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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妙手神織第九集(全)
家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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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織第九集(全)
妙手神織第九集 潛襲行動
第一章 仇人相見
我緊追穿著隱形戰甲的透明人影,原本想查探它的秘密基地,卻在無意中遇到了那個曾經打傷艾美,也同時是喀穆朗里聯邦的高級反間人員──路易士.傑弗遜。
於是我在強烈好奇心驅使下,便遠遠跟在他後面,看他究竟想搞什麼鬼?然而當我追蹤好一會兒後赫然發現,他行經的路線,竟是緊跟在隱形戰甲後方?!
由此看來,他顯然已擁有看穿隱形戰甲的能力;而我發現這個驚天秘密後,頓時驚訝得幾乎合不攏嘴。
因為隱形戰甲最大的特色就是:敵人看不見它的位置,可是它出手時又完全感受不到魔法波動,讓人防不勝防,進而達到出奇致勝的目的;如今,敵人已經能看穿它具體存在的位置,所以最大的優勢可說是蕩然無存。倘若對敵時再遇上比它還厲害的強者,那麼這套戰甲,勢必成了沉重且致命的累贅。
問題是,他如何看穿隱形戰甲?
我能捕捉到它的形體,全憑我和它多次交手,以及對色差地敏銳觀察力所累積出來的經驗,可是以我對路易士的瞭解嘛……他除了為人變態好色,武術高強外,似乎不可能擁有和我相同的能力……除非喀穆朗里聯邦,已研發出能夠探測它存在的工具,或者路易士在這段時間內修煉出,某項具有透視能力的──特殊密技?
滿腹的疑問,終於在我追跡至一條僻靜的小巷裡,見到兩人大打出手時得到解答。
當我俯趴在屋頂,探頭朝打鬥現場凝神眺望時,很快就看見路易士右邊的眼眶前,吊掛一塊深褐色的水晶鏡片;而這塊鏡片,看起來非常像由我親手設計,並費盡心力打磨所製成的『透視眼鏡』。
乍見自己發明的東西,我不由得楞了一下,但一想通了箇中關鍵後,我不禁啞然失笑起來。
(呵呵,當初發明透視眼鏡,只不過是想實現『能夠看見女人祼體逛大街』的慾望,但那個時候我為了救艾美,又不得不親手毀了它;想不到,他竟然憑著『一鏡』之緣,就可以摸索出製作方法?唔……這麼說來,我當初發明的東西不僅不是廢物,簡直就是剋制隱形戰甲的神器嘛!嘿嘿嘿……假如我再找時間稍微改良一下,想辦法製造出輕巧易攜帶的透視眼鏡,再將它賣給各國軍方高層……哈哈哈!那我不就發了?!)
只不過,想發大財的前提就是沒有其他人能夠仿造它;而最簡單,同時也是最有效的方法當然是──毀掉它!
想到這裡,我心中已有計較。
稍微觀察四周地形地物,當下施展提縱術,幾個起落後,我已神不知鬼不覺地,躲在隱形戰甲身後約五公尺的一垛矮牆後方。
望著前方四階火球、風刃漫天灑出,路易士邊閃躲邊咒罵的狼狽模樣,我馬上從矮牆後方閃出,以揶揄的口吻指著他大笑:「哈哈哈……路易士老哥,好久不見啦!想不到小弟居然有幸在這裡,欣賞你精湛高明的武術。唔……你的閃躲功夫真厲害,真讓我佩服不已。欸欸欸!別光顧著看我,小心旁邊的火球呀!啊!風刃從你右後方倒捲回來啦!快快快!快使出黑月破空拳還擊呀……」
我漾著開心的笑意,不時說出幸災樂禍意味濃厚的嘲諷言語,讓路易士頓時陷入了因分心,而險些遭到四階風刃肢解的致命危機。
「法克!瑟肯.比格!你再多說一句,等我解決掉這個人,我一定把你的屍體砍成碎肉餵魔獸。」
聽完他惡毒的言語,我非但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大聲:「哈哈哈!路易士老哥,等你真正解決掉隱形戰甲,再說這句話嚇唬我也不遲。嘿嘿……現在你不妨聽小老弟一句勸:專心應付眼前的危機吧!否則你不小心死了,就只能期待我百年之後到孤苟大神那裡報到時,我們才有較量的機會喔。」
「好好好!好你個只會躲在女人屄裡看熱鬧的瑟肯.比格!要不是我上次太過輕敵,你也不可能逃得掉;今天如果再讓你走脫,我路易士.傑弗遜馬上回國申請退伍後,再全力追殺你──至死方休!」
「噢!路易士老哥,我好害怕呀!不過呢……哼哼,我想你沒這個機會了。」隨著話落,我的掌心立即凝結出一道,直徑約六吋的黑色圓形風刃。
「啊!暗黑瘋魔刃!你……你是惡魔島的風魔?!不、不可能!惡魔島的位置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你……難道你也是?」
「這個問題嘛……你下了地獄後,見到大魔神再問他吧。」隨著話落,我手中的黑色風刃已脫手而出,嗖地射向了正奮力閃避漫天火球、風刃的仇人。
路易士臥倒翻滾,身形狼狽地躲過魔法攻擊後,立即單膝跪地,面露猙獰地指著我大吼:「雪特!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假如你是個有擔當有膽量,有大屌的大男人,就和我一對一單挑!」
我聽了之後,不禁仰頭大笑道:「哈哈哈!路易士老哥,你上次有幫手在場時,為什麼我沒有聽見你說這句話,而現在你處於以一敵二狀態,就敢大言不慚地出這些話。這是不是表示……你才是有奶有穴的──真女人?」
「瑟肯.比格!你有種再說一遍!」憤怒地暴吼言猶在耳,他右小指上的黑色晶環驀然泛起了黑色光芒,緩緩包裹住他的右拳。
陡然感應到這股熟悉地波動能量,眼珠子轉了幾圈後,我終於恍然大悟!
(原來這傢伙的暗黑能量,真的來自那只黑色指環呀!)
腦海才閃過這個念頭,位於前方二十公尺外的路易士,陡然對我揮出一記幾不可見地淡黑色地拳影。
側身閃過那道,殺傷力媲美五階四級內武術地虛影,我馬上凝聚出一顆直徑約七吋,內黑外紅地大火球,直接拋向空中。
「咦?這、這是……暗、火六階混合系魔法之熾焰焦土?!不、怎麼可能!你……你是混合系大魔導士?」路易士後翻幾圈,躲過隱形戰甲射出地火球與風刃,仰望著天空失聲大叫。
我沒有理會他的『瘋言瘋語』,直接施放出數道藍中帶黑地細小水箭,射向空中地大火球。
露出這一手,不單是路易士,就連隱形戰甲的透明形體,也做出轉頭動作,同時發出幾乎低不可聞地輕咦聲。
不單是他們,只要生活在穆思祈大陸上的人,一旦看到我施放的『混合魔法』後,絕對會出現相同地驚疑態度。
根據世人所認知的魔法知識來說,水與火原本就屬於互相排斥的魔法元素,所以世上幾乎找不到『水火同源體質』的人;然而,我此刻所施放的,只不過是以本體能量轉換而成的『擬態魔法元術』,因此就本質來說,眼前所見的火球、水箭,追根究底仍是暗系元術。
換句話說,這種擬態魔法元術,既然不是穆思祈大陸自古傳承下來,靠著吸收晶石地修煉方式所產生出來的魔力,那它當然能擁有各系魔法的型態與威力,又可避免因魔法元素互斥,而引發爆體的致命危機。
可是不瞭解箇中原由的人,一看到我施放的『魔法』型態,通常第一個想法就是:我怎麼突然變成了全系魔法師?
猛然想起這點,我不禁暗怪自己剛才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招搖莽撞!
然而,施放出的暗黑元術就像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
即便覆水可收,但眼前的敵人,已見識到我不小心顯露出來的『神蹟』……這樣一來,除非我能抹去他們的記憶,否則我這身驚人的修為,一定很快就傳遍穆思祈大陸。
心念流轉間,開始墜落地大火球,霍然被無數支水箭扎進後,便轟地迸裂開來,接著就化作無數顆拖著白色尾巴,有如迅速劃過天際地流星雨,舖天蓋向了驚訝連連的路易士。
頃刻間,大部份火球撞擊地面後,立即揚起灰濛濛地塵土,迅速朝四面八方飄散開來;灰濛濛地塵霧裡,只見無數地淡黑色拳影,與暗紅色火影飛快碰撞,而路易士那龐大的身影,則隨著火雨落點迅捷地移動。
可惜的是,無論他的修為如何深厚,身形移動再快速,但在漫天火雨無差別攻擊下,仍不可避免地被熾熱地細碎火球擊中,進而引燃身上的衣物;沒多久,全身著火的路易士,就這麼倒在地上不停翻滾,並發出了令人顫慄地慘烈哀號。
等到火勢逐漸熄滅,漫天塵埃緩緩落地後,千瘡百孔地泥土地上,已經多出一具焦黑而扭曲的肥胖身軀。
我看著那個被烈火燒得面目全非,動也不動地死肥豬,心想:「奇怪,他這麼不經打嗎?嗯……他該不會故意躺在地上裝死,然後趁我不注意時,忽然從地上跳起來給我致命一擊?」
小心翼翼往前走出兩步,與隱形戰甲併肩而立後,我立刻朝地上的屍體射出一支水箭;直到他中箭後仍舊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我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高貴的公主殿下,小民這次終於盡到保護皇室眷屬的責任,現在妳可以安心返回皇宮了。」
話剛出口,只見前方閃過一道白光後,我的面前便出現一名,穿著紫色緊身武鬥服的黑髮紫瞳女孩。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搓著下巴輕笑道:「我是卡爾文.克萊,年輕有為的服裝設計師呀,我們不久前才見過面,難道妳忘了嗎?」
「你騙我!上次看你的修為,頂多達到四階六級,可是今天看你出手……啊!你、你不是卡爾文.克萊,你是附身在這個人身上的暗黑法師?!」說到這裡,女孩忽然向後退了幾步,隨手按下頭頂的白水晶髮箍。
剎時,她長靴上的綠色水晶扣眼,與手臂上的紅色水晶臂環,分別泛起綠紅兩道光芒,迅速朝頭上的髮箍匯集,一眨眼已變成了一抹藍色流光,最後又轉換成白色光芒;當光芒盡歛,女孩的身影也跟著消失不見。
我瞇著眼,掃視周遭一圈,最後將視線鎖定在左前方,撇撇嘴道:「公主殿下,妳的隱形戰甲在我眼中已經不具任何優勢,勸妳別再浪費魔晶石的能量了。」
話聲甫落,白色光芒忽地倏閃倏歛,而女孩窈窕的身影,沒多久就映入我的眼簾。
這時,只見她露出不可置信地眼神,失聲驚叫道:「你、你居然能看穿我的位置?!怎麼可能?」
我搖頭輕笑道:「這世上沒什麼不可能的事,而且小民在此向妳澄清一點,我絕不是什麼暗黑法師,所以請妳不要隨便猜測,甚至到處放話,害我被全大陸的絕世強者追殺。可以嗎?」
女孩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勉為其難地點頭道:「好吧。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全系魔法師的修煉方法?」
我詫異地瞟了她一眼,納悶道:「高貴的公主殿下,妳出入有武術高強的禁衛軍保護,自己又擁有這麼厲害的隱形戰甲,為什麼還想變成全系魔法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妳上次似乎說自己不會魔法耶。假如傾皇室之力,都無法把妳變成魔法強者,那我這個市井小民又有什麼能耐呢?」
「哼!你們根本不瞭解皇室的生存法則……」說到這裡,她忽然話鋒一轉,「嗯……這樣吧,你願不願意和我做個交易?」
我故意雙手環胸,斜睨著她道:「交易?什麼交易?」
她不答反問道:「你是哪一國派來臥底的反間人員?」
「啊!呃……公主殿下,如果看我不順眼就請直說,不必找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誣陷我。」我表面上說得義正詞嚴,語氣堅定,但內心卻驚駭不已。
(她怎麼看出來?我什麼地方露出馬腳?嗯……這個公主不簡單呀!比那隻長胸不長腦的賤精公主聰明多了……)
正當我思索應對之道時,女孩帶著平淡語氣的嬌甜嗓音,陡然竄入我耳裡:「其實從上次我遇到你時,我就開始懷疑你的身分,只是你當時裝得太像,我就這麼被你騙了;直到剛才,我聽到了你和那個人的對話之後,又稍微想了一下,這才曉得你的陰謀。」
「喂!朵蘭.烏瑪!我敬重妳是高貴的皇室眷屬,才對妳百般忍讓。假如妳想強加罪名在我身上……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啐!無知賤民,本公主見過的重刑罪犯絕不比你少,所以你不必在我面前耍流氓。其實我很清楚,你千方百計接近我,一定是覬覦我身上這套隱形戰甲!」
一語道破真正目的,我連忙以大笑掩飾內心地驚駭,隨口胡謅道:「哈!高貴的公主殿下,妳把自己的破戰甲想得太好了吧?我不是已經和妳說過了,妳的隱形戰甲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具沒用的垃圾而已,所以我怎麼可能對它產生興趣?嘿嘿,假如我接近妳的目的,只不過是想和妳交個朋友……這種說法妳接受嗎?」
「呿!就憑你?那你告訴我,你是哪一國貴族或王子?如果什麼都不是,那麼又有什麼資格跟我做朋友?像你這種沒背景沒家世的賤民,若不是想藉由我的地位名聲,幫你混個一官半職,就是想從我這裡得到某些好處。哼哼……你屬於哪一種人?」
「呃……」我邊思索邊說道:「高貴的朵蘭.烏瑪女士,妳把我的人格想得太賤了吧?你認為,我有可能是那種貪求榮華富貴的人嗎?假如我真是那種人,那天我早就應該向妳要求一堆賞賜,以報答我對妳的救命之恩了,又何必要求一定要成為妳的貼身助理呢?算了算了,既然妳這麼看不起我,那麼妳這個朋友不交也罷。如果沒有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保重。」
剛說完這句話,女孩馬上怒叱道:「卡爾文、不!瑟肯.比格!」
我心虛地轉過頭,正往前跨出一大步,身後再次傳來憤怒地嬌叱:「你如果再往前走一步,我馬上向皇室禁衛軍下達追殺令。」
「雪特!妳究竟想怎麼樣?」我轉過身,不甘示弱地對她大聲咆哮著。
「你如果還想在蘇里亞帝國生活就得聽我的,否則我一旦下達了追殺令,只要你還有呼吸的一天,無論你逃到哪一國,每天面對的就是──面臨死亡的精神壓力!」
「喔,我好害怕呀!」帶著戲謔語氣地話聲甫落,我隨即沉著臉道:「哼!歐格里皇朝和喀穆朗里聯邦的反間精英人員,追殺我將近一年,我還不是每天吃得飽、睡得好。就算妳傾全蘇里亞帝國反間人員追緝,我保證那個每天吃不下飯,睡不安穩的人──是妳!」
此話一出,對面的女孩忽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終於被我套出來了吧!我猜得果然沒錯,你就是歐格里皇朝的頭號叛國通緝犯,也是毀了我心血的賤人──古奇.凡賽斯!」
「啊!呃……妳、妳怎麼知道?」
「哼!難道整個穆思祈大陸,只允許歐格里皇朝擁有反間人員嗎?再說,像是『緝捕叛國通緝犯』這類有獎金領,又可以為國除害的好事,我怎麼會不清楚?我問你,假如你的心血無緣無故被人毀了,你會不會想盡辦法找出凶手?」
聽到這句話,我忍住當場賞自己一巴掌的衝動,無奈地聳肩擺手道:「好吧,我這個沒心沒肺,無情無義的賤人已經站在妳面前了,請問妳打算如何處置我?」
「噗哧!哈哈哈,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承認自己是賤人,竟然承認得這麼理直氣壯!?嘻嘻嘻……你這個人雖然賤,但賤得夠真誠,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貴族,全是一群又淫又賤的禽獸。」
我攤手苦笑道:「高貴的公主殿下,請問妳這是讚揚我還是貶損我?」
想不到她竟擺手笑道:「嘻嘻嘻,他們只能稱為虛偽的君子,你卻是賤到骨子裡的色狼淫魔呀!」
「噗!咳咳……公主殿下,妳、妳……我……」如此犀利的言辭,嗆得我當場不知該如何回話才好。
正當我苦思應對的言語時,女孩忽然對我眨眨眼,沒頭沒腦地冒出了一句:「走吧,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我迅速深呼吸幾下,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才惴惴不安地問道:「呃……妳要帶我去哪裡?唔……我想妳應該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吧?嗯……告訴妳,我國已經解除了對小民的追緝令,所以即使你設下圈套抓我回歐格里皇朝,也領不到獎金喔。」
「呿!你是不是男人呀,膽子這麼小!快說,要不要跟我走?」
見她嗔怒的模樣,我眼珠子轉了幾圈,考慮幾秒後立刻指著那具屍體,道:「好吧。不過妳在這裡等一下,我把他處理掉。」
「你打算怎麼處理,需不需要我幫忙?」
「哦?妳想怎麼做?」我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放把火,把它從頭到腳徹底燒一遍,接著以風刃將他切成碎屑,之後就任由這些『歷史塵埃』隨風飄散嘛。嘻嘻嘻,我認為這個方法既輕鬆簡單,又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聽完她的『處理』方案,我不由得咋舌道:「哇!看不出妳外表長得俏麗可愛,可是內心竟這麼狠毒呀!嘖嘖嘖……以後娶妳的王子或什麼尊爵、伯爵之類的二世祖們,都得先評估自己的武力及心計,是否贏得過妳才行呀……」
「古奇.凡賽斯!你很囉嗦耶!」只見她惱羞成怒地輕叱道:「你打算自己處理的話就快一點,我可是一分鐘幾百萬上下的大忙人耶。」
聽到這句話,我立刻揶揄她道:「想不到高貴的公主,竟然比皇帝還忙呀!」
第二章 合作夥伴
胡亂調侃她幾句後,我就不再理會她的反應,逕自將地上的屍體拖到偏僻地角落,接著就利用自己的身形擋住她的視線,迅速伸手按在他的頭頂,悄悄施放『死靈召喚術』,吸收路易士的生前記憶,才不動聲色地摘下那只半邊的透視眼鏡,最後施放『土裂術』,才將他丟到坑洞就地掩埋。
處理完路易士的屍體後,我馬上走到女孩面前,拍拍手上的塵土道:「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你的動作真慢,早就叫你聽我的……」女孩埋怨幾句,啟動隱形戰甲後,便回頭對我道:「注意自己的身形,別跟丟了。」
隨著話落,她也不管我是否做好準備,竟頭也不回地逕自往前狂奔。我從她這自以為是的舉止猜想:她好像認定我絕對會為了滿足好奇心,而不顧一切追上去似的。
望著她絕塵而去的透明身影,我一時之間只覺得好氣又好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盡頭,我才無奈地搖搖頭,用妖精語輕聲吟唱一句:「以我之名.風.起!」後,腳下立刻刮起一道輕風托起我的身體,我才不急不徐地控制腳下的輕風,飄向那未知的目的地。
不曉得這名個性奇特的公主,究竟是想考驗我的膽量,抑或測試我的修為?我尾隨她飄行五分鐘後霍然發現,她的目的地似乎是蘇里亞帝國的權力中心──『哈瓦那宮』。
只見那道透明人形物體,竟如入無人之境般,大搖大擺地走入護城吊橋,直接與禁衛巡守軍擦身而過,眨眼間已消失在宮門盡頭。
我停在宮門外約一百公尺處,假裝眺望這座第一強國的精神堡壘,心裡卻盤算女孩引我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其實以我現在的深厚修為,絕對有能力孤身硬闖皇宮,但最後能不能全身而退,就有待商榷?畢竟裡面高手如雲,萬一我因一時大意而驚動了城防系統……那麼我如果想平安走出宮門,恐怕會變成無法實現的心願;再者,我縱然可以在重軍包圍下全身而退,但我相信這種以寡擊眾的英勇行徑,絕對會在穆思祈大陸的強者圈中,掀起一陣軒然大波。
所以說,我如果真的想在不能驚動城守軍的狀態下悄悄進入皇宮,勢必得想個好辦法才行。
這時,我站在宮門外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腦海驟然閃過一道靈光!
(她會不會只是想滿足一個人出宮遊玩的慾望,所以才會製造那個殺傷力強大的戰甲?嗯……如果她設計戰甲的動機真如我所想的話,那個已經找孤苟大神報到的九五二六,會不會覺得自己當初死得太冤枉?)
話說回來,由於我沒有隱形戰甲隱去身形,當然不可能像她一樣,就這麼大剌剌地走進皇宮;再者,前方五十公尺的大道上視野廣闊,即便我身形移動得再快,隱匿得再好,我的行蹤還是有可能被城守軍發現……
當我捋著下巴,揣測朵蘭.烏瑪製造隱形戰甲的真正目的,內心同時猶豫是否應該滿足自己強烈地好奇心,貿然闖進哈瓦那宮時,遠處陡然傳來轟隆震地整齊馬踏聲,讓我瞬間下定了決心。
趁著禁衛巡守軍放緩速度進城,我覦準一個難得地空隙,從騎兵隊的最後一匹馬腹下嗖地迅速鑽入,接著就在地上三翻五拍,利用地上拖曳出的人馬陰影掩護,迅速閃進宮門。
好不容易混進皇宮,剛在巍峨高聳地宮牆下站定,馬上聽到了對我極為不滿地輕叱:「喂!你太慢了吧。」
「呃……」
透明的人形物體不給我任何辯駁的機會,在我開口前冷冷說了聲:「喂!你不要像個傻子呆站在那裡,快跟我走!」後,就立刻轉身急奔。
我無奈地暗歎一聲後,便小心翼翼地隨著她移動的身影,盡量壓低身形緊跟在她後面。
只見她輕車熟路,在偌大的宮道上左轉右拐不知多久,終於在一棟三層樓房左側的外牆前停下。
看著扭曲地透明手臂形體向前一伸,那堵實牆隨即向旁邊滑開,沒多久便形成一道約一人高的缺口。
尾隨她咻地閃進那道缺口後,我立即感受身後傳來一陣魔法能量波動,而晦暗不明的視線也跟著陷入短暫漆黑。
迅速眨了眨眼,適應了狹窄甬道裡昏暗的光線後,我藉著牆上鑲嵌的魔晶石所散發出來的微弱光線,恰好瞥見那已然閃入走道盡頭的透明人形。我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情緒穩定下來後,隨即施展提縱術緊跟在她身後。
當我在彎彎曲曲地甬道裡,緊跟著她往下走了一大段路之後,終於看見她停在一道厚重地石門前,並伸出手按下旁邊的石壁。
沉悶地石塊移動轟隆聲中,石門緩緩向旁邊滑開,沒多久就出現一道約兩人併肩而入的長方形缺口。
「進來吧。」
帶著慵懶語氣的甜美嬌聲,驀地縈迴於靜謐地長廊甬道,讓我頓時湧起一種說不出地違和感。
還好,這種令人不舒服的感覺,在我看到石門裡面的景象後,馬上一掃而空。
不同於僅容兩人併肩而行的黑暗甬道,如果我沒看錯,那麼我此刻所在的地方,應該是這個公主兼服裝設計師的祕密基地。
放眼望去,明亮且偌大房間裡,整齊堆放著各類成色、品級不一的魔晶石,各種動物的毛皮,種類繁多的植物,以及用各種材質縫成的衣服半成品……儼然是一座擁有豐富資源的『服飾研發室』。
我望著堆積如山地各式物品,心想:「原來祕密基地就設在皇宮底下呀!難怪我國派來的反間人員,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如果不是她親自帶我來這裡,誰曉得最外面還有一道『偽裝牆門』的防禦機制?不對!她帶我來這裡幹嘛?難道她打算報仇雪恨,或者殺人滅口?」
想到這裡,我的內心陡然一凜!
我迅速掃視這間研究室一圈,暗自尋找逃生出口,但表面上則故作鎮定地問道:「高貴的公主殿下,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對了,妳不是有好東西嗎,在哪裡?」
話剛說完,那名撤掉隱形戰甲的女孩也不答話,逕自走到我左前方牆角處翻找幾下後,忽然朝我這裡扔來一團銀白色的事物。
當我輕鬆抓住那個物體時,手裡立即傳來熟悉地冰冷觸感。看清手中的東西後,我詫異神看著女孩,可是她卻漾起了詭譎地笑容,指著我手上的水滴狀金屬片道:「別說你沒看過這東西。老實告訴我,這東西是不是你發明的?」
我眼珠子一轉,連忙否認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某一天到『加德魯城』遊玩時……」
「撿到了奇怪的圖紙……」女孩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道:「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你們這幾個叛國賊逃離了歐格里皇朝,來到我們蘇里亞帝國後,就一直住在拉吾爾森林裡。呵呵,我沒說錯吧?」
毫不留情拆穿我的謊言,我只好撓頭訕笑道:「呵呵,由此看來,妳什麼都知道了。」
「那你承認這個東西是你做的囉?」
「嗯。」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你當初怎麼會想到這種製作方法?」
我眉尾挑了挑,問道:「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東西……」她指著我手中的鐵奶罩,「我研究過,它的成分有光系魔晶石、水系魔獸核,還有超過三十種以上的各式礦物,以及只在我國才有的稀有礦產──銀晶天鑽。假如我的判斷沒錯,你是不是也想製造隱形戰甲?」
我心虛地訕笑道:「呃……呵、呵呵……沒有啦……」
「凡賽斯先生,內行人不說外行話。假如我說得不對,那麼你告訴我,這件內衣不像內衣,戰甲不像戰甲的怪東西有什麼功用?」
唔……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我總不能口無遮攔地告訴她「我想看女人祼體逛大街,滿足天下男人偷窺慾」這類蠢話吧?
眼珠子飛快轉了幾圈,我連忙吹噓道:「高貴的公主殿下,請容我向您介紹:我發明的東西呢,就叫做『上天下地舉世無雙防火耐洗之超強防護鐵奶罩』。告訴妳,可是專為女人設計的好東西呢!妳知道嗎,它的好處是免洗免燙,外表永遠保持鮮艷乾淨的光澤;不僅如此,它還具有吸汗透氣、保暖消暑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它在遇到危險時,還能保護女人最重要的胸部,抵禦三十級以下的魔武值攻擊,絕對是一項自用送禮兩相宜的夢幻逸品!」
話聲甫落,對面的女孩竟捧腹大笑起來。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我心虛道。
「哈哈哈……你吹噓廣告詞的神情和語氣,和『凱渥滿加大道』上賣仿冒服飾的小販非常像耶。嘻嘻……你是不是曾在那裡擺過攤子呀?噢~~呵呵呵,原來如此呀……難怪你那天會被稽查隊抓起來。哈哈哈!太好笑了……」
聽到她肆無忌憚地嘲諷之語,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漾著古怪笑意道:「古奇.凡賽斯,你這個人不但賤得真誠,還賤得有趣。明明就是抄我第一代隱形戰甲的設計理念,不僅死不承認,還把它包裝得這麼有賣點!?嘻嘻,我認為你當歐格里的反間人員,實在太埋沒你的長才了!嗯……你不如棄軍從商,來我開的服飾店做事吧?」
(奇怪?她究竟是想招攬我,或者威脅我?)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試探道:「呃……難道妳不想抓我邀功?」
沒想到她聽了我的話之後竟瞪大眼睛,一臉納悶道:「抓你邀功?別鬧了!你這個默默無聞的反間人員,在歐格里又沒立下什麼大功,我抓你幹嘛?」
「妳不怕我把隱形戰甲,以及祕密基地的位置洩露出去?」
「對齁!我真的忘了這麼重要的問題,還好你及時提醒我。」
聽到這句話,我真想找根縫衣針,把我這張禍從口出的臭嘴縫起來。
正當我為失言而自責時,耳邊陡然傳來女孩的笑語:「嘻嘻嘻……你這個賤民實在太有趣了!雖然我認識的人不少,可是像你這麼好笑的賤民,卻是第一次遇到。」
我皺著眉頭苦笑道:「呃……妳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隨便妳怎麼說。」
「嘻嘻嘻,我只是和你開開玩笑而已。現在我們來談正事吧。」
「正事?」
只見女孩煞有其事地點頭道:「我知道目前的四大強國,都想得到我的隱形戰甲;而這幾個國家中,以喀穆朗里聯邦的態度最為積極。所以呢,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她說到這裡頓了頓,瞟了我一眼後才繼續道:「我可以提供第一代隱形戰甲的製作方法給你。畢竟它的原始構想,就是從你們國家得來的,而我只是把這項研究成果還給你們而已。」
乍聽這句驚人之語,我不由得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直到我回過神後,才開始仔細思考,她這麼做的真正目的。
照理來說,無論是強國弱國,若想保有國家版圖完整,除了國王的治國能力是否深得民心外,最重要的就是該國的軍事力量。
正是這個原因,各國私底下才會不斷研發出,具有強大殺傷力或防禦力的秘密武器。
如今這個女孩,竟然肯透露完整的獨家機密……我的腦海飛快閃過好幾種可能性,最終還是搞不清楚她真正的用意。
猜測了好一會兒,我百思不得其解下,只好把話挑明道:「那妳想和我換什麼情報?先說好,我可不想當雙面諜,成為妳的政治炮灰。」
「啊?噗哧!哈哈哈……你放心啦,我也不會雇用那種兩邊收錢,卻出賣兩國機密的敗類。」
「那妳的意思是?」
只見她一臉嚴肅道:「幫助我成為魔武強者!」
我詫異地看著她:「啊!什麼?可是我之前不是說得非常明白……」
話才說一半,她立即舉起手阻止我說下去,道:「你不用騙我了!我相信你一定遇到了不可告人的奇遇,修為才會突然變得這麼強大;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上次遇到龍虎淫獸時,你就應該有足夠的能力消滅牠,我們也不會因此而差點丟掉性命。還有,從你剛才對付那個反間人員的混合魔法來看,似乎和我所認知的魔法理論不同。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呃……」
想不到這個外表清純可愛的女孩,心思竟然這麼敏捷細膩,而且似乎還博學多聞,連我使用的擬態魔法,是由暗黑魔氣轉換而成都看得出來……這女孩果然不簡單呀!
問題是,我該怎麼向她解釋我的『異世奇遇』,以及妖精族那套前所未聞的『元力理論』?
心念流轉間,我的視線輕輕瞟向女孩,正好對上她那殷殷期盼的眼神時,我忍不住問道:「公主殿下,妳為什麼這麼渴望變成魔武強者?」
她目不轉睛地凝視我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道:「欸……你不是皇室成員,根本不明白……」
「不就是皇室生存法則嘛!」我打斷她的話尾道:「假如我的資料沒錯,蘇里亞帝國傳承皇位的方式,一向是傳子不傳女。這項繼承規則如果沒有改變,那麼我想妳的父皇再怎麼挑,也不可能挑到妳……啊!難道妳想篡位?」
話剛說完,她立即露出不屑地神情冷哼道:「呿!你以靠一套戰甲就可以對抗一個軍隊呀?不要這麼異想天開好嗎?再說,我對那個位子根本沒興趣,誰想當皇帝就去當!」
「那妳?」
只見她擺手道:「你只要告訴我這個交易是否成立就好,至於我們皇室的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呃……妳說的也對啦。老實說,妳的交易條件很誘人,但是很抱歉,我真的幫不上忙……」
話還沒說完,她己沉著臉揮手道:「哼!想不到我誠心誠意對待你,可是你還是不肯說實話。算了,你可以走了。」
「公主殿下冤枉呀!如果我幫得上忙,我怎麼可能推辭呢?」
「好!那我問你,昨天庫什爾大街發生的爆炸案,你怎麼解釋?」
「這……這根本不關我的事呀!」一聽到她提到這件事,我馬上裝傻喊冤。
「哼!我調查過,案發現場充滿了強大土系魔法,以及一種不明能量波動的殘留痕跡,而這股能量,和你剛才施放的屬性一模一樣。」
我正想開口辯解,她卻舉起手制止道:「你不用急著否認。根據我國『暗影調查組』的情資顯示,庫什爾大街早已潛伏一名你們國家派來的女性反間人員,她的名字叫做郝蓮娜.奧迪……」
她說到這裡頓了頓,看我沒什麼反應,才繼續道:「這個人,曾隸屬於『歐格里皇朝禁衛軍特戰隊反間三組』的少校軍官,後來和你一樣,因叛國罪而遭禁衛軍通緝;而你失蹤這段期間,她就以『愛德蘭絲服飾店』老闆娘的身分做為掩護,默默蒐集薩多圖拉城裡的情報。沒錯吧?」
「呃……妳、妳還知道什麼?」聽完她如數家珍般,滔滔不絕抖出郝蓮娜的底細,我的額頭也跟著飆出如瀑般地涔涔冷汗。
欸!蘇里亞帝國不愧是五大強國之首,連最基本的情資蒐集,都能做到這麼詳細的地步……唔……她該不會連郝蓮娜是否仍是處女之身,都掌握了詳實資料吧?
心念流轉間,耳邊已經傳來女孩清脆嬌甜的嗓音:「如果我的資料沒錯,郝蓮娜.奧迪只是一名五階六級的土系魔法師,可是以昨晚的破壞力來看,施放者的魔力值,必須達到七十級以上才辦得到。哼哼……這件事如果不是妳們兩個做的,那你告訴我,那個誇張的坑洞,又是哪個土系魔法強者造成的?」
犀利的言辭,準確的推論,當場堵得我啞口無言!這下子,我不想承認都沒辦法。
短暫思考幾秒後,我隨即拍手輕笑道:「呵呵,公主殿下真的是集美麗與智慧於一身的天才美少女。欸!孤苟大神對待我們這些又蠢又賤的賤民,實在是不公平呀!」
「哼!你不必刻意討好我。一句話!願不願意幫我?」
「幫!為什麼不幫?既然公主殿下有這麼強烈的企圖心,以及不屈不撓的意志力,那麼我這個平凡的賤民,當然要盡全力達成妳的願望嘛。只是……」說到這裡,我故意搓著下巴,斜睨著她久久不語。
「你又想要求什麼?假如欠缺材料,那麼憑我的能耐,只要你開口,我絕對有把握湊齊。如果你還想訛詐其他的……說吧,除了讓你當官之外,在我能力範圍之內一定滿足你的願望。」
「呃……公主殿下,妳誤會我了。唔……老實告訴妳,郝蓮娜.奧迪其實是我老婆,所以我從事這項『提升魔力大改造手術』呢,就比較沒有顧忌,但以妳這高貴的嬌軀……」後面的話雖然沒有挑明說出,但我相信以她的聰明才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只見她盯著我看了幾眼後,隨即以質疑的口吻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一夕之間就變成魔法強者,是經過了人體改造手術?而為她動手術的人──就是你?!」
我未置可否地輕點頭。
女孩瞟了我一眼後就不再開口,逕自踱到我右前方約十公尺的桌子前,眼睛望著冰冷的牆壁,但那雙纖細白皙的柔荑,卻無意識地翻著桌上那堆,畫了各式服飾的圖紙。
搞不清楚她此舉的用意,我索性雙手環胸斜靠在牆壁上,等她開口說出內心的想法。
一時間,靜謐空曠的研究室,除了翻動圖紙發出地沙沙聲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音;直到那道緊閉的石門,發出了沉悶地滑動聲響,瞬間打破這份靜默,也同時驚動了那名變成『翻紙傀儡』的女孩。
「啊!我媽咪來了,你快躲起來。」
見她這副侷促不安的模樣,我頓時也跟著緊張起來。
我飛快掃視偌大的研究室之後,才發現這個地方,根本找不到可供我躲藏的空間。
眼看石門一寸一分緩緩向旁邊滑開,高貴華麗的蓬蓬裙角映入眼簾;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時,眼角一掃,恰好瞥見牆角擺放的木製人偶傀儡。
靈光乍現下,我當場二話不說,直接脫下全身衣物後,就在女孩瞠目結舌的詫異目光中,迅速掠至木製傀儡旁立正站好,連忙『擠出』空洞的眼神凝視正前方。
我剛站定,就瞥見一名穿著鵝黃色連身蓬蓬裙,頭上戴著皇冠的女子已然穿過石門,翩然來到女孩面前。
第三章 性傀儡
「媽咪,妳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女孩嬌甜的嗓音裡,帶著一絲不自然輕顫,可是那名與女孩面貌神似,身材卻比她姣好的女子,似乎沒察覺到她的異樣,仍然漾著慈祥和藹地笑容,輕撫女兒的頭,笑道:「這幾天沒看到妳,所以就過來看妳忙什麼?」
「沒、沒……噢,對了!我正在設計媽咪生日那天穿的衣服,打算送給妳當做生日禮物。」
「嗯……原來如此。其實妳有這份孝心就夠了,我不希望妳因為這點小事而累壞了身體……」說到這裡,皇后流露出愛憐的眼神,輕握著女兒的手道:「只要妳身體健康,過得平平安安,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嗯。」女孩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就像不懂世事地小孩般,依偎在女子堅挺豐滿的胸脯上,恣意地撒嬌著。
看到這一幕溫馨地畫面,我的內心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嗚……好羨慕朵蘭.烏瑪呀!如果我是皇后的兒子,不曉得可不可以也像她一樣,把頭埋在母后高聳的胸脯上,在她懷裡恣意地磨蹭,享受這麼柔軟的『母性光輝』?嗚……孤苟大神待我真不公平呀!」
正當我懷著扼腕地愁緒,目不轉睛地看著母女倆互相摟抱,享受寧靜且溫馨的天倫之樂時,皇后溫柔的目光忽然掃向我這裡,接著就發出輕咦聲:「咦?凱薩琳,妳從哪裡弄來的傀儡?好特別呀。」
「啊!」女孩驚呼一聲,隨即胡謅道:「呃……那是我為了幫爹地製作衣服,特別找人訂做的男性人偶傀儡……」
沒想到皇后聽了後,竟拉著女孩的手快步走到我面前,好奇地打量我許久才開口道:「嗯……這個工匠的工藝真好!妳不說,我差點把它當成潛伏在這裡的敵人呢。唔……不過它的身材……和妳爹地差太多了吧?」
「呃……因為瑪格那拉說時間有點趕,而且材料又不夠,所以叫我將就一下……」女孩繼續天馬行空地胡謅著。
「這樣呀……」當她的視線掃過我的下半身時,臉上倏地閃過一抹臊羞地紅霞,語帶輕顫地說道:「呃……凱薩琳,妳以後再訂做男性傀儡的話,叫他不必做得這麼逼真……」
「啊!什、什麼?!哦……呃……那個……人偶送來時我沒注意……哼!沒想到瑪格那拉竟然居心不良,我……我待會就叫塔穆爾派人抄了他的家,剁掉他的賤手,再挖出他的眼睛……」女孩面露凶光地狠罵幾句後,忽然大叫道:「啊!媽咪,我突然想到一個非常棒的點子,想趕快把圖樣打出來。嗯……我看妳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把設計圖紙畫好之後,再到寢宮陪妳聊天好嗎?」
只見皇后犀利的目光掃過女孩和我之後,忽然開口道:「啊!我差點忘了,剛才卡斯告訴我,他好不容易幫妳弄來鳳凰神獸的浴火聖血,所以要妳趕快去找他呢。唔……我看不如這樣吧,妳呢,先去『亞拉殿』找他,我先在這裡坐坐休息一下,等妳回來後再一起回寢宮吧。」
「呃……可是……」女孩一臉猶豫。
「凱薩琳,妳怎麼了?妳不是急著修復那只『浴火鳳凰』的神器嗎,現在妳哥哥歷經千辛萬苦幫妳找齊材料,妳好像又不急了?」
「沒、沒什麼。那我……我去找卡斯,很快就回來了。」說完這句話,她若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後,就匆匆忙忙跑出了研究室。
皇后看著石門關上後倏然轉身,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我們對視不到一分鐘,她忽然轉頭瞥了石門一眼,然後又轉回頭,盯著我的下半身不放。
在這氣氛詭譎的時刻,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我怕她從這些輕微動作中,突然發現我這具『真人傀儡』的異樣,進而惹上莫名地殺身之禍。
正當我僵直著身體,內心叫苦不迭時,眼前的美艷熟婦忽然抬起了玉手,一把握住了垂掛在我胯下的軟垂龍槍。
(啊!法克!這個皇后到底想幹什麼?)
內心揣測她此舉的用意時,她卻喃喃自語道:「欸!想不到瑪格那拉的工藝愈來愈好了!這具傀儡摸起來溫熱熱的,而且這柔軟中帶著堅硬的觸感,簡直和真人沒兩樣。啊!呵呵呵,凱薩琳會不會開始想男人,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嗯……待會回到寢宮,我馬上跟陛下討論女兒的婚事。唔……如果我猜得沒錯,那麼這裡應該有神奇的機關才對……」
隨著話落,她那柔若無骨的玉手竟緩緩套弄起龍槍,對於她這猝然而發地突兀舉止,我在沒有心理準備下,險些驚叫出聲。
(不……不會吧!她……難道她想?)
雖然我極力克制自己不要亂想亂動,但是總與大頭作對的小頭,卻在她不知無心,抑或有意地挑逗下迅速昂首而起,展現出傲然睥睨天下女人的雄風。
「哇!這……欸!瑪格那拉真是的,他難道不曉得凱薩琳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嗎,竟然把尺寸做得這麼大?嘖嘖嘖,這個東西做得又長又粗,凱薩琳怎麼受得了呢?!欸,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唔……這東西看起來很乾淨,應該還沒用過吧?不曉得有沒有怪味道?」
怪味道?!
這個詞彙剛閃過腦海,半硬的龍槍,已經陷入一團溫暖濕熱的包覆當中,而我利用眼角餘光往下偷瞄,看到胯下的景象後,又差點驚叫出聲。
一個心智成熟的男人,覺得什麼時候最痛苦?
不是撞見女友或老婆,在別人胯下宛轉承歡時地揪心痛苦,而是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時,他卻不能有所表示地無奈。
假如這個女人,又擁有高不可攀的附加身分,那麼這份焦躁不安的情緒,立刻攀升至讓人崩潰的邊緣。
這就是我此刻心情的最佳寫照!
看著這名氣質雍容華貴,身分又高高在上的美艷皇后,主動跪在我胯下,張開了擁有一語定人生死的柔軟檀口,一口含入粗長硬挺的龍槍後,就有如品嚐美味冰品般,仔細地舔舐吸吮槍身,刮抵敏感碩大的槍頭,同時伸出那雙保養得宜地纖纖玉手,搓揉著逐漸緊縮的春囊,令我舒服得險些叫出聲來。
我冷眼靜觀她的一舉一動,心想:「唔……這麼危險又刺激的經歷,不是每個平民百姓都能遇得上吧?嗯……現在我的處境,究竟是幸運或不幸?」
很快地,粗長的龍槍在她挑逗吸啜下,一下子就化作擇人而噬地凶猛蛟龍,緊盯著眼前的獵物,伺機而噬。
無奈,我現在的身分是既不能動口,又不能動手的『無意識的人形傀儡』,所以我只能僵立於地任人擺佈;然而胯下這名長相和朵蘭.烏瑪神似的美婦,此刻似乎真的把我當成沒有生命的性玩具般,依舊吹含舔弄那根粗長的槍身,以滿足她自已的『口腹之慾』。
「假如她發現此刻所含的東西,是活人的龍槍,不曉得她會有什麼反應?」我偷瞟著胯下的美婦,心想。
這種情形持續到我的忍耐極限,即將不顧一切將她推倒於地,發洩體內的慾火時,她忽然吐出了濕漉漉地龍槍,緩緩抬起頭,以那雙水汪汪地迷濛美眸瞟了我一眼,彷彿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喃喃道:「奇怪?就算瑪格那拉按照自己的尺寸來做,它完全勃起時也沒這麼大呀?唔……改天我得和他說一聲,不要為了滿足自己的幻想,就做出與事實不符的東西。嗯……這根做得這麼大,不曉得用了會不會受傷?不行,我得為女兒的『下半身』著想才行。畢竟她還沒生過孩子,萬一她那裡被這個傀儡弄壞、弄鬆了,將來怎麼嫁人呀……」
儘管她的音量幾乎低不可聞,但在這靜謐的空間裡,仍然一字不漏,清晰地傳入我耳裡。
突然聽到驚人的祕密,我內心的驚駭非言語能形容!
原來這個高高在上,美艷成熟的女子,竟然背著一國之君偷人,而且對象還是地位卑微的工匠?!
即便言者無心,無奈我已經知道了這個祕密……萬一她無意中發現了我的異樣,那……我認為那張讓人銷魂的檀口,馬上就變成一語定我生死的鍘口,而那雙柔若無骨地白皙玉手,自然就變成了沾染血腥的劊子手。
心念百轉千迴,正當我苦思脫身良計時,耳邊又傳來充滿媚惑的挑逗淫語。
「唔……趁凱薩琳還沒送回去之前,我先試用一下好了。如果好用的話,嘻嘻嘻……嗯,她應該沒這麼快回來吧?」
隨著話落,眼前的美艷熟婦霍然轉頭瞥了石門一眼,回過頭之後竟泰然自若地當著我的面,解開了束綁於腰際的寬版絲質腰帶。
剎時,那條可拆解的蓬蓬裙,就在我目不轉睛地注視下,迅速滑落於地,眨眼間便露出了隱藏在裙下的美腿,以及那片位於兩腿之間,修剪整齊地倒三角形黑色軟茸。
(噢!她……她竟然沒穿內褲?!太、太誇張了吧!)
乍見皇后的私密春光,我極力克制吞嚥口水的衝動,依舊保持不動如山,兩眼呆滯無神地『木樣』,靜候皇后『處置』。
在我頭不動、眼不飄地直視下,眼前的美婦緩緩地轉身彎腰,然後引導我粗長硬挺的龍槍,逐寸逐分地刺入她已濕漉地花徑裡。
當龍槍全根沒入濕滑地甬道後,皇后才轉過頭,眉頭微皺地看著我,喃喃說著:「……呼……喔!這麼充實的感覺,已經好久不曾出現了。」
而我,則依舊扮演稱職地人偶傀儡──任她擺佈。
直到這時,我才真正體會到以前上站姿訓練時,教官對我們嚴格要求的真正目的,也明白了教官真的是用心良苦。
若不是那個教授軍儀的變態教官,每天要求我們以這種標準立姿,在大太陽底下站立超過兩個小時,那我現在極有可能因腿軟身疲,而不小心驚動這名貌美騷浪的淫婦,就這麼莫名其妙丟了這條小命。
沒多久,貌美的熟婦就在我目不斜視地注視下,深深呼吸幾口氣,開始搖擺起那對雪白彈俏地美臀,逕自玩了起來。
儘管她已生過孩子,但那濕滑地花徑依舊充滿了緊實彈性,並沒有出現一般熟婦地鬆垮現象;不僅如此,當她旋磨搖擺美臀時,那張淡渴色地櫻唇竟隨著她的擺動頻率時縮時放,有如一具『榨精磨臼』般,將我積存於春囊裡的濃漿,一點一滴地榨磨、擠壓出來。
這個時候,我除了咬緊牙關,盡量轉移胯下傳來的緊箍但舒爽地快感外,什麼都不能做──即便是舌頂上顎地輕微動作。
「唔……好舒服……喔……這根又粗又長的壞東西……做、做得太棒了……啊……」
高亢且滿足地呻吟聲甫出,胯下地高貴嬌軀竟不知羞恥地,恣意搖擺著纖細柔軟腰肢;而那雙嬌嫩的玉手,則分別撫慰碩大堅挺的酥乳,以及我們緊密交合的私處。
眼睛看著美婦如此淫靡地春光,耳朵聽著令人亢奮地銷魂浪語時,即使我已經用數羊的方法轉移注意力,仍無法一下子就轉移那直竄腦門的舒爽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積存在體內的濃漿已逼至槍身中段,即將從槍頭激射而出時,她忽然離槍而起,在我還未回過神就轉身面對我,接著就踮起了腳尖,下半身倏地一沉,讓粗長的龍槍再度滑進尚未閉合地花徑裡,同時伸出雙手緊摟著我的頸脖,就這麼掛在我身上,自顧自地挺動著下半身。
頃刻間,結實精壯的胸口傳來兩團柔軟地舒爽觸感;而硬挺濕漉的龍槍,則被溫熱黏膩的蜜唇緊密地包覆著;加上鼻子不斷竄入一股清雅地髮香味,以及靜謐地房間,不時迴盪著宛轉妖媚地浪吟……我想只要是喜歡女人的男人,一旦處在這種旖旎地環境之中,大都會失去原有的理智吧?
於是乎,當我的情慾逐漸淹沒理智,喉頭自然發出了吞嚥口水地咕嚕聲時,我的雙手已按在那對瘋狂拋跌地美臀上。
「啊!」美婦驚叫一聲後,立即將身體緊靠在我身上,並在我耳邊輕吟道:「喔……想不到這具工藝精美的傀儡,還能看穿我的心思……喔喔……再動快一點,不要停……啊……就是那裡……好舒服……唔……不行了……我……我要到了……用力一點……快……啊……來……來了……」
尖銳地嘯吟甫落,掛在我身上的嬌軀隨即一顫,接著就鬆開交扣在我頸後的柔荑,整個人驟然向下滑落。
見此情形,我一手立即上移,奮力扶住不斷下滑地嬌軀。
好不容易穩住美婦的身形,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依偎在我懷裡,氣喘吁吁道:「喔……呼……呼……謝謝你……給我這麼愉快的經歷……」
「啊?!」我愕然地看著眼前騷浪的美婦,想不到她這時抬頭瞟了我一眼,嘴角忽然漾著詭譎的笑容道:「呵呵呵,你下次如果還想裝傀儡,記得先把全身的毛都刮乾淨……」
「呃……」我呆若木雞地看著她,不曉得該怎麼接話。
「孩子,雖然不我曉得你是誰,但既然凱薩琳願意讓你來這裡,就表示你是她的好朋友。而且從你剛才的表現來看,我想以後她一定會很『性』福……」
聽到這句話,我額頭再次淌出了涔涔冷汗。
(雪特!原來她從一開始,就想測試我的性能力及定力?法克!我『今天』的處男之身,竟然這麼不明不白地失去了?!)
正當我琢磨剛才發生的情形,究竟是「我玩女人,還是我被女人玩」的問題時,懷裡的美婦忽然似嗔似怨地輕推我的胸腔道:「好了,你這個壞孩子,還不快放我下來。」
「啊!哦。對……對不起……」
我侷促不安地放下她之後,就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原因無他,剛才我把自己當成了人偶傀儡,所以赤身祼體面對她時並不覺得尷尬,可是她不但早就識破了我拙劣的偽裝,甚至和我來了『半套』緊張又刺激地友誼炮之後,這種袒裎相見地羞怯之情,頓時從我心底油然而生。
正當我全身赤祼地站在皇后面前,看著她舉止優雅地拾起地上的蓬蓬裙,好整以暇地穿套在腰際時,她忽然轉過身背對著我道:「孩子,過來幫我綁緊。」
「哦。」我隨口應了一聲,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抓住她遞來的腰帶後,卻沒有馬上行動。
「你別拿著腰帶發呆呀,快點幫我綁好,否則凱薩琳回來,不小心撞見我們的事就麻煩了。」隨著話落,她馬上轉過頭瞅了我一眼,接著就以疑惑的語氣問道:「怎麼啦?」
我皺著眉頭道:「這些環扣的設計,和我平常所見到的不太一樣,所以我不曉得該怎麼綁才對?」
她露出古怪的神情看著我道:「嗯?你不是凱薩琳的朋友嗎,怎麼會不曉得『隱牙扣』怎麼用?」
「呃……這個……」我眼珠子飛快轉了幾圈,隨口胡謅道:「因為我才剛和她正式交往沒多久,所以對她的一切不是很清楚……」
「哦?」皇后若有所悟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倏然漾起充滿曖昧意味地詭異笑容道:「那麼你和她有沒有……」
我連忙搖手澄清道:「沒……沒有!皇后陛下,我可以向妳保證,我和她之間絕對是清白如雪,根本沒有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
「是嗎?」她半信半疑地緊盯著我好一會兒,才掩嘴輕笑道:「呵呵,你這個人外表看起來還算老實可愛,應該不會騙我吧?嗯……我就相信你一次。」
聽到這句讚美詞時,我不禁楞了一下!
『老實』這個名詞,的確符合我這斯文英俊,彬彬有禮的外表,但是用『可愛』這個字眼形容我,就覺得非常彆扭。
(雖然我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純樸模樣,但我可不是某些思想怪異女人眼中的『小正太』,而是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大男人呀!)
當我拿著絲質腰帶,怔怔出神之際,耳邊驟然響起皇后不耐煩地催促聲:「你快一點好不好,我趕時間耶!」
我回過神,看到她嗔怒地臉色時,不禁提著腰帶,緊靠在她身後道:「呃……對不起,再給我一點時間,很快就好了!」
沒想到話剛出口,緊閉的石門冷不防地驀然滑開,而凱薩琳那張驚愕中,帶著不可置信神情的俏臉,也同時落在我眼裡。
「媽咪!妳……妳們!妳們怎麼可以這樣?!」
「啊!凱、凱薩琳……媽、媽咪……妳……妳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皇后提著寬鬆的蓬蓬裙,語無倫次說道。
「荷麗.烏瑪!妳怎麼可以做出對不起父皇的醜事!?我、我現在就去告訴爹地!」
見她猛然轉身,皇后急著叫道:「凱薩琳,妳冷靜一點,我跟他之間根本沒什麼呀!」
倉皇焦急地辯解辭語甫落,凱薩琳立即轉過頭,怒不可遏地喝叱道:「妳還敢說!剛才我明明聽見妳叫他快一點,他也回答妳一下子就好了……哼!這麼下流低級的淫語,也只有妳這個不知羞恥的淫婦才說得出口。」
第四章 皇后與公主
我聽到這句話,馬上出聲打圓場道:「呃……公主殿下,妳先冷靜下來聽我說,妳真的誤會皇后陛下了!告訴妳,我跟她之間絕對是清白如雪,根本沒有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呀!」
話剛出口,我陡然瞥見皇后一閃而逝地古怪神色。無暇細想箇中原由,我的視線已經從皇后轉到凱薩琳身上。當我看見那張怒不可遏的臭臉後,內心感到心虛之餘,表面上仍故作鎮定地胡謅道:「妳不相信我沒關係,難道妳連親生母親說的話都不相信嗎?」
只見她大步走進研究室,指著我們大叫道:「如果妳們之間沒什麼,那麼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又該怎麼解釋?」
我低頭看著兩人下體緊貼地曖昧姿勢,不禁楞了一下。雖然我和皇后之間隔了一條蓬蓬裙,但是那條已經被我壓得前傾凌亂的裙襬,似乎已經告訴全世界,我們剛才正在做一件不可告人的羞人醜事。
當我傻楞楞看著她,思索著該用什麼方法解釋,才能兼顧合理與說服力時,不知何時已站在我身旁的皇后,忽然板起了臉孔,怒氣沖沖輕吼道:「凱薩琳.哈瓦那!我不僅是妳的媽咪,同時也是蘇里亞帝國的皇后耶!我還沒問你這個男人和妳的關係,妳竟然先懷疑起我的忠貞?難道我在妳心目中,就是這種不知羞恥的淫娃蕩婦嗎?妳……你太傷我的心了。」
「啊!媽咪,不、不是這樣!我……對不起。」
想不到皇后竟得理不饒人,沉著臉逼問道:「凱薩琳.哈瓦那!妳老實告訴我,他是不是妳的男朋友?」
穿著紫色緊身武鬥服的公主聽到這句話後,當下瞪大眼睛,指著我期期艾艾道:「啊!我……我跟他?男……男朋友?」
只見騷浪美婦暗中抽走我手上的腰帶,面無表情地提著裙身,冷哼道:「哼哼……妳剛才說他是妳特別訂製的人偶傀儡,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個沒生命的人偶忽然變成了活生生的男人,而且還是個沒穿衣服的男人……我想,應該給個合理解釋的人──是妳才對吧?!」
此話一出,讓刁蠻公主當場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母親,久久不發一語。
不可諱言,皇后這招反客為主用得實在漂亮!
簡單幾句話,不僅輕鬆化解了無法解釋地曖昧,甚至進一步逼問我和凱薩琳的關係,簡直就是一箭雙鵰的絕妙奸計!
然而,這種吃乾抹淨,甚至把我推向浪尖刀口的假撇清作法,對皇后來說是高招妙計,對我來說卻是一招陰損至極的奸計。
雖然我可以抱著『拼個魚死網破』的心態,把剛才的情形全盤托出反將她一軍,但這麼一來,我不僅當場得罪了兩個女人,而且極有可能變得裡外不是人;再進一步想,畢竟親情及家庭的面子大於一切,萬一這對母女聯合起來,硬把我這個外人說成了潛伏在這裡的殺手,並發動禁衛軍前來圍剿的話,那麼我這釜底抽薪的作法,豈不是變成了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愚蠢行為?
迅速衡量其中利害關係後,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保持緘默,靜觀其變。
然而,要一個女孩當著母親的面,馬上回答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男人,是不是她男朋友的問題,似乎有點強人所難。
一時間,只見女孩面有難色地看著母親,嘴唇微微開合幾次,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於是偌大的研究室,一下子就陷入了尷尬地靜謐氛圍當中。
沒多久,美艷皇后的臉上,忽然漾起了充滿戲謔意味地輕笑道:「呵呵,這麼久還不出聲,就表示妳默認囉?」
「啊!媽咪,不是!他……我……」
皇后看著手足無措的女兒,笑得更開心了。
「好了,妳也不用急著否認。嗯……時候不早,我也該走了。嘻嘻,妳們放心在這裡『溝通』、『研究』,陛下那兒我會幫妳說說話。」
「媽咪,妳別走呀!我……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樣……」
凱薩琳又急又羞地喊著,但是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美婦卻不聽她解釋,逕自提著裙襬快步走出石門。直到她的性感嬌軀消失在石門後方,我才緩緩拾起地上的衣服,邊穿邊說道:「別再叫了,妳的媽咪已經走遠了。」
沒想到話剛完,對面的女孩馬上衝到我面前,趁我兩手提著褲子當下,狠狠搧了我一巴掌道:「都是你啦!我以後要怎麼面對爹地和媽咪?」
我捂著紅腫的臉頰,目瞪口呆看著她,久久不發一語。
「你說話呀!幹嘛這樣看著我?」話剛出口,她又馬上別過頭大叫道:「你這變態賤民,還不快把褲子穿上!」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原本提在手上的褲子又滑落到地上,自然露出了垂掛在胯下地頹軟龍槍。
輕撫著火辣灼痛的臉頰,我也不甘示弱地吼道:「妳這賤女人!妳剛才不好好解釋清楚,反倒怪起我來?妳這樣做對嗎?」
「你還敢說!你剛才怎麼不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難道你真的想當我男朋友嗎?哼!你別做夢了!」
「雪特!妳以為公主就了不起呀!在我眼中,妳這個沒心沒肝沒血沒淚,又無情無義的賤女人只是個屁而已!我不妨老實告訴妳,我不但已經上過公主,而且把她調教成乖巧的性奴老婆,所以根本不希罕妳這個刁蠻任性,心狠手辣的賤女人。哼哼……現在就算妳把自己綁起來求我上,我還嫌妳是個既不懂性奴禮節的麻煩、累贅呢!」
「你這賤民!有種再說一次!不對!」凱薩琳忽然話鋒一轉:「你剛才說娶了一個公主當性奴老婆?她是哪一國的公主?還有,你之前不是說郝蓮娜.奧迪是你老婆嗎,怎麼又多了一個?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幾個老婆?」
我故意仰起下巴,雙手環胸,斜睨著她道:「呿!妳又不是我女朋友或老婆,管我這麼多幹嘛!?說得誇張一點,即使我和全穆思祈大陸上的女人都有一腿,也不關妳的事吧?」
「你!你、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女孩緊握著拳頭,近乎咆哮地對我嘶吼道。
「……我本來就不是好東西……或者說,我根本不是東西!」我冷眼望著這名臉上的神情,從憤然倏地轉為錯愕的女孩,語氣平淡道:「因為我是一個年輕有為,帶著一顆『解放世界女性靈魂』神心而來的大好人嘛。」
「那我是不是應該發給你一張璀璨耀眼的──好人卡?」女孩忽然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語氣也出奇地變得異常平靜。
「呃……好人卡我收過不少,但從來沒有收過不限額度的無限里拉卡。高貴的公主殿下,妳如果願意送我一張這種現金卡,我非常樂意收下它……」
「要不要順便送你幾個女人當老婆?」
我煞有其事地回她道:「嗯……這個就不用了。我想妳在皇宮住了麼久應該曉得,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心愛的男人……」
話沒說完,她馬上打斷我的話尾道:「呴!我隨便說說而已,你居然把它當成一回事?我真不曉得你是臉皮特別厚,還是根本聽不懂我的玩笑話?」
我嘴角泛起促狹笑意,隨口道:「呵呵呵,想不到一向正經嚴肅的公主殿下,居然也會跟小民開起玩笑!?不過話說回來,妳居然可以把一個玩笑,開得這麼正經八百,讓我信以為真……呵呵……實在不簡單呀!」
「你!你!」
看著女孩露出咬牙切齒的神情,以顫抖的指尖指著我,久久說不出完整句子的模樣,我的腦海頓時閃過了「終於扳回一城」地勝利念頭,嘴角也自然而然微微上揚。
「你笑什麼?」
女孩沉著臉怒斥著,但我對此非但不以為意,甚至在她充滿怒意地敵視目光中,臉不紅氣不喘,好整以瑕地穿上了褲子,神色自若地看著她道:「高貴的公主殿下,妳剛才不是說要和我交易嗎,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哼!誰要跟你這個厚顏無恥,卑鄙下流的無賴賤民交易!給我滾!」女孩又緊握著拳頭,對我發出惱羞成怒般地喝斥。
「呵呵,別這麼生氣嘛。妳媽咪剛才不是說了嗎,要我們兩個好好溝通、研究,探索人體的奧祕耶!問題是,我們兩個到現在連手都沒牽過,我真的不曉得我們該怎麼溝……怎麼通?」
話剛出口,耳邊隨即響起憤恨地嬌叱:「滾!快滾!給我滾得愈遠愈好!限你三秒內馬上消失在我視線範圍內,否則我……」
「妳要下達追殺令是嗎?桀桀桀,我古奇.凡賽斯出來混的時候,早就把自己當成死人,所以沒有什麼好怕的!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卑微的賤民罷了,一旦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消息傳了出去……我個人當然可以一笑置之,甚至非常高興能和高貴的公主傳出『肌膚之親』的流言,但妳就不同了!我想這個八卦消息對妳、對整個皇室會產生什麼不良影響,妳應該非常清楚吧?」
「你、你!你這個無賴、變態!」
我無視她的惡言毒語,逕自朝石門方向走去;可是當我和她擦身而過時,她霍然大吼道:「不要走!」
「妳叫我嗎?」我緩緩轉過身,語氣漠然。
「廢話!這裡就我們兩個人而已,不叫你叫誰!」
「可是妳不久前才叫我快滾,怎麼又忽然改變心意叫我不要走?妳究竟要我留下還是離開,拜託說清楚講明白好嗎?」
話剛說完,就看見女孩咬牙切齒,緊握著纖細白皙的粉拳,目不轉睛地死盯著我,而我當然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我們這樣瞪視對方好一會兒,她忽然收回了惡狠地目光,隨即歎了口氣道:「我輸了!說吧,你想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交易呀!你不是要用幫我變成魔武強者的祕法,交換隱形戰甲的製作方法嗎?不然你以為我說什麼?」
我雙手環胸,搖搖頭冷笑道:「高貴的公主殿下,我現在似乎已經握有妳的把柄吧?如果這種事屬實的話,那麼妳之前所提的交易條件,是不是應該要改一下?」
「所以我才問你想怎麼樣呀!」女孩面無表情死盯著我,並以陰冷地語氣說道:「我再重申一次,除了做官以外,只要在我能力範圍內,我一定滿足你的需求。」
我挑了挑眉,語帶挑釁道:「真的?妳說到做到?只要我開口?」
「嗯。我可以對孤苟大神發誓,我──凱薩琳.哈瓦那,絕對會盡全力達成古奇凡賽斯的要求,如果有違誓言,我願意接受孤苟大神最嚴厲的懲罰!」
「如果說……我真的想一親芳澤呢?」
「啊!什麼?!」只見她臉上閃過驚慌的神色,語帶顫抖道:「你……你剛才不是說不希罕公主嗎,怎……怎麼?」
「哈哈哈!公主也是人嘛!男人只要看到女人,尤其像妳這種漂亮又可愛的處女,每個男人都想和妳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友誼砲──不管她的身分有多高貴!告訴妳,一個漂亮的女人,若再擁有高貴身分的附加價值,更能夠增加男人想和她上床的慾望。」
話剛出口,女孩驚慌的神情,立即轉為驚疑不定,期期艾艾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是?」
「這點妳不必知道,只要告訴我──願、不、願、意?」
在這敏感時刻,我絕不可能告訴她「是妳媽咪不小心說溜嘴」的實話,免得這塊即將到嘴的美肉,就這麼飛了。
因為從她帶我進來研究室提出交易開始,我已經開始籌劃『推倒公主大作戰』地腹案,只是一直苦於找不到突破這層隔閡的缺口而已,現在好不容易出現這麼難得的機會,我如果不懂得好好把握,那我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腦殘人士。
然而我費心規劃的計謀所得到的決定,卻讓我差點斜倒於地。
「唔……可不可以用那些傀儡代替我?」
我從驚愕地狀態下回過神,不禁撇了撇嘴道:「高貴的公主殿下,我不是那種看到傀儡就會興奮的『戀物痴漢』耶!況且妳的『人』全都無洞可插,即使妳打算用它們充數,也得先在它們身上挖幾個洞再交給我吧?算了算了,既然妳不是真心誠意和我談這項『交易』,那麼就當我沒來過這裡。再見!」
話剛出口,耳邊驟然傳來充滿憤恨語氣的怒斥:「無恥賤民!你要為你所說過話付出代價!」
我依照剛才默記下來的方法,開啟牆上的機關,利用石門滑開地短暫時間,回頭對她輕笑道:「呵呵,我為了妳以及那套破戰甲,幾乎差點掉了性命、丟了工作,甚至已經不能享受原本無憂無慮,混吃等死的安逸生活,所以我認為……我為所妳付出的代價,應該夠大了吧?」
「你、你……好!你走!你只要走出這裡,就別想知道隱形戰甲的祕密!」
聽完她的威嚇之詞後,我馬上撇撇嘴,擺出毫不在乎的臉色道:「凱薩琳.哈瓦那!我已經看穿了妳的用心了。其實,妳透露出來的隱形戰甲製造方法,只不過是第一代的成果,而不是最新的;換句話說,妳只想利用我的關係,轉移他國對妳的注意力罷了。妳剛才如果爽快地答應我的要求,那麼我當然心甘情願地被妳利用,可是妳從開始到現在的所做所為,只考量到妳自己的利益而已,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假如我們兩個立場互換,妳有可能掏心掏肺,完全效忠於那個自私自利,不管他人死活的權貴嗎?」
隨著話落,我也不等她回應,逕自走向門外,可是當我踏出石門後,又刻意放緩腳步,邊走邊說道:「嗯……我再給妳一次公平交易的機會吧!妳如果想通了,應該曉得哪裡可以找到我。」
然而,她那倔強的脾氣出乎我意料地頑強!即使我已經走出那條晦暗不明地蜿蜒廊道,仍得不到她一字半語地答覆,令我不由得感到一陣扼腕與無言。
我站在假牆門外地陰影處,藉由天空流洩下來地昏暗不明月光,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動靜,確定目前所處的環境安全無虞後,我忍不住瞟了假牆幾眼,最後強壓下返回研究室的衝動,輕輕歎了口氣,藉著烏雲遮月的漆黑夜色,迅速遁離這座佔地寬廣的權力中心。
※ ※ ※
今天的探查工作雖然算順利,但沒有推倒那個天才服裝設計師,難免有點遺憾,而且從我和凱薩琳接觸後的變化判斷,我想獲得隱形戰甲正確的製作法,除非出現奇蹟,否則就只能算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夢想。
其實仔細想想,這樣的結果對我來說,也不算是一件壞事。剛才如果我隨隨便便就答應她,先不提日後她會不會對我予取予求,只要一想到其他各國知道我手中握有隱形戰甲的製作祕法,那我真的會寢食不安。
還好,我從她啟動新型隱形戰甲中,隱約想到了某種技術關鍵;現在我只要找個地方,靜下心好好研究,說不定我能做出比她還棒的人間凶器。
心思飛快流轉間,我已經回到莫河森林外,師父所留下的小木屋。只是我還沒進門,就聽到屋裡傳出激烈地爭吵聲。
我站在屋外,凝神細聽好一會兒,確定屋裡只有熟悉的聲響,我才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
「妳這腦殘無知的賤精!竟然和那個變態廢柴聯合起來整我,現在妳把我綁在床上,又打算怎麼整治我?」
「齁!大奶毒舌的老女人!妳罵夠了沒?我好心為妳救治傷勢,可是妳身上的傷還沒好就想對我動手動腳,我不把妳綁起來等主人回來,難道要我動手打死妳嗎?早知道妳們人族的嘴巴都這麼惡毒,我昨晚就不應該拖妳來這裡,甚至在主人要求下,耗費心力醫治妳的傷勢……」
「我又沒有要妳救我,是妳自己一廂情願,關我什麼事?雪特!快放開我,我要跟妳一決死戰!」
「欸……大奶老女人,勸妳省省力氣吧。等妳哪一天有辦法打敗主人,妳再向我挑戰吧。」
「妳們兩個吵什麼呀!依奴!」我在她們妳來我往地激烈爭吵聲中,緩步踱進臥室,面無表情地冷聲道:「妳剛才說那句話的意思,是不是我打不過妳呀?嗯?」
「沒……沒有,依奴不是那個意思。」童顏小妖精的尖耳半垂,低著頭囁嚅道。
「哦?不是那個意思,又是什麼意思?」我冷眼斜睨她。
「我……」依娃微微抬起頭,侷促不安地扭絞著食指。
見她這副窘迫忸怩地可憐模樣,我微微歎了口氣,道:「算了,今天就不跟妳計較了。對了,娜娜,妳現在覺得怎麼樣?」
想不到我好心問候,換來的卻是充滿怒意地咆哮:「你終於想到我啦!臭古奇!死古奇!你這個賤人、變態,沒用的廢柴,還不快點叫那隻賤精放開我!」
我故意用小指挖耳朵,皺著眉頭說道:「既然妳還有力氣吼得這麼大聲,就表示妳的傷勢應該痊癒了。嗯……現在先幫妳檢查,看我的改造手術是不是真正成功?」
話剛出口,全身赤祼,被綁在床上呈現大字型的郝蓮娜,頓時露出驚惶地神色,語帶顫抖道:「你……你又想怎麼樣?我……你……你不要過來,否則我……」
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我的腦海陡然閃過一個戲謔的念頭,於是我故意搓著下巴,並發出猥瑣淫邪的笑聲,不懷好意地盯著她說道:「嘿嘿嘿……漂亮的大奶老婆,妳現在像一隻待宰的無毛雞一樣,還能對我怎麼樣呀?桀桀桀……郝蓮那.奧迪小姐,妳就乖乖讓我檢查妳的身體吧!嘿嘿嘿……」
第五章 弄巧成拙
「不!不要,我不要!你這個無賴、變態的惡魔,快放開我!」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歎了口氣,道:「欸!奧迪小姐,妳真的很不合作耶!要不要我叫依奴先打昏妳,再好好檢查妳的身體呀?」
「你!你敢?!」
「依奴!」我沉著臉冷聲道:「打昏這個不懂感恩的大奶賤奴!」
原本低頭認錯的小妖精聽到這句話,頓時興奮地大叫道:「耶耶耶!依奴等主人這句話等好久了!嘻嘻嘻,大奶老女人,不好意思,我只是忠實地執行主人的命令,妳可別怪我唷。」
隨著話落,依娃已經摩拳擦掌,嘴角跟著沁出一抹猙獰地殘忍笑容,一步步逼進無法動彈的大奶美女。
眼看童顏小妖精那隻看似纖細無力,實則勁道十足地『粉拳』,即將落在郝蓮娜那張吹彈可破,粉嫩無瑕的俏臉時,她才失聲大叫:「別、別打我……求你不要打……打我的臉……」
我馬上回答道:「沒問題!依奴,改打屁股!」
話聲甫落,只擺放一張大床的臥室裡,立刻響起兩記清脆的巴掌聲。
啪!啪!
看著郝蓮娜兩片雪白的臀瓣,分別出現一個清晰地五指紅痕,我不由得搖頭嘖歎道:「嘖嘖嘖……依奴,妳下手真狠呀!欸……娜娜,妳還好吧?」
只見被綁成羞人姿態的郝蓮娜,淚眼婆娑地狠瞪著我大吼道:「都是你!你這沒心沒肝,無情無義的變態惡魔!居然用這麼惡毒的招數整我!賤人、廢柴!你乾脆一刀殺了我算了……」
我冷眼盯著她,久久不發一語;直到她發洩完畢,我才以平靜的語氣說道:「罵完了?還有沒有?」
「你!我、我當初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沒用又變態的廢柴惡魔?」
聲淚俱下,不曉得是甜蜜還是悔恨地言辭,伴隨著激烈扭動掙扎的曼妙嬌軀,頓時形成一幅難以形容的奇特畫面。
這時,站在床沿的小妖精忽然轉過頭,對我喊了一聲:「主人」,將我縹緲地思緒,一下子喚回到現實當中。
我瞟了瞟床上的祼女,又將視線移到小妖精身上,忍不住搖頭輕歎氣道:「什麼事?」
「主……主人要繼續處罰她嗎?」
沒想到一時興起地促狹念頭,卻演變成了無法收拾的局面,讓我頓時心煩不已。
現在再怎麼哄騙她,也無法平息她心中的怒氣。我迅速衡量眼下的情勢,認為目前唯有讓彼此冷靜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打定了主意,我乾脆沉著臉,悻悻然低吼道:「算了,讓這個不知感恩的賤奴在這裡好好反省,我們到外面吹風散心。」
※ ※ ※
我雙手撐地,身體微微後仰,慵懶地坐在小木屋外的草地上,任由沁涼地夜風,徐徐拂我英俊帥氣的臉龐,享受這難得地寧靜氣氛。
隔著一條約五公尺寬地蜿蜒清澈小河,遠眺莫河森林幽暗深邃的入口處,我的思緒也跟著虛幻縹緲起來。
原以為平安回到穆思祈大陸後,從此能夠過著安逸且富有的生活,但我萬萬沒想到,好不容易才與郝蓮娜重逢,還來不及享受、體會這份劫後餘生的喜悅,就發生了一連串我完全無法預料的事情;而成功改造了郝蓮娜,雖然讓我有種傲人地成就感,但是她術後產生的強大破壞力,卻是我所始料未及。
正是她那情緒大暴走,所產生的強大破壞力,讓我不得不暫時回到這間,被師父視為祕密基地的小木屋休整。
仰望天上無邊邊際地漆黑夜色,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不知多久,我的視線不經意瞥向身旁的小妖精時,卻發現她竟閉著眼睛,不顧形象地呈大字型仰躺在草地上不發一語。不曉得她是睏倦得已經睡著了,抑或跟我一樣,藉由這種不設防誇張恣勢,徹底放鬆緊繃地身心,盡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賜?
我靜靜觀察她好一會兒,從她規律上下起伏地酥胸研判,她應該是睡著了。
欸……其實回頭想想,這段日子也真難為她了。
儘管她當初抱著好奇心與新鮮感,跟著我回到人族世界,但對一個童心未泯的小妖精來說,要快速適應、融入這複雜險惡的環境,的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然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雖然不能說完全適應這裡的生活,但至少沒有整天哭哭啼啼,或生氣地嘟著嘴,經常叫嚷著想回到妖精世界,過著那平淡無奇的悠悠歲月。她雖然偶有怨言或耍耍小性子,但整體來說,還算是個乖巧溫順地性奴老婆。
想到這裡,我對她的感覺,似乎產生了不一樣的變化。
(不曉得她對待我的態度,究竟是以忠實執行命令的心態應付,或者是心甘情願地付出?)
搖搖頭,甩出無聊想法後,看著仰躺在草地上,完全不設防的嬌小身軀,令我情不自禁地將嘴唇緩緩湊近她。
如蜻蜓點水般,在她微微噘起地唇瓣輕輕一吻,那雙細長的睫毛飛快歙動了幾下,瞇成一線的眼皮沒多久也跟著緩緩張了開來。
惺忪的迷眸,慵懶地看了我一眼後,那張小巧性感的唇瓣頓時嚶嚀了一聲:「主人……」
望著她茫然迷離的神情,我不由得搖搖頭,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輕笑道:「走吧,我們回去睡覺了。」
「哦。」
想不到她發出這句似醒似夢地囈語後,竟迅速合上了眼皮,就這麼躺在草地上動也不動。
「喂!依奴,快起來,別在這裡睡,會感冒的。」
小妖精翻個身,口中發出無意識地囈語單音,一副尚未回過神的清醒模樣。
「雪特!居然睡得這麼死?!要是遇到壞人在這時候輪姦妳,說不定第二天醒來,妳還以為自己前一晚做了個纏綿旖旎的春夢呢!真是的,都說自己活了一百二十歲了,心性還這麼天真無邪……真不曉得妳這一百多年怎麼活過來的?」
隨口嘟囔幾句,見她仍毫無反應,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才將她的雙手攬在我的脖子上,然後雙手扶捧她小巧彈俏地美臀,揹著她慢慢踱回小木屋。
眼看再走十幾步路就到門口時,背後的嬌軀忽然蠕動了一下,耳邊同時傳來囁嚅的嬌甜聲音:「……主人,你是穆思祈大陸上,最好最好的好人……」
(唔……她這麼說的意思,是不是意味著我已經收到一張──好人卡?)
循聲好奇地轉過頭,恰好對上一雙浮上一層晶瑩水霧的明眸;當我訝然地眨眨眼時,嘴唇隨即傳來溫熱濕滑的柔軟觸感,令我當下不由得為之一楞。
「妳……怎麼?」迅速回過神,眼珠子轉了幾圈,再看到她伸出丁香地俏皮笑臉,我終於恍然大悟!
「哦~~妳從一開始就裝睡!?」
此話一出,小妖精立即垂下尖細的紅耳,同時將頭埋在我的後頸,語氣帶著些微顫抖說道:「沒……沒有。主人掐依奴的屁股,掐得太用力……」
「哦?妳的意思是……像這樣嗎?」
我促狹地狠掐她那彈力十足地俏臀剎那,帶著顫慄、吃痛地驚呼聲,立即在我耳邊炸開。
「啊!」
一時間,稚嫩但尖銳地嘯聲,在這靜謐漆黑地空曠草地上驀然響起,顯得格外淒厲與詭異。
我雙手一鬆,急忙捂住耳朵,皺著眉頭大叫:「噢!死賤精,妳是遭人輪姦還是看到無頭亡靈騎士呀?妳知不知道,我的耳朵差點被妳那又高又尖的『精豚音』給震聾了!」
充滿怒意地吼聲剛出口,耳際馬上傳來小妖精的呼痛聲:「哎唷!好痛呀!」
定眼一看,只見依娃跌坐在枯黃地草地上,眼眶含淚地搓揉那兩片雪白柔嫩地俏臀。
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非但沒有上前扶她一把,反而指著她大笑道:「哈哈哈,誰叫妳沒事在我耳邊亂吼亂叫!?現在知道痛了吧?」
「主人,你……你是壞人。」
聽到這句話,我不怒反笑道:「哈哈哈……這句話聽起來順耳多了。」
「為什麼?你們人族不是有句話說:『如果有好人可做,幹嘛要當壞人』?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歡被人稱讚好人,反而喜歡人家叫你壞人、惡魔吶。」
「因為那些被稱為好人、大好人的傻蛋們,通常是某些只敢默默付出,卻不求回報,始終站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著心儀女孩,在別的男人胯下忘情呻吟的害羞純情處男。可是那些遭眾人唾棄、鄙視的淫魔、惡人,身邊總不缺乏美艷性感,風騷淫浪的極品美女。所以呢,也只有像我這麼壞的大壞人才有資格,擁有像妳這麼騷浪淫亂的性奴妖精公主嘛!對不對?」隨著話落,我馬上飛撲到小妖精身上,雙手順勢探向那對高高隆起的菠蘿胸。
「啊!主人,你……你!喔……不要……依奴想睡覺……」
「可是主人想和妳一起做個睡前運動再睡耶……」我隔著花衣,揉捏她那柔軟高聳的酥胸,並對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獰笑。
「主人……唔……」身下的童顏小妖精,在我的神手撫慰下,象徵性地掙扎幾下,發現無法掙脫我的壓制後,就放棄了無謂地反抗,沒多久就慢慢瞇起了眼睛,雙手同時反抓地上的枯草,擺出一副『嗷嗷待插』地淫姿浪態。
「嘿嘿嘿……依奴,妳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好淫賤呀!是不是妳的淫念已經取代了睡意,想和我打一場酣暢淋漓的友誼炮?」
「不……不是。依奴只是想讓主人快點出精……」
聽到這麼大煞風景的言辭,我勃然而起地滿腔慾火,立即消散得無影無蹤。
雖然我很喜歡女人擺出性感撩人的浪蕩淫態,哀求我為她們洩慾解悶,共同攀登那無限歡愉地慾樂峰頂的快感;然而我所期望的感覺,應該建築在兩情相悅的基礎上才對。
而眼前的童顏小妖精,忽然表現出妓女應付嫖客才有的敷衍心態,除非我現在精蟲上腦,猴急地只想找個肉洞出火洩慾,否則一聽到這麼掃興的言語,便足以讓我心中那股原本高漲熾熱的慾火,瞬間降到冰點以下。
慾火既滅,我意興闌珊地從她身上爬起,悻悻然獨自走回小木屋,完全不理會仍躺在地上不起的妖精公主。
剛走進臥室,就看到仍被綁在床上的郝蓮娜,正用怨毒地目光狠瞪我。甫對上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神,再加上剛才屋外求歡時所遭受的挫敗感,我的情緒頓時變得更加煩躁。
「雪特!我是欠妳幾百萬歐元,還是嫖妳沒給錢!?居然敢擺出這張臭臉給我看?」
「你還敢說!你和我做愛時,我什麼時候收過你的錢?你這沒良心的廢柴、衰人,竟然把我當成了收錢辦事的妓女?!法克!雪特!古奇.凡賽斯!你摸著自己的狼心狗肺說!你用這麼齷齪的思想看待我,真的對得起我這份無怨無悔,全心全意為你付出的感情嗎?」
說著說著,那雙湛藍色的明眸,立即浮出一層晶瑩地水霧,沒多久就匯集成兩道涓流,從她眼角緩緩滾淌而出,順著臉頰滑落在雪白地枕套上,漸漸泛出一灘透明的濕漬。
想不到她說哭就哭,而且還是那種,彷彿一名受盡委屈卻無處傾訴,只能躲在被窩、角落暗自飲泣的小女人,讓人心疼不已。
不曉得為什麼,當我看到郝蓮娜從臉頰無聲滑落的淚水後,惱怒的情緒立即被沒來由的愛憐與愧疚感所取代。
當這種感覺甫從心底湧起時,我赫然驚覺一件事:為什麼當我看到依娃與郝蓮娜,同樣以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地表情看我時,我對待兩女的態度卻迥然不同?
我不曉得該用什麼辭語,來解釋我心中的想法會比較恰當。總而言之,每當我看到依娃稚嫩的臉蛋,露出委屈無助的表情時,我總會升起一種想要看她繼續出糗,受人嘲笑愚弄的落井下石心態;可是同樣的表情,倘若出現在郝蓮娜身上的話,我反而會生出想將她摟在懷裡,好好呵護疼惜的衝動。
這種感覺該怎麼稱呼比較精準恰當?
老實說,以我目前的知識水準來看,實在找不到一個具體又貼切的辭彙來形容;不僅如此,我更受到這股莫名情緒的影響,竟不自覺說出了「對不起」的道歉字眼,同時爬上床解開郝蓮娜身上的布條。
當我驚覺到這一切所做所為,不應該出現在合格的性愛調教師身上時,我的肩膀驟然傳來了鑽心劇痛!
「啊~~法克!雪特!死賤奴!快鬆口呀!痛死啦!」
憤怒地咆哮甫出,我的怒拳也跟著揮出,但不著片褸的郝蓮娜,早已鬆口閃開,讓我這一拳差點打在自己的身體上。
看著肩膀上和著鮮紅汨汨流出地清晰齒痕,我二話不說,一把拽住正想衝下床的大奶妻,將她按回床上,直接搧她兩巴掌,怒喝道:「可惡的賤奴!妳居然敢蓄意謀殺親夫?!」
沒想到她卻一臉倔強地與我對視,冷聲道:「古奇.凡賽斯!我們還沒有接受西娜薇琪女神的見證與祝福,根本稱不上合法夫妻,所以哪來謀殺親夫之說?我剛才的所做所為,只是為我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那些曾被妳欺負過的良家婦女們,討個公道罷了!」
聽完她的控訴,我隨即仰頭大笑好一會兒,才低下頭死盯著她,沉聲道:「好好好!說得真好!郝蓮娜.奧迪,既然妳這麼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我如果不幫妳達成這個願望的話,似乎對不起妳,更對不起穆思祈大陸上千千萬萬個婦女同胞喔?」
「你這只會對女人使壞地廢柴,想怎麼折磨我就盡管來吧。我現在被你改造成這麼淫賤的樣子,即使我現在想離開你,相信其他男人看到我如此不知羞恥地身體後,應該沒人願意真心跟我交往吧?假如你因為有了我這個下賤的性玩具,而從此不再隨便傷害其他良家婦女,那麼再殘酷嚴厲的折磨,我都願意承受。」
「嘿嘿嘿……既然如此,那麼……」我眼珠子一轉,立刻對臥室門口大叫:「依奴!」
吼聲甫落,童顏小妖精倏地推門而入,搧拍著背後的七彩薄翅,在我身旁邊盤旋邊說道:「主人,什麼事?」
「準備手術台。」
「咦?主人,你又手癢啦?」
我無視肩膀上撕裂的傷口,故意斜睨著被我壓在床上的大奶妻,嘴角漾起了詭譎地獰笑,道:「桀桀桀……我現在不止手癢,連屌都開始癢起來了。」
「呃……主人,你……需要找光明治療師嗎?」
我楞了一下,納悶道:「找光明治療師?」
只見小妖精對我猛點頭,一臉認真道:「我聽說你們人族的男人那裡會癢,就表示他可能染上了不可告人的骯髒疾病,所以需要趕快找光明治療師才行。如果這個人發現了病徵卻不去理會,那麼長在他前面的尾巴不但會爛掉,而且有可能傳染給曾經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伴耶!唔……愈說愈恐怖……啊!主人,你的肩膀怎麼流血了?難道說……主人也得到那種病,而且已經發作了?嗯……主人要依奴準備手術台,該不會是要我切掉主人的尾巴吧?」
聽到這句話,我氣急敗壞地對依娃大吼:「呸呸呸!你居然敢詛咒主人得了性病?!雪特!我真想切開妳的腦袋,好好研究妖精族的腦袋裡的東西,是不是都被『食腦蟲』吃了!」
沒想到她還煞有其事地問道:「什麼意思?」
瞟了瞟她那天真無邪地認真表情後,我也只能對她翻了個白眼,無奈地搖頭歎道:「欸!和一個長胸不長腦的賤精說話真累呀!」
無奈地歎息聲甫落,被我壓在床上的郝蓮娜,隨即爆出了非常誇張的笑聲:「哈哈哈,古奇.凡賽斯,你的賤精老婆說得太好了!我剛才怎麼沒想到,應該要把你那根毀了無數女人清白的『壞東西』切掉才對。呵呵呵,這才是『斬草除根』最有效的辦法嘛。哈哈哈……腦殘小賤精這句話說得真經典、太好笑啦!」
「大奶老女人!妳、妳怎麼可以罵人家是腦殘小賤精?!」
「罵妳有胸無腦還算好聽,我還沒進一步說妳們妖精族,全是一群喜歡『被千人騎、萬人壓』的淫賤性玩物呢!」
「妳、妳!難怪媽咪之前曾經告訴我:『要小心人族的賤嘴毒舌』!我一開始還不曉得她所說的意思,可是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凡賽斯主人!」
「唔?怎麼啦?」我隨口應道。
只見童顏小妖精的額頭爆出憤怒的青筋,咬牙切齒地看著我:「如果那些難聽的話只針對我,那麼我還可以當做沒有聽見,一個人默默忍受,可是這個賤人不但罵我,甚至把整個木爾族都牽扯進來,那麼我再也無法默不作聲!」
這句富有深意的話語言猶在耳,小妖精的手上已經多了一顆約拳頭大小的熾熱火球。
第六章 愛奴項圈
「喂喂喂,妳想幹什麼!?打算用火球賞她一個痛快嗎?」我大驚之下,連忙凝聚出一道墨藍色水幕擋在郝蓮娜身前,避免小妖精盛怒下猝然發難,而造成不可彌補地遺憾。
「古奇.凡賽斯!如果有人連你的族人都罵進去,你還能忍氣吞聲嗎?我記得你上次曾說,蘇里亞帝國目前流行『犯我蘇里亞者,雖遠必誅』的奇怪用語,以前我還不明白它的意思,但我覺得這句話說得非常好!告訴你,這個毒舌賤女人如果不對我,對木爾族所有族人下跪道歉的話,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就算了──即使你代替她求情也沒用!」
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道:「呿!妳有聽過合格的性愛調教師,會為了一個性奴,而向另外一個性奴道歉嗎?」
「呃……沒有嗎?」前一刻還瀕臨暴走邊緣,一副盛氣凌人模樣的小妖精,下一秒又像雨過天晴般,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般,用那天真無邪地『清蠢』目光凝視我。
「廢話!」我把握這難得的機會教育時刻,開始滔滔不絕說道:「一名合格的性愛調教師,除了為調教性奴失敗,而向她的主人道歉外,絕不可能向性奴低頭認錯,否則調教計劃根本無法順利完成。總之呢,不管妳和郝蓮娜之間究竟誰對誰錯都和我沒關係,可是妳一旦做出傷害她的行為,我一定盡全力阻止;相對地,她若是想置妳於死地,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因為妳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也可說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愛奴!」
「難道我要她向我的族人道歉也不行嗎?」依奴又開始不依不饒地逼問著。
「當然可以!但妳應該先把手上的火球弄熄吧?」我操縱著水幕,亦步亦趨地走向她,帶著半開玩笑的語氣,柔聲勸解她道:「依奴,這裡已經是我們最後棲身的處所,我怕妳萬一一氣之下,不小心把這間小木屋燒了!這樣一來,我們就得露宿野外一段時間囉。」
「唔……只要她肯向我及我的族人道歉,我就不為難她。」依娃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散去手上的火球。
好不容易安撫好情緒瀕臨暴走邊緣的小妖精,我才轉過頭,冷眼看著跪坐在床上,一臉漠然的郝蓮娜。
一時間,原本吵雜的臥室,倏地陷入了一片尷尬地寂靜當中;不知過了多久,郝蓮娜在我冷眼注視下,終於歎了口氣,低聲下氣道:「對不起,我不該對妳的族人出言不遜。」
見郝蓮娜開口道歉,我馬上出面打圓場道:「好了好了,依奴,娜娜已經認錯了,妳也應該消氣了吧?以後有什麼事大家坐下來好好溝通商量,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簡直和那個『死拉拉』──艾美的火爆脾氣沒兩樣。」
話剛說完,郝蓮娜竟沉著臉,語氣不善道:「古奇,我不許你這樣說艾美!我不管艾美喜歡的是女人或男人,她在我眼裡始終是我的好姐妹;況且,我也答應了她的哥哥,要好好照顧她,所以……」
「好好好,我曉得妳們姐妹『姦情』深厚,絕對不容許其他人質疑她的性取向──包括我這個和她已經有好幾腿的老公,對嗎?」
「沒錯!」隨著話落,郝蓮娜的臉上也流露出不容置喙地堅定神色。
「沒問題!」我爽快答應後,話鋒隨即一轉道:「妳剛才告訴我,願意用性玩具的卑賤身分,換取其他良家婦女的幸福人生?不曉得這句誓言……現在是否仍然成立?」
只見郝蓮娜低下頭沉思幾秒後,立即抬起頭看著我,咬牙道:「只要你發誓不隨便使用惡魔之手摧殘良家婦女,我願意成為你的性奴。」
「如果那些女人主動勾引我,甚至下藥迷姦我呢?」
「啐!你的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耶!男人迷姦良家婦女不算新鮮事,但我長這麼大,還沒聽過女人會下藥迷姦男人。」
「嘿嘿,妳沒聽過的事可多了。欸……這世上總有許多像妳這種,自以為見識廣博,實際上卻淺薄得可憐的『精英人士』。這些人明明無知,卻總以為自己真的是真知灼見。要知道,我們生活在這無奇不有,繽紛多姿的世界當中,某些事妳雖然沒聽過沒看過,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這世上。就像她……」
說到這裡,我的嘴巴朝依娃呶了呶,接著道:「我們沒遇到她之前,誰相信這世上真有妖精族?可是事實呢,她們不但真實地存活在這世上,而且活得比我們人族更久,只是一直沒有人發現罷了。倘若妳現在聽到『妖精只是神話故事裡的種族,並不存在於這世上』的言論後,妳會點頭附和呢,還是出聲駁斥這個見識膚淺的無知者?」
見她低頭沉吟不語,我馬上乘勝追擊道:「好了,這些事妳以後有空再慢慢想,現在先解決我們之間的事吧。妳準備好了嗎?」
「準備?準備什麼?」郝蓮娜雖然已經回過神,臉上仍是那副茫然恍神的模樣。
「準備好成為我的愛奴呀!」我擺出理所當然的臉色說道。
「啊!什麼!愛奴?!」
我故意漠視她訝然不已的目光,直接轉頭對小妖精道:「依奴,馬上到地下室幫我佈置出一間皮芯房。」
依娃隨口「哦」了一聲,立刻轉身飛出臥室;等到她嬌小纖細的身影消失在我視線範圍,我才緩緩轉身,嘴角漾著親切無害的笑容,對郝蓮娜說了句:「妳暫時睡一覺吧」後,便趁她還沒反應過來前,狠狠地在她白皙柔滑地脖頸砍了一記手刀,接著就扛起陷入昏迷狀態的大奶人妻,迅速掠向那間地下密室。
※ ※ ※
「主人,我們為什麼要回到『邪魔獸』的洞窟?你是不是想帶我回木爾村找媽咪?」
我瞟了依娃和郝蓮娜一眼,隨口答道:「依奴,妳想太多了!我帶妳們到這裡的目的很簡單──救人!」
答案甫說出口,原先一直低著頭,盡顯羞赧神情的郝蓮娜,這時猛然抬起頭,一臉訝然道:「救人?老公,你打算救誰?」
「當然是和妳『姦情甚篤』的好姐妹──艾美.葛瑪嘛!」
前一段時間,我在機緣巧合下,幸運殺死了倒楣的路易士,並施展『死靈召喚術』,汲取他生前全部記憶。
這當中,恰好記載了有關囚禁艾美的地點,所以我才修改原先兵分二路查訪的計劃,直接帶她們來這裡,然後藉著四通八達的古老傳送陣,祕密傳送我們到喀穆朗里聯邦,展開名為『潛襲行動』的營救艾美計劃。
只是我的用意還沒解釋清楚,郝蓮娜已先胡亂揣測道:「不會吧!難道艾美被邪魔獸抓了?不可能呀!你不是說它已經被你打死了嗎?」
我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指著嵌滿洞壁的璀璨魔晶石,道:「妳難道忘了,這裡有許多魔法傳送陣,可以傳送我們到穆思祈大陸的任何地方?原本這裡也可以到神界及魔界,只不過我毀了前往這兩個地方的傳送陣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不置可否地點頭道:「沒錯!穿鑲在妳身上的頂級魔晶,就是這麼來的。」說到這裡,我的視線也跟著瞟向套在她頸脖上的白色魔晶項圈──這只象徵愛奴身分的性奴項圈。
當我的視線,不經意與她那雙湛藍色的美眸交接時,只見她那張美艷俏麗的臉蛋,忽地閃過一抹羞赧的紅暈。
「嘿嘿嘿……我終於把性奴項圈套在她脖子上了……呵呵呵……這只無屬性的魔晶項圈,與那對金黃色的乳環搭配得真好呀!」我由衷地暗嘆著。
為了打磨這只外表光滑,尺寸適中的魔晶項圈,我可是花費了不少心力,甚至磨到手都起了無數個小水泡,若不是有依娃及時施術為我治療,那我這雙能令女人欲仙欲死的神手,恐怕早就長滿了摸起來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硬繭。
不過,辛勤的勞動,換來了不錯的視覺效果,多少讓我感到值得與欣慰;尤其是我扣上項圈後,又使用只有我和依娃才會的無痕接合術,令這只項圈無論從遠觀或近看,完全找不到接合的扣眼。
奇特新奇的手法,令郝蓮娜當場變成一個,彷彿戴著項圈出生的天生極品性奴,頓時滿足了我身為性愛調教師的成就感。
回想起四天前,當我親手將這只為大奶人妻量身訂做的性奴項圈,扣上她那性感白皙的粉頸時,耳邊一聽到扣環閉合所發出地清脆「咔嚓」聲剎那,我也看見了郝蓮娜如杏核般地眼角,驀然滾淌出一滴晶瑩的淚珠,令我看了之後,不禁又愛又憐。
只是這份疼惜的情緒,很快就被莫名地成就感取代;而這種成就感,一直延續到我在她背後完成了一幅,由我自行命名為『慾虐美姬』的全背紋身下達到頂峰。
因為當我歷經一天一夜,以郝蓮娜雪白無瑕的美背為畫布,專心刺繪出一名與她面容神似,雙手環抱胸下,全身被荊棘纏繞綑綁,痛苦中帶著痴迷眼神的美艷祼女後,就連一直不喜歡自己腿上那幅『媚精的祈禱』的依娃,不僅為我這精湛的手藝拍手叫好,連我也為自己這嘔心瀝血的大作,當下有種前所未有的驕傲感與成就感。
「娜娜,妳終於成為我最心愛的性奴老婆──我專屬的性奴!」我看著郝蓮娜背上的『慾虐美姬』,心情暢快地讚嘆道。
緊接著,我一方面為了證明自已紋身藝術功力,另一方面也想訓練郝蓮娜能適應陌生路人對她投以異樣的眼光,於是我一完成這幅曠世鉅作後,馬上叫依娃用光系治癒術治療筆針刺出的傷口後,並且在第二天一早,就要求她穿上由我隨手縫製的一件『繞頸低胸祼背迷你連身短裙裝』,隨即帶她到薩多圖拉城各大街道晃了一整天。
我還記得,我們剛從小木屋到城裡的路上,郝蓮娜一開始還擺出不情願的臭臉給我看,但隨著薩多圖拉城高聳的城門緩緩映入眼裡,並且從模糊變得清晰,她那張無奈不甘的臭臉,也跟著轉為驚惶,甚至一度與我發生劇烈拉扯、掙扎,無論我好說歹說,她就是不願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已姣好的身材。
若不是我最後採取強硬態度,說出「不聽我的話就不救艾美」的威脅恐嚇話語逼她就範,我也不可能完成這項「暴露美艷淫妻」的調教計劃。
於是乎,當我緊摟著郝蓮娜無布料遮掩的纖細腰肢,臉上掛著從容且得意的笑臉,緩步踱進城門時,就看見城門巡守隊從隊長到隊員們,全都有如中了石化術般,目瞪口呆望著我懷裡的性奴人妻,久久不發一語。
連訓練有素的軍職人員,看到郝蓮娜的裝扮都變成這副痴呆模樣,更別提那些沒有定力可言的陌生路人了。
之後,我就這麼環摟著郝蓮娜滑溜柔軟的纖腰,在城裡泰然自若地閒逛時,我身旁這名衣著大膽暴露,幾乎衣不蔽體的大奶妻卻一直低著頭,緊拽著我的衣襬,並且將身體盡量貼近我懷裡,似乎想藉著我結實挺拔的身形,遮掩她那自然而然流洩而出地旖旎春光。
只不過,她愈刻意遮掩,卻愈容易引起周遭行人的注意!於是這一路上,許多原本面無表情,迎面走向我們的陌生路人──無論是男或女,乍見我懷裡的女人時,無一例外地先是一楞,隨即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呆站在原地,直到與我們擦身而過後才猛然回過神。不僅如此,當我回過頭時,就看見某些身旁沒有女人陪伴的男性『觀眾』,仍目不轉睛地死盯著郝蓮娜無布料遮掩地祼背,並且從口中發出嘖嘖地讚嘆聲。
「嘖嘖……這個女人穿得真大膽呀!不曉得她是哪個貴族的專屬性奴,或是哪家風月場所的紅牌妓女?如果是妓女的話,我真想和她共度一夜春宵呀……」
「欸!女人的姿色不錯,但她身邊的男人實在是不怎麼樣,真可惜了……」
「假如我是她的主人,那麼我一定想盡辦法將她藏在家裡,即使沒有辦法每天晚上狂操猛幹她,我也絕不能讓這個騷貨穿得這麼暴露,在大街上四處勾引男人。嘖嘖嘖……可是那對堅挺渾圓的大奶子,實在是太誘人啦!欸,如果她的大奶肯讓我摸幾下,就算我的手下一秒被那個醜男砍掉,我也毫無怨言。」
「…………」
聽著這些充滿妒嫉、怨念,刻意褒她眨我的酸溜醋語,我非但不以為意,而且還笑嘻嘻地在郝蓮娜耳邊悄聲道:「老婆,妳聽聽那些男人對妳的評價,似乎每一個人都喜歡妳現在的穿著打扮耶。」
「呿!只有你這種變態老公,才會做這種暴露老婆的變態行為。說,你打算羞辱我到什麼時候?」
「嘿嘿,性感美豔的騷浪老婆,妳的觀念要改一下囉。我今天可是專程帶妳出來散心耶,但妳怎麼可以曲解我的美意,說成我故意羞辱妳呢?」
「你還敢說!要我穿這種衣服已經夠丟人了,沒想到你又不許我穿內衣褲,這不是藉機羞辱我又是什麼?」
郝蓮娜陡然提高音量的驚人之語甫出口,四周立刻引起不小騷動;沒多久,那些已經知道她裙下祕密的路人們,若不是對她投以異樣目光,不時伸手對她指指點點,就是兩三夥人聚在一起交頭接耳;有些膽子比較大的人,乾脆像一群聞香蟲般緊跟在我們身後,尋機驗證她剛才所說的是真是假?
就這樣,無論我們走到哪裡,都會看見幾個似曾相識的陌生臉孔,當他們發現我轉頭回看時馬上佇立原地,假裝欣賞擺放在櫥窗內的商品,實際卻藉著透明水晶反射的倒影,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對於曾接受正規軍事訓練的我們來說,這些人的瘋狂行為根本稱不上跟監,我覺得稱這種猥瑣行徑為『精神意淫』或『性騷擾』,似乎來得更加貼切。
其實無論男人或女人,只要發現有人對自己進行這種偷偷摸摸的窺視行為,都會打從心底感到不舒服,而早已明白這些人真正目的當事人,更是惱怒不已。
「老公,你知不知道這些不懷好意的猥瑣男,一直想偷瞄我的裙底呀?我不曉得你心裡究竟有什麼想法,可是我非常討厭被人偷窺的感覺吶!拜託你,叫他們不要再做這麼無聊的事好不好?我裡面有沒有穿內衣褲,真的這麼值得他們關注嗎?」
儘管我們都曉得這些偷窺狂的分布位置,但我並沒有聽從郝蓮娜的話,立刻上前驅趕,或直接秒殺這些有色無膽的有心人。
我神色自若地摟著又羞又憤的騷妻,在她耳邊悄聲說了一句:「既然他們想看,妳就讓他們看個過癮嘛!反正這些人也只有在遠處默默觀看,根本沒有人敢上前對妳偷偷伸出鹹豬手,有什麼好怕的?假如真的有人想對妳毛手毛腳,難道妳沒有能力教訓他們嗎?」之後,便裝作沒察覺這些人的意圖般,任由他們繼續尾隨在身後,欣賞郝蓮娜性感惹火的曼妙曲線。
這種情形持續好一會兒,穿著暴露的女孩,忽然掙脫我的懷抱,站在大街上怒斥道:「有色無膽的廢柴們!你們不是想看我裙底的祕密嗎,要看就快來!來呀!來看呀!」
隨著話落,熱鬧的『莫札特拉格大道』上,忽然出現一名穿著暴露的妖豔女子,當街拉起了長度只到大腿三分二處的超級短裙,露出了沒有內褲遮掩的無毛下體。
郝蓮娜出現如此瘋狂的舉動剎那,原本喧囂的莫札特拉格大道,彷彿瞬間掉入『時空停頓結界』般,街上的路人全都停頓在前一秒的動作狀態,並且呆望著引起這一切的女主角。
這種時空停頓狀態維持不到三秒,原本陷入寂靜無聲的街道,驀然爆出了充滿錯愕及驚訝意味地誇張驚呼聲。
「啊!你……你看那女人!」
「哇!她是不是精神病突然發作了,或是……她天生就有這種祼露身體的特殊癖好?」
「唔……我看不像耶……你看她脖子上的性奴項圈,應該是某個調敎師,對她下達了露體指令吧?欸……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敢在大街上,做出如此淫蕩的舉止,她是不是已經忘了『羞恥』該怎麼寫?」
「嘿嘿嘿……說不定,她已經忘了自己是個女人呢!你看她的肚臍和下面,都穿了奇怪的飾環,而且胸部隱約閃爍著詭異的金黃色光芒,可能也穿了相同材質的飾環;還有還有,她整個背後竟然紋了一幅這麼詭異的圖案……依我看,她或許遭遇了令人難以想像的凌虐手段,可能因此而造成她心神失常,才會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舉止……唔……這女孩的行為,好像那部《一千零一夜之朱顏血》小說裡的情節耶……」
當我一見到郝蓮娜脫軌的行為,再聽到旁人揣測之詞後沒多久,我在治安巡守隊趕來瞭解案情之前,連忙衝到她身邊,隨即施展騰雲術,就在路人的驚呼聲中抱著她凌空而起,迅速離開莫札特拉格大道。
第七章 拯救艾美
正當我沈浸在這段,既瘋狂又刺激地『成功暴露騷妻計劃』的回憶時,耳邊陡然傳來郝蓮娜的聲音:「老公……老公……古奇,古奇.凡賽斯!」
「啊!什、什麼事?」
「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
「……嘿嘿,娜娜,妳愈來愈瞭解我了。」
話剛說出口,身上穿著由瑪獅龍的皮革所製成,樣式類似蕾妮雅生前所穿的比基尼戰鬥服的郝蓮娜,立即白了我一眼,啐聲道:「啐!變態的老公!」
由於我已聽慣了這種,乍聽之下充滿嗔怨,實際上卻充滿情趣挑逗意味的暱稱,所以我聽了之後,便輕笑幾聲帶過,同時欣賞起郝蓮娜這身由我親手設計的戰鬥服。
與蕾妮雅所穿的比基尼不同之處在於:她的上半身,是由瑪獅龍的灰黑色皮革,裁剪成一抹類似束胸,只包裹住乳房的橫條,自然而然將她那對渾圓飽滿的酥乳中間擠壓出一條,彷彿可以藏置一把匕首的深邃乳溝,讓人看了之後,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踮腳斜睨,暗自揣度乳溝的深度,以及乳溝內的祕密。
而經過特殊處理的材質外硬內軟,從乳緣下方延伸出約三公分寬的皮革,正好撐起她那對豐滿的乳肉,讓她的胸部看起來不僅變得大,而且感覺更加高聳堅挺。
倘若光看到上半身,就能讓一堆雄性生物鼻血狂流的話,那麼這些人如果再瞥見她的下半身,說不定下面的小頭,早已不受控制地激射出又濃又稠的白漿。
因為我當初在設計這套性感惹火的戰鬥服時,考量到視覺感官,以及方便活動的實用性,所以我執意打破傳統,採用多片拼接地剪裁設計,將一塊瑪獅龍的皮革,裁剪出十八塊長度各二十三公分,寬約十公分,如劍刃形狀的長形布條,以交疊壓貼的方式,用兩條約半根小指粗的皮繩串起,製成一件無論怎麼遮掩,都會走光的超短迷你裙。
穿上這件完全沒有縫合,隨風飄搖的超短迷你裙,只要稍微抬腿彎腰,就能輕鬆看見裙底下,只有兩條皮繩綁縛,根本不能稱為內褲的開檔丁型褲;而眼力好一點的人,甚至可以看見鑲穿在陰蒂上的金黃色陰蒂環,以及那兩片被皮繩推壓後,自然賁起地粉嫩蜜唇。
這套呈現『工』字型的性感暴露戰鬥服,如果再配上那頭綁成高結馬尾的淡綠色長髮的話,若站在遠處欣賞,會覺得她彷彿化作一柄拉出了劍鞘,正散發出蘊含淫靡意味,卻充滿殺傷力的『淫世妖劍』!
我相信,只要喜歡看美女的男性敵人,乍見這柄令人目瞪口呆的『淫劍』後,如果不馬上回神迎擊,那麼『慾虐美姬』的性感身影,極有可能成為他們臨終前,所看到最養眼,最難忘的旖旎畫面,。
這時,我捋著下巴,瞅了她那身幾乎衣不蔽體的戰鬥服一眼後,隨即以嘲諷的口吻,邊笑邊說道:「桀桀桀!也只有妳這個豪放淫蕩的愛奴老婆,才配得上我這個變態老公吧。」
面前的騷妻聽到這句話,臉上立即浮現一抹臊羞的紅霞,並不自覺向後退了幾步,嗖地閃到了小妖精身後。
「娜娜,妳不是喜歡暴露自己騷浪的身體嗎,為什麼又躲在依奴身後?」
「這……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變態想法,我……我根本不喜歡這樣!」
「是嗎?那麼上次那個主動掀起裙子,大方讓路人欣賞她下體的人是誰?之後又是哪個淫蕩騷妻,要求我縫製這套露出乳環、肚環,以及陰環的戰鬥服呀?」我下巴微仰,嘴角漾著富有深意的笑容。
「那……那是因為你縫製的衣服太貼身,如果這些飾環放在衣服裡面的話,我會覺得穿戴起來很不舒服,但我如果硬拽下它,那麼我的修為又會回到原點。嗚……現在我終於曉得,這……這一切都是你早已計劃好的陰謀,對不對?」躲在依娃身後的郝蓮娜,說到最後竟帶著不知是喜或悲的哽咽哭腔;對此,我當然把它視為獲得新生,因而喜極而泣的嗚咽之情。
正當我和郝蓮娜,為這身幾乎衣不蔽體的比基尼鬥嘴時,始終不發一語的小妖精,陡然出聲道:「主人,你們到底要不要去救人呀?」
「呃?呵呵……一直欣賞本人嘔心瀝血的曠世鉅作,差點忘了正事。嗯……娜娜,妳別再裝小女人搞害羞情結啦!萬一我們待會不幸遇到敵人,妳可別因為這不該出現的情緒,而埋怨我無法分心照顧妳囉。」
只見郝蓮娜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從依娃身後閃出,面無表情地說道:「知道啦!哼哼……說不定你的內心,其實恨不得我被敵人俘虜,成為一名千人騎萬人壓的免費軍妓呢!」
「怎麼可能!妳現在是我心愛的愛奴老婆耶!我不反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讓人欣賞她性感惹火的身體,但妳下面的銷魂洞,只能容許我的龍槍進入,其他人想插?我保證讓他先體驗被插的滋味!」
「咦!主人,男人的前面只有尾巴而已,你要插他哪裡?不對呀,男人和男人做愛……好像有點奇怪耶?啊!難道你們可以互插?!唔……可是這樣說,好像又不太對耶!因為我一直想不出來,這種姿勢要怎麼擺……」天真的小妖精說到最後,忽然用那雙無辜『清蠢』的目光,煞有其事地掃視我的下體。
「噗!咳、咳……長胸不長腦的賤精!我……欸!我已經不曉得該怎麼說妳了。算了算了,我們先把艾美救回來再說。」
隨著話落,我不再理會強彆著笑意的大奶騷妻,以及一臉茫然的小妖精,直接牽起她們的手,以精靈語吟唱:「以我之名,開啟傳送門!厄瓜撒瓜.開!」
黑暗元力咒語甫落,漆黑如墨地氣旋驀地從我們三人腳下盤升而起;在此同時,鑲嵌洞壁上的各色魔晶石同時綻放出耀眼的光芒,逐一射入黑色氣旋當中,將我們包裹起來。
當視線陷入暗無光線的漆黑空間沒多久,眼前再度出現微弱光芒時,我們已站在一座早已廢棄多年的傳送陣的陣眼當中。
還沒完全適應周遭的景物,耳邊已傳來依娃充滿好奇的稚音:「主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走出陣眼,迅速打量四周,定了定神後隨口道:「唔……這裡應該是喀穆朗里聯邦的『考特拉比鎮』的鎮外吧?」
話才說完,郝蓮娜隨即投來狐疑的目光,並以近乎質詢的口氣問道:「你確定?」
「應……應該沒錯吧。洞窟裡的傳送陣,是幾百年前的古地名,有許多地方的名稱和現在不一樣,我只是按照大魔神所設置的地點,以及路易士生前所記憶的地名,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比對出這個地方……」
穿著暴露的騷妻,雙手環胸,以輕蔑的目光斜睨我一眼,冷聲道:「這麼說來,其實你並不是百分之百確定囉?」
我這時反唇相譏道:「呿!我們找個人問清楚不就曉得了!妳難道沒聽過『路在嘴上』這句話嗎?」
「你說的沒錯,但也要有人可問才行呀。你自己看看,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除了你使用召喚術叫出亡靈外,我想應該找不到活人問路吧?」
「喂喂喂,郝蓮娜.奧迪!請妳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
我沉著臉,緊盯她脖子上的白色項圈說道,而她循著我的目光,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後,隨即向我低聲道歉:「對,對不起……我錯了。」
「嗯。」我漠然地點點頭道:「我這次就不跟妳計較了,但以後妳再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直站在傳送陣眼外,冷眼靜觀我訓斥愛奴的小妖精,這時忽然開口問道:「主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站在原地,環視這片荒涼的大草原一圈,接著又仰望高掛在夜空中的點點繁星,思考片刻後,隨即指著右前方的草原盡頭隱約隆起的黑影,道:「依奴,妳去那裡查看一下,我們在這裡等妳。」
「主人要依奴用走的嗎?」小妖精一臉疑惑。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道:「噢!妳用走的要走到什麼時候?當然是用飛的嘛!如果用走的,我們一起行動就好了,有需要安排妳當斥候,為我們偵察敵情嗎?」
「可是你不是說……」
我馬上出聲打斷她的話尾道:「天真可愛的腦殘賤精公主,我知道妳想說什麼,可是我們現在要去救人,不是郊遊踏青耶!換句話說,我們待會兒很有可能會遇上修為強大的敵人……妳不必管我以前說什麼,現在妳儘管發揮妖精的強大實力,假如真的不幸遇上強者的話也不用客氣,到時候妳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妳就不必顧忌是否會被壞人抓去研究的問題。」
「這是你親口說的,不可以隨便反悔唷!」
我再三向她保證,日後絕不會拿這個當藉口處罰她,她才高興得沖天而起;不過,當她的身形在我視線所及範圍內,變成一個模糊不清的七彩小光點時,我不禁暗罵:「雪特!我居然忘了賤精那兩對會發光的翅膀!」
當我懷著一絲忐忑,凝望依娃消失的方向沒多久,原先在遠處隱沒的光點,再度出現在我視線當中。
眨眼間,童顏妖精嬌小的身影已變得清晰不少,直到她拍鼓著兩對七彩薄翅降落在我面前,我懸在胸口的緊張心情,才真正放了下來。
我緊張的原因無他,若以執行偵搜任務時,必須讓自己盡量保持隱匿狀態的角度來看,依娃背後那兩對會發光的薄翅,早已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及位置,簡直就是讓敵人當做夜間射擊練習的活標靶。
還好,在這片廣袤平坦的荒涼大草原上,自始至終都沒出現可疑的人事物,才讓小妖精平安地結束了堪稱零分的偵察任務。
我心想:「嗯……看來以後如果還想叫賤精執行偵察任務的話,就得想辦法解決她背後那兩對發光體的問題才行。」
然而想歸想,像這種屬於種族天生的生理構造問題,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隨意改變、解決的簡單問題;況且,依娃的情況還是妖精族的特例,既無前例可尋,而且我又不是那種罔顧人命的瘋狂研究學者,自然不敢隨便抓她來做活體實驗。萬一實驗失敗,我要上哪兒再找這麼有趣可愛的妖精老婆,又該找什麼藉口,向寵愛她的妖精族人,以及她的媽咪交待?
當我凝視小妖精迅速豎收於背後的光翅時,她已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主人,那裡真的有一座小村落耶,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我不答反問道:「妳沒惹出什麼麻煩吧?」
「當然沒有!我遠遠看到其中一間屋子忽然亮起了燈光,就馬上回來了。」
「嗯,那裡既然有人,我們就過去看看。」
隨著話落,我立即一邊摟著一個老婆,施展風翔術飛往依娃發現的村落。
原本我以為依娃來回不過幾分鐘的路程,照現在飛行的速度來看,我們應該很快就可以抵達村外,但真正施展風翔術後才曉得,事情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其實以我目前的修為來說,即使懷裡摟著兩個女人,也不會妨礙我的飛行速度,可是現在我已使出了全力,仍然無法像依娃那樣眨眼間就抵達目的地。
花了將近十分鐘,好不容易到達依娃發現的村口時,我一放下懷裡的女人後,就不顧形象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氣著。
「老公,你還好吧?」自從進行改造手術後,一直對我存有芥蒂的郝蓮娜,忽然語帶關切地問道。
我雙手撐在大腿上,氣喘吁吁地抬起頭,看著她道:「嗯……我喘幾口氣就沒事了。」
「主人,你的臉怎麼這麼白,需不需要我施放恢復術,盡快幫你恢復疲勞?」
「恢復疲勞?」我乍聽這句話時,先是楞了一下,但等到我會意過來後,不由得笑罵道:「妳現在肯讓我插幾下的話,我不但馬上恢復疲勞,說不定還會搞到精盡人亡呢!拜託,妳跟我來到穆思祈大陸多久了,為什麼這麼簡單的詞句還不會用?!欸……」
「我說的不對嗎?」
天真的小妖精用那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令我不由得感到好氣又好笑。然而,正當我邊歎氣邊搖頭,想開口調侃她幾句,身旁的郝蓮娜卻搶著道:「老公,既然你還有力氣和依娃妹妹打嘴砲,表示你的體力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進村了?」
沒想到她的話才說完,原本寧靜漆黑的村落,忽然亮起了幾道微弱的火光,伴隨著雜沓凌亂的腳步聲,朝我們這裡而來。
當這些散亂的火光,在村口集結成光亮的火炬時,就看見一群穿著麻布粗衣,手持棍棒的村民,個個面露猙容地盯著我們。
這時,一名站在眾人前方,身形粗壯,留著一綹濃密落腮鬍的中年男子,以近以咆哮地不友善語氣,對我們吼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看著這些稱不上擁有強悍戰鬥力的村民,我故意瞟了郝蓮娜一眼,隨即露出怯懦的表情,期期艾艾道:「呃……對,對不起……我們……前兩天遇上了強盜打劫,他們不但搶走我們所有財物,還想殺我們滅口……」
說到這裡,我的鼻頭已經紅了起來;而早已和我培養出絕佳默契的郝蓮娜,這時忽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並且配合我的劇情大綱,立刻展開一場聲淚俱下地即興演出,不斷控訴那些虛構的強盜,用什麼慘無人道的手段凌虐、折磨她,甚至不惜展露她身上的飾環及背後的紋身,藉此增加說服力,進而博取這些村民同情。
正當郝蓮娜發揮淋漓盡致的高超演技,在村民面前胡吹亂謅時,我的視線不經意掃到依娃身上,卻看見她一臉茫然,傻楞在一旁看我們演出時,我暗叫一聲「不好」同時,連忙以幾乎低不可聞的妖精語對她道:「依奴,快哭!哭得愈慘愈好!」
天真的小妖精聽了之後,仍然沒有反應過來,我不禁咬牙切齒低聲道:「妳十秒內再哭不出來,我就扒光妳的衣服,讓他們盡情玩弄妳柔軟堅挺的菠蘿胸!」
想不到此話一出,童顏小妖精立刻扁起了嘴,眼眶倏地一紅,接著下一秒,晶瑩的淚滴,就像無聲驟降的大雨般,從眼角忽地撲簌簌滾出,沿著稚嫩俏麗的臉頰滑下,「啪答啪答」地滴落在乾燥的土地上。
依娃毫無誇飾地真情演出,郝蓮娜自然流露地羞憤神情,加上她幾度泣不成聲地哽咽控訴,頓時交織成一幅我見猶憐的的淒楚畫面,令人動容不已。
等到郝蓮娜泣訴完這段悲慘遭遇後,村民的怒容早就被憐惜所取代,有些哭點較低的男子,更是仰頭抿嘴,頻頻眨著早已泛紅的眼眶,強自壓抑險些奪眶而出的男兒淚。
就這樣,完全卸下心防的村民,一改剛才不友善的態度,熱情地引領我們到村裡的議事廳暫住一宿。
安排好休息的地方,熱情的村長兒子,馬上帶著郝蓮娜和依娃到村長家裡沐浴;轉眼間就只有我一個人,陪著村長在這間四周沒有牆壁隔絕,頂多稱做涼亭的議事廳閒聊。
並非我不想和這兩個性感妖嬈的女孩一起共浴,趁機來一場激情旖旎的浴室性戲,釋放積存體內的濃稠寶精,而是眼前這名,長相和個性與他兒子神似的村長,不曉得為了什麼原因一直拉著我東聊西扯,總之就是不想讓我和年輕貌美的性奴老婆共浴。
我百般無奈下,只好陪他在這座涼亭聊些無著邊際的話題,順便打探相關情報。
這個名為『坎薩克姆村』的村長,就是我們先前在村口遇到那名,站在眾人前方,身形粗壯,留著一綹濃密落腮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外表看起來雖然粗獷豪邁就以為他很好唬弄,其實他的心思卻極為縝密。他和我閒聊之中,總會在不經意之間,提起我們被搶劫的話題,似乎想瞭解我們到底是真被強盜打劫,抑或我們才是真正的強盜,準備洗劫這個看似沒什麼油水可撈的貧窮村落。
聊著聊著,村長忽然瞟了我一眼,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卡爾文老弟,聽你說話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們到底是哪裡人呀?」
第八章 沐浴風波
儘管他詢問的語氣不帶惡意目的,可是我聽到這句話之後,馬上在心中提升戒備等級。
我思考他這句話背後真正含意同時,臉上依舊保持從容不驚的微笑,小心翼翼地說道:「奧特塞大叔你真厲害,竟然聽得出我們口音不同。嗯……不瞞你說,我們雖然是喀穆朗里聯邦人,可是從小就在國外生活,所以可能聯邦語說得不太流利,讓你誤以為我們是外國人。其實我們這次回國就是想找個地方定居,然後做些可以糊口的小生意,只是沒想到我們生意還沒做成,竟然先遇到殺人不眨眼的強盜。欸……現在我們已經一無所有,真不曉得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呀?」
「嗯……這倒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可惜這個村子也不是什麼富裕的村莊……」
我不是那種不諳事故的無知腦殘人士,當然聽得出他話中的含意:想要借錢或要求我們無償贊助──想都別想!
由於我的目的不在此,所以也懶得在這問題上一直打轉。與他虛應閒聊幾句後,我立刻將話鋒一轉:「對了,奧特塞大叔,這裡距離考特拉比鎮多遠?」
他眉頭微皺地瞟了我一眼,帶著質疑的口吻說道:「考特拉比鎮?那個城鎮已經荒廢很久了,你們怎麼會知道那個鬼地方?」
我心中一凜,連忙找了個藉口胡謅道:「呃……因為我有一個沒見過的親戚是那個城鎮的人,這次回國前,我的表姑媽特別交待我一定要去那裡找她,看她是否還健在。嗯……大叔,聽你說話的口氣,那個地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唔……我也不清楚。總之你聽大叔的,那個地方現在已經沒人了,你真想尋找親戚或找地方定居發展的話,你不妨到『布爾耶魯鎮』吧。你明天一早,從我們村子出去後往西北方走差不多一天,穿過了塞拉大草原之後,再走半天就到了,很近的。」
「呃……呵呵……這段路聽起來滿近的……」我嘴角微微抽搐,口不對心地虛應道。
若不是想營救艾美,我光聽他敘述完這段『非常近』的路程,就已經累得想回到那座古老的傳送陣,盡快將我送回莫河森林外的小木屋,躺在床上好好睡個大頭覺。
當我和村長天南地北胡扯閒聊時,這座偶而發出三兩聲蟲鳴,再無其他聲響的寧靜村落,忽然傳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地驚聲尖叫。
「啊~~」
乍聽驚惶但熟悉的尖嘯,我馬上起身,循著聲源方向拔腿狂衝;當我看到小妖精蹲在地上,雙手捂住高聳的酥乳,淚眼婆娑地回望我時,身後才傳來村長氣喘吁吁地粗吼:「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回頭一看,只見村長那粗獷的身影,從漆黑地夜色裡迅速閃身而出,眨眼間便躥到我身邊。
斜眼著身旁不停喘氣的中年男子,正想說幾句關切的言語,卻發現他半瞇的眼睛倏地睜大,原本濃濁的呼吸聲也跟著轉為急促。
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瞭解他『氣喘病』發作的真正原因後,我便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稍微擋住他的視線,同時轉頭對無衣物遮蔽的小妖精說了句:「依奴,先把衣服穿好。」後,才回過頭對著目光左右飄移不定的中年男子道:「奧特塞大叔,你是不是應該先迴避一下比較好?」
「哦,呃……咳咳!我是應該要迴避……要迴避……」中年男子回過神,尷尬地笑了笑,才露出悵然若失的神情,依依不捨地掉頭離去。
當依娃穿上我親手縫製的祼背短裙裝,走到我面前時,那張紅撲撲的稚嫩臉頰上,仍掛著兩行未乾的淚痕。
我掃視周遭一圈,確定沒有敵人潛伏,才摟著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柔聲問道:「依奴,發生什麼事?娜娜呢?」
懷裡的女孩低聲啜泣道:「嗚……嗚……主人,剛才有人偷看依奴洗澡,娜娜姐發現後就追出去了。」
「知道是什麼人嗎?」
小妖精雙手食指不安地扭絞著,低著頭囁嚅道:「我不知道。」
標準的依式答案甫說出口,穿著『一字比基尼戰鬥服』的郝蓮娜,不知何時已走到我身邊,語氣淡然道:「偷看我們洗澡的人,是村長的兒子和那些村民。」
心念流轉間,我已經大概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禁搖頭輕笑道:「呵呵……難怪他兒子這麼熱心帶妳們來洗澡,原來是為了滿足偷窺的慾望呀!哈哈哈!依奴,妳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主人……」
小妖精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我,而身旁的郝蓮娜似乎已看穿我的心思,搶在我之前笑罵道:「啐!也只有你這種變態老公,才喜歡暴露老婆的身體給陌生人欣賞。」
我不置可否地笑道:「嘿嘿……還是娜娜老婆瞭解我。」
話剛出口,懷裡的小妖精,陡然帶著嗚咽地哭腔道:「嗚……主人,你已經不愛依奴了嗎?」
「妳怎麼會這麼說?」我皺著眉頭說道。
「主人曾經說過,如果依奴乖乖聽話,主人會保護依奴的安全,更不會任由別人糟蹋蹂躪依奴的身體。可是現在有人偷看依奴洗澡,主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這麼開心,不就表示主人已經不愛依奴了?」
我聽了之後,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妳想太多了吧。」
而郝蓮娜也接著補充道:「妳放心啦,妳的古奇主人即使要逼良為娼,也會先選擇像我這種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大美女;像妳這隻長胸不長腦的賤精,真要妳下海當妓女接客的話……哼哼,說不定嫖客辦完事都走遠了,你還忘了跟他收錢呢!」
「噗!哈哈哈……娜娜……妳……妳……妳這句話夠毒、夠經典!實在太好笑啦!哈哈哈……」
「古奇主人!你……你怎麼又取笑依奴?!」只見她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輕喝道:「依奴再怎麼笨,也曉得你們人族接客前要先收錢的規則,所以依奴絕不可能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此話一出,我和郝蓮娜隨即不約而同地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想不到賤精真的已經長腦袋了呀!但知道是一回事,實踐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說到這裡,我忽地對郝蓮娜狡黠地眨眨眼,然後以充滿戲謔意味的口吻對依娃道:「嗯……正好這村子還有很多未婚的處男,妳不如挑個順眼的男生當妳的第一個恩客,順便測試妳會不會忘記『接客前要先收錢』的規則。好不好?」
已經和我培養出絕佳默契的郝蓮娜,立即在一旁推波助瀾道:「對呀對呀,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實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唔……這樣吧,我看村長的兒子又高又帥,妳乾脆選他當妳的第一個客人吧?」
「不要!依奴的身體除了主人之外,絕不可以給其他男人!主人……依奴現在很乖很聽話,拜託主人不要讓依奴接客好嗎?」
想不到她不僅認真看待我的玩笑話,而且她彷彿真的將我當成風月業界同行裡,那些專門用各種殘酷手段逼良為娼的惡狠老闆……我內心感到好笑之餘,一股感慨的愁緒也倏地油然而生。
(欸!難道她內心對我真正的感覺──只有敬畏,沒有愛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實在不配擁有『性愛調教師』的稱號呀!)
眼珠子轉了幾圈,驟然想起上次郝蓮娜在莫河森林的小木屋大發脾氣,瞬間澆熄我熾烈慾火的情形,為了避免再次出現這種情況,我連忙柔聲勸慰懷裡的小妖精:「像妳這麼乖巧聽話的性奴老婆,身為主人老公的我,怎麼捨得叫妳當妓女接客呢?剛才我只不過是和妳開開玩笑罷了。」
「呴!原來主人又騙依奴?!哼!主人最壞了!」
低頭看著她薄嗔痴怨的天真表情,讓我不由得感到莞爾。
「呵呵,誰叫妳這麼『清蠢』可愛,這麼好騙呢?」見她嘟著小嘴,氣呼呼地可愛模樣,我連忙岔開話題道:「好了,既然沒發生什麼大事,我們直接到村長家,向村長說明事情原委,由他去決定該怎麼處罰這些偷窺狂吧。」
其實從村長剛才看到依娃祼體時的反應,再回想父子倆先前的互動就曉得,中年男子早就知道這件事,而且非常有可能就是他暗中示意、默許。
如果猜得沒錯,那麼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到最後一定不了了之,不過村長為了顧及彼此顏面,還是會在我們面前做些表面功夫,當做給這兩名受害者一個交待。
只是我沒想到,縱使有自己的老婆在旁邊,這名中年男子看到我身旁的美女後,竟然敢直接當著老婆的面,毫不掩飾內心真實情緒,肆無忌憚地誇讚我的大小老婆。
「呵呵呵,剛才天色昏暗沒有看清楚,現在看清楚之後才發現,老弟身邊的女人真漂亮呀!尤其洗去臉上的髒汙後,嘖嘖嘖……大叔我活了這麼久,今天終於見到真正的美女……」
當我見他愈說愈激動,隱然又有滔滔而起的跡象,而一直坐在他身旁──那名全身都是肥肉,五官已經擠在一起的中年女人,正隨著從他嘴裡不斷湧出浮誇之辭,額頭上逐漸浮出了憤怒的青筋後,我為了避免引起嚴重的家庭糾紛,連忙輕咳幾聲,刻意打斷他的話尾道:「咳、咳……奧特塞大叔,我們只想討個公道而已,所以那些心懷不軌的村民們應受什麼懲罰,就請你秉公處理,略施薄懲就好。我們就不再過問了。」
既然搬出了台階給他下,這名外表粗獷,心思縝密的中年男子,當然聽得出我的話中話。
「嗯……這件事我曉得該怎麼處理了。」村長輕點頭,表示一定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待。
既然得到了村長口頭承諾,我當然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於是我故意瞟了窗口一眼,隨即發出誇張的驚呼聲:「啊!已經這麼晚啦!唔……大叔,既然你已經指點我發展方向,那麼我就照你所說,明天一早先前往布爾耶魯鎮碰運氣。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晚安。」
「呵呵呵,這也沒什麼啦。你們以後如果路過坎薩克姆村時,記得進村找大叔喝酒聊天呀。」
「哈哈哈,那有什麼問題。」
我虛應幾句後,就帶著兩女走出了村長家。剛回到暫時借宿的議事廳,就看見郝蓮娜掃視這個沒有牆壁遮掩的涼亭,皺著眉頭道:「老公,今晚我們真的要睡這裡嗎?」
我不答反問道:「妳認為我們現在除了這裡,還能睡哪裡?」
只見她面有難色道:「我怕那些好色的村民偷看我們睡覺……」
「嘿嘿嘿,娜娜,妳不是很享受讓人窺伺春光的快感嗎?更何況,妳剛才明知有人偷看妳洗澡,可是妳卻默不作聲,若不是依奴大叫,我想妳也會默許那些偷窺狂的變態行為吧?」
「哪……哪有,你別亂說!我怎麼可能……」
「是嗎?那麼那灘掛在妳大腿上的黏稠水漬又是什麼?」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謊言道:「別跟我說妳沒擦乾身體,或是追蹤壞人時流淌而出的汗水。」
「啊!」
驚呼聲甫起,郝蓮娜連忙伸手往裙底一探;沒多久,她的臉頰立即浮出兩朵臊羞的紅霞。
只要一有機會,我總不忘打擊她高傲的自尊心,與最後殘存的羞恥心,因此我一看到她羞憤的神色,立即以正經嚴肅的語氣對她道:「郝蓮娜.奧迪小姐,事實勝於雄辯,妳就坦然接受現在這副變態的軀體吧。女人一旦開發出變態的體質,就很難再回到以前清純的心境囉。如果妳為了社會道德觀,而不斷壓抑內心最真實的情慾,萬一有一天妳再也無法壓抑這種情緒,徹底爆發開來時,妳若不是變成在大街上坦胸露穴的瘋女人,就是到處勾引男人的蕩婦淫娃喔。」
「嗚……都是你啦!要不是遇到你,人家到現在還是一個保守的好女孩。你把人家調教成這樣,還故意找機會恣意羞辱我!?我、我以後怎麼見人啦!」
「怎麼見?當然是用妳最真實,最淫蕩的一面展現在眾人眼前呀!」我嘴角漾著得意的笑容。
「你、你!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變態老公!哼!不理你了,依娃,既然老公保證我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那麼就讓他負責守夜,我們安心睡覺吧。」
「哦。那麼主人……晚安。」
「喂喂喂!哪有性奴叫主人守夜,自己卻跑去呼呼大睡的道理?」
沒想到郝蓮娜忽然板起了臉孔,指著我的鼻尖道:「變態老公!我不管其他調教師怎麼調教他的性奴,但對我來說,我除了性愛方面可以完全配合你之外,其他方面我決定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無論你同不同意!」
隨著話落,郝蓮娜便賭氣似地走到涼亭旁的長椅,故意背對著我躺下。之後不管我怎麼叫囂,她就是不做任何回應,令我不禁感到一陣惱火。
「主……主人。」
「幹嘛?」我垮著臉對小妖精輕吼道。
「需不需要依奴陪你睡?」
「不必!」我斜睨著郝蓮娜那無布料遮掩的背脊,大聲說道:「告訴妳,主人即使沒有女人陪也睡得著!再說,既然我是妳們的主人,就要盡到保護好自己女人的義務。妳沒事就快睡覺吧,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得趕路了。」
「那……那依奴就先睡了。待會兒如果主人想睡的話,再叫依奴起床。」
我連吸幾口氣,隨即將心中的煩燥,伴隨著強憋的濁氣用力吐出,等到心情平靜下來才對她輕點頭:「嗯,妳先睡吧。」
話雖如此,但是看著前方兩具衣不蔽體,春光大露的曼妙嬌軀,隨著均勻地呼吸節奏平緩起伏,展現另一種旖旎風情,讓我沒多久又開始浮想翩翩;尤其當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郝蓮娜背後那幅慾虐美姬的祼女圖後,我原本平緩地呼吸節奏,頓時轉為急促起來。
放眼望去,一條墨綠色的荊棘,從她神祕迷人的股溝裡,沿著翹臀上緣交錯糾結,形成倒三角形的底座後盤旋而起,緊緊綑綁著刺繪在背脊骨正中央,一個無布料遮掩的祼體美女;而蜿蜒帶著細刺地棘莖,則沿著祼女的身形向上纏繞女孩微彎的腳踝、小腿肚、大腿根部,並在女人私密的第三點,形成一件淫穢性感的荊棘丁字褲後,便以之字型的攀附方式,一圈一圈綑綁著女孩玲瓏有致的姣好身軀,直到頎長白皙的粉頸為止。
而畫裡神似且熟悉的面孔,正隨著她無意識擺動身體,呈現時而擠壓扭曲,時而痴迷忘情的神色,若特意忽略那赤身祼露的雪白背脊,那麼視線範圍內所見到的祼女,儼然是一名從種種淫虐調教手段中,獲得極至快感的淫娃。
緊盯著自己嘔心瀝血的經典名作,腦海裡陡然閃過那幕,郝蓮娜當時有如獻給神明祭品般四肢被粗繩緊縛,俯趴在手術台上,轉頭看著我,臉上露出絕望而無奈的淒楚神情時,我胯下那半軟的龍槍霍然昂首而起。
硬梆梆且粗長腫脹的龍槍,緊頂寬鬆的褲頭,令我當下亟欲找個可以恣意發洩的甬道;然而,這個撩起我體內慾火的原兇,此刻卻躺在長椅子呼呼大睡著,加上不久前我才和她鬧得不愉快,如果現在貿然上前求歡……
撇開她那張心不甘情不願的臭臉不談,單就我這趁機『夜襲愛奴』的惡劣行徑……不就變相表示──我已屈服在她曼妙的肉體之下?!
話說,一名成功的性愛調教師所調教出來的性奴,應該具備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個性乖巧馴順的個性,而不是動不動就跟主人嘔氣,要上她還得硬逼強求,或柔聲勸慰才肯就範的蠻橫女人。
儘管我把郝蓮娜定位在愛奴的等級,這意味著:她已經是我古奇.凡賽斯專屬的──性奴老婆,但她也不能因為擁有了老婆的身分,就和普通人的終生伴侶一樣,動不動就對老公頤指氣使,完全沒有身為性奴的自覺。
倘若這種事傳到同行耳裡,到時候我這『疼惜愛奴』的慈心善跡,絕對會成為同業們在茶餘飯後,專為活絡氣氛而起的年度最佳笑料。
硬生生將視線從那具引人遐思的祼背,轉到另一邊四肢攤開,呈大字型仰頭大睡,嘴角不時吹著泡泡,睡相極差的嬌小身軀,我不由得猛搖頭,最後還是將視線移到了郝蓮娜身上。
「還是大奶老婆好呀!」我瞅了瞅郝蓮娜優雅的睡姿,輕嘆道。
盯著那玲瓏有致,令人遐想連連的美背好一會兒,最後我還是無法抗拒美軀的誘惑,迅速從地上站起,亦步亦趨走向郝蓮娜睡臥的長椅……
第九章 忘情性愛
站在大奶妻身後,靜靜欣賞正在熟睡的性感玉體時,早已撩起的慾火,也隨著我的視線來回遊移,很快就形成了燎原大火,迅速焚燒著我最後殘存的理智,並轉為人族最原始的衝動能量。
伸出顫抖的食指,輕柔地滑過豐潤纖細的足踝,隨即沿著腿部細緻的滑嫩稜線緩緩向上,利用指尖感受著她每一吋肌膚最細微的變化,享受這緊實卻充滿彈性的水嫩膚觸。
當指尖來回磨娑著那微隆卻不粗胖的筆直小腿肚時,明顯傳來一股似有若無地輕顫力道。
來不及抽手,側躺在長椅上的嬌軀忽然轉身,眼皮微張地瞇了我一眼,隨口嚶嚀一聲:「老……老公……是你呀。」
「嗯。」
「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尚未完全清醒的大奶妻說完這句話後,自然而然側身往旁邊挪了一下,顯然想讓出一個空間給我躺下,然而她卻忘了此刻所躺的床,並不是可供四人大被同眠的超級大床,而是一張僅容成人側身而睡的長椅而已。於是乎,郝蓮娜在沒有完全回神的狀態下,咕嚕嚕地從椅子上滾下來。
儘管我及時出手,有驚無險地抱住了那具衣不蔽體的火辣嬌軀,可是我卻忘了單手負重力,以及郝蓮娜那不算輕盈的體重。
碰!
「噢!唔……好痛呀!」
「啊!老公!你……你為什麼有床不睡,偏要睡在地上?」
我無力地指著自己的肚子,再向外比劃幾下,她慵懶迷濛的睡眼緩緩睜開,一臉茫然地環顧四周一圈。
當她整個人清醒過來後,馬上從我肚子移開她那肥美彈翹的臀瓣,一臉愧疚地說道:「對、對不起,你沒事吧?」
我躺在地上瞅了她一眼,故意捂著肚子呻吟道:「嗚……妳該減肥了。」
原以為,她聽到這句話會大發脾氣,甚至對我拳腳相向,但她除了瞪了我一眼外,再也沒有其他表示。
無聲且詭異的氛圍,在我們之間縈繞片刻,郝蓮娜忽然低下頭,含糊其辭地囁嚅道:「老公,謝謝你。」
我故意揮揮手,裝作不在意道:「這沒什麼啦,假如老公看到老婆有難卻不理不睬,縱然他的女人不敢表示意見,但同樣身為男人的我,也會為他見死不救的行徑感到羞愧不已。」
話剛說完,站在我對面的大奶妻卻「噗哧」一聲,掩嘴輕笑起來:「嘻嘻嘻……凡賽斯先生,想不到你實力大增之後,彷彿變了個人似的;若不是你腦袋裡仍裝著亂七八糟的變態思想,我說不定會認為眼前的你,其實是個已經被某個修為強大的亡靈佔據身體的『靈異人』,根本不是我當初所認識那個,成天只知道混吃等死,出了事就躲在女人身後的廢柴老公。」
「是嗎?那麼妳喜歡已經是絕世強者的我,或是以往那個被妳們稱為廢柴的我?」
「嗯……你不久前才對我說過,一個清純保守的女人,一旦被調教開發出淫蕩的身體,就要認清這個事實,而且必須坦然面對、接受它。相同的道理,既然我的變態老公,現在已經擁有問鼎絕世強者的實力,我又何必執意要找回以往那個──要實力沒實力,要智力沒智力,只會逞口舌之快的廢柴呢?」
我凝視郝蓮娜好一會兒,又將目光轉移到睡相極為誇張的小妖精身上,看著她那雙完全打開的纖細美腿中,不設防地流洩出旖旎春光的蜜唇,我的嘴角頓時劃出了微微上揚地弧線。
「嘿嘿嘿,娜娜老婆,願意陪我做一會兒睡前運動嗎?」
「現在?這裡?」大奶妻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忽然提出如此不符常理的要求。
我眺望涼亭外地漆黑深處,側耳聆聽從草叢裡發出地窸窣聲響,頓時漾起了富有深意的笑容。
緩緩收回目光,我搓搓下巴,微微挑動眉尾,輕笑道:「呵呵呵,娜娜,妳不覺得在這裡做個小愛,更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嗎?」
見她臉頰唰地浮出兩朵臊羞紅霞,粉嫩的紅唇微微蠕動,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樣,早已揣測到她內心想法的我,馬上丟出一句讓她無法拒絕的言語。
「別忘了,妳曾親口承諾,會完全配合我這方面的需求喔。」
「變態的老公!」她紅著臉輕啐一聲,深呼吸幾下後才緩緩蹲下來,將那張帶著輕顫地紅唇,慢慢湊到我的嘴邊。
當四片火燙的嘴唇緊貼在一起剎那,耳邊驟然聽到從四周的草叢中,傳來了細微但急促地呼吸聲;而眼前的郝蓮娜聽到這聲輕響後,立即閉上了夾雜著羞赧與興奮地美眸,而那幾乎衣不蔽體地火熱嬌軀,也隨著我伸出濕滑的舌頭,悄悄滑進那張吐著幽蘭香氣的櫻唇剎那,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老……老公……」
我舔吮她穿鑲著耳環地圓潤耳垂,同時在她耳邊悄聲道:「嘿嘿嘿,騷浪的老婆,我早就想和妳在戶外演一場春宮秀,可是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好不容易遇到這麼棒的場合,又有那些以為我們根本不知情的觀眾……我們乾脆配合他們的淫想,共同演出一場讓他們難忘地激情『濕背秀』吧。」
「不……喔……變態的色老公……只有你才喜歡做愛給別人看。」
「嘿嘿嘿……這就叫情趣嘛……我就要讓那些人知道,妳這個外表美艷性感的前軍官,其實也只是個淫蕩騷浪的女人……」
「嗚……嗚……我不是……」
我悄然伸手往她裙底迅速一撈,再將掌心的透明液體攤在她面前,帶著戲謔的口吻道:「騷浪淫蕩的老婆,別再掩飾妳心底深處最真實的情慾囉。妳看!」
面前的女孩睜開眼睛,睨了我手心的淫液一眼,馬上推開我的手,帶著輕顫的語氣輕聲說道:「我……我……我不是那種女人……嗚……嗚……都是你這變態的帶壞人家……快……求你快給我吧……」
那雙泫然欲泣地淒楚美眸中,卻帶著某種淫靡意味地期待,這種欲迎還拒,口是心非地妖嬈媚色,頃刻間已點燃我體內的慾火。
我迅速拉下褲頭,釋放早已蓄勢待發的粗長龍槍,接著便輕輕推了一下郝蓮娜的俏臀,示意她主動跨坐在我身上,但面前的女孩似嗔似怨地瞅了我一眼後,只將目光落在我粗長硬挺的龍槍,卻遲遲不肯動作。
「上吧,娜娜。」我忍不住催促道。
「唔……」大奶妻緊咬著下唇,神情忸怩地凝視我好一會兒,最後終於在我扶著柔軟纖細的腰肢,半推半就的催促下拉起了裙子跨坐上來,接著便主動扶握那根早己昂首挺立地粗長龍槍,在她那流淌蜜液的洞口磨蹭幾下後,才將它逐分逐寸吞入她那緊窄的花徑裡。
當火燙的龍槍,好不容易全部沒入了濕滑的甬道後,坐在我身上的大奶妻,隨即擰起了眉頭,以嬌嗔的語氣說道:「噢~~老公……這個姿勢太深了……我會受不了……太大……我怕小妹妹會被你插壞……」
「嘿嘿……娜娜……妳放心啦,妳的牝戶就算被我玩壞了,旁邊就有現成的治療師耶!呵呵……我保證妳的蜜穴在依奴治療下,很快就能恢復成有如處女般地緊實程度唷。」
「嘶……呼……喔……老公……你不要動太快……這樣太深了……會……會痛……」
當她的雙手推抵我的胸膛借力起身時,我卻扶扣她那滑溜細緻的腰肢,霍然挺腰上頂,直鑽花心深處。剎時,跨坐在我身上的性感淫娃,驟然發出夾雜了痛苦與滿足地嬌吟:「啊!」
妖媚地浪吟言猶在耳,已攀升至高潮邊緣的嬌軀卻無力地墜下,令那柔軟的花唇,再度咬合住粗長硬挺的龍槍。
頃刻間,身上的嬌軀便隨著她那花唇開合頻率,時而上下扭擺,時而左右磨旋著;沒多久,郝蓮娜就在我時輕時重,上頂下沉,有技巧地抽插下,不自覺發出了哼哼唧唧地嬌喘浪吟,為這場免費春宮秀逐漸掀起了高潮。
趁著她閉上眼睛,失神呻吟之際,我陡然伸手在她胸前一抹!隨著掌中暗粉紅色光芒一閃而過,我的手上頓時多了兩只金黃色的劍型乳環;而原本穿在她身上暴露戰鬥服,少了兼具鈕扣功能的乳環固定後,身上的比基尼則順勢『脫乳而出』,自然而然露出了那對渾圓碩大的豐乳。
「啊!老公!不要!」倉皇不安地驚呼聲甫出,坐在我身上的大奶妻急忙收回握在我大腿上的柔荑,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護在胸前。
「嘿嘿嘿……娜娜,妳不是喜歡坦胸露乳給陌生人欣賞嗎?我費盡心思滿足妳的慾望,可是妳怎麼反而畏縮起來?快把手放開,讓我和那些辛苦躲在草叢裡餵蚊子村民,好好欣賞妳這對令人愛不釋手的豐乳美胸吧。」
「嗚……嗚……我……其實我不想……」
聽到這句話,我馬上停下動作,以半命令的口吻說道:「放開手。」
「求你……不要……不要停下來……嗚……嗚……壞老公!變態老公……人家快到了……求你讓我體會升天的快感嘛……」
「只要妳放開手,我就滿足妳升天的慾望。」我漠視她軟語哀求,語氣漠然道。
「嗚……只會欺負女人的壞老公,我恨你!嗚嗚……」
一心追求肉體快感的大奶妻,埋怨我幾句後,終於丟棄了殘存於內心深處的道德羞恥心,慢慢鬆開了遮在酥乳的纖細玉手,任由那對雪白美乳隨著我下半身挺動的節奏,在沁涼地夜風中來回搖晃飄盪,在我眼前形成了一波波起伏不定,令人目眩神迷地乳浪波濤。
帶著嗚咽哭腔的嬌吟,幽幽地迴盪在這靜謐的環境當中,或許會讓不知詳情的陌生人感到毛骨悚然,加上涼亭外的草叢裡,隱約傳來急促且粗濁地喘氣聲,更增添幾許詭異的氣氛。
不過,對於從頭開始便主導這場性戲的我來說,當然曉得那些刻意壓低,粗如牛喘地悶哼聲,究竟是什麼品種的『淫邪魔獸』。
無數雙潛藏在草叢裡,暗中偷窺我們一舉一動的目光,在我將手中的乳環穿回郝蓮娜那對上翹的嫣紅蓓蕾,隨著乳浪起伏,在漆黑如墨地夜色中,劃出無數道耀眼的金黃色光芒後,竟綻放出如流星劃過天際般地璀璨星芒。
我漾著心滿意足地狡黠笑容,雙腿陡然曲膝弓起,接著扶扣大奶妻地腰肢,利用腳掌及屁股挪移的力量,朝某個方向慢慢移動。
「老公……你為什麼?」或許察覺到我的異狀,正忘情歡吟的郝蓮娜霍然睜開眼睛,露出疑惑的目光看著我;等到她驚覺我們已移動到涼亭邊緣時,立即推抵著我的胸膛驚呼道:「啊!不、不要!求求你,快停下來!」
只是她這無意義的叫囂,不但不能阻止我的行動,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話說,性奴與愛奴的分界,就在於前者是一個只曉得貫徹執行主人命令,完全失去自我的肉玩具,而後者雖然也會滿足主人各項要求,但仍保有常人的七情六慾,偶而違背主人的想法,偶而做些反抗掙扎的舉止,試圖捍衛做人的最後尊嚴。正因為兩者之間的尺度不容易拿捏,一旦調教手段太過激烈,那麼被調教的一方,若不是成了在大街上坦胸露穴的瘋女人,就是只對主人下達命令才會有反應的肉玩具。
以郝蓮娜目前的狀況來說,已經到了介於性奴或愛奴的臨界點,接下來的調教手段,正好決定了我的『愛奴養成計劃』──成功或失敗?
心念流轉間,我抓住郝蓮娜的手臂上提,將它繞扣在我頸後,接著伸出雙手穿過她的膝彎,扣住她的髖腿骨交接處後,一把將懷裡的嬌軀用力抱起。
「啊!老公,你想幹什麼,快放我下來!」郝蓮娜驚叫道。
我在她耳邊輕笑道:「嘿嘿嘿,我怕那些辛辛苦苦蹲在草叢裡,忍受蚊子吸咬的觀眾們,看不清楚妳淫蕩騷浪的模樣,而我為了服務廣大的觀眾群……」
說到這裡,我的腰肢順勢向前一挺,輕鬆地將仍沾附著淫液地粗長龍槍,全根沒入了仍淌著透明津液的花唇裡。
「啊~~老公……慢、慢一點……喔……那裡……太漲了……快……快被你撐開……撐壞了……」
雖然懷裡的女孩,話中帶著埋怨字句,但那雙半瞇著眼地痴迷眼神,已在無形中表露了她口不對心地真實情感。
(桀桀桀……從她的反應來看,我的『愛奴養成計劃』應該成功了……)
為了確認心中所想,我故意兜抱著她,邊走邊挺動下半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的淫蕩老婆,有這麼多觀眾偷偷欣賞我們做愛,是不是非常刺激?」
郝蓮娜稍微側過頭,往草叢暗處匆匆一瞥後,立即摟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呻吟道:「嗯……壞老公,變態老公……啊……快……快到了……老公……求你用力一點……插深一點……」
「喔……娜奴……淫蕩的騷老婆……妳的小穴好緊……插起來好爽、好舒服呀……」
「唔……老公……要……要到了……啊……到了……」
到達高潮的淫語言猶在耳,但那早已壓抑不住,帶著嗚咽地忘情呻吟,已然隨著沁涼夜風幽幽飄送而出;一時間,無牆壁遮掩的涼亭內淫語悠揚,而那些躲在亭外草叢裡的觀眾群的目光,也隨著郝蓮娜一聲聲抑揚頓挫,起伏不定地喘吟浪語,有如盯住獵物的魔獸般,驟然迸發出見獵心喜地熠熠精光。
如泣如訴地嬌吟漸漸隱沒,懷裡的惹火嬌軀也在歷經升天快感後,無力地趴靠在我的胸膛,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我愛憐地親吻她的臉頰,吸吮她穿掛著耳環的圓潤耳垂,在她耳邊柔聲道:「老婆,舒服嗎?」
「嗯。」懷裡地嬌軀嚶嚀一聲後,便緊摟我的脖子不再言語。
刻意往草叢方向瞟了瞟,只見無數雙如點點繁星般閃爍的精光倏地一歛,緊接著耳邊傳來窸窣地草葉摩擦聲同時,一道道黑影驟然從草叢裡嗖地竄出,哄然散去。
「呵呵,一群沒用的膽小鬼……」我低聲嘟嚷幾句後,就抱著半祼地嬌軀來到長椅,讓她背對我跪趴在椅子上,雙手扶靠著充當背靠的欄杆。
我握著粗長火燙的龍槍,在她那性感且勾魂地迷人股溝裡磨蹭幾下,藉著濕滑淫水的潤滑,再度送入她尚未閉合的花唇裡,以背後交合的姿勢,繼續在她火熱的深幽窄徑裡馳騁起來。
沒多久,肉體交合的碰悶響,以及郝蓮娜激情忘我的呻吟,再度從涼亭內,隨著夜風幽然飄出,散向四面八方。
過了好一會兒,胯下的半祼嬌軀忽然轉過頭來,神色忸怩地緊吮著食指輕呼道:「啊……老公……你……我……喔……那些人又回來了……求……求你放人家下來……這樣好羞人呀……」
「嘿嘿嘿……妳這喜歡被人看的淫娃,別再說些口是心非的謊言啦!妳看妳,不但水流得特別多,把我夾得特別緊,還故意叫得這麼大聲……桀桀桀……被人看到妳的淫樣,妳的內心其實很興奮吧?」
「嗚……老公……嗚……既然你這麼喜歡當春宮秀的男主角,那……看吧,大家都來看吧……看我這個不知羞恥的賤女人,讓變態老公盡情玩弄蹂躪吧……我……不要做人了……啊……又要來了……老公……求你用力一點……」
這一回合,她的高潮來得又快又猛!
當她忘情浪叫剎那,一股透明的黏滑津液從她下體激射而出,在矇矓昏暗月光映照下,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噴灑在一公尺外的落葉萎花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一股淫靡腥羶的氣味。
乍見此景同時,我的龍槍也感受到她那嫩滑地膣壁,傳來密實的緊箍感,忍不住驚叫道:「哇哇哇!騷浪的娜奴,妳、妳居然在陌生人面前『潮吹』了!?實在是太淫蕩,太不知羞恥啦!」
「……嗚……對!我是不知羞恥,喜歡露奶露穴給人看的賤女人……想上我的人都過來吧……嗚……變態老公……我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嗚……我、我不想變得這麼淫蕩呀……啊……老公……我死了……」
一時間,只見郝蓮娜仰起了頭,那張美豔的俏臉,在昏暗月光映照下,呈現出痛苦中揉和了攀升至極樂頂峰的神色,簡直和她背後所刺繪的祼女──臉上所呈現出那種似痛非痛、似悅又非悅,充滿詭譎違和感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
乍見這情形,我竟不自覺呆楞起來;直到耳邊傳來:「老公……不要停……快點插死我吧」的淫語,我才倏然回神。
凝視那雙帶著幽怨意味的湛藍色美眸,我慢慢挺動下半身,左手緊扣她柔軟地腰肢,空出的右手則以拇食二指,輕柔揉捻那穿掛著金黃色乳環地硬挺乳尖,繼續挑撩胯下嬌軀尚未消退的淫慾。
從輕抽緩送到重插疾旋,吊掛在郝蓮娜腰際地迷你連身裙,也隨著我抽插地力道,不斷拍打她的胸腹美臀,無形中打出亢奮不已地淫靡節奏。
沒多久,郝蓮娜縱意忘情地嘶啞喘吟,以及由劍形皮革拼接出地裙襬,不停拍打美臀所產生的淫靡節奏,自然而然編織出一首悅耳動聽地煽情歌曲,低聲地縈繞在這座寧靜的坎薩克姆村裡,久久不絕於耳…………。
第十章 布爾耶魯鎮
「主人,你為什麼走得這麼慢呀!」依娃皺著眉頭對我道。
正佝僂著身子,頂著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有如一個垂死的糟老頭子般,拖著疲累蹣跚的步伐,走在最後面的我聽到這句話,不由得語帶埋怨地回她道:「妳又不肯揹我!」
「呴!主人,你還好意思說!誰叫你昨晚和娜娜姐做睡前運動做這麼久?」
「呃……因為娜娜太熱情了嘛!我如果不能滿足她的性慾,怎麼配當這個淫娃的變態老公呢?」
話剛出口,郝蓮娜隨即轉過頭,佯怒道:「啐!我不是淫娃啦!」
我抬頭看了郝蓮娜一眼,故意發出猥瑣的邪笑道:「嘿嘿嘿……假如妳不是淫娃蕩婦的話,昨晚又是誰的淫叫聲,吵得坎薩克姆村的村民沒辦法睡覺,最後不得不推派村長到議事廳向我們抗議呀?」
「唔……是……哼!都是你啦!」只見穿著暴露比基尼戰鬥服的女孩,忽然惱羞成怒道:「若不是為了滿足你那變態的嗜好,人家也不會在那些只敢偷窺的膽小村民面前,像個不知羞恥的賤奴般,任人欣賞我的種種醜態。嗚……這麼羞人的事萬一傳了出去,我以後怎麼做人呀?」
我揉按幾下挺動了整整一個晚上,早已痠痛得挺不直的虎腰,語帶調侃道:「做人?妳想『做人』直接找我就行了,難道妳還想和其他人做?」
「啐!變態色魔!懶得跟你說。依娃!我們走,不要理他!」
然而她才轉過身,不知輕重地往前邁了一大步時,忽然「哎呀」一聲,接著便莫名其妙地彎腰蹲下。
見到這情形,我連忙衝過去扶起她:「怎麼啦?」
想不到我的關懷之情,換來的卻是她充滿嗔怨的白眼。
「都是你啦!昨晚那麼用力插我那裡……害人家那個地方……到現在還是又腫又痛……」說著說著,那張粉嫩白皙的俏臉竟紅了起來。
「有那麼嚴重嗎,要不要我幫妳檢查一下?」隨著話落,我的嘴角隨即漾起了曖昧的笑意。
「不不不用了!我蹲著休息一下就好。」
「可是我們得趕路耶!難道妳不想救艾美了?」
「不!我要救她!」只見她霍然站起,深呼吸幾下後,以不容置喙地語氣說道:「無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只要能平安救出艾美就行──即使要犧牲我的性命,我都不在乎,何況是這點小小的痛苦!?呼呼……我好了,我們出發吧。」
(欸!她的個性真倔強呀!我本來只想稍微捉弄她一下,就叫小賤精施術治療,沒想到她竟然寧願咬牙忍受兩穴洞開的痛苦,就是不肯開口求我……)
驟然想起了昨夜的瘋狂,我的視線自然而然移到郝蓮娜那雙,不時發出微微抖動的粉腿上。
昨晚,這雙強而有力的美腿,幾乎整夜都盤掛於我的腰上,而且不斷催促我挺槍而上,用力抽插她那前後兩個緊窄異常,令我深深地感受到美妙銷魂滋味的幽谷花徑,讓她拼命享受那有如升天般地激情快感。
郝蓮娜就在我不知疲累地徹夜需索下,第一次在那些偷看我們辦事的村民面前,不知羞恥地盡顯淫態;第一次在做愛過程中忘情嘶喊,徹底宣洩出心中最真實的情慾……
許多第一次的性愛體驗加在一起,令這趟坎薩克姆村之行,意外成了郝蓮娜的『愛奴認證之旅』。
正當我凝望著郝蓮娜踉蹌而行的背影時,身旁陡然響起小妖精稚嫩的嗓音:「主人。」
我緩緩收回視線,側頭斜睨依娃,以淡然的語氣道:「幹嘛?」
「需要依奴出手治療娜娜姐嗎?」
「妳問她吧。如果她打算讓兩個銷魂洞爛掉,妳又何必拿熱臉貼她的冷屁股呢?」
「唔……依奴記得她的屁股應該是熱的呀,什麼時候變成冷的了?」
「呃……欸!算了,懶得跟妳解釋這句話的含意。我們還是趕路吧。」隨著話落,我立刻施展風翔術往郝蓮娜的方向飛去。
「主人,等我一下嘛……」
有村長為我們指點方向,加上我和依娃各自環摟著郝蓮娜柔若無骨地纖腰,同時施放足不沾地的風翔術馭風而行,我們差不多到了中午時分,就已經抵達了『布爾耶魯鎮』。
不曉得是不是已習慣了城市的繁華,抑或對專有名詞定位的刻板印象使然,當我走進這座沒有城牆的小鎮後,頓時生出一種來到貧瘠小村莊的錯覺。
放眼望去,能夠讓兩輛馬車並行的大街上,久久才看到一輛馱著半車貨物的馬車從巷口緩緩轉出,在冷清的街道上緩步而行;而街道兩旁,應該做為營利用途的商家,只有幾家店舖掛著營業中的牌子,其他家緊閉的店門,則掛著招租或出售的告示牌。
漫無目的地走了幾條街,見到的情景幾乎大同小異,走到最後,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喃喃道:「奇怪,這裡發生什麼事?」
我原本以為只要在這裡隨便找個人問問,就可以輕鬆問到有關『考特拉比鎮』的資料,可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顯然我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當我站在一家緊閉的店門前,擰著眉頭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時,身旁的郝蓮娜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半側身,納悶道:「怎麼啦?」
只見郝蓮娜紅著臉瞅了我一眼,隨即低下頭囁嚅道:「老公,我……我想上廁所。」
我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後就不再理會她,繼續捋著下巴思考剛才的問題;可是身旁的女人,忽然又喊了一聲:「老公……」
「奇怪,以前妳要上廁所根本不會告訴我……今天是怎麼了?」我挑了挑眉尾,疑惑地問道。
只見她吞吞吐吐道:「那……那個可不可以叫依娃妹妹陪我去?」
「妳今天的舉止很反常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質問她道。
「其實……那個……我想請依娃妹妹幫人家治療一下那裡……」話聲甫落,她臉上臊羞地紅霞頓時變得更加紅潤。
明白了她忸怩臊羞地真正原由後,我隨即漾起了促狹似地笑意道:「呵呵呵,我還以為妳這麼能忍呢!?嗯……妳還是自己跟她開口吧。雖然我的個性有點變態,但我始終是個靦腆老實的大男人,很難對她說出這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啊!唔……可、可是你昨晚說,如果我真的怎麼樣,你會叫依娃處理,現在怎麼?」
「嘿嘿,其實我的意思是,假如妳真的爽到昏迷,我絕對在第一時間叫依娃救妳,可是妳現在看起來根本不像病人,我怕她不相信我說的話……」
「你、你!哼!臭古奇賤古奇!我、我……」
見她露出一副即將暴走的凶狠模樣,我連忙出聲道:「別忘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萬一到時候因妳身體不適而搞砸計劃,可別怪我辦事不力唷。」
「你!」她狠瞪我好一會兒,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接著咬牙切齒地對我說了聲:「唔……廢柴惡魔!你給我記住」之後,立即轉身走到依娃身邊,在她耳邊嘀咕幾句。
當依娃臊紅著臉,對我投以詢問的目光時,我立即鼓動唇瓣,以無聲地妖精語對她道:「妳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原本我以為,若是按照兩女這段日子累積下來的舊恨新仇,依娃應該會百般刁難,或是語帶嘲諷地羞辱郝蓮娜幾句才出手醫治,可是我沒想到依娃竟二話不說,直接牽著她的手走進後方僻靜的巷弄;接著不到三分鐘,兩人就像一對感情要好的好姐妹般,從雜物堆中手牽著手快步走出,眨眼間已回到我身邊。
「主人,搞定了。」
我詫異道:「哇!這麼快?!」
小妖精自豪地挺起那對菠蘿胸道:「對呀,只是一點小傷而己。」
我下巴微揚,斜睨郝蓮娜好一會兒,確定她不再對我怒目相向後,我才緩緩點頭道:「嗯……既然問題解決了,那我們先找地方吃飯吧。」
話剛說完,小妖精已雀躍地在原地邊轉圈邊歡呼道:「耶耶耶,終於可以吃飯了。」
然而,愉悅的嚎叫聲言猶在耳,她卻在這時陡然露出了茫然的神情,輕聲囁嚅道:「可是主人,這裡好像沒有餐館耶?」
經她一提,我頓時醒悟道:「對耶!妳不說我還沒發現到這個問題。唔……娜娜,妳覺得呢?」
儘管我沒說清楚講明白,但早就和我培養出絕佳默契的前女軍官,自然曉得我指的是什麼。
只見她撥撩那頭淡綠色的長髮,而那雙湛藍色的美眸,看似不經意地朝街角匆匆一瞥後,便若有所指道:「老公,我們不如到那邊找找看,我想這鎮上……總有讓商旅吃飯休息的地方吧?」
我不動聲色向她點頭示意,然後就帶著她們,看似隨心所欲地在鎮裡到處亂逛,實則暗自留心周遭的狀況。
漫無目的地晃了三四條街後,我們終於在一條不起眼的巷弄內,發現了一家沒有招牌的路邊小攤。
隨便找了位子坐下,我馬上對著坐在櫃台後方,托著腮幫子打瞌睡的老人大叫:「老闆!老闆!給我們三份海鮮燉飯。」
想不到我故意提高音量喚了幾聲,那個老頭仍然閉眼托腮,一動也不動地坐在櫃台後方,不知他是否在睡夢中不小心斷了氣,抑或耳背重聽,竟然對我刻意扯開喉嚨大叫的『喇叭嗓』完全沒有反應?
「老闆!老闆……搶劫啦!殺人啦!失火啦!」我惱怒之下,不由得亂吼一通,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只不過,他卻始終不為所動。
這時,只見郝蓮娜皺起了眉頭道:「老公,他……他該不會……死了吧?」
我瞅了老頭一眼,習慣性捋著下巴沉吟幾秒後,才意有所指地對她說道:「唔……不然妳過去看看……」
郝蓮娜先是楞了一下,等到明白我的意圖後,她的臉上忽地閃過一抹臊羞的神色;沒多久,她就在我富有深意的目光直視下,帶著羞嗔痴怨的語氣,瞅了我一眼道:「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
「老闆……老闆……」
郝蓮娜輕吐嬌膩地輕吟後,那個彷彿在睡夢中斷氣的老頭,卻在這個時候緩緩睜開那雙昏花的老眼,在她身上瞟了幾眼後,忽然以蒼老嘶啞地低沉嗓音道:「去去去!如果妳打算招攬生意的話,我不妨老實告訴妳,我已經永垂不朽了,所以妳要做皮肉生意別來找我。」
只見郝蓮娜聽到老頭所說,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著後,美豔的臉蛋倏地浮出兩朵臊羞的紅暈,隨後便期期艾艾道:「不……不是啦,你誤會了。我們來這裡,只是想吃點東西而已。」
想不到她說明了來意,老頭卻伸了個懶腰,隨口敷衍道:「哦,那你們等到吃晚飯再來吧,現在是我的午睡時間。」
話剛說完,我已忍不住語帶譏諷道:「喂!老闆,你難道開店做生意,只是做身體健康的嗎?嘖嘖嘖……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做生意做得這麼有個性!?」
「呿!店是我開的,你管我怎麼做生意。哼!沒禮貌的臭小子,我就是不打算做你的生意!怎麼樣,你咬我呀。」
「雪特!臭老頭,要不是看在這附近只有你這家賣吃的份上,打死我也不會來你這家又小又髒的破店。」我怒不可遏地回頂道。
「好好好!既然你嫌我的攤子又破又髒,那還不快給我滾!再不走?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想不到這個有個性的垂死老頭,說完這句話後,竟然真的抄起了砧板上的寬背剁刀,神情激憤地衝向我。
對於這個幾乎兩腳踏進棺材,看上去沒幾天可活的垂死老頭,即便以我之前的不入流實力也不會放在心上,更何況是現在修為深厚的我?
只是一向宅心仁厚,處世低調的我,當然不可能對他做出奪刀殺人的蠢事;然而,我也不可能任憑他喊打喊殺而默不作聲。
於是乎,我就不動如山地坐在椅子上冷眼以待,直到鋒利的刀尖臨身時,我才身不動腳不移,單手一撥一挑!
眨眼間,那柄利刃已落在我手中,而那個脾氣火爆的老頭,卻因重心不穩當場摔了個踉蹌。若不是依娃及時扶住他往前撲倒的佝僂身體,他的下場若不是骨斷肢折,恐怕就是腦袋撞──直接找孤苟大神報到了。
儘管他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但依娃還是柔聲問道:「老頭,你還好吧?」
話剛出口,老頭竟面露驚恐地大叫:「你……你們……啊!救命呀!殺人啦!搶劫呀!快來人呀!」
沒想到小妖精一時好心,卻換來老頭莫須有的控訴,讓我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可是更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冷清寂寥,空無一人的狹窄巷弄,竟然在老頭不顧形象的嚎叫下,一下子就湧出一群穿著藍色制服的不明人士,瞬間堵住這條不起眼的僻靜小巷。
我萬萬沒想到,剛才我喊得價天震響卻不見半個人,想不到這個老頭隨便喊幾聲,就引起這麼大的動靜,這……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內心的疑惑,就在一名穿著藍色制服,肩膀繡著兩個紅色『X』長條圖樣的年輕男子,對老頭畢恭畢敬的態度上看出一些端倪。
「鎮長,下官二級巡佐辛基那.波特向您報到。讓您受驚是下官的罪過,待會下官會自請處分。」他說到這裡頓了頓,不到三秒鐘就對身後大叫道:「來人呀!把這幾個不長眼的劫匪抓起來。」
眼看這些巡守隊員們如海浪般,爭先恐後地湧向我們三人,儘管我內心恐慌不已,表面上卻故作鎮定,將兩個女孩擋在我身後,同時對那些不識相的巡守隊員們大吼道:「停!」
剎時,約三十名離我最近的隊員,在我發出蘊含了暗黑魔氣的吼聲後,便有如脫弦的利箭般嗖地向後倒飛而出,順勢壓倒身後的隊友。
於是,原本一浪接著一浪湧向我們的人群,頃刻間就變成了撞上礁石後碎裂的浪花,以我為中心點,瞬間一片接著一片向後倒下;到最後仍站著的人,只剩下幾個在巷口及巷尾,根本擠不進來的隊員。
我一出聲就震住所有巡守隊員,令原本喧囂不已的狹窄巷弄,當場陷入了詭譎地寂靜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坐倒在地上,自稱是二級巡佐的男子,好不容易從目瞪口呆的狀態下回神後,先是吞了口口水,才期期艾艾道:「你……你們是誰,來我們『布爾耶魯鎮』有什麼目的?」
我嘴角漾著淡然的笑意,視線迅速掃了周遭一圈,最後停在老頭身上:「嘿嘿嘿,想不到高貴的鎮長大人這麼辛苦,不但平常要處理鎮上所有公務,還要利用空閒時間,在這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裡擺攤賣小吃……哈哈哈……」
「住口!不准對鎮長大人無禮!」儘管男子措辭嚴厲,但從他閃爍不定的心虛目光來看,這句話顯然沒有太強的威懾力與說服力。
巡佐的喝斥聲甫落,滿頭白髮的老頭卻對他擺擺手,一臉無奈道:「算了算了,你們都退下吧。」
「可是鎮長……」巡佐的話才說一半,老頭立即打斷他的話尾道:「如果這幾個人想對我們不利,說不定我們現在已經見到孤苟大神了。好了,既然他們沒有惡意,你們現在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等到這些巡守隊的隊員散去後,老頭逕自找了個位子坐下道:「說吧,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吃飯呀,不然你以為我們真的想打劫呀?」我隨手搬了張椅子坐在他面前,故意仰起了下巴,傲然道:「哼哼……就算我們想要打劫,也不會找這個看起來沒什麼油水可撈的貧窮小鎮。」
「你!」老頭瞠目狠瞪我幾秒,忽然仰天歎了口氣道:「欸……你說的沒錯,這裡的確是沒有油水的貧窮小鎮。要不是我從小就住在這裡,現在又被鎮民推舉為鎮長而走不開,我也想離開這個曾經繁華一時,現在卻已完全沒落的小鎮呀。」
這時,郝蓮娜忽然出聲道:「鎮長大人,這個小鎮為什麼會沒落?難道這裡曾經發生戰事,或是造成鎮民大量死亡的恐怖傳染病?」
鎮長不答反問道:「聽你們的口音,根本不像我們喀穆朗里聯邦的國民。說吧,你們是哪一個人,來布爾耶魯鎮到底想幹什麼?」
唉!想不到異國語言的腔調,又成了我們最大的破綻!
雖然在短時間內學會一種語言,對某些語言天才是非常簡單的事,可是要連說話的腔調,甚至某些地方才曉得的俚語都完全精通……這些天才若不是熟悉當地文化,或者在那個地方住過一段時間,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變成了所謂「土生土長」的在地人;像我們這些自從進入學院後,才開始學習他國語言的人,即使每一個的官方語言說得再流利,但有些字句的用法,或者說話的腔調,也會因為不熟悉異國風情的緣故,而與當地人所說的有所出入。
既然他已經發現我們不是本國人,我索性再搬出了昨天對坎薩克姆村村長的說詞,間接透露我們此行的真正目的。
聽完我的說辭後,老頭低頭沉思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用那雙混濁昏花的目光瞟了我一眼,語氣淡然道:「你們想去……考特拉比鎮?」
從他臉上的表情,以及說話的語氣,我一時之間,也猜不出他這句話真正的用意。我搓著下巴,邊思考邊道:「嗯。可是聽鎮長大人的口氣,似乎不願意讓我們去那裡。請問……考特拉比鎮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第九集完】
2009-4-23 12:33
#1
家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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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發文了,不曉得貼到那裡?如果有缺漏的,還請各位大大告知
2009-4-23 12:35
#2
xunb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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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啊等啊 终于能看到新的了
2009-4-23 19:17
#3
體貼的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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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實體書早就看完了,
還是要來推一下家榮大,
從雙妻命,慾海夢蝶就一路追隨大大的作品,
感謝充滿想像力的好文!!
不知最近是否有推出新作的計畫,期待中...
2009-4-24 12:47
#4
家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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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體貼的壞男人
於 2009-4-24 12:47 發表
雖然實體書早就看完了,
還是要來推一下家榮大,
從雙妻命,慾海夢蝶就一路追隨大大的作品,
感謝充滿想像力的好文!!
不知最近是否有推出新作的計畫,期待中...
多謝大大支持與鼓勵
不過,個人目前處於寫作低潮期,所以暫時沒有長篇色文的作品
(主要是我喜歡的劇情(凌辱調教,暴露女友),卻不被某些讀者
接受,還被人罵病態
讓我幾乎失去寫作動力了)
如果現在的色文實體書市場,只接受種馬+花瓶......
女角不能給其他男人幹也就算了,連看到身體都不行的話,我實在
不曉得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寫?
2009-4-25 02:20
#5
體貼的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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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榮大指的是在河圖討論區的回應嗎?
我覺得不用理那些回應,您的特色就是充滿想像力的劇情安排,
更重要的是對女性衣著的貼切描寫,
穿著的服裝是如何的顯露出女性美好的胴體,
充滿了想像的空間。
所以在暴露的情節中,更是充滿的刺激的快感。
我在您的文章世界當中,非常享受您的創造力與想像力。
這也是我在工作之餘的莫大享受!!
希望您再加油,我會繼續支持您的大作!!
另外,河圖討論區也有網友表示不喜歡在紫屋魔戀大的文章中看到女主角多P的情節,
我也是想說,描寫女性角色在(多P)性愛中詳細的歡愉過程是紫屋魔戀大的最大特色。
這不寫的話,還有什麼好看的...
還好紫屋魔戀大還是繼續它的風格寫文,當然我就繼續快樂的追文...
所以,家榮大請你要有信心,
因為你過去的寫作風格,贏得眾多網友的支持...
我也相信您未來的做品,會繼續成為我的最愛....
2009-4-25 16:36
#6
夜月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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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啊~還喝不到公主湯~
(不過皇后那邊已經很誘人了,真希望以後再來一炮啊~)
看到這話主角變強,覺得有小小的遺憾,
主角遇上奇遇突然變得天下無敵強,
而且還強得不能輕易顯露給別人看
好像已經落入俗套似的.......
(如果是伏筆就例外)
不過,這種劇情也沒什麼不好啦.......
好看就好........
劉鏞先生曾經說過一句話:
[不要因為觀眾喜歡觀看,而作給他看.
要作給他看,而且使他喜歡看.]
這是劉鏞先生早年制作電視節目時所堅持的.
如果藝術創作者連這底氣也失去了,那還真是悲哀啊......
所以,家榮大大請別灰心!!!
別被那些只會單方面要求的小白或者衛道人士打敗!!!
加油~~!!~~!!~~!!
2009-5-6 21:17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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