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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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奪命女婿  
 
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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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命女婿

                《奪命女婿》

作者:OCR


    唐家堡堡主唐登,式功高強,刀法聞者喪膽,但卻有人登門打他女兒主意,此
  人武功自然有不差,才敢公然上門向他挑戰。動手的人背景神秘,究竟他與唐登有
  什麼深仇大恨呢?讀者不妨細追下去,內文箇中曲折,令你回味無窮。


                《奪命女婿》(上)

  洛陽城,第一大堡唐家堡。堡主唐登,年方四十,以一刀劈平湖北四個賊寨揚名。

  他的“八卦刀”在武林鼎鼎有名,喪在刀下的惡人近百。

  此刻,卻有人上門挑戰。

  投帖的是一個高瘦的青年,他背著一把長劍,滿臉鬍子,穿得像個叫化,腳上的鞋
蒙上厚厚的沙塵,顯是遠道而來。

  “端木梁挑戰唐登,取唐氏長女用三日。敗,願輸上生命,百招為限。”

  字寫得龍飛鳳舞。

  “哼!姓端木的臭小子這樣無禮?”唐家堡內的護院都很氣憤:“唐素兒小姐嬌艷
如花,豈能任叫化子借用?”紛紛亮出刀劍。

  青年冷傲的:“我不想濫殺,我要的是唐登!”

  “憑你這叫化子?”唐家堡的第一護院,是青城派俗家弟子任不名,他善用“梅花
劍”,唐登最器重的人。

  青年望也沒有望各人:“還不快送帖給唐‘岳父’?”

  “豈有此理!”任不名劍一揮,便出一招“梅花六弄”,分刺青年胸前五處要害。
青年端木梁並沒有亮劍,他連閃五下,躲過這招。

  任不名一招不中,又連揮出兩招,但,又給青年避開了,他面頓通紅:“小叫化,
還不亮劍?”

  “我的劍太鋒利!”端木梁很自信:“收拾你不用利劍!”

  他話未說完,五指一抓,就抓住任不名的手腕!

  “哈……”任不名劍向下一截,就想削端木梁的手指。

  但,姓端木的這下是虛招,任不名的劍向下截,他抓過去的手就往下向上托,剛好
打在任不名手肘上。

  “喔!”一聲驚呼。

  “噹!”的一聲,任不名長劍墜地。

  他臉由青轉紫紅,五招不到,就給人赤手擊得自己跌劍,哪像是青城高手?第一護
院?

  “好!”一陣拍掌聲:“身手果然一流!”

  五柳長鬚的唐登從內院踱出,身後有一隨從捧著他的鋼刀。

  “老夫有哪裡得罪小英雄?”唐登皮笑肉不笑。

  有堡丁將“頂拜帖”遞給唐登看,他的面色隨著字跡變色!

  “好,拿刀來!”唐登暴喝:“百招為限!”

  他拔出精光四現、背有太極儀的鋼刀!

  青年端木梁握著劍鞘:“來吧!還不拔劍?”唐登左手一揚,手指對方。

  “我的劍太鋒利!”端木梁冷笑:“不想傷未來岳父!”

  “在鞘的劍最利!”唐登暴跳如雷,刀一揮,耍出一記“兩儀四象”,將端木梁罩
在刀鋒下。

  “看帖應戰吧!”端木梁冷冷的道。

  “好!這小子死定了!”

  任不名及眾護院歡呼:“堡主神威,殺他!殺這叫化子!”

  但,端木梁卻沒有中刀,他身形奇快,一閃就閃到唐登身後,劍鞘一“篤”,就直
刺唐登的背脊!

  八卦刀亦不是浪得虛名,唐登右手握刀,向背後一伸,“噹”的一聲,刀背恰好擋
住端木梁的一劍!

  旁邊的堡丁又是連連叫好:“堡主刀法如神!”

  唐登大喝一聲,使出“乾”、“兌”、“離”三刀,直擊端木梁上中下三路。

  端木梁身往後一仰,跟著凌空彈起,唐登三刀又擊了個空!兩人身形都很快,片刻
間就交了十招。

  唐登心中有些吃驚:“這小子劍未出鞘,已可抵我十招,萬一他……”

  他額上汗珠直冒,八卦刀又揮出了“巽”刀法!

  這是削敵頭、肩、臂,但自己的腋下就露出空位,唐登與敵拚命時,就使出“巽”
刀法!但端木梁萬分靈巧,他突然一蹲,避過刀鋒,跟著躍起,劍鞘就點向唐登腋下。

  “噢!啊!”任不名知道唐登危險,他長劍就刺向端木梁背脊。

  “噹!”唐登的八卦刀飛出,恰好迎著任不名的劍尖,而端木梁的劍已離鞘而出,
架在唐登的頸上:“停手,你們快叫唐小姐出來,否則唐登明年今日就是死忌!”

  唐登面如死灰,動也不敢動。

  而任不名亦是面色蒼白:“你……”

  “爹!”一把女聲響起,那是唐素兒,她從內院奔出。

  “素兒……不要出來!”唐登大喝。

  就在這時,端木梁將唐登一推,推向任不名身上。而他就凌空而起,像隻老鷹似的
攫向唐素兒。

  “啊!”唐素兒的武功不高,端木梁熊臂一抱,就將她的纖腰抱著,跟著“呼”的
一聲,直掠上屋頂。

  “追!誰救得小姐,獎黃金五十兩!”唐登已顧不得慘敗,顏面無存了,他振臂大
喊。

  任不名等武師,紛紛躍上屋頂,有人扔飛刀,有人放袖箭。

  端木梁身形奇快,臂下雖夾著數十斤的女體,但幾下起落,已將唐登及任不名兩人
遠遠拋在後面。

  唐登怒得雙眼通紅,他追了十多里後,拉著微微氣喘的任不名:“這小子我要他死
無葬身之地,唐家堡即向九大門派發英雄帖,敦請各路高手對付這端木梁!”

  任不名眼中極度憂鬱:“堡主……小姐……她……”

  唐登沉腰打出一掌,將一株小樹劈為兩截:“素兒,希望你一死保存清白。唉!”

  唐登與任不名躍高再望,端木梁已不知跑到哪處去了,遠處只有一叢密林。

  “召堡丁來,我們搜山!”任不名氣得亂揮手上劍:“素兒,任大哥該死,我……
保護不了你!”

  在唐登搜山當兒,端木梁卻拐了一個彎,他鑽回唐家堡的“後門”--百卉果園。
這是在堡後十多畝的山林地,他似乎很熟悉地形,挾著唐素兒就鑽進一間磨谷房。他將
她拋落地上,唐素兒想叫,但又怕沒命,她驚惶的問:“你……你想怎樣?”

  “洞房!”

  青年除下長劍,他蹲了下來,大手一探,就摸向唐素兒漲鼓鼓的奶子上。

  “救命!”唐素兒驚叫,伸手就想護胸:“你……你迫我行淫……我最多死!”

  “哈……哈……”青年端木梁站了起來:“養尊處優的小姐要自殺,好!”他瞪了
她一眼:“還不快死?”

  唐素兒粉臉一紅,她下不了手殺死自己!

  端木梁突然目露兇光,他右手一拉,長劍出鞘!

  “不……不要殺我!”唐素兒掩臉哭叫。

  “哈……哈……”端木梁劍光一現,是將她的裙帶削得片片碎,跟著還劍入鞘,動
作快得驚人!

  唐素兒的羅裙敞開,露出藍色的胸兜及雪白的長褲來。他一扯,跟著將她的長裙拋
到老遠。

  “噢!”唐素兒急用力摟著胸兜:“你……你真的要?”

  “我一定要!”端木梁坐了下來:“你想活著回去做大小姐,就得答應我!”

  唐素兒雖怕死,但始終有羞恥感,她混身發抖,淚水奪眶而出。

  端木梁滿是鬍子的嘴巳湊到她的粉臉上,他伸出舌頭,將她的淚珠捲進口裡。

  “噢……你的鬍子……”唐素兒混身抖顫:“噢……”她不知是痕癢還是害怕。

  端木梁就貼近她,他伸手一拉,她的胸兜被扯了下來。

  “喔!”素兒又是驚呼,她兩隻渾圓、堅挺,又白又大的奶子彈了出來!

  她的皮膚很白,連奶子上藍色的靜脈都看得很清楚;她的乳暈不很大,奶頭像顆小
紅豆。

  素兒雙手一按,按在自己雙乳上:“噢……不要……請你莊重點!”她眼中露出驚
惶神色。

  “哈……哈……”端木梁站了起來,慢慢脫去自己的衣服。

  素兒眼皮垂了下來,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好奇心似的,還是偷偷的看了。

  端木梁上身的肌肉很結實,胸瞠十分厚,他卸去外衣,下身就只有褲子。

  “喔!”唐素兒不敢再看,她蜷曲著身子,身子不斷退縮。端木梁並沒有脫褲子,
他又坐到她身邊來,一手就抬起她的右足。

  唐素兒腳上是對藍色的紡花鞋,及一對白襪子。他握著她的小腿,脫去她的繡花鞋
和白襪子,一隻白晰纖長的天足,腳趾上還搽上玫瑰花搗的汁液。

  “喔!”唐素兒此刻是大腿揚起,她雙手掩著胸脯,再不能阻止端木梁握著自己的
足踝。

  他一低頭,就吻在她的腳背上,她又抖了起來。

  他的舌頭從她腳背往上舐,癢癢的、暖暖的。

  “不……不要……”唐素兒只覺得混身發軟,女人被男人吮腳時,特別容易動情。

  端木梁的頭慢慢往上移,雖然隔著薄薄的綢褲,他的鬍子仍揩得她的小腿、大腿發
麻。他的嘴吻過她的大腿,就要碰上那盡頭的桃源妙處。

  “不!”唐素兒雙手一推,就想按著他的頭。

  但,端木梁的頭並沒有踫落她的牡戶上,他巧妙的一穿,從她手上穿過,一頭就伏
落她的乳溝上。他的鼻子、鬍子揩過她的乳房,一張嘴,就將紅豆似的奶頭含在嘴裡。

  “哎……喔……”素兒差點昏了過去,她的手抓著他的背脊上:“啊……啊……”

  他的舌頭舐上她的乳暈,又吸著那粒紅豆。

  她指甲雖然尖,但抓了兩下後,已使不出氣力,他的嘴、他的鬍子,令得她兩粒奶
頭慢慢發硬,凸起。

  他的舌頭不斷地舐,從她的奶頭、乳溝,滑落到她的小腹、肚臍上。

  唐素兒已經失去了“抵抗力”,她口裡亂哼、雙手垂下,大力扯著他的頭髮:“不
要……不……要……要……”

  端木梁雙手仍搓耆她的豪乳,他舐到臍下,就用牙齒咬開她的褲帶,裡面的褻褲露
了出來。

  “哎……啊……”素兒的屁股不自覺的扭了起來。

  這麼一來,她的長褲就褪落到大腿上,端木梁的臉一伏,剛好伏正在她的牡戶上。

  “呀!”唐素兒緊張下,本能的將大腿一夾,就將他的頭夾著。雖然隔著薄薄的褻
褲,他的鬍子仍可透過布孔刺在她的牝戶上,要不是有茸茸的陰毛,唐素兒嬌嫩的兩扇
皮就給鬍子刮傷了。

  端木梁的鼻子恰巧頂中她的陰唇,擺了擺頭,素兒又是連連抖顫。他的口水淌了些
落在她褻褲上,加上她牝戶流出的淫汁,褲襠已濕了一大片。

  他又用牙咬開她褻褲的褲帶。

  唐素兒畢竟是大家閨秀,在這時,她突然豎指一插,就插向端木梁頭上的死穴。

  這下子來得奇快,但,端木梁雖然俯頭在咬,但額上卻像長了眼睛似的,他的手一
抄,就格著唐素兒的手,跟著就撞她肘上的麻穴。

  “喔!”唐素兒兩手軟了下來,

  而端木梁跟著回手一撕,就將她的褻褲前面的一幅撕了下來。

  “嗚……”唐素兒哭了出來,她最神秘、不想人見的地方這時呈現在端木梁眼前。

  他攤開手一吹,除了碎皮外,還有一小撮毛髮:“你父親作的孽,我是來收息!”

  唐素兒的手麻軟,不能再按著要害,她的牝戶是粉紅色的,陰毛不算多,加上被他
一抓,兩扇紅皮、那賁起的銷魂洞,似乎微微在顫動呢!

  他低下頭來,將鼻尖湊近一聞:“果然有股幽香,你認命吧!”

  唐素兒嗚咽著,他在她腰肢及屁股下墊上一大堆乾草,她的下體呈拱起狀。他解開
褲子,扒開她的大腿,雙手抬著她的膝蓋,就用力一挺!

  “呀……呀……啊……”唐素兒慘叫一聲,她只覺有根又熱、又粗的東西直鑽了進
去,一直鑽到底部!

  “果然又暖又緊!”他開始一下一下的拉動起來。

  “嗚……喔……哎……”唐素兒咬著唇皮,鳳眼半閉,蹙著眉,她搖著頭,似乎想
要減輕那份羞辱或是痛楚。

  端木梁兜著她的粉腿,一記又一記,他用的是九淺一深御女法!

  “噢……噢……哎……哎……”唐素兒捱到千餘記之後,她已經享受到妙處,端木
梁放下她的腿後,她已懂擺動屁股、腰肢來配合了。

  他的肉棒,有幾次刺中花蕊,她整個人顫了起來,有一份前所未有的暢快感,她這
時淚水已收,只是不斷的“噢……噢……哎……哎……”哼起來。

  “給我趴下來,像母狗似的!”端木梁突然拔了出來:“快!”

  唐素兒呶了呶小嘴,她轉過身,將白白圓圓的大屁股向著他。

  “吱!”的一聲,端木梁又插了進去。

  “雪……雪……”唐素兒雙手抓著乾草,似乎領略著箇中樂趣。

  端木梁一邊幹,一邊用力拍她的屁股,唐素兒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唉……我
要尿啦……”她的陰精射出,熱熱的燙向他的龜頭。

  “唷!”他亦叫了起來:“丟啦……我亦丟啦!”五指一捏,捏著她一隻大奶,跟
著就射出一道白流!

  唐素兒僕在乾草堆上,她連褲子也懶得穿了,她只感到極大的滿足。

  “你這婆娘,原來已不是處子!”端木梁望了望草堆上穢跡,他一手又撻落她的屁
股上:“講,是誰給你開苞的?”

  “是任不名!”唐素兒已經沒有膽怯,她雙手把玩著眼前一根茅草:“我爹有意將
我許配給他,他有次帶我到城東藥王廟上香,就……就……”

  她越說越小聲:“我們……只來過一次,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現在,人人都知你捉了我,這筆數……當然是算到你頭上啦!”唐素兒並沒有看
身後的端木梁,她自說自話。

  “你跟我回堡去,阿爹極疼我,我將我們的事告訴他,以後,你入贅我們唐家做女
婿,我相信我爹一定答應……”

  “你令我很……開心……你剃了鬍子……相信好看很多……喂……”

  唐素兒講了一大堆,覺得背後沒有回音,她別過頭來,就見端木梁已穿回衣服,正
在背上長劍。

  “你……你走了?”唐素兒愕然。

  “夠了,果然是尤物。不過,破了身的,怎可以……哈哈!你穿回衣服歸家吧!”

  “喂,你!你叫什麼名字?”唐素兒想喝止,但端木梁已推開柴門,一躍就不見了
蹤影。

  “你……”唐素兒想追,但身無寸縷,她頓了頓足,急忙找水、找布去洗牝戶。

  天漸黑了,唐家堡派出去的人還未回來,唐登急得在廳上跺腳。這時,突然有人狂
叫:“小姐回來了!”

  唐登一聽,聲音是從後門傳過來的,他運起輕功就向堡後趕去。

  唐素兒見到老父,馬上哭了出來:“爹!……”

  “素兒,那惡賊……”唐登想問,但見四週有太多下人,他吞回說話。

  “那惡賊想對我施暴,但……我用爹教的‘三路彈腿’踢中他下體,跟著,乘機逃
了回來。”唐素兒嗚咽著:“他沒非禮我……但,就看了我的……嗚……我不依……爹
一定要殺了他!”

  唐登臉色一沉:“趕快帶小姐更衣沐浴,快去召回派出去的堡丁及任護院,提防惡
客再來!”

  唐家小姐脫險的消息,很快就傳遍堡內外。

  唐登似乎心事重重,他走進內院,找著妻子吩咐了幾句:“暫時不要給人知,你去
驗一驗素兒,然後將她帶到暗室,等會一齊問她!”

  一個時辰後,各路派去搜山的堡丁、護院都已回來了,任不名更是一馬當先:“堡
主,小姐她……她無恙?”

  “託祖先之福!”唐登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打退了惡賊。來,帶你去見見
她!”

  任不名有點疑惑:“她的武功……”

  “可能是惡賊見色,一時鬆懈!”唐登沉聲:“姓端木的不是說借小女三天嗎?然
則,一日未過……素兒真的是拚命逃出的!”

  “為防惡賊再來,老夫想將素兒許配給你,一來可以放下心事;二來,惡賊再惡,
也不敢惹上青城派!”

  任不名馬上跪倒:“岳父大人,小婿給你叩頭!”

  唐登將他扶起:“來,見見素兒去!”

  素兒泡在浴桶半天,她連連將牝戶洗完又挖,又用香料浸了一會。

  “媽,”她哀求唐登夫人:“你看到什麼,千萬不要對爹說,否則,他一定會殺了
我!”

  素兒摟著母親:“我拚了命,乘那惡賊佔了便宜後鬆懈,走了回來,假如讓人家知
道我給污辱,女兒……女兒……”她哭了出來。

  唐夫人看完女兒的裸體,自然亦明白是什麼一回事,她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唐登與任不名到了內院時,唐素兒已經換上新裙子,打扮得艷麗可人。

  任不名上下打量了素兒多眼,唐登看在眼裡,他乾咳了兩聲:“素兒,將經過講出
來,爹剛才將你許配給任不名了,這事……你不妨直講!”

  素兒粉臉一紅,她於是講端木梁擄走她後,拐回堡後的事,但略去了她給端木梁強
姦,換上端木梁欲姦她,給她踢中下體,她拚死走回來。

  任不名鬆了口氣,他似乎有八成相信。

  唐登這時問:“那惡賊對你講過什麼?”

  唐素兒想了想:“那惡賊說……是你爹作的孽,他是來‘收息’的!”

  唐登坐下來:“這小子的劍很快,我似乎在哪裡見過,咦?”他的臉色驟變:“快
拿紙筆來,我要警告王掌門!”

  “終南派的王掌門?”任不名問。

  “是,說來話長,當年王為民,還有點蒼派的孫作秀與我結成兄弟,闖蕩江湖,可
能,是那件事……他的後人來尋仇了!”

  “誰的後人?”任不名和唐素兒不約而同的問。

  “這事稍後再說,我要給終南派送信。不名,你就走一次,回來就和素兒成親!”

  唐登走到桌前寫信。

  終南山橫臥陝、甘、河南幾省。

  終南派雖不是大派,但掌門王為民,以“棋盤劍”九十九式揚名。

  王為民有三子一女,獨女王若薇,排行最幼,她年方十八,是父親及眾兄長的“寶
貝”。

  女孩子得“寵”,自不然有點刁蠻。就像這日,她由派中幾個師兄弟簇擁,在山後
射雁。

  若薇呼喝、嬉笑,就像女王一樣:“祝師兄,還不搖樹趕雁飛?”

  若薇拈箭搭弓,指著半空。

  “是,是……”終南派的弟子,很多都暗戀掌門的嬌嬌女,自然是拚命討好。

  “呱……”一隻雁飛起,若薇的箭“嗽”的射出。

  箭穿過雁身!

  “射中了!哈……哈……”若薇嬌笑:“給我撿回來!”

  “快去呀!撿到的有獎!”她指著山坡的草叢。

  幾個男的運起輕功,往前飛奔而去。

  但,草叢突然冒出一個青年,他滿面鬍子,穿得像個乞丐,但背上卻背著柄長劍。

  他,是端木梁!

  他右手提著那隻死雁,目光有點茫然。

  “朋友,這隻雁是我們師妹射下的,交給我吧!”那個姓祝的師兄最先搶到。

  “你們是終南派的?”端木梁目光呆呆的。

  “正是!”姓祝的伸手就想搶雁。

  但端木梁身一閃,就縮到他背後:“那位是否王為民掌門的愛女?”

  姓祝的想不到對方身形這麼快,他反手一拍:“你是誰?”

  “我是給王掌門送信的!”端木梁身子一掠,就躍向王若薇,姓祝的及眾師弟馬上
追上來:“送信的?給我站住!”

  端木梁沒有停步,他在半空問:“王若薇小姐是嗎?”他瞪著若薇及她隨行的小丫
鬟。

  王若薇小嘴一呶:“我不要答叫化,春梅,給他兩文錢!”她就想背過身去。

  “我家小姐叫你放下那隻雁!”春梅迎上去。

  端木梁已無呆滯的眼神,他將雁扔向春梅,雙手就直抓若薇背脊。

  “師妹小心,這廝不懷好意!”祝姓師兄亮出兵器:“各師弟,圍著他!師妹,小
心偷襲!”

  若薇聽到背後風聲,她一回頭,就放出三柄飛刀。

  端木梁的勢是往前傾,正好迎向三柄飛刀,看來,他避無可避,非死即傷!

  王若薇擲出飛刀後,就想躍上樹頂。

  端木梁並沒有中刀,他身子在飛刀到前,仰後打了個倒頭跟斗,三柄飛刀,就在他
胸膛旁三寸飛過。追來的祝師兄,反而要停步,揮劍擊落飛刀。

  端木梁仰後,雙足在地一蹬,身子亦往上躍,他伸手一抓,就抓著王若薇的足踝。

  “噢……你……”若薇驚叫一聲,她想掙扎,但端木梁運指一點,就點了她腰肢幾
處穴道。

  “你……祝師兄……啊!”王若薇身子一軟,就跌回地上,端木梁伸手一抱,他的
一隻手剛好按在她的酥胸上,另一隻手就兜著她的肥臀。

  王若薇的乳房從來沒給男人的手按過在上面,這時,端木梁不單是按,還狠狠的抓
落那團軟肉上。

  王若薇滿臉通紅,她手發覺舉不起,只得呱呱大叫:“你……你無恥!”

  “不及你父親!”端木梁淫笑:“你的奶子不小哇!”他又加了一把勁:“我一隻
手也抓不牢!”

  王若薇一急,兩眼翻白,昏了過去。端木梁將她身子一翻,就背在肩上。

  這時,終南派各弟子已困成圓圈,拔劍在手,姓祝的師兄,更拾起若薇掉下的弓箭
彎腰搭箭瞄著端木梁:“快放下我師妹……饒……饒你不死!”

  端木梁冷笑:“就憑你們幾個?哈……”

  他單掌一揮,勁風揚處,沙塵飛起,終南弟子,好幾個仰後便倒!

  姓祝師兄定了定神,但端木梁背著若薇就走,他還一揚手,用的是“挪葉飛花”招
式,一封信函就射向姓祝的面上。

  姓祝的不敢接,用弓當拐杖將信撥下,而端木梁就跑得無影無蹤。

  終南掌門王為民,正在內室修煉,突然聽見幾個男人在門外痛哭。

  “師父,弟子無用,師妹給人捉去啦!”哭得最大聲,自然是姓祝的。

  王為民嚇了一跳,他推門而出,問明原委,跟著接過端木梁的信,信是這樣寫的:

        未來岳父:

        謹借汝女兒用三日,期滿奉還。

                未拜堂小婿 端木梁拜謝

  “何處採花淫賊!”王為民怒得毛髮直豎,他一運內勁,那封信在他掌上片片碎:
“立即召所有弟子,就算翻遍終南山,也要找出這……這惡賊!”

  王為民三子,有兩個不在山上,僅得二子王仲祥,他聽說妹妹被綁,一手就執起姓
祝的大漢:“你……你保護不力!”跟著一掌將他打翻。

  姓祝的“咚、咚”猛叩頭,額前腫起青瘀一大塊:“我們想不到這端木……武功這
麼高……輕功又好……”

  王為民雙目通紅:“這端木梁如敢犯若薇一根汗毛,我要他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他怒吼一聲,雙掌拍出,庭中一株幼樹,斷為兩截!

  “召全派弟子來,搜!”

  終南山這麼大,怎樣去找?端木梁背著若薇,轉了兩轉,他不是往山下逃,而是竄
向山頂。

  他似乎很熟地形,專抄小路走,若薇暈在他背上,自然不知他的目的地。

  終南派的人分批下山,亦踫不著端木梁。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王若薇被一道熱的水柱噴向她的粉臉,將她弄甦醒過來。

  “啊!你……”王若薇睜眼一看,就見到端木梁在抽褲頭。

  “你……你用尿射我?”若薇尖叫起來:“我要殺了你!”她差點嘔出來。

  端木梁嬉皮笑臉:“不要叫,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噢!”王若薇四週一看,不禁粉臉失色:“你……你敢闖我派聖地!你……”

  她穴道已自動解開,就想奪路走。

  原來這裡是終南派歷代祖師的墓地,這是一個十分隱蔽的山洞,放有五個石棺。平
日,是有兩個弟子守墓的,此刻都召回,山洞是有石門的,端木梁進來時已用勁關上,
王若薇根本無路可逃。

  “你……你想怎樣?”王若薇退到一角。

  “我?想和你在這裡洞房!”端木梁踏前,裂嘴狂笑。

  “你……你……”王若薇雙掌一推,一招“嫦娥拜月”就擊向端木梁,此刻她存心
拚命,十分狠辣!

  端木梁一側身,就避開這掌,他一搶前,伸手就抓她的乳房。

  “下流!”王若薇急用手遮擋,但端木梁抓她的奶是假,點她腹際的麻穴是真!

  “噢……”王若薇嬌呼一聲,身子就軟倒,就在她下跌時,端木梁一抱又抱起她。

  “你……”王若薇身子雖乏力,但嘴仍可叫罵:“你再動我……我就咬舌自盡!”

  “你不會死的!”一端木梁笑了起來:“一個要死的人,不會對人講,只有三心兩
意的,才用自殺來嚇唬人!”

  王若薇粉臉一紅:“你……”她突然張嘴就咬落他的手臂上。

  “唷!”端木梁這下是避無可避,也被咬得手臂冒血,染紅了她的小嘴,他運勁一
震,震開了她的嘴:“你該打!”

  他將她一按,就按在一座石棺上,跟著一抓,就將她屁股部分的褲子撕破,王若薇
那個渾圓、肥厚的臀部就露了一大截出來。

  那屁股白雪雪,線條弧型,十分誘人!

  “你……噢……爹……”王若薇身子失控,嘴卻可以呼叫:“禽獸……”

  “說對了,你爹是禽獸!”端木梁一揮掌就拍落她的大屁股上“啪!啪!啪……”
他手上雖沒有運勁,但撻了十來下後,若薇的白屁股已經是斑斑染上了不少紅指印。

  “哎……噢……噢……唷……”若薇的呻吟,已從開始的痛叫,變為享受的呻吟:
“哎……啊……”

  端木梁反有點愕然了,他不知打女人屁股,震動會觸動她的陰核,令她產生做愛似
的刺激。

  “你打呀!打死我!打呀!”若薇見他動作慢了下來,忍不住催他:“打呀……”

  “你這小淫娃,果然不是好東西!”端木梁淫笑了兩聲,他三撥兩扒,就將她的破
褲全撕了下來。

  她整個大屁股都露了出來,但神秘的妙處就被破布遮掩著,她下體整個裸露了。

  若薇身子抖顫著,有時還有點抽搐,她又呻吟:“噢……啊……打死我!打……”

  他撻了百多記,手掌心都有些痛了:“小淫娃,讓你享受新樂趣吧!”

  端木梁將若薇的身子翻了過來,她上半身擱在石琯上,下體賁起,那妙處呈現在他
眼前。那是粉紅色的兩扇皮,上面的毛毛稀稀疏疏,但那條“桃縫”卻已經濕潤了,露
出了“油油”的肉縫。

  “不!”若薇嬌羞的閉上眼,她羞得滿臉通紅。

  端木梁卻捉狹的將頭湊近去看,他的鼻尖,恰巧插進那條“桃縫”內。

  “哎……噢……不……”若薇驚呼,她以為他已經姦進去了。

  “唔,果然有股幽香,不過……”端木梁嗅了又嗅:“你不是處女!”

  閉著眼的若薇,淌出如線淚珠,她咬著小嘴。

  他伸手拉開褲帶,拿出那紫紅色的肉棒,先在牝戶外揩來揩去。端木梁並沒有插進
去,他的熱棍在“門口”外撩來撩去,若薇的肉洞,流出的白涎越來越多了,那些白汁
順著腿側流下。

  就在這時,端木梁猛地一挺!

  “喔!啊!”王若薇慘叫一聲,這時她撞開了被封的穴道,雙手可活動了,她雙手
就抓向端木梁的胸膛。

  他的肉棒子已經整條插進“洞”內,只餘兩粒小卵在洞外搖晃。

  他雙掌當中一擋,格開王若薇的指爪,跟著一握,就握著她兩個肉球。

  “喔……噢……”她驚喊,再也使不出力,全身不斷顫抖:“喔……呀……”她想
掙扎,但端木梁的肉棒恰似一根“肉釘”似的釘住,她擺動越劇烈,他就覺得越過癮!

  “你這小淫娃,想不到下邊……這麼緊!”端木梁雖然隔著衣服,但掌心的熱力,
搓得兩搓已令她的奶頭發硬,凸現出來。

  他連連的顫了兩下,王若薇嬌哼了兩聲:“喲……哎……”這更加激起端木梁的獸
慾,他猛地一扯,扯開若薇的衣襟。

  “噢!”她又是一陣驚呼。

  除了白色的肩膊外,就是一件白灰色的胸兜。他一扯,扯下那塊布,若薇的椒乳彈
了出來。

  她的奶頭很大顆,乳暈亦很大片,凸出的奶頭,像顆大紅棗。他大力的扭著那兩團
軟肉,他雖然一手握不滿,但仍可扭得兩團肉脂變形呢!

  他白白的奶子,滿是淡紅的指印。

  “樂不樂?”端木梁猛地挺了兩挺。

  王若薇滿臉通紅,她想不到自己會在歷代祖師的石棺前,給一個叫化子似的的男孩
強暴!

  端木梁握著她的大奶子,按著她在石棺上,連連的抽了三、四百下。越插得多,若
薇的淫汁就流得更多,她的牝戶雖然緊,但汁多了,他拉出插入時就更順滑。

  “你這小淫娃,比唐素兒還騷!”端木梁只覺他的龜頭像被“鎖著”,若薇的牝戶
似乎有吸力似的!但若薇根本就沒有擺腰扭臀,她動彈不得。

  端木梁又多幹數百下,身體才一陣抽搐,一道熱流直噴向若薇的花心。

  “噢……哦……”若薇兩腿抖了抖。

  他本想將東西插在她裡面的,但射精後,那話兒慢慢變細、變軟,終於滑了出來。
端木梁慢慢的鬆開扭著她乳房的手,他拉回褲子。若薇仍是牝戶大張、橫躺在石棺上,
她腦中一片空白,淚如泉湧。

  “你這惡賊,怎麼會選中我,我……以後還有面目見人嗎?”若薇心中羞愧交雜。

  她顧不得光著下體,“嗚嗚”的哭了一會後,王若薇突然揚起手掌,就想拍自己的
天靈蓋,她真的想自殺。

  女人要死的時候,是勇往直前的。

  但端木梁比她更快,他手指一點,就點向她的腋窩。

  “喔!”王若薇的麻穴被點中,手軟了下來。

  “你這惡賊!”她破口大罵:“你佔了我的身體,我打不過你,要死也不可以?”
她淚如泉出:“這日之後……孫郎……孫郎恐怕也不要我了!”

  端木梁好奇的:“誰是孫郎?”

  “他就是點蒼派孫作秀掌門的獨生子,他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

  王若薇嘶哭著:“你這惡賊,以後還要我有什麼面目見人?”

  端木梁頭垂下來:“哼!這是你父親作的孽,這本利當然要你來償!”

  “今次也好,連孫作秀獨子的媳婦也給我玩過了,唐王孫三家……”端木梁笑了起
來:“三仇已報其二,王姑娘,你怪不得我!”

  他拾起破衣褲,幫王若薇穿上,再點了她幾處穴道,又解下自己的衣帶,將王若薇
雙手綁了個結實。

  王若薇蜷曲在一角:“惡賊,你要怎樣?”

  “玩也玩夠了,在下還有事,你等人救你吧!”端木梁用勁推開了門,飄身而出。

  王若薇等了片刻,才放開喉嚨大叫:“來人哪,惡賊在這!”

  她叫了十來聲,就是沒有人來理會……

  在大廳的王為民,等了多個時辰,他心焦的踱著方步:“真沒用,封了山搜一個人
也搜不到!”

  就在這時,一個門人奔進來:“掌門,十二師兄及少主在山腳截到一值佩劍疑人,
正在打起來,他差小的來稟告,祝師兄正轉向山腳,看看究竟是不是那個惡賊!”

  “好!”王為民裂嘴大笑:“拿劍來,我也要看看這惡賊!”

  為了討好掌門人,終南派近百弟子,都蜂湧下山。

  山麓下,一個青年劍客,正迎戰近五十人,他雖然傷了七、八人,但亦中了兩劍,
雖然傷得不重,但已經滿面血污。

  “你們誤會啦!”青年劍客支撐了半個時辰,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好淫賊,我妹子呢?”攻得最狠的是王仲祥:“你說出來,我饒你一個全屍!”

  他“唰、唰”的揮出一招“躍馬橫車”直刺對方心口、小腹。

  青年劍客長劍一盪,劍光罩住全身。

  王為民這時趕到了,他暴喝一聲:“停手!”

  青年劍客一見到他,大喜若狂:“王掌門,在下是唐家堡任不名,奉堡主命,有信
呈上。”

  這時姓祝的亦已趕到。

  “是不是這人?”王為民不好意思講“淫賊”,他指著任不名。

  “掌門,不是他,是個穿得像叫化的!”姓祝的搖了搖頭。

  王為民蹙了蹙眉:“這樣巧?任不名,唐登有什麼信給我?”

  任不名捱了一頓打,心中自是有氣,他從懷中掏出書函,用一招“順水推舟”,用
勁將那封信平平的飛向王為民。

  “青城氣功?”王為民叫了一聲,他雙指一夾,將書信夾著。

  近百人鴉雀無聲。

  王仲祥站近父親,只見王為民打開信封,取出信紙,上面只寫了一句詞:

  “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

  此外,就什麼字也沒有了。

  王為民臉色大變,拿著信的手不住的發抖。

  “唐家堡是否有事?”他語調有點惶恐。

  “有人想劫堡主千金素兒小姐,託賴,唐小姐可以脫險!”任不名冷冷的:“在下
是青城俗家弟子,寄身唐家堡,但……貴派何以當在下是淫賊?莫非……”

  “小女正是遇到這麼一個賊!”王為民揚了揚手:“請上山,剛才是不打不相識,
老夫還有很多事要問你!”

  王仲祥亦有點不好意思:“你給唐家堡送信,但你使的兵器不是刀,亦沒有用‘八
卦刀法’,我們才誤會了你!”

  任不名心底在冷笑:“終南派數十人圍攻我一個,也是打個平手,看來功夫厲害有
限,怪不得保不住女兒了,哈……”

  王為民似乎心事重重,他像在一息間老了四、五年一樣。

  這時,有門人奔下來:“掌門,峰頂聖地傳來小姐叫聲,大家快上!”

  終南派的人自不然又個個爭先,從山腳到峰頂,輕功再好,也要奔一個時辰。任不
名有意顯實力,亦顧不得傷口,奮力搶在前三名內。

  王為民一馬當先,王仲祥跟著老父。

  王若薇叫了半天,她想不到父親會帶了一班人來的。

  她大呼:“爹,惡賊在附近,你們小心!”她顧不得衣不蔽體:“爹,你要給我報
仇!”跟著哭了出來。

  王為民最先搶進石室:“其他人留步!”

  王仲祥喝住任不名:“本教聖地,任兄留步!”

  其他人亦在石室外十丈停下。

  “山邊有人!”一個終南弟子突然大叫。

  就在這時,王若薇從石室飛出,她身子一蹤,就飛落百丈的山崖下。任不名突然一
躍,斜斜地撞向王若薇,他在空中運勁一推,阻了她往下跳之勢。

  “砰”的一聲,王若薇癱在崖邊,哭得“嗚嗚”作響。

  原來王為民躍入先師陵墓室,跪下叩了三個響頭,就見王若薇衣衫不整,蜷曲在一
邊。王為民又急又氣,只是問了句:“他……有沒有……”

  王若薇眼一紅:“爹……”她跟著連連點頭:“你要給我報仇!”

  王為民一掌就掃過去:“你……你幹嗎不自盡?”

  王若薇自小嬌生慣養,從來沒見父親那麼兇的,她“哇”的一聲哭出,就衝出洞想
跳崖……

  眾終南弟子從來沒見過掌門人冷峻如斯的。

  王為民踱出洞口:“你們都回去吧,這淫賊想必走了。任先生,煩你回去回報唐堡
主,十月十五點蒼派見面,送客!”

  他別過面去,似乎愁腸百結,對眼前的子女、門人,理也不理:“我到峰頂靜修,
七七四十九日後就往點蒼山。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到峰頂來!”

  他說得很慢,但字字用內力迫出,過百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任不名心裡十分奇怪:“唐登與王為民的女兒都出了事,但他們起初是暴跳如雷,
跟著就陰沉得可以,看樣子……王為民的女兒是吃虧了,但他就不談報復……這其中有
什麼秘密?”

  任不名惱筋一轉,要解開逼個秘密,看來在點蒼派身上,這句“江闊雲低,斷雁叫
西風”是什麼隱語?我解得開,就可控制唐登、王為民、孫作秀三人,我非要想辦法到
點蒼山不可!

  王仲祥見任不名默默不語,亦不去理他。

  王仲祥聳了聳肩,揖送任不名下山。

  王若薇哭了半天,在幾個女師姐妹摻扶下,亦離開山峰,慢慢走回山腰居所。

  片刻間,山峰的人走了個乾淨。


                《奪命女婿》(下)

  王為民盤膝坐在歷代祖師陵墓山洞入口,雙眼赤紅。他未到五十,但頭髮已有點花
白。

  “淫賊,你還不給我滾出來?”王為民突然向若山峰背低聲:“你究竟是誰?”

  端木梁一個跟斗,從懸崖上跳了上來。原來他根本無法下山,只是藏身在崖邊一棵
古樹上。

  “外父,我是端木梁呀!”他嘻皮笑臉的。

  “你究竟是誰?”王為民雙掌一摧,勁風直打端木梁胸口。

  端木梁詭異的笑了一笑:“你女婿嘛!”身子斜斜一滑就避開了。

  王為民一伸手,以指作劍,指發劍氣,連出五招,射向端木梁:“再接我三招!”

  端木梁似乎對終南派的武功摸得熟透,王為民指發的劍氣,都給他閃過。

  “你究竟是什麼人?”王為民慢了下來,他突然停手,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段
秀蘭,當年的事,我……我很後悔……你……你原諒我吧!”

  端木梁身子抖了抖,他眼中似乎露出奇怪的神色:“你……你做錯了什麼事?”

  王為民力眼珠一轉:“段秀蘭是你師父?是你母親?”

  他突然跪了下來“咚、咚”的叩了個響頭:“我對不起終南的歷代祖師,我就等這
天,若薇這女娃,賢弟看得上眼,就取去用,莫講話三天……用一世都可以!”

  端木梁擇了崖邊一塊大石坐了下來,怔怔的望著王為民:“你知道我是誰?”

  王為民似乎哭了出來:“是我不好,剛才我試賢弟幾招,就知你十分了解我終南武
功招數,是不是段秀蘭叫你來報仇?”

  端木梁仰天大笑:“王老頭,你和唐登、孫作秀做了那件好事,真的會怕受良心譴
責?”

  王為民雖跪在地,但眼是往上看,盯著端木梁的。這時見他仰面朝天,中門大開,
王為民突然推出一掌,擊向端木梁所坐的大石。

  端木梁想不到這一擊的,他身子往後就倒,人就像斷線風箏般掉落崖底。

  “哈哈……”王為民笑著站了起夾:“後生一定不及老狼,我戲演得好,哈……”
他拍了拍掌:“崖底起碼千尺,一定要搜到你這淫賊屍身!”

  “哼,我支開了門人就怕事件外洩,你死在黃泉,怪不得我!”王為民獰笑。

  終南派搜端木梁屍首,搜了半個月……

  在雲南點蒼山上,點蒼派掌門孫作秀這天納妾。

  孫作秀獨得一子,髮妻過身五年,這天他納的妾叫綠雲,是大理城有名的歌妓,今
年十九歲,但孫作秀已經是四十多了。

  “白髮紅顏,是孫掌門的福!”盈門賓客有讚嘆:“真是享盡幾生艷福呀!”

  “聽說老子納妾後,孫掌門的獨子孫郎就迎娶終南派王為民的女兒王若薇,今年,
點蒼派算得上雙喜臨門!”

  孫作秀站在賓客當中,笑不攏嘴。

  他的兒子孫郎,就騎馬帶轎,到城內迎接綠雲,因為往返要十多里,所以一早已出
發。

  “怎麼不見孫掌門的死黨,唐家堡的唐登及未來親家王為民呢?”賓客中有竊竊私
語。

  “好像早到了,怕在後面打點吧!”

  “奇怪,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來到雲南,為了什麼?”

  “聽說有人發英雄帖,說孫掌門納妾後有重大的事情宣佈,所以各路英雄都來趁熱
鬧!”在點蒼劍派的大院子裡,賓客你一百、我一語。

  王為民、唐登、任不名三天前分別已到。

  王為民搜不到端木梁的屍首,心裡認定他未死,曾與唐登、孫作秀密商了一日。

  “這個神秘淫賊,兩次都是潛入發難。”王為民比較陰沉:“我和唐登就不露面,
埋伏等他!”

  而任不名想刺探秘密,就易容混在賓客中。

  究竟端木梁跌下懸崖,是否未死?

  孫郎領著八人大轎,在大理城接到綠雲,一行三十多眾,望著城門而行。

  以點蒼派的面子,本來出城時是不須檢查的,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轎子。

  “是孫作秀英雄納妾!”轎夫放下了轎。

  孫郎從懷中掏出些銀兩,那個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講盡好話。

  八個轎夫再抬起花轎,有人就哄:“咦,怎麼重了些?”但他們不敢揭開轎門。

  花轎再起行。

  但在內的綠雲,卻是花容失色。

  因為轎底鑽進一個男人!一個握著匕首、笑嘻嘻的男人,他就是端木梁!

  他將她一抱,抱到大腿上。

  “快剝衣服!”他的匕首架在她粉頸上。

  “我……我今天成親!”綠雲吶吶的。

  “但我想先孫老頭洞房!”端木梁的嘴湊到牠的粉頸上:“用完才將你還給他!”

  綠雲的粉臉通紅:“這怎可以?”

  “不可以?”他將匕首插入轎頂的木條上!

  “好香……”端木梁吻著她的頸:“死了的人,就不能做到新娘子!”他舐著她的
耳珠。

  她又不是三貞九烈的女人,綠雲只好將鳳冠霞佩,一件件剝下。

  花轎的內廂很大,綠雲的裙褂可以放在一邊。很快的,她身上僅餘一個紅胸兜和一
條紅的褲子。

  “好漢,我……”她差點哭出來。

  “陪我,勝過陪那個老頭!”端木梁一扯,她的胸兜脫了下來,露出兩個又白又大
的奶子。

  轎是左右的晃來晃去,因為路是不平的,綠雲的奶子亦是左右的晃動著。

  端木梁將她的身子一抱,綠雲變成面對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低頭就嗅落她的乳
溝上:“真香!”還伸出舌頭,舐了舐那條深深的乳溝。

  綠雲的身子顫了顫。

  她已給人開了苞,早已不是處女,這次嫁與孫作秀,是貪他有錢,下半生不用愁。
很多美女嫁與醜男人,都是同一目的。

  綠雲算是珠圓玉潤,孫作秀是怕人丁單薄,才選她,貪她“好生養”。奶子大、屁
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

  綠雲的乳暈是鮮紅的一大片,乳頭很大,有如一粒紅棗似的。端木梁就含著這粒紅
棗,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頭去舐那紅紅的乳暈。

  線雲的手越抓越緊,她的手指抓入端木梁的肌肉。她的口一開一合的,想叫,但又
怕花轎外的媒婆、轎夫聽到,只得咬著下唇。

  他啜了又啜,綠雲的奶頭已發硬起來,她面上都是油光。

  她的肥屁股不斷磨,壓著端木梁的東西,不斷蠕動,他的東西已微微發硬。

  綠雲感到揩在她牝戶上的器官,是十分粗大的,她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褲帶,然後把
手伸了進去。

  “姓孫的老頭子有沒有我的勁?”端木梁抬起頭,在她的耳邊輕問。

  “噢……啊……”綠雲閉著眼,不斷的搖頭:“你不要再啜……來啊……”她大力
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

  “自己脫褲子!”端木梁捉狹地說:“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騷貨,孫作秀有精力餵
飽你嗎?”
  
  綠雲解開自己的褲頭,那條紅袍褪了下來。她露出微凸的小腹,他低頭就看到一大
片黑茸茸的毛髮!

  “大爺還沒夠火候,”他示意她側身跪下:“給我用口……”他扯下褲子,將腿擱
在她肩上。

  綠雲見過男人的東西不少,她雙手一掬,將那根東西,連兩粒小卵,用玉手摸著。

  “是不是好東西?”端木梁扯著她的頭髮。

  綠雲一邊點頭,一邊張開小嘴吮……

  她的嘴不大,塞了一半就脹住了,綠雲將臉貼到他小腹上輕輕吹著,又伸出小舌,
去撩那紅彤彤的“頭”。

  “啊!”他呻吟了一聲:“這婆娘這麼討人歡喜,怪不得孫作秀這老賊要娶你!”

  努力抬轎的八個轎夫,當然不知內裡春光,連護送的孫郎亦不知“繼媽”在轎內服
侍另一個男人!

  端木梁的東西很快就發硬,撐得她小嘴滿滿的,口涎從嘴角淌下。

  “來,坐上來!”他又扯她梳得整齊的秀髮。

  綠雲已急不及待,她面向著他,就坐了下去。

  “啊……呀……”她不自覺的呻吟起來。

  他的東西全插進那濕滑滑、黑茸茸的“小口”內,而且直透進去,只剩下兩粒小卵
在她的臀部下。

  “大姑娘,坐定一點好不好?”抬轎的轎夫覺得轎子有點搖:“路是崎嶇一點。”

  “啊……好……”綠雲摟著他的頸項,將乳房貼向端木梁的臉,不住的揩來揩去:
“來,吻一下!”她的姣蕩表露無遺!

  那兩顆發硬的乳頭擦過他的面頰、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著,“啊……啊……”
綠雲忍不住大聲呻吟。

  一個媒婆走近花轎:“大姑娘,你不舒服?”

  綠雲只是緊摟著端木梁,不住用屁股往下頓:“我……舒服……不,不舒服……”

  媒婆知道有異,她快步走前:“孫大官人,轎內有點不妥!”

  孫郎面色一變:“停轎!”他跳下馬,走到隊門中間。

  花轎仍在晃動著。

  “開轎門!”孫郎悄悄的向轎夫示意。

  就在兩個轎夫要拉開那薄薄的木門時,突然“砰”的一聲,花轎頂部飛脫,一個黑
衣青年摟著一個裸體少女,從轎頂躍出。

  他的輕功很好,踩過幾個轎夫的頭,借力就跳上孫郎的馬,黑衣青年在馬屁股打了
一掌,那馬受驚,往前就奔。

  這下變化甚快,孫郎及隨從來不及拔武器,那馬已奔出十餘丈。

  轎夫只見轎內有把匕首釘住了一張紙:“妾我借去,用罷即還,請候三日,自有了
斷。”下款署名是--端木梁!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張綠色的紙。

  孫郎急如熱鍋螞蟻:“傳了出去,點蒼派的臉子都丟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嶺!”

  他眉頭一皺,向一個弟子說:“反正有兩個媒婆在,不如點暈一個,讓她穿上鳳冠
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劍對住樂隊、轎夫大喝:“今日的事,誰敢傳出去,就如此木!”

  他揮劍一砍,一棵幼樹斷為兩截!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轎”了。

  好在穿上鳳冠霞佩後,分不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她給點了昏穴及啞穴。

  另一個媒人婆則嚇到口啞,幾乎行路也不穩。

  孫郎領著迎親隊伍,望著點蒼山腳走來。

  綠雲身無寸縷,她死命的摟著端木梁,除了雙乳、面孔外,她連牝戶都緊貼著他的
肚腩。

  這也難怪,她剛被端木梁弄得“死去活來”、“飄飄欲仙”,當然是要緊黏著他。

  馬兒奔入密林,她星眸半閉,手又去解他的褲帶:“我不要老頭了,我要……剛才
要不是轎門給打開……人家……還沒夠哩!”

  端木梁獰笑:“你真是個淫娃,孫作秀納了你作妾,恐怕過不了三年。好,就在馬
上和你幹多一次!”

  他掏出那根半硬的熱棒,綠雲的牝戶還是濕濕滑滑的,她雙手一握,就連忙將那粗
粗的東西塞進口內。

  她雙腿箝著他的膝,往馬鞍一頓,端木梁的肉棒挺進“谷底”,只剩下兩顆卵。

  馬匹奔跑時是上下擺動的,他根本不須花氣力,就有自然抽插的樂極!

  “哎……啊……雪……啊……”綠雲摟著他大聲呻吟起來,大理城的名歌妓,竟是
全城最蕩的女人。

  “喲……死了……我死了……”她頭仰天,指甲狠抓他背脊:“好……死啦……來
了……啊……”

  端木梁被她呻得有點意蕩,他忍不住低頭一口就咬著她一個奶頭。

  “雪……雪……”綠雲狂號:“咬死我吧……咬……我不要活了……”

  馬的步韻慢了下來,端木梁根本沒有望前路。

  綠雲突然顫了顫,她將身子往後一仰,像將背脊貼向馬頸似的,“噢……你……”
端木梁怪叫起來,因為她上半身往後仰,牝戶就壓著那龜頭前端。

  綠雲身子仰了幾次,這樣她的花心就連連揩落他的龜頭上。

  端木梁亦狂叫:“哎……丟啦……噢……都賞給……你吧……”一股又濃又熱的白
漿,直噴向她的花心。因為太多了,淺淺的“口”盛不下,從腿隙流了出來。

  “噓!”綠雲長長的透了口氣,她伏落端木梁的肩膊上,大力的咬了一口。

  “喲!”他痛叫一聲:“你為什麼咬我?”

  “因為……因為我……愛上你!”綠雲幽幽的:“孫作秀可能不會要我了,我已贖
身,你……你要我嗎?”她的眼睛半瞟,望著端木梁。

  “我是一個沒有明天的人……”端木梁拉回褲子:“因為明天……我要殺三個人,
可能不會活著回來!”

  他有些惆悵似的:“阿姨,你要我做的事,快到尾聲了。”

  綠雲打了個冷傾:“為什麼?你要殺孫大爺?”

  端木梁摸摸她滑不溜手的背脊:“前邊有戶農莊,我去偷些衣服回來給你穿上,你
明日可以騎這匹馬返回點蒼山。”

  “不,我要跟著你!”綠雲伏在他肩膊上:“我是個歌妓,我可以唱歌給你聽。”

  端木梁除了外衣下來,給她披著:“你等我,我去偷衣服。”

  他身形拔起,像隻大鵬鳥似的,躍向山邊的農莊。

  線雲腳上還有對紅繡花鞋,她拉了拉外衣遮住胸腹,跳下馬,綁好。她依著一塊大
石躺了下來,腦裡想著這兩個時辰間發生的事。

  就在這時,遠處出現一個身穿灰衣袍、似是尼姑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面色很白,白到連嘴唇都看不出一絲血色。她大約四十歲,臉上雖有皺
紋,但可以看出年輕時,是一位絕色美人。

  她咬著嘴唇,冷冷的看著百尺外的綠雲。

  綠雲當然不知,因為她不懂武功,耳目反應慢。

  一會後,端木梁偷了些衣服回來。

  中年婦女身子往後退,隱沒在樹林中。

  “雖然是男裝的衣褲,你先穿上吧!”端木梁扔給綠雲。

  她臉紅紅的接過:“我到樹後去更衣,你不要偷看!”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有過肌膚之親,但一裸體就忸怩。

  端木梁別過臉去,他曾和唐素、王若薇交合,但卻沒和綠雲來得酣暢。

  “明天,我的秘密可以解開了!”端木梁自己對自己說:“我究竟是怎來的……”

  綠雲穿好衣服,這衫是男的,穿在她身上當然不合身,她豐滿的身裁,在寬衣服內
更具誘惑性。

  她盈盈地走了出來:“喂,我還不知你姓名。我們要到哪裡過夜?”

  端木梁乾笑了一聲:“我姓端木,單名一個梁,我所做的,全為了報仇!姑娘,前
邊有個水車房,我晚一點和你在那裡過夜!”

  綠雲望著他高大的軀體:“我是綠雲,今後,我就跟定了你!”

  端木梁苦澀的笑了笑,他摟著綠雲的肩膊,兩人慢慢的行向山坳的農莊。

  就在這時,樹林閃出一個灰影,那赫然是灰袍中年婦:“看鏢!”

  四柄飛刀,都是擊向綠雲背脊。

  “快躲!”端木梁將綠雲推倒。

  她“哇”聲仆在草地上,他雙手一抄,接住兩柄飛刀,跟著踢出一腳,恰好踢中一
柄飛刀的刀頭。他將手中飛刀一扔,再擊落最後一柄飛刀。

  “是誰?”端木梁暴喝。

  “是我!”灰袍中年婦慢慢的飄下,她的身法很怪,但很迅速。

  “是你……”端木梁張口結舌:“你怎會在這裡的?我們不是約好明天……”

  “梁兒,是時候上點蒼山了!”灰袍婦人雙眼望著遠方:“快帶同孫作秀的妾侍上
路吧!”

  端木梁嘆了口氣,扶起綠雲……


  在點蒼派的大廳,這時正鑼鼓喧天。

  “孫郎回來了!”派中弟子奔走:“掌門人,新娘子來啦!”

  孫作秀笑得合不攏嘴,他低聲吩咐:“到山後請唐堡主及王掌門到來觀禮飲茶!”

  孫郎一面不自然,但在盈千賀客之中,他根本無機會講:“新娘被劫,這是媒人婆
瓜代!”他由得三姑六婆背著起“新娘”直入大廳。

  “拜堂啦!”孫作秀在王為民唐登簇擁下從後堂走出來。

  “後山全部檢查過,那端木梁沒潛入,兄長放心‘洞房’好了!”王為民低聲說。

  孫作秀換上紅袍,他忘記看看兒子孫郎的面色。

  孫郎已解開“新娘”的暈穴,但就點了她的“啞穴”。

  “奏樂!”儐相呼喊時辰到,新郎新娘準備交拜。

  “新娘”似乎想掙扎,但在兩婢女“摻扶”下,跌跌撞撞的走出“囍”字屏障下。

  孫作秀整理一下禮服,“一拜天地”、“再拜祖先”、“夫妻交拜”……

  就在這時大聽外傳來一陣冷冷的女子笑聲:“孫作秀,你連媒人也要?”

  聲音似是從山腰傳來,但片刻間已到大廳前。

  一條灰影光到,是那婦人,跟著是端木梁及綠雲。

  孫作秀望見綠雲及灰袍婦人,他面色一變,一扯扯下“新娘”的鳳冠:“啊……是
個老太婆?孫郎……你……”

  孫郎訥訥的:“爹,是這小子劫了新娘!”他指指端木梁。

  王為民和唐登一見灰袍婦人,面色大變,而孫作秀面孔亦轉白。

  “段秀蘭,是你搞鬼?”孫作秀怒吼。

  端木梁望望灰袍婦人,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是三個男人講的段秀蘭?”

  綠雲羞得哭了起來,往後園就跑,她穿著寬大的男服,豐滿身材凸現無遺,但席中
近千人,無人攔阻。

  灰袍婦人仍是冷冷的:“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被淫意若何?三位今日嚐到現眼報
的滋味吧?”

  王為民與唐登的臉由白轉青再轉紫紅,而孫作秀就怒吼:“不是我幹的,你這婆娘
都算狠毒,廿五年前的舊事,你……現在重提?”

  “不止重提,今天是來算賬的,反正大廳上有各路英雄,我今天就要戳破你們三個
壞蛋的假面!”

  段秀蘭的說話,引得廳中各人竊竊私語:

  “這婦人哪裡來的?”

  “看她面容,年輕時應該是大美人哪!”

  一個道士打扮的老人忍不住:“今天我等是來參加婚禮抑是作公證?這位夫人,你
是誰?”

  王為民突然哭叫:“段秀蘭,你叫這個淫賊姦污我女兒,你……你還有膽在這裡撒
野?有種的到外面解決!”

  他衣袖一揚,三柄烏黑的飛刀就打向端木梁。

  灰袍婦人亦揮衣袖,射出三柄飛刀,“叮、叮、叮”的將飛刀擊落:“好,我們到
外面解決!”她一轉身,就同端木梁往外躍。

  唐登向孫作秀打了個眼色:“拿兵器,私下了斷!”

  王為民最先躍出,他沉聲:“與事無關的勿來!”

  但段秀蘭就用“傳音入密”:“各路英雄,有興趣的到峰頂來!”

  她字字清楚,大廳中的人,轉眼走了三分二。

  輕功較好的,已追及唐登、孫作秀等人,但唐登怒目回視,各人不敢追得太前。

  點蒼山塵大理石,山路較滑,武功稍遜的,追得頗吃力。

  端木梁拍著灰袍婦人:“阿姨,你真的叫段秀蘭?那我究竟是誰?”

  灰袍婦人未及回答,王為民的劍、唐登的刀,還有孫作秀及點蒼派的弟子,已經圍
了上來。

  “殺!”王為民怒喊:“殺了那男的淫賊,賞金百兩!”

  “你三個偽君子,竟驅門人送死?”灰袍婦人往袖裡一掏,手上多了兩柄短劍,她
“唰、唰”兩劍,傷了兩名點蒼弟子。

  “女的交給我們!”孫作秀大喝一聲。

  但灰袍婦人就和端木梁背貼背站定:“梁兒,你一直想知身世,這次決戰後,阿姨
就告訴你!”

  “各位英雄,小妹段秀蘭是周俊臣妻子!”灰袍婦人見幾百人圍了上來:“廿五年
前,我和夫婿慕唐、王、孫三人行俠作義,武藝高強,主動攀交……”

  群雄中有交頭接耳:

  “周俊臣是誰?”

  “沒聽過……”

  “姓周的似乎是鹽幫中人,但英年早逝!”

  “那麼,姓周的死,和孫作秀等人有關啦?”

  圍上來的人心存看熱鬧,並無人阻止唐登等人困攻段秀蘭。

  “去死吧!”唐登一揚刀,正是他八卦刀的“離”字訣,他砍向端木梁。

  端木梁拔出他的長劍了:“敗軍之將,還敢言勇?”那是柄精光四射的好劍。

  “上!”王為民亦揮劍砍向端木梁。

  “噹!噹!”兵刃交碰,端木梁和段秀蘭輪流抵禦進攻,

  百招過後,倒也無驚無險。

  那個道士打扮的賀客,突然又在人堆中放言:“兩掌門一堡主圍攻婦人青年,總不
光彩,先讓她把話說完,給大夥兒評評理!”

  “放屁!”孫作秀大叫,他掄劍直插入端木梁與段秀蘭中間,用的是點蒼派最狠的
“分石”劍招。

  端木梁單打獨鬥,百招可以打贏唐、王兩人,但兩人聯手,就與他打成平手。

  段秀蘭的武功似乎僅可抵敵孫作秀,有點蒼派子弟加入戰圈,她就有些吃力。

  鬥到二百招外,段秀蘭和端木梁已經不能背靠背禦敵。

  “阿姨,你退下!”端木梁怒吼一聲,長劍一嗚一刷,“哎唷!”三名點蒼派弟子
中劍,鮮血直標滾下,但段秀蘭就不退。

  辦喜事做到這掃興場面,孫作秀像瘋了一樣:“段秀蘭,你這毒婦!”他一招“石
破天驚”就刺她心口!

  段秀蘭輕功好,但氣功弱,打了三百多招,已有點吃力,孫作秀這招被她一閃,但
“波”的一聲,她左臂還是中了一劍!身子一軟,“噹”的掉了左手的短劍。

  端木梁見段秀蘭中劍,他怒吼:“中!”手中長劍當飛刀扔出。

  “哎唷!”孫作秀慘叫一聲,端木梁扔過來的劍射入他右肩上。

  點蒼派掌門,敗在一個青年手上。

  群雄都睜大眼:“這是哪門子的武功?”

  端木梁搶上前扶起段秀籣:“阿姨,怎麼了?”

  只見她左臂削了一大塊肉,血將灰袍衣袖染得通紅,端木梁連忙給她封穴止血。

  王為民等亦撤劍扶起孫作秀,這劍直透琵琶骨,他右邊的武功是廢掉了。

  “各位英雄,我今日不會活著離開知蒼山……”段秀蘭靠著一塊大石坐下:“這事
非說完不可。”她中氣漸弱:“我夫周俊臣有錢,很快就和這三個人混熟,經常串門飲
酒,談論武功。”

  “有一日,鹽幫發生搶私鹽械鬥,我夫……”段秀蘭嗚咽起來:“領導作戰,不幸
中了八刀,抬回來時,已經是奄奄一息!”

  “他……臨危時說:‘鹽幫完了,我倆又沒有子女,這仇報不了,但家中還有幾千
兩金銀,你……去找唐登等人……’我丈夫說完就不治!”

  “不要說了,全是謊話!”唐登突然大喊:“我殺了你這淫婆及淫賊!”他掄起八
卦刀揍過來。

  “叮!”半空突然飛出一粒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刀鋒上,唐登的刀“噹”的
跌下。

  人群中有高人。

  “讓她說出來!”一聲音似乎從一個壯漢說出來。

  唐登面又紅又紫:“誰?出來!”

  “我是金陵府捕快郭康!”那壯漢一亮身,唐登被他的氣勢壓住了。

  段秀蘭苦撐著說下去:“我到唐家堡找唐登,他那時十分殷勤,知道鹽幫的事後,
義憤填胸,叫我先住下,他聯絡孫、王二人幫我報仇!”

  “我將帶來的幾千兩金子託與唐登,他真的聯絡了孫、王二人!”

  “王為民這壞蛋滿口仁義,帶我去終南山見他師父,等我以為他們真的是大俠!”

  “但住了三個月,他們卻沒有動身的意圖,雖然供奉我的食用不差,但……我急切
的是報仇!”

  “唐登那時遠是少堡主,與我這個寡婦接近多,會怕人閒話,特地在堡外起了一間
‘精舍’給我住!”

  “有一天晚上,他們三人來晚膳,告訴我說報仇已有眉目,可以出發啦!”

  “我信以為真!”

  “席上,我們喝了不少王為民帶來的酒,其中孫作秀最露骨,問我會不會再嫁?我
酒意上湧,隨口答了一句:‘隨緣’!”

  “當宵,我有醉意,醉得很厲害,有三個人就摸入‘精舍’……我那時已分不出是
哪個了!”

  最先摸入段秀蘭的,是唐登,他輕車熟路,一撲上床就摟著段秀蘭。

  “不要……不要!啊……”她起先還掙扎,但唐登的手握著她的乳房時,段秀蘭軟
了下來。

  唐登解開她的裙子、解開她的胸兜,伸長嘴就去啜段秀蘭的奶頭……

  她已懂得床笫之事,又“餓”了近半年,唐登的舌頭撩得兩撩,她的奶頭就發硬起
來,口裡“哼哼”的呻吟:“不要……奴……是寡婦!”

  唐登把玩她渾圓的奶子,一邊在她耳邊說:“遲一些我幫你報了夫仇後,再納你為
妾,這樣,你就有歸宿了!”他邊說邊褪下她的褲子。

  唐登用手一探,那阜起的毛茸茸牝戶已是濕滑滑的,弄得他滿指都是黏液。

  “你這騷婆,還想不要?”他解開褲子就是一挺!

  “啊!……”段秀蘭大醉中,已分不清是夢是真了。

  唐登大概心情太緊張了,只抽送了兩支香的時間,就口震震道:“哎……哎……丟
啦!”

  段秀蘭在迷迷茫茫中,只覺一陣快感,但快感很快就沒有了,她粉腿一抬,將唐登
踢了下床:“你……真是沒有用處!”

  唐登用布抹了抹她“口”邊的白液,馬上拉回褲子,一溜煙的離開“精舍”。

  段秀蘭亦懶得穿回衣服,她拉了一張薄被,蓋住赤裸的身軀,又沉沉睡去。

  但隔了半個時辰,又有人偷闖入“精舍”。

  這次來的是王為民,他躡手躡腳走近床邊。

  “秀蘭,你知不知我暗戀你呀?”他掀開被,雖然黑,但她那具晶瑩白晰的胴體,
令他連連吞了幾口口水。

  他手震震的用手指抓住她的乳房,跟住俯頭就啜她的奶頭。

  “不要,不……你沒有用……”在醉中的段秀蘭,以為同一男子要“梅開二度”,
她想推開他,但混身乏力。

  王為民吻完乳房後,俯首用舌頭舐她的腰、臍眼,還將鼻子湊到那毛茸茸、油光瑩
然的牝戶上嗅:“好香!”

  可能他亦是太緊張了,聞不出有男人先留下穢液的氣味,他鼻尖所碰,只知牝口滑
滑油油的,他解下了褲子,那話兒已經昂然舉起。

  他雙手掰開段秀蘭的大腿,用手兜著,這樣她牝戶的口露得更大了。

  “噢……喔……”段秀蘭叫了一聲,王為民的肉棒一插就插到底,他的本錢是比唐
登來得雄厚。

  段秀蘭自覺的扭動腰肢:“啊……啊……為甚麼會這樣粗……啊!”

  王為民不敢發出聲音,他只是狠狠的抽插。

  段秀蘭的手遮著自己的險孔,她哼叫著:“你好狠……啊……你……你要插死奴奴
啦……哎喲……嗚……”

  王為民有點奇怪:“為甚麼她下面這麼濕滑的?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插了四、五十
下!”

  因為太滑,他的東西有幾次滑跌出來,他不得不放開兜著她大腿的手,將自己東西
握著再塞回去。他雖放鬆了手,但段秀蘭卻肉緊得雙腿一夾,夾著他的腰,自行將牝戶
迎上來。

  “噢……真是尤物……怪不得周俊臣早死……噢……”

  王為民亦是抱“偷食”心情,他塞回去之後,扛著她的腰,又狠狠的搗了百多下。

  “哎……哎……喲……喲……”段秀蘭的腰一味往上迎。

  王為民突然像發了狂一樣,他大力扭著她的乳房:“我要搗死你……死……死……
噢……噢……沒有了……喔……啊……丟啦!”

  王為民身子一陣抽搐,他的熱流狂噴!

  “啊……啊……啊……”段秀籣身子軟了下來,她雙頰露出滿足的神情。

  王為民匆匆的抽回褲子,他拉過那張薄被,在她牝戶揩了揩,然後又急急腳的離開
了。

  段秀蘭仍是像發夢一樣,她分不清是真實還是虛幻。她腿側仍有穢液,沿著大腿淌
下,但她軟得沒力去抹了。她一條白白的大腿垂在床口,腳上只有隻白襪,姿態十分誘
人。

  最後摸上來的是孫作秀,他最好色,亦最小心。

  原來三人散席後,分別回房,唐登一入房就退出,先姦段秀蘭。

  王為民比較謹慎,他是“估計”兩人都“熟睡”了才狎弄段女。

  孫作秀更細密,他是到半夜才行事,之前,還先服下春藥。

  段秀蘭宿醉為什麼難醒?這又是王為民的傑作!

  他帶來的酒是加料精釀,一醉要十二個時辰才醒,女人飲酒不及男的,更易中招!

  中宵,孫作秀春藥發揮到極點,他谷到面紅紅,終於亦摸入房。

  他看見段秀蘭一條腿垂下,已是淫心大起,他一捧起大腿就吻,跟著薄被跌落,她
的牝戶亦大露。

  在黑暗中,那賁起的私處是黑壓壓的一片,雖是看不清楚,已經聞到有人先他一步
留下“人種”味!

  “一定是唐登這小子!”孫作秀雙手換落段秀蘭的玉峰上:“這樣也好,我搗了進
去,她也分不清是誰洩的精!”

  孫作秀仍不執輸,拉出自己那根紫紅的肉棒,就進入“粥塔”內。

  “噢……噢……”這次,段秀籣哼得更厲害了:“饒了我吧……噢……”

  因為食了春藥的孫作秀,那根東西似“金剛棒”好像“拉風箱”似的,段秀蘭被拉
出拉入數千下,他才噴發。

  翌日,段秀蘭到中午宿酒才醒,她下體紅腫帶痛,穢液多得像漿糊一樣,“封”住
她兩扇皮!

  唐、王、孫三人只留下了字條“速來會合”!

  段秀蘭馬上趕向殺夫鹽口老巢……

  “想不到,我在半路受到伏擊,以當日我一介女流,怎能力敵七、八個大漢?”段
秀蘭失血過多,面更白了。

  “我知道自己被擒,會先被淫辱,然後處死!”她咳起來……

  “於是……我投崖自盡!”

  “僥倖,我跌落崖底前被一棵松樹擋著,救了一命,但我卻不能動彈七、八天!”
段秀蘭聲音趨弱:“這段時間,我想通了很多,唐登等三個姦污了我,吞了我三千兩黃
金,再通知殺我夫的鹽幫,假他們的手消減我……”

  群雄聽到動容,有的用鄙夷眼光望向唐登三人。

  “終南點蒼兩派,掌門比賊還賤!”有人朝他吐了口涎沫,轉頭下山。

  王為民站起大叫:“這賊婦含血噴人……她姘上了這青年色魔,污了我的女兒,這
婆娘維護姘頭,竟然撒謊!我王為民大仁大義,豈會做此勾當?”

  端木梁怒吼:“我不是阿姨的姘頭!”他長劍雖失,但一躍起,就要拚命。

  “你是正人君子?”段秀蘭咳起來:“不是吞了我的金子,你做得了掌門人?”

  端木梁急忙回頭看她。

  就在這時,王為民從袖內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瓷瓶,擲向端木梁二人:“送你們上天
吧!”

  “小心,梁兒!”段秀蘭雖然有傷,但仍飛身躍起,搶在端木梁前。

  王為民擲出的黑瓷瓶,他已運了暗勁,恰好在端木梁的頭上破開,一股腥臭黑水灑
出!

  “天一神水!”人堆中有人大叫:“沾身即毒發,入血無藥可治!”

  段秀蘭飛迎上去,“神水”濺得她一身一面都是,她發出悽慘嚎叫:“呀!……”
她美麗蒼白的面龐裂開,“啊!”的一聲,倒在地上。

  郭康在人群中再射上一顆碎石打向王為民,他只顧防端木梁,不知身後有人發難。

  “阿姨!”端木梁哀號。

  “梁兒,你的身世,我現在告訴你……”段秀蘭呻吟著:“我已無藥可救,但今天
至少……可以報了五成的仇……”

  “當日,這三人用酒弄醉我污辱我之後,我跌下山崖後,發覺……發覺有了身孕!
我不知……你是他們三人之中誰的兒子,”段秀蘭悽然:“但……我就是你的娘!”

  “你……你為什麼說我是拾回來的?”端木梁哀叫。

  “因……因為我本想扼死你……”段秀蘭聲音漸弱:“但……我要向三人報復……
所以……叫你登門……自認女婿……乘機……”

  端木梁瞪大眼:“那……唐素兒、王若薇……其中一人……可能是……我妹子?”

  唐登與孫作秀發出哀嘆來,王為民更是臉如紙白!

  “為什麼?為什麼?”端木梁搖著段秀蘭。

  “我叫你看《素女經》,教你三派武功破綻……目的是……我……要報……”段秀
蘭頭一垂,死了!

  端木梁望著唐、王、孫三人,不知如何下手,他怔著。

  圍觀的群雄開始散去,溜得最快的是任不名:“唐家堡名譽蕩然,唐登女兒……等
別人要好了!”

  唐登仰天嘆了:“這……這是誰的兒子?”

  端木梁怒吼:“你們三個都不是!我葬了母親,再也不會見你們!”

  他用外衣裡著段秀蘭,大踏步下山。

  王為民用掌一拍,自碎經脈而死。

  唐登出家為僧。

  孫作秀用端木梁的劍自刎死。

  端木梁呢?他此後再也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


                      ~終~
2012-4-18 1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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