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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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怒斷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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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斷淫根

怒斷淫根

發言人:OCR


港文改寫


  卡拉OK伴唱女郎珠珠才十八、九歲,心境已是歷盡滄桑的小婦人了。

  她今晚心情奇劣,因為遇到了最不喜歡的一類男人:一個粗魯不堪的泥水匠。

  珠珠巴不得他快些找數離開,但泥水匠卻對她十分有興趣,雖然是被珠珠冷言冷語
對待,仍然是死纏攔打,希望珠珠答應他買鐘外出、宵夜直落。

  珠珠所在的卡拉OK其實是變相的色情架步而已,除了門口的接待室,就是一間間
的陰暗小房間,內有一部電視機,一部卡拉OK擂射碟機、一張長梳化和一張小茶几。

  客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藉唱歌為名來滾女的。

  卡拉OK僱有很多伴唱女郎,有黑底的老版已對她們言明,她們主要收入靠拆賬、
靠自己賺外快。

  介紹珠珠來做的芬妮說,每月可以有三、四萬元的收入,每月鐘錢酒水的拆賬,大
約有七、八千,其他就要靠自己了,假若客人要摸奶,就要他先付二百元才給他玩,客
人要摸洞非五百不可,客人要她代打飛機,可以收三、四百元,口交五、六百元。

  芬妮又告訴珠珠,最好避免讓客人玩弄下體,因為客人的手不乾淨,很容易弄到下
陰發炎的,口交亦要盡旦避免,萬一客人有花柳、梅毒,就賺了錢也不夠醫藥費了;如
果是愛滋病,那就連小命都沒了。

  芬妮還千叮萬囑珠珠,切勿在房間裡和客人打真軍,造愛一定要和客人講好數去外
面解決,這是老版嚴禁的,老版恐怕警察“放蛇”,如果在房間裡造愛,撞正是警察放
蛇,老版就會“不死都一身殘”了。

  珠珠現在和芬妮合租一居小小的樓宇,一人一個房間,大家約好了,不能帶男人回
來,大家都可以有一個屬於自己清靜的小天地。

  坐在珠珠身旁的泥工佬,一進房間便飛擒大咬了,人未坐定,已箍腰攬膊了,粗糙
的大手伸到珠珠的胸前。

  珠珠用手撥開了它說道︰“先生,盛行、貴姓,何必那麼擒擒青呢?”

  泥工佬粗聲粗氣的道:“小姐,我們又不是對親家,何必查家宅呢?坐在這處,分
分鐘都要錢的,不擒擒青點得!”

  “先生,不是這樣講,我是陪你唱歌談天,不是讓你玩的!”珠珠沒好氣地說道。

  “何必假正經呢?哪一個不知道來這裡是做什麼?”

  “先生,你講的沒錯,不過想玩就不是祇付這個價錢啦!”

  “那麼要幾多?你開個價來!”泥工佬說。

  “要看你怎樣玩了!”珠珠道。

  “還用講嗎?當然是幹你啦!”

  “這個,對不起了,老版嚴禁,一定要買鐘出街去開房。”

  “買幾多鐘呀?”泥工佬問。

  “一百個鐘啦!另外我自己要收一隻金牛。”

  泥工佬冷笑道︰“小姐,你不如去搶劫吧!你以為你是香港小姐嗎?”

  “先生,這種事情你情我愿,你嫌貴,可以不要!”

  “那麼玩玩波仔又要收幾多?”

  “五百啦!”珠珠實在討厭這過泥工佬,故意獅子大開口,讓他知難而退。

  珠珠青春、貌美、波大、腰細、腳長,泥工佬實在想玩她,但他口袋裡祇有一隻金
牛,摸奶五百,分分鐘不夠錢找數。也知道珠珠有意刁難,因為聽朋友講,通常玩玩,
一兩百塊錢小姐都會殺的。

  十分沒癮,於是叫理單。

  珠珠在休息室坐了一會,有電話找她,話筒裡傳來她媽媽的聲音︰“珠珠,你老爸
叫你今晚回家睡覺!”

  這是珠珠最不愿意聽到的話,前兩天晚上她才回了家一次,怎麼這個可恨的後父又
要找她!

  珠珠道︰“媽,今天我不大舒服,你替我推了他吧!”

  “不成的,乖女,你不回來,媽就有難了,珠珠,你當可憐你媽吧!”話筒傳來了
媽媽哭泣的聲音。

  珠珠沉吟了一曾,終於說道︰“好吧!我收工後回來吧!”

  接了這個要命的電話,珠珠實在沒有心情在卡拉OK待下去,她向經理告了病假,
坐的士奔回自己與芬妮夾份租下的小天地休息。

  她洗了個澡,躺在床上,陷入痛苦的惡夢回憶裡:

  珠珠十三、四歲那年,親父患了肝癌病逝,母女倆生活陷入困難裡。後來媽迫於無
奈,改嫁了一個收入不錯的扎鐵工人魯三。

  生活是改善了,母女兩人有了依靠,不過珠珠的惡夢也開始了。

  兩年後,珠珠由女童變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她發育得很好,椒乳像兩個美妙
的竹筍般高高挺起,腰肢纖幼、兩腿修長,像朵鮮花含苞待放。

  珠珠的母親本來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美人兒,她的女兒長得比她更美,後父對她起
痰了,可憐的珠珠年幼無知,還對他像親生父親那樣尊敬。

  事隔兩三年了,被後父開苞時的創痛仍像烙印烙在腦海裡,時時刻刻困擾著珠珠,
最慘痛的是雖然現在又離家出走,在卡拉OK賣唱賣身,但因為媽的關係,仍然脫不了
後父的魔掌。後父警告她,假如要她回家過夜,就一定要回家,不然她的母親便要受苦
受難。

  前幾天晚上才給後父洩了一次獸慾,想不到今晚又來電召了。

  珠珠曾經多次想報復,將這頭禽獸繩之於法,但每次都被流著眼淚可憐兮兮的母親
阻止而打消了主意,珠珠的媽媽流著淚說︰“乖女,阿魯坐了監,你媽後半生又怎麼過
啊!”

  躺在床上思潮起伏的珠珠又湧現那慘痛、永難忘記的初夜,她的處女初夜不是獻給
情人、未婚夫,而是被禽獸後父強行奪去的。

  珠珠清清楚楚記得後父令她變為小婦人的一夜。

  那天晚上,下著狂風暴雨,在朋友家打牌的母親打電話回來對她說,外面風雨太大
了,牌友都決定不回家,打通宵牌,叫她不用等門了,叫她早點睡覺,關好門窗。媽媽
對她說完了,又叫她找後父聽電話。

  後父聽完了電話,面露喜色,他早就找機會姦淫這個不是自己所生的女兒了,她媽
打牌不回來睡覺,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她由床底取出一個裝飾很美麗的禮盒,對珠珠說︰“珠珠,阿叔給你一件小禮物,
打開看看吧!”

  珠珠歡天喜地打開禮盒,裡面裝著一件十分漂亮的連衣裙。珠珠渴望有新衣已很久
了,她喜孜孜的連聲說︰“多謝阿叔!”

  “珠珠,你試試看合不合穿!”

  “好的,阿叔!”珠珠拿起了那件新衣想走入房間更衣。

  “珠珠,就在這裡穿好了,阿叔下是外人,是你的長輩,不用怕羞!讓阿叔替你幫
眼看看。”

  珠珠年少不更事,才十六歲啊!聽了阿叔的話,不想拂他的意,於是就在客廳裡脫
下了睡衣褲,穿上了新衣裙。

  雪白的乳罩、雪白的內褲、白裡透紅嫩滑的肌膚,看在後父眼裡,猶如將沾滿電油
的火棒點燃。

  珠珠小心翼翼把新衣裙脫下,放進盒裡,正想穿回睡衣褲,阿叔已衝到她所坐在梳
化上,手伸到她的背後,解她的乳罩扣子。

  珠珠一邊掙扎一邊道︰“阿叔,你幹甚麼?”

  “你媽今晚不回來,我想和你玩玩!”

  珠珠再不懂事,也知道阿叔的意圖了,連忙道︰“不成的,你是我父親啊!”

  “又不是親生的,你忘記阿叔養你,供你讀書嗎?玩玩你又有什麼損失,說不定你
還會和你媽一樣,過癮到叫床呢!你晚上一定聽過你媽的叫床聲的。”

  珠珠住的公共屋村祇有兩間板間房、一個小客廳,她幾乎每天晚上都聽到媽的呻吟
聲。她問過媽咪,為甚麼每天晚上都聽到她呻吟,是否有病?

  起初媽笑她是傻女,叫她不要多管,長大了就自然知道了。

  後來,她追問得多了,珠媽覺得應該把男女間的事情說給已成長的女兒知道,珠珠
才明白了男女間的事情,了解到女人受到男人的撫摸,與男人造愛,會因為太過痛快而
放浪形骸,不由自主地快樂呻吟。

  阿叔的一對粗糙大手已緊緊抓住珠珠兩個堅實的椒乳了,不過她並沒有感到媽所說
的快感,反而是十分疼痛,因為珠珠祇是一個半生不熟的蘋果,而阿叔卻是拼盡力氣揉
捏著,哪能不痛呢?

  珠珠在阿叔的懷抱裡掙扎,他不耐煩、憤怒了,用力摑了珠珠幾個耳光,將她打得
昏頭轉向,用解下來的乳罩,將珠珠的雙手反綁住背後。

  接著阿叔站起來,一把扯下了她的內褲,雪白的小腹下祇有疏疏落落的陰毛,可憐
的珠珠毛還未生齊,兩片鮮艷欲滴的紅唇,掩蓋著未被男人看過、摸過的洞口。

  珠珠像隻野馬般不斷踢著雙腿。

  阿叔又剝去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一條黑黑的粗粗的十分醜惡硬硬的東西,雙手將
珠珠的大腿分抬在腰間,那東西像燒紅了的鐵棒,往珠珠的兩片紅唇掃來掃去,最後停
在那小小的洞口,珠珠祇見阿叔咬牙切齒用力向前一挺,接著是一陣痛心疾首的痛楚…

  痛楚持續著,阿叔不停抽出插入,珠珠“哎喲、哎喲”的叫起來。

  不料,她不叫還好,嬌婉呻吟、呼痛反而更激起阿叔的獸性,他抽插得更快、更用
力,痛得珠珠淚流滿面。突然珠珠感到一根硬硬的鐵棒直插入底,接著噴出了一股溫熱
的液體,射入她胴體深處。

  阿叔不再動了,他不住的喘氣,珠珠感到洞裡的鐵棒在軟縮。

  珠珠看到那醜惡的東西上沾滿了滑潺潺像漿糊似的精液,上面夾雜著她的血液。

  珠珠以為惡夢過去了,可是她想錯了,難得開了過癮鮮嫩的罐頭,一次怎會夠呢?

  阿叔粗糙的有力的大手捏著她兩邊嫩滑的面頰,迫珠珠張開了櫻桃小口,疾言厲色
道︰“替我舐乾淨它,如果你敢用牙齒咬它,我就打死你!”

  那條東西雖然已軟綿綿了,但又粗又長,將珠珠的小嘴塞得脹脹的,一陣腥味從喉
頭直攻入珠珠心裡。

  阿叔放開了捏著她兩邊面頰的粗手,改而伸到她那剛被衝擊、磨擦得又紅又腫的陰
部,食指插了進去,說道︰“珠珠,快些像吃雪條那樣舐啜我的東西,如果不聽話,我
挖死你!”

  弄了一會,那軟綿綿的東西又硬起來、熱起來,這時侯,珠珠不再掙扎了,處女膜
已被弄穿了,掙扎徒然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痛苦。

  阿叔也懶得綁著她,沒有甚麼情趣,解開了她反綁的雙手,棍子又再硬直如鐵棒,
但阿叔並沒有叫珠珠停止,他將珠珠的小嘴當作了桃源洞,捉住了珠珠的頭髮,將她的
頭推前拉後,拉後推前。

  突然棍子直達咽喉,一股腥膻的粘液,湧進了珠珠喉嚨深處。

  創痛的一夜終於挨過去了,阿叔去了上班,珠媽打完牌,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家。珠
珠攬著媽媽,將宵來受到阿叔侵犯的經過說給媽咪知道。

  珠珠想報警,但媽咪卻哀求她道︰“珠珠,不成的,阿叔被拉了去坐監,誰養活我
們母女啊?何況這些家醜外揚了,給你的同學、朋友知道,你還有面嗎?”

  珠珠想想媽咪說得也有道理,問道︰“媽,不報警他繼續侵犯我怎麼辦?”

  “不會的,今晚我罵他,我看他以後不敢了。而且我以後不讓你和他單獨住家,他
就無計可施了!”

  珠珠低著頭吃過了晚飯,連忙躲入自己的房間裡。

  一會兒,她聽到了母親和阿叔吵架的聲音。

  “魯三,你是人嗎?怎麼乘我不住家,姦淫我的女兒!”

  “死八婆,鬼叫你掛住打牌,我好興啊!到哪裡去出火!”

  “忍一夜都不成嗎?”

  “不成,何況和珠珠造愛,比幹你過癮得多了,珠珠的波又堅又挺,看看你,兩個
乳房雖然夠大,不過像母豬軟綿綿了。你個窿更加是又寬又大,怎夠你女兒緊窄,插進
去像穿上一對有彈力的襪子,幹得很舒服啊!

  珠媽大怒,衝上去摑了魯三一巴掌,氣得滿面通紅道︰“你這禽獸,你連女兒也不
放過!”

  魯三不甘示弱,摑回珠珠媽幾巴掌道︰“珠珠不是我女兒,我養活了她幾年,讓我
過癮一下都不行嗎?”

  “不成,以後你再搞她,我就報警拉你!”

  “你報警好了,我最多坐幾年監,等你母女吃西北風!”魯三粗暴地罵道。

  珠媽軟下來,坐在梳化上飲泣。

  魯三更加得逞,帶著勝利的笑容道︰“死八婆,死騷婆,我現在就要玩你,玩你們
母女!你吹脹?”

  原來魯三早已有備,帶了捆大麻繩回來,話未說完,已按著珠媽,將她五花大綁的
綑起來,將她的衣服、褲子撕爛。

  珠媽其實是個美婦人,肌膚白哲,身材豐滿而勻稱,胸圍足有三十六寸,彈力當然
不及珠珠了,但並不是魯三所說的軟綿綿下垂了,屁股是雪白而圓滑。

  魯三將她反轉來,拿起一根大藤條,拍打著她那個大屁股,每抽打一下,珠媽便慘
叫一聲。

  魯三喝道︰“珠珠你還不出來,要我打死你媽咪嗎?”

  媽咪的慘叫聲傳入耳裡,珠珠早已在顫抖,她為了不使媽咪受害,戰戰兢兢的由房
間走出來。

  魯三喝道︰“死女包,你告狀又怎樣?你不想媽咪受苦,就乖乖的讓我玩!”

  魯三為了迫珠珠就范,把珠媽反轉過來,雙乳朝天,將抽得紅紅的煙頭,灼在珠媽
的葡提子上,火與嫩肉接觸,發出燒焦的滋滋聲。

  珠媽在哀憐、慘叫,珠珠終於忍不住了道︰“阿叔,我聽你話好了,你放過我媽咪
吧!”

  那一晚魯三輪流操著這對可憐的母女,此後母女兩人墮入苦難的深淵裡,成了魯三
的洩慾工具。

  珠珠寧愿賣肉也不愿受禽獸的阿叔折磨,她停學了,在卡拉OK做伴唱女郎,她搬
出來居住,以為可以脫離魔掌。不料,阿叔仍然利用媽咪鉗制她,打個電話就要她回家
供他洩慾,不然便虐待媽咪。

  怎麼辦呢?長此下去不是辦法啊!珠珠住想著,怒火在胸裡埋了壓了好幾年,珠珠
終於決定去做想了幾年而不敢做的事,她要徹底解決這個死結,即使是因此坐牢也在所
不惜。

  珠珠帶了支拔蘭地,斬了隻燒鵝回到家裡,阿叔是半掩著門讓她入房的,因為他是
赤條條的,棍子在胯間像鐘擺那樣擺來擺去。

  客廳的地上,媽咪像隻綿羊般跪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向天挺起。原來阿叔又在
與媽咪做愛了,不過,那不是男歡女愛,而是阿叔在單方面洩慾,因為媽咪面上還掛著
淚珠,它促使珠珠下定了決心。

  魯三望著珠珠拿著的拔蘭地和一大盒燒鵝,十分高興,因為這是他最喜歡飲的酒和
最喜歡的送酒燒鵝,說道︰“珠珠,想不到你也有阿叔心。”

  “我不是買給你的,是買給媽咪的。”珠珠故意這樣說。

  “珠珠,你坐著看吧!看看阿叔多厲害,我操完了你媽再跟你玩!”

  魯三走到珠媽身後,雙手緊抱著她的腰肢,向前一挺,珠媽“哎喲、哎喲”呻吟起
來。原來,魯三已經很久沒有走正路了,他嫌珠媽的前洞生過女兒,插進去不夠刺激,
改而走後門了。

  洞是那麼小,那麼緊窄;棍是那麼粗,那麼長,那麼硬,當然是抽插到珠媽失魂落
魄了。

  珠珠不忍再看,轉過頭來,終於她在媽咪的呻吟聲裡聽到了一聲男人的慘叫,那椎
心的痛楚呻吟方停下來。

  珠珠知道阿叔完事了,轉過頭來,見媽咪軟癱在地上,她走過去將媽咪扶到梳化上
躺下來。

  阿叔已打開了她買來的大盒燒鵝,倒了杯酒嘆著,一邊吃,一邊道︰“珠珠,怎麼
你還不脫衣?”

  “等你吃完了燒鵝、飲完了酒也不遲啊!”珠珠道。

  “不,我想看你母女做戲。”

  “做甚麼戲?”珠珠故意裝傻。

  阿叔沒有理她,放下了那隻肥膩的燒鵝脾,走到珠媽面前,兩隻手指鉗著珠媽的乳
頭,像上發條那樣扭著,珠媽痛得連尿水也標了出來。

  珠珠連忙說道︰“阿叔,不要這樣好嗎?我除衫好了!”

  阿叔斯斯然道︰“死妹丁,鬼叫你扮矜持呀!”

  珠珠解開了衣鈕裙扣,脫去了外衣套裙,阿叔一把扯脫了她的乳罩,又用兩隻指頭
鉗著那乳峰頂端的小乳蒂,出力的扭了扭,痛得珠珠彎下了腰來。

  魯三對珠媽說道︰“騷婆娘,快快跟你個女兒做場好戲看看,如果不好看,你兩母
女就知死!”

  珠媽和珠珠當然知道阿叔要要看甚麼好戲,但倆母女怎樣做呢?十分尷尬呀!

  珠媽硬著頭皮摟住女兒,乳房對乳房磨擦著,嘴唇互相啜吻著,母女兩人在地板上
滾來滾去,互相愛撫。

  阿叔一邊嘆著酒,吃著燒鵝腿,欣賞著母女兩人磨豆腐。他有點興奮,但不知為何
祇飲了一杯,便頭暈眼花了,接著便砰然一響,由椅子跌在地上。

  珠珠其實在偷看他的動靜,阿叔倒下來了,珠珠連忙放開她的媽咪道︰“媽咪,成
功了,他倒下來了!”

  珠媽莫名其妙問道︰“珠珠,為甚麼會這樣?”

  “我在酒裡放了藥!”

  “他醒來了,我們母女還不是更慘?”

  珠珠道︰“不會了!”

  珠珠霍地站起來,由抽屜裡取出一把剪布的大剪刀,蹲下來,拿著阿叔那條黑黑的
醜陋東西,一刀剪下去,將淫根齊根剪了。劇痛令半昏迷的阿叔醒轉過來,望著不斷流
血的下體,想站起來,可是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他像一隻受了重創的野獸,雙目噴火瞪著珠珠。

  珠媽知道後果很嚴重,想喝止珠珠的,可是話還未說出來,利剪已經合了,淫根已
齊著陰囊斷掉了。

  珠珠惡狠狠地踩著地上的淫根,想將它踩成肉醬,她火仍未消,索性一不做,二不
休,拿起了地拖的木棍子,將阿叔翻轉過來,用力將木棍插入阿叔的肛門裡,一邊插,
一邊叫道︰“我要你也嚐嚐媽咪的痛苦!”

  阿叔痛得昏死過去。

  珠媽問道︰“現在怎樣辦?”

  “我早就準備坐監了,我要報仇!他死不了,媽咪,你打電話報警好了!”

  “不,珠珠,媽年紀大了,我坐監好過你坐監,你早些走吧!由我來認好了!”

  “媽咪,我做的事,怎麼要你來認呢?”

  “珠珠,你再不走,我就插下去了!”珠媽拿看那把怒斷淫根的利剪,對正自己的
心窩。

  珠珠含看淚,走出了屋外,回家去了。

  珠珠一離開,珠媽立刻關好門,把女兒珠珠拿過的酒瓶、剪刀抹得乾乾淨淨的,印
上自己的指模。她自己其實也恨透了這個奪去女兒貞操、終身幸福的禽獸,拿著那個斷
了根、滲著血的陰囊,用剪刀將它整個割下來。

  旁聽席上的珠珠望著犯人欄內的媽咪,淚水直流,媽咪是在替她頂罪,這番恩情一
生都報答不了。

  珠媽卻含笑望著她,似乎在說︰“乖女,我們已經報仇了,坐幾年監,值得的!”

   
                          ~終~
2012-3-29 1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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