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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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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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精
《白虎精》
(選自“艷情包公”)
發言人:OCR
《白虎精》之一
“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高家莊鞭炮長鳴,這是高老頭獨
子克廉娶媳婦,新娘子是王家的姑娘桂英。
高老頭前年喪妻,族中就只有他和堂弟高明算年高德重,他為了解決家產問題,所
以千挑萬選,才揀到白白胖胖的王家閏女!
“克廉,你要早生貴子,則高家莊承繼問題就解決了!”
高老頭吩咐兒子克廉:“桂英下身肥厚,一定好生養的!”
紅燭高燒,王桂英羞答答的讓克廉寬衣。
他剝掉了她的裙褂,解掉她的胸兜,兩隻又肥又白的奶子躍了出來,那雙乳頭小而
腥紅,嬌艷欲滴!
“夫君……”桂英用手掩著兩奶的奶頭:“你…你吹熄紅燭光…好不好?”
她嬌羞無限。
“不!”高克廉拉開她的手:“為夫就是要看清楚……”
他一推,兩人就倒住繡榻上!
“唔……”桂英粉臉通紅,她是第一次在男的面前裸體。
克廉一手就摸落滑不溜手的豪乳上,他跟著俯頭就嗅她的乳溝:“好香!真香…”
桂英的身子抖了抖,整個人軟了下來。
克廉的鼻子她奶子上不所的嗅,弄得她斷續的喘氣:“唉…啊……”
他忍不住張開口,就咬著她的奶頭吸吮。
“啊…喔……”桂英被他啜得兩啜,變得“兩眼翻白”。
她想呻吟,又怕克廉笑她“淫”,只得連連喘氣。
克廉亦是第一次親近女色!
他一邊咬著桂英的奶頭,一手搓著她又大又滑的奶子,下體的陽物已經昂起發硬!
“娘子…我要……”他一手就解她褻褲的褲帶。
“夫郎…你…你吹熄蠟燭好不好?”桂英混身乏力,她羞得用被子遮著自己的面。
克廉並沒有吹熄紅燭,他雙手一扯,就將她的褲子褪到足踝上!
“啊!”他看到她的牝戶了!
不過,他反而吃驚的站了起來。
桂英的牝戶是粉紅色的兩扇皮,賁起像桃子一樣,但牝戶上卻是一根陰毛也沒有!
“女人那裡無毛毛的?”克廉解開自己的褲子,望望褲襠內!
他的陽具勃起,在肉莖上是團團的黑毛!
他鬆手,褲子就掉到地上,跟著,他就壓上桂英身上。
克廉是初探蓬門,他的龜頭在她無毛的牝戶上左揩右擦,就是找不到“洞口”。
桂英讓他啜了好一會奶,陰道本來是有淫汁流出的。但到他脫除了褲後,她在指縫
中看到陽物昂起時紅紅的,有五吋長,比擂鼓的棍還粗,她一緊張,牝戶就變得乾巴巴
起來。
“桂英…我要……”他捧起她的腰就亂挺。
但扭了三幾下,他突然打了幾個冷顫:“不好…寶貝都出來了!”
他射出幾道白漿,都噴往她牝戶外。
桂英羞得不敢看,她以為開苞有“劇痛”,但只有粥漿似的流在她牝戶外!
她張開眼,就見克廉拿著燭台,靠到床畔去照她的牝戶。
“你看甚麼?”桂英臉紅一熱,她想用手遮住赤裸的陰戶,但,他的手提高燭台,
就照著那兩扇紅皮。
“洞在那呢?這粥漿似的東西,會不會把洞口封起來?”
他用手指將精液在她牝戶外揩了又揩。
桂英下體被手指扒開,露出陰唇來,克廉要看得真切,將紅燭傾側。
“哎唷……”桂英哀叫起來:“損了…痛……”
原來他將紅燭的蠟,滴了落她的牝戶上!
熱蠟滴到嫩肉上,桂英不禁眼紅落淚:“你…你…鳴……!”
克廉亦慌了手腳,急忙用手去抹,幸而姒只滴在陰唇皮,只是紅了一片!
她雙手掩著牝戶:“不許看!”
“娘子!”克廉柔聲:“對不起,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倆再來!”他放回燭台,光
著屁股亦爬上床。
他畢竟是血氣方剛,摟著羊脂白玉似的桂英,半盞茶不到,陽具又再次昂起!熱熱
的肉棍揩在牝戶上,桂英是感受出來的,她身子抖了抖:“輕一點……那裡給蜡燙過…
奴奴怕痛!”
克廉愛憐的摸著她:“不要怕,妳張大一點兒腿,為夫就可行周公之禮了!”
他小心奕奕的握著陽物,就朝陰戶裡塞。
剛才他將精液遺在牝戶外,黏黏滑滑的,桂英慢慢將腿張開,他一挺,就恰好順勢
而入!
“噢喲……”
桂英只覺熱棒刺入,她嬌呼一聲,就想夾緊雙腿!
“不要緊的!”克廉初嚐溫柔,他一挺就將陽物全插到底,只留下兩粒小卵在牝戶
外面!
他只覺龜頭被緊緊的嫩肉裹著,十分受用。
“喔……噢……啊……”桂英想哼又哼不出,身子不停的抖顫,她摟得克廉緊緊:
“喔……啊……”
他忍不住狂亂起來,大力的抽插那肉洞。
“哎……輕點……痛…痛……”桂英終於求饒了!
克廉放慢了抽插的動作,他只覺龜頭有陣暖暖熱熱的液體“燙”過,他忍不住怪叫
起來:“娘子……我也沒有了…噢……!”
他連連顫了幾下,接著就射出精液。
桂英亦很緊張,她牝戶的肌肉收縮,恰巧像嘴吸吮似的,將克廉的龜頭扯住不放!
“噢……”他只覺射出來的白液,比第一次還要多。
他伏在她身上:“娘子……痛不痛?”
桂英又點頭又搖頭,她眼角有點淚光,這是為喪失處女寶而哭的!
克廉的陽具迅速的變細,跟著慢慢的滑出她牝戶。
他的龜頭帶有紅紅的血絲,而幾滴鮮血亦從桂英陰戶流出,淌在印有“百子千孫”
的黃巾上。
她的陰戶無毛,更明顯映出鮮血的紅色。
桂英輕輕推開他:“奴奴要穿衣服!”她搓了搓小腹下。
那肉洞捱完“粗棍子”,還在隱隱作痛。
“不!我還要多來一次!”克廉伸手阻止她!
“唔…不要!這會傷身的!”她想用胸兜遮著雙奶:“往後的日子多著嘛!”
“不!”他一手握著她的乳房:“這麼滑,我喜歡摸!”手指又搓她乳尖。
“哎……噢……”桂英被他摸得兩摸,下體又發癢,不住的往床上扭動,她初試雲
雨之情後,騷味都發了出來。
而克廉這時亦看到“子孫帕”上的處女血了,他突然退縮身子:“給我看看,下邊
傷得怎了!”
他就想扳開桂英的牝戶。
“不…下面…在裡面的…看不清楚的……”桂英想用手掩著陰道,但他力大手快,
終於扒開了她的腿,只見肉洞內濕滑的嫩肉,赤紅一片,但就看不到流血的傷口,倒是
他噴出來的精液,有些乾了,沾在大腿兩側、黃黃白白的。
“哎…不要看了……”桂英扯起他,她櫻唇微張,丁香半吐,就摟著克廉親嘴!
她貪婪咬著他的口唇,他雖是“初哥”,但吻得三幾下,已懂得把舌頭塞進她小嘴
內攪動!
桂英的口涎,不住的灌入克廉的口中,他下面又半硬起來了!
“娘子,我又可以來啦!”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尿急!
“噢!要尿壺……”克廉伸手到床底,就想找夜壺。
但他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
“娘子,我要到外邊方便!”克廉忍不得,急忙要披衣而出。
他推開門,走出院子,站在一角撒起尿來。
突然,一股寒風捲起,將窗、門、瓦面刮得“沙、沙”作響。
克廉感到一陣冷意,他匆匆撒完尿,就想返回房。
“娘子…”就在他推開房門時,克廉被眼前的景像駭得叫起來:“白虎…白虎!”
原來在繡榻上,不見了赤身裸體的桂英,反而蜷伏了一隻混身斑白的毛虎!
“救命!白老虎!”克廉奔向東廂。
但,莊內的人似乎都喝醉了,連高老頭也不知去向。
克廉跌跌撞撞的,沿途都是酒醉、倒在地上的賓客。
“阿爹!”克廉想走向高老頭的臥室時,突然被一個躺在地上的身體絆倒,跟著,
就有東西砸在他頭上,他“哎唷!”的一聲就昏了過去……
在新房內,桂英望著克廉離了房,就在這時,一陴風吹入房,空氣中彌漫著一些香
味,她感到有些暈眩。
“娘子!我回來了!”桂英在暈眩時,看到有個人踏入房。
“你……”桂英神智仍未全失,他見這個“克廉”竟是有山羊鬍子的
“你不是克廉!人來!”桂英想叫,但那漢子一跳,就撲向赤裸的她,她被緊緊的
摟住,桂英只覺混身乏力,那個有山羊胡子的一抹面孔,突然變了高克廉一模一樣!
“娘子,可不是我嗎?”那個假克廉一低頭,就含著桂英的奶頭!
“唔……啊……”桂英無力反抗,她迷迷糊糊的叫了幾個:“不!”
但假克廉的調情功夫,卻是十分利害,他用口含著她的奶頭,用舌頭舐她的乳暈。
“啊…噢……”桂英初試雲雨之樂,她身子開始左右的扭動起來:“不…啊……”
他除了含著她的奶頭來舐之外,還用牙齒輕咬著她兩粒小紅豆。
“啊…喔……”桂英只覺樂不可支,她的乳頭凸起發硬,下體淫汁又開始湧出。
那假克廉的舌頭很靈活,他吮完奶頭後,舌頭沿著她的乳溝滑下,舐過她的小腹,
再“鑽”向她的肚臍眼。
他的舌尖繞著她肚臍繞了兩繞,跟著就舐向她小腹下!
“噢…啊……”桂英想扯他的頭,不許他吻向自己的牝戶,但就是發不出力。
他的舌頭終於舐住她的牝戶上了,那裡又濕又黏,除了精液外,還有她的淫汁!
但伏住桂英小腹下的假克廉,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異味,他雙唇向著她最“濕滑”
的地方,就大力的吮!
“啊……”她整個人抖起來。
他雙唇貼著她牝戶,一吹氣一吸,那股“氣”直透入他的陰道,扯著她的花心。
桂英的花心被扯向牝戶口,這種快感,她還是第一次享受到。
“喔…啊…啊……”她不知從那裡來的氣力,竟可以抬高腰肢,將牝戶更“緊貼”
假克廉的嘴!
他一吸一扯,她的淫汁就流入他口內。
那假克廉似乎吃得津津有味,大口有口的將她牝戶內的汁液吸乾淨。
“噢…啊…不…要…啊!”桂英突然又嘶叫起來:“啊…我…要死了…呀!……”
原來他的舌頭突然暴長,直伸進她牝戶內,假克廉的舌頭,竟然變長了,好像“蛇
舌”一樣,直鑽入她陰道內。那長舌可以直探到底,舐向她的花心!
這種刺激,是任何女人都不能忍受的!
桂英雙眼翻白,她一連打了幾個冷顫。
假克廉的舌頭,又一次撩過她的花心!
“啊…啊……”她只感有一陣似尿急,又不像尿急的感覺,她終於忍不住了,那暖
暖的“真陰”液,自花心噴出。
假克廉的舌頭一捲,把桂英的淫汁全吞進肚內。
“小親親,高克廉留在妳肚內的精液,已經被我舐得一乾二淨,這下子,我就要令
你懷我家的骨肉了!”他扯開袍子,就要“插”她!
“為甚麼?”桂英理智未全失。
真克廉的粗長,一挺就挺到底!
“奴奴和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壞我名節?”
“哈……是妳天生異稟,用妳腹產子,將來必成大器,姓高的無這種福份!”
假克廉的肉莖一挺,就挺了進去!
“哎喲!”桂英又再次抖起來:“你…你的東西…有刺……啊……痛……”
“哈…哈……”假克廉的肉莖,比真克廉的粗長,一挺就挺到底!
“噢!”桂英被他的“巨棒”插至淚水也湧出來!
她剛給克廉開了苞,肉洞口還是緊窄得很,這時要容納假克廉的的粗棍,自然是痛
苦萬分!
幸而她陰道流了不少淫汁,所以雖“撐”得牝戶微腫,但出出入入之後,便也潤滑
無阻!
只是,假克廉的肉棍像有“刺”一樣,刮著她牝戶壁,這種“撩心撩肺”的感覺令
桂英死去活來。
她淚水直冒,忍不住“哎唷…哎唷……”的呻吟起來:“輕一點…哎唷……”
假克廉伏在她身上,抽插了廿多下,他突然提起她兩腿,擱在肩膊上,這樣,她的
腰肢就凌空抬起,屁股亦離開床榻。
“小親親,我就丟了……”假克廉突然喘起氣來:“這東西…賞妳吧!”
他一陣抽插,一股又浪又腥又熱的黏液,就直噴她牝戶深處!
桂英捱著他最後這頓“亂棍”,一下下都頂中花心,她忍不住地昏了過去。
假克廉射完精後,面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哈……我借高老頭媳婦的身體,完成多
年的心願……哈…哈……”
他捲一捲衣袖,化作一道金光,直衝高家莊離去!
可憐桂英受了他的蹂躪,妙處大開,一絲不掛昏在床上!
在大廳內,高克廉醒過來了,他見到高老頭,和堂叔高明,還有一眾莊丁。
“克廉,你不去洞房,幹嗎四處亂走?”高老頭含責怪之意:“剛才你踢到飲醉的
賓客,碰到了木架,被花瓶砸暈了!”
克廉摸摸後腦:“爹……新房有老虎!”他還有餘悸的:“是白老虎!”
“哈……”高老頭笑了起來:“你媳婦兒是雌老虎!哈……你怕甚麼!”
克廉有點急了:“不!是真老虎!”他將自己去小便的事講了一遍。
“啊,王家閨女變了老虎?”高老頭急忙和兒子趕來新房,他們還叫來未醉的莊丁
預備弓矢、刀槍、火把。
高老頭和克廉怕被“老虎”咬,先躡足到新房外,用指挑穿了沙窗往內望。
房內紅燭高燒,但見桂英大字形的攤往榻上,昏迷不醒……
“啐!”高老頭看到媳婦的春色,他摑了克廉一下:“你跟阿爹開玩笑?”
他馬上趕走伏在窗前的莊丁:“沒有老虎,都不許偷看!下去!下去!”
家丁中,有膽大者已看到房內春色,多嘴之輩更笑著偷說:“哈!甚麼老虎,原來
少奶奶倒是‘白虎’,無毛的白虎呀!”
克廉一時間亦摸不著頭腦,苦著口臉愕在那裡。
高老頭臉上突然露出悲戚之色:“都是媒婆三所害,我娶了個‘白虎’進門,將來
田裡的禾穀……一定寸草不生!”
克廉吶吶的:“爹,怎麼辦?”
高老頭咬了咬牙說:“無毛的媳婦,你不要和她同房,這白虎星是不祥人……會害
慘高家莊的!”
他面有啞色:“牝戶無毛,田裡無草,今歲收成,必然不好!”
高老頭突然揚手:“家丁,給我火把……讓我燒死白虎星!”
克廉畢竟對桂英有合體之緣,他扯著老父:“爹,是白虎噙過桂英,但她并不是老
虎呀!”
高老頭怒掙開兒子:“你…你懂甚麼!”
有家丁遞過火把,高老頭就要踢門入新房,突然,半空中留起“霹靂”一聲!
跟著,有團光線從屋頂照下,嚇得高家莊一干人等,四處逃竄。
“此女是我天虎星君所有,高家莊的人,假如傷害王桂英,我誓要你雞犬不留!”
“白老虎呀!”克廉只見到新房的門給狂風吹開,中間伏了一頭白毛吊睛大老虎!
這老虎有三個人那麼長,起碼有數千斤之重,作勢要咬,張開血盤大口狀。
高老頭嚇得連尿也放出來,褲子濕了一大片,他連爬帶滾:“救命!”
而其他莊丁,很多亦屎、尿齊流,有嚇至腳軟不能行的,不少在大呼“媽呀!”
克廉拚命上前,摻著老父,兩人連爬帶滾,才走向莊園一角。
兩父子都嚇得混身抖個不停:“天虎星君!饒命!你要求的,我們都答應就是!”
那團綠光很快就消失:“高老頭,你作的孽,你家媳婦,我帶走了!”跟著又一聲
霹靂響,將新房的瓦面震碎,跟著一團白光穿屋而去。
這幾下響鬧,將在高家莊中喝醉的賓客都震醒過來。
有人睜著眼,看到一團光向城外的九宮山穿空而去。
有人摸到新房前,只見繡榻空空,桂英已不知哪裡去了!
嚇壞了的家丁,亦聚在一起竊竊私語:“高老爺娶媳婦,但洞房第一晚,就給白老
虎啣走了!”
而高老頭就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莊上出了妖怪。
喜的是牝戶無毛的桂英,給老虎帶走了,省得他“收拾”這不祥人!
而克廉就涕淚交流:“不!我要桂英,我要找她回來!她到底是我的媳婦,我要報
官!”
高老頭也不留意兒子的動作,他只是和堂弟高明,指揮人將莊園清理。
高克廉跌跌撞撞的走出莊院,他找了匹馬,就往京兆衙門而來(“京兆”即是首都
市府!)
雖然是二更天,包公還末睡,他還在看卷宗,和林公孫策商討案情。
就在這時,有人擊鼓。
擊鼓的自然是高克廉!
而府堂衙差以夜深,要趕高克廉走。
“媽的!報案明早來,包大人已休息,你這小子也不看看時間!”
高克廉披頭散髮,就是不走:“包大人,您給我作作主……我的新媳婦給妖怪搶走
了!”
“大宋炎炎盛世,哪裡來妖怪,走吧!明早再來!”那衙差趕走高克廉……
《白虎精》之二
在衙差拉扯下,高克廉被趕離衙門。
他滿臉淒苦的想走回高家莊,突然前面高起一團白光!
“娘子!”克廉見到桂英站在光中,她眼角含笑,向他招手:“夫郎,來嘛……”
克廉兩眼放光,他跌跌撞撞的跟著桂英走。
桂英是雙足不踫地的,她像凌空飛行一樣,但,永遠就在離克廉五尺處。
“娘子……”克廉像痴了一樣,也不知走了多遠,前面有座燭光如晝的大屋,桂英
停了下來:“進來吧!”
“妳……”克廉不知不覺的就跟了入去。
跟著,他就躺上一張床,一張很大的床。
而他的衣服,就被桂英脫了下來,她張開紅唇,吻在他的嘴上。
“唔……我…不管妳…是否‘白虎’……我…也愛…妳……”
克廉才含糊的講了幾句,桂英的舌頭已裡伸進他口內攪動,她貪婪的吸吃著他的口
涎。
兩條舌頭纏住一起,她除了吻之外,還咬他的嘴唇…咬他的鼻尖……
她吻了他有一柱香之後,然後,她伸出舌頭,去舐他的胸膛。
這種刺激是克廉未試過的。“噢…啊……”他樂得輕叫起來。
桂英的小嘴跟著輕嚙著他兩粒乳頭,她先用舌尖撩他的乳暈,然後用牙去嚙……
“桂英…啊……”克廉摸著她滑不溜手的背脊。
她的頭開始往下,舌頭從他胸膛下滑,舐向克廉的小腹。
“噢…啊……!”他身子抖了抖,陽物不期然的昂了起來。
那根東西紅彤彤,泛出一陣油光,在龜頭的縫中,還滲出些白色的汁來。
桂英看著他的陽具,眼中冒出“光”來,她朱唇微動,兩扇唇皮就吻落他筋肉猙獰
的龜頭!
“喔!……喔…不…啊……”
克廉樂得呻吟起來,他雙足直挺:“娘子……我…我不成了……”
他像發冷一樣,連連顫了幾顫,白漿斷斷續續的噴出。
桂英張嘴一吸,將克廉噴出來的精液都吞進口裡。
“噢…啊……”克廉大力的按著她的頭發抖。
桂英含著他的肉棒,將點滴都吞了下肚。
吞光了之後,並沒有鬆嘴,她還是舐著他“軟”掉的陽具,而且舐得“嘖、嘖”有
聲。
“娘子…妳怎會……”克廉呻吟著,他樂得身子扭動,因為桂英不單是吮、舐,還
舔他的陰囊、咬他的卵子。
她的舌頭熟練的舐著他的根部,克廉像靈魂出竅一樣:“娘子……妳為甚麼吞了我
的精液?那東西可吃的嗎?
桂英的嗓子似乎變了,她沙著聲:“夫郎的東西,比雞蛋還要補嘛…那是“陽氣”
所積,吞吃了,勝過燉雞嘛!”
他享受著她的舌功,含糊的說:“娘子……妳就多吃一點吧……喔……為夫…那裡
又硬起來了!”
克廉畢竟年輕,半頓飯的時間不到,他下邊又慢慢勃起。
這次,桂英不單用舌頭舐他的龜頭,她還朝他那條小縫吹氣。
“啊…噢……”克廉受用得很,那股氣吹入陰莖內,那根東西也昂起。
“嘖!”桂英吻了吻他的龜頭:“真是好東西!”
她玉指捏著他兩顆小卵,像吮甘蔗一樣……
“哎唷……”克廉放軟了身子享受著,他整具陽物都是桂英的口涎。
他“喔…喔……哎…啊……”的又叫了幾聲,那灼熱的東西直挺進她的喉嚨。
因為發放過一次的關係,血氣力剛的克廉,這次勃起更久。
桂英的紅唇不住的動,她除了吮之外,不時還輕咬他的陰莖,特別是龜頭和包皮接
連之處。
她的牙齒旋嚙落他的“接連處”,輕咬、輕放,令他很受用。
龜頭的肉是最嫩的,用呀輕“嚙”,剌激更猛。
“娘子……我要來!”克廉突然扯住桂英的髮髻。
“唔……不……”桂英撥開了他的手,她的朱唇仍是緊啜著他的玉莖,他頹然的放
開手,桂英的吸啜,令他亢奮到極點。
“嘖、嘖……”她突然用力一吸“哎……丟了…丟了……”克廉又是一陣怪叫,他
兩眼翻白,一股灼熱的白漿又從陽具射出,直噴入她的肚裡。
這次,他噴出來的東西,比以前的“稀”很多。
桂英吞了個乾淨,她似乎覺得他的精液很好味道,叫道:“高郎…你的精…稀了、
淡了!”
她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娘子,我連連發放,累得半死!妳讓我稍歇嘛!”
克廉只覺腰背酸麻,混身乏力,他穿回衣服軟在床上。
桂英媚眼一拋,流露出萬千風情:“好!就讓你多歇一個時辰!”
她一扭身就推門走了。
克廉心裡有點奇怪,為甚麼他娶的娘子,在幾個時辰內就判若兩人?
“桂英舉止像淫娃……到底…是誰教她的?”他想掙扎起來,但雙腿軟得很。
這座府邸,陳設很華麗,但就聽不到其他人聲。
克廉覺得很累,他正想閉上眼,突然門推開了。
進來的是桂英,不過,這個桂英不同剛離開的那個,她衣裙破了多處,而且是赤足
的,頭髮凌亂,
“相公!”她上氣不接下氣:“快走!這是妖魔老巢……”
克廉搓了搓眼睛:“娘子……妳怎麼了?剛才……”他有點不解。
“相公,我被白虎魔星所擄……”桂英還未說完,門口突然又出現一個桂英。
她倆的模樣是一樣的,只不過後來的桂英是衣裙整齊。
“妳……妖怪!救命!”克廉嚇得大叫起來。
“哈……妳這賤人想走?”衣裙整齊的桂英一掌就將衣衫不整的桂英打倒。
“相公……”被打倒的桂英哀叫:“快走……”她頭一歪就昏了。
“哈……走得沒有那麼容易!”
打人的桂英一抹臉孔,變成了一個滿嘴鬍鬚的大漢。
克廉嚇呆了:“妖怪……剛才是你……”他想問是不是鬍鬚漢“幫”他口交,但感
到嘔心說不下去。
但鬍鬚大漢似乎看穿了克廉的心意,他獰笑著:“剛才是我變成你的老婆模樣,來
吸你的真陽!”
“啊……為甚麼?”克廉幾乎要吐,他想到一個“男人”幫他口交,反胃萬分。
“為甚麼?”鬍鬚漢獰笑:“吸了你的真陽,好用來姦你的女人!”
他口中突然唸唸有詞,跟著用手一指,克廉就被麻繩綑了個結實。
“你……想怎樣?”克廉驚呼。
鬍鬚漢“哈!哈!”的抱起桂英說:“我想當你面‘玩’你的女人,讓你看了難過
得要死!”
克廉嘶叫著:“不要!不要!”
但他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鬍鬚大漢一抹自己的臉孔,赫然變成克廉的模樣,他一扯,扯開桂英的衣裙。
她兩隻大奶子躍了出來,左右盪了盪。
桂英從迷糊中甦醒,她見到面前的是“克廉”,激動地摟著他:“夫君……”
真克廉雖然狂呼:“娘子!這個是假的!不耍給他碰……”但他的叫喊,桂英似乎
一句也聽不進耳去。
假克廉扒開桂英的衣衫,低頭就咬住她一顆奶頭,他又咬又啜,弄得她整隻奶都是
淡紅的牙印。
“啊…喔……”桂英扭動腰肢:“夫君…不要…先帶我走……”
“不!那妖怪給我殺了,咱們先樂一樂!”他伸長舌頭,大口大口的舐在桂英的乳
溝上。
“哎呀……郎呀……”她呻吟著。
假克廉的舌頭舐完奶子後,慢慢栘向桂英小腹下,他先繞著她的臍眼打轉,然後就
舐向她光禿禿的陰戶上。
“喔…啊……”桂英的腰挺了兩挺,她被弄得打冷顫。
假克廉的舌頭,舐落她的陰核上,桂英未試過這種樂趣的,她又痕又亢奮,叫道:
“夫郎……不要…妾身那裡不潔,還沒有洗……啊…噢……”
但“他”毫不怕腥臭似的,他的舌尖插進她牝戶的“縫”內,不斷的撩撥。
“呀…呀……”桂英像“尿急”似的,她突然弓起腰,牝戶深處噴出一股熱流:
“妾要…尿了……”
假克廉伸長嘴,將桂英丟出來的陰精吞進肚裡,他弄得滿嘴都是白泡。真克廉看得
怒火如焚,他眼見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男人按在床上狂舐下體,氣得差點要吐血!
但他不能動,呼叫亦沒有人理會,真克廉不斷用頭撼自己的肩膊:“妖怪……你殺
了我好了……不要污辱我娘子……嗚…嗚……”他哭了出來。
他不想看,又強迫自己看……
假克廉舐完後,大嘴對著牝戶,作一吹一吸的動作……
這樣地剌激又令桂英死去活來。
他吹出的氣,直透入她花心內,弄得她又痕又痠,然後再一吸,彷彿又將她花心吸
出來似的。
桂英下體淫汁像缺堤似的流出。
而假克廉就舐得起勁,他“咕、咕”聲將汁液吞下肚裡,似乎越食越好味。
真克廉哭著,他腦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甚麼這妖怪吸吃完我的精,又要吃我
娘子的陰液?”
就在他痴痴地想時,假克廉又有新動作。
他突然一掙,被克廉見到“冒牌貨”的屁股後,露出一條尾巴來。
一條老虎的尾巴!是白老虎尾巴“哎…呀……”真克廉嚇得昏了過去。
假克廉似乎不慣男上女下方式,“他”將桂英的身子扭過來,將她的屁股朝天,然
後他就騎了上去。
“噢…呀……怎麼有剌的……”桂英慘呼起來。
他騎在桂英屁股上,不斷的抽動……
“哎唷…哎唷……”桂英哀號起來:“你不是克廉……哎呀……你這老虎精……哎
唷……”
假克廉的陽物上是生滿倒剌的,這就像狼牙棒一樣,直插進她牝戶內。
他快速的抽動了十多二十下。
突然,漆黑天際響起“霹靂聲”,跟著有一聲電響。
假克廉的臉色大變,他正在極樂時候,甚麼天象會令他害怕?
他怒吼一聲:“這婆娘我一定要!”
桂英只覺得下體劇痛,她昏死過去。
“轟隆!”一聲,電光擊下。
假克廉猛地扶起桂英,化作一團紅煙消失了。
雷電交加的現象亦消失,真克廉醒轉過來。
他看看四周,自己是在荒郊上。
華麗的府宅沒有了,綑在他身上的繩索亦沒有了。
克廉是倒在一個山洞前。
“桂英!”他叫了幾聲,但荒山寂寂。
高克廉萬念俱灰:“我身子給這妖怪污辱,娘子亦始妖怪姦污了……我…我還有甚
麼樂趣?”
他解下腰帶,往樹上打了個結,就要上吊。
“包拯,你不替我伸冤,枉為父母官!”克廉一邊哭,一邊準備上吊。
他掛頸落腰帶,雙足一蹬。
“嗽”的一聲,一支飛標將腰帶射斷,一個黑影飛前,將克廉抱起。
“大俠,你為甚麼救我?”克廉哭叫:“讓小人死了罷!”
“不要怕!我是包大人護衛展昭,你有甚麼冤情,我和你去見包大人!”
展昭挾著克廉,運起輕功,向京兆府衙而去。
《白虎精》之三
五更時分,展昭帶著高克廉擊起大鼓。
包公升堂。
克廉就將新婚夜所碰到的怪事,由頭到尾講述一遍。
他仔細無遺、連衙差阻他求援亦稟告包公。
“真有這些怪事?”包公蹙眉:“這樣說來,是下官誤了你!”
包公離座向克廉打揖,又將幾個衙差叱斥一番。
“精怪害人,必有緣因……”公孫策向包公提議:“不如傳高家莊高老頭一干人,
或可得知端倪!”
包公點了點頭:“這事諒和高老頭有關,速!”
張龍、趙虎出動,將高老頭和他高明,也就是他的堂弟高明帶到。
“白虎精?”高老頭有些支吾:“我還以為是桂英……”
包公拍一拍驚堂木:“人不犯虎,虎不傷人!高老頭,假如你無作孽,不會害你兒
子、媳婦,還不快說!”
高老頭遲疑半晌,才誠惶誠恐的說:“二十五年前,小的還在壯年,當時的開封府
外,盛傳有老虎,我和堂弟高明,就想替地方除害……”
高老頭和一干獵人,提了弓弩、刀槍,就到有老虎的深山搜索。
搜索了兩天,虎蹤找不到,但高老頭就發現了一堆老虎糞,氣味甚濃。
“山裡小動物一隻也不見,都是老虎屎氣味強烈,牠們都遠遠躲開了!”高老頭認
為:“老虎一定在附近!”
獵戶於是佈下陷阱,準備殺虎。
晚上,又點起火把,派人放哨。
獵虎的“大本營”是設在一座破廟內,高老頭這宵就做了一個夢。
夢中,有個絕色少婦,帶著一個孩童,對高老頭下拜:“賤妾和小兒,因夫命喪,
誤竄到這裡,並無害人,望高大爺放我倆母子生路。”
高老頭見到那絕色少婦皮膚白晰,不禁多望了她面孔兩眼。
他色淫淫的目光,弄得少婦粉臉通紅。
“夫人,我興妳毫無關係,為甚麼會害妳?”高老頭扶起她,乘機就伸手去摸她的
手肘。
少婦肌膚有點粗,但十分有彈性,她似乎看穿高老頭的心事,突然伸手拉開自己的
衣帶。
衣襟散開,她露出兩邊胸脯來。
乳房很大,很白,乳頭很細。
高老頭幾乎淌下口水來,他很奇怪,生過孩子的女人,奶頭還是淺紅色。
“妾願委身給你……”少婦推推孩童,那小兒就奔出廟。
“明早假如你見到一頭白色小虎,你命人不要用箭射牠……”
少婦再解開褲帶:“假如你答應…妾身……”她面頰一紅,褲掉了下來。
少婦露出牝戶來,但她的陰戶上卻是一條陰毛也沒有的。
那兩扇陰唇皮,是嬌艷的粉紅色,高老頭看到凹凸分明的胴體,不住點頭,跟著就
扯她倒落禾草堆上。
那少婦櫻唇微張,就吻向高老頭,她還丁香舌吐,兩人的舌頭就纏住一起。
高老頭一邊吻她,雙手就摸向她的乳房。
她的奶子很大,他一手握不住。
那乳房雖然大,但他一握,卻是軟綿綿的,似乎一點彈性也沒有。
“唔…啊……”少婦摟著他。
高老頭用掌心熱力去搓她的奶頭,她那顆小乳蒂在他掌心內發硬,凸起。
“啊……”少婦身子扭動著,她突然張開嘴,就咬高老頭的口。
“哎唷!”高老頭覺得有點痛,而少婦除了嚙咬他之外,還抬起腿,用沒有陰毛的
牝戶,去揩高老頰的大腿。
她兩扇皮,揩得兩揩就滲出“汁液”來,那些液體是黏黏滑滑的,就像溝稀了的漿
糊,弄得高老頭的褲子濕了一片。
他的陽具已發硬凸起,褲襠隆起。她急不及待,就去扯他的褲帶。
“不要那麼猴急嘛……”高老頭有點奇怪,這少婦比他還急色。
他稍稍坐起,將褲子褪了下來,他那紅彤彤的龜頭亦是濕潤萬分。
少婦媚笑著:“記著,不要射白色小虎!”她轉過身來,趴在禾草堆上,將又白又
厚的肥屁股豎起:“輕一點……來嘛!”
從她厚厚的屁股溝,可以看到粉紅色的肉洞,高老頭忍不住了,他握著陽具,就朝
她那裡一挺!
“吱!”的一聲,他的肉棍直插到底。
“哎…噢……”少婦不斷聳動她的屁股。
“拍、拍、”高老頭的肚脯碰到她臀部時,發出清脆聲音。
那少婦的肉洞仍很“緊窄”,高老頭每抽插一下,她都發出歡愉的“鳴…噢”聲。
他捧著她的腰肢,連連的插了百多下,跟著,他又伸手向前,兜弄著她垂下的兩隻
乳房,那裡雖缺乏彈性,但勝在夠滑。
“妳求不求饒?”再多插百數十下,高老頭只覺陣陣甜暢,他叫著:“這幾下可搗
死妳了……”
那少婦咬著牙關,就是不肯求饒,她聳動屁股的速度已莖減弱下來:
“哎…哎……”她亦嬌喘連聲。
高老頭再插多十餘下,他突然吼叫起來:“不好……唉…丟啦…噢……”
他像瘋了一樣,朝著少婦的屁股狂頂亂插,跟著就伏在她背上打冷顫。
少婦伏住禾草上稍息了片刻,就輕輕摔開高老頭:“我已將身體給了你,希望你遵
守承諾!”
她拾回衣服穿上,跟著就飄出破廟,她去得很快!
“娘子……”高老頭想追出去,但他穿回褲子時,畢竟慢了一步,他站起時,她已
經無影無蹤……
高老頭這時亦醒過來。
他望望自己的褲子,近大腿附近濕了一片。
高老頭伸手到褲內摸摸自己的陽具,龜頭是濕濕的。
他用手指揩了那些“液體”,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那些腥騷味,不是他的!
“難道……夢境是真的?”高老頭握著褲頭帶在呆想:“我…真的在夢中和一個女
人交合?”
他一時分不清是真是假,於是將手指放到嘴裡一咬:“喲……”
高老頭望望褲襠:“假如是夢遺,那我的精液應該弄濕褲子,但…褲襠沒有濕…看
來,夢境是真的!”
就在高老頭痴痴地想時,廟外突然響起人聲:“發現老虎了!”
跟著有人衝入廟:“老高,快點去看,好像有老虎,而且不止一頭,而是兩頭,一
大一小的!”
高老頭怔了怔:“兩頭老虎?”
高老頭隨獵戶出廟一看,隱約見林中有兩虎奔走,眾人有拈弓搭箭,作勢欲射的。
“射大的,不要射小的!”高老頭想起“夢中”誓言,急忙高呼。
眾獵戶箭如雨下,大老虎中了多箭亂吼,小虎亦中了三、兩枝箭。
高老頭厲聲大呼:“殺大的,留小的活口!”
眾獵戶於是射大虎,小虎縱身逃去。
眾人上前察看虎屍,一個獵戶失聲:“這是頭雌老虎!牠的牝戶還是濕濕的呢!”
高老頭走前一看,嚇得冷汗涔涔,他暗想:“那少婦……難道是這頭母老虎?”
眾獵戶抬走虎屍,高老頭分到一條虎尾巴。
他不敢保存,埋在後院內。
在“頭七”那晚,高老頭在夢中,見到一個少年,他背後有傷,想追殺高老頭,但
天空行雷閃電,將他嚇退,他瞪著高老頭恨恨的叫:“亂箭殺母,仇不共戴天,紅鸞初
起,白虎重現!”
高老頭醒過來後,找占卜者解夢,得到指點是:“他今生不宜再納妾、續絃。”
高老頭憶述到這裡,眼角有淚光:“所以早年內子過身後,老夫并不敢續娶……想
不到……這如夢似真的幻覺,竟是真的!”
“我以為桂英媳婦是母虎托世,投胎來害我高家,想不到……是小虎作孽!”
高老頭連連叩頭。
包公沉吟了半晌:“照你所說,當日走脫了小虎今日成了精,幻化人形來報仇…”
“所謂紅鸞初起,是指你兒子新婚之日!”包公望望公孫策:“高老頭當日并無違
諾,放過了小虎,這畜牲要來報仇,是理虧,不容於天!”
公孫策拈鬚:“要誅殺幻化成精的虎精,必須擇最有利的時機下手,但……什麼時
機最有利呢?”
包公仰天片刻:“這虎精捉了桂英,自然是連番淫辱,這大蟲性淫,獸類最弱的時
候……就是牠交合之時。”
展昭插口說道:“只要找到虎妖的老巢,乘牠淫辱高家娘子時,在下可以快刀斬殺
牠!”
包公點了點頭:“老虎交合時問甚短,希望桂英到時能纏住虎妖,至於牠的巢,高
老頭有捕虎經驗,可於白天搜索,晚上圍捕!”
公孫策獻計:“卑職認為,高克廉照昨宵的路走一遍,找到虎妖的巢就更易!”
天亮後,展昭和高老頭一等,就循著蛛絲馬跡去找虎妖的巢。
克廉就依稀憑記憶認路,張龍、趙虎亦小心奕奕的拔刀護衛。
終於,克廉認出虎妖的巢穴了:“就在那山腳!”
高老頭亦在草叢找出些虎毛:“這孽畜果然就匿在此!”
展昭決定在附近一陰涼地方守到深宵才行動!
包公認為誅妖不必人多,但必須有神兵利器,所以,將仁宗大帝御賜的“斬邪劍”
交予展昭使用!
高家父子和包公的精銳侍衛,靜待黑夜回來……
在另一方面,桂英從昏迷中醒過來,她一眼就看到那個魁梧的虯髯大漢瞪著她,她
仍然是一絲不掛。
“噢…你……”桂英雙手掩著胸前兩團肉脂,她雙腿緊併,想遮著無毛的牝戶。
“妳裝著什麼?”虯髯大漢撲了上來,一把按著她。
“噢…不要……”桂英想反抗,但他的氣力很大,他扳開她的手,就咬向她的乳房。
“啊…哎唷……”她呻吟哀叫。
虯髯漢是一啖的咬落她的滑肉上的!
她胸脯是一圈圈的牙印,紅紅的牙印,有些還滲出血絲來。
“我本來要一啖一啖咬下妳……”虯髯大漢的身子下滑,他一張嘴,就咬著桂英的
牝戶。
“喔…啊……”桂英身子顫抖起來:“不……痛……”
他的牙齒,咬著她的陰唇、咬她的陰核。
他用的力不是很猛,但女人身上最嫩的部份之一就是牝戶!
他的牙齒、鬍鬚剌著她的嫩肉,特別是鬍鬚刺入了那幼滑的肉時,她又麻又痛。
“哎唷,你咬死我好了!”桂英扭動身子。
他的牙齒很尖,嵌入她牝戶時雖很痛,但生理本能卻令她牝戶濕浪起來,她自然分
泌出來許多的淫汁。
“不…我要妳替我養一個兒子……”虯髯漢鬆開了口:“我得罪了天庭,恐怕要受
天誅…所以……”他的粗舌一拖,就舐落桂英的牝戶。
“喔…啊……”虯髯漢的舌頭又粗又長,它鑽進桂英的牝戶,直伸到花心處。
他一捲一鑽,桂英只浪得兩眼翻白:“啊…啊……不要……”
她的淫汁像泉水般噴出。
“不要?”虯髯大漢又大口大口的舐了幾下:“假如妳流的淫汁不多……等一會妳
會很辛苦!”
桂英口顫顫的:“你…你的東西有刺的!噢……我不要……”
“小美人……”虯髯漢的舌頭又舐落她的牝戶上:“妳多來一次,就會知道有刺的
好處了!”
他身子往上提起,一壓就壓著桂英。
“噢……”桂英喘起氣來。
她的牝戶太濕了,所以虯髯漢的陽物挺了進去,一點也不覺得辛苦。
那些軟軟的“肉刺”,勾刮著她陰道的嫩肉,令她多了一份新的刺激。
她兩天前還是處女,剛享受到男人的的好處,此刻,又嚐到妓女難逢的性樂趣,那
些肉刺往她牝戶揩來揩去,令她有說不出的受用。
“哎……”桂英噓著氣,足趾張開,她的雙手不期然地摟著虯髯漢的背:“啊……
啊……”
她一味喘氣。
虯髯漢並無大力的抽插,他只是壓著她:“小美人,我只是希望留點後,妳不會很
痛的!”
他只是輕擺扭屁股,桂英已有說不出的受用,她櫻唇微張,口嗡嗡又說不出話來!
她只希望時間再長一點就好了。
但,虯髯漢的耐力似乎很差,他再扭了幾下屁股,就怪嘯起來。
“咧…啊…啊……”他的嘯聲很大,震得桂英差點聾了似的!
跟著,他身子猛地抖動,趴在桂英身上顫。
桂英只感到他的陽物住自己陰戶內躍動,一邊躍動一邊噴出熱漿來。
“噢!”她不自覺的扭腰,想阻止他繼續往自己體內噴發似的。
但虯髯漢怎容她掙扎,他緊緊壓著她,讓每滴都射入她子宮內。
“不…不……我不替你養孩子……”桂英嗚咽著,她在極樂後又怕懷了野胎,日後
會被高克廉所休棄。
她亂踢雙腿,虯髯漢射進體內的熱漿,有部份倒流出來。
虯髯漢大怒,張口一咬,就咬著她右邊的乳房。
他這次口張得比上次大,足足將她乳頭連乳暈都納入口內。
“我咬死妳!”他真的咬下去,她乳房滲出血絲來。
桂英痛得暈了過去,虯髯漢爬了起來,他拈指算了算:“今晚再交合一次,就算劫
數難逃……我也總算無憾了!”
他望著桂英的胴體,慘笑起來。
桂英也不知暈了多少時候,直到太陽西下,她才轉醒。
山洞已變了華宅,她的床前有一盤烤得香噴噴的鵝,桂英正餓得很,馬上把它撕了
來吃。
“小美人,吃飽了?”虯髯大漢又走進來了,他手上多了兩條很長的布帶。
桂英面頰一紅:“你…你又要幹什麼?”
“讓妳多樂一次!”虯髯漢用手一點,桂英軟軟的又倒下。
她雖然吃了鵝,但一點氣力也使不出:“不要……”桂英拚命搖頭。
但虯髯漢就握著她的足踝,將她左足綁起,然後吊在床頂上,跟著,又綑起桂英的
右足吊起。
桂英下體大張,身子弓定。
虯髯漢獰笑:“這次,妳不會浪費我的‘種’!”
桂英閉上眼,準備他的淫辱。
虯髯漢似乎不準備用強,他手一伸,多了一條長長的鵝毛。
他將鵝毛掃落桂英的胴體上。
“啊…呀……”桂英嬌呼起來,鵝毛掃在她裸體上,令她癢、麻、起了雞皮。
“不要……”她咬著小嘴,扭動腰肢。
他的鵝毛從她的肩膊掃下,先掃在她的乳溝上,跟著就掃落她的乳暈及奶頭上。
“呀…呀……!”桂英癢得兩眼翻白。
那鵝毛掃過乳暈,然後繞著她的乳頭打轉……
她兩粒乳頭被掃得兩掃,就突起發硬……
“不要這樣……哎…受不了!”桂英不住的扭動。
“光是掃上邊,妳不夠癮的!”
虯髯漢又獰笑,他手上的鶴毛,就伸向她的下體,掃住她無毛的牝戶上。
他的雞毛先撩住她兩扇皮中間的那條“縫”上,跟著,就撥弄她兩扇陰唇皮。
他左右不停的撥,撥得十來二十下,她體內的淫水又湧出。
鵝毛濺濕了淫水,毛都“醬”成硬條。
虯髯漢又使出新招,他乾脆將濕硬了的鵝毛伸入她的牝戶內抽動。
鵝毛比他陽物的肉指還要“尖”,戳往陰道內,令她陰津似白泡似的噴出。
白泡流出來,弄濕了她兩側腿,她沒有抹過的牝戶,還留有他上次射在牝戶內的穢
液,這時隨淫汁沖了出來。
虯髯漢閒到了腥味,頻呼“可惜!”
“假如過了今宵,這婆娘就不易成孕!”虯髯漢咬了咬牙齦:“就算拚了這條命,
可要多來一次!”
他望望洞外天空,已經微黑。
展昭和高老頂高克廉住天黑後,再來到山坡,遠遠就見到燈光。
“看!就是這裡!”高克廉指著山右:“看,還掛著兩串紅燈籠!”
高老頭就蹙眉:“我聞到好濃厚的虎臊味,這頭孽畜比老夫以住獵過的大蟲還要大
些,起碼有六尺長!”
展昭望望四周:“張龍,趙虎,你等挽弓,見虎妖出來,就亂箭射牠,我現在孤身
入去看看能否殺掉這孽畜!”
他轉頭問高老頭:“獵這麼大頭的老虎,還有什麼妙法?”
高老頭想了片刻:“虎已成精,當有妖法,最好是有黑狗血之物!”
“但,這大蟲太巨,附近的小動物都已跑光,何來黑狗?”展昭沉吟半晌:“包大
人借我聖上的斬邪劍,是神兵利器,當然不怕虎妖的邪法!”
展沼決意孤身入虎妖寨。
他展開輕功就掠入寨內,這寨子白天是亂石崗,晚上就幻化成一座寨洞。
寨外有虎妖的嘍囉,但展昭的神劍揚起,傾刻都一一劍下亡,死後現出原形,都是
三、兩頭狼等兇獸。
虯髯漢聽得有打鬥聲,他臉色一變:“小美人,暫且放了妳!”
他用手一指,綁著桂英雙足的布帶跌落,但她亦昏了過去。
虯髯漢一揚,手中多了一柄大斧,他握斧就衝出寨,迎面就碰見展昭。
“看斧!”虯髯漢猛力就揮斧就砍,展昭架刀來擋。
乒乒乓乓,兩人傾刻就打了十多招,虯髯漢力猛,但展昭靈巧,雙方打成平手。
虯髯漢一心要“打種”,他突然一嘯,現出原形,那是一隻七尺長的吊睛白額虎!
他作勢就要撲來噬咬,展昭無法抵禦。
好個展昭臨危不亂,他突然一扔手上的斬邪劍。
只見劍光幻化成長虹,一削就削向虎爪。
白額虎急縮,但前臂還是中了一劍,牠怒吼一聲,轉身往寨後逃。
而張龍、趙虎亦衝至,展昭拾起神劍,就想往寨後追。
但這時只見一個虯髯漢,摟著一個裸女,化成一團青煙,向山後而去。
高克廉認得裸女是桂英,大叫妻房。
“這孽畜走了!”張龍恨恨的說。
“牠捱了我一劍,走不遠的!”
展昭望著遠方。
“不!我聞得虎血的血腥味,相信可以找到牠!”
高老頭趴在地上聞老虎的血跡。
“好!事不宜遲,天亮前一定要擒到孽畜!”展昭揚手:“大伙追!”
天上有月光。
桂英被夜風一吹,她又醒過來。
張開跟,她見到滿臉憔悴,手臂冒血的虯髯漢,他神威已失。
“你……”桂英吃驚道:“受傷了?”
虯髯漢慘笑:“今夕可能是我命終,來,我要再交合一次!”
他將混身乏力的桂英推倒住大石上,這石似床一樣,他一撲,就壓著桂英。
虯髯漢一俯頭就啜她的奶房。
“啊…不耍……”桂英幕天席地的交合還是頭一次,她混身不自然,但虯髯漢雖然
受傷,但在野外苟合,他似乎興緻甚好。
他騎著桂英,除了啜奶外,還舐她的牝戶。
桂英羞得閉目不敢看。
她只聞到虯髯漢有陣腥味,他的陽物一捅就刺進她牝戶內。
這次,她牝戶內還沒有淫汁,他那根有刺的東西,令她痛得死去活來。
“哎……不要…啊……”桂英哀叫起來。
虯髯漢受傷了之後,已失去“溫柔”,他變得獸性萬分。
他喉中發出“荷、荷”之聲,開始抽插陽物。
他大力的挺了入去,猛地的拉出,十份急、十分密。
“哎…哎……不成…奴奴要死了……”桂英慘叫了幾聲,就昏了。
虯髯大漢的動作還沒有停止,他還是大力的聳動。
他似乎希望自己的陽具搗得越深越好!
“小美人,這是最後一次……我…我再也沒有機會了!”虯髯漢雖只得“一手”,
他還是單手捧著桂英的腰,將她下體抬起。
她的腰肢抬起,有利他的陽具深入。
而桂英捱了十多二十下後,下體開始有淫汁分泌了。
她從昏迷中醒過來。
虯髯漢的陽物可深入,正好抵著她的花心。
這下子,令得桂英不斷的喘氣,她被抽插了數十下,已有些淫水。
他陽具前的肉刺,撩住她花心上,桂英再也忍不住了,她口顫顫的:“噢…噢…要
尿了……噢…噢……”
她突然雙手張開,狠狠的摟著虯髯漢。
她花心微張,一股女陰精射出。
一股陰精,噴住他的陽物上,那些陰精順著陽物旁少少的空隙,向牝戶口流出。
女人洩真陰後,花心張得最大,而虯髯漢這時亦射出精液。
桂英的花心張得很大,他射出來的熱漿,恰好就直射進去。
“小美人……”虯髯漢樂得高呼,他濃濃的漿液,似乎一滴也沒有浪費……
虯髯漢射精的一刻,所有防備力都沒有。
而在這時,他背後躍起一個人:“孽畜,受死!”
那正是展昭,他手上的斬邪劍,正好刺入虯髯漢的心臟位置。
這一劍,掌握得極準,因為用力重了,就會傷及桂英。
如果用力輕了,又剌殺不了虯髯漢。
“哎唷!”虯髯漢怒吼一聲,鮮血如潮溢出。
他忽地用力一掙,掙脫桂英的懷抱,身子向旁一滾,就現出原形來。
桂英被劍氣弄得睜不開眼睛。
她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虯髯漠現出原形白額虎後,仍然想撲向展昭。
就在這時,天上大起電光,電光射向老虎,跟著雷響,“轟”的一聲,將老虎炸成
灰燼!
高克廉撲上去,脫下外衣,裹著桂英。
高老頭望著媳婦說:“回高家莊去吧!”
展昭看著地上,虎骨一塊也沒有,這頭大白額虎給天雷震得一點不存!
包公是夜亦得一夢,他夢見值日功曹。
“學士,這吊睛白額虎本是伏虎羅漢座前神物,貪玩下凡。”
“她覺高老頭英偉,動了凡心,夢中和他交合!”
“這吊睛白額虎和高家有三世緣,其子亦吸收仙氣,亦成虎精!”
“今虎劫數已盡,所以玉帝用五雷轟之,將他召回天歸位!”
“桂英和虎有孽緣,因她是母虎轉世所投生,和高氏一家續未了之緣!”
“高克廉和高老頭遭此劫數後,俱能享高壽,請包大人開解之!”值日功曹說畢而
去。
包公醒過來後,展昭已帶同斬邪劍回衙複命。
包公問清楚誅妖之事,亦將天神報夢所示告訴高家父子。
“桂英是好媳婦,日後高家有旺夫益子之功,你等要愛護她!”
包公語高老頭:“此劫已過,你家大興,快回去吧!”
桂英回高家莊後,很快就發現有喜。
高克廉和高老頭,自然是對媳婦愛護有加。
十月懷胎後,桂英誕下一男。
這個男孩生得英武萬分。
但,孩子是否虯髯漢的?他拚死打種,真的成功?沒人知道。
這個男孩,生有神力,八歲就可舉鼎,十六歲從軍,官至大將軍。
桂英和高克廉活到七十歲,都在同年同月同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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