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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O-K 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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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一棍走天涯

               O-K 一棍走天涯

作者:OCR


O-K-00

  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帶,晚上和凌晨時分,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該處出入,這些女孩子
們被人加上一個專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乃廣東俗
語,意思是指一些經常不沖涼,週身污穢,“老泥”全身之意。當然這些女孩子,絕不
會令人討厭到如斯地步,否則,她們怎麼可以在那邊立足呢?

  消息又說:這大群十五、六歲,打扮新潮、奇裝異服的女孩子,她們都帶著強烈的
反叛性格,有些來自破裂家庭、有的即是離家出走的少女,年紀輕輕的,已經出來闖蕩
江湖,同時又好吃懶做,追求享受,因此必需想辦法去賺錢。而賺錢的最快方法,莫過
於賺男人的錢,只要搭上,則隨便讓他們摸摸捏捏,就賺到一兩百元,幾個姐妹吃飯飲
茶看戲都不成問題了。

  我雖然未曾親身試過,但認識一些夜鬼朋友,有時也會講起。其中一位叫阿奇的,
任職尖東某餐廳當侍應,每天凌晨二時收工後,照例不會太早回家睡覺,於是連同三兩
個朋友,去文化中心一帶散散步。

  阿奇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對於那些女孩子並不興趣,他覺得那些女孩子本質
太壞,吃迷幻藥的更是可怕。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只是為了吹吹海風,此外就無
其他目的,不料竟有奇遇。

  有一天,我同阿奇去酒吧買醉,三杯到肚,他就笑著說道:“昆叔,我知道你玩女
人是老行尊了,但你信不信這個世界竟然有免費餐呢?”

  我一時竟不知道怎樣回答,他之所謂“免費餐”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錢就可以玩女人
的意思吧!於是說道:“有可能,但一定要花時間去培養感情,不能即食麵也。”

  他搖搖頭:“你錯了,如果你有興趣去玩免費的女孩子,找個有空的晚上跟我去尖
東海旁走走,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你信不信呢?”

  我淡淡一笑,對他說道:“能不能詳細說明,怎樣去食免費餐,會不會有手尾?”

  阿奇拍心口說道:“當然不會啦!那些女孩子,以前有的出來做過伴唱,賺過錢,
後來由於染上迷幻藥,就無法在歌廳立足,為了買藥,不能不出來賺錢。”

  “既然這樣,即是非財不可了。”我打斷阿奇的話。

  他又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嘛!只要有辦法,就不必花錢。我手上有迷幻藥,她
們就要乖乖聽我的話!”

  這個年輕人,果然有些手段,說著,就從袋中拿一包的“丸仔”,說道:“這就是
藍精靈,好厲害哦!吞一粒就飄飄然,吞兩粒就可以變超人。我買回來時好便宜,五塊
錢二粒,一粒就可以頂住癮,所以,難怪她們個個爭著和我親熱!”

  就這樣,我和阿奇約定在週末去打獵,以便證實他的說法。

  是夜,我們先去附近一家酒吧買醉,直到凌晨一點,才乘的士直駛尖沙咀碼頭。那
天晚氣溫悶熱,海傍碼頭人頭湧湧,但公園的二樓平台,依然是冷清清的。我和阿奇,
各人手裡拿著一罐啤酒,一邊喝一邊四圍看看,果然,不遠之處,有幾個女孩子坐在一
起,有談有笑的,其中有兩個年紀相若的女孩子,染了滿頭金髮,打扮極之新潮,一看
就知道並非等閑之輩,如果我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話,一定不敢去惹她們,還是阿奇有辦
法,他大聲叫道:“喂,小妹妹們,快過來,我有禮物送給你!”

  幾個女孩子,起初並無特別反應,後來其中一個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過來,用不屑
的眼光掃了我一眼說道:“阿叔,你也出來玩女孩子嗎?”

  身旁的阿奇即出聲說道:“小妹妹,說話不要這麼沒分寸,我阿叔出來玩,你還沒
出世哩!”

  她半笑不笑地說道:“那你又有甚麼關照呢?”

  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拍丸的,我剛剛找到一些好東西,如果
你們識做,免費送給你們啦!”

  那個女孩子好像動心了,隨即向其他的揮手說道:“喂!各位姐妹,你們過來,這
位阿哥有料到!”

  她的話音未落,女孩子們已經紛紛圍過來了。

  阿奇拿出那包“藍精靈”說道:“我阿叔好想見識你們,我們不妨交換個條件,若
然你們其中一位願意陪我阿叔玩一玩,則這二十粒丸仔,全部免費奉送!”

  她們不發一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無問題!”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女孩子說道:“我叫阿咪。阿叔,你貴姓呀?”

  我心想:這個世界變了,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她做我的女兒都嫌小哩!

  阿咪見我無反應,就把身體依過來,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說道:“阿叔,
你不必擔心,我雖然未夠斤兩,但早就不是老處女,我做伴唱的時候,有的客都像你這
樣年紀。怎麼樣?喜歡我嗎?”

  阿奇笑著說道:“阿咪,見你這麼爽快,一於成交。不過,你不能對我阿叔無禮,
否則,交易取消!”

  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動,牽著我的手說道:“來,我們到那邊玩玩。”

  說良心話,我出來玩女人,對手全部都是成熟的女性,對於這種女孩子,向來並無
興趣,因此一時不知如何應付,惟有跟她走到碼頭的盡頭,然後坐在一條大石凳之上。

  阿咪向四週望了幾眼,說道:“阿叔,我們就在這裡玩玩好不好?”

  在這種公眾地方摸手模腳,心裡總有一點作賊心虛的感覺。阿咪十分醒目,見勢色
不對,立即說:“這樣啦!你想去哪裡,我一於追隨,你是老闆,應該由你決定!”

  最後,我們到一處較為安全及隱蔽的地方,就是碼頭的石級,除非有船停泊,否則
就十分清靜的。

  我問阿咪這裡怎樣,她點點頭。兩人坐下來不久,她就作主動把一隻手伸過來,直
接向我的“寶貝”撫摸,並說道:“我們怎樣玩呢?你想摸我,還是我摸你呢?”

  不知道是否由於處身在這種環境之下,沒興趣去上下其手?還是由於阿咪太年輕就
這麼開放,把我的膽也嚇破了,所以並無回回答,只是呆呆地看著海浪,一言不發。

  “你怎麼啦?是不是想直接在這裡入我呢?”

  我急忙搖了搖頭。

  “那麼,我同你打飛機吧,我好熟手的!”說時遲,那時快,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褲
鏈拉開了,嚇得我連忙退縮:“阿咪,我甚麼也不想玩,只想和你坐坐,行不行呢?”

  阿咪笑著說道:“當然可以啦!不過未免太悶了!喂!你沒玩過小女孩嗎?”

  我這時才把心一橫,細聲在其耳邊說道:“阿叔甚麼類型的的女人未玩過呢?”

  “那就最好,相信你和年輕的人不同,我想和你試試哩!你摸摸我下面,如果你能
夠令我出水,那麼,我就讓你入!”

  說著,竟然捉住我的手,一直伸到她的裙底。天呀,這個女孩子竟然無穿底褲,一
摸就摸到她的陰戶,正如所料,她是光脫脫的,草叢未生,摸下去時,滑不溜手,中間
小肉洞,濕濕的,感覺都算奇妙。

  她把臉貼近我說道:“你摸得我好舒服,的確和後生仔不同。”

  我沒有回應,繼續摸索。起先,只是濕濕的,接著,就感到一陣滑潺潺,這證明:
如果模得有技巧,則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摸到她動情的。

  此刻,阿咪的小肉洞已經準備妥當,如果地點方便,我的相信我的陽具都可以順利
地插進去了。於是我試圖把中指輕輕試探,果然一插而入,阿咪立即發出“伊伊哦哦”
之聲,隨手捉住我的寶貝作“打飛機”狀,她以為只要施出這一招,我很快就會出火而
敗在她的手下,結果令她失望了,因為我並非快槍手。

  大約過了十未分鐘,我仍然屹立不倒,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渾身震顫。她用發抖的聲
音說道:“阿叔,你好厲害呀!我不行了,你想怎樣處置我,都由你了!”

  我依然無作聲,因為打算要摸到她興奮,好讓她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就在這個時
候,遠處見到一些電筒光,知道可能是“差佬”巡到了,於是急急忙忙整理衣物,扮作
情侶,果然未受到干預。

  隨後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會合,阿奇問:“怎麼樣?阿咪好不好玩呢?”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環境有限,順便摸摸啦!都不錯!”

  阿咪插嘴說道:“你這個朋友的確與別不同,我想和他認認真真的玩一次!”

  阿奇立即代應道:“我阿叔出來玩,什麼女人未見過,還怕和你上陣嗎?只不過今
晚時間不多了,一於約定明日晚上九時在老地方見面,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鋪,要玩得最
徹底,不要去碼頭,一於去別墅。”

  阿咪笑著說道:“本小姐一於應戰!”

  和阿咪這樣的玩法,對我來說的確是一次新鮮的感受。起初,以為的女孩子會含羞
脈脈,閃閃縮縮,想不到現在這些十六、七歲的女孩子,竟然如此豪放,甚至對於男女
性交的事完全不覺得羞恥,不禁概嘆了一聲。

  第二天晚上,為了不甘示弱,無論如何都要出現,當晚,只有阿咪,其他女孩子未
見出現,而阿奇,早就講明“退役”了。

  九點十五分,果然見到阿咪姍姍而來,與她同行的,是一個打扮入時的少婦,心裡
不禁納悶。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阿咪走過來說道:“好奇怪嗎?我帶媽媽來見你。”

  “找我悔氣嗎?”

  “不是啦!”阿咪笑著說道:“我以為自己不太適合你,特意介紹我媽媽來和你做
朋友。我阿媽好開明,而她又沒有丈夫,好想出來交個朋友,我認為你正好適合!”

  說完,阿咪的媽媽就笑笑地說道:“聽阿咪說你人不錯,所以特地同你打個招呼,
你不會介意嗎?”

  我心想:難道這次可以一箭雙雕?正猶豫之際,阿咪就把我拉到一邊,開門見山地
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媽的生活好悶,她到底都是女人,需要男人來安慰的,所以
我今晚甘願把你讓給阿媽,你們盡管去開心吧。我們後會有期啦!”說完,一骨碌就跑
了。

  阿咪媽本姓李,因而叫她李小姐,這位師奶,年約三十五、六歲,長得不錯,身材
又夠飽滿,這才是我最喜歡的女人。當時,李小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其性格,與阿咪
是兩個人,後來帶她去餐廳坐下來,好不容易才打開話題,據她講,丈夫遠在十年前,
就因為迷戀另一個女人,結果拋妻棄女,離家而去,此後,她就一直獨自生活,把阿咪
養育成人。她又表示在過去多年來,都是從事化妝品售貨員,為了生活,沒有閑心交男
朋友,從她的眉目之間,亦看出到她十分苦悶。

  我問道:“那為甚麼今次又會出來呢?”

  她想了一陣,說道:“現在個女兒都長大了,我亦可以自由一點了,大家都是成年
人,不怕大膽說,好多時候我都是十分苦悶的!”

  說時,臉兒也紅了,我大膽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這種反應也足證明她未嚐
過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你認識識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阿咪的媽問我。

  為了不想打破這浪漫的環境,我惟有把話題一轉說道:“李小姐,老實講呀,你這
個做阿媽的都算不錯了,要養大個女兒,並不容易,總之盡了做母親的責任就成了。關
於阿咪,你最好多一點留意,或者幫她找一份正正當當的職業,否則好易學壞也!”

  “這些事哪個不知呀?只不個女兒們長大了,管不住了。不過她們對我都不錯,對
我亦好尊敬,這次出來見你,也是她鼓勵我的。她時時都希望我交個男朋友,但講就容
易,有時自己合適人家並不合適,人家喜歡我又不喜歡!”說到這裡,她嘆了一口氣,
說道:“我都希望幫她找個老爸,這樣的家庭才算正常,你說是不是呢?”

  說了半天,仍然是這些話題,我並沒有興趣加入她們的家庭,於是推說有事要辦,
送她上了的士,一聲拜拜而別。

  這段故事,我並無打算有下文,因為自從次相遇之後,就一直再無聯絡。

  前兩天,到尖沙咀的“寶勒巷”,那裡有個“私竇”,乃老友占美的架步,占美在
尖沙咀區做“華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專做“上價貨”,不過我很少有交易,有時
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來港旅行,說要找女人,才會打個電話找他代為安排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見到我就拉到一邊說道:“喂,昆哥,我知道你出來行走江湖,
又圓又扁的女人都玩過了,但有一樣,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試過在同一時間玩兩個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問:“到底你指的是什麼呢?”

  他陰陰笑曰:“想問昆哥一句:你有沒有試過一箭雙鷗嗎?”

  我說道:“在香港就未試過,但在菲律賓就試得多了!”

  占美鄭重地說道:“哦!這次你一定就要試試了!

  我笑著說道:“到底是甚麼,如此隆重呢?”

  他頓了頓,長久才說:“有一雙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兒的要賺錢,所以要出來
賺錢;而母親,是為了解決性慾,才會出來偷食,真是無巧不成話,她們母女倆同是我
旗下的新女。”

  我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過玩她兩母女?”

  占美點了點頭說道:“差出多啦,只不過,是分先後出場,你可以先玩她女兒,再
幹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幹其女,但不能一齊做,她們好難為情也!”

  我也認為他講得亦有道理,於是問:“到底這兩件貨色怎麼樣呢?”

  占美拍一下手說道:“總之,保證新鮮熱辣,如不滿意,分文不取,你信我啦!”

  隨著,他又高聲介紹:“女的大約十七、八歲,生得好成熟;其母親年紀亦僅三十
五、六歲,正是狼虎之年,總之一定令你滿意。一場老友,一千元包全餐,怎麼樣?”

  我心想:這倒有趣,問題是:我自問是個浪漫派,並非戰鬥格,要應付一個女人,
應該無問題,但要一連玩兩個,恐怕力不從心。

  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獻計:“昆哥,雖然是一次玩兩個女人,但未必規定
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你可以一個摸摸玩玩,一件飛擒大咬,兩個女人,不同味道,不
同反應,好過癮哩!”

  既然占美講得這麼過癮,我也決定一開眼界。在占美的安排之下,準備約這兩母女
來架步,至於先玩那一個,由我決定。

  這一天,剛好是週末,占美急切在電話裡說道:“我已經約好她們了,晚上十時,
你到來舍下,先玩年輕的,到了十二點,她阿媽就會來,那時,她女兒已經走了,兩人
一定不會遇到,這不是也是一箭雙雕嗎?”

  這個安排倒不錯,一於去馬。搭正十點,已經到了占美滿個架步。原來那個女孩子
早已在房內等待了。

  一推開房門,果然見到有個女孩子坐在床邊。占美輕輕告退,這時,那女孩子回過
頭來,我一見,不禁大吃一驚,此女孩子竟是不見多時的阿咪,於是十分高興地說道:
“阿咪,原來是你呀!”

  可是她卻好像不認識我,冷冷地說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麼
玩?是現在就做愛,還是沖個涼再玩呢?”

  我正想著心事,沒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說道:“好吧!你可以玩了!”說完,她
衣服也不脫,合上眼睛,死屍一般地攤在床上。

  這時我才看清楚:這女孩子的羽毛未豐,兩個奶兒剛剛脹起,這種樣子,一向無什
麼興趣,何況,我就知道兩小時之後,她媽媽就來接力。不過既然把她召來了,當然要
玩了。

  我坐到她身邊,仔細看她的模樣,分明就是阿咪。不過她既然不肯承認,我也應該
不必計較。於是我拉著她的手說道:“一起沖個涼,好不好呢?“

  “行!”這個自稱叫阿冰的女孩子從床上爬起來,嬌聲說道:“你幫我脫衣服。”

  我心裡想:這些年輕女孩子,簡直喜怒無常,剛才還冷冷冰冰,現在卻撒起嬌了。
趁她高興,千萬不要弄壞氣氛。同時,我其實也很樂意替女人寬衣解帶。於是我便動手
去解她的衣鈕。阿冰也淘氣地摸我的陽具,這時我的陽具尚未勃起,但是被她一摸,竟
立即蛙怒。阿冰笑著說道:“好大呀!”

  我沒有回答,只顧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當我剝下她的三角褲,我的手
不禁停住了。記得我那次摸阿咪時,她的陰戶是光潔無毛的,但是眼前這個阿咪卻是毛
髮旺盛,黑油油地擁簇著她的陰道口。我不由自主地說道:“真的不是阿咪。”

  阿冰笑著問道:“你所說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孩子呢?”

  我點了點頭說:“不錯,如果不是見到你的陰毛,我認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問道:“你和她玩過嗎?”

  我搖了搖頭,阿冰又說道:“那你怎麼知道她的陰毛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咀碼頭認識的。”我摸著阿冰的陰毛說道:“她是光脫脫的,而你
卻這麼多毛。”

  “我知道了。”阿冰笑著說道:“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雙胞胎,除了我媽,
好多人都認不出的。不過她沒有告訴你真正的名字,阿咪這個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的
一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接著我也匆匆脫得精赤溜光,把阿冰抱進浴室裡去。

  阿冰道:“剛才我以為你不沖涼就幹,氣死我了。”

  我笑著說道:“哪裡會呢?剛才我是被你們這對雙胞胎姐妹弄糊塗了,所以忘記回
答你,現在我就先來幫你洗洗吧!”

  阿冰說道:“你這麼好嗎?你不過是想摸我罷了!”

  “摸你又怎樣,難道你不高興嗎?”說著我已經動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阿冰
也把手兒握住我的陽具,笑著說道:“剛才還硬梆梆的,現在又軟綿綿了。等一會兒你
能弄我嗎?可別打敗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我的手挖到她陰道裡,笑著說道:“你這裡
好緊窄,當心被我撐爆哦!”

  阿冰道:“你知道就好,男人最好是溫柔一點,我又不是經常出來做的,可別當我
們是鐵打的才好。”

  我笑著說道:“好的我一定好溫柔,不過你也要聽話才有趣。”

  阿冰道:“放心啦!你別當我什麼都不懂,如果你試過我之後,保證讚好哩!”

  說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下身,企圖一口把我的寶貝吞掉,我連忙把她的頭一
推,說道:“小姐,你這樣的玩法我不太習慣,如果太匆忙,我可是硬不起來的。”

  阿冰望著我說道:“那麼,你想怎樣玩呢?”

  我笑著說道:“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水,我才會硬。我們到床上去吧!”

  說完,我和阿冰雙雙回到床上。我摸著她那小小的乳房,說道:“阿冰,你一定未
到十八歲,頂多才十六歲吧!”

  阿冰道:“快十七歲了,你害怕嗎?”

  我笑著說道:“如果在別的地方,說不怕就是假話,但是在這裡就不用怕了。”

  阿冰說道:“是的,占美哥的地頭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問道:“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樣的呢?”

  “別提了!”阿冰苦笑著說道:“聖誕節參加舞會,誰經手的都不知道!”

  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處,她微微一縮,說道:“好癢喲!你直接幹我吧!不要用手
挖我啦!”

  我笑著說道:“還沒硬起來哩!怎麼插去呢?”

  阿冰摸著我軟軟的肉莖說道:“我用嘴吮吮,一定讓你堅硬如鐵棒!”

  話音剛落,阿冰就就把頭湊到我下部,把我的龜頭含到她口裡。她用櫻桃小嘴連吮
了幾口,把眼珠轉向我,說道:“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來呢?”

  我說道:“不會吧!向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不像是會吃人的妖精呀!”

  阿冰道:“你錯了,我正是吃人的妖精。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來,我就吞食下去,
把你的子孫給吃了!”

  我笑著說道:“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來了,我就直搗你那銷魂小肉洞,叫你生幾
個娃娃出來!”

  “你倒想得美,誰幫你生孩子呀!”阿冰把龜頭吐出她的小嘴,說道:“哇!已經
這麼硬了,快來弄我吧!”

  我說道:“好吧!你躺在床沿,把腿舉起來。”

  阿冰聽話地擺好了姿勢,我捉住她的腳踝,扶著兩條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大陽具
湊向她毛茸茸的陰戶,阿冰伸出綿軟的手兒,將龜頭導入濕潤的肉洞。我覺得她溫軟的
腔肉緊緊包裹著我的陰莖,並不敢貿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擺臀向我迎湊,於是我把陽
具盡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只見到彼此的陰毛。

  這時,我見到阿冰臉上有一種異樣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頗為滿足。我開始
緩緩地抽動,阿冰立即呻叫出聲,由於她的陰道實在太緊窄,不到兩個字的時間,我便
在阿冰的陰道裡一洩如注了。

  阿冰匆匆推開我,跑到浴室去沖洗,我也尾隨她進去。我見她忙著把水往陰道裡灌
洗,就笑著問道:“你事前沒做好預防措施嗎?”

  阿冰道:“剛才被你玩得興起,不記得叫你戴套,要是被你弄大肚子就麻煩了!”

  回到床上後,阿冰仍一絲不掛地偎在我懷裡任我上下其手,到處撫摸。我的肉棒很
快又堅硬起來,阿冰也的眼裡也流露出渴望的神彩。我撫摸她的陰戶,把手指伸入她濕
潤的小肉洞,說道:“再來一次好不好呢?”

  阿冰說道:“我知道一會兒你還要應付我媽哩!你行嗎?”

  我笑著說道:“你別看我這把年紀,偶然連續玩幾次,可不成問題的!”

  阿冰道:“我阿媽好風騷的,我怕你吃不消,所以,你不妨慢慢來,不要心急,一
心急就不行了。你弄她一次是不夠的,最少要弄兩次,否則,她試過一次不夠癮,以後
就不會再見你了。”

  我說道:“你怎麼對你阿媽知道這樣清楚?”

  “哼!知母莫若女呀!”阿冰向我扮了個鬼臉:“如果我阿媽和你交個男朋友都不
錯呀!不必她經常睡不著覺嘛!”

  “先別提你媽了。”我把阿冰赤條條的肉體把在懷裡說道:“來!我們玩一個坐馬
吞棍,把你的小皮夾套上來吧!”

  阿冰微微抬高臀部,讓我的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口,然後慢慢地把我的陽具吞沒。當
我完全進入阿冰的肉體,她說道:“昆叔,你的肉棍兒好勁哦!有些年青人都比不上,
等一會兒我媽和你玩時一定很享受。”

  我笑著說道:“那你現在享受嗎?”

  阿冰緩緩地讓她的陰道套弄著我的肉棒,她說道:“老實說,你的尺碼對我來說,
實在是太大了,但是我收得你的錢,還能不給你弄嗎?”

  我笑著說道:“那麼你是勉為其難了!”

  阿冰向我飛了一個媚眼,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嘛!你剛才簡直把我玩得欲仙欲死
哩!現在我雖然還想再樂一次,但是我怕無力離開這裡。昆叔,不如我用嘴玩,把你吸
出來,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於是阿冰改變了姿勢。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小嘴裡又吮又吸,想不到
這小妮子對口交倒十分在行,過了一會兒,我就噴了她滿嘴精液,阿冰一滴不漏地吞食
下去,接著像小貓似的依偎在我的懷裡。

  我撫摸著她的陰戶,說道:“你們兩個雙胞胎,實在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你這
裡的毛髮茂盛,說什麼我也認定你就是阿咪呀!”

  阿冰問道:“昆叔,你到底有沒有玩過我妹妹呢?”

  我笑著說道:“真的沒有哇!我知道她底下沒有毛,是因為在尖東碼頭和她調情,
她讓我摸過她的陰戶,後來警察巡到,就沒有下文了。現在我倒很想同時和你們兩個在
一張床上玩個痛快。”

  阿冰說道:“你要玩我倒容易,隨時都可以叫占美召我來這裡幹個痛快。但是我妹
妹雖然失過身,卻還沒有出來做,如果她願意和你上床,我自然奉陪嘛!”

  說到這裡阿冰看了看手錶,又說道:“我媽快來了,雖然她也是知道我剛才在和你
玩,但是兩母女同時在這裡和你面對面,畢竟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

  我對她點了點頭,阿冰立即穿上衣服,一聲拜拜而去。

  阿冰離開之後,占美入房問:“阿冰的表現怎樣呢?”

  我笑著點了點頭,占美又說道:“她阿媽十二點一定會準時到來的。”

  搭正十二點,李小姐果然來了。她一出現,見到是我,表情是十分怪異的。我把她
一手抓住,說道:“李小姐,不要介意,我們有緣才能相逢了,過來啦!”

  她嬌羞地垂下頭,占美乘機說道:“昆哥是我的好朋友,你們如果合得來,不妨先
做朋友,說不定日後可以成為夫妻呢!”

  她無語。對於李小姐,不用再扮客氣,因為她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但為了要尊重
她,惟有幫她解開衫鈕,並且親手解下她的胸圍。直到赤條條時,我的眼睛為之一亮,
想不到三十幾歲的她,身材依然還是那麼標青,兩個乳房不大不小,她的奶頭好像紅葡
萄那麼大,尤其是她的陰戶,陰毛濃密,烏黑光亮,這種體態,擺明是戰鬥格。

  此時此地,無聲勝有聲。我一手把她擁在懷裡,輕輕戲弄她的奶頭,李小姐即時打
冷震,她說道:“不要這樣摸啦,人家會好癢哦!”

  我問道:“什麼地方癢呢?”

  她把頭鑽進我懷裡說道:“當然是下面啦!你自己摸摸就知啦!”

  李小姐所指的下面,當然是她的陰戶,不出所料,原來個陰道早就淫水潺潺,我用
一隻手指去試探,一下子就插入她的陰道裡去了。

  “昆哥,你玩我吧!”李小姐一邊說,一邊握住粗硬的大陽具,向她下體的肉洞塞
進去,未塞入時,她已經咬牙切齒,真是風騷到不得了。

  老實說,我也並非聖人,見到李小姐這麼風騷,我亦立即興緻勃勃地頂了她兩下。

  “我們用個新姿態好麼?”李小姐說道:“我想你從後面插進去,我喜歡呀!”說
完,就扮“哈巴狗”般,豎起個大屁股,等待我去進攻。

  這種性交姿勢,我比較少試過,所以姑且一試,就這樣勇闖玉門關,一插而入,最
過癮的是可以一邊抽送,一邊抱住個大屁股摸摸捏捏。

  經不起她的扭腰擺臀,我終於在一大輪狂抽猛插之下,忍不住就要射精了,但李小
姐就在這千鈞一髮時,扭一下屁股,命我的寶貝亦滑脫出來,同時叫我把陰莖插入她的
屁眼,讓精液射到她的屁股裡面。事後,她向我道歉:“對不起,上兩日我忘記食避孕
丸,怕搞出人命來。”

  我笑著說道:“沒關係,安全第一嘛!”

  接著,我們一起進浴室沖洗澡。我見到李小姐雖然生下阿咪和阿冰,然而身材仍然
不錯,尤其她酥胸上一對豐滿的乳房,摸起來要比她女兒盈手得多了,而且皮光肉滑,
手腳小巧玲瓏,正是我喜歡的尤物。

  回到床上,李小姐主動替我口交,弄硬了肉莖,又要我入她的騷洞,兩人在床上翻
來覆去,到臨射精時,李小姐讓我射進她的嘴裡。當她準備含住我的龜頭時,我已經迫
不及待地噴了兩滴在她臉上,李小姐連忙銜著我的陽具繼續吮吸,吃下我射出的精液。

  完事後,我怕李小姐再提前事,就匆匆告辭了。

  以後的幾天,我心裡總念念不忘阿咪,但又不好意思再出動阿奇,於是想辦法買到
一些她們喜歡的藥丸,就單槍匹馬勇闖夜尖東。

  是夜,竟然很方便地找到了阿咪。我把她叫到一邊,直接把東西交在她手裡,並邀
她陪我過一個浪漫的晚上。阿咪立即爽快地答應了,她把藥丸交給其他的女孩子,就回
到我身邊,笑著說道:“昆叔,由現在開始,直至天明,我的一切屬於你。不知你怎樣
安排我們這個浪漫夜晚呢?”

  我笑著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坐坐,等夜深了,我帶你找地方沖涼睡覺。”

  “好哇!我正想找地方沖涼哩!現在我先帶你去一個僻靜的地方,一定沒人來騷擾
我們,可以放心去馬都行。”

  我默默地跟阿咪走到公園的盡頭,這裡在白天可能是最暴露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
的確僻靜,前面是大海,後面和一邊都是高層商業大廈。另一邊,也就是我和阿咪來的
方向,如果有人過來,幾百呎遠就清楚的見到了,加上這裡路燈較暗,的確是情侶們出
沒的好地方。

  阿咪拉著我到石凳上坐下,她把手伸到我褲襠,笑著說道:“昆叔,我知道你已經
玩過我媽媽,我媽很稱讚你床上的功夫,很想再和你玩哩!”

  我笑著說道:“好哇!有機會可以再和她聚聚嘛!今天我主要是來找你。”

  阿咪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找我和姐姐三人同床嘛!”

  我驚訝地問道:“你什麼都知道啦?”

  “當然知道啦!”阿咪笑著說道:“我媽最疼我們兩姐妹了,本來她都不想我姐姐
作應召,是我姐姐主動要負起養家的責任。她既然管不了,就幹脆不管,不用跟女兒失
感情,所以我雖然出來玩,她也不會管,我們每天都有電話聯絡哩!”

  我聽她這麼說,一時竟不知再說什麼。阿咪又說道:“我知道你無意做我的爸爸,
其實我媽只需要床上的良伴,並不一定要你加入嘛!”

  我說道:“我只怕和你媽做了朋友,就不方便和你玩。”

  阿咪嘻嘻笑著說道:“你既然一次玩了我媽媽和家姐,還怕不方便和我玩嗎?”

  我說道:“那是一場交易,是她們情願的嘛!”

  阿咪笑著說道:“那我現在也是情願的,我們開始交易吧!”

  “阿咪,你的豪放真令人吃驚!”我說道:“不過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今晚我想
先在這裡和你來一場,然後再找個地方繼續。”

  “一於奉陪到天明!”阿咪坐言起行,她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的陽具放出來,先用
她的小嘴含著龜頭潤一潤,接著就騎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這時我覺得她溫軟的陰
道把我的肉莖緊緊箍著,感覺上,她的陰戶比阿冰還要緊窄點兒。

  阿咪的身體沒有動,但是她的陰道卻一鬆一緊地縮放,使得我插在她肉體裡的肉莖
特別好受用。我望著阿咪的臉蛋,見她竟有點兒羞人答答的樣子,眼睛不敢正視我。

  過了一會兒,阿咪在我耳邊說道:“昆叔,等一下你快要射精的時候記得告訴我,
我會用嘴巴來接,這樣可避免沾污你的褲子。”

  我笑著說道:“阿叔在這方面是收放自如,如果我不洩,想你都不能叫我洩哩!”

  “才不信哩!”阿咪說著,更加吃緊地收縮著她的陰道,見我仍然沒有動靜,則改
用她的櫻桃小嘴吮吸龜頭。玩了許久,我仍未射精,阿咪乃抬頭說道:“昆叔,我服了
你了,你在我嘴裡射精吧!”

  其實這時我已經箭在弦上,阿咪剛說完話,再把我的龜頭含在嘴裡的時候,我已經
突突地往她嘴裡噴射精液。阿咪緊緊含著我的龜頭,直到我的陽具停止跳動,才把嘴裡
的精液全數吞下去。

  接著,我準備帶阿咪到占美那裡,阿咪笑著說道:“今晚到我家去吧!我知道我媽
去打通宵麻將,姐姐也不在家。我家地方雖然小,但是也有一張床,夠你使用的了。”

  我接受阿咪的建議,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家。她家在佐敦道附近,住在唐三樓,雖
然樓下的環境差,但進屋之後,也見收拾得頗為整潔。地方只有一兩百呎,沒有廚房,
只有一個小小的沖涼房。

  阿咪一進屋,就脫得精赤溜光走進浴室,一會兒,也是赤條條走出來。她把我身上
的衣服全部脫去,握住我的陽具說道:“快點給我吧!這次我也要爽一爽,你得把精液
射在我陰道裡面!”

  我見她這麼喉急,猜她一定是剛才在海邊玩得意猶未盡,因此也話不多說,撲在她
身上一陣子狂抽猛插,直把她幹得如痴如醉,方在她的陰戶裡一洩如注了。

  我摟住她親熱了一會兒,陽具又硬起來,又想動她。阿咪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
行了,我打電話叫姐姐來陪你玩吧!”

  阿咪打電話找到了阿冰,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阿咪乃對我說道:“叫阿媽來好
不好呢?她好幾天未和男人玩了。”

  這時,我也只有點了點頭。阿咪立即打了電話給她媽媽。

  我說道:“你媽來時,你要不要迴避呢?”

  阿咪道:“自己的家裡,不要吧!到時我詐睡,你盡管和我阿媽玩個痛快。”

  過了一會兒,李小姐果然推門進來了。她見到我躺在她的床上,顯得有點兒不好意
思,臉紅紅地說道:“我先沖個涼。”

  浴室的門沒有關,我輕輕從床上爬起來,赤條條地摸到浴室,見到李小姐一絲不掛
地在裡面沖洗,就推門進去。她沒有趕我走,於是我邊和她一起沖洗,邊對她的肉體上
下其手,一會兒摸她的乳房,一會兒捏她的屁股。

  李小姐說道:“我女兒還在外面,讓她見了不好看。”

  我笑著說道:“她已經睡著了,我們放心玩吧!”

  說著,我一屁股坐在廁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順便把她的陰道套上我粗硬的
陽具。李小姐輕輕舒了一口氣,把她的乳房也緊緊貼在我胸部。溫存了一會兒,李小姐
在我臉上輕輕一吻,說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點!”

  上床後,李小姐十分熱情,一切都由她主動,我只是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溫柔。

  正當李小姐扭腰擺臀,狂套我的肉莖時,阿冰突然開門進來了。李小姐頓時呆住,
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說道:“媽,昆叔,你們繼續吧!反正是在自己家裡。”

  這時阿咪也忽然從床上坐起來笑著說道:“是呀!這裡又沒有外人。怕什麼!”

  然而李小姐畢竟不能自然地在兩個女兒面前繼續剛才的主動,她從我身上下來,準
備抽身溜走,阿咪卻拉住她的手不放,還回頭對我說:“昆叔,為了我們的友誼,拜託
你和我媽繼續玩下去呀!”

  阿冰也說道:“昆叔!你滿足了我媽,我和阿咪任你玩過痛快!”

  在兩位嬌娃的鼓勵之下,我不禁萌發一陣子大男人的英雄氣慨,於是我把李小姐掀
翻在床上,架起雙腿,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陰道樂一陣狂抽猛插。這時阿冰也脫得一
絲不掛,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媽媽的一條大腿,讓我騰出雙手到處摸捏。我一會兒撫摸李
小姐的乳房,一會兒挖弄兩女的陰戶,然而陽具則不停地急攻著她們的母親。李小姐經
過一陣“伊伊哦哦”的呻叫,終於崩潰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覺。

  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後,然後對阿咪和阿冰說道:“輪到你們了,誰先來呢?”

  阿冰笑著說道:“我們想同時來,你行嗎?”

  我笑著說道:“當然可以啦!我除了一根肉棒,還有舌頭和手指哩!”

  阿冰說道:“好吧!我要你的肉棒,其他的讓給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阿咪則把白雪雪的陰戶湊到
我面前,我總算得償所願,可以和同時這對孿生姐妹盡情地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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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序章:後面還有關於阿昆的獨立小故事二十則,行將轉碼貼出。
  本故事集多數源於某雜誌的《一棍走天涯》,但已非原汁原味,旨在與網絡朋
  友分享樂趣,請原作者見諒!此事若有錯誤,亦請網絡朋友指點。
  若覺網絡朋友言之有理,我會立即停止!


O-K-01

  媚姐好肉緊地打電話過來了,她說道:“昆哥,有個新出來做的女孩子來找我,這
種新鮮熱辣的貨式,我知道你最喜歡的啦!”

  我笑著說道:“是嗎?你真的這麼對我這麼了解。找個時間我們再上床玩玩,加深
互相之間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尋我開心,你聽不聽到我剛才說的,到底有沒有興趣呢?”

  媚姐是個三十來歲的胖女人,她是一個地產經紀,卻經常替我介紹女孩子上床。有
一次,我對她說要找個豐滿一點的女人,她笑問:“要怎麼樣的豐滿呢?”

  我笑著說道:“像你這樣就行了。”

  媚姐也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吃膩了嫩菜啦!連我這年紀的,你都有興趣嗎?”

  我說道:“媚姐青春常駐,怎麼倒謙起來了,試試也無妨啊!”

  媚姐笑著說道:“也好!反正大家都這麼熟了,而且我介紹給你玩過的女孩子都讚
你好強,我就瞞著老公和你試一次,看你到底有什麼超人的本領!”

  就這樣,媚姐和我在酒店上過一次床,那次的性交並不涉及金錢,而且彼此都好滿
意。不過媚姐畢竟是個有丈夫的婦人,所以雖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應了。
不過,她畢竟也是個知道我長短的女人了,當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淺,所以不必多說,
我就一口答應下來。那天下班之後,立即乘地鐵跟著媚姐過海去會佳人了。

  在地鐵站出口,一位含情脈脈的小姐已經在等我們了,媚姐替我們作介紹道:“這
位是昆哥,她就是阿蘭。我有事要先走,你們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這位阿蘭,年約二十歲左右,中等身材,細皮嫩肉的俏臉不施脂粉。再仔細看她的
打扮,倒是十分樸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條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著黑色的平底
鞋,她小聲叮囑道:“我們不要並肩而行,以免給熟人見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廳吧!我
隨後就會到的。”

  坐下之後,阿蘭叫了杯奶茶,看來她似乎心有千千結。據阿蘭講,這是她第一次出
來做,除了男朋友之外,從未和第二個男人上床。

  我問她道:“聽說你是為了替男朋友籌幾千塊錢讀大學。”

  她點點頭說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剛剛考入台灣的一間大學,他在那邊急需
一筆錢,我們是青悔竹馬,從小時候就好到現在了。”

  我心想:“阿蘭真是難得難得,為了令愛郎完成學業,竟然不惜出買皮肉,可算是
偉大之至。”

  離開餐廳後,立即到附近的“時鐘別墅”租房,閑話已過,入房後我已急不及待要
拖著阿蘭上床。阿蘭低頭說道:“等我沖洗一下吧!好嗎?”

  我點了點頭,但還是把她摟在懷裡摸了摸奶兒,才放她進浴室。

  阿蘭從浴室出來時,身體大部份已用浴巾包著,只露出一道乳溝。單憑她那隆起的
高度,已覺得她是真材實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後,她的三角地帶更加迷人,她是沒有
陰毛的,中央那一片“紅唇”,被兩瓣潔白細膩的嫩肉所夾,凸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剛才看起來,這女人還生得端莊迷人,然而此際她已經肉體橫陳,那可愛的蜜桃縫
裡也濕潤潤的,已經在“流口水”了,料幹起上來必定又緊又窄的。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陣子蕩漾,輕輕擁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癢哦!”

  不到三兩下子,我的手部已經接觸到“溪流”,不用說,大家都會猜中,這就是女
人最可愛的東西,也就是愛液。照道理,年輕的女子很少反應是這樣衝動的,我不禁好
奇地問:“阿蘭,你覺得好嗎?”

  她閉著眼睛,用一隻白嫩的手兒輕輕握住我的寶貝,輕聲說道:“你弄進來吧!我
現在好喜歡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種習慣,就是你急我不急,對方越衝動,我就越冷靜,否則,
只進門接觸一會兒就丟盔棄甲玩完了,豈不是太掃興?何況,與女人快活時,看她在男
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種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時,素手握住
拳頭,有時又抓被單,總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無花無假,才是一種更奇妙的享受。

  我輕輕撫摸著阿蘭豐滿的乳房和隆起的恥部,她渾身顫動,又輕聲說道:“啊!我
要你弄進來,你進來呀!”

  她扭動著屁股,開始用渴求的眼神望著我,“愛液”也越來越多了,這證明阿蘭已
經動情了。

  我照例在她陰戶外輕挑慢捻一番,去到門口而不不入,只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
她咬牙切齒、臉紅眼濕。

  接著我讓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龜頭頂肉洞輕輕推進,企圖只給她三份之一的享
受,誰知一入洞口,已整條被吞沒,沒辦法啦!惟有繼續用力抽插。

  “搖呀,搖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搖呀搖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經
過一輪又搖又插,她已經打冷震,不斷叫著:“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這時阿蘭表現得非常肉緊,好像此刻的她已經忘記了陪人上床是為了男朋友,而是
自己在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

  看見她那麼興奮,我也受到了感染。本來我和女人歡好時都很有耐力的,然而這次
我和阿蘭都還沒有玩過幾個花式,已經在她的肉洞裡一洩如注了。當我的肉棒從阿蘭的
陰道退出時,她望著肉洞裡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嘆了口氣說道:“求神拜佛,千萬不
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麼?最多由我負責嘛!”我吃吃的笑著說。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錶,我已經有所領悟了,忙問道:
“是不是要趕時間?”

  “不是!我還有好多時間,不過要是能多做幾個客人就好了。”

  這時,我忽產生一種奇想:既然阿蘭這麼好玩,何不買起她呢?她要求並不高,如
果把她包起來,我豈不是花幾千塊錢就可以和她玩一個月?既保證乾淨,又好過花心思
去應付不同的女人。

  當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說道:“你真的願意這樣幫我?”

  我說道:“如果你肯做我的臨時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盡管開口。不過
我也有一個條件,在一個月內,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給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個月?”她想了想,繼續說:“不
過,我只能在白天陪你,以後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媽來之外,天天都行。”

  阿蘭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裡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計,玩她十二次已經
五千元啦,何況這是“私家貨”,又不用戴袋,不必一邊開心一邊擔心。

  我們就此一言為定,我先給她兩千元,講明下次見面再給尾數,並告訴她“約滿”
後如果滿意還會有打賞。阿蘭笑著說道:“不用了,我只需要這幾千塊,這次你能這樣
幫我,我打心裡感激你,還有,你剛才弄得我那麼舒服,我也應該盡量讓你滿意的。”

  從此,阿蘭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們經常飲下午茶,飲完茶,就去找地方開心,外
人不知道,還以我收心養性,其實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蘭肉帛相見。初時我不好意思天
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蘭已經問我明天什麼時間見面。

  有一次,我的陽具還硬硬地插在她的肉體裡,阿蘭就說道:“昆哥,明天你還有時
間嗎?我可以早一點來這裡的。”

  我笑著說道:“阿蘭,我雖然包了你一個月,但並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為我
那麼市儈嗎?”

  阿蘭笑著說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也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不過我和你也
只能有一個月的緣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實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體裡出精,但是,你
每天和我親熱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蘭說完,就嬌羞地閉上眼睛,雙手卻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後往她懷裡使勁一摟,
讓我的陽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裡。她那可愛的樣子,實在討人開心。我撫摸著她
烏黑的秀髮,說道:“有你這麼熱情的伴侶,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不過你可得做足
預防措施,否則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嗎?”

  阿蘭睜開眼睛笑著說道:“我已經有準備了,你可以放心射在裡面。”

  幾天來,由於我每天都和阿蘭歡好,做愛時已經沒初時那麼衝動,卻越來越持久。
阿蘭也好像受到雨露澆灌的花朵,越來越艷麗。

  半個月後,有一次我們喝完茶,準備去租房時,阿蘭對我說道:“昆哥,我要先對
你聲明,今天我大姨媽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溫存片刻,我這麼說,你
還願意不願意帶我去開房呢?”

  我笑著說道:“當然願意啦!雖然不能做愛,抱一抱你的肉體也不錯啊!”

  到了二人世界時,阿蘭如常地脫去衣服,不過就留下一條小小的三角褲。接著又要
脫我的衣服,我笑著說道:“不用了吧!反正你又不能讓我弄。”

  阿蘭向我拋了個媚眼,把我拖到浴室裡,一邊替我沖洗,一邊說道:“昆哥,你放
心,今晚我已經準備用嘴替你服務哩!”

  “是嗎?”我興奮地說道:“那就好了,我以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決哩!”

  阿蘭沖洗乾淨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裡又吮又吸。我見到自己的陰莖只在阿蘭
的小嘴裡露出一小半,感覺上非常刺激。我摸著她的頭髮說道:“阿蘭,你這樣一定很
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點呀!”

  阿蘭點了點頭,我們雙雙回到床上,阿蘭繼續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對可愛的乳
房。阿蘭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畢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滿嘴精液。

  和阿蘭做了一個月的“霧水夫妻”,交易完畢,她告訴我說,她的男朋友即將回來
了,於是就各走各路。我向來的習慣,無論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時倒是十分投入,專
心專意的去享受片刻溫柔。理由是無論這種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錢,仰或付出感情,都是
已經付出去的代價,好我去酒樓晚飯宵夜,點了幾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則就
認為好浪費。然而事後從不問對方的電話,以免引起對方懷疑,以為另有目的。對於這
個阿蘭,回想起來亦頗有味道,不過,我也不打算再續情緣,這是一貫的作風。

  話分兩頭。一連和阿蘭瘋狂地玩了一個月,腳都有點兒軟了,所以一連兩個星期都
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這段期間,我就改變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後去大酒店欣賞“賓
妹”唱歌。老實講,好多“賓妹”部極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貨”根本比不上,而我
最喜歡光顧的,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夜總會,那裡有一位十分性感的“賓妹”長
駐,我也被她美艷吸引好久了,後來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計劃勾引她的意圖。

  某日黃昏,又去該酒店。偶然發現,鄰座有個女孩子頗面熟,她的身旁坐著兩位男
士,一位較為年輕,大概二十一、二歲,生得滿斯文的,另一位年紀較大一點,大概二
十五、六歲,奇怪的是,從外表看來,兩名男的傾談得甚為投契,更奇者,他們的態度
並不似男人與男人在談話,而是眉來眼去好像男女在談情。最可憐的,是他們身旁的小
姐,她顯然被冷落了。

  由於這個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幾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過一個月“霧水情
緣”的阿蘭。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斷用眼神向她凝視。果然,她回過頭來,先是呆
了呆,接著站起來,一直走向電話間,我當然也尾隨,想趁機和她說兩句。

  她故作打電話狀,低聲對我說道:“我同老公在一齊,不方便說話,明天放工後,
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輕聲說:“好,一言為定,明日同樣時間,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礙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發生過一樣。

  我心裡想:“阿蘭這樣的神情,一定內裡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時約去赴約。當時
已是下午六時三十分,阿蘭還沒有來,直到接近七時,她才匆匆趕來,連聲道歉。

  我們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廳,她同樣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著頭兒,好久才開
口說道:“昆哥,你想不到,我這麼快就同男朋友結婚了,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她說道:“是這樣的,他回來之後,突然提出不再讀書,要出社會做
事,同時提出立即結婚。但是結婚後,他卻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哪方面呢?”我追問:“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問題,”阿蘭不斷用茶匙在茶杯中亂攪,始終沒有喝過一口。良久,她
才輕輕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來是同性戀!”

  這的確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蘭所說,在未結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發生過性關
係,當時,他未盡全力,還沒入“龍門”已經玩完,當時阿蘭也並不為意,認為可能是
男朋友太緊張,才會加此無用。直到結婚之後,阿蘭有時亦有性慾衝動,千方百計的向
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無動於衷,未同阿蘭作“洞房花燭夜”,她忍了幾個星期
後,慾火焚身,在忍無可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對她沒有興趣,不如分手,好過守
生寡。這時,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戀者,只喜歡讓男人搞,即是說,他有“後庭花”癖。

  當阿蘭知道這個消息,簡直是欲哭無淚。

  我問阿蘭道:“既然搞到這個地步,你有甚麼打算?”

  “我當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個同性戀的老公怎過得一世。不過,他除了不能和我
性生活之外,對我卻是照顧週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職,收入不錯,所以,最近
我亦辭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樣我無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許他和男人唱‘後庭
花’,並且說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帶個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
做愛,你說啦,他是否變態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惟有叫阿蘭自己去判斷他老公的行為是否變態。談了好
一會兒,阿蘭提議我帶她去再續前緣,於是我又再帶她去租房上床。這一次因為見過了
阿蘭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蘭久旱逢甘露,還未曾進入她的銷魂肉
洞,只是施下小小手術,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洞口,發現已經是春潮泛濫,十分
滑膩滋潤,足見她非常興奮!

  插入之後,阿蘭的呻叫聲震天,搞到張床都搖動,好似大地震似的!原來女人動起
情來,都實在厲害!

  完事之後,阿蘭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懷裡,似乎很不捨得離開,臨走時,還要了
我的電話。

  過了幾天,阿珠打電話給我說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裡見面。這一次,在座
的除了阿蘭之外,還有她的丈夫,經過介紹,知道他叫做“羅拔”。

  羅拔熱情地招呼我,他說希望能夠徹底地解決他同阿蘭之間的問題。

  我奇怪地問道:“你們夫妻之間發生問題,為何要找我呢?”

  羅拔說道:“阿蘭曾經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
他一手牽著阿蘭,一手牽著我,態度十分認真的說:“我有一個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
說出來,希望你千萬不要見怪!”

  我故作大方地說道:“沒關係,有問題盡管提出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難得你這樣明白就最好啦!”他一邊說,一邊把視線望向阿蘭,又說道:“老老
實實,你是不是喜歡我老婆?”

  由於但問得太突然,於是我惟有答道:“喜歡又怎樣?不喜歡又怎樣?”

  “如果你的確喜歡我老婆,就不要客氣,盡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
有個條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講到這裡,我已經領會到羅拔的意圖,原來他是希望有個男人,能夠一箭雙雕,同
他們兩夫妻一同做大戲,左右逢源,既走“前門”,又走“後門”。

  我並沒有同性戀的,一向對於“走後門”的行為,甚為憤怒,自然一口拒絕。但羅
拔卻不慌不忙日:“或者這樣啦,如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紹個朋友給我
呢?這是一家便宜兩家著呀!”

  在場的阿蘭一直沒有作聲,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對老婆不住,因為由頭到尾,我都無法滿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
阿蘭,好過她去亂識朋友呀!”

  聽了他一大番理論,又覺得這個羅拔倒不太討厭,但對於他提出介紹個男同性戀的
給他,就真的考起了。惟有以退為進,說道:“等我想想辦法,找到目標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誠懇,臨別時更寫下通訊電話,又吩咐阿蘭道:“你陪他去開心啦,不
必理我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你明白的啦!”

  阿蘭點了點頭,又向我打了個眼色。真是一百歲不死都有新聞,世界上竟然有種男
人會甘願戴綠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條,怪不得阿蘭垂頭喪氣,這次搞到連做愛
都沒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蘭去到別墅,但連衣服都沒有脫,話題集中於怎樣替羅拔找一個同類
的朋友。談論的結果,她認為已無法與羅拔一同生活下去,決定離開他。

  她哭著說:“羅拔好離譜,有一次又帶個基佬回家,要我和他做愛,我不肯,他竟
然打我!我已經決定離開地了,趁年輕離開他,還有前途。”

  我問道:“那麼,你有什麼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見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閃著淚水,望了望我說道:“如果你有靠
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紹,年紀、職業,甚至是失婚或離婚的男人也不打緊,只要他不嫌
棄我就成。”

  我一時被她感動到呆了一陣。我們常常都聽講,說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難過上青
天,現在,既年輕又生得好漂亮的阿蘭,也居然說嫁老公更難,想來想去都沒有答案。
由此一別,許久也沒有見到阿蘭了,連媚姐也沒有她的消息,但我卻仍然懷念她。


O-K-02

  對於我來說,沒有女人是過不了日子的,但又只喜歡逢場作興。我認為在風月場所
尋花問柳,無論床上對手是個職業妓女也好,業餘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個“偷食少
婦”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對方的肚子,則在法理道義上,男人也不需要負擔任
何責往,因為,這純粹是一種金錢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拋身出來,都會做一定的預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機會微乎其微,但
畢竟還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懷孕,說難也難,說易也易,比如那麼湊巧,剛剛遇到她是
“排卵期”,因而性慾高漲,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騎士”又勇猛無比,則一箭中
標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雙方在“上馬”之前全無準備工夫,則“中箭”機會就越大。

  我同過不少女人上過床,這麼多年來,是否令對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
的“床上對手”,都是“一次過”,事後好難重逢再梅開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對手大肚
也未能證實。但最近卻那麼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經和我春風一度的阿玉,赫然發現
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發出一幕社會悲劇,這故事,可以作
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鏡,今後如果遇到同一問題,就不要再誤入歧途,誤遇庸醫,
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阿玉年約二十一、二歲,職業是“電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我通過一名滾友的
介紹,和阿玉僅僅玩過一次,是次上床,講起來有段小故事的。

  話說阿玉本來有個男朋友,去年的聖誕前夕,一雙情侶甜甜蜜蜜的渡過一個晚上,
然後兩人共赴別墅去找尋最原始的快樂。那些日子,阿玉剛剛“乾淨”,即“月經”過
後的一個星期,通常,女人這個時期最容易動情,只要被男人摸得兩摸,底下就會出水
了,阿玉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內心慾火焚燒。

  當時,她的男朋友亦如箭在弦,不射不快,兩人一入房,就摟住一團,跟著,阿玉
也被搞到淫水長流,男朋友正要上馬長驅直入之際,他才想起忘記買避孕套。女人到底
比較冷靜,雖然阿玉亦興合合,但她也明白這時如果不顧一切地貪玩,懷孕的機會就極
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讓她口交,或者用手幫他發洩。

  可是,她男朋友極自私,堅持要入洞,兩人因而吵鬧,結果不歡而散。其實阿玉是
熱情奔放的,她十五歲就失身,此後,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讓男人安慰一下,自從和男
朋友分手之後,為了慾火難禁,才向媚姐吐露心聲,希望結交一些男人,充實一下她內
心的寂寞。同時她又聲明:最喜歡在上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愛這樣愛到發
燒,只要男人肯為她俯首,她也會投桃報李,讓男人入盡她身上可入之處。

  當媚姐向我說出上述故事之後,深感阿玉的確是個奇女人,決定要同她交交手。聞
名不如見面,這個“大食婆”外表一點也不像個“大食婆”,她生得嬌小玲瓏,樣子頗
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閑話扯過,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後,阿玉好像又變成另一個人,她似乎已經急不
及待,在我面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動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
著集中清潔她的“三角地帶”,這目的不用講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標青,但奇怪的是,兩個乳房漲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兩團軟肉做了
兩下手勢,她的反應與別不同,竟然兩手加一把勁,用她的雙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
房施予壓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夠,才會加把勁吧!

  不久,她閉著雙眼說道:“昆哥,我出水了。”

  這時,才覺到原來我只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帶”,
難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麼又是個光禿禿的,難道草叢剃光了?一問之下,才知道她並非好像上次
那個阿蘭天生自然的。她本來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髮,有人提議她試用生髮水塗上去,
企圖生多一些,怎知塗了之後,“草叢”就再不生長,連原來的也一根根脫落,結果就
變成這個樣子。

  阿玉講完陰毛的故事,我說道:“其實好多男人都喜歡像你這樣的‘光板子’,好
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麼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著說道:“本來我也喜歡光脫脫的,不過女人多數都有陰毛,自己覺得好像
沒自信,不敢面對男人。”

  我笑著說道:“你錯啦!物以罕為貴,你才是稀有品種哩!”

  “是嗎?你喜歡就好了,我還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濕?”
她一邊說,一邊捉住我的右手去試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長流”,滑膩膩的。

  “媚姐說你答應過吻我這裡的,快點來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頭,當然,看來
她真的是喜歡男人這樣玩她,喜歡到出水了。

  我笑著說道:“這裡只能站著玩,不太方便,一會兒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個痛快。
不如你先讓我消消火,然後再上床來個跑長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著我笑了笑說道:“也好,你就進來吧!”

  我說道:“這次我會很快的,所以還是先來個‘一指功’,玩起來比較合拍。”

  所謂“一指功”,其實也是對付春情勃發之女人的一種最厲害的武器,“運功”的
時候,只要用一隻手指輕輕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壓一壓、按一按,
又擦一擦,好快就會令對方大叫“頂不住”的。

  替阿玉“運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簡直變了一條水溝。她突然
叫道:“哎呀!我真頂不住啦,你插進來啦!”

  我對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險套”,實行“肉搏戰”,一進入她的“桃源洞”
她就扭腰擺臀,大叫:“嘩!沒了!沒了!整條進去了,好舒服哦!”

  每個女人的樣子不同,而叫床聲也是各有特點的。阿蘭最特別的叫床聲是“搖啊!
搖啊!”,以前曾有個女人,她高潮之時,口中呼呼有聲,聽清楚,好像趕雞似的,我
幾乎忍不往要笑出來。現在這個阿玉,頻頻高呼“沒了!沒了!”,幸好我不是賭徒,
否則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聲雖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應劇烈,非但典來典去,而且七
情上面,十分投入。見她這麼好的反應,我更加速了自己的興奮。

  阿玉又在叫:“沒了!沒了!”

  但這次她沒叫錯,我一時忍不住,已經出貨了。

  這時,阿玉趕快推開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壓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來
的精液,笑著對我說道:“喂!看不出你會有這麼多,流出來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著說道:“那又怎麼樣呢?”

  她說:“我怕你勁過頭,搞到我大肚就慘了!”

  不料,此言一語成真,她果然有孕,不過這是後事。阿玉繼續把我的陽具和她的銷
魂肉洞沖洗得乾乾淨淨,然後讓我把她赤條條的嬌軀抱出浴室,放到軟軟的沙發床上。

  我們喝了一點兒酒,就開始玩起“69”花式來。

  阿玉那光潔無毛的恥部吻起來倒是特別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錯,起碼好過以前
我所提過的阿蘭。最後,阿玉還讓我在她嘴裡射精。她沒有把嘴裡的精液吐出來,她吞
食了精液之後,就親熱地摟著我說道:“昆哥,我們就在這裡過夜好嗎?你好好休息一
下,明天早晨我再讓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來上廁所,回到床上,見到阿玉赤身裸體美人春睡的樣子十分動人,就
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並沒有醒過來,我輕輕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俯下
身,把粗硬的大陽具緩緩插入她那光脫脫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幾下,阿玉終於清醒了,她先是一驚,接著又緊緊把我摟著。這一次我玩得
很久,玩得阿玉都說頂不住了,才在她的陰道裡一洩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極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擁抱著睡著了。

  本來,跟阿玉開過一次波,拜拜之後,就各分東西,彼此並無見面,亦不再有任何
聯絡,直到兩個月前媚姐無意中提起阿玉,並說日前阿玉曾打電話過來,說她似乎有懷
了孩子的徵象,並連聲“大吉利是”,最後又表示如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產
手術,否則太遲。

  按照推算,阿玉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經手的,雖然是出來玩,並無規定
搞大對方的肚皮,一定要負責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幫她,或者介紹一個靠得
住的醫生給她,以免搞出“一屍兩命”也。

  可惜,自此之後,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緣份吧,半年後又讓我在路上踫到阿玉。一見到她,我就立即認得了,於
是連忙拉她入餐廳飲茶,細說住事。她承認: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個肚皮,本來她
打算生下來的,後來又改變初衷,決定打胎。

  她去大陸一個“黃綠醫生”的診所求診,“黃綠”要她一日來回,聲明只要港幣兩
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計會”求救,在花言巧語之下,結果她就
偷偷去大陸接受人工流產手術了。

  當時,阿玉已經有了三、四個月身孕,腹大便便,“黃綠”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
可也。這次阿玉可慘了,返到香港之後,下體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醫院求
診。醫生要她留醫,經過三個月的治理,幸運的挽回生命,難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
如柴。見到她這個樣子,我的心有一陣難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
實在有些內疚。

  問到近況,阿玉說:“目前我還沒有完全復原,所以未能返回電子廠工作。”

  我問她道:“那麼你今後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著說道:“幸好我還有一點積蓄,希望再挨一個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個很樂觀的人,講到到這裡,她突然笑著說道:“如果現在和你上床,任你
怎麼搞都不怕,因為我已經順便做了絕育手術了。”

  阿玉真是個風騷婆娘,由於貪圖一時快樂,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兩語
之後,又談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問道:“老實說,你打了胎,又做過手術,現在的健康情況又這樣差,我
要是勉強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來,她說道:“就因為這個多月來沒有做過,才搞
到週身不舒服。喂!你帶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難道這就是女人的本色嗎?既然阿玉出到聲,也都不方便拒絕。找數的時
候,我順便遞給她她五百元,說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買些補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萬種的和我手拖手去別墅了。

  闊別多時,她的性慾依然強烈無此。上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攤開躺在床上,
指著她光脫脫的銷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來試試,看我這裡到底有沒有變了?”

  我匆匆騎上去,也不作什麼前戲,就迅速地插入了。說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帶,跟
上次也差不多。同時,她的性慾依然強烈到爆炸,我輕輕抽插了她幾下,她立即肉緊地
叫著:“沒了!沒了!”

  一聽到她這樣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裡笑出來。我的肉棒繼續出入她的桃源,不
但毫無鬆弛的感覺,竟然比以前還要緊窄。

  她一邊搖,一邊說:“奇怪嗎?我保養得不錯吧!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呢?”

  我沒有答話,她又說:“因為有個護士小姐教我用內功收縮法,她說如果多練習,
甚至可以令到鬆弛的陰道收縮。你細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練習的效果如何。”

  當時,我只覺得龜頭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過癮。有時鬆如入無人之大
海,有時又好像被群山緊緊包圍,這種感覺,的確十分美妙。

  我輕輕地抽送,不敢太放盡,恐防若然太過肉緊,好易洩出來。阿玉合上眼睛,不
斷施出“內功”。當我的抽送比較快起來的時候,她扶著我的屁股說:“昆哥!如果你
要射進去,先對我講一聲,我會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頂點,好不好?”說完,她又
叫:“沒了!沒了!”

  這一次,我也因為被她吸了兩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貨”了!她深深地吸了一
口氣,再運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這下子可夠勁了,搞得連我最後的一滴
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貨去矣!

  這一次,我們的交歡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們可以共同到到頂峰,在同一
時間大叫:“沒了!沒了!”

  完事之後,我翻身下來,阿玉那光光脫脫的陰戶飽含著我的精液,她不再緊張地去
沖洗,任憑陰道裡淫液浪汁橫溢,臉上流露著滿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對我說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後你常常找時間和我
這樣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沒有老婆,我也沒有老公,大家都開心呀!”

  本來,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這樣,多吃兩次,就覺得無味,我對
阿玉的感覺也如此。

  好似阿玉這樣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絕育的話,相信打胎多過吃飯,此女最憎男人用
袋,寧可冒險打真軍,亦不想隔靴搔癢,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還說:“昆哥,如果你不介意,就介紹一兩個朋友一起玩也無妨,只要能夠有能
力‘開波’的男人,就一律歡迎呀!”

  不過我一時間到哪裡找幾個男人一起玩阿玉呢?惟有咿咿呵呵算了。


O-K-03

  靜了幾天,我心裡又蠢蠢欲動了,這次我走訪中環的按摩院。替我服務的是一個新
來的女人,叫做阿婷,入行亦僅三個月,只見她三十上下,樣子與身材並沒有特別突出
之處,一開聲,就知道她是大陸來的新移民。

  在還沒有接受她服務之前,我照例和她傾談一番,我說道:“阿婷,你一個人來香
港嗎?怎麼不和家裡人一齊申請過來呢?”

  她說:“我老公沒批准,我只好一個人先來,日後再作打算啦。”

  “然則,目前你一個人住?會不會寂寞呢?”

  “當然寂寞啦!不過,有時忍不住,都會和客人玩玩。”阿婷講到這裡,我也不客
氣,先對她的乳房來一番“摸摸捏捏”。

  阿婷雖然是個已婚婦人,但她的乳房依然很不錯,因為彈力十足也。再掀起她那條
迷你短裙,又覺草叢密佈,雖然見不到,只憑觸摸亦知一二。

  阿婷以純熟的手法幫我解脫一切障礙物,然後細聲說道:“等一等,我是去洗乾淨
一雙手,比較安全一點!”

  她的手法的確到家,三兩下工夫,已令我“擠眉弄眼”,興緻勃勃了。於是我也摸
玩她的桃源肉洞,突然覺得濕濕滑滑,心知她也頂不順,興奮起來了。

  她說道:“你這裡好棒喲!以後有機會,我也應該和你打真軍!”

  “你現在好想嗎?”我手指挖入她的陰道,嘴裡挑逗的說。

  “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說不想是假的,不過,我也不是隨便和男人上床的,除
非大家熟絡一點,成為朋友,才有意思的,否則,有甚麼味道呀!你說是不是呢?”

  “你即是說,目前已經有了男朋友啦?我無希望啦?”

  阿婷笑著說道:“都算是有男朋友啦!不過只是臨時的,當大家需要時,就一起上
床開心一下,這樣做也無壞呀!”

  我一面和阿婷傾談,她亦一面用纖纖玉手替我服務。我漸漸覺得血脈沸騰,阿婷也
在適當時候,加速手勢和我的反應相當配合。

  出火之後,照例要作“事後整理”,然後再由阿婷作四肢按摩,以舒筋骨。她笑著
問道:“剛才你覺得怎樣?過不過癮呢?”

  我捏著她的乳房回答:“不錯呀!你的工夫確實認真,力度不大不小,恰到好處,
值得稱讚。不過,找還是喜歡和你打真軍,試一試你這個銷魂洞哩!”

  說著,我又去摸她的陰戶。阿婷笑著說道:“大家先做做朋友,一定有機會的,最
低限度,你都要光顧三、五次,大家比較熟,玩起來才有意思的。”

  根據阿婷透露:目前她服務的“出火公司”,共有“出火嬌娃”十多人,佔了大半
是大陸新移民,她們也像阿婷一樣,並沒有丈夫在身邊,所以,她們都希望有一個臨時
的“兼職老公”,大家偶然開心開心。

  我追問道:“阿婷,老老實實,如果要做兼職老公,需要有甚麼條件?”

  阿婷笑著說道:“好簡單嘛!好像我這樣,男朋友每個月津貼一兩千家用,但有時
可以回家飲湯、吃飯,跟住上床,但最重要的,還是要先建立感情,對不對?”

  她又說:“我已經名花有主,不如我介紹阿媚給你吧!她比我還年輕,今年才二十
六、七歲,三年前申請來港定居的。阿媚就是剛才和我一起坐在休息室等客的那個,她
的樣子生得還不錯。你下次來時不妨捧阿媚的場,然後單刀直入,和她談談,她還沒有
主,乾旱著好久了,相信一談即合。”

  我暗想:打友誼波倒無妨,但是要每個月津貼家用,就比較麻煩了。不過有了這個
訊息,我很快又找上門來了,並指名要找阿媚。

  這次,阿媚做工夫時,我即向她透露是阿婷介紹我和她做朋友的。她很詫異的對我
說:“阿婷真的介紹你和我做朋友?”

  我笑著說道:“這可是千真萬確,你不信,做完工夫不妨問問她。”

  “昆哥,你還未結婚嗎?為什麼要來出火呢?”

  “當然沒有女人啦,如果我家裡有太太,還要來這裡出火嗎?所以,我們不如好好
地來一次,好不好呢?”

  此際,我已經探到阿媚的“桃園肉洞”,嘩!不得了,那裡已經濕得好像坑渠。

  “看你的人還不錯,都可以考慮考慮。”她吃吃笑的說:“其實,你好壞的,弄得
我下面濕淋淋的,下次可不准了。”

  “下次不用手搞,直接插進去就行了!”我打趣著說。

  阿媚用多幾分肉緊,手口並用的把我的“小寶貝”弄到直達頂點。

  到此,我亦不客氣,單刀直入地問一:“我沒有老婆,你又沒有老公,如果你真的
覺得我的人不錯,不如我們做一做夫妻啦!”

  她“吃”一聲笑道:“認識你還不夠一個小時,就談婚論嫁,會不會太快呀?”

  “不快呀!你可以慢慢讓我深入了解的。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每月給家用的。”

  她沉默了一回,許久才吐了一句:“今晚見面再講吧!你等我放工好不好?”

  當天晚上,我就在附近等她放工。她放下午七點,我們踫頭之後,先去吃飯,飯後
還在海旁散步,一同坐在碼頭吹海風,直到晚上九時許,才決定開始享用她。

  阿媚身材不很高,一對乳房卻很突出。按她講,在鄉間已經結過婚,但婚後不夠一
年,她的老公就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受傷,因此她就來香港賺錢。她又透露:在內地,不
容亂搞男女關係,否則就會受到嚴厲批判。

  聽完阿媚所說,我笑著道:“難怪得你這麼快就興奮啦!不如我現在就帶你去別墅
開房,好好地玩個痛快吧!”

  “好的!我們現在就走吧!”阿媚粉面通紅,急不及待地拖著我的手臂。我們由中
環乘的士到銅鑼灣,上去一家相熟的別墅,開個時鐘房,實行要玩到夠為止。

  一入到房,阿媚更急了,她要我快手寬衣。解除了武裝,她就老實不客氣地立即要
“食蕉”了。一般而言,大凡是大陸來的女人,很少如此開放的,所以忍不住問:“你
怎麼會這麼聰明呢?”

  “哼,你不要以為我老土,看錄映帶也看得多啦。我好喜歡這樣的,你可不要這麼
快就交貨,不過你萬一忍不住就在我嘴裡出好了。”

  阿媚的“食蕉”技巧,跟她的“出火”技巧不相伯仲,搞得我欲仙欲死,終於宣佈
投降,把精液灌了阿媚一嘴。

  阿媚吞下了精液,抹了抹嘴笑著說道:“舒服嗎?現在你先休息一會兒,等一下就
要輪到你要出氣出力了。”

  我們擁抱了一會兒,阿媚又把我的龜頭含入嘴裡吮吸。在她的唇舌功夫之下,我很
快又一柱擎天了,她立即大字形仰躺在床上,兩手作出擁抱的招式,合上眼睛低聲對我
說道:“來呀!插進來呀!”

  我本想輕挑慢捻地同阿媚玩玩,引得她流口水才給予“澈底的安慰”,可是,由於
她早已作好了準痛,“銷塊洞”滑潺潺,一經接觸,已很輕易的被她完全吞沒了。

  我的肉棒在阿媚的銷魂洞裡頻頻抽插,直到“交貨”時,阿媚咬緊著牙根,扭腰擺
臀,典床典席,弄到一張床“吱吱”作響。

  我笑著問她道:“阿媚,為什麼這麼肉緊呢?”

  阿媚說:“來香港接近三年,這還是第一次做愛,不肉緊就是假的啦!”

  第二天早晨,阿媚起身對住鏡梳妝,她說道:“昆哥,你說會按月給家用,是不是
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就只跟你好,不會隨便跟別人上床。”

  我答道:“一兩千是沒問題的,不過,我不想老是來別墅,我可否到你家裡呢?”

  她突然面色一沉,說道:“暫時不可以,因為我寄居在親戚家中,不方便的。總之
如果你要我的時候,隨時都可以,只要首先打個電話給我就來找你啦。”

  我經過思量,認為阿媚雖然不是大家閨秀,但到底也是“住家菜”,和她開心的時
候不須戴袋,不必心驚驚,已經值回票值。就算是每月兩千元,如果一個星期玩她一兩
次,每次亦只要五百元而已,除笨有精也。

  不過,我卻先小人後君子的叮囑道:“先拿半個月家用,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我
們講個信字,千萬不要給綠帽我戴哦!”

  “你放心。”阿媚笑嘻嘻的說:“你玩得我那麼舒服,既然有家用,我何必又要去
找別的男人?你千萬放心,小妹好堅貞的!”

  如此這般,阿媚就成為我一段時間的“兼職老婆”。直到她老公從大陸獲准來港,
才結束和我的這段霧水情緣。


O-K-04

  有個經常在歡場踫頭的朋友,認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樣的,並沒有甚麼太大的分
別。他的理論是:如果在黑暗的環境下,身邊的女人又一聲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
味靠摸,則無法分別有甚麼不同,無非是插入抽送,同樣是一種感覺罷了。

  這種見解,我不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沒什麼分別,同樣有兩個乳
房,一道“玉門”,最大分別可能只是色澤不同,有黑有黃有紅有白。然而,如果再細
心觀察,就發覺到上帝可真偉大,因為女人雖然同有這麼一個“玉門”,但是大家的反
應卻有天淵之別。為什麼這樣講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說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訪過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並非過份,
因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麼清純誘人。初
初認識她時,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說:“這女人是名符
其實的“木美人”她對做愛完全沒有興趣。”

  當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說:“就算是木美人,頂多是冷感一點,怎會完全沒有反應的
呢?就算是一個五、六十歲的阿婆,雖然收經了,如果有人撩她,亦會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辦法令她興奮,發出愛的呼聲為證,
則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勝。若然搞了三十分鐘仍然沒發出叫床聲,就算你失敗。怎
麼樣呢?”

  我搔了搔頭日:“我又怎樣向你證明她有沒有叫床聲?”

  朋友笑著說道:“你忘記這個世界有錄音機之設備嗎?你可以把一部袖珍錄音機放
在口袋中,這樣,就可以證明矣。”

  這一次,我果然輸了一餐晚飯,話雖如此,亦覺得輸得有價值,因為這一次令我大
開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這次和她“開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
分鐘,依然無法令但引起任何反應,莫說沒有“江水泛濫”,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
我的調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後我忍住問:“喂,你有沒有感覺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沒有什麼感覺,我一生出來就這樣,有甚麼辦法呢?”
結果,我就此輸了一餐晚飯,但卻得到了一次難忘的經驗。

  其後,在一個偶然機會,遇上一位醫生朋友,順道問他世界上是否有對“性”完全
麻木的女人?對於任何挑逗、愛撫都毫無反應?他的答案是:的確是有這種女性存在,
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於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時受到性侵犯,往往在
心理上存在著無法磨滅的陰影,直到成年,就可能變成性麻木了。

  講完上面那個麻木女人之後,應該講一下另一個極端的女人,就是極度性敏感的女
人了。最近,偶然遇上這位先天性敏戚”的中年婦女,十分過癮。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樓住客,她住在二十樓,我住在十九樓,平日大家都會
在電梯內遇到,過程平凡。本來,同她打上關係,是意料不及的。因為,外表上,阿芬
極為端莊,一臉嚴肅,態度也是那麼冷冰冰的。

  這樣的態度,和她那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稱。因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較
一日長短,有時,大家迫在電梯之內,阿芬為了她的龐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惟有站在
電梯的一角,對於站在她身邊的男人,虎視耽耽,慌死男人踫她。

  我者對於這種女人,最不感興趣,心想:縱然女人有對碩大的乳房,如果沒有男人
去摸她,難道只用來自己欣賞?所以,對於阿芬,我有時就向她視以白眼,暗示:“你
對大乳房,在下可沒有興趣!”

  不過,在一次無意之時,當電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對大乳房頂
了我兩下。

  “對不起!”她向我報以笑容,就在這一利那間,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連忙替她
拾起來,無意中又與她的玉手接觸。奇怪,阿芬好似觸電般的打了個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門鈴大響,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來,從“門眼”中
向外一望,來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說:“對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樓的,不好
意思,打攪你,可否幫忙?”

  當時我還未穿衣,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心裡禁不住“媽媽聲”,直至發覺不速之
客原來是阿芬,心情才較為平靜。

  “先生,開開門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樓上的住客、因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
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幫幫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後才打開大門,屆時阿芬身穿睡衣,由於她並無戴胸圍,因此隱約
中見到一對奶頭,實在十分惹火。

  “請進!”我請阿芬入屋內,打趣地問:“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與我有關嗎?”

  “不錯!”她指看我浴室內的去水渠說:“我相信必然是那處地方塞了,令水無法
暢通所致。請你幫幫忙,把它拆下來,清除裡面的雜物就成了。”

  果然,拆開了去水渠的接口,裡面塞滿垃圾。如此這般,與阿芬就成為朋友了。慚
漸的,大家較為熟落,才知道一點有關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與母親及一名五、六歲
的女兒住在一起,據講她與丈夫離婚多年。

  當時,我有這樣的幻想:她家裡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裡的塞,
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決不可。自此,就下定決心,企圖進一步“考察考察”。

  剛好買東西有電影贈券,乘機約她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應了。
這是一部港產片,片中有不少做愛鏡頭,當大銀幕出現親熱接吻鏡頭之時,阿芬就顯得
好不自然,我乘機捉住她的手兒,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問她道:“阿芬,你覺得冷嗎?”

  “不是冷,不過好肉緊。”她兩拳緊握,似乎比銀幕上的男女主角還要肉緊。

  我心裡突然一想,反應這麼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時一定很有趣味的。於是散場之
後,就大膽地邀她到家裡坐一坐,她果然答應了。

  當時已經是深夜,她望了望手錶,表示要打個電話回家叫媽媽先睡,然後坐在梳化
椅上,眼睛衷張西望的,似乎對舍下深感興趣。就在這時,我開了電視機,剛巧在播放
“歡樂今宵”的完場曲。我笑著說道:“阿芬,有興趣欣賞一部最新到的錄影帶嗎?”

  “是甚麼錄影帶?”她瞪圓著眼睛問。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範,好精彩的!”我向她扯了個謊,其實這是一套“做愛花
式”示範錄影帶。

  當熒光幕上出現了男人粗硬的大陽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橫溢肉洞互相結合時,阿芬
低聲地說道:“這麼肉酸,還說很精彩。”

  說著,用手掩住了雙眼。這只是女人的假正經而已,細細觀察,已經正在由心底打
起冷震來了。同時她的兩條大腿夾得很緊緊,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齒”狀,
大凡女人出現這種情形,必然已經水汪汪了。於是我不再客氣,實行先下手為強,直向
她的酥胸進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她輕輕呻吟著,合上眼睛,這種姿勢,分明表示可以任我
為所欲為。正如所料,當我探索到她的陰戶時,那裡早就水長流,濕滑得驚人。

  “你弄我吧!”她挺起屁股,擺出迎戰姿勢。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
指功”,同她來一首“前奏曲”。

  說到“開波”這件事,好多男人為了要持久,於是又食藥、又搽油,目的只希望在
女人的陰道裡出出入入時十分勁,支持到三十分鐘或者更耐久,其實是很不明智的。

  因為女人天生就是個善戰者,任你怎麼威、怎麼勁、怎麼強,都不是她的對手,她
可以任你抽插數十分鐘,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還可以再任你繼續讓你
的陽具在她陰道抽插。所以,就算壯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龍,都一樣水皮,惟有
“一指功”,可以令她俯首稱臣。我對於這種功夫,就最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隻手指,在她最敏感的三角地帶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萬不
要太大力,要輕輕觸摸,越輕越好,只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來典去,直到第一
次“出水”為止。

  當我同樣用這種手法去迎戰阿芬,一指按下,不夠三五秒鐘,阿芬已經哼起了“情
歌”,嘴裡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兩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說:“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這般,已經令阿芬第二次到達頂點,淫水潺潺,十分過癮。老實講,男人無論
如何威猛,亦不可能連續到達兩次高潮,只有女性,才有這種天賦本領。心想:既然她
已經滿足,也應該輪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經一柱擎天,準備就緒,而阿芬亦中門大開,毫不費力的,已經
直穿龍門。一輪搶攻,阿芬又第三次到達頂點。她突然好像觸電,又好似發冷一樣,不
斷打冷震,一邊顫,一邊叫:“好大呀!好粗呀!頂到裡頭去了,好充實呀!”

  聽到她這樣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來,因為叫床聲聽得多,從未聽過有人叫大、叫
粗的。事實上,我的小弟也並非特大碼,普普通通而已。

  於是問她道:“為什麼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氣道:“沒有呀,不過順口叫罷了!”

  “你好喜歡又大又粗的?”

  “當然啦,又大又粗才夠充實嘛!”她很坦白,表現得毫不畏羞。

  經過這一次接觸,彼此就更是無所不談了。從此每隔數天,阿芬就會借頭借路,來
到舍下小坐,然後又是玩床上遊戲。

  偶然,發覺阿芬一個秘密,原來她喜歡又大又粗,說來是有一段故事的。兩年前,
阿芬曾經在一間酒吧當女工,酒吧經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
他們飲大兩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醜,一於順手。

  阿芬在酒吧只是出賣勞力,並非出賣色相,何況,但已經三十來歲,又不算生得十
分標青,想不到竟然給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當時嚇到標尿,聲聲句句說不要搞她。然而,這個黑鬼拿出幾張百元面額的美
鈔,用英語說:“如果你肯,我給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動了。而媽媽生亦打趣地對她
說道:“芬姐,答應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報紙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結果,阿芬看在錢的份上,就同那個黑鬼去馬。

  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見到他那條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嚇到她面青唇
白,但既然收了錢,只好硬著頭皮上床。

  到底,她是個有相當性經驗的女人,為了速戰速決,她預先做了工夫,先在陰道塗
上潤滑劑,然後讓黑鬼插進去。

  奇怪,未上馬之前,是硬繃繃的,一到上馬,竟然變軟了,所以並不太費勁就插進
肉洞裡去了。但數分鐘後,又在她的陰道回復“鐵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這個
“黑鬼”三兩下的抽送,竟令她高潮生起,十分過癮,從此她就愛上男人的大傢伙了。


O-K-05

  和阿芬來往不久後,她就返內地去了,因此興緻來的時候,我就想速戰速決,即使
是吃“即食麵”也在所不計。不過我決不會隨便去旺角招記找一件行貨充饑,理由是近
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咀,這三區的架步紛紛被“蛇”
所咬,出來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償失。故此質素好的女人更難求了。
惟有到的冷門“架步”,撞一下彩氣。不過,有時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個十分冷門的“架步”,位於尖沙咀,本來這是一家“純粹租房”
的別墅,絕對不會有小姐供應。該別墅的老闆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夠錢就
立即不做公寓轉做“別墅”了。

  我平時間中亦會去找好姐打牙較,順便小睡片刻,好過去戲院休息。好姐有兩個伙
記,一個是負責招待及收數的女工,另一個是負責清潔的男工。這個男工阿森是二十來
歲的年輕人,據好姐說:阿森以前是一個癮君子,後來戒了毒,改過做人了,好姐就請
他在別墅工作,待遇也下錯。

  阿森生得眉目精靈,每次見到我,都招呼週到,不過這也沒什麼特別,無非博好感
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區買醉之後,順便去探問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只見到阿森。他
笑嘻嘻地說:“昆哥,來找好姐飲茶嗎?”

  我也打趣道:“來找女人,行嗎?”

  森仔陰陰濕的答:“對不起,這裡是純粹租房,沒有女人的,不過昆哥如果真的要
女,我亦可以效勞。”

  老實講,那天根本無意找女人,因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講心情,男人亦要講心
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說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說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願
意不願意都沒有關係,但有一個條件:要守秘密,絕對不能告訴好姐,否則我就不能在
這裡做下去了!”

  於是乎,阿森和我就關上房門,秘密商量起來。他拿出一張相片,說道:“我說出
來,你不要以為是講笑話,我想介紹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認為怎樣?”

  阿森這番話,的確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實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界上哪
有男人自甘戴綠帽者?但想深一層,心想:難道阿森又再染白粉,為賺錢吸毒,不惜要
嬌妻出來賣肉嗎?但看起來又不像,因為阿森精神奕奕,根本不像癮君子。

  阿森還沒有等我開口發問,又補充說:“昆哥,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等錢買粉,憑天
地良心說話,我已經戒了好長時間了。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為我對她無能為力了。”

  據好姐講過,阿森的老婆年齡只二十二、三歲,同阿森結婚已經兩三年了。當時,
阿森仔在某歡場任職,此女也在那兒做小姐,後來兩人同居,曾過著一段幸福甜蜜的日
子。現在看相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諱地承認:他老婆雖然生得嬌小玲瓏,但在性愛方面好大貪,每個星期至
少要三、四次,因此阿森就嘗試靠吸毒來應付她的需求。大凡癮君子在上滿“電”之後
就特別龍精虎猛,可是一旦沒有毒品,就立即變得死蛇一般,無法滿足太太在床上的要
求了。為此,阿森仔覺得十分苦惱。

  他說:“阿娟的確實是個好太太,目前,我們已經有了個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
有個幸福快樂的家庭。本來,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個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
想因此而玻壞這段美滿的婚姻。”

  我答道:“不過,她如果再出來做小姐,就定會同客人上床,從而得到滿足,不需
要你和她離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說道:“唉!講起來實在是難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進行的口舌
服務,才能夠達到高潮的。”

  聽他這樣講,我更加一頭霧水,因為既然阿娟肯讓他口交,從而獲得高潮,則何必
要多此一舉,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後,阿森終於道出秘密,原來阿娟需要先由一個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陽具插入
她的陰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緊,將快達到高潮之時,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
直舔吻到她出火為止,才覺得淋漓盡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著說道:“昆哥,我既然什麼都對你說出來了,請你一定幫幫忙啦!阿娟
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擺姿勢,又會叫床,總之,只要你願意,包你免費快活哩!”

  經過一番思量,我決定要一開眼界,看看相片中這個阿娟到底風騷到甚麼程度。

  而阿森則說:“好吧,由我約我老婆,但是不要在這裡開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
家都難為情也。”

  最後,我提議找個時間三人一同喝茶,先打個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
真人的樣子,是否“飲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應,於是約定第二天中午一齊
飲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沒什麼時間。

  到了見面之日,他們早就到場,十分守時。森仔介紹我認識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剛
剛起床,沒有化妝的關係,顯得面青唇白,不過,正如森仔所講,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
錯,只是無厘神氣罷了。

  寒喧之後,阿森笑了笑說:“老婆,這位昆哥有興趣和你做朋友,你認為怎樣?”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你行嗎?肥人多數是派報紙的,你的戰績怎樣?”

  我覺得有點被侮辱,於是冷冷的說:“開波不能夠用時間去厘定的,只要太家玩得
開心就成。你還沒試過,怎知我玩得你不夠癮呢?”

  “你說的也對。”她的態度變得比較溫柔起來了。又問道:“你啥時有空呢?”

  “什麼時候都行!”我心裡好不順氣,就決定盡快去馬,希望幹得她叫救命才能洩
了心頭的氣。

  阿娟笑著說道:“好呀,我們吃完飯就去。不過,你介意我老公也在場嗎?”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則擺出出一個無可奈何的姿勢,說道:“你認為可以就行,我
是沒有問題的,只要老婆大人覺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時,我們離開酒樓,立即去附近的公寓開房。公寓伙記見我們三個人租一間
房,就用奇異的目光注視,我惟有向他解釋道:“我還有一個朋友,等他到來,再租一
間房吧!”

  進入房裡,阿森就說:“昆哥,你當我沒有在場好了,你可以盡情享受。阿娟好風
騷的,你現在就和她試試吧!等一會兒就知了!”

  至於阿娟,她卻沉默不語,接著就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似乎柔情萬千,媚眼兒望著
我說道:“喂!你幫我脫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沒有立刻動手,她瞇著眼睛又說:“昆哥,我們是打友誼波,並不是交易
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點了點頭說:“昆哥,去幹她啦!還介意嗎?”

  三兩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急速,擺出一副迎
戰的姿態,我心想:嘩!難道真的這麼風騷,未經動手就興奮成這個樣子?

  阿娟的嬌軀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我眼前,讓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秘地帶”吧!一般
而論,大凡是“黑森林”,性慾必強,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帶光脫脫的寸草
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緻,並顯得紅紅潤潤,照這種樣子看來,阿娟應該是個小
家碧玉,並不像風塵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傢伙說道:“好偉大呀!不錯呀,你充實我吧!相信你可以填滿我那
裡,一定會令我快樂的!”

  我也笑著說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樂吧!總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著,笑得邪氣十足。她把雙腿微微一分,把光潔無毛的恥部抬了一抬
又說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經還濕了?你去把它填滿吧,不要客氣呀!”

  我把她的陰戶仔細看了看,果然,她的反應此一般女性強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
河泛濫,不在話下,而且隱約中還見到有一絲“溪水”由穴洞滲出來。

  “要不要用袋子呢?”我問道。

  “不要,千萬不要用袋,一用袋,甚麼癮頭也沒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時給我的快
感。來呀!你插我呀!還等什麼呢?”

  她仰臥在床邊,兩腿作大字形張開,這是人們熟悉的“床邊”式。這個上馬的姿勢
是不錯的,好多女人都喜歡用這個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徹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後面,雙手捉住她的腳踝,把她的雙腿
高高提起來,同時說道:“昆哥,來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個欲仙欲死吧!”

  我湊過去,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阿娟滋潤的肉縫裡,照例抽送著,阿娟突然放聲大
叫道:“哎喲!填滿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雙腳交到我手上,然後下床走進浴室裡去。我雙手握住阿娟一對玲
瓏的小腳,覺得她柔若無骨,白淨紅潤,不禁在她細嫩的腳兒吻了一下。

  為了不想太快交貨,因此我只作有規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過盡力,否則好快就會
玩完。但抽插了一會兒,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原來,阿娟是要我手“棍”並用。有的女人,平時不喜歡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當
和她交媾之時,就顯得無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撫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這一類女人。

  我只好放開阿娟的雙腳,把兩隻手掌放到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會兒逗她
的奶頭,一會兒捏她豐乳上的軟肉。

  本來,和阿娟交媾時,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覺上並無甚麼特別之處,然而最美妙
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聽到一些“嘖嘖”作響的聲音,十分有趣。有時,她又會扭腰擺
臀向我迎湊,有時叫我道:“你使勁點呀!啊!對了,你頂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
昆哥,你真行!”

  接著,她一運氣,我覺得整條陽具突然有被“扣”著的感覺,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
“內功”了。我被她這麼緊緊地一吸,當場就出醜了,立即高叫一聲:“我出了!”接
著就如江河崩堤,一洩如注。阿娟很享受這一刻的銷魂,她不斷打著冷顫。

  這時阿森突然赤身裸體走過來,他說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來接力吧!”

  阿娟則媚絲細眼地說道:“我好舒服,但還沒丟出來,你先把東西抽出來,由我老
公來吧!”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講一樣,只見他用很純熟的姿態,實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顧
忌我剛才射入在他太太陰道裡的精液,用法式熱吻,伸出舌頭,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
功,阿娟大聲呻叫著,典床典席,一手緊握拳頭,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享受?

  接著,阿森把他硬不起來的陽具放入她太太嘴裡,不久,她吐出嘴裡的陽具,用力
地按著阿森頭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說完,又連忙含著她老公的龜頭,用力
地吸吮著。

  這時,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軟,不斷喘著大氣了。

  一場劇烈的運動終於平靜下來,我見到阿森臉上也露出滿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
光禿禿的陰戶上更是淫液浪汁橫溢,但是我見到她的確是很滿足了。

  三人赤身裸體地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阿森再三叮囑道:“昆哥,剛才的事,你一
定要保守秘密,否則,好姐會辭我的工。至於你是否還有與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
主好了,我是不理會的。”

  阿娟也插嘴說:“雖然昆哥這次是快了一點,但插得我好興奮的。他出了好多哦!
我下面滿到溢出來了,熱辣辣,好過癮!”

  老實講,同阿娟“開波”,雖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還是同一些含羞
答答的住家女人“開波”比較過癮。


O-K-06

  阿程是我小學時特別要好的同學,我們之間可以說是無所不談。大個之後,雖然各
有各的事幹,仍然經常結伴涉足花叢。

  還記得五、六年前,阿程帶我去到一個大廈的住宅單位,按門鐘之後,有一個年紀
約二十五、六歲的少婦來開門,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開門迎入。阿程介紹
我認識那少婦,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觀,亦感覺到阿程與少婦的關係不尋常。

  少婦招呼我們在客廳坐下,阿程隨即拖著她的手進入廚房,大概過了五分鐘才再出
來,阿芝轉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廳。我問阿程到底搞甚麼東西,他神神秘秘地
對我說,問我要不要試試兩男一女的性遊戲?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阿芝是阿程的老
相好,兩人嫌玩慣的性遊戲不夠刺激,想變多些花款,故特別邀請我來性愛齊齊玩。

  對於性愛這種事,我思想最前衛,絕不會排斥任何新鮮的性玩意。一箭雙雕的性愛
我以前亦玩過,不過雙棍一雕的,我卻從未試過。

  這時阿芝從房間出來,她換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僅有一對粉紅色的奶罩,乳蒂
若隱若現;下面那條半透明的三角底褲實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無法被全部包裹,部份
陰毛亦跑出來。

  阿芝用手示意阿程過去,阿程叫我一齊上,我亦老實不客氣,和阿程摸過去。阿芝
吃吃嬌笑躺在梳化,她的三圍應大的地方大,應小的地力小,她那兩個肉球的形狀似尖
筍,柔滑而有彈性,摸下去滑不溜手。我向她的雙峰侵襲,而阿程則向她的下盤騷擾。

  搓捏阿芝的肉球,確是一種享受,阿程撥開阿芝白嫩的大腿,他把頭埋在她的三角
地帶,像餓狗看到美味的食物,急不及待地張口去咬。

  阿芝被我們兩個人男人上下夾攻,高呼過癮,並且不時發出或斷或續的呻吟聲,鼓
勵我們加油。阿芝挺起小腹,希望阿程的舌頭伸得更入,讓她感受到充實一點。她的乳
頭被我撫弄得愈來愈硬,頻頻浪叫。

  阿芝一臉性饑渴的樣子,我見猶憐,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夠,我惟有暫時滿足阿芝
的上口。我抽出脹得發痛的陽具,對準阿芝的嘴,她微微張開嘴巴,讓我把龜頭餵入。
她的櫻桃小嘴只能容下我一半的陽具,我餵入半截肉棒,便抵住她的喉嚨,她哽得“依
依哦哦”亂擺著手兒。

  我憐香惜玉,將陽具退出小許,她才好過一點。阿芝用舌頭舔我的陽具,舔得我好
舒服。她口中含著我的陽具,下體即被阿程舔得淫水四濺。阿芝的口技真有一手,又吹
又舔,我的陽具被她搞到快要爆炸。

  這時阿程叫我移動一下位置,好讓他的陽具插入阿芝的桃源洞。我說沒問題,他玩
下時我玩上,我坐在梳化,叫阿芝像狗一樣俯伏抬頭含住我的陽具。她依照吩咐挺起臀
部,讓阿程從後插入她的桃源洞。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擊她,我按著她的頭,將陽具在
她口中推送;阿程用手套著她的腰,把肉棒探入洞,一挺而沒。兩支肉棒在她上下兩個
口抽插,阿芝還有勁扭動收腰,增加快感。

  我在阿芝口中抽插了數十下,亦終於忍不住要噴射了。就在阿芝的口腔內射漿,一
股濃濃的白漿噴出,灌在她口內,阿芝將我噴出的白漿全部吞下,且一點也不浪費,把
殘留在龜頭上的也舔個乾淨。

  她上半部的戰爭結束,下半部仍繼續未平息。我先坐在一旁欣賞,看阿程的表演,
阿程滿頭大汗努力苦幹,大力抽插,此時阿芝口中沒有東西填塞,可以讓她叫出聲來。
阿程受到她叫聲的鼓勵,抽插得更起勁,他的戰鬥力比我想像中要厲害,想不到阿程瘦
瘦削削,毫不起眼的身型,竟然是超級戰士。

  他那肉棒亦很粗壯,足有七吋長,阿芝被他抽插得不亦樂乎。我則坐下來欣賞生春
宮,原來已經喪頭垂氣的小兄弟,亦慢慢開始回復雄風,待阿程抽插到差不多要噴漿之
時,我的小兄弟已經昂首而立,準備再出擊了。

  阿程抽出肉棒,餵入阿芝的口內噴漿,我不給機會阿芝休息,實行接力而上去取代
阿程,把陽具塞入她的陰道,阿芝的陰道很緊窄,淫水量亦很多。阿程射精之後退下火
線看我表演,我的能力絕不輸於阿程,衝鋒陷陣,肉棒直抵阿芝的花芯。結果我抽插了
百多下才爆發,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來噴射,要我射向她的花芯,讓她更過癮。

  阿芝以一敵二,竟然從容應付,事後阿程大讚她功架了得。原來阿芝是有老公的,
不過忙於做生意賺錢,冷落了她,而且她的老公經常要往外公幹,一去便十日八日,她
不甘寂寞,才搭上了阿程。

  阿芝性慾特強,有時連阿程也吃不消,所以這次邀我幫手,分甘同味。

  這事雖隔多年,然而回憶起來卻記憶猶新。幾年來,阿程炒樓花成功,還在大陸發
展,而我就仍然是一個窮職員。

  前幾日,阿程突然打電話約我請吃晚飯,請我在一家著名的海鮮酒家盡興。一見到
他,我就開門見山地問:“阿程,好久不見了,有什麼關照呀?”

  他連忙搖頭說:“昆哥,別這麼說,大家老朋友,吃一餐飯,見見面而已嘛!”

  我當然不相信就這麼簡單,因此幽他一默地說道:“是不時又有艷史遇到麻煩?要
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

  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著,他祥細說出他找我的原因。原來,阿程在大陸泡上一個女大學生,那個“北
妹”已經入紙申請,到香港作七日遊,阿程義不容辭,一口答應,隨即準備上萬元給她
做旅費。日前接到她的長途電話,表示她將會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幫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點時間呢?”

  我也笑著說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導遊,與你個女朋友四處走走呢?”

  阿程說道:“只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個母老虎好兇,萬一讓她
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你明啦!”

  說著,他就拿出幾張一千元面額的大鈔說道:“昆哥,這是六千元,這筆錢,是用
來招呼我個女朋友吃喝玩樂的費用,花光了,我再加碼。總之,我已經替她租了酒店,
你的責任,就是陪她溜溜街、逛逛公司,然後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聽他這樣講,我有點不開心,遂應道:“你即是叫我做觀音兵,是嗎?”

  “你千萬別這麼說呀!”阿程很認真的說道:“你是幫我的忙,不是做觀音兵,千
萬不要誤會呀,我好感謝你哩!”

  幾經轉折,我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來,他希望我日間陪他的女朋友,晚上,她回
到酒店,阿程就盡量抽時間出來找她,只有這樣,才可以順利“走私”。

  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終於來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龍車站等候,一會兒,伊
人出現了。正是百聞不如一見,那女人真的漂亮極了,聽說她是來自江蘇的,年約二十
三、四歲,身材高佻,尤其是她那一雙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顛倒。

  出乎意外的,還有一位美女同行,經過介紹,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蘇珊,這不是個
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兒,是蘇珊的同學。

  阿程笑到見牙不見眼,連忙上前代挽行李,隨即一行四人,乘的士過港島,直達銅
鑼灣某三星級酒店。可能,由於阿程也想不到蘇珊有個朋友陪同,所以他只預定一個單
人房,在這種情形之下,為了方便,阿程惟有多租另一個單人房,以便珠兒安定下來。
當晚,一夥人就先試試香港的“北京菜”,接著去大酒店嘆杯咖啡。

  我們坐在三十四樓的餐廳,望到全港夜景,兩個“大陸妹”即大讚香港的夜景美極
了。就趁著她們細語之時,阿程低聲說道:“昆哥,等一會兒我想同蘇珊開心開心,明
天,你就陪她們四處玩玩,可以嗎?”

  我苦笑一下說道:“然則,珠兒不是很寂寞了嗎?”

  “就是因為這樣,我想你陪陪珠兒!”說時,他向珠兒扮了一個鬼臉說道:“珠兒
是國內的化妝小姐,第一次來香港,無親無故的,所以,一定要勞煩你照顧照顧了。”

  在旁的珠兒雖然不懂得廣東話,可是她似乎也明白了多少,所以禁不住滿面通紅。
阿程更坦白一點的表示,他說道:“昆哥,不必我說得太清楚,你識做啦!”說完,他
輕輕地吻了一吻蘇珊,狀甚恩愛。

  在阿程的安排之下,這一個晚上,我們就分別各佔一個房間。至於阿程在房裡面幹
甚麼?誰都明白啦!除了幹他的蘇珊,還有甚麼好幹的呢?最慘的倒是我,雖說歷盡歡
場玩女無數,但三不識七,突然同一個來自遠方的女性,共處一室真是有點不自然的,
就算要和她幹,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發生情趣的,何況珠兒連一句廣東話都
不懂,而我的普通話又不鹹不淡,傾談起來,有如隔靴搔癢。

  在房間裡,珠兒表現得很不自然,看來她並非風塵中的女人,這種表現,是女性的
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會兒,她終於開口說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沙
化睡好了。”

  我笑著說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讓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麼
可以讓你睡沙化呀!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會幹出令你不開心的事!”

  她嫣然一笑,隨即入浴室沖洗了。

  我為了表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當她在浴室走出來的時候,便提議熄燈早睡,一聲
晚安,就徑自抱頭而睡。說出來也許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真的
如此正人君子嗎?但我可以大聲解釋:如果男女之間,縱然共處一室,但如果彼此毫無
做愛的意思,又無做愛的氣氛,則永遠不會燃起慾火的。以前,我也有如此的經驗,曾
經陪過兩位舞小姐去馬尼拉旅行,我們三人共睡一室,結果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在柔和的輕音樂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聽到一陣尖叫聲,張眼一
望,原來珠兒赤條條的撲過來,雙手攬住我說道:“我發惡夢,怕死我了!”

  此刻,觸模到珠兒軟棉棉的肉體,又接觸到那極富彈性的乳房,突然一陣慾火由丹
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著她,珠兒低聲說道:“昆哥,你過來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
眼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還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並非柳下惠,在這種形之下,也
難免衝動起來。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陰,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才赫然發現,珠兒早
就淫水滋潤,呼吸緊速了。

  很自然的,我們就順理成章地瘋狂做愛,她表現得十分瘋狂,叫床聲劃破靜寂。正
當我將快射精之時,門外突然人聲吵雜,還聽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
為發生火警,連忙穿上內褲,打開房門逃生。

  一走出門外,就見到蘇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來必然發生問題。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我連忙追問。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他昏倒了,你快進去救他呀!”

  推門入內,立即見到阿程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同樣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跡片片,
這種情況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見的意外,也就是馬上風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個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經過劇烈運動,尤其是“性交”,
心臟一旦負荷不來,就可能發生亂子。

  我並非醫生,不知如何著手,為了救阿程一命,只好硬著頭皮打電話報警。

  阿程被送入醫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須錄取口供,我只好和盤托出,警方也認為事
件並無可疑,隨即記錄在案。

  事後證實,阿程果然是心臟病發,在醫生的搶救之下,暫時逃過死神。本來,這是
絕頂風流的事,想不到會樂極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謂,紙蓋不住火,阿程既然進了醫院,總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上對我
細語說道:“一場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幫我,一定死實,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對妻子承
認走私者也,否則今後必然家無寧日矣!”

  “你想我怎樣幫你呢?”

  “很簡單,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講,說兩個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總之,你用了多少
錢,全部算我的數,而且,你還可以隨便和她們玩!”說著,他已經遞上一張面額一萬
大元的支票,說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後,再同你計數。”

  說到這裡,程嫂已經走入病房。程嫂是個大肥婆,一見到阿程,就罵得狗血淋漓,
阿程則默不作聲。

  “你去酒店做什麼?你講!”她呼喝著。

  阿程則編了個故事,他說道:“昆哥有兩個朋友到香港旅遊,我陪昆哥去租酒店,
誰知喝了一些冷飲,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懷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顯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過這一關,直
到程嫂走後,他才對我說道:“她們依然住在同一酒店,為節省起見,我提議她們兩人
合住一間房便成了。反正,她們只能留港數天,相信我亦無機會了!大家一場朋友,與
其讓她們挨餓,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說時顯得很無奈。即晚,我就開始一箭雙雕,陪著兩位北地胭脂到處遊逛,當
然,經過這次不幸,兩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甚麼也提不起興趣來了。

  當我們三人正在酒店之內悶極無聊之際,蘇珊突然間:“阿程現在的情況怎樣?不
會有生命危險吧!”

  我說道:“你放心,現在已經脫離危險關頭了。”

  蘇珊道:“唉,真倒楣,怎會這樣的?”

  我無以作答,惟有苦笑。由於大家都覺得很無聊,我就提議一同出外看一套三級電
影。這是一部日本影片,沒有甚麼劇情,但畫面卻相當養眼,連我也看得興緻勃勃。

  完場之後,再和她們去台灣菜館宵夜。回到酒店,已經凌晨時分了。

  兩個嬌娃沖完涼,竟然雙雙赤條條走出來,為首的蘇珊說道:“我們不如玩玩吧,
實在悶死人了!”

  我問道:“有甚麼好玩的呢?”

  蘇珊笑著說道:“當然是做愛啦,你可以一個人和兩個女人做愛嗎?”

  我冷不提防她會這樣大膽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見到兩位嬌娃潔白細
嫩的肉體。論標準,蘇珊顯然比珠兒好得多,但論飽滿,珠兒的乳房又大又脹,比蘇珊
更為吸引,我心想:應該向哪一位先入手呢?

  她們雙雙躺在床上,似乎正在等待我的進攻。於是我首先把兩手分別向兩對羊脂白
玉般的乳房大動手術,再而分別用左右手探入桃源,當珠兒已經水汪汪的時候,蘇珊還
未動情,正想先向珠兒進攻時,蘇珊卻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於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納術不錯,三兩下子,已經挑起了我的情慾,幾乎忍
不住要在她嘴裡射精。

  在旁的珠兒,此時已經慾火高漲,忍不住開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陰,一邊
弄,一邊“依依呵呵”地呻叫出聲。於是,我一個箭步上前,直向珠兒的“金三角”,
一插而入。蘇珊也坐到我身旁,挺著一對尖挺的白嫩乳房讓我摸玩捏弄。

  我在珠兒的陰道裡抽插了幾十下,她就動情了,她先是粉臉通紅、媚目如絲,接著
渾身顫抖、手腳冰涼。女人通常是慢熱的,而她的反應竟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了。見她陶醉的姿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於是雙手緊緊捏住蘇珊的乳房,另一方面
卻在珠兒的肉洞內猛烈射精。完事後,我把她們左擁右抱著睡覺。第一個晚上,就這樣
渡過了。

  第二天晚上,蘇珊就老實不客氣的要我幹她,當我的肉棒一進入蘇姍的陰道,就知
道阿程為什麼會對她這麼入迷了,原來這女人的下體純屬“重門疊戶”的“名器”。我
的龜頭在她陰道裡抽送時,簡直舒服到難以形容。當我幹蘇珊時,珠兒也脫得一絲不掛
陪伴左右,挺著一對竹筍形的豐碩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這般,一連四個晚上,每晚都要應付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到了第五個晚上,
我已經筋疲力倦,無力再戰了,但是兩女仍然用她們的小嘴把我的寶貝含硬。因為這是
她們在香港逗留的最後一夜,我當然拼死奉陪,這一夜,蘇珊讓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
必費力,由她和珠兒輪流騎到我上面,用她們的陰道來套弄我的龜頭。她們每人只玩一
會兒就替換,我則不斷地體會兩個陰戶的好處。

  這個晚上,我特別持久耐戰,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蘇珊那具重門疊戶的肉洞裡臨
別一濺。

  直到第六天,她們到期要走了,臨走前,她們通過傳呼機,希望與阿程踫踫頭,但
阿程拒絕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實,來不了。

  我送她們到火車站,蘇珊說道:“昆哥,如果有機會入國內,不要忘記我們呀,我
們一定要再續情緣,好嗎?”

  我說不出話來,心裡想道:這一次的艷遇,簡直是一個遇上吸血女鬼的惡夢!

  然而我剛離開這個夢景,隨即又開始了另一個活生生的現實。


O-K-07

  這一天,陽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點多就抵達公園,隨而週圍逛逛,希望快點
兒見到莉莉。莉莉是一個賓妹,她和我早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這次她是介紹她的女主人
和我認識。果然,不遠處就見到莉莉拖著個小孩子,同行的,還有一個年約二十三、四
歲,略施脂粉的年輕少婦。

  莉莉見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興地說道:“你來得正好,讓我介紹你認識,
她就是馬太太。”

  馬太太甜甜的一笑說:“你好,怎麼的,是不是特別來探莉莉呢?”

  我一邊點頭,一邊向她打量著。馬太太身穿絲質短袖恤衫,下配深藍色短裙,玉腿
修長,嘴角含春,尤其是當她笑起來的時候,笑得十分甜,樣子十分迷人。

  打過招呼,馬太太問:“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對我提起你哩!”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園吃飯盒呢!”

  說到這裡,我故意摸摸孩子,說道:“小孩子生得好趣緻呀,怎麼沒和他爸爸一齊
來花園呢?”

  馬太太聽了,面色突然一沉,她說道:“昆哥,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老公很衰格
的,唉!你問莉莉就知道他怎樣衰格啦!”

  我說道:“我明白的,你嫁了這樣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麼會這樣呢?”

  馬太太嘆了口氣,說道:“說來話長了,有機會再講吧,反止我已經和他已經分居
了,正在搞離婚手續。”

  說完,馬太太寫了個電話號碼給我,接著說道:“對不起,我要帶孩子去奶奶家,
我們有時間再談吧!”說完,隨即離開了。

  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我打電話去給馬太太,接電話的卻是個男士,聽到他大聲地
叫道:“阿梅,聽電話!”

  馬太太拿起聽筒說道:“現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時間嗎?我們出來坐坐。”

  我立即和她約定在中區天星碼頭踫頭。當晚,馬太一身運動裝打扮,看清楚,原來
她的身材很不錯。我們一同去到卜公碼頭的露天茶座,叫了兩杯飲品,一邊飲,一邊望
著對岸九龍的燈光點點,相當有情調。

  馬太太可能一時感觸,突然雙目落淚,我乘機加以安慰,並和她走到露天餐廳側面
的長椅坐下,這裡的燈光比較暗淡,是情侶擁吻摸索的好地方。

  馬太幽幽地說:“昆哥,講起來好慚愧,我嫁了變態老公,令我顏面全無,在忍無
可忍之下,我決定離開他!”

  我問道:“他怎樣變態呢?”

  馬太太說道:“他變態得好羞家,經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把他當
作傻子,我實在無法忍受。”

  我又問:“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滿足,才會做出這種行為呢?”

  馬太太道:“怎會呢?他有老婆呀,不過,地很少向我要求的。”

  我問:“你是指向你要求做愛麼?”

  她含羞地點點頭:“我們已經整整三年沒有親密了,我像個寡婦一樣忍受著痛苦。
你知啦!我們女人不容易紅杏出牆的,除非忍無可忍!”

  我說道:“照你的處境,就說是紅杏出牆也情有可原,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忍受這樣
的遭遇的。”

  說到這樂,我開始輕輕地向她撫摸,馬太太的反應十分激烈,我的手輕輕觸摸她的
手兒,她已經打冷顫,接著就向我投懷送抱。馬太太穿著柔軟的運動裝,她的嬌軀偎入
我懷裡,所接觸的盡是溫軟的肉體。

  她輕聲說道:“不知什麼原因,我老公摸我時,我是全無反應的,但現在我覺得心
癢癢的,我的心簡直要跳出來似的!”

  聽她這樣說,我立即老實不客氣,實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手穿過
她運動褲的橡筋褲頭,隔著一條薄薄內褲,摸到了她的陰阜,她的身體顫動起來,陰戶
裡的滋潤透出內褲,沾濕了我的手指。

  “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好嗎?”這是我對女人們常用的試探的口吻,如果對方有意的
話,自然水到渠成。馬太太果然並沒有反對,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進一步。

  我說道:“馬太太,我們去遊船河好不好?”

  “好呀!”她馬上贊成地說道:“我還沒有試過遊船河哩!”

  我們登上的士,向銅鑼灣飛馳而去。銅鑼灣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營“遊艇河”生
意的。喜歡遊艇河的分兩類人,一是為了真正遊船河的,順道試試海上的食品;另一種
是藉遊船河為名,在艇上偷情是實。

  “住家艇”上的艇妹,十分醒目,如果是一行數人的,她會把小船兒駛到較為熱鬧
的地方;如果是一雙男女,就會故意駛去較為僻靜的地點,然後,她把簾幕拉下來,好
讓艇裡的一雙男女可以盡情地親熱。

  今晚我們所登上的一艘遊艇,那艇妹叫阿甜,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甜姐兒,圓圓的臉
兒,芳齡二十六,她十七歲就出嫁,然而她老公就在娶她的一年後的一次颱風中葬身大
海。我之所以知道她的身世,也是由於和她有過肌膚之親,我不時就會租她的艇遊河,
順便和她在艇上親熱。她並非隨便讓男人上身,除非她認為合眼緣的,而我可能就是其
中之一。

  我和馬太太坐在艇上,遊了避風塘一個圈,艇妹阿甜就問:“昆哥,過夜嗎?”

  我望了望馬太太,她並沒有出聲說什麼,於是我就答道:“過夜呀!”

  這時已經是凌晨時分,艇妹阿甜招呼我們吃了一餐美味的艇仔粥,跟著就對我神秘
一笑,把簾幕拉下,這表示開心的時刻已經來臨了。

  躺在艇艙裡海綿墊的馬太太,她媚絲細眼,呼吸緊速,酥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
十分誘惑。於是,我立即輕輕揭開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開始撫摸一對豐滿的乳
房,並低頭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馬太太的身體像蛇一般地扭動,她的嘴裡情不自禁地
低聲叫著:“好舒服哦!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還沒哩!等一會兒你會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壞!”她可能已經忍耐不住,雙手順勢一推,隨即把我的肉棍兒抓著了。

  “哇!好硬呀!”她歡喜地說。我把她的上衣脫去,又把她的褲子褪下。她十分合
作,很容易就解除了她的最後防線,我也匆匆地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她含羞地夾緊著兩條雪白的嫩腿,但是我捉住她的腳踝把她的大腿分開,讓她的私
處徹底暴露在我眼前,雖然船艙裡的油燈並不光猛,然而也可以見到她的陰阜是光潔無
毛的。我撫摸著她滑美可愛的恥部,她已經急不及待地反撲到我身上,我順勢捧起她的
臀部,讓硬梆梆的肉棍兒插入她溫軟滋潤的肉洞裡。她像一頭野馬似的在我懷裡騰躍,
豐滿的肉臀一起一落,湊合著淫聲浪語,甚有節奏。

  她一邊搖,一邊說:“好勁呀!好深呀,你頂住我最敏感的花心了!”

  我問道:“現在又覺得怎樣呢?”

  她告訴我說:“好像飛上天去了,輕瓢飄的,我沒試過這麼開心呀!”

  我在和女人性交時,十分“大男人”主義,只要讓對手覺得很滿足,自己就特別有
精神。正如現在跟馬太太交媾,我們的器官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研磨,她都會呻叫一
聲,這樣的淫聲浪叫確令我精神百倍。

  馬太太的陰道甚有吸力,令人樂不可支。我把她掀翻在下面,抽動得越來越快,正
要往她的陰道射精時,馬太太突然叫我停頓。

  她說道:“我不想你在裡面出,我要吃你的精液呀!”

  “真的嗎?”

  她點點頭說道:“真的呀!很久沒試過了,以前我公教我這樣的!”

  我從馬太太的陰道裡拔出粗硬的大陽具,然後湊到她嘴邊。馬太太先用雙手捏著她
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裹,然後將小嘴吸吮我的龜頭,一會兒又把肉棒含進嘴裡面吞吞吐
吐。

  憑經驗,我覺得馬太太的口交的技巧還算不錯,她雖然不像莉莉那樣,可以把我的
陰莖整條吞入,但也不像其他的女性只含著一半而已。

  玩了一會兒,我實在忍無可忍,非出不可了,便告訴她道:“就快出來啦!”

  然而馬太太不但沒有把龜頭從口裡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吮吸。我終於把精液射在她
的小嘴裡,只見她閉著眼睛,表現得十分陶醉。她把精液吞食之後,讓我躺下來,然後
趴在我身邊,繼續施展其舌功,她把我軟下來的陽具整條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吮吸,
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這時,艇妹阿甜在外面出聲說道:“昆哥,甜品準備好了。”

  馬太太慌忙吐出我的陽具,準備穿上衣服。我笑著說道:“阿甜和我是熟人了,所
以你也不必介意的。”但是馬太太還是把被子拉上來蓋住赤裸的身體。

  我出聲叫阿甜進來,阿甜掀開簾幕,端著兩碗蓮子湯進來,對我和馬太太一笑,又
轉身出去了。馬太太一邊喝著蓮子湯,一邊問我道:“昆哥,這個阿甜是不是也曾經和
你有過一手呢?”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錯,你會介意嗎?”

  馬太太搖了搖頭,也笑著說道:“才不會哩!你不如也把她叫進來吧!”

  “真的嗎?”我驚奇地說道:“你真的不介意?”

  馬太太笑著說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為什麼要介意呢?你叫她進來,我也樂
得看看熱鬧,我很想看看別人做愛,只是沒有機會哩!”

  我隨即喊阿甜進來,並請她也加入。阿甜紅著臉把碗收拾出去,再走進來的時候,
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她的手腳雖然有點兒粗糙,然而她身上見不到太陽的地方卻仍
雪白細嫩。跟馬太太相反,她的陰毛長得非常濃密。

  我把她拉過來,左擁右抱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雙手在她們的肉體上肆意摸捏著,
馬太太笑著對我說道:“昆哥,我剛才已經夠了,你和阿甜玩吧!”

  我笑著對阿甜說道:“阿甜,剛才你一定偷看了我和馬太太是不是?”

  阿甜嬌聲說道:“還好問我哩!你帶馬太太來快活,又故意上我的船,簡直是拿我
來尋開心,幸虧馬太太海量,否則就折磨死人了。”

  我連忙把她抱住,說道:“阿甜你別誤會,我和你這麼熟,難道還找別的艇嗎?”

  馬太太則笑著說道:“我可是什麼也不知情呀!你們別爭論了,阿甜姑娘,既然你
剛才偷看了我和昆哥的事,現在也快點做齣好戲讓我看看吧!”

  阿甜摸了摸我的陽具,雖然已經抬起頭來,卻還不十分堅硬,於是便先用嘴含吮,
我的陽具迅速在她嘴裡粗硬了。阿甜騎到我身上,把她毛茸茸的陰戶套上去。這個艇妹
有的是力氣,她有節奏地扭腰擺臀,用她的陰道不斷把我粗硬的大陽具吞吞吐吐,在旁
邊觀看的馬太太也不禁說道:“昆哥,你真夠運氣,就憑阿甜這一身用不完的力氣,倒
讓你不必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盡享溫柔了。”

  我也笑著說道:“是呀!我就是貪著她這個好處,所以不時就會來找她呀!”

  阿甜停下來,吐了一口氣說道:“昆哥,你別取笑我了,像我這種苦命的女人,你
要是看得上眼,就盡管來找我啦!”

  這時,阿甜的陰道裡已經淫液浪汁橫溢,她和我交合的地方發出“卜滋、卜滋”的
聲響。馬太太也不禁好奇地伸個頭過來注視著我插在阿甜陰道裡的陽具,阿甜隨即對她
說道:“不如我先讓你玩一會兒吧!”

  馬太太笑著說道:“不用了,我只是想看看而已。”

  阿甜套弄了一會兒,終於到達了如痴如醉的景界,她無力地停下來了,我把她翻到
下面,並把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銷魂肉洞裡狂抽猛插,直到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覺。

  望望身邊的馬太太,她仍全神貫注地凝望著,於是我離開阿甜的肉體,撲到馬太太
的身上,馬太太也欣然把我的硬物迎入她的肉體。我努力地使她再度高潮,終於在她的
陰道裡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時候,阿甜出去開船,馬太太溫柔地擁抱著我說道:“昆哥,這是我三年
來最快樂的一個晚上,你讓我太開心了!

  過了幾天,剛好是禮拜六,莉莉打電話向我討人情,我問她想要多少,她笑著告訴
我說道:“今晚你來馬太太的住處,我要你給我一夜情。”

  我當然一口答應了。當天晚上,我摸到莉莉那裡,原來馬太太的大哥全家到離島飲
宴,連馬太太的小孩子也帶去了。本來馬太太也準備去,但是莉莉告訴她今晚約了我,
她就臨時推說身體不舒服而留下了。

  當莉莉開門讓我進去,我立即見到馬太太也迎上來,她笑容滿面地和我打招呼,但
我立即預感到今晚即將有一場劇烈的肉博大戰了。

  馬太太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麼,笑著說道:“昆哥,你放心,我留下來只是想做觀
眾,我要看看莉莉和你怎樣玩,你大可不必介意我也在場,放心和莉莉玩個痛快吧!”

  我也笑著說道:“如此說來,我們應該收真人表演的費用了。不過只要你也一起表
演,我們就不另收費。”

  說著,我把馬太太摟在懷裡,伸手就要插入她的裙底掏摸她的陰戶,馬太太連忙躲
避,她說道:“快別摸我了,我下面不乾淨呀!”

  我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我以為竟有貓兒不吃腥哩!”

  這時,莉莉倒茶出來,我便故意在馬太太面前摟住她渾身亂摸,馬太太就笑得花枝
亂抖,莉莉卻窘得不住地掙扎。馬太太笑著說道:“莉莉,你別害羞啦!你盡管當我透
明,放心和昆哥玩嘛!”

  莉莉聽了馬太太的說話,才不再推拒,任由我將她剝個精赤溜光,然後也轉身替我
寬衣解帶。我抱著莉莉走進浴室,馬太太也跟著進來。

  莉莉問道:“昆哥,為什麼不叫馬太太也脫衣服一起玩呢?”

  馬太太向她解釋了來月經的原因,莉莉立即不再拘束了。她替我全身沖洗,還特別
用嘴含著熱水,再含著我的肉棍兒反覆翻洗。和莉莉鴛鴦戲水時,我最受落就是她這一
招了,連馬太太也看得對我連連點頭。

  接著莉莉在我全身搽滿了香皂,然後用她嬌健的肉體和我摩擦。這時我已經忍不住
地把肉棍插入她的身體,兩人扭腰擺臀地站在浴缸裡就幹了起來。

  莉莉和我已經是老相好了,正所謂“她知我長短,我知她深淺”,所以我們就算以
站立著的姿勢交媾,也是非常合拍。我決定先出一次火,再到床上盤腸大戰,於是,我
一會兒和她正面交媾,一會兒在她後面衝刺,終於在她肉體裡一洩為快。

  沖洗好了,馬太太讓出她的房間做戰場,於是我赤條條地抱著莉莉一絲不掛的嬌軀
跟著馬太太到她的房裡。馬太太的睡房很寬敞,我把莉莉光脫脫的身體往床上一扔,接
著就撲到她身上,和她玩起“69”花式。

  莉莉的口技非常出色,連馬太太也嘆為觀止。不過她的陰毛茂盛,當我替她口交的
時候,就聯想起不及馬太太的光板子陰戶舔吻時的有趣。可惜馬太太今天只能做觀眾,
否則我一定試試和她那光潔無毛的陰唇接吻的樂趣。

  我和莉莉互相口交了一會兒,就轉為正面接觸。莉莉尚未生育過,所以她的陰道仍
然很緊窄,不過剛才我和她口交時,弄了許多涎沫在她肉洞口,所以還算不太困難就插
進去了。莉莉很快就高潮了,她高潮時叫得特別厲害,然後四肢將我緊緊環抱。我暫停
對她的抽送,靜靜地和她貼肉擁抱了一會兒,莉莉才逐漸平靜下來。

  接著,莉莉和我玩“乳交”,她用一對豐滿的乳房夾住我的陽具,然後一邊套弄,
一邊低頭吮吸龜頭,直到我在她嘴裡射精,她則把滿嘴的精液吞食。


O-K-08

  艷福陸續有來,我在一家餐廳遇上了阿萍。阿萍是個上海姑娘,她來港僅僅一年,
阿萍端莊、內向,樣子也不錯,聽說她還是內地的大學畢業生,是個高級知識分子。

  兩年前,她結識了一名從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輕商人,他很快就把阿萍追上手,
並隨即結婚。不久,就把阿萍申請來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發覺到丈夫原來早有妻兒。這還不打緊,阿萍表示她可以忍受下
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沒關係,只要解決生活就成了,可是直到最近,她才發現丈夫行
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

  原來他是個“攝影狂”,更喜歡拍錄影帶,好幾次,他們一邊做愛,一邊用三腳架
上的錄影機拍下了錄影帶。阿萍以為這些“閨房影帶”,只不過是讓夫婦倆自己欣賞,
怎會想到他竟然把錄影帶公開,和他的朋友們一同欣賞。

  阿萍一怒而去,離開了那個變態的丈夫,自此,她一見到攝影機或錄影機,就怒不
可抑。一次,我不經意的拿起相機,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幾乎把我的相機扔在
地上。後來我小心地詢問過她,才知道有這樣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廳當收銀員,生活上也算得到解決,我也正是在這間餐廳認識她
的。有一次,她和我談到她的變態丈夫,阿萍苦笑地說:“信不信由你,我在離開他之
時,把以前拍下來的幾盒錄影帶都一並偷走了,以免他再在朋友面前令我出醜!”

  “那麼,你會再看一遍嗎?”我打趣的問。

  阿萍抬頭望了我一眼,說道:“有甚麼好看的?難道你都喜歡看嗎?”

  我故意點了點頭。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著說道:“好!如果你不怕難為情
的話,你可以去我家裡,我找出來給你看!”

  阿萍在大角咀區租了一個小房間,丁方只得七、八十呎,但佈置得頗為舒適,打理
得井井有條。她有一部十四吋的電視機和一部普通的錄影機,窗口還有一具四分三匹的
小型冷氣機,一個人居住倒也不錯。

  據說,包租人就是餐廳的老闆,所以租金特別便宜,只收她一千五百元,並且包括
水費和電費。阿萍沒有甚麼特別嗜好,最喜歡就是聽音樂,由於她來自國內,房間裡全
部都是國語錄音帶。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意約我去她家,說要包一餐上海風味的餃子,讓我試試她
的手勢。我心想:食餃子可有可無,最緊要是欣賞她的“私人珍藏”錄影帶。

  吃過餃子,我大讚味道不錯,並提起“錄影帶”的事。

  她笑了笑說道:“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醫院洗眼睛?”

  我笑著說道:“我就是不信你們會拍得太露骨,所以想證實一下嘛!”

  阿萍道:“好吧!你既然要看,我就讓你看個夠吧!”說完,她果然找出一盒錄影
帶,對我說道:“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會兒。”

  我拉住她說道:“不行,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來才方便。”

  阿萍沒辦法,只好坐到我背後去。當時,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裡面沒有戴奶罩,
兩隻白嫩的乳房隱約可見。如果阿萍平時不是那麼內向,我一定會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當錄影帶映出阿萍赤裸地躺在床上,大腿張開,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時,我真是
一時難以相信,坐在耳旁柔聲細氣的阿萍,竟然就是錄影帶中的蕩婦淫娃。她的丈夫雖
然外表斯文,同樣的,在床上的表現也十分粗暴,與他的外型完全不相配。

  在錄影帶中,她的丈去像一頭野獸般用力地在阿萍的乳房上亂抓,同時,又用手指
插到阿萍的肉洞裡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臉上表現出痛苦的樣子。

  後來,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強行把頭鑽到她兩條嫩腿之間,用唇舌戲弄她的
陰戶。當時她先是極力抗拒,後來卻完全屈服下來了,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看了好久,仍然只是口交的場面,我有點奇怪地問道:“阿萍,為甚麼只是見到你
們口交,不見真正的做愛呢?”

  她輕聲地說:“本來我亦喜歡做愛,可是他只喜歡口交!”

  我笑著說道:“看來你也樂意這樣吧?”

  “起初我是不喜歡的,後來讓他弄得很過癮,於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她冷
冷地說道:“他呀,那傢伙老是硬不起來,和他結婚兩年,從來沒有和我正式做愛!”

  說到這裡,她已經情不自禁地把身體依偎過來,並且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看
得心裡癢絲絲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樣嗎?”

  聽她這樣說,我也不再客氣了,我一手伸進她的睡衣之內,摸到那兩團軟綿綿的軟
肉,另一隻手則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縫的中央已經濕潤了,手指觸處,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態,她過去在我面
前所表現出來的端莊、內向,這時已經不知飛到甚麼地方去了。現在的她,騷氣十足,
鼻子裡哼出了“嗚嗚”的呻吟聲,屁股也開始作不規則的扭動。

  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樣,而且還可以和你真真
正正的做愛,讓你好享受一次盡情的高潮呢!”

  她自動自覺地脫掉了那件睡袍,濃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現在我眼前。她催促著說
道:“你快吻我呀,我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陰戶看來挺新鮮的,而且,似乎從中央還幽幽地散發出一種絕不令人討厭的
氣息,根據我一向接觸女人的經驗,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興奮時,那地方往往會散發
出一種很特別的氣味。不過,阿萍的氣味就特別濃,而這種幽香,也急劇引起我產生齣
強烈的生理反應。

  一經輕吻,阿萍就肉緊地抽搐著,淫聲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縫上
端輕輕地按了兩下,她的反應就極強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對了,你弄得我那
個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她叫著,身體像水蛇一般搖來擺去,可能,我剛才那兩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
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長流。

  “哎呀!我受不了啦!”她死命地抓著我的頭髮,歇斯底里地叫著。

  “那麼,你想我怎樣呢?”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暫時並沒有直搗黃龍。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癢呀!癢死我啦!”她的表現,越來狂野了。

  我笑著說道:“你不怕會有孩子嗎?萬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一個勁把頭兒直搖,嘴裡說道:“我不怕,甚麼也不怕,你快給我吧!”

  到了這個田地,誰還可再忍呢?於是我揮鞭輕進,“玉棍”只放入一半,就立即停
住,弄得她“嗚嗚”的叫道:“插進去呀,快呀!快一點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就這樣,我惟有成全她的願望,一個餓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點兒也不留,然
後開始抽插。

  只經三兩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個高潮,她狠命地向我迎湊著,隨而全身發
抖,叫了一聲:“你弄死我了!”繼而大聲呻吟,可以相信,這是女性在極高潮時的反
應。

  極高潮過後,一切又回復平靜,她還在喘氣,床單上水漬遍遍。

  “舒服嗎?”我一邊輕輕摸著她的秀髮,一邊問道:“我令你開心嗎?”

  “開心極了,我結婚以夾,從未享受過這種滋味呢!”停了停,她突然捉著我的手
臂說道:“我們的關係,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這當然啦!我怎可以失去你呢?”女人總愛聽甜言蜜語的,阿萍當然不會例外。

  從此,我們的秘密性關係維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裡幽會。不過世事常
變,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沒有上班,再打電話去她的住處也無人接聽,後來她的老闆
告訴我說,阿萍在一個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蹤,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她不習慣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
是另找到靠山,重新過著少奶奶的生活。結果證明,她真的找到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貨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艷性惑的少婦,身邊有一位身穿畢挺西裝
的男士,這少婦竟然就是神秘失蹤的阿萍!當時,我們四目交投,不發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電話給我,在電話裡,我要求和她最後再玩一次,然後收拾內
心對彼方的眷戀,從此各走各路。她立即很爽快地答應了。

  我們在一個酒店裡幽會,小別之後的重逢,阿萍的表現更加熱烈。我只顧和她盤腸
大戰,並無提及她身旁的男士。直至歡娛過後,我們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休息時,阿萍反
而覺得奇怪的問:“你沒有興趣知道為什麼我會失蹤嗎?”

  我淡淡地說道:“我一向不習慣查根問底,你故意失蹤,當然有你的理由嘛!”

  她笑了笑:“講出來也許你會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邊了。”

  我笑著說道:“我才不會奇怪哩!”

  “為甚麼?”她覺得詫異。

  我說道:“因為,性愛對於女人,就像吸毒一樣,上了癮就戒不掉!很簡單,你需
要擅長替你口交的男人!我看過你們的錄影帶,這一方面,看來你老公比我強。”

  她哈哈大笑:“你說對了,現在我才覺得,確實是我老公最拿手!可是我也忘不了
和你玩時的妙處,以後還會我偷偷找你,可別拒人於千里哦!”

  我笑著說道:“也好,一切隨緣吧!”

  不久,我又認識了張小姐。這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那是因為她想找一份工作,通
過一位朋友拜託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開免稅店,生意很旺,需要找一位能說
外語的小姐,也找我幫忙。

  事出自然,通了電話以後,張小姐就去上班了,此時我們並沒見過面。由於工作環
境很合張小姐的意,為了感謝我,張小姐特意約我去金塘海鮮酒樓吃飯。

  那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見到了張小姐。張小姐長得眉清目秀,是個三十
歲左右的少婦,嬌小玲瓏的身材,在長及腳背的裙子襯托下,顯得十分文靜而富有教養
的風格。她實在長得很美。

  晚餐開始以後,我們喝了幾杯酒,自然話題就多了起來。張小姐對唐詩宋詞很有研
究,對移民的生活也有許多獨到的見解,我們倆越談越投機,不知不覺的,這頓飯竟吃
了五個小時。張小姐餘興未盡,但已有幾分醉意,我的情況也差不多,只是我要駕駛汽
車,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飯以後,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叫計程車送張小姐回到她的住處。當我把她送到家
門口時,張小姐一定要讓我去她家坐一會兒,順便喝一杯她親手煮的美味咖啡。我說時
間不早,還是改日再來,誰知張小姐執意不肯,真是盛情難卻。

  我跟著張小姐進了她的一房一廳公寓,這是一套極盡華麗的公寓,居然只有她一個
人住。當她看見我顯得迷茫時,她告訴我,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給她的,而她丈夫已在
一年前跟一個比她小十歲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發上享受咖啡的時候,張小姐去浴室洗澡了。浴畢更衣後的張小姐判若
兩人,她身上穿著鬆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邊,她交叉著雙腳,把玉腿的大部份曝光,
那種樣子是很性感、很誘人的。

  我不敢正視她,因為多看她一眼都會令我的心亂跳。這時我聞到了如蘭似菊的陣陣
幽香,那是從張小姐身體上發出的,我下面的肉莖不覺已似鋼鐵一樣的硬了。我的手伸
過去,摸上了她的大腿,張小姐全身像觸電似的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顫,女人的本能使
她想掙扎,但我得寸進尺,已經摸到大腿的終點了。

  然而我並沒有摸到甚麼,因為她的玉腿已經及時地夾了起來。這時我的全身慾火熊
熊燃燒起來,張小姐站起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雙手一摟,就把她擁入懷中。她輕
輕推拒,但是我哪管她要還是不要,不客氣的吻上了張小姐。我一手抱著她那纖細的腰
肢,一手摟著她那肥圓的玉臀,把她的陰戶壓迫著向自己的下體湊過來。

  這時她也已經受不了,她的慾火也被煽起,她扭動著臀部,以便使陰戶與我的肉莖
互相磨擦。可是嘴裡還是喊道:“啊!不行,不可以這樣!”

  不管她怎樣的嬌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間裡走,一邊熱情地、如雨點般的吻著她
的臉、她的小嘴。

  我抱她進房中,把她的嬌軀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她的肉體像冰雪
一般晶瑩潔白,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發抖。實在太美了,太誘
惑人了!

  我伸出雙手,要去解開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顫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力量太微
弱了,我幾乎沒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開。她嬌哼著,臉上已含羞帶媚,那勾魂攝
魄的一雙美目也半閉地瞇著。酥胸上一對高聳的乳房豐滿極了,我撫摸著她羊脂白玉般
的大乳房,竟然繃緊得像少女的乳房一樣彈性十足。

  這時慾火燒得我像發瘋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也剝得精光,那一根粗硬的大陽具,
像怒馬般的堅硬如鐵地昂然雄立著,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氣慨,看得張小姐也雙
頰飛紅,春心跳個不停,她嬌喘著、掙扎著,顫蕩的乳房是這樣誘人。

  我終於看見她的陰戶了,陰毛短短的,濃密又蓬亂地包著整個高突肥滿的陰戶,下
面有一條若隱若現的肉縫,肉縫裡濕濕滑滑的微有水跡。那神秘的肉縫像有一股魔力,
把我燒得不能再忍受了,我發狂地壓在她身上,同時用肉莖的龜頭,在肉縫中探弄著,
她挺著胸膛,用豐滿的雙乳貼著我的胸膛,一雙玉腿曲扭著,

  我的肉棍兒在她肉縫探弄一陣後,感到她的淫水越來越多,估計已可以順利地成事
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壓,大肉棒就往小穴樂插入。

  “滋”的一聲,大肉棒全根盡沒,她嘴裡還撒嬌哼著不行,陰戶卻猛往上挺,又暖
又緊,暢美極了。我並沒有停止,我緩緩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進去,每次踫
著她的花心,她都哼著、呻吟著。

  我只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裡不斷膨脹,整個身體像一座無情的火山要爆發
了。這時我開始抽插得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盡根到底,張小姐不知已洩了幾次,我卻
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裡淫水像山洪暴發,一陣陣地往外流,兩條腿不斷的伸縮、蠕動,
血液沸騰到了極點,我也全身著火,大叫起來。終於,我們兩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兒
飄飄,魄兒渺渺,不知飄向何方。後來,兩人都暈了過去,癱瘓在床上。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天亮了,這是我難忘的一夜。

  我們繼續床上溫存著,張小姐嫵媚地對我說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開心
死了,你以後還會再來找我嗎?”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說道:“只要你歡迎,我當然求之不得啦!”

  張小姐笑著說道:“好吧!你還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詩敏,希望我們能保持這
段友誼。不過,我有一個朋友急需幫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著說道:“到底是什麼事呢?”

  詩敏說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過要你直接做她的老闆,她只要月薪三千,就可
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兩個小時。怎麼樣?”

  我笑著說:“你不是在說笑吧?”

  詩敏認真地說道:“是真的呀!她是朱太太。不過你可別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第二天,詩敏就立即打電話約朱太太出來飲茶,順便讓我見見她的樣子。他交代我
說道:“這女人從未出來做過的,你要對她溫柔一點,千萬別嚇壞她!”

  不一會兒,就見到一個打扮樸素、身穿黑色西褲、花點長袖恤衫的少婦走過來,當
時她手裡抱著一個初生的嬰兒,走到詩敏身旁,就笑著對她說道:“敏姐,對不起,我
來遲了。”

  詩敏站起來,替我們介紹道:“這位是朱太太,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
品不錯。”

  朱太太有幾分嬌羞,一直不敢正視。直到午飯完畢,詩敏對我和朱太太說道:“昆
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談談,大家了解一下也無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時間,就陪陪昆哥
吧,我要先走了。”

  詩敏離開後,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頭。接著,我召了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
東海傍談談心事。據朱太太講,她結婚前後僅兩年,剛生了一個小孩子。未婚前,她是
當售貨員的,所以薄有積蓄。她的丈夫是個小白領,收入有限,結婚時,私己錢也用了
大半,因此標了一份義會,準備婚後再出來工作。供會絕不成問題,就算一時找不到工
作做,則她的銀行存款也足應付。不料突然該銀行倒閉,因此計劃就完全打亂了。

  我問她道:“如果只要賺三、五千元一個月,應該不成問題,為甚麼你不去找一份
工作呢?”

  朱太太說:“有著個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個女傭照顧孩子,又負擔
不來,想來想去,還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較實際。”

  說到這裡,她才茫茫然的抬起頭來望望我。

  “我明白的。”我直覺地感到朱太是一個賢妻良母,因而對她加多幾分溫柔。

  跟著,朱太又紅著面道:“據敏姐講,昆哥還未結婚,人品又好,我才願意這樣做
哩!”

  “一切心照好了。”我乘機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說道:“希望大家都開心!好
不好呢?”她點點頭。

  該日,本來我打算立即和她來一場,奈何她手抱嬰兒,很不方便,於是留下家中電
話,叮囑她今後若有時間,就隨時電約出來“幽會”。當時,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
時至六時最清閑,由於她家住官塘,故提議最好在官塘區見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電話來,約定在下午三時見面。我依時到達某餐廳,隨即和朱
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見一天,朱太顯得更隨和,而且比第一次見面時更嬌媚。我先和她閑談一輪,再
談到正題,我說道:“朱太太,為甚麼今天特別有興趣呢?”

  “你不知道嗎?女人在經期來之前,特別大癮的!”她一邊說著,一邊自動寬衣解
帶。赤條條之後,才發覺她的身材頂瓜瓜,一對乳房又圓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還是
她乳尖的兩粒“櫻桃子”,又紅又大粒。再看到她那“銷魂三寸地”,嘩,草叢密集,
黑中帶紅,中央部份,還明顯地見到是濕淋淋的。

  “昆哥來,玩我這裡吧!”她用手指著她的“三角地帶”,暗示我可以弄她了。

  我見她這麼熱情,便故意按兵不動,看她繼續有什麼表現。

  朱太太又說道:“不怕對你講,我個老公小過我幾年,他還未夠二十歲,連做那回
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著說道:“這不奇呀,男人不夠二十歲,稚氣未除,當然不懂性愛了。”

  “本來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門就出,唉!實在好慘!”

  說到這裡,她就老實不客氣地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三角地帶”進攻。為了令
她興奮,我隨便摸她兩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說道:“啊!好舒服呀,我已經被你
摸出水啦!”

  我笑著說道:“這只不過是開場白,等一會我插進去時,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嗎?那你就快點兒插我吧!我已經好濕了!”

  此時候的朱太,騷氣十足,比起第一次見她時,簡直判若兩人。

  “我想吮你那裡,好嗎?”她並無等待我點頭,就輕舒蘭花手,捉住我那條“擂漿
棍”,好似鑑賞珍品似的仔細欣賞。我一聲笑道:“你都做了媽媽,難道還沒有見過這
肉棒嗎?”

  朱太太道:“不是沒見過,只是,我老公的好像個小孩子那樣大小,無厘火氣,不
像昆哥大得這麼可愛。”

  接著,朱太太低頭含著肉棍又吮又吸。她翹著個大白屁股,煞是誘人,我興奮極,
決定開始幹她了。

  她突然轉身,昂起屁股向我說道:“我想用這個姿勢,好鬼得意的!這叫做‘阿駝
推車’呀,插得夠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進,三兩下工夫,已經進入“龍門禁地”。阿駝推車的姿
勢本來已經好怪,加上朱太個屁股向天,左搖右擺,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只重正
面進攻,根本未有機會欣賞到女人的屁股,現在,才體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來是這樣
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條插進去!”朱太一邊搖一邊叫。事實上我已經不停地推
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不期然聽到陣陣的“卜滋、卜滋”的聲響,好鬼得意,
現在才發覺到“阿駝推車”的姿勢,果然有它的好處,勝在一邊抽插女人,一邊又可以
“賞月”,見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搖搖晃晃,實在過癮之極。

  “喂,昆哥,我沒用避孕藥,你不要在裡面出,好不好?”她回頭喘著氣說。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時體外射精。她又說:“你算是幫我也仔,體諒我又
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煩了!”

  我笑道:“不要緊,我一於當親生子女。”

  “但我怎麼跟老公講呀?”她說到這裡,突然有一陣熱力由我丹田冒出,於是一輪
掃射,那種衝力,無法阻擋,我不理三七二十一,已經把精液灌了她一陰道。

  朱太太驚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著說道:“你剛才說月經將要來,看來是不會的。無論如何,都已經射進去,
最多也只是去看醫生而已!”

  鬆了一口氣之後,朱太太也說覺得好滿足,我們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個鐘,才離
開那間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見到朱太太和她老公正在逛百貨公司,唉!她的老公原來是小人
國,他還不夠五呎高,怪不得朱太太要偷吃啦!


O-K-09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團去淺水灣燒烤,大家有說有笑,相當開心。年輕的時
候,倒是經常和一班朋友到海灘燒烤,雖然是一群男女吵吵鬧鬧,那些日子,依然覺得
樂趣無窮。後來年紀大了,對於這種玩意就越來越淡出了。

  至於今次突然“返老還童”,是由於經不起一位鄰居的苦苦要求,才勉為其難,答
應參加,甘願做一次老頑童。

  這位鄰居馮太太,年約將近三十歲,有兩個女兒,性格相當外向、活潑。四年前,
由於丈夫另有新歡,她不願意愛情被分薄,憤而向丈夫提出離婚,離婚之後,便一直過
著單親家庭的生活。

  前兩個星期,因馮太太突然邀請我參加她的生日會,而生日會決定在海灘舉行,她
還聲稱屆時將有十多位朋友參加,自然的,她們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婦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陽光普照的日子,我們一行七、八人,浩浩蕩蕩的帶齊燒烤食
品、生日蛋糕、燒烤用具等,乘巴士抵達淺水灣,不料,燒烤爐早就被別人佔用一空,
迫不得已,一行人等只好到較遠的山坡進行旅行燒烤。

  在馮太太的朋友中,大部份都和她差不多年紀,只有其中有兩位比較年輕。燒烤過
後,大家圍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談了起來。

  當時,各人已經換上了泳衣準備下水,馮太太說:“昆哥,你是否相信,我們這班
朋友全部都是來自失婚的單親家庭呢?”

  我說道:“在香港來說,這並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馮太太說:“我們是在一個單親家庭的集會中互相認識的,後來更做了好朋友,由
於我們都有不同的故事,談起來談一天也談不完呢!”

  說到這裡,我才有機會向各人細細打量。論身材,有幾位的確不錯,論樣貌,各人
也不俗,其中我認為最起眼的,是楊太太和陸太太。楊太太年約三十歲上下,身材十分
惹火,前凸後凸的。陸太大身材較為苗條,樣子清甜,於是我禁不住向她們大獻殷勤。

  楊太太說:“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說時風騷十足。而陸太太
也說:“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我又不是別人的太太了。”

  馮太太插嘴說:“昆哥,我們三個人情如姐妹,可能我們都是同病相憐,因此互相
勉勵,如果不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之下相逢的話,可能我們都會走上自殺之途呢!”

  楊太太卻陰陰笑曰:“起初,我以為在這個世界上,女人如果沒有丈夫,日子一定
很難過,其實情形並不是這樣的,好像我們這三個女人,同樣生活得很快樂。阿榆,你
同意我這樣說嗎?”

  阿榆偷偷地笑著,用帶著邪氣的眼神望著我。

  楊太太說:“好了好了,我們再不要談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說著,她先跳進水裡,跟著幾個太太也一同跳進海裡去了。

  這一次的燒烤,大家玩得很開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盡興而歸。

  從這一次的聚會中,我似乎察覺到這幾個太大之間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說
不定,她們是“豆腐黨”成員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馮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只是一牆之隔。一般住宅大廈,鄰
居之間是相當隔膜的,通常,家家戶戶,都是大門深鎖,有時候,就算互相在電梯裡踫
頭,也不會點頭招呼,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與人之間,永遠隔著一幕圍牆,與馮太太
情形也如此。

  有一個週末,馮太太走過來拍門,她說道:“昆哥,對不起,你今日有空嗎?”

  “什麼事呢?”我招呼她走入屋內。

  “呵!今日我好想同幾個朋友在家裡開派對,我的大女兒去她婆婆處,只剩下小女
兒,我想,如果你有空閑,可否帶我個女去海洋公園玩玩呢?”

  “你這個派對很重要嗎?”

  “是呀!相當重要的!”馮太太吃吃的說:“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過份,總之,請
你幫幫忙吧!”

  馮太太的小女兒叫明明,今年四歲,是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子,我平時也很喜歡她。
但不明白,為甚麼馮太太不把女兒留在家裡呢?無論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
人於千里之外,於是我暫充保母,與明明到海洋公園去了。

  這個下午,也玩得挺開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帶回家,我敲門良久,仍然沒有人應
門,心感詫異,直到大門半開,但大門還拴著防盜鏈。

  馮太太伸出頭來,輕聲說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帶明明到你家裡,等一會兒我才
過來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為何馮太太不打開大門,讓女兒回家呢?在無可選擇之下,惟有把
明明帶回家裡。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會兒,就在梳化椅上睡著了。明明
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著啤酒時,馮太太過來敲門了,她笑著問道:“昆哥,明明
怎麼啦?睡著了嗎?”

  “是的,她睡著了。”我輕輕回應,隨而打開大門。馮太太頭髮蓬鬆,穿著一件半
透明的花內衣,下配睡褲,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昆哥,明明睡著就最好了,我想請你
進來參加一個很刺激的晚會!”說著,她就拖著我,輕輕地步入她家裡。

  屋內燃點著洋燭,氣氛有點神秘莫測,更意外的是楊太太阿媚和陸太太阿榆也在屋
內,她們好像吃過迷幻藥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樣子。而令人驚奇的是,她
們身上赤條條的,正在“磨”著其“豆腐”。

  有關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兒,我以前也曾見過。通常,她們喜歡站著來幹,扭
腰擺臀地把恥部互相研磨。不過,現在她們的“磨豆腐”方式,竟與男女做愛的姿勢一
樣,一上一下的,姿勢是那麼有規律、有節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們根本不理會
有旁人在場,磨得越來越起勁,越來越高潮了。

  馮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歡加入戰團嗎?”

  我苦笑說:“你們經常都玩這種玩意嗎?”

  她點點頭。就在這時候,阿媚一個翻身,向我拋了個媚眼,隨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
琴一樣,用她的舌頭在阿榆的陰戶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馮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說道:“昆哥,你也脫下褲子,讓我像阿
媚那樣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但是,我那兒還不行!”

  她又笑了笑:“試試嘛!或者我會讓你喜歡哩!”

  以前見到兩個女人“磨豆腐”,一見就會興奮起來,接著肉莖就開始變形,成為一
條鐵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們的肉洞深處。可是這一次不知怎麼搞的,見到阿媚和
阿榆“磨豆腐”,反而覺得有點倒胃,因此,我的寶貝還是軟綿綿的。

  馮太太拉下我的褲子,把我的寶貝拿在手裡,見還是沒精打彩的,就抬頭對我嫵媚
一笑,說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園玩得太累了,我先來替你安慰它,然後,你
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說到這裡,正在“磨豆腐”的兩條肉蟲,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聲,倒下來了。

  馮太太笑著說道:“你看,她們玩得多麼開心!”

  她一邊說,一邊脫得一絲不掛,把頭鑽到我下面“吃雪條”。她的“吃雪條”方式
很有趣,首先,只在“雪條”邊緣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條雪條吞進去。
果然,被她弄得兩下子,我的寶貝真的有反應了,它變得硬梆梆的,我摸摸馮太太的陰
戶,她那裡也淫水潺潺了,於是立即上馬,一衝而入!

  糾纏了一會兒,她狂叫了,渾身顫動,瘋狂地享受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麼原
因,我在這一剎那突然勇猛非常,一連衝刺了幾十下,終於在極度的肉緊之下,精液如
子彈般衝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處。

  馮太太樂極呻吟,兩手抓得更緊。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費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
到的收獲。

  經過這一次,馮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無保留地顯示出來了。

  幾天之後,她約我去飲茶,第一句她就說:“昆哥,經過那次荒唐的玩意,你會不
會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著說道:“怎會呢?我們生活在香港,精神壓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
鬆弛神經呢!”

  她停了一會,又說道:“你不要把這事說出去,那麼我們可以經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終於說道:“你覺得阿榆和阿媚怎樣?”

  我說道:“不錯呀,她們的身材和樣貌都很好呀!”

  她低聲說道:“是這樣的,那次她們見到我和你做戲,不怕失禮地講一句,我們三
個人一齊已經玩過很久了,也玩到厭啦!所以她們也很想改變一下口味,嘗試和男人玩
玩,只是不知你對她們有沒有興趣?”

  聽到這裡,我不禁一怔。還未回答之前,馮太太就繼續說:“阿榆兩年前離婚,目
前無兒無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
至於阿媚,她還未曾結過婚,只和男朋友同居過,後來男朋友移情別戀,她就下定決心
不再結婚了!

  我聽她講完,淡淡然說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經很滿足啦!如果加上她們,
恐怕應付不來哩!”

  她笑得好甜,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你答應我吧!好嗎?”

  我嘆了一口氣,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數天後,馮太太抱著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來,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還有點戰戰兢兢,這一次,可能大家已經相熟的關係,一上馬
就如魚得水。我先替她來一次“熱身運動”,輕輕撫摸她的雙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
直到奶頭發硬時,才用手指摸她的陰戶,果然,不及一分鐘,已感到淫水湧湧。馮太太
在極度興奮時,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了,你弄我吧!”

  我笑著說道:“慢慢來,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從馮太太後面進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插,只抽插了幾下,她就打冷震了。接
著,她對我說道:“自我們玩過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興起,連續抽送了十多下,每抽一下,馮太太都應聲而叫,看來,她是興奮
極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後面看我們做戲哩!”

  此時我正集中精力在馮太太的騷肉洞抽插,對她所講的完全不放在心裡,終於在最
後的三數次衝刺之中到達高潮,“哎呀”一聲,終於火山爆發了。

  馮太大同樣也一陣抽筋,我們緊緊地擁抱著,彷彿整個世界都停頓了。

  我舒服地閉上雙眼,享受著這歡娛後的美妙餘韻,不知不覺竟睡著了。突然,我覺
得有許多溫軟的手兒在撫摸我的身體,睜開眼睛一看,原來阿媚和阿榆不知什麼時候已
經圍坐在我的身邊,看來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O-K-10

  香港到台灣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會感受到台灣女性的溫柔,尤其是在床上溫柔時
的“陰聲細氣”,簡直是東南亞女人之極品也。年前多次到過台灣,在台北市,要女人
並不難,任何夜店都有供應,問題只是遇到“住家貨”或者職業撈女而已。

  話說年前在香港某大場,認識一名來自“寶島”的小姐,結下“一夕之緣”後,她
就返回台灣做老闆娘去了。後來我順赴台旅遊之便,就去探望這位異地情人,得到她的
熱情招呼,當晚就請客,一同到“卡拉OK”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OK”,作風與香港有別,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還可以
吃晚飯,並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們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兒。於是,順理成章的,
就認識了一位本來是“大學生”卻偶然出來當“公關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灣小姐那份嬌媚,可是,在床上的時候,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狂野。
這點並不奇怪,而最難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馬之前,她突然從手袋裡拿出一片小小的藥
丸,輕巧地放進“銷魂穴”之中。當時我呆了一下,忙問她道:“你還要用避孕藥嗎?
如果怕有孩子,服食藥丸不是更方便嗎?”

  不料,她哈哈大笑說道:“你猜錯了,這不是外用避孕藥,而是銷魂丸呀!”

  恕我老土,出來泡歡場那麼多年,亦曾與無數女人上床幹那回事,但從未見過有女
人用過甚麼“銷魂丸”的。嚴格的說,“銷魂丸”不能稱為“丸”,它的體積比小孩子
玩具的“波子”較大,比乒乓球略小,據阿梅解釋,這種“丸”,是放在“銷魂洞”裡
三、五分鐘之後,便能產生作用,陰道會變得又緊又窄云云。

  我問道:“產生甚麼作用呀?會咬人嗎?”

  她說:“差不多啦!信不信由你,如果用了銷魂丸之後,就算一個生了十胎八胎的
婦人,都會變成處女那樣又緊又窄呢!”

  如果真的如阿悔所說,那的確十分有趣。寬衣解帶沖涼之後,我就開始和阿梅做起
“功課”,照例先來一輪“前奏曲”,然後上馬。果然,那裡又緊又窄,要勇闖玉龍門
關,還需要一些勁力哩!不像以往“開波”那樣,可以一直衝前。

  由台灣返港,不經不覺已一年多了,突然,日前接到一個包裹,原來竟是阿梅寄來
的,正奇怪裡面是甚麼東西?拆開一看,除了有一封信之外,還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精美
紙盒,紙盒裡放著四個“小球”,一看清楚,竟然是在台灣和阿梅一起試用過的女性專
用“銷魂球”也。阿梅在信中告訴我,最近她已經由卡拉OK公關小姐轉工當藥材公關
了。這種銷魂丸,是她們公式的榮耀出品,她送上幾個以供試用,如果用後感到滿意,
請我直接去信向她訂購。還叫我如果有機會台灣,可不要忘記找她!

  阿梅的來信,很出乎我的意料,加上她寄來的“銷魂丸”,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
可能阿梅並不知道,香港的撈女好大鼻,莫說要她的肉洞吞“銷魂丸”,可能還會被她
罵到狗血淋頭,就算稍為多些要求,亦會滿床“米”的,這一點,寶島撈女實在可愛得
多了。

  由於以前試用過“銷魂丸”,知道它的確有令“銷魂洞”收縮的功效,既然可以公
開出售,相信它也不會對建康有所損害。但香港女人還未能接受這一套,萬一貿貿然向
撈女提出用“銷魂丸”塞入“銷魂洞”中,說不定會被她賞以兩巴掌者也。

  至於太太們是否會接受丈夫這種“特別禮品”,則好難講矣。既然阿悔一片苦心,
由寶島寄來四個“銷魂丸”,就不得不想辦法去找個“模特兒”來試驗一下。關於這個
問題,一時間令我也感到有點不知如何著手。

  首先一點,對象不能是年輕的小妹妹,因為“小妹妹”本身已賦有“又緊又窄”的
條件。其次,也不可能去“大場”找件小姐去九龍塘,因為誰都知道,今時今日的大場
小姐身價極高,全套服務,包括場內消費,及到九龍塘飲糖水的額外貼士,全部要兩張
金牛以上,除非事前聲明要她試用“銷魂丸”,否則被她打出馬路都有可能。

  至於去公寓找件“行貨”,就更加冒險,因為一般“出鐘女”背後都有人跟住,萬
一被他背後的“阿哥級”人馬有所誤會,可能被人打到變盲炳也。想來想去,唯一可能
是找件中年住家菜,年齡倒不成問題,只要肯聽聽話話,就不計了。

  提到“住家貨”,自然想起深水涉那個“契姐”朱姑娘了。朱姑娘並非開公寓,而
是在麻將館做“阿嬸”的。記得以前由她搭線,試過兩件失婚的“住家菜”,都年紀四
十來歲了,根本已無鮮味可言,只不過有的是一點點的“純”味。同時,大凡年過四張
的“住家菜”,通常都生過三五胎,底下那個“銷魂洞”當然又寬又鬆,不在話下了。

  記得嘆過一件離婚一年多,仍未聞過男人味的師奶阿香,也是朱姑娘扯線的。阿香
年約三十六、七歲,珠圓玉潤,人品不錯,不過那次和她上床,卻如入太平洋,空空洞
洞,不著邊際。

  今次,我決定要拿阿香做“模特兒”。先撥個電話給朱姑娘,知道阿香最近到工廠
做,該日要加班,要晚上九點才放工,放工後又要回家照顧子女,所以,非要在深夜十
時後不能抽身也。我試驗心切,一於答應死等。

  吃過晚飯,先看一場“七點半”,再到約定見面的茶餐廳見阿香。沒見她幾個月,
以前肥肥白白的阿香,現在竟有點兒清瘦了。問她這幾個月有沒有“開波”,她說道:
“開鬼開馬咩,為了三餐,做工做到全身都軟了!”

  由於有過“一夕”之緣,所以大家談得無拘無束。為了爭取時間,飲過一杯奶茶,
就飛的士去“德興街”。

  上馬之前,我把台灣的遭遇一一道出,講到那種男人恩物“銷魂丸”,阿香突然面
色一沉,說道:“你這樣講,即是說我不夠緊吧?當然啦,我又不是小女孩,當然只能
是這樣嘛!”

  我惟有再三解釋,指出目的只是想試一試這種“銷魂丸”的功效,如果這種東西其
實可以,就準備和台灣做做生意,試試香港是否有市場。這樣解釋合情合理,阿香立刻
轉怒為笑,她說道:“不必使用了,我已經學識了收縮功,今次你試過,就知道我的收
縮功好使得,好過用銷魂丸。”

  我笑著說道:“並非不信你,而是想實地試驗一下罷了!”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我願意打賞三百元作為“試驗費”,她才吃吃地笑著問
道:“做試驗品倒沒關係,不過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有無害處呢?”

  為了要令阿香安心,惟有把該種“銷魂丸”的說明書給她過目。阿香很細心地由頭
看到尾,最後才“嘻”一聲笑出來,她說道:“真佩服那些台灣佬,連這種東西都可以
發明出來!”

  這時,阿香已經脫清光,任由我去動手術了。無論是塞入“外用避孕藥”,甚至是
把“銷魂丸”送入“銷魂洞”,必要懂得“入洞”的技巧,千萬不能硬來,否則會引致
不必要的痛楚。由於當時對方仍未動情,因此那個地方自然比較乾,要順利“入洞”,
最安全的方法是先用潤滑膏一起使用,就萬無一失!

  “入洞”手術搞好之後,阿香就合上雙眼,等待我的進一步的“侵入”。當我再探
桃源,不知道是由於心理作用,還是由於藥力的關係,竟有一點“緊緊窄窄”的感覺。
不過,在另一方面,阿香今次的反應並沒有第一次那麼狂野,反應也遲鈍了。我活動了
好幾分鐘,才覺得“春雨”綿綿,進入了康莊大道。

  細聲問阿香道:“你覺得怎樣呢?”

  她笑了笑說道:“真的好緊!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我停下來不再把肉棍在她陰道裡抽插,說道:“阿香,我沒有騙你吧!現在,你應
該相信它的確有用了嗎?”

  阿香不作答,屁股擺來擺去,左右逢迎。她一邊搖,一邊說:“你真是懶!弄得人
家興起來又不動了!”

  我吃吃地笑道:“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吸功呀,哇!果然有一手,真是好本領。”

  阿香道:“這一招我學了一個月了,你要享受,不妨回家教教你老婆吧!”

  話未說完,她突然兩眼一翻白:“死啦,我要丟了!”隨即打了兩個冷震,而我也
幾乎在同一時間“放箭”了。

  事畢,她大讚“銷魂丸”的功效神奇,並叮矚我向台灣方面訂購五打,說是用來送
給姐妹們作禮物。


O-K-11

  香港人大多不著重和鄰居的關係,尤其是住在多層式大廈的住戶們,通常是大門深
鎖,各家自掃門前雪,彼此極少有溝通的機會。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鄰居丁小姐,有一個年邁的母親,和一個約六、七歲的小孩子。我從來也不會留意
她們之間的問題,只知道丁小姐年前與夫婿離婚了,孩子卻由法庭判定歸丁小姐撫養,
據說,她是個“房屋地產”經紀,工作頗忙。

  丁小姐年過三十,可是打扮起來,亦頗有女人味。有時,大家偶然在電梯裡踫頭,
不禁被她陣陣濃烈的香水氣息所吸引。她用的是法國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分幽雅,其
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凸後翹,當然令男人會情不自禁地多看兩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產經紀這口飯並不易吃,主要是競爭激烈,找客很艱難。可是,
丁小姐看來卻做得頭頭是道。許多時候,她經常和各類不同的客人回家,然後讓她的母
親帶同兒子離去,關上大門後,兩人在屋裡幹甚麼東西,當然無人知曉。由於她這種行
徑與別不同,才引起我的興趣,加以留意。

  一天晚上,又見婆孫倆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人回家
小敘了。適巧我外出,到附近的通宵營業店買包香煙,就與婆婆傾談起來。

  我故意問道:“婆婆,出街散步嗎?”

  她搖搖頭說:“不是的,因為女兒要招呼客人,為了讓她們可以好好的傾談生意,
我和孫兒只好暫避了。”

  “聽說,令千金是個房地產經紀,一定很忙,忙到連晚上也要應酬客人吧!”

  婆婆到底人生經驗豐富,她體會到我的說話,話中有骨,於是便口吃吃的解釋道:
“唉,我的女兒還年輕,既然沒有丈夫,也不妨多交男朋友呀!”

  “然則,丁小姐帶男人回家,他們不是客人,而是朋友了?”

  老婆婆顧左右而言他,匆匆離去。

  由於這樣,我對丁小姐的行徑就頗為好奇。最妙的是:在一個星期之內,她總會帶
三、五個“男朋友”回家,而這三、五個男人,款款都不同,很自然的令我想到:難道
丁小姐做“兼職外賣”?想落又好像是,否則,一個離婚女人,怎會“天天新款”呢?

  更出乎意外的事,終於發生了。一天晚上,突然有人敲門,來人竟是鄰居丁小姐的
母親,即是那年邁的老婆婆。當時,她慌慌張張、口吃吃的說:“昆叔叔,我有急事,
可以讓我進來再講嗎?”

  我連忙開門讓她進來,婆婆氣喘喘、慌慌張張的說:“我女兒的男朋友暈倒了,請
你幫一幫忙好嗎?”

  “那簡單,打電話報警好了!”

  “不成呀,太羞家了,他是赤條條的呢!”老婆婆似有難言之隱,吞吞吐吐。不問
而知,這個男人必然是頂不住丁小姐的床上“進攻”而不支倒地了。

  我匆匆忙忙走進丁小姐的房間一望,果然見到一名中年男人,赤條條的躺在床上,
而丁小姐也是脫得一絲不掛,她嚇呆地坐在他身旁,床單上污跡片片。

  我輕輕地撫摸那男人的胸口,發現他的心房還在跳動,深信他的昏迷也只是暫時性
的休克。幸好我年輕時曾經參加過一些志願隊伍,對於簡單的急救術也有小小認識,依
照上述情形,相信他不會有危險,於是靜觀其變,萬一有所惡化,才準備報警。

  我吩咐婆婆快打開窗門,讓大量新鮮空氣透進來。而於這個時候,丁小姐也匆忙穿
上衣服,果然,過了一會兒,那風流男仕很快就回復了知覺。我亦覺得當時的環境太尷
尬,既然對方沒有生命危險,亦就匆匆離去。丁小姐連聲道謝,這場喜劇終於落幕了。

  兩天之後,丁小姐盛意拳拳的要請我吃去晚飯,我亦開門見山的說:“吃飯倒不必
了,我最有興趣的,是希望丁小姐坦白說出來,到底你在搞甚麼把戲?”

  丁小姐臉紅紅的說:“既然前幾天那麼尷尬的情形也被你親眼看見,我也不怕坦白
對你講出來,所以請你吃晚飯,順便談談。”她又補充說:“為了方便,我準備不與媽
媽一起,因為這樣談起來可以比較不會有拘束,不知你肯賞面嗎?”

  丁小姐的行徑,的確令我想來想去也想不通,我早就希望找出答案了,因此我就一
口答應,翌日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共進晚飯。

  是日,閑談扯過之後,丁小姐先自我介紹一番,她低聲說道:“昆哥,不怕失禮,
我有‘吞蛇’的怪僻,可能這是一種病態,不知有沒有方法改善呢?”

  我笑著說:“你的意思是指替男人口交是不是?這並不是病態呀!好多女人都喜歡
的,而且科學方面也證實符合生理衛生呀!”

  “我知道。”丁小姐張眼四望,細聲說:“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我幾乎是每日都
想要,沒做過就不安樂。我這樣講,不會嚇怕你吧?”

  我笑了笑,說道:“出來行走江湖多年,我亦有這種經驗,怎會讓你嚇怕呢?不過
如果你所講的真是事實,則確是病態了。”

  “我老公就因為怕我每天晚上都要,他說頂不住,才同我離婚的。”

  “然則,你怎樣去找這麼多男人讓你替他們做呢?”

  “我是地產房屋經紀,當然識得好多客人。男人嘛,個個都想玩女人啦!既然有女
人免費同他們玩,大多願意一試的。”

  “但是,那天晚上又怎麼會搞出亂子呢!”

  丁小姐低著頭說道:“唉,真想不到他竟然會這麼沒用,吹得兩吹,就一洩如注,
昏了過去。或者他的身體太虛弱,抵受不住這種刺激吧!”

  “這樣說,丁小姐的吹功一定是勝過電影《深喉》裡的那個女主角了,否則怎麼會
搞到的男人虛脫?”

  “或者是這樣吧!如果你不相信,不妨也試一試。一般普通的男人,頂不到一分鐘
就必定出火了!”

  “那麼,照這樣的講法,你對真正的做愛反而沒有興趣了?”

  “不錯,我只喜歡替男人口交,並不希望讓他們插入我的肉體,所以,我想去看一
看醫生,研究一下這是否病態,又不知道甚麼醫生才適合?”

  我搖了搖頭說道:“當然要看心理醫生了,這種情形,的確罕見。”

  埋單時,丁小姐爭住找數,臨別時,她還開玩笑的說:“如果你有什麼朋友要一開
眼界的話,隨時介紹給我呀,免費服務哦!”

  這個丁小姐,的確是個奇怪的女人,甚至怪得好可愛。本來我也好想領教一下她的
真功夫,但大家隔籬鄰舍,想了想又覺得不好意思。

  正所謂:“人不可以貌相”,丁小姐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端莊,臉上的笑容總是甜甜
蜜蜜的,想不到她的私生活方面竟然會這樣奇特。相信當她與男人做工夫時,七情上面
一定十分精彩。

  又有一個晚上,我正坐在家中看電視時,丁小姐突然撥電話過來說:“昆哥呀!今
晚我們開無遮大會哦!你既然沒有老婆在身邊,又是王老五一名,所以歡迎你過來參加
啦!大家在一起可以更開心呀!”

  “你叫我去欣賞你吹簫表演嗎?別玩我了。你們就玩得歡了,看得我心火冒起來,
可怎麼收拾,豈不是比不看還難受?”

  “不是這個意思呀!我有個好姐妹在這邊,她又是和我一樣的,不過她不僅喜歡吹
簫,還喜歡做愛。她好漂亮哦!而且年青過我哩!你快過來吧!我介紹你認識。”

  天呀!真是一百歲不死都有新聞,世界上竟然有如丁小姐這樣的女人,簡直是個色
慾狂人。不過,我的確又心思思,好想開開眼界,親自鑒賞一下這個丁小姐的“吹功”
到底如何了得。

  打開了大門,首先出現的是赤條條的丁小姐,還有一位只穿內衣褲的年輕小姐坐在
客廳的沙發上,相信這必然是丁小姐的姐妹了。

  丁小姐吃吃笑的說:“昆哥,我和男朋友正在房間裡做功課,我們還沒做完哩!你
先和姍姍做一做朋友吧!她好玩得哦!你可不要客氣呀!”

  這時只見那個姍姍面紅紅的說:“娟姐,你好壞哦!騙人家上來看你做大戲!”

  丁小姐嬌聲說道:“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師姑呀!做愛嘛!還不是人人都要的!
不要假正經了,必要時,我的朋友昆哥可以幫你的。”說罷,她就入房去了。

  這時候,我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一時間都不知如何同姍姍打開話題,兩人只
有默默地望著丁小姐進去的那間房。

  不久,房內已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那是丁小姐的叫聲,我心想:她一定越吞越有味
道,好味得呻叫起來了。而姍姍亦經不起這淫聲蕩語的刺激,也發出了反應,變得有點
兒坐立不安了。至於我,從沒有關好的房門望見丁小姐正含著一根男人粗硬的陰莖在吞
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變化,對身邊素未謀面的姍姍小姐即時發生興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聲,姍姍也是可以一齊玩的那種女人,所以我覺得亦不必再扮紳士
風度了,立即一個箭步上前替她做“手術”。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內衣裡面,原來她並
沒有戴胸圍,一下子就被我摸到了兩個滑美可愛的豐滿大乳房。她的奶頭很大,兩團軟
肉溫暖而帶有彈性。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輕輕撩撥,姍姍吁了一口氣說:“好肉酸哦!
你好壞的,摸得到人家渾身不自然!”

  接著姍姍又說了聲:“好熱!”接著就把她的內衣向上一翻,脫了下來。這時我已
經清楚地看到姍姍一對美麗的乳房,她雙乳微微翹起,非常壯觀。我繼續撫摸著姍姍那
兩隻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著說道:“姍姍,你想學丁小姐那樣嗎?”

  “我不要,好肉酸哦!”她一邊說,一邊卻情不自禁地伸出纖纖玉手,直撲我胯下
的“子孫大本營”,繼而,她又急下及待地俯身朝向“寶貝”。這個姿態,分明表示她
也好想有樣學樣,像丁小姐那樣把我的陰莖含入嘴裡吞吞吐吐。

  姍姍輕輕地把“寶貝”拿出來,立即張開小嘴,用很純熟的口技“吞吐”起來了。
姍姍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納非常用心,絕不讓她的牙齒踫到我的龜頭。雖然
還沒有機會清楚地欣賞到丁小姐的“吞蛇技術”,但至少姍姍的功力也不俗,三兩下工
夫就幾乎搞到我大叫起來。

  “喂,姍姍,這樣玩一陣子後,你躺下來讓我做,好不好呢?”

  她點點頭,繼續聚精會神地“弄蛇”。突然,我們聽到房間傳出男人的叫聲,想必
那個男的又讓丁小姐玩出來了。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歡同女人“吹口
琴”之外,更有女人熱心於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

  姍姍越“吹”越起勁,直到我幾乎要頂不住之時,我立即制止她繼續吹下去,姍姍
也很知情識趣,她吐出嘴裡的肉棒,並且一個翻身躺在沙發上,把兩條雪白的嫩腿高高
地舉起來,我用力將她身上的最後的一條內褲一扯而下。

  姍姍屬於“光板子”的一種,她的陰阜上寸草不生,光潔無毛的陰戶顯得特別美妙
動人。小溪已經水汪汪,這女人雖然年紀輕輕,卻已經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進去吧!我已經好興奮了!”只見她緊握拳頭,白嫩的肉
體不斷打冷震,於是我揮軍直進,一插而入,毫無阻攔。望著我那粗硬的大陽具在姍姍
那白裡泛紅的陰道口進進出出,我心裡油然滿足。

  姍姍一邊挺擺大屁股,一邊叫道:“哎呀,你擠進來了……好緊呀!好充實呀!我
好興奮呀!哇!整條進去了……我讓你插死了!”

  女人發情上來,的確毫無禮節可言,好像姍姍這樣,一淫浪起來,就像發神經似的
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顫!

  男人遇到風騷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擊,我都不例外,好像這次,在姍姍的肉洞
裡狂抽猛插一會兒,已經忍不住“交貨”了。

  姍姍在最後的緊要關頭,叫得最勁,我幾乎被她攬得透不過氣來。

  突然,背後一陣掌聲出來,我回頭一望,原來丁小姐不知什麼由房間走出來,笑笑
口問道:“昆哥,無介紹錯吧?姍姍好‘大食’哩,有時間不妨多餵她幾口。”

  “好壞呀!娟姐。”姍姍嬌羞的說:“昆哥,我們不理她,有時間一齊飲茶喇!”

  丁小姐笑著說道:“好了,別那麼痴纏了,是交換的時候了,你去陪陪阿陳,昆哥
由我來服侍吧!”

  丁小姐說著,就把一對豐滿的乳房貼在我背上,接著,雙手環抱著硬使我脫離了姍
姍的肉體。我見到,姍姍的陰道口洋溢著我的精液,珊珊從沙發上站起來,隻手捂住陰
戶跑進浴室去了。

  丁小姐則不顧我肉莖上精液狼籍,一張嘴就含著龜頭又舔又吮,並把上面的漿汁都
吞食下去,然後含著我軟下的陽具不放。

  我笑著說道:“丁小姐,等會兒又硬起來時,我可不放過你哦!”

  丁小姐也笑著說道:“昆哥,你要玩我,我總不能拒你於洞外,不過最後的一刻,
希望你在我嘴裡射精,我要生吞你的精液。”

  談笑間,我的陽具又在丁小姐嘴裡膨脹發大起來,丁小姐高興地說道:“好了,昆
哥又硬了,昆哥,你躺著休息,讓我在上面套弄吧!”

  於是丁小姐騎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擁簇的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陰道
真的很少讓男人進入吧!肉洞裡種緊窄的滋味簡直是一試難忘。


O-K-12

  住在我同一層樓的一個女人,年約二十歲左右,她打扮性感,胴體迷人,平日搭電
梯時,已經引得許多男人望多一眼。據說她已經有丈夫,她丈夫姓何,雖結婚兩年了,
卻未有兒女。其夫是某大公共交通公司的僱員,因而,人皆稱之為何太。

  起初,沒有人知道何太原來是有點“天線搭地線”的,只想到她可能遇人不淑,才
顯得有點憂鬱罷了。

  有一晚,大概是深夜時分,突然有急速拍門聲,原來竟然是何太。當時,她衣履不
整,面有淚痕,我基於同情心,於是打開大門,詳問原委。

  她一邊哭一邊說:“先生,對不起!打擾你,外面好冷,可以給我一杯熱茶嗎?”

  既然是同樓住客,以茶款待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禮貌地請她入屋,並加以安慰。由
於她衣衫不整,令我懷疑另有內情,於是單刀直入地問道:“現在就快夜深了,你怎麼
還不回家?”

  “我老公不讓我進屋!”她吃力地說:“我在家門口等他開門,他卻走出來,不由
分說把我打了一頓!”

  “夫妻吵罵是很平常的事,相信你丈夫不會如此絕情的,喝完這杯茶,你可應該回
家了。”

  她點點頭,一喝而盡。突然,她站起來,竟然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脫下來。

  這一下動作,的確令我大吃一驚,一個女人在我家中脫清光,萬一事情鬧大了,則
水洗不清。何況聽說此女精神有點兒問題,所謂瓜田李下,此事可大可小。一時情急,
我惟有打開大門,叫來鄰居,合力把何太太推出屋外,並且第一時間通知她的丈夫何先
生。

  不久,何先生穿著睡衣,走下來向各人道歉:“對不起,我老婆精神失常,令各街
坊受到騷優,對不起!”

  有人向何先生指責,不應拒絕妻子回家,何先生卻大為呼冤說:“你們千萬不要相
信她,這個女人,說謊不眨眼的,她終日在外邊逛,逛得太夜,又隨便拍別人的門,這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幾經苦勸,何太才點頭跟丈夫回家。當時,大家都同情何先生,家中有一個如此痴
呆的老婆,真是有苦自己知。

  兩日之後,在附近的咖啡室遇到何先生,我自動上前與老何打招呼,並且道出該晚
所發生的過程,希望他不要誤會。怎料地哈哈大笑道:“請你放心,我早就知道自己的
老婆天線搭地線啦,我完全不覺得意外。不怕失禮講出來,以前她曾自動向男人獻身,
唉!做她老公亦沒辦法,難道你要我把她斬兩刀嗎?”

  “為甚麼不讓她去看精神病醫生呢?”

  “她的病時好時壞,曾經吃過藥,在醫院住過一段時期,以為復原了,怎料不久又
再這樣!還好,她只是愛勾引男人,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沉吟一會,又說:“請恕在下大膽說一句,就算明知我老婆和男人上床,我也不
會怪責任何人的,你毋須耿耿於懷呀!”

  難得老何如此明理,我也鬆了一口氣。

  事情告一段落之後,以為從此平靜了,卻不料一個星期之後,竟然奇峰突出。

  這一個晚上,我正獨自在家中,細細欣賞從朋友借來的兩盒精彩的、瑞典出品的原
裝“妖精打架”片,正當看得津津有味之際,門鈴大響。我心想:難道又是那個何太太
嗎?打開大門,立即眼前一亮,來者是個二十五歲上下的女人,從我印象中,她是十分
陌生的。

  她終於道明來意:“對不起,你不認識我的。你認織何太太吧?她是我的妹妹。”
說完,她頓了一頓,又說:“或者你也知道,我妹妹精神有點問題的。”

  “我早就知道了,兩且還與她的丈夫談過。那麼,小姐又有何貴幹呢?”

  “說來話長,現在,她正在上面一個單位,是她要求我來請你上去和她談談的,不
知先生你方便嗎?”

  “為甚麼要找我?不去找你的妹夫呢?”

  她淡淡然說:“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但她強調如果你不上去見見她,就會跳樓!”

  所謂“人命關天”,我也不考慮這許多了,立即跟隨這陌生女人乘電梯直上那個單
位。當時,單位的大門半掩,屋內正傳來陣陣笑聲。

  那位自稱是何太太姐姐的女人輕輕地拉了我一下,說:“先生,我姓吳的,何太太
是我的親妹妹,在你未進去之前,我想你明白:妹妹的作為,是一種病態,請你體諒!
他日有機會,我會向你說明一切的。”

  說罷,她輕輕地推開大門,一幕驚人的畫面立即呈現眼前!原來,何太太竟然脫得
一絲不掛,正在與一名精壯男士,假地板作陽台,正幹其翻雲覆雨的好事。

  這是一幕難得目睹的“生春宮”,奇怪的是那個“男主角”雖見到我們開門進來,
卻毫無反應,正把粗硬的大陽具在何太太陰道裡拼命地抽送。

  何太太高潮迭起,叫床聲震天。這場面,實在太尷尬了,我正想轉身而退,卻給在
旁的吳小姐輕輕拖住,她說道:“先生,我不知妹妹所等的男人已經來了。不過你既然
也來了,何不坐一坐呢?”

  老實講,我雖然見過不少大場面,但上述這種情景,的確令人有點尷尬,所以恨不
得立即飛奔而去!不過吳小姐就站在門前,我不得其門而出,只好繼續看下去。

  不久,那壯漢大叫一聲,軟了下來。此際,身旁的吳小姐說:“先生,我知道你很
尷尬,不過剛才我妹妹的確要我去叫你的,讓我代表妹妹向你道歉。如不介意,改天我
再拜候,我想告訴你有關我妹妹的秘密。”

  我心想:這是脫身的好機會了,立即連連點頭而別。走出大門,額上冒出冷汗。自
此,間中偶然在大廈商場遇到何太太,也避之則吉,但在另一方面,對於何太的身世及
其為什麼變成這樣的原因,深感興趣。

  真是無巧不成話,日前我看完一場電影,一時與合合,就走到油麻地一家“私家架
步”找阿彩姐,準備隨便要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洩它一洩。

  阿彩姐才三十來歲,和我已經有多年的交往,有一次她旗下的女人全部有客,她還
特地讓我上她的床一親芳澤,我覺得她比起她旗下的女人有過而無不及,不過她一般都
不接客的。由於她所供應的都是平庸的女人,我只有在饑不擇食之時偶然才去一次。

  記得那天是週末下午五時左右,又適逢跑馬,偷食的男女不多,阿彩姐正在廚房煮
飯,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亦大感意外。

  我笑著說道:“阿彩姐,今天和你來一次,好不好呢?”

  她直言道:“不好,別找我開心了,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年輕女人的。今天有一個住
家少婦,是百分百的‘青春煮飯婆’,如果你有興趣,不妨叫她陪一陪你。”

  我心想:反正許久也沒有同“煮飯婆”開飯了,趁此不妨試試。

  彩姐笑著說道:“她才二十來歲,對做愛好大癮頭哩!人又漂亮,你和她做時,不
單有肉體的享受,還有視覺上的享受,保證玩得過。”

  半小時後,“煮飯婆”來了。她一入房,我又嚇了一大跳,想不到來人竟是何太太
的姐姐!起初,她也顯得有點不自然,何況彩姐在旁邊,她依依哦哦的說不出話來。直
到彩姐離開後,她關上門,才低聲聲說道:“想不到竟然是你,千萬不要對我妹夫講我
出來這裡哦!”

  我笑道:“出來玩,求個開心罷了,怎麼會那麼多嘴呀!”

  “那就好了。”吳小姐一邊脫衣服,一邊大拋媚眼。她笑著說道:“不怕老實講,
我已經結了婚,來這裡志不在錢,而是因為我們姐妹都好大癮,天天都要做愛的,如果
不做愛就週身都不舒服!”

  “希望你不像你妹妹就好了!”我打趣說:“你太喜歡做愛倒沒關係,我也想你這
樣的。只怕你好像何太太那樣,一發痴上來好怕人!”

  “其實我妹妹也不是發神經的,只是她性慾太強,妹夫又不中用,才變得痴痴呆呆
罷了!”可能她發覺我有點畏縮,所以加以安慰地說:“先生,你放心好了,我絕對正
常的,不相信的話,一會兒你就知道。還有呀,我妹都好喜歡你的,如果你有興趣,也
可以和她試一試嘛!”

  說完,吳小姐就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張開雙腿,中門大開。這個吳小姐,看來又沒
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而且,她的三角地帶生得好動人,一對乳房也肥白尖挺,我的心開
始有些動了。

  接著,她做出自慰的手勢,用手指放入陰道裡,說道:“我好乾淨的,每次出來這
裡,一定要要客人戴袋,否則不幸出事,就不知怎對老公解釋。但我對你有信心,好想
同你打真軍!”

  說時遲,那時快,說話間吳小姐已經一手把我的寶貝抓住,大展“吹”功。奇怪的
是,吳小姐的吹功十分到家,看來好像曾經受過訓練似的,一起一落,一收一放,都恰
到好處,並非像平庸之輩,只知道死吹,而忘記節奏感。

  “舒服嗎?”她一邊吐納,一邊問道。

  我笑著說道:“你是否下過苦功?吹得好到家呀!”

  “你真有眼光,我的確拜過名師的!”她有時把龜頭吐出來,用纖纖玉手摸著,手
勢同樣到家,輕輕掃幾下,已幾乎令我噴漿了!

  “你弄我吧!我好癢呀!”吳小姐實在開放得驚人,絕對不含蓄,她主動舉起又肥
又圓的屁股,三兩下手勢,已經全部吞沒了!

  她叫著,叫得好大聲,我最喜歡這樣的對手,在床上的時候,像一頭野馬,毫無保
留地衝刺,此舉實在是十分刺激的!

  “你插死我好啦!”她又叫。在她的狂野呼叫之下,我亦突然變得越幹越勇,衝刺
時下下到肉,那張木板床,亦被衝力搞到搖搖欲墜。

  “你操得我好過癮呀!你射吧,射進去吧!”她突然兩手作熊抱,幾乎把我抱得喘
不過氣。

  突然,我的陽具被一陣內功的吸力所刺激,似乎已經無法再忍,正當就要“噴漿”
之時,她突然抽出,並且用嘴巴接住,時間是那麼合拍,簡直天衣無縫,於是乎,全部
的“子子孫孫”,全進入她的嘴裡。我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像吳小姐那麼對“噴漿”如此
狂熱,竟然一滴不剩,全被她吞進肚裡去了。

  這場遊戲,出奇地玩得非常盡興,也想不到何太太有個如此好玩的姐姐。事畢,她
竟然再三要求我和她妹妹玩一次,我一口拒絕了,可是當她說是三人遊戲時,我終於抵
擋不住她所提出的建議之誘惑。

  我把地點選擇在酒店裡,因為如果在自己的家,我仍然有顧慮。當我到達時,吳氏
姐妹也到了,於是我們一齊搭電梯上我租用的房間。

  進房之後,何太太搶先到浴室沖洗去了,吳小姐則小鳥依人地偎入我懷裡。吳小姐
正與我卿卿我我的當兒,何太太突然赤條條地站在浴室門口,招呼我們進去同浴。

  吳小姐說道:“我們還是順她的意思吧!你放心好了,我妹妹只要有男人上床和她
做愛,就會很正常的。”

  我摸摸吳小姐的乳房,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你。”

  “我又不是不讓你玩!不過,你還是先試試我妹妹吧!其實她也不錯哩!”吳小姐
說著,已經開始動手脫我的衣服,我的雙手也摸向她的衣鈕。不一會兒,我和吳小姐的
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而這時,何太太已經再次出聲催促我們進去了。

  我和吳小姐一進浴室,何太太立即從她姐姐手裡把我搶走。她撒嬌地要我替她洗,
我當然也不會拒絕。觸手之下,覺得何太太的肌膚比她姐姐還要細白嫩滑,酥胸上兩團
軟肉飽滿彈手;她的恥部沒有陰毛,迷人之處兩瓣大陰唇白裡泛紅,撥開一看,內裡的
嫩肉嬌嫩鮮紅,比她姐姐陰戶的色澤要淺得多。

  在我摸玩何太太的同時,吳小姐只顧替我沖洗,後來,她還用小嘴含著熱水來銜我
的陽具。可是,當何太太見到她含住我的龜頭時,就過來和她爭了。

  吳小姐趕緊把我讓給她妹妹,不過,當我的陰莖被何太太咬住時,我的確有點兒心
驚肉跳,生怕她會咬我一口。還好,她不但沒有咬我,而且吮得我好肉緊。

  吳小姐道:“你先在我妹口裡出一次吧!她好喜歡吞精的!再者,一會兒你上床之
後,和我們兩姐妹玩時會更有能耐。”

  我點了點頭,於是放鬆自己的思維禁制,終於灌了何太太一嘴精液,而何太太隨即
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吃下肚。

  接著,我們一起回到房裡,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接著,她們一
起玩弄我的陽具,在兩女手口並施之下,我很快又一柱擎天了,於是,她們輪流騎到我
身體上面,用她們的陰道來套弄。

  玩了一會兒,我反被動為主動,把她們的肉體疊在一起,有時候插入吳小姐的陰道
裡,有時抽插何太太的騷肉洞。這次果然很有耐力,不過兩個女人就很快就高潮迭起,
她們放肆地呻叫著,看來對我的表現頗滿意。

  記不清那次玩了多少時間,只記得我在兩個女人的肉體裡各發洩了一次,這場三人
遊戲才告結束下來。


O-K-13

  我是在酒吧認識了吧女阿鳳的,本來,她那種“男人婆”的樣貌和作風是完全不討
我喜歡的,可是有一次我偶然和她談話時,卻發現她和我很談得來。她雖然是女人,卻
講出許多男人怎樣令女人欲仙欲死的手法,令我也覺得新鮮。

  後來,我竟要求她和我出去租房一試。阿鳳望了望手錶,她叫我要去就趁快,因為
大家都是即興,所以最好是趁熱打鐵。

  良心說,我的確是被她那魔鬼般的身材所吸引,真想一看全相,同時也想乘機一試
同這個“女大力士”上床到底有何不同。

  她好識做,表示由她簽單,如此這般就離開餐廳。阿鳳又提議到她的家去玩,我連
忙問:“到公寓不好嗎?租房我還租得起呀!”

  她陰陰笑道:“我不是說你租不起,而是我還有個同住的姐妹伴,你想不想一箭雙
雕呢?三個人一齊玩,一定特別刺激呀!”

  這的確是“買一送一”,我心料戰果一定十分緊張刺激了,就開口說:“一個阿鳳
我已經未必頂得住,再來一個,相信怕力不從心吧!”

  但男人心理個個一樣,既然送到嘴邊,則說什麼都要照吞下去。

  她就住在距餐廳不遠的新填地街,這是一棟五層高的唐樓,而阿鳳則是住在天台的
鐵皮屋,看來風涼水冷,相當不錯。

  這鐵皮屋大約有六、七十呎,裡面陳設簡陋,只有一床、一檯,而且還是一張沙發
床。果然,屋內有一位嬌小玲瓏的小姐,芳齡大概二十四、五歲,樣子還不錯,此刻她
正在煮糖水。阿鳳介紹我和她相識,該女名叫芳芳,看來,她對阿鳳是十分尊敬的,所
以對我也熱情招待。

  阿鳳笑了笑說道:“芳芳是我的老婆哩!”

  起初我以為自己的耳朵聽覺發生問題,但阿鳳再三強調芳芳的確是她的“老婆”,
因為兩人是一起生活的。

  吃過糖水,好戲就開始了。只見阿鳳對芳芳的調情手法,十足十好像男人和女人造
愛前的調情手法一樣,先是甜言細語,繼而輕吻愛撫。芳芳因為有我在場,先是半推半
就,繼而呻吟大作,而阿鳳就立即替她寬衣解帶,簡直當我不在場。

  兩人就地正法,纏纏綿綿地玩了起來。這種場面,我從來都沒見過,兩個赤條條的
女人攬在一起,互相糾纏著,其緊張及精彩之處,並不亞於男女之間“打真軍”。

  阿鳳真不愧是個“女人中的男人”,她由頭到尾都是佔“主動”,其抽送搖動的一
切動作,十足十像個男人。雖然是假鳳虛凰,可是芳芳卻似乎十分嚮往,磨得兩磨,已
經開始呻叫起來。

  這時,阿鳳突然一個翻身,對我說道:“試一試你來和我玩吧!看看是你的功夫好
玩,還是和芳芳好玩?”

  老實講,剛才的場面,的確夠刺激的了,只見芳芳七情上面,輾轉呻吟,對於男人
來說,是相當誘惑的。如果要我在她們之間挑一個來玩,則說什麼我都揀芳芳,勝過揀
“男人婆”阿鳳。但在這種情形之下,就輪不到到我去揀了,惟有硬住頭皮,同阿鳳幹
了起來。

  阿鳳的“男人本色”,說什麼也要作主動的,她命我學芳芳那樣躺著,她則跨到我
上面做“騎師”一於控制全局。這樣的玩法,我甚少嘗試,也不大習慣,所以,雖然阿
鳳力非常賣力,抽鞭死馳,我還是覺得不太有味道。

  如此這般支持了十分鐘,阿鳳已經大汗淋漓,頻頻呻吟喘氣,她很快就臉紅耳赤,
頻臨高潮時更為凌厲。

  說來奇怪,男人和女人交媾時如果不完全投入,就能夠控制時間,因此戰情還能再
持續。不久,阿鳳已經交貨,她連打幾個冷震,我也如卸重負,一個翻身,就直向芳芳
撲過去了。

  芳芳有點兒忸怩,阿鳳笑著對她說道:“阿芳,你和他開心一下啦!聞一聞真正的
男人味嘛!”

  芳芳具有女性那種溫柔嫵媚,她的作風與粗粗魯魯的阿鳳完全不同。何況,她的身
材雖然嬌小玲瓏,卻胸脯豐滿,一切都合乎標準,而最令人嚮往的是她的三角地帶,濃
密的森林中露出一處光滑而濕潤潤的小溪,極富挑逗力。

  當我小試牛刀,在邊緣四週徘徊時,芳芳卻合上眼睛,可能她對男人的傢伙有新鮮
感吧!所以一經接觸,但就緊張到全身抽筋似的。我小試桃園,龜頭輕觸她的陰蒂時,
她竟然“哇”的一聲叫起來。

  我問她:“你怎啦?”

  她說:“我沒事,不過好緊張,因為我一向只和阿鳳姐玩,從來沒和男人玩過。”

  我安慰她安慰說:“你試過之後就知道男人的滋味了,零舍不同哦!”

  當我完全把她塞滿,她就開始嚐到真味道,因為我發覺到此刻芳芳的呻吟聲此剛才
更厲害,一雙手臂在床單上亂抓,同時咬緊著牙根,狀甚痛苦。但對具有性交經驗的男
人來說,大凡女人在交媾如似痛苦的表情,其實是最快樂的表現。

  可笑的是阿鳳,她一邊欣賞,一邊還拍掌替我助威。她大笑著叫道:“好呀,插死
她!幹死她啦!”

  芳芳的痛苦表情加添,“依依呵呵”之聲更大了,或者,我受到剛才的刺激。已到
了如箭在弦的地步,最後還是一洩如注,陽具也變軟了。

  一連和兩個女人交媾,所花的氣力甚大,我不覺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一箭雙雕”
這玩意兒,偶然玩玩就無妨,如果多玩幾次,想不死都好難。

  “好事”完成後,我們又正正經經的坐下來傾談。原來,芳芳和阿鳳已經同住了三
年。芳芳本來是個工廠女工,父母早亡,孤苦伶仃,阿鳳基於朋友道義,在經濟上予以
幫助,芳芳也投桃報李,甘願擔當其女傭,對阿鳳處處照顧,仿如一個善良的妻子。以
前,芳芳也有幾個男人追求,可是她都拒絕了,因為兩人日久相處,玩起假鳳虛凰了。

  我對阿鳳打趣說:“芳芳還年輕,你應該勉勵她,嫁個好老公,不然就誤了她的前
程了。”

  阿鳳笑著說道:“我什麼時候都鼓勵她結識男人的,但她說我對她最好,好過別的
男人,情願跟我一起,我又有什麼辦法呢?不如你娶她做老婆吧!”

  芳芳則說道:“阿鳳姐對我這麼好,我不想離開她,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芳芳這麼一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此後,她們兩人仍然一直維持著這種“假鳳虛凰”的關係,互相關懷照顧,而我也
不時介入她們之間,建立起另一種生活。

  阿鳳仍然做吧女,她表示收入還不錯,但她很少同客人上床的,她認為和男人上床
好麻煩,還是和芳芳玩同性戀最痛快。她亦承認憑此也可以獲得性的滿足,不過她認為
芳芳應該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潤,所以每逢我去找她,她就帶我回家和芳芳一齊玩。


O-K-14

  我還有一個老習慣,就是每隔兩個星期例必到尖沙咀一個相熟的色情場所,找位風
月女郎溫存一番。由於我依時依候,加上出手也不太差,很快就與那裡的雲叔相熟。

  這一個晚上,我覺得悠閑無聊,不經不覺就來到雲叔的地方,推門進內,雲叔一見
立刻拉住我走過一邊。

  “阿昆,你來得真是合時了,今日有一住家少婦,嬌艷可人,第一次出來做,一千
元,包保沒有介紹錯的。”

  “哇!雲叔,一千元,貴成五、六倍,是什麼樣住家少婦呀?”

  “她可以陪你過夜的,不過如果你不喜歡,我幫你另外找一個吧!”

  雲叔亦不勉強,我有點猶疑,看了看雲叔,終於有了決定。

  “好啦,既然雲叔介紹,一於聽你的,不要失手勢。”

  雲叔微微一笑就帶我走進一個貴賓房,讓我獨自坐在床邊等候。不久,雲叔拍門,
我抬頭一看,在他身後站著一個斯文而一臉害羞的少婦。她年約二十來歲,樣子十分清
純,毫無風塵味,不過一直都垂下頭來,不敢正視我。

  “阿昆,你認為如何呢?”

  我點了點頭,雲叔就微笑的關門出去。這少婦一直站著,呆若木雞。

  “怎樣稱呼你呢?”

  “詠妮。”

  “過來坐吧!”

  少婦慢慢走過來,我已急不及待擁抱著她,她全身一震,縮作一團。

  “你真的剛剛出來接客?”

  少婦點一點頭,依然沒有任何動作。我左手擁她,右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一看,這
個女人清純得來樣子甜美,皮光肉滑,明艷照人,真是與別不同。

  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她略一閃開,仍被我吻著了滑滑的粉臉。她顯得有點忸怩
不安,但我已按捺不住地右手順勢一滑,柔軟的乳房盈盈可握,她有如觸電,我老實不
客氣地伸進她的衣服,撫摸到她嬌嫩的乳溝。

  少婦似乎很不習慣地想推開我,但我已迅速穿過胸圍的障礙,爬進她的乳房。她的
尖峰給我略一搓弄,立刻就起了變化,原來冷冷的神色也變得熱情了,她蛇腰扭動,婉
轉嬌啼。她呵氣如蘭地低叫,我乘機親其小嘴,輕咬她的唇片,撩動她內心的慾火。

  普通妓女都是假裝高潮,亂叫一通,這我早已習慣不怪,然而少婦詠妮的反應是層
次分明,我也算是色途老馬了,自然感受得到。

  我把詠妮向前一推,就將她壓在床上,輕輕一指直探桃源,似乎沒什麼毛髮,但已
覺流水潺潺,原來她也已經動情了。

  我一面吻著她的小嘴,一面抽絲剝繭地脫去她身上衣服,讓她赤條條地暴露在我的
眼前。只見她臉紅耳熱,雙目緊閉,似乎十分不習慣。

  我見到她肌膚勝雪,全身上下玉白無瑕,細嫩的肚皮光滑可愛,顯然還沒有生育。
她雖然仰臥,酥胸上仍然高高地堆起兩團軟肉,最大的特點是她的私處光潔無毛,這一
點我剛才已經摸到,但現在看起來更覺迷人。

  詠妮的肉桃洞內早已水流處處,亢奮的我雖然昂頭吐舌,但我卻偏偏在她紅潤光滑
的外陰推、頂、撞、磨,硬是不闖進去。

  本來害羞的少婦詠妮,居然變得熱情如火了,她扭腰擺臀,把她的陰戶來遷就我,
好像希望我直闖她的桃源,但我卻故意逃避。

  “你……你是怎麼啦?不喜歡我什麼嗎?”少婦終於說話了。

  “沒有哇!我看見你,好興奮呀!”

  “那……那你就進去吧!”詠妮說完這話,害羞地把頭一偏。

  “你太令我衝動,所以我怕會很快洩了。”我的說話未完,我的東西已送了進去,
深深的抵住了少婦的頂部。兩個人同時都有了一種快感的反應,少婦有著一種充實感,
我則被暖暖而跳動的東西包圍著,心裡有說不出來的舒服。

  興奮的感受令我不洩不快,但我極力忍耐,盡量延長這種快感。這一刻是最令人迷
醉的,少婦熱情地緊緊抱著我,她也在凝聚最大的力量,以求盡興。

  “啊!喲!”羞得不敢正視的少婦,現在情不自禁地奔放起來,拼命地揉著我的頭
髮,另一隻手狠狠抓著我的屁股,她的高潮接二連三,她是極度興奮了。

  “你動吧!動多一點啦!”

  少婦的真情表現令我刺激非常,結集在火山口的東西,終於就要噴射而出。

  “啊!我死了,你弄死我了!”

  我無法再忍,我的陰莖在她的肉洞裡急劇跳動,精液狠狠地沖出,噴向她的子宮。
在最後的一剎那,少婦抱得我緊緊的,她挺動著嬌軀,盡量把她的下體向我迎湊。

  “啊!還在跳動……我被你玩死了!”詠妮說話時,渾身直顫抖。

  我絕對享受這一刻,我在雲叔這裡試過的女人也不少了,無論是乳臭未乾的少女,
還是風韻猶存的婦人,我都加以嘗試,卻以這一趟最為淋漓盡至。

  我洩去心頭慾火,癱瘓的躺在床上休息。詠妮下床了,她赤條條地走進浴室裡,一
陣沙沙的水聲傳來,我知道她一定在沖洗陰道,因為剛才我沒有用套,直接地就在她肉
體裡射精了。這裡浴室的門是關不緊的,我好奇地起身到浴室門口一望,果然見到她低
頭在用花灑沖洗陰戶。

  “我來幫你,好嗎?”

  詠妮嚇了一跳,她沒有回答,卻把身體側過去讓一讓。我知道她是默許了,就跨了
進去。我拿過她手上的花灑,插到牆上,弄了好些浴液在手上就朝她身上塗去,她的身
體震了一震,但還是任我是雙手在她的嬌軀上遊移。

  我笑著問道:“剛才有沒有弄痛你了?”

  詠妮搖了搖頭,突然,她也摸到我的陽具,她輕輕地撫摸著,不過我還沒有回過氣
來,只覺得讓她摸得很舒服,卻沒有什麼反應。

  我繼續撫摸著她的身體,我摸捏她的乳房,又挖入她的陰道,她微皺眉頭讓我胡搞
了一會兒,終於出聲說道:“你太大了,那裡剛才被你弄得還有少許痛哩!”

  我停下來問道:“詠妮,你是不是好久沒有玩過啦!”

  少婦低頭說道:“是的,我離開丈夫,自己一個人從廣州申請來香港,本來想賺一
些錢作為和丈夫移民去澳洲的費用,來了才知道香港賺錢也不易。為了快一點,只好瞞
著丈夫走這條路。雖然對不起他,但只要他不知道,都沒其他辦法了。”

  “詠妮,你真偉大,相對來說,我是很卑鄙了。”

  “快別這樣說了。我很多謝你的,我很高興第一次遇上的是像你這樣的男人。”

  “為什麼呢?”我追問。

  “我很怕遇上粗暴的客人,但你很溫柔的對待我,不是嗎?”

  談話中,詠妮開始變得活潑俏皮起來了。

  我摟著她的嬌軀說道:“詠妮,你不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吧?我很喜歡你,我多給
你一千塊,我們一起愉快地渡過今晚好嗎?”

  “一千塊?我從雲叔那裡也只能得到五百!我已經答應服侍你一個晚上,無論你要
我幾多次,我都會給你呀!”

  “我知道,只不過我是喜歡你,想你開心嘛!”

  “我真是太開心了,多謝你!你不會怪我這麼貪心吧?太謝謝你了!”詠妮在我的
嘴唇上深深一吻,然後說道:“我們到床上去,我任你怎麼玩都行,好嗎?”

  我點了點頭,於是我抱著她回到房間,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拿出一千塊,讓她收
進她的手袋。詠妮又要說多謝,我吻著她的小嘴,沒讓她說出來。

  我打開了電視,摟著她坐在床上看,電視裡出現男女口交的鏡頭。

  “外國人真豪放!”詠妮感慨地說。

  “我們也可以這樣玩呀!”我笑著說道。

  “我們?”詠妮疑惑地望著我。

  “是呀!我好喜歡你那光潔無毛的小可愛,你讓我吻吻她吧!”

  “會癢死的,不要!”

  “你不是說任我怎麼玩嗎?怎麼又不要啦!”

  “我是指……這樣吧!我替你口交,你不要吻我那裡,我怕消受不了呀!”

  “不行,我一定要!”說著,我趴到她身上,把頭鑽到她兩條雪白的嫩腿間,將嘴
唇對著她粉紅色的陰唇吻了下去。

  詠妮叫了一聲,雙腿把我的頭緊緊夾住,她顫聲說道:“癢死了,饒了我吧!”

  我沒有理她,繼續吻她的陰戶,還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裡。詠妮掙扎了一會兒,也
沒有再動,乖乖地讓我的唇舌在她的陰戶活動,而且還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小嘴裡又吮
又吸。她的口技談不上純熟,但只要她溫軟的小嘴輕輕含著,已令我銷魂。

  我笑著說道:“你這樣搞,我很容易在你嘴裡出來哩!”

  詠妮吐出嘴裡的龜頭,說道:“不要緊的,剛才電視裡的男人不是也出在女人嘴裡
嗎?你放心吧!我也願意這樣的。”

  我說道:“不過我現在倒想你先在我上面主動地玩我一次,你願意嗎?”

  “要我在上面?羞死人了,我和我老公都沒試過這樣哩!”詠妮忸怩地說道。

  “沒試過更要試試呀!”我翻身下來,仰躺在床上,詠妮只好羞答答地跨到我的身
上,纖纖玉手扶著我的肉棒,慢慢地納入她的陰道裡。

  我望著我那粗硬的大陽具被她那光滑的陰戶吞吞吐吐,也覺得非常有趣,不過詠妮
只堅持了一會兒,就不支而下來了。

  我壓到詠妮身上繼續抽送,再次把她送上高峰,詠妮終於求饒了,她說道:“你太
強了,我用嘴讓你發洩好不好呢?”

  我也落得新鮮刺激的嘗試,於是把濕淋淋的肉棒從她的陰道裡拔出來,詠妮立即把
它含在嘴裡又吮又吸。我本來已經箭在弦上,所以不一會兒工夫,就在她的小嘴裡一洩
如注了。詠妮措手不及,已經吞了一些下去,但她仍然銜著不放,直到我的龜頭一跳一
跳的停下來了,才跑進洗手間去。

  詠妮出來的時候,拿了條熱毛巾替我細心擦拭了下體,然後鑽入我懷裡與我親熱地
相擁而眠。我們都累了,這一夜,我睡得特別香。

  第二天,雲叔拍門,我才如夢初醒。少婦已經芳蹤渺然,我回味不已,打賞了一百
元貼士給雲叔就欣然離去。

  一向習慣兩星期到此一遊的我,不到五日又來探雲叔,要求他再找少婦詠妮。然而
雲叔耍手擰頭,因為少婦只此一次就已人間蒸發,我不禁大失所望。雖然雲叔推薦其他
嬌艷少女,但我都味同嚼臘,始終暫時回味當日的感受。

  正當我失望之際,竟然在街上遇見朝思暮想的少婦,滿心歡喜馬上欲趨前打招呼,
誰知,一個戴眼鏡的男仕突然從旁走出來,與她相擁而去。

  到底這個就是她那個在大陸的丈夫,還是她的什麼人呢?我一腦子迷茫了。


O-K-15

  香港這個地方,可算得是千奇百怪,許多時候會出現一些匪夷所思的人與事。例如
我們經常踫到的所謂“迷幻嬌娃”,就是指一些吞服迷幻藥的女性,在藥力發作時,就
會幹出令人詫異的事情,一個平日端莊含蓄的女性,在藥力發作時,也會立即變成蕩婦
淫娃。這個“飛來艷福”的確是值得開心的事,但亦千萬要小心,搞清楚才好上馬,因
為,若然送到來就食,分分鐘會惹上官司的。

  這些“迷幻嬌娃”,她們在吞服藥丸之後,反應各有不同,有的是又哭又笑,有的
是反應較為平常,只是在床上時較為開放,則幹那回事時,又另有一番滋味。

  最近,我偶遇到一名“迷幻嬌娃”,本來無意生事,緣在我的居處,是一座樓高三
十四層的大廈,住客不少。該大廈共有六座電梯,上落亦算方便。住客中,以本地居民
最多,在同一層樓,出現了一雙新婚夫婦,男的打扮作藍領工人模樣,早出晚歸,很少
和他相遇,其太太則是個打扮很純樸的大陸新移民。

  本來,從他們的打扮看來,這是一對極平常的夫婦,奇在當男的不在家時,女的就
經常吃迷幻藥解悶,我出入和她相遇時,總發現她臉上有異樣的表情。

  奇事終於發生了,一晚深夜,我乘電梯回家,巧遇她也從外面回來。那個晚上,她
打扮得特別性感,上身是一件薄如內衣的紗衫,顯得一雙飽滿的乳房特別迷人,下配紅
色短褲,突出了一個大屁股。

  她用普通話向我嘻嘻笑道:“喂!你好嗎?”

  “你好!”我雖然覺得很唐突,但禮貌上當然要回答。

  “我叫做小環,你呢?”

  “哦!我叫阿昆。”我隨口回答著。她見我應聲,突然表現出一些不平凡的動作,
竟然用雙手自己撫摸著乳房,跟著,電梯門打開了,走廊上空無一人,她又笑眯眯地對
我說道:“昆哥,我想給你看一些東西。”

  看來,她不像是醉酒,因為完全嗅不到一些酒味,但她又表現出恍恍惚惚的,可能
又是個“迷幻嬌娃”啦!

  她不等我回答,就一手捉著我的手,由電梯走向太平門,在樓梯間停了腳步,她笑
著說道:“我跳脫衣舞給你看,你要好好欣賞呀!”

  跟著,她用不很純熟的手勢,慢慢地脫掉了上衣,露出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又解
開短褲的鈕扣,把短褲連同內褲一起向大腿褪下去。啊!原來她的恥部是真空的,別說
沒有一片“黑森林”,簡直是光脫脫的,一根毫毛也不長。

  “昆哥,你喜歡嗎?來呀!摸我呀!”她用手指插進那神秘地帶,然後又對我瞇著
眼睛媚笑。

  就憑看這幾下小動作,不難知道:她好像已經在企圖引誘我和她進行性行為。我當
然也有點兒動心,室外做愛,本來也是正常性行為的一種,偶然玩玩也很有趣,只是怎
可以貿貿然就做呀?

  只見她合上眼睛,迷迷懵懵的,口中不斷“伊伊哦哦”。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瓜田李下,不宜久留,結果我就偷偷地溜走,讓她獨自去摸到夠皮。

  其後,好幾天都沒見過她。直到上星期,見到她拖著個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的男人
在超級市場出現,此刻的她與前一次和我相遇時完全兩樣,她似乎很端莊,還禮貌地介
紹身邊的男士說:“他是我的老公楊先生。這是阿昆,是我們的同樓住客呢!”

  她說的是普通話,其夫似乎不大明白,只好用本地話問:“昆哥,我不大清楚她說
什麼,請問我老婆在講甚麼事?”

  我把她的說話翻譯了,楊先生笑道:“我老婆很隨和的,人品也不錯,只是太好動
了,而我又經常要外出工作,沒有時間陪她。”

  我笑著說道:“這種現象是常見的,如果你太太有多些談得來的朋友,就好了。”

  “正是呀,你知道啦,她才來香港不久,又不懂本地話,所以,從未有過朋友,今
次認識了昆哥,大家多一點來往好吧!”

  小環不知道我們談些甚麼,只見她瞪著眼睛,欲言又止。楊先生性格粗豪,年約四
十歲,但品性純良,他自稱是個貨倉管理員,工作時間頗不穩定。原來,他自問職位低
微,無法在香港娶到老婆,後來經友人介紹,到到大陸四川的一個小鎮物色,認識到小
環,立即辦理來港手續,跟著就註冊結婚,自然她也成為本港正式居民。

  楊先生為人隨和熱情,他力邀我去飲茶,並透露出小環來港後就染上“吞丸仔”的
惡習,幾經辛苦亦無法戒掉,只好經常加以注意,以免搞出亂子。

  最後,他還很認真的說:“歡迎你經常到舍下坐坐,因為你懂得說國語,和小環能
夠溝通,大家做個朋友吧!”

  自此,我和小環之間就越來越混熟。一日傍晚,大概是晚上八時左右,又在電梯裡
遇見小環。可能又再吞了丸仔,她似乎站也站不穩,基於同樓共住,亦樂於助她一臂之
力,於是我送小環到其家門。怎料,她還是迷迷懵懵的。

  我替她打開門鎖,送她入屋。天地良心,既然認識她的丈夫,所以完全沒有進一步
的意念。

  這時,她又重操故技,突然用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亂摸一通,跟著解除武裝,用中指
插進其“方寸之地”,同時對著我傻笑。

  “楊太太,你休息休息,楊先生就快回家了。”

  “你說我老公?”她哈哈大笑道:“他呀!根本不是男人!”

  “為甚麼不是男人?”我很驚異地問。

  “昆哥,你和我做好不好?我好想呀!”她一邊說,一邊作出種種誘人的自慰性姿
勢,動作十分惹火。我亦立時覺得興奮,但基於道德,還是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突然,門聲作響,我心想必然是楊先生回來了。這一急非同小可,因為孤男寡女,
共處一室,而小環的身上又是赤條條的,我實在是水洗不清了。當時的確嚇了個面青唇
白,不知如何是好。

  入屋的果然是楊先生,我正想趨前向他解釋,他安然從容,輕聲說道:“昆哥,封
不起,我太太又發傻氣,騷擾你了!”

  我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就像個被判了罪名成立的罪犯,等待法官的最後判決。

  對於小環的行為,他似乎一點也不放在心上,而且還禮貌地奉上一罐啤酒,客氣的
對我說道:“本來家醜不外傳,對於我太太的行為,我不想多談。不過,我知道不能怪
你,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據講,小環初來港的時候曾一度神秘失蹤,後來有人發現她在酒吧當“吧女”,並
且經常吃“丸仔”,楊先生把她捉回家,但到底人不是畜牲,卻不能經常把她鎖在屋裡
的。小環在丈夫外出時,又偷偷吞丸仔,一經藥力發作,就幹出丟人之事。例如有一次
她竟然引誘一名大廈的清潔工人,在垃圾站附近的樓梯空位之處就地做愛,而且,有時
瘋起上來,亦會裸跑,在大廈的走郎四處奔跑。

  他吁了一口氣說道:“昆哥,如果是你,面對這樣一個老婆,你會怎辦呢?”

  我聽他這樣說,也呆了呆,才說道:“這實在是一個大傷腦筋的問題。”

  “唉!”楊先生沒情打采地說道:“還有一個我不想講出來的醜事,但不能不提。
我和小環的性生活並不協調,因為在平日,她好冷感,對於那回事完全沒興趣,但一吞
了丸仔,整個人就興奮起來,變成床上蕩婦,所以我很矛盾,為了爭取一刻間的快樂,
我才忍受她繼續吞丸仔。”

  “有打算和她離婚嗎?”

  “小環除了吞丸仔之外,她的個性本來是純真的,所以也不忍心丟下她不顧,反正
既成夫妻,總有一點感情的。”

  說到這裡,赤條條的小環突然湊過來,要楊先生和她做愛。而楊先生卻搖搖頭對我
說道:“你看,她瘋起上來就是這個樣子,要幹就幹。良心講,我的確沒興趣。”

  小環似乎不堪受到丈夫的冷落,她大聲用國語嚷道:“如果你不立即和我做愛,我
就在你面前跳樓!”說著,果然就要往窗口爬上去。

  楊先生連忙把她拖下來,他說道:“昆哥,你看,她瘋到如此田地,怎麼辦呢?”

  我不禁亦搖搖頭。

  “昆哥,請看在同樓共住的份上,做做好心,救救小環吧!”

  “我又不是醫生,怎救她呢?”

  “好簡單,我自行告退,然後你代表我,和小環上床好了!”

  “這……這怎麼可以呢?”

  我回答時,小環又掙扎著要攀向窗口,楊先生連忙拉住她,對我說道:“昆哥,你
就幫幫手吧!你來和她做吧!只要我同意就成了。說真的,如果她不能達到願望,又會
跳樓的!還有,她也有吃避孕藥的,你可以放心幹她哦!”

  說完,他並未徵求我同意與否,就離開家門而去。臨行前並叮囑道:“昆哥,你放
心和她玩吧!我先離開一會兒,大概在一小時後回來。總之,一切就勞煩你了!”

  此際,小環已經躺在床上,騷氣十足,痴痴呆呆的。

  “昆哥,來呀,我要你弄我!”她又臉紅耳赤的,不斷進行自慰。

  人到底有情慾,面對如此嬌娃,總會引起衝動,加上楊先生先臨走時的交代,於是
我也把心一橫,決定上馬。

  小環做愛非常熱情,技術也十分到家,她要做騎師,她控制了整個局面。一邊騎,
一邊叫,當然,她還是個“水蜜桃”,淫水泛濫,肉洞裡滑溜溜的,顯然是非常興奮。

  她騎了一會兒,就有點兒乏力了,於是我要她伏在床上讓我從後面幹進去,順便撫
摸她那對飽滿的乳房。在無心戀戰之下,最後大家都在同一時候到達高潮。

  她好像瘋了一般,高興地叫喊著,然後,一切回復靜寂,神智也似乎清醒過來了。

  我不敢久留,穿上衣服就匆匆離去。原來,楊先生早就站在門口等候了,並且笑著
說:“搞定了她啦?多謝幫忙!”

  自此之後,每隔三、五天,楊先生就撥電話到我家中,要求我同他的“迷幻嬌娃”
老婆做愛。如此怪異的情況維持了一多月之久,直到日前,楊先生決定放棄了。

  “小環怎樣啦?”我問道:“你和她離婚了嗎?”

  “她又失蹤了!”他垂頭喪氣的說:“今次我決定放棄了,她做吧女也好,做妓女
也好,一於不理了。只是,過去一直麻煩你,心裡真不好過,請你原諒!”

  我突然覺得楊先生實在很可憐,很不幸,但願他早日找到好的女人吧!


O-K-16

  阿麗是個大約二十五、六歲,由大陸移民到香港的婦人。她丈夫是個酒樓侍應,五
年前,阿麗憑媒人的介紹,在內地與丈夫結婚,經過多年的申請,終於得償所願,領到
了“單程證”來港定居,兩口子住在天台木屋。

  外表看來,阿麗是個典型的鄉下妹,她沉默、害羞,說話時帶有濃厚的鄉音。可能
對於香港的生活,她未能適應,所以一直以來,她顯得並不快樂。

  一年前,我還是在職“突發記者”,曾採訪過一段有關少婦企圖由天台跳樓自殺的
新聞。當時她就在天台的邊緣,情況危險,她聲聲要跳樓,與消防員對恃了數小時,最
後總算還是給英勇的消防員救回來了。

  我後來向她慰問,獲悉了她的身世及故事,並寄予莫大同情。不過這個世界真是細
小,我和她竟然在一個特別場合相逢了。

  一個星期前,有個“馬伕”說可以介紹個“住家貨”給我,他聲明這個“住家貨”
有著趙飛燕般的身型,又瘦又矮,談不上漂亮,但他強調,此女並非職業撈女,如果我
不介意美與醜的話,亦不妨試一試“新菜”。

  於是預先約定在下午六時“開波”,開波地點是該“馬伕”的私家架步,地點位於
尖沙咀。當時,我覺得很奇怪,因為大凡是“偷食”的“住家婦女”,很少會在這個時
間出來交朋友的,但據“馬伕”的介紹:她的丈夫是當飲食業的,工作時間極長,所以
甚麼時間也不成問題。

  至於“偷食”的原因,“馬伕”表示不大清楚,只知道每隔三、五天她就會打電話
到他的架步,表示要出來“找朋友”,由於她長得並不美艷,“馬伕”遲遲不願作介紹
人,直到與我談起的時候,才完成第一次交易。

  下午六時,伊人準時到達,她果然身材消瘦,估計最多體重一百磅。這點並未令我
感到意外,因為就算八十磅的女人我都玩過,最令人心跳的是:她竟然是一年前跳樓自
殺的阿麗!可能相隔的日子已有一年多,她並未記起我就是曾經向她慰問的記者。

  正如一般偷食的住家婦人一般,她一直垂著頭,不敢向我正視。

  我低聲說道:“聽德叔說,你叫做阿麗,是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我又問道:“聽說你的丈夫是做飲食業的?”

  此刻,她才抬起頭來,眼神是一片迷惑。

  “我們開始吧!”她不等我的答覆,就寬衣解帶。

  本來,以過往出來玩的習慣,既然女人入了房,就多講無謂,實行手多多,未上馬
已經調情一番,事實上,出來打友誼波,彼此之間是並無友誼可言,但做愛時興盡,大
家開心已算值回票價。只是,這一次卻很例外,面對今日的阿麗,就令我回想到一年前
她企圖跳樓自殺的往事,心頭立即好像浮起了一塊大石,有點不自然。

  反而阿麗,由於她記不起我,所以一切的表現都較為自然。當時,我有兩種反應:
其一,是不理三七二十一,做完就算;其二,是很希望藉著這次偶遇的機會,在她身上
發掘一些社會新聞,作為寫作的材料。

  最後,我還是決定先把慾念壓制下來,和她談談近況,談談近一年來的生活情形及
環境的轉變。在這種情形之下,談話就更需要技巧了。

  此刻,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大”字般躺在床上等我上馬。

  我說:“阿麗,讓我們先談談好嗎?如果你趕時間,來不及做的話,也沒關係,總
之,錢我照付!”

  她用充滿疑惑的目光向我盯了一眼,說道:“德叔沒有跟你講,我不是為錢而來的
嗎?”

  我笑著說道:“你不為錢,那又是為了甚麼呢?”她的說話,開始引起我的興趣,
於是乘機問過究竟。

  她說:“我是為了做愛而上來的。”

  我說道:“然則,你已經有丈夫了呀!”

  “別提他了!你先和我做,完事後再說,好不好呢?”她一邊說,一邊自摸。

  我笑著說道:“好的!一言為定。”

  她合起了眼睛,情不自禁地就摸向我的要害處。

  “脫下你的褲子呀!”她叫著。

  五分鐘前,我並無上馬的興趣,但五分鐘後見到她這麼風騷的樣子,立即引起男性
的自然反應,那個寶貝已經開始變形了。

  “你插進來呀!摸我呀!”正如一般女性產生性衝動的表現一樣,她的屁股作上下
搖動,張開嘴巴,眼睛半開半合,呼吸也開始緊促了。這種表現,出自一個珠圓玉潤的
女性倒不奇怪,奇在阿麗骨瘦加柴,她的應卻是加此激烈,就比較少見。

  見到她風情萬種的樣子,我就伸出一隻手指入去挖她那個“桃源洞”,一探虛實,
嘩!不得了,她的“桃源洞”已經淫液浪汁橫溢,多水又濕滑。

  我打趣地說道:“阿麗,你這麼瘦,哪來的這麼多汁水呀?”

  阿麗已經粉面通紅,她捉住我那條肉棍兒低聲地叫道:“不要笑人家啦!你插進去
呀!快插入去呀!”

  我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阿麗的陰道裡去,卻實在沒有抽送的興趣,於是實行按兵不
動,由得她自己去磨、去擦。阿麗果然慾火焚身,在我按兵不動的情況下,她便主動地
上上落落,磨左磨右,動起來十分有節奏。我心想:這個清瘦的婦人,原來竟是個床上
高手哩!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她就大叫了一聲:“我出啦!”隨而好像男人射精時的樣子,
緊張到全身打冷顫。

  說句真話:這次和阿麗性交,旨在應酬,並無投入。她像洩氣的皮球,整個人軟綿
綿了,細聲細氣地說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經高潮了。”

  我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們應該談談了吧?”

  我讓她躺在床上,故意扮作“多情種子”似的,她笑了笑說道:“老實對你講,我
老公是個酒樓部長,月入八、九千元,我生活倒是無憂,唯獨是他不肯和我做愛,搞到
我咬碎銀牙!”

  講起來又有段古事,原來在一年前,她企圖在天台跳樓自殺,也是並非因為生活,
而是慾火焚身。加上不忍得老公帶個男同性戀回家,居然在阿麗面前表演“食雪條”,
阿麗當然無法吞得下這口氣!就跟她老公吵架,誰知她老公大叫一聲:“就是啦!我就
是不喜歡和你做,我喜歡他替我口交,怎麼樣?”講完,就跟那個男同性戀抱在一起。

  阿麗一方面淫興勃勃,另一方面又覺得非常受氣,所以一怒之下,就想跳樓。

  我問她:“你老公是否變態呢?怎會只想口交,不想和你做?”

  “我都不知道。”阿麗傷心地說道:“我嫁他這麼多年來,未有一次好好地由頭到
尾跟我做愛,只要求我替他口交,然後,就出在我嘴裡,接著倒頭大睡。昆哥,你知道
啦,人非草木,我幫老公口交倒無所謂,但我亦會興奮的,好想他安慰一下,哪知他一
插入去就立即變成軟腳蟹。你知嗎?女人得不到性發洩,脾氣是特別暴躁的,而且經常
失眠,好難受呀!”

  我說道:“然則,你有沒有冷靜地和你老公商量一下,以改善你們的性生活呢?”

  阿麗嘆了口氣,說道:“當然有啦!不過他簡直神經病,口口聲聲說不想和我做,
寧可我用電動器去自慰。”

  我說道:“這是你出來偷食的原因嗎?”

  阿麗點點頭,並且說道:“我早就講過,我出來交朋友,並不是為錢,只是為了過
癮,所以,你無需給我錢,只要請我飲餐茶就行了。還有,我每隔三兩日就想做的,如
果你有時間,多點來找我,就可以繼續玩。一家便宜兩家著呀!”

  我笑著說道:“好吧!現在就讓你再過癮一次。你還行嗎?”

  阿麗眼睛一亮,笑著說道:“當然是求之不得啦!”

  於是,我重整旗鼓,把阿麗壓在下面狂抽猛插,阿麗再次淫液浪汁橫溢,高聲呻叫
起來,然而我再接再厲,直把她幹得手腳冰涼、如痴如醉,才在她陰道裡一洩如注。

  走的時候,“馬伕”德叔就笑問:“老兄,我沒講錯吧!阿麗的確又風騷又好玩,
是不是呢?”

  數天後,又接到“馬伕”的傳呼,他在電話裡說道:“昆哥,十萬火急,阿麗約你
今日下午六時見面,不用說,又想你和她幹一場啦!還有呀!她特別指出今次買一開二
哩!你明啦,昆哥,如果不想執輸,就千萬不要走寶!”

  我心想:上一次完全是為她服務,今次可就要為自己服務了。阿麗雖是骨多過肉,
但勝在多水,又識得“磨功”,何況是免費的,當然玩得過啦!於是一口就答應了,並
依時上去“馬伕”那個架步。

  德叔神神秘秘的說:“昆哥,阿麗已在房中等你啦!”

  我開門而入,房中的情景,立時令人眼睛為之一亮,原來,房間裡的大床上有兩條
肉蟲在蠕動,仔細一看,原來阿麗以“69”的姿勢伏在另一個肥肥白白的女人的裸體
上,她正聚精會神地和那個女人在互相添對方的陰戶。

  阿麗見我入房,立即停止動作,但並沒有起身爬起來,只是是笑著說道:“昆哥,
讓我介紹一下吧!她就是我同病相憐的好朋友董太太!我們已經等不及了,你快脫衣服
過來一起玩吧!”

  我見到這個情景,也覺得很有趣,於是三扒兩撥,把自己脫個精赤溜光。這時,阿
麗已經和董太太仍然保持剛才的姿勢,她讓我把陽具放進她的嘴裡吮了一會兒,然後把
它往董太太的陰道裡塞入去,這樣一來,董太太仍然繼續替阿麗口交,而我就在董太太
的陰道裡頻頻抽送。董太太的陰道要比阿麗鬆一點,但抽送時仍然很有摩擦感。

  抽送了一會兒,阿麗叫我到後面弄她幾下,我心裡也正有這個意思,於是便從董太
太的陰道裡抽出陽具,爬到床的另一頭。這時,我才看清楚了董太太的臉部,董太太的
年齡和阿麗差不多,臉圓圓的,樣子很甜美。她也把我的陽具放到嘴裡吮了吮,然後讓
我插入阿麗的陰道裡抽送。

  阿麗這個小淫婦,只要有男人的陽具插在她陰道裡,很快就高潮了,她的陰道裡淫
液浪汁橫溢,並且高聲呻叫起來,我也更努力地將粗硬的大陽具往她肉洞裡狂抽猛插。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說道:“昆哥,我夠了,你再過來弄董太太吧!”

  當我再把陽具插入董太太的肉體裡時,阿麗已經累得翻到一邊去歇息了。於是我下
床站在地下,握住董太太的腳踝,把她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高高舉起,然後再把陽具插
入她的陰戶中狂抽猛插。這個董太太,她的騷肉洞雖然沒有阿麗那麼緊窄,卻有一身逗
人喜愛的細皮嫩肉,以及一張甜蜜的笑臉。從剛才到現在,雖然我還沒有和她說過半句
話,然而我們的性器官已經不知肉貼肉地交媾了多少次。

  董太太也進入高潮了,但是她高潮時雖不像阿麗那樣淫聲浪叫,但也不像阿麗在高
潮時扭曲了臉形,她只是渾身顫抖,四肢像八爪魚一樣把我緊緊纏住,她的臉上仍然流
露著甜美的笑容。

  我把董太太兩條嫩腿架在我肩膊,雙手摸捏著她的乳房,抽送了一會兒,便在她的
陰道裡一洩如注了。

  這時阿麗坐起身,她用紙巾幫我揩抹陽具,又替董太太塞住精液橫溢的肉洞。三人
一起躺到床上,阿麗又開始講起董太太的故事來。

  董太太名叫婉珍,是阿麗的鄰居。婉珍原來是一個思想頗為守舊的女人,這或者由
於她出身小家碧玉吧!所以出嫁之後,對於丈夫可以說是千依百順。

  婉珍的丈夫比她大十歲,他們並不算是自由戀愛,而是由親戚介紹,大家見過幾次
面,去過幾次街,便正式訂婚了。

  對於丈夫,婉珍並沒有什麼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對他言聽
計從,從來也未有逆過他的意思。

  董先生是一間工廠的管工,為人頗為粗魯,而且,也可以說並不太懂得憐香惜玉,
或許在他的心目中,太太只是他的煮飯婆和洩慾工具而已。但無論如何,婉珍認為他始
終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她對他始終沒有怨,而只有柔順。

  今年二十六歲的婉珍,對於性方面的要求開始強烈了,但是,她的丈夫卻在這一方
面開始變弱。以前,他每星期都會和她行房兩至三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開始變了,
有時一個星期也不和她做一次,而且,他更經常夜不歸家,有時候連電話也不打一個回
家,婉珍向他詢問,他只是冷淡地說是工廠加班,所以不能回家。

  對於丈夫的事,婉珍是一向不大過問,她的責任,只是照顧一對可愛的子女。可是
丈夫經常如此夜歸甚至不歸,難免引起了她的懷疑,而在這時,有一些風言風語也都傳
入了她的耳中,鄰居的張太就曾說,見過她丈夫和一個女人十分親熱地在街上走。另外
一件令婉珍懷疑的,就是他給的家用越來越少了,以前,他一個月給她三千元,但是現
在卻只有兩千多元,向他查問,他說是輸馬了。

  最後,一切都證實了,婉珍那天去菜市,踫見他摟住一個女人在街市中逛。他見到
婉珍的時候,神態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臉色就變得黑沉沉,他先聲奪人,對
她說道:“你先回家,我回去再說。”

  婉珍忍不住流出了眼淚,但是她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淚滴濕
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來,而且喝得醉醺醺的。他對她說:“你一切都知道了?”

  婉珍的眼淚又再流了出來,她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呢?”

  他冷冷地說:“你不能帶給我快樂,而她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快樂。”

  婉珍問道:“我什麼時候逆過你的意思呀?我對你千依百順,每次你要我都給你,
難道還不能令你快樂?”

  他冷笑了一聲,說道:“給了就算了嗎?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個死屍一樣,
你肯叫床嗎?你肯替和我口交嗎?”

  他的說話,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婉珍的心,使她痛得說不出話來。婉珍的眼淚漣
漣,她說道:“只要你開心,我就肯。”

  他說道:“好哇!那麼,現在你就做給我看吧!”他一面說,一面把自己身上的衣
服完全脫光,躺在床上,說道:“來呀!”

  婉珍忍住了眼淚,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去。老實說,她的身材並不差,她的樣貌
也生得不錯,很多人都稱讚他,說他娶得一個漂亮的太太。雖然生了兩胎,她的肚皮並
沒有什麼花紋,也並沒有大肚脯,她自問實在不錯,可是,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他還
要去找另外那個女人呢?

  婉珍伏到了她丈夫的身上,大抵他飲了一些酒,見到她的裸體時,竟然也變得十分
興奮,他叫她用口去吻他的身體,然後,又把她的頭按到了他的那裡。婉珍的心裡十分
矛盾,的確,她以前從未試個替他用口,因為,她認為那實在太過害羞,也太污穢,太
下流了。但那一晚,她是豁了出來,忍住恥辱,而把他的東西含入了口中。

  他見到妻子這樣做,變得更加興奮,用手去搓她的兩個乳房,比起以前,變得更為
粗暴。就在他最興奮的時候,他叫她伏到了床上,翹起屁股,讓他由後面進入。這也是
婉珍以前絕對不肯擺的一個姿勢,但那一晚,婉珍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婉珍覺得十分恥辱,眼淚不停地淌下來,把床單也滴濕了。她丈夫就在她後面,一
下接一下地亂撞,大約撞了十幾下,他便氣喘如牛地發洩了。

  之後,他躺在床上說:“味同嚼蠟,你連叫床也不會。”

  婉珍不知怎樣說才好,她根本就沒有反應,沒有高潮過,又怎會叫床呢?

  她實在氣憤不過,就說道:“難道那個女人就帶給你那麼多的快樂嗎?”

  他理直氣壯地說:“是的,她的確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快樂,像她這樣才算是女人。
你比起她來,差得遠哩!”

  婉珍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他卻說:“你不信嗎?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她,叫你看看
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說,一面催婉珍穿回衣服。婉珍心中實在氣憤難平,她說:“那麼,孩子們
怎麼辦呢?難道把她們單獨留在家裡。”

  他說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們已經睡了,怕什麼?”

  婉珍心裡也實在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手段,能夠如此令她老公著迷,終於
跟他一起去了。

  那個女人,原來就住在附近。她見到婉珍夫婦時,竟沒有一絲的奇怪,反而嘲笑地
對男人說:“什麼,連你太太也帶來啦!是不是想踩平我這小地方呢?”

  婉珍後來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歲,是一間酒樓的女侍應生。

  婉珍的丈夫對她說:“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讓她知道一下,怎樣才算真女人!”

  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就這樣當著婉珍的臉,摟住了她的丈夫,兩個人親吻起來。
他們雙雙躺到床上,那個女人把婉珍丈夫的衣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伸出了舌頭,就像
一條狗一樣,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來舔去,接著又用舌頭去舔弄男人那裡,而且把他的
那裡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婉珍從那時才知道,原來這樣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變得如此快樂。

  這時他的喉嚨“咕咕”作響,激動得渾身抖顫,一會兒更肉緊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
開,把她褲子褪下。老實說,那個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對奶子就像兩個小橘子一樣,但
是,她卻不停地用那兩個橘子去擦婉珍丈夫的身體。

  最令婉珍氣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麼恬不知恥地用口去親吻那個女人最污穢
的地方!老實說,婉珍是絕對不肯讓丈夫那樣做的,因為她愛他,她根本不捨得讓他做
這麼下流的事情。

  那個女人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那聲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男人所愛聽的叫
床聲吧!

  他們就這樣毫無羞恥地在做著,肆無忌憚,似乎婉珍不在他們的身邊。婉珍再也無
法忍受,打開了大門,返回家中,抱著枕頭,又再大哭起來。

  婉珍的丈夫,現在仍然經常不回來,事件公開之後,他更加大膽了。他說,他不會
和婉珍離婚,但也不會放棄那一個女人。

  但是婉珍也不再和他計較了,她要找自己的出路,她和阿麗互訴心事之後,兩人就
結成“豆腐黨”,直到阿麗走出勇敢的一步,婉珍才跟她出來偷吃。

  阿麗又對我說道:“以後我們每次出來,都會兩個一起的,我們不收錢,只要你付
房租就行了。”

  我也笑著說道:“行!只要我身在香港,一定抽時間來和你們幽會。”

  然而,一些艷事,還是不斷在發生著。


O-K-17

  某一個晚上,我上尖東“一夜情”酒吧買醉,遇上一對年約二十來歲的女郎。她們
主動坐到我身旁頃談,其中一個叫玲玲的說道:“昆哥,你到這裡來,無非是想找個理
想的床上對手吧!不知你的理想對手的條件是怎麼樣的呢?”

  “理想對手?像你這麼大方,不就是理想對手嗎?”我道。見到她這麼豪放,也問
她道:“你呢?你選擇作為一夜情的對象,又是怎樣的男人?他是你的同事,或者是朋
友呢?”

  她又再一次展露甜甜的微笑,說道:“作為我一夜情的男上,第一,他決不會是我
的同事。因為如果是同事,必然對我了解得太多。第二,他亦不會是我的朋友,因為朋
友之間包含著平常友誼,幹起這回事來,大家都會覺得有的尷尬,所以,大凡是我一夜
情的男人,都是在很偶然的情形下相逢,然後,兩廂情願地玩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同阿蓮和玲玲開懷暢談,大家都飲了些酒,所以越來越放懷了。玲玲
更輕輕對我宣佈了她的秘密,她說道:“昆哥,我想講個小小的秘密讓你知道,你會不
會笑我呢?”

  我當然搖頭道:“怎麼會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有甚麼秘密可言吧!”

  “哦!那麼我說了。我對做愛的興趣其實並不大,我最有興趣的,是替男人……替
男人……你知道嗎?”

  “替男人做什麼啦?”

  “我最喜歡用口……”

  說到這裡,我已經會意,知道她所指的,只不過是同男人口交吧!這並不是甚麼大
驚小怪的事。

  此刻,玲玲突然叫埋單,並且爭著找數。然後,她提出一個十分大膽的提議,她笑
著說道:“昆哥,這裡有和你相熟的朋友嗎?你替我在這裡多找一個合適的男人,我今
晚好想玩玩。阿蓮,你呢?你又怎樣呀?”說完,她向阿蓮瞧了一眼。

  我不禁吃了一驚,說道:“你是說……我們四個人一齊玩?”

  “不可以嗎?人生難得盡歡,今晚真是個大好時機,不妨大家瘋狂一下嘛!”玲玲
說道:“就到我家裡去吧!我的房子有四百多呎,只是我一個人住,十分方便哩!”

  此時,我舉目四盼,歌廳之內,人頭湧湧,大多是一雙雙,一對對,但也有些是獨
身的男士,他們也許又是“獨身一族”,找不到伴侶,才會獨自來買醉的。

  人群中,看見一個相當熟悉的面孔,原來此君正是不見多年的阿利。阿利是個站在
時代尖端的青年,他以前在航空公司當地勤,後來做到行政人員,我每年外遊,都是由
阿利代訂機票的。

  於是我大叫一聲:“阿利!”他回過頭來,發現我之後,立即走過來熱烈握手。

  我輕聲告訴他道:“有沒有時間去做一場大戲?我們正想去玩大被同眠,現在三缺
一,你有沒有興趣呢?”

  他向兩位女士望了兩眼,說道:“同她們一齊玩?”

  我笑著點了點頭。

  “好啊!有這麼漂亮的小姐,一定不能錯過呀!”

  我們四人,即召的士去玲玲的香閨。玲玲住在九龍城,她的房子接近機場,是一幢
僅得五層高的大廈,她住在頂樓。

  入到屋內,各人又再大醉一番,然後,玲玲向眾人宣佈:“讓我們先來欣賞一場精
彩的錄影帶吧,這套錄影帶與一般妖精打架不同,裡面全部是女人同男人吃蕉的精華,
大家不妨細細欣賞。”

  於是,玲玲亮起電視機的螢光幕,再開動錄影機,盡面立時呈現。看字幕,知道這
是菲律賓的影帶。

  當螢光幕出現一雙男女時,背景是一個美麗寧靜的海灘,風景美極了。男主角是個
粗魯的菲島男子,他赤裸著上身,混身都是肌肉,十分有型。而女主角卻是個嬌小玲瓏
的女孩子,可能她是個混血兒吧,膚色白白淨淨,生得眉清目秀,我見猶憐。

  他們沿著海灘走到一處山坡,然後開始接吻,接著那男的就隨即拿出他的“肉棒”
來,嘩!堅料之至,又硬又粗。只見那個女主角一邊摸玩,一邊舔舐著,最後就垂下頭
來,開始銜著它吞吞吐吐了。

  鏡頭隨而集中在男人的面部表情,只見他咬牙切齒,又握拳又拍腿,一定十分享受
和肉緊了。

  直到那男人打著冷震,在那女人的嘴裡射精,她仍然含著不放,等男人的動作平靜
下來,才微微張開櫻桃小嘴,讓口腔內的“椰汁”慢慢地溢出來,這時又是一個“大特
寫”鏡頭,讓我們看得清清楚楚。

  我和阿利都看到眼甘甘,我亦受到影響,攬住旁邊的玲玲說道:“我頂不住了,你
真的要吃蕉嗎?”

  她點了點頭,立即行動起來,輕巧地替我解除了所有障礙,最後當然是渾身赤條條
的讓玲玲開始“吃蕉”了。

  以往的經驗,當女性正在享受“食蕉”的樂趣時,通常是沉默不語的,可是,玲玲
卻與別不同,她一邊“吃蕉”,一邊看我的反應,一邊撫摸我,一邊由鼻子裡噴出“伊
伊哦哦”的聲音,有時,更把兩隻手指插入我肛門,搞到我混身酥麻。

  我也許因為分神的緣故,所以倒也特別耐久,無論玲玲怎樣橫吹直吸、舔撩吮啜,
我仍然沒有一絲要射精的跡象。

  玲玲的“吃蕉”技巧相當精細,她不是飛擒大咬,而是輕輕的咬、慢慢的吞,她的
舌頭不停在我“肉棒”尖端最敏感的地方打轉,直到我告訴她要出精時,才較為肉緊地
把整條肉棒完全吞入,再來一次衝插。

  我終於一手捏住她的乳房,一手摸住她的陰戶,大叫一聲:“我要出來啦!”椰汁
就如泉而出,勇不可擋。她即閉目把精液全部吞下,一滴不留。

  跟著,她才笑著說道:“昆哥,你還可以幹找嗎,我今晚好想你插進來玩玩呀!”

  “我不知行不行呀,因為剛才出過火,現在還軟軟的。”

  “不要緊,我早有準備哩!”說著她竟然拿出一個普通的電動器,在我的“寶貝”
上做工夫。這個小小的電動器功力不俗,隨便震得兩震,果然起死回生,我胯下的肉條
就開始慢慢抬頭,呈現半硬狀態,可以勉強行事了。

  玲玲說時遲,那時快,一手就捉住我那條半軟半硬的“肉棒”,帶領向她的陰道裡
插了進去,接著就扭腰挺腹,向著我頂呀,頂呀!嘴裡“依依呵呵”叫個不休。

  那邊廂,原來阿利也正在瘋狂地和阿蓮在沙化椅上瘋狂做愛。當然,阿利比我年輕
力壯,幹起來當然虎虎有生氣,只見他一起一伏,一連不停地抽插了數以百下,直到阿
蓮到達高潮時,阿利才射出精液。

  玲玲看在眼裡,她半諷刺的說:“昆哥,不需要自卑,其實你也令我好過癮哩!”

  我苦笑道:“我同阿利,當然沒得比,因為後生可畏也!”

  “也並不完全是這樣講的,總之,你令我過癮就好嘛!”

  完事之後,我們四個人又出去消夜。臨別前,玲玲似乎很認真的對我說:“昆哥,
不怕同你講,我經常都想這樣玩的,如果你有朋友也喜歡這樣玩,不妨介紹給我。”

  阿蓮聽了,向她扮了個鬼臉說:“騷女人見得多,就沒見過像你這麼騷的!”

  玲玲大笑不已。我對阿利說道:“你還行吧?不如再上樓和她較量較量。”

  阿利點頭答應,玲玲卻說道:“下次吧!今天我真的讓昆哥玩殘了!再和阿利這樣
玩法,我可能要吃不消了。”

  阿蓮說道:“我可不理,我也想和昆哥討教哩!”

  玲玲只得點頭,四人再度上樓,阿利果然讓玲玲有點兒吃不消,阿蓮則和我玩得很
合拍,她悄悄在耳邊告訴我說:“我最欣賞你這樣慢條斯理的風格,阿利剛才把我的下
體都撞痛了!”


O-K-18

  我的朋友阿炳,是一間歌廳的經理,在阿炳的記憶中,有幾個女孩子的言行,曾令
他嚇了一跳。比如,在一個月前,有兩位穿著學校制服的“學生妹”上來求職,當時由
阿炳的一名手下負責招呼。

  這兩個女孩子的年紀大概只得十五、六歲,但卻長得亭亭玉立。她們一開口就要求
借錢,數目是每人先借五千,即合共一萬大元,其手下不敢拿主意,只好叫炳哥出來。
阿炳由經理室走出來,先向兩人查閱身分證,一個名叫阿紅,一個叫做阿珠,根據身分
證上的記錄,兩人同是在一九七七年出世,即僅僅夠十六歲。

  其中的阿紅,直認是某英文中學的的中二女生,阿珠則念中一。炳哥直截了當地說
道:“你們還這麼年輕,怎麼不好好地去讀書,而要拋頭露面出來賺錢?”

  較為成熟的阿紅也回答得很爽快,她說:“炳哥,我好等錢用呀,你幫幫我啦!”

  阿炳問:“你們做學生的,怎麼會好等錢用呢?”

  阿紅答道:“我不想說出來,總之,如果我沒有五千銀,就活不了!”

  阿炳又問:“那麼,你又知不知道,做伴唱是一種怎樣的工作呢?”

  阿紅笑著說:“當然知道啦,總之炳哥,我們懂得做啦!一定不會令你望的!”

  至於阿珠,她則直認這幾千銀是為了替她的男朋友還貴利。

  結果,炳哥就吩咐會計付錢,先登記姓名、地址,然後決定改日立即上班。

  據阿炳的話,他想不到這兩個女孩子會這麼豪放,一開工就和客人出街租房上床,
不過,她們只做了兩個星期就拜拜了。

  又想不到,日前阿紅又打電話給炳哥,說她和阿珠又要出來做,而且表示她們不希
望出來做伴唱,而是想爽爽快快的出來走私鐘賺錢。因此,阿炳問我有沒有興趣試試這
兩個女孩子的滋味?她們兩個一起來,亦只收一千銀,實在便宜到極!

  我沒有即時應允,但卻好有興趣見見她們,於是,就由炳哥安排,和她們見面。

  老實講,我出來社會滾了幾十年,甚麼壞女人都見過,唯獨這麼壞的女孩子,卻甚
少見。既然炳哥講得她們這麼豪放,我亦想見識見識。

  炳哥說她們很喜歡唱卡拉OK的,而且唱得還不錯,所以,我特地訂了一間“卡拉
OK”房。這間卡拉OK歌廳,是正正當當做生意,全無掛羊頭賣狗肉,地點位於灣仔
區,由於個老闆又是我的老友,所以收費特別相宜。

  那日下午,炳哥果然帶了兩個女孩子到來,相信她們就是阿紅和阿珠了。

  眼前的阿紅,大約五呎三、四吋高,體態撩人,有波有籮,看起來有十八、九歲。
至於阿珠,則生得較為小巧。她們天真無邪,一坐下來,就急不及待拿著麥克峰,歡天
喜地的高歌一曲。她們果然唱得頗有水準,尤其是上台唱時,唱得果然有板有眼。

  趁她們全神灌注地歌唱的時候,阿炳細細聲問:“怎麼樣,一千銀玩兩件,有沒有
興趣呢?”

  “價錢的確不錯!”我笑著說道:“不過她們這麼嬌嫩,會不會有點那個呢?”

  “你放心啦!”炳哥理直氣壯地說:“這兩個女孩子都說過並不喜歡年輕的男人,
說他們只懂一味蠻幹,但毫無情趣。照實說,昆哥你最適合啦!”

  阿炳一把滑嘴說得甜絲絲的,不期然令我也有點兒心動了。於是,她們由下午三時
半,一直唱到下午六時才有點倦意,阿炳乘機走了,並要我好好地招呼她們。

  離開“卡拉OK”之後,我就和她們去吃晚飯。飯後,阿紅說道:“昆哥,飯也吃
過了,有沒有下文呢?”

  “你不介意嗎?會不會難為情呢?”

  她們不約而同哈哈大笑,阿紅道:“難為情呀?當然不會啦!我說好好玩就真,不
怕對你說,我們的那些男朋友,個個都是年輕男孩子,我們還沒有試過像昆哥你這樣成
熟的男朋友哩!”

  “既然你們不介意,我也不客氣了。”我立即付上肉金,並問道:“你們等一千元
急用,到底又為了什麼原因呢?”

  “沒什麼呀!不過貪玩嘛!”阿紅吃吃笑著地說道:“你別問這麼多了,我們不如
去九龍塘,好不好呢?”

  我問:“一定要去九龍塘嗎?”

  阿紅道:“因為我們從未去過呀!聽就聽得多啦,所以好想去開開眼界!”

  我笑著說道:“你們從未同過男朋友去九龍塘嗎?”

  “沒有哇!”阿珠插嘴說:“我們好怕呀,因為身分證都未夠年齡呀!”

  她們一派天真無邪,令我啼笑皆非,為了不至令她們失望,當然還是決定到九龍塘
去。雖然,人人都知道九龍塘的架步是專供男女偷情之用,不過,那裡的公寓或別墅,
都是持正牌照做生意,任何客人租房一律要登記姓名年齡,如果年齡未夠斤兩,有可能
拒絕租出的。幸好我亦算有些少面子,管房隻眼開隻眼閉,只叮囑道:“昆哥,你知道
啦!可別玩太久呀!否則,一旦出事,大家都麻煩啦!”

  這兩個女孩子,果然大不透,一入到房,就在房間裡跳來跳去,阿紅更跳上床上打
筋斗,阿珠則走入浴室沖個冷水浴,走出來時,竟然是赤條條的,這時候我才看清楚,
她兩個奶子生得還不錯,不過羽毛未豐,陰戶週圍依然是光脫脫的。

  阿紅笑著說道:“昆哥,你信不信我同阿珠是同姓戀呢?”

  “是嗎?”我問道:“那你們是怎樣子玩呢?”

  阿紅笑著說道:“我們經常磨豆腐的,所以才會成為好朋友。我們曾經下過誓言,
今生也不會嫁人了。”

  我半信半疑,雙眼望著渾身一絲不掛的阿珠發呆。

  阿紅道:“你如果不相信,我們就即場表演表演吧!”

  說時遲,那時快,阿紅立即把阿珠按在床上,跟著上下其手,當著我面前,向阿珠
又捏乳房、又摸陰戶。而被愛撫著的阿珠,反應也十分迅速,不久便發出斷斷續續的叫
床聲。阿紅玩得與起,突然把中指向阿珠的小肉洞一插而入,跟著作出規則的抽送,阿
珠立即輾轉呻吟了。

  阿紅愛撫的動作,是那麼成熟,實在令人驚嘆!更有趣的是阿紅一邊動作,一邊還
向我拋著媚眼兒。她說道:“昆哥,現在我就向你表演拿手好戲吧!保證在十分鐘內令
阿珠到達高潮哩!如果昆哥有興趣,也可以讓你試試!”

  說罷,立即伸出舌頭向躺在床上的阿珠作出“吹口琴”的種種動作,果然,阿珠被
她引動到與奮頂點,一輪高叫之後,就打了兩次冷震。這種表現證明阿珠年紀細細,亦
懂得爭取這美妙的一刻。

  此時,阿珠在喘氣,阿紅則向我宣戰:“昆哥,現在輪到你上馬了,你想直接來插
我,還是讓我先替你口交呢?”

  我笑著說道:“我要先摸摸你,玩到你出水,然後再做,好不好呢?”

  她聽了,反應是出乎意外的,她只是哈哈大笑。追問之下,她才淡淡然說道:“昆
哥,或者你不會相信,我同阿珠不同,我是無反應的,就算你玩足一兩個鐘頭,我都不
會出水,不如我同你食蕉還來得刺激呢!”

  我說道:“怎會呀?你又不是石女。”

  “總之,同石女差不多啦!你不信就來玩吧!”說罷,她就自動脫得精赤溜光。

  要論身材,她比阿珠標青,尤其是她的肉蚌仔,已經有毛有翼,胸前兩個乳房亦生
得相當飽滿。既然阿紅自稱是個冷感女人,我不如先向她兩隻奶子做工夫,又吮又摸,
可是,她果然毫無反應。再向其陰戶的最敏感地方進攻,經過一輪大小手術,依然是未
見起色,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不禁問:“你真的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嗎?”

  “當然啦!如果我有感覺,底下一定出水。你摸摸看,一定是乾的!”

  我索性插隻手指入去,依然是乾的。如此這股,玩足十五分鐘,證明她的確是毫無
反應,也因此令我趣味索然,完全失去衝動。

  阿紅說道:“昆哥,現在你相信了吧?不過如果你想幹,盡管插進去,也可以先玩
阿珠。或者我可以先替你食蕉,直到你興緻勃勃才上馬好了!”

  阿紅開始食蕉了。她的食蕉手法不俗,動作與春宮錄影帶裡的女主角同樣純熟。起
初,我與趣索然,但禁不住阿紅的再三挑逗,終於一柱擎天了。

  阿紅一對美麗的大眼睛望著我,笑眯眯地說:“昆哥,老老實實的,你想我吹到你
出來呢?還是留著的子彈去扑阿珠呢?不過你如果在我口裡出,我倒可以再把你吮到硬
起來,你信不信呢?”

  “隨便都好,我就先試試你的功夫吧!”我合上眼睛,聚精會神地享受著她的吐納
功。果然,不久之後,我覺得有一陣熱力由丹田衝上來。阿紅機靈的眼光也發現了我的
變化,她更努力地運用唇舌功夫,我終於把萬千子孫射入她的口裡。

  阿紅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接著仍把我的“寶貝”緊緊銜住不放。我射精之後,
陽具就立刻變軟,現在阿紅可以輕易把它含在嘴裡。說也奇怪,在阿紅繼續努力之下,
小東西竟慢慢在她嘴裡膨脹發大。她自動地把我的寶貝吐出來,笑著說道:“昆哥,阿
珠好寂寞,你不如去和她玩玩吧!”

  阿珠眼睛半開半合,我見猶憐,此刻也顧不了甚麼道德問題,一個箭步上前,直闖
黃龍。我的寶貝並不算大碼,但插入去後,卻被阿珠的陰道緊緊吸住,裡面是雖然是濕
滑的,但非常緊窄,而旦相當溫暖,這是一種與別不同的感受。於是一輪緊張的衝刺,
阿珠則是以靜制動,只是迎接我的進攻,從不作反擊,不過,她在肉緊之時,就瘋狂地
用指甲抓著我的背部,痛得很!阿紅也趴在我身後,她的手在我身上撫摸,她的唇舌在
我身上舔吻。

  我突然想起也應該試試阿紅的小桃源,於是翻身把她壓在床上,手持肉棍往她的私
處就插,阿紅連忙塗了些涎沫在陰道口,才讓我的龜頭進入她的肉體。抽送了幾下,覺
得她裡面實在太乾澀了。

  阿紅雖然沒有拒絕我的侵入,嘴裡卻說道:“昆哥!你別淨顧住幹我,阿珠很難受
哩!”

  我望了阿珠一眼,果然見到她在用手抓自己的陰戶,於是又把粗硬的肉棒從阿紅的
陰道裡拔出來,插回阿珠那個光潔無毛的小肉洞。這次我採用“漢子推車”的花式,把
阿珠插得薄薄的小陰唇反出翻入。我嘗試用“九淺一深”對她挑逗,把龜頭點觸和輕揉
她粉紅色的陰核。

  “呵……呵……”阿珠終於叫床了:“昆哥,你再插深一些呀!我裡面好癢呀!”

  身旁的阿紅卻不甘寂寞,還用舌頭吻著我的屁股,那份滋味難以形容。後面傳來的
刺激使得我不由自主地把肉莖深深插入阿珠的陰道。

  阿珠越叫就越大聲了,她的手兒越抓也越用力了。這時,阿紅的舌頭竟鑽進我屁股
縫裡,舔我的屁眼。一種莫名的衝動使得我感覺如登仙境,最後的一擊,我子孫齊發,
阿珠也在同一時間到達高潮。

  事後,我讓肉棒留在阿珠的肉體裡,久久不肯拔出。這時,電話突然急響,我拿起
來一聽,竟是管房打來的,原來有警察來查房,管房即用電話通風報訊,並指示我們推
開衣櫃,藏匿到夾牆裡暫避。

  事急馬行田,我當然要照做。好在我對這地方本來就十分熟悉,以前帶“中國城”
的春蘭小姐來這裡過夜時,也曾遇上與今日同樣的光景。於是我不慌不忙,拿著自己的
衣物,帶領兩位嬌娃,推開衣櫃,進入這裡特備的“防空洞”。

  這個空間原本只預備給一對男女藏匿,現在竟擠著三個人,好在阿紅和阿珠都屬於
嬌小玲瓏的身型,所以總算可以稍微活動。我和兩個光脫脫的裸女肉貼肉地擠在一起,
倒覺得特別有趣,那時,竟忘記自己身處險境,只顧伸手去撫摸兩個女孩子的肉體。

  忽然,我覺得阿紅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著,我低聲問道:“阿紅,你是不是很害怕
呢?你放心吧!這裡很安全哩!”

  阿紅顫聲說道:“我不是害怕呀!我……你摸摸我下面就知道了。”

  我把手伸到阿紅的陰戶一撈,原來那裡已經濕淋淋了,於是笑著說道:“原來你怕
得小便都失禁了。

  阿珠湊過來,小聲地在我耳邊說道:“昆哥,阿紅並不是嚇得標尿,難得她偶然興
奮有了高潮,你快點給她幾下子吧!”

  這時阿紅也把她的陰戶抵在我硬物上,於是我挺了挺腰,把大肉棒刺進她的陰道。
阿紅的陰道已經淫水泛濫,我的龜頭逼入她的肉洞時覺得十分潤滑,我舒服地抽送著,
阿紅也柳腰款擺,配合著我的動作,把陰戶向我迎湊。阿珠的肉體緊緊貼在我的背脊,
她酥胸上的軟肉擠得我很有快感,我似乎已經忘記身在險境,只顧把粗硬的大陽具不停
地在阿紅的體內抽抽插插。

  暗室裡只有一盞微弱的紅燈,但已經足以讓我欣賞到阿紅欲仙欲死的表情。玩了好
一會兒,紅燈轉為綠燈,表示外面已經沒事了,不過我和阿紅的好事並沒有因此而停下
來,我一直抽送到在她的身體裡射精,才走出這個密室。

  阿紅已經身軟如泥,我把她的嬌軀抱到床上,見到她的陰道口洋溢著好些半透明的
精液。阿珠也是如此,不過她剛才站立過一會兒,有些精液已經垂到她白嫩的大腿了。

  阿紅有氣無力地說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經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

  阿珠也說道:“我頭一次見到阿紅這麼興奮哩!”

  我問笑著問道:“你們是不是經常同時和客人上床呢?”

  阿珠回答說:“沒有哇!像今晚這樣,我們只是第一次哩!不過我們曾經參加過同
學的狂歡舞會。那種場合雖然好混亂,但也是很刺激的。”

  我打個電話向管房查探外面的消息,管房叫我放心,在這裡過夜都行了,因為已經
查過房,通常不會有第二次了。我躺在床上,已經覺得有點兒累了,就左擁右抱著兩位
活色生香的嬌娃睡下。

  次日醒來,我又向兩個女孩子求歡,不過阿紅已經非常冷淡,只有阿珠仍然那麼熱
情,讓我在她的肉體上任意玩耍,結果我又讓她口出一次,體內射出一次。


O-K-19

  類似這樣的經歷,又有這麼一次。那是因世侄阿強,帶領了一班為數六、七人的小
妹妹在尖沙咀展開了“攻勢”。按阿強的講法,在六、七名女孩子之中,有四個本來是
英文書院的學生,因成績追不上而退學。另外三個年紀較大一點,大約十八、九歲,曾
出來當過售貨員,以及香煙推銷員,她們與阿強是在的士高相識的,由於大家都有同樣
的志願,於是就聯成一個集團,實行一齊聯合行動了。

  但她們做生意的方法較為新穎,公然在一般餐廳酒樓,向單身顧客大派卡片,阿強
的公司,叫做“菲菲伴遊”,若然對方有興趣,立即可以看貨辦。收費方面,一件計收
五百,兩件一起上僅收八百元。所謂一起上,是由兩個女孩子同時服侍一個客人。這種
玩意,在外國,如菲律賓、日本、英國、美國、西德,甚至是在台灣,較為流行,在香
港則甚為少見。

  強仔以前在酒樓做過樓面,為人聰明有禮,性格與一般後生青年不同。有一次和他
在餐廳敘舊時,他曾向我求教說:“阿叔,這班小妹妹妹雖然年輕,樣子都算不錯,但
是,她們是毫無經驗的,可否點教她們一些手法?教她們怎樣對客人哩!”

  那時她手下的女孩子也在場,於是我笑道:“上床的事應該不用人教吧?你們這些
女孩子既然出來做,自然懂得應該怎麼做啦!”

  其中一個小妹妹,叫做阿繯的,她吃吃笑曰:“阿叔,我們好想知道,怎樣才可以
令男人在最短時間之內興奮起來呀?”

  我還沒有回答,她又說:“怎樣才可以令男人覺得舒服和滿意呢?”

  我開玩笑道:“靠一張嘴空口講沒意思,親身示範最實際!”

  阿強亦笑著笑說:“對呀,不如叫昆叔作親身示範啦!”

  阿繯與另一名小妹妹依玲同時表示贊同,她說道:“強哥,你安排一下,讓我們和
阿叔試一試,我好想研究的一個問題是:應該怎樣向男人挑逗,才能在令他們在最短的
時間內興奮,而且又覺得享受到性的歡樂呢?”

  我笑著說道:“這個問題好難答,首先要看男人本身的狀態。有的男人一見女人就
興奮,摸摸他會就洩出來!然而有的無論你怎麼挑逗,一樣軟皮蛇!”

  阿繯說:“對呀,我曾經遇過一個客人,無論我怎樣戲弄他,都不會興奮,出到唇
舌服務,同樣好像死蛇一樣,最後只有收五折!”

  我哈哈大笑。她問:“那麼,你又怎樣才會興奮呢?”

  “我呀?可能你不相信,當我見到兩個女人磨豆腐時,就最容易奮興的!”

  阿繯立即吃吃笑起來,她說道:“阿叔,我們最擅長磨豆廚的,你想欣賞嗎?”

  阿強道:“不錯,如果你們兩個一齊表演,一定可以令客人欲仙欲死,柳下惠都會
興奮起來的!”

  看她們的年紀,沒有人會相信她們懂得怎樣磨豆腐。我不禁心癢了,我尋思道:既
然有這樣的機會,這次倒要開開眼界了。

  阿強終於提議由阿繯和依玲在我面前表演一場,以試驗她們的實力,假如能夠令到
我興奮起來,則表示其技術到家,可以高價而沽矣。

  她們齊聲說道:“好呀!屆時如果阿叔有能力,也可以把我們兩個一起玩了呀!”

  現代的小妹妹,就是如此豪放大膽。果然,第二天晚上,強仔早就安排好一切,在
其家中進行。他與其父同住,日前其父回鄉,家中只有阿強一個人,正好利用他的住所
作陽台也。

  那天晚上,我先喝了兩杯啤酒,準備看一場神秘進行的精彩表演。我到阿強家時,
阿繯和依玲已經先到了,她們把我迎到沙發坐下,接著,阿強開機播出一些輕音樂,兩
位小妹妹就隨著音樂開始跳脫衣舞。

  雖然沒有接受過特殊的訓練,然而她們兩人的舞姿自然而大方,比起夜店的艷舞女
郎又是另一番滋味,實在美妙極了。她們本身就身材標青,一舉手、一蹈腳,都充滿著
青春的魅力。身上的衣物慢慢消失了,線條柔美的嬌嫩肉體漸漸顯露出來。

  兩位嬌娃終於一絲不掛了,她們都發育得很好,特別是胸部一對白嫩的乳房,雖然
談不上巨大,卻也飽滿而且尖挺。她們的奶頭翹翹的,鮮嫩極了!再看她們的恥部,顯
然就羽翼未豐了,阿繯是光潔無毛,依玲也只有茸毛少許。她們一點兒也不怯場,故意
在我和阿強面前扭腰擺臀、搔首弄姿。

  在表演脫衣舞時,已經是水準十足,緊接著,好戲又來了。首先由阿繯扮妻子,依
玲做丈夫,其調情手法,與男人一模一樣,先是摸,然後是吻,最後竟然把恥部踫在一
起磨起來了。

  阿繯也是七情上面,一邊被吻,一邊“依依呵呵”,中氣十足。不久,兩人緊緊的
攬在一起,翻來覆去,有節奏地磨上磨下,動作由慢轉快,相當吸引。

  阿強問道:“阿叔,你看她們的表現加何?”

  “不錯,果然有吸引力!”

  阿繯突然回過頭來:“阿叔,如果你興奮了,不如我和你玩吧!”說著,她離開了
依玲,“大”字形仰躺著。她的三角地帶,有著水光的反影,這證明她不是做戲,而是
真正的動情。

  她眯眯眼說:“阿叔,你摸摸我下面,濕淋淋的了,你上來插我吧!”

  老實講,此時的我確有些興奮了,阿強亦十分熟性,突然告退,以免阻口阻面。所
以,依玲就更無忌憚了,竟然替我脫褲,她輕輕捏著我的肉棒笑著說道:“阿叔,這麼
硬,你興奮了,請放馬過來,試驗一下我和阿繯的滋味吧!”

  在這種情形之下,我當然也不客氣了,於是我躺在她們中間,兩位小妹妹立即拉我
的手去撫摸她們的乳房。一摸之下,原來外表看起來差不多的奶子,摸下去的感覺也不
盡相同。阿繯的乳房柔軟而富具彈性,宛如捏住氣球;依玲的奶子比較飽滿,摸捏時十
分彈手。

  當我捏弄她們的乳尖時,阿繯又說道:“阿叔,我剛才已經被依玲點著火頭了,你
快來弄我呀!”

  我望了依玲一下,她也笑著說道:“阿叔,你先給阿繯吧!然後我也要!”說著,
依玲就跪在阿繯的乳房上方,雙手捉住阿繯的腳踝,把她的雙腿提起來,令她整個陰戶
張得開開的對著我,然後望著我笑著說道:“阿叔,這樣弄最方便!”

  我下床站在地下,讓她們倆移到床沿,然後撲過去,迅速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阿繯
的陰道裡,阿繯嬌聲呻叫了一下,下體立即緊緊吸住。我雙手捏著依玲的乳房,用唇舌
去戲弄她的乳尖,頓時,我抽插時的聲浪和兩位活色生香的嬌娃的叫床聲混成一片。

  我在阿繯的陰道裡射精後,躺在床上稍微歇息。依玲即用她的唇舌令我東山再起,
接著,她用“坐懷吞棍”的花式,騎在我上面扭腰擺臀,直至我在她身體裡出精。

  後來,阿強向我提起,說道:“阿繯與依玲,實在是一對活色生香的床上嬌娃,她
們很得客人歡心,現在已經放膽去做了!”

  阿強還說:“如果有人願意一次玩她們兩個,可以收六析,包括‘人體按摩’、表
演‘磨磨舞‘及至‘一箭雙雕’和她們輪流交媾。結果,很有些長客捧場哩!”

  我想起把阿繯和依玲左擁右抱、上下穿插的那過晚上,也相信她們一定很有客緣。
然而我也只和她們有過那一次的肉緣,不過我的艷福還是綿綿而來。


O-K-20

  半年前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說起來好奇怪,但也令我十分回味。女方是一個三
十歲上下的婦人,她就是葉太太,人皆稱之“珠媽”。珠媽有一個女兒,雖然大約只有
十五、六歲,卻生得既成熟又惹火,我之所以認識珠媽,也是因為她的女兒阿珠。

  有一次去色情架步玩女人,架步的主持人超哥說道:“昆哥,我知道你對於嬌嫩的
小妹妹一直是沒什麼興頭的,但目前有個小妹妹,她第一次出來做,說是想賺一千幾百
買衫,我可以向閣下保證,她比鮮雞蛋還新鮮,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見見她呢?”

  我笑著說道:“這小妹妹就在附近嗎?”

  超哥道:“不錯,她剛剛來我這裡,說是有客就做,無客就走,不如我現在就叫她
入房吧!”

  我正猶豫不決之際,超哥已經邊走邊說:“信我吧!沒介紹錯的!”

  不一會兒,架步突然停電。然而在黑暗中,超哥仍然帶了一個女孩子來,他對我說
道:“昆哥,她就是阿珠。真不好意思,可能是電力故障,我去打電話問問,你摸黑玩
一會兒吧!或者另有一番情趣哩!”說完,阿超很快就把門關上並離開了。

  超哥沒有說錯,摸黑玩女人的確另有一番情趣,而且是次如果不是摸黑,我極可能
會臨陣退卻。因為心理上的原因,我往往會面對太年輕的女孩子而產生不舉的毛病。

  這時,我聽到阿珠脫衣服的聲音,接著她赤裸裸地向我投懷送抱。我摸到她的身體
的時候,覺得她嬌小玲瓏,然而肌膚滑美可愛。可能是第一次摸黑玩女人吧!本來慢熱
的我一時竟迅速衝動,小東西也興緻勃勃地踫觸到阿珠細嫩的裸體,更加蠢蠢欲動。

  阿珠乖乖地任我擺佈,為了方便插入,我把她的嬌軀橫陳在床前,舉起她的雙腳,
把陽具往她的陰部湊過去。阿珠十分配合地伸出手兒,她捏著肉莖,把它的頭部對準了
自己的陰道口,我輕輕一推,卻不得門口而入,只好用力一挺,果然就進去一截,然而
阿珠也渾身一震。我連忙問道:“怎麼啦!是不是受不了呢?”

  阿珠低聲說道:“沒什麼,你放心玩吧!”

  於是我努力地把肉棍往她的陰道裡頻頻抽插,由於阿珠的肉洞實在緊迫,我支持了
不太久的時間就在她肉體裡一洩如注了。

  就在這一會兒,電燈突然重放光芒,而我的陽具還硬硬地緊插在阿珠的陰道裡。燈
光下阿珠含羞答答,不敢正視。我把陽具緩緩退出她的肉體,突然發現落紅片片,於是
驚奇地問:“阿珠,難道你還是第一次?”

  阿珠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因為怕超哥不接受,所以沒敢說出來。”

  這時,我才看清楚阿珠的模樣,想不到年紀輕輕,樣子又生得這麼清純,竟然就出
來出賣自己的肉體了,心裡突然有一陣酸意。再和她談幾句,原來阿珠為了跟母親不和
的原因,就在一氣之下,變成失蹤少女。阿珠現在暫居朋友家中,為了解決燃眉之急,
只能出賣肉體。這種事情,在香港每日都有發生,我只是偶然之下才遇到故事中的主角
吧!

  對於阿珠所說的,我半信半疑,於是問阿珠:“你說同阿媽不和,然則,你爸爸又
怎樣呢?”

  阿珠說:“我從小就沒有爸爸,只由阿媽養大的!”

  “既然這樣,你更不應拋棄阿媽!”我理直氣壯地把她教訓一頓,然後,由袋中拿
出幾張一千元鈔票給她,說道:“阿珠,你還是快回去吧!你太幼稚了,這種地方不是
你應該來的,你不可以再到這種地方了,今天如果不是剛好遇上停電,我絕對不忍心破
壞你處女的肉體。況且,你媽媽一定很著急哩!”

  結果,阿珠垂頭喪氣地走了,而事情亦告一段落。

  世事真奇怪,直到上個星期,我偶然入沙田區找朋友,回來時在火車站竟有人和我
打招呼。我抬頭一看,竟是一個女孩子,身邊還站著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婦人,這婦
人和她極相似,相信可能是她的姐姐。我怔了一怔,覺得這個女孩子很面善,但一時間
又想不起在甚麼地方見過她?後來才赫然記起,她就是那個自稱離家出走少女的阿珠。

  上次見阿珠,她年紀輕輕,卻打扮得非常性感,窄腳褲、白波恤,顯得前凸後凸。
而今,改穿了白色的校服,看起來像個學生妹。

  阿珠介紹曰:“這位是昆叔,我講過給你聽那位。她是我媽媽。”

  我笑著說道:“你好!我怎樣稱呼你呢?”

  “你叫我珠媽好了!”她很大方的和我握手。

  如此這般,大家就交換了聯絡電話。

  兩天後,阿珠打電話來說道:“昆叔,不好意思,有件事好想你幫忙。”

  我問道:“又是為了錢嗎?你可別將我和你上床的事告訴你媽媽啊!”

  阿珠道:“我沒有告訴媽,也不是要錢。你可以請我喝杯咖啡,坐下來慢慢再談好
嗎?”

  對於這個小妹妹,倒有幾分好感,於是應約。阿珠立即開門見山說:“昆叔,如果
我講出來,你千萬別笑我呀!”

  我點了點頭。阿珠便說道:“是這樣的,你見過我阿媽啦!我想介紹你做她的男朋
友。不怕失禮講一句,我沒有爸爸,阿媽是好寂寞的,以前我不知,所以怪錯了阿媽,
可能她是由於沒有男朋友,才搞到心情煩燥,向我又打又罵。”

  我哈哈笑道:“你想同阿媽做媒人?”

  阿珠紅著臉說道:“不是做媒人呀,而是我希望阿媽快樂一點,如果她得到一些關
懷和滋潤,一定會活得快快樂樂!”

  我說道:“但是我們也曾經有過肉體關係,這樣做怎麼說得過去呢?”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這事你知我知,阿媽並不知。那天踫頭之後,她不斷提起你
哩!”阿珠滔滔不絕的,口水多過浪花。

  我笑著說道:“傻女孩,感情是要雙方的,我們不妨先做個朋友吧!”

  “那你是答應了啦?”她高興得跳起來,眉開眼笑地說道:“打鐵趁熱,過兩天你
到我家裡吃晚飯,屆時,阿媽會特地替你燒幾款好菜式呀!”

  既然盛意拳拳,我就是要推也推不來了。

  阿珠兩母女住在一座唐樓,該樓高五層,無電梯,她們住在六樓天台,搭了一間丁
方百多呎的“鐵皮屋”,雖然簡陋,看來風景倒不錯。據阿珠講,在風和日麗的日子,
住在天台“鐵皮屋”也頗不錯的,可是,當颱風吹襲時,可就受罪了。

  進到屋裡,已見到珠媽早已準備了幾道小菜,小菜香氣撲鼻,令人垂涎。跟著珠媽
又開了一瓶酒,熱情地說:“昆哥,今晚你那麼賞面,不要客氣了,試試我的手勢,保
證你滿意的。”

  幾味菜式,包括白切雞、油炒波菜、青炒豆苗、清蒸鯉魚,看來豐富極了。一頓晚
飯,又飽又醉。正想道謝而別之際,阿珠突然輕輕說:“昆叔,我想去樓下買些汽水,
你和媽媽談談吧!”說著,她向我扮了個鬼臉。

  我並非三歲小孩,自然會意阿珠此舉,完全是給我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珠媽溫柔地說:“昆哥,據珠女說,你今次會在舍下渡宿一宵,因此,我已為你收
拾好一個小房間,不如,你先進去休息吧!”

  她盛意拳拳的,輕扶我進入一個小房間,房裡陳設簡單,只有一張小床和一張不大
的桌子。珠媽先讓我躺在床上,進而她拿出熱毛巾說:“昆哥,你有點醉了,先休息一
會兒吧!”說著,有意無意之間,故意踫到我最敏感的地方,進一步,她更老實不客氣
地捉著我的右手,直撲其酥胸,嫵媚一笑說道:“昆哥,你摸摸,覺得它堅挺嗎?”

  我點了點頭,她立即把檯燈熄滅,迅速寬衣解帶,餓虎擒羊般直撲過來。我以靜制
動,但珠媽已經急不及待地匆匆替我脫去西褲,玉手握住肉棍,嘴裡說道:“好棒喲!
我好喜歡呀!”

  她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然後用櫻桃小嘴輕輕地吞掉了。本以為她只會輕輕吻一
下而已,怎料她突然一個深呼吸,將整條肉棍兒全部吞進小嘴,最有趣的是,她好似吃
雪條一樣,一邊吃,一邊“嘖嘖”作聲。

  見珠媽這麼風騷,加上肉莖受到刺激,自然引起生理上的劇烈反應,我正想直搗她
的巢穴時,珠媽卻含著寶貝不放,她抬起頭來說道:“昆哥,我想吃呀,我想你在我嘴
裡出呀!”

  我苦笑著說道:“現在就出,一會兒怎樣和你玩呀?”

  珠媽媚笑著說:“你用手幫我搞就行了,我好喜歡這樣玩的。”

  我笑著說道:“正式玩,不是更好嗎?”

  珠媽說:“我要好久才到高潮的,所以一定要你先用手弄。”

  珠媽繼續努力去含吮我的肉莖,我亦索性集中精神去享受其中樂趣。她用玉手握著
肉棍的一截,而小嘴和舌頭卻不斷在肉棍的上半截打滾,一時輕舔,一時猛吸,看來她
的確玩得好滋味。

  我笑著問道:“怎麼你喜歡這樣玩呢?”

  珠媽吐出龜頭說道:“以前我丈夫都喜歡這樣玩,還記得有一次這樣玩過,才讓他
插我下面,就生下阿珠了!”

  她不停地吮,不停地吸,我也毫不客氣地把精液直射她的喉嚨,她一一接收,並且
一口氣的吞掉我所有子孫。

  喘過氣,珠媽立即要求我替她做手術,我心想:“既然剛才在她嘴裡交貨了,現在
想來真的都不行啦!

  她合上了眼睛,開始接受我的手術。憑良心說,對於做這種手術,我都算經驗豐富
了。首先探測她的桃源肉洞,看看是否已經有了反應,如果早已水汪汪,則手術較易進
行,否則,就要多做一些工夫了。

  果然,她的水蜜桃早就水汪汪,滑不留手。我先從銷魂洞邊緣隨便擦幾擦,再而用
中指輕輕的向上伸展,一直伸到上端的三角尖端,大家都知道,這裡是女性最敏感的地
方,只要摸到小肉粒,女性就必然打冷震了。

  於是我集中一點,向她的陰蒂進攻,先是輕摸,繼而輕揉,最後輕輕彈,這三下功
夫,萬試萬靈。當她的陰蒂勃起變大,珠媽又“依依呀呀”呻叫之時,證明摸中矣。

  五分鐘後,珠媽已開始唱歌。再過一兩分鐘,她就好似癲馬似的拋來拋去,最後她
一手抓著我的頭,大叫一聲:“我出啦,我死啦!”接著打了個冷顫。無可非議,珠媽
已經高潮來了。

  她不斷打冷震,為時達成分鐘,最後一聲長嘆,就軟綿綿了。如此這般,我們相擁
而睡,直到天明。

  清晨醒來,我擁著一絲不掛的珠媽,底下的陽具又硬了起來,我想要和她來一次晨
操,珠媽叫我先摸她,於是我索性和她大玩“69”花式,珠媽在我的嘴攻之下呼天搶
地,幾乎不能繼續含住肉莖,於是我調轉槍口,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陰道裡,珠媽
的四肢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纏住,那肉緊的程度簡直是和我上過床的女人之中少見。
同時我發現珠媽的陰戶屬於俗稱“重門疊戶”的那種,她陰道裡美妙的腔肉使得我的肉
棒在裡面抽送特別快感。

  我使出慣用的姿勢,把她的肉體橫在床沿,然後站在地下,架起兩條粉嫩的大腿狂
抽猛插,直把她玩得欲仙欲死。我問珠媽道:“就快出來了,我要拔出來,否則就會在
你的陰道裡射精了!”

  珠媽低聲告訴我說:“今天我正是不會懷孕,你放心射進去吧!”

  於是我又落力抽插了一會兒,終於在珠媽的肉體內盡情發洩。當我的陽具從她的陰
道退出時,我見到她的肉洞裡飽含著我的精液。

  珠媽和我赤條條地側身摟抱,她感激地說道:“昆哥,你真行,我從來沒試過如此
快活過。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任你怎麼玩都可以。”

  第二天早上,見到阿珠,她吃吃笑道:“昆叔,我應該叫你做阿爹吧!”

  珠媽面紅紅的說:“傻女兒,不要亂說話,今後你要多請昆叔來吃飯呀!”

  阿珠笑道:“阿媽,我識做啦!你呀,你今天春風滿面哩!”

  過了兩天,阿珠又打電話給我,叫我告訴她我住的地方,這小丫頭實在難纏,我拗
她不過,只好照實告訴她了。誰知她立即登門入屋,一進來就在我屋裡到處察看,然後
大讚我的洗手間又乾淨又漂亮,並說要借我的浴室沖涼。

  我還沒有答應她,她已經躲進去,接著,浴室裡面傳出來一陣嘩嘩的水聲。又過了
一會兒,阿珠走出來了,她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走到我面前,則突然把浴巾解開,扔
到一邊去,同時媚笑著對我說道:“昆叔,我漂亮不漂亮呢?”

  我連忙叫她回浴室去穿上衣服,但是好像她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似的,只是對我笑著
說道:“昆叔,你看看,我上次和你玩過之後,身體好像起了很大變化哩!”

  我只好問道:“是什麼變化呢?”

  阿珠把她的乳房挺到我眼前說道:“我的胸部好像肥大了。還有,我下面也凸出來
不少,像個肉包子似的,你說是不是呢?”

  我仔細看了看,她的乳房的確很堅挺,陰阜也漲卜卜的。上次匆匆和她交媾,我已
經記不起她當時的模樣,所以也不能作出比較。

  正呆呆地傻想,阿珠突然赤條條地撲到我懷裡,撒嬌地說道:“昆叔,我要你再和
我玩一次。”

  我慌忙想推開她,說道:“阿珠,不行啦!我和你媽已經有了肉緣,怎好再和你胡
來呢?快去穿上衣服吧!”

  阿珠並不理會,她那靈巧的手兒已經把我的腰帶解開,並且將我的褲子往下褪去,
並對我說道:“昆叔,你已經替我開了苞,如果你不再理我,我就再到超哥那裡去。”

  阿珠一把捉住我的陽具,並用騷媚而又帶反叛的眼光望著我。這個鬼丫頭,真拿她
沒辦法,惟有對她說道:“我現在都硬不起來,你叫我怎麼和你玩呢?”

  阿珠笑著說道:“那還不容易,我用嘴吮吮,不就行了?”說著,阿珠立即埋首我
的懷裡,把我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裡又吮又吸。

  我摸著她的頭說道:“阿珠,你變壞了,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

  阿珠含著我的肉莖言語不清地說道:“我早就變壞了,不然怎麼會和你上床?你和
我媽玩的時候,我從頭到尾全部偷看了,我媽還不是和你這樣玩嗎?昆叔,那天早上你
和我媽兩個人掉頭玩,你也和我試試好嗎?”

  我笑著說道:“阿珠,你這個鬼丫頭,真拿你沒辦法。”

  話還沒說完,阿珠已經把我脫得精赤溜光,她把我推倒床上,伏在我上面,把我的
龜頭含入嘴裡,同時也把她私處湊到我面前。這時我清楚地看到這個少女的陰戶,這是
一個連毛髮都還沒有長出來的鮮肉包子,剝開兩瓣白嫩的大陰唇,可以見到曾經被我開
鑿出來的粉紅色小肉洞,以及那閃閃發光的紅珍珠。

  我用舌頭在小珍珠上打轉,阿珠立即有了反應,她渾身抖顫著,一股淫水從陰道裡
流出來,滴到我口中,我吞下她的水汁,又繼續用舌頭去撩撥她的肉洞。過了一會兒,
阿珠忍不住調轉身來,她雙腿分開,騎在我身上,扶著我的陽具,讓龜頭緩緩地進入她
的小肉洞。這時,我的雙手也輕輕捏著住她的乳房摸玩。

  阿珠嘗試扭腰擺臀,讓她的陰戶把我的肉莖吞吐,我望著插在她陰道的陽具,感覺
到她肉洞裡的確非常緊窄。玩了一會兒,阿珠無力地壓在我身上,她低聲地要求我像那
天清晨玩她媽媽時的姿勢,在床邊抽插。於是我抱住她的嬌軀坐了起來,先和她成了個
“坐懷吞棍”的姿勢,我教她扭了扭腰,使她的腔肉和我插在她陰道裡的肉莖研磨了一
會兒,我問道:“阿珠這樣爽不爽呢?”

  阿珠嫵媚地一笑,說道:“很舒服,我喜歡你的肉棍兒插在我下面。”

  我把阿珠的裸體抱著站立起來,一招“龍舟掛鼓”的花式,抱著她到雪櫃拿一支汽
水。阿珠很乖巧,她喝了一口汽水,就餵到我嘴裡,對我頻遞口杯。她的雙腿緊緊纏住
我的腰際,狹小的陰道也緊緊地套著我粗硬的大陽具。

  我對她說道:“阿珠,你剛才也已經爽過了,我們到此為止好不好?再搞下去,我
會在你身體裡射精的,萬一你懷孕就麻煩了。”

  阿珠笑著說道:“昆叔你放心,我是有準備而來的,我要你像玩我媽那樣,在床邊
插我,我要你在我裡面射精。”

  這個小淫娃兒倒也浪得可愛,於是我把她的嬌軀放到床上玩起“漢子推車”來。我
雙手把玩著她一對玲瓏的小腳兒,阿珠的肉腳十分可愛,可以說是我所玩賞過的女人的
肉腳中最美的一對,它雪白細嫩,柔若無骨,腳趾甲經過細心修整過,並塗上透明的指
甲油。我把陽具塞入阿珠的陰道之後,就只顧摸玩她的肉腳,並把它放入嘴裡吮吻,用
舌頭舔她的腳趾縫,阿珠的臉上也露出甜蜜的笑容。

  玩了一會兒,阿珠催我抽插她的陰道,我雙手捉住她的腳踝,把她兩條嫩腿高高舉
起,然後扭腰擺臀,讓粗硬的大陽具在阿珠緊窄的肉洞裡進出。阿珠的陰道當然要比她
媽媽狹小,而且可能是遺傳的原因吧!阿珠的陰道也是屬於“重門疊戶”的一種。我抽
動了幾下,阿珠的陰道開始冒出淫水,得到滋潤之後感受更好,我加速繼續抽插,終於
把阿珠推上欲仙欲死的高峰。在我往阿珠的陰道裡噴射精液時,阿珠把我緊緊摟抱。

  完事之後,阿珠親熱地偎在我懷裡,她告訴我說:“昆叔,多謝你!上次你替我破
了處女的屏障,這次你又讓我享受了做女人的滋味。”

  我說道:“這事你可千萬不要讓你媽知道,否則我會被她罵死。”

  阿珠笑著說道:“我們的事,媽早就知道了。上次你給我錢的時候,我就把一切經
過全部告訴她知道。媽並不怪你和我初夜,而且很感激你開導了我,使我不再往歪路上
走下去,因此上次偶然遇到你,我即趁機介紹她和你相好。不過我偷看到你和我媽做愛
之後,心情又平靜不下來,我也是一個女人了,我不說你也知道我怎麼想。我把自己的
想法告訴了媽,媽怕我再入歧途,就叫我再來找你。”

  我笑著說道:“你沒告訴你媽是來和我做愛的吧?”

  阿珠認真的說道:“有啊!我是明告訴她的呀!媽只罵我衰女,養大了你就跟媽爭
男人。但是我表示我不會獨霸,並答應她這個禮拜天把你約到家裡。”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遇上你們兩母女,都不知是禍是福!”

  阿珠笑著說道:“當然是福啦!我媽還不太老,而且蠻風騷的。還有我,隨時都讓
你嚐嚐新鮮的滋味,就算我以後有了男朋友,我仍然可以偷偷的和你幽會呀!”

  我笑著說道:“就是你這個青蘋果,我怕我命不長矣!”

  阿珠笑著說道:“昆叔,你放心啦!只要你不再到處玩女人,只有我和媽兩個,又
怎會應付不了呢?”

  我說道:“哇!這麼快就管起我來了?”

  阿珠笑著說道:“不是管束你呀!昆叔。我知道你不娶老婆,無非是想自由自在,
玩盡天下女人。但是,你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了,現在又有愛滋之憂,你不如修身養性,
不要再到處玩,如果嫌只對著我和媽太單調,要成熟的,我媽可以介紹她的朋友和你過
招;要鮮嫩的,我有兩個死黨等你做教練哩!”

  我笑著說道:“哇!像你說得這麼誇張,我豈不是要收山了?”

  阿珠認真地說道:“是呀!你根本不用再到處尋幽探秘了。有時候你可以到我家去
找我媽,你安慰她之餘,她也會約一兩個麻將朋友和你較量一下,我知道你最喜歡成熟
的女人,琳姨和娟姨一定會令你滿意的,她們的老公都是走大陸線的貨櫃車司機,年齡
和我媽差不多。我也有兩個要好的同學,年齡跟我一樣,她們早就不是處女了,因為她
們鬧同性戀,我見過她們互相用手指伸入陰道裡挖弄。”

  我笑著說道:“單是你們兩母女,我就不知能否應付得來,你還提了這麼多哩!”

  說到這裡,阿珠突然發現我的陽具已經硬立起來,她把雪白細嫩的小手兒握住肉棍
笑著說道:“怎麼不行呢?看,這不是又行了嗎?今晚我已經夠了,不過我也要學我媽
那樣吃你的肉棒,我要你在我嘴裡出!”

  這丫頭,說做就做,隨即把我的陽具含入她的嘴裡,然而她的口技遠遠不及她媽,
吃了好久,仍然吃不出來,只好叫我再插到她的陰道裡玩玩,到要出來時才讓她吃。這
個方法果然湊效,雖然她陰道裡還留有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但是這液汁正好起了潤滑
作用,我順利地在她肉體裡抽插,也舒服地享受這個小重門疊戶的樂趣。直到要射精的
時候,才讓阿珠吮食了精液。

  星期六晚上,我又到阿珠家裡吃飯。因為我的資助,這一餐特別豐富,但是因為知
道我和阿珠的事已經穿了,所以很不好意思,珠媽也不知說什麼好。吃過飯後,阿珠見
氣氛不好,立即收拾碗筷退出去了。

  於是我採取主動,珠媽也欣然配合,很快我們就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粗硬的大
陽具也插入珠媽的陰道裡。正在抽送的時候,阿珠突然開門進來,她對珠媽說道:“阿
媽,悶死我啦!反正都知道了,你就讓我留在家裡好嗎?”

  這時,我和珠媽身上都是一絲不掛,而且肉體還連在一起。珠媽羞得粉面通紅,她
罵道:“死女包,養不大了!”

  阿珠見她媽媽沒有趕她走,便笑嘻嘻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我也繼續抽插珠媽的“重
門疊戶”。這時珠媽已經在閉目享受,阿珠則湊過來我的身邊,從她的眼神裡,我看出
她這時也是慾火焚身,但是,我此刻只能應付珠媽,於是我把本來撫摸著珠媽的雙手抽
出一隻去挖弄阿珠,珠媽立即發覺,她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說道:“昆哥,我夠了,
你去玩阿珠吧!”

  我突然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我讓珠媽伏在床上讓我從後面抽插,而阿珠則
站在我面前讓我舔吻她的陰戶,這樣一來,我的雙手仍然可以摸捏珠媽的乳房。


O-K-21

  玩了一會兒,珠媽高潮來臨,她大聲呻叫了一聲,癱在床上。阿珠立即躺在床上,
嫩腿高抬,讓我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中。

  經過兩次和我交合的阿珠,她的陰道已經和我的陽具適應得很好,我不再需要小心
翼翼,就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她的肉體。阿珠可能由於剛才觀看我和她媽媽交媾,已經
顯得很興奮,我一插入,她就扭腰擺臀,使她的腔肉和我摩擦。我雙手捏住她的乳房,
扭動著腰肢,盡量把陽具插向她肉洞的深處。

  阿珠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她嬌喘吁吁,看樣子也到了高潮。這時,珠媽已經悠悠醒
來,我突然想到今晚的主角應該是珠媽,於是將躍躍欲噴的陽具從阿珠光脫脫的小肉洞
裡拔出來,插入珠媽毛茸茸的桃源洞,把濃熱的精液注滿了她的陰道。

  完事之後,我把珠媽摟在懷裡,沒讓陽具從她的陰道滑出來,然而阿珠撒嬌地擠入
我和珠媽中間。珠媽嘆了口氣說道:“這丫頭,真沒她的法子,現在兩代人淫在一起,
真不像話!唉!珠女,你也好快點找個好的男朋友嫁出去啦!”

  阿珠撒嬌地說道:“媽,人家把昆叔借給你,你就想學劉備借荊州了。我還不想嫁
人哩!你別趕我啦!你再趕我,我就又離家出走,再當問題少女了。”

  我說道:“阿珠,你媽哪裡會趕你呢?她是疼你呀!”

  阿珠道:“我不理呀!反正有媽給我飯吃,有昆叔讓我爽爽,我現在才不想嫁哩!
昆叔,你可要多點兒抽些時間來呀!否則我媽得不到愛情的滋潤,又會拿我出氣哦!”

  我笑著說道:“叫我一個人應付你們兩母女,我可是力不從心呀!”

  阿珠道:“最多是你在我這裡玩,在我媽那裡出,就不那麼傷身嘛!”

  珠媽打了阿珠一下,說道:“死丫頭,虧你說得出口。”

  阿珠又說道:“其實只要昆叔不再到處尋幽探秘,怎麼應付不了我們呢?”

  珠媽道:“你又知道你昆叔到處尋幽探秘?”

  阿珠道:“怎麼會不知呢?昆叔要不是到處尋幽探秘,還會替我開苞?媽,你不如
約琳姨和娟姨和昆叔玩玩吧!反正她們都是寂寞的女人呀!還有,我也有兩個要好的同
學,也可以叫她們來和昆叔玩。有這麼多女人和昆叔玩,該不會再去尋花問柳了吧!”

  我笑著說道:“我有你們就行了,不必再叫別人啦!”

  珠媽也笑道:“昆哥不用客氣了,過兩天我就約阿琳和阿娟來。不過我女兒可不能
在場,否則被她們知道我們母女倆一同和昆哥玩,就不好了。”

  阿珠笑著說道:“阿媽,我知道啦!下個禮拜六你就出去打通宵麻將,我也叫莉萍
和鳳貞來和昆叔玩玩。”

  星期三晚上,阿珠來找我,她叫我去她家,又要我讓她在我家裡睡,我知道這一定
是珠媽的安排。果然,當我去到阿珠家裡,已經有兩個女人在她家裡了。我仔細一看,
只見其中一個比較豐滿,另一位則比較苗條。她們都有點兒含羞的樣子,兩人都低著頭
默不作聲。

  珠媽一見我來了,就向我介紹了她的兩位朋友,原來珠圓玉潤的是阿琳,身材苗條
的是阿娟。珠媽笑著對我說道:“昆哥,你今天做皇帝,我們三個任你挑選吧!”

  我笑著說道:“珠媽,我們是老搭擋了,所以現在當然要先選她們兩個啦!”

  珠媽說道:“早知你會這麼說的。好吧!你們可以開始了,我走啦!”

  我一把將她拉到懷裡,伸手就要脫她的衣服,我說道:“走得那麼容易,我是說選
擇她們在後面,你可是要第一個和我玩呀!”

  珠媽急忙掙扎著說道:“要脫大家都脫才行。”

  我放開她的手,笑著說道:“好吧!還是由你來號召,大家快動手吧!”

  一直沒有出聲的阿娟和阿琳這時也出聲了,阿娟說道:“昆哥,我們還沒見過你的
寶貝哩!如果太大,我可吃不消啊!”

  阿琳也說道:“是呀!如果太小,我可沒興趣哩!”

  珠媽笑著說:“你們放心,昆哥的寶貝我試過,保證你們一定適用。反正要玩了,
不如我們一齊把衣服脫了吧!

  珠媽說罷,就開始寬衣解帶,阿琳和阿娟也跟著她脫下身上的衣服。一會兒,三個
女人身上已經一絲不掛,我卻仍然衣冠楚楚。於是珠媽便撲過來脫我的衣服,阿琳以及
阿娟也一起過來幫手,我藉著掙扎,雙手只管在阿琳和阿娟身上亂摸。她們也並沒有逃
避,只顧脫我的衣褲,三兩下手勢之間,我也變成原始人了。

  我先把珠媽推翻在床上,叫阿琳和阿娟過來每人扶著她的一條大腿,然後我手持粗
硬的大陽具,直挺挺地插入珠媽的騷肉洞,再用雙手捏住她的乳房,開始抽送起來。

  經過一輪狂抽猛插,珠媽已經如痴如醉,於是我讓她躺到床上休息。接著雙手摟著
阿琳和阿娟,把手伸到她們的陰部摸索,只覺兩人的陰道均已濕潤,阿琳的淫水甚至溢
出肉洞外。

  我笑著對阿娟說道:“阿琳已經泛濫了,我先幫她止一止,然後和你做。”

  阿娟點了點頭說:“好吧!不過你可要留一點兒,不要叫她吃光了呀!”

  我笑著說道:“你放心,她吃不完的!”

  我仍然採用“漢子推車”的花式,把粗硬的大陽具深深地插入阿琳的身體。阿琳望
著我嫣然一笑,說道:“哇!你那麼長,都頂到我肚子裡去了。”

  我放開阿琳的雙腿,讓她自己高高地舉起,一方面抽送著阿琳,一邊則撫摸著阿娟
的乳房和私處。阿娟雙目嫵媚地望著我,低聲說道:“昆哥,你還是專心插阿琳吧!等
她好了,阿娟再讓你插。”

  我笑著說道:“好,我要先在阿琳身上射一次,等會兒再和你過十八招。”

  阿娟的粉面泛紅,她沒有再說什麼,卻站到我的身體後面,把她的乳房貼在我的背
脊,把她毛茸茸的恥部也挨著我的屁股研磨。這時阿琳的陰道已經淫液浪汁橫溢,她雙
腳無力地架在我肩膊,我繼續狂抽猛插,就在她欲仙欲死的時候,我也把粗硬的大陽具
往她的肉洞裡盡根插入,然後痛快一洩。

  我從阿琳的肉體拔出尚未軟下來的肉莖,把她柔軟的嬌軀向床後一推,然後坐在床
沿,將阿娟拉過來,叫她兩腿分開坐進我的懷裡,一式“坐懷吞棍”,阿娟的陰道裡已
容納了我的肉棍兒。

  我笑著問阿娟道:“這樣舒服嗎?”

  阿娟望著阿琳那個洋溢著精液的陰道口問道:“昆哥,剛才你不是在阿琳身上射精
了嗎?怎麼還可以硬硬地插進來呢?”

  我笑著說道:“阿娟,你沒有聽說過‘連環槍’吧?我年輕時玩無遮大會的時候,
試過連續和四個女人做愛,並且都在她們身上射精。現在雖然沒有再考驗過自己,然而
應付你和阿琳,看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阿娟嫵媚一笑,說道:“昆哥,你真行,我服你了!”

  我說道:“你說話的口服了,可是下面那個銷魂的口還沒服!我覺得它在吸吮我的
寶貝哩!不過等會兒我也會叫她舒舒服服的。”

  阿娟含羞地道:“你的肉棒這麼大條,漲得我緊緊的,還說人家在吸吮你,我下面
要是不服,都有口難言呀!”

  我笑著說道:“那我拔出來,讓她說說吧!”

  阿娟道:“不要拔出來了,我早已口服心服了,我任你玩吧!”

  於是我和阿娟試用各種花式性交,直到我在她的肉體射出精液才安靜下來。這時,
已經就快晚上十點了,於是阿琳和阿娟穿上衣服告辭回家了。

  兩女走後,珠媽已經恢復精神了,她坐在床的一角脈脈含情地凝望住我。

  我笑著說道:“珠媽,要不要再來一次呢?”

  珠媽搖了搖頭,說道:“我夠了,你也好歇歇了。”

  這時,阿珠也回來了,她笑著說道:“哇!你們玩得很開心吧!難為我在樓下等得
好不耐煩了。昆叔,你應該補賞我才對呀!”

  珠媽說道:“珠女,昆哥已經累了,你讓他歇歇吧!”

  阿珠撒嬌地說道:“那至少也要讓他抱著我睡呀!”說著,阿珠就寬衣解帶,赤條
條地撲到我懷裡。

  這一晚,我又在珠媽的家裡過夜,然而懷裡的阿珠並不老實,她一會兒用乳房來擦
我,一會兒又摸我的陽具,終於要再插入她的小肉洞抽送一番,她才安靜地睡下了。

  阿珠睡熟後,我把珠媽摟在懷裡,她說道:“我女兒太任性了,真拿她沒辦法。”

  我說道:“說起來真不好意思,我竟把你們兩母女一箭雙雕了。”

  珠媽嘆了口氣,說道:“造物弄人,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和你在先,我又捨不
得你,只好大家同床了。今天,我把阿琳和阿娟也叫來和你玩過了,以後,如果你和她
們都想再玩,我仍然可以再替你們聯絡。不過,我只希望你每星期也可以給我一次,我
就很滿足了。”

  我撫摸著珠媽的乳房和陰戶,說道:“珠媽,我會的。我很感激你,現在我想再和
你來一次,這是出自我內心的真感情哩!”

  珠媽滿足地閉著眼睛說道:“我們都累了,還是下次再玩吧!哎喲!你……”

  珠媽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又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體。我抽送,珠媽又低聲地
呻叫起來,可是阿珠並沒有被吵醒。

  我終於在珠媽的陰道裡射精,然後睡到次日十點多鐘才離開。

  星期六晚上,阿珠果然又打電話叫我去她家,但是我告訴她,如果來我這裡,因為
設施方便,可能會玩得更開心一點,於是阿珠便帶了兩個女孩子到我的住所。只見她們
一個是珠圓玉潤,有一張甜美的圓臉;另一個則小巧玲瓏,瓜子臉,大眼睛。

  阿珠告訴我道:“昆叔,她們就是莉萍和鳳貞。兩人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男人哩!所
以今晚特地來向你討教,希望你能指點她們一些做愛的技巧,以及討好男人的方法。”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盡量講出來。”

  阿珠笑著說道:“昆叔,光講可不夠,你要身教才行呀!

  莉萍也說道:“對呀!昆叔,我和鳳貞雖然都還沒有和男人做過愛,但是今天晚上
都準備獻身和你試一試哩!昆叔,你先做鳳貞或者先做我都無所謂,不過至少都要和我
們每人做一次。昆叔,阿珠說你好勁的,我們現在就開始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就按你的意思玩。我來幫你們脫衣服吧!”

  鳳貞說道:“不用啦!我們自己來就行啦!”

  接著,莉萍和鳳貞都開始寬衣解帶,而阿珠則過來脫我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屋
裡每一個人的身上全部脫得精赤溜光。三個女孩子湧進浴室稍加沖洗,出來之後都赤條
條地向我投懷送抱,我左擁右抱地摟著莉萍和鳳貞躺到軟綿綿大床上,老實不客氣地把
雙手在她們的裸體上遊移。

  只見珠圓玉潤的莉萍,酥胸上挺著一對白嫩豐滿的大乳房,她的奶頭較其他兩個女
孩子都大,彷彿兩顆紅葡萄。她的肌膚白裡泛紅,摸下去感覺非常細膩幼滑;她的恥部
毛茸茸的,陰毛非常濃密地包圍了整個陰戶。

  再看嬌小玲瓏的鳳貞,雖然她個子比阿珠還要小,然而兩隻奶子也隆然翹起,她雙
乳尖挺,奶頭比阿珠還要小。我捏了捏她竹筍形的雙乳,覺得飽滿而富具彈性,陰毛只
有稀疏的一小撮。然而她身上最動人的還是兩隻雪白細嫩的小手兒和一對小巧玲瓏的肉
腳,我不禁叫她舉到我懷中,讓我捧在手裡仔細玩賞。

  我正在對鳳貞的肉腳兒愛不釋手,阿珠卻鑽入我胯間,把我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裡
又吮又吸,莉萍也把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貼在我的臂膊。

  我的陽具迅速在阿珠嘴裡膨脹發硬,阿珠向莉萍打了個眼色,莉萍立即湊過去和她
一起舔吻我的陰莖。她們輪流把我的龜頭含入嘴裡吮吸,其中一個銜著龜頭時,另一個
則舔吻著春袋和肉莖。玩了一會兒,阿珠騎到我身上,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陰道裡套
弄起來。她自己就玩得如痴如醉,然而莉萍和鳳貞則看得臉紅眼濕。

  我把手伸到她們的陰戶摸摸,發現她們的肉洞已經非常濕潤,於是捏了捏阿珠的乳
房,說道:“阿珠,你帶了朋友來玩,卻只顧自己玩哩!”

  這時阿珠高潮已到,她沒有答話,努力再套弄了幾下,便軟在我身上了。我把阿珠
的嬌軀輕輕抱起來,放到床後,然後對莉萍和鳳貞說道:“你們誰先來呢?”

  莉萍和鳳貞互相望了望,然後鳳貞說道:“萍姐,你先吧!”

  莉萍也不客氣,就學阿珠剛才的樣子,雙腿分開騎到我上面,鳳貞則扶著我的陽具
把龜頭對準莉萍的肉洞口。莉萍雙手撥開了自己的大陰唇,慢慢把臀部向下坐,我的龜
頭也緩緩沒入她毛茸茸的陰道裡。

  雖然有淫水滋潤,但她的陰道非常緊窄,我見她皺著眉頭吃力地套弄,便建議道:
“莉萍,你還是躺下來讓我抽送吧!”

  莉萍從我身上下來,她嬌喘著說道:“昆叔,我想休息一下,你先和阿貞玩吧!”

  我見到陰莖上仍然染有絲絲血跡,我望了望鳳貞,她也看見了。她低著頭,小聲地
說道:“昆叔,我的比萍姐還小,你要慢一點哦!”

  阿珠在一邊說道:“阿貞,你放心吧!昆叔很溫柔的。我讓他開苞時,他一點也不
蠻幹,我初夜的第一次就已經讓他玩出高潮了。你和阿萍早挖穿了處女膜,就更不必擔
心啦!等會兒,昆叔一定弄得你欲罷不能哩!”

  鳳貞聽了阿珠的話,便對我說道:“昆叔,我沒有害怕呀!你放心弄我吧!”

  我吩咐鳳貞躺在床沿,然後捉住她的腳踝把她的粉腿高高舉起,阿珠立即湊過來,
她先把我那帶著莉萍處女血的陽具舔吮濕潤,然後把我的龜頭抵在鳳貞的陰道口,我擠
了擠,卻插不進去,鳳貞連忙用手指把自己的陰唇撥開,我繼續用力一頂,只覺“卜”
的一下,鳳貞的嬌軀也隨之一震,然而我的龜頭已經進入鳳貞的陰道裡。

  雖然阿珠說鳳貞和莉萍均已互相挖穿了處女膜,然而她們畢竟還是僅用纖纖玉指,
現在被我粗硬的大陽具頂進她們的肉洞,別說是鳳貞,就算剛才的莉萍,一樣要出血。

  這時我見到鳳貞渾身抽搐著,白嫩的大陰唇緊緊夾住粗硬的肉棍,我稍微一拔,嫣
紅的小陰唇就被翻了出來,而鳳貞也雪雪呼痛。於是阿珠提意我先玩莉萍,好讓鳳貞歇
息一下。我雖然讓鳳貞夾得好舒服,也只好把肉莖抽出來,只見已經鮮血淋漓,阿珠立
即用嘴吮吸血跡。

  我笑著說道:“阿珠真是個吸血鬼!”

  阿珠抬起頭來,用舌頭舔了舔鳳貞沾在她嘴唇上的處女血,說道:“我何止吸血,
我還要吸你的精哩!不過今天人多,你還是先玩莉萍吧!”

  我笑著說道:“今天雖然人多,但明天就是星期天,可以休息了,所以我仍然應付
得來的,我一定會均分雨露,讓你們個個都滋潤滋潤。”

  阿珠笑著說道:“話雖這麼說,我和你已經玩過好幾次了,還是讓莉萍先吧!”

  莉萍一聽阿珠這麼說,也湊過來向我投懷送抱。阿珠笑著說道:“阿萍,你比較豐
滿,不像我和鳳貞那麼輕盈,還是躺下來讓昆叔幹吧!”

  莉萍對我甜美一笑,又像剛才鳳貞那樣躺在床沿,我以“漢子推車”的姿勢再把陽
具擠入莉萍的小肉洞,這回,莉萍完全笑納了。阿珠也下床站在我背後,她的雙手幫我
捉住莉萍的腳踝,兩個乳房則擠在我的背脊。而我也騰出雙手撫摸莉萍的肉彈,享受著
兩位女孩子溫軟的肉體。及至在莉萍的陰道裡射出精液,她也已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做完了莉萍,又輪到鳳貞。我想不出更好的姿勢,於是還是用老辦法。不過這一次
因為我的肉莖剛從莉萍的陰道裡拔出,上面沾滿了精液和淫水,所以插入的時候滋潤許
多。雖然我的感覺仍然是緊窄,然而鳳貞的臉上已經沒有痛苦的神色,於是,我也放心
地、慢慢地、一出一入地抽插起來。

  鳳貞漸入佳境了,想不到這小妮子在興奮到高潮的時候,竟然不顧一切地高聲呻叫
起來,嚇得莉萍連忙撲過來捂住她的嘴。我乘興快攻,將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緊窄的小肉
洞裡狂抽猛插。就在鳳貞渾身顫抖、手腳冰涼的時候,我的精液也疾射而出,盡入她的
陰道深處。

  我還想和阿珠來一次,然而陽具卻開始軟下去了,只好摟著她休息一會兒。大家靜
靜地躺著,沒有再說什麼,可能因為疲倦吧!竟然個個都睡著了。

  次日早上,我的屋裡成了無遮大會,三個女娃都不穿衣服,赤身裸體地在屋裡走來
走去,同時也不讓我穿上衣服。阿珠指手劃腳,指揮莉萍和鳳貞她們準備早餐,她自己
則坐在我懷裡,任我在她肉體肆意摸捏。

  一會兒,早餐準備好了,雖然只是簡單的肉腸煎蛋,但女孩子們花樣百出,首先是
要我躺在桌子上當餐碟,在我赤裸的肉體上擺滿了食物,她們一邊吃,一邊餵我。接著
她們有的吮吸我的肉莖,有的在我身上到處舔吻。頑皮的阿珠,把一條肉腸插在她陰戶
裡,然後像男人挺著陽具似的舉到我面前,我張開嘴,一口把她露在外面的一段咬下來
吞下去,惹得大家都大笑起來,可是阿珠斷在陰道裡的另一段就好不容易才拿出來了。

  吃完早餐,眾女孩子把我擁入浴室沖洗。在浴室裡,女孩子們輪流讓我把粗硬的肉
棒當著洗瓶刷似的插入她們的陰道裡刷洗。

  沖洗好身體,我和三個女孩子又在客廳裡開始了一整天香艷刺激的肉慾享受。首先
是我講了一些肉林的奇遇給她們聽,接著她們也講述在未和我接觸之前“豆腐黨”的故
事,我勸她們應該找一個好的男孩子結伴,她們都點頭笑納了。然而她們仍然想再和我
做愛,還要我示範花式。

  其實我這幾天的確夠累了,不過美色當前,仍然要好好享受!於是,我和她們一會
兒在客廳,一會兒進睡房,一會兒抱著鳳貞玩“龍舟掛鼓”,一會兒按著莉萍玩“隔山
取火”,一會兒又趴在阿珠身上玩“69”花式……

  不過,我沒有再射精,玩過之後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了。

  三個女孩子都玩得興緻勃勃,莉萍道:“昆叔,你真是經驗豐富,和你玩得這麼開
心,我真擔心以後的男朋友不如你的技巧哩!”

  鳳貞也說道:“是呀!昆叔,我簡直不想再找別的男人了。”

  我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昆叔的年齡和你們差一大截,這次偶然玩在一起,
只不過是一種巧合罷了,你們應該有自己的美好未來才對呀!”

  阿珠說道:“昆叔,以後就算我們結婚生孩子了,仍然要再和你偷情!”

  我笑著說道:“傻女孩子,別瞎想了,或者以後你們男朋友比我還行哩!”

  莉萍道:“如果我男朋友像你這樣會玩,我又怕他是個花心蘿蔔了!”

  阿珠和鳳貞都笑了起來,我也笑著說道:“那你就不用顧慮太多呀!做人還是隨緣
一點兒好,譬如我,想不到幾十歲人了,竟有機會和你們這幾個年青女孩子玩啊!”

  阿珠說道:“那是因為你心腸好,常言說好心有好報嘛!不過我們的第一次都無條
件獻給你了,你可要疼我們呀!”

  我笑著說道:“我應該怎麼做才算疼你們呢?”

  阿珠笑著說道:“很簡單嘛!我們都不想你再去玩風塵女人了,我們要擁有你,只
要你答應這點,你有需要時,我們三個之中隨便一個都可以來陪你玩!”

  我笑著說道:“要是我不答應呢?”

  阿珠跳到門口,說道:“要是你不答應,我就打開門大叫強姦。”

  我叫阿珠過來,把她抱在懷裡說道:“有你們這些活色生香的小嬌娃,我還有心涉
足風塵嗎?只是我倒擔心我們的忘年交會影響你們的正常生活呀!”

  莉萍笑著說道:“昆叔你放心,我們嫁得出,不會纏住你的。不過無論將來怎樣,
我們都會記住你玩得我們很開心哩!”

  阿珠突然問道:“昆叔,你覺得我們三個女孩子之中,哪一個最好玩呢?”

  我笑著說道:“你要我說真話或者說假話呢?”

  鳳貞道:“當然是說真的啦!”

  我說道:“如果要我說假的,我倒很容易地說分不出來。但是如果要我說真話,我
認真地比較過,還是分不出來,因為其實你們各有好處。首先你們都有一張很討人喜歡
的臉蛋,阿珠是俏皮可愛,阿萍是笑容甜美,阿貞是古典優雅,所以在容貌方面,你們
根本難分彼此。再說你們的身段,阿珠是曲線勻稱,阿萍珠圓玉潤,阿貞嬌小玲瓏,這
些都是男人們喜歡的特點,所以又是說不上誰最好。”

  阿珠道:“你說了這些,還不是等於沒有說嘛!”

  我摸摸阿珠的私處,說道:“那麼就讓我繼續逐一剖釋吧!阿珠你最讓我喜歡的,
就是你這個光潔無毛的陰戶,我一見就想和她親吻。阿珠,你是不是覺得我最喜歡和你
玩‘69’花式呢?”

  阿珠點了點頭。我捉住鳳貞的腳兒又說:“你們覺得阿貞的腳兒美不美?”

  阿珠和莉萍看了看鳳貞的腳,又看了看自己,兩人都點了點頭。我又說道:“許多
男人都喜歡摸女人的腳,我也是其中之一,所以阿貞這對小巧玲瓏的肉腳兒,我簡直是
百摸不厭的。”

  莉萍酸酸說道:“我早知道啦!我常見你在摸阿貞和阿珠的腳,我很想你也摸我,
但是你都很少摸我,原來你是嫌我的腳大。”

  我連忙把莉萍的雙腳捧在懷裡,說道:“我並不知道你特別喜歡這樣,其實你的腳
型也很美,只不過你們三個一起圍繞在我身邊,我自然會最注意阿貞的腳兒了。”

  阿珠也說道:“是呀!本來昆叔玩我的時候,老是摸我的乳房,這次幾個人玩在一
起,我覺得昆叔老是摸阿萍的奶子。”

  我伸手托住莉萍肥白的乳房,笑著說道:“阿珠沒說錯,我最喜歡阿萍這對羊脂白
玉般的大乳房了。阿萍,你平時挺起胸膛在街上走時,是不是覺得很自豪呢?”

  莉萍粉面通紅地垂下了頭。鳳貞也伸手去摸莉萍的乳房,她笑著說道:“阿萍的乳
房不僅男人喜歡,其實連女人都喜歡哩!”

  阿珠把鳳貞的手打了一下說道:“你這個小基妹,還是以前的壞習慣,現在有昆叔
和我們玩,不必再搞同性戀了吧!”

  我笑問:“你們以前是怎麼玩的呢?”

  鳳貞道:“只不過是互相摸摸挖挖罷了,及不上你弄我們的時候那麼舒服呀!”

  這時,莉萍風騷地望著我說道:“昆叔,你摸得我很想再讓你幹一次。”

  阿珠道:“不行,我也要,這次得猜拳決定了!”

  鳳貞也表示贊成,莉萍沒有辦法,只好和其他兩個女孩子猜拳。結果是鳳貞勝出,
我將她放在沙發的扶手上就地解決。接下來輪到莉萍,我先讓她“觀音坐蓮”,再來個
“床邊拗蔗”。輪到阿珠時,我採用“漢子推車”,不過是叫莉萍和鳳貞坐到床上來扶
住她的雙腿,而我則一邊把粗硬的大陽具往阿珠的陰道抽插,一邊摸玩莉萍的豐乳以及
鳳貞的玲瓏腳兒,一直玩到在阿珠的陰道中注入精液。

  以後的日子,我果然周旋於這幾個少婦和小女孩之間,不再涉足風月場所了。

                   ~終~
2012-1-1 21: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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