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anyisheng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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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對男人的獨佔慾——評《我》文中的晨
近期我在四合院發表的一系列針對《我》文的評論文章,在這些文章中,我致力於通過深入分析文中的一些具體問題,逐步勾勒出我對《我》文中的人物和人物關係的認識。最近兩天發表的評論文章,其實都是以晨為中心,從這個人物身體表現出的一些具體問題入手,揭示出我所認識的晨的形像以及她與賀、鞏的真實關係狀態。或許,我的見解和許多網友們相去甚遠,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顛覆了一些網友們心目中晨的形像以及她與賀、鞏的真實關係狀態。但是,這些都是我經過了深入思考、認真分析的結果。
在《我》文中,晨在東窗事發之後與賀的對話中,晨向賀承認她之所以會和鞏出軌,是因為她喜歡鞏所帶給她的生活狀態——經濟上比較貧苦,但卻真實、自然,讓人感到輕鬆、自在;她厭惡賀所帶給她的生活狀態:經濟非常富足,但卻沾染著生意上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讓人生活在其中感到非常疲憊。但是,通過《晨留戀的是什麼? ——評〈我〉文》這篇文章中的分析,我發現其實這只是晨為自己出軌的行為進行開脫的一種托詞,其實她更加離不開是賀帶給她的富足的生活,而鞏帶給她的生活只是一種在富足生活之上的點綴。既然排除了晨因為生活狀態的原因而出軌,那麼晨出軌的理由其實很簡單:因為她愛上了鞏,不再愛賀了。
在《觀念的犧牲品——評〈我救了他他搶了我的老婆〉》這篇文章中,我初步地分析了晨與鞏的愛情,將這份情感定位為情人之愛,將這份情感發生的原因歸結為鞏能夠讓晨感到快樂。這些觀點,我認為比較能經得起考驗,我在今後的一段時間內還會繼續堅持。但是在分析這段情感的過程中,我曾經一度認為:在出軌的那段時間,晨完全、徹底地愛上了鞏。但是,在《注意“小恩惠”細節————評〈我〉文》這篇文章中,我已經修正了我的觀點:在出軌的那段時間,晨確實愛上了鞏,但是這種愛是有限度的,根本沒有達到完全、徹底的程度。
在今天的這篇文章中,我想進一步釐清兩個問題:晨對賀的愛情何以消亡、晨對鞏的愛情何以產生。對於這兩個問題,我找到了進行分析的關鍵點:晨對男人有很強的獨占欲。但是這種獨占欲,與愛情中的獨占並不完全相同。愛情中的獨占,往往是一種情感上的獨占,即相愛中的人把對方是做是自己唯一至愛,絕沒有第三者來分享這份情感,而晨對男人的獨占欲則不同,她不僅要求在情感上獨占對方,而且要求在行為上也要獨占對方,即要求對方是否完全圍著自己轉,其行為完全受自己支配。這種獨占欲,具體表現在晨與賀、鞏這兩個男人的關係中,在《我》文中有很多細節可以佐證。
第一,晨對賀的獨占欲,在我文中都有哪些表現
東窗事發的那天,晨在與賀的對話中提到她對賀忙於工作賺錢不能經常陪她感到不滿,稱嫁給賀以後“幸福的生活只過了一年”(正好是賀沒有從外資企業中辭職下海做生意的那一年)。這種不滿,其實正反映了晨對賀的獨占欲,希望賀接受她的支配。然而,賀的事業心也很強,這就與晨的獨占欲發生了矛盾。而晨卻沒有想過要通過積極的溝通來解決這種矛盾,只是給賀一些提醒和暗示就完了。
當賀決定去深圳承包建築工程的時候(這項工作,使得他們夫妻見面的機會減少了很多,賀為了完成工程,有時候只能在周末的時候回來與晨團聚,客觀上給鞏的插足留下了可乘之機),晨因為不希望賀去深圳,居然與賀大吵了一架。這次吵架,最後在晨父的調解下得以平息,表面上看,晨與賀言歸於好。然而,這次吵架卻成了晨最後一次與賀進行交流的方式。
就在賀認為他與晨的不愉快已經過去從而放心地去深圳承包工程的時候,晨卻和鞏出軌了。出軌的同時,晨對賀的欺瞞和哄騙也開始了。如果說出軌之前,晨只是沒有把全部的真心話,都開誠佈公地告訴賀。那麼出軌之後,晨就變成了完全對賀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還要給賀製造一個夫妻情深、伉儷和諧的假象。直到東窗事發那一天時,晨居然從來沒有像那天晚上一樣跟賀開誠佈公地交流過。如果沒有關於晨出軌的跡像一點一滴地不斷暴露,恐怕賀就要一直地生活在晨為他營造的假象裡。如果沒有東窗事發的那一天,恐怕賀一直都不會了解晨的想法。
對於這樣的行為,晨給出的理由是不想影響賀追求事業的決心,其實這理由根本站不住腳,只要晨能開誠佈公地跟賀交流,把自己的真心話全部告訴賀,他們完全可以找出很多辦法來解決這個矛盾,比如賀提拔任用一些德才兼備的人將一些實業交給他們來打理或者讓賀調整一下工作時間,多花時間陪伴一下家人等。所以,晨的這個理由其實也是表面文章,只是做個樣子給賀看。真正的原因恐怕是晨對自己在行為和情感上獨占賀已經不抱希望了,所以她就退而求其次,保持自己在情感上對賀的獨占。同時她又找到了另外一個可以在情感和行為上都被她獨占的男人——鞏(鞏雖然並沒有對晨付出過真心,但至少晨真的是認為在與鞏出軌的那段時間裡,她在行為和情感上都獨占了鞏)。
第二,晨對鞏的獨占欲,在我文中都有哪些表現
對鞏,晨的獨占欲也很強,這一點甚至直接促成了她的出軌。在未出軌之前,不僅讓鞏幫他處理很多事情,更讓鞏經常抽出時間陪她談心,至於叫鞏帶她和楚楚出去玩幾乎是家常便飯。在東窗事發的那天,晨在與賀的對話中提到她在很多事情上越來越依賴於鞏。這也意味著鞏犧牲自己的很多時間來接受她的指揮,而她正是通過指揮著鞏為她做這做那來獨占著鞏,滿足了她對男人的獨占欲。然而,當王帶著兒子來看鞏的時候,晨對鞏的獨占欲受到了挑戰。畢竟王和鞏是合法的夫妻,他們還有一個兒子。所以,鞏抽出時間來陪自己的妻兒,天經地義。換做任何一個比較通情達理的上司,都會很自然地看待這件事,並且給予鞏一定的假期。但是,晨卻不這麼看,在鞏陪著自己的妻兒而沒有陪她的時候,她竟然感覺自己不能獨占鞏就是受到了一種傷害,感覺自己是被一個什麼都比不上自己的女人打敗了。由此可見,晨對鞏的獨占欲到了何種程度!
正因為這種強烈的獨占欲,當那個風雪之夜,鞏以告別之名來向晨表白的時候,晨才會接受了這種表白,並且為了留住鞏而不惜付出自己的肉體。付出了肉體之後,晨看到鞏沒有離開北京以後,竟然很快就打電話給鞏。儘管對這個行為,在《我》文中儘管晨將其解釋為偶然看見了鞏,只是簡單地想問問為什麼怎麼還沒有走。但是《我》文中,對於晨打過電話後的心情還是做瞭如下的描述“晨明白了,可能是他妻子在身邊,說話不太方便。她覺得有點失落,自己都把身體這一最值得炫耀的本錢貢獻出來了,也還是沒有戰勝那個女人。那天晚上激情過後,鞏沒有流露出想要留下來的意思,雖然晨也覺得他離開是最好的,但鞏毫不猶豫地離開還是讓他不舒服。”這樣的描述,豈不是正好說明了晨在意鞏能否被自己留住、自己對鞏的獨占欲能否得到滿足。這個電話被王聽到了,王感到極度地不滿,找上門來對晨進行辱罵和毆打。而鞏適時地出現,扮演了一回英雄救美。於是,鞏與晨的第二次性關係又順理成章地發生了。其實,我認為哪怕沒有那一場英雄就美,只要鞏接了電話以後上門來找晨,再對晨來一番煽情的表白並且對晨作出承諾:從此守在晨身邊永遠不離開,直到晨想讓他走為止。鞏和晨的第二次性關係依然會發生。
在出軌之後,晨對鞏的獨占欲變得越來越強。在鞏的日記中,提到晨帶著鞏去KTV、去天倫王朝等地方吃飯、玩樂;晨半夜打電話叫鞏來為他講故事;鞏本來和老鄉越好一起喝酒,但晨卻打電話來要鞏去陪伴她等等,甚至鞏自己都感到晨過於黏人。而在東窗事發的那一天,晨與賀的對話中,晨也向賀承認:其曾和鞏一起去吃大排檔、麻辣燙;其多次帶著楚楚和鞏一起出去遊玩。這些行為都可以歸結為晨對鞏的獨占欲,晨要控制著鞏的行為,讓他始終圍著自己轉。
第三,晨的愛情與獨占欲
縱觀《我》文中,關於晨與賀、晨與鞏的感情描述,可以發現晨的愛情其實是她對男人的獨占欲相伴而生的:當她對獨占一個男人抱有希望或者事實上在獨占著一個男人的時候,她可以為這個男人付出自己的愛情和肉體,比如與賀結婚的第一年,比如與鞏出軌的那段時間;當她感到無法獨占一個男人的時候,她對這個男人的愛情也就消亡了,比如她不能獨占賀的時候。換言之,晨對男人的愛情其實是建立在男人滿足她的獨占欲的基礎上,尤其是在她對男人行為上的獨占欲得到滿足的時候。賀沒有能滿足晨對他行為的獨占欲,即使賀通過辛勤工作讓晨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即使賀對晨一直很專情,但是晨仍然無視這一切而出軌,出軌給一個能夠在行為上受她控制的鞏。在那個風雪之夜,晨投入了鞏的懷抱,對於賀,晨除了在之前給賀打過一個電話,甚至都沒有再多想一點賀為她所做的一切、賀是多麼的愛她!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說,當賀不能滿足晨對他行為上的獨占欲以後,賀與晨的關係就像是賀在對晨單相思:你對她非常專情、你可以為她付出很多,但是只要是她不愛你,你為她做的所有的事,她都不會放在心上。
晨之所以會產生這種對男人的獨占欲,我認為這和她從小的生活環境有關。晨從小生活環境一直比較優越,父母有足夠的經濟實力滿足她很多的要求,從一個喜歡的洋娃娃到一隻心愛的寵物,這一個有一個要求的滿足,使得晨在心理上形成了一種支配他人行為的需求:我要你做什麼,你一定要照辦。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公主脾氣。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公主脾氣轉化成了一種心理特質:你們都應該遷就我,我想要你們做的一定要做到。你們誰能聽我的,我就會對你好;你們誰不聽我的,我也不會對你好。這種心理特質可以稱之為“女王情結”。
至於晨向賀陳述她和鞏在一起的美好感覺,如因為鞏的坦誠忠厚,和他在一起不用動心機,所以感到輕鬆自在(這一點也可以看出晨絕對不是那種天真無邪、毫無心機的小紅帽似的人物。因為如果是毫無心機的話,她又怎麼能夠發現到商場上的那些人士虛偽做作的一面呢?她應該根本不會往那裡想,覺得每個人都很坦誠才對。為什麼晨會把她所遇到的商場人士往虛偽的方面想,卻把鞏往坦誠的方面想?);如聽到鞏的恭維奉承會感到很開心,即使明知是假話(恭維話難道不虛偽嗎?為什麼晨一方面指責賀學會了虛偽、世俗,另一方面對於鞏給她的那些既虛偽又世俗的恭維奉承,卻覺得很開心?);喜歡聽鞏將農村的故事,喜歡農村人淳樸自然的生活(無論是鞏還是晨,在與賀對話的時候,提及那段出軌的日子,從來沒有說過他們倆親自去農村體驗了一把農村人淳樸自然的生活。倒是鞏日記提到,去平谷遊玩的時候,晨表現的很瘋。),其實都只是晨對鞏的獨占欲得到滿足以後、晨對鞏產生愛情以後的附屬產品而已。晨所謂“鞏帶給了她渴望已久的那種生活”其實只不過是把她和鞏在一起放縱的日子進行塗脂抹粉而已。而晨對鞏和她對其他人,包括賀,採取明顯的雙重標準,這正反映出了晨並不是對鞏的人品和圖謀毫無覺察,而是她出於對鞏的感情根本不願意把鞏往那方面想而已。與其說晨和鞏的關係是晨被欺騙的結果,還不如說晨是因為對鞏有感情而自願被欺騙。
[ 本帖最後由 御馬迎風 於 2010-10-25 02:0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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