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anyisheng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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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遍自己的帖子,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为什么晨对巩能表现出心无城府、易于相信人的一面,而对贺却表现出心机深沉、善于掩饰的一面?在晨未红杏出墙之前,对她而言,巩都不可能是一个比贺更重要的人物。巩只不过是一个能够能够帮助其打理许多事情、在一些方面被其依赖的亲信,最多不过是一个“弟弟”而已,而贺却是她的丈夫,是她女儿的父亲。辛勤地工作使她和女儿都过上富足生活的那个人,是贺而不是巩。但是,晨却向对他更重要的贺隐瞒了她认巩做“弟弟”的情况,隐瞒了向借给巩钱的情况,隐瞒了巩为夺回她的钱包而受伤的情况。而晨对巩的信任则有增无减,包括巩提出出弟弟治病需要用钱,她想都没有想就借给了巩一万元,连借据都不用立;巩和几个老乡表演出一套为夺回她的钱包而受伤的把戏,再加上几句表白,就能让晨想都不想就抱住了巩;即使是巩趁晨不备而拥抱住她的时候,像这样严重的非礼行为,晨也只是打了巩一个耳光,并没有想过要把巩从身边调开,甚至巩再抛出一番表白,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动晨,让他把巩继续留在身边,继续信任巩。对于晨对巩的这些表现,《我》文中给出的解释是晨一贯善良,易于相信人。可是,这一点明显解释不通。如果晨真的是这种小红帽似的人物,那么在巩之前恐怕她就被好多只狼外婆吃干抹尽了。而且如果晨真的是这种小红帽似的人物,那么她又是怎么会怀疑贺变得虚伪了?对于和自己共同生活了七年的贺,晨应该更加信任才对呀。她为什么就不会对贺深信不疑,而是对巩深信不疑呢?我认为答案只有一个:在晨的心目中,贺与巩的地位早就发生了变化。前者由自己心爱的人正转变为仅仅是一起生活的人,而后者却由仅仅是一起生活的人正转变为自己心爱的人。正是因为这种地位的变化,才使得晨对贺变得越来越离心,但是表面上却仍然表现出关系非常亲密的样子;正是因为这种地位的变化,才使得晨对巩越来越贴心,一直到最后在一个适当的时机与巩偷吃禁果。正像楼主的文章中提到的“在前期晨认巩做弟弟时,实际上两人的关系已经趋于暧昧。因为巩的“弟弟”身份,晨是瞒着丈夫的。这说明晨心里是怀有一点鬼胎的。”我认为,在晨的心目中,贺与巩的地位发生的变化,实际上早就在晨认巩做“弟弟”之前就开始了。而认巩做“弟弟”却不告诉贺,实际上只是这种变化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一个标志而已。而在《迷途红杏》中,怜花公子认为“其实从认干弟弟那天起,晨在潜意识里就已经对巩产生了一丝情愫,只是她自己意识不到而已。”我认为,这种观点是不对的。其实晨在潜意识里就对巩产生情愫的时间要更加提前,认巩做“弟弟”却不告诉贺的这一行为其实正表明了晨对巩的情愫已经在加深。到了这个时候,晨对巩的这种情愫其实她自己已经能够认识到了,否则她只要拒绝或者只要将这件事告诉贺,都可以在相当程度上将日后的偷吃禁果消弭于无形。正像楼主所说,其实从这个时候,晨已经开始“心怀鬼胎”了,而且对自己的心怀鬼胎已经是明知的了。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晨见到巩和王在一起的时候,会感到失落、沮丧和痛苦,并且当巩在那个风雪之夜前来找他表白的时候,晨会毅然决然地投入巩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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