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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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臠妻(三十二)
最近連趕了幾篇,本文走向愈來愈虐,跟我當初設定已經不太一樣,如果喜歡這種口味再請讓我知道,這是持續發文的最大動力,謝謝支持,一樣滿50位不同讀者回應續貼33集。
《本文開始》
大螢幕上,詩允脂粉未施,清純精緻的五官,配上懷孕後就剪成清湯掛麵的髮型,讓人難以相信眼前仍保有學生氣質的清秀佳人,已是一個三歲小孩加上懷胎五月的媽媽和人妻。
不知是懷孕雌激的分泌、抑或肉體被深度開發、還是吳總那些人每天施以內外的滋補,她看起來比之前更加嬌嫩熟甜!
一雙透徹噙水的雙眸、粉紅欲滴的蘋果肌,跟我當年唸研究所時,第一眼見到就決定要得到她芳心的22歲女生一樣絲毫未變!
但這樣的看起來百分之百的未變,只有我跟她明白,最重要的東西已變了,永遠回不去!
所以她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悔與悲傷,淚珠一顆接一顆掉著。
就在半小時前,她在直播的大螢幕上,替喆喆上了藥,讓他尿尿後,又親手把那已經發黑的小小生殖器用細繩綑綁起來。
前幾天我只透過手機擴音,聽到兒子未發育的小陰莖跟睪丸被綁死,今天才真正目睹那截已壞死萎縮的器官,心就像被刀子刺進去一般痛!
詩允卻照著張靜聲音的指示,默默用那雙以前呵護我們親生骨肉的纖手,將兒子用來傳宗接代的器官一圈一圈繞緊、打結,綁得就跟張靜那變態老頭一樣好。
過程中,她一直忍著淚,跟以前一樣耐心而溫柔地安撫喆喆,可憐的小孩應該感受到久違的母愛,一反常態的乖順。
之後她帶他進房間去,約莫十分鐘將他哄睡後,才又出來,然後坐在鏡頭前,開始跟我所在的監獄進行視訊。
前面這一段,在我周圍的囚犯直打哈欠說無聊,但他們怎麼知道我心中的激動,憤怒、悲傷,百感交集!
入監半年多,這是第一次能再看到我們一家三口生活過的地方,那一桌一椅、一牆一室,都有無限的溫馨跟幸福記憶,當時如果沒有答應吳總的要求,讓妻子為我犧牲,現在或許一家三口還能生活在這裏,或許會很窮,但也不致於三餐不繼,一定還是很幸福...
我天馬行空想著已經不可逆的或許,直到張靜出現在她身後。
剛才他指示詩允怎麼綑綁我們兒子的唧唧,我只聽見聲音,所以一直認為那老變態是透過視訊指揮她,萬萬沒想到他人就在我家!
那肌肉佬赤裸著上身,腰間也只圍一條開檔布,站在詩允身後,我赫然明白她臉上那抹不尋常潮紅的原因,...
一股憤怒湧上胸口!原來她的眼淚和歉疚,不光只是因為喆喆,還有其他事!
「哼!」張靜立刻看出我的妒恨,一雙大手伸到詩允胸前,將她身上寬大的襯衫鈕扣揭開兩顆,然後整件拉下肩頭!
果然赤裸的雪肩和鎖骨部位,都還有麻繩留下的清晰痕跡。
那變態肌肉佬得意冷笑:「老夫調教了她三個時辰,剛剛才將全部龍漿送進這母畜肚子...」
詩允低下頭簌簌發抖,清澈淚珠一直掉在桌上。
但我完全沒辦法有可憐她的念頭,心裏只有厭惡跟憤恨!
「對不起...」她似乎在道歉,聲音小到我懷疑是否耳誤。
「妳還會感到對不起嗎?」我壓抑要爆發的情緒,咬牙問:「我知道妳已經完全不愛我,只愛那些傷害我的男同事、愛在妳身後那個變態老人!還有那個死掉的流氓!...妳想生下那個流氓的孩子!對嗎?」
我憤恨難耐:「好...這些都就算!我認了!我看錯人!我活該!...但是我們的喆喆呢?」
「妳怎麼忍心傷害他...妳不愛我!傷害我沒關係!但怎麼可以連他都不愛...還這樣殘害他?他曾經是妳的寶貝...為什麼!...」
想到兒子的遭遇,我再也忍不住哭了。
「對...對不起...我...」妻子也在啜泣,軟弱地說:「我愛你...北鼻...也愛喆喆...」
「放屁!」我理智線斷掉,整個人強烈發抖:「警告妳!別再說這種虛偽噁心的話!賤女人!」
好幾秒的安靜,只剩我憤怒的喘息,還有她窸窣的啜泣。
「這隻母畜說的是實話,她沒騙你。」在這關口,張靜居然打破沈默替她說話!
「閉上你的狗嘴!」我被他的話激怒,只更抓狂:「你這變態!把她變成這樣!把我們害成這樣!我只想殺死你!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那變態老人對我的造次顯得淡定,只嘴角冷笑,轉身離開,但沒多久他又回來,將厚厚一疊紙「啪!」放在鏡頭前的桌上!
「不...」詩允想伸手阻止,卻被張靜抓住。
「這又是什麼?」看她慌張反應,我猜想一定又是什麼對不起我的東西,忍不住怒問。
「自己看吧!」張靜拿起最上面一張,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精巧秀氣的字體並不陌生,是她的筆跡。
整張A4紙從頭到尾,都只重複寫著「我永遠是育桀的妻子、我永遠只愛育桀、我永遠是育桀的妻子、我永遠只愛育桀、我永遠是育桀的妻子、我永遠只愛育桀、....」
目測至少四、五千字。
張靜放下手中紙張,再從那一疊上拿起第二張,也是滿滿那些文字,接著他又換第三張、第四張、第五張、...一直到第二十張,都還是如此!
而那疊紙仍十分厚沉,我知道不用再看,一定也跟這二十張一樣。
「給我看著個作什麼?」看見她手寫的這些,我雖然有些悸動,但仍對這可惡的老畜牲充滿敵意跟防備。
「這頭母畜,每天只請求我們給她五張紙,就為了寫這些,我想她是害怕自己忘記你。」
我瞬間心頭像有什麼東西梗著,眼眶發熱。
「真的...是這樣?」我問螢幕上低著頭,衣衫凌亂一直微微顫抖的妻子。
她沒回應,或許是覺得自己已沒資格回答這個問題。
「你的妻子,是老夫職業生涯中,經手過最完美的母畜...」張靜語帶得意。
「住口!她不是母畜!你們這些人才是畜牲!」
我雖沒原諒她,但無法容忍別人這樣叫她!
但那變態老人無視於我,繼續說:「外貌體態自是上上等毋須多言,最難得的,是她對丈夫跟家庭有甚於一般人的執愛,偏偏上天也給她一副超逾尋常女人的敏感肉體,貞淑靈魂配上敏感身質,是我等調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珍貴寶玉!」
「放屁!她才不是什麼敏感身體!你不懂不准汙衊她!」我憤怒為她辯解。
張靜冷笑:「那是你沒真正了解她的真實體質,也難怪,你不是專業人士,老夫第一次看見她,就知道是塊璞玉,經過調教開發後,就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深愛丈夫、深愛小孩、這些素質在肉體開發的過程,反而都會造成珍貴的化學反應,一旦堅貞的意志被摧毀,敏感渴求的體質,就會主宰她的行為,雖然會愧疚、悲傷、羞恥,但這些情緒在肉體慾望前,都渺小得像顆沙粒,所以她才會寫這些文字,想讓自己不要忘記丈夫跟兒子...」
張靜冷笑一聲,將那疊紙抓起來往旁一扔:「但她寫這些,說穿了只是無意義的掙扎,再也回不去了,倒是她還念著你們父子,卻又無法抗逆慾望,是最好的調教成果...」
那變態肌肉佬一副驕傲模樣,彷彿把別人妻子調教成無法抗拒性交的母畜,是他榮譽的勳章!
他看我氣到發抖說不說話,居然又說:「不過你的妻子倒是老夫職業生涯以來最難征服的女人,最後還動用老夫的師兄跟徒弟,才徹底摧毀她堅貞的高牆,這樣是否讓你好過一些?」
「為什麼...要作這麼殘忍的事?」我悲憤不甘質問。
「哼!老夫是專業人士,拿人錢財,把事情辦好而已!」
語罷,張靜撿起褲子跟唐衫穿上,對鏡頭說:「好了!老夫要離去,人就交給在監獄的各位了!」
圍在我周圍的囚犯們頓時從瞌睡狀態醒來,歡聲雷動。
「小騷貨,看這邊,看見我們了嗎?」
標大興奮拍打螢幕畫面。
「老大,要對鏡頭她才看得見啦!」旁邊小弟提醒他。
「喔!喔!...」他恍然清醒,改面向鏡頭問詩允:「小騷貨,這裏啦,看見我了嗎?」
「嗯...」詩允顫抖應了一聲。
「看鏡頭啊,怎麼那麼害臊!一直低著頭?」
「對啊,我們都好想念妳內,把臉抬起來!讓我們看清楚啊!」
「不要聽他們的!關掉視訊!」我忍不住大叫。
「幹!你說啥小!」ㄧ記藤條立刻抽向我的光屁股,我硬咬住嘴唇忍住哀號,身體卻忍不住劇烈顫抖,尿水不爭氣地滲出來。
「不...別打他,我已經抬起頭了!」
我聽見她驚慌的哀求,但那些流氓並沒有要放過我。
「幹!很有叫小是嗎?把他的腿吊高!」清良下令,我一條腿被綁在腳踝的麻繩慢慢拉高,直到跟另一腿幾乎成為直角。
其實從視訊開始之前,我就已被他們脫得精光直挺挺吊著,只剩十趾勉強踮在地板,現在更只剩一腳著地,更是支撐得痛苦萬分。
「喜歡打這裏的滋味嗎?」拿藤條的小弟,用那根讓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輕輕打著我舊傷都還沒收合的殘破腳底。
「不...那裏都好...別再打腳底...」我原本還在負氣逞強,這一秒聲音卻在發抖,都快哭出來。
「哈哈哈...這麼沒用,還敢對我們大小聲?」他一下、一下揮動藤條,作勢要抽下去。
「別...求求你...」我拼命搖動被吊住的腳,但根本躲不掉不知何時會降臨的威脅。
「認命吧!享受這一下!嘿嘿...」
那個小弟高高揚起藤條,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閉上眼咬緊牙關。
「等一下、求求你們...!」一個好聽的聲音救了我,詩允哽咽說:「別打他...我願意作任何事...你們要我作的...我都準備好了!」
「老大,要打嗎?」執藤條的小弟問清良。
「嗯,小騷貨都這麼說了,這一下就暫時記在牆上!」清良放了我一馬,但隨即對螢幕上的清純人妻說:「看妳表現喔!今晚要讓偶們看到精彩的,讓大家擼得過癮,射完再硬、硬完再射,才放過妳老公!」
「嗯...我會努力...」她顫聲說。
「那等什麼?開始吧!」
「嗯...要在我房間...等我...」她聲音帶著羞恥,從椅子上起身,走向廚房方向。
鏡頭拍到她背影,我這才看見她身上只套著那件我以前穿的襯衫,寬鬆衣襬下露出兩條赤裸的潔白玉腿,一定是整晚被張靜那老頭玩弄後,隨便找一件穿上遮體。
廚房裏傳出開冰箱的聲音,沒多久,她走回來,ㄧ手各拿一瓶裝滿半濁液狀物的寶特瓶。
「我要到房間...等我...」她對鏡頭交代,又走向我們的臥房。
不知我身邊那些囚犯要她作什麼,後來都是他們直接寫信寄到我家給她,她看起來一直緊張不寧,明明什麼都沒開始,卻已呼吸急促,連腳步都有點虛浮發抖。
幾秒後,螢幕上畫面切換,已經是我們夫妻的寢室。
看見我們夫妻一起睡過好多年,在這裏魚水交歡孕育下一代的愛巢,我更是陣陣激動,但當我看清楚,卻又一股嫉怒衝上心頭!
房間一片狼藉,半開的櫥櫃裏,衣服像山一樣沒整理,也有許多如蛤蜊的舌頭從抽屜吐出來!
愛整潔的她,以前絕不可能讓我們房間變成這樣。
還有凌亂的粗細麻繩丟在床上、地上,她的小內褲、胸罩,跟張靜慣穿的唐衫、開襠布堆放在一起,開襠布前襠還有乾涸的髒漬,不知道是男人或女人的分泌物所留下!
我更加確認!那個變態肌肉佬,一定常常在我家調教姦淫我妻子,才會有那麼多他的東西!
而那張我們溫存纏綿、賭氣吵架、合好燕爾不知多少回的床鋪,現在也是慘不忍睹!
原本應是潔白的床單上,被汗水拓出一個辨得出人型的濕印,從那輪廓來看,無疑是我熟悉的妻子,而床褥的左右兩邊,都留下被手指用力抓扯而皺亂的痕跡。
更不堪的,是床尾一灘泛黃的黏漬,看起來仍很新鮮,我根本不願去猜那一大灘混合物包含了張靜跟我妻子的那些分泌物!
詩允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粗心,急忙彎身下去撿張靜留下的換洗開襠布,但這一切亡羊補牢的行為,看在我眼裏只有更加不堪和屈辱。
想到清純的妻子在這張床上,被張靜魁武身驅緊緊壓住,足以當她祖父的變態老人,強壯大腿間那條粗大龍筋猛烈拉扯嬌嫩小穴,滾燙的胴體香汗淋漓,玉手抓亂了床單!在這床褥留下了多次高潮的證據,我就嫉妒到缺氧暈眩。
等到我慢慢恢復,這才發現房間裏不只我看到的那些,床頭兩側各有一個麻繩打成的活結、兩條麻繩穿過床側的滑輪,末端又打了一個活結,詩允自己是不可能會作這些工程,不知道誰弄的。
她默默從床下拿出一只大紙箱,紙箱上貼著宅配的貼條,我猜那就是囚犯網購寄到我家的東西。
果然她打開箱子,從裏面拿出兩根浣腸用的針筒,只見她玉手在顫抖,接著拿出來的,是肛珠串、一把十幾顆的跳蛋,還有兩支吊著跳蛋的奶頭栓。
她將這些東西一一放到床上,然後站起身,解開衣衫鈕釦,將襯衫脫下。
襯衫下跟我想的一樣,是沒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雪白胴體,連恥毛都刮得很乾淨,但卻有麻繩交錯的清晰痕跡,是才被張靜調教過的新鮮證據!
她將從冰箱取出的兩罐白濁液體,輕輕搖勻後,倒在一只乾淨的小盆子,黏稠的液體費了好些功夫才倒完。
過程中,她不時調整呼吸,似乎想壓抑著內心的慌亂或羞恥。
「那是什麼?」我忍不住問。
螢幕上她微微震了一下,雖然停下動作,卻沒回答我的問題,心虛的樣子更令我起疑。
「是什麼?」我再度問。
「小騷貨,妳綠帽老公想知道那是什麼,就告訴他吧!」標大說。
「嗯...」她緊張搖頭。
「告訴我!那是什麼?」一鼓怒氣衝上胸口。。
「沒什麼...北鼻...你別管...」她聲音已近哀求。
「我要知道!沒什麼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其實我心中一直有個答案,一個荒唐噁心至極的答案!
「告訴他吧,他那麼可憐...」標大故意裝可愛的聲音羞辱我。
「不...北鼻...你不用知道...別管我...我已經不值得你在意了...」她哽咽說。
「妳還是我妻子!我就有權力知道妳的一切!說!那是什麼?」我咄咄逼問。
「我來說好了,那就是我們監獄三百多個兄弟打出來的洨啦...」
「什麼!你說什麼!」我雖然不幸猜中,但仍難以置信,憤怒兼作嘔的感覺全湧上來!
「你放心啦,我們都有讓獄醫檢查過,沒有傳染病的才可以裝進去...」
「住口!你們寄那什麼東西...給我妻子作什麼?」我顧不得自己被吊成金雞獨立,失心瘋地怒吼!
「幹恁涼勒!」一記火辣辣的撕裂痛,從我最脆弱的腳底板炸開,瞬間我從吼叫變成哀嚎!
「是這裏在癢是嗎?」藤條如雨般打在殘破不堪的足心,我彷彿跳現代舞般,一絲不掛地單腿撐地激烈扭動,其間只間歇聽到詩允哭著為我求饒。
「好了!...」清良終於叫那個小弟停手,但我已經抽搐瀕臨休克。
「把這個拿去他懶叫下面吊著,再不乖就抽他腳底加上那兩粒!」那流氓頭子說。
於是我的睪丸被他們用鐵鍊綑綁,吊著一塊重鉛,彷彿在表演九九帝王神功,但別說我根本沒練過,就算是功力深厚的高手,應該也無法用我這種姿勢表演陰吊。
「這樣看你還能不能亂叫...」那小弟說完,順便又再重重抽了我腳底板一記,我只覺整片後腦都麻了,想叫完全叫不出來,只是不斷的痙攣。
「別打了...你們放過他...」妻子著急又不捨地哭泣。
「妳動作快ㄧ點,我們自然就不會再修理他。」
「嗯...嗯...好...」她抹去淚水,慌張地將浣腸器前端插進混合了上百名囚犯的精液盆中,慢慢將它們吸入針筒,直到數百西西的管子都裝滿,如此共裝了兩管,然後仰躺在床上,對著架在床尾的鏡頭,把兩腿屈張成仰角。
這樣的角度抓到的畫面,是大大的恥戶跟羞恥的菊肛特寫,臉則在遠遠的另一頭。
但房間裡有另外三台攝影機,一台架在天花板,另兩台在左右兩邊,從三個方向拍攝著她赤裸裸仰張著腿躺在床上,全都清楚地播映在囚犯活動中心的四面電視上。
她閉上眼,取起一根浣腸器,將前端插進羞恥縮動的屁眼。
「住手..呃...」我辛苦擠出聲音,綁吊重物的睪丸立刻吃了一記藤抽,直接從下體抽扯到腦髓的劇痛,令我像中風般眼前發黑。
「再亂叫看看!」執刑的小弟警告我。
「不要打...我...已經再作了...嗯...」詩允躺床上彎起身體,一邊為我求情,同時用屈雙腿的姿勢,努力將浣腸器裏的精液注入自己屁眼。
「要裝滿喔,我們很努力為妳打出來的精華呢,知道嗎?」
「嗯...知道...」她羞喘著,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把整管噁心稠滑的液體全裝進排泄的小洞。
清純的臉蛋上泛起辛苦的神色,全身已佈滿汗光,不住地顫抖。
螢幕上小巧的淡粉色括約肌,奮力想往內縮,但黏滑的精液令整條肛腸沒一絲摩擦力,鎖不住的肛圈不時又會凸出來,從中間滲出白濁稠物。
她強忍著便意,手在床上摸索,終於抓到長長的肛珠串,將它拿到兩腿間,慢慢擠進快要失守的排泄小洞。
「感覺怎麼樣?」標大興奮地問她。
「嗯...好奇怪...嗯...」她辛苦喘著。
「還是會興奮吧?雖然只弄屁眼,但看妳的小穴都濕了。」清良說。
「嗯...沒有...」她羞恥搖頭,微微把腿閤中。
其實清良說的沒錯,含住塞子的油亮肛圈上方,整條乾淨無毛的肉縫,都已晶瑩閃爍。
「害羞嗎?」那囚犯老大問。
「嗯...」
「好可愛,不用害怕啦,我們都很溫柔的,只有對綠帽男很兇,但是會對妳很好,會很疼愛妳的。」清良那混蛋,無恥地在我面前挑逗我妻子!
「不要為難他,求求你們...」她仍是噙著淚替我求情。
「妳乖乖當我們的小情婦,我們就不為難他。」
「不行...」我憤怒阻止,但立刻腳心跟睪丸又各吃兩記藤抽,現在不只腳底快爛掉,連男人的那兩顆都腫起來。
這下又害詩允苦苦為我求饒。
「願意當我們的小情婦嗎?」清良再問她。
「願意...別打我丈夫,求求你們...」她啜泣回答。
「很好,所以這週末妳會來監獄探望我們?」
「會...我會...」
我現在就像他們的提款機,清純的妻子被他們予取予求。
「還有,給妳的箱子裏,有一份監獄輔導義工的申請書,妳填一填,今天馬上寄出去申請,知道嗎?」
「不...不行...千萬不可以...」我頭皮發麻,最恐懼的事就要發生!詩允要是進到這裏,那無疑是一隻赤裸裸的軟嫩羔羊,走進全是豺狼虎豹的獸籠一樣!
毫無懸念的,我拼死的阻撓,又換來藤條亂抽,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無法動彈為止,被麻繩吊著一腿還懸空,奄奄一息呻吟。
詩允早已在我的哀號中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好了,那再繼續吧!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看妳表演自虐給我們看呢。」
清良對剛剛只進行到將滿滿精液注入自己肛門的羞恥人妻說。
「嗯...嗯...」她輕輕羞喘,臉上還有剛剛為我流的淚痕,拿起剛從箱子取出的兩條彈性繩圈,逐一穿進左右腳,然後拉上到大腿根。
每條繩圈上,都串有一對夾子,她將夾嘴壓開,將它們夾在自己兩片陰唇上。
「好了嗎?」清良問。
「好...好了...」應該又痛又很羞恥,她聲音在發抖,淚珠也噙不住滴了下來。
「打開來看看!」
「嗯...」她順從的像頭小母貓,偏開臉將腿慢慢分開。
「開大一點...張到最大!」標哥興奮不已。
「嗯...嗯...」
詩允放棄了自己,呻吟一聲,就把兩條腿對著鏡頭屈張成仰角。
被夾嘴夾住的大陰唇,受到緊束於腿根上的繩圈拉力而左右分張,整片恥戶呈現了鮮紅的剖面,陰道口、小陰唇、尿孔、凸起的陰核都一清二楚、濕淋淋地投射在螢幕上。
「哇!好刺激!」
「幹!我快受不了!」
已經有囚犯忍不住掏出硬硬的老二在擼動。
這時螢幕上,通往內生殖器的黏紅恥洞,竟然慢慢吐出一條鼻涕般的白濁男精。
「幹!那是什麼?怎麼會有精液流出來?」清良大聲問。
「...對不起...」詩允羞亂搖頭,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還是在向我道歉。
「幹,妳沒洗澡嗎?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說。
「有洗怎麼沒洗乾淨?」那囚犯老大一直責問,儼然比我這個丈夫還要在意。但其實我早已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說啊!為什麼?」清良也加入拷問。
「因為...大師...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乾淨...」
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臉,無顏面對鏡頭,但兩條腿仍張開開任人看,鼻涕般又濃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肛門的位置。
「幹!什麼大師?是剛剛在妳後面那個老頭嗎?他射進去的?」清良顯然十分妒羨!
「嗯...」她掩面點頭。
「手放下來!我們要看妳的臉啦!」
她聽話默默拿開纖手,卻是臉蛋紅燙、根本無法直視鏡頭。
「那個老頭都能當妳阿公了,妳竟然這樣讓她糟蹋喔?」清良殘忍地問。
「對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誰道歉。
「他怎麼幹妳的?」清良彷彿當自己是她老公一樣逼問她。
詩允不知道該怎麼在我面前回答,只是羞恥顫抖。
「有綁起來幹嗎?」
「嗯...」她默默點頭。
「從前面幹?還是像狗一樣從後面幹?」那混蛋一直問她露骨下流的問題。
「都...都有...」
被調教到不會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個問題,即使羞恥到聲音發抖。
「也有抱著屁股站著幹嗎?」
「嗯...」
「我就知道,那個老傢伙那麼壯,一定會來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換我這樣幹妳。」
「住...住口...」我不顧再被抽打腳底跟卵蛋的風險,憤怒悲吼。
還好那些囚犯正在興頭上,這次沒人理我。
「那老傢伙在幹妳的時候,有跟妳喇舌吧?」
「嗯...」她只會顫抖羞應。
「幹!他那麼老了,妳也可以跟他喇舌?」
「我...沒辦法...可不可以...別...再問...」
她終於承受不住這些下流的問話,哽咽哀求。
「最後一個問題...」清良說:「一共被那老傢伙射幾次進去?」
「四...五次...六...不記得了...」她快哭出聲來,我則只能被迫聽這些不堪的問答。
「好了!好了!放過妳,快繼續吧!我們想看妳的表演!」
詩允如獲大赦般抹去淚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跳蛋,將它的天線用膠布黏在下腹,跳蛋就剛好垂落在陰蒂的位置。
接著在光潔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動貼片,再把吊著跳蛋的金屬乳栓,栓緊在自己兩邊奶頭。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顯急促,淒眸一片恥濛。
弄完這些,她又陷入遲疑,仰張著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麼?」那些囚犯完全不給她時間。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聲顫抖哀求我。
「他必須要看!」標大立刻糾正,旁邊小弟還把我的臉轉正,對著三台電視螢幕。
詩允不敢再說什麼,拿起另一根裝滿囚犯精液的浣腸器,慢慢插進還掛著一條昨夜殘精的恥洞。
「妳在作什麼?...停下來!聽到嗎?停下來!」我氣到聲音在發抖,整片後腦都麻掉了!
「安靜一點!」這次沒有那麼幸運,那個小弟立刻在我睪丸補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別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點弄!不准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點,要注進子宮才行!要讓胎兒泡到我們的精液!」
「我知道...你們別再打他...嗯...」她一邊哭求,同時把整根浣腸器插入陰道近一半,然後吃力將裏面的混雜濃精擠進去。
要將那些稠滑的液體注入窄小的肉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約十分鐘,才將管子排空,從濕腫的小洞拔出來時,還有一條白濁濃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來。
「妳到底在作什麼...噢!」我無法看她這樣作賤自己,但只要一開口就吃藤條,簡直比被鏈住的狗還沒尊嚴,至少牠還可以對著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對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著為我求情:「你們別再打他了...我會照你們要的作...」
「動作快一點!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腳跟卵蛋都爛掉!」清良冷酷地說。
「嗯...好...我會,別打他...」
只見螢幕上,她將事先有人打好的繩圈套進兩邊大腿,雙手也分別穿入床頭兩側的繩圈,然後使勁往中間靠攏,綑住手的麻繩上各綁一根勾子,她努力將它們互相扣住,雙腕自此無法分開。
因為束縛手腿的麻繩,是透過床側滑輪連在一起,當她這麼作時,綁住腿彎的麻繩就往反方向拉緊,固定住仰張的下肢,光禿無毛的嫩縫和插著珠串的油腫肛圈,已經沒有機會再合住。
就這樣,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沒留後路跟餘地。
在把自己雙手套進繩圈之前,她已將所有遙控器抓在手裏,現在一個一個的打開開關。
「嗯...嗯...喔...」
隨著震動器和震動貼片逐一啟動,床上被麻繩拉住手腿、牢固成淫亂姿勢的胴體,開始苦悶地顫抖起來。
兩片潔白腳心被強力跳蛋震到蜷曲,腳趾緊緊握住。
腋下貼片跟深插在肛門的珠串棒,也隱約發出「嗡嗡嗡」高頻鳴聲,油亮的菊圈跟腋側嫩膚一直在抖動。
才一下子,她誘人的胴體已全是汗光,
「都打開了嗎?」清良興奮問。
「唔...還沒...嗯...還有...喔...乳頭...跟下面...」她聲音劇烈顫抖,一直辛苦哼喘。
「全部打開!」
「唔...等...等一下...嗯...讓我...喔...」她似乎難以承受這種刺激,第一次為自己開口求那些混蛋。
淫水混著剛剛注射進去的精液,已經忍不住從鮮紅的嫩穴口淌出來。
「不准等!快點!」清良斥喝。
「嗯...嗯...唔...」她強撐著失神衝擊,打開剩下的兩處震蛋,就再也無法支撐,手中一把遙控器全散落地,整個人被綁在床上,像接受電責般激烈痙攣。
「爽嗎?告訴我們!」
「咿...啊...咿...啊...啊...喔...」她根本無法說話,吊著跳蛋的乳栓,把腫脹的奶頭震得一直跳動,陰核也被刺激到更加充血凸起。
「不...啊...不行...啊...」她呻吟喘叫求饒,敞開的下體一片狼藉的黏亂。
「才沒兩分鐘就說不行,有沒有搞錯?」
「我們都在監獄,沒有人可以去救妳喔!」
「怎麼辦啊,這些東西的電力,應該能維持三個小時吧?」
那些囚犯毫無同情心地興奮笑道。
把自己緊緊綁住沒計後果,遙控器又全不在手上的詩允,完全陷進自己造成的陷阱無法逃脫。
「唔...北鼻...來救我...咿...唔...救我...」她一抽一抽的抖搐。
「夠了!停下來!她受不了了!」
聽見妻子在最無助時依賴我,一股熱血瞬間湧上胸口。我沒顧慮自己自身難保,朝那些囚犯大吼!
「就算你這麼說,我們也沒辦法啊,你忘了我們跟你一樣都被關在這裏嗎?」清良可恨地笑著。
他說得沒錯,我氣昏頭竟沒想到!
「那怎麼辦?」我心急如焚:「不能放著她這樣三個小時...你們讓她把自己弄成這樣!你們要想辦法!」
妻子一直在床上掙扎,把床搖得「唧唧」作響,濃厚汗光覆蓋赤裸胴體,激烈的喘叫伴隨失神的痙攣。
而那些囚犯卻目不轉睛輪流盯著三個螢幕,興奮地擼動肉棒,沒人理會我的慌亂。
轉播下體特寫的螢幕,清晰顯示被夾子左右拉開的嬌嫩陰戶,整片恥肉都在激烈抽動。
首當其衝接受刺激的陰核充血發脹,下方同屬連帶神經叢的尿孔,早已不斷滲水,偶爾還會小小噴濺!
收縮的陰道口也一直冒出濁精,和著尿液一蹋黏糊地往下流,淹沒了夾住珠串的凸腫肛圈,落在濕亂的床單上。
「呃...救...救我...呃...」
她從激烈喘叫,漸漸變成斷斷續續的休克悲咽,身體像被釘在砧板的魚般苦悶地挺動。
她一定沒想過那些囚犯要她對自己作的這一切,是那麼殘忍痛苦!
「救她...求求你們...」我無計可施,也只能再哀求那些囚犯。
「綠帽男想救正妹老婆嗎?」
「嗯!想!求求您...想想辦法!」標大既然這麼問,一定是有辦法,我燃起了一線希望!
「哈哈哈,綠帽男好沒用,正妹老婆都人盡可夫了還這麼愛她...」
「說自己是沒用的陽痿男,我就幫你想辦法。」那流氓說。
「我是沒用的陽痿男!我是沒用的陽痿男...」我毫不猶豫,自暴自棄大聲叫出口,引來所有囚犯哄堂大笑。
「好吧,那就讓你打電話找人去救她...」那囚犯頭子拿起我的電話,交給旁邊剛打出一泡的小弟。
「對!我可以找人...」我興奮不已!
「你幫綠帽男撥電話!」他交代小弟後問我:「有沒有想到那一個親朋好友,可以幫你去救你正妹老婆?」
被這麼一問,我瞬間石化,這個時間,光不論要找誰去我家,讓他看到詩允現在這種不堪入目的模樣,就算有人可託付,我也記不得他們的號碼,因為現在這支手機是郝明亮給的,通訊錄根本一片空白。
「快點啊!你正妹老婆快要休克了!」標大催促,同時還盯著電視努力在擼管。
「呃...北...呃...唔...」
螢幕上,妻子只剩激烈抽搐,整張床以她的身體為中心,濕開了五分之四的面積,尤其屁股前的那一塊,全是黏糊白黃的混合物。
現在只有一通電話可以解救她,但我腦筋卻一片空白。
「打給我以前公司的主管...」終於我勉強記起嘉洋那混蛋的號碼,卻只有六成確定。
「說吧!」
我以一百萬個不願意的心情,說出那組一半用猜的數字,沒有太大意外,接電的並非嘉洋。
「這樣不行啦,你有什麼親戚嗎?比如你媽媽、或你哥哥之類的...」
「不!他們不行!」我立刻憤怒拒絕!
「對...繼父!」他的提示,倒是讓我想到那個老畜牲:「幫我撥這個號碼...」
但手機撥出後,得到的居然是電信公司的語音,說那組號碼停話中。
「怎樣?現在怎麼辦?」標大問。
詩允已經抽噎到快喘不過氣,腳趾抽筋似的蜷握,白漿不斷從鮮紅恥戶中的小洞湧出來。
「現在才過十五分鐘也,還有兩個多小時...」清良提醒我。
「你真是可憐,沒朋友嗎?」那流氓嘲笑我:「你老母的電話你總不會...?」
「不!」我沒等他說完就大聲否決:「我怎麼可能讓她看到...」
「看到她媳婦把自己綁在床上,發浪給一群囚犯看嗎?」
「住口!」我怒吼。
「幹!叫林北住口?恁娘勒...」那流氓目露兇光,但立刻又微笑:「算了!看起來你沒打算救你正妹老婆,那就讓她在那邊發浪到跳蛋沒電吧!嘿嘿...」
「北鼻...唔...救...呃...呃...」她的身體呈現異樣的緋紅,每一處都在抽顫,五個月微隆的孕肚,又見裏面的胎兒打出清晰的小手印。
「你正妹老婆真是騷貨體質呢,連肚子裏的女嬰也在高潮...」
「幫幫她...求求你們...」我哀求他們,急到快哭出來,無法想像柔弱的妻子現在這樣、還要持續兩個小時以上。
「就說能幫她的只有你啊,你不是有個哥哥嗎?打給他幫忙不會嗎?」
「不行...」我怎樣也無法接受自己哥哥看見詩允這樣!
「幹!恁娘也不行、你哥也不行,那就沒辦法了!喔!你看,胎兒掙扎得好兇!真刺激!」
「停...停下來...怎麼辦...」我六神無主,看著妻子赤裸裸被綁在床上抖動抽搐。
「別管他了啦!把手機關機!我們專心看正妹受折磨打手槍!」榮頭A跟另兩個流氓頭子說。
「不!不要關機!我要打電話...」
「你要打給誰啦?沒有人可以幫你了啦!」
「我打給我哥...」我不得已做了決定,自從我背了殺人罪被捕後,都是他幫我擺平老家那邊,不然我那可怕的媽早就知道這件事!
而且還好這幾個月我繼父無故失蹤(其實是為了能享用媳婦甜美的肉體,自願被吳總那些人當狗般監禁著),有控制狂的老媽像魔鬼般每天瘋狂找人下落,根本沒有心管其他事,所以也才能隱瞞這麼久。
「真的要打給你哥喔?我們只是隨便說說內!哈哈哈...」
「自己哥哥看到你正妹老婆脫光光這個樣子,真的沒關係嗎?」
那幾個流氓頭子,現在又開始嘲弄我。
「沒錯...我要打給他!」
我咬牙說,現在唯一能藉助的,也就只有這個手足,就算會被他看到一向清純的弟妹不堪的樣子,也只能認了!
「好喔,告訴我們號碼吧!」
我一字一字唸出唯一記得的號碼,一直擔心他看不明來電不接,尤其又已三更半夜,還好播出後響了三聲便接通!
「仕豪嗎?」我的聲音在發抖。
「是!你是育桀?」他聲音有點意外:「這個時間,你怎麼能打電話?」
「嗯...我之後再跟你解釋,但可不可以幫我一件事?很急!」
「什麼事?」
「幫我到我家看看詩允,她好像有點事...現在...有點急...」我吞吞吐吐說。
「你瘋了嗎?你家在北部也!」
他這一說,我才有想到自己是否被關傻了!我老家在中部,我家在北部,車程至少也要二小時!
我還在發愣,他突然說:「唉!不過算你運氣好,我人剛好在北部!」
「真的嗎!太好了!麻煩你!謝謝!謝謝!」我宛如大海中抓到浮木,即使是我親兄弟,我仍是一直感激涕零。
結束通話,才覺得有點不對勁,我哥怎麼都沒問詩允發生什麼事。但那只是短暫的念頭,我沒多心的餘地。
螢幕上詩允一直失控哼喘,那些跳蛋跟貼片似乎進入另一種自控模式,輪流產生間歇強震,她的顫抖比剛才更為劇烈。
「嗯...呃...呃...嗯....」
「媽麻...」
忽然門外一個小小身影晃進來,原來是喆喆,他小小的身軀赤裸,只有下體包裹著紗布,邊走還邊揉惺忪睡眼。
「媽麻...」他走到床邊,像以前那樣想爬上來跟媽媽一起睡。
但他一條白胖小腿才剛攀到床側,忽然就清醒了,呆呆看著被綁在床,光裸著胴體激喘掙扎的母親。
「喆喆...呃...別看媽麻...嗯...回房間...睡....呃...乖...唔...呃...」
她一陣痙攣,尿水止不住從被拉開的恥戶上端湧出來,整張床墊已無乾地。
喆喆若有五分懵懂,又能幸運長大,他最愛的美麗媽媽這種不堪模樣,應該會烙印在他心中一輩子!
我巴巴望著螢幕,期盼救星能快點出現,現在已經顧不得我哥看到這一幕的窘況!再怎麼不堪,都比她休克暈死在床上,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好!
還好不到十分鐘,我哥就已站在門口,快到讓我感到驚訝,甚至有那麼一點那裏不對勁,但這些都比不上把詩允從現在的狀態解救出來來得重要!
「弟妹...妳怎麼...誰把妳弄成這樣?」跟我預料一樣,我哥瞠目結舌,話都說不完整。
「嗯...唔...大伯...唔...不行...別...別看...呃...」
她激烈羞喘,努力想夾起被繩子拉開的大腿,但牢固的繩縛非但絲毫難動,濕黏的小穴還在這最難堪的時刻,「噗啾」一聲,吐出一大坨濃精。
「哼...」
已經被丈夫的親哥哥看到這一幕,她放棄了努力,閉上淚眸墮落地顫抖呻吟。
「妳怎麼會這樣?誰把妳弄成這樣?」我哥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床邊問她。
「仕豪,不要管這些!先幫她鬆綁...」我焦急說。
他轉頭看放在旁邊桌上的螢幕,那是我現在在監獄的即時視訊。
看到我被那些囚犯如此對待,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視線又回到詩允身上。
「不行,妳要告訴我,誰把妳弄成這樣?妳是我們家的女人,我沒弄清楚不行!」
「林仕豪!」我憤怒大吼,氣他什麼時候了,還要問這種問題,就算要問,也先為詩允鬆綁、讓她穿上衣服再說吧!
「安靜啦!」那小弟又賞了我腳底跟卵袋兩三下藤抽,痛得我差點休克。
「人家三更半夜來救你正妹老婆,你在大小聲什麼?給我安靜!」
那些流氓警告我,我看到自己腳踝已經滴下血珠,再被抽打幾次,恐怕都要截肢了。
「說啊!誰把妳弄成這樣?」
「嗯...大伯...別...別管我...呃...」她一邊抽搐一邊哀求。
「別管妳?哼!怎麼可以?」我哥表情嚴肅,但濃濁的呼吸跟起伏的胸膛,卻出賣了他正處於亢奮的情緒,炯炯發亮的目光,根本對弟妹充滿了不該有的下流情慾!
我終於想起來那裏不對勁!除了他到達我家的速度不正常的快速外,還有我只顧心急,卻忘了他沒有鑰匙,要怎麼進我家?
「妳是我弟妹,育桀擔心妳要我來看妳,沒想到竟然看到妳這樣子...」他搖頭嘆息。
「爸逼!」忽然有個小孩聲音打斷他,我這才發現,我哥竟帶他兒子一起來!
「小嬸嬸怎麼這樣?羞羞臉...」比喆喆大一歲的外甥童言稚語問,詩允一直是他最愛慕的美麗小嬸嬸。
「嗯...不...呃...大伯...不要...別...讓小俊看...」
詩允雖然羞恥欲絕,卻止不住激烈喘叫,尿水一直流著,都已經從床單滴落在地板。
「別吵,你跟喆喆在旁邊玩,爸拔要處罰嬸嬸!」
「住口!你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做這種事?」我怒急攻心,差點暈了過去!
「我想看...」小俊興沖沖地盯著小嬸嬸羞恥的模樣。
「想看就乖乖在旁邊看!回家不准跟媽你媽說,知道嗎?」
「好!」小鬼大聲回答,然後趴在床緣,興趣盎然等看爸爸欺負小嬸嬸。
「可惡...為什麼要這樣?」我悲憤質問一直以來以為唯一能託付的手足。
「哼!我早就很不爽了!」我哥忿忿冷笑,邊解開鈕扣邊說:「你他媽從小比我好命,臉比我好看、身高比我高、學歷比我好、交的女朋友娶的老婆也比我的漂亮!....」
他把以前我不知道的不滿全爆發出來:「...這些就算了,出了社會,還故意在北部工作不回家,每天跟漂亮弟妹兩個人恩恩愛愛,我就比較倒楣,要窩在鄉下地方照顧那個變態老媽?...還有面對那個黃臉婆?」
「就算這樣...就算你氣我,也不能對詩允動手,求求你,他是你弟弟的妻子!」我苦苦哀求,他卻已把上身衣服全脫了,一副禽獸的表情。
「哼!我本來也覺得不可以!」他站起來鬆開皮帶:「但他們讓我看了她跟那個老不修苟且的影片後,我才醒過來!原來她連那個老傢伙都可以,我是你親兄弟,為什麼不可以?」
他說到激動處,呼吸更為粗重,全身上下只剩內褲,而且褲襠已經隆起。
「不...她是被那些人逼迫的...你不要被他們利用...求求你,放過她!也放過我!」
「哈!弟弟啊,你別再天真了好嗎?都結婚生子了,連女人是不是被逼姦還分不出來嗎?她跟那老不修作那種事的樣子,怎麼可能不是自願的!」
「不...不是...」我想替她辯解,卻提不出證據。
「你就看我這個哥哥,好好幫你處罰淫蕩的老婆吧!」
「不...不要...」我的悲憤哀求,完全泯滅不了他的獸性。
「大伯...唔...不要...」詩允也在激烈呻吟中悲乞。
「嘖!妳給我乖乖的!」我哥警告她:「我是為了替我們家的祖先懲罰妳這淫蕩的媳婦,不然妳以為我願意?」
他雖然這麼說,聲音卻興奮到在發抖。
「這是什麼?這樣很爽嗎?自己弄的?還有什麼話說?」他用手指撥動吊在乳栓的跳蛋。
「呃...不能...呃...」
詩允激烈哼喘。
「幹!是有這麼敏感?」我哥喘著氣。
「好久沒碰過這麼美的...我那老婆實在不行...沒得比...好棒...」
他口中喃喃有詞,緊張得像不知從何開始的處男,最後爬上那張濕透的床,顫抖握住足心貼著跳蛋的嫩腳。
「哼...大伯...不要...」詩允用力搖頭。
「不要什麼...我還沒開始呢...嘿...」他緩緩低頭,張嘴含住潔白的五趾。
「嗯...呃...不...呃...」已經被那些震動的淫物折磨到痙攣的詩允,更加劇烈的悲吟。
「爸逼!你為什麼在吃小嬸嬸的丫丫?」侄兒天真問道。
「嗯...啾...因為...很香...唔..不是...啾...爸拔在處罰...嗯...嬸嬸...」我哥含糊不清地敷衍,把整張乾淨腳ㄚ舔得全身口水。
「腳趾不要握著...我要舔...」他粗重喘著氣命令身下的弟妹。
「嗯...不行...好...好奇怪...呃...」
「給我聽話!」哥大聲斥喝,她只好乖乖照做。
「嗯....唔...會...會受不了...呃...」
我悲痛看著這一幕,只感到強烈的無力,原本是要找人去解救她,沒想到卻讓她更加痛苦。
「唔...那裏...不能碰...呃...會死...會死掉...呃...」她發出斷續的抽搐呻吟。
原來仕豪一邊吮舔她的腳趾趾縫,一手在下面搔弄被夾子拉開的濕紅陰戶。
「爸逼!小嬸嬸尿尿了!」小俊一直在旁邊多嘴。
「對...嗯...要處罰...嗯...」我哥興奮舔著她潔白腳心。
「大伯...好羞...呃...好羞...別...小俊...在看...」她激羞悲鳴。
「媽麻...阿伯...」喆喆也站在小俊後面,傻傻呼喚母親跟伯父,或許他已看過阿公都這樣欺負媽媽,所以並沒太激烈的情緒表現,只是跟堂哥一樣看得目不轉睛。
「喆喆,你媽麻尿尿,尿好多唷。」小俊轉頭跟我兒子說。
「嗯...尿很多...」喆喆也認同點頭。
「呃...不可以...伸進去...大伯...呃...呃...」床上詩允像被通電般拱起腰脊,原來仕豪把他的手指擠入流出精液的小洞。
「好緊...怎麼生過還可以這麼緊...真羨慕...不像我老婆的鬆垮垮...」我哥不顧她的哀求,仍然繼續玩弄那條肉隧,很快她只剩下抽搐跟呻吟。
白濁的黏滑液體,不斷被手指「啁汁啁汁」地挖出來。
「嗯...喔...」赤裸被縛的胴體忽然劇烈弓動,一條尿注噴出來,甚至射到床尾外,灑落在地板上。
「舒服嗎?」變成禽獸的大伯問她。
「嗯...嗯...」詩允被玩弄到失了魂般喘叫,全身汗水淋灕,淒濛的雙眸完全模糊了焦距。
「想不想要這個?」他站起來,脫下全身僅剩的內褲,兩腿間醜惡的肉棒已經勃起。
「嗯...嗯...」她已經沒有反對,流著淚急促嬌喘。
「住手!停下來!喔!」我叫不到兩三聲,就換另一條腿被吊起來,藤條繼續抽打另一腳腳心。
這時又一個猥瑣的身影偷偷竄進房間,我哥轉頭看那個人,鄙夷說:「你還來!」
「他...他們說我也可以來!」那個人開始畏畏縮縮,但隨後又理直氣壯,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個禽獸繼父。
「哼!我要是告訴我媽你在這裏,你就死定了!」我哥狠狠地威脅。
「那...我也告訴阿娟你...你在這裏,而且居然把小俊也...也帶來,真不像話!」他反過來威脅我哥要告訴我大嫂。
一向拙於言詞的繼父,這陣子愈來愈狡詐善辯,我哥應該也沒料到,當場愣住竟無法反制。
「怎樣?今天就一...一起吧?」繼父激動時說話會結巴,今天特別嚴重:「雖...雖然我也不願意,但是他們已經說...說了,不能違背他們。」
那老不修口中說的「他們」,我猜就是吳總、郝明亮那群藉著權勢,把別人命運隨便糟蹋蹂躪的混蛋!
「好吧!只能這樣,一起幹她吧!」仕豪露出淫笑。
「可惡!你們滾!離開我家!」
我為他們的妄自決定而悲吼,但那些囚犯卻在嘲笑:「喂!綠帽男,刺激喔!你老北跟大兄都來了內,厚厚!你正妹老婆真的你娶來給全家用的喔!」
「阿公,你也來處罰小嬸嬸嗎?」小俊看到繼父,仰頭問道。
「對....對啊...阿公要用大肉棒,處處罰妳小嬸嬸!」
那老不修也脫光衣褲,勃起的雞巴套著陰莖環,顯得更猙獰粗大。
「馬的!你還戴這種東西,太詐了吧!」我哥看見繼父下面那一根,有點被擺道的表情。
「嘿嘿...用這個,才...才幹得久啊。」無恥的老頭猥瑣笑著。
「算了!幹!」我哥罵了一聲,說:「她下面都是精液,先拿水來洗一下再幹吧!」
「不...不用...我來...」繼父興奮説,隨即跳上床,跪俯在她仰張的下體前,伸舌朝滲出白漿的小穴舔下去。
「呃...呃...」詩允彷彿缺氧般失神激喘,腳趾緊緊握住。
那老畜牲來回舔了好幾口,肉洞裏的精液牽在舌面上,他也不嫌髒就直接吞進去,最後索性整張熱嘴黏住抽動的恥戶,唏哩呼嚕地吃起來。
「這樣也舔得下去...」我哥一副不得不佩服的樣子,語罷也不讓我繼父獨佔詩淳,伸手扭住那淒美的臉蛋,對著柔軟誘人的小嘴吻下去。
「唔...嗯...」詩允原已呼吸窘促,嘴被堵住後,更是痛苦地抽搐。
我哥吸足了香津嫩舌,才心滿意足鬆口,但不顧她仍在激烈咳嗽,還沒能緩氣,馬上又捏住她臉頰,把大雞巴塞進她嘴裏。
「嗯...嘔...」
看著清純的妻子被繼父和兄長蹂躪到快窒息,我不捨加悲憤,卻完全無能為力,再怎麼嘶聲吼叫,那兩人都沒理會。
「嗯...看我們好好處罰妳...誰叫妳敗壞我們家的門風...幹!真好...怎麼這麼正...果然還是弟妹比較好...」
我哥興奮自言自語,他跨騎在詩允身上,一手抓住她的頭髮,肉棒毫不憐惜在她喉嚨進出。
而繼父則在床尾,繼續舔吃被木夾拉開的鮮紅嫩穴,倆個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後合攻被麻繩綁住仰張大腿的女胴,淫亂的畫面,讓許多囚犯都射了!
「爸逼,我也想要處罰嬸嬸...」小俊那小畜牲看到起秋,居然想學他的畜牲阿公跟老爸!。
「你還太小...不行...」我哥獸喘吁吁。
「嗯...好爽...這張小嘴好舒服...」
「我想要嘛!我要!」那小鬼開始發歡。
「爸逼正在爽...別吵...去舔你嬸嬸的ㄚㄚ吧...」
「好!」小畜牲雀躍地爬上床,小手抓著他小嬸嬸光嫩纖足,學他老爸剛才那樣吸舔一排秀趾。
詩允嘴被男根塞滿發不出聲,但香汗淋灕的胴體抽顫得更利害。
「...我受不了!想上了...」我哥從她口中拔出濕亮的暴怒肉莖,她立刻發出激烈悲喘。
「可惡!住手!你不能碰她!」眼看心愛的女人要被禽獸兄長染指,我作最後無謂的抗議。
「阿桀...」我哥叫我小名:「這女人不守婦道,我是要幫你教訓她。」
「不用!我不需要你替我作這種事!詩允...詩允也不是你說的那樣!」
「哈哈哈,你到現在還相信她是你清純的老婆嗎?她肚子都被人搞大了!還跟這個猥瑣老頭有一腿...」
「不是...她...」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她辯解,我哥也沒打算再理我。
「讓開,我先上...」他對仍在努力舔穴的繼父說。
「等...等一下!還沒...」繼父的嘴巴牽出一條白濁黏汁。
「還沒什麼?」我哥臉上明顯寫著不高興,認為繼父是要跟他搶。
「現現在...還不行...,要讓她完全發情...」繼父結結巴巴說。
「她這樣還不夠發情嗎?」
「還...還沒,相信我...我很了解她的身體,讓她完全發情,很可愛...真的!相信我...」我繼父認真的發誓!
「幹!好啦...快點!怎麼弄?」
「等一下...」繼父在房間翻找,沒多久從抽屜取出兩根繩鞭。
「沒想到房間有這種東西!」我哥面露驚喜。
「嘿..嘿嘿...我放這裏的,我常用這個,打到她像母豬一樣發情...諾,一根給你」
「嗯...爸...別用那個...小俊...跟喆喆...在看...」詩允看著那兩根東西,淒亂的眸光充滿慌意。
「嘿嘿...兩個小鬼在,會害害...羞,對吧?」那老不修淫笑。
「嗯...嗯...害羞...呃...爸...不要...這樣...」
「害羞,就就...對了,就愛...愛妳害羞,的樣子...」
被綁在床中央的美肉,在跳蛋肆虐下不斷挺顫抽搐,繼父還提著鞭子,用鞭梢撫觸她的脖子,慢慢往下移動。
「呃...嗯...呃...爸...不...呃...」
「嘿嘿..是不是,怕發發....情太利害...被小俊看到?」那老變態興奮問,繼續用鞭子挑逗她。
「是...唔...爸...求...呃...呃...」
極度亢奮的身體變得加倍敏感,鞭稍延著鎖骨中央來到酥胸,在嫩乳尖端搖晃輕搔,被乳栓鎖住的奶頭受到刺激,更是強烈勃起。
「沒...沒想到,這麼利害!」我哥看到猛嚥口水。
「你也來...來啊。」繼父提醒他。
「好!」於是他也學那老不休,提著繩鞭用稍尾撫弄她腳趾。
「嗯...爸...嗯...大伯...嗯...別用...這個...今天...嗯...求您...呃...會受...不了...嗯...」被綁住的胴體一搐一搐抽動,斷斷續續哼喘。
「就是要讓...妳妳受不了...發發情啊,這這...樣才刺激!」繼父自己興奮到說話愈來愈結巴。
「不...呃...那...呃...別讓...小孩...看...呃...不行...呃...那裏...大伯...」她喘叫陡然劇烈,因為我哥拿的繩鞭,鞭梢已搔弄著她敞開的大腿根,整片嫣紅的恥肉,在跳蛋的刺激下都在跳動。
「是不是不想在小俊面前發情?會害羞?」我哥變態問道。
「唔...嗯...」她淌著淚承認。
「嘿嘿...那一定要讓他們在啊,讓喆喆跟小俊看女人發情是什麼樣子,用妳來給他們性教育...」
「認...認命吧,乖乖...發情給我們看,嘿嘿...」繼父也說。
那兩個畜生,完全不顧我的心情,就在小孩面前一直用鞭尾搔撫撩弄她,詩允似乎放棄了掙扎,再也沒說什麼,只是閉上淚眸嗯嗯呃呃的放聲喘叫,兩顆奶頭興奮腫脹得快泌出母乳般,兩腿間濕黏的小穴也一直流出白稠分泌物。
「這樣是不是完全發情了?」我哥問,他老二挺得老高、還不時抖動。
「還...還沒呢,接下來...才才要開始...」繼父神秘地說。
語畢,他退一步舉起繩鞭,「啪」一聲,甩打在床上抽搐的潔白美肉上。
「呃...」詩允像被高壓電流襲擊般,整個腰脊都弓離了床面,佈滿汗水的下腹,慢慢浮現一條淡粉紅。
「喜...喜不喜翻?」那老變態興奮問她。
「嗯...嗯...」她沒有回答,卻異常急促喘息。
「不回答...嘿嘿...」繼父再用鞭梢在她滾燙的胴體上搔弄,弄得她不停抽顫。
「唔...求...嗯...求您...唔...」她哼哼噎噎乞求。
「求我...什什麼?打...打妳嗎?」
「嗯...」她墮落地點頭,雖然流下羞愧淚水。
「幹!竟然是真的...她喜歡這樣!」我哥瞠目結舌,一副完全無法置信的表情。
繼父得意洋洋,用鞭頭撥弄栓吊在她奶頭下的震動跳蛋。
「這這次...打打妳淫蕩的奶頭,好嗎?」
「嗯...嗯...」
「跟小俊說,為為什麼...阿阿公要處罰嬸嬸?是不是妳淫蕩...發情...」繼父把鏈著乳栓的跳蛋挑高,整顆勃起的奶頭也被扯長,還一直強烈顫動。
「呃...爸...這樣...會...受不了...呃...」她跟著劇烈痙攣,雪白胴體上汗汁一條條的滑落。
「跟小俊說...說啊,快...快...」繼父催促。
「呃...小俊...嬸嬸...淫蕩...唔...發情...被阿公...呃...處罰...」
小俊目睹阿公跟爸爸這樣對詩允,而他最仰慕的美麗小嬸嬸又是他未曾看過的樣子,對童貞心靈的強烈衝擊,讓三歲半小腦袋幾乎當機!
「停下來...求求你們!我還在這裏...我都看得到,你們別這樣!」我從怒吼變成哭泣,但丈夫的不甘窩囊,卻只讓螢幕裏外的男人都更興奮!
「啪!」鞭子打在白嫩的酥乳,她張著小嘴發不出聲,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啪!」又一鞭打中充血的奶頭,夾在上面的乳栓被打到歪了一邊,吊在栓下的震蛋嗡嗡嗡亂抖。
「呃...嗯...呃...」綁在床上的胴體跟著一陣亂顫,兩腿間的肉洞冒出大量黏糊液體。
「爽...爽嗎?」繼父問。
「嗯...呃...」
被他當作禁臠的媳婦還沒回答,他又在相同地方下鞭。
「啪!」軟嫩的椒乳激晃,吊著跳蛋的乳栓只剩夾住一點奶尖,把乳頭都扯歪了!
「你...你也來啊!站...站著看作什麼?」繼父催促在一旁看到傻掉的仕豪。
「哦!好...」我哥吞了口水,學繼父舉起鞭子,朝她另一邊酥胸抽下。
可能憐香惜玉、又是第一次,他力道很輕,而且動作明顯生嫩,詩允反應明顯不如前次。
「不...不是這樣...看我...」繼父手起鞭落,「啪」準確打中奶尖,整副乳栓被擊飛了出去。
「哈...」詩允躺在床上挺高五月孕肚,發出快要休克的悲咽。
「好...好利害...」我悲哀聽見我哥第一次讚美那從小被我們看不起的繼父。
「你繼續...處罰她她...淫蕩的奶子...我我...到後面...」繼父結巴交代我哥後,就繞到床尾,鞭子瞄準她仰張的下體,目標那片被夾子拉開的紅黏恥戶。
「那裏也可以?」看那老不修想要鞭擊的部位,我哥顯得不安。
「當...當然,她最...最喜翻被打這裏...」他邊說、邊晃動鞭梢碰觸那片濕穴。
「嗯...嗯...呃...」可憐詩允被撩撥到辛苦激哼,自始自終兩排腳趾緊緊握住。
「是不是...喜翻?」老畜牲要鞭打我清純妻子之前,還要一直問她喜不喜歡,讓我恨不得能死掉!
「嗯...嗯...」處於激動抽噎的詩允無法回答,卻用點頭表達墮落的心願。
「啪!」繩鞭立刻如她所願,抽落在顫抖的恥穴。
「呃...」她繃直身子劇烈抽搐,手腿拉住麻繩,整張床都在微微搖晃。
鮮紅的肉戶充血,陰道口和尿孔不停滲出湯汁。
「喜...喜翻嗎?告訴偶們!」繼父問。
「呃...嗯...呃...」她除了拼命呼吸想得到氧氣外,說不出任何話。
「要說哦,不然...不給妳!」那老畜牲學得張靜的皮毛,完全用在媳婦身上。
「喜...嗯...歡...嗯...」她勉強擠出兩個字,下體又流出一堆黏黏白稠的混合物。
我實在不忍再看螢幕,那些囚犯卻強迫我不得不看。
「我們一起來...用力抽她!不用心疼...這只會痛,不不會傷...」繼父向我哥提議。
「好...太刺激了!」我哥興奮接招。
「要處罰妳了,會很爽喔...小俊在...在看...看妳發情...」
「你們夠了...」我無法再忍,哭泣說:「她是我妻子...求求你...哥...她是你弟妹...現在停下來...我不會怪你...求求你...停止好嗎?」
我的苦苦哀求,完全得不到應有的理會,從小跟我還不錯的哥哥,此刻也跟繼父一樣,在弟妹的美色前變成了禽獸!
他們一樣先用鞭梢撫觸她慾火焚身的胴體,直至她激亢難耐最高點時,兩人眼色一換,便朝恥胯和酥胸同時落鞭!
「啪!啪!」
「唔...」
「啪!啪!」
「喔...嗯...喔...」
連續兩波響亮鞭責,詩允快要窒息般張著嘴,被拘束在床上的雪白胴體不住痙攣。
「住手!」
我悲憤怒吼,但聲音未落,繼父又殘忍朝她陰核位置補了一鞭,這次咬住肉瓣的夾子都被打掉兩根!
「呃...」她抽搐數下,忽然一條尿注從敞開的光禿下體激射出來,直接越過床緣落在地板上。
「小嬸嬸又尿尿...」小俊看呆了,這時才回神,不知何時,那小色鬼居然也把自己褲子脫掉,光著下體一直自摸未發育的陰莖,不時還用好奇的目光,盯著我哥跟繼父胯下又粗又翹的肉棒。
那老不修發現,得意笑說:「嘿...嘿嘿...你還早啦!先看阿...阿公跟你爸爸,怎怎麼...幹小嬸...」
說完他又問可憐的媳婦:「想...想要嗎?在小俊面前...跟我和仕豪作...很興奮喔...」
詩允只是一直激動哼喘,尿水偶爾還抖出來,整張床已經濕亂到不忍卒睹。
「看!她發情,就...就是這樣!」繼父猥瑣的臉堆滿笑,眼珠子變態發亮。
「嗯!真的!有你的...」我哥不得不佩服地說。
「解開繩子了...」
兩個人大手大腳興奮地替她鬆綁。
「真可愛...受不了...」我哥看著她淒眸迷亂的清純臉蛋,忍不住又低頭朝兩片吐著灼熱香息的柔軟嫩唇吻下去。
「爸逼親小嬸嬸...厚...」小俊似乎很不滿我哥佔據了他的美麗小嬸。
詩允沈溺在燎燒的慾亂中,小舌片羞赧地迎合著,我哥一手還揉住她嫩乳,手指捏揉腫翹的奶頭。
「嗯...嗯...」
她呼吸愈來愈窘亂,繼父也從她的羞恥微握的腳趾開始吻舔,一路往爬上勻稱的玉腿。
我哥離開她小嘴,抬高她臉蛋。
「想要了嗎?」
「嗯...嗯...」她閉上淚眸輕應,雙頰紅燙像火燒一般,繼父的舌頭在光潔的絲背來回舔著,讓她不住顫抖和嬌喘。
「來...躺下...」我哥興奮將她按倒,推開她兩條大腿,猙獰的雞巴在無毛的恥胯間摩擦。
「嗯...唔...」
「停...停下來!」這一幕讓我氣急敗壞,但旁邊負責對我執法的小弟,又賞我的腳底兩三下藤條,我的心理跟肉體同樣痛不欲生,吊在卵袋的重鉛一一直搖晃,也快將睪丸扯破的感覺。
「爸逼...你跟小嬸在做什麼?好奇怪...」小俊爬到床邊,緊盯我哥跟詩允下體磨蹭的限制級畫面,語氣充滿好奇和興趣。
「在作愛...」喆喆突然稚氣回答,這是那老不修之前教他的。
詩允雖在迷亂嬌喘,聽見這些對話,還是羞恥到用玉手將臉掩住。
「什麼是作愛?」小俊又問。
「不要吵...爸逼作給你看,但你不能告訴媽媽,知道嗎?」
「好!」
「手拿開,讓小俊看妳最棒的表情...」我哥抓住詩允的手腕,將它們按緊在床上。
接著猙獰吐汁的龜頭,頂在光潔無毛的肉縫。
她被馴服的身體,本能地把腿屈張得更開,兩排腳趾緊緊握住,嬌喘也更紊亂。
「小嬸嬸的樣子,好像青蛙喔!」小俊的童言童語,每一句都重重羞辱我們。
「要進去了...,叫我的名字,讓我更興奮...」我哥變態地命令。
「嗯...仕...豪...唔...」詩允真的滿足他的獸慾,羞喘著輕吐我哥的名字。
「真乖...好可愛...」
我哥濃濁的獸喘,清楚地透過收音傳到每個人耳朵。
龜頭擠開泥濘的花瓣,撐大了小穴。
「嗯...唔...」詩允顫抖呻吟。
「大嗎?」他問身下秀髮凌亂的清純弟妹。
「嗯...嗯...」她沒說話,只是急促嬌喘。
陰莖一寸一寸頂入陰道,殘留在裏面的囚犯濃精,也慢慢被擠出來!
她滿足又辛苦地哼喘,被壓在床上的纖手,十指和我哥緊緊交握住。
「詩允那裏...好緊...真舒服...」那混蛋一臉幸福,肉棒開始在嬌嫩的小穴中拉鋸起來。
「嗯...嗯...大伯...嗯...」詩允嗯嗯喔喔地激喘。
「別叫大伯...叫名字...比較有感覺...」
「仕...唔...仕豪...嗯...嗯...」
「看妳...直接叫名字,會害羞嗎?」
「嗯...」她顫抖承認。
「妳害羞的表情...真迷人...」我哥一下接一下長抽緩插,弄得她嬌喘迷亂。
一旁盯著的小俊,即使不知大人敦倫之事,但雄性本能還是讓他看到臉紅呼吸急促。
「爸逼,我也想和小嬸嬸作愛...」那小色狼居然提出這種要求。
「你...你還不行....去去,跟喆喆...在在旁邊玩,別吵...吵你爸...」正抓著詩允一隻腳ㄚ在舔的繼父,朝他揮揮手。
「我不要嘛!我也要跟小嬸嬸作愛,像爸逼跟小嬸嬸那樣!」
「幹!真拿你沒辦法,等爸逼弄完...再換你跟小嬸作...」
「好!」小俊開心興奮不已。
殊不知我哥只想打發他兒子,好專心幹美麗的弟妹。
我繼父在旁邊把她一隻美麗玉足舔吃到全是口水,也開始覺得興奮難耐。
「欸...我在下面抱她,讓...讓你幹...」
「好喔...」我哥沒有反對,於是他暫時抽出濕淋淋粗翹的雞巴,讓繼父將她抱著躺下,才再度將肉棒插進濕腫的小穴。
詩允被繼父和我哥夾在中間,三具赤條條的肉體熱汗交融,這幅淫亂的景象,將我身邊囚犯情緒再度帶上高點,而我卻巴不得眼睛能瞎掉!
「好棒...有這樣的弟妹真好...」我哥更加興奮,雙臂撐床在她身上挺動。
「對...有這種媳媳...婦...真好...」繼父也結結巴巴附和,他抱著詩允輕盈軟燙嬌軀,一條胳臂幫忙勾緊她腿彎,另一手握住嫩乳,不斷將敏感腫翹的奶尖捏在指腹間搓揉拉轉。
「嗯...喔...嗯...大伯...嗯...喔...」她隨著我哥撞擊的節奏,嗯嗯阿阿的嬌喘。
「只叫大伯...我...我會吃醋...」我爸玩弄著她的乳頭,嘴貼在她脖子邊抗議。
「嗯...爸...喔...爸...」她失神地哼叫。
「真乖...親親...」那老不修將她臉蛋轉過去,公媳兩人舌頭激情糾纏交換唾液。
「幹...可惡...我也吃醋...」我哥看著他正在幹的弟妹,卻和繼父接吻,嫉妒情緒毫不掩飾。
他看見落在床上仍不斷震動的跳蛋,索性撿起,一邊挺腰疾幹,並用跳蛋刺激她的陰核,頗有懲罰她的意味。
「唔...嗯...喔..」果然詩允抽搐嬌喘,兩條玉腿緊纏住我哥背部,無法再和那老不修喇舌。
「換我...」我哥趁機壓在她身上、佔據呻吟的小嘴,二男一女熱黏黏的人肉三明治,在床上激烈纏夾蠕動。
床尾架設的鏡頭,將粗大陰莖捅著濕漉肉洞的景象,清楚呈現在監獄的其中一個螢幕上,哥飽脹的睪丸,來回拍打詩允流滿泥濘男精的會陰,發出「啾汁、啾汁」跟「啪、啪」的濕亂聲,兩人下體牽著許多淫亂的白絲。
而她的肛門,仍然插著那根堵住浣腸精液的珠串棒,一直隨著交合的撞擊興奮搖動。
「我...換我...」繼父不甘激吻被奪,一張嘴在她粉頰亂親,手往下伸抓住那條珠串棒,把她屁眼都拉歪。
「唔...」詩允痙攣悶叫,繼父立刻藉機把她的頭轉過去,重新奪回領地。
兩個畜牲,就這樣把人夾在中間輪流爭搶舌吻。
「阿公跟爸逼怎麼都親小嬸嬸...我也要!」最後連小俊吵著要。
「來吧...讓你學習一下!回家不能跟你媽說,知道嗎!」
「好!」小俊興奮爬過去,我哥幫忙把扭住詩允臉蛋,讓那小色狼如願嚐到他愛慕的小嬸嬸香軟舌片。
看著不知倫常為何物的父兄,加上有樣學樣的侄子,我的抗議怒吼,只換來卵蛋被藤條抽了好幾下,低頭看連馬眼都在滲血。
比起我的身心折磨,我更不捨可憐的兒子喆喆,就這樣被晾在一旁,呆呆看著他媽媽被阿公、伯父,甚至是只大他一歲的堂兄侵犯。
「阿豪...我告訴你...」
在小俊貪婪吸吮詩允香舌時,繼父似乎又想到壞主意,他窸窸窣窣跟我哥咬耳朵。
「真的!」我哥一臉興奮。
「嗯啊...沒沒騙你...她最愛被抱起來...前前後洞一一起幹...」那老傢伙身上抱著媳婦火燙胴體,嘿嘿嘿地淫笑著。
「那還等什麼?我們就用這種方式懲罰她...」
我已經無法再看下去,但連閉上眼,都會被藤條伺候。
詩允被我哥勾住腿抱高,肉棒深深頂入陰道,屁股懸在半空中,插著珠棒的油腫肛圈就朝向外面。
「她抱我抱得好緊...沒想到力氣這麼大...」
仕豪聲音甚至在發抖,清純的詩允像無尾熊一樣,手腿緊緊攀住我哥,軟嫩酥乳毫無間隙地貼胸,讓他喜出望外的亢奮!
繼父說:「就就...跟你說,她發情,就就是這樣...」
「難怪,你說一定要讓她完全發情...你真的對了...」我哥打從心底服氣。
「我要拔拔掉了,要抱好...」繼父蹲著,手握住露在外面搖晃的肛珠棒。
「嗯...不...」原本乖乖勾住我哥脖子嗯哼嬌喘的詩允,這時突然搖頭抗拒。
「怎麼了啊?」我哥柔聲問她:「爸說要拔掉插在妳屁眼的東西,然後我們三人來玩兩穴進出,妳抱緊我別亂動...」
「嗯...嗯...不行...拔...」
「為什麼不行?」哥一邊問,一邊輕咬她嘴唇,看著抱在身上的清純可憐人妻,他顯得十分興奮。
「嗯...沒...嗯...沒有便...乾淨...嗯...」她迷亂含糊回答,禁不起我哥的挑逗,小濕舌也伸出來跟我哥的舌頭互相舔逗。
「什麼...便乾淨?」我哥呼吸急促,獸喘聲粗重:「唔...小穴一直抽動,好會夾...真爽...嗯...」
可能繼父在拔肛珠串,緊鄰的陰道肉壁收縮,將我哥的肉棒纏夾得甚為受用。
「她沒沒...有清腸子啦!」我繼父替她解釋:「以以前...要弄她屁眼時,前前一天,她都都會先清便,可可能昨天沒有...」
「嗯....」我哥心不在焉,只顧著跟詩允喇舌。
「沒沒關係啦...我會用雞巴...塞塞住妳的小屁眼...」繼父不把她的話當回事,繼續拔出濕漉碩大的珠子。
「嗯...不...嗯...嗯...」詩允含糊說不,紅腫的肛圈每吐出一粒珠子,就禁不住激烈顫抖,但小香舌仍和我哥舌頭互相交纏,舌尖不時牽出銀絲。
「快了喔,要忍住喔...」被繼父拔出來的珠子上,全粘滿白濁精液。
「啵!」
最後是一次將僅剩的兩顆肛珠扯出來!
詩允立刻劇烈顫抖,小小的肛丘張開一個小洞,裏頭全是白白的濃漿。
「喔...好爽...小穴...怎麼這麼緊!好會夾...」仕豪舒服到呻吟出來,身上弟媳毫無間隙的緊緊摟住他,而且為了忍住強烈便意,陰道正纏繞住肉棒不斷收縮。
「不能拉出來喔...」繼父警告她。
「嗚...不行...嗚...」她呻吟一聲,屁股下流出一堆夾雜黃色排泄物的白濁黏物。
「嬸嬸嗯嗯了!嬸嬸嗯嗯了!」小俊大叫,那小變態,居然還很興奮的樣子!
「真真是的!不是叫妳忍忍...住嗎?」
繼父手忙腳亂,扯下我家床上的被單,胡亂擦她屁股。
「哼...對不起...唔...」她迷亂嬌喘道歉,但立刻又眉心緊蹙,把頭緊貼在我哥肩頭悲鳴,這次更多排泄物從擴張的括約肌湧下來!
「媽麻...」喆喆擔心地呼喚他心愛的媽媽。
「幹!怎麼辦?」我哥問。
「去...去浴室作...你你先抱她去!我拿攝影機過過去...」繼父腦袋清楚的分配。
「還要拿攝影機喔?」
「要要...大人們交交代,一定要攝影...」
他們離開弄的狼藉一片的臥房,看著曾是我跟妻子孕育生命跟溫存繾綣的愛巢,被糟蹋成髒臭凌亂宛若豬窩,我忍不住流下悲愴淚水。
[ 本帖最後由 森下 於 2020-2-26 16:1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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