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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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地獄(十八)
美妻地獄
作者:森下
2007/10/25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十八)
我被殘酷的蜂刑折磨到最後,神志已經進入迷亂,能感受到的只有貞兒的呻
吟、男人禽獸般的笑聲、生殖器官遭蜂螫所產生火辣的漲痛,這種精神肉體的雙
重煎熬不知持續了多久,對我而言就像永遠無法輪迴的地獄。
當我再次恢復清醒,眼前看到的是陳總的兒子正飛,還有另一名不良少年,
以及那兩個太妹在欺負貞兒。我聽見正飛叫那不良少年『阿耀』,叫那兩個太妹
『婊淑』和『殺女』。
正飛和阿耀都脫得只剩白色三角內褲,褲襠中央高高的隆起,就算還沒露出
原形,也看得出那是充滿著勃勃能量,讓許多中年男人羨慕不已的青春陽物。而
我的貞兒,被阿耀從後面強摟住,雪白嬌軀仰躺在他古銅色精壯的身體上,阿耀
強壯的胳臂,緊緊地勾住貞兒雙腿腿彎,將她一雙修美的粉腿完全分成M字型,
大腿中央私密之處,毫無尊嚴地暴露在眾人目光下。
我的貞兒,痛苦地在阿耀的箝制下微弱地掙扎,但她一對纖細的胳臂,被比
她壯碩一倍有餘的殺女拉至頭上抓住,根本只能任人宰制。
當我再仔細看到貞兒私處,一陣心痛宛若刀割。因被蜂螫到,貞兒的恥戶已
腫成一座紅通通的肉丘,原有的美麗溪谷,被兩邊腫脹的肉擠成一條密縫,加上
貞兒的恥毛每隔兩、三天就有人幫她刮除,現在只剩一些稀疏的毛根分佈在肉丘
上,就像還未開苞的小女孩私處。這樣的光景,和貞兒清麗的臉蛋、羞淒動人的
神韻,以及窈窕有緻的胴體連結一起,將那些圍觀男人的獸慾引爆到最高點。
我已不知是第幾次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這些禽獸這般蹧蹋羞辱了,但每一次目
睹,胸口都還像被大石壓住、榔頭重擊般的難受、憤怒和嫉恨!但又能如何?我
根本救不了心愛的新婚妻子,也救不了自己!
想起來真悲慘,我和貞兒從新婚至今,都還沒機會溫存、結合過,她青春迷
人的肉體,卻已被幾十個男人無理地佔有,本來純潔的子宮,被骯髒混雜的精液
所污染。更恨的是,原本只有我才有權讓貞兒懷孕,這些禽獸卻剝奪我這丈夫才
有的權利,用逼迫的方式讓貞兒和前男友的父親公開交媾,讓我目睹貞兒被受精
妊娠的殘忍經過。
總之,現在我連手指碰到貞兒一下,都是不被他們允許的。而在這裡的任何
男人,都可以恣意玩弄、蹂躪我心愛的貞兒,只有我不可以,這就是他們要的!
我看到婊淑左右手各拿一支細長的鋼鑷,鶴嘴狀的鑷頭毫不留情地插進貞兒
下體那道窄縫,貞兒發出讓人心疼的微弱淒鳴。
婊淑嘴角泛起殘酷的冷笑,用鋼鑷的四根尖嘴將左右兩側腫脹的恥肉朝兩邊
扒開,「噢……」貞兒發出更激動的悲鳴,雪白的柳腹和顫動的酥胸汗光閃動,
分隔很遠的一對玉足用力地繃直,十根白嫩的腳趾緊緊蜷握住,足心更像抽筋一
般的弓起。
「咋咋咋……裡面都腫起來了,看起來很嚴重。」婊淑毫不顧慮貞兒會不會
痛,一味用力將她發紅腫大的恥肉朝兩邊拉開,窄小的密縫終於被她拉開到看得
見陰道內的景況,貞兒陰道本就窄小,現在更被擠壓得像針孔一般,裡頭的黏膜
紅得就像火燒。
「傷得這麼重,竟然還有淫水擠出來,真是她媽的母狗一條!」婊淑說著,
她騰出一根手指,插進貞兒的陰道內,手指拔出來時整根都濕亮亮的,指尖來從
裡頭牽出一條透明的水絲。
「嗚……」貞兒痛苦地喘著氣、被抓住的雙手一直想掙脫,但抓住她手腕的
殺女就是不讓她如願,她只能扭動著光溜滑膩的身子,在她身下的阿耀眼看快受
不了,褲襠內的老二更充血長得更大了。
「尿尿出來看看,可能會解一點癢吧!」正飛蹲在貞兒分開的大腿前,手指
沾著流出來的新鮮淫水玩著,一邊笑著說。
貞兒似乎聽進了他的建議,閉上了眼努力在聚尿,但或許是害羞和緊張,更
可能是下體的腫脹讓尿道也縮緊了,只見她揪緊了眉,發出微弱的「嗯嗯」聲,
但就是尿不出一滴來。
「尿不出來啊?」正飛問。
「嗯。」貞兒放棄了,淒涼的淚眸乞望著正飛,屁股不安的前後扭動,飢渴
地想找東西磨擦她的陰戶。
「唉!好吧,我這個人心最軟,最憐香惜玉了。」正飛說著,走去旁邊拿來
一個小罐子,接著回來,在貞兒面前脫下身上的三角內褲,粗大的肉根立刻彈舉
而出。這小畜牲握著他引以為傲的雞巴上下搖晃,對貞兒說:「我這裡有治療蜂
螫的藥膏,妳把它塗在我的大雞巴上,再用我的大雞巴插進妳那裡幫妳止癢,這
樣可以嗎?」
貞兒不敢看我這邊,只是神色淒然的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接受正飛的作法。
那些禽獸都在笑我和貞兒,但我不怪她,雖然我還是會嫉妒、憤怒,但貞兒
除了順從他之外,根本也沒反抗的餘地。
正飛旋開藥罐的蓋子,忽然卻失了手,藥罐子掉到地上,咕嚕嚕地滾到幾公
尺外的角落才停下來。
「叫她丈夫去撿回來吧!」正飛指著我,對阿耀說。
阿耀踢了我一下,惡狠狠地道:「聽到沒有?快去撿過來,我們都要用它替
你妻子止癢呢!」阿耀故意把『止癢』說得特別慢和大聲,那些圍觀好戲的禽獸
又是一陣謔笑,貞兒則是羞得臉紅到頸子,垂著頭不敢看人。
我忍住滿腹悲僨,慢慢地跪起來,準備爬向藥罐所在的角落(因為小腿和大
腿被繩子牢縛在一起,雙臂也被綑在一條竹竿上,所以我站不起來,只能跪著爬
動)。
怎知我的右腿膝才微微向移動一下,一陣酸麻立刻從下體傳上來,我低頭一
看,發現自己的雞巴在龜頭頸部,被一圈內面全是小滾珠的白鐵環圍錮著,而鐵
環左右邊各有兩條鋼線牽至我左右大腿,扣在緊環住我大腿的鋼圈上。
一直以來,我的性器官也是他們用來取樂助慾的玩具,所以剛才我並沒注意
他們又在我下體弄了些什麼刑具,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們又有新的助興工具。
我看見週圍的男人都興緻鼻勃的盯著我下面,每個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可恨
表情。我一咬牙,不信邪地再移動左腿,這次動作比剛才大許多,卻立刻讓我吃
到了苦頭,大腿的動作拉動了鋼線,鋼線為陰莖環上的滾珠機關上了發條,套在
我龜頭下敏感部位的鋼圈,內圈滾珠馬上圍著龜頸快速轉動。
那些滾珠的發條不知是如何設計的,微微的力道就能讓它們發狂似的旋轉,
而且完全沒有慢下來的意思,我拚命地對抗著那種整條肉棒充血到極致的強烈刺
激,但終究是血肉之軀,終於我下身一陣酥麻,又燙又濃的精液控制不住,從張
裂的馬眼裡狂噴出來。
「出來了!哈哈……這玩意兒真的有用,好玩!好玩得緊,哈哈……」
「真是太厲害了!到底是誰發明的?應該頒給他諾貝爾發明獎才是,這個可
憐的傢伙今晚又要吃足苦頭了!」
在他們的笑聲當中,我像抽慉般一抖一抖的丟精,灑得面前地上數尺皆是,
最後整個人就像虛脫一般,跪也跪不住。
可悲的是,原已為射完精後,雞巴軟下去,應該就可以脫離那鋼圈的束牢,
怎知道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鋼圈仍套緊在我龜頭下方。
我雙膝跪地,虛弱地趴在地上喘息,有人卻從後面抓起了我的卵袋,還在上
面擦拭涼涼的酒精。「你要幹什麼?」我回頭發出無力的抗議,卻看見色虎在我
後面,一手拿著注射針筒,還沒意會他要對我作什麼,就見他拿針頭朝我身下刺
去,睾丸隨即傳來錐心刺痛,他居然在對我的睾丸進行注射!
慘叫聲響徹了不見陽光的密室,瞬間從沒有過的劇烈疼痛從睾丸直竄腦門,
再從腦門下達全身,一直到腳心都是痛。慘叫過後,我張大了嘴發不出聲,耳邊
「嗡嗡」作響,只有貞兒驚慌擔憂的哭聲隱約傳進來。
色虎注射完後,我奄奄一息地在地上喘氣,這時兩顆睾丸開始傳來異樣的感
覺,它們開始膨脹。我勉力睜開眼從下面看過去,發現懸在兩腿間的卵袋已經腫
脹得有如牛睾,重量沉掂掂的,像一團麻袋吊在我大腿中間搖晃,長度拉得足有
十幾公分,十分的可悲而滑稽。
「還不快點去把藥撿回來!」陳總用他抽了一半的香煙煙頭撚在我屁股上,
催促著我移動。
我大口喘著氣,再咬緊下唇,往前慢慢爬了一小步,接著又一步……才到第
五步,我又發出一聲悶吟,滾熱的濃精至少噴出五公尺遠。
「這針真厲害啊!竟然能讓男人這樣射精法。」有人驚嘆道。
「是啊,只不過這樣下去,恐怕不精盡人亡都很難。」另一個畜牲幸災樂禍
地說。
「別這樣折磨他,你們要我怎樣都可以……但請放過他……求求你們……」
貞兒聽見他們的對話,忍不住哭著苦苦為我向那些禽獸哀求。
「不用求他們,我沒關係……」我咬著牙,繼續逞強地往前爬。
「強,不要再動了,我求你……」貞兒傷心地哭著,我卻像什麼都聽不見一
般,固執地朝藥罐子爬去。
當我把藥罐子拿回來交給正飛時,四週地上已滿佈著十幾灘稠黏黏的精液,
真不敢相信全都是我一個人噴出來的,這時的我,也已不支的厥倒在地。
飛仔打開藥罐送到貞兒唇前,要貞兒用舌頭舔起藥膏,塗抹在他的陰莖及龜
頭上。貞兒噙著淚、用力地搖搖頭,她深望著我,淚光閃動的淒眸全是對我的不
捨和歉疚。
「貞貞……聽他的……只要能讓妳少一些痛苦,都是我該作的。」我勉強擠
出笑容安慰貞兒。
「強……」貞兒聽我這麼說,更是哭成了淚人兒。
「少在那邊說情話!妳老公都說可以舔我雞巴了,妳還拖拖拉拉什麼?」正
飛扯起貞兒的頭髮,將藥罐硬擠到她嘴唇間。
貞兒終於吐出她粉嫩的舌尖,顫抖地舔起一小口白色乳狀藥膏,正飛又將他
粗大活跳的龜頭送到她眼前,貞兒淒眸一閉,淚珠滾下臉頰,舌尖在正飛紫脹兇
惡的龜頭上慢慢打圈,將藥膏均勻的抹在上頭。
接著她又舔過正飛青筋盤錯的粗大陰莖,整條昂揚上彎的大怒棒濕濕亮亮,
塗遍了藥膏還有貞兒的香涎,正飛看起來滿意極了,故意讓硬梆梆的肉棍一抖一
抖地上下跳動。
「我要幫妳上藥了,腿再開一點!」正飛舔了舔嘴唇,蹲在貞而雙腿間。
「已經……不能再更開了……」貞兒啜泣低聲的回答,她雙腿都已經被阿達
拉大到大腿根都看得見青嫩血管,如何能再更開。
「嘿嘿,那我就來了。」正飛用他粗大的怒棍拍打著貞兒紅腫的恥丘,貞兒
失神的哼叫了幾聲。
「外面的肉好燙啊!看起來被蜂螫到傷得不輕。」正飛驚訝地說,他現在正
用龜頭抵著貞兒下體那道腫密的小縫來回揉擠著,弄得密縫週圍全是濕漉漉的愛
液,我可憐的貞兒,不由自主挺動著屁股迎合,但這小畜牲有意折磨她,只要看
她失神著急的模樣,遲遲不插進她最癢的陰道內。
終於他玩弄夠貞兒了,碩大的龜頭慢慢往前擠入,「噢……」貞兒發出讓在
場所有男人都為之熱血沸騰的羞苦呻吟,腳趾緊緊地夾在一起。
「這……」正飛臉上也慢慢浮現辛苦又興奮的表情,身體一條條結實的肌肉
都充血鼓脹起來。隨著肉棒每一寸的深入,他的表情愈怪異,呼吸也像野獸般濃
濁。
「阿飛,怎麼了嘛?我第一次看你玩女人這種表情。」阿耀瞪著正飛問道。
正飛頂到了最底,才啞著聲音顫抖的說:「裡面……緊到不行……比插肛門
的感覺還要好,而且溫度好高……像火在燒一樣……她又好會出水……雞巴整個
泡在燙水裡面的感覺……只能說太爽了……噢……我從來沒插過這麼爽的……」
正飛慢慢把雞巴抽出來,果然肉棒都是濕的,大量愛液還滿流出來。
「我也要!」那些原本圍觀的男人聽見正飛這麼說,也爭先恐後地要體驗貞
兒被蜂螫腫的陰道。
「別急,大家的雞巴都要抹上藥,才能幫我們的貞兒止癢啊!」色虎興沖沖
的說。
「叫她丈夫把藥送給大家,好讓每個人都抹上去吧!」有人大聲提議,我聽
見心已涼到底。
這時正飛加快抽送的速度,他全是肌肉的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拍打、撞擊在
貞兒雪白的肉軀上,每一次都讓她發出羞苦卻又滿足的哀鳴。從身後仰抱著貞兒
身體的阿耀,雙掌也抓著貞兒白軟的乳房揉弄,時而扭轉她豎起的紅色乳頭。
如果可以,我寧願選擇死,也不願目睹眼前這景象。
「聽見沒有?拿藥膏去給大家抹在雞巴上啊!」色虎把藥罐送到我面前。
我默默地用嘴咬住,往週圍的那些男人爬去。我的睾丸被色虎注射了那根針
後,雖然射精多次,卻都沒有變小,仍然像團鉛球一樣沉掂掂地懸在我兩腿間,
而且幾乎要拖到地上。
當然我這一路爬過去,又被裝在下體那個可恨的玩意弄出許多精液。等送完
所有人,讓他們都在雞巴上抹藥後,我覺得我已經快死了,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
有,最後一幕看到的景象,是男人都圍住貞兒,有人抓著她高舉的嫩足在吸吮腳
趾、有人親她、有人用力抽插她紅腫的嫩穴、也有一條濕淋淋的肉根塞住她的肛
門……
後來他們讓我休息了三天,沒再用任何手段折磨我,這對我來說已經是這半
年最好過的三天。只是我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因為這三天我都沒看見貞兒,我
問那些禽獸貞兒在哪裡,他們都不告訴我,但從他們眼神,我看得出他們一定又
對貞兒作了什麼可恨的事。
終於第四天,貞兒被帶回來了,是被阿朋抱著走進來的,她身上只有一件單
薄的細肩帶短襬絲質睡衣,赤裸著香肩和兩條修長的美腿,十分性感誘人。
阿朋將她放下來,旁邊有張剛搬過來的長板凳,那些禽獸男人立刻走過來將
她圍住。
「讓大家看看妳整形後的樣子吧!」阿朋說。
「要……在這裡?」貞兒怯生生、羞於啟齒的模樣,而且淚花已經在她眼眶
打轉,但阿朋一點也不為她堪憐的神情所動。
「當然在這裡,記得我教過妳要怎麼做吧?」
貞兒淒然地閉上眼,緩緩坐到長板凳上躺下,接著將睡裙下襬拉高到胸部下
面,她裡面並沒穿小褲,光溜溜的樣子全落在他人眼中。她賁起的恥丘上,光滑
得猶如白壁,連原本還有的稀落毛根都不見了。
「真美啊……就像少女的下面呢!」色虎看得眼珠子快掉出來,呼吸也變得
急促。不止是他,其他那些禽獸也一樣,眼睛都直勾勾地瞪著我的貞兒的下體。
「醫生已經把她的毛根都拔掉,抹上讓毛長不出來的藥物後,再用雷射把毛
細孔都磨平了。」
他們的對話中,貞兒羞得全身都在輕顫,腳趾也夾得緊緊的。我知道貞兒在
害羞或極度緊張時,都會下意識地出現這種反應。
「還有呢?繼續啊!」阿朋催促著貞兒。
「可不可以……不要了……」貞兒低聲啜泣地哀求。
「少廢話!給我快點照做!」阿朋冷冷的說。
貞兒哀嘆了一聲,將臉轉開,只見她雙腿慢慢抬高、朝兩邊分開成M字型,
再用雙手去抓住自己兩邊的腳踝。「哇!」那些禽獸盯住她分到全開的兩腿間,
屏息數秒,忽然同時發出驚歎。
我也看到了,當下我只想衝過去要貞兒把腿放下,或是殺光這些畜牲,因為
他們竟對我的貞兒作這樣的事!
貞兒的恥戶,被兩邊大腿的肌肉拉緊,開成一個比原來大許多、紅潤潤的濕
穴,不只陰道的小洞可以直接看到深處,連尿孔都可以看進尿道很深的地方,陰
蒂也露出頭來,像顆小肉珠清楚的綴在上端。
貞兒的腳趾緊緊地蜷握住,這表示她已處於難以負荷的緊張和哀羞之中。
「你們到底對她作了什麼!」我再也無法忍住悲憤,對著阿朋怒吼。
阿朋輕鬆的說:「只是簡單的拉皮手術,醫生把她恥阜週圍的皮縮減了一小
塊,就變成這樣了。」
「你們太過份了!」我拚命地想爬起來,但那一天射出太多精了,這三天他
們也沒給我太多東西吃,現在的我根本連站都站不穩,只起來一下,就又被色虎
一腳拐倒在地,然後兩個大漢過來將我拖進一旁的大鐵籠壓在地上,仰著呈大字
型,四肢分別用繩子綁在四角的籠桿上。
可悲的我,隔著鐵桿,看著有人拿點燃的蠟燭,把滾燙的燭油滴在貞兒的陰
戶上,讓貞兒發出淒烈的哀鳴。這還不夠,勇朋拿出一根小針筒說:「對了,幫
她在小豆豆上注射這種針吧,醫生說可以讓她的陰核變大,而且會更敏感唷!」
在那群人亢奮的附議下,我聽見貞兒痛苦的哀鳴,阿朋已經在對她進行注射
了。
「哇!真的耶!已經在變大了。」他們緊盯著注射後的貞兒下體,大聲的喊
著。
有人用手去撥弄,貞兒美麗的身子立刻敏感地從長凳上弓起。
「好敏感啊!真是厲害!」
他們正在過份地玩弄我的貞兒時,正飛從門外走進,看許多人圍著貞兒在玩
她,大聲說:「你們又再弄她啦,看!我帶了一個傢伙過來。」
他手中有條狗鍊,拉了拉狗鍊,一個身形高大、穿高中制服、短褲白襪、理
大光頭、一臉慌恐的少年,畏畏縮縮地門外走進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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