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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春之文祭:第二十五篇】 女友秀真的光豬派對  
 
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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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文祭:第二十五篇】 女友秀真的光豬派對

            2015年 四合院徵文

              春 之 文 祭


              【第二十五篇】

             女友秀真的光豬派對
  
  作者:小雞湯
  2015/11/8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呼,今天也太熱了吧,會不會有四十度?」
 
  從足球場回家,我滿身臭汗,進入家裡第一件事脫去衫褲,好好淋個冷水浴清
爽一下。
  
  「沙…」冰冷的凍水迎面灑下,渾身暢快,我把沐浴露塗滿全身,一洗運動過
後的污穢疲憊。這時候浴室木門「卡勒」一聲被打開,一個妙齡女子急步衝進來,
掀起短裙,拉低內褲,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方便。
  
  「呼,暢快,便秘了兩天,今天終於來大魚了。」女孩悠然自得地享受排洩的
舒暢,我拿著花灑頭一臉無奈,剛才一時沒留意忘記鎖門,現在給外人闖進來了。
  
  「咦,原來哥哥在嗎?」女孩坐在馬桶上搖著腳踝,好一會兒才發覺有先客,
若無其事地問我。我沒好氣說:「我在洗澡,妳這樣成何體統?上廁所不用先拍門
嗎?」
  
  「喂,是你沒鎖門吧?而且我問你,洗澡和拉屎哪一樣更刻不容緩?」
  
  「這不是有多急切的問題,而是先後次序的問題,明明是我先…」
  
  話沒說完,我發覺女孩被面前的某種事物吸引著。由於現在我站她坐,馬桶又
在花灑旁邊,她的視線便剛好落在我那垂軟的私人器官上。
  
  「這是哥哥的小弟弟呢,很久沒光顧了,怎麼跟小時候一樣小?包皮還這樣長
,殊、殊、怎都不會扯旗(勃起),你性無能嗎?」女孩伸手逗弄我的陰莖前端,
更以手指拉扯包皮,我耳根發熱,慌忙把她妄動別人私人物品的手推開:「妳在幹
什麼?懂不懂什麼叫尊重他人!」
  
  「嗨,一場兄妹有什麼所謂,小時候不是看多了,那時候我們還交換看呢。」
女孩滿口怨言道,我咕咕嚕嚕的抗議著:「那時才五歲,現在可是十九歲了。」
  
  可原來妹妹仍在研究兄長的陽具:「真的沒有硬呢,哥哥和秀真有上過床吧?
你們是怎樣做的?找代工嗎?」
  
  「妳在亂說什麼!拉完屎便快點出去,別阻我洗澡!」
  
  「小器,只是看看吧,秀真是我的結拜姐妹,你們也是我介紹的,萬一哥哥你
是不舉男,為了好朋友將來的性福設想,我也要大義滅親,叫她慧劍斬情絲呢。」
坐在馬桶上排便的女孩搖著屁股說。
  
  「這個妳不用擔心!我們很好,一切都很完滿!」我大叫,妹妹不信道:「真
的?這樣小的一條可以美滿?我也不是小孩子,是騙不了人的。」
  
  「算了,好男不與女鬥,妳不出去我出去!」
  
  「好啦,人家拉完給我擦擦屁股也可以吧,嘩,哥哥你看,今天拉很多耶!」
  
  「走!快點出去!別忘記沖馬桶!」
  
  「知道咯,不過今天真的大收穫,不如拍照放上臉書賺些讚好嘛?」
  
  「快沖掉,臭死了!」
  
  我名叫謝德章,今年十九歲,大學生。跟我說話的是今年剛升上大學的妹妹謝
翠紅,還有一星期才十八歲。我自問一切正常,可惜碰著這樣一個大發條妹妹,總
是給她吃得很死。
  
  而我們剛才提到的秀真是我的女友蔣秀真,跟翠紅同年,她們本是高中同學,
升上大學後才分道揚鑣。而正如妹妹所說,我和秀真認識是由她牽拉紅線,所以嚴
格來說她是我倆的紅娘。亦因為此,每次有小事吵架她便總拿這事來要脅我,說妹
妹的恩哥哥一世也還不完。好吧,我只得一個妹,要照顧妳一生也沒怨言了。
  
  雖然在翠紅心裡,一向是由她照顧我這不肖哥哥。
  
  「喂,秀真嗎?剛踢球回家,不累,今天星期六,晚上去看電影好嗎?妳不是
最喜歡看親情片,不如去看『女兒的聯誼派對』吧?那五點在…」
  
  因為秀真的家教甚嚴,不希望她在大學這個重要階段因為拍拖影響學業,故此
高中畢業前一直偷偷摸摸,到了大學算是名正言順,但亦以一星期只能見一天為條
件,令我倆都更珍惜每次相見的機會。
  
  「『女兒的聯誼派對』嗎?妹妹也想看呢。」就在我跟女友相約週末節目的時
候,那電燈泡,應該說月老紅娘又出現了,我連掩起電話的時間也來不及,已經給
秀真聽到她的聲音:「沒…翠紅說她也想看…一起去…當然沒問題…人多更熱鬧…
好吧,那晚上見…」
  
  掛線後,我無奈地望著妹妹,她全無內疚的揚起三根指頭道:「別忘記還有樂
樂呢。」
  
  「我知道…妳們是打死不離三姐妹的結拜小花嘛…」我十分沒趣道。
  
  余敏樂,是女友和妹妹高中時的閨密,我不知道怎樣形容這個跟妹妹性格有點
相像的花痴,唯一不同是她是巨乳,而妹妹是小奶吧?
  
  談到三位女孩的外貌,秀真梳著及肩長髮,髮尾微曲,人如其名樣貌清秀,性
格純真,心思細密,對人和藹可親,在家賢淑溫柔;而翠紅平日則愛束起馬尾,活
潑可愛,調皮好動,眼裡帶著一股輕靈之氣,猶如一泓清水,有話不說,亦可美目
傳神。兩女均是纖瘦體形,皮膚白晢,身材工整漂亮,相對來說胸杯也較平均,身
高接近,同樣擁有一雙長腿,均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至於熨成捲髮的樂樂是比較豐滿,一雙雪白豪乳在高中時已經有大奶娃稱號,
走路婀娜多姿,體態曼妙。加上一雙厚唇,完全是一個尤物。翠紅更揚言好友的乳
溝可以夾起一根香蕉不掉下來,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三位結拜小花中以秀真最正常,這歸功於她在被兩人荼毒之前已經認識了我,
勉強算是來得及拯救,不致成為被狐群狗黨帶壞的犧牲品。說實話我不討厭翠紅和
樂樂,但情侶交往,總不希望有其他人阻礙,而且更是兩個八婆。抱歉我這樣形容
自己親妹,但我可以對燈火發誓,她們的確是八婆。
  
  「剛才那電影爛死了,都不知道怎樣的導演才可以拍這樣爛?」
  
  「爛還算了,最慘是有人入場看,簡直超級沒品味,說看這種電影的人是心理
變態的白痴!」
  
  「其實…也不是這麼差吧,我覺得蠻感人的…」聽到兩人口誅筆伐地批評著別
人心血的時候,溫柔的秀真說了持平的話。
  
  可不說尤自可,一說兩人便更激動了:「這樣還不爛?我簡直想割沙發,應該
給我退錢,浪費本小姐的寶貴時間!」
  
  戲票是我買的,妳根本沒付錢吧?大奶娃…
  
  「就是因為秀真妳這種隨便收貨的態度,所以才會連哥哥也看上,我是替妳悲
哀呢!」
  
  好妹妹,妳話也不用這麼盡吧?我踩到妳的尾巴嗎?
  
  「看了一齣悶戲很不爽,要好好吃過夠來發洩!去吃日本菜吧!」
  
  「翠紅,這附近有間法國菜也很有名的。」
  
  「法國菜,很貴耶,我哥是窮鬼呢。」
  
  「這關我們什麼事?泡女不用花錢嗎?這麼小器回家打飛機吧!」
  
  八婆,這兩個肯定是八婆!
  
  秀真帶點無奈的苦笑望我,我牽著女友的手,想說有這種損友不是妳想的,有
這種妹妹,更不是我想的。
  
  翠紅今天問我有沒跟女友上過床,我想反問她,每次四人行怎樣上?要妳們在
旁邊搖旗吶喊嗎?
  
  我認了,交往三年,我和秀真才只做過三次,每次三分鐘…
  
  有時候我會想,到底翠紅和樂樂什麼時候才可以找到接收她們的男生,是好比
耶穌基督的俠之大者,我佛慈悲的釋迦牟尼。

  但畢竟世界上願意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人還是不多。縱然妹妹和樂樂都是美
女,後者更擁有一雙洲際導彈,但至今仍未找到渴望下半生做牛做馬、甘願從此為
奴為婢的善心人。
  
  外表美麗令人射精,內心醜陋使人噴血,我發覺這的確是中國五千年來的至理
明言。
  
  「那拜拜了,下星期再見…」
  
  就這樣,一星期才一次的約會便在咒罵聲和嘈吵聲下渡過,我和秀真像被家人
狠狠拆散的愛侶,依依不捨地分別。
  
  「幹麼這個樣子?生離死別嗎?好像以後也沒得見的,明天遇車禍,死於非命
耶?」跟在我背後的翠紅對我倆的纏綿不捨嗤之以鼻。我想說一個不介意在男生面
前大便的女生,根本不會明白什麼是愛情,誰都知道男人愛看女人撒尿,但沒幾個
喜歡欣賞拉屎。
  
  然而妹妹也不是每天都不講理,偶爾也會做好人。像今天,她突然皇恩浩瀚,
跟我說在星期天給我一天跟秀真的獨處時光。
  
  「下星期我十八歲生日,約了樂樂星期天去澳門賭場見識,秀真討厭賭錢不肯
去,便留她在家裡陪哥哥吧!」妹妹攤大手掌說:「不過去賭場少不免要本錢,就
當是生日禮物,五千吧!」
  
  「五、五千?我只是一個學生啊!」
  
  五千對一個還未有工作能力的學生來說當然是多,但對蜜運中的愛侶可以有甜
蜜一天便絕對是少。更何況是兩只妖獸一同出遊,我雖然有點心痛,但錢還是笑著
交給親愛的妹妹。
  
  「呵呵,看我五千變五萬回來!」
  
  翠紅歡天喜地拿著錢,我也為有美好一天興奮得夜不能眠,這總算是一石二鳥
吧。
  
  結果到了那一天,秀真一早便來到我家,乘著父母去探親戚,兩人卿卿我我地
一起煮飯,再做那情侶間的美事。這天我們做了三次,相等交往三年的總和。秀真
的肌膚很細緻,插入時的叫床亦很可愛,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美滿。
  
  這天晚上翠紅是哭喪著臉回來,不用問錢一定是輸光了。其實誰都知道,賭場
裝修那麼漂亮,服務那麼周到,招呼那麼慇懃,難道就可以讓妳們拿錢走嗎?用用
腦袋也猜到答案吧。
  
  我不理了,反正我已經給了生日禮物,還要是不少的禮物,作為兄長的已經沒
話說了。
  
  只是那時候我沒想到事情原來比我猜的嚴重,兩天後,我那一向事事騎著我的
妹妹竟然跪在地上求我:「哥,你一定要救我!」
  
  「什麼事了?」
  
  「我、我們輸了錢。」
  
  「錢輸了便算吧,當作買個教訓。」我早有所料說。
  
  「我、我們不只輸了手上的,還向別人借了…」
  
  「借錢?妳傻了嗎?」我一聽大驚:「是多少?」
  
  「和樂樂每人…十萬…」
  
  「十萬?」
  
  我是瞪大眼了,兩個妹子第一次進賭場便各輸十萬啊?
  
  我頭一暈,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直跪著的妹妹哭哭啼啼,我沒辦法只有說:
「哥也幫不到妳,我哪裡有這麼多錢?跟爸媽商量吧。」
  
  翠紅大驚,上前扯著我的褲子:「千萬不要,他們一定打死我的!」
  
  「那有什麼辦法,錢都已經輸了,變也變不回來,我們又不是大富人家。」
  
  「有辦法的,只要哥哥你肯一只眼開,一只眼閉…」
  
  「什麼?」
 
  原來自賭場回來後,翠紅和樂樂便四去找救兵,在不敢告訴父母的情況下,也
只有向同學求救。不單只是大學同學,就是連高中的舊友也逐一個找。
  
  「高中時,班裡有一個富家子一直很喜歡我們三個,總跟同學說要把我們一網
打盡。那個人很有錢的,樣貌也不差,當然這種男生不會認真,只想跟我們玩玩。
當時秀真已經認識哥哥你了,沒有理他…」
  
  我揚起眉說:「秀真沒有理他?那妳和樂樂呢?」
  
  妹妹臉色一變,久久答不出話,我開始動怒:「妳們受他誘惑了?」
  
  「沒、沒有啊!只跟他上過一次床,而且是各自分開上的!」翠紅連忙說,我
頭更痛,本來以為妹妹只是頑皮,沒想到曾經做這種事。
  
  「那他有付妳們錢嗎?是援交?」
  
  妹妹搖頭:「沒啦,只是…送了電話…」
  
  「那不是一樣,我沒想到翠紅妳居然變成這樣了!」
  
  「只、只是貪玩的,那時候不是處女了,加上他的樣子不差,心想跟他做也不
會難受,於是…但我發誓真的只有一次!」
  
  「根本是他玩厭了吧?可惡,這種男生夠膽玩我妹妹!」我憤慨地一拳打在牆
壁,翠紅看到,居然有點喜歡:「哥哥你心痛我嗎?」
  
  「當然了,妳是我妹吧!」
  
  妹妹甜絲絲道:「我以為你很討厭我,只喜歡秀真一個。」
  
  「妳跟秀真不一樣,一個是女友,一個是妹妹。」
  
  翠紅轉喜為怒:「是囉,一個可以上,一個不可以!」
  
  「妳說到哪裡去了,女朋友有機會分手,但妹妹便一世也是妹。」
  
  「嘻嘻,對呢,我一世是哥哥的妹妹。」聽到我的話翠紅又回復笑臉,從地上
半站起來,撒嬌說:「那哥哥肯不肯幫我?」
  
  「妳還沒說怎樣幫?」
  
  「就是…」
  
  我做夢沒有想到,翠紅說的話竟然這樣過份。
  
  「妳要秀真陪他們?」
  
  「哥,你別誤會,只是陪他們唱唱歌,喝喝酒,沒有其他的。」
  
  「沒其他?一個色狼約妳們去那種地方會沒其他?陪他們玩一晚替妳們清還二
十萬?是妳當哥哥笨,還是他當妳傻?」我生氣大叫。妹妹安慰說:「我當然知道
他要跟我們上床,我們已經有心理準備,反正以前又不是沒上過,多上一次沒什麼
,而且可以一次還清錢,也蠻划算的。」
  
  「划算?賭債肉償這種事妳認為划算?妳變了,變了一個妓女!」
  
  「那、那做一天妓女,也好過做一個月妓女呀!那些放高利貸的人說一星期不
還錢,要賣我們去做雞!」
  
  「那去吧,反正我妹已經是一只雞了!」我賭氣說,妹妹再次跪下來哭著說:
「哥你真的這樣忍心嗎?你就只一個妹啊,想看我每天給別人操,操到以後嫁不出
去嗎?」
  
  「還是跟爸媽商量吧,這始終不是辦法。」我聽到妹妹的話心也軟了,妹妹淚
流滿臉:「一定不可以,爸爸最討厭人賭錢,他是真的會打死我的,我寧願跟男人
睡,也不要他以後不認我做女。」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我嘆口氣,一臉無奈。
  
  「哥,你真的願意看著唯一的妹妹死嗎?那高利貸經營的桑拿浴室很多外國人
去,我可不想給日本鬼子和黑人操,日本鬼子很變態,黑人很粗大,你妹妹是受不
了的!」
  
  「那…」
  
  我是完全被打亂了,沒有他法下只有聽聽妹妹的話,她抹著淚兒說:「那個男
同學叫李幄仁,跟我同年,高高大大,蠻英俊的,做那種事也很溫柔。」
  
  「夠了,色狼就是色狼,沒必要形容這些。」
  
  「其實三個當中他最喜歡樂樂,說她波大很好摸,但因為秀真總不理他,所以
才份外想得到。」妹妹慘呼呼道,我哼著說:「那更不能讓秀真跟妳們去,只有她
一個沒給玩過,那色狼的目標一定是她!」
  
  「這個我知道,但不會被他得逞的。他雖然有錢,香港始終是守法之地,秀真
不肯他總不會強來,到時我和樂樂輪流服侍他,一定會沒事的。」
  
  「一定?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我反問道。
  
  「不會的,我跟他睡過,知道他一晚最多做兩次。我們畢業後便沒有再見面,
久別重逢對他來說還是有新鮮感的,加上有樂樂的大波,只要秀真不答應是不會有
事。」
  
  「既然如此妳們兩個去不就好了,何必要拖秀真下水?」
  
  「他說…一定要結拜三小花一起才給我們這個數目,是二十萬啊,二十萬可以
玩很多女人了,當年我倆才各收幾千的電話呢。」
  
  「就是了,這樣說妳倆在他心中不值錢,根本就是衝著秀真而來,我更沒可能
讓秀真跟妳們去。」
  
  「哦!為了保護女友,你對親妹見死不救了,謝德章!我謝翠紅給男人幹死了
,做鬼也不放過你!」談不攏妹妹居然發飆,我無奈道:「喂,妳知不知道自己在
說什麼?現在不是去煮雞,是去做雞呀,即使秀真不是我女友,是妳們朋友,妳會
願意推她進火坑嗎?」
  
  妹妹強詞奪理說:「如果我知道朋友有難,是一定兩肋插刀,死而無憾的!」
  
  「拜託,別把話說得這樣漂亮,現在是去賣淫。」
  
  「別用賣淫這種字眼好嗎?是舊同學有難,他替我們還清,我們幫他射精。」
  
  「夠了,我頭很痛,今天這話題到此為止。」我舉手投降,妹妹又哭了:「好
吧,那我明天去買潤滑油,打定輸數給黑人操。聽說他們很愛操屁眼,操到以後拉
屎都會痛。」
  
  「拜託,別再說黑人。」
  
  妹妹有難,我身為哥哥的當然不想看著她死,但也沒可能推秀真去做那種事,
一定沒事?我肯定那色狼第一個便搞我女友。
  
  晚上爸媽回家,翠紅也不敢提起了,只是一路有意無意的給暗示。
  
  「米高佐敦射球很利害啊,是黑人呢…」
  
  「米奇積遜跳舞很有勁耶,也是黑人呢…」
  
  「奧巴馬當總統這麼英偉,還是黑人呢…」
  
  「黑人黑人,妳這樣喜歡,去嫁黑人便好了…」我把飯碗擋著臉,不讓妹妹有
機可乘。結果這晚翠紅沒我辦法,到了入夜時分,居然潛入我房突襲。
  
  「嗯嗯,秀真…妳好可愛…」我半睡半醒,夢境裡出現女友的甜笑,忽然覺得
床多只小鬼,睜眼竟是翠紅。
  
  「妳、妳睡上來幹什麼?」我大驚,妹妹咽嗚說:「哥,你真的不肯幫嗎?」
  
  「不是我不肯,但…」
  
  「我給你搓奶,你就幫我一次好嗎?」翠紅把手放在胸前。
  
  「這、這種事怎可以作交換條件?」而且妳根本沒奶吧!
  
  「那我給你打飛機,你就幫我最後一次好嗎?」妹妹伸手掏進我的褲檔裡,快
而準地撈起陰莖。
  
  「放、放手,妳哥是成年人了,這樣摸會亂性的!」我拼命呼救。翠紅死也不
肯放下握著我肉棒的手兒:「你真的這樣忍心嗎?我給賣了,以後每天要給男人打
飛機,他們都比你粗,也比你長的。」
  
  「都說這種事不用形容!」
  
  「那你肯答應嗎?哥…」
  
  妹妹膩聲嗲氣的聲音叫我心頭大亂,沒法子下只有說:「其實妳不應該求我,
是求秀真吧?我雖然是她男友,也不是事事要經我批准的。」
  
  翠紅搖頭道:「秀珍跟我們感情這樣好,是一定會答應。但你始終是我哥,如
果沒得你首肯,我是如何不敢做。」
  
  「妳說秀真會答應,她會願意做這種事嗎?」
  
  妹妹臉紅道:「那我們當然不會告訴她輸了錢要賣身,只說舊同學聚會…」
  
  原來如此,妳倆是打算騙好友上賊船,所謂結拜姐妹的友情原來是這個程度。
  
  「哥,我答應你一定會保護秀真,你就當幫我一次好嗎?」
  
  「保護?妳兩個自身難保,去一趟澳門輸二十萬了,憑什麼保護秀真?」我沒
好氣說。
  
  翠紅眼珠碌碌,突然想到辦法:「有了!」
  
  「妳有辦法?想到可以怎樣給黑人插不流血了嗎?」
  
  「不是耶,哥哥你擔心我們保護不了秀真,那如果你也有場便可以了吧?」
  
  「我也在場?」
  
  妹妹解釋說,李幄仁約去KTV的話,必定是他父親李昭仁經營的「一流一大酒
店」內的包廂房。
  
  「我男友在裡面做侍應生,我跟他溝通一下,應該可以安排哥哥你混進去。」
  
  「男友?怎麼從沒聽妳說過有男朋友?」
  
  翠紅臉紅紅道:「只是上過兩次床,其實也不是太熟稔的。」
  
  好吧,我今天終於知道原來妹妹是玩家,還是要邊爽邊拿錢的客串援交妹。
  
  「但我在場又怎樣?萬一他要強姦秀真,我也不一定能制止吧?」
  
  「傻瓜,他家這樣有錢,如果有膽強姦你女友,找兩個小混混捉回家吊起來玩
不就好了,何必搞這麼多?」翠紅分折道:「只要你在場,我們到時候有四個人,
就是打也不會輸,搞不好你捉他黃腳雞,坑過一百幾十萬給我們去澳門報仇!」
  
  報仇?妳果然是完全沒受到教訓,看來今次不服待黑人,早晚也給賣去巴基斯
坦。
  
  「那…」我猶豫一陣,妹妹握著我的肉棒狂搖:「我不理,反正先跟你打飛機
當是報酬,之後沒得反悔!」
  
  「喂、等、等等!」翠紅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我殺過措手不及,猛力搖三十
秒,一泡濃精便給強行噴了出來:「嘩,射好多,原來哥哥不是陽痿,是早洩呢。
我跟班上這麼多男同學打過槍,沒一個有你快,秀真好可憐,有這樣沒用的男朋友
,不如我介紹其他男生給她還好了。」
  
  八婆,我可以肯定我的妹妹是八婆!
  
  翠紅的理由當然不能說服我,但既然她說得沒有其他選擇,連飛機也打了,只
有希望上天保佑。接著一天的下午,已經接到女友電話:「喂,德章嗎?翠紅剛剛
打電話給我,說有個高中舊同學將要出國,希望在臨別前搞個送別會,你說我要不
要去?」
  
  出國?不就是去泰國新加坡一星期,我裝作不知情答道:「既然是舊同學便去
吧,別讓大家失望。」
  
  「其實我跟那個人不是很熟稔的,不過翠紅和樂樂都說去,我也不好推,但這
樣星期六便不能陪你了。」
  
  「沒事,我們以後還有很多個星期六嘛,舊同學走了,便好一陣子見不到。」
  
  「也是,爸媽星期天去探朋友,你可以來我家玩。」
  
  「好的,跟她們玩開心點。」
  
  「嗯!」
  
  掛線後我內疚不已,我做了,某程度上是出賣了秀真。腦裡不自覺地浮現以前
看過的一個電視廣告,家人和女友一起掉下海,你會先救哪一個?
  
  我會說兩個都要救,翠紅也好秀真也好,兩個都是我很重要的女生,兩個都不
能有事!
  
  得到秀真答應,妹妹也放下心頭大石,這個晚上居然拿著兩袋新衣服回家,我
莫名其妙問:「妳欠債累累,還去買衣服啊?」
  
  「星期六去坑人,當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今天跟高利貸說下星期一有錢還,
他們還多借我一萬,哥,你看這件衣服好不好看。」翠紅興高采烈地在我面前揚著
新衣。我沒話說搖頭,死性不改,看來這個妹將來不是做情婦便是當二奶。
  
  我跟翠紅說:「今天秀真給我打電話了,她也有回覆妳吧?」
  
  「當然囉,我早知道她會答應,結拜三姐妹嘛,怎會少一個,對了,剛才看到
帽子很漂亮,也給哥哥買了一頂,你看喜歡不?」
  
  說著妹妹把一頂綠油油的軍帽笠在我的頭上,這個提示也太明顯了吧。
  
  難得她還掩嘴偷笑:「果然哥哥戴起很好看,弟弟小的人還是適合戴綠帽。」
  
  我有立刻致電秀真搞砸她們的衝動。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活在困惱中,要秀真陪別人當然不願,翠紅的胡作非為也
使我頭痛非常。路過財務公司,甚至想過借錢給她們還債便好了,但一個仍欠政府
學費貸款的窮學生,試問又怎有資格借二十萬?
  
  由我出面向家人借嗎?正如妹妹所說,爸爸最討厭賭博,要是他以為錢是我輸
的,下場大概比翠紅更慘十倍。思前想後,反正妹妹已有計劃,甚至不介意出賣肉
體,我身為兄長的也沒什麼可以說了。
  
  不過翠紅原來跟這麼多男孩好過嗎?還說替班上男同學打過手槍,真是意想不
到,我一直當她小女孩,沒想到經驗還要比我豐富。說來以前總說她沒胸,但昨天
在床上自己搓奶時好像還有點肉,不知道脫掉衣服後會是怎個樣子?天呀,我在想
什麼了,那個可是親妹啊!
  
  胡思亂想,連上課也無法集中,乘著下午沒課四處閒逛舒緩情緒,竟在路上遇
到翠紅和樂樂。
  
  「哥,你去哪兒啊?」
  
  「沒,只是隨便逛逛,妳們呢,不用上學嗎?」
  
  兩個女孩垂頭喪氣道:「過了這星期都不知命運如何了,還有心情上課嗎?如
果要服待黑人,懂Come on baby fuck me便夠了吧?」
  
  還可以開玩笑,看來妳們的心情也不是太差。
  
  「哥,反正沒事做,請我倆去吃熱狗好麼?」
  
  「好,走吧。」
  
  「喔,還是不要了,以後很多洋腸要吃,還是去喝豆漿吧?」
  
  「翠紅妳在贈興嗎?以後我們天天要喝很多豆漿耶。」
  
  「是啊,嗚,我可不要喝又腥又臭的豆漿呀!」
  
  看到兩個女孩在街上相擁落淚,我實在想說妳們很煩,給賣掉也是活該。
  
  結果我們去了吃漢堡,錢花了,她們還是苦瓜乾,兩天前妹妹還歡喜地買新衣
啊?別個樂樂後我奇怪問翠紅,她一臉認真說:「在樂樂面前當然要裝慘一點,這
樣她才會同情我,到時候什麼吹簫舔袋主動去做,這是心理戰啦。」
  
  喔,原來這麼有心計,所以說女人所謂的友情,還是充滿著爾虞我詐。
  
  回到家裡妹妹說熱先去洗澡,我在客廳看電視,突然想起剛才的疑問,這小妮
子,不知道脫掉衣服後會是怎個樣子?
  
  偷偷溜到浴室前摸摸把手,沒上鎖,如果我學她那天說要上廁所,不是可以…
  
  咳咳,我在想什麼,那是妹,是親妹!
  
  不過翠紅打手槍的技巧還真好,比我自己打舒服多了,難怪三十秒便出來,不
愧是殺遍班上男同學的手槍皇后。如果我想她再替我打一次,這樣的舉手之勞,兄
妹一場應該不會拒絕吧?
  
  咳咳,我在想什麼,那是妹,是親妹!
  
  以我的傲驕個性當然不敢做出什麼,最終只有眼睜睜看著妹妹洗澡出來,她圍
著一條浴巾回到自己睡房。我吞一口唾液,想跟上去又沒膽量。
  
  咳咳,我在想什麼,那是妹,是親妹!而且我也有女友了吧?翠紅有的東西秀
真也有,還比她更大更漂亮。
  
  可是在我自行調節心情的時候,在睡房換衣服的妹妹突然伸出頭來:「哥…」
  
  「什麼事?」我像被看穿什麼的心房一跳,翠紅呼喚我說:「你過來好嗎?」
  
  「哦、哦。」我跟了進去,此時妹妹已經換上睡衣,她坐在床上,慘兮兮的說
:「我還是害怕,萬一拿不到錢,我是真會被賣去桑拿浴室的,到時候可能一個月
回不了家,你說怎樣跟爸爸媽媽解釋?」
  
  「傻瓜,妳怎會想到這些,說到底只是二十萬,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不會讓妳
有事。」
  
  「真的嗎?哥,你會保護我嗎?」
  
  「當然了,妳是我妹耶。」
  
  「謝謝你啊,哥。」翠紅淚眼汪汪說:「你會不會很恨我?十八歲了,還是不
懂事,要連累你和秀真。」
  
  「已經發生的事便算了,總之當吸取教訓,以後別這樣便好。」
  
  「經過今次還哪裡敢?我是認真反省了,以後那些角子老虎機玩一百塊就好,
千萬不要玩五百的。」
  
  我無言,很明顯妳是沒有反省好不好?
  
  「妳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妳們三個。」
  
  「嗯,我也會加油,在他插進去前都吹出來,讓他什麼也做不成!」
  
  「那妳好好努力,哥哥精神上支持妳…」我盯著妹妹睡衣上突出的兩個小圓點
說。
  
  接著一轉眼便到相約的星期六,為了讓計劃順利,闖過這人生的首個大難關,
翠紅也不敢怠慢,清早便起來裝扮一番。我跟她的心情一同緊張,也是才八點沒有
便起床。看到妹妹放下小女孩的馬尾頭髮,劃上眼影,塗過唇膏,蓋上粉底,女性
嫵媚即時盡現,漂亮得幾乎變了另一個人。不得不讚嘆女人的美,原來還是要經過
打扮才能完全發揮。
  
  「哥,我這樣好看嗎?」妹妹羞人答答的問我,我嗆聲起來:「好、好看…」
  
  「有沒感覺?」
  
  「有、有…」
  
  「扯旗沒有?」
  
  「扯、扯了…」
  
  「算你啦。」
  
  翠紅滿意地點頭,然後再輕輕拉開外套,露出雪白肩膀,和一條深深的乳溝。
  
  我有點驚喜道:「原來翠紅妳…這樣有料子的嗎?」
  
  妹妹驕傲說:「還用說,以為只有樂樂才有奶嗎?人家的可不會比秀真小,連
乳暈也是粉紅色!」
  
  「粉…粉紅…」我無法抽離那雪白的乳肉上,巴不上撕破那件胸衣,一睹嶺上
兩梅的真貌。
  
  翠紅顯然是給我示威,吊了胃口便立刻穿回外套,以免被爸媽看到懷疑她為什
麼衣著暴露。在我把風下乘著父母仍在睡覺偷偷溜出屋外,一起登上計程車直駛去
目的地「一流一大酒店」。
  
  「晚上才開始,我們早上便去?」
  
  我奇怪問道,妹妹想當然說:「要先替你安排潛進去嘛。」
  
  我恍然大悟,但五星酒店,會這樣輕易調包嗎?翠紅胸有成竹道:「我男友替
我們安排好了,待會我先上房,你去吃個早餐,我弄好便打電話給你。」
  
  「弄好?弄什麼?」我不明意思,妹妹臉紅紅道:「那個人說幫我也可以,但
要我跟他做一次,哥哥你在餐廳等我吧。」
  
  原來是有條件,妳的男友果然是男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幹砲的機會。
  
  妹妹跟人上床,我倒沒什麼抵抗。說到底以男朋友相稱,總比拿出來賣好。身
為哥哥的也沒權管妹妹的性生活,只是令人氣憤的是明明說吃個早餐,結果連午飯
也吃完還沒完事。
  
  「有沒幹這麼久啊?」我咕咕嚕嚕,終於忍不住打電話催促。翠紅接了,對面
傳來女性呻吟聲:「哥…快好了…他今天不知怎搞…很利害…噢…好深…輕一點…
插到裡面去了…哥…你等等…我好了發訊息給你…噢…不要停…用力…用力啊…人
家還要…」
  
  「抱歉打擾!」我慌忙掛線,這還是首次聽到翠紅叫床,相處十八年,也不知
道妹妹的聲線原來頗性感。
  
  再喝杯咖啡,訊息終於來了,1507號房。
  
  「當個侍應生還開酒店房間那麼奢侈…」我滿肚牢騷,乘升降機來到房前按下
門鈴,隔了一會身上滴著水的妹妹才來開門:「這麼快啊,我在洗澡。」
  
  那時候翠紅身上只拿著一條毛巾蔽體,春光外洩,露出大半邊胸脯,我怦然心
動,她轉身跑進浴室時更是看到整個滑溜的雪白屁股,我雖知親妹不能偷窺,也忍
不住欣賞明月團圓。
  
  好漂亮的屁股,原來除了拉屎,妹妹的屁股還可以這樣性感。
  
  進房間後我發覺更不妙了,一流酒店,某程度上也是供情侶打砲之用,連浴室
也是磨沙玻璃,雖非完全透明,亦可以隱約看到裡面人影。只見一身白呼呼的軀體
在迎著暖水翹首弄姿,十分好看,除了兩腿間的一處黑影,其餘都是白如細雪,連
乳頭也幾乎看不到顏色,果然如翠紅所說,是超嫩的粉紅啊。
  
  「咕嚕…」我大量唾液湧上喉嚨,非禮勿視,但當妹妹全無雜念地相信兄長,
我不好好看過夠便太不尊重家人。妹妹在裡頭洗臉又洗頭,繞著花灑轉了幾圈,像
電視廣告裡的模特兒示範女性的優美身態,看得我如痴如醉,陶冶在妹妹那剛成年
的嬌軀之上。
  
  有人說對著兄弟姐妹不會興奮,我只能說,說這話的人一家都是很醜。
  
  洗過澡後,翠紅以浴巾圍著身子,我看她頭髮盡濕,一臉素顏,早上悉心打扮
的粧容去蕪存菁,奇怪問道:「怎麼都洗掉了?」
  
  妹妹一邊擦著髮尾說:「傻瓜,做完那種事可以不洗澡嗎?就不怕留有氣味?
他剛才要顏射呢。」
  
  「那既然如此,今早便不用花大半小時化妝了吧?」我更不明問。
  
  「哥你好笨唷,剛才那個也是被我迷倒的男人,當然要以最佳狀態見他,讓他
以後也對我朝思暮想嘛。」翠紅伸著舌頭說。
  
  原來如此,又是心計,所以就說女人的人生中沒有偶然、恰巧、和剛好,只是
策劃、佈局、和陰謀。
  
  妹妹拿起酒店房間的風筒吹乾頭髮,我在旁邊看著像個呆子,身上仍只掛著浴
巾的忽然轉身問我:「哥,你跟秀真做過多少次?」
  
  我幾乎被嗆死,靦腆道:「怎麼有人問這種問題?」
  
  「怕什麼,我跟別人上床都告訴你了,快說,多少次?」
  
  我沒法子,唯有如實作答:「六次…嚴格來說五次半吧,第一次的時候,我早
洩…」
  
  翠紅得色笑道:「騙人,你是每次都早洩!那她害羞嗎?」
  
  「肯定害羞了,她跟我一樣都是才做幾次。」
  
  「呵,那一定每次都要關燈吧?」
  
  「哪裡,連窗簾也要放下來。」
  
  「哈哈,這麼好玩,那你有沒叫她翻開下面給你欣賞?」
  
  「做夢還早,想分手嗎?」
  
  妹妹眯起雙眼:「這樣說哥哥你即是…沒有看過真正女生的那裡?」
  
  我整個人怦然一震,妳問這些幹麼,難不成…要便宜我…?
  
  果然翠紅提起一只腳,以一個不大優雅的姿態坐在椅上,被掀開一點的浴巾垂
下,剛好遮著那女性神秘部位。
  
  我吞一口唾液,妹妹像誘惑般問:「要看嗎?」
  
  口水直接滾進喉嚨去了,我不懂回答,只懂點頭,翠紅滿意一笑,慢慢地把浴
巾撥開。
  
  一條全無空隙的裂縫出現,兩邊沒有半條雜毛,也不像AV上看到的鮑魚黑邊,
是一個粉粉嫩嫩的可愛陰戶。
  
  看到了!是妹妹的下體。
  
  但翠紅知道這還未能滿足我的好奇心,繼續問我:「要看裡面?」
  
  更大量的唾液湧至,又是不懂回答,只懂點頭。妹妹把手伸向陰戶,食指和中
指往裂縫兩邊撥開,一股完全呈粉紅色的肉壁出現。
  
  屄!是妹妹的屄!
  
  好美,完全是沒有污染的器官,漂亮得像生下不久的嬰兒肌膚,上帝造人明顯
設計失敗,最美的器官竟然放在最不常見的地方。
  
  我看得傻了,妹妹笑問:「好看嗎?剛剛給別人操過的屄。」
  
  我這次是連反應也不懂給了,只一直注視那誘人肉壁,裡面晶瑩通透,溢著花
香般的蜜液,妹妹給我看了一會,像小惡魔般問道:「扯了沒有?」
  
  我好不容易尋回意識的點頭,翠紅揚一揚頭,命令的說:「給我看。」
  
  我沒法反抗,站起來拉下褲鏈,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
  
  妹妹滿意的說:「咦,龜頭都跑出來了,真的很硬呢。」說著又再揚頭:「過
來!」
  
  我的心臟一瞬間跳得很快,過去?過去做什麼,難道…
  
  但小女王的命令是沒人可以違抗,當翠紅再一聲「我叫你過來!」的時候,我
是如行屍走肉地過去她面前。之後的大家都沒再說話,一切很有默契。我來到她之
前,雙腿很自然地彎下,讓朝天發硬的陰莖,剛好可以對著兩片肉唇的位置。
  
  翠紅沒有動作,撥開小陰唇仍沒放開,桃源洞像有一種吸力,要把那脹紅的龜
頭吸去。還差一里米便碰到的時候,最後的一絲理智喚醒了我,戰戰兢兢問道:
「這…是亂倫吧?」
  
  妹妹比我俐落,只一聲:「管它!」
  
  這句話彷彿給了定案,我很自然地放開手,被強行抑壓的肉棒有彈力地拍打在
肉壁上,弄得妹妹輕吟一聲:「哎!」
  
  碰到了,整個龜頭完全碰在肉壁上,被粉紅色的嫩肉包圍,甚至可以感受其體
溫,兩兄妹的性器是沒任何阻隔地貼近。
  
  只要輕輕一推,我和翠紅便…
  
  我心跳得很利害,我從沒想過會和妹妹做這種事,她牢牢望著我,無聲地頓了
一會,輕輕說:「你可以插進來,但之後一定要告訴秀真。」
  
  我是完全僵硬了,這一個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這一呆又是十秒,妹妹用力把我推開,嘟起小嘴道:「哼,哥哥還是比較喜歡
秀真!」
  
  哎,好妹妹,我不是跟妳說了,妳跟秀真不一樣,一個是女友,一個是妹妹。
縱使大家有的器官一樣,但本來就是兩種不同生物好不好?
  
  翠紅不再理我,繼續打開風筒吹頭髮,埋怨道:「慘了,最近經常掉頭髮,不
知道會不會禿頭,看來不能束馬尾了。」
  
  『翠紅…』望著背向我的妹妹,不知怎的突然一陣心酸,上前從後抱著她的肩
膀:「今晚還是算了,二十萬,哥哥拼了命也替妳想辦法。」
  
  「傻瓜,已經決定了的事怎麼要反悔?」妹妹的語氣中有一點感激。
  
  「但…」
  
  「事情是我和樂樂搞出來,我們收拾很應該,今次騙秀真幫忙已經很不好,絕
對不能連累她,你要好好保護秀真。」翠紅幽幽道:「我只是妹,她才是女友。」
  
  「翠紅…」
  
  翠紅妳弄錯了,秀真是我唯一的女友,而妳,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說實話我不是太明瞭妹妹剛才的舉動有什麼用意,是進刑場前對家人的一種告
別,還是到桑拿浴室前的一種留影。要知道雖然客串過幾次,她的小屄仍算緊緻,
給八國聯軍佔領一個月,以後大概變成無底洞了。
  
  我不能讓這事情發生,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一定要每個人都可以平安回來。
  
  在翠紅再次上妝的時候,我換過她男友給我準備的侍應服,照照鏡子也蠻合身
,但總不會變了另一個人,擔心問道:「妳說保護秀真,可以躲在哪裡?她一眼便
看出是我吧?」
  
  妹妹早有打算道:「你把侍應生的帽子戴好,再戴上眼鏡和黐鬍鬚,KTV的房
間燈光很暗,秀真視力一般,不會看出來的。」
  
  「真的嗎?」我仍是懷疑,翠紅肯定的道:「她會挑你明顯是有眼無珠,跟瞎
子沒大分別,一定可以瞞過去。」
  
  我十分不滿,說話便說話,幹麼每句都在人身攻擊。
  
  準備就緒,看看鐘是下午三點,妹妹撥起電話,樂樂也快到達,告訴她房間號
碼,三十分鐘後大奶娃便按下門鈴。
  
  替舞小姐開門這種事當然由侍應生去做,可當看到眼前女孩我眼前一亮。早知
道妹妹同學是巨乳,也不致這麼誇張吧?比翠紅更低胸的連身裙,幾乎半只奶露在
外面,每一步都像布丁花搖搖晃晃,連粉紅色的乳暈也隱約得見,完全就是把「我
在賣肉」四個大字寫在頭上。
  
  「夭壽了,妳穿成這樣,去接客嗎?」翠紅看到好友衣著暴露驚呼道:「也不
蓋一件外套。」
  
  樂樂傻更更解釋道:「我是故意的,這裡大酒店住很多有錢人,說不定有老伯
伯看上,今晚不就可以不用冒那些險?」
  
  我完全明白,原來是直接以胸脯當人肉廣告牌,妳也真夠拼,妹妹問道:「但
不怕父母罵妳太暴露嗎?」
  
  樂樂搖頭:「這條裙是媽媽替我挑的,我說今晚約了有錢人的兒子去唱歌,她
便叫我這樣穿了,還說不要戴胸罩,多點替人家向前屈身倒酒。」
  
  我想不到今時今日還有養女廿年、賣到青樓的故事。男人性器官除了生兒育女
便只能作姦犯科,女人的卻能招財進寶,你說男女有什麼可能平等?
  
  翠紅只想討錢應付眼前危機,樂樂卻打算取張長期飯票,不得不佩服其胸懷大
志。我看著那連塞都塞不進胸衣裡的大奶,口水流遍一地。妹妹看不過眼的悶哼一
聲,我說沒法子,十九歲的年紀有奶便是娘,更何況是包不住的大乳房。
  
  樂樂在家裡已經裝扮好,看到酒店有鏡又再打扮一番,誰都知道女人半生活在
白日夢,其餘半生活在鏡子裡。
  
  一個房間兩女一男,一個露奶一個露屄,本來也算美不勝收,但我最掛念的還
是秀真,始終她是唯一不知情的一個,也不懂如何防範,於是向兩人提議道:「其
實不如把事情告訴秀真,妳們感情這樣好,她知道妳倆有難是一定肯幫忙的。」
  
  翠紅和樂樂有口難言的相視一會,結結巴巴說:「哥哥你不了解,女生雖說感
情好,但也不想給好友知道自己倒霉的。」
  
  「妳們以為秀真會幸災樂禍?她是這種人嗎?」
  
  樂樂搖頭道:「不,我們知道她不會,但女孩子,總想留一點尊嚴給自己,不
想給朋友知道醜事…」
  
  妹妹也垂頭說:「她是不知道我們有…收錢…跟男孩子上床…」
  
  我無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隱瞞的時候了吧?待會那個什麼李幄仁要跟妳
們玩,還不是會讓她知道是金錢交易?」
  
  「不!我們沒打算讓她知道,只裝作一時玩得瘋,酒後胡塗的。」
  
  「是這樣嗎?妳們女人覺得一夜情比援交好嗎?」
  
  翠紅跟樂樂互相看看對方,低頭說:「一時胡塗情不自禁還可以原諒,但出來
賣便好像很賤的。」
  
  我悶哼一聲:「原來還有羞恥心,那好意思做啊?」
  
  樂樂替自己辯護說:「男人本來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給你們知道沒關
係,但女人不一樣,沒條件做這種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們的!」
  
  「是嗎?我認為做這種事,也會被男人看不起。」我冷冷道,兩女鼓起雙頰,
再相望一眼,忽然撲上來把我按在地上:「喂,妳們幹什麼?」
  
  「樂樂,脫他的褲!」
  
  「在脫!」
  
  大奶娃強行拉下我的褲鏈,龜頭剛剛碰過小屄,視覺神經又受到大奶刺激,加
上一室女兒香氣,肉棒早呈興奮狀態。一根肉棒應聲彈出,兩女輕蔑指控說:「扯
旗的男人沒資格站在道德高地上說三道四!」
  
  「嗚…」我慘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應,男人不硬,
女人又如何去賣?總之一日都是我們錯。
  
  為自己討過公道後,我們的話題又回到待會的計劃上,結果談了等於沒談,是
見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麼辦?」翠紅惶恐問道。
  
  「那就做囉!」樂樂挺起胸膛,毫無懼色。
  
  「在大家面前嗎?」妹妹愈想愈驚。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什麼不能見光的事情!」看來繁殖後代對樂樂來說是一
種光明行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別強。
  
  「但哥哥…」翠紅難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讓我知道她去賣,但似乎不想給我
看她生意經營。
  
  「我不會看,萬一場面真的變成這樣,我會帶秀真離開。」我著女孩放心,兩
女一同扠起腰肢質問我:「你意思是你帶女友先溜,留下我們給色狼姦淫嗎?」
  
  喔?有不妥嗎?妳們不是打算如此?
  
  結果我還是沒法說服她們把真相告訴秀真,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既要當婊子
,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點,妹妹的電話響起,是秀真!
  
  「喂,秀真嗎?我還在家,正打算出門,幄仁剛才發短訊給我了,是一流一大
酒店的KTV,房號六十九,先到先等吧,可以不用吃晚飯,裡面有餐飲招待,那待
會見,嗯嗯,拜拜。」
  
  掛線後,翠紅神色凝重地跟樂樂點頭,妳們確定是結拜三小花?怎樣看也是出
賣耶穌的猶大。
  
  妹妹的電話響完,輪到女友找我,我著她倆不要做聲後接線:「秀真嗎?去到
沒有?」
  
  「還沒,現在才打算出發,你在家裡嗎?」
  
  「在、在家,翠紅剛出門,妳們玩開心點。」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不大愛唱歌。」
  
  「那試一下嘛,秀真妳的聲音這麼可愛,唱歌一定很動聽。」
  
  「才沒有,人家歌聲很醜的,不過如果德章你也來便好了。」
  
  「我也想,但我跟妳們同學不認識,而且妳們敘舊,我坐著也無聊。」
  
  「也對,那我們找天自己去玩,對了,今天呢…」
  
  看到我和女友愈說愈長篇,完全沒有掛線的打算,翠紅作一個剪刀手勢,說一
是立刻掛,不然替我掛。
  
  「那先不說了,妳快去吧,要大家等不好。」
  
  「也是,那我去了,親一個,老公。」
  
  「啜~」
  
  收線後,兩女作發冷的動作:「好肉麻,還要親,也不知羞。」
  
  別人說我沒所謂,但肯定不是隨便跟人吹喇叭,和張腿幹屄的妳們有資格說個
「羞」字。
  
  女友無辜被拉入淫窟,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正如翠紅所說,這裡是法治地方,
秀真不肯總不會強姦。而且她們的同學今年也是十八歲,嫩青一個,做不出什麼來
,反正我會小心行事,有什麼風吹草動便立刻帶她們離去。
  
  「KTV六點開始營業,那裡是豪華房,規定有兩位侍應生和兩位點歌員,我男
友替你打點好了,你進去後站在侍應生的位置便可以。」妹妹向我交帶道。「我男
友」三個字真是很刺耳,那明明是砲友,連拜託點事也要討好處。
  
  說來今早他們在房間混了四小時,到底做了多少次?剛才看小屄那麼漂亮又不
像受到猛烈摧殘,這個問題一定要找機會問清楚。
  
  我們兵分三路,各自從自己路線來到KTV房間。我一個大學生從沒工作經驗,
穿上侍應生覺得蠻好看,畢業後也許可以來這裡應徵碰碰運氣。
  
  「六十九…是這裡了!」我找到房號推門進去,不愧是五星酒店的豪華房,有
一個歌唱大廳,排成一圈的真皮沙發,旁邊還有一個設有小酒吧的側廳,比我家還
要大,裝修瑭璜,美侖美奐。我見裡面空無一人,打開房燈隨便坐坐,另一個穿著
同樣服飾的高大男生進來大驚:「你怎麼坐?不怕被幹掉嗎?」
  
  對、對了,我現在是侍應生,客人坐我們站,客人拉屎我們抹屁股,是不可以
太舒服的啊。
  
  我慌忙站起,跟他一同站到牆邊,他看了我一眼,狐疑問道:「你是誰?以前
沒見過。」
  
  「我是新來,叫阿湯,多多指教。」為了不從別人呼喚名字時引起秀真注意,
我胡亂作個假名,那侍應生懷疑道:「新來?今天大老闆來玩,找新人接待他?」
  
  「大老闆?」我心一驚,雖說這裡是男孩父親經營,總不會叫他大老闆吧?難
不成是李氏集團主席,旗下擁有三百間超級市場和兩間五星酒店的富商、李昭仁?
  
  果然幾分鐘後兩個點歌員禮貌周周地領著三個人進房,對,是三個人!
  
  他們一個年紀較大,大約五十來歲,一個看來不到四十,至於最年輕那個不用
說是翠紅的舊同學、李幄仁了。
  
  『不是吧,這和計劃不一樣啊…』我心大驚,還沒開始已經亂了陣腳。他們魚
貫入場,輕鬆坐在舒適的真皮沙發上。那戴眼睛、頭髮禿了大半片的中年人向青年
問道:「阿仁,你肯定老爸會滿意嗎?」
  
  已經確定是李幄仁的男生說:「爸你放心,三個都是上品,其中兩個我驗過貨
,一個大奶娃,奶子又軟又彈;另一個是騷包,小屄一摸便流水,十分好操。」
  
  中年人皺起眉頭說:「你這兔崽子,要老爸穿你舊鞋嗎?」
  
  李幄仁恭敬道:「當然不是,最後一個當年我也搞不定,要爸你親自出馬。」
  
  中年人不相信道:「這世界有錢搞不定的女子?」
  
  「總有些是自命清高,但又怎樣,今天還不是自動送上門來張腿給我們操?」
李幄仁說出下流的話,三人一起淫笑,極度猥瑣。
  
  不行,他們的目標是鎖定秀真,加上情況有變,要立刻中止計劃!

  我心急如焚,但又不知怎通知妹妹她們,說時遲那時快,大門再次打開,是樂
樂。
  
  「幄仁你到了…咦…是你…們…」
  
  李幄仁一見獵物大喜,立刻站起來招待女孩進房。樂樂看到和說好的不一樣一
臉狐疑,也只有進去再算,李幄仁向她介紹道:「這位是家父昭仁,旁邊是小叔須
仁。」
  
  「昭仁?是城中富商李昭仁?世伯你好!小妹余敏樂,今年十八歲,是幄仁的
舊同學,34F,24,34!」
  
  樂樂一聽是有錢人,立刻肉緊地自我介紹,領口一拉,兩團奶子就要彈出。看
來她遵誠母親訓示,擇偶不要看外表,更不要重年紀。
  
  「不錯,不錯,過來坐吧。」
  
  三個都是色狼,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大奶球臉露淫相,就連我旁邊的侍應生也忍
不住讚嘆:「靠,真的那麼大,給我玩玩便好了。」
  
  我心一陣輕蔑,真是窮心未盡,色心又起,當個侍應生還想玩乳牛,雖然我也
很想當皮球拍就是了。
  
  樂樂喜孜孜地坐在李昭仁和李須仁的中間,巨大肉球一手也握不住,兩邊一人
一個剛剛好。
  
  幾分鐘後,妹妹也來了,進房看到比預計多了兩個男人,同樣臉露驚奇,但再
看樂樂被夾在中間,立刻理解情況,反正出來賣,十八歲這樣操,五十歲也是這樣
操,也許還更好賺。
  
  「世伯你好,你一定是幄仁的爸爸了,我在報章上看過你的照片。」翠紅落落
大方道。我家小妹一向調皮,想不到當起舞小姐也似模似樣,應該是天賦才能,適
合作終生職業。
  
  「又是一個美妹子,也過來坐。」老色狼對妹妹也很滿意,這時候主角出場了
,只跟我做過五次半、合共被插入不到一千秒的女孩推門而進,是秀真!
  
  「對不起,我遲了,大家都齊了嗎?喔…」秀真看到眾人登時愕住當場,除了
是多了兩個中年人外,翠紅和樂樂那好比小姐出臺的打扮亦是令她大吃一驚。一直
以為是跟舊同學送別會的她只穿著休閒長裙和球鞋,臉上亦毫無妝粉,跟濃妝豔抹
的兩人大相逕庭。
  
  「翠紅、樂樂,妳們…」
  
  可天生麗質,縱沒後天裝飾亦是難掩美態,加上一臉清純,以李家三狼見識廣
博,閱人無數,一眼便看出女孩潔淨無瑕,新品同樣,即時食指大動。
  
  「好!不枉老爹教導多年,果然虎父無犬子,目光獨到,全部是一流貨色!」
李昭仁玩過的女人數之不盡,看到一個比一個優質的少女亦禁不住大聲叫好。秀真
莫名其妙,為免嚇跑獵物,李幄仁立刻醒目地向舊同學安撫:「秀真妳好,很久不
見,這位是家父,他對這個房間的裝修很滿意,所有設備都是一流貨。」
  
  「哦、哦,你好,幄仁同學…」秀真為人聰慧,立刻看出不妥,但一個是舊同
學,兩個是結拜姐妹,雖然覺得奇怪,也上前向舊友問好,李幄仁繼續介紹:「這
位是我的小叔須仁,他們說難得大家高興,一起來揍熱鬧。」
  
  「兩位世伯好,我叫蔣秀真,是幄仁高中時的同班同學。」秀真有禮地向長輩
鞠躬,兩頭色狼看到女友純若處子,已經急不及待想要起筷:「世姪女別客氣,叔
叔們最愛跟年輕人切磋交流,當作同年紀好了。」
  
  我感到作嘔,秀真年方十八,青春無敵,你倆一個禿頭、一個大肚皮,哪裡可
以當作同年紀?
  
  「謝謝…」秀真甚不自在的拉著翠紅竊竊私語,我在這位置聽不到她們對話,
但從妹妹不斷作「沒事」的動作,大慨也是在安撫女友。後來秀真面帶無奈地跟翠
紅坐在一邊,表情尷尬,三個男人中一個本來不很熟,兩個完全不認識,不知道怎
樣應付也很正常。
  
  「哈哈,交朋結友這種事很簡單,喝一杯便很容易熟稔,侍應生,來給大家倒
酒。」李昭仁拍手叫著,我驚覺現在自己就是侍應,立刻跟隨身邊男孩上前替大家
斟酒。
  
  『拜託,千萬不要看出是我…』我手也在震,刻意想避開秀真,但愈是愈想避
便愈避不過。那好色男侍應看準樂樂的大奶,三步作兩步的跑到她面前裝作倒酒,
實質看奶。我沒辦法,硬著頭皮來到秀真旁邊,斟好一杯轉頭想跑的時候,女孩抬
頭跟我說:「對不起,我不喝酒,給我倒杯果汁可以嗎?」
  
  我心一驚,應她的話恐怕立刻被認出聲音,還好這時候李須仁揚聲叫道:「對
不起,這間KTV是新開張,沒有果汁飲料,蔣小姐便將就一下,喝點酒吧。」
  
  「沒有果汁,那給我水吧。」秀真再抬起頭向我說,李昭仁說道:「唱KTV喝
水有什麼意思,給點面子,不會喝也喝一點吧。」
  
  「但…」秀真臉有難色,翠紅在她耳邊說了兩句,應該叫她給世伯面子,女友
無奈點頭,幾個人一起舉杯暢飲:「乾杯,謝謝大家給小兒面子,參加他的送別會
!」
  
  一飲而盡的李昭仁看到秀真只輕輕呷一口,指指點點道:「蔣姑娘連一杯也不
肯乾掉,也太不給小兒面子了吧?」
  
  「世伯,我真的不會喝…」秀真連忙解釋,李須仁揚著酒杯說:「世姪女,這
其實不是酒,是輕飲料,大家只是要點氣氛,看,妳兩個朋友連臉也沒紅,便知道
不是酒吧?」
  
  秀真望向翠紅和樂樂,兩人本來就塗得似猴子屁股,加上房間燈光昏暗,哪知
道有沒臉紅?只是看到大家都喝光,不想得失長輩,只有捏著鼻子一口氣倒下。
  
  『秀真…』我看得擔心不已,看看酒瓶,分明就是烈酒,還要酒精濃度不輕,
多飲兩杯女孩子肯定會醉。
  
  「好!這樣才有意思,大家別客氣,點歌唱吧,點歌員過來服侍客人們。」李
昭仁拍拍手,兩位負責點唱的女生立刻來到大家面前。秀真雖然拘謹,也盡力溶入
其中,跟著翠紅和樂樂一人點一首,三位女生一同合唱。
  
  「精彩!再來!」三個色狼醉翁之意不在歌,女孩們每唱完一首便逼飲一杯,
秀真推不過去,只有勉為其難和大家一起喝,三杯到肚,臉色漸紅。妹妹想扶她,
也自身難保,拿著米高鋒腳步浮浮,快要站不穩。
  
  三位色狼知道時機成熟,臉上的笑容愈來愈奸臉。我看得焦急不已,又苦無對
策。這時候李幄仁來個欲擒先縱,向最花痴的樂樂埋手,減低秀真防範。
  
  「樂樂,跟仁哥合唱一曲好嗎?」
  
  樂樂巴不得即晚洞房,明天嫁入豪門,當然立刻說好。在兩人合唱時秀真和翠
紅總算可以坐在沙發上小休一會,我看到女友快要不支的樣子於心不忍,也顧不了
危險,倒兩杯熱茶給她和妹妹。
  
  「謝謝。」我沒做聲地把茶送到兩人面前的小桌上,秀真說了一聲道謝,連抬
頭也沒氣力,勉強拿起喝了幾口,熱氣有助解酒,總算沒有醉倒。李昭仁對我的多
管閒事有些不悅,但替客人斟茶遞水本來就是侍應生的工作,也沒懷疑什麼,只繼
續默默等待機會。
  
  李幄仁和樂樂唱了一首又一首,女孩陶醉之極,倚偎在男孩肩上,彷彿已經吃
到了鑽石男。當然一切都是一廂情願,一個求色,一個斂財,哪有真心真意可言?
  
  一口氣唱了三首,李家三狼知道是戲肉的時候了,於是提議玩遊戲。KTV中的
所謂遊戲不是討女孩便宜,就是吃女孩豆腐,色狼們也不例外,說要玩大老二,輸
了當然是喝酒。
  
  「我不玩了,已經不能喝…」秀真推辭道,李昭仁和李須仁從幄仁口中知道這
女孩並不易搞,也不勉強,轉向兩個防守力薄弱的小妹妹埋手。
  
  「輸了要喝酒,贏了也只是你們高興,女生沒好處耶。」妹妹們也不客氣,直
接討價還價,李昭仁笑道:「也是,那不如這樣。」
  
  說著從口袋掏出一疊千圓紙幣放在桌上:「男生贏了女生喝,女生贏了拿錢可
以嘛?」
  
  兩女一見金閃閃的銀紙雙眼放光,什麼都說好。秀真瞪大雙眼,不可置信這是
朋友間的聚會。
  
  「玩法很簡單,這裡一副撲克牌,每人抽一只,誰最大誰贏。」李昭仁吩咐我
們替他拿紙牌,手法純熟地洗了一遍,六個人除秀真外每人抽一張,是翠紅最大:
「嘩!是我贏了!」
  
  翠紅歡天喜地拿一張紙幣,下一局,輪到樂樂贏。
  
  然而即使運氣多好,三對二女孩們也不可能每局都得勝。那疊千圓紙幣少說兩
百張,兩個女孩總不會連贏兩百回,李昭仁輸的只是微不足道的零錢,妹妹和樂樂
卻是一杯一杯倒進肚。
  
  十多局下來,兩位女孩已經臉紅醉醺醺。秀真覺得不妥,著三人說:「世伯,
我的朋友已經不能喝,不要再玩了。」
  
  「哦,難得正高興,錢還多著呢。」李昭仁故意揚著千圓鈔票,兩女眼中只有
錢,伸著手道:「我要,我們要!」
  
  李須仁提議道:「不如這樣吧,既然不能喝,輸了脫一件衣服便好。」
  
  「脫衣服?」秀真吃驚得大叫,這根本是夜總會的遊戲了吧!
  
  「我脫!我脫!繼續玩!我要錢!我們要錢!」妹妹和樂樂醉著大叫,秀真忍
無可忍,動怒站起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當我們是舞小姐嗎?」
  
  一直溫馴的女生動出真火,大家都呆住了。秀真二話不說,拉起兩位半醉的女
孩:「翠紅,樂樂,我們回去,這些不是好人,是色狼!」
  
  「秀真,我們…」妹妹和樂樂不知如何是好,李昭仁也不需要掩飾,淫笑道:
「妳沒說錯,我們是色狼,而妳們也是舞小姐,二十萬玩一晚,真是唱歌喝酒那麼
簡單嗎?」
  
  「二十萬?你說什麼?」秀真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兩女知道事情敗露,再也
沒法瞞下去,一同跪在地上求姐妹原諒:「秀真,我們對不起妳!」
  
  「妳們對不起我?」
  
  秀真知道了,被好友出賣的事,被好友隱瞞、無端當了陪酒女的事。
   
  翠紅和樂樂哭哭啼啼地和盤托出,生日在澳門輸大錢,欠下一屁股債,被迫要
陪飲陪睡一事,再也沒有保留地坦承告訴秀真。
  
  女友聽得目盯口呆,到兩女說完,翠紅哭著抬頭問她會否原諒自已的時候,秀
真彷彿仍未能相信發生的事,臉上是不曾有過的難過:「妳們…怎麼可以這樣…」
  
  「對不起,秀真,我們知錯了,妳原諒我們好嗎?」兩女厲聲疾呼哭過不停,
秀真是個從不發怒的溫柔女孩,但愈是這種性格,對一個人絕望時便愈叫人害怕。
  
  秀真沒有回答她們,咬著下唇靜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道:「妳們令我太失望
了,枉我當妳倆是最好的朋友,今天竟然會做這樣的事…」
  
  「秀真,對不起!我們真是走投無路,沒辦法才這樣,妳就原諒一次!就原諒
一次可以嗎?」
  
  秀真語氣寧靜,望著妹妹說:「翠紅,妳記得嗎?我們是在高中一年級認識,
當時我開罪了一位同學的姐姐,總是給高班的女生欺負,是誰替我出頭?一個弱不
禁風的女孩子,挑戰三個高年班女生,打得滿身傷痕累累,為的只是認識沒一個月
的同學。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妳很勇敢,是我尊敬的女生…」
  
  接著她把目光放在樂樂身上:「樂樂,妳記得嗎?那一年學校去露營,我和妳
瞞著老師偷偷上山玩,遇著傾盆大雨下不了山,困在山洞裡苦了半天,我給淋濕了
發高燒,是誰揹著我,跑了兩個多小時才找到醫院?沒有妳,我可能已經死了…」
  
  「秀真…」
  
  秀真吸一口氣說:「我一直很感謝妳們,也很感激妳們,我從來沒對妳們做過
什麼,總是妳們對我好,就是連男朋友,也是翠紅介紹的。謝翠紅和余敏樂對蔣秀
真的恩,我是銘記於心。妳們永遠永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秀真,我們沒妳說的好,我們都很自私,我們在騙妳,為了自己脫難騙
了最好的朋友,對不起秀真,請妳原諒我們!」
  
  秀真搖一搖頭,繼續說:「所以當妳們發生了事情的時候,妳們沒有坦白告訴
我,我是很失望。我以為大家是什麼都可以說的,我以為大家是沒有秘密的。是因
為妳們覺得我不會願意幫忙,還是覺得我們的友情只是這個程度?」
  
  「秀真…」翠紅和樂樂面有愧色,因為面子,她們隱瞞了最好的朋友。
  
  「我們結拜三姐妹是三位一體的,妳們有難即是我也有難,是要共同面對;如
果妳們要做陪酒女,那我也一起,和妳們陪酒好了。」秀真目光堅定的望著兩位好
友說:「今天這裡,不會有其中一個先離去,要走,便大家一起走!」
  
  太、太感動了!這便是女生的友情,是不分妳我,一起面對困難的純潔友情!
實在比我們男生所想的更要高貴百倍!
  
  翠紅和樂樂聽到秀真誠懇的剖白,眼淚早已流過不停。也許她們沒有想過秀真
對自己的友愛,原來是遠遠超過自己想像;也許她們現在才真正知道,什麼才是人
生最重要的朋友。
  
  「啪啪啪…」
  
  就在這個時候,場裡響起拍掌聲,是李昭仁!
  
  「太精彩了,聽得我也感動,我李昭仁行走江湖三十多年,今天第一次為女人
落淚。」李昭仁眼眶通紅一片的拍著手掌。這頭老狼竟然被秀真的真情感動,滴下
男兒之淚:「曾幾何時,我也是熱血青年,為友情,為愛情,可以奮不顧身,上刀
山下火海,面不改容。」
  
  「世伯…」秀真想不到李昭仁會說出這種話,臉露訝異神色。
  
  李昭仁抹抹淚光,長嘆一聲道:「看到妳們這樣義無反顧的決心,試問即使鐵
石心腸,也怎可不動容?」接著望望右邊的兒子,再看看左邊的弟弟,測隱之心,
人皆有之,兩人一起點頭,似是達到共識。
  
  連大魔頭也給感動了,看來事情會有轉機!
  
  「那為了讓妳們的寶貴友情得以全面彰顯,我們也只有好好當個反派,壞到底
了。」李昭仁臉色一轉道:「今晚不把妳們玩到翻白眼,我以後不姓李!」
  
  喔,原來還是這樣嗎?色狼果然就是色狼,期待他們改邪歸正,不如去買張彩
票還更實際了。
  
  「來吧!」秀真目光如炬,勇氣澎湃,挾著不屈決心望向三人,下挑戰書道:
「你們要玩脫衣服嘛?我陪你玩!」
  
  「哦?」
  
  秀真上前拿起撲克牌說:「但我不要這樣玩,一便一局定輸贏,如果我贏了,
立刻給我們二十萬讓我們走,如果我輸了,三個全部脫光,一件不留!」
  
  「是孤注一擲嗎?這樣賭會不會太大了一點?」李昭仁眯望雙眼,目光不離秀
真的胸脯。
  
  原來如此,女友好聰明。李昭仁錢多的是,一局一局賭,即使全脫光也不可能
拿到足夠的錢,那倒不如賭一舖,一便贏,一便輸,這樣還有一線生機。
  
  「怎樣?世伯。」秀真盯著李昭仁,那份氣勢令即使縱橫商場多年的老狼也不
禁忌諱,他考慮了一會才答應下來:「好!就看妳這妹子的勢頭有多利害!」
  
  「爸…」
  
  「大哥…」
  
  李幄仁和李須仁對老色狼的應戰擔心不已,秀真一個離去,他們總算還有翠紅
和樂樂可以玩,萬一秀真得勝,大家今晚便要打飛機了!
  
  「來,洗牌!」李昭仁著侍應生道,我身邊那男孩戰戰兢兢地拿起撲克牌。這
場世紀之戰,萬一害大老闆輸了,只怕小命不保。
  
  洗了兩遍,侍應生把牌放在桌上,李昭仁一手推散紙牌,向秀真問道:「是蔣
姑娘先抽還是我來?」
  
  秀真氣定神閒說:「長者為敬,世伯年事已高,小妹讓你先來。」
  
  有氣勢!面對城中富商可以毫無懼色,不愧是我的秀真。
  
  「好…」李昭仁伸手翻開一張,竟然是紅心二!
  
  慘了!怎麼一抽便是第二大,難道真是天亡我也?邪能勝正?
  
  「嗚…今次死定…」翠紅和樂樂打定敗數,緊張得不敢再望。五十二張牌中只
有葵扇二可以贏,有可能嗎?秀真要抽到五十二分之一的牌,這有可能嗎?
  
  李幄仁和李須仁興奮不已,誰也認定秀真是沒有機會,倒是女友嘴角微翹,似
是勝券在握。
  
  是火!我第一次在秀真眼中看到這一團火,是為了拯救好友的熊熊烈火!只要
有這種決心,只要有這種信念,什麼事情也可以迎刃而解。奇蹟兩個字,就是為了
這一刻而設。
  
  那一秒我信了,秀真會贏!女友一定會贏!
  
  秀真伸出纖纖指頭,從散在桌上的牌中抽出一張。不知怎的氣氛突然繃緊起來
,本來以為贏定的李幄仁和李須仁臉色變青。因為場裡的空氣變了,全部流向秀真
方面,勝利女神,現在就站在女友身後。
  
  秀真看了手上的牌一眼,嘴角笑意變得肯定,輕輕吐出一聲:「贏了…」
  
  嘩!是真!真的贏了!秀真贏了!太好了!
  
  「什麼?」李昭仁如洩氣皮球的倒在椅背,這種沒可能輸的牌局居然輸了。縱
橫商場幾十年,上億生意亦運籌帷幄的堂堂李昭仁,竟然輸了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
丫頭,還要在這種牌面上輸,輸得這樣難看。
  
  「嘩!太好了!我們沒事了!」最興奮的當然還是翠紅和樂樂,可以不用招待
黑人了,可以不用惡補日語了!
  
  秀真氣勢激昂地把牌翻開:「階磚三!比你大!」
  
  太好了!是三對二!原來只大一點!運氣太好了!原來只險勝一點!
  
  等等,現在不是玩大老二嗎?
  
  「秀真妳開玩笑吧?」原本興奮大叫的兩女登時軟了,不愛賭錢是好,但基本
常識還是要有吧?大學生。
  
  「嘩哈哈哈,原來跟我們玩嗎?」李氏三狼笑得人仰馬翻,秀真還未知道原因
問道:「怎麼了,三不是比二大嗎?減了還有一呢!」
  
  翠紅和樂樂也不想理她,面如死灰地自行脫衣。秀真知道原來真是自己輸了,
掩著上下身驚慌大叫:「等等!我不知道規矩,這局不算,再來!」
  
  李昭仁當然不會給機會,揚一揚頭,要女孩守諾脫衣,女友死不肯從:「我不
要!只是玩玩的,哪有人抽只牌便要脫衣服!」
  
  「喂,妳不是反口吧?」李幄仁揚著眉毛問,秀真堅持說:「就是反口,女生
不可以反口嗎?不守諾言是天賦女人的權利,說話不算是上帝給予女人的義務!」
  
  李昭仁沒有辦法,自己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欺負小女孩,從桌上的千圓鈔票中抽
出一疊拋在地上,跟翠紅和樂樂說:「妳兩個去脫光她,這是打賞錢。」
  
  這招好毒!要她們內訌嗎?現在翠紅和樂樂想錢想得瘋了,什麼也做得出來。
兩女一看花碌碌的鈔票眼睛即時現出亮光,倒戈相向地一起逼近秀真,女友掩著胸
脯退後兩步:「妳們做什麼?我是結拜姐妹,是自己人呢,是生死之交啊!」
  
  「噁噁,錢啊,淑女最重要守承諾,輸了就要脫光,讓我們幫妳!」
  
  「不!不要!我不要脫!」
  
  太慘烈了,好一個狗咬狗的殘酷畫面。雖然要給幾個男人看光女友我是很不甘
心,但正如翠紅所說,做人要守承諾,誰叫妳剛才那麼有氣勢,一局定輸贏,全部
脫光,一件不留!
  
  「放、放手!我要跟妳們絕交!以後不認識妳倆,是妳們自己爛賭輸錢,關我
什麼事了!我要回家!媽媽救我!德章救我呀!」
  
  我很想出面,但這實在不是時候。最重要連翠紅和樂樂也變身全裸,四只奶子
晃呀晃,兩片三角毛茸茸,在公在私,也不應插手了。
  
  「妳不要動,會撕破裙子的,乖乖給我們脫光便好了。」
  
  「我不要!把胸罩還給我!呀,怎麼連內褲都要脫?快放手,會給看光的!」
  
  「樂樂妳按著她!我就不信脫不光這婆娘,靠妳的,還要反抗?」
  
  十分鐘混戰,好不容易才把秀真脫個精光,不用自已動手便令貞女光豬,李昭
仁對成果感到滿意:「都脫光光了,嘿嘿,不錯看。」
  
  『原來女友的身材還不錯。』我跟其他人一同細看秀真裸體,雖然身為男友也
上過床,但過去每次做愛總要關燈和下窗簾,這還是第一次欣賞到秀真的全裸。皮
膚在昏黃光線下顯得特別雪白,奶子形狀也很優美,可惜是乳頭顏色有點深啡,站
在一起,給翠紅和樂樂的全粉紅比了下去。
  
  「嗚嗚,不要看好嗎?給我穿回衣服好嗎?」秀真掩著胸脯和陰毛哭過不停,
我很明白她的心情,這裡奶子最大不是她,腰有點粗,陰毛也太濃密了一點,不想
和其餘兩人比較是很正常。
  
  反而翠紅和樂樂本來就打算賣肉,全裸給看光也沒什麼抗拒。妹妹更示威的向
我這邊搖著奶子,像說是不是比秀真的大啊?好吧,我頒個亞軍給妳好了沒有,這
種時候還有心情比較。
  
  「終於給我看到秀真的全裸,也沒什麼特別嘛。」李幄仁故意說出奚落的話,
一報往年被舊同學冷落之仇。秀真泣不成聲,哀求道:「都已經看光了,放過我們
好嗎?」
  
  「只看看裸體便拿二十萬,也太天真了吧?除非妳們不拿錢便隨時可以走。」
李昭仁冷笑道。翠紅和樂樂一同跪下:「秀真,不脫都脫了,再難受也捱過了,幫
到最後好嗎?我們真的不想去桑拿浴室!」
  
  「這…」秀真的心情很亂,全裸示眾對她來說已經是一種超過了的事,繼續下
去是不敢想呢。
  
  翠紅向樂樂問道:「剛才我們贏了多少?」樂樂數數手上連脫光秀真拿到的打
賞,回答道:「三萬!」
  
  翠紅握著秀真的手說:「看,才欠十七萬,距離目標很近了,我們一起努力,
一定可以捱到終點!」
  
  三個人又喝酒又脫光才拿三萬,看來不給插破小屄,是沒法籌到二十萬了。
  
  秀真也不是蠢的,這樣簡單的數誰也會算,為保住貞操,如何不肯答應:「我
不要!我要回家!繼續這樣下去我是一定會給那個的!」
  
  「秀真呀,這種時候妳怎可以這樣任性?現在放棄便白廢大家努力了!」妹妹
好像忘記是誰輸大錢的責罵道。
  
  「不!我不理!我不要!」
  
  李昭仁看著幾個女人找不到共識,等下去也是煩,開出條件道:「這樣吧,接
下來我提出任務,每完成一個便給二萬,做夠二十萬不就可以回家了?」
  
  「任務?」翠紅生氣說:「幄仁你騙人!明明說我們和秀真一起來玩便給二十
萬,怎麼要現在要做任務?」
  
  李幄仁聳聳肩,把一切推得一乾二淨的道:「現在這裡是老爸主場,我沒權作
主。」
  
  李昭仁怪責兒子說:「你這兔崽子,原來提了這樣的條件嗎?那不行啊,老爸
不是教你生意人最重口齒,說了的便要做到,那做任務的算是額外打賞吧,妳們完
成任務到二十萬,另給二十萬。但如果不到二十萬退出,便一分錢也不能拿走!」
  
  「另給二十萬?那豈不是有四十萬?」兩女的眼睛簡直是裝上了電燈泡,一起
向秀真遊說:「聽到沒有?是四十萬,還清欠債,三個人分也還每人有六萬多,妳
給哥哥幹一個月,他也沒六萬給妳吧?」
  
  喂,幹麼拉到我頭上?拍拖是要逐次算錢的嗎?妳倆貪心便好,不要教壞我女
友!
  
  「不過…」秀真仍是猶豫,樂樂激動大叫:「別不過了,這已經不是妳一個人
的事!妳想看妳的姐妹給黑人玩,還是大家拿到錢一起去玩黑人?」
  
  既然說了要同生共死,這種時候秀真又怎會獨個放棄同伴,她雖不願,在說不
過兩人下仍是勉強點頭:「但我不要做太過份的事…」
  
  翠紅和樂樂保證說:「我們一定不會給他們做太過份的事!」
  
  我想跟女友說,她們口中太過份的事,應該是倒吊三穴輪姦和灌腸滴臘調教什
麼的,並不是妳想像那種隨便唱歌跳舞。
  
  沒有辦法下秀真只有跟姐妹共同進退,這時候女孩們連衣服都給脫光,簡直是
為所欲為,任其魚肉。李昭仁打算慢慢把玩籠中之鳥,以滿足其變態性趣,他向那
兩個負責點歌的女服務員說:「只她們三個赤條條也怪可憐,妳們一起脫光吧,條
件跟她們一樣,完成一個任務拿兩萬。」
  
  那兩個應該是正當女生,拿不定主意商量道:「菊姐,現在怎辦?我們只是來
打暑期工的啊?」
  
  「兩萬一個任務,有一個月工資了,反正在這裡做什麼沒人知道,好歹拼一拼
吧!冬竹!」
  
  「但不怕被蘭姐知道?她會罵死耶。」
  
  「妳不說,我不說,蘭姐怎會知道?拿到錢便立刻花光它,買衣服買手袋買鞋
子買電話什麼都可以,反正一點痕跡也不要留下。」
  
  「知道!」
  
  兩人作了決定,一起把服務員的制服脫去,剛才穿著密實時沒有留意,原來兩
個都是美人兒。一個身材姣好,貌似日本女星吉澤明步,另一個更是連毛也沒長齊
的小幼齒。我雖痛狠李昭仁用這種方法玩弄我的女友和親妹,但也不得不感嘆錢多
就是不一樣,隨便拿幾萬作打賞,素人都變女優。
  
  突然多了兩位新人加入,翠紅和樂樂更是如打強心針的跟秀真說:「看,現在
五女三男,就是他們性能力再強也幹不了全部,那些任務我和樂樂頂下來,秀真妳
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嗯、嗯!」女人是一種羊群心理,全部人脫光了,秀真也彷彿給穩定情緒下
來,沒有像剛才的慌張失措,決心要一起闖過去。
  
  「第一個任務,每人從這裡挑一個男人,挑中雞巴最大和最小的各拿兩萬。」
李昭仁提出第一個任務,我一聽大驚,這裡的男人?不是包括我?
  
  倒是旁邊的侍應生聽見有份下場,興奮得磨拳擦掌:「都說李先生是好老闆,
自己爽也沒忘記員工福利。」
  
  我知死定轉身想逃,但給李昭仁叫住:「你想去哪兒?我說大家一起玩,快過
來。」
  
  慘了,給秀真知道我一直在看沒救她,今次一定分手了。
  
  跑也跑不掉,只有垂頭喪氣到外面去,半眼不敢望秀真,還幸她也是羞得不敢
抬頭,沒有看到我的臉。
  
  李昭仁說出規則:「那現在開始,由左邊第一個開始挑,給別人挑了的不能再
挑。」
  
  左邊第一個,不就是翠紅?我的媽,不是由妹妹挑哥哥那麼刺激吧?
  
  翠紅眼光堅定,好像在說為了拿兩萬,就是兄妹也不留情。
  
  不會吧,我是妳哥啊,真的一點情臉也不給嗎?真的要侮辱我的男性尊嚴嗎?
  
  翠紅沒理兄妹情的指向我,接著那個叫秋菊的為討好老闆挑了李昭仁,樂樂本
想挑李幄仁,可惜給站在前面的幼齒挑了,唯有小叔也不錯的李須仁,秀真一直垂
頭不肯動,塞了剩下來的侍應生給她。
  
  「那來吧,一起脫褲比大小。」李昭仁一聲令下要眾人脫褲。我發覺有錢人真
的很變態,居然玩這種遊戲,可能他自覺很大,故意想拿面子吧?可是當一起脫掉
褲子看到侍應生那巨大肉棒時,以為贏定的老闆登時臉露不悅之色:「操你娘,這
麼大條雞巴來當個侍應生!」
  
  「對不起,老闆…」
  
  垂著頭的秀真看到面前突然露出一條大陽具,頓時忍不住蹲下痛哭:「我不要
玩!我不要玩這種!」
  
  翠紅連忙上前安慰道:「秀真妳不要哭,堅強點,我們什麼也沒做便拿四萬了
,分明是送的,這樣很快便夠二十萬!」
  
  喂,妹妹妳好像還沒看全其他人,便知道自己贏了嗎?好吧妳的確是贏了。
  
  五條肉棒並排著,大小次序分別是侍應生、李昭仁、李須仁、李幄仁和我,但
我可以告訴大家雞巴大是沒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單純看大小的人太膚淺
了。
  
  我眼帶埋怨的盯著翠紅,想問她:「妳知道妳哥一定是最小?」
  
  妹妹驕傲的挺起胸脯,像在說:「明明就是!」
  
  拿不到盟主,李昭仁有點沒意思,第二個任務比較隨便:「替對面的人吹喇叭
吧,最快吹爆的賞兩萬!」
  
  有這麼變態?
  
  秀真又是蹲下來大哭:「我不要吹!我不要吹!」
  
  「開始!」
  
  一聲令下,除秀真外其他人把握一分一秒,像奧運選手的一起蹲下,把對手的
肉棒含在口裡拼命吹奏,而妹妹則一段時間也沒進攻。
  
  喂,妳不會來真吧,我是妳哥啊,是親哥哥啊,不會為了兩萬做這種事吧?
  
  翠紅似乎也是在考慮,盯著我半挺的肉棒不動一動。看看旁邊幾個人,秀真棄
權,樂樂吹得十分賣力,但李須仁也算老色狼了,不是那麼容易吹出來。至於那個
叫秋菊的雖然技巧高超,在對手太強的情況下亦不敢樂觀。那麼小幼齒的贏面便最
高,別看這小娃兒好像還未成年,勾引男人的功力卻非淺,知道自己的優點是蘿莉
身形,一面吹,一面淚眼汪汪地看著李幄仁,楚楚可憐:「哥哥,我只是來打暑期
工,怎麼要做這種,人家不會的,可憐一下好嗎?」
  
  「嗚,太可愛了,這麼一個小女孩替我吃雞巴。妳這麼小,不會是處女吧?」
  
  「人家是處女呢,今天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小弟弟,原來是這樣大的,嚇得心兒
碰碰跳,哥哥你射出來好嗎?我想試試精液的味道,人家沒有試過。」
  
  李幄仁雖是色狼,也只有幾年閱歷,對著蘿莉抵抗力是很弱的,沒吹多久便已
敲響警鐘:「好…哥哥給妳餵飽飽,妳張口全部接住,一點也不要浪費。」
  
  看到李幄仁已是強弩之末,有隨時發射之勢。再望望樂樂出盡功架,李須仁那
打遍五湖四海的大海龜仍是沒有出精動靜,李昭仁更不消提,氣定神閒享受下人服
務。就在看來勝負已分之際,一直不動聲色的翠紅突然張嘴撲向我下體,像青蛙吃
蟲一口把肉棒含住。
  
  「撲!」
  
  「翠…」我不敢叫她名字,一陣溫熱從龜頭傳來,這妹妹,居然懂得用上下唇
直接翻開包皮,以舌頭刺激嫩龜,舌背一翻,更如小蛇般纏住,半挺的雞巴才十秒
鐘便已經整條硬起,在妹妹的口裡脹立有如木棍。
  
  「太強了!原來用口是這樣舒服的嗎?」我首次給吹簫,完全分辦不了是翠紅
技巧高超,還是口交本身是如此快感強烈。妹妹吹得很急,前後吞吐,吃得嗦嗦有
聲,一分鐘沒有,我已經精關大開,快要射出精液:「別…會射…」
  
  這無疑是不公義之戰,對手中三個是色狼,插屄無數,什麼沒有玩過?這裡大
慨只有我沒給吃過肉棒,從未感受在女性口腔吞吐,自然受不住那特殊快感。這不
就像要幼稚園學生跟大專學生一起賽跑,輸也是理所當然。
  
  「嗦嗦…嗦嗦…嗦嗦…」
  
  「嗚!不行!要射!射!」
  
  我過去每次跟秀真做愛都有戴上保險套,這是第一次在女性身體射精,還要是
妹妹的口裡!
  
  「射!射了!都射了進去…」
  
  「嗦嗦!」為了證明已經吹爆,妹妹故意張口,讓所有人看到從嘴巴滴下的白
液。幼齒看到臨門一腳居然給別人搶灘,忍不住破口大罵:「幹妳娘,妳這小婊子
搶生意麼?」
  
  妹妹得意洋洋地伸著舌,贏了比賽,輸了哥哥的尊嚴,何必呢?
  
  算了,雖然是沒面子,但算下來經已拿了六萬,加起剛才的三萬還欠十一萬,
只要妹妹和樂樂再各贏三把,秀真便可以什麼都不做的情況下功成身退。
  
  只是李昭仁這老狐狸也不是蓋的,花大錢本來便是為了玩秀真,現在她什麼不
肯做也沒意思,李幄仁甚至忍不住要強來:「爸,這小妮子這樣不是辦法,不如把
她就地正法吧!」
  
  「別亂來,這種條件的女人有錢以為玩不到嗎?我就是喜歡慢慢玩,強來便沒
意思了。」
  
  「那爸爸的意思是?」
  
  「嘿嘿,好玩的還在後面。」說完此話,李昭仁主動把上衣也脫掉,實行全裸
示眾:「只女孩子脫也沒意思,男的也全脫光吧!」
  
  「嘩!」此話一出,秀真頓時大聲慘叫的逃進洗手間。經過兩個任務,連雞巴
的粗幼長短都給看光了,男人們也不懼露體,大家一起脫下衣服,我沒有法子只有
跟大圍走:「來當個侍應生怎麼要剝光豬?」
  
  不如話雖如此,秀真跑了,對我來說其實更好,接下來的任務可以沒那麼顧慮
暴露身份。
  
  五男脫光,李昭仁年紀最大,身材居然不錯,沒有中年發福,反而有點結實肌
肉,看來老色狼亦甚講究養生之道,讓自己延年益壽,多些日子玩女人。相較下來
他的弟弟李須仁便差多了,一個肚滿腸肥的大豬腩,上面還佈滿鬃毛,十分難看。

  兒子李幄仁跟翠紅同年,算是俊男一個,有幾分模特兒身形,難怪明知是色狼
樂樂也自投羅網。那個大雞巴侍應生我已經不想形容,因為那條像秤砣垂著的器官
著實太礙眼,借用李昭仁形容,這麼大條雞巴來當個侍應生!
  
  至於我本人,大學生來說我覺得還可以,可是妹妹卻帶同幾位女生一同恥笑,
都說雞巴大是沒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單純看大小的人太膚淺了。
  
  一間五星級的大酒店裡居然有天體營,香港不愧是可以容納異地文化的國際大
都會。
  
  「第三個任務,女生蒙著眼給男生親奶,只能猜一次,猜中對手便算贏!」回
復出生狀態後,第三個任務開始,這一次李昭仁反客為主,要女生當被動。規則是
每人限親三分鐘,如果女生知道對方是誰便叫其名字,否則再輪到下一個親,直到
五個男生全部親完為止。
  
  蒙著眼睛要單憑官感要從五個人中猜一人,本來是極困難的一件事,但老色狼
棋差一著的是他不知道當中混了我這奸細,只要在親奶時給兩人暗號,她們便會知
道是我。
  
  但這樣的話我不是跟翠紅親奶?望向妹妹,她眼神堅定,在大事當前,這些雞
毛蒜皮又怎可以拘泥?
  
  好吧,妹,妳的奶,我親定了!
  
  再向樂樂打眼色,可她卻左顧右盼的在雲遊,看完情郎的肉棒又欣賞侍應生的
大雞巴,連李昭仁那條也不放過研究一番,沒留意我的暗示,奶大沒腦,果然沒說
錯!
  
  秀真仍是鎖在洗手間裡躲,眾人習慣了沒說什麼,四個女生一起給蒙起雙眼,
我們五個男的則每人抽一只牌,從最小至最大的輪流去親。
  
  為了公平起見大家不作聲音,首先親的是秋菊,這女孩雖然今天才第一次見,
但細心看實在是美人。我排在第三個,之前的李幄仁和須仁她都沒有做聲,似是不
敢肯定。到了我時兩只奶已經滿是唾液,拿熱毛巾輕抹乾淨,往嘴裡去含。
  
  「好可口的乳頭…」雖說是被逼,但也甚爽,親奶始終是男人天生的愛好。我
一面親、一面摸,秋菊的一對胸脯沒有樂樂誇張,可33D的乳型卻是在場女生中最
完美的,胸脯脂肪飽滿結實,乳頭一吃便硬,十分敏感。
  
  親著親著,不禁感嘆稻草也會蓋珍珠,一個平凡的點唱服務員,原來有著一對
如此美乳。李家三狼花大錢要玩秀真,其實只是一種得不到的心癢,富人腰纏萬貫
,隨便請個職員也可以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性感有多性感,這個秋菊今日在這
裡只是配菜,但如此質素跑到外面,將又是獨當一面的女主角。
  
  「哎,痛!」我吃得著迷,忘記任務在身,竟然不慎咬痛依人。秋菊姐妳別見
怪,妳見我女友害羞如此,交往三年也沒給我親過幾次,生疏一點在所難免。可這
個動作卻給了女孩線索,誰也知李家三狼經驗豐富,吃人奶比喝牛奶多,怎會犯這
種低級錯誤,於是秋菊咬定是新手,揚聲說出答案:「你是侍應生!」
  
  「哦,侍應生也有兩個啊?」李昭仁要女孩確定答案,這可苦了秋菊,想了一
想,二選一的聽天由命:「是…是大雞巴那個侍應生!」
  
  對不起,小弟化名阿湯,可以不用雞巴大小來作辦認。
  
  「哈哈,可惜了,是小雞巴呢。」李昭仁哈哈大笑,秋菊拿下蒙眼布發覺買大
開小,生氣得連連踏地:「討厭唷,怎麼你媽生你雞巴那麼小!」
  
  秋菊姐,雞巴小也不是我想的,待會交換電話,妳儘管致電家母,教她一些生
大雞巴的心得。
  
  第二個是秋菊的幼齒妹妹冬竹,剛才在最後關頭被翠紅後來居上功敗垂成,小
女孩一直唸唸有詞咀咒我妹,這次更是志在必得,才剛第一個親,已經信心十足的
叫道:「你是仁哥!」
  
  拿去蒙眼布,仁就是仁,可惜是須仁,冬竹知道又失敗了,跟姐姐一樣頓足捶
胸:「可惡唷,這樣都錯!」
  
  我拿著排第二位的牌十分無奈,看著那發育不久的可愛小蓓蕾,想說失望的這
裡還有一個。小妹妹妳怎麼這樣心急,至少也給大哥哥吃完奶才猜吧?
  
  接著是翠紅,我倆是不能有失,剛才定案後我乘眾人不覺給妹妹打暗號,捏妳
屁股的就是我,翠紅亦收到的點頭,兩兄妹有著無比默契。
  
  可惜今次運氣不好,我竟然抽到最尾,看著一個個男人輪流親妹妹胸脯,百般
滋味湧上心頭。最慘是翠紅還要呻吟,搞得我心猿意馬,好不容易待她捱過四個色
狼的胸襲,終於到我上場了。
  
  「嗄…嗄…」這時候翠紅兩只乳頭都已經受到四人光顧,雙梅早已綻放,看到
那勃起的粉嫩乳尖,我輕輕一親,妹妹半聲嬌喘,竟不捨得按照約定給她暗號,而
是一直忘形地親吻下去。
  
  「嗯…嗯…呀!嗄…嗄…」妹妹的乳頭很嫩,粉紅色的乳暈猶如從未被開發。
當然刻前四個男人輪流親妳我是有看到,但沒關係,妳一世都是我妹妹,我們身上
流著相同的血緣,即使妳給多少男人親過,跟多少男人做過,仍然是我最愛的謝翠
紅,永遠不會改變。
  
  「啜…啜啜…」

  那段時候我是完全著迷了,甚至忘記自己有任務在身,貪婪地吃著妹妹乳房的
每一寸肉,直到身邊的李昭仁說道:「時限到了,每人親了三分鐘,妳猜一個,不
然當輸。」
  
  慘了!居然忘記給暗號,因為一時縱慾而壞了大事。
  
  翠紅嘟著嘴哼道:「最後一個,小雞巴哥哥!」
  
  喔,原來妳是知道的嗎?那麼不早點叫停,難道妳亦是想我繼續親?妹妹拿去
蒙眼布,搗蛋的向我扁起小嘴,這個妹,實在沒她辦法。
  
  最後一個是樂樂,對這沒腦大奶娃我和翠紅都不予寄望,沒想到她表現出奇地
好,第二個就猜中是大雞巴侍應。
  
  「利害,大奶娃妳怎會猜中?」李昭仁有點興趣問道,樂樂指著侍應生昂然勃
起的巨物說:「他那根東西這麼硬,在人家兩腿間拍來拍去的,誰也猜得到。」
  
  對了,因為剛才秀真不肯替他吹奏樂器,大雞巴本來已經忍得辛苦,加上又早
看上樂樂的龐然大奶,自然特別興奮,在巨棒舉旗不定下被樂樂看穿了身份,原來
這大奶娃也不是全沒腦袋。
  
  三個任務接連得勝,我們一口氣進帳十萬,還只欠七萬,正如翠紅所說,是距
離不遠!
  
  第四個任務是上一個的變奏,女方要憑親屄認對手,這個難度比前更高,對我
和對翠紅來說也很難為,始終兄妹做這種事是接近亂倫了。但目標就在眼前,也沒
可能在這時放棄,誰也知道接下來的任務只會更過份,要全身而退就只有趁現在。
  
  可正當我想依樣葫蘆以暗號通知妹妹身份的時候,李昭仁卻改了規則,因為親
屄和親奶不一樣,小屄比較難抹得乾淨,幾個人輪流去舔始終很噁心,貴為富人也
不願吃下人的口水尾,故此只挑一個去舔,猜中便贏,猜錯便輸。
  
  『一定要是我舔翠紅,爺爺奶奶在天有靈保佑,給我舔你們的孫女。』跟剛才
一樣男的由抽撲克牌决定次序,我抽到第三,咬緊牙關希望翠紅不要被挑走,可惜
第二個,已經被李昭仁挑去。
  
  李昭仁會挑翠紅很簡單,秀真不肯下場,樂樂第一個便被大雞巴侍應生拿下,
兩個點歌員又是自己員工,要親要操隨傳隨到,那嚐嚐我妹的蜜屄可以理解。兩女
被挑走,我挑其實已經沒有意義,只好找個小蘿莉,親不到妳的櫻桃,總算可以吃
饅頭。
  
  而因為缺了一個女生,排在最後的李幄仁便剩了下來,難得他不介意吃小叔口
水,輪流吃秋菊的小屄,變成女孩有兩次機會中獎。
  
  『要開始了…』由於是一對一,為免被聽到其他人的結果,這個任務是同時進
行,四個女生一起張腿給舔屄,我一面舔著小女孩無毛清溪,一面看著旁邊被中年
人親屄的妹妹,不知道舌頭上的到底是甜還是苦。
  
  「嗯…嗯嗯…嗯嗯…」
  
  翠紅的呻吟聲很大,兩腿不斷搖晃,可見李昭仁的舌技實在了得,我從沒試過
女性下體,只覺一陣輕微尿騷,也不難聞。小蘿莉輸了第一回,這次許勝不許負,
一面親,一面小聲地哀求:「好哥哥,你是誰啊,給點提示吧,人家打份暑期工,
工資很少,想買只娃娃也不夠,可憐一下好嗎?」
  
  稚子無辜,看到幼齒給白玩已經很慘,心想反正錢是李昭仁付帳,冬竹輸贏也
不會影響翠紅她們的戰果,也便做過順水人情,給她一點提示,親完站起來時學著
大雞巴侍應生把肉棒往女孩腿間一滑,這麼小的一根,不會認錯了吧?
  
  冬竹臉露笑容,看來已收到信號,這次應該滿有把握。
  
  舔過夠後,五人一起停止,綑著蒙眼布的女孩們一同猜對手,為了公平,是同
一時間在紙上寫答案。
  
  四女的答案分別是「大雞巴侍應」、「李世伯」、「侍應生(大!)」、「老
闆和幄仁哥」。
  
  中了!樂樂和翠紅連中兩元!我家女孩也真太聰明了!
  
  後來提起這天的事,樂樂的理據很簡單。那個男生吃得很猴急,彷彿連裡面的
汁液都要吸出來。李家三狼吃屄好比吃飯,又是上流人,一定不會狼吞虎嚥。那會
像前世沒見過女人的就只有我和大雞巴,而樂樂一向認為我雞巴小男性荷爾蒙不足
,也不敢放膽吃女人,剩下就只有一直對她虎視眈眈的侍應生了。
  
  大奶娃果然懂得分析,但可不可以不跟我妹一樣人身攻擊?
  
  至於翠紅更簡單,五個人中只有我和李昭仁戴眼鏡,她裝著興奮雙腿亂動,碰
到對方的眼鏡框時便立刻知道了,果然是個洞察力強的淫蕩援交女。
  
  而四女中最可憐的是小蘿莉,明明已經給了提示,卻還跟秋菊一樣把我誤當成
大雞巴。原來單憑皮膚觸感辨認大小有一定難度,幼齒身形嬌小,雞巴碰在腿上便
出現好像很大的錯覺。加上刻前樂樂是憑此猜中,使她以為這是大雞巴侍應生專用
的通報暗號。
  
  秋菊猜到堂堂老闆不會跟侍應生共吃一屄,三選二之下還總算拿到兩萬。冬竹
可是又脫光又吹簫又親奶又舔屄才得個零,完全是被白玩的人辦,真是去拍AV沒
那麼慘。
  
  然而最大的難題終於來了,其實在舔屄時我們已經料到下一步必然走到這裡,
是插屄猜對手!
  
  「插屄…」幾個女孩一同呆住,這根本是做愛了。
  
  「我不玩了!是騙人的!」冬竹吃了大虧不肯再下場,事實上以她這種幼齒,
出去客串運氣好的話,遇著金魚伯伯也能拿到這個數目,現在要猜中才有錢並不化
算。
  
  妹妹退陣,秋菊看看五人,除了侍應生和李昭仁特別大,其餘都有點平均,除
非又是遇上我,否則猜中機會還是比較低,在勝算不高下也便退出。始終對女人來
說插入還是較其他身體接觸來得重,沒有一定報酬是不願張腿。
  
  秀真打從親奶開始已經躲進洗手間不肯出來,那麼剩下就只有翠紅和樂樂了!
  
  「五個人,即是每人有五次機會,兩個人加起來十次,只要猜中其中四個便超
過二十萬,可以回家!」翠紅和樂樂打著如意算盤:「機會率超過一半,一定沒問
題!」
  
  妹妹們如是說,只是我聽到這話是皺起眉頭,雖然她倆早有賣身的打算,但要
我看著親妹當眾被人操,感覺還是不好受。萬一輪到我便更要和翠紅亂倫,這比剛
才的都超過太多了。
  
  樂樂也想到這點,這個時候顯得甚有義氣的說:「翠紅,讓我先來,如果我猜
中四個,妳便可以不用做。」
  
  對,的確如女孩所說,只要她一舉殲滅敵人,便所有事也可完結,事實上她和
翠紅到現在都是百戰百勝,達一百巴仙的擊破率!
  
  翠紅不想要好友一力承擔,但看看我,也確實不想在兄長前與別人性交,唯有
先把責任放在大奶娃身上。
  
  「那拜託妳了,樂樂。」
  
  「交給我吧!」
  
  在這以前說實話我對樂樂是沒什麼好感,愛吃愛玩愛生事,又喜歡說我壞話,
都好像沒幾件好事做過,但當看到這刻她替妹妹設想,有種她其實也是好女孩的想
法。
  
  說起來我跟樂樂其實不陌生,她認識妹妹有好幾年了,比秀真還要早,每次都
是和翠紅兩個人走在一起,就是我跟秀真交往後也經常和妹妹三娘教子。那時候我
總覺她倆很煩,阻著我和秀真二人世界,又要花我的錢,但我從沒想過四個人中會
有缺少了她的一天。我一直覺得跟這個女孩不會有接點,實際上我們本來就是接點

  
  樂樂,我相信妳終於有天可以找到快死的有錢伯伯,又或是被外國勢力包作小
四甚至小三,努力吧,我知道妳是一定可以!
  
  看到樂樂從容就義地給蒙上眼躺在沙發上,我和翠紅的內心也都戚戚然。之後
跟剛才一樣幾個男人抽牌定次序,第一個居然是我。
  
  『不過這麼巧吧…』可以跟大奶娃做愛固然不錯,但妹妹的眼神便很不好了。
開心啦,操我老友了,剛剛送船現在第一個去劫船,兵又是你,賊又是你。
  
  我想說也不是我想的啊,當然我不否認這麼大對奶每個男人都想玩,但至少不
跟女友和妹妹一起,望望洗手間秀真仍反鎖著,速戰速決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怎麼會是最尾!」抽籤這種事每次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最迷戀樂樂的大雞
巴侍應生抽到守尾門,吃第五手貨激動得流眼淚。你這種身世可以吃已經很好,還
想第一個開苞耶?
  
  「去啦,警告你別讓樂樂猜錯!」我上陣前妹妹以死神般的眼光盯著我,這麼
小一條,不會弄錯吧?
  
  來到樂樂面前,她雙腿靠攏躺在沙發上,過往跟秀真做愛都是關燈上床,突然
看到這樣赤條條的一個女生,有種不知怎辦的慌張,先搓她奶嗎?摳她屄嗎?還是
什麼也不理便直接插進去?
  
  李氏三狼看我無從下手,在不遠處恥笑我沒用,我覺得他們真的很討厭,有錢
便可以隨便侮辱別人,要其他人做這種變態的事,不但污辱她的身體,更摧毀她的
人格。這個任務目的其實不是做愛,只是李昭仁用作侮辱女性的手段,每人只可以
插一分鐘,這短暫的插入比一次完整的性交還要惡劣,就像一個隨便可用的公廁,
任何人都可以到此一遊,連用作發洩性慾的價值也沒有。
  
  看著連對手是誰也不知道便要給插入的樂樂,我感到一種苦澀湧在心頭,覺得
這個女孩很可憐。其實妳也是很不願吧?其實妳也是很想哭吧?其實妳也是心裡淌
著血吧?但為了好朋友,妳把一切揹在自己背上。
  
  而我現在要做什麼了?我是為虎作倀,當了色狼的棋子,在加害妹妹和女友的
好朋友!才二十萬,需要這樣嗎?我們才剛成年,往後漫長的人生中二十萬算什麼
?但如果我做了這事,我以後的良心都不得安寧。
  
  算了,我不做!我要帶妹妹她們走,錢不要了,就是跪在家門問父母借,甚至
被他們打死,也不要再讓我身邊的人受到傷害。
  
  可是正當我決心放棄的時候,一直沒做聲等著的樂樂突然小聲說:「來吧…章
哥哥…我準備好了…」
  
  為了不讓女孩從恥笑聲猜到對手,其他人都坐遠一段距離,聽不到我倆的說話
,我茫然問:「妳知道是我嗎?」
  
  被蒙起眼的樂樂點點頭,我總說她胸大沒腦,其實她很聰明,會這樣猶豫不決
的除了我還會有誰?其實這時候我是不必做了,因為她已經猜對,但樂樂捉起我的
手,聲音小得幾不可聞:「你來,在別人上我前,我希望第一個是章哥哥。」
  
  樂樂一向愛取笑我,總叫我章魚,我不記得她已經多久沒叫我章哥哥,是很遙
遠的事情。好像自我和秀真定立男女關係後,她便再沒這樣叫我。我知道這種想法
很天真,也很自大,但我覺得這女孩是有點喜歡我,只是因為秀真是她的好朋友,
故此她躲在背後,成為我的另一個妹妹。
  
  「來…幫我…完成今天的事…」樂樂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我的目光無法集中在
她更令人關注的大奶上,而是看著那塊黑布,彷彿穿透裡面,看到她正默默凝視著
我的眼睛。
  
  這是女人的決心嗎?為什麼很多事男人永遠無法超越女人?也許,是因為我們
沒有這種決心。
  
  我不是一個有用的人,但我會盡力,跟妳完成今天的事。
  
  是妳為我妹,所做的事。
  
  「那…」我提起她的小腿,那條點綴在毛髮下的裂縫經已濕潤,我從沒想過會
跟樂樂做愛,事實我並不知道我們現在的算不算是做愛,還只是單純的一種接觸。
  
  我們之間有愛嗎?我想,是有吧。
  
  我戴上套子,戰戰兢兢地把龜頭頂在屄口,很自然被裡面的肉壁所吸入。插入
了,是很濕潤很溫暖的窄道,是把我跟這位並不陌生的女孩子,一次意外交心的道
路。

  「嗯…」
  
  這當然是我第二個插入身體的女生,和秀真相比,身體豐潤的樂樂每寸肉都更
柔軟,就是連肉壁也彷彿更有彈性。我自問是個短小的男生,但仍覺得好緊好窄,
猶如牢牢夾住不能動彈。我很難想像我已經如此,待會那些強者她可以怎麼辦。

  但樂樂笑了,像在笑我這種時間你還替別人想啊,不如想想自己吧,可不要一
分鐘不夠便射了呢。
  
  樂樂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也許她的說話有時很粗魯,做的事也很花痴,但我
確切知道,她是一個打從心裡透發出純真溫厚的好女孩。
  
  「唷…唷唷…唷唷唷…」
  
  完全插入後我開始很自然的進行抽送,我做愛次數很少,這男性本能的動作還
是懂得。那一對叫人讚嘆的巨乳隨著下體動作像布丁花晃過不停,真的好大,即使
躺臥姿勢仍然保持一定的球型,顯示年輕時候獨有的堅挺彈性。豐腴的乳肉使奶子
看來份外雪嫩白皙,圓滾滾的好看得很。我連摸也不敢,彷彿是在乘人之危,只呆
呆望著一雙櫻花桃紅的乳頭搖曳,腰身重覆那生硬動作。
  
  「嗯…嗯…嗯嗯……」
  
  樂樂低聲的呻吟使我感覺我們正在做愛,我想這應該是我倆今生唯一的做愛,
也是不會忘記的一次做愛。妳會有感覺嗎?這麼小的一根會有感覺嗎?我不知道,
往後的日子女孩也不肯告訴我。我只知道我很有感覺,是很舒服,好像飛上天堂的
感覺,也是永遠不會忘記的感覺。
  
  「喔…喔喔…喔喔…」
  
  一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在抽離樂樂身體的時候,我問她還可以嗎?蒙著眼睛
女孩笑了笑,那個樣子很甜很美,一個女生在下決心為所愛的人完成一件事的時候
,是可以很漂亮。
  
  「喔!」接棒的李幄仁是以一種很粗暴的方法插入樂樂,那一刻令人心酸,到
底她們做錯了什麼事要受到這種凌遲。輸錢當然是她們的責任,選擇以這種方法還
債也是她們的自由。但如果這樣她們就是活該,那麼利用別人弱點作出欺凌的富者
更該死百倍。縱然李家認為他們已經付出了過多的報酬,這個數目是足夠他們玩弄
很多很多更優質的異性。
  
  世界沒有公義,施捨者永遠不會明白搖尾乞憐的心情,那微不足道的零錢已經
是別人的死活。他們只知道自己給了很多,付了很多,捐了很多,是多得把你最後
一點尊嚴剝奪,你還要跪在地上向他們道謝。
  
  「終於到我了,終於可以幹這大波妹!」大雞巴侍應生是最後一個,那四分鐘
的等待對他來說是天長地久,他急不及待地進入對方,然後瘋狂抽插,那過份粗暴
的動作弄得經歷了四個男人的樂樂亦高聲呼叫起來:「呀!呀!慢點!你太大力!
輕!輕點!」
  
  痛,我可以感受到樂樂的痛楚,是未來日子回首今天,也會傷口刺痛的不可磨
滅。但快跑到終點了,撐過這最後一程吧,加油唷,樂樂!
  
  我是一個自私的人,在痛心樂樂受辱期間,我更擔心的是妹妹。萬一樂樂不能
猜中四個,翠紅便要受到同一對待。女孩已經犧牲了自己,目的就是為了可使好朋
友不受同一命運。我是沒法想像怎樣面對這事的發生,那是我妹,即使拼了命我也
要保護她。
  
  我決定了,如果情況太壞,即使任何後果,即使殺人,我也不會讓翠紅受到這
種侮辱。
  
  「好了,全部人幹完,妳順序寫出幹妳的人名字吧。」李昭仁把一張紙交給樂
樂,女孩解開蒙眼布,若無其事的笑著,彷似這種事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只是一個
很輕鬆短暫的過程,不痛,也不癢。不必她的朋友擔心,也不必為她的付出感到內
疚。
  
  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強裝出來,沒有一個女孩子在五分鐘內,給五個男人進入
身體可以不當一回事。所有的眼淚,在滴下來前已經吞在自己的咽喉,讓那苦澀鹹
味獨個承受。
  
  「小雞巴、昭仁叔叔、須仁叔叔、幄仁、大雞巴,不錯,猜中了三個。」樂樂
的靈性還是很高的,除了我一早知道,其餘四人他中了兩個,只是把李昭仁父子倒
轉了,這很不容易,只憑陰道的感覺判斷對手,身為男生的我不知道是否一件可能
的事。
  
  「嘿嘿,成績很好,但可惜還差一點點。」李昭仁奸笑著,的確原定樂樂要擊
中四個翠紅才能倖免,現在她的成績不錯,就是差那一點點。
  
  「只差一萬…」我咬著牙,一萬塊,就是我一個學生也能拿出來的數目,但李
昭仁的條件是要達到二十萬才能全取,否則一分錢也拿不到。妹妹像是早有心理準
備的笑著說:「沒關係,樂樂妳的表現很好,我只需猜中一個便可以,一點壓力也
沒有。」
  
  「對不起,翠紅。」樂樂臉上出現歉意。
  
  「都說沒關係,五分鐘,可以拿四十萬,很划算。」妹妹拍著好友的肩膀。她
知道樂樂已經盡力,畢竟那是每個女孩子都想哭的時候,要保持冷靜並推測插入性
器的大小,樂樂已經是十分超班。
  
  「那等本小姐上場囉,四十萬,我來了!」妹妹替自己打氣,的確如她所言,
五分鐘,四十萬,以一個普通人來說是天下間最昂貴的援交。但對我來說,那是一
秒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忍耐吧,謝德章,你的妹妹已經給親了胸,也給舔了屄,現在就只差這最後一
步。她是必定會猜中你,只要忍耐,那四十萬便手到拿來,別搞砸她的事,她的計
劃,她的人生。
  
  「來吧,我已經準備好!」妹妹戴上蒙眼布躺在沙發上,我們幾個男人像剛才
一樣抽紙牌決定次序。我回望全身赤裸的妹妹,憶起媽媽第一次把這小嬰兒抱回家
裡時的光境。
  
  那時候我只有兩歲,是模糊得已經全沒印象,所謂的記憶只是憑藉後來在照片
上推敲的自我幻想。我記得問過媽媽這個弟弟怎麼沒有撒尿的地方,哭著說怎麼有
個討厭的妹妹,埋怨怎麼她老不買我喜歡的機械人而買洋娃娃。
  
  我妹是八婆,從來是八婆,不是那麼討人喜愛,貪心好玩,愛吃懶做,不勞而
獲,女人有的缺點她差不多齊全了,很難找一個比她麻煩的女生。
  
  但她就是我妹,謝翠紅就是我妹,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不能加害她,亦不能讓別人加害她。
  
  我拿著抽中的紙牌,跟社會地位比我高一億、一兆倍的男人說:「李先生,這
樣玩已經夠了吧?」
  
  「什麼?」李昭仁臉上,是想不到像我一個侍應生,會斗膽跟他說這種話的表
情。
  
  我苦笑說:「只是一個小丫頭,這樣玩,已經很夠了吧?」
  
  「小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是你老闆,花錢尋開心,喜歡怎樣玩便喜歡
玩。」李昭仁不屑道:「你剛才操那大奶娃也很興奮吧,不是我付錢,你哪來開心
?」
  
  我低頭說:「我知道自己也是得益者,也很無恥,但希望你手下留情,那只是
一個才剛滿十八歲的小女孩而己。」
  
  那邊聽著的翠紅拿下黑布瞪大雙眼,她不相信我會在最重關頭搞砸她的事,我
知道我是欠她了,從出世的一天開始,我便已經欠我妹妹一世也還不了的債。
  
  「哦,我留不留情關你什麼事,你是她的誰?」
  
  「我是她哥哥。」我坦白說,妹妹和樂樂臉也青了,你這傻瓜,在這種時候說
出來啊?
  
  「哥哥?哈哈,有趣!那剛才不是親了妹妹的奶和給你吹喇叭,你們可是一家
親啊!」李家三狼大笑,這的確是可恥的事,但既然做了,我也只有承認:「我真
是她的哥哥,李先生,今天的錢當借給我,我可以寫欠單給你,畢業後到你公司打
工還債,如果等不及,我下星期立刻辦退學手續,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
  
  聽到我願意為她放棄未來,妹妹臉上是一種說不出的感動,你這個蠢材,你這
個蠢哥哥。但有時候為了保護一個人,我們做的事會很愚蠢,正是蠢,才份外顯出
那是愛。
  
  「哈哈哈,憑你?我李昭仁可不要你這種廢物當手下,老子錢多的是,四十萬
算什麼?只要玩得開心,四百萬也沒所謂!其實我早已經覺得你很可疑,三個總是
眉來眼去,像是早相識的,只不過等你主動招認罷了。」
  
  「你早知道?」我心一震,畢竟對手是一個老江湖,被看出也是正常的事。李
昭仁指著我,不留情道:「我在商場打滾這麼多年,如果連這樣一個黃毛小子也看
不出來,李昭仁還可以立足到今天嗎?我們今天就是要當眾上你妹,她是個婊子,
花錢便誰也可以上!」
  
  碰!
  
  我揮了出去,拳頭,打在富人的臉上。
  
  完了,我知道一切完了,衝動永遠成不了大事,只會令本來轉好的事情走到最
壞方向。
  
  但我沒有後悔,為了妹妹擊出的這一拳,我發誓沒有後悔。
  
  「小子,敢打我老爸!」李幄仁看到父親被毆暴跳如雷,那個大雞巴侍應生亦
上前盡保護大老闆的責任,但李昭仁叫住了他們:「小子,發洩夠沒有?」
  
  我沒做聲,李昭仁轉頭望向翠紅:「你夠了,便輪到我發洩,小妹,張腿,我
要在妳哥哥面前操爆妳!」
  
  妹妹的臉色完變成慘白,開罪李昭仁,簡直比還不了高利貸更可怕,她一時不
知道怎樣做。這時候一個沉默了很久的聲音響起,是秀真。
  
  「終於認了嗎?我也等了很久。」
  
  「秀真…」
  
  以廁紙捲在身上蔽體的女友推開洗手間的木門,慢慢步出。
  
  「等了很久?妳也一早…知道是我?」我害怕得聲音抖顫,秀真點點頭,語氣
平淡:「身為女朋友,如果連男友的身型和鼻子也認不出來,我想是很失敗了。」
  
  「那…」我接不話下來,原來從第一眼女友已經看出是我,只暗暗觀察我會有
什麼行動。
  
  秀真來到我面前,一手撕去臉上鬍鬚,悠悠笑道:「表現不錯唷,大俠士。」
  
  「我…」我從未有過的惶恐,秀真沒有繼續跟我交談,轉頭望向李昭仁問道:
「我不舒服休息了一會,現在歸隊可以嘛?」
  
  「歸隊?可以!當然可以!求之不得!」李昭仁豪邁大笑,秀真把指頭放在嘴
角上:「剛才聽你們說,好像還差一萬,那只要我猜到,不是便夠了。」
  
  「沒錯!就只差一點點,我李昭仁牙齒當金用,說過的一定賣帳!」
  
  「那來吧。」秀真意志堅決道,那邊聽著的翠紅跟樂樂慌忙衝過來:「秀真,
不用妳,我們可以!」
  
  「不,我們是結拜三姐妹,姐妹有難沒出一分力,我會很內疚的。」秀真盯著
我說:「加上,我沒有會珍惜我的哥哥。」
  
  「秀真,妳聽我說…」
  
  「夠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女友臉上,是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冰冷:「我沒
一個,連這種事也隱瞞我的男朋友。」
  
  「秀真…」我是再沒話說了。
2015-11-8 18: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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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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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重頭戲要慢慢來才有意思,大家也餓了,先吃飯吧!」這時候李昭仁突
然提議,看來他並不著急,拍著慢板地享受他那卑劣的遊戲。
  
  在所有人都沒用膳的情況下,生意人也不會難為大家,吃頓晚飯當中場休息,
好好養精蓄銳操我女友。
  
  喔,應該是前女友。
  
  「一間大酒店居然沒花紋套子,真是不知所謂。」翠紅和樂樂在研究著各種形
形色色的保險套埋怨道。
  
  我覺得妹妹好像完全沒理解情況,第一,秀真即將給別人操,還要是四個;第
二,秀真剛剛跟我分了手。
  
  「分手是活該啦,明明事情都搞定了,還在裝正義說什麼保護妹妹,根本就是
搞砸我!」翠紅不但不領情,還把一切怪在我頭上:「如果剛才不是哥哥,我們已
經完事,現在去宵夜慶功,數著花碌碌的銀紙了,還用坐在這裡受罪嗎?」
  
  我垂頭喪氣道:「那我真的不想看著妳給別人碰嘛。」
  
  翠紅生氣說:「不碰都碰了,今早為了把你弄進來,給那衰人操了三句鐘,現
在才差五分鐘便大功告成,你卻來害我!」
  
  樂樂不忿道:「就是,連跟你這種小雞巴做愛我也忍住了,最後來搞砸,早知
道不給你操!」
  
  翠紅愈說愈興奮:「還有說退學,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成績,要爸媽養你一世
嗎?他們還要養我耶!」
  
  樂樂毫不留情:「最差勁是打人,一就打死他,才一拳,萬一他遷怒我們,找
小混混輪姦我們一百遍便慘了。」
  
  翠紅說出重點:「姦還算,沒錢收呢。」
  
  樂樂氣憤拍檯:「肯定不會有啦!」
  
  「那…現在怎麼辦?」我知錯問道。
  
  翠紅聳聳肩說:「有什麼怎麼辦?到你決定嗎?秀真都說要上場,就讓她替結
拜三姐妹出一分力吧。」
  
  我對妹妹的冷血感到震驚:「妳說真啊?秀真跟妳們不一樣,她可是玉潔冰清
的!」
  
  「這種事多做兩次便慣囉,玉潔冰清?現在還不是全身剝清!而且她都跟你分
了手,早晚給別人操,你擔心來幹麼耶。」
  
  翠紅那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使我很無言,求救說:「妳認為她真的要跟我分手
嗎?」
  
  妹妹想也不想答:「當然了,在她面前吃妹妹的奶,舔其他女人的屄,還操好
朋友,不先剪掉才分已經很仁慈,換我是血案啦。」
  
  樂樂一起數落道:「還有被壞人活生生脫光也不幫忙,這種男友不如去死!」
  
  喂,那兩個壞人好像是妳們吧?
  
  我也自知是死罪,翠紅拍拍我的肩:「放棄吧,我早想叫你們分了,以哥哥你
的性格根本不適合秀真,就是勉強一起也不會有幸福,這樣對大家都好。」
  
  「妳認真嗎?那我適合哪種女生?」我有種生無可戀的絕望。翠紅望望旁邊的
樂樂,異口同聲說:「你?回家打飛機吧!」
  
  呀呀!我錯了,對這種八婆是不可以有同情心。大奶娃剛才看似很美的臉,原
來還是超級醜。
  
  「吃飯了!」這時候一個態度很不好的女生把一碟飯菜丟到餐桌上,是剛才又
脫光又吹簫又親奶又舔屄、忙了一輪卻半分錢拿不到的小蘿莉。
  
  翠紅知道對方仍在怪她搶灘,主動求和說:「還在生氣嗎?一起坐著吃吧。」
  
  「才不!白玩了這麼久,收入是零呢!」冬竹伸舌道。
  
  「那又的確很可憐,這樣吧,待會拿到四十萬,分一萬給妳好了。」此刻仍欠
高利貸錢、將要被賣到桑拿浴室的妹妹豪氣說道。
  
  女孩雙眼發亮:「真的嗎?」
  
  「嗯,不騙小女孩啦。」
  
  「哦,菊姐,過來一起和翠紅姐吃飯!」冬竹回頭呼叫她姐姐,女人濃濃的友
情,便這樣建立了。
  
  「嘩,有鹿茸煲雞湯,女生吃多點,補血養顏呢,問問可否打包拿回家?」
  
  五星酒店的飯菜不會差,但在記掛秀真的心情下什麼都淡而無味,剛才說分手
後便不理睬我,現在甚至去了李家三狼那邊坐。難得四個女生完全不作一回事的圍
著桌子一面吃、一面聊,仿似婦女聯誼會。
  
  喝著補品的翠紅聽冬竹自我介紹,臉露驚奇:「冬竹妳今年才十四歲?」
  
  貧胸小女孩醒目點頭:「嗯,暑假跟菊姐來打暑期工賺外快的。」

  「但李氏集團是上市企業,會招用童工嗎?」樂樂好奇問道。

  「殊,別讓老闆聽到,我騙他們十八歲,說自己天生娃娃臉,見工時也是拿假
身份證。」冬竹鬼鬼祟祟不敢大聲說話。
  
  「這個年紀已經那麼利害啊。」妹妹佩服說,我不知道她的利害是指賺外快還
是口技好。
  
  「還好啦,現在大家都是差不多吧。」小蘿莉淡淡然答道,我想問差不多是指
大家都打暑期工,還是大家都替男人吹雞巴。
  
  「不過今次是偷偷跟菊姐來,我家的蘭姐管很嚴,知道我未成年賺外快會罵人
的。」冬竹繼續說,我猜不透賺外快是指當服務員,還是給人舔小屄。
  
  「有個惡大姐就是辛苦呢。」給我親過奶、仍怪我害她猜錯的秋菊嘆氣道,我
想說就是因為我不夠兇,所以才有惡妹妹。
  
  「對了,怎麼秀真姐不和我們一起吃?」因為知道可以分到一萬塊、全部人名
後都加了「姐」字的幼齒問道。
  
  「還在生前男友的氣吧?」應該是罪魁禍首、卻恰似全不關事的妹妹回答。
  
  「其實沒好生氣了,女友在現場也親別個女孩子的奶,早該斬頭示眾吧?」給
我親過奶、仍怪我害她猜錯的秋菊說道。
  
  「還有連女友的好朋友也不放過,割雞巴還差不多。」妹妹那老愛招是惹非的
損友大奶娃落井下石。
  
  「那麼小,割了掉在地上找不到。」自以為幽默的妹妹說冷笑話,幾個女孩哈
哈大笑,剩下我一個繼續扒飯。
  
  再吃了一會,望了幾次另一邊的樂樂問大家:「喂,妳們說秀真在那邊跟幾個
男人幹什麼?」
  
  「不就為了避開她那毫無血性的前度男友?」給我親過奶、仍怪我害她猜錯的
秋菊理所當然道。
  
  「但也沒聊這麼久吧,難道秀真想吊幄仁,所以故意親近?這個金礦可是我先
看中的啊!」樂樂陰謀論道:「難怪剛才宣佈跟小雞巴侍應生分手,原來是為了跟
我競爭!」
  
  我想跟大奶娃說,我的隱藏身份經已告一段落,可以放下小雞巴侍應生這個臨
時代號。
  
  「太過份了,枉我當她好姐妹,在泡我的男人!」樂樂愈想愈肯定。妹妹安慰
說:「樂樂妳放心,現在大家都脫光光,看到那倒胃的啡葡萄和非洲黑森林,還有
誰會要?」
  
  「我知道,但萬一他像妳哥哥那麼品味低劣,我豈不是很吃虧?」樂樂仍不安
心。妹妹相勸說:「算啦,我覺得妳根本沒有機會,不如放棄了吧。」

  這句話惹起了樂樂不滿:「什麼叫沒有機會?幄仁都不知多喜歡人家的奶子,
我沒有機會難道妳有嗎?還不是一樣沒人要!」

  翠紅冷嘲熱諷說:「妳這麼激動幹麼?我只是說事實啊,妳剛才給他們一家輪
流操過,知道是個花痴,難道還認為自己有競爭力嗎?人家可是在妳裡面放砲也覺
得浪費彈藥呢。」
  
  「妳才是浪費彈藥,也不想想自己是個成田飛機場!放個硬幣直線跌在地!」
樂樂反唇相譏。妹妹冷笑說:「哈,都快垂到肚臍去了,還以為身材很好,夾起一
根香蕉?打橫夾在奶子下面還可以!」
  
  「總好過有些人發育不良,肚子比胸大,一個足球場放兩顆石頭便當是奶!」
  
  「儘管說吧,妳這種是頑固性肥胖體質,喝水都會肥,一發不可收拾,本小姐
放長雙眼,看妳幾時變大肥婆,淪落去賣菠蘿。」
  
  「要賣也跟妳一起賣,我賣菠蘿妳賣鮑魚,又乾又黑,擦傷雞巴割損手。」
  
  「我哥明明是早洩王,插進妳那屄裡可划船的汪洋大海,一點感覺也沒有。」
  
  「妳問他吧?他說是好緊好窄好舒服,跟家裡那八妹沒得比!」
  
  「哥!你來評理!」
  
  「章魚你說!我是不是十分好操?」
  
  「噁~」
  
  「哼~」
  
  我數數指頭,原來女人的友情是包括懷疑、猜忌、嫉妒、中傷、誣衊、揶揄、
嘲諷等各種原素。
  
  看到好姐妹無端白事也可以吵起來,冬竹擔心問道:「菊姐,她們好像快要開
戰了,要不要勸架?」
  
  秋菊從手袋拿出手機來預備拍攝:「才不要,最好大打出手,裸女互毆賣給成
人網站才好價錢呢。」
  
  「菊姐好聰明哦,那我們大力潑火,希望她們打得成!」冬竹大喜,臉上一片
小女孩的純潔童真。
  
  聽到四人的話,我更想念秀真了。牡丹雖好,也需要綠葉扶持,有這種八婆圍
在身邊,自然覺得女友份外完美。
  
  不知道秀真生氣完沒有?就是分手,也不用坐到色狼那邊去吧,她到底在想什
麼啊?
  
  這一頓飯在寂寥中咽下,不知怎樣面對待會的場面。正如翠紅所說我們是分手
了,秀真要跟別人做什麼我也無權過問,只能像陌生人旁觀。我甚至有種離開的想
法,要我眼睜睜看著秀真給別人輪著上,是如何沒法做到。
  
  但我可以走嗎?妹妹她們還在這裡,雖然以我這麼軟弱,即使發生事情也幫忙
不上什麼,亦總不能拋下幾個女孩子不理一走了之。
  
  「喂,侍應生,吃完不用收拾麼?」知道不會從我身上拿到好處的冬竹呼喝道
,我連忙把碗筷和吐滿桌子的雞骨頭清理。娶妻求淑女,千萬不要找吃完飯便翹起
二郎腿放屁打呵欠的女生做老婆。
  
  望向那一邊,愛做家務的秀真也跟大雞巴一起收拾,兩人的高度有一段距離,
而那根礙眼的大陽具仍在搖來搖去。看到這裡我更唏噓了,這麼大的一條雞巴很快
便會插進秀真身體,雖然只有一分鐘,也足夠撐破小屄了吧?
  
  秀真啊,妳應該更珍惜自己,這種事留給翠紅去做便好,這才是她的天職吧。
妹妹見我想跟她商量什麼,立刻下閘:「你別想要我去,是她主動送上門的。」
  
  「妳有這麼殘忍嗎?秀真是妳們的最好朋友吧?」
  
  「我不理,反正她說要歸隊,我距人千里也不給面子,就讓好姐妹來一同承受
吧!」翠紅指責我說:「還說不想看著我被人操,現在為了分手女友便推親妹去死
!你有沒人性?」
  
  「那的確是妳比較適合嘛,是熟手妓工了,都說秀真玉潔冰清…」我咕咕嚕嚕
,妹妹生氣道:「還在說!玉潔冰清?我們就一起看她給別人體內射精!」
  
  我說不過翠紅,妹妹的性格身為哥哥十分清楚,這種時候是勸不了她,唯有寄
望秀真回心轉意。剛才看到大雞巴還蹲在地上哭,現在要給人操了,女人的決心真
不是男人可以想像。
  
  收拾好一切,最終回合開始,只要秀真可以從插入她小屄的男人中猜中對手,
任務便算完成,妹妹們取夠二十萬,可以拿錢走人。
  
  但如果秀真猜不中呢?如果全部人,秀真都猜錯呢?
  
  「那當然是重頭開始操,操到猜中為止!」李昭仁奸險道:「而且為了加強趣
味性,新加了一個規則,猜錯一個,扣兩萬!」
  
  「猜錯要扣錢?」
  
  「當然,有賞也要有罰才有意思啊。」幾個色狼在淫笑。
  
  太狡猾了,這樣秀真根本沒可能完成任務,就是猜中兩個也會被錯的扣去,甚
至倒輸。我跟翠紅和樂樂說:「這樣不行,稍一不慎連剛才贏的錢也輸掉!」
  
  兩人亦知危險,但這裡是李家三狼主場,大家也只有按照對方規則,李昭仁補
充道:「不過剛才吃飯時秀真跟我們說了,她以前就只跟一個男生上過床,對那種
事還算陌生,我們是色狼,也是善良的色狼,不想欺負小妹妹,所以給她優惠,每
插一個她便猜一個,中了立刻可以完事。」
  
  原來如此,即是說秀真只要第一個猜中,便可達到二十萬,但如果第一個錯,
第二個便要補回輸的兩萬,如果一直錯下去…
  
  這個設計賭博性太高,在有機會反輸大錢的情況下,翠紅和樂樂也臉露擔心神
色。有可能嗎?一個只試過給小雞巴插入的菜鳥,可以憑著肉棒感覺分辦對手嗎?
對秀真來說是太高難度了。
  
  這種時候大家都知道,即使翠紅說要下場也一定不會接納,好不容易把終極目
標拉下水,又怎會給她放過?秀真亦明白狀況,她走上前,意志堅定的向翠紅和樂
樂說:「我會小心,不會連累大家。」
  
  「那拜託了,秀真…」
  
  這已經完全是騎虎難下之勢,唯有希望上天保佑,秀真第一個便猜中吧。
  
  「好吧,那我們來抽牌。」就在秀真到沙發躺下的時候,幾個色狼又像剛才一
樣抽撲克牌決定次序,李昭仁回頭向我呼喝道:「小子,還不過來?」
  
  「我也有份嗎?」在已經揭露身份的這個時候,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叫我,李
幄仁淫笑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種事當然大家一起高興,待會你看到心愛的
女友給別人操到陰唇翻開,自己還要插進去,一定很好滋味。」
  
  太陰險了,他們是故意要我難受,讓我看秀真被他們操破的小屄,這些人怎麼
可以冷血到這個地步。
  
  可是我知道反抗也不會有用,現在全部人都被他們當作玩物遭受擺佈,只能祈
求有奇蹟出現,祈求上帝沒有閉上牠的眼睛。
  
  『一定要第一個…』我咬緊牙關,以人生最大的運氣伸出手。

  神,請給我庇祐!
  
  翻開牌,是梅花五。
  
  是…五…
  
  我一瞬如被打入地獄,眼前一黑。是最後一個,是秀真飽受蹂躪後,的最後一
個。
  
  李家三狼看我慘狀哈哈大笑,然後興高采烈地抽他們的牌,李須仁抽到第四,
大雞巴第三,李幄仁第二,李昭仁是…第一!
  
  「哈哈哈,都說是老子第一個操!」李昭仁仰天狂笑,李幄仁奉承的道:「恭
喜老爸,那小婊子以為自己是烈女,過往不理不睬,今天就請老爸好好給我教訓,
操爆她的小爛屄!」
  
  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頭暈目眩,有如斷壁頹垣,雙腿一軟,無力地跪在地上,腦裡只有秀真的笑
臉。這張愛笑的臉,很快,便會只剩下眼淚。
  
  好嗎?這樣真的好嗎?對一個沒有犯罪的女孩子,這樣真是公平嗎?上帝,您
答我,請您回答我好嗎?
  
  「好!開始吧,等了這麼久,就是這一刻!」李昭仁磨拳擦掌的一聲令下,眾
狼一同起動,我渾身乏力,再也無法站起,也不想再站起。
  
  秀真…
  
  秀真……
  
  秀真………
  
  「你好,我叫蔣秀真,是翠紅的同學,你是她的哥哥嗎?」
  
  「男朋友?沒、沒有啊,我還是高中生,不會有這種啦…你、你問這個來幹什
麼?」
  
  「今天是翠紅生日,我們一起來替她慶祝,不會阻著你們嘛?」
  
  「是送給我的?好可愛,我好喜歡!我是第一次收到這樣有心思的禮物,謝謝
你唷!」
  
  「你、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人家都沒生理準備…呀,是、是心理準備!」
  
  「嗯,好啦,但只是觀察期的哦。」
  
  「你告訴了翠紅我們拍拖?怎可以這樣!她和樂樂會取笑我的!」
  
  「真、真的要做嗎?不、不如等結婚那天吧?」
  
  「痛!好痛啊!輕、輕一點,你太大,好像要裂開了!」
  
  「嘻嘻,其實也不是太難受…下次什麼時候?你好貪心啊!」
  
  「又要做?我們這一年已經做了三次,四個月做一次是很多的了!」
  
  「德章…我喜歡你唷…老公…」
  
  秀真………
  
  秀真……
  
  秀真…
      
  就在天與地都只剩下烏黑一片的時候,一張紙牌遞到我的眼前,我不可置信地
抬起頭,李昭仁微笑說:「小子,你好像拿錯了,這張牌,才是你的。」
  
  我渾身發震地接過來,是葵扇煙!
  
  「這…」我猜不透李昭仁的意思,他摸著被我揮拳的臉頰,笑笑說:「好小子
,我的臉還在痛,我李昭仁縱橫商場幾十年,你是第一個人敢打我,這份勇氣不簡
單。」
  
  「老色…是李…先生…?」
  
  「我剛才不是說,其實早知道你可疑,我本來打算待你們完成任務後,才以混
了奸細為理由推倒之前你們贏的所有,但你這一拳,感動了我。」
  
  「感動了…你…?」我聽錯嗎?他在說什麼?我…感動了他?
  
  李昭仁抬起頭,長嘆一聲道:「商場這地方,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可以爬到這
個位置,犧牲了很多,身邊的人,身邊的事,包括,孩子的母親。」說著拍拍李幄
仁的肩:「這兔崽子從小我便很縱容他,因為我不能給他帶來母愛,也不懂得告訴
他什麼是愛情,我能夠滿足他的,便只有慾望。」
  
  李幄仁苦笑道:「真愛對我來說是一種奢侈,我跟異性每一段關係都是用錢買
回來,很簡單,亦很空虛。所以當我看到你跟秀真時,我是打從心裡羨慕,千金難
買有情人,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幄仁…兄…」
  
  一向少發言的李須仁也道:「剛才吃飯時秀真跟我們說了很多,都是關於跟你
的事,你的感情,你的笑,你的樂。令我們覺得這女孩根本不能沒有了你,她說分
手只是一時之氣,但如果因為衝動做出錯事,那將會是她一生的遺憾。」
  
  李昭仁點頭道:「以我李昭仁的身家,要玩一個女孩子實在太輕易。應該說,
有數之不盡的美女等我享用。一晚的歡樂對我們來說依稀平常,今天是你們,明天
又會有其他女人主動獻身,我是沒必要斟酌在一個平凡的少女身上。」
  
  李須仁接上話道:「但我們平凡的一晚,可能就是影響那小女孩往後人生的一
晚,如果放開這對我們來說可有可無的一晚,而能夠換取她今後的快樂,也許不是
一件壞事。」
  
  「你們的意思是…」
  
  三人相看一眼,含笑道:「沒有人是天生的壞人,我們也有曾經善良的時候,
看到你倆的真情,今天,我想應該是偶爾緬懷的時候吧。」
  
  我簡直沒法相信的說:「真的?你們真的願意放過秀真?」
  
  李昭仁友善拍著我的肩道:「小子,那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好好珍惜,別讓
她失望,也不要讓我們失望。」
  
  「我、我一定會的!」
  
  李幄仁推著我:「那過去吧,好好跟她做愛,讓她猜對你,然後帶翠紅和樂樂
回家,她們都是我的高中同學,我不會忘記那份友誼。」
  
  「知道!」
  
  真正的愛情可以海枯石爛,也可以變天動地,李家三狼受到秀真的善良感染,
找回了那久違的良知。實在太逆轉了,實在太意外了。
  
  等等,不會又是玩我吧?回頭看看,三人面帶笑容,李昭仁更是一臉慈祥,怎
樣看,也是發自內心。
  
  算了,先搞定秀真再說。我拿著人生最重要的一張紙牌,走到秀真的沙發前。
女孩眼上蒙著黑布,安穩地安躺著,彷似一個沉睡的公主,等待王子的降臨。
  
  我從來不是王子,但我發誓,會盡力保護公主。
  
  我伸出手,輕撫秀真的頭髮,她知道有人,渾身哆嗦了一下。她不會想到李家
三狼會讓我參加,大慨以為是即將要享用她的色狼,整個人繃緊起來。
  
  別怕,是我,是保護妳的人,也是愛妳的人。
  
  我慢慢把團團捲在秀真身上的廁紙拿掉,像拆開人世最美好的禮物,是仁慈上
帝給我今生最感恩的一份禮物。
  
  「秀真…好美…」
  
  細心欣賞女孩身體的每一吋,也許不是最好的,胸有點小,乳暈略嫌深色,乳
頭甚至有點大,腰比較粗,屁股沒什麼肉,陰毛也太濃密,小腿還長了腳毛。但沒
關係,一切都沒關係,因為她是蔣秀真,是我最愛的女孩,只要是妳的,我全部都
愛。
  
  我輕輕撥起秀真的腿,她知道對方要進攻了,更是如驚弓之鳥的全身打震,我
不知道怎樣告訴她是我,只有爬上去,小心翼翼把女孩抱起。
  
  認出來嗎?這種感覺,上星期我在家裡就是這樣抱著妳,我們有了很美好的一
天,永遠忘不了的溫暖。
  
  把秀真抱緊的時候,她是全身打震,但很快,像不思議地安祥下來。我想她一
定很吃驚,這種熟悉的感覺,這種熟悉的氣味,這種熟悉的擁抱,可以在別個男人
身上得到嗎?
  
  我憐憫地摸著秀真的臉,這個勇敢女孩,為了好朋友奮不顧身的女孩,很傻,
又很可敬。
  
  「嗯…」秀真的嘴角發出呢喃,她剛才沒有看到樂樂的任務,不知道所謂的猜
對手是否就是這樣,她的手不敢動,生怕觸犯了規則,她的心裡只想協助她的好友
渡過難關,盡全力去做到自己能做的事。
  
  「那…來吧…」我不想拖延太久,因為對翠紅和樂樂來說這仍是非常緊張的時
刻,我放開扶著女孩的手,調正好位置。那曾帶給我無比快樂的縫隙在緊張下仍未
有所準備,陰唇顯得乾涸,我翻開兩片唇肉,以指頭輕撥,一種潮溼的感覺出現,
秀真的臉龐亦變得紅潤。
  
  秀真動情了,從那熟悉的動作,也許她已經知道抱著自己的,是那唯一跟她有
過接觸的男人。她的嘴角翹起,有點頑強的表情,還在生氣嗎?我這可愛的女友。
  
  我把硬起的肉棒扶著,戴上保險套,龜頭對準屄口,來了,秀真,我要來了。
  
  「喔!」
  
  甫一插入的剎那,秀真的小嘴先是張開,繼而立刻緊閉,扁成一個鴨子狀。她
知道是我了,這個機靈的女孩。我開始深入,深入秀真的陰道,我期待秀真說出我
的名字,結束這個荒謬的遊戲。但秀真沒有,明明已經知道答案,女孩卻不宣之於
口。
  
  秀真,說吧,我是謝德章,是妳的男朋友!
  
  「嗯…嗯嗯…嗯嗯…」
  
  但秀真沒說,她半句沒有說,只強忍著喉頭發出的呻吟,我是一個小雞巴,但
足夠令只有幾次性經驗的女孩發出呻吟。秀真在叫,在眾人之前性交對她來說肯定
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她本可立刻中止這難為情的一刻,但她沒有,而是一直強
自忍受。
  
  怎麼了?秀真,難道妳沒認出來嗎?我知道妳還在生氣,但可以先說一聲,之
後再慢慢解決,何必要自己也陷在這難堪的時間?
  
  我不明白,不明白秀真的心理,不明白女生在想什麼。這使我有點急躁,抽插
的速度變得加快,是過往也沒用過這種方法跟女友做愛的加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說吧,別跟自己賭氣,說吧,秀真!
  
  終於女孩開口了,秀真說話了,卻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我猜不出來…一分鐘到了…下…下一個吧…」
  
  什麼?妳說什麼?秀真妳猜不出來?明明就知道是我,為什麼要這樣說?
  
  我實在忍不住了,李家三狼好意成全,大概也不會跟我計較,我沒法按捺的跟
秀真說:「秀真,是我。」
  
  「我…我不知道你是誰…下一個好嗎?」
  
  不知道,秀真說不知道,相戀了三年的男友妳說不知道。我明白妳仍生氣,但
這不是時候,妳不是說要幫助妹妹她們,為什麼在這時候來跟大家賭氣?
  
  我帶點激動的說道:「秀真,是我,德章,謝德章,你會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也不想認識!」秀真的聲音跟我一樣激動起來。
  
  「秀真…」
  
  秀真咽嗚的道:「我認識的謝德章是一個很好的男生,不會騙我,不會瞞我,
每件事都可以商量,但到今天我才知道跟他很陌生,是完全不認識這個人!」
  
  「秀真,我知道妳很生氣,我跟樂樂做了,也跟妹妹和其他女生有過身體接觸
,但這都是有原因的。」
  
  「不!我不是生氣這些,剛才我有在場,我知道是什麼一回事,我不介意你為
了幫你的妹妹做那樣的事,但我介意你為什麼把我當傻瓜,明明就在眼前,卻不坦
白。」
  
  「秀真,當時我…」
  
  「如果我一直不出來,你把事情完成後大慨會一走了之,從此不跟我說今天曾
在這裡出現吧?」
  
  「秀真…」
  
  「我有沒說錯?你是打算瞞我一世,今天所發生過的事,縱使我就在你面前,
你還是會裝作陌生的一個人,這是愛我嗎?還是在愚弄我?」
  
  「秀真,妳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也沒這個打算!」
  
  「別說了!我不要一個會騙我的男朋友,這樣太沒安全感,我不知道下一次他
又會因為什麼堂皇冠冕的理由欺騙我,我不想永遠被我愛的人當作傻瓜!」
  
  「傻瓜,妳真是傻瓜,會說這種話,妳根本是傻瓜。」
  
  眼淚,一滴一滴流在臉龐,我管不了什麼規則,顧不了什麼任務,哭著揭開秀
真的蒙眼布,女孩,跟我流著相同眼淚。
  
  「我是傻,所以我才會愛上一個騙我的男生!」秀真大叫,我牢牢抱著她的臉
:「不會有下次,我發誓不會有下次…」
  
  「當然不會有下次,我們已經分手了!」
  
  「真的嗎?妳捨得嗎?」
  
  「不捨得也要分啊!」
  
  「傻瓜,蔣秀真是傻瓜,跟謝德章一樣的傻瓜。」
  
  我倆相擁痛哭,這時候妹妹她們走上前來,看不過眼道:「好啦,原來是鬧劇
啦,妳沒完成任務,我和樂樂明天要去桑拿浴室給黑人玩,可不是好笑了。」
  
  「就是嘛,耍花腔回家慢慢耍好嗎?別人可是生死存亡的耶。」樂樂不滿哼著
道。
  
  妹妹轉頭問李昭仁:「喂,老色狼,這算不算是猜中了?」
  
  李昭仁搖頭道:「當然不算,她都說猜不到,應該到下一個,幄仁,去上吧,
你不是看上這小妹妹很久?」
  
  李幄仁磨拳擦掌的道:「就是!想了幾年,今天終於可以操到秀真了!」
  
  「不!我不要!我要回家!我不要跟你做愛!」秀真立刻驚慌的躲在我的臂膀
後。
  
  嘴強身軟,我家女孩還是沒變呢。
  
  秀真拼命抱著我的不肯放手,大家也沒任性女孩的辦法,翠紅繼續和李昭仁討
價還價:「喂,才差一萬,不如算啦,堂堂一個李昭仁不會見死不救吧?」
  
  李昭仁提出條件道:「這樣嘛,生意人也沒可能白白給好處,除非妳和大奶娃
跟我睡一晚還可以考慮。」
  
  妹妹跟樂樂一同拍拍胸脯,鬆一口氣:「還以為說什麼,幹砲之嘛,三個一起
上又怎樣?給你們見識老娘的絕招,大雞巴,要不要一起玩?」
  
  「要、要啊!」侍應生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
  
  「這小妮子怎麼死性不改…」我十分頭痛,懷裡的秀真破涕為笑,提起手捏著
我鼻子說:「還不是因為有個傻哥哥,所以妹妹才要獨立。」
  
  「妳意思是賣肉救全家嗎?」我無奈道,秀真掩嘴偷笑:「是翠紅教我的,她
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努力做人,不及躺下賣淫。」
  
  喔,原來秀真在不知不覺間也被同化了,看來一定要她跟翠紅絕交,否則早晚
變成援交三姐妹。
  
  看到秀真心情回復,我也趁機求原諒:「那妳沒氣了嘛?肯原諒我沒有?」
  
  秀真別個臉去不理睬我:「哪有說原諒!我們已經分手!」
  
  「分手,但我的小弟弟還插在妳裡面啊?」我指著仍連繫兩人的子孫根,秀真
驚覺剛才愛做到一半,再看看四圍都是人,大聲慘叫,敲著我肩要我放,我誓死不
從:「我不放!除非妳收回成命!」
  
  「你好下流,大家在看,快拿出來,羞死人了!翠紅和樂樂都在啊!」秀真急
得想哭,我牢牢抱著她:「我不放!我愛妳!謝德章愛蔣秀真,不要跟她分手!」
  
  「好啦好啦,不分就不分!快拿出來,人家什麼都依你!」
  
  「真的啊?」
  
  「都說是真,你再不拿我真的要生氣了!」
  
  「好吧…」我依依不捨地把肉棒抽出,嘻皮笑臉道:「再不拿便真的要生氣,
那即是剛才是假的生氣了?」
  
  秀真滿臉通紅,繼續猛力我肩:「討厭!衰人!我恨死你!」
  
  「要恨要討厭要生氣什麼都可以,只要不分開便好了。」我被打也心甜,滿足
的抱著女友。看到我倆情意綿綿,翠紅和樂樂又是一個作嘔表情:「飽了,剛才吃
的雞湯飯都要吐。」
  
  「就是,雞巴小還算了,還要以為自己是情聖,真是不知羞字怎樣寫。」
  
  別人說我沒所謂,但肯定不是隨便跟人吹喇叭和即將玩六神大合體的妳們有資
格說個「羞」字。
  
  「不理他們了,我們去大鑊炒吧,哥哥和秀真要不要留下來一起玩?」
  
  「不要!」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小雞湯 於 2015-11-8 19:43 編輯 ]
2015-11-8 18: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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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全文…
  
  全…
  
  好吧,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還在這裡,明明已經大團圓結局,翠紅和樂樂連支
票也到手,不明白怎麼還不回家?
  
  「那老色狼說難得高興,時間尚早,唱一下KTV才回去,那我們收了錢不好意
思推嘛,而且四十萬中有二十萬是陪玩費,也不能中途便跑啦。」
  
  妹妹雖然貪心,對這事倒也公道,可是還來不及讚賞,兩女又露出本來面目:
「不過他真的很小器,說四十萬就真是四十萬,連剛才那三萬現金也算進去。」
  
  「就是嘛,那明明是喝酒贏的錢,如果不是我們脫光秀真,大家會有裸體秀看
嗎?一點小費也不給,這麼吝嗇,早晚破產。」樂樂滿口怨言,讓我知道什麼叫人
心不足蛇吞象,找援交女說好多少便多少,千萬不要多給,不然錢白花了也只會給
咀咒。
  
  「不過他們還好吧,說要跟妳們上床,結果什麼不做便給妳們錢了,是賺到了
吧?」我替富商說好話,兩女嗤之以鼻:「才不稀罕,要來便來囉,怕他們陰莖有
牙麼,本小姐又不是沒給男人操過,多點來,密點手。」
  
  我錯了,世界上真的有女孩子在五分鐘內,給五個人進入身體而不當一回事,
而且就脫光在面前。
  
  我沒有話說,坐在側廳的沙發有點無聊的左顧右盼,秀真、秋菊和冬竹三個在
那邊跟李昭仁一伙人唱歌興高采烈,我們卻坐在這裡百無聊賴。
  
  「喂,妳們不是要陪玩的嗎?怎麼坐在這裡偷懶?」我看不過眼問道,翠紅向
前趴在小桌上:「那有秀真頂著嘛,這種事當然可以避便避,給小費時自然會出現
啦。」
  
  看來妹妹已經決心投身服務性行業,十分了解行內運作模式。
  
  兩個八妹懶洋洋,我看到女友赤條條被四個裸男夾在中間也滿不是味兒,帶點
抱怨的道:「唱KTV還算了,怎麼都不穿回衣服?」
  
  「那反正不看都看光了,沒有所謂囉。」翠紅從桌子上用手支起頭問我:「而
且這不好嗎?哥哥也可以多欣賞一下妹妹的裸體。」說著還逗逗小乳頭,讓奶子微
微晃動。我吞一口唾液,翠紅說得不錯,雖然平日在家她不算特別保守,但總像不
像今天赤裸裸的四圍走,當了十八年哥哥,還是第一次這樣全方位地看到妹妹的身
體。
  
  至於樂樂更不用說了,一對大奶是她的生財工具,沒有好處休想她拿來獻客,
何況我一個窮學生便更妄想。再加上秋菊的美乳和冬竹的嫩胸,說實話是賺爽了,
但相對地女友也被看光,心態上還是有點奇怪。我想這就是「淫人妻女呵呵笑,妻
女被淫想殺人」了吧?
  
  無聊期間,樂樂跟我一起望向那邊說:「你想他們是否是真的改邪歸正?江山
易改本性難移,真的一拳便打醒了老色狼?」
  
  我想想答道:「那剛才他們有機會跟秀真插屄也自動棄權,應該有點誠意。說
實話秀真的條件不是特別好,他們玩慣美女,少玩一個也不嫌少吧?」
  
  翠紅向樂樂指示說:「樂樂,記下來,哥哥說秀真的條件非常差,日後欠錢用
的時候拿來要脅。」
  
  「收到,妳哥哥說秀真胸小奶平,腰粗如豬,黑鮑作嘔,腿粗腳短。」樂樂從
桌子拿起紙筆紀錄在案。
  
  喂,我明白女人都愛造謠生非,但這也太過份了吧?
  
  「無論如何狼就是狼,也許是披著羊皮,哥哥你居然讓秀真一個身處險地,實
在太不負責任了!」翠紅責罵我道,我看著替女友打著拍子的李家三狼,心想小心
駛得萬年船,還是不要大意,向兩女說:「好吧,那我過去陪秀真,以防萬一。」
  
  妹妹抹著眼淚咽嗚的揮手:「你去吧,女友最重要,妹妹給人三穴輪姦也不用
管她死活的了。」
  
  「妳到底想怎樣?」我無言,這時剛放下米高鋒的秀真跑過來拉著我說:「德
章,剛才昭仁叔叔教我搖骰子,很好玩的,我們過去一起玩!」
  
  刻前還決一死戰的老色狼變昭仁叔叔了,我這女友果然是平易近人,秀真向翠
紅和樂樂說:「妳們也一起來玩吧。」
  
  妹妹和大奶娃揚著手:「不玩了,我們很累,想休息一陣。」
  
  可同時間那邊李昭仁又揚聲道:「紅兒、樂兒,別悶著,過來這邊玩。」
  
  樂樂一副不願的表情:「老闆叫了,去吧~」
  
  「煩死,都幾十歲快進棺材,還搖什麼他媽的骰子。」妹妹拖起慵懶身子,所
以說援交女的肉金一定不可以太早給,如果現在支票還沒到手,她倆肯定是另一張
嘴臉。
  
  四個人一起過去,看到女友輕鬆的牽著我手,彷彿不知道自己是全身赤裸,剛
才還懂纏點廁紙,現在是赤條條的四處走了,我好奇問道:「秀真…這裡全部人都
不穿衣服,妳會不會不好意思?」
  
  女友笑著搖頭說:「不會,剛才須仁叔叔告訴我,他在國外留學時曾經參加當
地的天體營,說這是一種文化,幫助解除身心束縛,只要不戴有色眼鏡看,是很健
康的活動。」
  
  不戴有色眼鏡看?色狼可以不戴有色眼鏡嗎?
  
  秀真續道:「其實我開始時也很害羞的,現在習慣便好了。我以前一直覺得自
己身材不好,現在知道身體只是一個軀殼,每一個人各有不同是很正常,不必感到
羞恥,連自卑心也消除了,我要多謝須仁叔叔。」
  
  「這樣嗎?那很好…」我對女友的領悟人生道理不知道是否值得為她高興,妹
妹和樂樂一起點頭,說哥你以後也可以不用自卑,秀真十分明白每個人的雞巴不一
樣是很正常,不會嫌棄你那條特別小。
  
  「章仔,秀兒,過來這邊坐。」聽到李昭仁像姪兒姪女的稱呼自己,說實話還
真是不習慣。李幄仁更叫我章哥,態度完全是另一個人。老色狼慈祥了,中色狼健
談了,小色狼友善了,世界都變美好了。
  
  但會不會太快?
  
  懷疑當然有,可是當對方展示友好的時候,我們也很難以小人之心去量君子之
腹,原來好人和壞人,便就差這一條線。
  
  「玩法很簡單,大家輪流猜所有人合起來的骰子點數,超過了的便算輸。」才
剛學會的秀真當起老師教導我。作為一個有點內向的學生,過往不曾到夜店流連,
這種普遍的玩意也不太懂,倒是翠紅和樂樂是箇中能手,單手拿著骰盅從桌面把骰
子撈進去,手法俐落,可以想像有多純熟:「我先來!三十個六!」
  
  李昭仁數數人頭,嘖嘖稱奇:「十個人才五十只骰,妳一來便三十個?即每人
要有三只,有沒這麼多?」
  
  翠紅作個鬼臉:「不相信開我唷,笨!」
  
  喔,妹妹,對著李氏集團的主席,我認為不加個「笨」字會妥當一點。
  
  「好!就開妳,看妳有多神氣!」李昭仁偏不信邪門的揭開自己的骰盅,一個
六。再數大家的,除了樂樂和翠紅外,全部加起來才十八只,老色狼得意洋洋大笑
:「欠十二只,圍骰加一,除非妳倆都全圍吧!」
  
  翠紅黃雀在後的笑道:「我們就是大姨媽到!」跟樂樂一起揭開骰盅,全部一
點紅。
  
  「邪門…邪門…」李昭仁不可置信倒坐沙發。那份氣勢,叫我必須在明天告訴
父母,你們的女兒非常適合做舞女。
  
  「願賭服輸,李老闆,喝!」翠紅以贏家身份呼喝道,李昭仁笑笑說:「生意
人不會賴皮,喝便喝。」說著從桌子拿起一杯透明飲料,翠紅奇怪問道:「這是什
麼?」
  
  李幄仁替父親回答說:「秀真說不要喝酒,以水代酒。」
  
  「水?」翠紅像洩了氣的氣球:「你們繼續玩吧,我去拉屎。」
  
  樂樂厭惡的道:「記住抹乾淨屁股,不要擦到沙發四圍都是糞便。」
  
  「知道啦!再多話說拉在妳頭上!」妹妹從沙發上躍起,懶理我們的無聊遊戲
,跑去洗手間大便。
  
  缺了一個,大家繼續遊戲,我和秀真均是新手,不太懂技巧下連輸幾把,幸好
喝的是水才沒有壓力。
  
  「還在喝水耶?你們是仙人掌嗎?」從洗手間回來的妹妹看到我們仍在罰喝水
甚沒意思:「有沒其他啊?」
  
  「那妳想罰什麼?」李昭仁問道,翠紅和樂樂跟秋菊和冬竹相視一眼,一同嬌
滴滴道:「剛才那疊鈔票,好像還沒派完呢?」
  
  果然還是盯著錢,李昭仁知道不貪心的便不是女人,哈哈大笑:「好,還是要
給妳們一些原動力,但衣服脫光了,酒也不喝了,妳們輸了賠什麼?」
  
  四人又是相望,一同挺起胸膛:「女人的資本在這裡!」
  
  秀真想逃的躲到我背後:「我可不可以不玩?」
  
  在眾女要求下新一輪搖骰子大賽決定改賽制,男的跟剛才一樣,輸了給一千,
女的則聽贏的那個命令做一件事。秀真一臉不安的看著我,心想萬一輸了要做愛就
慘了,即使不做,親奶舔屄,其至吃雞巴也是很不願的,剛才那份挑戰任務的一時
衝動早已蕩然無全,又變回了一個保守的害羞草。
  
  而我和大雞巴侍應生因為身無分文,輸也沒錢賠,只有退出賽事,剩下三男五
女留下血拼。
  
  「好!那開始!」
  
  然而愈是害怕的便愈會輸,才第一把,秀真已經首當其衝輸了頭彩。
  
  「十、十二個四…」
  
  「開!」
  
  秀真滿臉通紅,慘了,今次死定了!
  
  贏出的李須仁故作思索的摸著下巴道:「嘿嘿,要秀兒做什麼好呢?」然後想
了一想,指著我說:「去親章仔一口吧!」
  
  你說什麼?親我?
  
  這出人意表的指示叫我和秀真都大感驚奇,李須仁擺著手說:「是做任何事嘛
,即是我指什麼對手也可以。」
  
  這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秀真臉紅紅的在眾人面前向我親了一口,遊戲繼
續,菜鳥就是菜鳥,還是秀真輸。
  
  「八、八個一…」
  
  「開!」
  
  勝出的李幄仁道:「跟章哥擁抱一下吧。」
  
  秀真又是難為情的擁抱我,胸脯壓下,兩顆乳頭像綿花糖的軟綿綿十分好受,
女友嘟嘟小嘴,說聲:「討厭!」
  
  抱男友也討厭,難道妳想給別人抱嗎?
  
  最意外的,就是秋菊和翠紅她們輸了,也是一些無傷大雅的指示。
  
  「結拜好姐妹,跟樂兒親親臉吧。」
  
  「抱起冬竹妹妹轉一圈。」
  
  「摸摸翠兒的屁股,看看她有沒擦乾淨。」
  
  「你們…也太好人了吧…」李家三狼的良善,使翠紅和樂樂也另眼相看,秀真
在我耳邊小聲說:「其實剛才吃飯時,他們已經告訴我會把紙牌交給你。」
  
  「他們告訴了妳?」我大表驚奇,女友臉紅的點頭:「是唷,否則我怎敢躺在
沙發?那時候一時火起說了接受任務,立即便後悔了。吃飯時一直在哭,昭仁叔叔
看到心軟下來,才給我提議這方法。」
  
  原來如此,感動李昭仁的並不是我的拳頭,而是秀真的眼淚。
  
  「他還說如果不是妻子早死,也很希望有個女兒,所以不會欺負我。」
  
  「是這樣嗎?難怪色狼也被感動了。」
  
  「嗯,所以也別把昭仁叔叔想得太壞,他們沒有乘人之危,加上今天本來是翠
紅和樂樂要求幫忙,銀碼也不少,他們是花錢尋開心,要的其實不過份。」
  
  「也對,四十萬玩一晚,就是吊起來滴蠟也沒怨言了。」我感慨道,女友立刻
不悅地盯著我,喂,妳說他們親奶插屄沒問題,我說滴蠟不行嗎?
  
  「無論如何,我們…」秀真仍在繼續說話的時候,李昭仁叫住了她:「秀兒,
輪到妳了,十八個三。」
  
  女友根本沒有留心,唯有隨便接下去:「十、十九個三。」
  
  「開!」
  
  輸了,秀真又輸了一把。
  
  李昭仁望望秀真,也望一望我,臉上盡是仁慈的表情:「這是最後一舖了,陪
昭仁叔叔跳只舞,可以嗎?」
  
  「嗯、嗯…」
  
  正如李昭仁所說,這是搖骰子大賽的最後一局。玩了一小時,翠紅和樂樂成績
最好,合共拿了二萬,秋菊和冬竹也不錯,各拿五千,算是滿載而歸。
  
  「來吧,秀兒。」選好音樂,李昭仁牽起秀真的手,在投影器前面的小舞台上
翩翩起舞。數著錢的翠紅挨過來道:「完全是一對情侶了呢。」
  
  我不同意說:「怎樣看也是父女吧?」
  
  「父女嗎?」翠紅另有所指道:「這世界有很多變態爸爸,喜歡盯著女兒。」
  
  我心一驚,妹妹繼續笑說:「就像很多變態哥哥,喜歡盯著妹妹。」
  
  喂,怎麼又說到這頭上去?
  
  無可否認,李家三狼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是令我們的防範意識大大減弱。
就是剛才看到男人雞巴也會哭的秀真,現在跳舞偶爾給中年人的肉棒碰到大腿,也
只是含羞笑笑。說他們改變大,其實我們的改變也不小。
  
  「秀兒,妳真美。」
  
  「哪、哪裡,我只是很普通。」
  
  「如果我李昭仁有像妳一樣的女兒,那多好。」
  
  「我也覺得昭仁叔叔你人很好。」
  
  一曲完畢,秀真回到我的身邊,歌唱完了,骰子搖完了,舞也跳完了,最重要
是妹妹們的錢也進袋了,看看鐘,凌晨十二點正,應該回去了吧?
  
  我跟翠紅打個眼色,妹妹醒目地點頭。可就在我們準備打退堂鼓的時候,李昭
仁突然從外面抱來一只大熊貓毛娃娃,秀真看到驚喜得跳起來:「嘩!好漂亮!」
  
  「剛才跳舞時秀兒說喜歡熊貓,想起酒店二樓的玩具禮品店也許會有,立刻找
來了一只。」李昭仁笑著說,秀真問道:「但這種時間店已經關門了吧?」
  
  「是我打電話叫店主回來開門。」
  
  「這怎好意思?要麻煩別人。」
  
  「可以看到秀兒妳一笑,這等小事算什麼?」
  
  「謝謝你啊,昭仁叔叔。」
  
  「別客氣,我們去那邊玩好嗎?叔叔教妳擲飛鏢。」
  
  「好啊!」
  
  妹妹靠過來,語帶相關的說:「得只熊貓,失只豬呢。」
  
  「嗯…」
  
  李家三狼的過份友善使我進退兩難,現在秀真可謂戒心全無。事實上換我是女
生,在明明可以佔有自己的時候仍保持君子風度,產生好感亦很正常。誰都知道男
人好色,願意為自己放棄色慾,那餘下來的便是愛了。
  
  難道李昭仁真的把秀真看成女兒?剛才那麼多機會,要討便宜早便討了,也不
用搞這麼多花樣。也許我們真是買中了彩票,遇上色狼洗心革面的時候。正如他們
所說,沒有人是天生的壞人,看到秀真的善良,誰也不忍心欺負這純潔少女吧。
  
  「大哥哥,我們在那邊鬥地主,你也過來一起玩吧!」這時候冬竹喜洋洋地跑
過來找我去玩,小幼齒辛苦了一輪終於贏到五千,翠紅又守諾在拿到支票後給了她
一萬,女孩歡喜得不得了,連我這哥哥也愛屋及烏地態度變好。
  
  心繫女友,當然不是嬉戲時候,可是看著小蘿莉天真爛漫,這個年紀便要她飽
受被拒之苦又太殘忍,於是無可奈何地跟了上去。三人圍坐,右邊秋菊一對美乳,
左邊冬竹嫩嫩胸脯,美不勝收,更勝看那無碼AV。
  
  那一邊廂,樂樂把緊機會向李幄仁獻眉,以求殺入豪門,癲雞變鳳凰。妹妹獨
個無聊,也跟李須仁和大雞巴玩猜拳,為日後進軍陪酒行業打好基礎。大家各有各
忙,吵雜之聲響不絕耳,到處都是酒香和肉香,簡直是酒池肉林。
  
  「大小鬼!炸!」身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這是我第一次接觸「鬥地主」
這種風靡國內的紙牌遊戲,秋菊和冬竹教了一遍,可能新手下場運氣特別好,胡亂
出牌,居然給我大勝連連,贏得兩位女孩慘叫悲嗚。
  
  「又炸?這不是三炸?不喝了不喝了!人家未成年,大哥哥怎麼老是逼我喝酒
?」冬竹輸得慌了不肯認帳,我看到小蘿莉可愛得要緊,也就調戲一番:「嘿嘿,
剛才誰說輸牌不賠是小狗?」
  
  兩姐妹本以為欺負我新手,定下苛刻規條,一炸罰一杯,沒想到害人終須自己
受,喝酒喝到幾乎要尿床。冬竹又出殺手鐧,淚眼汪汪的一副悲情樣:「大哥哥,
人家大姐很兇的,知道我喝酒會罵慘慘,可憐一下好嗎?」
  
  看到妹妹那麼慘情,秋菊也代說好話:「章哥人好,便就放小女孩一馬吧。」
  
  秋菊年紀比我大,嬌嗲地叫我章哥,騷得骨頭也酸了,更是不捨得放手:「好
吧,既然秋菊姐求情便放過妳。反正秀真也說了,賴皮是女人的專長,不守諾言是
女人的天性,說話不算數是女人的權利。」
  
  聽到我那冷嘲熱諷,冬竹一臉不服氣,臉一脹紅,大聲道:「好!我不喝酒,
給你玩奶子代替可以了麼?」
  
  我意料之外,本只打算討個口頭便宜,沒想到這未成年幼齒倒有幾分風骨,主
動以胸代酒,看看那初嫩蓓蕾,剛才吃不到,如今主動送上門。
  
  我吞一口唾液,推卻說道:「只是開玩笑啦,我謝德章可不是欺負小女孩的男
人。」
  
  可是話沒說完,那對發育尚未完成的奶子已經塞到面前:「不!蘭姐教我們做
人要守信,願賭服輸,不要你可憐!來吧!要親要摸都可以!」
  
  十四歲的女孩當然不會有奶水,可卻飄逸著一種淡淡乳香,猶如小羔羊的第一
口奶。再看那嫩嫩的乳房,連乳暈也是小小一圈,乳頭還未完全成型,只像兩個尖
端聳出,恰似一株剛要向上發芽的嫩筍動人,竹韻清幽,誘惑無比。
  
  『放在面前不吃,也太不給面子了吧?』我對小女生沒有侵犯的意思,可這一
對奶實在太可愛,本能地張嘴迎接,才剛一含,冬竹登時發出一聲嬌喘,猶如萬千
小蟲一下子鑽入心房,痕癢難耐,也顧不了犯下猥褻幼女的罪行,盡情地舔舐這一
對少女初成的嬌嫩乳房。
  
  「啜啜…啜啜…啜啜…」
  
  「噢,大哥哥好過份,明明說不欺負小女孩,怎麼親得這樣狠,冬竹妹妹的胸
脯才剛隆起不久,受不了這種刺激,噢,好癢,這邊也給人家摸摸。」
  
  冬竹一面口說不要,一面主動提起我的手搭在另一奶子上。蘿莉看似沒胸,手
摸下去卻是微妙觸感,似是不帶脂肪,又有種說不出的柔軟,嫩滑滑的無可比擬。
加上本來微微突出的乳頭在撫摸下逐漸脹成兩顆明顯小豆,更是叫人莫名興奮。
  
  『想不到小女孩原來也可以這樣性感。』跟幼齒接觸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緣份
,因緣際遇,也不好白白浪費。可親得投入,沒發覺她的監護人在狠狠盯著自己。
  
  慘了,忘了秋菊在這裡,這樣親她的未成年妹妹,恐怕要給拿去坐牢。
  
  我膽小如鼠,也便立刻放口,冬竹頓時慾求不滿的扭動身軀:「大哥哥親得這
麼舒服怎麼突然停下來,人家不依,你在欺負小女孩!」
  
  「我也想親,但妳姐不會放過我吧?」我左右為難,秋菊揚眉問道:「玩得這
樣開心,我妹妹很可愛嗎?」
  
  「是…冬竹妹妹是十分可愛…」我臉頭是汗,心想淫人孻女,也總不能在其姐
前,這次是犯了大忌。加上剛才害她猜錯,那道氣應該還沒有下,所謂新仇舊恨,
這次死定了!
  
  沒想到秋菊出人意表地伏下身子,伸手摸向我肉棒:「你的小弟弟也很可愛,
給我玩!」
  
  熟練地翻開包皮,那害臊小龜羞澀澀地向姐姐請安,秋菊「噗哧」的笑出來,
指著弱小的弟弟道:「嘻,你這小傢伙,怎麼你媽生你那麼小,看你懵鈍鈍,讓姐
姐給你一點好處吧,這個是送的。」
  
  說完把包皮完全褪向後面,露出整個龜頭,嬌豔欲滴的紅唇張開,輕輕把小生
命含住,那種溫溫暖暖的高度快感,使我禁不住發出那不應該在男生口裡出現的呻
吟:「呀!」
  
  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女生口交,和翠紅完全不一樣,秋菊吃得很漫,沒半點攻
擊性,是溫柔得好比灑遍大地的天降甘霖,滋潤而甜美,溫暖而細膩。每一口都是
那麼用心,每一啜都是那麼不苟。吻啜間還用指背推拿睾丸,讓我整個性器官每一
寸都得到照顧,簡直是細膩動人。
  
  「舔舔…啜啜…吸吸……」
  
  「也太、太爽了吧…」我得到大姐姐呵護,第一次感謝母親把我的雞巴生得那
麼小。冬竹看我舒服得要命,在我耳邊吃吃笑說:「大哥哥怎麼叫得像個女孩子了
?」
  
  「妳沒有雞巴感受不到…這個太舒服…」秋菊的口技精彩絕倫,我也顧不了羞
恥,冬竹聽了笑得更開朗,像隻小妖精在我耳邊說道:「你看菊姐人多好,你害我
倆拿不到錢,還是讓你爽爽。」
  
  「對,妳們都是下凡天使,再世觀音,人間仙子,聖誕老人。」我說話亂七八
糟,反而逗樂了小蘿莉,幼齒嬌笑半聲,伏在我胸前替我親乳頭:「大哥哥吃完我
的奶,我也要給你吃!」
  
  「噢,太、太神了!」上下夾攻,簡直是極樂仙境,我享受著姐妹殷勤服務,
也不忘撫摸冬竹嫩奶。秋菊吃棒之餘,偶爾用兩團美乳壓在我的小腿上輕輕摩挲,
細軟彈滑,飽滿堅挺,挑得人心情激盪,快感連綿不絕。
  
  「這已經是女優級的實力了吧?」那媲美AV女優的高超技巧著實太過精妙,
令人懷疑秋菊是否曾到日本學藝。無論套弄頻率,還是在龜頭上打圈的速度和力度
都是那麼準繩,我甚至有種雞巴已經不是屬於自己的錯覺,不然這陪伴了我十九年
的器官,怎會有這種才第一次出現的官感?
  
  「啜啜…啜啜…啜啜……」
  
  我自問耐力不足,支持有限,可是在秋菊的悉心撫慰下,吹奏了十多分鐘還是
沒有射精衝動,因為她並非以誘發出火為目的,相反是替其積蓄能量,以迎接往下
來更多的挑戰。每每看我快要忍不住,便立刻轉過去舔吃肉袋,給我喘息空間,不
致失槍走火。像一個善良的和平女神,反對暴力戰爭,主張以德服人。
  
  『翠紅妳有沒在看?妳哥…不是早洩…』
  
  過往幾個月才可以和秀真來一次,久旱甘露,每次都很衝動,這是首次讓女孩
子教懂我性事就像煲湯,慢火烹調才最滋味,才更留在心底。
  
  「舔舔…嗦嗦…舔舔……」強烈刺激下大量分泌液從馬眼冒出,秋菊沒半點嫌
棄,每次看到那透明液體也舔在舌尖,再用作濕滑液的繞著肉冠而轉,動作爛熟而
流暢,使我那不起眼的小龜頭也暴脹得猶如大了兩圈,從未有過如此堅強。
  
  『總說我小雞巴,其實也不小吧?』雄糾糾的器官使我自信大增,秋菊似乎也
對自己的化腐朽為神奇感到滿意,吐出肉棒,以指背磨著龜頭,我但覺一陣酸麻,
肉棒像蓄勢待發的一抖一抖跳動。秋菊知道再親下去便要爆漿了,嬌笑一聲:「別
射出來,給你女友看到你便死定。」然後更深深在馬眼上用力一啜作為吻別,我感
謝好姐姐到最後一刻也沒令我難堪。
  
  被吹硬了沒有發洩是有點難受,但秋菊亦說得有理,給秀真知道我在鬼混,還
要是雙鳳齊飛,好不容易逗回的女友極有可能怒殺負心人。

  急急忙忙望向秀真方向,還好她仍在那邊跟李昭仁擲飛鏢,玩得興高采烈,沒
有留意我這邊的情況。倒是跟兩男猜拳的翠紅嘟起小嘴,作個鄙視表情,難不成天
隨人願,問妹妹有沒在看,便真的被她看到哥哥偷人?
  
  可最令人貼心的是秋菊見我肉棒仍雄赳赳的一棒朝天,為免被女友發現,伸出
靈犀一指往左邊睾丸用力一彈,痛得我眼淚直標,往右邊一顆再一彈,木棍登時變
小蟲,冬竹又是笑道:「你別看我二姐很溫柔,其實可以十分狠,前陣子三哥澤男
的同學劉文來我家玩,看到菊姐海棠春睡,耍流氓地偷摸她的奶和屄,還把雞巴插
在嘴裡射精,菊姐醒來氣得要命,替他割包皮。」
  
  「割包皮?原來秋菊姐的正職是醫生嗎?」我掩著重要器官雪雪呼痛問道。
  
  冬竹伸出兩指作鉸剪狀:「是直接用剪刀剪,連麻醉也沒有。」
  
  嗚,這也太血腥了吧?聽到美麗良善的秋菊原來是墳前白菊,雞巴即時萎靡不
振,美女要令男人勃起很容易,縮起更簡單。
  
  「大哥哥有空下次來我家玩,我媽春梅的口技更棒呢,而且她是個卜S,看到
你的小雞巴肯定樂死。」冬竹從我身上跳下時還不忘推銷其母,原來是梅蘭菊竹,
難怪如此風姿綽約,技藝高超。淫蕩中不失高貴,大膽中帶著矜持,連吹簫吃奶也
大方得體,清新優雅。
  
  「好了冬竹,我們不要只顧著玩,今天是來打工,好好給老闆和客人服務。」
吃了簫、摘完桃,秋菊抹抹小嘴跟妹妹說,然後再次替大家斟酒倒茶,沒有半點偷
懶。
  
  我扮作沒任何事發生的跑到妹妹旁邊看她猜拳,翠紅揚起眉毛揶揄道:「很舒
服呢,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
  
  果然是看到了,幸好不是秀真,我賣乖道:「還一般吧,沒有妳好。」
  
  翠紅也是女人,愛比較是必然的事,聽到自己的口技不會比專業女優差,也便
放我一馬。隨隨便便跟他們猜了兩板,全部慘敗,立刻逃之夭夭。
  
  「不知秀真怎樣了?」男人鬼混後自然掛念女友,來到秀真那裡,只見李昭仁
仍在教她擲飛鏢技巧,從後扶著指導擲投姿勢,一根大肉棒完全貼在女友大腿上,
不禁皺起眉頭。秀真看我走近大喜道:「德章你看,我兩次擲中了紅心!」
  
  我心想老色狼的雞巴才快要插進妳花心,裝作不經意說:「這麼好,秀真妳很
聰明。」
  
  「嘻,昭仁叔叔也是這樣說。」秀真興奮地擁著李昭仁肩膀,正如翠紅所說,
是十分像一對情侶。
  
  不能繼續這樣,一定立刻離開這個地方。女友和中年人的進展速度比我想像中
更快,不其然有種莫名的危機感。我當然不會相信才十八歲的秀真會愛上五十歲的
李昭仁,但這親暱態度又豈是剛才初見面時可以猜到?我正想跟女友說要回去,卻
被從後而來的翠紅拉到另一邊。
  
  「你幹什麼?」我不滿問道,妹妹比我更惡:「是我才問你幹什麼?」
  
  「就是叫秀真走嘛,妳沒看到很不妥的嗎?」我指著沒理我倆繼續擲飛鏢的兩
人說,翠紅哼著道:「當然是不妥,自己跟其他女生吹喇叭親奶沒問題,女友和其
他男人走近一點便不行了?」
  
  這個質問令我語塞,隨即反駁說:「但那個明顯是色狼啊!」
  
  妹妹反責我說:「哼,隨便一個認識了才幾小時的女生便給雞巴她吃,我認為
哥哥你也是色狼!」
  
  我完全找不到回話,我知道這是錯,但也是天下間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像秋
菊這種美女說給你吃雞巴,有多少人會拒絕?就是沒法勃起的性無能,只怕也想一
嚐其口腔的溫暖吧?
  
  「自己什麼都可以做,女友便什麼都不能做。你這種是只許州官放砲,不准百
姓打槍!」翠紅指著我道:「你看她現在那麼高興,勉強拉她走,只會令她覺得你
很自私。」
  
  「但誰也知道李昭仁是另有目的吧?難道眼白白給他吃掉秀真?」我不甘的咬
著牙,妹妹把手托著下巴,理所當然道:「那就給他吃囉。」
  
  「什麼?」我瞪大雙眼,不相信妹妹的說話:「妳這種是人話嗎?明知那個是
色狼,卻看著好友不救,這算是好姐妹嗎?」
  
  翠紅分析道:「秀真是成年人了,有分辦是非的能力。李昭仁沒有用強迫,也
沒有用暴力,如果秀真這樣還肯跟他上床,就分明是自願,那我們有什麼理由阻止
她?」
  
  「有什麼理由?我是她男朋友,當然有權阻止她和其他人亂搞!」我歇斯底里
大叫,翠紅冷冷道:「耶穌說,妳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她,
你自己已經犯罪了,便沒資格管你女友。」
  
  「荒謬,耶穌有叫我們剝光豬嗎?」我發覺翠紅簡直是不能理喻,她本來就是
隨便張腿的女生,當然不知道貞操對一個堅貞女子的重要。秀真不原諒我今日做的
事我自願承受,可不能看她墮進虎口也坐視不理。
  
  我沒理會翠紅,正打算就是強來也要拖秀真離去,沒想到剛剛還在擲著飛標的
兩人不見了蹤影:「秀真?」
  
  這一驚非同小可,難不成李昭仁把她帶走了?孤男寡女,又是赤身露體,可以
跑到什麼地方去,整個房間跑了一遍,還是看不到人。
  
  「到底去了哪裡?」我心急如焚,要知道酒店是李昭仁物業,要把秀真帶上房
間輕而易舉,給他們出了去,我要找到女友便是不可能的事了。慌張地四處張望,
突然看到一幅垂到地上的窗簾脹起一團,並帶有節奏地不斷晃動,細心一看,是兩
個人在進行前後推磨的動作。
  
  是秀真!和李昭仁!他們在做愛!
  
  這個老色狼,居然把秀真就地正法?我怒不可遏,一陣熱火冒在眼前,衝上去
猛力把窗簾拉開,發狂般一拳打在那男人身上:「你這色狼,我要殺死你!」
  
  可一拳擊下,對手卻不是想像中那個,而是他的兒子李幄仁,翹起屁股給幹著
小屄的也不是秀真,是樂樂。
  
  「你們…」
  
  我呆住片刻,樂樂給幹得正爽突然情郎被毆,回頭破口大罵:「是章魚?幄仁
哥什麼時得罪你了?」
  
  「我、我…」打錯別人,我無法自白,這時候一臉慍色的秀真和李昭仁從另一
邊走過來,他倆身上各掛著一件寬敞外套。女友來到我面前,以一種看不起人的眼
神盯著我問:「怎麼了?以為我在偷人嗎?」
  
  「秀真…」
  
  「我有點口喝,跟昭仁叔叔說想喝橙汁,他給我穿衣服到酒店大堂的便利店去
買。」女友提起手上的瓶子:「這本來是買給你的,但我想你應該不口喝了吧!」
說完把橙汁潑向我身。
  
  「秀真…」
  
  十五分鐘後,我有如死人的坐在一角,那可愛活潑的妹妹在旁邊喝著秀真給大
家買的橙汁。
  
  「呵,好囉,有人得罪女友啦,今次麻煩了。」
  
  妹妹有難,我認真替她想,哥哥有難,妹妹輕鬆唱歌,這就是所謂切肉不離皮
的兄妹情。
  
  「這根本是活該,都叫你不要去,你又那麼衝動,誰說衝動永遠成不了大事,
只會令本來轉好的事情走到最壞方向。」妹妹揶揄我說:「剛才打了爸爸還未夠,
現在連兒子也不放過,原來我哥是這樣好勇鬥狠的嗎?」
  
  「那我真的很不想秀真給別人碰嘛。」我慘兮兮地為自己辯護,翠紅搖著指頭
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該來的避不及,讓走的留不住,施主你怎麼到這時候
仍未看破?」
  
  「翠紅啊,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秀真生氣我,甚至以後不原諒我也沒所謂,
我只是不想一個這樣好的女孩子落在色狼的圈套裡,從此後悔一世!」
  
  「那做錯事要後悔是理所當然,人不跌倒又怎知痛?又怎懂再次站起來?」妹
妹輕鬆道:「我不輸大錢,又怎會受到教訓?」
  
  我激動說:「妳認真的嗎?眼睜睜看著秀真做錯事也不救她?看著一個好朋友
快要給車撞倒,也不推開她?」
  
  翠紅望著不遠處的秀真說:「是否錯事現階段還未敢說,也許老色狼真是洗心
革面,當秀真是女兒呢?」
  
  「會有這種可能嗎?」我不大相信。
   
  「有什麼不可能?哥哥你也說他願意放過秀真,本來已經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吧?」妹妹笑著道:「當然亦有可能老色狼是看上了秀真,想收她作填房,那你也
沒理由阻人家飛上枝頭的嘛,哈哈。」
  
  妹,拜託,我的心已經很亂,請先收起妳那不好笑的冷笑話。
  
  「反正在這階段誰也說不準之後如何,我看到的只是哥哥你出軌了,不但親了
妹妹的奶,吃了蘿莉的屄,跟女友的姐妹做愛,最新還加上了玩雙飛,這裡所有女
人全部玩盡了。這麼罪孽深重,是沒資格管任何人,再說任何話。」
  
  「我知道我該死,但…」
  
  「而且對秀真來說,我想這是一次很好的經驗。」妹妹收起嘻皮笑臉,認真的
說:「其實我和樂樂一直都認為,我們這位結拜姐妹的人是好,就是太好了,好聽
是人皆可親,難聽便是人人都可以親。這樣一個毫無機心的善良女孩,走在這到處
陷阱的社會,成為色狼美點是早晚的事。」
  
  「早晚的事,於是今天便故意把她推到色狼懷裡去?」我苦澀道,妹妹搖頭說
:「這個姓李的突然由大魔頭變成大善人,目的是什麼誰也看得出,所謂司馬昭之
心,路人皆見,偏偏秀真就是信了。一個蠢到這種地步的女孩子不給她知道一點世
間險惡,又怎會學懂分清善惡黑白?今晚我們都在這裡,李昭仁又有錢有面,最壞
的不就被幹上幾砲,總好過有天給賣到桑拿浴室。」
  
  妳還好意思說賣到桑拿浴室,這事到底由誰引起?
  
  「而且她明知哥哥你在現場,呼叫一聲你便立刻去救她,如果這樣也給幹上,
即表示秀真其實也很享受,那為什麼我們要剝奪她好不容易脫下乖乖女面具,放縱
一晚的權利?」
  
  「歪理,妳說的全是歪理,我只知現在是見死不救。」我完全沒法接受妹妹的
見解,拼命搖頭,翠紅繼續說:「好吧,就當自私一點想,哥哥你希望秀真跟你分
手嗎?」
  
  「傻的嗎?我怎會想她跟我分手!」
  
  「但我可以保證,如果秀真今天就這樣跟你回去,她是一定會跟你分手!」妹
妹肯定說:「我也是女人,很清楚女人心理,剛才她一時感動,理性放後,感性先
行,什麼也都應承,什麼也都原諒。但當冷靜下來,你今天所做的事沒有一個女人
可以接受仍是不變事實,她會生氣你怎麼要背叛她,痛狠你怎麼跟其他女人發生關
係,甚至和自己妹妹做那齷齪的事。」
  
  「這…」
  
  「你以為秀真沒有看見便可以瞞天過海,但其實她全部看在眼裡,剛才秋菊姐
和冬竹跟你玩的時候,我就看到她回了幾次頭,只不過沒當場識破罷了。」妹妹說
出我不知道的事情:「那老色狼可以乘虛而入,某程度上是秀真不想走近你,不知
道可以怎樣強顏歡笑,把一切看到的都裝作沒看到。」
  
  「秀真…」聽到翠紅的說話,我發覺所有事的罪魁禍首都是自己。難得秀真原
諒了第一次,我卻又犯了第二次。
  
  「所以正因為她放任了你,事到如今,你也放任她是唯一可以保住這段感情的
方法。把這一晚變成所有人放任自己的瘋狂派對,每個人都做著同一件事,那哥哥
你的罪名才會減輕,變得沒那麼嚴重。」妹妹握著拳頭道:「這是武林中所謂的,
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好妹妹,妳哥就快要毒發身亡了。
  
  說實話我完全聽不懂翠紅在說什麼廢話,我只知道一件事,我不要秀真給別人
幹!
  
  「你當我的是廢話也好什麼也好,情況已經不是哥哥你可以控制,現在你在秀
真心裡比那老色狼差勁一百倍。如果你真的不想她出軌,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禱,祈
求秀真沒有迷失理智。」
  
  「我相信秀真一定能夠把持得住!」我脫口而出。妹妹冷笑一聲:「是嗎?我
跟你剛剛相反,秀真是一個這麼容易相信別人的女生,她根本沒有能力分辦對方是
好還是壞。」
  
  被翠紅一說,我也覺得女友是比較笨,頓時更為擔心,妹妹盯著我認真的道:
「就連哥哥你這種人也可以追到她,便知道她腦袋裡的都是禾杆草。」
  
  妹呀,都說拜託在這種時候,別說妳那不好笑的冷笑話好不好?
  
  「不過即使不幸被幹上,我覺得也不是一件壞事,對秀真來說也許是一種很好
的體驗,畢竟…」妹妹語重心長道:「哥哥你的雞巴實確是太小了。」
  
  夠了!放過我吧!我的好妹妹,暫停妳的冷笑話!
  
  知道大勢已去,我無力挨在牆邊,翠紅說得不錯,一切是我出軌在先,試問還
有什麼資格管秀真?耶穌說妳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她,那我
明顯是最該給擲核子彈的人。
  
  我無計可施,只有一臉無奈地看著女友和中年人在沙發上聊天。秀真為了不看
到我的臉,更故意坐背著我方向的位置,使我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半點頭緒也找不
到。
  
  「還在頭痛啊,看來哥哥你真的放不下呢。」翠紅拿著兩罐啤酒來,妹麻煩妳
先躲開,哥沒心情再聽妳在傷口上灑鹽的話。
  
  妹妹一屁股坐下來,像看戲的問道:「哈,你猜秀真會不會給幹上?不如我們
賭一個月午飯錢?」
  
  我都說不想跟妳說話,不如妳先上廁所拉妳的屎吧。
  
  「不應人嗎?好吧,那當個啞巴,欣賞女友被幹吧。」翠紅喝一口啤酒,我不
理她,決定視這冷血女孩為透明。
  
  「他們到底在聊什麼呢?可以聊一整個晚上,不愧是成功人仕,連泡女也有點
料子。」妹妹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語,然後又突然站起來:「算了,猜也不是辧法,
直接過去聽!」
  
  說完翠紅拉著像失去生命扯線木偶的我,我慘淡問道:「拉我去那裡?妳哥都
快要死了。」
  
  「那就讓心愛的女友送你一程,狠狠在你心臟插一刀吧!」這個妹,簡直是毫
無人性。
  
  翠紅把我拉到秀真和李昭仁坐著的沙發背後,偷偷摸摸潛進去,這裡放置著兩
盆裝飾用的盆栽,中間大約空出二米左右的空間,讓我可以和翠紅躲在裡面。而在
沙發椅背的遮攔下雖然看不到人,但還勉強可以聽到他們對話。
  
  「聽得很清楚,這樣不就可以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老色狼是不是在泡你女友,
最後大魚會不會上釣?」妹妹掩嘴笑道,完全是樂在其中的表情。
  
  我當然不想聽到女友被釣上,但不來都來了,知道他們原來在說國家大事,也
不失為放鬆心情的方法,萬一他們真的在談情話?那不如給我自殺。
  
  這時兩人是並排坐著,全裸的秀真依偎在李昭仁的肩膀,活像一對談情說愛的
情侶。我不知道少女的心是否如此容易交出,但男人的表現無疑是叫人刮目相看。
正如翠紅所說,秀真連我看上,本身就是一個門檻不高的女生。何況現在身邊是無
論事業成就,也叫人傾慕的城中富商。
  
  「原來秀真愛看小說嗎?那最愛哪類型?」李昭仁問道。
  
  「我最愛看『子瑩與我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了深愛的人而把秘密埋藏心裡,
我覺得很感人。」秀真說起心愛文學作品一副憧憬聲線。我想說剛才為了不讓妳擔
心,我還不是把秘密隱藏,但結果妳生氣啊?
  
  「哦,是幕後姑爺的作品,這個作家的小說有點思想,是不錯的人才。」李昭
仁讚同道,秀真驚喜的說:「昭仁叔叔你也有看過他的書嗎?」
  
  「這麼有深度的作品,我作為商場人當然不能錯過。」李昭仁點頭說著:「我
更欣賞他改篇自《莊子.徐無鬼》的『逃於深蓁』,吳王浮於江,登乎狙之山。眾
狙見之,恂然棄而走,逃於深蓁。」
  
  聽到老色狼唸出古人的詩詞,秀真臉上盡是傾慕神色,拍手叫道:「昭仁叔叔
你好利害唷!」
  
  我旁邊的妹妹也點頭:「那相比只懂看『女友的援交』那種低級色情小說的所
謂大學生,確實是不同層次。」
  
  喝妳的啤酒吧,八婆!
  
  「沒利害,這只是我的興趣,學生時代空有夢想,曾想過當小說家,以筆墨為
武器,樂得逍遙自在,到頭來卻是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李昭仁感慨說,秀真安
慰道:「不會啦,昭仁叔叔你這樣成功,是很多年青人的榜樣。」
  
  妹妹又是點頭:「玩一晚女人可以花四十萬,的確是非常成功,是年青人的榜
樣。」
  
  「榜樣?昭仁叔叔只是個壞人,乘人之危,欺負小女孩。」李昭仁自嘲道。
  
  「但結果你還是放過了我,證明你本質是個好人。」秀真嘉許說。
  
  「妳錯了,只因為是秀真妳才可以感動我,換了是別人,大慨我已經…」李昭
仁欲言又止,女友好奇的問:「已經什麼?」
  
  「大概我已經壞到最後,插破小屄大幹一番。」李昭仁發出淫邪笑聲,秀真拍
打著男人的肩膀:「你好壞,在說下流的事情。」
  
  「哈哈,男人不都下流,我李昭仁堂堂正正,做得出便不怕認。」老色狼哈哈
大笑,秀真嘟著嘴道:「討厭,這樣人家不跟你說話了。」
  
  「不要啊,秀兒不跟叔叔聊天,叔叔不就要悶光蛋。」李昭仁作出一個孤單表
情。
  
  「這裡有那麼多美女,還全部沒穿衣服,隨便找個高興一不就不悶了。」秀真
像故意刁難的別個頭去。
  
  「再多美女,也不及秀兒一個。」李昭仁哄著女生的下迷湯。
  
  「騙人!這裡最漂亮的不是我,身材最好的也不是我。」
  
  「女人嘛,相比樣貌,其實氣質更重要,而且…」說這話時,李昭仁的眼光應
該是落在秀真的胸脯上:「秀兒的身材也不差呀。」
  
  女友羞極,連忙掩著乳房:「你盯到哪裡去了,你們不是說現在像天體營,不
會以有色眼鏡看的嗎?」
  
  「是不以有色眼鏡看,但美麗的東西便是美麗,這是不容置疑的一件事。」李
昭仁堅定道,秀真稍頓片刻,戰戰兢兢問道:「昭仁叔叔你沒騙人,真的覺得我身
材好?」
  
  「好!當然好!十八歲的女孩天生麗質,青春無敵,怎麼會不好?」
  
  秀真有點不悅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十八歲的女生都漂亮,不是指我!」
  
  「不是說女人除了外貌,內在美也是十分重要,秀兒妳便跟名字一樣,是個秀
外慧中的女孩。」
  
  「哪裡,人家才沒內在美,而且我跟叔叔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就是有內在美你
也不知道了吧?」
  
  「單憑你願意相信昭仁叔叔,便已經知道妳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李昭
仁慈祥的道。
  
  妹妹在我耳邊笑說:「這明顯叫作思想單純啦。」

  說完從沙發背偷偷站起,我吃驚不已,翠紅看了一眼,把我也拉起身,原來沙
發正好對著播放KTV的螢幕,而螢幕旁又有一面大鏡子,從鏡子倒映可以看到沙發
上的兩人。
  
  「耳聽之,不如目睹之呢。」妹妹偷笑道,這小妮子根本在看戲。
  
  女友道:「但心地善良跟漂亮沒關係吧?人家知道自己不漂亮,身材也不好,
你不用安慰我。」
  
  「身材不好?為什麼秀兒有這種想法?」李昭仁不明問道,秀真耳根都紅起,
糾結一會才結結巴巴的說:「人…人家的乳頭很大…不好看…」
  
  「哈哈哈,傻妹子,乳頭大才是好,這是賢妻良母型。」
  
  秀真是第一次聽到這說法:「真的?乳頭大小跟賢妻良母有關係的嗎?」
  
  李昭仁言之鑿鑿道:「當然,妳先放開手,讓叔叔告訴妳。」
  
  秀真仍是害羞,但想著不看也看那麼久了,也不差現在,羞人答答地放下護胸
的手,李昭仁伸出手指,在女友的乳頭前比劃著:「看,這個大小剛好跟嬰兒奶瓶
的奶嘴一樣,最適合小寶寶吃奶,日後妳的孩子一定吃得很飽。」
  
  女人生兒育女一向是人生最大夢想,被說到日後寶寶,秀真也不禁把手放在臉
頰,幻想那未出世的孩子:「小寶寶嗎?我想一定會很可愛。」
  
  「當然,章仔那小子有福氣,可以跟秀兒這種嬌妻有個可愛的小寶寶。」李昭
仁微笑道,女友先是臉紅,隨即嘟著嘴:「人家才不會跟他生小寶寶!」
  
  我有淚想流,妹妹在我耳邊佩服說:「這色狼好利害,明明缺點說成優點,那
啡葡萄看見都作嘔了,還要給寶寶吃耶,就不怕小孩子食物中毒?」
  
  妹妹妳說話可否不用那麼陰毒,什麼作嘔,妳哥哥便很喜歡吃。
  
  「不過跟誰生也好,這個奶嘴真的好像很好味道,惹得昭仁叔叔也流口水。」
李昭仁愈靠愈近,嘴巴幾乎就要碰到乳頭,女友左閃右避,驚惶失色說:「叔叔別
這樣,人、人家不可以親的!」
  
  「哈哈,叔叔只是跟妳開玩笑,不是答應過秀兒不會欺負妳?」李昭仁把頭縮
回,秀真鬆一口氣,嚷著道:「給你嚇壞了,還以為你真的要…」
  
  「秀兒不必怕,男人其實很簡單,有沒動邪念,一眼便可以看出來了。」
  
  「怎樣看?」秀真好奇問道。李昭仁指著自己的胯下之物:「不就看那話兒?
硬與不硬一眼便知道。」
  
  女友沒想到對方這樣直接,羞紅著臉的拍打老色狼:「叔叔你好壞,還是在逗
人家!」
  
  李昭仁一副正派表情:「叔叔絕對不是逗秀兒,妳沒聽過男人的腦袋都長在小
頭?那話兒有需要,什麼大事都可以先放下來。」
  
  秀真哼聲道:「這是你們男人好色吧。」
  
  李昭仁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也是力量的象徵,沒有什麼
需要隱藏,有能力的男人才可以取悅更多的女人。」
  
  秀真嘟著嘴道:「討厭,原來叔叔是這麼大男人。」
  
  「我掌管一個上市集團的命運,所有決策都由我決定,責任重大,當然要大男
人,這是一種氣概。」李昭仁語帶自豪,秀真也沒太大反感,似是認同男人的話:
「反正你的意思是,這是一種權力的表現。」然後又像好奇心被勾起的問道:「那
叔叔你…有沒計算過,跟多少個女人做過那種事?」
  
  「哈哈,這還用算,每天兩個,一年不就七百三十個?三十年下來,早已萬人
斬了吧!」李昭仁如像說著輝煌歷史,秀真聽得瞪大雙眼:「每天兩個?有這樣利
害嗎?我跟德章才半年一次。」
  
  旁邊的翠紅又是偷笑:「精壯年紀才半年響一砲,哥哥你跟秀真果然是細水長
流,打算玩一生一世。」
  
  我想說如果不是妳跟樂樂總像背後靈的吊著我倆,應該至少可以一星期一次。
  
  「那小子也太暴殄天物,像秀真這種極品,換了老子至少每天幹一砲,不,至
少兩砲!」
  
  秀真今晚罕有地替我說好話:「德章才沒叔叔壞,他人很好,不是為那種事而
交往。」
  
  我感激流涕,秀真妳終於知我好了?那不如跟我回家好嗎?
  
  「嘿嘿,這只是證明那小子沒勁吧,看他雞巴那麼小,幹砲也不會舒服。」
  
  「哪裡,德章很利害的,跟他做愛好舒服!」秀真不甘男友被看小,給我反辯
道,李昭仁冷笑一記:「這是因為秀兒妳沒跟其他男人做過,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
舒服。男人的雞巴最重要粗、勁、狠,那小子什麼也沒有,憑什麼滿足女人?」
  
  「我不許你這樣說他,反正我很滿意,覺得他是最好!」我聽到女友這話心也
軟了,我當然知道自己不是最好,但聽到秀真這樣為自己護航,其他一切都好像變
得不重要。大人物駕馭萬千美女,我小人物,滿足小女友已經很足夠。
  
  李昭仁看到秀真快要生氣,也不惹怒她的退一步:「好吧,我知道那小子是最
好,妳這個年紀愛情比天大,只要是男友的什麼也是最好。」
  
  「那是真的嘛,誰叫你不相信。」秀真替男友拿點面子,總算沉住氣下來,可
是當想起我倆正在冷戰,又立刻忽過頭去:「不過其實也不是很好,不但騙我,還
要跟其他女生胡混。剛才他和樂樂我已經當作什麼也看不到,怎麼又來挑戰我的底
線?」
  
  李昭仁問道:「看來妳很生氣呢,會不會原諒那小子?」
  
  「不知道!我先想想的!」秀真撓起雙手,看來正如翠紅所說,女友是真的生
氣了,本來跟樂樂已經忍了我,後來又和秋菊冬竹玩雙飛,我實在是該死。
  
  「妳先冷靜一下吧,秀兒妳是個好女孩,很快便會消氣。」李昭仁安慰道,秀
真悶哼一聲:「就是因為知道我容易消氣,所以再過份的事也不怕做!」
  
  旁邊的妹妹點頭同意:「又確實是很過份。」
  
  「說起來他人不見了,一定又和誰在鬼混!」秀真四處張望找尋我的蹤影,這
個房間寬敞,沒法子看到每個角落,加上李須仁正和秋菊她們在舞池中起舞,更是
阻擋視線,我想挺身而出向女友說妳愛的人在此,可被翠紅拉著,妹妹作個噤聲手
勢:「你想死啊?這樣不是讓秀真知道我們一直在背後偷聽?」
  
  「但總比她誤會我在鬼混好吧?」
  
  「你以為麼,忘記了秀真剛才那個生氣的表情?她一定以為你在監視她有沒跟
人在偷情!」翠紅警告我說,她的話嚇怕了我,的確再被秀真誤會一次的話是如何
沒法解釋,我強忍下去,繼續見步行步。
  
  秀真茫然找尋我和妹妹的影蹤,環望了好幾遍也沒看見,李昭仁順勢道:「說
起來剛才好像看到他倆穿衣服出去,應該是回家了吧?看妳這樣生氣,怕留在這裡
情況變更壞。」
  
  妹妹在我耳邊說:「這色狼好聰明,說你走了,秀真便可以放膽跟他玩。」
  
  「好過份,怎麼走也不說一聲?」秀真聽我不辭而別臉帶慍怒,我激動不已,
多想說我就在這裡,妳的男朋友就在妳的背後!但翠紅按著我肩膀搖頭,不要,被
秀真知道我們在偷聽,那便一切都完了。
  
  李昭仁知道這正是乘虛而入的機會,安慰道:「不要生氣,吵架時分開冷靜一
下也是好的。別說不開心的了,聊回正經事吧,秀兒妳除了章仔,還有沒看過其他
男人的雞巴?」
  
  靠!這算是什麼正經事?
  
  女友跟我一樣對這種「正經事」臉紅大叫:「當、當然沒有,叔叔你當我是什
麼人了?」
  
  李昭仁托著下巴:「其實從妳剛才的表現我也猜到,那今天豈不是一天多看了
四根?妳覺得哪一根最好看?」
  
  秀真臉紅大叫:「討厭!哪有人會研究這種?我不知道!都一樣醜!」
  
  「別這樣,不是說這是一種體驗,增加人生閱歷,是不戴有色眼鏡的。」李昭
仁一臉正氣的點著頭。
  
  「人、人家真的不知道嘛,你都知道我在之前才只看過男朋友一個。」
  
  「憑直覺不就好?像欣賞藝術品,大家不是說人類的身體是上帝的傑作。」
  
  妹妹掩著嘴巴取笑道:「間中也會有失敗作。」
  
  「我才不懂欣賞這種藝術品!」
  
  「看多了便懂,眼光是一點一點的放闊。」李昭仁引誘道:「秀兒是個用功的
女孩,一定也會有興趣。」
  
  「我沒興趣,一點沒興趣!」女友連忙想躲,李昭仁笑道:「今天沒興趣都看
這麼多了,就差那一點點嗎?真實的人體結構,大學課也不一定可以學到,怎麼要
放棄機會,而且妳不是說習慣了?」
  
  「但…」秀真仍在猶豫,李昭仁知道女孩已經下網,加把勁道:「來,好好研
究,這是今天叔叔跟妳上的第一課。」
  
  「嗚…」女友說不過男人,只有勉強地把視線移到那男性器官上,看了一眼立
刻躲開,之後又忍不住再次偷望。
  
  「怎樣?是不是很好看?」李昭仁笑著問,女友嘟嘟小嘴:「哪裡,醜死了,
又黑又大,還要這樣多毛。」
  
  「哈哈,毛多是性慾旺盛的表現,秀真妳的毛不是一樣很濃密?現在還未開發
妳自己也不知道,一旦嚐過幹砲的真正快樂,妳一定樂而忘返。」
  
  下體茂密也是女友的自卑之一,被這一說秀真立刻掩起下體,李昭仁取笑道:
「怎麼到現在還害羞了?剛才老弟不是說了,只要不戴有色眼鏡看,人的身體是很
美好的吧。而且看了這麼久,現在才來難為情嗎?」
  
  秀真怪責道:「誰叫叔叔這麼討厭,明知道人家最介意…自己的毛不好看,卻
偏偏取笑我。」
  
  「誰取笑秀兒了?體毛濃密是一種健康的象徵,哪會不好看,叔叔還覺得不知
多性感。」
  
  「真的嗎?叔叔不會覺得很難看?」
  
  「不會!我以李氏集團主席的身份保證!」
  
  聽到這話秀真才總算放下心頭大石,李昭仁更進一步道:「其實相對於毛髮,
性器官長得是否漂亮才更吸引異性,這方面昭仁叔叔經驗豐富,要不要給秀兒品評
一下?」
  
  秀真連忙掩著那最後防線:「不用!這個地方是只有老公可以看的!叔叔的好
意我心領!」
  
  「只有老公可以看。」我感動不已,不識趣的翠紅又來搗亂:「秀真意思是連
哥哥你也不可以看,所以每次都要關燈囉。」
  
  唷,妹妹這句話簡直是一劍插入我心房,說起來我們雖然做過,但的確沒有看
過秀真的小屄。
  
  李昭仁也沒強迫,讓步道:「好吧,我知道小女孩害羞,叔叔答應不看妳,妳
看叔叔便好。」
  
  「討厭,誰要看…」秀真話是這樣說,可目光也再次放在男人的大雞巴上,像
欣賞一種新生物的一臉好奇:「原來是這樣子…」
  
  「怎麼了?和那小子比的怎麼樣?」
  
  「有點不一樣…叔叔你的怎麼垂著時…都可以看到那個頭?」
  
  「哈哈,這是因為老子的龜頭夠大,沒有勃起已經從包皮冒出,而且在日久鍛
煉下,龜頭的皮膚特別厚,就是連菱角也份外分明。」李昭仁驕傲地介紹著自己的
兵器,秀真看得入神,自言自語道:「是這樣嗎?我記得德章這個頭很嫩很粉紅,
小小的十分可愛,怎麼你這個紫紫黑黑的那麼嚇人。」
  
  「男人當然要又黑又大才有氣勢,又白又粉紅的娘娘腔不是像女人?」
  
  「才不,我就是喜歡可愛的,德章那根比你好看多了。」秀真不服輸道,李昭
仁大笑:「這是因為妳沒試過大龜頭的滋味,試過一次,保證以後看不上那小子的
小傢伙。」
  
  「我是不會跟男友以外的男人做,而且也不想試!」秀真堅定道,我欣喜地望
向翠紅,妹妹撥冷水道:「每個出軌前的女生都說自己一定不會出軌,就像每個婚
禮上的新郎都說一生只愛妻子,結果又有幾個做得到?」
  
  秀真,我相信妳,別要敗給翠紅看,讓她知道不是天下女生都像她和樂樂是花
痴。
  
  「不想試叔叔也不會強迫妳,我說過不會欺負妳,便一定不會欺負。」李昭仁
也沒強來道:「但妳可以用手摸摸,便會知道完全是另一種感覺。」
  
  「怎、怎麼人家要給你摸?」秀真大叫。
  
  「這不是給我摸,是給妳摸,是一種體驗,秀兒不是一個很好學的女生嗎?」
李昭仁逗弄說:「難不成妳怕會控制不了自己,愛上叔叔的大雞巴?」
  
  「哪裡!我才沒有,摸就摸,怕你嗎!」秀真性格溫馴,可女生總是受不了挑
釁,老色狼的激將法奏效,女友二話不說,就是一手抓在男人的雞巴上,那一秒,
秀真面露驚奇之色:「怎麼…這樣……」
  
  耳聽不及眼觀,眼觀不及手摸,秀真在這天體派對呆上半天,以為自己已經習
慣了男人那器官,沒想到摸在手裡卻完全不是那回事。只見她才剛碰上,立刻顯得
驚訝,輕輕一提,更是彷如從未接觸這新事物:「很重…連這個頭也重甸甸的。」
  
  李昭仁的雞巴很長,龜頭特別大,這樣提著莖身,前端便如秤砣的自然垂下,
雖然沒有大雞巴侍應生的那根誇張,但亦足以嚇怕小女孩。
  
  「很夠份量吧?現在只是海綿體,充血後便更威猛。」李昭仁對自己的本錢相
當自豪。
  
  秀真剛才打從首個任務便已經躲進廁所,沒有見識這一根男性器官勃起時的狀
態。只是拿在手裡,已經知道一定是很利害,李昭仁看到女孩一面說討厭,一面捨
不得放下,知道又一個懵懂少女被他的雄風震懾,得意揚揚道:「不相信嗎?妳替
我擼一擼,讓他硬了便知利害。」
  
  「人家怎麼要替你擼這種醜東西?」秀真口說不要,小手兒卻很自然地握著陽
具上下活動。女人擼雞巴就如男人親乳房,是一種天生的本能,也是一種天性,像
小貓看到滾球便會去追,飛蛾看到火便會去撲,猶如日出日落,不可改變。
  
  「呼,好爽,秀兒妳替叔叔摸得好爽。」李昭仁長嘆一聲,秀真的手技當然不
及熟練妓女,但男人這種生物往往便是心理多於一切,知道面前是才玩過一根小雞
巴的良家婦女,那征服感自然產生更大快感。秀真臉上一紅,哼著道:「誰在給你
摸,我只是在…啊!」
  
  可是來不及給李昭仁鬥嘴,那好比將軍一聲令下萬馬奔騰的血液匯聚,叫秀真
再也無法逞強。一條粗重的大麻繩以很快速度被暴脹的血管支撐,以磅礡氣勢,在
女孩面前豎立起一根堅硬如鐵的巨大擎天柱。
  
  「這…」秀真看到目定口呆,這完全是令人無相信的生理現象,才幾秒鐘,本
來以量詞「一條」來稱呼的軟繩變成了「一支」巨柱,那吊在麻繩前的垂砣,亦化
身成光滑無比的大香覃。
  
  這當然不是秀真第一次目睹陽具勃起,過往的幾次交合,我便在她面前展示過
男人興奮的真面目。上星期在家裡的纏綿,女友更首次學著為我打槍增加情趣,但
相差太遠了,這兩根明明屬同一品種但不同人擁有的器官,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秀真摸過這樣利害的一根,不知道以後會否看不起我?
  
  自卑心令我的眼神變得暗淡,剛才跟大家比較時我還沒有這種感覺,可是當看
到秀真此際握在手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心酸。
  
  「很大呢,秀真一定給嚇死…哥?」翠紅本來又想取笑我,可是看到我男性尊
嚴大敗的表情怪可憐,也不忍心落井下石,反過來安慰我:「哥,別這樣啦,你不
是說男人大小沒關係,硬度和持久才是致勝之道嗎?」
  
  我看著那好比頑石的巨棒,苦澀道:「但怎樣看,這根也比我硬,也比我持久
吧?」
  
  妹妹知道確實沒法比,轉別個方法來安撫我:「那雞巴利害也不代表什麼嘛,
性只是人生一個很小部分,再利害也不會一天做十小時吧?男人最重要是事業和成
就!」
  
  我臉色更慘淡了,一個是擁有三百間超市的集團主席,一個是成績中下、前路
茫茫的學生,妳說誰更有成就?
  
  妹妹知道又說錯話了,再次變陣:「即使沒成就又怎樣?愛情才是一切,哥哥
你對秀真的心,不是比誰都堅定嗎?」
  
  我很想說自己是天下最愛秀真的人,但一個剛剛才鬼混,一個為了她由奸變忠
,妳說誰更真心?
  
  「那…那還有年紀!哥哥你這麼年輕,他一定比你早死,到時你不就贏了?」
  
  「翠紅妳不是說,可能我明天遇上車禍,死於非命…」
  
  妹妹看我已經灰到極點,憤然嚷道:「好吧!哥哥你一無是處,是配不起秀真
的了,放棄啦!」
  
  「到我不放棄嗎?」我跌在人生谷底:「秀真眼裡,已經沒有我吧…」
  
  的確這時候秀真眼裡只有這自以為熟悉、但其實陌生的器官,像在研究一種新
奇生物,目不轉睛地盯著男人的陽具細看,手上的巨棒愈來愈大,兼且愈來愈硬。
秀真連眼都不眨,套弄的速度漸見加快,似是好奇這膨脹器官到底有沒界限。
  
  翠紅挨在我身邊,把赤裸的肩膀靠攏道:「即使沒有秀真,但有我這好妹妹,
不應該是很滿足了嗎?」
  
  我感謝妹妹的關懷,窩心地掃著她的頭髮:「對,雖然謝翠紅是貪玩愛吃、經
常拉屎,還搞援交的小八妹,但有妳這妹,哥哥是很滿足了。」
  
  妹妹嘟起小嘴,似在投訴不必加這麼多形容詞。妳笑我一百句,我回敬一句也
不可以嗎?
  
  兩兄妹交心的同時,那一邊廂也繼續交流。在初出茅廬的小女孩前展露實力,
那份自豪快感使閱人無數的老色狼亦感到興奮,一面享受秀真的套弄,一面解釋器
官的各種細節,聽得女友面紅耳熱,忍不住小罵道:「我是大學生,也有男朋友,
別以為什麼都不懂!」
  
  「哦,我看妳愛不釋手的樣子,以為妳很有興趣才多說了一點。」
  
  「誰愛不釋手?討厭死了!」
  
  話雖如此,但從給調侃也沒放手的情況看來,李昭仁的形容是十分恰當。摸得
高興,老色狼還指導各種取悅男人的方法:「好秀兒,不要只顧玩雞巴,陰囊也給
我摸摸,卵蛋對男人來說也很重要,要好好保養。」
  
  「重要也不關我事,怎麼要人家給你做保養?」秀真滿口怨言,可也順意把手
撈在佈滿皺褶的肉袋子下細心揉搓,另一只手套弄的速度則逐漸加快,翠紅看到好
友初次下海便已經似模似樣,讚賞道:「秀真很會玩呢,如果去當飛機妹一定可以
拿很多小費。」
  
  我拜託妹妹別要教壞女友,秀真打手槍幾時也及不上妳。
  
  把肉棒擼得無可再硬,秀真才發覺自己吃大虧了,明明聊文學小說,怎麼變成
打飛機?可是即使知道,卻仍不願放開,繼續研究這比男友更粗壯的巨物。李昭仁
還不忘自吹自擂道:「秀兒看到沒有?龜頭很大吧,男人的龜頭形狀有很多種,有
的像鑽頭長而尖,有的像皮球圓而大,而最理想便是像昭仁叔叔這一根成蘑菇狀,
肉冠像傘子向外面散開,比陰莖的莖幹粗大了一圈,使插入時陰道時來來回回的抽
動過程中產生更強烈快感。」
  
  「原來有這樣分別嗎?」秀真增廣見識的嘆氣,李昭仁更自豪說:「男人中有
這種形狀的不足二十巴仙,所以女人都視為寶,說起來章仔是哪一種了?」
  
  「他、他不就是大蘑菇,還要比你大!」女友為保住面子撒謊,旁邊的翠紅幾
乎笑得流口水:「這個好秀真,睜眼說大話,明明小紅腸說成大蘑菇。」
  
  我雖然很感謝女友的好意,但剛才比完大小比吹簫,還要全程赤條條,妳男友
多少斤兩大家很清楚,這種時候不必逞強。
  
  「這樣嘛,我想你們一定很性福了。」李昭仁明白道女孩小器,也不在言語上
跟她有爭論。秀真知道自己誇張了,更不敢在這話題上繞圈,臉紅紅地繼續給男人
打手槍。
  
  我看到女友跟別人有親密接觸,眼淚流在心裡。忽然肉棒一陣嫩滑觸感,是我
那調皮的妹妹:「秀真玩大弟弟,我也來玩小弟弟。」
  
  「翠紅別胡來,哥沒空跟妳鬧。」我心情惡劣斥責妹妹,翠紅淚眼旺旺的咽嗚
著:「哦,好囉,人家看哥哥那麼傷心,想給你一點溫暖,你不領情了。」
  
  妹妹流淚一向是最能使哥哥心軟的一件事,我知道翠紅沒有惡意,抱歉說道:
「對不起,但我們是兄妹,剛才已經很不對…」
  
  可話沒說完,妹妹已經再次一手握著我的雞巴出力擼管:「嗨,簫都吹了,打
打手槍又算什麼?又不是沒打過!」
  
  我哭笑不得,原來還是在裝的嗎?女人的眼淚果真是半秒便可以擠出來。
  
  「嘻,哥哥的小弟弟很可愛呢!」翠紅玩得十分起勁,拉著我的包皮看看可以
拉到多長,指甲在肉袋底下輕輕刮弄,搞得我身心一同癢地來,難怪整班男同學都
逃不過她掌心,這個妹什麼時候學會這樣騷?
  
  相較妹妹的熟練,秀真沒幾次經驗,手法生疏得很,而且因為李昭仁肉棒的直
徑相當粗,女友十指纖纖才剛好握成一圈,這樣擼管是相當費勁,打了一會,抱怨
的問:「好了沒有?人家手很累了。」
  
  老色狼笑道:「我沒叫妳替我打手槍,是妳自己不捨得放手吧?」
  
  「誰在打手槍了!討厭!」這一下調戲觸動了秀真的神經線,女孩一手放開被
形容為愛不釋手的肉棒,不肯再替李昭仁打槍,老色狼也不介懷,嘻皮笑臉的道:
「怎麼了?生氣了嗎?」
  
  「是!誰叫你那麼壞,得了好處還要討人家便宜!」秀真嘟起小嘴。
  
  「對不起,一時得意忘形了,好秀兒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糟老頭計較。」縱橫
商界的大老闆放下架子認錯,逗得秀真發著嬌嗔:「人家就是要跟你計較,誰叫你
這麼壞。」
  
  「對,昭仁叔叔是壞人,在欺負小女孩,實在該打。」李昭仁裝模作樣的跟秀
真嬉鬧,可女友卻一改笑容,臉上一片苦澀。
  
  「怎麼了?真的生氣嗎?」李昭仁問道,秀真搖頭說:「沒有,我只是在想,
自己是不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孩子,才第一天認識便脫光衣服跟你摸…那個東西,
我覺得很骯髒。」
  
  「哈哈哈,傻孩子,這是什麼年代了?男女關係還有那麼複雜嗎?怎麼妳比叔
叔更古板了?」李昭仁仰天大笑,秀真紅著臉道:「你是男人不一樣,風流也可接
受。我是女孩子,自然要從一而終,一生只跟一個男人了。」
  
  「好秀兒,妳這是什麼理論?男人可以一個對多個,女人卻只可以一個對一個
,這完全是不對稱的算式吧?」
  
  「那也有很多女人不介意…跟很多男人…但那個不會是我!」秀真語氣堅決。
李昭仁好奇問:「妳真的打算一生只一個?那妳已經給了章仔,豈不是以後也不可
以跟其他男人?」
  
  秀真把頭垂下,咬著下唇羞澀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希望只跟他一個…」
  
  「好!秀真說得好!我也答應一生只妳一個!」我對女友的「一生宣言」振奮
不已,旁邊的妹妹冷冷搖頭:「太遲了,哥哥你已經操過其他女人的嘴和屄,還要
兩個也是秀真認識的。」
  
  可是下一秒,秀真又嘟著小嘴:「不過經過今天,我要從新考慮!」
  
  翠紅掩嘴偷笑:「不用考慮了,結拜姐妹絕對支持妳的正確決定。」
  
  李昭仁安慰道:「其實秀兒妳不必看得這樣重,說穿了只是一種人性本能,會
好奇,會有慾望很正常。我說過不欺負妳,還不是一樣對妳有反應。」
  
  女友聽到反應一詞臉上一紅,小罵道:「我已經研究完了,叔叔你怎麼還不把
他…安靜下來…這樣太難看了…」
  
  李昭仁豪邁大笑:「哈哈,秀兒妳這是過河拆橋嗎?剛才還看得那麼投入,現
在嫌他難看了,但要知道男人這根東西不是說要安靜,便立刻可以安靜啊。」
  
  我想說是可以的,秋菊教我了,秀真,用中指彈這老色狼的春袋!看他還會不
會硬?
  
  「那、那至少把他遮起來吧,這樣…太不雅觀了…」秀真羞著嚷道,李昭仁調
戲道:「怎麼了,不是已經習慣了的嗎?怎麼會不好意思,難不成難道秀兒…有感
覺了?」
  
  「我沒有!一點也沒有!」秀真臉紅大叫,李昭仁笑道:「別緊張,所謂好色
之心人皆有之,男女也不例外,就是動情也很正常,秀兒妳不必掩飾。」
  
  「你別亂說,我都說我沒有!是半分也沒有!」秀真為自己辯護。
  
  「那我們來試試吧,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感覺?」李昭仁挑逗道,經過一段時間
的相處,男人已經知道女孩受不住挑釁的弱點,向著這城牆的缺口鑽研。
  
  「我不要試這種!」
  
  李昭仁像只惡魔誘惑道:「真的不想感受嗎?像是飛上天上的感覺,還是害怕
會沉淪其中?」
  
  「我肯定不會,就是跟德章親熱的感覺也不是太強烈,其他人更沒可能!」
  
  「這只是那小子不會玩,只要試過妳便肯定忘不了。那種身心都溶化的快感,
即使女人也不可抵抗。應該說,是比男人更無法抵抗。」
  
  「沒可能!女人才不會跟你們一樣,色字頭上便什麼都不管!」
  
  「真的嗎?那當是挑戰一下自己吧?」
  
  「我、我不要!」
  
  「哦?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嗎?」
  
  「我才不怕,但我沒必要接受這種挑戰。」秀真堅定不移,老色狼現出奸狡笑
意道:「看來秀兒還是不誠實呢,反正妳總說昭仁叔叔是壞人,那叔叔便不客氣,
壞到底吧!」
  
  說完一個翻身,整個人以傾斜姿勢抱著秀真,女友連走也走不及便被壓住,臉
露惶恐:「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這麼問題還需要問嗎?」
  
  男人露出狼相,嚇得秀真登時大叫:「快放開我,救命呀,有人要非禮我!」
  
  「秀真!」看到女友將要給色狼非禮,我立刻本能地想衝出去迎救,但被身旁
的妹妹拉著:「哥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妳沒看到嗎?秀真快要給強姦了!」我焦急不已,妹妹反叫我冷靜
:「你放心,我保證一定沒事。」
  
  「妳保證?憑什麼保證?」
  
  「反正你相信我,如果我看錯,賠個更漂亮的女友給你好了。」翠紅滿有自信
道。,我想說這種事不是「賠個更漂亮的女友」便可以解決的吧?
  
  我被妹妹拉著走不了,唯有咬著牙地繼續監察,只要發覺有什麼不妥,便不顧
後果也要衝出去救秀真。
  
  「叔叔別這樣,快放開我,這裡有很多人,我們不可以這樣!」秀真拼命反抗
老色狼,李昭仁臉露淫笑,全沒放開懷裡小羔羊的打算:「嘿嘿,怎會這樣容易,
我說過要壞到底吧!」
  
  「昭仁叔叔別這樣,我們玩太過份了,你先放開我好嗎?」秀真驚惶失措,知
道自己剛才可能樂極忘形,讓男人誤會她是隨便女子,李昭仁笑道:「放開妳?連
雞巴都壓在妳下面,誰個男人還可以放開?」秀真這才發覺下體被一根粗壯硬物壓
著,是陽具!正牢牢壓在自己的陰毛上。
  
  「快、快放開我,昭仁叔叔,這樣不可以的!」秀真更慌了,一對男女的性器
如此貼近,接下來誰也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李昭仁又怎會放開嘴裡的肥肉?不但不
放,更開始嘴嚼:「這樣會放的,便不是男人了吧?」
  
  說著李昭仁挪動下體,以肉棒底部磨蹭著秀真的陰毛,那又羞人又刺激的快感
使女友雙腿亂踢,連連哀求:「昭仁叔叔別這樣,這樣太超過,我們會亂性的。」
  
  李昭仁笑道:「亂性不更好,這是瘋狂的一晚,乖乖女也應該給自己放鬆的時
間吧?」
  
  「不!我不要這種放鬆!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秀真整個人的肢體都在掙
扎,我看得激動不已,隨時要衝出去狠狠獨毆這老色狼一頓。可意想不到的事又來
了,在兩人連性器官都貼在一起、李昭仁隨時可以侵佔秀真的時候,他再一次放過
了女孩。老色狼放了手,臉上展露慈祥笑容:「傻孩子,跟妳開玩笑的,我不是答
應過不會欺負妳?」
  
  「昭仁叔叔…」秀真頭髮凌亂,驚慌下變得失措的表情未能平復,幾秒之後,
一顆晶瑩眼淚奪眶而出,撲上前擁著李昭仁痛哭:「討厭!叔叔你嚇死我了!你好
討厭!」
  
  「哈哈,叔叔看到秀兒這麼可愛,戲弄一下不可以嗎?」李昭仁放開秀真,像
慈父般撫摸著女孩頭髮,翠紅又勝一仗的道:「看到了吧?我早說沒事,這老色狼
果然利害,很會耍手段。」
  
  我亦是看得捏一把汗,不明問道:「耍手段?但剛才他要強來,秀真也反抗不
了吧?」
  
  「我不是說了,如果要強來他一早強了,這老色狼就是要秀真誠心誠意地張腿
給他幹,所以才來個三擒三縱小綿羊。」翠紅解釋道:「像李昭仁這種富商有名譽
有地位,玩個女人的顧忌亦比普通人多,特別是良家婦女。可以用錢解決還好,萬
一遇上烈女事後反咬自己強姦,便麻煩大了。」
  
  「原來如此,所以他明明有機會上也自動放棄。」我對妹妹的說話恍然大悟,
翠紅點頭:「對,像剛才那個任務誰也知道秀真是逞強,勉強插入沒什麼意思,更
容易因為秀真緊張下缺乏分泌而擦傷陰道。大部份的強姦案,都是以女方的身體狀
況來判斷受害人當時是自願還是強迫。」
  
  「於是他便首先放過秀真,讓她覺得他們是好人,自願跟他做愛!」我終於聽
明白妹妹的話,翠紅點頭:「對,現在的李昭仁在秀真心裡,已經是一個連雞巴放
在屄口也可以把持得住的正人君子,之後做的什麼都不會懷疑,溫水煮娃,讓青蛙
給吃掉了也不自知。」
  
  妹妹說得不錯,現在的秀真確實是無路可逃,只有乖乖成為色狼細火慢烹的美
點。翠紅佩服道:「不過不愧是李氏集團的主席,真的很會玩。不但說話風趣,也
懂迎合女人心理,剛柔共濟的進攻下來,看來今次秀真是插翼難飛了。」
  
  「那我們現在出去吧,沒可能就這樣給他幹秀真!就是她要跟我分手也顧不了
那麼多。」我看到女友掉了半只腿進色狼口急得想哭,妹妹反過來問我:「哥你到
現在還不明白嗎?我問你,如果剛才秋菊姐跟你吃雞巴時秀真突然在你背後出現,
你會怎樣?」
  
  「這…」我被這假設性的問題愕住。
  
  「我想一定是很驚慌,很害怕吧?秀真亦都一樣,跟一個才剛認識的陌生男人
有這種親蜜行為,怎說也是不對。如果哥哥你現在出現,秀真會有種被被捉姦在床
的慌亂。她會覺得很羞恥、很內疚,跟別個男人調情都被一一被你看在眼裡。這種
羞愧足以令她內疚一世,說不定以後也會有陰影!」翠紅肯定的說:「所以我剛才
說了,放開手,讓事情順其自然,才是你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
  
  我無可奈何,但妹妹的說話亦並非全沒道理。換我剛才被秀真捉個正著,只怕
也沒有面目再見她,我衡量輕重,唯有強忍下去,跟翠紅一起再次把頭靠在沙發上
方。剛才因為愈看愈緊張,連自己的頭也倒映在鏡子裡,還好經過一輪糾纏他們沒
留意到,讓我和妹妹可以繼續偷看。
  
  「怎麼了?還在怪叔叔嗎?」李昭仁替受驚過度的秀真抹去淚痕,女友猶有餘
悸道:「剛才真的很害怕。」

  「哈哈,秀兒是說害怕昭仁叔叔,還是害怕雞巴?摸了一會,不應該是對男人
的這個東西熟悉多了?」
  
  秀真粉臉一紅,彷彿小心臟作碰碰的跳動:「好像…沒開始時那麼可怕…」
  
  「當然不可怕,男人的雞巴對女人來說是寶物,知道他的妙處,妳還要愛死他
呢。」李昭仁自誇的說,秀真面更紅了,小罵道:「人家才不會愛這種東西!」
  
  「還是不愛嗎?難道叔叔這根不合秀兒心意?」李昭仁笑道:「那讓妳挑喜歡
的吧!」
  
  說完李昭仁拍拍手叫喚場裡的男丁,正和秋菊她們玩得高興的李須仁、李幄仁
和大雞巴侍應生聽聲一同走近。雖然脫光了半天,但女友的眼光一直刻意迴避,不
望男仕們的下體,可現在因為是坐在沙發,三根一擺一擺的肉棒便正好直接進入視
線範圍。
  
  「嘩!」秀真沒想到李昭仁會叫眾人過來,呆了一呆立刻以手掩臉,老色狼早
料有此一著,伸手把其拉開:「別害羞,秀兒不是很勇敢的嗎?今天是很重要的一
課。」
  
  秀真臉帶紅暈,可也乖乖把眼兒張開,三根陽具近距離映入眼簾,女友不禁流
露驚嘆神色,半張的小嘴幾乎不會合上。
  
  李昭仁逐一解釋道:「來,昭仁叔叔給妳上課,我老弟須仁這根跟我一樣,都
是磨菇型,看,龜頭是不是很巨大?可惜這傢伙就是人懶,不願做運動,才四十已
經長得一個大肚皮,在脂肪擠壓下雞巴也顯得短了,沒什麼氣勢。」
  
  然後又指著兒子李幄仁的肉棒說:「這兔崽子沒有遺傳老爸的雄風,雞巴比我
短一截,龜頭也不夠大,不過勝在十分粗,加上年輕人勝在力壯,一個晚上可以操
上三砲以上,算是虎父無犬子。」
  
  來到最後一個,侍應生自知雞巴最大,挺起秤砣般的器官給老闆讚賞,李昭仁
不屑罵道:「操你娘,這麼大條雞巴來當個侍應生,過去打手槍,打到我滿意才准
回來!」
  
  明明身在樂土卻只可打手槍,大雞巴侍應生哭喪著臉。所以就說做人不可鋒芒
太露,我雞巴小得秋菊姐垂青給我免費服務,你雞巴大有個屁用,還不是自已打飛
機。
  
  兩根形狀不一的雞巴叫女友看得發呆,畢竟人的天性對自己沒有的器官是深感
興趣,秀真從右到左看了一遍,又由右到左的再看一遍,彷彿連各人的龜頭多大也
仔細研究。
  
  翠紅的觀察力比我強,留意到好友的大腿在不自覺地磨蹭,在我耳邊小聲說:
「秀真在流水呢。」
  
  這樣面對幾條赤裸裸的異性器官,會感到興奮亦很正常,難道給我看奶子又會
沒反應嗎?所以我不覺得女友淫蕩。而李昭仁亦秉承學習要「眼到、手到、心到」
的要領,既然秀真敢看,下一步便要她用手摸。
  
  「來,好秀兒,只看是分不出感受的,試試逐根摸摸看。」
  
  「摸、摸?」
  
  「沒事,只是一種見識,當是握手便可以。」
  
  李昭仁提起秀真的手,女友戰戰兢兢,也沒反抗地隨著他的帶領把手伸延到眼
前的雞巴上,吸口氣放膽一握,一只林鳥便手到拿來。
  
  「啊!」在直接觸碰時,一直屏息靜氣的秀真是發出了不自禁的一聲,彷似內
心被震撼了一下。這時候兩人都是靜止狀態,可份量足夠,如此握著亦甚覺巨大,
秀真拿起一根,李昭仁繼續引導道:「來,把幄仁那根也拿著,這樣不是可以作比
較。」
  
  李幄仁是秀真的往年同學,大家又是同齡,這使女友更為尷尬,但當貓的好奇
心被挑起時羞恥早已放在後面,看來秀真亦很想比較這兩條男根有什麼不一樣,咬
一咬牙,伸出左手把另一根也拿住。
  
  這一次秀真比剛才鎮定,沒有發出聲響,兩只小手左右各一根。我看到女友白
嫩手兒握著粗黑肉棒心情激動,翠紅指著我的雞巴取笑說:「哥哥你好變態,看到
女友給別人摸弟弟,自己也硬起來了。」
  
  我靦腆道:「這個是正常生理反應吧?」
  
  「真的嗎?我以為一定很生氣,原來會興奮嗎?男生很難理解呢。」翠紅像是
不可理喻,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樣解釋,明明覺得心酸,卻又莫名其妙地感到興奮

  
  秀真拿著兩根肉棒沒有立刻放開,李昭仁挑逗般說:「都說不可怕吧?怎樣?
有什麼感想?」
  
  女友彷如進入狀態般回答:「我不知道,好像一樣…又好像不一樣…」
  
  「軟下來時沒什麼好比,妳試試替他們擼一下便知道分別了。」
  
  換作平時相信秀真已經羞澀地放下肉棒,可這時候卻真的開始作前後套弄的手
勢,也許她亦很想比較有什麼不同,加上剛才替李昭仁擼了一遍,心態上習慣不少
,不再對此男性器官有太大反感。
  
  「嘿嘿。」兩男相視一笑,純情秀真終於踏出了這一步,相信小羔羊今天是如
何跑不了。李昭仁更變本加厲道:「妳這個姿勢手要抬高很累,來,坐在昭仁叔叔
大腿上位置剛剛好。」
  
  我氣忿不已,坐在你大腿?你當秀真是傻嗎?現在你倆都脫光光,這樣不是連
雞巴也磨在小屄上?我女友再蠢也不會肯吧?
  
  可下一秒原來傻眼的是我,有過剛才雞巴壓著陰戶也可以全身而退的經驗,秀
真明顯是失去警覺性,聽到此話,竟然真的站起來移到旁邊,小心翼翼地坐到男人
身上,就連身邊的妹妹也說:「嘩!秀真變大膽了呢。」
  
  我想這已經不是大膽的問題,李昭仁的肉棒仍半挺不軟,這樣一坐,小屄不就
壓在大棒上?就連那粗獷的陰毛也刺在女友雪白的屁股、甚至是小菊花上了。因為
害怕婚前懷孕,過去我每次跟秀真做愛都必定戴上保險套,這是第一次有雄性陽具
如此沒阻隔地緊貼在女友的性器上。
  
  翠紅分折道:「秀真會肯,看來剛才的短暫接觸,是帶了給她連自己也意想不
到的快感。」
  
  「秀真…」我明白那像吃到蜜餞的感覺是很難抗拒,正如李昭仁所說好色之心
人皆有之,女人上火時是比男人更無法抽身。現在感覺秀真的眼裡就只有肉棒,是
被雞巴支配了大腦。
  
  「怎樣?是否舒服多了?」李昭仁像慈父地擁著秀真,女友滿面通紅的點一點
頭,皮膚直接的觸感彷彿帶給她溫暖和信心,停下來的小手兒也開始再次擼動。
  
  太淫蕩了!你沒法想像這個光境是有多震撼,清純如水的女友居然全裸坐在男
人的身上,雙手各替另外兩人打手槍,這完全是AV情節了,圍觀的秋菊她們看到
秀真變化之大,也是嘖嘖稱奇。
  
  我激動不已,但又沒有辦法,只有乾著急的看著秀真給三男教女。兩色狼攻陷
貞女的首度防線,得意洋洋下更開展實力,兩條本來半軟不硬的肉棒迅速充血,在
女友的手上發脹發硬。

  誠如剛才的比試結果,兩根都沒有李昭仁利害,但一手一根,刺激程度是不可
比擬,加上最強一根正夾在自己的敏感處上,怎不叫秀真渾身發軟?才搖了幾下,
女友已經垂下頭來喘氣連連,彷彿受不了淫靡氣氛。
  
  「怎麼了?這麼快就沒氣力了嗎?他們的雞巴硬嗎?」李昭仁淫笑問道,秀真
有氣無力的說:「硬…硬…都很硬…」
  
  「那有沒昭仁叔叔這一根硬?」李昭仁乘勢以手把自已肉棒提起,堅硬的莖身
直接陷在女友陰部的凹縫間,秀真又是渾身一顫,連話也不會答的無力點頭。
  
  「那妳肉緊一點,他倆不只這樣的,還可以再硬,好秀兒加把勁。」
  
  李昭仁的說話給了秀真鼓勵,女友的手部動作隨即比剛才更肉緊,但速度卻緩
慢下來,原來她是發力牢牢抓緊兩根肉棒,力度大得連當中血管的跳動亦隨著掌心
傳到。秀真是從沒如此接近男人的雞巴,那新鮮刺激的感覺使她顧不了羞恥放膽探
索。
  
  「做得很好,妳看,龜頭都脹得像石頭了,妳試試用指頭去摸。」李昭仁挑逗
道,秀真把手握到肉莖頂端,姆指背沿著馬眼周圍打轉,龜頭再硬一圈,兇猛地對
著少女吼叫。
  
  兩支嚇人的砲管便秀真心中一驚,本能地想要放開,李昭仁笑道:「不用怕,
女人能夠駕馭男人的命根子才是成功,妳學會玩雞巴,丈夫自然更愛妳。」
  
  李昭仁掌管下屬上萬,說話有一定說服力。秀真像是信了,沒有放手的繼續搖
著,而為獎勵好學女孩,李昭仁亦挪動下體,大雞巴在順著陰唇的裂縫前後推磨,
讓秀真好好感受其肉棒的驚人長度。
  
  「啊!」這明顯是撩撥了女友的春情,性器官緊密的接觸本來已經很刺激,加
上動作便更是一種折磨了。秀真受不了快感般的整個人向後一軟,躺在李昭仁的胸
膛。男人知道女孩陶醉了八九分,淫笑問道:「舒服嗎?要不要昭仁叔叔給妳更享
受的?」
  
  「不…不要了…」秀真柔軟若綿,再也沒力氣握著雞巴,手兒一鬆,氣喘喘的
垂下頭。老色狼知道小羔羊已經烤好了,可以上碟了,右手向眾人揮一揮,大家立
刻識興地散去,不阻大老闆起筷享用大餐。
  
  「秀兒別怕,他們都走了。」李昭仁柔聲安慰,可磨著下體的動作一直沒有停
下,體態輕盈的秀真像個娃娃玩偶在其身上搖晃,緊緊貼住的陰唇經不起肉棒摩擦
,渾身癱軟地道哀求道:「叔叔…我可以下來了嗎?」
  
  「秀兒當然可以下來,但怎麼我覺得好像有點濕濕的,都流在叔叔的雞巴上去
了。」李昭仁明知故問,秀真羞得掩著臉頰:「叔叔你不要問這種好嗎?」
  
  「哈哈,都說別不好意思,食色性也,這是正常生理反應,不要憋著,覺得舒
服便說出來好了。」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好像…很奇怪的…」
  
  「那妳慢慢感受,再告訴叔叔好嗎?」
  
  「但…」
  
  「不必擔心,昭仁叔叔不是答應過不會欺負秀兒,只要妳不願,我便立刻停下
來。」
  
  「我還是不…噢!」秀真仍在拒絕,可嬌聲一響,李昭仁的祿山之爪竟不問自
取地搭在女友的胸脯上大肆搓揉,這一下子秀真連最後防線也給攻破,酥顫連連的
道:「叔叔你怎麼…摸人家…這裡…」
  
  「叔叔看秀兒全身都繃緊,來給妳放鬆吧?不舒服嗎?要不要停?」李昭仁故
意戲弄說,秀真三個敏感帶一同受襲,爽得神情迷醉,哪裡願意說不,咬著下唇不
發一言,默默享受中年人熟練的揉奶手法。
  
  「呵,秀兒的奶子很滑溜,軟呼呼的很好摸,乳頭都勃起了,都說這種大奶頭
最誘人,硬起來像橡皮糖十分好手感。」李昭仁一面摸一面讚,在身心都受到迷湯
的迷惑下,使秀真沉浸在肉慾的快慰間。
  
  「秀兒妳太性感,搞得叔叔心也癢,替我摸摸好嗎?」老色狼知道秀真醉了,
什麼事也不會拒絕。女友乖巧地伸手下來,摸那從自已陰部伸出的大龜頭,李昭仁
調戲道:「我都沒說摸哪裡,秀兒便知道了?妳現在摸的是那裡?」
  
  秀真嘟嘟小嘴,不認輸道:「是雞巴!」
  
  「嘿嘿,只是雞巴嗎?」
  
  「是、是大雞巴!」
  
  「還不錯,乖秀兒。」李昭仁十分滿意,為獎勵女孩,開始肉棒前後抽動的動
作,用力在陰唇上磨蹭,秀真登時發出鶯啼:「啊…啊啊…啊啊…」
  
  這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淫蕩畫面,李昭仁巨大的龜頭不斷在秀真的陰毛下出出入
入,跟做愛是相差無幾了,就連經驗比我多的翠紅也無辜地掩著下體說:「秀真很
爽呢,哥,我都看得出水了,你看。」
  
  說完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下面,陰毛下一陣濕潤,拜託,我已經很興奮,妳這
是火上加油嗎?
  
  旁觀者已經看得刺激,當事人更不用說了,在有如七級半地震的劇烈磨擦下,
秀真被震過七魂八魄,花枝亂顫的吐出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這樣磨了一陣,秀真已經完全失去氣力,只隨著男人的動作搖頭晃腦,美眸緊
閉,享受挑情高手為自己帶來的美妙快感。到連李昭仁也氣喘吁吁的時候,他向表
情癡迷的懷中依人發問:「累了沒有?」
  
  「累…累…」
  
  李昭仁柔柔一笑,溫柔地把懷裡的秀真抱在沙發,站起來鬆鬆筋骨,那高聳上
揚的粗長肉棒盡是水光,不問而知是秀真的愛液。李昭仁知道女孩經已動情,也不
客氣,休息幾秒後重覆剛才的動作,以大雞巴底部磨擦女孩的陰毛。這時候秀真的
性慾被完全挑起,沒有像剛才猛烈反對,當性器官如此貼近的時候,即使女友再忠
貞、再堅定,也難免墮入失控的情慾世界。
  
  「嗚…嗯嗯……」
  
  再一次感到硬物的時候秀真是本能地夾起雙腿,但隨著磨擦快感那道防線逐步
退後,終於變成中門大開,兩條白哲大腿完全向兩旁躺開,讓男人可以放任在她的
私密之地進攻。李昭仁也不客氣,看到獵物蓬門今始為君開,索性把秀真下身抽起
,讓本來被大雞巴磨著的位置由陰毛落到下陰,當兩片嫩唇直接在碰在雞巴上面,
女友又是一種被擊中要害的猛叫一聲:「唷!」
  
  這一聲又是一同觸動我的心弦,然而這只是前奏,接著每一下磨擦都使女友哼
出浪叫,那喉嚨的音韻完全被李昭仁帶動,滑快一點便叫快一點,滑慢一點便叫慢
一點,我甚至可以想像那包裹著可愛肉芽的皮膚,亦已隨著陰莖的擦動而被翻起,
嬌嫩的紅豆是直接磨擦在另一個男人的陽具下。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我看得血脈奮漲,從這個角度看簡直像是被插入了。但我知道沒有,因為以秀
真的能耐如果被這龐然大物幹進,是一定發出更誇張、更失控的呻吟。
  
  「嗯…嗯……嗯嗯……啊……啊啊……」
  
  那是一種無比誘惑的叫聲,緩慢而低沉,令人覺得被這樣磨著,實在是一種享
受。秀真身體最敏感處受到強烈刺激,早已眼光惺忪,如入夢中的精神恍惚,就是
男人要做什麼也無力反抗。但老色狼不急,他不急於插入這已被自己打開的玉門,
而是繼續刺激她的女性情慾。雙手支撐在女孩的腋下,柔聲問道:「怎樣?覺得舒
服嗎?」
  
  秀真臉上是一種又生氣又無奈的表情,明明都知道答案還要問,這個男人實在
討厭得緊要。那倔強樣子看來逗樂了李昭仁,他更肉緊地壓下了一些,使整根肉棒
完全沉在女孩的陰唇間,一下子強烈的壓迫感使秀真禁不住又哼一聲。李昭仁挑逗
問道:「裡面很癢是吧?要不要痛快到底?」
  
  「我…不要…」但秀真在這方面的堅持還是很堅定的,縱使兩個人的性器已經
完全貼著,但在外面推磨和真正插入始終是兩回事,她終究還是守住了防線。李昭
仁也沒強來,轉向女孩的另一處弱點攻擊問道:「妳的乳頭很漂亮,給昭仁叔叔親
一口好嗎?」
  
  「不…不可以親那裡…」
  
  「好秀兒有那麼殘忍嗎?叔叔給妳都引得心癢了,就一口好嗎?」
  
  「那…真的只是…一口…」
  
  「叔叔何時騙過秀兒了?」李昭仁老實不客氣把臉拱向秀真的胸脯,把大如奶
嘴的乳頭含起吸吮,雖然有過給搓奶的經驗,但嘴巴溫熱仍是另一層次,女友登時
發出一聲低吟:「唷!」
  
  從我的視線是無法看到男人嘴巴是如何在女友的乳房上活動,只是從他伏在右
胸上不動一動,而秀真則不斷發出嚶嚀,大概可以想像他是很用力的吸,甚至以牙
齒輕咬乳頭莖部,再以舌頭猛舔被拉扯的頂端。那快感使秀真迅速落入其手裡,不
住想要推開男人的頭:「唷!夠了…已經一口了…」
  
  「太美味了,秀兒妳便做好心,給叔叔多親一會。」誰也知道男人不會只吃一
口,李昭仁親完一只奶便立刻再親另一只,那一波未停另一波又起的快感,叫女孩
連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只好像上帝說的,有人親妳的右奶,便連左奶也轉過來由他
親:「啜啜…啜啜…」
  
  「嗯…嗯嗯…這樣很癢…」女友被親得渾身發軟,嬌喘連連,李昭仁沒有停下
來的意思,秀真更沒叫停他的意思。妹妹在我耳邊問道:「秀真很敏感呢,哥哥你
平時都不給她吃奶的嗎?」
  
  我無辜道:「是她說自己的乳頭不好看,總不肯給我親太久,我剛才親妳,技
術其實不太差吧?」
  
  「你還好意思說?是差死了!還要用牙咬,我幾乎想推開你呢。」翠紅憤憤不
平道,想起來秋菊也是被我咬痛,原來這個連嬰兒也會的動作是這樣難的嗎?
  
  那相較下來,李昭仁的吃奶技巧無疑是比我高超得多,不但沒有弄痛對手,更
像吃不夠的要求一親再親。開始時候秀真還因為女性矜持強行忍耐,咬著下唇不讓
喉頭間的聲音泄漏,可隨著男人把手放在另一只胸脯上搓揉乳尖,那搖搖欲墜的圍
牆便一下子倒塌下來:「呀!」
  
  這肯定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妹妹告訴我,親奶親得好的男生是可以令女生有
如沐浴在暖洋下的刺激快感,加速女孩子對性事的期待和盼望。基本上只要奶子親
得舒服,接下來要做的事大多不會被拒絕。
  
  秀真叫了一聲,立刻捂起嘴巴拼命抑壓,可那眉間震顫的表情已經顯示李昭仁
對她的愛撫十分受用,男人一邊親一邊揉,舒服得女友細腰輕擺,像迎合般有節奏
地不斷搖曳,那對不算太大的酥胸頓覺比平時更挺,亦更覺性感。而下半身亦配合
前後推磨的肉棒晃動,像兩台配合得很好的機器精準無誤。
  
  『秀真…好美…』我對女友這難得一見的表情喉乾舌結,這裡雖然燈光昏暗,
但已經比過往關燈拉窗簾的要清楚很多。加上秀真害羞,總親幾口便總推這推那,
不讓我一爽到底,這還是首次看到女友那春情蕩漾的表情。
  
  「啜啜…啜啜…啜啜…」
  
  「嗯嗯…嗯…啊…啊啊…」
  
  兩只奶不厭其煩地親完又親,舔得稍為棕深的乳暈滿是濕淋淋的口水,本來已
經略大的乳頭在充血下更是完全變成兩個圓球,點綴在嬌嫩的乳肉上更顯淫靡。
  
  「舒服嗎?」
  
  「舒…舒服…但…不要…不要這樣了…人家受不了…」女友知道做的事已經太
超過了,有氣無力說道。
  
  「哦?是受不了什麼?」李昭仁明知故問,秀真眼陷迷離沒有答話。在確定女
孩已經走不掉的這時,李昭仁也不怕慢放來玩,嘴巴離開那挺立起兩顆櫻桃的胸脯
,壓在陰唇上的肉棒亦完全放開,像給鬆綁的女友鬆一口氣,被壓得屈起半空的兩
腿瞬時間無力起緩慢放下。
  
  「嗄…嗄…」女友急喘著氣,像剛做完一種劇烈運動後,未能平伏心臟急速的
跳動。可當以為一切完結,將趨於平靜的時候,一聲更驚恐的尖叫響起:「啊?」
  
  又來了,李昭仁展開另一輪攻勢,他乘著女友半閉雙眼休息喘氣的時候,攻其
不備地把雙手往曲起膝蓋下的隙間鑽去,再用力一托,秀真整個屁股便給抬起,那
冒著濕潤的香噴噴陰戶,亦完全地展現在李昭仁眼前。
  
  「好美,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屄。」老色狼發出讚嘆之聲。和其濃密陰毛相比,
秀真的小屄是想不到地嬌嫩。那一片茂盛的密林是剛好伸延到陰唇頂端,沒有像那
嘔心的鮑魚兩邊都長滿雜毛,顯得份外潔白雅緻。特別是兩片唇邊的色素甚淺,連
一點黑甚至灰的感覺也沒有,媲美剛出生的嬰兒皮膚,細緻而粉嫩,精巧而動人。
加上剛才經過連番挑逗,屄壁早濕潤,點點晶瑩剔透的愛液佈滿玉口,像春雨後花
瓣上的楊枝甘露,誘發出一種刺激情慾的怡人香氣。
  
  李昭仁閱人無數,大概也沒看過幾個如此巧奪天工的美屄,細心審視,仔細欣
賞。秀真被近距離看私處,羞得無地自容,拼命想要夾起雙腳,但在給男人牢牢捉
起大腿根本無法做到,唯得急得想哭的苦苦哀求:「昭仁叔叔怎麼這樣了?不是說
過不欺負人家嗎?你這個人怎麼總是不認帳。」
  
  「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屄,不看不是男人啊。」李昭仁笑道,秀真羞得以手掩面
不敢面對:「我求你不要,不要再看了!」
  
  「好吧,既然秀兒這樣說,我就不難為小女孩,不看就不看…」李昭仁笑笑的
答應下來,可他不是看,而是親!頭向前一伸,準確而敏捷地直接把舌頭舔舐在秀
真的陰唇上,使女友像給雷電擊中一樣猛然渾身一顫:「噢!」
  
  這一下突襲完全超越了女友的預計,本來酸軟無力的腿再次亂踢,求饒的聲音
亦比剛才更響:「昭仁叔叔,你!你在做什麼!怎麼用舔的?那裡很髒不可以舔!
我羞死了!快、快放開我!」
  
  李昭仁舔了幾口,故意伸出舌頭來:「不會髒啊,我覺得十分可口,像清泉般
甜美。」
  
  「你騙人!那裡是尿尿的地方怎麼會可口?很不衛生的,快放開我!」
  
  「哈哈,妳不相信嗎?要不要自己試試?」
  
  秀真臉更紅了,兩腿也踢得更大力:「我才不要試!你變態!快點放開我!」
  
  李昭仁甘味到口,當然不會放開,從這個角度我是只能看到他把頭伏在秀真的
兩腿間,無法看到舌頭舔在哪裡,可我那正直女友卻全部以身歷聲現場直播:「好
癢!你怎麼舔那裡,這樣很癢的!癢死了!人家受不了!求你放過我好嗎?」
  
  妹妹怕我聽不懂,來給我傳譯:「這麼舒服,在給舔小豆豆呢。」
  
  「呀!又怎麼了?怎麼可以伸進去?拜託!不要這樣!你不是說不會欺負秀兒
的嗎?求你不要這樣好嗎?昭仁叔叔我求求你好嗎?」
  
  「連陰道也給舌頭插進去呢。」翠紅繼續旁白。
  
  「好酸啊,這樣太難受了,你就做做好心好嗎?德章也沒舔過人家這裡的啊,
嗚嗚…你放過我好嗎?叔叔…」
  
  「原來哥哥你沒舔過的嗎?那不是給別人喝了第一口湯?」妹妹表情吃驚,彷
彿不相信我和秀真交往三年,會吃肉不喝湯。
  
  「呀!你瘋了!怎麼連這裡也舔?這裡真的很髒啊!你放過我好嗎?留一點尊
嚴給我好嗎?人家不想做人了!」
  
  「連屁眼也給光顧了呢,不知道秀真今天有沒大便,有的話肯定臭死了。」最
愛拉屎的妹妹捏著鼻子說。
  
  「嗚嗚…我討厭你…叔叔好討厭,全部都是騙人的,還說不會強迫我,連那裡
都給舔了,我不想活了,給我死掉算吧。」
  
  秀真連後防都失守,哭過泣不成聲,李昭仁也沒理她的哀求,依舊舔過不停,
直把女友親過七葷八素:「夠了沒有…不要這樣好嗎…求你放我好嗎…昭仁叔叔…
我什麼都依你…你先停一停好嗎…嗯…嗯嗯…這樣好難受…不要…唔唔…不要再舔
了…」
  
  「這老色狼沒有欺場呢,連舔個小屄也這麼賣力,難道秀真的水真是甜的?下
次也給我試試。」好奇心旺盛的翠紅舔著舌頭,我想跟她說知道結果後請告訴我,
一來秀真可能會跟我分手,二來即使不分,大慨也不會肯給我親。
  
  「嗚嗚…親夠了沒有?都給舔乾了吧?有這麼好親嗎?叔叔你是變態嗎?喜歡
舔女孩子的尿…呀!怎麼又舔那裡了!那裡很難受!不要這樣!不要舔那裡!」
  
  「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小豆豆上呢。」翠紅還在解釋,我家小八婆是看戲不說
劇情不高興的類型。
  
  「唷!唷唷!不要!好難受!喔!是真旳!真的不行了!喔!喔!唷唷!」當
李昭仁把目標集中在秀真的陰蒂後,女友的呻吟聲明顯變調,不再是哭求和咒罵,
而是無法自控的嚶嚀。
  
  我不是女人,不知道陰蒂被舔那種刺激和龜頭被舔誰更強烈,只是過往跟秀真
那寥寥數次的交合中,也曾嘗試探索這在色情小說中不斷提到的小肉芽。但可惜真
正能夠接觸就只有一次,那時候我乘秀真不覺輕輕翻開包皮摸了一下,她猛然打了
一下冷顫,之後把我罵過半死,並說再有下次便以後不會給我,從此便不敢越軌。
  
  『只是碰一下已經觸電,現在豈不是受電刑?』我對這種女性生理反應感到好
奇,問翠紅身為女生的意見,妹妹老實回答:「肯定是超舒服啦,有時候我覺得摸
豆豆比做愛還爽耶,洗澡時無聊也會自己摸摸爽一爽。」
  
  我這個妹就是沒半點矜持,女孩子被問這種問題不是應該羞紅臉低下頭,小聲
罵「討厭」後再扭扭捏捏的不肯回答嗎?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相較大發條的翠紅,秀真在這事上便明顯正常得多。在沒法擺脫李昭仁的進攻
下,她是咬著下唇去強忍。兩條長腿連踢的氣力也沒有,只不斷隨著陰蒂傳來的快
感抖動,像是科幻電影中被電流通過震過不停的機器人。那快慰感覺似是連綿不絕
,眉頭時鬆時緊,這年紀不應有皺紋的額頭上皺出幾條橫線,臉色由羞澀的桃紅幻
化成興奮難耐的深赤,喉頭間的語音幾乎從沒間斷。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這就是女友沉醉在性慾時的表情嗎?我是從未看過,這簡直是另一個蔣秀真,
是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子。很漂亮、很性感、很動人的一個女孩子。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李昭仁吻了一段時間,便給予秀真暫時喘氣的時候,他的舌頭離開女人身上最
敏感部位,沿著大腿一直吻下去,把兩只條長白哲的美腿都吻了一遍,回到原地後
,再次以舌尖刺激那弱不禁風的小紅豆。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這一次李昭仁的舔弄速度很高,是像馬達一樣聚焦在同一位置上不給她停。這
無疑是超過了秀真可以承受的界限,女友的小腹一下子被強烈的快感抽起,整個下
半身猶如拉弓的抬至半空,嘴裡是更慘烈,更誇張的呻吟。
  
  「呀呀…噢噢…唷唷…嗯嗯…啊啊…」
  
  然而儘管這種刺激已經是秀真無法承受,李昭仁卻變本加厲地予她更大攻勢,
在女友被舔得連氣也透不上來的時候,老色狼看準機會,把從下把指頭扣入小屄,
那外物突然入侵的恐懼感使本來已經只餘呻吟的秀真大叫起來:「不!不可以插進
去!」
  
  但太遲了,男人玩弄過無數異性的指頭經已插入,而且更是全根盡沒,我看到
女友小屄被插,雖然只是手指,那震撼仍是不少,可更驚心動魄的事情隨即發生,
李昭仁以急激的速度挖摳小屄,一陣洪水被攪拌的劇烈水聲立刻響起:「唧唧唧唧
唧唧唧唧唧唧!」
  
  這種情境我過往曾在色情片上看過,也一直很想試,當然不曾有機會,現在終
於看到了。雖然是由別人帶給女友,卻有種跟她一同感受的興奮,肉棒硬得很利害
,一整支翹成九十度的向天朝著,妹妹看到,體貼地給我輕輕擼管,嘴巴還不忘取
笑我這沒用兄長:「你呀,看到女友給人玩屄居然這樣硬,哥哥原來是變態呢。」
  
  我認我是變態,一個給妹妹吃雞巴,看女友給玩弄的變態。但這真的很刺激,
原來秀真有這一面,原來自己又有另一面,很多事連自己也不了解,今晚就全部給
我揭露出來。
  
  「啊!啊啊啊啊!」
  
  那抑壓快感的聲音即時變成快樂的呻吟,秀真叫得很誇張,是比跟我做愛更誇
張數倍,身體像被剛撈上岸的活魚跳過不停,潺潺水聲跟高低音交互不絕的呻吟響
過不停,感覺上女友是在被狂潮淹沒,隨波逐流地給巨浪拋到高處,是連呼吸也覺
困難的絕嶺險峰。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秀真的反應愈來愈激動,可以用如箭在弦來形容,那不斷攀爬的屁股到了某一
個高度,整個人像給吹到極限爆破的氣球一樣,「啪」聲巨響的散在半空,那個光
境跟男人射精時十分相似,是把憋了很久的情慾,一口氣發洩體外的暢快淋漓。
  
  「唷!唷唷!」
  
  我看得呆了,難道是高潮?才只有幾次性經驗的我沒想到可以看到女友高潮,
還是說我根本不知道秀真會高潮,過往每次性交就只是以我射精作為終結。精液洩
出,女友便含羞答答地拿紙巾拭抹下體,彷彿做愛是為了滿足我的行為,是作為女
朋友的一種義務。也許今次,才是秀真首次享受性的快樂。
  
  「嗄…嗄…」秀真崩潰了,是崩潰在另一個男人的舌頭和手指上。我不知道這
是否性交的一種,但毋庸置疑女友是得到了性的滿足。她整個人發生幾下痙攣,如
在山頂滑下的急喘著氣,兩腿向兩邊張開,陰毛下的器官泥濘一片,高級真皮沙發
上沾濕了從小屄流出的汁液,把四周渲染出一份淫糜的氣味。
  
  「怎樣?是不是很爽,像飛上天上吧。還說女人便一定能自我控制嗎?」一舉
殲敵的李昭仁笑問道,整根手指都是叫秀真羞得不知所以的愛液。老色狼跨上前去
,把堅硬如鐵的肉棒放在秀真虛弱無力的小手兒裡:「剛才的只是前戲,正場更舒
服百倍,怎樣?秀兒妳要一爽到底嗎?」
  
  「我…」
  
  沒有不吃魚的貓,也沒有不吃羊的狼,花了這麼多心思,佔有秀真才是李昭仁
的最終目的。秀真的眼神帶著迷惘,這已經不是刻前堅定不移、一口拒絕的女生。
我想那高潮一定很舒服,是舒服得女友要考慮是否用一生貞操,去換取一時快感的
舒服。
  
  李昭仁指著另一邊道:「還在猶豫嗎?看,大家都在做得正爽。」
  
  秀真不可置信地望向四周,可能是受到兩人的淫靡影響,現場所有人都放開懷
抱,沉醉於性愛之間,李幄仁和樂樂繼續剛才的大戰,在窗台前的位置操得啪啪作
響;秋菊和冬竹姐妹同心情挑李須仁,一前一後的跟他跳著夾心三明治舞;就連被
下命打飛機的大雞巴侍應生也拿著大肉棒擼過不停,一屋盡是春情。
  
  「不會吧…」秀真看得呆了,簡直不相信會變成春色滿園,頭腦稍一清醒,李
昭仁指著被李幄仁幹得高潮迭起的樂樂說:「這是瘋狂的一夜,妳的男友做了,妳
的朋友做了,大家都做了,為什麼只剩下妳?」
  
  這是一種魔鬼的誘惑,男人有精蟲上腦不顧一切的時候,女人也有陰道空虛但
求一快的激情。
  
  「哥哥,我現在出去吧?」這時候身邊的翠紅突然跟我說:「你還是不想秀真
給別人幹吧?你不可以出現,我可以,只要我現在走到她旁邊,秀真一定會清醒過
來,不敢繼續。」
  
  我嘆一口氣:「這個,還是由秀真來決定吧…」
  
  「哦?哥哥你不心痛嗎?」
  
  「心痛當然是心痛,但作為男朋友,這種時候還是應該尊重女友的感受吧。」
  
  「哈,想不到哥哥荷爾蒙不足,還倒有男子氣概。」翠紅讚賞道。
  
  我固然不甘秀真被色狼玩弄,但當看到女友這個表情,又確實知道這是自己無
法帶給她的感受,正如秀真亦沒法帶給我秋菊那高超的口技。背叛愛侶從第三者身
上得到快樂不是好事,但當我自己享受過了,又憑什麼阻止女友做同一件事?
  
  「那妳不拒絕,便當答應了啊?」李昭仁奸滑說著,那是一種終企服敵人的表
情,緊守多時的貞德,也有被慾望擊敗的時候。
  
  秀真的腦袋仍在遊離,是沒法尋回意識和理智的靈魂出竅,那空洞洞的眼神彷
彿不斷反問自己,可以做嗎?真的做嗎?但會向自己發問這種問題,本身已經是下
了決定。
  
  「戴…戴套子…」這是秀真受刑前唯一有氣力作出的自衛,李昭仁花了這麼多
時間佈下天羅地網來玩個良家婦女,當然不會給那乳膠打擾興致,老色狼嬉笑道:
「這是叔叔和秀兒的第一次,隔靴搔癢便太沒意思了。」
  
  「但…」沒時間給女友反對,李昭仁爬在秀真的胯下,扛起修長的雙腿夾在腋
窩,當那巨大龜頭在濕得不成樣子的陰唇上下滑動時,秀真的腳踝亦不自覺地微曲
地來。只一根手指已經這樣舒服,一根雞巴更不可想像,誰也知道這不可以,但到
此田地,誰也再管不了任何後果。
  
  「那…來了啊…」李昭仁最後一次詢問,秀真緊抿嘴唇沒有答話,靜止了好幾
秒鐘,最後輕輕點頭。
  
  『秀真…』那一秒我像給閃電轟炸,女友這個舉動比接下來的事情更為震撼,
秀真淪陷了!她答應被我之外的男人插入,跟我之外的男人做愛!

[ 本帖最後由 小雞湯 於 2015-11-8 18:53 編輯 ]
2015-11-8 18: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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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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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昭仁滿意一笑,是終於收成的時候,縱然一切早在掌握之內,得到成功仍是
禁不住流露喜悅表情。他的腰向前推,碩大的龜頭亦開始進入本來只屬於我的女友
體內。我彷彿跟女友感覺同步,這一根雞巴不但插入秀真的小屄,亦是插進我的心
臟,使我倆無法呼吸的一同窒息。
  
  「喔喔喔…喔喔……啊…啊…輕一點…你太大…快要裂開了…」
  
  太大了,雖然從眼見手摸,已經知道這一根器官是比過唯一承受的性器要強大
得多,但真正插入時那巨大的官能感覺仍是叫秀真大出意外。她的口張得很大,是
跟失掉處女之身時的同樣表情。這不是痛,而是一種沒有想像的強烈快感,天,做
愛竟然可以這樣舒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那過往的日子到底在做什麼了?
  
  「噗滋滋滋滋滋!」
  
  李昭仁沒有停歇,他是一口氣插到最底,用最直接的方法享受他的成就。我不
知道這是否他花上最長時間在一個女子身上,只是從那終於攻陷的洋洋灑灑表情,
我想秀真應該算是他過往玩物中比較難搞的一個。
  
  「噢噢…好脹…太滿了…都到裡面去了…」
  
  這不是一次艱難的插入,相反是比較順利。秀真的小屄很窄,即使像我這種小
雞巴插進去也覺得寸步難行。李昭仁能夠一插到底,可以想像現在陰道是有多麼濕
滑,而女性身體的柔軟度亦有多驚人,明明像無可放進的巨大肉棒,巧妙地塞入那
狹小的肉屄裡面,還要是完全納入沒半點留在外面。
  
  「嗄…嗄嗄…」全根沒入後,停止吸氣的秀真才猛吸一口,讓身體適應被大肉
棒插入的不慣,是那前人未踏的最深深處。
  
  「嗄,好爽,不愧是良家,小屄也不一樣。」李昭仁臉上有的是一種無可言喻
的滿足感,他把頭靠在秀真的臉頰,親密的問道:「舒服嗎?秀兒。」
  
  秀真勉強點一點頭,首次容入巨棒的她大概已不懂反應,面前是一個才認識半
天的男人,是一個比自己大三十年的中年人。我在給他插入,在跟他做愛,我怎會
這樣?這不是真實,肯定是一場夢,既然是夢,便不要多想了吧。
  
  接著李昭仁嘴伸向對方,秀真沒有拒絕,迎上了這個可以當自己爸爸的男人一
吻。
  
  「啜……」
  
  在兩唇緊碰的同時,李昭仁的下體開始抽動,他在操了,在操我的女友。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秀真…」我的心像是被觀音大使的金剛圈緊箍著,說完全不痛是假的,但意
外地沒想像中難受。事實在此以前我沒想過秀真會跟別人做愛,更沒想過自己會作
為一個旁觀者把一切記錄。可是世界總是充滿各種荒唐和荒謬,理性和人性往往比
所想的脆弱,而自制和堅持亦大都比所知的容易粉碎。
  
  「喔…喔…喔…」秀真的呻吟隨著李昭仁的活塞運動而高低起伏,老色狼操得
很慢,是細意品味烤得火路十足的可口羔羊。而秀真亦逐漸從大雞巴找到快樂,開
始時每下插入都像強忍的皺起眉頭,繃緊的身體慢慢放開,享受被肉棒塞滿時的快
樂。
  
  「噗…滋…噗…滋…噗…滋…」但李昭仁明顯要吊秀真的癮,往往抽出了一半
便停下來,要女友慾求不滿地搖著小腿才再新給她滿足。好幾次更在全根盡沒後抱
著女孩不動,把慾望在女孩體內囤積,要秀真主動求他操自己:「昭仁叔叔,不要
這樣…很難受…」
  
  「哦,那要怎樣?」
  
  「像剛才的…動…」
  
  「叔叔比較蠢,還是聽不明白。」
  
  「我求你…動一動…」
  
  「呵,這個動作…好像有別的稱呼吧?」
  
  李昭仁故意為難,秀真不甘屈服於男人的可惡,但無比快感卻又沒法忍耐,她
咬碎銀牙,在忍無可忍的時候放下矜持,說出人生第一句粗話:「是肏!我要你肏
我!」
  
  「只是肏這麼簡單嗎?」
  
  「是出力肏!肏爆我的小爛屄!」那只有色情小說中的對白出現在女友口裡,
一切都那麼不真實,所有都不可令人置信。
  
  「這樣才是嘛。」李昭仁滿意一笑。在商場上百戰百勝的贏家有他們自己的尊
嚴,他們要對手輸得心服口服,要堅貞的女孩流著眼淚,哀求他把雞巴插入,被操
了還要說感謝,是真正的大獲全勝。
  
  折磨了這麼久,李昭仁不再吝嗇,給予對方極限快感。那強大肉棒一鼓作氣,
以瘋狂速度狂轟小屄,大量淫水從肉棒間濺迸而出:「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噗滋!噗滋!噗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要求出力肏,可是當對方不留情又受不了,秀真沒想到原來一條大雞巴真
是可以如此驚天動地。我自問血氣方剛,看到女體無法忍耐,每次做愛都是橫衝亂
撞,但那種狠勁和李昭仁相比完全是另一境界,他那堅韌腰幹發出不屬於他年紀的
能量,才一發動,已經把秀真操得高潮迭起。
  
  「舒服嗎?昭仁叔叔操得妳舒服嗎?」
  
  「舒舒舒舒舒舒服服…」被猛力抽插的女友喉音帶著迴盪的逐個字拋出,四肢
像乘上高速過山車的牢牢抓緊男人,被壓在下面的嬌軀給瘋狂抽插響出誇張的肉體
撞擊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強而有力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加上狠勁的節奏,瞬間便把秀真帶到人生
另一個高潮。大量淫水濺射在沙發之上,春潮一波又一波地層層迭起,直帶出從未
有過的嬌喘浪吟:「呀呀呀…好好好…刺刺刺激激激…太太太爽爽了…呀呀呀…」
  
  「嘿,才只是剛開始呢。」好不容易才吃到,老色狼施展渾身解數,要讓這位
自命貞潔的女孩,在往後每個跟男人睡覺的晚上也憶起自己的英勇雄風。高速操了
一會,李昭仁把秀真的腰身壓低,提起左腿,以半側的姿勢從旁邊插入,這使女友
又是發出亢奮的嬌喘連連:「噢…這樣更深…全部都底了…要去到最裡面了…」
  
  這一次李昭仁放慢速度,以九淺一深的慢慢操著,那深深淺淺的交接使秀真黛
眉緊皺,每每插到最深的一下才得到滿足地鬆開眉頭,膣屄裡的感覺完全展露在臉
上,表情媚惑,跟其清純樣貌毫不相襯。多操幾下,老色狼又再逐漸把速度提高,
秀真瞬即臉露酣暢,看來快操狂插,才是最得其心。
  
  「剛才聽妳說沒給章仔操過幾次吧,怎麼原來愛重插的?」李昭仁調笑道,秀
真給幹得正爽,一臉紅暈的無辜道:「我也不知道…好像這樣…比較舒服…」
  
  「什麼不知道?分明就是小屄淫蕩,愛給大雞巴狂幹。」
  
  秀真聽這話羞得要命,賭氣叫道:「我、我是淫蕩唷,所以才背著男友給你肏
,你這個色狼,明明說放過人家卻說話不算數,還是幹上了我。」
  
  「哈哈,美女在旁不幹不是男人,妳留著不走,也是想給我幹吧?」
  
  秀真咬一咬牙,直認不諱:「是呀!我是想試試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利害,總把
大雞巴說得那麼神化。」
  
  「那現在有沒令秀兒失望了?」
  
  秀真不服輸道:「還…還好吧…沒想像的誇張…」
  
  「呵,看來老子不出真工夫,是沒法叫妳心服口服了,那好好扶穩,昭仁叔叔
帶妳上月球摘星星!」
  
  說完此話,李昭仁把秀真左腿壓得更開,摃在自己的肩膀上,以好比電動機械
的速度瘋狂轟入,肉撞肉的聲音即時響遍房間,那對傾側的乳房亦搖得超出其尺寸
的波濤洶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秀真的呻吟跟隨啪聲如協奏般一起共嗚,那又急又猛的聲音令人擔心女孩會否
受不了如此劇烈的衝擊,但從女友陶醉滿足的表情,可以知道這才是她的最愛,她
的小屄正是喜歡這種狂操猛插。
  
  「啊啊啊啊好舒服…這樣肏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會給丟出來的!
真的會給丟出來的!!」

  「哈哈,那要不要叔叔給妳丟出來?」

  「要!剛才那個感覺好舒服,我要再來!再來很多次!」
  
  太淫蕩了!有如鶯歌的呻吟不但刺激了我,也激發了翠紅的性慾,妹妹搖著我
雞巴的手兒愈發肉緊,忽然羞人答答的問道:「哥…我想要喲,不如…我們也做好
嗎?」
  
  這個問題比秀真答應李昭仁一同震撼,我傻了眼問:「妳說什麼?我跟妳做豈
不是亂倫?」
  
  妹妹糾正我道:「傻瓜,我們戴套子又怎算亂倫了?」
  
  我被一語驚醒:「對了,有套子阻隔就不算了!但妳有拿嗎?」
  
  翠紅嘟著小嘴道:「剛才都拆來玩了,哥你去拿吧?」
  
  「我去?那豈不是給秀真發現?」我左右為難,妹妹以肩膀推著我挑逗說:
「難得一次,不如不用囉?」
  
  我感覺是給繞了一個圈子:「不用?那不還是亂?」
  
  「亂就亂啦!」妹妹也不跟我多說廢話,撲起來就是親在我嘴,讓我躲也躲不
及。

  「啜~」
  
  親了一口後,翠紅小聲道:「哥,你別生我氣,其實剛才一直阻攔你,是在想
如果秀真給幹了,也許你也會…幹…我…」
  
  「翠紅…」我對妹妹的想法大感意外,翠紅低著頭道:「哥…人家喜歡你…」
  
  「妳喜歡我?這是…戀兄…嗎?」我很難想像這個總是捉弄我的妹妹對自己是
有這種感情,翠紅鼓起勇氣說:「我從小就喜歡哥哥,那時候還想要做你老婆,但
我知道是沒可能的,我們是兄妹,那只一個晚上,也是好的…」
  
  「翠紅!」我禁不住牢牢抱著妹妹。這傻妹子,我明明樣貌平凡、毫無出色、
短小沒用,半點好處也數不出來,還要是哥哥,不知道妳喜歡我什麼?
  
  但喜歡一個人往往是這麼奇怪,說實話我總說妹妹是八婆,但內心裡,何嘗不
又是一個變態的妹控。

  「還有剛才你為了我打那色狼,雖然我罵你,但其實很開心,很感動,哥,我
愛你,就只一次,好嗎?」翠紅沒有保留地傾出心底話,我看著妹妹真摯的眼眸,
也是有種莫名感動。為了她我願意做任何事,包括那世人不會原諒的事情。
  
  「那…做吧…」
  
  「嗯!」
  
  我再一次吻在妹妹的唇上,這一張小嘴陪伴了我十八年,今天還是第一次親,
想不到原來是這麼的香甜,這麼的沁入心脾,這是兄妹間的吻嗎?我想,是男女間
的吻吧。
  
  我倆互相吻著,相靠擁抱盤坐地上。翠紅嬌笑說:「我在上面。」
  
  「不躺著舒服一點嗎?」我跟秀真做了五次半,全部都是傳教士姿勢,突然來
女上男下好像有點太重口味了。
  
  妹妹掩嘴偷笑:「給哥哥你來,會早洩的。」
  
  「有那麼看小哥哥啊?」
  
  「明明就是!」
  
  沙發背後的位置不多,兩人盤坐地毯是有點逼窄,但這更好令妹妹緊貼我身,
赤裸裸的乳頭壓在胸脯,軟綿綿的十分舒服。妹妹的身體很和暖,柔若無骨地依偎
在我懷裡。我的肉棒早已硬過不行,妹妹抬起屁股扶正想插在自己洞口,我忽發奇
想問道:「翠紅妳曾跟…多少個男生?」
  
  妹妹臉上一紅,責怪道:「哪有哥哥問妹妹這種?」
  
  我想會插妹妹的哥哥也不會多吧?翠紅知道我是很想知,臉紅紅的老實答道:
「打飛機的很多…真做的…沒有六個…」
  
  「才六個?比我想像中少呢。」我感到意外,妹妹搥我胸道:「人家剛剛才成
年,六個是很多啦!班上有些同學還是處女耶!」
  
  我摸著翠紅的頭髮道:「那以我妹妹的魅力,追求者眾是很平常的事。」
  
  妹妹伸舌道:「我才不理那些想白打砲的,要幹本小姐不給錢,就是老公也沒
情講!」
  
  我抹抹汗:「喂,那不是哥哥也要給錢吧?」
  
  妹妹依偎在我胸前,嬌滴滴道:「哥哥不一樣,我喜歡你…所以…半價…」
  
  我感謝妹妹給予家屬折扣,請問收支票還是信用卡?
  
  兩兄妹的身體完全貼在一起,龜頭頂端一陣暖洋,我知道那就是妹妹的小屄,
她咬著唇瓣,一個小丫頭模樣,從小到大,翠紅從沒變過,一生一世也是我的親妹
妹。
  
  眼神交接,沒有說話,也不用知會,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我漸漸感到被溶岩吞
噬的火熱,翠紅的屁股在下沉,直至兄妹的陰部全部連成一起。
  
  插入去了…好暖、好緊、好舒服。
  
  整個過程翠紅沒發一言,只目不定睛地望著我,望著她的哥哥,甚至整根進入
體內也沒做聲,我靦腆問道:「會不會太短,沒有感覺?」
  
  妹妹搖一搖頭,再安靜一下,忽然情緒崩潰的擁著我抽泣不停:「哥,我喜歡
你,為什麼秀真要搶走你?如果她跟你分手,你娶我好嗎?我們以後一起住,我每
天跟你做愛,秀真可以給你的,翠紅一樣可以,你別不要我好嗎?」
  
  「傻孩子,哥怎會不要妳了,不是說翠紅永遠也是我的妹妹嗎?」我對翠紅的
反應是有點手忙腳亂,對男生來說做愛是一種天賜的好事,只要有洞插管她是誰幹
了再算,但對女孩來說,也許是一生一次的勇氣,特別對方是永遠沒可能的人。
  
  我輕拍著翠紅的背,像小時候她哭鬧時安撫她的情境。妹妹哭了一陣子,哭得
我心軟雞巴硬,不動一動的插在她體內。到她哭累了,靠在我頸項休息時在我耳邊
小聲道:「哥,我好舒服…」
  
  「會舒服嗎?這麼小的一根。」我沒什麼自信,翠紅搖搖頭:「真的,插進去
一點不會覺得短,感覺蠻充實的。」
  
  我是第一次給女生說還不錯,頓時有點飄飄然,可沙發上傳來秀真給插得啪啪
作響的誇張浪叫:「呀!呀!太舒服了!我不知道原來做愛是這樣舒服!」
  
  「嘿,有沒後悔給叔叔幹了?」
  
  「沒後悔!叔叔好利害,肏得秀兒好舒服!再來!再來!好棒!好棒喲!」
  
  我倆十分無言,妹妹安慰道:「哥哥你別不開心,秀真第一次給大雞巴操,是
特別覺得震憾,但這種事很快習慣,到時候便沒什麼特別了。」
  
  「但女孩還是喜歡大的吧?」
  
  翠紅著我放心說:「沒關係,萬一日後秀真愛上了大雞巴,我介紹一些朋友給
她,到時候她可以爽,我也有佣金,一舉兩得。」
  
  我發覺原來妹妹的志願不是舞小姐,是龜婆。
  
  「別老提秀真了,現在跟哥哥做愛的是翠紅!哥哥你說,我會不會比她緊?」
翠紅膩聲嗲聲問道。
  
  明明說別提秀真,但又來比較,女人的說話還真是矛盾。而且我雖然插過秀真
和樂樂,但兩個都是戴套子,跟翠紅現在的真槍實彈怎能比較?我點頭說:「肯定
是妳緊多了。」
  
  女人都是愛讚美的,翠紅笑得可愛的道:「算你吧,那我動了哦,如果你忍不
住便要告訴我,今天危險期,弄大了肚子你自己向爸媽解釋!」
  
  兄妹亂倫有一個好處,萬一出了意外也只需向自己家人解釋,而不用驚動雙方
家長。
  
  『我和翠紅…在做…』看著妹妹抽動下身,嫩紅的小屄套弄著自己肉棒,那種
感覺還真是奇妙。而在沒有乳膠的阻隔下小屄不但緊窄,就連陰道收縮和肉壁吸吮
都可以感受得到,使我爽得要命,跟戴上套子完全另一回事。如果說秀真是第一次
感受做愛快樂,那我大概亦是第一次感受插屄的真正官感。
  
  「嗯…好硬…哥哥的小弟弟好硬…插得翠紅好舒服…親我…哥哥我要你親…」
翠紅在做愛時是很妹妹的撒嬌,像小時候總要拖著我走的小不點。當然論技巧和經
驗她都是比我這哥哥豐富得多,現在是由她牽著我,教導我什麼是做愛。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男上女下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在翠紅的帶動下,每每看到我快要射精便立刻停
下來纏著我肩跟我熱吻,給我喘息時間,像剛才秋菊的一收一放,大大延長了做愛
時間,如果換我在上面胡亂去插這小嫩屄,只怕沒半分鐘便給夾出來了。
  
  「好棒!太深了!叔叔你太會肏女人了!怎麼辦?人家會忘不了這感覺的!」
  
  相較於不想給發現小聲呻吟的翠紅,秀真便是放膽地浪叫。坐在地上我是沒法
看到女友換了幾個姿勢,只知道一直在叫,以叫床歌頌大雞巴的偉大,我想我應該
接受妹妹的提議,萬一秀真願意繼續跟我一起,介紹一個大雞巴砲友給她是必須的
事。經過今天,我想秀真已經愛上幹砲。
  
  『太、太緊了,是隨時要射…』然而雖然翠紅是看著來幹,但在女友叫床、跟
妹妹做愛、沒套直接在陰道抽插的多種刺激下,我還是很快便到終點,妹妹看出眉
頭眼額,關心問道:「哥哥你要射嗎?」
  
  「快…快忍不住…妳拿出來會比較好…」我強忍著道,沒想到翠紅聽了非但沒
有拔出,反而猛力的沉了幾下,肉屄緊套,搞得我登時敗陣,千軍萬馬出陣殺敵。
  
  「嗚!受不了!射!射的!」我打了幾個冷顫,暢快非常地把精液射出。原來
在暖洋洋的陰道裡射精,跟空虛地射在空氣中是兩回事,輸精管在亢奮吐精的同時
龜頭被肉壁擠壓,那種快感是由內到外,又從外到內,是那麼的有層次,難怪這麼
多人寧願賭上生命危險也要中出,因為這的確令人難以抗拒。
  
  「爽…爽…這太爽了!」

  我抖動了很多下,精液不是一次射完,而是隔秒「撲撲!撲撲!」的一口口吐
出。妹妹身體的抖動跟我同步,彷彿是以子宮接著兄長的精華。直到最後一下抽搐
停止,翠紅仍不肯放開我:「都射了嗎?舒服麼?」

  「今次慘了…」舒爽過後,恐懼隨即而來。媽,救命!人生首次內射居然是妹
妹,錯了,如果給媽知道我幹了妹妹,只怕她和老爸是第一個提刀斬殺我。
  
  我知道鑄成大錯驚恐非常,倒是妹妹伸著舌頭:「難得和哥哥做,當然要射在
裡面才有意思。」
  
  「但萬一妳懷孕怎麼辦?」看著自己的白液從妹妹精緻的屄口流出,是心驚膽
顫多於興奮。
  
  「那便告訴爸媽,說我們結婚囉!」翠紅不作回事的在我耳邊笑說,看我聽得
冷汗直冒,放過我的嬌笑道:「跟你開玩笑啦,今天是安全期,而且我和樂樂有帶
事後避孕藥,今天打算賣屄,也不會連這種東西也不準備啦。」
  
  說著又不爽扭著我的耳朵:「不過哥哥你那表情好像真的不想負責任的,還說
一世也是妹!」
  
  「不是不想,但我們是親兄妹,萬一懷孕怎辦,生下來是白痴。」我解釋道,
妹妹點頭說:「這個我知道,我家只哥哥你一個男丁,也不會叫謝家從此絕後,不
過即使你和秀真有孩子,也可能是傻的。」
  
  「什麼?難不成秀真其實是爸媽失散了的女兒?」我錯愕這種九點半劇情居然
會發生,翠紅搖著指頭道:「秀真和我家沒血緣,但你兩個一個呆一個笨,基因那
麼差勁,生蠢蛋機會是蠻高呢。」
  
  唷,原來還是冷笑話嗎?妹有沒人告訴妳,妳的笑話其實不好笑。
  
  妹妹像完成一件心願的抱著我道:「不過今天總算跟哥哥做過了,真好。」
  
  「翠紅…」我有點感動,妹妹繼續說:「以後我們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洗澡,
晚上一起睡,你的床可以用來放我的鞋子和雜物,每個月給我一萬塊零用錢。」
  
  看來,這將是另一個悲劇的開始。
  
  「還有唷,今早說過,你操了我的事一定要告訴秀真,她是我好姐妹,我可不
要這種事也瞞她一世。」
  
  又是這不可能的任務嗎?我想我跟秀真是散定了。
  
  不過無論如何,雖然知道是不對,但和妹妹走完這步我們心情還是很快樂,世
事就是這樣,愈享受的事物總是愈有害,美味的食物往往最使人肥胖,舒服的日子
往往最令人懶散,而最好幹的妹妹,往往亦是最不可以幹。
  
  「秀真他們還在做呢。」做完正事,翠紅的八妹性格又來了。相較我的快速完
成任務,李昭仁的效率明顯是低很多,幹了快半小時仍是沒有完事,難為女友叫了
這麼久連休息喝水的時間也沒有,我想喉嚨一定乾死了。
  
  「嗯!嗯!嗯!嗯嗯!好棒…好深…人家要給你肏死了,怎麼這樣強,幹了這
麼久也沒完?」
  
  「哈哈,秀兒受不了嗎?要不要叔叔給妳休息?」
  
  「不!我不要!你肏得我好爽,繼續肏!還要的!」
  
  重新偷望,他們是換了後入式,秀真兩手按著沙發給李昭仁從後操屄,沒什麼
肉但還算性感的雪白屁股被擊出片片臀花,淫叫聲響不絕耳。翠紅自認前輩,也不
禁佩服道:「如果秀真做愛的次數和哥哥你是對等的話,今次才是第七次做吧?想
不到這麼飢渴,換別人早已經乾水了,看她外表斯斯文文,原來內裡荒淫呢。」
  
  「秀真做愛的次數跟我當然是對等,難道妳認為她會偷人嗎?」我對秀真被懷
疑憤憤不平,妹妹指著被操得淫聲蕩叫的女友說:「不就在偷?」
  
  我沒話說,說起來我插了樂樂又插妹妹,其實比秀真還多一個,可隨即想起另
一個大問題:「糟了!他們沒戴套子!那秀真不是很危險?」
  
  翠紅胸有成竹道:「哥哥你放心,事後避孕藥有預秀真的一份。」
  
  「原來是一早打算要秀真下海嗎?」對妹妹的早有所料我滿不是味兒,繼續問
道:「但也有可能傳染性病吧?要知道他們都是大色狼!」
  
  「這個你更不必擔心,有錢人比誰都珍惜自己的命,難得當上社會的成功者,
當然想長命一點玩多點女人,你看幄仁跟樂樂做愛堅持戴套便知道了,他們怕我們
傳染自己還多一點呢。如果不是知道秀真乾淨,肯定不敢直接操。」
  
  我斜視妹妹,的確這裡最高危的是妳兩個兼職援交女,翠紅伸舌作鬼臉:「是
囉,我有愛滋病,故意傳染你,兄妹埋葬同一個山墓的!」
  
  這個妹,沒幾句好話說,兄妹亂倫被妹妹傳染性病,不好笑,一點不好笑。
  
  可在我和翠紅說著無聊話、秀真被幹得迷醉嬌喘的時候,一件嚇人的事情發生
了。剛剛跟樂樂打完一砲的李幄仁乘著秀真趴下沒發覺慢慢走近,李昭仁看到兒子
來到,把雞巴拔出,女友給幹得正起勁突然空虛,沒有吃飽的搖著香臀:「叔叔怎
麼拿出來了,人家還沒舒服夠!」
  
  李昭仁讓出位置,李幄仁即時補上,扶好位置,二話不說就是提槍直入:「噗
滋!」
  
  我看得目盯口呆,他們居然父子同屄,一起玩秀真?
  
  女人單憑陰道也分不清對手是誰,秀真沒察覺換了對手,繼續享受抽插快感。
李幄仁年青力壯,雞巴沒有父親長,但氣力肯定比老色狼好,甫一接觸,便是要勝
過父親的顯露實力,以更上一層的速度和力度放肆狂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呀!呀!好爽!你肏得太急了!這樣真的會肏爆的!啊!啊!好舒服喲!」
秀真如入夢中,李昭仁洋洋得意地走到女友面前,笑問:「怎樣?我這兔崽子的雞
巴還算可以吧?」
  
  秀真驚覺男人走到前面來,抬頭一望,竟然懂得分身術?昭仁叔叔在這裡,那
操我的是誰了?大驚之下回頭一望,錯愕得不可置信:「幄仁是你?」
    
  「妳好嘛秀真,當年操不到妳,今天終於可如願以嚐了,妳的屄果然夠緊。」
李幄仁臉上是盡洩往年屈氣的輕佻,秀真想不到甜言蜜語把自己逗得心花怒放的李
昭仁會做出這種事,氣憤的質問道:「昭仁叔叔,這是什麼意思?」
  
  李昭仁擺擺手,輕鬆道:「什麼意思?老爸的東西由兒子來承繼很正常,那老
爸玩過的女人留給兒子玩,也很合理吧?」
  
  「你…你…」秀真杏眼瞪圓,原來都是假的,那些關心,那些親切,一切都是
假的。李昭仁到此也不怕揭開事成後的真正面目:「小婊子,裝了大半天聖女,現
在還不是給我父子輪流操?」
  
  「嗚…」強烈的羞恥心隨著被侮辱湧到胸口,秀真知道自己錯信色狼,傷心得
流下眼淚,咽嗚叫嚷:「我不要跟你做,快放開我!」
  
  李幄仁冷笑道:「喂,妳這樣很不給面子啊,我老爸可以操妳,我卻不行?這
太不公平了,而且不操都已經操了,不差爽到最後吧?」
  
  「我不要做!快放開我!」
  
  「妳這婊子裝模作樣,我早巴不得操死妳,現在要我放開妳,簡直是妄想!」
李幄仁不但沒有放開秀真,更一反手把她整個人翻轉拋在沙發上,讓女友可以看到
正在操她的是誰。
  
  「我長得不差,跟我幹砲有那麼難受嗎?樂樂都不知給我幹得多爽,妳應該是
受寵若驚。」李幄仁把秀真翻過來後立刻把肉棒插入,女友又羞又愧,咽嗚的流下
淚兒,無可奈何地忍受著對方在自己下體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樣根本是強姦了,翠紅,我們還可以䄂手旁觀嗎?」事情急轉直下,已經
不是再可以想什麼的時候,我焦急地向妹妹問道,她亦忍無可忍,決定一起去救秀
真。沒想到來不及行動,我們已經分別被揪起頭髮,是大雞巴侍應生和李須仁!

  「嘿嘿,看戲看了這麼久,也是時候露面吧?」
  
  「嗚!」我倆被強行從沙發後揪出,拋到秀真的跟前。
  
  「德章?翠紅?你們沒有走嗎?」女友大吃一驚,可隨即發覺自己正給別人幹
著,頓時掙扎的手腳亂踢:「德章你不要看!事情不是你看到這樣的!」
  
  「太遲了,這對狗兄妹一直躲在後面偷看,妳這賢慧女友是如何偷人。」李昭
仁笑道,原來他早發現我倆。

  「你們…全部都…看到了…」秀真不能置信,目光空白的呆望著我,祈求我說
出否定的話,我恨錯難返,唯有垂頭承認:「對不起…秀真…」
  
  絕望、羞慚、悲哀,秀真臉上是百般傷痛無比的表情。相較於肉體被李氏父子
玩弄,也許我對她的心傷害更多。垂一垂眼簾,一條晶瑩淚水落在臉龐,是一種不
敢再望向我的眼光:「對不起…德章…」
  
  「要道歉的應該是我…嗚!」我來不及懺悔,被大雞巴侍應生迎頭一拳的打在
面上,登時鼻血猛流。李昭仁揪著翠紅的頭髮來到我面前,是一種勝利者的笑容:
「小伙子,我不是說要在你身前操爆你妹妹,現在好好看吧!」
  
  男人抱著翠紅的身軀,抽起一條腿,粗長的肉棒在剛剛被我進入過的裂縫中滑
動,找到唇瓣,碩大的龜頭撐開屄口,一口氣全根沒入:「哥…哎喲!」
  
  「翠紅!」

  我看著親妹受辱痛不欲生,雖然翠紅是有賣身的打算,但肯定不是這樣粗暴地
被當眾插入。李昭仁操了一下當然不會夠,開始狠勁的恣意抽插我妹。那本來只成
一線的裂縫給活生生撕破般撐成圓周,被男人粗豪的陽具肆無忌憚地抽出插入,力
量猛得連粉紅色的屄口亦給操得變成充血後的鮮紅。

  「噗滋!噗滋!」

  「翠紅…」我痛心疾首,李昭仁更一面操,更一面對大雞巴侍應生說:「給我
狠狠的打!打完這裡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敢打我李昭仁?剛才那兩拳,我要你百
倍承還!」
  
  「知道!老闆!」大雞巴侍應生聽到有屄可操,興奮地狂揮著拳頭,把我打到
鮮血猛流。
  
  「不要打了!我求你不要打德章了!」秀真見我被打惶恐得拼命哀求,李須仁
走到她面前吃吃笑道:「想保住情郎的命嗎?那要看妳會不會做了。」
  
  說著把肉棒遞到秀真面前,女友明白他的意思,望一望地上的我,再滴一顆淚
兒,含淚把口張開。
  
  「嘿嘿,乖孩子。」李須仁把龜頭放在秀真口裡讓其吞吐,我看到女友被救自
己被迫替人口交,心有如被尖刀片片割下,可又無力拯救,只有萬念俱灰地看著女
友被前後一根,夾著來給男人們發洩獸慾。
  
  「好爽,秀真的屄真的很好操,小叔,待會我操完給你操。」
  
  「她的嘴巴也不錯,雖然生疏但勝在夠嫩口,小婊子,妳是不是第一次給男人
吹雞巴?」
  
  秀真含著李須仁的肉棒,抬起頭哀傷地點頭,這個無奈表情更是引起中年人的
獸慾,吼叫一聲按著女友的頭顱前後晃動,把小嘴當成小屄放肆地操。

  「第一次難怪什麼都不懂,須仁叔叔來教妳,是要這樣吹!」
  
  「嗚…嗚嗚……」
  
  「幄仁!你對秀真和翠紅做什麼?」被李幄仁操得酸軟無力的樂樂醒來知道三
人露出猙獰面目,衝上去敲打男人肩膀,可一介女流毫無殺傷力,特別波大的女人
就更是豆腐肉,被狠狠摑一把掌,痛得幾乎即場暈倒。
  
  「嗚…秀真…翠紅…樂樂…」我被打至遍體鱗傷,淹淹一息地倒在地上目睹心
愛的女生們受辱。把我打過半死後,大雞巴侍應生急不及待去領他的獎賞,他不敢
跟老闆爭女人,來到唾涎已久的大奶娃面前粗暴分開其大腿,未射一砲的怒張肉棒
毫無憐香惜玉地即時插入樂樂的小屄。
  
  「噗滋!」
  
  巨大肉棒再一次侵入嫩壁,這一次沒有時限,也不用套子,大雞巴侍應生操得
興奮,像打樁機的連插幾百下,手貪婪地在兩只大乳房上用力搓揉,把奶子搓成各
種形狀。樂樂有一定性經驗,也受不了這巨獸折磨的叫苦連連。
  
  「你輕點!太大了!這樣會裂開的!噢噢!我會給你幹死的!」
  
  從外面替大家拿啤酒的秋菊和冬竹回到房間,看到眾人群交的場面大吃一驚,
李昭仁殺得性起,當然不會放過美味的姐妹丼,毋須多說的一網打盡。
  
  「老、老闆,我們不做這個的!」
  
  「又是兩個裝模作樣的婊子,妳們都是要錢吧?我李昭仁有的是錢,有什麼女
人玩不到?」刻前兩女的表現如何沒法使人相信是正當人家,李昭仁暫且放下翠紅
,轉到無論身材樣貌也更優的秋菊身上,女孩走避不及,被一砲貫屄。
  
  「老闆不要,我有男朋友的…哎吔!」
  
  李幄仁看中幼齒已久,插過秀真算是吐了當年被拒的屈氣,把女友交給小叔,
玩那未成年的嫩竹筍:「不、不要!我只有十四歲,毛也沒長齊!」
  
  「哼!誰會相信妳?十四歲可以進來李氏集團打工?而且剛才給我吹喇叭吹得
那麼熟練,根本就是出來賣的吧!給哥哥幹幹也沒相干。」
  
  「不要,我家大姐很兇,給她知道會給罵慘慘…嗚呀!」

  兩姐妹一個在小酒吧,一個在沙發上被強行抽插,我雖認識兩人不久,但秋菊
甜美,冬竹可愛,有此遭遇亦是痛心得很。而在李幄仁離開女友身體後,李須仁也
不客氣,幹完小嘴幹小屄,轉到後面去挺起大肚皮下的大雞巴,往被兩人插得濕濡
一片的陰道直插到底:「不…你放過我…啊!」
  
  「呼,好緊,難怪老哥花這麼多功夫也要吃掉這小妞,這種良家花錢也不容易
吃到。」
  
  李須仁體胖,腰力倒十分不錯,馬達似的操起肥腰,跟年輕小子不遑多讓地以
急速幹著女友的小屄,秀真聲淚俱下,撅高的屁股不斷給衝擊得響過不停,男人更
喜歡邊操邊以手拍打,雪白的臀肉上留下幾個紅印。
  
  「呀!呀!呀!好痛!不要!」
  
  這是一個地獄的畫面,幾位女生輪流受著慘無人道的凌辱,我淚流滿面,看著
她們被一個一個的色狼侵犯。交互操了一會,眾人又轉換對手,李昭仁再次騎在秀
真身上,要在她身上第一個放砲。
  
  「嗚…不要…」
  
  「小婊子,剛才不是說給我幹得很舒服,要繼續幹的嗎?怎麼現在說不要?」
  
  「你…放過我好嗎?」同一根肉棒插入,心情已大不相同,秀真哀求道。
  
  「放過妳?我是在給妳上性愛課,來,抬高屁股,老子要射爆妳。」
  
  「不!不可以射進去!」秀真聽見李昭仁要向她內射,登時更為驚恐,老色狼
懶理反抗,牢牢捉住盆骨落力抽插。女友雙腿亂踢,但也無法阻止給染污子宮的命
運,經過一口氣沒停的數百下瘋狂轟炸,大肉棒在暴脹下吐出精液,上億子孫全數
轟進對手的身體裡去。
  
  「吼!吼吼!」
  
  「不要…不要射進去…嗚…」
  
  「呼,好爽,這個小屄物有所值。」灌漿完畢,李昭仁滿足起抽出雞巴,半張
的屄口流出一灘粘稠白液,秀真大勢已去,面如死灰,表情渾渾噩噩的張開大腿,
任由老色狼欣賞自己的傑作。

  那一邊廂,姦淫冬竹的李幄仁和樂樂的大雞巴侍應生亦分別射精,只餘李須仁
仍在操著妹妹,這個中年人異常貪心,把秋菊和翠紅相互來玩,這個插幾下,那個
又插一陣,變相延長了時間,結果十來分鐘後,才在翠紅的體內射精,射了一發,
還要把半挺的雞巴塞到秋菊屄裡射出殘餘精液,貪心得令人可恥。
  
  「嗚…嗚嗚…」
     
  全部色狼都射過,可淫辱晚上並沒完結,幾個人的雞巴仍有氣有力,李幄仁對
其父興奮說:「爸爸,射了兩砲還精神奕奕,那些鹿茸煲雞湯果然夠勁。」
  
  「當然,鹿茸儲精壯陽,強血補腎,剛才那一煲湯還加上了鹿尾巴,功效比春
藥更要強勁,今晚要連放幾砲也不是問題!」
  
  有錢人做事不會沒原因,給你吃名貴補品,目的就是催谷性慾,難怪女孩們亦
特別風騷,甫一挑逗立刻熱情如火,淫水長流不絕。
  
  眾女聽到大餐才剛開始,嚇得面青唇白,李幄仁遞上幾粒粉紅色藥丸,奸狡笑
道:「怕給玩壞嗎?要不要吃點糖鬆弛神經?」
  
  說是鬆弛神經,誰也知道是催情藥,但不姦都姦了,接下來命運一定更坎坷,
反正逃不過命運,沒那麼辛苦也總比乾插硬操的好,冬竹慘兮兮把藥傳給大家,一
片愁雲慘霧。
  
  「幄仁,把她們吞藥的片段拍下,我要留下證據是她們為了玩得更開心自願吃
藥,以免事後反咬一口。」李昭仁是老江湖,這種保障自己的事一點沒遺漏,李幄
仁有持無恐的淫笑道:「爸爸你放心,這裡的監視鏡頭拍下了小婊子主動張腿時的
片段,足夠證明她們都是自願,是在玩集齊性遊戲,加上收了錢,告上法庭也不會
受理,我建議妳們別自找麻煩才是聰明。」
  
  女孩們聽了,知道是再也反抗不了,認命地一同吞下藥丸,以減低接下來將要
承受的痛苦。
  
  吃過了藥,在藥力生效前眾女被趕進旁邊客房的淋浴室洗澡,清洗乾淨來給二
度凌辱,而我則給男人們作掌心玩物,氣若游絲還要我做一百下掌上壓。
  
  「快做!沒做夠一百下,全部人都要插屁眼!」李家三狼拿出各種性玩具,什
麼雙頭龍、三截棍、連環砲,看得人心驚肉跳,給玩一個晚上不要說小屄,只怕小
命也不保。
  
  「秀真…翠紅…樂樂…秋菊…冬竹…我要努力…一定要撐到一百下…」我出盡
吃奶之力,但傷勢嚴重,最終仍無法達標,眾女洗完後排隊接受因為我害大家的刑
罰,以假陽具插屁眼,可憐的秀真首當其衝,第一個要受後庭之刑。

  「蹲下來,給妳插屁眼!」
  
  「不…不要…嗚!」
  
  「放心吧,加了潤滑油,保證不會插損小菊花,哈哈,這樣又蠻漂亮,要不要
通電源給妳舒服?」
  
  「不!不要…嗚…停…停下來…」
  
  秀真以蹲坐姿勢給插入了大半根,扭動開關,電動陽具立刻打轉,無數粒粒突
來突去,在女友的後花園攪拌不停,這時藥力開始生效,一滴滴愛液從小屄流出,
滑過會陰,沿著轉動的自慰器滴下,狀甚淫靡,而女友的呼叫亦逐漸由不願變成呻
吟:「嗚…嗚嗚…唷…唷唷…」
   
  這一聲嬌啼打動了幾個一起受藥物影響的女孩,大家一同撅起屁股,空虛不已
的小屄期待肉棒插入。色狼們知道她們灼熱難耐,更是有心刁難,只插屁眼不給小
屄餵飽,通上電流後假陽具在後庭轉動,前面則不斷流水,痕癢得有如蟻咬蟲爬。
  
  「嗚…好辛苦…做做好心插前面好嗎?」
  
  「癢死了…真的癢死了…我都不想做人了…」

  「嗚嗚…我寧願給你們再姦一次還好了…不要這樣好嗎…老闆…」
  
  「 好哥哥…人家只是來打個暑假工,怎麼要受這種折磨,可憐一下好嗎?」
  
  「嘰嘰~~~」假陽具一直在屁股中轉動,愛液流遍大腿內側,幾個女孩喉乾
舌燥,眼眸迷離,表情昏昏沈沈,嬌軀扭過不停。好不容易捱過折磨人的二十多分
鐘,李昭仁又轉個玩法,要她們互舔小屄,舔到滿意才有雞巴獎賞。
  
  「菊姐,我受不了,下面好癢,妳給我舔舔。」
  
  「冬竹我也一樣,我們躺起來大家給對方舔。」
  
  「嘖嘖…嘖嘖…菊姐,裡面最癢,給我把舌頭伸進去…」

  「妳也是…噢…深一點…舌頭再伸多一點…」
  
  兩姐妹互相慰藉,我家的結拜三小花也圍成一圈,替下家舔吃那嬌嫩花瓣。當
中以翠紅最沒儀態,把秀真那片森林吃得嗦嗦聲響,女友躺在樂樂胯間,伸著香舌
輕舔略較肥美的肉唇,而樂樂也吃得滋味,享受閨密那甜美花露。
  
  「呵呵,好美的一個蕾絲場面。」女人間的床事從來是優美一幕,色狼們也看
得興奮,女孩們吃得投入,更互相輕吻,嘴碰嘴的忘情舌交。
  
  「啜啜…啜啜…」
  
  「樂樂…我喜歡妳…」
  
  「秀真…我也愛妳…翠紅…給我親奶子…」
  
  「老婆…妳們都是我的老婆…」
  
  然而即使女性間的情愛有多漂亮,欠缺一根陽具始終無法填補空虛。色狼們看
著女體橫陳的幕幕香艷纏綿,早已雞巴硬直,要找濕洞去鑽,李昭仁笑道:「現在
你們來搶,誰搶到誰有雞巴吃。」
  
  「我要!我要!」女孩們餓了多時,立刻餓狗搶吃的爭先恐後撲到色狼面前,
最終給翠紅眼明手快地搶到雞巴,愛不惜手地抱在懷裡不肯放下:「這根是我的!
妳們誰都不許搶!」說完把這剛才姦得自己傷痛欲絕的肉棒又舔又吹,彷彿上一輩
子也沒吃過男人雞巴。
   
  「哈哈,婊子,都是一群婊子!」李昭仁哈哈大笑,像帝王般抱起妹妹成青蛙
姿態,張開大腿當眾插入。早已濕過不行的小屄給肉棒一插,立刻水壩缺堤的湧出
大量愛液,翠紅舒服得仰起頭來,臉上流露出無比幸福:「呀…好舒服…」

  「我也想要唷…」那一聲舒服暢快的呻吟聲起,引得其餘幾位女生口水和淫水
一起直流,連忙要找雞巴搔癢。兵荒馬亂下秋菊不夠人搶,爭不到一席位,只有飢
不擇食地跑到我身邊:「小雞巴哥哥,我癢得要命,念在剛才給你好處,現在借給
我用用可以嗎?」
  
  極品美女要求借用雞巴,沒有男人會捨得把武器收起來,可惜我給打個半死,
鼻血還沒有乾涸,試問哪來力氣給女孩借槍。秋菊也不理了,拾起小肉棒隨便擼了
幾下,抬起大腿就騎上來塞在自己的小屄,動作迅速矯捷,叫人措手不及,肉穴一
沉,整根雞巴立刻捅進濕淋淋的陰道裡:「噢…好爽!」
  
  我也是舒服得要命,沒想到命懸一線,原來雞巴還是會硬,男人真是小頭比大
頭來得緊要,秋菊自己爽了,看到我快要升仙的表情,嬌笑問道:「怎麼了?不舒
服嗎?」
  
  我如在天國的答道:「是…是…太舒服…」
  
  「嘻,小雞巴學什麼人舒服?」說完抽動下體,「撲唧、撲唧」地幹起來。我
四肢仍痛得要命,唯獨雞巴享受,像個女用吹氣娃娃不動一動給美人兒幹著。
  
  「唷!唷!想不到小雞巴也蠻舒服…喔!喔!留電話給我…下次再給你吃…」
  
  「好…好啊…秋菊姐…」我給嫩屄套弄,本來已經剩下不多的血液都集中在那
唯一活躍的幾寸小棒上,再次伸手摸一對沉甸甸的奶子,從這個角度看更覺豐滿,
輕輕掐一下,那種又軟又彈的手感不是秀真和翠紅的尋常尺寸可以相比,皮膚特別
滑溜,觸感更勝絲綢。我愛女友和妹妹,但做人要公平,有話直說才是君子所為。

  可惜還沒來得及爽透,秋菊已經被大雞巴侍應生強行拉起,像石器時代從別人
手中強搶對手的說:「哼,誰說可以給你這小子爽?妳要雞巴本少爺大量提供,別
便宜這小子。」

  「啊!章哥,老公!」
  
  「秋菊!老婆!」我和秋菊像牛郎織女般硬生生被拆散,傷心不已,雖只是驚
鴻一瞥,卻勝人間無數,秋菊,我想我今生今世,也不會忘記這幾十秒的接觸。
  
  可是還未來得及傷心,我那掛牌老公身份立刻被褫奪了,秋菊被大雞巴侍應生
按在沙發從後插入,發出目眩神馳的舒適浪叫:「噢!好粗喲!還是大雞巴哥哥最
舒服,用力點!秋菊還要!用力!老公!老公!」
  
  「原來誰都叫老公的嗎?野菊還是不及家花好,我家的秀真和翠紅呢?」一剎
那激情總不及永恆的真愛,送走秋菊,想起女友和妹妹。李昭仁和李須仁幹了一會
,兩兄弟又把對手交換來玩,秀真三度給老色狼幹屄,有過刻前經驗,這次更有默
契。
  
  「試過幾條雞巴,還是昭仁叔叔的最合妳胃口吧?」李昭仁駕輕就熟抱著女友
身體猛幹,藥力上頭的秀真媚眼如絲,跟他算是舊相好了,也不掩飾說:「是昭仁
叔叔最好,最大也最硬。」
  
  「嘿嘿,和那小子比較怎樣?哪個比較強?」
  
  「叔叔比較強!你長太多了,插得好深!我要飛上天上去了!」
  
  「但你剛才不是說那小子才是最好嗎?」
  
  「你好!你是最好!別說了!肏我!肏得我好爽的!」
  
  旁邊的翠紅也不遜色地騎在李須仁身上接受肉棒滋潤,雙手按在男人的大肚皮
上作為支點,小屄時快時慢地吐弄肉棒,臉上盡是享受性愛樂趣的嫵媚。
  
  「喔…喔…嗯嗯…舒服唷…叔叔你要收二奶嗎?翠紅可以給你做小老婆,每個
月給我三萬零用,不限次數隨便做,野外露出和其他人交換玩都沒問題。」
  
  至於年紀最小的冬竹口技不錯,性交經驗卻顯不足,可這種生澀甚得蘿莉控的
李幄仁歡心,操完又操不捨得放,把一心渴望成為壓寨夫人的樂樂冷落一旁,空有
一對大奶,給平胸嫩筍技術性擊倒。
  
  「啊…裡面都給撐滿了…人家什麼都不懂,大哥哥要輕點操…人家受不了…」

  回到大雞巴待應生那邊,面對美如秋菊,男孩的支持力也不是太久,九寸大砲
猛操十來分鐘便顯得不濟,女孩給操得俏臉紅暈一片,銷魂鶯啼不絕耳邊,猶如天
籟般動聽。
  
  「好棒…要死啦…我給你幹死了…噢…噢…射進來!全部給我射進來!」

  「操!操死妳!吼!吼吼!」
  
  大雞巴待應生在秋菊體內再放一槍,年輕人精力旺盛,拔出大雞巴,意猶未盡
看看哪裡有屄空出來。樂樂幹了兩次有些厭了,走過去奉承大老闆的舉起姆指道:
「老闆雄風威武,把聖女也操成淫娃。」
  
  李昭仁一直忌諱侍應生雞巴比自己大,聽到好話,顯示公司主席的氣量:「怎
麼了?對這小婊子有與趣嗎?要不要老子讓給你操?」
  
  大雞生侍應生怕得罪老闆,連忙說:「小的不敢,請老闆繼續享用。」
  
  「哼,明明很想幹,奴才!」李昭仁語帶不屑的嘲笑一聲,把懷裡的秀真推在
地上,大雞巴侍應生看到晶瑩剔透的小屄滿是光亮,唇兒半張,吞一口唾液,有色
無膽問道:「真的可以操嗎?老闆。」
  
  「君無戲言,我說這裡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便任何一個也可以操!」李昭仁
揚一揚頭道。
  
  「謝謝老闆!」侍應生喜出望外,連滾帶爬地撲到秀真面前,抱起那酥粉般的
兩條長腿,也不詢問女友,便是把大龜頭塞在那仍未閉起的陰唇間用力推進。那比
李昭仁巨大的肉棒填滿嫩屄的每一寸,給操了幾遍的秀真也禁不住發出更舒爽的嬌
啼:「噢噢噢…好大哦…」
  
  大雞巴侍應生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不敢問女友感想,可是給操得迷醉的秀
真卻主動說出賽果:「好粗…這根才是…最棒的…」
  
  侍應生心裡一驚,望向老闆,李昭仁閱人無數,早知道一寸長、一寸強,但此
刻心情大好,也沒跟手下計較,下令道:「既然人家喜歡,你便放膽操吧,把她操
出高潮,加你十巴仙工資!」
  
  操屄還有工資提,大雞巴侍應生是給打強心針了,拱起秀真的纖長小腿狠狠接
擊粉嫩小屄,把女友操得酥軟嬌吟:「好深!用力肏!我還可以受得了!」
  
  李昭仁嘴角一笑,來到我身邊,一手把我頭髮拉扯:「小子,要躺多久才夠?
女友給別人操破小屄的精彩鏡頭,沒興趣欣賞嗎?」
  
  說著把我整個人揪著拖行,來到他們身邊,頭對著兩人下體沒離幾寸,要我沒
法躲避地看著自己女友被操的大特寫。
  
  「嗚…」這是一種無比屈辱,目睹兩人交合之處,秀真張開雙腿迎著侍應生插
入,粉嫩嫩的小屄給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撐至極限,其至連陰囊每下拍打會陰的情境
也看清楚,簡直是最高清的無碼片,可恨女主角是自已女友。
  
  「來個慢鏡頭,讓她的男朋友好好欣賞。」李昭仁是有那種凌辱別人的喜好,
要大雞巴侍應生來個慢倍速,只見他停下抽插速度,慢慢把肉棒抽出,這個距離看
真的很長,抽了一大段也沒見到龜頭,終於一個紫紅色的巨大圓球如耙子般,把經
過攪拌成為白漿的液體一同帶出。在雞巴抽離屄口的一剎那整根向天一揮,給拖出
的淫水都揮灑在我臉上。
  
  「霍!」
  
  是秀真的水…是給別個男人操出高潮的淫水…
  
  那是一種不知道怎樣的滋味,剛才秀真給李昭仁給操得迷醉我感到興奮,但這
樣近距離看到女友被別人操過的下體,卻有種血淋淋的酸澀。那通紅的小屄張開成
一個圓洞,連裡面佈滿汁液的粉紅色嫩肉也完全得見。在這種情況下欣賞到秀真私
處我有如五味雜陳,甚至有種今後將不敢再碰這器官的恐懼。
  
  「欣賞夠了嗎?那繼續操吧!」李昭仁向大雞巴侍應生命令,朝天挺著的肉棒
給主人按下,去到屄口的位置,像向我示威似的以龜頭拍打在唇肉上,再向兩邊挑
開陰瓣,幾乎成雞蛋般大小的龜頭以強行撐進的姿態慢慢插入小屄,那看似比其直
徑小的屄口,有如蛇吞象般撲一口吞噬龜頭,再像有吸力的把整根有九吋長的巨物
全部納入。
  
  「啊!啊啊!」再一次進入,秀真激動得全身蜷縮,大雞巴無論第幾次進入,
對女人來說仍是同樣震撼。我想世上沒幾個男人會有這樣清楚看到別人插入自己另
一半的機會,我不能解釋這是一個沉重抑或興奮的體驗。
  
  還幸整個過程度秀真都沒有表現痛苦,相反是十分暢快,每插一寸那揚在半空
的腳趾便微彎一分,顯示那的確是很強烈的一種快感。女友身體彷彿到處都是那麼
敏感,迎著肉棒的揮軍南下全身打著哆嗦,是所有器官都一起亢奮的本能反應。

  『秀真…是真的很舒服吧…』

  想到這裡,我沒什麼好擔心了,一切苦澀像被水沖去的化成甜味。只要秀真享
受,我的心情又算什麼?
  
  「啊…噢…嗯嗯嗯……」
  
  把重厚巨砲整根插入後侍應生又重新抽出,才只一下,已經濕漉漉的都是光閃
閃的愛液。我跟秀真做了五次半,從來不知道女友是這麼多水,那時候還以為她有
點性冷感,原來她不但騷,更是淫。
  
  但沒關係,只要是蔣秀真的我什麼都愛,哪管她的本質是淫娃還是蕩婦,哪管
她的高潮是由誰帶來,只要是蔣秀真的全部都可以接受。只要她高興我便高興,只
要她快樂,我也一同快樂。
  
  李昭仁,如果你認為這樣便可以侮辱秀真或侮辱我,你錯了,你根本不懂得愛
,不懂愛別人,也不懂被愛。經過今天我們的信念只會更堅強,愛念只會更穩固。
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能把我倆動搖。
  
  你是一個可憐的人,億萬家財,卻窮得只剩下錢。
  
  男人們當然不會知道我的想法,他們只繼續凌辱別人的遊戲。大雞巴侍應生開
始活塞運動,強而有力的肉棒把秀真插得腰肢也跟著扭動,躺著的胸脯高低起伏,
兩根白嫩小腿像楊柳枝在半空搖曳,微張吐息的櫻唇間吐著香氣,那個樣子很美很
美,是永永遠遠也屬於我的美。
  
  「嗯…嗯嗯…嗯嗯…嗯嗯…」

  李昭仁愚弄般問道:「怎樣?看到大雞巴操自己女友,有什麼感想?」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秀真道:「還不錯,自己沒能滿足她,讓別人來滿足也是好
的。」
  
  「什麼?看著女友被操,刺激得傻了嗎?」李昭仁以為我精神錯亂,在達不到
預期效果下也沒意思地放開我,繼續找他玩樂的女人。

  我沒有離開,一直看著侍應生的雞巴大力抽插小屄,白濁的泡沫再次被攪起,
隨著每下活塞運動被擠在屄口和男人的陰毛上,這是我距離秀真小屄最近的一次,
不但被肉棒翻帶而出的粉紅肉壁可以看到,就連那混合著男女體液的淫靡氣味也飄
在鼻頭。
  
  「德章…」
  
  忽然間,我聽到女友的呼喚,略帶驚訝爬到她面前,秀真微微張開眼,星華閃
亮,俏麗動人。她的嘴角微顫,聲音很小,但我仍聽得很清楚:「你…還會…要我
嗎…」
  
  我拾起女友的手,是那柔軟小手,盡我人生最大努力祥和道:「我不要妳,可
以要誰?」
  
  「你一定要要我,不然沒人要了…」
  
  「嗯,除了妳,我誰都不要…」
  
  「哈,我佩服你這龜公,女友被別人操還可以說情話,前世沒戴過綠帽嗎?」
大雞巴侍應生恥笑道,我反唇相譏說:「你這個大個子,外表看來雞巴大,原來是
中看不中用,操我女友一點感覺也沒有,還可以跟我聊天說笑。」
  
  「什麼?」牛高馬大當個侍應生,也許大雞巴便是他唯一的自豪,被譏為不中
用,更加大力度狂操女友小屄。可憐秀真明明給操得全身簌簌發抖,連小腿也繃緊
難受,也要站在我的一方說出違心之話:「是一點感覺也沒!原來大雞巴沒料子,
你以前一定是處男吧?每天打手槍渡日,今天靠著老闆才第一次操到真正女人!」
  
  「哪、哪裡沒操過?我不知玩過多少女人!」大雞巴侍應生彷彿給說中痛處的
氣得要命,出盡九牛二虎之力發狂抽插,大量晶瑩透明的愛液從交合處濺彈而出。
秀真眼帶幽怨的盯著我,這麼大的一根,很難忍呢。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
  
  終於秀真給操到全身嬌軟,黛眉蹙皺,臉上盡是紅潮也沒哼出半句,大雞巴侍
應生以為真的操得對手不舒服,氣喘吁吁的沒有辦法,我挑釁道:「就只懂一個姿
勢,果然是菜鳥!」

  侍應生著了我的道兒,連忙想換過姿勢,秀真看準男孩分心,下體用力一夾,
巨砲冷不防被敵方偷襲,按下發射制失槍走火:「我不信操不出高潮來…啊!怎麼
突然這樣緊?等!等等!嗚!嗚!」
  
  「射了!耶!」這是我第一次看在男人向女友內射感到振奮,想要給秀真一個
五,她怪責的盯著我,在說要夾下次你自己來夾。
  
  結果大雞巴侍應生沒法把秀真操出高潮,加薪無望,抽出雞巴悻悻而去。我和
秀真共同殺敵,親吻女友一下,拿紙巾替她拭抹淌流出來的白漿。可溫馨沒幾秒,
女友又給李幄仁拉著往沙發上操,媽的,到底是什麼鹿茸大補湯,怎麼操極都有?
  
  給大雞巴操得舒服卻要忍耐,秀真把憋著的氣都發洩在李幄仁身上,甫一插入
已經誇張浪叫,反過來撲向男孩要強姦他,逗得小色狼以為自己神威蓋世。

  「啊!好舒服,幄仁你好棒唷!」
  
  「是嗎?有這麼利害嗎?」和其他人相比李幄仁絕對不是最起眼的一個,給舊
同學誇讚喜出望外,女友媚態盡現的大灌迷湯:「是很利害,班上你最英俊,家裡
又有錢,人家不知多喜歡你。」
  
  「那怎麼當時拒絕我?」
  
  「討厭,那時候你只說跟我玩一次,人家當然不依,你說每天幹,不就早給你
玩囉,可惜你又沒耐性,之後都沒找我了。」秀真撒嬌道,李幄仁悔恨說:「原來
如此,早知道那時候問清楚,不過現在也不遲,秀真妳還是這麼好操。」
  
  「好操就慢慢操,他們好討厭,都只懂插雞巴,一點情趣也沒有,女孩子要親
親奶,摸摸小豆豆才能放鬆的嘛。」
  
  「也是,我們過去側廳沙發那邊,我從頭給妳做全套。」
  
  「還是你最溫柔,秀真愛死你了。」秀真風騷地牽著男孩的手,清純女子發姣
時的確份外誘人。兩人到了另一邊立刻情不自禁地親嘴,李幄仁伸手細撫秀真的嶺
上雙梅,櫻桃勃起更低頭一口含住,賣力吸吮,女友被吸得舒服,報答地握起肉棒
細意把玩,覆蓋龜頭以掌心磨弄,一片郎情妾意,幸福甜蜜。

  「秀真果然夠淫。」
  
  看女友把李幄仁收得頭頭是道,我也可以放心交給秀真。休息了一會,雖然仍
有些頭暈目眩,但被打的傷勢已經好轉不少,被免又再給狂毆,小心翼翼看看周圍
情況。李昭仁玩了秀真和翠紅,終於盯上樂樂的大奶,花痴得不到李幄仁垂青,嫁
他老爸當太后還更好,賣力地以一雙豐腴巨乳給男人夾雞巴。李須仁則在螢幕前操
著秋菊,像極真人AV現場上映。
  
  至於翠紅,靠!怎麼搭上了大雞巴?在半跪給他吹喇叭,侍應生連出三發,大
肉棒一時也恢復不了,妹妹沒有介意,半軟不硬的一條照樣吃得津津有味。
  
  「嘖嘖…沒硬都這麼大根,好利害,給好哥哥吹硬要給人家舒服呢。」
  
  好妹妹,剛才沒看到哥哥給這傢伙打得頭破血流嗎?怎麼替不共戴天的仇人吃
雞巴?我和秀真好不容易贏了一仗,現在妳來主動獻媚啊?都說女大不中留。哥親
嫂親也不及大雞巴親。
  
  我對妹妹的吃裡扒外有些不滿,這時以手掩著下體的小幼齒走近我,慘呼呼地
說:「大哥哥,人家屄很癢,借支雞雞爽爽可以嗎?」
  
  我十分奇怪,小蘿莉本應大有市場,加上剛剛才看到李幄仁連操她兩次,怎麼
姐姐借完妹妹借?原來雖然李幄仁尺寸普通,但對小蘿莉那生澀的初嫩小屄來說已
經太大,才插一陣便甚感不適,勉強應付了男孩,可相隔一陣又因為陰道痕癢要找
人幫忙,那被大雞巴嚇怕了,我這小雞巴自然是最佳人選。
  
  看到那親過舔過的可愛小蓓蕾和小肉壺,說不想一嚐蘿莉鮮美是假的,但我在
這裡是階下囚身份,給知道偷幹他們的女人肯定又會遭到毒打,一時不敢造次。冬
竹提著我的雞巴說:「我們去廁所做沒人會發覺,真的很癢耶,可憐一下好嗎?」
  
  小女孩如此悲慘,如果仍鐵石心腸還算男人嗎?我推辭不了,只有偷偷摸摸跟
冬竹溜進洗手間。坐在馬桶上手抱小蘿莉,面對草菇髮型一臉稚氣,看起來還像比
實際年齡更小,我於心不忍的問道:「妳剛才說自己是處女,那給李幄仁強行開了
苞不是很可憐?」
  
  女孩垂下頭來,不好意思說:「人、人家試過啦,那是隨口說的,說是處女打
賞會多一點。」
  
  雖然從冬竹的口技想到她不會對男女之事完全陌生,但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已經
給人吃過是有點意外,幼齒吞吞吐吐說:「是學校的老師,他說替我上保健課…胡
胡塗塗的給插了進來,這件事蘭姐也不知道,不然肯定罵慘慘。」
  
  秋菊和冬竹總強調蘭姐罵人,讓我以為她們的姐姐一定十分兇,女孩連忙解釋
道:「蘭姐人很好的,就是有點嚴格,她說施老師為人很色,叫我小心一點,我沒
有聽結果吃虧了,所以才不敢讓她知道。」
 
  為人師表理應作育英才,這個施拾一連學生也不放過,簡直枉為人師,不,是
枉為人!
  
  「大哥哥不要說了,人家屄屄真的很癢,先給爽爽的。」冬竹屄癢難受的扭著
細腰。我一面為世上竟有如此人渣敗類憤憤不平,一面提起雞巴在對準幼齒屄口。
冬竹是個光板子,不但陰阜光滑無比,陰唇旁連半條細毛也沒有,襯得小巧的嫩屄
份外精緻,像一個還未發育的小女孩器官。可看似幼嫩的洞口間又滲著幾點甘露,
與其天真無邪的體態成強烈對比,挑起雄性欺凌弱小動物的變態心理。
  
  『這樣小的女孩真可以插嗎?好像太邪惡了吧。』明知眼前不是處子,但因為
實在太嫩,叫我躊躇半秒,可是冬竹早已忍無可忍,主動攀前要我插她:「大哥哥
,人家等不及了!」

  「好吧,我來插…」
  
  雞巴短小,一插便全根盡沒,撲唧一聲,那比剛才任何一個屄都要窄的強烈壓
迫感包裹整條肉棒,叫我幾乎即時射精:「嗚!」
  
  「呀!好舒服,還是大哥哥這根剛剛好,不會痛只有舒服。」冬竹滿意地呼出
長吁。接二連三受到對手讚賞,令我自信大增。正所謂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
只要適得其所,小雞巴也可以享遍大溫柔。
  
  由於冬竹的小屄實在太窄,我是不敢亂動以防一觸即發,幼齒見我的龜頭跟她
的小屄同樣幼嫩,知道也是弱勢的一群,伏在我胸膛給我以巧舌親親,舌尖沿著胸
暈打圈,逗得男人乳頭也像女生勃起,以舌尖再逗一下,欣喜笑說:「大哥哥好可
愛。」
  
  給蘿莉說可愛,那種心態是很奇特,有人可能認為是一種侮辱,我卻覺得很興
奮,抱著娃娃般的小女孩說:「再可愛也不及冬竹妹妹。」
  
  「我真的可愛嗎?大哥哥喜不喜歡?」冬竹歡喜說道,我微笑點一點頭:「當
然喜歡。」
  
  「那我跟菊姐,你最喜歡哪一個?」冬竹天真地問。這個問題有點難,蘿莉固
然可愛,但秋菊體態完美,樣貌也是一流質素,說實話更是我這個年紀的茶。只是
如今抱著的是冬竹,也不好傷小女孩的心,我一本正經道:「我最喜歡的當然是秀
真!」
  
  「哦。」這肯定不是冬竹想要聽到的答案,小幼齒像是不滿的抽起屁股,用力
向下一沉,被窄洞箍著的龜頭給重重刮了一把,精關都要失守,連忙認錯說:「是
冬竹!我最喜歡的一定是冬竹妹妹!」
  
  誠心道歉,這才平伏了蘿莉的氣,冬竹小嘴嘟嘟啜起唇兒,我無奈親了過去,
所以說無論四歲十四歲還是四十四歲,女人都一樣任性。
  
  親在一起,冬竹舌尖伸前,撥開我的嘴唇向牙齒挑逗,我沒想到小女孩居然愛
舌吻,很自然地迎了上去,笨拙地向對方學著。跟秀真交往三年我們吻過很多次,
今天也親過翠紅,但以舌頭觸碰還是第一次,想不到是失身給幼齒。
  
  「啜啜…啜啜…」
  
  冬竹吹簫了得,舌吻也很有體會,得女孩指點了一陣,我逐漸懂得如何迎合對
方,兩根舌頭纏纏綿綿地糾纏了一陣,互相把口腔內的唾液交換。可能是心理作用
吧?小蘿莉總給人入世未深的感覺,就連身體的每個部份都彷似不曾染過俗塵,全
部都是光潔如新,有一種完全純淨的清潔感,就連口水也是覺得清甜,不會聯想到
刻前曾給男人吃過雞巴。
  
  「啜啜…啜啜…大哥哥,你可以了嗎?人家又想要爽爽了。」吻了幾遍,冬竹
忍不住要我給她舒緩痕癢。我給蜜壺封鎖了一會,總算習慣當中潤澤緊緻的環境,
有信心可以支撐一陣,於是抱著身輕似燕的冬竹嘗試抽動下體,唷,好緊,動一動
才知道原來還是很緊,龜頭嫩肉好像給肉壁粘著溶成了一體,再一動,是給死死咬
住的繃緊。
  
  我不知道這是女孩未發育完成陰道獨有的感覺,還是冬竹本身擁有一個超緊的
性器官。我只知道唐朝把法定结婚年齡定為十三歲是古人的智慧,那個時代的人,
真的很懂吃。
  
  實驗性的再抽動兩下,依然一樣的緊,但就順滑了很多,我心想應該沒問題了
,冬竹也準備就緒,雙手雙腳像八爪魚的牢牢抱著我身,一起開始升空之旅。抱著
她的背脊,一連向上頂了三、四下,順勢發展成活塞運動。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
  
  「喔…喔…喔…」肉壺雖緊,也不及冬竹的呻吟使人興奮,她把我摟得很實,
生怕隨時給拋下。小屁股乘著我節奏「撲唧!撲唧!」的上下抽動,共同進行這大
人與女童的性交。「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在香港被稱為「衰十一」,需要坐
牢,享受了這一副毫無瑕疵的純美身體,要你付上大半生來交換是很合理。
  
  「喔…喔…大哥哥…好舒服…其他人操我都只有痛…唯有大哥哥你最舒服…」
冬竹給我幹得醉眼玲瓏,喁喁噥噥地發著嬌聲,這更激發我那不多的男子氣概,進
一步把速度加快,讓女孩獲得更高快感:「唷…唷…好棒…大哥哥最棒了…剛好搔
到人家癢處,還要操…操死冬竹的…」
  
  那可愛的小腳丫有如鉤子從後緊扣我,表情恍惚間又伸著舌頭和我交疊,進進
出出下亮晶晶的愛液滴在我的陰毛和大腿上,又從每下碰撞沾回自己的屁股去。再
刺幾下,冬竹竟然現出一種不曾見過的表情,彷彿剛才出現秀真臉上,難道…
  
  「唷!唷!唷!」
  
  我不可置信,沒想過以自己的能力可以為對手帶來那求之不得的高峰,但冬竹
的反應告訴她在逐步攀升,我加倍起勁地向上猛頂,每一下她都一起抖動,我確切
知道這是訊號,是一種進入高潮狀態的訊號。
  
  我從未帶給任何女性高潮,秀真沒有,樂樂沒有、翠紅沒有,秋菊更沒有,可
這刻冬竹告訴我她要來了,這大大增強我作為男人的自信,我知道不可以射,至少
在完成這人生初次壯舉前是怎樣也不可以射。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
   
  「啊!大哥哥!好舒服!這種感覺很奇怪!冬竹好像要尿尿了!大哥哥!停一
下,冬竹會尿出來的!」
  
  小蘿莉好像也不曾試過高潮,我更不可停下,更用力衝擊那幼嫩的肉壼,突然
內壁一種帶有「碰碰!碰碰!」心跳感覺般的蠕動,我更驚喜了,真的!我真的可
以做到!
  
  「啊!不!不要!尿!要尿!尿出來的!」小女孩在掙扎、在哭泣,忽然不能
自制的強烈痙攣幾下,大量洪流從交合處滲漏而出。我的媽!高潮了!我把冬竹操
高潮了!
  
  「唷!唷!唷唷!」那抽搐不是一口氣完,而是斷斷續續的三、四下,直到完
全停下,女孩才癱軟無力的抱著我喘氣。
  
  「大哥哥,怎麼…我這個年紀還會尿床?」在我身上溫存了一陣,渾身痠軟軟
的幼齒問我,我興奮不已,身心滿足的牢牢抱緊她說:「應該是高潮吧,謝謝妳冬
竹,我是第一次把女生操出高潮來!」
  
  「高潮?怎麼老師都沒教我?大哥哥你沒射出來,怎麼比我還興奮?」
  
  「對,這簡直比自己高潮更興奮,是男生的一種尊嚴,冬竹,我愛死妳!」
  
  「我也喜歡大哥哥,你還沒射出來,我給你吃好雞雞嗎?還是到那邊給你操屁
屁?」
  
  小女孩居然那麼懂玩,我不領情也不好意思,按照她提議來到洗面盆那邊,因
為身高有異,我是要把她整個人抱起,冬竹雙手按著洗面盆作支點,抬起光溜溜的
屁股給我從後面操進去。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
  
  「好舒服!大哥哥操得冬竹好舒服!冬竹是小騷貨,愛給大哥哥操屁屁。」
  
  說是操屁股,其實也沒插在後花園,蘿莉年紀這麼小,最後一個洞還是留給日
後的丈夫吧。
  
  「嗚!嗚!太緊了!冬竹!大哥哥要射進去!」
  
  「射啊!冬竹好舒服!要大哥哥給我射精精!」
  
  我沒想到一個小女孩原來是可以這樣暢快淋漓,發射後摸著那白嫩酥軟的胴體
不捨得放,連腋窩背脊也親了幾遍,才捨不得地和冬竹離開洗手間。
  
  可是踏出天堂,迎接我的是另一個地獄。佔了洗手間這麼久,誰也知道我們在
做什麼。拍著鐵拳的大雞巴侍應生在門外恭候。念在翠紅給你吹得那麼爽,應該給
哥哥一點慈悲吧?
  
  「轟!」這一拳比剛才更狠,我有如斷線風箏給打飛到另一邊,金星四冒,再
也無法站起,接踵而來是第二、第三拳,直至侍應生自己的手也打痛,確定我無力
再站起來玩他們的女人才罷手。他把我綑綁在房間中央我的柱子上,讓我像耶穌受
難般看著女孩們給盡情淫玩。
  
  「嗚…」快樂之後是痛楚,朦朦朧朧之中我視線很模糊,只看到所有人都繼續
跟男人們做愛。在催情藥的效力下苦差也變成樂事,幾位女孩神智不清,完全化身
飢渴淫娃,只要有棒便是爹,每人不知給打了多少砲。

  「秀真…翠紅…樂樂…秋菊…冬竹…」

  成為目標的秀真更是給大鑊炒,最忙碌的時候以一敵四,兩手一根,上下口各
插一根,就是雞巴軟趴趴也一樣要含。小嘴小屄不用說,連頭髮奶子都一片狼藉,
整個人散發著精液和淫水的氣味。

  「雞巴…我愛雞巴…四根不夠…還要…還要的…喜歡…好喜歡…秀真最愛男人
的雞巴了…」
  
  到了藥力快過,恢復理性,女孩們知道自己正被姦淫,那哭喪著臉又再出現,
可是對著李昭仁那種色狼愈是慘情便愈興奮,吞一口偉哥,休息半小時再接再厲,
大砲放完再放。
  
  「哈哈,我不是說今晚不把妳們玩到翻白眼我以後不姓李嗎?我李昭仁牙齒當
金用,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喔喔…不要姦了…快姦爆了…」
  
  「沒水了,真是沒水了…」
  
  「嗚嗚…老闆好過份…都說我和冬竹不是做這種…我回去要告訴蘭姐!」
  
  「好哥哥…人家只是來打個暑假工,都給操到流血了,可憐一下好嗎?」
  
  「夠了嗎…已經很滿足了吧…真的要玩一個晚上啊?」
  
  他們不是玩一個晚上,而是玩到次日中午,雞巴沒力,也要以假陽具插屄。還
吊在半天玩花式雜技,屁股乳房全身沒一處沒有手指印。如果不是怕女孩們的家人
因為子女失踪二十四小時報警,恐怕會繼續玩下去。
  
  「吹!一直吹!」
  
  「這麼軟都要吹呀?」
  
  被姦過七零八落,最後我們四個身上只包一條毛巾,給棄置到附近的垃圾站,
衫褲鞋襪掉進一袋。
  
  「嗚…」拖著酸軟無力的身體,勉強拾起自己的衫褲穿上,給整整姦了十多小
時,三位女孩是欲哭無淚。已經發生的事沒法改變,翠紅和樂樂最擔心的是秀真會
否接受不了羞憤自殺,看到女孩眼神渙散的不發一言,擔心問道:「秀真,妳沒事
吧?」
  
  女友搖搖頭,臉上沒半點表情:「我沒事,下體有點痛,想回家敷點藥,沒事
先走了。」
  
  那冷冰冰的回答叫人不寒而慄,翠紅推著我說:「哥哥,秀真很不妥,可能會
想不開去自殺,你好好看著她!」說著從手袋拿出藥品交給我:「這是事後避孕藥
,記住給秀真吃。」
  
  我剩下半條人命,口腫鼻腫,嘴角還都是血,勉強跟了上去。秀真沒有理我,
只像個沒生命的木偶般,步履蹣跚地向著自己居所走去。
  
  『秀真…不會真的看不開吧?』女友那不尋常的表現我擔心不已,給色狼玩了
一個晚上當然不可能笑容滿面,但秀真的反應確實令人憂慮。她是個清純女子,遭
遇這種事受不了刺激可以想像。直至來到她家門,女友才默默跟我說:「今天爸媽
不在家,你要進來洗個澡嗎?身上都是血了。」
  
  對了,秀真曾經說過父母星期天去探朋友,我可以來她家玩。本來,這將會是
我倆很甜蜜的一天,但結果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對不起,秀真,如果那天我把一切告訴妳,今天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秀真,
對不起。
  
  這種時候我已經不求秀真原諒自己,只求她可以勇敢闖過這傷心的晚上。進入
屋後,秀真把一條毛巾遞給我,但在害怕女友做出傻事的情況下,我是半步不敢離
開她。
  
  接過毛巾後我沒有走開,默默望著女友,她嘆一口氣,問我:「怎麼了?怕我
自殺嗎?」
  
  「妳…應該不會吧?」我誠惶誠恐問道,女友幽幽的道:「不會啦,人家有爸
媽,不會想他們傷心,而且…」
  
  「而且?」
  
  秀真伸手扭我的鼻子:「還有一個傻男友要照顧啊!」
  
  「秀真…」我感激不已,她叫我男友,她還當我是男朋友!
  
  「去洗澡吧,有什麼洗好了再說。」秀真催促我道。
  
  「嗯!」
  
  聽到秀真沒事,我是總算放下心頭大石,連隨跑進廁所把污漬清洗乾淨,沒想
到回到客廳時,卻不見了女友身影。
  
  「秀真!」這一驚非同小可,立刻衝到秀真睡房,看看她有沒開窗跳樓或懸梁
自盡,怎料又是一個嚇人光境:「秀真?」
  
  只見女友下體脫光光的坐在床上,兩腿張得老開,正把藥膏塗在陰唇兩旁,臉
上是想哭的嚷叫:「真的幹腫了啦,那些色狼好壞,以後都是這樣子怎麼辦?」
  
  「才一個晚上,我想…不會這樣就給幹鬆了吧?」我安慰著說,視線很自然留
在女友的肉瓣上。
  
  「過來!你替我塗藥!」秀真嬌縱的道,我是求之不得,慌忙跳上床給女友做
陰部護理。近距離欣賞秀真私處,女友擔心問道:「有沒比以前醜了?」
  
  我想說以前根本沒看過,但仍點頭答道:「沒有,跟以前一樣漂亮。」
  
  「這還好。」秀真一副安心樣子,我拿著綿花棒在陰唇旁塗了幾遍,有意無意
的問道:「妳…真的沒事嘛?」
  
  秀真神態自若道:「沒事,這是預算之內,他們做的事很正常,花這麼多錢玩
一晚,誰也會有多瘋玩多瘋,我覺得還可以接受。」
  
  我大出意外問道:「預算之內…妳早知他們的目的?」
  
  「當然,世界上沒有免費午餐,李昭仁是城中富商,但出名一毛不拔,沒得到
好處是如何不會給我們四十萬,他們突然由奸變忠,連一砲也沒射便放過我們,誰
也看出是在演戲,但既然有求於他,也只有陪他們玩了。」

  秀真解釋道:「那三個色狼目標是我,花這麼多錢沒吃到是如何不會死心,就
是那時候要走,他們亦一定用各種藉口把我們留下,說不定連支票也不能兑現。現
在確確切切幹了我們,大家各有把柄,便不敢不付翠紅和樂樂錢。」
  
  「妳的意思是…從一開始妳便知道要跟他們上床?」
  
  秀真無奈道:「我也很不想,但誰叫說好要共同進退,從留下一刻我已經有心
理準備,為了結拜姐妹要出賣自己一晚。這不是小數目,正如你所說,四十萬玩一
晚,就是吊起來滴蠟也沒怨言了。」
  
  「這…」我對女友的冷靜有點不懂對應,不明問道:「既然妳早有心理準備,
為什麼又表現得那樣抗拒?」
  
  「那是捉其心理,幾個女孩中樣貌最漂亮不是我,身材最好也不是我。這個價
錢可以找模特兒玩了,他們願意付那麼多,某程度上是追尋一種得不到的刺激,如
果我從一開始便很配合,他們反而會覺得沒意思,所以我一定要跟他們對著幹,他
們才會覺得有挑戰性。」

  秀真點頭說:「男人天生喜歡征服女人,喜歡向難度挑戰,特別像李昭仁這種
商家更甚,他愛戰勝對手,來換取那別人做不到的滿足感。要他們付出比正常更多
的話我必須投其所好,才可以幫翠紅和樂樂拿到她們要的數目。」

  李家三狼花大錢玩秀真是一種得不到的心癢,愈是得不到才愈是想得到。原來
女友也有這種心計,如果說翠紅和樂樂是舞小姐的材料,那秀真肯定就是高級情婦
了!

  我繼續問道:「那麼妳剛才怎麼又好像…很傷心的?」
  
  「那是故意的,我要嚇嚇她們兩個。」秀真從床頭拿起軟枕抱在懷裡說:「雖
然今次的事算是解決了,但一定要給翠紅和樂樂教訓,不然她們以為皮肉錢是那麼
好賺,便一定再有下次。」
  
  「原來如此,秀真妳是一片苦心。」我再一次認識到女人的真摯友情,是少不
免包含計算、欺騙、和作假。
  
  秀真哼著嘴道:「警告你唷,回去一定不可以告訴翠紅,不然就白費我的心機
了。」
  
  「知道,那妳會否生氣她們?」
  
  女友嘆口氣道:「人誰無過?翠紅和樂樂雖然貪玩,但始終是我的好姐妹,為
了她們我不會後悔。」
  
  一直表現軟弱的秀真原來是最看透情勢的一個,令我十分意外,妹妹們得到赦
免,輪到我是否能得到原諒,我提起勇氣問道:「那…妳會否原諒…我?」
  
  秀真牢牢看著我的眼睛,反問道:「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昨晚的事,你會
原諒我嗎?」
  
  「我、我怎有資格說原諒妳了?是我出軌在先,怎樣看也是我不對吧?」
    
  女友平靜道:「沒事,我根本一點沒生氣,向你潑橙汁是為了讓李昭仁覺得他
可以乘虛而入。男人愛鬼混天公地道,猶如日落日出,不可改變。我從第一日認識
你便作好打算,知道你早晚會去跟其他女人玩,既然如此,在我面前還算好了。」
  
  我對秀真的豁達是沒話可說,女友把頭擱在我額上說:「我有說錯嗎?你不好
色嗎?每次抱著人家那個東西都翹起來。」
  
  「這麼小…都感覺出來啊?」我不好意思道。
  
  「老公的再小,老婆也有感覺。」秀真口頭上贏了我,語氣有些得意。
  
  「不過還真有點意外,我以為妳是因為我出軌,一時之氣才做錯事,沒想到原
來是計劃。」我感慨道,秀真臉上一紅,吐吐吞吞回答:「其實途中也有想過要不
要不做,畢竟為錢做那種事心情還是很矛盾…但看你好像很興奮…又沒出來制止…
於是…」
  
  「看我?那時候妳知道我們在偷看嗎?」我大吃一驚。
  
  秀真沒好氣說:「你當我傻麼?都大半個頭伸了出來,我又是躺著,怎會看不
到?而且你和翠紅說話那麼大聲,聾的也聽見吧!」
  
  說來李昭仁當時也發現我倆,秀真心思細密,逃不出她的法眼是很正常,女友
鼓著雙腮的責怪說:「都是你!總愛看那些什麼『女友的援交』…我以為你喜歡…
我給別人…」
  
  原來還是色情小說惹的禍?作者小閹雞,你好的,不要給我知道你是誰!
  
  秀真繼續解釋道:「而且我也知道翠紅一直喜歡你,如果我做了,你們應該也
會做,算是還她一個心願。」
  
  我傻了眼:「妳連這些也知道?」
  
  秀真點頭道:「我第一天已經知道她是盯上哥哥的變態女生,書包裡還藏著一
本兄妹亂倫漫畫,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值得她喜歡,但既然瘋一晚,就當給她一
個回憶吧。」說完又警告我:「但這是下不為例,你們在家不可以再做那種事!」
  
  「我知道,那是意外…意外…」說實話我也想問女友,我有什麼值得妳喜歡。
  
  接著女友抱歉道:「但我沒想到他們會毒打你,害你受苦了,你有沒怪我?」
  
  我摸著仍痛的臉頰說:「這個當然不會怪妳,打我的又不是妳,而且為了救我
妳也犧牲了…等等,妳剛才說原諒妳就是這個?」
  
  秀真發覺我倆說的好像並不是同一件事,嬌嗔道:「當然是這個,難道你以為
我說…那種事嗎?你自己都說是你鬼混在先,有什麼資格說我了,而且事情起原因
也是為了你妹,身為哥哥的…當然要負點責任…」
  
  「沒教好妹妹是哥哥不對,秀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兩兄妹計較。」我握起
女友的手誠懇說,秀真搖頭道:「要計較昨天便不會留下來,你們一個是我最親密
的男生,兩個是我最親密的女生,我可以怎樣了?」
  
  「秀真,妳真好。」我再一次認識女友的美好,謝德章何得何能,可以有蔣秀
真這樣好的女友。感激上天,也感謝上帝。
  
  秀真嘆氣道:「其實最無辜是秋菊姐和冬竹,我看出她們是真的不想做,是給
我們連累了,找天一定要向她們道歉。」
  
  「嗯,希望她們沒事吧…」
  
  「那好奇先生還有沒什麼要問囉?」秀真審視著我,我連忙搖頭:「沒有!得
好女友原諒,我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如果沒問題,那我們…要不要做…那種事?」秀真以指頭在我胸前打圈,挑
逗問道。
  
  「做那種事?但妳不是還腫的嗎?」幹了一整晚還不夠啊?秀真臉頰變得粉撲
撲,翻著陰唇道:「是有點腫,小心一點做應該可以吧,那催情藥的藥力沒全散去
,陰道癢癢的,想找雞巴搔一搔。」
  
  「雞巴…我好像第一次聽秀真妳用這個名詞。」我眼定定看著兩片誘人花瓣陪
笑道,女友耳朵發紅,賭氣嚷道:「我跟你是什麼關係了?肏都肏過,還用難為情
嗎?到底要不要肏我?」
  
  「要…要…」我把剛穿上的褲子再次脫下。
  
  這是我和秀真的第六次半做愛,但沒算是秀真的第幾次做愛。
  
  我像平時一樣打算戴上保險套,秀真羞澀澀道:「反正待會要吃事後避孕藥,
環保一點,節省膠袋好不好?」
  
  「好!當然好!」我求之不得。
  
  「那…我進來了…」我提槍上陣,首次在開著燈的情況下對準目標,也第一次
沒阻隔地感受女友肉壁的真實。
  
  「有沒有變鬆了?」秀真始終仍是最擔心這個。
  
  「沒有,一樣很緊,夾得我好舒服。」順利插入,沒套果然超級爽。
  
  「那便好了。」秀真放下心頭大石的拍拍胸脯,倒是我擔心問道:「那…妳會
否沒感覺?」
  
  秀真呆了一呆,立刻掩著下體嚷叫:「有!噢!好粗!好哥哥你太利害!人家
受不了,輕一點!老公!」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但明顯有些比較不專業。
  
  知道秀真情緒沒有大波動,男友地位也沒給砍掉,事情總算在不太壞的情況下
解決,而最重要是給我知道原來秀真明白 「男人愛鬼混是天公地道」的人生大道理
,有了這免死金牌,我想我今後一定很性福。
  
  「你去鬼混沒關係,反正你跟別人做,我也跟別人做,大家公公平平。」秀真
定下公平條約,我把四吋放進其他女人身體,她也給其他男人放進八吋在她身體,
合情合理。
  
  「噢!老公!好深!好舒服唷!」
  
  「真…真的嗎?」
  
  「討厭!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麼?快點繼續肏,老娘沒有吃飽!」
  
  做了兩次,加起來的時間才沒有李昭仁半次。秀真還說原來給男人吹簫是很興
奮,下星期給我試試吹。我想叫她先跟秋菊學學技巧,不然一分鐘吹了出來又說我
早洩,其實是自己不懂要領。吹喇叭跟吹氣球一樣,胡亂去吹只會把氣球吹爆,一
拍兩散。
  
  後來在秀真家裡吃過她親手煮的晚飯,我倆才依依不捨道別。回到我家已經入
夜,等了半天心急如焚的翠紅和樂樂急不及待問秀真情況:「怎樣了?急死我們,
又怕刺激秀真不敢打電話問,她沒事嘛?有沒痛哭?有沒自殺?」
  
  我當然不會說搞得這麼晚是聊天、做愛、一起洗澡和在女友家裡玩煮飯仔。
  
  「這還用問?秀真是傷心得不得了,哭著說不想做人,我勸了幾個鐘,等到她
父母回家才放心離去。」按照女友計劃,我危言聳聽,把情況說得有多壞便多壞,
兩女聽了,自責得大哭起來:「都是我們錯!害秀真這樣子!我們發誓以後也不賭
錢!」
  
  翠紅和樂樂會相信秀真傷痛欲絕很正常,不正常的只是我的小女友而已。
  
  那本來以為事情就此告終,沒想到還沒有完,接著一天翠紅和樂樂一早去銀行
排隊領款,支票竟然不能兑現!
  
  「不會吧?堂堂李昭仁開空頭支票?」
  
  「這不是空頭支票,是名字筆劃不符,妳跟開票人說說,叫他加簽一個名便可
以了。」銀行職員好意提點,李氏集團主席每天開的支票數之不盡,又怎會簽錯名
字,分明是故意不付錢。翠紅沒有李昭仁電話號碼,致電給舊同學理論。
  
  「哈哈,可能家父在銀行太多戶口,一時簽錯了吧?妳拿去給他加簽吧。」李
幄仁輕佻笑道。
  
  「那他人在哪裡?」翠紅有點火大。
  
  「這個嘛,不方便透露,妳知道李氏集團主席有財有勢,是有很多臭雞想接近
,妳們到集團大樓門口等,碰碰運氣吧?」
  
  「喂,你這是叫雞不付錢嗎?」妹妹破口大罵。
  
  「嘖嘖嘖,翠紅妳說話小心點,妳和樂樂是我舊同學,大家聚舊打得火熱打場
友誼賽吧?而且那天也拿了幾萬現金,以妳們的質素算是賺翻了。我看上是一場舊
相識才當施捨乞丐,不會以為自己真的值四十萬吧?鑲鑽石嗎?妳們已經很好,那
兩個點歌員連一分錢也拿不到,前晚打賞的都在工資裡扣掉,哈哈,那又有什麼奈
何!」
  
  「李幄仁,你夠狠,看你何時給人割雞巴!」翠紅怒極掛線,世人有說愈有錢
的人便愈吝嗇,他們的錢很多時是用盡各種方法欺壓得來。
  
  李昭仁自言商人最重口齒,其實是最無恥,翠紅跟樂樂相擁痛哭:「慘了!今
次一定給賣去桑拿浴室,前晚才給打了七砲,不想再給人打耶!」
  
  我跟她們一同著急,安慰道:「別慌張,妳們拿了五萬吧?現在還有半天時間
,大家想想辦法。」
  
  翠紅抹著淚兒說:「只有四萬,一萬送冬竹妹妹了。」
  
  「無論如何盡力試試,我有一萬積蓄,只要籌夠十五萬,跟爸媽借一點應該也
不會懷疑。」
  
  「哥…」翠紅慘呼呼道:「我們不是欠二十萬,是二十二萬,那天買衣服多借
了一萬,還有利息要算。」
  
  我沒話說,不會管錢的人就是那麼沒預算。
  
  四出致電有機會借錢的朋友,就連在家養傷的冬竹聽了,也仗義把翠紅送的一
萬交還,小女孩是受害人之一,想不到年紀小小,倒有點女兒家義氣。
  
  「哥,不要告訴秀真好嗎?」
  
  翠紅和樂樂不想驚動秀真,但我心想出了這狀況總不能瞞著她,於是把事情告
之,電話筒旁邊的女友聽了也是一同靜默,沒想到給人玩了,最終支票仍是不能兑
現。對財雄勢大的李家三狼來說幾個小女孩根本不足為懼,那些把柄亦作不上使其
忌諱的籌碼。
  
  「沒救了,問了所有同學借合共才沒一萬,還有兩小時便到限時,差這麼多怎
可能趕上?」正當翠紅和樂樂以為沒希望之際,秀真竟拿著十六萬現金前來。
  
  「秀真妳怎麼有這麼多錢?難道妳也有拿出來賣?」兩女看到鈔票吃驚不已,
秀真沒好氣說:「別亂說,從小時候開始,爸媽每年都會給我把壓歲錢儲起作日後
應急之用,加上每個月一點點儲,一個成年人怎可以一點積蓄也沒有?」
  
  翠紅和樂樂慚愧不已,我一同教訓她們平日有多少用多少,雖然自己的戶口其
實也只有一萬。
  
  「秀真,謝謝妳,如果不是妳我們死定了!害妳給人幹了一個晚上還要拿妳的
錢,我們是欠妳一世!」兩人感激流涕,秀真沒介意笑說:「傻瓜,我們是結拜姐
妹嘛,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不!我們是很過份的,平時總在妳背後說妳是啡葡萄黑森林,妳會原諒我們
嗎?」翠紅和樂樂內疚懺悔,女友量大的道:「沒關係,在我心裡妳們還不是甩毛
瀨屎妹和墮奶大象腿,我不會放在心裡的。」
  
  翠紅和樂樂不滿地互望一眼,心想這婆娘說話要不要這麼臭口耶。
  
  有了秀真這筆錢總算夠還給高利貸,算起剛才跟同學借的還剩了八千,難得翠
紅說有驚無險,要拿錢去吃高級日本料理作慶功,顯然這個妹是沒受到教訓。
  
  「秀真,我和樂樂決定明天去桑拿浴室應徵做兼職,盡快把錢還給妳。」
  
  「不用了!錢不急用,妳們千萬不要又亂來!」
  
  上帝是很公平,幸運有個好女友,也會不幸有個叫人頭痛的妹妹,和她的花痴
大奶閨密。

  傍晚時份我們帶同生果籃去探望秋菊和冬竹,兩個女孩在家裡哭了一整天眼都
腫了,可憐得很,冬竹更因為給大雞巴侍應生強行插至流血,要在下體包紗布。秀
真三人跪在地上向無辜受辱的兩姐妹道歉,兩人亦知道罪不在她們,諒解地接受下
來。

  本來大家有想過冬竹今年只有十四歲,即使是自願也可以告發李家三狼強姦。
但李昭仁財雄勢大,冬竹入職時又使用了假身份證,就是告上法庭亦不一定可以把
他們定罪,更要在大眾前公開當日受辱一事,故此最終仍是作罷。

  「我一定不會給那衰人好過!」看到幼妹的慘況,秋菊咬著牙說。我們一同嘆
氣,窮不與富鬥,正如李幄仁所說,又有他們什麼奈何?只有當是一場惡夢忘記它
吧。

  雖然結果不是最好,但總算是一起闖過難關,我跟秀真是有了一條很緊密的維
繫,接下來日子兩個人的感情蒸蒸日上,如膠似漆,大家再沒秘密,什麼也可以有
話直說,毋需隱瞞。
  
  「啊…啊啊…好舒服…小雞巴老公你幹得我好爽唷…」
  
  「好老婆,不用老是把小雞巴掛在口邊吧?」
  
  「那你的確是小嘛,說真話也不行嗎?難道我又自稱大乳牛?」
  
  「妳不是大乳牛,是大乳頭。」
  
  「哦,謝德章你好哦,明知人家最介意這個拿來虧我?我要跟你分手!」
  
  女人,都是她說你一百句可以,你說她一句不行。
  
  至於翠紅和樂樂仍是喜歡跟在背後取笑我倆,不過就蠻細心的每個星期天給我
和秀真半小時私人空間,還強調經過仔細計算:「脫衣服,洗澡、調情十五分鐘,
插入三分鐘,放完砲洗澡又十分鐘,還有兩分鐘可以抽根事後煙啦!」
  
  謝謝妹妹們的好意,但我和秀真都不抽煙,而插入也一般花不了這麼多時間。
  
  「哥,今晚到我房間睡唷?」
  
  「給爸媽知道不好吧?」
  
  「只是睡,沒有其他啦,我答應過秀真下不為例,才不會為了三分鐘影響姐妹
感情。」
  
  「幹麼老提三分鐘,妳是奧特曼嗎?」
  
  口味有點古怪的變態小妹仍是戀兄,跑不掉妹妹掌心的好色哥哥仍是妹控。只
是從那天起,我和翠紅真的沒有越軌,突破禁忌的事偶爾一次是動人,多了便變得
腥羶。
  
  兩個月後的某天,翠紅和樂樂突然告訴我和秀真這嚇一跳的消息。
  
  「李氏集團破產?」
  
  妹妹點點頭道:「嗯,是受到狙擊,秋菊姐告訴我是她做的,報那老色狼強玩
她和冬竹的仇。」
  
  我更不明了:「秋菊和冬竹?她們只是普通的暑假兼職妹,為了兩萬塊又脫光
又吹簫又親奶又舔屄,憑什麼向財雄勢大的李氏集團尋仇?」
  
  當日咀咒李昭仁破產開口中的樂樂接上話說:「她倆的確是平民,可大家姐陸
夏蘭嫁入豪門,是高氏集團董事長高大帥長子、高副帥的妻子。」
  
  「高、高氏集團…」我和女友額角冒一滴汗,誰不知道高氏集團是跨國的超級
大財團,資產超過萬億。李昭仁雖然有錢,併在旁邊也只是小巫跟大巫。

  「高大帥很疼愛媳婦,而陸夏蘭又很疼兩個妹妹。她是個很嚴格的女生,為了
使她倆不因夫家富有而成為社會的寄生蟲,一分一毫也要她們自己努力,就連暑期
工也不准留在高氏集團旗下,要她們到外面闖,怕因為家族關係而令其他職員不敢
公事公辦。」
  
  翠紅向我倆解釋道:「秋菊姐和冬竹本身很愛花錢,有時暗中賺些外快不讓大
姐知道,但都只限用手和口。這次李家三狼強來她們很生氣,於是把那天的事告訴
了大姐。」
  
  「整個高家和陸家都對這件事很震怒,為保家聲沒有驚動警方,用他們自己的
方法報復。高大帥即晚宣布投放三百五十億,在李氏集團旗下的三百間超級市場和
兩間五星酒店旁邊都開一模一樣的來打對台,並以半價出售同一貨品,酒店房費則
三折再送極品官燕和全裸美女KTV。」
  
  「這…完全是以錢壓人…」我想問新酒店什麼時候落成,一定要第一時間去住
上幾天。
  
  「對,誰都看得出高氏集團要置對方死地,大小戶一起瘋狂拋售李氏股票,接
著一天開市,他們的股價已經跌了七成。後來高氏集團再多投五十億,說供應商只
要不供貨給李氏便全部可以拿獎金,連他們操縱的水務署和電力公司也把李氏的酒
店斷水斷電,五星酒店一夜變鬼城,之後一天李氏集團的股票便變成廢紙了。」
  
  太可怕了,這就是有錢人的力量。李昭仁可以拿四十萬來玩女人,高大帥可以
拿四百億來替被他玩的女人報仇,規模也相差太遠了吧。
  
  妹妹教訓道:「這麼轟動的新聞你們居然不知道,整天就只顧二人世界,連世
事也不聞不問!」
  
  我發呆問:「我知道高大帥很生氣,但有必要玩這麼大嗎?拿幾千萬不已經足
夠買兇殺死仇家?」
  
  樂樂搖著頭道:「高氏集團是正當企業,當然不會做這種殺人放火的事,不過
少許教訓是少不了。」
  
  「少許教訓?」
  
  樂樂和翠紅相望一眼道:「這個是聽回來的,有地下消息說高大帥使橫手,把
他們三個都閹了。」
  
  「閹了?」連妹妹的咀咒也應驗?
  
  「嗯,聽說還一條切八份拿去餵狗,卵蛋拿來炸魚肉餵貓,最慘那八份是分開
八天切,從龜頭切起,每天切一截,一條雞巴痛八次,之後再在傷口上灑鹽,他們
現在好像仍在醫院留醫。」
  
  嗚,真是聽見也覺得痛,不過切成八份還真夠份量,所以說長得一條大雞巴就
是好,拿來餵狗也可以吃得飽。
  
  樂樂失望說:「其實我和翠紅聽到也覺得可惜,他們那根東西是蠻舒服的。」
  
  三位女生一起嘆息,為大雞巴默哀,喂,怎麼連秀真妳也一起嘆氣?
  
  之後我問翠紅和樂樂:「妳們跟幄仁總算是一場同學,什麼時候去探望他?」
  
  兩人妳眼望我眼,莫名其妙道:「錢又沒了雞巴又沒了,探條毛耶?」
  
  好現實的女人,本來還說要嫁給他。不過大概李幄仁也不會想自己玩過的女人
看到他變成廢人,憶起那紅塵往事。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條雞巴向東流。十八歲的年紀已經玩過無數美女,用
完一生人的配額,我想他應該沒有遺憾,迎笑做太監吧。
  
  雖然李家三狼不是好人,但落得如此下場也太悲慘了。老色狼玩了女人幾十年
,這次明顯是看錯了形勢,以為秀真是最難搞一個,視線都放在她身上,沒想到秋
菊才是盲點。可說是開罪白菊花,賠上大雞巴。

  最可憐是大雞巴侍應生,他操得秋菊舒服,本來打算放一馬了,但冬竹投訴他
雞巴太大操到她流血,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兩姐妹商量下剪掉一顆卵蛋作為小懲
大戒,當然一如既往,是沒有麻醉藥,用剪刀連皮帶蛋的強行剪掉。
  
  「也太殘忍了吧…這不會搞出人命?」看到翠紅那「卡擦!」的鉸剪手勢,樂
樂再把一顆魚蛋「哐唧!」掉在地上,我想到男人最痛那血流成河的一幕。
  
  妹妹著我放心道:「沒事,秋菊姐的男友程仁是大學裡的天才外科醫生,什麼
奇難雜症也可應付,事後立刻替他治理,性命方面沒有危險。而且還檢查到他的陰
莖是『異常發育』,有海綿體隨時壞死的危險性,順便給他做了整形手術,由九寸
切至三寸半,以後也不必擔心有這方面的潛伏危機。」
  
  什麼異常發育,分明就是報幹了他女友的仇,陰莖增長手術我聽很多,縮短還
是第一次知。所以就說做人切忌太出鋒頭,小雞巴人畜無害,反而可保住平安。秋
菊冬竹還相約找天去拜會伯母和大姐,一睹梅蘭菊竹一門四秀、清隱淡雅的傲人風
采。不過千萬不要給秋菊男友知道,不然四寸再打折便不能用了。
  
  提起秋菊,翠紅也想起道:「對了,秀真妳不是說想去學交際舞?那天跟秋菊
姐提起,她說她的爸爸陸武男和爺爺陸武功都是舞林高手,可以免費教我們。」
  
  「好啊!」翠真高興拍手,我一聽兩個綠油油的名字眉頭一皺,原來不是「四
美吃章魚」,而是「綠帽戲小花」,去學交際舞隨時變去當交際花。
  
  「總之就是做壞事有惡報,哥哥你也不要四處玩女人了。」妹妹警戒我道。
  
  「我哪裡有?」我警告翠紅不要加上個「也」字。
  
  樂樂取笑說:「反正秀真在身邊的時候玩女友,不在的時候回家玩妹妹便好。
不然無聊來場友誼賽,本小姐也可以奉陪。」
  
  「哼!」秀真印堂發黑的轉身便走,我叫也叫不住,留下兩女在掩嘴偷笑。
  
  再一個月後的某個星期天,正當我和秀真看完電影回家坐坐,看到兩個女孩呆
若木雞的坐在客廳中,桌子上放著兩張船票,一種不祥預感登時湧現。
  
  「妳們又去澳門了?怎麼這樣不知悔改!沒救了!還說發誓以後也不賭錢!」
  
  「哥…」翠紅臉色慘白,為自己解釋道:「我們想盡快還錢給秀真,所以才打
算孤注一擲。」
  
  「孤注一擲?妳什麼時候有看過孤注一擲能夠成功?忘記秀真當日輸到剝光豬
嗎?今次又多少?」我生氣非常的質問,女友即時白我一眼。
  
  翠紅唇邊打震道:「三、三…」
  
  我聽到比上次還多,心驚膽顫:「三十萬?沒了,哥哥也救不了妳,洗乾淨屁
股給操屁眼吧!」
  
  「是三百萬!」妹妹從手袋中拿出一張支票,興奮道:「累積大獎!所以就說
角子老虎機要下注五百才有希望耶!」
  
  「累、累積大獎?三、三百萬?」我和秀真不可置信,賭場裝修那麼漂亮,服
務那麼周到,招呼那麼慇懃,居然可以讓妳們拿錢走?
  
  細看支票,沒有錯,真是三百萬!
  
  「嘩哈哈!我們今次發達啦!」兩女牽著秀真的手蹦蹦跳,歡喜了一會,秀真
問道:「但這是妳們贏的錢吧?」
  
  「傻妹,我們有分的嗎?輸錢時妳幫忙還債,贏了自然要算一份,還是要最大
份的啦!」樂樂笑著說。
  
  秀真目盯口呆,一個學生突然進帳一百萬也不知怎麼辦,妹妹提議道:「當然
是好好慶祝一番,以前為錢給男人玩那麼受氣,今次一定要有仇報仇!」
  
  「報仇?妳們打算…」秀真有種不知所措,翠紅和樂樂相視一眼,舉手大叫:
「去叫鴨!」
  
  「叫鴨?」秀真連忙拿起手袋逃跑:「我不去,妳們自己去好了。」
  
  「不行!說好是結拜三姐妹,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哥哥幫忙綁起你女友,
我們帶她去找男人爽!」
  
  「不!不要!德章救我!」
  
  一個女友,一個親妹,誰也不好幫,叫我做兄長的很難為啊。
  
  「樂樂,打電話給秋菊姐和冬竹,這麼高興大家一起去玩過痛快!」
  
  「沒問題!」
  
  結果這個晚上她們五個真的跑去夜店,玩了一整個晚上。次日妹妹眉飛色舞地
告訴我那些黑人牛郎有多英俊,二十厘米的雞巴有多利害,玩瘋了時還全部脫光,
要男妓舔小屄猜對手。我想說收錢時玩這些,付錢時也是玩這些,到底有什麼分別
了?而且妳們成年的玩還算,怎麼連冬竹也帶去?十四歲便去嫖鴨,會不會教壞小
女孩?
  
  後來氣氛高漲,她們更把鴨子們就地正法,在房間裡大搞性愛派對。秀真口說
不要,最終半推半就跟三個猛男各做了一次,幹得連站起都沒力,盡興而歸。
  
  「可惜哥哥你不在場,秀真給幹到高潮時的樣子啊,真是超性感耶!雞巴呢,
還是大的好。」
  
  我吃著即時麵十分無言,聽到妹妹她們決定把贏來的錢開個聯名戶口,以後用
作玩鴨子基金,更是不知應該如何反應。
  
  「哥你要看嗎?帶你去也可以,但看到秀真給捅出水來,哥哥爹爹的叫,可不
要流眼淚哦,誰叫爸爸媽媽把你雞巴生得那麼小!」
  
  所以說女生的友情,一向不是男生可以理解。反正姐妹如手足,老公如衣服就
是了。
  
  我知道,打死不離三姐妹嘛,友誼萬歲啦。

  
  《女友秀真的光豬派對》全文完


  
  《後記》
  
  本文是一個失控的示範,讓我重新認識沒有故事大網胡亂寫,是一件很悲慘的
事情。
  
  因為之前寫的幾篇「梅蘭菊竹」沒法在短時間內完成,於是打算寫篇短文充數
,結果前段廢話太多愈寫愈長收不了尾,最終一發不可收拾地變成十二萬字,成為
小雞湯投稿文祭最長的一篇。你奶奶,早知道這樣,我繼續前文還好了。
  
  本來寫到中段時,是真的打算在那裡寫壞蛋被秀真感動改邪歸正,字數也剛好
在象爺爺建議的五萬字左右,但考慮到女主角幾乎沒有肉戲所以續寫下去,還寫了
我個人最討厭的姦淫戲份。一如小雞湯所有文章,強迫女生的人不會有好下場,只
好對李家三狼和雞巴侍應生說聲節哀順變了。
  
  本文毫無疑問為文祭而寫,完成後我卻認真考慮要不要投稿,因為我很懷疑這
種床戲簡陋的長文到底有多少人會看完。這是我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總把床戲以
外的情節寫得太長,到真正幹上時已經沒力氣寫下去,最終草草了事,這個缺點我
一定會改,是應該會改,嗯,是可能會改。
  
  那麼感謝看到最後的朋友,辛苦你了。
  
  希望在限時前能完成其餘的「梅蘭菊竹」,加油!
  
  小雞敬上

[ 本帖最後由 小雞湯 於 2015-11-9 00:20 編輯 ]
2015-11-8 18: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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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紅﹑樂﹑章……先支持了,晚點再加長的。

[ 本帖最後由 幕後師爺 於 2015-11-8 18:50 編輯 ]
2015-11-8 18: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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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dongz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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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很有趣,周末意外的惊喜,感谢鸡汤大大。
2015-11-8 20: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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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評:怒評《女友秀真的光豬派對》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05103&extra=page%3D1
2015-11-9 01: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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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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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內容,情節不錯,近期難得佳作,期待再來新作
2015-11-9 0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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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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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真的看透了小雞的行文手法,分析得徹底呀

我亦覺得這篇徵文跟平常的小雞文相差甚遠
平常來說,小雞的文可以寫肉又不會太出面...(更不是一大片肉戲場口)
而且,都會帶點又虛又實似有還無 吊人胃口之處
這次還跳出了一貫小雞文章 兄妹、家庭倫理的框框,或許代表小雞湯突破個人的樽頸吧(撒花~~)

此文的最後段落愈看愈像是刻畫她們幾個女的成了「人生勝利組」似的
賭贏了的錢成了顧鴨店基金真夠扯了=.=

————————————————————————————————————————
最後,抽出了師爺文評中的字誤

喜出望外的神轉折-由李氏一家的登場……寫成三名少女出於「久」債的無奈
而被迫接受李氏的各種凌辱。

久債的無奈 應該是 欠債的無奈...吧??
2015-11-9 02: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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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h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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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睡不
2015-11-9 03: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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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h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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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睡不
2015-11-9 03: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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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enrideragi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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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過最好的劇情,內心的細微矛盾描述,精采的肉戲,只有小雞先生做的到啊,感謝
2015-11-9 05: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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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o13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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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劇情豐滿又帶著雞湯式驚奇式的結尾,真是個好作品,感謝雞湯兄。鴨子基金真是了得,主角小雞雞也只能逆來順受了。
2015-11-9 07: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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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affa 於 2015-11-9 02:58 發表
師爺真的看透了小雞的行文手法,分析得徹底呀

我亦覺得這篇徵文跟平常的小雞文相差甚遠
平常來說,小雞的文可以寫肉又不會太出面...(更不是一大片肉戲場口)
而且,都會帶點又虛又實似有還無 吊人胃口之處
這 ...
謝謝,這又是速成手誤了,抱歉!

雞湯兄的文裡女生都是勝利組啦 ~
2015-11-9 09: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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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36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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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看过瘾了
期待小鸡填填其他的坑
2015-11-9 10: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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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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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興奮啊,又見到雞湯大大的文了,每次看雞湯大大的文都覺得糾結而又滿足。期待雞湯大大的女兒的更新
2015-11-9 12: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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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我真真切切的看完了,好长的说,风格跟鸡汤大以前的不太一样哈
2015-11-9 22:5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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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我真真切切的看完了,好长的说,风格跟鸡汤大以前的不太一样哈
2015-11-10 09:2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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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紅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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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文中小真一整個形象其實就是普通人不但樣貌普通身材普通就連性格應對也很普通所以文首很普通地受騙中段很普通地出軌直至結局還是很普通地耍小聰明卻還是很普通地受騙不過能以普通人為主線連貫整個不普通的故事其實比描寫獨特主角更厲害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是竟然沒有文中明明有提及過的三穴吊起來滴蠟黑人巨根等等情節的詳細描寫的說

文中小紅在文首看來就是大惡役明明只要來去給各色巨根輪姦三穴個把月就能輕鬆解決欠債問題卻竟然惡毒地選擇串謀哥哥陷害純潔小真不過後文的戀兄情結卻暗示整場陰謀其實除了還債以外還有少部分是因為嫉妒以及想要哥哥親親所以文中小紅也就從非常壞的大惡役搖身一變成為很壞的中惡役了呢

文中小樂基本上就是湊人數的龍套整道個人線也只是文中小紅的影子除了把兄控轉為錢控以及增加乳量滿足大部分讀者需求以外感覺就比龍套菊龍套竹還要更影薄的說

文中小章呼應小真也就一整個普通人而且他也貫徹普通人的行事準則也就是跟文中小真一樣在各種被動中耍一下小聰明結果還是被牽著鼻子雖然在師爺姐姐的評論中被說很壞但是在小紅看來在被欺負中小掙扎一下然後繼續一邊抱怨一邊自我安慰一邊被欺負只能算是沒好沒不好相比起主動作惡的惡役例如各種坑牛大哥和花式坑豬小妹的馬小弟迷姦小蓁和誘姦小雅的孟仔把陌生少女吃乾抹淨之後自主失蹤的快遞員以及吃掉老朋友的處女女兒以後丟給舊下屬潛規則處理的師爺姐姐本人來說文中小章實在說不上壞只不過這樣一個普通人卻能得到出外玩女友真在家玩妹妹紅閒時玩巨乳樂和蘿莉竹而且還半價優待後宮End好像也太爽了點……

龍套菊……歐巴略過不提……

龍套竹雖然也是龍套不過對小紅來說那場蘿莉肉戲卻是全文亮點既沒有女友肉戲的那些沉悶獨白也沒有妹妹肉戲時的奇妙吐糟更不象巨乳樂龍套菊那樣只做一半雖然後續沒有再細寫小紅很期待的蘿莉竹Vs巨根侍應不過蘿莉竹畢竟只是龍套也就不強求了

至於李家小紅看的時候是覺得他們跟主角三人眾明買明賣而且四十萬玩一晚(雞湯姐姐寫的應該是港幣吧)簡直豪爽只是強推兩龍套有過份到不過最後既然雞湯姐姐讓李家賴帳嘛……白嫖可是死罪的說

只是以為老闆會付帳的巨根侍應卻是無辜

QUOTE:
原帖由 小雞湯 於 2015-11-8 18:43 發表
  我不知道這是女孩未發育完成陰道獨有的感覺,還是冬竹本身擁有一個超緊的性器官。我只知道唐朝把法定结婚年齡定為十三歲是古人的智慧,那個時代的人,真的很懂吃。
順帶一提唐朝計算年齡的方式現在稱為虛齡也就是說假設小竹出生於2004年年初那麼今年年初就是虛齡十三歲而且那時候洞房的話現在都已經是蘿莉媽媽了呢

[ 本帖最後由 真紅樂章 於 2015-11-12 22:35 編輯 ]
2015-11-12 22: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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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紅妹妹的見解真是一針見血呢,很普通地耍小聰明卻還是很普通地受騙,絕對是本文的重點!

本來說打算寫李家三狼全付錢的,但因為實在很想一條切八份又沒有借口,故此強行修改了,是滿可憐的。至於侍應,嗯,是跟錯老闆啦~

「迷姦小蓁和誘姦小雅的孟仔、把陌生少女吃乾抹淨之後自主失蹤的快遞員以及吃掉老朋友的處女女兒以後丟給舊下屬潛規則處理的師爺姐姐本人」,我很同意,但怎麼有「各種坑牛大哥和花式坑豬小妹的馬小弟」?那篇好像已經忘記了呢~

話說這是第一篇有真、紅、樂、章四個字而可以完篇的文,雖然有點爛尾feel,總算踏出了第一步啦!

謝謝的!

小雞敬上
2015-11-13 13:2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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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紅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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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小雞湯 於 2015-11-13 13:27 發表
真紅妹妹的見解真是一針見血呢,很普通地耍小聰明卻還是很普通地受騙,絕對是本文的重點!

本來說打算寫李家三狼全付錢的,但因為實在很想一條切八份又沒有借口,故此強行修改了,是滿可憐的。至於侍應,嗯,是跟錯老闆啦~
所以說原構思還真的是李氏三雄的說
話說四十萬港幣對土豪如師爺姐姐來說也許算不了甚麽然而換算22K台幣那可是六年工資而且還沒有任何一次性限定的要求如處女等等就是說不但一晚扺六年而且換個客戶就可以重覆銷售所以即使真的吊起來滴蠟也還是很划算的
這麼一算突然醒悟為何對師爺姐姐來說包幾個小偶像來玩幾晚好像很平常似的了呢……
勤奮一點一個月被玩足三十晚就可以直接退休了說

QUOTE:
原帖由 小雞湯 於 2015-11-13 13:27 發表
「迷姦小蓁和誘姦小雅的孟仔、把陌生少女吃乾抹淨之後自主失蹤的快遞員以及吃掉老朋友的處女女兒以後丟給舊下屬潛規則處理的師爺姐姐本人」,我很同意,但怎麼有「各種坑牛大哥和花式坑豬小妹的馬小弟」?那篇好像已經忘記了呢~
說好的輪交亂姦三穴灌精

QUOTE:
原帖由 小雞湯 於 2015-11-13 13:27 發表
話說這是第一篇有真、紅、樂、章四個字而可以完篇的文,雖然有點爛尾feel,總算踏出了第一步啦!

謝謝的!

小雞敬上
所以來期待另外幾篇的填坑了呢
2015-11-13 17:2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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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ffee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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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必须看完
2015-11-16 07: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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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院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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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到手机上看了两天
今晚看完的时候莫名其妙上不来
等到撸完游戏看监狱学园看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
于是来回复

上面的都是废话
下面上正文
由于时间关系
长话短说

因为在下是先看了师爷阁下的文评
老实说一开始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看到前面红妹那个为了20W出卖他家女友真的时候
真心觉得这家伙挺活该的
中间的大部分肉戏(虽然夹杂着不少搞笑的梗但是依然可以视作撸点
被在下一目十行地看了过去
然后看到了全文完三个字

嗯?

明明软件才到40%
后面难道是不小心拷进来的印度神油广告吗
怀着这样的期待往下翻
发现没完

果然是12W字
果然是下面回复里提到的又续了一段

继续看下去
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劲
既不是妹妹的兄控让在下觉得不对劲
也不是三狼的别有企图让在下觉得不对劲
更不是女友真很傻很天真这点很不对劲

男主居然这么蠢
死都没发觉这些
这点让在下觉得很不对劲
虽然说一个故事里总得有个装傻的
不然大家不好吐槽
但这个傻装的也太彻底了

如同回复里说的
很普通地耍小聪明
很普通的被骗
这一点本身很不普通
俗话说过分平静的日常底下必然潜藏着惊天的秘密(柯南脸
这份普通本身就十分不对劲


这好像就是鸡汤阁下的行文风格
大家都不对劲的话
负负得正
刚好

说到这个结尾
师爷阁下说女生都是胜利组
这一点很有趣
侧面反映出了鸡汤阁下的个性
舍己为人谈不上
但是损己娱人还是有的
老婆开心我就开心
既然如此被损自然也开心
挺好挺好
怀抱这种心态的人
如同Q哥一般
即使真的让妹妹和女友被黑人开发三月
锯掉四肢 人格改造
五官缝起 一黑到底
大概也能笑着回应
这样她们也有爽到
还有四十万拿
挺好挺好


上面的都是口胡
下面的才是正经话

在下是个科学家(虽然是自称的
很喜欢守规矩讲道理
这种女友虽然很棒
不过换做在下来上
就算长了十根吊二十颗蛋
个个体积都比马大
也休想把上她
同理
这种妹妹也是
在下当然不嫉妒
因为说老实话也很看这种人不惯
觉得不思进取
时常被人说要求太苛刻 对己很宽松
原本看到第一个全文完时
是觉得这些家伙咎由自取活该的
看到老狼翻脸插女友真的地方
又莫名其妙多了一种
啊 总算插了
等的好着急
这样的感觉
再看到后面中奖之后找鸭

这些家伙已经不是咎由自取了
大概会在这种错误上死一辈子

真是个可怜的哥哥&男友(丈夫

也就是说
用在下时常做的蠢事
推测一个虚拟的世界里的虚拟的人物今后的发展
这些蠢材完蛋啦!
也只能这样苦笑着关掉它了

也许这是某种条件下本人会觉得很不错的人生
不过在下觉得
还是千万不要学习的好...

PS:大概这篇回复除了在下之外没人会看得高兴
大家都当笑话去看
只有在下一个人在旁边愤怒批评
十分扫兴
这是之前看电影港囧的时候
某人出来后对在下的话

很抱歉做了这种事
但是如果觉得抱歉就不做了
那才是真的抱歉

这篇文创意很好
其中的几个部分正好是在下之前想到
也打算用进最后一篇文祭文里的
可惜眼下看来只能废了

如果换做三个月前
在下一定能一边笑一边撸地看完全文
可惜眼下已经处于十分紧张的突破口
对于这种有些偏离在下之道的路
如果不这样说
真怕自己会受影响

好吧还是废话

说回真正的重点
真正的重点!
真·重点!

在下根据文中所提到的信息
各人的关系
表现出来的思考模式
冷静地分析了接下来可以走的路线

时间紧迫直接上最佳答案

推妹
不仅不能缩
而且还要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地推
推个爽
在女友面前推
各种推
这个一定会成为和女友路线分歧的flag
但是别担心
鸡汤阁下的路线在下也看破了一点
也许是受师爷阁下的影响
也许是因为二位阁下都是同样的好人(掏出一叠卡
男主因为意志薄弱而犯下的错误
大部分时候都会被女主们理解
并且十分无奈地接受
敌退我进!
推妹不是终极目的
这只是占便宜兼导火索
如果字数允许
完全可以扩散推的方向
推土机模式
在这种情况下
受刺激的女友绝对会出墙
而且是不甘心 无奈兼放纵地出
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直接翻出去
因为出墙的起因
源头挂在男主身上
再怎么出也忘不掉男主
除非完全黑化或者意识改造
(哦 这也可以走一条黑暗路线 男主怀抱妹妹高声长笑 坐看女猪吃翔之类的
所以这种效果完全就是
借别人的手开发你媳妇
开发完了踢走 媳妇领回来继续H
反正只要装傻卖萌再加哭天抢地
或者表现出十分心痛不忍以及又兴奋又悲哀的绿虐样子
一定可以骗过那些蠢材
于是
这就是best end的BE了

卧槽真是好卑鄙
在下真是个科学家!




好想要朋友...
好想要女朋友...
好想要男朋友...
!!!!
好险好险
最后一句不算的啊!
2015-11-18 0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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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院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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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废话太多了
不会有人看完的吧
其实拉到最后看一看笑一笑就可以了
在下很多年前就听过这句话了

认真你就输了

(笑




好想要朋友...
好想要女朋友...
好想要男朋友...
!!!!
好险好险
最后一句不算的啊!
2015-11-18 00: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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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想像力,內容情節滿多不同的變化,對話也滿有趣的!
2015-11-20 10: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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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酗腔苤佽ㄛ萸呾艘俇賸ㄛ筍羶慾﹝
2015-11-20 16: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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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后感,新人班门弄斧了。
作者此文通篇读起来顺畅自然,略带戏谑,虽说如作者所言有十余万字数,但并无滞涩之感觉,证明作者高手。文章以普通日常切入,看似平淡无奇,突然之间却急转直下,一场赌局牵出所有人物汇聚一堂。猪脚妹妹与好友看来不止神经大条,性情也够泼辣开放,心也够黑,怂恿欺骗猪脚女友入瓮。我不禁要问一句,难道秀真是不慎坠落凡间的天使吗?古语道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只可惜站出来的并非男猪脚罢了,而是他那位大义凛然的女朋友,看到最后就连李氏三人竟也被她感动,弃暗投明,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我还以为如同其他文一样,从此女友变公厕呢。谁知一个神一般的转折,环境突变,不禁女友遭到初次的调教,还引来一场大乱斗。这场面才有写色文的快感。但是谁知又被作者的笔法给骗到了,女友秀真的一番解释竟是如此犀利,原以为翠红和好友伶牙俐齿,小聪明不行不行的,谁知道秀真不露锋芒的,却将众人玩转掌中,且自己还有一番大大的享受,最难能可贵的是她竟然没有抛弃自己的男友,依然相爱如故,这不得不说真是再我心中如女神一般的存在了。
故事的结局,又是一道转折,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李氏覆灭,没朝暗黑的方向发展,看来作者也是位有准则的人。最最后,妹妹死性不改,不过好在有所得,风骚依旧,几度风流。猪脚得妹如此,得女友如斯,短小之外也算是大收获了。
完。只是观后自己得一点感想,说的好与不好,请大家一笑而过。
完。。

[ 本帖最後由 mcffy 於 2015-11-21 18:22 編輯 ]
2015-11-20 22: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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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ming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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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管见

鸡汤阁下的这篇文章匠心独运,整个情节设计喜中有悲,淫中有庄。既有女友等在三个色狼前被脱光的戏份,更有妹妹和哥哥裸身相对的情节,接近乱伦和绿文之间,或者说是两者的糅合。最重要的是在一声声淫浪声中,男主角能不淫乱,神台中有一丝清明,我也看了一些评价,认为主角是傻逼,其实不然,我倒认为是作者刻意刻画的一个形象,借他之眼,看淫乱之色;借他之耳,听淫乱之声,借他之心,折射淫乱之态。但是众人淫乱“我清明”,主角没有和妹妹在洗手间乱搞,足以说明这个问题。,至少不是写成性欲勃起的猪头形象。我觉得这个主角塑造的很好。
2015-11-23 17:5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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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6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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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牛逼,看了N天才看完!支持了啊,
2015-11-26 22: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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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大威武啊

女儿援交文之后默默无声的折腾出这么长的一文

情节很有趣呢
2015-11-28 08:3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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