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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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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後傳)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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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後傳)(01)
*** *** *** ***
第一章
且說那左京曆經生母抛棄,嬌妻叛節,受盡屈辱,心灰意懶攜嶽母及一雙兒
女遠赴加拿大後,整日神志恍惚,魂不守舍,不日人竟已憔悴不堪,血絲滿目,
一副大病等死之态。白母眼見愛婿生不如死,近乎癡呆,良心苦口久勸不得,也
隻能終日以淚洗面,幸得早有所料,來加國之後便将一對孽孫兒送進了寄宿學校,
付資請人好生照料,如此方了卻心病,隻整日陪伴左京,不敢有少離片刻,略過
不表。
如此苦捱半月有餘,白母直覺心力憔悴,昏昏欲倒,心念我與京兒怕是要魂
斷異鄉不得善終了,可恨老天無眼,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被那老狗害我和
京兒家破人亡,受盡屈辱,夫君活活氣死,那孽畜一走了之,唯剩自己與京兒相
依爲命,可看女婿如此一心求死之态,分明是早已放下,隻求解脫,這不共戴天
之仇,何人與我報了?
白母心念及此不覺又是珠淚滿目,哀傷欲絕,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思量我本不欲讓這家醜再被天下人恥笑,所以當初才隻想與京兒遠避他鄉,那一
對孽孫本就無撫養之意,蓋因終歸是白家血脈,哪怕是那孽畜和老狗所生,畢竟
無法任其自生自滅。可如今自己和女婿落到如此凄慘境地,那老狗卻依然在左擁
右抱逍遙快活,而李萱詩那賤人犯下如此大孽,卻依然跟那老狗夫妻恩愛同生共
死!這天下難道就任由這幫以禍害别人爲樂的畜生肆意猖狂嗎?!
白母一念及此,心中痛悔交加,隻覺餘生再無指望,倒橫生了一股剛烈心思,
忽然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悲聲怒罵道「童佳慧!名聲和臉面重要,還是爲老白
報仇重要?如此屈辱辭世,你有何面目再去地下見夫君?!我反正已經此生無望,
今次拼着白家名聲盡毀遺臭萬年!我也要讓那老狗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白母一言及此,忽聞一陣大笑聲傳來,哈哈長笑道「難得難得,終于悟了!
卻不枉我在此苦等你半月!」白母一驚回頭,卻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道人,一副
邋遢衣着,拂塵一甩,正站在那裏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母這一驚非同小可,此處乃是加拿大,非是國内,何來如此一個道家老頭?
看這邋遢衣着肮髒打扮,他到底是如何現身此處的?
那老道見白母瞠目結舌,張口失語,也不意外,隻輕撫長須笑眯眯道「你有
此心便好,我且問你,爲你夫君報仇,爲你家族洗恨,你甘願付出多大代價?莫
問我何來,莫問我何去,一切都是緣法。你隻需應我這一問便是,如若不然,我
扭身便走,後會無期。」說着那老道稽了個手,喃喃一句道「無量天尊。」
白母本欲張嘴問出的話叫那老道未蔔先知般全堵了回去,一時福至心靈,卻
也不再驚疑不定,隻意念堅定道「隻要不涉及京兒安危,我願付出一切代價!」
言辭蹡蹡,斬釘截鐵。
那老道仰首一笑道「好!既如此,我便教你渡這一劫!」說着招手道「你且
附耳過來。」
白母話一出口便再無疑慮,聞言淡然走上前去,任那老道髒臭的胡須貼到了
自己光潔的下颌上,細聽半響,終于一張寶臉漸漸蒼白。
那老道念叨已畢,離了開來,撫須淡笑道「逆天改命之術已告知與你,那李
萱詩乃萬裏無一的蓮花寶穴,天生有大運在身,你若想回國以勢壓她,恐怕力有
不逮,她經此變故早有準備,你徒呼奈何?如今她與那孽畜陰陽和美,大運正隆,
你若想報仇,唯有以此陰陽亂法方可成事,做與不做,你自作打算吧。我看此子
生機近絕,既然此生無望,又何不舍命一搏?」說着哈哈長笑。
白母魂不守舍,癡癡半響,方按下心中的驚天駭浪,凝神望着眼前道人幽幽
道「我隻想問一句話,爲何道長會現身于此?」
那老道仰首一歎道「實不相瞞,我也是應劫了。當年遇那孽畜之時,我看他
餘生有幸,能遇貴人,便提點了他幾句機緣,順便傳了他一些粗鄙功法,當時便
告知于他,隻要克己守命,自然餘生飛黃騰達,子孫光耀門庭。怎知那孽畜得志
猖狂,哪裏還記得我克己守命的誡告,如今做下這等天怒人怨之事,我若不替天
行道,必不久十年之期……此次安排之後,我心結已了,便再無牽挂了。無量天
尊……」白母此時終于明了一切前因後果,暗道原來一切都是命數……那自己得
了這等機緣,不管如何,是一定要抓死不放的了……哪怕,哪怕如此……也再所
不惜……!!
心念及此,擡頭剛要說話,卻見面前又哪來半個人影?隻聽風中餘音袅袅傳
來道「緣法于此,三思而行。老道去也,後會無期……我一念之差害了人,希望
不會再一念之差害了更多的人……呵呵呵……大道恍惚,因緣幻滅,無量天尊…
…」短短片刻,那聲音便隐于曠野,終不可聞,顯示人早已去得遠了。
白母神志恍惚,怔怔半響,終于回過神來,風中輕撫發絲喃喃一歎,低頭看
着不知何時現于手中的古書,那封面上鐵畫銀鈎筆力雄勁,卻是「亂情訣」三個
大字,知道一切終歸不是做夢,也不知心中是悲是喜,默不作聲的拉起一旁近似
癡呆的左京,邊走邊思量,徐徐回了家中。
兩人散步之處離家不遠,加拿大又地廣人稀,白母自夫君去後繼承了白家一
切資産,便在加拿大最宜居的南方西海岸邊買下了一處清淨莊園,此時未亡人一
手拉着癡癡呆呆的愛婿,一手拿着那本古書若有所思,黛眉緊皺,糾結難斷。到
底要不要做這逆亂倫常之事?若做了,我百年之後如何面見夫君?若不做,我難
道看着我白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一生逍遙快活?……
我又有何顔去面見夫君?
不管做與不做,我都無顔面見夫君了麽?……
這就是代價嗎?
白母目光迷茫的看了身旁癡兒一眼,眼圈一紅,一顆珠淚忽然滾落塵埃。
罷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隻要能爲夫君報仇,隻要能讓京兒雪恨,
我這殘花敗柳之軀,又有什麽舍不得的?我這一生,僅爲這兩個男人而活便是了
……
白母主意已定,再不猶豫,将左京攙回房後打開電腦,将那份記載白家所有
恥辱的日記附件和所有關系者照片連同一封信,全部發往了大洋彼岸的悠悠故土。
然後,她入浴潔身,絲袍裹體,神情堅定的入了愛婿房中。左京半夢半醒之
時,忽覺身上一具軟膩嬌軀騎了下來,一洞油滑溫暖,緊緊包裹住了自己分身,
心頭頓覺一爽,恍恍惚惚中睜目一看,立時如受電擊!猛起身驚叫道「媽!您做
什麽?!」
白母一把将他重推在床,起伏落淚不停道「京兒,媽今日舍下一切,逆亂倫
常,就是爲了等那報仇之日。你記得,千萬莫辜負了爲娘的一番心思。從此之後,
你就是我的孩兒,咱們母子生死與共,共效于飛,你可千萬要振作起來爲娘報這
血海深仇哇——!!」說着仰天嚎啕,大哭不止。
左京一時魂飛魄散,被驚的六神無主,隻疊聲急叫道「媽!您到底怎麽了?
發生什麽事了您告訴我啊!」
白母騎坐在愛婿身上一邊起落一邊将方才之事說與他聽,末了道「咱們母子
受盡屈辱,卻倉皇逃避,落得如今這般下場,而那老狗和那賤人卻在國内逍遙快
活!媽咽不下這口氣!我今日才幡然悔悟,誓言複仇,那老道已苦等我半月有餘,
今日見我終于徹悟,方才現身,傳了我這亂情之術。」言畢白母拿出書來,對婿
兒道「你看,這亂情訣講究的即是逆亂倫常,混沌禮法,攪亂一切世間約定俗成
心靈障礙,颠倒一切文化繁衍規矩長幼尊卑,隻求合乎陰陽歸于圓滿。這就是媽
媽和你交合的原因,越是倫常堅固,打破一切障礙後心靈受到的刺激越大,修行
效果越好,陰陽本質越明顯,咱們進步就越快。所以從今天開始,這就是咱們要
每日必修的功課了。」
左京癡癡呆呆,神情低落,似是又想起了過往的屈辱難受,低聲道「媽,放
下吧……我已經不想再回憶從前了……」
白母定下身子,驚疑道「你受盡如此屈辱,不想報仇?!」
左京張口欲言,終歸歎了口氣,雙目失神,精氣盡喪。
白母銀牙咬紅,忽然冷笑。喃喃道「我道爲何穎兒判夫棄節,李萱詩也棄你
不顧,原來你果真是個窩囊廢……虧得我不惜名節舍身與你,我還不如把自己喂
給一條狗!!」
左京滿臉漲紅,卻隻是驚慌失措,喃喃道「媽,對不起……您别生氣……」
白母大怒道「閉嘴!!你這個廢物!你不配叫我媽!你連個女人都不如!你
也算個男人?!看來還是我女兒有眼光,反倒是我眼瞎了!居然對你這麽一個窩
囊廢抱有期望!!以後你别叫我媽,有你這麽一個廢物女婿真叫我惡心!我還不
如認了郝江化這門親!到時候再叫我那好女婿把我抱到床上讓我也好好享受享受!
真該死,看見你的臉我都想吐!!」說着怒氣沖天的白母赤裸下床,狠狠呸了一
口!無比厭惡的冰冷道「看來我得把我的親外孫外孫女接回來了,從現在起,你
給我滾出去!這個家沒有你的位置!!」左京整個人如墜冰窖,瑟瑟發抖……驚
恐道「媽……」
白母尖叫道「别叫我媽!!立刻給我滾出去!!」說着以看一條閹狗般厭惡
的眼神掃了左京一眼,冷笑道「我閨女真有先見之明,我那好婿兒也夠膽大,第
一次玩她就讓她懷上了郝家的種,這下我就放心了,把兩個寶貝孫兒帶回去,郝
家一定有我一席之地的……到時候我們母女一起服侍我那好女婿……連你媽一起。
萱詩妹子也是眼光毒辣,早就看出你是個慫貨,指望不上,原來這才是她不惜背
負罵名也要把穎兒拉下水的原因,果然她才是真的對我女兒好,知道跟着一個真
正的男人總比跟着一個窩囊廢強……呵呵呵……到時候我們婆媳母女一起服侍郝
老公,郝爸爸……這輩子都值了……」
左京越聽臉色越白……終忍不住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面無人色般啞聲道「你
怎知那兩個孩子不是我的?……」
白母冰冷一笑,雙手抱臂道「還用問嗎?就憑你這廢物也配有兒子?也配跟
我那好女婿争穎兒的播種權?以前我沒看出來,現在我才知道穎兒給江化生孩子
真是太英明了!果然隻有那樣的男人才能讓穎兒一生就是龍鳳胎!至于你?!呵
呵呵……哈哈哈!!」
左京大吼一聲「夠了——!!」睜着血紅的眼睛滿嘴鮮血的道「你到底是怎
麽知道的?!」
白母輕輕一笑,惡心無比的看着他淡淡道「就你這樣的廢物還是高管?一輩
子戀母的弱智,喜歡偷窺的賤人,肮髒猥瑣的垃圾!你連這都想不明白?是穎兒
留信親口告訴我的!她說那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種!求我好生照顧他們!現
在明白你有多可憐了嗎?!」
左京臉色忽然變成了一種病态的潮紅,雙目無神的仰天望了望,卻隻能看到
慘白壓抑的房頂,終于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白母卻隻覺滿心厭惡,再不看他一眼,穿好衣服離開莊園開車前往市内,再
懶得管一個窩囊廢的死活。
【郝叔和他的女人】(後傳)(02)
*** *** *** ***
白母卻隻覺滿心厭惡,再不看他一眼,穿好衣服離開莊園開車前往市内,再
懶得管一個窩囊廢的死活。
左京滿口鮮血俯卧于床氣若遊絲,嘶聲戾笑道「我還真是個窩囊廢……失去
母親,失去妻子,現在連嶽母都惡心看見我了……好,好……果然是天理循環,
報應不爽……白坐了一年牢我都沒有幡然悔悟,今天我終于明白了……原來真的
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我這樣窩囊廢一樣的狗屁好人,果然還是早死了
幹淨!!……」他抹去嘴角鮮血,滿臉扭曲的掃了一眼床單,在那一片觸目驚心
的殷紅之中看見了那本古書,随手拿起翻開便看,看了片刻,眼中紅光越來越盛,
終把書捂在臉上悶笑起來,嘲弄道「果然是天意難違。亂情……亂情。現在我的
情終于徹底亂了……呵呵呵……哈哈哈哈——!!」
他在一片鮮血中仰天大笑,勢若瘋狂……猛的仰天發出了一聲怨毒無比的嘶
吼!雙目血紅道「李萱詩!白穎!郝江化!我要叫你們全都去死……全都去死—
—!!!」如此國内鬧得風風雨雨,那老道卻在一處海島上入定醒來,掐指一算,
不由失笑。喃喃道「倫常一亂,效果居然如此驚人……此子莫非是和那孽畜一樣
的命格?必是凄慘到底再接着飛黃騰達?是了,他畢竟是那蓮花聖女的大兒子,
前半生被母親恒運壓制,後半生曆經如此苦楚,脫了蓮台大運碾壓,才會如此。
果然是反者道之動……老祖不曾虛言,無量天尊……」說着微微一笑,閉目凝神
再不言語。
加拿大這邊,白母接了兩個孫兒返回莊園時,時間已經過了一天一夜,這一
日一夜左京粒米未進,滴水未沾,隻呆呆坐在床上翻看手裏古書,越看神色越見
癡迷狂熱,兩眼不停浮現邪異烏光,雙頰病态嫣紅,嘴角癡癡咧笑,昏昏然不知
終日。
白母進屋後,見左京依然坐于床上一臉癡呆,不禁露出一絲惡心之色,本想
張嘴怒罵,又擔心孫兒孫女還在眼前,終于按下心中冰冷,自帶兩幼小去了樓上
自己卧房,照顧着他們睡下,這才關門進了浴室,脫光衣服準備洗澡。
這一日一夜她心中悲憤難耐,隻覺無任何人可以指望,直想一死了之!好不
容易在賓館自己大醉一夜,心情平靜下來,這才接了兩小回去莊園。這時剛一脫
去衣服,卻猛覺身後出現一人,還沒等她失聲驚叫,那背後之人已經一把将她推
的面朝牆貼在了瓷磚壁上!
左京邪惡的貼着白母幼嫩的粉耳,胯下厮磨蠕動不停,兩手上下抓捏不止,
淫聲笑道「我決定了,我們一起報仇,所以這第一步,我就先亂了你!我的嶽母
大人!準備好做我的姆狗吧!!」說着在白母拼命的扭動掙紮中,拉住她粉胯往
後一扯,上身往前一壓,白母已不由塌腰将肥股嬌茸全部暴露了出來,左京起身
勢子一挺,毫不客氣的猙獰猛入,臉色扭曲狂亂的一舉将白母就刺了個清脆響亮
哀叫驚天!
亂情訣,就從亂這嶽母女婿情開始罷!大弄一夜,左京氣勢如火,白母氣弱
如絲,開始她不肯看這身後人的臉,兩人抵死糾纏着卻互相較勁,隻管裸肉狂撞
粉軀狂迎,眼神卻不曾有絲毫交流,慢慢的白母叫聲凄婉起來,從難耐嬌喘變成
了幽幽飲泣,終于肯凝眸看臉神色幽怨惹人,左京卻依然攻勢如火兇猛無情,神
色一片冰冷嘲弄,一男一女就在這浴室裏舍身肉搏,放縱發洩,終于白母嬌軀無
力,不堪摧殘,從幽幽飲泣直接變成了失聲痛哭,癡言亂語不絕于耳,任憑左京
肆意擺弄盡興狂玩,數次三番幽幽大叫一聲暈死過去,左京卻凝神靜氣,心中默
運功法,歇息片刻見白母面色回複,不見蒼白,左京精力卻越發旺盛,重新提起
那一雙長腿倒壓于地,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教征伐!
這亂情訣把心事放下,效果果然驚人!此回真真天助我也!看身下這賤人死
去活來的狼态,有此利器,我何愁雪恨無望!哈哈哈!!
整整一夜,白母神色癡呆渾身落水,被玩的幾乎不成人形……左京才挺槍怒
聳最後數百次,大吼道「運功接住了!!主子全部射給你!!」
白母魂飛魄散之時靈台一醒,趕忙運起功法丹宮蠕動,将那高壓水槍般激射
而來的怒流盡數受了,又苦又美的狂叫一聲我去了!白眼亂翻渾身劇顫的被射了
個一舉升天!
左京抽出勢子,掃了一眼,隻覺滿根淋漓,白漿粘稠,快活無比,仰天哈哈
大笑兩聲,也不管白母昏死在地,打開浴室門就将那兩個小孽畜一手一個脖子提
了起來!
兩個小雜種果然是那老狗的種!一樣的叫人讨厭!半夜偷偷下床居然一直偷
看到現在!也好,拴在家裏,好生養活,将來還有大用!左京嘴角微微一笑,目
光陰冷如蛇,提着兩個驚聲亂叫的小孽種就去了地下室。将兩個小孽畜打點完畢,
左京出門一趟,買回大量安眠之物,以後他們就将在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好吃
好睡了,把肉養肥,将來吃着才會爽口!左京嘴角咧起一笑,回了樓上白母房間。
白母依然睡地未醒,左京将她草草洗刷一遍,抱上床來,裹上毯子安然睡去。
夢裏,他對白母開始了最盡情的調教,以後這條姆狗,就變成自己永生永世
的奴隸。三月之後帶回去,相信那時,一切也該變化的差不多了。
她國内的人脈勢力,自己必須全部收服。等風聲過去,正好将那一幹賤人一
網打盡!
到那時,自己的終極報複計劃就終于可以安心展開了……左京長歎一口氣,
心滿意足的抓住白母的大乃,睡夢中面色扭曲的肆意揉搓起來。
如此三月過去,加拿大這邊白母身心被徹底征服淪陷,她現在已經變成了左
京的欲寵,任其呼來喝去心甘如怡,整整三月的性調教不僅沒有摧殘了她,反讓
白母美豔到了驚人地步!那亂情訣是亂情雙修之法,最強調放下一切業障束縛随
心所欲,人在性中縱情歡樂念頭通達,男女本質都越發清晰深刻,陰陽和合彼此
圓滿,原本就是大道可期的神秘絕學。白母經此神術洗禮,女人美态魅惑到了驚
天動地的地步,如果說以前她和李萱詩平分秋色,春蘭秋菊各擅勝場,那麽現在
她已經足以傲視李萱詩了。畢竟左京三月來越見巨碩的雄根吐出的男人寶液,其
滋陰養顔之功效根本就不是凡夫可比,李萱詩受郝江化滋潤再久,天生屬性就差
了一籌,再堪攀比,也是枉然。
國内這邊,郝家莊經此大變四處烏煙瘴氣,一片破敗冷清,公司早已宣布破
産,溫泉山莊連大門都無人看管了,郝家莊鄉鄰街坊如今對莊園裏衆人恨之入骨,
整日破口大罵,而莊園裏衆女卻終日醉生夢死,彼此百合,喝酒忘憂,胡來取樂,
郝江化被橫山縣紀委直接移送了司法機關,其嚴重的作風問題影響實在太過惡劣,
不懲治實在難壓天下悠悠之口,隻好沒罪也當有罪辦,速度奇快,一夜之間經濟
問題貪腐問題全部露出水面,其中不知隐藏着多少見不得人的東西,所幸隻是找
一個領頭羊拉出來宰了,後面的人和事卻不敢也不願意再多花心思,郝江化自己
卻更是不敢亂說,不然難保就要被人來個監内躲貓,于是郝家莊這下徹底失了主
心骨,郝小天也消失不見,衆女無處可去,隻好整整三月聚集于此,猶如被人堵
住了活路的老鼠,一個比一個悲苦可憐。所幸李萱詩還有盡力維持住這個家的念
頭,所以嚴厲制止了郝龍和郝虎的窺測之心,把莊園大門緊閉,嚴禁一切男人進
入其中,但郝江化被判了整整三年,而如今卻才隻過去三個月,餘下的日子,又
能守到什麽時候,李萱詩心裏也沒底了。
亂世佳人身邊,要是沒個男人,那簡直凄慘到不敢想象,李萱詩這時候無比
的想念郝江化,她甚至開始想念自己的大兒子左京和左京的父親,不管是哪一個
男人,隻要他們能陪在自己身邊就好。
她不擔心大兒子左京會痛恨自己,李萱詩自認對這個大兒子的教育還是比較
成功的,從小他就一直聽自己的話,哪怕受了那麽大的傷害,也是懷裏一番安慰
和發洩就離開了,現在如此狀況,郝江化在監獄裏沒法指望,李萱詩開始考慮是
不是該把大兒子叫回來了。
不管怎麽說,左京如果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李萱
詩有這個自信,她畢竟是左京的母親,從小就非常了解他。莊園裏衆女之間的怨
氣暫時被她壓制住了,現在這危若壘卵的局面必須需要一個男人來守護,而眼下
隻有左京才可以指望上。
李萱詩相信她這個兒子應該不會像别的狼一樣一直盯着莊園裏的這群美肉,
隻要好說好勸,落幾滴眼淚哭幾聲,念在自己對他的養育之恩和他對自己一直瘋
狂的迷戀上,左京一定會乖乖聽她的話的。
大不了,自己這當媽的再任由他發洩幾次,也就是了。隻要能保住這個家,
等老郝回來,一切肯定又會回到從前的。
她正在心裏轉着這樣的念頭,大門被敲響了。
*** *** *** ***
第三章
她正在心裏轉着這樣的念頭,大門被敲響了。
李萱詩神情立刻緊張起來,最近那些平日裏對自己敬愛有加的鄉鄰街坊早已
把她當成了人盡可夫的破鞋賤貨,每天晚上衆女都不敢安心睡覺,必須安排人輪
流守夜才行,不然不知什麽時候就會沖進一群狼把她們全部強奸!這讓李萱詩三
個月就徹底變成了驚弓之鳥,一有風吹草動就膽戰心驚!這時一把拿起菜刀就走
到了門口,厲聲喝道「誰?!」
門外響起一個叫李萱詩神情瞬間呆愣的聲音,左京變得有些嘶啞卻依然熟悉
的聲音響起,戲谑的淡笑道「媽媽,您怎麽這麽緊張?害怕有鬼上門嗎?」李萱
詩瞬間又驚又喜!正在想着怎麽把左京給找回來,沒想到左京居然已經到門口了!
就是這小子怎麽忽然變得油嘴滑舌的?李萱詩也沒顧得上細想,這三個月她已經
精神快要崩潰,這時忽然出現了一個自己最渴望的主心骨,那裏還顧得了想那麽
多!迫不及待的放下菜刀把門打開,嘴裏嗔笑着埋怨道「你這臭小子……有說自
己是鬼的嗎?媽媽就算怕别的鬼也不會怕你這個小鬼啊!」
左京滿是微笑的俊臉出現在了門口,出現在了李萱詩的視線中,看着她微笑
道「媽媽,您還好嗎?」
李萱詩這時候反而有了一絲失措,左京臉上的表情太平淡了,沒有任何的負
面情緒,難道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和穎穎對他造成的傷害?李萱詩想到這裏,有些
忐忑不安的低聲道「京兒……你原諒媽媽了嗎?」
左京搖頭一笑,淡淡道「我早就不怪您了。出國這幾個月我自己想了很多,
人這一輩子,沒有什麽是放不下的,自己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了。媽媽您有自
己的日子,白穎有她自己的生活,我們已經結束了,所以我無權幹涉。這次我回
來隻是想來看看您,畢竟我的事業還在這裏,我也要從頭開始,所以過去的事情
就不要再談了吧。」
李萱詩又是惶恐又是感動,忍不住上去一把抱住了兒子,幽幽落淚道「對不
起京兒……媽媽真的對不起你。原諒媽媽好嗎?……媽媽過去一時糊塗犯下大錯,
害的你和穎穎勞燕分飛,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媽媽知道怎樣都無法向你贖罪
了……隻求來生我能做你的女兒,讓你再報複我一次,我一定不會有半句怨言的
……」
左京眼中閃過了一絲很詭異的光芒……摟着母親,撫摸着她肥美的翹臀,幽
幽道「您以前不是經常說人生苦短,命數無常,所以最重要的就是活在當下嗎?
總想着來生有什麽意思,那是逃避責任的托詞,媽媽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做人要坦
坦蕩蕩敢作敢當的嗎?」
李萱詩語塞……抹了抹淚擡頭凝望着大兒子的眼睛柔聲道「好吧,媽媽錯了。
隻要你想,讓媽媽做什麽都可以。」說着她紅着粉臉咬住了大兒子的耳朵,幽幽
的膩聲道「讓媽媽再給你發洩一次,好不好?……」
左京咧嘴一笑……狠狠點頭道「當然好——!!」母子倆這般貌似恩愛,莊
園裏衆女早已看得清楚,左京也未理會女人們複雜的目光,隻柔情蜜意的撫摸着
母親的翹臀,輕輕親吻着她的嘴唇,李萱詩心神有些恍惚,兒子對她的愛她一直
知道,沒想到自己這麽傷害過他他依然對自己癡心不改……心中對兒子的愧疚和
情意也泛濫起來,雙手抱住兒子高大的身體,輕輕踮起腳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
毫無顧忌的和左京親吻在了一起。
不過她畢竟心裏還有清醒,知道隻能到此爲止了,餘下的事要做也不是現在,
更不是在此,于是輕輕推了推左京的肩膀,偏過頭來,躲着兒子火熱的親吻,膩
聲嗔道「剛一回來就欺負媽媽……」
左京癡情的吮吸着母親柔軟的耳墜,柔聲道「媽媽,我怎麽會欺負您呢……
我隻是實在太想您了……這幾個月不見您,在監獄裏的一年不見您,您不知道我
心裏有多麽難受……從您嫁到郝家莊那天起,我就開始想您……不停的想您……
媽媽……」
李萱詩身子輕微的顫了一下,粉臉潮紅的低頭躲避着兒子越來越火熱的嘴唇
在自己的臉蛋上脖子上耳朵上不停的癡迷親吻,趕緊輕輕拍着他柔聲道「好了,
多大個人了,還這麽孩子氣,真不像話。快去見見你琳姨她們,别讓人家看笑話。
這幾個月媽媽和她們相依爲命,現在你回來就好了……」
左京被母親推開身體,隻好凝視着她的眼睛道「媽媽,您讓我回來?這麽說
您讓我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嗎?」
李萱詩定定神,看着他溫柔無比的微笑道「不然怎樣?你不願意和媽媽繼續
在一起嗎?……」
左京貌似沒聽出母親言辭中的暧昧之意,驚喜的道「我當然願意!我想永遠
和媽媽在一起!求之不得呢!!」
李萱詩心裏松了一口氣,嬌嗔的拍了兒子一把,瞪着美目道「臭小子,就沒
見過你這麽戀母的孩子,這麽多年了還是這麽喜歡纏着媽媽。真被你給打敗了。」
左京樂的呵呵直笑,情不自禁的又一把抱住母親,在她光潔圓潤美豔無比的
粉臉響亮啵了一口,孩子一樣的歡喜笑道「我永遠都喜歡媽媽,最愛媽媽了!」
說着又忍不住想撲上去啃。
李萱詩心中最後的疑慮終于消失了,萬幸萬幸,兒子對她的愛還是那麽誠摯,
不但沒有因爲自己傷害過他而厭惡自己,反而對她更加熱情了,心情大好之下也
樂得開懷,咯咯笑着一巴掌推住了兒子伸過來的俊臉,愛戀的把那和他父親超像
的俊臉兩手捧在掌心裏使勁揉捏了一會,揉着揉着,星目不由就有了些迷離之色
……終于耐不住的在他嘴上響亮的親了一口,柔聲道「真是個小笨蛋……快跟我
進去,不許再在門口調皮!」說着忍住心裏莫名泛起的漣漪,拉着左京的手轉身
進了大門,随手把門關死了。左京進了莊園後,徐琳和王詩芸還有吳彤何曉月已
經一起迎了上來,徐琳咪咪微笑道「喲,哪股風把大少爺給吹來了?一年多不見,
大少爺風采依舊啊。」
左京微笑道「徐伯母,您就别笑話我了。我哪裏敢在您面前稱風道采啊,您
看您,皮膚光滑的跟個小姑娘似的,說出去人家會以爲我是個大叔,您是我高攀
上的女朋友呢。」
徐琳微微一愣,當時就咯咯浪笑了起來!想不到從監獄裏蹲了一年出來這小
子變化這麽大,看來以前的事讓他徹底心灰意冷了吧,真的放下了?……徐琳貌
似不經意的瞥了淡然微笑的李萱詩一眼,心底冷哼了一聲。
王詩芸恬靜的笑着接話道「徐姨說的沒錯,大少爺确實風采依舊,甚至更勝
往昔,一股子男人味道,真真叫人心折不已呢。」
左京貌似有些扛不住的樣子,摸着頭苦笑道「好了好了,如果以前有對不起
幾位美女的地方,我在此向大家賠罪,隻求各位高擡貴手,放我一馬罷。」
衆女都咯咯笑了起來,氣氛一時還算融洽,徐琳故意走上前去,摟着左京的
胳膊,豐滿高聳的一對乳兒就這麽毫不避嫌的貼在了左京身上,咬着耳朵小聲嗔
膩道「人小鬼大……過去怎麽欺負伯母的忘記了?居然敢當面調笑我,看我以後
怎麽收拾你……」
左京臉瞬間變得通紅,趕緊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麽,把徐琳逗得又是嬌笑出聲。
李萱詩等衆女都和左京熱鬧完了,終于微笑道「好了,都别在這站着了,回
屋裏說話吧。曉月,麻煩你做幾個拿手菜出來好嗎?今天京兒回家了,是個好日
子,咱們姐妹和京兒一起喝幾杯。」
左京摸着頭道「媽媽,您平時不是不讓我喝酒的嗎?」
李萱詩面不改色的輕輕挽住了兒子的另一條胳膊,柔聲道「今天你回家,媽
媽高興,特意準許你沾酒,但記得不許多喝哦。」
徐琳忽然一聲冷笑,淡淡道「左京,今天我陪你好好喝一場。咱們娘倆這麽
久沒見了,伯母想你的緊,你可不能不給伯母面子。」
左京臉色一僵,正在左右爲難,王詩芸已經插話道「就是,男子漢哪有不喝
酒的,今天我們姐妹幾個都陪你喝,好久沒這麽高興了,不醉不歸呀!」
李萱詩淡淡微笑了一下,也點頭道「那好吧,那京兒你今天就好好喝幾杯吧。
多陪陪你徐伯母她們,大家最近心裏都有點苦。」說着向何曉月點了點頭。
何曉月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僵硬的笑了笑,輕聲嘀咕一句「家裏東西可不
多了……」但還是轉身去了廚房。
*** *** *** ***
第四章
整整三月,五個女人誰都沒敢離開莊園半步,所幸莊園裏過去就存了不少東
西,郝江化還專門修了個地下冰庫用來冷凍一些新鮮名貴食材,這才讓五個女人
保住了生機,不然,沒等左京來衆女都已經餓死了。
這三個月,對五個女人的心理所造成的壓力,真是怎麽描述都不爲過。現在
她們都在強自忍耐,但很明顯,裂痕的深度已經到了快讓彼此都全部爆發的邊緣。
左京把這一切都看在眼底,心裏微微冷笑,有郝江化在的郝家莊和沒有郝江化在
的郝家莊果然不一樣,這女人們沒男人鎮住自己就已經先鬧開了,這還是李萱詩
八面玲珑的緣故,不然,早不知熱鬧成了什麽樣子。該從誰開始先下手調教呢?
左京貌似不經意的目光掃了一直沒說話臉蛋微紅的吳彤一眼,這丫頭對自己
有意思啊……那就先從她開始好了。
吳彤偷偷擡起頭掃了一眼,忽然發現左京也正在微笑看着她,不禁心如鹿撞,
趕緊把頭又低下去,心中不知爲何卻歡喜起來。
徐琳敏銳的覺察到了吳彤的異動,目光掃了左京一眼,卻見他正意味莫名的
微笑着眼神掃視着莊園,那眼角的餘光卻分明在看着自己,心裏一動,嘴角不由
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好小子,果然是有備而來的嗎?……既然這樣,那老娘就陪你玩一場好了…
…
一時五人各懷鬼胎,貌似無事的進了郝家大堂,說些閑話,道些别後思念之
情,徐琳親自給左京端了一杯茶,坐下才閑閑淡淡的問道「左京,這次事情,是
你那好嶽母幹的吧?」
左京一時有些惶恐,趕緊站起身低頭道歉道「确實是我那嶽母大人……給徐
伯母和大家造成了如此傷害,真是對不起……」
徐琳目光冰冷的陰聲道「這事怪不了她,人家老公被活活氣死了,不讓我們
身敗名裂怎麽甘心?要換了我可能做得更絕。也難爲她爲了報仇竟然連整個白家
的名聲都不顧,倒讓我有些欽佩。隻是老娘心裏實在太過憋屈,我和詩芸她們都
是受害者,憑什麽要享受這一樣的待遇?真正犯下這挨千刀事情的人,可不是我
們啊!!」說着似笑非笑的掃了李萱詩一眼。
李萱詩滿臉愧疚之色,正要開口說些什麽,左京已經搶先張口道「徐伯母,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母親的錯,你恨她原也應該,可是她也是情非得已,以善心
上惡當,最後隻能無奈沉淪。如今事情已經無可挽回,我知道你無錯卻付出了最
慘痛的代價,這輩子我和母親都無法償還你了,隻求你看在過去情分的面子上,
原諒她這一次吧。千錯萬錯由我來一力承擔,徐伯母要打要罵,要辱要殺,我絕
無怨言。」
李萱詩激動的珠淚盈眶,嬌軀輕顫,徐琳倒冷笑道「哦?你可真是個孝子…
…難爲你媳婦都被你的親生母親給拉下水禍害了,和她一起玩婆媳共侍一夫的遊
戲,你竟然現在還爲她說話幫她求情?左京,我該說你蠢呢?還是該說你慫呢?
……」
左京低頭沉默片刻,默然道「過去的事情再痛苦,畢竟都已經過去了……可
她永遠都是我的母親,這一點任何人都無法改變……母親犯錯兒子當然要一力承
擔,徐伯母,就由我來盡我所能補償你吧……不管你要我做什麽,隻要不傷害我
的母親,我都不會反對,求求你,給我一次彌補你的機會……」說着撲通一聲,
當庭跪了下來。
李萱詩再也忍不住淚落如雨,一頭撲過去死死抱住了兒子!痛哭道「京兒…
…是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對不起你啊!!嗚嗚嗚……」
左京回摟着母親柔聲道「别說了,媽媽,誰教我這輩子最愛的是您……不管
您怎麽傷害過我,可是我對您的愛都永不會改變。您起開,讓我來承擔這一切吧。
相信兒子,我可以保護您一輩子了。」
徐琳端着茶悠閑自在的喝了一口,終于冷笑道「還真是催淚動人的母子情深。
不過左京,你可想好了,這裏你媽欠下孽債的可不止我一個,詩芸的父親因爲這
次事件直接被氣的心髒病發作撒手人寰了,我們所有人的親人都和我們斷絕了關
系,工作沒了,家庭沒了,親人沒了,孩子沒了,丈夫沒了,什麽都沒有了!你
說,你能怎麽補償我們?!」
王詩芸在旁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滿臉怨毒的死盯着李萱詩,卻珠淚落了
滿臉渾然不覺……隻有她從對李萱詩從前的崇敬變成了現在最刻骨的恨意,因爲
她的父親死了……那個最愛她視她爲掌上明珠永遠的驕傲的最愛的父親,死了…
…再也見不到了……!!
丈夫的絕情和女兒的哭叫都能讓她忍耐下去,因爲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找
的,是她活該。可是父親的死讓王詩芸徹底崩潰了,那一瞬間她就把李萱詩恨入
了骨髓。如果不是她坑害自己,她的父親就不會死……她的家庭還是那樣幸福美
滿,丈夫溫柔體貼,女兒乖巧可愛,父母健康慈祥,現在一切都沒了……一切都
沒了……
李萱詩哭的渾身顫抖癱軟在地,在這三個月裏她從未像今天這樣哭過,因爲
沒有任何人可以指望,她必須強迫自己堅強起來,可是現在兒子回來了,放下心
中千噸重擔的李萱詩,情緒徹底失控爆發,過去的罪孽和未來的恐懼,讓她徹底
變成了個六神無主的普通女人,那個永遠高貴優雅平和淡然又心有千機八面玲珑
的李萱詩再也找不到了,如今的她,隻是個想尋找任何依靠的可憐女人。左京摟
着母親緊緊抱在了懷裏,看着徐琳堅定道「我這次回來就是知道嶽母造成的後果
之後趕來贖罪的,不管徐伯母和詩芸你們要我做什麽,我說過,隻要不傷害到我
的母親,一切我都毫無怨言!」
徐琳看了王詩芸一眼,輕歎一聲走過去抹掉了她滿臉的淚,柔聲道「詩芸,
你覺得怎麽樣?」
王詩芸咬着牙道「他隻要能把我父親還給我,别說她欠我的,讓我給她做牛
做馬都行……可是可能麽?!……」
左京跪地磕頭,萬分無奈的道「詩芸,我知道人死不能複生,當初我父親去
的時候,後來我嶽父大人去的時候,我都知道……這輩子就當我欠你的,你要我
做任何事都可以,一輩子把我當馬騎都行,隻求你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和怨毒,爲
了你父親,也爲了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才是對他真正的報答……」
王詩芸大罵一聲「你閉嘴——!!」上去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左京臉上!狂哭
道「我隻想報答你媽!!我用一輩子來報答她——!!行不行?!」
徐琳趕緊抱住她安慰道「好了好了,冷靜一點!這樣吧,左京,你也别說這
些虛的,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你作爲一個男人,必須要保護好我們所有人
的安全,這是現在最緊要的事,你能做到嗎?」
左京擡頭堅定的道「徐伯母放心,隻要有我在,誰也休想傷害你們一根汗毛!」
徐琳滿意的點點頭,摟着王詩芸輕撫着她的肩背道「好。那這樣好了,現在
就先交給你一個任務作爲對你的考驗,你把詩芸給哄開心,不管你用什麽方法,
隻要把她哄開心了,我們就答應放過李萱詩,以後有什麽怨氣都隻沖你來,行不
行?」
左京大喜!連忙點頭道「沒問題!我一定把詩芸哄的開開心心的!」
王詩芸還要破口大罵,徐琳已經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微笑道「那就這樣說定
了!現在先吃飯!吃完飯還有很多活要你來做呢!以後沒你閑着的時候!!」說
着對王詩芸柔聲道「算了吧詩芸,左京說的對,人死不能複生,你要好好的活着,
才是對你父親最好的紀念。聽話,别讓姨心疼你,好嗎?……」
王詩芸再也忍不住,一頭撲進徐琳懷裏,叫一聲姨,放聲大哭!
一時衆女都滿臉珠淚,隻有左京心裏暗自松了一口氣……還好,終于把這見
表安撫住了……也許第一個調教的對象不是吳彤,而是這個自己一直垂涎欲滴的
清純浪貨呢……嘿嘿嘿,好,這個玩起來肯定更有意思……過了一會何曉月端着
幾盤菜進了大廳,放在餐桌上淡淡道「吃飯吧。」說着自顧自的坐下來動筷子開
吃。
徐琳瞪了她一眼,拉着王詩芸走過去道「好了大家一起來吧。左京把你媽扶
過來,飯後的事情暫且不談,剛才讓你陪我喝酒就是你要過的第一關,伺候老娘
喝好了,說不定我還能放你一馬呢!」
左京扶着母親坐下笑道「那我就更是萬死不辭了,不會喝也要賠伯母喝個痛
快。」說着殷勤的開酒給衆女都倒滿,又舉起酒杯對徐琳四女道「謝謝四位大美
女能給我這個機會,我先幹爲敬。」揚起酒杯,一飲而盡。
徐琳嬌喝道「好!憑你這個痛快勁,我就知道你一年監獄沒白坐,終于有點
爺們樣子了,哪像以前,被一個娘們管着不夠,再被另一個娘們接着管!最後結
果如何?全特碼一場空!男人不像個男人,看似對你再好的女人也隻是拿你當王
八蛋養着!一輩子不讓你出頭!!」說着歎了一口氣,搖頭道「算了,不說了。
喝酒!!」仰頭一杯同樣喝幹,冷瞪了李萱詩一眼煩悶的低頭自顧吃菜。
左京面不改色,李萱詩卻羞愧難言……氣勢被徐琳打的越來越弱,幾乎都不
敢說話了,哪裏還有以前的半點模樣!徐琳似有意似無意的話句句像刀鋒一樣刮
在她心上,偏還叫她有嘴難辨,有口難言,默默的低着頭,幾顆淚珠兒又滴了下
來。
左京溫柔的摸了摸母親的玉背,撫慰一番,感受着那滑膩的手感心裏有點沖
動,趕緊定下心神,又倒了一杯酒舉起來對王詩芸道「詩芸……我代媽媽向你賠
罪……你什麽也不用說,我連喝三杯。」說着自顧滿飲,又連倒兩次,都是一飲
而盡。
王詩芸卻低頭自顧吃菜,連看他一眼都不曾。左京咬了咬牙,又倒三杯,一
飲而盡。
再倒第三次三杯罰酒的時候,徐琳還沒說話,吳彤倒先忍不住了,小聲勸道
「大少爺你少喝點,再這麽喝下去馬上就會醉的……」
徐琳桌子一拍咯咯笑了!眉飛色舞的逗趣道「喲!彤彤知道心疼人啦?!怎
麽,對你的左京哥哥有意思了?姨替你做主!好不好?!」
左京面色尴尬,吳彤卻羞紅了臉,一把捂住小臉嬌嗔不依道「琳姨就你壞!
我不理你了!!」
徐琳更是笑的樂不可支!眯着美目笑道「小丫頭還蠻有眼光……你左京哥哥
人長得甩,氣質好,身材高大,風度翩翩,如今又有了真正的男人味,就是不知
道底下那活兒有進步沒有……」說着摸了摸下巴,回憶道「我記得以前看見的時
候,還是個小豆丁呢……」
左京一張臉瞬間通紅!結結巴巴的道「徐……徐伯母!您……」
徐琳無辜的眨着眼道「怎麽了?難道你小時候我沒抱過你?那時候你底下那
活兒可不是小豆丁麽?我哪有說錯?」
左京端着酒杯定在了那裏,傻着眼……一桌女人撲哧一聲全都噴笑了出來!
就連一直冷着臉的王詩芸這次也憋不住了,捂嘴失笑出聲!
徐琳若有若無的目光掃了一眼,無人看見的朝左京隐隐眨了一下眼睛。浪笑
連連。一頓飯吃的終于平安無事,衆女雖心有間隙,但終歸還是做足了姿态,連
王詩芸後來也沒再冷着臉,偶爾還和左京輕聲細語的說幾句閑話,讓左京興奮的
滿面紅光激動不已,一激動酒就喝的有點多了,本來就不勝酒力,這時更是舌大
頭暈,眼花腿軟,衆女一看左京也喝得夠了,于是散場。徐琳不等李萱詩開口就
自顧吩咐道「彤彤,曉月,你們幫忙把左京扶到房間去吧,詩芸,你去打盆水給
左京擦個臉,讓他好好休息,風塵仆仆的趕過來渾身髒兮兮的,把床單都睡髒了。」
吳彤和何曉月倒沒說什麽,王詩芸卻皺起了眉頭,被徐琳輕輕推了一把,使
個眼色,終于滿心不甘的領命而去。
徐琳微微一笑,美目眯着暗自思量,老娘是喝個頭湯呢?還是喝個頭湯呢?
……小丫頭你還不願意,要是你能猜到左京的真正目地,怕是巴不得要去給他當
人肉墊子呢。既然你這麽笨,那就别怪老娘搶你個先了,嘿嘿……
徐琳正眯着眼睛暗自得意,卻猛見李萱詩不知何時已不聲不響的開了自己房
門,順手接過了左京的肩膀搭在了自己香肩上,柔聲道「把他扶我房間去吧,這
孩子,睡覺不老實,你們是伺候不住的。」
吳彤和何曉月幾乎是不由自主就松了手,很順利的讓李萱詩接過了左京的服
侍權。兩個笨女人也許是出于一直對李萱詩聽話的本能,也許是想到人家才是這
個男人的母親,這當媽的當然要照顧兒子了,所以不約而同的就站住了,眼睜睜
的看着李萱詩把左京扶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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