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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魅力熟男的豔遇札記 01-30 作者:夏日的一抹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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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熟男的豔遇札記 01-30 作者:夏日的一抹藍

第一章 風塵的回憶

李建德被調回總公司了,這樣的結果是一直希望他能夠正常上下班、不要過度勞累的妻子王秀雲長久以來所盼望的,雖然對李建德來說,他早已習慣在各大小工地四處跑、一直過著著有如陸上船員般的生活,但在兩個月前他已經滿四十八歲,畢竟不再年輕了,無論在精神上與體力等各方面都遠遠不再像二、三十歲巔峰時期那般充沛。

所以雖然調回總公司後每個月所能領的薪資要比起在工地時少了許多,每天朝九晚五固定上下班的規律生活也不像在工地那麼自由,但李建德還是看的很開,反正他兩個兒子都已經進入明星大學就讀,再過個幾年就要畢業了,而在奮鬥了二十幾年後他也已經賺了不少錢,傳統認為男人就必須房子、車子、妻子、兒子、銀子「五子登科」都已一應俱全,家庭生活美滿又安定,所以他也就不再奢求什麼,欣然接受公司這樣的安排。

事實上,李建德由於從小就受到出家學佛的二姑的影響,對於物慾的需求本來就很淡薄,如果不是身不由己的受到世俗社會的壓力逼著他必須奮發向上,他是寧可一輩子就過著粗茶淡飯、離群索居、與世無爭、無慾無求的極簡生活。但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後,在環境、機遇以及個人天賦與性格的交互作用下,往往都是身不由己的被各種力量推著走,因此李建德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踏進了營建工程界,整天在風吹日曬雨淋的工地忙進忙出,晚間還要陪著上司與大、小承包商及政客交際應酬,自然有時免不了也會涉足一些聲色場所。

但即使對於在風塵打滾的歡場女子,李建德還是保持著一定的禮貌,不會像一些人在幾杯黃湯下肚後就原形畢露放浪形骸的對身旁的坐檯小姐們毛手毛腳,但如此一來反而使得他顯得特別與眾不同,加上他又長得一張非常清秀的娃娃臉,平常也非常注重健身鍛鍊,儀表穿著也總是打理的整整齊齊,因此不論到哪一家店去,他都廣受店內小姐們的歡迎。

李建德心裡很明白:男性本「色」,自己身為男人,本來就是性好漁色,對於閱人無數的歡場女子他年輕時也曾經有過遐思,只不過他運氣不太好,在二十七歲那一年他在下班後被公司的二位同事半哄半騙的跟著一位承包公司水電工程的小包商老闆----老趙一同去一家摸摸茶店喝酒,那一次的經驗讓他此後對歡場女子的幻想徹底煙消雲散!

那是他生平首次涉足聲色場所,所以心情特別興奮,在踏入摸摸茶店昏暗的燈光照耀下的走廊走過一間間木頭隔間成的包廂時,他心臟就砰砰的強烈跳動著,當看到前來坐檯陪酒的幾個小姐多是三十幾歲的輕熟女,而坐他檯的卻是一位眉清目秀、看起來年約十八、九歲左右的幼齒妹時,他當時心裡面不禁暗爽道:「賺到了!」

而那位坐檯幼齒妹在她身旁坐下後就非常主動的伸手到他的胯下隔著褲子輕輕揉捏著他的肉棒,讓初次領教到女狼抓雞手的李建德嚇了一跳,並不太好意思的閃躲她的毛手毛腳,幼齒妹顯然是見多了像他這種歡場菜鳥,對他微微一笑道:「您好,我叫小莉,請問您怎麼稱呼啊?」,手卻仍然沒有停下來的繼續揉捏著李建德正緩緩充血變硬的肉棒。

李建德閃躲不掉她的偷襲,只好硬著頭皮回答道:「叫我阿德就可以了,嘻嘻…妳…別這樣…」

小莉瞥了他已經高高隆起的小帳篷一眼笑道:「不愧是年輕人,這麼快就硬了起來…」,說著便整個人貼到他的身上,一邊悄悄地拉開他褲子的拉鏈將手探了進去直接握住他又熱又硬的肉棒緩緩地幫他打手槍,另一隻手則牽起李建德的手引導他去摸自己的奶,而身旁幾位熟門熟路的同事與小包商老闆老趙更是早就個自摟一位小姐又摸又吻,整個包廂內瀰漫著菸味、酒味以及女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廉價香水味,在昏黃燈光的烘托下所有的氣味交織成一股極其頹廢且淫糜的氛圍,讓所有在場前來尋歡的男人們全都現出原形來,毫不客氣的對在身邊的坐檯小姐們的肉體上為所欲為的摸奶、吸乳頭、揉屄,坐檯小姐們也隨著男人們的動作輕聲嗯嗯哼哼的呻吟起來。

受到周邊情境的刺激,李建德已經被點燃的男性慾望逐漸燒成熊熊的烈火,於是就拋下所有無謂的虛假矜持,將嬌小的小莉一把抱過來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如此強勢的舉動將小莉給嚇了一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哎呦…」,隨後見到李建德粗野的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摸了起來,不禁微微一笑的小聲自言自語道:「男人啊…」,然後便雙手環抱著李建德的頭並閉上眼睛輕聲呻吟了起來,李建德以為她已經動情了,便試著將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內,不料竟只摸到一片的乾澀,這才明白小莉只是裝的,發出呻吟全然是配合客人的職業演出,頓時讓他感到有些掃興,而小莉也在他的耳畔小聲道:「你在外面摸就好,手指不要插進去挖…」說著並伸手將李建德的手拉到她自己的外陰部,並繼續佯裝性興奮的呻吟:「啊…」,同時更主動的朝著李建德的嘴吻了上來。

李建德原以為歡場的女子都不可能與客人接吻,小莉竟然主動吻他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不料在和小莉接吻後一股難聞至極的口臭立即從口腔衝進鼻腔,讓他忍不住想要作嘔,趕緊擺脫小莉的吻,而原本被小莉的小手緊緊握住正性緻勃勃的肉棒也瞬間軟了下來,不管小莉如何再三逗弄,他就是提不起任何的慾念,李建德索性對小莉說:「好啦,沒關係了,妳不需要再忙了,去服務別人吧。」

小莉卻仍不死心的繼續套弄著他垂頭喪氣的肉棒道:「可是…如果沒讓你射出來,就無法頒獎了。」

李建德好奇的問道:「頒獎?頒什麼獎?」

小莉回答道:「我們必須讓來這邊的客人射出來才有錢拿,你沒射出來,我就沒錢拿了。」

李建德這才明白原來她剛才這麼賣力的使出渾身解數的挑逗、取悅他,就是為了讓他早點射出來好賺取「獎金」,心裡面不由得對她感到無比同情,於是便從後口袋掏出皮夾來拿了一張紅色百元鈔票給她。

小莉收了那張鈔票卻口中唸唸有詞的道:「雙雙對對,萬年富貴!」

李建德愣了一下,稍後才會意過來,又從皮夾內再拿出一張百元鈔票給她,小莉這才歡歡喜喜的對她再三道謝,跑到對面李建德的一位同事小宏的身邊坐下,從小宏立即對小莉猴急的上下其手,兩人並嘴對嘴的激情舌吻在一起等熱絡的情況看來,他顯然早已是這家店的熟客了,而小莉對小宏這一位熟客也不吝給予「特別服務」,在摸了小宏的命根子幾把讓他一柱擎天後,就二話不說的蹲下身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口含住小宏的肉棒使勁的吞吐吸吮起來,這樣的陣仗很快的就讓年輕氣盛的小宏把持不住,在小莉的口中射了出來,小莉則笑吟吟的從桌上抽出幾張面紙將小宏射進她口中的濃稠精液全吐到面紙上,並展示給大家看,坐在一旁的小宏見狀只是不斷的喘著氣傻笑…。

在初次見識到這種公然宣淫的無恥醜態,李建德忍不住聯想到:剛才小莉在吻他之前,究竟已經跟多少客人接吻過、甚至於口交過?想至此,他不由得感到極度噁心,趕緊說他要去上廁所,在洗手間內用洗手乳將剛才在小莉身上四處撫摸過的雙手洗了一遍又一遍,並且用清水將臉洗了又洗後再漱口。

由於他是跟著其他同事們一同搭老趙的車過來這家店,礙於情面他也不好自己偷偷開溜,因此即使他內心感到非常不舒服,還是勉強回到包廂內,只見整個包廂內的男人們完全都現出了原形來──剛剛在小莉口中射過一砲的小宏,現在正與他的死黨小林兩人一左一右的將一位身材較為豐滿、年約三十幾歲的小姐美珍挾在中間,掀起她的上衣與胸罩恣意玩弄她的一對碩乳,同時另一隻手也不客氣的在美珍大大張開的雙腿間隔著粉紅色內褲揉撫著肥大的陰部,在他們兩人聯手的玩弄下,美珍內褲中央逐漸浮現一小塊水漬並逐漸擴大,小宏更無恥的將臉貼在美珍的胸前將她的乳頭一口含住使勁舔吸,在如此上下左右挾攻之下,美珍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喔…喔…嗯…嗯…好爽喔…」。

小宏涎著一張好色的下流嘴臉對她嘻嘻笑道:「妳受不了了嗎?想被幹嗎?」

美珍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有點受不了,但晚上回到家後沒有男人…」

小宏笑嘻嘻的道:「那還不簡單,如果妳晚上寂寞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們啊,我們一定可以滿足妳的需求!」

對於小宏這種想要打免費砲的邀約,美珍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每天來到店裡被好色的客人恣意輕薄摸遍全身是她為了生活而不得不然的工作,晚上回到了家後她雖然也有正常女人的性需求,但是可沒笨到主動打電話給不懷好意的客人來白嫖自己。

這時,作東招待李建德、小林及小宏三人的老趙忽然掏出了皮夾來對小莉、美珍以及另外二位坐檯小姐──小琪與小芳大放送每人各給了二百元,然後再抽出了二張千元大鈔放在桌子上道:「來喔,誰敢全身脫光站到桌子上,這二千元就是她的!」

不等其他三位小姐開口,美珍二話不說就飛快的將全身的衣褲都脫得一絲不掛,並一腳跨上了大圓桌上,在昏黃的燈光所照映出來的陰影襯托下,她略顯豐腴的肉體更散發出無比迷人的誘惑力,讓包括李建德在內的在場男人們都看得目瞪口呆,老趙忍不住站起身來將臉貼近她的雙腿間一探究竟,但是包廂內的照明不足,讓他無法看清楚,於是他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來將火點燃當照明,另一隻手更將美珍的兩片陰唇掰開來並用手指頭輕輕探入陰道口沾了點淫水後拉出一條黏稠的透明細絲來,口中還唸唸有詞的說:「好多水喔…」

坐在他身旁的小林笑道:「你小心一點,可別一個不小心把美珍的陰毛燒光了,那就糟了!」

這一番話讓在座的人無分男女都大笑起來,美珍卻是毫無表情的任由老趙當著大家的面前玩弄她,老趙畢竟是個經驗豐富的歡場識途老馬,雖然對於坐檯小姐們來說出錢的就是大爺,但他卻很清楚要適可而止,不可以玩得太過份傷人自尊,所以沒一會兒他就叫美珍下桌來,並將桌上那兩千元賞給了她,美珍歡天喜地的領了「獎」並對老趙再三致謝。

老趙拍拍自己的大腿,美珍心領神會立即溫順的坐了下來,老趙倒了一杯啤酒給她,美珍二話不說的一口就乾了,老趙很滿意的望著她微笑點點頭道:「妳一向都這麼拼嗎?美珍?」

美珍淡淡的笑道:「是啊,因為要幫家裡還債嘛,不拼不行!」

老趙凝視了她半晌吞了吞口水後問道:「這樣啊,那妳要不要再拼一下,在這邊當著大家的面跟我幹一次?如果妳願意的話,那獎金六千元怎麼樣?」

美珍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可以啊。」

說著就動手解開老趙的腰帶以及褲頭的釦子與拉鏈,再將他垂頭喪氣的肉棒掏了出來,先輕輕的握了幾下並上下擼動,老趙的肉棒逐漸充血恢復生氣,美珍見狀便從老趙的大腿上跳下來後蹲下身,一低頭就熟練的將老趙呈半硬狀態的肉棒含進口中,儘管老趙的肉棒有濃濃的尿騷味令人作嘔,而從老趙內褲中探出來亂七八糟的陰毛也刺得美珍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但她依然敬業的含弄著老趙的老屌,不時還發出滋滋作響的吸吮聲,彷彿在品嚐著極為美味的美食。

在美珍賣力的口交下,老趙的肉棒很快的就生氣蓬勃的達到全硬的備戰狀態,於是他輕輕拍了拍美珍的頭,美珍立即將老趙那被她含得油亮亮的肉棒吐了出來,並從自己的衣袋內拿出一個保險套熟練的套在老趙的肉棒上,接著就張大雙腿再度跨坐到老趙的大腿上,一隻手勾著老趙的脖子另一隻手扶著老趙的肉棒小心的將它插入自己早已淫水橫流的陰道中,便緩緩的上下左右擺動起腰枝套弄著老趙的肉棒。

老趙爽的輕呼出一口氣,望著美珍那一對不住在自己眼前跳躍的碩乳,忍不住左右開弓的兩手各抓一隻奶,並像個嬰兒吃奶般將整顆頭埋在美珍的乳溝內盡情享受著被陣陣律動乳波拍打的快感,還不時將美珍的乳頭含入口中狂吸,儘管吸不到乳汁,但老趙還是吸的津津有味。

看到這麼一幕,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畢竟這是一家摸摸茶店,雖然店裡的小姐偶爾會給經常上門的熟客一些特別服務,但一般來說頂多就是像小莉給小宏那樣口爆而已,雖然店裡並不禁止小姐們跟客人發展更進一步的關係,不過多半是帶出場到外面交易,極少像老趙與美珍這樣當場打砲給大家看,這讓小林與小宏不盡血脈賁張,不約而同的拉下褲頭的拉鏈將硬得有如鐵棍一般的小鋼砲掏出來,小林拉著小莉的手、小宏則貪婪的左擁右抱的拉著小琪與小芳的手,要她們幫忙打手槍解饞。

老趙見狀一邊繼續挺腰幹著騎在他身上的美珍,一邊喊道:「你們想要的話不必客氣,錢全部由我出…」

聽到老趙如此大方的昭告天下,小林和小宏興奮的立即示意小莉、小琪與小芳比照辦理,李建德則冷眼旁觀,即使小莉望了他一眼,他也只是對她笑了笑後搖搖頭暗示他並不想要加入戰局,於是三男四女就這樣個自旁若無人的相互幹了起來──老趙在和美珍面對面的相幹了一會兒後,老趙要她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並張開雙腿讓大家都得以見到他粗大的陰莖正快速的在美珍陰道內進出著。而小林則要小莉跪趴在椅子上,再扶起他已經套上保險套的肉棒從小莉高高翹起的屁股間插進她的陰道內,並像公狗在幹母狗一般死命的擺動著腰部衝刺著。

至於最為貪淫好色的小宏,則是脫得赤條條的躺在沙發上一男迎戰二女,小琪張大雙腿跨坐在他的臉上讓他從下而上的舔屄,小芳則騎在他的下半身,用自己的陰戶上上下下的套弄著他的肉棒,二個女人還面對面的不時相互愛撫對方的碩乳、親吻,整間包廂內充斥著男女交媾時肉體的撞擊聲、呻吟聲以及由體味、淫水味、菸味、酒味、廉價香水味所混合的腐敗頹廢氣息。

李建德就這樣一個人坐在角落默默的觀看著這一齣正在自己眼前上演的活春宮,但內心卻絲毫沒有半點的慾念,相反的,他此刻頭腦有如他剛啜飲入口中的啤酒一般的冰涼,即使包廂內的溫度由於其他人的瘋狂性交而不斷的攀升,即使老趙、小林、小宏都已經先後攀上了慾望的極樂高峰一洩如注,他還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2-1-10 01:59 編輯 ]
2020-10-28 09: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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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多情傳播妹

在親身經歷過那一次的尋花問柳之後,李建德對於歡場女子的遐思徹底幻滅!儘管老趙、小林與小宏那一天都有帶保險套上陣,但李建德還是忍不住對小莉在與他接吻時口腔所傳來的強烈惡臭感到噁心,那天他在回到家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衝進浴室內洗了三次澡,刷了三次牙,最後更把那支牙刷丟到垃圾桶內。


此後過了幾天,看老趙、小林與小宏似乎身體也沒有什麼異狀,他們三人在談到那天在包廂內的狂歡還眉飛色舞的直呼:「真的是太爽了!」,更說找時間一定還要再去一趟,但李建德卻是興趣缺缺,不管他們如何軟磨硬泡就是不願意跟他一同去尋歡。


於是他心如止水,此後就是白天上班晚上到大學進修並取得了法律學士學位,假日就和女友約會作愛,不知不覺的過了好幾年他也已經到了三十歲,雖然不時會與許多女子萍水相逢,對方也給他非常明確的暗示要讓他有機可乘成為入幕之賓,但他始終不為所動,只是專一的守著王秀雲這一位與他交往多年、雖尚無夫妻之名但已有夫妻之實的女友,對於這些唾手可得的豔遇完全無視!


隨著網路時代的到來,他在網路虛擬世界交了一群朋友,在他三十二歲的那一年,規律平淡的生活逐漸有了改變-----在他經常上的一個網站上,有一位在某個網路公司的CEO「老杜」忽然在網站上貼文廣邀的網友們在台北市林森北路一家知名的連鎖KTV內聚會,但由於老杜在網路上的人緣並不好,因此那一天只有李建德與暱稱「建欣」及「老蘇」的兩位男網友赴約,當KTV的服務生領著他們走進豪華的大包廂時,只見長得又高又胖、體重超過一百公斤腦滿腸肥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年約五十出頭的老杜正坐在寬大的長條沙發上,在他身旁左右則各坐了一名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小姐,老杜見到他們非常高興的熱情招手道:「歡迎歡迎,我是老杜,請到這邊坐!」


李建德三人客套的向老杜寒暄感謝他的招待並簡單的自我介紹後才坐下來,老杜看了一下手錶皺眉道:「時間已經到了,怎麼才只有這些人來?」


老蘇笑了笑道:「大概大部分的網友以為你邀大家聚會是開玩笑的吧?」


老杜有些不悅道:「我之前在網站上說我是公司的CEO他們不信,所以我才特別邀大家來網聚,給大家看看我究竟有沒有在說謊,結果我訂了這個三十人的大包廂,卻只有你們三人敢來,真是令人失望啊!」


建欣笑道:「或許再過一會兒就會有人來了,我們先唱我們的,一邊唱一邊等如何?」


老杜這才神色稍緩的點頭道:「也對!來,今天大家都是初次見面,相逢即是有,乾一杯!」,於是大家都舉起了手中的啤酒杯一飲而盡。


在黃湯下肚後,氣氛很快的熱絡了起來,老杜不愧是公司的CEO,不但能說善道而且出手大方,雖然整個包廂連同他在內只有六個人,但他卻把店內最貴最好的菜都點了擺了滿滿一桌,更不斷的向李建德三人敬酒,而坐在他身邊的二位年輕小姐也很活躍的找他們三人喝酒、划拳、唱歌,竭盡所能的炒熱氣氛,避免冷場。


在喝了半打瓶啤酒後,四個男人都已經略有些醉意,建欣忍不住問道:「老杜,您還沒有向我們介紹這兩位小姐,他們是您公司的員工嗎?」


老杜先指著坐在他左邊穿著黑紅色T-shirt白色牛仔褲,剪了一頭俏麗短髮,圓圓的臉蛋上長了一雙大眼睛,秀挺的鼻樑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像是個仍帶些許青澀氣質學生妹的小姐說:「她是Angela!」


Angela立即舉起酒杯向他們三人敬酒:「大家好,我是Agela,我姓徐。」


然後老杜再指著在他右邊的穿著粉紅色T-shirt淡藍色牛仔褲,留了一頭過肩長髮,一張瓜子臉搭配一雙桃花眼與高挺的鼻子及豐潤紅唇,讓她看起來較為成熟內斂的小姐說:「她是Maggie!」


Maggie也舉起酒杯敬酒道:「大家好,我是Maggie,我姓林。」


老杜接著又吞吞吐吐的說:「她們…嗯…是我帶來的…」


看到老杜那副欲言又止的態度,而Angela與Maggie默不作聲露出略微尷尬的表情,李建德三人頓時恍然大悟:她們兩位顯然是老杜叫的「外賣」,是請她們來陪酒陪唱炒熱氣氛的傳播妹!


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氛,老蘇連忙指著Maggie說:「唉喔,我剛剛一進來見到她的時候還以為是Lin,你們說長的像不像啊?」


李建德點點頭道:「確實有像,Lin也是長的一張瓜子臉,鼻子很挺,笑起來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


Maggie好奇的微笑問道:「Lin是誰?真的跟我長的很像嗎?」


李建德回答道:「她是一位女網友,曾經在我們經常去的那個網站貼過照片,我沒見過她本人,只看過她的照片。」


老蘇道:「我曾在網聚時見過她一次,她的個子很高,將近180公分,聽說她以前是學校的田徑隊,所以身體練的都是肌肉,妳就秀氣多了。」


Maggie微笑道:「呵呵…我身高只有170公分,可惜她沒有來,不然我還真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和我長的像。」


建欣看了一下手錶道:「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了,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了。」


已經有些微醺的老杜聽了後大聲道:「不來就算了,我們就玩我們的,今天不醉不歸,來大家乾杯!」,說著就舉起杯子先乾了,其他人也跟著乾杯。


然後老杜便牽著Angela的手一同走上舞台唱起了男女對唱的歌曲「愛我」:

「(女)你的手指你的眸你的喉結你的口
我總忍不住徘徊逗留 怕一生愛都挪不走
(男)妳的笑容妳的愁 妳的心情妳的夢
我總忍不住窺探追究 在生命的旅途中 我想隨妳甘甜與共…」


Maggie則在台下跟李建德三人划酒拳拼酒助興,Maggie不但划拳技壓群雄,酒量更是一級棒,很快的李建德三個大男人已經被她灌了一肚子酒,一個個都敗下陣來,老蘇與建欣趕緊說要下樓吸煙腳底抹油開溜了,而不善飲的李建德則是滿臉通紅,醉到連話都不想再說,只是兩眼發直的看著舞台上的老杜和Angela唱歌。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又受到「愛我」這首充滿深情的歌曲影響,當老杜與Angela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唱到副歌:

「(女)愛我 因為你我變得好富有
在你懷中被愛佔有 那種滿足是一切都比不過
(男)愛我 沒有妳我變得好貧窮
在人世中少妳左右 我想我連什麼價值也沒有
(合)好好愛我…」


這時候,老杜的手就不安份的伸過去想要摟Angela,但手才剛碰到Angela的小蠻腰,Angela就皺起眉頭閃避並厭惡的將他伸過來的手撥開,讓老杜尷尬萬分,只好老老實實的保持距離將歌唱完。


這一幕李建德全都看在眼裡,嘴角忍不住上揚,而坐在他身旁的Maggie也呵呵的輕聲笑了起來,李建德轉過頭來望了她一眼笑道:「妳也看到啦?」


Maggie笑道:「看見啦,男人只要多喝兩杯就會原形畢露,尤其是那些平常衣冠楚楚看起來正經八百的大老闆們,總以為出錢的是大爺,喝了酒之後就常對身邊的女人伸出鹹豬手,我看多了!」


李建德笑道:「老是要應付這些老豬哥的糾纏,也真的是難為妳了!」


Maggie笑道:「還好啦,大部分的客人都很紳士,不會動手動腳的,像你就是啊。」


李建德笑道:「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我一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這一番話讓Maggie聽了忍不住大笑道:「是喔?真的看不出來呢,我還真想看看你隨便起來究竟是什麼樣子?」
李建德笑道:「還是不要的好,不然妳可能慘遭不測!」


Maggie笑道:「不怕,不怕,就怕你不敢,只出一張嘴!」,說著更笑盈盈的眼角含媚盯著李建德看,並在伸手為自己與李建德斟酒時,有意又似無意的從李建德放在沙發上的手滑過,如此充滿挑逗意味的言語與肢體接觸,讓李建德不禁一呆,正想著要如何應對之際,老杜和Angela已經唱完歌從舞台上回到坐位上,見李建德與Maggie有說有笑,老杜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聊什麼?這麼高興?」


Maggie笑道:「我們剛剛在談等一下要怎麼回家啊,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公車和捷運馬上就要收班,如果一個人深夜搭計程車回去的話太危險了。」


老杜笑道:「這有什麼困難,妳和Angela搭我的車就可以了,我一定安全將妳們送回家!」


Maggie笑道:「那多不好意思,你是大公司的CEO,住在天母,Angela住在士林你送她順路,我住在中和,一南一北完全不順路,如果讓你同時送我們兩個人,等你回到家肯定就已經天亮了,不但你累我們也累。」


這一番言之成理又充分顧及老杜面子的拒絕,讓老杜完全無法反駁,只能點頭稱是,但還是忍不住說:「那…該怎麼辦?」


Maggie笑道:「所以我剛剛才想麻煩李先生啊,他也是住中和,剛好順路。」


這突如其來的一招讓李建德頓時傻了:「啊??」


Maggie轉過頭來對著他燦笑道:「沒問題吧,李先生?」


李建德這才彷彿如大夢初醒的點頭道:「嗯…是啊,沒問題,只不過我平常都是騎摩托車上下班的,跑工地比較方便,今天我也是騎摩托車過來,妳搭摩托車沒問題吧?」


Maggie笑道:「當然沒問題啊,因為我今天是穿牛仔褲不是穿裙子,不過,你有安全帽給我戴嗎?如果我沒有戴安全帽搭摩托車,被警察抓到的話可是要被罰五百元喔。」


李建德回答道:「有啊,我摩托車上平常都是帶了兩頂安全帽,一頂我戴,另外一頂給我載的人戴。」


Maggie笑道:「你還真是設想周到!」


李建德聳聳肩道:「沒辦法,我每天都要載我女友去上班,她家住在新店山區,她不會騎車,搭公車路途遙遠又慢,一個不小心就會遲到而被扣錢,她哀給我聽,我只好每天去接送她了。」


Maggie頓了一下後又微笑道:「嗯…原來是這樣啊,但是你女友的安全帽讓我戴,對她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李建德道:「不會啦,只要妳不介意就可以了。」


Maggie笑道:「我當然不會介意啊,因為是我要麻煩你載我的。」


就在此時,老杜見到老蘇與建欣抽完了菸回來便對他們說:「你們跑到哪裡去了?時間只剩下半小時,你們要繼續唱嗎?」


老蘇搖搖頭道:「不了,明天還要上班,而且也已經喝太多酒了。」


建欣也說:「Maggie太厲害了,我們划拳贏不了她,喝酒也喝不過她,只好先到外面透透氣抽根煙,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改天再約出來唱,先謝謝您了,老杜!」,說著便舉起酒杯來向老杜敬酒,老杜趕緊也舉杯回敬,兩人一飲而盡,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舉起酒杯向老杜敬酒致謝,剩下的幾瓶啤酒在眾人一邊聊天一邊唱歌一邊喝很快的就被喝光。


見到電視螢幕上播出了:「親愛的貴賓,您今天點播的歌曲已經全部播送完畢,感謝您今天的光臨,祝您愉快,期待您下一次的再度光臨。」影片後,老杜開心的說:「今晚真的很愉快,謝謝你們啦,咱們明天網路上見!」,由於酒都已經喝完,於是大家就以水代酒相互道別後便散席了。


離開KTV後,李建德帶著Maggie走到摩托車停放處,Maggie望了李建德的摩托車一眼讚美道:「好帥的摩托車喔,看來你一定很愛飆車,不然怎麼會騎這種跑車?」


李建德笑道:「這是YAMAHA的FZR-150彷賽車,我已經騎了五年,算老車了,車身太重跑不快。」,說著便將繫在摩托車上的一頂安全帽遞給了她。


Maggie又問道:「你喝了那麼多酒,沒事吧?」


李建德笑道:「還不都是被妳灌的?放心,我剛才在離開KTV前就一直猛喝熱湯解酒,廁所更跑了好幾次,現在酒已經退了,不會因為酒駕被抓的。」


Maggie呵呵笑道:「你的酒量還真差呢!」,說著便跨上了摩托車後座坐下,李建德便發動引擎,油門一摧疾駛上路,Maggie則張開雙手緊緊的從背後環抱住他,一雙軟綿綿充滿彈性的乳房火辣辣的貼在李建德的背後,讓李建德忍不住回頭對她笑道:「欸…妳這樣子不怕我會忍不住現出原形嗎?」


Maggie笑著輕輕的打了他的背一拳道:「來啊,怕你不成?」,說著雙手將李建德抱的更緊、胸部更朝他寬大的背部貼的更密!


李建德笑道:「妳別這樣啦,我從一歲多就斷奶了,現在也不缺母愛!」


Maggie輕輕搥了他的安全帽一下哈哈大笑道:「你還說!」,說著她的雙手不但繼續環抱著李建德,臉更貼到李建德的耳際說:「你喝醉後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會很想保護你!」,雖然兩人都戴著安全帽,但是在凌晨空無一人寂靜的大馬路上,除了摩托車行駛時的引擎聲與風切聲外,Maggie這一句話卻還是讓李建德聽的一清二楚,讓他不禁陷入了沉默,因為在多年前他和女友去參加一位朋友的喜宴,在宴席結束後他不勝酒力的坐在僻靜的樓梯間休息時,女友在一旁不斷的幫他按摩舒緩不適,也曾對他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大約過了五分鐘,Maggie見他一直悶不吭聲,原本緊摟著他的腰的雙手開始試探性的緩緩移動輕撫著他的結實的胸膛,李建德仍然沉默不語,從少年時期,他不時就會遇到被一些大膽的女人刻意以肢體碰觸的騷擾,對Maggie這樣的舉動他早已見怪不怪。


在他二十二歲剛進公司的那一年,當時公司內就有一位作風一向豪放的女同事在聚餐時藉著幾分酒意站在他身後將她那兩顆軟綿綿的胸部貼在她的後腦勺,一邊又若無其事的和在座的其他同事們談笑,之後坐在他身邊與他閒聊時更是說著說著就把手放到他的大腿上撫摸,但對於這位主動送上門倒貼的女同事當時他因為他本身就對她興趣缺缺,另外她也是公司內一位男同事的女友,不想引發無謂的糾紛,所以他當時藉口說要上廁所尿遁擺脫對方的糾纏。


現在他一方面由於正騎著摩托車,另一方面他對於Maggie也不討厭,於是就任由她上下其手的在身上愛撫,在騎上往中和的中正橋面上,李建德才開口問她:「快到中和了,妳住中和哪條路?」


Maggie卻呵呵笑道:「其實我住在台北市啦,只不過我不想讓老杜載,所以才故意謊稱是住中和!」

李建德這才恍然大悟並問道:「那妳怎麼不早說呢?現在我們已經上了橋了,要下橋後繞一大圈才能回台北市。」


Maggie又呵呵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又把臉貼近李建德的耳邊說:「因為…今晚我不想回家…我…想跟你在一起…」,說著她的雙手緩緩的從上面移到李建德的大腿上輕撫著,手指更不時從他的大腿內側滑過,又意無意的碰觸到李建德的私密部位,加上緊貼在他背後那一對奶子所傳來溫暖柔軟的觸感,即使是李建德這樣自律甚嚴的男人也無法再忍耐下去,肉棒迅速的充血變硬將褲子撐起一座小帳篷,Maggie發現了他身體的變化輕輕笑了笑,伸出右手蓋在他的小帳篷頂端輕輕愛撫了一會兒後,就雙手並用的將他褲子的拉鏈拉開,再將他已經硬得像鋼筋般的肉棒釋放出來,然後再輕輕握住地上上下下擼起來。


李建德萬萬沒想到Maggie竟然這麼大膽,在微涼夜風的吹拂與Maggie柔若無骨的纖細小手雙重刺激下,他的肉棒脹得通紅,黏黏的透明前列腺液逐漸從尿道口滲出來,沾的Maggie一手都是,而Maggie原本就柔軟細緻的手在黏液的潤滑下更讓他感覺彷彿有如陰道般溼滑地套弄著他的肉棒。


既然身為女人的Maggie都已經如此不顧一切的主動向他求歡了,李建德索性也豁出去了,他將摩托車右轉後下橋沿著環河西路行駛了一段路,看到堤防的防水閘門開著就立即將摩托車駛入,在河濱公園的一棵大樹下將摩托車停下將引擎熄火,兩人下車後將安全帽脫下來隨手掛在後照鏡,就激動的緊緊相互緊緊擁抱在一起並瘋狂的溼吻著。


李建德一雙又大又厚的手掌將Maggie渾圓豐滿的翹臀使勁的揉捏著,Maggie的左手抱著他的腰,右手則緊握著他高高向上翹起頂著她小腹的肉棒溫柔的搓揉套弄著,然後蹲下身來將它一口含住賣力前後吞吐,並發出嘖嘖的吸吮聲,高超的口交技巧讓李建德爽到忍不住發出輕歎聲,整個身體感覺彷彿快爆炸了。


在滿腔的激情驅使下,她扶起蹲在地上的Maggie讓她彎腰雙手趴在摩托車的座墊上,隨即解開Maggie的褲頭鈕釦與拉鏈,粗暴的將牛仔褲連同內褲一把扯到膝蓋處後,就扶起早已進入備戰狀態許久的巨砲對準Maggie屁股溝下方若隱若現的陰部插了進去,將Maggie插得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聲:「啊……」,一股股黏稠的淫水瞬間被擠了出來,沿著大腿滑落下來。
似乎是要證明李建德說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一隨便起來就不是人」的話確實所言不虛,平常溫文有禮又自律的他完全都消失不見了,現在的他彷彿完全變成了一頭被母獅挑起性慾的雄獅般,從Maggie的背後將她壓在摩托車座墊上猛幹,狂風暴雨般的強大攻勢將Maggie白嫩又豐滿的臀部幹得啪啪作響,連摩托車都承受不了他的間接撞擊而不住振動著。


在群星之下整座空無一人的河濱公園中,除了蟲鳴聲以外,就只有Maggie極力壓抑著卻還是忍不住發出的歡愉低吟聲,以及李建德在奮力衝刺時所發出的低沉鼻息,一同在這個七月夏日夜晚的空氣間迴盪著,而這一對狂野男女周邊的溫度也在不斷的上升又上升…。


在幹了大約有半個小時之久,李建德與Maggie兩人都已是熱汗淋漓,身心所受到的強烈快感刺激著他更賣力的加快衝刺的速度,將早已歷經無數次高潮而整個上半身癱軟趴臥在摩托車座墊上的Maggie幹得忍不住輕哼一聲並抬起頭來,溼淋淋的陰道也隨之強烈收縮,將李建德火熱的肉棒緊緊勒住,這讓李建德再也忍無可忍的發出一聲低吼,滾燙的精液如火山爆發般的噴射出來,瞬間就灌滿了Maggie的陰道,一部分流進了她的子宮內,另外一部分則隨著李建德射精後逐漸變軟、萎縮而脫出的肉棒混和著她的淫水一同流出來,一滴滴的落在她仍卡在膝彎處的內褲底部以及腳下的草地上…。
2020-10-28 09: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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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那一定是愛

每當回想起過往的種種,李建德就會感到不可思議:明明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會對女人主動出擊的人,和女人互動他的態度雖然總是維持著溫文儒雅的態度與她們交往,但總是維持著一定的距離甚至於還可以說有些「冷」,但奇怪的是,對他感興趣的女人卻一直源源不絕。

雖然以他的外貌條件而言確實是不錯──180公分的身高、從十五歲以後就一直維持著每天不斷運動所練出來的修長結實體格,以及一張似乎永遠比實際年齡年輕個三到五歲的娃娃臉,讓他從十五歲時就經常是吸引女人們矚目的焦點。不過正是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在二千三百萬人口的台灣,英俊高壯的帥男何其多,李建德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帥壓群雄」迷倒那麼多女人,更何況除了外貌條件稍具優勢外,他並沒有耀眼的名校高學歷與讓人羨慕的高收入這兩項在傳統觀念認為能夠吸引女人的「三高」當中的其他二高,但即使如此,他在日常生活中卻還是經常吸引了女人對他的關注,讓他一直為此感到無法理解。

第二度於Maggie的陰道內射精後,李建德喘著氣平躺在Motel的床上讓同樣和他一樣熱汗淋漓氣喘如牛的Maggie側躺在他的身旁並將頭枕在他結實的胸膛,李建德很清楚:和在射過精後就立即切換成「聖人模式」只想要趕緊恢復武裝獨處的男人不同,女人在性愛過後除少數特例外,大部分都還是需要和男伴親密肢體接觸以細細品味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所以他在連續大幹二場後儘管已經相當疲憊了,卻還是讓Maggie緊貼著他,並一手輕撫著Maggie的秀髮,另一隻手則溫柔的愛撫著她那已經被插得微微紅腫、正緩緩滲出精液的陰部。

受到他如此的貼心服務,Maggie睜開眼睛深情的望著他嫣然一笑,翻過身來整個人趴在李建德的身上,信手將垂到額前的頭髮撩到耳後就低下頭在李建德的胸膛、脖子一路不住的往上親吻,即使李建德剛剛才舔過她的陰部,她也毫不猶豫的就一口含住了他仍殘留著些許淫水味的嘴巴,像是最啜飲極品美酒似的貪婪吸吮他口中的每一滴液體;相對的,李建德也不在乎Maggie不久前才又含過他的肉棒口中還是「精精有味」,緊緊的抱著她與她展開「舌戰」,在彼此的口中相互交流著從對方下體吸取出來的體液。

在溫存了一會兒後,李建德輕撫著她的臉問道:「妳怎麼會想跟我一起過夜?」

Maggie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手指頭像彈鋼琴般的在他的胸前不住輕敲著,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的反問道:「你說呢?」

李建德回答道:「我就是不知道才問妳啊。」

Maggie抬起頭來輕撫著他的臉呵呵笑道:「就只是喜歡你而已啊,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這簡單的一句回答讓李建德頓時無言以對,確實,男女之間很多事情本來就是不需要有任何理由的,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全憑自己最真實的主觀感受決定,如果硬要說出為什麼喜歡、為什麼討厭的理由,其實都只是事後找的藉口而已!

Maggie見他默不作聲,笑了笑又輕輕的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說:「你大概以為像我做這一行的女人都是見錢眼開的勢利眼,所以想不通為什麼我不肯讓老杜載我回家,卻說謊好搭你的摩托車並跟你開房間吧?」

心事被她說破了,李建德沒否認但也不好承認,只是持續保持著沈默,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頭髮。

Maggie笑著繼續解釋道:「我不否認,我當初之所以會當傳播妹就是看這一行錢賺的快、賺的多,否則誰會喜歡陪著不認識的客人喝酒,還得隨時提防著不懷好意的豬哥們的鹹豬手,就算被偷襲了還是只能不當一回事的強顏歡笑?但這不表示我們滿腦子就都只有錢,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什麼都不需要!」

李建德凝視著她的雙眼沒說話,靜靜的聽她繼續說:「我們不是機器,而是有血有肉的人,也需要友誼、愛情、關懷與尊重這些一般人都需要的東西,只不過一般的客人根本不會管這些,多半只是把我們當成玩具,既然付了錢,他們就只想能夠儘量的玩我們,從我們身上佔便宜、撈回本,有些客人則以為只要對我們炫耀財富、社經地位就會讓我們把他們當神拜,卻根本不知道這些我們都看多了,對他們這種幼稚到極點的膚淺行為只會覺得可笑至極!」

好不容易終於找到盡情傾訴的機會,Maggie忍不住把積壓在心理多年的話全都一股腦兒全盤托出:「說真的,那些客人錢就算再多、社會地位再高,也仍然是把我們當成玩具看待,不可能會跟我們分享的,所以他們錢再多、社經地位再高,對我們有個屁用?所以啊,與其費心去討好這些自以為是的老豬哥,還不如跟你快樂的過一晚,至少,你懂得尊重我,而且講話又風趣,而且…你長的又很帥!呵呵…」

說著,Maggie笑盈盈的輕撫著李建德的臉,並再度朝他的唇吻了上去,李建德與她熱吻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說:「可是…我已經有女友了,而且我也不可能和她分手…」

Maggie呵呵笑道:「我也有男朋友啊,但那又怎麼樣?在結婚之前,大家都是自由之身,就算上過床也不代表就要海誓山盟、從一而終,而且,我也沒有要你跟你的女友分手跟我在一起;同樣的,我也不會因為跟你過了夜,就跟我男朋友分手,跟你在一起,我只想快快樂樂的過一晚,如果多年以後你還會想起我,那就夠了!」

聽完她這一番話,李建德感動莫名捧著她的臉吻了起來,兩人四片柔軟溼潤的唇又再度緊緊的黏在一起,火熱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激烈交纏著,在澎湃的激情驅使下已經休息了近半個小時的李建德分身又逐漸「性緻勃勃」的抬頭挺胸頂在Maggie柔軟的小腹上,並隨著兩人擁吻的身體波動而不住摩擦著。

Maggie暫時掙脫了李建德的溼吻舒了一口氣,低頭望了自己小腹下那根李建德生氣盎然的肉棒一眼,忍不住笑了一下,將身體往下滑到李建德的兩腿之間,伸手將他的肉棒握住後溫柔的輕輕擼動了一會,便再度將它含住口中舔吮了起來。

李建德爽的輕嘆一口氣閉著眼睛靠在床頭櫃上享受著Maggie的口交服務,同時也忍不住伸出手來愛撫著Maggie的秀髮,手指更時不時地輕輕掠過Maggie的耳際,微微的騷癢感讓Maggie不由自主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李建德的手又再次撩過她的耳際,她先是微微地閃躲了一下,但最後卻還是讓他的手掠過,並又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快感從身體的深處湧了上來,使得她更賣力的吸吮著李建德脹得通紅的肉棒,將她粉紅濕潤的豐唇完全塞得滿滿,而她那已經被李建德二度射精的陰部,也不自覺的汨汨流出了淫水來。

這一招調情的技巧是李建德在誤打誤撞下琢磨出來的──在他狂飆的少年時代,與大部分血氣方剛的少年人一樣,完全不懂得如何與女性交往,所以雖然有不少女孩子對他有好感主動送上門來,但他卻不知道要如何掌握分寸,以至於往往不是太過於正人君子讓與他交往的女孩們覺得他不解風情拂袖而去,再不然就是誤以為他是個急色鬼而被嚇跑,在情慾上始終未能修成正果。

一直到多年前他參加公司舉辦的員工旅遊時,透過公司內一位較他年長三歲當時正在就讀夜二專的女同事帶了三位包括王秀雲在內的同班女同學一同帶來參加,將她們介紹給李建德等一票公司內單身漢們認識,當時他因為剛和一位女孩分手,充滿憤世嫉俗的他故意在王秀雲三人面前表現的既輕浮又討人厭,但天生憨膽的王秀雲不但沒有被他嚇跑,反而對他產生了好奇心,於是在他的積極力邀下她很乾脆的就接受邀約,兩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開始交往起來。

有一次在送王秀雲回家後,兩人依舊難分難捨的在她家附近的公園中親熱,那一次他就是輕撫著王秀雲耳際的秀髮,讓王秀雲先是吃吃的笑著閃躲並嬌聲說:「唉呦…好癢,不要啦…」,但不一會兒就被他摸的嬌喘連連,他猛然一把將王秀雲抱進懷中,並恣意的在她全身各處亂摸,王秀雲也毫無抵抗的任他為所欲為,於是他就大膽的將手伸進了王秀雲的衣服中直接揉搓起她軟綿綿的奶與潮溼溫暖的陰唇,將王秀雲逗的春心蕩漾,就這樣糊里糊塗的被他將脫掉了內褲,再將他那硬繃繃的火燙肉棒插進了陰道中,在星空下奪走了她的處女貞操!

如今他把這一招用在Maggie身上,當然是正中下懷,一方面,像Maggie這樣閱人無數的傳播妹本來就有極強烈的自尊心,如果男性自恃「弟大物勃」的採取強勢直攻不但無法挑起她的情慾,反倒可能傷了她的自尊心而弄巧成拙;另一方面,頭皮與耳際原本就是大部分女人的性敏感帶,當Maggie在為他吹喇叭時,他不斷輕撫著Maggie耳際的秀髮,這種帶有濃濃愛憐意味的肢體接觸除了帶給她無比溫馨的幸福感,也不著痕跡的持續刺激著她的性快感,讓她湧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慾浪潮。

原本一開始在兩人關係中就採取主動出擊的Maggie現在被李建德撩起了滿腔的高昂性趣後,當然不可能再按捺得住,因此她毫不猶豫的一隻手抓著已經李建德那被她吸吮得通紅的肉棒,另一隻手掰開自己淫水滿溢的陰唇,對準陰道口後便跨騎上去,李建德火燙又堅挺的肉棒再次將她完全佔領,讓她舒爽的忍不住輕哼出聲來:「喔……真爽…」,說著便緩緩的上上下下地對李建德的肉棒套弄起來,在兩人不斷湧出的體液潤滑下,Maggie緊實的陰道牢牢的勒住了李建德粗大的肉棒,不時發出「咕唧…咕唧…咕唧…咕唧…」的聲音,為這第三回合的性愛憑添不少情趣。

既然Maggie喜歡採取主動李建德也樂得輕鬆讓她全權作主,於是他上半身斜倚著床頭櫃一邊欣賞著Maggie在上面騎乘時欲仙欲死的快活表情,一邊則不斷地搓揉著她胸前一對碩乳,如此上的下夾攻,Maggie很快的就瀕臨又一次的高潮
,不由得使勁扭腰擺臀加速上下套弄,沒多久她就發出了一陣輕呼:「啊……啊…太爽了…我…我…洩了…」,說著就閉著眼睛垂下頭來整個人癱軟在李建德的身上,渾身香汗淋漓的大聲喘著氣。

李建德與她胸貼著胸臉貼著臉的將她雙手環抱著,Maggie軟綿綿的身體觸感以及將他的肉棒緊緊勒住的溼淋淋陰道雖然讓他相當舒服,但是他已經射精過兩次了,敏感度大大降低很多,加以剛才他一直都是被動的半躺在床上看著Maggie表演,自己並不需要用力,自然就更金槍不倒了。

現在看到Maggie在高潮過後彷彿洩了氣的情趣娃娃一般貼在他的胸前,看來是沒有力氣再發動主動攻勢了,他自然必須拿出男人的氣魄來收拾一切,於是他將原本抱著Maggie纖細腰枝的雙手先收了回來,然後從Maggie修長的雙腿下穿過將她環抱著,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以「火車月台便當式」來走下床,繞著房間徐徐地一邊走一邊幹著Maggie,將她從幾近失神的狀態幹得悠悠轉醒過來,趕緊雙手環抱著李建德的脖子,隨著他粗大的肉棒在陰道內的每一次抽動而胡言亂語地呻吟著:「啊……啊…好粗…插的我好脹…我…我…會被你幹死…」

在床笫之間,女人的淫聲浪語不但是對男人最大的肯定,更是威力強大的無形壯陽藥,在Maggie欲仙欲死的極樂呻吟聲鼓舞下,李建德潛在的狂野本性完全被喚醒,不斷的朝著Maggie那已經被他內射過二次的陰道猛插,彷彿抽水機般源源不絕的從她的身體深處汲取出他之前所射進去的精液與Maggie淫水混合液,順著兩人性器交合處從大腿不斷地滑落下來,甚至於有一部分的黏稠體液在活塞效應下被擠得發出「噗…噗…噗…」聲響直接從Maggie的陰道口噴濺出來,灑遍了整個地板上。

忽然,一陣隱隱約約的急促的救護車警笛聲從隔音氣密窗傳進了房間來,讓李建德不由得轉過頭朝窗戶望了一眼,透過半透明的白色刺繡窗廉,他猛然發現原本漆黑的夜空這時已經在天際泛出微微的晨曦,他轉頭望了一眼床頭旁的燈光音響電視設備控制櫃上的電子鐘液晶螢幕這才發現:現在竟然已經快五點了,他和Maggie已經幹了一整晚!

然而,他卻毫無睡意,只是緊緊環抱著已經被他幹到虛脫雙眼緊閉微微張著嘴卻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的Maggie繼續奮力的抽插著,只不過,在持續的激烈交合運動下,他們倆早已滿身大汗又溼又滑,而Maggie卻已經連環抱住他脖子的力氣都沒有,為了避免一個不小心將Maggie幹得摔出去,李建德只好暫停攻擊,抱著已經徹底癱軟的Maggie,讓她俯臥在床上後,再將肉棒從她高高翹起的臀部再度插入陰道內繼續肏幹著她。


而Maggie則是已然差不多被他幹得快失去意識了,在李建德不斷地從後面狂野的肏幹下,她整個人也不斷的被往前頂,原本平放在床上的左手就這樣被頂得碰到了一旁設備控制櫃上的收音機開關按鈕,床頭音響的喇叭播出了李建德非常熟悉的旋律──是多年前美國好萊塢巨星李察‧吉爾與茱莉亞‧羅勃絲電影「麻雀變鳳凰」內的插曲《It must have been love》:

Lay a whisper on my pillow
在我枕畔留下一串細語
Leave the winter on the ground
將冬季遺留在地上
I wake up lonely
我孤單的醒來
There's air of silence in the bedroom and all around
臥室及四周充滿一片寂靜
Touch me now, I close my eyes and dream away
觸碰我,當我閉上雙眼夢遊他方

It must have been love but it's over now
那一定是愛,但已經結束了
It must have been good but I lost it somehow
那一定很美,但我終究失去了
It must have been love but it's over now
那一定是愛,但已經結束了
From the moment we touched till the time had run out
從我們觸摸的那一刻,直到時光流盡

Make believing we're together
假裝我們仍在一起
that I'm sheltered by your heart
我被你的心呵護著
But in and outside
但是,由裡到外
I've turned to water like a teardrop in your palm
我就像你手心的淚滴,已化成了水
And it's a hard winter's day, I dream away
在我夢遊四方的嚴酷冬日裡

It must have been love but it's over now
那一定是愛,但已經結束了
It was all that I wanted, now I'm living without
那正是我所需要、生命中缺少的
It must have been love but it's over now
那一定是愛,但已經結束了
It's where the water flows, it's where the wind blows
在細水長流、微風吹拂的地方……

主唱女歌手瑪麗‧芙瑞德克森高亢嘹亮的嗓音,讓Maggie張開了眼睛,轉頭望著在她背後仍在賣力耕耘的李建德一眼,沒想到李建德竟然也剛好在望著她,兩人四眼凝視卻都沒有說話,雖然肉體的快感正隨著李建德不斷加速的肏幹頻率不斷往另一波高峰攀升,但一股百感交集的複雜情緒卻讓Maggie莫名其妙的感到鼻頭一酸,晶瑩的淚水不由自主的從眼角奪眶而出滑落到枕頭上。

看到這一幕,李建德心裡面也不禁一陣酸憷,他和Maggie不過是在幾個小時前才剛相識而已,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和她一見如故,並有如天雷勾動地火般的一發不可收拾的發展成如今這般情慾奔騰的地步,原以為這不過是又一起都市男女萍水相逢偶爾觸發的激情,但是卻在音樂的撩動彼此的心弦後逐漸發酵、發生微妙的化學變化,讓李建德不得不重新省思,他和Maggie之間究竟算是什麼呢?

就在此時,瑪麗‧芙瑞德克森又扯著嗓子以幾近嘶吼的唱道:「It must have been love but it's over now…」,一句句都震撼著李建德的心靈,讓他忍不住低聲的喃喃自語道:「是的,那一定是愛!但現在也已經即將結束了!」

說著,便俯下身來將Maggie滿面的淚痕以溫柔的吻逐一輕輕拭去,而他那已經奮戰了一整夜的巨砲也幾乎在同時激烈的抽搐顫動著,熾烈的精液從他不斷收縮的陰囊中奪門而出,彷彿要填滿著兩人相見恨晚的遺憾般,一股又一股地在Maggie空虛的子宮內灌注著…。
2020-10-28 09: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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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與公司之花初次邂逅的回憶

李建德和Maggie共度那如煙火般絢爛而短暫的難忘一夜已經過了二個月了,這二個月的每一天他彷彿就像是個初次失戀的少年般只要一空閒下來就會忍不住想起Maggie,但是他知道再深的思念都是不應該的,畢竟他與Maggie都各自有交往多年的對象了,兩人都不想破壞對方的幸福,所以在那一天他們要離開共度一晚的Motel時,Maggie並沒有留給他電話、地址與其他的聯絡方式,而他也沒有向Maggie要,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所以他便把全力投入工作,讓自己每天忙得沒有空暇胡思亂想,下了班之後就到家附近的大學運動場慢跑,即使他正處於性慾高昂的盛年,他也刻意的壓抑自己不與王秀雲做愛,為了就是想徹底忘掉與Maggie的那一夜,同時也有想藉此向毫不知情的王秀雲贖罪的意思。

只不過他這樣的改變終究還是逃不過身為女人的王秀雲敏感的眼睛,在一個星期日,他與王秀雲一起出去看電影吃過飯後照例帶著她回家休息,但是卻沒有如往常般做愛,王秀雲就忍不住問他:「你最近心情好像都不太好喔?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建德望了她一眼後笑道:「沒什麼,最近工作比較忙,感覺比較累而已。」

王秀雲道:「是嗎?我覺得你最近不只是累而已,大部分時間也都悶悶不樂的,有什麼心事嗎?」

李建德笑道:「真的沒有!」,說著便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以火熱的雙唇將原本她那還想要開口說話的嘴巴封住,同時另一隻手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的衣服掀開,使勁的揉捏起她那傲人的碩乳,王秀雲一開始被他嚇了一跳發出了:「唔…」的一聲雙手反射性的想將他推開微微抗拒著,但不一會兒就被他摸的全身癱軟,雙手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脖子與他熱吻起來。

當年王秀雲與他交往時才十九歲多一點還沒有滿二十歲,不過卻因為家族遺傳而長了比大部分女人還要大上一號的胸部,加上她的腰又細,使得她的上圍更形凸出,無論走到哪裡總是引人側目,而她又的臉又神似當時紅遍全台灣的藝人溫翠蘋,走在街上即使是女人也都忍不住要多望她一眼。

也因為交了這麼一位美麗的女友,所以他在和王秀雲在一起的這七、八年間他都未曾再對其他的女人動心過,之前他被同事連拐帶騙的帶去摸摸茶店雖然差一點就把持不住,但最後還是踩了煞車,但他萬萬沒想到與Maggie萍水相逢,竟然就天雷勾動底火的一發不可收拾跟她做愛了一整夜,雖然事後就斷的乾乾淨淨,但他還是對於自己在肉體與情感上都背叛了王秀雲深感懊悔,所以才以禁慾的方式來懲罰自己。

而今,他一來為了避免王秀雲起疑,二來他也真的是憋太久了,才決定給自己解除禁令,因此他吻了一會兒就將王秀雲脫個一絲不掛再以餓虎撲羊之勢將她撲倒,火熱的雙唇像暴雨的雨點般瘋狂的從王秀雲微翹的豐唇、深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一路不斷的向下灑,最後吻在她那早已滲出潺潺淫水略帶尿騷味的陰唇上。

他靈巧的舌頭從兩片陰唇的夾縫間擠了進去並狂舔了起來,讓已經兩個月沒有與他做愛的王秀雲舒服的輕哼了一聲,他望了雙眼緊閉正陶醉在極度快感中的王秀雲一眼,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隨即將雙手從王秀雲的兩腿彎處插入將她修長的雙腿左右拉的大開讓她的陰部更形凸出,讓他更能夠恣意的舔吮,雙掌更往上緊緊抓住了王秀雲碩大的雙乳使勁地揉著,在如此上下挾攻下,王秀雲不但被搞得愛液泛濫將床單沾溼了一大片,更忍不住放聲的大喊起來:「喔…喔…喔…好爽喔…好爽…」

兩人在一起已經七、八年,就算還沒有結婚也可算得上老夫老妻了,對彼此的身體反應都再熟悉不過,因此李建德很清楚王秀雲已經準備就緒,便停止了對她的口交前戲,扶起宛如攻城槌般堅挺的肉棒直抵王秀雲一片濕滑的門戶後就直接給她一桿進洞,將她頂得不由自主挺起腰來相迎,口中還發出一聲輕呼:「哇……好大…好硬…好燙…」

雖然俗話說:「女人在醫生與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都無須害羞」,但看她那一副被自己幹得完全不顧形象的騷浪媚態,李建德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畢竟在這兩個月的禁慾期間,他和王秀雲都餓壞了,如今再次嚐到肉味自然是快感加倍,因此儘管只是單純的插入,就已經感覺爽得不得了,使得王秀雲愛液如洪水般泛濫源源不絕地流到了床單上。

有道是:「小別更勝新婚」,雖然李建德這兩個月來並沒有和王秀雲異地相處,而且幾乎每天他都會去接她下班,假日也是都在一起,但兩人的性器確實是「久別重逢」,所以一交合後雙方就卯足了勁全力以赴,以至於整張床隨著兩人的激烈動作而跟著震動起來,兩人性器交合處還因為體液不斷四處噴濺而唧唧作響,被插得死去活來的王秀雲更胡言亂語的叫床著:「啊…啊…啊…幹死我了…幹死我了…啊…啊…啊…啊…」

兩人都非常激動,從一開始就全力衝刺,因此在狂幹了數百下之後李建德就感覺體內的熱血奔騰,肉棒的血壓不斷升高、脹大,將王秀雲的陰道塞得滿滿毫無縫隙,使得王秀雲很快的就在短時間內來了三次的高潮,而他的龜頭也因而被她不斷湧出的溫熱愛液所刺激,終於再也忍不住一射如注,將儲存了二個月的濃濃精液全都灌滿了她的子宮內,他才像剛跑完一百公尺賽跑的選手般全身虛脫的趴在王秀雲香汗淋漓的溫軟嬌軀上不斷的喘氣。

王秀雲這時才發覺到已經被他內射精了,忍不住驚聲叫道:「哎呀,你怎麼把我射進去了?會懷孕欸!」

說著,就想要掙脫他的懷抱爬起來去浴室沖洗,但卻被李建德阻止並將她抱住喘著氣對她說:「如果懷孕的話就生下來…我們結婚吧…」

王秀雲有點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問道:「結婚…?你…你是說真的嗎?」

李建德點了點頭道:「如…如果妳願意嫁給我的話…」

他的話還沒說完,王秀雲已經激動得無法自己,緊緊的將他抱住在他臉上狂吻著,最後兩個人的四片火燙嘴唇更緊緊的貼在一起,吻的難分難捨…。

*************************************************************************

在決定結束三十多年的單身生涯與交往多年的王秀雲攜手邁向紅毯的另一端後,李建德就開始認真的著手準備,除了把房子重新粉刷整修外,更去汽車駕訓班報名上課學開車,也在順利的取得汽車駕照,就立即四處探詢準備買一輛中古車,畢竟,在成家立業有了孩子後,總不能夠再像現在這樣騎著摩托車四處跑,因為摩托車也載不了一家人,而他才剛考上駕照,對自己的駕車技術還不是很有把握,所以不敢立即就買新車,先買一輛堪用的中古車把技術練好,就算不小心磕磕碰碰也不會心疼,等到駕輕就熟後再來買新車才是最好的打算。

但儘管他四處尋尋覓覓,卻始終找不到中意的中古車,不是車況不佳就是價錢太高,一時也急不來,就只能耐心的繼續留意了。相對的,王秀雲則是興緻高昂的拉著他趴趴走張羅拍婚紗照、訂飯店準備宴客、選購結婚戒指、蜜月旅行…等事宜,他對此當然只有全力配合與付錢的份了。

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下,全公司的同事們都逐漸耳聞李建德要結婚的消息,每個人一見到他都向他道賀,讓原本希望婚禮低調舉行的他感到相當不好意思,只能客氣的向對方說謝謝,這一天他到總公司開會時,才一進大門當天輪值的保全人員小洪一見到他就高聲喊道:「恭喜你啊,新郎倌,什麼時候請吃喜酒啊?」

李建德紅著臉對他說:「呵呵…謝謝,預訂在明年一月啦。」

忽然有一個溫柔的女聲從背後傳來問道:「是什麼人要請吃喜酒啊?」

李建德覺得這聲音相當熟悉,趕緊回頭一望,只見一位身穿紫色連身裙裝頭戴著白色草帽氣質高雅的女子正站在他背後笑盈盈的望著他,原來她是已經離開公司好幾年的前總經理秘書----江映雪,當年她可是全公司公認最漂亮的第一大美女,長了一張彷彿是文藝片女主角般充滿靈性清新脫俗的秀麗臉蛋,大約165公分高的纖細修長的身材,讓曾經見過她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稱臣,即使她已經年過四十了,但由於保養得宜,容貌看起來仍和當年李建德剛進公司時一樣,彷彿只有二十幾歲,而她右手牽著一位年約五歲、打扮得與她一模一樣的小女孩,簡直活脫脫就是她的縮小版,讓人一望便知是她的女兒。

李建德又驚又喜的走過熱切的向她打招呼:「江姐,好久不見了,今天怎麼有空回來?這是妳的女兒嗎?跟妳長的一模一樣欸,長的真的好可愛、好漂亮!」,說著便蹲下身來問小女孩:「妳叫什麼名字?妳戴的帽子好漂亮,是誰買給妳的?」

小女孩怯生生的回答道:「我叫小貞,帽子是媽媽買的。」,說著往江映雪的身邊緊靠,這天真無邪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江映雪笑道:「真的好久不見,你變胖了不少喔,我今天休假,帶著女兒出來逛逛,剛好路過公司就順便進來探望以前的老同事。」

李建德笑道:「我從大學畢業後,晚上不需要再去上課,不知不覺就胖了十公斤,以前我只有六十五公斤,現在已經七十五公斤了,所以常被我的女友叫我『死胖子』,俗話說:『一年嬌,二年俏,三年拉警報,四年沒人要』,因此趁著還有人要的時候趕快把自己存貨出清。」

江映雪掩著嘴優雅的笑道:「呵呵…你是公司有名的帥哥,怎麼會怕沒人要?以前你真的太瘦了,現在這個樣子剛剛好!要和你結婚的是當年你剛進公司時所交的那一位女朋友嗎?」

李建德聳聳肩自嘲道:「帥有什麼用,還不是被卒給吃了?錢賺的不多,所以我才一直不敢結婚啊,更沒有本錢換女友,只能一直跟當年那一位在一起,而她因為上了我這條賊船,這麼多年了,也只好認栽了。」

江映雪笑道:「你怎麼這樣說自己呢?你可是擁有土木與法律兩項專長,前途看好呢。」

李建德無奈的笑道:「錢賺的少,有再多專長也沒用,像是為了結婚打算買車,我也只能先買二手車,只不過我四處尋尋覓覓,已經找了好一陣子都還找不到。」

江映雪笑道:「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呢?我現在就是在賣中古車,最近店裡剛好又進幾部車,你找個時間過來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吧。」,說著就從包包中拿出了一張印有店名地址與電話的名片遞給他。

李建德從她手中接過了名片興奮的點頭道:「OK,那我改天再跟妳聯絡,我先去開會了。」

江映雪點了點頭微笑道:「你去忙吧,小貞跟叔叔說bye-bye!」,小貞乖巧的舉起小手向他揮手道:「叔叔bye-bye!」,李建德也對她們母女倆揮手道:「江姐bye-bye、小貞bye-bye!」,說著就轉身衝上二樓的會議室去開會了。

與江映雪的不期而遇,雖然解決了李建德一直找不到中意中古車的問題,不過卻也讓他不由得回憶起當年剛進公司時與江映雪的第一次邂逅──當時他是一位才剛踏入社會工作不到二年、剛從另一家公司轉換跑道到目前這一家公司的二十五歲社會新鮮人,第一天到總公司報到時,就見到了一位身材苗條的美女正在公司大門口的公共電話打電話,讓他的目光不禁被吸引了過去對她行注目禮,但那位美女卻沒有注意到他,只是顧著講電話。

於是他只好趕緊進入公司內辦完報到手續,在經過總經理辦公室門口,又見到了那位美女與另外兩位女同事正坐在總經理辦公室門口的櫃檯,他又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對方也正在看著他,他禮貌性的對她們微笑點了點頭致意,就要趕回到工地上班時,那美女卻忽然叫住了他並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新來的同事嗎?」

李建德停下了腳步回答道:「是啊,我叫李建德,今天剛來報到。」

美女又問道:「你在哪個部門?」

李建德回答道:「我被分派到第二施工所。」

美女有點驚訝的說:「第二施工所?以前我也是在那邊欸。」

李建德笑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巧了,請問您貴姓大名?」

美女指了指辦公室上的桌牌回答道:「我叫江映雪,現在在總經理辦公室當秘書。」

李建德理貌的微微鞠躬道:「江秘書好,以後在工作上要麻煩您多多幫忙了。」

江映雪卻沒有立即答腔,只是用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凝視了他半晌後才說:「嗯…你好…,已經沒事了。」說著就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李建德雖然覺得江映雪主動找他問話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再次向她以及其他兩位女同事點了點頭才離開。

對於這一個疑問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加以正式上班後就一直忙著工作,下班後還要趕著去大學上課,馬不停蹄的忙碌生活很快的就讓他把這件事拋到九霄雲外,一轉眼一年的時間就過去,李建德首次參加公司的年終尾牙宴,宴會是在台北市南京東路上的一家頗富盛名的湘菜餐廳的地下一樓,雖然裝璜並不豪華,但場地擺設乾淨明亮,同時還設了一個小舞台提供給賓客們上台唱歌跳舞,是相當理想的公司聚會地點。

李建德坐下來與同事們閒聊了一會兒,已經開始有人點歌上舞台開唱了,隨著氣氛逐漸熱絡起來,整個會場談笑聲也越來越大,李建德正忙著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與同事們聊天時,擔任晚宴司儀的董事長秘書孫麗萍忽然透過麥克風點名要他立刻到舞台來,他原本還沒有聽到,直到坐在他旁邊的小宏提醒,他才趕緊跑到舞台去,問孫麗萍究竟有什麼事?孫麗萍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江映雪說:「有人找你。」

李建德對江映雪笑了笑問道:「有什麼事需要我效勞嗎?」

江映雪一臉嚴肅的問他:「你會跳吉魯巴嗎?」

這個問題讓李建德感到有些意外,但仍微笑著回答道:「不會欸。」

江映雪又問道:「探戈呢?」

李建德還是搖搖頭道:「不會。」

江映雪還是不死心的又問道:「恰恰呢?」

李建德不太好意思的無奈微笑道:「不會,我完全不會跳舞!」

江映雪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隨即又若無其事的冷冷的說:「好吧,你可以回去了。」

美女主動邀請跳舞,偏偏自己從來就是對跳舞沒興趣,以至於「舞到用時方恨無」白白錯失了可以親近江映雪這一位公司之花的大好機會,李建德只好乖乖的回到座位上,同事們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只能尷尬的搖搖頭笑了說:「沒什麼事。」,便轉移話題和他們繼續喝酒聊天了。

在喝掉了二瓶的高粱酒、一箱啤酒以及小林剛剛才在摸彩抽到的一瓶XO後,大家都已經有了五分的醉意,江映雪忽然過來向大家敬酒,使得席間原本就已經相當熱烈的氣氛更為高昂,與平常給人冷豔充滿距離感的印象完全不同,江映雪喝起酒來非常乾脆爽快,不管是酒精濃度58度的高粱酒還是40度的XO她都是一口就乾了,讓在座的男人們都相形失色,在打過通關後,她在李建德的直屬上司施工所主任老賴的身旁坐下後對老賴說:「我喝一杯,你喝一杯,如果你不喝的話就脫衣服給大家看!」,說著就將手邊的XO一口乾了,然後對老賴說:「換你喝!」

已經喝了有七、八分醉的老賴無奈的搖搖頭苦笑道:「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江映雪哼了一聲道:「真沒用,不喝的話,你就脫!」,這一招把在座所有的人都逗樂了,紛紛拍手跟著她起哄喊道:「脫…脫…脫…」,老賴不知道是受不了同儕壓力還是真的喝醉了膽子也跟著大起來,竟然還真的扭腰擺臀的將上衣給撩起來,露出了他已略為中年發福的腰腹部,江映雪還往上拉了一把想把他的上衣完全脫掉,但最終還是點到為止的在老賴露出驚鴻一瞥的胸前兩點後就放手,不過這大膽搞笑的一幕卻已經讓大家笑成了一團,連鄰近幾桌的同事們見狀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看到外表纖細似乎柔弱得讓人忍不住要想保護她的江映雪喝了酒之後竟然如此強勢剽悍,李建德真的是開了眼界,只能在一旁跟著大家一起傻笑,不料江映雪竟然把焦點轉到他身上,指著李建德對大家幽幽的說:「本來我今天的第一支舞是想要獻給他的,沒想到他竟然連最簡單的恰恰都不會跳,真的讓我好失望!」說著,就將手中的那一杯XO乾了,並且又拿起酒瓶想再斟滿。

李建德見狀趕緊伸出手去阻止她道:「姐,別喝的那麼兇啦…」,卻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柔若無骨的滑嫩觸感讓李建德不由得心頭一震,但還是若無其事的將酒瓶給奪了過來,卻又見到江映雪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一縷旁人無法發覺的笑意在望著他,讓他頓時不知所措。

所幸正好他們這一桌的同事們接連被總經理抽到獎,連江映雪也被抽中,紛紛上台領獎,這才讓李建德得以暫時脫身,隨後,整場尾牙宴也在輕鬆的嬉鬧歡笑聲中劃下句點,受寵若驚的李建德就這樣與大家各自帶著尾牙摸彩所抽到的禮物返家…。

原本李建德以為江映雪在尾牙宴的言行只是她酒喝多了所致,所以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照常的上班工作、下班後就去上課,然後和王秀雲歡歡喜喜的迎接過年的連續假期。

在過完年後第一天上班剛好是西洋情人節,所以他到總公司洽公時就見到花店的人正捧著一束束的花進來送來,顯然都是要送給公司內那些名花有主的女同事們,讓李建德見狀不禁會心一笑,因為他今天下了班後,也要和王秀雲約會,當然也少不了情人節花束。但是當他走進辦公室遇到江映雪時,她與另外一位女同事楊淑芳竟然向他要花,讓李建德大感意外的說:「怎麼會呢?像妳們這樣的大美女,應該是追求者眾多,隨時都是鮮花擺了滿滿一桌啊!」

江映雪與楊淑芳無奈的異口同聲的對他撒嬌道:「真的沒有啊!」

「這樣啊?妳們等我一下!」說著,李建德就飛奔到樓下到附近的便利商店花了280元買了兩朵被細心包裝在盒子內的荷蘭紫色鬱金香,就又立即趕回辦公室,當他將鬱金香送到江映雪與楊淑芳的面前並對她們說:「情人節快樂!」時,兩個女人都忍不住發出高興的尖叫聲,並一再的向他道謝。

女人就是這樣,雖然在情人節這一天收到的花並沒有值幾個錢,但卻代表著自己也有男人寵愛而不是毫無行情的可憐女人,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別的女人比下去,即使是自己厚著臉皮去向男人硬拗來的也一樣。看著江映雪與楊淑芳收到花時喜悅溢於言表的模樣,李建德也為她們感到高興,畢竟能夠花一點小錢就為別人帶來快樂,他也同樣能夠跟著分享他們的快樂。

正當他打算要離開繼續洽公辦正事時,江映雪忽然對他展開雙臂笑盈盈的說:「要抱抱嗎?要給姐姐親一個嗎?」,這突如其來的好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心跳瞬間加速,原本他想婉拒,但卻不由自主的像個抽中了大獎的小孩子般笑嘻嘻的說:「好欸,真是太好了!」,說著就往江映雪靠過去,江映雪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厚臉皮,不過在略為遲疑一下後,還是很大方的在他的臉頰上「滋~~~~~~~~」的一聲用力的吻了一下,留下了一個鮮豔的紅色唇印,讓江映雪與楊淑芳兩人見狀忍不住大笑,連在旁邊一位一直悶不吭聲的中年阿姨同事也跟著笑了起來,頻頻問江映雪:「他是誰?是哪一個單位的?」……

在多年後回想起與江映雪初次邂逅後的種種回憶,李建德原本早已平靜的心不由得波瀾再起!

是的,當初他在剛進公司時確實曾經對江映雪忍不住心動,而江映雪也顯然對他有意思,不然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製造機會給他親近自己,如今再次重逢,雖然江映雪已經為人妻更為人母了,但這會不會又是她製造另外一次給他親近自己的機會呢?

懷著無比期待又複雜的心情,李建德決定明天就打電話給江映雪!
2020-10-28 09: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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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美豔熟女的滋味最銷魂

李建德還記得自從他送過一次花後,江映雪與楊淑芳此後每到了情人節以及被商人炒作成另外一個情人節的農曆七夕都會向他撒嬌要花,而他也都是有求必應的照辦,每一次送花都讓她們很高興,不過江映雪就沒有再像第一次那麼大膽的主動要求要給他抱抱並親吻他,他也不好意思提出要求,只是每一次到總公司開會洽公時遇到江映雪,她都會與他四目相接而笑,搞得他心癢癢。

在與王秀雲交往後,他就沒有再對其他的女人動過心,即使公司內有不少年輕漂亮的女同事,但他總是稟持「狡兔不吃窩邊草」的原則,從來不曾對她們下手以免惹來無謂的麻煩,但是對於江映雪這一位全公司公認的第一美女,他卻無論怎麼樣都無法克制自己的對她動了心,即使明知她足足比自己大上七歲也是一樣!

他還從施工所其他同事口中得知,江映雪出身富裕家庭從小就倍受寵愛,所以生性浪漫對愛情非常執著,她曾交過一位在演藝圈的男友,儘管她一直非常想結婚,無奈男方在演藝圈內闖蕩多年卻一直無法功成名就,所以就一直以事業未成為由拒絕跟她結婚,讓她非常失望,在拖了幾年後兩人最後還是分手了,此後就不曾再聽說她有再交新的男友。更讓李建德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施工所的一位與他同年齡的男同事小宋,竟然還曾經瘋狂追求過江映雪!

李建德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真的假的?小宋不是比她還小七歲嗎?他是認真的嗎?」

小宏忍不住笑道:「怎麼可能?他當然只是想玩玩而已,人家也不是笨蛋,根本就不理他!」

「哈哈…果然如此!」一想起小宋這一位與江映雪一樣出身富裕家庭平常總是嬉皮笑臉的小開猛烈追求卻踢到鐵板的糗樣,李建德忍不住笑出聲來,而這也讓他對於江映雪給予他的種種特殊待遇充滿遐想,因此有一次他打電話給江映雪討論工作上的事情,在順利地處理完公事後,他先是禮貌性的向她道謝,接著就試探性的對她說:「姐,找個時間我請妳吃飯,好好謝謝妳的幫助。」

江映雪回答道:「你要肥死我啊?我對吃沒興趣,我比較喜歡玩。」

李建德見機不可失趕緊打蛇隨棍上說:「這樣啊,那麼咱們約出來唱歌happy一下好了。」

想不道江映雪竟擺出大姐姐的架式回答說:「拜託,你是小弟弟欸,怎麼可以跟你老姐我約會啊?」

碰了個軟釘子李建德只好連忙哈哈笑道:「沒啊,我只是想謝謝妳的幫忙而已,但妳說不想吃飯,比較喜歡玩,所以我當然就要配合妳的需求囉。」

江映雪回答道:「再說吧,小…弟…弟!」

被江映雪明確的拒絕,李建德只好笑道:「OK,再次謝謝妳的幫忙了,再見。」說完就把電話掛了,但心裡面卻不太是滋味的暗自嘀咕著:「既然妳只是把我當小弟弟,那在尾牙宴時又為什麼要主動邀我跳舞,還在大家面前說出來?又為什麼要我在情人節送妳花,還主動找我抱抱並且當著眾目睽睽下吻我?這是在耍我嗎?」

平常他即使是遇到再怎麼喜歡的女人他也很少主動展開追求,寧可耐心地確定對方對自己也有意思後才會展開行動,所以江映雪在主動挑逗他,讓原本一向被動的他燃起了追求她的熱情野火之後,卻反過頭來澆了他一頭冷水,真的是讓他感到莫名其妙又極度不爽,原本心裡面的浪漫幻想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反倒是與江映雪一同向他要過花的楊淑芳在那之後對他的態度明顯熱絡很多,在那之後第三年的七夕,楊淑芳又主動向她要花,他也大方的順應她的需求,又到便利商店買了一朵荷蘭空運來台的紫色鬱金香送她,讓楊淑芳高興的合不攏嘴說:「真是謝謝你啊,肯送花給我這個老查某,我真是太高興了!」

李建德笑道:「妳怎麼這麼說妳自己呢?妳的條件這麼好,也還年輕啊,一定很多人追求妳啊。」

李建德說的確實是真心話,因為楊淑芳也不過才大她二歲而已,當時李建德二十八歲,楊淑芳也才剛滿三十歲,雖然她不像江映雪那麼美豔,但卻比江映雪年輕,一頭俏麗的短髮,讓她那原本就充滿都會女性氣質的臉蛋更具個性,而總是穿著一身俐落黑色貼身褲裝,使得她近170公分的苗條身材優點盡現,絕對是對男人充滿吸引力的輕熟女!

只不過比起給人冷豔的江映雪,楊淑芳卻是更加讓人難以親近的高傲,但此時她卻是臉上堆滿笑容的自嘲道:「沒有啦,我真的是沒人追,所以收到你的花真的讓我太高興了,我還在擔心萬一待一會兒你如果要約我吃飯的話怎麼辦?」,說著她彷彿許願般的將雙掌交疊抱在胸前,兩眼深情款款的望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回應。

對於楊淑芳這種再明顯不過的暗示,李建德很清楚只要他接下了這個球開口約她,今天晚上絕對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將她手到擒來一嚐肉味。然而他卻只是輕輕一笑並假裝聽不懂的說:「我哪裡敢讓妳這位大姐姐為難啊,到時候被總經理把我丟下樓我就慘了!」

這一番話讓楊淑芳原本嫵媚的笑容瞬間凍結住,愣了幾秒鐘後才若無其事的乾笑道:「呵呵呵…也是啦,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下班後你一定跟你的女朋友有特別節目吧?」

李建德趕緊將食指放到自己的唇前:「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楊淑芳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的一頭霧水,正想開口說話,背後卻傳來了江映雪的聲音:「噓什麼啊?下班後跟女朋友約會很正常啊,有什麼不可說的?」

兩人抬頭一望,只見江映雪帶著淺淺的微笑走了過來,雖然自從上一次被她澆了一頭冷水後李建德對她的遐思已經完全煙消雲散,不過還是很難不被總是豔光四射的她所吸引,尤其是平常都是盛裝打扮的江映雪,今天更穿了一件水藍色細肩針織連身洋裝,外罩一襲輕薄的黑蕾絲衫,將她雪白的肌膚與苗條修長的身材曲線完全展現出來,讓李建德幾乎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了。

望著江映雪臉上那令人費解的笑容,李建德在呆了幾秒鐘後才如大夢初醒般的吶吶道:「嗯…沒有啦,畢竟這是私事,不好在辦公室拿來當聊天話題嘛。」

江映雪只是望了他一眼笑而不語,便踩著輕盈的步伐優雅的離開,在她從身旁經過時從她身上所飄散出陣陣的藍蔻高級香水味,讓李建德不由得又是心神一蕩,但很快的又恢復了理智,對楊淑芳說:「我先去洽公了,七夕情人節快樂!」,便轉身離開去處理公事了。

在那之後,李建德就不再胡思亂想,堅守著他一貫「狡兔不吃窩邊草」的原則,無論是遇到江映雪還是楊淑芳抑或是其他年輕貌美的女同事們,他都不再動心,都只和她們談公事,如果對方談及私事,他也多半只是被動的傾聽絕不主動答腔,以免一個不小心表錯情或者是對方會錯意而又擦出了錯誤的火花,而江映雪則恢復到以前那種給人保持距離感的冷豔。

如此過了約一年,有一天他從施工所的同事小宏口中才知道江映雪竟然已經辭職了,讓他十分訝異,隨後聽他與其他同事們在八卦閒聊中得悉,江映雪因為人長的太美又總是穿著昂貴的高檔服裝,惹來總公司內一些三姑六婆們眼紅,因而在私底下嚼舌根說:「她一個月薪水也才三萬多,怎麼有能力買那些動輒一件數萬元的衣服?她是不是被人包養了?」種種的流言蜚語一次次的惡意中傷江映雪的名譽,讓她最後再也忍無可忍,一氣之下就辭職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李建德大感意外,又那麼幾秒鐘的時間,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忽然覺得有點酸酸的感覺,不過很快的這樣的情緒就被一通電話給打斷,讓他又埋首在忙碌的工作中,此後就無暇再想起……。

如今在闊別多年後再度重逢,過往這些早已深埋在記憶中的種種瑣事忽然一下子全又都鮮活起來彷彿只是昨日剛發生,使得李建德在騎著摩托車前往江映雪的店時一路上都不斷地在回味著,從昨天收下江映雪給他的那一張名片時心裡面所泛起的漣漪也越來越大…。

「你來啦?」江映雪在店裡聽到摩托車排氣聲浪立即走出店外就見到了剛把摩托車在停車格位停妥、跨下車脫下安全帽的李建德,嫣然一笑道:「騎這麼帥的跑車,難怪你這麼快就到了,一定飆的很快吧?要注意安全哪。」

李建德望了她一眼,只見她今天身穿一套灰色套裝搭配白色荷葉邊襯衫,一長頭髮梳了成個既優雅又幹練的法式包頭,兩條修長的腿則套了黑絲襪,十足就是商場女強人的派頭,與昨日她帶著女兒到總公司時給人高雅端裝的中年美婦形象相比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氣質,不禁看呆了幾秒鐘後才笑道:「沒有啦,騎摩托車本來機動性就比較高,在市區我都慢慢騎的。」

在寒暄了幾句後,江映雪就帶著他進入店裡,這是一間大約五十坪大的店,裡面除了擺了一套黑色沙發茶幾組與兩套辦公桌椅作為江映雪以及另外一名戴著黑框眼鏡女性員工王小姐的辦公室外,其餘的空間都用透明強化玻璃隔開用來擺放待售的中古車,擺在店門口最醒目位置的是一部黑色氣派的BENZ C200K四門轎車,它旁邊則是一部同樣氣派的深藍色BMW 520四門轎車,後面則是一部白色的TOYOTA CAMRY四門轎車、一部深紅色的FORD FOCUS五門轎車,車身與內裝都保養的光潔雪亮如新車一般,任何人看了都絕對會忍不住怦然心動。

江映雪不厭其煩的一一為他詳細解說各輛車的性能諸元、車齡、累積里程數、保養的狀況與售價,講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才講完,江映雪眨了眨長著又長又濃密睫毛的大眼睛望了他一眼問道:「怎麼樣,有讓你覺得中意的車嗎?」

李建德笑道:「以我目前的財力來看,大概只買得起那一部福特 FOCUS吧。」

江映雪笑道:「好眼光!這部車是我朋友託我賣的,這是他買給他兒子學開車用的,只開了一年多,里程數只有五千多公里不曾發生過事故,他兒子在不久前換了一部保時捷911跑車後不想讓這部車佔據家中的車位就交給我處理,你要不要試開看看?」

李建德說:「好,我試試看。」

於是江映雪便將鑰匙交給了他,對王小姐交待了幾句話後就陪著他一同上車試駕,李建德將車發動後小心翼翼的輕踩油門將車稍微開出店外,在確定沒有來車後才轉動方向盤上路。

江映雪笑道:「你開車挺小心的嘛,不錯喔。」

李建德笑道:「我是菜鳥駕駛,車上又載了妳這位大美女,當然要小心囉。」

江映雪笑道:「這麼多年不見,你的嘴巴還是和以前一樣甜!」

李建德笑道:「誰教妳都沒變,還是和當年一樣那麼美麗,所以我就不由自主的口腔內的糖份迅速飆升,只怕時間再久一點我就要蛀牙了。」

江映雪被他這一番話逗的忍不住掩著嘴大笑了起來道:「你一定就是靠這些甜言蜜語,才騙到你老婆吧?」

李建德笑道:「才沒有呢,我們剛認識時,她非常討厭我。」

江映雪大為驚訝道:「非常討厭你?為什麼?」

李建德笑道:「因為我以前遇到喜歡的對象只會苦苦的追求,不但追得很辛苦,到最後往往還是一場空,所以在遇到她時就改弦易轍,一開始就故意表現的很輕浮、很花心,讓她非常討厭我,但卻對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對我產生好奇心,然後我再約她時,她因為想要一探究竟就答應了我的邀約,但在約會時我又表現的很正常、很體貼有禮,讓她感到很窩心,在巨大的反差下反而對我更有好感,然後我就輕而易舉的把她追到手了!」

聽李建德敘述追求王秀雲的過程讓江映雪笑得花枝亂顫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心機的,更看不出來你以前追女孩子竟然是苦苦追求還常落空!」

李建德笑道:「我不太懂得如何追求女孩子,那一次我也是因為失敗太多次了,才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試試看,沒有想到竟然就成功了。」

江映雪笑道:「我看你是真人不露相,大智若愚啦,其實你根本是個情場高手!」

李建德笑道:「我真的很笨啦,如果真的是情場高手的話,當年怎麼會約不到妳這位大美女呢?」

這一番話讓江映雪臉上的笑容凍住了幾秒鐘後才若無其事的笑道:「呵呵…你還記得喔?都過了那麼多年了,還記恨到現在?」

李建德笑道:「我哪裡敢恨妳啊?我只是在敘述事實而已,我確實是不善於追女孩子,而且妳條件這麼好,當時一定名花有主,想也知道被妳拒絕是必然的。」

一聊起往日時光那種種的瑣事,江映雪不禁陷入了沈思而不再說話,李建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話題接下去,只好專心的開車,由於在市區道路車多人也多讓他備感壓力,於是他將車駛上快速道路的高架路段,見快速道路上的車子並不多,索性就將油門踩到底測試一下這部車的性能,引擎的轉速瞬間拉高,碼錶指針一下子就往右飆直指每小時150公里的時速,江映雪嚇了一跳趕緊阻止他道:「喂,你是騎摩托車飆車飆習慣了是不是?這一段高速道路最高限速只有70公里,你是打算被超速照相機拍照吃罰單嗎?」

李建德呵呵笑道:「我只是測一下這部車的性能罷了,果然保養的很棒,引擎非常夠力。」,說著便鬆開油門踏板讓車速放慢了下來。

江映雪笑道:「我沒騙你吧?你買這部車絕對不會吃虧的,前任車主開著它跑的里程並不多,我接手後還請維修廠的技師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保養過,和新車幾乎沒兩樣,養車成本也不高,最適合剛準備成家立業的年輕人。」

李建德笑道:「確實很不錯,我買了!」

江映雪笑道:「這麼快就做決定了?真是果斷的男人!」

李建德笑道:「我相信妳!」

江映雪笑道:「在社會上太相信別人會吃虧的。」

李建德笑道:「不管,我就是相信妳!」

江映雪笑道:「好吧,看在你這麼相信我的份上,這部車就以原標價再便宜五萬元賣給你,當成是對你結婚的賀禮吧。」

李建德萬萬沒想到江映雪竟然如此海派,不禁大為感動道:「姐…謝謝妳!」

江映雪笑道:「這麼容易就感動,你還是一點都沒變!」,說著還伸出左手放在李建德握著方向盤的右手上,那久違的柔軟觸感讓李建德不由得心裡頭一震,上一次他摸到這隻手時是在七、八年前的尾牙宴上,想不到現在這隻手卻主動來摸他的手,讓他既興奮又感動,按捺不住內心的激昂情緒便反過來將這隻手緊緊的握住,兩人就這樣握著手沈默了好幾分鐘,在快速道路上除了偶爾從旁邊快速駛過的車輛引擎排氣聲浪外,在車內幾乎就只能聽到他們兩人呼吸時的氣息,氣氛似乎逐漸變得越來越曖昧了起來…。

過了半晌,李建德才開口道:「姐…」

「嗯…怎麼了?」江映雪眨了眨一雙的美麗雙眼凝視著他柔聲回答道。

李建德像個準備向初戀情人告白的少年般吞吞吐吐的說:「嗯…我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妳吃個飯…,讓我好好謝謝妳賣給我這麼一輛便宜的好車…」

江映雪嫣然一笑道:「好啊,只不過我吃的不多,也不重吃…」

李建德打斷她的話說:「我知道,妳以前說過,妳比較喜歡玩。」

江映雪有些驚訝的笑道:「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記得?」

李建德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從小就是記性好,一些生活上的瑣事全都在不知不覺中記得清清楚楚,就算過了好幾年也不會忘。」

江映雪笑道:「就跟某個果糖電視廣告所說的,你的頭腦比電腦好!」

李建德笑道:「沒有啦,那…妳什麼時候方便呢?」

江映雪笑道:「我隨時都方便啊,今天晚上就可以了。」

李建德有些驚訝的說:「這麼好?我還以為妳事業與家庭兩頭忙,會抽不出空呢。」

江映雪笑道:「我家裡就我們母女倆個人住,另外有請鐘點清潔工打理家務,我待一會兒打個電話給我媽,請她幫我帶我女兒一晚就可以了。」

李建德更為驚訝:「家裡就你們母女兩個人?」

江映雪斂起了臉上的笑容過了幾秒後才又若無其事的說:「是啊,家裡就我們母女兩人…」

李建德見她神色有些黯然,就沒有繼續再追問她家庭的狀況,趕緊轉移話題道:「那晚上我們去『雅宴』妳看怎麼樣?」

江映雪笑道:「你也知道『雅宴』喔?真看不出來呢。」

李建德笑道:「以前剛出社會工作時,我有個同事很喜歡帶他的女友去『雅宴』,我曾跟著他們去過幾次,不然我平常是不會去夜店的。」

江映雪笑道:「原來如此,好吧,那就去『雅宴』,不過我要先回家裡一趟。」

李建德知道她要回家換衣服梳妝打扮一番,便點點頭:「好的,那麼我先送妳回家,七點再過來接妳。」

江映雪點了點頭同意道:「好!」

於是李建德便將車子駛下了平面道路將她送回家,然後立即返回自己家中,像個第一次要與女友約會的初戀少年般哼著輕快的歌曲雀躍著進入浴室內將全身上上下下每一吋肌膚都洗的乾乾淨淨,再換上一件他自認為最帥氣的白色休閒西裝外套搭配黑色長褲與黑色襯衫,看著鏡中神彩飛揚的身影忍不住嘴角揚起了滿意的笑容,看手錶上的時間顯示已經是六點三十分了,就立即軀車前去接江映雪。

換上了一襲古典希臘風格深紅色洋裝的江映雪看起來就是和白天上班時穿著套裝的她完全不一樣,薄施淡妝的秀麗臉蛋在初秋的夜晚顯得無比高雅又風情萬種,讓李建德忍不住看了又看,江映雪忍不住笑道:「今天都看了一整天了,還沒看夠啊?」

李建德這才發現自己失態,趕緊下車幫她開車門,笑道:「就算看一輩子也不夠!」

江映雪笑道:「你喔,真的是越來越會花言巧語了!」,說著便優雅地坐上了副駕駛座,李建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答腔,便回到車上坐定,立即開車前往「雅宴」。

「雅宴」是一家位於台北市忠孝東路四段上的知名夜店,從1980年代末期開張後就聲名遠播,由於位在台北市的精華地段,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也引發黑白兩道各方勢力的覬覦,為了爭奪利益而不時動刀動槍引發警方的關切,所以一向不喜歡去人多是非也多的地方的李建德只和朋友去過幾次就很少再光顧,這一次如果不是為了答謝喜歡跳舞的江映雪,他是絕不可能再登門造訪。

倒是江映雪心情顯得非常好,在進入店內後便輕挽著李建德的手臂在服務人員的引領下走過在七彩燈光閃爍下扭腰擺臀忘情熱舞的男男女女,在見到他們這一對令人眼之為之一亮的帥哥美女時,都不由自主地紛紛行注目禮,其中有幾位單身的正妹更是不自覺的一邊跳舞一邊搔首弄姿向他頻送秋波,而氣質高雅又豔光四射的江映雪當然就更是成為在場所有男士們的焦點了。

兩人就座後,服務人員立即送上menu讓他們點餐,江映雪果真不重吃,只點了一杯調酒,其他的就交由李建德全權決定,於是,李建德便點了些以海鮮與蔬果為主要食材的精緻餐點,以迎合江映雪只吃巧不吃飽的飲食習慣。

在簡單進餐後,江映雪喝了一口調酒對李建德微笑道:「你該不會是打算在這邊坐一整晚吧?」

李建德笑道:「怎麼可能?既然來這邊,當然就是要跳舞啊。」

江映雪笑道:「嗯,看來這幾年你有進步喔,已經學會跳舞了。」

李建德笑道:「我是有學過恰恰,不過很久沒跳了差不多都忘光了,但妳放心,我還會左右搖擺法,這一招我一直都很熟!」

「左右搖擺法…呵呵…真有你的!」江映雪被他逗得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李建德笑道:「這一招在這種場合最適合啦,不然妳看,人這麼多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撞到旁邊的人,就算舞技再好也施展不開來。」

江映雪笑道:「好吧,那我就來領教一下你這位舞林高手的左右搖擺法絕招。」說罷便起身站了起來,李建德見狀也趕緊離開座位走到她面前擺出了個紳士向淑女邀舞的手勢,江映雪笑了笑伸出手來搭在他的手上,兩人就踏著輕快的腳步一同走進舞池,由於DJ正播放著快節奏的舞曲,於是李建德便將平常在電視節目上所看到無意中記下來的各種舞步拼湊起來即興發揮,不時還擺出各種搞笑的表情與姿勢逗得江映雪笑個不停。

如此跳了將近三十多分鐘,劇烈的運動兩人都全身汗水淋漓並微微喘著氣,剛好DJ改播放慢歌,李建德便一隻手牽起了江映雪的手,另一隻手輕摟著她的細腰隨著浪漫的音樂旋律緩緩地左右踏著舞步,江映雪則柔順的跟著他緩緩移動著腳步,周圍的人都是像他們這樣成雙成對的在昏暗燈光下,隨著音樂手牽手相擁在一起跳著三貼舞。

不知道是受到周遭氣氛感染還是在熱舞流了一身汗後受不了冷氣的低溫,江映雪的身體也在不知不覺間越來越靠近李建德,到最後兩個人甚至於是完全零距離的緊緊貼在一起,身上的汗水早已乾了,隨著舞步踩踏的律動,兩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體所透過來的體溫,以及混和著各種淡淡香精的體味。

雖然極盡所能的克制著自己,但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下,李建德原本安安份份藏在兩腿之間的小兄弟還是忍不住悄悄甦醒過來,並抬頭挺胸地頂著江映雪柔軟的小腹上,讓他感到非常尷尬,原本已經把頭靠在他肩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浪漫氛圍的江映雪也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張開了眼睛瞪了他一眼並悄聲說:「你喔…不老實喔!」

李建德紅著臉連忙向她道歉:「對不起…受到刺激,一個不小心身體就起了自然反應了…」,說著便稍微向後退了幾公分,但沒想到江映雪卻只是微微一笑,反而往前靠近與他又貼在一起,這一次江映雪柔軟溫暖的小腹整個貼在他硬得有如一顆鐵球般的龜頭上,讓李建德瞬間血脈賁張,呼吸與心跳頻率都不自覺地急促起來,但仍然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將放在江映雪纖腰上的手往下滑至她曲線玲瓏的豐臀上。

在這樣隔靴搔癢、想吃又不敢的零距離擁舞了近半個小時,李建德發現他一直保持充血狀態的肉棒已經從尿道口滲出黏液將他的內褲與小腹都沾得一片濕滑,而表面上一直保持平靜的江映雪呼吸的氣息似乎也逐漸得越來越急促,由於兩人的身體一直緊貼在一起,因此兩人身體接觸面的體溫將原本已經被冷氣吹乾的汗水又蒸了出來,濕熱的觸感讓人覺得彷彿是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

江映雪張開了已略顯迷離的雙眼幽幽地望著李建德,在他的耳畔悄聲說:「我有點累了,咱們走吧。」,說著,還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這是她睽違將近八年再度親吻李建德,這讓李建德一直夢寐以求而不可得的宿願如今竟然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得償所望,令他完全不可置信,內心激動得無法自抑,差點就要當著眾目睽睽之下把江映雪緊緊抱住吻了上去,好不容易才強行克制住了想將她撲倒的衝動,對江映雪點了點頭,便牽著她的手穿過人群緩緩走出了「雅宴」。

在上了車後李建德正準備發動引擎,江映雪卻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原本還強作鎮定的李建德這時再也忍不住內心澎拜的激情,粗魯的一手將她摟住吻上了她那鮮紅欲滴的兩片紅唇。江映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大動作給嚇了一跳,但隨即溫順的閉著眼睛默默地接受他那充滿侵略性的溼吻,先是任由他火熱的舌頭深入她的口腔中恣意地探索攪動,其後更不由自主地與他舌頭相互交纏在一起,並貪婪地吸吮著彼此口中的津液。

李建德雖然平常對女性溫文儒雅有禮貌,不過一旦跨過了臨界點情慾大爆發就如同一般的男人一樣瞬間變成了狂野的怪獸,非得將眼前的獵物生吞活剝入腹否則絕不停止,尤其是江映雪這一位在多年前初相遇之際就讓他驚為天人、曾經一度讓他想拋下一切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她也顯然對他動了心並多次有意無意地撩動了他的心弦,但卻總是在他準備不顧一切展開追求時,她又忽然急踩剎車,讓他碰了個軟釘子,最後更如春天盛開的櫻花一般,在一夜之間就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此在他的內心深處留下了一個永遠難以撫平的空缺,儘管他一直不承認,但在昨天乍然與她不期而遇的再次相逢後,心裡的這個空缺就忽然像天坑那般忽然出現並不斷的擴大,讓他只想將她緊緊抓住、將心塞滿。

今夜,江映雪既然已經擺明不再設防,他就再也不客氣地長驅直入的對她展開上下夾攻,一手隔著輕薄的衣服愛撫著江映雪柔軟的胸部,另一隻手則悄悄的探向她纖細雪白的腳踝,卻沒想到竟然沾了一手的溼滑黏液讓他大感驚異,於是不動聲色地偷偷掀起江映雪的裙襬,卻見到一縷宛如細絲的晶瑩潺潺流水正從江映雪兩腿交會的隱密深處沿著右腿內側緩緩流出,很顯然江映雪已經動情了!

見時機已經成熟,李建德一邊繼續吻著江映雪,一邊按下她座椅的椅背調整桿將她的人連同座椅一齊放平,然後他就如一頭餓狼般從她的唇、臉頰、耳垂、脖子一路往下吻,受到這樣有如狂風暴雨的刺激,江映雪只能皺著眉頭閉著眼睛緊緊抱著他的頭不住地喘著氣,從兩腿間深處所溢出的黏液越來越多,將李建德在她修長的雙腿間不斷愛撫的手沾得濕淋淋。

李建德以食指沾了點她愛液放入口中像是品嚐蜂蜜般舔了一會兒,緊接著就抬起她那流著淫汁的右腿從腳踝開始一路往上舔,將沾在腿上的黏液全都舔食入腹,一直舔到大腿根部,只見包覆著江映雪私密部位的深紅色蕾絲三角褲早已溼透,並散發出微微的如新鮮海蟹般的氣息,誘使李建德情不自禁的將鼻子貼近深深地嗅了一下並讚歎道:「呼…好香!」。

江映雪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趕緊用雙手按住裙子道:「你要做什麼嘛?」

李建德笑道:「我想看看妳那裡…親一親!」

江映雪紅著臉佯怒道:「不要,變態…唔…不…不要…」但話還沒說完,李建德就已經將她按住裙子的雙手拉開,整個頭探入她的雙腿間張口將她微微賁起的陰部含住隔著早已溼透的內褲舔了起來,這迅雷不及掩耳的突襲很快地就讓江映雪陷入了狂亂,閉著眼睛糊裡糊塗地任由李建德將她的內褲脫去,以舌尖撥開她那雖然已經生育過,卻因為保養得宜而依舊鮮嫩的陰唇,再鑽入粉紅的陰道內肆無忌憚地啜飲她從身體泉湧而出的瓊漿玉液──熟女的滋味果然如陳年美酒般無比香醇甘甜!

在他高超的口交技巧所帶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強烈快感下,江映雪僅存的最後一絲女性的矜持已經完全蕩然無存放聲大叫了起來:「啊…啊…啊…啊…」

所幸在這個地下停車場內除了車內的他們兩人外目前還沒有其他人在,而車窗玻璃隔音效果也不錯,而兩人熊熊的慾火更將身體內的水分化成了蒸氣,將車窗玻璃弄得模糊不清,外面的人看不清楚車子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因此李建德放心大膽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褲,挺起早已硬如鐵杵的肉棒對準了江映雪那已經被他舔得幾乎快融化的陰部就「滋……」地一聲插了進去,一股股的淫水立即被他那粗大的陰莖擠了出來滑落在座椅上積成了個一小水漥,而江映雪更被插的忍不住大聲嬌啼,整個身體還興奮地不住顫抖著。

終於幹到了江映雪這一位讓李建德多年來朝思暮想的女神,得償所望的他感覺自己真的是天地間最幸福的男人了,於是他不再猶豫,緩緩地擺動腰部抽插著江映雪那濕熱又鬆緊度恰到好處的陰道,每一次他的龜頭在抽出時都會帶出一股股的乳白色黏稠愛液,在插入時則會刺激江映雪大聲地尖叫著:「喔…啊…啊…」,對男人來說,沒有甚麼比女人的叫床聲更能激發鬥志了。

因此,李建德咬緊牙關使勁地擺動腰部瘋狂抽插起來,兩人肉體的肌膚相互撞擊的越來越激烈所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響與江映雪的呻吟交織成一首極樂的銷魂曲,讓李建德更形忘我彷彿永遠沒有極限似的埋頭猛幹,就在他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之際,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脊椎的末端乍然閃出,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剎那間,他的睪丸強烈收縮起來,一股股炙熱的濃稠精液激射而出,將江映雪的成熟的子宮灌注的盆滿缽盈,也填滿了他內心多年來一直的那個無形空缺。

李建德喘著氣壓在被她弄得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江映雪纖細嬌柔的成熟美麗胴體上,緊緊的摟著她不斷地吻了又吻,恨不得將一生的愛與慾就在今晚全部毫無保留地傾注於她的一身。
2020-10-28 09: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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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為情所困為慾所苦

每次在駕駛這一部福特Focus四處趴趴走時,李建德就會回想起與江映雪那一次的激情,因為那不但是他生平的首次車震,也是首次和熟女做愛,對象更是他愛慕多年的公司之花,所以才會讓他如此刻骨銘心!

那一次車震結束後,兩人在車上又溫存了片刻,忽然聽到了遠方入口處傳來閘門開啟的警報聲,顯然是有車子要開進來了,於是他們倆趕緊匆匆將衣服穿好,整理一下散亂的頭髮,見入口處駛入的一部車開到下層停車場後,李建德又抱著江映雪吻了一會兒才開車送她回家。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握著彼此的手望著前方彷彿沒有盡頭的馬路,兩旁五光十色的都市夜景則有如電影片段般一閃而過,燦爛奪目卻又虛幻不實,彷彿就像是他們倆在多年後再相遇所燃起的這一段激情一樣,既美麗又倏忽即逝,但最後只留下無限的悵然回憶。

在結婚後李建德就將婚前的種種少年輕狂浪漫情懷全都拋諸腦後,安安份份的當個好丈夫,沒多久長子出生他就更無暇他顧,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回家就是幫妻子王秀雲為兒子把屎把尿餵奶全心全意當個好爸爸,兩年後次子也出生了,他和妻子更是忙得團團轉。雖然如此,但他並沒有忘掉江映雪,每年情人節以及江映雪的生日他就會請花店送一大束的玫瑰花到江映雪店裡,此外,如果有親朋好友要買賣車子,他也都會介紹他們給江映雪,讓他們都得以滿意的價格如願的買賣車子,而江映雪賺了不少錢,大家皆大歡喜。

對於他這樣的特別關照江映雪自然是非常開心,不時打電話給他,除了向他道謝外,也與他閒話家常,末了還邀他有空時到店裡面坐坐聊聊,他雖然每一次都說好,但是在當了爸爸後他整個心思除了工作外就都是放在兩個兒子的身上,每天下班後即使已經疲憊不堪,但是回到家看到兒子們那紅通通的小臉,抱起他們聞著他們身上的奶味,與他們臉頰臉頰貼著輕輕拍著他們的背哄著他們睡覺,望著他們天真無邪的睡臉,他整日的疲勞就會頓時完全消失無蹤,以至於一晃眼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了,他竟然一直都沒有再去見江映雪。

對於自己婚前與婚後如此巨大的轉變,他自己也感到有些驚訝,畢竟在婚前他的感情是何等的豐富,對於江映雪這一位大美女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在睽違了七、八年後與她再次重逢並且得償所望的春風一度,即使最後因為他即將成為人夫而不得不放手,但是內心卻依然對她難以割捨。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曾經讓他如癡如狂的愛戀激情,卻彷彿如湖畔的浪般在風不再吹襲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雲淡風輕。

後來他才在一篇醫學報導中得悉,原來男人在結婚後體內的睪固酮素會慢慢降低,這除了會使得男人的性欲跟著遞減外,身體也會開始發胖,並且不再像單身時那樣充滿活力,但相對的這樣的生理轉變卻也使得男人變得心性更為沈穩安分,也會較為長命,因此許多火爆浪子在結婚有了小孩之後,往往就會在一夕之間洗心革面變成一位顧家的好丈夫、好爸爸,不再四處放蕩漂泊。

在明白了這些後,李建德頓時感到豁然開朗----過去,他在未婚時對於情與慾總是無法放得開,他在生活中所遇到的女人們,要嘛就是轟轟烈烈的愛著對方,否則就是保持距離視同陌路,毫無妥協的灰色空間存在。而今,在為人父之後看著兩個兒子在他與妻子王秀雲的悉心拉拔下逐漸長大,他也已經將滿四十邁入熟男之林,回顧過去在情慾之路上跌跌撞撞的歷程,深深體會到這一切到最後不過是為了達成上帝所賦予人傳承生命的任務罷了,因此反倒更能夠以充滿同情與包容的眼光去看待世間為情所困與為慾所苦的男女。

於是,他在輪了一個夜班隔日補休的午後偷得了浮生半日閒,便到知名的連鎖咖啡店買了幾杯最高檔的咖啡與糕點開著車前往江映雪的店,當他的車子在店門口剛停妥,江映雪就聞聲打開大門,一見到從駕駛座出來的他時,驚訝喜悅與懷念的情緒在一瞬間全都湧上了她那精緻優雅的美麗臉龐,她與李建德四目交接相視而笑,頓了幾秒鐘她才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的笑道:「好久不見,你總算來了!」

李建德也笑道:「是啊,家裡面多了兩個小惡魔之後,我整天就是家庭與職場兩頭燒,每天忙得團團轉,一有空閒時倒頭就睡,根本沒有辦法抽出時間來,好不容易現在才總算得以鬆一口氣,所以我就買了一些咖啡與糕點來跟妳喝個下午茶。」,說著便從車子裡拎出了兩個分別裝了咖啡與糕點袋子在江映雪面前晃了晃。

江映雪笑道:「你人來了就好,何必還特別破費去買東西?快進來吧!」

李建德笑了笑沒有說話,便拿著東西與她一同進入店裡面,將咖啡與糕點擺放在桌上,先分送一份給正在電腦前忙著打資料員工王小姐,然後才和江映雪坐下來閒話家常,二年多的時間沒見面,兩人的內心對彼此都有無盡的思念,但礙於有其他人在場他們倆只能聊聊彼此這兩年來在事業上的狀況,以及為人父母的甘苦談。

江映雪笑道:「當了爸爸之後果然不一樣,你成熟很多!」

李建德喝了一口咖啡後笑道:「是老了,最近我頭上的白髮都大量冒出來了,以前只有幾根我可以動手拔掉,現在增加太多如果再拔的話我恐怕就會變成光頭了。」

這一番無奈的自嘲逗得江映雪掩著嘴呵呵笑道:「你也說的太誇張了,我看還好啊,並沒有多少白髮。」

李建德笑道:「那是被黑髮給蓋住了,撥開黑髮,底下就藏了一堆白髮,倒是妳一直都沒變,真的是天生麗質!」

江映雪笑道:「我們女人不像你們男人老的慢,所以平常就得花更多的功夫保養,要不然早就變成黃臉婆了。」

李建德笑道:「是啊,所以有句俗話說:『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啊。」

江映雪笑道:「我就是勤能補拙、勤能遮醜啊。」

李建德笑道:「妳如果稱醜的話,那這世界上就沒有美女了。」

兩人邊喝咖啡邊聊,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班時間,王小姐將店裡的一切都收拾好拉下鐵捲門後就刷卡下班了,臨走時還向李建德道謝:「李先生,謝謝您的咖啡與蛋糕,我先下班了,bye-bye!」

在王小姐離開後,店內就只剩下他們兩人,江映雪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半晌才對他說:「你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吧?不然你太太一個人要照顧兩個小孩,一定忙不過來。」

李建德笑道:「我昨天輪夜班今天補休,我老婆為了讓我好好睡覺,今天特別請了假帶著兩個小孩回娘家去了,要到明天才會回來。」

江映雪笑道:「真是體貼的好太太啊,你真是幸福。」

李建德笑道:「互相啦,小家庭只能夫妻兩個隨時相互支援,不然很難撐得下去。」

江映雪沈吟了一會兒後說:「那麼今天晚上就到我那兒吃晚飯怎麼樣?」

李建德又驚又喜道:「可以嗎?那我當然恭敬不如從命了,我還沒吃過妳煮的菜呢。」

江映雪笑道:「我不重吃,都是隨便煮一煮,可能不合你口味,可不許你說難吃喔。」

李建德哈哈大笑道:「美女親手作的菜必屬佳餚,怎麼可能難吃?而且我是在農村出生長大的,從小就很習慣粗茶淡飯!」

兩人就這樣談笑著走出店外,江映雪將門上鎖後便走到一旁車庫內將一部紅色的賓士 A190發動開了出來後對李建德說:「你就在後面開車跟著我吧。」,李建德點了點頭,立即鑽進他的福特Focus內坐定後就趕緊啟動引擎入檔後就輕踩油門轉動方向盤跟在江映雪的車後面,一路不急不徐地開往她位於台北市內湖的家,江映雪的家是一幢位於住宅區的透天厝,每一幢都有獨立的庭院與車庫,因為車庫中僅能停一部車,於是李建德就將車開入庭院內。

他的車子才剛駛入,從角落就立即跳出兩隻身材修長的黑色台灣犬對著他狂吠,江映雪從車庫中走出來喝斥後牠們才停止吠叫,但仍警戒的瞪著向牠們伸出手來的李建德,但這兩隻台灣犬在嗅了嗅他的手記住了他的氣味後就跑掉了,李建德這才跟著江映雪一同走進屋內。

才剛走進大廳把大門關上,兩個人就不約而同的緊緊相擁在一起,四片火熱的嘴唇則是像上了膠一般毫無縫隙黏貼為一體,兩人口腔內的舌頭更是彷彿要打結似的糾纏成一團,並有如是要將這二年多的思念全都填滿一般使勁地吸吮著對方,大約過了五分鐘後兩個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讓彼此喘口氣。

「呼…兩年沒見,我真是想死妳了!」李建德說著又將她摟進懷中,兩人又吻得難分難捨,過了一會兒江映雪才將他輕輕推開並略微退後一步拉了拉被他擁吻時弄皺的衣服,望著他小腹下鼓起的一大包嗔道:「你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還這麼不安份?」

李建德微喘著氣說:「我知道我在結婚後就不應該再這樣,所以我這兩年多一直都壓抑著自己不去想妳、不來見妳,但是當我以為已經忘掉妳的時候,在不知不覺間對妳的思念卻是越來越深、越來越強烈,已經到了讓我無法再忍受的地步,所以我今天才趕緊跑來見妳,難道妳不想嗎?」

聽完李建德這一番積壓在心中二年多的告白後,江映雪凝視著他半晌沒說話,李建德正想開口再說些什麼,江映雪卻往前一步輕輕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說:「你跟我來!」,說著便轉身踏著樓梯往樓上走去,李建德愣了一下,也立即跟在她後面上樓。

江映雪的房子和社區內其他的房子一樣都是五層樓的透天厝,一樓是客廳與車庫,二樓是餐廳、廚房與起居室,三樓以上則是臥室與書房,由於樓層較高,為了方便上下,每一戶內部都有自己的電梯,但兩人還是走樓梯上樓,當他們走到二樓時只見江映雪的女兒小貞與一位年近七十歲穿著樸素居家服與江映雪梳了同樣法式包頭,面貌也與江映雪有幾分相似的老婦人正一同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看電視,小貞一見到江映雪就立即起身朝她跑了過來抱住了她口中還叫:「媽咪…」

老婦人也對他們笑道:「妳回來啦?今天帶著客人一起回來?」

江映雪抱起了小貞轉頭對老婦人說:「是啊,他是以前公司的同事李先生,我帶他回家吃飯。」然後又轉頭對李建德說:「建德,這一位是我媽。」,李建德趕緊對老婦人恭敬的鞠躬說:「伯母好,我是李建德。」

老婦人以一種彷彿是岳母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眼光,微笑著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後說:「原來你就是李先生啊,之前映雪經常就對我提到你,歡迎你來,今天除了吃飯外,是跟映雪一同來看孩子嗎?」

李建德笑著回答說:「是啊,二年多沒見,小貞長大了不少,現在已經上小學了吧?」

老婦人說:「嗯,小貞今年剛升上小學二年級,不過你今天應該不是來看小貞而是來看小潔的吧?她今天從一早一直玩到下午四點多才肯睡,現在還在樓上的房間睡覺。」

李建德有點摸不著頭腦的說:「欸…小潔?」,正想要問小潔是誰時,江映雪卻搶先回答道:「是啊,我今天是帶他來看小潔的。」,說著便拉著李建德的手說:「走,我們上樓去吧。」

李建德就這樣一頭霧水的跟著她一同往三樓走去,小貞原本也要跟著他們一齊上樓,卻被老婦人一把拉住道:「小貞乖,在這邊陪阿嬤一齊看電視好嗎?」,小貞乖巧的點點頭說:「好!」便坐了下來,卻還是抬起頭來望著江映雪拉著李建德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折處後才轉過頭來看電視。

在走進三樓靠近樓梯的臥室後,江映雪輕輕的將門打開,只見在小夜燈下一張小小的嬰兒床上躺著一位穿著粉紅色睡衣的幼女正安詳的閉著眼睛沈睡著,李建德不知道江映雪為什麼要帶他來看小潔,但望了一眼後還是讚美道:「她就是小潔喔?長的好漂亮,看來她不但有妳這一位大美女媽媽的好遺傳,也絕對遺傳了她爸爸的優良基因!」

江映雪笑道:「呵呵…讚美自己的兒女的同時,同時也不忘讚美自己的品種優良,看來還真的是每一位身為爸爸的男人共同的習性呢!」

李建德不假思索地跟著她笑了起來,過了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激動地抓著她的肩膀問道:「什麼…妳…妳是說小潔是…是我的…我的…」

江映雪平靜地凝視著他因為過於激動以至於瞳孔不住縮放的雙眼,過了半晌才淡淡的開口說:「沒錯,她就是你的女兒!」

李建德彷彿遭到雷擊般整個人都僵在那兒,過了許久才勉強開口問道:「我…我都不知道…」

江映雪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原本也沒有想讓你知道的,你既然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就沒必要再為你結婚前的事分心傷神了。但是看到你今天的狀況,我又覺得不讓你知道對你又太不公平了…」

李建德彷彿是在向自己告解似的吶吶道:「我真是太對不起妳們母女了,真的太不負責任了…」

江映雪卻嫣然一笑道:「才不會,你不是幫我介紹了很多客人,讓我賺了不少錢嗎?或許你並不知情,但這卻已經間接的幫我扶養了小潔了,連小貞和我媽也都跟著受益,台灣老一輩的人不是都說小孩子會自己帶著糧草出世嗎?你就不必自責了。」

李建德聽她這麼說,這才稍稍釋懷,正想再說些什麼,忽然耳邊傳來一個甜甜的童音:「媽咪…」

原來,他們兩人剛才的談話聲將小潔給驚醒了,江映雪趕緊將她抱起來,剛睡醒的她臉頰紅通通的,大大的眼睛上長著長長的睫毛,雖然還有點睡眼惺忪,但天真無邪的眼神讓李建德一顆心剎時都融化了,江映雪抱著她愛憐的輕輕拍了拍背後才對她說:「小潔乖,這位是爸爸,妳不是一直想見他嗎?」

果然父女親情天性,小潔毫不猶豫的就脫口而出叫:「爸爸…」,同時還對他張開雙手要他抱,讓他不由得熱淚盈眶小心地從江映雪手中將她抱了過來,像捧著稀世珍寶般的不住輕拍著她的背說:「小潔好乖,爸爸好愛妳…」

父女重逢親子相認的這一幕讓原本一直極力保持冷靜的江映雪終於忍不住眼淚潰堤了,但她仍然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哭出聲來,只是一隻手搭在李建德的肩上,另一手掩著嘴默默地飲泣著,李建德見狀便一手將他擁入懷中,親子三人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李建德與江映雪默默流著淚,過了好一會兒情緒平復了下來後才偷偷地擦掉眼淚整理了一下儀容,李建德對小潔說:「走,我們下樓去找阿嬤和姐姐。」

下了樓到了起居室後,李建德抱著小潔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江映雪的母親笑道:「果然是父女,天生就親!」

李建德也笑道:「是啊,雖然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但我和小潔卻完全沒有陌生的感覺,好像從她一出生就跟我在一起生活似的。」

江映雪笑道:「你們聊一下,我先去煮飯了。」,說著就轉身到廚房去張羅晚餐,江母望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後對李建德說:「這幾年映雪真的過的很辛苦,你今天能夠來真的是太好了,希望你以後如果有空的話也能夠經常來。」

李建德猛點頭的回答說:「我會的!」,見到他如有如發誓般的承諾,江母不禁笑逐顏開讚美道:「你果然是個好男人!」,便與他天南地北的閒聊起來。

或許是顧慮到小貞已經大到聽得懂成年人談話內容擔心影響到她幼小心靈的緣故,所以她以一種非常小心隱誨的聊天方式讓他逐漸拼湊出江映雪這幾年的狀況:江映雪在離開他們公司後沒多久就與她之前分手的男友復合,在闖盪演藝圈多年依然一事無成後,她的前男友終於大徹大悟不再虛擲時光追逐那五光十色的虛榮浮華於是就決定自行創業,準備開一家中古車行將個人的興趣與謀生的需求相結合,兩人也打算要攜手走向紅毯的另一端而開始籌備婚禮。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萬事俱足只欠東風之際,她的前男友卻在試開客戶打算賣給他作為開店用的中古車時失事而傷重不治身亡,留給她的只剩下無盡的哀傷與回憶,若不是後來她發現已經懷了前男友的骨肉,讓她不得不強打起精神繼續生活並實現前男友的未竟之志,她恐怕就會想不開,追隨前男友的腳步到另外一個世界去。

在聽完江母說完江映雪令人一掬同情之淚的過往後,讓李建德不但對江映雪更添幾分憐愛,同時也對於還沒出生就已經失去了父親的小貞感到萬分心疼,見到她靜靜地坐在一旁以充滿羨慕又渴望的眼光望著被他抱著坐在懷中的妹妹小潔,不禁感到一陣心酸,便向她招手柔聲的說:「小貞,要不要過來跟妹妹坐在一起啊?」

小貞遲疑了一下後才點點頭說:「好!」,然後才跳下沙發走了過來,李建德將原本坐在懷中的小潔挪到自己的右大腿上,就伸出左手一把輕輕將她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左大腿,小貞綻放出了難得一見的純真笑容叫了他一聲:「叔叔…」,顯然這是她打出生以來首度體驗到類似被父親疼愛的感覺,但她卻也明白李建德並不是她的父親,所以她不能像妹妹一樣喊他爸爸,小小年紀就必須承受這些人生的無奈與辛酸,讓李建德不由得愛憐的輕撫著她的頭。

江映雪從廚房走了出來脫下了身上的圍裙目睹了這一幕眼眶不由得再度泛紅,但在深呼吸一口氣後仍強自將情緒壓抑下來向他們喊道:「可以吃飯了!」。

「走囉,吃飯去!」李建德笑吟吟地一手抱著小貞一手抱著小潔走進餐廳,望著他們的溫馨背影,江母與江映雪不由得相視後會心一笑,也跟著移動腳步邁入餐廳。

江映雪雖然常說她不重視吃,但是她的廚藝其實相當不錯,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她就做好五菜一湯擺滿了一桌的家常菜,包括:豆腐海鮮羹、苦瓜排骨湯、清蒸檸檬魚、烤牛小排、清炒高麗菜以及雪菜肉絲等,都是色香味俱全又營養均衡的佳餚,讓大家都吃的不亦樂乎。

在飽餐一頓後,李建德與江映雪飛快的收拾了碗盤,大夥兒便又回到起居室休息聊天,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晚間九點,見到小貞與小潔開始打哈欠,江母趕緊起身說:「小朋友該睡覺了,走吧,阿嬤帶妳們去房間。」,說著,她就帶著小貞與小潔姐妹倆上樓,起居室內就只剩下李建德與江映雪兩人。

江映雪起身走到酒櫃開了一瓶紅杯為自己與李建德各倒了一杯,李建德接過她遞過來的紅酒與她碰杯輕啜了一口後說:「妳現在還是每天晚上喝酒?」

江映雪喝了一口紅酒後回答道:「偶爾啦,只是當成養生,睡前喝一點點預防心血管疾病,同時也讓自己放鬆一下會比較好睡,但自從小潔出生後就比較少喝了,因為每天只要有時間一躺下來就立即睡著,絕對不會睡不著!呵呵呵…」

李建德心裡頭不禁一動,輕輕的握住她的手說:「這兩年多真的是辛苦妳了!」,江映雪凝視著他的雙眼淺淺的一笑,緩緩伸出了另一隻手輕撫著他的臉,兩人四眼交接深情對望了一會兒,就不約而同地熱吻了起來,這一次的吻除了帶著濃濃的情慾外,更充滿了無盡的體諒與感恩,將他們倆的身與心牢牢地羈絆在一起。

男女之間雖然天生就會相互吸引、相互需要,然而,這個世界為情所困與為慾所苦的男女卻還是那麼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沒能明瞭只有靈肉合一才能夠充分讓人從心裡到生理都滿足,以至於總是慾求不滿、情感空虛!

而李建德與江映雪之間不但存在著多年持續累積下來的深情與火熱濃烈的慾,如今更因為小貞與小潔使得兩人更增添了恩義的羈絆,使得情更深、慾也更為熾熱,在紅酒的推波助瀾下,光是兩人火燙的唇在上面吻得難分難捨已經不夠了,不斷在下面膨脹的慾望更是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衝破衣物的阻隔結合為一體,不斷高漲的激情讓李建德再也按捺不住,伸出祿爪探入江映雪的裙內,果然裡面早已變成了個小蒸氣室般又濕又熱,李建德的手指在江映雪的內褲輕輕一按,一股黏液立即湧出了來,沾滿了他的手指,江映雪也彷彿被搔到癢處一般忍不住輕嘆了一聲:「啊……」,隨即後退了一步擺脫他的偷襲拉了拉被掀起的短裙後說:「不要在這裡,跟我到樓上房間去…」

正想把她就地正法的李建德雖然已經箭在弦上蓄勢待發,被她再次打斷雖然感到有些掃興,即使和江映雪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並育有一女,但畢竟他終究只是到江映雪的家中作客而不是這家的男主人,所以只能摸摸鼻子乖乖地聽話跟著江映雪搭電梯直上江映雪的香閨,以免驚擾到江母以及小貞與小潔。

走出電梯剛踏進江映雪的房間,李建德就從背後將她一把抱住猴急地對她上下其手亂摸,並狂暴的從她的耳垂、脖子、肩膀一路吻著她,使得剛剛在樓下原本就已經被他弄得春心蕩漾的江映雪再度遭到他這一番猝不及防的粗野偷襲感到有點招架不住而大聲的喘著氣,但還是掙脫了他的懷抱轉過身來瞪著他嬌嗔道:「急甚麼啊,我又不會跑掉,先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下來,我幫你洗一洗烘乾。」,說著就轉身到衣櫃前將衣櫃門打開,拿出了一件浴袍與一條毛巾給他,將他推到外面的浴室去洗澡。

大部分的男人都是天生的獵人,對於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就越會被激發起熊熊烈火般的鬥志,非得把對方拿下不可,若是對於已經讓自己得逞大慾,之後想再度與她燕好卻是欲拒還迎的女人,更是會把男人吊足了胃口心癢難耐!李建德今天就是被江映雪一再的從自己的懷抱掙脫,而搞得慾火焚身,使得他即使現在斜躺在按摩浴缸內全身放鬆享受著從浴缸出水口所噴出的泡泡按摩,然而,他那根一整天始終無法成功達陣的肉棒卻還是直挺挺的在水中立正站好,還不時地隨著按摩浴缸泡沫所激起的水波前後左右晃動著,彷彿在催著他趕緊洗完澡好辦事。

在將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徹底洗乾淨後,李建德將全身擦乾穿著浴袍走出浴室,只見江映雪也已經在自己房間內的浴室洗過了澡換上浴袍戴著浴帽進到浴室將他脫下來衣褲收去洗,李建德只好在她房間內的沙發乖乖的坐下來,給自己倒一杯紅酒慢慢地品嚐,回想著在十年前他與江映雪相遇時的種種,怎麼也沒有想到兩人竟然會進展到現在這種程度的關係!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耳邊卻傳來江映雪溫柔甜美的聲音說:「在想什麼啊?怎麼拿著空酒杯發呆?」

李建德抬頭一看,只見江映雪已經換上一襲紅色薄紗情趣睡衣,在淡黃色的燈光下,裡面精緻的黑色蕾絲內衣褲若隱若現,黑色的神秘與紅色的誘惑的讓原本一整天一直都欲求不滿的他看得兩眼發直,好不容易才稍稍安分的小兄弟又不爭氣地立即向江映雪舉槍致敬,將浴袍撐起了一座小帳篷。

江映雪瞟了他的小帳篷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都幾歲的人了,還像個國中生一樣衝動?」

李建德一把將她摟過來讓她坐在大腿上笑著說:「沒辦法,誰教妳這麼美、這麼誘人?」,說著就吻上了她豐滿的紅唇,手也不老實地在悄悄解下了她薄如蟬翼的睡衣與黑色蕾絲胸罩後輕輕地愛撫著她上半身的每一吋肌膚,原本就已經在先前兩次的親熱時被挑起了情慾的江映雪,很快的就再度進入狀況,閉著眼睛微微喘著氣緊緊地環抱著李建德,享受著他那無法令人抗拒的濕吻與重度愛撫。

李建德以公主抱的方式將她那已經幾近癱軟的嬌軀抱上柔軟的床舖,一邊繼續口手併用的對她濕吻與愛撫,一邊趁機近距離欣賞她那幾近完美無瑕的嬌軀,雖然她已經徐娘半老而且生過了二胎,但是她顯然花了不少功夫保養,不但腰腹臀部不像一般的中年婦女那樣變粗變肥,連生育過後的妊娠紋也幾乎完全消失無蹤,而她的一對酥胸雖然不大,但卻是維持著完美的圓錐形與高挺,她的身材本來就纖細,所以整體而言可說是曲線玲瓏宛如二十幾歲的妙齡女子,是最能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絕美體態!

李建德幾乎吻遍了她身體沒有遮掩的每個部位,最後還沒有被光臨的當然就是還被那件小到不能再小的黑色蕾絲性感內褲包覆住的陰部了,就如同二年前他在車上一樣,他將鼻尖埋入江映雪倒三角部位的凹陷處深深的嗅了一下,像品茗般閉著眼睛細細品味著熟女私秘處的淡淡淫香,然後才以舌尖輕輕搔弄著,蕾絲內褲立即滲出了黏黏的水漬,每當他的舌尖一後退就牽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絲線。

雖然只是隔著內褲舔舐,江映雪卻已經被他搞得忍不住放聲大叫了起來:「啊…啊…啊…不要…」,雙腿更彷彿要將他的頭給甩下來似的不住地左搖右擺著。

李建德終於將她已經濕透的內褲一手勾了下來,望著原本正被他口交在興頭上欲仙欲死,卻不料他忽然停止了下來以至於慾火焚身,而在床上眉頭緊蹙不住扭動著身軀的江映雪得意地吃吃笑道:「舒服嗎?」

江映雪雙手捂住下體,像兩年前李建德在車上狂嗅她陰部時那般瞪著嘴唇沾滿了她淫水的李建德佯怒道:「變態!」

李建德卻還是嬉皮笑臉的將她捂著陰部的手拉開,托起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就將嘴湊上去吸吮著從她體內源源不絕滲流出來的愛液,這讓江映雪又忍不住放聲大叫了起來:「啊…啊…啊…」,雙手不斷地撫摸著他的頭,看來是非常享受這樣的口舌服務,而李建德卻不時聞到微微的香味,顯然江映雪剛才在洗過澡後特別在她那細心修剪過的陰毛上噴了香水,以增加床笫間的情趣!

既然江映雪是有備而來的,那李建德也就不再客氣了,在舔了約五分鐘,江映雪已經來過兩次的高潮,吃了她不少淫水的李建德將她那被扛在肩上的兩條修長玉腿放下,起身站了起來脫下了浴袍,將生氣勃勃正隨著脈搏不住跳動的肉棒挺進到還在高潮餘韻中的江映雪面前,江映雪愣了一下,隨後才坐在床沿伸出纖細的玉手握住肉棒輕輕擼動了一會兒後就將它一口含入口中吞吐吸吮起來。

李建德雙手插著腰帶著勝利的微笑看著江映雪為他吹喇叭,這完全是當年他剛遇見江映雪時連想都不曾想過的情景,雖然在二年前他和江映雪曾在萬般激情下春風一度,事後江映雪還因而生下了兩人愛的結晶,但是直到現在他才總算與江映雪真正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袒裎相見,拋開世俗的一切顧慮享受情慾交融合一的歡愉!

於是李建德就不再浪費時間了,他將肉棒從江映雪的口中退了出來,立即將她撲倒,火熱又硬的肉棒順更勢插進了江映雪溼淋淋的陰道內,把她插得悶哼出聲來,一股股的淫水也跟著冒了出來沾了兩人性器交接處一片濕滑,在調整後姿勢後,李建德就以百米短跑的速度毫無保留的死命衝刺,每一次都是又深又狠的重擊,讓江映雪幾乎承受不住只能忘情的呻吟著:「啊…啊…啊…啊…啊…啊…」

在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與滋滋滋的淫水噴濺聲響的伴奏下,江映雪的委婉嬌啼變成了狂野的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幹死我了…幹死我了……」

已經瀕臨意識喪失的江映雪在李建德深深的最後一擊之下,感覺整個讓彷彿被他那充滿迫力的火燙肉給貫穿了,已經不知道來過第幾波的高潮又再度襲來,讓她,四肢不由自主地顫抖抽搐著,因為奮勇出擊而全身熱汗的李建德也感覺自己已經達到了極限,才剛將肉棒從江映雪的體內抽了出來,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就狂射而出,在江映雪的胸部與腹部射了滿滿一灘。

在經過這一輪激戰後,兩人都已是汗水淋漓,並不住喘著氣,無論是身體或心理都有無比的滿足,因此很有默契地緊緊相擁不斷地吻了又吻,愛有多深,吻就有多少…。
2020-10-28 09: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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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廢棄碉堡內的性愛舞台劇

自從李建德在時隔兩年多之後再次造訪江映雪想一解思念之苦,卻出乎意料之外的發現她原來已經為自己生下了個女兒小潔並默默地將她扶養長大之後,李建德整個人不知不覺地積極了起來。在過去,他由於生性淡薄,對於世俗的名利總是視之如浮雲,只要日子還過得去就不會想要努力賺錢,現在他不但和妻子王秀雲有了兩個兒子,更在婚前與江映雪春風一度後意外的和她有了小潔這一個女兒,讓他頓時深感責任重大,從而在工作上變得比以前更為努力用心,不辭辛勞的加班賺更多的錢想給他的子女們又更好的生活。

只不過經營事業有成的江映雪賺的比他還多,因此從來都不願收他扶養小潔的費用,江映雪總是對他說:「你賺的是辛苦錢,有自己的家庭要經營,小潔我會照顧好,你不需要擔心,只要你偶爾能抽個空來陪陪我們,我就心滿意足了。」,這讓他心裡面更是過意不去,所以每一次他只要去江映雪家,就一定會買些女孩子們喜歡吃的與玩的東西當伴手禮,即使價格再貴也在所不惜,這不但是要彌補他心中對江映雪母女們的虧欠感外,同時也是對從來就沒有爸爸的小貞的心疼,所以他對小貞與小潔都一視同仁給予無差別的疼愛,只希望能夠帶給這個沒有男主人的家庭多一點溫暖。

當然,每一次他造訪江家,只要情況允許,也都會趁機和江映雪做愛,而江映雪也都會盡可能地滿足他的需求,每一次都把自己打扮得既漂亮又性感,而且還會換穿各種不同款式與顏色的性感內衣褲來增加床笫之間的情趣,那種布料少到不能再少、薄到不能再薄、若隱若現的款式固然無用再提,江映雪甚至於還會穿上可以從中間分開的開襠褲讓總是喜歡把鼻子埋進去她陰部狂嗅的李建德有意外的驚喜,每每都要口舌並用的將她那柔軟粉嫩的私密部位弄得濕答答、淫水狂流之後,才把他那已經硬的快爆炸的肉棒插進去死命狠肏,直到兩人都直奔高潮極樂仙境而後止!

只不過,他已經不敢再於江映雪的體內射精,以免又讓已經是中年婦女的她意外懷孕而陷入無謂的風險與麻煩,同時,他終究是有自己家庭的人夫,不可能經常留下來在江家過夜與江映雪同枕共眠,大部分只能在稍與她溫存了一會兒就離開,回到自己的家中繼續當個好爸爸、好丈夫。

這樣的情況讓李建德忽然發現江映雪一家很像是台灣古代平埔族家庭,因為平埔族是母系社會,財產是由家中的女主人所有,子女出生後也是由女方在扶養,男人只是「嫁」到女方的「牽手」而已。差別只在於:李建德並沒有「嫁」給江映雪,他有自己的家庭,偶爾才到江家探視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小潔而已,雖然他非常受到江家老小的歡迎,但他終究只是個客人而不是家人!

但即令如此,身為人父的責任感依然驅使著他振作起來積極地努力工作,這樣的轉變不但上司與同事們都感到驚訝,出色的工作績效也很快的就讓他升了職,從原本一個並不引人注意的基層工程師升為主辦工程師,薪資也因此連跳三級,公司高層見他是個可造之材,更不時送他去進修考各種證照。像是最近公司就因為準備要投標一項政府的公共工程,特別在各部門篩選了幾個人送去參加政府採購專業人員訓練研習課程,同時具有土木工程與法律學位,工作態度又認真的李建德當然也是其中的一位。

由於上課的地點在國立政治大學公共行政及企業管理教育中心(政大公企中心)的停車場車位只提供教職人員使用,附近的停車場收費又不便宜,於是李建德就暫時不開車改騎摩托車,這樣上課時就近停在附近的機車停車位,不但方便而且省錢又省時。對李建德來說,他喜愛摩托車其實是更甚於汽車,一方面是在車流量大的都市中騎摩托車比起汽車更為靈活不容易被堵在半路上,另一方面騎摩托車時那種「靴在風中」的自由奔放與人車合一的駕馭感,是駕駛汽車時無法享受的到。

因此,即使是在買了汽車後他仍然沒有放棄騎摩托車,甚至於在升職加薪後他手頭比以前更為寬裕了,他還特別買了一部KAWASAKI的「NINJA250」作為犒賞自己打拼多年的禮物,雖然這款車實際的排氣量只有249cc依照法律規定屬於「普通重型機車」,因而無法騎上快速道路,但是相對的牌照稅也較大型重型機車要低很多,而且加速性能一流,在地狹人稠的台灣都會區已經足敷使用了。

在上課的第一天,他一下班就直奔政大公企中心,在經過路口時見到一位身材高挑穿著黑色風衣與黑色長靴的女子正緩緩地走著,背影看起來似乎有點熟悉,但李建德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沒有想太多就油門一催從她身旁駛過,看到附近有個機車停車格就立即鎖定目標騎了過去佔位,並俐落的跨下車脫下安全帽就邁著大步走進政大公企中心內。

「阿德!」忽然背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呼喚他,他回頭一看,原來剛剛那一位他在路上看到的黑色風衣長靴女子正是已經好久不見的楊淑芳,自從在三年前她被調到公司轉投資新成立的一家建材公司後,他就一直沒有再見過楊淑芳了,如今再度見到她,便立即停下腳步對她微笑道:「好久不見,妳怎麼會在這兒?」

楊淑芳聳聳肩無奈地回答說:「我被公司派來上採購專業人員訓練的課程啊,每天上班已經夠累人了,現在每個星期一、三、五都還要上半天這個無聊到爆的課,真是……,嗯…對了,你怎麼也來這邊?莫非你也是被公司送來上課?」

李建德笑道:「是啊,我也是被公司送來上採購專業人員訓練的課程,這一次公司送了不少人來參訓,沒想到妳也被派來上課了。」

兩人就這樣並肩邊走邊聊的走了去,楊淑芳望了只穿著襯衫與牛仔褲與一件黑色小羊皮立領機車夾克的他一眼說:「今天這麼冷的天氣你只穿這樣啊?騎車時不覺得很冷嗎?」

李建德自嘲地笑著說:「不會啊,這幾年我胖了好幾公斤,就跟北極熊一樣身上有不少戰備儲油可以隔絕低溫,十二月份這種十四、五度的氣溫對我來說是剛剛好。」

楊秀芳看了他一眼後說:「嗯,你確實胖了不少,你剛進公司時真的好瘦!」

李建德笑著說:「還是妳厲害,從我剛進公司到現在這麼多年了都沒變,身材還是這麼好,根本就是天生的模特兒!」

這一番讚美讓楊秀芳忍不住開心的笑了出來,拍了他的手臂一下嬌嗔道:「你越來越會花言巧語了,小心別讓你老婆知道,不然回家後一定會被罰跪算盤!」

看平常不苟言笑總是冷著一張臉的楊淑芳被自己逗得展露難得的笑容,李建德再接再厲的笑著說:「我是實話實說而已啊,看看全公司上下,有幾個人能夠像妳一樣保養的這麼好,一直維持在二十五歲的容貌與身材都沒變?這真的是天生麗質的優良基因,外加非常堅強的意志貫徹嚴謹的生活習慣才辦得到!」

李建德雖然是存心要讚美她,但確實是所言不虛,雖然楊淑芳剛跨過四十歲已經不再年輕了,但儘管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了,但一直維持單身的她到現在卻仍然維持著二十五歲時苗條的好身材沒變,當天氣較炎熱時更不時還會穿短裙、熱褲展露她那一雙完美無瑕的修長雙腿,讓公司上上下下的男人看了口水直流。

在三年前,有一次她與幾位姊妹淘及李建德在辦公室偶遇閒聊時,她就因為當時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身洋裝把她那一雙傲人的美腿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讓一位女同事看了直誇說:「吼,妳這一雙鳥仔腳這麼多年還是保養的這麼好,是存心要害我們這些姊妹們都不敢穿短裙來上班,以免被妳比下去了,是嗎?」

這一番話讓楊淑芳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回答說:「不行嗎?」,其他幾位女同事們也忍不住七嘴八舌地加入了這個聊天話題說:「唉…誰叫人家淑芳就是天生條件好,吃不胖,哪像我們一過了三十歲,身體就開始像吹氣球一般的腫了起來,就算吃得再少還是一樣瘦不下來!」、「真的欸,尤其是在生過小孩後,身材就整個走樣,再也回不去了…」、「想當年我剛進公司時也是清純美少女,現在都成了歐巴桑了!」、「嗚…嗚…把我的好身材還給我…」

看著一群已經逐步邁入中年的女同事們在感嘆青春的流逝與身材走樣,李建德只能在一旁傻笑,不敢隨便插嘴以免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就會成為這群娘子軍們的公敵。正當他微笑著看著她們閒聊之際,忽然楊淑芳紅著臉的抬起頭望了他一眼,接著就趕緊拉了拉裙角,然後又帶著害羞地微笑再望了他一眼,這不尋常的讓李建德不由得一愣,忍不住也望了她一眼,剛好她也抬起頭來看著他,兩人四目交接,她害羞得趕緊低下頭,雙手緊緊按住裙子。

李建德才恍然大悟:原來,由於楊淑芳所穿的連身洋裝在坐下後裙子很自然地往上縮,雖然在李建德的視角只能看到她那美麗的白皙大腿,但她卻誤以為已經在他面前裙底春光外洩了,因此趕緊猛拉裙角,李建德趕緊把視線移開,以免被她誤以為是偷窺狂,所幸當時在場的其他人並沒有發現到這一點,才避免了一場尷尬…。

回想起三年前這一段往事,李建德不禁童心大發的興起了想要捉弄她的念頭,於是接著又對她說:「妳還記得三年前有一次我們一群人在辦公室聊天時,那一天妳穿了一件連身黑色洋裝嗎?大家都忍不住誇讚妳保養得很好,尤其是那一雙修長的美腿,妳一坐下來…嘖嘖嘖…真的是迷死人了,不過妳放心,我當時只看該看的地方,不該看的地方絕對都沒有看到…」

他還沒說完,楊淑芳已經狠狠地大力拍了他的手臂一下,假裝生氣地罵說:「甚麼只看該看的地方,不該看的地方絕對都沒有看到啊?變態!」

李建德嘻皮笑臉的回答說:「唉喲,好痛!所謂該看的地方,當然就是妳給我們看的地方啦,所謂不該看的地方,當然是妳不給我們看的地方啊,我當然是只看妳給我們看的地方而已,至於妳不給我們看的地方,我絕對不會看…唉喲,妳別再捏了啦,真的好痛!」

楊淑芳仍然一邊捏他的手臂,一邊佯怒地罵道:「別裝了,你們男人都一樣,只要逮到機會,那雙賊眼就絕對不會放過地在我們女人身上四處蹓達…」

李建德依然笑嘻嘻地任她捏一邊說:「唉喔,我才不會那麼無聊地偷看呢,真要的話,我絕對會直接了當的約,如果成功了,那我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了,幹嘛偷看過乾癮啊?」,說著,他就把兩隻手插在口袋,站了個三七步後擺出一副輕浮的小流氓的姿勢一邊抖著腳一邊歪著頭斜眼望著她說:「小姐,今晚有沒有空?要不要跟我出去樂一樂啊?」

平常看慣了總是正經八百、待人接物總是彬彬有禮的李建德,如今忽然擺出這一副故意要討人厭的流氓樣,楊淑芳終於忍不住噗哧的一聲笑了出來,狠狠地又打了他的手臂一下:「你啊,怎麼結了婚當了人家老爸了,卻越來越皮,越來越會耍寶了?」

李建德笑道:「因為已經很久沒看到妳這個大美女了,當然要搞笑一下當見面禮,開心嘛!」

楊淑芳開心的呵呵大笑了一陣,忽然斂起笑容正色地對他說:「我今晚有空,我們要去哪裡樂一樂?」

李建德完全沒有料到她竟然會這樣說,整個人頓時傻住的說:「咦…?妳說什麼?」

楊淑芳正想開口回答他,忽然有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對他們說:「阿德,淑芳,你們也被公司派來上課啦?」

李建德回頭一看,對他們講話的原來是總經理特別助理趙英傑,他是公司某位常董的兒子,今年剛滿四十一歲,長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平常總是梳了個大油頭,穿著打扮更是非常講究的只穿阿曼尼等高級名牌西裝,好將他那183公分高挺拔身材的優點能夠完全表現出來,只不過他雖然是留學美國長春藤大學名校畢業,卻是不學無術又心性不定的整天只想著要花天酒地,若不是他有個有錢有地位的老爸幫他在公司內安插一個可以領乾薪而不必負擔實際責任的閒差,只怕他現在已經流落街頭行乞了。

雖然趙英傑在公司內的風評不佳和李建德幾乎成了對比,但奇怪的是兩人卻特別合得來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趙英傑總是經常笑著對他說,他們兩人一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才會長得那麼像!確實,兩人的身高與長相都差不多,說起話來也溫和有禮,差別只在於趙英傑是出身富裕,愛玩又沒責任感,但個性卻非常大方豪爽的紈褲子弟,而李建德則是在農村出生,從小習慣吃苦耐勞,雖然生性淡泊,卻憑藉著肯學肯打拼,而在逆境中一路奮發向上逐漸為自己走出一片天的有為青年。

或許,他們彼此都在對方身上都看到了自己渴望擁有但卻都缺乏的特質,才會使得在旁人眼中怎麼看都不可能會有交集的兩個人才會成為好朋友吧?因此,李建德一見到他就笑容滿面的鞠躬說:「趙特助好,您也被公司派來上課啦?」

趙英傑爽朗地哈哈大笑拍了一下他的背說:「叫我阿傑就好了,叫啥特助?你這個小子,就是愛虧我!對啊,我也被公司派來上課,我老爸還特別警告我,如果沒有好好上課,並通過考試取得證照的話,就要把我趕出公司,你可要多關照我啊!」

在他們聊得正熱絡之際,楊淑芳卻板著臉冷冷地說:「你們兩位慢聊,我先上去了。」,說著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去搭電梯上樓,將他們甩在一邊,這尷尬的場面讓兩個男人不由得一呆面面相覷,半晌趙英傑才勉強的乾笑道:「哈哈…時間差不多快到了,我們也上去吧!」,說著又拍了拍他的背,熱絡地一邊找其他話題與他繼續聊,一邊往電梯走去,李建德雖然也勉強的對他笑了笑,但卻免不了滿肚子的疑問:「楊淑芳和趙英傑到底有什麼過節?」

之後每一次上課時遇到楊淑芳,她都是像第一次遇見他時那樣跟他大聲談笑,與平常在公司總是給人感覺非常冷傲有距離感不同,只要下班離開公司後,楊淑芳其實是一位搞笑又充滿溫暖的傻大姊,平常沒事時她總是到育幼院去當義工照顧失去雙親的孤兒,更讓李建德感到訝異的是:她對政治充滿了熱情,而且她與她的家人都是某個政黨堅定的支持者,李建德這才發現原來在政治立場上她和自己都是「同一國的」!

只不過相較於楊淑芳總是不管旁人的觀感,不但自己積極參與政治,更勇於和人爭辯政治議題,李建德在平常生活中基於維持人際關係的和諧,都不太表現出自己的政治立場,只有在發現像楊淑芳一樣的「自己人」才會熱烈地與對方談政治,由於這種種的因素,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親密幾乎無話不說,他覺得自己簡直快成為楊淑芳的異性閨密了。

然而每一次只要趙英傑一出現,原本笑容滿面的楊淑芳立即變臉,二話不說的撇下他轉頭就走,就算是下課休息時間,與他們一起被派來上課的同事們聚在一起閒聊時,只要有趙英傑在場,楊淑芳就一定閃得遠遠的,這更讓他確信楊淑芳與趙英傑之間絕對有什麼!但這個疑問肯定涉及到趙英傑與楊淑芳兩人都不願意談的個人隱私,就算他不顧一切後果地去問當事人,他們肯定也不會說的,否則以李建德自己與他們兩人的交情,他們若想告訴他早就說了。

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改採迂迴戰術,在上班的工作空檔與同事們閒話家常時,故意把話題帶到他目前正在政大公企中心上課,而趙英傑與楊淑芳等人也都與他在一起,果然這一招馬上奏效,對公司職場上各種八卦傳聞素來瞭若指掌的小宏立即拍手大笑道:「哈,趙英傑與楊淑芳也跟你一起上課?那不就有好戲可看了?」

李建德故意假裝不懂得反問道:「怎麼說呢?」

小宏笑道:「你不知道喔?那個趙英傑是個花花公子,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是特別會把妹,幾年前他老爸將他安插到總公司的總經理室當特助時,他就立即對楊淑芳下手,由於他人長得帥,又是國外留學回來,家世背景又好,嘴巴又特別甜,楊淑芳這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資深正妹三兩下就被他弄上手,兩人打得火熱時,趙英傑這個小子竟然以談公事為由把她叫進辦公室內,關上門就開始『辦事』了,雖然總公司內的每個人嘴巴都不說,但他們兩人的事還是逐漸傳開來,後來被趙英傑他老爸知道後,由於他老爸已經幫他找好結婚的對象,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就把楊淑芳調離總公司,改派到集團旗下新設的建材公司去上班,以楊淑芳那種個性,發現自己被趙英傑白玩了,若再遇上,絕對不可能給他好臉色看!」

李建德這才恍然大悟的說:「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啊?我都不知道!」

小宏涎著一張好色的下流嘴臉笑道:「你真的是太老實了,才會不知道總公司這個宮廷所發生的事情可都是非常精采,趙英傑這個小子真是太好命了,有個有錢的老爸在當公司的常董,啥都不用做就能夠當上整天閒閒沒事幹的總經理特助,閒來沒事時還能夠把總經理的秘書叫進辦公室裡面騎,果真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真是令人羨慕啊!」

雖然多虧了小宏這個「包打聽」李建德才得以得悉趙英傑與楊淑芳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但這兩人都是他的好朋友,被小宏用如此粗鄙不堪的下流言語說成這個樣子,還是讓他心裡面非常不痛快,因此在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後,他就趕緊把話題轉移到工作的正事上,阻止得意忘形的小宏繼續滔滔不絕的說下去。

此後每一次到政大公企中心上課,他都當成沒事一般的分別與楊淑芳及趙英傑聊天,趙英傑自己也很識趣地盡可能不在楊淑芳面前出現,以免她一見到他立即轉身離開的尷尬場面再度上演,如此相安無事的,不知不覺間四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寒冬已經遠去,春天也到了尾聲,到了天氣逐漸轉熱的五月天,雖然氣溫回升了不少,但就如台灣俗話說的:「春天後母面」,天氣瞬息萬變,所以李建德騎車時仍會穿著一件已經被洗到發白的藍色牛仔外套作為擋風與防曬之用。

由於所有的課程都已經上完,在最後一天考完政府採購專業人員基礎班的考試後,時間也才下午二點半左右,李建德正想要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想不到才剛走出大門口就被楊淑芳給叫住了。

「下午你有空嗎?可以陪我出去兜兜風嗎?」上半身穿著白色絲質荷葉領露肩襯衫,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皮短褲,腳踏黑色短靴,將她那一雙傲人修長美腿的優點徹底展露出來,顯得既性感又帥氣的楊淑芳凝視著他的雙眼問道。

被她主動邀約,讓李建德感到有些意外,但看著她大大的雙眸中似乎隱藏了許多的話想對他說,一想起楊淑芳被趙英傑始亂終棄的遭遇,他不由得心裡頭一痛,但表面上卻還是擺出一副輕浮的小流氓嘴臉笑著說:「當然可以啊,美女相約,怎麼能說沒空呢?無論怎麼沒空,也得生出有空來!」

楊淑芳果然被他逗得笑了出來,狠狠地拍了他的手臂一下罵道:「神經!」

於是,李建德便領著她走出政大公企中心的大門外到他的愛車NINJA250停放處,雖然已經換了摩托車,但這麼多年來他還是一直都維持著隨車都會多戴一頂安全帽以備不時之需的習慣,他將備用的安全帽遞給了楊淑芳後,同時也戴上了自己的安全帽就立即跨上摩托車發動引擎,等楊淑芳一坐定,他轉過頭問道:「妳想去哪?」,楊淑芳回答道:「去淡水吧,我想要吹吹海風,看看海!」,李建德點了點頭說:「好,沒問題!」,說罷就一踩排檔桿切入一檔,然後一催油便駛上了馬路。

由於還不到下班尖峰時間,從台北市前往淡水的一路上交通都非常順暢,即使李建德謹遵交通速限慢慢騎,也很快地就抵達了淡水老街,正想找個停車格位把車停下來,楊淑芳卻對他說:「先不要停下來,繼續往前走,咱們到漁人碼頭去!」,李建德只好遵照她的指示繼續往前騎,沒多久就到了漁人碼頭停車場,兩人剛跨下摩托車,李建德不由得伸了個懶腰嘆道:「哇…真的好舒服喔,跟妳來海邊是對的,這種大好天氣來到海邊吹著涼涼的海風,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真的讓人身心都舒暢起來!」

楊淑芳只是望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多說話,只是往前走了幾步與他併肩後挽著他的手臂一同往前走,這樣親密的舉動讓李建德感到有點意外,雖然在多年前楊淑芳曾對他表示過好感,但在被他巧妙地婉轉拒絕後,她就再也沒有對他有任何的表示,在他結婚之後當然就更是與他保持距離了。如今在多年過後,楊淑芳卻在大庭廣眾下像是個戀人般的挽著他的手臂,一點也不怕會被別人誤會,她的心裡面究竟是在想甚麼啊?原本李建德還為了避嫌想掙脫她的手,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以演搞笑劇的方式對她說:「警官大人,我已經被妳逮捕了,絕對不會逃走,妳就不要把我抓的這麼緊了吧!」

楊淑芳果然馬上就被他逗得笑了出來並立即跟著他所舖陳的劇情回答說:「不行,你罪行重大,我好不容易才逮到你,怎麼能夠讓你再有機會逃掉呢?」,說著,她兩手將他的手臂挽的更緊,甚至於連他的手臂都已經被她抱進胸前的兩顆豐乳之間也都不在乎,如此大膽的舉動讓李建德都有點不太好意思,趕忙說:「唉喔,救命啊,警官大人要用『胸器』對我刑求了!」

楊淑芳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的笑罵道:「你這個變態,什麼『胸器』不『胸器』的啊?竟敢吃老娘豆腐,真是有夠大膽!」,說著就掄起拳頭狠狠地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李建德故意慘叫一聲,兩個人彷彿是即興演出舞台劇一般搭配的天衣無縫,最後都忍不住笑成了一團,但楊淑芳還是緊緊地將他的手臂抱在胸前,李建德無可奈何,也只好由她高興,讓她親密的緊挨在他身邊悠閒地散步著。

在逛了約半個小時後遊客逐漸多了起來,李建德見她似乎有點累了,剛好在漁人舞台後方有在賣烤肉與啤酒的攤子,李建德便對她說:「今天下午考試,妳應該也跟我一樣沒吃午餐吧?要不要到那邊去吃些東西喝點飲料休息一下?」

楊淑芳一看到燒烤攤油煙迷漫,四周圍又擠了一堆人,忍不住皺眉頭搖搖頭說:「這邊人越來越多,太吵了,我們去別的地方吧,你知道這附近有人比較少的地方嗎?」

李建德想了一下說:「有,就在這附近而已,僅隔了一條小路!」,楊淑芳十分高興的說:「那我們就去那邊吧。」

於是,李建德趕忙到燒烤攤買了一些吃的,再到便利商店買了幾罐飲料與啤酒,就和楊淑芳匆匆跨上摩托車離開漁人碼頭,果然只騎了幾分鐘的時間進入一條小徑後就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沙灘,在沙灘上還有幾座已經被漂沙掩埋了快一半的廢棄軍事碉堡,午後的陽光穿過厚厚的雲層灑下,在陣陣海浪拍擊沙灘的聲響伴奏下,呈現出一種既頹廢又平和的奇特美感。

李建德將一串燒烤與一瓶冰紅茶遞給了楊淑芳說:「這地方不錯吧?咱們可以這樣坐在沙灘的大石頭上邊吃邊看海。」

楊淑芳只接過了燒烤串說:「這地方真的很棒,視野好人不多又安靜,在這種地方當然是要吹著海風喝啤酒吃燒烤才對啊,還喝什麼冰紅茶啊?」,說著就自己伸手從手提袋中拿了一罐台灣啤酒出來,拉開了拉環就豪邁地喝了一大口。

李建德看的目瞪口呆,良久才笑著說:「我是擔心啤酒利尿,這四周並沒有廁所,我是男人好解決,妳是女人一但尿急可不能像我們男人一樣隨隨便便就找個地方就地解放吧?」

楊淑芳啐了一聲說:「誰怕誰啊?我又不像你膀光無力,喝一點啤酒就要尿尿。」說罷,她又仰頭將鋁罐內所剩的啤酒全都給乾了,讓李建德看了大為嘆服,於是也從手提袋中拿了一罐啤酒拉開拉環後,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了起來,但是他才喝不到半罐,楊淑芳竟然已經又喝掉了另一罐,在酒精的作用下,她不但雙頰通紅,情緒也逐漸high了起來,哼著輕快的歌曲在沙灘上旋轉跳起了舞,李建德看著她像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般載歌載舞,原本只是想在一旁欣賞,但是楊淑芳卻不肯放過他,跳著跳著就跑過來拉著他的手,要他也陪她一起跳,李建德拗不過她,只好勉為其難的牽著她的手在沙灘上繞了幾圈。

在盡情的胡鬧過後,楊淑芳總算心滿意足的一屁股坐了下來,雙手向後撐著再將兩腳伸直放在沙灘上,微笑著望著遠方的海面喘著氣說:「哈…真的是太過癮了!」

李建德也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笑道:「沒想到妳一瘋起來,不管是誰來了都擋不了!」

楊淑芳哈哈大笑道:「你認識我這麼多年了,今天才終於看清楚我的真面目了吧?」

李建德笑道:「妳應該是悶很久了吧?既然今天都到海邊來了,當然要痛痛快快的抒發一下,既然要玩,那就玩個夠!」,說著,他便將兩個手掌在嘴巴圍成喇叭狀然後對著大海大吼道:「楊…淑…芳…大…美…女…,妳…今…天…開…不…開…心…哪…?」

楊淑芳望了他一眼大笑了起來,也如法炮製的對著大海高聲吼道:「我…很…開…心…謝…謝…你…李…建…德…大…帥…哥…」

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轉過頭來望著對方,然後同時開心的笑了出來,楊淑芳伸出手來覆蓋在李建德的手背上說:「謝謝你,我今天真的很開心…,已經好久沒有這樣了。」

李建德也對她笑著說:「開心就好!」,他正想對楊淑方再說些什麼話時,一顆豆大的雨滴忽然從天空掉了下來不偏不倚地打在他的額頭上,他才剛抬起頭來望著天空,一陣又急又快的大雨立即傾盆而瀉,他趕緊拉起楊淑芳轉身邁開腳步往內陸狂奔,見到不遠處有一座已經被飄沙埋了一半的廢棄碉堡,就毫不猶豫的往那裡衝去。

在進了廢棄的碉堡之後,李建德總算鬆了一口氣說:「呼…好大的雨勢,來的又急又快,讓人完全措手不及找不到地方躲!」,說著他就轉身向楊淑芳問道:「妳還好吧…」,但接下來想說的話卻被眼前的景色硬生生生的給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原來,楊淑芳被大雨淋成了落湯雞,在經過剛才的一路狂奔後不但頭髮散亂顯得狼狽不堪,而且上身所穿的白色絲質襯衫更在被雨水浸濕後變成了完全透明且緊緊的黏貼在她身體的曲線上!

楊淑芳雙手將頭髮稍稍整理了一下,正想要回答他的話,卻見到他兩眼發直的張著嘴呆呆地望著她不禁一愣,在隨著他的視線往自己身上一看,才發現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忍不住羞紅了臉趕緊以雙手遮掩住胸部並罵道:「看什麼啊?啤酒喝不夠,想吃奶了嗎?」

李建德這才有如大夢初醒般趕緊把自己身上所穿的牛仔外套脫下來批在楊淑芳的身上說:「啊…真的很不好意思…妳全身都溼透了,這件外套雖然有點髒,但還沒有完全被雨淋濕,裡面還是乾的,妳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請先將就披著,至少不會受到風寒感冒。」

楊淑芳拉了拉披在她身上的牛仔外套低著頭沒說話,李建德以為她還在為剛剛的事情生氣,趕忙向她道歉說:「真的很抱歉,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楊淑芳瞟了他一眼幽幽的說:「你真是一個體貼的好人!」,說完她就將李建德披在她身上的牛仔外套脫下來還給了他,李建德愣了一下,但沒想到楊淑芳緊接著又把濕透的襯衫與胸罩都脫掉,她那兩顆又白份量又大的碩乳立即毫無保留的在他面前展露出來一覽無遺。

李建德整個人都呆住了:「妳…」

楊淑芳將剛剛還給他的牛仔外套又從他的手上拿了回來披在身上,若無其事的說:「我的上衣都溼透了,就算披著你的牛仔外套身體也同樣又溼又冷,還不如把上衣都脫下來晾乾,再披上你的外套這樣還比較保暖。欸…你有打火機嗎?之前有人在這裡面升火,留下了一些木炭與乾樹枝,可以升個火取暖順便將衣服烘乾。」

李建德這才恍然大悟,趕緊從褲袋內拿出了一個塑膠製成的廉價打火機出來,將散佈在地面上的木炭、乾樹枝以及一些舊報紙收集起來堆成一堆後就立即點火引燃,很快的就升起了火來,兩人就圍著火取暖。

楊淑芳望了他一眼後又說:「你的上衣也被淋濕了一部分,不如也脫下來烘乾吧。」

李建德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便將半濕的T-shirt給脫了下來,然後找了兩根較長的樹枝架在碉堡的兩個觀測口之間將兩人的衣物都晾在上面,然後將火堆稍微移了過去與衣服保持一段安全距離慢慢烘乾。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由於這座廢碉堡並沒有門窗,因此不時會有陣陣寒風夾帶著雨水吹了進來,使得楊淑芳不由得渾身一陣顫抖整個人趕緊靠到李建德身上,並雙手緊緊的環抱著他的手臂說:「呼…這樣子溫暖多了!」

被楊淑芳那兩顆碩大的美乳緊緊貼住,李建德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楊淑芳卻反而更進一步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悄聲說:「你的身體真的好溫暖,靠在你身上真的讓人好有安全感…」

這樣的情況對李建德而言簡直就是酷刑,畢竟孤男寡女在這麼一個風雨交加的天氣雙雙裸著上半身零距離緊貼在一起,體溫將楊淑芳身上的雨水蒸發後所散發出來的女性誘人體味,在在都比任何藥劑更有催情的效果!因此,即使他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但是肉棒還是不爭氣的在被淋濕的褲子中硬了起來,甚至於還因為包皮挾住了幾根陰毛而讓他隱隱作痛,但這不但沒打消他的慾火,反而有一種變態的快感刺激出他更強烈的慾望,讓他已經快把持不住的想把楊淑芳撲倒!

然而,他還是憑著僅存的一絲理智勉強的盡全力克制住,對楊淑芳說:「警官,我已經被關進這間看守所了,妳還要繼續用『胸器』刑求我嗎?」,但這一次楊淑芳沒有再像上一次那般被他逗得大笑出來,反而伸出一隻手摸了摸他那被雨淋濕的長褲後凝視著他的雙眼說:「把褲子也脫下來吧,都濕了…」

然後她竟然就立即站起身來將她自己的黑色皮短褲連同內褲都一齊脫掉掛在晾衣服的樹枝上,全身上下除了肩上所披的李建德那一件牛仔外套外,就只剩下腳上那一雙黑色的高跟黑色短靴,讓她在站立時將原本就已經非常豐滿渾圓的臀部更加挺翹,她彷彿是故意在炫耀又像是在誘惑般的將身體略為轉向一邊,以半側身的姿勢對著李建德後再轉過頭來對著他說:「我已經脫掉了,你也脫吧!」

李建德整個人像是被凍住了一般動彈不得,楊淑芳見狀紅著臉嫵媚的對他一笑,一邊將側著的身體緩緩地轉了過來一邊悄聲說:「你看,我全身上下都濕了,你也是一樣,跟我一起把身上濕透的衣物都脫掉吧,這樣子比較舒服…」,她一邊說著還一邊以雙手緩緩地由上而下地沿著身體的曲線輕撫著身上的水漬,最後雙手在長著濃密陰毛的小腹倒三角頂點交會,她以手指頭緩緩地剝開秘處的兩片肉瓣後悄聲對李建德說:「你看…這裡是不是都是水…?真的好溼啊……」,說著還用食指輕輕地揉了揉兩片肉瓣交會處凸起的小豆子,一縷晶瑩的透明黏液隨即從若隱若現的肉縫中滴落下來。

李建德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來動手將皮帶解開脫下了被大雨浸濕的長褲與內褲晾在樹枝上,並且像是在對自己找理由般地喃喃自語說:「妳說的沒錯,穿著濕透的褲子真的很不舒服對健康更是不好,還是脫下來讓火烘乾比較好…」

楊淑芳望著他早已高高舉起的小兄弟一眼很滿意的微微一笑後說:「可是我們兩個人現在都沒有穿衣服感覺有點冷,不如抱在一起用彼此的體溫取暖,你看怎麼樣?」

李建德點點頭說:「對,一些山友們在登山時如果遇到山難迷了路在等待救援時,也經常用這種方法來避免失溫。」,說著,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同時走向對方並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在不斷加快的呼吸與心跳聲中,四片火熱的唇像是上了膠一般緊緊的貼在一起,口腔中的濕潤舌頭更相互交纏難分難捨,而李建德硬得通紅發燙的肉棒也緊緊地頂著楊淑芳的小腹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沾滿了黏稠的前列腺液,彷彿恨不得立即要將她給戳穿似的。

兩人熱吻了一會兒,楊淑芳伸出右手來握住他激動不已而隨著脈搏不住上下振動,龜頭也因為不斷滲出前列腺液而變得油亮的陽具輕輕擼了幾下後說:「你的這裡看起來真的很冷喔,不但冷的不斷上下顫抖,而且還流出了鼻涕了呢。」,李建德將她被含在口中吸吮的奶頭吐了出來抬起頭說:「是啊,那裡真的有點冷呢,那妳說該怎麼辦才好?」

楊淑芳嫵媚的將額前的頭髮撩到耳後微笑說:「我來幫它保溫吧!」,說罷就立即蹲了下來將李建德的肉棒雙手捧住,見到幾根已脫落的陰毛被包皮挾著,便以纖細的手指將陰毛從包皮中拔出來,然後再上下擼了幾下後就一口將龜頭含住使勁地吞吐起來而發出「嘖…嘖…嘖…」的吸吮聲,另一隻手則伸進自己兩腿間輕輕揉著正不斷湧出蜜汁的淫穴。李建德被她含弄著舒爽無比,忍不住仰起頭來靠著碉堡的牆壁,閉著眼睛細細品味享受著楊淑芳高超的口交技巧,嘆道:「啊…果然溫暖多了,妳真是太棒了!」

楊淑芳將他的龜頭吐了出來貼著臉伸長舌頭像舔冰棒一般的將整根肉棒來回細細的舔了一遍後得意的說:「我當然棒啦,你有這麼一根又硬又紅的肉棒,我無論怎麼舔都是『好棒棒』!」

李建德將她扶了起來與她再度深吻了一陣,右手將她的右腿抬起左握著自己的肉棒頂著楊淑芳早已淫水泛濫的穴口後說:「那我的這根『好棒棒』現在要插進去妳的小洞洞內,看它是不是『好康康』可以嗎?」

楊淑芳雙臂環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後說:「當然可以!」說著,她將小腹往前一挺,李建德硬得像鐵棍般的陽具立即盡根而沒,只剩兩顆睪丸還露在外面不住激動的晃動著。李建德右手扶著她的右腿,左手緊緊摟著她的腰嘆了口氣道:「喔…妳的小洞洞果然是『好康康』,不但溫暖而且又濕又滑,挾的我的『好棒棒』舒服死了。」

楊淑芳嫵媚了笑著說:「你動一下會更舒服喔…」她話還沒說完,李建德已經使盡的對她的陰戶前後抽插起來,讓楊淑芳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啊…啊…啊…你的『好棒棒』真的好硬,插的我感覺真的好棒棒…」,同時她更狂野地賣力挺起腰部迎合著李建德的肏幹,在兩人這一天培養出來一搭一唱的充份默契下,這一齣沒有劇本全憑自己臨場即興發揮的性愛舞台劇搭配的毫無破綻、完美至極,因此很快地兩人性器交合處已經沾滿了乳白色的黏液,更不時隨著兩個激烈的動作而四處飛濺噴得整個地面都是。

在李建德死命的狂幹狠肏下,只靠著一隻腳金雞獨立的楊淑芳很快就承受不住而全身發軟,李建德趕緊將她抱住,再小心的調整好角度後就以強健的手臂拖住她的雙腿將她騰空抱起來繼續狂幹,在他粗大的龜頭不斷的侵襲之下,楊淑芳感覺自己彷彿要被插爆了,口中不禁胡言亂語的喊道:「啊…啊…啊…好粗…好硬的『好棒棒』…我的『好康康』快被你插爛了…啊…啊…啊…」

李建德則是感覺自己插在她陰道中的肉棒彷彿被一團軟肉不斷地輕輕按摩擠壓著龜頭,讓他快感不斷地上升又上升,終於在一陣瘋狂的衝刺下,他再也忍無可忍地將積存在體內翻騰已久的滾滾熱精狠狠地朝楊淑芳的子宮狂射出來。

而楊淑芳則被射得好像被搔到了癢處一般爽快地緊閉雙眼,環抱著李建德的雙臂不由自主地興奮顫抖著,十根手指的指甲更在不知不覺中深深地掐入李建德的肩膀皮膚裡,兩人就像是深怕會失去對方那般緊緊抱著對方不放,直到李建德射精結束後才像洩了氣的皮球般雙雙疊在一起癱坐在地上不停的喘著氣。

楊淑芳將頭靠在他的胸前閉著眼睛休息了片刻,外面的午後雷陣雨已經逐漸停歇,一道陽光穿破雲層從碉堡觀測口照了進來,正好照在她香汗淋漓雙頰緋紅表情無比歡愉滿足的臉上,讓她不禁張開了眼睛深情地望著彷彿虛脫了的李建德一眼,湊上嘴唇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吻後柔聲的說:「謝謝你…」,李建德睜開眼睛對她笑了笑,也回吻了她的臉頰一下沒說話,只是溫柔地展開雙臂抱著她。

這一齣無意間在廢棄碉堡僅靠兩人絕佳的默契即興演出的性愛舞台劇就這樣落幕了,大雨過後的海面上依然那麼遼闊晴朗寧靜祥和,就如楊淑芳當下的心情一樣!
2020-10-28 09: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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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婚禮上的偷情

在政大公企中心考完試後過了二個星期,考試結果的通知函寄到了總公司,李建德與趙英傑都及格了,雖然李建德是高分過關,而趙英傑只是低空掠過,但不論是高分還是低分,只要跨過了門檻就是及格,因此兩個人也都獲頒採購人員專業證照,這讓趙英傑總算鬆了一口氣,在李建德回到總公司開會時興奮的握著他的手向他道謝說:「多虧有你的幫忙,我才能順利過關,真是謝謝你!」

李建德哈哈笑道:「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而來的,我只是提供一些資料讓你參考而已,沒幫上什麼忙啦,千萬別這麼說!」

既然連趙英傑都通過了考試了,那麼楊淑芳也是吧?李建德想到此,立即撥了通電話給楊淑芳,自從上一次在考完試後陪她到淡水海邊散心,原本他只是想藉著演搞笑劇逗她開心,想不到兩人竟很有默契地像唱雙簧一樣演起沒有劇本的對手戲來,到最後甚至於假戲真做的在海邊的廢棄碉堡發生了性關係,之後他就一直未再與楊淑芳聯絡了,一方面是工作與家庭兩頭忙讓他無暇他顧,另一方面他對於自己打破了長久以來不染指職場女同事的原則也深感後悔,所以他為了避免自己再次重蹈覆轍,才會避免再與楊淑芳有任何接觸。

雖然嚴格說來楊淑芳既然已經離開了總公司改到企業集團轉投資的建材公司任職,無論從法律上與組織上來看他們已經不再是同事了,但無論如何終究還是在同一個企業集團旗下,他們兩人還是廣義的同事,所以他心理面對於自己把持不住始終耿耿於懷無法放下,所幸楊淑芳也沒有來糾纏他,讓他無須為此而多加煩心。然而在楊淑芳接起電話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跳也是不由得狂跳了起來,在深呼吸一口氣鎮定後他才說:「喂,淑芳嗎?我是李建德啦,妳收到政大公企中心的考試結果通知了嗎?」

電話那一頭傳來楊淑芳聲音顯得很興奮的說:「阿德喔,好久不見了,我收到了,我過關了,你呢?」,李建德笑著回答說:「真的很久不見,妳近來都好嗎?恭喜妳過關了,我也過關了。」,楊淑芳笑著說:「我也沒想到竟然能夠通過考試,我最討厭讀這些死板板又無趣的法律條文了,對於政府採購更一竅不通,能夠過關真的是很僥倖啦……,更謝謝你那天考完後陪我……」

在電話裏面聽到楊淑芳講話的聲音從原本興高采烈忽然一下子變得快聽不到,最後更不知道如何再講下去,李建德知道現在電話那一頭的她絕對是回想起那一天在廢棄碉堡內與他的激烈性愛的情節而羞紅了臉,或許此刻她那被包覆在內褲裡的陰戶也已經因為動情而濕透了,就如李建德現在一回想起那天在碉堡內狂幹著她的畫面,在西裝褲內的肉棒就一柱擎天,「好棒棒」正渴望著與她的「好康康」再次結合一樣。

然而現在畢竟是在辦公室內的上班時間,李建德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趕緊對她說:「不必客氣啦,我只是打電話問一下妳的情況,知道妳考試順利過關就好了,不打擾妳上班了…」,電話那一頭的楊淑芳似乎有些失望的說:「嗯…好的,謝謝你的關心。」

李建德雖然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太過無情,但為了避免徒增無謂的麻煩,還是說:「不必客氣啦,再見!」,正想把電話掛掉,想不到楊淑芳又說:「找個時間再聚一聚吧,有好一段時間沒見到你了。」

李建德心裡面本想直接拒絕她,但話到了嘴邊卻還是說不出口,反倒言不由衷的說:「好啊,不過最近我工作比較忙,我們找時間再約囉。」

一聽他這麼說,楊淑芳很高興的說:「好,就這麼說定了,再見。」,然後便開開心心的掛斷電話,但李建德卻仍握著電話聽筒愣在那兒,並在心裡面暗罵自己太過優柔寡斷,不該讓楊淑芳再對他有不切實際的期待,以免到最後如果沒處理好不但會害了她更可能害到自己,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如覆水難收,想要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更何況,他已經有王秀雲以及江映雪這兩個女人必須照顧,楊淑芳的事就只有等日後再來見機行事了。

一想起江映雪,他才猛然發現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去看她與小潔及小貞了,每當一憶起與她們一同聚在一起的時光,心裡頭就會湧出一股暖意,剛好公司派他今天一大早去桃園的一家材料供應商去查驗幾批即將運到工地使用的鋼筋,通常這樣的工作大約在下午三點前就能夠搞定,剩下的時間他就能夠自由運用,於是他就在車上以手機免持聽筒的方式撥了通電話給江映雪。

得知他要來,江映雪自然是非常高興的說:「我店裡今天剛好公休,我現在人在家裡面,你什麼時候會到呢?」

李建德聽得出來她充滿期待的語氣,回答道:「以現在高速公路的路況來看,我大概四點左右就可以到妳那兒了。」

知道他很快就可以回到台北,江映雪掩不住興奮的情緒,但還是不忘叮寧說:「不必急,車子慢慢開就好,一切以安全為優先!」

李建德知道她到現在對於她因為車禍而不幸身故的前男友仍無法忘懷,更擔心相同的歷史會在他身上再度重演,心裡頭對她感到既憐惜又感激的回答說:「我會的,畢竟我的命現在已經不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江映雪還是不放心的又叮嚀了一句:「嗯…那就等你了,你還是要小心開車喔。」,才將電話掛掉,李建德雖然覺得她有點多慮了,但心裡面卻還是感到一絲甜甜的,畢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如此關心自己,還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因此他還是謹守行車速限與間距小心謹慎地開車,所幸一路上車流量並不大,他反而比預期的時間還早抵達江映雪的家中。

常言道:「小別勝新婚」,這是因為人性本來就是喜新厭舊的,尤其是在男女之間,朝夕相處的老夫老妻長久下來因為對於彼此都已經太過熟悉,失去了新鮮感與神祕感,即使是在外人眼中人人稱羨的神仙美眷,對於當事人而言對方在自己眼中往往卻是早就已經失去了吸引力,若是能夠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反而會讓彼此開始想念對方的好,當再次相聚時感情因而更勝從前。

李建德和江映雪就是這樣,雖然他們深愛著彼此但卻不是夫妻,李建德甚至於還有自己的家庭,但由於有小潔這個兩人愛的結晶牽絆著彼此,所以他們只能盡可能地把握合適的時機相見,而每一次的相見他們都萬分珍惜,總是像熱戀中的情侶般緊緊的相擁,以幾近永無休止的熱吻來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李建德與江映雪在走進客廳後就吻得難分難捨,尤其是今天江映雪不上班,所以只穿著一件白色細肩帶無袖衫與黑色的真理褲,將她平常被層層衣衫包裹住的曲線玲瓏好身材完全展露無遺,更是讓李建德看了血脈賁張,除了不停地與她濕吻,雙手更是不住地在她全身上下四處遊移愛撫,充份享受手指滑過她身上柔軟細滑的觸感。

兩人吻了將近五分鐘之久後才稍稍分開讓彼此喘口氣,但李建德卻還是緊緊的抱住她的嬌軀,將硬得有如攻城鎚的肉棒死命地頂住江映雪小腹下的倒三角,雙手更不住地揉捏著她充滿彈性的翹臀問道:「現在只有妳跟我在家?」

江映雪微喘著氣點點頭說:「我媽知道你要過來,說我們已經有好一陣子沒見面了,一定會需要獨處的時間,所以就先帶小潔一齊去小貞的學校接小貞,順便到外面逛逛買些東西。」

李建德笑道:「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岳母,知道女兒和女婿需要敦倫,趕緊幫忙清場,畢竟,兒童不宜嘛!」

江映雪被他說的臉一紅,假裝生氣的將他一把推開,理了理剛才被他毛手毛腳弄亂的衣服後罵道:「去!什麼敦倫啊?誰說要跟你做這種事了?」

李建德笑嘻嘻的一把將她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在她的臉頰親了一口後說:「妳當然沒說,也不用說,敦倫不是用說的,是用做的!」,說著就抱著她走進電梯直上五樓江映雪的房間,一進入房間後,李建德就把江映雪丟到床上然後順勢地壓在她身上的在她全身各處又摸又吻,狂野的攻勢讓江映雪差一點窒息,一把將正準備脫她衣服的李建德推走後說:「你還真是急色鬼!全身都是汗臭味,先去洗個澡再說!」

李建德笑嘻嘻的說:「好啊,咱們一起洗!」,說著就抱起江映雪往浴室走,江映雪死命的掙扎喊道:「不要!不要!不要!」,但女人終究還是敵不過大男人的蠻橫,被李建德抱進了浴室並將她剝個精光,然後李建德自己也飛快的將自己脫了一絲不掛,拿起蓮蓬頭打開水閥調整好水溫後就朝江映雪與自己身上灑水,再倒了些沐浴乳在手上塗抹在江映雪凹凸有緻的全身,在他那充滿情慾的雙手撫觸下,江映雪呼吸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急促,整個人閉著眼睛向後靠在李建德的身上,李建德微微一笑,展開雙臂將她從背後環抱住,並不規矩地揉著她的奶,而他那早已「鬥志昂揚」的下半身則抵著江映雪的股溝並緩緩地來回滑動著,如此親密的磨蹭讓江映雪感到一股莫名的酥麻,兩腿交會的秘處頓時潮溼了起來。

以自己的前胸貼著江映雪的後背磨蹭了約五分鐘,李建德將她的身體扳過來面對著自己笑道:「背面洗乾淨了,現在換洗正面!」,然後就一把將她緊緊摟住和江映雪面對面地磨蹭,沐浴精因而逐漸化成了泡沫佈滿兩個人的全身,在沐浴精泡沫的潤滑下,李建德幾乎和一樣雞蛋大小的龜頭抵住了江映雪的陰蒂,並如同性交般緩緩地前後擺動腰部頂壓著陰蒂,使得她原本就已經相當潮溼的陰部頓時湧出了大量的淫汁,李建德看了一眼忍不住笑道:「都當媽了,還會尿失禁喔?洗完澡後要不要我幫妳穿件成人紙尿褲啊?」

江映雪嬌羞的打了他的胸膛一拳罵道:「都是你啦,一大堆鬼點子玩這些有的沒的花招!」

李建德哈哈大笑了起來,又拿起蓮蓬頭打開水閥將兩人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然後就蹲了下來掰開江映雪濕淋淋的兩片陰唇舔了起來,江映雪差一點就因為承受不住他這突如其來的攻勢而軟腳,只好趕緊雙手緊抱住他的頭以免失足往後倒,陰部被口交的陣陣快感讓她閉著眼睛眉頭緊蹙地長嘆了一聲:「哦…………」

像江映雪這樣已經生過兩個小孩的中年豔婦的陰部就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既甜美多汁又濃醇甘郁,只要嚐過一次就會令人回味無窮,這也是為什麼李建德對她始終無法忘情的主因,因此,李建德彷彿要將她吸乾似地舔吮著從她深處不斷湧出的醇醪,永遠不知饜足!

只不過,再美味的珍饈佳餚一個人無論怎麼樣最後還是會吃撐的,李建德在狂吸猛舔了江映雪甘美熟鮑足足超過了十分鐘之後感覺有點累了,於是就在浴缸邊緣坐了下來,示意猶深陷在被他口交而幾度攀上高潮餘韻中的江映雪該上場服務了,江映雪心領神會,立即在他的兩腿間蹲了下來,握住他高高舉起的小鋼砲輕柔地擼了幾下就一口含住並使勁吞吐了起來,不時還使出深喉嚨的絕技將他的肉棒盡根吞入,讓李建德不由得直喊爽,最後終於按捺不住強烈的交配慾望,將蹲在地上的她扶起,讓她張大雙腿地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握住脹到極點的粗硬肉棒就狠狠地幹進了她那正不斷往外淌水的陰道內,兩個人面對面地緊緊相擁熱吻,並且開始扭動腰部「啪…啪…啪…」地相幹了起來。

或許是這樣的交媾姿勢對於視覺、觸覺以及心理都太過刺激,才幹了大約十五分鐘左右,江映雪就已經來了兩次高潮而全身乏力的癱軟趴在他的身上。李建德見狀,便拿起掛在牆上的浴巾將她全身大致擦乾後,就抱著她走出浴室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兩手左右開弓拉開她的雙腿,生氣勃勃的肉棒就再度直接插進了她的淫穴中狠狠地狂插了起來,早已被她幹到呈半昏迷狀態的江映雪身體受到了刺激,淫水又像小溪般地從陰道內潺潺流了出來,但她實在太累了,只能發出氣若遊絲般的呻吟:「嗯…嗯…嗯…嗯…哦…哦…哦…」

看到江映雪真的是已經被他幹到累壞了,李建德也不忍心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上,加以看看時間江母與小貞、小潔也差不多快回來了,於是他就伏下身來一邊親吻著江映雪,一邊加足馬力的狠幹著她已經被幹到微微紅腫的肥屄,受到他突如其來的加速衝擊,江映雪終於勉強睜眼了眼睛,但卻是眼神迷離渙散,並隨著李建德每一次的抽插勉強地發出微弱的聲音叫床:「啊…啊…啊…快受不了了…」

終於在李建德將火燙的肉棒深深地朝她陰道的最裡處奮力一頂後,江映雪又再度攀上了另一波的高潮,被李建德高高抬起的雙腳不由自主地不斷抽搐顫抖著,一股熱熱的淫水泉湧而出燙的李建德忍不住渾身抖了一下,趕緊將濕淋淋的肉棒從她的陰道中抽出來,幾乎在同一個時間,滾燙的精液立即疾射而出,竟然直接噴到了江映雪的臉上,然後再噴到她那兩顆被李建德揉捏得通紅的乳房,其後才噴到她的小腹上,最後力竭停止了噴射並緩緩地軟了下來,整個房間內盡是兩人體液交織的淫糜氣味與喘息聲。

江映雪已經完全被他給征服了,將近一個月的思念與身體的渴望,都在這一次的再度重逢完全獲得了滿足!

射精後的李建德有如虛脫般喘著氣倒臥在她的身上,她展開雙臂將他緊緊的擁抱住,愛憐地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吻了又吻,李建德抬起頭來對著她微微一笑,將她的臉捧住給她深深的一記濕吻,只要有深深的愛在,什麼話都不必再多說了,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下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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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德與楊淑芳兩人都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再度見面,而且是以這樣的方式再度見面------他與楊淑芳以及趙英傑以及其他幾位同事被企業集團挑選出來組成了一個設在總公司內的投標小組,準備要投標一筆高達一百多億元的政府公共工程。

這一個投標小組由趙英傑領銜當組長,並受總經理的直接監督,從這樣的安排來看,對於這一個百億元規模的公共工程總公司是志在必得,而且很顯然是要給趙英傑一個立下戰功的機會,以作為在總公司邁向更上一層樓的實績!所以這一個小組才剛成立就承受了極的壓力,除了李建德與楊淑芳每天都必須兢兢業業的全心投入工作根本無暇他顧,而趙英傑似乎也很明白公司託付給他這件工作的責任重大,所以一改之前漫不經心整天打混的態度,集中所有的心力要把這件大事做好,甚至於當其他組員都已經下班了,他還一個人留下來加班到三更半夜,翌日卻又第一個來上班,和以前那一個整天花天酒地、玩世不恭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這樣的情況對於李建德來說正好正中下懷,因為這麼一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以普通同事的態度面對楊淑芳,無須再去傷腦筋要如何和她相處了,而楊淑芳在面對趙英傑與他這兩位先後成為入幕之賓的男人似乎也心無芥蒂,在辦公室內都只與他們談公事不提其他,過去她和趙英傑之間的愛恨情仇看似已經都被她徹底放下了。

如此高強度工作了半年,終於來到了決勝時刻,這一天,李建德與趙英傑及楊淑芳三個人跟著總經理一同前往招標機關參加開標,由於是百億元規模的巨額工程採購標案,能夠參與投標的廠商都是頗具規模的大型企業,由於正逢不景氣,所以總共有高達五家參與投標,看起來這會是一場艱困的戰爭!李建德所屬的企業集團是以旗下的建設公司與楊淑芳任職的建材公司和一家外資企業組成共同投標團隊參與投標,所以是所有投標廠商當中出席人數最多的,在座位有限的開標室內,每一家投標廠商都只獲得分配到三個座位,剛好給總經理以及建材公司與外資企業的代表人坐,李建德與趙英傑及楊淑芳等其他人只好都到外面等候消息了。

在等了將近二個小時後,結果終於揭曉:以李建德所屬的公司為首所組成的共同投標廠商以低於底價不到二百萬元的標價得標,這對於一個超過百億元的鉅額工程採購案來說,算是非常成功的一次投標,因此當總經理走出開標室向他們宣佈這個好消息時,完全是滿面春風,而身為投標小組組長的趙英傑也鬆了一口氣,並興奮地和李建德與楊淑芳一一握手道謝,畢竟這是他進公司後第一次主導的重大任務,卻能夠旗開得勝,除了他自己這陣子的努力外,全靠有李建德與楊淑芳的全力相挺才能夠首戰告捷!

只不過,拿下這個標案卻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忙碌的開始,在接下來幾個月,他們的這個投標小組轉型為訂約小組,負責簽約等後續事宜,在一切都大功告,工程順利開工後一年已經即將過去了,正當李建德以為一切又將恢復如同過往的生活之際,卻傳來趙英傑準備要結婚的消息。

在剛得知這個消息時,李建德最擔心的人莫過於曾經與趙英傑有過一段情的楊淑芳,他小心翼翼地旁敲側擊探詢楊淑芳的想法,沒想到楊淑芳只是淡淡的說:「恭喜他了,都已經年過四十他也該定下來了,畢竟大家都同事了那麼久,看看我們能夠幫什麼忙,盡量幫他吧。」

聽楊淑芳這麼說,李建德才總算鬆了一口氣,而趙英傑的婚禮很快的就如火如荼的進行籌備,一個月後一切就準備就緒決定在台北市一家知名的五星級飯店舉行,李建德被安排當招待,楊淑芳則和幾位女同事一同被安排在會場入口收受禮金。

由於是好朋友結婚,李建德特別穿上他最好的一套黑色西裝與全新的白色絲質襯衫,再打上一條別具特色的藍底黃色小花圖案領帶,當他剛走進喜宴會場的入口,坐在禮金收受處的楊淑芳與另外兩位年輕的小姐都不禁眼睛一亮,楊淑芳讚不絕口的說:「你今天穿的真帥,跟你當同事這麼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看你打扮的這麼正式。」

李建德哈哈笑道:「沒辦法,我是做工的,平常都在工地跑,哪有機會穿西裝啊?只有偶爾遇到像是吃喜酒這樣的場合才能穿出來亮亮相,還好這幾年沒有胖太多,衣服還穿的下。不像妳,身材一直都保持著跟二十五歲時一樣,不管穿什麼衣服都好看,今天穿這件深藍色絨布小禮服更是高雅脫俗!」

被他這一番恭維,楊淑芳樂的合不攏嘴笑道:「你這張嘴隨時都這麼甜,不怕蛀牙嗎?」,李建德正想回話,背後卻被人拍了一下,他回一頭一看,原來正是新郎倌趙英傑,他一如往常般頭髮梳的油亮,穿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打了黑領結,他咧著嘴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笑道:「帥哥,你今天穿的這麼帥,是要把在場的女士們都電暈了嗎?」

李建德哈哈笑道:「今天這邊最帥的男人當然非你這位新郎倌莫屬啦,我只能靠邊站啦。」,趙英傑笑著與他握手道:「你太客氣了,剛剛淑芳在讚美你時,我的小妹在旁邊也一直盯著你看,你瞧…她到現在還在看…」李建德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在楊淑芳身旁坐著一位年約十八、九歲穿著紫色小禮服,長得酷似素有「暗黑界林志玲」之稱的日本AV女優波多野結衣的少女正癡癡的望著他,一聽到趙英傑這麼說,而李建德的視線也剛好與她對上,不由得雙頰飛紅並趕緊將視線移開並嬌嗔道:「二哥,你真的很討厭欸!」

看到小妹那副嬌羞的模樣,趙英傑忍不住又哈哈大笑道:「我這個小妹叫作趙英華,是我老爸在我母親過逝多年後再婚生的,所以她和我大哥、我及我大妹年紀差了一大段距離,所以從小就備受寵愛,雖然從國中時就有很多男孩子狂追她,但她卻從來連正眼也沒有瞧過他們一下,沒有想到今天一遇見你這個大帥哥,視線就再也離不開,如果不是你已婚,我還真希望你能夠當我的妹婿,哈哈哈…」

李建德有點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笑著回答說:「她是你父親趙常董的掌上明珠,不但年紀輕,條件又這麼好,就算我還沒結婚,我也不敢高攀哪。」,趙英華被他們說的臉紅的跟熟透蘋果似的嬌嗔說:「討厭,不理你們了啦!」,說著就起身逃到洗手間去,當她側身從李建德身旁而過時,李建德目測她的身高大約有175公分,果然趙家的兄弟姊妹都和趙英傑一樣都是身材修長的高個子。

就在談笑之際,一些賓客們已經陸續抵達向趙英傑道賀,李建德與楊淑芳趕緊各就各位的安排賓客們在禮金簿上簽名、入座而忙碌了起來,在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整個宴會廳已坐滿了賓客,司儀宣佈喜宴準時開始,穿著純白色制服的服務人員排成兩排一手叉著腰一手高高舉著電子火把隨著輕快的音樂聲進場。

在強大的市場競爭壓力下,台灣的喜宴辦得越來越多花樣也越來越精緻,包辦喜宴的業者總是能夠把新人弄得像是個大明星一般受到眾人矚目,並且趣味橫生,讓新人與賓客們都留下永難忘懷的美好回憶。而趙英傑身為大公司常務董事的次子,他所娶的新娘劉明敏也跟他的背景相似,是一位大企業總裁的千金,今年芳齡二十七歲、擁有173公分曼妙身材的清秀佳人,這樣一對無論在家世背景或外貌都非常出眾的璧人,業者當然更是要使出渾身解數將這一場喜宴辦得熱熱鬧鬧、無比風光不可。

果然,這一場喜宴一開始就先聲奪人,在燈光暗下來結婚進行曲的音樂聲奏起後,兩位服務人員將大門打開,赫然出現了一匹白色的駿馬拉著一輛豪華精緻的白色敞篷馬車在穿著歐洲宮廷華服的車伕小心駕馭下緩緩駛入,車上坐的正是當天的男女主角----新郎趙英傑與新娘劉明敏,兩個人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一路向兩旁熱烈鼓掌驚嘆的賓客們揮手致意,一直到了主桌前才停了下來,由趙英傑先下車攙扶穿著一身純白婚紗的劉明敏小心翼翼地走下車來入座。

在這種彷彿王子與公主大婚的盛大進場作為開端,接下來無論是所上的菜色與各種餘興節目表演的奢華程度當然就更不在話下了,李建德帶著微笑享受這一場慶祝他好友趙英傑與新婚妻子劉明敏攜手邁向人生另一個階段的盛宴。然而,他猛然想起了曾經與趙英傑有過一段情的楊淑方就坐在他的身旁,忍不住望了她一眼,只見楊淑芳若無其事地吃菜喝酒與同桌的人談笑,偶爾才抬起頭來看了舞台上正在致詞或表演餘興節目的人一眼,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異狀。於是,李建德就放心地起身離開會場出去透透氣,順便去上個廁所。

在上完廁所後,李建德正想走回宴席的座位上,不料在經過一個小休息室前,門忽然打了開來,楊淑芳探出頭來向他招了招手示意要他過去,他遲疑了一下才走了進去,信手將門帶上後轉過身來,卻被楊淑芳一把緊緊的抱住,他正想開口問她究竟怎麼一回事,沒想到嘴巴卻立即被楊淑芳兩片火熱的嘴唇給含住,略帶著些許微酸紅葡萄酒味的柔軟舌頭更迅速侵入了他的口腔內,與他發出「滋…滋…滋…」的熱吻聲。

同時,楊淑芳的一雙手更是大膽的在他胸膛亂摸一通,最後索性還往下伸去拉他西裝褲的拉鏈,想將他還沒有進入狀況的肉棒掏出來,這讓李建德大吃一驚,趕緊將她推開,楊淑芳跌坐在長條沙發上,雙手往後撐著身體,一雙修長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卻是當著他的面大大地張開著,露出藏在裙子內那被紅色的內褲與黑色絲襪嚴嚴實實的雙重包裹住脹鼓鼓的肥美陰部,在昏黃的燈光下卻顯得更為誘人,讓李建德見狀不禁心頭一動,但望著已有三分醉態正對著他傻笑的楊淑芳,他並不想趁人之危,於是便問道:「妳究竟怎麼了?這一點都不像是平常妳,難道是喝醉了嗎?」

楊淑芳吃吃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是我們的好朋友趙英傑的大喜日子,本來就該好好慶祝一下,開開心心的不醉不歸啊,不是嗎?」,說著她撐起上半身半蹲著又纏上了李建德的身上,像個發情的癡女般雙手在李建德的下半身亂摸,並企圖再次拉開他西裝褲的拉鏈,但李建德卻依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得逞的說:「別這樣,妳真的醉了…」

楊淑芳將整個臉埋進他的下腹部,並像貓一般閉著眼睛用臉頰磨蹭著喃喃說:「我是醉了沒錯,人生難得幾回醉,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你就陪我再醉一場吧,不然已經沒有人可以再陪我了…」說著就掩面啜泣了起來。

這讓李建德頓時心軟了下來,因為他心裡明白:雖然這陣子楊淑芳都故意裝的若無其事,但看到曾經和自己相好過的趙英傑如今要結婚了,新娘卻不是她,心理長期累積下來的委屈到如今已經達到了臨界點,雖然整個喜宴上一片的歡樂,滿桌的美酒佳餚,但終究無法填補心理面的空虛與失落感,所以她才會藉著幾分酒意在這間沒有其他人在場的休息室放浪形骸,想要從他的身上獲取些許的溫暖與安慰。

於是,他溫柔地輕撫著楊淑芳的秀髮並拭去了她臉上的淚痕後輕輕一吻,楊淑芳將頭靠在他的小腹上,在他胸膛與小腹愛撫了一會兒,終於如願以償拉開了李建德的西裝褲拉鍊,這一次李建德沒有再阻止她,因此她很順利的掏出了李建德的肉棒,輕輕擼了幾下就讓它逐漸硬了起來,楊淑芳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像吃美味的食物般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來,而李建德則解開了她的晚禮服上半部,搓揉著她一雙碩大的乳房,楊淑芳嬌媚地瞟了他一眼,雙手伸到背後解開胸罩的釦子後將胸罩拖了下來,然後吐出了被她吸得濕淋淋的肉棒,自己捧著兩顆雪白的奶子將肉棒夾住,一邊繼續舔著龜頭一邊藉由口水與前列腺液的潤滑打起奶砲來。

在被她那一對柔軟的碩乳的充分按摩過後,李建德的肉棒已經漲得又紅又粗,澎湃的慾望狂潮令他激動萬分,粗暴地將楊淑芳一把掀翻在長條沙發上,再將她的黑色絲襪狠狠地撕開一個大洞露出了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紅色內褲,李建德二話不說,將鼻頭壓在她內褲凹陷處深深地嗅了一下品味著充滿情慾氣息的女人味,就將食指從她的內褲邊緣插進去揉弄起她的陰蒂,在他高超的指法技巧下,楊淑芳很快地就被摸得氣喘噓噓,一股股的淫水不斷湧出沾濕了整個下體。

李建德見時機成熟了,便將整根食指都插進她的陰道內,先緩緩戳了幾下,然後手指往上一勾,楊淑芳立即發出了一聲悶哼,皺緊眉頭的直搖頭似乎非常痛苦,但卻又非常興奮地雙腳的拇指不由自主地往下扣得緊緊,兩腿還不停地顫抖著,一股白濁有如精液般的淫汁順著李建德的手指流了出來,在他的手掌漥處積成了一小池春水,很明顯的,她高潮了!

李建德將楊淑芳已經濕透的內褲拉到一旁,像剝開牡蠣殼般的拉開她的兩片陰唇,然後就像吃生蠔一般品嚐著她那帶著些許大海鹹腥味的肉鮑,在他的舌尖深入陰道的舔弄下,楊淑芳很快得渾身微微顫抖又來了一次高潮,如泉湧般的愛液全都被李建德照單全收一滴不剩的吞食殆盡,成熟的淫糜女人味有如強效大補藥讓李建德無論在身體或心理上都大為振奮,立即挺起如長槍一般的肉棒朝楊淑芳的水濂洞「滋~~~~~」的一聲插了進去,不但又擠出了更多還沒來得及流出的淫水,更把楊淑芳整個人彷彿刺穿般地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隨著他逐漸加快的抽插頻率而斷斷續續的嬌啼著:「嗯…嗯…嗯…啊…啊…啊…好爽…好爽…快幹我…我快死了…」

在幹了她將近有二十分鐘之久,李建德潛在的狂野獸性徹底甦醒,他一把將楊淑芳的黑色絲襪連同內褲扯了下來,再把她的高跟鞋也一併脫掉,然後粗暴地將她翻過身來,讓她以雙肘撐在沙發椅背上翹起臀部雙腿大開地背對著李建德,讓他從後面將沾滿淫汁的肉棒再次幹進她的陰道內,就又挺腰使勁的一陣猛插,將楊淑芳又幹得叫聲震天響:「啊…啊…啊…啊…啊…啊…幹死我了…幹死我了…幹死我了…你真的好棒棒…幹死我了…再用力些…」

李建德受到她宛如啦啦隊般的叫床聲鼓勵,發起狠來幹得更起勁,他的小腹不斷地來回撞擊楊淑芳充滿彈性又圓又翹的性感美臀發出啪啪聲響,雙手也在她那一對碩乳不斷用力搓揉不時還拉扯她的乳頭,如此充滿暴力幾近淩虐的狂野性愛,對於楊淑芳來說真的是又痛又快,因此叫得更加起勁:「你真的好棒棒…幹死我了…再用力些…好痛…好爽…再幹用力點…用力點…對…就是這樣…」

看到她那幾近瘋狂的淫態,李建德怒目圓睜的一咬牙,雙手如鷹爪般用力地緊緊抓住她的翹臀,鼓起全部的精力進行最後的衝刺怒吼道:「幹死妳!幹死妳!幹死妳!看妳以後還敢不敢…幹死妳!幹死妳!幹死妳!」

兩人都已經忘情地狂插猛幹而瀕臨瘋狂邊緣,楊淑芳的陰道忽然劇烈地不斷收縮緊緊勒住了李建德粗大的肉棒,李建德暗叫不妙,趕緊將肉棒從她的陰道抽了出來,緊接著再將她整個人扳正過來與他面對面,就在楊淑芳猶失神的張著嘴巴大聲喘氣之際,說那時遲那時快,李建德忽然把沾滿了她淫水的濕淋淋肉棒一把插進了她的口中,強烈的撞擊竟直接頂住了她的咽喉,讓她差一點窒息而本能地想將李建德推開,但卻被他蠻橫地緊緊按住了後腦勺而無法動彈,只得乖乖認命地強忍著反射性想要嘔吐的感覺,任由李建德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內越脹越大,直到最後終於射出了一股股火燙的腥臊精液來,她別無選擇的只能無奈地全都吞嚥入腹,而這種被男人強勢徹底征服差點連命都沒了的瀕死快感,讓她忍不住翻了白眼又攀上了另一波高潮,以至於腦袋一片空白,剛剛被李建德幹得紅腫的兩片陰唇,竟然從肉縫間噴出了一股帶著濃濃酒氣的尿液來…。

剛才還有如刮起狂風暴雨的休息室再度逐漸歸於平靜,只聽得到他們兩人不斷的喘息聲,空氣間充滿了人體所散發出來的汗水味、淫水味、精液味以及帶著刺鼻酒氣的尿味,楊淑芳失神地靠著沙發癱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了些許沒有被吞進的精液,不論是在肉體上或精神上,她已經徹底滿足了!

然而就在他們猶沈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之際,卻沒有留意到在沒有上鎖的房間門不知道在何時已經悄悄地被人開了一個縫隙,一雙火熱的眼睛正由外而內靜靜地盯著他們…。
2020-10-28 09: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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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少女情懷總是溼

在趙英傑奢華的婚宴中,原本一直強作鎮定的楊淑芳果真在多喝了幾杯之後再也無法維持表面上的平靜,而在李建德從洗手間回宴席上將他攔住,兩人在休息室內展開一場驚天動地的偷情性愛,整個過程都被趙英華給全程目睹了。

說起來她一開始也不是存心要偷窺,只不過剛好從洗手間出來號見到李建德走在她前面,於是她就維持了大約二十公尺的距離跟在他的後面慢慢走,忽然見到不遠處有人從一間休息室打開門對李建德招手,李建德遲疑了一下就走了進去,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就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發現門並沒有關上還留了一絲縫隙可以讓人看到及聽到裡面的狀況,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也完全出乎意料的讓她看得目瞪口呆!

因為趙英傑在和楊淑芳交往時經常帶她回家過夜,所以趙英華對她並不陌生,她原本還以為楊淑芳會成為她的二嫂,但沒想到趙父卻嫌楊淑芳年紀太大,還未結婚就隨隨便便到男方家過夜,讓思想保守的他無法接受,於是就硬逼著趙英傑必須跟她分手,更運用他在總公司內擔任常務董事的影響力把楊淑芳調離總公司弄到企業集團旗下新設的建材公司,接著還一手主導了趙英傑與劉明敏這一樁婚事,於是趙英華就這樣與楊淑芳成了無緣的姑嫂。

而今,她卻親眼目睹楊淑芳這一位差一點成為自己二嫂的女人竟然在她的二哥大喜之日和別的男人躲在休息室內做愛,讓她心裡頭不由得莫名火起,覺得楊淑芳這個女人也未免太隨便了,前男友不要她,她就立即搭上了前男友的好朋友,而且對方還是個有婦之夫,當她像個花癡般主動向男人求歡被拒絕後,竟然還使出了哭功來達到目的,簡直是賤得可以!另外,她也對李建德感到氣憤,明明都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怎麼這麼意志不堅定,被朋友的前女友三兩下就給誘惑了?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禁不起女人挑逗,三兩下就精蟲衝腦見到有洞就往裡鑽的豬哥嗎?

雖然她對休息室內這一對毫無羞恥心、正在忘情交媾中的男女感到義憤填膺,然而,從來未經人事的她卻還是忍不住張大眼睛繼續窺視著裡面所發生的一切,畢竟這是她有生以來首次親眼目睹活生生的真人在她面前上演性愛秀,甚至於她還能夠隱約的感受到他們兩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體溫,鼻腔內更嗅得到他們身上由汗味、淫水味、香水味所混雜的氣味。

這樣近在咫尺彷彿只要一伸手就能夠觸摸到他們身體的真人實境秀,讓她心臟砰砰狂跳個不停,從小在嚴格家教下長大的她,更生怕會有人忽然冒出來一把將她逮住,然後將她窺淫的行徑公諸於世,這必然會讓她與整個家族都顏面掃地,因此她整個人的神經緊繃到不行,在如此巨大壓力下卻反倒使得她的心理更為興奮,對於視覺與嗅覺所受到的刺激感受比平時也更為倍增,因此她的呼吸也隨著休息室內戰況的不斷升溫而逐漸急促起來,讓她不得不以手掩住口鼻以免一個不小心發出太大的喘息聲驚動到裡面的兩個人。

當李建德將肉棒從楊淑芳的陰道內抽出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插進她的口中並射精,而楊淑芳竟然把精液與淫水的混合液全都嚥下去時,趙英華簡直看呆了,雖然出於本能反應,她覺得男人將那一根醜陋的東西在剛插過女人的下面後就立即插到女人的口中,並要女人喝下那像鼻涕一般的黏稠液體真的是噁心變態到了極點,但奇怪的是:這樣的感覺卻讓她興奮莫名,尤其是看到楊淑芳一邊嘴巴在上面含著李建德的肉棒喝下他的精液,一邊在下面的屄卻失禁而尿液狂噴,彷彿是被李建德灌注體液到滿了出來而外溢一般,這樣的畫面對她的心理衝擊之巨大是前所未有的,以至於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兩腿之間,才赫然發現內褲都濕透了,透明的淫水更不知道何時已經沿著大腿流到腳踝,如果不是她穿著長裙遮掩住,被人發現了肯定會讓她羞死!

看到裡面的兩人已經完事了,趙英華輕輕地將門拉上後就趕緊悄悄離開,由於下體實在太溼了,她不得不再度回到廁所內掀起裙子拉下內褲,抽了幾張衛生紙好好擦拭一下,但她萬萬沒想到以前每次上完廁所後用衛生紙擦拭陰部她都沒有什麼感覺,但這一次她才一碰到陰部,一股如電流竄過全身般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爽得發出像貓一般的輕哼聲,於是又不由自主地用食指與中指揉了一下,那股酥麻的快感又再度從下體傳遍全身,使得她欲罷不能地不斷在陰部揉了又揉,原本已經被她擦乾的淫水頓時像是尿失禁般地從陰道內湧了出來,在地面上積成了一灘水。

生平從來沒有自慰過的她,親眼目睹真人活春宮而發情後,在尋求更大快感的本能驅使下就這樣坐在馬桶蓋上將一隻手探入衣服內揉著她的雙乳,另一隻手則繼續揉著她早已水汪汪的陰部,口中也忍不住發出陣陣的低吟:「嗯…嗯…嗯…」,她閉著眼睛回想著剛才在休息室門外所偷窺到的種種情景,幻想著李建德的雙手正在她身上恣意地愛撫著,而他那一支又粗又紅的肉棒尿道口正流著貪婪的前列腺液,殺氣騰騰地對著她那櫻花色的小嘴步步近逼,讓已經陷入前所未有歡愉快感中而分不清真實與幻覺的她下意識地伸長舌頭想要舔一口,一股春潮立即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有幾秒鐘的時間她彷彿如靈魂出竅般看著自己一手揉著胸部一手摸著下體坐在馬桶上,口中不停地輕聲低吟著:「嗯…嗯…嗯…」,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就是許多女人求之而不可得的高潮!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有個女人敲門問道:「英華,妳在裡面嗎?妳還好吧?」,把她嚇了一跳趕緊睜開眼睛,抽了幾張衛生紙將手上、大腿上以及陰部上的黏液都擦乾淨並將衣服整理了一下,才回答門外的人說:「嗯…三姐,剛才我不小心酒喝多了些,感覺頭有點暈,就在這裡休息了一會兒,現在已經沒事了!」,說著就立即站起來按下馬桶的沖水按鈕後,就若無其事地開門走了出來到洗手檯洗手。

在外面已經站了好一會兒的是趙英華的三姐趙英美,年約三十五、六歲,留了一頭偏紅色的長髮,姐妹倆身高差不多,因此她穿著一襲暗紅色的晚禮服,讓她修長的身材看起來和趙英華頗為相似,但由於兩人是不同的母親所生,所以她的臉長的和趙英華並不太像,而是比較像與她同母所出的趙英傑,見到趙英華整個臉紅通通的,趙英美忍不住唸道:「雖然妳已經十九歲了,可以喝酒,但不會喝就不要喝那麼多,看妳整個臉紅得像什麼似的…」

被趙英美這麼一說,趙英華的臉由於心虛而變得更紅了,趕緊用水龍頭的水沖了沖臉降溫後用面紙擦乾,再從包包中拿出粉底與口紅補了妝,拉著趙英美的手臂撒嬌道:「哎呦…我知道了啦,三姐妳就別再唸了吧,今天是二哥的大喜之日,我為他高興才不小心多了一點點嘛…」

對這一位雖然外表已經亭亭玉立卻還稚氣未脫彷彿有如自己女兒一般的小妹,趙英美也只能微微一笑後無奈的搖搖頭,便與她肩並肩地一同走回宴會廳內,當趙英華瞥見李建德與楊淑芳已經穿戴整齊像是完全沒發生過什麼事般的坐在那兒,回想起不久前自己才偷窺了他們兩人火辣的偷情性愛過程,不由得臉頰又一陣熱燙,趕緊低著頭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但還是會不時偷偷瞄了李建德與楊淑芳一眼,然後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而讓她剛才在廁所內擦乾的下體又潮溼了起來,只好拿起酒杯喝一口紅酒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卻沒想到美酒只會讓人放鬆自制力而不會讓人冷靜,因此她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一口接著一口的越喝越多,最後終於喝到酊酩大醉。

隨著各項餘興節目陸續表演結束,服務人員也端出了甜點出來,這場熱鬧的奢華婚宴已經到了尾聲,賓客們紛紛起身離開,李建德於是就帶著楊淑芳準備離開送她回家,卻在門口被趙英傑叫住說:「阿德,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今天我們的親戚來了很多,有些是從國外回來的,平常很難得見到面,所以我爸媽跟我們兄弟姐妹都要留下來跟他們續攤,但是小妹已經喝醉了,你能不能順道幫我將她送回家中?」

李建德望了已經醉趴在桌上的趙英華一眼後笑道:「看來小妹今天真的是為你這位二哥感到太高興了,才喝成這個樣子…沒問題,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於是,楊淑芳趕緊過去協助趙英美將已經醉到不省人事的趙英華架了起來,兩人一左一右的扶著她跟著李建德走進電梯到地下停車場,李建德打開後車門讓楊淑芳與趙英美將醉得全身癱軟的趙英華扶進車內就座並幫她釦上安全帶,然後楊淑芳也就座後才發動引擎,趙英美在車窗外向李建德與楊淑芳說:「小妹麻煩你們兩位了,真的很抱歉,明明不會喝酒,卻硬要喝…」。

李建德笑道:「年輕人嘛,都是酒膽很壯,酒量不足,以前我也是這樣子。」,說罷,對趙英美揮了揮手,就轉動方向盤將車緩緩駛離停車場。

楊淑芳坐在後面望著渾身酒氣滿臉通紅閉著眼睛斜靠在她肩上不斷喘著氣昏睡的趙英華一眼,心疼的從包包中拿出了一張面紙將趙英華額頭上的汗擦去,雖然她被趙英傑給拋棄了,但對於這一位她無緣的小姑她並無惡感,以前在和趙英傑交往時,每一次她跟趙英傑回家趙英華都非常親切稱她為二嫂,讓她感到非常窩心,如果她在二十出頭時就嫁人的話,說不定她就有了和趙英華一樣大的女兒了,現在看到趙英華醉成這個樣子,她心理面自然是感到萬分的不捨。

然而,由於她家很快就到了,所以她無法繼續照顧趙英華,因此在她下車時還特別叮嚀李建德:「你要好好照顧她喔,車子別開太快,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回家!」

李建德笑道:「我會的,妳放心吧!」,說著就油門一踩轉動方向盤朝趙家所在的陽明山仰德大道駛去。

在逐漸遠離市中心後,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少,但由於山路蜿蜒,路幅又時寬時窄,所以李建德一直都全神貫注小心翼翼的開著車。在大約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李建德左轉駛進一條小徑,總算抵達了庭院深深草木扶疏的趙家門口,他的車才剛停下來,庭院內立即傳出渾厚的狗吠聲,大門口的強光燈亮了起來,門口搭配著監視器鏡頭的對講機傳來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問道:「先生,請問您找誰呢?」

李建德對著對講機說:「大姊您好,我叫李建德。是趙英傑先生的同事,趙英華小姐喝酒醉了,趙先生要我送趙小姐回來。」

中年女子回答道:「您請稍等一下,家裡頭養了一隻大獒犬,必須我出來幫您開門牠才不會攻擊您!」

過了半晌,一名穿戴整齊年約五十多歲的中年女子從屋裡走了出來,她的身邊果然緊緊跟著一隻體型彷彿如雄獅般壯碩的黑色大獒犬,雖然牠已經不再吠叫,但仍冷冷地盯著李建德令人不寒而慄,中年女子拍了拍牠的頭後才對李建德說:「李先生您好,我是家裡的管家,我姓林,小姐呢?她還好吧?」

李建德禮貌的問候說:「林姐您好,趙小姐喝醉了,還在車裡面睡得不省人事,r家裏面還有人能幫忙將她扶進屋子裡面嗎?」

林姐搖搖頭說:「今天家裡面只剩我一個人看家,其他人都去參加二少爺的喜宴了。」

李建德看她瘦小的身材顯然是沒辦法一個人將人高馬大又爛醉的趙英華扶進去,便對她說:「這樣啊,看來我只好幫到底了,您可以幫我將門開大一點嗎?我將趙小姐抱進屋子裡。」

見他願意幫忙,林姐鬆了一口氣笑道:「好,那就麻煩您了!」

於是李建德解開趙英華身上的安全帶,再小心翼翼地將她從車子後座抱出來,雖然她看起來身材相當纖細,但抱起來卻還是頗有份量,李建德因而不得不調整一下姿勢才能夠將她抱牢,但卻也因此不小心觸摸到她的胸部,那軟綿綿的觸感讓李建德不禁暗嘆道:「看不出來妳竟然這麼有料!」,不過一想到趙英華畢竟是他好友的妹妹,而李建德也不是那種喜歡趁人之危佔便宜的色情狂,所以就趕緊將手移開跟在林姐後面將趙英華抱進屋內。

趙家的房子是一幢三層樓建築,進入大廳後正中央就是一座寬大的豪華大理石樓梯,李建德在林姐的引導下小心地抱著趙英華一階階地爬上了二樓,然後右轉直走到最裡面一間就是趙英華的閨房,林姐才剛將房門打開,一股淡淡的幽香就撲鼻而來,讓李建德不由得精神一振,看準了床舖的方位後,他輕輕地將趙英華放在柔軟的床上並幫她蓋上蠶絲被後就告辭說:「林姐,我已經將趙小姐平安送回來了,接下來就要麻煩您照顧她了,她今晚真的喝了不少酒,要小心她可能會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需要我效勞,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姐趕緊說:「先別急著走嘛,讓您專程送小姐回來,好歹也喝點飲料休息一下再走。」

李建德笑著婉謝道:「謝謝您啦,但今天晚上我已經在喜宴上喝了太多飲料了,整肚子都是水,剛剛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憋得很難過,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洗手間?」

林姐笑道:「請跟我來!」說著便領著他下樓到一樓的洗手間,李建德進入洗手間把門關上後正想拉開褲子的拉鏈痛痛快快的解放一下,卻發現整個左手掌竟然濕濕的似乎沾了什麼,不假思索地將左手食指與姆指指尖相互碰了一下再分開,竟然牽出透明的絲來,於是他將左手靠近鼻子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騷味飄進了鼻腔內,讓他褲子中正要解放的小兄弟立即鬥志昂揚的立正站好,很顯然,這是最能激起男人原始欲望、充滿女性費洛蒙的淫水!

李建德這才想到,剛才他抱著趙英華時,他的左手一直托著趙英華的腿彎處,那麼他手上所沾的絕對就是趙英華的淫水!

「想不到這個小妞喝到爛醉了竟然還流了這麼多淫水,連我隔著她的長裙抱她,手都沾的這麼溼,她在醉夢中究竟是夢到什麼快活事啊?」李建德望著手指頭上仍然未乾的水漬越想越激動,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起來,年輕少女的味道就是跟成熟女人不一樣,淡淡的沒啥特別但卻已足以讓男人的肉棒硬得像根鐵棍一般,李建德趕緊將躁動不安的小兄弟掏出來,藉由手上殘留的淫水潤滑使勁地擼了幾下,幻想著趙英華正張開雙腿將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濕滑陰道不斷上上下下地套弄著他的粗大肉棒而淫水四濺。

雖然打手槍比不上真槍實刀的作愛那種色香味俱全的全方位刺激來得有趣,但是每個人對於自己身體是最為熟悉不過,哪個部位才是敏感地帶自己最能夠搔到癢處,只有自己最清楚,再加上意淫的想像空間無限大,因此很快的李建德就覺得快感達到了頂峰,一股股又熱又濃的精液對著馬桶疾射而出,待肉棒完全軟化恢復原狀後,李建德才匆匆將憋了許久的尿一口氣痛痛快快的解放出來,然後將手抹上洗手乳徹底洗乾淨,最後乾脆洗了把臉將儀容都整理好才走了出來,向林姐告辭。

但林姐還是客氣的挽留他說:「坐一會兒休息一下再回去嘛,您剛才抱著小姐上樓花了不少力氣,好歹喝個茶再走。」

李建德笑著婉拒道:「謝謝您的好意,但夜深了,我真的該回家了,改天再來打擾。」,說著對林姐微微鞠個躬就轉身朝大門走去,林姐見他確實無意再久留只好送他到大門口,並對他再三致謝,直到他上車駛離才將大門關上返回屋內。

李建德之所以這麼急著要走,除了是因為如他所說的時間已經不早外,另一個說不出口的原因是他剛剛竟然對趙英華起了邪念,不但舔了她留在他手上的淫水,還在廁所內藉由她的淫水打手槍,雖然他已經和好幾個不同的女人有過性關係,但是他倒是不曾想過要淫人妻女,而趙英華是他好朋友的妹妹,即使他沒有真的對她下手,但光是意淫她就讓李建德覺得自己很可恥,所以他才會想要趕緊從趙家離開,好逃離他所不願意面對的自己另一面。

但他之所以會沾到趙英華的淫水,其實是趙英華在心裡面先意淫他所造成的結果,只不過這樣的事實李建德當然不可能會知道,讓他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無法原諒自己。

因此,在幾個月後趙英華在總公司與李建德不期而遇時,李建德有點心虛的對她點點頭微微一笑,而她則是雙頰飛紅的望著李建德害羞的說:「李大哥,謝謝你,上一次我喝醉時還麻煩你送我回家…」

李建德笑道:「不必客氣啦,我和妳二哥是好朋友,他既然都開口拜託我了,我無論如何都一定要使命必達!對了,妳怎麼在這裡?」

趙英華笑道:「學校放暑假了,我們必須完成暑期實習,所以我爸爸就安排我到總公司的會計室實習,以後我有不懂的事可能會請教你,還要請你多多幫忙。」

李建德點點頭後說:「原來如此,只要有我可以幫得上忙的,我當然義不容辭!」

「哇,那真的是太好了!」趙英華高興的手舞足蹈,展開雙臂似乎要擁抱他,但遲疑了一下還是縮了回來雙手在胸前合十笑著說:「那以後就要麻煩你了!」

李建德對她微微一笑再度點了點頭,心想:「妳在會計室,我在工程部,再怎麼樣也很難有業務上的交集吧?我哪裡會有機會幫妳的忙呢?」,所以他並沒有把趙英華要求他幫忙的話放在心上,認為那只是她在來到公司實習與他偶遇寒暄時的客套話。

但他萬萬沒想到,幾天後趙英華就抱著一大本的合約書來向他問東問西,他雖然感到有點意外,但還是不厭其煩的一一為她解說,而趙英華則是聽得興趣盎然,不時還以非常崇拜的口吻讚美說:「原來如此,李大哥你真不愧是具有土木工程與法律兩種專長的人才,思路清晰口才更棒,原本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經你稍加解說一下我就全都懂了,真棒!」

每次被她這樣的讚美李建德總覺得非常不自在,他很清楚趙英華所問的問題都很淺顯只要她自己稍加思考一下都能夠想的通,所以趙英華拿這些問題來問他很顯然只是想要找機會接近他,並且以不斷的讚美與崇拜言語來取悅他,這樣的情況在以前他學生時代就常遇到過。女人似乎天生就知道想要討好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斷的吹捧男人,充分滿足男人想當英雄受人崇拜的虛榮心,但是他畢竟比趙英華年長了很多,幾乎可以當她的爸爸了,所以她的這點小伎倆在他的法眼下自然是無所遁形。

好不容易趙英華把問題都問完了,心滿意足地抱著合約書離開,李建德將她剛剛所坐過的椅子推回原位時,卻見到座椅的塑膠皮上竟然濕濕的,就伸出了食指沾了一下再將指尖放到鼻前嗅了一下,一股熟悉的微騷腥女性費洛蒙彷彿如強烈的春藥般讓他的肉棒瞬間勃起,他趕緊拿了張衛生紙將手指與座椅上的液體都擦乾淨,心理面卻暗暗嘀咕:「這個小女孩究竟是在想什麼啊?」

在接下來的二個月,趙英華只要一見到他,就是對著他一直笑,基於禮貌,李建德也只能對著她微笑點頭問好致意但刻意保持距離,然而趙英華卻是對他步步進逼,有一次他拿著杯子到茶水間裝水要走回座位時又與趙英華碰了個正著,趙英華嫵媚地將秀髮撩至耳際,不但歪著頭直視著他的雙眼微笑,更俏皮的吐舌頭對他做了個鬼臉,最後竟然還充滿性暗示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如此明目張膽的勾引,讓李建德頓時有點不知所措,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一笑後對她說了句:「午安!」,就頭也不回地加快腳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如此的誘惑遊戲持續了兩個月,縱然趙英華的舉止越來越大膽,有時候甚至於會勾著她的手臂貼在他的身旁旁若無人地與他談笑,但自律甚嚴的李建德始終未曾踰矩,一直對她維持著親切但保持距離的態度,以為只要等到暑期實習結束,一切就都會跟著成為過往雲煙。

然而,李建德萬萬沒想到趙英華在暑期實習的最後一天竟然跑來約他吃飯:「李大哥,真的是謝謝你這兩個月來幫我那麼多忙,我的實習到今天就要結束了,讓我請你吃個飯,好好謝謝你。」

李建德大為意外,連忙婉謝說:「哈,千萬別這樣說,都是一些舉手之勞罷了,稱不上幫忙,妳還是個學生,沒在工作,我不能讓破費,妳的好意我心領了。」

聽他這樣回答,趙英華原本笑容可掬的美麗臉蛋瞬間凍住了,但過沒幾秒就又恢復燦爛的笑容說:「原來你是怕我花錢喔,那我請你到我家吃飯就好了,這樣我就不需要花錢了!」

這一記撒手鐧把李建德徹底打暈了頭,讓他頓時語塞:「欸…這樣子不行啦…」

趙英華笑道:「怎麼不行?你到我家吃飯,這樣子我不必花錢,你也不會感到為難,我也可以好好的向你致謝,不但兩全其美,而且我家人你也都認識,怎麼會不行?」

李建德口吃道:「這樣子很怪欸,我雖然和妳二哥是好朋友,但我和你們家的其他人並沒有熟悉到可以冒冒失失的就忽然跑去妳家吃飯的程度,而且我也沒幫上什麼忙啊…」

趙英華還是緊迫盯人的說:「一回生二回熟,凡事總是有第一次嘛,這兩個月你確實幫了我不少忙,如果我不對你表達感謝之意的話,我爸媽會罵我沒教養。」

李建德沒料到這個小女孩竟然這麼難纏的將他逼到了詞窮:「真的不用啦,很怪欸!」

趙英華笑道:「到我家吃飯真的很奇怪嗎?那不然我請你在外面吃飯?」

看來如果不讓趙英華得償所望,她是準備要跟他這樣耗一整天了,李建德最後終於還是投降了:「嗯…好吧!」

趙英華臉上綻放出勝利的笑容歡呼:「Yey!那你想到什麼地方?想吃什麼料理?」

李建德無奈地苦笑道:「其實我並不重視吃,這幾年我胖了很多,不能夠再吃大餐了,不然會肥死,既然妳堅持要請,那我就客隨主便,妳決定就可以了,越便宜越好。」,在講完這一句話後,李建德忽然覺得剛剛他所說的這些話好像似曾相識,想了半晌才猛然想起來:當年他要約江映雪吃飯時,江映雪不也曾對他說過類似的話嗎?

但趙英華聽了後卻只是笑道:「你是壯不是胖,你這個樣子很有成熟的男性魅力喔…」說到這兒,趙英華忽然雙頰一紅,頓了頓才又若無其事的說:「那就這樣說定了,下班後我在公司大門前巷子口右轉的便利商店門口等你!」,說罷就歡天喜地的踏著輕快的腳步回到她的辦公室座位,李建德望著她雀躍的背景,忍不住又苦笑了一下喃喃自語道:「真的是被這個小女孩打敗了!」

李建德總算瞭解為何當年江映雪明明對於他的愛慕動了心但卻欲拒還迎,最後更是狠狠地拒絕了他的邀約了,因為現在他的處境就和當年的江映雪一樣,在面對一個比自己年輕很多的愛慕者時,雖然心裡面會暗自竊喜,但是畢竟自己已經不再年輕了,實在沒有那個心思再去跟小女孩談情說愛,看來,人生的許多事情總是要自己也已經到了一定的年紀,也處於相同的情境時才會明白。況且,比起當年的江映雪雖然名花有主了但卻還沒結婚,現在的他不但已經結婚生子,比起一般的男人他更擁有二個家庭與三個女人要「照顧」,無論在精神上或體力上這都讓他感覺已經到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他才會再三地婉拒趙英華的邀約,這不光是基於道德上的自我約束,同時更是有自知之明,明白凡事都不可貪心不足,以免到最後害得自己落了個如台灣老一輩所說:「濟牛踏無糞,濟某無地睏」的下場!

所以對於趙英華軟硬兼施逼他就範的這一個邀約他已打定主意:既然推不掉,那他就以平常心赴約,單純的跟她吃個飯後就送她回家,此後趙英華回到學校繼續上學,他則像過往般地上班工作,下班回家照顧他明媒正娶的王秀雲與兩個兒子,行有餘力再盡量抽空與江映雪以及小貞、小潔聚聚,至於楊淑芳雖然他幾乎是每天都會在辦公室見到面,但兩人都是成熟的大人了,懂得掌握分寸不造成彼此的困擾,一切都終將會回到正軌。

在下班後,李建德開著車依約抵達趙英華所說的那一家巷子口右轉的便利商店,趙英華已經笑盈盈地站在店門口等他,他將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趙英華立即側身坐了進來笑道:「我等好久了,你怎麼這麼慢啊?」

李建德笑著向她致歉道:「真的很抱歉,剛剛在處理一件業主發來的公文,有點麻煩,所以花了多一點時間……咦……,妳換衣服啦?」

趙英華微微轉過身來向她展示她剛剛才換上的一襲酒紅色洋裝得意的笑道:「是啊,好看嗎?下班了,總是要把上班時所穿的衣服換掉,才有下班的感覺啊。」

李建德點點頭笑道:「很好看,非常適合妳,那……我們要去哪?」

趙英華回答道:「去西門町的錢櫃KTV,那邊有停車場可以停車,吃的東西多價格也便宜還可以唱歌,我已經訂好包廂了。」

李建德笑道:「就我們兩個人唱?妳不怕被我的破嗓子魔音傳腦給嚇死?」

趙英華哈哈笑道:「才不會,我早就打聽過了,你的歌聲在公司內是排行前幾名的,有好幾次的公司尾牙你都被指名上台表演。」

李建德笑道:「哇…原來我的底細全都被妳摸得一清二楚了,但我卻對妳所知有限,真的是不公平!」

趙英華格格笑道:「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在談笑之間,不知不覺的就已經來到了西門町的錢櫃KTV,李建德將車子停好後,就與趙英華一同到一樓的櫃檯報到,櫃台人員登記過資料,他們就搭著電梯上頭,在另一位女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包廂,並俐落地向他們簡報了周邊環境與各種設施後就向他們鞠躬說:「請盡情歡唱!」便轉身退出了包廂。

趙英華興致盎然地拿起菜單一邊翻閱一邊問道:「這邊吃的東西還蠻多的,你妳想吃甚麼呢?」

李建德回答道:「客隨主便,妳決定就可以了,不過不要點太多。」

趙英華笑道:「OK,那我就點囉。」說著就在電腦上點了好幾道餐點,點完餐點後又接著點了好幾首歌,她還催李建德說:「你也快點歌吧,讓我好好欣賞一下傳說中的公司尾牙歌王的歌聲!」

李建德笑了一下,翻了翻歌本後就拿起遙控器也點了幾首歌,不一會兒,趙英華所點的「隱形的翅膀」就播了出來,趙英華興奮地拿起麥克風就唱了起來: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
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我看見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給我希望,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裡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她的聲音本來就帶點娃娃音十分甜美,唱起張韶涵這一首歌來當然再適合不過,讓李建德聽了後忍不住猛點頭稱讚:「一流的職業水準,聽得出來是有練過的喔!」

趙英華笑道:「我從小就上歌唱班學唱歌,如果唱不好的話,絕對不敢約你這一位歌王來KTV,被你笑話。」

李建德笑道:「聽妳這麼說,我就更不敢唱了,我從小是在農村長大的,只會唱歌給牛聽!」

趙英華被他這一番話逗得哈哈大笑道:「真的嗎?那你把我當牛就好了,看我會不會聽了你的歌之後就跑去吃草!」

李建德笑道:「這樣子才好!因為這樣我就可以牽著妳去公園草地上,重溫一下小時候放牛吃草的時光了!」

這一番話又讓趙英華笑得前俯後仰,更頑皮的學牛叫了一聲:「哞……我肚子餓了,快帶我去公園!」

李建德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招,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正想說些什麼,服務人員卻端來了一盤又一盤的餐點,包括:高麗菜手工水餃、澎大海、美式炸點拼盤、正港滷味拼盤、秘製泡菜豆腐、皮蛋瘦肉粥以及高麗菜手工水餃等,另外還外加一手的台灣啤酒,擺了滿滿一桌,讓李建德看了不禁皺眉道:「點這麼多,妳真的是要養牛嗎?」

趙英華笑道:「這些還好吧,我還沒點牛肉麵與排骨飯這些吃了馬上就飽的餐點呢。」

李建德說:「餐點我可以盡量吃,但是啤酒我就不能喝了,畢竟我今天開車。」

趙英華豪氣的說:「明天是我滿二十歲的生日,今天提前慶祝,你喝一杯就好,其他的我喝!」

李建德驚訝的說:「原來明天就是妳生日啊,我都不知道,沒有準備任何禮物,看來只好借花獻佛囉。」,說著就打開了一罐啤酒,斟了兩杯,將一杯遞給趙英華後自己再舉起另一杯說:「祝妳生日快樂!」,趙英華笑道:「謝謝!」,說著就一飲而盡。

李建德只好也跟著她乾杯後說:「妳喝的這麼猛,小心跟上一次一樣醉到不省人事!」

趙英華笑道:「反正你一定會將我平安送回家,我不擔心!」

看來這個小女孩是打算賴定他了!李建德只能無奈地笑了笑,正好趙英華所點的歌曲播了出來,讓她趕忙拿起麥克風唱歌,李建德就趁機吃些東西,並靜靜地欣賞著她的歌聲,由於她一連點了好幾首歌,所以就這樣一首接著一首唱下去,偶爾才停下來喝些啤酒喘一口氣,沒多久就雙頰飛紅帶了些許醉意抱怨說:「怎麼都是我一個人一直唱啊?好累喔,你的歌呢?」

李建德聳聳肩道:「不知道欸,我點了好幾首,到現在都還沒播出來…」,他話還沒說完,電視螢幕上立即就播出了張學友的「餓狼傳說」,趙英華開心地拍手說:「Yey!終於輪到你唱了…這是什麼歌?好奇怪的歌名喔…」

李建德笑道:「這是一首粵語老歌,當年在流行時,妳應該沒幾歲,所以妳當然不會記得囉。」

在趙英華充滿好奇的期待下,李建德拿起了麥克風跟著強烈的音樂節奏唱了起來:

「她熄掉晚燈,幽幽掩兩肩,
交織了火花,拘禁在沈澱,
心剛被割損,經不起變遷,
她偏以指尖,牽引著磁電,
洶湧的愛撲著我盡力亂吻亂纏,
偏偏知道,愛令我無明天,

她倚著我肩,呼吸響耳邊,
高溫已產生,色相令人亂,
君子在撲火,吹不走暖煙,
她加上嘴巴,給我做磨練,
洶湧的愛,撲著我盡力亂吻亂纏,
偏偏知道,愛令我無明天,

愛會像頭餓狼,嘴巴似極甜,
假使走近玩玩牠兇相便呈現,
愛會像頭餓狼,豈可抱著眠,
牠必給我狠狠的傷勢做留念…」

趙英華拍手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看不出來你外表斯斯文文的,竟然會唱這麼狂野的歌!」

李建德也哈哈大笑道:「人不可貌相,我內在本來就很狂野!」,說著,他故意:「嗷嗚~~~~~~」狼嚎一聲,把趙英華又逗得哈哈大笑,他又繼續唱了起來:

「愛會像頭餓狼,嘴巴似極甜,
假使走近玩玩牠兇相便呈現,
愛會像頭餓狼,豈可抱著眠,
牠必給我狠狠的傷勢做留念…」

在酒精的作用下,趙英華情緒高昂地站起來跟著這首歌強烈的節奏手舞足蹈的搖擺著,當李建德終於把這首歌唱完時,她興奮地用力鼓掌拍手叫好,看來已經有五六分的醉意了。

趙英華大笑道:「真的是很狂野的一首歌,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嘛!」

李建德喝了一口水笑道:「怎麼說呢?」

趙英華嘿嘿的笑道:「我二哥結婚的那一天,我有看到你跟淑芳姐在休息室…」她話還沒說完,李建德已經嚇得目瞪口呆連忙問道:「妳看到什麼了?」

趙英華原本已經因為酒醉而紅透的臉瞬間似乎變得更紅了,她停頓了幾秒鐘後才小聲地說:「嗯…我看到…就像你剛剛唱的歌詞所說的…高溫已產生,色相令人亂,君子在撲火,吹不走暖煙,她加上嘴巴,給我做磨練…」,說到這兒,她已經害羞得低下了頭,不知所措地不斷搓著雙手。

「啊…」李建德彷彿遭到五雷轟頂般整個人呆在那裡,他萬萬沒想到雖然他與楊淑芳一直都非常小心謹慎地避免在別人面前露出任何蛛絲馬跡被人察覺他們的特殊關係,但終究還是百密一疏的被趙英華在無意中給撞見了一切,這該如何是好?

雖然心亂如麻,但李建德終究在社會上已經打滾了十幾年的老江湖,所以表面上仍然鎮靜如常,此時螢幕上播放出他點的另一首歌曲,但他並沒有繼續拿起麥克風來唱歌,而是按了遙控器上的「接唱」鈕,將原本音樂伴唱的模式轉為同時播放歌聲與音樂的模式,然後他兩眼盯著低著頭怩扭不安的趙英華,心理面暗忖著:「這個小女孩究竟是想幹嘛?」

在沈默了半晌後,李建德才開口試探性的問道:「那妳看到後有什麼感覺?」

趙英華紅著臉回答道:「一開始我覺得很震驚、很可怕、很噁心,想馬上離開,但卻還是忍不住繼續一直看下去直到結束,當我看到你的那根從淑芳姐的下面抽出來後馬上插進了她的嘴巴時,我心臟一直狂跳個不停…,後來就跑到廁所去了…」

李建德不禁好奇的問:「跑到廁所去了?為什麼妳要跑到廁所去?」

趙英華害羞地低下頭以幾如耳語般的聲音說:「因為…我下面…都溼了,必須要整理一下…」

李建德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小女孩發情了!」,無怪乎上一次婚宴後送趙英華回家,她的淫水會濕透了裙子讓他沾了滿手都是,而她之所以會喝得爛醉,原來也是潛藏已久的慾望在親眼目睹了他與楊淑芳的活春宮表演後瞬間被引爆了開來,後來她到公司暑期實習期間,之所以一見到他就笑,還不時就找機會要親近他,顯然都是被強烈的情慾所支配使然!

在想通了前後的緣由後,他很快的冷靜了下來並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走。原本他雖然早就感覺得出來趙英華對他有意思,但在道德觀念的支配下,他並不願意去動歪腦筋吃掉這個送到嘴邊的肥肉。而今,在知道趙英華已經親眼目睹了他和楊淑芳的姦情,而且還因此被撩動了春心,並三番兩次的透過言語和肢體動作來勾引他,那麼,一切就必須要好好地重新盤算過。

於是他再度出招問趙英華:「既然妳覺得很可怕、很噁心,又怎麼會下面溼了?又怎麼還敢接近我,還約我來唱歌?難道不怕我變成餓狼把妳吞了嗎?」

如此露骨的提問,讓趙英華整張臉都紅透到耳根了,害羞得垂著頭說:「我…我…我不知道啦…哎…你就別再問了,真的羞死人了…」

李建德卻還是不依不饒的逼問她:「那…妳現在下面又溼了嗎?」

趙英華頭垂得更低了害羞的紅著臉承認道:「嗯…」

李建德笑了笑又問:「怎麼會這樣呢?」

趙英華整紅著臉害羞得垂著頭說:「我…我…我不知道…,每一次一靠近你,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我就會這樣…」

李建德故意又問她說:「原來都是我不好,那我還是離開好了,以免造成妳的困擾!」,說著就站了起來作勢要離開,趙英華急忙伸手將他拉住道:「別…別走…」,李建德轉過頭來望著滿臉通紅的她一眼笑道:「好,我不走!」,然後就緊挨著她的身旁坐了下來伸手將她垂在臉頰旁的秀髮輕輕地撩至耳後,如此溫柔的撫觸卻使得趙英華感到彷彿有一股電流從他的指尖傳來迅速竄過她全身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一股愛液不自覺地從陰道深處潺潺流出,溼滑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並緩緩地摩擦著,看來,趙英華已經瀕臨極限邊緣了!

但是李建德卻還是慢斯斯理的不急著攤牌,對她笑道:「現在妳感覺怎麼樣?」

趙英華微微喘著氣回答說:「我…好…好…難過喔…」

李建德笑道:「看來我真的造成了妳的困擾,我看我還是離開好了!」,說著又假裝要離開,趙英華連忙伸出雙手死命地將他的手臂緊緊抱住說:「不要…!」,她體內持續悶燒已久的慾望,在李建德欲擒故縱的一再刺激下,終於讓她再也忍無可忍,徹底放下了少女的矜持,只想要盡可能的擴大自己與李建德身體的接觸,來稍解體內那莫名的熊熊慾火。

其實與趙英華這麼一位長相酷似波多野結衣的年輕正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一直談論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題,李建德自己也非常煎熬。雖然他已經嚐過了好幾位不同女人的滋味,但是這二個月來他面對熱情如火的趙英華卻得一再地壓抑自己,本來就已經累積了相當驚人的性能量一直在體內躁動著。現在趙英華一把將他抱住,她那兩顆軟綿綿的大奶隔著薄薄的衣服壓在他的手臂上,加上從她身上傳來夾雜著些許女性費洛蒙的陣陣香水味,讓他的肉棒頓時有如幾百公尺之外的總統府尖塔般又硬又挺地直指天際。

於是,他也不再演了,望著幾乎將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他手臂上的趙英華單刀直入地柔聲問道:「妳還是很難過嗎?那要不要讓我抱抱呢?」,趙英華紅著臉默默地點了點頭,就放開他的手臂站了起來,回頭望了他兩腿間已經高高撐起的小帳棚一眼,略為遲疑了一下才害羞地緩緩坐了下,當她那柔軟的臀部與夾在其間的陰部隔著衣料與李建德硬如鐵棒的陽具接觸的瞬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長嘆:「啊……好舒服…」,趙英華雙眼迷離地微微仰著頭,兩臂向後扣住了李建德將他的頭進一步朝自己拉近,受到她這個無聲的邀請,李建德就不再客氣,輕輕地在她的耳垂吻了一下,然後沿著臉頰往脖子、鎖骨不斷地親吻下去,每一個吻都直擊趙英華的要害,讓她體內陣陣的春潮霎時變成了驚滔駭浪不斷地衝擊著她那已經逐漸模糊的意識,隨著慾望的不斷高漲,她僅存的一丁點羞恥心已經完全蕩然無存,她兩隻手各抓著李建德的一隻手,引導他去探索自己那早已成為一片水鄉澤國的裙內禁地,以及胸前那一對高聳的雙峰…。

既然佳人主動要求他摸,李建德就不再客氣了,他的兩隻手先是溫柔的隔著衣服揉了一陣,讓趙英華嚐到甜頭後閉著眼睛本能地上上下下磨蹭著,希望從他的身體尋求更大的快感後,李建德便更進一步的直搗黃龍將手侵入了她的衣服內,一邊對她滑嫩的有如絲絹般的雙乳粗暴地使勁揉捏,另一邊則掰開她從未經人探採得兩片陰唇以手指在周邊畫圈圈,並輕輕地揉捏著她小巧精緻的陰蒂,一股溫熱的淫水立即就湧了出來沾滿了他整個手掌。

李建德將手從她的裙子內抽出來得意的展示在她的面前笑道:「有這麼爽喔?妳看妳簡直就是尿失禁了!」

趙英華羞得無地自容喃喃道:「你真的很討厭欸,都是你害的啦…」,但卻只是雙手掩面,無論是上面或下面都還是繼續對他「園地公開」,完全沒有阻止他繼續輕薄的意思,看她那副既害羞又發騷的模樣,李建德嘿嘿的得意地笑著。

俗話說:「少女情懷總是詩」,然而,情竇初開的少女除了在心理層面充滿著對愛情的無限憧憬與幻想外,在生理上其實也正是對性最為渴望與充滿想像的時期。從趙英華的肢體的各種反應來看,這個小女孩在心理與生理上現在都已經徹底成為他的俘虜了,那麼,只要如她所願的把她給吃了,就不必擔心自己與楊淑芳的姦情會被洩漏出去!
2020-10-28 09: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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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處女的成年禮

李建德現在已經完全明白:趙英華這一次約他到KTV唱歌,很明顯的就是要製造機會跟他親熱,不管她是有預謀早就已經計畫好的,還是僅僅因為少女懷春而在本能的驅使下為之,現在她就是坐在李健德的大腿上讓他從背後抱著自己,並上下夾攻愛撫著她的一對大奶與不知道已經流了多少淫水的嫩鮑而嬌喘連連,或許是因為年輕的肉體對於性感受較為強烈,所以她淫水流得非常誇張,簡直和尿失禁沒兩樣,若不是她已經喝了不少啤酒體內有充足的水分的話,恐怕早就已經脫水了!

雖然肉棒硬繃繃的隔著衣服頂著她的陰部讓李建德非常焦躁很想直接就把她幹進去一洩為快,但一想到這是她的第一次,而她又對自己一直如此的愛慕,李建德就捨不得只求自己快活而粗暴的將她活剝生吞,決定要溫柔的給她有一個永生難忘的初夜。於是,他的雙手兵分兩路對趙英華的上下兩處要地持續愛撫著,他的手指在趙英華小巧的陰蒂揉了一陣子後,才悄悄的探入了她稚嫩的陰道口內。

從未經人事的她初次被人入侵少女禁地,既興奮又緊張的不由得全身顫抖著,然而,背對著李建德使得她只能被動的被李建德愛撫,無法與李建德面對面的親熱,讓她覺得實在是不方便,因此她索性站了起來轉過身再跨坐於李建德的大腿上,就緊緊抱著李建德主動的送上了香吻,而李建德則雙手托著她的臀部不斷的搓揉著,兩人吻得難分難捨,至於原本的道德與各種顧慮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其實對於絕大部分的凡夫俗子來說,都是只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明天再煩惱,尤其是對於飲食男女這一類的人之大慾,極少有人能夠以理性控制自己,總是先求滿足慾望再說,至於未來可能得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在當下的時刻通常都不會去加以理會。李建德與趙英華這一對正打得火熱的熟男少女現在正是如此——趙英華現在已經雙手環抱著李建德的頭與他忘情的熱吻著,而李建德則是像熱身般緩緩的挺著腰用他那硬得像石柱般的肉棒不斷的頂著趙英華又濕又脹的陰部,雖然只是隔靴搔癢,但卻已經讓趙英華快感瞬間飆升,快樂地將他的舌頭含在口中使勁吸吮著,同時還發出了像貓咪般的快活嗚咽聲,看來趙英華已經進入狀況了!

於是李建德托起她的臀部轉過身來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先是輕輕的壓在她柔若無骨的嬌軀上與她熱吻了一會兒,繼而拉起她的雙腿呈M字型讓早已汪洋一片的私密處暴露出來,她那充滿女性費洛蒙的氣味立即吸引了李建德的兩片嘴唇瞬間變成了採花蝶一般悄悄的飛落在趙英華濕透的酒紅色高級蕾絲內褲上,並隔著輕薄的布料輕啜著她的蜜汁,不時還以舌尖挑逗著她如小豆子般的陰蒂,這樣的刺激讓生平首次被人口交的趙英華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輕嘆,淫水泉湧而出。

年輕的處女鮑雖然不像李建德吃慣的熟女鮑那樣肥美香醇夠味,但相對的卻有熟女鮑所缺乏的鮮嫩清新,帶給他彷彿重返少年時期那一段初探人間事時的無比新鮮感。是以,李建德就以手指將她的內褲撥至一旁,她那緊緊閉成一線的處女鮑便映入了眼簾,李建德將她的兩片陰唇分開,膣腔內鮮紅欲滴的嫩肉吸引他像是吸燒酒螺一般的將嘴湊上去猛吸著從趙英華體內不斷湧出的蜜汁,舌頭還深入陰道內上下左右地旋轉攪動著趙英華敏感的性神經,強烈的刺激頓時讓她嬌喘連連,整個嬌軀有如一尾剛被釣上岸的魚一般不住扭動著。

見到趙英華如此的激動,李建德覺得前戲也玩夠了,於是站了起來正想要拉下褲頭的拉鏈掏出肉棒開始幹她時,趙英華卻反倒雙手撐起上半身坐了起來紅著臉對他說:「你吃我的,我也要吃你的…」,說著,不等李建德答應,她就主動伸出手來解開他褲頭的釦子再拉開拉鏈將他的內褲稍稍往下拉,接著便把他那一根青筋暴露的肉棒從長得亂七八糟的中陰毛掏了出來。

趙英華看了一眼忍不住批評說:「醜死了!」,但仍用她那纖細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輕輕擼了一下,一股透明的黏液立即從尿道口湧出,她像是在清潔一般以手掌將黏液全都均勻的塗布在整個龜頭上,湊近鼻子小心地嗅了一下,一股混合著男性費洛蒙與尿騷味的氣息撲鼻而來,讓她不禁皺眉道:「臭死了…」,然而她不但沒有因此而退避三舍,反而還伸出舌頭在龜頭前端舔了一下,品嘗了一下男人的滋味後,覺得還可以接受,就含住陰莖吞吐起來。

從她有些笨拙的口交技巧來看,很顯然這是她生平首次為男人口交,雖然李建德不時被她咬到龜頭而痛得哇哇叫,但這卻也給他帶來了異樣的刺激而興奮莫名,使得他那被趙英華含在口中使勁吸吮的肉棒變得更硬更粗,將趙英華的櫻桃小口塞得滿滿,並隨著脈搏而不住地在她的口腔內跳動著,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楊淑芳那天會心甘情願的在被他幹過後再將肉棒從她的陰道中抽出來後插她的入口中射精了,原來,含住男人陰莖時所體驗到的狂野生命力不但讓女人心靈深深受到衝擊,那種被男人徹底征服的感覺真的會讓人迷醉!

於是,趙英華在抱著既好奇又不服輸的心理因素下更賣力的吸吮著他的肉棒,原本女人光靠口交是很難讓男人達到高潮的,更何況趙英華毫無性經驗,生澀拙劣的口交技巧就更難達成這一項不可能的任務了,但或許是看著趙英華這一位長相清純稚氣未脫的富家千金現在竟然像個妓女般為他吹喇叭,巨大的視覺反差以及心理上的男性優越感交織成難以言喻的生理與心理刺激,讓他的肉棒竟然脹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而趙英華此時剛好又一個不小心再次咬到他的龜頭,這彷彿就像觸動了開關一般讓他熱騰騰的精液瞬間噴發了出來,趙英華連忙用嘴巴緊緊地吸住他那正在劇烈收縮跳動的陰莖,以防精液噴到臉上,李建德則是粗暴地抓住她的頭髮將肉棒朝她的口腔深入,膨脹到了極點的龜頭牢牢地頂住了她的咽喉,使得她反射性地連連乾嘔了幾聲,但卻吐不出任何東西來,直到李建德終於射精完畢,她才狼狽地勉強將口中的精液全吞下肚。

在射精後李建德整個人彷彿如虛脫一般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喘著氣,趙英華卻意猶未盡地依偎在他身上繼續朝著他的臉熱吻著,但就如大部分男人一樣,在性高潮過後就會不自覺的重新將自己武裝起來,所以他站起身來將沾滿了趙英華唾液的肉棒塞回褲子內,將衣服整理好就走進洗手間內將手與臉都沖洗了一遍,待情緒沈澱下來後才回到座位,而趙英華也已整理好儀容若無其事地繼續唱歌喝酒,不過他才剛坐下來,趙英華就又整個人貼了過來向他索吻,他略遲疑了一下,還是與她嘴對嘴舌勾舌的濕吻了起來,所幸只吻到淡淡的啤酒味而沒有吃到自己的精液,顯然趙英華已經用啤酒將口腔內殘存的精液都清乾淨了。

趙英華望著他的雙眼吃吃的笑著問說:「李大哥,剛才我弄得你舒服嗎?」

李建德笑道:「當然舒服啊,如果不舒服的話我怎麼會那麼快就射出來?不過我也被妳咬的很痛就是了,這真的是名符其實的痛快——又痛又快!」

趙英華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撒嬌道:「哎哦…人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技巧當然還不好,你就多多包涵啦…」

李建德愛憐的輕撫著她的秀髮問道:「那麼妳剛才被我舔時,感覺舒服嗎?」

趙英華瞟了他一眼微笑地點了點頭害羞的低下頭不敢看他,雙手卻把他的手臂抱得更緊,讓他的手臂緊緊貼在自己的酥胸前,然後還伸出手來愛撫了他的大腿一陣子後就悄悄地探進了他的兩腿間隔著褲子撫摸肉棒,然而,李建德才剛射過精沒多久仍處於「聖人模式」的狀態下,不像剛才精蟲衝腦般的不顧一切只想著要先幹再說,雖然他仍然任由趙英華撫摸他的肉棒,他自己的手也探入了趙英華的衣服內搓揉著她的乳頭,但他的頭腦卻已經恢復了理智,親了她一下後對她說:「妳要在這邊做嗎?包廂的門無法上鎖喔。」

趙英華這才如大夢初醒般大吃一驚趕緊放開他坐好,並快速地拉好衣服整理了一下略為散亂的頭髮,湊巧的是:剛好在這個時候有人敲了包廂的門二聲,接著服務人員就打開門進來向他們鞠躬後說:「抱歉,幫你們整理一下桌面。」,然後就俐落地將桌上的空盤、空啤酒罐、菜渣與使用過的面紙等都整理乾淨,並用抹布將桌子擦了一遍後就退了出去。

趙英華驚魂未定拍了拍胸口說:「呼…好險,剛才差一點就穿幫了!」

李建德哈哈大笑道:「看來妳果然完全沒有經驗,才會一舒服就渾然忘我!」

趙英華紅著臉羞澀的笑道:「沒辦法啊,我是處女座的嘛,而且…我真的是處女喔,完全沒有性經驗喔…嘻嘻…」說著,她兩隻手又將李建德的手臂抱住,並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雙褐色的大眼充滿誘惑地望著他吃吃地笑著,如此略帶幾分稚氣的勾引,讓李建德忍不住朝著她那櫻花色的豐潤嫩唇吻了下去,趙英華被他吻得發出了一聲:「嗯…」就雙臂緊緊環抱著他的頭再度和他熱吻了起來,在這充滿情慾的互動下,李建德很快地就脫離了「聖人模式」,肉棒再度生氣勃勃地挺了起來,準備迎接另一場戰役了。

然而,李建德並沒有被欲望沖昏了頭,他抱著趙英華吻了一陣後在她耳畔悄聲說:「就是因為妳還是處女,所以才不能在這邊隨隨便便的吃快餐啊,妳說對不對?」

趙英華紅著臉媚眼含春的說:「嗯…對啊,而且明天就是我滿二十歲的生日了…」

李建德按捺住激動的情緒輕輕擁著她的嬌軀說:「滿二十歲就成年了,所以今天晚上就要舉行讓妳從女孩變成女人的成年禮了…」,這一句話讓趙英華是害羞地嚷著:「你好色喔,真討厭!」,但雙手卻興奮地將他抱得更緊,看到她這個模樣,李建德知道已經水到渠成了,便在她的耳畔悄聲說:「我們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趙英華沒說話只是紅著臉微笑輕輕地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就匆匆地將桌上的酒菜全都吃完,又唱了幾首歌後才到櫃檯去買單結帳,在上了車後李建德原本想前往鄰市一家較僻靜的Motel開房間,但趙英華卻搶先開口說:「去我住的地方好嗎?到外面的房間我怕不乾淨!」

李建德一愣道:「去妳住的地方?可是妳家現在應該有人吧?」

趙英華笑道:「不是去我家啦,我又不是我二哥哪來那麼大的膽子?是要去我住的地方,在新生南路與辛亥路附近,我爸在那買了一間房子讓我一個人住,方便就近上學,這樣我就不需要每天大老遠從家裡趕到學校了。」

李建德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同時他心裡面也不禁感嘆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女兒考上大學,就二話不說地在學校附近買了一間房子給她住以節省通勤的麻煩,換作是一般的家庭,光是能不能在台北市的蛋黃區買房子給一家人自住都成問題,根本不可能還會有閒錢去為兒女買房子。

在趙英華的指引下,才花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順利的抵達了她的住所,那是一幢位於辛亥路上的磚紅色大樓,看起來已經有將近二十年的屋齡了,但外觀仍然維持得非常整潔,李建德將車子在入口處停了下來,穿著黑色制服戴著黑框眼鏡年約四十多歲的大樓的保全人員立即走過來一探究竟,趙英華搖下車窗向保全人員說:「陳大哥,這是我表哥,他幫我載東西過來,能幫我們開一下門嗎?」,保全人員點了點頭就回到岡位上按下拒馬的按鈕讓他們把車開進去並說:「你們的車可以停在來賓停車區的第三個車位,進去左轉就到了。」

李建德向他致謝後就緩緩地開著車前往停車場,一邊對趙英華笑道:「我竟然成了妳的表哥了?」

趙英華紅著臉道:「總不能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吧?到時候保全要是跟我爸媽通風報信的話,我就慘了!」

李建德哈哈大笑道:「看不出來妳還挺機靈的嘛,這麼會臨機應變!不過,被妳叫表哥,待一會兒就會弄假成真囉…」

趙英華一開始還沒聽懂他這一句話的涵義,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脹紅了臉舉起粉拳猛捶他的肩膀說:「你好討厭喔,別再講了啦…」

兩人就這樣一路打情罵俏的把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停好,然後正經八百地下了車搭電梯到十八樓趙英華的住所,那是一間大約二十坪大小二房一廳一衛的精緻小房,裡面的陳設非常簡單,就只有一套沙發、一個電視櫃、一套四人座的餐桌,除此之外就是她的臥室,臥室內同樣只有一張床、一個書桌、一個衣櫃以及一個擺滿了書的書架,整間房子打掃得一塵不染窗明幾淨,可以看得出來趙英華非常愛乾淨,讓李建德不禁讚嘆道:「不愧是有潔癖的處女座,打掃的真乾淨!」

趙英華得意的笑道:「我每天都花了一、二個小時在打掃,當然乾淨囉,我沒有辦法忍受髒兮兮的環境。」

李建德笑道:「這麼說來,我這個表哥可要全身洗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的,才可以跟妳這一位愛乾淨的表妹舉行成年禮囉?」

這一句話頓時又讓趙英華羞紅了臉,有些口吃道:「嗯…當然要洗乾淨囉…剛剛在KTV時…你真的好臭…」

李建德哈哈大笑道:「嫌我臭,妳剛剛還吃得那麼高興?是把我當成臭豆腐,所以才會我越臭才讓妳覺得越香,吃的越過癮嗎?」

趙英華臉已經羞紅到不能再紅,只好撒嬌道:「你真的很討厭欸,不理你了啦!」,說著就轉身要逃進房間裡面,卻被李建德一把抱了起來笑嘻嘻地說:「全身臭臭的小表妹,妳要跑到哪裡去?讓表哥來幫妳洗香香!」

趙英華害羞地低著頭沒說話,溫馴地讓他將自己與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光後再將她抱進浴室內,雖然不久前才射過一次,但面對眼前這一位色香味俱全又青春洋溢的處女,他的肉棒卻彷彿受到了感召般鬥志昂揚的高高舉起,趙英華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儘管她剛才曾在KTV包廂含過這根肉棒,並且還將它所射出來的濃稠精液全都吞下肚,不過那是她在酒醉的狀態下為之,如今酒醒了,一想到剛剛自己的大膽妄為不禁心裡頭小鹿亂撞。

看到趙英華嬌滴滴含羞帶怯準備任由他宰割的模樣,李建德「性」緻更加高昂,他打開水龍頭調好水溫後就拿起蓮蓬頭往趙英華完美無瑕的修長嬌軀噴灑,雖然他已經在KTV的包廂內嘗過了她的滋味,但直到現在兩人一絲不掛的袒裎相見她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一覽無遺,他才得以仔細地好好欣賞一番,於是就像是在品嘗美食一般,他的手摸到哪裡火熱的嘴唇就緊跟著吻到哪裡:趙英華敏感的耳垂、脖子首當其衝,接下來她那一對已經在KTV包廂內先被「驗貨」過的豐滿椒乳又再次被李建德吻遍,精緻小巧的乳頭被含入口中輕輕地吸吮著,再來就是她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長著些許細毛的下腹部倒三角以及一雙傲視群芳的勻稱長腿…。

這種彷彿整個人被男人含在嘴裡溫柔地用舌尖作全身按摩的撫觸,令初嘗禁果的趙英華不禁深深迷醉,她的思緒早已模糊,只能閉著眼睛享受著,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抱離浴室躺在臥室的柔軟彈簧床上,李建德正趴在她呈M字型的雙腿間舔著她的秘密花園,不時還像日本人吃拉麵一般發出非常誇張的吸吮聲,極度的羞恥感讓她害羞地只能以雙手遮臉,而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的嬌媚呻吟,柔若無骨的嬌軀也如波浪般緩緩地上下擺動著,濕淋淋的陰戶與下體的柔軟細毛彷彿一朵沾滿了晨露的玫瑰花一般在李建德的鼻頭上摩擦著,除了讓她因此獲得了更大的快感,也方便李建德的舌頭能夠更深入她的陰道內吸取她泉湧而出的花蜜。

其實剛才在KTV包廂內親熱早已做足了前戲,李建德之所以還要再如此費工夫的幫她口交,除了是想讓她身心徹底放鬆外,同時也是要趁機再次細細品嘗鮮甜的處女滋味,畢竟,像趙英華這種既美麗又青春洋溢的富家千金小姐,卻主動送上門來讓他開苞,這樣的機會完全是可遇不可求,所以他自當好好珍惜,耐心地細細品味,讓這一刻成為他與趙英華人生中永遠難忘的永恆!

然而,趙英華已經被他口手並用折騰了大半天,持續悶燒的慾火在李建德一再的撩撥下越燒越旺,即使她對於性事仍然感到害羞,但此刻她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下去,顧不得少女的矜持,雙手胡亂地撫摸著李建德的頭髮喘著氣催促說:「李…李大哥…別再舔了…快…快給我…」

李建德暫停了口交抬起頭來望著兩頰緋紅呼吸急促的她一眼笑嘻嘻地問道:「親愛的表妹,你要表哥給妳甚麼呢?」

見到他存心要吊她胃口嘴唇上還沾滿了她晶亮淫水的捉狹笑容,趙英華又急又氣的說:「快給我你的肉棒…我…我要你現在就給我…」,說著她挪動位置想要將濕漉漉的陰戶迎向李建德的肉棒,但卻怎麼找也找不到,修長的雙腿因而焦急地在床上胡亂扭動著。

看到她如此急著被幹的模樣,李建德不禁笑了出來,但其實他也已經忍耐達到極限,早就想要將硬得有點發痛的肉棒插進趙英華的處女穴中消消火氣,於是他就不再捉弄趙英華了,扶著已經從尿道口滲出些許黏液的肉棒對準了趙英華嬌嫩的陰道口輕輕地插入,粗大而火燙的龜頭才剛擠入趙英華狹窄的兩片陰唇,就讓她不由自主地眉頭緊蹙張大嘴巴並發出了一聲沈重的嘆息聲:「啊…好脹…」。

李建德趕緊將肉棒稍稍退了出來緩解她的不適感,再輕輕地插入,趙英華又皺著眉頭發出了一聲輕哼,但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於是李建德就採取這種進一步退兩步的方式緩緩地在她的陰道入口處抽插著,趙英華似乎慢慢地逐漸適應了被他粗大的龜頭侵入的感覺,淫水也漸漸增多了。

但趙英華的處女穴實在太過緊窄,以至於李建德不得步步為營慢慢深入,即使只是前進一公厘,他也都仔細觀察著趙英華的反應,確定她沒有被插得痛苦不堪才再度朝裡面進攻,以至於幹了快二十分鐘他的肉棒才僅僅插進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的部分則沾滿了兩人分泌的混合液體,還不停地滴落到床單上。

趙英華大聲的嬌喘著,碩大的雙峰因而隨著她沈重的呼吸劇烈地上下起伏,李建德見狀,伸出雙手握住並愛憐地揉了一會兒,然後再俯下身來交替含著她的兩顆乳頭交互吸吮,下半身的肉棒也同步攻擊朝她的陰道深處緩緩地抽插著,在上下兩路夾攻之下,趙英華快感陡升,不禁張開兩臂環著他的脖子兩腿大大地叉開著並微微挺起小腹迎合著他的肏幹,口中還胡亂地喃喃自語著:「再進來一點…再進來一點…啊…啊…啊…」

看來時機已經成熟,是到了帶領趙英華正式邁向成年之路了!

於是李建德暫時停止了抽插,輕撫了趙英華額頭上散亂的髮絲,溫柔地對她說:「親愛的表妹,準備好了嗎?表哥要讓妳正式成為真正的女人了喔。」

趙英華羞澀地點點頭表示同意,見她那嬌羞的模樣李建德不禁微微一笑低下頭來與她熱吻了起來,肉棒也順勢緩緩地深入她的陰道,緊窄的膣腔牢牢地勒住了他的肉棒,兩人性器結合的毫無縫隙,李建德粗大的龜頭已經兵臨城下緊緊地抵住了她的處女膜關口,趙英華感覺自己的下體彷彿快被撐破了,但李建德卻還是持續地往她裡面進攻。

儘管他的動作非常輕柔和緩,不過仍然帶給她無比的壓迫感,正當她張著嘴不停地嬌喘著似乎想藉此釋放粗大的陽具不斷推進所帶來的壓力時,李建德忽然用力一頂,巨大的龜頭終於貫穿了她的處女膜將她徹底佔領,這突如其來的入侵讓她完全猝不及防,頓時腦筋一片空白,直到一股彷彿身體被撕了開來的劇烈疼痛感襲來才讓她回過神並發出了一聲的悲鳴:「啊……好痛…」,雙手不由自主地想將李建德推開,眼角也不自覺地溢出了淚水。

李建德就像一根超大的人體圖釘般牢牢地將釘趙英華釘在床上一般,他很清楚少女初夜被破處時肉體的疼痛以及內心的恐懼感是需要男人的溫柔體貼與耐心才能夠逐漸撫平,所以他保持著插入的姿勢不動,但俯下身來吻去了趙英華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很痛嗎?」

趙英華沒說話,只是噙著淚望著他默默地點了點頭,李建德愛憐地輕撫著她的臉蛋與秀髮一會兒,才與她嘴對嘴地濕吻了起來,同時還騰出一隻手溫柔地愛撫著她的酥胸,又硬又燙的陰莖不斷的在她的緊迫的陰道中緩緩地躁動著,兩人的性器彷彿已經徹底融為一體,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微血管所傳來的脈搏跳動。

在相互溫存了大約十分鐘之久,趙英華被開苞的不適感似乎已經逐漸緩和了,不但原本因為處女膜被突破而深鎖的眉頭鬆了開來,兩頰也再次浮現紅暈,更展開雙臂熱情地緊緊抱住了李建德的脖子,同時還微微扭腰擺臀主動與李建德的肉棒抽插起來。

受到佳人如此明確的暗示,一直極力壓抑著性衝動的李建德終於可以不必繼續忍耐放手進攻了,儘管他早就想大開殺戒的把趙英華狠狠幹一頓,但處女的陰道實在太緊了,如果他過於猴急,極可能幹沒幾下就被她夾得射出精來,到時候不但掃興,而且他也會顏面無光。

因此他如一開始般緩緩的抽動著肉棒,原本被他粗大的龜頭塞住的淫水與處女落紅便隨著他的動作從趙英華的陰道內被帶了出來,李建德趕忙從床頭櫃上的面紙盒中抽出了幾張面紙墊在趙英華的臀部下方以免血水滴到床單上,接著才逐漸加快抽插的頻率與力道使勁地肏幹著趙英華剛剛才被破處的鮮嫩陰道,將初嘗禁果的趙英華幹得兩眼迷離,雙手更不自覺地在酥胸上自我愛撫著,口中還發出了極度歡愉的嬌吟:「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

在來回抽插了近十分鐘後,趙英華原本緊迫的陰道已經被他堅挺的肉棒開闢的寬鬆許多,於是李建德開足了馬力奮力衝刺,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直搗趙英華的花心,將她頂得完全不顧形象的放聲大叫:「哎呀…好硬…好粗…好燙…幹死我了…幹死我了…喔…喔…喔…」,而她緊實的陰道更像是在附和一般隨著李建德每一次的抽插發出了「咕咭…咕咭…咕咭…」的聲響,淫水也汩汩的竄流而出沾濕了兩人交合的下體。

如此淫糜的景象,讓李建德忍不住將趙英華修長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一邊繼續抽插肏幹著她的嫩鮑,一邊在她的長腿上來回愛撫親吻,他本來就喜歡身材高挑的美女,而今他能夠幹到趙英華這樣年輕又漂亮的長腿正妹,身為將她開苞的第一個男人,當然要把握機會好好的就近欣賞她這一雙完美無瑕的修長美腿了。

只不過這種高舉雙腿挨幹的姿勢卻是讓趙英華雙腿又痠又軟,在被李建德幹了五分鐘後趕緊求饒說:「好累…換個姿勢吧,我兩腿都沒力了…」

李建德忍俊不住笑道:「我這個從剛才就一直在出力的人都沒在喊累了,妳比我年輕又不需要用力竟然先喊累?」,但還是將她的雙腿放下來,將濕淋淋的肉棒從她的陰道中抽出來。

趙英華紅著臉微微嬌喘說:「你不信的話可以自己試試看,兩隻腳一直被抬得高高的看會不會累?」,說著便翻過身來跪趴在床上翹起渾圓而結實的臀部對著李建德誘惑性十足的左右搖晃著。

女人天生就有勾引男人的本能,趙英華雖然家教甚嚴且從未交過男友,但在嚐到甜頭後引誘男人的本能就在不知不覺中悄悄地被喚醒,自然而然的對李建德施展起媚功誘惑他為自己帶來更大的性快感,而李建德也沒有讓她失望,立即俯首趴在她誘人的股溝間舔了起來,舌尖先在她敏感的會陰處與兩片大陰唇來回掃了一會兒,然後才深入她濕滑的陰道中貪婪地搜刮每一滴的愛液,這充滿情慾的舔舐又使得趙英華忍不住發出陣陣的嬌吟並胡言亂語的嚷著:「喔…喔…好爽…好爽…你真的好會舔,我親愛的表哥…」

在滿足了口舌之慾後,李建德再次扶著已經征戰了許久稍事休息的肉棒對準了趙英華被舔得淫水氾濫的陰戶插了進去,這才發現她除了擁有原本就已經令人側目的完美的腰臀比例外,在臀部中間裂縫上方竟然還有全球只有3%女性才擁有俗稱為「維納斯的酒渦」(Dimples of Venus)、「聖渦」、「米氏菱形渦」(Michaelis Raute)、「性感之眼」的腰渦!

李建德曾在報紙上看過幾篇報導,女星林志玲、張鈞甯、徐若瑄、楊冪以及川島茉樹代等人都有腰渦,而江映雪以及他自己的正宮元配王秀雲也都有腰渦,如今在趙英華身上也看到了腰渦,看來傳說擁有腰渦的女性多半是美女,果真不假!

曾有人說:「聖渦則是整個臀部的精髓,猶如藍色明眸般使人陶醉!」,另外根據媒體報導,有不少日本癡漢認為,腰渦有助性愛,腰渦不只形狀性感,在做愛做的事時,還可以把雙手拇指扣在腰窩裡,順勢掐緊女伴的纖腰以便固定的更牢,李建德曾在與王秀雲及江映雪做愛時實際測試過,腰渦確實能夠讓他更方便將雙手拇指扣住她們的腰部,但做愛又不是打仗,所以他一向都只是輕柔的扣住她們的腰渦以增加閨房情趣而已,而不是卯足全力的發狠猛掐。

對於趙英華當然也是一樣,在肉棒插入了她的陰道後,李建德的雙手拇指就輕輕的扣住她的腰渦,另外的手指則輕輕握住了她渾圓的臀部,和王秀雲與江映雪比起來,趙英華的個子更高、腿更長,骨盆腔也更寬,所以她的腰臀曲線比例也更大而益發性感,因此李建德在幹她的同時,也不忘順便好好欣賞她優美的腰臀線條,並盡情的撫摸她柔軟滑嫩的性感翹臀,而這視覺與觸覺的多重感官刺激更讓他那被趙英華緊窄因到牢牢吸住的肉棒加倍堅挺,每一次插入時龜頭都頂到了趙英華的子宮頸,令她興奮的不斷呻吟著,淫水也如浪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湧出…。

就在兩人都陷入無比的肉體歡愉幾乎忘卻了凡塵俗世之際,忽然傳來了「嗶…嗶…」兩聲,李建德看了一下手腕上所戴的電子錶一眼,這才發現時間竟然已經過了午夜!換言之,趙英華已經正式邁入成年,而他們倆也已經幹了快兩個小時,兩人都滿身大汗,縱然性愛的快感讓人眷戀難捨,但是他們兩人確實都已經到了極限,隨著男根持續膨脹而女陰不斷的收縮,兩人的性器緊密結合幾乎成為一體,每抽動一次就將彼此的快感更進一步推上高峰,讓李建德終於再也無法繼續堅持下去,在發覺熱騰騰的精液已經即將奪門而出之際趕緊將脹得通紅的肉棒從趙英華的陰道中抽出來,一股又一股的黏膩白漿立即快如閃電的從龜頭的尖端噴灑出來,將趙英華美麗無暇的背、腰、臀都弄得一片狼藉。

「呼…呼…呼…」剛被臨幸完的趙英華早已全身虛脫的整個人趴在床上嬌喘著,完全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去處理善後,此刻她無論是身體或心理都已經得償所望徹底的滿足,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的一覺到天亮。

李建德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在稍事休息片刻喘一口氣後,移動身軀趴在趙英華的背上親了親她的臉,趙英華勉強睜開眼睛望了他一眼滿足的對他嫣然一笑,李建德不禁心頭一動湊過嘴唇與她再度熱吻了一陣子後才柔聲說:「生日快樂,小表妹,恭喜妳從女孩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了!」

趙英華不禁又吻了他一下後才無比滿足的笑道:「謝謝你,我的大——表——哥!」

李建德哈哈大笑道:「妳這個小鬼,都成年了還是這麼頑皮!」,說著,也不管趙英華整個背部才剛被他射滿黏稠的精液,就一把將她從背後緊緊擁抱住再側翻,趙英華嬌呼了一聲:「啊…」,發現李建德只是把她環抱在懷中後與她一同側躺在床上,而不是要將她摔下床,才放下心來,然後一種備受呵護關愛的感覺讓她心底甜滋滋的將頭枕在李建德強壯而結實的手臂上,與他一同安然進入夢鄉……。
2020-10-28 09:2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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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狡兔三窟的慶生會

自從上一次在趙英華生日前夕將她開苞破處作為她的成年賀禮後,趙英華就如同一般初次嚐到禁果甜美滋味的少女一樣隨時都想跟李建德膩在一起。然而,李建德畢竟是有家室的人,除了正宮元配王秀雲,另外還有沒名分但卻與他育有一女的外妻江映雪,以及偶然與他發生性關係的情婦楊淑芳必須要「照顧」,加上每日上班工作忙碌,現在又多了趙英華這一位正處荳蔻年華熱情洋溢的少女加入了他的生活,真的是讓他有點疲於應付,只能盡可能地抽出時間與精力來滿足這四個女人在生理上與感情上的需求。

還好拜科技發達之賜,有了智慧型手機與LINE通訊軟體,李建德可以藉由這些便捷的工具在不被旁人發覺的情況下在這四個女人之間勉強周旋,一向小心謹慎的他還特別多辦了一隻智慧型手機專門做為與江映雪、楊淑芳以及趙英華這些「外婆」們聯絡之用,以免要是一個不小心搞錯對象被妻子王秀雲發現真相,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所幸江映雪、楊淑芳以及趙英華三人都知道他身為人夫的難處,所以都非常的體諒他,尤其是趙英華還知道他早在自己之前就已經與楊淑芳發生了性關係,無論是基於先來後到的倫理,還是出於對楊淑芳這一位差一點就成為她的二嫂最後卻被拋棄的同情,她都不曾為了爭寵而給李建德為難。

但是在被李建德開苞後,趙英華對於性愛的熱衷就與日俱增,一有空就透過LINE傳了極盡挑逗之能事的訊息給李建德,暗示他:「又想要了!」,若不是李建德一直維持著定時定量運動健身的良好習慣,恐怕早就無法應付得了她彷彿永遠不知疲憊為何物的青春肉體一再需索!

雖然趙英華喜歡做愛,在做愛時更是大膽狂放,但是生性愛乾淨的她總認為到外面開房間不乾淨,對於做愛地點卻始終不肯有任何的妥協,以至於每一次李建德只能乖乖地到她的香閨報到,這讓他不免擔心:若是時間一久,很可能會引發他人的懷疑,而為自己與趙英華都帶來不必要的風險。

於是在幾經考慮後,一向省吃儉用的他終於下定決心從銀行拿出了大半的積蓄在趙英華住所附近的大樓買下了一間八坪大的一房一廳一衛小套房,平常作為暫時脫離妻兒與家庭柴米油鹽醬醋茶繁雜瑣事讓自己放空獨處的個人休息空間,在有「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直接作為與趙英華就近幽會而不必擔心被人發現的秘密愛巢。

對於趙英華這一位既美貌身材又好配合度又高的理想小情人,李建德雖然非常滿意,但是無論在理智上或感情上他很清楚自己不該貪戀她年輕的肉體給自己帶來的歡愉而耽誤她的青春,所以今天他在與趙英華做完愛完後,兩人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休息時試探性的問她:「妳條件這麼好,在學校內應該很多人追求妳吧?」

趙英華笑道:「是啊,不光是在學校內,在校外也經常有人想跟我交往,只不過我對他們都沒興趣!」

李建德好奇道:「為什麼妳對他們都沒興趣?他們的條件都很差嗎?校外的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能夠跟妳讀同一所學校的男生,應該都是菁英中的菁英啊。」

趙英華搖搖頭回答說:「他們的條件都很好,但我就是對他們沒感覺,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何麼,感覺真的很重要…」,接著,她忽然話鋒一轉紅著臉說:「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你時,就很有感覺,才會跟你…嘻嘻…」

李建德望著她那既羞怯又帶著幾分騷媚的模樣,原本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棒不由得又蠢蠢欲動的硬了起來,讓他差一點就忍不住想立即一把將她壓在床上再次狠狠的姦淫一番,但他仍強行按捺住衝動,帶著幾分自嘲的口吻打趣說:「我記得妳是讀會計系的啊,甚麼時候轉到考古系了?要不然,怎麼會對我這個已經有年代的古文物這麼有感覺?」

趙英華愣了一下,隨即會意過來的大笑道:「我是受到我那個愛收集古董的爸爸影響,所以從小就耳濡目染,喜歡古董啊。更何況,你這個古董品質優良作工精細,保養的又好,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好想把你這個老古董緊緊的抱在懷中…」,說著,她就展開雙臂緊緊的抱著李建德的頭與他深吻了起來。

聽她這麼說,李建德不由得暗暗嘆了一口氣,既然趙英華都這麼說,那他就不再白費心思勸她了,以免說多了反而可能會讓她誤以為自己在得到了她的處女之身,激情過後就想把她甩掉,反而傷了她的心。人與人之間一切都是緣分,緣起緣滅都自有定數,完全勉強不得,一切就隨緣吧。於是,他右手摟著趙英華的纖腰,左手愛撫著她的雙乳翻過身來將她壓在下面,已經再次恢復戰鬥狀態的肉棒立即順勢插進了她的水濂洞內放馬馳騁,趙英華閉起眼睛享受著再次被臨幸的歡愉大聲呻吟著:「嗯…嗯…嗯…好硬…好爽…」,於是一場激戰就此再度展開…。

與她在這一個小愛巢偷情已經是第三次了,對於這一間小套房,趙英華顯然非常滿意,因為李建德也是個愛乾淨的人,總是將環境收拾得整整齊齊,加以這間小套房純粹就是他用來與趙英華人幽會用的,平常並不住人,所以除了一套沙發、一張桌子、一台電視、一台冰箱、一張床以及寢具與個人清潔盥洗用具外就別無其他長物,極簡的擺設,反而有更多空間能夠讓他們倆隨心所欲地盡情恣意交歡。

這一次,李建德先是把她壓在床上肏幹了一陣子,接著就將雙從她的大腿下托著她的屁股走下床來在整個套房內四處巡迴,以火車月台便當式邊走邊幹她,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頂到了她的子宮頸,這對於才剛剛初嚐性愛滋味的趙英華來說,真的是太過刺激了,很快地就讓她淫水狂噴灑了一地,整個人又酥又麻渾身乏力的靠在李建德的身上。

於是李建德將她放下來讓她臉朝下的靠著沙發扶手彎著腰高高地翹著屁股趴在沙發上,再將肉棒從後面插進她濕淋淋的陰道中抽插,自從與她發生性關係後,李建德一直都很喜歡用這樣的後入式幹她,一方面可以欣賞她曲線玲瓏的精緻美背,另一方面在肏幹她時小腹與她渾圓充滿彈性的翹臀撞擊所發出的「啪…啪…啪…」聲響,搭配著趙英華的嬌吟,聽在耳中有如天然的加油聲最能夠激發他的鬥志,使得他因此常有超乎水準的表現,將比他年輕二十歲的趙英華幹得欲仙欲死,最後他自己也在瘋狂的衝刺中達到高潮,將熱騰騰的精液在趙英華的腰臀上盡情地狂射!

雖然和趙英華已經做愛好幾次兩人可說是如膠似漆,但是李建德到現在卻還是沒有在她體內射精過,畢竟趙英華還年輕,又是他好友的妹妹,將她開苞並與她一直維持著性關係到現在已經讓他覺得自己很不應該了,如果還讓她懷孕的話,那不但他可能前途不保,趙英華更可能會被她那個性保守又嚴厲的父親趙常董逐出家門,這樣的結果是他無論如何都擔待不起的!

因此,儘管趙英華都一直服用避孕藥,但是他每一次與她做愛時還是不敢在她體內射精,以避免意外發生。只不過,沒戴保險套做愛還是有可能會不小心造成意外懷孕,所幸除了趙英華外,還有王秀雲、江映雪以及楊淑芳這三個女人他也必須「雨露均霑」,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稀釋了他精子的濃度,因而這幾個月才一直都能平安無事,沒有「搞出人命」來。

然而一直風平浪靜的安逸日子卻也讓他原本縝密的思維逐漸鬆懈了下來,他先是在一個值夜班後隔天補休假時,帶著刻意請休假的楊淑芳到這一間原本只屬於他與趙英華的二人世界盡情的顛鸞倒鳳,之後同樣趁著另一次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機會帶著江映雪來這一間愛巢幹了一下午,此後他就這樣把這一間小套房當成輪流與這三個女人幽會的砲房。

對他而言,既然都已經花了錢買了這間小屋,那當然就要充分的利用,不然就真的太浪費了,況且只有他一個人擁有這一間小套房的鑰匙,無論是趙英華、江映雪或者是楊淑芳要來訪之前都必須先和他預約,否則就不得其門而入,所以他才會放心大膽地輪流與她們這三個女人在這間小套房內幽會,而不怕撞在一起。

在自認為搞定了他所擁有的女人們後,李建德把心思又轉到工作上,最近公司交辦他全面清查公共工程契約上所有可能漏編的計價項目,以做為向業主提出仲裁的求償依據,這種需要耗費大量時間與精力的工作讓他整個人一頭栽進去沒日沒夜的全力以赴,另外還要忙著工地現場的監造工作,可說是一支蠟燭兩頭燒,每天下班後都身心俱疲,往往在洗過澡後倒頭就睡,翌日起床後又立即去上班,以至於足足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竟然都沒有與任何一個女人做愛,甚至於連打手槍的念頭都沒有!

好不容易在辛苦工作了一個多月後,他終於將工作完成,雖然他很想請個年休假好好休息一下,但正如台灣俗話所說的:「食人飯,犯人問。」,自己既然是受僱於人,領人薪水當然就必須聽人使喚。因此,儘管無奈,他也只能強打起精神與其他的同事們一同輪值夜間的監工班,如此又操了一個星期,趕工總算暫時告一段落,他剛好是輪到最後一個夜間監工班,由於兩天後就是他的生日,既然值完夜班後隔天必須補休,那他索性就在生日當天請假,好好地連休息兩天,養精蓄銳後讓妻子王秀雲幫他慶生,順便也好好的「安慰」一下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被他「滋潤」的王秀雲。

在完成請假手續並打理好一切,李建德就開車到他那一間小套房,這一個多月來他都沒有在這邊與任何一位女人幽會,純粹都只是作為他輪值夜班後的休息處所,所以他在洗過澡後就習慣性的躺臥在床上準備好好睡一覺,不料他才剛蓋上棉被,忽然「叮咚…」一聲門鈴響了起來,他百般無奈地起身開門,卻見到趙英華笑吟吟地一手拎著一盒六吋的小蛋糕,另一手拎著一袋印有知名飯店商標的外賣盒餐站在門口對他說:「Surprise!生日快樂!」

李建德十分意外地說:「妳怎麼忽然來了?今天不是我生日,明天才是。」

趙英華笑道:「我知道啊,明天你家人會幫你慶生,所以我今天本來打算請你一起吃午飯提前幫你暖壽,但剛才我打電話到你們的施工所去,你的同事說你昨天值夜班,今天補休,我猜你應該會到這邊來休息,於是就直接過來,問了樓下的大樓管理員,果然你就在這邊,他就叫我直接上來找你,怎麼了,不歡迎嗎?」

李建德笑道:「我怎麼會不歡迎妳呢?快進來吧,別站在門口。」,說著趕緊接過她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趙英華則笑嘻嘻地在玄關換了室內拖鞋走了進來,然後到廚房拿了兩副碗筷與兩個高腳杯,靈巧地將生日蛋糕與她所帶來的幾盒精緻菜餚擺了一整桌。

李建德笑道:「我昨天值夜班,今天補休,正準備要睡覺,妳帶了這麼多東西來,是打算把我養成大肥豬嗎?」

趙英華呵呵笑道:「就是你昨天辛苦了一整晚,所以今天才更需要多吃一點東西啊,更何況這一個多月你每天忙得天昏地暗,整個人瘦了一圈,更需要好好補補身子,而且現在時間也快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她一邊說著話,另一邊卻也沒閒著地打開了她所帶來的一瓶高級紅酒斟了兩杯。

李建德笑道:「那不是很好嗎?這幾年我越來越胖,最近好不容易才瘦下來,稍微恢復一點點以前二十幾歲時的帥氣英挺,我可不想因為貪吃又變回之前那一個『看起來噁心,帶出門痛心,想起來傷心,擺在家裡放心』的死胖子啊。」

趙英華被他的話逗得哈哈大笑道:「你說得太誇張了吧?以前你是有一點點胖,但也還不到被稱為死胖子的程度,不過…你瘦下來後真的帥很多,嘻嘻…」,說著還帶著笑意以充滿情慾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

這讓李建德反而有些害臊,趕忙自嘲道:「妳又在欣賞古董了嗎?明天我這個古董又增加了一個年份,妳要看的話就要趁今天,不然明天我的身價又升值了,妳可就要花更多的錢買票才能看囉!」

這一番話又讓趙英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她是一個愛笑也很容易被逗笑的女孩,所以每一次李建德跟她在一起時只要隨便說幾句話往往就能夠逗得她笑個不停,這讓李建德覺得和她相處起來很輕鬆也有成就感,整個人彷彿也年輕了好幾歲,這也是他雖然在理智上想勸趙英華另外去找合適的對象交往,但在情感上卻捨不得放手的主因。

在盡情的歡笑過後,趙英華情緒逐漸平復了下來對他微笑道:「別只顧著說話,先切蛋糕吧!」,說著就拿起了打火機將插在蛋糕上的問號形狀蠟燭點燃,一邊拍手一邊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唱完後對李建德說:「來,許願,吹蠟燭…」

李建德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在雙手在胸前合十閉著眼睛許願後,就一口氣將蠟燭吹熄,趙英華拍手笑道:「來,切蛋糕…」,同時將切蛋糕用的塑膠刀遞給了他,李建德笑了笑收下了塑膠刀切了一塊蛋糕裝在紙盤上遞到她面前說:「謝謝妳今天專程來為我提前慶生,我很開心…」

趙英華對他嫵媚的一笑,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說:「不必客氣,吃蛋糕吧。」,說著就用塑膠叉子叉起了一小塊蛋糕放入口中,然後起身對著李建德的嘴吻了下去。

李建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恍然大悟地摟著她的纖腰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與她相擁,趙英華則小心翼翼地以舌頭將口中的那一小塊蛋糕推入了他的口中,李建德嚼了幾口後將蛋糕吞下,然後自己也用塑膠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放入自己口中,再反過來吻上趙英華柔軟的唇,也用舌頭將口中的蛋糕推進她的口中,兩人就這樣嘴對嘴的相互餵對方蛋糕,情慾也跟著逐漸升溫。

正當雙方都打算更進一步時,門鈴忽然又「叮咚…」一聲響了起來,李建德趕緊將她放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開門,卻見到楊淑芳竟然也一手拎著一個六吋的小蛋糕,另外一隻手拎著一包吃的,見到他時也是笑著對他喊:「生日快樂!」,讓他頓時大吃一驚的暗忖:「糟了!怎麼那麼剛好的王見王了?」,但又不能將門關上把楊淑芳拒之門外,只好裝得若無其事讓她進來。

當楊淑芳瞥見趙英華時,不禁驚訝的目瞪口呆的愣在那兒,而趙英華看到她時也大感意外,但由於她早就知道了李建德與楊淑芳的關係,因此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便輕鬆地向楊淑芳揮揮手笑著說:「淑芳姐,好久不見,妳今天也是來幫李大哥提前慶生的嗎?」

楊淑芳則是腦中一片混亂的還在拼命思考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面對趙英華的詢問,她像是一個與人夫偷情卻被元配當場捉姦在床的小三一般驚魂未定的吶吶道:「嗯…妳…妳好啊,這麼巧…妳…妳已經先來幫阿德提前慶生啦?」

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這兩個女人似乎正在上演一場諜對諜戲碼的李建德,正在盤算著要如何化解眼前的尷尬局面之際,不料趙英華竟然卻搶先出招對楊淑芳說:「是啊,妳和李大哥的事我都知道了,快坐下來一起吃蛋糕吧!」

這一句話讓李建德腦袋彷彿挨了一記悶棍似的,讓他頓時陷入了耳鳴聽不到周遭的其他聲音,而楊淑芳則是面無血色的整張臉慘白,有如行屍走肉般勉強挪動腳步走到餐桌的空位坐了下來,然後李建德將房門關上後也回到位子上坐下,他與楊淑芳這兩個已經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中年男女就這樣像是被趙英華這一個才剛成年的女大學生牢牢掌控的木偶,等著聽候她下達指令。

趙英華則是一派輕鬆地起身到廚房幫楊淑芳拿了一隻高腳杯並幫她斟了八分滿的紅酒,隨後她舉杯向李建德與楊淑芳敬酒道:「乾杯,生日快樂!」,便自己先行一飲而盡,李建德與楊淑芳見狀也只好跟著她一同乾杯,由於李建德和趙英華都不擅飲,兩個人很快的臉上都立即泛紅,楊淑芳則依然面不改色的望著他們兩人。

在一杯紅酒下肚後,趙英華顯得更加輕鬆的笑著說:「你們兩位都別那麼緊張嘛,大家都是自己人!」

這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的弦外之音楊淑芳似乎聽懂了,忍不住問道:「自己人?難道妳也…」

趙英華略帶害羞的紅著臉微微的點點頭承認道:「是的,不但妳跟李大哥愛上了,我也跟他愛上了…」

「啊…」楊淑芳雖然早已不是十七、八歲不懂得世事的小女孩,但是一聽到趙英華如此單刀直入地坦承一切,整個人還是徹底的傻住了,而李建德則是像被火烤過一般整個臉都紅透了。天底下沒有可以永遠被保守的秘密,凡是走過必留下痕跡,就算是再私密的隱私早晚都要攤在陽光下公諸於世!

但是在把話都說開後,大家反而都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楊淑芳沈默了幾秒鐘後忽然笑著說:「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那是不是該為此乾一杯啊?」,不等其他兩個人回答,她就豪爽的自己先乾為敬,然後大舒一口氣說:「哈…真痛快!」

李建德見狀也跟著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後笑著說:「確實痛快!」,趙英華笑著拍手叫好,連忙將三人的高腳杯斟滿紅酒後說:「這一杯慶祝我們成為永遠相親相愛的自己人,乾杯!」,李建德與楊淑芳微笑地舉起杯來,三人輕輕地相互碰杯,正想要將紅酒一口氣乾了,忽然又傳來了「叮咚…」一聲門鈴響,李建德趕緊放下酒杯起身去開門,卻見到江映雪竟然也提了一盒六吋的小蛋糕與一包知名餐廳的盒餐滿臉堆滿笑容站在門口,李建德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道:「今天究竟是怎麼了?大家全都一齊來湊熱鬧,運氣這麼好,我真該去買一張彩券!」,既然該來的早晚都要來,那麼今天就不要閃躲,正面迎戰,一齊解決吧。

於是,他就大大方方地接過了江映雪手中的東西請她進來,但是當江映雪瞥見趙英華與楊淑芳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而見到江映雪的楊淑芳更是一臉的驚愕,至於趙英華則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望著他們三人。

李建德故作輕鬆的對楊淑芳與趙英華說:「這一位是江映雪,淑芳妳應該知道,以前她在公司時是公司之花,和妳們一樣都是自己人!」

聽他這麼說,楊淑芳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而趙英華起先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很快地就聽懂了他的話而忍不住說:「哇!李大哥,你也太厲害了,連公司之花都被你…」

但是她下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楊淑芳趕緊插嘴笑著說:「妳不知道喔?當年他剛進公司時就是帥哥一枚,個性又好,每年情人節時他還會去買荷蘭鬱金香送我和江姐,江姐很開心,還曾經當眾親了他一下,到現在公司的人每次提到這些往事時還津津樂道呢!」

趙英華驚訝的張大眼睛說:「這樣喔?想不到李大哥以前竟然這麼浪漫、這麼多情,難怪我們都成了他的自己人!」

聽著楊淑芳與趙英華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自己與李建德當年的浪漫往事,江映雪總算是聽懂了所謂的「自己人」的涵義了,不由得雙頰飛紅,帶著幾分責問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瞪著李建德似乎是要他給個交待,李建德被她看得有些心虛,趕緊說:「別站著,先入座吧,我幫妳去拿個杯子,順便洗洗手…」,說著就拉開椅子請江映雪入席就座,然後就轉身到廚房去,暫時逃離眼前的尷尬。

江映雪坐定後,趙英華見她似乎略有慍色,便趕緊搶先開口說:「映雪姐,其實我跟淑芳姐都是自己先愛上李大哥才會先後成為他的自己人,不是他花心,你就別生李大哥的氣了!」

被趙英華這一位已經可以當自己女兒的年輕小妹看穿心事,江映雪不禁又臉紅了,趕緊勉強一笑道:「我沒有生他的氣,只是感到很驚訝,沒有想到他的保密工夫竟然做的這麼好,如果今天我不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在沒有事前通知他的情況下跑來這邊為他慶生的話,恐怕要被他瞞一輩子了!」

楊淑芳笑道:「我也是啊,本來想給他驚喜為他慶生,想不到到最後最surprise的竟然是我自己!」

趙英華也忍不住加碼說:「我也是,雖然我之前已經知道他跟淑芳姐的關係,但卻完全不知道他除了我們兩人外,竟然還有了映雪姐,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又老實,其實是把妹高手!」

江映雪紅著臉笑道:「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吧?當年我原本沒有想要介入他的感情生活,但是他在結婚前來向我買車時竟然趁機向我告白,還約我吃飯,我大受感動,一時心軟就答應了他,本來只是想給彼此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就到此為止,沒想到我卻不小心懷孕了,才跟他繼續糾纏到現在!」

楊淑芳與趙英華驚訝的異口同聲說:「什麼?妳不小心懷孕了?」

江映雪紅著臉點點頭笑道:「是啊,是個女兒,已經五歲了。」

楊淑芳與趙英華倆不禁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畢竟李建德是在婚前就已經主動追求江映雪並與她發生了性關係後與她育有一女,而她們倆則是在李建德已經為人夫為人父之後才先後勾引他成為入幕之賓,與他更只限於單純的情慾關係,李建德與江映雪的關係竟然如此之深,是她們兩人遠遠比不上的,因此她們不禁對江映雪感到無比的心疼,原本情敵狹路相逢驟然興起的妒忌與競爭心,霎時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三個女人彼此相互交心深談之際,李建德卻拿著一隻高腳杯回到座位上遞給了江映雪並幫她斟滿了紅酒後舉杯說:「真的很感謝妳們前來提前幫我慶生,我感到很高興也很意外,更對妳們感到深深的歉意,人與人之間,一切都是因緣而生,緣盡而滅,謝謝妳們陪我走過那麼多的日子,真的很快樂,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想多做解釋,在此就以這一杯酒向妳們致謝並致歉!」,說罷,他就舉杯一口乾了。

他這一番話雖然說的很溫和又誠懇,乍聽之下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但是言下之意其實很清楚的在對她們表達:沒有誠實交待一切跟你們三位同時交往是我不對,但我已經不想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多加辯解,如果緣分已盡了,那就到此為止,大家好聚好散吧!

楊淑芳立即就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趕緊說:「阿德,你想太多啦,我們並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今天這樣不期而遇,讓我們都覺得有點意外罷了。」

趙英華也幫腔說:「是啊,李大哥,你真的想太多了,來來來,大家既然都是自己人,今天有緣共聚一堂,今天就要快快樂樂的不醉不歸,妳說是不是啊,映雪姐?」

江映雪在與楊淑芳與趙英華交心後,原本就已經氣消的差不多了,現在又聽李建德說了這一番話,頓時心軟了下來,再加上楊淑芳與趙英華又不斷地在一旁為李建德說項,便順著她們所搭的台階而下微笑道:「是啊,光顧著說話,到現在都還沒吃到東西,大家來乾一杯吧!」

聽江映雪都這樣說,李建德原本懸在心裏面的一顆大石頭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於是他微笑著舉起自己的杯子和江映雪、楊淑芳以及趙英華碰杯,四個人一飲而盡,江映雪雙頰立即泛紅使得她精緻的臉蛋變得更加艷麗,她帶著幾分微醺對李建德笑著問道:「酒已經快喝完了,不會再有人來了吧?」

李建德連忙搖頭說:「絕對不會,我只有讓妳們三人知道這個地方。」

江映雪笑著說:「該不會除了這個地方,你還有其他地方吧?狡兔三窟喔?」

李建德氣急敗壞地否認說:「沒有,絕對沒有,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

江映雪哈哈笑道:「除了你老婆,我們三個人都變成了你的『自己人』,你怎麼會沒本事?」

雖然知道江映雪是在開玩笑的,但是李建德還是聽得出來她話中仍帶了些許的不滿與嘲諷,但無論如何江映雪與楊淑芳以及趙英華這三個女人都已經包容了他同時腳踏多條船的花心了,自己又理虧在先,身為一個大男人的他也不好再繼續和她絆嘴,便趕緊改變話題說:「我在廚房的櫃子內還有幾瓶紅酒,我去拿過來。」

雖然暫時逃離了尷尬,但是江映雪所說的「狡兔三窟」卻是在李建德心中一直縈繞著,這一句成語原來是說一個人有多處藏身的地方或多種避禍的準備,對李建德而言,他只有兩間房子,稱不上是「三窟」,不過他卻能夠在這一間他個人專屬的小小愛巢輪流享受三個不同風情的美女兩腿間的風流「窟」,也可算是另類的「狡兔三窟」吧?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心頭一盪,雖然這些年來他和四個女人都保持著性關係,但是每一次都是一對一,從來沒有過多人群交,這固然是為了保守秘密不得不然,生性保守的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嘗試,而今陰錯陽差的四個人共聚一室,何不趁著這一次的機會試試看?

打定主意後,他從櫥櫃中拿出了四瓶紅酒帶著愉快的心情回到座位上,想讓女人放下矜持放浪形骸,沒有甚麼比紅酒更好的媒介了,這一點他已經從之前他與楊淑芳以及趙英華在趙英傑婚宴上喝了紅酒後情慾高漲的例子獲得印證,現在只要故技重施並且把對象擴及到江映雪就可以了,而趙英華年輕愛玩,想引她入彀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要對付江映雪可能就得花一點心思了。

當他將四瓶紅酒放在桌上時,趙英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說:「李大哥,你拿這麼多酒出來,我們怎麼喝得完啊?」

李建德笑道:「妳剛才不是說不醉不歸嗎?而且,就算是喝醉了,妳們頂多就是在我這邊睡一下等酒退了再走不遲,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趙英華愣了一下正想回話,楊淑芳倒是反應很快地搶先笑說:「你是想把我們三個都灌醉,一齊陪你睡吧?」

雖然計謀被拆穿,李建德卻是早就已經有了準備笑著說:「怎麼,妳怕了嗎?」

不同於江映雪的外柔內剛與趙英華的年輕活潑古靈精怪,楊淑芳的個性就是好強不服輸,因此對李建德這樣略帶些許挑釁的意味的話她當然是嚥下不這口氣的立即回嗆說:「誰怕了啊?來啊,就怕你自己喝兩杯就先掛掉,什麼事也幹不成!」,說著就主動拿出開瓶器將一瓶紅酒的軟木塞拔了開來,並立即給每個人的杯子都斟滿。

楊淑芳的反應一切都在李建德意料之中,他笑了笑舉起杯子輕啜了一口紅酒後說:「美女倒的酒就是香醇好喝,我今天能夠同時和三位大美女同桌共飲,喝醉了再同枕共眠,就算今天生命就走到盡頭,也了無遺憾了!」,說著左手摟著楊淑芳右手抱著趙英華,趁著她們還沒反應過來就左右開弓的在她們的臉頰各親了一口,手更不規矩地悄悄爬上了她們的雙峰揉了起來。

這樣的突襲讓楊淑芳與趙英華被殺個措手不及,都急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趙英華使勁的推開他再度靠過來的臉閃躲他的狼吻說:「討厭…不要啦,映雪姐在這兒,長幼有序,你先去親她啦!」,說罷,她和楊淑芳兩人一同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才總算把他推到江映雪身旁。

原本在一旁看著李建德和楊淑芳與趙英華胡鬧的江映雪,在表面上雖然看似波瀾不興,但是李建德毫不掩飾打算跟她們三個女人睡的企圖後,讓從未見識過多人群交的她一顆心噗通噗通的狂跳不停,正抱持著等著看好戲的心態,沒想到下一秒李建德就朝她撲來,而李建德也毫不客氣地涎著臉盯著故作鎮定的她笑,接下來就一把將她緊緊的抱住像是要強姦她一般的將她嬌豔欲滴的蜜唇一口含住強吻了她,更伸出一隻手插進了她的裙內粗暴的揉弄著她毫無防備的陰唇。

「嗚…嗯…不要…」她閉著眼睛奮力的想推開李建德掙扎著,雙腿也緊緊的夾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深入禁地侵略得逞,但是不同於高頭大馬的楊淑芳與趙英華力氣大,因此得以在兩人合作之下推開了李建德,身材較為嬌小纖細的江映雪終究一個人難敵身強體壯的李建德對她餓虎撲羊,以至於在徒勞的無效反抗下,她只能趁著李建德親吻他的空檔,口中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咽聲來表達抗議。

平常李建德跟她親熱總是溫柔體貼,即使偶爾為了增進閨房情趣跟她玩一點小遊戲,也絕少像現在這樣粗暴蠻橫到讓她感覺有點害怕,但是如此的強勢作風反而讓她有一種從心理到生理都被男人徹底征服的奇特快感,以至於瞬間沈醉在如夢似幻的情境之中,淫水也在李建德的不斷侵略下汩汩地泉湧而出。

李建德恣意的摸了一會兒後才將手從她的裙內抽出來,看了沾滿淫汁的手指一眼,竟然就像舔蜂蜜般將手指上略帶微騷味的透明黏液全都舔乾淨,緊接著,他又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紅酒含在口中,然後朝著江映雪微微張口呻吟的鮮豔紅唇吻下去將他口中的紅酒餵給她,原本心理已經極度亢奮而陷入意識模糊狀態的江映雪只能被動地照單全收。

楊淑芳與趙英華在一旁看得兩眼發直,雖然她們倆已經和李建德做愛過好幾次了,不時也會跟李建德完一些新奇的花樣,但是像這樣當場親眼目睹李建德和江映雪親熱,還是讓她們看得臉紅心跳耳根發熱,而忍不住好奇的越來越靠近想要看個仔細,李建德見狀,就順勢一把將她們揪住,將口中原本要再次餵給江映雪的紅酒先餵了一口給楊淑芳,然後再餵一口給趙英華,真正是做到了趙英華剛剛所說的「長幼有序」。

或許是有了江映雪當頭,楊淑芳與趙英華這一次只是扭捏的假意的抗拒了一下子就乖乖地跟李建德熱吻並接受他以口對口餵紅酒,趙英華甚至於還貼心地幫他拿杯子與斟酒,以免他一個男人同時應付她們三個女人會忙不過來,在他們兩人通力合作下,很快地就將兩瓶紅酒喝光,三個女人由於都喝了不少酒再加上李建德的熱吻以及愛撫而春情蕩漾,即使是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李建德悄悄地脫到只剩下胸罩與內褲也毫不在意。

在她們三個女人當中,江映雪酒喝的最多、被李建德愛撫挑逗的最徹底,因此早已完全不設防任由李建德為所欲為,所以李建德當然要打鐵趁熱的將她身上僅存的全套黑色蕾絲胸罩與內褲全都卸下脫個精光,當楊淑芳與趙英華看到她那已經年近五十卻保養得有如二十歲少女般完美的好身材與滑嫩肌膚都忍不住讚嘆,目不轉睛的看著李建德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然後李建德的唇就貼上了她的陰戶並將舌頭伸進陰道內舔了起來,強烈的刺激讓她忍不住發出輕聲嬌吟,全身也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如此近距離的親眼目睹自己心愛的男人為另一個女人口交,趙英華自然是大受刺激,忍不住將身體緊貼在李建德的背後,柔滑細嫩的觸感讓李建德停止動作抬起頭來望了她一眼笑了笑,然後牽著她的手讓她站到身旁,將她那已經滲出水漬的輕薄小內褲拉了下來,就將臉湊近她的胯下將她多汁的水蜜桃含住使勁的舔吸,誇張的「嘖嘖…」聲除了讓趙英華感到恥度破錶而更加興奮外,也對一直在一旁「觀戰」的楊淑芳造成莫大的心理衝擊,原本她的個性就是敢說又敢做,現在見到江映雪與趙英華都已經被李建德輪流口交而爽得嬌啼聲此起彼落,她就再也不忍了,主動跪趴在李建德的兩腿之間動手將他的短褲脫掉,精準的把李建德早已高高挺起的肉棒一口含住後就用力的大吸特吸。

一時之間,原本吃飯喝酒的慶生會就這樣變成了吃鮑魚吹喇叭的口交趴,李建德索性將身上僅存的上衣脫掉,左右開弓吃著江映雪與趙英華的多汁美穴,底下則有楊淑芳使出十八般武藝吹舔含吸著他紅通通的肉棒,男女費洛蒙與酒精混合後在體內產生的化學變化,讓四個人彷彿嗑了藥般陷入了忘我迷醉的極樂狂亂狀態,以至於李建德的肉棒竟然脹大到前所未有的粗長,將楊淑芳的嘴巴塞得滿滿的讓她幾乎快無法呼吸,趕緊將肉棒吐出來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呼…好大,好硬喔…」

這卻驚動了原本一直閉著眼睛沈醉在被李建德口交的趙英華,她張開眼睛一看,發現除了楊淑芳身上還穿著一套水藍色的性感內衣褲外,她與江映雪及李建德都已經脫得赤條條,於是就挨過去要將趴在地上的楊淑芳高高翹起的屁股上的性感內褲脫下來,楊淑芳趕緊用手按住瞪著她說:「妳要做什麼?」

趙英華笑道:「要把妳脫光啊,大家都脫光了,妳卻還穿著內衣褲,這怎麼行?」,說著,她又再度動手要去脫她的胸罩,楊淑芳急忙用雙手緊緊的按住閃躲逃跑尖叫道:「不要!」,但趙英華卻不放過她立即追上了去,然而這間小套房空間有限,能夠躲的地方並不多,最後她只好逃進臥室內,但還沒來得及將門關上趙英華就已經闖了進去像個強橫的男人般將她壓在床上強脫楊淑芳身上的內衣褲。

雖然楊淑芳不斷的掙扎,但是趙英華畢竟高了她半個頭又年輕力壯,所以她的反抗終究還是徒勞的,最後仍然被趙英華脫的一絲不掛,兩個女人在經過這一番激烈的搏鬥後都一同趴在床上不停的喘著氣,妳看著我我看著妳的互瞪了一眼,忍不住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楊淑芳拍了趙英華的手臂一下笑著說:「真是受不了妳,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愛胡鬧!」

李建德與江映雪在一旁停止了動作,微笑著目睹這一場兩個女人的戰爭全部過程,眼見戰爭結束了,李建德立即抱起了全身嬌軟無力江映雪在她的耳畔說:「我們也進去看看她們在房間內搞什麼鬼!」,說著就將她以公主抱的姿勢溫柔的抱進了房間內,只見楊淑芳與趙英華兩人正以雙肘撐起上半身趴在床上閒聊著,在兩人彎著的長腿根部,羞澀的陰部在淡黃色的燈光下若隱若現,誘人萬分!

李建德小心地把江映雪放在楊淑芳與趙英華之間的空位,並將她調整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態讓她的臀部高高翹起後笑道:「現在妳們下面的三張『口』在床上疊成了個『品』字型,看來我真的要好好的『品』嚐一番不可!」,說著就撲到床上去扶著江映雪的豐臀狂舔,然後兩手的中指對準了楊淑芳與趙英華的陰部插入緩緩抽送了起來,頓時床上立即響起了三個女人性感銷魂的大合唱:「嗯…嗯…啊…啊…啊…討厭…不要啦…」

李建德像是個一人樂隊的樂師一般,在床上的三個女人渾圓的翹臀之間輪流狂舔摳弄忙的不可開交,如此的折騰很快的就讓他累出了一身的熱汗來,原本硬繃繃的肉棒也軟了下來,不得不停下來斜倚在床頭上休息片刻說:「呼…實在太累了,讓我先休息一下…」,江映雪見狀,趕緊靠過去溫柔地拿著一條放在床頭上的毛巾幫他擦汗,楊淑芳也輸人不輸陣的將他的頭枕在她那軟綿綿的碩乳上,而趙英華則是先下手為強的搶得先「雞」一把將他的肉棒放入口中吸吮了起來,很快的就讓他的肉棒再度雄姿勃勃頂天立地。

趙英華扶著李建德被她的舔的油亮亮的肉棒抬起頭來對江映雪說:「映雪姐,李大哥已經準備好了,妳快過來吧!」

江映雪紅著臉害羞地搖了搖頭拒絕,但卻被楊淑芳一把推了過去說:「大家都袒裎相見了,妳還害羞什麼?過去吧,長幼有序,妳先來,然後輪到我,最後才輪到小妹,別再客氣啦。」

江映雪這才半推半就的跨騎到李建德的下半身,在趙英華的幫助下,她以兩指撥開了濕淋淋的陰唇將陰道口對準了李建德的肉棒緩緩的坐了下去,堅硬如鐵棍般的觸感讓她不禁輕哼了起來:「喔…好硬…」,隨即緩緩地擺動纖腰套弄起來,淫水立即順勢流出把李建德的肉棒連同睪丸都沾溼了。

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由於女人採取主動,所以最能夠讓女人搔到癢處而男人又不必出力,同時由於女人通常都是緩慢套弄動作不會太激烈,男人反而比自己幹女人時更為持久不會很快就交貨,因此李建德就樂得輕鬆讓江映雪做主,他還示意楊淑芳要她半蹲在自己的面前張開雙腿讓他舔屄,而趙英華則好奇的趴在一旁仔細的觀察著李建德與江映雪兩人性器交合處,不時還揉了揉江映雪與楊淑芳的屁股與濕淋淋的陰部幫李建德助攻,以至於這兩個熟女都不由得放聲狂喊了起來,江映雪很快的就迎來一波高潮,渾身癱軟無力的從李建德身上滾落到床上。

趙英華見狀趕緊推了楊淑芳的屁股一下說:「淑芳姐,換妳了,快!」

楊淑芳也毫不客氣的立即將她的陰戶朝李建德那一支沾滿了江映雪愛液的肉棒套了上去,隨即扭腰擺臀上上下下的幹了起來,從她陰道內不斷滲出的淫水很快的與殘留在李建德性器上的江映雪愛液混合在一起並滴落到床單上。

相較於江映雪在床上的含蓄溫柔婉約,比江映雪年輕的楊淑芳更敢於追求性愛的歡愉,因此她在騎乘李建德的動作也較大、更為狂放,不但整張床被她上上下下的壓得吱吱作響,她豐滿的臀肉更結結實實地和李建德的大腿撞擊的啪啪聲不斷,甚至於她還不時與李建德恥骨相撞,口中更毫無顧忌的亂喊:「喔…幹死我了…幹死我了…好爽…好爽…你的好棒棒真的好棒棒…幹死我了…」,搞得李建德有些受不了,趕緊尋找可以轉移注意力的目標,以免三兩下就被楊淑芳榨出精來,便將一直盯著他們下體的趙英華拉過來,讓她取代已經敗下陣的江映雪半蹲在他的面前,當他才一掰開趙英華的兩片陰唇,一股透明黏稠的淫水立即滴落下來。

李建德忍不住笑道:「表妹看兩個姐姐幹表哥看到受不了啦?讓表哥我來幫妳止止癢吧!」,說著就湊上去將他的整個陰部含入口中大力的吸吮舔弄,當他的舌頭伸入趙英華的陰道中攪動時,趙英華像是又痛又舒服的緊皺著眉頭哼了起來:「嗚…好…好爽…再伸進去一點…」

而在此同時,剛才還像狂風暴雨般猛幹李建德的楊淑芳卻停了下來,原來她「操」之過急,反而讓自己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剛才死命衝刺的結果則是讓她全身力氣快速耗盡,當李建德的肉棒脫出後從她陰道中狂瀉而出的淫水就像尿失禁一般,搞得自己與李建德的下體與大腿都像被水潑過一般狼藉不堪,她則是軟趴趴的滾到江映雪的身旁,將一隻手搭在江映雪的身上不停的喘著氣。

雖然是採取被動的守勢,但是一連擺平兩個女人還是讓李建德臉上浮現了得意的笑容,畢竟他也不年輕了,還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兩個女人得到滿足,確實必須要有相當的本事。於是,他將舌頭從趙英華的陰道中抽出來,扶著她的腰讓她向後緩緩蹲下來,沾滿了江映雪與楊淑芳體液的肉棒就立即填滿了她的陰道,將她幹得輕哼一聲:「喔…真硬…」,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往後仰呈現出一道美麗的曲線。

李建德則是化被動為主動,緩緩地向上挺著腰肏幹著她,而她緊湊的陰道將李建德的肉棒牢牢的夾住毫無縫隙,帶給了彼此無比的刺激與歡愉,這一次兩人竟然在肏幹了半個小時之久,性器相互摩擦傳出了「咕嘰…咕嘰…咕嘰…」宛如抽水的聲音,而趙英華則是死命的緊緊抱著他閉著眼睛狂喊著:「啊…啊…啊…啊…太棒了…用力…用力…再用力的幹我…啊…啊…太爽了…」

這時原本已經被幹到虛脫的江映雪與楊淑芳兩人在充分休息過後已經回復了元氣,便很有默契的雙雙偎了過來在他身上又摸又親,李建德索性將騎在他身上的趙英華掀翻躺臥在床上,他自己則兩手各抓著她一條腿跪在床上繼續肏幹著她,江映雪不敢置信的張大眼睛看著不久前才插過自己的肉棒此刻正插在趙英華的陰道內像個梭子般來回不斷的進進出出著,忍不住伸出手來在他們兩人的交合處撫摸了一下,而楊淑芳則從後面用她一對大奶緊緊貼著他的背磨蹭,還在他敏感的頸部與耳垂輕輕舔舐著,讓李建德不由得全身抖了一下,更加發狠的猛幹著已經被他幹到快昏迷的趙英華。

在如此「三娘教子」的色香味三重刺激下,李建德終於在也把持不住,強烈的快感如海嘯般他席捲而來,他趕緊抽出被趙英華濕滑的淫水泡得油亮亮的肉棒,在霎那間,已經累積了一個多月的庫存精華立即在趙英華的小腹上狂射而出,李建德伸出雙臂將楊淑芳與江映雪兩人摟住,三個人喘著氣緊緊地抱在一起,互相吻了又吻,而承受「恩澤」滋潤的趙英華,則是從床頭上的面紙盒抽了幾張面紙將身上的精液與汗水全都擦拭乾淨,也加入了與他們三人相互擁吻的行列,貪婪的交換著彼此的體液。

江映雪無比滿足的紅著臉深情款款地望著李建德說:「生日快樂,阿德…」,楊淑芳與趙英華也立即跟著開口道:「生日快樂…」,李建德疲憊的望著她們一笑,愛憐地將她們三人環抱在懷裡親了又親。

是的,這一個生日趴他真的很快樂,生平首次的多P群交,同時能夠盡情的玩弄三個美女的銷魂「窟」,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可望而不可得的夢想,如今竟然在他生日前夕意外的實現了,他怎麼能夠不快樂呢?
2020-10-28 09: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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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吸力人妻歷險記

自從與江映雪、楊淑芳以及趙英華在愛的小屋體驗過生平首次的4P群交性愛,李建德自認為在性愛這方面他該體驗過的都已經體驗過,天底下再也沒有新鮮事了,而且他在嚐過幾位不同類型、不同年齡的美女的滋味後,更覺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對於普通女人就很難再動心,他原本就是一個對於名利物慾都很淡薄的人,隨著年紀漸長現在對於各種感官的刺激也都是只要嘗過之後很快就膩了,不會沉迷於其中不可自拔。

雖然由於因緣巧合先後結識了江映雪、楊淑芳與趙英華,並且和她們有了情慾的糾葛羈絆,但他還是像一般已婚的中年男人一樣把絕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工作與家庭,尤其是隨著他兩個兒子越來越大,更需要父親的耐心引導才不會誤入歧途,這使得他必須為家庭與工作盡心奉獻,自己的個人需求則擺在最後面,因此他幾乎都是在值夜班補休時才得以抽出空來與江映雪、楊淑芳以及趙英華在愛的小屋幽會,而她們三個女人平常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業與學業,極少能夠再像上一次那樣鬼使神差的共聚一堂搞4P群交性愛。

即令如此,他的妻子王秀雲基於女人敏銳的第六感還是察覺到丈夫似乎舉止有異:她發現丈夫現在值夜班後似乎都沒有回家補休,因為她有幾次白天打電話回家找李建德電話都沒有人接,只得改打他的手機才能找得到他,每次問他是不是不在家,他若不是回答說他還沒回到家所以沒接到電話,不然就是說他睡著了所以沒有聽到客廳裡的電話響。另外,她還發現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支手機,每一次那支手機響了,李建德就鬼鬼祟祟的拿著手機到陽台壓低聲音講電話,或者是神神秘秘的回復LINE訊息,有一次她忍不住向問起,李建德卻說那是公務手機,談的都是公司的商業機密,所以不能透露給其他人知道,因此手機還上了密碼鎖。

雖然李建德所說的乍聽之下都很合理,而且平常他在沒有值夜班時幾乎都是準時回家,還數年如一日的一肩挑起煮飯洗衣等絕大部分的家事,讓她得以不必擔心因為自己較晚下班家裡的兩個兒子沒人照顧,加上該對她交的「家庭作業」從來都沒少過,有時候她還抱怨李建德怎麼那麼好色,經常沒事就在她身上毛手毛腳,每一次做愛都把她幹得趴在床上爬不起來,無論她怎麼看李建德都不像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但是王秀雲心理面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無法相信他。

然而,王秀雲自己卻也不是完全問心無愧,因為在和李建德結婚後,雖然她生了兩個兒子當了人母,但是平時下班後回到家李建德幾乎都已經把一切打點好,幾乎沒有讓她做到多少家事,即使她不時在下班後就直接去逛街shopping或者與姊妹淘或同事們去聚餐,搞到七晚八晚才回家,李建德雖然不太高興,但頂多只是唸了她幾句說她:「出去就像丟掉了,回來就像撿到了!」,但事後仍沒有限制她的活動,讓她身邊許多親朋好友與同事們都說很羨慕她嫁了個好老公,即使結了婚她也跟單身時一樣自由,一些仍然單身的姊妹淘還說,如果能像她一樣遇到這麼好的男人,一定立刻就嫁,讓她聽在耳裡甜在心裡,又對老公感到很過意不去。

也因為這樣,即使王秀雲心裡面仍然有些疙瘩,但她還是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她與李建德交往了好幾年後才結婚,在那幾年,不時就會有年輕漂亮的小女生對李建德送秋波,甚至於他的一位前女友在與他分手後還曾經數度回過頭來找他想與他復合,但他都不為所動,最後仍然選擇了她共組家庭。雖然李建德從事營造業平常難免會有些應酬出入風月場所逢場作戲,然而,從當年李建德被他的同事半哄半騙帶去摸摸茶店後,不但回來向她全盤誠實以告,而且從他當時在述說這些事情時一臉嫌惡的表情來看,李建德顯然不是禁不起誘惑而隨便亂摘野花的人。

事實上,她和李健德的異性緣都不錯,即使到了現在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是經常會有一些年輕的男人對她狂獻殷勤,讓她頗為得意,回到家後就向老公炫耀,李建德卻總是喜歡損她說那些年輕的男人是:「缺乏母愛!」、「想奶奶了!」,把她弄得又好氣又好笑,相對的,有時李建德在與她鬥嘴時也會故意說他要出去外面找別的女人,一向不服輸的她則都嘴硬的回嗆說:「去…去…你儘管去,只要不把病帶回來傳染給我就好!」,李建德每一次則都只是笑了笑後沒有再說別的話就離開了,與當年他們剛交往時,他幾乎每天都緊迫盯人,只要一有機會就一定要把她帶在身邊的情況截然不同。

王秀雲到現在還很清楚地記得,在和李建德交往後半年她二十歲生日的那一天,李建德已經事先跟她約好要幫她慶生,原本他們兩人都懷著雀躍的心情準備赴約,不過在見面時李建德卻發現她臉上的神色有異,就立即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王秀雲原本不想回答,但在李建德再三的追問下才回答說:「沒什麼啦,只不過剛才我和我朋友吵架了。」

李建德聽了臉色一變又繼續追問說:「吵架?為什麼會吵架?哪個朋友啊?」

王秀雲抿嘴停頓了幾秒後才回答說:「我以前的男朋友啦,他說要幫我慶生,但是我拒絕了。」

李建德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以後不要再理他了。」,王秀雲也點了點頭說:「嗯…」,一場小小的風波就這樣平息了,兩人高高興興的一齊去看電影,那天晚上李建德更在一家知名的川菜館訂了個包廂,邀請了一群好友一同前來為王秀雲慶生,當時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在散席後李建德就直接帶她回家,一進到房間李建德便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並含住她豐潤的嘴唇,她十分激動的緊抱著李建德與他熱吻,但他口腔濃濃的酒味卻讓王秀雲忍不住皺起眉頭而拍了他的手臂一下說:「都是酒味,臭死了…」,但還沒等她說完,李建德已經將她壓在床上,兩隻手更對著她的胸部與陰部上下其手的亂摸了起來,如此笨拙又粗魯的舉動,王秀雲卻還是被挑逗得春情蕩漾,不斷地嬌喘呻吟著:「嗯…嗯…嗯…」。

或許是受到了她前男友出現的刺激,原本一直說要將她「吃」掉,卻一直停留在對她重度愛撫與口交的李健德這一次總算採取了更進一步的行動,很快地就將她與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脫光,然後以有如狂風暴雨之勢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個地方,最後他的嘴巴當然是停留在她即將被開苞的陰部上舔吸著,在他舌頭靈活的逗弄下,王秀雲的淫水不斷的汨汨流出,一股莫名的搔癢感像是蚯蚓一般在她的體內四處亂竄,搞得她不知所措只能喘著氣緊緊抱著李建德說:「呼…呼…好難過喔…」

李建德溫柔的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就扶著早已硬到不行並不住隨著脈搏上下跳動的肉棒對準了她的陰唇輕輕磨蹭著,雖然他們交往這幾個月以來進展神速,很快地就從接吻、揉奶、互相愛撫彼此的性器官進行到舔她的屄的程度,但是他們兩人卻都沒有過真槍實刀性交的經驗,因此李建德只能從他平常自報章雜誌小說與A片所學得的知識,將他那如高爾夫球一般大的龜頭採取穩紮穩打的戰術緩緩地推進王秀雲濕淋淋的陰道口,這讓她那生平首次遭到男根入侵的陰道肌肉反射性地要將外來的異物擠出去,但他卻是牢牢地往裡面插,緊迫的感覺讓他們兩人都激動萬分,呼吸也更為急促,彷彿雙雙都罹患了氣喘症。

雖然李建德一心急著要將她完全佔領,但是王秀雲的陰道實在太緊了,讓他很難再往裡面深入,而他也很清楚「食緊撞破碗」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於是他按捺住內心的衝動緩緩地擺動著腰在王秀雲陰道口輕輕地抽插起來,期望藉著她豐沛的淫水潤滑讓他粗大的龜頭能夠慢慢地朝裡面深入。

然而,王秀雲的陰道卻依然嚴嚴實實地將他的肉棒拒之門外,但又濕又熱的陰唇卻將他的龜頭緊緊包覆著,強烈的刺激讓李建德很快就忍受不住,當他感覺到整個肉棒忽然像氣球一般快速膨脹起來讓他暗叫了一聲:「不妙!」,趕緊退後要將肉棒抽出來之際,滾燙的濃濁精液立即狂噴而出,將王秀雲的陰唇弄得粘糊糊。

李建德渾身熱汗的直喘著氣,內心懊惱到了極點,畢竟,他和王秀雲期待了這麼久的第一次,他竟然只撐不到五分鐘就射了出來,而且還沒有真正將王秀雲開苞,這實在讓他非常沒面子,王秀雲則是溫柔地抱著他,並貼心地將他額頭上的汗輕輕拭去。

但懊惱歸懊惱,現實的問題還是必須解決,因此他趕緊從床頭上的面紙盒抽了幾張衛生紙,小心的將黏在王秀雲陰部上的精液全都擦拭乾淨,兩人在床上擁吻溫存了一會兒,李建德就起身對王秀雲說:「時候不早了,我送妳回家吧,趁著藥房還沒有打烊,我去買一些避孕藥給妳。」,王秀雲這才如大夢初醒般趕緊將衣服穿上,然後跟著他出門坐上摩托車回家。

雖然沒能如願在生日的當天告別處女之身,但在過了一個星期後,李建德在送她回家時,就在她家附近的一座小公園內將她開苞了!那一座小公園是他們經常在一起親熱地方,每一次李建德在送她回家時兩人都會在小公園內先坐下來聊一下,若是見到四下無人時,正在熱戀中的兩人就會摟摟抱抱親親嘴,李建德甚至於還會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搓揉她那一對傲視群芳的36D大奶,每一次都把她摸得春心蕩漾,淫水濕透了內褲滲到外褲來。

這一次也不例外,在經過一番又親又摸的前戲熱身後,王秀雲已經渾身火辣辣,下體更是有如沼澤一般濕成一片,於是李建德從裙內扒下了她的褲子再將她推進矮灌木叢內讓她仰臥在草皮上,就扶著他那已經硬如鐵棒的陰莖,將龜頭對準了她早已準備就緒的小穴旋轉著磨了一會兒,待更多的愛液湧出將兩人的交合部位都沾濕後才緩緩地插入。

在粗大的陰莖不斷步步進逼將她緊迫的陰道硬開闢出一條通路下,王秀雲覺得肚子彷彿被人撕開了一般劇痛忍不住輕聲哀鳴:「啊…好痛…」,雙手緊緊的抓住李建德的手臂掐得他微微感到有些疼,而這反倒讓李建德激動的情緒稍稍緩和些,避免再度發生像上一次那般「一觸即發」的窘境,於是,他將肉棒稍稍從她緊迫逼人的陰道中抽出一小截,然後再緩緩地插入,王秀雲又感到一陣刺痛而忍不住再次哀鳴:「啊…好痛…你別再插,我不要了…」,說著就以手肘撐起上半身想要掙脫他的姦淫,但卻被李建德給壓住,同時他那堅硬得有如攻城錘一般的陽具還趁機往王秀雲的陰道深處鑽了進去,將她幹得張大嘴巴卻痛苦得發不出聲來,只是眉頭緊蹙,手指緊緊掐住了李建德的手臂。

李建德按捺住激盪的情緒暫時停止抽插,肉棒停留在她緊窄的陰道中享受著被她濕暖黏膜緊緊包覆的觸感,細細品味著生平首次的性交滋味,同時也讓彼此能夠慢慢適應與對方的身體合而為一,減輕王秀雲破處後的不適感,兩人緊緊相擁吻了半晌,王秀雲的疼痛感逐漸減輕,李建德感覺她的淫水又緩緩流了出來,於是就再度輕輕抽插起來,雖然王秀雲眉頭依然深鎖,但卻已經沒有再喊痛了,還不時輕輕挺起小腹來迎合著他的抽插,在肏幹了十幾分鐘後,李建德感到一股熱流從睪丸奔騰而出,便趕緊將肉棒抽出來,灼熱的精液立即狂噴在草地上。

李建德微喘著氣從口袋中拿出了幾張面紙將肉棒上的黏液擦拭乾淨後忽然開口問道:「沒有流血…妳是第一次嗎?」

王秀雲望了滿頭大汗的他一眼回答說:「我當然是第一次啊,剛才你讓痛得我半死!」

原本還對她用懷疑眼光在審視著她的李建德,聽她這麼說後臉色才緩和了下來愛憐的說:「真的很抱歉,我不該懷疑妳,很多女人第一次都不見得會流血,妳還好嗎?」,兩人間一場醞釀中的風暴就這樣消失於無影無蹤,在相互擁抱親熱了一會兒後才各自返家。

雖然王秀雲的第一次確實是給了李建德,但在她心裡面一直沒有說的秘密是:當年她與前男友剛交往一個月後,她的前男友在奪了她的初吻後,就得寸進尺的將手伸進了她的裙內想順勢拿走她的處子之身,卻還沒有等他進入狀況就將手指頭猴急地插入她的陰道內,引發她本能的反抗,當她怒氣沖沖地將她前男友的手拉出來時,竟發現他的手指頭沾滿了鮮血,讓她大吃一驚趕緊拉起內褲查看,卻看到鮮紅的血從陰道內不斷的流出來,原來她的月經剛好選在這個時候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開紅盤」讓他的前男友彷彿挨了一記悶棍般,原本熊熊燃燒的慾火頓時被澆熄,兩人就在這樣既尷尬又不愉快的氣氛下草草結束了那一次的約會,才剛起步的戀情也出現了裂痕,幾個月後,她的前男友在父母親的安排下要出國留學,邀她一同隨行卻被她拒絕了:「我家裏面沒有錢供我出國念書,我還是留在台灣一邊工作一邊上大學吧。」

但她的前男友卻還是不死心地對她說:「要不然,我們結婚吧,這樣子我們就可以一同出國了!」

但她還是搖搖頭拒絕說:「我才十九歲,現在結婚還太早,我們還是就這樣分手吧,你的條件這麼好,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條件更好、更適合你的女孩子。」

她的前男友還是不死心的苦苦哀求她,但她卻依然不為所動,之後又經過幾次的糾纏後,兩個人最後還是分道揚鑣了。幾個月後,她認識了李建德,在他那溫柔體貼充滿情慾的手撫觸與火燙的唇舌熱吻下,兩個人的感情很快的升溫打得火熱,而今終於順利的為彼此獻出了第一次,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水到渠成,若和她與前男友那一段短暫的不愉快戀情相較之下,或許就如台灣老一輩人所說的,人與人之間一切都是前世註定好的,她今生與李建德就是註定要在一起,只不過當年她的前男友將手指頭插進她的陰道後她的月經剛好來,所以她就沒有太在意當時他手指上的血跡,如今回想起來,李建德將她開苞時她之所以沒有落紅,很顯然就是因為她的前男友已經摳破了她的處女膜所致!

所幸李建德不是個思想古板的人,並沒有對她未落紅耿耿於懷,在發生性關係後他們倆就跟其他熱戀中的男女一樣,無時無刻都想要在一起,在一起無論何時何地都想要做愛,兩人當時都正是年輕精力旺盛又大膽的年紀,雖然因為剛踏入社會工作不久收入有限,沒辦法經常花錢去開房間,但是只要逮到機會,無論是在深夜無人的公園或是空屋,他們都可以藉由夜色的掩護就地解決,並為了尋求刺激而樂於嘗試各種新花樣。

李建德雖然很早就為她口交,但無論李建德怎麼對她軟磨應泡,她卻一直不肯為李建德口交,即令李建德如何說好說歹、軟硬兼施,她還是說:「含著你那一根感覺好髒、好變態,我不要!」,讓李建德既失望又無可奈何。

不過這樣的情況到了李建德滿二十五歲生日的那一天有了轉變,那一天,李建德的一堆朋友與她一同為李建德辦了個熱熱鬧鬧的慶生宴後,兩人都喝了不少酒,由於夜已深了,基於安全起見,李建德就帶她回家過夜,在進到房間後兩人立即脫光身上的衣服激動的擁吻,李建德狂野的舔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膚,將她弄得全身火辣辣,緊接著李建德就挺著硬繃繃不住隨脈搏跳動的肉棒到她面前,要求她也投桃報李。

她緊緊握著肉棒猶豫了一下望了他充滿渴望的臉一眼後害羞的說:「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我就成全你的心願吧…」,說著就張開嘴巴將他那充滿活力的肉棒含入口中,雖然這是她生平首次為男人口交,幾乎毫無技巧可言,但是當李建德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她那豐潤微微向上翹的厚唇含住並不斷的吸吮著,仍然令他內心激動萬分,忍不住挺起腰來將她的嘴巴當成陰道抽插了起來,結果才插了幾十下就感到一股熱流從睪丸奔騰而出,在她的口腔內射了出來…。

從此以後,李建德每一次和她做愛時都一定要她幫他口交,雖然她並不喜歡含著李建德那帶著微微尿騷味的肉棒,然而李建德卻很懂得只要先幫她舔屄,讓她被舔得淫水橫溢,讓她先嘗到甜頭後再把龜頭送到她的面前,她就會乖乖的一口含進去,如此一來,原本不熱衷於吹喇叭的她就慢慢地對此習以為常不再排斥了,而李建德的肉棒也在她那性感誘人的豐唇調教下,逐漸的越來越能夠抵抗她那致命的「吸」引力,即使被她吸吮個半小時、一個小時也依然金槍不倒,最後更反守為攻將又硬又粗的肉棒插進她的陰道內,將她幹得驚聲尖叫、一再求饒,直到他總算在她身上射出了一股股熱騰騰的精液時,她早已渾身癱軟無力的趴在床上。

就像自然界掠食者與獵物總是共同進化一般,她吸吮肉棒的功力也隨著李建德的耐力與日俱增而跟著變強,每當她月經來潮無法做愛但李建德卻依然性致高昂時,她就會使出渾身解數口手並用的猛吸肉棒,直到李建德丟盔棄甲一洩如注為止。有一次李建德送她回家時,又臨時起意想幹她,但不巧她那天月事來潮,於是他就趁著夜色的掩護在一間無人住的空屋的屋簷下拉下褲頭的拉鍊掏出肉棒,她二話不說立即蹲下來將他充滿男性氣息的肉棒一口含住猛吸,在她靈活的舌頭不時翻捲逗弄敏感的龜頭下,李建德爽得忍不住低聲呻吟,才大約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讓他覺得脊椎發麻冷汗直流,肛門不由自主的急速縮放著。

緊接著他彷彿是靈魂都被吸出來一般瞬間腦袋一片空白,一股股的熱精疾射而出,全都噴進了王秀雲的口腔中,王秀雲含著他不停顫動的肉棒直到逐漸軟化、萎縮變小後,才用舌頭將他龜頭上的殘精全都掃乾淨後才將滿口的白漿吐掉,對著他嬌媚的一笑悄聲問道:「舒服嗎?」,李建德只覺得雙腿發軟整個人像是完全被掏空了一般,疲倦的喘著氣對她微笑點了點頭…。

她和李建德在感情上一直都非常穩固,在性愛上更是搭配得天衣無縫如膠似漆,在穩定的交往了數年,最後總算有情人終成眷屬,如今她為李建德生了兩個兒子,即使夫妻倆每日為生活奔波勞碌,但是結婚這麼多年下來卻還是「性」福美滿,不像一些男女在結婚後就相敬如「冰」,變成了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的室友,由於她在生理與心理上都獲得充分滿足,因此她比實際年齡看起來還要年輕很多,而得天獨厚的體質更使得她的身材沒有因為生育而發福變形,反而還更增添了不少熟女的性感風韻,每每在出門時引起男人的側目,經常在公車、捷運等人多的地方遭到鹹豬手偷摸,有時甚至於還有男人乘亂將硬繃繃的肉棒頂在她的臀部磨蹭,將她氣個半死。

不過相對的,美豔性感的外貌卻也使得她在職場上十分吃香,除了在公司內她比其他姿色平平的女同事們更容易得到男同事們的主動幫助,讓工作得以順利完成外,公司更常要她暫時放下原本的內勤工作,幫忙同事去搞定一些很難伺候的客戶,而她也總是不負所託的圓滿達成任務,使得她的薪資也跟著節節調升。也因為她每次幾乎都能夠解決這些別人無法處理的客戶,所以前幾天公司又要她陪同業務部那一位年約五十出頭身材已略為發福的陳經理前去拜訪一個客戶洽談合作投資事宜,讓她今天就起了個大清早悉心好好的打扮一番。

李建德見狀還笑著問她說:「穿的這麼漂亮又梳妝打扮,妳今天又要去跟哪個男人約會了?」

王秀雲假裝生氣地罵道:「閉嘴,你嘴巴放乾淨一點!」

他們夫妻倆經常互相開這種謔而不虐的玩笑,鬥鬥嘴以增添生活情趣,早已習以為常,所以李建德雖然被嗆但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說話就出門上班了,而她也趕緊收拾好一切後就匆匆趕往捷運上搭乘捷運到公司,先俐落地將每天例行工作,一直忙到大約到了下午三點左右才處理完畢,她便與業務部的陳經理搭乘公司的公務車前往位於台北市信義區的客戶公司所在地。

她和陳經理一同走進一幢嶄新氣派的商業大樓在櫃檯向保全人員登記後,就搭乘電梯直上八樓,陳經理走在前面領著她走到了一間門牌標示著「8F-1室」的房間門口前按了電鈴,沒多久就有一位身穿灰色套裝年約三十歲戴著黑框眼鏡的長髮女子前來開門,陳經理向她說明了來意後,那名女子笑著說:「快請進來,我們林董事長已經在裡面等你們很久了。」,說著就領著他們一路直接走進最裡面的一間辦公室,那名女子輕輕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說:「董事長,陳經理已經來了。」

一名穿著藍色襯衫打著領帶梳了個大油頭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年約四十出頭長相俊俏的男子,原本正全神貫注坐在電腦桌前正聚精會神盯著螢幕上的報表仔細研讀,聞聲立即將旋轉椅轉過來抬起頭來望了他們一眼,陳經理立即向他鞠了個躬並擠出了職業性的燦爛笑容正想開口問候,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與王秀雲竟然在同一時間異口同聲的說:「啊…怎麼是你…?」

陳經理一頭霧水的連忙向她問道:「怎麼了,妳認識林董?」

王秀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嗯…以前認識,已經十幾年沒見了。」

陳經理哈哈笑道:「原來如此,那這麼一來事情就好辦了,你說是吧,林董?」

林董起身對他們擺出請坐的手勢請他們兩人到沙發一同坐下後笑著回答說:「是啊,其實你們的投資企劃書我都已經詳細看過了,本來就已經打算要投資這個案子,沒想到今天竟然還遇到了秀雲這一位老朋友,真是讓人高興啊。」

王秀雲又再度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微微的點點頭,腦子裡卻一片混亂,因為眼前的這個林董正是她的前男友林志堅!雖然當年她被林志堅摳破處女膜並不是她的錯,而且她和林志堅交往在先,與李建德認識在後,李建德也沒有再對她沒有落紅的原因窮追猛打,但是她沒有對李建德完全坦承一切還是讓她多年來每次在對自己的丈夫時心裡面依然存有一絲絲的歉疚。

在前塵往事縈繞心頭下,她平常八面玲瓏的手腕與便捷的口才現在全都施展不出來,只是默默的聽著陳經理與林志堅興高采烈的談笑著,還好林志堅已經表明他會參與這一個投資案,即使她並沒有幫上什麼忙,但公司這一次指派給她的任務也算是圓滿達成了。

在閒聊了二個小時後,林志堅公司內的員工都已紛紛下班了,整間辦公室只剩下他們三個人,林志堅看了一下手錶後說:「快六點了,聊得太高興,沒想到已經這麼晚了,今天真是愉快,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兩位一起吃個飯,預先慶祝一下這個投資案合作成功?」

王秀雲正想要婉拒,沒想到陳經理卻搶先開口說:「真的是太感謝您了,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下一次您蒞臨我們公司時,再由我作東,到時候請您務必賞光!」

林志堅哈哈大笑道:「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走吧。」,說罷他就起身取下衣帽架上的西裝外套穿上,再回過頭來對他們兩人比出了個請的手勢送他們出門,他才跟在後面將辦公室內的燈逐一關掉、將大門上鎖,三個人才一同搭電梯到一樓走出戶外,步行了五分鐘到附近一家裝潢豪華的高檔法式餐廳。從他們剛走進店內餐廳堆滿笑容的服務生就迎上來招呼林志堅,並立即為他們安排靠窗景觀最佳的位子、與他互動熟絡等情況看來,林志堅顯然是經常光顧的熟客,這一幕對王秀雲而言可以說再熟悉不過了!

當年她跟林志堅交往時,雖然當時林志堅還是個大學生,但卻經常帶她到一些所費不貲的高檔餐廳與遊樂場所,而且每一次都同樣會受到店家的熱情招呼,一開始她還覺得有些奇怪,後來才知道,原來林志堅是出身富裕家庭的獨生子,每天身上至少都會帶著一萬元的零用錢,無怪乎他總是出手闊綽,同時他也很享受在女友面前受人巴結的虛榮感,如今類似的場景再度重現眼前,王秀雲心裡頭忍不住嘆了口氣暗忖道:「唉…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一點都沒變!」

林志堅確實一點都沒變,不但點的菜都是最高檔的,紅酒也是最貴的,甚至於還特別打手機找來了一個由三人組成的大中小提琴樂隊在一旁演奏,讓整個餐廳的客人都為之側目,在席間,林志堅在談話時更刻意賣弄他在國外留學的點點滴滴以凸顯自己的見多識廣,王秀雲只是默默地吃著菜靜靜地聽他說話沒有答腔,陳經理倒是聽得興味盎然,不時發出極為誇張的讚嘆聲與笑聲,這樣的反應讓林志堅感到非常滿意而更欲罷不能的越說越多,不知不覺的一頓飯吃下來竟然已經過了晚間九點了。

林志堅對他們說:「今天真是太開心了,沒想到一不小心就聊的這麼晚,你們公司的司機應該都下班了不會來接你們了吧?反正我有車,就賞個光讓我順道送你們回家吧。」

陳經理趕忙推辭說:「這怎麼好意思呢?這邊搭公車或捷運都很方便,不敢再麻煩您了。」

王秀雲也說:「是啊,真的不需要再麻煩了,我自己搭捷運回去就可以了。」

林志堅爽朗的笑道:「俗話說,送佛就要送上西天,既然你們來作客,我當然要盡地主之誼囉,更何況,我們相隔十多年沒見面,如今因緣巧合再度見了面,讓我開車送妳回家應該也不算過分吧?」

王秀雲還想說些什麼,陳經理卻搶先開口說:「對,我都忘了你們已經十幾年沒見面一定很想多聊聊,哈哈…那我就厚著臉皮沾秀雲的光搭個順風車回家了,麻煩您了,林董。」

林志堅笑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一定平安送你們回到家。」,說著就邁開大步領著他們往公司的方向走去,陳經理笑嘻嘻地趕緊跟了上去,還回過頭對王秀雲眨眨眼說:「秀雲,快跟上來,可別自己偷偷地溜走了喔。」

王秀雲氣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心裡面暗罵道:「這個老狐狸,就是特別會利用別人來做自己的人情!」,但她也不想撕破臉把場面弄僵,只好無奈地跟了上去。

在抵達公司的門口後林志堅要他們兩人先在外面等,然後他就走進大樓內從地下停車將車開出來,不出王秀雲所料,生性喜歡炫耀的他果然開了一部黑色的BENZ S-Class Sedan豪華大轎車,陳經理滿臉堆滿笑容讚美說:「林董不愧是青年才俊成功人士,這麼好的車果真是車如其主,我今天能夠坐這麼好的車回家真的是太幸運了,秀雲妳就體諒我年紀大了腰酸背痛,把舒適的後座讓給我吧,麻煩妳坐前座,這樣也好跟林董敘敘舊。」,說著也不等她回答就自己先拉開後車廂的門鑽進去一屁股坐上後座。

林志堅將副駕駛座的門打開,從車裡探出頭來露出了一口整齊的潔白牙齒對她笑道:「請進來坐吧。」

一再被陳經理奪得先機,王秀雲儘管心裡面十分不甘願,但也只好硬著頭皮坐上了副駕駛座。

一路上,陳經理仍然滔滔不絕地在後面與林志堅扯東拉西的閒聊著,王秀雲依然保持著沉默望著車窗外的街景,回想著她年輕時與林志堅短暫在一起的時光,不知不覺間就抵達陳經理位於木柵的家,陳經理愉快的下車先向林志堅再次道謝,然後對王秀雲笑道:「秀雲,林董就麻煩妳多多關照了,這麼久沒見面,你們一定有聊不完的話題,我就先回家不打擾你們了,哈哈…」

他這乍聽之下似乎沒啥特別,但明白人一聽就知道是意有所指的一番話,林志堅聽了只是輕輕笑了一笑沒說些什麼,對他揮了揮手道別後就按下按鈕將車窗玻璃關上,王秀雲聽了先是臉頰一紅,繼而又氣得發白的咬牙切齒隔著車窗惡狠狠地盯著他那微胖的背影一眼。

林志堅轉動方向盤將車開上道路,一路上王秀雲依然保持沉默,這樣的尷尬氣氛讓林志堅不得不先開口問道:「已經十幾年沒見,妳應該已經結婚了吧?有幾個小孩了?」

王秀雲淡淡地回答說:「嗯,我結婚快八年了,有兩個兒子,你應該也結婚了吧?」

林志堅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道路說:「我還未婚。」

王秀雲驚訝的望了他一眼問道:「你還未婚?怎麼會呢?那應有有要好的女友了吧?」

林志堅搖搖頭微笑道:「沒有,自從跟妳分手後,我就再也沒有跟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交往,就只是專心的讀書、工作然後創業開公司一直到現在都是一個人過生活。」

王秀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再望了他一眼:「怎麼會這樣呢?你的條件這麼好,應該很容易交到你想要的女孩子啊。」

林志堅無奈的一笑道:「大概是我一直忘不了妳的關係吧?和妳分手之後,其他的女人我就再也看不上眼,即使是商場上應酬有時必須陪客戶出入一些風月場所,我也都是離那些小姐們遠遠的,連她們一根手指頭都不碰一下,還經常因此被人誤以為是同性戀呢。」

王秀雲聽了他這一番話後不由得雙頰泛紅,隨即正色淡淡地回答說:「過去的事情既然都過去了,還老回想著自尋煩惱幹嘛?我有我的生活要過,你有你的人生路要走,放下以前的事,把握機會追尋自己的幸福比較重要。」

林志堅神色凝重搖搖頭的吶吶道:「沒有那麼容易,因為…因為…我…因為我自從那一次被妳拒絕,又看到手指頭沾滿了妳的血之後,就對女人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應了,無論對方長的再漂亮、再怎麼誘惑都一樣!」

王秀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曾在報章雜誌上讀過一些醫學報導知道有些男性會因為在情感上遭遇挫折而導致心因性的陽痿,林志堅很顯然就是這樣的狀況,她萬萬沒有想到那一次她拒絕了他的求歡後竟然會傷他那麼深,心理面不禁同情起他來,但隨即又想到自己早已為人妻、為人母,絕對不能再跟前男友糾纏不清,因此還是不得不勉強自己硬起心腸來淡淡地說:「這樣啊?那你應該趕快去看醫生好好檢查一下,不能一直這樣拖下去…」

這一番話林志堅忽然激動地吼道:「早就看過!我不知道看過多少醫生,從泌尿科、神經科、精神科…全都看過了,但還是找不出原因來!」

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激動的王秀雲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反應嚇了一跳,她只好閉上嘴巴保持沉默不說話,以免一個不小心說錯話刺激到他而引發無謂的麻煩。

林志堅則是望著遠方的道路握著方向盤,情緒越來越激動,以至於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握著方向盤的手也在不住的顫抖著,於是他將車子轉進一旁的小路樹蔭下停了下來,拉上手剎車後將引擎熄火關閉,望著坐在一旁的王秀雲沉默了幾秒鐘,接著就彷彿要把這十幾年來積壓在心中的話全都傾洩而出一般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說:「這十幾年來,我每天的日子過得就像是個苦行僧一般,除了學習、工作之外,什麼都沒有,身為家中的獨子,我的父母親一直不斷的催促我趕快結婚,但是我卻無法跟他們說真話,只能一再的以沒有遇到合適的對象,以及工作繁忙為由推託,直到他們先後過世了,仍然帶著未能夠親眼看到自己唯一的兒子成家立業的遺憾而終,這麼多年來,每天我回到家後,一個人面對著空蕩蕩的房子,妳知道我有多恨嗎?妳能體會我心裏面有多苦嗎?」

王秀雲的手腕被他握的隱隱作痛,但個性倔強的她卻只是皺著眉頭咬牙強忍著不發一語,林志堅則是激動得繼續說:「我今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全部都是因為妳的緣故,都是妳把我害得這麼慘!」

王秀雲望著他怒目圓睜的扭曲面容,心裡頭不由得一把火起,加以她的手腕被他像鉗子一般的緊緊握住真的很痛,忍不住用力的將手抽回來冷冷的說:「你的情況我感到很遺憾,但是…那天…我的處女膜也被你的手指頭給戳破了…,這樣,我們應該算是已經扯平了吧?」

這一番話讓林志堅頓時愣住了,過了半晌才喃喃道:「怎麼可能會那麼剛好?那明明就是妳的經血,妳一定在騙我…」

王秀雲揉了揉手腕淡淡的說:「我沒有騙你,原本我也以為那是經血,但直到我和我老公第一次做愛後發現沒有落紅時,我才猛然想起當時我被你摳的那麼痛,原來是你早已奪走了我的處女膜了。」

說著,她將自己被他握到瘀青的手腕展示在他面前又繼續說:「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只要是你想要的,就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完全不管身邊的人是不是會被你弄傷,在求學與闖蕩事業上這是你的優點,但若是在愛情上也是這樣做,那只是在滿足你自己的永遠也填不滿的虛榮心與征服慾,就算你的條件再好、再吸引人,但是你不懂得尊重體貼,你愛的只是你自己,而不是對方,這才是我當年堅持跟你分手的主因!」

雖然王秀雲的口氣平和,但林志堅卻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是的,他這一個從小在富裕家庭備受寵愛長大的獨生子,從來都是要什麼有什麼,早已習慣身邊的人都必須順著他的意,讓他甚少將心比心設身處地的為他人著想,總以為憑他那俊俏的容貌,加上高挑英挺的身材、以及永遠不愁沒錢花的良好家世,只要他想要,任何女人都必定會拜倒在他的腳下,哪裡知道王秀雲竟然這麼不識抬舉先是拒絕了他的求歡,然後又狠心的與他分手,讓他承受了從小以來未曾有過的打擊,另一向高傲的他因而完全喪失了自信,但這一切到頭來還是要怪他凡事以自我為中心自私自利的性格使然,完全怪不得別人!

王秀雲又再度望了他一眼淡淡道:「我還是那一句話,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去回想著自尋煩惱,這麼多年沒見了,謝謝你還記得我,也謝謝你請我吃飯並特地送我回家,我看我還是在這邊下車自己回家吧…」

說著就解開安全帶想開門下車,但卻打不開車門,她轉過頭來正想開口要求林志堅按下中控鎖的開關將門打開讓她下車時,不料林志堅卻像餓虎撲羊般的將她壓在椅背上,她兩片豐潤的性感厚唇也被林志堅一口含住,同時林志堅還順手將她的座椅的椅背放倒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她伸手想將林志堅推開,但卻被他將她的兩隻手揪住往上提壓制住而無法動彈,接著林志堅就用另外一隻手解開她襯衫的釦子,將手探進去粗魯地將她的胸罩翻開,大力地搓揉她那一對傲人的碩大雙峰。

她被林志堅這突如其來的偷襲給徹底嚇呆了,卯足全力好不容易才擺脫了他的狼吻喊道:「不…不要…唔…」,但立即就又再度被林志堅的嘴堵住讓她差一點喘不過氣來而窒息,於是抬起右腳想踢開他,卻沒想到竟然在他的胯下碰到了一根硬繃繃的棒狀物,整個人頓時呆住而停止掙扎。

林志堅發覺她已經停止掙扎了,便撐起上半身來對著她吃吃笑道:「我真的沒想到,我會因為當年看到妳的血而當了十幾年的和尚,更沒有想到,在十幾年後得知那是你的處女血後,竟然就讓我不藥而癒恢復生機了!」,說著他就解開腰帶拉下褲頭的拉鍊將他那已經休眠了十幾年,而現在卻像一條毒蛇般抬起頭來,隨著脈搏緩緩跳動而顯得殺氣騰騰的肉棒掏了出來,對準了王秀雲微微分開的兩腿之間的禁地準備進攻。

林志堅獰笑道:「十幾年前我沒有幹到妳,如今既然因為妳說出了真相而讓它活了過來,很顯然的天意就是要讓我今天一定要幹妳一次,還給我一個公道!」

說著他整個人又再度壓上了王秀雲充滿成熟女人誘人氣息的誘人嬌軀,繼續強吻著她濕潤的性感厚唇,一隻手揉捏著她的酥胸,另一隻手則探進她的裙內將她的黑色絲襪的襠部撕破後再更進一步深入想要將她的內褲給扯下來,王秀雲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不願意讓他得逞,被他的嘴牢牢封住的口中發出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聲音似乎想說些什麼,卻讓林志堅那原本被她緊緊咬住的牙關阻擋的舌頭逮到機會趁虛而入,蠻橫的在她的口腔內翻攪吸吮她略帶酸甜氣息的唾液,讓林志堅有如吃了大補丸一般淫慾更熾,早已為侵略做好準備的肉棒益發堅挺,當他的龜頭觸及王秀雲那被黑絲襪緊緊包裹的大腿時,絲襪輕柔的觸感讓他敏感的龜頭受到刺激而興奮地從尿道口滲出了黏稠的邪惡淫汁,在她的絲襪上粘了一整片。

林志堅的手趁著她不注意從她的內褲縫鑽了進去,在摸到她細柔的陰毛後,更得寸進尺朝她柔軟的陰唇摸去,當他摸到了一股濕滑的液體時,忍不住得意的嘿嘿淫笑道:「妳就別再裝了,你們女人都一樣,嘴巴說不要,心理面其實卻想得要命,我現在就讓看看你濕成甚麼模樣……」,說著就將手從王秀雲的裙內抽出來展示在她的面前,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立即在整個密閉的車廂內瀰漫開來,在黑暗中,藉由遠處的路燈從車窗外透進來的微弱的燈光,隱約可以看到他的手沾滿了鮮血!

林志堅頓時像被電到了一般彈了起來將她放開大叫道:「靠!這是什麼啊?」,說著,趕緊從一旁的面紙盒中抽出了幾張面紙將手上的鮮血擦拭乾淨,而原本正野心勃勃想要一償強姦滋味的肉棒,此時早已像一條洩了氣的氣球一般軟趴趴無精打采的垂在褲頭外。

王秀雲趁著他手忙腳亂之際,趕忙將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的衣裙拉好後說:「我正想要告訴你,我今天月經剛來,但你卻一直沒讓我有機會說話。」

這真的是掃興到了極點,十幾年前他想要將王秀雲開苞時,剛好遇到她月經來潮,好不容易在十幾年後眼看就要得逞大慾時,沒想到又再一次遇到她月經來潮,上一次的打擊已經讓他陽痿了整整十幾年,這一次難道要讓他陽痿一輩子,永「垂」不朽嗎?不,這真的太可怕、也太可恨了!

莫名的恐懼與憤怒讓林志堅徹底喪失了理智,他粗暴的一把揪著王秀雲的頭髮將她的頭強按到他的大腿上怒吼道:「我不管,我今天就是一定要幹到妳!無法幹妳前面的洞,那我就幹妳後面的洞!妳乖乖地給我吹喇叭,將它弄硬!」,說著他便以另一隻手扶著他那軟弱無力的陰莖將它塞到王秀雲的口中,充滿尿騷味與男性費洛蒙的腥臭味讓王秀雲忍不住乾嘔了幾聲,但林志堅卻完全不管這些,一邊用手壓著她的頭以防止她逃脫,另一邊則粗暴的挺著腰將軟趴趴像死蛇一般的陰莖在她溫暖濕滑的口腔中亂捅。

生平從未遭受此等屈辱的王秀雲委屈的掉下了不甘心的眼淚,但是在這四下無人的偏僻小路,根本不可能會有人注意到停在樹蔭下的這一部車內正有一個無助的女人被她的前男友粗魯的施暴凌虐著,她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自求多福了!

但是在認清自己當下的處境後,王秀雲反而很快的冷靜下來,一邊被動的讓林志堅繼續幹著她的嘴,一邊暗忖道:「既然已經逃不了,那就讓他得償所望吧!」,於是,她不再做無謂的抵抗,反而還主動的將林志堅軟趴趴的陰莖從口中吐出後溫柔的握住,再口手並用的吹起喇叭來。

林志堅見狀忍不住得意的笑道:「這樣才對嘛,妳終於也受不了想要吃男人的大香腸了對不對?」,然後就靠在椅背上,一邊伸手撫摸著她的碩乳,一邊看著王秀雲在底下吞吐吸吮著他的肉棒,如此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果然讓他的肉棒逐漸恢復元氣再度硬了起來。

他正想要將王秀雲一把推到副駕駛座上翹起屁股趴著讓他幹屁眼,不料王秀雲卻緊緊握住他的肉棒緩緩地上下擼動著,不斷地刺激著他敏感的興神經,同時還用她那性感濕潤的厚唇用力的吸吮著他已經滲出微鹹黏液的龜頭,不時還發出誇張的「滋…滋…滋…」吸吮聲,從未見過如此陣仗的林志堅爽得彷彿整個人有如漫步在雲端一般既夢幻又暢快,王秀雲更再接再勵的使出渾身解數用靈活的舌尖不斷撩撥著他敏感的尿道口,每一次的舔舐都讓他背脊發麻額頭也冒出了一顆顆的冷汗來,他閉著眼睛享受著王秀雲的口交,口中還不斷發出陣陣舒爽的呻吟聲,早已忘了他想要幹王秀雲屁眼的正事了。

突然,他覺得好像有人從他背後用十萬伏特的高壓電電了他一下,整個腦海頓時一片空白,一股熱流從睪丸深處朝尿道口疾射而出,不停地噴進王秀雲的口中,王秀雲則是用嘴巴將他不斷急速收縮的熾熱肉棒死死的含住,並配合他每一次的射精用力吸吮,像是遇到宇宙黑洞般強大的吸力,讓他覺得整個魂好像都被人吸走一般爽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而不由自主地將屁股抬離座位挺起腰來將肉棒往王秀雲的嘴巴內插得更深,直到最後一滴精液都被吸出來後才乏力的跌回到座位上,整個人竟然就這樣暈厥了過去。

王秀雲將他那已經再度萎縮沾滿了自己口水的腥臭陰莖吐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按了中控鎖解除副駕駛座的車門鎖,再悄悄地打開車門,生怕林志堅會忽然醒過來將她抓住,因此她特別輕手輕腳的緩緩離開這一部讓她充滿了惡夢與屈辱的豪華轎車,一直走到離車大約二十公尺後才朝大馬路的方向邁開大步狂奔,在見到來往高速疾駛而過的車流後才放慢腳步,快速的將凌亂的頭髮與衣裙整理好,正巧一部計程車朝她駛來,她便趕緊揮了揮手將計程車攔下,迅速地跳進後座關上車門對前方的司機說:「麻煩您送我到羅斯福路跟和平東路口,謝謝。」

司機點了點頭,油門一踩車子立即朝前方直駛而去,王秀雲回頭望了一眼,並沒有看林志堅的車尾隨在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忽然她感到鼻頭一酸,剛才強忍住的淚水再度奪眶而出,她不願讓司機發現她在哭,趕忙將頭轉向車窗外一隻手撐著下巴望著黑夜中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想著:「還要多久才會到家?」
2020-10-28 09: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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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女律師的情慾撫觸

在差一點慘遭前男友強姦的驚魂歷險後,王秀雲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在十點半左右平安回到家,打開大門只見丈夫李建德一如平常那樣穿著短褲與T-Shirt輕鬆地躺在長條沙發上看電視,而兩個兒子也如往常那樣早早就被打發上床睡覺,如此再平常不過的光景,她卻差一點就可能再也看不到,一時之間讓她不禁百感交集,眼淚又蠢蠢欲動,她趕緊深呼吸一口氣才強行將情緒平復下來,若無其事地將門關上、脫下高跟鞋換上拖鞋。

李建德將視線從電視螢幕移到她身上望了她一眼說:「怎麼了?今天又加班了嗎?忙到這麼晚才回來。」

王秀雲面無表情地回答說:「嗯…我累了,先去洗澡了。」

說著就頭也不回地走入房間更衣,拿著換洗的衣物進入浴室內將水龍頭打開,調好水溫後就拿起蓮蓬頭從頭上灑遍全身,將剛才被林志堅觸摸過與親吻過的痕跡連同滿滿的厭惡感與屈辱感都沖掉,然後就立即將雙手上的沐浴精飛快的均勻塗抹在她那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口水流一地的曲線玲瓏火辣嬌軀,再用清水將身上的泡沫都沖洗乾淨,而當乳白色的泡沫流經她芳草萋萋的神秘黑三角時,鮮紅色的經血也跟著滴落到地板上,彷彿她此刻受傷的心。

洗完澡後,她迅速的將身體擦乾、頭髮吹乾,穿上了衣服回到房間內蓋上被子倒頭就睡,過了一會兒李建德看完了電視走了進來,看到妻子竟然一反常態沒有跟他聊一些生活上與工作上的瑣事就睡了感到有點意外,但以為她是因為大姨媽來訪身體不適就沒有再打擾她,就輕輕地拉開被子上床睡覺了。

翌日王秀雲勉強打起精神去上班,在電梯內遇到了陳經理,對方一見到她就不懷好意的嘻皮笑臉問:「昨天妳跟林董聊得很愉快吧?」

王秀雲再也按捺不住冷冷地回嗆了他一句:「干你屁事?」

從來沒有見過她發脾氣的陳經理,萬萬沒有想到平常總是個性溫和笑臉迎人的她竟然會發飆,因此突然吃到這一頓排頭不由得一呆,而電梯內其他同事們則努力的憋著不笑出來,整個氣氛頓時尷尬到不行,當電梯抵達了陳經理辦公室所在的五樓時,他立即頭也不回的狼狽快步走出電梯,電梯門一關上,已經憋了很久的其他人立即爆發哄堂大笑,一名站在王秀雲身旁的短髮中年女同事笑著對她說:「秀雲,妳今天超有種的,竟然敢嗆陳經理!」

另外一位站在電梯門口的年輕長髮女同事則說:「對啊,真的超有種的,平常這個老色鬼總是色咪咪的說一些自以為幽默的話騷擾女同事,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忍氣吞聲,今天總算是踢到鐵板了,哈哈…」,整座電梯內的人都七嘴八舌的熱議起來,誇讚王秀雲很有膽識為公司內的女同事們出了一口氣,卻不知道昨天她因為陳經理的緣故差一點被前男友強姦,所以她只是勉強的笑了笑沒有多說話,當電梯抵達她位於九樓的辦公室後,她就默默地走了出去進入座位坐下來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在忙了一陣子後,她喝了口茶想休息一下,桌上的電話卻響了,她不假思索的拿起話筒接聽說:「喂…您好,我是王秀雲,很高興為您服務…」,電話那一頭傳來林志堅急切的聲音說:「秀雲嗎?昨晚真的很對不起,我想向妳鄭重道歉,不知道可不可以…」,但他話還沒說完,王秀雲就憤怒的「碰!」一聲用力掛上電話,巨大的聲響把身旁其他人都嚇了一跳,紛紛轉過頭來疑惑地忘了她一眼。

沒多久電話又響了,王秀雲再度拿起聽筒接聽,果然又是林志堅打來的,他急切地說:「秀雲,是我,拜託妳千萬別掛電話…」

王秀雲忍無可忍的厲聲回嗆說:「林先生,現在是上班時間,這裡是公司的辦公室,如果有公事的話麻煩您找相關業務部門接洽,請不要在上班時間占用本公司辦公室的電話談私事,而且我也跟你沒什麼好談的,謝謝!」,說罷就再度把電話掛上,這一次林志堅大概覺得很沒面子,不想再自討沒趣就沒有再打電話過來了。

王秀雲原以為事情就這樣子結束了,沒想到在一個小時後,忽然有個年約二十出頭長相憨厚的男子捧著花走進來禮貌地對他一鞠躬後說:「您好,請問您是王秀雲小姐嗎?我是花店的電源,我叫小張,有一位林先生訂了一束花要我送過來給妳,可以麻煩您簽收一下嗎?」

王秀雲萬萬沒想到林志堅竟然來這麼一招,雖然她心裡面非常不悅,但不想遷怒無辜的第三人,因此她按捺住火氣淡淡地回答說:「對不起,我不認識這位林先生,所以無法收下陌生人的花,他一定是搞錯了,麻煩您帶回去。」

小張面有難色地回答說:「可是地址沒錯啊,林先生也是指定要送給您…」

王秀雲冷冷地回答說:「我說過,我不認識什麼林先生,而且我是已婚的有夫之婦,麻煩你告訴林先生,他送錯人了,並且請他不要再來打擾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見到她態度這麼堅決地拒收,小張無奈只好摸摸鼻子走了,一位年約五十來歲
在一旁目睹整件事的女同事明顯感受到事有蹊蹺,趕緊過來關心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嗎?」

王秀雲望了她一眼勉強的一笑說:「沒事,都解決了,許姐,謝謝妳的關心。」,就坐下來繼續工作。

然而,她才清靜沒多久,業務部的陳經理就氣急敗壞地跑了進來質問她說:「秀雲,聽說妳先是把林董掛電話,然後又把他送來的花退回去,妳明知道我們公司正在和他談一件大投資案,要是激怒了他,把這個案子搞砸了怎麼半?怎麼可以這樣呢…」

王秀雲本來在昨天就已經對他利用自己做人情害自己差一點被強姦非常不爽,所以一見到他就立即火冒三丈,冷冷地回嗆說:「那是你們業務部的問題,干我什麼事?公是公私是私,公司這件投資案我能幫忙的都已經幫了,憑什麼要我一個已婚的人妻接受一個陌生男子的花讓自己被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閒話?你當我來上班是在賣身嗎?」

這一番話堵的陳經理啞口無言,愣了半晌他才吶吶說:「妳怎麼這樣說話啊?妳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啊,公司的事就是妳的事,妳當然有義務要為公司盡一份心力…」

他話還沒說完,王秀雲就冷冷地回嗆:「既然你這麼為公司著想,那就請你老婆與家裡其他女眷幫你好了,你本來就是負責公司對外拓展業務的業務經理嘛,公司的業務就是你們全家的義務,只要你們全家總動員相信你不久就能夠升上總經理的寶座,你說是不是啊?」

陳經理雖然知道她一向口才便捷,但沒想到她吵起架來竟然也如此伶牙俐齒,想再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而整間辦公室內的其他同事很多人都已經忍不住在暗中吃吃的偷笑,下不了台的他不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瞪著王秀雲說:「妳…妳…唉…算了!」,說著用力的跺了個腳後就氣沖沖的轉身離開,整間辦公室立即又像早上在電梯內一樣爆發出哄堂大笑聲,同事們紛紛稱讚她膽識大反應又快,將討人厭的陳經理修理得落荒而逃。

但是大家也從剛才她與陳經理對話的內容大概拼湊出事情的端倪,許姐又再度走到她身邊關心的問道:「妳這樣子嗆陳經理沒問題嗎?他這個人心眼很小,一定會去向上面的告狀。」

王秀雲笑道:「沒問題,因為我已經決定不幹,辭職了!」

這一番話讓辦公室內頓時一片驚呼聲,許姐趕忙勸阻她說:「何必這樣呢?現在找工作不容易啊!」

王秀雲瀟灑的一笑說:「沒關係,我還有老公養啊。」,說罷,又繼續處理手邊的工作,對於其他的同事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私下談論著她的事情完全充耳不聞。

翌日,王秀雲果真就遞出了辭呈,從她的主管到總經理都對她再三慰留,但她都不為所動,詢問她為何要辭職,她都是簡單的答一句:「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轉換跑道重新出發。」

三天後王秀雲辦完離職手續就真的離開公司了,對於她這個決定李建德感到非常疑惑問她:「妳忽然辭職,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但她仍然與在公司時一樣說:「累了,想要休息!」,自從她到這一家公司上班後幾乎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才下班,經年累月下來確實很可能會產生職業倦怠,所以李建德對這個說詞也就沒有多加懷疑,連帶的當李建德向她求歡被她以相同的理由碰了個軟釘子時,李建德也沒有再勉強她,反正他還有江映雪、楊淑芳以及趙英華這三個美女在等著他。

但是在過了一個多月後情況依然沒有改變,甚至於有時李建德的手碰觸到她的身體時,她都反應強烈的閃躲開來,和以前兩人親密無間如膠似漆的狀況形成了極端強烈的對比,這使得李建德心裡面逐漸產生懷疑:「莫非,她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但是這種事他又不可能直接去問王秀雲,更無法找朋友商量,就一直擱在心裡面,慢慢的越長越大變成了一個沉重的大石頭將他壓得快喘不過氣來。

因此當他再度與趙英華在愛的小屋幽會時,儘管他已經很久沒有做愛了,然而當趙英華趴在他的兩腿間用她那粉紅色的嫩唇含著他的肉棒使勁的含弄吸吮,但是他卻是心不在焉的想著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已經出軌這檔事,以至於趙英華含了半天他的肉棒還是軟趴趴的無法進入情況。

趙英華吐出了他的肉棒看著靠在床頭上望著天花板發楞的他一眼問:「你有心事?」

李建德沒有答腔只是微微的點點頭,趙英華張開雙臂環抱著他將軟綿綿的一對碩乳貼在他的胸前凝視著他的雙眼柔聲說:「說出來聽聽吧,別悶在心裡面。」

李建德輕撫著她秀麗的臉龐遲疑了半晌後才開口說:「我懷疑,我老婆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趙英華有點驚訝,但只發出了一聲驚嘆:「哦?」

李建德伸出一隻手在她玲瓏有緻細滑的背部與臀部之間的曲線愛撫著,另一隻手則握著她的一對碩乳輕揉著繼續說:「一個月前,她悉心打扮說要跟同事一同去拜訪客戶,那天一直到晚上快十一點才回來,之後就變得怪怪的,先是毫無預警的辭職,之後連碰都不讓我碰說她太累了…」

對於這種夫妻間的問題,年紀尚輕又未婚的趙英華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幫得上忙,因此她只好靠在李建德的胸前溫柔地親吻著他說:「嗯…那你打算要怎麼辦呢?」

李建德繼續在她身上愛撫著說:「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心煩啊。」

趙英華獻上香唇與他吻了一會兒後說:「那就別想了,難得在一起,就好好把握當下盡情歡樂…」,說著扭動著曲線玲瓏滑嫩的嬌軀在李建德身上輕輕的磨蹭,胸前的一對碩乳更如波浪般在李建德面前不住晃動著,同時她兩腿間茂密的黑森林湧出的愛液更不知道在何時已經將李建德的一雙大腿沾得到處都是,而她身上還散發出微微的女性費洛蒙氣息與香水味混合的誘人氣味,在視覺、觸覺與嗅覺的三重刺激在在都讓李建德再也無法忍耐下去,立即將她整個人撲倒壓在床上,放肆地恣意搓揉舔吻。

趙英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狂野攻勢嚇了一跳,但隨即在他雙手的撫觸與唇舌的舔吻下被逗得不住嬌吟氣喘噓噓,當李建德不小心碰到她的肋骨旁敏感部位時更讓她忍不住哈哈大笑的左閃右躲說:「你不要吻那裏啦,很癢欸…」,但是她越是怕癢李建德卻越是故意的朝她的敏感部位進攻,將她搞得像一條剛被人釣出水的魚一般在床上不停地扭動翻滾嬌嗔說:「哈哈哈…你真的很討厭欸…哈哈哈…」

然而李建德還是不肯放過她,將她的雙臂高高抬起過頭,然後就瞄準了她的兩個腋窩輪流舔吻了起來,這個平常不輕易暴露的隱密部位遭到男人如此突襲,令趙英華彷彿遭到電擊般全身起雞皮疙瘩,驚呼了一聲說:「不要…嗯…嗯…好舒服…」,登時淫水如泉湧般流了出來,李建德見狀立即轉移目標,將她的濕淋淋的陰部一口含住並嘖嘖地舔吸了起來,這不但讓趙英華爽得兩腿在床上胡亂擺動,更刺激了李建德原本還軟趴趴的肉棒迅速充血硬挺了起來,滿腦子只剩下想要交配的強烈慾望。

因此,他不再浪費時間,將趙英華修長的雙腿推成M字型後肉棒就立即對準趙英華又濕又滑的溫暖淫穴狠狠的幹了進去,將趙英華插的發出一聲嬌吟,並隨著他緊接著而來的快速抽插肏幹而胡言亂語的叫床:「嗯…嗯…嗯…好硬…好燙…好爽喔…幹死我…快幹死我…我的大表哥…」。

在和李建德通姦這幾個月以來,趙英華已經從一個青澀的少女逐漸變成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在床笫之間與李建德交歡時更能夠拋開無謂的顧忌完全投入享樂,而這樣的反饋也激勵了李建德變得更為勇猛,一支肉棒脹得又粗又硬又紅死命的往她的陰道深處猛插,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她的淫水噴濺了整個床單上到處都是,而趙英華更被他幹得幾近虛脫,只能夠癱軟在床上任由他恣意肏幹口中胡言亂語的亂叫:「啊…啊…啊…好爽…好爽…再用力的幹我…我的大表哥…」。

在趙英華狂放的叫床聲不斷鼓勵下,李建德的野性被徹底釋放出來,他像是要將趙英華苗條的身體戳穿似的狠狠地猛插,每一次的肏幹都用盡了全力,肉體相撞時的啪啪聲響徹了整個房間內,與李建德沉重的氣息以及趙英華的叫床嬌吟共譜成一首驚心動魄的極樂交響曲,兩人無論是身體感官還是靈魂也都跟著迅速攀上高峰,終於在李建德一聲的狂吼下,將他那脹大到了最極限沾滿兩人愛的混合液體的粗大肉棒從趙英華的陰道內抽出來,灼熱的精液立即從精囊內奔騰而出,一滴不漏的全部灑在趙英華平坦的小腹上,剛才還有如狂風暴雨交加的房間突然又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回歸平靜,只剩下熱汗淋漓的兩人臉貼臉肉貼肉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喘息聲…。

在充分獲得性滿足後,趙英華將頭靠在李建德的胸前享受著讓他輕擁愛撫的幸福感,望著李建德那疲憊的臉龐,她不禁感到有無比的愛憐與不捨,這一個男人既要賺錢養家,同時還得「照顧」她與江映雪及楊淑芳三個「外婆」,如今他明媒正娶的元配卻疑似外遇不讓他碰,原本幸福的家庭可能瀕臨土崩瓦解,怎麼能不教人同情?

想到此她便開口問李建德:「你老婆有沒有在找工作啊?」

剛剛才射完精的李建德疲憊地閉著眼睛回答說:「有啊,但是找了一個多月,很多大公司都要她去,但她卻不肯去,說什麼大公司人多是非也多,現在她只想找一家環境單純人少的小公司上班就好。」

趙英華沉吟了一會兒後說:「這樣啊? 看來她應該是之前那家大公司上班時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才會這樣子。」

李建德睜開眼睛望著她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臉說:「妳真聰明,我都沒有想到,不過這一個月來我問他離職的原因,她都不肯講太多,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趙英華親了他的臉頰一口後說:「這樣吧,我有個表姊在當律師,最近打算自立門戶開律師事務,目前所正在徵助理,如果你老婆不計較薪水高低的話,要不要到她那邊試試看?」

李建德聽了後大喜道:「可以啊,我今天回家後就跟她說說看,如果她願意的話,就麻煩妳了。」

趙英華笑著說:「沒問題,只是舉手之勞,全包在我身上,我那個表姊非常優秀,不但是律師,而且也是諮商心理師喔,不但會辦案也很擅長幫人解開心裡面的結,你老婆如果到她那邊工作,或許她藏在心裡面的心事就能夠被我那個表姊化解了。」

李建德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來的喃喃自語道:「這麼厲害?既是律師又是諮商心理師…」

李建德回家後立即將趙英華的提議轉告王秀雲,王秀雲果然立即一口答應欣然接受,於是李建德就撥了電話告訴趙英華,當趙英華把她表姊的姓名與電話告訴他時,他不禁疑惑地又自言自語道:「吳佩芬?難道是大學學妹?真有這麼巧?」

當他撥通了趙英華表姊的電話後,對方接起電話的那一秒,他的疑惑很快地就得到了解答:「喂…你是阿德學長嗎?我是佩芬啦,好久不見了,英華我都告訴我,你和你太太何時過來?好幾年沒見面了,一起吃個飯聊一聊吧。」

這個世界真的太小了,不管走到哪裡都會遇到熟人,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辦了,如果王秀雲能夠到吳佩芬的事務所上班,不但可以解決她找工作的問題,而且說不定還可以當他的耳目,幫他調查王秀雲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

翌日中午,李建德就帶著王秀雲依約到吳佩芬還未開張的事務所見面,穿著一身帥氣黑色皮衣皮褲的吳佩芬站在門口守候著,一見到他們夫婦倆就笑容可掬的熱情揮手打招呼說:「阿德學長、大嫂你們好,我的事務所還在裝修,大概還要一個星期左右才會好,今天先邀你們過來看看環境,現在正是吃午飯的時間,我已經在附近的餐廳訂位了,咱們一邊吃飯一邊談吧。」,說著便領著他們大略的參觀了一下工人們仍在裝修、堆滿各式建材的事務所,隨即搭電梯下樓去吃飯。

李建德笑道:「真的好幾年沒見面了,妳真的已經成為名符其實的大律師!」

吳佩芬笑道:「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只是個剛出道二、三年剛剛自立門戶的菜鳥律師啦!」

看到走在前面的吳佩芬那一頭俐落的短髮以及將近180公分修長身材,神似知名藝人張鈞甯的秀麗臉蛋,以及散發出充滿自信的背影,李建德不由得想起在讀大學夜間部三年級時,她還是一個心理系一年級的新鮮人,由於修雙學位的關係,她與當時剛插班考進法律系二年級的李建德一同到法律系一年級修憲法課程,兩人被分到同一組作專題報告而認識,與年紀長他八歲白天有工作的李建德不同,當時的吳佩芬是無憂無慮的應屆全職大學生,每天除了上課外,就是積極參與校內的社團活動過著多采多姿的大學生活,當她把自己所負責的部分交給李建德綜整時,還帶著幾分少女的羞怯與撒嬌要他代表他們這一組上台報告,但在那之後她卻忽然消失不見蹤影,如今在過了多年後再度出現在他的面前卻已經蛻變為成熟自信又亮麗的都會輕熟女,真的讓人不禁要感嘆歲月匆匆。

對於這一段消失的歲月,吳佩芬在吃飯時只是簡單的說她因為家庭因素休學了一年,在大學畢業後又出國攻讀了心理與法律兩個博士學位,回到台灣後就全力投入諮商心理師與律師的專業證照考試,除此之外就不想多談,李建德也就不好再追問下去,就把話題轉移到王秀雲應徵助理這件正事上,雖然王秀雲不是法律系科班出身,但由於已有多年豐富的工作經歷,加上各種證照在手,個性又好相處,因此和吳佩芬相談甚歡,談不到半個小時吳佩芬就決定要錄用她了。

但是王秀雲還是有些不安地問:「我從來沒做過法律方面的工作,真的沒問題嗎?」

吳佩芬爽朗的笑道:「沒問題,法律專業的部分由我負責,妳只要幫我處理一些行政工作與日常的庶務,事務所開張後將來業務量若增加,我還會再增聘人手,妳不用擔心。」

於是,事情就這樣說定了,一個星期後吳佩芬的事務所正式開張,舉辦了個簡單的茶會邀請了許多親朋好友與政商名流到場,李建德與趙英傑、趙英華等人自然也都出席向吳佩芬祝賀,趙英華首度見到了王秀雲只是簡單的寒暄幾句,等到沒人看見的時候才轉過頭來偷偷地向李建德眨眨眼吐舌頭扮了個鬼臉,彷彿是在說:「終於見到你的太太了,還好咱們的姦情沒有被她發現!」,對這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女孩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李建德只能搖搖頭苦笑。

在上班後,王秀雲的心情明顯好轉不少,但卻還是以工作太累為由婉拒與他行房,但是李建德旁敲側擊從吳佩芬口中得知王秀雲每天確實就是正常上下班,進辦公室後就完全投入工作,連午休時間也不外出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內吃自己帶的便當,而李建德自己算了算她每天通勤的時間也沒有任何異狀顯示她有利用空檔和別的男人幽會的可能性存在,因而對於妻子和他一直保持距離的態度感到大惑不解。

王秀雲確實沒有外遇,她是因為差一點遭到男人強姦的陰影始終在心裡面揮之不去,才使得她對於男人的撫觸有如驚弓之鳥,即使在面對自己的丈夫時也是一樣。因此,在吳佩芬這一家只有她們兩個女人的事務所工作,讓她感到非常安心,進而全力投入工作連家都不太想回去,總是主動加班做到七晚八晚了才不得不下班。

面對這樣的情況,李建德也無可奈何,只好寄望時間能夠慢慢解決所有的問題,反正他還有江映雪、楊淑芳以及趙英華這三個大美女可以滿足他生理與心理的需求,尤其是江映雪還為他生了個女兒,除了沒有跟他正式結婚之外,其實就跟他的妻子幾乎沒兩樣,所以每當他感到心情低落時就會抽空去找江映雪,除了和她做愛外,更要抱抱逐漸長成大女孩的小貞與小潔,重溫完整天倫之樂的感覺,至於王秀雲要全力投入工作,那就由她了吧。

在這樣不成文的默契下,李建德與王秀雲就這樣過起了宛如室友一般的無性生活,夫妻倆除了沒有性生活,其他方面都跟以前一樣,如此過了半年多,吳佩芬的律師事務所在王秀雲全力相挺之下逐漸上軌道,吳佩芬一整天的大部分時間幾乎都在外面忙,事務所內的事情就全都由王秀雲一個人包辦打理的井井有條,業務因而蒸蒸日上,吳佩芬見王秀雲每天都忙到很晚才下班內心有些過意不去,對她說要再增聘一位助理來分擔工作,卻被王秀雲勸阻說:「再等一段時間吧,現在事務所才開張半年,財務還沒有完全穩固下來,能省則省,目前的工作我還負擔得了。」

吳佩芬拗不過她,只好接受她的好意暫時維持現狀了,而吳佩芬自己則是努力的開拓客源,希望能夠賺更多的錢讓事務所的財務早日穩固下來,以便儘早增聘人手來分攤王秀雲的沉重工作負擔。

這一天下午四點多快下班時,吳佩芬打電話回事務所興奮的對王秀雲說:「今天有個大公司的老闆說要委任我當常年法律顧問,一年顧問費五十萬元,如果有訴訟案或仲裁案的話另外算,我請他先過去事務所,等我在法院這邊開庭結束後就立刻趕回去跟他詳談,他稍後就會到,麻煩你晚點下班,到時候先幫我招呼他。」

聽到這樣的好消息,王秀雲當然非常高興的一口答應:「沒問題,全部交給我處理!」

懷著雀躍的心情,王秀雲立即到廚房將兩個咖啡杯組從櫥櫃中取出仔細的洗乾淨擦乾,然後拿出最好的咖啡豆用磨豆機磨成粉倒進咖啡機內煮成一壺香氣濃郁的咖啡,剛準備就緒端到會議室內,就聽到門鈴響起,她興沖沖的小跑步去開門,堆滿笑容等著迎接大客戶時,卻在門打開的那一刻迅速凍結!

原來,吳佩芬找來的這個大客戶不是別人,而是王秀雲以為已經徹底擺脫的夢魘——林志堅!

與面色鐵青的她成強烈對比,林志堅笑容燦爛的捧著一束包裝精美、讓人一看就知道所費不貲的玫瑰花站在門口說:「好久不見,妳忽然從原本的公司離職,我找妳找了好久總算才打聽到妳在這間事務所工作,就安排了個機會跟吳律師認識並且打算委聘她當我們公司的常年法律顧問,並特別來向妳就任新職道賀,怎麼了,不邀請我先進去坐嗎?讓客戶站在門口等應該不是貴事務所的待客之道吧?」

雖然內心千百個不願意再看到眼前這個男人,但既然他是吳佩芬找來的大客戶,她也不好當場翻臉將他趕走,只好寒著臉不情不願的擺了個請進的手勢讓他進來,林志堅帶著勝利的笑容走了進來後更乘勝追擊的將他手中的玫瑰花束遞到她面前,王秀雲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說:「咱們非親非故,不需要了。」,說著就轉身走進會議室,俐落地幫他拉開一張椅子、倒了一杯咖啡,一言不發比了個手勢請他入座就又回到辦公桌前繼續工作。

但是林志堅卻在喝了一口咖啡後就跟在她後面緊迫盯人的走到她的辦公桌旁找話題與她攀談:「這事務所就妳跟吳律師兩個人而已嗎?工作很繁重吧?需要經常加班嗎?」

王秀雲依然對他不理不睬冷然以對的繼續手邊的工作,林志堅卻還是不死心的繼續說:「我只是想為那天的事親自向妳道歉,並且想知道妳離開原本的公司後過得好不好,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說著他果真對王秀雲九十度鞠躬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然而,王秀雲卻還是不為所動的連正眼也不願看他一下繼續忙著手邊的工作,一再遭到對方無視冷落,林志堅終於按捺不住性子的大聲說:「我在跟妳說話,妳沒有聽到嗎?這是對待客人應有的態度嗎?」

王秀雲望了他一眼冷冷地回答道:「林先生,這邊是辦公室,既然你知道你是客人,就請你到會議室坐下來喝咖啡等吳律師回來,請不要在這邊喧賓奪主妨礙我工作,謝謝。」,說罷又繼續處理她手邊的工作。

林志堅原本還滿心以為自己這樣子放下身段低聲下氣的道歉絕對可以換來王秀雲的原諒,並感動的含著淚水立即投入他的懷抱,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換來如此難堪讓他下不了台的局面,讓他那脆弱的虛榮心再次遭到重擊頓時失去了理智,惡狠狠地用力抓住了王秀雲的手吼道:「妳這個賤女人,跩什麼跩啊?老子是看得起妳,才找妳重續前緣,妳以為妳有多了不起?」

如此狂暴的態度把王秀雲嚇了一大跳,手腕更被他抓得非常痛,但倔強不服輸的性格卻讓她咬牙強忍著疼痛冷冷地回答說:「我是個有夫之婦,要如何跟別的男人重續前緣啊?如果我真的那麼隨便的話,才真的是人盡可夫的賤女人,林先生,請你注意你的身份,放尊重點,把手放開!」

雖然王秀雲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林志堅自知理虧,但是從小就惟我獨尊、習慣讓別人捧在手掌心的他卻沒有因此就向理性屈服,反而更加暴怒的狂笑道:「妳是有夫之婦又怎麼樣?妳的處女膜還不是被老子我摳破,讓你老公撿了個二手貨!老子我隨時想玩妳就玩妳,妳那沒用的老公能怎麼樣?」,說著,林志堅就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把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然後一拳狠狠地打在她的肚子上,劇烈的疼痛頓時讓她差點暈厥了過去,全身癱軟的站不住,只能任由林志堅將她拖進會議室內。

林志堅粗暴的將她丟在長條型的大會議桌上,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丟在一旁,然後整個人沉甸甸的壓在她那已經超過半年都未曾被男人碰觸過的柔軟嬌軀上,一邊恣意的舔吻著她的臉頰、脖子,一邊解開她絲質襯衫的鈕扣並將她白色蕾絲胸罩朝上掀起,一見到她那傲人的雙乳迅即轉移陣地口手並用的一把抓住使勁的搓揉舔吸了起來。

王秀雲雖然剛才腹部遭到重擊痛得虛弱無力,但是仍然盡可能的伸出手來想將他推開,更將臉側轉到一旁,以防遭到林志堅那一張正在她胸前亂舔讓她感到噁心到了極點的嘴巴忽然湊上來對她進行嘴對嘴的狼吻,然而,顧得了上面卻顧不了下面,在她奮力掙扎之際,林志堅已經伸出一隻手探進她的窄裙內將她的內褲連同絲襪一把扯了下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加以阻擋之際,林志堅的中指已經插進了她乾澀的陰道內並飛快的抽插了起來,令她的下體感到一陣刺痛而慘叫了一聲:「啊…好痛…」,想抬起腳來將林志堅踢開卻被林志堅另一隻手的手肘給壓住而無能為力。

見到她被自己徹底壓制卻還在做無謂的掙扎可憐兮兮的模樣,林志堅得意的嘿嘿獰笑著,將插在她陰道中的中指抽出,用一隻手解開了皮帶與褲子將他那早已像一條探出巢穴的邪惡小蛇般的肉棒掏了出來,對準王秀雲那被他手指蹂躪過而微微分開的兩片陰唇間的縫隙準備入侵,一償他多年來始終無法得逞的宿願。卻沒想到忽然背後傳來一個女子的怒斥聲:「你在幹什麼?!」

他頭還來不及轉過來一探究竟之際,就立即被人將他的襯衫領口揪住大力的從會議桌上扯下來,跌落在地面上摔得他的屁股微微發疼,抬頭一望只見身材高挑的吳佩芬雙手叉腰宛如希臘戰爭女神雅典娜般一臉怒容的冷冷瞪著他,如此居高臨下的強大氣勢將剛才還恃強凌弱囂張跋扈的他徹底壓制心裡直發毛,原本正準備要犯罪的陰莖也萎縮成如一小條死魚般垂頭喪氣的掛在褲頭外,令他無比難堪。

但更令他無地自容的是:吳佩芬竟然從皮夾克內拿出了手機將他這難堪的醜態連拍了好幾張照片,讓他氣急敗壞地怒罵道:「臭婊子,別拍…」,並趕緊站起來想要搶奪吳佩芬手中的手機,卻被吳佩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後借力使力的往外一扭摔在地上再用膝蓋牢牢地壓制住,這標準的柔道技法不但讓林志堅整個人動彈不得,被吳佩芬所緊緊抓住的手腕以及扭到背後的肩關節更痛得讓他的臉脹得通紅並顧不得體面的大聲哀號:「啊…痛…痛…快放開我,我的手快斷了…」

吳佩芬憤怒的一把將他從地面揪起,然後抬起腳來朝他屁股的肛門狠狠地踢了一腳,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踉踉蹌蹌的從會議室跌了出去整個人一頭撞在王秀雲的辦公桌上,桌上的電腦與雜物瞬間嘩啦啦的全都掉了下來砸在他的身上,讓他更形狼狽。

吳佩芬將他遺留在會議室的西裝外套與玫瑰花束全都甩在他的臉上,瞪著他怒吼道:「除了剛才我所拍的照片外,你所有的犯行也全都被會議室內的監視器給錄下來了,本事務所的財物損失與人員精神慰撫金改天我會另外通知你,你必須一毛不少的全都給我如數賠償,不然就法庭見,現在立刻給我滾!」

林志堅這才像個做錯事剛被老師處罰完的小學生一般,趕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上西裝外套,再將萎靡不振的陰莖塞回褲子內,草草的整理一下儀容後,就拎著那一束已經被吳佩芬甩得七零八落的玫瑰花束倉皇逃了出去,吳佩芬在確認他已經離開後才將大門關上,回到會議室內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秀雲整個人瑟縮在會議桌上不住的顫抖著,不禁心裡頭感到萬分不捨,趕緊走過去小心的將她攙扶下來然後脫下自己的皮夾克披在她的肩上柔聲安慰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該引狼入室,還留妳一個人在辦公室內……」

她的話還沒說完,王秀雲的情緒卻瞬間崩潰整個人靠在她的身上「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近八個月來,倔強的她一直逞強獨自一個人承受著林志堅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驚恐以及各種壓力,即使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她也是若無其事地撐著不掉一滴淚,如今卻在同為女人的吳佩芬柔軟帶著淡淡女人香的身體上找到了依靠,累積已久的情緒彷彿忽然找到了出口般全都宣洩了出來,而自責不已的吳佩芬只是默默地輕輕擁著她溫柔地拍著她的背安慰著,任由她的頭靠在胸前哭了整整半個小時,以至於淚水浸濕了她的白色絲質襯衫變成了半透明讓她的一對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

在大哭過後,王秀雲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趕緊放開吳佩芬將凌亂不堪的衣裙與頭髮整理好,一邊擦著臉頰上的眼淚一邊淡淡的說:「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他是我前男友,幾個月前偶然相遇,他企圖強暴我沒有得逞,我為了擺脫他的糾纏才離開原本任職的公司,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追到這裡來,給妳帶來困擾,真的很對不起…」,說著還正式向吳佩芬深深一鞠躬。

吳佩芬趕緊扶著她到自己的辦公室沙發上坐了下來,順手從包包裡抽出幾張面紙讓她擦眼淚,一邊靜靜地聽她繼續說:「原本我不想理他,以為只要讓他感到自討沒趣他就會靜下來,沒想到他竟然忽然抓狂,又想強暴我,如果不是妳剛好回來阻止了他,恐怕我現在就……」,說著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吳佩芬將她輕輕擁在懷中並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柔聲安慰道:「別怕別怕,事情都過去了,我會保護妳,別怕…」

雖然吳佩芬的安慰讓她感到非常安心,但是淚水還是不斷的從她的臉頰滑落,她一邊拭淚一邊繼續說:「我不怕,大不了一死了之,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那兩個兒子以及我老公,被那個人碰過後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讓我老公碰我,因為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不管怎麼洗都洗不掉那個人身上的味道,感覺好髒…好髒…」

說到這兒,她忽然動手將剛剛才穿好的衣裙一一解開脫掉,拿著拭淚的面紙在赤裸裸的身上猛擦,乾燥的面紙頓時在她細嫩的皮膚上刮出一條條粉紅色的痕跡。

吳佩芬趕緊抓住她的手說:「妳這樣會弄傷自己而且也擦不乾淨,讓我來幫妳吧…」,說著又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了一包濕紙巾,抽了幾張出來後就輕輕地在她的身上擦拭著,冰涼的觸感讓王秀雲再度冷靜了下來,默默任由吳佩芬握著濕紙巾的手從她傲人的雙峰輕拂過,除了將林志堅剛才所留下來的噁心口水擦拭乾淨,充滿關懷的溫柔撫觸更撫平了她傷痕累累的靈魂與緊繃了好幾個月的神經。

吳佩芬一邊繼續擦拭著她的身體,一邊靠在她的耳畔悄聲問道:「舒服嗎?」,王秀雲半瞇著眼睛望著她不太好意思的點點頭發出了低吟:「嗯…」,於是,吳佩芬繼續幫她擦拭身體,雖然吳佩芬只是拿著濕紙巾為她擦拭,但是那溫柔的撫觸卻意外地敲開了她被壓抑封閉了半年多的情欲,讓她微微的喘著氣,當濕紙巾滑過剛才被林志堅粗魯指姦過的陰道口時,她竟然發出快活的呻吟,淫水也悄悄地滲出。

吳佩芬關心的柔聲問道:「會痛嗎?」

王秀雲紅著臉搖搖頭說:「不…不痛,很舒服…,你是老闆,不好意思讓妳幫我做這些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說著就從吳佩芬手中取下濕紙巾。

吳佩芬笑道:「別這麼說,妳既然是我的員工,我當然有義務保護妳、照顧妳。」

王秀雲一邊自行擦拭身體一邊問道:「剛剛看妳把那個人一把抓起來摔倒在地再將他踹飛的身手真的好厲害,妳學過武術嗎?」

吳佩芬歛起了笑容沉默了半晌後才回答說:「嗯…是啊,以前我曾練過柔道與空手道,做為防身之用,這個世界上壞人太多了,不能不學一點武術自我保護。」

王秀雲仍然自顧自地擦拭身體沒留意到她的神色有變又問道:「這麼厲害?從妳的外表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吳佩芬望著遠方淒然的一笑道:「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去學柔道與空手道,但是在大學時遇到了那件事之後,就讓我發現到女人還是得靠自己來保護自己!」

王秀雲這才聽出她的語氣有點不對,停止了繼續擦拭身體好奇的望著她,吳佩芬又繼續說:「在我大學一年級要升上二年級的那一年暑假,我和幾個女同學一同參加社團舉辦的校外露營聯誼活動,那天活動原本很成功,大家都玩得很開心,但是沒想到晚上大家圍著營火唱歌跳舞時,我們幾個女生卻被幾個男生在飲料中下藥迷昏輪暴,我當時大概飲料喝的比較少中途醒了過來,結果那幾個男生竟然惡向膽邊生拿出露營刀來要將我砍死滅口,若不是當時有人聽到我的呼叫聲趕了過來將他們嚇跑,我恐怕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是我身上也被他們砍了好幾刀…」

說著,她也將全身的衣物全都脫了下來,只見在她雪白的美背上竟然有一條從右肩朝左下長約三十公分讓人觸目驚心的疤痕,手臂上也有幾條雖然已經逐漸變淡卻依然依稀可見的疤痕,讓王秀雲看得目瞪口呆,吳佩芬雖然強作鎮定,但還是止不住在她眼眶中的淚水悄然滑落哽咽的說:「那一件事過後,即使在身體的傷痊癒之後,在心理的陰影還是一直揮之不去,雖然後來警方很快地就將幾個強暴犯逮捕並移送法辦,但我很長一段時間一直都不敢出門與陌生人接觸,不得不休學一年,直到有一天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就決定去一家由女教練指導的道館學一點武術來沖淡這一段恐怖的回憶,才逐漸得重新站起來…」

在聽了吳佩芬親口講述她這一段悲慘的遭遇,讓不久前差一點遭到前男友強姦的王秀雲感同身受而感到無比揪心。畢竟,若與吳佩芬相比,她其實真的幸運太多了,幾個月來盤踞在心理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眼下她只想好好的安慰與她同病相憐的吳佩芬,便從背後輕輕環抱著正在掩面輕輕啜泣的吳佩芬柔聲說:「妳是個勇敢的女人,一切都過去了,不哭不哭…」,同時,她一邊輕撫著吳佩芬背上那一條疤痕,濕潤溫暖的唇也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一路輕輕地吻了下來…。

王秀雲對於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感到很迷惑,打從她懂事以來,從來都不曾對同性有任何性方面的遐想,而且跟李建德在一起這十幾年來,兩人的性生活既頻繁又甜蜜,她更不可能會去想要跟女人發生性關係了,但如今在面對跟自己有相同遭遇的吳佩芬時,從她反擊惡人時身上所散發出來倔強不屈的勇敢氣質,以及在安慰她時那種男人所缺乏的細膩溫柔,在在都讓她不知不覺感到迷醉與傾慕,從而情不自禁的愛撫著吳佩芬那瘦高的曲線玲瓏身軀,並在她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熱情唇印。

如此溫柔的撫慰讓吳佩芬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與王秀雲一樣,在被輪姦後她就一直很害怕再與男人有肢體上的接觸,情慾需求自然也就一直被壓抑著,而今在事隔多年後,心理面的那個結在王秀雲真誠關愛的親吻下被解開,長期受到壓抑的情慾也跟著被解除了封印像水壩的閘門被開啟後一般奔騰而出,兩腿之間的私密處竟然潮濕了起來,讓她為此感到大惑不解在心中吶喊著:「我不是同性戀啊,但…為什麼…為什麼一個女人的親吻會讓我這麼舒服?」,但同時身兼諮商心理師的她很快地想到:莫非這就是心理學上所說的「假性同性戀」?

不過王秀雲沒有讓吳佩芬有多餘的時間繼續想下去,當她熾熱的性感厚唇吻在吳佩芬那優美的脖子上時,一股彷彿遭到電擊般的酥麻感迅即從吳佩芬的頸部竄流至全身,淫水也再次從陰道中泉湧而出從陰部流到大腿上,這種從未曾真正體驗過的性快感與衝動,讓她不由自主地轉過身來張開雙臂將王秀雲緊緊擁抱住,兩個女人柔軟滑嫩的軀體相互廝磨快感瞬間飆升。

個子比王秀雲高了一個頭的吳佩芬呼吸越來越急促,忍不住低下頭來捧著王秀雲的臉嘴對嘴吻了下去,王秀雲雖然有點驚訝,但仍然閉起眼睛張開嘴巴與她熱情的舌吻,原本只在她的背輕撫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摸了吳佩芬的雙乳一下,吳佩芬登時發出愉悅的輕哼,於是就往前跨了半步將一隻腳頂入王秀雲小腹的神秘黑三角內用膝蓋輕輕地磨著,而王秀雲的一隻腳也頂在她的小腹下方跟著動起來,兩個女人就這樣相互手愛撫著對方的雙乳,腳頂著對方的陰部極盡自己之所能的取悅對方,同時也享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性快感。

不知不覺中,她們兩人竟這樣磨了半個小時,都已是氣喘吁吁全身香汗淋漓並在對方的膝蓋與大腿上留下了自己晶瑩剔透的黏稠愛液,在追求更進一步快感的本能驅使下,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將自己因為極度興奮而充血腫脹的潮濕陰蒂頂向對方,剎那間,彷彿天雷勾動了地火,兩個女人眉頭緊蹙異口同聲地發出了一陣尖叫:「啊…真的好爽喔……」,如牛奶一般的乳白色濃稠淫汁像是噴泉一般同時噴了出來將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陰部弄得黏糊糊,這種絕大部分女人一生當中可遇而不可得的潮吹快感,竟然就這樣在她們生平首次女對女的性愛中給遇到了!

懷著既興奮又疲憊而無比滿足的快感,王秀雲和吳佩芬緊緊的相擁著對方,像是熱戀中的情侶般貪婪的吸吮著彼此口中甘甜的津液,雖然這一次的性愛發生的既意外又突然,但卻讓她們這兩位同樣遭受過男人性侵害而傷痕累累的女人心獲得了徹底的撫慰而再次堅強起來,有了勇氣重新面對自己的人生。
2020-10-28 09: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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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浴室裡的激情慾事
在王秀雲與吳佩芬從對方的溫柔關懷中撫平了心裡的傷口,同時也解開了壓抑了很久的情慾枷鎖,在生平首次的女人與女人的性愛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潮吹性高潮後,原本個性就非常契合的兩個女人的關係又變得更加親密了,在嚐到了女女性歡愉的美好滋味後,兩人更是經常趁著處理完每日工作事務所打烊的空檔,在吳佩芬的辦公室內親熱一下相互滿足彼此的性需求。

這一天在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後已經是晚間八點了,王秀雲將事務所的大門關上,隨即與吳佩芬脫光了衣服相互愛撫著彼此曲線玲瓏的嬌軀,這些日子以來,她們對於彼此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王秀雲羨慕人高馬大的吳佩芬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與每日勤加鍛鍊如運動員一般的健美身材,而吳佩芬則是對於王秀雲那生育過兩個孩子,珠圓玉潤充滿成熟人妻風情的韻味大為傾心,像是品嚐一道佳餚般將她暗紅色的乳頭含入口中輕輕吸吮著。

這讓王秀雲快活的微微喘著氣,忍不住伸手愛撫吳佩芬的陰蒂,一股黏稠的淫水立即汨汨流出將她的手沾溼,吳佩芬激動的對她比照辦理,不但伸手逗弄她的陰蒂與陰唇,甚至於還將中指插入她一片泥濘的陰道內並緩緩的抽送起來,讓她忍不住舒服輕哼了一聲,也立即還以顏色地將她的中指插入吳佩芬的陰道內抽插,令吳佩芬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插快一點…就是那裡…啊…啊…啊…」

同時吳佩芬的中指也加快速度在王秀雲的陰道內飛快的抽插著,搞得整個辦公室內迴盪著她們兩個女人如泣如訴的嬌吟以及滋滋作響的愛液噴濺聲,兩人的呼吸頻率隨著從下體蔓延至全身的性快感不斷攀升,最後很有默契地同時將自己因充血而腫脹的陰部朝對方的陰部頂過去,兩人的陰蒂像是有磁性般緊緊貼在一起並相互擠壓磨蹭,終於讓她倆瞬間同時潮吹,白濁的黏液從陰道內噴灑而出如膠水一般將她們兩人的陰部緊緊黏在一起。

高潮過後兩個女人慵懶地親密相偎在一起熱吻享受著歡愉的餘韻,然而,王秀雲對於已經身為人妻的自己卻和身為老闆的吳佩芬發生性關係,還是對自己的老公李建德感到十分愧疚,不經意地透露出她內心的不安,吳佩芬卻是輕輕的一笑說:「妳不必對妳老公感到愧疚,依我的觀察,他可能早就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了!」

王秀雲大感驚訝說:「是嗎?妳怎麼知道?有證據嗎?」

吳佩芬笑道:「直接的證據目前還沒有,但是妳忘了,我除了是律師外,同時也是諮商心理師,最懂得如何從別人身上的蛛絲馬跡解讀他們的內心世界。」

聽她這麼說,王秀雲更感好奇的問道:「那妳倒是說說看,妳怎麼看得出來我老公在外面可能有女人?」

吳佩芬笑道:「很簡單啊,就是看他的眼睛在看其他女人時的樣子就可以知道了,俗話說,眼睛是靈魂之窗,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看與自己有親密關係的對象時,眼神絕對和看其他人不一樣!」

王秀雲的好奇心被徹底引發出來的又繼續問道:「難道妳有看到?那個女人是誰?」

吳佩芬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但拗不過王秀雲的一再逼問,最後才不得不回答說:「妳還記得事務所開張的那一天吧?那一天有很多人來參加茶會,妳和妳老公抵達事務所時,我出來迎接你們,當時我身邊不是站了一位個子高高名字叫作趙英華的年輕女大學生嗎?妳老公當時只是簡單的向妳介紹說,她是我的表妹,是他公司趙常董的小女兒,但事實上她還是介紹你來我這兒上班的人,這跟妳最相關的部分他不講,顯然是心裡有鬼,才會故意要淡化她和你老公的關係。」

王秀雲雖然覺得她所說的話很有道理,但嘴巴卻不由自主地替李建德辯護說:「或許他是一時忘了說吧?而且,也不能僅憑這一點就認定他們兩人有一腿啊。」

吳佩芬笑道:「我當然不會只憑妳老公沒有告訴妳我表妹是介紹妳來應徵這一點就認定他們兩人有一腿,事實上,那一天我那個表妹還曾偷偷地對妳老公吐舌頭扮鬼臉,妳老公當時只是無奈地搖搖頭笑了笑,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關係匪淺,甚至於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我那表妹還從妳老公背後將他摟住想要親他,雖然妳老公拒絕了,卻也沒有立即將她推開,讓她抱了一會兒,兩人才若無其事地先後分別回到會場來。」

聽了這一番話王秀雲彷彿如遭雷轟頂般整個人呆在那裡,吳佩芬望了她一眼後又繼續道:「妳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播放儲存在電腦內的監視器影像檔給妳看。那一天,我只是不經意看到我表妹對妳老公吐舌頭那一幕,當時我心裡面覺得怪怪的,因此事後我就趁著空暇時把當天事務所內的監視器影片全都看一遍,結果還真的讓我發現他們兩人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親暱的舉動,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朋友之間會有的行為,因為妳已經是我的員工了,所以我認為有必要讓妳知道,就把那一段影片保留在電腦內,想找個適當的時機播放給妳看…」

說著,吳佩芬就打開她辦公桌上的電腦,在進入D槽後找到一個檔名看起來不起眼的文件夾,輸入了密碼後打開內部一個秘密影像檔,果然看到了影片中趙英華在靠近洗手間轉角的無人地點將李建德從背後一把摟住想與他吻,李建德回過頭來閃了一下似乎還對她說了些什麼,但趙英華卻還是不願鬆手,過了一會兒才總算將他放開,讓他回到會場,隨後她自己也跟著離開。

王秀雲雖然不敢置信,但鐵證如山讓她完全不得不信,口中卻還是喃喃道:「怎麼可能?我老公的年紀都可以當妳表妹的爸爸了,妳表妹條件又那麼好,追求者一定很多,沒理由看上已經有一把年紀的婦之夫啊…」

吳佩芬笑道:「妳老公從以前年輕時就是個很吸引女人的男人,不但長得帥而且對女人有禮貌又溫柔體貼,當年在學校就有很多女生對他有好感,事實上…我也是其中之一…呵呵呵…,現在他雖然不再年輕了,但卻反而顯得更為成熟穩重,看到美女不會隨隨便便就像隻發情的大公狗一副下流的好色樣,反而總是很自愛跟女人保持距離,這對我那個從小就看多了男人獻殷勤的表妹來說,自然是既新奇又充滿致命的吸引力,一但她決定採取主動,那肯定是如俗話所說的:『女追男,隔層紗』!」

吳佩芬這一番推論不但非常站得住腳,而且更有具體的事實佐證,讓王秀雲不得不信服,因為李建德年輕時確實就如她所說的英俊帥氣非常吸引女人,王秀雲自己就曾親身體驗過——在他們兩人剛交往不久,有一次假日一大早他們到一家速食店吃早餐時,兩人各點一杯飲料一個漢堡,但是王秀雲所點的漢堡還在做,於是店裡的女工讀生就嗲聲嗲氣的對李建德說:「還有一個漢堡,麻煩您大約五分鐘後再下來拿。」

然而在五分鐘過後,王秀雲自己下樓拿她所點的漢堡時,那位女工讀生一見到她卻是臉立即垮下來說:「怎麼是妳來拿漢堡呢?」,隨即態度惡劣的將漢堡丟給了她,讓她氣得七竅生煙又無奈,只好悻悻然地拿著漢堡上樓,將剛才的遭遇全都講給李建德聽,但李建德聽完後卻只是大笑,安慰她別跟小女生一般見識,最後在他們吃完早餐要離開時,那位女工讀生竟然衝出門口,對站在一旁的她完全無視,故意嗲聲嗲氣的對李建德說:「歡迎您再度光臨喔,bye-bye!」,又再度將她氣得火冒三丈!

如今回想起過去的這種種過往,雖然已經是多年以前的往事了,而李建德與她在一起這十幾年來都一直安安分分的守著她,即使他的一位前女友曾經回頭尋求與他復合他也不為所動,但這十幾年來她對於李建德的付出卻似乎視為理所當然,在逃過林志堅的魔爪後她更拒絕了李建德的求歡長達數個月,凡此種種,要李建德不向外發展找上別的女人都不可能,更何況,她自己也和吳佩芬搞上了,實在沒有立場再去指責丈夫的出軌。

這讓她頓時覺得不知所措,只得向吳佩芬求助問道:「那妳說該怎麼辦才好?」

吳佩芬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遇到事情只要肯耐心想辦法絕對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外遇從來都不是問題,要怎麼圓滿解決才是問題,目前妳就靜觀其變吧,同時也好好靜下來想一想妳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先不談這個了,上一次的事,我已經幫妳向林志堅要到一百萬元的賠償,支票在這兒,妳收下吧。」,說著,她就從手提包內拿出了一張票面金額一百萬元的銀行保附支票遞給了王秀雲。

王秀雲瞄了支票一眼皺起眉頭恨恨地說:「我才不要他的髒錢!」

吳佩芬笑道:「錢沒有乾淨或骯髒與否的問題,人心才有,妳絕對不能白白的被他給欺負,一定要讓他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更何況,這一點錢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王秀雲卻還是搖搖頭說:「只要是他的東西,我都不想再碰。」

見她態度這麼堅決,吳佩芬托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後說:「這樣吧,這一百萬元我就把它當成是妳跟我合夥經營事務所的投資,我會拿它來增聘人手及擴充設備,事務所每月結算若是有賺錢妳就按照投資所佔的比例分紅直接匯入妳的銀行戶頭,這樣子妳就不會碰到他的錢,也可以彌補一些妳屈就這份薪資不高的工作,妳認為怎麼樣?」

王秀雲感激的回答道:「好吧,就這樣處理吧,謝謝妳的好意,我在這邊工作一直都很快樂,從來不覺得是屈就。」

吳佩芬笑道:「有妳的協助,我每天來上班也都很快樂,只不過現實還是要顧的,不能讓妳這樣做牛做馬的片面無償付出,畢竟妳是有家庭的人,有兩個孩子要養。」

過了幾天,吳佩芬果然又招聘了兩位剛從大學畢業的女生郭毓涵與錢菁蘭擔任法務助理來分攤了王秀雲繁重的工作,雖然讓她輕鬆了不少,但原本只有她和吳佩芬兩個人的事務所現在多了兩個人,以前親密無間的感覺已不復存在,她與吳佩芬之間又回到了一開始的老闆與員工的關係,讓她心裡面為此感到些許的遺憾。

但相對的,在與吳佩芬一同打開心結後,她與丈夫的關係似乎也跟著慢慢復原,她不再排斥李建德對她的肢體接觸,甚至於她還有些渴望再與李建德做愛,但是李建德之前向她求歡一再碰到軟釘子後或許是不願意再自討沒趣傷自尊,或許是真的尊重她的意願,又或許可能就如吳佩芬所猜測的,因為他在外面已經有了女人所以不再需要她的肉體來解決性需求,因此就沒有再向她求歡,她雖然非常渴望再與老公恢復性生活,但身為女人的矜持卻開不了口,讓她心裡面不免感到一絲絲的遺憾:「難道多年的夫妻之情就真的到此為止了嗎?」

然而,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於是他們夫妻倆就這樣一直維持著同床異夢卻又相敬如賓的狀況,不知不覺的日子就這樣飛逝,轉眼間又即將過年,李建德在工地忙著年底趕工,王秀雲跟著吳佩芬以及事務所內另外二位女助理為了結幾件訴訟案而忙得團團轉,對於性的渴望暫時拋諸腦後,一直忙到即將放過年連假的前一周,大部分的工作都已告一段落,吳佩芬索性大方地宣布提前一天放假,讓全體員工能夠多休一天假,這個突如其來的小確幸雖然讓郭毓涵與錢菁蘭這兩位年輕的女助理樂不可支,但對於王秀雲來說卻是不知道要如何安排這多出來的一天假期而發愁了!

以往她在空閒時總喜歡呼朋引伴找一票姊妹淘一同吃飯逛街打發時間,但現在她比別人早一天放假,其他人都還在上班她根本找不到人作伴,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兩眼直視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腦螢幕發呆。

吳佩芬見狀忍不住趨前關心問道:「怎麼了,有心事?」

王秀雲抬起頭來望了她一眼笑道:「沒有啦,我只是在想提前一天放假不知道究竟要到哪裡去,畢竟其他人都還在上班,自己一個人在家裏面又挺無聊的。」

吳佩芬笑道:「原來妳是在想這個啊,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一天該去哪兒,要不要一同去打個網球運動一下?」

王秀雲大喜過望連忙點頭說:「好啊,我也好久沒運動了,也確實該好好動一動了。」

於是她們倆就在那一天的上午九點依約前往王秀雲家附近的一家社區運動中心碰頭,由於是在運動中心的室內網球場打球,所以儘管當天的氣溫只有十五度,她們兩個女人還是能夠穿著輕便的夏季網球衫與網球裙,除了方便打球外更能滿足女人愛美的天性,因此她們倆儘管球技都不怎麼高明,卻打得興致盎然,兩個人如銀鈴般的歡笑聲始終迴盪在整個球場內,吸引了許多男人們紛紛停下腳步對她們這兩位無論身材還是容貌都和影視紅星不相上下的美女行注目禮,而這又激勵了她們打得更加起勁,動作也越來越大。

忽然,吳佩芬驚叫一聲:「啊…」隨即跌坐在地上,王秀雲大吃一驚趕緊跑過去關切,只見吳佩芬眉頭緊蹙表情痛苦的握著右腳腳踝說:「我剛才想要殺球時不小心扭到腳了,好痛…」,說著便拉下襪子露出了微微紅腫的踝關節。王秀雲小心的將她輕輕扶起來說:「先到旁邊休息一下吧。」,吳佩芬點點頭,右手搭著王秀雲的肩膀,左手拿著網球拍在王秀雲的攙扶下一拐一拐的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來。

在休息了大約半小時後,吳佩芬再次拉下襪子觀察了一下傷勢,並小心的將踝關節轉了轉後對王秀雲說:「現在比較沒那麼痛了,看起來只是輕微的扭傷,我們走吧。」

王秀雲再次望了她的腳踝一眼說:「到我家吧,就在這附近,妳洗個熱水澡順便泡一泡腳減緩症狀。」,吳佩芬點頭同意,於是就搭著王秀雲的肩膀跛著腳緩緩的離開。

在艱難的走了幾百公尺的路程後,好不容易才總算到了王秀雲的家中,王秀雲立即幫吳佩芬放熱水準備了盥洗用具,就扶著她進浴室內,還擔心她腳受傷行動不方便而貼心地幫她將衣物脫光,正打算離開浴室讓她好好洗個澡時,吳佩芬卻說:「妳也流了一身汗了,一起洗吧。」,王秀雲本來不好意思答應,但一想到她的腳扭到了,行動已無法自如,可能會需要自己協助才能洗澡,最後還是同意了,並迅速地也將自己全身的衣物脫光,兩人在睽違數個月後又再次毫無遮掩赤裸裸地袒裎相見,心臟都不約而同地加速狂跳,雙頰也微微地泛起紅霞來。

王秀雲深呼吸了一口氣強作鎮定,拿起蓮蓬頭調整好水溫後就小心的將水灑滿淋吳佩芬全身,接著就將沐浴精均勻地塗抹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從王秀雲指尖所傳遞過來的溫柔撫觸讓吳佩芬的情慾再次被悄悄地喚醒以至於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忍不住也拿起蓮蓬頭將水噴灑在王秀雲身上,然後也將沐浴精塗抹在王秀雲全身,當她的手指滑過王秀雲敏感的乳頭與陰部時,明顯感受到手指上沾滿了又濕又熱的淫水,同時王秀雲口中更發出了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嗯…嗯…嗯…」。

她們兩人累積了好一段時間的性慾同時被喚醒,讓她們倆不約而同的把洗澡的事拋諸腦後,全心全意的愛撫著對方,同時也接受對方的愛撫,在不斷升溫的情慾驅使下,兩人很有默契的將自己的中指插入了對方濕淋淋的陰道內抽插著,接著又同時吻上了對方火熱的紅唇,盡情挑逗著著對方躁動不安的舌尖,相互貪婪吸吮著對方口中嚐起來像是蜜一般甘甜的津液。

就在她們倆正打得火熱之際,浴室的門忽然被人悄悄的打了開來,但她們兩人卻完全沒有察覺,依舊渾然忘我的摟著對方的纖腰激動的熱吻:「嘖…嘖…嘖嘖……」,濕淋淋的陰部也緊緊的貼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摩擦著陰蒂歡愉的呻吟:「嗯…嗯…嗯…好爽…」。

「妳們兩人在幹什麼啊?」,這突如其來的責問聲雖然平和但卻有如晴天霹靂一般的將她們嚇了一跳,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反射性的雙手遮胸分了開來,望著站在門口一臉不敢置信的李建德。

王秀雲原本因為性興奮而紅透的臉頰霎時間像是被人在一秒內撲滿了白粉變得毫無血色,一臉驚嚇的張大眼睛望著李建德口吃道:「老…老公…我……」

吳佩芬其實也被嚇了一大跳,但從事律師工作多年豐富的訴訟實務經驗,將她磨練出快狠準的應變能力,迅速的按捺住狂跳的心臟,再若無其事地對李建德嫣然一笑回答說:「我們在洗澡啊,剛才我們去打球流了一身汗,我又不小心扭到腳,秀雲就扶著我到你們家洗澡熱敷,於是我們就一起洗澡了,你應該是昨天值夜班,現在才回到家吧?你快把衣服脫了,進來一起來洗吧。」

李建德整個人傻住喃喃道「什麼?跟妳們一起洗澡?」

吳佩芬笑道:「對啊,跟我們一起洗!」,說著就伸出手將他拉了進來,還望了王秀雲一眼,原本呆立在一旁的王秀雲頓時如大夢初醒般立即心領神會地接著說:「反正浴室很大,熱水也都放好了,就一起洗吧。」,說著就動手將李建德的腰帶解開先脫下了他的長褲,然後再將他的上衣與內褲都逐一脫掉,很快的李建德就跟她們一樣全身都一絲不掛,滿臉尷尬又疑惑地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吳佩芬望了李建德小腹下那高高舉起活力蓬勃的小鋼砲一眼笑道:「你都值班一個晚上了還這麼有精神,難怪能讓秀雲為你生了兩個活潑可愛的兒子!」

李建德趕緊用手遮住下體不好意思地說:「看到美女全身一絲不掛,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這樣的自然生理反應……我還以為妳只對女人有興趣,怎麼也注意起我的身體來?」

吳佩芬笑道:「呵呵…我不是同性戀啦,我和秀雲其實只是同病相憐才相互撫慰罷了,你不必擔心我會搶走你的老婆,身為律師,我更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啊,呵呵…」

李建德大惑不解地問:「妳們同病相憐?為什麼?」

吳佩芬略為轉身將背上的刀傷疤痕展示在他面前淡淡的說:「當年我在大一的暑假時曾被社團裡的男生輪暴並且差一點被砍死,此後我就休學了一年,後來雖然復學了,但一直都不敢再接觸男人…,秀雲幾個月前也先後兩次差一點被人強暴,所以她心裡一直都有陰影,以至於一直不敢面對你,在一個偶然的機緣,我們得知對方的遭遇後,相互安慰對方,就發展成現在的關係…」

李建德聽了之後不禁又驚又怒緊握雙拳激動的說:「是誰傷害妳們,告訴我,我宰了他們這些王八蛋!」

吳佩芬呵呵笑道:「你都四十歲了吧,怎麼還像十四歲的國中生一樣那麼容易衝動?事情早就都解決了,那些人渣都已經付出了代價,你就別忙了,好好的疼愛秀雲就可以了,她其實已經渴望你的愛很久了!」

說罷就輕輕地將早已淚流滿面的王秀雲推了一把到他面前,夫妻倆四目相對深深凝視著彼此,王秀雲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後說:「老公,我…」

李建德卻將食指與中指放在她的雙唇前阻止她繼續說下去,雙手溫柔地捧著她的臉拭去她臉上的淚水說:「別說了…什麼都不必說了,妳平安就好了。」,兩個人不由得激動的緊緊相擁在一起,幾個月來所累積的猜疑與誤解瞬間消融,化成了點點的激情為夫婦倆的情慾不斷添柴加火,兩人的手相互在對方的胸前與下體恣意愛撫,兩張嘴巴更吻的滋滋作響難分難捨,讓在一旁的吳佩芬看得臉紅心跳。

王秀雲眼角餘光瞥見吳佩芬那既感動又羨慕的神情,便伸出一隻手來輕輕將她拉了過來,側過臉來與她熱吻,但正在興頭上的李建德哪裡肯這樣子就放過她?仍然緊追不捨的將臉湊過去繼續吻她,結果就變成了吳佩芬與李建德像是兩個爭食糖果的小孩子般將她夾在中間搶吻,應接不暇的王秀雲只好張著嘴舌頭左右不斷來回的與他們這一男一女的舌頭糾纏著,最後連李建德與吳佩芬兩人的舌頭也直接攪在一起,於是他們索性也不再避諱的直接嘴對嘴的吻上了。

既然大家都放下了矜持,李建德也就不再客氣了,他一邊繼續輪流吻著自己的妻子王秀雲以及吳佩芬,另外一方面則是雙手左右開弓在她們兩個女人的身上恣意愛撫,當他的手指插進王秀雲與吳佩芬早已濕的一蹋糊塗的淫穴時,兩個女人都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啊…好爽…」,同時也很有默契地各自伸出一隻手去抓握住李建德的肉棒,一個人握著龜頭,另一個人握住棒身輕輕地擼了起來。

三個人互相手淫了一陣子,王秀雲春情勃發,忍不住蹲了下來一口含住李建德的肉棒使出她最擅長的口交技法將肉棒又舔又吸的吮得又硬又紅,而李建德則是 一邊快活的享受久違的「吸力人妻」口舌服務,一邊與吳佩芬激情擁吻著,雖然在讀大學時他就隱隱約約感受到吳佩芬這個學妹對他有好感,但是當時他和王秀雲正在熱戀,所以從來沒有過想要打她主意、佔她便宜的念頭,如今在多年過後,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自己妻子的主動搓合下,與這個才貌雙全的小學妹零距離情慾交流,讓他覺得自己彷彿置身夢境中。

接下來更讓他無法置信的是:王秀雲居然拉著吳佩芬蹲下來,握著李建德那根沾滿她口水的肉棒對著吳佩芬的嘴巴,像老師教導學生一般示意吳佩芬「接棒」,從來沒有為人口交過的吳佩芬遲疑了幾秒鐘,最後才羞澀的紅著臉將肉棒含住並略顯笨拙地將自己的口腔當成陰道套弄著李建德硬如鐵棍般的肉棒,略帶些許鹹味與男性費洛蒙的氣味從口腔傳入了鼻腔內,這種她前所未曾體驗過的滋味讓她像是喝了醇酒一般迷醉了,忍不住一邊繼續為李建德口交,一邊雙手上下在自己的雙乳與陰蒂輕輕揉弄著,被肉棒塞滿的口中還發出了歡愉而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很顯然的,她確實已經發情了!

見到吳佩芬這樣的光景,王秀雲拍了拍她的肩膀,吳佩芬以為王秀雲想向她要回「那一根所有權」趕緊將肉棒吐出來站了起來讓位,想不到王秀雲竟然對她說:「舒服吧?想不想讓阿德插妳,讓妳更舒服?」

這一個提議把吳佩芬與李建德都嚇了一大跳,異口同聲的說:「什麼?!」

王秀雲對吳佩芬正色道:「在遭遇過那件事後,最近我想通了,人生苦短,該即時行樂,沒有必要被太多世俗的觀念所束縛,妳不但在危難時救了我幫,更幫我打開了心結,讓我們夫妻的關係得以恢復如從前,那我為什麼不能也回報妳,讓妳體驗一下性愛的歡愉?妳不是說,以前妳在大學時也對阿德有好感嗎?」

被王秀雲當著李建德的面提起自己對李建德的愛慕之情,吳佩芬的臉頓時有如熟透的蘋果般通紅,害羞的低下頭來,看她這樣的姿態似乎是默許了,李建德卻急忙說:「這怎麼可以啊?我是妳的老公欸,跟妳們兩人一起洗澡已經很誇張了,現在妳竟然要我跟別的女人做愛,太荒謬了吧?」

王秀雲望了他小腹下那高高挺起隨著脈搏不斷跳動的肉棒一眼笑道:「你就別裝了,看你那一根醜東西興奮的跟什麼似的硬梆梆又脹得通紅,其實你心裡面很想跟佩芬做愛吧?事實上,你跟佩芬的表妹趙英華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李建德大驚失色說:「什麼?!」

王秀雲伸手將他硬梆梆的肉棒握住冷笑道:「事務所開幕的那一天,你和趙英華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摟摟抱抱調情的親密舉動,全都被監視器給錄下來了,佩芬已經播給我看過了,你還想裝傻?」

說著,王秀雲使勁的狠狠用力一握,將李建德的肉棒握的微微發痛,讓他痛得皺眉緊蹙連忙求饒說:「哎喲好痛,別那麼用力握,我承認就是了…」

然而,王秀雲卻反而握得更用力進一步逼問說:「你承認什麼?說清楚講明白!」

李建德痛得哇哇叫回答說:「唉…唉…痛…我承認我跟她有上過床做過愛,快放手吧,妳再捏下去的話,就要斷了…」

王秀雲雖然沒有再用力,但卻也沒有鬆手的繼續逼問:「你們是怎麼開始的?已經多久了?都在那裏做的?」

被老婆掌握「把柄」,李建德只好一五一十的招了:「去年她到我們公司實習,結束後她說要請我吃飯答謝我的幫忙,我婉拒了,她卻一直軟磨硬泡糾纏不休,我沒辦法只好答應了,後來我們去KTV唱歌,喝了一點酒之後聊著聊著就越坐越靠近…後來我送她回她的住所,就在她的住所發生了…」

王秀雲聽完了他的自白,咬牙說:「你很行嘛,瞞著我瞞了那麼久!」,然後又狠狠的用力握了一下他的肉棒略施薄懲來表達內心的不滿後才鬆手。

李建德揉了揉被她握得通紅的肉棒說:「是妳自己以前說,只要我不把病帶回來傳染給妳就好,叫我儘管去的啊!」

王秀雲完全沒料到他會來這麼一記回馬槍,而整個人愣在那兒,當年她確實是有對李建德說過這樣一句話,但那是在半開玩笑相互鬥嘴的情況下說的,雖然她很清楚李建德現在重提這句話只是為了賭她的嘴,但好強的她仍然嘴硬的回嗆:「對啊,我是這麼說過沒錯,所以今天才要你跟佩芬做愛,像我這麼開明的老婆哪裡找啊?你可要懂得感激,好好的讓佩芬享受享受,不然我就把你這裡給喀擦了!」

說罷,她再度伸手抓著李建德那跟一直處於極度亢奮狀態的肉棒像牽著一隻大狼狗般將他拉到吳佩芬面前說:「交給妳了!」,吳佩芬羞紅了臉低著頭不敢直視李建德,雖然她在幾分鐘前才跟王秀雲一同舔過這一根生氣蓬勃的肉棒,但是一想到待一會兒自己那從來沒有真正體會過性交樂趣的陰道馬上就要被一根肉棒給占領,一顆芳心有如小鹿亂撞般狂跳著,而這一副宛如處女般的嬌羞樣,讓李建德看在眼裡激動在心裡,肉棒也因而跟著脈搏上下狂跳著,尿道口更不知在何時已分泌出些許透明的前列腺黏液,顯然他已經等不及想要幹吳佩芬這個大美女了,但他仍然按捺住性子,對吳佩芬柔聲問道:「佩芬,真的可以嗎?」

吳佩芬秀麗的臉蛋整個紅透到耳根,她依然低著頭不說話,只是默默地輕輕地點了點頭,李建德大喜過望,立即將她緊緊地摟住舌吻,然後將她輕輕的抬起來坐在洗手台上,扶著他的肉棒對準吳佩芬濕淋淋的肉穴後腰一挺「滋…」的一聲就幹了進去,吳佩芬乳白色的淫汁立即被擠出陰道溢了出來滴落在地板上,而吳佩芬更忍不大叫了出來:「啊…好硬…好脹…」。

這也難怪,雖然在大學時期她曾遭到社團的男生輪暴,早已不是處女了,但是這幾年來她一直都不曾和任何男人性交,所以她的陰道幾乎和處女一般又緊又窄,以至於即使陰道內已經因為三個人前戲而興奮的充滿了淫水,但李建德粗大的肉棒一插進來她仍感到微微的疼痛。

還好李建德經驗豐富,插入後發覺自己的小兄弟好像被人用手緊緊抓住,而吳佩芬又大叫出聲來,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夠莽撞行事的只求自己的快活,立即停了下來保持著插著不動的狀態,但又不斷熱吻及輕輕地揉捏她的胸部與臀部,果然過沒多久之後,吳佩芬陰道內又充滿了溫熱的愛液,讓李建德感覺自己的肉棒彷彿泡在溫泉般舒服,看來時機已經成熟了,於是他試探性地輕輕抽插起來,強烈的快感讓吳佩芬興奮的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腰彷彿在幫他用力,還不由自主地微微挺起小腹來迎合他的肏幹,口中更輕聲低吟著:「嗯…嗯…嗯…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受到吳佩芬這樣的肯定與鼓勵,李建德就放心大膽的加大力道使勁的快速肏幹起來,兩人交合時肉體相互撞擊所發出的啪啪聲、淫水被擠出來的滋滋聲,以及吳佩芬快樂的嬌啼,在浴室內交織成一首蕩氣迴腸的情慾交響曲,從來不曾見過別人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宮的王秀雲,現在近距離的親眼目睹丈夫肏幹著自己的老闆兼密友,而這一切都是由她親手促成的,在視覺、聽覺以及心理上三方面的巨大刺激,讓她不禁心神蕩漾的主動湊過去參一腳,雙手在李建德與吳佩芬身上來回愛撫,同時還無視於李建德熱汗淋漓,在他的身上狂吻狂舔著。

看到愛妻如癡如狂的淫態,李建德趕緊伸出一隻手將她摟住與她激情熱吻,另一隻手則是伸入她的兩腿之間輕輕揉弄著陰蒂,一股淫水立即狂瀉而出滴落在地板上,顯見她確實已經到了慾火焚身急需丈夫的肉棒消火的地步。

於是李建德幹了吳佩芬一會兒,就將肉棒從她濕淋淋的陰道中抽出來,雙手扶著王秀雲的肩膀將她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隨即將沾滿了吳佩芬淫水的肉棒對準了她豐滿臀部間的陰部,一肏幹進去後就開足馬力的瘋狂衝刺,將王秀雲幹得胡言亂語狂叫:「哦…哦…哦…好硬…好爽…好爽…,就是這樣…繼續用力的幹我…好棒…哦…哦…」

剛剛才嚐到人生中首次性交極樂滋味的吳佩芬,正在興頭上卻忽然被王秀雲硬生生打斷,欲求不滿讓她不免感到掃興,但是李建德畢竟是別人的丈夫,王秀雲自己也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跟自己的老公做愛,現在李建德幹一幹自己的老婆也是理所當然,所以她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然而,在女性本能的驅使下,她還是忍不住從洗手台上跳下來從李建德的背後將他緊緊抱著,熱吻像雨點般地灑遍他的背部,同時也將自己的兩顆堅挺的奶子與濕淋淋的陰部不斷地在他的身上磨蹭尋求慰藉。而她這樣的努力爭寵果然很快地獲得了回報——在狂幹了大約五分鐘左右,王秀雲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啊…啊…啊…我快死了…」,一波波強襲而來的快感很快的讓她攀上了高峰,一股淫水如泉水般噴灑了出來將李建德的下體弄得一片狼藉,她整個人跌坐在地板上喘著氣。

在滿足了妻子的性需求後,李建德絲毫不浪費一點時間轉身將吳佩芬又抱起讓她再度坐上洗手台,將她一雙長腿拉起推成M字型,濕淋淋的肉棒也在同時間再度插入她情慾高漲的騷穴,充實的滿足感令吳佩芬快樂地展開雙臂熱情環抱著他的脖子並主動獻上香唇與他激情的舌吻:「滋…滋…滋…」,兩人上下部位都連結在一起形成一個完美的橢圓形。

李建德由緩而快的肏幹起她來,早已春情蕩漾的她這一次終於能夠不受干擾的盡情享受著當一個真正的女人的快樂,因此不但雙手緊緊抱著李建德的脖子,兩腿也緊緊夾住他的腰,好像生怕他會跑掉似的與他貼在一起,而李建德則如同剛才幹王秀雲一般加速衝刺起來,以至於除了兩人的小腹相互撞擊啪啪作響外,彼此的性器每一次抽插更是搞得淫汁四處噴濺,很快的吳佩芬整個人的意識就陷入了如夢似幻的恍惚狀態,並讓她像王秀雲剛才那樣的尖叫起來:「啊…啊…啊…用力、用力…再用力…快幹死我…啊…啊…啊…」

在她聲聲催促下,李建德使出渾身解數的狂肏猛幹,在一陣狂暴的衝刺之下,他終於也達到了極限,像是要洗淨她那曾被人輪暴姦污的身心一般,將熱騰騰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全數都射進了吳佩芬的子宮內,原本如颱風過境般呼嘯的浴室,霎時間靜了下來,只聽得到三個人沉重的喘息與劇烈的心跳聲。

李建德強打起精神來,扶起跌坐在地上的王秀雲,摟著她與吳佩芬三人再度相互熱吻著,在命運的安排下,他們三人不但為彼此解開了積壓在心裏頭的結,也滿足了肉體的渴望,這一刻,浴室對於他們來說是激情慾事的天堂!
2020-11-14 11:3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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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夜宴狂歡
自從與吳佩芬及王秀雲誤打誤撞地在自己家中的浴室3P性愛,李建德的生活逐漸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方面是多了吳佩芬這一位文武雙全又才貌具佳的大美女加入了他的生活,使得他原本就已經多采多姿的性生活更添色彩,另一方面,吳佩芬在成為他的女人後,不但對王秀雲更照顧有加,透過每個月的合夥分紅讓她的收入大大增加,而且在工作上也給與李建德不少法律上的免費建議,讓李建德因為打贏了幾件仲裁案爭取到數億元的賠償,因而大受公司高層青睞,不但將他升職成為工地主任,甚至於還配發公司股票讓他成為這一家閉鎖性公司的股東,形同是接納他成為經營階層的一員,可說是情場與職場都春風得意!

如果說,這世上真的有所謂的「幫夫運」的女人,那麼吳佩芬絕對就是其中的一位,雖然嚴格說來吳佩芬和他並沒有婚姻關係,但是她對於李建德在事業與家庭上的幫助卻是無庸置疑的,也因為這樣李建德與王秀雲夫妻倆自然也要對她有所「回饋」,除了不時邀請她到家裡吃飯把她當家人一般關心外,只要有機會他們三人就會順便再來一次共浴與3P以增進彼此的感情。

一切看似非常美好,但是李建德心裡面卻還是惶惶不安,雖然妻子王秀雲在知道他和趙英華的姦情後只是抓著他的肉棒略施薄懲沒有繼續追究,並且還主動要他幹吳佩芬,似乎是已經發了個免死金牌給他,然而他畢竟仍隱瞞了他與江映雪與楊淑芳的姦情沒有對王秀雲全盤托出,尤其是他讓江映雪生下一個女兒這件事,萬一東窗事發了還不知道會引發什麼樣的家庭風暴!

身為一個大男人,李建德倒不是懼內而不敢讓王秀雲知道他在外面的狀況,而是不想因為自己的這些風流賬破壞了家庭的和諧,尤其是他與王秀雲有兩個兒子,以及跟江映雪所生的女兒小潔,他們都是無辜的,如果因為大人之間的事而受到波及,李建德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自己。既然一時還想不到解決的方法,他就決定暫時將這件事情擱著,等待時機成熟後終究會解決的。

一想起小潔這個女兒,李建德心裡面就暖烘烘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女兒是父親的前世情人」這一句話在台灣變成了人人朗朗上口的流行語,雖然這一句話乍聽之下似乎很有道理,但李建德卻對這一句話嗤之以鼻,因為他對於子女的愛是無分性別的一視同仁,不會因為小潔是女兒就特別偏愛。而且,父母對子女的親情與情人之間的愛情在本質上並不一樣,根本不該混為一談。就算這一句話為真,他也絕對不相信憑他的條件,他的前世只有一個情人。

雖然如此他對小潔的思念還是一點都沒少,而且還越來越強烈,自從和吳佩芬與王秀雲開始3P性愛後,他就抓住這個契機利用3P性愛來修補他與王秀雲一度發生嫌隙的夫妻關係,隨後他又忙著升職後隨之而來的繁重工作,轉眼間竟然他已經有將近一年的光景沒有去探望小潔了,聽江映雪說小潔已經升上小學三年級了,讓他不禁要感嘆歲月匆匆,並責怪自己這個當老爸的不夠盡責。

因此,他想盡了辦法總算在百忙之中找到了一個值夜班補休的下午驅車前往江映雪家中,他的車子才剛在院子裡停妥,小潔就穿著小學生的制服從屋裡衝了出來朝他大喊了一聲:「爸爸!」就飛撲過來,李建德趕緊蹲下來將她緊緊擁入懷裡不斷的輕拍著她的背說:「小潔,爸爸好想妳喔…」,淚水在眼眶打轉讓視線逐漸模糊了起來。

忽然瞥見一位身材高挑穿著國中生制服容貌神似江英雪的少女倚著門望著他們,李建德覺得似乎有點面熟,愣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地朝她招手說:「小貞,你已經長的這麼大了,我都差點認不出來,快過來!」

小貞遲疑了幾秒鐘後才怯生生地走了過去叫了一聲:「叔叔…」

李建德望著她的雙眼溫和地微笑道:「將近一年沒有看到妳了,妳長了好高喔,有一百七了吧?現在妳已經是國中二年級了吧?」

小貞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正想開口,江映雪卻笑盈盈地代替小貞回答說:「是啊,她已經國中二年級了,之前她身高一直只有一百五十公分左右,今年年初開始快速長高,現在已經一百七十二公分了,你快一年沒有看到她,差一點認不出來吧?」

李建德站了起來,一副「吾家有女初長成」驕傲父親的模樣,右手抱著小潔,左手輕輕搭在小貞的肩上親暱地與她們姊妹倆一同走向斜倚在門口江映雪笑著說:「是啊,想當初第一次見到小貞時她才五歲,轉眼間現在已經成為亭亭玉立的大小姐了,時間過得真快…」

江映雪笑道:「是啊,真的好快,不知不覺我們都老了,她們姊妹倆剛放學回來,原本要換衣服一起出去騎腳踏車,聽我說你要來就都不出去了,非要等你來不可。」,說著就挽著小貞的手與他們三人並肩像一般幸福的一家人般緩緩地走進了屋內,剛走進客廳,江母已經切好了一盤水果端出來等著他們,李建德趕緊放下小潔,恭恭敬敬的向她鞠躬致意:「伯母您好,好久不見。」

江母也對他點點頭微笑道:「真的好久不見了,你工作很忙吧?你好久沒來,小貞和小潔可想你了,快請坐吃點水果吧。」

一邊享受了豐盛的水果一邊閒話家常聊了一個小時,江母收拾了水果盤與叉子後就對小珍與小潔說:「妳們陪阿嬤一起出去溜狗散步一下,好不好?」,小珍與小潔都乖巧的異口同聲說:「好!」,就陪著江母一同到院子牽著那兩隻黑色台灣犬去附近的綠地散步了。

送她們嬤孫三人出門後,江映雪將門關上轉身望著李建德說:「你難得來,今天留下來一起吃個晚飯吧。」

李建德卻搖搖頭苦笑道:「我很也想,如果可以的話更希望能夠留下來過夜,但是今天不行,我老婆的媽媽今天要來家裡吃飯。」

江映雪大失所望說:「哦…那真的是很可惜,但畢竟你還是應該以家人為重…」

李建德將她一把摟住親了她一口笑道:「妳們也是我的家人啊,我也一樣以妳們為重,稍稍耐心的再等一下,我已經準備找個適當的時機把我們的事情都告訴我老婆。」

江映雪驚訝的說:「你要把我們的事情都告訴你老婆?你不怕引發家庭風暴嗎?」

李建德笑道:「她已經知道我跟趙英華的事情了,但她只是狠狠地捏了我的小弟弟幾下,後來竟然還要我跟她那漂亮的年輕女律師老闆做愛,以報答女律師在她差一點被人強暴時出手救了她,並帶她走出心理陰影恢復我們夫妻關係的恩情。」

江映雪簡直無法置信的說:「真的假的?後來你有跟她做嗎?」

李建德笑道:「當然做了啊,我原本還想推辭,但我老婆卻以我和趙英華的事情來數落我,接著又以女律師對我們夫妻的恩情對我軟硬兼施,我能不跟女律師做嗎?只不過,做到一半我和女律師正在興頭上,我老婆卻跳進來插花,結果就這樣變成了3P了。」

聽李建德述說這種種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江映雪不禁想起那一次她和趙英華與楊淑芳誤打誤撞的在愛的小屋和李建德4P的激情慶生宴而臉紅心跳,但是卻還是難忍心裏頭湧上來的一絲絲的醋意,便伸手抓住李建德那根已經將褲子撐起了一座小帳篷的肉棒說:「真的是便宜你這個頭大色狼了,有這麼開明的老婆主動開綠燈給你,你還好意思嫌?說的自己好像多不情願被迫和番似的,看你光是在回憶這件事時,你這根醜東西就翹起來還硬的跟什麼似的,真的該好好罰一罰!」

說罷,江映雪還真的將他的肉棒狠狠地用力捏了一把,痛得李建德連忙求饒說:「哎喲…痛…別捏了,會這麼硬,是因為看到妳、聞到妳身上的香味才這樣啊,我真的好想妳…」

這一番話果然非常受用,江映雪抓住他肉棒的手緩緩放鬆,臉頰也再次泛起紅霞來,顯然已經動情了,但她仍然故意假裝生氣地又捏了李建德的肉棒一把說:「少在那邊花言巧語了,誰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見一個愛一個的?」

這一次她捏得並不用力,李建德知道她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因此一把將她摟住哈哈大笑說:「我是喜新但念舊,尤其是妳,我已經愛妳十幾年了,到現在只是愛的更甚當年,不相信的話妳看…」

說著就把小腹往前一挺,被褲子緊緊包住的肉棒深深地頂在江映雪那被真理褲包覆而輪廓畢現彷彿如駱駝趾般的陰部,江映雪其實早就被他撩動了春心,現在又被他這樣一頂,忍不住發出了像母貓發情時的輕哼聲,微喘著氣說:「嗯…好硬…我已經是快五十歲的老女人了,你還沒厭倦啊?」

李建德望著她逐漸迷離的美麗雙眼柔聲說:「永遠都不會對妳厭倦,就算妳七老八十變成了老太婆了也一樣!」

江映雪輕拍了他的臉頰一下嬌嗔說:「你這張嘴就是特別甜,才會哄那麼多女人心甘情願地跟你上床!」

李建德笑了笑將她抱得更緊,讓如石頭般堅硬的龜頭更用力的頂住她小腹下被真理褲包覆得輪廓分明的陰部,江映雪被頂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兩人四目交接對視了一秒就激動的熱吻了起來,兩人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你來我往的糾纏得難分難捨,李建德雙手也在她的翹臀恣意愛撫,在熾熱的慾望不斷燃燒下,他再也無法忍耐的一把拉下江映雪的褲子,雖然江映雪容貌與身材都保持得相當好,看起來像是只有三十幾歲,但是隱藏在黑森林中的幾根白色陰毛卻還是暴露出她確實已經慢慢變老的秘密,讓李建德感到既心疼又愛憐的將她那早已動情而淫水滿溢的成熟美鮑一口將它含住,並像是吃生蠔一般嘖嘖舔吸起來。

江映雪雙手輕輕地扶著他的頭,閉著眼睛小腹微微向前挺讓李建德的舌頭能夠更深入她的陰道內,以充分享受他的口舌服務,當李建德粗糙的舌頭刮過柔嫩敏感的陰道壁時,強烈的刺激快感都會讓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傾洩而出的淫水立即被李建德全數吸進口中,而她那微帶些許腥臊味的愛液就如最強烈的催情劑一般,讓李建德的慾火燃燒得更旺,令他急不可耐的站了起來拉下褲頭的拉鍊將「雄心勃勃」充滿侵略慾望的肉棒掏出對準了江映雪那被他舔吸的微微分開的陰道口後,就「滋…」的一聲幹了進去。

江映雪緊蹙著眉頭,表情像是被人踩到了痛腳又好像是被人搔到了自己身體的癢處一般難以言喻,小小的陰道被李建德粗大的肉棒塞得密不透風毫無空隙,讓她有無比的滿足快感,但僅存的一絲理智還是讓她口中喃喃道:「不要在這裡…待一會兒我媽和小貞及小潔就要回來了…」

李建德緩緩的肏幹著她濕淋淋的陰道笑著說:「妳媽既然帶著小貞和小潔出去散步,就是故意要給我們在家裡好好的親熱,她們才不會那麼快回來的啦…。」

江映雪挺著纖腰迎合著他的抽插微喘著氣說:「是沒錯…但是這邊是一樓…窗簾沒有拉上,外面如果有人經過就會看到我們正在裡面…,那真的會丟臉死了!」

李建德加快肏幹她的速度把她的陰道幹的淫水亂噴滋滋作響笑道:「如果有人想看的話就讓他們看啊,怕什麼?能夠免費看帥哥幹美女,可不是想看就能夠看得到的福利呢!」

這粗魯至極的一番話讓江映雪忍不住掄起拳頭在他的胸膛捶了一下罵道:「你真的有夠變態、有夠不要臉的,這麼下流的話你也說得出口?」,然而,她的陰道卻在同時強烈收縮起來,淫水也一股股奔流而出,李建德的肉棒彷彿被人不斷輕輕按摩般非常舒服,顯然這粗鄙的言語讓她心裡大受刺激,因而將她心裡面最深層的慾望徹底的解放出來,於是她激動地捧著李建德的臉與他嘴對嘴地濕吻,絲毫不在意在幾分鐘前他的那張嘴才吃了自己下面所流出的不少淫水!

如此的淫蕩媚態,令李建德更加興奮,索性托起了江映雪的翹臀讓她一雙腿夾住他的腰整個人懸空,接著李建德就以火車月台便當式啪啪啪的狠狠幹她,粗暴的衝擊把江映雪幹得放聲大喊:「啊…啊…啊…啊…你太用力了,我會被你幹死…身體快散架了…啊…啊…」

江映雪終究是老了,無法禁得起如此激烈的性愛運動太久,被李建德肏幹了才十分鐘左右就已經精疲力盡的渾身發軟,原本摟著李建德脖子的雙手無力的鬆了開來,纖細的身軀向後仰倒了下去,李建德趕緊將她接住,溫柔的抱著她放在柔軟的沙發上後再兩手各自扶著她的一隻腳推成M字型繼續肏幹她那彷彿尿失禁一般溼答答的肥美熟鮑,但放緩了抽插的速度與力道,同時還以手指輕輕的揉弄她那因為極度興奮而充血勃起的陰蒂。

在如此體貼而輕柔的刺激下,江映雪又慢慢的緩過氣來,睜開眼睛看到滿身大汗正在埋頭苦「幹」的李建德辛苦模樣,便伸出雙手溫柔的在他的全身愛撫著,同時還不時微微挺起小腹來迎合他的肏幹,兩人通力合作很快的就又再次點燃了江映雪像烈火一般的熱情讓她又再次興奮的吶喊了起來:「「啊…啊…啊…啊…好硬…再用力一點…再插進來一點…對…就是那裏…好爽…好爽…啊…啊…啊…啊…」

隨著她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一股淫水如噴泉般從陰道深處噴灑而出,將李建德火熱的龜頭燙得強烈抽搐起來,讓他再也無法忍耐而將一股又股如岩漿般的火熱精液全都射進了江映雪的子宮內,這卻又刺激了她的另一波高潮,讓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腰來承受著李建德熱情的恩賜,陰道更瞬間緊縮將他的整根肉棒緊緊的含住,直到將他最後的一滴精液全都榨出來後,李建德的肉棒才逐漸萎縮脫出她那被灌滿白漿的陰道,兩個人都渾身熱汗的不住喘著氣,相互捧著對方的臉不斷的親吻著…。

李建德喘著氣對她說:「再等我一些時候…,我會盡快安排好一切,讓我老婆知道我們的事…。」

江映雪疲倦的對他笑了笑點了點頭,但其實她心裡面卻已經不在乎了,與李建德這一段地下情只要李建德對她是真心真意,就算永遠不被世人所認同與諒解她都無所謂,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所追求的不就只是能夠每天開開心心的生活而已嗎?只要過得開心,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然而李建德卻不是光說不練的人,幾天後就找了頭腦靈活、總是鬼點子一堆的趙英華到他愛的小屋商量,趙英華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很快地就想出了一個舉辦泳池畔派對,邀請江映雪與其他的「自己人」共聚一堂再趁機讓大家跟王秀雲「認識」的點子。

這個主意讓李建德拍案叫絕舉雙手贊成,但接下來又對於要去哪裡找一個有游泳池的隱密地點舉辦派對大傷腦筋,畢竟,在人口密集大台北地區要找到符合這種條件的地點並不容易,就算好不容易找到了,恐怕也必須支付昂貴的租金才行。

對於這個問題,趙英華卻是輕鬆的說:「找我表姊吳佩芬幫忙就好啦,她現在住的地方就是有游泳池的獨棟別墅,在陽明山上,地點非常僻靜,而且由她出面邀請你們夫婦倆,你老婆絕對不會起疑心。」

李建德高興地將她摟進懷裡親一口大笑說:「我就知道妳頭腦好,找妳商量準沒錯!」

趙英華伸手隔著褲子抓住他已經蠢蠢欲動的肉棒說:「安分一點,我大姨媽來了,今天沒有搞頭,這幾天你還是老實一點先儲存一點老本,不然等到那一天泳池畔派對正式舉行時,你一個人要應付我們五個女人,肯定彈盡援絕被榨乾!」,說罷,她還故意重重地捏了一把,李建德趕緊討饒說:「唉喲…好痛!別捏了,要是捏斷了,以後妳就沒得爽了…」

趙英華卻是故意的更用力捏了一下罵道:「去你的,什麼沒得爽了?講話真難聽!」

自從王秀雲在吳佩芬面前狠抓他的肉棒以示薄懲這件事在他們這個小圈子傳開後,其他女人也慢慢的有樣學樣,不時就用相同的手法來修理他,但李建德卻對於這種略帶一點施虐意味的調情樂在其中,因此被趙英華捏肉棒時故意誇張的哀號了一聲,隨即嘻皮笑臉的摟住她的腰與她濕吻了一陣子才將她放開。

雖然他的肉棒硬到不行,但是趙英華說的沒錯,為了緊接著即將到來的重頭戲,他確實得做好準備不可,正如台灣俗話所說的:「儉潲,卡贏食補。」,與其吃藥來壯陽,還不如暫時清心寡慾的暫時先「齋戒」一段時間積存足夠的「彈藥」,再憑真本事來「屌打群雌」!

打定主意後,他便與吳佩芬約了個時間到他愛的小屋見面,把趙英華所提出的點子拿出來與吳佩芬商量,吳佩芬紅著臉聽他把計畫說完,最後終於點頭答應說:「一切都包在我身上,這段時間你只要好好顧好你的身體就好。」

李建德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吻了她一會兒說:「有妳真好,我一定會遵照妳的指示好好地進廠保修養精蓄銳,等到那一天再把妳們幾個姊妹都餵得飽飽的!」,說著就故意將硬繃繃的肉棒朝吳佩芬軟綿綿的會陰處用力一頂,將吳佩芬頂得發出一聲嬌吟:「嗯…好硬喔…你好壞…」,說著更勾住他的脖子與他滋滋的熱吻了起來。

李建德又用力頂了她幾下,手也不規矩的隔著衣服搓揉她軟綿綿的一對奶子,恨不得立即就將她推倒就地正法,費了好大的工夫才強行將滿腔的慾火給壓制住,將她放開說:「那一切就都拜託妳了,我接下來這幾天要好好的吃齋唸佛勤練身體,等到那一天再讓妳好好見識一下我究竟有多壞,嘻嘻…」,兩人就這樣相互調情溫存了一會兒,吳佩芬才整理好散亂的頭髮與衣服,恢復她一貫專業理性冷靜的律師形象離開。

接下來幾天,李建德白天全力投入繁重的工作忙的不可開交,下班後就到住家附近的大學慢跑並加強各種體能訓練,像是一個在大戰前夕枕戈待旦的士兵一般靜候著指揮官下達攻擊指令。

吳佩芬果然幾天後就打電話說,她一切都安排好了,在下個星期五開始的三天連續假期,她準備在星期六晚間在家中舉行游泳池畔派對,她已經告訴王秀雲到時候先把兩個兒子先安頓好再與李建德一同赴約,接著她又要李建德告訴江映雪,請她到時候開車載著楊淑芳一起來。

李建德對於她如此用心的安排非常感激,但仍不免擔心的問道:「這樣做真的好嗎?沒問題吧?」

吳佩芬笑道:「都已經是這個節骨眼了,你才在擔心這個?現在想打退堂鼓已經來不及了!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不會有問題的。」

既然吳佩芬都這樣信心十足的對他打包票了,李建德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畢竟是他主動要求吳佩芬幫忙的。

在依計畫安排好一切後,期待已久的星期六終於到來了,李建德開著車載著妻子王秀雲一同前往吳佩芬的住所赴約,雖然他們夫妻二人早已和吳佩芬多次3P,王秀雲已經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但是聽吳佩芬說,今天不只他們三人一起玩,她的表妹趙英華也會加入,這讓王秀雲一顆心不禁噗通噗通的狂跳著,心情是既緊張又期待。至於李建德則是一直在想著待會在向妻子坦承一切後,究竟會發生什麼事?無法預測的後果,讓他一顆心始終懸在半空中,一直忐忑不安。

吳佩芬家的地理環境和趙英華家很類似,都必須先經過一條兩側林木參天的僻靜道路後才來到一扇不起眼大門前,李建德下車按了門鈴,大門旁的視訊對講機探照燈立即亮起來,李建德正要開口,對講機內傳來了吳佩芬的聲音說:「阿德你們來了啊?我立即幫你們開門,快進來吧。」

大門隨即緩緩打開,李建德趕緊跳進駕駛座將車子緩緩駛入,又行駛了大約五十公尺左右才抵達一幢兩層樓造型簡單洗鍊的古樸別墅的庭院大門前,他們的車子才剛靠近,庭院內立即傳來此起彼落的狗吠聲,庭院大門的探照燈立即亮了起來,接著門自動打開狗吠聲立即停止,顯然吳佩芬對於家庭安全與隱私的防護措施做得非常徹底,外人如果沒有獲得允許根本別想得其門而入,因此李建德這才安心的將車駛入停在寬廣的庭院內。

李建德與王秀雲才剛下車,吳佩芬已經從屋內走出來笑容可掬地迎接他們說:「你們真準時,快進來吧,英華已經到了。」

李建德仔細一看才發現她身上竟然穿著一套紅色的比基尼泳裝,吃驚地問說:「妳只穿這個樣子喔?」

吳佩芬嫣然一笑大方的對他們擺pose說:「好看嗎?今天是游泳池畔派對,當然要穿泳裝啊,英華也已經換了泳裝了,你們也快換吧。」

幾乎在同一時間,趙英華也帶著笑容從房間裡面走出來說:「對啊,你們也快換上泳裝,跟我一起來游泳吧。」

李建德與王秀雲轉頭一看,只見趙英華穿了一套水藍色的比基尼泳裝,不但將她那青春無敵的嬌軀曲線完全展現出來,更顯得年輕活潑充滿朝氣,讓他們夫婦倆看得目不轉睛,趙英華被他們看得害臊起來,趕緊說:「你們有帶泳裝吧?跟我來,我帶你們進房間換。」,說著就踏著輕快的腳步走在前面為他們帶路,她的翹臀也隨著步伐而左搖右擺地扭著,讓李建德不禁看呆了,王秀雲發覺後立即伸出食指與拇指狠狠的擰了他的手臂一把,李建德這才如大夢初醒尷尬的一笑,趕緊把視線移開。

換上了刻意訂做的夫妻檔黑色泳裝後,李建德便與王秀雲在趙英華的帶領下走到戶外的游泳池旁,吳佩芬早已在池畔悉心佈置了精緻的桌椅與美酒佳餚與玫瑰花,在昏黃的燈光與慵懶的音樂襯托下,讓這一座長二十五公尺寬五公尺的小型家庭游泳池水面波光粼粼,整個氣氛變得既浪漫又曖昧,讓人感到心曠神怡,並不自覺的想入非非…。

就在他們夫婦倆正看得入神之際,忽然一陣水花將它們潑了一整身,只見趙英華在泳池內朝她們招手說:「快下來游泳吧,哈哈哈…」,然後又頑皮地繼續用雙手從游泳池內舀水朝他們身上潑去。

受到她這樣的刺激,李建德不由得童心大發地笑道:「這個小鬼,竟敢對我潑水,看我下水後怎麼收拾妳?」,於是他也不管老婆還在身邊就直接躍入水中向趙英華快速游過去將她一把抓住,在她的胳肢窩與腰部等敏感處猛搔癢。

趙英華像一條被釣到的魚一般在水中奮力掙扎並放聲尖叫:「救命啊…哈哈哈…別搔我癢啦…哈哈哈…」

王秀雲站在游泳池畔近距離的親眼目睹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人公然調情嬉鬧,心裡面的滋味真的是五味雜陳,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吳佩芬見她愣在那兒,便走過去柔聲說:「一起下水游泳吧,別光站在這邊。」

王秀雲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我也想啊,可是我不會游泳。」

吳佩芬笑著說:「沒關係,我教妳,這游泳池的水很淺只有1.2公尺,所以妳不用怕會溺水,就算學不會游泳也可以玩玩水,反正今天晚上來我這邊,就是要盡情的歡樂,妳說是吧?」

這一番話讓似乎讓王秀雲頓時豁然開朗,點頭說:「沒錯,今天晚上就是要盡情享樂!」,於是她與吳佩芬就一同下水,並在吳佩芬托著她的腰協助下在水中擺動手腳緩緩地游了起來,而李建德與趙英華則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止嬉鬧,在池中緊緊抱在一起熱吻還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讓王秀雲與吳佩芬兩人在經過他們身旁不由得停了下來觀看這一對打著火熱的男女。

吳佩芬忍不住笑道:「哎喲…看看你們真的好親熱啊,若是現在有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以為你們是一對新婚夫妻,才會如此甜蜜!」

趙英華這才趕緊和李建德分了開來紅著臉向王秀雲致歉說:「秀雲姊,真是對不起…」

看她那一副像是一個做錯事被人當場活逮的可憐樣,原本還有點不太高興的王秀雲頓時心軟了下來笑著對她說:「妳別介意,今天晚上本來就是要大家開開心心的盡情的歡樂,要怪的話,就該怪這個老豬哥一看到年輕美妹就原形畢露,急不可耐的撲上去!」,說罷她還惡狠狠地瞪了李建德一眼。

李建德趕緊陪笑說:「好老婆別生氣嘛,我為了今天晚上能夠餵飽妳們幾個姊妹,我可是已經禁慾了十幾天了,難免會衝動一點嘛,不相信的話妳看,我的小弟弟是不是硬地跟一條鐵棍似的?」

說著,他就將他的泳褲脫掉,像金剛杵一般又粗又硬的肉棒立即彈了出來在水中隨著水流上下左右晃動著,這大膽的舉動讓在場三個女人頓時羞得臉頰通紅,王秀雲狠狠的捏著他的肉棒罵道:「要死了,誰叫你這麼不要臉的把這醜東西放出來,要是給外面的人看到怎麼辦?還不快把褲子穿上!」

吳佩芬紅著臉笑道:「放心啦,我家方圓四百公尺內都沒有其他住家,而且圍牆外都布滿了紅外線感應器,圍牆內的庭院還養了四隻狗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站哨,只要有任何外面的人闖進來就會立即發出警報,不會有人闖得進來。」

王秀雲驚訝道:「哇,你們家真的是戒備森嚴,不過平常只有妳一個人住,妳難道不會怕嗎?」

吳佩芬笑道:「平常這房子是我跟我爸媽一起住,前幾天他們去美國探視我哥哥嫂嫂了,由於這三天是連續假期,我就乾脆讓家裡的管家與傭人們都休假三天,所以才能夠在今晚舉行派對啊。」

王秀雲恍然大悟說:「原來如此,難怪從剛剛進來後就沒看到其他人,我才覺得奇怪,妳平常這麼忙碌根本不可能還有時間整理這麼大的房子,但這房子卻打掃得非常乾淨…」

李建德笑道:「妳看看佩芬為了準備今晚這個派對是多麼用心啊?所以妳就不要辜負她的一番心意,將泳衣脫掉吧!」

說著就將王秀雲泳裝的綁帶順手拉開,黑色的胸衣立即滑落下來露出了她一對雪白的碩乳,王秀雲遭到他這措不及防的突襲整個人愣了一秒左右才反應過來趕緊用雙手掩住胸部,但這卻讓李建德得以趁機將她的黑色泳褲的綁帶也拉開,露出了她毛茸茸的黑森林,王秀雲趕緊夾緊大腿掩飾私密處,手忙腳亂地罵道:「你真的很討厭欸,變態!」

李建德笑嘻嘻地說:「今天晚上本來就是泳池畔天體派對啊,還穿著泳裝幹嗎?佩芬、英華妳們說是不是啊?」,說著他也動手將吳佩芬與趙英華都脫的一絲不掛,表姊妹倆雖然早就都知道今晚大家都要袒裎相見,但還是害羞的紅透了臉低下了頭來。

將三個美女都脫光後,李建德心滿意足的哈哈大笑說:「走吧,肚子餓了吧,大家一起上去吃點東西,吃完後好戲就要上場了,飽暖思淫慾嘛!」

於是四個人就赤條條的一同上岸到長條桌旁坐下來一同開開心心的享用吳佩芬精心準備的精緻餐點,吳佩芬舉起紅酒杯說:「謝謝大家今晚的光臨,如果不是你們,這三天連假我只能一個人在家裡無聊的窩著了。」

李建德感激的舉杯回敬說:「妳耗費了這麼大的心力為我們舉辦了這麼美好的派對,應該是我們謝謝妳才是,真的非常感謝妳,乾杯!」,王秀雲與趙英華也趕緊舉杯異口同聲說:「是啊,真得非常謝謝妳,乾杯!」

紅酒果然是增進情趣的最佳催化劑,在幾杯紅酒下肚後,大家逐漸有幾分醉意心情也都徹底放鬆開來,開始肆無忌憚地互相調笑,已經禁慾十幾天的李建德更是不客氣的左手擁著妻子王秀雲的纖腰,右手搭在趙英華的肩膀上並恣意的揉弄著她們那如白饅頭一般的碩乳,還故意雙腿大開的把高高朝天翹起的肉棒,彷彿是在挑釁又更像是在誘惑的對著坐在她對面的吳佩芬,讓吳佩芬原本就因為酒醉而泛紅的臉頰徹底紅透了。

看到吳佩芬這一副嬌羞的模樣,李建德忍不住主動出擊開口說:「哈哈哈…今晚真是開心,那麼,接下來要怎麼玩?是妳們三個一起來,還是我先跟佩芬做以答謝她的盛情招待?」

王秀雲說:「你先跟佩芬做好了,畢竟她是主人,我和英華先在一旁喝酒。」

既然老婆同意了,李建德就不再客氣,笑嘻嘻地起身走到吳佩芬的身旁從背後將她用雙手環抱住後就一口將她的朱唇含住與她熱吻了起來,同時他的兩個又大又厚的手掌也各自握住吳佩芬一顆乳房緩緩地搓揉起來,粗大的陽具更硬繃繃的頂在吳佩芬的手臂上磨擦而流出了不少黏液,這三重的刺激,讓吳佩芬很快的呼吸紊亂渾身酥麻,毫無抵抗之力的只能任由李建德擺佈了。

李建德吻了她一陣子後才將她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來讓她仰躺在一張海灘椅上,當她修長的雙腿被分開時,一股淫水立即從陰部傾瀉而出在海灘椅上積了一個小水漥,李建德笑道:「原來我可愛性感的學妹早就已經發情了,水竟然流的這麼多,讓學長來為妳解決生理需求吧!」

於是他立即俯下身來撥開吳佩芬兩片濕淋淋的陰唇,伸長舌頭使勁地舔吸著吳佩芬的祕密花園,強烈的羞恥感刺激得吳佩芬更加興奮,卻害羞的以雙手掩住臉呻吟著:「哦…哦…哦…好爽…啊…啊…」

既然她已經進入狀況了,李建德就不再浪費時間,握著已經多日不知肉味的肉棒對準吳佩芬水汪汪的淫穴口磨了一下就腰一挺直接肏幹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將她窄小的陰道擠得密不透風,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舒爽的長嘆:「哦…真是太棒了…」,然後李建德便由慢而快的抽插起來,將吳佩芬滑潤的陰道幹得滋滋作響,在一輪的快攻下,她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並且很快地就洩出了一灘的淫水達到了高潮,整個人虛脫的仰躺在海灘椅上喘著氣。

將吳佩芬擺平後,李建德立即轉身尋找下一個目標,卻發現自己的老婆王秀雲兩腿開開的仰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喘著氣,兩隻手還不停地搓著自己的奶,而趙英華竟然跪在地上用兩手掰開王秀雲的陰唇伸長舌頭狂舔著她的陰蒂,很顯然她們兩人剛才在一旁「觀戰」受不了慾火中燒,才會上演這一齣的激情戲碼,雖然李建德頓已經和吳佩芬與王秀雲多次3P,早已看慣了兩個女人相互親吻愛撫的場面,但是像趙英華這樣當眾舔另外一個女人下體的大膽作風,還是讓生平首次見識到女女「對食」的他目瞪口呆。

看著自己的老婆被趙英華舔屄舔得渾然忘我不斷發出愉悅的「嗯…嗯…嗯…」嬌吟聲,而趙英華高高翹起的兩個渾圓的屁股蛋中間的神秘地帶則是細水長流,於是李建德不動聲色的悄悄摸了過去,一抓住趙英華渾圓的臀部後就順勢將他那沾滿了吳佩芬淫水的濕滑肉棒肏幹進她的水濂洞內,將趙英華頂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嗯哼…」,臀部也隨著李建德的肏幹前後迎送,而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同時她還將王秀雲的陰部一口含住使勁的舔舐著,三人同心協力共同合奏一曲性愛交響曲。

李建德正想再度發動快攻收拾趙英華,已經從高潮後短暫失神狀態下恢復元氣的吳佩芬卻悄悄走了過來走到王秀雲的背後將她抱住並低下頭來與她舌吻了起來,受到她們表姊妹兩人的上下夾攻,王秀雲很快的在一波接著一波如潮水般的快感中沉溺,完全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更讓李建德吃驚的是:就在他們二男三女大戰方殷的時候,江映雪與楊淑芳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出現在他們身旁,她們倆不但跟他們一樣脫得一絲不掛,還在王秀雲的左右兩側蹲了下來一人握住一顆乳房,溫柔的搓揉了一會兒後就張口將她的乳頭含住吸吮了起來,王秀雲的快感立即被推向另一個高峰,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正被四個女人圍攻!

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李建德完全不敢置信,在他對面和王秀雲繼續熱吻的吳佩芬的視線與他對上時,卻只是對他眨了眨眼睛,並用右手指了指趙英華示意他繼續幹,李建德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吳佩芬安排好的,在幾個月來的朝夕相處後,她已經摸清了王秀雲的個性,她絕對不會在這樣的群交場合中第一個上陣跟老公幹給別人看,所以當王秀雲要李建德先跟她幹時,他儘管有些不好意思,但並沒有推辭而立即欣然接受。

果然在與李建德於她們面前上演火辣辣的春宮秀之後,王秀雲的慾情很快的就被挑起,這時候被安排在王秀雲身邊當暗樁的趙英華再適時出手,很快地就讓王秀雲掉進了色慾的陷阱中不可自拔,緊接著吳佩芬再從背後與王秀雲熱吻引開她的注意力,然後江映雪與楊淑芳趁虛而入,這天衣無縫的計畫,堪稱是史上最完美的情慾陷阱,讓李建德不禁大為折服!

於是,他就依照吳佩芬的指示抓住了趙英華渾圓的屁股發狠的死命肏幹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強大攻勢讓趙英華差一點招架不住而放聲盡情大叫:「啊…啊…啊…好硬…好粗…好燙…幹死我了…啊…啊…」

這一輪驚天動地的猛攻,很快的就讓趙英華潮吹而淫水狂噴,整個人渾身癱軟的趴在地上,王秀雲也被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見到江映雪與楊淑芳兩人竟然在舔她的乳頭,不由得大吃一驚問說:「妳們是誰…為什麼要舔我…?」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楊淑芳已經從她的胸前轉移陣地到她的臉腿間將她的陰部一口含住,讓她忍不住愉悅地哼出聲來:「哦…好舒服…」

吳佩芬打鐵趁熱親吻著她敏感的耳畔與脖子並柔聲說:「她們都是『自己人』,所以我今晚特別邀請她們一起來happy,秀雲,妳別生氣。」

王秀雲宛如一個女王般閉著眼睛享受著三個女人對她的服務,喘著說:「嗯…好…不過『自己人』是什麼意思啊?」

吳佩芬繼續吻著她的敏感處回答說:「意思就是阿德在很早以前就已經跟她們做過了,他很早以前就想告訴妳了,但怕妳會生氣,才特別要我安排今晚這個池邊派對,我幫妳介紹一下,現在正在舔妳胸部的是江映雪,正在舔妳下面的是楊淑芳,她們以前都是阿德的同事…」

王秀雲此刻已慾火焚身,因此聽了這些話果然如吳佩芬所預料的並沒有生氣,只是微喘著氣回答說:「這樣啊…她們兩人都是大美女呢…阿德這個大色狼果然很有一套…」

李建德見狀,心裡頭不禁暗自佩服吳佩芬的手段果然高明,三兩下就幫他搞定了王秀雲,就放心大膽的對王秀雲笑嘻嘻地說:「好老婆,妳老公我不但有一套,而且還有一根讓女人欲仙欲死的好棒棒呢,這一點妳應該最了解,現在妳老公我就要用我的好棒棒在妳面前幹淑芳了,妳要仔細看好喔…」

說著,他就握著沾滿吳佩芬與趙英華淫水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肉棒朝楊淑芳那早已春潮氾濫的肉穴「滋…」的一聲插了進去,先輕輕插了幾下試水溫,隨即逐漸加快頻率狠狠的肏幹起來,強烈的衝擊將她整個人差點招架不住,只能趴在王秀雲毛茸茸的下體放聲大叫:「啊…啊…啊…幹死我了…你今天怎麼那麼猛啊?啊…啊…啊…我真的會被你幹死…」

看著自己的老公現在就在自己下面幹著另一個陌生的女人,王秀雲在視覺與心理上再度受到強烈的刺激,而吳佩芬此時又吻上了她敏感的耳垂,讓她瞬間腦子一片空白,竟然就這樣當場潮吹噴了楊淑芳一臉淫水,而楊淑芳也在李建德的快攻下,被幹到也跟著潮吹,大量泉湧而出的淫水將李建德的下體弄得黏糊糊。

李建德將肉棒從楊淑芳的陰道拔出,站起身走到面紅耳赤的江映雪的身旁,牽起她的手讓她兩手撐在王秀雲身旁的餐桌上略微彎腰翹起屁股來,一縷黏稠如蜘蛛絲般的透明淫汁立即從他兩腿間的秘處滴了下來,很顯然的,她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著其他女人被幹早已春情勃發了,只不過個性內斂的她一直強行忍耐著。

因此,李建德不再讓她繼續辛苦的熬下去,單刀直入地將肉棒幹進了她飢渴的淫穴內,江映雪被幹得忍不住呻吟說:「嗯……阿德,你那根今天怎麼特別硬啊?」

李建德笑道:「因為今天晚上它身上已經沾滿了三個女人的愛了嘛,在三倍愛的力量下當然英姿勃發!」,這一句話讓吳佩芬、趙英華與楊淑芬三個人同時都臉紅了,但卻還是張大眼睛看著他緩緩地由慢而快「啪啪啪…」的幹著江映雪,火紅的粗大陰莖在江映雪濕滑的陰道如飛梭般快速地進進出出,也不斷地將乳白色的濃稠愛液帶出來滴落在地板上積成了一小灘水。

由於今天晚上總共有五個女人等著他幹,以一對五的李建德只能採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發動最快而最猛的攻勢,速戰速決的讓每一個被他幹的女人都得到滿足,所以江映雪在他這一輪猛烈的肏幹下,很快地就達到了高潮,雙腿發軟地癱坐在地上不住的喘著氣。

接連幹了四個女人後李建德已經渾身熱汗,他喘著氣對剛從高潮餘韻回過神來的王秀雲笑道:「輪到妳了,我的好老婆,好酒沉甕底,我把最精華的壓軸留給妳,開心吧?」,說著他就將王秀雲的雙腿向上推成M字型,再將他那已經沾滿了四個女人愛液的肉棒肏幹進王秀雲剛剛才潮吹過的濕淋淋淫穴內,王秀雲被幹的哼了一聲:「喔…真的好硬……」

李建德輕輕一笑說:「不硬的話,怎麼有搞頭?我可是為了今晚禁慾了十幾天了,從剛才一路征戰到現在都還沒有射過呢!」,隨即挺腰奮力的抽插起來,而楊淑芳與江映雪也靠了過來各挽著王秀雲的一條手臂親熱地與她熱吻,吳佩芬與趙英華表姊妹倆則是一人搓揉著王秀雲的奶子,另一人在李建德與王秀雲兩人交合處狂舔著。

生平首次受到如此五路夾攻的王秀雲哪禁得起這樣的「款待」啊?因此她不由得在李建德如狂風暴雨般的強大攻勢下被幹得胡言亂語的大叫著:「啊…啊…啊…幹死我…幹死我…快幹死我…好爽…好爽…真的好爽…啊…啊…」

受到她這麼狂放淫聲浪語的感染,其他四位女人竟然也相互愛撫著彼此下面那才剛被幹到來過一次高潮的淫屄,口中也發出了陣陣嬌媚的呻吟聲,交織成一首極盡荒淫之能事的大合唱!

看著眼前這五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就這樣在自己面前拋開平常的偽裝,與他一同競逐人間至高無上的極樂淫慾,已經征戰大半個晚上的李建德鼓起最後的餘勇咬緊牙關奮力衝刺的吼道:「幹死妳!幹死妳!幹死妳!」

忽然一股強烈的快感像電流般從脊椎襲向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趕緊將肉棒從王秀雲的陰道內抽出來,緊接著滾燙的精液就立即在王秀雲的小腹上噴灑而出,將王秀雲燙得瞬間再度達到高潮而二度潮吹,一直在交合處狂舔的吳佩芬就這樣被他們夫妻倆的體液噴了一整臉而狼狽不堪。

「呼…呼…呼…」李建德疲憊的喘著氣,雖然他感覺快虛脫了,但還是勉強彎下腰來捧著王秀雲的臉蛋與她舌吻,趙英華則趕緊轉移陣地蹲下來將他已經辛苦了很久、帶給她們五個女人欲仙欲死無限歡愉的肉棒一口含入口中溫柔的悉心舔食乾淨,楊淑芳見狀也立即靠過去與她搶食,而這又讓吳佩芬與江映雪也不甘示弱地加入戰局,演變成四個女人爭舔一根屌的混戰,結果在混亂中大家臉上都沾滿了李建德與王秀雲所射出的混合液,顯得淫糜至極!

李建德站直了身子,帶著充滿征服者勝利喜悅的微笑看著自己的妻子吃力地從座椅上站起來加入奪屌舔肉棒的大作戰,今晚他以一打五真的是讓他累壞了,但卻也體驗了從未有過的縱慾快感,身為男人有幾個能夠像他一樣享有如此的夜宴狂歡?如此人生,夫復何求!
2020-12-3 00:4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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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淫亂雙面嬌娃
吳佩芬精心安排的泳池畔夜宴群交成功的將李建德最後的秘密向王秀雲攤牌後,沒多久李建德就更進一步的將他已經與江映雪有了一個女兒一事向王秀雲坦白,讓他感到意外的是王秀雲不但沒有大發雷霆,反而還喜孜孜的要李建德找個時間帶她去看小潔。

李建德拗不過她只好答應,在與江映雪溝通後,便約了個星期六的下午由江映雪帶著小貞與小潔到一家速食店吃點心時,他們夫妻倆再假裝與她們母女三人不期而遇,在自然而然的氣氛下五個人同桌共餐,當王秀雲看到小貞與小潔姊妹倆時,一直期盼能夠生個女兒卻始終無法如願的她忍不住讚嘆:「長的好漂亮喔,跟媽媽一樣漂亮,真的讓人好羨慕!」

自己的兩個女兒受到這樣的讚美,江映雪高興的笑逐顏開,而王秀雲熱情又健談的個性,很快的就跟小姊妹倆打成一片,簡直跟母女一樣親!如此和樂的情形李建德總算真正放下心來,雖然他對於王秀雲寬容富人情味的個性非常了解,但是對於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偷生孩子這種事情絕大部分的女人都很難容忍,如今王秀雲不但大度的接受了小潔,更對小貞這一個從小就沒有爸爸的可憐小女孩心疼不已,都讓李建德與江映雪感動莫名。

在擺平了潛在的家庭危機後,李建德終於能夠把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事業上,雖然營造業不外乎就是按圖施工,已經有多年施工監造經驗的他要管理一個工地並不困難,真正麻煩的部分在於他所負責管理的工地位於都市鬧區內而動見觀瞻,總是不時得和各種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協調,黑道上的兄弟上門來賣「兄弟茶」故不用提,許多民意代表假借處理民眾陳情之名行勒索之實,更是早已見怪不怪。

在李建德的經驗中,他不怕遇到那種單刀直入向他索取好處的老油條,他最怕遇到的是政壇新秀。因為老油條們在政壇打滾多年,知道凡事都該適可而止不能夠太過分,相反的,那些政壇新秀們雖然不乏想把事情妥善處理的人,但卻也有不少總是滿口仁義道德遇到事情只會打高空,往往為了求表現博取媒體關注,抓到別人一點小辮子就窮追猛打,而且還鐵板一塊的毫無妥協餘地,以至於常把原本的小事搞得不可收拾的麻煩製造者。

偏偏台灣在2014年爆發「太陽花學運」後,政壇出現了一批年輕新秀,這些人比起他們的前輩更愛表現,也更擅長透過網路行銷將政治網紅化來為自己創造網路聲量成為政治資本。於是,台灣政壇上就這樣冒出了一堆「素人從政」的「戰神」、「女神」,不時搞網路直播來吸引社會大眾的眼球,除了滿足選民們膚淺的追星慾以及成就他們個人的名聲外,到頭來只是將事情搞得完全失焦而一事無成!

這一天下午李建德就為了公司所參與的一件都市更新建案,和已經升上總公司開發部副理的趙英傑一同前往里民活動中心出席了一個新科女議員鄭詩欣的協調會,這一位鄭詩欣在當上女議員之前就以積極參加勞工運動而在社會上小有名氣,由於個子嬌小長相甜美,所以在網路上被一些阿宅們捧為「工人女神」,在選上議員後更因為在市議會中問政犀利作風剽悍,贏得了「小辣椒」的稱號,因此李建德在開會前特別提醒趙英傑既然當上了「副理」,就要做好「負責被修理」的準備,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動氣。

果然不出所料,這個女議員會議才剛開始就劈哩趴啦的將代表公司出席的趙英傑臭罵了一頓: 「你們這些建商就是因為有政治勢力當靠山,才會這麼樣明目張膽的仗勢欺人強奪小老百姓安生立命的家!我身為市議員,絕對不允許你們這樣胡作非為,今天的協調會你們一定要給我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案,不然我絕對不會跟你們善罷甘休!」

趙英傑趕緊陪笑說:「鄭議員您言重了,我們公司只是響應政府政策辦理這一個都市更新案,這個社區的房子都是五十年以上的危老建築,台灣又是個位處地震頻繁的太平洋火環帶,不論是為了市民們的安全還是提升生活品質,都到了非辦理都更不可的地步了,我們公司也都已經準備了安置住宅與房租補貼等優惠條件提供鄉親們在都更期間臨時居住之用,整個社區我們大部分都協調好了,只剩下五戶還在談…」

他的話還沒說完,鄭詩欣卻厲聲的怒斥打斷說:「你不必廢話那麼多!這些話在之前的幾次協調會中我已經聽過幾百遍早就聽膩了,今天在眾鄉親面前我只要你們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對於最後的那五個未同意戶,你們到底有沒有誠意要解決?」

趙英傑笑道:「我們當然有誠意,不然今天怎麼會來開會呢?」

鄭詩欣仍然一臉冷峻的說:「好,既然你說有誠意,納今天你就立刻在這邊承諾,同意給這五戶多一倍的租金補償,不然就是提供給他們低於其他住戶一半的優惠價格承購都更後的新房子,大丈夫同意的話就只要一句話,不同意的話就拉倒!」

趙英傑急忙說:「那怎麼行?如果我做出這樣的承諾,其他的同意戶肯定會認為之前接受我們的條件都是傻瓜,絕對會回過頭來要我們比照辦理,到時候可就沒完沒了…」

鄭詩欣杏眼圓睜的拍桌站起身來咆哮:「叫你不要廢話那麼多,你還跟我說這些五四三的幹嘛?婆婆媽媽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根本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今天的會我看也別開了!」

說完鄭詩欣就推開椅子作勢要離去,趙英傑則是氣的臉色鐵青拳頭緊握咬牙要回嗆,坐在一旁的李建德見狀趕緊輕拍他的肩膀低聲安撫說:「忍耐一下,一切都是為了公司…」

趙英傑這才趕緊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勉強將滿肚子的怒火強行按捺下來,而李建德則趕忙起身追上去堵在鄭詩欣面前陪笑說:「鄭議員,您別生氣嘛,有事情大家可以慢慢再商量,來來來,先坐下來喝個茶,大家再聊聊嘛。」

鄭詩欣冷冷地望了他一眼說:「你是誰?」

李建德笑著回答說:「真的很抱歉,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李名建德,是公司的工地主任,我負責的其實是在這附近另外一個工地的施工,因為以前我曾和趙副理一同共事過,所以公司今天才特別要我過來幫忙。」

鄭詩欣冷冷地說:「原來如此,既然你負責的是另外一個工地,跟這一個都更案就沒有關係,那就沒你的事,趙副理剛才話已經說的那麼明白,再談也是浪費時間而已,沒什麼好談的了,麻煩借過一下…」

雖然遭到鄭詩欣如此不禮貌的對待,李建德還是維持著笑容說:「不談也沒關係,但現在已經快七點了,好歹也讓我借用您的名義請大家吃個飯吧,相逢即是有緣,大家一同吃個飯交個朋友,對您來說這也算是一種選民服務,您說是吧?」

這一番話果然成功的讓鄭詩欣的神色緩和了下來,雖然她沒有答腔,但從她的態度看來顯然已經同意了,李建德大喜過望,立即轉身對在場的人說:「各位鄉親,時間不早了,今天大家難得共聚一堂,鄭議員邀請大家一同到附近的『海霸王餐廳』吃晚飯,麻煩請賞個光,來來來,都請往這邊跟著我一起走!」

於是他們一行總共將近二十人的隊伍就浩浩蕩蕩的穿街過市步行了約十分鐘左右來到了「海霸王餐廳」,由於人數眾多,李建德索性訂了個包廂讓大家能夠聚在一起盡情的痛快暢飲聊天,同時包廂內還設有投幣式點唱機,讓客人自行點歌來唱個過癮。

剛出社會時李建德對於職場上交際應酬並沒啥興趣,他總認為凡事都該公事公辦盡快解決就好,沒必要浪費時間在吃吃喝喝上,但隨著年紀增長社會歷練多了之後,他才發現適度的交際應酬其實真的有必要,尤其是在談判桌上大家堅持己見造成無法化解的僵局時,若是能夠轉移陣地到餐桌上,幾杯酒水下肚後大家放鬆心情,許多無謂的堅持往往都能夠就此放下而讓事情出現轉機。因此,在當上工地主任後,如果有難以透過談判解決的問題,他就會請對方吃飯,在彼此杯觥交錯之間,將事情完滿解決。

所以這一次他才會故技重施,而效果也確實非常好,在席間李建德採取各個擊破的策略逐一和每一個不同意戶博感情,趙英傑見了立即心領神會也如法泡製,他的個性本來就豪爽又善飲,在他高明的交際手腕與好酒量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每一個不同意戶都和他變成了好朋友,原本鐵板一塊的態度逐漸軟化,他有信心絕對能夠讓這些不同意戶改變立場同意參與都更,但是他心中另有盤算,因此不急著立即出手。

當他再度向鄭詩欣敬酒時,鄭詩欣已經有三分醉意,滿臉通紅的對他呵呵笑道:「趙副理,你很行嘛,人家宋太祖是杯酒釋兵權,你是杯酒搞定釘子戶!」

趙英傑笑道:「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政治是一門專業,與民眾溝通協調這些事情,還是要拜託議員您多多幫忙才行,萬事拜託了。」,說著他還恭恭敬敬的向鄭詩欣一鞠躬。

鄭詩欣笑道:「放心吧,服務選民本來就是我們民意代表的職責,你不需要拜託我…話說回來,你還真會說話呢,像你這樣長得帥又多金又會說話,身邊一定有不少女人吧?呵呵呵…」

幾個小時前鄭詩欣還在會場上還殺氣騰騰的咄咄逼人,現在卻像個老朋友一般跟他開起了這樣的玩笑,如此判若兩人的巨大反差讓趙英傑有些意外,但嘴巴上卻還是笑說:「哈哈哈…讓議員您見笑了,以前年輕時我確實是到處魚肉鄉民荼毒百姓,但結婚後老婆管得嚴我就一直都很乖啦,而且我年紀已經老大不小了,必須留點名聲給人探聽。」

這一番話讓鄭詩欣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哈哈哈…你還真幽默呢,懂得幽默的男人最迷人了,你一定有很多女人,不要否認!」

說這話時她還一邊撥著頭髮,一邊笑吟吟的兩眼盯著趙英傑,將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這一切都讓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李建德看在眼裡,心裡頭暗暗覺得有趣,在出社會後打滾多年,他見識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厚臉皮的花痴,但是像鄭詩欣這樣一喝酒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甚至於在明知對方是有婦之夫還是完全不管自己的身分照樣賣弄風情勾引對方,他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

原本他還打算繼續在一旁看好戲,但是看到趙英傑那一副窘迫的模樣,不禁有點於心不忍,於是趕緊出手為自己的哥們解圍說:「議員您似乎有點醉了,已經九點了,鄉親們也喝得差不多都說要回去了,今天是不是就到此為止改天再敘,您說好不好啊?」

鄭詩欣望了他一眼呵呵說:「誰說我醉了?我才沒醉,咱們繼續喝,不醉不歸…」

對於像她這樣藉酒裝瘋的人李建德已經見多了,所以他很清楚繼續跟她爭論下去絕對只是沒完沒了白費力氣,因此他笑道:「OK,我們換個地方續攤,鄉親們都要回家了,餐廳的員工也在等著幫我們整理收拾準備打烊了。」

這一番話總算是讓鄭詩欣聽進去了,李建德趕緊去結帳,但出了餐廳外才發現鄭詩欣竟然只有自己一個人單刀赴會,問起她來,她才笑說:「今天有好幾個會要開,我的助理們都去參加別的會了,這邊我自己來。」

李建德不禁嘆道:「當民意代表為民服務真的很辛苦呢,那就請搭我們的車吧。」,鄭詩欣對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於是李建德趕緊將車開過來,趙英傑拉開後車門請鄭詩欣入座後正想關上車門自己去坐前面的副駕駛座時,想不到鄭詩欣卻呵呵笑說:「怎麼了,怕我吃了你嗎?不敢跟我一起坐?」

趙英傑尷尬的笑道:「不是啦,我只是想讓您一個人坐後座會比較舒服,如果您不介意的話,那我坐後座了。」

鄭詩欣拍手哈哈大笑說:「快來快來,姊姊等妳喔。」

從後照鏡看著她酒後越來越放蕩的言行舉止,李建德望了趙英傑一眼心裡面暗笑道:「這下子你慘了!」,趙英傑無奈地對他苦笑,硬著頭皮坐進後座。

看著他一副好像是要上刑場可憐兮兮的模樣,李建德差一點忍不住笑了出來,趕緊深呼吸一口氣正色問道:「要去哪呢?」

鄭詩欣回答道:「到我家去吧,在士林基河路上,我家藏了不少酒,咱們可以喝到天亮!」

李建德大驚問道:「我開車欸,我也要喝嗎?」

鄭詩欣輕蔑的哼了一聲冷笑說:「開車又怎麼樣?喝醉了大不了就睡我那兒就是了,怕什麼?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了你怕什麼?你還是男人嗎?剛剛可是你自己提議說要續攤的喔。」

這下子換李建德傻眼了,他從後照鏡發現趙英傑嘴角忍不住上揚,顯然是在暗自竊笑,剛才他才在心裡面為趙英傑的窘態偷笑,想不到馬上就輪到他了,這算是現世報嗎?

只不過趙英傑才得意不到幾秒鐘,鄭詩欣就忽然把她的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嫩腿跨在他的大腿上,讓他再次犯窘的吶吶問道:「議員,請問這是…」

鄭詩欣像個霸道的專制女王般斜倚在後座似笑非笑的望著他說:「我今天四處做選民服務東奔西跑了一整天,兩腿痠死了,麻煩你幫我按摩一下。」

趙英傑面紅耳赤的說:「可是這…」

鄭詩欣呵呵笑說:「你沒幫女人按摩過大腿嗎?這可是許多男人求之不得的呢!」

遇到這樣令人哭笑不得的女人,趙英傑這一次真的是被吃得死死的完全無計可施,只好乖乖地幫她按摩大腿,隨著他的每一個揉捏,鄭詩欣就發出極為誘惑的輕哼:「嗯…嗯…好舒服,你真會按…嗯…嗯…嗯…對…就是那裏…再用力一點…」,搞得趙英傑心猿意馬。

更要命的是鄭詩欣不時還會隨著他的按摩輕輕地抬起腿來,讓趙英傑瞥見她大腿交會處那塊被黑色絲襪以及紅色蕾絲三角褲所包覆著的肥美陰部,聽覺與視覺的雙重刺激讓原本心無邪念的他在不知不覺間浮想聯翩,肉棒因而在西裝褲內悄悄的變硬抬起頭來,隔著褲子和鄭詩欣柔軟的嫩腿親密接觸。

李建德坐在前面的駕駛座盡可能的集中精神開車,耳朵卻還是忍不住聽著後面的對話,想笑又不敢笑得忍得非常難過,好不容易總算把車開到了鄭詩欣所住的一幢十二層大樓的大門前,鄭詩欣這才將她的兩條腿從趙英傑的大腿上抽回來坐正,再按下電動車窗對前來詢問的大樓保全說:「他們是我的朋友,麻煩你開門,謝謝。」

保全點點頭立即按下停車場的大門讓他們的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李建德在鄭詩欣的指引下小心的將車停到來賓停車位,三人下車後就跟著鄭詩欣搭電梯直達八樓她的家中,一進到屋內關上了門,鄭詩欣又領著他們往裡面走來到了一間家庭小劇院,裡面有一台五十二吋大液晶螢幕電視以及全套的立體環繞音響組與點唱機,鄭詩欣請他們兩人入座後又到廚房端了三瓶的紅酒以及幾盤的小菜進來,顯然她今晚真的準備要在家裏面跟他們兩人續攤好好的大醉一場了!

鄭詩欣將電視與點唱機都打開準備妥當後對他們兩人說:「你們先喝點酒點歌來唱,我稍後就進來。」

趙英傑有點不安的問道:「這樣好嗎?現在已經快十點,不會吵到妳的家人與鄰居嗎?」

鄭詩欣笑道:「這房子只有我一個人住,我這間家庭劇院有裝吸音板,絕對不會吵到別人,你們就放心地盡情歡唱吧。」

趙英傑與李建德這才放心的點歌來唱,兩人各自唱了三首歌後,鄭詩欣才開了門走了進來,兩人轉頭一看頓時都呆住了。原來,鄭詩欣居然身穿一襲半透明黑色薄紗連身洋裝,在昏黃的燈光下她裡面所穿的全套紅色性感內衣若隱若現,更將她曲線玲瓏的完美身材襯托的萬分誘人!

對於能夠吸引眼前這兩位帥男火熱的目光,鄭詩欣頗為得意,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容,故意擠入他們兩人中間的座位一屁股坐了下來說:「怎麼啦?沒看過女人嗎?怎麼不繼續唱歌了?你們不唱的話,那就換我唱了。」

說著她拿起遙控器將李建德唱到一半的歌曲切掉,插播了一首張惠妹的《卡門》,當音樂聲響起時,她忽然從茶几底下拿起了一把歐洲宮廷風格的復古黑色蕾絲摺扇半遮著臉輕輕搧著,然後像一隻花蝴蝶一邊在他們兩人身邊繞著載歌載舞的唱了起來:「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她除了隨著歌曲節奏跳舞外,更不時一會兒把腿勾在趙英傑的大腿上,一會兒又繞到李建德的身旁用她兩顆軟綿綿的奶子在他的手臂上輕壓,極盡挑逗誘惑之能事,加上從她身上所飄來的陣陣高級香水味,三兩下就把兩個男人搞得坐立難安,不約而同的在褲子內搭起了一座小帳棚雙雙向她舉「槍」致敬,雖然從鄭詩欣所唱的歌詞內容以及肢體語言看起來,很明顯的是存心勾引他們兩人,但是礙於對方是市議員,與她又是今天才剛認識不久完全不知道她的葫蘆裡究竟是在賣什麼藥,所以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的靜靜看著她的表演。

相對的,鄭詩欣的動作卻是越來越火辣,而且她所穿的黑色薄紗洋裝也在她的勁歌熱舞下胸前的衣襟逐漸敞了開來,讓她那一對被紅色胸罩高高托起頗有分量的白皙碩乳大膽地在他們兩個大男人面前晃著,他們兩人看得口乾舌燥,趕緊拿起茶几上的紅酒杯相互舉杯後就一口乾了。

鄭詩欣見狀也拿起了自己的紅酒杯然後隨著音樂的節奏一個優美的轉身,當著他們兩人的面強勢的將她的右腳高高的踏在茶几上,再優雅地舉杯緩緩地將紅酒乾了,望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兩眼發直不約而同將視線集中在她兩腿間被輕薄的紅色蕾絲內褲緊緊包覆著彷彿快脹破的肥鮑,她帶著得意的微笑問:「好看嗎?你們看夠了沒?」

李建德與趙英傑這才如大夢初醒發現自己失態趕緊異口同聲的道歉說:「啊…真是對不起…」

看著他們的窘態,鄭詩欣忍不住哈哈大笑說:「你們是雙胞胎嗎?不然怎麼講話都一模一樣,還一個字不差呢?」

李建德與趙英傑面面相覷的互相對望了一眼,轉頭又再度異口同聲回答說:「不是…」

鄭詩欣拍手哈哈大笑說:「瞧你們兩人不但說話異口同聲,身高與容貌也長得差不多,連有色無膽的模樣也是一模一樣,還說不是雙胞胎?是不是該回去問問妳們的父母親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哈哈哈…」

然後她拿起酒瓶快速的將三個人的酒杯都斟滿紅酒,對他們兩人舉杯致意後,就立即一飲而盡乾杯又轉身繼續唱歌跳舞:「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棄,不怕你再有魔力…」

一整個下午鄭詩欣都一直對他們頤指氣使,早已讓李建德與趙英傑累積了一肚子的怨氣,現在又被她以充滿挑釁的言語與歌詞刺激,還拿他們的父母開玩笑,一向性格溫和的李建德再也忍不住的緊握著拳頭對她怒目而視,趙英傑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畔低聲說:「別生氣,忍耐一下,一切都是為了公司…」,並舉杯與他對飲,李建德一把無名火才沒有爆了開來。

而鄭詩欣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肆無忌憚的放浪形骸一邊跳著充滿性暗示的艷舞,一邊唱道:「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氣,我要是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裡…」

隨著強烈的音樂結尾,她忽然一個轉身仰躺在李建德的懷裡,兩條粉嫩的細腿則像剛才她在車子內一般擱在趙英傑的大腿上,完全不在乎趙英傑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軟嫩的肥美鮑魚看,醉態可掬的伸手輕撫著李建德的臉龐吃吃笑道:「帥哥,怎麼了?這樣子就生氣啦?開個玩笑而已嘛。」

面對這麼樣一個借酒裝瘋的女人,李建德心裡面實在厭惡到了極點,正想將她推開,不料鄭詩欣忽然兩手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將她兩片充滿濃濃酒味的火熱紅唇貼上了他的嘴巴,同時還張開雙腿勾住趙英傑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拖到她的下體,由於用力過猛趙英傑的鼻子就直接頂在她的陰部肉縫上,一股混合著香水味與輕熟女微騷氣息立即撲鼻而來,這讓趙英傑終於再也忍不住粗暴的一把將她的紅色性感內褲扯下來,以兩手將她的雙腿大大拉開,將嘴巴貼上她那長滿了黑色濃密陰毛彷彿穿了一件黑色蕾絲內褲般的陰部瘋狂舔了起來,讓她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舒爽的輕嘆了一聲:「嗯…好爽…」,兩臂更用力的緊緊將李建德纏住不讓他掙脫。

既然鄭詩欣都主動攤牌,而趙英傑也捨命陪慾女,李建德就不再客氣了,平常他對女人一向都尊重有加,但遇到像鄭詩欣這種仗著議員身分就囂張跋扈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的女人,他就會忍不住想給她一頓粗飽,於是他粗魯的將鄭詩欣的胸罩扯掉丟到一邊,然後兩手左右開弓各自抓住鄭詩欣的一個奶子用力的揉捏,還低下頭來輪流吸吮她兩顆淡褐色的乳頭以牙齒咬住拉扯,讓鄭詩欣痛得哇哇叫,但卻也給她帶來被凌虐的另類快感而淫水直流,將在她下體埋頭狂舔的趙英傑沾得整張臉黏糊糊。

看到鄭詩欣一副欠幹的騷浪媚態,趙英傑也不再浪費時間舔屄了,他起身將迅速的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都脫光,扶著像一尊高射炮般高高朝天舉起的肉棒對準了鄭詩欣的水濂洞插了進去後便快速地擺動腰部抽插了起來,將鄭詩欣幹得淫叫連連:「啊…啊…啊…好粗好硬喔…真爽…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啊…啊…啊…」

李建德趕緊也將自己脫光,然後一把揪住鄭詩欣的頭髮再將他怒氣沖天的肉棒蠻橫的塞進鄭詩欣的口中一塞直達咽喉,頂得她反射性的乾嘔了幾聲,惡狠狠地瞪著正將她的嘴巴當成陰道肏幹的李建德,但是她無法擺脫李建德的壓制,嘴巴又粗大的肉棒塞滿,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唔…」聲來表達抗議,嘴角更被李建德的肉棒幹得沾滿了唾液泡沫,模樣狼狽到了極點。

趙英傑笑道:「兄弟,交換一下吧,也讓我來幹一幹這個破麻的淫嘴,平常她嘴巴這麼秋一開口就要罵人,喝了酒後馬上變成另一個樣主動找男人幹她,是該讓她好好嚐一嚐男人的滋味,順便也讓她吃一點自己的淫水!」

李建德笑道:「好,反正我也幹膩了她的賤嘴了,正想換換口味,用我的懶叫好好的教訓一下她的臭雞掰呢。」

趙英傑大笑說:「哈哈哈…難得聽到你罵髒話,可見得你也早已不爽她到了極點,不過這個破麻的雞掰不但不臭,而且剛才她還自己跑去洗得乾乾淨淨並且噴了香水,現在連屁眼也都完全沒臭味,可見得她早就已經做好準備要給我們好好幹得過癮了!」

於是兩人同時將肉棒分別從鄭詩欣的嘴巴與陰道抽出來,鄭詩欣才得以稍喘一口氣,但李建德與趙英傑交換了位子後立即將各自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巴與陰道內,她上下兩張嘴再度被塞的滿滿,並在兩個男人粗野的肏幹下發出唧唧聲,淫水與口水像山洪暴發一般不斷的滲流而出,雙乳則是被趙英傑的大手粗暴的死命搓揉,這種幾近凌虐的高強度性交,果然讓喜歡「吃重鹹」的鄭詩欣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兩眼翻白口中發出不知所云的嗚咽聲、有如尿失禁一般淫水狂流。

趙英傑將沾滿口水的肉棒從她的口中抽了出來對李建德說:「這個破麻已經被我們幹得爽翻天了,絕對不能夠讓她這麼好過,你抱著她躺下來從下面繼續幹她的雞掰,我要從後面幹她的屁眼,好好的懲罰她一下!」

李建德笑道:「好,這種欠人幹的賤人就是要好好調教才會乖。」

說著他就雙手環抱著仍處於高潮後失神狀態的鄭詩欣向後躺了下來,以女上男下的姿態從下面幹她,而趙英傑則是將她渾圓白嫩的屁股抬高,握著濕淋淋的肉棒抵住她沾滿淫水的屁眼後就奮力地往裡面插,劇烈的疼痛讓鄭詩欣頓時清醒了過來連忙喊道:「不要…那個地方不行…哎喲…好痛…快抽出來…屁眼會裂開…」

趙英傑咬緊牙關繼續往前強行闖關,但鄭詩欣緊迫的括約肌有如一個鐵箍般緊緊地將他的龜頭勒住不讓他繼續前進,趙英傑只好用力的掰開她的兩片屁股才能再將龜頭稍稍插入一些,而鄭詩欣卻已經被他幹得臉色發白冷汗直流的不斷求饒說:「好痛…真的好痛,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唔…嗯…」

但趙英傑卻對她的哀號卻完全充耳不聞,仍然一公釐一公釐的持續往前推進,在使盡吃奶的力氣後終於將整個龜頭完全塞了進去,一陣豁然開朗的感覺讓他趁勢將整根肉棒全都插到底,鄭詩欣大叫一聲:「哎喲…痛死了!」,雙臂緊緊地將李建德抱住,將他整個頭埋進自己軟綿綿的兩顆大奶之間,讓他不得不暫停抽插。

而成功達陣的趙英傑也停了下來享受著被女人直腸緊緊包覆住的快感,他與李建德隔著薄薄的腸壁與陰道壁,能夠感受到對方又粗又硬的肉棒正在緩緩地隨著脈搏跳動著,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覺,真的是生平首次體驗到,台灣俗話說:「拍虎掠賊也著親兄弟」,他和李建德雖然不是親兄弟,這個時代也不可能有老虎讓他們打,有賊給他們抓,但絕對是需要對方這種比親兄弟的感情還要好的哥們狼狽為奸,才能夠像現在這樣一起玩同一個女人,盡情地打炮抓奶!

在休息了片刻後,趙英傑發覺鄭詩欣的屁眼似乎已經適應了被他的肉棒插著而逐漸鬆了開來,便對李建德說:「看來這個破麻已經慢慢適應了同時被我的金箍棒幹屁眼被你幹雞掰了,可以開始動起來幹他了。」

李建德吐出了鄭詩欣被他含在口中的奶子笑道:「好,這一次咱們一定要將她『把爾幹半倒』,讓她爬不起來!」

趙英傑大笑說:「哈哈哈…『把爾幹半倒』,你真是太有才華了!」

於是兩個身材魁武的大男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將嬌小的鄭詩欣夾在中間成為一個「嬲」字,兩根粗大的肉棒立即像活塞一般很有默契地分別在她的陰道與直腸中一進一出,幹得她忍不住又狂叫起來:「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喔…我都不知道原來同時被幹雞掰跟咖噌原來這麼爽…真的是愛死你們了…用力…再用力…把我給幹死…啊…啊…啊…」

趙英傑一邊用力的幹著她的屁眼,一邊朝她白皙渾圓的屁股「啪!」的一聲狠狠地拍了下去留下了清清楚楚的紅掌印吼道:「好,我們就如你所願的幹死你這個破嘛!」

說著就快速地擺動腰部奮力抽插,致使李建德也不得不立即跟進,努力的由下而上的狂肏著鄭詩欣淫水滔滔不絕的陰道,在這兩個壯漢的狂姦下,鄭詩欣徹底變成了淫亂的母獸放聲尖叫:「啊…啊…啊…好爽…好爽……用力…用力…再用力…把我給幹死…啊…啊…啊…」

像是受到她淫叫的鼓勵一般,李建德雙手緊抓住她的奶子咬牙猛幹說:「幹死你!幹死你!幹死你這個欠人幹的破嘛!」,而趙英傑也抓住她的屁股猛幹著她的屁眼吼道:「好,我就幹死你這個賤女人!」

三人已經混戰了快一個小時,全身都熱汗淋漓,毫無理智與羞恥心的滿腦子只想著燃燒所有的能量追求更高境界的性快感,在三人如野獸般的嘶吼聲中,兩個男人的肉棒終於脹到了最大的極限,雙雙在鄭詩欣的體內射出滾燙的熱精,將她再次推升到另外一個高潮而暈了過去,李建德與趙英傑則仍然一前一後維持插著她的姿勢不動,不停的喘著氣。

望著鄭詩欣背後疲憊至極神態萎靡的趙英傑,李建德忽然想起了趙英傑的妹妹趙英華總愛戲稱他「表哥」,如今卻萬萬沒想到誤打誤撞的跟趙英傑真的變成了幹同一個女人的「表兄弟」了!

人生就是這麼不可思議,誰都無法預料得到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不可預知,才會讓每一天都充滿了驚奇與驚喜,讓人對生命更加眷戀吧?
2020-12-16 16:5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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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朋友的情婦大家騎

與趙英傑聯手幹翻了鄭詩欣這個淫亂的政壇雙面嬌娃後,原本一度卡關的都更案忽然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毫無阻礙的順利推進,趙英傑與李建德心裡面都非常清楚,這除了是上一次會後邀請所有不同意戶餐敘的策略奏效外,鄭詩欣的協調必然也發揮了臨門一腳的效果。


雖然這個都更案後續的發展已經沒有李建德的事了,但畢竟是他曾經參與過的案子,所以他忍不住好奇想一探究竟,於是經過了一番旁敲側擊,果然從所有不同意戶口中獲得證實了鄭詩欣確實在翌日就積極地說服他們改變立場,雖然這五戶在吃過那一頓飯後態度已經有所軟化,但是趙英傑堅持不能夠再給他們額外的優惠條件以免其他的同意戶群起效尤,所以讓事情又再度陷入僵局,最後鄭詩欣建議趙英傑提供這五戶仍在學的子女暑期到公司打工實習,如果表現良好將來畢業後就由公司聘為正式員工,趙英傑覺得這個方案有可行性,於是在獲得公司高層同意後就予以採納,雖然這五個不同意戶沒能在都更案爭取到更多的優惠,但自己的子女將來有機會進入大公司任職,還是讓他們覺得相當值得,便都歡天喜地的簽署了都更同意書。


既然是得到鄭詩欣的幫忙才得以圓滿解決了這一個多年來一直懸而未決的問題,自然也該禮尚往來對她有所回饋,於是趙英傑就自掏腰包拿出了五十萬元,請律師以政治獻金的名義捐給鄭詩欣,除了答謝她的協助外,也有藉此對於他在那天晚上以幾近強姦的方式將鄭詩欣的屁眼開苞給予補償的用意,另外,他也想藉此建立政壇上的人脈,以便將來在必要時能夠有利於事業的拓展。


於是他另外又打電話給鄭詩欣約她吃飯,鄭詩欣也爽快的一口答應,但卻要求李建德也必須陪同。


趙英傑半開玩笑的問她說:「怎麼了,妳又想一邊唱《卡門》一邊跳舞給我們看了嗎?」


讓他大感意外的是,鄭詩欣不但大方的承認,還在電話那頭以充滿誘惑性的口吻反問:「是啊,難道你們不想看嗎?」


趙英傑忍不住哈哈大笑說:「當然想看啊,要不要我多找幾個觀眾一同來捧妳的場?」


鄭詩欣啐了一聲說:「不需要了,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人來瘋嗎?有你們兩人就夠了!」


趙英傑一想到她那天晚上被他與李建德前後夾攻輪姦時風騷淫蕩的模樣,西裝褲內的肉棒就不由得迅速充血硬了起來,雖然他年輕時非常風流玩過不少女人,但在結婚後他就收起玩心,當個稱職的好丈夫、好爸爸,不過上一次他和李建德意外的與鄭詩欣演出激情三人行後,沉寂已久的玩心要再度被喚醒,一個計畫在他的心裡面逐漸浮現,於是他立即打電話給李建德約他出來商量。


在下班後兩人在河濱公園碰面,趙英傑對他說:「上一次那個破麻被我們兄弟倆幹得意猶未竟,要找你跟我再玩一次,我一位前女友在開私人招待所,我已經連絡過她,她同意跟我們三人來個4P大亂鬥!」


李建德有些遲疑的問:「這樣子好嗎?她是你的前女友欸。」


趙英傑笑道:「有什麼關係啊?平常大家都為工作與家庭做牛做馬忙得團團轉,總是要找個機會好好的放鬆一下自己,反正她又不是我老婆,你沒聽過嗎?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情婦大家騎嘛!」


趙英傑忽然冒出了上個世紀九○年代香港電影《跛豪》呂良偉這一句廣為人知的台詞,李建德忍不住笑了出來,但他還是猶豫不決的說:「是沒錯,可是…」


趙英傑拍著他的肩膀大笑說:「你是擔心會中標嗎?放心,她身體很乾淨,絕對沒病,我可以保證,如果你擔心的話,我還可以叫她去醫院徹底檢查一下並請醫生提出檢驗證明,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看趙英傑這樣拍胸脯保證,李建德這才不得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他倒不是如趙英傑所認為的擔心會染上性病,而是因為在那天跟趙英傑一同肏幹鄭詩欣後,忽然想到他已經和趙英傑的妹妹趙英華早就偷偷發生性關係,已經讓他覺得自己很過分了,如今趙英傑又要他一起玩自己的情婦,這在道德上實在讓他有點良心不安,而且,他現在已經有五個女人隨時可以讓他充分享受齊人之福,實在沒有必要再玩別的女人。


只不過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他既然已經答應了趙英傑,兩天後他只能硬著頭皮開車載著趙英傑與鄭詩欣一同前往台北市信義區一幢不起眼的大樓赴約。在下車後,李建德與鄭詩欣跟著趙英傑從大樓地下停車場搭電梯直上位於十二樓的私人招待所,趙英傑立即按門鈴說:「是我,我們都到了!」


大門立即打開,招待所內一位穿著tiffany藍色絲質晚禮服,精心打扮年約三十多歲的女子笑容可掬親切的向他們九十度鞠躬說:「歡迎光臨!」,當她直起身子的那一剎那,李建德驚訝得差點叫了出來。原來,她不是別人而是在多年前與李建德在老杜所舉辦的KTV網聚上萍水相逢,然後兩人於散席後春風一度,之後就一直沒再連絡的傳播妹Maggie!


如今多年後再度重逢,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在這樣的場合中,李建德真的是尷尬到不行,而Maggie見到他時也是臉色一變,但隨即又若無其事地對他與鄭詩欣親切微笑說:「鄭議員、李先生你們好,久仰了,快請進!」


趙英傑哈哈大笑說:「Maggie妳真的是對他們久仰了,還是我太久沒來所以妳『久癢』了?」,說著就一把將她緊緊摟住旁若無人的滋滋地與她舌吻了起來,雙手還不安分地在她的背部與臀部愛撫著。


Maggie與他吻了一陣子後才趕緊將他推開整理了一下衣服說:「要死了,鄭議員和李先生在這邊,你就這樣子亂來,真的一點禮貌都不懂!」


趙英傑哈哈大笑說:「想妳嘛,咱們已經有五年沒見面了吧?老情人再度見面總是要親熱一下囉,再說,今天我帶他們來妳這邊就是要一起痛痛快快的happy啊,既然人都來了,大家就沒有必要那麼拘謹,妳應該都讓其他員工下班了吧?」


Maggie嫣然一笑說:「當然,我一切都依照你的吩咐準備妥當了,別站在這邊只顧著說話,快到裡面大家邊吃飯邊聊吧。」


於是大家就跟著她前往最裡間大約五坪大的豪華沙龍,只見擺在全套的黑色高級牛皮沙發中間是一張原木長條茶几,桌面已整整齊齊地排列著龍蝦鮑魚干貝海鮮拼盤、夏儂無花果嫩煎鴨胸、油封羊肩肉、時令水果…等十幾道精緻美味的菜色,以及六瓶高級法國進口紅酒,在浪漫又帶著些許曖昧的燈光下,讓人看得忍不住食指大動。


Maggie帶著淺淺的微笑優雅地斟了四杯紅酒遞給每一個人後舉杯說:「我敬各位,今天我真的很高興大家的蒞臨,乾杯!」


李建德趕緊跟著趙英傑與鄭詩欣一同舉杯說:「乾杯!」,然後大家一飲而盡,不擅飲酒的李建德臉色立即微微泛紅。


鄭詩欣見狀不禁開玩笑說:「你是真的酒量太差,還是見到了Maggie這個大美女臉紅了?」


李建德不好意思的笑道:「當然是我酒量差,幾年前我就已經跟Maggie見過一次面了。」


趙英傑大為好奇的連忙問說:「真的嗎?我怎麼沒聽Maggie說過?」


李建德笑道:「已經是好幾年前的往事了,那是在一個網友所舉辦的聚會上,之後就沒再見過面了。」


鄭詩欣盯著他的雙眼笑道:「真的嗎?」


李建德正色道:「當然,我騙妳幹嘛?」


鄭詩欣不懷好意的笑道:「我才不相信那麼單純,一定有姦情!」


這一番話頓時讓李建德霎時臉色大變,雖然他明白鄭詩欣絕對不可能知道他在多年前曾和Maggie有過一夜情,她純粹只是一喝了酒就口不擇言亂開玩笑,但卻歪打正著的戳中了李建德的痛點,而Maggie也心虛的雙頰飛紅。


李建德正想發作,趙英傑卻是哈哈大笑的說:「哈哈哈…鄭議員就是愛開玩笑,不過我相信阿德絕對不會是那種背著朋友跟朋友馬子亂搞的人,但話說回來,今天晚上大家來這邊的目的本來就是要盡情的享樂,絕對一定會發生姦情,所以鄭議員說的也沒錯啦,你們說是不是這樣呢?哈哈哈…」


這一番話讓Maggie頓時紅透了耳根佯怒罵道:「什麼今天晚上來這邊絕對一定要發生姦情?說的真難聽,待一會兒要玩你們自己玩,我才不奉陪!」


說著,她就起身要離開,卻被趙英傑一把揪住抱進懷中並措不及防的將她的豐潤紅唇一口含住吻了起來,右手更毫不客氣地探入她的裙內摸了起來,儘管Maggie緊緊的夾住雙腿不願讓他得逞,但是在趙英傑強勢入侵下,所有的反抗都註定是徒勞無功,當趙英傑那粗而長的中指從她內褲的邊緣探入並一舉佔領了她濕熱的陰道時,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嘆捧著眼前這個男人俊俏的臉龐溫馴的熱吻,全身更軟綿綿的任由趙英傑的雙手恣意輕薄。


鄭詩欣拍手大笑說:「哎喲,阿德,你看他們兩人多親熱啊,咱們也不能輸給他們!」


說著她就轉過身來兩手勾住了李建德的脖子熱吻了起來,還故意發出極為誇張的滋滋聲響,彷彿是在向趙英傑與Maggie示威似的,同時她還主動伸手去解開李建德褲子的拉鍊,將他的肉棒掏出來緩緩的上下套弄著,受到如此的強烈刺激,不一會兒,李建德的肉棒就立即一柱擎天,鄭詩欣見狀大喜,立即在李建德的雙腿之間蹲下來,也不管他還沒有洗澡,就將他那根帶著濃烈男性氣息的肉棒一口含住,並使出渾身解數奮力吸吮。


趙英傑也不甘示弱的將Maggie的黑色性感蕾絲內褲從裙內一把扯掉,並將她兩條修長的腿推成M字型,讓她早已淫水泛濫的陰部凸了出來,趙英傑二話不說立即撲上去將臉貼在她的小腹下伸長舌頭狂舔起來,這一氣呵成的攻勢所帶來的強烈刺激很快的就讓Maggie陷入了狂亂,閉著眼睛一手在自己的胸前輕撫,另一手則放入口中不自覺的吸吮著,隨著趙英傑舌頭的深入陰道不時在陰道陰核間狂掃,她性感的嬌軀像海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著。


如此近距離的親眼目睹著Maggie這一位在多年前與自己有一夜共枕情慾交流的女人被自己的好兄弟忘情口交著,李建德內心的感受真的是筆墨難以形容,一方面,他像是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好友恣意玩弄一般,心理面覺得酸溜溜地不太舒服,但另一方面,他很清楚,其實Maggie當年與他春風一度時,對他坦承她已經有男朋友,從剛才的談話中已經可以確定當年她的男朋友就是趙英傑,果真如此的話,他自己才是第三者,雖然當年他還不認識趙英傑,但是淫人女友卻是不爭的事實,如今他竟然又在命運之神的操弄下應趙英傑的邀請,夥同鄭詩欣一同來個四人群交,讓他此刻內心真的是五味雜陳!


倒是鄭詩欣見他傻楞楞的望著趙英傑與Maggie發呆,就狠狠的拍了他的大腿一下說:「發什麼呆啊?今天晚上來這邊就是要玩個過癮,別光看人家老相好多年不見得親熱模樣,我餓了,快過來幫我止止癢!」


說完她就立即往後仰躺在地毯上,並順勢拱起腰來將她裙子內的黑色絲襪與紅色性感內褲一齊脫下丟在一旁,那早已水汪汪的淫穴故意李建德面前上上下下晃呀晃的誘惑他,李建德這才回過神來起身將褲子與衣服都脫掉,並扶著被鄭詩欣吸吮得通紅的肉棒對準隱藏在她茂密黑色叢林中的濕淋淋肉縫「滋…」的一聲單刀直入,鄭詩欣彷彿被搔到癢處一般吐出了長長一口氣說:「喔…真的好舒服,快用力!」


既然這個騷貨主動討幹了,李建德就不再猶豫的狠肏猛幹了起來,把鄭詩欣幹的放聲淫叫:「喔…對…就是這樣用力幹我…好爽…好舒服…嗯…你真的好棒…再用力幹我…喔…喔…喔…」


平常正經八百咄咄逼人的鄭詩欣只要一喝了酒立即就性情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變成放浪形骸的大淫娃,現在她又被李建德幹得發浪,完全不顧形象的主動伸手將正忙著為Maggie口交的趙英傑褲子脫下來,然後仰躺在他的胯下含住他那又粗又硬的肉棒使勁的吸吮,還不時讚嘆說:「真是美味…嘖嘖…好吃…」。


看到鄭詩欣下面長滿濃密陰毛的那張嘴被李建德的男根插的嚴嚴實實的快速肏幹著,上面那張沒有鬍子的嘴又貪婪的含著趙英傑的肉棒不放,Maggie心裡頭一把無名火莫名升起暗罵:「這個賤女人還真貪淫好色,已經被一根肉棒幹了,還要搶我的這一根!」


於是她立即還以顏色,抬起上半身彎下腰來摟住李建德的脖子與他熱吻了起來,就這樣他們四個人就形成了:李建德幹著鄭詩欣,鄭詩欣仰躺著被幹但又同時為趙英傑吹喇叭,而趙英傑一邊用肉棒肏幹著鄭詩欣的嘴巴,另一邊又跪在地上幫Maggie舔鮑,Maggie則是越過趙英傑與鄭詩欣在上面和李建德親熱的擁吻著,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圓形性愛群交食物鏈,整個沙龍內只聽到女人嬌媚的呻吟聲、男人沉重的喘息聲,以及肉棒在女人多汁的淫穴內以及口中快速進出抽插時所發出的滋滋水聲。


和Maggie再次熱烈擁吻讓李建德內心有無比的感慨,在數年前眼前這個女人也曾經像現在這樣的大膽主動向他求歡,即使知道了他當時已經有了女友也是一樣,讓他深感受寵若驚又隱隱然覺得莫名的驕傲,原本以為那只是露水姻緣,天亮之後就各奔東西從此不會再見面,卻萬萬沒想到冥冥之中有一條看不見的命運絲線將他們一直牽絆著,以至於今日再度相逢。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之際,趙英傑忽然停了下來說:「這個姿勢挺累人的,大家交換一下吧。」


Maggie點點頭笑說:「好啊,真的很累人,先喝杯酒吃點東西,然後再繼續。」


但鄭詩欣吐出了趙英傑那根沾滿了她口水的肉棒不滿的抗議說:「不要,人家被幹的正爽,幹嘛停下來?」


趙英傑哈哈大笑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說:「妳這個破麻,只顧著自己爽就好,都不管別人還沒吃東西就要做苦工肚子餓啊?快起來吃點東西吧,別浪費了Maggie特地為我們精心準備的一桌酒菜,難不成妳今天晚上只喝我和阿德的豆漿?我們就算再勇猛也沒辦法讓妳喝到飽喔。」


鄭詩欣這才嘟著嘴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來和其他人一同坐到沙發上飲酒吃菜,但還是不安分的伸手握了握李建德與趙英傑的肉棒打手槍,甚至於還將紅酒含在口中在嘴對嘴的輪流餵給李建德與趙英傑,如此大膽豪放的作風,讓在歡場打滾多年看盡人生百態的Maggie看了都忍不住臉紅,啜了一口紅酒後笑道:「看妳這麼飢渴,簡直是想把他們兩個大男人都吞下肚了!」


已經有幾分醉意的鄭詩欣哈哈大笑說:「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把他們兩個男人都吃下肚呢,不過…我現在比較想讓他們吃我…」

說著,她忽然跨到趙英傑的身上,以高跪姿將她剛才被李建德幹得淫水直流的淫穴展現在趙英傑面前,然後一手以兩指掰開陰唇,另一手則從桌上拿起一顆草莓塞進陰道口說:「弟弟乖,姊姊下面給你吃…」


雖然趙英傑生性風流閱女無數,但像鄭詩欣這樣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的淫婦他生平還是首次遇到,不禁整個人瞪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她那正滴著淫水的毛穴。


鄭詩欣淫蕩的望著他媚笑說:「怎麼了?你是因為姊姊的下面剛才被阿德插過了,所以不敢吃嗎?人家他剛剛才跟Maggie熱吻,等於和你間接接吻了,他都沒在嫌了,你還嫌棄個啥?」


這一番話讓李建德頓時尷尬到了極點,確實,Maggie剛才在吻他之前才和趙英傑吻得難分難捨,後來她見到鄭詩欣一個人獨佔兩個男人的肉棒而醋勁大發,才找上李建德熱吻,原本李建德沒有想太多,現在被鄭詩欣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真的和趙英傑間接接吻了,實在有夠難堪!


倒是趙英傑蠻不在乎的笑說:「我跟阿德間接接吻算什麼啊?照妳的邏輯,上一次我跟他一起幹妳的雞掰,那豈不就是我跟他間接做愛了?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情婦大家騎,今晚我們哥倆就是要輪流騎妳們兩個!」


鄭詩欣吃吃的笑道:「別只會說大話,有本事的話就先吃我的下面!」

趙英傑哈哈大笑說:「吃就吃,怕啥?又不是沒吃過!」,說著他果真捧著鄭詩欣的屁股將那顆塞在她陰道口的草莓一口含住並用力一吸,草莓立即被他吸入口中還帶出了宛如蜂蜜般的黏稠淫水沾了他整個嘴都是,還牽了好幾條的細絲與鄭詩欣的陰部連在一起,那情景真的是淫糜到了極點!


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鄭詩欣居然並嘴對嘴的與趙英傑吻了起來,兩人一同共享著那顆剛從沾滿淫水與口水的草莓,緊接著她就跨坐到趙英傑大腿上,像個女騎師一般主動以自己濕淋淋的淫穴將趙英傑的肉棒插入,並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來,她一對碩乳也跟著「波濤胸湧」的在趙英傑的面前晃動著,讓趙英傑見狀大為激動,左右開弓個抓住一隻奶子狠狠的揉捏狂舔,上下兩個女性性徵同時受到刺激,鄭詩欣爽得大聲狂叫:「啊…啊…啊…好爽…真的是太爽了…再用力一點…啊…啊…啊…」


看著自己的前男友跟別的女人如此胡搞,Maggie早已面紅耳赤心理面也不由得湧出酸溜溜的醋意,於是她索性主動出擊的拉著李建德的手說:「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


既然Maggie都如此主動邀約了,李建德自然樂得順水推舟跟著她到對面的長條沙發上,當Maggie張開腿仰躺下來的同時李建德就順勢壓在她的身上,肉棒也一氣呵成的插進了她陰道內,又滑又黏的淫水立即被擠得全都溢了出來滴落在沙發上,Maggie也忍不住哼了一聲並隨著李建德由緩而快的肏幹爽得大叫了起來:「喔…好硬…真的太舒服了…啊…啊…啊…」


趙英傑一邊幹著鄭詩欣,一邊望著正在幹Maggie的李建德笑道:「怎麼樣?我的前女友幹起來不錯吧?」


李建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嗯…穴緊水多,真的是人間極品!」


趙英傑得意的笑了笑又問Maggie說:「沒騙妳吧,我的兄弟的肉棒大又硬,幹的妳很爽吧?」


Maggie睜開眼睛望了他一眼喘著器回答說:「嗯…是啊,真的又大又硬,真是太棒了…」,在她說話的同時李建德加速肏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她激動得全身緊繃,火熱的淫穴湧出了大量的蜜汁,忍不住尖叫:「…啊…啊…啊…我高潮了…」,說完她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沙發上。


趙英傑哈哈大笑道:「阿德你真猛,才幹沒幾下,Maggie這個淫婦就被你幹到高潮虛脫了,你過來跟我一起幹鄭詩欣這個破麻,讓Maggie休息一下。」


李建德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笑說:「應該不是我太猛,而是Maggie太久沒做愛了,才會這樣吧?」,雖然久別重逢讓李建德很想繼續多幹Maggie一會兒與她重溫舊夢,但既然趙英傑都這樣說了,他還是將沾滿淫水的肉棒從Maggie的淫穴中抽出來,走到趙英傑與鄭詩欣身邊。


趙英傑立即將跨騎在他大腿上的鄭詩欣抱起來轉向與李建德面對面,然後握著沾滿濕滑淫水的肉棒從後面頂著她的陰道口對李建德笑道:「來,這個破麻說咱們跟Maggie輪流打啵是間接接吻,也沒否認上一次咱們輪流幹她的雞掰是間接做愛,這一次咱們兄弟倆就跟她來一次三人直接的親密接觸,同時幹她的雞掰!」


鄭詩欣連忙驚恐的猛搖頭說:「不要,我的雞掰那麼小,哪可能同時容納得了你們兩人的懶叫啊?會撐破的,不要!」


李建德也猶豫不決的說:「這應該不可能吧?」


趙英傑展開雙臂將鄭詩欣緊緊的箍住哈哈大笑說:「不行,既然要玩就一定要玩大的,不然怎麼可能餵得飽妳這個破嘛?放心,這世界沒有容納不下男人懶叫的雞掰!阿德,來吧,凡事都要嘗試一下,才不枉此生。」


見他這麼堅持,李建德拗不過他只好扶著沾滿Maggie淫水的肉棒對準了鄭詩欣的淫穴,趙英傑兩手將鄭詩欣的陰道口奮力的盡可能掰開來,然後對李建德使了個眼色,兩人的龜頭就同時朝鄭詩欣狹窄的穴口挺進。


鄭詩欣驚恐的奮力掙扎搖頭說:「不要,不要,不要…唔…好痛…快住手…」


然而,無論她如何反抗都不可能擺脫兩個執意要同時姦淫她的壯男,因此,在趙英傑的主導下,鄭詩欣狹窄的陰道終究還是被趙英傑與李建德兩個大男人粗大的龜頭一公厘一公厘的朝向深處緩緩推進,前所未有的脹痛讓她感覺彷彿再次被開苞一般疼到欲哭無淚,但她又無法掙脫,以至於只能雙眉緊蹙咬牙切齒的默默承受著被兩個壯男的強勢姦淫。


所幸趙英傑雖然好色愛玩,但並沒有喪失掉理智的一昧猛插,而是採取與李建德同時緩進緩出的方式在鄭詩欣的陰道口慢慢摩擦,讓鄭詩欣的身體有足夠的時間慢慢適應,另外,他還在鄭詩欣敏感的耳垂與脖子溫柔地親吻著,分散她的疼痛感,李建德也低下頭來與她口對口舌吻挑逗她的情慾,在哥倆的通力合作下,鄭詩欣淫水再度泉湧而出,陰道也逐漸放鬆了開來,李建德驚訝的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和趙英傑已經雙雙插進了半截的肉棒在鄭詩欣的陰道內了,二根肉棒同時插進同一穴內都被緊緊的勒住,彷彿像是插在處女穴內,同時又和另外一個男人的肉棒緊貼在一起,甚至於可以直接感受到對方肉棒血管脈搏的跳動,這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真的是完全無法以言語來形容!


只不過,兩男同肏一女無論是在交合的姿勢上,或者是陰道所能容納的空間都非常勉強,所以李建德與趙英傑兩個人的肉棒都只能插入半截後就幾乎無法動彈,但即令如此,只要他們兩個男人任何一人的肉棒稍微抽動一下,還是能夠帶給其他兩個人非常強烈的刺激,以至於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一股又一股的黏液不斷的從三人交合之處滴落下來,原本頻頻喊痛的鄭詩欣也因為一波接著一波讓她的應接不暇的高潮而整個人徹底癱軟陷入半昏迷的狀態,完全任由李建德與趙英傑擺布!


而李建德與趙英傑也因為受不了鄭詩欣緊迫的膣腔壓榨,勉強抽插了十分鐘左右就雙雙在鄭詩欣的陰道內射精,兩人滾燙的熱精瞬間完全混合在一起,這比平常一對一作愛的體內射精還要多一倍的精液,讓鄭詩欣感覺整個子宮內被灌得滿滿的彷彿像是快爆開來一般呻吟了起來,並逐漸恢復意識悠悠轉醒過來氣若游絲地問道:「嗯…好脹…我肚子內都被你們射滿了…快受不了了,拜託放了我吧…」


即使她不說,李建德與趙英傑還是會放了她,畢竟男人在射精後肉棒就會軟掉,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或許男人在軟掉後還能夠繼續插在女人的陰道中不拔出來,但是像他們這樣兩個人的肉棒各自插一半在同一個女人的陰道內,一但射精後軟化萎縮就很難不從陰道內滑落出來,而被他們灌滿一整個子宮的精液也立即由上而下滴得整個地板到處都是。


趙英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略帶疲憊地笑著問李建德:「怎麼樣,爽吧?」


李建德喘了一口氣笑道:「非常特別的經驗,我以前從來沒有玩過,真的很刺激!只不過兩個男人同時幹同一個女人的洞還是太勉強了,沒辦法痛痛快快的狠插猛幹個過癮。」


趙英傑大笑說:「哈哈…你說的沒錯,我只不過看這個破麻實在太欠幹了,才找你一起來給她一頓粗飽,咱們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待一會兒再來一起幹Maggie…」


在一旁早就已經恢復元氣,並親眼目睹他們兩人一同幹鄭詩欣小穴整個過程的Maggie聞言忍不住抗議說:「什麼幹不幹的啊?真難聽!」


趙英傑嘻皮笑臉的挨過去將Maggie一把摟住親一口說:「難聽有什麼關係嗎?只要快活就好了,妳說對不對啊?妳一定餓了吧,我跟阿德的香腸給妳吃…」


Maggie將臉撇到一邊說:「我才不要吃,整根黏糊糊的,噁心死了!」


趙英傑卻還是笑嘻嘻地握他那根沾滿了鄭詩欣淫水的肉棒在Maggie的嘴巴前說:「這才是精華啊,你們女人陰道的分泌物跟優酪乳一樣含有大量的乳酸菌,多吃才能維持腸道健康養顏美容!」


Maggie卻還是不依不從說:「我才不要,要吃你自己吃…」,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趙英傑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並強行將肉棒插進了她的口中,Maggie想將他推開卻不敵大男人的蠻橫,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唔…」抗議著。


趙英傑轉頭對李建德說:「阿德你也過來讓她一起吃你的肉棒吧,Maggie吹喇叭的技巧是一流的,你一定要試試看!」


即使趙英傑不說李建德也很清楚,因為在多年前的那一夜他在中和河濱公園就已經領教過Maggie讓他欲仙欲死高超的口交技巧了,剛才他在一旁看著趙英傑與Maggie打情罵俏、強迫她吹喇叭時,往事有如幻燈片一般一幕幕的重現在眼前,竟然刺激了他才剛射精不久的肉棒再度硬了起來,現在聽到趙英傑召喚,他就順勢走過去將肉棒推到Maggie的面前,正在大力吸吮著趙英傑肉棒的Maggie瞟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就立即將他的肉棒一把握住,然後吐出了趙英傑的肉棒轉過頭來將他的肉棒含入口中。


趙英傑看了忍不住笑說:「這個淫婦就是吃硬不吃軟,一看到你的肉棒硬了,就把我這根給甩到一邊去,真現實!」


Maggie聽到這句話立即將李建德的肉棒吐出來不滿的回嗆:「是你自己叫他過來讓我含的,我照你的話辦,你又囉哩囉嗦的,這麼小心眼還像個男人嗎?我幫你含總可以了吧?」,說罷,她果真將趙英傑那依然軟趴趴的肉棒再度含入口中吸吮了起來。


趙英傑被她嗆得有些尷尬,只好嘿嘿的乾笑幾聲說:「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別生氣嘛!」,然後他又對李建德說:「阿德,既然你已經硬了,那就先幹Maggie吧,不能光是我們爽就好,也該回饋她一下,你先上,我稍後再來接你的棒。」


李建德本來就想幹Maggie了,立即點頭含笑說:「好的,沒問題!」,立即轉移到Maggie身後將她的屁股抬高,龜頭一對準她那剛才已經來過一次高潮的溼熱淫穴就立即狠狠地插進去,將她幹得忍不住哼了一聲,並反射性地用力吸吮著趙英傑的肉棒。


趙英傑爽得呻吟道:「喔…幹…真爽!阿德…你再用力的幹她,這個淫婦下面的嘴被你幹爽了,她上面的嘴就吸的特別起勁!嘶…啊…真爽…幹!」


得到趙英傑如此的肯定與鼓勵,李建德當然要卯起來猛幹以謝知己了,而Maggie則是被他幹的一邊從鼻腔發出「嗯…嗯…嗯…」的呻吟,一邊更使勁的吸舔著趙英傑的肉棒,很快地就讓他的肉棒再度恢復生機,讓他高興地大喊:「硬了!硬了!硬了!真是太神奇了,竟然這麼快就硬了!」


李建德趕緊停了下來問道:「既然硬了,你要不要來幹Maggie的雞掰?」


趙英傑點點頭說:「好,我的馬子讓你跟我輪流幹,這才是朋友的情婦大家騎!」


於是李建德將肉棒從Maggie的陰道中抽出來和趙英傑交換了位置,兩個人再分別將自己的肉棒插入Maggie的嘴巴與陰道內,前後夾擊大力的肏幹著同一個女人,但這就苦了Maggie,雖然她在歡場打滾多年應付過各種形形色色不同的客人,但是卻不曾像這一次這樣同時被兩個男人前後抽插,尤其是趙英傑從後面肏幹她時常常用力過猛將她整個人往前頂,即使李建德再怎麼小心,往往也會因為趙英傑頂得太用力,讓李建德的肉棒瞬間深入了她的喉嚨內,讓她忍不住連連乾嘔。


還好趙英傑幹了五分鐘左右就把肉棒從她的陰道中抽出來對李建德說:「我有點累了,交換一下吧,你體力比較好,好好地幹一幹Maggie讓她享受二度高潮的滋味。」


這樣的要求對李建德來說可說是正中下懷,於是他毫不遲疑地立即和趙英傑再度交換位置,讓趙英傑斜倚在沙發上,而Maggie則是維持著跪趴的姿勢一方面吸吮趙英傑的肉棒,另一方面則高高的翹起屁股來接受李建德的肏幹。


相較於趙英傑在幹她時都只顧著自己的快活一昧地猛幹,李建德更懂得溫柔體貼,除了小心地不過分用力以免弄痛她,還不時地以雙手在她渾圓的豐臀、細腰、美背以及柔軟的雙乳來回愛撫著,每一次的輕柔撫觸都將她的情慾輕輕撩起了些許、不斷的堆疊向上推升,使得她再度忘情的放聲狂叫:「喔…喔…喔…好爽喔…好爽…再用力一點…再進來一點…真的好爽…」


獲得她如此另類的喝采,李建德當然要捨命陪淑女以報佳人了,自從多年前與Maggie一晚纏綿過後,原本他以為再也不會見面了,沒想到兩人情緣未了,竟然在多年過後又得以再次合體重溫舊夢,無論如何他都要把握當下好好的幹一幹Maggie,讓她享受這人間極樂的滋味,因為過了今夜,或許就不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因此,他緊緊的抓住Maggie的纖腰發狠的猛幹了起來,每一次都結結實實的頂到了她的花心後才退出來再用力地插入,兩人肉體撞擊時發出響亮的劈啪聲,與Maggie歡愉的狂野叫床共譜成一首縱情恣慾的性愛演奏曲。


看到Maggie眉頭緊蹙隨著李建德越來越猛烈的肏幹原本梳理整齊的秀髮全都散了開來,還閉著眼睛搖頭晃腦忘情地狂叫:「啊…啊…啊…好爽……好爽…再用力一點…幹死我吧…」


如此渾然忘我的交媾,讓趙英傑大受刺激,將Maggie的頭髮一把揪住說:「淫婦,別只顧著自己被人幹的爽,給我好好的含住!」,說著就將她一頭猛力的往下一按,他粗大的龜頭立即死死的頂住了Maggie的咽喉,讓Maggie差一點窒息並反射性的乾嘔了一聲,同時她的陰道也不由自主的猛烈收縮,將李建德的火熱的肉棒緊緊勒住。


原本就已經快達到臨界點的李建德再也承受不住了,在一聲低沉的狂吼下,滾燙的濃濃精液瞬間狂射出來,幾乎在同一時間趙英傑也在Maggie的口中再度射精,兩個男人像是要填滿眼前這個女人心理與身體的空虛一般,將自己的肉棒朝力所能及的最深處死死的抵住、灌注生命的精華,直到最後一刻才疲軟的脫出,留下幾近虛脫的Maggie失神地跪趴著不斷喘氣,任由濃稠的白色液體從她豐潤的紅唇以及誘人的陰唇間無聲悄悄滴落下來…。
2021-1-13 23:5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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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種馬濕樂園

雖然李建德自從和趙英傑與鄭詩欣及Maggie玩群交後,四個人不時就會歡聚一下,但李建德並沒有因此就沉溺於淫樂,反而還投注更多的心力在家庭與工作上。

由於他認真負責又勤勞肯學,他所負責的工地管理得井井有條進度大幅超前,加上他幫趙英傑成功的搞定那一起延宕許久的都更案,因此公司在年終分紅時特別頒發了一大筆獎金給他以資鼓勵。

這幾年他省吃儉用加上公司給的獎金與分紅已經累積了不少錢,他仔細的盤點了一下發現戶頭竟然有幾千萬元的存款,於是就花了三千多萬元買下新北市烏來山區一間僻靜的獨棟舊別墅,另外再花了二千多萬元全面整修重新裝潢及購買新家俱,作為他與他的女人們共同度假的秘密基地。

畢竟,他一個男人同時帶著五個漂亮的女人不管走到哪裡即使什麼事情都不做也絕對還是引人側目,而吳佩芬家也不是每一次都那麼剛好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可以借用來開party,因此自己既然身為男人就該多擔待些,為大家找一個可以不受外界打擾安心享樂放鬆的小天地。

在整修完成後剛好就遇到另一個三天連假,於是李建德就邀請了他的五個女人到這一棟剛整修好的別墅共聚一堂,當她們走進屋內,看到那美侖美奐的大廳與精美的家俱時都興奮的驚呼出來。

趙英華雀躍的像個小女孩一般,一蹦一跳然後再墊起腳尖來一個迴旋轉身翩翩起舞,輕輕地拉一下質感非常高級的白色絲質窗簾問道:「這裡真的是太漂亮了,大表哥,你花了不少錢吧?」

李建德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在她耳畔笑著回答說:「還好啦,連同重新裝修,還不到六千萬元,喜歡嗎?以後這邊就是我們大家的度假天堂,可以不受外界打擾的盡情享樂。」

站在一旁的楊淑芳看他們兩親熱的模樣,忍不住輕蔑地哼了一聲說:「男人啊,嘖嘖嘖嘖…」

李建德望了她一眼,見到她高傲的抬起下巴一臉的不屑,知道她吃醋了,便將她也一把摟了過來親了一口故意問說:「男人怎麼樣啊?」

楊淑芳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說:「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啊,就是喜歡年輕的嫩妹,也不想想自己的老婆就在旁邊,連克制一下都不懂,實在有夠豬哥!」

李建德哈哈大笑地摟她與趙英華一同朝王秀雲走過去說:「好老婆,我帶著兩個共犯一起來向妳請罪了!」

原本在一旁冷眼旁觀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一直面無表情的王秀雲,看到李建德這樣耍寶的呆萌模樣,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說:「既然你是來請罪的,怎麼還不跪下?」

王秀雲嘴巴雖然這麼說,但其實只是跟李建德鬧著玩的,但她萬萬沒想到李建德還真的雙膝下跪並且還趴了下來說:「遵旨,老婆大人!」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王秀雲不由得放聲大笑,連帶的也感染了她身旁的江映雪與吳佩芬一齊笑了出來,一向文靜端莊的江映雪玩心大起指著李建德說:「看哪,這邊有一匹馬等著給人騎,姊妹們,大家還不快上?」

說著,她就推著王秀雲先坐上了李建德的背部右側,然後再拉吳佩芬坐上左側,她自己則是跨騎在李建德的腰部,並伸手狠狠地拍了李建德的屁股一下說:「哈!馬兒還不快跑?」

被三個美女軟綿綿的豐臀坐在身上,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雖然讓李建德心裡面覺得很爽,一想到接下來三天他就要在這一個屬於他們六個人的王國內盡情的交歡享樂,肉棒就悄悄的硬了起來,但三人的重量壓在他身上還是讓他有些承受不住的身子往下一沉,不禁哀嘆說:「哎喲,好痛,妳們三姊妹雖然不胖,但每一個人的體重至少也有四、五十公斤,三個人加起來就有一百五十公斤,我這匹馬就算再怎麼強壯也揹不動妳們啊?」

江映雪不但不同情他,反而更用力地又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說:「這麼沒用,怎麼學人家風流當種馬啊,還不快跑?」

李建德故意又哀了一聲說:「哎喲,好姊姊你就別打了,種馬是負責交配的,不是負責當馱獸,我不是已經很盡責地讓妳懷孕生了個可愛的女兒了嗎?別打我了啦…」

被李建德這麼一說,江映雪頓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愣了幾秒鐘後才面紅耳赤的說:「不行,想當種馬體力要好,如果連我們幾個你都揹不動,憑什麼當種馬啊?英華、淑芳,你們也一起過來坐他背上,哪能讓他這麼好過?」

於是趙英華與楊淑芳笑嘻嘻地也加入了這一場騎馬遊戲,只不過五個女人要同時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實在很勉強,因此她們兩人只是作作樣子的斜靠在李建德的身旁並不是真正的坐上去。事實上,王秀雲與江映雪及吳佩芬也是半蹲半坐而不是真的騎在他身上,畢竟,李建德是她們共同心愛的男人,她們純粹只是跟他鬧著玩而已。

對此李建德自然是心知肚明,但仍然故意的嚷著:「哎喲,你們五個人一起坐上來,再強壯的種馬也要被壓扁了!」

聽到他這樣說,一向嘴硬心軟的楊淑芳信以為真,擔心他的身體會承受不住,於是趕緊站起來,卻瞥見他的肉棒彷彿像他的第三隻腳般頂在地板上,忍不住笑罵說:「別裝了,瞧你那根醜東西硬的跟什麼似的頂在地板上,哪個快被壓扁了的種馬這時候還會胡思亂想、滿腦子的邪念啊?」

趙英華聽了立即起身再蹲下來仔細一看,發現楊淑芳所說的確實所言不虛,大笑說:「真的欸,不愧是種馬,就算身上坐了那麼多人,還是這麼的硬!」,說著,她還伸手拉開了李建德褲頭的拉鍊,將他那根早已漲得通紅硬如鐵棍般的肉棒掏出來,並抓著包皮上上下下擼了起來,透明的黏液立即從尿道口湧出沾滿了她整個手掌。

李建德忍不住抗議說:「妳是在擠牛奶啊?我是種馬,不是乳牛喔!」

趙英華哈哈大笑說:「你又沒有牛奶,當然不是乳牛,不過你的這一根看起來確實很像牛的乳頭,只不過比較長,又硬又粗,只要再多擼幾下還會有豆漿噴出來。」

於是她加快了對李建德肉棒的套弄,這雖然讓李建德爽度瞬間暴增,但卻也使得他睪丸內的精液沸騰了起來,急著大叫道:「別…妳這樣子弄我真的會射出來…哎喲…」

趙英華哈哈大笑說:「那就射吧,正好讓大家看一看我怎麼擠牛奶,各位姐姐們,快來看喔。」

王秀雲、江映雪、楊淑芳以及吳佩芬四人果真都依言起身蹲下來看著趙英華幫李建德打手槍,雖然這五個女人都是和他有親密關係的「自己人」,但現在自己像頭珍禽異獸般成為眾女圍觀的焦點,還是讓他感到既尷尬又興奮莫名,在趙英華那柔若無骨的滑嫩小手不斷的刺激下,很快地就感覺快把持不住,大叫了一聲:「唉…不行…我要射出來了…」

趙英華聽了趕緊將另一隻手的手掌凹成碗狀在他的龜頭下預備著,說那時遲那時快,李建德哼了一聲,被趙英華緊緊握住的肉棒劇烈的抽搐,一股灼熱的精液立即狂噴而出,全部都灑在趙英華的手掌內,或許是他這陣子一直在職場與整修這幢房子兩頭忙,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做愛,所以累積下來的精液特別多,差點在趙英華的手中溢滿了出來,因此趙英華趕緊將她另外一隻手在底下托著,以防精液滴落到地面,直到李建德射完後才高高舉起展示給其他人看笑著說:「又濃又白,真的好像牛奶喔!」

李建德微喘著氣,緩緩站起身來將正緩緩軟化的肉棒塞回褲子內拉上拉鍊疲憊說:「這樣子妳開心了吧?別再玩我了,我叫了外燴,再過一會兒外燴公司的人就會送餐過來,妳快去把手洗一洗,免得到時候讓人看到妳的手上的東西。」

趙英華笑嘻嘻地對他吐了舌頭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說:「知道啦!」,就轉身蹦蹦跳跳的去洗手間洗手了。

果然在過了一個小時後門鈴響起,李建德趕緊出去開門讓一輛白色的小發財車駛入院子內,一位年約三十出頭理著小平頭身材壯碩的男子下車後手腳俐落地打開後車廂,將一盤又一盤用保鮮膜仔細包好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放在一個大托盤上端進屋內,當他走進客廳時見到沙發上竟然坐了五位年紀不一風姿各異的美女時,臉上露出了既驚訝又羨慕的神色而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卻不巧和楊淑芳的視線對上而被她冷冷地瞪了一眼,他心虛地不敢再亂瞄,將車上的菜全都端進餐廳內的大圓桌上擺設妥當,就從李建德手中收下尾款匆匆地離開,而他們也終於可以不受外人干擾好好地吃一頓飯了。

在享用完豐盛的晚餐後,李建德帶著她們到後院的涼亭一邊喝咖啡一邊觀賞夜景閒聊,一輪滿月從遠處的兩山之間緩緩升起,搭配著山間徐徐吹來的涼風,讓這個仲夏之夜更添悠閒之趣。

李建德得意的說:「怎麼樣,景色不錯吧?」

王秀雲、江映雪、楊淑芳以及吳佩芬都微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唯獨心直口快的趙英華說:「景色是很漂亮沒錯啦,但是你大老遠地帶我們來這邊,難道就只是要在這邊吃完飯後坐在這邊喝咖啡看風景看三天不成?」

李建德哈哈大笑說:「那怎麼可能?我可是花了快六千萬元精心打造這一座我們六個人專屬的度假別墅,哪有可能什麼事情都不做只坐在這邊看風景度過三天的假期?這裡又不是養老院!」

說著,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個遙控器按了按鈕,在他們身後屋子後方一座半圓形的玻璃建築忽然發出電動馬達運轉的細微聲響,並像蚌殼一般向上打了開來,只見裡面有一個不規則的弧形大水池正冒著熱騰騰的蒸氣,旁邊還有座用岩石作成的假山正不斷地從石縫中流出熱水進池中,周圍還有許多五花十色的花木盆景打造成仿自然山水的庭園造景。

趙英華一頭霧水的問道:「這是什麼啊?」

李建德笑道:「溫泉啊,烏來是溫泉區,我買下這間別墅時發現前屋主有裝溫泉管線,所以就在屋子的後面蓋了一座露天溫泉小湯屋,還特別設了個像天文台太空望遠鏡一樣的半圓型電動屋頂,只要按一下遙控器的按鈕,咱們就可以一邊泡湯一邊觀賞山下的風景。」

趙英華拍手叫好說:「好棒的設計!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待一會兒都要在這邊一起露天泡溫泉嗎?」

李建德笑著回答說:「對啊,不然我花錢蓋這座小湯屋幹嘛?」

趙英華不安的望了一下四周說:「那豈不是都給外面的人看光光了嗎?」

李建德哈哈大笑說:「才不會,在建造這座小湯屋之前我已經將周圍的環境都勘查過好幾次了,即使是從對面的山上用高倍率望遠鏡看過來,也會因為剛好被樹木的枝葉擋住什麼都看不到,反倒是從我們這邊可以飽覽山下全部景色!」

說著他拿著遙控器站起身來起來朝泡湯小屋走去,然後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下來放進小屋內的衣物櫃內,再轉過身來對她們招手微笑說:「妳們快過來,把衣服脫了吧,烏來的溫泉水質很棒,泡過後能夠讓皮膚變得更細滑呢。」

雖然在場的五個女人上一次在吳佩芬家中已經和他有過一次游泳池畔的天體性派對,但現在看到他脫的一絲不掛,肉棒高高的翹起,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還是忍不住臉紅了,因此對於他的召喚遲遲沒有回應。李建德又叫了幾次,她們依然不動如山,無奈之餘只好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半圓型電動屋頂緩緩降了下來,然後他從小湯屋側邊的一扇小門探出上半身向她們招手說:「現在外面完全看不到了,妳們可以放心了吧?」

楊淑芳與趙英華互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站起來進入了小湯屋內將衣服脫光,王秀雲、江映雪以及吳佩芬猶豫了一會兒才陸續跟進,很快的五女一男全都脫得一絲不掛,李建德忽然又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銀灰色的半圓型電動屋頂忽然慢慢的從頂端開始褪色變成透明,五個女人同時發出尖叫,然後像下水餃一樣噗通噗通的紛紛跳入溫泉池中掩蔽。

李建德哈哈大笑說:「不必緊張,我說過,這間泡湯小屋即使是從對面的山上用高倍率望遠鏡看過來,也會因為剛好被樹木的枝葉擋住什麼都看不到,而且這個半圓型電動門是電控液晶玻璃製造的,可以調成不透明、半透明或完全透明,以及一半透明另外一半不透明。」

果然,確實如他所說的,半圓型電動門只有頂部變成透明的,下半部仍然是不透明,讓他們可以從裡面看到高掛在天空正中央的明月,而外面周遭的人卻絕對看不到裡面。

江映雪嬌嗔道:「你啊,就是鬼點子一堆,淨想這些下流的變態機關!」

李建德哈哈大笑說:「妳不是說我是種馬嗎?既然這裡只有我一匹種馬,我如果不想些有趣的機關來助興,又怎麼應付得了你們這五匹母馬呢?」

說罷,李建德就將她一把摟住與她激情的舌吻,同時還將一隻手探到她的下體搓揉愛撫,很快地就把江映雪逗得春心蕩漾而發出陣陣的嬌吟,正當她閉著眼睛陶醉享受著熱吻與愛撫之際,李建德卻忽然將那隻愛撫著她下體的手抽出高高舉起說:「妳們看,濕答答的!我設這個機關是不是很能增進情趣啊?哈哈…」

江映雪羞得無地自容,伸出手來打了他一拳嬌嗔道:「你真的很討厭欸!」

李建德哈哈大笑的任她打,卻又同時伸出兩隻手將王秀雲與吳佩芬左擁右抱,輪流與她們熱吻及愛撫她們的陰部,把她們倆搞得淫水直流嬌喘不已,然後他再度將手高高舉起說:「大家看哪,又是濕答答的!哈哈…」

王秀雲與吳佩芬異口同聲地嬌嗔道:「變態!」,兩人還跟江映雪聯手追打李建德,但他一點也不在意被她們三個裸女粉拳伺候,還笑咪咪地盯著楊淑芳與趙英華,當她們兩人發覺苗頭不對正打算要逃跑時,李建德強壯有力的臂膀已經將她們雙雙擒住,然後像前面兩次那樣與她們舌吻並以他那媲美加藤鷹的金手指將她們的陰部摸的愛液橫流,異口同聲地嬌喊:「啊…啊…好爽…你摸的我好爽…」,最後兩人也都雙腿發軟跌坐在溫泉池內。

李建德舉起沾滿了五個女人淫水的雙手得意的說:「現在只是熱身而已妳們就溼成這個樣子,接下來的漫漫長夜該怎麼辦啊?哈哈…」

吳佩芬瞪了他一眼嬌嗔說:「還不都是你這個大色狼幹的好事?欺負我們五個女人,還好意思取笑我們?」

李建德哈哈大笑說:「我哪裡捨得欺負妳們啊?妳們五姊妹是我的最愛,我只會好好的愛妳們,絕對不會欺負妳們!」

說著,他竟然將他雙手上的黏稠淫水像舔奶油一般舔了起來,還故意發出極為誇張的讚嘆聲說:「嗯…真香…美女身體流出來的東西就是美味!」

如此荒淫無恥的行徑讓五個女人的臉蛋再次羞的透紅顯得更加艷麗,李建德將吳佩芬抱入懷中哈哈大笑說:「妳們說我是種馬,現在妳們這五匹母馬已經都被我這匹種馬弄得溼答答了,這邊現在是一座『種馬溼樂園』喔,我這匹種馬要來跟妳這匹母馬配種囉!」

吳佩芬慌忙的掙扎說:「不要…我不要…」

但李建德卻笑嘻嘻的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掙脫,另一手拉起她一條長腿,將肉棒抵住她濕淋淋的水濂洞口,腰使勁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就「滋~~~」地一聲插進了淫穴內,原本還奮力掙扎的吳佩芬瞬間像是被人用大釘子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金雞獨立的那一隻腳微微顫抖著彷彿就快站不住了,趕緊用雙手環抱著李建德的脖子以免跌倒,李建德見她眉頭緊蹙下腹微微向前凸起,心知她淫興已被挑起想要被幹,嘴角泛起了一絲得意的微笑,一手摟著她的纖腰,另一手繼續拉著她的一條長腿以正面對決的站姿開始「啪啪啪…」地用力幹她。

吳佩芬被幹得仰起頭來雙眼緊閉齜牙裂嘴表情似乎非常痛苦但又非常的爽,儘管她咬緊牙關想要忍住不發出聲音,以維持自己身為律師的專業形象,但是在李建德飛速快攻的肏幹下,她最後還是忍不住叫了起來:「啊…啊…啊…好硬…真舒服…啊…啊…啊…」,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來了高潮淫水泉湧而出,而她那一隻金雞獨立的腿再也支持不住,整個人癱軟跌坐在池裡。

有了上一次在吳佩芬家游泳池畔性派對的成功經驗,李建德很清楚:他一個男人若要滿足五個女人,只能採取快攻的方式速戰速決!於是,他立即把目標轉移到在一旁「觀戰」已久面紅耳赤的江映雪,將她一把抱住後推到池邊,讓她彎下腰來雙手扶著池畔翹起屁股,然後再從後面將肉棒插入她那早已溼透的淫穴內,雙手還從她的腋下伸到前面搓揉著她的雙乳,並快速地肏幹著她火熱的熟女鮑。

江映雪本來就已經春情悶燒許久了,如今李建德那根剛剛插過兩個女人的肉棒終於填滿了她飢渴的慾求,爽得淫叫連連:「喔…喔…喔…真棒…啊…啊…啊…」

王秀雲雖然是個心胸寬大的女人,但是看到自己的老公在自己面前接連幹了兩個女人,心裡面還是不免泛起了些許醋意,因此她主動靠了過去伸手勾住了李建德的脖子與他熱吻,同時還拉著他的手到自己胯下,示意他愛撫她那等待已久的淫穴,對於這樣的請求,李建德當然是樂於照辦,畢竟他能夠坐擁群芳與她們集體交歡,全都要感謝王秀雲這個好老婆的寬容,因此他不但吻她吻得特別熱情,更使出看家本領將她的摸的淫水直流,爽得全身汗毛直豎,身體不停扭動著。

在王秀雲「參戰」後整個氣氛立即熱了起來,剛剛來過一次高潮的趙英華與楊淑芳也貼了過來和他們三人又摸又吻的進行「舌戰」,這突如其來的圍攻讓江映雪全身性感帶幾乎同時被摸遍吻遍,李建德又快速的抽插肏幹,很快的就將她又帶上另一波的高潮,大量的淫水從兩人性器交合處沿著李建德的肉棒滴滴答答地落下,江映雪雙腿不住地顫抖,口中還喃喃道:「不行了…我撐不住了…讓我休息一下…」,隨即兩腿發軟跌坐在池中喘著氣。

李建德也坐到池裡靠著假山喘著氣說:「呼…我也休息一下好了,從剛才就一直卯足全力幹到現在都沒停過,還真的有點累呢!」

王秀雲趕緊靠過去拿著毛巾幫他擦汗,吳佩芬也貼心地在他肩頸背等各部位按摩,李建德閉著眼睛享受了一下後才張開眼睛說:「謝謝妳們啦,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們,能夠和妳們相好,我真的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此生了無遺憾!」

這一番話讓趙英華聽了覺得有些傷感的說:「剛剛還開開心心的,怎麼忽然講起這麼掃興的話呢?」

李建德微微一笑的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到身邊,伸開雙臂將她與王秀雲及吳佩芬三個人一同輕輕摟住說:「哈哈…沒什麼啦,只是剛剛戰了幾回合就覺得累,我才發現我真的已經老了,忍不住就有感而發了!」

趙英華將頭靠在他的胸膛雙手環抱著說:「你一點也不老,能夠一個人應付我們五個女人,到現在還是金槍不倒,真的很了不起!」

李建德愛憐的輕撫著她的秀髮說:「我真的是已經老啦,剛才連續幾個回合下來,雖然還沒有射,但我的小兄弟現在已經累趴了!」

趙英華朝他的兩腿間望去,果然他剛才勇猛無比將吳佩芬與江映雪幹到軟腳的肉棒,現在已經垂頭喪氣的側躺在他的大腿上隨著水的波動左搖右晃,看起來十分可憐,就伸手一把抓住說:「讓我來給它一點鼓勵,讓它恢復元氣吧。」,話才剛說完,她就立即趴到李建德的小腹旁握著他軟趴趴的肉棒在水中擼了幾下,將剛才所沾的黏液全都洗乾淨,接著就一口含住吸吮了起來。

李建德舒服地輕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口交,同時也伸手愛撫著她高高翹起的渾圓臀部,還不時以手指插入她的嫩鮑中輕輕摳弄,逗得她口中舔吸著肉棒鼻腔卻發出歡愉的呻吟聲:「嗯…嗯…」。

楊淑芳看到了這樣的情形,也靠過去加入了他們的行列,但趙英華已經奪得先「雞」掌握了那一根所有權,因此她只好把目標鎖定在李建德的上半身,從他的小腹、乳頭、脖子一路往上吻,最後兩人嘴對嘴、舌勾舌地激吻著,她還把兩顆軟綿綿的大奶在李建德的身上磨蹭,可說使出了所有的看家本領要討好李建德。

在她們兩人通力合作下,李建德很快的又再度恢復雄風,他翹著硬繃繃的肉棒站起身來,牽起趙英華與楊淑芳的手要她們跟江映雪一同趴在池畔,然後她再把吳佩芬與王秀雲也拉到池畔要她們也比照辦理。

五個女人都依照他的要求排成一列在池畔趴好,正當她們還一頭霧水的在猜他究竟是又要玩什麼把戲之際,李建德已經將位居中間的王秀雲屁股托高,並迅雷不及掩耳地將肉棒插入她的淫穴內,將她幹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喔…好硬…啊…啊…啊…」

看到老婆隨著自己抽插肏幹而欲仙欲死的呻吟,李建德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絲得意的微笑,並展開雙手在分別位於左右兩側的趙英華與楊淑芳渾圓性感的翹臀上愛撫,將她們摸的舒爽不已,沒多久淫水就從陰部的肉縫間潺潺流出,李建德立即將中指插入她們潮濕的陰道內,接下來,每當他的肉棒插入王秀雲的同時,他的兩隻中指也跟著插入趙英華與楊淑芳的陰道內,這樣的情景彷彿一個牛仔騎著馬在趕牛羊一般,既實用又省力,很快的就將她們三個女人弄得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幹了三分鐘後,李建德將肉棒抽出轉移陣地到趙英華後面,再將肉棒插進她正不斷冒出愛液的嫩穴內,他右手中指則是從楊淑芳的陰道中抽出來改插到王秀雲的陰道內,而左手中指則是插進了趴在最左側的江映雪陰道內,於是一陣柔媚的三女呻吟與嬌喘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整個蒸氣瀰漫的半圓形小湯屋內迴盪。幹了三分鐘後,李建德再度轉移陣地,將肉棒插進楊淑芳的陰道內,暫時堵住了她那如山間小溪般潺潺流出的淫汁,而他右手的中指則插進了位於最右側的吳佩芬陰道中,左手的中指則是改插入王秀雲的陰道內,一切就定位後立即開足了馬力再度全力衝刺,另外一場男人與女人的肉搏戰與春情洋溢的吟唱又再度響徹整座小湯屋…。

在幹了二輪後,五個女人都香汗淋漓嬌喘連連感到無比歡暢,尤其是位於中間位置的王秀雲,無論李建德怎麼變換位置,她的陰道絕對都會被李建德的肉棒或中指抽插,而其他四位女人的淫聲浪語又一直在耳畔繚繞,使得她在五個女人當中成為身體與精神所受到的刺激最為徹底的一位,所以她流的淫水也最多,高潮早已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

這當然是李建德刻意精心安排的結果,雖然在她的包容下,李建德能夠光明正大地同時和她們五個女人盡情交歡淫樂,但無論如何,王秀雲終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他才會不著痕跡的用這種另類的手法來回報王秀雲,讓她享受到最大最多的性快感。

然而,一個人屌手並用同時駕馭五位美女的李建德在持續不斷激烈操幹了近半個小時之久,終究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於是他喘著氣說:「各位美女…我們已經一起做集體運動了很久了…我差不多要射出來了…現在我要從最右邊往左邊輪流幹妳們每個人幹五下…大家可以猜猜看最後我會在誰的身體內射出來…」

說完,他就將肉棒從吳佩芬的陰道中拔出來,吳佩芬立即整個人癱軟趴了下來頭靠在池畔既疲倦又滿足的喘著氣,李建德望了她一眼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後就將肉棒插入了楊淑芳的陰道內狠狠地連續幹了她五下後再抽出,楊淑芳也和吳佩芬一樣立即軟腳累趴在池畔喘氣,但李建德絲毫不浪費時間,再把肉棒插進王秀雲的淫穴內,同樣用力的插了她五下就抽出,然後再插進趙英華的屄內猛插五下後抽出來,改插進江映雪的熟鮑內幹五下後,又回到最右邊將剛回過氣沒多久的吳佩芬的腰部抬高,就將肉棒再度幹進她極度亢奮的水穴中快速地插了五下後抽出,改插進楊淑芳還在冒著乳白色淫汁的陰道中。

但是他才剛插了二下,早已兵臨城下的強烈的快感就瞬間爆了開來,一股蓄勢待發已久的滾燙精液頓時從他的精囊中狂噴出來,楊淑芳被射的不禁放聲尖叫:「啊…啊…好熱…好爽…啊…啊…」,陰道也在李建德一股又一股的射精中強烈收縮,緊緊地將他的肉棒勒住,另一波的性高潮所帶給她的極度滿足感,讓她疲倦地再度癱軟趴在池畔,失神地口角流涎差一點昏厥了過去。

李建德也累得跌坐在池中雙手向後撐著喘著氣,望著眼前這五位剛才被他輪流肏幹到站不起來的美女,現在一個個都累趴在池畔嬌喘,每個人豐滿的屁股中間那一塊風流穴還在不斷往外冒著體液,這樣美好的景色真的是讓他有無比的成就感。

沒錯,他做到了,他真的用自己的實力把這幢舊別墅打成了名符其實的「種馬濕樂園」,這樣的成就,試問當今世上又有幾個男人能夠辦得到呢?

《待續》
2021-3-2 00:2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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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城裡的月光
自從在烏來有了溫泉別墅作為和眾女狂歡的「種馬濕樂園」後,李建德就不再和趙英傑出去瞎混風流,對於他而言純粹肉體感官的刺激很快就會膩了,所以他一點都不稀罕那種四處尋花問柳醉生夢死的生活,沒有感情的性在縱慾後只會徒留更大的空虛。

是以,每一次李建德帶著他的五個女人到烏來溫泉別墅時,有時候就只是單純的度假休息,真有性需要也是一對一做愛,不是每一次都得玩集體性愛不可,這種與五個美女共組另類大家庭的幸福生活,在不知不覺間就這樣過了二年。

有一天,趙英華忽然打電話給他約他見面,他問趙英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趙英華在電話中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說:「我要出國留學了!」

雖然李建德早就知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他與趙英華這段忘年之「交」的關係遲早都要結束,但現在真的要到說再見的時候還是讓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沉默了許久才好不容易按捺住激動的情緒故作鎮靜地問:「什麼時候呢?」

趙英華顯然也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一口氣後才回答:「我下個月一號走。」

李建德翻了一下桌曆後說:「那不就只剩下一個星期的時間?怎麼這麼快?」

趙英華回答說:「我現在電話裡不方便講,見面後再說吧!」

李建德說:「好吧,晚上我找大家一起吃個飯,聽妳慢慢說,順便為妳餞行。」

趙英華說:「不需要麻煩大家了,我只想跟你聊聊就好,在老地方。」

趙英華所說的「老地方」是指她和李建德之前偷情的小套房,自從李建德在烏來買了溫泉別墅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在這個小套房幽會過,但李建德也沒有把這間小套房賣掉或租出去,而是當成自己暫時放空休息的秘密基地。如今她忽然說要到這個小套房與他見面,顯然是想要回到過去這個一度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小世界重溫舊夢。

回想起這幾年來與趙英華種種的共同回憶,李建德心裡面就感到一陣難過,當初他就是預見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才不想和她有所瓜葛,但是在她熱情如火三番兩次的主動親近下最後他還是舉白旗投降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如今面臨了這個早就預見到的結局,身為比趙英華年長的他無論如何都絕對要挺住,才能夠帶著微笑為趙英華送別,讓雙方了無遺憾地了結這一場情緣。

於是他故作若無其事的說:「好吧,那麼我下班後就去買些吃的,就買妳最喜歡吃的燒鵝,妳覺得怎麼樣?」

趙英華在電話那一頭又沉默了一會兒後說:「嗯…那麼就晚上見了。」

掛上電話後,李建德立即將自己投入到工作中,盡可能地藉由忙碌讓自己不去想趙英華即將離開的事,以免徒增憂煩。好不容易把當天的工作都處理完畢,他才發現已經快七點了,整個辦公室只剩下他一個人,趕緊打個電話回家告訴妻子王秀雲說他不回去吃晚飯了,然後就開車去買趙英華所愛吃的燒鵝以及一些精緻點心,再匆匆趕去接趙英華。

兩人走入睽違已久的熟悉小套房內,李建德才剛將門關上,趙英華忽然就轉過身來就他緊緊的抱住,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李建德感到有些驚訝,愣了一下才將她輕輕擁抱在懷裡,趙英華將頭靠在他的胸膛,兩行晶瑩的淚水立即奪眶而出,李建德也感到鼻酸,但仍勉強控制住情緒輕拍著她的背加以安撫,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互擁抱了快十分鐘趙英華的心情總算平復下來,用手擦乾了臉上的淚痕說:「抱歉,剛剛沒注意到,把你的襯衫都弄濕了!」

李建德這才發現他襯衫的衣襟已經被趙英華的淚水給沾濕了一大塊,聳聳肩說:「不要緊,脫下來晾一晾馬上就乾了,先吃飯吧,都已經七點多了,妳一定餓了吧?」

兩人將李建德所買的燒鵝與各種餐點擺到桌上,雙雙入座後就吃了起來,李建德一直等到她吃完停下了筷子拿起紙巾擦嘴後才問:「妳怎麼會這麼匆忙的決定出國留學?」

被他這麼一問,趙英華果然眼眶又再度泛紅,她咬了一下嘴唇吸了一口氣勉強將情緒穩定下來後說:「因為我爸要我嫁給他一個朋友的兒子,但我不願意,只好用留學當擋箭牌,先逃到國外再做打算!」

李建德這才恍然大悟!他和趙英華的父親趙常董在總公司開過幾次會,對於他的強勢作風印象非常深刻,在公司如此,在家裡面想必也是一樣,所以幾年前趙英傑才會在他的介入下被迫和楊淑芳分手另娶大企業總裁的千金劉明敏,如今趙英華剛從研究所畢業取得碩士學位,他就急著要故技重施把趙英華當成籌碼,以女兒的婚姻作為進一步鞏固商業聯盟的手段,即使他幫趙英華找的對象條件再好,但這種違反當事人意願的行為還是讓李建德非常反感。

因此他非常支持趙英華的決定,滔滔不絕的說:「妳是對的,妳已經成年,是個獨立的主體不是妳父親的財產,有權決定自己的未來要怎麼走,而且趁著年輕時出去闖一闖,開開眼界對妳的未來也好…」

但他的話還沒講完,趙英華卻已經眼淚如潰堤一般說:「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趕緊找我在美國的姑姑透過各種管道幫我找好學校申請入學,下個星期就要去美國了…可是…我捨不得你啊…」

李建德本來還想勸趙英華,到了國外如果遇到適合的對象就趕快嫁了吧,畢竟女人的青春短暫,幸福來臨時就要好好把握,因為對他而言,年輕貌美性感又古靈精怪的趙英華不但是最佳的情人,而且隨著年紀漸長,每一次接近趙英華都會讓他一股父愛之情油然而生,希望她的一切都能好好的,無憂無慮的幸福過一生。

在過去這幾年趙英華跟著他們過著六人行的生活雖然非常快樂,但這樣的日子終究不能夠長久,以她的身家背景及個人的條件,遲早都必須要離開他身邊去開創屬於自己的人生。但是他現在如果說這些趙英華肯定是聽不進去,更會誤以為他只想趁機甩掉她讓她更難過,所以話才剛到了嘴邊就趕緊吞了回去,站起來將她輕輕擁在懷裡安撫她。

趙英華哭了許久情緒總算又逐漸平復了下來,她臉貼著李建德的胸膛雙手環抱著他的腰溫存了一會兒,忽然她蹲下身來並拉下李建德褲頭的拉鍊將他的肉棒掏了出來擼了幾下,他原本毫無慾念的陰莖迅速的充血硬了起來,趙英華皺了皺眉說:「醜死了!」,然後將從尿道口湧出的透明黏液以手掌將黏液全都均勻的塗布在整個龜頭上,再湊近鼻子小心地嗅了一下皺眉說:「臭死了…」,但卻又伸出舌頭在龜頭前端舔了一下,才含住陰莖吞吐起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這個舉動李建德一開始還覺得很困惑,但沒多久就發現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望著趙英華那長得酷似波多野結衣的秀麗臉龐淚痕還未乾卻技巧純熟的幫他吹喇叭的模樣,李建德才猛然想起來:這不就是當年趙英華約他去KTV唱歌時,兩人在包廂內親熱第一次為他口交的場景嗎?

李建德頓時感到心裡一陣酸憷,他本來就是個重感情的人,在得知即將和趙英華分開從此可能再也無法相見時已經讓他心裡面非常難過了,現在看著她藉著重演當年他們兩人在KTV第一次親熱時的劇情,來為他們相好這麼多年的情緣作紀念,他心中更是加倍痛苦,但他只能往肚裡吞,絕對不能夠表現出來,否則只會讓趙英華帶著更多淚水出國,既然要重演他們兩人的第一次做紀念,那他就配合演出吧!

於是,他將蹲在地上為他吹喇叭的趙英華扶起來,強顏歡笑說:「全身臭臭的小表妹,讓表哥來幫妳洗香香!」,接著他就把自己與趙英華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光,再以公主抱的姿勢將趙英華抱起來走進浴室內,打開水龍頭調好水溫後就拿起蓮蓬頭將水灑在她身上。

雖然已經過了多年,但是他仍然很清楚的記得跟她第一次的種種細節,於是他一邊輕柔的為趙英華洗澡,一邊吻著她那曼妙性感的年輕胴體,他的手摸到哪裡火熱的嘴唇就緊跟著吻到哪裡,很快地就將趙英華弄得面泛紅潮,呼吸急促嬌喘連連,雙眼迷離的沉醉在他充滿深情的吻與愛撫之中,似乎已經暫時忘記即將離別的傷痛。

看到她如癡如狂的媚態,李建德拿了一條浴巾將她與自己身上的水都擦乾,就將她抱進臥房內輕輕放在床上仰躺著,然後將她修長的雙腿拉開往上推成M字型,就趴在她的小腹下舔著她的秘密花園,除了將舌頭更深入她的陰道內吸取她泉湧而出的花蜜外,還故意像日本人吃拉麵一般發出非常誇張的吸吮聲,刺激她羞恥感直線飆升,除了興奮的呻吟,雙腿更夾著他的頭不斷地交互摩擦著,雙手也胡亂地撫摸著李建德的頭髮喘著氣催促說:「大表哥…別再舔了…快…快給我…」

李建德暫停了口交抬起頭來望著兩頰緋紅呼吸急促的她一眼,雖然不知道她現在究竟是真的慾火中燒難耐的真實反應還是仍然在重演著當年的劇情,但他還是決定要演就演到底,於是笑嘻嘻地故意問道:「親愛的表妹,你要表哥給妳甚麼呢?」

趙英華又急又氣的說:「快給我你的肉棒…我…我要你現在就給我…」,說著她挪動位置想要將濕漉漉的陰戶迎向李建德的肉棒,但卻怎麼找也找不到,修長的雙腿因而焦急地在床上胡亂扭動著,這樣的情景和當年幾乎完全一模一樣,更加讓李建德分不清楚她的反應究竟是真還是假而愣在那兒。

趙英華喘著氣催促說:「你還在那邊發什麼呆啊?快給我你的肉棒…現在就幹我…」

平常絕不說粗話的她如今竟然完全不顧形象的主動討幹,陰部也水汪汪的不斷流出淫水,李建德這下才確定她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已經情慾難耐,趕緊扶著青筋暴露的肉棒對準她嬌嫩的陰道口輕輕地插入,讓她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嘆息聲:「呼…好硬…真舒服…」

和當年還是處女之身的情況不同,在多年過後,如今的趙英華早已跟他做愛無數次,性經驗非常豐富,所以李建德就無需再像當年將她開苞時那樣小心翼翼,輕輕抽插幾下確認彼此都已準備就緒後,就馬力全開地「啪啪啪…」大力肏幹了起來,同時還兩手左右開弓在酥胸上搓揉愛撫著,使得趙英華忍不住嬌吟:「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

看到她風騷浪蕩的模樣,李建德心裡面真的是百感交集,當年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早已在他調教下成為風情萬種的性感女人,每一次跟她做愛都讓李建德爽到不行,覺得自己年輕了好幾歲。然而,這麼一位美麗年輕性感的正妹卻即將離開他的身邊,從此可能就再也無法見面了,那麼這一次的做愛很可能就成為分手砲了,既然如此,那麼當然要全力以赴,將她幹得通體舒暢,讓她永生難忘,來為他們這一段情緣畫下圓滿的句點不可。

於是李建德不再感傷,挺起了被趙英華淫水泡得發亮的肉棒使勁地狂肏猛插,把她幹得兩眼迷離在床上左搖右擺不住地狂喊著:「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啊…啊…啊…」

隨後她更緊緊的勾住了李建德的脖子,仰起頭來主動送上香唇,兩人嘴對嘴、胸貼胸、性器相連,如膠似漆的相互擁吻得難分難捨,同時李建德也持續地幹著她濕淋淋的肉穴,將她插得死去活來放聲嬌啼:「啊…啊…啊…大表哥,你好棒…幹的我好爽喔…啊…啊…」。

而這更刺激了他卯足全力發狠地猛幹,「噗滋…噗滋…」的淫水噴濺聲伴隨著兩人肉體撞擊的「啪啪啪…」聲,以及趙英華騷媚入骨的淫叫聲,在在都讓他再也支持不住喘著氣說:「小表妹…妳實在太性感了…夾的我好爽…我快承受不住…要射了…」。

趙英華趕緊將他緊緊地環抱住說:「大表哥…射在裡面…不要拔出來…」

李建德不敢置信的說:「射在裡面?這樣子妳會懷孕欸…」,說著就想將肉棒從她的陰道中拔出來,但趙英華卻連同雙腳也勾住了他的腰,將他整個人纏得死死的說:「不會的…射進來吧…我要你射進來…」

雖然李建德仍奮力的想將肉棒拔出來,但是趙英華卻是從下面四肢緊緊地纏繞著他不放,陰戶更貼著他的下腹,李建德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背脊一陣痠麻,輸精管劇烈地抽搐,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熱精立即狂噴而出,全都一滴都不剩地灌注進趙英華的子宮內,從來不曾被男人內射過的她,竟然因此被激發出另一波的高潮,忘情的咬住了李建德的肩膀,兩手的指甲也深深的掐進了他寬大厚實的背。

雖然感覺很痛,但李建德還是默默地任由她又咬又掐,直到她高潮過後兩人才再度緊緊的抱在一起激動地吻得分不開,下體性器依然交合在一起,真的是「下面受精,上面吃津」,等到李建德的肉棒在她的膣腔內被榨出了最後一滴精液後才逐漸萎縮變小而脫出體外,但黏稠的混合體液卻還是像蜘蛛絲一般牽連著彼此的性器,彷彿此刻兩人難分難捨的心情。

雖然感到無比的眷戀,但是他們兩人卻都沒說一句話,而是相擁著吻個不停。確實,在此時此刻任何言語都已是多餘,畢竟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他們倆都很清楚彼此的心意,根本不需要再多說些什麼,只需要相互依偎在一起,以熱吻和溫柔的撫觸就能夠安慰彼此的心靈。

而這種沒有明天的最後溫存卻像是效力強大的春藥一般具有無比的驅動力,在休息了大約十五分鐘左右,李建德的就再次勃起,他二話不說,立即握住肉棒插入趙英華那還在不斷流出精液的嫩穴內。

趙英華不可置信的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又硬了起來?啊…輕一點…我那裏好像被你插得腫起來了…」

李建德仔細一看才發現趙英華那因為極度興奮而充血看起來紅通通的陰唇,果然像日式麻糬一般微微腫起,不由得笑說:「這樣不是很好嗎?我的小表妹真的變大人了!」

說著他又故意用力的幹了一下,把趙英華插得哼了一聲嬌嗔說:「唉呦…你好壞…壞死了…」

李建德得意的一笑,不再多說廢話,雙手抓住趙英華的兩顆奶搓揉,同時也緩緩地抽插起來,被上下夾攻的趙英華爽得忘情大喊:「哦…哦…哦…大表哥你真棒,幹得我好舒服…」

那一夜,他們兩人就這樣一直的做愛,射精後兩人相互擁吻愛撫休息,當李建德再度勃起後就又繼續抽插肏幹,整個晚上李建德連自己都無法置信地總共射了五次,直到最後再也硬不起來,而趙英華也已經筋疲力盡了,才不得不停下來交頸而眠到天明。

一個星期後,李建德從吳佩芬口中得知趙英華即將在翌日搭機啟程去美國了,雖然他內心萬分不捨,但卻不得不強行壓住再見她一面的衝動,畢竟他與趙英華這一段情緣是見不得光的,只有把這個秘密藏在兩人的心裡面,才是保護趙英華的最佳策略!

因此,第二天他也沒有到機場為趙英華送行,他相信趙英華絕對能夠體諒他,了解這都是為了保護她的一片苦心,而不是無情。然而,在上飛機之前趙英華在LINE發了個簡訊給他:「想你!」,讓他差一點紅了眼眶,趕緊深深吸了一口氣後才打上:「多保重!」並連同一個擁抱大愛心的圖案回復給趙英華。

之後幾天趙英華仍不時會透過LINE與他聯絡,但台灣與美國畢竟相隔有萬里之遠,兩地的時差日夜顛倒,彼此又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雖然李建德在理智上也希望藉由空間的阻隔,好讓趙英華能夠自然而然慢慢地與他斷了關係,但在情感上卻讓他像是心裡面被掏空了一大塊,但他仍強打起精神若無其事地照常生活,無論如何,他還有四個女人要「照顧」,另外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以及小貞這和他幾乎和親生父女一樣親的準女兒都需要他呵護,特別是他的長子和小貞今年都要上大學了,這一切都讓他不得不放下傷感,為家庭、事業以及他的女人們忙得團團轉。

只不過不管怎麼忙總是有告一段落的時候,當他一個人獨處時,平常刻意壓抑對趙英華的思念與莫名的傷感就會立即找上門來,使得他經常一個人獨自兩眼直視前方發呆。

這一天,在整個辦公室的同事都下班後,李建德又因為想念趙英華而坐在辦公桌前盯著已經進入休眠狀態而一片黑的電腦螢幕發楞,忽然肩膀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來回頭一望,只見許久不見的小紅咧嘴對他笑著問道:「怎麼了,心情不好嗎?不然怎麼呆呆地望著電腦螢幕?」

李建德又驚又喜趕緊起身跟他握手說:「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有空來?快請坐,我泡杯咖啡給你…」

小宏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需要跟我客氣了,幾年前我離開公司後換了好幾個工作,最近才聽人說你現在已經是工地主任了,正好我的工地就在這附近,今天晚上沒施工就過來想跟你說聲恭喜,但沒想到我在門口叫了半天都沒有人回應,看到門沒有關我就自己進來了,結果整間辦公室竟然只剩下你一個人,連我進來了你都沒發覺。」

李建德笑說:「年紀大了,總是一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就會神遊九霄雲外,才會連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真是失禮,讓我請你吃個飯賠罪吧。」

小宏笑說:「是我不請自來,才該由我請你吃飯賠罪呢,同時也向你祝賀,走吧,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PUB,東西好吃價格也便宜,更重要的是:店裡面的服務生都是年輕的美妹喔,嘿嘿嘿…」

李建德笑說:「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都是喜歡嫩妹,真是寶刀未老啊。」

小宏哈哈大笑說:「年輕嫩妹人人愛啊,難道你不喜歡嗎?走吧走吧,到店裡再慢慢聊…」

李建德推辭不掉,只好苦笑點點頭,在將辦公室所有的燈都關了上了鎖後,就跟著他一同離開,步行前往在附近一百公尺外一家閃爍著霓虹燈的PUB。

在進入店內後李建德才發現這一家充滿美式風格的PUB其實比較像是啤酒屋,除了所賣的食物幾乎都和啤酒屋一樣都是重口味的菜色外,同時還有很多穿著印有商標色彩鮮豔無袖制服年輕酒促小姐周旋在各桌間向客人推銷啤酒,每當她們彎下腰來跟客人說話時,雪白的奶子就彷彿快從她們所穿的V字領掉出來,而裹著渾圓臀部的各式花色內褲也在迷你裙擺下若隱若現,難怪性好漁色的小宏要硬拉著他到這家店來了!

在入座後,小宏一邊盯著同樣穿著火辣的女服務生低胸制服所露出的兩顆上半球一邊點菜,女服務生離開後,小宏咧嘴對他一笑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李建德苦笑道:「這些小女孩年紀都足以當女兒了,你還是照樣對她們性致勃勃,真是不簡單!」

小宏哈哈大笑說:「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女人喜歡男人的條件會隨著不同的年齡階段而跟著改變,男人無論到了幾歲,喜歡女人的條件都還是跟二十歲時一樣,所以男人比女人要單純且專一,你說是不是啊?哈哈哈…」

就在他們聊得正歡之際,身材火辣的年輕女服務生已經把酒菜送了上來,小宏當然不會放過機會跟她打情罵俏兩句,甚至於還假借塞了兩百元小費給她的機會摸摸她的小手,在她轉身要離開時更捏了一下她的翹臀,女服務生轉頭望了他一眼只是微微一笑,沒說什麼就繼續去工作了。

小宏舉起了500cc的啤酒杯對他致意,兩人喝了一口啤酒後,小宏笑說:「這裡的美妹都很open,只要給點小費,你就可以摸摸她們的小手捏捏屁股,吃點小豆腐只要不太過火她們就不會在意,如果手段夠高的話,還可以在她們下班後把她們約出去happy,大家你情我願,最多事後給個幾千元當車馬費就是了,你既然來了就不需要太拘束,放開來玩就是了,哈哈…」

李建德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笑,這個小宏一點都沒變,從以前到現在都只是追求感官的刺激,所以才會帶他到這樣的店來,相形之下,趙英傑雖然也愛玩,但畢竟是上流社會出身,出入的場合與所交往的女人水準都是比小宏要來得高許多,讓李建德覺得自己跟他來這家和他格格不入的店真的是錯誤決定。

正當他還在懊惱之餘,忽然在店內的舞台上傳來一陣鋼琴演奏聲,原本鬧哄哄的人聲鼎沸頓時安靜了下來,接著一個甜美的女子嗓音唱起了許美靜的《城裡的月光》: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守護它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整個夜晚,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溫暖他心房,
看透了人間聚散,能不能多點快樂片段,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守護它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整個夜晚,
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整個夜晚。」

雖然這已經是一首二十年前的老歌了,當時在走紅時李建德聽到這首歌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但如今他卻被這首歌的歌詞撩動心弦而回想起趙英華的一顰一笑,不由得鼻頭一酸,潸然淚下。

小宏見狀大為驚訝說:「哇噻!咱們的鐵漢竟然聽歌聽到哭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李建德趕緊擦乾眼淚尷尬的一笑說:「沒事,只不過想起了一些人、一些往事…」

小宏哈哈大笑說:「認識了你這麼多年,從來都不知道你原來感情這麼豐富,真是鐵漢柔情!」

李建德笑說:「是這位歌手唱的好,不然以前我聽這首歌時都沒什麼感覺。」

小宏笑說:「這麼說來,待會我一定要請歌手過來這邊向你敬酒,畢竟知音難尋啊。」

李建德趕緊揮手阻止他說:「千萬不要!別讓我丟臉!」

小宏哈哈大笑說:「被歌聲感動有什麼好丟臉的?」,說著就站起來到吧檯點了一杯調酒,走到舞台放在正在自彈自唱的歌手鋼琴上,還特別將一張千元鈔票壓在酒杯下,對歌手說了幾句話才回到座位上。

李建德抱怨說:「你這樣是存心讓我難堪嗎?」

小宏哈哈大笑說:「才不會讓你難堪,我是幫你製造機會喔,歌手是個大美女,她的容貌就跟歌聲一樣美,我們坐在這個角度看不到她的臉,待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來來來,別顧著說話,喝酒啦!」

李建德無奈,只好舉杯跟他喝了一口啤酒,但聽他講得天花亂墜,也忍不住對歌手感到好奇,但歌手仍在舞台上演唱,所以他只能耐住性子和小宏喝酒吃菜聊天,兩人吃吃喝喝了半小時都已經有點醉了,這時忽然一股高級香水味撲鼻而來,兩人不約而同抬起頭來一看,只見一位身材高挑穿著一襲Tiffany藍小禮服長得酷似馬來西亞鋼琴家李元鈴的長髮年輕正妹,手握一杯調酒臉上堆滿了微笑站在李建德的身旁問道:「兩位大哥,我是今天的駐店歌手妮妮,請問我可以坐下來嗎?」

李建德趕緊起身為她拉開椅子說:「請坐!」

小宏則是笑著問道:「妮妮,妳好高喔,有一百八十公分吧?」

妮妮坐定後優雅的一笑說:「沒有啦,我只有一百七十六公分,是因為穿了高跟鞋的緣故,看起來才顯得高。」

小宏笑說:「一百七十六公分還是高啊,現在的年輕世代真的一個比一個高…我只有一百七十公分而已,阿德有一百八十公分,配妳剛剛好!哈哈哈…」

李建德尷尬的說:「別亂講,我的年紀應該都可以當她的爸爸了!」

妮妮驚訝的問:「真的嗎?可是阿德哥你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而已啊。」

李建德笑道:「我今年已經即將滿四十五歲囉,妳應該還沒有滿二十五歲吧?」

妮妮有點不可置信的說:「四十五歲?真的看不出來…我今年十九歲。」

李建德喃喃自語的說:「十九歲…真年輕…」,他不禁又想起第一次遇到趙英華時,她也是這個年紀,如今一晃眼六年過去了,趙英華已經不在身邊,而他也已經不再年輕,不由得又感傷了起來。

妮妮看到他神色黯然,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話了,讓你心情不好嗎?」

李建德趕緊笑說:「沒事,沒事,我只是感慨年華不在,真的已經老了而已…妳歌唱的真好,是在讀大學音樂系嗎?」

妮妮笑說:「是啊,我現在正在就讀音樂系二年級,晚上沒事就到PUB或LIVE HOUSE駐唱賺點錢當學費,也順便磨練自己的表演技巧累積經驗,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老,還是非常有魅力的帥哥一枚呢,嘻嘻…」

妮妮這一句話雖然令李建德感到有些害臊,但也讓氣氛變得輕鬆起來,三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話家常,直到夜已深了才盡興而歸。

從那次之後李建德只要心情煩悶時就會去那家PUB喝一杯聽聽歌,但他通常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守護著妮妮,並沒有對她動歪腦筋,所以都不曾主動向妮妮打招呼,總是遠遠的在角落靜靜地喝酒,等到妮妮唱完歌離開後,他也不動聲色的結帳離開,然而這種遠距離暗中守護的狀態終究不可能一直維持下去。

這一天,李建德在下班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想到既然已經過了晚餐的時間,回到家應該也沒有飯可吃,他索性就又前往那家PUB去吃晚餐,順便聽妮妮唱歌,但沒想到他習慣坐的位子已經被其他客人捷足先登,服務生因此把他安排在距離舞台不遠的位子,雖然不是和妮妮正面相對,但只要妮妮視線稍微瞟一下就絕對會看到他,雖然不想讓妮妮發現他,但由於已經沒有其他的座位,他只好勉為其難的接受,並且刻意的將臉撇到另一側盡可能不讓妮妮看到他。

儘管他默默地吃著晚餐盡可能不引起妮妮的注意,但是妮妮還是發現了他,在唱完歌後很興奮的主動走過來向他打招呼說:「阿德哥,好久不見了,今天就你一個人啊?」

李建德趕緊起身拉開對面的椅子請她入座,並幫她點了一杯飲料後笑說:「是啊,今天我比較晚下班,回到家已經太晚了沒東西吃,所以就過來這邊吃晚餐聽妳唱歌了。」

妮妮微笑道:「真是辛苦呢,竟然忙到這麼晚才一個人獨自吃晚餐。」

李建德聳聳肩說:「還好啦,現代人哪一個不是這樣?而且有時候男人也想一個人獨處,暫時放空一下靜一靜。」

妮妮斂起笑容向她道歉說:「這樣啊,那我不就打擾到你了?真是抱歉。」

李建德微笑說:「別誤會,既然我來這邊當然就是想聽妳唱歌,妳唱完歌一定很累了,還願意主動陪我聊天,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認為妳打擾到我呢?更何況這邊的客人可不像我這麼幸運,有這麼美麗又有氣質的美女相陪呢。」

這話讓妮妮聽了笑逐顏開說:「嘻嘻…想不到你不但人長得帥,嘴巴竟然也這麼甜,一定有很多紅粉知己喔?」

雖然言者無心,但對於目前仍擁有四個女人的李建德來說卻是聽者有意,讓他有點心虛的說:「沒…沒啦,我已經是個嘻皮笑臉老是搞笑的『嘻老搞』了,哪裡還有那種吸引力啊?」

妮妮被他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說:「哈哈哈…你真幽默,光憑這一點就可以吸引很多女孩子了!」

李建德被她說的有點不自在,趕緊轉移話題說:「我吃完飯了,妳也唱完歌了,妳要回家還是到下一間店繼續表演?我可以順道載妳一程。」

妮妮爽朗的笑著接受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先謝謝你了,我今天的表演就到此為止,可以早點回家。」

於是,李建德結完帳後就帶著她到停在路旁停車位的車子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請她上車,妮妮忽然說:「阿德哥,你看,今晚的月亮又亮又圓欸! 」

李建德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抬頭一看,果然一輪明月高高掛在天際,將都市櫛比鱗次的大樓灑滿了皎潔的銀色光輝,這樣的景色又讓李建德忍不住回想起他第一次帶著妻子以及江映雪、楊淑芳、趙英華與吳佩芬五個女人到烏來溫泉別墅賞月泡湯縱慾狂歡的往事,而今明月依舊,但趙英華卻已不在身邊,不由得感到一陣無比惆悵。

妮妮見他神情有異不禁關心的問:「你臉色不太好,有心事嗎?」

李建德勉強一笑說:「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上車吧,我送妳回家。」

妮妮正要上車,忽然一陣高樓風從上刮了下來,將妮妮雪白的絲質洋裝裙襬高高地掀起,露出了她一雙纖細修長的雙腿以及小腹下那塊被薄如蟬翼的白色蕾絲內褲緊緊包覆住的神秘黑森林,讓遭到這突如其來怪風偷襲的她驚聲尖叫,而李建德則是楞在原地望著她羞紅了臉手忙腳亂地按住裙子遮掩的窘態,即使模樣狼狽不堪,但是在城裡的月光下卻是那麼的美、那麼的誘惑!
2021-3-17 12: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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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酒國女兒香
自從上一次送妮妮回家一次後,李建德和她的交情就迅速升溫成為無所不談的朋友,隨著交情越來越深,他對妮妮的了解也越來越多,據妮妮所言,她的生父是個大企業家的兒子,而她的母親則是出身卑微的貧窮人家之女,由於雙方身分相差懸殊,所以兩人被硬生生地拆散,但她的母親卻已經懷了她,把她生下來獨自撫養長大。

這樣的故事深深觸動了李建德心裡面最柔軟的那一塊,對妮妮萬分憐惜的說:「真是辛苦妳們母女倆了!」

妮妮微笑道:「其實也不會啦,我爸爸雖然沒能跟我們住在一起,但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全額負擔我們母女生活上的一切開銷,也不時會來探視我們,從小我並沒有吃過什麼苦,只不過有時候看到別的小孩有爸爸陪在身旁,會覺得有些寂寞而已。」

這樣的心情李建德是最了解了,因為他和江映雪所生的女兒小潔的情況幾乎就和妮妮完全一樣,所以他不由自主地將他對小潔的父愛投射到妮妮身上,而妮妮也似乎也感受到他的關愛,每一次只要他到店裡,她在表演完後都會留下來陪他聊一會兒才離開。

和有了這個解語花相伴讓李建德心情好了很多,但也僅只於此,和趙英華的忘年之交已讓他刻骨銘心,而且他已步入中年,家庭事業兩頭忙,所以他並不想再自命風流去耽誤另一個年輕女孩的青春。

事實上,打從趙英華離開後他就性趣缺缺,已經將近有三個月他都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即使上一次偶然窺見妮妮的裙下春光他也是一點慾念也沒有,這種情況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老到再也硬不起來的程度了?果真如此的話,那也好,至少從此他就可以了斷所有的情慾煩惱,只是他的妻子王秀雲等四個女人就得守活寡,那她們就真的是太可憐了。

就在他正胡思亂想之際,妮妮已經結束了表演照例主動坐到他面前的位子,微笑的問道:「阿德哥,你在想什麼啊?」

李建德這才如大夢初醒的回過神來說:「咦…妳表演完了喔?我沒在想什麼,只是吃完東西喝了啤酒,喝著喝著不知不覺就發起呆來。」

妮妮優雅的掩口笑說:「是嗎?我還以為你又在想哪一個愛人了呢。」

李建德聳聳肩苦笑說:「我已經是個嘻老搞了,哪有愛人可以想啊?」

妮妮被他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說:「你怎麼又說自己是嘻老搞啊?」

李建德笑著自嘲說:「我都已經坐四望五了,不然咧?」

妮妮又笑了一陣子後才正色說:「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但不知道該不該說?是有關於你個人隱私的事…」

李建德被她這以退為進的說法挑起了好奇心的反問:「有關我個人隱私的事?妳說吧,無所謂。」

妮妮遲疑了幾秒後才說:「是這樣的…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那一天你聽我唱《城裡的月光》會流淚?又為什麼你經常不由自主地就會面露哀傷落寞的神情?像是那一次你送我回家,你看到天邊的月亮時就是這樣。」

李建德沒想到她竟然會問這些問題,吞吞吐吐地回答說:「嗯…沒…沒什麼…就只是想起了一個老朋友而已…」

妮妮卻絲毫沒有打算就此罷休,依然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問:「是哪個老朋友啊?能夠告訴我嗎?」

李建德頓時陷入了沉默,嘴唇抽動了幾下似乎想說話,但話到嘴邊卻又開不了口,望著她一雙烏溜溜充滿好奇的大眼睛,彷彿能夠將他的心事完全看透,在幾經掙扎後,終於小聲的把他和趙英華之間的事娓娓道來,只不過對於性愛的情節只是一語帶過,但還是讓妮妮聽得臉紅心跳並讚嘆說:「看來我之前說的一點都沒錯,像你長的這麼帥嘴巴甜又幽默的男人,一定有很多紅粉知己,或許是我小從沒有爸爸陪在身邊,有點戀父情結,所以連我都忍不住被你吸引了,呵呵…」

李建德趕忙說:「叔叔我的心臟不太好,妳別嚇我了!」

妮妮拍手大笑說:「哈哈哈…我是跟你鬧著玩的,其實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啦,看到你這麼緊張,真的很好玩,哈哈哈…」

李建德這才拍拍胸口說:「真的是嚇了我一跳…原來妳交男朋友了啊?真的是恭喜妳了。」

妮妮害羞地回答說:「謝謝你,我們才剛交往幾天而已…」

李建德正想再多問她一些有關她男朋友的事,一名身材火辣的女服務生卻過來說:「抱歉,打擾你們了…妮妮,妳男朋友來接妳了,現在正在店門口。」

李建德轉頭一看,只見店門口停了一部白色的BMW M3雙門跑車,一名身高約一百八十五公分年近三十歲的英挺帥哥站在一旁,那人顯然就是妮妮的男朋友,便笑說:「你男朋友又高又帥,真的跟妳很登對。」

妮妮既開心又害羞地起身說:「謝謝你…跟你聊天真的很愉快,不過很抱歉,我必須要走了,改天再聊,bye-bye!」

李建德也禮貌地起身說:「好的,請慢走,bye-bye!」,並目送她偕同男友離開,此刻他的心情彷彿像一個嫁女兒的父親一般,感到既喜悅又寂寞,妮妮離開後他坐下來一個人默默的將剩下的啤酒喝完後就結帳離開。

帶著些許醉意,李建德獨自在沒有幾個乘客的捷運末班車廂內沉思著,每次他只要加班太晚或是喝了酒,他都是搭乘捷運到那間與趙英華最後溫存的小套房睡覺,雖然趙英華已經離開了好幾個月,床單被套與枕頭套也換洗過好幾次,但房內似乎仍然殘留著她的淡淡餘香讓李建德希望能藉此在夢中見到她。

原本他已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也要和趙英華在夢裡相會,但才剛從捷運站走出來就見到吳佩芬竟然已在大樓外久候多時,讓他大為驚訝的問:「咦,妳怎麼來了?」

吳佩芬一見到他立即衝了過來劈哩啪啦的一陣連珠砲責問說:「我來找你啊,自從英華離開後,你就像失了魂一樣,老是找藉口不回家,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姊妹們四處都找不到你快急死了,我和淑芳也就罷了,但是你和秀雲可是夫妻,你和映雪姐也有女兒,即使你心裡面難過也不能這麼不負責任的不管他們吧?還是你在外面又另結新歡了才這樣?」

李建德望了她氣呼呼的臉蛋一眼說:「先進來再說吧,別站在著邊讓人誤以為我們是夫妻在吵架。」

被他這麼一說,吳佩芬才發覺自己失態了,但又不好回嘴,只好紅著臉跟他一同走進大樓內搭電梯上樓。

走進了小套房內,李建德倒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她說:「我最近常加班,有時候則是下班後跟朋友喝一杯,因為太晚了或喝醉了才直接過來這邊睡覺,不是故意不理你們的,別想太多了。」

但這樣的說詞顯然無法讓吳佩芬相信,她輕啜了一口紅酒後說:「是嗎?那你不接電話又該怎麼解釋?」

李建德笑道:「就是忙嘛,我哪知道妳們都挑在我正在忙的時候打電話來,等到我忙完看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時已經很晚了,既然妳們沒有再打來,那就應該不是什麼緊急的事,所以我就沒回電以免擾人清夢,有事情等明天再說不遲。」

吳佩芬雖然仍不太相信他的話,但臉色已經和緩許多說:「最好是這樣啦,雖然你對英華的情意讓我很感動,但我必須要提醒你,你畢竟是個有家庭的男人,不要忘了你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如果你再這樣頹廢下去,英華若是知道了我相信她也不會開心,畢竟,她絕對不會愛一個沒有責任感、提得起卻放不下的軟爛男!我話就說到這裡,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罷,她舉起酒杯一口氣將紅酒全乾了後就起身要離開,但卻被李建德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說:「既然妳人都來了,那就留下來住一晚吧,夜已經深了,捷運和公車也都收班了,妳一個人搭計程車回家不安全。」

吳佩芬趕忙搖頭拒絕說:「不…我來找你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幫姊妹們來關心你而已,你不要誤會了…」

李建德卻仍是嘻皮笑臉的說:「就算是誤會了也沒關係,我現在才發現,雖然我們已經相好過好幾次,但卻從來沒有兩個人一起睡過,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睡一晚吧。」

吳佩芬脹紅了臉猛搖頭說:「不要…我不要…」

但她話還沒說完,李建德已經一把將她用力一扯跌坐在他的懷裡,還沒等她來得及開口說話,她的嘴巴已被李建德以熱吻封住,全身上下每一個性感帶更被李建德的手恣意愛撫,搞得平日強悍的她氣喘吁吁渾身發軟,瞬間完全喪失抵抗的力氣,只能閉著眼睛任由李建德這個調情聖手宰割。

李建德見狀得意的泛起一絲微笑,溫柔的將她平放在長條沙發上,一邊解開她襯衫的鈕扣一邊從她的脖子、鎖骨、酥胸一路親吻下去,很快地就將她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脫光,而吳佩芬則是被他逗得渾身酥麻,閉著眼睛忘情的咬著手指頭輕聲呻吟:「嗯…喔…好舒服…喔…」

既然她已經進入狀況了,李建德就不再客氣,伸手往她的裙內探去,雖然隔著黑色絲襪與內褲,但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淫穴的溼熱而柔軟的觸感,於是就順手將她的絲襪與內褲都褪去,果然觸目所及盡是一片的濕滑,讓已經有數個月不知肉味的李建德眼睛頓時一亮,立即將嘴巴貼上她正在留著蜜汁的嫩鮑,並飢渴的吸吮舔弄。

吳佩芬微弱的掙扎著說:「唉…我還沒洗澡…那裡很髒…不要…喔…」

李建德嘴角沾滿了她的淫水笑嘻嘻地說:「不髒不髒,我的美女大律師學妹天生冰清玉潔,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污染你,就算妳剛尿尿完學長我還是照舔照吸不誤!」

雖然這一句話很明顯是在開玩笑,但是聽在吳佩芬的耳朵裡卻是無比感動,因為她在大學時雖然對李建德有好感,無奈當時他已經有女友了,所以她只能把情意深藏在心中,卻沒想到在暑假參加社團露營時遭到男同學下藥迷姦,在她驚醒後全力反抗時還慘遭對方砍了好幾刀,即使後來她靠著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來,但卻再也不敢對愛情有任何的憧憬,若不是後來在命運的安排下與李建德再次重逢,並鬼使神差的救了差一點被前男友強暴的王秀雲,然後又那麼剛好的在他們家中的浴室和王秀雲相互撫慰時被李建德撞見,從而展開了她與其他四個女人共享李建德這一位人夫的生活,或許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再與男人發生性關係了!

也因為這樣,所以她一直都謹守著本分,每一次都是在王秀雲在場並明確同意的情況下她才會和李建德做愛,從來不曾有過和李建德私下來往的紀錄,因此這一次她被李建德強留下來過夜讓她對王秀雲非常過意不去,更恨自己為何什麼意志如此薄弱,抵擋不了情慾的誘惑,半推半就地跟他上床,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很下賤。

然而,李建德卻說她天生冰清玉潔,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污染她,這讓曾經遭到惡狼玷汙差一點被毀了一生的她瞬間從多年來的心牢中掙脫出來獲得了救贖,讓她感動得緊緊抱著李建德的頭,喘著氣說:「再裡面一點…再深入一些…啊…啊…好爽…好舒服…我真的好愛你…」

由於情緒太過激動,李建德的頭雖然沒有被她塞進陰道內,但整張臉卻沾滿了她黏糊糊的淫水,使得他不得不抬起頭來喘一口氣,吳佩芬見狀,立即從沙發上起身蹲在下來將他的褲頭拉鍊拉下掏出早已硬得通紅的肉棒掏出來,帶著些許尿味的濃烈男性氣味撲鼻而來,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說:「臭死了!」,但卻仍溫柔地握著肉棒擼了幾下,一股透明的黏液被擠了出來,她像是在清潔一般,將黏液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上,被她柔軟細緻的手如此撫摸,李建德爽得肉棒跳了一下,又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出來沾滿了她的手掌,吳佩芬藉由這些黏液將整根肉棒上上下下都擦拭了一次後,才像是在品嘗美食般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龜頭,覺得味道還可接受後才將肉棒含入口中吞吐吸吮起來,這似曾相識的場景讓李建德猛然想起:當年他和趙英華在KTV包廂內親熱,趙英華第一次為他口交時的反應不就是這樣嗎?

果然是表姊妹,連在這方面的反應都幾乎一模一樣,這讓他不禁感慨萬千,但看到正蹲在地上紅著臉認真為他吹喇叭的吳佩芬,卻又讓他忽然醒悟:雖然趙英華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了,但是他還是有妻子王秀雲以及江映雪、楊淑芳和吳佩芬四個大美女深愛著他,而且他既然已經決定要以趙英華的幸福為念、讓她自由,那麼他就該如吳佩芬所說的,提得起放得下才是,而不是嘴巴上說得冠冕堂皇,心理面卻又放不下整天思念著她,逃避身為一個男人對家庭的責任耍廢,如果和趙英華情緣未了,那麼總有一天還會再見面,若是真的和她緣分已盡無法再相遇,他更該慶幸她已經找到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才是。

在想通了後,李建德對吳佩芬不禁有無比的感激與愛意,將蹲在地上口手並用努力取悅他的吳佩芬扶了起來,溫然的輕撫著她的臉,兩人四目交接深情的互相凝視了一會兒,就很有默契地相互擁吻,貪婪地吞嚥著對方口腔的津液以及自己下體的分泌液,而硬繃繃的肉棒像一尊小鋼砲般緊緊地頂著吳佩芬柔軟潮濕的小腹下的倒三角,更令李建德無法再忍耐下去,便將她的一隻腳抬起,肉棒立即「滋~~~」的一聲幹進了她的淫穴內,讓她頓時像是剛癒合的傷口被人剝下了痂皮一般又痛又快,緊蹙著眉頭捧著李建德的臉狂吻著。

由於他們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多,因此李建德在插入後就將她那被抬起的腿放下,雙手從腰部將她環抱著並恣意地愛撫著她的豐臀,同時也挺起腰來兩人面對面站著互相幹了起來,小小的客廳迅速被兩個人的體味與性器相互抽插的滋滋聲,以及吳佩芬的嬌喘聲所淹沒。

在幹了五分鐘左右,吳佩芬已經渾身發軟喘著氣說:「阿德…我腳都軟了快站不住了…我們到房間去吧…」

看到她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李建德得意地微笑說:「好,妳將我抱緊喔。」,然後就伸手將她的兩條修長美腿先後抬起來兩手托著她的豐臀,以火車月台便當式將她整個人托高,抱著她一邊繼續肏幹著她不斷湧水的淫穴,一邊朝房間走去,這樣的姿勢讓李建德的龜頭不但緊緊抵著她的花心,還隨著走路時的震動不斷的撞擊刺激著她最敏感的深處,以至於黏液從兩人交合之處滴下來灑落了一路愛的痕跡。

一進入房間李建德立即將她放倒在床上,他整個人也順勢壓了上去,嘴巴緊緊地貼在她的豐唇上盡情地和她舌吻,雙手則忙著搓揉她的雙乳,更是馬力全開死命地狠插猛肏,在三路同時進攻下,吳佩芬很快地被幹得放聲浪叫:「啊…啊…啊…阿德你好棒…插的我好爽…啊…啊…啊…再用力點…啊…啊…啊…」

女人在床上的吟叫最能夠挑起男人的鬥志了,加上吳佩芬豐沛的淫水源源不絕地湧出,將他整根肉棒泡在陰道內像是在洗熱水澡一般感覺非常舒服,每一次抽插時都會滋滋作響,而香汗淋漓的她身上所散發出女性的費洛蒙,在在都讓李建德視覺、聽覺與嗅覺三重刺激下越幹越起勁,喘著氣呻吟說:「喔…美女大律師學妹…妳下面又濕又熱夾的我好舒服…喔…喔…我真是愛死妳了…我要這樣幹妳一輩子…」

吳佩芬雖然已經和李建德等人玩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群交,但顧及到王秀雲的感受以及她身為律師的專業形象,一直沒能真正得放開,這一次她終於能夠和李建德共處一室,讓她得以放下一切的顧忌盡情享受性交的強烈快感說:「真的嗎?我實在太高興了…我願意讓你幹一輩子…喔…喔…真是好硬…好爽…再用力的幹我…啊…啊…啊…」

李建德從未見過她如此狂放媚態真的是既驚又喜,雙手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左右拉開望著她那已經被插得有些腫起正不斷向外淌著淫水的肉鮑,咬緊牙關卯足了全力啪啪啪地猛幹了起來,很快地就將她幹得高潮迭起呻吟道:「唔…好爽…我快不行了…啊…啊…啊…」

李建德也喘著氣說:「再忍耐一下…我也快射了…咱們一起達到高潮…」

吳佩芬從下而上雙手雙腳將他緊緊地環抱著,熱吻像是暴雨般狂撒在他的臉、脖子、胸膛上,受到佳人如此熱情的款待,李建德終於再也支持不住,將已經膨脹到極點的肉棒狠狠地朝陰道最深處插到底,滾燙的熱精立即狂噴而出,全都灌注進吳佩芬的子宮內,刺激得她瞬間達到了又一波的高潮,不由自主挺起了小腹迎接他的恩賜。

他們兩個人都累壞了,在稍喘了一口氣後就不約而同地緊擁著彼此吻了又吻,過了好久好久才心滿意足地臉貼著臉雙雙進入夢鄉…。

自此以後李建德放下了無謂的傷感再次重新振作起來,雖然趙英華越來越少和他聯絡,彼此各忙各的,但他深信她一定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了才會這樣,相對的李建德則是把大部分的心思都投注在工作盡一己之所能賺更多的錢,要讓他的兒女以及他的四個女人能夠過更好的生活。

如此忙碌而規律的生活在不知不覺間一晃眼又過了半年,這一天他又忙到夜幕低垂好不容易終於能夠喘口氣時才發現整間辦公室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坐在辦公桌前伸了個懶腰,信手用滑鼠點了一下儲存在電腦內的一個影音檔,想播一首歌來聽放鬆心情,喇叭立即傳出熟悉的旋律,然後歌手甜美的嗓音跟著唱道:
「每顆心上某一個地方,總有個記憶揮不散,
每個深夜某一個地方,總有著最深的思量,
世間萬千的變幻,愛把有情的人分兩端,
心若知道靈犀的方向,那怕不能夠朝夕相伴,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溫暖他心房,
看透了人間聚散,能不能多點快樂片段,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守護它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整個夜晚…」

他靜靜地聽了一會兒,這才猛然想起他已經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到妮妮了,隨即像是觸電一般從椅子上彈起抓起掛在衣帽架上的外套,匆匆關上電腦與整間辦公室的燈後就鎖門衝下樓,開著車往妮妮駐唱的PUB駛去。

雖然已經有半年不曾光顧,但店內的女服務生仍記得他,帶著親切的微笑引領他到他常坐的座位上,入座後他抬起頭來望了舞台一眼卻沒看到妮妮的身影,於是就點了杯飲料與餐點慢慢吃,看看再等一會兒妮妮會不會出現。然而在等了一個多小時後妮妮仍然不見蹤影,餐點飲料都已經吃光喝完了,手錶上的指針顯示已經晚間十一點,看來妮妮今天不會來了,他失望地站起身來正準備要去結帳走人,忽然從後邊傳來一陣嬉鬧聲,讓他忍不住好奇朝後面走去一探究竟。

只見在最裡面只剩下角落一桌坐了三位年約三十出頭、都穿著一身深色西裝看起來像是上班族的男子與一名年約二十歲穿著一襲紅色洋裝的女子,桌子上擺了六瓶啤酒,桌子下的空啤酒瓶至少也有十幾瓶,儘管女子已經喝得醉眼惺忪滿臉通紅,但那三名男子還是對她頻頻勸酒,其中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子說:「妮妮,只要妳把這一杯乾了,這兩千元的獎金就是妳的了,快乾了它吧。」

妮妮搖搖頭說:「不行…我已經醉了…喝不下了…再喝下去…我就會吐…」,說著她就咕咚一聲趴在桌子上喘著氣,看來她真的已經是被灌醉了。

眼鏡男與另外兩位男子互望了一眼,三個人嘴角同時泛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後說:「妮妮,既然妳醉了,那我們就送妳回家休息喔。」

在旁邊全程目睹這一切的李建德當然知道這三名男子究竟在打什麼歪主意,於是趕忙在他們正七手八腳準備將她架起來之際大聲說:「妮妮,爸爸來接妳回家了,妳怎麼喝這麼多酒啊?」

妮妮抬起頭來一臉茫然的望了他一眼說:「爸爸?你…你怎麼來了?」

李建德快步走向前從三名男子手中將她接過來扶著她,煞有其事的說:「我聽妳媽媽說妳和男朋友吵架了,擔心沒有人送妳回家,所以就過來接妳了。」,然後他又對那三名男子禮貌的點頭微笑說:「謝謝你們三位,妮妮今天真的喝太多不能再喝了,改天我再請你們吃頓飯替妮妮好好謝謝你們,我們先走了,再見了。」

眼鏡男有點心虛吞吞吐吐地說:「嗯…不必客氣…再見。」

李建德再次向他們微笑點頭後就趕緊趁著他唱作俱佳的這一齣戲還沒穿梆之際,扶著已經醉到連站都站不穩的妮妮到櫃台結帳,再加快腳步走到停放在店外停車格的車旁,將她在副駕駛座上安置好,並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她身上後,立即發動引擎將車朝妮妮家的方向開去。

由於被灌了太多酒妮妮一路上都在昏睡,一直到抵達目的地後李建德才將她叫醒,但她才剛下車立即就蹲了下來狂吐,濃烈的酒氣混合著胃酸的難聞氣息讓李建德不禁皺起了眉頭,但仍然貼心幫她拍背緩解她的不適,等她終於吐完了李建德抽了幾張面紙幫她嘴角上的殘渣與黏液都擦拭乾淨,正想扶她起來進屋,沒想到妮妮卻站不起來,李建德只好將她揹起,向櫃台邊一臉錯愕的大樓保全人員打聲招呼說:「林小姐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就搭著電梯上樓。

雖然他曾經送妮妮回家一次,但這一次他才算是真正「登堂入室」的背著她走過客廳進到她的香閨,小心的將她放到床上後再倒一杯水給她,看她不發一語默默喝水的模樣似乎已經沒事了,覺得深夜裡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實在不妥便說:「妳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多保重,以後不要再和客人喝酒了。」

妮妮忽然開口問:「你剛才在店裡面為什麼會自稱是我爸爸?」

李建德笑著回答說:「那是因為我看到那三個男人把妳灌醉後似乎心懷不軌,但我又不想引發無謂的糾紛,一時之間又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才謊稱是妳的爸爸,讓他們不得不打退堂鼓,真的是對妳很抱歉,希望妳別見怪…」

妮妮又問道:「那…你又怎麼會知道我跟男朋友的事?」

李建德驚訝的說:「其實我並不知道,只是當時為了唬住那三個男人臨機應變瞎掰的…妳和妳男朋友還好吧?」

對於他的詢問,妮妮卻是低著頭沉默不語,李建德見她神色淒然又不說話,擔心如果自己現在就離開她不知道會不會想不開做出傻事,但也不好繼續待在她的房間內,於是改口說:「妳累了,先睡一下吧,我到客廳休息,如果有事的話再叫我一聲。」

但妮妮還是低著頭悶不吭聲,李建德只好當她都聽進去了,正準備要離開時,妮妮卻抓住了他的手臂並放聲大哭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頓時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聽她哭訴:「我男朋友一直想跟我發生關係,但我認為才交往沒多久,不該這麼快,於是就拒絕了他,昨天是他的生日,我原本想給他一個驚喜為他慶生,特別請了假沒去店裡駐唱,沒想到我到了他家後竟然發現…他…他竟然和兩個女人全身赤裸裸的在床上做那檔事…嗚…嗚…」

雖然自己早就過了為情所困的年紀了,但是對於妮妮感情遭到背叛的憤怒與傷心李建德仍然感同身受,因此他默默的任由妮妮抱著他哭泣,在這種時候只有什麼話都不說讓她盡情宣洩情緒才是最好的應對之道。只不過他站在床頭邊,妮妮抱著他哭,臉頰就正好貼在他的褲頭上,柔軟溫暖的觸感刺激他的肉棒竟然充血悄悄硬了起來,讓他尷尬萬分,只能深呼吸想一些其他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看能不能讓讓肉棒軟下來,但是從妮妮身上散發出來陣陣的女人香卻是讓他很難冷靜下來,因此他只好裝作若無其事地讓自己的肉棒隔著薄薄的褲子與妮妮的俏臉繼續維持親密的接觸。

在哭了將近十分鐘後妮妮總算逐漸平復了下來,從床頭抽出了幾張面紙擦眼淚紅著臉說:「對不起,我沒有留意到…淚水把你的褲子都弄濕了…」

李建德趕緊挪一下身子與她保持一點距離說:「沒關係,哭過後心情會輕鬆一點,時間不早了,妳還是早一點休息吧,我去客廳瞇一下…」

說著他就轉身要離去,不料妮妮竟然又將他的手臂緊緊抓住,他一頭霧水的轉過頭來望著滿臉通紅的妮妮一眼問道:「怎麼了,妳還是不舒服嗎?不然臉怎麼那麼紅?」

妮妮瞟了他一眼低下頭來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過了許久才害羞的說:「跟我做愛!」

雖然她的聲音低得像是蚊鳴,但對李建德來說卻如雷貫耳般震撼讓他整個傻住了說:「什麼?!」

妮妮沉默了幾秒後又抬起頭來紅著臉瞟他一眼,雖然害羞但態度堅決的說:「跟我做愛!」

李建德喃喃道:「這…這怎麼可以…我年紀都可以當妳爸爸了,妳別開玩笑了…」

妮妮微笑道:「我沒有開玩笑,昨天我撞見我的男友跟那兩個女人在房間做那檔事情時真的是傷心透頂,原本以為男人都是這個樣子,今天在店裡才會自暴自棄的酗酒,想說就算是被那三個男人糟蹋了就算了,但沒想到你不但及時將我從他們手中救出,還溫柔體貼的照顧我、安慰我,即使有機會也不會偷偷佔我的便宜…」

李建德口吃道:「我只是把妳成自己的女兒看待而已…」

妮妮沒等她說完,伸手在他褲頭鼓起的小帳棚輕輕的撫摸笑道:「呵呵…是喔?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你的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被年輕的小女孩當場抓包,李建德慚愧的無地自容,只好悶不吭聲地看著她那修長柔軟典型鋼琴家的手上上下下的隔著褲子撫摸著越來越硬的肉棒,腦袋一片混亂的無法思考,只聽到她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到耳邊說:「吻我…」

李建德自認不是容易衝動禁不起誘惑的男人,然而,妮妮這一句話卻彷彿咒語般讓他身不由己地彎下腰來對著她那微微輕啟泛著一層濕潤光澤的蜜唇吻了上去,讓他大感意外的是妮妮的口腔並沒有如他所想的充滿酒氣與嘔吐後的難聞酸味,反倒有著些許如青蘋果般的酸甜口感,這令他不由自主地將舌頭探入妮妮的口中舔舐吸吮起來。

妮妮閉著眼睛從鼻腔發出如小貓般愉快的聲音:「嗯……」,他們就這樣緊緊的相互擁吻在一起,在她無聲的肢體語言誘導下,李建德緩緩的跨上了她的床,繼而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一股如牛奶般淡淡的香甜氣息令他更加心神蕩漾,將她身上的衣物飛快的剝個精光後,火熱的吻就從她的嘴唇、脖子、鎖骨一路緩緩下移,當她兩顆暗紅色的嶺上紅梅被李建德噙住後,身體不由得微顫了一下並倒吸一口氣,兩條長腿也緊緊地併攏在一起,這典型的處女本能反應自然是逃不過李建德這個閱女無數的行家法眼,因此他兩手各握住了妮妮一顆奶子溫柔地搓揉著,但卻將熱吻繼續朝下轉移,當他的舌尖滑過妮妮平坦的小腹並故意鑽進肚臍眼內攪弄時,妮妮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並渾身扭動閃躲說:「嘻嘻…好癢喔…不要啦…」

但她越是閃躲,李建德就越故意用舌尖在她身上搔癢,逗得她放聲大笑並尖叫求饒,原本緊張的情緒全都消失於無形,兩腿也不知不覺地打了開來,李建德立即抓準時機對準她的陰部吻了上去後就是一陣狂舔猛吸,妮妮被他這猝不及防的突襲嚇了一跳,但隨即長嘆了一聲呻吟說:「喔…好舒服…嗯…嗯…」,雙腿不自覺的向兩邊張的大開,好讓他的舌頭能夠更加深入陰道內刮取不斷滲出的花蜜,雙手也在他的頭上不停胡亂的撫摸,顯然已經被撩起了慾火而感覺全身莫名的搔癢難耐!

見她半瞇著長長睫毛側著頭咬著手指嬌喘吁吁的模樣,李建德知道前戲已經夠了,於是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褲全都脫掉,然後就扶著正不斷隨著脈搏緩緩上下顫動的肉棒對準她潮濕的嫩穴推進,粗大的龜頭才剛侵門踏戶,就讓她發出了一陣的驚呼:「啊…好硬…好脹…痛…」。

李建德趕緊停下來將肉棒稍稍退出一些柔聲問道:「很痛嗎?那我慢慢地插好嗎?」

妮妮眼泛淚光點點頭,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李建德看了心裡頭感到萬分不捨,忍住滿腔的慾火只在她的陰道口緩緩地前後抽插,同時還口手並用溫柔地搓揉舔吸著她的奶子刺激她的性感帶,以轉移她的疼痛感緩和她的情緒。

在他細心的呵護下,妮妮很快地就逐漸輕哼起來,陰道也再度流出淫水滋潤了兩人交合之處,於是李建德就得寸進尺地緩緩再向前入侵幾分,但又趁著還沒有弄痛她的時候又退出些許,然後再度向裡面入侵,在如此來來回回進一步退二步的巧妙戰術下,妮妮被挑逗得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於忍不住呻吟:「嗯…嗯…好舒服…嗯…嗯…再進來一點…哦…哦…」

看著年輕正妹在自己的胯下婉轉嬌啼,李建德早就快按捺不住想要長驅直入將她徹底佔領了,如今既然她開口要求,李建德就不再客氣狠狠地奮力一插,只感覺碩大的龜頭瞬間突破了一個狹窄的關口後整根肉棒被緊緊地勒住,妮妮先是愣一下,隨即眉頭緊蹙淚水從眼角滑落哀鳴:「啊…好痛…痛死我了…」

李建德以吻拭去她的淚水維持著插入不動的狀況好讓她的陰道適應,同時也享受著肉棒被處女穴緊緊包覆的快感,上一次幫處女開苞已經是多年前和趙英華纏綿的往事了,如今再度嘗到這樣的滋味,他當然要好好地細細品味,而妮妮充滿體液的陰道也彷彿像是有靈性一般吸吮著他的龜頭,令他快感陡升很想放手大幹一場,但他仍小心翼翼地輕輕抽動了一下,妮妮只是輕哼了一聲:「嗯…」,並沒有痛苦的表情。

李建德這才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兩人緊緊交合的性器在滿滿的體液潤滑下,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而滋滋作響,而妮妮的雙頰也再度泛起紅霞,雙眼迷離地享受著被肏幹的美好滋味:「哦…哦…啊…啊…好舒服…嗯…嗯…」,很顯然的,她已經完全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可以充分享受性愛了。

於是,李建德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的大開大闔肏幹著她,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頂到她的子宮頸口將她幹得放聲大喊:「啊…好硬…插死我了…啊…啊…」,一股股溼滑溫熱的愛液帶著象徵貞潔的落紅將床單沾溼了一大塊,體液的味道混合了兩人身上的汗水味以及妮妮的香水味,在在都讓李建德如癡如狂的渾然忘我奮力抽插,很快的就將妮妮推上了生平首次的高潮,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從下而上含著他的舌頭像是吃美食般「滋…滋…滋…」貪婪地吻著,溼熱的陰道也忽然瞬間急遽收縮將他的肉棒緊緊的勒住。

李建德感覺妮妮的陰道內彷彿有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肉棒並用力的狂吸著,讓他再也把持不住,感覺輸精管劇烈收縮,連忙將肉棒從她的陰道中拔出,濃濃的精液瞬間噴射而出,力道之猛竟然直抵妮妮的臉頰與胸部,最後才灑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李建德完全沒有料到他原本只是單純想再看看妮妮,後來竟然會意外的把她從那三位圖謀不軌的男酒客手中救出來,然後幫助她突破了失戀後自暴自棄的心理關卡,最後甚至於還突破了她的處女之身,讓她從青澀的女孩變成真正的女人。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太過緊湊,讓他感到非常的不真實、難以置信,但木已成舟明天究竟會怎麼樣,都讓他感到既迷惑又徬徨。

人生每一個階段都有無數的關卡在等著考驗每一個人,他相信自己與妮妮絕對都有足夠的勇氣與智慧面對這些無法預知的未來,今晚,他已經身心俱疲,只想將既像女兒更像情人的妮妮擁在懷裡,嗅著從她髮際陣陣的幽香讓她在自己強壯的臂彎裡安然入睡。


《待續》
2021-4-18 11: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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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夫婦的激情
因為一連串的巧合導致李建德和妮妮從單純的談心朋友演變成為她開苞的情人,對於這樣比電視肥皂劇劇情還離奇的演變,儘管事情已經過了好幾個月,李建德還是感到非常不真實。

這幾個月來,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去接妮妮回家,雖然他早已過了每天都精蟲衝腦的年紀了,對於妮妮他更多的是出於關懷而不是性慾,但是在被他破處後妮妮就和一般嚐到了性愛甜美滋味的女人一樣,只要逮到機會就往他身上貼過來主動求歡,甚至於兩人才剛踏進她家的客廳,大門才一關上她就立即蹲下來解開李建德褲頭的拉鍊掏出他還沒有硬起來的肉棒含入口中使勁地吸吮,如此狂野的熱情令李建德有些招架不住,輕撫著她的秀髮問說:「喔…妳在客廳這樣子搞,不怕妳媽媽剛好回來撞見嗎?」

妮妮吐出了沾滿她唾液的肉棒笑嘻嘻地回答說:「我們都已經在這裡做過那麼多次了,你現在才開始擔心不會太晚了嗎?放心,我媽晚上要工作,要到隔天一大早才會回來,不會被她撞見我們的好事。」

李建德望著她再度將肉棒含入口中吸吮的淫蕩模樣喘著氣說:「原來如此…我才覺得奇怪,怎麼每一次送妳回家都沒有遇到妳媽…哎喲…妳輕一點,別咬斷了…」

妮妮將他的肉棒吐出來用舌尖舔了一口後,對他頑皮地拋了個媚眼說:「咬斷了最好,斷了你這『禍根』這樣子你才不會背著你老婆在外面拈花惹草!」

李建德一邊享受著她的口交一邊辯解說:「我哪有啊?小姐,當初是妳主動要求我跟妳做愛的喔…」

妮妮白了他一眼假裝生氣說:「還說呢,當時我在痛哭時你這根醜東西就已經硬起來頂著我的臉頰想做壞事了,你還好意思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說著,她故意朝肉棒輕輕咬了一口,李建德痛得叫了起來說:「哎喲…別再咬了,妳肚子餓了的話我帶妳去吃宵夜,別把我這根當成香腸吃了。」

雖然他嘴巴喊痛,但肉棒卻因為受到這種打情罵俏的刺激變得更硬,還興奮的從尿道口滲出了些許透明黏液,妮妮見狀二話不說舌頭一捲全都舔舐入腹,如此淫蕩的模樣和她被開苞之前完全判若兩人,令李建德這個識女無數的老船長也感到不可思議,因此更加深信:女人一旦拋開羞恥心,在性方面玩起來往往比男人更狂放!

對李建德來說,妮妮可說是集Maggie的狂野妖媚、江映雪的美貌優雅、趙英華的活潑古靈精怪、楊淑芳的大膽性感、吳佩芬的堅強獨立、鄭詩欣在性事的花樣百出,以及他的妻子王秀雲的寬容…等特質於一身的綜合體,加上她年紀又比小潔大沒多少歲,每當她一靠近身邊總能讓他的父愛不禁油然而生,這都讓他在妮妮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他擺布無可自拔,以至於在妮妮口手並用下他很快的就繳械在她柔軟溫暖的口腔射了出來。

妮妮像是在喝牛奶一般將他濃稠的精液含在口中品嘗了一會兒才盡數吞下,還充滿性暗示的舔了舔豐潤的嘴唇,抓著他仍然翹得高高絲毫未見軟化跡象的肉棒嫵媚的一笑說:「都射出來了你這根還這麼硬,你真的好色…」

李建德被她軟嫩的柔荑抓著肉棒上下擼動爽得忍不住呻吟道:「沒辦法…誰叫妳這個小妖精這麼美…這麼性感呢…害我一直都硬繃繃的…」

這句話讓妮妮聽了忍不住笑逐顏開,將他的肉棒再度含入口中使勁地吸吮起來,這使得他快活地再度輕聲呻吟,並愛憐地輕撫著妮妮的秀髮閉著眼睛享受著,但妮妮只含了五分鐘左右就將沾滿口水的肉棒吐出,站起身來叉開修長的雙腿撩起裙子將內褲拉到一旁雙手掰開她兩片濕淋淋的陰唇說:「你已經舒服過一次了,輪到你讓我舒服了…」

如此淫蕩的姿態讓李建德完全無法抗拒,立即蹲下來將臉湊上去狂舔她的陰部,而肉棒更是脹得通紅翹得半天高激動地隨著脈搏不斷上下跳動,照理說他已經步入中年了性慾也已經跟著逐漸減低才是,但是他就是受不了女人掰開自己的陰唇流著淫水向他主動求歡,當年他和楊淑芳在淡水海邊廢棄碉堡躲雨時,就是被楊淑芳用這一招所俘虜成為裙下之臣,現在妮妮也對他祭出這一招,他怎能不舉硬屌投降,進而使出渾身解數把她舔得淫水直流、渾身酥麻、嬌喘連連?

只不過,妮妮那略帶些許騷味的淫水也刺激得他血脈賁張一支癢癢的想要找洞鑽,因此他二話不說立即將妮妮推倒在沙發上,肉棒也立即順勢插進去她早已發情的水濂洞內並狠狠地肏幹了起來。

雖然妮妮這一個多月和李建德做愛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但是陰道還是非常緊窄,所以忽然遭到他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立即被幹得大叫起來:「啊…啊…怎麼這麼硬啊…幹死我了…幹死我了…」,同時她還情不自禁地四肢從下往上緊緊抱住李建德與他嘴對嘴瘋狂舌吻,並拱起腰來迎合著他每一次的抽送,兩人黏稠的體液噴得沙發與地面到處都是。

在兩人都卯足全力相姦肏幹了將近半個小時後,妮妮已經來過數次高潮而雙頰通紅氣喘吁吁,李建德也感到快射了,飛快地抽插了數十下後就趕緊將肉棒抽出來,濃稠的熱精立即狂噴而出灑滿了妮妮的整個腹部,經過激烈的性交後兩個人都汗水淋漓,喘著氣感到無比暢快,深情地相互對望了一會兒,不約而同地相視而笑,四片火燙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熱吻起來,然後才心滿意足的相偕到浴室洗了個鴛鴦浴。

自從和妮妮發生性關係至今一個多月以來,李建德一直非常小心,即使妮妮有在吃避孕藥,但是他還是不敢冒險在她的體內射精,另外除了第一次將妮妮開苞時他曾留下來過夜外,每一次做愛後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後他一定回家,以免被他的妻子王秀雲發現或是被妮妮的母親撞見而引發無謂的糾紛,但這一次他實在玩得太嗨太累了,加上第一次在她家過夜安然無事,所以這一次他就沒有想太多,洗完澡後就與妮妮一同進房間相擁而眠。

這一個覺他睡得好香好甜,妮妮如絲綢般滑嫩的肌膚以及髮際間的陣陣幽香,讓他夢到了已經好久不見的趙英華,兩人在夢裡面脫得一絲不掛難分難捨的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盡情交歡,而這一覺竟然就睡到天亮,鬧鐘響起妮妮將他叫醒說:「快起來,已經七點半了,我要去上課,你也該去上班了吧?」

李建德這才像觸電般從床上彈了起來匆匆忙忙的抓起衣服穿,但他連襯衫的釦子都還沒扣完,房間的門就忽然被打開,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說:「妮妮,妳今天不是一大早就有課要在課堂上報告嗎,怎麼到現在還沒出門啊…?」

李建德聞聲抬起頭來正好與對方的視線對上,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先聽到對方驚呼說:「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李建德這才發現原來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見面的Maggie,頓時整個人像是挨了一記悶棍般傻住了,原本穿到一半的褲子也彷彿被定格般掛在腿上,而妮妮則是臉色慘白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Maggie氣急敗壞地問:「你…你們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雖然還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李建德畢竟在社會打滾了二十幾年,很快的恢復鎮定一邊將褲子提上來穿好,一邊若無其事的說:「昨晚我送妮妮回來,因為太晚了也太累了,就在這邊過夜了…倒是妳怎麼也在這裡?」

Maggie氣得脹紅了臉大聲說:「這裡是我家,妮妮是我的女兒,我當然在這裡啊!」

李建德又再度傻住了,沉默了半晌後才說:「這樣啊?我事前完全都不知道,這個世界真小…」

他話還沒說完,Maggie頹然的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沒錯,這個世界真的太小了,我完全沒想到你們居然會……」,話還沒說完她就再也忍不住掩面哭了起來,妮妮雖然羞愧萬分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現在就立即鑽進去,但見到一向堅強的母親如此傷心,她還是趕緊走過去抱住Maggie輕拍著她的肩安撫著。

相形之下,李建德則是像失了魂一般呆愣在那裏,雖然他從年輕時就多情又好色,這些年來也曾荒唐縱慾過,但從來沒有想過染指好友的女兒,尤其是跟他發生過性關係的女人,像是江映雪與她前男友的女兒小貞,雖然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現在也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但他也同樣視如己出,即使兩人在日常的生活中互動再親密他也不曾對小貞有過任何的邪念,如今他卻跟Maggie的女兒發生性關係,儘管是在兩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但再怎麼樣都讓他無法接受!

就在他腦袋一片混亂之際,忽然他發現不太對勁的問道:「這麼說來,她的爸爸難道是…?」

Maggie點點頭說:「是的,她的爸爸就是你的好朋友趙英傑!」

這句話讓李建德彿遭到五雷轟頂異口同聲的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他不敢置信的仔細端詳妮妮秀麗的臉龐,這才發現她的眉宇之間確實有幾分趙英傑的影子,難怪他在第一眼見到她時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之前他對於自己先後和Maggie與趙英華發生性關係已經覺得良心不安,如今居然連趙英傑的女兒也被他開苞成為床伴,這種形同是淫人妻女造成她們母女倆間接亂倫的行為,無論有任何的理由還是都讓他無法原諒自己!。

因此,他面色凝重的穿好了衣服,低著頭默默地離開,失魂落魄的開著車去上班,這份工作做了二十幾年他已經熟悉到不行,所以雖然他整個人有如靈魂被掏空了一般,但卻還是俐落地處理好每一件事,只不過辦公室內的其他人都看得出來他今天不太對勁,除了臉色不太好之外,話也比平常少了很多,但卻沒有人敢問他究竟怎麼了,以至於辦公室的氣氛變得非常凝重而沉悶,彷彿像是被大雨將來之前的低氣壓壟罩著,大家只能戰戰兢兢地忙著自己份內的事。

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休息時間,大家都迫不急待地紛紛起身要逃離辦公室出外用餐順便透透氣,李建德的辦公室內卻傳來一陣重物掉落的巨響,二位年輕的男同事聞聲而至一探究竟,只見李建德竟然倒臥在地上,不禁面面相覷互望了一眼,然後才恍若大夢初醒的撲過去將他翻過身來異口同聲吼道:「主任你怎麼了?」

然而,李建德卻是雙眼緊閉毫無反應,其中一位男同事趕緊轉頭對站在門口的一位女同事說:「快打119叫救護車!」

整間辦公室瞬間像是炸了鍋一般亂成一團,然而李建德卻還是對這一切的紛亂喧嘩毫無反應,只能任由辦公室內的男同事們七手八腳地將他抬上長條沙發,女同事則貼心的打水拿起毛巾幫他他臉,好不容易救護車終於來了,他又被抬上擔架固定後送上救護車。

當李建德再次醒來時,首先看到的是他的妻子王秀雲憂心忡忡的面容,見到他張開了眼睛,王秀雲臉上綻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說:「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李建德迷惑地問:「這裡是哪裡,我究竟怎麼了?」

王秀雲輕撫著他的額頭說:「你在辦公室暈倒了,你的同事叫了救護車把你送到醫院來,醫生說你太累、壓力太大了,才會罹患梅尼爾氏症,要你好好休息。」

李建德掙扎著想起身說:「那怎麼行?我明天還要到總公司開會,今天必須把會議資料準備好才行…」

忽然一隻大手搭在他的肩上將他輕輕壓回床上,李建德抬頭一看竟然是趙英傑,而他身後還站著江映雪、Maggie與妮妮,每個人臉上盡是寫憂心與關懷,讓他頓時覺得又羞又愧,想要奪門而出逃離卻感到一陣暈眩襲來,只能無奈地躺在床上,還沒等他想開口說話,趙英傑已先輕撫著他的肩膀說:「阿德,你就聽醫生的話好好休息吧,公司的是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請你施工所的副主任代理你參加明天的會議,相關的會議資料他已經都整理好了。」

這充滿真誠關懷的話讓李建德激動的說:「阿傑,我對不起你…」

趙英傑將手摀住他的嘴說:「別說了,我很感謝你這幾個月以來一直代替我保護照顧著妮妮,她會愛上你,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你仍然是我的好兄弟!」

李建德原本以為趙英傑至少會數落他幾句,但沒想到趙英傑竟然如此大度,使得他再也忍不住淚水瞬間潰堤掩面痛哭了起來,這樣的情緒也迅速感染了在場的幾個女人都跟著紅了眼眶,紛紛轉過頭去輕聲啜泣,趙英傑輕輕拍了他的肩膀說:「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公司去處理一些事情。」


趙英傑走後李建德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但又因為頭暈而再度昏睡了過去,Maggie見狀便拉著妮妮要離開,但妮妮卻說:「不要,我要留下來照顧阿德哥!」

Maggie白了她一眼說:「人家有太太在照顧他,妳留下來湊什麼熱鬧啊?還嫌臉丟得不夠嗎?」

這話讓妮妮羞紅了臉,王秀雲見狀趕緊打圓場說:「妮妮,妳還在學,應該以課業為重才是,阿德有我看著妳儘管放心,等妳上完了課,歡迎妳有空的時候再過來看他。」

妮妮這才低著頭默默地跟著Maggie離開,江映雪將房門關上後對王秀雲說:「秀雲,妳真是有夠大方,竟然一點都不生氣,還這麼好心地替她留面子,給她台階下!」

王秀雲勉強一笑說:「生什麼氣?」

江映雪揚起修長的眉毛說:「阿德在外面偷偷摸摸地跟他好朋友的女兒亂搞,妳不生氣?」

王秀雲笑道:「我跟他在一起二十幾年了,很清楚他的個性就是對女人多情又體貼,雖然他並不是隨便的人,只不過他的意志力薄弱,常禁不起女人的糾纏而投降,但無論如何,他絕對不會拋棄家庭與身為人夫人父的責任,所以沒有什麼好生氣的啊。」

江映雪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地說:「妳真是大方,換作是我的話,早就把他那根給喀嚓了,哪裡還會允許他這樣子亂來?」

王秀雲笑道:「妳只是嘴巴說說罷了,其實妳才捨不得呢,不然妳就不會一聽到他住院了立即趕過來看他了,他這個男人雖然好色,但優點就是真誠,責任感也重,所以我們這幾個姊妹才會一直跟他在一起到現在,不是嗎?」

心思被看透,讓江映雪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臉紅說:「這倒是沒錯,只能說他天生就長了一張讓人看了無法生他氣的臉,對女人太有魅力了!」

王秀雲笑道:「是啊,就是這樣,他才會把自己搞到精疲力盡、彈盡援絕,現在才會躺在這裡!」

這一番話讓江映雪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哈哈…誰叫他這麼豬哥,真的是自作自受!」

雖然兩個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在這間單人病房內談笑,但李建德卻毫無知覺的繼續昏睡,他實在太累了,這幾個月來他除了家庭與事業兩頭燒,還幾乎每晚都送妮妮回家、與她溫存,因此確實就如王秀雲所說的,他真的已經「彈盡援絕」了,身心都已經透支過度,所以才會在在得知自己竟然上了好朋友的女兒後,強烈的自責心理壓力成為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他終於倒下。

而這一倒下來竟然就讓他躺了半個月,等到他終於康復出院時,公司已經將他的副手扶正接替他的職位,他則是被調回總公司暫時被安插一個閒差,這樣的用意很明顯是把他當傷兵看待要他先好好調養讓身體復原,可說是相當體貼的安排,但相對的也形同是讓他坐冷板凳,是對他的另類就近監管,對於他正如日當中的事業而言無疑是一大打擊。

所幸他本來就淡泊名利,也不講求物質上的享受, 他之所以會如此打拼除了是天生的責任感使然外,最主要的還是為了家庭以及他所愛的女人們,而今在職場上狂奔了那麼多年後忽然跌了一跤,雖然摔的很痛,但總算讓他能夠停下來喘一口氣休息一下。

因此他對於公司這樣的安排也就心無罣礙的欣然接受,每天在處理完少許的工作後,剩餘的時間他就都用來學習各種技能與新知,下了班就立即回家享受天倫之樂,日子雖然過得平淡卻相當充實。

只不過偶爾在夜深人靜時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妮妮,自從那一天他在醫院昏迷再度醒來後,他就沒有再見過妮妮了,事後聽王秀雲說妮妮曾想留下來照顧他,但卻被Maggie臭罵了一頓,雖然王秀雲說仍歡迎妮妮有空時來探望他,但在她們母女離開後妮妮就再也沒有出現,看樣子她是被禁足,以後再也不可能見面了。

雖然這樣的結果可以理解,但李建德內心還是感到酸酸的,畢竟他和妮妮認識一年多,兩人也相好了好幾個月,無論是在心靈或是在肉體都對彼此難分難捨,而今忽然就這樣斷了音訊,對他來說就好像一個酒癮患者突然被強制勒戒不許喝酒一樣難受!

現在回想起來,他有大半輩子的時間都是像現在這樣陷入對某一個女人的思念中──在結婚前他思念著和他萍水相逢春風一度的Maggie,在婚後他又思念著在他告別單身前與他車震的江映雪,之後他享受幾年了坐擁一個妻子與四個情婦令人艷羨的美好生活,但之後又因為趙英華的離去而思念著她,如今他又思念著妮妮這一個他最要好的朋友趙英傑與Maggie的女兒,似乎他心裡面的那一個空缺永遠都無法填滿。

照理說,即使沒有趙英華與妮妮,他也還有四個既漂亮又各具不同風情的女人相伴,還有溫泉別墅可以讓他們開趴盡情淫樂縱慾,他不應該會感到空虛才是,然而就如兩性專家所說的,男女之所以會外遇,主要的原因並不是肉體上的性慾未獲得滿足,而是心靈上對於情感的飢渴!

在中國清代著名的小說《紅樓夢》中警幻仙子曾說賈寶玉是「天下古今的第一淫人」,就是因為賈寶玉重視精神上的愛情更勝於世俗禮教與肉體上的色慾使然,畢竟,追求肉體上的色慾滿足有其限度,而精神上的意淫卻可以無限。

然而無論他再怎麼的意淫、再怎麼割捨不下思念,現實的世界就是不允許他再去找妮妮,因此他不得不將思念往肚裡吞,這使得他儘管盡可能的想表現出若無其事地照常生活,但卻還是會不經意地流露出悶悶不樂的寂寞神色。

或許是察覺到了他情緒低落,這一天晚上在就寢前王秀雲竟向他主動提議要去溫泉別墅為吳佩芬慶生,這讓他感到有點意外打趣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太久沒有跟大家開趴袒裎相見,所以又開始癢了?」

王秀雲紅著臉嬌嗔說:「你說什麼啊?我是看你這一段時間一直心情都不太好,剛好現在也入秋了,而佩芬的生日也快到了所以才好心提議去別墅泡溫泉順便為她慶生,如果你不要就算了,畢竟你年紀也大了,應該也應付不了我們四姊妹吧?呵呵呵…」

就跟一般的男人一樣,李建德也禁不起被女人嫌老說性能力不行,立即反唇相譏說:「誰說我年紀大了,應付不了你們四姊妹啊?老虎不發威,妳把我當病貓了,現在就讓妳瞧瞧我的厲害!」

說著他就立即撲過去將王秀雲壓倒在床上,不等她反應過來就伸出祿山之爪將她輕薄的睡衣脫個精光,然後抓著她一對傲人的碩乳狂野的揉捏舔吸起來,王秀雲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放聲叫著起來:「救命啊…有色狼…強姦喔…不要…唔…」

李建德一直無法理解女人在跟男人做愛時為什麼總是老愛說「不要」,但無論男人是吻她們,或者是被揉奶,抑或被口交舔屄,女人卻幾乎從來不阻止男人對她們的恣意妄為?現在王秀雲就是這樣,喊了一聲「不要」後,就任由他將雙腿拉開推成M字型一邊揉奶一邊舔屄,而她自己則歪著頭閉著眼睛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享受著。

雖然從結婚前和她做愛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幾年不再有年輕時的新鮮感與激情了,但是老夫老妻的好處就是對彼此的身體都非常熟悉,所以每一個吻每一個撫觸都能夠搔到癢處,讓對方很快的進入狀況,而且默契十足。因此,很快的李建德就調整姿勢騎在她的頭上一邊掰開她兩片水淋淋的陰唇繼續舔著,一邊則是在王秀雲的引導下將肉棒插入她的口中將她的口腔當成陰道肏幹。

兩人用69式為彼此的性器充分潤滑後,李建德又再度調整姿勢轉為面對面,不需要任何言語王秀雲就主動張開雙腿雙手掰開早已被刺激得發情充血而鮮紅欲滴的陰道口迎合李建德的插入,粗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嚴嚴實實地塞滿,令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嬌媚的輕哼,李建德望著她泛著紅霞的俏臉,不由得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就擺動腰部緩緩的抽插起來,王秀雲像是腳拇指被人踩到一般皺著眉頭,但口中卻發出極其騷蕩的愉悅淫叫:「喔…喔…好硬…幹死我了…好舒服…嗯…嗯…」

許多跟他們差不多相同年紀的夫妻都已經成為沒有性生活的室友了,他們倆卻還是像年輕時一樣對彼此的肉體熱情不減,除了是他們夫妻倆都保養有方,使得他們即使已經步入中年了,但是在外貌與體能狀況都維持著相當好,和年輕時並沒有差太多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他們從年輕攜手一路走來直到現在這其他人無可替代的共同經歷,讓他們相知相惜相愛到永遠!

美國前國務卿季辛吉曾說:「權力是最好的春藥。」,但對於大部分無權無勢的凡夫俗子來說,女人的愛才是真正能夠讓男人即使過了四十歲依然還是一尾活龍!

李建德現在就是被王秀雲緊緊的擁抱著,王秀雲更完全不顧他的嘴巴不久前才舔過自己的淫穴,主動地從下而上的與他嘴對嘴的溼吻,受到她如此充滿濃情蜜意的愛戀刺激,李建德興奮莫名,原本已經硬繃繃的肉棒變得更形膨脹粗硬,在本能的驅使下更加發狠的卯足全力朝妻子的深處猛幹。

這威猛的攻勢差點讓王秀雲無法招架,趕緊雙手緊緊勾著丈夫的脖子,不斷的挺起下體迎合著肉棒的每一次插入,豐沛的淫水隨著每一次的強力抽插而源源不絕地湧出,由於夫婦倆的動作都非常激烈以至於竟然噴濺的到處都是,性器交合時更發出了「滋…滋…滋…」的淫靡聲響,更使得原本已經如同乾柴烈火般的慾情有如火上添油,令王秀雲忘情的放聲大叫:「啊…啊…啊…幹死我了…好爽…再用力點…再深入一點……幹死我了…啊…啊…啊…」

看到自己的老婆如此春情蕩漾欲仙欲死的模樣,李建德早已將這一陣子以來的鬱悶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奮力的大幹特幹,很快地就將妻子幹得高潮連連,又溼又暖的肉穴不自覺地蠕動著將他的肉棒按摩的非常舒服,而從妻子深處大量湧出的溫熱液體更讓他快感倍增,顧不得自己已經幹得渾身熱汗淋漓、氣喘吁吁,將沾滿了淫水而顯得更加粗大油亮的肉棒拼命的往妻子的裡面猛搗,將她肏的又是一陣嬌吟,曾經生過二胎的陰道竟然因為極度的興奮而瞬間緊縮了起來,將李建德的肉棒緊緊勒住。

而這使得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李建德再也無法忍耐,一股酥麻的快感從幾脊椎襲向四肢百骸,幾近沸騰的精囊劇烈的快速收縮將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全都噴進王秀雲的子宮內,將她再次推向另一波高潮而不自覺的挺起小腹承受丈夫的滋潤,兩人的性器緊緊的交合在一起,直到李建德射完了精,肉棒逐漸萎縮變小後才從王秀雲那已經被他肏腫的淫穴脫出,白濁的精液與淫水混合液也跟著緩緩滲出,將王陰道口與屁眼弄得一片狼藉,夫妻倆都汗水淋漓喘著氣如虛脫一般肉體交疊在一起,互相深情地望了一眼後,不約而同地再度熱吻起來。

結婚多年,對彼此的身體都太過熟悉,使得他們夫婦倆已經有很久的時間不曾如此的激情了。如今,在共同攜手走過許多的風風雨雨後,身邊這個人依然跟著自己風雨相隨,這讓他們深深相信:無論未來會再遇到什麼樣的狀況,都還是充滿了無比的勇氣去面對。

《待續》
2021-5-12 11: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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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d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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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英傑表示:媽的,一個前女友,一個情婦,一個表妹被兄弟吃了也就算了,連自己的女兒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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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慾亂情迷的重逢

李建德開著車在通往烏來的蜿蜒公路上緩緩行駛著,雖然因為之前他住院以及調職等一連串的事纏身,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跟他的女人們到溫泉別墅度假,如今為了幫吳佩芬慶生而再度造訪讓他內心既期待又雀躍,但是由於天空飄著細雨山區雲霧繚繞視線不佳,基於安全起見他不得不慢慢開,但這也讓他與車上的四個女人得以放鬆心情欣賞著車外的風景。


在行駛了約一個多小時後,他們終於抵達了久違的溫泉別墅,時間已經快接近傍晚了,在王秀雲的招呼下,女人們七手八腳地將車上所載的食材搬進廚房內準備起晚飯來,李建德插不上手只好一個人到戶外散步,濛濛的雨絲,與其說是雨更像是山間的霧氣,所以他就不撐傘揹著雙手悠閒地四處亂逛,但是在這個荒郊野外方圓一公里就只有他的別墅別無其他人家,根本也沒啥好逛的,加上天色漸暗,因此他走了大約二十分鐘欣賞了如水墨畫一般的煙雨山林美景後就又往回走。







才剛走進院子就看到一部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停在那兒,不禁一愣心中暗忖道:「有客人?我明明沒有邀請其他人來啊,會是誰呢?」







他感到無比好奇,便加快腳步走進裡面,一打開客廳的門就看到王秀雲與江映雪以及吳佩芬和楊淑芳四個人圍著一個背對著他的女人在談笑著,那女人的背影看起來有點孰悉,但他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倒是王秀雲一見到他就嫣然一笑說:「你回來了啊?看看誰來了?」


她的話才剛說完,那女人就轉過身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讓李建德牽腸掛肚了三年多的趙英華!


三年多的時間未見,她那化著淡妝的臉蛋依舊美麗而且更添幾分成熟幹練的韻味,一見到李建德,她嫵媚的一笑說:「阿德哥,好久不見了!」


李建德興奮得正想衝上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卻瞥見她手上竟然抱著一位熟睡的小女孩,整個人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般的楞在那兒,半晌後才勉強擠出幾個字說:「嗯…好久不見了…妳當媽了?」







趙英華抱著孩子大方地走向他說:「是啊,她叫作儀君,和佩芬表姊同一天生日,所以今天剛好滿三歲,很可愛吧?」


李建德望了她懷中的小女孩一眼勉強笑說:「是啊,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嘴唇紅紅的,和妳長的真的好像!」





王秀雲在一旁笑著幫忙解釋道:「其實英華已經回到台灣好一陣子了,只不過她一回來就忙著創業開會計師事務所,所以我們才暫時沒告訴你,一直到最近她的事務所業務都上軌道了,正好我們要為佩芬慶生,而儀君又恰好和她同一天生日,所以我們才決定邀她們一起過來,給你一個驚喜。」


李建德笑道:「原來如此,你們竟然聯手把我蒙在鼓裡,保密功夫真是到家啊!」


趙英華微笑道:「我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啦,只是想等到時機成熟時再見面,你要不要抱抱儀君呢?」


李建德點了點頭從她手中接過仍在繼續熟睡的小女孩嘆了口氣說:「真是漂亮的孩子…」


趙英華笑咪咪地望著他說:「當然囉,她不但有我這個漂亮的媽媽,還有你這個帥氣英挺的爸爸,基因優良,怎麼能夠不漂亮呢?」


李建德像是忽然被雷打到一般整個人呆住了,就在他還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懷中的女兒卻正好醒來,發現自己被陌生的男人抱著立即放聲大哭,趙英華趕緊將她抱回輕拍她的背安撫,望著愣在那兒的他一眼後繼續說:「當初我要出國前就已經決定要懷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爸徹底死心,不再逼迫我嫁給我不愛的人!」


李建德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趙英華在出國前之所以忽然像個花癡一樣動不動就主動向他求歡,而且每一次都非得讓他內射才肯罷休,原來是早就已經設計好的計謀,並不是一時衝動的舉措,看來她真的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為了自由放手一搏!


趙英華抱著女兒一邊踱步一邊輕拍著她的背安撫繼續說:「只不過我這樣公然反抗我爸的結果,就是被他逐出家門斷絕了金援,還好我姑姑讓我繼續住在他們家,不然我恐怕就只能流落街頭了,後來我的指導教授幫我申請了獎學金,並安排我擔任研究助理,我才能夠半工半讀完成學業,並把孩子生下來,之後通過了會計師資格考試,在美國工作了一段時間存了點錢才回台灣創業,讓女兒和你相認。」


聽她不急不徐地將這三年多的經歷娓娓道來,李建德對她真的是感到既心疼又感佩,畢竟她原本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千金,從小養尊處優備受呵護,如果她願意乖乖服從父親的安排,現在肯定是某個企業集團的少奶奶,可以繼續過著無憂無慮的優渥生活。但是她卻寧可放棄這一切,獨自一個人遠渡重洋到異鄉面對無法預知的未來,還為他生下這麽可愛的女兒並自行將她扶養到這麽大,這箇中的辛酸淚水絕不會他所能夠想像!


只不過,在一時之間他卻口拙不知道要説些什麽來安慰她,望著她那秀麗依然不減但卻增添了幾分歷練後的成熟與為人母的堅強臉龐,李建德嘆了一口氣後說 :「真的是辛苦妳了,謝謝妳!」


聽她不急不徐地將這兩年多的經歷娓娓道來,李建德對她真的是感到既心疼又感佩,畢竟她原本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千金,從小養尊處優備受呵護,如果她願意乖乖服從父親的安排,現在肯定是某個企業集團的少奶奶,可以繼續過著無憂無慮的優渥生活。但是她卻寧可放棄這一切,獨自一個人遠渡重洋到異鄉面對無法預知的未來,還為他生下這麽可愛的女兒並自行將她扶養到這麽大,這個中的辛酸淚水絕不會他所能夠想像!


只不過,在一時之間他卻口拙不知道要説些什麽來安慰她,望著她那秀麗依然不減但卻增添了幾分歷練後的成熟與為人母的堅強臉龐,李建德嘆了一口氣後說 :「真的是辛苦妳了,謝謝妳!」


趙英華嫣然一笑說:「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幹嘛謝我啊?傻瓜!」


雖然她這麽說,但李建德還是發現她的眼眶閃爍著淚光,但她卻將頭別過去對一直緊緊抱著她不放的女兒說:「儀君乖,這是爸爸喔,過來讓爸爸抱抱好嗎?」


儀君這才轉過頭來對李建德展開小小的兩臂要讓他抱,李建德望著她那紅通通的臉蛋,像是要去捧一個稀世珍寶般雙手顫抖著小心翼翼地將她抱了過來,父女倆不約而同的伸出右手摸著對方的臉,中年再度得女的喜悅讓李建德內心激動莫名,不料儀君卻忽然先開口叫了他一聲:「爸爸!」


這稚嫩的童語頓時像聲控開關一般觸發了李建德一直強行自制的情緒,與她臉貼著臉將她緊緊抱住哽咽的說:「儀君乖,妳真是爸爸的寶貝,爸爸愛妳!」,強忍住的淚水再也把持不住奪眶而出!


這一幕令在場的五個女人同時紅了眼眶,尤其是江映雪更是因為想起了多年前李建德和小潔相認的光景而頻頻拭淚,大約過了將近五分鐘,吳佩芬最先冷靜下來說:「光顧著聊天,差點忘了晚飯還沒準備好,大家還是先做飯吧,吃飽後再來慢慢聊。」


王秀雲也心領神會的立即附和說:「對啊,先顧好肚子要緊,大家一同來幫忙吧!」


在五個女人各自展現靈巧廚藝下,很快的就擺滿一整桌豐盛的菜肴,六個大人一個小孩高高興興的一同吃了一頓晚飯,然後在寬闊的大廳喝茶閒聊,這平淡而真實的幸褔,讓各自經歷過人生幾番風雨的每一個成年人心中都有無比的滿足。


仿古式壁鐘敲響了九聲,吳佩芬見年幼的儀君在打哈欠,便對她說:「儀君想睡了嗎?表姑帶妳去睡覺覺,讓媽媽跟爸爸去洗澡,待一會兒再過去陪妳一起睡,好不好?」


儀君乖巧的點了點頭,於是吳佩芬就抱著她往樓上的房間走去,而王秀雲與江映雪以及楊淑芳三個人也很有默契的起身說:「我們去廚房餐廳收拾一下,阿德,英華也三年多沒來這裡泡溫泉了,這次來可以好好泡一泡,你跟英華先去洗吧,我們稍後就到。」


李建德望了趙英華一眼,她俏麗的臉蛋瞬間羞的通紅,很顯然,這是她們幾個女人事就已經籌劃好,要讓他跟好久不見的趙英華獨處以互訴思念的衷曲,這樣體貼入微的安排李建德真是感激不已,因此他也不辜負她們的好意,牽起趙英華的手說:「走吧,咱們洗澡去!」


趙英華像個初次要進洞房的新嫁娘一樣,害羞的低著頭默默的任由李建德牽著她的手走出戶外通過走廊來到早已經準備妥當的半圓型溫泉小屋內,溫馴地讓李建德從背後輕輕的抱著她,一邊輕解她的羅衫,一邊親吻著她一吋吋露出來的肌膚,同時還感受到李建德那又硬又粗的肉棒被釋放出來後正輕輕地不停頂著她渾圓的豐臀,這充滿挑逗的撫觸令她很快就春情蕩漾,濕滑的愛液潺潺流出,將她輕薄的蕾絲內褲完全浸濕!


李建德在她的耳畔輕聲:「好久沒看到妳,我真的好想妳喔…」


趙英華轉過頭來望著他半晌後說:「想我幹嘛?有秀雲姐、映雪姐、淑芳姐以及佩芬表姐四位大美女陪著你還不夠嗎?」


李建德輕撫著她的臉柔聲說:「當然不夠,我的一部份在妳身上,妳一走,也把我那一部份帶走,我已經不再完整,有再多的人陪我都不夠!」


趙英華淡淡一笑說:「你別想花言巧語哄我開心,我對你如果真的那麽重要的話,那秀雲姐她們這些年來一直不離不棄的跟著你,對你來說又算什麽?」


李建德笑道:「妳們每一個人對我來說都一樣重要,一個都不能少!但是,現在我只想好好的愛妳……」


這話讓趙英華臉蛋再度飛紅,一顆芳心更是徹底融化了,她全身已經被李建德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幾乎每一片露出來的肌膚都被摸遍吻遍,原本就已經被挑起的情慾,如今更在李建德靈活刁鑽的舌頭勾引下泛濫成災,在上面與他嘴對著嘴貪婪吸吮著彼此口中的津液,在下面卻被他那不規矩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恣意愛撫得春水漫流,滲透內褲不斷滴落。


而李建德的肉棒其實早就已經騷動不安急著想幹進趙英華那久違的水簾洞內償其大慾,但他卻還是按耐住性子繼續以舌尖與指尖在趙英華的耳垂、舌尖、乳頭、腋窩、肚臍、腰肢等各處性感帶盡情挑逗,令趙英華原本的輕聲低吟逐漸變成縱情大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騷媚入骨的淫叫聲撩撥得李建德再也無法忍耐,他蹲下來雙手將趙英華那黑色雙繫帶性感丁字褲小心翼翼地拉下來,透明黏稠的淫水像是蜘蛛絲一般跟著內褲一同被拉了下來,讓她的淫穴成了名符其實的「盤絲洞」!


李建德用兩手掰開了她的兩片陰唇,當年被他開苞的處女穴已經不知道被他的肉棒抽插過幾萬次,並且還為他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而變得更加成熟豐滿,看起來就像一顆多汁的水蜜桃般誘人,吸引他忍不住將嘴巴湊上去一口含住盡情舔吸了起來。


每次只要李建德使出這一招,趙英華幾乎就很難招架得住,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像電流一樣令她渾身酥麻,雙手狂亂地搓揉著李建德的頭髮,呼吸急促地說:「阿德…別再舔了…快…快幹我…我要…」


看她慾亂情迷發情的模樣,李建德不禁想起了在她出國前他們倆在愛的小屋做愛時的情景,當時她也是被舔得淫水狂流慾火難耐而主動討幹,如今在闊別兩年多後再度相逢,累積的情慾瞬間爆發開來燃燒成熊熊的烈火自然是更勝當年,這令他百感交集又得意,笑嘻嘻地說:「小表妹,妳屬猴的啊?不然怎麼這麼猴急?嘻嘻…」


趙英華看到他那一副屌兒啷噹故意吊她胃口還取笑她的痞樣,不禁有些惱怒的說:「別笑我了,是你自己說要好好愛我的,怎麼只會光說不練?」


看趙英華慾火難耐又羞又氣的模樣,李建德輕輕地笑了笑決定不再逗她,扶著硬如鋼鐵的肉棒對準她一片泥濘的穴口用力一挺直插到底,趙英華忍不住讚嘆:「哦…好硬…真舒服…」


相別三年多的性器官再度結合,讓兩人都感到無比滿足,李建德讓肉棒停留在她又濕又熱的陰道內靜止不動享受著被她的陰道緊緊包覆的快感,即使已經生過一胎但她的陰道卻依然緊實,這除了是因為她年輕身體復原得快,趙英華顯然也下了相當大的功夫做好產後的保養,這一點李建德從她腰腹臀部幾乎以看不到明顯的妊娠紋可以判斷得出來。


但趙英華見他遲遲沒有動作,以為他又在捉弄自己了,於是她索性化被動為主動的自己扭腰擺臀動了起來,由於她流出的淫水實在太多了,而她的淫穴又非常的緊,以至於兩人的性器摩擦時竟然發出「咕嘰…咕嘰…咕嘰…」的聲響,讓李建德忍不住笑問:「小表妹,想不到妳去美國兩年多不但取得了會計博士學位,還學到了抽水的專業技能,以後可以到工地來承攬這項工作啦。」


趙英華氣急敗壞的說:「你就只會取笑我…還不快動一動…」


望著她那張酷似波多野結衣騷浪的惱怒臉蛋,李建德哈哈大笑說:「好…好…我動就是了!」


說罷,他果真擺動腰部緩緩抽插肏幹著趙英華那像極了熟透水蜜桃一般的蜜穴,每抽插一次都擠出蜂蜜一般黏稠的愛液,更讓趙英華爽得兩眼迷離地呻吟:「哦…哦…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再進來一點…好爽…嗯…嗯…」


隨著快感逐漸升級,她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來主動迎送每一次的抽插,兩人的皮膚相互撞擊劈啪作響迴盪在整個小屋中,這一番激烈的「會戰」很快就將趙英華幹得淫水四濺,沒一會兒功夫就高潮來臨,四肢緊緊地將李建德攀附住,同時送上香唇與他吻個不停,過了良久她整個人像果凍般癱軟下來,李建德趕緊將她抱住輕輕放在一旁的長凳上讓她臉朝下趴臥著,再拿一顆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讓她的豐臀高高翹起,使得夾在她兩片臀瓣間若隱若現的淫穴因而更顯得嬌豔欲滴、極度誘惑!


看到如此的美景李建德哪裡還忍得住?二話不說,立即提槍上馬將已經脹得通紅的龜頭對準了趙英華濕淋淋的淫穴再度插入並奮力的肏幹,每一下都是結結實實地頂到最深處才抽出,這簡單而粗暴的抽插讓原本已經虛脫的趙英華很快的又浪了起來:「啊…啊…好爽…對就是這樣子…用力的插我…啊…啊…啊…」。


既然佳人有令李建德當然只能遵命照辦了,於是他卯足全力不顧一切的大幹特幹起來,這自然是讓原本就已經彷彿漫步在雲端的趙英華爽上加爽的大聲嬌啼,還不時誇張地搖頭晃腦咬牙切齒盡情發洩積壓了三年多的情慾,讓她很快再度達到了高潮,一股溫熱的淫水從深處流了出來將李建德的龜頭泡得異常舒服,使得他再也無法忍耐下去而發出一陣低吼,像是要把這三年多所累積的思念與慾望全都傾洩出來一般將肉棒重重的死命一插到底,灼熱的精液隨即奔騰而出,盡情地灌注在趙英華那已經為他生育過一個女兒的子宮內。


從前戲脫衣到交合射精,這一場性愛總共大概只經歷二十分鐘,但是卻都已經讓他們倆渾身熱汗疲憊不堪,李建德喘著氣壓在趙英華的背上,兩人的性器仍維持著緊緊交合的狀態,直到肉棒逐漸萎縮變小,兩人混合的體液才緩緩從縫隙間流出滴落在長凳上。


趙英華轉過頭來輕撫著他滿是熱汗的臉龐,兩人相視一笑後很有默契地同時四唇緊貼吻得分不開,過了許久才雙雙起身到一旁淋浴間洗澡,當李建德將沐浴精塗抹在她曲線玲瓏的嬌軀時,趙英華的呼吸瞬間變沉重了起來,同時剛剛射進她子宮內的精液也混著淫水從她的兩腿間不斷流出。


李建德看了一眼忍不住笑說:「臭臭的小表妹,表哥來幫妳把下面洗乾淨!」,隨即拿起蓮蓬頭對準趙英華的陰部沖洗,同時他的另一隻手還溫柔地在陰唇、陰蒂來回輕撫著,但並沒有將指頭插入陰道中清洗,因為他很清楚,女人的陰道本身就有自我潔淨的能力,貿然去清洗反而會破壞陰道偏酸性的環境,讓女人更容易罹患婦女病,更重要的是:趙英華的淫水像是尿失禁一般不斷滲出來,他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用水去沖洗!


趙英華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微喘著氣幽幽地說:「阿德…你再這樣摸下去…這個澡要洗到什麼時候啊?」


李建德輕輕一笑說:「我已經幫妳洗乾淨了,我也洗好澡了,咱們到池裡面泡湯去吧。」


於是他們倆就相偕走進冒著蒸氣的溫泉池內靠躺在假山旁互相依偎在一起,閉著享受著水從假山高處沖瀉而下打在肌膚上的溫泉SPA,在經過剛才激烈的性愛後,他們內心都已被徹底填滿不再有缺憾,而兩人又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因此竟然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李建德夢到自己被一團團溫暖柔軟的氣球包圍著,而他剛才在趙英華陰道內抽插數百次射精後疲軟不堪的陰莖則正被人含在口中又舔又吸,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真實了,使得他不由得睜開眼睛一探究竟,只見楊淑芳像一隻小狗般跪趴在他的兩腿間吸吮著他正逐漸發硬的肉棒,而左右兩臂則是各自被王秀雲與江映雪擁在懷裡親吻著,至於趙英華與吳佩芬則是將身體貼在他的兩條腿磨蹭,五個女人全都和他一樣不著片縷,這樣的景象讓他一時之間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夢而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嘆。


「你醒啦?」擁著他右手臂的王秀雲見他醒來,對他嫣然一笑,並攀上他的脖子與他嘴對嘴親熱地舌吻了起來,隨後擁著他左手臂的江映雪也湊上來索吻,王秀雲很有默契地立即退下來轉攻他的胸前的兩顆乳頭,隨後吳佩芬、趙英華與楊淑芳也接續上場索吻,而前一位與他熱吻的人也立即退下來轉攻他身體的其他部位。


這樣的車輪戰讓李建德有些吃不消,與楊淑芳親吻後趕緊把頭轉一邊喘一口氣說:「呼…妳們是食人族喔?這樣子輪番上陣,好像要把我給吃了一樣!」


楊淑芳握著被她吮得通紅的濕淋淋肉棒笑著說:「既然當初你建這座小湯屋自誇是『種馬濕樂園』,那就要有足夠的本事才能當種馬啊,我們幾個姊妹只不過輪流跟你親嘴而已怎麼你就哀哀叫啊?這樣子要怎麼跟人家當種馬啊?」


李建德回答說:「種馬顧名思義是負責配種的,又不是負責親嘴的,你們要輪流跟我親嘴我沒意見,但總得讓我喘口氣吧?」

楊淑芳知道李建德最無法忍受被女人說他不行,所以故意冷笑一聲後說:「我看是你根本沒本事,才會藉口一大堆吧?」


果然李建德瞬間臉色大變,但隨即哈哈笑說:「我有沒有本事,妳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就怕妳不敢!」


楊淑芳原本是要對他挑釁,卻沒有想到自己反過頭來被他叫陣,雖然她心裡面明知這是李建德的激將法,但好強不服輸的個性還是讓她忍不住脫口而出說:「試就試,誰怕誰?」


說著她就立即一把跨坐到李建德的身上,握住那根沾滿了她口水的肉棒對準了濕淋淋的淫穴後就插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塞得滿滿似乎讓她有點受不了而悶哼了一聲,但隨即倔強的一咬牙雙手扶著李建德的胸膛調整好姿勢後就像騎馬一般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激烈的交合動作搞得水花四濺,王秀雲四人紛紛閃避,沒有其他人在一旁架住,他們兩人逐漸漂移到較深處,使得他們的下半身泡在溫泉池中。


藉由水的浮力楊淑芳發現她不需要花太大的力氣就能夠輕輕鬆鬆地騎在李建德的身上套弄他的肉棒,而且在水中作愛不時還會把溫泉水擠入她的陰道中,讓她覺得比平常做愛時陰道被塞得更滿,彷彿李建德的肉棒一下子比忽然變粗了許多,肏幹了幾百下之後就讓她高潮迭起淫水狂流,很快地就瘋狂尖叫:「哎呀…好粗…塞的我裡面好滿…我快被你幹死了…啊…啊…啊…」


李建德見狀更發狠的猛插說:「妳說,我有沒有本事呢?幹死你…幹死妳…看妳以後還敢不敢…?」


楊淑芳像是溺水的人一般緊緊的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眉頭緊蹙閉著眼睛忘情的狂叫:「啊…啊…插死我了…好爽…好爽…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我高潮了…啊…啊…」


說著,她果真像是被插死了一般整個人癱軟在水中喘著氣,這情景讓李建德不禁得意的一笑,將她拉到池畔的淺水區靠著岸邊休息,然後像是在示威一般挺著他那根剛從楊淑芳的陰道中抽出來脹得通紅的肉棒轉過身對在一旁「觀戰」的其他三個女人說:「接下來換誰?」


但是她們卻是紅著臉地妳看我我看妳,大半晌都沒有任何動作,李建德微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在一起那麼多年了,還害羞什麼?」


但是四個女人還是紋風不動,於是他一把將王秀雲拉了過來,先抱著她吻著並輕輕揉了她的奶子與陰戶,不一會兒王秀雲淫水緩緩滲出來,他立即蹲下來將臉貼在王秀雲的小腹下狂舔著她的肥美熟鮑,靈巧的舌頭輕柔地來回撥弄著她的大小陰唇,還鑽進陰道內攪弄,逗得王秀雲像是被螞蟻在全身爬一般搔癢難耐喘著氣說:「阿…阿德…別再逗我了…快幹我…我裡面好癢…」


多年的夫妻,李建德早已充分掌握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性感帶以及在做愛時所有可能的反應,每一次都能將她幹到高潮,就是靠這個才使得王秀雲即使明知他生性多情卻還是無怨無悔的一直跟著他。


現在,李建德就抓準了時機將肉棒狠狠的幹進了她水汪汪的淫穴內,讓早已慾火中燒的她忍不住發出了滿足的悶哼聲,像是熱身般地先緩緩抽插了幾下,然後就大開大闔的狠肏猛幹了起來,將她多汁的淫穴幹得淫水四濺滋滋作響,更完全把之前的羞澀拋諸腦後旁若無人地放聲浪叫起來:「啊…啊…啊…好爽…再用力一點幹我…啊…啊…啊…」。


受到他們這一對夫妻的影響,原本就和他們倆「交」情匪淺的吳佩芬首先受不了靠過去和王秀雲吻在一起,然後剛才已經爽過一次的趙英華也跟著靠過去和李建德熱吻,最後江映雪才靠過去吻他,李建德則是一邊繼續幹著王秀雲,一邊左右開弓在上面輪流和趙英華與江映雪接吻,同時雙手的中指還插入她們的陰道內抽插忙得不亦樂乎,而他的妻子王秀雲也同樣一邊享受著被他幹的滋味,一邊和吳佩芬熱吻,一隻手愛撫著吳佩芬的胸部,另一隻手則在她的下體盡情摳弄著,夫妻倆默契十足合作無間,將其他三個女人搞得愛液狂流、淫聲浪語此起彼落。


而這也反過頭來進一步刺激了他們夫妻之間的興致,令李建德那硬到了極點的肉棒不停地刮著王秀雲陰道內敏感的皺褶神經,很快地就將她推上了極樂的頂峰,讓她像是一個溺水的人般雙手將李建德緊緊抱住,渾身起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過了大約將近五分鐘才像是剛跑完百米短跑的選手般整個人虛脫趴在李建德的身上。


李建德笑了笑說:「好老婆,妳高潮了嗎?妳先到旁邊休息一下,看妳老公幹其他女人給妳看!」


他溫柔地將王秀雲抱到楊秀芳身旁讓她們倆靠著池邊休息,轉身就將吳佩芬一把揪住讓她彎下腰雙手撐在假山旁,然後就將已經幹過三個女人卻絲毫未減威猛的肉棒對準她高高翹起的屁股間的肉縫插入,濕滑的淫水立即沿著肉棒被擠出來流到李建德的睪丸,看到一切都準備就緒,李建德便快速地擺動腰部抽插了起來,將她幹得淫叫連連:「啊…啊…啊…好粗好硬喔…真爽…阿德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啊…啊…啊…」。


吳佩芬被幹得雙腿大大張開,淫水像下雨般從兩人的性器交合之處滴滴答答地不斷落入池中,對於站在一旁的江映雪與趙英華,李建德也沒讓她們閒著,雙手左右開弓將她們擁入懷中,一邊將手探入兩人的陰道內抽插,一邊還輪流吻著她們,讓這兩位年紀差距大到足以當母女但卻都曾各為他生一個女兒的女人們齊聲浪叫,與挨幹的吳佩芬共同演出騷蕩入骨的三重唱!


俗話說:「分憂則憂半之,同樂則樂倍之。」,做愛這檔事也是一樣,如果一直是相同的兩個人互搞,一成不變的性生活很快地就會讓人厭倦,所以這個世界上才會有許多讓人艷羨的神仙美眷在結婚多年後,忽然參與換妻群交的活動且樂此不疲,原因就是在此。


李建德也是在偶然的機會下和他的女人們玩了幾次的群交性愛,才會無法自拔地愛上這一味,從而不惜砸下鉅資買下這一幢隱蔽在深山中的別墅作為大家同樂共歡的情慾天堂,而每一次他都能夠讓他的女人們很快地就達到高潮,然後這又回過頭來增強了他的自信,造就他一次次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超水準表現!


現在他就有如神助的很快就將吳佩芬擺平,將氣喘吁吁、全身癱軟的她扶到王秀雲身邊休息,一轉過身來就又立即把江映雪拉過來讓她緊靠在吳佩芬身旁,兩手拉開她的雙腿後就在水裡面將肉棒插入她的淫穴內緩緩地肏幹起來,生平首次體驗水中性愛令江映雪感到非常新奇又興奮,但是跟騎在男人身上主動出擊的楊淑芳不同的是:她是躺在池裡被動地挨幹,而李建德在幹她的時候也一改之前的威猛粗暴變得特別溫柔,顯然是考量到在他們所有的人當中她的年紀最長,已經不再適合太過激烈的性愛運動。


這樣貼心的性愛讓江映雪非常受用,於是她也投桃報李的伸出雙手像是在撫摸寶貝一般在李建德的身上溫柔的輕撫,同時還在他的胸膛、手臂各處親吻著,雖然充滿濃濃的深情,但是對於從剛才就一直處於重度性愛的李建德來說卻是感覺太過清淡了些,因此他將趙英華拉過來坐到江映雪旁的池畔上要她張開雙腿躺下,然後他就一邊繼續緩緩幹著江映雪,一邊狂舔趙英華的淫穴助興。


這種因為必須經常一夫當關以御眾女所練出來的一心二用、甚至一心多用的高超性愛技巧,果然很快地就將兩個女人弄得婉轉交啼聲不絕於耳,連其他三位已經被擺平的女人們也再度心癢起來,紛紛圍在他身邊恣意的愛撫舔吻他那熱汗淋漓 充滿色慾氣息的肉體,令他快感倍增而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喘著氣說:「啊…我快射出來了…」


江映雪聞言趕緊說:「快拔出來,別射在裡面,我想吃…」


她的話還沒說完,李建德已經把沾滿了兩人體液的肉棒從她的陰道中抽出來,幾乎在同一時間江映雪立即坐了起來,一把將肉棒緊緊握住,而其他四個女人也很有默契地靠了過來,不約而同的張大嘴巴伸長舌頭承接著從李建德尿道口疾射而出的濃稠精液。


望著蹲在他胯下這五個女人美麗的臉蛋被他那沐浴精一般的精液噴得一片狼藉,江映雪更握著他那根逐漸變軟的肉棒含入口中使勁的吸吮殘精,然後其他的四個女人也爭相來分食吮得嘖嘖有聲,每一個人都毫無掩飾的表現出自己渴求情慾最真實的一面,李建德心裡不禁暗嘆:這真的是一場慾亂情迷的重逢啊!

《待續》
2021-7-15 18: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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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evindump 於 2021-7-13 10:38 發表
趙英傑表示:媽的,一個前女友,一個情婦,一個表妹被兄弟吃了也就算了,連自己的女兒都被...
其實趙英華是他的親妹妹,不是表妹喔。
2021-7-15 18: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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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d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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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記錯了~哈哈哈~~~
2021-7-16 11: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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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evindump 於 2021-7-16 11:05 發表
對,記錯了~哈哈哈~~~
你大概被李建德老是叫她「小表妹」誤導了吧?
2021-7-20 14: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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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趙常董的秘密
俗話說:「人無百日好,花無千日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永遠順遂,大部分人的人生都是起起伏伏、禍福相倚苦樂參半,即使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也不可能一生都事事如意,更遑論一般的普羅社會大眾了。對此,白手起家的李建德感觸最深,從小他總是必須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才能夠追上與別人在現實生活上的差距,這讓他從來都不相信那種「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之類的童話故事,也因此他對於突如其來的逆境也多能處之泰然,只不過他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服務了二十多年的公司給資遣了!

除了他以外,另外還有二十幾個人和他一同被資遣,公司方面說是因為武漢肺炎對經濟造成衝擊才不得不忍痛進行裁員,但事實上他很清楚疫情對於營建業的影響甚微,甚至於還因此造成台商與外資企業大舉回流而紛紛建廠或購置辦公室使得營建業呈現近十年來的新一波榮景,此時進行裁員根本毫無道理!

就在他忿忿不平想要去人事部理論之際,趙英傑卻先來到他的辦公室對他說:「你和英華的事,我爸都知道了!」

這開門見山的一句話讓他整個人瞬間像是血液凝結了般張大嘴巴傻在那裏:「啊…」,似乎是不敢制信,但見趙英傑一臉嚴肅的表情,他終於了解到這一波裁員原來是趙常董在對他公報私仇!

李建德很清楚:天底下沒有能夠永遠保守的秘密,他和趙英華的事情早晚都會被她的家人知道,而他也必然要為此付出代價。只不過如果只有他一個人被資遣也就罷了,現在趙常董為了掩飾報復他的企圖而把其他二十幾個人也一同資遣,這種殃及無辜的手法讓他感到非常的卑鄙,同時也讓他對那二十幾個人感到非常抱歉。

但他確實就是將趙英華這一位趙常董的掌上明珠破處開苞,而且還讓她懷孕生子,這不但讓趙常董想利用她的婚姻作為商業結盟的如意算盤落空,更可能毀了趙英華一生的幸福,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因此他瞬間像是顆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面無表情默默地收拾著他的個人物品,趙英傑也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看著他裝箱打包,心中有無比的感慨!

雖然他跟李建德兩個人無論在出身背景與個性上都截然不同,但是他們在第一次見面時卻是一見如故立刻就成為好朋友,這麼多年來,李建德在工作上給了他很大的幫助,讓他從一個別人眼中整天只會吃喝玩樂不學無術的公子哥,逐漸脫胎換骨變成一位學有專精、辦事能力超強的董事,而他也投桃報李的盡力提拔李建德這一位沒有靠山但務實勤奮的好哥們,讓他從基層一步步地往上爬,成為備受公司高層賞識的人才,終於做到了工務部副理的位子。

除了在工作上兩人合作無間相互提攜外,在私底下他也常帶著李建德四處尋歡玩樂,雖然大部分是工作上的交際應酬之所需,雖然他總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樂於跟李建德分享他的女人,也曾一同肏過鄭詩欣與Maggie,然而李建德卻一直無法克服心理障礙真正放開來玩,但如今回想起過去哥倆一起幹過的種種荒唐事,還是會讓他心裡面覺得暖洋洋。

從小他一直都在嚴格的家庭教育下長大,一板一眼的嚴肅氣氛讓他快喘不過氣來,即使是自己的親兄弟姊妹也無法像一般家庭那樣親密的玩在一起,各自都有學不完的才藝、讀不完的書,使得他備感孤獨。因此在出國留學後,他一脫離了父親的掌控,就立即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大玩特玩,以縱情聲色向他的父親做另類的抗議,直到遇到了李建德他才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親切,因此他才會幾乎不管什麼都想和李建德分享,即使他的女兒妮妮在因緣巧合下愛上了李建德並被他給開苞,他還是一點也不責怪李建德,認為那是命運捉弄人!
正因為如此,當他老爸趙常董一手主導要將李建德等二十幾個人資遣時,他在竭盡全力阻止無效後,便退而求其次轉向在董事會上盡可能為李建德等人多爭取一些資遣費,講到激動處甚至於還大動肝火的捶桌子說:「這二十幾位同仁把他們的青春都奉獻給了公司,現在他們都已步入中年正是負擔家計最沉重的時候,公司卻要將他們資遣,多給一點資遣費也是應該的吧?」

平常溫和有禮的他,忽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態度如此強硬,令在場每一個人都大感意外,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兒子這副模樣的趙常董也頗為驚訝,父子倆四目交接互瞪了一會兒,一向在公司內呼風喚雨慣了的趙常董竟然被他的氣勢給壓了下來將目光移開,掃視在場其他人一會兒後說:「英傑說的也不無道理,各位認為怎麼樣?」

這一次的資遣本來就是趙常董在主導的,既然他都已經表態接受了趙英傑的提議了,董事會內其他人自然是不可能會有什麼意見,於是,董事會就決定按照原本每個人的服務年資所計算出來的金額加倍發給資遣費,還以買回這幾年來公司配發以及他們自己所購買的公司股票作為庫藏股的方式,另外又給了他們一筆錢,整個算下來李建德總共拿到一億多元,足夠讓他即使不工作也能夠過著比起大部分人都還要優渥的生活了。

然而對李建德而言他所在意的並不是錢的多寡,而是他貢獻了青春歲月、付出無數心血所服務的公司竟然在毫無預警的就將他給資遣了,這真的叫他情何以堪?雖然滿腔的不平,但這也是他自己禁不起誘惑幹了人家的女兒所造成的,因此他即使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也只能認了。

只不過驟然丟了工作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何去何從,他的朋友們都還沒下班,他無人可以傾訴滿腔的鬱悶,現在時間還太早他無法去買醉,更不想回到家中等妻子回來後看他落魄的模樣,想來想去最後只有那一間愛的小屋是他唯一可以暫時逃避一切讓他放空的避風港。
於是他頭也不回的把車直接開往愛的小屋,一進入屋內他將那一箱私人物品隨便往角落一放,他就躺在長條沙發上頭枕著雙臂什麼事情都不做的望著天花板發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動也不動的不知道躺了多久,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正想起身開燈,門鈴卻「叮咚」響了起來,他立即像觸電一般彈起,在右手開門的同時左手也按了牆壁上的電燈開關。讓他感到驚訝的是:來訪的人竟然是楊淑芳!
他正要問明來意,楊淑芳倒是先開口說:「你被資遣的事我已經聽趙英傑說了,你還好吧?」

雖然李建德和楊淑芳已經相識了二十幾年,兩人做愛的次數更是多到數不清,但是幾年前那一次在鬼使神差下她與趙英華以及江映雪不約而同的前來這間愛的小屋為他慶生後, 這還是她第一次單獨來訪,很顯然她是擔心李建德才會如此急著趕來。

李建德對此當然是心知肚明對她的關懷非常感激,但卻故作輕鬆的說:「妳的消息還真靈通啊,妳放心,我活到這把年紀了,上有高齡父母下有年幼子女要養,還有妳們幾位大美女要『照顧』,絕對不會只因為被資遣就做傻事走上絕路的。」

楊淑芳一向是刀子口豆腐心絕對不輕易對男人表達自己的感情,被他一語道破心事不禁臉一紅說:「呸,什麼『照顧』不『照顧』的啊?真是一點都不正經!」

李建德涎著臉笑嘻嘻地將她一把摟住抱在懷中說:「就是這樣『照顧』啊!」,說罷就含住了她的豐潤柔軟的蜜唇,雙手也不老實地在她全身四處遊走,而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女人香更刺激了肉棒緩緩地硬了起來,隔著褲子緊緊地抵在她的小腹上蠢蠢欲動。

楊淑芳掙脫他的懷抱後一把將他推開,拉了拉被他弄亂的衣服嬌嗔說:「你幹什麼啊?都年紀一大把可以當阿公了,還這麼色!」

李建德依然笑嘻嘻地再次將她抱入懷中說:「我老罔老,擱會哺土豆,不相信的話妳看!」,說著他將褲子的拉鍊拉開,釋放出他那根朝氣蓬勃抬頭挺胸正隨著脈搏不斷上下震動的肉棒。

楊淑芳望了一眼輕蔑的啐了一聲說:「醜死了,還不快把它收起來?」

李建德卻反而把褲子和衣服全脫光嘻皮笑臉的說:「怎麼了?妳怕了嗎?唉,女人年紀大了女性荷爾蒙減少,陰道也逐漸乾澀就是怕被幹, 這一點我也不是無法理解啦!」

這一句話果然讓楊淑芳瞬間臉色驟變,雖然她和李建德都已經年過半百,但是她卻一直都非常注意保養,所以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看起來都只有三十出頭,讓她一直引以為傲,如今她卻被李建德說成這樣,雖然她確實比李建德大上兩歲,也明知這是李建德的激將法,但是生性好勝的她還是忍不住說:「誰怕了啊?恁祖媽就來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還是只剩一張嘴!」

說罷,她果真飛快地將身上的衣物都脫得一絲不掛,然後就蹲下來將李建德那根已經興奮得滲出前列腺液的肉棒一手握住擼了幾下,隨即含入口中使勁地吸吮起來。雖然她的動作很大看起來似乎很粗暴,但其實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溫柔撫觸舔舐吸吮著李建德的肉棒,讓李建德爽的雙手扶著她的頭將她的嘴巴當成淫穴肏幹,很快地就將她幹到嘴角流涎滿是唾液泡沫甚至還滴落地面。

李建德與她相識二十多年了,對於她那不服輸卻外剛內柔的性格是再清楚不過,所以在相處時她幾乎都被李建德吃得死死的。不過李建德也不是那種把女人當成洩慾玩物的虐待狂,因此他發現楊淑芳似乎被他插的快喘不過氣來,就趕緊把肉棒從她的口中抽出來,先讓她緩口氣擦了擦沾滿一臉狼狽的口水,然後才將她扶起與她激情舌吻,再從上而下地吻遍她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她正不斷向外淌水的陰部,盡情地啜飲著牠發情的芬芳蜜汁。

女人的陰部對於男人來說總是有著無窮的神秘吸引力,身為男人李建德當然抗拒不了楊淑芳那魅力無法擋的肥美熟鮑瘋狂地舔舐著,將她舔的爽歪歪嬌喘不已更忍不住輕哼起來說:「啊…阿德…你好會舔…舔得我好爽…對…就就是那裡…舌頭再再往裡面伸進去一點…啊…真真是太舒服了…」

望著楊淑芳那被他口交的淫性大發,忍不住雙手握了她自己的一對碩乳緩緩搓揉助興欲仙欲死的媚態,李建德就感到無比得意,一個男人就算有再多的錢、再大的權勢,如果不能夠在床上讓他的女人獲得充分的滿足,那也是枉然!而他雖然在年過五十後 中年失業,但是卻擁有強健的體魄以及媲美二十歲年輕人的性能力每一次都能夠將他五個女人每一位都餵得飽飽、愛他愛得死心塌地,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傲視群雄,而且他不缺錢家庭也美滿,那他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想到此,他心中頓時豁然開朗,於是他站起來將肉棒楊淑芳那濕淋淋的發情肉洞狠狠的「滋~~~~~」的一聲插了進去,幾乎同時間楊淑芳也被幹得叫出聲來:「啊…好硬…」,溫熱的淫水瞬間沿著粗大的莖身滴落下來,被男人粗大又充滿魄力的陰莖填滿,讓她身心都有無比的滿足,情不自禁地雙手勾住李建德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唇與他濕吻了起來,情慾的流動已然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李建德緩緩地抽插肏幹著楊淑芳那柔軟潮濕溫暖的肉穴,將她幹得淫水直流、咬牙切齒的忘情大喊:「喔…喔…好爽… 再用力一點…啊…啊…」。

看到她淫性大發,李建德也被激起了鬥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由於兩人交合處的體液實在太多,以至於竟然發出陣陣的「咕唧…咕唧…咕唧…」聲,彷彿像是在抽水一般令李建德不禁呵呵地笑出聲來。

這讓原本被他幹得已經有點精神恍惚的楊淑芳回過神來,睜開了眼睛瞪了他一眼問道:「你笑什麼啊?」

李建德笑道:「我剛剛忽然想起了木蘭詩了: 唧唧復唧唧,淑芳當馬騎…呵呵…」

楊淑芳掄起粉拳打了他一下嬌嗔說:「什麼當馬騎啊?胡說八道!」

和她鬥嘴打情罵俏一向是李建德最喜歡的調情遊戲,他嘻皮笑臉的回答說:「我當然是把妳當馬騎囉,因為我是『執鞭之士』嘛,不相信的話妳試試我的長鞭!」

說著,他就用力一頂,粗大的龜頭立即鑽入重重的陰道內狠狠地頂住了楊淑芳的花心,將她頂得忍不住哼了一聲說:「哦…你好壞…」

李建德得意的哈哈大笑,將肉棒緩緩抽出來後又再度重重地插入,楊淑芳又是被頂得哼了一聲,李建德又故技重施將肉棒緩緩抽出再重重插入,楊淑芳又是哼了一聲,於是兩人就這樣我插妳哼配合的天衣無縫的大幹特幹了起來,一時間,女人歡娛嬌媚的呻吟與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肉體撞擊的劈裡啪啦聲交織成充滿色慾的交響曲迴盪在整個小屋內。

一起做愛這麽多年,兩人對於彼此的身體與反應都再熟悉不過,不但每一次的抽插肏幹都有絕佳的默契, 而且更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才能搔到癢處,給自己與對方都帶來最大的快感。

因此在幹了大約十五分鐘左右,楊淑芳就臉色潮紅嬌喘吁吁的尖叫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德,你幹的我好爽…我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用力一點…幹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建德此時根本聽不清楚她口中究竟在嘟噥些什麽,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她的陰道內重重的軟肉緊緊包覆擠壓著,一股股的淫水不斷從她的陰道內湧出,將兩人的下體弄得一片狼籍,每一次的肏幹都將一波波快感從性器交合處傳遍他的全身,竟讓他不由自主的起雞皮疙瘩而打了個哆嗦呻吟道:「淑芳…妳的小穴真緊,夾的我真舒服…我…我也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說著,他像是要將楊淑芳給刺穿一般,狠狠的用力一頂,膨脹到了極點的巨大龜頭再次重重的抵住了楊淑芳的花芯,濃稠的精液瞬間奔騰而出,全都不偏不倚的灌進了楊淑芳的子宮內,兩個人像是同時遭到電擊一般下體緊緊地相連結在一起並不住地微微顫抖著,一直到李建德射精完,兩個人才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般分開癱在沙發上喘著氣,剛剛射進楊淑芳子宮內的精液混合著她的淫水緩緩流出將她的陰部弄得黏糊糊彷彿有如白醬鮑魚一般,看起來淫糜到了極點!

經歷過激烈的運動後兩個人都疲倦至極,楊淑芳將頭靠在李建德的間上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稍稍回復元氣後她忽然從剛才被丟到一旁的包包內拿出了一個暗紅色燙金字的精緻盒子遞給了李建德。

李建德接了過來,只見那盒子雖然做工精緻但看起來卻是已經有些年代了,不禁皺眉說:「這是什麼東西?」

楊淑芳瞟了他一眼回答說:「趙常董年輕時寫的日記,幾年前我還在跟趙英傑交往時曾住過他家,有一次在回到家後發現這本日記不知道何時放進了我的包包內,我一直想還回去但後來卻忘了一直耽擱到現在,今天聽人說你被資遣都是趙常董在幕後主導,才忽然想起這本日記,於是我就帶過來讓你看看,等你看過之後就明白為何會被資遣了。」

一聽她說是趙常董的日記,李建德遲疑說:「私人日記欸,這樣好嗎?」

楊淑芳說:「反正我已經看過了,再多一個人看過也沒差,我們不說出去,誰也不會知道!」

雖然覺得不妥,但是拗不過好奇心,李建德還是將盒子打開取出日記本翻開了第一頁是空白隔頁,只見第一頁用鋼筆寫著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愛人,永遠愛妳!」,底下則是有幾個破損的地方,看起來像是之前有貼過一張照片後來被撕掉後所遺留下來的痕跡。

再翻到下一頁才是開始記載日記的首頁,只見上面寫著:

「1962年7月1日  星期日 天氣晴

今天大阿姨帶著表妹到家裡來,許久沒有見到表妹,雖然她只有十四歲,卻已經亭亭玉立,讓我怦然心動。

不行,我是她的表哥,而且她也只有十四歲,我怎麼能夠對她有遐想呢?但是邪惡的念頭還是不斷的湧現,讓我滿腦子都是表妹的身影與她的一顰一笑,於是趕緊出去找同學打了一下午的籃球,流了一身汗,然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腳步回家,但大阿姨和表妹卻已經走了,不禁心裡面有些悵然!」

看到此,李建德不禁笑說:「想不到在公司內人人畏懼的趙常董年輕的時候竟然是個純情少年啊,算算年紀,他那時只有十八歲吧?」

楊淑芳淡淡地說:「等你看完再說吧!」

見她一臉認真的神情,李建德只好繼續再看下去,這才發現趙常董這本日記並不是每天都寫,而且每一篇幾乎都是與他的表妹有關,大部分是寫他對表妹的思念與慾望與日俱增,但是礙於嚴格的家教與倫理道德而無法一親芳澤,令他非常苦惱。每當表妹到家裡作客,他當天日記所寫的內容就明顯的增多,幾乎鉅細靡遺地將表妹的一言一行都寫了下來。

這樣的紀錄持續了一個月,從字裡行間趙常董對表妹的情慾與日俱增,心情也越來越焦慮,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的母親卻依他大阿姨所託要他每個星期日都去大阿姨家中幫表妹補習數學,好為國中畢業後的聯考預作準備,讓他真的是又高興又煩惱!

他高興的是:以後他每個星期日都可以大大方方地跟表妹相處一整天,不需要再像過去那樣單相思,在家中想表妹而輾轉反側!而他所煩惱的是:他對表妹的情慾已經累積到快爆炸的邊緣,他實在沒有把握在幫表妹補習時,兩人近距離的接觸,他還能否把持得住?

懷著既期待又不安的心情,他在星期日的一大早就騎著腳踏車前往大阿姨家幫表妹補習,儘管他神經緊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現出原形做出不該做的事,但一但開始教學,他很快的就進入狀況,滔滔不絕的詳細講解每一個問題的細節,儼然就是天生當老師的料,讓表妹不時發出豁然開朗的讚嘆說:「啊,原來是這樣子啊,我總算懂了!」

一整個上午下來,他的表現都可圈可點,讓在一旁親眼看著他們表兄妹倆討論課業的大阿姨不禁讚美說:「志鵬,你真不愧是高分考上大學第一志願的新科大學生,我們韻如經過你這麼一提點,真的是進步不少呢。」

受到讚美他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笑說:「阿姨妳過獎了,是表妹資質好,所以我才能稍微點一下她就聽懂啦。」

大阿姨笑道:「你就不必謙虛啦,已經中午了, 吃個飯休息一下吧。」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第一次為表妹補習就獲得這麼好的效果,也未曾發生令他擔心的意外讓他大為安心,此後每個星期日他就都開開心心的去幫表妹補習,表兄妹倆的感情越來越融洽、距離也越來越近,到後來天真浪漫的表妹甚至於根本沒有把他當男人,經常像是姊妹淘一樣的勾著他的手臂將大半個身體貼著他,搞得他心猿意馬、血脈賁張,一不小心就勃起而尷尬不已。

雖然表妹的舉動只是單純想要表現親暱與善意,並沒有其他特別的含意,但是在炎熱的夏天,表兄妹倆都穿著輕薄的衣衫,兩人正值青春的淡淡體味在電扇陣陣的吹拂下彷彿是隱形的春藥般悄悄地點燃了彼此的情慾火苗,他們經常不自覺地越坐靠越近,就像是兩塊磁鐵般貼在一起,雖然只是手臂的肌膚之親,卻已經讓他興奮不已。

一整個暑假就在這樣懵懵懂懂若有似無的初戀情愫下悄悄過去,在即將開學的前的最後一個星期日他一如往常的要幫表妹補習,但大阿姨卻說:「志鵬,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韻如真的進步很多,真的很感謝你。下個星期就要開學了,今天你就帶著表妹出去好好地玩一玩放鬆一下吧。」,說完還塞了一疊鈔票到他手中,他推辭不掉只好收下。

表妹像是個被放出籠子的小鳥一般快樂的蹦蹦跳跳從裡面走了出來,平常都是穿著樸素白襯衫黑長裙的她,今天特別精心打扮了一番換穿粉紅色連身洋裝還戴了一頂精緻的草帽,讓她那小小精緻的臉蛋看起來更加青春洋溢,當那一雙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笑盈盈地望著他時,他不禁都看呆了,傻楞楞地任由表妹跳上了腳踏車的後座,他卻遲遲沒有任何動作,直到耳邊傳來表妹的催促聲:「走吧,表哥!」,他才像大夢初醒一般向大阿姨點點頭說:「那我們走了。」

大阿姨微笑著揮揮手說:「騎慢一點,路上小心,好好地玩吧。」

這個與表妹的約會完全是始料未及的,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想了半天他忽然想起今天有廟會,便載著表妹朝大廟埕而去,果然熱鬧的節慶氣氛讓表妹開心的笑逐顏開,親熱地挽著他的手臂到處逛到處吃到處玩,竟然就這樣子一直玩到了下午四點多,兩人才停下腳步一同坐在大樹下吃著冰棒。

表妹捏了捏小腿說:「表哥,今天玩的真是快樂呢,這個暑假每天都在看書,好久沒有玩得這麼痛快了,但也好累。」

看著表妹那稚氣未脫的秀麗臉龐,他忍不住笑了出來說:「累了就回家吧,玩了一天也夠了。」

但表妹卻叫了起來說:「才不要咧,暑假快結束了,好不容易我媽今天才讓我出來玩,當然要玩個夠,而且現在還早,我才不想這麼快就回家。」

他心中暗笑道:「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不過他也是過來人,知道為了準備聯考而被課業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於是他便問表妹:「那妳還想去哪?這邊每個攤位我們幾乎都玩過吃過了,再逛也沒意思了。」

表妹沉吟了一會兒後說:「嗯…我想想…對了,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我好久沒看電影了,最近剛好有一部新電影上映,聽說很好看。」,說著就站起身來拉著他的手撒嬌說:「表哥走嘛,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嘛?」

被表妹這樣軟磨硬泡他還能說啥?只能微微一笑跟著表妹一同坐上腳踏車朝電影院方向而去,不一會兒功夫就抵達電影院,剛好趕上表妹所要看的電影即將放映, 於是他們買了票就趕緊入內,才剛坐下電影就剛好開始放映,表妹全神貫注盯著銀幕,那神情讓他也跟著專注起來,但是看了幾分鐘後他才發現,原來這是一部愛情片,難怪表妹會想要看了。

看了大約二十分鐘,劇情盡是軟綿綿的談情說愛,正當他以為自己再過不久就會無聊到打瞌睡的時候,想不到接下來竟然是上演男女主角火辣辣的性愛劇情,雖然只是點到為止,但卻還是讓他看得血脈賁張口乾舌燥,而表妹則是明顯呼吸沉重坐立難安,到後來甚至於還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握著他的手,將他給嚇了一跳,趕忙悄聲問:「怎麼了?」

表妹將他的右手臂抱住悄聲說:「我…感覺好難受喔…」

雖然他嘴巴上回答說:「難受的話,那我們就不要看了,回家吧。」,但事實上他卻很捨不得右手臂隔著洋裝薄薄的布料與表妹那軟綿綿的雙峰、手掌被夾在表妹雙腿與她小腹倒三角的軟肉親密接觸的感覺,因此只是嘴巴說說,實際上卻沒有絲毫動作想要離開。

然而表妹卻信以為真的說:「不要,我可以忍,把電影看完!」,說著還將他的手臂抱地更緊雙腿也將他的手掌夾得更深入,這當然也讓他與表妹身體的間接接觸面積更大,甚至於他的手掌已經能夠透過布料感覺到表妹下體微微的濕氣,生平首次和異性有如此親密的肢體接觸讓他簡直快瘋了,早已硬到極點的肉棒在他的西裝褲內隨著脈搏不停地騷動著幾乎就要破褲而出,滿腦子的慾望讓他根本早已無心去管電影演些什麼,只想著要發洩已經瀕臨極限的慾望。

於是他不動聲色輕輕地動了一下被表妹緊緊抱住的右手臂,雖然動作非常輕微,但已經足以讓表妹柔軟而敏感的身體獲得非常強烈的快感而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原本夾緊緊的雙腿也微微分開,讓他得以試探性地用手指在雙腿上輕輕刮了一下,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到表妹的表情,但卻可以感受到她全身興奮地微微顫抖,呼吸也沉重了起來,同時也將他的右手臂抱得更緊。

既然表妹不拒絕他的愛撫,而且從她肢體語言來看還似乎頗喜歡,受到這樣無言的鼓勵,他就更進一步試探性地以食指尖隔著衣服在表妹腹部的倒三角輕輕地滑了一下,表妹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顫抖將他的右手臂又抱得更緊,雙腿又向外岔開了些,於是他就不再客氣將整個手掌探入表妹的裙内對陰部輕輕揉了起來,雖然仍隔著輕薄的內褲,但是比起剛才隔著裙子摸的觸感又更加貼近表妹的陰部,手指頭更沾滿了濕滑的黏液,表妹更整個人癱軟靠在他身上喘著氣,口中還發出了微弱的呻吟聲。

表兄妹倆就這樣在黑暗中偷偷的親熱,滿腦子都是想要交配的慾望根本已經無暇去管電影究竟演些什麼,只不過,沒過多久電影就結束了燈光再度亮起,觀眾們紛紛起身離場,雖然他們倆仍覺得意猶未盡,但也不得不跟著站起來離開。

走出電影院外,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望著雙頰猶帶著紅暈一臉羞怯的表妹說:「不早了,我們去吃晚飯就趕緊回家吧,不然阿姨在家裡一定會擔心妳。」

表妹卻搖搖頭說:「現在才六點多,我還不餓,我們去河邊走走看看夜景好嗎?」

其實他自己也不餓,只不過剛才在電影院內克制不住衝動和表妹親熱,現在他只覺得尷尬又自責,只想趕快把表妹送回去以免橫生枝節。但另一方面,他又對於好不容易才能夠跟表妹約會單獨相處的美好滋味眷戀不捨,現在表妹既然都這麼說了,他也就樂於順水推舟,二話不說的跨上腳踏車載著表妹往河邊而去。

雖然才剛入夜,但是河邊卻已經杳無人跡,他踩著腳踏車騎了好長一段路都沒有遇到半個人,正當他打算問表妹是不是該回去了,表妹卻開口說:「表哥,在這邊停下來好嗎?這邊的夜景蠻漂亮的。」

他停車下來轉頭一看,果然如表妹所說的,在夜色下都市的萬家燈火倒映在河面上彷彿是群星璀燦的銀河,真的是既美麗又浪漫。於是表兄妹倆興沖沖地下了車,手牽著手走到河畔的一棵大樹下的草地坐了下來欣賞夜景,原本他只是想單純地享受跟表妹相處的時光,但表妹卻像剛才在電影院內一樣雙手將他的右手臂緊緊抱住,同時雙腿也再次夾住他的手掌。

對於表妹這樣的舉動他先是愣了一下,不敢有任何舉動,但隨後表妹又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並從下而上用那一雙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著他,然後清涼的晚風又從河面徐徐將表妹髮際間的陣陣少女香朝他陣陣襲來,這都讓他的理智一點一滴地逐漸崩潰,只能憑藉著意志死命掙扎讓自己不逾矩,但是當表妹那彷彿如夜鶯呢喃在他的耳畔輕喚一句:「表哥…」,他就再也忍不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了上去。

雖然兩人都沒有經驗只是四片唇瓣相接吻得很生澀,但內心卻都澎湃激動不已以至於呼吸急促的喘著氣,表妹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兩顆軟綿綿初具規模的奶子在他的手臂上磨來磨去搞得他好不容易安分下來的肉棒又再度一柱擎天,既然四下無人天色又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而表妹又已經情慾勃發的以肢體語言主動求歡,他的膽子也就跟著大了起來,於是他將原本只是在外面隔靴搔癢的手指從表妹的內褲縫探入,並輕輕地揉捏著表妹那又濕又熱的軟肉。

「啊…」表妹就像是忽然遭到電擊一樣驚叫了起來,並且緊緊地將他給環抱住,雙腿也得向外張開好讓他的手能夠更容易摸到禁地。

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這樣的地步,腦袋裡就不可能會在有理智、倫理、教養存在的空間了,只有繁殖本能驅動著強烈的交配慾望讓他像著了魔一般將表妹推倒壓在草地上,無師自通地將舌頭伸進了表妹的口腔內胡亂攪動並啜飲著她那甘美的津液,而手指則是上下來回狂掃著表妹那流水潺潺的肉縫,同時他還像是在熱身練習一般不停的用他那被肉棒撐起的小帳棚去頂表妹那渾圓勻稱的大腿。

這三路進擊逗得表妹春心蕩漾嬌喘連連,任由他解開自己衣衫的釦子、笨拙地褪去了樣式保守的白色胸罩,一路地狂吻著每一寸肌膚,當他終於將表妹那件與胸罩同款的白色三角褲從大腿拉下,雙手掰開那從未經人事的純潔粉紅嫩穴仔細端詳時,表妹害羞地以雙手掩面,不敢去看他將鼻子貼近陰部深深地嗅了一下萬分迷醉的好色表情,然後像是在接吻般將嘴貼在她的陰部上伸長舌頭舔了起來,當他的舌尖深入陰道內輕點處女膜時,表妹又是渾身一震,更多的蜜汁泉湧而出,全都被他一滴不剩的照單全收。

對於這一切在與生俱來本能驅使下對表妹所做出的各種前戲,雖然讓他感覺無比新鮮與刺激,但卻已經無法滿足此刻他真正的渴望,唯一能夠撫平他肉體的衝動與焦躁感,只有真槍石刀的性交!

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脫光,拉著表妹的兩條粉腿向上推成M字型,再握著已經脹得通紅的肉棒對準表妹那濕淋淋的處女穴輕輕地插入,雖然有大量的口水與淫水潤滑,但是粗大的龜頭還是只能插入約二公分就感覺遭到阻礙無法長驅直入,這讓好不容易才得償大慾的他不禁感到有些焦躁,忍不住的使勁往裡面一插,雖然這一次整個龜頭都插進去了,但表妹卻痛得輕呼出來:「啊…好痛…」。

表妹的哀號讓他趕緊停了下來保持著插入交合的姿勢不動,待表妹臉上的表情略見舒緩他才又試探性地再度緩慢的抽插,同時還低下頭來含著表妹的奶頭輕輕吸吮舔咬,在這多重的刺激與撫慰下,表妹原本緊繃的情緒逐漸放鬆了下來,甚至於還因為慢慢感受到性交的快感而嬌喘連連,淫水更源源不絕地流出沿著肉棒流到睪丸再滴落草地上。

看來時機已經成熟了,因此他對表妹說:「表妹,我要進去了,可能會有一點點痛,妳忍耐一下喔。」

表妹紅著臉深情地望著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那嬌羞可愛的神情讓他情不自禁地俯首含住表妹的朱唇熱吻,同時也順勢將腰一挺,硬如鐵棍的肉棒不偏不倚地盡根沒入嬌嫩的處女穴,雖然表妹又發出了一陣悶哼,同時他也感覺自己的背部被表妹緊緊的掐住指甲嵌入了皮膚內而隱隱作痛,但他粗大的龜頭突破處女膜的阻礙被陰道緊緊夾住、淫水像溫泉泡著他整根肉棒的感覺卻讓他爽翻了,讓他捨不得拔出來,也恰好讓表妹有了適應剛被破處的緩衝時間。

兩人緊緊相擁熱吻了一會兒,他感覺表妹的陰道似乎沒有像一開始那樣將他的肉棒勒緊緊,於是就試探性地輕輕抽動一下,表妹只是發出極其嫵媚的呻吟臉上並沒有不適的表情,於是他就緩緩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在表妹那又濕又緊的處女穴來回肏幹,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搭配著表妹那含羞帶怯又掩不住滿腔初嚐禁果的歡愉嬌啼,在在都讓他快感陡升,很快地就把持不住的將讓他這二個月來焦躁不安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全數射進表妹的子宮內。


寬闊的河畔此時只聽得到唧唧蟲鳴與他激情過後正慢慢平復的喘息聲,表妹輕撫著他滿是熱汗的臉龐充滿愛意的凝視著他,雖然眼眶閃著淚光但嘴角卻泛起了一絲滿足的微笑柔聲說:「表哥,謝謝你!」

這含淚的微笑讓他看了真是又愛又憐,忍不住又再度吻上了表妹嬌嫩的紅唇,兩個正值青春年少的表兄妹,很快的又再度點燃了慾火,他那根一直插在表妹陰道內未拔出來的肉棒迅速的充血硬了起來,於是在精液與淫水混合而成的黏液潤滑下,仲夏夜的河畔又再度響起了「滋…滋…滋…」的肏幹插穴聲,以及少女如泣如訴的歡愉呻吟…。Sample Text

[ 本帖最後由 Consideration 於 2021-8-26 16:39 編輯 ]
2021-8-26 16:3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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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d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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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呀~
本來以為已經完結的故事,
又接著時事往下寫啦~
看來英華應該就是趙常董跟表妹當年愛的結晶,
只是限於道德的約束,才用領養的~
不過按書中老趙的個性,不爽歸不爽,
應該是不會拿女人當作報復的手段吧???
2021-8-26 17: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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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evindump 於 2021-8-26 17:05 發表
唉呀呀~
本來以為已經完結的故事,
又接著時事往下寫啦~
看來英華應該就是趙常董跟表妹當年愛的結晶,
只是限於道德的約束,才用領養的~
不過按書中老趙的個性,不爽歸不爽,
應該是不會拿女人當作報復的 ...
趙英華如果是趙常董與表妹愛的結晶,那他就已經五十幾歲,比李建德還老囉。而且趙英華也不是養女,而是他第二任妻子所生,從小備受寵愛,這在第八章有提到,所以她被李建德開了苞,趙常董自然是怒不可遏而對他下重手報復。

對於趙常董的描寫不多,只約略提過他是一個守舊、強勢又專斷的嚴父,所以他認為楊淑芳年紀太大,就強迫她跟趙英傑分手,而Maggie則是被他認為出身卑微不夠資格當他的媳婦,也被他強迫跟趙英傑分手,才搞得趙英傑用縱情聲色來消極抗議。

[ 本帖最後由 Consideration 於 2021-8-31 00:29 編輯 ]
2021-8-31 00: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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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d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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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Consideration 於 2021-8-31 00:15 發表


趙英華如果是趙常董與表妹愛的結晶,那他就已經五十幾歲,比李建德還老囉。而且趙英華也不是養女,而是他第二任妻子所生,從小備受寵愛,這在第八章有提到,所以她被李建德開了苞,趙常董自然是怒不可遏而對他 ...
不一定啊~說不定是分別之後重逢一夜春風後的糊塗帳,老趙接回家裡養嘛~~~
第八章有提到我以為是障眼法嘛~
不過得到作者親自回應頗受寵若驚啊~
2021-9-2 08:5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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