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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大江湖( 同人衍生 )】(01-30)作者:cpwn  
 
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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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同人衍生 )】(01-30)作者:cpwn

【大江湖】  
作者:cpwn
2021年1月27日發表於:sis001


                第一章  
  「他媽的,我還沒玩夠啊。」  
  不甘的低喃過去,床上老人便也失去了所有的生息。一旁,年輕的律師看著
醫生象徵性地忙碌了一番,等他們確認老人已去後,低頭默哀片刻,便收起了手
機攝像以及老人的遺囑,轉身離開。  
  老人死了,尚算精彩的一生隨之落幕。只是高坐九天之上的另一位老人,看
著被一枚雙魚玉佩帶到面前的老人魂魄,眉頭卻是微不可查地皺了皺。  
  「老君……」  
  老人魂魄突兀地出現於此,一旁燒火的童子不由得被嚇了一跳。只是等看到
老君的拂塵慢悠悠地轉了個方向,一切情緒便又被本能地壓了回去,安安靜靜地
看起了爐火。同時,那雙魚玉佩是化作一道流光,來到了老君面前。  
  「……因果……」  
  也不知老君是否有睜開眼過,只是玉佩浮在面前,他便已是一切了然於心了
一般。臉上依舊古井無波,身前那玉佩卻是突然崩裂,殘渣帶著火光融入了老人
魂魄之中,借著老君手掌一翻,太極圖一閃即消,老人的魂魄便是已經消失無蹤,
只餘一絲乾坤扭動的餘波在旁。這一下卻是直接驚得金角銀角兩個燒火童子再也
繃不住,東倒西歪地紛紛扭頭看來。  
  在老君的道場,老君用太極圖打開乾坤,居然還能有痕跡留下?  
  這是老君失手了?  
  開玩笑!  
  就這一點點小事,老君能失手?那我還不如相信玉帝沒有偷腥宙斯老婆、王
母娘娘沒有和妹夫出軌、女媧娘娘和九天玄女沒有一腿……咳咳。  
  總之,老君加上太極圖打開乾坤路,是不可能留下痕跡讓他們發現!除非,
這乾坤路開向的所在不一般……只是那老人一介凡人,何德何能,居然讓老君如
此費工夫?  
  金角銀角同時看向老君,只見老人拂塵一甩,看著只是換了個讓自己更舒心
的姿勢,兩個童子便是馬上恢復了一臉風輕雲淡,坐回位子上重又看起了爐火。  
  老君的事,我們看不懂,也管不了,多想什麼?還是看好爐火重要。嗯,幸
虧這爐火沒出差錯,應該又能煉出一爐好丹……  
  江南,玄素莊,小院子角落。  
  「唔……唔嗚……嗚咿……啊嗚……」  
  莊中女主人閔柔身子斜挨在圍牆上,一手緊扣到了牆裡,銀亮貝齒是肉緊地
咬住了另一隻手。身上衣服只剩一件白裙被腰間玉帶鬆散吊掛著,襟中的金菊連
枝袔子被丟到地上沾染了一片黑色的泥巴;圓柔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透過亮晰
的白背,還能瞥見一對柔嫩的白奶被緊壓在牆上變了形。  
  撩開裙子,裙下的褻褲被撕開了口子,一根粗大的雞巴正從這破口中侵入,
啪啪啪地狠狠肏幹著閔柔的小屄。力道之大,勁道之狠,是壓得閔柔的水蛇細腰
不得不反向曲折而起,幾乎是要違反了人體的生理結構,真個軟得像條蛇。可饒
是如此艱難的姿勢,閔柔卻依舊能發力扭腰,讓嬌翹的圓臀不住貪婪地往後追索
著男人雞巴的深入。  
  「夫人……你這腰扭得夠勁……夠爽……爽啊……」  
  「嗚嗚……嗚……唔咿……唔嗚……啊……」  
  隨著男人的肏幹,閔柔漸漸繃不住心中的爽感,銀牙是再也咬不緊,喉中的
淫媚嬌哼開始竄向四周。男人一見,嘴角得意的同時,左手迅猛往前一攬,是正
正將閔柔嘴中淫叫擋住;同時右手一抄一抱,是將閔柔大腿直抬而起直至齊胸。
期間男人停下抽插,只是用雞巴在小屄中一陣攪磨,直弄得閔柔是花心瘙癢,淫
水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個不停。  
  「夫人,來了。」  
  等感覺到雞巴在屄中被淫水浸潤得夠了,男人立即沉腰坐馬,深吸一口氣,
然後便是猛然使力,大雞吧要命似地狠肏入閔柔屄中。那啪啪啪啪啪的聲響,幾
乎是要吵醒了睡房中石清了。  
  「嗚嗚嗚……嗚唔……咿唔嗚……啞……嗚唔唔唔……嗚嗚……呃咿……吖
嗚……嗚嗚嗚……唔嗚……唔唔唔!!!」  
  屄中快感潮襲,閔柔是爽得腿軟,幾乎都立地不住。只是突然間「呼」的一
聲,一個黑影翻牆而過,落到兩人身旁。  
  「老大,娘?你們怎麼在我院子裡就搞上了?」  
  「唔唔?唔唔唔……嗚……嗯唔……唔……嗚!!!!!」  
  揮手打發走石中玉,男人的肏幹顯得更加兇猛了。而閔柔驟然被兒子撞見奸
情,羞慚之下,心房迅速失守,整個人瞬間被高潮快感淹沒,雙腿一抽一繃,張
開宛如蟹股般,一股洶湧的陰精隨即噴濺而出。打在花園地上,水花竟是濺得四
處都是,一旁的石中玉當即嫌棄地「咦」了一聲,抽身就往後飛退,顯示的輕功
身法居然還算不錯。  
  閔柔是爽得雙眼泛白,無力動彈,可男人卻還沒玩夠,也不管閔柔正渾身癱
軟,把尿似地把人往身前一抱;也不捂嘴了,就這麼一邊肏幹著一邊快步往石中
玉房間裡走去。  
  昏昏沉沉間,閔柔的屄肉依舊是被肏得蠕動不休,帶出一股股沖天的爽感,
隨即櫻唇中便是嬌哼出了一聲聲讓人身心火熱的淫聲浪語。  
  「嗯……啊……唔唔……壞蛋……嗚啊……好深……嗯……啊……啊唔唔…
…嗯啊……嗚……再……啊啊……深點深點!嗚嗯……啊啊呀……唔嗯……嗯哦
……唔……啊……重……深……啊嗚……嗯……壞蛋……啊啊啊……啊啊……嗚
啊啊……啊嗯……好……嗚……深啊!!舒服!!!啊呀……啊嗚……恩恩哦…
…啊……呀……爽……爽啊……深……嗚……嗚嗚嗚……漏……漏了!!!!啊
呀……唔啊啊啊……唔唔唔唔唔……漏……漏……啊唔唔唔嗚嗚!!!!!!!」  
  「媽的!越叫越淫蕩!老子也受不住了,射爆你!!!」  
  「咿咿咿……好燙……咿啊……呀啊……啊啊……嗚啊……射……啊啊啊…
…燙……死……死了!!啊啊啊……呀唔……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撲啦啦的一陣聲響,隨著男人抽出雞巴,閔柔屄中噴出大堆白濁淫水的同時,
金黃的尿花也是往前灑了一片。  
  「我的床啊。」  
  石中玉看著被親娘尿濕一片的床單,忍不住哀歎一聲,便不再多說。而是在
一旁櫃子裡拿出新的床單遞給了男人,然後就翹手等在一旁,再次看著男人如何
一邊抱著女人一邊換好了床單,再把自己親娘收拾整齊後放到了床上安睡。  
  「老大,你們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房裡開幹啊?留下那味道……嘖嘖嘖。」  
  「那你當初有本事就不要對你娘下藥,然後扔我床上來啊。」  
  聞言,石中玉雙手一攤嘴一撇,一副「你奈我何」的賤樣,看得男人想給他
臉上來上一拳。  
  「你怎麼那麼早回來?」好不容易忍下了揍人的衝動,男人倒是好奇石中玉
為什麼今天回來得這麼早,他都還沒和閔柔幹完炮就回來了?他平常可是玩到快
天亮才回來得。  
  「沒性致就早點回來咯。」  
  「沒性致?青樓裡的小姐姐不香了,你那幾個寡婦炮友不香了,還是你那所
謂的女神不香了?」男人聞言好笑道。  
  「女神自然是香的,就是今天還是沒能牽到女神的手,有點心傷。」  
  「噗!牽手?你石中玉居然會對著女人有這麼純情的想法?你莫不是個假的
石中玉吧。」  
  以石中玉十二歲上青樓,十三歲成常客,十四歲精通門道,到十五歲遇上臭
味相投的朱孟非被其教導與小姐姐的一百零八種姿勢後,至今十七歲的石中玉已
是可以出入青樓能把小姐姐們嫖得舒爽無比最後免他嫖資的人設。他會想要戀愛?
他只會想要奶子!  
  「呸!要是下藥有用,我鬼才要滿滿深情地追在她屁股後面轉!」  
  對嘛,石中玉就應該是個只會饞人家姑娘身子的色痞人設才正常。  
  「你小子手底下靈巧得很,心思又鬼,居然沒辦法對人家下藥?是她武功太
高,還是她擅長毒理?」  
  「武功高。」石中玉語氣憤憤,「不過她師父是個老江湖,對防下藥有一手。
我幾次都是壞事在他手裡。」  
  「她師父是什麼來頭?」  
  「是個男人,長得像個僵屍似的,這大熱的天也穿著一身黑衣,衣袖還特別
長,把整雙手都蓋住了。」  
  「蓋住雙手?使暗器的人最喜歡用衣袖遮擋雙手了,莫不是你那女神的師父
是個暗器高手?」  
  「不知道,我沒見過他出手,只在他吃飯的時候見過他那雙手是紅色的。」  
  「血紅色嗎?」  
  突然一聲嬌聲響起,朱孟非兩人轉頭看去,見閔柔已是醒過來了,只是一身
嬌慵無力,依舊只能躺在床上。此時見兩人看來,尤其是碰觸到朱孟非的目光,
臉上不自覺地就紅了,身子也是跟著更絕酥軟。為了壓下心頭欲火,閔柔強迫自
己繼續著剛剛的問題。  
  「那人的手是像血一樣的紅嗎?」  
  「對對對,紅得就像血一樣。」石中玉是忙不迭地點頭不止。  
  「夫人,你知道那人來歷?」  
  「是紅魔手伊夜哭。」  
  「誰?」  
  「兵器榜排第九的青魔手伊哭的兄弟。」  
  「哦。」朱孟非聞言點了點頭,「紅魔手跟青魔手兩兄弟誰厲害?」  
  「江湖中人都知道青魔手的厲害,能在他手下走上百招的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但是江湖中人也知道,紅魔手的厲害更在青魔手之上。」  
                            【未完待續】  

                第二章  
  「兵器譜……那夫人和那伊夜哭相比,誰厲害?」  
  「當年百曉生排兵器譜時曾經上門,言說想要單獨將師兄列入其中,但是被
師兄以我們夫妻一體為由而拒絕了。」說道石清,即使沒人看到,她的眼神也顯
得有點躲閃。  
  「百曉生為什麼會只想將莊主列入兵器譜中?」  
  「因為百曉生看不起女人,他的兵器譜便也不曾有女人名列其中。」  
  「那為什麼伊夜哭也沒有入兵器譜?」  
  「不清楚。」  
  「如果當年莊主入列兵器譜,名列多少?」  
  「六十開外。」  
  「這兵器譜的排名準確嗎?」  
  「當然不准。兵器譜中摻雜了太多百曉生的私心,排名當然不准。不然那」  
  金剛鐵拐「諸葛剛如何排得上兵器譜第八?東邪黃藥師難道還能打不過諸葛
剛不成?還有那」天下第一神劍「大俠燕南天和」劍魔「獨孤求敗不也沒有上榜?」  
  說著,閔柔視線已是轉向了石中玉,眼中有掩飾不住地擔憂,「雖然兵器譜
的排名也就那樣,可是師兄和那青魔手間的排名,卻也同樣能說明兩人間的差距。」  
  聞言,朱孟非轉過頭來看向石中玉,就見這小子腦袋真的就快縮到胸口裡去
了,一雙眼睛更是左飄右移虛得不行,明顯是嚇得慫了。  
  「那蜘蛛精吊了我那麼多天,聯手都不讓我碰一下,明顯就是不會釣魚的,
我不跟她玩了。」  
  「蜘蛛精?不是女神嗎?」朱孟非是毫不客氣地鄙視著石中玉。  
  「整天穿個紅衣服,還穿著高跟灰絲襪,還塗黑色眼影,從頭到腳就一股妖
氣,不是妖精難道還真是女神不成。」這話石中玉一開始說來倒是顯得慷慨激昂
的,只是話到半途,腦中想起親娘所說紅魔手的厲害,心底莫名就虛了,說話的
聲音也就越發地低了下去。  
  看著石中玉這慫樣,朱孟非是「哈」了一聲,便又轉過頭來問閔柔道:「那
紅魔手的輕功怎麼樣?」  
  「不知道,紅魔手手下從不留活口。不過他既然是青魔手的兄弟,武功路數
想來相似,而青魔手以手勁博大聞名。」  
  聽到這裡,朱孟非心下松了口氣。如今的他最怕被江湖中人以輕功放風箏耗
死,畢竟他如今的武功練得一般,內力是練出來一些,可要練出真氣來卻還是遙
遙無期。可是以他從西南漢墓中倒鬥出來,如今已經失傳,漢是曾經流傳天下的
軍中殺伐異術「無雙覺醒」的爆發力,他不虛和任何人正面硬剛——嗯,只要不
遇上燕南天和喬峰那種級別的高手,嗯,次一級的或許也不行,嗯,對上石清一
定行。  
  就是不知道事情會不會發展到需要他親自對上紅魔手的情況了。  
  「老大,你和娘還要幹嗎?」石中玉看著窗外漆黑天色,心中打算要是朱孟
非和閔柔還要再來一炮,那他就得另找一個地方睡覺了。  
  聽著兒子說話,閔柔不覺大窘,一張俏臉紅得似被染了顏色。強忍著渾身酥
軟,急急爬起身來,扭扭捏捏地躲過兒子目光整理著衫裙,卻是對一旁朱孟非欲
念濃重的打量甘之如飴,尤其是等那目光掃到腰股之間,一股暖濕的快感升起時,
她心底是十分享受。這也是閔柔有點破罐破摔了,畢竟都通姦一年多了,也是認
命開始享受被朱孟非的大雞吧肏幹了。況且,就像朱孟非一直說的,她只是肉體
出軌而已,精神上還是向著自己師兄的,只要她的精神沒有一同出軌,那就不能
算是真正對丈夫不忠,只有等什麼時候她連心裡師兄的身影也隱去的時候……  
  重新穿戴整齊了衣服,甚至還把丟在院子裡的袔子撿起收好,閔柔是扭著腰
肢,帶著滿身的風情回到了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身子,上床挨著昏睡的石清甜
甜地睡去。  
  等著閔柔走遠了,朱孟非轉頭就是對石中玉叮囑道:「你小子最近小心點,
尤其是晚上去找你那些個寡婦炮友的時候。」  
  「老大,不如這幾天你晚上和我一起……」  
  石中玉實在是不想把自己的下半身管太緊,但是一想到紅魔手徒弟,那個蜘
蛛精這段時日把自己當成一條大魚,總想把自己釣走,就感覺腳底板有一股股陰
氣在網上冒,對自己的小命擔心得很。於是一轉頭,他就毫不猶豫地決定把自己
的炮友們給賣了,就像一年多以前賣掉自己的親娘一樣。  
  「那些個寡婦比你娘差遠了,我能有興趣?」  
  「那當初那些個青樓小姐姐你怎麼有興趣?」  
  「她們會伺候人啊。」  
  「我那幾個炮友也會伺候人啊。」  
  「論伺候人的功夫,你哪來的自信覺得你那幾個寡婦炮友比得上跟了我一年
多的你娘?」朱孟非這話一出,石中玉當即覺得好有道理,他是無言以對。  
  說完,朱孟非便丟下石中玉,自顧回到房裡,也不睡覺,而是點燃了燈,從
櫃子裡拿出一個包裹打開,裡頭有一本書冊——《清影靈水袖》。借著不甚明亮
的燈火,朱孟非仔仔細細地將《清影靈水袖》研讀了一遍。等把秘笈蓋上,朱孟
非依舊端坐不動,只是精心凝神,隨著腦中靈感閃動,他感覺是漸漸地捋出了一
條路子,一條關於將《清影靈水袖》上的輕功部分,和偷學自上清觀藏書的《鬼
祟身法》融合改良,從而變成自己獨門輕功的路子。  
  「只有輕功嗎?」  
  靈感退去,朱孟非便是退出了頓悟的狀態,同時一股莫名宏大深邃的氛圍也
在悄然間消失無蹤。等將此次領悟所得再次在心中整理一番,朱孟非便是拿出筆
墨將之記載下來。只是看著紙上所錄輕功,雖已算得上精妙,至少拿到那石清本
派上清觀中,也是有資格被錄入藏書樓二層作為內門弟子專屬修習的;可朱孟非
對此卻是不覺滿意,只靠閔柔給他開的小灶,已經不足以讓她積累更深厚的底蘊
用以頓悟了。  

  「要離開嗎?還是幹掉石清後,用閔柔幫我打開其他路子積累武功知識?」  
  一路思慮著往後的計畫,不覺天光已亮,等被太陽晃回了神,朱孟非也還沒
做好決定。此時索性也就收了心思,先是洗漱又對付了早飯,然後便是隨著習慣
開始他家丁一天的工作。

  只是不想還沒到午飯時候,石清便讓他把石中玉硬叫醒來,告訴他們明天自
己夫婦要帶著石中玉往衡山派,求劉正風收其為徒。而理由則是石中玉如今已是
將《靈猴拳》連到了火候,正是武功更進一步的時候。  
  朱孟非大眼一望,只見石清一直在說,一旁閔柔則是點頭不止,當即就是回
過神來,這次倉促出行怕不久是閔柔勸說的。至於原因,一方面是石中玉確實也
該進修些更高明的武功了;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防備紅魔手師徒。閔柔也是久走江
湖的人,江湖經驗可不是白混的,既然昨晚都聽到兒子和紅魔手師徒牽扯上了,
自然也得防備一二。
  
  只要石中玉拜入衡山派,作為衡山弟子,他自然是要留在門派當中的。而這
麼一來,石清夫婦兩人最大的破綻便是消失了,要是紅魔手師徒是沖夫妻二人而
來,夫妻倆就能放開手腳和對方做過一場;就是打不過要逃,也可以沒什麼顧忌。  
  要是紅魔手師徒有什麼旁的陰謀,需要借著石中玉施展,到時候石中玉人都
在衡山派了,你伊夜哭有本事就從衡山派那撈人啊!  
  閔柔這一手看著倒是不錯,可朱孟非盤算著,她這反倒是正中下懷了。  
  事情定下,石清一家便是俐落地收拾東西,等第二日帶著唯一的心腹家丁朱
孟非,找了艘船便是沿著水流逆流而上,一路往衡山派去了。  
  行船一路風平浪靜,直到衡陽城落腳,也就駕船的史老頭那三四歲的孫女史
小妹,一邊懷裡抱著個熊貓布偶,一邊抱著個藤球——都是朱孟非在船上無聊時
親手做的,當然也少不了閔柔的一份——追著朱孟非腳步下了船,一手扯住他的
褲腳。等朱孟非轉回身來,小丫頭拿一個布包是死命地往他懷裡塞。  
  這是收我禮物,現在回我一份禮不成?  
  好笑地接過布包,朱孟非本還想順勢逗一逗小丫頭。不料史小妹一見他接下
布包,就是一個利索的轉身,趕緊噔噔噔地跑回了船上找爺爺去了。  
  看著小丫頭那敦敦地跑路身形,朱孟非是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隨意地打開了
布包,卻見裡頭居然放著一卷絹冊,打開一看,台頭四個大字躍然眼中——《長
河正氣》!  
  嘴邊的笑容僵了起來,等眼光再往絹冊後頭掃上幾眼,朱孟非的額頭而上滲
出了一片冷汗。當場也顧不得給石清夫婦打招呼了,直把布包一蓋,就是腳步一
蹬,急急地往史老頭船上沖去。  
  等飛奔到正收拾甲板的史老頭面前,對方還奇怪朱孟非為什麼會去而複返:
「後生,可是拉下了東西?」  
  朱孟非也不答話,只是恭敬地彎腰低頭,然後雙手將那布包捧到了史老頭面
前。史老頭驚奇地接過布包打開,看清了裡頭的東西後,是轉頭望向旁邊正探著
腦袋往這邊好奇打量的孫女,心底是哭笑不得地罵了聲「胳膊肘往外拐」。  
  將布包又重新包好,拉過一張矮腳凳坐下,史老頭故作大方地把布包就這麼
扔到的甲板上,也不說話,只是盯著朱孟非在看。  
  朱孟非也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打開了自己的包裹,拿出了《清影靈水袖》,
如剛剛那般低頭彎腰,恭敬地雙手遞上。  
  史老頭眼神不動,接過秘笈打開瞄了瞄,便是將之一同扔到了夾板上。就見
朱孟非是從包裹裡拿出了一疊銀票和地契。  
  「小妹是個鐘靈毓秀的,將來必定會出落成個大美人。到時不知要迷倒多少
俊傑。相識雖短,這幾日可小妹也叫過我哥哥,而晚輩是個慣會操心的,既是承
了小妹這聲」哥哥「,自也要為小妹將來盡點力。這銀錢和地契不多,倒也可添
為小妹將來的嫁妝,望前輩笑納。」  
  「哈哈,後生有心了。」不說拒絕,也不去接朱孟非手中銀錢地契,史老頭
起身就轉入了船艙之中,隨後是拿著一方金絲錦帕來到朱孟非面前,「男人所求
不過酒色和名利,而要得酒色名利一般人用權,江湖人用武。」說完,是把那錦
帕放到了朱孟非手裡,然後一把將那一疊銀票和地契都收入了懷中。  
  「以前幾個老兄弟找到的,老夫一直沒時間過去,就留到現在。是便宜你小
子了。」  
  拱手謝過史老頭,朱孟非也不怕失禮,當場就打開錦帕看了起來。  
  「羅浮山!?」  
                              【未完待續】  

                                第三章  
「哦,你知道?」史老頭突然笑得很慈祥,卻又讓人心寒。  
  「剛從西南邊軍出來的時候去尋過仙蹤,畢竟那是仙家名山。」朱孟非表面
不動聲色,卻又不敢怠慢趕緊解釋。  
  「你還在邊軍待過?」  
  「十二歲從軍,十七歲退役,和越李的賊軍幹過幾十仗。」隨著朱孟非將兩
邊胳臂上傷疤顯露,他身上的氣質便也多了一絲割人眼目的鋒銳。  
  「嗯,是個好漢。」掃過了朱孟非身上的傷疤,史老頭的言語依舊是不置可
否,可眼底的戒備到底是少了許多。畢竟他也清楚,自己那幾個老兄弟可指揮不
動軍中的好手,不然那些文官發現有別人可以染指軍隊,不管以前的交往有多親
密,都不可能讓他們安生了。  
  「當了幾年炮灰罷了。」等衣袖重新遮住了傷疤,朱孟非看上去便又像是個
家丁了。而那錦帕也被他順手收入了懷中。  
  「去羅浮山時你最好還是帶上幾個女人。」  
  朱孟非聞言一愣,心想你給我這地圖莫非還導向什麼不正經的地方不成?只
是看著史老頭轉過目光一直看向碼頭岸上,送客的意味明顯,便也只好息了細問
的心思,下船去了。  
  「孟非,怎麼回事?」把主人丟一邊私自行動,也就石清是江湖中人,規矩
沒那麼大,不然朱孟非可得有罪受了。饒是如此,石清此時責問的語氣也是威嚴
十足。  
  「回莊主,剛剛史小妹不小心漏了史老頭的底,他極有可能是一位武林中的
前輩名宿。」  
  皺眉看著一臉認真的朱孟非,又轉頭看看史老頭所在的渡船,石清最後還是
秉持著不得罪人的心思,向著渡船方向拱手致意便了。  
  「嘿,都暴露在老夫面前了,看來還真不是沖著我來的。還以為是以往那些
老兄弟……嘿。」眼看幾人走遠,史老頭心中石頭也是放下大半,隨即也不收拾
甲板了,而是走入船艙,清點起了賣地圖的貨款,「五千貫的銀票,廬陵城外兩
百畝上好水田,還有城中主街上的三間商鋪。這黑白雙劍這麼有錢的嗎?居然一
個家丁能上下其手刮來這麼大筆款子?算了,不管他。等一下就趕緊地到廬陵城
去把地契都轉到小妹名下,這些也能算是份基業啊。」

          ——————————————  

  接下來一行人來到衡山派找到劉正風,石清表明來意後,劉正風又讓石中玉
在面前演示了一番他練得最好的《靈猴拳》。來路上朱孟非可是勸說過石中玉,
這次可是能拖裡父母,在外頭瀟灑快活的機會,所以這次演示石中玉可算認認真
真地表現了一番。而這一番演示在劉正風看來,石中玉確實練武天賦不錯,就是
不看在石清夫婦的面子上都可以考慮收他為關門弟子。石清夫婦聽說了自然高興,
只是劉正風收關門弟子,以他在衡山派的身份地位,就是不大操大辦,卻怎麼也
得擇個良辰吉日才行,所以石清一行便在衡陽城中多盤桓了一個月,方才是辦妥
了所有事情後離開。  

  而因著閔柔的勸說,石清一行回江南時是改走了陸路。陸路本就比不上水路
便捷,而且幾人一行還經常繞路觀光,結果是用和行船同樣的時間,離著江南卻
還有大半路程不止。以至於閔柔時不時看向身旁兩個男人時,那目光是幽怨不止。
實在是行走在外,石清一向謹慎,為免遭遇事故拖延了反應,自身是基本禁絕了
房事的;至於朱孟非,出門在外也是難有躲開石清的時候,就是偶爾那麼一兩次
機會,時間也只來得及用手指挑逗一下閔柔而已,可這反倒是讓閔柔的欲念日益
濃重了。連日無性,這讓閔柔這個性感開發得爛熟了的小婦人如何受得了?  

  可偏生朱孟非一路上卻是不住攛掇著石清,說這裡的風景獨佳,那處的景觀
高雅,莊主這般親近自然的高士當要好好體悟一番云云。結果就是閔柔只能跟著
兩人東跑西逛,夜裡獨自哀怨不休,不知這般難熬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一日,幾人繞路來到了郴州桂陽,等在客棧安頓好,已是午飯時候。於是
三人順勢就下到大堂叫來飯菜,石清夫婦一桌,朱孟非獨自一桌各自落座。而在
吃飯途中,三人便聽到了好幾桌客人都在談論,最近貴陽城中是出現了採花賊。  
  「那張家小姐被玩得慘啊,下麵全都是血,都糊了。」  
  「那些賊人真不是人,採花就採花嗎,怎麼還……唉,造孽啊。」  
  「切,有人性的還做什麼採花賊。我告訴你們,前天那東城白家的小妾啊…
…」  
  「白家?前天遭殃的不是黃家嗎?」  
  「什麼黃家,分明就是白家!」  
  「我家那在衙門負責文書的弟弟說的,這次的採花賊就是從城南柳家開始,
然後城南陳家,城西王秀才家和城西米家,城北郭家,到前天是城東黃家。」  
  「不可能!」  
  ……  
  眼見幾桌客人已經吵起來了,石清和閔柔是對視一眼,都是感到心頭有些沉
重,想不到桂陽城裡採花賊這麼倡狂。他們夫妻身為俠義道中人,這事不可能不
管。反觀朱孟非,任憑其他人怎麼鬧,他依舊只是專心於消滅眼前飯食。直到石
清夫婦吃好了回房間以後,他才施施然擦了擦嘴,喝著茶等著另外那幾桌客人次
第離開後,才找來店小二,甩出一塊碎銀在他面前。  
  「那採花賊的相關事情,你都知道什麼?說詳細些。」  
  熟練地把碎銀掃入懷裡,店小二就是吐沫橫飛地八卦起了最近熱門的採花賊
事件,直說到滿面紅光,才算是將他所有知道的事情都抖露給了朱孟非知道。聽
完了店小二的講解,朱孟非滿意地又甩了一塊碎銀給他,只樂得店小二快要點頭
到地了。  
  回到房間,朱孟非是隔牆偷聽到石清和閔柔決定今夜就出去尋找採花賊的行
蹤,他就決定今晚也要出去幹點事情……嗯,或者說幹個人比較合適。  
  話說石清夫婦計議已定,倒也不莽撞,而是按著江湖上行俠仗義的套路,兩
人先是去到了縣衙,詳細問過了案情,同時表達了協助辦案的意願,並得到了縣
衙上下一致的歡迎,夫妻兩人這才決定全力投入這次採花賊事件當中去。畢竟要
是沒有得到官府的承認,私自參與此事,不說事成後少了人免費宣傳自己的俠義
事蹟以及打掃收尾,就說要是事有失手,難保衙門不會把他們當成替罪羊。  
  別以為衙門幹不出來,以往他們最喜歡的就是坑那些初出茅廬,自詡俠義的
愣頭青。一邊不給予官面上的支持,一邊又私下裡讓人攛掇那些少俠多管閒事,
到時候事情辦成了私底下請一頓酒席吹捧兩句就把人打發了,而衙門裡那些人呢?
事後往上一報,所有的功勞就都是自己的,升官發財唾手可得;而要是事情辦不
成了,就倒打一耙將那些少俠鎖到牢裡,說他們打草驚蛇又或是阻擾公差云云,
要是有背景的,就讓那些少俠背後的家長出面撈人,說不得還有可能賺些外快,
而要是沒有後臺的,栽個脅從人犯罪大惡極,在牢裡來個冤魂索命或者畏罪自殺
死得乾乾淨淨就可以往上結案了。  
  所以成熟的江湖人,行走江湖時和衙門之間必須要保持時時聯繫,事事聯繫,
別放不下臉面怕被人誤會一聲朝廷鷹犬,不然出事時候就有你哭的了。  
  石清夫婦作為成名已久的江湖中人,對這些門道自然門清。一得了衙門首肯
協助辦案,當即就讓衙差捕頭帶著,大搖大擺地往各案件受害人家裡去。既是查
案,也是為了把他們身份傳揚出去,免得衙門辦案不透明,最後狗急跳牆時的倒
打一耙。  
  「哼,鴛鴦蝴蝶派。」  
  經過一天探查,石清已是摸清了採花賊的底細,乃是江湖中下五門裡有名的
淫賊門派,頓時神氣十足,臉現不屑。無他,這個門派出了名床上采補的功夫一
流,幹架的武功卻不怎麼樣,所以石清根本就沒怎麼把這群淫賊放在眼裡。  
  「就是不知今夜那淫賊目標放在了哪一處?」  
  這話聽來,石清莫非還以為這次的淫賊只有一個人?朱孟非頓時心頭一動,
對心中計畫又更多了幾分信心。  
  「莊主,不知衙門處可有什麼佈置?」  
  「老一套,宵禁,巡街。你可是有什麼想法?」雖然拿捏著身份規矩,可是
石清對朱孟非也是相當看重的,畢竟兒子是在他勸說下才開始用心下午,家中事
務得他操持是井井有條,手下產業也被他經營的蒸蒸日上,可說是石清的心腹也
不為過。而如今石中玉拜入衡山派門下,石清甚至還動過收他為徒的念頭,只是
出門在外這事顯得太過倉促,所以只等回到玄素莊以後再和妻子好好合計一番了。  
  「回莊主,以小的在軍中的經歷,如現在這般被牽著鼻子走殊為下策。」  
  「不被牽著鼻子走又該如何?」  
  「若能查出淫賊藏身處主動出擊當為最佳。」  
  「桂陽縣衙的三班捕快中積年老吏不少,桂陽城又是他們地盤,既然他們至
今也沒有查出蛛絲馬跡,那我們也就不用多想了。」石清無奈搖頭。  
  「縣衙確實都清查過了?城中空屋,客棧酒店,仲介牙人的出租單子,還有
秦樓楚館,都查清查了?」  
  「應該,都清查過了吧?」石清突然有些不確定了,畢竟他很清楚地方衙門
裡頭的捕快都是什麼德性,就是這麼大的一件案件,你讓他們有多高的積極性,
或是有多麼的明察秋毫,嗯,絕不可能。  
  「肯定有疏漏的。」閔柔也是清楚衙門內情的,自然搖頭。  
  「那便先重新清查一遍可疑的人事物吧。」臉上不動聲色,朱孟非心底是道
一聲不出所料,「然後就是城中巡防,與其像如今盲頭蒼蠅一般亂轉,不如選定
幾處要地,建造高臺,再置以熟悉弓弩的好手,居高臨下用作監控;再將諸多好
手聚合一處,但有狀況,高臺便以火為號,銅鑼為引,到時各高手再施展輕功全
速趕往,再配合衙差將事發地周邊封鎖,如此可增勝算。」  
  順著朱孟非所言推演一番,石清也沒發現自己有什麼可補充的,當下決定和
縣衙商量一下,就按這佈置來走了。  
  「你剛剛所言要重新清查城中可疑人物,你覺得該從何處查起?」  
  「青樓。」  
  「青樓?」  
  「淫賊跟青樓不是很配嗎?」  
  「嗯,是很配。」聞言石清瞄了妻子一眼,低頭貌似沉思片刻,「如今天色
未晚,我便和衙門一起再去各處青樓查問一番吧。」  
  石清沒有看到,他說話時,朱孟非在桌下伸出腳來,在他妻子的小腿下搔了
搔,是刺激得她耳尖有些紅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ok2001 於 2021-4-6 11:26 編輯 ]
2021-2-13 18: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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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同人衍生 )】 (4)   
作者:cpwn
2021年2月2日發佈於第一會所  
  第四章  
  天黑下來了,石清離開帶人清查青樓已經有段時間了,隨後朱孟非出門,也有半個時辰了。估摸著時間,閔柔覺得該是她出門的時候了。知道她是江湖人,店小二自不會在宵禁出門這事上多囉嗦,只是奇怪這女俠怎麼沒有把劍也帶上?  
  沿著城中大道走過,閔柔文檔,看著是一派落落大方,只是心中卻帶著幾分在外偷情時的緊張,還有背叛丈夫的些許刺激,以及對被大雞吧貫穿時那快感的迫不及待。  
  等來到城中小運河邊,閔柔駐足四下打量。南方水網密佈水運發達,許多城市靠水吃水,河道碼頭也都是繁華所在,即使桂陽這般小城,如今在這漆黑夜裡也是燈火燦爛,人氣興旺,殊異於不遠處暗沉一片的家宅住戶。  
  就在閔柔駐足間,一艘紅船駛來,滿船的紅燈籠映著紅綢簾子,如團火似的撞入閔柔眼裡,莫名的就在心裡真的點起了一把火,讓人迫不及待。  
  紅船聽在河堤旁,那裡沒有碼頭,自也沒有樓梯步道能讓人登船。可閔柔不介意,甚至是毫不在意會被人認出江湖中人的身份,直接縱身一跳,輕盈落到船上。  
  「嘻嘻,好俊的娘子。」  
  看著一身素白只頭戴紅花卻更顯嬌俏的閔柔,船娘是忍不住曖昧地笑了一聲,然後也不等羞惱的閔柔反應,便「噗通」一聲跳入水中,即如魚兒一般幾個擺動,便是攀在了不遠處另一艘停歇的花船旁。等她翻身上船,一旁等候已久的小姐妹便撲上前來,兩人便頓時鬧到了一起。隨後等船娘從薄衣裡掏出了些散碎銀子,兩人便是熟練地收了花船上的裝飾,劃著船離遠的去了。  
  不管四處的紅光花影,只等這船前後都沒了人影,閔柔便一溜竄入了船艙之中,朱孟非自然在其中等候多時了。只見男人淺笑著,靜靜地把一套薄紗長裙往前遞去。閔柔接過,剛剛把紗裙張開,還不及細看,「噗」的一聲,朱孟非竟是一口酒噴到薄紗上;頓時,一股清淡的桂花酒香浸染到了閔柔身周。  
  稍稍放下紗裙,閔柔帶著些嫌棄地看了男人一眼,隨即卻又遂著男人的意思,將身上裙裝褪去。然後就這麼赤裸著身子,在男人面前曲腰腆臀,輕踮著腳尖穿過紗裙裡頭的桃紅內襯,再內襯往腰臀上一扣,頓時鏤空的內襯上,桃紅稱著股肉的白,嫩肉的白又映著紅的豔。這景致,直讓朱孟非移不開丁點的目光。可等閔柔將白紗裙往身上披去,那酒水透過的印跡壓上了一片肉光,更是讓男人忍不住要將眼前這肉香致致的小婦人給吞下去。  
  閔柔感受到了男人眼光裡的火熱,可是她心裡卻沒有太多旁的感受,因為當她穿上紗衣時,她就已經被上頭的酒香燙到了,她甚至感覺她的花心都已經被那濃熱的酒香給燙得融化了。  
  「哼。」  
  在一聲意味不明的嬌聲中,小婦人坐到了地上,眼裡倒映的全是男人的身影。  
  她用手撐著地,曲著腰,圈著腿,是一點一點地扭著來到了男人身下。她輕輕吸了口酒香氣,吐息卻彷如真的喝醉了一般的火熱。  
  纖細的雙手來到男人腰間,熟練地解開了腰帶,打開衣袍,將褲子褪下。在朱孟非的大雞吧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之前,閔柔先一步將其擱到了自己下巴之中,借著纖細的脖頸和尖細的下巴,一點點地在溫存著。鼻尖探入了男人胯下的黑毛叢中,抽動著,嗅吸著;她雙眼閉上,翹起的眼角透著掩不住的春色,她並不享受,而是在沉醉,沉醉於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當中而不可自拔。  
  被桃色的意味薰陶,閔柔大腦一片混沌,失去了思考的餘地,只有本能,被欲求支配的本能推動著,讓她的舌尖在粗黑的雞巴上一點,一點,一點。隨後她舌頭是從雞巴跟一洗到龜頭,如軟蛇般一轉一抹,舔弄去龜頭上一點的污垢和毛髮。接著就是龜頭四面的一陣迅疾撩搔,刺激得朱孟非一陣癢和酥麻,大雞吧忍不住地就是一陣漲縮跳動,帶起一陣陣的火熱直熏往閔柔的鼻頭喉間。  
  「唔……唔……嗚……嗯嗚……嗚……啾……唔啾……噗唔……」閔柔再也忍受自己溫吞的享受,檀口張大,使出了吃奶的勁將大雞吧往嘴裡塞去。然後便是發了瘋似的吞吐不休,嘴鼻間憋出了一陣陣暢快的哼叫,嘴角處有不住的水光滴落,後臀的裙裝也已是一片水光濕得透了。  
  「嗯……嗯……唔……啊……」  
  朱孟非雞巴被閔柔吹得發脹,心底也是被欲火燒得難受得緊。當即一把將她抱起,跨坐到腿上,一聳腰,雞巴在閔柔屄口來回劃了一把,再將龜頭往裡頭一卡。  
  「小蕩婦,自己來。」  
  閔柔也不回話,只是雙手抱上了男人的頭,鼻子裡哼出了兩陣熱氣,隨著一雙白大腿往男人腰上夾盤,她屁股卻是重重往下坐去。  
  「嗯嗯……哦……唔啊……啊……粗……啊……」光只是將雞巴套入屄中,已是爽得閔柔淫聲浪語頻出了。  
  「夾得這麼肉緊,欲求不滿啊?」  
  「嗯……壞人……嗯啊……」  
  調笑一聲,朱孟非也不急著給閔柔止癢,而是一邊挺動雞巴研磨著閔柔花心,一邊雙手抓著她臀肉揉搓,時不時地手指還要點弄在腚眼上。前後夾攻下,是讓閔柔心頭被欲火燒得越發煩悶,最後忍不住開口求肏了。  
  「嗯……壞人……唔嗯……快幹……嗯……幹我……啊……心……心裡頭癢……嗯啊……」「屄心癢嗎?」  
  「嗯……是……屄裡……是屄裡……癢……啊……癢啊……唔……」說著,閔柔是使勁把肉臀坐得更深了,一條軟腰更是扭擺得厲害。看著閔柔這求歡的瘙癢,朱孟非得意一笑,也是不再忍耐了,雙手往臀股上一抓,腰身便是猛然挺動,當即就肏得閔柔淫汁四濺,嘴裡飆出一長串的淫聲浪語。  
  「啊啊啊……咿啊……哎……啊啊……唔……好……啊啊啊啊……用勁……好用勁啊!唔……呀啊……啊……唔……嗯……哦啊……啊呀啊……唔……屄裡!  
  啊啊啊啊!屄裡!啊呀!屄裡……爽了!!啊呀呀……唔嗯……哎啊啊啊……好重……唔嗯……唔唔唔……好重,好爽!啊啊……啊……肏啊啊啊!肏啊……啊啊……屄裡……呀啊啊啊……開花了……啊唔……啊……花……啊啊……噢噢噢……唔啊……呀呀!!」「重……啊……重……重些……啊啊啊!咿咿咿……重啊……啊啊……不行……啊啊……爽過頭……爽過頭了!咿……呀啊啊啊!屄裡……不行……啊……快……快啊……快……我不行了!啊啊啊!!呀……咿咿咿咿咿……額啊啊!!!  
  真開花……呀啊……爽……咿啊啊啊……唔哦哦哦……啊咿!!重……爽啊……啊啊咿……要……啊啊啊啊……來……啊啊啊……了……啊啊啊啊!!!呀啊啊!!  
  啊啊啊啊!!來了!啊!爽!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最後一聲高亢的淫叫崩開了緊咬的牙關,閔柔腦子裡全都被欲念覆蓋而昏了過去,只餘下屄裡的軟肉延續著貪婪索取的慣性,不住絞動著朱孟非的大雞吧,還將陰騷的淫水一波波地擠出屄穴打濕了地面,直如有人在地上尿了以似的。  
  「之前看來還真是餓得狠了,才一炮就受不住了。不過今天可不能這麼早結束,夫人你還得再生受我幾炮才行啊。」說著,朱孟非的大雞吧便又是在閔柔的屄裡肏幹了開來。  
  「嗯……嗚……來……啊嗯……哎咿……來……嗯……又來……呀啊……」————————————等閔柔醒來,拖著酥軟的身子回到客棧時,時間已經是過了子時了。如果不是怕丈夫有事找不到人,她倒是想在紅船上繼續休息到天明。畢竟今天朱孟非可是把她乾爽得透頂了,到現在腦子裡都是酥酥的,而走回來這會兒,胸前和臀尖兒震抖帶起的陣陣餘韻,更是勾得她心裡難受,屄裡也都是濕濕的。  
  可等她回到客棧門前,看到一群捕快垂頭喪氣的站在那裡,其中幾個看到她時,眼神更是躲躲閃閃的,心頭就是無端一陣,心中的欲念當即就被壓下去了大半。  
  盡力保持著腳步的端正,閔柔穿過人群,走進客棧,一眼就看到了石清躺在擔架上,身上蓋著一張白布。  
  那是給死人蓋的白布。  
  而石清……  
  「師兄……」  
  閔柔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盯著身前,嘴裡艱難擠出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  
  「怎,怎麼回事?師兄為什麼……」  
  「石夫人節哀。」捕頭相當有誠意地勸慰了一句,然後才是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之前事情在衙門說起要去重新清查可疑人物,首要是去青樓中查詢的時候,一群衙差各個爭先恐後,群情激湧的。為了排到這優差,真的是動起了手來。  
  石清對此也是無力調解,只得等他們自己解決了再說。結果這麼一番擾攘,石清都快坐到半夜了,衙差們才是分配好了,讓石清很是無奈。可你要讓石清獨自出去查案,不說安全不安全的,就是沒了衙門這群坐地虎,那些青樓會不會配合都不好說;更不要說以眼前這群衙差的德性,真撇下了他們,事後指不定他們就會拖你後腿,以報復你有好處不讓他們一起去享受。  
  所以縱使糟心,石清也只能耐著性子等到快半夜裡,才帶著一群人去了青樓。  
  可結果,該說是幸還是不幸,一群查的第一家青樓,就把正主堵著了……哦,不對,應該說對方在那青樓裡等了他們許久了,都等得不耐煩了。  
  「我們當時剛進青樓,還沒和老鴇說清楚來意呢,就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來到我們面前,說是我們來得太晚。當時石大俠最先反應過來,當即就拔劍向那女人刺去,可是沒想到……」想起當時的畫面,捕頭忍不住驚懼地吞了口口水,「一掌,那女人就出了一掌。就這麼一揮,我就看到好像有一層水浪蓋向石大俠,然後石大俠就這麼被打到飛出了青樓大門。等我們跑出去查看的時候,就發現石大俠已經……」  
    「一掌?怎麼可能!什麼人能一掌就將師兄震死?這不可能!」不管無法接受事實的閔柔那點歇斯底里,朱孟非只是在那出神。他在閔柔回來之前已經查看過石清的屍體了,近乎身子正面的骨頭全部破碎,而他胸前也確實只有一處淺得不能再淺的掌印。這也就是捕頭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石清真的是被人一掌給震死的。  
  「能一掌震死石清的到底是什麼人?女人?難道是石中玉的那個」  
    女神「?她布了這麼一個彎彎繞的局,最後居然親自出手,留下這麼大一個破綻,她腦子有坑嗎?」  
    【待續】  

                第五章  
  在閔柔聲嘶力竭的哭聲中,衙差們連夜幫著收斂了石清的屍體,畢竟是來幫
他們辦案的,如今人慘遭橫死,就連桂陽縣令聞訊也是連夜趕來,表達了哀悼。  
  哭聲直到半夜,在朱孟非的撫慰下,閔柔的眼淚已是停了,心中的悲傷也是
消去了大半,只剩下了一股釋然。就彷如看到身患重病又纏綿病榻多年的老父終
於溘然長逝,會哭,但更多的是對過去的懷緬,而不是親人的死亡。  
  當然,不論閔柔對石清死去的悲傷有多少,仇,還是要報的。  
  所以,接下來幾天,閔柔和朱孟非領著一眾衙差,是瘋了般將桂陽城翻了個
底朝天,各種藏汙納垢的巢穴據點,各處幫派的堂口,各個遊走在灰色地帶手眼
通天的人物,他們都沒有放過。當然,夜裡的巡邏也是各種的嚴密,甚至朱孟非
還按兵法設立了各種明哨暗哨的監察。  
  可是,沒有,沒有消息,沒有任何關於肆虐的淫賊,沒有殺死石清那神秘女
人的任何,任何一點消息,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都消失了。  
  不論淫賊,還是那神秘的女人,就像從不曾存在過一樣,徹底地消失了。  
  十二天,除了還給老百姓們一個朗朗乾坤的桂陽城,閔柔和朱孟非一無所獲。  
  對此,閔柔自然是不滿的,她還想繼續查下去,至少要知道殺死石清的女人
到底是什麼身份。可是縣令已經不想再折騰了,桂陽的鄉紳們也不想再折騰了,
反正這麼多天再沒有發生淫賊作案,想來是被衙門這段時日的聲勢給嚇唬得逃了,
城裡往後應該是可以安生了。所以,雖然沒有捉到人,但是閔女俠的濃情厚意,
他們領了。至於那殺害石大俠的惡徒,閔女俠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縣令和鄉紳
們表示絕對義不容辭。只是關於這淫賊採花案,還是就這麼把他結了,讓衙門上
下回到日常的工作裡來吧,閔女俠有沒有意見?  
  閔柔當然有意見,可是衙門上下擺明瞭想從石清的事情上脫身,她又不敢太
過逼迫官府,而且她也逼迫不動;再加上朱孟非勸說她,石清的屍身再這麼擱置
下去該是得發臭了,還是儘早扶柩回鄉才是正經。  
  於是在桂陽縣令及一眾鄉紳,還有受惠于近段時日城裡治安好轉而自發聚集
的老百姓們送行下,閔柔和朱孟非帶著石清的棺槨回到了玄素莊。在石清死後的
第二天,朱孟非已經寫信將事情告訴了石中玉,在閔柔耽擱了這許多日子後,本
以為石中玉會趕在兩人前頭回到莊裡。只是沒想到,等朱孟非他們回到莊裡停靈
七日,又將石清下葬以後,石中玉才是姍姍而回。而且看他一臉油光水滑,一身
衣服也是光鮮亮麗,哪裡又有風塵僕僕趕路的模樣?  
  閔柔是知道這個兒子的,只是她性子柔了些,此時自是罵不出來,可臉上神
色卻有些變了,那是一種疏離的冷漠。直到帶著石中玉在石清墳前祭拜,看著他
到底是擠落了兩滴眼淚,她又有些心軟了,只是勸慰著兒子回了家裡。  
  等回到了家裡,朱孟非先是把閔柔勸回了屋裡休息,然後一把抓住就要出門
會炮友的石中玉:「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處置你娘?」  
  「什麼怎麼處置?」看著朱孟非,石中玉是一臉的懵。  
  「你爹一死,黑白雙劍就只剩下你娘,在江湖上的話語權可是大不如前;而
在廬陵城裡頭,雖然江湖人物不少,可都是些和綠林匪盜牽扯深重的,俠義道上
的成名人物一個也無。之前你爹的葬禮上這些人雖然都來了,可卻是說不好他們
是真的來盡一份情誼,還是來窺探虛實的。」  
  「這群狼環伺的,是看上我娘,還是看上我家的錢了?」石中玉到底是個聰
明的,被朱孟非一點就透。  
  「多半是想人財兩得。」  
  「那怎麼辦?」  
  「讓你娘跟你去衡陽?」  
  「別別別。」一聽說要讓親娘跟在身邊,不想石中玉居然大搖其頭,「我剛
在外頭瀟灑沒幾天的,可不行讓我娘跟來。不然丟下她一個在家裡,我自己在外
頭耍,可不要給人說我不孝?到時候我還怎麼在衡山派立足?立足不穩我要怎麼
在外頭借著衡山派名頭作威作福?」  
  能把如此狼心狗肺的話理直氣壯地說出來,朱孟非心裡是對此大歎一句歎為
觀止。  
  「那讓你娘跟我走?」  
  「這不當然的嘛,你都睡我娘……」  
  「啪」的一聲,朱孟非是往那口沒遮攔的嘴巴上呼了個巴掌,石中玉當即是
往四周看了一眼,見確實沒有旁人在,他這才捂著嘴向朱孟非露出一個討好的笑
容。  
  「不管你娘跟不跟我走,廬陵城中的產業都得脫手。」  
  「脫手?多少?」  
  「全部。」  
  「全部?」聽聞要賣掉家產,石中玉當即是驚得瞪大了眼睛,「老大,你把
我家產全賣了,我以後吃啥玩啥?」  
  「等你娘重新在蘇州置下產業以後,你就又能吃喝不愁了。」  
  「原來老大你是要帶我娘去蘇州……可為啥是蘇州?」  
  「如今我和你在江湖上人微言輕,只剩下你娘在廬陵城裡的獨木難支。而在
蘇州,她有一個熟悉的武當本派的師姐在那,而且那位師姐家裡是官面上的人家。
到時候你娘在蘇州不管遇上什麼事情,身邊都能有人支應,比現在可穩妥多了。」  
  朱孟非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石中玉能有多少往心裡去的。反正他只要知道,
以後家裡能繼續供應他銀錢花銷就夠了。  
            ——————————  
  玄素莊要變賣家產,這消息一放出,城中的江湖人當即就是往上猛撲,那吃
相難看得跟頭餓狼似的。只是他們搶得再狠,也不過是吃了些朱孟非放出來的邊
邊角角而已,真正的大頭,買家他卻是早已定好了的。  
  「讓你們真正主事的人出來跟我談。」  
  廬陵城最好的酒樓「南香樓」,最好的包間「第一味」,今天在這裡定下酒
席的是城裡最大的牙行裡頭最好的中人「一嘴金」。而在酒桌兩頭坐下的,一邊
是朱孟非,一邊是六個商人,老老少少的都有,個個都是一身綾羅綢緞,看著就
富貴非凡。這些個商人,就是「一嘴金」幫著聯繫的,要買下玄素莊最值錢最精
華部分產業的大買家。  
  只是面對這些買家,朱孟非卻缺乏應有的耐心。  
  「我這次好歹幫了他的忙,他理應親自出面,不然這次生意怕是不好談啊。」  
  六個商人面面相覷,似乎在用眼神交流著什麼,而一旁的「一嘴金」已是察
覺到了什麼,只是在一旁低著頭一個勁地擦著冷汗,卻什麼都不敢說不敢做。  
  須臾,六人中為首的老人起身走出了包間,然後他再次回來時,他卻只是站
在了門外,看著沒有絲毫要進包間的意思。其餘五人見狀也是一一起身,退出了
包間,一旁的「一嘴金」見狀,先是忐忑地望瞭望朱孟非,然後悶著頭就往門外
逃去。只是等出了門,他卻沒往樓梯處走,而是轉身跑向另一端走廊盡頭,然後
對著牆,抱頭蹲了下去。  
  篤,篤,篤。  
  霎然間,走廊上傳來了聲音,像是竹竿重重地敲在了木板上。一下,一下的,
很有節奏,聽得久了,心頭就仿佛也被敲著,很沉,很慌。  
  聲音還在響著,越來越近,直到一個人影走入了包間,朱孟非才知道,原來
那讓人心慌的聲音,居然是那人的腳步聲。  
  朱孟非抬頭看向來人,忍不住眉頭和心裡都是一抽。  
  這是個無論誰都不願見到的那種男人——無論誰都不願遇見僵屍的。  
  這個人看來就像是個僵屍,臉是死灰色的,顴骨高聳,鷹鼻闊口,好像連一
絲肉都沒有,眼睛裡卻閃動著一種慘碧的光。他的身材很高,身上穿著件繡滿了
黑牡丹的鮮紅長袍。袖子也很長,蓋住了一雙手。無論誰看見這麼樣一個人,都
難免要大吃一驚的。  
  「青魔日哭,赤魔夜哭,天地皆哭,日月不出。」  
  來人自然是「紅魔手」伊夜哭,看著他那副尊榮,朱孟非突然有點慶倖現在
是早上了,不然連他都懷疑自己會被嚇出毛病來。當然,如果是見走在伊夜哭身
後的他的弟子,朱孟非倒是很樂意。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而像伊夜哭徒弟這
般妖豔的女人,被月色朦朧罩上一層神秘以後,怕是會讓男人心潮澎湃,不能自
已吧。  
  他突然有點理解,為什麼石中玉被吊了兩個月,依舊會對她念念不忘了。  
  果真是一隻勾人的蜘蛛精。  
  「我來了。」  
  「請坐。」  
  等伊夜哭坐下,朱孟非好不容易才將眼神從他那妖豔弟子那轉移到了他那僵
屍般的臉容上。  
  「你要和我談什麼?」  
  「伊夜哭,有意思嗎?」都親自出來談判了還在那裡裝蒜,朱孟非表示十分
不屑,「我就不探問為什麼你們師徒費這麼多功夫,就只是為了圖謀玄素莊的產
業了。看在我幫你們把石清引出來,讓你們能設計圍殺他的份上,給個好價錢吧。」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伊夜哭顯然不想馬上談生意,所以把話題又轉移了
開來。  
  對視良久,見伊夜哭毫不動搖,朱孟非無奈,只得解說道:「從一開始你們
吊著石中玉的時候我就在懷疑了。畢竟,你那徒弟在玩弄男人方面手段真的太差,
居然吊了石中玉足足兩個月胃口。」  
  聞言,伊夜哭轉頭看向了自己徒弟,卻見她是滿臉的不以為然,道:「師父,
我們是補天閣,不是陰葵派。殺人才是我們的專長。」  
  伊夜哭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同了自己徒弟的說法。然後眼神又轉回到了朱孟
非身上,等著他的繼續解說。  
  「一開始我只是懷疑,可在桂陽城的時候,我就十足確認了。因為我從來沒
有見過一個店小二說八卦,翻來覆去居然能說得一字不錯的,同時還和其餘的客
人們說的也是分毫不差。那店小二和那些說八卦的客人都是你們的人吧?」  
  「是天蓮宗的同門。」  
  朱孟非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是心底已是驚訝非常。紅魔手居然是魔門中人,
而他們為了算計玄素莊,居然出動了兩派人馬?等等,不對!可能還不止兩派…
…  
  「鴛鴦蝴蝶派……」  
  「是我聖門滅情道的外門。」  
  「那殺死石清的……」  
  「是這一代滅情道的道主——雄娘子。」  
  三派……甚至還有滅情道的當代道主!  
  這次玄素莊的水,好深啊!  
  深吸一口涼氣,朱孟非是壓下了心中震驚:「看得出來閣下這次是志在必得,
但是生意歸生意。」  
  「你的價錢。」  
  「田地和商鋪可以低價讓給你們,但是玄素莊不行。」  
  「為什麼?」  
  「最近兩年,莊上的生意都是我在打理,別說閔柔,就是石清都不知道名下
產業究竟在我手下增漲了多少。所以其他的產業我賣貴賣賤都無所謂,但是玄素
莊不行。畢竟那地方是石清閔柔兩人從無到有建起來的,她別的產業都不會在意,
唯獨莊子要賣,她是一定會查問的。你們之前繞了這麼多彎彎繞,為的可不就是
名正言順,又不引人注意的吃下玄素莊的產業嗎。」說晚,朱孟非還抬眼往包間
門處望瞭望,哪怕關著門,但他知道那六個商人一定還在門外等著。  
  「我還以為你只是饞閔柔的身子,沒想到你對她還真不錯。」  
  「大司命。」  
  「我們還是繼續談生意吧。」  
  伊夜哭喝止了弟子的插嘴,可朱孟非根本不為所動,只是緊盯著眼前的生意
不放。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未完待續】  

                第六章  
  隨著玄素莊的變賣,莊裡的下人已經被朱孟非全部遣散了,沒了多餘的人礙
眼,朱孟非和閔柔是顯得有些肆無忌憚了。  
  「嗯嗯……啊……唔……嗯唔……啊……咿誒啊……雞巴……啊啊……嗯唔……」  
  就在和石清一起睡了多年的大床上,閔柔蛇腰弓著,兩瓣渾圓的翹臀肉緊地
一抽一抽的,只是拼命地追夾著身後朱孟非的大雞吧;上半身子已是因為高潮的
酥軟而癱在了床上,腦袋悶在繡花枕裡,哪怕從敞開的房門處不住地吹入寒涼的
夜風,也只是吹得她腦子欲火更濃,翻著白眼一個勁地哼哼著淫聲浪語。  
  「嗯啊……唔……再來……啊……昏了……啊啊……咿啊……呀……雞巴……哦……
大雞吧……呀啊啊……唔……咿啊啊……嗯嗯嗯……肏得深……好深……唔嗯……啊嗯
……嗯唔……啊啊啊啊……」  
  「叫得這麼浪,爽啊?這麼爽啊?就你著騷樣,以後能少得了男人?」  
  「男人……唔嗯……啊……雞巴……啊啊……有男人……雞巴……啊啊……唔嗯…
…肏啊……嗯唔……啊……」  
  被男人重重地撞了兩下,花心裡過電似的,當即沖出兩股快感,直上天靈蓋,
是爽得閔柔語無倫次了。  
  「看你說的,是個男人都能肏你?」  
  朱孟非壓伏下身子,探頭到閔柔耳邊,一臉玩味地調笑著,同時下身還停下
了狂猛地肏幹,只是細緻地扭了扭腰,只是讓龜頭在閔柔花心處瘙癢般地逗了逗。
當即就逗得閔柔花心癢疼,忍不住腰臀是左搖右擺前翹後拱,心頭只覺火燒般難
受。  
  「嗯……男人肏……嗯……要……啊……男人……要男人肏啊……肏……嗯……肏
我……嗯……肏我啊……男人……嗚嗯嗯……」  
  聽了閔柔的胡言亂語,「哈」的一聲,朱孟非是雙眼大亮,當即一把抄起閔
柔,一邊肏著一邊往桌邊走去,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蕩婦出軌自證合同」。  
  「乖,先蓋個唇印。」  
  朱孟非雙手一放,閔柔身子往桌上一趴,雙腳依舊被搬抬著離了地,只是在
那一個勁地胡亂蹬著,卻也自個把自個的屄給顛得開了花,又哪裡還肯思考?只
聽得朱孟非指示,朦朧間眼前似有一張字契,也不管上頭寫了什麼,便自覺地嘟
嘴「唔嗯」一聲,就把嘴唇往那上頭一印。便是在那「蕩婦出軌自證合同」上留
下了一個水潤的紅唇印。  
  見著閔柔真個乖乖女兒似的聽話,朱孟忍不住非發出一聲得意的大笑,一把
將閔柔翻過身子抱回懷裡,便是不再溫吞,使老了勁地一頓狂肏猛幹,直將閔柔
幹得嗷嗷淫嚎。  
  「哦哦哦……大雞吧幹了啊!啊啊啊!!噢噢……哦哦……好爽……好深啊……
啊啊啊啊啊!!!再來……啊啊……哦噢噢……咿啊啊……軟……啊啊啊……屄裡…
…開花了啊!呀啊啊啊啊!!深……哦……重啊……啊啊啊……男人雞巴……啊啊啊
!!!」  
  「幹……爽……再爽……啊啊啊!啊啊……呀咿……啊呀……啊啊啊……肏……幹
呀……孟非……啊……雞巴……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
幹我!肏啊啊啊啊!!心跳……哦哦哦……爽……爆……啊啊啊啊!!!要爆……爽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孟非次次狠幹,爽得閔柔是屄心高潮狂噴陰精不止。被濕暖的陰精一沖,
又被閔柔屄肉一絞,朱孟非也是大感爽到腰椎發麻,當即再也沒有忍耐的意思,
一提神一鼓勁,照著閔柔屄心又是一陣狠肏猛幹。  
  「來了啊!我射爆你這淫妻蕩婦!!」  
  朱孟非突感馬眼一緊,緊接著就是「呼呼」地一股股濃精噴射而出,直灌入
了閔柔花心,爽得她又一次直沖高潮雙噴陰精。  
  「咿呀!哦哦哦!來……又來了……啊啊啊!!花心……啊啊……花心麻……啊
啊啊啊!!燙……啊……花心……燙啊……麻啊……啊啊啊!!咿哦哦……哦哦……又
噴了……啊哦……哦哦噢噢噢!!!噴了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道白濁濃湯從閔柔屄裡擠過朱孟非的大雞吧噴湧而出,她的魂兒也跟
著飛到了九天之外。  
  將不省人事的閔柔安置好,朱孟非來到桌邊,拿起「蕩婦出軌自證合同」,
心想手中終於有了一項閔柔的把柄了。畢竟,如今石清一死,閔柔家中也就只剩
下一個知道她底細的兒子了;如此一來,閔柔可也算是沒了後顧之憂,等往後她
會不會為了維持表面的清正形象而殺人滅口,朱孟非自覺心裡沒底。而如今有了
這份合同,至少也是上了一份保險。  
  呼出口濁氣來,朱孟非是將「蕩婦出軌自證合同」給小心藏好,然後大喇喇
地往床上一躺,抄手將閔柔軟綿綿的身子抱入懷裡,是安然入睡。  
           ————————————  
  過了三天,朱孟非已是和閔柔走在了去蘇州的路上,而玄素莊及其最賺錢的
核心產業,其新主人也只是花了短短三天便徹底將其掌控而無一錯礙。  
  廬陵城外,有一處不知名的農莊。農莊很普通,普通得和廬陵城外其餘四五
十座大大小小的農莊相比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同,平常有人路過,也沒有什麼能吸
引人多看上兩眼的。  
  可是在今天,農莊的大門外來了客人,一個一臉看著就能讓人想起僵屍這東
西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用說,已經是醜得很能吸引人的眼球,可偏偏這樣的
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很妖豔,很能引起男人熱血的女人,而這可就不只是吸人眼
球了。  
  就在等待農莊大門開啟的短短時間裡,周遭已是圍了一圈怕不是有二十多人
在那瞧著熱鬧。  
  被人當猴看,本不應該是什麼愉快的感受,可是伊夜哭不在意。不在意被人
圍觀,不在意農莊外頭的殘破,不在意進門後的雕龍畫鳳金碧輝煌,不在意廊亭
中時不時走過的美豔女婢。  
  伊夜哭對整個農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全都不在意。  
  伊夜哭在意的只有農莊的主人。  
  「蕭侯好享受。」  
  正堂當中放著一張胡床,胡床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身上穿著彩緞錦衣,只
是那錦衣的袖口和衣領處居然還繡著金絲龍紋。這已可算是僭越了。可男人竟是
毫不在意,只是意態閒適地半躺著,任由身邊的兩個美姬剝了個葡萄,又溫柔地
送到他嘴裡。  
  錦衣男人忙著享受葡萄,對伊夜哭顯然是怠慢了,只是伊夜哭卻沒有什麼不
滿,應該說他是不敢有什麼不滿。哪怕他剛剛因著自家補天閣閣主地藏對這人的
惡意而調侃了對方一句,可他本身卻是對這個男人有著足夠的敬畏。  
  因為他是這一代的魔門花間派的派首,蘭陵侯蕭東樓。  
  江湖上知道他的身份,敢對他的怠慢表現出不滿的人,絕無僅有。  
  等美姬為自己擦去了下巴的汁水,蕭東樓才隨意地抬了抬手,示意紅魔手可
以落座了。  
  等坐下,伊夜哭也不耽擱,直接就開始了彙報工作:「好叫蕭侯得知,這次
行動非常順利,玄素莊及其核心產業都已經落入了我聖門掌控之中。而其他廬陵
城中的江湖人物暫時還沒有對我們下手的,不過等再過段時日可就不好說了。還
請蕭侯早做準備。」  
  「他們翻不起風浪。一群貪婪成性,卻又缺乏眼界氣度,還手底沒錢的傢伙,
根本算不得江湖大豪,光是那個家丁拋出來那些個骨頭湯水,就夠讓他們像條狗
似的搶破頭的了,哪還有精力對我們下手。再說,這些產業,如今可是頂著榮國
府二房王夫人的名頭;這可是官面人物了,對官面人物出手,他們敢嗎?」說起
廬陵城中的江湖人,蕭東樓的臉上只有滿滿的不屑,「倒是那家丁,這次確實是
為我們清理掉了收尾。手段精准,眼光獨到,是個人才。」  
  「蕭侯有意引那家丁入門?」  
  「先結個善緣吧。」  
  「蕭侯可有需要代勞的?」  
  蕭東樓聞言是看向了伊夜哭的徒弟大司命:「聽說那家丁武功不怎麼樣?既
然如此,那就先送他一份武功吧。」  
  「不知蕭侯要送他什麼武功?」  
  「明月寶鏡。」  
  「趙氏皇族不外傳的絕學?」  
  「不過是於卸力上有些獨到之處罷了,比不上太湖慕容的鬥轉星移,也比不
過陽頂天的乾坤大挪移,更不能和移花宮的移花接玉相提並論。也就是當初趙匡
胤也是後周的一員大將,他創下的武功都比較適合陣上殺敵,和那家丁倒是般配。」  
  伊夜哭這才想起對朱孟非的調查,回報的資料上頭可是注明朱孟非之前在西
南邊軍可是一員難得的猛將,幾年的軍旅生涯,被他親手砍死的安南國賊軍可是
已經有上千人了。就是安南第一高手,國師藏鏡人親帥精銳大軍來犯,他也曾以
先鋒軍身份衝擊安南賊軍前部,讓賊軍前部陣腳不穩,幾乎陣勢崩潰,後來還是
藏鏡人見勢不妙,果斷派出了心腹親衛增援這才將局勢給扳了回來。可惜要不是
他沒有出身和後臺,以他的功績最起碼也應該是一個團練的地方實權軍官才是。  
  「那大司命,你就跑這一趟吧。」對蕭東樓先前的那個眼神,伊夜哭也是心
領神會。  
  大司命心裡是一陣不願,只是面對師父的命令,最重要的還是有蕭東樓的意
思在,就是再不願意,她最終還是不得不接下了這個任務:「大司命遵命。」  
                              【未完待續】
2021-2-13 18: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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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pwn
2021/2/8發表於:sis001  
                              第七章  
  到蘇州的路,朱孟非和閔柔走得並不慢,畢竟知道了石清的死有魔門插手其
中,那自然是要儘快遠離是非才是。只是兩人腳步雖快,可惜也是因著少了石清
這層顧忌,夜裡兩人貪淫交奸過甚,第二日是常常歇息到日上三竿的,反倒是拖
累了路程。  
  於是,朱孟非和閔柔兩人來到江州,夜裡方才歇下,一塊石子卻是破開了窗
欞,「噠」的打到了朱孟非頭上,當即就是將他驚醒。  
  「什麼人?!」  
  眼看閔柔才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朱孟非也來不及招呼她了,逕自將長衣
隨意往身上一披,連腰帶都來不及綁,就這麼內裡真空著往窗邊一竄,內裡往拳
頭上一運,便是一拳將窗戶捶開。打眼往往外四下一掃,就見一個黑影已是嗖嗖
地往遠處急奔而去。朱孟非當即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警惕著房間裡裡外外,卻
是再沒別的動靜。  
  這時候閔柔也是簡單拾掇了衣服,至少是將乳臀給蓋上了。眼見朱孟非動靜,
哪還不知道遇有變故?當下就將長劍抄在手裡,忍著酸痛踱步到了朱孟非身旁。  
  「黑店?」  
  「不像。」  
  「江洋大盜?」  
  「也不像。」  
  這一下閔柔就皺眉了,以她的江湖經驗,住客棧遇事最多的就是這兩種情況。
可眼下情況好像都不對?那到底是什麼情況,不可能是半夜三更來談生意的吧,
難不成是有前輩高人看我們骨骼精奇……精奇……看……精……  
  朱孟非剛好轉頭看來,也不知道身旁這小婦人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居然一片
春色撩人?神色頓時顯得有些奇妙。  
  「師父,你先打坐恢復一下,我繼續在這裡警戒。」在上路之前兩人其實早
有計議,所以在離開廬陵當天,朱孟非簡單斟了杯茶給閔柔,算是過了拜師的儀
式,所以現在兩人對外可就是名正言順的師徒了。  
  「嗯,哦,哦,好。」  
  回過神來,閔柔趕緊一邊打手扇了扇燥熱的臉蛋,一邊坐回到床上運氣調息。
剩下朱孟非將所有窗戶打開後,退到了房間中央,警惕地掃視著房間外頭。  
  只是他不知道,就在遠處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隱於樹冠之中的大司命離
著老遠,也是一臉的鐵青地望著他,手上已是忍不住將掌底的樹身給抓得粉碎。  
  「這混蛋!浪費我的時間!」  
  等了能有半個時辰,眼見朱孟非真的就沒有一點追出來的意思,大司命只能
咬牙切齒地低罵一聲,然後憤恨又不甘地轉身離去。  
  守了一夜,沒見再有事情發生,朱孟非是松了口氣,也不敢再在客棧多待了,
是趕緊帶著閔柔租了船,沿著長江就是順水而下往蘇州趕去。  
  兩人找的是艘貨船,歸屬于在江州小有名氣的李記商號。開放貨船給別人搭
順風船這事李記商號不陌生,只是為了安全計,他們對於上船之人的身份盤查也
是必不可少的,對於武林人士尤其如此。不止是李記商號,別家船行商號也是大
都如此行事。  
  畢竟武林中人臨時客串強盜殺人越貨的事情實在是太常見了。  
  當然,對於那些聲明隆盛的俠客們,船行商號都是非常歡迎的,甚至上船不
用花錢,還得反過來送錢給俠客們,乞求他們能保自己一路平安。所以,等閔柔
亮出了自己在江湖上還有些名氣的配件「雪花清」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後,便是李
記商號的少東家李俊都被驚動了,是略顯巴結地表示,他將會替換原來的老船頭,
親自送閔柔兩人一路。  
  由此看得出來,其實黑白雙劍的名號,在江南這一塊還是能叫得響的。  
  李記商號在長江水上討飯吃,不單是官府,就是各路水上綠林都得要打點清
楚了,所以李俊這個少東家也是被磨煉得八面玲瓏。一路上對閔柔,甚至是朱孟
非這個所謂的弟子都是服侍周到,不曾有任何一點的疏漏,讓兩人一路走來是感
到舒心非常。  
  於是在金陵下船的時候,朱孟非就告訴李俊,在廬陵城有一位昔年在水上成
名的老前輩隱居,要是遇到事兒解決不了,不妨走上一遭,或許是條路子。李俊
當即大喜,他們這種正正經經在水上討生活的,最怕的就是那些水上的亡命徒,
要是真能交好一位江面上的英雄人物,哪怕已經隱居了,亮出對方的名頭怕是依
舊能為自己省下不少的事情。而要是能更進一步,將對方請作供奉……  
  只是說了兩句話,甚至都沒給人家什麼准信,可李俊依舊多塞了五十兩白銀
的心意給朱孟非,他也不客氣地將之收下了。  
  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  
  入得金陵城來,看著其中人氣沸騰,熱鬧翻天的繁華模樣,著實大大地出乎
了朱孟非的意料。不過心中驚訝一瞬而過,因為這對朱孟非而言並不是什麼重要
的事,重要的是秦淮河……咳咳,是自從在江州遭遇了一次莫名其妙虎頭蛇尾的
夜襲以後,他一直以為之前的算計有誤,魔門還是想要清除乾淨收尾,將閔柔—
—順帶著他自己給幹掉,以期能真正地免去侵佔玄素莊產業的後顧之憂。以至於
連日來心神一直緊繃,如今著實有些疲憊了。正該找處好的所在,好好休整一番。  
  嗯,眼前的悅來……算了,還是去快活林吧。  
  別以為快活林是個妓院,實際上快活林只有核心部分還在當作青樓使用,而
它的經營者是個鬼才,在早期她並購了周遭大片的土地,然後將其重新規劃後大
肆擴建改造,建成了一座集商務洽談、飲食、娛樂購物、會議住宿、金融服務為
一體的核心商務區。  
  即使在廬陵,朱孟非都聽過快活林的大名。  
  它是一等一的紙醉金迷,一等一的煙花繁華,自然也是一等一的銷金窟。  
  在快活林住一晚的價格,抵得上地裡農人家二十年的豐收。  
  所以閔柔不想在這住下,太貴;可是朱孟非不介意,因為這裡安全。  
  沒有人敢在如今的快活林裡鬧事,你敢鬧事你就是不給快活林東家高老大面
子,也就是不給她朋友的面子,而她的那些朋友——魯東武林第一家族家主秦老
爺子,金鴻鏢局鏢主宋三爺,賭王焦七太爺,福州鏢鏢主局林鎮南,江南黑米幫
總舵主管一柴,橫江巨鎖楚占龍,橫江一窩蜂總舵主黃花蜂,金獅鏢局大鏢頭李
挺……  
  高老大的朋友每一個都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每一個跺一跺腳,都能令一方
的江湖震上三震。  
  他們的面子,誰敢削?  
  所以快活林三教九流的人雖多,甚至不乏下五門裡的人物,可是它的安全,
卻是誰都認的。  
  也就沖著這份安全,再貴朱孟非也認了。  
  不過讓他揪心的是,他交了錢定了兩間上房,等他進了房間的時候,卻早已
有兩個人在裡頭等著他了。  
  一個自是妖豔的大司命,而另一個則是臉上帶著面具,只一身錦袍襯出了她
一身的嫋娜纖巧,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風流流露。  
  「妹妹,這就是你要找的人?」面具女人開口說話間,看似調笑,卻又顯得
溫柔平和。  
  「不是我,是蕭侯找的他。」  
  聽著大司命話中的膈應,面具女人只是掩嘴輕笑,一雙翦水秋瞳是勾勾地落
到了朱孟非身上。  
  嗯,不醜,但也平平無奇;氣勢上,有點凶。蕭侯看上了他哪一點?  
  面具女人不解,大司命已是失去了耐心,逕自伸手入了面具女人懷裡,只引
來面具女人一聲打趣的嬌笑,便任憑大司命從她胸前掏出一個小布包,一把扔向
了朱孟非。  
  一見大司命向自己扔東西,朱孟非都不去細看,第一時間便是展動身形往旁
邊一躲,緊接著就要逃出房外招呼閔柔過來救命。只是等他腳步落地再看時,卻
愕然發現大司命和那面具女人都沒了蹤影,只有空氣中傳來了幾聲輕笑。  
  這就走了?她們到底來幹嘛的?  
  不相信事情就這麼簡單就過去了,朱孟非依舊全神貫注地警戒著四周。直等
了有二三十分鐘過後,他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試探著走近了大司命扔出的
小布包。圍著小布包看了半晌,沒看出什麼名堂來;隨後他又拿起凳子敲了布包
老半天,發現真沒有什麼異常,這才上前將小布包撿起打開。  
  「明月寶鏡?」  
  坐在桌邊將秘笈翻閱了一遍,朱孟非感到心頭一片迷霧,他實在想不明白魔
門送他武功秘笈到底意欲何為?  
  「別急,冷靜,捋一捋……」雙手狠狠地在臉上搓了搓。  
  一開始,魔門打算圖謀玄素莊基業。  
  但是魔門身份敏感,在圖謀玄素莊的事情上不能暴露身份。於是,他們盯上
了「黑白雙劍」最大的破綻——他們的兒子,石中玉。  
  而魔門要對付石中玉的手段很簡單——美人計。  
  只要能嫁入石家,魔門就能名正言順地插手玄素莊的產業;而在這基礎上更
進一步,只要「黑白雙劍」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玄素莊就會落到石中玉的手上。
可是以石中玉的性子,只要你能保證他有錢花天酒地,玄素莊由誰來管,怎麼管
他都不會有絲毫的在意。那樣一來,魔門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掌控玄素莊上下一應
產業。  
  只是這計畫之中,魔門敗筆在於找了個不懂勾引男人的大司命來試圖接近石
中玉,以至於兩個月時間幾乎釣得石中玉對她失去興趣。  
  然後就是閔柔破局的一步妙棋,送石中玉拜入衡山派。在有了衡山派弟子身
份的情況下,石中玉要是家中再出了什麼情況,考慮到他年紀還輕,還要在劉正
風門下學藝,那玄素莊的管理,到時候很有可能是由石中玉的師父劉正風,指派
自己的其他弟子暫時代管。  
  考慮到這種情況,所以我當初才會在回廬陵的時候攛掇石清不斷繞路,然後
在許多並不算多麼隱蔽的場合展現自己和閔柔的姦情。賭的就是對方在暗地裡能
監控到這情況,然後修改計畫,直接對石清下殺手。  
  魔門這次幕後的操盤手get到了這個點,然後就果斷地以「鴛鴦蝴蝶派」
為鉺,設局將石清殺死。  
  石清一死,玄素莊是落到了閔柔手上。但是魔門應該也已經調查過了,近兩
年來玄素莊的產業都是我在打理,加上我又是閔柔的姦夫。以閔柔的柔弱性子是
沒辦法重新接掌玄素莊的,所以玄素莊實際上是落入到了我的手中。  
  接下來魔門的幕後操盤手就是在等我的動作了,而我將玄素莊上下全都脫手
賣出,讓他們能更無後顧之憂地入主其中,甚至還幫他們打發走了一群有可能搞
事的江湖人……  
  在這其中我有得罪魔門嗎?沒有吧?雖然最後我把魔門釣出來了,可那時候
我也只是以為是紅魔手和他徒弟的個人行為,請來的幫手也是靠他自身的人脈,
最後是他自己把魔門的底細給透個底掉的,不然我根本不知道事情是魔門的一次
完整的謀劃。  
  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魔門要殺我滅口?而方法……  
  這秘笈有詐?連這武功會走火入魔?到時候他們就要以此誣告我是不知哪裡
的邪道人物臥底到玄素莊的,然後把石清的死全扣到我頭上?  
  不對!  
  要真是這打算,大司命何必親自來送這武功秘笈,那幕後黑手難道不知道這
樣只會引起我的懷疑嗎?  
  思緒一團亂麻,朱孟非只能坐在那裡,雙眼定定地看著《明月寶鏡》的秘笈。  
                                【未完待續】

大江湖  
 
【大江湖( 同人衍生 )】 (8)   
作者:cpwn
2021年2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八章  
  對著《明月寶鏡》思考半天,朱孟非最後還是決定——練!  
  反正遇事不決……不對,是遇武功不決,全靠頓悟。然後他就發現,這武功好像是真的?魔門居然真的送了他一部上乘武功?圖啥?  
  算了,不想了,既然頓悟無礙,那就練吧。  
  於是乎,從金陵到蘇州的路上,讓閔柔很不習慣的,朱孟非除了白天時候拍拍屁股,或是親她一口以外,晚上居然沒有碰過她一次!這讓以為那些挑逗是啥信號的閔柔每次晚上都洗得白白淨淨香噴噴的等著,卻每一次都只是一個人眼光光到天亮。  
  接連的期待落空,讓閔柔的心頭不期然地升起憂慮。於是在馬上就要抵達蘇州的時候,她特意停下了行程,不顧天亮就在小鎮裡找了家客棧住下,而且只要了一間客房。  
  朱孟非可是人精,剛在櫃檯那裡聽到閔柔只要一間上房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閔柔的心思了。  
  丈夫死了,兒子是個狼心狗肺的,所以需要我這個可靠的港灣嗎?  
  「師父,地近金陵,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閔柔聞言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緊咬著唇,強忍著委屈的淚水流落。  
  直到朱孟非抱上她的腰,俯身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  
  閔柔終究沒有忍住,淚珠終於是落了下來,雖然只有一顆,可她卻覺得心中的苦悶一下子便消去了大半。然後她一頭撞入男人懷裡,也不哭,只是抱緊了他的腰,埋首細嗅著男人的氣息。  
  朱孟非也是反手抱上了閔柔的腰,心想只要等懷裡的女人撒嬌夠了就好了。  
  只是不想直到天黑透了,除了腦袋偶爾拱一拱,閔柔居然連動作都不換一個。  
  他倒是不會感到腰酸腿酸,畢竟上輩子參軍那會兒,站軍姿站上一兩個小時那都不是個事兒。現在給個女人抱上兩三個小時又算得了啥?不過這也不代表朱孟非願意就這麼把時間浪費過去。  
  抬頭看了看天黑得已是看不清的屋頂,朱孟非感到有些餓了,也有些不耐煩了,於是一把抱起閔柔來到桌邊坐下,將她放到自己腿上,腦袋按到自己肩膀上,示意她可以接著撒嬌。然後才是摸索著點燃了桌上的油燈,從包裹裡拿出些乾糧,又從懷裡摸出了一方錦帕。接著他是一邊幹啃著乾糧,一邊琢磨起了錦帕來。  
  他倒是想練《明月寶鏡》,可惜不好解釋武功的來路。閔柔身上的人脈資源他還沒有接收過來,這可是閔柔最大的價值,朱孟非不想在這時候節外生枝,畢竟閔柔不算太蠢,不能讓她看到太多可疑的蛛絲馬跡,不然鐵定出事。  
  由此,不能練功,朱孟非也只好研究一下史老頭給的寶藏地圖了。  
  「嗯?」  
  只是突然間,朱孟非後勁似乎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他下意識地低頭一摸,就感到自己的右手是被箍得緊緊的。然後他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他又冷落閔柔多久了?  
  「師父?」  
  「哼。」  
  不滿地嬌哼一聲,閔柔自顧地從他身上起來,和衣便躺床上去了。  
  朱孟非見狀無奈,只得吹滅了油燈,也跟著上了床。倒是什麼都沒幹,只推心置腹地和閔柔說了會兒話。  
  「師父,你覺得我們去蘇州是幹什麼的?」  
  「投靠張師姐。」  
  「我怎麼可能去投靠你師姐呢?」  
  「那你去幹什麼?」閔柔心底一驚,黑夜中臉色是煞白了幾分。  
  「借勢。」  
  「借勢?」  
  「你師姐是官宦人家,官面上的勢力不小,只有借了她家中的勢力,我們才能在江南立穩陣腳。」「玄素莊……」  
  「要是你受得住玄素莊,我又何必一力將你帶來蘇州?」閔柔沒有說話,只是又往男人的胸懷裡靠了靠。  
  「等在蘇州打下了根基,我會往羅浮山走一遭,只希望史老頭指點的這處寶藏,裡頭的武功不會太讓人失望。不然,我們將來就真的只能托庇于你師姐的勢力之下了。」「其實我無所謂的。」  
  「我覺得你應該有所謂。」心裡覺得閔柔實在太不爭氣,朱孟非不滿地把手往下申去,在閔柔的翹臀上拍了一記。  
  「嗯,我聽你的。」  
  感受著臀上的些許火辣,閔柔臉紅了。只是這一晚上他們到底是沒有幹上些什麼,只不過是相擁著睡到了天亮,然後便往蘇州城去了。  
  作為東南重鎮,蘇州的繁華不輸金陵,只是相比起來少了些奢華,卻多了幾分縹緲。  
  朱孟非兩人人生地不熟的,找路本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只是不想他們剛報上了那位張師姐父親的名號,街上十個有十個居然都知道他們在找的人府邸坐落於何處。  
  原來張師姐是這麼出名的嗎?  
  對此閔柔顯得十分驚訝。然後等她找到了張師姐的府邸,又是驚訝地發現,那府邸除了有三進的大小以外,從門面到裡頭的裝飾全都樸素地就像寒門破落戶。  
  僕人倒是有幾個,可男的一臉木訥蒼老,女的也是五大三粗,就沒有一個能看的。  
  倒是這張府的女主人,甫一見面便是令朱孟非驚豔得失了神。他實難想像,他居然還有被女人驚豔得失神的一天。  
  就看那紅裙勾勒下的胸圓彈的啊,那腰細緻的啊,那臀軟蓬的啊,那腿勁道的啊,還有那肌膚雪潤奶白的真的就像是美玉似的,被日光一照,恍惚間朱孟非仿佛以為真有白煙從其中飄散而出。  
  不愧是如今的江湖第一美人——「玉娘子」張三娘,漂亮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可偏生她眼中滿盈著色彩燦爛的煙火氣息,一下就把她置入了人間,勾得男人心中生出無限的佔有欲。  
  在一旁朱孟非可是費了老大功夫才遮掩住了自己的齷齪。  
  張三娘對閔柔的到來是十分高興的,畢竟相比于名流的規行矩步,她更喜歡江湖中的肆意灑脫。這幾年要不是為了要招婿上門為張家留香火,她才不可能甘心蟄伏在家呢。而這年在家裡養育女兒,好要幫著父親打理家裡在蘇州的產業,她確實被憋得有些狠了。如今見著同門來訪——雖然閔柔只是武當派分院上清觀高徒,而張三娘則是拜入的武當本派燕沖天門下——張三娘興奮得都忘形了,聊著聊著就挨到了閔柔椅子扶手上,攬住閔柔肩膀就是說個不停。  
  而在往後幾天,張三娘甚至霸佔了閔柔,只丟了個管家陪著朱孟非在蘇州左右跑來跑去置辦產業。就連晚上睡覺,她都是纏著要和閔柔抵足而眠,熱情得讓閔柔大感吃不消。  
  也就是張三娘除了是江湖第一美人,同時還被江湖人熟知她是燕南天第一腦殘粉的事實,既然能成為一個男人的腦殘粉,再加上她還生了個女兒,那估計應該不是個搞姬的……應該不是吧?  
  不過更讓閔柔難受的是,這都多少天了,她還是沒給朱孟非抱上床……這,難受啊。  
  江南的秋是沒有蕭殺感的,哪怕是夜裡的寒涼都比北方多上許多的溫柔。  
  只是這份溫柔卻總是會滋生一些躁動。  
  在床上坐起,閔柔抿嘴看著身旁睡得香甜的張三娘。許久後,她嘴裡不知低聲咕噥了什麼,眉頭間顯出了苦悶。  
  提著小心,閔柔輕巧地下了床,路過衣架,只是拿起了一件薄紗坎肩披上,便出了門。  
  興許是因為這是她新買下的府邸,不熟悉道路,所以閔柔一路上都走得很慢。  
  只是她也很小心,沒有讓任何一個起夜的奴僕發現。  
  等一直走到了一處單獨的小院,閔柔才是陡然加快了腳步,一下子就竄進了小院裡。  
  「師父?」  
  朱孟非站起身來,赤膊上帶著運動後的熱汗,居然像是把閔柔嚇住了。不但停下了身子,甚至還往後退了半步。  
  院子很安靜,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朱孟非好笑地看著閔柔站在那裡咬著唇,臉色神色時紅時白的。  
  突然,閔柔往朱孟非懷裡撲了過去,雙手攬住他的脖子,一吻,她眉目間的苦悶焦慮便已是通通散去,只餘下滿滿的情欲。  
  面對閔柔的第一次主動求歡,朱孟非也不墨蹟了,直接將她抱入房間就給丟到了床上。上手把肚兜一扯,雙手便撚上了乳頭一番搓揉。當場閔柔就感到一陣電流沖入腦中,衝擊得她只懂得一個勁地咬牙直哼哼。  
  「嗯哼……唔……酥酥的……嗯……」  
  朱孟非手往裙子裡伸去一摸,赫然是摸出了一手的淫漿。好笑地看著這欲念上頭的小婦人,朱孟非不客氣地將手指往她屄裡一捅,隨即便是一陣摳挖,直感到手指頭一陣膩滑火熱。  
  「唔……癢……唔嗯……嗯……壞……嗯……好癢……屄裡癢……」「癢要怎麼辦?」「嗯……想要……唔嗯……大力……哈……粗粗的……深的……嗯……深深的……幹……嗯啊……幹……咿……幹我……嗯……壞人……肏我啊……」「要我肏你嗎?」一邊手上不停地逼問著,朱孟非一邊已是將自己的褲頭解開了,一根粗紅的大雞吧當即躍然而出。  
  「要……要你肏……嗯……壞人……肏……肏我啊……」看見渴求已久的男人胯下兇器亮相了,閔柔馬上一手伸出攬住了對方脖子,一手是急切地抓向了男人雞巴,一雙大白腿更是死勁地往一旁張開,一挺一挺地就將自己的肉屄全然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看著美豔小婦人的瘙癢,朱孟非哪裡還會去忍耐?手上使勁一扯,將閔柔腰臀懸空落在自己身前,雞巴隨意瞄了瞄,便是熟門熟路地往前一挺,重重地撞入了小婦人騷熱的肉屄之中。  
  「呃啊啊……好深……爽……啊哦……哦哦……啊咿……用力……用力……嗯……重一些!啊……求你……啊啊……重一些……用力……啊呀……唔嗯嗯……哦……咿啊……深些……深些啊!重……爽……嗯唔……嗯啊……重一點……啊……花心要……啊啊……」  
    「大雞吧……啊……你大雞吧……肏……啊啊……爽……啊……再深……嗯噢……啊呀……嗯唔……啊啊……徒弟……壞徒弟……啊啊啊啊!幹我……師父……呃啊啊……幹我……幹死我啊啊啊!哦唔……啊啊……呀嗯……啊啊……用力……幹死……幹死我……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幹死師父了……啊啊!徒弟……壞人……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就是……嗯哦……好深……嗯嗯嗯……重……呀呀……哈啊……粗……頂到……啊啊呀……哦咿咿咿!!爽……重……爽啊啊!!肏好深……嗯……啊啊啊……我好爽……嗯嗯哦……啊啊……啊……爽……爽的……啊啊……咿嗯……啊啊!!花心裡……啊啊……麻啊……啊啊……爽麻了……呀呀呀啊!  
  幹死……肏死……肏死了……啊啊啊啊!!!我要死……咿呀……啊啊啊!!!  
  幹死我……幹死我……啊啊啊!!!死!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高亢的淫叫,閔柔已是爽得翻了白眼,可是胯下卻又死命纏住了男人的腰,臀胯還一挺一挺的,勾動著雞巴要往自己屄裡繼續肏去。  
  閔柔這騷淫模樣,直接將朱孟非勾上了床,抓著她的大白腿往身上一折,雞巴便打樁似的狠命在她屄裡搗了起來。  
  「呃呃呃……啊呀……死……啊啊……呃哦哦……哦……死了……要……啊啊啊……肏死了!!我要……啊啊啊……肏死……肏死!!咿啊啊!呀咿……啊啊……要肏死……肏死我……死……啊啊啊啊!!!」  
    「唔?」翻過身子,睡夢中張三娘突然感到一股空寂撲面而來,於是張開眼見,迷迷糊糊地往床上瞄了半天。  
  「閔師妹?」  
  【待續】
2021-2-13 18: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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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作者:cpwn
2021/2/13發表於:sis001
                             第九章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一切如常,張三娘還是經常來閔柔家裡串門,然後霸佔
著閔柔到處遊玩,而朱孟非則一如既往地被她冷落丟到一旁。
  在閔柔看來,一切都和之前沒有變化,只是朱孟非卻敏銳地感受到,張三娘
似乎對他有所戒備?雖然之前她也是對朱孟非愛理不理的,但那是因為名義上張
三娘的輩分比他高。
  雖然張三娘如今不過二十六歲,比朱孟非也就大了五年,可是她入門比閔柔
早,門中地位也比閔柔高,所以哪怕閔柔三十好幾了,還是得稱呼張三娘作師姐,
朱孟非便也就需要稱她一聲師伯。
  輩分比人家低,又是男女有別,張三娘是官宦人家出身,自然在來往之中把
握的分寸有些疏離。只是以前只是疏離,不熱情,可如今卻是顯出了戒備,而且
那戒備的時機……
  暴露了?
  雖然沒有證據,朱孟非也沒有把握住張三娘心中戒備出現的時機,但是他仍
舊是本能地感覺到,事情發生的原因應該就是閔柔第一次主動向她求歡的那一夜。
  不過朱孟非並沒有太在意,畢竟張三娘也沒有和他撕破臉不是?只要沒有撕
破臉,她要戒備就讓她戒備吧,只要不影響他接觸閔柔在江湖上的人脈關係網就
無所謂了。唯一問題也就是閔柔一段時間得不到滋潤,眼看著自己,嗯,更多地
還是看向張三娘時,眼神裡幽怨越來越濃烈了。
  好吧,為了不讓藏不住心事的閔柔露出馬腳,朱孟非還是決定早些和她一起
出發去羅浮山吧,那樣就可以避開張三娘的堅實,在路上喂飽閔柔這食髓知味的
小婦人了。
  可惜,事不從人願,當閔柔提出要和朱孟非南下廣東的時候,張三娘居然強
勢地要求一定要跟上。是的,不是強烈,而是強勢要求兩人,一定要把一起帶去
羅浮山。
  這一下,別說閔柔,就是朱孟非也是傻眼。
  美女,你這是要跟去湊什麼熱鬧啊,你不是還要打理家中的產業嗎,還有我
們剛剛在蘇州置下的產業,也是正望著你能照顧一二呢;還有按江湖規矩,你不
是不應該多加窺探別人的隱私的嗎?
  你這非得加入進來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可張三娘不管,只是說他們的產業要是遇到江湖上的事情,可以靠她的面子
請銀槍世家的人出手;要是遇到官面上的事情,可以請她的師弟,世襲的杭州將
軍徐青藤解決。至於其他的事情,她覺得都是小事可以不用管。反正她是一定要
跟著兩人一起南下的。
  面對張三娘的強硬態度,朱孟非和閔柔只是感覺頭痛,在一旁嘀咕了幾句,
卻沒有發現,同時間張三娘的目光,是隱晦地從閔柔的肚子上一掃而過,隨即她
眉頭就是泛起一陣憂色,態度卻變得更加強硬了。
  到得最後,朱孟非兩人還是沒有拗過張三娘,畢竟她連「要是你們不同意,
我就在後頭偷偷跟著」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一想到事情真到了那個時候那如坐
針氈的感覺,兩人只得同意讓她隨行。
  事情說定下,兩家人便是需要分開來準備出行,如此張三娘倒是不好再上門
霸佔閔柔了,朱孟非也終於是找到機會給閔柔補一補這段時日的空虛了。
  「嗯嗯……啊啊啊……壞男人……啊啊……肏……嗯唔……唔哦……啊啊…
…呀……哈啊……啊……壞男人……壞徒弟……用力……啊啊……嗯……爽……
肏爽了……啊啊啊啊!」
  「師父,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你……啊……你……啊嗯嗯……都是你……肏的……啊啊……咿啊啊……
哦……壞徒弟……啊啊……好用力……啊啊……」
  「我肏,我肏,我肏你的屄!」
  「哦哦……歐歐歐歐……肏……用力啊啊!用力肏……啊啊啊啊!徒弟……
徒弟肏……啊啊啊……要……咿呀!啊啊!呃哦!壞徒弟……用力……啊啊啊…
…要你肏……師父……要肏……嗯哦……呀咿咿咿!!肏死了……師父……要被
你肏死了!!!」
  「爽……啊啊……呀呃……咿呀……啊啊……嗯哦……用力……深的……肏
……深深的肏!啊啊啊!我要你……肏……哦哦……唉咿……要你肏死……我要
……啊啊……要你……啊啊……我要你……肏死啊啊啊啊!呀!爽了!呀啊……
爽!肏得好爽!深……爽啊啊啊!!壞徒弟……肏死啊啊啊!!爽死了啊!!啊
啊啊啊啊!!!」
  淫叫聲中,閔柔的柔腰就是一個反弓,翹臀往朱孟非腹肌上一壓,隨即屄裡
一擠,就是一股陰騷的漿水噴湧而出,居然是將朱孟非的整個肚子都給打濕了。
  閔柔的高潮越來越見騷味了,而朱孟非受此刺激,也是不強作忍耐,放開了
精關一通飆射,那濃稠精漿是打得閔柔又是一陣高潮不止。
  「呃……呃……嗯……呃……唔……」
  朱孟非一通內射是射得滿身舒泰,良久才是抱著爽翻白眼,渾身抽搐的閔柔
躺下,一手抓著她的圓奶逗弄,一手在她肚皮上揉搓按摩著,算是為她緩了口氣。
  「我們的事可能被張三娘發現了。」
  「嗯……唔,嗯?」
  剛剛閔柔身心放得太開,有些爽過頭了,此時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對朱孟非
的話反應極其遲鈍。而等她反應過來後心下驚恐,下意識地就要撐起身來,卻是
腰身酸軟提不起勁,只使得背臀抖了抖,像是在撒嬌還要朱孟非再來一炮似的。
  朱孟非也確實被這意外的挑動撩起了些火氣,但到底是知道閔柔如今心情,
沒有硬是上馬再戰一場。
  「不用怕,她看意思現在也沒有要撕破臉。」
  「可是……」
  「別怕別怕,這次我們南下她非要跟來,我估計也是要搞清楚些內情而已。
只要你在路上敲敲邊鼓,主動給她開導一下,或許可以讓她認同我們,然後幫著
我們把事情隱瞞下來。」
  「張師姐性子強悍……強勢,我怕……」
  「能休夫的女人性子自然是強悍的。」將閔柔軟糯的身子板正過來抱入懷中,
朱孟非感覺這肉抱枕此時真是帶來了一股和在肏幹時不一樣的舒爽感覺,「不過
正是因為她的強悍,所以她才會有無視世俗禮法的膽量。嗯,這種膽量她或許不
大,但一定有。不然她那會讓全江湖都知道她傾心于燕南天啊。畢竟她可是官宦
人家出身,而且還是詩書傳家,他爹張克戩也是走得進士正途入得朝,多年的禮
法教養不是假的。可區區幾年的江湖生涯,她卻敢置自己的名聲於不顧,只能說,
她心底本就有要對抗世俗禮法的心思。」
  「可是,真能說得通嗎?」
  咬著唇,閔柔心底全是擔憂。可當她抬頭看著男人嘴角陽剛的笑容時,突然
地,心裡湧出了一股狂野的衝動。
  而這股衝動卻嚇了閔柔自己一跳。
  於是她不敢說話了,只能看著男人,看著,看著,不知不覺便癡了。
  「我一定說服張師姐的。」
  閔柔的低聲呢喃讓朱孟非暢懷一笑,手拍了拍她的背,便是閉眼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兩家人一起出發,讓朱孟非和閔柔驚訝的是,張三娘居然還帶
上了她女兒,今年剛剛六七歲,熊得不行的張菁。好吧,反正是人家女兒,而且
人家還保證說一定不會讓女兒壞事,朱孟非兩人還能說什麼?認命吧。
  於是一行四人再加上張三娘三個護衛還有侍女上路了,第一站先去的杭州,
見過了張三娘的師弟,「武林六君子」中的徐青藤。過程是挺愉快的,畢竟看著
世襲的勳貴在一個女人面前瑟瑟發抖各種求饒,場面挺喜劇的。就是過程中,朱
孟非發現當張三娘開玩笑地提及要在徐青藤城外莊子裡住上兩日的時候,徐青藤
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間很詭異的慌亂,就像那莊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似的。
  不過朱孟非對此沒什麼探究的興趣,畢竟官場上的人物有那麼些見不得光的
秘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一行人不過在杭州城裡住了一天,讓徐青藤幫著聯繫了船家,眾人便是乘船
沿海路一直來到了惠州上岸,然後一路走到羅浮山上,找到羅浮絕頂隱秘所在,
再將其中的兩份絕世武功《妉女迷魂大法》、《鎖骨銷魂天佛卷》拿到手,一切
都順利得讓朱孟非發懵。
  探險尋寶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整個過程當中唯一的謎題難點,也就是《鎖骨
銷魂天佛卷》是用盲文的形式,隱藏在《妉女迷魂大法》的練功圖譜當中,不上
手去摸索一遍就真的會錯過了這玄門正宗的絕頂武功。偏生《妉女迷魂大法》的
練功圖譜全都是春宮圖,其上各種乳波臀浪,放蕩冶豔。在有女人跟在身邊的情
況下,一般男人還真未必放得下面子上手去摸那圖譜,免得被人說是變態。
  不過,朱孟非是何許人也?他的臉皮豈是區區「變態」兩字能戳破的?所以,
他上手摸了圖譜,然後他就發現了隱藏起來的《鎖骨銷魂天佛卷》。
  事後,朱孟非得出結論,史老頭蔫壞的。
  不管如何,朱孟非的目的都達到了,絕世武功到手,只要他修煉有成,那離
他立下一份基業縱情享受人生的目的就又近了一分。
  不過那是將來的事,在現在,他卻得先忍受張三娘的任性,陪著她在廣南地
界上到處遊玩。
  廣州,端州,陽春,茂名,到化州,張三娘母女倆就像出籠的瘋鴨子似的,
各種玩,各種買,一路不帶停的。都不管這些地方現在都是窮鄉僻野,娘倆就是
玩得瘋了。
  直到在化州吃完了海鮮,她們又決定折道向北去桂林,見識一下甲天下的山
水。可在從化州到容州的邊界上,終於出事了。
  「看那兩個女人!」
  「搶回去!」
  就在官道邊上的林子裡,突然沖出一群七八個人來,各個神情彪悍,一見了
張三娘和閔柔,二話不說抬刀就殺了上來。
  「找死!」
  張三娘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一見這群人將自己視作可隨意揉捏的玩物,當場
就炸了。體內真氣一運,周身騰騰白霧嫋繞,一手抽出隨身兵器「九現神龍鞭」,
眸子裡滿溢著殺氣盯著前頭劫道的,就要上前將他們虐得血肉橫飛。
  只是還不等她有所動作,身旁人影一閃,卻是朱孟非突然搶出身旁一個護衛
手中緊握的鋼刀,眼中紅光流轉,身形夾帶著猛虎出山的凶厲,腳一踏地,便是
瞬息間殺到了敵人面前。
  緊接著只見寒光一閃,朱孟非刀鋒竟是劈出了一聲雷響,當先兩個劫道的立
馬便是被一刀兩斷,落得個腰斬而亡。
  兩人屍身還不曾落地,破體的鮮血是濺得身後一群人滿頭滿臉。
  「屠山的!!」
  「跑啊!!」
  被同伴的鮮血一激,一群人從暴虐的狂熱中清醒,然後便有人認出了前頭殺
來的凶神,當即驚恐地一聲狂吼,便連刀都丟了,只是一個勁地轉身就逃。
  「吼!」

                           未完待續


【大江湖】
作者:zhumingcong
2021/2/16發表於:sis001
                第十章
  「黑衣,七到十人一組,各具刀弓,著輕甲或是不著甲……這是標準的越李
軍斥候小隊的配置。」
  「越,越李軍?」閔柔似是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還攪了攪鬢邊的髮絲。
  「光是他們的口音我就不可能聽錯。」一腳把屍體踢到路旁,又將越李軍斥
候的刀兵收攏在一起,抽了一些合用的別到腰上,又扒下了一件黑衣披上,朱孟
非方才轉身看向面面相覷的張三娘一行人,伸手一指小張菁和幾個侍衛女僕:
「你把她們先帶回城裡去,我去打探一下,看有沒有別的發現。」
  一巴掌將想要湊熱鬧的女兒給鎮壓住,丟給下人們帶回化州城後,張三娘是
轉過身來,死盯住了朱孟非的眼睛。
  「你想發現什麼?」
  「最好什麼都沒發現,那他們就只是幾個逃兵落草為寇,不然……前面肯定
有一支軍隊。」
  聽了這話,連張三娘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感覺口乾舌燥,心臟砰砰砰的是
越跳越快。
  「你們先回去吧。」
  朱孟非再次驅趕眾人離開,閔柔卻是少有的十分強硬地拒絕了:「不行,孟
非,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犯險!」
  眉頭一皺,朱孟非語氣陡然變得嚴厲:「回去!軍隊偵查不同於江湖人的追
索,不是你們這些外行可以隨便插手的。」
  「什麼意思,外行人?我當年行走江湖,追殺黑道人物的時候,你還不知道
在哪呢。」
  「在西南戰場搏命。」斜撇了張三娘一眼,朱孟非絲毫沒有在這事情上慣著
她的意思,所以毫不客氣地開懟,是把她噎得胸疼氣悶。
  「孟非,我也不是弱女子,一定可以幫上你的忙的。就是不陪你一起偵查,
只留在後頭接應也是可以的。」一旁的張三娘聞言立即是冷哼一聲,昂著頭站前
一步,表現出一副不服輸的樣子,意思也是表達得很明確——這事,她插手定了。
  往兩女身上穿的不是大紅就是大白的衣裙上掃了一眼,朱孟非心中計議一定,
卻是不再拒絕兩女的幫忙了。
  「你們幫忙可以,但是你們的衣裝太顯眼,犯了行軍作戰的忌諱,不能隨我
入林偵查,只能留在外頭作為接應。」話說到這裡,朱孟非看著兩女沒有出言反
對這才繼續說道:「但是有兩點你們必須記住,一是千萬不能入林,越李軍長于
林中匿跡,其中最為精擅之人甚至能騙過林中野獸,更遑論是別的一般人了;二
是一旦我們稍後不幸和越李軍交手陷入重圍,不要輕易施展輕功身法躍出軍陣,
因為那會讓你成為靶子被大軍亂箭穿心。」
  「你記住了嗎?」
  對於朱孟非的叮囑,閔柔是牢牢記住腦子裡,可是張三娘卻顯然有些別的想
法,顯得有些吊兒郎當的,讓朱孟非忍不住向她喝問一句。
  沒想到自己會被呵斥,張三娘一時間心頭有些火起,但是一對上朱孟非嚴厲
的眼神,她還是不敢造次,只能嘟起嘴,一副委屈不滿地「哦」了一聲算是答應。
  朱孟非卻是沒有放過她,直直地盯著她看了半晌,直到她心虛氣弱主動把目
光移開,這才是轉身一頭紮入了樹林子裡。
  時間漸漸過去,閔柔依舊注視著朱孟非身形消失的地方,抓住長劍的雙手,
指節已經因為緊張而泛白。而一旁的張三娘卻顯得有些百無聊賴,想著這死男人
為什麼還不回來,本姑娘無聊得都快發黴了。
  一腳踢飛塊石頭,感覺實在是無事可做,張三娘就轉過頭想和閔柔聊些什麼,
可一看她如今的模樣,心底就有些膩歪,想不明白那男人有什麼好的,居然把師
妹的魂都要給勾沒了。難道真是那根……咳咳。
  想到那些個醃臢事,張三娘就是忍不住往閔柔的腰肢上看去,只見那裡依舊
是以往那般纖細柔軟,這才是大大地松了口氣。
  看來之前是我自己想多了,師妹真沒有懷上孩子,這次南下真就只是陪著那
男人來尋寶來的。
  「吼!」
  「屠山的!」
  正想間,林子深處突然爆出一聲巨響,接著就是一陣狂亂的廝殺聲響。
  被這驚天的聲勢驚動,兩女立即抽出兵器,身形一動就要衝入樹林子裡去。
  就在這時候,林中突然傳來一聲朱孟非的暴喝:「退!風緊,趕緊退!」
  「小心埋伏!」
  「各將領整軍緩進!地門的隨我前出偵查!」
  林中聲音接連傳出,張三娘和閔柔面面相覷,初臨戰事使得兩女有些手足無
措。最後是張三娘一把抓住了心頭發緊的閔柔手腕,埋頭往來路飛奔而去。
  兩女一路飛奔,卻因為閔柔實在擔心朱孟非安危,致使邁不開腳步,生生拖
累了兩人速度。「你們!」
  等朱孟非沖出樹林,離遠居然還能看見兩女身影,當場氣急,也只能再催內
力加快速度追上兩人,催著她們快跑。
  看著朱孟非突然爆發的身形速度,張三娘是心下驚異:好俊的身法!可這不
是上清觀的路子,他從哪裡學來的輕功?
  正跑路間,朱孟非猛然看見張三娘居然還在走神,當下氣急,順著舊時軍中
習慣,甩手一刀背就是拍到了她屁股上,連聲催促道:「還亂七八糟地想什麼!
  跑啊!」
  身後臀肉一顫,張三娘嘴裡低聲驚呼一聲,隨即就是圓瞪怒目,手上真氣繚
繞,眼看就要一掌往朱孟非這登徒子腦門扣去。
  「沒有埋伏,只有三個人!」
  「好!殺了他們!」
  「全軍聽令,急行,追敵!」
  幸虧這時身後越李軍的幾個高手追來,一看前頭只有三人,當即就是眼神一
亮,紛紛大吼出聲。被這幾聲提醒,張三娘才想起現在情勢危急,於是好不容易
忍下了怒氣,暫且饒過朱孟非狗命,繼續往前飛奔著逃命。
  繼續向前奔逃一陣,眼前地形陡然一變,竟是石林林立,土丘遍佈,朱孟非
當即眼前一亮,一聲大吼:「停下!」
  轉身一指身後四個地門高手,又往一旁石林一指,朱孟非對兩女說道:「高
手你們的,纏住就好;後頭的軍隊,交給我。」
  兩女對視一眼,俱是神情凝重,但是對朱孟非的安排卻都沒有提出異議,只
是各自緊握兵器,凝神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地門是藏鏡人的親信培養之所,裡頭出來的人物各個文武雙全,不但武功放
到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就是行軍打仗、治國理政也都有所見解。此刻他們
靠到近前一看地形,就已經知道朱孟非打著什麼算盤。
  「有石林掩護,弓弩的威脅大打折扣。」
  「地形不利於我軍陣勢展開,以屠山的的油滑,他會拖死我們的。」
  「把屠山的兩個姘頭逼出石林,先斷他一臂。」
  「好!」
  瞬息間,四人計議已定,當即各展身形往兩女撲去。
  朱孟非站在路口中間,就那麼看著四人從自己身邊沖過而無動於衷,只是注
視著前頭越來越靠近的煙團,緊了緊手中的刀。
  眼看兩個地門高手逼近,張三娘不敢怠慢,一出手就是絕技「縹緲雷霆掌」。
  只見她掌上真氣盤結如實,出掌與地門高手對上,當即「轟」的一聲,只見
真氣爆發,是將對面兩人炸得倒後翻飛而出。
  這本是上前追擊的大好時機,奈何對面兩人也不是庸手,兩廂掌力激蕩之下,
張三娘也覺內息翻湧,真氣一時運行不暢。於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對面雙雙翻身落
地,重整態勢。
  張三娘也是久走江湖,交手經驗豐富,當下也是立即鎮定心神,重整一番態
勢,又評估了一番剛剛交手時摸出的對方底細。心中一番計較以後,便是主動欺
身前沖,一手九現神龍舞作火團般四下肆虐,直將兩個地門高手包圍其中;一手
「飄渺輕煙掌」時時尋隙而進,徑往兩人面門脆弱處招呼。
  饒是兩個地門高手,一人身法詭譎,一人招式剛猛,兩相配合難尋漏洞;可
面對張三娘兇猛機變的攻勢也是被打得左支右拙,一路敗退。其中那身法詭譎的,
更是被張三娘覷得破綻,一招輕煙掌直罩臉上;等擊中時,她又真氣一轉,當即
由輕轉重,輕煙掌力陡變雷霆重掌,轟得身法詭譎的地門高手忍不住慘聲高呼,
倒飛而出。
  幸而身旁那招式剛猛的急急前撲出招搶救,又有圍攻閔柔那邊一人見勢不妙
趕緊抽身而來一劍兜出,兩人合力方才將將敵住張三娘。隨後等那身法詭譎的略
作調息,便又忍著傷痛重回戰場,如此合三人之力,才是終於占到了些許上風,
卻依舊一時耐張三娘不何,局勢僵持不下。
  至於閔柔,只剩下一人敵對,壓力大減,只是對面男人使出像「大力鷹抓功」
  的功夫,威力竟是不凡。一時間,她也只能靠著「上清兩儀劍法」中柔架的
功夫,方才勉強保住了局勢不敗。
  「吼!」
  就在幾人拼鬥間,突然耳邊炸響一聲虎吼,震得幾人都是心頭狂跳不止。等
循聲回頭看去,眾人便見路上一片血花浸滿了天色,一道紅光在其間橫衝直撞,
竟是映得四周全是慘紅一片。
  「屠山的!」
  地門領頭使劍的那人看著朱孟非在越李軍軍陣當中肆虐,所過處不是人頭翻
滾,就是殘肢亂飛,再不然就是內臟鋪灑一地,全無一合之敵。
  朱孟非停下了腳步,敵陣已然被殺穿,手中也已劈卷了刃,揚了揚肩膀,感
  受了一下不知對面敵軍裡頭哪個幸運兒留在他肩膀上的傷口——就這一下被砍得
  最重,但是他被砍習慣了,竟不覺得怎麼疼——將刀和手中剛人頭一丟,從
腰間又抽出一把刀來。體力內力運轉,爆發後的虛弱感已然消失,心臟跳動重新
變得有力,體內的血氣再次充盈。
  無雙覺醒配內功,絕配啊!
  高聲爆出一陣狂笑,朱孟非轉身又往敵陣衝殺而去,看那殺氣沸騰氣勢洶洶
的模樣,激得地門的領頭劍客目眥欲裂。
  「屠山的!」
  怒吼一聲,領頭劍客作勢就要向朱孟非殺去,卻在這時腦後一陣勁風襲來。
  心頭一驚,他想也不想,回身便是一式「一劍三分」,劍鋒一分為三分刺三
方。
  被這淩厲劍勢一逼,張三娘不得不變招撤身而退。可在身退同時,她又福至
心靈,頭也不回地將九現神龍一甩,無跡無痕之間打了地門劍客一個措手不及。
  等他回神時,九現神龍已是狠狠地從他手腕上剮了一圈皮肉。
  「撤!」
  忍著手腕劇痛,地門劍客當機立斷下令撤退,然後他和三位同門便是齊齊施
展身法急速後撤。
  越李軍士兵聽見撤退,紛紛心頭一松,然後連陣型都不顧了,一轉身就是沒
命地逃去。朱孟非順勢又砍了幾人,就看見地門的人是沖過來了,立即收刀往旁
邊一躲,堅決不和他們照面,讓地門四人是恨得咬牙切齒的。
  目送地門和越李軍退去,張三娘和閔柔也是來到了朱孟非身邊,等看清面前
場景,就是張三娘都忍不住臉色一白,更不用說閔柔了。
  他這到底是殺了多少人?一百?兩百?
                             【未完待續】

                十一章
  誰知道朱孟非殺了多少人,連他自己本人都懶得去算。如今他更多的心思是
在檢討今天的戰鬥上,只是上輩子在西北軍馬場服役時留下的習慣。
  今天能從地門高手的追殺下逃出來,證明我的輕功算是登堂入室了,加上剛
得到的《天佛卷》上的兩門高明輕功,可以預見我將來的輕功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但是一和他們交手,在招式上的劣勢就暴露無遺。這固然是因為我更擅長於沙場
殺伐,而不是高手過招,但是入江湖以來我接觸到兵器上的上乘功夫全都是劍法,
劍這東西都退出戰場的主流兵器行列多少年了,我要補上這一塊的基礎,都不知
道要花上多少的時間;至於拳腳上,《明月寶鏡》又不能光明正大的用,不然別
說閔柔,就是張三娘那裡都可能出紕漏。
  朱孟非在那裡煩惱著,全然沒有發覺正為他包紮傷口的閔柔,緊緊地注視著
他健壯的身軀,感受著上頭被血氣澆灌轉變出來的濃烈雄性荷爾蒙,她已是感到
自己連魂兒都被勾走了,已然是沒有餘力去顧慮還有旁的人在,眼裡的情意濃郁
得已是化作了春水要滿溢而出了。
  就是一旁的張三娘,看著他身上滿滿的傷疤,也是感覺到了口乾舌燥,心頭
狂跳。已是不敢再拿正眼盯著看了,只是偷偷摸摸的不住斜眼偷瞄,顯得心慌不
已。
  「那,那些個地門中人叫你屠山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眼看著閔柔對著朱孟非的身子都快要流口水了,張三娘也是一個激靈,發覺
自己狀態不對,於是趕緊找個話題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朱孟非回過神來,一臉的滿不在意地說道:「哦,那是說我塗掉的
越李軍的屍體能堆成一座小山的意思。」
  「小山……是你至今為止殺掉的越李軍,還是說一場戰鬥裡殺掉的?」
  「你猜。」
  朱孟非爽朗一笑,讓張三娘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然後下意識就是熟練地一
巴掌,往死大膽在朱孟非身上「揩油」的熊孩子張菁後腦勺上呼了上去。將女兒
鎮壓了以後丟給了身後的女僕。
  看著張家這喜劇般的日常,朱孟非也是心神一松,去掉了所有的繁雜心思,
順便穿上衣服算是提醒閔柔該擦掉嘴邊的口水了。
  「師伯你手邊還有張大人的名帖或是名刺嗎?」
  「自然是有的。」
  「居然遇到了,給官府通風報信是必須的。所以勞駕師伯寫封信,把我們之
前的遭遇說明清查,然後讓下人們送去廣州,交給提知廣南東路程鄰。」張三娘
她爹是張克戩,如今雖然只是吳縣縣令,但是他曾祖是張耆,仁宗朝時的宰輔,
死後追封徐國公,張家由此成為北宋朝堂上不小的一個政治家族。廣東的其他縣
令不好說,畢竟鄉巴佬嘛,但是程鄰卻是一定知道張克戩的家世的。因此只要拿
著張克戩的名帖上門,程鄰是說什麼都得見上一見的,哪怕對方只是一介下人。
  「有用嗎?」張三娘官宦人家出身,對那些當官的是怎麼個懶政怠政是一清
二楚,所以她很懷疑這一封信交到程鄰手上後能起到什麼作用。
  面對張三娘的疑問,朱孟非倒是十分自信:「放心,程鄰和提知廣南西路的
卓仲廉,兩人久治邊地,都是明白人,收到消息,他們自然會處置妥當的。就是
出了紕漏,那又關我們什麼事呢?我們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能給他們通風報信
已是仁至義盡了。」
  既然朱孟非說沒有問題,那張三娘又能有什麼問題。於是她馬上提筆寫信,
然後交給三個護衛帶著女僕一起往廣州送信去了,並囑咐他們送信以後不用跟著
了,可以直接回蘇州去。因應著閔柔今天表現的狀態,她這也是為了防止她姦情
曝光。
  然後,剩下朱孟非和閔柔張三娘,再帶著小張菁這個拖油瓶,重新繞路端州,
然後經懷集、賀州再到了桂林。而這次,張三娘甚至都不用抬出自己老爹的名頭,
只是憑著自己武當弟子的身份,卓仲廉就給予了相當的重視,畢竟他孫子卓一航
也是武當弟子,還拜入的是張三豐那一脈的門下。當然,輩分是比張三娘要低了
一輩,所以為了自己孫子在武當派的前途,卓仲廉對待張三娘這個武當長輩是顯
得相當熱情。
  而當聽說了關於越李軍的情報以後,卓仲廉是大驚失色,當場也不顧失禮,
隨意安排了幾人以後,便是急急召集手下商討對策去了。對此,張三娘顯得有些
驚訝:「不過就是一隻越李的軍隊,才幾百人的,怎麼卓大人表現得這麼驚慌失
措?」
  「一是發現越李軍的地方敏感。要是大宋的前線和越李發生戰事,廣東要前
去支援,容州是必經之路;同理,桂林要運送糧草輜重去前線,是不可能將側翼
暴露在敵人面前的,而容州要是落入越李手中,恰恰威脅到了後勤線路的側翼。
第二點,誰告訴你越李軍只有幾百人的?」
  「難道不是?」
  「幾百人入敵後,能掀起什麼浪花?越李軍這次潛入廣南,真正的殺著是南
僚。」
  在宋時,南僚泛指的是生活在雲貴、兩廣、川蜀,甚至還有兩湖部分地區的
各少數民族。北宋在這一時期,對西南僚人的統治政策並不怎麼寬鬆,相反剝削
的還挺狠的,所以南僚引起的叛亂並不少見。只是以往的南僚叛亂,都是各自為
政小打小鬧,地方政府很輕易就能平定。可是這次,有越李軍的插手,由他們在
其中串聯組織,這次的叛亂有一兩萬南僚參加是少的,就是他們拉起一二十萬的
人馬,朱孟非都不會感到稀奇。當然,哪怕南僚聚集了一二十萬人馬造反,他們
也不可能打下廣南東、西兩路,但他們卻能攪亂後方,讓邕、欽而州得不到增援,
只能獨力面對藏鏡人的大軍。而如果程鄰和卓仲廉應對失措,南僚叛軍甚至可能
有餘力分出一部兵馬和藏鏡人對欽州守軍來個前後夾擊。
  張三娘目瞪口呆地聽完了朱孟非的講解,語氣緊張地問道:「那我們應該怎
麼辦?」
  「交給程鄰和卓仲廉辦。」朱孟非翻了翻白眼,「兩廣是他們在管,又關我
什麼事,我最多也就再幫他們送一封信罷了。」
  「送什麼信?」
  「給播州楊的信。從其祖獻地歸降以後,大宋朝庭就循折家舊例,許楊氏永
鎮播州,並能蓄養兵馬。到時候藏鏡人舉兵來攻,除了大理,也就這播州楊能最
快帶兵來援了。」
  兩天后,事情幾乎都如朱孟非所料,卓仲廉對內做出安排以後,在不知道越
李軍滲透力度的情況下,請求張三娘一行幫忙往播州和大理送信,約定支援事宜。
眾人自然應下此事,然後當天便馬不停蹄地出發,先往播州,再入大理送信去了。
  送完了信,幾人索性也就留在大理遊玩一番,反正讓他們往回走是不可能的
事情,因為等他們來到大理的時候,十五萬南僚造反致使廣南兩路糜爛的消息已
經傳開了。這時候讓他們回去,那不是讓他們往戰區裡撞嗎?
  當他們傻啊?
  又到半夜,玩累了的張菁正抱著親娘軟嫩的身軀睡得香甜,張三娘卻突然睜
開了眼睛。悄悄打量了一下睡死了的女兒,又看了另一半空蕩蕩的床鋪,小心地
坐起身來伸手探了探。
  床鋪已經涼了。
  抿著紅唇,張三娘目光移向了一旁牆上,眼神略顯糾結。半晌以後,她一咬
牙,輕手輕腳地翻過了女兒的身子走下床來,然後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走到牆
邊。緊張地咽了口口水,然後身子往上一趴,耳朵一貼,頓時聽到……
  「嗯……不要……捏……啊……屁股……酸……」
  捏上閔師妹屁股了?張三娘當場只覺兩股一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陡然開
始蔓延開來。
  「乳頭……啊……壞蛋……嗯……咬……好重……」
  咬乳頭嗎?雙臂往胸前輕輕一夾,竟是把已經被壓扁了些的巨乳逼得往上跳
了跳,胸前兩點激凸隔著衣服在牆上一個摩擦,張三娘當即便感到有一股電流從
乳頭直沖入心田,酸爽得她幾乎忍不住要嬌喘出聲來。
  「啊……別……啊啊……打……別打……啊……嗯唔……爽……嗯……屁股
……打屁股……好爽……」
  打屁股?好爽?伸出一隻手來,張三娘慢慢地撫上了自己圓潤的屁股,深吸
一口氣,她到底是沒敢打下去,只怕聲響會驚動了隔壁房間。可她這稍稍使勁一
捏,腦子裡光是想像被男人抱在懷裡,翹彈的臀肉被對方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
她就忍不住打了個長長的冷顫,腦子都被這一下給震得迷糊了,都沒注意睡裙給
自己的雙腿已經給絞得皺了。
  「咿……壞人……不行……咿唔……唔嗯……來了……嗯啊……啊啊……呀
……爽的……爽的……高潮……來了……來了……啊啊啊!!」
  隔壁突然一聲拔尖的淫叫,張三娘終於是被嚇回了魂,然後她就發現,身前
怎麼多了個半截高的黑影?
  「菁、菁兒?」
  小張菁懵懂地轉過頭來看著張三娘,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燒起來了。看著
女兒張開嘴巴似乎想要說話,她趕緊閃電般伸出手來一把將女兒嘴巴給捂緊了,
然後她便使出了可能是近年來她最迅猛的身法,將女兒挾持回了床上。
  「沒事,菁兒,你師叔他們只是在練武而已,不是什麼壞事,沒事的,沒事
的,知道了嗎?」
  看著親娘這語無倫次的模樣,小張菁居然是難得地沒有熊起來,只是懵懵懂
懂地「哦」了一聲,便又枕著親娘的胳膊睡著了。
  不管以後,反正張三娘看著女兒現在似乎是把事情拋到腦後了,當即是松了
口氣。隨後她便強使自己收拾了心情,閉眼睡覺去了。
  只是,不管怎麼個輾轉反側,張三娘一夜都沒有睡得著覺,直到黎明時分方
才迷迷糊糊地眯了過去。只是過沒多久,天才剛放亮,張三娘突然一個激靈,生
生從睡夢裡驚醒了過來,趕緊低頭往睡裙上看去,臉色當即就是羞成了一片血紅。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ok2001 於 2021-4-7 23:59 編輯 ]
2021-4-6 1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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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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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作者:zhumingcong
2021/2/17發表於:sis001
                              十二章
  都是那個死男人,脫什麼衣服,露什麼肉啊!迷得閔師妹連禮義廉恥都忘了。
晚上還叫得那麼忘我,讓人心煩意亂的,叫我怎麼睡得著!那銷魂勁,呸,什麼
鬼銷魂,那羞人勁,呸,我才沒有害羞呢!沒有害羞!沒有什麼羞人的事情發生!
  一邊換著衣服,張三娘一邊覺得自己的臉是越發滾燙,手上也是手忙腳亂的,
老半天了,連身上髒了的衣裙都沒能換下。等她終於收拾妥當了著裝,又在桌邊
枯坐了半天,直到小張菁睡醒爬起身來,她依舊覺得腦子裡昏昏的。
  等母女倆洗漱完畢出了房間,朱孟非和閔柔已經在吃早餐了,在下樓梯往兩
人走去時,張三娘不知怎麼的眼睛就瞄向了閔柔的屁股,只覺圓圓的,軟軟的,
看著就覺得手感不錯,不過……
  沒我的翹!
  在座位上落座,看著閔柔被衣服包裹,依舊挺拔的園奶,張三娘腰背就是一
挺,胸前兩顆巨奶當即一跳,頓時就將好幾個男人,尤其是朱孟非的目光勾得死
死的。
  沒我的大!
  頓時,張三娘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吃過早飯,眾人再次上路,因為離著大理都城已經不遠,眾人便是打定主意
不再到處遊山玩水了,而是加快腳步先入了大理城,再縱覽大理風情。只是之前
眾人左游右逛,行進路線沒個定數的時候,他們倒是能照著大理城方向走,可如
今一心一意往大理城走了,幾人反倒是迷了路。讓幾人是哭笑不得。
  眼看日頭西斜,可是眾人依舊沒有找到人煙,看著滿眼的古樹青木,張三娘
一陣心煩氣悶,轉身狠狠一腳踹到了身旁大樹上,似要將上頭偵查路徑的朱孟非
給震下來。
  朱孟非在樹上站得穩穩當當的,一手搭作涼棚往四周瞭望,對張三娘的小脾
氣只做不理。
  「有了。」
  突然,一片落日斜陽掃過處,林葉間閃爍起一片光亮,朱孟非立即細細尋望,
一時三刻以後他方才發現竟有一片深碧琉璃瓦被茂盛樹木掩映其中。
  樹下幾女聞言當即抬首翹望,雖說江湖人出門少有講究,可是能有片瓦遮頭
總比露宿荒野要好得多。等朱孟非落地開始指路,幾女都是振作精神快步跟上。
  不一會兒,眾人便來到一處青磚碧瓦院子之前,看模樣竟是一座庵堂?
  這裡連路都沒有一條,什麼人會在這裡建一座庵堂?
  三個大人對視一眼,心底都是提起了幾分戒備。朱孟非上前敲響了門,過不
多久,在一陣輕巧的腳步聲中,庵堂正門打開,便見門後站著的是一個姿容秀麗,
奶容有大的俏女尼。只是看她僧尼帽下屢屢青絲垂落,居然還是個帶發修行的。
  身後閔柔和張三娘當即上前,很是緊張地一左一右將朱孟非推到了身後,隔
開了他和俏尼姑間的距離。想來她們是把這處地方當成了那些掛羊頭賣狗肉,打
著佛門清淨地的幌子,卻是幹著賣肉娛人的醃臢地兒了。
  嗯,容姿秀麗,帶發修行,偏又身材誘人的俏尼姑,朱孟非覺得她們誤會得
很有道理。
  「咳,打擾師父修行了。我等本是要去大理城遊玩的旅人,只是不想在這山
林間迷了路,眼見天色將晚,希望師父能行個方便,讓我等能留宿一晚。」
  朱孟非說話語氣彬彬有禮,可是那俏尼姑聽了他的話後,只是露出一個奇怪
的表情看著幾人。
  「往那個方向。」俏尼姑舉手往左邊一指,「繞過那處土丘便能看到官道,
然後再走一個時辰左右就能到大理城了。」
  眾人順著她的手指看去,果然就看到一座土丘,以朱孟非和閔柔張三娘的經
驗,最多也就半個時辰的路程而已。也就是說,如果他們不往這處尼姑庵來,他
們早就已經走在官道上了,然後再用輕功趕趕路,或許還能趕在城門關閉前進入
大理城的。可是現在……
  閔柔和張三娘抬頭看看快要徹底落入地平線的太陽,又轉頭看著突然歪頭吹
起口哨的朱孟非。
  還西南邊軍精銳,入林如履平地,就這?
  「咳咳。」尷尬地乾咳兩聲,朱孟非越過兩女重新上前打著稽首,「師父,
這日頭將晚,不知是否可容我等借宿一晚?」
  俏尼姑目光從三人身上移開,落到了他們身後小張菁的身上,打量片刻方才
點了點頭:「各位若不嫌棄,便請進吧。」
  庵堂裡只住得俏尼姑一人,朱孟非幾人實在不好意思再勞人家多費功夫,而
是自己借用灶頭做了晚飯,然後朱孟非又被幾女指使給她們燒了洗澡水,等她們
洗好了後還得苦兮兮地收拾清理乾淨了地方,眾人這才是各自歸房裡休息去了。
  不過閔師妹半夜裡還是會去找那臭男人的吧?那我到時候……
  抱著女兒躺在床上,張三娘正遐思著今晚該不該幹點啥,突然間幾聲淩厲的
破空聲從屋頂上響過。張三娘當即一驚,趕緊起身抓過外衣往身上一披,手握兵
器謹慎地靠到門前,打眼往外一瞧。
  就見數個黑衣人分作三方,徑往那俏尼姑所在飛掠而去。然而還不等他們落
下身形,就聽一聲嬌喝,一道人影陡然衝破了窗戶往外激射而出。剛一著地,俏
尼姑身形立即又是一展,全速是往朱孟非幾人所在小院沖來。
  「攔住她!」
  似是為首黑衣人怒吼一聲,隨即是身形一變,當先往那俏尼姑追殺而去。緊
隨其後,其餘幾人也是紛紛調轉方向,使盡了身法追去。
  那黑衣人頭領輕功高卓,俏尼姑才是剛剛踏入院中,他已然是後發先至,殺
到了俏尼姑身後,抬手便是一掌拍出。
  只見一股起勁隔空而來,尚未臨身,便吹落了俏尼姑僧帽,讓她一頭青絲四
出散落。可俏尼姑反應不慢,只見她腳下交纏旋動,身形往旁就是急急一移,然
後腳尖連點,整個人便是輕飄飄地貼著院牆繞了個圈,躲過了後續幾個黑衣人的
掌勁,來到朱孟反閘前。
  俏尼姑身形剛住,便是腳下再動,整個身形往後一撞,是直接撞入了朱孟非
房中,讓得他忍不住大罵一聲:「肏你奶的胸!」罵聲未落,就見一個黑影已是
搶攻而入,看身形,赫然是那黑衣人頭領。
  搶入房中,黑衣人頭領雙手一抬,便見兩股紅彤彤真氣盤繞其上,他照著俏
尼姑就是一掌推出;然後順便對著朱孟非也是送了一掌,打算殺人滅口。
  俏尼姑見黑衣人頭領這一掌比之方才兇猛何止一倍,當下心下一凜,不敢再
亂動身形,急驟間提起全身功力,一掌往前迎去;掌勁相交,她耳邊只聽「彭」
的一響,五內便是轟然劇痛,一口淤血噴然而出。
  身形摔落在地,俏尼姑不料對方掌力竟然雄渾至此,不禁駭然抬頭望去,然
後她便更駭然地看見,黑衣人頭領和朱孟非拳掌相交間,一股兇惡的紅光猛然沖
出,將黑衣人頭領的掌力摧枯拉朽破滅得乾乾淨淨,一把撞上他手上,竟是連皮
骨帶筋肉給轟得碎裂紛飛。
  「吔!」
  黑衣人頭領身形被轟退砸到門上,摔倒在地,是只顧著抱著斷臂慘嚎。
  松泛了一下對拼後僵硬的拳頭,調整呼吸重新運轉順暢了內力,等感覺體內
血氣重新充盈,虛弱感退去,朱孟非才是重重地松了口氣。剛剛他可是運使了所
有的內力來增強激發無雙覺醒,固然是讓無雙覺醒的威力強悍到了無與倫比的地
步,但是其中的消耗也是驚人的高;剛剛若是有人湊近了觀瞧,就能發現朱孟非
的臉色是煞白一片的。
  剛剛要是再來一個黑衣人,我怕是得掛了。
  朱孟非眼露凶光,走上前一刀把黑衣人首領的腦袋給剁掉。走出房間,就見
剩下七個黑衣人和閔柔還有張三娘顫抖不休。閔柔武功稍弱,只守不攻在給兩個
黑衣人夾攻下也是節節敗退;而張三娘,是將一身曼妙身法使得疾若瞬風,輾轉
騰挪間困得幾個黑衣人難有存進。
  場中情勢一目了然,朱孟非提刀凝氣就要往閔柔身旁殺去,這時候俏尼姑來
到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說道:「中堂旁邊高樓是烽火臺,只要把它點燃就會
有援兵過來。」
  烽火臺?這個小小尼姑庵居然有個烽火臺?
  朱孟非深深地看了俏尼姑一眼,也不多囉嗦,當即施展輕功一躍而過兩處戰
場,再是身形擺動,便是沿著牆面輕而易舉地上了烽火臺。那輕功之高明,又是
嚇了俏尼姑一跳。
  烽火臺點亮,朱孟非立即轉身殺入場中,同時口中還一疊聲地高呼:「烽火
台亮了,等我們援軍一到,看你們還哪裡逃!」
  眾黑衣人一聽,不禁紛紛抬頭看向高樓,聯想到俏尼姑的身份,心頭當即一
陣打鼓,又見領頭的已是身死,心底便紛紛失去了戰意。隨即眾黑衣人心頭默契,
俱是各使本事,只求將閔柔和張三娘逼退,隨即便是一窩蜂地翻過圍牆逃命去了。
  黑衣人剛剛逃離,夜空中又是傳來幾聲破空聲,然後兩個身影急速落下,便
是急急跑到俏尼姑身前,咕嚕一下跪倒在地,口中連聲稱罪不已。
  「臣樵子(高泰明)救駕來遲,請王妃恕罪。」
  「王妃?」張三娘和閔柔聞言是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俏尼姑怎麼就變成王妃
了?
  朱孟非是心道一聲果然,剛剛聽俏尼姑說尼姑庵裡有一座烽火臺的時候,他
就在猜測她是刀白鳳,如今她身份實錘了,朱孟非心裡只有一個想法:當年段正
淳一定有和他兒子搶奶喝!
                           【未完待續】


【大江湖】
作者:zhumingcong
2021/2/19發表於:sis001
                十三章
  來救駕的不止兩個高手,還有一支五百人的軍隊,陣勢嚴整,兵甲齊全,弓
弩犀利,面對這樣一支軍隊,除非武功到了南天邀月那個層次,不然任何的武林
中人都只有逃命的份;即使是朱孟非,也不會莽得正面去剛這支軍隊。
  不過讓他很好奇的是,距離烽火臺點燃不久,這支部隊就能快速抵達增援,
該不會就是專門為了保護這位任性地自己跑出城外居住的王妃的吧?
  實際上還真是如此。
  別看這支軍隊的指揮是樵子和高泰明這兩個段氏近臣,可實際上他們實權指
揮官和士兵來源,全都是擺夷族。這是一支由擺夷酋長,也就是刀白鳳的父親親
自組織建立,專門用於保護刀白鳳的軍隊;只是看在刀白鳳是鎮南王正妃,擺夷
族又是大理皇室重要的政治支柱盟友,所以由大理皇室負責這支軍隊的軍費以及
器械,同時任命近臣入駐作為名義上的指揮,以為他們能名正言順地在首都駐守。
  有刀白鳳親自作證,朱孟非幾人當場就洗清了嫌疑,然後被力邀進入皇城之
中,由於段正淳剛剛受命親自帶兵南下支援宋朝,所以幾人是由保定帝親自接見
並表示了感謝。至於賞賜,金銀珠寶幾人只是象徵性地拿了一些,倒是因為之前
張三娘交手時認出了幾個黑衣人所使的武功是密宗大手印,這對於大理抓拿這幾
個黑衣刺客是很重要的線索,所以朱孟非希望,若是大理將幾個黑衣人抓獲以後,
能將這些刺客的武功讓他抄錄一份。
  對此,保定帝自然無有不許,反正是慷他人之概。不過保定帝是個大氣的,
發現朱孟非好武,當即表示可以開放大理皇室的武庫收藏,讓他從其中選擇抄錄
心儀的武學,不然的話只是把外人的武功轉手相贈,實在不足以展現大理皇室對
恩人的看重。
  心底感歎這大理皇帝真是個慣會收買人心的,但其心胸氣度著實不凡,手段
也是高明,朱孟非一接下這賞賜,當即也是感覺雙方關係親近不少。於是,他緊
接著就以前西南邊軍的身份,對大宋西南如今的情勢向大理君臣提了個醒,以求
他們能更大方一些。
  朱孟非說的不多,也就提醒一下大理君臣其實大宋的西南局勢沒有他們以為
的那麼糟糕,大宋的國力不是越李朝能比的,哪怕廣南西路這次真的失陷在藏鏡
人之手,往後用人命堆也會重新把西南這塊給重新堆回來。所以,大理不比心急
火燎地派鎮南王親自提大軍南下,還不如加強一下大理的南方防線,免得稍後被
藏鏡人覷得虛實,從而調轉槍頭從大理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大理君臣對於朱孟非在政治和軍事上理解之深刻感到十分驚訝,但是心裡也
都承認他說的在理,於是眼神互相眼神交流一陣,然後再次客氣地感謝了朱孟非
一行對刀白鳳的救助,就讓刀白鳳將他們一行帶回去好好安排休息了。
  這明顯是要商討要事了。
  可大理君臣卻不知道,朱孟非其實還有話故意按下沒說,就是在來大理的路
上,他通過越李朝先鋒軍的規模,及其進軍之迅猛,猜測藏鏡人可能這一次進犯
西南,還帶著讓國中政敵送死的想法。不過這一層需要大理君臣自己去體會,尤
其是稍後,如果藏鏡人真的大規模分兵的時候,大理的領兵將來必須get到這
個點,務必配合著藏鏡人的謀劃狠狠地收割一波人頭。不然藏鏡人在大宋西南達
不到目的,他很有可能就真會帶著大軍北上大理,再借大理軍隊這把刀用一次了。
  先不管大理君臣國事商量得怎麼樣,從大理皇宮出來,刀白鳳就帶著朱孟非
一行來到了鎮南王府,只是接下來,出門迎接王妃回歸的傅思歸這個大嘴巴,居
然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讓刀白鳳知道了段正淳最近又有了新歡,甚至在昨天領兵
出征之前還在那女的住處兩人顛鸞倒鳳一夜。刀白鳳當即醋性發作,連王府也不
回了,一轉頭帶著朱孟非幾人就到了自己另一處大宅院去住。反正那地方也是亭
台樓閣的,招呼客人也不會顯得失禮。
  順便說一嘴,當年她就是在這宅子裡和段延慶搞上的。
  因為刺客的事情鬧了一夜,就連刀白鳳因為段正淳的花心被氣得奶痛,報復
的心思不斷,也是抵不住疲憊,一邊氣哼哼地一邊陷入了睡夢之中。
  等到第二日早上,眾人才剛剛吃過早飯,還在向刀白鳳打聽大理城裡頭有什
麼好玩的去處,保定帝居然就親自過來了,就為了給朱孟非送上從那幾個黑夜刺
客處搜出來的武功秘笈。
  「刺客怎麼快就捉到了?」對於大理官府的工作效率感到十分驚奇。
  保定帝呵呵一笑:「他們幾個之前在城中本就鬧出了好一番聲勢,之前又被
張夫人認出他們武功路數,自是逃不過朝廷追查。」
  「到底是什麼人?」刀白鳳語氣兇狠,自從當了鎮南王妃,她便已經許久沒
有經歷如此危險,只是胸圍博大,而心胸狹小的她,如今恨不得把那些個刺客剝
皮抽筋的。
  「就是前段日子來我大理與各大寺廟辯論佛法,隨後又接連打傷各寺廟僧人
的那些喇嘛。」
  「喇嘛?」刀白鳳大感驚奇,她和這些喇嘛從無碰面,更無交集,無端端地
他們刺殺自己幹什麼?
  保定帝又是笑了笑:「據拷問所得,他們是聽說了謠言,說弟妹你崇信禪宗,
對他們密宗多有偏見,於是以王妃身份強使各處僧人被他們打不還手,自殘以抹
黑他們密宗,將他們的傳道之路隔絕在我大理之外。」
  聽了保定帝的話,刀白鳳是目瞪口呆那些人到底什麼腦回路,一旁朱孟非卻
是神情一變,陡然望向保定帝,正見保定帝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對上自己,心下
當即一個咯噔。
  媽的,才逃出戰爭漩渦,又捲入政鬥泥潭?怎麼辦,馬上離開?不行,還是
要先探聽清楚到底幕後指使的是什麼人,不然離開路上認敵為友,或是被對方埋
伏了怎麼辦?
  打定主意,朱孟非當即裝作無事人的模樣,拿起保定帝送來的秘笈,丟下幾
個女人在那裡繼續鬧吧,就回到後院客房裡研究起來了。
  對朱孟非打算抽身不管,保定帝並不著惱,對人才他的寬容度向來極高,而
光從剛剛對視的一眼,他就知道朱孟非的政治嗅覺極其之高。再加上頭天晚上展
現的軍事解讀能力,這何止是個人才,簡直就是個大才啊。既然他現在是白身,
一定要爭取把他拉攏到麾下。
  望了一旁的閔柔和張三娘一眼,保定帝覺得朱孟非和段正淳一定很有共同語
言。
  等二弟回來,一定要讓他和朱少俠多多親近才是。
  保定帝轉頭又和刀白鳳聊了幾句,讓她不要再多管此事,他自會給她一個交
待。段正明既是自己的大舅哥,又是大理的保定帝,刀白鳳也沒辦法反對他的吩
咐,只得應下了此事。可是等保定帝走後,哪怕調息一晚後內傷已經好得七七八
八,一想到自己老公出軌,現在又遭受無妄之災,刀白鳳就感到一陣陣的胸悶。
  也只能寄望與和張三娘還有閔柔這兩個剛認識的朋友到處消遣一下,能排解
這份憂悶了。
  於是三女就這麼玩了一天,等到夜裡滿身疲憊的刀白鳳卻是輾轉反側,怎麼
都睡不著覺,等走出庭院看著畫好月正圓,只能感歎一句:獨守空閨啊。
  正自感歎自身凋零,刀白鳳眼角卻突然瞥見一道人影閃過,倒是不見驚慌,
畢竟她剛遭刺殺,所以保定帝在別院外頭安排下了好幾圈的暗哨高手防護,除非
是絕頂高手,不然沒有人能闖進別院;而如果真有那等高手闖入了別院,那刀白
鳳也只能乾脆地認命等死了。所以眼下她只是心頭疑惑,到底是誰人深夜不睡出
來晃蕩?
  想了想,刀白鳳忍不住好奇,於是悄悄綴上了前頭那人,一直來到了朱孟非
的房間外頭。
  嗯,那是張三娘?她來這裡幹什麼?
  刀白鳳小心翼翼地把身子藏到了牆角陰影中,她就看見張三娘鬼鬼祟祟地趴
到了窗邊,眼睛死死地盯著房間裡頭看去,雙手還莫名地在不住整理衫裙。
  若有所思地把目光轉向朱孟非房間,刀白鳳伸出香舌舔了舔紅唇。然後借著
地形的熟悉,她繞到了另一個方向,學著張三娘一般偷偷地往房間裡一看。當即
就被刺激得妙目圓瞪,連吞了三口口水,嘴裡噴出的熱氣連自己都覺得燙人。
  就見房間裡大床上,朱孟非緊抓著閔柔雙腳往上曲起,是將閔柔壓成了個肉
團,他挺著胯下的大雞吧往上就是一壓。刀白鳳就見此生見過最大的一根雞巴,
以讓她心癢難耐的狂猛速度在閔柔的屄裡衝刺抽插,直幹得閔柔是淫水飛濺,浪
聲迭起。
  「唔啊……啊啊……壞徒弟……啊啊……壞徒弟……壞徒弟……幹……哦……咿…
…啊啊!好深……雞巴……好深……啊啊……屄心裡……哦哦哦……噢噢……重……肏
得好重……屄心……爽啊啊啊!!」
  「重……重……哦哦哦……呀啊啊!重點……啊啊啊……哎啊……嗯嗯嗯……哦…
…哦哦哦……大雞吧……好爽……屄心……開了啊啊啊!!開了啊啊啊!!啊哦……
噗唔……哦哦哦!!壞徒弟……肏開花了……啊啊啊!!!懷……呀呃……要懷上了
……壞徒弟……要懷上……壞徒弟……哦哦哦……野種……要懷你的野種啊啊啊啊!!
來了、懷了、啊啊啊啊啊啊!!!!」
  朱孟非腰杆重重一頓,閔柔頓時感覺肉屄裡一陣兇猛的衝擊,當即就被男人
滾燙的濃精沖得腦子崩潰,只懂得吊舌歪眼狂聲淫叫。
  「哦哦哦哦、誒誒誒誒、爽誒!!啊啊哦、噢噢噢!!幹……奸……好爽……
好爽!!!嗷嗷嗷!!!!!」
  閔柔居然和他徒弟搞得這麼猛?!
  好刺激啊!
                             【未完待續】
2021-4-6 11: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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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同人衍生 )】
       
作者:zhumingcong
2021/2/21發表於:sis001
                          十四章
  男人主導著和女人逛街,可以說是開房的前奏;可要是被女人主導著逛街,
對男人來說就是苦難;如果主導逛街的女人有三個,更是難上加難。
  今天朱孟非就感覺自己實在是太難了,跟著三個女人一起逛街,讓他累得幾
乎拖了形。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逛街居然能讓一個男人累得脫形。他躺在床
上,是連從喇嘛刺客處得來的三本秘笈都失去了研讀的興趣。
  就在這時候,只聽房門「吱」的一聲打開又關上。
  誒?現在什麼時辰了,閔柔居然來得這麼早?
  房間裡沒有點燈,借著門縫裡透出的暗弱的月光,朱孟非依稀看出進來的是
個女人。他料想外頭這黑嘛嘛的,也就閔柔會這樣鬼鬼祟祟地潛入他的房間了。
索性他也就躺著不動了,等閔柔照常地撲自己懷裡撒撒嬌,安慰一下自己勞累的
身心,再來讓她好好爽爽吧。
  女人來到床前站定,似乎是在打量閉眼假寐的朱孟非,過得一陣,方才雙手
從腰間一抹,肩頭一滑,身上的紗衣便是攤落地上。借著晦暗的月光,朱孟非眯
眼間只見那女人大腿處一片光滑,直上臀股全是溜溜的一片肉光,卻是再無片縷。
  真空上陣?今天放這麼開?
  驚奇于閔柔今夜的大膽,朱孟非也是淫心驟起,胯下當即充血鼓脹。黑暗中,
那女人看得,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中也是一片淫光綻放。
  走兩步貓步來到床前,女人俯身,一上手就往朱孟非腰帶上亂扯,扯開了腰
帶又一通蠻勁脫下他褲子。看著暗夜仿佛更形粗黑的大雞吧,女人當即一個翻身
跨步上床,一手緊抓燙人棍身,一手往肉袋上一掂。心下立即是歡喜異常,喜歎
這本錢是真個雄厚。然後便是把迫不及待地俯下身來,一口就將那大雞吧吞入口
中,舌頭再一卷,嘴裡一吸。
  「嗯……嗯……唔……呃……嗯……」
  「嘶……哦……這嘴……喔喔喔……爽啊……嘶……啊……」
  朱孟非只覺雞巴裡頭一股涼氣被抽吸而出,棒下大筋被一陣壓迫血充上頂,
讓龜頭漲硬敏感,等軟舌靈活纏綿點卷其中,頓覺一陣陣的酥、癢、酸爽。
  嗯?這分量不對!
  正被吸雞巴吸得爽勁上頭,朱孟非突然感覺腰腹上有兩團軟肉沉沉壓下。那
厚實勁,比閔柔強上不少?
  當即兩手往前一伸,抓著兩團乳肉就是一陣揉搓掂撚。
  「嗯……嗯……唔……壞……嗯……呃……啊……唔唔……」
  「呔!居然是你這個大奶王妃?!」
  「嗯嗯……唔……啊……誒嗯……喔……嗯……」
  刀白鳳卻是不理他的,只一心猛嗦著雞巴,享受著上頭騷氣沖鼻頂腦門的感
覺。
  「嗤」一聲不屑一笑,朱孟非一路揉捏著奶肉摸索,等摸到了乳頭處,他猛
然一揪,將兩個大乳頭扯住,然後就著乳頭使力將兩顆大奶一陣猛甩。
  「嗯嗯……嗯……唔……呃哦……呃呃……嗯唔……啊……」
  敏感大奶受襲,刀白鳳當場就是一陣爽感沖得渾身發軟,身子一撲,整個人
都是軟倒在了朱孟非胯下,只將雞巴頭含在嘴裡,哼哼著淫叫就是叫不出來。兩
大坨肥奶前後左右把朱孟非的大雞吧裹得緊緊的,在朱孟非操控下對大雞吧四面
八方一陣陣刮擦按壓,爽得他大氣喘不起來。
  「哦嘶!這爽的……嘶……哦哦……真是好大奶!我射你大奶!」
  「唔……嗯……呃嗚……嗚……哎……嗚……」
  一頓猛搓自助奶炮,朱孟非也是爽到了頂點,當即加緊一陣狂搓,便覺腰間
一酸,趕緊從刀白鳳嘴裡抽出龜頭,隨即就見馬眼中噴泉似地噴出股股白漿,直
淋滿了刀白鳳一頭一臉,還有胸前大片白白肉。
  「自己上來。」喘上口氣,朱孟非竟是用那「無雙覺醒」的前置法門,將血
氣往胯下充去。刹那間,便見他的雞巴又是強硬如初。於是他雙手捏著刀白鳳奶
頭,像是牽狗似地往上一提,刀白鳳整個身子便隨從著爬了起來。
  「嗯……好濃……嗯……唔……嗯嘸……吃不完了……啾……好燙……」
  一舌頭舔舐了唇邊的大片精漿,刀白鳳喉頭瞬間被腥臭填滿,竟是陶醉得她
眼目迷離,欲罷不能。等一路爬到朱孟非身上,屄口被大雞吧灼得一陣陣抽搐,
胸前臉上的濃精已是被她幾乎都送入了嘴中品嘗。
  「嗯……哦哦……大雞吧……又燙……又硬……哦哦……呃……」
  腰肢一番晃蕩,刀白鳳找准了角度往下一坐,都不需要用力,饑渴地肉屄已
是迫不及待地將整根雞吧給吞了下去。
  「哦哦……喔……大雞吧……啊啊……好……咿呀……啊啊!好厲害……啊
啊……咿……嗯……哦……啊啊啊……嗷!這麼深……啊啊啊……深啊……咿呀
呀……噢……嗷嗷嗷……用力……用力……哦……啊啊……」
  朱孟非只是輕輕地往上頂了兩下,就好像把刀白鳳的所有理智都給繃斷了,
只見她自己一個勁地瘋狂上下左右不斷地扭腰擺臀,蕩得一對大奶不住翻飛,口
中淫聲浪叫更是聲聲高亢。
  「啊噢……啊啊啊……再用力啊……混蛋……啊啊……這麼深……用力……
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屄裡……好熱……嗚嗯……哦哦……喔喔…
…幹……咿……啊啊啊啊!」
  「你……咿啊……啊……再重點……嗯……啊啊……幹……幹……哦嗯……
哦哦!幹……狠……狠狠幹……啊……啊……啊啊……別客氣……像你師父……
咿呃!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嗷嗷嗷!幹你師父……那麼重……重…
…哎啊啊!!快……快幹你師父……重……爽……爽……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大俠……大俠……哦……大!好大……啊啊……咿!抓奶……抓我的奶…
…嘶……嗯啊啊……抓爆奶!啊啊啊……嗯……好爽……爽啊!更粗暴一些……
再……嗷嗷嗷!不要顧慮……我不是你師父……更粗暴……更……哦咿咿咿咿!!
奶好爽啊啊啊啊!!喝奶……給你喝奶……啊啊啊!哦哦哦!啊啊!!」
  「喝奶?你兒子都那麼大了,你還有奶?還是你也想給我生一個,再給你相
公帶綠帽?」
  「生就生……啊……啊啊啊!綠帽……王八……哦……咿哦!嗷嗷……給王
八再生一個吖……啊啊……咿啊……噢噢噢!!生一個……再生一個……爆奶…
…喔喔哦……生一個出奶……啊啊啊啊……呀啊啊……噢哦哦哦!!!生……奶
……啊啊啊!!爆了!啊啊啊!!爽爆了啊啊啊!!!要噴、哦哦哦哦!!!!」
  看著刀白鳳這騷樣,朱孟非實在懷疑,當年她根本就是借著段正淳花心,給
自己找了一個出軌的理由罷了。要是她這回真給自己生了個孩子,想想心裡還真
是爽啊!
  於是朱孟非也不多想什麼留情了,是狠命聳腰挺雞巴,死命地要往刀白鳳屄
心子宮口裡撞,真個是打著要讓她懷上野種的目的去肏她。
  「哦哦哦哦!你要命……要命……咿呀!誒誒誒誒!!雞巴好狠……狠……
爽啊啊啊!!姦夫……你這姦夫……哦!噢噢噢!哦咿!!淫婦……你淫婦……
我要做你淫婦……啊!啊噢!噢!哦咿!!呀啊啊啊啊!!!」
  「我爆了!爽爆了!咿啊啊啊啊啊!!爽爆……能生……要給你……姦夫…
…生……啊啊啊啊!!!尿噴了啊啊啊啊啊啊!!!!!」
  刀白鳳屄裡狠狠地一陣抽吸,朱孟非也是懶得忍了,精關打開,又是一頓狂
猛的噴射,打得刀白鳳子宮一陣痙攣,帶起洶湧的快感直沖她天靈蓋,直把她爽
得雙眼翻白,淫唇大張,流下一灘還帶著精臭的口水掛在嘴角。
  刀白鳳爽得失神了,像一灘爛泥似的趴在朱孟非身上,她這一輩子從沒這麼
被乾爽過。不說和當年那個乞丐,只能用出軌背德的刺激才能讓自己有些性致;
就是和段正淳,靈與肉的交融,也得靠那花叢老手憑著手藝在事前先好好伺候一
番,削了自己耐久才能讓自己爽上一下了。和男人這麼埋身肉搏,幾個男人裡就
真的只有朱孟非能讓自己爽得丟了魂的。
  趴在朱孟非身上久久不願起身,刀白鳳深深回味著剛剛那種要命的銷魂快感,
忍不住屁股上又搖了搖,屄裡輕輕地吞吐幾下,心裡很是期待著身下的男人能再
起雄風,讓她再體驗一回被肏爽上天的滋味。哪怕將來之前想要和朱孟非協議隱
瞞身份的想法都給丟到了九霄雲外。
  「你……你們,王妃?!」
  正迷迷糊糊間,刀白鳳就感覺眼皮底下突然變得亮堂了一些,然後就聽到一
聲驚疑聲。轉過頭去,她好一陣子眼睛才對上了焦,看清床前站著個一身白衣,
只在腰身上別著紅花的嬌俏婦人,自然便是閔柔了。
  「嗯,閔女俠呀,你現在才來。」
  懶洋洋地打了聲招呼,刀白鳳居然真的不介意讓別人撞見她這個王妃的姦情,
神態裡甚至帶了些有恃無恐。
  「王妃,你為什麼……」
  扶著床邊,閔柔看向朱孟非的眼神已然帶上了深深的哀怨。
  「這大雞吧能肏你,就肏不得我了?」
  「你!?」沒想到刀白鳳說話能這麼粗鄙放蕩,閔柔滿臉的震驚。
  「沒什麼你呀我的,你看到我現在的放蕩,我可也看過你昨夜的騷淫了,大
家都是一樣的。再說,你一個給同門下毒的,可比我壞多了。」
  「下毒?」剛剛一直在想怎麼平息這後院火頭的朱孟非,猛然一聽刀白鳳的
爆料,也是驚得睜大雙眼看向了閔柔。
  「我沒有!」
  「那你飯後給張三娘茶杯裡下的說什麼?你可別告訴我那是能增進功力的靈
丹妙藥;還是說張三娘有什麼暗病,要你背著她給她下藥治病?」
  「你給張三娘下藥?」
  「不是!我沒有!我給師姐下的不是毒藥!」看著情郎驚訝看過來的眼神,
閔柔心底慌亂是更甚于眼見石清身死的時候。只見她趴到床邊,將朱孟非的手捉
到胸前,泛起淚光的雙眼是懇求地看著他。
  朱孟非反過來將閔柔的手抓到手中捏了捏,然後帶著她的手到唇邊送上了一
個讓她安心的親吻。
  「你幹什麼要給張三娘下藥?」
  「我,我……我沒有要害張師姐,我給她下的……是春藥……」自己幹的到
底是虧心事,閔柔的聲音也就越來越低,到得最後,要不是朱孟非身負內功,五
感明晰,還真的未必能聽清她說了什麼。
  可就是因為聽清楚了,朱孟非才更是一臉的驚訝。
  啥?!春藥!?
                              【未完待續】

                              (十五)
  嚴格來講,閔柔給張三娘下的不是春藥,而是補藥。這藥本是用於中老年男
性補重陽氣,藥性偏燥熱,因此有些人加大劑量,過量服用後確實能當壯陽春藥
用,實際上閔柔這種每天少量的服用才是正確用法。
  不過請注意,不管你用法用量多麼正確,這藥都是給男人吃的;女人吃了這
藥,因著藥性太燥,容易讓女人心神不寧,服用時間長了以後,排卵期的荷爾蒙
水準會比正常高出兩三倍,也是說——容易發情。
  所以說這是春藥沒有問題。
  別說是朱孟非,就是一旁的刀白鳳也聽得呆了,這是什麼騷操作?你看到我
和你男人一起躺床上都快驚哭了,可你居然給你師姐下春藥……等等,難道她給
張三娘下春藥不是為了送給她的男人,而是要放到外邊……這麼惡毒?
  刀白鳳自己把自己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那邊朱孟非卻是已經把閔柔抱上床,
好一通情話哄騙,卻是把刀白鳳酸得嫉妒不已。她老公現在不在身邊,剛看上的
姦夫剛搞完,連褲子都還沒提上就又和別的女人膩歪在了一起。
  刀白鳳這個只是奶大,卻心胸狹窄的女人能不氣性上頭嘛?
  好在她還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姦夫床上,也不好使出在段正淳面前那般蠻橫的
本事。結果感到憋著悶氣難受,於是刀白鳳胯下使勁,居然是想著用肥屄絞痛了
朱孟非的雞巴,好給他一個教訓。
  朱孟非只是莫名地看著刀白鳳,然後借著將閔柔身子抱入懷裡的時機,腰身
輕快一挺一旋,當場就反把刀白鳳磨得花心發顫,嘴裡「嗯哼嗯哼」地喘上兩聲,
便是再也撐不住酥軟的身子,一下趴到了身前閔柔的屁股上。
  「王妃?」
  屁股被刀白鳳下巴這麼一砸,閔柔方才想起房中還有旁人,當下是臉紅著埋
首朱孟非胸前,只敢稍稍轉頭往後偷瞧了刀白鳳一眼。
  驚動閔柔轉頭往來,刀白鳳也是鬧了個大紅臉,也不敢再多留下去了,馬上
急急地翻身下地,只把紗衣抄到手中,也不顧得穿上,急步跑到門邊,方才把紗
衣放身上一披。
  只是這紗衣剛往肩膀落去,刀白鳳動作稍有一頓,然後只見她腰肢一塌,將
肥臀往側邊一挺,紗衣覆過後,她的手再從渾圓的臀股上慢慢撫過,將性感的腰
臀盡在男人的眼前;同時眼光往後一瞥,眼角上捎帶的風情便毫無保留地拋送到
了床上。
  這不是約炮嘛,就像上輩子那些求我包養的綠茶一樣,我懂!
  當即朱孟非一挑眉毛,給了個曖昧的答覆,刀白鳳這才帶著自信的笑容,滿
意地推門走了。
  等刀白鳳走後,朱孟非和閔柔也沒有什麼動靜,實在是在刀白鳳身上使的勁
有點狠了,再加上閔柔現在的狀態也讓他有點提不起性致,索性就只是當抱著頭
小貓讓自己安睡算了。只這麼一來,等後半夜裡張三娘算著時間偷偷過來以後,
心下不禁大呼:怎麼什麼都沒發生,好無聊啊!
  少看了一場好戲,張三娘只覺生活裡情趣都黯淡了許多。可她不知道,接下
來的幾天,她的黯淡將持續下去。
  造成張三娘生活黯淡無光的是保定帝,他在隔天一早就來到別院拜訪,是當
場嚇得刀白鳳和閔柔幾乎腿軟。她們一個是擔心自己的姦情曝光,自己的小命和
兒子的前途沒了;一個是擔心王妃的姦情曝光,情郎的性命沒了。
  好在,保定帝雖然在別院呆了一整天,可從頭到尾就只是抓著朱孟非喝茶飲
宴,期間一個勁地聊家常,拉好感,別的什麼都沒說。朱孟非立即就知道,保定
帝的目的還是和大宋的西南戰事有關。
  同時,或許還有點招攬自己的心思。
  不過朱孟非並不想和大理綁定在一起,所以到時候要是保定帝明確提出招攬,
他一定會明言拒絕。當然,朋友還是可以繼續做的,畢竟這麼大方的皇帝可不多
見。
  接下來近一個月,保定帝每天都來到別院,一坐就直到日落才離開,這是嚇
得閔柔和刀白鳳兩人晚上都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刀白鳳,更是青燈古佛,深居
簡出的,看著真就像是深閨貴婦的典範似的。而閔柔擔心師徒亂倫的事實曝光,
讓朱孟非難以在江湖立足,自然也得忍著。就是張三娘,最近一見到朱孟非就頂
著張臭臉,明明白白表明著:你趕緊給我整點事出來,不然我打死你!是讓朱孟
非莫名其妙。
  不過這也正好,這段時間正適合朱孟非沉澱一下,好好研就各路武學,尤其
是從那些被擒獲的喇嘛刺客處得來的武功。
  這些武功秘笈一共三本,一本用藏語寫的《歡喜禪》,保定帝已經讓人翻譯
出來了;另外兩本直接就是從中原傳過去的,由少林棄徒獨創的《無漏神功》,
還有魔門的《天移地換大縮地法》。
  《歡喜禪》不用多說,這個大家都懂。
  而《無漏神功》,據其上序言自敘,創作者本人是因為勾結魔教——詳情請
參考劉正風與曲洋,兩邊情況幾乎如出一轍——所以被廢了武功後逐出少林,成
了少林棄徒。不過這棄徒天資過人,後來從佛經中悟出神功,重修後武功甚至更
勝往昔。
  至於《天移地換大縮地法》,是大名鼎鼎的魔門新一代鎮派神功《天地交征
陰陽大悲賦》中的輕功部分。《大悲賦》飽含了七種武功,包括《天絕地滅大搜
魂手》、《天絕地滅大紫陽手》、《天絕地滅大哀心手》、《天移地換大移穴法》、
《天移地換大卸力法》、《天圓地方大自在經》,再加上《大縮地法》,每一種
武功單獨放到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上乘武學,若將其融會貫通,更是能縱橫一時
無人可制。只是這武功從現世至今,除了其創始人,再無一人能將其練全。後來
魔門經歷變亂,《大悲賦》四下散落,連魔門自身都沒辦法搜集齊全,以致如今
已無人能窺其全貌了。
  三套功夫都是非凡,再加上從大理皇族武庫抄錄的奇門刀法《無音雷》,朱
孟非一下掌握著這麼多的神功秘笈,確實也需要時間好好研讀一番。
  所以,一上手,他就挑上了《歡喜禪》。
  至於原因,大家都懂。
  猛補了一個月的武功,朱孟非確實受益匪淺。不說別的,他靠著頓悟狀態,
印證了《天佛卷》和《無漏神功》以後,他已然將一身內力轉化成了真氣,實力
更上層樓。
  又是一日,保定帝如期而至,可他卻不像往日一般和朱孟非談笑風生,而是
直接抽出一疊奏章,放到桌上。朱孟非只做不見,依舊在慢條斯理地喝茶。
  看著朱孟非這番作態,保定帝也是大概明白他無意於入大理為官了。不過保
定帝氣度不凡,也沒有因此就惱了朱孟非,依舊和他以朋友相處。而既然是朋友
了,那聽聽朋友說些煩惱也是應該的吧。
  於是,保定帝就說了一堆,都是關於大宋西南的戰報。
  情況正如之前朱孟非推斷的,在藏鏡人連先鋒都不用的情況下,直接親帥中
軍全力出擊,廣南西路的各軍守將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紛紛退守後方。而等藏
鏡人打贏了這一陣,他便立即大肆分兵,總計分出了十九路,兩萬餘人馬往各處
抄掠。
  這次越李朝出兵,總兵力也不過區區五萬出頭而已。藏鏡人一下子分兵一半,
這根本不正常。而那些分兵出去的將領,各個見有利可圖,都是在地方上拼了命
的搶掠,在地圖上看是跑成了亂糟糟的一團。
  作為大理三公之首,高升泰當即就察覺事有蹊蹺,再一結合情報上對分兵出
去的其中十二路兵馬的統帥身份,都是越李國內的門閥中人,於是他立刻領會到
了藏鏡人的意思——作我的刀,幫我砍掉這些腐肉,我便饒你們一命。
  於是他當即下令給前線支援將領——因為大理君臣聽了朱孟非的建議,將段
正淳調往了南方對越李防線增援,所以如今在前線帶領軍隊支援大宋的,是沐王
府的沐天波——沐天波領了軍令,當即沒有遲疑,堅決遵照軍令,對越李的分兵
一頓窮追猛打,直接就將其中五路兵馬擊潰,更是陣斬其中三路兵馬主將,可謂
戰果喜人。
  至於藏鏡人的中軍主力,視乎因為分兵,致使後勁乏力,在大宋的西南邊軍
重新站穩陣腳,構築其防線以後,是進入了對峙狀態,已經有七八天不曾有所進
展了。
  在大宋一方,得卓仲廉配合,知廣南東路程鄰手下大軍已是攻入容州,直擊
南僚叛軍老巢,擊殺叛軍主將及手下重要頭人二十五人。叛軍由是大亂。程鄰慣
會招撫夷人,見此機會大肆宣傳他的招降政策,引得大批南僚叛軍投降,只有少
數冥頑不靈的退守山野負隅頑抗。如今廣南兩路大軍已經會合,不日將進剿山中。
  只要南僚叛亂平定,程鄰和卓仲廉的大軍就能向邕、欽二州增援,到時候越
李賊軍身居劣勢,便不得不撤回國內。
  朱孟非喝茶的動作頓了下來,向保定帝問道:「程、卓兩位大人身旁的護衛
力量怎麼樣?」
  「程鄰久治廣東,與南海劍派多有往來,其身邊不乏其門中高手保護,甚至
如今南海劍派在江湖中聲明最為隆盛的」南海劍客「陳鳳超也守在了他身邊;至
于卓仲廉,他身旁也是不缺江湖人差使,只是其間高手,也就一個梧州八仙派的
藍秦了。」
  「那陛下還是派上兩個高手,以聯絡軍機為名,留在卓大人身旁保護為妙。」
  「孟非是說藏鏡人會派人暗殺程鄰和卓仲廉?」
  「藏鏡人手下的傷亡太少了。」
  保定帝當即了然,於是也不再多留,直接回宮安排人手去了。等保定帝走遠,
朱孟非放下茶杯,心中複盤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疏漏,這才站起身來,卻是往
刀白鳳的庵堂走去。
                               【未完待續】
2021-4-6 11: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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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作者:zhumingcong
2021/2/25發表於:sis001
                                十六章
  坐在庵堂裡,刀白鳳雙手抓著一串念珠,卻沒有撥動分毫,只是緊緊地絞著,
似要把念珠給撕開來。嘴中碎碎不斷,念得也是希望菩薩保佑,她的姦情還能繼
續隱瞞下去。
  哪怕過去了一個月,保定帝早已用行動表明了他只對拉攏朱孟非有興趣,可
每次他的到來,總是能把刀白鳳嚇得仿佛心肝要跳出胸口一般。
  「菩薩保佑,保佑我一定要度過這次難關,以後等譽兒登基,我一定為菩薩
廣鑄金身。再為菩薩……呀!」
  正念叨著菩薩,刀白鳳不防身子被人從後一抱而起,那人一雙大手更是肆意
地攀上她胸前大奶,熟稔地一頓揉搓,當即嚇得她一聲驚呼。
  「王妃?」
  之前在城外尼姑庵就算了,但是回到城裡別院,刀白鳳身邊可不能沒有侍女
伺候。
  「無、無事,不得吩咐,你們不許進來!」
  幸虧這段時日刀白鳳心裡有鬼,所以每入庵堂都是孤身一人,把侍女關到了
門外。此時再是一陣嚴令,侍女們哪裡還敢多事?紛紛應命以後,就是重新恢復
了泥塑木雕般的模樣,恭敬地駐守在庵堂門外。
  忍著胸前被大手揉出的陣陣快感,刀白鳳緊張留意著門口動靜,終見無礙,
這才松了口氣。可她不防這一鬆口,就是「嗯啊」的一聲嬌吟,嚇得她忙不迭地
一手將嘴巴捂住。
  「嗯……哼……嗯……唔……」好不容易將嬌啼壓作低喘,刀白鳳回頭是風
情萬種地白了朱孟非一眼,「大伯……哼……嗯……他走了?」刀白鳳不是個心
思靈敏的人,但是在這個關頭卻難道聰明了一回。
  「就是不走也沒事。」說話間,朱孟非雙手已是解開了刀白鳳那身僧袍,探
入衣襟裡,雙雙抓上那驚人的大奶,「嘖嘖嘖,這大奶,一手都掌握不住啊。」
  「唔……唔……咿……嗯……混蛋……放開……嗯……哦……酸了……嗯…
…再重些……哦……」朱孟非雙手時輕時重的在軟膩的奶肉裡揉揉捏捏,已是讓
刀白鳳爽得不行。等朱孟非一手抓上乳頭,連著乳肉用力一捏,一扭,再一扭,
當即就將她最後的矜持給打得潰散。
  「嘿,還裝?你裝什麼?你要不是早在發騷了,幹嘛連個肚兜都不穿,啊?」
  刀白鳳這段時日對閔柔說是怕姦情曝光,心中焦慮。可這焦慮的是連內衣都
不穿,不止肚兜,朱孟非左手順勢往下,直接就摸到了她已是騷水潺潺的肥厚肉
屄,卻是連內褲都沒有。這他媽的叫焦慮姦情曝光?這根本就是焦慮沒有機會挨
肏才是吧。朱孟非不再跟她客氣,雙手抓回大奶之上,往胸口重重一壓,然後便
是夾著乳頭一頓狂撕猛扯。讓刀白鳳又是幾乎忍不住要高聲叫爽。
  「咿……唔……唔……嗯……呃……呀……不要……呃嗯……唔……忍不住
的……嗯……喔……嗯……唔……唉……咿……」
  刀白鳳的嬌嫩蔥指被放入嘴中,被一口銀牙死死地咬住,這才好不容易忍住
了喉中的高亢淫聲。可是這種爽快不能宣洩,她只覺一股熱氣被憋在了胸口,直
讓她美目翻白,嘴角流涎不止,整一副癡女發騷像。
  眼看刀白鳳被自己玩奶都已經被玩得魂不守舍,朱孟非當即一把掀開了她的
僧袍,把刀白鳳整個圓潤的肥臀暴露出來。
  衣袍掀開,刀白鳳只敢後股一涼,下意識地兩瓣臀肉一夾,卻是正正夾住了
朱孟非那根滾燙的肉根。
  「嗯哦……」
  一聲舒爽地長歎,刀白鳳肥臀當即就是在朱孟非小腹上連連輕點,卻是表明
著自己如今心中有多麼地渴求被狠幹猛肏. 刀白鳳求肏之心熾烈,朱孟非卻只是
嘿笑一聲,並沒有馬上就如了她的願,只是留著雞巴埋在了刀白鳳肥白的臀肉中
慢慢廝磨著,挑逗著她的菊穴和騷屄。體內真氣運轉,眼中神光翻卷,一手印上
了刀白鳳的後背,掌中粉紫氣息陡然化作一個奇異印記。
  「呃……呃……呃……呃……」
  印記落在玉背之上一閃而逝,刀白鳳當即就覺腦中一震,一股股欲念妄像紛
繁幻現,刺激得她面容一副癡呆。這時候朱孟非手上粉紫真氣又是一變,竟是如
脈絡般沿著手背上湧,頃刻間便蔓延全身,結成一個詭異佛陀身姿;等朱孟非大
雞吧上被粉紫氣息浸染,他方才把雞巴往刀白鳳屄裡使勁一捅,仿佛就捅進了刀
白鳳胸口一般,直讓她爽得窒息,可腦中幻影像是剝奪了她的聲音,她只得往外
伸直了舌頭,露出一副大大的癡媚笑容方才能宣洩出自己的情欲。
  深呼出一口濁氣,眼看自己從《無漏神功》、《鎖骨銷魂天佛卷》還有《歡
喜禪》頓悟融合出來的運功竅門前置發動完成,朱孟非也是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畢竟這才是他第一次實際施展。
  眼看刀白鳳已經如期陷入情欲操控之中,朱孟非立即運轉纏繞在雞巴上真氣
搏動,立即就見刀白鳳背上那奇異印記再次閃現,然後她體內真氣居然被引動著,
摒棄了舊時行功路線,照著印記構成一番運轉,最後從子宮沖出,和朱孟非雞巴
上的粉紫真氣勾連,然後源源不斷地湧入了朱孟非體內。
  「吔……吖……啊……呃……哦……哦……」
  體內真氣失控流出,刀白鳳不但沒有感到絲毫不適,反倒是一陣陣仿佛高潮
噴精的爽感在體內洶湧,讓她臉上癡笑更甚,口中涎水不住打落胸前肥碩大奶上,
再飛濺得身前供桌一大片都是水痕。
  「哢」的一聲。朱孟非身上原本正吸納著刀白鳳真氣而脈動不休的佛陀身影
突然停下,然後他就覺得體內一陣清爽,筋骨皮肉都有一種緊繃的力量感湧現,
真氣再在體內一運,更是察覺到體內經脈的拓寬。
  朱孟非當即大喜,這自己琢磨出來的雙修之法雖然不能直接增加真氣,提升
修為,但是卻是洗筋伐髓,能讓他將來練功進展加快,甚至效果更好,瓶頸也會
更少,這比直接提升修為還更讓他看重。
  要不是顧忌到門外頭還有人在,他真要忍不住大笑兩聲了。
  正所謂過猶不及,眼見雙修已經建功,朱孟非馬上就收了功法,只見那粉紫
佛陀顏色漸漸化去,最後化作一團白霧,被朱孟非一口吸盡。這些真氣又流入他
大雞巴之上,染亮成了一團亮紫,隨即「轟」的一下源源不斷地從刀白鳳子宮奔
湧而入她體內。
  「吔……呃……呃……喔……哦……呃……」
  真氣順著背後印記迅猛流轉,刀白鳳直覺體內狂野的快感再次洶湧而來,正
這時候,朱孟非及時出手掐住了她舌頭,讓她只能從喉中不住地發出陣陣苦悶的
騷氣喘息。
  等雙修真氣全然回轉融入體內平穩下來,刀白鳳已是被衝擊子宮爽得找不著
北,一雙踮起的肉感長腿顫顫巍巍,幾乎就要支撐不住跪倒下來。
  就在這時候,朱孟非感受著刀白鳳屄裡宮口打開,想起之前說的要把她肏到
懷孕噴奶,心頭淫興當即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再不忍耐,挺動腰身就是一頓狂肏
猛幹。
  「嗯嗯……唔……呃……吔咿……嗯嗯……唔……呃……啊啊……哈咿……
嗯……嗚嗚嗚嗚……喔!呃吔……啊……啊啊……嗯……噢……嗷嗷嗷!」
  「唔喔!嗯……嗯嗯……哦哦……咿……啊……呃……嗯……呃唉……唔咿!
咿嗷嗷!喔……啊啊……噢噢……哦哦哦!!」
  早已被摧殘得敏感無比的刀白鳳,不過被猛肏一陣,就已是丟盔卸甲,屄裡
猛噴陰精。可還憋著的朱孟非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只見他放過刀白鳳胸前
大奶,一把抓住了她雙手往後一扯,胯下用力一肏,直接就把刀白鳳給肏得雙腳
離地直上半空。
  「哦……呃……呃……哦……呃……啊……吖……啊啊……」
  等刀白鳳身子落下,被深入屄裡的雞巴直插子宮,爽得只會失神低喘。而這
時候朱孟非已是帶著兩人調轉了方向,一下一下肏幹刀白鳳跳著腳往大門走去。
  「告訴門外你要靜修,讓她們去院門外待著。」
  「哈……哈……嗯……哼嗯……春衣……柳林……你們……嗯哈……你們…
…去院門候著……我要靜修……唔嗯……嗯……唔……」
  「是,王妃。」兩個侍女對望一眼,總覺得王妃說話聲調怪怪的,但是她們
不敢多事,只得遵命走出了小院,在門外待著。
  「院門離著只有二十來步,怕不怕被聽到?」
  朱孟非壞笑著在刀白鳳耳邊開口,同時大雞吧在她屄裡一陣迅猛的研磨,是
酸得她嬌喘不息,可同時又讓她屄癢得主動提臀直往後拱,是欲求不滿。
  「嗯……混……嗯……混球……別廢話……啊啊……來啊……啊……啊啊…
…幹我啊!幹死我!嗯!唔……啊啊……嗯哈……你這混球……嗷嗷……這大雞
吧……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
  「重一些……別管門外……啊啊……別管……嗯……就是要……重一些……
唔嗯……好啊……好……啊啊啊啊!肏我……大膽地肏……啊啊啊!你這姦夫!
啊啊啊啊啊啊!!」
  「嘿!是不是像暴露給人看啊?看看你這乳頭挺的,屄裡緊的!」
  朱孟非一把將刀白鳳翻過身來頂在門板上,身子往前將那大肥奶在胸前壓成
兩大坨,任上面挺立的兩顆乳頭在自己胸口搖擺研磨,是爽得朱孟非腦門發顫,
身下是更形狂猛衝插,將門板撞得連綿不斷「啪啪」聲響。
  「哦哦哦!發現……會被發現……哦哦哦……咿呀!啊啊啊……好爽……吔
啊!肏進子宮了……子宮好爽……啊啊啊啊!嗷嗷嗷!哦哦哦!這麼……這麼重
……哦哦哦!姦夫……咿呀呀……啊啊……喔……姦夫……喔喔……要肏出奶了
……會肏出奶……啊啊啊!!」
  「開……哦……喔喔噢……開了……子宮……啊啊啊……花心……啊啊……
要開……啊啊啊啊……全開了!肏好爽啊!啊啊啊!咿呀!哦噢噢噢!肏……孩
子……哦喔……啊……出奶……孩子……喔哦哦哦!!混蛋……啊……姦夫……
你這姦夫!好爽……好爽……姦夫肏得好爽啊啊啊!!嗯咿咿咿!!!」
  「肏我……肏我……啊啊!我要……哦咿……哦……噢噢……繼續……我要
你……啊啊……啊啊……繼續……姦夫……肏我……爽……奶……喔嗚嗚嗚!肏
出孩子來了啊啊啊啊!!姦夫的孩子!好爽!好刺激!咿呀呀呀!哦噢……啊啊
啊……呀嗷……嗷嗷啊!!快肏……啊!!給你肏……肏個孩子……你的孩子…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爆了!!!爽爆……會有孩子……刺激
……爆了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爆……嗷嗷嗷嗷嗷!!!!!」
  「我他媽射爆!!」
  「哦噢噢!!爆!哦哦哦哦!!!爽爆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
  高亢淫叫間,刀白鳳屄裡噴精真如長河決堤,洶湧澎湃。可被朱孟非濃稠白
漿一堵,反沖得她子宮痙攣,高潮一波波連上高峰!最後她胯下一松,「噗淅瀝
瀝」的竟是漏出大灘金黃尿液,人也是整個失神爽昏了過去。
                             【未完待續】

                十七章
  等射精後的爽感退去,朱孟非隨手就把刀白鳳這團軟肉丟到了地上,由得她
跌在自己漏出的尿灘裡,像頭老狗似的直耷拉著舌頭在嘴邊,雙眼翻白著呼呼地
喘著粗氣。
  一腳跨過刀白鳳的身子,朱孟非輕輕地將庵堂大門打開一條細縫,然後運足
目力往院門外看去;就見外頭兩個侍女時不時地往庵堂裡張望,臉上是一副懵懵
的模樣,互相比手畫腳地交流著,最後各自一聳肩,無事人一般又轉回身去了。
  「看來這騷貨叫床,到底是驚動外頭了,不過看模樣她們猜不到這裡頭發生
了什麼?」
  回頭想了想,朱孟非丟下了刀白鳳,自顧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潛出到了外
頭,然後繞了一圈又走到了院門處,藉故和兩個侍女調笑一番,旁敲側擊地確認
過,兩人是真沒意識到其實剛剛她們的主子在和別人偷情,都被人給幹出尿來了。
  眼見秘密還守得住,不會在人家地盤惹來殺身之禍,朱孟非便放心地去找閔
柔和張三娘母女繼續陪她們逛街去了。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離遠著見到張三娘
還和閔柔有說有笑的,可自己一到面前,她當即就冷著臉對自己一陣怒視。
  奇怪,我到底哪裡得罪張三娘了?這段時日怎麼就對我橫眉豎眼的?呃,難
道是閔柔下的春藥過量,所以內分泌失調了?哪這是不是時機到了,該我上手去
安慰她一番了?
  先不說朱孟非的齷齪心思,陪女人逛街依舊是個勞累的活計,也幸虧這段時
日兩大一小三個女人在城裡依舊逛了不少地方,所以今天還來得及在日落之前回
到別院。
  剛回屋子裡坐下,還不等朱孟非喝上口茶歇口氣,刀白鳳便是氣勢洶洶地殺
了過來。在將連個隨身侍女留在了院子外等候,她便是大步走入房中,連門都不
關,是一臉怒氣衝衝地瞪著男人。
  這混蛋!居然幹完炮就跑,還把我就那麼丟在一灘尿裡,知道那讓我有多狼
狽嗎!
  刀白鳳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卻又一句話不敢說,就怕說出來忍不住聲音太
響把事情漏了底。看著她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朱孟非臉上隱現嘲弄,然後借
著起身見禮的時機,突然出手一把抓上了刀白鳳胸前大奶。他手法又重又黏,雙
手一陣又抓又揉的,刀白鳳腦中立即就是浮現早前被爆肏時的爽感,臉色當即就
變得一片血紅,身子也是軟了,雙腳顫顫的眼見就要站不住腳。
  「唔啊……哈……啊嗚……」
  朱孟非腳下輕輕一勾,一旁座椅隱蔽地往刀白鳳身後一滑,又是在她腳後磕
上一下,刀白鳳便乾脆俐落地「噗通」一聲跌坐椅上。院子外侍女看著,只見得
刀白鳳背影,卻不知房裡頭到底是什麼情況,自是老神在在守候在外。
  「嗯……嗯……」
  坐在椅子上,刀白鳳是連聲嬌喘不止。不防朱孟非也是坐下,然後居然脫掉
鞋子,伸腳往她腿上又踩又蹭。可見朱孟非久久沒有更進一步,刀白鳳竟是主動
分開了雙腳,雖還隔著僧衣,那屄癢求肏的心焦依然暴露無遺。
  朱孟非嗤笑一聲,自是毫不客氣地伸腳往刀白鳳屄上一戳。她當即就感到有
一股電流升起直沖腦門,身子一顫,雙腿便是夾緊了朱孟非的腳不願放開。
  過來好一陣子,刀白鳳總算緩了一口氣,馬上便是雙腿開叉得更大了一些,
雙手也是緊緊地按在了男人腳上,任憑男人腳趾頭隔著衣服,對自己的肉屄又是
粗魯地戳插,又是踩到陰蒂上猛力搓揉,又是沿著屄口一陣陣地輕劃調戲,玩得
自己是嬌喘連連,體酥腰軟。
  「嗯……混蛋……你這……要玩什麼……嗯嗯……好癢的……唔……又重了
……啊……頭頭……別踩……嗯……啊嗚……」
  「敏感過頭了吧?你這騷王妃發騷也得有個限度啊。」
  說罷,朱孟非掙脫了腳上雙手,一路上移到刀白鳳胸前,一腳踩到她大奶上,
一輕一重地揉了起來。
  「自己脫掉。」
  「你……混蛋……嗯……」
  咬著牙,刀白鳳緊閉起一雙妙目遮住了其中盈盈春水,手上卻是俐落地扯松
了一些腰帶,將衣襟打開一道大大的口子。猶豫片刻,她接著又伸手往胸前一抓,
是將肚兜給一把扯了下來。
  朱孟非好笑地看著自己主動的刀白鳳,伸出手來勾了勾。刀白鳳抬起頭似乎
想要瞪男人一眼,可惜她眯著的眼中那濃重的媚意實在帶不出一點的兇惡,而她
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抗拒。等她把肚兜塞到朱孟非手裡,都不等男人主動的,
她便是握住了男人的手掌,在上頭一陣摩挲,又是指頭在手心了勾啊勾的,怎一
個春色撩人啊。
  拽過肚兜在鼻子下用力一吸,居然真有一股奶味,而且味道還濃烈得沖鼻。
  「你這騷貨真是天生的奶牛!」
  「啊……嗯嗯……啊……」
  朱孟非把腳往上一踩,正踩著刀白鳳那激凸的乳頭,他腳底再一搓,爽得刀
白鳳幾乎就要失控大聲淫叫出來了。
  「你……啊……嗯……好爽……啊嗯……」
  爽上頭了的刀白鳳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朱孟非的大腳,直往自己兩個大奶
中間一埋,兩手便是自覺地抓住自己胸前肥奶,一個勁地揉得入神。
  感覺著腳上那軟柔嫩滑,還帶著點溫熱的感覺,腳上舒爽,可朱孟非心裡更
是被刺激得熱血激昂。鼻子對著肚兜又是重重地一吸,隨即又扔到胯下,隔著自
己褲頭,伸手輕輕一擼,直將肚兜擼出了一個鐵棍形狀似的。
  刀白鳳見了,當即倒吸一口涼氣,喉嚨裡「呵呵呵」的連聲嬌喘,一雙媚眼
緊緊眯著眼光卻是不曾從那雞巴狀肚兜上移開絲毫。
  「哈呵……哈呵……吔……好髒……鼻子……熏……嗯呃……腦子燒起來了
……」
  刀白鳳雙手一托,一雙大奶包著朱孟非腳跟就把他抬起到面前,隨後她竟是
一臉淫賤地伸出舌頭在朱孟非腳上舔了起來。她舌頭是沿著男人腳指頭一根一根
地舔,仔仔細細地,左左右右不曾發過他腳上一點地方,直到最後她一口將那腳
指頭含入嘴中,刀白鳳竟是一臉陶醉得翻起了眼,仿佛馬上就要爽昏過去了。
  「你除了我還和誰偷過情?大臣,宗室,護衛……如果不考慮為你兒子拉攏
支持者,這些人倒是有些後患無窮。嗯,所以應該找些路人,像是路過的書生,
借宿的武林人,或者……乞丐?」
  刀白鳳本沒有理會朱孟非的話,只是自顧在嗨著,直到聽到「乞丐」兩個字,
她突然身子一震,嘴巴上的動作也停了。
  「不會吧,你真和乞丐偷情?」
  朱孟非當然知道這是真的,而且他還知道那個乞丐到底是誰,可是他表現得
生而知之似的於他而言又有什麼好處呢?能從刀白鳳這摳出點真憑實據,往後他
才能從她這敲詐些專案啟動資金啊。
  至於你問項目是啥?
  呵呵。
  把腳從刀白鳳手上抽出,然後一路下移,到她內褲褲頭處,朱孟非腳上用力
將那褲頭扯開了一些。雖然已經被朱孟非的問話弄得慌了神,可火熱身體中的淫
興還沒退去,見了男人的動作,刀白鳳還是下意識配合著抬了抬肥臀,讓朱孟非
能將褲頭扯得更開一些。這樣,男人的腳就能更深入,更親密地玩她的屄了。
  「你這騷貨慌得有點過分啊。之前你主動爬我床上的時候,都吼著要給我生
個野種了,這話都能說得出來,還怕告訴我你和一個乞丐的偷情史?」
  聽了朱孟非這話,刀白鳳不禁定了定神,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偷情而已,現
在面前不也有一個姦夫嗎?怕什麼跟他講我當初和乞丐偷情的事情?反正只要不
讓他知道……
  「等等,你該不會真的和乞丐生了個孩子吧?」
  刀白鳳又是渾身一震,臉上的潮紅不禁退去了一些。
  「真的生了?男還是女?」
  刀白鳳已經想逃了,可是如今這一身裝束,還被朱孟非給玩得淫水汩汩地流,
把內褲都給浸濕透了,她這時卻是無論如何不敢起身的。於是她便只能不安地坐
在椅子上,屁股不時地往左扭扭,又往右磨磨,反倒更像是欲求不滿的饑渴模樣。
  「你是什麼時候和那乞丐搞上的?又是在哪裡搞上的,是城外尼姑庵,還是
在這別院裡?」
  刀白鳳突然探手一把抓住了朱孟非的腳,一張羞紅的臉,是難堪地盯著他。
  「這裡?在別院裡?之前不是聽你說這院子你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嗎?呃,
多久來著?八,九,十年前?」
  咬著唇,刀白鳳推開了朱孟非的腳,上手就開始整理起了衣袍。
  「十年前……」朱孟非的語調開始表現出了惡意,「你兒子,嗯,鎮南王世
子好像也是十歲吧?」
  刀白鳳整理好了衣服,只是在最後,她哆嗦著手,卻怎麼都沒辦法把腰帶重
新綁好。
  後來還是朱孟非上手,親自幫她把腰帶系好,等他重新坐直了身子以後,他
是將刀白鳳的肚兜堂而皇之地放入了懷裡。
  「想來你那兩個貼身侍女是知道你今天穿著的內衣到底是哪一件的。那麼,
現在你覺得是我讓人看到你身上的肚兜突然來到了我手裡好一些,還是你主動把
你兒子是個野種的把柄送我手裡好一些?」
  刀白鳳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有多麼蒼白,可是
她能感覺到現在自己的牙齒正因為恐懼而在不住地格格作響。
  當天晚上,刀白鳳就親自把把柄送入了朱孟非的房間,所幸,他沒有讓閔柔,
或是張三娘知道。而既然當時男人沒有順勢讓她再做些什麼很羞恥的事情,她自
然也不會升起什麼性致。
  畢竟她覺得自己沒有那麼賤。
  可或許她比自己以為得還要賤得多。
  等第二日,保定帝又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個很出乎朱孟非預料的消息——
藏鏡人退兵了。
  至於原因,因為有一個人來了。
  「史豔文?現任宋庭樞密院樞密副使,江湖人稱雲州玉聖人,大儒俠的那個
史豔文?」
  「正是……」
  「他偷襲藏鏡人的中軍主力了?」
  保定帝本來還想給朱孟非好好細說一下前線傳來的軍報,不料他就像是未蔔
先知一般,竟是將前線的情況猜得一點不錯。
  這讓保定帝不禁擊節讚歎,朱孟非果真有國士之才。
                             【未完待續】

                               十八章
  史豔文幹了什麼而逼得藏鏡人退兵,朱孟非都不用想的,他只有一個方法而
已。
  那就是他潛入南僚叛軍根據地,以他強絕的武力全殲潛入的地門高手,以此
威風,扯出程鄰善撫夷人的名聲,這樣他便至少能收買重新變回一盤散沙,各自
心懷鬼胎全力保存自身實力的叛軍各部頭人中的一半;至於另一半,只要他們肯
出兵幫著偷襲藏鏡人,他們便會相信這是一樁交易,一紙投名狀,如此剩下的一
半叛軍頭人自也就會接受史豔文的招撫。
  而沒了地門傳遞消息,藏鏡人雖不至於變成聾子瞎子,但是讓叛軍解散歸田
本就不是一兩天能解決的神情,所以程鄰和卓仲廉的兵馬還需要留駐在原地一段
時日,而這就足以誤導藏鏡人的判斷,讓他疏於防備了。這時候只要史豔文領軍
一路急行,就有很大機會在藏鏡人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嗯,到了這裡,其實還有操作一波的空間。如果史豔文不是一個單純的猛將,
或者不是一個迂腐的儒士,那麼他要想將此戰的收益最大化……
  「藏鏡人退兵,應該沒有來得及通知他手下各路分兵的人馬吧?」
  保定帝撫須一笑,道:「當然沒有。等藏鏡人領中軍退回諒山,現在那些分
兵人馬才有所察覺,軍心已是大亂了。」
  聞言,朱孟非點頭不語,只是給了保定帝一個演技十足地笑容,然後說道:
「那陛下的手下大將可得抓緊多殺兩個越李的將軍了。」
  「哈哈,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啊。」
  戰事看似塵埃落定,保定帝是當場快懷大笑,借著吩咐僕役上來酒菜,和朱
孟非猛喝了一頓。席間,兩人相談甚歡,只是到得最後,朱孟非突然提出明日就
要離開,任憑保定帝如何勸說都是無用。眼看朱孟非去意堅決,保定帝最後也只
能一臉惋惜的和他告別,然後就將這頓酒席又繼續喝了下去,直到自己不勝酒力
為止。只是保定帝被下人扶走之前,還是憑著最後的清醒,說跟朱孟非實在是交
情深厚,硬要將段氏皇族的武庫收藏裡再挑兩本上乘武學送給朱孟非。有這好處,
朱孟非自然不客氣,於是兩人之間又是一副知心相得的模樣。
  可等保定帝一走,朱孟非立即運功把一身酒氣全都逼出,然後招呼了閔柔和
張三娘到自己房裡來。可等他在坐定,卻看到連刀白鳳都跟著來了。
  奇怪地看了刀白鳳一眼,朱孟非也就懶得管了,反正現在一群人,就數她地
位最低了。
  朱孟非幾乎都沒把她當人看了。
  眾人落座,張三娘鼻子就是一抽,然後一臉嫌棄地瞪著朱孟非,道:「一身
的酒味,臭死了。」
  朱孟非聞言只是討饒地拱了拱手,沒有絲毫要和她吵的意思,不料張三娘卻
居然張羅了一杯熱茶,親自遞到了他的面前。
  「呃,謝謝。」朱孟非畢恭畢敬地捧起茶杯,一口將熱茶喝光,看著他對自
己遞上的茶杯沒有絲毫的怠慢,張三娘是滿意地翹起了嘴角,卻不知朱孟非正強
自忍耐著被燙得發麻的車頭,只能裝模作樣地儘量緩和著放下茶杯以作遮掩。等
舌頭上的麻木退去,朱孟非深深呼出一口氣來,然後才開始說道:「越李的主帥
藏鏡人退兵了,大理即將變成是非之地,我們明天就離開。」
  幾女聞言都是大吃一驚,然後就聽朱孟非將前方戰報細說了一遍。
  「這越李主力被大宋朝廷擊退不是好事嗎?為什麼你說大理要變成是非之地
了?」別說張三娘,就是身為鎮南王妃的刀白鳳也是一臉懵地看著朱孟非求肏…
…咳,求解。
  「因為藏鏡人的主力被削弱了。」
  「這……」朱孟非這話一說,三女越發地懵了。
  「越李這次出兵,不,應該說藏鏡人的這次出兵,根本目的就不是侵佔土地,
而擄掠人口和財務只不過是他將來回國以後用來堵住朝野嘴巴的藉口而已。他這
次這麼大手筆的出兵大宋西南,為的本就是借刀殺人。」
  「借誰的刀,殺什麼人?」
  「借大宋和大理的刀,殺藏鏡人在越李國內的政敵,或者說地方上的世族高
門。」
  「呃,那……」隨著朱孟非的訴說,三女依舊完全沒有思路,大腦一片空白。
  「之前藏鏡人在前線親帥大軍一舉擊破大宋的西南防線,然後卻突然大量分
兵,靜等大宋從容佈置第二道防線。這些分出來的兵馬,其領軍將領就是藏鏡人
要除的眼中釘。原本大宋得大理出兵相助,藏鏡人又領精銳中軍和大宋在前線對
峙,正是可以逐個擊破那些越李分散兵馬,讓藏鏡人一遂所想。只是不料大宋樞
密副使史豔文突然殺出偷襲,藏鏡人中軍遭受重創,被迫撤軍。原本要是藏鏡人
主力完好,又有之前大破宋庭防線的戰功,再有搜刮回去的人口財貨,等那些被
他分兵出去的世家將領死得差不多了,他再以兵力不足支撐唯有撤兵,那時候他
的威勢,足以讓國內那些世家大族低頭做小的。可是如今他給史豔文來了這麼一
下,中軍實力受損敗退,國內那些死了親族的世家可就未必願意再對他低頭了,
即使他擄掠了不少人口和財貨,也不足以塞住那些人的嘴。」
  「所以,藏鏡人要再找個人立威?」
  前頭說到一半,刀白鳳其實就已經想明白了朱孟非要說些什麼了,畢竟她身
處宮廷,政治敏感度還是有一些的,只是如今她面對朱孟非時低了可不止一頭,
甚至可以說頭都要垂到泥地裡了,自然是不敢隨意說話的。倒是張三娘,官宦人
家出身,也算是見過些世面,此時也開始跟上朱孟非的思路了。
  「等這一波分兵的世家將領死得差不多了,藏鏡人就會趕在國內的世家對他
發難之前,提兵對大理的南部防線展開猛攻的。」
  「可是史豔文現在就在西南領兵吧?藏鏡人要是現在攻打大理,史豔文可不
會袖手旁觀,只要大宋出兵支援大理,藏鏡人又怎麼可能得逞?」
  「史豔文不會馬上出兵支援的。」
  「是因為要穩定廣南西路這個後方嗎?」
  「不是。南僚叛軍已經被史豔文壓服了,剩下的事情交給程鄰和卓仲廉處理
就可以了。如今的史豔文只需要專心帶兵就是了。」
  「那為什麼史豔文不會出兵支援大理?」
  「他要是太早出兵,又怎麼削弱大理以防止這個盟友尾大不掉,又怎麼以救
世主的模樣讓大理臣服于大宋這個宗主國。」
  一番話是聽得三女目瞪口呆,隨後紛紛大歎政治骯髒。
  朱孟非倒是對此不以為然:「史豔文是大宋的樞密副使,當然事事以大宋利
益為先,這是無可厚非的。」
  這話說的在理,三女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只是回過神來,刀白鳳到底是沒
忍住開了口,畢竟她丈夫段正淳還在大理的南部防線呢,藏鏡人真要對大理開展,
他首當其衝。
  「段……段郎他會不會有事?」刀白鳳說話時看向朱孟非的眼神怯怯的,完
全不敢拿正眼面對。
  「藏鏡人攻打大理時其實還是有些花活可以玩的,就是不知道他和史豔文隔
空的默契到了哪個程度了,而且出手的時機也不知道兩人會怎麼把握。」
  「那,那你的意思是……」
  「你寫信給你老爹吧,鎮南王好歹是你們擺夷族的女婿,讓他出兵相助也是
合情合理。」
  朱孟非說話的語氣可謂毫無敬意,只是刀白鳳根本沒有膽量去計較,她只是
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來,邁著有些踉蹌的腳步回了房間寫信去了。
  等到第二日,眾人離開大理上路,大理司徒華赫艮代保定帝送別。畢竟保定
帝是一國皇帝,親自送別幾個白身不太適合,可饒是如此,由華赫艮這個司徒出
面,也足以表現大理皇室對朱孟非的重視了。尤其是華赫艮還送上了兩本段氏收
藏的上乘武功,朱孟非不得不再下幾分力氣演出了幾滴不舍的眼淚。
  不過眾人走了一路,卻又很意外地見到刀白鳳居然跟了上來,她對張三娘自
然是找了個還算過得去的理由搪塞,可等到了晚上,她卻溜進了朱孟非的房裡,
很誠懇地求朱孟非幫她一個忙。
  「段正淳我是不會去救他的。」
  刀白鳳咬著牙,卻是堅定了搖了搖頭:「我不是求你去就段郎,而是求你跟
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
  「萬仇穀。」
  「那是什麼地方?」
  「一個賤人住得地方。」說到「賤人」兩字時,刀白鳳是一臉的咬牙切齒。
  「賤人……是段正淳的情人吧。」說起「萬仇穀」,住裡頭的好像是段正淳
那個叫甘寶寶的情人吧,朱孟非回想了一下相關劇情內容。
  「是,那是一個叫甘寶寶的賤人。」
  看著刀白鳳握緊的雙拳,朱孟非撇了撇嘴,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求你跟我去萬仇穀,肏死甘寶寶那個騷貨。」
  「啥?」
                              【未完待續】

    第十九章
  「你這是要幹什麼?」
  被朱孟非一臉詭異地盯視著,讓刀白鳳一陣吞吞吐吐,最後小聲囁喏:「我怕,甘寶寶那個賤人會回頭賴上段郎,然後我這……這……」「你不信我會保守這秘密?」「不、不是,我信,我信,我信……」
  「你信什麼?」向前一步,朱孟非一臉不善地看著刀白鳳,讓她是慌亂地低下了頭,呐呐地不敢說話。
  「呀啊!」
  突然間,「啪」的一響,朱孟非往刀白鳳的巨奶上用力呼了一巴掌。這一奶光打上去,直接打得刀白鳳身子發熱,兩腳一夾,她竟是發現自己胯下有點潮了?
  刀白鳳神色間慌張更甚,只是臉上卻也同時變得紅了。她低著頭依舊不敢面對朱孟非,只是不想這時候男人又上前了一步,不耐地又揚起手來,往她另一邊的巨奶上也抽了一個奶光。
  「嗯唔!」
  一聲嬌喘,刀白鳳的腳直接就軟了,她拼命地想重新站穩身子,可是下半身卻怎麼都使不出勁來,最後是「噗通」一聲,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朱孟非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實在也沒想到她既然能敏感到這種程度,頓時刀白鳳淫賤的印象是更加深入腦中,他在面對刀白鳳時態度也更加地高高在上了。
  「騷貨,說話。你為什麼要拖你老公的情人下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刀白鳳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就要燒起來了,迷迷糊糊的,反應遲鈍,面對朱孟非的質問,自然就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那賤人,明明段郎都不要她了,她也嫁人了。可她卻一直纏著段郎,她一直在找機會要回到段郎身邊。這些我都知道,都知道!可是甘寶寶這賤人明明嫁人了,她已經背叛了段郎了,她回到段郎身邊,這叫一往情深。可我背叛了段郎,卻要變得這麼下賤,我不甘心……不甘心啊!」癡笑一聲,朱孟非對刀白鳳毫無同情,反倒一把解開了腰帶褪下了褲子,將擎天的粗壯雞巴展露在外,然後一把頂到了刀白鳳鼻頭之上:「不甘心?這不都是你自找的嗎?騷貨。」「嗯……嗯……哈啊……」
  被朱孟非的大雞吧頂住鼻頭,刀白鳳是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受著濃烈的雄性氣息直沖鼻腔,她臉上剛剛泛起的些許苦情,頃刻間便被情欲所取代。
  「嗯……哈……大雞吧……好燙……嗯……」
  刀白鳳主動地將臉貼上了大雞吧,不住地蹭著,她的臉色是顯得越發的陶醉了。只是剛等她張開嘴巴,就要一口將大雞吧吞下好好品嘗一番的時候,朱孟非居然轉身離開了。看著大雞吧在眼前消失,刀白鳳當即呆愣在了原地,臉上是悵然若失。
  「騷貨,把衣服脫了過來。」刀白鳳忠實地執行了朱孟非的命令,甚至不等衣服落地,她便晃蕩著一雙巨乳就要跑到朱孟非胯下,「爬過來。」聽著這話,刀白鳳也沒有半分遲疑的,一臉恭順地四肢著地,迫不及待地就往前爬動過去。
  看著刀白鳳爬動間,一雙巨乳垂吊著,乳頭竟然能拖到地上,朱孟非忍不住吹了聲口哨,表示是歎為觀止。等刀白鳳爬到身前,她只感覺乳頭被地板刮得麻癢癢的,連帶著身子也是深陷情欲火熱不可自拔。再往她身後看去,即使是燈火暗淡,也能看清爬過的地板上,一大灘的淫水痕跡聚成了溪流。
  這樣的刀白鳳,看著近在眼前透亮滾燙的大雞吧,又如何還能夠忍耐?張口就把大雞吧給吞了下去。
  「啊嗯……唔……噠……大……雞巴……嗯……呃……好腥……呵呵……吃……唔嗯……唔……」刀白鳳嘴裡吃著雞巴,吃得嘴邊口水淋淋的,一副沉醉模樣,可她還嫌不夠,雙手在胸前一抓,一邊掌心使勁壓著乳頭,用力地揉著自己的大奶,一邊把兩個大奶往大雞吧上一夾,一夾,一夾,再一揉……「嗯……雞巴……燙……嗯……唔……呵呃……哈……奶奶……要燙壞了……嗯哈……」光是自己討好男人吃雞吧,刀白鳳都能一臉的淫癡幾乎表情崩壞,朱孟非對這騷賤王妃是越發鄙夷了。他伸出腳來,腳指頭往她胯下一捅,雖只是捅在了肉屄唇邊,可依然爽得刀白鳳屄肉翻動擠出大片騷水,口中一連聲地發出淫賤騷吟。
  「吔啊……屄……屄……嗯……呃嗯……唔……唔吔……屄裡癢……嗯……我癢……嗯……哦嗯……唔……」朱孟非輕蔑一笑,都懶得說話了,只是找准了刀白鳳屄口,把腳指頭捅進她屄裡一番攪動,又是將刀白鳳爽得近乎失控。
  「屄裡……哦……嗯……屄裡爽……又癢……哦……好用力……嗯哦……啊……別……啊……陰蒂……哦哦哦……夾得我好爽……哦嗷嗷!」刀白鳳不斷地縮臀挺胯,配合著朱孟非的腳指頭把自己弄得更爽,卻是連吃雞巴都顧不得了,只剩下那淫滑的舌頭還在龜頭上打轉,還有一雙巨奶還在不住地夾著雞巴上下猛搓。
  「孟非?」
  正在這刀白鳳被玩得騷態畢露的時候,朱孟非房門突然打開,然後閔柔急速閃了進來。轉頭卻見一個女人正蹲在情郎面前,一雙巨奶上下甩飛,即使是越過她的肩頭看去,依舊能看出那乳肉的分量是大得驚人。閔柔由此便認出來,這女人不是刀白鳳那個騷王妃還能是誰?
  知道了在這裡的是刀白鳳,閔柔的眼裡沒有了之前第一次見面時的驚怕和惶恐,有的只是厭惡和鄙夷,因為那天她親自交出把柄的那一夜,閔柔就在一旁。
  當知道了這個王妃的真面目,她在閔柔心中最後的一點點高貴便瞬間蕩然無存了,甚至在心中的鄙視鏈中將這個女人是壓到了爛泥地裡。
  「孟非。」
  回過頭來,閔柔嘟起嘴,一臉委屈地來到了情郎身邊伸出手來。朱孟非哈哈笑著抓住了她的手,借著用力就把她拉到了懷裡抱住,然後低頭就對著她的唇一口親了上去。
  直到舌頭把閔柔勾得喘不過氣來,他才鬆開了小婦人,可同時他已是上手將她的衫裙給扯開來,露出裡頭的一身雪白。
  「師父,你看這王妃賤不賤?」
  「嗯。」
  「那師父,你要不要上手教訓她一下?」
  「打她?」閔柔雖然不齒這個婊子王妃,可要讓她動手大人,她卻也做不出來。
  朱孟非自然瞭解閔柔,所以他一彎腰,雙手抓著刀白鳳的腰肢往上一托,刀白鳳就將自己的屁股挺到了半空。可她一感覺屄裡落了空,就感到裡頭更是癢得不得了,圓滾的大屁股忍不住就是一陣左右搖擺。在旁邊看著就想一巴掌打上去。
  閔柔看到了朱孟非的示意,於是猶豫著走到了刀白鳳身後,看著眼前搖擺不停地肥臀,忽然就想起了這個女人和自己搶情郎的事實。於是她心頭委屈,怨氣驟起,揚起手來就是「啪」的一下。
  「嗯呢啊!唔……再來……嗯……怎麼打屁股……啊……屄裡好癢……啊……」閔柔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越打就搖得越發放肆的屁股,心裡是破口大駡刀白鳳下賤。可是刀白鳳不在乎,現在的她只在乎這打屁股打得還不夠爽,她還想要更爽的。
  「嗯……打啊……打屁股……嗯……不夠……屄裡好癢……嗯啊……姦夫……好人……啊呀……光打不夠……嗯……肏我……肏我……哦!打得好重……哦!
  這下爽了……嗯哦!」
  「想我肏你?嘿!」
  一把提起刀白鳳,朱孟非轉身就把她扔到床上,不等她翻身,她緊接著就把閔柔也提起來,卻是壓到了她背上。然後架起閔柔雙腿到肩上,雞巴在她屄口好一陣摩挲。
  「嗯……孟非……你壞……嗯……進來……嗯……師父求你……別……啊……別戲弄師父……進來……唔……」朱孟非感到龜頭上被淋了個透,想來閔柔屄裡也是淫水氾濫了,當下也不逗她了,腰上一用力,大雞吧就是來了個長驅直入,奸透了閔柔的嫩屄。
  「啊……孟非……孟非……哦……啊啊……嗯……哦……啊啊啊……孟非……嗯……好爽……你插得好爽!哦!啊啊……呀……唔哦!孟非……孟非……幹我……幹我……哦……噢噢噢噢噢!好徒弟……好徒弟……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好深……屄裡……幹……啊啊……好爽!孟非……喜歡……咿咿咿……嗯……啊哦哦哦!幹得好深……深……啊嗯……呃呵呵……啊啊啊!師父要徒弟……要徒弟……咿啊!呀呀……哦……吔……啊啊啊……被徒弟幹死……要被徒弟幹死了啊啊啊!!」「徒弟……啊……啊啊……嗷嗷……幹死我……幹死師父!哦……噢……噢噢噢噢……我要死了!!呃啊啊……孟非……孟非……我死了……要被你幹死了!!!
  呀啊啊!嗯哦!!死了!死了!喔!!噢噢噢!!!要死了!爽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閔柔這小婦人真是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容易高潮了,朱孟非連《歡喜禪》都才運到一半呢,她就已經爽得癱軟了。朱孟非無奈,只能將她推到一旁,一把抽起刀白鳳的圓臀,將《歡喜禪》加速運使到巔峰,然後對著刀白鳳肉屄就是狠狠一插。
  「哦!嗷嗷嗷!進、哦哦哦!粗、吔啊啊啊!!」之前被閔柔在背上拖動著,刀白鳳的巨奶已是在床上磨得發紅發騷,耳中又是聽著一聲聲淫聲浪語,她早已忍不住自己動手把自己的肉屄摳得淫水飛濺。此刻一俟大雞吧突進屄裡,都不曾抽插的,她便已是爽出了一個高潮。
  「吔!呀啊啊!哦……啊……別動……啊啊……爽……爽過頭了……啊咿!
  啊啊……大雞吧……好爽……呃啊……嗯嗯……唔!屄裡好爽……哦……啊……被肏得好爽!」
    「吔……姦夫……你這個姦夫……好……啊……打屁股!啊……啊……打爛我屁股!哦……爽……爽死了……嗯啊……肏啊……嗷嗷……要你奸……啊……啊……哦!強姦……強肏……肏……我要被肏死……快肏死我啊啊!!」
    「騷貨!叫我主人,你這騷賤母狗王妃!」
    「主人!主人!主人!!啊啊啊啊主人幹我呀嗷嗷!主人肏得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咿呀啊啊!!賤狗……賤狗好爽!主人……賤狗好爽……呃啊啊啊啊!主人爽死母狗了……啊啊!!啊啊啊啊!!!」
    「這麼爽?那我就射爆你,讓你再爽,讓你再懷個野種!」
    「野種!懷野種!唔咿嗯!主人……我要懷主人野種……呃……啊啊啊!懷上野種……好啊……好……啊啊啊!!主人射爆……射爆我啊!射爆我……我要懷主人的種……哦……噢噢噢噢噢!!!」
    「爽……出來……有什麼……出來了……哦哦哦!身子裡……不行……好爽……真氣泄出去了……好爽!咿!嗷嗷嗷嗷嗷!!花心……子宮……開了……被主人肏得開花了……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主人啊……母狗要死……爽死了!射爆我吧……母狗要主人射爆……要懷主人野種……喔……呵呵呵呵……喔……呃啊啊!!!我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最後關頭,朱孟非一把拉起騷貨王妃的身子懸掛空中,她身子當即一沉,便是將朱孟非的大雞吧深深地直吞沒入腹,撐出來一片粗壯雞巴凸起,更是直撞到了她子宮大開,一把濃精直噴入內,激爽得她口歪眼斜,身下洞開,金黃尿液花灑似的激飛得四面都是。
  屋頂上,一雙眼睛透過瓦片,看著一雙空前肥大的巨奶翻飛,這才是認出刀白鳳的身份,由是一下忘形忍不住一聲驚呼:「王妃!?」
    「誰!」
    【待續】
2021-4-6 11: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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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作者:zhumingcong
2021/3/5發表於:sis001
                               二十章
  嗯,今晚的閔師妹還是好激烈。
  張三娘來得並不早,她每次偷窺都是選在了閔柔和朱孟非幹到最激烈的時候
來的。而今天,等她爬到屋頂上掀開兩片屋瓦往裡頭看去,正正就是朱孟非扛起
了閔柔雙腳,一下下勢大力沉地肏幹她浪聲高叫的時候。
  這一場春宮,張三娘不但看得津津有味,越看越是感到全身火熱麻癢難當。
酥胸,細腰,翹臀,長腿,張三娘一刻不停地在那扭動,只是希望能舒緩一下身
子裡惱人的欲火。
  可是沒有用,每當她的豐乳在瓦片上刮過,激凸的乳頭都會被磨出陣陣酥麻;
細腰在瓦片上刮過,力氣便一分分地消去,腰肢變得越來越軟;翹臀扭動著,只
是越發的麻癢;長腿絞動,心裡只有空虛,腿間玉壺越來越潮,她的腦子也就越
來越是燒得迷糊。
  等閔柔高潮出來一聲淫叫,張三娘口乾舌燥,滿臉潮紅,手臂夾住了豐乳幾
乎就要控制不住伸入衣襟裡頭了。
  眼看高潮後的閔柔渾身癱軟,朱孟非居然就這麼將她丟到一旁,然後一把扯
起另一個大屁股,雞巴一捅就又是一番狂肏猛幹。
  還有一個……
  情火燒腦的張三娘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只是眼看
著男人肏得兇猛,而那個被肏得女人更是叫聲淫浪騷賤遠勝閔柔,當即就是欲火
攻心。終於,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鬆開了腰帶,扯開了衣襟,一手抓上豐滿肉
彈的乳肉就是一頓揉搓,一手卻是伸入了褲頭,手指摸索到了肉屄便是粗暴地開
始了摳抓。
  眼看著男人的兇狂肏幹,耳聽著女人淫浪騷叫,張三娘的動作是越來越激烈,
身上衣服是沿著肩頭不斷滑落,已是將香肩玉背整個暴露,胸前肚兜也是松垮得
再也遮不住激凸的乳頭;還有她褲腰越來越低,挺翹的圓臀是越露越多,前頭的
陰毛已是遮擋不住,屄口已也開始顯露端倪。
  她越發艱難地壓抑著自己的喘息,激昂的情欲讓她的花心是蠢蠢不安,直到
屋裡男人一把扯起女人在身前肏幹得騷水淫尿狂噴,再發出一聲淫亮騷賤得高亢
的尖叫後,張三娘只覺屄裡一股酸澀再也忍耐不住翻湧而出,便聽「唧唧」幾聲,
一股春水便是流出,打濕了她胯下一片。
  「呵……呵……哈……哈啊?王妃!?」
  在花心噴蜜的同時,屋裡那淫賤的女人一雙巨奶翻飛,看分量竟是比自己還
要更豐滿兩分。直到這時候,張三娘才驚覺這被幹得噴尿的騷貨,居然是大理的
鎮南王妃?
  「誰!」
  「呀啊!」
  驚動了屋裡男人,張三娘心慌著就要逃離現場。只是不想剛剛爽噴了一次,
如今渾身上下正是軟綿無力。剛一動身,居然是穩不住身形,驚呼一聲身子順著
屋頂滑落,眼看是要跌落地上去了。
  幸虧她還留著幾分高手的反應,及時抓住了屋簷,方才沒有真個給跌落地上。
只是像塊臘肉似的吊在那裡也著實不太雅觀。
  張三娘是絕對不會願意讓人看到她這狼狽的模樣的,尤其還是她剛剛還在幹
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可惜,等她定過神來,就發現朱孟非正站在窗旁,一雙充滿侵略性的眼睛在
她身上掃個不停。
  在以往,要是有男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張三娘一定會把她抽得皮開肉
綻,不敢那人是正是邪,有沒有求饒都一樣。只有等她滿意了,她才會放過對方。
  可這一回,她滿臉的潮紅,燥熱的嘴中不住地吞咽著口水,而一雙眼睛是瞬
也不瞬地往男人胯下看去。在那裡,男人那又粗又紅的大雞吧,正以頭頂天的姿
勢挺立著。
  好,好大!比老娘以前見過的那些,呸!什麼那些,老娘以前只有過一個男
人。那不中用的酸書生,不頂用還老去外頭嫖。一根東西軟趴趴的怎麼跟,呸!
我在對比個什麼鬼……誒?腳上……
  「呀啊!」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抓住了她的腳踝,然後張三娘就感到體內仿佛被什麼
東西黏住了,真氣,筋骨,肌肉什麼都失去了控制,整個人軟綿綿的提不起半點
力氣。然後男人伸手一拉,她就被男人扯到了懷裡,抱進了房間。
  「碰」的一聲,男人粗魯地將張三娘扔到了床上,砸得她一陣齜牙咧嘴的疼。
可是男人不管,他只是趴伏到了張三娘胯下,鼻子頂上那塊已經被淫液濡濕了的
斑塊。
  「呀!你,滾……呃,閔師妹?」
  剛剛朱孟非打入她體內的真氣並不多,這時候已是消耗乾淨了。羞惱的張三
娘感到自己的肉屄被隔著褲子嗦了一口又一口,她立即就要起身一掌轟爛男人的
腦袋。只是不曾想,她剛有動作,一旁的閔柔已是伸出手來按住了她的肩膀又將
她按了回去,同時還一指往她丹田及多個大穴點去。
  同是修煉的武當武功,雖然是出自不同的門下,可是閔柔依舊清楚該如何封
禁武當武功。張三娘便逃不過閔柔的手段,只覺全身的真氣都縮回到了丹田,任
憑她如何調動都是安安靜靜的沒有絲毫反應。
  感到身下的女體的剛健似乎消失了,只剩下香香嫩嫩的軟肉,朱孟非當即就
是一個虎撲,搶到張三娘身上,一嘴就吻上了她的唇。嘴裡不知是女人淫液還是
只是單純男人腥臭的口水一股腦地渡入張三娘口中,嗆得張三娘一陣窒息。一手
大手更是毫不客氣,將她一身衣褲全都扯脫,甚至在張三娘的激烈反抗中,他直
接就把那褲子給撕成了幾截。
  一邊將張三娘吻得腦子迷糊,心情躁動;一邊對著她的豐乳嫩屄,又是抓揉
又是摳,在不知不覺之間,張三娘已是忘了反抗,一雙大長腿勾到了男人身上,
不住地在他背後輕輕掃動。
  「嗯……嗯……唔嗯……嗯啊……唔唔唔……嗯呃……」
  突然間,張三娘腰身反弓,那雙大長腿更是肉緊地箍住了男人的腰。卻是剛
剛,朱孟非看准了時機,一把將大雞吧肏進了張三娘的嫩屄當中。
  久曠之身,第一次被這般巨根攻陷,在剛剛自慰和諸多愛撫下已變得敏感無
比的屄肉,當即被刮出了一波快感浪潮洶湧而上,直把張三娘沖出了一個小高潮
來。
  「啊……啊……嗯……吔……你……臭男人……欸……唉……」
  「這麼敏感,你剛剛到底自摸了多少個高潮出來?」
  張三娘臉一紅,馬上又強撐著瞪起眼來:「要你管!」
  「要是等一下被我又幹出幾次高潮,你明天下得來床嗎?」
  「管你什麼事!」
  「管我今夜能把你肏昏過去多少次的事。」
  「嘿,吃了大蒜口氣沖天。你這來兩次了的髒東西還能把我肏昏過去?有種
就來……誒?等、酸,咿!」
  張三娘一上頭就主動向男人發出了邀請,卻不料男人性急,當即就是提槍在
她屄裡一番橫衝直撞。直搗得她魂飛魄散,嬌喘連連。
  「咿……等……啊……等……咿呀……怎麼……這麼猛……呃啊啊……嗷!
好深……嗯……咿咿咿……那裡……嗯唔唔……嗚……不要……哎啊……好酸…
…那裡……好酸的……呀!呃呃呃!」
  「不要……太深……啊……啊啊啊!喔唔……你……咿呀……咿咿……嗚…
…混蛋……啊……你……你強姦……啊!嗷嗷嗷!流氓……唉呃……幹這麼深…
…嗯……腳……唔嗚嗚……不行……腳沒力了……呀啊啊!」
  「咿啊呀呀!花心裡……嗯啊……呀……第一次……嗯……花心第一次……
好酸……唔嗯……呀……啊……啊……燙到了!花心被燙到了!嗯啊……咿……
要……要開花……啊……呃……啊啊……肏開花了……咿……呃……啊啊啊!!」
  「不要!嗷嗷嗷……咿……呀呀呀……啊啊!不要加快……不要加快……唔
……嗯啊啊!不行……嗷嗷嗷……不行了……忍不住……花心……呃啊啊啊!!
酸到了……唔啊啊……心裡……屄裡……酸……好爽……唔嗯!!」
  「吔啊啊……啊……嗷嗷嗷……呃……啊啊!!不行了……忍不住……吔…
…哎啊啊!!到底了……你肏到底了……呃……嗯咿……咿嗷嗷嗷!!!我受不
住……咿……要忍不住了……花心裡……出來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咿咿咿!!!!!」
  張三娘第一次的深高潮已是足夠兇猛,一波一波的陰精像大瀑布似的沖得朱
孟非雞巴酥軟,要不是他始終運轉著《歡喜禪》,他都忍不住就要射出第二波的
濃精了。
  「呃咿……不行……現在……呃……啊啊啊!不行還來……啊啊……嗷嗷!
臭男人……混蛋……啊……哎吔……啊啊啊啊!嗯嗯……酸啊……屄裡……刺刺
的……嗯唔!」
  不讓張三娘休息體味一下高潮的爽感,男人馬上就又是開始了狂肏猛幹,將
張三娘的快感又重新推向了高峰。
  「呃……呃……哎呃……啊啊……混蛋……啊……啊啊……啊……別來!不
行……啊啊啊……力氣……呃……啊啊嗷!太硬……太深了!唔……呃嗯……呢
……啊!」
  「別幹了……我……唔……嗚嗚嗚……呃!不行……腦子……腦子……要壞
掉了……唔!啊……啊啊啊啊……嗷嗷……花心……又是花心……啊啊……啊呃
……咿呀……嗷嗷嗷!!」
  「呃……吔……喔……啊啊……哦!哦……哦……唔……啊……啊啊啊啊!
吔……吔……咿……呃……嗷嗷嗷嗷嗷嗷!!啊……呀……呀咿……噢……啊啊
啊啊啊!!」
  「又是……嗯……啊……啊……啊……花心……又要來了……唔嗯……嗚嗚!
你混蛋……啊啊啊啊啊!!呀啊……呀啊……哈……哈唔……嗯……嗷嗷嗷……
噢噢噢……哦!!!呀啊啊啊啊!來了!噴了!花心噴了!!!咿!!!!啊啊
啊啊啊啊!!!!」
  張三娘第二次高潮。朱孟非爬到床上,讓她側躺著扛起了她一隻腳。
  「還!唔……啊……啊啊……咿呀!不行了……真不行了……唔咿……呀…
…呀呀……啊!又深了……又更深了……吔……嗷嗷嗷嗷嗷!!」
  「不行……唔哦哦……哦噢……哦哦哦!深的……喔……哦哦……哦哦……
呃……呃……啊噢噢!花心……心裡……上心了……哦……呃呃……咿噢……噢
噢……雞巴頂上心裡了!!」
  「咿嗯!!哦哦哦……噢噢……噢喔……噢噢!腳……別咬……啊啊啊……
呃啊啊!!咿……癢……呃啊啊……腳……屄……啊啊……花心……啊啊啊啊!!!」
  「呀!嗷嗷嗷嗷嗷!!頭……頭……奶……屄……心……咿……啊啊啊啊啊
啊!!噢!喔喔喔喔喔!!!不行了!!!心裡……吔……呀……嗷嗷嗷嗷嗷!!!!
唔喔喔喔喔喔!!!!!」
  張三娘第三次高潮。朱孟非扛著她兩條大長腿,直壓扁到她一雙豐乳上。
  「唔……喔喔喔!!這……這……哦哦哦哦!!屄心……開花……開花……
哦嗷嗷嗷!!吔……咿……啊啊啊啊啊啊!!」
  「幹爆了……喔喔……喔喔喔!!花心……爆掉……爆掉……爽爆了!!咿
哦……噢……噢……喔咿……啊啊啊啊!!快……深……吔咿……誒……嗷嗷嗷
嗷嗷!!!」
  「哦噢……喔喔喔……哎哎哦!!!咿呀……咿……嘰咿……咿……咿咿咿
咿!!!呀……呃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喔……哦……噢……哦哦
哦哦!!!!咿……又……又要……咿啊啊啊啊啊啊!!!!!」
  張三娘第四次高潮。朱孟非抓著她一雙豐乳,翻身一趟一扯,讓張三娘騎到
了自己身上。
  「吔咿!!!咿咿咿咿咿!!!呃……啊……啊……這……這樣……更深了
……好深……哦……噢噢噢噢!!!哦……呃……啊啊啊啊!!!」
  「嘰咿!!!啊……啊啊……哦啊……唔……啊啊啊啊!!!胸……抓……
啊啊……乳頭……別抓……啊啊!!!好用力……嗯……別抓胸……啊……屄…
…好重……嗚嗚……呃啊……啊……啊啊!!!!」
  「哈咿咿咿咿!!!你……啊……啊啊啊啊……巨根啊……啊啊啊啊!!!!
進好深……好粗……呃啊……咿……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
哦哦哦哦哦!!!!!」
  張三娘第五次高潮。朱孟非剛想換個動作,張三娘不知哪裡又來了力氣,一
把將他按倒,繼續騎在他身上,翹臀搖得比馬達還誇張。
  「咿啊……咿吔……吔!這樣……這樣……吔啊……啊……呃……哦哦哦哦!!
就要……咿……嗷嗷嗷嗷嗷!!!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心……哦……噢噢噢噢!!好……呃……啊啊啊……好爽……啊……啊
……啊啊!!!嗯咿……哎……哎……咿呃……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咿
……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喔……哦哦…
…哦……哎哎哎哎哎……啊!!!!!」
  張三娘第六次高潮。可她的腰依舊扭得激動,她的臀依舊貪婪地起落吞吐著
男人的大雞巴。一旁的閔柔早已看得呆了,剛醒來的刀白鳳卻一臉又是媚意又是
挑釁地爬上了床,將胸前的巨奶塞到了男人嘴巴上。朱孟非毫不客氣,張嘴就是
一口叼上了激凸的乳頭。於是,房間裡頭又多出一個淫叫聲。
  「啊……啊……咬得好爽……嗯……牙齒在磨……啊啊……咿……啊……」
  「嗯……嗯……壞人……壞人……啊啊……咿啊啊……我的……這雞巴……
我的……唔哦哦哦哦!!!還要……吔!啊啊啊啊!!!不給你……哦哦……噢
哦……不給你……啊……我的……我的……呃咿……啊啊!!!雞巴……啊……
幹我……我要你……唔……臭男人……我要你……咿!!!!啊啊啊啊啊!!!!!」
  張三娘第七次高潮,她終於是被爽得昏了過去。男人也終於在她屄裡噴發出
了巨量的濃精,哪怕張三娘已經昏了過去,但是她的嫩屄依舊憑著慣性在吞纏著
男人的雞巴。她的子宮更是貪心地把男人濃厚的精子給死死地鎖了起來。
  一旁的刀白鳳不甘心男人的雞巴被獨佔,直接上前將張三娘推到一旁。一把
抓起大雞吧,也不顧上頭鹹腥濃厚的氣味,一口就將雞巴含入嘴中,然後使出各
種深喉、真空吸等連她老公都不知道的技藝,將男人的大雞吧重新吹成頂天立地
的狀態。然後她就迫不及待地跨到男人身上,肥臀往下一座,就是主動扭腰搖臀,
瘋狂地享受起這爽爆了快感。
  「啊啊啊!咿啊!吔……吔……噢……哦哦哦……這大雞吧好爽……啊啊啊!!
肏得好爽……主人的大雞吧……最爽啊!啊啊啊啊!!!」
  一直快到天亮,這場淫戲才是落幕。後來刀白鳳又是爽得失了神,就輪到了
閔柔接力,等在閔柔和刀白鳳身上又都耕耘過了三次以後,朱孟非見張三娘有些
回過氣來了,當場就又把她拉下場,肏得她又昏過去一次。這時候,朱孟非看著
被擺平的三女,散去《歡喜禪》的他也是感到了一陣腰酸背痛。於是他也懶得理
會房間裡奇怪的氣味了,直接一頭栽入三女的橫陳肉體當中呼呼大睡起來。
  等到天光大亮以後,起床的小張菁卻是發現怎麼都找不到身邊的大人,於是
傻大膽的熊孩子就一個人歡歡樂樂地跑到了客棧大堂,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未完待續】

               二十一章
  太陽距離落山還早,桌上卻已擺滿了飯菜。可圍坐在桌邊的四個人裡頭,只
有一個刀白鳳儀態端莊地在吃著菜。在她對面,閔柔是一臉的忐忑,眼神時而往
右看一看她的張師姐,時而往左瞄一瞄她的情郎。
  張三娘和朱孟非面對面坐著,是怒目圓瞪,似有撒不完的怒氣。可男人只是
意態閒適地捧起茶杯啜了一口茶。
  「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做了什麼?」咬牙切齒地說完了這句話,張三娘似乎激
怒地漲紅了臉。
  「師姐,你別怪孟非,我……」
  「師妹,不關你事,你先別說話!」
  「不是,師姐,其實你昨晚那樣……那樣騷,應該是因為我對你下了春藥的
緣故。」說到最後,閔柔已是不敢抬頭看人了。
  「什……春藥?」不可思議地看著閔柔,張三娘呐呐地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哎呀,張夫人你昨晚不也玩得很爽嘛,是什麼原因又有什麼所謂呢?再說
了,你之前偷窺這麼久了,不就是求著能挨一次肏嘛。你都得償所願了,幹嘛還
這麼大動肝火的?」
  「你這個賤貨給我閉嘴!」
  被張三娘這麼一呵斥,刀白鳳確實沒再開口說話,卻是帶著些挑釁地往嘴裡
夾了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而一旁的閔柔和朱孟非霎時都是抬頭,驚訝地看
著張三娘,他們還是現在才知道原來張三娘一直在偷窺他們倆肏屄?
  被兩人目光盯著,張三娘頓時大窘,臉色一下子憋成了醬紫色。再看向一旁
在悠哉吃菜的刀白鳳,心頭怒火頓生,抬手就是一掌重重地往刀白鳳身上拍出。
  掌勢剛到半途,斜刺裡一隻大手便架了上來。
  「你居然為了她對我出手!」
  「呃,三娘……」
  「你亂叫什麼!」
  「……三娘,大理是人家地盤,手下留情啊。」
  雖然沒有說話,還兇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可是張三娘到底沒有繼續動手。
  一個在氣頭上的女人要是肯聽你的話,那說明她心裡一定有你。在場的人都
明白,所以在三人,尤其是刀白鳳玩味的目光注視下,回過神來的張三娘又一次
漲紅了臉,不過這次倒像是羞的了。
  不過遷怒是女人都會做的事情,而張三娘又是一個很會發脾氣的女人,眼下
她覺得不自在了,她自然是會發脾氣,找個人遷怒一番的。
  嗯,眼前的男人就不錯。
  於是,她眼一瞪,身形一轉,人就越過了飯桌,舉手一掌打了過去。
  「都是你這臭男人的錯!」
  男人深深地歎了口氣,無奈地舉起雙手架到身前,眼中紫光一閃,身前空間
瞬間模糊了一片。等張三娘掌勢殺來,他是動也不動,硬抗了她這一掌。
  只聽「呼」的一陣風聲,朱孟非身形紋絲不動,身後卻有一陣風卷起,竟是
瞬間將張三娘的掌力徹底卸去無蹤。
  眼見一掌無功,張三娘馬上又是一掌拍去,只見朱孟非身後再起風來,身形
依然無礙。
  「嗚,混蛋!」
  受了委屈似地低吼一句,張三娘雙手一刻不停,也不騰挪身形,也不見什麼
章法,就只是雙手不停,連往男人轟出了二十三記重掌。
  任憑張三娘發瘋似地往自己身上狂轟,朱孟非只是維持著輕功挨打——這確
實是他憑藉頓悟,從手上幾門絕頂輕功和《明月寶鏡》上領悟融合出來的獨門,
施展時擁有卸力防禦特效的輕功——甚至還有餘力思考,自己如今身負多種絕世
武功,從內功,拳腳,輕功,刀劍,樣樣不缺,可從他自身的作戰習慣,也就是
軍隊裡那種猛打猛衝的思維來說,他卻總覺得還缺些啥。
  嗯,缺些啥呢?哦,缺一門橫練!讓身體堅若磐石,更利於衝鋒陷陣。嗯,
那接下來就得想辦法找一門橫練功夫了,什麼鐵布衫,鐵頭功,鐵腿功,鐵襠功
……嗯,主要精力就放在鐵襠功上吧。作為男人,怎能不在衝鋒時,對男人最大
的要害作最好的防護呢?
  「彭」的一聲,朱孟非突然覺得轟在手上的力度變小了些,於是抬頭看去。
  就見張三娘緊咬著唇,眼中竟真的顯出了些殺氣。一挑眉,等她再一掌轟過
來的時候,突然放下了雙手,憑胸口硬接下了這一掌。
  然後在張三娘驚訝的眼神中,男人痛呼一聲——雖然顯得有點浮誇——轟然
倒地。是驚得一旁閔柔臉色煞白,急急地沖到了朱孟非身旁,一副泫然欲泣的檢
查著男人的傷勢。
  張三娘看著男人倒地,眼神慌亂心焦擔憂全都一閃而過,抬腳上前兩步,卻
又生硬地頓住。她抿著唇,滿臉心痛地打量著倒在地上的男人,最後依舊沒能拉
下臉來上前關心男人的傷勢。她只是決絕地,帶著脆弱的冷然往門外走去。
  只是她不知道為什麼,走得離男人很靠近,甚至在路過他身邊時,他隨意地
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的腳踝。
  然後就像昨天晚上一樣,男人只是一拖,張三娘就整個人趴到了他懷裡。不
管她怎麼掙扎,怎麼對男人拳打腳踢,只要男人雙手還環在她背上,她就不曾掙
脫出男人的懷抱。
  後頭的刀白鳳看著這情形是不由得一撇嘴,在剛剛開打的時候,她居然還有
閒心顧得上將一桌飯菜連著桌子帶到一旁,此時是正好一邊吃菜,一邊看著這出
瓊瑤大戲——雖然她不知道瓊瑤是誰。
  抱著張三娘,朱孟非都不知道到底說了多少哄人的話,甚至張三娘在他肩膀
上狠狠咬上一口的時候,他都能毫不在乎地動著嘴皮子,繼續哄著張三娘直到她
鬆口。
  「好了好了,等回去江南,我就向張大人提親怎麼樣?」
  不屑地哼了一聲,張三娘就是傲嬌地轉過了頭去:「你憑什麼提親?」而一
旁的閔柔聞言,可是羡慕得眼睛都綠了。可惜,她一開始就是以朱孟非的師父身
份帶著他在江湖走動的,實在是不好光明正大地嫁給他。所以此時,她也就只剩
下羡慕別人的份了。
  「聽話大宋和西夏最近幾年打得很激烈?」
  張三娘都不知道怎麼回這話,大宋和西夏戰事激烈,和男人向她提親又有什
麼關係?
  「以大宋一向的財政壓力,此時國庫應該已經空了吧?」
  「那又怎樣?」張三娘語氣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要是張大人這時候向大宋皇帝獻上一處新的金礦,你覺得怎麼樣?」
  「別給我打啞謎,說人話!」張三娘不耐煩地瞪起雙眼,一手扯住了男人的
耳朵,讓男人不得不連呼求饒。
  「以前教我讀書的那個老頭懂得探礦,他曾經在山東那邊探出了一個大型金
礦。要是大宋朝廷真的國庫虧空得厲害,這時候張大人向朝廷獻上這個金礦,皇
帝一定會嘉獎他,讓他升官。就算張大人是個強項令,但是升官的事情,怕也是
能讓他開心的吧?」
  「就這?」
  面對張三娘的追問,男人只能再歎了口氣:「要是官升一級當彩禮還不夠,
那麼成為天子心腹怕是可以了吧?」
  「你又不是大宋皇帝,能不能做皇帝心腹還能讓你來說?」
  「皇帝得了一個金礦,總得要人去管的。可三娘,你應該是知道大宋那些官
僚的鳥樣的,要是讓他們去管這個金礦,別管它是不是皇帝的,那些當官的總得
要在裡頭上下其手一番的。在這時候,張大人這麼一個強項令,又為官清廉,頗
具手腕,要能讓他替天子管理這個金礦,等日後源源不斷地為天子輸送大批大批
的黃金入國庫,那他能不入天子法眼,成為天子心腹?」
  張三娘的表情不禁凝重了起來,張家是典型的政治家族,各房之間想要維持
自己的體面生活,官面上的權力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張克戩,他依舊對升官有
著相當的熱情。如果事情真的能像朱孟非說的那樣去發展,張克戩幾乎就是打開
了登入大宋朝廷權力核心的直通車。
  只是……
  「金礦這麼大塊肥肉,到底怎麼做,才能讓阿爹真能壓過別的那些臭蟲啊?」
  「簡單。」張三娘只見男人一臉輕鬆,這些事情於他而言,仿佛是信手拈來,
「只要讓張大人查上幾單特大貪污案,最好能讓那些被查的屁股上有屎的能驚動
他們背後,能在汴京城裡說的上話的靠山施壓,到時候張大人腰板挺直一些,氣
度上再剛正不阿一些,把案子辦到了政事堂裡,大宋皇帝自然就會知道張大人的
賢明了。然後再有人為張大人鼓吹一下,提前將張大人從地方調入朝中。到時候
金礦的事情上報,最適合此事的負責人就在眼前,皇帝還真能眼瞎啊?」
  「要是皇帝真瞎了呢?」
  「呃。要是張大人剛正不阿得是什麼人都敢刺,就像頭刺蝟似的,」一聽男
人說她父親像頭刺蝟,張三娘當即就是一圈捶他胸口,直捶得他話語都給頓住了,
「只要張大人在朝中誰都不給面子,其餘當官的自然會讓皇帝不瞎的。」
  張三娘懂了,只要各方為了金礦下大力氣去角力,這時間就短不了,可皇帝
卻未必有這耐性去等他們撕完這個比。到時候,誰面子都不給的她老爹就不單只
是一個剛正的大臣,還是一個中立派,正是能順皇帝心意,又不讓敵對派系稱心
的最好人選。
  誒,這個辦法好,阿爹想來也挑不出毛病,到時候只要他應下這辦法,那就
……那就……
  「咳,那,那就這麼說定了。」
  不知道是因為想起來自己還和男人一起趴在地上,還是想到了別的些啥,反
正張三娘突然就紅了臉,軟綿綿地在男人懷裡連撐了三撐後站起身來。讓身後的
刀白鳳看得是一臉好笑:都嫁過人,呃,不對,應該說都娶過夫了,表情作態還
像個小女孩似的。
  不理刀白鳳的嘲笑,張三娘是志得意滿地走向房門,打算回房間換件衣服再
來吃飯。至於為什麼要換衣服……女人換衣服又要什麼理由?心情好算不算?
  等張三娘來到門前把門打開,她卻愕然發現,小張菁居然就蹲在了門前,此
時正一臉深沉不知在思考什麼。直到張三娘叫了她一聲,她才抬起頭來,然後目
光又從親娘的臉上轉向剛剛起身的朱孟非。
  小張菁直直地看著朱孟非,然後開口交了他一聲,是嚇得她親娘臉都紅了。
  「乾爹!」
                             【未完待續】

  二十二
  站在樹林邊上,朱孟非離著老遠打量著萬劫穀,表情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在他身旁只有刀白鳳一個人跟著,張三娘和閔柔則和成一組,被他打發去找小路好方便潛入無量劍後山。
  說實在的,要不是萬劫穀就在無量劍派隔壁,有機會能讓他搶在李青蘿搬空琅環玉洞之前進去裡頭,他真的是對繞這一趟路興致缺缺。
  看著萬劫谷入口處那天然石拱門,朱孟非想起的卻是先前支開張三娘時候,她那醋意大發的模樣,心想著真得給她弄一條九尾鞭了,不然晚上讓她用九現神龍抽下來真的會死人的。就算之前幾天沒死,今天夜裡沒死,往後還是有可能會死人的。
  就是……
  九尾鞭該怎麼弄來著?上輩子沒瞭解過啊,材料……是皮的嗎?
  「那個,主……主人。」說完這幾個字,刀白鳳的臉就已是紅透了,眼裡居然也是冒出了些許春水盯住了男人的背影,「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你之前也沒有想過要怎麼進去萬劫穀?」
  「呃,直接報上自己名號?」
  「要是甘寶寶的老公也在裡頭,我們進去要怎麼辦?」
    「呃,殺了他再幹死那狐狸精?」
  「你就不怕她做了寡婦以後,就會無後顧之憂地去糾纏段正淳?」
    「她敢!」
  一嘖嘴,朱孟非是真的不想再理這個除了一對巨奶,就一無是處的騷貨王妃。
  不過在看到萬劫穀入口,那極為適合隱匿防守的地形,他心裡不禁生起了些別的心思。
  趁著藏鏡人還沒開始向大理發動攻勢,像這些能謀利的事情,能提前佈局的還是得趕緊下手。不然藏鏡人和史豔文兩個隔空的默契都不知道到了什麼程度,別到時候把自己給捲進去了就不妙了。
  下定了決心,朱孟非轉身就走。刀白鳳見此,雖然不甘,但是也不敢反對,只能一臉泱泱地快步跟上男人的腳步。
  「回去以後先打聽一下萬劫穀的情況。看這附近的土質,不像是能耕種的,養蠶估計也難。這樣一來,鐘萬仇要維持這份家業,他和山下鎮子往來必然密切,應該可以打聽到萬劫穀的許多內情才是。」
  一聽朱孟非竟然還肯在這事上出手,刀白鳳當即就是眼前一亮,趕緊上前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一雙巨奶不住地包夾磨蹭。討好得是直白而又赤裸。
  過了幾天,刀白鳳不但打聽到了許多萬劫穀的消息,朱孟非也是幫著她安排好了計畫步驟。然後他就丟下刀白鳳,讓她藉口要去拜訪老友請求幫助段正淳而離開,他卻帶著張三娘和閔柔,從某條小路潛入了無量劍後山當中。
  話說刀白鳳脫離了大隊,是直接來到萬劫穀外報上名號,讓甘寶寶滾出來見她。恰好鐘萬仇之前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離開了萬劫穀南下去了,只剩下甘寶寶帶著女兒留在家裡。此時聽說刀白鳳找上門來,一時間就心虛得不敢見人了。
  只是轉念一想,當年就是這女人霸道跋扈,擋著自己不能嫁入王府,和段郎雙宿雙棲,甚至最後段郎還離她而去。心裡怨氣勃然而發,也是一狠心,拍桌子就沖到了穀外。
  兩個女人面對面,小三對正妻,甘寶寶的氣勢突然又弱了下去。雖然還梗著脖子,可是眼神遊移,不敢正面對上刀白鳳的目光。
  眼看甘寶寶神情懦弱,刀白鳳氣焰更形高漲,只頤指氣使地說了一句:「跟我走。」都不容對方拒絕的,直接是轉身就走。
  甘寶寶見狀,心頭不爽,但是最後還是緊抿著唇,帶著幾分警惕和壓抑的跟上了她的腳步。
  兩人使出輕功急走了一路,甘寶寶武功太弱,率先便是緩不過氣來,不得不開口讓刀白鳳停下。隨後刀白鳳就之前朱孟非對大理南方戰局的情勢和背後政治交鋒的分析,稍加修飾的給說了出來,唬得甘寶寶一愣一愣的。
  而等刀白鳳最後拋出,怕藏鏡人會對段正淳施展斬首戰術,可是大理國內情勢複雜,保定帝抽不出太多的高手前去保護以後。甘寶寶反倒是一疊聲地催促起了刀白鳳,讓她趕緊趕路,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看著甘寶寶那股要趕去段正淳身邊的焦急勁,刀白鳳不禁心中大罵這狐狸精,為了野男人,連家裡的女兒都不顧了。
  可是心中恨歸恨,她嘴裡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前頭帶著節奏,錯過了鎮子宿頭,不得不在夜裡住入了一家野店當中。
  這客店建在荒郊野外本就可疑,甘寶寶又不是初出茅廬,本應是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只可惜今天一路上被刀白鳳帶著急趕路,如今是累得筋骨酸軟,吃飯時連拿筷子的手都是抖的。眼皮磕著,吃下去的東西都幾乎要反胃吐出來。可偏生,她強塞著吃過了飯後,居然還鬧了肚子,整個人更是疲累得連腦筋都打結。
  好想,洗個熱水澡。
  從茅房出來,甘寶寶是一步三挪地往房間走去,身心俱疲的她恨不得馬上倒在床上睡死過去。可是在夜風吹拂間,她總覺得身周似乎有一股深沉的味道飄蕩,讓她心頭泛起陣陣噁心。
  嗚,好臭,想洗熱水澡,嗚……燒洗澡水好費工夫……好困,想睡覺。嗚,可是身子好臭,睡不著……
  糾結著,甘寶寶推開了房門,一股熱氣陡然直撲她面門。
  熱水……可以洗澡……
  呼出口氣來,甘寶寶關門,脫衣服,入浴一氣呵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為何這野店會如此地貼心,自然也沒有發現窗外一雙雙眼睛正在看著,看著她臉上不自然地變得越來越紅,看著她身子泛起一陣陣難耐的粉色,看著她檀口中的喘息越發連綿火熱,看著她手上動作已經是肆無忌憚地下作淫冶。
  這是時機已到啊!
  呼啦啦的房間的窗戶全被打破了,四個人影笨拙地沖進了房裡。這時候的甘寶寶只是懵懵懂懂地抬起頭來,抓在自己翹乳上的手居然還在揉搓個不停。
  「媽的,騷死個人了!」
  一個身子瘦得皮包骨的男人滿臉淫光地急沖上前,俯身掰過甘寶寶抓奶的手放到鼻子上一頓猛嗅。只感上頭的奶味香得他暈頭轉向的。
  把甘寶寶手上奶味吸光的皮包骨仍然感到不過癮,一轉頭就往甘寶寶胸口上把腦袋一埋。
  「嗯……啊……嗚……嗚……乳頭……嗚嗚……好舒服……」「你他媽的,別只顧著自己爽!還不把這婆娘給抬起來!」眼見皮包骨直接趴到甘寶寶身上,把女人身上的位置全給占了,他的同伴紛紛叫駡出聲,其中一個一臉猴樣,最是猥瑣的老頭更是上前用力一腳踢到了皮包骨屁股上。
  「我去你媽!」
  「啊……痛……痛……哎嗚……咿唔……別玩……別……嗯咿……乳頭啊……啊唔……」被踢得屁股生痛,皮包骨怒氣抬頭吼了猥瑣老頭一嗓子,可隨即他立即又是轉頭,一口咬到了甘寶寶的奶肉上,手上更是用力抓著乳頭一陣捏、彈、按、揉、壓,直讓甘寶寶一聲聲呼痛中夾著不少淫聲嬌喘。
  「媽了個逼的!」
  見著皮包骨只顧著自己爽,猥瑣老頭又是大罵,然後連忙上手,自己抓起了甘寶寶屁股往上一抬。
  「我操!好大的屁股!她老公搞她的時候,一定很喜歡後入式!」肥頭大耳的胖廚子看著甘寶寶的肥碩肉臀,眼中是立即淫光大放,口角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可他身旁的矮個子小二手腳更快,直接就是沖上去推開了猥瑣老頭,抓著甘寶寶的肥臀就是啃了起來。
  「嗯……啊啊……別咬……好癢……吖呀……屁股洞……嗯……好羞……啊……啊……那裡……你又咬了……唔啊……胸口好爽……屁股洞也好爽……唔唔……為什麼這麼爽……啊……唔嗚……咿呀……屄屄裡……咿……小豆豆……別舔了……嗯……嗯……哈嗯……啊……」
  「操!死矮子搶我位子!」
  猥瑣老頭起身揉了把老腰,眼見矮小二玩得痛快,怒從心頭起,上前一腳把他踹開。矮小二跌在地上,伸手抹了一把沾滿臉上的淫水,轉頭對著猥瑣老頭是怒目而視。可看老頭只是埋頭玩著女人的屁股洞,根本不理他,他也是醒悟現在玩女人才是正事。於是他搶身來到甘寶寶胯下,一伸舌頭就舔上了陰蒂,同時雙手還往屄裡捅去。
  「嗯……哦……呃哦哦……屁股洞被舔了……屄裡也有……唔……呃嗷嗷……好深……哎呀……別咬乳頭……嗚嗚……痛……嗯啊啊……壞人……掐豆豆……嗚……腿軟……唔……啊……屁股……還要……嗯……還要嘛……」「這屁股洞還會夾我舌頭,極品極品啊!」猥瑣老頭抬起頭來,就看見甘寶寶的屁眼還在那一縮一縮的,仿佛是捨不得他舌頭似的。
  「啊……啊……屁股洞……舔得好深……唔啊……壞人……嗯哦……啊……噢噢……都是壞人……吔咿……呃唉……站不住了……啊……別捅……屄裡……屄裡……嗚嗯……嗚嗚嗚……呃……咿……」
  「這騷貨的水好多啊,我手都給淋透了。」矮小二從甘寶寶屄裡拔出手來,就著滿手的腥臊淫水往她一雙翹奶上用力抹去。
  「唔啊……我的奶……好用力……啊啊……別抓……會爽……吖……你們……壞人……還抓……啊……咿呀啊……真的爽到了……哎啊啊……」「操!你這騷貨還自己抓奶,是嫌我玩你玩得不夠爽是吧?我玩死你!」皮包骨抓著甘寶寶的乳頭就在那使勁地擰,好像怕那乳頭會擰不下來似的,卻爽得甘寶寶雙腳踮高,不住地在打顫。
  三人玩女人玩得飛起,不妨一邊的胖廚子突然賤笑著走來:「別忘了老大的交待,我們玩過的女人都得簽下這份性奴契約。」說著,胖廚子就將一張紙遞到了幾人面前,引得幾人都是停住了手,面面相覷一陣,心裡都是想起了前兩天剛認下的那個老大手段的恐怖,忍不住就是打了個冷顫。
  「現在她怎麼簽字,這騷貨現在軟得連筆都拿不起來吧?」
    「這個簡單。」
  猥瑣老頭戰戰兢兢地問了一句,就見胖廚子突然一口咬到了甘寶寶的乳肉上,直咬出來了血來。
  「啊!痛痛痛!啊!」
  在甘寶寶的痛呼聲中,胖廚子醮起血塗抹到了她的唇上,然後拿著性奴契約往上一按。一個鮮紅的唇印,正正印在了落款之上。
  「性奴契約成立,開幹吧!嗄哈哈哈!」
  大笑聲中,胖廚子將手中揣著的一粒紅色丹藥扔進了嘴中,然後就見他臉色一紅,胯下雞巴隨即鼓成了巨炮,龜頭火紅,殺氣騰騰的。
  胖廚子一把將性奴契約往皮包骨手上一塞,順勢就是將他推開,然後又一腳將矮小二踢到一旁,就是搶到了甘寶寶身前,雙手一抄就是將她摔到了桌子上。
  上手將甘寶寶雙腿一掰,挺起雞巴對準那粉嫩的肉屄就是用力一捅。
  「唔……呃……哎哎……你……你……誰……嗯……吖……哈啊……」雞巴才剛剛插入,甘寶寶已經被玩得淫興盡起的身子便是一個哆嗦,屄裡隨即噴出一股陰精,竟是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而這一高潮,她心頭也變得清明了一些。
  「騷貨,叫得更浪一些!」
  胖廚子才不管她醒沒醒來,他的雞巴現在漲得發痛,他只想幹死胯下的這個騷女人!
  「啊……啊啊啊……不行……唔啊啊……咿啊啊……哦哦……你……不行插……啊啊啊……不要……嗯……哦噢噢……哦吔……嗷嗷嗷!」「不要……不要……強姦……強姦……啊啊啊!啊……好酸……酸……呃……咿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來人……哦……呃哦……啊……啊……救命……嗯嗷嗷嗷!」
  「我操!騷貨,越夾越緊,還叫什麼救命!我肏!」「嗯咿咿咿咿咿!吖……花心……吖……吖……啊……救……命……嗚啊啊啊!不要肏……啊……嗚嗚!唔……咿……救命……不要……太粗了……不要這麼……嗷嗷嗷啊!」
  「肏!叫得真騷!」皮包骨放好了性奴契約走過來,一把鉗開甘寶寶嘴巴,雞巴往裡頭就是一捅,「哦,這騷貨的嘴又軟又濕,爽!哦嘶,舌頭纏的,絕啊!」
    「嗯……嗯……唔……呃……恩……恩……額唔……哈……嗯唔……噗(不)喲(要)……唔……嗯……食(深)……喔……喔……呃……嗚……嗚!」兩人玩得開心,一旁的矮小二不甘落後,腿腳俐落地跳上了桌子,騎到了甘寶寶身上,雙手將她雙奶往中間一擠,雞巴一插,當場就是爽得他脊椎骨給打了個冷顫。
  「哦哦,這對奶夾得真舒服!」
  「呃……嗯……嗯……唔……嘸唔……嗚嗚……唔……嗯……吔……呃!」
    「喂!你們別光顧著自己,趕快!把這騷貨抬過來,讓我嘗嘗她的屁股!」眾人轉頭看去,就見猥瑣老頭躺在了床上,一根雞巴頂天挺立。幾人紛紛淫笑一聲,都是撤出身來,抬著甘寶寶來到床邊。皮包骨和胖廚子掰開她的腿,矮小二在下頭摳開了她的屁眼對準猥瑣老頭的雞巴。
  「不要……不要……後頭不要……唔!啊啊啊啊啊!進……進來……唉……吖……吖……屁股裂……啊!別……別動……啊……啊……痛啊!啊咿……嗯……啊啊啊……好痛……唔……嗚嗚!」
  「啊……痛……唔……啊……屁股……痛!痛……麻……唔呃……啊啊啊……哎啊……啊……別動太快……啊啊!咿嗯……啊……咿啊……啊……唉……這樣動……吖……呃咿……呀啊……屁股……麻誒……哈……啊啊啊!」
    「這騷貨扭腰了!我操啊,被幹屁股這麼快就開始爽了,真他媽騷!」
    「誒……誒……不是……呃吔……不爽……不爽……呃……嗷嗷嗷!屁股沒有爽!不是……很爽……誒哈!吖……啊啊啊……啊……嗯啊啊……屁股……心口……頂到心口了……誒……呃嗷嗷嗷嗷嗷!!」
  「肏!還裝!你看這腰扭得,老子雞巴都快斷了!」猥瑣老頭一把抓住甘寶寶的肥臀肉固定死,老腰猛然就是一陣狂肏重幹,直肏得甘寶寶眼白大翻,淫舌亂吐,喉嚨裡一疊聲的都是淫語穢叫。
  「吔吔吔吔!好快!好快!屁股……好麻……好麻!吔!咿……唉唉唉……爽麻……屁股洞……爽麻了……咿嗯……啊嗷嗷嗷!!」
    「太騷了,我受不了了!趕緊讓我也來爽一爽!」胖廚子被甘寶寶的騷樣刺激得不行,往床上一爬,讓甘寶寶屁眼裡咬著跟雞巴就轉了個個,讓底下的猥瑣老頭連呼爽得受不了。而甘寶寶更是被這一下磨得神魂飄蕩,只覺屄裡濕的透了。此時見身前現出一根雞巴來,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可雙腳卻是自然地在往男人腰上纏去。
  「哦……喔……哦哦!雞巴進來了……屄裡……屄裡……好粗……哦……吔……吔啊啊啊!段郎……相公……哦哦哦哦……雞巴……兩根雞巴……寶寶被兩根雞巴幹了……哦哦……噢噢噢……呃啊……啊咿!!嗷嗷嗷!!!」
    「幹……吔……吔……喔……唔哦哦!幹……幹死寶寶了……段郎……吖……你在哪裡……寶寶……死……死……要死了!寶寶要被雞巴幹死了!哦……噢……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大雞巴……粗雞巴……幹死寶寶……幹死寶寶……吔呀啊啊啊啊!!!」
  「騷貨!嘴巴別閑著!」
  「還有我!」
  皮包骨和矮小二一左一右把雞巴往甘寶寶臉上戳去,甘寶寶現在也不見抗拒了,是一臉淫光的抓住兩根雞巴,主動吞到了嘴裡,舌頭一個勁地上下挑動,伺候得兩個男人舒爽不已。
  「哦嘶,這騷貨口舌,嘶!馬眼舔得好爽!」
  「深喉、深喉!這騷貨居然懂深喉!」
  「吔……雞巴……好臭……唔唔……嗯……喔……好吃……吔……咿!這根好硬……嗯嗯……頂……頂住了……嗯吔!哦……呃呀……咿……咿咿……屁股洞……頂到……要吃雞巴……哦哦噢!肏屄……肏屄……吔!唔……嗚嗚嗚……唔嗯……呃……咿……唔……唔……嗯……嘴巴裡……喉嚨……要爽了……吔!」
    「嗯啊啊……嗷嗷……啊……嗷嗷嗷!兩根……屁股裡……磨……屄……屄裡……也磨哦……噢噢噢噢噢!!好爽!屄裡好爽……屁股也好爽……好爽!吔!咿咿咿!啊啊啊!!」
  「這騷貨……屁眼好會夾!哦咿……夾得好爽!嘶……夾得我不行了……不行了……射了!」一番肏幹,猥瑣老頭最先挺不住,壓著肥臀肉雞巴往上就是一頓猛戳,然後直接就在甘寶寶屁眼裡射了個酣暢淋漓,濃精滿載。
  「哦……呃哦哦……哦……屁股燙死了!!嗯吔……啊啊啊啊!屁股……要爽……要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啊!!!」
  「我也頂不住了!射了!啊啊啊!!」
  「屄……咿呃……吖嗷嗷嗷!胖哥哥……呃啊啊……屄裡……射穿了!屄裡……花心……都被胖哥哥射穿了!!啊啊啊!爽死了!!燙……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啊!!!!」
  剛被肏屁眼爽得高潮屄噴水,這會兒子宮裡又被胖廚子濃精一燙,甘寶寶花心就又是一開,一陣淫精更形兇猛地噴湧而出。甘寶寶現在只覺得爽得魂都要飛了。
  「吔……爽……爽到了……屄裡……屁股裡……還有嘴裡……嘴裡也要……吔……吔……」
  甘寶寶爽得腰都軟了,可雙手抓著皮包骨和矮小二的雞巴就是不放,還一個勁地擼個不停,更是把嘴巴往前伸去,死命地要將兩根雞巴同時塞進嘴裡。
  「吔……噴啊……嗯……啊……吔啊……啊……快噴給寶寶……寶寶……吔啊啊……要吃雞巴……要吃你們的臭精!射……吔……啊啊……啊……咿……啊啊……射給寶寶……呃啊啊啊……射啊啊啊啊!!」
  「擼得……好爽!嘶……啊……不行了……嘶……要擼射了!」
    「哦……騷貨!要吃精是吧!看我射……我射……我射死你!哦!射了!」
    「哎……射了射了!好臭!瘦哥哥的臭精……好臭……吔……矮哥哥的臭精也好臭!嗯啊……哎……哎啊……精……臭精……嗯啊……好臭……好吃……吔……寶寶愛吃……嗯啊!」
  皮包骨和矮小二被甘寶寶那淫舌舔得受不了了,兩根雞巴幾乎是同時「噗噗噗」把濃精噴得甘寶寶一頭一臉,更有不少落到了她口中,被甘寶寶舌頭攪動一番,然後戀戀不捨地將這滿嘴臭精給吞了下去。
  嘴裡男精下肚,甘寶寶猶不知足,一邊伸出舌頭貪婪地在皮包骨和矮小二雞巴頭上掃動,也不知是想要再掏出些殘留精液,還是想把雞巴舔硬了再吃一遍;另一頭,她又將臉上泡著的精漿一點不剩地掃進了口子,每掃進一點,都得咂舌品味一番再吞咽入喉。
  「啊……啊……好多臭精……段郎……都沒給我吃過這麼多……吔……好吃……嗯嗚啊……嘖……好吃……這麼多的……還想吃……」等吃光了臉上的精液,她臉上已是被浸潤出來一層亮眼的淫光,水潤水潤的,勾得在場男人淫心又起,胯下雞巴挺硬。
  「騷貨,再來!」
  「嗯呀!啊!好粗……雞巴好粗……嗯嗯……瘦哥哥……雞巴……啊啊啊!屁股……誰……哦……哦哦哦哦!咿嗯……哦哦哦!老哥哥……老哥哥……屁股……屁股……哦……哦哦……咿噢……噢噢噢噢!!」
  「段郎、段郎!雞巴……雞巴……好多雞巴……哦!噢噢噢!寶寶有好多雞巴!嗯……哦喔喔……咿……相公……有雞巴的相公……嗯哦……哦哦!寶寶的好雞巴相公……哦哦……哦哦哦!!」
  「大雞吧……好多大雞吧!段郎我想你……你不在……寶寶要雞巴……大雞吧……啊咿……呀……啊啊啊……哦哦噢!!段郎不在……有雞巴……寶寶有雞巴了!呃……哦哦哦哦……噢噢噢!!寶寶的大雞吧相公!嗷嗷嗷嗷嗷嗷!!!」在屋外,刀白鳳離遠隔著窗戶,又是解恨又是可惜地看著屋裡的淫戲,伸手往自己的巨乳上揉了揉。
  哼!便宜你這騷狐狸精了!這回要不是主人……朱先生對你沒興趣,你又怎麼可能享受這麼多根雞巴!哼,等一下只要我把你那張性奴契約拿到手,我看你敢不聽我的話。到時候別說讓你把萬劫穀的地契送給朱先生,就是讓你高發你相公勾結越李朝謀害大理皇室你也得認。
  【待續】

                             (二十三)
  天亮了,甘寶寶原本慵懶嫵媚的臉蛋,在睡夢中慢慢地變得扭曲,驚恐。
  驚悸著身子發顫,甘寶寶艱難地撐起了酥軟的身子。窗外的陽光柔柔地落到
她臉上,帶著淚水,她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呀!」
  入眼的,是一個人頭,那是一個猥瑣老頭的人頭。人頭底下,血都已經幹透
了,一灘深紅發黑的印在墊子上,看著甘寶寶只感覺那很髒。
  「哼,你這賤人醒了?」
  被這兇狠的嬌聲嚇了一跳,甘寶寶身子又是一震,下意識地抬手擋住了身子,
不想手上卻抓下了一把污垢。她抬手一看,手裡全是黃的白的一片,腥臭得很。
  被手中的精臭味熏了一鼻子,甘寶寶驚恐地睜大了雙眼,臉色煞白著,眼裡
早已是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你這賤人居然還敢哭?段郎在前線危險重重,你卻在這裡和一群野男人亂
搞!現在事發了,看見你的野男人全被我殺了,你就開始哭喪了?你這水性楊花
的賤人!還說什麼愛著段郎,我看你想著的一直都是我鎮南王府的榮華富貴!」
  「不是,我……」
  「你是不是想說你被這些男人下藥了?」刀白鳳冷笑一聲,看著甘寶寶的眼
神裡頭帶著一股陰狠。「你以為這話我會信?你甘寶寶精擅藥理,你嫁的男人鐘
萬仇手下流出的毒藥也是不少。你要我相信你會中了這些連武功都不會的癟三下
的春藥?」說完,刀白鳳一腳踢出,一個人頭就咕嚕嚕地滾到了床邊。甘寶寶看
去,卻是一個被皮包骨的男人頭。
  看著這人頭,甘寶寶想放聲大哭,只是刀白鳳坐在那裡,冷笑著看著自己,
那眼神就像刀似的,刮得她心痛,好痛。
  「是,是浴盆……他們的藥,下在了浴盆裡。」
  甘寶寶捂住了嘴,被她捂住的哭聲幾乎輕不可聞。
  刀白鳳冷笑更甚,眼中露出就像看穿了惡毒女人詭計後的鄙夷:「甘寶寶,
你是剛出江湖的雛,還是不知人間險惡的深閨大小姐?這浴盆裡會不會被下藥,
你能不去提防?」說完,刀白鳳的腳往那浴盆上踢了一下,濺出了些水打濕了她
的鞋子。
  不滿地看著鞋子上的水漬,刀白鳳覺得主人……朱先生……主人的算計在自
己身上還是留下了瑕疵。於是她惡狠狠地盯住了甘寶寶,遷怒著語氣又變得更加
惡毒了:「我看你就是一個缺不了男人的蕩婦,一天不挨肏就身子骨癢的賤人!」
  「不……我不是……」
  甘寶寶又癱在了床上,她已被刀白鳳的話語刺得仿佛渾身上下都是窟窿,血
淋淋的,她感覺自己就要活不下去了。
  「哼。」看著昔日情敵的頹喪模樣,刀白鳳只覺得心中有股快意,自己在主
人面前都快真的變成母狗了,這勾人丈夫的賤女人不過過了一個早上,幾句話,
就想一死了之?想得美!當即她便拿起那一紙性奴契約,來到了甘寶寶身前,
「賤人,看看這是什麼。」
  甘寶寶抬起頭來,模糊的淚眼花了很長時間才看清了上頭盡顯淫賤的文字,
還有那一個挑人情欲的唇印簽押。她腦子裡就是「轟」的一下,剛剛的悲苦瞬間
清退大半,漫天的驚惶幾乎凍結了她的大腦。
  她顫巍巍地伸出手去想要奪過性奴契約,馬上就換來了刀白鳳狠狠的一巴掌
打在臉上。
  「賤人,你還想銷毀證據不成!看在你對段郎還有用處的份上,這次我先替
你把這事情壓下,往後你須得聽我命令列事,護衛得段郎安全。不然我就讓你身
敗名裂,家破人亡。」一邊說著,刀白鳳一邊不動揚起手中的性奴契約,不斷提
醒著甘寶寶,她手上掌握著何等致命的把柄。
  「現在我給你一盞茶時間,把你自己拾掇好了,然後繼續隨我南下。」將性
奴契約放回懷裡,刀白鳳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刀白鳳就這麼站在門外,卻連門都沒關。甘寶寶絕望地流著眼淚,可現在的
她卻根本不敢違逆了刀白鳳半點。拖動著冰冷麻木的手腳,她擦乾淨了身上的髒
汙,重新穿好了衣服,然後走出房間,低著頭來到了刀白鳳的身後。
  轉頭撇過甘寶寶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恭順模樣,刀白鳳不禁快意地笑了。以往
這些小三和她對面,別說如現在這般俯首貼耳了,就是不拿刀砍過來,只是惡言
相向的都算拎得清的。
  還是主人……主人厲害,從找到這家黑店開始,一步步地都把甘寶寶這賤人
算得死死的。現在有這把柄在手,看她將來還怎麼逃出我手掌心,到時候我想她
多賤,她就得變得有多淫賤。哈哈,呵呵,啊哈哈哈。
  無量山,無量劍後山,琅環玉洞前。
  一個長得猥瑣,還身量不高的老頭正拿著杆煙槍,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在
他身後,一個穿著一身粉紫高開叉長裙,腳上一雙繡紫花紋案肉色絲襪,眼下生
一雙淚痣添加豔色的妖媚女人,正被雙手吊高掛在了一塊突出些的山石上。腳下
只剩了一隻粉紫綁帶木底高跟,另一隻鞋子早在張三娘鞭打她的時候就被甩到了
朱孟非身前。
  朱孟非把那只高跟鞋拿到眼前細細打量,眼神卻又時不時地往那紫衣女人的
方向看去。其實他在看的是張三娘,想著要是以那大長腿,那翹臀,那細腰,再
配上這高跟鞋,到底會是何等的銷魂。
  可惜,張三娘卻誤會了他的目光是被紫衣女人吸引,下手鞭打她時力氣又是
加大了幾分。痛得那女人不住高呼。
  就是那呼痛聲中,她非得加上三分演技,更要顯得煽情,讓人憐惜。
  每逢這時候,朱孟非都要看向老頭,眼神中詢問著:這婊過頭了,段位不夠
啊,你怎麼能忍受這種蠢人呆在身邊的?
  「你這騷貨,離老娘的男人遠一些,不然下次我抽死你!」
  從這句話裡頭,已經能看出張三娘為什麼要將這女人吊起來鞭打個不停了。
可偏生紫衣女人就真的是不知死活,這時候還想要飆演技,博取朱孟非的同情。
  「嗚,不是,夫人,我沒有,我和先生真是清白的,嗚嗚……」
  看著女人在那裝清純,張三娘當場氣得眼都瞪了起來,身後的朱孟非卻是噗
呲一聲笑了出來,讓老人臉上也掛不住了。
  「別哭了,你這丟人現眼的。你到底認沒認出她們都是什麼人。」老頭拿手
裡煙杆指了指張三娘和閔柔。
  「呃。」紫衣女人眼淚真是說停就停,此時只是有些傻眼地往四周又掃了一
遍,茫茫然不知這裡的人都是什麼來頭。
  「這蠢的!」老人憤憤然地吸了一口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種蠢人,
不對,是自己的老對頭為什麼會派這種蠢人到自己身邊臥底,難道對方眼裡自己
已經是不堪到這種地步了?
  「你這對他,手底下不行啊。」朱孟非這話一說,老人當即瞪起眼來怒視著
他。敵人的蔑視,證明著自己的無能,這有點傷到老人的自尊心了。
  身後的紫衣女聽著兩人的對話,心裡已是咯噔一聲,可仍舊心存僥倖地想要
開口為自己搶救一下:「那個,燕先生……」
  「你閉嘴吧。就你這麼個眼光不行,演技不行,心機城府段位都不夠的傢伙,
步霄霆到底是眼瞎了,還是心懵了,居然讓你來我身邊臥底。你知不知道,就你
當初帶人演的那場美人救老頭的戲碼,足足有三十七處破綻,讓我一眼就全看出
來了。要不是我不想讓步霄霆狗急跳牆,我才懶得讓你跟在身邊呢。」
  紫衣女被燕駝龍一頓數落得目瞪口呆,她根本沒有想過,原來自己一直都被
人玩弄在股掌之間?一直以來自己自傲的聰明才智,在人家眼裡都是小孩過家家?
  紫衣女一下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整個人一下子就消沉了下去。張三娘看著
她這死樣子也是懶得動手了,就把她丟那兒自生自滅吧。
  撇撇嘴,張三娘走到朱孟非身邊坐下,靜等閔柔的飯菜上桌了。等幾人都吃
過了一輪,閔柔才看著燕駝龍,期期艾艾地問道:「老先生,我剛剛聽到你提到
了步霄霆?」
  燕駝龍將一塊烤魚肉丟進嘴裡嚼得油花四濺,等他連骨頭都吮幹勁了,又對
閔柔贊了一句廚藝了得,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步霄霆已經幾十年沒在江湖行
走,沒想到小丫頭你年紀不大,居然還能知道。」
  「我曾聽門中長輩們提過。」
  「那步霄霆什麼來頭?」將最後一口飯菜吃光,朱孟非插嘴問道。
  「魔門邪極道兩大巨頭之一。」
  「兩大巨頭?」
  朱孟非剛問完這句話,就見燕駝龍這猥瑣老頭一臉不害臊地指著自己。
  「老先生你就是西北魔祖燕駝龍?」閔柔看著燕駝龍不禁一聲驚呼。
  「燕駝龍,你不是自號汲水先生燕雲初嗎?」
  「你都說是自號了,那當然是假名啊。像我們這些江湖隱居的,有一兩個假
名,不是標配嗎?小子,一段時間不見,你都能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了。果然是
個沒長進的,嘿,嘿,嘿!」
  聽著最後那三聲音調各異的詭笑聲,朱孟非也確實想呼自己一巴掌,居然能
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不過想想這老頭也是藏得厲害,這麼多年了,自己愣是沒
有發現他會武功,自然也沒有想到他會是魔門中人。而且聽起來,好像還是很厲
害的魔門中人?
  「你那對頭很厲害?」
  「當年他行走江湖,能讓他忌憚的只有兩個人而已。」說到這裡,燕駝龍的
臉色也是變得嚴肅了許多,「一個是武當燕沖天,一個就是我。」
  朱孟非當然知道燕沖天,武當派中,張三豐之下第一人,成名比張三豐還早,
在張三豐橫空出世之前,武當派就是靠他一個人壓下了少林的氣焰,讓江湖中人
說一句「少林武當,武林中泰山北斗」。
  像燕沖天這樣的人,讓人忌憚不足為奇,可要說燕駝龍這樣的能讓人忌憚,
哪怕朱孟非對他的知識淵博很是佩服,依舊覺得這是老頭在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在武功盡失之前,還真不虛步霄霆的。」
  「前輩已經武功盡失?」
  「當年強練神功走火入魔,沒死就是幸運。」
  「你都武功盡失了,為什麼那步霄霆還要追著你不放?」朱孟非眼光灼灼地
看著燕駝龍,顯然已是想到了什麼。
  「因為我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才武功盡失的,所以他想要從我這得到那武功。」
  「什麼武功?」
  「道心種魔大法。」
  道心種魔大法!眾人心頭俱是一震。
                             【未完待續】

                二十四
  「難怪步霄霆要追著你不放,原來《道心種魔大法》在你這兒。」
  燕駝龍吸了一口煙,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沒有《道心種魔大法》。」
  「嗯?」
  「步霄霆要從我這得到的是《道心種魔大法》,可我練的走火入魔的武功卻
是別的。」
  「你這麼說,是步霄霆誤會了?」
  「他這人自負,一旦認定了的事情,不論別人怎麼說,他都只會認為別人是
錯的。」說到這裡,燕駝龍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嘲諷,「不過,步霄霆現在估計
也就只剩下自負了。」
  朱孟非往被吊著的紫衣女田蜜看去:「因為她?」
  「是因為《道心種魔大法》。」
  眾人不解地看著燕駝龍,等他慢條斯理地吸了一口煙,方才用一種講故事般
的語氣說道:「步霄霆是個自負的人,他總覺得江湖太小,容不下他的雄心壯志。
所以他從不以武功超人一等為傲,反倒是醉心於權謀術勢。對那些會被江湖中人
搶破頭的武功秘笈,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他不在意武功,難道不是因為他的武功已經站在了天下之巔?」
  「步霄霆的武功雖比不過如今的張三豐,可也不會比現在聲名大盛的移花宮
主、風清揚弱。」吧嗒了一下煙杆,燕駝龍篤定地說道:「可當年的他,依舊不
會對《道心種魔大法》此等天書寶典感興趣。」
  「一個從來不以武力為依憑的人,如今卻打起了天書寶典的主意?」
  「怕是之前兩次輸得太狠,心態崩了。」說到這裡,燕駝龍居然臉上露出了
可惜的表情。
  「輸兩次……步霄霆輸得很慘?」
  「一次是被哥舒天、孫玉伯還有日後三個門中後起之秀聯手,從中原放逐到
了西南邊荒;一次是十幾年辛苦經營掌控了越李朝政,卻被另一個後起之秀藏鏡
人只用了兩年時間就反手鎮壓了。這輸得還不夠慘嗎?」
  「看你現在露出的這幸災樂禍的笑容,我想他一定輸的很慘。」
  燕駝龍本就沒有隱藏的意思,此刻更是放聲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裡頭全是各
種幸災樂禍的快意。
  「自傲的聰明才智一次又一次地被晚輩擊敗,心底的自信由此也變得支離破
碎,於是步霄霆轉變了思路,目光放到了過往他並不放在心上的天書寶典上。」
  「所以我才說他如今剩下的只有自負了。」燕駝龍擦掉了眼角笑出的眼淚,
「不過可惜,本來我還想來這裡借逍遙派的手,再給步霄霆狠狠挫上一挫。要是
連武功這最後的立身之本都失去,步霄霆一定會瘋掉。」
  「瘋掉的步霄霆……」
  「我自然有一百種辦法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雖然會感慨於昔日的天之驕子
如今的落魄,但是要能把對他往死裡整,燕駝龍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前輩說的逍遙派是什麼來歷,為什麼晚輩不曾聽師門長輩說過?」燕駝龍
這般的狠辣在江湖中見慣不怪,所以根本就不在意。倒是燕駝龍剛剛提到的逍遙
派,她覺得很是好奇。到底是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門派,憑什麼能讓燕駝龍有
底氣,認為能挫敗昔年的魔門兩大巨頭之一的步霄霆?
  「逍遙派是一個隱世門派,幾乎不曾在江湖走動,你們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可是這隱世門派裡頭卻大有門道。其門下弟子雖然不多,卻個個都是武功站在江
湖絕頂的人物。」
  「這麼厲害?」張三娘明顯地表示了懷疑。
  「你只要知道靈鷲宮的天山童姥是逍遙派門人就足夠了。」
  天山,縹緲峰,靈鷲宮!
  這個崛起時間不算長,卻是讓同在天山的武林禁地神水宮,還有底蘊深厚名
俠輩出的天山派都必須平等對待的門派。如此,那一手打下這份基業的到底是何
等人物,江湖中人也是明明白白的。
  「我當年有幸在西南尋幽探密……」
  「盜墓就盜墓,說的那麼婉轉幹嘛?」
  燕駝龍的臉皮也是城牆尺寸的,面對朱孟非的吐槽都不帶打磕的自顧說道:
「尋幽探密間偶然認識了其首徒無崖子,所以才知道有這麼一個門派。而這處隱
秘所在,就是無崖子和他師妹隱居的地方。」
  「所以你就忽悠著這女人來到了這裡?你黔驢技窮了?居然想出不確定性這
麼大的計畫。」
  被學生小看,燕駝龍當即不滿地甩了他一煙杆,卻被朱孟非輕而易舉地避過。
不忿的燕駝龍向學生豎了根中指,這才罵罵咧咧地說道:「屁!我像是這麼不靠
譜的人?我之所以下來這處瀑布底下,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待時機到來罷了。」
燕駝龍有用煙杆指了指被吊著的田蜜,「這瀑布底四周都是絕壁,以這貨的輕功
下來了就絕對上不去。只要她上不去,她就傳不出消息,自然能拖延步霄霆對我
的追蹤,。」
  「拖得了一時,拖不了一世。」
  「在來的路上,我就已經聽說藏鏡人要對大理開戰。而藏鏡人之前出兵宋庭
西南,你應該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借刀殺人,剷除異己。」
  「沒錯。」燕駝龍對自己學生的眼光很是滿意,「而既然藏鏡人出兵的目的
是要剷除異己,這說明他在國內還達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而步霄霆在之前,可
也是越李朝的權臣,藏鏡人的那些政敵裡,會不會就有他當年的舊部?甚至那些
舊部裡,還有人在念著他的好?如此,在藏鏡人親自帶兵出征的時候,你覺得步
霄霆會不會對越李朝的權柄賊心不死,將更多的精力全都投入到這個機會裡頭?」
  聽完燕駝龍的話,田蜜是兩眼瞪大一臉懵。她之前一直都和燕駝龍在一起,
一路上就沒有讓他離開過視線,那他到底是在哪裡聽到藏鏡人要和大理開戰的消
息的?為什麼她會不知道?
  田蜜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
  「廣南西路的戰事還沒打完,你怕是還得在這荒郊野嶺的多待些時日了。」
  「無妨。既然你小子來了,我覺得我倒是可以早些離開了。」
  「嗯?」
  「小子,我要送你一樁大機緣。」
  朱孟非看了看琅環玉洞,以為燕駝龍說的是裡頭李秋水留下的兩本神功秘笈。
他倒是一點不懷疑燕駝龍會發現不了這份收藏。畢竟那麼大一尊豔女雕像,居然
還主動佈置好了場地,留言讓後來人磕頭。認真多想一想都知道這裡頭有蹊蹺。
  朱孟非直接站起身來,走入到了早已被搬空的琅環玉洞,逕自來到李秋水的
疑似春宮像前,一把扯開了雕像前頭的一個蒲團,將裡頭的兩卷秘笈拿了出來。
  「機緣?」
  重新走出洞外,朱孟非直接把《淩波微步》扔給了閔柔,剩下《北冥神功》
拿在手裡很囂張地在燕駝龍面前揚了揚。他實在是不想為燕駝龍出頭去蹚這趟渾
水,畢竟不管步霄霆在智商如何地被人碾壓,可是他的武功依舊實打實地能秒殺
朱孟非。所以他真心不想和步霄霆對上。
  而如今琅環玉洞裡的機緣是自己主動拿走的,而不是燕駝龍給的人情,所以
他完全能有理有據地拒絕掉燕駝龍讓他幫忙對付步霄霆的要求。
  不想燕駝龍只是吸了一口煙,然後是一臉不屑地看著朱孟非:「讓你練好武
功去殺步霄霆,那我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離開這瀑布底?」
  聞言,朱孟非皺起眉頭,心想這老頭果然還有後手,自己倒是得小心,不要
輕易著了他的道。
  並不在意朱孟非的沉默警惕,燕駝龍是轉身對著田蜜揚了揚下巴,問道:
「你可知道她是什麼人?」
  「魔門中人。」
  「魔門天蓮宗弟子。」
  「所以?」
  「自昔年漢武帝獨尊儒術,各家各門,各行各業不甘心淪為賤籍的,都慢慢
抱團聯盟,以為保證傳承對抗儒家。就如我邪極宗,乃是巫醫樂師百工之流聚合
而成。而農商九流,自然也是聚合為一,是為天蓮宗。」
  「天蓮宗,商人?」
  「商人。只要出得起價錢,什麼都能賣的商人。你只要出得起價錢,你可以
讓他們賣友,賣肉,賣命,還有……」
  「賣主。」
  「沒錯。」
  朱孟非看向田蜜的眼光開始變得深邃而明亮,卻是讓田蜜渾身打了個冷顫。
  「要賣,自然要買;而要買,自然得出個好價錢。」
  「沒錯。」
  「你覺得這價錢應該是多少?」
  燕駝龍將煙杆往鞋底磕了磕,將裡頭沒有燃盡的煙團踩滅在了地上,往後腰
上別回了煙杆。然後他看向了朱孟非,眼神也是變得深邃而明亮。
  「你當年參軍,或許只是為了填飽肚子不被餓死。可是現在,你的能力更強
了,野心也跟著變大了。所以我想知道,你現在想在哪個地方裂土封王?」
  「你知道了又能怎樣?」
  「我幫你參詳參詳。」
  朱孟非一派雲淡風輕地和燕駝龍對視著,知道良久,口中才輕輕吐出兩個字
——海南。
                              【未完待續】
2021-4-6 1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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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作者:zhumingcong
2021/3/18發表於:sis001
                           (二十五)
  天上的日頭正亮,照在兩旁的樹葉上,一派青翠欲滴。可是此刻在鐘萬仇的
眼裡,看到的只有慘白的光,還有昏黑褪色的樹影。
  好累!喘不過氣!刀好重!耳朵、鼻子、胸口,好痛!腳,沒感覺了!
  哢嚓的一下,一根並不粗大的樹枝被踩斷,鐘萬仇只覺腳腕一歪,身子便倒
了。「噗」的一下,揚起了一片灰塵。
  「鐘萬仇,你還哪裡跑!」
  一聲曆喝,三道身影便是飛速撲近。他們舉起的手中兵器在閃爍著寒光,看
樣子竟是沒有一點要留鐘萬仇活口的意思。
  「鐘萬仇,你勾結外敵,侵害我大理,證據確鑿,人神共憤!今日我」湖林
三虎「就要替天行道,將你就地正法!」
  為首一人高高一躍,手中一對連環勾交錯使出,竟真有一絲虎牙噬咬的兇悍
感覺。
  趴在地上的鐘萬仇一邊穿著粗氣回頭,看見那寒光臨頭,滿臉不甘地掙扎著
爬起,卻是連刀都丟棄了。只跑了兩步,他便脫離,又是往前跌去。下地時,身
後一對勾刃也是將將殺到,在他背上狠狠一劃,扯下了大塊的血肉。
  「啊!」
  只慘叫了一聲,鐘萬仇跌倒在地臉色慘敗,口中的呼號瞬間一聲虛弱得幾不
可聞。
  其餘兩虎見機,立刻撲上,揮動手中雙刀短矛就往鐘萬仇背上要害淩厲攻去。
這兩下只要落實了,鐘萬仇就休想能夠活命。
  只是兩人招到半途,耳邊同時聽到「哢、哢」聲響。兩人心頭驚異,哪裡傳
來的脆聲響動?莫不是有人侯在一旁想要撿便宜?
  可是兩虎卻不見,他們的大哥站在一旁,臉上已是血色盡去,滿眼驚恐地看
著前頭。他的兩個弟弟,不知怎麼回事的,脊椎突然就被人抽了出來,腦袋也扭
折到了一邊。普通人在這樣的狀況下絕不可能活下來。可是他的兩個弟弟,手中
的招式還在運使,他們臉上的笑容還在詭異地擴大。
  直到一聲難聽的聲音響起。
  「怎麼還不死?」
  這聲音就像是蛀蟲鑽出血肉般的噁心,光只是讓人聽見,就感到胸口發堵,
噁心想吐。而這聲出來後,一切便戛然而止。寒光閃爍的兵器蒙塵了,出招時的
淩厲勁風仿佛從不曾存在一般消失了,而兩虎……沒有兩虎,只有兩團肉,兩團
堆疊在地上的爛肉。
  「當家的,你把他們嚇死了。」
  又是一個聲音響起。很動聽,很讓人遐想的聲音。能讓男人聽了,心裡真的
就和有只貓在撓,癢癢的。可是說話的女人,卻長得跟僵屍似的。皮包骨,突眼,
青皮,身軀僵硬,長指甲,當她咧嘴在笑的時候,你能看到連她嘴裡的牙都是幹
癟的。
  看了看僵屍似的女人,「湖林三虎」的大哥又轉頭看了看那說話聲音難聽的
侏儒。然後,他就跪了。一跪倒在地,他的褲襠也就濕了,喉嚨裡「呵呵」的說
不出話來。
  良久,才聽到他顫抖著,用氣音吐出了一句話:「峨……眉山,深林處……
夜裡雞鳴……僵屍害命……」話說完,他人便倒了。
  「毛金雞,宋無僵。多說無益,趕緊幹活吧。」
  從背後越過了「湖林三虎」老大的屍體,一個很英武,臉上黥著龍紋的帥氣
中年男人有些不悅地看著地上兩大坨肉塊。
  「好,好,好。戰兵衛老大說的算。」
  說完,宋無僵又吃吃地笑了起來,可她手下動作卻不慢。只是三兩下,就和
她老公一起,將屍體處理乾淨,還幫鐘萬仇把傷口都處理好了。然後,她就將鐘
萬仇往老公身上一丟,讓她老公像托著塊石頭似的,將鐘萬仇托在頭頂帶著走了。
  「峨眉食人毛家鋪。」被顛得感覺傷口正在惡化的鐘萬仇,一邊忍著痛,一
邊壓下了心中對這對邪道上赫赫有名的食人夫妻的恐懼,將目光轉到了一旁的中
年帥哥身上,「你到底是什麼人?」
  「戰兵衛。」
  此刻的戰兵衛惜字如金,施展出了鐘萬仇一輩子都想像不到的絕頂輕功,帶
著毛家夫婦迅速消失在了路上。
  兩天后,戰兵衛帶著毛家夫婦來到了一處山道上,看著面前倒伏的幾具屍體,
臉上露出的了不滿的神色。
  「又來晚了?」
  一旁的林木一陣窸窣,一個頭髮略帶金紅的青年人走了出來。他身後還跟著
一個苗族老頭。
  青年人走到屍體旁,只是一個勁地跺腳和唉聲歎氣,嘴裡嘀咕著什麼「主人
要失望了」、「任務又失敗了」之類的,卻對一旁的戰兵衛沒有絲毫的在意。
  「令狐千里,那就是明公要找的人嗎?」
  此時,跟著令狐千里出來的苗族老頭方才知道對面這三人原來和青年人是一
夥的,趕緊躬身作禮,態度恭敬至極。
  「主人要找的人,我就只來得及救下他了。」
  「別的人你有聯繫嗎?」
  「沒有。」
  「聯繫一下他們吧。」
  「不要,主人沒有吩咐。」
  面對令狐千里的死腦袋,戰兵衛也不惱,實在是已經習慣了。於是他也不多
話,直接帶著手下就離開了。他還要趕著去往別的地方,為步霄霆帶回更多的,
像鐘萬仇這般,與越李朝有所勾結的江湖人物。只是在路上,他心頭卻越發地感
到了沉重。
  這次任務出乎意料地不順,希望事情不要向更加不妙的方向發展下去了。
  大理南方,秀山郡城內,作為大理南方防線指揮部的一座大宅子裡。鎮南王
段正淳正拋下了手下兵馬,正和甘寶寶進行著又一場激情的重逢。
  「嗯……段郎……嗯嗯……吔……嗯……親親……我要親親……嗯……」
  甘寶寶轉過頭來,和段正淳唇舌相交,一陣激情濕吻間,她的一邊小圓奶被
段正淳不住地揉成團;而段正淳的另一隻手,落到她的肥滿巨臀上,也是愛不釋
手,捏,掐,摸,按壓,種種手法玩得甘寶寶淫欲繁盛,鼻子裡不住地哼哼著要
用淫聲來發洩。
  「嗯……嗯……段郎……啊……玩寶寶……寶寶要嘛……啊啊……」
  段正淳總覺得甘寶寶似乎變得比以前騷了,可是她這騷樣,每次都能把自己
魂給勾掉,讓他爽得不行。於是他也就把這當做是久別重逢,激情不能制吧。甚
至於,他心底還暗戳戳地期望,寶寶再更騷一些,才更爽呢。
  「好寶寶,你的臀越來越大了,真是好淫蕩呢。」
  「嗯……段郎喜歡……我高興……嗯啊啊……」
  「喜歡,以前就喜歡,現在更喜歡了。」
  「嗯唔……屁股越肥……段郎越喜歡嗎……嗯嗯……啊……段郎來啊……喜
歡就來……啊……」
  甘寶寶自己往屁股上一拍,馬上彈起一波肉浪。肉浪打在段正淳小腹上,那
種軟彈的肉感,視覺上的刺激感,是讓他眼睛都紅了。當下雙手發力狠抓著肥臀
往兩邊一掰,甘寶寶馬上默契地一塌腰,再把爽腳叉得更開,將自己的肉屄往前
暴露在了段正淳的面前。
  「好寶寶,騷寶寶,我要幹死你呀!」
  「啊……啊……幹……嗯呃……段郎……幹死我吧……寶寶……寶寶想給你
幹死……哦!好用力!段郎……段郎……唔噢……啊啊啊……哦啊啊!寶寶屄裡
癢……段郎快來幫寶寶止癢!哦……喔哦哦哦!」
  「噢……啊嗷嗷嗷!段郎好會幹!嗯……像以前一樣……嗯嗯……啊噢……
啊啊……嗷……噢……哦哦……啊啊啊啊!」
  「舒服……段郎幹得好舒服!寶寶……寶寶還要段郎幹!嗯……嗯……呃嗯
嗯……唔!段郎……唔嗚……段郎……啊……快點……再快點嘛……啊啊啊啊!
快……要段郎幹……快點哦!唔……喔喔喔喔喔!」
  「吔呀……段郎……段郎……哦!哦哦……噢噢……哦……喔哦!段郎喜歡
我的屁股……捏它……捏我屁股!嗯……用力點……捏……嗯……捏……哦!好
用力……段郎……唔……喔哦哦哦!!」
  「快點……用力……再快點!我要……我要……哦!段郎……喜歡……唔嗯
……唔嗚嗚!嗯……呃……啊啊……嗷嗷嗷!咿哦……噢噢噢……喔……噢噢噢
……哦!!」
  「寶寶……你夾得好緊……哎呀好爽……呼……呼……」段正淳拼了命地擺
動腰身,爽快肏幹著,滿頭的熱汗滾落,更顯得他臉上的淫光大盛。
  「爽……嗯嗯……爽……就幹重一點!段郎……再重一些……不要顧慮寶寶
……再重些……用力一些……嗯嗯……呃哦哦!就是這樣……哦哦……快……重
……快……吖哦……啊啊噢噢噢!!」
  「我要……我要!唔……呃……啊啊……哦……哦……嗯哦!段郎……又硬
……更硬了……好燙!唔嗯……啊啊……啊咿……哦嗷嗷……啊啊啊啊!!」
  「寶寶……寶寶……哦……夾……夾死我了!好爽……我到了!噢噢噢!我
射!!!」
  「吖……段郎……段郎……嗯啊啊……好燙……寶寶好燙……還要……還要
……嗯……哦……寶寶還要嘛!」
  奮力伸出一波波熱精後,段正淳是渾身虛軟,只看到身前甘寶寶的肥臀還在
一聳一聳地擺動不休,一副貪求不止的模樣,他心裡還想著甘寶寶這騷樣真是養
眼。
  房間裡,甘寶寶的嬌喘還在傳來,屋外的刀白鳳雙眼已是冷冽如刀。盯著房
間,刀白鳳雙拳是緊緊握起,恨不得馬上沖進裡頭,把甘寶寶那賤貨給生生捶死。
  哼,賤人,現在在段郎面前叫得這麼騷,我明天就讓你混到妓女堆裡去軍營
勞軍。到時候我要你叫得比現在更騷十倍,一百倍!
  「王妃。」
  「嗯!」
  被呼喚聲驚醒,刀白鳳一轉頭,兇狠的表情嚇得那來報信的僕人渾身一哆嗦,
噗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到底什麼事?」
  刀白鳳低聲喝問,僕人戰戰兢兢地雙手舉起了一個信封,吞了口口水,方才
小心翼翼地回報道:「稟王妃,剛剛門外有人送來了一封信,說要讓你親自打開。」
  「信?」狐疑地拿過信封打開,看到開頭第一句話,刀白鳳就是臉色一變,
趕緊又將信疊了起來,對著僕人冷冷喝了一聲「滾」。便是帶著信回到了自己房
間,遣退了下人,又仔仔細細地關上了門窗,這才把信拿出,重新讀了起來。
  「主人讓我把那些勾結越李的敗類的家產全抄了,然後低價賣給……魁隗堂?
就這?」
                             【未完待續】

                二十六章  
  大理的南部防線依舊平靜,守軍們也顯得無所事事。
  也就軍營裡一處被單獨劃出的營地顯得熱鬧。那是勞軍軍妓所在的營地,軍
營裡閑著的大頭兵們都得往這跑,自然是熱鬧無比。
  在一處軍帳之中,甘寶寶赤裸著身體,肥碩圓潤的大屁股正被一個身子有些
髒黑的士兵用力抓著,一根雞巴狠命地肏幹不休。
  就和段正淳一樣,那士兵後入甘寶寶時,都不喜歡抓著她的腰,而是更享受
手掌中抓拿的臀肉的肉彈的感覺。甘寶寶自己也是很習慣于被男人後入時屁股被
抓揉,只是現在的她已經說不清楚,到底是更喜歡段正淳那種帶著情人溫柔地愛
撫,還是更享受野男人們粗魯,甚至是粗野地仿佛要抓出血來的緊抓了。
  自從第一次被刀白鳳丟入這勞軍營地後,甘寶寶如今已是成了這裡的常客,
甚至都要成為頭牌了,而她如今更是發現,自己已是越發地沉迷于和野男人的通
奸。這不止是因為這帶給她一種和以往經歷不同的,更狂野的,更粗暴的,更原
始的性愛的快感。更是她發現每次離開這處勞軍營地以後,她見到段正淳時,心
中懷著愧疚和他上床,那時的各種騷浪,各種低賤地討好他時,都會帶給段正淳
耳目一新的驚喜。而看著段正淳的這種驚喜,她就會感覺心裡有一股情火在劇烈
燃燒。
  那感覺,和兩人當初情濃時的心動感覺是那麼的相像。甘寶寶就感覺自己仿
佛回到了年輕時的甜蜜當中。她不自覺地沉迷於享受這心動,於是她也就更沉迷
于勞軍營地的淫亂。
  這期間的背德,感覺真好!
  「嗯……嗯……呃……嗚嗚……嗚……啊……唔……」
  「哦!嘶!這婊子口的我好爽,這吸的這麼緊,太他媽騷了!」
  甘寶寶的雙手緊緊抱住了另一個乾瘦士兵的屁股,隨著身後的肏幹,她身子
不住前後搖動著。可她的嘴,始終緊緊吸附著乾瘦士兵的雞巴根,沒有一點退縮。
  那紅唇的緊箍,香舌的勾搭,雙頰凹陷所體現的口中的吸取。乾瘦士兵爽得
口中連抽冷氣,他只覺得自己連魂都要被身下這騷貨給吸走了。
  「哦!這屁股又大又彈,光是抓著就夠爽了!偏生這婊子屄裡還這麼能夾!
  嘶啊!又夾了!」
  髒黑士兵忽然一巴掌用力抽到了甘寶寶的肥臀上。「啪」的一下,是激起一
大波肉浪,他當場就感到了雞巴被夾得更緊了。
  「嗯……嗯……嗯……嗯……呃……呃……哈……嗯……唔……嗯唔……齁
齁……嗯……齁……唔……嗚……」
  「哈哈!這婊子被肏成豬了!看這豬叫聲!哈哈哈!」
  「騷貨,再來兩聲豬叫!」
  「齁……齁……齁……齁齁齁!」
  甘寶寶淫賤的模樣引得兩個身邊哈哈大笑,身下的肏幹也是更加使勁了。
  只聽那「啪啪啪」的,甘寶寶那一身淫肉,從她那肥屁股開始泛起一波波地
肉浪席捲到了胸前,那吊著的兩坨園奶搖出了一片白光。
  「哦……齁……齁……哦……呃……齁齁齁!齁齁……嗯哦……齁齁!」
  「嗯哦……齁!嗯……嗯……嘸……嗯……齁!齁……齁……齁……齁……
  呃……齁齁……齁齁!」
  屄裡被越幹越狠,甘寶寶爽得腳尖踮起,雙腳不其然地撐成了八字,屄裡是
把身後男人的雞巴夾得更緊了。
  「哦……又更緊了!」
  「嗯……哦齁……齁……齁……呃哦……齁!」
  屄裡被越肏越爽,喉嚨裡雞巴也是越肏越深,頂得甘寶寶雙眼翻白,嘴角口
水流了一地。
  終於,身後的男人忍不住爽到了頭,腰眼一酸,馬眼一開,就是一股滾燙濃
精沖入了甘寶寶子宮裡頭。
  「哦……嗯哦!齁哦……來……來了!齁……齁……唔咿!寶寶……射死寶
寶了……哦齁!!齁!!!」
  雙腿一繃,甘寶寶被男人射出了高潮,屄裡陰精狂湧,喉頭忍不住地就要淫
叫,吼出聲來。
  她腦袋一抬,帶著舌頭一頓擼,更是將身前乾瘦士兵那根雞巴從尾狂吸到了
頭。吸到乾瘦士兵兩顆蛋蛋狂顫不止,最後忍不住,也是一股濃精噴射而出。
  「哦吔!被你這騷婊子吸出來了!」
  「嗯……啊啊!吔……吔……呃……啊……精……精!齁齁!哦……吔……
  哎……唉……唉……齁!好濃……濃精……吔齁!好吃……好臭……好吃…
…吔……齁……齁!」
  被濃白的精漿敷了一臉,甘寶寶眼裡全是迷醉。嘴巴一張一張的,將那流落
的精漿一點一點地吞了口中。
  等喉嚨裡被精臭充斥,舌尖上也盡是那精漿的腥臭,甘寶寶只覺臉上發燙,
屄裡發癢,渾身顫顫的,就是還想挨肏. 我,好賤啊!
  酸軟的肥臀輕扭著挑逗身後的男人,甘寶寶上身爬起,舌頭舔上了乾瘦士兵
的胸膛,著重在他乳頭上吸咬著,一手握住了他的陽根擼動,一手繞到了他身後,
劃過屁股,落到男人屁眼上輕輕挑撥。
  被甘寶寶這般騷媚挑逗,兩個士兵身子一燥,剛射過的雞巴頓時又是充血挺
立,堅硬如故。看得甘寶寶兩眼放光,嘴裡勾人地「喵」了一聲。
  當場就讓兩個士兵將她一把按下,一前一後就把雞巴塞入,腰一挺作勢就要
一頓狠肏. 只是就在這時候,帳篷外突然一陣「嗚嗚」的號角響起。兩個士兵俱
是一愣,隨即一臉糾結地停了下來,看著已經自己迫不及待地扭起了腰來的騷婊
子。想走,又不捨得走。
  「你他媽的,你們兩個還在幹嘛!沒聽到軍號集結嗎!」
  一聲怒吼,一個小校掀開帳篷門簾沖了進來,嚇得兩個士兵趕緊丟下了懷裡
的甘寶寶,手忙腳亂地穿好了衣服,就要往外跑。
  「唔,我還想要……」
  甘寶寶突然一聲哀怨地嗚咽,兩個士兵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胯下的雞巴又
有抬頭的趨勢,只是在小校的逼視下,兩人不敢再有遲疑,急急腳地往外跑去。
  「唔,我要想要雞巴……」
  「騷貨!」
  「哦!好粗魯……嗯……好用力……唔……」
  小校也是被甘寶寶給勾得不行,只是礙於軍令,他現在實在不敢拖延。只能
沖上前給她幾個奶光,又在她肥臀上很抓一把。然後便也轉身離開了帳篷,只留
下甘寶寶一個人在那裡悵然若失。
  愣愣地看著門簾好一會兒,甘寶寶的手慢慢地開始移向了胸前,輕輕抓著乳
尖掐了掐。
  「嗯哦!」
  「你這騷貨,還在幹嘛?」甘寶寶才剛剛感到胸前又湧起了一絲舒爽,帳篷
的門簾就再次被掀開,一身僧袍的刀白鳳已是沖了進來。「趕緊穿衣服,越李朝
打過來了!」
  只是甘寶寶聞言後依舊一動不動,刀白鳳索性沖上前,一巴掌抽到了她臉上
:「媽的!你這騷貨被幹傻了!趕緊給我穿衣服去,快!」
  被抽了一巴掌,甘寶寶總算是清醒了些,看著刀白鳳呲牙瞪眼的,趕緊手忙
腳亂地穿好了衣服,跟著她離開了軍營,裝著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城裡。
  「鳳凰兒,寶寶!太好了,你們回來了!趕緊的,此處不可久留,隨我一起
轉移!」
  「段郎,現在情況如何?」
  「來不及多說了,你們先隨我一同行動,轉移到石城郡再說!」
  越李大軍,中軍大旗下。
  接過前方斥候的回報,藏鏡人嘖嘖連聲,竟有一種驚喜的感覺:「這個段正
淳,雖是花花公子,卻不蠢啊。」
  「大人?」
  藏鏡人將手中情報遞向一旁親信,地門中所培養的赫蒙少使,等對方看過以
後,藏鏡人問道:「對段正淳的調動,你有什麼看法?」
  「意外的有魄力。」說完了感想,赫蒙少使頓了頓,似乎是在整理思路,然
後才說道:「段正淳將手下兵力移駐石城郡,看似放棄了堅固防線,未戰先怯。
  但是其也保留了大軍實力沒有一點損傷。同時,他還避免了被我軍主力,和
已經滲透到其後方的不對兩面夾擊;而且石城郡原有各部兵力雄厚,段正淳輕而
易舉就能徵召出大軍據地而守;再有石城郡與大宋邊界接壤,宋兵支援輕易,而
等宋兵支援一到,我軍又繼續深入的話,歸路將盡為對方所得。」
  「所以?」
  「所以,段正淳這是在逼我們和他在石城郡決戰。」
  「嗯。」對於部下能分析到這份上,藏鏡人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只是隨後,
他抬頭遙看遠方,半晌以後,突然冒出一句:「我們繼續進軍,不和他們打決戰。」
  「大人?」不止是赫蒙少使,其餘的地門將領親信也都是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既然有人盛情邀請,我怎能不前去一探?」
  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藏鏡人便不理周遭部下的詢問,逕自打馬向前
走去。
  廣南西路,宋軍中軍大帳。
  當代儒門第一高手的史豔文,哪怕身著戎裝,身上被大戰浸染上了一股鐵血
的氣息,可別人第一眼看見他,依舊是覺得他就是一個讀書人,一個秀才。
  「越李派出奇兵,從小路越過了大理的南部防線,侵襲其身後。」放下了手
中情報文書,史豔文讓人在地上鋪上了一張碩大的地圖,然後他用筆沾了朱砂,
在受命而來,魚貫入帳的將官們面前,史豔文專注地在鋪滿地面的大地圖上畫了
條紅線。一眾將官只是恭敬地分立兩旁,沒有人敢打擾的。「大理鎮南王當機立
斷,整軍移駐石城郡,徵召彌勒、彌鹿、師宗、落溫、羅雄、普麼六部兵馬協防。
  後續石城郡各部的兵馬也在集結當中,預計總兵力能達六萬。」
  史豔文在地圖上做好了各種標示,然後回身在桌面上拿起了幾份情報反復不
斷地看了起來。
  「妹夫,可是有什麼不妥?」明明熱得只能穿著短掛,搖著摺扇卻只為裝逼
的史豔文大舅子劉三開口問道。
  「時間……太快了。」
  聞言,大帳裡原本正圍著地圖打量的諸多將官紛紛抬起頭來,都是一臉恭敬
與期待地看向了史豔文。
  「我們和越李的戰事剛剛結束,藏鏡人手下十多路分兵只有八路被我們殲滅。
  藏鏡人戰前剪除異己的謀劃沒有盡全功,他對大理的開戰是在我們的預料之
中的。
  只是我們預期這次開戰,藏鏡人必須先回朝中,暫時安撫住了越李的朝堂以
後,他才會出兵。而不是現在,和我們的戰事剛剛結束,立馬就調轉槍頭攻打大
理。」
  史豔文將手中情報文書仍會桌面,背負雙手走到大帳門前,「戰爭發生得太
快了。」
  劉三合指一算,別看他人不可貌相長得平平無奇,實際上史豔文手下還真就
他最有慧根,要不是這貨不喜五經,以他本事得個進士出身不成問題。此刻他心
中一番計較,也是覺得事情蹊蹺:「就算藏鏡人手段再高明,安撫他國內的大小
勢力怎麼也得一兩個月。等他安撫了朝堂,再來調兵,怎麼也得再花上三五個月
才是。不然,他憑什麼去打大理?剛剛收攏的殘兵?還是藏鏡人捨得就用自己的
中軍主力北上大理?這不對,這不對,這很不對。妹夫,你怎麼看?」
  「越李的兵馬,一定是在藏鏡人沒經手的情況下聚集的。」
  「對。」劉三附和。
  「越李派出繞後大理南部防線的那支奇兵,藏鏡人開始應該是不知情的。」
  「很有可能。」劉三繼續附和。
  「現在,越李的奇兵繞後戰略成功,可藏鏡人依舊是北伐的總指揮。」
  「嗯,這很奇怪。」
  「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
  「哦,妹夫你看出什麼了?」
  史豔文霍然轉身,將官們重新讓開了位置,他從中走到地圖邊上,雙眼不住
地在上邊掃視,口中語氣漸漸帶上了些鐵血攻伐之音:「有協力廠商入局了,沖著
藏鏡人去的。」
                            【未完待續】

                            二十七章
  步霄霆駕馭著漫天星空緩緩而降,威淩天下的氣勢彷如天神。在那一片戰場
上,敵我雙方的士兵都被這番氣勢壓到,停下動作,紛紛驚恐著想要逃離。只是
他們被氣勢壓迫,身子只要一動,便都是腳下發軟摔倒在地。
  星空越發逼近,連陽光都被扭曲,鐵嘯求衣面對著這迫人的星空,心頭沉重,
手上艱難地將戰刀一寸一寸地拔出,全然難複以往的俐落淩厲。
  霎然間,星空扭曲收斂,仿佛一件長袍披到了步霄霆的身上。其上的星辰化
作光點淩空飛舞盤旋,然後一股腦地往步霄霆天靈洶湧而入。隨即那星光化作光
帶浸染上了星空織就的長袍,黑白交織著緊緊貼到了步霄霆的身上。
  就在這時候,藏鏡人動了。
  只見一抹銀光極速穿過空間,在旁人都反應過來之前,一隻仿佛亮銀鑄造的
手掌便拍到了步霄霆身上。激起了一片光幕閃爍,卻是不見絲毫聲息洩露。
  「嗯?那一掌……」
  遠處的史豔文,看著藏鏡人打出的那一掌,心頭竟是翻起一股熟悉的感覺。
  一掌無功,銀光連續閃爍不止,步霄霆周身前後便暫態爆發出了大片的閃光。
  「吒!」
  一聲怒喝,步霄霆不甘只是挨打,當即身形旋轉,憤起雙手上下一劃。他身
周漆黑的星空如浪波湧動,是將攻來的銀光不住地溶解;隨即一身的星光化作光
帶四向擊出。
  依舊聽不見絲毫的響動,只是突然之間,兩條人影便是飆射而出。等他們落
地,眾人才發現藏鏡人和步霄霆不知何時竟然已經調轉了方向。而在原地,只留
下了銀亮的光團以及黑白相間的人形依舊維持著原樣,在那糾纏不休。
  隨即……
  轟!
  一聲巨響!
  烈風璩然爆發,席捲四野。靠得近的士兵當場便被割裂成大片的肉塊四處鋪
灑,離得稍遠的也是落得筋斷骨折的慘烈模樣。
  甚至是一些地門中人,武功稍弱也是被這烈風衝擊得五內翻騰,吐血飛退。
  現場,也就只有一個鐵嘯求衣,對著烈風斬出了一刀,兇狠的一刀。劈開了
烈風,為自己贏得了方寸立錐之地。只是這一刀過後,他的右手便一直抖個不停,
連精准地還刀歸鞘都做不到。
  武功,居然差得這麼多!
  深吸一口氣,鐵嘯求衣看著仿佛神仙一般,又打到了天上的兩人,心頭升起
一股對武道的狂熱。
  不是時候,現在不是時候!
  深吸一口氣,鐵嘯求衣硬壓下了心頭翻騰的思緒,逼著自己重新找回了理智,
快眼打量了四下一眼。
  「各部,馬上重新列陣!結魚鱗陣!」
  在戰場後方,另一處山頭。
  燕駝龍坐在馬紮上,吸著他的那杆煙槍,身後田蜜低眉順眼地垂手肅立,在
她兩旁,是臉色都露出了緊張神色的閔柔和張三娘。
  「步霄霆的武功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厲害。」享受地噴出大口煙氣,燕駝龍看
著越打越遠的步霄霆和藏鏡人,搖了搖頭,「真是沒有一點進步。」
  「前輩,那藏鏡人和步霄霆的武功已入化境,孟非這過去不會有事吧?」咬
著唇,閔柔手指絞動著裙邊,顯然內心很是不安。
  「能有什麼事?步霄霆連一個藏鏡人都吃不下,何況還有一個史豔文?」
  「前輩你確定史豔文會來?」張三娘視線往下頭密林裡望去,可任她如何去
看,卻根本看不到自己男人的身影。
  愜意地又抽了口煙,燕駝龍渾不在意地說道:「史豔文來不來只有他自己知
道。不過你男人這麼慫的,卻對這次謀劃這麼上心,你就讓他搏一把又如何?」
  「這可真是拿命來搏啊。」停下了在山林中跋涉的腳步,朱孟非抬頭看著在
天上越打越遠的兩人。就聽身後忽然嘩啦啦的一聲,轉頭看去,先是看到了高氏
家兵的領頭看著天上目瞪口呆地傻樣。再轉過目光,他就看見好幾個高氏家兵摔
倒在地,依舊在驚惶著抬頭看天,連痛呼聲都忘了發出來。
  「看啥?回神了。」朱孟非手背往那領頭的臉上拍了拍,回過了神,就見他
嘴唇哆嗦著,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跟之來路上那副屌的不行的拽樣是截然不同。
朱孟非一撇嘴,對這些自以為天老大自己老二的土包子一陣不屑。「放心,高成
量讓你們來,不是來送死的,而是來將功折罪的。」
  那領頭的又是一哆嗦,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顯得更白了,最後卻又緊咬住
牙,抬頭決然地看著朱孟非,讓朱孟非是一陣無奈。
  山野土包子,傻,還蠢,沒救了。連心腹親信都培養成這模樣,高成量還想
重回中央掌握權柄?嘖,難怪這次會玩脫。盡想著使些小手段,只是要坑死段正
淳,再合縱連橫拉攏擺夷族作政治盟友,以支持段譽他日執政為條件,好重回中
央掌握權力,而不是繼續被邊緣化我在封地裡作個土財主。卻不想遇上兩條大鱷
入圈,幾乎把自己坑成亡國罪魁了。
  這些眼高手低的貨!
  在心裡狠狠地吐槽了一番點蒼高氏,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響,朱
孟非霍然轉頭看去,就見不遠處一片影影綽綽的。
  「你們是哪一部的人?」
  一聲喝問,就見一個二十上下的越李年輕將領大喇喇地走出到眾人面前,然
後奇怪地掃了朱孟非身後那少說兩三千的人馬,心裡正奇怪著這麼多人馬不在下
面廝殺,反倒跑這山林裡來了?
  「不到三百人馬,是安排在這截殺漏網之魚的。」
  輕輕給後頭正緊張地不行的高氏家兵領頭解說了一句,朱孟非眼中便是紅光
一閃,整個人突然便化作了紅光,消失在了原地。
  「屠山的!」
  紅光乍現,對面的越李軍中突然就爆發出了一陣驚恐的呼叫,嚇得前頭他們
的將領渾身一激靈,然後轉頭就要呵斥這些賤皮子幾乎嚇死自己。
  等將領剛剛轉頭,聲音都未曾發出,便只覺得脖子上突然一輕,眼前閃過了
大片的紅光。
  那是……什……
  噗通,人頭落地,隨即在遠處的樹林中便爆發出了一陣陣淒慘的哀嚎和滲人
的血肉飛射的聲音。
  數千高氏家兵愣愣地看著前方,等一盞茶後,看著朱孟非一身血污地回來,
那嗆人的血腥氣便沖入了鼻中,讓一群人不約而同地感到了胃裡翻騰,喉嚨裡湧
起一股酸氣。
  一把扔掉手中不知道是從敵人那搶來的,還是原來用的那把,現在已經砍蹦
了刃的戰刀扔開,朱孟非一邊從後腰抽出了另一把戰刀,一邊看著高氏家兵,說
道:「我在重複一次,此戰的重點。不需要死磕對方的高手,只要把他們手下的
兵打光了,這些高手自然會退回越李,懂?」
  以前高氏被大理皇室邊緣化,不但無法插手政治,連軍事都無法參與。所以,
雖然他們也聽說過大宋西南邊軍的屠山人,可根本無法理解這名字在戰場代表著
什麼。
  直到今天。
  那領頭的聽到朱孟非說話,頓時如哈巴狗般死命地點頭,嘴裡一疊聲地回道:
「懂,懂,懂。」
  「那好,距離戰場還有一些距離,加緊腳步。」
  「是!加緊腳步!」
  刀鋒帶著冷光劃破空氣,極速砍落。赫蒙少使拼盡全力雙手抬刀往上一格,
只聽「噹」的一聲,整個人當即吐血飛退。
  戰兵衛見機立即施展身法追上,提刀就要砍下敵將人頭。可就在這時候,他
前頭軍陣當中突然一片血色沖宵而起,連綿成幕。
  戰兵衛抬眼一看,當即就感到雙眼一痛。
  這感覺他很熟悉。
  那是殺氣刺目的痛。
  戰兵衛立即停下了腳步,手中戰刀一轉,一片刀光在身前切出了層層屏障。
  「好刀!」
  一聲讚歎,血幕中一條人影迅雷般殺出,渾身紅光蒸騰盤旋,手中戰刀一提,
刀光閃爍耀人眼目,然後……
  聲音……聽不見了?!
  朱孟非身法一展,戰兵衛看著他身形莫名的一扭,便順著自己的刀氣滑到了
自己的死角。戰兵衛趕緊圓轉刀鋒身形抵擋,可不料這一轉身,身前居然是空落
咯的一片,不見敵人的身影。
  刀鋒臨身,切骨斷肉的劇痛傳來,戰兵衛方才驚異地察覺,敵人竟是到了自
己身後?
  什麼時候?我居然感覺不到刀鋒的砍落。不止聲音,連身體對氣流的感應也
被遮罩了?這是什麼武功?怎麼做到的?
  後背遭受重創,心頭驚異,可戰兵衛不愧一代沙場名將。在這要命的關頭,
憑著生死間的經驗和直覺,在敵人刀鋒切斷脊椎,刀氣破壞心臟之前,硬是雙腿
一區,身子一跳一轉。情願將整個腰肋丟到對方刀下切割,強求著旋身,將淩厲
的刀鋒猛往身後揮去。
  刀鋒淩厲而迅猛,只須臾之間,已是攻到身前,其上的刀氣已讓朱孟非手臂
一陣刺痛。
  這一刀砍下,朱孟非最輕也得丟一條手臂!
  看著近在咫尺的刀鋒,朱孟非眼中不禁露出一抹欽佩,可隨即就被凶厲所取
代。
  只見他手中刀鋒一頓,其上一圈煞白的雷電刹那閃現,隨即就聽——轟!!!
  戰場上一陣白光突兀閃過,夾帶著一聲爆鳴瞬間壓過了戰場上的一切聲音。
  落在近處,赫蒙少使被巨響震得頭昏耳鳴,雙眼直冒金星。體內氣血翻騰間,
再也壓不住傷勢,「噗」的一下吐出一口汙血,整個人便跪倒在了地上。身在近
旁的雙方士兵也是瞬間倒了一片。
  直到眾人回過神來,就看見朱孟非站到了戰兵衛身前,一手蓋住了他的雙眼,
一手將戰刀從他胸前輕輕抽出。隨著最後一點刀尖抽離,一滴心血從刀尖上滴落,
戰兵衛的身體也「噗通」一聲跌倒在地,再無生息。
  眼光從戰兵衛屍體上收回,朱孟非握刀的手輕輕一抖,就見他手中戰刀「哢」
的一下,裂出了一片裂紋,顯然是已經廢了。
  將廢刀隨手一扔,朱孟非彎腰就將戰兵衛手中的寶刀——唐刀。絆,搶到手
中,然後轉身來到赫蒙少使身前。
  「你……是……屠山的。」
  掙扎著,赫蒙少使想要站起來。只是嚴重的傷勢卻讓他只能跪倒在地,眼睜
睜地看著這個他們越李的大敵走到自己身前,然後揮刀,人頭落地。
  深呼吸一口,朱孟非背後紫紅的詭異佛陀一閃而逝,他全身上下的毛孔中隨
即飄散出一陣淡淡的血霧。片刻後,血霧散盡,朱孟非剛剛臨危引爆無音雷氣勁
而被反噬的內傷,當即已是好了八九成。
  看著剛剛跟上來的高氏家兵,朱孟非是毫不客氣地伸手一指領頭的家兵,然
後又往旁邊樹林一指。
  「你領一千人,從旁繞過去,直擊最前頭藏鏡人和步霄霆兩軍交鋒處。其餘
人,跟我來。」
  「是,呃,是,是!」
  剛剛跟上的高氏家兵,在朱孟非的指派下,突然全都精神抖擻,士氣肉眼可
見的節節升高。
  在山崖上,看著自家男人先殺強敵,又帶兵大殺四方,攪動戰場風雲。張三
娘是眼神發亮,臉色潮紅,只覺得身子一陣陣的發燥;而一旁的閔柔更是仿若變
回了小女孩,雙手捧心,在那蹦蹦跳跳個不停;就連是田蜜,也被朱孟非的勇猛
驚得眼中泛起異彩,心道這世間居然還有這等男人!
  燕駝龍自然不可能像幾女那樣發花癡,他只是對剛剛朱孟非在最後關頭,能
狠得下心以傷換命感到滿意。這股狠勁,還真不是一般江湖中人能有的,也只有
戰場上廝殺過的,才能有這股捨命的兇狠。
  看來即使他學了武功,依舊不曾忘記自己陣上猛虎的本色。
  深吸了一口煙杆,燕駝龍收回了注視著朱孟非的目光,機警地往對面山頭瞥
了一眼。
  史豔文,終於,出手了。

                           【未完待續】
                  (二十八)
  「屠山的!」
  在朱孟非勇猛精進腳步下,卷起的血色浪潮蔓延間,一聲驚恐的呼叫,彷如
瘟疫一般,無可阻擋地氾濫,蠶食著越李雙方士兵的士氣,讓他們的軍陣,以肉
眼可見地動搖。
  「一人之名,就能威壓戰場,古之名將裡頭又有幾個?」
  深深地吐出一口煙氣,燕駝龍心底深深地感慨,當年一個聰明的窮小子,今
日居然成長到了能縱橫數萬大軍如入無人之境,這超乎了他當年的相像。
  此刻的朱孟非翛然間渾身上下生出一種莫名的氣質,幾乎吸引住了所有人的
目光,張三娘為止陶醉,渾身顫抖著幾乎就要高潮;閔柔的一顆少女心仿佛就要
融化;田蜜則在迷茫著,求問蒼天她看到的到底是人是鬼。
  如果步霄霆和藏鏡人像是神,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是鬼!
  戰場上,屠戮千人的鬼!
  這鬼的身影落到高氏家兵眼裡,是一片火熱,那是士兵對強者的崇拜。
  在越李的士兵心中,則只有驚恐,驚恐,驚恐。
  戰場上的局勢風起雲湧,武力最強的三人自然也被吸引住了目光。
  「屠山的?」步霄霆對這名字是感到了一陣迷糊。
  「屠山的!」藏鏡人露出了此生最為陰沉的臉色。
  「屠山的!?」史豔文對朱孟非的年輕感到了驚異。
  三人眼看著朱孟非在鐵嘯求衣統領的中軍前頭突然分兵,以主力結陣將鐵嘯
求衣牽制,自己卻是帶著少部分兵馬繞後突襲令狐千里和赫蒙天野交鋒的戰場。
  猝不及防下,令狐千里被朱孟非一舉殺入軍陣後部,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
河。不過片刻,陣勢已是幾近崩壞。更糟的是,不知哪裡來的一隊人馬,突然就
從另一邊的樹林裡殺出,與朱孟非兩相夾擊。瞬間,令狐千里手下兵馬潰不成軍。
  「豎子,敢爾!」
  眼看自己精心布下的殺局被攪得七零八落,步霄霆當即怒不可遏。居然丟下
藏鏡人,回身就往戰場殺去。誓要將那壞他大事的混蛋轟殺。
  步霄霆身形剛剛動作,眼角就看到一抹流光殺至。臨到近身,那驚人的氣勢
竟讓他生出一股窒息的感覺。
  被來人氣勢逼迫,步霄霆下意識提起十二分的功力,就是一掌轟出。
  只見一片星空再次撕裂天幕降臨。可驟然間,天空中一輪紅日乍現,照耀出
豔紅的光,落在星空上,消融的星空黯淡失色。
  步霄霆只覺自身掌力在異常的消耗,當即眉頭一凝,掌心一轉。他身前星空
中星辰大亮,發出無數淡白的光芒罩向身前紅日。
  隨即,「轟」的一聲巨響。
  星空和紅日的異象同時消失,互相間洶湧的掌力對撞,直把步霄霆震得往後
飛退足有八九丈距離。
  等他落地穩住身形,看向對面,就見一個面如冠玉,一身儒袍,儒雅中帶著
三分威嚴的男人長身而立。
  「史豔文!」
  史豔文!?大宋樞密副使!
  步霄霆眼高於頂,能入他眼的從來只有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成名人物。所以他
可以不認識一介大頭兵的朱孟非,可是他絕對不會不知道大宋的樞密副使,當代
的儒門第一高手史豔文。
  步霄霆凝眉打量著史豔文,就見他嘴角帶著幾分自信的笑容,雙手張開,所
表達得意思,竟似將自己和藏鏡人同時發出了挑戰?
  「哼,後生可畏。」
  一聲冷笑,步霄霆身法一展殺傷前去,同時《移天神訣》運轉,一層星空戰
衣重又覆上體表。
  可不料,見步霄霆殺來,史豔文只是笑容一斂,卻是突展身形,避開了和步
霄霆的對決,反而向著藏鏡人沖去。
  「哼!」
  見史豔文朝自己殺來,藏鏡人當即就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分明就是要拖著自
己和步霄霆,好讓那邊的朱孟非屠光他們手下的兵馬。如此,就算自己兩人最終
無事脫離此地,到底是一場致命的慘敗。
  不過,屠山的兵力不足,或許能敗赫蒙天野,可是鐵嘯求衣坐鎮的中軍不是
好相與的。只要再沒有外力插手,就憑屠山的一個人,和鐵嘯求衣相爭,鹿死誰
手尚未可知。
  當下心中有所計較,藏鏡人眼睛一眯,提聚起周身功力,也是迎著史豔文殺
去。
  只見當空之中一銀一紅兩個光團一個猛烈碰撞,一聲輕微的爆破聲中,藏鏡
人卻愕然發現自己掌下渾不著力,掌中氣勁幾乎都落到了空處。而對面的史豔文,
更是一碰之下,仿佛被擊飛的炮彈,猛然往後極速倒飛而出。
  須臾間,史豔文便已是臨近步霄霆身前。步霄霆見狀,當即雙掌一推,一團
漆黑星空包裹著星辰旋轉著猛然飛出。
  史豔文見機,臨空使出一個千斤墜,身子陡然往下一掉,將將是讓過了步霄
霆的掌勁。然後不等落地,便是身形一旋,一掌從下往上直擊步霄霆胸腹。
  渾厚的純陽掌力臨身,步霄霆不敢怠慢,當即雙掌往胸前一收一壓。渾身的
星辰收攏凝成一體,擋向史豔文的純陽掌力。
  只是兩下勁力相交,步霄霆便是一愣。原來史豔文這一掌又是虛招,雙方掌
力一碰,他便又借勢身形極速飛退,重又殺向了藏鏡人。
  史豔文來勢洶洶,可藏鏡人冷笑一聲,手中銀光一凝,直面向步霄霆先前落
空的星空掌勁。一震,一推,便見那星空掌勁居然變向直攻史豔文而去。
  這一手,足見藏鏡人妙到毫巔的掌上功夫,就連史豔文也不禁大贊一聲。
  一手借力打力拖延了史豔文片刻,藏鏡人立即展動身形,極速殺向了步霄霆。
又見心頭大患殺來,步霄霆雖心焦于手下被朱孟非屠戮,也不得不集中精神,提
聚一身功力小心應對。
  瞬息間,兩人交手二十餘招,光影幻形,爆聲連綿一片,周遭的樹木被鏟平
了一片。兩人激鬥正酣,不防旁刺裡史豔文突然殺出,淩厲掌勢分攻兩人要害。
  兩人被迫分神應敵。只是甫一出手,史豔文剛剛淩厲的攻勢又是瞬間消失無
蹤,只是施展身法到極致,各種游轉牽扯于兩人身周。
  藏鏡人對史豔文算盤心知肚明,心底也早有計較,自是心神沉靜,不驕不躁,
甚至還配合著和史豔文耍了幾手你來我往的,遠看著像在跳舞似的,精彩得很。
  可一旁的步霄霆,此刻卻是被史豔文這無賴般的打法,還有藏鏡人隱隱的和
對方心有靈犀間的默契,都把他的心態弄得快炸了。
  遲遲戰不出個結果,次次交手落不到實處,每每對碰總有人礙事。
  這兩個人,該死!
  該死!
  啊!
  猙獰著臉色,步霄霆再次一掌揮退了史豔文,然後一臉暴戾地照著藏鏡人殺
去。
  見步霄霆來勢洶洶,藏鏡人本不想蠢得和他正面硬剛。可不想腳下剛有動作,
步霄霆就是雙手淩空一抱,星空化作天幕包裹了大片空間。藏鏡人只覺得身子一
沉,身周的重力仿佛被加了壓,動作當即變得滯澀。
  就在這時候,周遭的星辰忽然閃爍起亮光,隨即大片的的消失。一瞬間,整
片星空中就只剩下了一顆巨大的星辰閃耀著白光,正照射在了藏鏡人臉上。
  「呵,好武功。」
  下一刻,星辰破碎,天幕也如水波翻湧流動。只刹那間,便在藏鏡人身前三
尺凝作一點,正正居於步霄霆掌心。
  步霄霆神色兇殘,只想這一掌就將畢生大敵給轟得四分五裂。只可惜,無論
他如何提勁貫身,他掌心止于藏鏡人身前三尺處,卻是再也不得寸進。
  「呵,好武功。」
  藏鏡人左手手腕格出,不但輕巧地攔下步霄霆攻勢,甚至還力壓對方動彈不
得,同時居然還能有餘力出言嘲諷。由此覷得,他的武功理應還在對方之上。
  可雖說藏鏡人武功更勝一籌,步霄霆也是不弱,兩人一時間成僵持之勢,正
好給了一旁的史豔文大好機會,偷襲重創藏鏡人這個大宋朝廷的心腹大患。
  藏鏡人對此早有所料,只是餘光一瞥,就見史豔文已是繞到自己身後,純陽
掌勁高度凝縮直往自己背心要害攻來。
  嘴角發出一聲得意的冷笑,就見藏鏡人左手一轉,步子一退,左手上再一牽,
便是帶著步霄霆整個人一同往後一滑。同時也不見他回頭,右手往後便是一揮,
正正迎上史豔文攻來的一掌。
  兩掌相交,只聽「」的一聲輕響,史豔文臉色一驚。
  我掌力如此雄厚,藏鏡人生吃這一掌也不見損傷,顯是手上勁力也是不弱,
可怎的這聲勢如此細弱?
  可隨即,史豔文更是驚覺自身掌力整個如泥牛入海,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驚疑間,史豔文立即撤掌抽身飛退。
  另一頭,步霄霆被藏鏡人手上巧勁牽扯,霎時間身形一個失控,是往前一跌。
雖說立即立下了馬步重整架勢,但是到底銳氣已失。正這時候,藏鏡人忽然一掌
派來,時機把握可謂妙到毫巔。步霄霆也做不出更多的應對,只能手掌略作偏移,
便是正面硬剛上了藏鏡人這一掌。
  只雙掌一碰間,步霄霆驚見自己掌勁不過瞬間,就被藏鏡人掌中氣團壓迫撕
裂,轟然化作勁風被排除四野,激起大片的塵土飛揚。隨即一股凶烈氣勁攻入體
內,從掌心一路撕裂手臂經脈、肌肉、骨骼,直至胸前焚燒起了他的血肉內臟。
  「噗!」
  張嘴噴出大口的心血,步霄霆在一掌之間便被藏鏡人重創倒飛而出,眼裡全
是不可思議。根本不相信自己居然受不住對方一掌?
  突然間,飛退的步霄霆只覺背心一痛,一隻手掌竟是按了上去,隨後他只覺
體內的真元一跳,便不受控制地從背心洶湧流出。
  「什麼人!」
  驚怒間,步霄霆猛然一手反拍身後。卻不料,對方竟沒有絲毫高手風範,就
如街頭流氓鬥毆似的,一隻手從後伸來死死地箍住自己脖子,另一隻手依舊抵在
自己後心紋絲不動。哪怕剛剛他一掌下去,對方悶哼一聲,明顯已經受創。可對
方就是依舊緊貼在自己身上不放。
  藏鏡人和史豔文本還警惕於居然有人能在無聲無息間潛伏到自己等人身旁,
可等看清來人面貌,他們俱是驚訝不已。
  「屠山的?他什麼時候過來的?他居然有如此精妙的輕功?他過來蹚我們的
渾水,那山下的戰況又是如何了?」
  藏鏡人驚疑間,打眼往山下戰場看去。就見戰場上雙方已經停下了交鋒,步
霄霆手下基本逃散無蹤,而自己手下只剩了鐵嘯求衣聚攏了兵力,在對方前後夾
擊下對峙了起來。
  皺起眉頭,藏鏡人對戰況感到了極端的不滿。自己手下精銳,精銳被不知哪
來的烏合之眾打得傷亡慘重?這說出去,他藏鏡人的臉面往哪擱?
  「看來,我們都被人算計了。後生可畏啊。」
  藏鏡人回過神來,發現史豔文已是走到了自己面前,目標明確地把自己和朱
孟非隔了開來。
  深深地看了史豔文一眼,藏鏡人又轉頭看向朱孟非。只見他臉色蒼白,嘴角
還又額頭都流下了血來,明顯是受了不輕的傷。可饒是如此,他依舊死死地抱著
步霄霆,緊趴在他背上,手掌緊貼步霄霆後心。
  而步霄霆此刻,整個人已是乾癟了下去,皺起的老皮仿佛只包裹住了一身的
骨頭,至於肉,怕是已經全都乾枯了。他抬起手掌,奮力地想要向後揮去,只是
到了半路,便只能無力地跌落。步霄霆張開連牙齒都已掉落的嘴巴,發出了充滿
不甘的「呵呵」聲響。
  可終究他也只能發出不甘的聲音而已了。
  步霄霆衰弱得垂下了頭顱,清脆的頸椎骨甚至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哢哢」聲
響。身後的朱孟非眼中精光一閃,迅猛地拔出腰後長刀,一刀斬落了步霄霆的人
頭。
  徹底斷了步霄霆的生機。
  眼看步霄霆人頭落地,朱孟非趕緊強壓下體內傷勢,一把抓起步霄霆人頭,
立即施展輕功,轉身就往山下掠去。在身形消失之前,他也僅僅只來得及高聲謝
過史豔文的插手相助。
  「這年輕人不錯。」等朱孟非的身影徹底遠去,史豔文才是重新轉過身來,
盯上了藏鏡人,「現在,我們來解決我們的問題。《純陽掌》乃是在下家傳武學,
從不曾外傳,請問閣下又是從哪裡學來的《純陽掌》?」
  「你可以回去問一下史豐洲。」
  說完,藏鏡人一掌猛擊地上,激起漫天的塵土遮住了身形。等塵土消散,史
豔文再也尋不到對方的身影。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ok2001 於 2021-4-6 11: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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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作者:zhumigncong
2021/4/3發表於:sis001
               二十九章
  「險死還生啊。」
  朱孟非一臉輕鬆地走上燕駝龍幾人所在的山頭。在山下,高氏家兵收到他的
命令,雖然不解,仍舊讓開了路,讓鐵嘯求衣帶著剩餘的人馬,還已經被朱孟非
重創,下半身已經註定要在輪椅上過的赫蒙天野一路往南退去。
  「你小子死不死的是你的事,可你要壞了我的大計,那你就他們攤上事了。」
  一把攤開雙腳,大馬金刀地坐在馬紮上,燕駝龍碩大的頭顱一揚,用著鼻孔,
一副神氣活現的模樣,都不用正眼去瞧朱孟非的。他這屌模樣,氣得朱孟非當場
送了他一根中指。
  師徒兩人隨後又是一陣嘴炮互懟,直到閔柔上前上上下下地照看著朱孟非傷
勢,卻意外發現,不但那些朱孟非本就不在意的皮外傷,就是那給步霄霆轟出的
內傷居然也都痊癒了。
  燕駝龍這才停下了師徒倆的日常互懟,開口問道:「小子,收穫怎麼樣?」
  「還是你自己檢查一下吧。」
  朱孟非對《移天神訣》實在不怎麼理解,也不知道吸幹了步霄霆的移天真元
到底是多大的收穫。只得上前伸出手來,讓燕駝龍給自己檢驗一番了。
  「運功。」手指搭在朱孟非脈門之上,細細感受了一番對方體內移天真元的
運行以後,燕駝龍滿意地點了點頭,「還行。步霄霆修了七十年的移天真元,你
至少吸收了四十年的分量。」
  「四十年……看來他和藏鏡人還有史豔文的交手,消耗不小啊。」朱孟非皺
起眉頭,似乎有些不太滿意。
  「你小子就知足吧。有這四十年分量的移天真元,足夠你分成四份。然後只
要你按照我之前傳你的功法,慢慢地就能重新將移天真元練回來。到時候足夠你
保持青春到百歲的。」
  燕駝龍說的功法,是當年步霄霆在大宋境內起兵叛亂失敗以後,趁著步霄霆
勢力大亂的時候抓捕了他幾個親信族人後,拷問出來的關於《移天神訣》的修煉
功法。雖然得到的只有比三分一多一些的內容,但是以燕駝龍的聰明才智,已經
足夠他設計出專門針對克制《移天神訣》的功法了。而到了後來,燕駝龍練功走
火入魔,一身武功不得施展,為了重拾武功,他便又將主意打到了《移天神訣》
頭上,重新修改了當年的針對性功法,增加了能夠吸取移天真元的部分。然後,
只要燕駝龍能找到一個信得過的人掌握這針對性功法,找機會從步霄霆那吸取來
十年份的真元,他就能重拾一身堪稱當世頂尖的武功。
  作為燕駝龍唯一的承認的弟子——雖然當年只教了他讀書,學習兵法權謀—
—師徒倆對對方都有足夠的信任。那自然朱孟非就承擔起了吸取移天真元的重任。
  而燕駝龍只要十年份的移天真元足以,剩下的自然就算作了他給弟子的福利
了。
  至於剩下的移天真元朱孟非怎麼用,還用說?
  朱孟非自己一份,張三娘和閔柔各一份。雖然兩女修煉不了移天神訣,甚至
燕駝龍那的殘缺版都沒有傳給她們,可只有這十年份移天真元一直在,足夠她們
青春常駐到五六十歲的。這對女人來說,還真是無上的誘惑。
  燕駝龍甚至已經預見到了,等朱孟非按照自己傳下的殘缺版,以一個低下的
效率重新修煉增加了移天真元以後。他便能以此作為聯姻的道具,籠絡一個又一
個的江湖俠女及其背後的勢力為他賣命了。
  有這麼一份大禮,朱孟非自然更是會發揮主觀能動性,為這一次算計步霄霆
拼盡全力。
  「她怎麼辦?」
  一番甜言蜜語哄過了對他擔心不已的閔柔,朱孟非又是拉過張三娘,大方地
和她膩歪了好一陣以後,卻是轉頭看向田蜜,讓後者交疊身前的雙手不期然一緊,
後背更是悄悄滲出了一層冷汗。
  「你手下缺人,就帶著唄。」
  「你信得過她?」
  「無關於信得過,信不過。而是她現在走投無路,她還有得選嗎?」說完,
燕駝龍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自信地連回頭觀察田蜜的念頭都欠奉。
  「田蜜見過主公,見過老爺!」
  田蜜趕緊跪下,以最完美,最謙卑,最虔誠的姿態、表情和語氣,表達了自
己的忠心。
  因為她很清楚,燕駝龍說的對,她真的走投無路了。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是按照燕駝龍的吩咐,成立了「魁隗堂」這個皮包
公司;因為步霄霆在被藏鏡人奪權以後,包括在商業上都多有使用馬甲斂聚財富,
所以這並沒有引起他及一干手下,尤其是田蜜上司的注意。等到田蜜拿下了那些
被高氏暗中煽動,勾結越李卻暴露了行藏而被抄沒的產業,然後換回了大筆物資
以後,步霄霆等一眾勢力高層只對她讚賞有加的。也對她被燕駝龍識破身份後,
又被對方使計逃脫的事情既往不咎了。
  可實際上,她抄底那些產業的時候,實際的花費只有其中不到兩成用來打點
官府而已。因為有刀白鳳這個鎮南王妃遞帖子,又見得田蜜一方這麼會做人,地
方上是根本沒有任何阻力。如此,田蜜就以一個超低價抄底了這些官府罰沒的產
業。至於剩下的,從步霄霆手下那調撥來的購地資金剩餘,自然是都進了朱孟非
的腰包。
  然後,她再在賬上表現出和多個商行的交易過程——這些商行當然都是朱孟
非他們弄出來的皮包商行——就名正言順地將那些產業全都名正言順地轉到了朱
孟非手裡。
  接著,燕駝龍以田蜜的名義,控制她的手下,將步霄霆某個武備倉庫裡一批
還能使用的武器兵甲以及存糧做舊,轉入待處理廢品當中。再從那些抄家的傢伙
產業裡的武器——這些勾結越李的,大多都是有家有業的武林人士,或是地主豪
族,家裡都有豢養私兵護衛的。有私兵護衛,自然就會有武器,而以大理國情,
這些人家裡真正還有違禁地存著不少盔甲。——燕駝龍他們就用這些兵器頂替,
賬上卻注明是新造兵甲歸入步霄霆的武備倉庫之中。反正步霄霆雖然手下只有幾
千的兵馬,可他的後勤物資卻是以十倍的規模在儲存的,所以只是動了一處倉庫
問題不大。況且,只要能瞞上這一個月,有問題也都變成沒問題了。
  所以光從帳面上來看,田蜜這番操作確實為步霄霆大賺了一筆。
  可實際上,重新入庫的兵器全是舊貨,品質比原先倉庫裡的還要差了一等;
  包括後來入庫的,也是從那些罰沒家產裡頭的糧食,也都是陳糧,價值比原
先那批低得多了。而原先那批兵甲及存糧,卻被朱孟非拿來武裝了高氏家兵。正
因為身上的兵甲都是同樣款式的,所以朱孟非一開始才能一路瞞過步霄霆佈置的
週邊偵查,直入戰場核心地帶。
  朱孟非用步霄霆自己的兵甲武裝了軍隊,幹掉了步霄霆。而步霄霆一死,他
手下勢力必定四分五裂,多處秘密經營的據點,必然是他那些還活著的手下的搶
奪目標。而早在一開始,田蜜就按照燕駝龍和朱孟非的吩咐,讓她手下能調動的
所有勢力,控制了好幾處據點,包括那一開始就被他們安排上了的武備倉庫。全
都調開了別人的勢力手下,置換上了田蜜的人手,牢牢掌握住了一大批財富和物
資。
  還有那些被抄底的產業,在步霄霆剛出兵之初,朱孟非就讓刀白鳳安排人幫
著全部出手了。這樣一來,朱孟非沒花一分錢,全憑撬動步霄霆的資金,就白得
了一大筆財富。嗯,全部換成金銀以後,他發現萬劫穀好像有點放不下了?
  現在大勢已定,田蜜坑害主公步霄霆,致使他敗亡的事實,讓步霄霆手下的
死忠對她恨之入骨。她自忖這是個必死之局,出發她能抱上朱孟非師徒的大腿,
才有可能有一線生機。而那些並非步霄霆死忠的,不對,應該是就連那些死忠,
其實現在對他們來說,最需要考慮的一點就是,未來如何生存下去?
  步霄霆在大理國內搞出這麼大一攤子事,必然會面臨大理的清算。而步霄霆
的部下們,再怎麼眼高於頂,他們也不會蠢得以為能硬剛一個國家。所以出走大
理就是理所當然的。不過往哪個方向走,卻得費一番思量。到底是重回中原,求
中原魔門重新接納他們;還是南下越李,投靠于藏鏡人麾下?
  可不管是哪個選擇,帶著大筆的資金和資源都是必須的。那不但是他們立身
的根本,還是談待遇的籌碼。
  所以繞回來,步霄霆的遺產如今必定成為了他那些倖存部下們爭奪的焦點。
  這麼一來,占了先手的田蜜,就有足夠的時間,帶著手下人馬和資金,跟隨
燕駝龍,先為朱孟非南下作準備了。
  這,也是師徒倆一早就謀算好的。
  「老頭,你要南下,先去高州,幫我搞定幾塊地皮。」
  說著,朱孟非拿著唐刀。絆在地上畫出了高州的地圖,相當細緻。燕駝龍看
了一眼,便都記下了。
  這幾塊地怕是有礦。
  燕駝龍曾經真正走遍了大江南北,高州和海南的土地情況他心裡也都大概有
數,再結合朱孟非之要幹的事情的情況。他馬上就判斷出朱孟非圈地的意圖,心
裡也對此做出了相應的安排。
  談論清楚了此次謀劃的事後情況,眾人便是立即離開了地方,卻是和史豔文
都有所默契,互相並沒有碰面的意思。
  一個月後,燕駝龍已經從朱孟非那接過了十年份的移天真元,武功已經恢復
了大半,是能吊打田蜜的程度了。於是他便帶著田蜜南下,為朱孟非打前站去了。
  而至於朱孟非,他還有自己的計畫,必須繼續北上,往西夏去一趟。
  晚上,萬劫谷,張三娘的房間裡。
  今夜,小張菁早被閔柔接到了自己房間裡,張三娘便早有預料朱孟非今晚一
定會潛入自己房間。
  果不其然,她才剛剛洗完澡,男人就像是掐著點似的。不過剛擦淨了身子,
浴袍連帶子都沒有系上,朱孟非就用一根鐵絲挑開了門勺,故作鬼祟地跑進了房
來,然後後腳一踢將房門帶上。
  男人臉上露出一副猥瑣又討好的笑臉,微躬著身子,墊步向張三娘靠近。不
料走到半途,張三娘突然一腳頂到他的胸口,拒絕了男人的繼續靠近。
  朱孟非有些愕然地抬頭,就見張三娘雙手環抱,將胸前豪乳是擠得更飽滿壯
觀了。可她臉上卻噘著嘴,一副慪氣表情,居然使起了小性子。
  「哼,混蛋。滾出去。」
                              【未完待續】



                         【大江湖】
作者:zhumingcong
2021/4/5發表於:sis001
                三十章
  張三娘這一副吃醋的模樣,朱孟非當然知道是因為什麼。不就是移天真元的
雙修轉移,他昨晚是先選的閔柔嘛。雖然她和閔柔是真的好姐妹,也認下了兩人
共侍一夫,可該發小性子的時候,張三娘依舊會發小性子。
  朱孟非覺得這不是什麼問題,不過情趣而已。
  「主子,奴才伺候你洗身子。」
  說完,朱孟非突然就單膝跪倒在了張三娘身前,霎時間就嚇得張三娘縮腳後
退。可是朱孟非眼疾手快,她黏在男人身上的腳才剛剛離開,已是被對方一把抓
住。然後,她就見男人居然伸出舌頭來,從下到上舔了一遍。
  男人的舉動,讓張三娘目瞪口呆,直到腳心傳來一陣酥癢,隨之她就感到自
己腳上酸軟一片。她腳指一皺,就要縮回玉足。只是男人手上抓得牢牢的,舌頭
更是纏上了她腳趾,又濕又軟的,讓她心裡酥酥的。
  「哼嗯……癢……嗯……」
  男人一口含住了那細嫩的腳指頭,嘴巴裡舌頭沿著指甲滑過,舔弄上香滑白
嫩的指肉,隨後雙頰一凹一吸。「波」的一聲,張三娘就覺得自己的腰軟了,顫
顫的,幾乎要撐不住身子了。
  朱孟非右手一招,紫色真氣一掃而出,拖過了旁邊的凳子墊在了張三娘身後。
隨後男人舌頭從其餘四個腳趾頭那剔透的指腹上滑過,再張嘴一含一吸。
  「嗯……嗯……啊……哈……嗯……嗚……酸……腰……嗚……」
  又是「波」的一聲,張三娘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就坐到了凳子上,嘴裡
「嗚嗚嗯嗯」的發出一串嬌喘。
  「主子,奴才伺候得可還舒坦?」
  看著男人三分討好卻帶著氣氛挑逗的眼神,張三娘是俏媚地瞪了他一眼。那
風情萬種的,讓男人心底又滾燙了幾分。
  「哼……嗯……嗯……嗯……你……嗯……奴……奴才!哼,你這奴才,這
算什麼伺候,伺候得我腳都髒了。」
  忍下喉間的喘息,張三娘眯起一雙已是潤出水來的鳳眼,緋紅的俏臉稍稍一
抬,嘴裡嬌嗔著罵了一句,腳上卻輕輕掂到了男人臉上。在男人鼻頭間,唇角上,
下巴處一一滑過,又使些力氣印到了男人的臉龐上。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臉陶醉地享受起浸潤到喉間鼻頭的女人香。張三
娘滿意地更揚起了螓首,傲人的豐胸也是跳動著往上一挺,勾人的意味已是十足。
  將張三娘的玉腿扛在肩上,男人的身子順著這美腿忽然往前一突,跪倒在了
美人胯下。雙手將那袍服往兩頭一扯,腦袋便急不可耐地湊到了張三娘肉屄之上,
舌頭靈活地撬動開了女人精緻的屄洞。
  「嗯……哦……呃……哦……哦……這……嗯……你這奴才……就這點能耐
了!嗯……嗯……啊!這……嗯……這……舔深些……唔哦!奴才……奴才……
你這混蛋奴才!哦……哦……唔哦!」
  「混蛋!用心……嗯哼……嗯……用心些!哦……呃……你……說要伺候我
的……哈……,嗯……哈啊……啊!要用心……不然……不然我罰你!咿!呃…
…咿嗯……嗯……嗚……嗯!」
  「哈啊啊!奴才……好……嗯……好奴才!伺候得主子我高興……哦!好啊!
嗯嗯……哦……啊……啊……哦吖……咿!賞……好……賞!奴才……伺候得好
……我要……嗯……賞你……賞……哦!噢噢噢!」
  男人用鼻子頂了一通張三娘的陰蒂,隨後抬頭,牙齒一咬!張三娘原本滿足
的俏臉當即一抬,銀牙碎咬間,喉間就是發出一陣陣爽快的低吼。她右腳箍住男
人腦袋,左腳往男人腰上一盤,直把男人肉緊地纏死在了胯下,雙手更是死死地
抵住了男人的腦袋。然後肉屄上一陣絞纏,便是噴出了一蓬蓬陰精灑到了男人下
巴上,打濕了一大片。
  等張三娘泄完了陰精,男人一手扶上了她的後腰,一手摸上翹臀,抬起頭來,
舌頭從下巴卷上了些許陰精嘗了嘗,只覺一股腥甜的味道滿溢到了口腔,隨後直
沖喉嚨。
  朱孟非感到渾身上下熱得都快爆了!
  「哼……哼……奴才。」張三娘雙手搭到了男人肩膀是,高傲卻又媚眼如絲
地盯著對方,「伺候我更衣。」
  「奴才遵旨!」
  朱孟非雙手往張三娘渾圓碩大的翹臀上一托,猴急地將她抱起,飛奔到了床
上。雙手順著圓股纖腰往上一順,手上勁力一震,是直接地就把張三娘身上浴袍
給震碎。
  就在這時候,張三娘伸出一條腿來,在他腰間輕輕一頂,隨後嫩白精巧的指
頭夾上了腰帶。在她媚眼挑逗間,將那修長有勁的大長腿往外繃得直直的,扯開
了男人的腰帶。
  朱孟非火熱的目光從那潤翹的腳尖,一路順著白玉般晶瑩的小腿,到渾圓緊
繃的大腿,再到兩腿間水光耀目的肉屄。
  一路的風景,刺激得他雞巴漲硬得生痛。朱孟非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強猛地
扯開了褲頭,挺舉著雞巴就要向前一肏到底。
  不想這時候,張三娘另一隻腳伸來,不防被她在胸前用力一踹。直被踹得往
後跌躺到了床上。
  「哼,你這奴才,居然想趴我身上?好大的膽子!」
  張三娘鳳目微眯,嘴角冷笑,一隻腳還踩在了朱孟非胸前。她身子是一步步
地挪到了男人身上,居高臨下地盯著男人的臉,豔紅舌頭突然在唇角上舔了一下。
然後,她火熱的嬌軀是漸漸下沉,輕車熟路地用肉屄壓下了龜頭。接著一用力…

  「嗯……呃……呃……啊哈!嗯……好……好硬……」
  朱孟非躺著,好笑地看著張三娘在那表演,把自己演得嗨了起來。直等雞巴
懟到了她深處,他才伸手往張三娘胸前激凸的乳頭上用力一彈,再捏緊了用力一
扯。
  「哦……呃……呃……啊……啊呀……啊!你……混蛋……別……啊……啊
啊……嗷嗷嗷!」
  「小娘皮!在床上演一演就當是情趣了,居然還演得自己全陷進去了!看我
振作夫綱,把你鞭撻回現實!」
  男人雙手抓死了張三娘的腰肢,胯下兇猛地一頓連肏,直幹地張三娘螓首高
揚不住淫叫,胸前一對豐圓大奶是上下飛舞,劃出圈圈淫蕩弧光。
  「哦!哦……啊……啊……咿啊!混……咿……吖……啊啊……呀……啊啊
啊!混蛋……你這混蛋……嗯……嗯嗯!奴才……混蛋奴才!哦!噢……哦哦哦
哦!啊嗯……啊……啊啊!」
  「咿……哦……唔哦!哦……哦哦哦哦!奴才……奴才……混蛋……吔……
啊啊!這麼深的……唔……唔嗯咿!啊……啊啊……好爽!賞……我賞你的……
好爽!唔!你這混蛋……幹這麼深……啊……啊咿……啊!」
  「啊……用力……好……用力……太用力……嗷……啊啊!這麼爽……啊…
…要爽死我!混蛋……啊啊……你要爽死我嗎!哦……唔……哦哦!」
  看著張三娘一邊嘴裡嗔怪,一邊圓臀又貪戀地不住上下猛擺吞吐雞巴。朱孟
非忽然壞笑著雙手壓死了她的腰身,自己不再挺動雞巴抽插。只是輕巧地推挪著
張三娘翹臀,坐在自己肚皮上小小的劃著圈圈。
  「嗯……唔……嗚嗚……好酸……嗯……嗚……別……別搖……唔嗯!混蛋!
這樣……這樣輕的……你是想折磨我麼……唔……呃唔!」
  朱孟非奸笑看著張三娘不甘苦悶,又酸爽難忍的表情。
  「你剛剛不是罵我要爽死你嗎?可我這麼愛你,又哪裡捨得讓你爽死呢?」
  「哼……哼……嗯……哼……臭男人!唔……嗯……你……你軟了?哼……
不然……你要有種……就幹死我……廢這些話幹什麼!」
  「真要我幹死你?」
  「有……嗯嗚……有……有種就來!」
  「來,來什麼?」
  「幹我!嗯……嗯……有種……就幹死我!哦!!」
  張三娘話音剛落,朱孟非的大雞吧是突然一個猛刺,幹得她叫出一聲高亢淫
叫。
  「啊……咿……啊……啊啊啊!呀啊……啊啊……突然……好突然!唔哦!
哦……哦……哦哦哦……噢喔……嗯……哦哦!臭男人……哦哦……哦……不夠
深……不夠深!咿喔!咿……咿……啊……嗷嗷嗷!使勁……使勁……我要你幹
死我……幹死我……有種幹死我……哦!」
  「哦!唔哦哦!你他媽的……再用力……來幹……幹我啊……啊……嗷嗷嗷
啊!咿哦……喔……噢……嗷嗷嗷……唉……咿!這雞巴……夠粗……夠爽!嗯
咿……咿咿……啊呀……唉唉唉啊……啊!!」
  「啊……呀……啊……啊!啊啊……嗯……哦……啊……啊啊……吔……嗷
嗷!乳頭!嗯……要扯壞了……嗯……唔喔……哦哦!混蛋……嗯唔……這麼爽
的!嗯嗯……乳頭……捏得好爽!屄裡……雞巴……嗯哦哦……好爽……被幹得
好爽……哦啊啊啊!!」
  「啊!後邊……別動……別動……你別動……哦!屁股……後頭屁股……哦
哦……唔……咿……咿咿咿咿!!指頭……不要插屁股……嗯……呃……啊啊!!」
  「前……屄裡……好爽!呃……吖……啊……啊……屁股……酸……酸……
爽……唔……嗯……啊……啊!!乳頭……你又捏……咿……啊啊啊!!屁股…
…不要……好深……哦……唔……哦……哦……好酸……爽……唔……呃……啊
啊啊!!!」
  「咿……呀……嗷嗷……啊啊……嗷!!幹……幹我的屄!屁股……插……
也要插……哦!手指頭……好爽……屁股好爽!!」
  「三娘,雞巴幹屄爽還是手指插屁眼爽?」
  「爽……屄裡……屄裡……咿……啊啊……雞巴……幹得好爽!!嗯……哦
……噢噢噢噢噢!!屄裡……要爽死了!嗯咿!!!屁股裡……手指也好爽……
哦哦哦!!!」
  「要幹……幹屁股……雞巴……雞巴肏屄……幹……嗯……咿啊啊啊!!!
臭男人……啊……混蛋……哦……啊啊啊!!!屄裡……爽……屁股……爽!你
會幹……我爽……我要……爽死……咿!咿呃……啊……呃啊……啊啊啊啊!!!!」
  「沖……沖到屄心了!咿啊!!肏開花……哦!哦哦……噢……哦……喔哦
哦!!要死……會死……會爽死……哦!哦哦……咿……哦……哦哦!!我要死
了!!咿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咿……呃……啊啊啊啊!!!!」
  張三娘雙手指甲肉緊地抓入了男人胸前,帶起一道道的血痕。雙眸裡滿溢的
春水,被臉上的緋紅浸染,仿佛變作了一片片到底桃心在蕩漾。
  「哦……哦哦……三娘……你的屄好有勁……絞得越來越有勁了!」
  「勁……勁……使勁!使勁……哦!哦……哦……唔哦……喔噢噢噢!!幹
啊……使勁幹!我……我要死了……要死!咿……嗯唔……喔哦哦哦!!死了…
…要死了……啊啊啊啊!!!臭男人……混蛋……哦哦哦!!!你要幹死我了!!!!」
  「咿啊!!!幹死我……要死……呃……啊啊啊啊!!!屄裡……酸死了…
…爽死……咿呀……哦……啊啊啊啊!!!!屄裡……屁眼裡……咿呀咿!!!!
不要……死飛……魂飛了!呃……啊啊啊啊啊!!!!」
  「幹死屁眼……幹……屄!!!大雞吧幹死我了!!啊……咿……吔……吔
……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被幹死了!!!!
屄裡……噴……屄心……爽……爽……爆了……爆了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爆爽……爆……咿啊啊啊啊啊啊!!!!!」
  「我他媽射爆……射爆……三娘……我射爆你……啊啊啊!!!」
  硬燙的雞巴被洶湧的陰精一激,朱孟非當即感到雞巴又爆漲了一圈,腰眼一
陣陣的發麻。當即爽叫著狂風暴雨似的挺腰猛肏,直肏到波波渾厚的濃精爆射張
三娘子宮,燙得她又是一陣仰頭尖叫,爽眼猛然翻白!
  「咿……屄……咿啊!!!!啊……唔……啊……呃……呃……啊!!!!
燙……又噴……嗯……啊……啊啊啊啊啊!!!!!」
  又被燙出一波高潮,張三娘屄裡的陰精再也捂不住,直漫過朱孟非的雞巴往
外直沖。
  就在這時候,還在爆射濃精的朱孟非突然雙眼暗沉紫紅光芒一閃,周身真氣
噴湧而出,化作詭異佛陀圖案端坐到張三娘身前。隨即就見這詭異佛陀雙手往下
一撈,一個閃爍奶白亮光,仿佛天上星辰的光團,隨著詭異佛陀雙手,從朱孟非
丹田流出,極速流向了男人雞巴,再一路沖入了張三娘體內。
  光團在張三娘體內一閃而逝,只見她身上隨即閃過一片瑩白亮光,須臾後便
是消去。爽癱在床上的朱孟非瞧見,知道移天真元已是順利渡入了她體內。當即
一舔舌頭翻身坐起,將吐著舌頭,翻著白眼躺在自己胸前的張三娘一把抱起反壓
到床上。折起腰身,然後將她大腿往兩邊掰成一字馬。
  深吸一口氣,朱孟非眼中紫紅光芒再次閃過,體內真氣流動間,腰身勁力蓄
滿,胯下雞巴重又漲硬如鐵。
  「時間還長,看我今晚不把你幹爆到叫我爸爸!」
  雙手抵上張三娘勁彈的大腿,雞巴深深地鑿入肉屄,腰身使勁,打樁似的狂
肏猛幹再次發動。
  「吔……吔……咿吔……啊……死……會死……吔!啊……嗯吔……呃……
啊……啊……要死了……要被幹死!哦……哦……嗯哦……哦……哦……被幹死
了!呃……啊啊啊啊!!」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ok2001 於 2021-4-6 11:25 編輯 ]
2021-4-6 11:2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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