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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辣媽(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07~08)作者:yyhn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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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辣媽(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作者:yyhnxx
2018-1-5首發於sis001
7
晚上9點多,將女兒哄入睡,我回到了臥室,妻子已換了睡衣坐在床上翻看
著公司的時尚雜誌。
" 曦曦睡了?" 妻子問。
" 還不睡該打屁股了。" 我說著,也上了床。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我媽打過來的。
" 喂,媽。" 我邊接聽電話,邊將毯子蓋在自己身上。按照慣例,我媽每個
月都會打次電話詢問下情況,不過這一次打得特別長,尤其我爸也接過了話茬,
問了三叔公的情況,一個電話打去半個多小時,才好不容易掛了電話。
" 爸媽打來的?" 妻子有些好奇的問。
我點點頭。
" 這次打得夠長的。" " 還不是操心三叔公,怕他在這邊不習慣。" " 爸媽
挺關心他啊,跟別的親戚不一樣。" " 那可不。畢竟我們家受三叔公的恩惠可不
少,某種意義上,我跟妹妹讀書都是他給供出來的。" 我歎了口氣說。
" 嗯,三叔公確實是個好人,就拿到咱們家來說,基本上把家務活全給幹了,
我發現回到家除了偶爾做個晚飯就像沒事做了似的。" 妻子表示認同," 而且我
前幾天還看到他曾經資助的大學生寫給他的信了。" " 還有大學生給他寫信啊。
" 我好奇的。
" 嗯。" 妻子點點頭," 他可能沒看完,就放桌上了,我大概看了幾眼,應
該是個女生,看信的內容,好像三叔公從初中就開始資助她了,一直供她上了大
學,到現在還在給她寄錢。" " 這好老頭啊。" " 什麼呀,三叔公也不老好吧,
也就50多,沒到60呢。" 妻子糾正我道," 人真是好人,就是命不好。" 我
歎口氣點點頭。
" 你說,要是我們給他介紹個老伴,會不會改變他些?" 妻子手指點著嘴角
沉思道。
" 你又來。" 我拿過手機開始上網," 他要找,早就找了,也不會耽擱到現
在。" " 那不一樣啊,你想,當初兒女們都陪著他,他也不寂寞,估摸著急著想
帶孫子,也沒那心思。可如今,兩個兒子都去了,人肯定傷心不,這個時候最需
要有個老伴來安慰他了。" " 問題你看他到咱們家也一兩個月了,你覺得社區裡
有哪個老太太讓他有興趣嗎?倒是整天一群大媽在打聽他的事。" " 三叔公就是
輩分大,年紀又不大,他當然不會看上那些大媽啊。五十多歲的人,沒准眼裡就
盯著四十幾歲的熟女呢。" 妻子半開玩笑的。
妻子的話讓我想到了監控裡的那一幕,心裡猛地一跳,下面竟然一下就硬了,
真想告訴她:" 媳婦兒,人家三叔公盯得豈止是四十多歲的熟女,人家盯的可是
你這樣不到三十的少婦呢。" 當然,這話我可不敢說,只是不知怎麼的,想到這
竟然就有些蠢蠢欲動。
" 你說他四十來歲就開始做鰥夫,這怎麼熬過來的哦。" 我沉思著對妻子說。
" 我哪知道。" 妻子白我一眼,顯然沒想到我會跟她討論這個話題。
"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過了四十也是會要啊。聽說三叔公挺
潔身自好的,就是當初生意做得蠻大,蠻賺錢的時候,也從來沒去外面找女人。
" " 真的假的。" 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 騙你幹嘛,他資產上百萬的時候,走哪裡都是把三叔婆帶身邊的,說是別
人看見他糟糠之妻在身邊,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 " 在這個社會,三叔
公還真是個異類啊。" 妻子感歎到。
" 嗯,絕對的感動中國人選啊。" 我表示贊同," 就是苦了自己,當和尚當
了十多年。" " 那難道他就沒那方面的需要嗎?" 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徹底吊起了。
" 那不可能呢。" 我很肯定的說," 你看他那樣子,說是三叔公,哪像五十
多歲的人,壯實著呢,怎麼可能沒需要。" " 那他可怎麼解決啊。" " 五姑娘罷。
" 我流覽著網頁隨口答到。
" 咦——,你好噁心。" 妻子拍了我一下。
" 這有什麼噁心的,很正常啊,不然你讓他怎麼辦?" 我後面一句話沒說:
今天他還對著你的照片自擼呢。
" 難怪他一直都洗冷水澡啊。" 妻子自語道。
" 那是他這麼多年的習慣好吧,想得多。" 又多了半個多月,妻子公司外出
考察的副總終於回來了,果然如妻子所說,她一去彙報,副總立馬就答應了,讓
三叔公去做保安,而且還給他安排了個住處,在地下二層的一個角落裡,我跟妻
子看了以後還算滿意,就是有些擔心會有些潮,不過後勤部的也說了,過沒多久
地下車庫會進行全面提質改造,到時候再給三叔公挪住的地方。三叔公似乎有些
失落。我看了他幾眼,詳做沒看見。或許這對我、對他都是好事,也讓我決定終
結那個我故意放縱的遊戲,畢竟這個遊戲的後果讓我也無法承受。
隨著三叔公有了新住處而來的還有另一個好消息:妻子升職了,做了部門的
副經理,這意味著家裡的狀況又會有新的好轉。只是讓我依然沮喪的是,明面裡,
妻子已漸漸恢復了正常,但在性上面卻越來越冷淡,儘管偶爾讓我碰了,也只是
被動的,很難有互動,每次都是草草結束,甚至讓我也感覺對此有些興趣淡淡了,
完全沒有那種水溶交融的樂趣,這使我苦惱無比。
又一個週五晚上,一次索然無味的抽動後,沒幾分鐘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
躺在床上,有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也懶得收拾,點燃了一顆煙,穿好衣褲,開門走出了
家門,關上門的一刹那,我聽見臥室裡傳來妻子輕輕的抽泣。
走出社區,來到大街上,我隨意的找了一處街邊的長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
頭,依然是車水碼頭,一對對情侶親密無間的從我面前走過。我忽然有些羡慕他
們的歡樂和幸福,而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間不知自己該
去哪裡。
妻子公司地下車庫北區的值班室裡,三叔公正斜對著值班室窗口在筆記本電
腦上追劇,筆記本是我送給他的一台聯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見我提著酒瓶進來,三叔公有些詫異:" 飛仔,你怎麼來了?" " 三叔公,
好久沒看你了,今天來看看你。" 我笑著說。
" 少來。" 他看看我一臉沮喪的樣子," 今天是週末,哪有這個時間點來看
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婦兒吵架了?" " 沒有,哪能啊。" 我強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沒再說什麼:" 坐吧。" 我在他一旁坐下:" 三叔公吃飯沒?
" " 沒話找話,這都幾點了。" 三叔公看我一眼。
" 請你喝酒。" 我指指手裡的酒瓶。
" 你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 三叔公接過酒瓶,北京二鍋頭," 好
傢伙,都開始喝這麼烈的酒了。" 他放下酒瓶,看著我說:" 是不是跟老婆吵架
了?" " 沒有。" 我還是搖頭。
三叔公看看我,歎了口氣:" 飛仔,按說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麼也輪不到
我說你,不過有些事總看不慣你。你說你什麼學歷,你媳婦兒什麼學歷,別人就
那麼心甘情願的一直跟著你受苦,你有什麼事看不開的?" " 沒有啦。" 我從他
抽屜裡翻出兩個一次性塑膠杯,將酒倒上,又將另一隻手裡的塑膠袋給攤開,裡
面是些熟食," 我們沒吵架,就是心裡有些鬱悶,想找你喝酒。" " 成。" 三叔
公點點頭," 你願說就說,不願說,三叔公就陪你喝酒。" 其實,我的酒量不大,
遠遠趕不上當過兵打過仗的三叔公,所以沒幾杯下去,我整個人就暈了,湧上來
的酒性讓一直壓抑得我有些想宣洩,我大著舌頭向三叔公傾訴起來,說起我跟妻
子的這些年,說起她被迷奸,說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說起那段妻子明顯被操出
高潮的視頻。說到後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從手機裡翻出那個一直讓我耿耿於
懷的視頻:" 三叔公,你說,作為一個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奸到高潮,我
怎麼會不介意,怎麼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們
這個家就完了。" 在手機裡妻子" 嗯嗯" 的隱忍而難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著舌
頭說。
" 或許不是你想得那樣呢?" 三叔公對我說,眼睛卻盯著我的手機螢幕。
" 三叔公,咱們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興不興奮還是看得出來的好吧。"
說著說著,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機哐當掉在了地上。
" 飛仔,飛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的耳邊傳來三
叔公的呼喚聲,明知道他在說什麼,我卻怎麼也抬不起頭,動不了身子。過了一
會兒,耳邊沒了三叔公的聲音,我有些奇怪,勉強的抬起頭來,卻看見,三叔公
剛把我的手機從筆記型電腦的連線上扯下來。我的心中圪墶一下,酒一下醒了:
操!我剛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像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樣
的猛地站了起來,手一揮,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褲子上。
" 哎,你這孩子。" 三叔公無奈的看看自己的褲頭,搖搖頭走進了臥室裡。
我飛速的閃到筆記型電腦前,翻找到歷史記錄,頭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
然在我酒醉的時候將妻子被迷奸的視頻給下到了筆記本裡。
那一刻,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刪掉,必然讓三叔公知道我已經發現了,
他該如何自處?會不會甚至羞愧到幹出傻事?如果不刪——這該叫什麼事?
正糾結著是不是要刪,忽然覺得膀胱一陣劇烈的緊迫感,趕緊先急匆匆的走
進去找廁所,推開門進去,看見三叔公剛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我操!這老傢伙,
想不到傢伙事那麼大,沒有勃起的低垂著也足有10幾釐米的吊在那裡。
" 這孩子,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三叔公責備道。
" 我尿急。" 我手忙腳亂的進了廁所裡,腦海裡滿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來的
大屌,再出來時,不知什麼原因,我沒有去刪那段視頻,而是跟三叔公道個別,
默默的回家。
那個晚上,我一整夜在做夢,夢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
變成了三叔公。那精壯的身軀,碩大的肉棒在妻子雙腿間狠狠的鞭撻著,讓妻子
無法抑制的婉轉鶯啼,那一夜,我夢遺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將妻子被迷奸的視頻拷去以後是怎麼過的,不過因為他的離
開,我的生活反而恢復了正常,那種想讓別的男人去窺探自己老婆的病態心理似
乎也弱了許多。
這天下午,我還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電話:" 小飛,你快來醫院,三
叔公出事了。" 妻子的電話讓我嚇了一大跳,趕緊請個假打車趕到醫院,卻見一
大幫子人圍在那裡,而且竟然還有交警和員警在。
" 怎麼了,怎麼了?" 我急匆匆的擠進人群裡,看見一臉焦急的妻子。
" 今天幼稚園放學,有人騎三輪摩托去衝撞人群,三叔公為了救曦曦,被車
撞了。" 妻子流著淚說。
"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麼樣?" 我一下就急了。
" 曦曦沒事,被三叔公給推開了,只是受了點驚嚇。" 我長籲了一口氣:"
那三叔公呢?" " 還在處置室裡。" 妻子說。我趕緊跟她一塊急匆匆向處置室走
去。走到門口一名員警攔住了我們。
" 員警同志,你好,我是裡面那位保安的家屬。" 我趕緊解釋。
" 他是你……?" " 是我叔公。" 員警點點頭,邊放我進去邊讚歎的說:"
你這叔公真是個英雄啊,車撞過來時不但沒跑,還連救了3個小孩,後來還沖上
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給揪下了車,真了不起。" 我沒想到三叔公還會有這樣
的壯舉,有些詫異:" 那他現在沒事吧?" " 還算好。" 員警說," 主要是雙手,
左手軟組織挫傷,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 妻子一聽以下淚水又下來了,畢竟剛
剛才救了寶貝女兒。
走進處置室,一名女醫生剛給三叔公包紮好,正在叮囑他:" 記住了,最近
兩周雙手都不要亂動,別看你左手只是軟組織挫傷,其實還伴隨肌肉撕裂性拉傷,
右手更不用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好在家養著啊。" " 好勒,好勒。" 三叔
公點頭,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則纏起了繃帶掛在脖子上,有些苦著臉說:"
那豈不是這幾個星期啥事也幹不了?"
" 吃飯可以,洗澡啊,搬東西是肯定不行的。" 女醫生說,然後看向我們,"
你們是家屬?"
" 對,對。" 我趕緊點頭。
" 這兩個星期要好好照顧他,千萬別讓他亂動,洗澡只能擦身上,別打濕石
膏,左手除了拉傷,手臂還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別碰著生水,萬一感染了就
不好了,最好請個護工吧。"
" 好的,好的。" 我連忙點頭,走過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這樣的傷,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幫他向公司請了假。本來
還想給他請個護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說是浪費錢。沒幾天,公司裡竟然
來人看望三叔公,讓我們很是驚訝,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
他調查,公司這才知道他的壯舉,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
她們公司也正準備對地下停車場進行全面改造,公司領導不僅給三叔公發了一筆
獎金,還很爽快的給了一個月假。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轉頭就給了我一個位址,
要我把錢給捐出去了,唉,這好心腸的倔老頭兒。
" 三叔公,你這樣可不成,自己總得留點養老錢。" 妻子見我接過信封對三
叔公說。
" 還有啥養老的,當初養老保險也交齊了,有點病國家會出錢,要真不行了,
你們也別搶救,讓我安安心心去了還能把角膜、腎什麼的捐給那些有需要的人。
" " 三叔公,你想這是不是太早點。" 我笑笑說。
" 早什麼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條腿已進土裡了。" 三叔公倒
是很看得開的說," 自從你三叔婆走以後,我這日子就沒啥盼頭了,如今……"
他忽然停了下來,笑了笑," 你看看我,還沒到那感慨的年紀呢,又想多了。"
" 那可不。"
妻子趕緊接話說:" 您現在跟我們在一起,就當我們是親孫子、孫媳婦兒一
樣,不說兒孫滿堂吧,也能算天倫之樂,曦曦那麼喜歡您,段飛跟我也會孝順您,
您就別想那麼多了。"
" 我知道,我知道。" 三叔公感慨的," 你和飛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
別喜歡。其實,你說的我也明白,也應該給自己留點錢,萬一哪天真有什麼事也
不至於給你們添麻煩。"
" 三叔公,你說這就見外了。" 我聽了不樂意了。
" 你別打斷我。" 三叔公一擺手," 可是你們知道嗎,你三叔婆走以後,去
幫助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們就成了我的一個樂趣,甚至是一個寄託,每次看到曾
經資助的孩子一個個都長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覺得我還有些作用,就像看見
自己的孩子成長一樣,有著難以替代的滿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說讓我不去資
助他們了,我這心總是空蕩蕩的。"
" 我也不是說,這麼多年你資助了多少人啊,也沒見誰來感謝你。" 我嘟
囔著。
" 不怪他們,他們不知道我是誰,來自哪裡。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
聽我,可我不希望他們知道。他們能把這種恩情回饋給社會是最好的,如果感恩
變為一種負擔或者責任,就沒意思了。" 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
眼中是滿滿的感動。最終,我們擰不過這倔老頭,在三叔公的堅持下只好放棄了
請護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臥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動的躺進了我懷裡:" 老公,你說三叔公,真是個
好人。" " 嗯。" 我很認同," 一個心善卻又倔得要命的好老頭兒。" " 哪有你
這樣說你三叔公的。" 妻子笑著說,在我懷裡扭了扭,尋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顯得格外的溫
柔。
早上起來,我打著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臥室,看見客廳旁的洗手間
裡,三叔公已經起來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 哎喲,你這倔老頭兒,起那麼早幹嘛。" 我趕緊走過去,看他笨手笨腳的
樣子,不由有些好笑," 就你那手,能伸到嘴裡嗎?"
" 你小子,別幸災樂禍。" 三叔公瞪我一下,不過確實無奈的看看手中的
牙刷,因為雙手都有傷,他沒法法把牙刷給塞進嘴裡。
" 來來來,我來吧。" 我笑著走過去,接過他的牙刷," 張嘴。" 這是我第
一次給別人刷牙,倒確實也有些笨手笨腳的,幾次撮到他的嘴角裡,好不容易刷
完了,又拿起杯子讓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濕了毛巾給他洗臉。這時,妻子也
出來了。
" 哎喲,你在給三叔公洗臉啊。"
" 那可不,我不洗誰洗。" 我捂著毛巾在三叔公臉上胡亂的擦著。
" 停停停。" 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過來," 你這笨手笨腳的,
哪是服侍人的模樣,我來吧,我來吧。" 說著,她接過了手。
別說,女人還是女人,幹這些活顯得熟練和細膩很多。
" 老婆就是賢慧。" 我對著妻子豎個大拇指。
" 少拍馬屁。" 妻子白我一眼," 以後還是我來吧。"
" 好唻!" 我巴不得,說實話,要我這樣去服侍人還真不習慣。
摩托車衝撞事件以後,三叔公又暫時回到我們家住,雖說女人服侍人更細膩,
不過畢竟還是男女有別,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廁所、擦澡,都還是我來,只
是沒幾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這讓我有些傻眼,跟公司爭取了幾次,
都因為這次是新開闢的一個市場,必須要我這樣的骨幹過去,沒能給推掉。
回到家,我無可奈何的跟妻子說了。
" 你說這都什麼事,這一去又是一個月。" 我有些惱火的。
" 沒事,這還是工作要緊,我在家沒問題的。" " 可你又要接孩子,還要整
三叔公……" " 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專心服侍三叔公。"
" 還是請各護工吧,畢竟到時候他洗澡、上廁所都不方便。"
" 他哪肯,要能請還等到現在?沒事,他是我長輩,該是我服侍的,就得服
侍,也沒什麼尷尬的,你不用擔心。" 妻子柔聲說。
帶著對妻子賢慧的感動和內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飛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對我來說,其實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裝隊按我們的圖紙
進行佈線安裝就行了,我的任務只是監督、指導和驗收檢查,大多數時間有些顯
得無所事事,我又沒有在外花天酒地的愛好和習慣,所以顯得額外無聊,這內心
裡,又有些怪異的癖好開始蠢蠢欲動。旁邊一沒人的時候,我就會打開手機上的
app,遠端觀察家裡的情況,不過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兩隻手都不方便,電
腦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裡跟貓抓一樣,他也沒法玩電腦,更做不了怪;至
于妻子,內心裡都還沒走出過去的陰影,當然更不會有什麼。所以,除了第一天
還正兒八經的看看,之後也就是調出錄影快進幾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為安裝隊的幾個兄弟叫去擼串,9點多才回到酒店,
隨意的洗個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開了手機app,發現監控下有些奇怪。
這個點我們的臥室燈已經關了,妻子頭蒙在被子裡,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
了,很奇怪的是:主臥房門竟然是關著的。我記得以前應該沒這習慣。
我切換鏡頭到客房裡,房間裡燈仍亮著,三叔公穿著背心、大褲衩直愣愣的
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大褲衩豎得高高的。直覺告訴我今天肯定發生了什麼,
我趕緊遠端調出了錄影。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樣,給三叔公刷牙、洗臉,喂了早餐,並給他打開電視
以後出了門,期間兩人還有說有笑的交流著,因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還
能動,所以,雖然有些困難,但要上廁所問題也不是很大。一個白天,三叔公不
是在看電視就是在無聊的打盹,什麼事業幹不了,而妻子顯然也在公司忙碌。看
來,問題應該出在晚上。
同樣跟往常一樣,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點,一進門就趕緊進了廚房,
很快準備了2、3個菜,招呼三叔公坐下,並遞給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隨
時給他餵飯,倒是夾菜還得她來。吃完飯,妻子收拾好碗筷進了廚房,我發現,
三叔公表情有些掙扎,似乎在猶豫什麼,好久,他才下定決心似的站了起來,走
向廚房,不過一面對妻子他又有些猶豫了,我飛快的從床頭的包裡取出耳機,插
進手機戴上。
" 那個,飛仔媳婦兒,你能不能給浴室調下水。" 他有些遲疑的說。
" 怎麼了嗎,三叔公。" 在洗完的妻子轉過頭。
" 這天也開始熱了,飛仔走以後我就沒洗過澡,身上難受。" 三叔公有些結
結巴巴的說。
" 哎呀,您瞧我。" 妻子這才想起來," 您稍等一會兒。" 她隨意的在籠頭
下沖了沖手,就走進了浴室裡。
我趕緊切換了監控頭,家裡幾乎每間房都有監控,只是一般有的頭我沒打開
而已,畢竟也不是偷窺狂。
妻子走進浴室打開了水籠頭,估計原以為水是從天花板上的固定頭下來,誰
知道一打開,水猛地從牆上掛著的活動籠頭噴出來,全噴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
衣服一下就濕透了,因為回家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她還穿著公司裡的白襯衣,
這一打濕,胸前幾乎變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緊貼在了肉上,圓潤的乳坡纖毫
畢現,這讓跟在後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飽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輕呼一聲,一轉頭看見三叔公就站在身邊,趕緊用手捂住胸口:" 三叔
公,您稍等會兒。"
" 沒事兒,沒事兒,你趕緊去換衣服,別涼著了。" 三叔公看似一切如常的。
紅著臉的妻子趕緊急忙忙從三叔公身側擠過,有些狼狽的跑進了臥室裡,沒
多久又換了件圓領的居家t恤出來。再回到浴室時,正看見三叔公有些尷尬的站
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也難怪,他那兩隻手根本沒法自己脫衣服。
" 您別急,我來幫您。" 妻子急忙走過去。
" 這個不合適。" 三叔公有些緊張的退了一步。
" 三叔公,您是我的長輩,我是您侄孫媳婦兒,有什麼不合適的。" 妻子看
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實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在妻子的堅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諾諾的站在那裡,讓妻子幫他脫去了衣服,
想不到三叔公看起來很瘦,實際精壯的很,身上都緊繃繃的,全是緊致的肌肉。
" 看不出來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 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開玩笑
的說。
三叔公還是不怎麼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脫至最後一件褲衩時,妻子有
些猶豫了。
" 這個就不脫了吧。" 三叔公燦燦的說。
"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著褲子洗的。" 妻子臉紅紅的,見三叔公嚇得跟什麼
似的,她反而鎮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褲頭。
" 不成不成,這像什麼樣子。" 三叔公連忙後退。
" 三叔公,您還拿不拿我們當一家人了?" 妻子嗔到。
" 一家人也不成啊。" " 難道這些事我表姨沒做過?" " 那不一樣……" "
有什麼不一樣的。" 妻子臉上還是紅潤的," 您快過來,我是您孫媳婦兒,我都
不介意,您還這麼封建。" 到最後,眼看妻子有些惱了,三叔公這才戰戰兢兢的
走了過來。
雖說下了決心,可真到做的時候,妻子還是又猶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褲頭,
遲遲沒有往下脫。佯裝鎮定的三叔公微一低頭,看見妻子半蹲在那裡,臉正對著
自己的胯下,嚇得趕緊把臉移開,我估計再不移開,這樣令人遐想的姿勢絕對要
讓他一柱擎天了。
終於,妻子滿臉潮紅的還是把他的內褲給脫了下來。鏡頭裡,一簇濃密茂盛
卷毛先露了出來,再然後濃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現出來,真的是根巨炮,
就算沉睡中,也能顯示出它的猙獰,如雞蛋般的龜頭半露在外面,耷拉著吊在雙
腿間,長長的垂在那裡,怪嚇人的,讓人簡直無法想像如果硬起來會有多麼雄偉,
這簡直是比我大上一兩號的節奏啊。妻子也沒想到,有些吃驚的看了它一眼,然
後趕緊臉紅紅的移開了目光。
" 您手別碰著水了,舉起來。" 妻子聲音有些嬌柔的。
" 哦。" 三叔公木訥的應一聲,將手舉過肩輕輕把在牆上。妻子這才想起這
樣如果用牆上的移動噴頭容易噴到他的手,又附身鑽到他下面去調籠頭,自然再
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對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見妻子鑽下去時,或許出
於好奇,又微轉頭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顯然,三叔公也發現了,我看見他的巨
炮似乎有蘇醒過來的跡象。不過妻子只看了一眼後,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
自然沒有發現這一跡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來,從牆上取下沐浴球,先開始在三叔公的背後四處摩
擦,好讓水浸濕他全身,過了一會兒看差不多了,她關上了水龍頭,在沐浴球上
打上一點沐浴液後,在三叔公身上開始擦拭。或許因為沒有皮膚的直接接觸的緣
故,三叔公剛開始抬頭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時,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後擦拭,遲遲不敢換到他前面,直到實在
不行了,才咬著貝齒微側著頭將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陣胡亂的擦拭
後,終於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這好幾天沒洗,估摸著三叔公下
面都該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過要她這樣去洗,確實讓她要下非常大
的決心,畢竟,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願的看見另一個男人的陽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來將面對什麼,將頭扭向了窗臺,似乎在看被窗簾完全遮
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風景。
終於,妻子把眼一閉,頗有幾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著沐浴球在三叔公雙腿間
一頓亂擦。
" 痛…痛…痛" 那玩意兒看似兇猛,其實嬌貴著,這樣一通亂擦痛的三叔公
一陣嚎叫。
"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妻子有些驚慌的收回手,這才想起那地方
的精貴,又猶豫了一下,只能將頭往外偏著躲避著,手像是去拆炸彈一樣,慢慢
伸過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龜頭後的一點點包皮,小心翼翼將那根巨
炮給提了起來,然後右手顫顫巍巍的伸過去,準備用沐浴球給擦幾下,誰知不知
是巨炮太重了,還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剛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
下來,人都會有種自然反應,就是什麼東西掉了會下意識的去撈,妻子也不例外,
指尖的東西一掉,下意識的往下一撈,就將那根巨炮給撈到了手裡,然後發現不
對,呀的一聲驚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聲,
也不知道該怎麼出聲,只是異常尷尬的繼續將頭偏向窗戶,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 飛仔媳婦兒,算了吧。" 妻子不說話,滿臉的潮紅,連耳根都紅了。她沉默著
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將起來,結果沒擦兩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這麼來
回撥弄了幾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脹大,像發起
的麵團一般,迅速膨脹,本來是捏著外皮的,結果膨脹得太過迅速,包皮一下被
擠開,仿佛擠進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滾燙著被她給握住了。
" 啊!" 妻子被嚇得一聲驚叫,趕緊鬆開手。
" 對不住,對不住。" 三叔公也急了,這玩意兒怎麼這時候醒過來了?是個
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兒,有時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爺,該硬得時候,
有時候像昏死過去了,怎麼也硬不起來,不能硬得時候,硬得能把褲子撐破,比
那14歲的青春期熊孩子還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這樣,想死得心都有了,不
停的深呼吸,想讓它消下去,卻不知是想到了電腦裡的照片,還是因為被妻子看
見刺激到了,硬是長到了足有17釐米,貌似還有繼續長大的空間,怎麼也小不
了,三叔公欲哭無淚,簡直像狠狠給它幾下,可他也知道,這沒有什麼卵用,再
給幾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 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輩子,
從未如此讓他,讓別人難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劇烈的做著深呼吸,作為過來人,她多少也知道這種情況,
雖然尷尬到極點,卻也真的沒法去指責三叔公,只能勉強得擠出一點笑容:" 這
樣…這樣也好,那個…洗的乾淨。" 手持手機的我差點沒暈倒,這叫個什麼說法。
不過正如妻子所說的,因為高高硬硬的翹起來,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
了許多,至少不用去撥開他的包皮了。
這個澡洗得尷尬而難堪。我看了看之後的視頻,妻子給三叔公洗完,什麼都
不敢說,就躲進了房裡,三叔公在客廳坐了一會兒,也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也回
了屋裡,所以有了之前我見到的那一幕。
手機螢幕回到了適時監控的畫面,房間裡,妻子已經睡了。而另一邊,三叔
公則頂著個大褲衩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我看了一會兒,覺得挺無聊,正准
備關掉監控,卻見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來,我的心一陣狂跳:他要幹嘛?我眼
睛死死盯著畫面,在猶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別的事來需不需要報警。
三叔公坐起來後,猶豫了片刻,下了床,走進了廁所裡。
Tmd,嚇我一大跳。我長籲了一口氣。
進去廁所沒多久,三叔公走了出來,看上去小便後,肉棒小了一些,不過還
是突兀的挺在那裡。我在想,這下,他該老老實實的睡覺了吧。
走出廁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卻在門口時,忽然停住了,這讓
已經松了一口氣的我又緊張起來。
畫面裡,三叔公盯著我們緊閉的臥室,不知在想什麼,就那麼站在那裡,站
了很久,然後才掙扎著進到了自己屋裡,關上了燈。
這一夜,我難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難眠吧。
8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個人都有些恍惚,腦海裡始終浮現著監控視頻裡,妻子
紅到耳根的嬌羞模樣,還有三叔公那異于常人的巨大和堅硬。我有些害怕,不知
道這樣的偷窺繼續下去,會讓我崩潰,還是激發我內心底更變態的欲望,更擔心
妻子會在這樣的遊戲裡變成什麼樣,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說裡寫得那樣,淪陷
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夠接受?我反復的自問著,內心深處那種刺激與酸楚的
複雜交織讓我沒法找到答案。在這樣的糾結中,我還在想,妻子是否會給我打電
話說明此事,還是羞於開口,將此隱瞞下來,從而成為她與三叔公兩個人之間的
小秘密?萬一她又打電話過來了,我該持什麼樣的態度?對此,我又頗有些患得
患失。
這樣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電話打破了,一看到她的電話,我下意識的就走
出了工棚,獨自走到一個視野開闊,旁邊空無一人的土堆上。
" 喂,老婆,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 因為對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讓
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有些輕鬆的。
" 喂。" 妻子的聲音是那種嬌柔綿軟的,不見其人只聞其聲就能讓人有種想
抱在懷裡疼愛的感覺。
" 忙嗎?" 妻子問。
" 還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邊指手畫腳一下,又不用我去爬。" 我笑著說,
" 怎麼呢?" " 沒有,就是打電話問問。" " 想我了?" 我呵呵笑著說," 我過
兩天要回來一趟的。" 妻子輕嗯了一聲,然後沉默下來,我知道,她應該也是在
糾結。
" 三叔公怎麼樣了?" 我主動問到。
" 還好,恢復的還不錯。" 妻子遲疑了一下回答。
" 那就好。我現在就擔心他洗澡的問題。" 我故做大大咧咧的歎口氣道。
" 我幫他洗了。" 妻子有些小心的說。
" 這樣啊,那真辛苦你了。" 我說," 你也別有什麼負擔,三叔公是我們的
長輩,孫媳婦做這種事,作為孫子我感謝你都來不及,不會介意的,等我回來就
好了,到時候就我來。" " 嗯。" 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後猶豫著說," 我其實
…其實給你打電話…嗯…就是想給你說這件事。" 我的心咚的一錘,旋即一陣狂
喜:妻子要主動跟我坦白了,她對我的感情經受住了考驗!
" 怎麼呢?" 我貌似奇怪的問," 是感覺不舒服嗎?" " 也不是,作為晚輩
這是應該做的。" 妻子還是有些遲疑," 只是…只是……" 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話,
萬一接得不對,反而讓她有顧慮。
" 是這樣。" 妻子見我在電話這頭一直安靜的等待,終於下定決心和盤托出,
" 我昨天晚上給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時候,他有反應了。"
" 有反應?" 我有些" 糊塗" ,沒明白," 什麼反應。"
" 哎呀。" 妻子有些惱羞的," 就是你們男人那種反應。"
" 你是說…他硬了?" 我這才裝作明白和差異的問,妻子沒有回答,不過我
感覺得到她在電話那頭點了點頭," 這個……" 我大腦飛快運轉著,斟酌該怎麼
回答她," 有些難堪吧。"
" 嗯,肯定。" 妻子說。
" 我也知道。被嚇著了吧,三叔公那傢伙事挺大的,我見過。" 我邊開著玩
笑邊思索著," 其實也算正常吧,他本來年紀就不算很大,又10來年沒正常接
觸女人了,被你這樣一個漂亮性感的孫媳婦兒一碰,有反應那也是自然反應。"
" 這我也知道,可是……" 我能猜到電話那頭,妻子又該連耳根都紅了,昨晚遇
到那樣的事,今天還要跟老公來討論。
" 老婆,你聽我說,對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閹,否則只
要被碰到,尤其是被異性碰到,一定會硬的,這是自然反應,跟內心猥褻不猥褻
沒有關係,我還聽說有男的去醫院做泌尿系統檢查,女護士給他進行清洗,結果
射別人護士一臉的呢。"
" 你…怎麼這麼流氓了。" 妻子有些惱了。
" 這不是流氓。" 我突然也想明白了,這未嘗不是一個機會,讓妻子能夠習
慣,乃至正確面對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後恢復正常的機會," 當你往那
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純粹從醫學角度講,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應,小
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兒子,很多時候你不想要它怎麼樣,它偏就要怎麼樣。三
叔公作為一個10年沒真正碰過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點反應都沒有,那
我反而要真的擔心了。" 電話的那一頭,妻子沉默著。
" 三叔公是我們的長輩,現在更是我們的家人,後輩孝順有時候往往就孝順
在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當外人,當家裡人去做,難道護士都能做好的,
我們晚輩還做不好嗎?更何況三叔公是什麼樣的老頭,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
個花心的老頭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 我也知道你說得對,可就是有些覺得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會多
想。" 妻子說。
" 咱們是什麼樣的夫妻?你是什麼樣的老婆?我難道不瞭解嗎,你這擔心不
是在打我臉嗎?" 我很肯定的對她說。
這個電話我們煲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打消了妻子的疑慮。
晚上,我又看了監控,經過白天的電話,妻子明顯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許
多,反倒是三叔公還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對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許還算涼爽,但在身處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
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經過了第一次那樣的窘境,估計三叔公怎麼也開不了這
個口,寧願這樣臭著,倒是過了2、3天,妻子主動找到了三叔公。
" 三叔公,我給你放水,你洗個澡吧。"
" 不用,不用。" 三叔公像被踩著了尾巴的蛇一樣,差點彈起來,急忙搖
頭。
" 這個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 為了讓他不覺得見外,妻子連" 您"
的敬語都改了。
" 那也不成,不像樣子,不像樣子。" 三叔公還是堅決的搖頭。
" 你是長輩,我們做晚輩的,給你洗個澡有什麼不像樣子的。" 妻子看三叔
公連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裡是顧忌什麼," 那天的事你也別有什麼心理負擔,
我都跟段飛說了。" " 啊?!" 三叔公嚇了一大跳,長大了嘴巴," 你還跟飛仔
說了?" " 啊。" 妻子點點頭,微笑著說," 段飛他根本不在意。還勸我呢,說
這是男人的自然反應,跟他有沒有想法沒關係。"
" 可那也太……"
" 醫院裡護士不天天都會遇到這種情況?你就當是在醫院裡,我是護士。再
說了,我一個女人都不介意,您還介意什麼呀。" 妻子一陣好說歹說,三叔公才
終於扭扭捏捏的答應下來。他們或許沒想到,這一幕都盡收我的眼底,我松了一
口氣,不知道是為三叔公放下包袱,還是為別的。
因為第一次是淋浴,水濺得到處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給他擦拭,所以這一次,
妻子給三叔公搬了一個塑膠小板凳,讓他坐著,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還有一個
原因:這樣的話,三叔公的巨炮不會顯得那麼巨大和突兀。
脫去三叔公最後一條內褲時,為了讓三叔公放輕鬆,妻子還故作輕鬆半開玩
笑的說:" 看你,還不肯洗,都味了。" 說這話時,妻子實際還是滿臉通紅的,
三叔公則燦燦的扭頭看向另一邊。監控裡,妻子一手拿著活動噴頭,一手拿著沐
浴球給他清洗著,她應該能感覺到,三叔公胯下龍頭又抬起來了,但她仿佛沒有
觸碰到、沒有看到一樣,表情專注而認真,她哪知道,因為胸大,自己保守的寬
松T恤圓領因為雙臂擺動的緣故,一會兒又耷拉下去,被提起來,又耷拉下去,
深邃的乳溝時隱時現,簡直就是一種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了。也因為妻子認真
而專注,當然更多的是裝作認真以避免跟三叔公雙目對視,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
實在扭不了頭轉過來,發現眼前的春光後,得以大膽的直視著眼前這個少婦胸前
搖曳的豐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麼,估計習慣了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沒想到是因為自己的
走光,有些時候,甚至彎腰時能讓三叔公從胸口垂下的圓領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
臍眼。我非常惡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輕十歲,估計都能這樣看著放空槍
了吧。我也能想像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圓
領裡摸一把,當然,他手上的傷也不允許,這或許是他最難熬的,想自擼都不行。
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穩了,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給三叔公洗澡的時候,天已開始升溫了,或許因為見慣了,又或
許因為之前三叔公整體的紳士,讓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沒怎麼刻意的去回避或防
備什麼,為了不被濺一身水,還換上了那種超短的緊身花運動短褲,粉白的大腿、
搖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動,到後來,三叔公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
在窺視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沒發現,也是是再一次糾結于三叔公再次硬起
的巨炮了。也難怪,前兩次,基本就是走走過場,就算擦到了,根本沒怎麼洗,
今天再次脫三叔公褲子時,味道估計還是很重,她都還皺了皺鼻子。
監控畫面裡,三叔公都有些將頭往前伸了,以便從妻子領口裡看得更清楚,
而妻子還在低著頭,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什麼。
終於,妻子低聲對三叔公說:" 三叔公,你站起來一下。" 三叔公不明就裡,
挺著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了起來,肉棒如完全蘇醒般,張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猙
獰的挺立著。妻子一隻手輕遮住了檀口吃驚的看著它,卻還是蹲在那裡,正好面
對著三叔公的肉棒,這個姿勢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裡給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
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脹大了許多。
妻子羞得滿臉通紅,但還是毅然決然的將手伸了過去。
三叔公忽然" 嘶" 得長吸一口氣,那是勃起的陰莖被妻子握在了手裡,然後,
三叔公開始間接性的身體不斷抖動起來,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輕輕擦拭著他的
陽具,就像一個真正的專業護士在認真而專注的對待自己的工作。
通過手機,我能看到妻子將三叔公勃起的陰莖往上一撥,用手握住,以露出
他陰莖的底部和兩顆垂吊的卵子,然後用沐浴球裹著發泡的沐浴液輕輕圍著他的
卵子打轉,甚至還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後。三叔公一直難以抑制的渾身抖
動著,雙腿微屈,屁股緊夾著,以使身體的血液更多的像陰莖集中。
突然,三叔公渾身一陣打尿戰般的顫抖——他竟然毫無徵兆的射了!沒錯,
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槍,大股大股濃郁濁白的精液噴薄而出,就像傳說中年輕小夥
射護士一樣,射得妻子一臉,有一股還掛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沒有準備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裡,然後忽然一聲似
癲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臥的浴室裡傳來妻子" 呃呃" 的幹嘔聲和痛哭聲。
射精過後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無法經受誘惑,愣愣的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機的這一頭,我也懵了,褲頭裡頂得高高的難受,心裡卻是一種頭頂綠油
油了的悶得心慌。
又過了好似很漫長的時間,妻子看似恢復了平靜的走了出來,此時,三叔公
還一幅生無可戀的樣子呆站在那裡。
" 別想多了。" 妻子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 我知道這是你們男人的自然反
應,下次不許這樣了。" 妻子的語氣裡有種跟人親昵過以後的放鬆。
" 唉。" 三叔公沉重的歎了口氣," 沒有下次了,以後都我自己來吧。"
"什麼你自己來,感染了怎麼辦。" 妻子嗔道。
" 感染了倒好,總比我這樣變成個猥褻的色老頭好。"
" 你也知道自己是個色老頭啊。" 妻子還在努力的想讓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
要有負罪感," 那你還偷窺我。"
" 啊?" 三叔公被嚇得不輕,也把我驚得夠嗆,原來妻子都知道三叔公在洗
澡的時候偷窺她。
" 啊什麼啊。" 妻子有些責備的白他一眼,"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段飛,要
讓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窺他媳婦兒。"
" 不會了,再不會了,我不是人。" 三叔公是真有些嚇著了。
" 好啦。" 妻子微微一笑," 我也知道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你有需要,可
也不能這樣,再怎麼說我也是你侄孫媳婦兒。"
" 是,是,是。" 三叔公一直在點頭。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還是一絲
不掛的站在那裡,大屌垂吊著小心的聽著一旁少婦的訓斥,怎麼看都有種女王的
感覺。
" 要不還是給你找個老伴吧。" 原來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這個,本來還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來:" 飛仔媳婦兒,我
知道你跟飛仔都是好孫子,好孫媳,但這件事就不用勸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
覺得那樣就是對不起她。" " 那你對著自己孫媳婦兒射她一臉的,就對得起三叔
婆了?" 不知為什麼,妻子的話語突然大膽了許多。
" 那不一樣。" 三叔公的情緒明顯低落了很多," 你也說了那是自然生理反
應。我這樣已經非常對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對不起飛仔。" 他頓了頓," 你放心,
我明天就搬回公司。" 說完,他落寞的準備走出浴室。
" 等等,你這怎麼走。" 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著龜頭的下麵," 髒
死了,還沒洗。" 說完,妻子將他拉了回來,再次認真的將他巨炮洗了一遍,這
一次,巨炮始終安靜的垂著頭,沒有絲毫的反應。洗完後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
己的房間,妻子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歎了口氣,也回到了主臥裡。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間裡,我放下了手機,深深的呼了幾口氣,一把拉開
了窗簾,看著窗外的車河,有種被大石頭壓著的鬱悶。我以為這一晚就這樣結束
了,但當我拿起手機,準備關掉手機app時,發現似乎並沒有完。
房間裡,三叔公癡癡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相反,主臥裡,
妻子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接下來的一個細節讓我不知是該喜還是悲。
在一直無法入睡後,妻子終於煩躁的坐了起來,那是一種難以言語的焦躁,
我看見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調被的被頭,往裡看了一下。她這是幹嘛?這
讓我有些疑惑。
然後,妻子終於站了起來,邊走邊脫著自己的黑色三角褲,向浴室走去。我
趕緊將鏡頭切換到我們的主臥浴室裡。
走進浴室裡的妻子仿佛還是很煩躁,又有些唾棄似的將三角褲扔到洗漱池裡。
她為什麼有這樣的舉動?我雙指將畫面拉大,一個細節讓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不經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內褲三角區域,區域的中間,一片濕漉漉的晶瑩在
廁所的頂燈下隱隱閃著亮光——她內褲裡是濕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個月了,似乎妻子終於開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這樣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會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綠帽子的基礎上。
浴室裡的妻子沒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來了,順手又將沾著蜜露的內
褲扔進了角落的衣簍裡。妻子走出了臥室,來到客廳裡,客廳靜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間,裡面也是一片安靜。她搖搖頭,走到客廳角落的雜物櫃邊,倒了
一杯水,又從藥箱裡翻出了安眠藥:迷奸事件爆發後,她一度要靠安眠藥才能入
睡,後來在我的堅持下,才努力不考藥物入睡,減輕對藥物的依賴,看來,今天
這事,妻子表面很輕鬆,實際也被衝擊得夠嗆。吃了一粒安眠藥,妻子順手將藥
瓶放在櫃檯上,又回到了房間。
我有些心痛妻子,卻又愛莫能助。再一次準備關掉app時,卻發現三叔公
的門又開了,他徑直走進了廁所,出來時,又在去往主臥和他臥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麼,走到雜物櫃邊,顯然他在房間裡也聽到藥瓶倒藥時的沙沙響
了。
三叔公將藥瓶拿起看了看,沒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麼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沒有動,眼中閃爍著某種光芒,面目卻是猙獰著像在掙扎什麼。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幹什麼。我的手在發抖,想切換著去撥打
妻子的電話,卻無論如何也切換不了,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將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廳雜物櫃到我們的主臥門口不過7、8米,但手機畫面裡,三叔公足足走
了10分鐘,才終於來到了我們主臥門口,緩慢的,但卻堅定的將他左手搭在我
們主臥的門把手上,停了1分鐘左右以後,攢著暗勁的輕輕往下一壓,我的耳邊
仿佛都能聽到門鎖被打開時的哢嚓聲——妻子竟然沒有反鎖房門。
我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汗水瞬間佈滿了額頭。
他進去了!他進去了!他進去了!我的耳邊仿佛有個小人兒在大聲的嘶吼,
而我則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動彈。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們的床邊。大床上,妻子身穿著輕薄的長衣長褲測著
頭熟睡著,她睡在我們倆在一起時,她常睡的那一側,而不是睡在中間,可能是
習慣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兩人:陰險、猥褻、深沉。他緩緩走到了
床頭,手裡還拿著一杯水做掩飾。他將水杯輕輕放在床頭櫃上,俯下了身子,輕
輕推推妻子的肩,口裡叫著:" 飛仔媳婦兒,飛仔媳婦兒。" 畫面裡,妻子一動
不動的毫無反應。
三叔公輕輕坐了下來,有些愛憐的看著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遲
疑的退了回來,內心此刻也是掙扎的吧。不過這種掙扎並為持續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過去,此刻我才發現,原來他的左手已經可以運動自如了。
三叔公輕撫著妻子的臉,口裡還在叫著:" 飛仔媳婦兒,綺彤?" 可是,安
眠藥剛剛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手將妻子的臉捧在手心,手指開始大膽的在妻子臉頰上摩擦,接著慢慢
開始往下,撫摸過她光潔的下巴,纖細的脖子,竟然毫不猶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遊動到了妻子高聳的胸前。
" 飛仔媳婦兒,你醒醒,要喝水嗎?" 他的聲音虛偽而帶著顫音,他的手卻
在盡情的享受著滿握裡的盈滿和飽脹,那份彈曳已讓他有幾分迷醉了吧。
我看見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後,又舉起手來,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氣,仿佛陶醉於那沁人的乳房。而且還噁心的將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時,只熟練而快速的解
開了她胸口的一顆扣子,就將手從衣縫間插了進去,妻子睡覺是不會戴胸罩的,
這意味著三叔公的手直接撫摸到的是妻子飽滿溫潤的乳房,甚至那粒我無比珍愛
的水晶葡萄也就這樣陷入了另一個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時,他開始輕輕抓揉,
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過還是沒大過妻子的乳房,加上他並沒有將手完全
伸進妻子的睡衣裡,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這已讓三叔公有
足夠的享受的興奮了。三叔公激動的渾身都在發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而是閉上雙眼享受著手指間傳來的四溢的溫玉滑柔。
我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發悶、有些發慌、有些感覺喘不過氣來,
我的手一度已經按下了妻子的電話,但一想到這件事一旦爆發,三叔公的處境和
心理,我又收了回來,並再次打開了監控app,在那裡,三叔公依然在盡情的
猥褻著熟睡中的妻子,不過好在,他即使是單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
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著那只大手在妻子豐滿乳球的乳房上四處撫摸,在這種撫
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開,幾乎兩個渾圓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氣裡,我鬼使神差
的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鍊。三叔公或許不知道,就在他沉溺於這種偷歡猥褻的刺
激之中時,千里之外的另一邊,被他猥褻的性感少婦的老公正一手拿著手機,一
手握著已脹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讓我不知是鬆口氣還是略帶遺憾的是,畢竟只有一隻手能稍微動些,到後來
三叔公終究沒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麼樣,而只能看著床上半裸的妻子,僅
靠一隻不是很靈活的左手手淫。
這是一幅不知多麼詭異的畫面:一個50多歲的精瘦老頭正對著床上熟睡的
半裸性感少婦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婦的丈夫同樣對著手機裡這個刺激而荒淫的
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還記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機,還好,三叔公
在射了之後沒有再猥褻妻子,而是小心的將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
間。我順手將時間條往後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妻子坐起來
後,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還偏過頭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覺到什麼。不過看後
面的錄影,她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再接下來的幾天裡,一切依然照舊,妻子又給三叔公洗了個澡,或許因為之
前已洗過幾次,兩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翹著的三叔公竟然還坦然了很多,仿佛當
真把這當做自然現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臉紅,但也沒有再躲躲閃閃,甚至還會大
大方方的握著三叔公的硬到燙的巨炮清洗。唯一發生變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
間後都會關上房門,並悄悄的反鎖上——她終究還是覺察到了些東西。三叔公晚
上幾次乘妻子熟睡後想摸進她的房門,都發現門被反鎖了,只能沮喪的離開。
只是,在那次給三叔公洗完澡後,我發現妻子並沒有入睡,而是側躺在床上,
昏暗的燈光下,她的一隻手伸到了毯子裡,似乎夾在了雙腿間,雙目緊閉的皺著
眉頭,身體不安的輕輕扭動廝磨了很久很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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