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toti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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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廢物刀哥扇動的蝴蝶翅膀,以及小姨表姐的初登場
就在程庭樹無意中為妹妹擦拭下體,將身體敏感的後者直接弄至高潮時,S
市著名的楚雲醫院住院部,頂樓VIP區域的某間病房裡,卻是愁雲慘淡一片。
幾名原本極為健碩,身體也很少得病的青年,此時卻綁著繃帶,躺在病床上,面
容愁苦地看著天花板。房間正中的那張病床上,有個中年光頭大漢最為淒慘,他
面容蒼白,胸口裡三層外三層地捆著繃帶,儘管經過處理,可是他的眉心依然一
片青紫,腫如雞卵。
這幾人自然便是夜王組織的成員羅虎和他的幾個小弟,他們原本去追蹤程庭
樹,結果被後者發現,衍變為一場以多打少的鬥毆。然而最為恥辱的是,面對著
那個還不到二十的小兔崽子,他們幾個身經百戰的黑道打手,居然全部被對方放
翻,而羅虎更是被那個小白臉控制,直接被弄暈過去。醒來之後,羅虎更是從小
弟的嘴裡得知,自己將很多事情都說了出去。
「奇恥大辱啊!」羅虎一想到那個場面,頓時咬牙切齒地大聲喊道,可是他
這一開口,卻又牽扯到傷口,疼得他直倒吸涼氣。羅虎只得忍著痛,小心翼翼地
怨恨道:「我羅虎十三歲出來混江湖,靠著一對拳頭打到現在,不知道多少好手
被我打翻在地。雖說也不是沒敗過,可是居然慘敗給了一個小兔崽子,而且還是
以多打少!奇恥大辱啊!」
而他身旁躺著的幾位門生兼病友,也只得相視苦笑,誰都不敢接大哥的茬。
他們都知道,誰要是這時候接茬,搞不好就得引火上身!
就在這時,原本很安靜的病區走廊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吵架喧鬧聲,一陣高
亢的大嗓門男聲透過隔離性能頗佳的房門,隱隱約約地傳到眾人的耳中。
「你是滿嘴長牙,淨嘮那個B嗑!上次我來你們醫院拍短視頻,就丟了個打
火機,號被封一個月,錢……錢扣700多,有啥用啊?雞……雞毛沒掙著,還
扣錢了,有啥用啊!」
而這時,走廊裡似乎隱約響起了另一個聲音,那聲音顯得有些柔弱,則似乎
是醫院的護士,在規勸著男聲的主人。
「先生,這裡是醫院,請不要大聲喧嘩。」
可是那個護士顯然無法阻止男人的呼喊,後者依然在很沒有素質地在大聲喧
嘩。
而病房裡的羅虎卻覺得那聲音有些耳熟,他轉頭朝著身旁的門生問道:「小
李,你聽出這是誰了沒?感覺好耳熟啊!」
小李的胳膊在之前的鬥毆中,被程庭樹打斷了一條,現在正打著石膏,吊著
繃帶。他仔細聆聽了片刻,剛準備說話,卻聽到走廊裡又傳來一個如同唐老鴨配
音的沙啞嗓門。
「大哥,你跟個小護士扯什麼,趕緊進病房。不然遲了,嫂子又得揍你!」
「哦,對對對。咱們趕緊的……」
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病人都知道了門外之人的身份。羅虎卻有些吃驚
道:「是他,他怎麼會來醫院?」
旁邊的小李想了想,說道:「我聽說他丈母娘住院了,估計是來看望的?」
「他會來看他丈母娘?他不是恨不得他丈母娘死麼!」羅虎依然滿臉驚詫。
這時病房的大門忽然被人猛地打開,門外那兩個男人頓時大步走了進來,其
中那個高亢的男聲再度響起。
「老娘啊,小刀來看你來了。聽說你身子骨不舒服,哪兒出問題了?」
羅虎循著聲音看去,卻見一個腦袋長得像蕃薯,身形矮胖,穿著名牌西裝,
可是卻一點體現不出氣質的中年男人,正捧著一把康乃馨,唾沫橫飛地朝病床走
來。而他身邊還亦趨亦步地跟著一名身材乾瘦,其貌不揚的青年。
而在看清病房裡的場景後,那兩個男人也愣住了。羅虎強忍著笑意說道:「
刀堂主,你的丈母娘似乎不在這間病房!」
被稱為刀堂主的矮胖男人先是一愣,旋即轉身一掌扇在身後青年的臉上,後
者的面頰頓時紅腫起來。可是他卻不敢吱聲,只得捂著面頰,站在原地。
「我讓你再三確認病房病區,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矮胖男人怒
沖沖地說道。
他身後的青年哪敢反駁明明是刀堂主自己帶的路,只得含糊地認錯。
「算了算了,刀哥,這年頭誰還不犯點錯誤呢?」羅虎嘿嘿勸道,臉上雖說
沒有笑紋,可是眼底的幸災樂禍卻絲毫沒有掩飾。
而刀哥發洩了怒氣,那肥胖的蕃薯臉上也擠出了一絲笑容,他趁機想要轉移
尷尬,問道:「唉,你們怎麼也住進醫院了?」
羅虎這回遲疑了起來,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況他就處於江湖的
中心。別看夜王是S市排名第一的黑道組織,凶名赫赫,實力也極為雄厚。可是
論起內部的鬥爭,卻也異常慘烈。羅虎他是易建騰的門生,而易建騰則是夜王十
大紅棍之首,夜王組織銳金堂的堂主。羅虎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代表著
銳金堂和易建騰的態度。
而眼前這個矮胖男人在江湖上人稱「刀哥」,是夜王新晉四大紅棍「虎刀蛇
邪」中的一員,執掌著青木堂。虎刀蛇邪是夜王最近崛起的新生力量,和從開始
就陪王淵明打天下的易建騰這種元老,在利益上有很大的摩擦。雙方雖說還保持
著和平,可暗地裡的摩擦早就是半公開的事情。而王淵明對此卻是睜一隻眼閉一
只眼,似乎有意縱容他們的鬥爭。
刀哥看著猶豫的羅虎,眼珠一轉,說道:「有啥事跟我說唄,你刀哥我是那
種嘴不嚴的人啊?你去堂口打聽打聽,你刀哥是那種人嗎?」
他的這一句話,反而倒是提醒了羅虎。夜王在S市黑道組織裡,以打手多而
強聞名,其中紅棍一職更是非武藝高強者不得授予。而夜王現在的十大紅棍裡,
除了這位刀哥外,其他九人無論男女,都是實打實地或是精通拳腳,或是善用兵
刃槍械。有的甚至是從基層的四九做起,一路拚殺到這個地位的。
唯有這位刀哥,文不成武不就,既不能下場廝殺,也做不到臨陣指揮。在武
功上面唯一的本事,只能說是他的輕功極好。每次社團拚殺,往往只有他身無傷
痕。打架時他躲得比誰都快,撤退時他跑得比誰都狠。所以他早在社團裡名氣頗
為詭異。同為紅棍的九大高手,對他不屑一顧。而那些夜王中下層對他卻頗為追
捧,因為他雖說本事不行,可是對手下門生卻是待遇豐厚,這在堂口裡是有名的
出手闊綽,所以他倒也招攬了一批能打的好手。
其實很多人都在傳言,廢物刀哥之所以能夠當上十大紅棍之一,完全是因為
他的舅舅是王淵明的心腹謀士許先生。刀哥是許先生亡姐的獨子,極為寵溺。故
而王淵明出於對心腹謀士的籠絡,給了刀哥一個紅棍之職和青木堂主的位置。
可是刀哥個人武藝不精,再加上他給人一種腦袋不大好使的觀感,所以在夜
王裡頗受排擠。很多人都在暗地裡傳,刀哥的話出了青木堂,等於是放屁。而事
實上刀哥在夜王,也確實處於一個無派無系的位置。因此羅虎在猶豫片刻之後,
還是將事情的過程,告訴了刀哥。
誰料刀哥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猛地一拍病床邊的不銹鋼護手,那突然發出
的巨響,嚇了眾打手一跳。可是下一刻刀哥卻面容扭曲,他甩著自己的手掌,不
斷地朝著紅腫的地方吹氣,似乎剛才他猛地一掌拍下去,反而傷到了自己。
羅虎看著刀哥那廢物的模樣,心裡的鄙夷更加濃郁,可是面上卻表現出了關
心,「刀哥,沒事吧?」
刀哥不動聲色地將手掌縮回身後,他擠眉弄眼道:「沒事,這點事能傷到你
刀哥不成?」
「是啊,是啊。」羅虎一邊恭維,一邊心裡暗道:「這個廢物刀,老子要不
是看在許先生的面上,還會和你個廢物扯淡?」
刀哥那蕃薯模樣的大臉蛋湊到羅虎面前,說道:「咱們夜王的人被一個小屁
孩給打了,你能忍?」
羅虎面色一變,刀哥的話戳到了他的痛處,他剛想說些什麼,卻又牽扯到傷
口,疼得他額前滿是冷汗。刀哥環視四周,然後面色陰沉地說道:「這不像是我
們夜王的作風啊!咱們夜王可不是吃了虧往肚裡咽的主兒!」
看著面目肅然,一臉正經的刀哥,羅虎也是有些驚愕,他本能地朝後挪移,
卻再度牽扯到胸前的傷口,直接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刀哥如
此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知為何,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了許先生那副永遠智珠在握的
溫和模樣。
只是仔細看去,眼前依然還是刀哥那蕃薯形狀的油膩大臉,這讓羅虎頓時有
些哭笑不得。不知為何,原本極度鄙夷刀哥的羅虎,此時面對著那個矮胖的廢物
刀,卻帶著一絲敬畏地問道:「那刀哥認為該怎麼辦?」
刀哥想都沒想,直接回道:「那肯定是招呼兄弟們去把那小子暴打一頓,然
後把他像拖條死狗一樣,帶回夜王給老大!」
羅虎知道刀哥腦子不好使,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彪。羅虎連忙忍著胸前傷口的
劇痛,喘息道:「別,刀哥,上頭剛下了通知,目前夜王成員不得隨意對那小子
採取行動!」
「啊?上頭咋能這樣!」刀哥的蕃薯臉都給氣紅了,他像只被踩到尾巴的橘
貓,憤怒地說道:「不行,咱們夜王的人被人打了,這種的仇就這樣算了?那以
後你堂堂的草鞋臉還往哪兒擱!以後那些新來的弟兄們,還不得說,你看那個大
哥,帶著三四個圍毆人家學生,結果被人反而打進醫院了!」
不得不說,在表演的領域,刀哥真的頗有天賦,他活靈活現地表演了一個慘
遭吃癟,被新人暗地嘲諷的老大。
羅虎作為夜王的草鞋,也是道上小有名氣的人物,很多新人見了都得喊一聲
「羅哥」。現在他被一個小子打得住院,羅虎自然嚥不下這口氣,可是命令由他
的大哥易建騰下達,而且還是有王淵明簽字,他自然不敢隨意違背。易建騰固然
看重他,可是夜王的家法也同樣可怕!
而這時刀哥繼續火上澆油地碎碎念道:「哪能這樣,你老大為了不惹事,白
白把你的臉給丟了!這事你別管,刀哥我包了,嗨!你們老大是位子越坐越大,
膽子卻越來越小了!手下的小弟被打了,連個屁都不敢放,哼!這要我啊……」
羅虎面色數變,他知道刀哥這人雖說腦子不好使,可也正因為如此,他往往
心直口快,藏不住歪心思。不然換個人這麼說他大哥,羅虎早就跳起來一腳踹翻
對方了。
聽著刀哥絮絮叨叨的廢話,羅虎心裡也有些不得勁,原本他以為自己被打之
後,自己的大哥易建騰會第一時間出手,哪怕派些人過來,去收拾那小子,還不
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那小子再厲害,也不過是後天巔峰,可自己的大哥是真正的
先天高手啊!先天後天看似只差一個字,卻有著雲泥之別!
結果易建騰什麼也沒有解釋,直接讓人帶著有二路元帥王淵明印章簽字的手
令,強制羅虎他們不得私自對程庭樹進行報復,甚至他本人連面都沒有露,這讓
羅虎對自己的大哥頗有些不滿,但也僅此而已。
刀哥看了眼羅虎,說道:「我來打電話給老易,這小子做事也忒不厚道了,
讓手下幫他辦事。結果手下出事了,他倒不想出頭!」
說罷,刀哥掏出手機開始撥打易建騰的號碼。而羅虎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
沒有阻止。
結果刀哥等了半天,電話都沒有被接通,他滿臉呆愣地看著手機,對羅虎問
道:「你大哥平時候會關機嗎?」
羅虎也是下意識地搖頭道:「不可能的,易哥他二十四小時保持開機狀態,
他說隨時準備……」
講到這裡,羅虎也意識到了什麼,面色變得陰沉下來。他本就不是什麼聰慧
之人,從小好勇鬥狠,一路搏殺到現在,所以才能成為草鞋。現在在刀哥的話影
響下,羅虎頓時認為易建騰是故意不接別人的電話,防止有人求情,讓他為自己
等人報仇。
躺在旁邊病床的小李倒是個能察言觀色的人,他倒不認為易建騰是在故意躲
避藏匿,所以他準備開口勸慰羅虎。誰料刀哥卻忽然提高了嗓門,說道:「別著
急,這事你刀哥管定了,我打電話給我舅舅,讓他給你出頭!」
話音未落,刀哥已經打了許先生的私密號碼,羅虎和小李都是面色一變。只
是前者帶著一絲期待,而後者卻多了三分擔憂。
「邪門兒了!怎麼老舅也關不接啊?」刀哥摸著他的鐵青的頭皮,喃喃自語
道。
他身後的那青年卻猶豫著,用他那唐老鴨般的沙啞嗓音說道:「許先生每個
月這幾天,都要陪王老大去伏狼山看風水,這個時候他們都是不帶手機的,刀哥
你忘了?」
「哦,原來是這樣!」刀哥一拍他的蕃薯腦袋,恍然大悟道。
他轉頭看向面容呆滯的羅虎,低吼道:「放心,就算我老舅也聯繫不上,你
刀哥還是會為你出頭的!唐老鴨!」
他身後那個嗓音沙啞的青年連忙應答,此人姓唐名亞,只是說話嗓音古怪,
所以大家都叫他「唐老鴨」。對此唐亞倒是不在乎,任由他人給自己取諢名。
「回堂口去把青木衛調出來,給我把那個小鬼抓回來!」刀哥大手一揮,拍
著他自己那渾圓凸起的肚腩,豪爽地說道。
「不可!」羅虎、小李和唐老鴨同時開口道,這三人的忽然高聲阻攔,反倒
是把刀哥嚇了一大跳。眾人看到刀哥明顯的渾身一顫,兩腿打軟,後者惱怒地說
道:「嚇我一跳……嗯嗯!我替咱們兄弟出頭,有啥問題?」
羅虎雖說是個刀口舔血的粗莽之人,可是對於這種江湖情義卻非常追捧,頭
腦簡單的他自然是不願意刀哥為自己出頭,而惹上麻煩。小李則是想得很遠,如
今夜王看似強悍,可內部的鬥爭卻如火如荼,十大紅棍裡分別元老派和新晉派。
元老派便是以易建騰等幾個高階紅棍和堂主為主,而新晉派則是以虎刀蛇邪裡的
虎哥、蛇哥、邪哥為主。
刀哥這個人雖說是酒囊飯袋,可他手下的的青木衛卻是一支由數十名好手組
成的勁旅。如果刀哥命令青木衛出手,那就極有可能引起夜王內部的派系鬥爭,
到時候有心人利用這件設局,情況萬一不受控制,第一個死的肯定是他們,所以
小李不敢賭。
至於唐老鴨,他湊到刀哥耳邊,低語幾句,刀哥頓時面色數變,沉默下來。
刀哥沉吟了很久,最終艱難地說道:「虎弟啊,青木衛我是不能調動了。但
是你別擔心,刀哥我沒有青木衛,還有一幫兄弟可以調動……」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滿臉漲紅的羅虎就打斷了刀哥的話,「刀哥,你的
好意我心領了!易老大不願意出頭,你沒辦法調動青木衛,我都能理解,但是我
們的仇就由我們自己來報!」
刀哥還想說些什麼,羅虎卻伸手攔住了他的話頭,他不顧胸前傷勢帶來的疼
痛,轉身對著小李說道:「去,打電話給堂口的兄弟,讓他們出馬給我們報仇。
還有,讓人過來拿著我的信物,去找黑虎武館,去找風哥!」
「大哥,真的要這麼做?易老大可是讓我們……」小李一聽就急了,在夜王
違背上峰大哥的話,可是要受三刀六洞的家法懲罰。羅虎說不定可以搭上關係,
從輕發落,可是他這種小蝦米,估計就……
誰料已經被刀哥說得熱血沸騰的羅虎根本聽不下去,他直嚷嚷著要讓程庭樹
付出代價。小李勸阻不得,只能打電話給門下兄弟,準備再度襲擊程庭樹。而且
羅虎所說的風哥,也不是什麼善茬,此人是易建騰門下夜王五虎之一,被稱為「
旋風虎」,精通各種實戰技巧,也是夜王的一大狠人。
易建騰怎麼也不會想到,平素令行禁止的銳金堂會因為刀哥這個攪屎棍的出
現,而出現這種破事。正所謂「大風起於青萍之末」,羅虎也不知道自己這一時
衝動之舉,會給自己,給銳金堂和夜王,乃至整個S市的局勢帶來多大的變化!
讓我們把時間微微往前推移片刻,就在剛才刀哥和唐老鴨來到羅虎所在病房
的走廊時。當時刀哥接到老婆打給自己的電話,連忙帶著自己的近身唐老鴨趕往
醫院,由於來的匆忙,刀哥只記得醫院名和病區,卻忘了具體的病房號。這讓刀
哥急得滿頭是汗,原地亂蹦。
別看刀哥嘴上沒個把門的,見人滿嘴亂跑火車,幹事也不靠譜。可是他卻有
個很多華夏男性都有的優良傳統——懼內。刀哥的媳婦是他舅舅許先生親自說合
的,整個人用他小弟暗地裡說的話,那就「跟大白饅頭一樣」,讓他們都擔心,
自己的老大和嫂子躺在床上,會不會被把床給壓塌了。
刀哥平時稍有不留意,就會招來媳婦的一頓謾罵,現在丈母娘住院了,他卻
記不住病房在哪裡,這豈不是會被媳婦暴打一頓?刀哥有個習慣,一緊張急躁就
想要抽煙。現在他忘了自己還在醫院,不能抽煙,而唐老鴨也沒在意。當第一縷
香煙飄起時,刀哥還沒來得及吸煙過肺,一隻潔白的小手便從刀哥身旁伸出,抓
住剛剛點燃的香煙,將其按滅在走廊上放置的煙頭垃圾筒。
「這位先生,醫院裡禁止吸煙!」一個溫柔輕靈,如空谷幽蘭的少女聲音,
在刀哥身旁響起。
刀哥猛地回頭,卻見不知從何處走出一名年輕護士,正站在他的身旁。只見
那年輕護士大約一米七四左右,身材修長,個頭比矮胖的刀哥要超出一頭。刀哥
抬頭看向對方,卻見那護士長著一張瓜子臉,細眉鳳眼,高翹鼻樑,柳葉薄唇,
膚若凝脂。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盤成髮髻,放置在精巧的白色護士帽裡。
楚雲醫院是家實力非常強悍的私營醫院,在S市境內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而作為私營醫院的VIP病區,那自然會有些特殊的地方。比如說女護士的職業
裝……相比於公立醫院裡那種密不透風且古板的制服,楚雲醫院VIP病區的護
士制服,就額外增添了不少亮眼之處。
眼前的這名年輕護士挺直白皙的脖頸下,穿著的是特殊的白色護士制服。那
白色護士制服屬於夏季短袖型,和普通的圓領不同,楚雲醫院VIP病區女護士
的制服屬於V字型開領,那領口開得正好處於一個足夠魅惑,又不至於被人指責
過於騷浪的位置。那名年輕護士的一對椒乳並不算碩大,可是卻如兩個倒扣的玉
碗,聳立在她胸前。饒是白色的護士裝較為寬鬆,依然被其那兩個玉碗撐出了一
個美妙的弧度。
年輕護士所穿的制服乃是新式的護士套裙,那裁剪得體的裙擺也是位於合適
的位置,正好位於膝蓋。不得不說,年輕護士的身材極為修長,尤其是護士裙下
那雙包裹著白色褲襪的大長腿,更是顯得她亭亭玉立。和矮胖猥瑣的刀哥站在一
起,簡直是鶴立雞群,猶如豬八戒和嫦娥仙子。
不過最讓刀哥注意的,卻是年輕護士穿在普通白色坡跟護士鞋裡的雙足。刀
哥在黑道摸爬滾打,雖說佔了舅舅背景的便利,可也是見過吃過的人物。他自問
嘗過的女人不少,卻沒有一個女人,擁有眼前這個年輕護士的那雙白絲美足。盡
管有著護士鞋的遮掩,但是刀哥可以斷定,這個小丫頭絕對擁有一雙絕世美足!
「若是能將這雙美足放在手上把玩一番,豈不是美死人了?」想到這裡,刀
哥忍不住朝著那年輕護士飽滿玉乳前的工牌看去,只見工牌上寫著「唐璐」兩個
字。可這並不是刀哥想要看到的東西,於是他上躥下跳,像只滑稽的胖鯰魚。
而唐璐早對眼前這個矮胖猥瑣,眼珠直勾勾盯著自己胸部的中年油膩男人,
產生了巨大的厭惡感,只是出於護士的身份,不好直接開口訓斥。
「怎麼會沒有呢?」刀哥摸著自己沒有一絲毛髮,泛著鐵青的頭皮,疑惑地
問道,他從褲兜裡掏出了手機,唐璐認出了那是最新款的蘋果27X。唐璐微微
側顏,卻看到刀哥似乎打開了某個APP,從界面來看,竟和醫院內部的APP
有些相似,只是刀哥查了半天,似乎並沒有查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沒有上架專屬護理服務啊,可惜了……」刀哥嘴裡喃喃道。
「這位先生,你究竟是來這裡幹什麼的,這裡是楚雲醫院的VIP病區,沒
有特殊的通行證是不能進入的。」唐璐將查房的文件板抱在胸前,遮掩住自己飽
滿的雙峰,然後帶著一絲鄙夷之色問道。
刀哥彷彿受到了侮辱,立刻滿臉不悅,而這時身旁的唐老鴨從口袋裡取出一
張蓋有醫院領導紅章的通行證,放到唐璐面前,用他獨有的沙啞嗓音說道:「這
個可做不得假吧?」
「嗯,你們要去哪個病房?」唐璐仔細查看了那張通行證,然後點頭問道。
只是刀哥卻彷彿對她失去了興趣,直接推門走進了旁邊的病房,也就有了開
頭的那幕。
而看到自己被無視了,素來受到男性追捧的唐璐頓時有種不爽的感覺,她跺
了跺自己的美足,以此來發洩不滿。
「怎麼了,誰惹咱們家的小璐美女了?」這時一個嬌俏的聲音,自唐璐身後
響起,帶著青春的十足活力。
唐璐轉身對著身後的年輕護士抱怨道:「胖婷你是不知道啊……」
被稱為胖婷的是一名約莫二十五六的年輕護士,那護士是鵝蛋臉,容貌雖不
如唐璐,可也是俏麗非常。更加重要的是,胖婷的身材豐滿,那脹鼓鼓的雙峰甚
至將唐璐也比了下去,那合體的護士服被撐得高高隆起,幾乎每一個路過的男性
都會下意識地看向她的胸部。胖婷也毫不在乎,甚至還會故意挺了挺本就豐滿的
巨乳。
胖婷的雙腿豐腴而又結實,她似乎修改過護士裙的下擺,將粉白色的褲襪包
裹的大半美腿直接自信裸露在外,而豐滿挺翹的臀部更是將護士裙的後面翹起,
頗有些歐洲美女的風采。胖婷的胸口掛著制式和唐璐一樣的工牌,上面寫著「方
婷」兩個字,只是名字前面還有兩個愛心貼紙,不知是何意。
方婷聽完閨蜜的抱怨,頓時捂嘴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沒想到我們的璐
璐大美女,居然也會有被人無視的時候,我一定要把這件事發到朋友圈裡去!」
「你敢!我不撕爛你的嘴……」唐璐被對方一嘲笑,白皙的臉頰頓時湧上一
層紅暈,她立刻跳起來想去撕方婷的嘴。而方婷自然不肯就範,連忙朝後躲去。
不得不說,方婷雖說體型豐滿,給人一種肉彈美女的既視感,可論起靈活,卻是
身材修長的唐璐都追不上她。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一道溫和中帶著嚴厲的女聲,忽然自方婷的背後響
起。
方婷面色一僵,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范主任,我們是在……」
「我不管你們是在幹什麼,病區禁止大聲喧嘩,打鬧更是不允許的!你給我
立刻回到工作崗位上去!306病床的瞿先生申請了你的專屬護理服務,指名要
你去!你們護士長找不到人,正在發脾氣呢!」那個女聲繼續說道。
方婷卻是眼裡一亮,不懼反喜,她頓時興沖沖說道:「是!我立刻就去!」
話音未落,方婷已經轉身小跑著離開,朝著306病床的房間而去。唐璐也
是在范主任出現時,便躡手躡腳地想要離開,可是卻被對方直接攔下,「你,跟
我去一趟辦公室!」
唐璐只得對著范主任吐了吐粉嫩的丁香小舌,俏皮地跟在對方後頭,朝著范
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范主任看著唐璐那副純真無邪的模樣,也只能歎息一聲,邁開一對極為頎長
的美腿,踏著高跟鞋,發出噠噠噠的脆響,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范主任是楚雲
醫院的VIP病區的科室主任,她擁有著自己的單人辦公室。待到唐璐進門,她
立刻將門反鎖,然後低聲斥責道:「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和那些胸口帶愛心的
護士混在一起嘛!你又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范主任今年三十多歲,面容和唐璐有著六七分相似,同樣的瓜子臉,柳葉鳳
眼,高鼻朱唇。只是她將一頭柔順烏黑的青絲,紮成了條高馬尾,垂在白潔光滑
的頸後。這樣不僅顯得范主任年輕,而且比起唐璐,還多幾分成熟女子的韻味。
作為一名科室主任,她外面套著一身白色的大褂,裡面則是件緊身的淺藍色條紋
女式襯衫。
儘管辦公室和走廊裡中央空調的冷氣都很足,可范主任依然將白大褂敞開,
並將被巨乳高高撐起的襯衫,解開了兩個紐扣。雖說開得不是很低,可她胸前依
然還是露出了小半部分白膩的雪球,並在中間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溝。比起略帶
青澀的少女唐璐,范主任那成熟的少婦身體更加誘人,如同灌足漿水的雙峰,以
及高高翹起的豐臀,形成了一個美妙的「S」形曲線。
和尋常女醫生不同的是,范主任小腹間穿著的是一件藏青色套裙。那套裙下
擺位於膝蓋位置,而裸露在外的豐腴小腿,則是裹著一層超薄型肉色油光絲襪。
不得不說,唐璐的身材已經很頎長了,可是比起范主任,依然落了下風。
一米七八的范主任擁有著女性都羨慕的九頭身,一雙包裹著油光肉絲的大長
腿,佔據了身體的大半。據說有人曾經私底下為范主任量過,她的腿已經超過了
一米,堪比超模比例。真可謂「脖子以下全是腿」。現在的她踏著一雙紅色的魚
嘴細足高跟鞋,正很不滿地踏擊著地面。
「你到底有沒有在反省?」范主任看著一副小白羊模樣站在自己面前,可是
眼睛卻在不斷亂動的美少女護士,忍不住厲聲道。
「媽,你說你沒必要這麼認真吧!」唐璐噘著嘴,看向范主任胸口寫著「范
清姍」三個小子的工牌,然後用她那輕靈溫柔的聲音撒嬌道。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工作場合,要叫我范主任!」范清姍沒好氣地回道。
「可現在又不是工作啦!」唐璐歪著她那可愛的小腦袋,無辜地賣萌道。
范清姍歎息一聲,她扶著自己的額頭,說道:「你啊你啊,你讓我怎麼說你
好呢!記住,別和那些工牌貼愛心的護士混在一起,小心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真有這麼嚴重?」唐璐露出一絲驚恐的神色,拍了拍自己飽滿的胸脯,好
奇地問道:「為什麼不能和她們在一起?」
范清姍冷笑一聲,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地說道:「你也不需要知道
太多,總之離那些護士遠點!你媽媽會害你麼?」
「哦……」唐璐嘟囔了一聲,也不知道她到底聽下去了沒有。
「好了,回去工作吧。」范清姍似乎有些累了,她將頎長秀美的身體靠在轉
椅上,雙眼微瞇,雙手緩緩按動著自己的太陽穴。
唐璐見狀連忙躡手躡腳地轉身離去,然後貼心地將門關上。聽著不遠處的關
門聲,范清姍睜開雙眼,她用兜裡的鑰匙,打開了辦公桌的某個上鎖的抽屜,從
裡面取出了一封牛皮紙檔案,打開用火漆的封口,她從裡面取出了一疊厚厚的情
報。上面有大片的文字,偶爾也會有幾張圖片。如果程庭樹看到的話,絕對會吃
驚地叫出聲來,因為裡面居然有他和羅虎他們打鬥的照片,只是那照片的拍攝角
度非常詭異,彷彿是有人倒掉在天花板,拿著相機拍攝。
在看了十多分鐘後,范清姍終於將那疊情報給看完了,她緩緩將身體縮回那
張轉椅靠背,然後抬起兩條極為修長的油光肉絲美腿,交疊著搭在寫字檯上。這
個舉動原本極為粗野,根本不像范清姍這種淑女會做的,可是在她這種長腿美人
做出這個舉動,卻有種別樣的誘惑。
「夜王……程庭樹……范清妍……嘿嘿!姐姐啊,姐姐,你可讓我好生尋找
啊!」范清姍抖動著完美的修長肉絲雙腿,忍不住地發出一陣壓制的低笑,「我
終於找到你了!姐姐……我的好姐姐啊。」
第二十九章 和母、姐、妹三美共浴之大姐的往事和意外的香艷暴走
安靜的浴室裡,除了水滴落在光滑瓷磚的聲音外,便只剩下程庭樹的呼吸聲
了。此時的他正滿臉濃稠的陰精,還有些沒有緩過神來。程庭樹幫助妹妹擦拭下
體,結果沒想到身體極度敏感的她,居然直接潮吹了!而且還將靠得極近的哥哥
程庭樹,都直接噴了個滿臉都是。
素來都是顏射她人的程庭樹,也算是第一次被妹妹顏射了。以至於在接下來
的時間裡,程庭樹都有些緩不過神來,彷彿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哪怕嬌羞的妹妹
裹著浴巾,拿著換洗衣服跑回臥室,程庭樹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掛在臉上的陰精滴落在地,順著水流滑進下水道,程庭樹才反應過來,
他苦笑一聲,然後拿毛巾擦去臉上的陰精,喃喃道:「這叫什麼事啊!」
不過不得不說,妹妹的身體發育的是真的好啊!當年那個拖著兩條清鼻涕,
又黑又瘸的小丫頭,如今也長成了前凸後翹的小美女,只能說是白駒過隙,時光
難留。
程庭樹重新打開花灑,讓清涼的水流噴灑到自己的頭頂,他冷靜地思考著。
如今自己把夜王的羅虎等人打得重傷,以夜王的霸道行事作風,恐怕不會這麼輕
易嚥下這口氣,對方肯定會對自己進行瘋狂的報復。想到這裡,程庭樹忽然覺得
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了。
根據他所知道的情報來看,夜王光是明面上的先天武者,就不下十人。尤其
是所謂的十大紅棍之首的易建騰,此人已經很久沒有親自下場出手過了,幾年前
便傳出他已經是先天高階的風聲。但很多其他勢力認為這只是夜王在為他造勢,
在俗世裡塑造一個先天高階的武者,可謂極為困難。而且哪怕真的有,這些人往
往也會投靠術道或者朝廷,謀個好的出身,而不是在日益衰弱的地下世界,過刀
口舔血的日子。
可即使如此,面對著先天武者,程庭樹也難說能堅持多久,先天和後天有著
雲泥之別!別看他能在自己姐姐手上有來有回,那是程庭芝並未起真正的殺心。
如果程庭芝真的動了殺念,以程庭樹現在的實力,過招不出三十合,就會被對方
擒下或者擊斃!這是個無法抗拒的事實。
當然前提是程庭樹沒用任何術法和禁術,如果真給他時間,那勝負幾幾開,
還真不好說。可是程庭樹不敢將勝利的籌碼,放在這種運氣上面。他現在必須要
盡快突破先天,那樣才有叫板夜王的資格。否則他最終還是難以逃脫被碾壓的結
局。
可功臻先天,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姐姐程庭芝在有名師指導的情況下,
苦練了將近二十年,才達到先天中階的地步。他學習古武術才幾個月,能夠達到
後天一品,已經是極為逆天的事情了。想要短時間突破到先天,只能從功法上入
手了。
「情妖封聖功!」程庭樹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自己的本命功法,和其他武道
功法不同,情妖封聖功若以尋常方式來修煉,堪稱事倍功半。想要快速修煉,就
必須要找女人來交合,只是現在的話,趙曉娟懷孕,那他現在能夠去隨時幹的,
就只剩下萬玉貞了。
「嗯,明天找機會去萬姐那裡,找什麼理由呢?嗯,就說是去交房租!」程
庭樹想定主意,心情都變好起來,現在的他情妖封聖功已經達到第二重的巔峰,
只需要再來幾場性愛,應該就可以突破到第三重。而且還有戌狗令這個禍害,也
許到了第三重境界,所產生的情妖真氣可以讓戌狗令加快臣服,到時候這東西肯
定也是一件頂尖法器!
越想越開心的程庭樹絲毫未注意到,客廳已經沒有傳來電視節目的喧囂聲,
他完全沒有感應到「危險」的來臨。程庭樹一邊洗著頭,一邊哼著歌曲,胯間的
肉棒也跟著晃動起來,彷彿感應到了主人的興奮和愉悅。
等到程庭樹洗完頭,準備拿搓澡巾給自己全身來個痛快的解放時,他的眼角
餘光忽然看到了一個高挑健美的身影,忽然倒映在了隔間的磨砂玻璃之上。他的
瞳孔立刻一縮,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楚雲公寓的浴室在盥洗台和花灑間有道玻璃門,這個磨砂玻璃門是單向的,
裡面的人可以勉強看到外面人的輪廓。而外面的人卻無法看清裡面的情況。而現
在程庭樹卻可以清晰地看到,現在的磨砂玻璃門上映出了一個身材高挑,豐乳翹
臀的女性身影。
程庭樹瞳孔一縮,他深知這個身影絕對不可能是妹妹,從時間來看,母上應
該還在臥室裡練瑜伽。那麼門外的那個女人,就只能是……程庭樹下意識地嚥了
嚥口水,冷汗順著他的額角滲出,他緊張地舔著自己的嘴唇。以自己姐姐那個暴
脾氣,如果看到自己赤身裸體在這裡洗澡,自己卻沒有來得及避讓的話,恐怕下
場……
想到這裡,程庭樹連忙抓起浴巾,裹好自己的身體,準備做好最壞的打算。
而這時門外的程庭芝卻開始寬衣解帶起來,警局的制服雖說非常修身,對於她來
說,卻有些拘束,比起制度和規矩的束縛,她更喜歡自由和狂野。所以在追捕罪
犯時,她經常衝鋒在一線,她的偶像便是那位冷面寒鐵蘇欣慧。
程庭芝解開短袖制服的紐扣,那碩大又堅挺的巨乳頓時彈了出來,哪怕有胸
罩的束縛,依然迫不及待地出來想要透氣。對於自己這對無數少女都夢寐以求的
巨乳,程庭芝並不高興,對她而言,這對巨乳只是個累贅,為此她不得不經常用
裹胸布將那對巨乳隱藏起來,否則很多行動都極不方便。
「唉,好像又大了點,再這樣下去,不就和媽媽那樣成奶牛了?」程庭芝托
著自己的那對碩大巨乳,嘟囔著將手掌朝後伸去,開始解自己的胸罩。
由於常年練武,再加上從警校畢業後,程庭芝一直處於一線狀態,所以比起
其他諸女,程庭芝的皮膚被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程庭芝剛
一解開胸罩,那對碩大白皙的玉峰便直接彈了出來,那乳峰頂端的紅色蓓蕾,更
是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魅惑的軌跡。哪怕雙峰如此巨大,程庭芝的巨乳依然極為
堅挺,如同大號的竹筍,又似火箭的彈頭,頑強地抵禦著地心引力。
而且因為長期困在衣服和胸罩裡,沒有遭受火辣陽光的侵襲,所以程庭芝的
胸部和肩頭吊帶部位,還保持著白皙的觀感。和周圍的小麥色肌膚,形成鮮明的
對比。
程庭芝將短袖制服和胸罩隨手丟到洗衣籃裡,然後伸手去解腰間的皮帶和制
服長褲。而在浴室裡手足無措的程庭樹,卻忽然看到了姐姐解開自己胸罩,然後
那對碩大玉峰彈出來,還抖了抖的場景。雖說隔著磨砂玻璃門,可那種讓人口乾
舌燥的場景,卻足以讓他荷爾蒙陡然上升,胯間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肉棒,也豎
直如戟,彷彿在向程庭芝敬禮。
程庭樹頓時看呆了,他從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身材居然會這麼有料。以往
雖說也和大姐朝夕相處,可是從小被揍到大的他,對於大姐的印象,始終停留在
暴力女,男人婆的方面,他還是第一次從女人的角度,去觀察自己的大姐,沒想
到對方的身材居然如此有料,比起風韻熟女萬玉貞還要略勝一籌,更不用說趙曉
娟了。
可就是這個小小的猶豫,讓程庭樹錯過了最後逃跑的機會。等到他反應過來
時,程庭芝已經將全身衣物脫了乾淨,然後草草裹著條浴巾,便拉開了玻璃門。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程庭樹和程庭芝對面而視,一個坐在小板凳上,一個站在浴室門口,就這麼
安靜地看著對方。程庭樹敢說這個場景,他一輩子都難以忘記,哪怕若干年後,
他和大姐早就在對方身體上留下了無數自己的痕跡,程庭樹提及這段回憶時,依
然膽顫心驚,難以忘懷,讓程庭芝笑得花枝招展,直笑弟弟無能,然後氣得程庭
樹又撕開她下體的絲襪,將巨蟒捅入姐姐的白虎穴裡,幹得後者哭爹喊娘,連連
求饒。當然這是後話了。
冷汗順著程庭樹的額頭流下,他嘴唇蠕動了半天,卻沒有說出半個字。反倒
是程庭芝,她現在渾身上下,只有條白色的浴巾,將巨乳到大腿根部勉強遮掩,
按理說這種半裸的狀態被男子看到,哪怕是親生弟弟,畢竟成年了,都會有所害
羞或者遮掩無措的動作,可程庭芝卻歪著頭,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
程庭樹一邊挪著小凳子,朝著他自認為安全的地方挪去,一邊鼓足勇氣,吞
嚥著口水賠笑道:「大姐,你洗澡啊?」
程庭芝似笑非笑地反問道:「你說我進了浴室,不是來洗澡,難道是來吃飯
的?」
程庭樹只得賠著笑臉,從小板凳上站起,然後伸手對著板凳,說道:「那你
洗,你洗,我就先出去了。」
話音未落,程庭樹就要小跑著離開浴室,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還沒等程庭樹跑到門口,程庭芝忽然嫵媚一笑,這一笑非同小可,程庭
樹的後頸汗毛頓時豎立起來,他雙拳緊握,下意識地便要弓身防禦,準備迎接下
一刻的敵襲。不過片刻之後,他便放棄了攻擊。要是程庭樹剛才出手,恐怕他就
得躺地上了。
程庭芝罕見地溫和道:「別著急走啊,幫我搓個背!」
在那一瞬間,程庭樹幾乎以為是自己幻聽了,他張開自己的嘴巴,用手指點
了點自己,問道:「我?」
程庭芝淡然地走到花灑前坐下,反問道:「這裡除了你,還有誰?」
程庭樹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裝的什麼藥,他試探性地問道:「大姐,咱們男女
有別,這樣不好吧?」
程庭芝忽然歪著頭看向自己的弟弟,她那種類似呆萌少女的模樣,反而讓程
庭樹膽顫心驚,在端倪了許久之後,她才歎了口氣,說道:「你我姐弟,也很久
沒有坐下來,安安靜靜地相談一番了吧?」
程庭樹也是一愣,從姐姐上警校後,便很少回來,即使偶爾有假期,也待不
了幾天便會離去。姐弟兩個見面的機會,也是一次比一次少,姐姐程庭芝是心懷
隱事,而弟弟程庭樹則是擔心惹怒了姐姐,被暴揍一頓,所以兩人是真的很少能
夠平心靜氣地對面而談了。
程庭樹也想到了一些往事,沉默了片刻之後,打消了離開的念頭,輕輕走到
姐姐身後坐下,拿起旁邊的搓澡巾。程庭芝默不作聲地將背後的浴巾輕輕解開,
露出了她健康小麥色的肌膚。程庭樹看著那後背,忽覺內心微微一痛,那原本結
實健美的背後上,竟有些難看的疤痕,有利器留下的,有鈍器擊打而產生的,其
中最猙獰的當屬後腰處的一個子彈留下的貫穿傷。
自己的這個姐姐真的是辦案不要命了,她之前所在的H市也是個經濟發達的
大市,可是同樣的,H市的地下勢力比起S市要複雜得很多,重點是沒有像夜王
這種大型有號召力的組織存在,導致各個地下勢力間互相攻伐,治安極為混亂。
直到蘇欣慧調到H市,開始大刀闊斧地對H市的地下勢力進行清洗,H市才得以
一掃污濁。
可是打擊黑惡勢力,並不是請客吃飯,當時的一線干警都要面臨和黑社會亡
命徒的廝殺。而程庭芝作為一個工作狂,自然更是衝鋒陷陣,每次都在和黑道勢
力交火的第一線。儘管程庭芝身負上乘武功,本身又是先天高手,可是她畢竟不
是神仙,還是留下了一身的傷痕。
程庭樹看著這些傷痕,頓時有些感歎道:「姐,你也沒有必要這麼拼吧?一
個女孩子家的,弄得渾身是傷,媽看到了肯定得心疼壞了!」
如果放在平時,程庭芝肯定會暴跳如雷,厲聲反駁道:「女孩子,女孩子又
怎麼樣!老娘照樣能放翻那些渣滓!能一槍爆了那些所謂高級殺手的腦袋!」
所以當程庭樹脫口而出之後,冷靜下來時,他已經後悔到腸子都青了。可是
不知為何,程庭芝今天卻一反常態,低著腦袋回了句,「哦……」
程庭樹兩眼圓瞪,看著眼前身材爆炸,個頭高挑的女人,真想問句:「你究
竟是誰,你把我姐藏哪兒了!」
可是這幾句他終究不敢說出口,程庭樹套著搓澡巾,輕輕地給大姐的後背擦
拭搓澡。不得不說,比起好潔的妹妹,自己這個大姐往好了說是不拘小節,往差
了說就是有些邋遢。其實早在和大姐過招時,程庭樹就已經能夠聞到她身上濃郁
的汗味,只不過大姐似乎有個獨特的地方,那就是她的精神越是亢奮,一些身體
的隱秘部位,便會釋放出一種香甜的氣息。這個情況沒有人能夠解釋。有時候為
了出任務埋伏,程庭芝不得不故意不洗澡,讓汗味中和身體的異香。
而此時坐在她身後的程庭樹,卻只能感到一股濃郁的汗味,正撲鼻而來。
「我說姐,你沒有想過找個男朋友麼?」程庭樹一邊從姐姐背後搓出堆堆汗
垢,一邊歪著腦袋好奇地問道。
程庭芝再度罕見地沉默,她仰面看向天花板,兩眼卻沒有焦距,過了許久,
她才歎息道:「起碼得你結婚,妹妹嫁人,我才能安心啊!」
聽到這話,程庭樹也沉默了。別看他平素對自己這個姐姐極度畏懼如虎,可
是他知道,自己這個姐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他的成長軌跡裡,代替了半個
父親的位置。為自己和妹妹遮風擋雨的位置!
程庭樹看到大姐背後有一條色澤暗紅,極為明顯的刀疤,便想到了當年小時
候的事情。由於父親在自己出生前,便離奇失蹤,下落不明。所以在很長一段時
間內,自己被一些素質低下的孩子稱為「野種」,而他因為兩次大劫的緣故,從
小身體虛弱,也很難抵抗那些營養充足的小鬼的圍毆。
每到這時,自己的大姐便會衝過來,以極為不要命的架勢,抓住一個小孩猛
揍。而那些小鬼哪見過這種架勢,紛紛逃跑。但是次數多了,大姐也難免受傷。
而大姐背後的那處刀疤,便是有次那些孩子聯絡上一個校外的地痞,偷襲她所留
下的。那一刀傷得極深,程庭樹清楚地記得大姐的白校服被染紅,即使如此,她
也是奮力地將自己護在身前。
那一次是真的險,若非剛好有個老師路過,恐怕後果不堪設想,饒是如此,
大姐被送進醫院後,還是進行了緊急輸血。那一刻時,程庭樹才知道,自己這個
看似脾氣暴躁的大姐,實際上代替了父親的位置,為自己遮風擋雨了很多年。也
是從那時起,他開始下定決心,要加強自己的實力,於是程庭樹開始參加學校的
武術社,儘管學的都是花拳繡腿,可對於改善身體,倒是還有些效果。
程庭芝感覺到背後的動作停滯了很久,也覺得有些奇怪,她略微轉頭,卻見
弟弟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她的後背某處。程庭芝本能地惱火起來,舉臂欲打對方,
可是當她看到弟弟看的地方,竟是自己的那道積年的刀疤時,她的眼裡忽然罕見
地流轉過一道柔光。似乎也是回憶起了當年的事情。一時間浴室的兩人竟就處於
這種寂靜詭異的氛圍之中,除了花灑滴落的水珠,發出粉身碎骨的「啪嗒」聲。
過了許久,才被倏然驚醒的程庭樹打破。他猛地發現自己的動作停了下來,
若放在平時,恐怕大姐早就揮拳過來,可今天對方或許是真的改性了,居然只是
看著自己,示意繼續下去,便沒了其他動靜。
程庭樹悻悻地繼續幫助大姐清潔後背,不得不說,雖說自己這個大姐常年風
吹日曬,肌膚都被曬成了小麥色。可是從背後來看,姐姐卻沒有尋常少女的那種
清瘦骨感,相反她的身軀充滿了能量,每一塊肌肉裡都帶有些年輕人的活力。平
心而論,大姐的個頭在女性裡算高的,比一米八幾的自己也只略矮半頭。在普遍
高個壯漢的警察隊伍裡,都不算矮。
為了方便執行任務,大姐永遠會剪著精幹的短髮波波頭,挺直如天鵝般的脖
頸下是泛著油光的鎖骨和寬闊的肩頭。因為經常鍛煉,後者始終保持著圓潤結實
的肉感,哪怕後背上有著不少的傷疤,也只會讓人感歎美玉微瑕的遺憾。
「怎麼不動了?」程庭芝用罕見的溫和聲音問道。
而因為集中精神看著姐姐美背,而再度失神停手的程庭樹,他自然不敢回答
真實答案。程庭樹急中生智,在看到大姐身上的傷疤後,問道:「姐姐,你以前
跟的那個師父,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這點其實程庭樹一直都有所疑惑,當初程庭芝雖說憑著一股狠勁,可以打退
那些混蛋小孩。可是那些小鬼數量畢竟佔了優勢,程庭芝經常幹架下來,也是滿
身是傷。直到某個時間後,程庭芝的戰力陡然提升,將附近的小鬼都打了個遍,
甚至成為了孩子王,包括一些附近地痞流氓都不敢沾惹大姐。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有程庭樹隱約知道其中的部分秘密。那時候
他們一家還不在S市,而是另一個城市的城中村。那個城中村大部分都是留守老
人,因此過了八點就基本熄燈。而那天程庭樹尿急起來上外面的旱廁時,忽然發
現自己的姐姐程庭芝,正朝著村子旁邊的密林而去。
程庭樹憋住尿,好奇地跟在姐姐,直到接近十分鐘,膀胱快要爆炸時,一個
造型邋遢,看不清模樣的老頭,才出現在程庭芝面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大概
只在武俠小說裡出現過,程庭樹親眼看著那個怪老頭一招一式,手把手地交給自
己的姐姐諸多以前看著覺得玄乎,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是高階武技的招式。
程庭樹甚至覺得對方早就發現了自己,因為那個怪老頭幾次朝著自己的方向
看來,不過對方並不在乎有人旁窺,依然毫不藏私地交給大姐各種武技。因為有
那個老頭的指導,程庭芝的武藝突飛猛進,打遍周圍無敵手。後來投身警校,學
習各種擒拿搏擊術,更是融會貫通,突破到先天高手的境界!
程庭芝彷彿是被觸動了回憶,她抬頭看向天花板,許久之後才歎息道:「我
師父麼?說起來也諷刺,要不是一次他喝醉了,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叫什麼,那你是怎麼拜他為師的?」程庭樹狐疑道。
程庭芝苦笑道:「是那個老頭先找上我的。」
「先找上你?」程庭樹頓時愣住了。
程庭芝繼續說道:「沒錯,我也不知道那個瘋老頭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看到
我之後,便死纏爛打,要求我做他的弟子。他一直說什麼終於找到了一塊璞玉,
終於可以勝過那個雜毛雞了。我原本是打算找個機會逃走的,但是沒想到,那個
瘋老頭還真是有本事的。他教給了我很多武技,不得不說,如果沒有他的教導,
我是不可能走到現在的。」
「你之前說他在醉酒時透露了自己的姓名?那他叫什麼。」程庭樹問道。
程庭芝仔細想了想,說道:「他那天似乎喝了很多酒,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
堆話,可惜我大多都聽不懂。不過他那個時候倒是透漏了他的名字,好像是姓左
名道,號旁門先生。」
「旁門左道?居然會有人給自己起這個名字!」程庭樹略一思索後,頓時覺
得有些好笑,可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心道:「左道,旁門先生?這名字
聽著好耳熟……」
「哦,對了,我師父他曾經對我說過,他似乎是出身自術道儒門,好像是哪
個宗派來著。」程庭芝蹙著黛眉,思考著過去,片刻之後,她喃喃道:「師父他
說自己的腦袋曾經被人打傷過,所以平素瘋瘋癲癲,只有特地的時間段,會清醒
過來。但是有件事情他一直沒忘。」
「什麼事情?」程庭樹對此也有些好奇,能夠讓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記住的事
情,肯定是對他極為重要的。
程庭芝這回倒是回答得極快,「師父他說,他曾經和術道一個頂尖高手約定
過,由他們各自帶出的徒弟交手,三局兩勝。他第一局輸了,輸得很慘,我那個
從未謀面的大師兄,不僅被對方的徒弟算計落敗,還被眾高手圍攻斬殺。師父他
跟我說,以後遇到對方的徒弟,不要留手,直接往死裡干!」
話音未落,程庭芝直接一記手刀翻身一劈,直接落在弟弟的鼻尖前,可是看
到程庭樹只是額頭略微出汗,頓覺無趣,說道:「只可惜師父他並沒有告訴我,
對方的徒弟是誰,否則我肯定手刃那傢伙,替師父出口惡氣!」
程庭樹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嚥了口唾沫,試探性問道:「你師父有沒有說,
那個和他約定的頂尖高手叫什麼名字,是什麼宗派的?」
程庭芝好奇地看著有些緊張的弟弟,倒也沒有多想,直接回道:「好像……
我師父說,對方好像叫衛天鷹。」
「哦,沒事,沒事,算我多嘴了。」程庭樹一聽這個名字,頓時拍著胸口,
長出一口氣。誰料下一刻,大姐便補充了一句,「但是我也曾經聽師父說過,那
個對手有個綽號,叫做禿毛鷹!」
「噗!咳咳咳……」程庭樹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
程庭芝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怎麼會突然咳嗽起來,連忙轉身伸手輕拍他的
後背,追問道:「怎麼回事,剛才不還是好好的麼?」
「沒什麼,沒什麼!」程庭樹連忙強壓恐懼和震驚,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然後對著大姐說道:「姐,你轉過去,我繼續給你擦背!」
程庭芝卻似笑非笑道:「後面擦得差不多了,給姐擦擦前面!」
面對這種香艷的要求,程庭樹非但沒有任何高興的模樣,反而警覺起來,拒
絕道:「大姐,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給你擦後背還好說。這要是幫你擦前面,
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啊!」
程庭樹拒絕的大義凜然,可他心裡卻暗道:「開玩笑,萬一我摸到你那裡,
你借口揍我一頓咋辦?沒想到大姐你居然是我師父說的那個瘋老頭的徒弟,真是
造化弄人。沒想到你我姐弟日後居然還要大幹一場,咦,這話咱如此奇怪呢?」
程庭芝眼裡掠過一抹寒芒,冷冷道;「讓你幹,你就干,囉嗦什麼!」
程庭樹被對方的話嚇得一機靈,後頸冒出一層冷汗,他這時才意識到,和自
己說話的,乃是那個大魔頭,暴力女大姐程庭芝。今天對方或許是轉性了,可本
質上,對方依然是那個暴力女!他連忙朝著大姐靠近,然後端坐在對方面前。程
庭芝對自己弟弟的識相頗為滿意,她微微挺起胸膛,將那對被浴巾包裹的巨乳,
送到程庭樹面前。
程庭樹嚥了口口水,他看著那呈現筍形的小麥色巨乳,正半隱半現在那潔白
的浴巾間。程庭芝對於男女之別,似乎因為姐弟關係,並沒有那麼在意,任由自
己那對豐滿的巨乳,裸露大半,甚至還讓自己的弟弟去擦拭它。
「姐姐,要不你托著下面,到時候我怕它……」程庭樹做了個晃動的手勢,
然後無奈地聳了聳肩。
程庭芝白了他一眼,然後雙手掌心朝天,以一個看似隨意,實則極為誘惑的
姿勢,捧著她那對小麥色的筍形巨乳,示意程庭樹快點動作。程庭樹強忍著那種
強烈的視覺衝擊,伸出套有搓澡巾的手掌,輕輕在大姐的巨乳上緩緩搓動。
不得不說,大姐的巨乳比起妹妹的更加碩大,而且更有彈性。比起妹妹那種
青澀的果實,大姐的巨乳已經成熟,散發著青春的誘人氣息。而且那種筍形的乳
房,就像是火箭的彈頭,極為堅挺,又充滿了彈性。哪怕有著大姐的捧握固定,
程庭樹每次搓蹭,那筍形巨乳都會變形一下,然後傳來一股極強的反彈力,似乎
在反抗著他的粗暴對待。
而程庭樹也一直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大姐的反應,只是很可惜,程庭芝面
無表情,除了額前有些細汗外,竟沒有一絲表情的變化,這讓程庭樹有些遺憾。
本來他已經施展了春潮汛來這種古按摩手法,沒想到大姐的心志如此堅定,居然
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厲害!
程庭樹心裡還在感歎間,忽然鼻孔聞到了一股異香,他剛想問哪來的香味,
卻注意到大姐的鼻尖是通紅的,頓時眼前一亮。他知道自己這個大姐,有個小特
點,那就是緊張或者激動這種精神比較集中時,鼻尖會特別紅。程庭樹頓時明白
過來,那股所謂的異香,大概就是從大姐身上傳來。
「大姐現在精神很亢奮?」程庭樹心裡一動,看向大姐的眼神頓時有些詭異
起來。此時的程庭芝依然面色平靜,只是不斷從私處傳出的異香和通紅的鼻尖,
顯示出她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淡然。
程庭樹倒沒有什麼過分的肉慾想法,以他現在的處境,也不會有那種齷蹉想
法。只不過他覺得能夠看到大姐的窘態,是一件極為難得且快樂的事情。於是他
施展起古按摩手法,不斷隔著一層搓澡巾,對大姐的巨乳進行著撩撥挑逗。感受
著大姐的呼吸聲不斷加重,身上細密香汗也不斷滲出的場面,程庭樹別提有多開
心了,一反敗於大姐的頹勢。
看著大姐節節敗退,忽然嬌喘著說道:「別,別那麼用力,慢……慢些!」
程庭芝的哀求,卻沒有讓程庭樹的動作停下來,從小被大姐壓制到大的他,
早就陷入了一種魔怔,他渾然忘記了自己大姐的恐怖。程庭樹甚至無意識地釋放
出情妖真氣,開始入侵大姐的身體。隨著身體被情妖真氣侵入,程庭芝只覺得渾
身燥熱難耐,下體的花徑更是加快蠕動,那未有人光顧的甬道裡,開始滲透出一
絲絲蜜汁。她的呼吸都彷彿帶上了一絲粉紅色的淫靡氣息。
程庭樹的手掌越摸越往下,很快便穿過浴巾,來到了大姐的小腹間。而陷入
情慾真氣侵蝕的程庭芝,居然沒有發覺。而程庭樹也覺得自己口乾舌燥,他渾然
不知,自己掛在脖頸間,被經過特殊處理,掩蓋了真實面貌的六面鎮邪像的第二
個無面腦袋,正在逐漸凝聚出一張淫笑的表情。
而隨著那張淫笑面容的完成,程庭樹的心神也彷彿被其控制,竟眼裡泛著一
絲粉紅顏色,伸手摸向了大姐的下體。而下體遭襲的程庭芝,卻陡然心神一震,
她朱唇輕啟,發出一聲蕩盡污濁的低嘯,「天地有正氣!」
程庭樹被那無形的音波擊中,眼裡的粉色盡退,他惶然地看著自己摸著大姐
下體的手,面色慘白。而程庭芝卻冷冷地看著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在
幹什麼?」
「儒門正氣歌?」程庭樹心裡一悸,實際上他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只
知道自己要面臨怒火中燒的大姐。他慌忙之中想要抽手,可是他忘了自己是從大
姐胸前穿過,又是慌忙的動作,而程庭芝雖說用正氣歌震散了體內的情妖真氣,
可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程庭樹這慌忙一退,竟將大姐裹在身上的浴巾給直接帶下來,而程庭芝身體
還有些綿軟,竟無力抓住,只能看著浴巾被弟弟帶走,然後隨之後者跌落在地,
一時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程庭樹看著赤身裸體,挺立著筍形巨乳的姐姐,卻驚奇地發現,她的下體居
然沒有一絲毛髮,是比較少見的白虎一線天。那粉嫩的大陰唇將小陰唇和穴口,
緊緊地包裹在內,從他的角度來看,大姐的陰阜下面那就是一條粉色的拉鏈。
看到大姐那完美的下體,程庭樹頓時看愣了,而程庭芝卻恢復了冷靜,她連
地上的浴巾都沒有去撿,而是直接一記鞭腿,朝著程庭樹掃去!
「不好!」程庭樹知道大姐是真的生氣了,他連忙運轉真氣,灌輸到手臂之
上,然後硬接了大姐的這一腿。
「彭!」伴隨著一聲悶響,程庭樹連退三步,方才穩住身形,而程庭芝絲毫
不顧及胸前筍形巨乳,因為激烈活動而瘋狂地搖晃,再度一拳轟向自己的弟弟。
「大姐,你聽我解釋!」程庭樹也不敢回擊,只得不斷躲閃,然後扯著嗓子
解釋道。
程庭芝卻並不回答,而是陰沉著臉,不斷殺招頻出,而隨著她的揮拳抬腿,
她那如同竹筍般的巨乳,更是瘋狂地晃動,在空中劃出道道乳浪。若是平時,程
庭樹肯定不會放棄觀看這種美景。可他現在哪還工夫管這些,程庭樹心想只能讓
大姐先冷靜一下,於是趁著被她一腿震退到浴缸附近,隔開有十餘步遠的機會,
雙掌十指屈伸,丹田里的情妖真氣瘋狂湧動,嘴裡念動法咒,意圖施展易水寒氣
訣,讓大姐冷靜一下。
而程庭芝看到弟弟在蓄力施法時,已經來不及阻攔,片刻之後,她忽然做出
一個令人驚詫的舉動,竟如同西子捧心般,將自己的那對筍形巨乳輕輕抬起,對
著程庭樹媚笑道:「姐姐的奶子好看嗎?」
「好看!」程庭樹一時間竟被大姐那罕見的媚態給吸引住了,脫口而出,可
是轉瞬間他便面色慘白,知道自己中了對方的計謀。
果然下一刻,程庭芝兩指併攏,一道無形劍氣自指尖奪射而出,正中程庭樹
的丹田。
「儒門浩然劍氣!這回完了!」程庭樹只覺得好不容易積蓄的情妖真氣,瞬
間被大姐打散,頓時心若死灰。
「你給我死來!」程庭芝頓時面色猙獰地撲了過來,緊接著浴室裡便傳來一
陣鬼哭狼嚎之聲,可惜由於隔音效果太好,並沒有傳出去。
而與此同時,原本應該做瑜伽的范清妍,卻在經過一番艱難的抉擇後,拿出
了手機,快速地撥打了一串號碼。鈴聲響動了近十秒,電話才被接通。一個沉穩
裡帶著些許中氣不足,似乎身患疾病或者受了傷勢的男聲,自手機那頭傳來。
「我不是說,沒有緊急事態,不要打電話給我麼?」
而范清妍卻沒有猶豫地回道:「樹兒成為了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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