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71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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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針 01-32 作者:二維碼
作者:二維碼
首發:第一會所
1至3章
「怎麼回來這麼晚。」
我坐在桌上,頭也沒回,向剛回來的妻子問詢道。
「公司有事。」
她隨口答應著,扶著門慢悠悠的脫下她的長靴,黑色的絲襪映襯她修長的美腿,足以令每一個看到這雙腿的男人擁有最原始的衝動。
她的五官淡雅精緻,紅蜜一點粉嫩亮澤,柔順垂直的長髮批在肩頭,一雙水汪汪的媚眼似乎會說話,鮮豔潤澤的微厚紅蜜,散發著少婦的嫵媚。
今天她穿的是緊身的襯衫,胸前那對高挺豐滿的酥胸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似要將襯衫的紐扣撐破。
讓人看上去就想不要命的揉捏,把玩,仿佛那是自己生命中最珍貴的寶物。
等她換上拖鞋,走到我身邊為我捏肩,我搭上她的手半靠在她身上,摩挲著她光滑的手指,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妻子叫王琪琪,是我大學同學,在相戀三年後步入了婚姻殿堂,結婚一年後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我一度覺得娶到她是我這一生的最大的運氣。
作為女朋友,她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作為妻子和母親,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是外人眼中的賢妻良母。
「孩子睡了。」
我抬頭看著她,發出暗示,她臉微微紅了一下,精緻的臉龐勾勒出一絲嫵媚的氣息。
飽滿的胸部自然的搭在我的肩上,我感覺到凸起變的有些硬,這也是我愛她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我的妻子非常的敏感。
我的手不自覺的探向她最令人神往的三角地帶,透過她的內褲我感受到溫柔潮濕的氣息,這抹氣息只屬於我,想到這裡我更加開心。
忽然精神一振,起身將她攔腰抱起,她驚呼一聲然後使勁的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聲說「今晚要好好表現。」
我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在屬於我們的臥室,床頭的婚紗照上一對幸福的伴侶注視著我們兩個,即使結婚已經五年,我們的感情也絲毫沒有被時間沖淡,加上戀愛的三年,這九年我們已經成為了彼此生命中甚至比父母更重要的人。
我將她內褲脫下,飽滿的陰阜呈現在我的面前,烏黑濃密的陰毛閃閃發光,精緻的陰唇散發著潮濕溫熱的氣,我不由的將鼻子貼近感受這份淫蕩的熱氣。
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她的陰蒂,她當即「哎喲」的叫了一聲,聲音酥酥麻麻,像百靈鳥一樣婉轉。
「老婆,我忍不住了。」我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只剩一個光溜溜的雞巴,我的器具談不上雄偉,不是很長但是勝在粗壯,每次和她做愛我能感覺到自己並不能把她填滿,但是好在粗雞巴能在每一寸接觸中給予她充實。
「要進來嗎?」妻子期待的看著我。
我沒有二話,直挺挺的紮進去,然後趴在她身上,左手撫摸她的臉和她接吻,右手捏著她的胸部,小心翼翼的怕把她弄疼。
三分鐘過去了,我射了。
射的時候我渾身一陣抽搐,我心中大呼不好,這也太快了吧,這段時間每一次我幹之前都是信心滿滿,感覺自己可以操翻整個地球,但是每次一進去,沒幾分鐘就交代了,這一次更離譜,竟然只有區區三分鐘。
我沒有來得及拔出,直接射在了妻子裡面,我緩緩抽出雞巴,垂頭喪氣的看著她不說話。
「啊呀,沒關係的,老公很棒,只是這段時間可能是太累了,不要灰心啊!傻瓜。」
妻子坐起來將我抱住,輕聲安慰。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懊惱的說。
「下次一定就好了!我這幾天多做一些補充元氣的東西給你吃,而且,人隨著年齡身體各方面都會下降的,不用特別在意的!」
她巧笑嫣然,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接著又說「就算老公你不舉了,我也一直愛你哈哈哈。」
我突然被她逗笑了,給她撲倒抱住,說「你就這麼詛咒我陽痿啊!」
我們兩個抱著在床上打滾,精液和她的淫水濕了床單也不去管,我假裝不在意心裡卻想,一定不能這樣下去了,妻子這麼美身體這麼動人,我不能一直這麼廢物辜負她啊。
第二天,我在公司上班的時候,用電腦聯繫了本地最好的一家男科,準備聽一聽醫生是怎麼分析的,我的公司是在我畢業後,利用家庭的關係與人脈創辦,合夥的還有兩個發小。
而妻子是法律專業的高材生,畢業後進入了本市一家最大的律師事務所,在我公司蒸蒸日上的時候,我提出讓她到公司來任職,擔任法務部的負責人,正好我也需要這方面的人才,有什麼比夫妻搭檔經營公司更合適呢?
可要強的妻子偏偏拒絕了我的提議,說是要堅守自己的事業,不做男人的附庸。
你看,這就是她溫柔之余,剛強的一面,也是讓我愛她愛到難以自拔的點,在家是賢妻良母,在床上是最動人的情人,在外面是令我驕傲的家屬。
我擁有著讓人羡慕的一切,蒸蒸日上的事業,美麗能幹的妻子,可偏偏我有個隱藏的怪癖,我有綠妻情節。
我在做生意的過程中結識了不少有相同愛好的生意夥伴,他們都是彼此交換妻子,玩的不亦樂乎,我是有賊心沒賊膽,開玩笑!我深愛的老婆我孩子的媽媽,我們九年的相濡以沫風風雨雨,讓我把我老婆給別的男人幹,我心裡是肯定接受不了的。
但是冥冥中心裡想法卻一直沒有斷絕過,生意夥伴其中有些人見過我的妻子,一直動員我將妻子讓他們嘗試,這樣我就可以加入他們一起玩。
我知道朋友的這類建議並沒有惡意,因為都是一類人,我也見過他們夫妻一起參與聚會,每每看到我都會投去羡慕的目光,內心也期待自己的妻子可以像這些他們的妻子那樣,在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侵犯,任由自己的身體被陌生人玩弄撩撥,直到高潮。
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到我對妻子說了我腦海中最深處的情結與幻想,她滿臉淚水的對我說原來我根本不愛她,然後奮身從我家十三層樓的陽臺上跳下,我想去拉卻不能動,她倔強的看著我說她這輩子只會讓我一個男人碰他,如果我要拋棄她把她讓給別人,她就去自殺。
夢醒以後我滿臉淚水,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巴掌,並且暗暗發誓,這種齷齪不堪的想法再也不會有和她提及的念頭。
也許,我現在床上慢慢不行了,就是我這個念頭的報應吧。
想到這裡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我拿起電話,問「找誰?」
「請問是李俠嗎?」
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略帶滄桑的男聲。
「我是。」
「你想知道一些關於你的老婆王琪琪的事嗎?」
「什麼事?」我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我發在了你的電腦裡,記得去看,祝你好運。」對方語氣有一絲戲謔,說完直接掛斷,我的耳邊傳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我有點出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關於妻子的事?妻子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她打掃房間看到蟑螂屍體都要跟我彙報一聲的人,還能瞞著我什麼嘛?
我懷著好奇的心,打開電腦,果然有一個人添加我的扣扣好友,我同意後,一個檔立刻傳輸過來。
我打開來,是幾張圖片和一個音訊。
「這是什麼?」我自言自語點開,這時已經中午,公司的員工都吃飯去了,我的辦公室也只有我一個人。
「啊!」我大叫一聲。
第一張竟然是我妻子閨蜜張小藍的裸照。
張小藍我見過,是一個可愛甜美類型的女孩,即使年紀比我妻子小不了多少,但是看起來還是像十七八歲的少女,說話聲音也非常甜,她的老公我也見過,是一個很儒雅的男人,夫妻感情聽說一直很好。
這張照片也非常勁爆,她以母狗的姿勢將屁股對著鏡頭,臉回頭看著,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雙馬尾垂在床上。
那個單純天真的眼睛此刻我只能看到她對肉棒本能的渴求,她的屁股很大很挺,兩個臀瓣被黑色記號筆寫著大大的「母狗」兩個字。
粉紅色的菊花隔著螢幕我都能感覺到一股熱氣,而且從張開的弧度來看,應該是剛被人入侵過,陰部因為角度問題我看的很模糊。
我迫不及待的點開了第二張圖。
圖片中出現了兩個女人,一個是張小藍,另外一個被打了馬賽克,只露出了一個屁股,就連菊花也被打上了碼,黑色記號筆寫的是母狗,後面有個大大的二號。
「母狗二號?」
我心中震驚,張小藍是妻子最好的閨蜜,那麼在她旁邊的會是誰?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我連忙打開了第三張圖片,是一個男人的手,後面是兩個趴著的女人,很模糊,應該用了背景虛化的濾鏡,那個男人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我打開第四張,張小藍不見了,一個單馬尾的女人坐在床頭,以把尿的姿勢面對鏡頭,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逼是特寫,非常清楚,陰毛已經被剃光,我松了一口氣,因為昨晚我和妻子做的時候,她的毛非常旺盛。
顯然這個女子不是妻子,但是我冥冥中又有不祥的預感,因為這個逼的形狀造型,和妻子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顏色略紅了一點,顯然是經過了不短一段時間的摩擦產生的後果。
我往下拖,想看第五張,發現總共只有四張圖片,我接著點開那段音訊。
當我戴上耳機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然後是哼哼唧唧的嬌喘聲,直到女人開口說話我才聽得出那是張小藍的聲音,與平常說話不一樣,但是我還是聽得出來。
她說「爸爸,你要怎麼懲罰藍藍,藍藍的屁眼被你幹的好疼呢,爸爸我想你插藍藍的小穴,放過藍藍的屁眼好嗎。」
說到後面帶了一絲哭腔,哭腔中又隱隱有幾分期待,我暗罵一聲,沒想到張小藍這麼騷。
男人的聲音傳出「你的屁眼比你的逼更能讓我爽,如果要操逼,我要操你的姐姐。」
張小藍的姐姐?沒聽說她有個姐姐啊,奇怪,我繼續聽。
「主人,別為難藍藍了,來操我把。」
我心頭猛的一震,這個聲音和妻子非常像,不過有一些沙啞,像是妻子的聲帶發出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聲音。
然後就是一陣肉棒的撞擊聲,一聲「啊」傳來,我正想仔細聽,聲音戛然而止,只留下一陣短促的「啊」,在我的腦海中和耳邊迴旋。
突然我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耳機的聲音擴散出去,那個推門的人有點驚慌,連忙退了出去。
然後外面傳來一陣聲音,「真的假的?」
我已經預感到,公司李總在辦公室看片的醜聞要在員工的口中傳播。
我根本無心再聯繫什麼男科醫院了,我只想儘快回到家中和妻子見面,然後二話不說把她的褲子拔下來,仔細看她的陰部,她的毛髮是否還和往常一樣。
我打了個電話給妻子,沒接,我留了言,讓她儘快回到家中。
然後我開車,直奔家裡,路上違規了好幾次,我都沒有管,心急如焚說的就是我現在的狀態。
回到家中,我點了根煙,等待妻子,想了想打電話給我媽,讓她下午放學去接小小,小小是我和妻子的孩子,我說讓小小今晚去我爸媽家睡,我父母問什麼情況,我隨口搪塞了幾句,應付過去。
門外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我知道妻子回來了,我坐在沙發上沒有動,聽鑰匙開門的聲音。
「老公,怎麼了,家裡出事了嗎?」
妻子今天穿了一個黑絲,亮黑的皮高跟,包臀裙把她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我本來邪火就在腦子裡,二話不說把門狠狠帶上,把她推到在門邊,去撕扯她的絲襪。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
「我今天要幹死你這個騷逼。」我惡狠狠的說。
我很少說這樣的話,妻子有點被嚇到,但是還是配合我說「那你來操壞人家吧。」
顯然她當我是在玩劇情遊戲,以前我們也玩過幾次。
「操你媽的。」我看她這個樣子,心頭更是火冒三丈,我將她的內褲連著絲襪一同撕扯下。
還在流水的陰部就這樣袒露在了我的面前,我松了一口氣,陰毛還在。
我脫下褲子,二話不說提槍上陣,一槍直接紮進她最柔軟的地方,妻子沒想到我這麼粗爆,啊的叫了一聲,然後配合我的抽插。
一分鐘,我泄了,我傻眼了。
「我……」
我一方面冤枉了妻子,另一方面自己又這麼廢物,我感覺我已經無顏面去面對深愛我的妻子了。
「老公!」
她善解人意的抱住了我,親我的臉,不知不覺間我的眼淚竟然流了下來。
我抱著她,哭喊著「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和別的男人做愛,好不好,老婆。」
「你在說什麼啊!」
妻子有點生氣了,我問她知不知道張小藍,妻子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慌,但是很快就收起來了,我沒有發現,她問「小藍怎麼了?」
「今天有人給我發了照片和音訊,你的閨蜜張小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鬼混,還有一個女人我以為是你!」
妻子噗嗤的笑了出來,說「在你心中原來我就是那樣的啊!」
我連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
妻子面色正經了起來說「老公,別人的事我們不要去管她,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愉快的性體驗,不是嗎?」
我理虧,低下頭沒有說話。
當晚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睡得覺,沒有做愛,我發誓永遠永遠不要再懷疑她對我有任何的不忠了。
第二天清早,我起了一個大早,為妻子專門做了一頓早飯,然後去上班,妻子還在熟睡,想必她起床看著桌上的早餐會很開心吧,我心中歡樂了起來,嘴角也不自覺的勾起了一絲笑意。
一到公司,我就感覺到背後有人指指點點,大概是因為我上次聽那個音訊,聲音被員工聽到的緣故。
我坐進辦公室,我的好兄弟,也是和我一起創辦公司的合夥人,申殷進來了。
「老李啊,你牛逼啊,你上班時間在辦公室看片還被人聽到聲音,這事情全公司上下都傳開了,你怎麼弄的啊,嫂子那麼漂亮,你還要看片?」
申殷滿嘴跑火車,我已經習慣了。
「老婆漂亮,就不能看片了?」我也被他帶的不正經了起來。
「嘿嘿嘿,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
他長歎一聲,然後和我說起了生意上的安排,並約我晚上去「天上人間」走一趟。
天上人間是我們這裡最豪華的夜總會,自從結婚以後我去的次數屈指可數,畢竟我是有老婆的人,再去這些地方不太合適了。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我有點鬼迷心竅,竟然答應了。
「晚上給你安排兩個妹妹?」
申殷開始朝我淫笑。
「你找兩個比我老婆更漂亮的。」
我沒好氣的說。
申殷假裝很難過的歎氣,說「唉,哪怕是不好找咯,嫂子和你,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好白菜都被豬拱咯,哈哈哈哈。」
「滾蛋!」
下班以後,我,申殷,還有另一個好哥們也是合夥人,杜明,我們三個一起直奔天上人間,接待的人和我們都很熟悉,尤其是申殷,他是富二代,上學的時候就常來,我那時候也沾了他不少的光。
我們進入到一個豪華的包間,一排帶著面具的「妹妹」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讓申殷給我挑了一個,然後就開始吃果盤,那個女人身材比較小巧,還是雙馬尾,應該是不學無術的女高中生在這裡兼職。
現在的小孩子啊,我歎了口氣。
那個妹妹非常的主動,把我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胸上,鼻子湊過來對我的脖子呼氣。
突然說了一聲「大俠!」
我嚇了一跳,這口吻,這聲音,這……張小藍?
「大俠,你真壞,背著琪琪來這種地方,讓她知道了,你還不得回家跪搓衣板!」
我假裝鎮定,問她「你怎麼會在這,你老公知道嗎。」說著我不動聲色的把手從她的胸部那裡抽了回來。
「哪能讓他知道,我的屁股好看嗎?」
張小藍再次語出驚人,我反應了過來,和她說「挺好看的。」
「想擁有我的屁股嗎?」
帶著面具,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通過聲音,我覺得她現在一定非常淫蕩,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張小藍嗎,單純天真善良的張小藍。
「怎麼擁有。」我裝瘋賣傻。
「狠狠的插我的逼,操我的屁眼。」她輕聲說。
我突然忍不住了,她真的太騷了,我把一切拋之腦後,將手伸進了她的低胸裝裡,揉捏著她的乳頭,她在耳邊低哼。
我沒有注意到,角落裡一個攝像頭隱秘的拍著這一切。
我和張小藍喝了不少的酒,晚上我和她去了附近的一個酒店。
她脫下面具的一刹那,我還是有些晃神,我不想管她為什麼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不想知道她今晚為什麼在這裡,我知道的是,今晚我想幹她,我想狠狠的操她的屁眼,我從來沒有操過女人的屁眼。
「我們來玩sm好嗎,大俠哥哥。」
張小藍還是像以前一樣清純的看著我,但我知道她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母狗。
我把她綁在一個褐色皮沙發上,她雙手抱頭,給她手腕上銬著一副黑色皮手銬,系在腦後。
她的雙馬尾高高的紮起,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眼罩,嘴裡還塞著黑色帶洞的口球,順著洞口流著口水並不停地喘著氣還發出誘人的哼聲。
紅色蕾絲胸罩也被拔在一邊,將不大但卻豐滿的乳房緊緊兜起,我在她兩隻白嫩的乳房中間各貼著一塊膠布,膠片中間有一個圓形鼓起,不停的跳動著,那是調教乳房用的跳蛋。
「那天看了你的視頻,都沒有想到你會這麼騷,母狗小藍。」
「嗚嗚,喜歡嗎,嗚嗚?」
我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她的下身被我撕的只剩一條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黑色棉絲襪,修長的雙腿被擺成M狀,小腿和大腿被黑色棉繩緊緊綁在一起,兩隻腳踝處同樣系著黑色皮銬,黑色皮銬的末端系著黑色的棉繩。
我把頭伸進了她的三角地帶,有點鹹,味道沒有我妻子的好,但是感覺更淫蕩。
我將她調轉位置,讓她的屁股面對我,粉紅色的小菊花一顫一顫,像是會呼吸一樣,我用中指輕輕旋轉進去,她「哼唧」了一聲。
我感受到我的手指被溫熱的褶皺所包裹,非常舒服,然後通過她的肛門通道,達到了她的直腸邊緣,我緩緩抽出再緩緩深入,一抽一插,她的「哼唧」聲在我的節奏中不斷的變得急促。
「哥哥,我想要大肉棒,我想被你的棒棒插穿,哥哥,我想要。」
我二話不說扇了她一巴掌,我知道這女人有受虐傾向,然後使勁的搓揉她的胸,搓揉了一陣她的胸部留下了一雙紅紅的手指印。
我雞巴豎起,開始進攻她的菊門,我用手掏了她陰部的淫水當作潤滑,她的水非常多,和我的妻子有的一拼。
人生第一次肛交,對於我來說是非常奇妙的體驗,我感覺我的雞巴被非常緊實的通道裹緊,讓我差一點就射出來了。
今晚特別神奇,平時只有幾分鐘活生生的幹了半個小時,直到把她幹的面紅耳赤才結束,以我濃濃的精子射入她的直腸為結局。
她的口水從口球中流下,我解開口球,忘情的和她接吻,品嘗她的唾液,接吻過後,她俯下身用嘴幫我清理雞巴,像是一條真正的狗一樣,把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甚至是直腸裡難以言說的混合物舔食得乾乾淨淨,最後一口吞下,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性欲發洩完,我開始和她討論正事,首先我要解開我的疑惑,我問「之前視頻裡和你一起的女人是誰?」
「你老婆你都不認識了?王琪琪啊!」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我開玩笑的,不要生氣嘛!!!」張小藍看我那麼緊張,立刻解釋,說她也不認識那個女人,只是和她一起接受調教的母狗。
「你要是母狗,不如認我當主人吧。」我意猶未盡的看著她淫蕩的身體。
「你當我的主人,得了吧,我主人的雞巴就是男人中最雄偉的東西,讓我一看到它就像變成一條真正的不會思考的母狗,我圍著那根雞巴轉的時候,我一切的生存意義就是為了取悅那根大肉棒。」
我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些話是從張小藍口中說出,即便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有多麼的淫蕩。
「這件事不能讓琪琪知道,否則她會崩潰的!」我囑咐張小藍,畢竟她兩多年閨蜜,我相信張小藍也不希望看到妻子傷心,更接受不了這件事造成的後果。
「我知道。」她的臉上泛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點,妻子已經睡熟,我躡手躡腳的鑽進被窩,心裡還是久久不能平靜,她打死應該也想不到我竟然和她最好的閨蜜張小藍發生了那麼香豔的關係。
也許是太累了,過了幾分鐘我就睡熟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是一個很大的包間,感覺是一個豪華夜總會,我看到一個黑髮男人在唱歌,另外兩人一個年輕一些的在掌鏡,另一個金髮的男人在沙發上抱著調戲女人。
我在夢中,不斷的把視角移近,我發現沙發上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妻子。
我的耳朵終於開始習慣吵鬧的音樂,我的耳膜快受不了,我都不願意把音量調小,生怕錯過一個對白一個音符。
只見兩腿開成了M字形的妻子正和身旁的金髮男伸舌互舔。
舔著舔著,那人一把扯掉她的胸罩,露出乳暈和長長的乳頭,我本以為那應該是漂亮的淺咖啡色,卻沒想到是比膚色更深一點的褐色。
從前我一直稱讚老婆的乳頭顏色,生過孩子依然沒有太多的變化,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妻子的長乳頭被粗魯地扯弄,熱褲也被掌鏡者以手指慢慢的鑽進,摳插著某個部位,她閉上雙眼非常的享受。
「操你媽的!」我怒吼一聲,哀莫大於心死,心中竟然又出現一個聲音,幹她,幹我的老婆,幹死她,我真是一個令人噁心的綠帽男。
「喂,你們看,已經這麼濕了!」
掌鏡男炫耀般豎起他用來指姦我妻子的手指,上頭纏著晶瑩透亮的愛液,比和我做愛時分泌的更多更亮。
「哈哈!難怪會說自己是淫亂人妻,值得表揚,很誠實。」
「她不是說她老公是陽痿,只有三分鐘嘛!」
另一個男人接話道,該死的,我真的沒想到妻子連這種事情都對他們說,難道我那個賢慧溫柔的妻子真的墮落了,我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夢。
「啾、啾嚕、啾嚕!」
一陣微妙的聲音,不斷敲擊著我,我處在崩潰的邊緣。
妻子被他們消遣竟然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反而還纏著她身邊的金髮男繼續舌吻,唾液帶著長長的線仿佛月考的紅線般扯著他們的下巴。
老婆,你真的一點羞恥心都沒了嗎……?我在心中悲哀的發問。
鏡頭開始搖晃,掌鏡男把攝影機放到沙發上,脫了褲子後再度拿起。他先照了照自己跨下的陽具,那東西確實比我的要大很多,至少要長不少。
「嗚哇!好臭!你沒洗啊!討厭厭。」
我的妻子溫柔的撒嬌,就像平時對我一樣,但是不同的是她的語氣中多了數不出的淫蕩。
「快吃!」
掌鏡的男人大喊一聲。
我的妻子乖巧的俯身上去,一口含住了對方的雞巴,吞吐了起來,仿佛那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最珍貴的寶物,她的眼神隨著吞吐的節奏變得愈發渴望,我的雞巴已經硬到快爆炸。
妻子的肉穴對著鏡頭,我能感覺到那裡變了很多,原本是接近一條直線的樣子,除了她的毛都除掉,小陰唇也變得更黑了一些,蜷縮著,往外翻。
粉紅色的蜜肉不要臉地發鼓發漲,濕答答地流著光看就覺得噁心的黏稠淫水。
只見她兩隻手從雙腿外側繞到私處前,扳開了濕潤的陰唇,但這還不夠,她又把手指插入穴中扳開肉穴。對著鏡頭揚起害羞的笑容說。
「老公!琪琪的穴穴變成這個樣子了哦!裡面還有別人留下的精子呢!他們很厲害對不對,三分鐘的老公你是不是很羡慕呢!」
「噗!」幾個男人忍不住笑噴。
金髮男人一邊享受一邊打趣「你這種賤貨發言不怕你老公心臟病發啊!」
「才不會呢!我老公非常疼愛我,他會諒解的哦!就算接下來要被大家輪奸,他也會在那裡觀看哦。」
這般說著的妻子,在鏡頭前比出肉棒插穴的下流手勢,而我竟然對著她那被人幹過還不洗的臭肉穴,對著她淫賤的手勢自慰了起來,就算變成這副德性,我的妻子還是那麼溫柔,還是那麼鮮活。
「那我先上吧!把你的大騷穴好好地掰開啊!」
「琪琪的騷穴開開了!」
我的妻子聽話的掰開她的陰部。
攝影機被放在桌子上,鏡頭對著妻子頸部以下的身體,方才掌鏡的胖男上了沙發,這個男人一身橫肉,看著令人有些不適。
我有點意識到這似乎是夢境,我想快些醒來,可惜這由不得我,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妻子,屁股在沙發前緣拖過來,原本正對鏡頭的肉穴變成朝上,深灰色的屁眼帶著相當深厚的皺折曝光。
妻子就好像知道我在盯著她那被人開發過的肛門,在鏡頭前做出提肛與放鬆的連貫動作。
直到胖男用壯碩的陽具往下壓蹭她的穴口,才停止這種下流的肛門動作。
我竟然有點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夢境,對於我來說,與其說這是夢,倒不如說是我的妻子與別人做這種事拍的影片,直播給我看,因為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沒問題!老公,看著哦!琪琪的穴穴要被這根厲害的肉棒……啊!」
咕滋!
妻子說到一半,胖男的陽具就像墜落般迅速沒入她的體內,幾乎整根都進去了,陰毛叢生的睾丸緊緊地壓垂在肉穴與肛門之間。
緊接著,胖男賣力地動著腰,對著妻子進行激烈抽插。
用成語來形容,就四個字,一塌糊塗。
妻子在肉棒的抽插下接連迸出低俗的淫鳴,聲音聽起來一點排斥的感覺都沒有,她是真的在享受粗壯陽具的蹂躪。
這景象看得我自卑又難過,不自覺地把那根勇猛的肉棒想像成自己的,那根
肉棒比我的更長,更加粗壯。
妻子的淫鳴聲越來越高亢,胖男把她的騷穴操得咕啾作響,大腿撞擊聲夾雜在音樂聲中,帶動著我的自慰動作,沒想到就連做春夢,我也只配自慰,這是何等的悲哀啊!
從進包廂就一直黏著妻子的金髮男人來到鏡頭前,他蹲在沙發與桌子之間,對著我露出挑釁的笑意,然後用打了舌環的舌頭舔了舔手指、伸手挖弄妻子的屁眼。
他對我比了一個手勢,那個手勢我記憶很深刻,就是四張圖片中的第二張圖,那個勝利的剪刀手。
啊,我實在是受不了,打飛機的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於射了出來。
我醒了,雙眼睜開,一個黑影匍匐在我身前,竟然是老婆在給我打飛機,怪不得我會做春夢。
「琪琪,你在幹嘛啊!」
我哭笑不得的問妻子,妻子的臉上全是精液,她抬頭對我嫵媚的一笑,舔了舔嘴唇,說「人家就是想念精液的味道了。」
「你要不要這麼騷啊,老婆。」我裝作開玩笑的語氣,但是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雖然妻子有時候會故意表現的很勾人讓我開心,但是畢竟我做了一個她被別人那樣的夢。
等到妻子去洗手間清洗,我坐在床上開始抽煙,這段時間一連串的事情有點讓我猝不及防。
突然妻子的電話震動了一下,我鬼使神差的去拿了,我們兩個人都非常注重彼此的隱私空間,我從來不會碰她的手機,但是今晚我突然特別想看。
是一個資訊,內容是「做的如何?」
我有些疑惑,回了一個「很好」,然後把自己的資訊刪除,為了不讓妻子發
現。
對面竟然回了一個「你的妻子是一條令人回味無窮的母狗,謝謝你,李俠先生。」
我差點驚的手機都要摔下來,妻子擦著身子出門,看到我拿著她的手機,倒也沒有生氣或者驚慌,只是問我在幹什麼。
我沒說什麼,只是把手機遞給了她,她看了一眼,非常平靜的關上,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對我說「現在社會上的變態,垃圾人很多的,就會發這種騷擾信息來博取心理上的快感,不用理會。」
我被妻子的理由說服了,抱著她沉沉睡去,如果我沒有睡我一定會注意到,妻子直勾勾的眼神,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家中的牆角竟然有個針孔攝像頭,妻子啊妻子!你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怎麼還不回來!」
「在公司,不是說了麼,今天加班,會晚點回去。」妻子在電話的另一頭回道。
「嗯……」
「怎麼啦?」
「不舒服……頭痛。」
「頭痛?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能早點回來麼?想你陪著我。」
「我看看……你先吃片藥,好好在家裡歇著,我儘快回來。」
自己打這個電話,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妻子立即趕回家去,我就可以繼續裝作不知情,得過且過下去,我們的婚姻就可以變得像以前一樣幸福美滿嗎?
拿起面前的馬克杯,抿了一口黑乎乎的不知名咖啡,味道很是苦澀,不忍下咽。
我只好往杯裡扔入幾塊方糖,攪拌著小匙子,這杯咖啡就像我的婚姻,但是咖啡可以扔方糖讓它變得更甜,婚姻可以嗎?
電視機前的我和妻子一動不動的盯著螢幕,我看著電視機裡外遇的女主角,對妻子說「這個女人也太對不起她的老公了,她老公每天起早貪黑為了她們的家庭努力,她卻在外面和別的男人鬼混。」
「是的呢,我正義的老公大人!」妻子狠狠地親了我的臉一下。
「嘿嘿。」我笑呵呵的,說「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我這樣有福氣,娶到這麼美麗動人,還對我這麼忠誠這麼關心我的好老婆啊!」
「小小過兩天要開家長會了。」我和她說道。
「好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
這幾天平平無奇,自從那次和張小藍告別後,我也沒有再聯繫她,我也不敢和妻子提,怕出現什麼意外情況,畢竟以妻子的個性,最愛的丈夫和最好的朋友通姦,被她知道我簡直不敢想像。
我坐在辦公室裡,突然一個人推門進來,是申殷,這傢伙又來我這吹牛逼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給他遞了一根煙。
「怎麼樣,上次在天上人間給你安排的小妹妹味道如何?」
「還好。」
我想說非常好的,但是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我不好意思那樣說顯得自己很沒有見識一樣。
「那個小娘們騷勁可大了,你是不知道,之前我也和她做過一次,差點沒被她吸幹,她還給我弄什麼sm的服務。」
我心頭一震,沒想到張小藍和申殷也做過這種事,但我裝作漫不經心,說了一句是嗎。
但是接下來,申殷的一句話讓我不再淡定,只見他彈了彈煙灰,慢慢的俯身過來湊到我耳邊對我說「老李啊,你老婆怎麼會有這麼騷的閨蜜啊!」
我驚訝的煙頭差點燙到自己,我問他「你怎麼知道。」
申殷又是熟悉的一臉賤笑,她指著我說「哈哈哈,還和我裝蒜一開始,我早就知道了,張小藍嘛!以前又不是沒有見過,我這人記憶力可好了,特別是對美女。」
「你個賤人!」
我對他豎起中指。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要不要今晚再幫你聯繫一下她,嘗嘗別人的老婆。」
他看著我,我突然有點意動,沒有說話,他知道我是同意了,「哈哈」一笑
走出門去,在門邊扔下了一句「下班以後,天上人間。」
我無心繼續工作,滿腦子都是張小藍如少女一般精緻的酮體,還有她那令人欲罷不能的粉紅色菊穴。
突然手機震動,是老婆的電話,我接來一聽,頓時頭皮發麻,是老婆的聲音,不過是喘息的聲音,酥酥麻麻,還有下體的水聲。
「老婆,你在幹嘛!」我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
「人家想要了嘛!」
我還要追問,電話「嘟嘟嘟」的聲音傳來,掛斷了,我趕緊再打過去,一連打了幾個都無人接聽,直到又有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我接聽了竟然是張小藍。
「怎麼了,有事嗎?」
我沒有心思和她調情,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但是她和我說「晚上見面,我可以和你說說你妻子的事,你不知道的事。」
「我不知道的事?」
4至6章
下班以後,我和申殷一起前往「天上人間」,他開的是一輛黃色的保時捷,
杜明因為家中有事沒有來,我坐在副駕上吹著城市裡的風,腦袋裡一團亂麻,我對妻子將信將疑,總覺得她身上有什麼問題,但是卻又抓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看你心情不太好,怎麼了,老李。」申殷嫺熟的開著車,問我。
「沒什麼,因為家裡的一些事。」
「不會是上次你和張小藍草逼,被你老婆發現了吧!」他嘿嘿的笑著,語氣中盡是淫蕩之意。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咯。」我不由自主的接他話,他露出了一個誇張的驚訝表情,沒有再說話。
「申少,李總。」
剛一進門,媽咪就出來迎接,活像古代妓院裡的老鴇,我們去到了最好的888房間。
和上次一樣,一排小姐站在面前,申殷隨手點了一個,這時一個女人推門進來,直接坐到了我身邊,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張小藍。
張小藍老公是電力公司的工程師,她在家當全職太太但是因為大學時專業是中文系,閒暇時間給幾家雜誌供稿,在外面別人也誇讚她是女作家,她家一是不缺錢的,二是學識素質也線上,何必來這裡和一群庸脂俗粉混在一起,我還是沒有搞明白。
今天晚上,我準備好好的和她推心置腹一下,好歹她是我老婆最好的閨蜜,我也不能看她墮落下去。
果然男人,最善於逼娘為娼和勸妓從良。
張小藍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她已經把面具卸下了,我和申殷都不是外人,我把褲子脫了,看了她一眼,她會意的張開小口,將我的雞巴含在了嘴裡,頓時一陣溫熱舒爽的感覺從我的大腿根蔓延到我的腦海中,這個張小藍,可真是一個尤物。
最重要的是,好像在她的面前,我的精力狀態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不再是那個只有幾分鐘的沒用男人,難道真的和網上所說,出軌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春藥?
申殷那邊也開始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以及吞吐雞巴的口水聲,我和他都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享受這美妙的過程。
我率先受不了,身體一陣哆嗦,直接交代在她的嘴裡,她好看的眉毛微微一皺,然後一陣吸附將我的精液乾乾淨淨的含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之中,我看她臉色潮紅,是說不盡的媚意。
我和申殷完事以後,簡單的喝了會酒,唱了幾首歌就各自迫不及待的帶著女人去附近酒店開房了,畢竟我還沒有和別的男人4p的愛好。
等到我和張小藍到酒店,已經是淩晨,我看著她,突然收起渴望,冷靜的對她說「現在,你可以把我妻子的情況和我說了吧,小藍。」
張小藍邊脫衣服,邊說「那可要看哥哥表現了,看你今晚能不能滿足我。」
「媽的,你真是個小騷貨。」
她的神態,語氣,無一不像是烈性的春藥,短短一會就讓我下體高漲,欲罷不能。
我嫌她脫衣服太慢,上去幫她三下五除二,脫得乾乾淨淨,她的乳房如一對受驚的白兔一般在我的手下劇烈地起伏著。
她的胸沒有妻子的大,但是更挺拔一些,可以說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我湊近她的耳邊說「今晚我要好好的幹服你。」
她敏感至極的嬌嫩乳尖在我的手中若即若離,在輕攏慢撚的挑逗之下漸漸變得更加堅硬挺翹。
與此同時,麻癢的快感開始向她的全身擴散。
張小藍的紅暈更深更濃,不爭氣的身體越來越難控制。
她覺得周身越來越燥熱,耳邊嗡嗡作響,乳尖已經漲硬到發麻。
我的技巧還可以,在和妻子戀愛之前,也是花心大蘿蔔一個,直到遇到妻子讓我海王收心,浪子回頭,現在遇到了張小藍也算是我的本性難移,我殘忍的撚動乳尖的動作,讓張小藍覺得自己的乳房正在被一群螞蟻一點點地蠶食。
「哥哥,你好會啊,好羡慕琪琪,你是不是也經常這麼玩她?」
聽到張小藍提到妻子的名字,我的欲火無端的下降了幾分,我捏的更加賣力,右手直接去掏她的下體,一洪清泉在我的掌心擴散開來。
「現在不要提我老婆的名字,我們幹完慢慢說。」我湊到她的耳邊,這樣說道。
我提槍上馬,給她按在了洗手台邊,熱辣辣的快感讓她在體內抑制不住地引發一陣陣暢美的電流。
等到這個姿勢做膩了,我將她推到床上,把她兩隻蓮藕般修長白嫩的胳膊用力扳到背後,從後面狠狠地蹂躪她。
她的屁股跟隨者我的節奏,不斷的起伏,我能看見她的逼像是一個活物一樣吞吐著我的雞巴。
我把她搬到正面,含住她的乳尖,貪婪地吮吸起來。
張小藍本來已經滾燙到極點的敏感乳尖猶如正在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的試管一樣,只需要一滴催化劑便會立刻起火燃燒。
乳尖忽然被襲,立刻在她體內引發一串爆炸,電擊般疼痛而令人戰慄的快感直沖腦門,全身忍不住一陣痙攣。
「哥哥,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我聽著羞恥的淫叫聲衝口而出,一點沒有放鬆抽插的節奏,我要把這個外表清純的騷貨徹底幹服,然後讓她一字一句老老實實的把我妻子的情況交代出來。
這麼清純的臉蛋,這麼敏感的身體……操他媽的,我要射了。
在連續抽插了半小時以後,我交代在她的肉穴之中,然後非常自然的送到她的嘴邊,讓她慢悠悠的為我清理精液。
「現在,你可以把我妻子的事情好好和我說一下了吧,我點了一根煙,坐在床頭。」
她爬起來,像條狗一樣爬到我身邊,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覺得我像一條狗嗎?」
她巧笑嫣然,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像俏皮的少女,而赤身裸漏的氣息又為她平添了幾分欲望和淫蕩。
「像,像條小母狗。」
我面無表情。
她笑了起來,起初是小聲的嬌笑,隨後笑的有些放肆,我皺起眉頭,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對對對,我是一條小母狗,那你覺得琪琪是什麼呢。」
我立刻說「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是她的閨蜜,你清楚她的為人。」
她又要開始笑,我打斷了她,我說「你別笑了,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跟我說。」
她神秘兮兮的說「其實,你的妻子也是一條母狗。」
我當即有些發火,我說「你是不是腦袋有些問題啊,張小藍,也是你不是腦袋有問題,也不會幹這行。」
「你以為我幹這行是為了錢?你太小看我了。」她頗有幾分玩味的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等她繼續說下去,她說「女人的陰道,和男人雞巴的結合,就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只有強者的雞巴才配擁有像我這麼騷的逼,而我的老公,那個廢物男人他不配。」
我皺起眉頭,這女人,是瘋了不成?
她說「我是主人的母狗一號,而你的妻子,琪琪,是母狗二號。」
母狗二號?我想起了那天看的圖片,第二張的大屁股,上面寫的就是母狗二號,可是那個逼毛被剃了,而我的妻子陰毛還是齊全的長在那裡,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你倒是說說,我的妻子那麼愛我,她怎麼可能去當別人的母狗,我和她風風雨雨九年過來了,我相信她不是一個糊塗的女人,相反,她很聰明。」
張小藍不屑的說「人類的本質是動物,動物的本質是交配,再聰明的女人面對強大的雞巴,也不過就是一個隻會發情的母狗,包括你的老婆,王琪琪。」
緊接著她又說「今晚我的到來也是主人的安排,不管你信與不信,我的話已經帶到,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主人?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張小藍露出極其渴望的神色說「我的主人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生殖器官。」
我是真的覺得張小藍病得不輕,包括她的話我也是不信的,不過她是真的騷,我估計我也是勸不動她回歸正常的家庭生活了,不如有機會就跟她來幾炮,也挺不錯的。
不過妻子身上,的確是有問題的,即便我不相信所謂的什麼「母狗二號」,
我也想把她身上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查清。
等到我回到家中,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妻子已經出門上班去了,給我留了信息,桌上還有早餐尚且熱乎著,小小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我父母家,我不去上班准備在家裡休息一天,畢竟昨晚和張小藍盤腸大戰了好幾個回合。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張小藍跟我講的關於妻子的那些事情,突然我的心裡有一些不是滋味,到底在妻子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桌子上有麵包,有饅頭,我拿起麵包蘸番茄醬放進嘴裡,突然感覺到麵包有一股異樣的味道,這種味道讓我非常的不適應,我仔細的想但是卻想不出來這股味道到底是什麼?
我打電話給妻子,過了三秒鐘他接了,我問她「今天早上桌子上的麵包是不是過期了,有股怪味。」
她說「可能是的吧。」
我問「你在幹嘛,工作忙不忙。」
「還可以,準備開會。」
我把電話掛斷,沒有再吃那個麵包,丟進垃圾桶,我選擇拿起饅頭,饅頭的味道很正常,也很好吃。
我回到房間,準備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突然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因為在我的視線前方的牆壁上,有一個極其微小的黑點。
我連忙爬起身來,湊過去,發現這個黑點極其像傳說中的針孔攝像頭。
我突然心中感到一陣恐慌,並且發出了疑問,家裡只有我和老婆兩個人有鑰匙,平時也不可能會有陌生人進入到我的家中,到底是誰會在我家安裝針孔攝像頭這樣的東西?
而且我根本摸不准安裝攝像頭的人的意圖,難道他費這麼大周章安裝這個,只是為了看我和妻子的活春宮?我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我立刻選擇打電話給妻子,只是電話一直撥不通,可能她已經開始開會了。
我正準備使用工具把這個針孔攝像頭給拆卸下來,但是我轉念一想,這個監視者總不可能24小時無間斷的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而且現在是白天,很可能他就不在攝像頭前。
我突然心生一計,我想先不打草驚蛇,如果我現在選擇拆卸攝像頭,那麼我永遠都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於是我決定裝作不知道。
想到這裡,我放鬆身體,轉身又回到了床上。
我看著床頭的婚紗照,照片上的老婆笑的是那麼的美麗大方,那時我們剛剛結婚,生活的每一天都像是蜜月旅行。
即使自始至終,我根本就沒有相信過我的妻子會背叛我。我寧願覺得他是在做一些他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
夫妻之間不就應該如此嗎?無條件的信任對方。
想到這裡,我決定親自下廚,為妻子做一桌好吃的,再開一瓶紅酒,等她晚上下班回來我們來一次燭光晚餐。
我打開手機的外賣軟體,找到距離最近的花店,訂了一束玫瑰花,祝福語寫的是「老婆我愛你。」
晚上老婆一到家,鞋還沒有脫,我就給她抱了起來。妻子驚的嬌喘連連,我如蠻牛一般橫著粗氣。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外一隻手摸著她修長的絲襪美腿。
我努力感受著絲襪在我的手心中的磨砂觸感,恨不得現在就給妻子摁倒。
但是我忍住了,我將她抱到桌前放下。妻子看著滿桌的佳餚美味,不由得驚訝問道「這都是你做的嗎?」
「那當然,除了你英俊帥氣的老公,還有誰會為你做這麼多好吃的?」
我嘿嘿笑道。
「那可不一定,你知道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上學那會就是。」
妻子沒有說錯,她的追求者一直都非常多。
「可是最後不還是被我抱得美人歸?你已經上了我的賊船,下不來了。」
我一臉賤賤的笑容。
「還吃不吃飯了!」妻子嬌喘嗔怪道。
「吃吃吃!」
我起身去開紅酒,妻子滿臉的溫馨在我轉身的那一刹那卻有著一絲異樣。
等到我把紅酒拿來。以極其優雅的姿勢倒了兩杯。然後和妻子舉杯換盞。我對妻子說,來被交杯酒吧。
妻子的臉微不可察的紅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當我把紅酒含在嘴裡。然後在妻子喝下後,與他接吻。我要喂他喝紅酒。
妻子的臉逐漸紅了起來,像是一團紅霞,飛上了她的臉頰,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開始有了晶瑩的光芒,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誘人。
我將她的連衣裙慢慢的褪去。然後將她的胸罩拉掉一半,我的嘴立刻吸附上去,含住了她最敏感的凸起。
「啊,好癢。」
她急促的用鼻音嬌哼一聲,然後閉上雙眸享受這人間最極致的體驗,我的荷爾蒙氣息通過我的舌尖毫無保留的揮灑在她的乳頭之上,喚醒她腦海深處蟄伏的多巴胺。
我將胸罩整個扯下,另一隻手攀附上她的脊樑,緩緩劃動至她的尾椎。
「你個大壞蛋。」
在我的調情下,妻子逐漸迷亂,桌上的菜只動了一點,我就急不可耐的將她抱會房間。
房間裡有攝像頭,我知道此刻很有可能有一個陌生的男人等待著我與妻子的活春宮,想到這裡我心裡更加的刺激。
畢竟我心中有隱藏的綠妻情節。
將妻子放在床上後,我並沒有立即的投身於戰鬥之中,這一次我準備用更加豐富的前戲。
我並不確定妻子知不知道房間裡有攝像頭這件事情,出於對她的信任,我百分之八十覺得她是不知情的,但我還是想試驗一下。
「老婆,你說我們房間要是有個攝像頭,有別人看我們兩做愛會不會很刺激啊!」
我看到老婆臉上出現了一絲異樣,但是很快就隱藏了下去,她用迷亂嫵媚的神色掩飾,嬌滴滴的說「老公,你好變態啊!」
「嘿嘿嘿,我就是這麼一說。」
我心中又有了幾分定義,沒有人可以把我當傻子。
夜幕聊聊從灰黑色轉向更加深沉的黑,我非常喜愛黑色,我覺得黑色包容著一切,有戀人溫馨的耳語,有母女間寵溺的抱抱,有酒吧男女縱情聲色的喧鬧,也有街頭混混酒後的大打出手,也有我內心最深處的罪惡。
而妻子在我心中就像一朵白花,有著令我沉醉的純潔與善良,又像一朵紅玫瑰,有全天下最嫵媚動人的風騷。
「老婆,我好愛你。」
我不由自主的吐露心聲。
「愛我哪裡?」
她閉著眼睛,已經脫得只剩下一雙絲襪。
「撕拉」一聲,我將她的襪子扯開,內褲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我把舌頭附了上去,咸咸的像海風的味道,也許淫水裡也有鹽分,而她的三角地帶就像柔軟的海灘,讓我這個疲憊的遊玩者放鬆的躺下。
「我愛你,哪裡都愛,我最愛你的逼。」
這時的我竟然還有幾分理智,我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的逼毛很好看,老婆。」
我感覺對方全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令我有些驚訝。
」關燈吧,老公?」
我疑惑的問「為什麼,你不是喜歡開燈做愛嗎?」
「今天想關燈嘛!想試試在黑暗中做愛,我更放的開一些。」
我開玩笑說「你個小騷貨,關燈開燈你都一樣騷。」
「不嘛不嘛,就要關燈!就要關!」
唉,真是服了你,我一邊說著一邊去到門邊把燈關上,屋內一下就暗了下來。
我也覺得有幾分舒適,我說真好,妻子問怎麼了,我說「因為黑暗中的人們更接近真實的自己,不需要白日裡那種偽善的面具。」
妻子聽完我的話,渾身一顫,似乎是有些涼意,她沒有再說一句話,過了一會兒,縮到我的懷裡,我感到胸前傳來一陣溫熱。
她在吃我的乳頭,我感覺到酥酥麻麻的癢感,不由的悶哼一聲,我將她的襪子內褲盡數除去,再一看我的雞巴,早已經堅硬如鐵高高的昂起。
我輕輕地摩挲著妻子光滑的香肩,觸手之處滾熱發燙,妻子今晚似乎動情的厲害。
突然窗外狂風乍起,天雷怒號,傾盆大雨狠狠地沖刷著大地,像是要澆滅無盡的欲望與罪惡之火,蒼白的閃電不時照亮臥室。
「好像要下雷陣雨了。」
我對妻子說。
她還在為我吸吮著乳頭,頭動了兩下算是回應,我的中指和食指已經插進了她最迷人的三角地帶,在微微旋轉,她的身體跟隨著我的節奏不斷的顫動。
今晚我的狀態很好,幹了足足有二十幾分鐘,和張小藍在一起也不遑多讓。
妻子被我幹的頭髮散亂,不停的搖頭亂哼,仿佛日本小電影裡的淫蕩人妻,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快意,含住了她晶瑩的玉腳。
「不要嘛,那裡臭!」
「你哪裡都是香的,傻瓜!」
都說腳是女人的第二性器官,果然妻子的反應非常敏感,而我用舌尖包裹住了她的大腳趾,不斷的打轉,仿佛她的腳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妻子的腳型極為好看,聽說現在有個職業叫腳模,以妻子的條件我認為完全可以勝任,而且她的腳背筆直,白皙中透著光澤。
當我射精的一刹那,我連忙拔了出來送到妻子的嘴邊,妻子愣了一下,我也愣住了,因為從前我從來沒有對妻子這樣過,頂多是單純的口交,我的精液她也沒有吞下過。
妻子先是一愣,然後把我的雞巴吃下去,我感覺到舌尖在我的龜頭處不斷的旋轉,讓我感覺到非常的舒爽。
不愧是妻子,領悟力超強,我的精液在她舌頭的引導下,一股一股的噴出。
當我從妻子的嘴裡拔出來,只見他的臉頰鼓了起來,像是一隻可愛的小青蛙。我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盯著老婆,他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我本以為他會遲疑一陣。
沒有想到,只過了一秒鐘,她就以一種非常淫蕩的姿態,將嘴裡的精液吞咽的一滴都不剩。
然後還舔了舔嘴唇,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她看著我不說話,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我能感覺到她仿佛在對我說「真好吃。」
我對妻子說「老婆,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騷啊?」
妻子撒嬌道「還不是你害的。」
我問她「我的精液好吃嗎?」妻子笑著說「味道還不錯。」
我說「以後天天請你吃。」妻子乖巧地說「好。」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妻子的神態,我突然想到了張小蘭,我感覺到妻子和張小藍身上有著一股異曲同工的風騷之氣,做個比喻就好像「做愛」有一個老師,而張小藍和我的妻子是同門的師姐妹。
我突然又想到了張小藍對我說的「母狗二號。」
難道我的妻子真的是那張照片裡的女人,那個淫蕩的「母狗二號」。那麼她
的逼毛又怎麼解釋?難道世界上還有陰毛生長液可以讓一個女人的陰毛在一夜之間又漲回來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真的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對妻子說得到妻子的準確解釋。但是我始終都無法說出口。因為如果這些事情是假的,那麼我將無顏面對妻子,我會喪失她對我的所有信任。
也許這樣的結局就是那個幕後黑手。所希望的。而所有的順應人性的做法都是在那個幕後黑手的計算之類。如果我這樣做呢?那不正是順了他的心意。
畢竟,作為一個事業有成的年輕男人,如果我沒有這樣的城府與心機,我的公司也不可能做到今天這個程度。
其實說實話,這樣的想法與風格還是我的朋友申殷帶給我的影響。
我覺得這件事情只有兩個解決途徑。一個是繼續從張小藍那裡得到答案。因為很顯然。張曉楠是一個知情者。還有一個方法就是我按兵不動,等待那個幕後黑手的下一步動作。
只是很可惜,到現在我還沒有摸清那個幕後黑手的準確意圖,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這是很令人頭疼的一件事,因為如果我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我就可以有應對的方法。
晚上我和妻子相擁而眠,我的大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喜歡從背後抱著他。盯著他光滑的後背。
妻子傳來了略微粗重的呼吸聲,我知道他已經在我之前就睡著了。看著他細軟狹長的眼睫毛。白皙光澤的臉頰。以及紅潤如胭脂般的櫻桃小嘴。仿佛是天使降臨在人間。
我不相信他是母狗二號。就像我不相信天使會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
我鬼使神差的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給張小蘭發了一條消息。我對他說,明天晚上8點,天上人間不見不散。
一方面是我想和她做愛。另一方面是我想得到更多有用的資訊。
但是事情的變化不在我的控制範圍內,有點讓我始料不及。
因為張小藍發了一條語音過來,當我戴上耳機看了身旁熟睡的妻子,確定她不會醒來,我點開了那條語音。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說了一句話。
他說「你的老婆肚臍下的痣非常好看。」
我當時瞬間頭像被一記重錘錘過,因為我妻子肚臍下的痣除了她的父母和我,我認為世界上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知道?我不敢再繼續往下細想,
我連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但是,我的耳邊只有「嘟嘟嘟」的電話忙音聲。
我不死心,繼續打。最後得到的只有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樣機械無情的冰冷聲音。
我很想把正在熟睡的妻子搖醒,然後質問他,為什麼你肚臍下的痣會有別的男人知道?但是我冷靜了一下,我決定不這樣做。
幕後黑手竟然透露給我這樣的資訊,他就一定希望我這樣做。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打草驚蛇,所有他希望我做的我都不這麼去做。
其實這就是一場心理博弈。
我將資訊刪除,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吃過早飯去到公司上班。下班以後我沒有通知申殷,而是選擇一個人前往天上人間。
我問媽咪「張小藍在哪裡?」
媽咪說,他們這裡沒有張小藍這個人,並且把她的相貌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並且補充就是那兩晚安排給我的女人。
媽咪好像想起來了,對我說那個女人前兩天已經走了,我覺得非常意外。
但是畢竟張小藍是我妻子最好的閨蜜,我總能有辦法找的到她,況且她老公的單位我也知道。如果他想以這種方法躲開我,那她就太天真了。
我直接給她發了一條資訊,沒有選擇打電話。
我說「我在老地方。」
對方顯然會意,說「十分鐘之內到。」
我將酒店開好,在當初的房間等著她。他說十分鐘到,其實5分鐘就已經到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JK,裙子很短。她一進門,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而我坐在床頭。
她向我索吻,我想和她談正事,扭頭躲開了,她不依不饒,於是我無奈的和她接吻。
她靈巧的舌頭在我的口腔中不斷地旋轉,仿佛在挑逗著我內心最深處的欲望之火。
她香甜的唾液也像酒一樣甘甜,醉人,我慢慢的也邪火上升,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攀附上了她傲人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帶。
我的手指感覺到一陣溫熱潮濕的氣息。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我將她的裙子粗暴的扯下,慢慢的將她剝成一隻待宰的小羔羊,而她非常乖巧的配合著我。
脫完之後我發現,她的身上竟然青一塊紫一塊,有很多被虐待的痕跡。
看來當初我對她的所作所為還是太仁慈了,原來這個女人的M程度已經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
我問她,我說「這是你的主人幹的嗎?」
她說,「沒錯。」
我狠狠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臉上,她像一條小狗一樣委屈巴巴的看著我,問我為什麼打她呢?我又是一巴掌,竟然打得他舒爽的嬌喘了一聲。
我罵她,我說「你真賤。」
她說「再多罵我一點,你越罵我,我越舒服。」
我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我說「我不要你舒服,我只要我舒服」,並且我罵她
「你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
她竟然真的像一條狗一樣伸出舌頭,並且從背後隨手攜帶的包中掏出了一條白色的尾巴,尾巴的頂端有一個尖銳的水滴形鋼珠。
我知道這是肛交使用的「尾巴」。
我將尾巴毫不費力地塞進她的菊花之中,她好像真的成為了一條沒有人性的母狗,只知道最原始的交配與對男人雞巴的無盡渴望。
我將褲子脫下,下麵早已堅硬如鐵,昂首挺胸,攀附如龍的青筋,似乎在告訴我它早已急不可耐。
對方的陰部早已氾濫成災,我二話不說提槍上馬,將我的雞巴一頭紮進了她淫蕩的穴道中。
隨著一聲嬌喘,我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我每插一次她就會狠狠的抽搐一下,我的雙手覆在她的胸部上,中指與食指不斷的揉捏著她傲人的凸起。我喜歡和張小藍做愛的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我對待妻子永遠是那麼的溫柔,而我暴力的一面永遠都可以釋放給他。
我可以在她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馳騁與發洩,不用顧忌他的感受。
當我的手離開她的乳房,兩個鮮紅的五指手印,像蓋章一樣在她的胸上,嬌豔欲滴。
我幹的非常的舒服,情不自禁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我的下體開始不再用力,仿佛以我插入他脖子的手為受力點,支撐著我的雞巴一出一進。
她的臉漲得通紅,顯得非常難受。但是在難受中竟然透露出了一絲享受。
我又罵了一聲,我說「你真是一條騷母狗。」
我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她調轉姿勢,我將他菊花中的尾巴抽出。肛門開合著,似乎像有生命一般呼吸,往外冒著熱氣。
我二話不說,將雞巴插進了她的菊花中,開始進攻她的直腸,她就是屬於那種菊穴比陰道更加敏感的體質,非常適合肛交。
也不知道他老公有沒有試過,她的老公我見過,是一個非常正經儒雅的男人,也許他的老婆這麼適合肛交,但是他卻從來沒有發現,並且更沒有享受過他老婆的菊花,這讓我不僅有些可憐這個男人。
這種淫他人之妻的變態快感讓我我終於忍不住了,將我的精液盡數的發射在她的直腸之中,而我的快感也在那一刻達到了頂峰。
張小藍的身體陷入一陣抽搐之中,顯然也已經達到了高潮。
我進入賢者模式,坐在床頭翻找著我的衣服,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根煙點上。
我仿佛跟剛剛那個粗暴的自己,變幻成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
我非常冷靜的問她「我想知道關於我妻子更多的事情。」
她以一種似笑非笑的淫蕩神色看著我,絲毫沒有管自己的菊花中還有我的精液不斷的往外溢出,濕透了一片床單。
她問「你想問的是關於什麼呢?」
「關於母狗二號。」
7-10
今天晚上,對於我來說是人生的分水嶺之一,至少是婚姻的分水嶺,我得知
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如果現在在我的腦海中以「號」為關鍵字組詞。
我會立刻冒出來三個,神舟七號,天宮一號,和母狗二號。
沒錯,我的妻子王琪琪,就是「母狗二號。」
讓時間回到,我和張小藍談話的那個夜晚,在我沒有得知一切真相前。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白灼的精液從她開合粉嫩的菊花中汩汩的流出,她
的臉色是淫蕩的潮紅色,可她說出的話語卻是那麼冷血無情,冷靜殘酷。
她說「其實那天我騙了你,你的妻子也是我主人的奴隸,你知道嗎,為什麼
過去你時間那麼短但是你的妻子卻一直包容你麼?」
「為什麼?」
我下意識的問到。
她「哈哈哈」的嬌笑了起來,正色的看著我說「因為她已經品嘗到了主人無
人可比的雄壯雞巴,對於她的廢物老公,她已經無所謂了。」
「不可能!」
我難以接受這種解釋,我的妻子是那麼的愛我,那麼的善解人意,雖然冥冥
中我竟然有些相信面前這個神經病一般的女人,她口中的話。
天呐,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到底是我有病,還是她有病,還是我的妻子有病?
不!我的妻子一定沒有病,挑撥離間就是幕後之人的目的!如果我相信了我才是
真的有病。
我愈發堅定我的想法,將我逐漸被擊潰的信任又一點一點拼湊了回來。
「不可能?世界上沒什麼不可能的,你看看我,你覺得我騷嗎?」
「騷。」
這算什麼問題,我想都不用想,不僅騷,還賤,這個女人是對自己沒有清晰
的認知嗎,還需要問我。
她突然面露一絲嘲諷,對我說「以前我不是這樣的,我自詡高知女性,我有
疼愛我的丈夫,有美滿的家庭,雖然我的丈夫在那方面只能說一般。」
他看了看我的雞巴,又說了句「其實你已經挺不錯的了。」
我被她的「挺」字稍微刺激到,不由翻了個白眼,但我沒有打斷她,因為我
被她自述的故事吸引住了。
「我一直覺得靈魂與肉體,靈魂是更重要的,肉體只不過是生活中可有可無
的一種點綴。」
我突然沉吟下來,也許是她的發言過於哲學,讓我陷入了思考。
她的表情先是悲哀,後是茫然,反復的變化了好幾次,最後竟然化為一種最
原始的渴望和神秘的喜悅,讓我覺得我可以懂她這種情緒的起伏。
「我曾經掙扎過,迷茫過,我厭惡過我身體的變化,但是現在只剩下喜悅。」
「每次插入,我都能感覺到主人的強悍,那是我的丈夫永遠無法給我帶來的,
什麼道德,忠誠,比起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那算得了什麼。」
「我願意當一條狗,一條最淫賤的母狗。」
我看著她,被她的發言震撼到,久久說不出來話,我感覺到這個女人骨子裡
的東西已經被改變了,成為了一個會思考的狗,一種看到男人雞巴就會化身為動
物的一種,介於人和狗之間的動物。
但我並不為她覺得悲哀,因為誰都沒有權利替別人感到悲哀,相反,她覺得
她這樣非常開心。
我想到了我的妻子,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像是遮天蔽日的烏雲慢慢
地驅散我心裡的陽光,我的腦海中彌漫著一種恐懼。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恐懼,很誠懇的對我說。
「不錯,你的妻子也是如此。」
我心中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再次受到衝擊,我大聲的喊道「這不可能!」
仿佛大聲的否定就可以讓我的內心更加踏實更堅定一些。
她慢慢的逼近我,用嘴含住了我胸前的凸起,非常癢,我感覺到她的舌尖,
在我的乳頭不斷的旋轉,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攀附上了我的雞巴。
我感覺到軟趴趴的東西逐漸變得堅不可摧,用它的硬度告訴我,它,請求出
戰。
「媽的,你是真的騷!」
我將張小藍一把抱住,她的穴口開始往外冒水,菊花裡上一輪戰鬥的精液還
沒有完全流乾淨,這一輪戰鬥又即將開始。
我的雞巴伸進去,接觸到了她陰道較深的位置,我感覺自己頂到了她的靈魂,
因為她放肆的搖動著她的頭顱,像是欲望的化身。
我看著她淫蕩的模樣,恍惚間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她們的表現竟然幾乎一模
一樣。
張小藍坐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開始全自動模式,叫床的聲音如
同天籟,慢慢的變大了起來。
突然叫床聲停止了,我有點疑惑,她將自己美麗的臉湊到我的耳邊,先是用
舌尖含住我的耳垂,然後離開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她用一種極其危險且魅惑的聲音說「你看,你那麼愛你的妻子,你非常想知
道答案,你心中非常恐懼,但是你還是經不住女人逼的誘惑。」
她笑了一聲,接著說「就像女人也受不了雞巴的誘惑,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
的。」
我突然受到了刺激,欲火蕩然無存,我推開她,大聲的斥責她,並且扇了她
一個巴掌。
「騷貨,你放屁。」
我好像只有用大聲的怒吼和暴力才可以掩飾我的心虛。
她的臉被我大力的一巴掌扇的通紅,她冷冷的看著我,似笑非笑。
她說「如果你這樣對待你妻子,或許她會真正的更愛你一點,可是男人荷爾
蒙的集合體——你的雞巴永遠沒有和主人競爭的權利。」
「操你媽!」
我怒吼一聲,更加憤怒,我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通過一個淫蕩女人的口
述,被一個遙遠的像是不存在的男人不斷的踐踏蹂躪。
而且很有可能,這個男人還會這樣蹂躪我的妻子。
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挽回尊嚴的方式,在他們脫光衣服赤裸相對的時候,永
遠只有一種,那就是用雞巴去征服她的逼。
把她逼裡另一個男人雞巴所帶來的痕跡與大腦中的快感記憶清洗出去。
我感覺到我的腦海中一片混沌,窗外的天,房間裡的燈光,以及樓下的大地
都變得不可分割,我只剩下人類最根本的欲望,和男女最原始的喘息。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多久,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已經麻木了,混著前列腺液
和少量精液的液體與她的淫水混合成了「汩汩」的白漿。
她的聲音由最開始的嬌喘,到最後變得略微嘶啞無力,最後她一口咬在了我
的肩膀上,我感覺到疼,條件發射似的甩給了她一巴掌,她的臉頓時鼓了起來。
「母狗,你的逼從今以後只屬於我!我的妻子就算變成了母狗,我也要用我
的雞巴把她搶回來!」
也許是被我的話刺激到了張小藍內心最深處的奴性,她的身體一陣抽搐,她
大喊「停一下停一下」,但是我不理會她,我依然想著了魔一樣狠狠的幹她。
突然空氣中劃過了一道如流星般的水柱,她,張小藍,竟然被我幹尿了。
而我心中的成就感頓時爆發,被這香豔勁爆的一幕刺激到不行,再聯想到她
是我妻子最好閨蜜的這層身份,想到她那個廢物老公。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的逼裡一瀉千里,我感覺我把我全身的血液都換
成了精液,將她的那個深不可測的逼填滿。
也許我的雞巴在尺寸這種先天條件下依然不如她的「主人」,但是我相信今
晚我的血性,我的征服感已經在她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事實也是如此,當我把癱軟的她想扔垃圾一樣扔在床上,她的眼神中只剩下
空洞,再次回過神來以後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有輕蔑和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敬畏
與臣服。
她向條狗一樣慢慢的,匍匐著爬到我的腳邊,把頭靠在了我的腳趾上。
我像踢皮球一樣把她的頭踢開,她一點也不生氣,再一次趴了上來。
我沒有再踢她,而且很冷靜的問「把關於我的妻子,她的事,一五一十的告
訴我,一個字,也不准錯,否則,你知道下場。」
她開始了敘述。
「我承認你很厲害,我很喜歡你,但是我的主人,不會允許我說出他的名字,
他擁有你想像不到的手段,總之他很可怕。」
「不要說廢話。」
我扇了她一巴掌。
她更加臣服的匍匐著,仿佛我的巴掌是對於她的恩賜,她繼續說「主人是先
收我為奴的,之前也和你說過我的轉變,他一步一步把我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但她並不是真的對我有興趣,我只是他的一枚棋子。」
我頓時反應過來,那個幕後黑手真正的目的是我可愛的妻子,王琪琪。
她繼續說「於是我聽從主人的安排,讓琪琪,我,和主人見面。」
「然後呢!」
我很想把面前這個女人給掐死,因為就他媽因為這個逼女人,把我漂亮美女
的老婆帶進了深淵,但是我控制住我的憤怒,因為我要繼續瞭解情況,然後對症
下藥。
「一開始你的妻子非常的堅定,主人用權利,金錢誘惑她都沒有用。」
「當然,我老婆的為人我太清楚了。」
「你老婆唯一的軟肋是什麼?」
「是我?」
「的確是你,但還有一個,你的孩子,主人用你孩子的安全作為籌碼,成功
的得到了你妻子的身體,這是他的第一步!」
我氣得要死,我大喊「為什麼她不和我說!我弄死那個雜種!」
張小藍說「你瞭解你妻子,如果她說了,你一定會做衝動的事,要殺人也說
不定,而且她認為你是一定鬥不過主人的!」
我沉默了,原來妻子為了我們的家庭與愛情背負了這麼多,我這個做丈夫的
是多麼的無能啊!
「你的妻子對你的確非常忠貞,她和我一樣是極其敏感的體質,但是對於主
人大師級別的挑逗,竟然克制住了自己大部分的生理反應。」
張小藍說到這裡也露出了幾分尊敬的神色,她應該也沒有想到過去那麼多年
朝夕相處的閨蜜,在溫柔的外表下,還有如此剛烈的一面。
「你知道你為什麼這段時間慢慢的不行嗎?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都發揮
的還不錯。」
我皺了皺眉,心裡有了一個猜測,但是我不敢相信。
張小藍似乎感覺到了我心中的猜測,她對我說「你感覺的可能是對的,因為
你的老婆給你下了藥。」
「我老婆給我下藥?你在說什麼?」
我難以置信,覺得世界在我的眼中都要翻轉扭曲了,我實在無法相信我親愛
的老婆給我下藥,至於是什麼藥,我想大概我也猜到了。
肯定是那個男人的指使,這個男人好毒辣,這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啊,雖說我
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但是現在二胎放開了,都開始鼓勵三胎家庭了,我還
早著呢!
但是,我老婆心裡對於這個男人應該是極度抗拒的,並且應該覺得他無恥下
流才對,為什麼要聽從他的安排給她最愛的老公下藥,難道又受了什麼脅迫嗎?
到底是什麼樣的脅迫可以讓她不顧我的身體健康,這已經超出了我思考能力的範
圍。
不過很快張小藍給了我答案,她對我說「其實你現在身體裡有一種毒藥,而
你老婆每天晚上給你的是解藥,這種解藥的副作用就是你會不舉,主人的要求是
讓你老婆聽他的安排,他就會給你徹底解毒。」
「怎麼可能!」
這個答案太過於玄幻,我根本難以相信。
她笑了一下說「連剃掉的陰毛在一夜之間都可以再生長出來,還有什麼不可
能,你太低估主人了,他的能力大到你無法想像。」
我在社會上也算是小有成就,認識不少社會上的成功人士,包括我最好的朋
友申殷和杜明,一個是國家級富豪的獨生子,一個是黑道上鼎鼎有名的家族長子,
雖說我的家庭也還不錯,但是跟他們兩個相比也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麼多年我們三個混跡在一起,我的眼界自然也比常人更加的開闊,我知道
在這個社會的角落裡有一群呼風喚雨的人,他們享受著最尖端的科技成果,最強
大的人脈資源,他們可以調動社會方方面面的物質滿足自己的私欲。
我猜測,張小藍的主人,就是這社會千萬分之一的組成部分中的其中一個。
「我的妻子現在怎麼樣。」
相比於關注我自己的健康,我現在更加擔心我的妻子,如果可以我甚至可以
用自己的犧牲去換取她的快樂與安全。
「你的妻子現在已經慢慢的成為下一個我了,甚至我斷言,琪琪她的潛力更
在我之上,也許她是天生的母狗也說不定。」
我怒吼「不准你這麼說她!」
張小藍悲哀的說「我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
「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問道。
「你是指營救你的老婆嗎,不瞞你說,我認為你的贏面很小,今天我和你說
的這些,一部分是我的主人示意我說的,另一部分算是我對你今晚表現的獎勵,
因為你的確打動了我。」
我實在沒想到,就連今晚,也基本上在那個男人的掌握之內,我還分不清哪
一部分是被掌控哪一部分不被掌控,這讓我有一種深深的無力和絕望之感。
張小藍看我非常沮喪,鑽進了我的懷裡,說「我建議你靜觀其變,等待我的
主人行動,他似乎對你非常感興趣,甚至超過了你的妻子。」
我心中腹誹,對我感興趣?還超過了我的老婆?這他媽的,這個男人男女通
吃嗎,我心中不由得一陣反胃,不過張小藍說的的確是實話,我現在可以做的非
常有限,只能選擇等待。
我甚至不能回到家和妻子大吵一架,指責她,這樣只會讓她離我更遠,最終
達到那個男人的目的,況且我體內的慢性毒藥也是一個定時炸彈。
這種毒藥,一定是市面上無法流通的,我要解決這種藥,得從黑色的管道去
入手。
好在我的好兄弟,我公司另一個合夥人杜明,有龐大的黑道背景,他一定會
給我想辦法的。
「對了,忘了和你說了,你老婆的體內也有藥。」
「什麼!」
我大吃一驚。
「和你體內的不是一種藥,至於是什麼藥,我不能再說了,今晚我已經算是
背叛主人了,主人的懲罰太可怕了。」
張小藍面色突然恐懼起來,我給她的脖子一把掐住,厲聲喝到「我的懲罰也
許不可怕,但是我可以要你的命,你說不說。」
張小藍美麗潮紅的臉龐變得淒美,她說「我並不怕死,況且你殺了我你也要
承擔法律責任,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現在是你唯一的切入點,我知道你怨恨我把
琪琪帶進這條道路,但是你沒有辦法,你只能和我保持聯繫。」
「然後通過你陷入那個男人的圈套更深嗎?」我雖然這麼問,但是我知道張
小藍說的在理,卡著她脖子的手也不知不覺間松了幾分力道。
「那就看你自己的智商和能力了。」
張小藍微不可察的盯了我的雞巴一眼,然後湊到我耳邊說,「今晚我切斷了
攝像頭的線路,你要記住,你的生活一舉一動都在主人的監視中。」
「包括我和妻子的房間對嗎。」
張小藍笑了笑,並沒有太過驚訝只是說「看來你的觀察力還不錯。」
她看了看手機,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離開了,以後不要找我,等我來找
你,你找我都會被主人知道。
「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不相信一條母狗會好端端的背叛她的主人,張小藍的眼神變得淒婉,她說
「如果你身為一條狗你的主人太過於疼愛另一條狗,你的佔有欲甚至比人類更加
旺盛,我想永遠做主人的狗,也想主人只有我一條狗。」
這個答案,我信了大概三分,並沒有多說什麼。
等我回到家中,妻子還在熟睡,已經是淩晨三點,還有三個多小時她就要起
床去上班了,我沒有吵醒她,為了偽裝我沒有知道太多的東西,我匆匆睡下。
第二天我沒有去公司,而是去找了杜明,和申殷不同,杜明雖然是我公司的
合夥人,但是他基本不來公司,當初也是因為交情給我投了一大筆錢,並沒有把
這個當成他真正的事業。
我把我的奧迪a6開進了他家的莊園,沿途停的都是兩百萬起步的豪車。
杜明早早就接到了我的電話,在門口等我,沒有他親自引路,他家的莊園是
任何外人都無法進入的,如果進入了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老李,該換車了,你這車出去把妹都把不到,丟人啊!」
杜明搖搖頭,看著我的a6嘲諷到。
我給了他一拳,說「老子是有家有室的人,把什麼妹啊,你還是和上學時一
樣,嘴巴賤的很。」
杜明說「你有事直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丫的也就有事麻煩我的時候想得
起來我。」
我不想再和他開玩笑,因為我的心裡的確非常的著急,我說「我被人下毒了。」
杜明的面孔微動,非常嚴肅的問我「你確定嗎?」
我點點頭說「八九不離十。」
「跟我過來。」
杜明領著我我進入他家,然後在他的臥室裡穿過一道暗門,裡面是一個電梯,
直通地下,我和他到達地下一個巨大的空間,沒有任何東西。
他走到牆壁處對一個懸掛式的電話按了幾下,我稍微注意了一下,那並不是
電話,而是一個模仿電話的儀器。
他進行了虹膜檢測,然後帶著我又打開了一道暗門,進去後我發現是一個大
型的實驗室,裡面很多穿著白衣服的工作人員。
他換上了淺藍色的防護服,也甩給了我一套,我們穿上後,他領著我進入實
驗室的最深處,實驗室中的實驗室。
路上我見到的看了一下,根據我的經驗,這裡工作人員製作的都是海洛因,
冰毒一類的毒品,這踏馬,是個制毒工廠啊。
雖說黑社會不可能不碰毒,但我還是被這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一幕驚呆了,
也非常感動,因為杜明是真的非常信任我。
到達了實驗室中的實驗室,裡面只有一個人,透著防護服的玻璃片我辨認出
這個人是個白髮老頭子。
「張教授,你好。」
杜明顯的對這個老人非常尊敬,顯然這個人應該是他的家族在制毒行業的核
心技術人員。
「杜少,今天怎麼有空來老朽這裡。」
「是這樣的,這是我的朋友,李俠,他中毒了,目前是什麼藥還不清楚。」
「哦?」
老者非常疑惑,把我帶進另一個房間,這裡是各種精密的儀器,最主要牆上
還有很多抽屜,抽屜上有字條,我湊近看了一下?中藥?
「把防護服脫了。」
我聽話的脫掉防護服,就和張小藍在我面前脫衣服一樣,想到這我不由得笑
了一下,我的心可真大,現在竟然還笑得出來。
「舌頭伸出來。」
老頭又發話了,我伸了舌頭,然後又要我伸出手,他竟然在給我把脈,緊接
著抽了我一根頭髮,紮了我一滴血,又讓我在好幾個檢測的鐵疙瘩前轉悠了幾下,
最後跑去精密儀器前開始工作。
我有點迷茫,看著這老頭在儀器前敲敲打打,各種英文,資料,在他眼中似
乎都是最熟悉的朋友。
我不由感歎,這老頭是個神人啊,中西合璧。
過了一會他走了過來,拿著一份報告,然後對我說「好了,出去吧。」
杜明在門外等我們,老頭說「杜少是這樣的,你的這位朋友被下了美國最新
研製的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不難解除,但是解藥有副作用。」
「陽痿?」
我脫口而出。
老頭十分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是的,解藥會導致陽痿,但是這只是
其中一種解藥,有一種幾乎沒有副作用的解藥,我也能製作出來,而且幸運的是
我這裡還有儲備。」
我高興壞了,杜明鎮定自若說「給他用。」
老頭面露難色,說「杜少,這個藥價值不菲,是否要請示一下老爺。」
杜明冷漠的說「不用,拿給他用,我負責。」
聽到杜明說他負責,老頭才轉過身進入那個房間,然後拿出一個盒子,裡面
是一顆藍色的藥丸。
他讓我立刻服下,我照做了,緊接著我覺得有些頭暈,幾乎站不穩,杜明一
把將我扶住,問這是什麼情況。
老頭說「這個是正常現象,是身體對解藥的排異反應,過一會好了。」
果不其然,我的頭不再暈了,我沒來得及道謝就對老頭說「我妻子也中毒了。」
恍惚間想起來管事的不是老頭,又對杜明說「老杜,你弟妹中毒了。」
杜明有些無語,又對老頭說「再拿一顆給他。」
我連忙搖頭說「不是一種毒。」
杜明聽完沉默一會說「但是你老婆沒辦法來到這裡,我帶你進來已經違反了
家族的規定。」
「那怎麼辦。」
老頭這時開口了「李先生,你回去想辦法弄到你妻子的體液和血液,以及毛
發,帶到這裡來讓我分析成分,我大概就可以知道你妻子中的是怎樣的毒,老朽
自認為,這個世上沒有我制不出的毒,也沒有我解不了的毒。」
我連連答應。
回到地面上,杜明問我「誰會動用這種東西對付你。」
我搖搖頭,我說「我現在面對著一個非常可怕的敵人。」
他問「知道對方身份嗎?」
我再一次搖頭,並且把事情從頭到尾和他說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父母,我
的妻兒,就只有兩個人我能信任,一個是申殷,一個是杜明。
申殷我不想讓他知道,他是一個快樂的富二代,一個浪子,我不希望讓他卷
入這種混亂的事情之中。
杜明沉吟片刻,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查,動我
兄弟我會讓他受到慘重的代價,這段時間,我會安排一些暗衛在你身邊保護,包
括你的家人。」
我並沒有道謝,在真正的好兄弟面前,謝字是用不著說的。
早在數年前我和他都是學生的時候,我替他擋了別人的一磚頭的時候,我和
他的友誼就已經結下,他是個有恩湧泉報的男人,況且這麼多年我並沒有真正麻
煩過他。
我又想到了我的妻子,王琪琪你這個小傻瓜,你要是知道我暗地裡的這些力
量,你又怎會這麼傻的受到那個男人的脅迫!
告別了杜明後,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一半,我坐在車內吸煙,盤算著
下一步的計畫。
我決定等到給老婆毒解了以後,我就和老婆來一次坦誠的交流,並且共同商
量怎麼對付那個男人,至於她被侵犯,我也很痛心,但是我只要明白妻子的心一
直是忠誠與我,那麼就夠了。
突然我的手機振動,我打開來看是陌生號碼,接聽後是男人的聲音,我記得
這個聲音。
「不錯嘛,朋友,車開進了杜家,想不到一個看似普通的人竟然和南方地區
最大的黑道家族有聯繫,那麼想必也是有著不少收穫吧。」
我差點氣的把手機捏碎,但我還是冷靜的說「有話直說。」
那邊傳來一陣笑聲「你老婆的味道可真不錯,今天晚上她回不來了,知道為
什麼嗎?」
我沒有說話。
「因為我要開始開發她的屁眼了。」
我的牙冠格格做響,我感覺自己喪失了語言功能,對方接著說「你的老婆真
是一條天生的母狗呢!你聽。」
男人的聲音消失了一會,我豎起耳朵,這時手機裡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
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可愛妻子,她緊接著說了一句話頓時打破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線。
電話那頭,她用一種我從未聽到的聲音說「主人你在哪裡,琪琪想你了,想
你的大雞巴了!」
又過了一會,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李俠,你做再多也是沒有用的,因為你
的妻子已經淪為了一條母狗,當我的雞巴插入她屁眼的那一刻起,她所有的器官
都是為我而生的,你懂嗎。」
「我懂你媽!」
我大吼一聲,路邊的行人都被嚇了一跳,紛紛朝我的車裡觀望。
那邊男人的聲音變得惋惜起來「本來還想和你多探討一下使用你老婆身體的
心得體會,但是我非常討厭和不理智的人交談,你有點讓我失望。」
說完,我的耳邊傳來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我立刻打了電話給杜明,讓他幫忙查一下對方的手機號,他的辦事效率真的
是沒的說,立刻回復我「查到了,境外號碼,不知道具體位置。」
我早已料到了這個結局,也不失望,把電話掛斷然後直奔家中,我車子開的
非常快,一連闖了好幾個紅燈,我以不要命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小小今天從我父母家回來了,趴在桌子上寫作業,我打了個電話又讓我父母
接他走,他大哭「不要嘛!我要和媽媽在一起!」
我本來心中就煩躁大吼一聲「沒你媽媽你活不了嘛!」
小孩被我嚇得哭都不敢再哭,我心中頓時有些愧疚,但是也不想解釋,等到
我父母接走他,一出門震天的哭聲就傳進了屋內。
我撥通了妻子的電話,連續打了三個都打不通,直到第四個終於接通。
「喂,老公啊。」
妻子的聲音非常平靜,仿佛今天電話裡出現的叫床聲和淫蕩的語言不是出自
她的嘴中。
「你在哪裡。」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看起來正常一些,因為我感覺到她是不知道我已經知道
所有事的發生經過,我想讓她自己坦白。
「我在律所啊,怎麼了啊!等會還有會要開呢!」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說「我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人脈和背景,如果有一天
你遇到了危險,不用擔心我和小小的安全,不僅如此,你的安全我也可以保證。」
對面沉默了一下,然後我聽到她說「我知道的,老公,你不用擔心我的!」
我有些失望,因為我已經暗示了她,我相信以她的聰明才智也明白我暗示她
的是什麼,但是她還是選擇了隱瞞。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我妻子現在一定還在那個男人那裡!可能她是在虛
與委蛇,脫身以後就會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
我可真傻,既然如此,我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然後試探性的問道「今晚回家
嗎?」
「律所開會,可能特別遲。」
我沉吟片刻,說了個慌「小小發燒了,現在在家,你儘快回。」
果然,妻子很著急的問「怎麼了,他不是在爺爺奶奶那嗎?」
「今天剛回來,你七點之前可以到家吧。」
「我現在回家,你等我。」
我掛掉電話,長歎了一口氣,其實剛剛我用了一個計謀,我把自己代入到了
那個男人的角色中,如果是我想征服一個女人,那麼我一定不僅限於從肉體方面,
那個男人想必也是如此。
所以我用孩子當作擋箭牌,那個男人應該是會放我妻子離開的,否則一味阻
攔不利於他對我妻子心靈上的控制。
果不其然,十分鐘以後,傳來了門鈴聲,及閘鈴聲相互映襯的,竟然還有一
陣奇怪的聲音,隨著我開門的腳步越來越近,我聽的也越發清楚。
竟然是女人的叫床聲?嗯嗯啊啊,淫蕩異常,我趕緊加快了腳步。
推開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站在門外,她的手還在急促的扣弄著她的下體。
隨著她走來,路上竟然有一滴滴的水跡,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大喊。
面前的女人一絲不掛,飽滿的乳房竟然夾著兩個木質的夾子,她的眼睛非常迷離,瞳孔往上翻透露出更多的眼白,本來純真的臉頰上透著慾望的渴求。
我連忙把她拉進家裡,把門關上,我把她翻了一個面,發現屁股上有兩個大大的“母狗”二字,但是與之前的又有不同,我定睛一看, 竟然是紋在了她的臀瓣之上。
她似乎已經失去了神智,她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撲倒,抱住我的大腿,把我的褲子往下扯,樣子就彷彿是沙漠中乾渴的動物。
“肉棒,肉棒,我的穴好騷好癢,我想被雞巴插,插滿。”她斷續的嬌聲呻吟足以讓全世界任何一個男性生物勃起。
這個女人,正是張小藍,我心頭一陣恐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看著她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急著亂抓亂轉,我心有不忍,也想不到妻子過一會也許就會回家,掏出了我的雞巴。
我都不用送到她的面前,她就像餓了很多天的狗一樣突然看到食物,我都害怕她會把我的雞巴吞到肚子裡,她如獲至寶一下子撲上來,等到嘴湊近我的肉棒還有極短距離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她似乎有點不相信這根肉棒就這麼輕易的被她得到,先是愣神,然後慢慢的將肉棒吞入口中,我立刻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溫潤熱乎的小嘴包裹,裡面靈巧的小舌頭時而上下翻飛時而四面翻轉,配合著口腔的吮吸收緊以及唾液的順滑。
我不由舒爽的叫出聲來“啊。。”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向她最嬌媚滑嫩的部位抹去,此刻她的騷逼已經有些濕潤,像裹了一層透明的雞蛋清,手指點處,滑膩膩的。
她“嗯哼嗯哼”的隨著我手的節奏回應著我,嘴更加的賣力,突然她一下子將我的肉棒整個吐出,帶著一條晶瑩透明的細線,她整個人像後摔倒,然後將兩條腿掰成了大大的m形狀,整個人四面朝天面對著我。
乳頭早已挺立的不像話,感覺她的身上好幾個部位都要爆炸,不斷的沖擊著我控制生殖器的神經部位,短短一會,她的下身已經濕成一片,水流成河。
她急不可耐伸手來拽我,我看了一眼手機,預估著妻子到家的時間,到時候還得提前把她送走,想到這裡我有點打退堂鼓,但是看著那肥美流水的騷逼,又覺得可惜,最後心一橫,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
我拍了拍她的肥臀,用兩根手指把她的陰唇扒開,裡面翻紅的嫩肉清晰展現在我面前,甚至能看清褶皺的紋路,她的大腿瞬間緊繃,秀顏高高揚起,我提槍上馬,一扎到底,她立馬如得到交配的母馬一般長鳴。
我也開始進行一輪一輪猛烈刺激的抽插,而隨著我的抽插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臀也開始猛烈搖晃,整個玉背潮紅一片。
厚厚一層白液,在陰道口的邊緣圍繞著我的雞巴,每次在肉棒抽出的瞬間,她那副誘人的臀部就不自覺向前,然後來回扭動,似乎不適應這短暫的空虛之感,看著沉迷慾望的張小藍,我既舒服,又後怕,天知道我的妻子未來會不會變成這樣,想到這裡我心中苦澀更添幾分。
我不敢戀戰,生怕妻子突然回家看到這香豔的場景,一陣抖動便將全身精華輸送給了面前這條淫蕩的母狗,我甚至不覺得這是人與人的互動,更像是人與狗的交配。
我的精液就像是安撫她的藥,她慢慢的平靜下來,我先簡單沖洗了一下,然後穿好衣服,再找了我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將她藏在了家裡的儲物間。
我特地囑咐她,不要出聲不要出來,也不知道能不能聽得懂。
我坐在客廳點上一根煙,又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她說她正在路上。
我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把電話掛斷。
我的腦子很亂,這一連串的事情令我措手不及,甚至我可以預見未來網絡平台,新聞媒體都會報道一個裸體的淫蕩女人出現在我家小區,更壞的情況是最後她走進了我的家門。
如果今天出現的不是張小藍呢?如果出現的是妻子,我又該怎麼辦?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的手機又振動起來,我知道一定是那個男人打的,我沒有遲疑直接接通放到耳邊,但我沒有說話。
短暫的沉默後,對面傳來一陣玩味的笑聲“李先生,剛剛的性體驗如何?”
我回了他兩個字“人渣。”
“是不是非常害怕你的妻子也變成這樣的女人,哈哈哈,放心吧,你的妻子是非常動人的母狗,如果用這樣的方式對待,用成語形容叫做暴殄天物。”
對面隨著話語傳來一陣陣的淫蕩笑聲,而我的拳頭越握越緊。
就在這時,門鈴聲傳來,對方顯然也聽到了說了一句“祝你好運,朋友。”
“操你媽!”我拿起手機對著屏幕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掛斷。
我起身去開門,我在轉門把手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劇烈的跳了起來,我真的很害怕我面前的老婆,以赤身裸體的痴女形態出現在我的面前,甚至跪倒求讓我用大肉棒狠狠地插她。
如果是這樣,我覺得我會崩潰的。
三秒鐘過去,我簡單平復了一下心情,把門打開,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女人看。
妻子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襲黑色的職業短裙,雪白的襯衣被胸前飽滿的雙峰給繃得非常緊,彷彿隨時可能被嘣開扣子彈跳出來一般。
下身的包臀短裙恰好好處的勾勒出她圓潤的腰身,一雙筆直挺拔的秀腿套著黑色絲襪,隱隱可見白嫩柔潤的肌膚,腳上是一雙銀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完全是一副ol女郎范兒,知情而優雅,端莊中帶著幾分春情,分外撩人心弦,分明一副知性美麗的精英律師模樣。
我一把將她抱緊,深深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一切都是那麼溫暖熟悉。
妻子像媽媽一樣溫暖的笑了起來,看著我像個小男孩一樣把頭埋進她懷裡,她的乳房鼓鼓的讓我貪婪的親吻聞嗅。
“老公,怎麼像小孩子一樣啊!你怎麼了!”
我的眼睛濕濕的,最近發生的一切都讓我太過於難以接受,我甚至想到面前這個漂亮美麗我深愛的女人,她的逼已經被別的男人用粗壯雄偉的肉棒狠狠地抽插過,甚至她的屁眼,她的直腸,也被佔領,她的胃裡此刻可能還有男人的精液沒有來的及消化,我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她的心到底有沒有屈服融化。
我將她放開,等妻子脫下包包,坐到了沙發上,我盯著她的臉頰直勾勾的觀察,她似乎有些不適應。
“這麼看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啊!”
她嬌聲嗔怪道,我回應道“有,不,比花好看。”
果然女人都是聽覺動物,妻子顯然很開心,還口不對心的說“說得好聽,油嘴滑舌。”
我心頭苦澀,我不知道現在這個滿心是我的妻子,和那個在別的男人身下承受一波又一波沖擊,高聲喊別人主人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格。
我不想和妻子呆在家裡,一方面是張小藍是個定時炸彈,第二方面是我的心情會越來越壓抑。
“我們出去散步吧,老婆。”
我將妻子抱住,讓她站了起來。
“我們去哪兒?”
“離家裡不遠處有個公園,我們去那兒散步吧,我還帶了相機呢,給你拍幾張照片。”
“好啊。”
妻子欣然同意。
自從有了兒子後,其實我們已經很少有時間像這樣可以兩人的出去散步了,談戀愛的時候,我們經常散步,等到我們到達目的地的公園,當兩人手牽著手走在湖邊,竟多了一種鮮活的甜蜜感,如同當初熱戀一般。
彷彿感覺到了我的感受,妻子也轉首看向我,兩人相視一笑,手握得更緊了。
我決定開口“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對我交代?”
“什麼事?”
妻子一臉詫異,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說“聲音我都聽到了,我們夫妻這麼久,彼此坦誠一些不好嗎?”
“什麼聲音?”
她美麗的大眼睛越瞪越大,一副“你很奇怪”的樣子,我組織著語言,我總不能說我知道你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母狗吧,對我的妻子,我始終說不出來這樣的話。
我沒有繼續說話,妻子不斷催促,我最終只說了一句我想靜一靜,於是她也配合的沉默。
難道那些聲音,那個男人說的,包括張小藍說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妻子身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還是說她的演技如此高超,不到最後關頭不會承認,但是她難道不知道她的主人和她同為性奴的好閨蜜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嗎?
從公園往回走大概不到1公裡的樣子,走到時看見一堵矮牆上寫著幾個金色的大字“天山公園”。公園面積看去不大,不過一眼望去,倒是也有草地、小橋流水,或許因為臨近晚餐時間的原因,除了偶爾的幾個老爺子、老太太在散步,公園內人並不是很多。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了一處荷塘邊,一座木質棧橋橫架於上,覺得風景還不錯,尤其是此刻荷塘裡幾朵荷花尚未凋謝,襯得她的側臉無比明豔。
她很隨意的趴在欄桿上,似乎在凝視荷花,這個姿勢讓人只注意到她胸前的豐碩。
我突然不自覺的想起那個男人所說的“你的妻子是天生的母狗。”
“你到底有什麼事,說吧。”
妻子回到我身邊,捶了捶我。
這倒讓我不知道怎麼說,我只聽說做賊心虛,沒聽說過賊逼著警察把她的犯罪事實說出來。
我最後忍不住了,把最近所有的一切,全數說了出來,妻子一開始非常平靜的在聽,最後直接聽的目瞪口呆,失去語言能力。
“就是這樣。”我說。
當然,在我的敘述中,把和張小藍做愛的部分給省去了,我從妻子的臉龐中看出的震驚不像是假的。
“你相信我嗎?”
她盯著我的眼睛非常嚴肅的說,我立即表態“我當然相信你,我就算不相信我自己也不會不相信你。”
她長舒了一口氣,對我說“你所說的這一切幾乎都是假的,不存在的,但是有幾件事我要對你說。”
我聽到“幾乎”二字,就知道肯定是有一部分是真實發生的,但只要有假的成分在裡面,我就已經非常慶幸了,而且看妻子的模樣,她好像還沒給別的男人侵犯過,這更是萬幸的事情。
“張小藍是那個男人的性奴,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妻子出口驚人。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我脫口而出問道。
妻子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只見過她一次,她帶著黑色的面具,身高大概在176左右,體型比較健碩,我看到她的時候張小藍正跪在那裡給他,給他,口交。”
說著她的臉紅了一下。
”那天張小藍約我去一個會所叫做“天上人間”,而我一進門就是那個男人在裡面,做著令我震驚的事情,那個男人承諾給我錢,還有很多好處,讓我和張小藍一樣成為他的性奴,我當時立刻就拒絕了。”
“做的好!”我身臨其境,為妻子加油打氣。
“然後他想過來非禮我,我立刻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防狼噴霧,並且說我是一個律師,如果你非禮我,我一定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讓你下半輩子在監獄中度過!”
我聽到這裡,簡直要為妻子拍手鼓掌了,我連忙問“後來呢?”
“後來我和張小藍就徹底絕交了,這件事我沒有對你說,我也怕你擔心我,或者去找那個男人,我想著既然他沒有得逞不如算了。”
我將妻子抱住“你真傻。”
現在聰明如我,大概也猜到了,照片,聲音應該都是合成的,那個男人是故意用這些東西迷惑我迫使我懷疑妻子,與她爭吵,這樣他就會有機可乘,好毒辣的心思。
想到這裡我的冷汗不由從額頭落下,但是男人說我妻子肚臍上的痣,這個怎麼解釋,對了!一定是張小藍,張小藍曾經和妻子那麼要好,一定是見過妻子的身體。
但是我唯一不確定的因素,我沒有對妻子說,那就是張小藍說的所謂的慢性毒藥。
而我之前陽痿的原因既然不是因為妻子每天喂我有副作用的解藥,那麼一定是別的原因,只不過這個原因我暫時想不到。
因為我在我的體內的確檢查出了毒藥,那麼妻子身體裡的藥就很可能存在,但 我並沒有和她說,我不想讓她擔驚受怕。
事情真相水落石出,我心情大好,並且把杜明和申殷的家世背景和她說了,可能現在我們的身邊都是杜家的暗衛在暗中保護,根本不用太過於懼怕那人的社會背景。
“老婆,我給你拍照片吧!”
我突然來了興致,還有什麼能比一個絕色的妻子失而復得更加喜悅呢?
妻子去到了欄桿邊,說“就在這裡拍吧!”我打開手機的相機模式,對著她不斷移動角度,隨著我相機快門的“咔噠”聲,她也拍得越來越輕松和隨意,不時得變換著姿勢,到後來開始歡快的轉起圈來。
“就這樣!就這樣!”
我的鏡頭下驚喜的抓住了這一瞬間,她的裙擺隨著旋轉而撒開,宛若一朵綻放的蘭花,而她的頭則微微往後轉去,身體微微傾斜,顯得嬌俏嫵媚,尤其是黑絲下得大長腿若隱若現的直露出大腿根部,顯得神秘而誘人。
“再轉幾圈!”我舉著手機喊著,整個人匍匐在了地上,從這個角度看出,隨著她一左一右的轉動,她的底褲一覽無遺,那絲裹得翹臀,白色的三角內褲盡收在我的鏡頭中。
“漂亮。”
我贊嘆著,手中不停,她也轉得更歡快了,偶爾還來個跳躍。
這讓我心中一動,抬頭四處觀察下,似乎湖邊四周都沒有人。
“妻子,要不我們拍點更性感的?”
我涎著臉走過去說。
“更性感的?”她疑惑的往著我,又看看自己身上,“這不已經很性感了嗎。”
”不光是這個。“
我色眯眯的笑著,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
“你可真變態。”妻子臉一下子紅了,像一隻小貓一般惹人憐愛。
那天晚上我的手機多了很多張香豔的照片,有內褲拉到膝蓋,對著裡面拍的,有胸罩拉到一半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看到就有流鼻血的沖動。
如果下次那個男人再打電話過來,我一定竭盡全力狠狠的嘲諷他,而且聰明如我,從妻子的敘述中已然得到了一個非常有用的信息。
那就是,這個男人出現在過“天上人間”,這樣就非常方便排查了。
回到家中,趁著妻子洗澡的功夫,我打開儲物間,張小藍已經不見了,難道是走了?我打開手機,給張小藍打電話,沒有打通,我也沒有興趣再多去管她,這個女人滿嘴謊話,算是幕後黑手的幫凶,出事了也是活該。
妻子擦著頭發,披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要讓我為她吹頭發,我走了過去,慢悠悠的為她吹頭發。
等一會我會動手拆除家中的攝像頭,畢竟,它們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只是,便宜了那個狗兒子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
“老公。。”
妻子突然嬌哼一聲,我的骨頭立刻一酥,忍不住嬌腆一聲。
“老婆下次咱們一起洗好不好。”
我痴痴的望著老婆身體說道,她的乳房在寬容的睡衣中若隱若現。
“不要臉,誰要跟你一起洗啊?”
老婆嬌笑著啐罵了一聲,不過過了一會,她就罵不出聲了,因為我的手指已經捏住了她的凸起。
她開始哼哼唧唧起來,過了一會好像反應過來把我的手打掉了,說“正經點,好好吹頭發!”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我和張小藍玩sm,我虐待她的時候她說的,如果換一種方式我的妻子會“真正”的愛上我。
雖說現在我基本可以確定她說的所有都是那個男人的安排,都是所謂的謊言,但不知道為什麼冥冥之中我有種感覺,她說的這句話是真的。
“老婆,不然今晚我們試點新花樣?”
我試探性的詢問道,妻子漫不經心的問“什麼新花樣?”
我有點難以啟齒,但還是鼓足了勇氣說“你知道sm嗎?”
妻子身體突然一陣抖動,非常反常,我關掉吹風機,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我看妻子沒有說話,以為她是不願意,我也沒有強求,畢竟妻子那麼溫柔善良,雖然有時顯得那麼風騷也只是為了取悅我,讓她化身為奴可能真的有點為難她。
我趁妻子沒有回到房間,先把那個針孔攝像頭給弄掉了,弄掉之前我還對著鏡頭比了一個“操你媽”的口型,然後將其扔到垃圾桶。
我在心裡暗自發誓“等到我把你找到,讓杜明安排打手,把你雙腿打斷。”
妻子遲遲不進來,我有點疑惑,正准備出去看看她到底在幹嘛,她推門進來了,我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氣從腳底板直充到頭上,鼻子都開始有些癢癢的。
“我好看嗎?”
妻子用一種極其嫵媚的神色看著我,她不斷的舔著嘴唇,似乎化身為av電影裡的吸精女王。
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穿上了漁網襪,套在了自己修長的美腿上,上身穿的是一個連體的黑色小皮衣,勒的她兩個乳球呼之慾出,她竟然還稍微化了妝,嘴唇塗了最熱辣的大紅色,眼影是黑色的煙熏。
她轉了個身,把屁股對著我,屁股被皮衣勒的緊實且飽滿,像一顆巨大的黑色桃子,輕輕一戳就會汁水四溢。
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脖子上的項圈,這個項圈連著一條繩索,我被她震驚的無法說話。
她淫蕩的笑了笑,突然趴了下來,像一條母狗一般慢慢的爬到我的身邊,但是姿態十分高雅,與其說像一天母狗不如說像一條高貴典雅的波斯貓。
“你不是想玩sm嗎?老公。”
妻子將項圈上的繩索拿起,塞到了我已經僵硬的手上。
“從現在開始,我就你的母狗,老公大人。”
她巧笑嫣然,美目盼兮,但是眼神深處卻是濃濃的慾望之色。
我終於慢慢的回過神來,我抓緊手中的繩索,目光慢慢的堅定起來。
面前的這個女人,現在不光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狗,她需要一根粗壯的雞巴狠狠地抽打與馴服它。
自從之前和張小藍玩過sm以後,我就從網上買了相應的工具,一直放在家裡的儲物間,沒有機會拿出來,因為事實上除了和張小藍第一次算正兒八經的sm,以後也都沒有特地額准備過了。
當我把裝著各種s工具的箱子從儲物間額櫃子裡拿出來,對妻子說“現在,把衣服都脫了。”
妻子的目光是驚訝的,顯然她也沒想到我的工具如此齊全,但她沒有多問,只是順從的低著頭把衣服脫下,一對雪白的大白兔躍入眼睛,漂亮的一對美乳上殘留著澹澹的乳罩勒痕,我一邊理著繩子,一邊順手捏了捏那兩點粉嫩的乳頭,妻子十分敏感,忍不住輕輕地呻嚀起來。
她半蹲著翹起了臀,然後雙手伸到自己皮質裝裙的兩側,捏起裙邊,緩緩往上拉起,黑色的工裝裙邊越來越高,原本被黑色阻擋的嫩白則越來越多的暴露出來,妻子拉起皮質包臀裙的速度很慢,但也就是這種慢,反而讓我的眼睛越瞪越大,口水越咽越多,氣越喘越粗。
她的下裙擺已經拉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卻忽然停住了,從我的角度正好能夠看見妻子她裡面內褲的底邊,是黑色的蕾絲丁字褲,
“繼續拉。”
我享受著這誘人的前奏,拽著繩子的手微微發抖,雖然很想餓狼撲食,但是我還不至於這麼沒有情趣。
妻子微微一笑,轉過頭去,微翹著臀,開始繼續將裙擺往上拉,漸漸的,黑色短裙下黑色的底邊慢慢露了出來,再往上時,先是兩道誇張圓潤的圓弧臀瓣,接著,咦,為什麼只看到臀瓣,沒看見內褲?再接下來我都喘不過來氣了,因為卡在妻子屁股中間的是一條細細的黑繩。
當黑色短裙被拉到了妻子腰間時,一道足以亮瞎任何正常男人的雪白顯露了出來,此刻我只覺語言的匱乏,讓我根本不足以形容那雪臀的誘惑和淫媚,這麼說吧,憑我在網上閱片無數的經驗,妻子這樣微翹的雪臀絕對是最頂級的美臀,臀線飽滿,臀肉豐潤,讓人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摸一摸,舔一舔。 我驚呆了,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的美景,手不自覺的就在自己雙腿間摩挲。
妻子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小腿分開,合攏膝蓋翹著臀,手還從前方雙腿間探出,輕輕在自己丁字褲的褲底撫摸,又好像是借機擋住黑色細帶無法完全擋住的暗紅菊門。
我將自己堅硬無比的龍頭給捏住,握在手中感覺它硬的似乎想要爆炸!
妻子發現了我的舉動,想了想,弓腰翹屁股的又將雙手勾住了自己丁字褲的褲邊,丁字褲被她勾住緩緩往下拉著,眼看本來就沒遮住多少的最後一塊領地就要露出來,她卻停住了,黑色的細繩掛在臀頂,已鬆開的下繩搭了開來,玫瑰色的肉縫已是隱約可見了。
我喘著粗氣,對著弓腰翹臀的妻子開始摸了起來。此情此景,讓妻子的眼神也有些迷離了,臉上的緋紅似乎可以滴下來。
我把她的緊身皮衣裙一把拉下,一下子把她壓倒在床上,狠狠地品嘗著她香甜的舌頭。
妻子在我身下“嗚嗚”的叫著,呻吟著,我把手插入她的丁字褲,光是接吻就讓她淫水泛濫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湊到她耳邊說“你真是一條天生的母狗。”
聽到這句話,妻子的淫水更加泛濫,當她的目光漸漸迷茫時,我停止了繼續撫摸她的陰蒂,我脫下她的丁字褲,她的兩片陰唇光滑閃亮,一副充血淫靡的樣子,我又忍不住埋下頭去把她舔得淫叫不止。
舌頭進攻了十分鐘左右,妻子雙腿突然夾緊,全身一陣痙攣,陰道裡噴出一小股熱流,高潮了。
“主人,你好會啊,光是用舌頭就讓琪琪小狗狗高潮了。”
老婆嬌喘連連,雙腳沒有規律額亂蹬。
我抬起頭看去,她臉上一片潮紅,全身癱軟在床上,我呵呵一笑,從箱子裡拿出最大號的塞口球用力塞進她微微張開的小嘴裡,老婆神智還沒完全恢復,輕輕“嗚嗚”了兩聲並沒有反抗。
“前戲做完了,現在今晚的好戲才正式開始呢。”我見老婆如此放的開,心中的淫蕩慾望之魂也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我把老婆雙手背到身後,開始捆綁,按照日式綁法將雙乳緊緊縛住,兩個本就堅挺的乳房被繩索勒得更加突出,又用繩子穿過胯下,從陰戶兩邊經過,連著身後捆綁雙手的繩子,這樣不管她怎麼活動,都會牽動全身的繩子,刺激各個敏感區域,露出陰戶不捆綁,既迫使整個陰部充血鼓脹,又方便後續的動作。
老婆已經漸漸恢復過來,我扶著她走到衛生間,讓她跪倒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我用手開始入侵她的菊穴。
“老公!那裡不行!”妻子突然一陣反抗。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感覺到老婆的接受能力有限,於是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而是繼續轉向用手對她陰道的進攻,在我的調情手段下,老婆口水順著口水球慢慢的流了一地。
我從箱子裡拿出假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部,隨著淫穴都被脹滿,老婆的塞口球邊流出大量口水,老婆眼神開始發虛,全身都泛出澹澹的粉色,汗水,淫水,口水混在一起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
她含煳地“嗚嗚”著。
我打開假陽具的開關,兩只大棒嗡嗡地開始旋轉震動著,妻子立即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沒,而全身束縛著不能動不能發聲又更是大大地刺激著她,只用了不到五分鐘,老婆又一次緊繃身體達到了高潮,插著假陽具的陰道仍舊流出了大量淫水。
我把假陽具拿出來,換成我早已堅如磐石的肉棒,開始猛烈的抽插,老婆開始“嗚嗚”的哀叫了,她高潮兩次以後體力開始下降,假陽具和繩子帶來的不適感超過了快感,如今又要忍受我的進攻,她開始用眼神求我放開她了。
“小母狗!受不了了嗎?”
我笑嘻嘻的對妻子說。
妻子帶著口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搖著頭,
我繼續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我們繼續吧。”
然後也不管老婆怎麼“嗚嗚”叫,拿起繩子繼續開始捆綁。
她只是用眼神哀求的看著我,我壞笑著給她裸露的乳頭上夾上兩個乳夾,一把把她攬在懷裡。
胸部的異樣快感和我猛烈的抽插,雙重刺激之下,妻子的淫水從陰道的夾縫中溢出,順著大腿向下流著,打濕了一大片,口水球濕漉漉的煳在老婆臉上,散發著口水特有的淫靡味道,因為呼吸受到了影響,她“呼呼”地急促吸著氣,但卻只能吸到一點點空氣,以致於高潮時雙眼都開始翻白了。看著妻子的模樣,我突然有些驚慌了,雖說是和妻子玩sm的調教游戲,但是玩的太大了也不好,於是我將兩個乳夾去掉,奶頭都已經被夾的又紅又腫,看得我心疼不已,我的雞巴依然在抽插沒有停止,我一邊插著妻子鮮嫩的逼穴,一邊心疼的含住她的乳尖,用我靈巧的舌頭為她療傷。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歉意與溫柔,妻子把我抱的很緊,最後在我一聲悶哼中,妻子“嗚嗚嗚”的達到了高潮,我的精液與她噴射的淫水融合在一起,達到了真正的水乳交融。
游戲結束以後,妻子順從的含住了我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肉棒,貼心的清理著殘存的精液,我躺在床上享受著她精緻的服務,手也不閒著揉捏著她誘人豐腴的屁股。
突然,我的手似乎摸到了澀澀的痕跡,我稍微起身探頭看了一下,妻子的屁股上有一點點黑色的殘存物,像是記號筆沒有完全去除的痕跡。
我心頭猛的一震,抬頭看向如日本電影裡痴女神態的老婆,她正一心一意的為我清理雞巴,連靠近菊花的部分也不放過,從龜頭到陰囊,再到臀溝,我都能感受到她最細致的服務,這是從前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老婆,你屁股上好像畫過什麼東西。”我伸著懶腰,裝作無心隨意的詢問。
老婆很平靜,說可能是sm那個黑色皮質衣服質量不好,有什麼顏色印在了屁股上,她說她沒有洗直接穿的,這個理由其實也說的過去。
“好啦,老公大人,給你弄乾淨了!”妻子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和她淫水的混合物,還微微張開她的紅潤的櫻桃小嘴,我看到裡面有透明的乳白色的一抹痕跡,然後她喉嚨傳來“咕”的一聲,就給吞下去了。
我差點被這一幕刺激到剛結束就又要硬,不得不說我的妻子實在是太過於誘人,從前我覺得張小藍比我老婆要騷的多,現在看來我的妻子只不過是沒有開發,別人開發不如我開發,我打定主意,以後要和老婆嘗試更多更有意思的東西。
一切收拾好以後,我躺在床上刷著新聞,突然刷到一條關於我家小區的新聞,我點進去一看題目是“裸體女子當街行走,疑似患有精神類疾病”。
雖然圖被打了馬賽克,但是我知道那是張小藍,這件事的謎團實在太多,雖然妻子已經解釋了,但是直覺告訴我,還有更多我不知道的東西。
杜明剛好此時也給我發了條消息“調查有收獲,明日來我家詳談。”
我閉目養神,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是時候反擊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1-12-18 22:5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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