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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妻心如針 01-32 作者:二維碼  
 
vivi710714 (笨也是一種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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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針 01-32 作者:二維碼

作者:二維碼
首發:第一會所

1至3章

  「怎麼回來這麼晚。」

  我坐在桌上,頭也沒回,向剛回來的妻子問詢道。

  「公司有事。」

  她隨口答應著,扶著門慢悠悠的脫下她的長靴,黑色的絲襪映襯她修長的美腿,足以令每一個看到這雙腿的男人擁有最原始的衝動。

  她的五官淡雅精緻,紅蜜一點粉嫩亮澤,柔順垂直的長髮批在肩頭,一雙水汪汪的媚眼似乎會說話,鮮豔潤澤的微厚紅蜜,散發著少婦的嫵媚。

  今天她穿的是緊身的襯衫,胸前那對高挺豐滿的酥胸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似要將襯衫的紐扣撐破。

  讓人看上去就想不要命的揉捏,把玩,仿佛那是自己生命中最珍貴的寶物。

  等她換上拖鞋,走到我身邊為我捏肩,我搭上她的手半靠在她身上,摩挲著她光滑的手指,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妻子叫王琪琪,是我大學同學,在相戀三年後步入了婚姻殿堂,結婚一年後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我一度覺得娶到她是我這一生的最大的運氣。

  作為女朋友,她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作為妻子和母親,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是外人眼中的賢妻良母。

  「孩子睡了。」

  我抬頭看著她,發出暗示,她臉微微紅了一下,精緻的臉龐勾勒出一絲嫵媚的氣息。

  飽滿的胸部自然的搭在我的肩上,我感覺到凸起變的有些硬,這也是我愛她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我的妻子非常的敏感。

  我的手不自覺的探向她最令人神往的三角地帶,透過她的內褲我感受到溫柔潮濕的氣息,這抹氣息只屬於我,想到這裡我更加開心。

  忽然精神一振,起身將她攔腰抱起,她驚呼一聲然後使勁的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聲說「今晚要好好表現。」

  我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在屬於我們的臥室,床頭的婚紗照上一對幸福的伴侶注視著我們兩個,即使結婚已經五年,我們的感情也絲毫沒有被時間沖淡,加上戀愛的三年,這九年我們已經成為了彼此生命中甚至比父母更重要的人。

  我將她內褲脫下,飽滿的陰阜呈現在我的面前,烏黑濃密的陰毛閃閃發光,精緻的陰唇散發著潮濕溫熱的氣,我不由的將鼻子貼近感受這份淫蕩的熱氣。

  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她的陰蒂,她當即「哎喲」的叫了一聲,聲音酥酥麻麻,像百靈鳥一樣婉轉。

  「老婆,我忍不住了。」我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只剩一個光溜溜的雞巴,我的器具談不上雄偉,不是很長但是勝在粗壯,每次和她做愛我能感覺到自己並不能把她填滿,但是好在粗雞巴能在每一寸接觸中給予她充實。

  「要進來嗎?」妻子期待的看著我。

  我沒有二話,直挺挺的紮進去,然後趴在她身上,左手撫摸她的臉和她接吻,右手捏著她的胸部,小心翼翼的怕把她弄疼。

  三分鐘過去了,我射了。

  射的時候我渾身一陣抽搐,我心中大呼不好,這也太快了吧,這段時間每一次我幹之前都是信心滿滿,感覺自己可以操翻整個地球,但是每次一進去,沒幾分鐘就交代了,這一次更離譜,竟然只有區區三分鐘。

  我沒有來得及拔出,直接射在了妻子裡面,我緩緩抽出雞巴,垂頭喪氣的看著她不說話。

  「啊呀,沒關係的,老公很棒,只是這段時間可能是太累了,不要灰心啊!傻瓜。」

  妻子坐起來將我抱住,輕聲安慰。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懊惱的說。

  「下次一定就好了!我這幾天多做一些補充元氣的東西給你吃,而且,人隨著年齡身體各方面都會下降的,不用特別在意的!」

  她巧笑嫣然,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接著又說「就算老公你不舉了,我也一直愛你哈哈哈。」

  我突然被她逗笑了,給她撲倒抱住,說「你就這麼詛咒我陽痿啊!」

  我們兩個抱著在床上打滾,精液和她的淫水濕了床單也不去管,我假裝不在意心裡卻想,一定不能這樣下去了,妻子這麼美身體這麼動人,我不能一直這麼廢物辜負她啊。

  第二天,我在公司上班的時候,用電腦聯繫了本地最好的一家男科,準備聽一聽醫生是怎麼分析的,我的公司是在我畢業後,利用家庭的關係與人脈創辦,合夥的還有兩個發小。

  而妻子是法律專業的高材生,畢業後進入了本市一家最大的律師事務所,在我公司蒸蒸日上的時候,我提出讓她到公司來任職,擔任法務部的負責人,正好我也需要這方面的人才,有什麼比夫妻搭檔經營公司更合適呢?

  可要強的妻子偏偏拒絕了我的提議,說是要堅守自己的事業,不做男人的附庸。

  你看,這就是她溫柔之余,剛強的一面,也是讓我愛她愛到難以自拔的點,在家是賢妻良母,在床上是最動人的情人,在外面是令我驕傲的家屬。

  我擁有著讓人羡慕的一切,蒸蒸日上的事業,美麗能幹的妻子,可偏偏我有個隱藏的怪癖,我有綠妻情節。

  我在做生意的過程中結識了不少有相同愛好的生意夥伴,他們都是彼此交換妻子,玩的不亦樂乎,我是有賊心沒賊膽,開玩笑!我深愛的老婆我孩子的媽媽,我們九年的相濡以沫風風雨雨,讓我把我老婆給別的男人幹,我心裡是肯定接受不了的。

  但是冥冥中心裡想法卻一直沒有斷絕過,生意夥伴其中有些人見過我的妻子,一直動員我將妻子讓他們嘗試,這樣我就可以加入他們一起玩。

  我知道朋友的這類建議並沒有惡意,因為都是一類人,我也見過他們夫妻一起參與聚會,每每看到我都會投去羡慕的目光,內心也期待自己的妻子可以像這些他們的妻子那樣,在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侵犯,任由自己的身體被陌生人玩弄撩撥,直到高潮。

  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到我對妻子說了我腦海中最深處的情結與幻想,她滿臉淚水的對我說原來我根本不愛她,然後奮身從我家十三層樓的陽臺上跳下,我想去拉卻不能動,她倔強的看著我說她這輩子只會讓我一個男人碰他,如果我要拋棄她把她讓給別人,她就去自殺。

  夢醒以後我滿臉淚水,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巴掌,並且暗暗發誓,這種齷齪不堪的想法再也不會有和她提及的念頭。

  也許,我現在床上慢慢不行了,就是我這個念頭的報應吧。

  想到這裡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我拿起電話,問「找誰?」

  「請問是李俠嗎?」

  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略帶滄桑的男聲。

  「我是。」

  「你想知道一些關於你的老婆王琪琪的事嗎?」

  「什麼事?」我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我發在了你的電腦裡,記得去看,祝你好運。」對方語氣有一絲戲謔,說完直接掛斷,我的耳邊傳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我有點出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關於妻子的事?妻子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她打掃房間看到蟑螂屍體都要跟我彙報一聲的人,還能瞞著我什麼嘛?

  我懷著好奇的心,打開電腦,果然有一個人添加我的扣扣好友,我同意後,一個檔立刻傳輸過來。

  我打開來,是幾張圖片和一個音訊。

  「這是什麼?」我自言自語點開,這時已經中午,公司的員工都吃飯去了,我的辦公室也只有我一個人。

  「啊!」我大叫一聲。

  第一張竟然是我妻子閨蜜張小藍的裸照。

  張小藍我見過,是一個可愛甜美類型的女孩,即使年紀比我妻子小不了多少,但是看起來還是像十七八歲的少女,說話聲音也非常甜,她的老公我也見過,是一個很儒雅的男人,夫妻感情聽說一直很好。

  這張照片也非常勁爆,她以母狗的姿勢將屁股對著鏡頭,臉回頭看著,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雙馬尾垂在床上。

  那個單純天真的眼睛此刻我只能看到她對肉棒本能的渴求,她的屁股很大很挺,兩個臀瓣被黑色記號筆寫著大大的「母狗」兩個字。

  粉紅色的菊花隔著螢幕我都能感覺到一股熱氣,而且從張開的弧度來看,應該是剛被人入侵過,陰部因為角度問題我看的很模糊。

  我迫不及待的點開了第二張圖。

  圖片中出現了兩個女人,一個是張小藍,另外一個被打了馬賽克,只露出了一個屁股,就連菊花也被打上了碼,黑色記號筆寫的是母狗,後面有個大大的二號。

  「母狗二號?」

  我心中震驚,張小藍是妻子最好的閨蜜,那麼在她旁邊的會是誰?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我連忙打開了第三張圖片,是一個男人的手,後面是兩個趴著的女人,很模糊,應該用了背景虛化的濾鏡,那個男人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我打開第四張,張小藍不見了,一個單馬尾的女人坐在床頭,以把尿的姿勢面對鏡頭,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逼是特寫,非常清楚,陰毛已經被剃光,我松了一口氣,因為昨晚我和妻子做的時候,她的毛非常旺盛。

  顯然這個女子不是妻子,但是我冥冥中又有不祥的預感,因為這個逼的形狀造型,和妻子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顏色略紅了一點,顯然是經過了不短一段時間的摩擦產生的後果。

  我往下拖,想看第五張,發現總共只有四張圖片,我接著點開那段音訊。

  當我戴上耳機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然後是哼哼唧唧的嬌喘聲,直到女人開口說話我才聽得出那是張小藍的聲音,與平常說話不一樣,但是我還是聽得出來。

  她說「爸爸,你要怎麼懲罰藍藍,藍藍的屁眼被你幹的好疼呢,爸爸我想你插藍藍的小穴,放過藍藍的屁眼好嗎。」

  說到後面帶了一絲哭腔,哭腔中又隱隱有幾分期待,我暗罵一聲,沒想到張小藍這麼騷。

  男人的聲音傳出「你的屁眼比你的逼更能讓我爽,如果要操逼,我要操你的姐姐。」

  張小藍的姐姐?沒聽說她有個姐姐啊,奇怪,我繼續聽。

  「主人,別為難藍藍了,來操我把。」

  我心頭猛的一震,這個聲音和妻子非常像,不過有一些沙啞,像是妻子的聲帶發出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聲音。

  然後就是一陣肉棒的撞擊聲,一聲「啊」傳來,我正想仔細聽,聲音戛然而止,只留下一陣短促的「啊」,在我的腦海中和耳邊迴旋。

  突然我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耳機的聲音擴散出去,那個推門的人有點驚慌,連忙退了出去。

  然後外面傳來一陣聲音,「真的假的?」

  我已經預感到,公司李總在辦公室看片的醜聞要在員工的口中傳播。

  我根本無心再聯繫什麼男科醫院了,我只想儘快回到家中和妻子見面,然後二話不說把她的褲子拔下來,仔細看她的陰部,她的毛髮是否還和往常一樣。

  我打了個電話給妻子,沒接,我留了言,讓她儘快回到家中。

  然後我開車,直奔家裡,路上違規了好幾次,我都沒有管,心急如焚說的就是我現在的狀態。

  回到家中,我點了根煙,等待妻子,想了想打電話給我媽,讓她下午放學去接小小,小小是我和妻子的孩子,我說讓小小今晚去我爸媽家睡,我父母問什麼情況,我隨口搪塞了幾句,應付過去。

  門外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我知道妻子回來了,我坐在沙發上沒有動,聽鑰匙開門的聲音。

  「老公,怎麼了,家裡出事了嗎?」

  妻子今天穿了一個黑絲,亮黑的皮高跟,包臀裙把她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我本來邪火就在腦子裡,二話不說把門狠狠帶上,把她推到在門邊,去撕扯她的絲襪。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

  「我今天要幹死你這個騷逼。」我惡狠狠的說。

  我很少說這樣的話,妻子有點被嚇到,但是還是配合我說「那你來操壞人家吧。」

  顯然她當我是在玩劇情遊戲,以前我們也玩過幾次。

  「操你媽的。」我看她這個樣子,心頭更是火冒三丈,我將她的內褲連著絲襪一同撕扯下。

  還在流水的陰部就這樣袒露在了我的面前,我松了一口氣,陰毛還在。

  我脫下褲子,二話不說提槍上陣,一槍直接紮進她最柔軟的地方,妻子沒想到我這麼粗爆,啊的叫了一聲,然後配合我的抽插。

  一分鐘,我泄了,我傻眼了。

  「我……」

  我一方面冤枉了妻子,另一方面自己又這麼廢物,我感覺我已經無顏面去面對深愛我的妻子了。

  「老公!」

  她善解人意的抱住了我,親我的臉,不知不覺間我的眼淚竟然流了下來。

  我抱著她,哭喊著「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和別的男人做愛,好不好,老婆。」

  「你在說什麼啊!」

  妻子有點生氣了,我問她知不知道張小藍,妻子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慌,但是很快就收起來了,我沒有發現,她問「小藍怎麼了?」

  「今天有人給我發了照片和音訊,你的閨蜜張小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鬼混,還有一個女人我以為是你!」

  妻子噗嗤的笑了出來,說「在你心中原來我就是那樣的啊!」

  我連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的。

  妻子面色正經了起來說「老公,別人的事我們不要去管她,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愉快的性體驗,不是嗎?」

  我理虧,低下頭沒有說話。

  當晚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睡得覺,沒有做愛,我發誓永遠永遠不要再懷疑她對我有任何的不忠了。

  第二天清早,我起了一個大早,為妻子專門做了一頓早飯,然後去上班,妻子還在熟睡,想必她起床看著桌上的早餐會很開心吧,我心中歡樂了起來,嘴角也不自覺的勾起了一絲笑意。

  一到公司,我就感覺到背後有人指指點點,大概是因為我上次聽那個音訊,聲音被員工聽到的緣故。

  我坐進辦公室,我的好兄弟,也是和我一起創辦公司的合夥人,申殷進來了。

  「老李啊,你牛逼啊,你上班時間在辦公室看片還被人聽到聲音,這事情全公司上下都傳開了,你怎麼弄的啊,嫂子那麼漂亮,你還要看片?」

  申殷滿嘴跑火車,我已經習慣了。

  「老婆漂亮,就不能看片了?」我也被他帶的不正經了起來。

  「嘿嘿嘿,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

  他長歎一聲,然後和我說起了生意上的安排,並約我晚上去「天上人間」走一趟。

  天上人間是我們這裡最豪華的夜總會,自從結婚以後我去的次數屈指可數,畢竟我是有老婆的人,再去這些地方不太合適了。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我有點鬼迷心竅,竟然答應了。

  「晚上給你安排兩個妹妹?」

  申殷開始朝我淫笑。

  「你找兩個比我老婆更漂亮的。」

  我沒好氣的說。

  申殷假裝很難過的歎氣,說「唉,哪怕是不好找咯,嫂子和你,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好白菜都被豬拱咯,哈哈哈哈。」

  「滾蛋!」

  下班以後,我,申殷,還有另一個好哥們也是合夥人,杜明,我們三個一起直奔天上人間,接待的人和我們都很熟悉,尤其是申殷,他是富二代,上學的時候就常來,我那時候也沾了他不少的光。

  我們進入到一個豪華的包間,一排帶著面具的「妹妹」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讓申殷給我挑了一個,然後就開始吃果盤,那個女人身材比較小巧,還是雙馬尾,應該是不學無術的女高中生在這裡兼職。

  現在的小孩子啊,我歎了口氣。

  那個妹妹非常的主動,把我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胸上,鼻子湊過來對我的脖子呼氣。

  突然說了一聲「大俠!」

  我嚇了一跳,這口吻,這聲音,這……張小藍?

  「大俠,你真壞,背著琪琪來這種地方,讓她知道了,你還不得回家跪搓衣板!」

  我假裝鎮定,問她「你怎麼會在這,你老公知道嗎。」說著我不動聲色的把手從她的胸部那裡抽了回來。

  「哪能讓他知道,我的屁股好看嗎?」

  張小藍再次語出驚人,我反應了過來,和她說「挺好看的。」

  「想擁有我的屁股嗎?」

  帶著面具,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通過聲音,我覺得她現在一定非常淫蕩,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張小藍嗎,單純天真善良的張小藍。

  「怎麼擁有。」我裝瘋賣傻。

  「狠狠的插我的逼,操我的屁眼。」她輕聲說。

  我突然忍不住了,她真的太騷了,我把一切拋之腦後,將手伸進了她的低胸裝裡,揉捏著她的乳頭,她在耳邊低哼。

  我沒有注意到,角落裡一個攝像頭隱秘的拍著這一切。

  我和張小藍喝了不少的酒,晚上我和她去了附近的一個酒店。

  她脫下面具的一刹那,我還是有些晃神,我不想管她為什麼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不想知道她今晚為什麼在這裡,我知道的是,今晚我想幹她,我想狠狠的操她的屁眼,我從來沒有操過女人的屁眼。

  「我們來玩sm好嗎,大俠哥哥。」

  張小藍還是像以前一樣清純的看著我,但我知道她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母狗。

  我把她綁在一個褐色皮沙發上,她雙手抱頭,給她手腕上銬著一副黑色皮手銬,系在腦後。

  她的雙馬尾高高的紮起,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眼罩,嘴裡還塞著黑色帶洞的口球,順著洞口流著口水並不停地喘著氣還發出誘人的哼聲。

  紅色蕾絲胸罩也被拔在一邊,將不大但卻豐滿的乳房緊緊兜起,我在她兩隻白嫩的乳房中間各貼著一塊膠布,膠片中間有一個圓形鼓起,不停的跳動著,那是調教乳房用的跳蛋。

  「那天看了你的視頻,都沒有想到你會這麼騷,母狗小藍。」

  「嗚嗚,喜歡嗎,嗚嗚?」

  我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她的下身被我撕的只剩一條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黑色棉絲襪,修長的雙腿被擺成M狀,小腿和大腿被黑色棉繩緊緊綁在一起,兩隻腳踝處同樣系著黑色皮銬,黑色皮銬的末端系著黑色的棉繩。

  我把頭伸進了她的三角地帶,有點鹹,味道沒有我妻子的好,但是感覺更淫蕩。

  我將她調轉位置,讓她的屁股面對我,粉紅色的小菊花一顫一顫,像是會呼吸一樣,我用中指輕輕旋轉進去,她「哼唧」了一聲。

  我感受到我的手指被溫熱的褶皺所包裹,非常舒服,然後通過她的肛門通道,達到了她的直腸邊緣,我緩緩抽出再緩緩深入,一抽一插,她的「哼唧」聲在我的節奏中不斷的變得急促。

  「哥哥,我想要大肉棒,我想被你的棒棒插穿,哥哥,我想要。」

  我二話不說扇了她一巴掌,我知道這女人有受虐傾向,然後使勁的搓揉她的胸,搓揉了一陣她的胸部留下了一雙紅紅的手指印。

  我雞巴豎起,開始進攻她的菊門,我用手掏了她陰部的淫水當作潤滑,她的水非常多,和我的妻子有的一拼。

  人生第一次肛交,對於我來說是非常奇妙的體驗,我感覺我的雞巴被非常緊實的通道裹緊,讓我差一點就射出來了。

  今晚特別神奇,平時只有幾分鐘活生生的幹了半個小時,直到把她幹的面紅耳赤才結束,以我濃濃的精子射入她的直腸為結局。

  她的口水從口球中流下,我解開口球,忘情的和她接吻,品嘗她的唾液,接吻過後,她俯下身用嘴幫我清理雞巴,像是一條真正的狗一樣,把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甚至是直腸裡難以言說的混合物舔食得乾乾淨淨,最後一口吞下,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性欲發洩完,我開始和她討論正事,首先我要解開我的疑惑,我問「之前視頻裡和你一起的女人是誰?」

  「你老婆你都不認識了?王琪琪啊!」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我開玩笑的,不要生氣嘛!!!」張小藍看我那麼緊張,立刻解釋,說她也不認識那個女人,只是和她一起接受調教的母狗。

  「你要是母狗,不如認我當主人吧。」我意猶未盡的看著她淫蕩的身體。

  「你當我的主人,得了吧,我主人的雞巴就是男人中最雄偉的東西,讓我一看到它就像變成一條真正的不會思考的母狗,我圍著那根雞巴轉的時候,我一切的生存意義就是為了取悅那根大肉棒。」

  我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些話是從張小藍口中說出,即便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有多麼的淫蕩。

  「這件事不能讓琪琪知道,否則她會崩潰的!」我囑咐張小藍,畢竟她兩多年閨蜜,我相信張小藍也不希望看到妻子傷心,更接受不了這件事造成的後果。

  「我知道。」她的臉上泛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點,妻子已經睡熟,我躡手躡腳的鑽進被窩,心裡還是久久不能平靜,她打死應該也想不到我竟然和她最好的閨蜜張小藍發生了那麼香豔的關係。

  也許是太累了,過了幾分鐘我就睡熟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是一個很大的包間,感覺是一個豪華夜總會,我看到一個黑髮男人在唱歌,另外兩人一個年輕一些的在掌鏡,另一個金髮的男人在沙發上抱著調戲女人。

  我在夢中,不斷的把視角移近,我發現沙發上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妻子。

  我的耳朵終於開始習慣吵鬧的音樂,我的耳膜快受不了,我都不願意把音量調小,生怕錯過一個對白一個音符。

  只見兩腿開成了M字形的妻子正和身旁的金髮男伸舌互舔。

  舔著舔著,那人一把扯掉她的胸罩,露出乳暈和長長的乳頭,我本以為那應該是漂亮的淺咖啡色,卻沒想到是比膚色更深一點的褐色。

  從前我一直稱讚老婆的乳頭顏色,生過孩子依然沒有太多的變化,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妻子的長乳頭被粗魯地扯弄,熱褲也被掌鏡者以手指慢慢的鑽進,摳插著某個部位,她閉上雙眼非常的享受。

  「操你媽的!」我怒吼一聲,哀莫大於心死,心中竟然又出現一個聲音,幹她,幹我的老婆,幹死她,我真是一個令人噁心的綠帽男。

  「喂,你們看,已經這麼濕了!」

  掌鏡男炫耀般豎起他用來指姦我妻子的手指,上頭纏著晶瑩透亮的愛液,比和我做愛時分泌的更多更亮。

  「哈哈!難怪會說自己是淫亂人妻,值得表揚,很誠實。」

  「她不是說她老公是陽痿,只有三分鐘嘛!」

  另一個男人接話道,該死的,我真的沒想到妻子連這種事情都對他們說,難道我那個賢慧溫柔的妻子真的墮落了,我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夢。

  「啾、啾嚕、啾嚕!」

  一陣微妙的聲音,不斷敲擊著我,我處在崩潰的邊緣。

  妻子被他們消遣竟然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反而還纏著她身邊的金髮男繼續舌吻,唾液帶著長長的線仿佛月考的紅線般扯著他們的下巴。

  老婆,你真的一點羞恥心都沒了嗎……?我在心中悲哀的發問。

  鏡頭開始搖晃,掌鏡男把攝影機放到沙發上,脫了褲子後再度拿起。他先照了照自己跨下的陽具,那東西確實比我的要大很多,至少要長不少。

  「嗚哇!好臭!你沒洗啊!討厭厭。」

  我的妻子溫柔的撒嬌,就像平時對我一樣,但是不同的是她的語氣中多了數不出的淫蕩。

  「快吃!」

  掌鏡的男人大喊一聲。

  我的妻子乖巧的俯身上去,一口含住了對方的雞巴,吞吐了起來,仿佛那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最珍貴的寶物,她的眼神隨著吞吐的節奏變得愈發渴望,我的雞巴已經硬到快爆炸。

  妻子的肉穴對著鏡頭,我能感覺到那裡變了很多,原本是接近一條直線的樣子,除了她的毛都除掉,小陰唇也變得更黑了一些,蜷縮著,往外翻。

  粉紅色的蜜肉不要臉地發鼓發漲,濕答答地流著光看就覺得噁心的黏稠淫水。

  只見她兩隻手從雙腿外側繞到私處前,扳開了濕潤的陰唇,但這還不夠,她又把手指插入穴中扳開肉穴。對著鏡頭揚起害羞的笑容說。

  「老公!琪琪的穴穴變成這個樣子了哦!裡面還有別人留下的精子呢!他們很厲害對不對,三分鐘的老公你是不是很羡慕呢!」

  「噗!」幾個男人忍不住笑噴。

  金髮男人一邊享受一邊打趣「你這種賤貨發言不怕你老公心臟病發啊!」

  「才不會呢!我老公非常疼愛我,他會諒解的哦!就算接下來要被大家輪奸,他也會在那裡觀看哦。」

  這般說著的妻子,在鏡頭前比出肉棒插穴的下流手勢,而我竟然對著她那被人幹過還不洗的臭肉穴,對著她淫賤的手勢自慰了起來,就算變成這副德性,我的妻子還是那麼溫柔,還是那麼鮮活。

  「那我先上吧!把你的大騷穴好好地掰開啊!」

  「琪琪的騷穴開開了!」

  我的妻子聽話的掰開她的陰部。

  攝影機被放在桌子上,鏡頭對著妻子頸部以下的身體,方才掌鏡的胖男上了沙發,這個男人一身橫肉,看著令人有些不適。

  我有點意識到這似乎是夢境,我想快些醒來,可惜這由不得我,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妻子,屁股在沙發前緣拖過來,原本正對鏡頭的肉穴變成朝上,深灰色的屁眼帶著相當深厚的皺折曝光。

  妻子就好像知道我在盯著她那被人開發過的肛門,在鏡頭前做出提肛與放鬆的連貫動作。

  直到胖男用壯碩的陽具往下壓蹭她的穴口,才停止這種下流的肛門動作。

  我竟然有點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夢境,對於我來說,與其說這是夢,倒不如說是我的妻子與別人做這種事拍的影片,直播給我看,因為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沒問題!老公,看著哦!琪琪的穴穴要被這根厲害的肉棒……啊!」

  咕滋!

  妻子說到一半,胖男的陽具就像墜落般迅速沒入她的體內,幾乎整根都進去了,陰毛叢生的睾丸緊緊地壓垂在肉穴與肛門之間。

  緊接著,胖男賣力地動著腰,對著妻子進行激烈抽插。

  用成語來形容,就四個字,一塌糊塗。

  妻子在肉棒的抽插下接連迸出低俗的淫鳴,聲音聽起來一點排斥的感覺都沒有,她是真的在享受粗壯陽具的蹂躪。

  這景象看得我自卑又難過,不自覺地把那根勇猛的肉棒想像成自己的,那根
肉棒比我的更長,更加粗壯。

  妻子的淫鳴聲越來越高亢,胖男把她的騷穴操得咕啾作響,大腿撞擊聲夾雜在音樂聲中,帶動著我的自慰動作,沒想到就連做春夢,我也只配自慰,這是何等的悲哀啊!

  從進包廂就一直黏著妻子的金髮男人來到鏡頭前,他蹲在沙發與桌子之間,對著我露出挑釁的笑意,然後用打了舌環的舌頭舔了舔手指、伸手挖弄妻子的屁眼。

  他對我比了一個手勢,那個手勢我記憶很深刻,就是四張圖片中的第二張圖,那個勝利的剪刀手。

  啊,我實在是受不了,打飛機的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於射了出來。

  我醒了,雙眼睜開,一個黑影匍匐在我身前,竟然是老婆在給我打飛機,怪不得我會做春夢。

  「琪琪,你在幹嘛啊!」

  我哭笑不得的問妻子,妻子的臉上全是精液,她抬頭對我嫵媚的一笑,舔了舔嘴唇,說「人家就是想念精液的味道了。」

  「你要不要這麼騷啊,老婆。」我裝作開玩笑的語氣,但是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雖然妻子有時候會故意表現的很勾人讓我開心,但是畢竟我做了一個她被別人那樣的夢。

  等到妻子去洗手間清洗,我坐在床上開始抽煙,這段時間一連串的事情有點讓我猝不及防。

  突然妻子的電話震動了一下,我鬼使神差的去拿了,我們兩個人都非常注重彼此的隱私空間,我從來不會碰她的手機,但是今晚我突然特別想看。

  是一個資訊,內容是「做的如何?」

  我有些疑惑,回了一個「很好」,然後把自己的資訊刪除,為了不讓妻子發
現。

  對面竟然回了一個「你的妻子是一條令人回味無窮的母狗,謝謝你,李俠先生。」

  我差點驚的手機都要摔下來,妻子擦著身子出門,看到我拿著她的手機,倒也沒有生氣或者驚慌,只是問我在幹什麼。

  我沒說什麼,只是把手機遞給了她,她看了一眼,非常平靜的關上,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對我說「現在社會上的變態,垃圾人很多的,就會發這種騷擾信息來博取心理上的快感,不用理會。」

  我被妻子的理由說服了,抱著她沉沉睡去,如果我沒有睡我一定會注意到,妻子直勾勾的眼神,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家中的牆角竟然有個針孔攝像頭,妻子啊妻子!你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怎麼還不回來!」

  「在公司,不是說了麼,今天加班,會晚點回去。」妻子在電話的另一頭回道。

  「嗯……」

  「怎麼啦?」

  「不舒服……頭痛。」

  「頭痛?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能早點回來麼?想你陪著我。」

  「我看看……你先吃片藥,好好在家裡歇著,我儘快回來。」

  自己打這個電話,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妻子立即趕回家去,我就可以繼續裝作不知情,得過且過下去,我們的婚姻就可以變得像以前一樣幸福美滿嗎?

  拿起面前的馬克杯,抿了一口黑乎乎的不知名咖啡,味道很是苦澀,不忍下咽。

  我只好往杯裡扔入幾塊方糖,攪拌著小匙子,這杯咖啡就像我的婚姻,但是咖啡可以扔方糖讓它變得更甜,婚姻可以嗎?

  電視機前的我和妻子一動不動的盯著螢幕,我看著電視機裡外遇的女主角,對妻子說「這個女人也太對不起她的老公了,她老公每天起早貪黑為了她們的家庭努力,她卻在外面和別的男人鬼混。」

  「是的呢,我正義的老公大人!」妻子狠狠地親了我的臉一下。

  「嘿嘿。」我笑呵呵的,說「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我這樣有福氣,娶到這麼美麗動人,還對我這麼忠誠這麼關心我的好老婆啊!」

  「小小過兩天要開家長會了。」我和她說道。

  「好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

  這幾天平平無奇,自從那次和張小藍告別後,我也沒有再聯繫她,我也不敢和妻子提,怕出現什麼意外情況,畢竟以妻子的個性,最愛的丈夫和最好的朋友通姦,被她知道我簡直不敢想像。

  我坐在辦公室裡,突然一個人推門進來,是申殷,這傢伙又來我這吹牛逼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給他遞了一根煙。

  「怎麼樣,上次在天上人間給你安排的小妹妹味道如何?」

  「還好。」

  我想說非常好的,但是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我不好意思那樣說顯得自己很沒有見識一樣。

  「那個小娘們騷勁可大了,你是不知道,之前我也和她做過一次,差點沒被她吸幹,她還給我弄什麼sm的服務。」

  我心頭一震,沒想到張小藍和申殷也做過這種事,但我裝作漫不經心,說了一句是嗎。

  但是接下來,申殷的一句話讓我不再淡定,只見他彈了彈煙灰,慢慢的俯身過來湊到我耳邊對我說「老李啊,你老婆怎麼會有這麼騷的閨蜜啊!」

  我驚訝的煙頭差點燙到自己,我問他「你怎麼知道。」

  申殷又是熟悉的一臉賤笑,她指著我說「哈哈哈,還和我裝蒜一開始,我早就知道了,張小藍嘛!以前又不是沒有見過,我這人記憶力可好了,特別是對美女。」

  「你個賤人!」

  我對他豎起中指。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要不要今晚再幫你聯繫一下她,嘗嘗別人的老婆。」

  他看著我,我突然有點意動,沒有說話,他知道我是同意了,「哈哈」一笑
走出門去,在門邊扔下了一句「下班以後,天上人間。」

  我無心繼續工作,滿腦子都是張小藍如少女一般精緻的酮體,還有她那令人欲罷不能的粉紅色菊穴。

  突然手機震動,是老婆的電話,我接來一聽,頓時頭皮發麻,是老婆的聲音,不過是喘息的聲音,酥酥麻麻,還有下體的水聲。

  「老婆,你在幹嘛!」我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

  「人家想要了嘛!」

  我還要追問,電話「嘟嘟嘟」的聲音傳來,掛斷了,我趕緊再打過去,一連打了幾個都無人接聽,直到又有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我接聽了竟然是張小藍。

  「怎麼了,有事嗎?」

  我沒有心思和她調情,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但是她和我說「晚上見面,我可以和你說說你妻子的事,你不知道的事。」

  「我不知道的事?」

4至6章

  下班以後,我和申殷一起前往「天上人間」,他開的是一輛黃色的保時捷,
杜明因為家中有事沒有來,我坐在副駕上吹著城市裡的風,腦袋裡一團亂麻,我對妻子將信將疑,總覺得她身上有什麼問題,但是卻又抓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看你心情不太好,怎麼了,老李。」申殷嫺熟的開著車,問我。

  「沒什麼,因為家裡的一些事。」

  「不會是上次你和張小藍草逼,被你老婆發現了吧!」他嘿嘿的笑著,語氣中盡是淫蕩之意。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咯。」我不由自主的接他話,他露出了一個誇張的驚訝表情,沒有再說話。

  「申少,李總。」

  剛一進門,媽咪就出來迎接,活像古代妓院裡的老鴇,我們去到了最好的888房間。

  和上次一樣,一排小姐站在面前,申殷隨手點了一個,這時一個女人推門進來,直接坐到了我身邊,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張小藍。

  張小藍老公是電力公司的工程師,她在家當全職太太但是因為大學時專業是中文系,閒暇時間給幾家雜誌供稿,在外面別人也誇讚她是女作家,她家一是不缺錢的,二是學識素質也線上,何必來這裡和一群庸脂俗粉混在一起,我還是沒有搞明白。

  今天晚上,我準備好好的和她推心置腹一下,好歹她是我老婆最好的閨蜜,我也不能看她墮落下去。

  果然男人,最善於逼娘為娼和勸妓從良。

  張小藍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她已經把面具卸下了,我和申殷都不是外人,我把褲子脫了,看了她一眼,她會意的張開小口,將我的雞巴含在了嘴裡,頓時一陣溫熱舒爽的感覺從我的大腿根蔓延到我的腦海中,這個張小藍,可真是一個尤物。

  最重要的是,好像在她的面前,我的精力狀態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不再是那個只有幾分鐘的沒用男人,難道真的和網上所說,出軌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春藥?

  申殷那邊也開始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以及吞吐雞巴的口水聲,我和他都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享受這美妙的過程。

  我率先受不了,身體一陣哆嗦,直接交代在她的嘴裡,她好看的眉毛微微一皺,然後一陣吸附將我的精液乾乾淨淨的含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之中,我看她臉色潮紅,是說不盡的媚意。

  我和申殷完事以後,簡單的喝了會酒,唱了幾首歌就各自迫不及待的帶著女人去附近酒店開房了,畢竟我還沒有和別的男人4p的愛好。

  等到我和張小藍到酒店,已經是淩晨,我看著她,突然收起渴望,冷靜的對她說「現在,你可以把我妻子的情況和我說了吧,小藍。」

  張小藍邊脫衣服,邊說「那可要看哥哥表現了,看你今晚能不能滿足我。」

  「媽的,你真是個小騷貨。」

  她的神態,語氣,無一不像是烈性的春藥,短短一會就讓我下體高漲,欲罷不能。

  我嫌她脫衣服太慢,上去幫她三下五除二,脫得乾乾淨淨,她的乳房如一對受驚的白兔一般在我的手下劇烈地起伏著。

  她的胸沒有妻子的大,但是更挺拔一些,可以說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我湊近她的耳邊說「今晚我要好好的幹服你。」

  她敏感至極的嬌嫩乳尖在我的手中若即若離,在輕攏慢撚的挑逗之下漸漸變得更加堅硬挺翹。

  與此同時,麻癢的快感開始向她的全身擴散。

  張小藍的紅暈更深更濃,不爭氣的身體越來越難控制。

  她覺得周身越來越燥熱,耳邊嗡嗡作響,乳尖已經漲硬到發麻。

  我的技巧還可以,在和妻子戀愛之前,也是花心大蘿蔔一個,直到遇到妻子讓我海王收心,浪子回頭,現在遇到了張小藍也算是我的本性難移,我殘忍的撚動乳尖的動作,讓張小藍覺得自己的乳房正在被一群螞蟻一點點地蠶食。

  「哥哥,你好會啊,好羡慕琪琪,你是不是也經常這麼玩她?」

  聽到張小藍提到妻子的名字,我的欲火無端的下降了幾分,我捏的更加賣力,右手直接去掏她的下體,一洪清泉在我的掌心擴散開來。

  「現在不要提我老婆的名字,我們幹完慢慢說。」我湊到她的耳邊,這樣說道。

  我提槍上馬,給她按在了洗手台邊,熱辣辣的快感讓她在體內抑制不住地引發一陣陣暢美的電流。

  等到這個姿勢做膩了,我將她推到床上,把她兩隻蓮藕般修長白嫩的胳膊用力扳到背後,從後面狠狠地蹂躪她。

  她的屁股跟隨者我的節奏,不斷的起伏,我能看見她的逼像是一個活物一樣吞吐著我的雞巴。

  我把她搬到正面,含住她的乳尖,貪婪地吮吸起來。

  張小藍本來已經滾燙到極點的敏感乳尖猶如正在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的試管一樣,只需要一滴催化劑便會立刻起火燃燒。

  乳尖忽然被襲,立刻在她體內引發一串爆炸,電擊般疼痛而令人戰慄的快感直沖腦門,全身忍不住一陣痙攣。

  「哥哥,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我聽著羞恥的淫叫聲衝口而出,一點沒有放鬆抽插的節奏,我要把這個外表清純的騷貨徹底幹服,然後讓她一字一句老老實實的把我妻子的情況交代出來。

  這麼清純的臉蛋,這麼敏感的身體……操他媽的,我要射了。

  在連續抽插了半小時以後,我交代在她的肉穴之中,然後非常自然的送到她的嘴邊,讓她慢悠悠的為我清理精液。

  「現在,你可以把我妻子的事情好好和我說一下了吧,我點了一根煙,坐在床頭。」

  她爬起來,像條狗一樣爬到我身邊,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覺得我像一條狗嗎?」

  她巧笑嫣然,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像俏皮的少女,而赤身裸漏的氣息又為她平添了幾分欲望和淫蕩。

  「像,像條小母狗。」

  我面無表情。

  她笑了起來,起初是小聲的嬌笑,隨後笑的有些放肆,我皺起眉頭,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對對對,我是一條小母狗,那你覺得琪琪是什麼呢。」

  我立刻說「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是她的閨蜜,你清楚她的為人。」

  她又要開始笑,我打斷了她,我說「你別笑了,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跟我說。」

  她神秘兮兮的說「其實,你的妻子也是一條母狗。」

  我當即有些發火,我說「你是不是腦袋有些問題啊,張小藍,也是你不是腦袋有問題,也不會幹這行。」

  「你以為我幹這行是為了錢?你太小看我了。」她頗有幾分玩味的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等她繼續說下去,她說「女人的陰道,和男人雞巴的結合,就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只有強者的雞巴才配擁有像我這麼騷的逼,而我的老公,那個廢物男人他不配。」

  我皺起眉頭,這女人,是瘋了不成?

  她說「我是主人的母狗一號,而你的妻子,琪琪,是母狗二號。」

  母狗二號?我想起了那天看的圖片,第二張的大屁股,上面寫的就是母狗二號,可是那個逼毛被剃了,而我的妻子陰毛還是齊全的長在那裡,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你倒是說說,我的妻子那麼愛我,她怎麼可能去當別人的母狗,我和她風風雨雨九年過來了,我相信她不是一個糊塗的女人,相反,她很聰明。」

  張小藍不屑的說「人類的本質是動物,動物的本質是交配,再聰明的女人面對強大的雞巴,也不過就是一個隻會發情的母狗,包括你的老婆,王琪琪。」

  緊接著她又說「今晚我的到來也是主人的安排,不管你信與不信,我的話已經帶到,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主人?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張小藍露出極其渴望的神色說「我的主人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生殖器官。」

  我是真的覺得張小藍病得不輕,包括她的話我也是不信的,不過她是真的騷,我估計我也是勸不動她回歸正常的家庭生活了,不如有機會就跟她來幾炮,也挺不錯的。

  不過妻子身上,的確是有問題的,即便我不相信所謂的什麼「母狗二號」,
我也想把她身上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查清。

  等到我回到家中,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妻子已經出門上班去了,給我留了信息,桌上還有早餐尚且熱乎著,小小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我父母家,我不去上班准備在家裡休息一天,畢竟昨晚和張小藍盤腸大戰了好幾個回合。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張小藍跟我講的關於妻子的那些事情,突然我的心裡有一些不是滋味,到底在妻子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桌子上有麵包,有饅頭,我拿起麵包蘸番茄醬放進嘴裡,突然感覺到麵包有一股異樣的味道,這種味道讓我非常的不適應,我仔細的想但是卻想不出來這股味道到底是什麼?

  我打電話給妻子,過了三秒鐘他接了,我問她「今天早上桌子上的麵包是不是過期了,有股怪味。」

  她說「可能是的吧。」

  我問「你在幹嘛,工作忙不忙。」

  「還可以,準備開會。」

  我把電話掛斷,沒有再吃那個麵包,丟進垃圾桶,我選擇拿起饅頭,饅頭的味道很正常,也很好吃。

  我回到房間,準備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突然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因為在我的視線前方的牆壁上,有一個極其微小的黑點。

  我連忙爬起身來,湊過去,發現這個黑點極其像傳說中的針孔攝像頭。

  我突然心中感到一陣恐慌,並且發出了疑問,家裡只有我和老婆兩個人有鑰匙,平時也不可能會有陌生人進入到我的家中,到底是誰會在我家安裝針孔攝像頭這樣的東西?

  而且我根本摸不准安裝攝像頭的人的意圖,難道他費這麼大周章安裝這個,只是為了看我和妻子的活春宮?我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我立刻選擇打電話給妻子,只是電話一直撥不通,可能她已經開始開會了。

  我正準備使用工具把這個針孔攝像頭給拆卸下來,但是我轉念一想,這個監視者總不可能24小時無間斷的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而且現在是白天,很可能他就不在攝像頭前。

  我突然心生一計,我想先不打草驚蛇,如果我現在選擇拆卸攝像頭,那麼我永遠都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於是我決定裝作不知道。

  想到這裡,我放鬆身體,轉身又回到了床上。

  我看著床頭的婚紗照,照片上的老婆笑的是那麼的美麗大方,那時我們剛剛結婚,生活的每一天都像是蜜月旅行。

  即使自始至終,我根本就沒有相信過我的妻子會背叛我。我寧願覺得他是在做一些他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

  夫妻之間不就應該如此嗎?無條件的信任對方。

  想到這裡,我決定親自下廚,為妻子做一桌好吃的,再開一瓶紅酒,等她晚上下班回來我們來一次燭光晚餐。

  我打開手機的外賣軟體,找到距離最近的花店,訂了一束玫瑰花,祝福語寫的是「老婆我愛你。」

  晚上老婆一到家,鞋還沒有脫,我就給她抱了起來。妻子驚的嬌喘連連,我如蠻牛一般橫著粗氣。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外一隻手摸著她修長的絲襪美腿。

  我努力感受著絲襪在我的手心中的磨砂觸感,恨不得現在就給妻子摁倒。

  但是我忍住了,我將她抱到桌前放下。妻子看著滿桌的佳餚美味,不由得驚訝問道「這都是你做的嗎?」

  「那當然,除了你英俊帥氣的老公,還有誰會為你做這麼多好吃的?」

  我嘿嘿笑道。

  「那可不一定,你知道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上學那會就是。」

  妻子沒有說錯,她的追求者一直都非常多。

  「可是最後不還是被我抱得美人歸?你已經上了我的賊船,下不來了。」

  我一臉賤賤的笑容。

  「還吃不吃飯了!」妻子嬌喘嗔怪道。

  「吃吃吃!」

  我起身去開紅酒,妻子滿臉的溫馨在我轉身的那一刹那卻有著一絲異樣。

  等到我把紅酒拿來。以極其優雅的姿勢倒了兩杯。然後和妻子舉杯換盞。我對妻子說,來被交杯酒吧。

  妻子的臉微不可察的紅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當我把紅酒含在嘴裡。然後在妻子喝下後,與他接吻。我要喂他喝紅酒。

  妻子的臉逐漸紅了起來,像是一團紅霞,飛上了她的臉頰,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開始有了晶瑩的光芒,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誘人。

  我將她的連衣裙慢慢的褪去。然後將她的胸罩拉掉一半,我的嘴立刻吸附上去,含住了她最敏感的凸起。

  「啊,好癢。」

  她急促的用鼻音嬌哼一聲,然後閉上雙眸享受這人間最極致的體驗,我的荷爾蒙氣息通過我的舌尖毫無保留的揮灑在她的乳頭之上,喚醒她腦海深處蟄伏的多巴胺。

  我將胸罩整個扯下,另一隻手攀附上她的脊樑,緩緩劃動至她的尾椎。

  「你個大壞蛋。」

  在我的調情下,妻子逐漸迷亂,桌上的菜只動了一點,我就急不可耐的將她抱會房間。

  房間裡有攝像頭,我知道此刻很有可能有一個陌生的男人等待著我與妻子的活春宮,想到這裡我心裡更加的刺激。

  畢竟我心中有隱藏的綠妻情節。

  將妻子放在床上後,我並沒有立即的投身於戰鬥之中,這一次我準備用更加豐富的前戲。

  我並不確定妻子知不知道房間裡有攝像頭這件事情,出於對她的信任,我百分之八十覺得她是不知情的,但我還是想試驗一下。

  「老婆,你說我們房間要是有個攝像頭,有別人看我們兩做愛會不會很刺激啊!」

  我看到老婆臉上出現了一絲異樣,但是很快就隱藏了下去,她用迷亂嫵媚的神色掩飾,嬌滴滴的說「老公,你好變態啊!」

  「嘿嘿嘿,我就是這麼一說。」

  我心中又有了幾分定義,沒有人可以把我當傻子。

  夜幕聊聊從灰黑色轉向更加深沉的黑,我非常喜愛黑色,我覺得黑色包容著一切,有戀人溫馨的耳語,有母女間寵溺的抱抱,有酒吧男女縱情聲色的喧鬧,也有街頭混混酒後的大打出手,也有我內心最深處的罪惡。

  而妻子在我心中就像一朵白花,有著令我沉醉的純潔與善良,又像一朵紅玫瑰,有全天下最嫵媚動人的風騷。

  「老婆,我好愛你。」

  我不由自主的吐露心聲。

  「愛我哪裡?」

  她閉著眼睛,已經脫得只剩下一雙絲襪。

  「撕拉」一聲,我將她的襪子扯開,內褲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我把舌頭附了上去,咸咸的像海風的味道,也許淫水裡也有鹽分,而她的三角地帶就像柔軟的海灘,讓我這個疲憊的遊玩者放鬆的躺下。

  「我愛你,哪裡都愛,我最愛你的逼。」

  這時的我竟然還有幾分理智,我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的逼毛很好看,老婆。」

  我感覺對方全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令我有些驚訝。

  」關燈吧,老公?」

  我疑惑的問「為什麼,你不是喜歡開燈做愛嗎?」

  「今天想關燈嘛!想試試在黑暗中做愛,我更放的開一些。」

  我開玩笑說「你個小騷貨,關燈開燈你都一樣騷。」

  「不嘛不嘛,就要關燈!就要關!」

  唉,真是服了你,我一邊說著一邊去到門邊把燈關上,屋內一下就暗了下來。

  我也覺得有幾分舒適,我說真好,妻子問怎麼了,我說「因為黑暗中的人們更接近真實的自己,不需要白日裡那種偽善的面具。」

  妻子聽完我的話,渾身一顫,似乎是有些涼意,她沒有再說一句話,過了一會兒,縮到我的懷裡,我感到胸前傳來一陣溫熱。

  她在吃我的乳頭,我感覺到酥酥麻麻的癢感,不由的悶哼一聲,我將她的襪子內褲盡數除去,再一看我的雞巴,早已經堅硬如鐵高高的昂起。

  我輕輕地摩挲著妻子光滑的香肩,觸手之處滾熱發燙,妻子今晚似乎動情的厲害。

  突然窗外狂風乍起,天雷怒號,傾盆大雨狠狠地沖刷著大地,像是要澆滅無盡的欲望與罪惡之火,蒼白的閃電不時照亮臥室。

  「好像要下雷陣雨了。」

  我對妻子說。

  她還在為我吸吮著乳頭,頭動了兩下算是回應,我的中指和食指已經插進了她最迷人的三角地帶,在微微旋轉,她的身體跟隨著我的節奏不斷的顫動。

  今晚我的狀態很好,幹了足足有二十幾分鐘,和張小藍在一起也不遑多讓。

  妻子被我幹的頭髮散亂,不停的搖頭亂哼,仿佛日本小電影裡的淫蕩人妻,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快意,含住了她晶瑩的玉腳。

  「不要嘛,那裡臭!」

  「你哪裡都是香的,傻瓜!」

  都說腳是女人的第二性器官,果然妻子的反應非常敏感,而我用舌尖包裹住了她的大腳趾,不斷的打轉,仿佛她的腳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妻子的腳型極為好看,聽說現在有個職業叫腳模,以妻子的條件我認為完全可以勝任,而且她的腳背筆直,白皙中透著光澤。

  當我射精的一刹那,我連忙拔了出來送到妻子的嘴邊,妻子愣了一下,我也愣住了,因為從前我從來沒有對妻子這樣過,頂多是單純的口交,我的精液她也沒有吞下過。

  妻子先是一愣,然後把我的雞巴吃下去,我感覺到舌尖在我的龜頭處不斷的旋轉,讓我感覺到非常的舒爽。

  不愧是妻子,領悟力超強,我的精液在她舌頭的引導下,一股一股的噴出。

  當我從妻子的嘴裡拔出來,只見他的臉頰鼓了起來,像是一隻可愛的小青蛙。我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盯著老婆,他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我本以為他會遲疑一陣。

  沒有想到,只過了一秒鐘,她就以一種非常淫蕩的姿態,將嘴裡的精液吞咽的一滴都不剩。

  然後還舔了舔嘴唇,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她看著我不說話,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我能感覺到她仿佛在對我說「真好吃。」

  我對妻子說「老婆,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騷啊?」

  妻子撒嬌道「還不是你害的。」

  我問她「我的精液好吃嗎?」妻子笑著說「味道還不錯。」

  我說「以後天天請你吃。」妻子乖巧地說「好。」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妻子的神態,我突然想到了張小蘭,我感覺到妻子和張小藍身上有著一股異曲同工的風騷之氣,做個比喻就好像「做愛」有一個老師,而張小藍和我的妻子是同門的師姐妹。

  我突然又想到了張小藍對我說的「母狗二號。」

  難道我的妻子真的是那張照片裡的女人,那個淫蕩的「母狗二號」。那麼她
的逼毛又怎麼解釋?難道世界上還有陰毛生長液可以讓一個女人的陰毛在一夜之間又漲回來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真的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對妻子說得到妻子的準確解釋。但是我始終都無法說出口。因為如果這些事情是假的,那麼我將無顏面對妻子,我會喪失她對我的所有信任。

  也許這樣的結局就是那個幕後黑手。所希望的。而所有的順應人性的做法都是在那個幕後黑手的計算之類。如果我這樣做呢?那不正是順了他的心意。

  畢竟,作為一個事業有成的年輕男人,如果我沒有這樣的城府與心機,我的公司也不可能做到今天這個程度。

  其實說實話,這樣的想法與風格還是我的朋友申殷帶給我的影響。

  我覺得這件事情只有兩個解決途徑。一個是繼續從張小藍那裡得到答案。因為很顯然。張曉楠是一個知情者。還有一個方法就是我按兵不動,等待那個幕後黑手的下一步動作。

  只是很可惜,到現在我還沒有摸清那個幕後黑手的準確意圖,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這是很令人頭疼的一件事,因為如果我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我就可以有應對的方法。

  晚上我和妻子相擁而眠,我的大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喜歡從背後抱著他。盯著他光滑的後背。

  妻子傳來了略微粗重的呼吸聲,我知道他已經在我之前就睡著了。看著他細軟狹長的眼睫毛。白皙光澤的臉頰。以及紅潤如胭脂般的櫻桃小嘴。仿佛是天使降臨在人間。

  我不相信他是母狗二號。就像我不相信天使會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

  我鬼使神差的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給張小蘭發了一條消息。我對他說,明天晚上8點,天上人間不見不散。

  一方面是我想和她做愛。另一方面是我想得到更多有用的資訊。

  但是事情的變化不在我的控制範圍內,有點讓我始料不及。

  因為張小藍發了一條語音過來,當我戴上耳機看了身旁熟睡的妻子,確定她不會醒來,我點開了那條語音。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說了一句話。

  他說「你的老婆肚臍下的痣非常好看。」

  我當時瞬間頭像被一記重錘錘過,因為我妻子肚臍下的痣除了她的父母和我,我認為世界上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知道?我不敢再繼續往下細想,

  我連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但是,我的耳邊只有「嘟嘟嘟」的電話忙音聲。

  我不死心,繼續打。最後得到的只有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樣機械無情的冰冷聲音。

  我很想把正在熟睡的妻子搖醒,然後質問他,為什麼你肚臍下的痣會有別的男人知道?但是我冷靜了一下,我決定不這樣做。

  幕後黑手竟然透露給我這樣的資訊,他就一定希望我這樣做。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打草驚蛇,所有他希望我做的我都不這麼去做。

  其實這就是一場心理博弈。

  我將資訊刪除,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吃過早飯去到公司上班。下班以後我沒有通知申殷,而是選擇一個人前往天上人間。

  我問媽咪「張小藍在哪裡?」

  媽咪說,他們這裡沒有張小藍這個人,並且把她的相貌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並且補充就是那兩晚安排給我的女人。

  媽咪好像想起來了,對我說那個女人前兩天已經走了,我覺得非常意外。

  但是畢竟張小藍是我妻子最好的閨蜜,我總能有辦法找的到她,況且她老公的單位我也知道。如果他想以這種方法躲開我,那她就太天真了。

  我直接給她發了一條資訊,沒有選擇打電話。

  我說「我在老地方。」

  對方顯然會意,說「十分鐘之內到。」

  我將酒店開好,在當初的房間等著她。他說十分鐘到,其實5分鐘就已經到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JK,裙子很短。她一進門,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而我坐在床頭。

  她向我索吻,我想和她談正事,扭頭躲開了,她不依不饒,於是我無奈的和她接吻。

  她靈巧的舌頭在我的口腔中不斷地旋轉,仿佛在挑逗著我內心最深處的欲望之火。

  她香甜的唾液也像酒一樣甘甜,醉人,我慢慢的也邪火上升,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攀附上了她傲人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帶。

  我的手指感覺到一陣溫熱潮濕的氣息。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我將她的裙子粗暴的扯下,慢慢的將她剝成一隻待宰的小羔羊,而她非常乖巧的配合著我。

  脫完之後我發現,她的身上竟然青一塊紫一塊,有很多被虐待的痕跡。

  看來當初我對她的所作所為還是太仁慈了,原來這個女人的M程度已經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

  我問她,我說「這是你的主人幹的嗎?」

  她說,「沒錯。」

  我狠狠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臉上,她像一條小狗一樣委屈巴巴的看著我,問我為什麼打她呢?我又是一巴掌,竟然打得他舒爽的嬌喘了一聲。

  我罵她,我說「你真賤。」

  她說「再多罵我一點,你越罵我,我越舒服。」

  我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我說「我不要你舒服,我只要我舒服」,並且我罵她
「你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

  她竟然真的像一條狗一樣伸出舌頭,並且從背後隨手攜帶的包中掏出了一條白色的尾巴,尾巴的頂端有一個尖銳的水滴形鋼珠。

  我知道這是肛交使用的「尾巴」。

  我將尾巴毫不費力地塞進她的菊花之中,她好像真的成為了一條沒有人性的母狗,只知道最原始的交配與對男人雞巴的無盡渴望。

  我將褲子脫下,下麵早已堅硬如鐵,昂首挺胸,攀附如龍的青筋,似乎在告訴我它早已急不可耐。

  對方的陰部早已氾濫成災,我二話不說提槍上馬,將我的雞巴一頭紮進了她淫蕩的穴道中。

  隨著一聲嬌喘,我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我每插一次她就會狠狠的抽搐一下,我的雙手覆在她的胸部上,中指與食指不斷的揉捏著她傲人的凸起。我喜歡和張小藍做愛的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我對待妻子永遠是那麼的溫柔,而我暴力的一面永遠都可以釋放給他。

  我可以在她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馳騁與發洩,不用顧忌他的感受。

  當我的手離開她的乳房,兩個鮮紅的五指手印,像蓋章一樣在她的胸上,嬌豔欲滴。

  我幹的非常的舒服,情不自禁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我的下體開始不再用力,仿佛以我插入他脖子的手為受力點,支撐著我的雞巴一出一進。

  她的臉漲得通紅,顯得非常難受。但是在難受中竟然透露出了一絲享受。

  我又罵了一聲,我說「你真是一條騷母狗。」

  我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她調轉姿勢,我將他菊花中的尾巴抽出。肛門開合著,似乎像有生命一般呼吸,往外冒著熱氣。

  我二話不說,將雞巴插進了她的菊花中,開始進攻她的直腸,她就是屬於那種菊穴比陰道更加敏感的體質,非常適合肛交。

  也不知道他老公有沒有試過,她的老公我見過,是一個非常正經儒雅的男人,也許他的老婆這麼適合肛交,但是他卻從來沒有發現,並且更沒有享受過他老婆的菊花,這讓我不僅有些可憐這個男人。

  這種淫他人之妻的變態快感讓我我終於忍不住了,將我的精液盡數的發射在她的直腸之中,而我的快感也在那一刻達到了頂峰。

  張小藍的身體陷入一陣抽搐之中,顯然也已經達到了高潮。

  我進入賢者模式,坐在床頭翻找著我的衣服,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根煙點上。

  我仿佛跟剛剛那個粗暴的自己,變幻成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

  我非常冷靜的問她「我想知道關於我妻子更多的事情。」

  她以一種似笑非笑的淫蕩神色看著我,絲毫沒有管自己的菊花中還有我的精液不斷的往外溢出,濕透了一片床單。

  她問「你想問的是關於什麼呢?」

  「關於母狗二號。」

7-10

今天晚上,對於我來說是人生的分水嶺之一,至少是婚姻的分水嶺,我得知
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如果現在在我的腦海中以「號」為關鍵字組詞。

  我會立刻冒出來三個,神舟七號,天宮一號,和母狗二號。

  沒錯,我的妻子王琪琪,就是「母狗二號。」

  讓時間回到,我和張小藍談話的那個夜晚,在我沒有得知一切真相前。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白灼的精液從她開合粉嫩的菊花中汩汩的流出,她
的臉色是淫蕩的潮紅色,可她說出的話語卻是那麼冷血無情,冷靜殘酷。

  她說「其實那天我騙了你,你的妻子也是我主人的奴隸,你知道嗎,為什麼
過去你時間那麼短但是你的妻子卻一直包容你麼?」

  「為什麼?」

  我下意識的問到。

  她「哈哈哈」的嬌笑了起來,正色的看著我說「因為她已經品嘗到了主人無
人可比的雄壯雞巴,對於她的廢物老公,她已經無所謂了。」

  「不可能!」

  我難以接受這種解釋,我的妻子是那麼的愛我,那麼的善解人意,雖然冥冥
中我竟然有些相信面前這個神經病一般的女人,她口中的話。

  天呐,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到底是我有病,還是她有病,還是我的妻子有病?
不!我的妻子一定沒有病,挑撥離間就是幕後之人的目的!如果我相信了我才是
真的有病。

  我愈發堅定我的想法,將我逐漸被擊潰的信任又一點一點拼湊了回來。

  「不可能?世界上沒什麼不可能的,你看看我,你覺得我騷嗎?」

  「騷。」

  這算什麼問題,我想都不用想,不僅騷,還賤,這個女人是對自己沒有清晰
的認知嗎,還需要問我。

  她突然面露一絲嘲諷,對我說「以前我不是這樣的,我自詡高知女性,我有
疼愛我的丈夫,有美滿的家庭,雖然我的丈夫在那方面只能說一般。」

  他看了看我的雞巴,又說了句「其實你已經挺不錯的了。」

  我被她的「挺」字稍微刺激到,不由翻了個白眼,但我沒有打斷她,因為我
被她自述的故事吸引住了。

  「我一直覺得靈魂與肉體,靈魂是更重要的,肉體只不過是生活中可有可無
的一種點綴。」

  我突然沉吟下來,也許是她的發言過於哲學,讓我陷入了思考。

  她的表情先是悲哀,後是茫然,反復的變化了好幾次,最後竟然化為一種最
原始的渴望和神秘的喜悅,讓我覺得我可以懂她這種情緒的起伏。

  「我曾經掙扎過,迷茫過,我厭惡過我身體的變化,但是現在只剩下喜悅。」

  「每次插入,我都能感覺到主人的強悍,那是我的丈夫永遠無法給我帶來的,
什麼道德,忠誠,比起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那算得了什麼。」

  「我願意當一條狗,一條最淫賤的母狗。」

  我看著她,被她的發言震撼到,久久說不出來話,我感覺到這個女人骨子裡
的東西已經被改變了,成為了一個會思考的狗,一種看到男人雞巴就會化身為動
物的一種,介於人和狗之間的動物。

  但我並不為她覺得悲哀,因為誰都沒有權利替別人感到悲哀,相反,她覺得
她這樣非常開心。

  我想到了我的妻子,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像是遮天蔽日的烏雲慢慢
地驅散我心裡的陽光,我的腦海中彌漫著一種恐懼。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恐懼,很誠懇的對我說。

  「不錯,你的妻子也是如此。」

  我心中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再次受到衝擊,我大聲的喊道「這不可能!」

  仿佛大聲的否定就可以讓我的內心更加踏實更堅定一些。

  她慢慢的逼近我,用嘴含住了我胸前的凸起,非常癢,我感覺到她的舌尖,
在我的乳頭不斷的旋轉,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攀附上了我的雞巴。

  我感覺到軟趴趴的東西逐漸變得堅不可摧,用它的硬度告訴我,它,請求出
戰。

  「媽的,你是真的騷!」

  我將張小藍一把抱住,她的穴口開始往外冒水,菊花裡上一輪戰鬥的精液還
沒有完全流乾淨,這一輪戰鬥又即將開始。

  我的雞巴伸進去,接觸到了她陰道較深的位置,我感覺自己頂到了她的靈魂,
因為她放肆的搖動著她的頭顱,像是欲望的化身。

  我看著她淫蕩的模樣,恍惚間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她們的表現竟然幾乎一模
一樣。

  張小藍坐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開始全自動模式,叫床的聲音如
同天籟,慢慢的變大了起來。

  突然叫床聲停止了,我有點疑惑,她將自己美麗的臉湊到我的耳邊,先是用
舌尖含住我的耳垂,然後離開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她用一種極其危險且魅惑的聲音說「你看,你那麼愛你的妻子,你非常想知
道答案,你心中非常恐懼,但是你還是經不住女人逼的誘惑。」

  她笑了一聲,接著說「就像女人也受不了雞巴的誘惑,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
的。」

  我突然受到了刺激,欲火蕩然無存,我推開她,大聲的斥責她,並且扇了她
一個巴掌。

  「騷貨,你放屁。」

  我好像只有用大聲的怒吼和暴力才可以掩飾我的心虛。

  她的臉被我大力的一巴掌扇的通紅,她冷冷的看著我,似笑非笑。

  她說「如果你這樣對待你妻子,或許她會真正的更愛你一點,可是男人荷爾
蒙的集合體——你的雞巴永遠沒有和主人競爭的權利。」

  「操你媽!」

  我怒吼一聲,更加憤怒,我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通過一個淫蕩女人的口
述,被一個遙遠的像是不存在的男人不斷的踐踏蹂躪。

  而且很有可能,這個男人還會這樣蹂躪我的妻子。

  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挽回尊嚴的方式,在他們脫光衣服赤裸相對的時候,永
遠只有一種,那就是用雞巴去征服她的逼。

  把她逼裡另一個男人雞巴所帶來的痕跡與大腦中的快感記憶清洗出去。

  我感覺到我的腦海中一片混沌,窗外的天,房間裡的燈光,以及樓下的大地
都變得不可分割,我只剩下人類最根本的欲望,和男女最原始的喘息。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多久,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已經麻木了,混著前列腺液
和少量精液的液體與她的淫水混合成了「汩汩」的白漿。

  她的聲音由最開始的嬌喘,到最後變得略微嘶啞無力,最後她一口咬在了我
的肩膀上,我感覺到疼,條件發射似的甩給了她一巴掌,她的臉頓時鼓了起來。

  「母狗,你的逼從今以後只屬於我!我的妻子就算變成了母狗,我也要用我
的雞巴把她搶回來!」

  也許是被我的話刺激到了張小藍內心最深處的奴性,她的身體一陣抽搐,她
大喊「停一下停一下」,但是我不理會她,我依然想著了魔一樣狠狠的幹她。

  突然空氣中劃過了一道如流星般的水柱,她,張小藍,竟然被我幹尿了。

  而我心中的成就感頓時爆發,被這香豔勁爆的一幕刺激到不行,再聯想到她
是我妻子最好閨蜜的這層身份,想到她那個廢物老公。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的逼裡一瀉千里,我感覺我把我全身的血液都換
成了精液,將她的那個深不可測的逼填滿。

  也許我的雞巴在尺寸這種先天條件下依然不如她的「主人」,但是我相信今
晚我的血性,我的征服感已經在她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事實也是如此,當我把癱軟的她想扔垃圾一樣扔在床上,她的眼神中只剩下
空洞,再次回過神來以後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有輕蔑和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敬畏
與臣服。

  她向條狗一樣慢慢的,匍匐著爬到我的腳邊,把頭靠在了我的腳趾上。

  我像踢皮球一樣把她的頭踢開,她一點也不生氣,再一次趴了上來。

  我沒有再踢她,而且很冷靜的問「把關於我的妻子,她的事,一五一十的告
訴我,一個字,也不准錯,否則,你知道下場。」

  她開始了敘述。

  「我承認你很厲害,我很喜歡你,但是我的主人,不會允許我說出他的名字,
他擁有你想像不到的手段,總之他很可怕。」

  「不要說廢話。」

  我扇了她一巴掌。

  她更加臣服的匍匐著,仿佛我的巴掌是對於她的恩賜,她繼續說「主人是先
收我為奴的,之前也和你說過我的轉變,他一步一步把我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但她並不是真的對我有興趣,我只是他的一枚棋子。」

  我頓時反應過來,那個幕後黑手真正的目的是我可愛的妻子,王琪琪。

  她繼續說「於是我聽從主人的安排,讓琪琪,我,和主人見面。」

  「然後呢!」

  我很想把面前這個女人給掐死,因為就他媽因為這個逼女人,把我漂亮美女
的老婆帶進了深淵,但是我控制住我的憤怒,因為我要繼續瞭解情況,然後對症
下藥。

  「一開始你的妻子非常的堅定,主人用權利,金錢誘惑她都沒有用。」

  「當然,我老婆的為人我太清楚了。」

  「你老婆唯一的軟肋是什麼?」

  「是我?」

  「的確是你,但還有一個,你的孩子,主人用你孩子的安全作為籌碼,成功
的得到了你妻子的身體,這是他的第一步!」

  我氣得要死,我大喊「為什麼她不和我說!我弄死那個雜種!」

  張小藍說「你瞭解你妻子,如果她說了,你一定會做衝動的事,要殺人也說
不定,而且她認為你是一定鬥不過主人的!」

  我沉默了,原來妻子為了我們的家庭與愛情背負了這麼多,我這個做丈夫的
是多麼的無能啊!

  「你的妻子對你的確非常忠貞,她和我一樣是極其敏感的體質,但是對於主
人大師級別的挑逗,竟然克制住了自己大部分的生理反應。」

  張小藍說到這裡也露出了幾分尊敬的神色,她應該也沒有想到過去那麼多年
朝夕相處的閨蜜,在溫柔的外表下,還有如此剛烈的一面。

  「你知道你為什麼這段時間慢慢的不行嗎?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都發揮
的還不錯。」

  我皺了皺眉,心裡有了一個猜測,但是我不敢相信。

  張小藍似乎感覺到了我心中的猜測,她對我說「你感覺的可能是對的,因為
你的老婆給你下了藥。」

  「我老婆給我下藥?你在說什麼?」

  我難以置信,覺得世界在我的眼中都要翻轉扭曲了,我實在無法相信我親愛
的老婆給我下藥,至於是什麼藥,我想大概我也猜到了。

  肯定是那個男人的指使,這個男人好毒辣,這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啊,雖說我
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但是現在二胎放開了,都開始鼓勵三胎家庭了,我還
早著呢!

  但是,我老婆心裡對於這個男人應該是極度抗拒的,並且應該覺得他無恥下
流才對,為什麼要聽從他的安排給她最愛的老公下藥,難道又受了什麼脅迫嗎?
到底是什麼樣的脅迫可以讓她不顧我的身體健康,這已經超出了我思考能力的範
圍。

  不過很快張小藍給了我答案,她對我說「其實你現在身體裡有一種毒藥,而
你老婆每天晚上給你的是解藥,這種解藥的副作用就是你會不舉,主人的要求是
讓你老婆聽他的安排,他就會給你徹底解毒。」

  「怎麼可能!」

  這個答案太過於玄幻,我根本難以相信。

  她笑了一下說「連剃掉的陰毛在一夜之間都可以再生長出來,還有什麼不可
能,你太低估主人了,他的能力大到你無法想像。」

  我在社會上也算是小有成就,認識不少社會上的成功人士,包括我最好的朋
友申殷和杜明,一個是國家級富豪的獨生子,一個是黑道上鼎鼎有名的家族長子,
雖說我的家庭也還不錯,但是跟他們兩個相比也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麼多年我們三個混跡在一起,我的眼界自然也比常人更加的開闊,我知道
在這個社會的角落裡有一群呼風喚雨的人,他們享受著最尖端的科技成果,最強
大的人脈資源,他們可以調動社會方方面面的物質滿足自己的私欲。

  我猜測,張小藍的主人,就是這社會千萬分之一的組成部分中的其中一個。

  「我的妻子現在怎麼樣。」

  相比於關注我自己的健康,我現在更加擔心我的妻子,如果可以我甚至可以
用自己的犧牲去換取她的快樂與安全。

  「你的妻子現在已經慢慢的成為下一個我了,甚至我斷言,琪琪她的潛力更
在我之上,也許她是天生的母狗也說不定。」

  我怒吼「不准你這麼說她!」

  張小藍悲哀的說「我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

  「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問道。

  「你是指營救你的老婆嗎,不瞞你說,我認為你的贏面很小,今天我和你說
的這些,一部分是我的主人示意我說的,另一部分算是我對你今晚表現的獎勵,
因為你的確打動了我。」

  我實在沒想到,就連今晚,也基本上在那個男人的掌握之內,我還分不清哪
一部分是被掌控哪一部分不被掌控,這讓我有一種深深的無力和絕望之感。

  張小藍看我非常沮喪,鑽進了我的懷裡,說「我建議你靜觀其變,等待我的
主人行動,他似乎對你非常感興趣,甚至超過了你的妻子。」

  我心中腹誹,對我感興趣?還超過了我的老婆?這他媽的,這個男人男女通
吃嗎,我心中不由得一陣反胃,不過張小藍說的的確是實話,我現在可以做的非
常有限,只能選擇等待。

  我甚至不能回到家和妻子大吵一架,指責她,這樣只會讓她離我更遠,最終
達到那個男人的目的,況且我體內的慢性毒藥也是一個定時炸彈。

  這種毒藥,一定是市面上無法流通的,我要解決這種藥,得從黑色的管道去
入手。

  好在我的好兄弟,我公司另一個合夥人杜明,有龐大的黑道背景,他一定會
給我想辦法的。

  「對了,忘了和你說了,你老婆的體內也有藥。」

  「什麼!」

  我大吃一驚。

  「和你體內的不是一種藥,至於是什麼藥,我不能再說了,今晚我已經算是
背叛主人了,主人的懲罰太可怕了。」

  張小藍面色突然恐懼起來,我給她的脖子一把掐住,厲聲喝到「我的懲罰也
許不可怕,但是我可以要你的命,你說不說。」

  張小藍美麗潮紅的臉龐變得淒美,她說「我並不怕死,況且你殺了我你也要
承擔法律責任,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現在是你唯一的切入點,我知道你怨恨我把
琪琪帶進這條道路,但是你沒有辦法,你只能和我保持聯繫。」

  「然後通過你陷入那個男人的圈套更深嗎?」我雖然這麼問,但是我知道張
小藍說的在理,卡著她脖子的手也不知不覺間松了幾分力道。

  「那就看你自己的智商和能力了。」

  張小藍微不可察的盯了我的雞巴一眼,然後湊到我耳邊說,「今晚我切斷了
攝像頭的線路,你要記住,你的生活一舉一動都在主人的監視中。」

  「包括我和妻子的房間對嗎。」

  張小藍笑了笑,並沒有太過驚訝只是說「看來你的觀察力還不錯。」

  她看了看手機,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離開了,以後不要找我,等我來找
你,你找我都會被主人知道。

  「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不相信一條母狗會好端端的背叛她的主人,張小藍的眼神變得淒婉,她說
「如果你身為一條狗你的主人太過於疼愛另一條狗,你的佔有欲甚至比人類更加
旺盛,我想永遠做主人的狗,也想主人只有我一條狗。」

  這個答案,我信了大概三分,並沒有多說什麼。

  等我回到家中,妻子還在熟睡,已經是淩晨三點,還有三個多小時她就要起
床去上班了,我沒有吵醒她,為了偽裝我沒有知道太多的東西,我匆匆睡下。

  第二天我沒有去公司,而是去找了杜明,和申殷不同,杜明雖然是我公司的
合夥人,但是他基本不來公司,當初也是因為交情給我投了一大筆錢,並沒有把
這個當成他真正的事業。

  我把我的奧迪a6開進了他家的莊園,沿途停的都是兩百萬起步的豪車。

  杜明早早就接到了我的電話,在門口等我,沒有他親自引路,他家的莊園是
任何外人都無法進入的,如果進入了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老李,該換車了,你這車出去把妹都把不到,丟人啊!」

  杜明搖搖頭,看著我的a6嘲諷到。

  我給了他一拳,說「老子是有家有室的人,把什麼妹啊,你還是和上學時一
樣,嘴巴賤的很。」

  杜明說「你有事直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丫的也就有事麻煩我的時候想得
起來我。」

  我不想再和他開玩笑,因為我的心裡的確非常的著急,我說「我被人下毒了。」

  杜明的面孔微動,非常嚴肅的問我「你確定嗎?」

  我點點頭說「八九不離十。」

  「跟我過來。」

  杜明領著我我進入他家,然後在他的臥室裡穿過一道暗門,裡面是一個電梯,
直通地下,我和他到達地下一個巨大的空間,沒有任何東西。

  他走到牆壁處對一個懸掛式的電話按了幾下,我稍微注意了一下,那並不是
電話,而是一個模仿電話的儀器。

  他進行了虹膜檢測,然後帶著我又打開了一道暗門,進去後我發現是一個大
型的實驗室,裡面很多穿著白衣服的工作人員。

  他換上了淺藍色的防護服,也甩給了我一套,我們穿上後,他領著我進入實
驗室的最深處,實驗室中的實驗室。

  路上我見到的看了一下,根據我的經驗,這裡工作人員製作的都是海洛因,
冰毒一類的毒品,這踏馬,是個制毒工廠啊。

  雖說黑社會不可能不碰毒,但我還是被這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一幕驚呆了,
也非常感動,因為杜明是真的非常信任我。

  到達了實驗室中的實驗室,裡面只有一個人,透著防護服的玻璃片我辨認出
這個人是個白髮老頭子。

  「張教授,你好。」

  杜明顯的對這個老人非常尊敬,顯然這個人應該是他的家族在制毒行業的核
心技術人員。

  「杜少,今天怎麼有空來老朽這裡。」

  「是這樣的,這是我的朋友,李俠,他中毒了,目前是什麼藥還不清楚。」

  「哦?」

  老者非常疑惑,把我帶進另一個房間,這裡是各種精密的儀器,最主要牆上
還有很多抽屜,抽屜上有字條,我湊近看了一下?中藥?

  「把防護服脫了。」

  我聽話的脫掉防護服,就和張小藍在我面前脫衣服一樣,想到這我不由得笑
了一下,我的心可真大,現在竟然還笑得出來。

  「舌頭伸出來。」

  老頭又發話了,我伸了舌頭,然後又要我伸出手,他竟然在給我把脈,緊接
著抽了我一根頭髮,紮了我一滴血,又讓我在好幾個檢測的鐵疙瘩前轉悠了幾下,
最後跑去精密儀器前開始工作。

  我有點迷茫,看著這老頭在儀器前敲敲打打,各種英文,資料,在他眼中似
乎都是最熟悉的朋友。

  我不由感歎,這老頭是個神人啊,中西合璧。

  過了一會他走了過來,拿著一份報告,然後對我說「好了,出去吧。」

  杜明在門外等我們,老頭說「杜少是這樣的,你的這位朋友被下了美國最新
研製的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不難解除,但是解藥有副作用。」

  「陽痿?」

  我脫口而出。

  老頭十分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是的,解藥會導致陽痿,但是這只是
其中一種解藥,有一種幾乎沒有副作用的解藥,我也能製作出來,而且幸運的是
我這裡還有儲備。」

  我高興壞了,杜明鎮定自若說「給他用。」

  老頭面露難色,說「杜少,這個藥價值不菲,是否要請示一下老爺。」

  杜明冷漠的說「不用,拿給他用,我負責。」

  聽到杜明說他負責,老頭才轉過身進入那個房間,然後拿出一個盒子,裡面
是一顆藍色的藥丸。

  他讓我立刻服下,我照做了,緊接著我覺得有些頭暈,幾乎站不穩,杜明一
把將我扶住,問這是什麼情況。

  老頭說「這個是正常現象,是身體對解藥的排異反應,過一會好了。」

  果不其然,我的頭不再暈了,我沒來得及道謝就對老頭說「我妻子也中毒了。」

  恍惚間想起來管事的不是老頭,又對杜明說「老杜,你弟妹中毒了。」

  杜明有些無語,又對老頭說「再拿一顆給他。」

  我連忙搖頭說「不是一種毒。」

  杜明聽完沉默一會說「但是你老婆沒辦法來到這裡,我帶你進來已經違反了
家族的規定。」

  「那怎麼辦。」

  老頭這時開口了「李先生,你回去想辦法弄到你妻子的體液和血液,以及毛
發,帶到這裡來讓我分析成分,我大概就可以知道你妻子中的是怎樣的毒,老朽
自認為,這個世上沒有我制不出的毒,也沒有我解不了的毒。」

  我連連答應。

  回到地面上,杜明問我「誰會動用這種東西對付你。」

  我搖搖頭,我說「我現在面對著一個非常可怕的敵人。」

  他問「知道對方身份嗎?」

  我再一次搖頭,並且把事情從頭到尾和他說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父母,我
的妻兒,就只有兩個人我能信任,一個是申殷,一個是杜明。

  申殷我不想讓他知道,他是一個快樂的富二代,一個浪子,我不希望讓他卷
入這種混亂的事情之中。

  杜明沉吟片刻,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查,動我
兄弟我會讓他受到慘重的代價,這段時間,我會安排一些暗衛在你身邊保護,包
括你的家人。」

  我並沒有道謝,在真正的好兄弟面前,謝字是用不著說的。

  早在數年前我和他都是學生的時候,我替他擋了別人的一磚頭的時候,我和
他的友誼就已經結下,他是個有恩湧泉報的男人,況且這麼多年我並沒有真正麻
煩過他。

  我又想到了我的妻子,王琪琪你這個小傻瓜,你要是知道我暗地裡的這些力
量,你又怎會這麼傻的受到那個男人的脅迫!

  告別了杜明後,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一半,我坐在車內吸煙,盤算著
下一步的計畫。

  我決定等到給老婆毒解了以後,我就和老婆來一次坦誠的交流,並且共同商
量怎麼對付那個男人,至於她被侵犯,我也很痛心,但是我只要明白妻子的心一
直是忠誠與我,那麼就夠了。

  突然我的手機振動,我打開來看是陌生號碼,接聽後是男人的聲音,我記得
這個聲音。

  「不錯嘛,朋友,車開進了杜家,想不到一個看似普通的人竟然和南方地區
最大的黑道家族有聯繫,那麼想必也是有著不少收穫吧。」

  我差點氣的把手機捏碎,但我還是冷靜的說「有話直說。」

  那邊傳來一陣笑聲「你老婆的味道可真不錯,今天晚上她回不來了,知道為
什麼嗎?」

  我沒有說話。

  「因為我要開始開發她的屁眼了。」

  我的牙冠格格做響,我感覺自己喪失了語言功能,對方接著說「你的老婆真
是一條天生的母狗呢!你聽。」

  男人的聲音消失了一會,我豎起耳朵,這時手機裡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
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可愛妻子,她緊接著說了一句話頓時打破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線。

  電話那頭,她用一種我從未聽到的聲音說「主人你在哪裡,琪琪想你了,想
你的大雞巴了!」

  又過了一會,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李俠,你做再多也是沒有用的,因為你
的妻子已經淪為了一條母狗,當我的雞巴插入她屁眼的那一刻起,她所有的器官
都是為我而生的,你懂嗎。」

  「我懂你媽!」

  我大吼一聲,路邊的行人都被嚇了一跳,紛紛朝我的車裡觀望。

  那邊男人的聲音變得惋惜起來「本來還想和你多探討一下使用你老婆身體的
心得體會,但是我非常討厭和不理智的人交談,你有點讓我失望。」

  說完,我的耳邊傳來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我立刻打了電話給杜明,讓他幫忙查一下對方的手機號,他的辦事效率真的
是沒的說,立刻回復我「查到了,境外號碼,不知道具體位置。」

  我早已料到了這個結局,也不失望,把電話掛斷然後直奔家中,我車子開的
非常快,一連闖了好幾個紅燈,我以不要命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小小今天從我父母家回來了,趴在桌子上寫作業,我打了個電話又讓我父母
接他走,他大哭「不要嘛!我要和媽媽在一起!」

  我本來心中就煩躁大吼一聲「沒你媽媽你活不了嘛!」

  小孩被我嚇得哭都不敢再哭,我心中頓時有些愧疚,但是也不想解釋,等到
我父母接走他,一出門震天的哭聲就傳進了屋內。

  我撥通了妻子的電話,連續打了三個都打不通,直到第四個終於接通。

  「喂,老公啊。」

  妻子的聲音非常平靜,仿佛今天電話裡出現的叫床聲和淫蕩的語言不是出自
她的嘴中。

  「你在哪裡。」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看起來正常一些,因為我感覺到她是不知道我已經知道
所有事的發生經過,我想讓她自己坦白。

  「我在律所啊,怎麼了啊!等會還有會要開呢!」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說「我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人脈和背景,如果有一天
你遇到了危險,不用擔心我和小小的安全,不僅如此,你的安全我也可以保證。」

  對面沉默了一下,然後我聽到她說「我知道的,老公,你不用擔心我的!」

  我有些失望,因為我已經暗示了她,我相信以她的聰明才智也明白我暗示她
的是什麼,但是她還是選擇了隱瞞。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我妻子現在一定還在那個男人那裡!可能她是在虛
與委蛇,脫身以後就會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

  我可真傻,既然如此,我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然後試探性的問道「今晚回家
嗎?」

  「律所開會,可能特別遲。」

  我沉吟片刻,說了個慌「小小發燒了,現在在家,你儘快回。」

  果然,妻子很著急的問「怎麼了,他不是在爺爺奶奶那嗎?」

  「今天剛回來,你七點之前可以到家吧。」

  「我現在回家,你等我。」

  我掛掉電話,長歎了一口氣,其實剛剛我用了一個計謀,我把自己代入到了
那個男人的角色中,如果是我想征服一個女人,那麼我一定不僅限於從肉體方面,
那個男人想必也是如此。

  所以我用孩子當作擋箭牌,那個男人應該是會放我妻子離開的,否則一味阻
攔不利於他對我妻子心靈上的控制。

  果不其然,十分鐘以後,傳來了門鈴聲,及閘鈴聲相互映襯的,竟然還有一
陣奇怪的聲音,隨著我開門的腳步越來越近,我聽的也越發清楚。

  竟然是女人的叫床聲?嗯嗯啊啊,淫蕩異常,我趕緊加快了腳步。

  推開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站在門外,她的手還在急促的扣弄著她的下體。

  隨著她走來,路上竟然有一滴滴的水跡,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大喊。

    面前的女人一絲不掛,飽滿的乳房竟然夾著兩個木質的夾子,她的眼睛非常迷離,瞳孔往上翻透露出更多的眼白,本來純真的臉頰上透著慾望的渴求。

    我連忙把她拉進家裡,把門關上,我把她翻了一個面,發現屁股上有兩個大大的“母狗”二字,但是與之前的又有不同,我定睛一看, 竟然是紋在了她的臀瓣之上。

    她似乎已經失去了神智,她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撲倒,抱住我的大腿,把我的褲子往下扯,樣子就彷彿是沙漠中乾渴的動物。

    “肉棒,肉棒,我的穴好騷好癢,我想被雞巴插,插滿。”她斷續的嬌聲呻吟足以讓全世界任何一個男性生物勃起。

    這個女人,正是張小藍,我心頭一陣恐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看著她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急著亂抓亂轉,我心有不忍,也想不到妻子過一會也許就會回家,掏出了我的雞巴。

    我都不用送到她的面前,她就像餓了很多天的狗一樣突然看到食物,我都害怕她會把我的雞巴吞到肚子裡,她如獲至寶一下子撲上來,等到嘴湊近我的肉棒還有極短距離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她似乎有點不相信這根肉棒就這麼輕易的被她得到,先是愣神,然後慢慢的將肉棒吞入口中,我立刻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溫潤熱乎的小嘴包裹,裡面靈巧的小舌頭時而上下翻飛時而四面翻轉,配合著口腔的吮吸收緊以及唾液的順滑。

    我不由舒爽的叫出聲來“啊。。”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向她最嬌媚滑嫩的部位抹去,此刻她的騷逼已經有些濕潤,像裹了一層透明的雞蛋清,手指點處,滑膩膩的。

    她“嗯哼嗯哼”的隨著我手的節奏回應著我,嘴更加的賣力,突然她一下子將我的肉棒整個吐出,帶著一條晶瑩透明的細線,她整個人像後摔倒,然後將兩條腿掰成了大大的m形狀,整個人四面朝天面對著我。

    乳頭早已挺立的不像話,感覺她的身上好幾個部位都要爆炸,不斷的沖擊著我控制生殖器的神經部位,短短一會,她的下身已經濕成一片,水流成河。

    她急不可耐伸手來拽我,我看了一眼手機,預估著妻子到家的時間,到時候還得提前把她送走,想到這裡我有點打退堂鼓,但是看著那肥美流水的騷逼,又覺得可惜,最後心一橫,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

    我拍了拍她的肥臀,用兩根手指把她的陰唇扒開,裡面翻紅的嫩肉清晰展現在我面前,甚至能看清褶皺的紋路,她的大腿瞬間緊繃,秀顏高高揚起,我提槍上馬,一扎到底,她立馬如得到交配的母馬一般長鳴。

    我也開始進行一輪一輪猛烈刺激的抽插,而隨著我的抽插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臀也開始猛烈搖晃,整個玉背潮紅一片。

    厚厚一層白液,在陰道口的邊緣圍繞著我的雞巴,每次在肉棒抽出的瞬間,她那副誘人的臀部就不自覺向前,然後來回扭動,似乎不適應這短暫的空虛之感,看著沉迷慾望的張小藍,我既舒服,又後怕,天知道我的妻子未來會不會變成這樣,想到這裡我心中苦澀更添幾分。

    我不敢戀戰,生怕妻子突然回家看到這香豔的場景,一陣抖動便將全身精華輸送給了面前這條淫蕩的母狗,我甚至不覺得這是人與人的互動,更像是人與狗的交配。

    我的精液就像是安撫她的藥,她慢慢的平靜下來,我先簡單沖洗了一下,然後穿好衣服,再找了我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將她藏在了家裡的儲物間。

    我特地囑咐她,不要出聲不要出來,也不知道能不能聽得懂。

    我坐在客廳點上一根煙,又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她說她正在路上。

    我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把電話掛斷。

    我的腦子很亂,這一連串的事情令我措手不及,甚至我可以預見未來網絡平台,新聞媒體都會報道一個裸體的淫蕩女人出現在我家小區,更壞的情況是最後她走進了我的家門。

    如果今天出現的不是張小藍呢?如果出現的是妻子,我又該怎麼辦?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的手機又振動起來,我知道一定是那個男人打的,我沒有遲疑直接接通放到耳邊,但我沒有說話。

    短暫的沉默後,對面傳來一陣玩味的笑聲“李先生,剛剛的性體驗如何?”

    我回了他兩個字“人渣。”

    “是不是非常害怕你的妻子也變成這樣的女人,哈哈哈,放心吧,你的妻子是非常動人的母狗,如果用這樣的方式對待,用成語形容叫做暴殄天物。”

    對面隨著話語傳來一陣陣的淫蕩笑聲,而我的拳頭越握越緊。

    就在這時,門鈴聲傳來,對方顯然也聽到了說了一句“祝你好運,朋友。”

    “操你媽!”我拿起手機對著屏幕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掛斷。

    我起身去開門,我在轉門把手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劇烈的跳了起來,我真的很害怕我面前的老婆,以赤身裸體的痴女形態出現在我的面前,甚至跪倒求讓我用大肉棒狠狠地插她。

    如果是這樣,我覺得我會崩潰的。

    三秒鐘過去,我簡單平復了一下心情,把門打開,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女人看。

    妻子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襲黑色的職業短裙,雪白的襯衣被胸前飽滿的雙峰給繃得非常緊,彷彿隨時可能被嘣開扣子彈跳出來一般。

    下身的包臀短裙恰好好處的勾勒出她圓潤的腰身,一雙筆直挺拔的秀腿套著黑色絲襪,隱隱可見白嫩柔潤的肌膚,腳上是一雙銀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完全是一副ol女郎范兒,知情而優雅,端莊中帶著幾分春情,分外撩人心弦,分明一副知性美麗的精英律師模樣。

    我一把將她抱緊,深深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一切都是那麼溫暖熟悉。

    妻子像媽媽一樣溫暖的笑了起來,看著我像個小男孩一樣把頭埋進她懷裡,她的乳房鼓鼓的讓我貪婪的親吻聞嗅。

    “老公,怎麼像小孩子一樣啊!你怎麼了!”

    我的眼睛濕濕的,最近發生的一切都讓我太過於難以接受,我甚至想到面前這個漂亮美麗我深愛的女人,她的逼已經被別的男人用粗壯雄偉的肉棒狠狠地抽插過,甚至她的屁眼,她的直腸,也被佔領,她的胃裡此刻可能還有男人的精液沒有來的及消化,我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她的心到底有沒有屈服融化。

    我將她放開,等妻子脫下包包,坐到了沙發上,我盯著她的臉頰直勾勾的觀察,她似乎有些不適應。

    “這麼看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啊!”

    她嬌聲嗔怪道,我回應道“有,不,比花好看。”

    果然女人都是聽覺動物,妻子顯然很開心,還口不對心的說“說得好聽,油嘴滑舌。”

    我心頭苦澀,我不知道現在這個滿心是我的妻子,和那個在別的男人身下承受一波又一波沖擊,高聲喊別人主人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格。

    我不想和妻子呆在家裡,一方面是張小藍是個定時炸彈,第二方面是我的心情會越來越壓抑。

    “我們出去散步吧,老婆。”

    我將妻子抱住,讓她站了起來。

    “我們去哪兒?”

    “離家裡不遠處有個公園,我們去那兒散步吧,我還帶了相機呢,給你拍幾張照片。”

    “好啊。”

    妻子欣然同意。

    自從有了兒子後,其實我們已經很少有時間像這樣可以兩人的出去散步了,談戀愛的時候,我們經常散步,等到我們到達目的地的公園,當兩人手牽著手走在湖邊,竟多了一種鮮活的甜蜜感,如同當初熱戀一般。

    彷彿感覺到了我的感受,妻子也轉首看向我,兩人相視一笑,手握得更緊了。

    我決定開口“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對我交代?”

    “什麼事?”

    妻子一臉詫異,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說“聲音我都聽到了,我們夫妻這麼久,彼此坦誠一些不好嗎?”

    “什麼聲音?”

    她美麗的大眼睛越瞪越大,一副“你很奇怪”的樣子,我組織著語言,我總不能說我知道你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母狗吧,對我的妻子,我始終說不出來這樣的話。

    我沒有繼續說話,妻子不斷催促,我最終只說了一句我想靜一靜,於是她也配合的沉默。

    難道那些聲音,那個男人說的,包括張小藍說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妻子身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還是說她的演技如此高超,不到最後關頭不會承認,但是她難道不知道她的主人和她同為性奴的好閨蜜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嗎?

    從公園往回走大概不到1公裡的樣子,走到時看見一堵矮牆上寫著幾個金色的大字“天山公園”。公園面積看去不大,不過一眼望去,倒是也有草地、小橋流水,或許因為臨近晚餐時間的原因,除了偶爾的幾個老爺子、老太太在散步,公園內人並不是很多。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了一處荷塘邊,一座木質棧橋橫架於上,覺得風景還不錯,尤其是此刻荷塘裡幾朵荷花尚未凋謝,襯得她的側臉無比明豔。

    她很隨意的趴在欄桿上,似乎在凝視荷花,這個姿勢讓人只注意到她胸前的豐碩。

    我突然不自覺的想起那個男人所說的“你的妻子是天生的母狗。”

    “你到底有什麼事,說吧。”

    妻子回到我身邊,捶了捶我。

    這倒讓我不知道怎麼說,我只聽說做賊心虛,沒聽說過賊逼著警察把她的犯罪事實說出來。

    我最後忍不住了,把最近所有的一切,全數說了出來,妻子一開始非常平靜的在聽,最後直接聽的目瞪口呆,失去語言能力。

    “就是這樣。”我說。

    當然,在我的敘述中,把和張小藍做愛的部分給省去了,我從妻子的臉龐中看出的震驚不像是假的。

    “你相信我嗎?”

    她盯著我的眼睛非常嚴肅的說,我立即表態“我當然相信你,我就算不相信我自己也不會不相信你。”

    她長舒了一口氣,對我說“你所說的這一切幾乎都是假的,不存在的,但是有幾件事我要對你說。”

    我聽到“幾乎”二字,就知道肯定是有一部分是真實發生的,但只要有假的成分在裡面,我就已經非常慶幸了,而且看妻子的模樣,她好像還沒給別的男人侵犯過,這更是萬幸的事情。

    “張小藍是那個男人的性奴,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妻子出口驚人。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我脫口而出問道。

    妻子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只見過她一次,她帶著黑色的面具,身高大概在176左右,體型比較健碩,我看到她的時候張小藍正跪在那裡給他,給他,口交。”

    說著她的臉紅了一下。

    ”那天張小藍約我去一個會所叫做“天上人間”,而我一進門就是那個男人在裡面,做著令我震驚的事情,那個男人承諾給我錢,還有很多好處,讓我和張小藍一樣成為他的性奴,我當時立刻就拒絕了。”

    “做的好!”我身臨其境,為妻子加油打氣。

    “然後他想過來非禮我,我立刻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防狼噴霧,並且說我是一個律師,如果你非禮我,我一定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讓你下半輩子在監獄中度過!”

    我聽到這裡,簡直要為妻子拍手鼓掌了,我連忙問“後來呢?”

    “後來我和張小藍就徹底絕交了,這件事我沒有對你說,我也怕你擔心我,或者去找那個男人,我想著既然他沒有得逞不如算了。”

    我將妻子抱住“你真傻。”

    現在聰明如我,大概也猜到了,照片,聲音應該都是合成的,那個男人是故意用這些東西迷惑我迫使我懷疑妻子,與她爭吵,這樣他就會有機可乘,好毒辣的心思。

    想到這裡我的冷汗不由從額頭落下,但是男人說我妻子肚臍上的痣,這個怎麼解釋,對了!一定是張小藍,張小藍曾經和妻子那麼要好,一定是見過妻子的身體。

    但是我唯一不確定的因素,我沒有對妻子說,那就是張小藍說的所謂的慢性毒藥。

    而我之前陽痿的原因既然不是因為妻子每天喂我有副作用的解藥,那麼一定是別的原因,只不過這個原因我暫時想不到。

    因為我在我的體內的確檢查出了毒藥,那麼妻子身體裡的藥就很可能存在,但 我並沒有和她說,我不想讓她擔驚受怕。

    事情真相水落石出,我心情大好,並且把杜明和申殷的家世背景和她說了,可能現在我們的身邊都是杜家的暗衛在暗中保護,根本不用太過於懼怕那人的社會背景。

    “老婆,我給你拍照片吧!”

    我突然來了興致,還有什麼能比一個絕色的妻子失而復得更加喜悅呢?

    妻子去到了欄桿邊,說“就在這裡拍吧!”我打開手機的相機模式,對著她不斷移動角度,隨著我相機快門的“咔噠”聲,她也拍得越來越輕松和隨意,不時得變換著姿勢,到後來開始歡快的轉起圈來。

    “就這樣!就這樣!”

    我的鏡頭下驚喜的抓住了這一瞬間,她的裙擺隨著旋轉而撒開,宛若一朵綻放的蘭花,而她的頭則微微往後轉去,身體微微傾斜,顯得嬌俏嫵媚,尤其是黑絲下得大長腿若隱若現的直露出大腿根部,顯得神秘而誘人。

    “再轉幾圈!”我舉著手機喊著,整個人匍匐在了地上,從這個角度看出,隨著她一左一右的轉動,她的底褲一覽無遺,那絲裹得翹臀,白色的三角內褲盡收在我的鏡頭中。

    “漂亮。”

    我贊嘆著,手中不停,她也轉得更歡快了,偶爾還來個跳躍。

    這讓我心中一動,抬頭四處觀察下,似乎湖邊四周都沒有人。

    “妻子,要不我們拍點更性感的?”

    我涎著臉走過去說。

    “更性感的?”她疑惑的往著我,又看看自己身上,“這不已經很性感了嗎。”

    ”不光是這個。“

    我色眯眯的笑著,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

    “你可真變態。”妻子臉一下子紅了,像一隻小貓一般惹人憐愛。

    那天晚上我的手機多了很多張香豔的照片,有內褲拉到膝蓋,對著裡面拍的,有胸罩拉到一半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看到就有流鼻血的沖動。

    如果下次那個男人再打電話過來,我一定竭盡全力狠狠的嘲諷他,而且聰明如我,從妻子的敘述中已然得到了一個非常有用的信息。

    那就是,這個男人出現在過“天上人間”,這樣就非常方便排查了。

    回到家中,趁著妻子洗澡的功夫,我打開儲物間,張小藍已經不見了,難道是走了?我打開手機,給張小藍打電話,沒有打通,我也沒有興趣再多去管她,這個女人滿嘴謊話,算是幕後黑手的幫凶,出事了也是活該。

    妻子擦著頭發,披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要讓我為她吹頭發,我走了過去,慢悠悠的為她吹頭發。

    等一會我會動手拆除家中的攝像頭,畢竟,它們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只是,便宜了那個狗兒子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

    “老公。。”

    妻子突然嬌哼一聲,我的骨頭立刻一酥,忍不住嬌腆一聲。

    “老婆下次咱們一起洗好不好。”

    我痴痴的望著老婆身體說道,她的乳房在寬容的睡衣中若隱若現。

    “不要臉,誰要跟你一起洗啊?”

    老婆嬌笑著啐罵了一聲,不過過了一會,她就罵不出聲了,因為我的手指已經捏住了她的凸起。

    她開始哼哼唧唧起來,過了一會好像反應過來把我的手打掉了,說“正經點,好好吹頭發!”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我和張小藍玩sm,我虐待她的時候她說的,如果換一種方式我的妻子會“真正”的愛上我。

    雖說現在我基本可以確定她說的所有都是那個男人的安排,都是所謂的謊言,但不知道為什麼冥冥之中我有種感覺,她說的這句話是真的。

    “老婆,不然今晚我們試點新花樣?”

    我試探性的詢問道,妻子漫不經心的問“什麼新花樣?”

    我有點難以啟齒,但還是鼓足了勇氣說“你知道sm嗎?”

    妻子身體突然一陣抖動,非常反常,我關掉吹風機,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我看妻子沒有說話,以為她是不願意,我也沒有強求,畢竟妻子那麼溫柔善良,雖然有時顯得那麼風騷也只是為了取悅我,讓她化身為奴可能真的有點為難她。

    我趁妻子沒有回到房間,先把那個針孔攝像頭給弄掉了,弄掉之前我還對著鏡頭比了一個“操你媽”的口型,然後將其扔到垃圾桶。

    我在心裡暗自發誓“等到我把你找到,讓杜明安排打手,把你雙腿打斷。”

    妻子遲遲不進來,我有點疑惑,正准備出去看看她到底在幹嘛,她推門進來了,我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氣從腳底板直充到頭上,鼻子都開始有些癢癢的。

    “我好看嗎?”

    妻子用一種極其嫵媚的神色看著我,她不斷的舔著嘴唇,似乎化身為av電影裡的吸精女王。

    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穿上了漁網襪,套在了自己修長的美腿上,上身穿的是一個連體的黑色小皮衣,勒的她兩個乳球呼之慾出,她竟然還稍微化了妝,嘴唇塗了最熱辣的大紅色,眼影是黑色的煙熏。

    她轉了個身,把屁股對著我,屁股被皮衣勒的緊實且飽滿,像一顆巨大的黑色桃子,輕輕一戳就會汁水四溢。

    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脖子上的項圈,這個項圈連著一條繩索,我被她震驚的無法說話。

    她淫蕩的笑了笑,突然趴了下來,像一條母狗一般慢慢的爬到我的身邊,但是姿態十分高雅,與其說像一天母狗不如說像一條高貴典雅的波斯貓。

    “你不是想玩sm嗎?老公。”

    妻子將項圈上的繩索拿起,塞到了我已經僵硬的手上。

    “從現在開始,我就你的母狗,老公大人。”

    她巧笑嫣然,美目盼兮,但是眼神深處卻是濃濃的慾望之色。

    我終於慢慢的回過神來,我抓緊手中的繩索,目光慢慢的堅定起來。

    面前的這個女人,現在不光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狗,她需要一根粗壯的雞巴狠狠地抽打與馴服它。

    自從之前和張小藍玩過sm以後,我就從網上買了相應的工具,一直放在家裡的儲物間,沒有機會拿出來,因為事實上除了和張小藍第一次算正兒八經的sm,以後也都沒有特地額准備過了。

    當我把裝著各種s工具的箱子從儲物間額櫃子裡拿出來,對妻子說“現在,把衣服都脫了。”

    妻子的目光是驚訝的,顯然她也沒想到我的工具如此齊全,但她沒有多問,只是順從的低著頭把衣服脫下,一對雪白的大白兔躍入眼睛,漂亮的一對美乳上殘留著澹澹的乳罩勒痕,我一邊理著繩子,一邊順手捏了捏那兩點粉嫩的乳頭,妻子十分敏感,忍不住輕輕地呻嚀起來。

    她半蹲著翹起了臀,然後雙手伸到自己皮質裝裙的兩側,捏起裙邊,緩緩往上拉起,黑色的工裝裙邊越來越高,原本被黑色阻擋的嫩白則越來越多的暴露出來,妻子拉起皮質包臀裙的速度很慢,但也就是這種慢,反而讓我的眼睛越瞪越大,口水越咽越多,氣越喘越粗。

    她的下裙擺已經拉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卻忽然停住了,從我的角度正好能夠看見妻子她裡面內褲的底邊,是黑色的蕾絲丁字褲,

    “繼續拉。”

    我享受著這誘人的前奏,拽著繩子的手微微發抖,雖然很想餓狼撲食,但是我還不至於這麼沒有情趣。

    妻子微微一笑,轉過頭去,微翹著臀,開始繼續將裙擺往上拉,漸漸的,黑色短裙下黑色的底邊慢慢露了出來,再往上時,先是兩道誇張圓潤的圓弧臀瓣,接著,咦,為什麼只看到臀瓣,沒看見內褲?再接下來我都喘不過來氣了,因為卡在妻子屁股中間的是一條細細的黑繩。

    當黑色短裙被拉到了妻子腰間時,一道足以亮瞎任何正常男人的雪白顯露了出來,此刻我只覺語言的匱乏,讓我根本不足以形容那雪臀的誘惑和淫媚,這麼說吧,憑我在網上閱片無數的經驗,妻子這樣微翹的雪臀絕對是最頂級的美臀,臀線飽滿,臀肉豐潤,讓人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摸一摸,舔一舔。  我驚呆了,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的美景,手不自覺的就在自己雙腿間摩挲。

    妻子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小腿分開,合攏膝蓋翹著臀,手還從前方雙腿間探出,輕輕在自己丁字褲的褲底撫摸,又好像是借機擋住黑色細帶無法完全擋住的暗紅菊門。

    我將自己堅硬無比的龍頭給捏住,握在手中感覺它硬的似乎想要爆炸!

    妻子發現了我的舉動,想了想,弓腰翹屁股的又將雙手勾住了自己丁字褲的褲邊,丁字褲被她勾住緩緩往下拉著,眼看本來就沒遮住多少的最後一塊領地就要露出來,她卻停住了,黑色的細繩掛在臀頂,已鬆開的下繩搭了開來,玫瑰色的肉縫已是隱約可見了。

    我喘著粗氣,對著弓腰翹臀的妻子開始摸了起來。此情此景,讓妻子的眼神也有些迷離了,臉上的緋紅似乎可以滴下來。

    我把她的緊身皮衣裙一把拉下,一下子把她壓倒在床上,狠狠地品嘗著她香甜的舌頭。

    妻子在我身下“嗚嗚”的叫著,呻吟著,我把手插入她的丁字褲,光是接吻就讓她淫水泛濫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湊到她耳邊說“你真是一條天生的母狗。”

    聽到這句話,妻子的淫水更加泛濫,當她的目光漸漸迷茫時,我停止了繼續撫摸她的陰蒂,我脫下她的丁字褲,她的兩片陰唇光滑閃亮,一副充血淫靡的樣子,我又忍不住埋下頭去把她舔得淫叫不止。

    舌頭進攻了十分鐘左右,妻子雙腿突然夾緊,全身一陣痙攣,陰道裡噴出一小股熱流,高潮了。

    “主人,你好會啊,光是用舌頭就讓琪琪小狗狗高潮了。”

    老婆嬌喘連連,雙腳沒有規律額亂蹬。

    我抬起頭看去,她臉上一片潮紅,全身癱軟在床上,我呵呵一笑,從箱子裡拿出最大號的塞口球用力塞進她微微張開的小嘴裡,老婆神智還沒完全恢復,輕輕“嗚嗚”了兩聲並沒有反抗。

    “前戲做完了,現在今晚的好戲才正式開始呢。”我見老婆如此放的開,心中的淫蕩慾望之魂也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我把老婆雙手背到身後,開始捆綁,按照日式綁法將雙乳緊緊縛住,兩個本就堅挺的乳房被繩索勒得更加突出,又用繩子穿過胯下,從陰戶兩邊經過,連著身後捆綁雙手的繩子,這樣不管她怎麼活動,都會牽動全身的繩子,刺激各個敏感區域,露出陰戶不捆綁,既迫使整個陰部充血鼓脹,又方便後續的動作。

    老婆已經漸漸恢復過來,我扶著她走到衛生間,讓她跪倒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我用手開始入侵她的菊穴。

    “老公!那裡不行!”妻子突然一陣反抗。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感覺到老婆的接受能力有限,於是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而是繼續轉向用手對她陰道的進攻,在我的調情手段下,老婆口水順著口水球慢慢的流了一地。

    我從箱子裡拿出假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部,隨著淫穴都被脹滿,老婆的塞口球邊流出大量口水,老婆眼神開始發虛,全身都泛出澹澹的粉色,汗水,淫水,口水混在一起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

    她含煳地“嗚嗚”著。

    我打開假陽具的開關,兩只大棒嗡嗡地開始旋轉震動著,妻子立即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沒,而全身束縛著不能動不能發聲又更是大大地刺激著她,只用了不到五分鐘,老婆又一次緊繃身體達到了高潮,插著假陽具的陰道仍舊流出了大量淫水。

    我把假陽具拿出來,換成我早已堅如磐石的肉棒,開始猛烈的抽插,老婆開始“嗚嗚”的哀叫了,她高潮兩次以後體力開始下降,假陽具和繩子帶來的不適感超過了快感,如今又要忍受我的進攻,她開始用眼神求我放開她了。

    “小母狗!受不了了嗎?”

    我笑嘻嘻的對妻子說。

    妻子帶著口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搖著頭,

    我繼續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我們繼續吧。”

    然後也不管老婆怎麼“嗚嗚”叫,拿起繩子繼續開始捆綁。

    她只是用眼神哀求的看著我,我壞笑著給她裸露的乳頭上夾上兩個乳夾,一把把她攬在懷裡。

    胸部的異樣快感和我猛烈的抽插,雙重刺激之下,妻子的淫水從陰道的夾縫中溢出,順著大腿向下流著,打濕了一大片,口水球濕漉漉的煳在老婆臉上,散發著口水特有的淫靡味道,因為呼吸受到了影響,她“呼呼”地急促吸著氣,但卻只能吸到一點點空氣,以致於高潮時雙眼都開始翻白了。看著妻子的模樣,我突然有些驚慌了,雖說是和妻子玩sm的調教游戲,但是玩的太大了也不好,於是我將兩個乳夾去掉,奶頭都已經被夾的又紅又腫,看得我心疼不已,我的雞巴依然在抽插沒有停止,我一邊插著妻子鮮嫩的逼穴,一邊心疼的含住她的乳尖,用我靈巧的舌頭為她療傷。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歉意與溫柔,妻子把我抱的很緊,最後在我一聲悶哼中,妻子“嗚嗚嗚”的達到了高潮,我的精液與她噴射的淫水融合在一起,達到了真正的水乳交融。

    游戲結束以後,妻子順從的含住了我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肉棒,貼心的清理著殘存的精液,我躺在床上享受著她精緻的服務,手也不閒著揉捏著她誘人豐腴的屁股。

    突然,我的手似乎摸到了澀澀的痕跡,我稍微起身探頭看了一下,妻子的屁股上有一點點黑色的殘存物,像是記號筆沒有完全去除的痕跡。

    我心頭猛的一震,抬頭看向如日本電影裡痴女神態的老婆,她正一心一意的為我清理雞巴,連靠近菊花的部分也不放過,從龜頭到陰囊,再到臀溝,我都能感受到她最細致的服務,這是從前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老婆,你屁股上好像畫過什麼東西。”我伸著懶腰,裝作無心隨意的詢問。

    老婆很平靜,說可能是sm那個黑色皮質衣服質量不好,有什麼顏色印在了屁股上,她說她沒有洗直接穿的,這個理由其實也說的過去。

    “好啦,老公大人,給你弄乾淨了!”妻子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和她淫水的混合物,還微微張開她的紅潤的櫻桃小嘴,我看到裡面有透明的乳白色的一抹痕跡,然後她喉嚨傳來“咕”的一聲,就給吞下去了。

    我差點被這一幕刺激到剛結束就又要硬,不得不說我的妻子實在是太過於誘人,從前我覺得張小藍比我老婆要騷的多,現在看來我的妻子只不過是沒有開發,別人開發不如我開發,我打定主意,以後要和老婆嘗試更多更有意思的東西。

    一切收拾好以後,我躺在床上刷著新聞,突然刷到一條關於我家小區的新聞,我點進去一看題目是“裸體女子當街行走,疑似患有精神類疾病”。

    雖然圖被打了馬賽克,但是我知道那是張小藍,這件事的謎團實在太多,雖然妻子已經解釋了,但是直覺告訴我,還有更多我不知道的東西。

    杜明剛好此時也給我發了條消息“調查有收獲,明日來我家詳談。”

    我閉目養神,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是時候反擊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1-12-18 22:51 編輯 ]
2021-6-11 00: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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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性能,妻子去偷情享受,是可以理解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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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不是到13嗎?怎麼7-10就沒了。
好深的劇情
2021-6-18 00: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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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6/16

    11-13

    面前的女人一絲不掛,飽滿的乳房竟然夾著兩個木質的夾子,她的眼睛非常迷離,瞳孔往上翻透露出更多的眼白,本來純真的臉頰上透著慾望的渴求。

    我連忙把她拉進家裡,把門關上,我把她翻了一個面,發現屁股上有兩個大大的“母狗”二字,但是與之前的又有不同,我定睛一看, 竟然是紋在了她的臀瓣之上。

    她似乎已經失去了神智,她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撲倒,抱住我的大腿,把我的褲子往下扯,樣子就彷彿是沙漠中乾渴的動物。

    “肉棒,肉棒,我的穴好騷好癢,我想被雞巴插,插滿。”她斷續的嬌聲呻吟足以讓全世界任何一個男性生物勃起。

    這個女人,正是張小藍,我心頭一陣恐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看著她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急著亂抓亂轉,我心有不忍,也想不到妻子過一會也許就會回家,掏出了我的雞巴。

    我都不用送到她的面前,她就像餓了很多天的狗一樣突然看到食物,我都害怕她會把我的雞巴吞到肚子裡,她如獲至寶一下子撲上來,等到嘴湊近我的肉棒還有極短距離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她似乎有點不相信這根肉棒就這麼輕易的被她得到,先是愣神,然後慢慢的將肉棒吞入口中,我立刻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溫潤熱乎的小嘴包裹,裡面靈巧的小舌頭時而上下翻飛時而四面翻轉,配合著口腔的吮吸收緊以及唾液的順滑。

    我不由舒爽的叫出聲來“啊。。”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向她最嬌媚滑嫩的部位抹去,此刻她的騷逼已經有些濕潤,像裹了一層透明的雞蛋清,手指點處,滑膩膩的。

    她“嗯哼嗯哼”的隨著我手的節奏回應著我,嘴更加的賣力,突然她一下子將我的肉棒整個吐出,帶著一條晶瑩透明的細線,她整個人像後摔倒,然後將兩條腿掰成了大大的m形狀,整個人四面朝天面對著我。

    乳頭早已挺立的不像話,感覺她的身上好幾個部位都要爆炸,不斷的沖擊著我控制生殖器的神經部位,短短一會,她的下身已經濕成一片,水流成河。

    她急不可耐伸手來拽我,我看了一眼手機,預估著妻子到家的時間,到時候還得提前把她送走,想到這裡我有點打退堂鼓,但是看著那肥美流水的騷逼,又覺得可惜,最後心一橫,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

    我拍了拍她的肥臀,用兩根手指把她的陰唇扒開,裡面翻紅的嫩肉清晰展現在我面前,甚至能看清褶皺的紋路,她的大腿瞬間緊繃,秀顏高高揚起,我提槍上馬,一扎到底,她立馬如得到交配的母馬一般長鳴。

    我也開始進行一輪一輪猛烈刺激的抽插,而隨著我的抽插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臀也開始猛烈搖晃,整個玉背潮紅一片。

    厚厚一層白液,在陰道口的邊緣圍繞著我的雞巴,每次在肉棒抽出的瞬間,她那副誘人的臀部就不自覺向前,然後來回扭動,似乎不適應這短暫的空虛之感,看著沉迷慾望的張小藍,我既舒服,又後怕,天知道我的妻子未來會不會變成這樣,想到這裡我心中苦澀更添幾分。

    我不敢戀戰,生怕妻子突然回家看到這香豔的場景,一陣抖動便將全身精華輸送給了面前這條淫蕩的母狗,我甚至不覺得這是人與人的互動,更像是人與狗的交配。

    我的精液就像是安撫她的藥,她慢慢的平靜下來,我先簡單沖洗了一下,然後穿好衣服,再找了我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將她藏在了家裡的儲物間。

    我特地囑咐她,不要出聲不要出來,也不知道能不能聽得懂。

    我坐在客廳點上一根煙,又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她說她正在路上。

    我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把電話掛斷。

    我的腦子很亂,這一連串的事情令我措手不及,甚至我可以預見未來網絡平台,新聞媒體都會報道一個裸體的淫蕩女人出現在我家小區,更壞的情況是最後她走進了我的家門。

    如果今天出現的不是張小藍呢?如果出現的是妻子,我又該怎麼辦?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的手機又振動起來,我知道一定是那個男人打的,我沒有遲疑直接接通放到耳邊,但我沒有說話。

    短暫的沉默後,對面傳來一陣玩味的笑聲“李先生,剛剛的性體驗如何?”

    我回了他兩個字“人渣。”

    “是不是非常害怕你的妻子也變成這樣的女人,哈哈哈,放心吧,你的妻子是非常動人的母狗,如果用這樣的方式對待,用成語形容叫做暴殄天物。”

    對面隨著話語傳來一陣陣的淫蕩笑聲,而我的拳頭越握越緊。

    就在這時,門鈴聲傳來,對方顯然也聽到了說了一句“祝你好運,朋友。”

    “操你媽!”我拿起手機對著屏幕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掛斷。

    我起身去開門,我在轉門把手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劇烈的跳了起來,我真的很害怕我面前的老婆,以赤身裸體的痴女形態出現在我的面前,甚至跪倒求讓我用大肉棒狠狠地插她。

    如果是這樣,我覺得我會崩潰的。

    三秒鐘過去,我簡單平復了一下心情,把門打開,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女人看。

    妻子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襲黑色的職業短裙,雪白的襯衣被胸前飽滿的雙峰給繃得非常緊,彷彿隨時可能被嘣開扣子彈跳出來一般。

    下身的包臀短裙恰好好處的勾勒出她圓潤的腰身,一雙筆直挺拔的秀腿套著黑色絲襪,隱隱可見白嫩柔潤的肌膚,腳上是一雙銀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完全是一副ol女郎范兒,知情而優雅,端莊中帶著幾分春情,分外撩人心弦,分明一副知性美麗的精英律師模樣。

    我一把將她抱緊,深深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一切都是那麼溫暖熟悉。

    妻子像媽媽一樣溫暖的笑了起來,看著我像個小男孩一樣把頭埋進她懷裡,她的乳房鼓鼓的讓我貪婪的親吻聞嗅。

    “老公,怎麼像小孩子一樣啊!你怎麼了!”

    我的眼睛濕濕的,最近發生的一切都讓我太過於難以接受,我甚至想到面前這個漂亮美麗我深愛的女人,她的逼已經被別的男人用粗壯雄偉的肉棒狠狠地抽插過,甚至她的屁眼,她的直腸,也被佔領,她的胃裡此刻可能還有男人的精液沒有來的及消化,我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她的心到底有沒有屈服融化。

    我將她放開,等妻子脫下包包,坐到了沙發上,我盯著她的臉頰直勾勾的觀察,她似乎有些不適應。

    “這麼看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啊!”

    她嬌聲嗔怪道,我回應道“有,不,比花好看。”

    果然女人都是聽覺動物,妻子顯然很開心,還口不對心的說“說得好聽,油嘴滑舌。”

    我心頭苦澀,我不知道現在這個滿心是我的妻子,和那個在別的男人身下承受一波又一波沖擊,高聲喊別人主人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格。

    我不想和妻子呆在家裡,一方面是張小藍是個定時炸彈,第二方面是我的心情會越來越壓抑。

    “我們出去散步吧,老婆。”

    我將妻子抱住,讓她站了起來。

    “我們去哪兒?”

    “離家裡不遠處有個公園,我們去那兒散步吧,我還帶了相機呢,給你拍幾張照片。”

    “好啊。”

    妻子欣然同意。

    自從有了兒子後,其實我們已經很少有時間像這樣可以兩人的出去散步了,談戀愛的時候,我們經常散步,等到我們到達目的地的公園,當兩人手牽著手走在湖邊,竟多了一種鮮活的甜蜜感,如同當初熱戀一般。

    彷彿感覺到了我的感受,妻子也轉首看向我,兩人相視一笑,手握得更緊了。

    我決定開口“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對我交代?”

    “什麼事?”

    妻子一臉詫異,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說“聲音我都聽到了,我們夫妻這麼久,彼此坦誠一些不好嗎?”

    “什麼聲音?”

    她美麗的大眼睛越瞪越大,一副“你很奇怪”的樣子,我組織著語言,我總不能說我知道你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母狗吧,對我的妻子,我始終說不出來這樣的話。

    我沒有繼續說話,妻子不斷催促,我最終只說了一句我想靜一靜,於是她也配合的沉默。

    難道那些聲音,那個男人說的,包括張小藍說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妻子身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還是說她的演技如此高超,不到最後關頭不會承認,但是她難道不知道她的主人和她同為性奴的好閨蜜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嗎?

    從公園往回走大概不到1公裡的樣子,走到時看見一堵矮牆上寫著幾個金色的大字“天山公園”。公園面積看去不大,不過一眼望去,倒是也有草地、小橋流水,或許因為臨近晚餐時間的原因,除了偶爾的幾個老爺子、老太太在散步,公園內人並不是很多。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了一處荷塘邊,一座木質棧橋橫架於上,覺得風景還不錯,尤其是此刻荷塘裡幾朵荷花尚未凋謝,襯得她的側臉無比明豔。

    她很隨意的趴在欄桿上,似乎在凝視荷花,這個姿勢讓人只注意到她胸前的豐碩。

    我突然不自覺的想起那個男人所說的“你的妻子是天生的母狗。”

    “你到底有什麼事,說吧。”

    妻子回到我身邊,捶了捶我。

    這倒讓我不知道怎麼說,我只聽說做賊心虛,沒聽說過賊逼著警察把她的犯罪事實說出來。

    我最後忍不住了,把最近所有的一切,全數說了出來,妻子一開始非常平靜的在聽,最後直接聽的目瞪口呆,失去語言能力。

    “就是這樣。”我說。

    當然,在我的敘述中,把和張小藍做愛的部分給省去了,我從妻子的臉龐中看出的震驚不像是假的。

    “你相信我嗎?”

    她盯著我的眼睛非常嚴肅的說,我立即表態“我當然相信你,我就算不相信我自己也不會不相信你。”

    她長舒了一口氣,對我說“你所說的這一切幾乎都是假的,不存在的,但是有幾件事我要對你說。”

    我聽到“幾乎”二字,就知道肯定是有一部分是真實發生的,但只要有假的成分在裡面,我就已經非常慶幸了,而且看妻子的模樣,她好像還沒給別的男人侵犯過,這更是萬幸的事情。

    “張小藍是那個男人的性奴,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妻子出口驚人。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我脫口而出問道。

    妻子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只見過她一次,她帶著黑色的面具,身高大概在176左右,體型比較健碩,我看到她的時候張小藍正跪在那裡給他,給他,口交。”

    說著她的臉紅了一下。

    ”那天張小藍約我去一個會所叫做“天上人間”,而我一進門就是那個男人在裡面,做著令我震驚的事情,那個男人承諾給我錢,還有很多好處,讓我和張小藍一樣成為他的性奴,我當時立刻就拒絕了。”

    “做的好!”我身臨其境,為妻子加油打氣。

    “然後他想過來非禮我,我立刻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防狼噴霧,並且說我是一個律師,如果你非禮我,我一定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讓你下半輩子在監獄中度過!”

    我聽到這裡,簡直要為妻子拍手鼓掌了,我連忙問“後來呢?”

    “後來我和張小藍就徹底絕交了,這件事我沒有對你說,我也怕你擔心我,或者去找那個男人,我想著既然他沒有得逞不如算了。”

    我將妻子抱住“你真傻。”

    現在聰明如我,大概也猜到了,照片,聲音應該都是合成的,那個男人是故意用這些東西迷惑我迫使我懷疑妻子,與她爭吵,這樣他就會有機可乘,好毒辣的心思。

    想到這裡我的冷汗不由從額頭落下,但是男人說我妻子肚臍上的痣,這個怎麼解釋,對了!一定是張小藍,張小藍曾經和妻子那麼要好,一定是見過妻子的身體。

    但是我唯一不確定的因素,我沒有對妻子說,那就是張小藍說的所謂的慢性毒藥。

    而我之前陽痿的原因既然不是因為妻子每天喂我有副作用的解藥,那麼一定是別的原因,只不過這個原因我暫時想不到。

    因為我在我的體內的確檢查出了毒藥,那麼妻子身體裡的藥就很可能存在,但 我並沒有和她說,我不想讓她擔驚受怕。

    事情真相水落石出,我心情大好,並且把杜明和申殷的家世背景和她說了,可能現在我們的身邊都是杜家的暗衛在暗中保護,根本不用太過於懼怕那人的社會背景。

    “老婆,我給你拍照片吧!”

    我突然來了興致,還有什麼能比一個絕色的妻子失而復得更加喜悅呢?

    妻子去到了欄桿邊,說“就在這裡拍吧!”我打開手機的相機模式,對著她不斷移動角度,隨著我相機快門的“咔噠”聲,她也拍得越來越輕松和隨意,不時得變換著姿勢,到後來開始歡快的轉起圈來。

    “就這樣!就這樣!”

    我的鏡頭下驚喜的抓住了這一瞬間,她的裙擺隨著旋轉而撒開,宛若一朵綻放的蘭花,而她的頭則微微往後轉去,身體微微傾斜,顯得嬌俏嫵媚,尤其是黑絲下得大長腿若隱若現的直露出大腿根部,顯得神秘而誘人。

    “再轉幾圈!”我舉著手機喊著,整個人匍匐在了地上,從這個角度看出,隨著她一左一右的轉動,她的底褲一覽無遺,那絲裹得翹臀,白色的三角內褲盡收在我的鏡頭中。

    “漂亮。”

    我贊嘆著,手中不停,她也轉得更歡快了,偶爾還來個跳躍。

    這讓我心中一動,抬頭四處觀察下,似乎湖邊四周都沒有人。

    “妻子,要不我們拍點更性感的?”

    我涎著臉走過去說。

    “更性感的?”她疑惑的往著我,又看看自己身上,“這不已經很性感了嗎。”

    ”不光是這個。“

    我色眯眯的笑著,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

    “你可真變態。”妻子臉一下子紅了,像一隻小貓一般惹人憐愛。

    那天晚上我的手機多了很多張香豔的照片,有內褲拉到膝蓋,對著裡面拍的,有胸罩拉到一半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看到就有流鼻血的沖動。

    如果下次那個男人再打電話過來,我一定竭盡全力狠狠的嘲諷他,而且聰明如我,從妻子的敘述中已然得到了一個非常有用的信息。

    那就是,這個男人出現在過“天上人間”,這樣就非常方便排查了。

    回到家中,趁著妻子洗澡的功夫,我打開儲物間,張小藍已經不見了,難道是走了?我打開手機,給張小藍打電話,沒有打通,我也沒有興趣再多去管她,這個女人滿嘴謊話,算是幕後黑手的幫凶,出事了也是活該。

    妻子擦著頭發,披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要讓我為她吹頭發,我走了過去,慢悠悠的為她吹頭發。

    等一會我會動手拆除家中的攝像頭,畢竟,它們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只是,便宜了那個狗兒子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

    “老公。。”

    妻子突然嬌哼一聲,我的骨頭立刻一酥,忍不住嬌腆一聲。

    “老婆下次咱們一起洗好不好。”

    我痴痴的望著老婆身體說道,她的乳房在寬容的睡衣中若隱若現。

    “不要臉,誰要跟你一起洗啊?”

    老婆嬌笑著啐罵了一聲,不過過了一會,她就罵不出聲了,因為我的手指已經捏住了她的凸起。

    她開始哼哼唧唧起來,過了一會好像反應過來把我的手打掉了,說“正經點,好好吹頭發!”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我和張小藍玩sm,我虐待她的時候她說的,如果換一種方式我的妻子會“真正”的愛上我。

    雖說現在我基本可以確定她說的所有都是那個男人的安排,都是所謂的謊言,但不知道為什麼冥冥之中我有種感覺,她說的這句話是真的。

    “老婆,不然今晚我們試點新花樣?”

    我試探性的詢問道,妻子漫不經心的問“什麼新花樣?”

    我有點難以啟齒,但還是鼓足了勇氣說“你知道sm嗎?”

    妻子身體突然一陣抖動,非常反常,我關掉吹風機,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我看妻子沒有說話,以為她是不願意,我也沒有強求,畢竟妻子那麼溫柔善良,雖然有時顯得那麼風騷也只是為了取悅我,讓她化身為奴可能真的有點為難她。

    我趁妻子沒有回到房間,先把那個針孔攝像頭給弄掉了,弄掉之前我還對著鏡頭比了一個“操你媽”的口型,然後將其扔到垃圾桶。

    我在心裡暗自發誓“等到我把你找到,讓杜明安排打手,把你雙腿打斷。”

    妻子遲遲不進來,我有點疑惑,正准備出去看看她到底在幹嘛,她推門進來了,我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氣從腳底板直充到頭上,鼻子都開始有些癢癢的。

    “我好看嗎?”

    妻子用一種極其嫵媚的神色看著我,她不斷的舔著嘴唇,似乎化身為av電影裡的吸精女王。

    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穿上了漁網襪,套在了自己修長的美腿上,上身穿的是一個連體的黑色小皮衣,勒的她兩個乳球呼之慾出,她竟然還稍微化了妝,嘴唇塗了最熱辣的大紅色,眼影是黑色的煙熏。

    她轉了個身,把屁股對著我,屁股被皮衣勒的緊實且飽滿,像一顆巨大的黑色桃子,輕輕一戳就會汁水四溢。

    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脖子上的項圈,這個項圈連著一條繩索,我被她震驚的無法說話。

    她淫蕩的笑了笑,突然趴了下來,像一條母狗一般慢慢的爬到我的身邊,但是姿態十分高雅,與其說像一天母狗不如說像一條高貴典雅的波斯貓。

    “你不是想玩sm嗎?老公。”

    妻子將項圈上的繩索拿起,塞到了我已經僵硬的手上。

    “從現在開始,我就你的母狗,老公大人。”

    她巧笑嫣然,美目盼兮,但是眼神深處卻是濃濃的慾望之色。

    我終於慢慢的回過神來,我抓緊手中的繩索,目光慢慢的堅定起來。

    面前的這個女人,現在不光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狗,她需要一根粗壯的雞巴狠狠地抽打與馴服它。

    自從之前和張小藍玩過sm以後,我就從網上買了相應的工具,一直放在家裡的儲物間,沒有機會拿出來,因為事實上除了和張小藍第一次算正兒八經的sm,以後也都沒有特地額准備過了。

    當我把裝著各種s工具的箱子從儲物間額櫃子裡拿出來,對妻子說“現在,把衣服都脫了。”

    妻子的目光是驚訝的,顯然她也沒想到我的工具如此齊全,但她沒有多問,只是順從的低著頭把衣服脫下,一對雪白的大白兔躍入眼睛,漂亮的一對美乳上殘留著澹澹的乳罩勒痕,我一邊理著繩子,一邊順手捏了捏那兩點粉嫩的乳頭,妻子十分敏感,忍不住輕輕地呻嚀起來。

    她半蹲著翹起了臀,然後雙手伸到自己皮質裝裙的兩側,捏起裙邊,緩緩往上拉起,黑色的工裝裙邊越來越高,原本被黑色阻擋的嫩白則越來越多的暴露出來,妻子拉起皮質包臀裙的速度很慢,但也就是這種慢,反而讓我的眼睛越瞪越大,口水越咽越多,氣越喘越粗。

    她的下裙擺已經拉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卻忽然停住了,從我的角度正好能夠看見妻子她裡面內褲的底邊,是黑色的蕾絲丁字褲,

    “繼續拉。”

    我享受著這誘人的前奏,拽著繩子的手微微發抖,雖然很想餓狼撲食,但是我還不至於這麼沒有情趣。

    妻子微微一笑,轉過頭去,微翹著臀,開始繼續將裙擺往上拉,漸漸的,黑色短裙下黑色的底邊慢慢露了出來,再往上時,先是兩道誇張圓潤的圓弧臀瓣,接著,咦,為什麼只看到臀瓣,沒看見內褲?再接下來我都喘不過來氣了,因為卡在妻子屁股中間的是一條細細的黑繩。

    當黑色短裙被拉到了妻子腰間時,一道足以亮瞎任何正常男人的雪白顯露了出來,此刻我只覺語言的匱乏,讓我根本不足以形容那雪臀的誘惑和淫媚,這麼說吧,憑我在網上閱片無數的經驗,妻子這樣微翹的雪臀絕對是最頂級的美臀,臀線飽滿,臀肉豐潤,讓人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摸一摸,舔一舔。  我驚呆了,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的美景,手不自覺的就在自己雙腿間摩挲。

    妻子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小腿分開,合攏膝蓋翹著臀,手還從前方雙腿間探出,輕輕在自己丁字褲的褲底撫摸,又好像是借機擋住黑色細帶無法完全擋住的暗紅菊門。

    我將自己堅硬無比的龍頭給捏住,握在手中感覺它硬的似乎想要爆炸!

    妻子發現了我的舉動,想了想,弓腰翹屁股的又將雙手勾住了自己丁字褲的褲邊,丁字褲被她勾住緩緩往下拉著,眼看本來就沒遮住多少的最後一塊領地就要露出來,她卻停住了,黑色的細繩掛在臀頂,已鬆開的下繩搭了開來,玫瑰色的肉縫已是隱約可見了。

    我喘著粗氣,對著弓腰翹臀的妻子開始摸了起來。此情此景,讓妻子的眼神也有些迷離了,臉上的緋紅似乎可以滴下來。

    我把她的緊身皮衣裙一把拉下,一下子把她壓倒在床上,狠狠地品嘗著她香甜的舌頭。

    妻子在我身下“嗚嗚”的叫著,呻吟著,我把手插入她的丁字褲,光是接吻就讓她淫水泛濫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湊到她耳邊說“你真是一條天生的母狗。”

    聽到這句話,妻子的淫水更加泛濫,當她的目光漸漸迷茫時,我停止了繼續撫摸她的陰蒂,我脫下她的丁字褲,她的兩片陰唇光滑閃亮,一副充血淫靡的樣子,我又忍不住埋下頭去把她舔得淫叫不止。

    舌頭進攻了十分鐘左右,妻子雙腿突然夾緊,全身一陣痙攣,陰道裡噴出一小股熱流,高潮了。

    “主人,你好會啊,光是用舌頭就讓琪琪小狗狗高潮了。”

    老婆嬌喘連連,雙腳沒有規律額亂蹬。

    我抬起頭看去,她臉上一片潮紅,全身癱軟在床上,我呵呵一笑,從箱子裡拿出最大號的塞口球用力塞進她微微張開的小嘴裡,老婆神智還沒完全恢復,輕輕“嗚嗚”了兩聲並沒有反抗。

    “前戲做完了,現在今晚的好戲才正式開始呢。”我見老婆如此放的開,心中的淫蕩慾望之魂也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我把老婆雙手背到身後,開始捆綁,按照日式綁法將雙乳緊緊縛住,兩個本就堅挺的乳房被繩索勒得更加突出,又用繩子穿過胯下,從陰戶兩邊經過,連著身後捆綁雙手的繩子,這樣不管她怎麼活動,都會牽動全身的繩子,刺激各個敏感區域,露出陰戶不捆綁,既迫使整個陰部充血鼓脹,又方便後續的動作。

    老婆已經漸漸恢復過來,我扶著她走到衛生間,讓她跪倒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我用手開始入侵她的菊穴。

    “老公!那裡不行!”妻子突然一陣反抗。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感覺到老婆的接受能力有限,於是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而是繼續轉向用手對她陰道的進攻,在我的調情手段下,老婆口水順著口水球慢慢的流了一地。

    我從箱子裡拿出假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部,隨著淫穴都被脹滿,老婆的塞口球邊流出大量口水,老婆眼神開始發虛,全身都泛出澹澹的粉色,汗水,淫水,口水混在一起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

    她含煳地“嗚嗚”著。

    我打開假陽具的開關,兩只大棒嗡嗡地開始旋轉震動著,妻子立即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沒,而全身束縛著不能動不能發聲又更是大大地刺激著她,只用了不到五分鐘,老婆又一次緊繃身體達到了高潮,插著假陽具的陰道仍舊流出了大量淫水。

    我把假陽具拿出來,換成我早已堅如磐石的肉棒,開始猛烈的抽插,老婆開始“嗚嗚”的哀叫了,她高潮兩次以後體力開始下降,假陽具和繩子帶來的不適感超過了快感,如今又要忍受我的進攻,她開始用眼神求我放開她了。

    “小母狗!受不了了嗎?”

    我笑嘻嘻的對妻子說。

    妻子帶著口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搖著頭,

    我繼續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我們繼續吧。”

    然後也不管老婆怎麼“嗚嗚”叫,拿起繩子繼續開始捆綁。

    她只是用眼神哀求的看著我,我壞笑著給她裸露的乳頭上夾上兩個乳夾,一把把她攬在懷裡。

    胸部的異樣快感和我猛烈的抽插,雙重刺激之下,妻子的淫水從陰道的夾縫中溢出,順著大腿向下流著,打濕了一大片,口水球濕漉漉的煳在老婆臉上,散發著口水特有的淫靡味道,因為呼吸受到了影響,她“呼呼”地急促吸著氣,但卻只能吸到一點點空氣,以致於高潮時雙眼都開始翻白了。看著妻子的模樣,我突然有些驚慌了,雖說是和妻子玩sm的調教游戲,但是玩的太大了也不好,於是我將兩個乳夾去掉,奶頭都已經被夾的又紅又腫,看得我心疼不已,我的雞巴依然在抽插沒有停止,我一邊插著妻子鮮嫩的逼穴,一邊心疼的含住她的乳尖,用我靈巧的舌頭為她療傷。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歉意與溫柔,妻子把我抱的很緊,最後在我一聲悶哼中,妻子“嗚嗚嗚”的達到了高潮,我的精液與她噴射的淫水融合在一起,達到了真正的水乳交融。

    游戲結束以後,妻子順從的含住了我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肉棒,貼心的清理著殘存的精液,我躺在床上享受著她精緻的服務,手也不閒著揉捏著她誘人豐腴的屁股。

    突然,我的手似乎摸到了澀澀的痕跡,我稍微起身探頭看了一下,妻子的屁股上有一點點黑色的殘存物,像是記號筆沒有完全去除的痕跡。

    我心頭猛的一震,抬頭看向如日本電影裡痴女神態的老婆,她正一心一意的為我清理雞巴,連靠近菊花的部分也不放過,從龜頭到陰囊,再到臀溝,我都能感受到她最細致的服務,這是從前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老婆,你屁股上好像畫過什麼東西。”我伸著懶腰,裝作無心隨意的詢問。

    老婆很平靜,說可能是sm那個黑色皮質衣服質量不好,有什麼顏色印在了屁股上,她說她沒有洗直接穿的,這個理由其實也說的過去。

    “好啦,老公大人,給你弄乾淨了!”妻子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和她淫水的混合物,還微微張開她的紅潤的櫻桃小嘴,我看到裡面有透明的乳白色的一抹痕跡,然後她喉嚨傳來“咕”的一聲,就給吞下去了。

    我差點被這一幕刺激到剛結束就又要硬,不得不說我的妻子實在是太過於誘人,從前我覺得張小藍比我老婆要騷的多,現在看來我的妻子只不過是沒有開發,別人開發不如我開發,我打定主意,以後要和老婆嘗試更多更有意思的東西。

    一切收拾好以後,我躺在床上刷著新聞,突然刷到一條關於我家小區的新聞,我點進去一看題目是“裸體女子當街行走,疑似患有精神類疾病”。

    雖然圖被打了馬賽克,但是我知道那是張小藍,這件事的謎團實在太多,雖然妻子已經解釋了,但是直覺告訴我,還有更多我不知道的東西。

    杜明剛好此時也給我發了條消息“調查有收獲,明日來我家詳談。”

    我閉目養神,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是時候反擊了。
2021-6-18 09: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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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field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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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更新到16了,突然有种感觉,杜明就是背后黑手
2021-6-22 16: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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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710714 (笨也是一種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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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6

    這一次見到杜明的情景和上一次有所不同,讓我覺得有些尷尬,面前的杜明
躺在他家那個富麗堂皇的客廳沙發裡,兩個穿著黑色女僕情緒裝的女人一左一右
的跪在他面前。

  杜明的長龍青筋盤旋,怒視天空,似乎都可以把空氣插穿,睾丸在女僕口水
的滋潤下飽滿圓潤。

  值得一提的是兩個女人穿的都是開襠的衣服,騷逼正一點一點的往下滴著水
,這樣香豔的場景差點把我刺激的流鼻血。

  「老杜,我來找你有事。」我對杜明有些無語,站在一旁看他享受。

  杜明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給女僕的頭摁了下去,似乎要加快
節奏,那個女人的精緻的面容頓時難受的扭曲起來,眉頭也皺成一團,她的頭被
杜明以非常劇烈的節奏一摁一放。

  終於,杜明長舒一口氣,將精華盡數發射在了女僕的口中,然後像個沒事人
一樣穿好衣服,摒退左右,把我拽到他身邊坐下。

  「你上一次和我說那個幕後的人出現在」天上人間「以後,我就特地查過了
,已經有些收穫了。」

  「查到具體身份了?」

  我急不可耐的問道。

  杜明搖搖頭說「這倒沒有,這個人隱藏的很深,勢力怕是不在我們杜家之下
,但是通過我的調查,這個人從事的是金融領域,而且資產龐大,不可小覷。」

  我思考一會,金融領域?不如把這件事和申殷交流一下,他的家族就是金融
街呼風喚雨的財閥,可能會對我有什麼幫助也說不定。

  看我不說話,杜明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
一村,放心吧。」

  「那是山窮水複疑無路。」我翻了個白眼,杜明尷尬的笑了笑。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從包中拿出了一個盒子,沒讓杜明打開,這是我之前收
集的老婆的毛髮和體液血液,為的是讓杜明家那個科學家老頭分析一下我妻子體
內到底有沒有那種藥物。

  杜明嚴肅的點了點頭,找來手下,簡單吩咐了幾句,手下就將盒子帶去了地
下,過了一會杜明的手機振動,他接了以後「嗯嗯嗯」了幾聲。

  掛斷以後他對我說「張教授說這個分析結果要等到明天才能出來。」

  我點了點頭,杜明突然面露一股猥瑣氣息,湊了過來說「今晚咱倆一起找點
樂子。」

  「什麼樂子?」我面露警惕之色。

  「我來安排!」杜明「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坐上杜明紅色的大牛蘭博基尼,越看我那輛奧迪a6越覺得破舊,因為杜明
的莊園遠離市區,所以車子足足大概開了有一個多小時。

  「到地方了,下車。」

  杜明自己點了一根煙,又甩給我一根,我抬頭一看,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
該是最神秘的一個俱樂部,國王俱樂部。

  如果說「天上人間」是有錢就可以去,那麼「國王俱樂部」則是普通人有再
多錢都去不了的,我是第一次來,因為我根本連來的權利都不具備。

  俱樂部的場子很大,現在才九點鐘左右人不是最多時候,這個俱樂部分為三
層,一、二樓是比較正常地方,三樓才是隱私地方,杜明帶著我徑直上了三樓,
我看到三樓走廊空空空沒人,也比二樓昏暗,一般服務生把酒水果品放好,就不
打攪客人,只有在樓梯入口有服務生接待因為有消防安全行業規定,每個包房門
有塊小玻璃,包房裡不是很黑,大螢幕電視亮著,霓虹球不停轉著,顯得很妖豔


  我和杜明來到了一個包間前,透過玻璃看得出裡面燈光閃爍,已經有人了。

  我跟隨杜明推開門進去,竟然是兩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在那裡相擁深吻,杜明
大大方方的往旁邊一坐,而我也跟後面坐了下來,其中一個女子勾魂不時向裡側
雙腿盤坐眇去,杜明神情古怪非笑似笑,眼神很邪惡望著這對百合。

  其中一個女人身材很高條,174Cm模特般的身材,哪怕另一個稍矮幾公
分也是很高條,何況都穿著高跟鞋,一會兒,就是一片銷魂呻吟聲就回蕩在房間
內,我的雞巴也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只見兩個女人互拉後背拉鍊,高個子女人的吊帶黑色晚禮裙應聲從肩膀滑落
地,黑色後式半球乳罩,遮不住高聳潤白胸乳,黑色側綁式丁字褲,因為背對門
外原因,丁字褲小布丁深陷圓潤高挺臀縫內,兩腿黑色魚網蕾絲邊高筒絲襪,下
穿紫色高跟鞋。

  另一個更甚,裙子和乳罩一起被對方狂野地剝離下來,腥紅兩點已翹起來,
其中一胸乳在對方修長潔白手中變形,腥紅的指甲不時掐摳胸乳,青筋和紅痕蔚
為壯觀。

  不得不說,雖然看不到臉蛋,但就光是身材這一項,國王俱樂部的品質就絕
非天上人間的庸脂俗粉可以比,但是即便是如此,難道這就配得上「國王俱樂部
」的名聲嗎?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杜明嘿嘿的笑著,湊到我耳邊說「你是不是覺得名
聲遠播的國王俱樂部也不過如此。」

  我茫然的點點頭。

  「錯!大錯特錯!」杜明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看著我只笑,然後又壓低聲
音以一種極其猥瑣的語氣對我說「你在這裡幹的每一個女人,都是人妻,而且他
們的老公都是社會名流,可能本身她們也是女明星一類的。」

  我大吃一驚,原來這「國王俱樂部」是個人妻俱樂部啊,杜明又以一種恨鐵
不成鋼的目光看了看我,對我說「還不止於此,等以後我會慢慢帶你見識的。」

  從杜明的口中得知,高個子的女人叫吳梅,是一家上市的通訊公司總裁的老
婆,矮個子的叫畢嬌,丈夫也是社會名流。

  杜明對叫做吳梅的高個子女人,說「哎喲!你這騷逼,今天你老公回來沒喂
飽你,爸爸來幫你!」

  吳梅和畢嬌分開,向杜明走去,跑爬在杜明面前荼幾上,臻首嬌滳滳向向將
幹撒嬌求寵,高條潤白嬌軀,高挺臀部和黑色丁字褲、絲襪、胸罩形成強烈反差。

  「你老公今天幹過你沒有。」

  「你這壞爸爸,你不是喜歡人妻上演嗎,人家為了滿足你,人家親老公射
了很多在裡面還沒洗怪難受的。」

  啪得一聲杜明不知道從哪裡拿著黑色皮鞭,在對方雪白的臀部上狠抽一
下,幾道紅色鞭痕印著雪臀上

  「哎喲……嗯。」吳梅一陣不知道是疼還是愉悅的呻吟。
  「爸爸,不要再打了,今晚梅梅奴給你最熱情最貼心刺激的服務!」吳梅撒
嬌道那鞭打下去不知是痛苦聲還是呻吟聲回頭望了一下杜明,皺著眉頭,腥紅嘴
唇含著舌頭呻吟著。

  杜明突然發號施令「嬌嬌奴,去舔你另一個爸爸的腳。 」

  那個矮個子女人得到授權,立刻朝我走過來,我表面鎮定,內心還是有些忐
忑,如果說和張小藍已經是非常對不起老婆了,現在這種情況,我怎麼能背叛那
麼愛我的老婆。

  我想起了我們可愛的兒子小小,想到了我們九年風風雨雨的感情,想起我們
的結婚誓詞,我們發過的誓言,當時我鄭重的承諾「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不辜
負你。」妻子滿臉淚花說她相信我的臉到現在還在腦海中清晰可辨。

  對於張小藍,我已經錯一次了,我怎麼能再錯第二次。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畢嬌把內褲扒下,露出了一個絕世粉嫩的美逼,果然
畢嬌,逼嬌,這逼的確嬌嫩好看。

  我準備讓她把內褲穿上,誰料想她坐在我面前抓著我的手摳她流水的三角帶
,還不停的亂哼著說」好爸爸,把我老公中午射在我逼裡的淫精摳乾淨,不要臭
老公淫精,我只需要小爸爸射在我裡面,我要給小爸爸生個女兒然後叫我姐姐。

  我被言語刺激的雞兒梆硬,恨不得立刻和她大戰數百回合。

  但是我的理智戰勝了我的欲望,我和杜明,和申殷都不同,我是有家庭的,
我有孩子有老婆,如果小小知道他的爸爸在外面背著媽媽玩別的女人,對於孩子
來說這又是多大的傷害?

  畢嬌一副撒嬌樣子,瀑布式長髮往後一甩,修長筆直優美雙手伸到背後把胸
罩一解,飽滿高聳尖挺的雙乳俏立在我面前腥紅乳頭也俏立在頂尖,然後雙手爬
下,雙乳在重力下吊起更加高挺,我已在後面脫高跟鞋和絲襪,她的左右腿伸起
配合著,伸腿姿態優美淫靡,然後伸長右手把側綁式丁字褲伸腿扯開,無毛的嫰
逼,細縫現己微微張開,粉紅色嫰肉已脹出來,春水綿綿。

  此副淫靡景色實在賞心悅目,但我已經無心去欣賞,我滿腦子都是我的妻子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哪怕是現在我出現在這裡都已經是一個錯誤,我又
想起在天上人間的所作所為,如今我深深的後悔與自責。

  「畢小姐,你不要這樣。」我憂心忡忡的對她說道,她只以為我是放不開,
仍然不依不饒,一副發情的狀態。

  她的纖細十指開始脫解著我的皮帶,牛仔褲和內褲給她溫柔剝落下來,就像
一個溫柔妻子一樣,我的雞巴,狂怒在空氣中,馬眼已微微流淫精。

  看著她的表現,我不由得想起了我溫柔美麗的妻子,我的妻子也這樣溫柔的
對待我,每一次暴風雨後我抱著他,我們討論著戀愛時那些溫馨的瑣事,談對孩
子的教育,談對父母的種種事宜。

  這些,都是一時刺激所比不了的,而且我相信妻子也是如此,她這樣愛我,
我怎能負她。

  嗯……嗯!臭爸爸我要她嫵媚至極俏臉泛紅,五指撫弄著我的春蛋,再
握住我的粗壯雞巴把皮往後剝翻,玉球一露,張開迷人小嘴裡哄著,時深時淺,
深時整根吞沒,淺時銀牙輕咬球冠,舔吮聲,呻吟聲越來越大,就在那刹那間我
整個人懵了。

  「嗯……嗯,我要臭爸爸操我騷逼,逼裡癢畢嬌撒嬌。

  我不管下面傳來的舒爽,稍微有些用力的推開她,我說」不好意思,我今晚
只是來唱唱歌喝喝酒的。「

  杜明察覺到了我這邊的異樣,但是他正在進行,無暇顧及,只是似乎明白了
什麼,繼續做他的事情。

  面前這個叫畢嬌的女人,也是有些生氣,一可能是因為她對我不受她的誘惑
而覺得丟臉,二是自身也的確需要一個肉棒的撫慰。

  她也不是一個放不下的女人,嫺熟自然的將脫下的衣服整理好,倒了一杯酒
敬了我一杯,我一飲而盡。

  她突然袒露心扉說了一句」我真挺羡慕你妻子的。「我愣了一會,然後笑著
說」畢小姐,謝謝你,但是我認為你更應該羡慕我。「

  她也笑著說」你們夫妻真是好福氣,來到這裡的非富即貴,男人在成功以後
還能對待老婆這樣,實在少見,如果我的丈夫能對我這樣,我又怎麼會與他各玩
各的呢?「

  我無言以對,舉起酒杯又與她對飲一杯,很奇怪,這邊推心置腹,那邊炮火
聲此起彼伏。

  」嗯……嗯!臭爸爸用力、用力乾女兒!嗯!你的雞巴,比我廢物老公的有
力多了,用力幹我。

  叫做吳梅的高挑女人,被杜明送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但我卻仿佛看到了
我的妻子在別的男人的肉棒抽插下所說的話,那些浪叫都是如此的真實刺激,我
很難受,但是這麼一幻想又隱隱覺得刺激。

  這種負罪感深重的幻想讓我無法接受。

  嗯……嗯……嗯……!臭爸爸!人家快要不行了,嗯……嗚……「

  吳梅和畢嬌一樣也是白虎逼,杜明從後面幹著她,而她的舌頭吮舔著杜明紅
豆,她興奮到哭叫著,而杜明不要命的從她的身後猛烈穿刺,垂吊著乳房拼命晃
蕩著,乳頭怒挺得再不能怒挺,一股要噴乳感覺。

  嗚……!臭爸爸用力!嗚……臭爸不要用力……人家受不了啦……丟了…
…停下……人家要死了……嗚……吳梅整個人叭了下去,高叫起來。

  "叮咚叮咚……吳梅茶几上蘋果手機馬琳巴琴鈴聲響了起來,
我們四個人同時靜了下來。

  」嗚……我現在在外面和客戶在一起了,對,馬上過來……沒有啊,我很好
。吳梅一隻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接了手機,杜明虐笑著使壞猛穿刺幾下,她
立刻難受強忍!

  等到她手機一關,杜明發了瘋猛穿刺嗚……臭爸爸射給我嗚……她哭叫
著,整個象死魚翻白眼,軟趴在杜明的身上,精緻的大長腿像旗幟一般在空中亂
揮亂舞。

  等到杜明把雞巴撥出,抽搐射在她圓潤雪臀,精痕斑斑,而我此刻也被那個
電話刺激到極致,早已穿好褲子的下身鼓脹的更加難受。

  我很想快一點回家,找我最珍愛的妻子,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我的一切,我
的身體,我每一滴精液都不會辜負她。

  「老李,我有幾個朋友在這裡,你陪我咱兩去他們那轉悠轉悠。」

  杜明幹完以後長舒了一口氣。

  「好。」

  我跟隨杜明走出了包間,我發現這個走廊越往前包間越大,我們來到了走廊
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富麗堂皇的包間。

  路上杜明對我說「老李啊,你神人啊,就這麼香豔刺激的場景你也能忍得住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感覺你這是上了天堂啊!」

  我笑了笑,隨意說道「夫妻之間,不就是這樣。」

  杜明不再說話,等到了地方他推開了包間華麗的金色大門,一進去裡面幾近
赤裸的三男六女映入眼簾,我感歎到,不愧是國王俱樂部,一挑二啊這是,還是
人妻聯盟。

  女的通通帶上面具,一個男人赤裸著上身,另外兩個全身赤裸,不同的是三
個男人也都帶著面具。

  杜明和我解釋,這裡的男人一般也戴面具,怕被人下套,身敗名裂,我們兩
個是因為和那兩個女的比較熟悉了,所以他就省略了這一步,況且他本身就是混
黑社會的,不怕在這方面有人給他下套。

  杜明和幾個男人擁抱了一下,很是怪異,畢竟男人都沒穿衣服,我沒有上去
擁抱,只是禮節性的握了握手。

  在一起喝了幾杯酒,我不是非常能喝,幾杯酒下肚就臉紅耳赤的,在他們舉
杯換盞之際,我出於男性的本能不由的掃視著房間裡的幾個女人,身材都是一流
的好,突然,我像被一陣閃電集中,身體麻木。

  我似乎看到了令我難以置信的東西,我看到了一個帶著蝴蝶面具的女人,她
身材極好,皮膚如雪,即便帶著面具,他身上散發著女人的嫵媚和荷爾蒙的氣息
也足以使任何一個男人發狂。

  最最主要的是她的肚臍下有一顆痣,而且身材像極了我的妻子。

  只不過她不是全裸,穿著黑色皮質的情趣內衣,我也看不到她的全貌,而且
她的頭髮是金黃色的,而妻子的頭髮是黑色的。

  但是我冥冥中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因為她和我妻子真的太過於相似。

  杜明不會注意到我慌張膨湃神情,其實我和妻子離開只有不到一天左右,不
可能會想到溫柔的妻子王琪琪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求歡。

  那個女人也在打量我,眼神非常平靜,因為面具的原因,連眼睛的形狀我都
分辨不清,我整個人陷入了癡呆的狀態,連杜明拍我喊我離開也沒有注意到。

  「這位朋友是不是看上了哪一個,讓他帶回去玩?」一個男人開口打趣。

  「沒有,我這兄弟有點腎虛所以比較容易出神發呆,哈哈哈。」杜明又拍了
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

  那個男人注意到了我盯得方向,知道我看的是蝴蝶面具的女人,他嘿嘿的笑
著,說道。

  「朋友,你如果看上的是這個女人,那你可不好帶走,這位小姐,可是和這
些母狗不一樣,她是陳先生的女伴,只是來一起喝酒唱歌助興的。」

  杜明幫我解圍說「他就是發呆罷了,我們那邊女人都不夠他弄得了,他有心
無力啊!」

  然後就是一群猥瑣的笑聲響起,一直到離開了那個包間,我的心思還是沒有
定下來,杜明問詢,我也沒有說,畢竟我總不能說那裡的一個女人非常像我的妻
子吧。

  等回到了房間,吳梅已經緩過神來了,頭髮有點淩亂,高聳胸乳起伏著,衣
服也穿的差不多了,只是她的低胸晚禮服吊帶不是很對稱,所以晚禮服包裡在乳
房部位兩塊布也就沒對稱包裡高聳豐滿胸乳,左邊露出半球雪乳比右邊多得多,
腥紅櫻桃小嘴微張顫抖地輕快地幫助呯吸。

  畢嬌獨自喝著酒,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著吳梅的小嘴,誰會想這迷人顫抖小嘴剛剛才裹哄過杜明鳥黑多毛腥臭的
雞巴,緋紅醉人螓首,有點讓我看呆。

  如果說這個女人是人間的尤物,那麼妻子呢,他不光是人間的尤物,也是天
上的仙子,是因為我,她才下的凡塵。

  這個時候,房間進來了兩個男的,正是之前那個包間中的兩個,身後還帶了
兩個女人,已經穿好衣服了,我一眼就辨認出其中那個酷似我妻子的女人,他們
口中的,陳先生的女伴。

  那個女人隔著杜明側彎著給我倒酒,點歌的台兩個男人在側,那個女人一低
腰,吊帶低胸禮服包裹在胸前兩塊絲布一失重,就和乳房分離開來,胸內競然真
空,從上面下來時匆忙得連乳罩都不要了,兩個高挺乳房在重力更顯塵挺、細巧
鮮紅乳暈,俏立腥紅乳頭,竟然近在咫尺給杜明現場直播。

  杜明一呆,在場的人都是何等玲瓏剔透之人,只見她左手掩胸、碰杯、直起
,然後坐回那個男人的另一側,化解了杜明的尷尬。

  「我這女伴如何?嘿嘿。」那個男人年紀看起來不是特別大,聽聲音應該在
三十多歲。

  杜明給我介紹,這是他家族的生意夥伴,東南亞最大的毒梟家族的繼承人,
陳博。

  我連忙與他握手,那人也絲毫對我沒有輕慢之心,非常禮貌的和我握手。

  「非常漂亮。」我由衷的讚歎,但是心裡卻十分不好受,因為我就像看到了
真正的妻子坐在了別人身旁,而我這個丈夫卻只能幹坐在這裡。

  杜明發煙,那個酷似我妻子的女人也接過了煙,妻子應該是沒有抽過煙的,
從這個我也可以判斷她究竟是否是我的溫柔美麗動人的妻子。

  我的心慢慢放了下來,因為她的抽煙姿勢很優美,很嫺熟,一看就是經常抽
煙,而杜明和陳博,兩個男人侃侃而談,我都不知他們說什麼,肯定她也和我一
樣,聽不進他們侃談也不插半句。

  只是我時而腦海中浮顯剛剛上演令人噴血的一幕,那個乳房剛好被我看到,
胸型和老婆也非常一致,她可能在思考我到底有沒有發現,但我措手無及絀劣表
現,玲瓏剔透的女人能不發現破綻嗎?

  她突然用腳踢了一下我小腿,好像是無意的,我朝她看去,她卻沒有看我。

  這個房間非常熱鬧,揩油的揩油,聊天的聊天,互相摸的互相摸,哪怕有人
在這個房間現場進行盤腸大戰,也不會有人見怪。

  但我和蝴蝶面具的女人,卻找到了一個遊戲,就是我踢她的腿,她立馬轉頭
,不看我,她踢我,我也是一樣,類似於小時候玩的「一二三木頭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站起身來向那個女人敬酒,這時陳博面容古怪的看
了我一眼,我也算是在檢驗,因為知道我妻子的酒量非常差,很巧,那個女人應
該也是,沒多久臉色緋紅起,一看就知已有六、七分醉意,我的酒量更差,更是
喝得七七八八的,但倒越喝越興奮和同樣喝的差不多的陳博搭肩狂侃,杜明咳嗽
了好幾聲我都沒有管。

  「陳先生,你的福氣真好,有這麼美麗的女伴,我要是你我就娶回家做老婆
,哈哈哈。」

  我沒有注意到,聽到我這句話,蝴蝶面具的女人嬌軀微不可察的震了震。

  那個女人似乎有什麼憂傷的心事,明明不能喝卻越喝越多,倒不避諱男人,
陳博似乎對她非常關心,連說了幾遍別喝了,她卻不理睬,只是一個勁的喝酒。

  她的衣服下滑她也沒有心思拉上來,胸前大半球不用彎腰也能看到,光潔修
長雙腿搭起,胸罩都想不起來拉了何況絲襪呢,光腿下來又算得了什麼呢?她的
世界似乎只剩下憂傷。

  這種憂傷蔓延到了我的腦海,似乎整個房間裡只有我能明白她這種憂傷的感
情,仿佛我生來與她就是一體的。

  「我帶你去洗手間吧?」

  我看她喝的有點多,實在忍不住的說到,陳博開始皺眉,我絲毫沒有考慮到
說這樣的話是在打他的臉,畢竟,這是他的女伴。

  好在杜明跟他關係很好,把他拉過去不知道說了什麼,他面色好轉了許多。

  我把那個女人帶去洗手間,一路上她搖搖晃晃,我有一種衝動想把她的蝴蝶
面具扯下,但是我知道在這裡不能這麼做,這是規矩。

  只見她雙手扶趴在洗手盆上直嘔吐,壓抑哭泣帶著抽搐,這是我第一次聽到
她的聲音,之前她從未說過話。

  我突然有點放心了,即使這個女人體型身高都和我的妻子差不多,但是聲音
卻不太相似。

  你少喝點。

  我輕輕給她捶背安慰道,我看著她這個樣子。一手扶慰她肩膀,嬌軀迷人香
水味雜著雲雨過後體香入鼻來而來,心情不由一蕩。

  「嗚……你都看見了我的胸部吧?」

  「嗯。」

  「好看嗎?」

  「好看。」我誠實的回答道,她旋即問到「和你妻子比呢?」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這樣的話,我誠實的回答,「差不多,但在我心中我
妻子永遠是最美的。」

  突然她仿佛受了什麼觸動,又開始要哭,我不知道她為何會這樣。

  她的聲音比起妻子,要更低更沙啞,語氣也不一樣,如果說妻子的聲音是婉
轉的百靈鳥叫,她的就像是嫵媚的曼陀羅,危險且迷人。

  我很想問她原因,但她一哭,我不知道為什麼心也絞痛起來。

  她突然發難,將我一把抱住,我連忙推開她,在推開她的瞬間,突然我心頭
一震,她身上的味道,竟和妻子非常相似,味道是不會騙人的!

  但是我沒有立刻指認,原因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覆蓋了原本的體味,我也只是
透過殘存的味道依稀的感覺到。

  她這時已嘔吐完,酒味和體香撲我臉臭而來,她競反轉過來狂野親吻我嘴唇
,令人生津香舌強烈探開我的雙齒,狂野雙舌在攪動著,我支支吾吾著推她,卻
怎麼也推不動,這個女人好像使了吃奶的勁。

  而且在這個吻中,我竟然感覺不到有太多的情欲,而是悲傷,絕望,墮落,
以及瘋狂的愛?

  我才和她見一面,為何她的吻讓我感覺到類似於愛的感覺。

  即便面具在我的臉上刮的我有點疼,我也絲毫感覺不到,此時此刻,這個和
我妻子極為相似的女人,就像是我妻子在世界上的另一種模樣。

  我突然心裡一陣難受,突然我的臉頰有一股濕潤的冰涼感覺,對面的女人,
哭了。

  她哭了。

  「我美嗎?她終於放開了我,借著酒意嫵媚挑逗看著我,聲音還是哭腔,
有一種崩壞的淒美之感。

  她的纖細手指,把肩上吊帶輕輕碰落,嬌挺雙乳,迷人細腰和銷魂臍眼,圓
潤臀胯以及兩腿之間剝皮雞蛋嬰兒般丘起以及丘起上銷魂細縫、細縫之中的嬌嫩
,我直接呆住了。

  我並不是被她身體的美驚呆,而是因為她的身體和妻子太過於想像。

  我甚至有種感覺,面前這個人就是妻子,她想讓我發現她,然後拼命的打她
罵她,這樣她的心裡會好受一些。

  美。
  這個回答,我像是從牙縫中硬生生的擠出來。

  春情蕩漾臻首,太迷人了,她輕輕把我拉過來,輕撫我下身豎硬,引導我兩
手放在她的雙乳上,盈盈一握,入手處凝脂般肌膚,這份大膽挑逗讓我欲罷不能

  嗯……嗯……她輕輕呻吟著,嗯……用力……用力……嗯……對了…
…嗯……用力。

  兩對灼熱嘴唇一接,又是一陣狂烈舌吻,津液潺潺,我真的把她當成了我的
妻子,我心裡大聲的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嗯……嗯……;一片壓昂而興奮呻吟聲。

  我的手在她牽引來到圓潤翹挺後臀部,一陣死命的揉捏,一般來說,這個力
度女人會疼的,但是她似乎感覺不到疼,而是用指尖摳著我的後背,如果不是穿
著衣服,我覺得我會被摳出血。

  左手抽出,探入狹窄緊致柔嫩細縫,窒道雖然有重重縱橫溝壑,逼裡已充滿
濃濃春水……不知是樓上時帶下來的,還是新流的,隨著我的中指溫柔輕輕摳插
弄,」嗯……嗚……嗚……"她已經開始抽搐扭動起來,帶著哭泣腔

吻,舌頭攪動吮吸更加狂野,帶著嗚咽含糊不清呻吟聲,激情洶湧,靈魂好像出
竅一般。

  「……哎……好點沒有……杜明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和我同時冷一激靈。

  好多了,我們馬上就來。

  我和她對視一眼,立刻選擇回到房間。

  如果有人有幸的話,他們會看到洗手間裡的一副怪異景象,一個身體高條,
玲瓏剔透豐挺美女在一個男人面前,綁穿著黑色細薄丁字褲、蕾絲邊黑色絲襪,
再把黑色晚禮服拉起,豎挺胸乳被收進在黑色晚禮服中。

  她們的擁吻就像認罪與復仇一般。

  等到陳博將那個女人帶走,還是呆呆地坐在房間裡,沒有回過神來,杜明開
始回顧我今天的傻逼行為,然後不停地數落著我。

  我突然開口問他「能不能把陳博身邊的那個女人讓給我。」

  因為如果這樣,我就可以扯下她的面具,我就可以親眼看見她是不是我的老
婆,其實我心裡知道,她的頭髮顏色,她的聲音,都不是我妻子的聲音,但我就
是想完完全全的驗證。

  「你大概是瘋了吧。」

  杜明一臉震驚,他說「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今天一見女人就沒有魂
了,他是東南亞最大的毒梟家族。如果你惹他不開心了,他派殺手做掉你也不過
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沒有說話。

  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低沉。杜明立馬安慰道。「我再給你找幾個好貨色?這
裡還有綠帽奴,我讓你當別人老公面草他老婆?」

  「算了吧,沒興趣,我妻子還在等我回家。」

  我離開了房間,一個人走到洗手間,打開手機,撥通了妻子的電話。

  雖說頭髮聲音都和妻子不太相同,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我冥冥中總感覺這
個事情太過於蹊蹺。

  電話一秒鐘就接通了。

  話筒那邊傳來了妻子的聲音,還有「嘩啦啦」的水流聲。

  「你在幹嘛啊,老婆。」

  妻子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我在洗澡呢!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你不是說
和杜明在一起,晚上有酒局嗎?」

  「我有點想你,我現在想回家。」

  「那你就回來吧,我也想你。」

  掛掉電話以後有些後悔,我不應該和妻子說我要回家而是直接回家,但是我
冥冥中又覺得自己這樣懷疑妻子是不對的。

  我簡單的和杜明打了個招呼,他沒有過多的阻攔我。因為他知道我最近身上
發生的事情,今天帶我來這裡,也只是想讓我的心情變得好一些。

  杜明這個人最好的一點,就是對我永遠包容,永遠不會把他的想法強加在我
身上,這也是我和他兄弟這麼多年很重要的原因。

  我飛快地驅車趕往家中,一進家門,我就大聲地喊著妻子的名字,妻子在洗
手間。他的聲音混合著嘩啦啦的水流聲,進入了我的耳中。

  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妻子似乎輾轉反側睡不好,我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半夜時
候,妻子突然驚醒。

  「又做噩夢了?」

  我去床頭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

  「好像吧。」妻子咽下熱水,微皺的眉宇漸漸有些舒緩。

  我笑著說「什麼叫好像哦,才這會兒就忘啦?」

  「就是記不起來了嘛。」

  把茶杯放到床頭櫃上,妻子躺了回去,她性感的乳房和雙腿間黑亮的恥毛都
展露無遺,撩人的睡姿足以燃動丈夫心中的欲火。

  「呼呼,我明白了,那八成是春夢咯?」我一邊挑逗妻子,一邊脫去睡衣。

  「人家才沒有呢!」妻子連忙回應,紅暈的臉蛋在柔暗的燈光下,異常的嬌
美,「也不知道小小在爺爺奶奶那裡睡得還好嗎?」

  我好像知道了妻子今晚睡不好的原因,原來是她想兒子了。

  「放心吧,他肯定睡的正香呢。」我安慰妻子。

  「那就好。」

  我等不及了,一下就撲到妻子身上,急切地用雙手扯開那單薄而又惹火的胸
罩。

  面對妻子動人的酮體,我還是沒有一丁點的自製力。

  妻子的柔情總是那樣令我沉醉,這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了的,我們兩人彼此吻
著對方,我的手摸著她豐滿堅挺的乳房,挑逗著乳尖上兩顆細膩嬌嫩的蓓蕾,妻
子很快就喘息連連,拉著我的手放進自己兩腿中間,我摸到她濕透的陰戶,滑膩
膩的愛液沾滿了手指。

  當那裡早就濕了,我忍不住埋頭親吻她的奶子,在乳頭,乳暈和乳縫之間來
回摩擦,摩出吱吱的響聲。

  才一會,妻子就已經躁動不安,發出享受的嬌喘「老公……快……快進來。


  我用手分開妻子的雙腿,一頭埋進去,用嘴吮吸她陰唇和陰蒂,用舌頭舔弄
她陰道外沿,妻子的呻吟聲一次比一次大,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腦袋,雙手抓著我
的頭髮,臀部不停的扭動。

  嘴裡全是她淫水的味道,非常甘甜,都說女人的淫水是腥的,但是妻子的除
了鹹味隱約還有一股清澈甘甜的味道。

  看到她屁股下面也浸濕了一片,我連忙抬起頭將她的腿架到肩上,勃起已久
的陰莖,從那肉縫裡「卟嗞」一聲的刺入,妻子微皺著眉頭「嗯」了一聲,我便
用最原始的姿勢頂著她下體抽送起來。

  清晰的撞擊聲,伴隨著女人的呻吟響徹一室,肉棒被又濕又熱的陰肉摩擦著
,彼此用眉目傳遞愛的火花,妻子的表情越來越消魂,她柔白的手緊緊抓住峰的
胳膊。

  「……老公……吻我……快吻我……」

  自從把那個藥給解了,我的表現比以往強很多,連忙迎合妻子,時不時低下
頭去吻她,抽送的動作幾乎接近於發洩的節奏,終於忍不住狠狠頂進她陰道深處
,表情跟著釋放如扭曲般痛苦,「呃……噢…老婆……我愛你……愛你……」

  妻子在那一刻也發出高吟,整個人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雙手死死抱著他的
脖子,雙腿用力夾緊他後腰,陰道像一張小嘴似的吮吸那還在哆嗦的龜頭……

  我突然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因為妻子的頭髮平時都是很香的,但是今天竟
然有一股化學合劑的味道。

  我一邊抽插著,一邊問她「你今天的頭髮味道有點怪。」

  妻子渾然不覺,還在享受著,含糊不清的呢喃著「可能是染髮劑的味道吧。」

  我心頭一震,心中的欲火蕩然無存,以一種時間靜止的姿勢舉著她的雙腿,
停止了抽插。

  世界仿佛暫停,只剩下我面無表情的盯著她茫然的雙眸。

  「老公。」

  她輕輕的呼喚了我一聲。


17-20

    妻子懵懂的睜開雙眼,不知我為何停止了抽插的動作,放眼看去,她的面容是那樣的嫵媚動人,就連淫蕩中都似乎蘊含著純潔,入目之處她神秘的三角地帶,被我肉棒緩慢的撐開,陰蒂跟隨著她潮紅的面部,她的心跳呼吸,如同有生命的種子一般,開合著,律動著。
  
  “老婆。”
  
  我哀慟的看著她,有點想哭,我到底應不應該懷疑她,我不知道。
  
  “怎麼了,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是公司的事嗎?”
  
  老婆從床上坐了起來,將我輕柔的抱住,就像寬容的母親抱著恐懼孤獨的孩子,她的手輕輕的撫摸我的後背,我的肉棒慢慢的軟了下來,從她的美逼中滑了出來,還帶出了一絲淫靡的液體。
  
  “沒有,我只是想說,老婆,我很愛你。”我伸手抱著她,雙手摩挲著她光滑的美麗後背,我抱的很緊。
  
  “傻瓜,我一直都在啊。”
  
  她飽滿柔順的乳頭,在我的胸膛上輕輕的刮弄著撫摸我的心跳,我能感覺到她發硬的乳頭,弄得我有些癢癢的,我已無心再與妻子交戰,但是出不來的滋味很不好受。
  
  妻子向來是和我心意相連,就像是有著天生一對那樣的默契,她似乎讀懂了我的心思,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俯下身子,對著我笑了笑。
  
  我感受到她用她溫潤的小嘴將我的堅硬包裹,然後非常敬職敬業的吞吐著,那樣的溫柔似水一般在我的腦海中流淌,我感覺到一種酥麻的感覺在小腹之處彙集,我的喘息聲逐漸加重,我不是很想這麼快射,但是我感覺到我無法控制我的肌肉,最後隨著重重的“哼”聲,我一瀉千里。
  
  隨著我的精液發射在妻子的櫻桃小嘴之中,似乎我的腦中也不再混亂,是啊,有什麼可混亂的,這是我最信任最愛我的妻子啊。
  
  妻子慢慢的吐出嘴裡的精液,溫柔的擦拭著嘴角,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我時間的長短,但是我的心裡卻有些“咯噔”一下,因為我的藥物已經被杜明家的老頭子教授幫忙解除了,但是為何我還是有變快的跡象。
  
  難道,我真的快要陽痿了?
  
  第二天,我開車上班去到了公司,之前在公司流傳的那個關於李總上班在辦公室看黃片的故事已經過氣,大家口中討論的都是我家社區走路自慰的裸體女人,我聽著,心中苦笑,那個女人自然就是張小藍。
  
  我聽著不斷傳入耳中的風言風語,心裡想著,也不知道張小藍現在如何,畢竟我和她也有過兩晚的關係,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女人,我心中已經有幾分明白,那天她應該是被下了非常猛的性藥,否則就算她如何淫蕩,也不會做出這種泯滅心智的事情,想到這,我不由自主的輕輕歎了口氣。
  
  我只是很好奇她的老公,會如何面對這件事情。
  
  坐到辦公室,我舒服的躺在了老闆椅上,點上一根煙吞雲吐霧起來,而就在這時,固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隨手接通,熟悉的男聲傳來,我一下子警惕了起來,聽聲音我一下就辨認出竟然是那個神秘的男人。
  
  “你又有何貴幹?”
  
  媽的,這個人是不是陰魂不散,我怒不可遏,但是還是強行保持著理智,這次沒有等他開口,而是我選擇了先發制人,聽到我的問話,對面“嘿嘿”的怪笑起來。
  
  “李先生,有沒有想我?”
  
  “想你媽了個逼。”
  
  我實在沒有辦法再顧及所謂的禮貌素質,毫不留情的開口罵他,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殺了他,因為這個男人已經壞到不配稱之為人了。
  
  如果沒有他,我的妻子,我,甚至我不太喜歡的張小藍,都不會發生這些事,他簡直就像我生活中的魔鬼一般。
  
  “我記得我之前說過了,我很討厭和沒有理智的人交談,但是對李先生,我的耐心一向很好。”
  
  我打斷他,問道“你有屁就放,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只是想讓李先生看一樣東西,我想說的,都在這個東西裡。”
  
  “什麼東西?”我的心中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我總覺得今天會有不得了的事情發生。
  
  “你看看就知道了,在你的辦公桌下左邊第三排的抽屜裡,有一張光碟。”
  
  我還想開口問他更多的事情,不想他很快的掛斷了電話,沒有給我任何餘地,我罵罵咧咧的打開了他所說的第三排的抽屜,伸手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個硬硬的圓盤物體,就是他所說的光碟。
  
  這張光碟的封面是白色,沒有別的東西,我懷著好奇的心思將光碟插入了電腦中,開啟了驅動程式。
  
  竟然是視頻檔,我皺著眉,腦中亂作一團,點開了視頻。
  
  視頻中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黑乎乎的大房間,看不太清陳設,大概過了三秒鐘,昏黃的燈光亮起,我定睛一看,這個陳設非常眼熟。
  
  一個富麗堂皇的皮質長形沙發,歐式的氣派裝修風格,看樣子是在一個豪華的會所裡,突然我一拍大腿,這不就是上次杜明領我去的“國王俱樂部”嘛!看面積,比我之前去到的兩個包間都要大。
  
  果然如杜明所說,神秘人的背景是相當濃厚的,這個時候一個黑衣男子推門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個白色的日本鬼魅的面具,顯得非常陰森。
  
  他二郎腿一翹,開始坐在沙發上打電話,視頻應該是經過了處理,他打電話說的聲音被剪輯掉了。
  
  視頻進行到了兩分鐘左右,一個女子也推門進來,攝像頭的角度是背對房間的,所以我起初只能看的到背影。
  
  這個女人的身材很好,穿的是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她的身形和妻子幾乎一樣,等到她轉身的一刹那,我瞪大雙眼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但是很不湊巧,和男子一樣,她的臉上也帶著面具。
  
  只見她坐在了黑衣男子的身邊,但是和黑衣男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她似乎在詢問男子什麼東西,男子用手指了指門的方向。
  
  緊接著,他從桌上拿起紅酒,倒了兩杯,看樣子女子有些遲疑,沒有去接,男子又說了什麼,女子才點點頭喝了一些。
  
  此時,視頻的鏡頭一陣晃動,然後是黑色的一大片,持續了幾秒鐘時間,再次恢復光亮後,女人已經躺在了沙發上,好像是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她的衣服幾乎已經被人扒了個乾淨,只剩下一條蕾絲內褲和兩條黑色絲襪還掛在身上,但是面具還是沒有去除。
  
  視頻裡的女人雖然臉上帶了面具,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這個身材和這個皮膚,絕對都可以說的上是極品中的極品。
  
  她的身材高挑,目測來看應該接近一米七,和我妻子身高相同,這麼高的身材完全得益於她的兩條玉腿,她的這兩條美腿纖細修長,被一雙若有若無的肉色絲襪包裹在裡面,更加魅惑誘人,她的豐臀渾圓挺翹,酥胸高聳飽滿,纖腰卻是盈盈一握,沒有一絲贅肉,真的是曲線玲瓏,凹凸有致,該瘦的地方則瘦,該胖的地方則胖。
  
  這視頻裡的黑衣男,似乎對她的絲襪美腿情有獨鍾,只見他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來了一台單反相機,開始對著這個女人一陣拍攝,他不光用鏡頭湊近拍了很多特寫,還一直伸出手來回撫摸,他的手黝黑粗壯,和玉人光滑白皙的美腿形成強烈的反差。
  
  他用手把玩玉腿還不過癮,又將嘴巴貼在上面不停地親吻,他的舌尖如同飛鏢一般在雪白的嫩腿肌膚上打轉,滋滋不絕的舔舐聲音清清楚楚,隔著耳機讓我聽的下身都起了反應。
  
  “這他媽的,這個男人是在迷奸啊,這麼美的女人,這麼好的身材,真可惜了。”
  
  我不由自主的感歎著。
  
  只見黑衣男人像一頭野豬拱食般,從女人的玉足,一路拱到女人的胯間,嗅著那裡獨特的芳香,叼住她黑色的蕾絲內褲,用力扯開,只聽到“撕拉”一聲,內褲就被他的嘴扯碎。
  
  怪不得面具的樣式很奇怪,是把嘴露出來的,原來是這個打算。
  
  撕裂的蕾絲內褲被他扔在一邊,顯露出那片只有絕色佳人才能擁有的神秘福地,視頻的鏡頭移動到女人的蜜穴洞口,使我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到佳人粉胯裡的絕美風光。
  
  這是一個白虎逼,沒有一絲陰毛存在的痕跡,粉嫩粉嫩的,女人的逼道狹小,旁邊生著兩片嬌小稚嫩的纖薄肉翼,如同兩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粉紅花瓣。
  
  男人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只見他伸出兩根手指,挑開美人胯間閉合在一起的花穴,美美的欣賞甬道裡的景色。
  
  她的甬道裡濕漉漉的,四壁生著無數粉紅色的嫩芽,像是一隻只熱情的小手在歡迎外來的客人。
  
  “這女人好騷啊,沒有意識竟然還能如此迅速的分泌出汁液?”
  
  我嘖嘖稱奇,但是心中又開始不解,這個女人即便很像妻子,但是細微之處又與妻子不同,這個神秘人為什麼要拿和妻子相似的女人拍攝視頻讓我觀看,難道他真的是又變態又無聊?
  
  這時候我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了之前張小藍對我說的“連陰毛都能一夜之間生長出來,還有什麼不可能。”
  
  想到這裡我突然打了個激靈,嚇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浮現出一個我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我更加專心的盯著螢幕,只見黑衣男已經將手抽出,換成了腦袋擠進了美人的胯間,貪婪的品嘗那裡的美味。
  
  他仿佛很喜歡舔穴的感覺,在美女的胯間舔舐吮吸了很久,那吸溜吸溜的聲音,不停的從畫面裡傳揚出來,時而急促,時而緩慢,很有節奏地傳進我的耳中,仿佛是勾魂的利器,讓人心癢難耐。
  
  當他再次離開美女的蜜處時,那裡早已是濕淋淋的,泛著瑩瑩水光,不知是男人的口水,還是女人蜜穴裡的春水。
  
  看到她的私處已經濕潤,黑衣男人感覺時機已然差不多成熟,開始淅淅索索的脫褲子,將早已漲紅的肉棒抵在了玉人的蜜唇上面,想要破關而入。
  
  “快醒醒啊!快醒一下!”
  
  不知為何,即使我心中覺得這個女人不一定是妻子,但是我還是不希望她被人迷奸侵犯,我多希望她能瞬間醒過來,然後對著黑衣男就是狠狠地一腳,踢斷他的子孫根。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女人昏迷的非常沉,絲毫沒有感覺到別人對她的侵犯。
  
  男人的肉棒,已經抵在了她的穴口,可是他的肉棒實在太過粗大,女人的蜜穴仍是難以容納,這麼駭人的巨物原來真的存在。
  
  他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是無濟於事,根本無法插入女人那極度狹窄的蜜穴,也只好先用飽脹的龜頭在女人稚嫩的小花瓣上來回蹭弄,借著不斷滲出來的蜜穴愛液,一點一點擠壓進去,像是攻佔陣地一般,每一次前進都要費上很大的力氣,不過付出終有回報,艱難的挺進換來的是難以想像的快感,那種感覺如臨仙境。
  
  畫面中那一條兇猛的巨龍終於快要一寸一寸消失在了女人的甬道之中,已經進去了大概三分之一再多一點,女人卻似乎感覺到了痛覺,快要醒過來。
  
  “快醒醒!加油!”
  
  看到這一幕,我喜出望外,希望女人清醒,讓黑衣男不敢再胡來。
  
  但是沒想到,女人也只是皺了皺眉頭,表情扭曲變換了一陣,還是只當自己在做夢。
  
  黑衣男子滿意的低吼一聲,聲音極度興奮,看起來十分享受被她蜜穴肉壁團團包裹起來的感覺。
  
  這個時候視頻裡配了一段文字,將黑衣男心裡想說的話全部寫了出來,如同中文字幕的島國電影一般,不得不說神秘人的製作很是精良。
  
  視頻中寫到“真沒想到啊,這婊子的小孩都她媽七八歲了,騷逼還是這麼緊。”
  
  我和妻子的兒子小小今年八歲,上小學二年級,難道這麼湊巧,這個女人和妻子身形相似,連孩子的年紀都差不多大。
  
  我心頭一驚,不敢再仔細想下去,我趕緊看是否還有更多的字幕,但是天不遂人願,這句話寫完,就沒有別的字幕了。
  
  我只好把關注點繼續放到畫面中,希望可以通過畫面,感覺到蛛絲馬跡。
  
  就在我注視的時候,又來了一段文字“這個騷逼其最主要特點便是秘道狹窄緊縮,水如同蜜桃一般汁液濃厚。”
  
  我突然想到,妻子的水,以前被我戲稱為粘稠版本的長江黃河,而我的雞巴我說是長江大橋,黃河堤壩。
  
  難道真的如此湊巧?就在黑衣男倒提一口氣,準備一紮到底,狠狠抽插的時候,只聽見一聲“彭通”的轟然巨響,房間的門竟然被狠狠踹開。
  
  一個紅色休閒運動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同樣帶著面具,而他的手上拿著一個泛著黑色金屬光澤的物體,竟然是一把手槍!
  
  我和杜明在一起玩,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真正在生活中看到法律管制的槍支,還是狠狠的讓我吃了一驚。
  
  我看到那個黑衣男人立刻抽身,堅挺粗大的肉棒亦肉眼可見的速度急劇收縮,最後變成了一個軟趴趴的大肉蟲,像個無精打采的泥鰍一般。
  
  “哈哈哈哈。”
  
  我在視頻外開心的笑了起來,這個倒楣蛋,還不被嚇陽痿了。
  
  紅衣男子沙啞的聲音從視頻中傳來“你膽子不小,我看中的女人,你也敢動。”
  
  “陳少,我不知道是你看中的女人!”
  
  黑衣男一下子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紅衣男子吼了一聲“滾”,對方如獲大赦,褲子都不穿,直接一路小跑溜了。
  
  紅衣男坐到了女人身邊,脫下自己的運動服蓋在了她的身上,露出了精壯的身材,一看就是常年進行健身訓練。
  
  他拿出了一個瓶子,給她聞了聞,然後就開始如一尊大佛般不動的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有點等不及了,往後拖了十分鐘。
  
  女人沉沉醒來,看到了紅衣男子,又感覺到自己真珍貴的部分都與空氣得到了充分接觸,像受驚的鳥兒一樣大叫了一聲,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都顯得有些扭曲。
  
  紅衣男子不說話,默默從懷裡掏出了手機,給面前受驚的女人觀看,我猜測應該是房間的監控錄影,果然女人看完以後,從受驚變成後怕,再由後怕變成感激。
  
  “謝謝你啊。”
  
  女人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我渾身一震!這個聲音我不會認錯的,這個女人絕對就是妻子!
  
  但是很快我又從確定變成了疑惑,因為女人緊接著又說了一句“如果不是你,我剛剛就危險了。”
  
  這句話的聲音又和妻子不一樣,略微有些沙啞,其實我也不傻,我猜想也許是神秘人調了音色,但我不確定的是,他到底是讓不是妻子的女人音色調的像妻子,讓我錯怪她,還是變了妻子的聲音,讓我繼續蒙在鼓裡。
  
  我不由得在心裡感歎了一聲,這個神秘男人,當真是可怕,讓我有種我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這種感覺,絕望,無力,但瞬間又讓我有了熊熊烈火般的抗爭之意。
  
  不管怎樣,我都要為了我可愛美麗的妻子,與他戰鬥,我要保護我的家庭!
  
  “沒什麼,路見不平一聲吼。”紅衣男子語氣一本正經,但是說的話卻十分搞笑。
  
  果然,女人笑了起來,接著又問“為什麼進這裡都要帶面具啊!”
  
  紅衣男子沉默了,過一會說“因為愛情。”
  
  女人徹底被他一本正經吹牛逼的搞笑言論弄的繃不住,銀鈴般的笑聲通過耳機不斷的敲打著我的耳膜,最後女人說“你怎麼這麼搞笑。”
  
  男子回答“一般吧。”
  
  女人止住了笑意,開始誠懇的說“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對你說謝謝你。”
  
  紅衣男人屁股挪了挪,離女人更近,只見他伸出手扭住了對方的下巴,輕佻的問“謝我?你怎麼謝我,就一句謝謝嗎?”
  
  女人嚇了一跳,往後面移了移身子,把蓋在身上的紅色運動服死死抱住,問道“那不然。。。你要我怎麼。。。謝啊?”
  
  說到後面,可能因為緊張,說的都有點結巴了。
  
  紅衣男子一把抓住她蓋在身上的衣服,使勁一掀開,頓時,玉體橫陳,美不勝收。
  
  “當然是用你的身體來謝我!”
  
  女人大叫一聲,根據她的本能反應,一隻手死死的捂住了下身,另一隻手護住了她兩顆碩大無比的肉球。
  
  紅衣男倒也不急,只是饒有興趣的打量面前如同小兔子一般驚慌失措的女人。
  
  “我。。。。我告訴你!我是有家庭的,我有老公有孩子!”
  
  紅衣男嗤笑一聲,自顧自說道“你不要當我不知道你之前幹的事。”
  
  女子驚訝萬分,顫抖問“你。。怎麼知道?”
  
  紅衣男子沒有回答,而是選擇伸出手,一把將女人拉了起來,在女人的驚呼中將其抱住,他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健碩的肌肉和那根粗壯雄偉,青筋盤踞的大肉棒。
  
  “不要啊,你不能這樣,我有老公,我還有孩子,你放過我好不好!我請你吃飯,我請你。。不,我給你錢!”
  
  女人驚慌失措,開始語無倫次,她的心似乎被千萬道閃電擊中,觸動到了內心最堅固的東西,即使被面具遮擋了表情,但是她的眼神告訴我她非常在乎她的丈夫。
  
  紅衣男子根本不管這些,又湊近對女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女人的臉上開始閃過變換著的猶疑之色,但還是非常害怕。
  
  男人將女人抱起站直,讓她打開右腿,女人不住的搖頭,並且用力的推著面前的男人,可惜女人的力氣到底是有限的,她就像無助的小動物抵抗殘暴的獵人,終究是無濟於事。
  
  “打開。”
  
  男人如同發號命令的帝王,語氣不容置疑,冷漠而鐵血。
  
  女人不住的搖頭,她的心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似乎通過剛剛的交談她被男人掌握了什麼軟肋,但是出於對老公的忠誠,她依然沒有辦法接受別的男人。
  
  如果肌肉有記憶,如果器官有記號,那麼在她的全身上下,一定都寫滿了她老公的名字,她看起來是如此的高貴而不可侵犯,但是如今卻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逼進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想到這裡,她像魔怔了一樣嘴裡念叨著一些東西,並且兩行清淚哀傷的劃破的她吹彈可破的臉頰,我也被視頻裡如此悲哀的一幕所打動,深深的被這個女人的可憐所吸引,當我把耳機聲音調到最大終於聽清楚,她在說“老公,你快來救救我,我不想再對不起你了。”
  
  雖然這不是妻子的聲音,但依然是嫵媚婉轉,真正的屬於人間尤物的聲音,此時此刻我將畫面中的女人真正當成了妻子,我有一種衝動,我想鑽進螢幕裡解救她,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在視頻外,看著她落入魔抓卻無法施以援手。
  
  不一會,女人在掙扎中,姿勢就被紅衣男擺好,就好像是芭蕾舞演員表演《天鵝湖》中的小天鵝一樣,左腿 伸直,右腿屈膝翹起,腳丫點在左腿的膝蓋處。
  
  但與象徵著聖潔的小天鵝不一樣,現在的女人表現出來的卻是聖潔中的淫亂。
  
  “不要!不要這樣!”女人的秀髮垂下,櫻唇之中似乎呢喃著不斷吐出反抗之語,她的小手沒有閑著,還在繼續捶打著男人,但是也許女人的性格實在過於溫柔,就連捶打也沒有太多力氣,反倒像是在給男人按摩。
  
  她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她丈夫的音容面貌,她們可愛的孩子,她想起他們的婚禮,說好的忠誠于對方一生一世,此刻,她的心裡痛苦萬分,對這個世界陷入了深深地絕望之中。
  
  女人渾身赤裸,她用手不斷的遮擋自己嬌嫩高貴的肌膚,可惜她必須要用一隻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不至於跌倒在地。
  
  男人“嘿嘿”的淫笑著,不斷用手去撫摸她的下體,每撫摸一次,女人就像被閃電擊中一般,顫抖一下,那只手好像是來自于地獄的惡魔之手,女人本能的遮擋,男子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移開她的手,期待著女人認命般放棄抵抗,但他低估了女人堅定的意志,即便她渾身赤裸,卻依舊如高貴不可侵犯的聖潔化身,即便這個化身顯得很是淫蕩。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神秘的下體中,一根粗壯的肉棒開始探入,緊接著是不斷的抽插。
  
  如同芭蕾舞般美麗這種本應高雅的畫面,原來還可以演繹的如此低俗不堪,從一開始被插入,女人的面部表情就發生了變化,從抵抗變成了恐懼,似乎不是一根肉棒插入她的下體,而是一根滾燙無比的燒火棍插入了她嬌嫩脆弱的心扉。
  
  她甚至連“不要”兩個字都無法說出,她失去了一切思維能力,如同小貓的應激反應一般,對周圍的任何事物都失去了信任和判斷。
  
  這種強烈的對比,竟然讓我有一種極為強烈的興奮感,因為過去我只在島國電影中看到這種情節,想到面前的這個女人甚至有可能是妻子,我的下身更是堅硬不已,我起身將辦公室的門鎖上,回到座位上解開褲帶徹底釋放我快要爆炸的肉棒。
  
  即便她不是妻子,任何一個這樣高貴的,堅貞不渝的女人都值得得到男人的敬佩。
  
  視頻中的兩人在這種姿勢下運動,男人的動作自然也不會太快。而女人在這種猛烈的刺激下,即便心志堅定,卻終究隱瞞不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反應,她堅硬如雨花石般的乳頭和下身飽滿充血的陰蒂,告訴面前的男人和視頻外的我,她興奮了,並且興奮異常,她的下身分泌的聖潔的淫水,本應忠誠於上帝讚頌的愛情,是繁衍後代的象徵之物,此刻卻淪為了背德不貞的證據。
  
  但是女人依然沒有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她不願意成為淫蕩的同謀者,於是出現了非常矛盾的一幕,就是她一邊享受著粗壯雄偉的肉棒帶給她的距離快感,另一邊竟然還用手使勁的推男人。
  
  “你快放開我,不要這樣,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女人不知道是被男人的肉棒幹的或許舒爽,話語間有幾分哭腔,但大部分可能還是因為內心的負罪感,也許都有。
  
  孰多孰少,沒有人知道,只有她知道,或許她也不知道,她的世界已經被黑暗洗禮,腦海中丈夫的音容相貌成為內心世界最後的淨土和光明。
  
  看著男人的肉棒時而出現,時而隱沒與女人的美逼之中,在看看女人此時時而痛苦,時而欲罷不能的淫蕩表情,我的心中五味雜陳。
  
  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妻子,我對自己說。
  
  如此抽插了有3分鐘左右,男人可能覺得刺激不大,於是又慢慢的起身,改變了姿勢。而此時女人也已經從那極致的舒爽中回復意識,也許是已經被幹的太疲憊導致沒有力氣,所以當男人再次擺弄她的身體時,她也並沒有什麼抵抗的力氣了。
  
  即便如此,她還是象徵性的抵抗著,用她最後的神智與氣力,反抗降臨在她身上的暴行,她的溫柔此刻被堅韌所代替,她所有的身體反應都被她的心靈所排斥與不齒。
  
  經過一番擺弄,女人被男子擺成了趴著的姿勢。兩條潔白的手臂,撐在床上,一頭秀髮已經散開垂下,遮住了臉龐,聖潔的淚水一滴,一滴,又一滴的灑落在床單之上。
  
  “老公,對不起。”
  
  我似乎聽到她內心深處的呐喊,這份呐喊令我動容,我羡慕她的丈夫,不,我不羡慕,因為如果是我的妻子她一定也是如此。
  
  再或許,這個女人就是妻子,不!我使勁的搖晃腦袋,把這個可怕的想法從我的腦海中搖晃出去,但是越搖晃,這個想法就越是根深蒂固,令我在崩潰邊緣抓住自己的理智。
  
  女人的兩個乳房也因為重力的原因向下垂著,兩個膝蓋跪在床上,支撐起下身,雪白的屁股則高高撅起,即便是如母狗一般的姿勢,女人還是讓我覺得她是如此的神聖不可侵犯,也許是因為她之前的表現太深入我心了。
  
  女人死死的咬住下唇,承受著一輪又一輪,如同十八層地獄般無休無止的輪回。
  
  這個男人令我膽戰心驚,因為他的強悍實在超出了我對亞洲男人的認知,即便是我看的小電影裡,那些強壯的黑人也不過如此。
  
  他的肉棒之上纏繞盤根錯節的青筋,如同古代妖魔的封印一般,他的肉棒從對方的下體緩慢的摩擦到她的後庭,碩大的龜頭,在燈光的照射下和淫水的反射中,發出淫蕩的光芒。
  
  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部在兩條大腿根部之間的縫隙中向外拱 起,可愛、粉嫩、從未被人開墾過的小菊花也終於迎向日光。
  
  “我要幹你菊花。”
  
  男子聽不出語氣,似乎只是通知女人。
  
  女人一下子渾身一震,似乎回復了力氣,對男人說“我的身體是屬於我老公的,就算今天你強佔了也沒用,如果你敢進入我的。。。那裡,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女人的決絕與高貴,似乎令面前的男人有些意想不到,也許他雄壯無比的雞巴征服過無數的女人。但是面前的女人竟然沒有屈服於他的肉棒。
  
  男人陷入了沉默,好長一會,他才悶聲繼續著動作,他知道現在想攻佔女人的後庭是不可能的,過尤則不及,那是連她的老公都沒有用過的神聖之地啊。
  
  男人似乎並沒有糾結于女人後庭的可望而不可及,姿勢調整好後,他再次握住依舊堅挺的肉棒,頂開了女人的陰唇,插入了陰道。
  
  由於現在女人陰道內還殘留這大量的淫水,所以這一次阿濤沒有再緩慢的插入,而是順暢的一插到底。
  
  “啊,真滑。”
  
  男人舒爽的大叫,女人立刻羞恥的說“不要說出來,啊,不要。”
  
  她的教養,學識,她的思想與價值觀念在一插到底的巨大棍狀物體中,似乎都淪為了泡影。
  
  但是她依舊沒有屈服於身體本能的反應,繼續象徵性的抵抗著男人的攻城掠地。
  
  隨著肉棒的抽插節奏,女人開始一陣嬌喘亂哼“嗯……啊……你……怎麼……怎麼還沒完……你快一些好不好。”
  
  女人一面驚歎著男人出色的持久力,這是她的丈夫從來沒有帶給過她的體驗,這種體驗是如此愉悅,足以使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臣服,但是她依舊在心裡大聲的對自己說。
  
  “這是不對的,是違背道德的,更違背了對家庭的責任,對丈夫的愛。”
  
  在這種矛盾的心理下,她只想快一點結束這愉快又折磨的攻擊。
  
  但是男人似乎在與她較勁,要讓她明白她的老公是多麼的廢物,而自己是多麼的強大,於是在肉棒成功插入後,男人又一次開始了連綿不絕的抽插。
  
  而已經徹底從迷亂中恢復意識,慢慢適應男人肉棒的女人也才驚訝的發現,他還沒有射精,他竟然如此持久。
  
  “啊……啊……你太……你太厲害……了……我要受……不了了……啊…… 啊……”
  
  女人大聲的叫著。
  
  “和你老公相比呢?”男人一邊抽插一邊戲謔的問,我非常關注這個答案。
  
  “你永遠比不上我老公。”
  
  聽到女人的這個答案,我心情開始複雜,如果她真的是妻子,我也非常感動,但我當然希望她不是。
  
  如果她真的是妻子,那麼她最受不了的姿勢一定就是後入式了,這會讓她非常敏感,以前在與我的性愛中,這種姿勢,都是我最後衝鋒時的必備基礎。因為只有在這種體位下,以我的能力才能與她同時到達高潮。
  
  而視頻中的這個女人似乎也是如此。
  
  我在想如果是妻子,那那個男人那比我更加粗壯的肉棒,在這種體位下,應該能夠更好的刺激和壓迫妻子的G點,而此時女人的反映就明確的說明了這一點。
  
  女人身體的欲望,再一次被男人的不斷抽插而點燃。由於剛剛的高潮,讓女人已經逐漸的放開了自己的身心欲望,她也不再壓制自己的叫床聲,並開始有了 胡言亂語的跡象。
  
  “啊……你的……太大了……我不行了……受……受不了……了……啊……,啊……要壞了……啊……”
  
  男人看著身下的可人,在自己肉棒的不斷耕耘下,慢慢的開始了意亂情迷,心中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讓他的動作越發的賣力起來。
  
  “怎麼樣?是不是愛上哥哥的寶貝了?想不想讓它繼續操你啊?”
  
  “不!不想!”
  
  在這種情況下,女人還是有著神智。
  
  “那我不操了!”男子停住了他的肉棒,女人也不說話,只是雙腿胡亂擺動證明她很難受,證明她需要肉棒的撫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子認輸般的將肉棒插入。
  
  女人的回答讓我瞪大了眼睛,雖然我知道在如此激烈的性愛攻勢下,女人的欲望一旦被點燃,是會說出一些平時不會說的話,甚至為了迎合男人而不管不顧,但是像這樣在如此激烈的攻勢下還能堅守自己,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妻子正是這種女人,視頻中的女人竟然也是。
  
  男子似乎有些挫敗,他雖然認為女人早晚是會徹底臣服的,但是目前看來也說不定。
  
  他越想越氣,下身不由得更加有力,像打樁機一樣“啪、啪”的用力抽插著。
  
  在如此激烈的衝撞下,女人已經香汗淋漓了,想到自己之前淫蕩的浪叫,和現在這放蕩的姿勢,她羞愧難當,但是此時理智已經不能再左右她的行動了,她的身體和喉嚨都在下意識的配合著男人的玩弄。
  
  “別弄了。”
  
  其實她想說真舒服啊,但是她怎麼都說不出口。
  
  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女人,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麼了,只能呢喃的在男人的抽插下,模糊的喊著“別弄了”,“不要再弄了”。
  
  這時我發現男人的速度開始慢慢加快了,我猜想他也應該馬上要射了。
  
  “啊…………慢一點……啊……頂到了……頂到了……我……我要到了 ……快……快一些……啊……”
  
  女人的話已經開始自相矛盾了,我知道,剛開始加速的時候,女人還在感受之前那和風細雨的快感,男人突然的加速,讓她不能適應,不過在男人開始瘋狂的操幹下,女人的高潮也被他勾引出來了。
  
  “嘿嘿。你要到了?哈哈,正好,我也要射了,我們一起吧。大點聲,哥哥 讓你更舒服。”
  
  “不要,我不要和你一起,啊,要到了。”
  
  此時房間裡女人的聲音果然按照男人說的,更加嘹亮了起來。同時那原本一下一下的「啪」「啪」聲,也因為男人的瘋狂,幾乎連成了一線。
  
  而男人在如此刺激又暢快的快感之下,又開始用手,去拍起了女人的屁股。
  
  處於快感中的人,是不會去掌控力度和感受疼痛的,所以男人和女人沒有意識到,拍打屁股的力度有多重。
  
  不過在視頻外旁觀的我,卻清晰的看到,在男人的拍擊下,女人的白皙的屁股上,開始出現鮮紅的指印,有些受力大的地方都微微有些腫起了。
  
  此情此景,男人的行為突然氣得我牙根發癢,似乎我已經默認了那是我的妻子,那是我的妻子的可愛粉臀啊。你怎麼這麼狠,這麼下的去手?我真想沖進視頻中,把他的狗爪子剁下來。
  
  而後我反應過來,又對自己說,不,這不是我的妻子,一定不是!
  
  不過現在床上的兩個人可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他們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多少有些SM傾向的性愛中了。
  
  我也在這個時候開始思索,並且想起之前張小藍對我說的那些,在她的意思裡,妻子是有被SM的傾向。
  
  “啊!~”
  
  “嗯!~”
  
  就在我即將咬碎牙齒的時候,視頻裡激戰的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無比暢快的叫聲。一聲高亢,一聲低沉,他們兩個應該是同時到了。
  
  我再一次將目光緊緊的鎖定在兩個疊在一起的人身上。
  
  此時的女人已經無力在撐起自己的身子了,她癱軟的跌趴在床上,而男人也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氣,脫離的趴在她的身上。兩個人都在顫抖,不同的是女人 是全身上下的顫抖,而男人只有下身的位置在輕微的抖動著。
  
  就這樣,兩個人誰都沒有再做出什麼大的動作。男人的肉棒也一直插在她的的肉穴裡。
  
  大約過了能夠2分鐘,男人才恢復過來,慢慢的爬起身子,已經虛弱變軟的陰莖,也脫離了女人的蜜穴,軟塌塌的垂在身下,並且帶有很多淫靡的液體。
  
  在男人的肉棒徹底離開女人的陰道時,她的身體又是一抖,但抖完之後,她也並沒有什麼反應,應該是剛剛來的高潮,已經消耗光了她全部的力氣。
  
  阿濤坐起身後,一點點的移動到床邊,然後兩條腿伸下床,踩在地面上,卻沒有站起。就那樣坐在床邊,手伸向了自己的陰莖。
  
  男人慢慢的把安全套摘了下來,回頭偷看了女人一眼。發現女人還是趴在床上,沒有注意自己,然後轉過頭,把避孕套向我的方向舉起。在那透明的套子裡,乳白色的液體幾乎佔據了三分之一的空間,真他媽的能射,我就納悶了他怎麼會射出這麼多?
  
  他在向我示威,媽的,那你到時讓我看看這是不是我的妻子啊!
  
  在一頓得意的炫耀後,他拽過垃圾桶,把避孕套扔了進去。還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特意給我或女人聽的輕聲說了一句。
  
  “唉,浪費了。”
  
  媽的,這個賤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自己有能耐,你想辦法內射啊,很顯然是女人不讓他內射。
  
  他說的這句話,好像就是為了刺激我一下,所以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慢慢的轉身又一次看向女人。
  
  由於我兩個剛才的注意力都在那個避孕套上,所以沒有注意女人。
  
  此時的女人應該已經從高潮的快感中,恢復了過來。雖然她還是沒有起身,只是那麼靜靜的趴著,不過從她聳動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應該是在無聲的哭泣著。
  
  想想自己本來純潔的身體,被一個陌生男人任意玩弄了,而且自己當時還是處於半推半就的狀態。
  
  再加上想起剛才從自己口中說出的那些淫詞浪調,和來自 下體還有屁股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一種屈辱感和羞愧感同時湧上心頭,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看著床上哭泣的女人,那潔白身體的臀部的刺眼鮮紅,男人似乎也有些愧疚,但是我懷疑是他故意表現出來的。他慢慢的起身向女人移動過去。
  
  他輕輕的來到對方身旁,用手撫摸向女人紅腫的屁股。然而當他的手剛剛觸碰到她的臀部肌膚時,小欣猶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鳥一樣,猛地起身。
  
  “別碰我!”
  
  此時的女人好像變身成了一頭猛獸,大聲的呵斥著阿他。突如其來的變故令他也呆立當場,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原本溫柔,甚至有些懦弱的她,哪怕是想侵犯後庭以死相逼時都沒有如此暴怒的她,為什麼突然就變臉了?
  
  他不明白,一個原本柔弱的女人,在受到心裡和身體的雙重傷害下,會有多麼痛苦。那聲呵斥不只是沖著男人,還是沖著她自己。
  
  她恨自己,恨自己,恨自己不能真正放棄生命以死相逼,還恨自己在激情下的妥協。
  
  猛然的起身,牽動著臀部的疼痛,即便透過面具,我也能感覺到女人暗暗的咧著嘴,但這些疼痛又怎麼會 勝過那源自內心的痛楚呢?她忍著疼,起身下床,怒氣衝衝的拾起自己散落在各處的衣物,然後沖入廁所。
  
  男人只能楞楞的看著廁所的方向,呆坐在床上。
  
  房間裡陷入了可怕的寂靜,一直到大概十多分鐘後,廁所的開門聲響起。
  
  門響後,傳來了女人走路的聲音,然後她再一次出現在我的視野之內,此時她已經穿好了衣服,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不過從她每走一步就會皺 起眉頭的表情中,還是能看出來,她的屁股一定還是很痛的。
  
  女人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話,令男人非常震驚,但是聲音很小,我連忙捂住耳機,想去聽。
  
  卻聽到了一陣刺耳的尖叫。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vivi710714 於 2021-6-26 15:29 編輯 ]
2021-6-22 2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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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與神秘男的鬥智,而男主目前仍位於弱勢,想必實情將越來越明顯了。
2021-6-27 13: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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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field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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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有没有种可能,视频里的不是妻子,最后因为误会。将妻子推到了神秘人怀抱?
2021-6-27 14:4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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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驚叫聲,我的神經也開始收緊,我緊緊的盯著螢幕,看向剛剛水乳
交融過的男女。

  但女人的眼神中竟然是我過去三十多年中都未曾見過的恐懼,仿佛是降落人
間的天使遇到了地獄的魔鬼,而那個紅衣男人,此時手中正舉著一個手機,螢幕
對準了她的面孔,她注視著手機,手腳微微顫抖表現出極度的難以置信和恐懼。

  很可惜我並不知道手機裡是什麼能讓女人發出如此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我卻意猶未盡,茫然的注視著已經自動關閉的視頻,
腦海中可謂是千絲萬縷一團亂麻,就好像我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團黑霧,一個驚
天的大陰謀,大圈套,而我正一步一步往裡面陷去。

  在剛剛的觀戰中,我的雞巴早就已經堅硬如鐵,但我此刻卻沒有一丁點釋放
的心情。

  許多問號在我的心頭徘徊,那個女人究竟是誰,之前在國王俱樂部遇到的那
個女人又是誰,為什麼突然這麼多和妻子那麼相似的女人出現在我的生活裡,而
那個神秘人他的意圖是什麼?

  無解,都是無解,我深深的感覺到無力。

  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將仿佛在白日做夢的我驚醒,我突然想起我還在公
司,這是上班時間,想到這裡我急忙將褲子穿好,然後喊了一聲「等會再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屏氣凝神,終於讓身下的化身平息了下去,然後提上
褲子開了門。

  「老李,你在幹嘛啊,這麼慢,藏女人了?」申殷走了進來,一進來就四處
探查,嘴裡也沒一句正經話。

  「哪來的女人,我拖家帶口的。」

  我白了他一眼,這傢伙從上學那會就沒個正型,有道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喲,李總,之前和張小藍在一塊我是不知道還是咋滴啊,現在是回歸家庭
了?」

  申殷一臉賤笑,讓我非常無語,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什麼,面色開始嚴肅起
來。

  「老申,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看到我這麼嚴肅,申殷也是愣了一下,然後收起嬉皮笑臉的神色,點了點頭。

  「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我開門見山。

  申殷挑了挑眉,倒也沒有非常驚訝,問「誰?」

  我回憶起杜明電話裡給我提供的資訊,生怕回憶錯任何一個細節,我思索完
畢,一字一頓的說「目前不清楚具體的身份,但是有幾個有用的資訊,他是從事
金融領域的,這也是我問你的原因,第二他姓陳,第三他在天上人間出現過。」

  而後我似乎又想到了極其關鍵的東西,因為那個紅衣男子很可能就是神秘人,
於是我又緊接著把紅衣男子的身形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聽完我的敘述,申殷陷入了沉思,我也不急,等待著他檢索自己的記憶,時
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終於,申殷遲疑著開了口「老李,我這裡倒是有個人符合你所有的資訊。」

  「是誰?」

  我立刻非常急切的問道,申殷沒有立即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面色非常嚴肅的
問我「你先告訴我,你調查他是為了什麼?」

  看著申殷的神色,我大概知道這個神秘人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根據他的
鄭重其事,我想也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這個男人大概沒有想到吧,我有這樣兩個呼風喚雨的至交好友,在有朝一日
成為我打破他計畫的突破口,雖然我還不知道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老申,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告訴我,不要多問。」我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堅
定的神色。

  申殷一副被我打敗了的表情,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他說「我認識一個人,
不算很熟,他的家族是金融領域的大亨,但是這只是明面上的,他的家族還有隱
藏的身份,那就是金三角知名的大毒梟。」

  「販毒的?」

  我心下一沉,感覺到有些棘手,這個行業全是亡命徒,目無王法,對付他們
普通的平民根本沒有任何方法可言。

  「根據你的描述,可能是這個家族的長子,他姓陳,叫陳博。」

  陳博?我的眼睛瞪得滾圓,似乎聽到了難以置信的東西,我的思緒一下子回
到了和杜明在國王俱樂部的那個晚上,那個與我握手的男人。

  我又想起杜明和我說的,這個人可是東南亞遠近聞名的毒梟,非常可怕。

  我最後思緒回到了那晚她的女伴,那個酷似我妻子的女人身上,她和我在洗
手間的吻,她滑落的淚,以及當晚我回到家中,妻子頭髮上染髮劑的味道。

  我一時間百感交集,不知如何面對,竟然覺得無法喘息眼前是一片漆黑,一
下子跌倒在地,似乎受到了重創般的腦袋中「嗡嗡」的作響。

  「老李!你怎麼了?」

  申殷被我的表現狠狠地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扶,嘴裡還念叨著「老李,那
個嚇我,你死了我可不給你燒紙啊,老李。」

  我的精神慢慢的回轉過來,聽到他到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在那貧嘴,不由得啞
然失笑。

  「我沒事,你少說兩句,我能活得更久!」我在申殷的攙扶下,慢慢爬了起
來,腦海中依舊是一團亂麻,儘管我極力在內心否認著,但是一切證據都指向了
那晚的金髮女人,是我的妻子。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又該如何面對妻子,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質問她?
或是關心她理解她?我如何控制我的情緒,而且我非常清楚妻子的性格,她看似
柔弱,實際上骨子裡非常要強,有自己的堅守,我真的很怕當我講一切說出,她
會不堪我知道這些而選擇走極端。

  對於妻子的這些所作所為,我相信她絕對是有苦衷的,我心疼她,理解她,
責怪她,唯獨我不會恨她!是啊!我又有什麼權利恨她,身為一家之主的我本應
好好保護她,卻因為我的失責讓她受到了這樣的傷害。

  我只能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無能。

  「老申,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我回到座位上發呆,目視前方雙目
無神,申殷見狀沒說什麼,我眼角的餘光瞥見他的嘴唇蠕動了幾下,終究還是沒
有說出口,只是輕歎一聲,出了辦公室。

  隨著門被輕輕關上,我終於再也憋不住,一絲涼意從臉龐上滑落,有道是男
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真的太難受了。

  我看著面前的電腦,都有種想把砸掉的衝動,我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打開通
訊錄,翻出了妻子的號碼,號碼上方是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燦爛的笑著是那麼
的溫柔美麗,我想撥通卻遲遲摁不下去手。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事情會降臨在我的頭上!

  就在我思考著是否要打這個電話給妻子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是
杜明的號碼。

  「喂?」

  我整理了心情,接通電話,對面一陣沉默。

  在我又喂了一聲以後,對面才傳來杜明的聲音,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後就又是
沉默,他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我的語氣透露著一股陌生,像是三九天裡的大雪般冰冷。

  「我也是前兩天知道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告訴你,原因你知道的。」

  我苦笑「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在一陣沉默之後,對面傳來一個堅定的聲音「我會幫你,但你得冷靜。」

  「我知道了。」

  說完這四個字,我就掛斷了電話,申殷果然是聰明絕頂,杜明能給我來這個
電話,一定是他猜到了什麼,怕我衝動做出一些危險的事情,得到杜明的表態,
我也是感動萬分,越是在這種越可以看出兄弟之間的情誼。

  我下班以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漫無目的的在城市裡亂轉,直到妻子
撥通了我的電話。

  「老公。」

  妻子溫柔的聲線傳來,卻讓我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我嗯了一聲,再也說不
出別的話來。

  「老公,你不是說今晚下班就回家嗎,我特地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都要
涼了!」

  妻子嬌嗔著,言語間隱隱透露著幾分不滿,但不滿中又是夾雜著幾分關心。

  其實我已經接近一天沒吃東西了,我的肚子已經都要快餓扁了,卻一點吃東
西的欲望都沒有,妻子做的糖醋排骨一直是我的最愛,曾幾何時,在我事業沒有
起色的時候我和妻子租住在一起,能有一頓糖醋排骨吃都會你推我讓,卻幸福的
不得了。

  想到這裡,我的眼眶逐漸濕潤,張口想說些什麼眼淚卻流進了嘴裡。

  「老婆,我現在就回來。」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以平常的口吻對妻子說道,她顯然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

  「好,我在家等你,路上車開慢點。」

  平日裡妻子無微不至的關懷,就如同春風細雨般滋潤著我的心靈,但是今天,
這份關懷卻讓我覺得有些無福消受。

  我看著因為我濕潤眼眶從而朦朧一片的紅綠燈,甚至心裡想到,也許就這樣
死掉,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天地間或許也不錯。

  不過我刹那間就清醒了,我死了,妻子怎麼辦,我們的孩子小小怎麼辦,還
有我的父母,難道我要把我幸福美滿的家庭拱手讓給那個邪惡的神秘人嗎?不,
現在不應該稱之為神秘人了,那是我這輩子可能出現的最大敵人,毒梟陳博。

  到家已經很晚,我在門前發了很久的呆,最終才坦然的轉動門鎖,進了家門。

  「真是的,怎麼還是這麼晚,路上堵車嗎?」妻子敷著面膜從洗手間裡出來,
昂著她美麗的小臉蛋,雙手不斷拍打著臉頰,她說這是加強面膜精華的吸收。

  「有點堵。」

  我脫下鞋子,面無表情的來到桌前,突然發現門口還有一雙小號的運動鞋。

  「小小回來了?」我驚訝的問妻子,妻子說,今天她去我父母那把孩子接回
家了,畢竟孩子還小,總是見不到爸爸媽媽不是好事。

  我喝了一口水,隨口答應著,妻子似乎看出了我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怎
麼了,今天工作不順心嗎?」

  「是,公司遇到點事,不過可以解決。」

  「那就好。」

  妻子也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等她除去面膜後,光滑的面部肌膚更加的吹彈
可破,我卻沒有了欣賞的心情,她自顧自的走進廚房,而後我聽到了微波爐旋轉
的呼呼聲。

  三分鐘後,妻子端著一盆糖醋排骨出來,放到了我的面前。

  「吃吧!知道你餓壞了,小小吃了一些,現在睡著了。」

  我的確是餓壞了,妻子的廚藝一向很好,聞著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
我的胃和嘴都忍受不住了,拿起筷子也不顧燙嘴就開始吃。

  「饞死了!小心燙!」

  妻子如同關心孩子的母親般數落著我,一方面是心疼妻子一方面可能多少也
是有些怨恨的吧,在這種溫柔的關心下,我的眼眶又開始不爭氣的濕潤了。

  「哎呀,怎麼還哭上鼻子了,老公!」妻子趕緊跑到我身邊坐下,以為我是
被她的糖醋排骨所感動,光滑柔嫩的美手輕輕的抽了兩張紙巾為我擦拭眼睛。

  「老婆,我好愛你。」

  我有千言萬語想和妻子說,我想把我所有知道的真相告訴妻子,我想把那些
我不知道的未解之謎從妻子的口中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讓我知道。

  但是話到嘴邊,竟成為了一句「我好愛你」,也許冥冥中我感覺到,如果我
說出來了,妻子很可能會離開我。

  我不願意承擔任何一點,和妻子分開的風險,即便她只屬於我的美麗下體在
別的男人強壯的肉棒下婉轉承歡,她在別的男人處更加愉快舒爽的嬌喘,我都不
願意和她分離。

  因為我知道,我的妻子,王琪琪,她也很愛我。

  我在妻子的陪護下像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吃完了美味的排骨,她又抽了兩張
紙巾為我擦嘴。

  到了晚上,妻子換上了情趣內衣,修長的腰身被黑色的皮質束腰勒的緊緊的,
飽滿滾圓的乳房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的絲襪美腿,令人垂涎三尺。

  其實我是沒有什麼做愛的興趣的,但顯然妻子今晚很有興致,否則以她的個
性一定會等我主動,既然妻子都主動表示了,那做丈夫的不滿足她怎麼可以呢?
而且說實話,視頻裡那個男人的表現深深的刺激到了我。

  妻子把房間的床頭燈調得很暗,橘紅色的光照在她玉一樣的身體上,把她完
美的曲線身材勾畫在床上。

  我今晚十分冷靜,而她眯著眼睛,舒展地攤開四肢,我俯下身在她的身體上
開始服務,而妻子任憑我的口舌在她身上游走,自喉嚨不時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字
符。

  過去她也總是喜歡以這樣的神態來表示自己在享受性愛,在她的臉上出現了
這樣的表情的時候,就是在對我說她已經準備好了,我要做的就是回應給她更激
烈地親吻,然後是進攻。

  席夢思的床墊好像出問題了,在我們運動的時候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昨晚還沒有這樣的狀況,難道,我不敢往下細想。

  妻子之前是被迫的,我不相信她會和別的男人在我們的婚紗照下做著苟且的
事情,但是我的心頭還是波瀾壯闊起伏不已,我一邊想著一邊奮力地聳動著,讓
陰莖在她的下體快速地進出。

  妻子一如既往地發出悠長的呻吟,這些呻吟又被我狂野的衝擊斬斷,碎成一
截兒又一截兒的呢喃。

  我的手把著她的髖部固定住她的身體,讓彼此下體的契合撞擊出響亮的「啪
啪」聲,讓她豐滿挺立的雙乳波浪般地起伏,如同一池蕩起漣漪的春水。

  快感一點兒一點兒地聚集,終於像火山一樣爆發了,妻子在我身下奮力地蹬
著雙腿,雙手無助地在我身上腿上抓摸,像是溺水的人在尋找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很想讓自己比那個男人,至少和那個男人一樣的強悍,但可惜,這一次我
依然只有幾分鐘,就讓一切恢復了平靜。

  一時間,委屈,憤怒,嫉妒,懷疑,充斥了我的心扉,但最終還是化為了深
深的無力,我是多麼的懦弱啊,我自己都開始看不起我自己。

  我把臉貼在妻子的乳間,感受著她的柔軟,妻子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我的頭,
抱得緊緊的,似乎感受到了我恥辱般的無力,她溫柔的對我說「老公,我愛你,
老公我永遠都愛你!」

  我渾身一震,沉默了一會,說「我知道。」

  妻子還在享受著和我愛的溫存,雖然我知道我並不能在身體上很好的滿足她,
但是對我她似乎不介意,以前我認為她是因為愛我,現在卻由不得我不去想多,
是因為別的男人的強大讓你滿足了嗎?我美麗動人的妻子。

  「明天我們去看一下我爸媽吧。」

  妻子依偎在我的懷裡,抬頭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同意了,畢竟我也很久
沒有看過我的岳父岳母了。

  我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妻子睡得很熟,如同嬰兒般純潔美麗,她的睡相
一直都很恬靜,但是此刻在我眼中卻顯得如此封閉,我發瘋的幻想著她在別的男
人的強壯肉棒下得到滋潤與滿足,在我的腦海中湧現出她被征服開墾最後疲憊的
沉沉睡去。

  我多希望那個人是我,可是我看向我疲軟的下體,是多麼的軟弱,如同我懦
弱的人格,被我深深的不恥著。

  也許妻子被他人開墾,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這麼廢物,當這個想法產生,
我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我睡去了,開始做各種胡亂的夢,夢裡的妻子淫蕩非常,媚態百出,她一雙
柔軟的大美腿被看不清面孔的男人胡亂的擺弄,她在夢裡嬌喘著,說著各種對我
不會說的淫蕩語言,承受著狂風暴雨式的抽插。

  我拼命的抽打著自己的臉,我想醒過來,可惜無濟於事,最終夢裡的我竟然
哈哈一笑,如同屈服於絕望的命運從而神經失常,我竟然對著面前妻子交配的場
景,打著飛機。

  但是我怎麼都硬不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妻子窩在我的懷裡,渾圓的臀部貼著我的小腹,
蜷著身體就像只貓咪。我愛憐地把她往自己懷裡摟了摟,在耳後的髮際親了親,
在我的心中,妻子有時就像是我的女兒,我喜歡她偎依在我懷裡的感覺,喜歡她
抱著我的脖子撒嬌,喜歡她偶爾露出的淘氣神情。

  但此刻,我只有深深的自我懷疑,我心疼我自己,我更心疼她。

  我似乎選擇性的遺忘了一些事情,聽說人類在面對一些令自己無法接受的事
情的時候,身體本身就會發出保護的信號。

  我要拋棄我腦海裡那些最壞的可能性,妻子那麼愛我!對,我對自己說,我
要再觀察,我要找機會去戰勝陳博,毒梟又如何,我要把妻子奪回來,不可以打
草驚蛇。

  妻子睡得很沉,均勻的呼吸著。

  我把她散亂的長髮歸攏起來攤在枕頭邊,細長優美的脖頸在橘紅色的光線裡
美得令人癡迷,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撫摸著、把玩著,生怕一不小心打擾到她甜
蜜的睡眠。

  在肩胛和脖頸交接的部位有一塊兒深紅的痕跡,如果不仔細幾乎看不出來,
我很清楚昨晚我沒有吮吸她的這個部位。

  我好奇地湊近了看,那是一片吻痕,依稀可以分辨出嘴唇的形狀。

  妻子的皮膚既白又細膩嬌嫩,只要在親吻她的時候稍微用力啜一下,就會留
下十分清楚的痕跡,經久不會消失。

  記得以前戀愛時,她每次和我約會以後都會戴幾天的紗巾,用以掩飾我在她
脖子上留下的吻痕。

  後來我們的關係被他家人發現,也是因為那些痕跡,昨夜的親密不算非常的
激烈,難道是我親吻的?我心中大概有了答案,或許是陳博留下的痕跡。

  我無法容忍他征服開墾我的妻子,竟然還在身體上留下記號,這是在像我示
威嗎,我的雙手在發抖,但是等到妻子醒來,我立馬又更換為了一副和藹可親的
好好丈夫的模樣。

  我一個人,咽下了所有不甘與苦痛,我最深愛的妻子卻無法給我安慰與理解。

  我們喊醒了熟睡的小小,帶著孩子一同驅車前往岳父岳母家中,因為是週末,
路上有點堵。

  「媽媽!你脖子上是什麼啊!」

  孩子眼尖,立馬發現了妻子脖子上的吻痕,我從後視鏡裡看到妻子的臉上出
現一起慌亂,但我並沒有聲長。

  「小孩子哪來那麼多問題!」

  妻子有些慌亂,連平時說的對待孩子要平等的教育理念都不管了。

  見到我們一家三口,岳母非常高興,趕緊招呼我們坐下,岳父老神在在,一
副非常從容的樣子,我跟他打著招呼,他下掉了眼鏡,點了點頭。

  岳父是一個黑瘦的老頭子,沒什麼可說的,但他的旁邊坐著一位端莊高貴的
中年美婦,烏黑的長髮垂在肩頭,一雙仿佛會說話的媚眼、微厚的紅唇散發著熟
女特有的嫵媚。

  美婦穿著白色的緊身襯衫和小西裝,胸前那對豪乳豐滿的似乎要將襯衫的紐
扣撐破。下身一個渾圓豐滿的大屁股在緊身裙的包裹下坐在沙發上,竟然不輸給
妻子。

  她就是我的岳母,江心蘭,妻子的美麗就是遺傳了她優秀的基因。

  她是我們這裡一家醫院的外科醫生,今天卻一身職業裝打扮,上衣穿著白色
的襯衫和外披的小西裝,下面穿著及膝的西裝裙,不過即使平日裡都是這麼普通
的打扮,由於岳母那高雅端莊的氣質、嫵媚熟韻的臉龐,以及高挑豐腴的身材,
都讓她在醫院裡有著「美女醫生」的稱號,這也是我聽妻子說的。

  我眼神有意無意的看著岳母穿著西裝中裙的屁股,裙子不是很短,但是由於
岳母的臀部非常飽滿渾圓和挺翹,上面的腰肢卻有非常纖細,所以臀部曲線很有
誘惑力,美肥臀十分蕩人魂魄,再加上裙子下擺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豐腴性感,
一陣又一陣的淡淡的香水味飄來,盡顯一個中年美熟婦的美豔韻味,讓我有些心
猿意馬。

  但我可不敢多看,這可是我的岳母,雖說岳父這個黑瘦的其貌不揚的老頭,
我怎麼也覺得配不上岳母。

  中午岳母一頓忙活,做了很多的好菜,我和妻子本想幫忙,卻因為笨手笨腳
的總被她嫌棄,只能打打下手,不多時一桌豐盛的午宴便擺滿了餐桌。

  餐桌上我們談笑風生,不知怎麼就談到了我的叔叔,我叔叔叫李長征,我父
親叫李長友,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我叔叔是一個退伍軍人,參加過抗美援朝,我從小就非常
佩服他。

  「俠啊,你爸媽前段時間給我們來電話了,說你叔叔最近身體出問題,經常
念叨讓你會鄉下看看他,畢竟你叔叔無兒無女,這一輩子就最疼你了。」

  我聽到叔叔身體出了問題,趕緊追問,但是我岳父岳母支支吾吾,只是讓我
回去看他,我也不好多問。

  我心中疑惑,既然是我叔叔,為何我父母絕口未提。

  吃過飯,妻子提出要讓岳母和我們一起出門,岳母卻說要在家裡補劇,而且
想帶著小小一起玩,不想出門,我知道她是想讓我們二人獨處,心裡對她感激,
於是只有老婆和我兩個人挽著手開心的出去逛街散步。

  我和老婆先是去了商場遊蕩了一番,我陪她購了幾個小時的物,隨後一起去
看了電影,看的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去電影院看的泰坦尼克號,在影片結束的時候,
我像之前那樣,再一次拉住她的手發誓永遠愛她,並且給她戴上早已準備好的項
鏈,她也被我感動的一塌糊塗,我們動情的擁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離。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她不知道,我早已經在她項鍊的吊墜上放置了針孔攝像
頭和錄音器。

  我倒要看看陳博是如何厲害。

  等我們在外面瘋完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岳母早已睡下。

  我和妻子回到房間,我有點累,最近似乎越來越累,不光是心理上,更多是
生理上的,我也不知道為何,為什麼解了那個藥我反而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行了?

  妻子體力本來就不如我,沒一會就開始熟睡,我雙眼也開始犯了迷糊。

  但是這時一陣奇怪的聲音鑽進了我的耳朵,難道是岳父岳母在做愛?不知道
是受何種心理的驅使,我鬼使神差的前往我岳父母的房間,透過門縫我發現了令
我震驚的一幕。

  門內的確在做著男女之間的事情,女人是我的岳母,但是男人竟然不是我的
岳父。

  岳父去哪了?我深深的震撼著,不由的內心發出疑問。

  我再盯緊一看這個男人,竟是陳博!那個東南亞的毒梟,天呐,他為什麼會
出現在我岳父母的家中,我想沖進去和他拼命,但是我看到了床頭櫃上明晃晃的
手槍,我退縮了。

  是啊我沖進去又有什麼用?我只會白白送死,他是目無王法的毒梟,他殺了
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擔憂。

  於是我就選擇呆在這裡,靜觀其變,如果真的是他,那麼周圍一定也有他的
護衛,我跑出去了也是送死,我連忙,給杜明發了消息,標明了我的位置。

  如今唯一能救我的就只有他。

  聲音越來越清楚,我看到岳母不斷的呻吟,浪叫,鼻子裡發出那種如同母貓
發情一樣的媚聲,百媚千嬌夠人魂魄。

  耳邊不斷傳來這種淫蕩的聲音,讓我難以忍受,我背靠著門邊的牆壁,右手
掏出自己的肉棒,仿佛下意識在操縱我大腦的神經,使我飛速套弄起來。

  我想像著和岳母交歡的是我,而不是陳博,岳母那誘人的完美玉體正在我的
胯下婉轉承歡,承受著我一波又一波的鞭撻。

  就在這時忽然一股冷風吹過,我稍微恢復了一些清醒,不禁暗罵著自己下流,
聽著岳母的做愛聲音偷偷的打飛機,這可以說是禽獸不如的行為。

  我掄起左手輕輕的在自己臉上甩了一巴掌,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右手卻
根本停不下來,依舊在自己肉棒上快速擼動。

  「啊,要到了,要到了……」

  忽然岳母發出一陣婉轉尖銳的啼鳴,在黑夜中十分刺耳,卻又格外的的動聽,
看來岳母這次的高潮比方才來的還要激烈。

  聽到她泄身的叫聲,我也加快了手中擼動的動作,不一會便把守不住精關,
眼睜睜的看著那滾燙的精液如同雨滴一般灑落在地面上。

  「你這個老騷逼,怎麼這麼就泄身了,這麼不禁操,你看爸爸的肉棒還是這
麼硬。」

  看到岳母泄身,陳博得意的大笑起來。

  我竟忽然佩服起陳博來,短短的十幾分鐘,竟然能將岳母這樣一個千嬌百媚
的大美人送上高潮,並且依然堅挺如初,不見敗色,在岳母肉洞之中攪動風雲。

  而我如同垃圾一般,只是聽到岳母這樣淫蕩的叫聲便敗下陣來,這簡直是天
淵之別,同樣作為男人而我卻如此不堪!

  我不禁躲在牆角裡深深自責,就連胯下的肉棒也是如此,仿佛知道自己做了
錯事,低著頭如同一隻病鳥。

  「誰讓你的雞巴長的這麼威武,把人家插的全身骨軟筋麻,肉洞都快讓你給
捅穿了,若是我老公有你這話兒一半的威風,我也不會被你勾搭上床了。」

  從高潮的歡愉中恢復了神志的岳母嬌聲說道。

  「我早說了你就是個天生的蕩婦,你老公的那根小雞巴怎麼能夠滿足你,若
不是我拯救了你,你恐怕這一輩子都嘗不到這麼美妙的感覺。」

  陳博一邊說話,一邊在岳母肉洞裡縱情馳聘,絲毫沒有耽誤。

  「呸呸呸,你這個淫棍,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羞死人!。」

  「你說你現在被我插的時候是不是最舒服,這種快感是你老公那根小東西能
夠給你的嗎?」

  陳博說著又用力衝撞了幾下,我聽到岳母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但很快就被他
高超的性技給淹沒在欲海之中,吐字不清。

  我聽著他們兩人不僅背德苟且,並且還肆無忌憚的談論背後的可憐之人,她
的丈夫,沒有絲毫愧意,反而夾帶嘲諷,我不禁暗罵一聲不知廉恥。

  我替他們感到羞恥,而他們卻一點也沒有半分不安,肉體的碰撞還在繼續,
陳博好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把岳母插的嬌軀亂顫,我能很清晰的聽到岳母的
花穴裡早已汁水橫流,陳博的每一下衝刺都帶著咕嘰咕嘰的水聲。

  「老騷逼,你這肉洞真是洶湧,又溫暖又舒服,我都快要頂不住了。」

  我聽到陳博的聲音極度興奮,卻好像在隱忍一般,估計他也到了噴射的邊緣。

  果然和我預想的不差,沒過多久他忽然發出一聲低吼,停止了抽插,將肉棒
深深的抵在岳母的花穴深處,熾熱的陽精全部噴射到她的花房之中。「啊……老
母狗,全都射給你了。」

  「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快拔出去,啊……好美,好舒服……」

  岳母顯然不想讓他的陽精灌進自己的花心之中,本能的想要開口阻止,可是
被他熱精一澆,瞬間變成了一灘爛泥,倒在床上頓時就不知天上地下,如墜雲霧。

  這個時候她的嘴巴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支配,在肉洞裡一波波的快感之中,浪
叫連連。

  隔壁的動作在陳博噴射之後,短暫的陷入了安靜之中,只留下岳母幾聲時不
時的媚叫。雖然細不可聞,卻讓人心神蕩漾。

  我摸了摸自己胯下軟塌塌的肉蟲,也想像陳博一樣重振雄風,然而不管我怎
麼擺弄,它總是如此不濟,聽著隔壁肉體碰撞的聲音,我既是憤怒,又是有些自
卑。

  「啊,好爸爸,好厲害……」岳母深陷無止境的肉欲之中,在陳博這樣一個
爛人胯下婉轉承歡,嬌啼不已。

  「老騷貨,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那個時候在醫院裡你是多麼
高傲,甚至連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你還說?那時候你生了病,嗯……我正準備給你扎針,就看到你的褲子鼓
了一個大包,你承認吧!你就是居心不良。」

  「那個時候你還揚言要把老子的雞巴給割下來,現在又是誰叉開雙腿,讓老
子的雞巴在她的騷穴裡面抽插?」

  說到這裡陳博更是興奮,連連用力狂頂岳母的花心。「你壞……不光奪了人
家的貞潔,還要用言語來羞辱我,我不理你了。」

  陳博越說越高興,不知道他又做了什麼,忽然傳來一陣「嘶啦嘶啦」的聲音,
好像把什麼東西給撕壞了。

  「你怎麼又把人家的絲襪給弄破了?」

  「我就愛看你這副絲襪破損淫蕩下賤的樣子。」

  「變態。」

  「下次你穿上那身白大褂,我在醫院裡操你好不好。」

  岳母沒有回絕,我知道縱使岳母回絕,陳博也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同意,他的
手段這麼高明,畢竟岳母被他調教的早已沒了理智,連那種下賤的奴隸宣言都能
說的出口,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我能想到在不久的某一天,岳母穿著她那身引以為傲的白大褂,在她工作的
醫院某個角落裡,被陳博剝開了衣服,露出一張饑渴的騷穴,陳博用力將肉棒插
進去,兩個人不知羞恥的忘情交合。

  陳博嘴裡還說著一些羞辱她的話,把她插的春水橫流。在醫院的別處正有人
誇她如何醫者仁心,殊不知她此刻正在一個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如同一條老母
狗。

  「啊……我不行了,快要被你插死了,你怎麼還這麼硬啊,有完沒完了?」

  被陳博這樣抽送,就連沉淪在肉欲之中的岳母也有些承受不住。

  「跟你哪有完啊?」

  「不行了,啊……,你太厲害,人家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我早說了讓你幫我把她拿下,你們兩個一起享受天倫之樂,你還不樂意,
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一個人頂不住了吧。」

  「她畢竟與我不同,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有什麼不同?你一開始不也是和她一樣高傲,對老子愛搭不理的,現在又
怎麼樣?還不是一口一個好主人,好爸爸的叫著。被老子插的欲仙欲死。別看她
表面不苟言笑,冷的像冰,等體驗了我的床上功夫她就離不開我了。」

  「你這麼粗魯,我若是幫著你得到了她,豈不是害了她?」

  「既然不同意,那也沒有辦法,我只能在你的肉洞裡插到射精了。」

  「不,不要,你不要再插了……」聽到他還要在自己的肉洞裡抽插,岳母顯
然十分慌亂,這根肉棒雖然讓自己十分快樂,但是現在自己的下體卻是被他搞得
一陣疼痛,根本就無法再承受他的摧殘。

  「你同不同意!」

  「我盡力去做就是了。」

  「好,那我就放過你,不插你的騷逼也行,你身上又不是只有這一肉洞,你
就把我的大肉棒給吹出來吧。」

  「好大!」

  岳母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感歎了一聲,便將陳博的肉棒含進了口中小心服侍。
絲毫沒有嫌棄它的腥臭與污濁,方才它還在自己肉洞裡攪動風雲,左抽右插。現
在就被自己含在口中用心吞吐。

  上面還有很多自己蜜洞裡的春水,她卻毫不在意,吃的津津有味。

  聽他們的對話,很顯然是陳博想要讓岳母幫忙把另一個絕色的美女一起誘到
床上,變成他的胯下玩物,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但是對他們的行為十分氣憤,
這兩人早已迷失了了本性,卻還要把別人拉進火坑一同沉淪,實在是禽獸不如。

  應該不是妻子,畢竟妻子已經,想到這裡,我的心開始疼痛起來。

  我甚至覺得是岳母將妻子帶進火坑的。

  「我女兒可不是那麼好弄的,人家家庭美滿,你還是不要打她主意了,畢竟
我是她的母親,我也不想……」

  「啊!」

  話還沒說完,岳母就承受了陳博兇猛的一個巴掌,她肥碩的大屁股胡亂的搖
擺著,如同可以釋放她的疼痛。

  但是此刻,我卻興奮異常,因為據他們的對話,我的妻子還沒有淪陷,那之
前的一切肯定都是陳博的陰謀,畢竟我也沒有親眼看到妻子被陳博佔有。

  「是誰?」

  這時房間裡傳來一個警惕的男聲,我頓時冷汗直流,大叫不好。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慢慢沉了下來,我甚至聽到了手上上膛的聲音。

  「快走。」

  突然另一個聲音在我的身邊響起。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vivi710714 於 2021-8-4 14:43 編輯 ]
2021-8-4 14:3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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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i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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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我的岳父,他黑瘦的臉此刻充斥著驚恐和警惕,我被他
一把拉過來,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捂住了我的嘴,
在他的拉扯下我也立馬反應了過來,和他一起躲進了我原本的臥室。

    房間很黑很靜,而我的妻子還在床上酣睡,整個空間只剩下我和岳父的心跳
聲,以及妻子的呼吸聲。

    我和他死死的抵住了我和妻子所在臥室的門,一絲一毫也不敢鬆懈力氣,直
到耳邊傳來開門的聲音,我們的力氣使得更大,我甚至感覺門都要被我們抵破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隨著腳步移動聲音越來越近,我和岳父對視一眼,都
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股決然的神色。

    對,大不了和他拼了,手上有槍又如何,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我們二打一給
他換掉,也算是抱了大仇,只是苦了妻子了。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手機振動的聲音,我耳朵尖,當我把耳朵附在門板上
可以模糊的聽到男人的聲音,大概是“好的”,“知道了”,這一類。

    我可以感覺到,門外的男人遇到了一些感覺到令他棘手的事情,他也一定知
道了我發現他和岳母的背德關係,根據我的考慮,即便陳博身為無法無天的東南
亞毒梟,但是畢竟這是在城市裡,如果他開槍殺人,一定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極
其麻煩的事情,關於這一點,杜明以前也和我說過,記得當時我是懷著疑問的情
緒問以他的黑色背景是否就可以不管不顧,他笑著說,在我們的國家任何人都不
可能不顧及到法律。

    想到這裡,我的心不由的定了幾分,很奇怪,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門外男人
的踹氣聲,仿佛有著一股陰冷的鼻息往我的臉上撲。

    就在我都預感到下一秒也許就會有一隻手搭上我房間門把鎖的時候,又傳來
了一陣腳步聲,但是不同的是這一陣腳步聲越來越遠,以及一陣翻箱倒櫃和淅淅
索索的穿衣聲。

    隨著重重的一聲關門聲,似乎漫長黑夜中一切都歸於平靜。

    我看著岳父問他“爸,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岳母她,唉。”

    岳父似乎又蒼老了幾歲,眼神中是濃濃的自嘲,不甘,悲哀,還是一些我說
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和情緒,他眼角處本應象徵智慧的皺紋,此刻只代表了他的軟
弱無能,我的腦海中閃過岳母在他們同居數十年的房間被另一個男人幹到嗷嗷亂
叫的場景,也許,更代表了他衰弱疲軟的肉棒。

    我不禁也感歎一聲,胯下的肉棒也隨之垂頭喪氣了起來,感覺到我們翁婿二
人的命運竟然如此相同。

    “俠子,岳父沒用啊,你岳母她,唉。”岳父似乎也是難以啟齒,隨後又說
“我們出門看看吧。”

    我點了點頭,兩隻胳膊因為太過於用力抵著門,導致酸疼非常,當我和岳父
小心翼翼出了客廳,來到岳母房間的時候。

    床上被套亂如抹布,還夾雜著清晰可見的水漬,也不知道是男人的汗漬還是
女人溢出來的體液,非常震撼眼球,任何人就算沒親眼見證過但是光是看這個景
象,都可以在腦海中複盤出戰鬥的狀況是如何的激烈,荷爾蒙和女性的雌性激素
的氣息飄散在空氣中,經久不息。

    我只是覺得深深的悲哀著,悲哀著曾經端莊,大方,美麗賢慧的岳母,竟然
淪落至此,我承認陳博的肉棒的確有過人之處,但是我實在想不通到底這股魔力
為何如此強大,也許因為我是男人,無法完全的對女人心理感同身受吧。

    曾經每次來到岳父岳母家,看著岳母忙前忙後,我都在心裡由衷的羡慕著嶽
父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並且似乎能夠看到,二十年後妻子的模樣,那時候我們
的小小也長大了,帶著自己的女朋友甚至妻子回家做客,我和妻子和藹的享受著
天倫之樂。

    太諷刺了,破壞這個天倫之樂,竟然只需要一根強壯的肉棒,一個手段高明,
背景強大的男人。

    岳父兩行老淚於臉上縱橫,我仿佛看到了一匹生命即將衰竭的老馬,在為了
最後的尊嚴於泥坑之中狠狠的垂死掙扎著。

    “我和你說說真相吧,我們去客廳說,聲音小一點,不要把琪琪吵醒了。”

    岳父似乎在這裡一秒也待不下去,快步往客廳走去,我跟了上去並將房間的
門輕聲關上,和他坐到茶几面前。

    “事情還要從半個月前說起。”

    岳父難得的點了一根煙,我連忙給點上火,我能感覺到無論是之前的張小藍,
還是現在的岳母,陳博的最終目的都是妻子,所以岳父透露的資訊對我來說也是
至關重要。

    開頭岳父似乎陷入了回憶中,臉上的表情喜悅與悲哀變幻莫測。

    他一字一頓的說“我和你岳母當初認識,因為我的文學素養,還會寫寫畫畫,
你岳母本身也是喜歡這些,我們志同道合日久生情,最後定了終身,娶了她是我
這輩子的福氣。”

    即便發生了這種事,岳父竟然還是說岳母是他的福氣,可悲可恨又可愛可敬,
岳母啊岳母,你是否有絲毫的悔改之心呢?我心中一片翻江倒海。

    岳父接著說“我們結婚不到一年,就有了琪琪,可愛的女兒,她繼承了她母
親的美麗,溫柔,從小我教她吟誦古詩,送她學跳舞彈琴,我一直很擔心她的純
真善良導致她被男人欺騙,這都得多虧你啊,一直保護她關心她。”

    我連忙謙虛道“岳父您過獎了,娶到琪琪也是我的運氣,我會一直呵護她的。”

    岳父並沒有理會我的表態,而是開始繼續說“但是直到半年前,你岳母突然
說我的呼嚕聲太大了,說她最近都有些神經衰弱,受不了我的呼嚕聲,說要分房
睡,我也沒有多想,直到一個月前的某一個晚上,我在次臥睡覺突然聽到了一些
奇怪的聲音……”

    岳父並沒有展開來說,但是通過我的親身經歷,我也大概知道他口中的奇怪
聲音是什麼。

    “我循著聲音去偷看,看到了你岳母……唉,我知道我已經年邁,而你岳母
在那方面的興趣還和年輕時一樣,我力不從心,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大吼一聲然後
捉姦?”

    我沉默了。

    岳父慘然的笑著“我是一個軟弱無能的男人,我甚至連打斷他們的勇氣都沒
有,我害怕面對這個真相,我怕你岳母她,她會離開我。”

    我真的沉默了。

    我的腦海中在思考,或許有人會問,當名利、金錢、愛情甚至一切都唾手可
得的時候,性滿足對女人而言就更加不可或失了嗎?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就拿名人舉例吧,某女是眾所皆知的紅毯女王,憑藉美貌演技和一對驚爆影
壇的極品豪乳,這女人的知名度可謂享譽內外,嫁入豪門產下孿生子後,她上圍
再度猛漲,身材更加火爆,一度被譽為圈內最辣的辣媽。
2021-8-22 14: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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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可就算是這樣一個事業家庭雙優的禦姐,竟然在哺乳期間被目擊與多名男性
一同離開酒店,而房裡的大床已是濕的慘不忍睹。

    她同樣也眷顧家人,以她的名望,更無須“被潛”,為何又要玩得如此過火
呢?

    由此可見,越是有魅力的女性,就越容易幻想丈夫之外的男人,所謂執子之
手相濡以沫,往往只是理想,內心多麼懼怕平淡,多麼渴望刺激,也只有她們自
己知道,之所以還沒有出軌,是因為缺少一個臺階,一個可供她們維持現狀,又
能充分駕馭人生嘗試幻想的臺階。

    面對幸福而乏味的婚姻,或許岳母早已將性愉悅視作是一種奢侈,直到陳博
的出現,她才真正體會到數十年來的夫妻生活中從未有過的感覺,她也許也會因
為良好的修養和素質而覺得羞恥,但這種羞恥卻無法隔絕她的回味,並且似乎更
加刺激。

    或許岳母也很愛她的老公,但有些東西一旦被喚醒,她就無從抗拒內心深處
已被徹底喚醒的騷動和欲望,她的老公,我的岳父,只有一根時靈時不靈的疲軟
短小的雞巴。

    而陳博擁有著那一根讓自己高潮迭起的陰莖,她如何面對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和欲望,十年如一日平淡如牢籠般的“美滿生活”。

    如果說愛情和親情真的佔據了她生命中的一切,那麼這份長期受情感束縛的
信念,又能維持多久?

    說到底,岳母也不過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最大的贏家,是幕後的黑手,陳
博。

    是他毀壞了岳父和岳母的家庭,毀壞了張小藍的家庭,現在甚至想要摧毀我
的家庭,我怎麼可能讓他的陰謀詭計得逞。

    岳父慢慢進入了狀態,從他的口中我得知了岳母墮落故事中的一部分。

    岳母自然是非常漂亮,她有溫柔美麗的外表和高挑性感豐腴的身材,氣質能
在人群中脫穎而出,她畢業于醫科大學並在醫院有著穩定且較高收入的職位,更
因為疼愛她的丈夫和繼承了她所有優點的女兒,她活得很滋潤很幸福,然而,她
還需要什麼。

    她需要的東西,是岳父沒有辦法給她的。

    根據岳父的敘述,那是一個晚上,岳母和他說自己晚上要在醫院加班,這個
時候岳父已經發現了岳母的姦情自然是不會相信的,他一路跟蹤岳母來到了本市
最為豪華的酒店。

    岳父當時因為自卑可能在酒店門口掙扎了很久,最後沒有進去,只是打開手
機,開始監控房間裡的情況,原來他和我一樣把針孔攝像頭按在了岳母的項鍊和
皮包扣上。

    我不禁慘然中又有一樂,岳父手法竟然和我如此想像,難道在他內心深處也
有隱藏的綠妻心理?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映入岳父眼尖的是緊閉的窗簾擋住了戶外的喧囂,幾盞床頭燈照亮著室內的
溫馨和時尚,房間中央的大床上,兩具赤裸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交合著,碰撞著!
原本乾淨潔白的床單,濕得一片狼藉。

    入目不堪的肉光,猛然交織著兩根狠狠廝磨在美婦陰唇和屁眼裡的肉棒節奏,
由那豐腴雪白的大屁股一浪浪襲向四壁,洶湧得仿佛能穿透靈魂,穿透骨髓!空
氣都熊熊燃燒了,床看似就要震塌了。

    岳父當時都要哭了,因為他竟然看到結婚鑽戒還在岳母纖細柔白的指間閃耀
著,她原本只屬於岳父一個人的胴體,卻在另一個男性的瘋狂擠撞下映出一片又
一片興奮的紅暈。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

    身心的刺激,拼命沖淡著她已經麻木的內疚,她再也克制不住地放聲淫叫出
來,嬌美的臉龐扭曲得只留下淫賤表情,身體仿佛不再屬於自己,任由兩顆異常
豐滿白皙的乳房在空中歡蹦亂跳,一次次與柔亮的秀髮染成漣漪,只見那兩片豐
膩熟透的大陰唇猛然如花朵般綻開,一股滾燙熱辣的精水,突然從陰道深處急噴
出來,噴得男人滿腿都是!

    一切都讓人無法想像平時的她是一個典雅高貴,而充滿知性成熟氣質的女人。

    女人的心思真的難以琢磨,數十年的夫妻,數十年的感情,在某些時候,竟
形同虛無。

    明明知道去見面前這個男人,覺得這會更加對不起摯愛和賴以用心去守護的
港灣,明明知道婚姻是一種責任而不是情感的調味品,明明也很想拒絕,可就是
控制不住自己了。

    更無奈的是,那事先取下的見證愛情和永恆的鑽戒,竟為了滿足另一個男人
才戴了回去,而岳父竟然還以為岳母是心中依然守護著他們的感情和婚姻才戴,
簡直可悲可笑又可憐。

    一開始岳父甚至以為岳母被下了藥,可是通過岳母與男人的對話,他知道嶽
母神智極為清醒。

    在她口中甜蜜滿足的口吻喊出的“博少”,如同當初陷入熱戀中的少女,這
個男人可以說完全符合岳母心目中型男的標準,整齊性感的顎須,均勻黝黑的膚
色,還有健碩有力的肌肉,渾然散發著女性無法抗拒的魅力,而床上功夫相比嶽
父而言,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光指法就足以讓岳母花容失色。

    就像陳博事先和岳母在電話裡說的,這的確是充滿驚喜的一晚。

    被年輕狂猛的身體前後夾擊著,岳母舒服的不行了,她生育後變得極渴求性
愛也更加容易獲得快感的身體,又怎麼招架得住年輕男人,況且還是一個擁有如
此碩大陰莖的年輕男人的刺激,直到一次次地被他送上高潮。

    持久而可恥的高潮,那曾經對老公暗暗立下的誓言和對女兒的思念,全已拋
置到了九霄雲外。

    小腹裡滿滿都是無法抑制的快感在肆意拍打,兩根挺拔有力的陰莖只隔著一
層薄薄的肉壁,在陰道和屁眼裡瘋狂摩擦著彼此,岳母簡直爽得要飛了,她深感
羞愧,而內心越感到羞恥,這複雜的快感就來得越加猛烈。

    戀愛,結婚,生育直到如今,岳母的心裡只容得下岳父一個男人,也付出過
太多太多,而現在的她卻分不清楚這可恥而奇怪的感覺和那由愛而生的快感有何
區別,高潮來得快,間隙又是那麼的短暫,忽然之間,她細膩亮澤的肌膚又繃緊
了,顫抖了,陰道裡發出一陣劇烈抽縮,兩片腫脹的陰唇直跟著那毫無節操的摩
擦不住地痙攣,越發的濕潤……

    “啊……”一聲持久而高聲的淫叫躍空而起,岳母光滑丰韻的玉體搖搖欲墜,
雙眸不自禁地閉起,仿佛軟化在這充滿張力的宣洩之中,難以睜開,電流一般強
烈的感覺一絲一絲地由下腹湧來,狂猛地充斥著她不斷膨脹的乳暈、乳頭!

    床頭櫃上的手機居然在這時候不識趣地震了一下,接著又是一次,兩次……

    沒錯,岳父當時已經雙目通紅,他多年來不聽使喚的陰莖竟然有了反應,他
當時躲在酒店門外一個沒有人的角落,旁邊是綠化帶,在蚊蟲的叮咬下,炎熱天
氣的煎熬中,面對著自己的妻子與另一個強壯男人的交配活動。

    他竟然可恥的起了反應,他無法面對這個景象,他想打電話給岳母,但是他
的腦海中竟然告訴自己,妻子這麼快樂,難道自己真的要打斷她嗎?如果被發現
自己知道了,自己和妻子又該如何面對。

    說到這個部分,岳父已經垂下頭,淚一滴一滴落下到他的膝蓋,他太慚愧太
卑微,跟他的女婿把自己這段時間不可告人的心理釋放出來,此刻我成了他靈魂
上的摯友。

    我把手按在了岳父肩頭,並沒有說話。

    岳父當時打開了微信,發了四個字“幾點回家?”
2021-8-22 14: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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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是老公!當時岳母幾乎空白的腦海裡猶如湧起一波巨浪,女兒那麼大了,哪
怕只憑藉震動的間隔,也感覺得到是他,可體內的雞巴還在拼命地抽送!只慶倖
那僅僅是微信的提示。

    怕了,岳母那時候尚且沒有完全墮落,根本不像今晚我看到的那樣,她那時
候還是害怕向岳父撒謊的感覺,尤其是在不適當的時候。

    手機觸手可及,岳母想知道丈夫會問自己幾點回家,但即便是文字的傳遞,
此時此刻的自己又將如何面對。

    “你男人搞什麼?不是告訴他你困了麼。”一度狂虐著岳母的敏感部位,陳
博在她耳邊試探性地說了一句。

    “……不…不是他……”岳母否認著,企圖自欺欺人的減少自己的愧疚。

    “叫你關機的!看,多麻煩!嗯?!”

    岳母沒有再說話,足以證明什麼,可有人就是不懂適可而止,見這女人春情
蕩漾的眼神中正流露出一絲哀羞和不安,還夾在她陰道裡的雞巴反而變得越加放
肆,一邊提速,陳博硬是將那滿滿散發著成熟韻味的豐腴白皙的屁股撥向兩邊,
採取了三淺一深的抽插方法,沒三次就整根沒到底。

    “……別……別……我會受不了的啊……啊……”。

    “呵……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麼?嗯?舒服麼?開心嗎?嗯?”

    口屌兼併地淫辱著岳母,陳博也不吃力,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心裡有一種說不
出的爽快。

    陳博是一個心理戰高手,得益于他的特殊職業,無論是在生意的談判桌上,
還是面對著面前的女人。

    他一向都很照顧對方的感受,不但能滿足她生理上的需求,還做到了像曾經
答應過她的那樣沒有牽涉感情問題,更不會破壞她的婚姻和家庭。

    然而陳博明白無論自己和女人走得再近,都很難取代老公在她心裡的位置,
他只有徐徐圖之,最後讓對方忘乎所以?

    積蓄許久的情緒正是在這一刻爆發了,雞巴每一次在她陰道裡的抽送都像是
在發洩什麼。

    岳母完完全全地承受不住了,越發高亢的浪叫聲中頃刻只聽見含糊不清又語
無倫次的詞眼,分辨不出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享受。

    “啊啊……!啊……”

    或許這一刻岳母希望他停下,又不想他停下,她似哭非哭地搖著腦袋,一對
曾經哺乳過女兒的大乳房跟著不住地狂亂起舞,由於乳暈和乳頭都比較大,那樣
子實在淫蕩。

    曾經岳父想過和岳母再生一個孩子,而眼下,兩粒為之精心保養的蓓蕾卻在
別人的擰捏刺激下,變得越發的膨脹,挺立,直到她忘情地連聲大叫,恍惚的表
情已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啊……啊……你好厲害…好厲害……”在手術臺上的幹練和端麗皆蕩然無
存。

    她這個出色的女醫生此刻卻像一個病人接受著最頂尖的治療。

    如此狂風作浪,讓陳博不禁想到最開始的情景,他用盡了手段都無法打開這
個女人的防護,最終還是憑藉勢力設下和醫院的酒局,用了點藥才將岳母最初的
心門破開,這對於陳博來說,也是一種恥辱。

    可見,岳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她平時何嘗不是高雅端莊、儀態萬方的模
樣,醫院裡岳母更像是一個冰山美人,坐在辦公室裡她真正做到了“笑不露齒、
坐不分腿”,就連撿東西,都謹慎地不輕易抬起臀部,而眼下卻猶如一條發情的
母狗那般淫賤、放蕩,這反差足以喚醒男人內心的種種邪惡。

    好!我讓你當初在乎形象!喃喃著,陳博一邊壓著岳母豐膩柔滑的雙肩,一
邊蹲開雙腿騎到她臀部上方,故意要讓她猛受雙棒夾擊的大屁股徹底暴露在空氣
裡,而陰莖再一次次朝她屁眼紮進去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抽得卵蛋“啪啪!”
大響之際,岳母的神情全然失控了,紅著帶潤,潤中帶澀,澀中又含著無法言喻
和興奮和難堪,由床尾望去,一根大起大落的肉棒正不要命地狂亂擠撞,幾乎要
將那綻放至極的渾圓赤裸的豐臀洞得裂開一般!

    可不僅僅這樣,見岳母正值感覺巔峰,陳博連忙拿起遙控器按下去,致使那
事先放在電視櫃上的OPP 相機突然展開一陣狂拍!!!天哪,犀利的快門聲,頃
刻間和越發劇烈的碰撞聲、叫床聲渾然交錯,如雷貫耳,猶如交響樂一般將這房
間裡的場面推向失控,令岳母難堪到極點。

    “啊呀啊呀啊呀……別拍!!別拍……”

    岳母百般地求饒,卻又爽得一塌糊塗,而陳博的興奮是因為這種難堪竟讓琳
連續高潮著,她的叫喊聲都顫抖了,淫水噴濺出來的每一個瞬間都在相機裡留下
了清晰的特寫。

    岳父當時捏緊了拳頭,有著沖上去殺人的衝動,但是他太軟弱,太無能,又
太愛岳母了。

    隨著男人的一聲長嘯,和女人嬌嫩的長籲,房間裡總算恢復片刻的寧靜,只
留下兩人逐漸平穩的喘息,可憐的床單又被染濕大片。

    “就知道欺負人家,趕緊給我刪了嘛。”

    岳母的眼神裡似乎沒有了埋怨,只有撒嬌的樣子,同時間,她身體依然在不
由自主地顫抖,兩片濕噠噠的還夾著肉棒的陰唇不停地抽縮著,洇潤的粉肉依稀
可見。

    “好嘛好嘛。你不喜歡,我刪了就是吧。”

    陳博一邊抹著睾丸上的縷縷淫液,一邊殷勤地附和著琳,弄得一手的液體粘
粘的,有些類似白帶的色澤。

    陳博的臉上卻掛著邪惡而又黑暗的笑容,他長呼了一口氣,連根抽出,雙手
將那一下子空虛下來的大陰唇輕輕撥開,直到大片鮮嫩溢汁的淫肉盡顯眼底,似
乎要讓它們感受戰火硝煙後的一絲清涼。

    透過針孔攝像頭,岳父看到陳博拿起岳母的手機遞到這女人面前,惺惺作態
地說:“你還是先回給他吧,時間久了不好啊。”

    這種體諒和關心,在岳父的心中成為了難以言喻的羞辱,他的拳頭捏了又放,
放了又捏。

    我的心中也很難受,因為我可以切身感受到岳父的心態,他不知道,他的女
兒可能也走著和她妻子一樣的老路,而且還是同一個男人,這樣也許他會和我同
仇敵愾吧?

    但是我實在是難以啟齒,拋開我個人的臉面不談,我也不願意將這種事告知
他,他是我妻子的父親啊!我暗暗下定決心,我一定不能像岳父一樣軟弱,無能。

    岳父當時,眼睛一刻都不離開手機螢幕,似乎都忘記了眨眼,他在等妻子給
自己的回答。

    “這……”

    房間內,赤裸著身體的女人看著還沒有被觸亮的螢幕,岳母猶豫了,目光裡
分明閃爍著高潮後的餘韻,又顯得有些凝重,氣氛因此而變得尷尬,她狼狽的臀
胯之間那嬌羞的屁眼還微微張開著,一圈深褐色的肉褶時緊時鬆,是因為陳博抽
插時三根手指進入後的作用。

    “不知道怎麼回?那就不回了!”

    看著眼前猶豫不決的岳母,陳博也失去了耐心,果斷打斷她,他的性功能實
在是強大到令人詫異,只這麼一會功夫,他竟然又堅硬如鐵。

    就這麼說著,他毫不姑息地又整根地送進岳母的體內,抱著她溫玉豐潤的屁
股上來就是一頓狠插,直把這美顏雪肌的嬌娘送入雲頂。

    “啪啪!”

    巨大的響聲豁然在房間裡咆哮而起,六塊腹肌的猛力由那雄渾無匹的陰莖盡
情放縱,簡直是往死裡肏的節奏!

    “啊- 啊- 啊啊- 啊……”

    岳母哪裡還有時間,一股極致酥麻的快意直從屄心散開,隨著鳳宮不住痙攣,
一浪浪竄向全身,她豐滿的身體一下子支撐不住了,撲倒在男人的懷裡,雙臂不
由衷地卻死死地摟著陳博的脖子,胸前一雙擠壓的大奶桀桀劇顫,雪白屁股不由
高聳,亮麗的肌膚越繃越緊,任由銳用力地往兩邊掰開,也無從再顧及屁眼的羞
澀。

    想到自己的老公,岳母心頭愧如山倒,自己卻又到了高潮的邊緣。

    “原諒我,老公,原諒我,琪琪。”

    岳母在內心嘶吼著。

    目睹著妻子的種種媚態,岳父心裡泛起酸楚,而此刻陳博盡然不知所以地拿
起了岳母的手機,劃亮了螢幕,看著岳父發來的短信,陳博無心像以往那樣去細
窺,只是故意將手機遞到她的視線裡。

    “你看啊,都好幾條了!”

    “啊啊啊…管不了了…管不了了…”

    “這不好吧?”

    陳博一邊不放鬆抽插,一邊戲謔的假意問道。

    “……啊……啊讓他去吧…我要來了要來了!”

    強忍著高潮,岳母恰似動情一樣地抱著陳博,濃濃的情汁一再地被那陌生的
肉棒帶出體外,全已爽到心無旁騖。
2021-8-22 14: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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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看著眼前的岳母,陳博笑了,笑得很變態很森然,是男人濃濃的征服欲。

    某些記憶也在這時油然而生,這是岳父和我都不會知道的事情。

    那是波光粼粼的湖面,飛來飛去的螢火蟲點綴著夜的美,如此浪漫,倒像是
癡男怨女偷情的好地方,好時光。

    “博少,你別這樣,我已經有家庭了,有太多的責任要我承擔,而且我愛我
老公和我的孩子,我們是不可能的,上一次是意外,不會再發生了。”

    “蘭姐,我不會破壞你家庭的,我只想這樣和你在一起,哪怕沒有名分我也
心甘情願地想呵護你,關心你,只要你開心就好。”

    “別說了,我不想聽,你要知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很多時候我們必須面
對現實。我老公對我很好,我不想辜負他,同樣也不想傷害你。”

    岳母面露難堪,說“況且我已經人老珠黃了,你還這麼年輕,有那麼多的…
…”

    話還沒說完,陳博就吻了上去,他沒有再喊“蘭姐”,而是說“蘭蘭,你有
沒有那麼一點點的愛我?”

    “……你……你理智點好不好?”

    推開了陳博無理狂亂的吻,岳母非常慌亂,雖然她的腦海中還有那個狂亂的
夜晚,她回憶到了那一根送自己一次一次上雲端的肉棒,是自己的老公所無法帶
來的。

    但她很理智,仰望著一目天空,岳母很久才開口說話,閃動的目光仿佛在回
避什麼。

    儘管那晚,陳博利用女人的弱點,利用藥物,最終得到了岳母的擁抱,岳母
的吻唇,岳母的身體,卻讓彼此在那以後的數日中難以相對。

    直到一路走來,陳博步步為營的設計,岳母也有了太多的改變,但唯獨有些
東西始終如一。

    陳博記得在之後一次帶岳母出去唱歌,只有兩個人,在包房裡,岳母被挑逗
的欲火難耐,內褲都濕了,縱是一場盛宴正要就地上演的時候,她突然變卦,毅
然離去了。

    的確,那時的岳母是那樣在乎岳父的感受,她永遠都不會讓岳父存在一絲一
毫的懷疑,也永遠都留有一線自己的底線。

    可現在的岳母不僅無動於衷,甚至做出了更加令岳父看不懂的事情,陳博以
為自己已經完全瞭解岳母,覺得在自己向她索吻的時候她一定會躲開,哪知道享
受在快感和高潮狂嘯中的岳母的唇邊一接觸到他的嘴唇,稍稍遲疑了一下,就吮
吸了上去,使勁抱著他脖子的白嫩手臂一下子摟得更緊了,竟和推開了無數次親
吻的男人吻得情動如潮!

    看著這樣的情景,陳博心中更加得意,他似乎感覺到自己撕碎了這個女人聖
潔面具下的淫蕩。

    這樣一來,她徹底墮落就是遲早的,他就可以儘快得到她的女兒,他真正的
目標,也就是我美麗溫柔動人的妻子,王琪琪。

    再想起岳母不久前說過的話,“別的可以,不要親我,我有老公,我會不習
慣的。”

    陳博覺得有種難言的滋味在心頭翻滾,是一種無以表達的成就感,猶如那正
在她體內大肆抽送的雞巴一樣,砰然欲裂。

    啪!一記格外清脆響亮的耳光,猛煽在岳母豐白的屁股上,帶出了她失色的
尖叫,膚如凝脂的臀肉頓時泛出一道鮮紅的掌印,緊接著又是一掌,啊- !岳母
不喜歡做愛時被抽打,岳父從來沒有捨得過抽打她,然而隨著巴掌的頻率變高,
岳母的口中竟然帶著愈發愉快的呻吟。

    看到這裡的岳父已經牙呲欲裂,他萬萬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疼惜的老婆
會被別人抽打著淫蕩的臀部,竟然還覺得難以言喻的舒爽,這已經快讓岳父崩潰
了。

    岳父沒有繼續在看下去,從那一天開始,岳父成為了行屍走肉,成為了一具
空殼,隨著時間,哪怕岳母和陳博在他們的房間裡大幹特幹,岳父也不再理會,
這樣的情景反而會刺激他疲軟無力的肉棒,讓他可以躲在房間裡偷偷打著飛機,
享受到久違的射精快感。

    “那個陳博,應該勢力很大吧?”

    岳父問我,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岳父隨後解答了我的疑惑,他說“通
過最近我偷聽到的,那個陳博似乎對你,對琪琪都抱著不軌的目的,我已經失去
了你的岳母,如果他還要傷害我的女兒,我一定會拼了這條老命的。”

    我無言以對,我說“這個陳博我的確知道,他是東南亞的毒梟,今天不知道
為什麼,他會突然走掉。”

    聽到“毒梟”兩個字,岳父身體恐懼的一抖,可憐的岳父啊,本來就是一個
老實巴交的普通人,他喜歡文藝的東西,性格溫和,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生活會遭
到這樣的重創。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振動起來,我接聽,是杜明。

    “沒事了吧?”

    對面語氣嚴肅,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後,杜明松了一口氣,聽他後面的話,
我才知道,原來陳博販毒的生意在整個南方都要通過杜家的販毒網路,杜明開門
見山,直接說了如果陳博敢動我的一絲一毫,他就會斷掉所有陳博家族在南方的
生意,這會直接影響到陳博對家族的繼承權。

    而且我能感覺到,陳博不過也就是享受征服的快感,類似於一個遊戲,如果
殺了我,這個遊戲的樂趣也就沒了,索性順水推舟,給杜明一個面子放過我,也
能讓他的遊戲繼續進行下去。

    並且,他竟然還帶走了我的岳母。

    和杜明結束對話後,我默默的收拾了岳母和陳博留下的殘局,我實在不想讓
岳父看著面前的這些傷心了,如果不是怕妻子懷疑,我就想讓岳父睡我和妻子的
房間了。

    等岳父睡下後,我回到房間,看著依然熟睡的妻子,她溫柔恬靜,吹彈可破
的臉蛋,從岳母的命運聯想到她,再到岳父,到我自己,我心中百感交集五味雜
陳。

    我的手摸了上去,輕柔的愛撫著,而後躺倒在她的身旁,不知不覺就睡了過
去。

    第二天醒來,妻子的身影已經不見,推開房門,岳父戴著眼鏡一如往常的看
著報紙,如果不是家裡沒有了岳母操勞的身影,我甚至覺得昨晚發生的一切是一
場夢。

    看到我出來,妻子從廚房端著早飯出來迎接“老公,你醒了啊,醫院真是的,
又是什麼手術方案開會討論把媽媽喊過去,估計還要幾天都不回家。”

    我和岳父對視一眼,知道是岳父瞞著妻子撒的謊,我立刻說“救人是醫生的
天職嘛,況且咱媽身為醫院的骨幹醫生,少了她怎麼行。”

    妻子不再說這個事,而是面帶笑容對岳父說“爸,你天天吃媽媽做的早飯,
估計也吃膩了,現在嘗一下女兒的手藝吧!”

    岳父笑著搖搖頭滿臉寵溺“你啊,以前吃你做的飯,和中了毒一樣。”

    妻子立刻嬌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現在可今非昔比了,不信你問李
俠。”

    我看著妻子逼問的神情,立馬重重的點頭附和,好一派溫馨和諧的家庭景象。

    就在這時,妻子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開心的對我們說“媽媽打電話來了!”

    我和岳父都不禁心頭一震。
2021-8-22 14: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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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针】29-32

作者:二維碼

2021.9.14發佈於第一會所

字數:10817



  又是一個晴朗而平靜晚上,在本市標誌性建築的中心大廈的樓下,一輛紅色

寶馬x7SUV在路邊靜靜停著。



  那車子漆新光亮,乾淨的一塵不染,往裡看進去,更能感受到一種白富美的

蕙質蘭心和家一般的溫馨氣息。



  而車裡那個男人和他身邊小男孩,讓人們看起來,除了羡慕,也只有羡慕了。



  沒錯這個男人正是我,今天是我換車的第一天,和小小與妻子一起出門慶祝。



  「爸爸,你看,畫的好嗎?」



  「嗯!不錯,不錯,小小,你還真是有點小畫家的風範了,啊?」



  我對待孩子一向非常耐心。



  「嘻嘻,媽媽會喜歡嗎?」小小歪著他天真的大腦袋仰頭問我。



  「當然會啊,我看,她會這樣……」



  「嗯,癢嘛~~~爸爸,別撓了,我好癢,別撓了,別撓了……」



  轉眼間,小小就被撓的咯咯笑了起來,這一天裡,能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吃大

餐,還看了一場她很喜歡的迪士尼電影,幸福感早就灌滿她小小的心臟了,哪怕

回家之前,媽媽因為工作要暫時離開,車裡就留下了她和爸爸兩個人。



  妻子因為律所有急事,要過去一趟,所以我們在這裡等他。



  最近一連串的事情讓我受到太多衝擊與震撼,好不容易一家三口有放鬆心情

的時候,我搖下窗戶,對著車窗外抽起了煙。



  小小再次抬起頭,望向眼前那一幢摩天大樓的時候,稚嫩的小臉上卻呈現出

了一點擔憂來。



  「都快一個小時了,媽媽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呢?」



  想想小孩當然不會懂大人工作那些事情了,但也看的出來,小小已經是非常

懂事。



  我看著兒子,欣慰的笑了笑:「放心,你媽媽可是很厲害噠,她馬上就可以

回來了,喏,你看……」打開手機,我將微信翻到了剛才妻子發來的那條消息上,

妻子說還有十分鐘就到了。



  我把手機遞到兒子面前:「只不過啊,處理工作和來去路程也要時間的,沒

有那麼快的,你說對不對?」



  直到孩子重新展開笑臉,我才將手機接了回來,一雙滿懷疼愛和喜悅的目光

始終還看著兒子:「小小,你困不困啊,要不然先躺在爸爸身上睡好了。」



  「嗯~ 不睡行不行啊?」



  「爸爸,我今天還沒有做作業呢,媽媽說過的,好孩子不可以把事情拖到明

天的,再說,我還真的不困呢,你就讓我再畫一會兒,好不好嘛?」



  面對兒子撒嬌的樣子,我幾乎是沒有了辦法,小小不但和媽媽很親,和我,

也是一樣的。



  一直以來,無論那些事情對於我來說有多棘手,工作壓力又有多大,只要一

想到妻子和孩子,我就能恢復滿血,永遠都充滿動力。



  而眼下對妻子的離開,我沒有埋怨,可以說連一絲一毫都不存在,但我有擔

憂,陳博就像一個鬼魅充斥在我生活中的各個角落,他像森然可怖的無形大手計

劃著將妻子拖向深淵。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尤其是女人,要注重事業上的成就得失,難免就要忽

略到家庭,可我也非常清楚,妻子卻是一個憑實力和堅韌證明了自己,同時還能

為家庭全心全意付出的,她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



  哪怕只從孩子一貫的素養和笑容當中,我都能看到妻子的好,雖然發生了多

麼多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我也願意相信妻子不會讓我失望。



  更何況最近,妻子還給了一個我很意外的驚喜,那就是,她準備備孕了。



  作為李家唯一的血脈,我當然很希望自己能再有一個孩子,好在小小特別喜

歡小朋友,所以自打小小三歲那年,我們就有了生二胎的想法,可誰知道偏偏也

是就從那時開始,妻子和我的事業卻剛好進入了一個關鍵階段,導致一直以來都

沒有機會。



  只是這份驚喜之外,仍然有擔憂,我覺得陳博的事情沒有解決,這個孩子的

到來也不能令我安心。



  雖然女人在妊娠期裡也能上班,可妻子現在已經是律所的骨幹律師,除了坐

辦公室以外,經常還要穿梭于各級領導和客戶的飯桌上,經常有應酬的,那麼肚

子一旦大了,又怎麼方便再去面對那些交際場合呢。



  再說我因為經歷過一次,知道哺乳期妻子的奶水特別多,常常一天裡要排奶

好幾次,內分泌才能穩定下來,偏偏妻子又不希望孩子過早的斷奶,為了安心的

孕育寶寶,再次分娩後她所需要的產假期只會比以前更長。



  只能說一直以來,我很理解妻子的為難之處,畢竟曾經為了小小,人家已經

放棄的夠多了,妻子從小就立志要成為時代女性的標杆,事業對她有多重要,我

當然知道。



  「老公啊,明年就是龍年了,你要不要人家…給你生個龍寶寶呢,嗯?…嚶

嚶,好啦,好啦,就知道你想……所以現在開始啊,你呢一定要把身體養好,首

先不管怎麼樣,都不要再熬夜了,我跟你說啊,那樣對精子不好的,醫生反復說

的;當然吃東西呢,像那些高油高鹽的,就儘量不要再碰了,我在家呢會給你多

準備一些生鮮和牛排什麼的,你有空就回來吃飯知道嗎;還有老公啊,要是申殷

和杜明再讓你喝酒,你就跟他說已經戒了,你也不希望我們的寶寶以後不健康吧

……至於人家的排卵期呢,嚶,我會提前跟你說的啦,噯,笑什麼,聽見沒有啊

……。」



  妻子依在我懷裡,目光是那樣淡定,那樣的柔情似水,讓我再次想起,又不

經意的從心裡笑了出來。



  小小看到我自己在笑,便停下手裡的畫,對我鬼鬼的問了一句:「爸爸,你

想什麼呢?」



  我自然知道妻子不想現在就把事情告訴兒子,可看著小小那張天真無邪的小

臉蛋,我就是按捺不住了,「小小,爸爸問你啊,如果媽媽再生一個孩子的話,

你想要弟弟,還是妹妹呢?」



  沒想到兒子連想都沒想,就直接答了出來:「我想要妹妹!」



  「為什麼呢?」



  「因為有了妹妹,我就能教她畫畫,還有唱歌什麼的呢……」只見他越說越

高興了。



  「嘻嘻……那樣,我就能和她成為一對最好最棒的組合啦。」



  「那,萬一是個弟弟呢?」



  「弟弟啊?……弟弟也不錯啊!我們班上的佳佳就有個很可愛的小弟弟的,

成天都屁顛屁顛跟著她玩呢……」



  如果不是小月生,小小今年已經上小學三年級了,說到這裡,他的眼珠子轉

動了一下,「爸爸,你怎麼這樣問啊?難道說媽媽,又要生孩子啦?」



  其實我和妻子一直都在顧忌孩子的感受,雖然小孩懂的不多,對生育那種事

可以說完全沒有概念,但也不否認,有相當一部分的孩子是不希望父母再生的,

畢竟一旦有了弟弟或者妹妹,原本只屬於自己的愛就要被人分享了,而小小還那

麼聰明,我們會擔心,這會影響了他的優越感。



  直到看見兒子那副小有驚喜的樣子,我心裡唯一的結也被打開了。



  「哈…至於為什麼啊,再過些時間,你自然就知道啦!啊?…」



  我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抱過兒子坐在自己腿上,又一次撓的他咯咯地笑起

來。



  「我們回家吧,今天你玩的也太累了,就不要等你媽媽了,明天我送你去你

爺爺奶奶那。」



  等到回到家,我為小小弄好了一切,然後監督他睡覺,並且對他說。



  「好啦,時間真的不早了,你現在就睡吧,要不然媽媽知道你還沒睡的話,

她一定會生氣的,啊?」



  「嗯,媽媽工作那麼辛苦,我不能讓她生氣的,可小小要是睡著了,爸爸不

就會很無聊嗎。」



  「呵,怎麼會呢,爸爸呢,還就是喜歡看你睡著的樣子呢,來,乖。」



  我將孩子安頓好,看著他慢慢睡著,轉身又出了家門,回到車裡。



  我把車裡的音樂調的很輕,任由車裡那淡淡的香水味和音樂混混交融,香味

是妻子身上留下來的,而那首旋律正是我和妻子在熱戀時期都很喜歡的一首歌,

漸漸的,我自己的眼睛也閉上了,唇角卻還微微的上揚著,那樣子,就好像我現

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最原點。



  米白色的落地窗簾徹底擋住了窗外的夜景,也正是將這個屋子的風雅,襯托

的格外的唯美。



  可眼下,這屋子裡卻滿地都是慘濕不堪的紙巾,滿地都散著一件件的被急急

脫下來的裙帶衣褲,女人內褲很狼狽的丟在床邊上,褲襠上那張已經濕透了,還

散發著屄騷味的護墊,也在空氣裡,盡情的享受自由。



  「嗯啊!…不要提他…你不要提他,不要提他…啊…啊…啊!」



  只見一張床,那張可憐的大床眼看就要震塌了,在肉體極為劇烈的碰撞中,

一聲聲的巨響正帶著女人消魂至極的呻吟,殘忍的充斥著這房間的每個角落。



  女人豐膩白皙的身體被男人與床頭夾在中間,陰道裡承受著一條肉棒持續有

力的狠狠的大幅抽插,她的聲音都在顫抖,她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銷魂,時而

又如哭泣那般,卻又堆積著滿滿的享受。



  秀髮淩亂飄逸,不斷輝映著這女人已經高高勃起的乳頭,兩隻豐白碩大的奶

子正隨著那放肆的搖擺,在猛男身體之間,散發著異常誘人的色澤,是任何男人

都無法把持的風韻和白皙。



  「啊……啊……親我,快,親我,你快親我,快點,你快親我,輕點啊,快

點親我啊!」



  她的表情欲仙欲死,讓那個男人配合的更為默契,索性一人一邊的去刺激她

的乳頭,連搓帶擰,連吸帶咬,還交替不停的親吻她的唇。



  「不要停…時間長一點…長一點,親我,再親我!」



  直到突然間胯下的撞擊重重的連聲而起,她小腹上光滑飽滿的肌膚一下子繃

的很緊很緊,伴隨著撕屄的顫抖,妊娠疤痕和下麵那撮性感烏黑的屄毛更是顯得

鋒芒畢露,由此她再也掩飾不住了。



  「啊…………不…不…不要這樣!…不要!不要……我要變得奇怪了!…我

要變得奇怪了!」



  不知道她嘴裡在說些什麼,卻知道她的高潮就要來了,那欲仙欲死的表情,

從眉宇到眼角,從陰唇到乳暈,乳頭,從她的屁眼,到額頭發梢上,她變了音的

聲線越來越高,吐詞也越來越含糊,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直到身體猛的前傾下去,

她不顧一切的摟住了那個男人,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正由著那肉棒歇斯底里不依不

饒的抽插,在空中不由自主的大大的綻開了!



  「啊!啊!到了到了到了我到了!」



  就連屁眼,都一覽無遺了,看看那床單,枕頭,甚至男人的身上,腿上,都

已經濕的一片狼藉……她情動如潮的抱著那個男人,身子還在發抖。



  然而,也正是她此時的表情,和她那徹底暴露在空氣裡的屁眼,陰唇,以及

那一對曾經哺育過孩子卻又保養的極好的滿滿都是膠原蛋白的豐乳,反而讓她看

上去顯得更加漂亮,更加的嫵媚動人。



  這裡不是酒店,不是夜店會所,更不是誰家裡的臥室,而是我們城市中心裡

面一家金融企業為高層配置的會客房間。更為難堪的是這時候,那樓面上還有許

多人在加班,還都是一些年輕有為的白領男女。



  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驚訝非常,因為那裡就是文章開頭說的我停車的地方,

中心大廈。



  女人做愛的響聲被都市白領們聽到,雖說在小說和電影裡,常有這樣的情節

發生,可一旦在現實中遇到,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聽著會客室裡那種動靜,甚至,連女人的屁股被扇響的聲音也洋洋盈耳的沖

出了房間,他們一個個都面紅耳赤,全都無法相信,不知所措的,是尷尬到了極

點。



  怎麼會這樣子!剛才那個秀髮高高盤起,一身文雅氣質的漂亮女人,她看上

去是那麼高雅,那麼端莊,哪怕只是和男人握手時的姿態和笑容,也覺得她是一

個有素顏,有身份而且,或許已經有了家庭的女人,但此時此刻的她,在房間裡

在做什麼,已經不由分說了。



  與其說聽著,就已經讓人受不了,不如說白領們全都生出了一些膽怯來,那

個男人平時沒有見過,但進房間之前陪同的都是這家企業的高層,其中一個還是

老闆。



  只要是有社會閱歷,或者說稍微有點腦子的人,誰願意去蹚這波渾水呢,有

句話說的好,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無論老闆是否知道聲音會不會湧出來,為了

安全起見,他們都選擇了趁早離開。



  這個時候我還坐在車裡,妻子說十分鐘就能回來,但是半個小時都過去了,

卻遲遲不見她的蹤影,我打她電話回蕩在我耳邊的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

稍後再撥。



  妻子到底去哪了?她是否真的去工作了?我的心中不免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

號。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終於忍不住了,再撥打了很多次妻子手機依然沒有得到

接通的情況下,我撥通了杜明的電話,請他幫忙查一下妻子的行蹤。



  杜明果然高效,不出三分鐘一條短信發了過來,上面寫著「城市中心大廈,

十二層。」



  中心大廈,那不就是我一開始停車的地方?妻子不是在律所嘛,怎麼會到哪

裡去?我帶著疑問,發動了車子,急忙驅車趕往資訊中所說的地點,但是除了疑

問和交集,我的內心還有很大一部分的懼怕。



  我是懼怕妻子,還是陳博,還是見到一些我不敢見到的事情,是我自己?一

切都如同亂麻一般充斥刺激著我的腦神經。



  半小時後,我回到了原來的地點,坐在車裡,我並沒有選擇上樓,我想等老

婆從樓上下來,原因很簡單,我害怕,我害怕我沒有應對這類事情的良好素質,

做出一些讓我後悔終身的事情。



  終於,妻子的身影從倒車鏡中出現,她的手還牽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我熟

悉的無法再熟悉,就是陳博,他帶著黑色墨鏡,一身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

打扮,但此刻讓我氣血上湧。



  不對!不是妻子!隨著二人的身影越來越近,我發現這個女人和妻子有點相

似,穿衣是一樣的,但還是有不同之處,那竟然是我的岳母!



  兩人有說有笑,走過我車旁的時候,我連忙把頭低了下來,但我有種直覺,

陳博似乎知道這是我的車,也知道我在這等他,在他們擦身的一瞬間,我似乎感

覺到一道陰冷的目光從我的身上掃過。



  是錯覺嗎?我不知道。



  在他們走後大概十分鐘,妻子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門口。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在見到妻子的時候,正等在樓下的我依舊是

眼前猛的一亮,連心跳都有些加快了。



  要細說氣質和容貌,我所認識的所有女性裡,還真的沒有誰能和妻子相比的,

少女氣息濃郁的張小藍也好,熟女氣息華貴雍容的岳母也好,到妻子面前都是黯

然失色。



  更何況今天一身休閒打扮的妻子,比平時還多了幾分優雅,幾分嫵媚,還有

幾分讓我難以抗拒的風情。



  尤其是那雙腳,在那淺金色的高跟涼鞋裡,顯得那樣白嫩,映著夕陽的餘暉

就好像是細膩滑潤的豆腐一樣;小小的腳趾頭上,沒有顏色,倒比人工弄出的任

何色彩,都要迷人。



  而那藍色泛白的牛仔褲,在她修長豐潤的雙腿上綁的緊緊的,于上于下都展

現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和風韻,卻也不失小有清新的一番可人。



  為此,她搭配了一件米白色的質地很輕薄的襯衫,外加一條時尚光鮮的皮帶

圍在腹上,衣擺齊臀。



  儘管身材太好了,胸前那一對碩大、怒挺的飽滿,豐滿的隨時都會將衣襟撐

破的樣子,可就是有一種文雅氣質由內散發出來,滿滿都是知性的味道,而今天,

她還把一頭大波浪的黑亮秀髮披了下來,那美就更顯得風情奕奕了。



  關鍵妻子的皮膚還特別好,好的簡直會讓人生恨妒忌,哪怕是素顏,她那張

臉也照樣雪白瑩潤,清麗脫塵,在任何情況下,都因為健康而紅暈的,有一種說

不出的漂亮。



  要不是當年產下小小,屁股明顯肥了大了一圈,小腹還微微有些凸起,恐怕

怎麼看,她都不像是一個六歲孩子的媽媽,妻子的出現吸引了周遭的許多目光。



  對女人來說,那肯定是赤裸裸的羡慕和妒忌,像她這樣一個奔著一輛好車而

去,一身名牌,膚白又貌美,身材還那麼標緻高挑的女人,馬路上倒真的不多見。

而男人,就不用說了,我雖然不說是大富大貴,但是在這個城市中,也談得上是

年輕有為了,更沒有因為年紀而開始不修邊幅。



  妻子的屁股被褲子緊緊包著的樣子,實在是太性感了,即使,被襯衫遮住了

大半,也僅僅是個蹲下去的姿態,卻看的馬路上那些男人神情恍惚,浮想聯翩起

來。



  我連忙走上去,為妻子開車門。



  「你說十分鐘到家,怎麼遲了這麼久!」我為妻子綁好安全帶,順便忍不住

親吻了一下她吹彈可破的小臉蛋,但是語氣免不了有些責怪。



  「唉!老公,我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啊,本來是要到家的,律所臨時又有一

個客戶讓我去見他,是一個金融糾紛的案子。」



  我聽到這個解釋,心裡終於松了一口氣,是啊,我怎麼會這樣懷疑妻子呢?

哪怕現在她被陳博攻破了一些防線,只是有可能,但是她一定心中還有我,有我

們的家庭。



  「小小睡著了嗎?」



  「睡著了,我把他弄睡下,才過來接你的。」



  妻子開始責怪我「你也真是的,把孩子一個人丟在家裡,他要是中途醒過來,

發現家裡沒人,還不得哭死。」



  「哎呀,不會的,就這麼一會!」



  妻子沒有繼續說,像個小女孩一樣掐了一下我的手臂,但是不疼,妻子一向

心疼我,就算是鬧一些非常小的彆扭也捨不得弄疼我。



  妻子開始環顧車裡的情況,說「李總,鳥槍換炮了就是不一樣啊,不知道以

後這輛車會不會坐別的女人呢?不是說,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嘛!」



  我立刻保證「誰說的,我可是妥妥的居家好男人,對你的心,永遠不會改變。」



  看著妻子開心的神色,我也開始開心,繼續說「在下很榮幸成為夫人的司機,

保證攜程五星服務,私人定制,當然,還不收小費噠,我永遠是你的專屬司機!」



  說完這些,我不禁有幾分優越感,發現自己還真的很會討妻子開心,親朋好

友之間,我這個好男人也是眾所周知的,但凡妻子喜歡的東西,或者說符合她品

味的東西,我全都瞭解,而且結婚那麼久,有事沒事都還會營造點氣氛出來,滋

潤彼此的感情。



  再說今天,妻子的心情似乎還特別好,我不禁就湊了上去,貼在她耳邊說:

「有沒有想我啊……今晚,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啊?」



  也的確是興奮過頭了,如此調情又曖昧的口吻,我胯下那已經有點微微凸起

的褲襠,竟然還對著妻子豐滿漂亮的屁股,直接就頂了上去。



  妻子當然沒有心理準備了,在那一刻,差點都沒呻吟出來。



  「呃……幹什麼啊你,真是的……路上還有人!」



  她臉上紅的,真叫一片尷尬。



  也難怪,這種動作真要讓路人看見,恐怕妻子的確不知該如何面對了。



  一直以來,她很注意形象細節,就算和老公感情再好,有些東西也不可能大

庭廣眾之下就表現出來。



  她真是沒想到,一向都還算沉穩的我,居然會如此亢奮,但是要說到尷尬,

她此時的那種尷尬,倒並非僅僅是因為在外面了。



  坐進車後,她的臉上還是泛著紅暈,心裡變得亂糟糟的,自己其實身體已經

很敏感了,換做以前老公這樣做,她多少還會有一點小小的滿足感和幸福感,但

現在,她的心裡卻只剩下了淩亂,非常淩亂。



  只是我仍然不知這份淩亂是從何而來,我以為妻子只有驚慌和羞澀。



  直到引擎發動後,妻子又輕輕的拍了一下我說:「老公,我總覺得爸媽之間

不太正常呢?我明天想去爸爸那看一下,畢竟媽媽走這麼久。」



  「啊呀…你多心了,老人有老人的生活,那個,我們就不去了吧。」



  「啊?怎麼了?難道說,爸的老毛病又犯了嗎?」



  岳父頸椎有些問題,經常會導致頭暈。



  「呵,沒有,沒有,岳父他身體好著呢。」我隨口答應著,怕被妻子發現什

麼破綻。



  「老公,下個星期是小小生日,我們給他過生日的時候多請一些親戚吧,把

你父母也請來,我們人多湊在一起熱鬧熱鬧。」



  我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妻子突然想到了小小生日這麼一回事,過去都是我們

三個一起過的,今年也不知道妻子是怎麼了。



  「可以啊。」



  妻子接著說「主要親戚不常走動,也怕生分了,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一家

三口再自己過一個精緻的,一天過兩個,孩子肯定開心死了。」



  我的嘴角蔓延開笑意,一手緊握方向盤,另一隻手抓住了妻子的五根玉指,

說「好,一切聽你的。」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睡下,我也的確是有些累了,後面的兩天一切都似乎回到

了往日,如果不是岳母依然沒有回來,我都感覺陳博所帶來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等到小小生日那天,原先說好我父母也一起去飯店的,以往每次小小過生日,

無論我在不在家,妻子都會請上我父母一起。



  見妻子有些擔心,我憨憨的笑了起來:「是這樣的,舅舅剛才來電話了,我

跟你說啊,他和舅媽已經來了呢呢,所以,爸媽是想在家裡準備一下而已……」



  妻子聞言後松了一口氣:「哈,是嘛,電話裡你怎麼沒有說呀?他們幾時到

的?現在哪裡啊?」



  「呵,問題是,我也才剛剛知道啊,他們來電話的時候,人都已經在酒店了

呢,你也曉得舅舅和舅媽,一向都很客氣的。」



  妻子暖暖的一笑:「那為什麼不請他們一起來呢,老公你想,小小蠻喜歡舅

公他們的,索性今天,我們大家聚一下好了,那樣,爸媽也會高興的,你說呢?」



  其實,這當然不是妻子的本意,如果我知道妻子身上發生的事情,你就會明

白她哪裡還有心情待人接物,更別說那還都些是我家的人,但如果不這樣說的話,

她就不像是平時的自己了。



  我看著她:「不用了吧,吃完飯咱們不是還有電影嗎,他們年紀大了未必喜

歡看的,到時讓他們自己回家又不大好,再說,那兩位現在還在路上呢,也沒說

幾時過來啊…沒事的,以後再說吧。」



  見妻子徐徐點頭,我說話的聲音裡也帶著笑意,索性在後面又小心翼翼的加

了一句:「媽原本想自己跟你說的,可那會兒打你手機,打了好幾個都是占線的,

後來我看她事情多了,就讓她別打了,老婆,你不會介意的吧?」



  小小在這時插上話來:「嗯,是啊媽媽,奶奶後來就到廚房做點心去了,我

下樓的時候,我看她還在忙呢。」



  無論這孩子到底是真懂假懂,都看的出她是在迎合爸爸,爸爸那麼在乎媽媽,

說的話肯定是為了讓媽媽高興的。



  妻子對他深深的一笑,將她摟到身邊,又看向了我。



  「瞧你,怎麼又來了…都那麼久了,還不瞭解我啊……只是忙了這一下午,

我還真的不知道媽給我電話了呢……嚶,小小,你等一下啊,媽媽給奶奶回個電

話」



  說著,她就打開包,將iphone拿了出來,那是一款剛上市不久的蘋果

手機,粉色外殼鑲著花邊,由一串金色的心形吊墜作為掛飾,螢幕上是一家三口

在海邊的溫馨留影;在夕陽的撫沐下,她握著手機的手,白皙修長,溫柔如玉,

外加鑽戒的陪襯,看的我打心底裡更加喜歡了。



  儘管我說沒有必要,她還是將電話撥去了我媽家,要不是時間緊的話,她一

定會過去一趟。



  也就在她和我媽通話的時候,我心窩子裡已是暖意沸騰了,有妻如此,在朋

友和同事面前,有時候,我就是很有自信。



  不等妻子將手機放好,她就連忙回頭笑道:「老公,上次我同事說的那種阿

膠,就是山東最好的那種啊,我告訴你啊,舅媽終於托人買到了!這次她來呢,

還特地帶了好幾盒給我呢。」



  都知道阿膠不但可以滋陰養顏,活血潤肺,而且對備孕期的女人來說,還有

促進排卵,以及溫潤子宮的效用,所以說到這個話題,她笑的連眉頭都揚了起來,

那興奮的樣子就好像她現在,已經懷上了一樣。



  不過說起生二胎,僅僅是妻子的備孕,對我來說就已經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



  最高興的當然是我媽,她囑咐我,要用最新鮮的食料為兒媳燉湯進補,什麼

人參當歸烏骨雞啊,海參拌鹿茸啊,木瓜枸杞燉燕窩啊,只要是對女性有好處的,

她樣樣都要我去嘗試一下,還說要盡力做到兒媳喜歡的口味。



  這不,這兩天我按照我媽的教導,就補的妻子的胸圍、臀圍又大了一些出來,

氣色和皮膚自然也更加的好看了。



  當然很大程度上是我的心理作用。



  只見妻子還在微笑,笑的還是一樣溫柔,眼眸裡卻劃過了一絲很淡很淡,淡

的讓我根本無從發現的,淩亂和內疚來。



  「舅媽真的太客氣了,老公,你看這樣好不好,就這兩天,我們請他們,吃

個飯吧。」



  她稍微想了想:「既然舅舅和舅媽都挺愛吃辣的,而爸媽呢也不怎麼忌辣,

噯,要麼就訂在望湘園好了,那家店不錯的,正好,我有個朋友在裡面做領班呢,

有她幫忙的話,我們還能訂一個好一點的包房呢。」



  我當然沒有多想什麼,一想小小就在身邊,要是將生二胎的話題延續下去,

多少會有不妥。



  「可以啊,只是你和小小,你們怎麼辦呢……」我對老婆的口味最關心了。



  「沒關係啊,老公。難道你忘了,望湘園也不光只有辣的菜呀,再說,小小

好像特別喜歡吃那家的冰淇淋呢,小小,是吧?」



  「嗯!就是,就是啊!媽媽推薦的,一定不會錯的啦,到時候,爺爺奶奶還

有舅公和舅奶,都會很高興的。」



  孩子可真的懂事啊。



  「好!那現在,就請美麗的女士和小朋友坐好啦,我們這就出發!」



  這一路上,小小都很興奮的依在媽媽身邊,嘻嘻哈哈的對他們說著學校裡的

趣聞。小孩子要的並不多,一次和爸媽一起過的生日,就能讓她綻放出最美,最

純真的笑容來。



  可看似被幸福緊緊包圍的妻子,卻似乎因為再次想起了什麼,想到最近所發

生的一切,她的眉頭稍微的皺了起來,只是我沒有發現。



  妻子怎麼不想儘快的懷上孩子呢,其實我的願望,就是她自己的願望,但這

份願望對於她而言,似乎比對於我更加複雜一些。



  「媽媽,我們今天吃什麼呀?」



  兒子清脆又童真的聲音,讓妻子的目光從車窗外收了進來。



  無論如何,也不能影響孩子的心情,妻子看著小小,強顏一笑。



  「你猜猜看呢?」



  「嗯…是,必勝客嗎?」



  「不是的……我們今天不吃那個。」



  面對一臉神秘還在對她微笑的媽媽,小小撲了上去,一雙小手緊緊抱住了媽

媽的脖子。



  「那吃什麼呀……媽媽你說嘛,說嘛……」



  他開始撒嬌了,知道這是他的絕招,媽媽肯定扛不住的。



  「好吧,我告訴你啊,在那裡呢,有你最喜歡的三文魚,還有那種很大很大,

肉質很細膩的帝王蟹,其實,媽媽以前帶你去過的呢。」



  妻子當然很清楚兒子喜歡吃什麼,自己吃不慣中餐之外的很多東西,像日料

之類的不算討厭,也說不上喜歡;可小小就不同了,小小特別喜歡吃披薩,漢堡,

還有生鮮之類的那些東西,尤其是日本料理。



  「啊…是赤阪亭?!對不對啊?」小小倒底還是小,高興的又在她的臉上大

大的親了一下,不過轉眼之間,她的小嘴巴就撅了起來:「但是我記得,你和爸

爸都不大喜歡的呀,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家好了。」



  妻子以前還真沒有發現小小的變化,在她印象裡,小小像其它孩子一樣是家

裡的小主人,而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一般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怎麼,就說出這麼

一句了呢?兒子的貼心和懂事,反而讓妻子感到眼睛裡酸酸的。



  「誰說的小小,其實那裡的石斑魚啊,我和你爸爸,都很喜歡的呢。」



  「就是啊,我看一定是小小弄錯了,說真的,赤阪亭,爸爸早就想去了,所

以今天,爸爸一定要吃個痛快。」



  我故意學著孩子的口吻逗兒子歡心。



  半小時後,我們一家三口來到了赤阪亭。



  那店裡已經坐滿客人,卻幾乎聽不到一點喧鬧聲,除了音樂,也只有餐具刀

叉的聲響。那是一家格調不凡,而且環境非常優雅的餐廳,就連侍者一個個都西

裝領結,器宇不凡的。



  「您好,請問,是王女士嗎?」



  「對,我就是,你好。」



  「哦,王女士,你們的座在樓上,請跟我來吧。」



  「好的,謝謝。」



  由侍者帶領,我們來到一個靠窗的桌子。



  原先以為公婆也會來,妻子預定的是個大座,不過除了空間舒適以外,那位

置的視覺也相當不錯,透過落地窗戶,還能清晰的看到江兩岸的夜景,可以說,

很適合今晚的氣氛。



  而菜式就更加令人滿意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非常新鮮的海鮮,還有一些

原生態的高級蔬果,儘管小小的胃口不大,但今天她倒是什麼都想嘗一口,什麼

都吃的津津有味的,而且一邊吃,一邊還笑嘻嘻的逗他們開心,見兒子如此滿足,

我的心情自然就更好了。



  突然我在菜品底下看到了一張紙條,我撿起來一看,頓時渾身發冷。



  紙條上寫著。



  「今天還是你的排卵期呢,為此我特地準備了好多生蠔,而明蝦和鮑魚我吃

了一個接一個的,壯陽嘛,你知不知道高潮以後,女人很容易受孕。」



  我的拳頭捏緊,我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問妻子「你以前不是不愛吃生蠔

的嘛,今天怎麼點了這麼多?」



  妻子茫然的看著我說「現在感覺味道也不錯,而且店家做活動,生蠔很划算

哦!」



  我很想把紙條扔到妻子面前,但我只是攥緊在手心,最後撕碎偷偷丟到了垃

圾桶,卻沒有注意一旁的小小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完了全過程。



  此時,店裡不知從哪裡傳來一陣巨響,將我和妻子都嚇了一跳。

[ 本帖最後由 絲襪上的白斑 於 2021-9-17 11:38 編輯 ]
2021-9-17 06: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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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文根據SIS001的網友反映是部分抄襲。

QUOTE:
#3 無標題 - dddlb (LEVEL 2) 發表於 2021-9-9 22:33
有一段描寫中不但出現了陳博,還出現了吳德,這是搞錯了吧

#5 無標題 - lennon_1986 (LEVEL 7) 發表於 2021-9-9 23:41
就是抄了《妻殤·崩毀人生》裡的劇情,然後黃毛名字忘了改過來。後面還有抄《妻子的欲望》的,嫣和佟都出現了

#7 無標題 - 香蕉皮 (LEVEL 1) 發表於 2021-9-10 10:24
裡面陳博對岳母所描寫的在醫院第一次見面的情況,也和吳德對余柳薇說的一樣。
[ 本帖最後由 絲襪上的白斑 於 2021-9-17 06:34 編輯 ]
2021-9-17 06:3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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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 33-36 了,但我冇軟件,所以 copy 唔到,Sorry!  (~^o^~)
2021-9-25 16:4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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