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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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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仇記 (16-25) 作者:killsel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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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仇記】
作者:killselang
2020年6月25日首發第一會所
(16)分離
第二天,常貴差多八點才過來把門打開,進來臉色就非常難看…
「你在這待幾天,芯蕊和我等會兒去陳家坳,她去陳瞎子家待著……」常貴
叼著煙趕,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去,我老公在哪我在哪!」芯蕊率先發難…
「我的姑奶奶,你別鬧了,我這都煩死了,你還在這過家家兒女私情呢?」
常貴對芯蕊卻沒辦法生氣,求饒的說道。
「老常,怎麽了?」我淡定地插話。
「他奶奶的,革委會說我管理松懈,沒有做好安全防護,導致這次悲劇,給
我從革委會安排個紀律委員過來整改三天!看看效果,要是不行,繼續駐紮!這
孫子要是知道我這天天好吃好喝,就算過了也說過!」常貴的氣呼呼的說道。
「那我可以留在這,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爲什麽非得去陳家坳?還非要去
什麽瞎子家?我不去…」芯蕊嘟著嘴撒起嬌來…
「你懂個屁,知道派誰下來嗎?葛天放,葛大炮,他媽的,他懂個球紀律,
他就知道吃肉喝酒玩女人!你要在這,你非落他手裏不可!」常貴滿腹怨氣的說
道。
「你不說三分部,你就是皇上嗎?這就怕了…你盡吹牛…」芯蕊埋怨的說道。
「你在名冊上嗎?這是給國家送東西的地方,什麽人都能來嗎?那行啊,你
和我結婚,誰敢弄你,老子崩了他!你願意嗎?」常貴說道,芯蕊和我沒了聲響…
「芯蕊去陳家坳安全嗎?那邊什麽情況?」我有些不安的問道。
「咋不安全啦?除了我三分部,就是陳瞎子家最安全,他兒子在縣裏工作半
個月才回去一次,他兒媳婦前段才生了個兒子,芯蕊就說是他兒子從外面請過來
照顧他老婆的老媽子就行了!」常貴毫無破綻的說著自己的計劃,我和芯蕊都笑
了…
「常貴,我哪點像老媽子?你可真能編,誰信啊?」芯蕊直接給常貴撅了回
去。
「哪不像!你這兩坨肉就挺像,哎喲……別鬧……」常貴開起芯蕊奶子的玩
笑,被芯蕊伸手就是扯裆…
「老婆別鬧了,收拾收拾跟常貴去瞎子叔那吧!過幾天沒事了再回來,照顧
好自己,沒事多和瞎子叔聊聊,對你知道這事來龍去脈有好處!」我對著芯蕊說
道。
「你看老劉這覺悟,你別一天有著倆老公寵你,你就得得瑟瑟……」常貴被
芯蕊的掏裆,來了感覺,一直在調戲她。
「你滾,你就是個野漢子,我老公只有一個,他才是我這輩子的老公!」說
著芯蕊摟著我的手。
「哎喲,酸死我了,等會兒找個人少的地方,好好操操你,免得你在陳家坳
不老實!」常貴大大咧咧的說道,根本不顧及我在場的感覺。
「懶得理你,老公,那這幾天委屈你了,回來老婆再補償你!我去收拾東西
了!」芯蕊說完抱了我一下,親了親我的臉頰,常貴就急著把她拖走了!
「老常,我這大號怎麽辦?改不會讓我拉你大醬裏吧?」我賤嗖嗖的說道。
「滾你奶奶個腿的,丁娟晚點給你送個便桶,放那空缸那塊拉,別搞髒了我
的酒和醬!」常貴說道…
「你倆真惡心,這一大早就是這些東西,老公,你一定注意身體啊!」芯蕊
關切地提醒著我。
「別一天老公老公,老子吃醋了,餓死他……哎喲……錯了松開!姑奶奶!」
常貴叫喚著。
這昨晚還溫馨的地窖,剩下我一個人了,沒過多久,丁娟帶著林好好給我送
來了面條,牙刷,還有便桶和新的冷熱水,還有我的幾件衣服…
「好好,你先上去吧!我等劉老師吃完面拿碗再上去!!」丁娟對著林好好
說道,林好好拿著兩床被子就離開了…
「劉老師,你決定和我們一起了嗎?」丁娟問道。
「我只希望爲他們好,要是真有人殺害了耗子,那就應該受到應有的制裁!」
我大義凜然的說道。
「呵呵呵,你吃面啊,要不然坨了!邊說邊聊!」丁娟說道。
「常貴可得晚上才回來,你不怕嗎?」丁娟好奇地問道,看來她並不知道昨
晚地窖發生的事。
「怕什麽?」我疑惑的問道。
「你不怕李老師這麽和常貴相處,和你漸行漸遠嗎?」丁娟靠著菜架問道。
「咳,都已成事實的事,我還能糾結這些嗎?咱們想的是怎麽活命吧!」我
呼噜噜的吃著面邊回答。
「慢點,瞧你這滴的,李老師沒覺得你吃飯像孩子啊,還有,你不是說是封
建邪說嗎?現在怎麽又上心了!」丁娟幫我抹了一把胸前滴落的湯汁,我心頭一
緊,這小妮子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問題現在我們面對的不是封建邪說,是赤赤裸的威脅和進一步的迫害,要
像你們說的,是因爲和常貴站邊就要被推翻,那我情願直面他們!」我不屈的說
道。
「咯咯咯咯…老拽這些詞,你會打架嗎?你懂得使刀使槍嗎?我看著李力把
耗子打得滿地求饒,連常貴勸架,撕扯中常貴差點被放翻在地,曹魏忠就更不用
說了,你看看你這小體格!」丁娟諷刺的說道。
「你說這些,戰勝敵人不一定靠拳頭和武力,有時一定的策略要比暴力來得
更好!所以,我們得多讀書!」我說完把碗遞給了丁娟…
「體力看來不怎麽樣,這飯量可以點不小,昨晚看來是累壞了!哈哈哈…」
丁娟哈哈大笑的嘲笑我。
「你真是的,他倆走了沒?那些孩子呢?」我無奈的問道。
「常貴叫他們早點上山,沒事兒就回來等紀律委員,他倆還沒走!李老師去
洗澡去了,她怕陳家坳那邊沒地方洗澡!」丁娟說道。
「丁娟,你幫我帶句話給李老師呗,告訴她陳瞎子說什麽聽著就行,別太去
往心裏去,回來再從長計議!」我嚴肅的交代著。
「嗯…那您在這閉關修煉吧!我先走了,晚點再給你送新的被子!」丁偉說
著離開了…
晚上8點15;常貴來到了地窖,臉上和那個酒槽鼻紅紅,一身酒氣…
「老劉,我……我的大哥…嘿嘿嘿…我今晚陪你睡,知道你沒人陪,睡不著
……哈哈哈」常貴有些接著酒勁的取笑著我。
「老常,你老這麽說,我可就站他們的隊伍了!」我反擊的說道…
「不能夠……咱倆……是操一個娘們兒的,不似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常
貴還繼續發著酒瘋說道;
「你有意思嗎?喝多了就去睡覺,在這鬥嘴,多大啦!!幼稚!」我無力反
駁的說道。
「別別別……兄弟,真的,哥哥真感謝你,感謝你把芯蕊帶到這,這娘們兒
味真夠,美啊……想著我都硬了,又想操逼了,老劉老劉,要不今晚我叫黃薇、
羅美心下來,咱再弄一回!」常貴抱著我猥瑣的說道,這老酒簍喝了多少?噴著
酒氣我都快醉了…
「我不碰其他女人,我就守著我老婆…」我掙脫說道。
「操,你倆真是一對,今天……呃…我送她去瞎子的路上,這芯蕊啊…真好,
我說萬一…咱真被鬥倒了,要做那事才能活下來,她還會不會想和我一樣,和別
人?你知道她咋說?」常貴躺著說道。
「怎麽說?」我平靜地問道。
「她說……你要是死了…她也跟著死,所以…我要是還想和她,就必須保住
你,劉彬,老子真羨慕你啊,要有個女的爲我去死,老子他媽的,死了也值!」
常貴說著眼眶滲出了目油…
「你羨慕我這有什麽用,那我老婆還不是讓你睡了!」我背心暖暖的,可表
面還是惡心一下他。
「你他媽的,老子說出來感動你,你狗日,揭我的短,你要是我,看到芯蕊
這樣的女人,你他媽也饞!」常貴氣得罵罵咧咧起來,我憋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狗日的………」常貴也心照不宣的跟著笑了起來…
「你也有丁娟的……這女孩子心幹淨,能分是非黑白,挺好的!」我也躺著
說道。
「滾犢子,都夠當我女兒了,操,你不惡心我能死啊!你狗日,太小心眼了
…你說我不收留你倆,就算去其他的地方,芯蕊她不也得……」常貴又有點發飙
的說道。
「行行行,我不說了…」我賭氣的說道。
「我想著真有機會,這運動過了,你們全走,老子也不盼你們記我的好,也
不怕你們記恨我!這就是命,你們的命,也是我的命!」常貴感觸良多的說道。
「那丁娟願意留下呢?」我忍不住問道。
「嘿嘿嘿,那你咋不說芯蕊留下呢?哈哈哈……」常貴又賤嗖嗖的說著。
「不可能,我倆不能待在這……」我有底氣的回應。
「我就說說…我知道芯蕊心高,別說以後,她現在心也不在這,要不是你,
她可能真的會死了…」常貴無奈的說道…
「老劉,你怕死嗎?」常貴感概良多的突然問道。
「怕啊,不怕我能來這嗎?」我回應。
「我不怕,我沒啥念想,我就怕我爹的心血給這幫狗日的毀了!唉……你這
酸書生,喝酒不行,要不我真想和你喝點,我說真話,你倆來了,我才發現這日
子美了,有盼頭了!唉…」常貴這一刻如變了一個人一般,多年的守護山林,父
子倆的堅持,令人敬佩,卻把人性也磨成了另一個模樣!!
「你也別太嗜酒了,算在要開始保持清醒,一直對外了!」我提醒道。
「對對對…少喝少喝,可今天沒辦法,那癟犢子紀律委員不來了嗎,老子不
得震震他,讓他知道三分部還是老子常貴的……我現在就想著快點這狗東西吃飽
喝足了滾,要不時間久了,我怕芯蕊在陳家坳也不安全啊…」常貴歎氣的說道。
「什麽意思!你不說老瞎子家安全的嗎?這話什麽意思?」我有些不安的問
道。
「沒啥意思,這不多個心眼嗎?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再說,陳瞎子的兒媳
婦,那張嘴就是婊子的褲衩,見人就脫的!」常貴輕松的說道,看臉上神情還是
不太好。
「行了,咱倆也唠了,你休息吧,先委屈一段時間!這孫子要是三天不走,
老子天天糠和棒子面頓頓造窩頭就棒子面粥;操他奶奶個腿!我先走了…」常貴
發完牢騷就離開了…
才三天,我就要適應和芯蕊的分離,我倆結婚以後重來沒有分開超過兩天,
不知道這次會怎麽樣!
(17)驚變
時間一天天過去,丁娟按時送飯,兩天一次幫我倒汙穢之物;我也從無所事
事,到讓常貴給我送了我幾次帶回來的幾本書進來大發時間,就這麽一個禮拜過
去了,常貴每晚進來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話也越來越少,前兩天他還能和我說
說芯蕊在陳家坳的情況,而在第四天後,他也沒辦法在抽身去陳家坳看芯蕊了
……
第12天,我的胡子已經越來越長,頭發雜亂的程度與常貴無異,兩人背身
不看身型,都以爲是一個人…
「老劉啊,你給我出出招吧?我發現這紀律委員搞不好是他們安排來整我我
的,他吃糠送稀水粥,他都不怕,還一個勁兒給我下絆子,今天合理規範巡山時
間,明天加強夜裏巡夜,我操他媽的,我的柵欄兩三人那麽高,狼能進來嗎?他
現在一排巡夜組,就每天有四個人多留在分部內,而且,曹魏忠、李力經常深情
值夜!我他媽都怕這倆狗日,把這幫小娘們兒都給禍禍了!還好丁娟說他們基本
就是睡覺,起來吃飯時,說兩句騷話……」常貴氣呼呼的說道。
「那都按提出的做了,他爲什麽不走?」我也著急的說道,這都12天了芯
蕊在那邊怎麽樣都不知道!
「我咋知道?他媽的,這小子變態!」常貴氣的啜了一口煙…
「你明天還是想辦法去趟陳家坳看看芯蕊吧,這都快10天你沒去了!」我
焦慮不安的說道。
「我咋走,這貨,每天跟著我,就和跟個狗皮膏藥一樣,除了這個點位他寫
工作紀要外,一步不帶離開的…你想想招吧!芯蕊這女人事兒都走了,咱得趕著
頭鮮啊…嘿嘿嘿」常貴又開始沒羞沒臊的說。
「你是怎麽知道她來事了?」我聽他這麽說心裏多少算安心些,起碼不用怕
懷孕,這種狀況真的不允許…
「我忘了和你說了,我最後一次看她的時候,我這麽想了嘛!要她陪我鑽會
兒樹林吧,才脫褲子就發現來紅了,呵~這晦氣的,可當時看她那小逼,大奶子,
我還是沒忍住!嘿嘿嘿…」常貴無恥的說道。
「你是真混蛋…常貴,那……那事兒來了能幹嗎!你這不是傷她身子嗎!你
就是個色欲熏心的野蠻人!」我氣的哆嗦起來。
「老劉,我沒說完呢,你急什麽急呢,我想,那姑奶奶也得答應啊,芯蕊幫
我用她的手弄尿出來的,你別說啊,芯蕊在這方面真他娘的是個奇女子,我咋沒
想到呢!媳婦兒跑了三年多,憋的我嘿,看母豬都是雙眼皮…」常貴美滋滋的回
憶說道。
「那倆大奶子,我又啜又捏,她那紅流得嘿…那叫一個美,哇哇哇地叫,自
己都差把持不住想往裏送,老劉,你就是有時太斯文了,這操逼啊,你得猛著來,
那娘們兒才得勁兒,你那柔柔弱弱的,她哇哇叫痛,不要啊,你狗日的立馬慢下
來,這不對,這種時候,你得抱著往死裏幹的決定…這才是對她的回報…」常貴
的調侃讓我心生妒忌,可就是他這麽一說,我想到了辦法,雖然龌蹉,爲了芯蕊
能趕快回來,也只能做出抉擇了…
「這紀律委員來了之後,沒打女孩子主意或者對哪個女孩子有意思?」我眼
睛發亮的問道。
「這葛大炮能不想嗎!憋壞了,前天我聽唐軍說,他提前回來,正好卡著點
偷看女孩子們洗澡呢!嘿嘿嘿…老子放了話,哪個姑娘敢主動獻身,老子讓她滾
去一分部伺候那三個老家夥去…」常貴還沒說完,我打斷他的話…
「那要是咱們給他主動安排呢?你不說他可能是安排來對付你的,找你不痛
快的,那就讓他和三分部的內應反目,窩裏鬥……」我一說完,常貴轉了轉眼珠
子笑了起來…
「我操,老劉,還是你惡毒啊!這麽損的招你都想得出!不能再說你是…
…百無一用了……你他媽招招要命啊!咋弄?你說!」常貴心領神會的說道。
「他不是來管紀律的嗎?他不是裝孫子嗎?你明天把他灌得差不多了,把曹
魏忠、李力那倆姘頭送他房裏伺候他,他要發生什麽了,你帶頭抓他,這種作風
還要你們整改什麽!曹魏忠和李力看到黃薇、羅美心被他弄了,他們咋想!這下
知道了吧……」我把計劃告訴了他,他高興得手舞足蹈。
「操你奶奶個腿的葛天放,老子這下讓你脫褲子轉磨盤,轉著圈丟人,讓你
在整個湘湖鎮林場革委會都擡不起頭,讓你在縣裏都丟人!他媽的,和老子鬥!
我明天晚上就辦……嘿嘿嘿,你休息著,太高興了,芯蕊能回來了!哈哈哈哈哈
…」常貴樂呵呵的走出去了…
第三天一大早,丁娟就和林好好下來了,我就知道計劃成功了…
「劉老師,看來你才是幕後功臣啊!我說嘛,常貴那個大老粗,能想到那麽
損的招,好好,你先把被子和水壺拿上去…」丁娟說著支開了林好好。
「我這也沒辦法,這都快半個月了,我怕我老婆在那邊受苦嘛!」我解釋道。
「常貴爲了你倆也算豁出命了,把你倆安撫好,他特意在農場開會,說你倆
來這的事,要有人傳出去,他不會讓三分部的人活著出去,李士民都被他嚇尿了,
看來想安插在三分部的這幾個內應也都是沒膽的小人,沒人敢透露你們來過這的
半點消息!」丁娟說道,我想不到常貴還如此講義氣…
「沒想到,他能爲我們夫妻做那麽大割舍!真的沒想到呢」我感歎的說道。
「你也別把他想那麽偉大,那個老鬼,還不是饞李老師的身子,走吧,回去
洗洗個澡,修修胡子,等李老師回來吧!」說完,我倆把地窖打掃一下,就離開
了這14天的對於我來說的囚禁生活。
走出地窖覺得空氣都是甜的,我回到小屋,丁娟已經幫我們恢複了原貌,熱
水,肥皂、刮胡刀都準備好了,不能不說丁娟的細心快和芯蕊差不多了……
我收拾好自己,在水潭洗好澡,總算恢複了人樣,可在門口看到羅美心時,
我內心又不由得譴責自己…
羅美心臉上有著明顯的傷痕,嘴角紅腫,左眼匡青紫,臉頰還有紅印,原先
精美的模樣,卻變成這般…
「劉…劉老師,你回來啦?」羅美心不好意思低著頭問道。
「回來了,你這?」我還是明知故問的詢問道。
「我…我還得去收雞蛋,我先去了,劉老師!」羅美心說著就小跑離開了…
這常貴下手也太狠了吧?演戲何必演那麽足,真是太過分了,我把東西放回
房內,來到廚房找點東西吃…
「常貴接李老師去啦?」我吃著桌上剩下的窩頭問道。
「呃…葛大炮被革委會的人接走的時候,他就立馬起身了!」丁娟係著圍裙
給我端來一碗大米粥說道。
「我剛看到羅美心,這常貴也太……唉…」我有些自責的說道。
「誰告訴你是常貴幹的,那是葛天放打的,羅美心也夠可憐的,黃薇這婊子
真不是個東西,拿羅美心當肉盾,強迫弄那事也是羅美心被弄,真可憐,可也活
該,誰叫她不長眼和黃薇混一堆!」丁娟惡狠狠的說道。
「我還以爲是常貴,那你們都看著,爲什麽她被打了就可以制止了!」我不
解的問道。
「常貴就是讓這倆婊子有心結,讓羅美心去分化那倆男的,必須得讓葛大炮
和她幹那事兒我們才抓現行!」丁娟湊到我耳朵悄悄的說道…
我不由得感歎,這個運動讓人都變成了什麽?這幫孩子幹的事,要是五年前,
我想都不敢想!!
吃完,我回房看書,大概四十多分鍾,我聽到丁娟和芯蕊打招呼的聲音,我
急忙跑了出去,我看到芯蕊時有些不敢相信,芯蕊烏黑的長發剪成了披肩的短發,
就如中學生的模樣,感覺和丁娟他們一般大;常貴背著槍在身後好像不高興的樣
子;芯蕊看到我也沒有表現得很激動的樣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剛想抱她,她
擋住了我的手…
「我收拾東西,從今天開始我去女生宿舍睡,你自己一個人睡這裏吧…」她
說完走了進去,我傻了一般看著常貴,常貴無奈的坐在了階梯上,我立馬跟了進
去…
「芯蕊,怎麽了?是常貴說了什麽還是…怎麽就要去那裏睡了呢?」我在她
身後慌張的問道。
「沒誰說,劉彬,我自己決定的,你讓我好好一個人待一段時間吧,我…
…我要好好考慮我們的問題!」芯蕊自顧自的收拾東西說道,全程背對著我…
「你什麽意思?李芯蕊,你這14天,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哦……我知道了,
肯定是陳瞎子,個老王八蛋又他媽胡言亂語,我找他去…」我氣得立馬轉身走了
出去…
「劉彬……你敢去…你敢去……我……我……馬上和你解除婚姻關係…」芯
蕊態度堅決的說道。
「李芯蕊,你說什麽?你再說一次!」我回過身,眼裏含淚的問道,我們爭
吵聲把常貴和丁娟都招了進來…
「劉老師、李老師,有什麽慢慢說,劉老師你就讓李老師去我們那冷靜幾天,
到時你們再談吧!」丁娟說著在我旁邊小聲說道,這時芯蕊已經收拾好直接向門
外走…
「芯蕊,你別啊…這一路你也不說什麽,什麽就和我倆斷關係,我這滿腦漿
糊呢!」常貴擋在了門口問著。
「常貴,我說了,要麽你就把我當作三分部一個知青,你可以給我安排最重
最苦的活,你還想逼迫我睡覺,我就算去一分部或者革委會,也不待你三分部!
讓開…」芯蕊氣憤的說道。
「老劉,你來勸勸啊,這……哎喲……你…你來真的……我的腳…」常貴話
沒說完,就被芯蕊踩了一腳腳面,痛得他退出門外,芯蕊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女生
宿舍…
「你倆…你倆真夠混的!」丁娟說完也跟了過去…
我坐到了炕邊,眼淚一直打轉著,蓄了好久模糊著視線,卻遲遲不能掉落…
「常貴,你他媽幹的好事!」我說著抹幹淨眼淚,就走出門外向水潭邊走。
「媽的,怎麽都沖我來啊,我這腳!」常貴在我身後哇哇的叫著。
我來到洗菜的踏板邊坐著,沒一會兒,常貴也坐到了我身邊…
「老劉,這事兒我到現在也是懵的,我到那,看到她長發變成了短發,一句
話都不搭理我,抱抱孩子,和陳瞎子、她兒媳道別,就一直走我前面,歇著也他
媽故意和我保持距離,老子犯賤想鬧她,過去抱起她,你知道怎麽樣?好嘛,你
看看給我劃的…」常貴說著,他的手腕有個刀子劃開的痕迹,口子不大也不太長…
「這小妞,耍起了刀了,這陳瞎子個老東西,教這些玩意兒;她還好收著力,
要不然,這血就得嘩嘩流了…」常貴說著。
「你活該,發現不對勁了,還他媽鬧,你真就是滿腦子那點男女的事!」我
不爽的罵道。
「老劉,這脾氣也見長,髒話也是張口就來啊…哈哈哈哈……剛才她說和你
解除婚姻關係的時候,老子那個樂的,直到她踩了我,操他奶奶個腿,老子還不
如你!這陳瞎子他媽的,灌他媽什麽迷魂藥,這妮子一下那麽烈了!可我真喜歡
…真的,老劉,以前要說芯蕊是小馬駒,現在他媽就是匹野母馬,今晚咱倆綁了
她到地窖再來一次雙龍戲珠,辦踏實了她,可能就老實……老劉……我就這麽一
說…你看你…」常貴得意的說道,我一個白眼,準備要起身離開…
「兄弟,不說了還不行嘛,你說現在咋辦!這他媽現在敵我不分了,外患還
沒有解決,內憂就來了!!操,想想招啊!」常貴總算恢複正常的說道。
「我能有什麽招,我說這陳瞎子,沒事就帶帶孫子就完了,瞎編亂造什麽,
把人都忽悠成什麽了!這裏面肯定有事…我必須弄清楚!」我說完站立起來。
「你還去招惹她,你真想她和你散啦!別去啦……」常貴拉著我說道。
「我沒你那麽閑,我去準備今天的課,我倒看看她李芯蕊能演到什麽時候!」
我說道。
「是的,小騷狐狸,肯定到時想了還得找我倆!」常貴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
我無奈搖搖頭邊走了回去…
接連一個禮拜,我吃飯、巡山、教課;與她一點交集都沒有,甚至偶有碰到,
我示好的點頭,她也冷淡的點頭,便回了宿舍…
「不對勁兒,這都7天了,一點欲望都沒有?不像她啊,老劉,你說瞎子是
不是給她吃了啥藥,那方面沒了!不行,我得去,我這憋了二十幾天了,看著我
饞,你去嗎?」和我常貴坐在房門外看著曬衣服的芯蕊,他說完便起身,我無奈
的走回房,進去找下午教課的書本時,我看到他了常貴死纏爛打的在她身邊轉來
轉去,她回應了幾句,常貴樂呵呵的走了回來…
他進了房間,又拿著盆和肥皂,穿著褲衩和內心往水潭走去,我看著他下午
沒過五分鍾,芯蕊偷偷摸摸的從女生宿舍走了出來,往廚房下面走去,然後一個
轉彎,我心頭一震,那是去地窖…
她走過去沒多久,常貴洗了澡回來,把東西放好後,急忙走了出去,我怒火
沖天,才想著去質問她…
「老劉,你就是裝,裝孫子,死皮賴臉不就拿下,和以前一樣了嗎!我可去
享受了,你別想著下去偷看了,她說了,可以我和,但是,這次必須鎖門不能讓
你看了!走了啊,哈哈哈哈…」常貴諷刺的說道,我氣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常貴離開沒多久,我也就跟了過去,到了地窖木門那,一拉,真的鎖起來了,
我喘著粗氣,這一刻都有殺了李芯蕊的想法,轉身剛想離開,想到了丁娟說的,
我看了那三根竹筒……
(18)貴妃金蓮
我坐在樹蔭下的那根竹筒聽著,真的有聲音傳送上來,還很清晰……
「小寶貝兒,饞死我了,這都20多天了,哈哈哈哈,讓我看看奶子…」常
貴淫蕩的說道
「常貴,你真像陳品良先生說的,你是真不怕死,好吧?那就讓你死了,我
們群龍無首吧!來吧」芯蕊平靜的回應。
「嘿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先做個風流鬼再說吧,哇,好大啊…芯
蕊,你看看你憋的,沒我倆滋潤,你都脹那麽大了,要不…讓你老公也來,我們
在重溫一下!嘿嘿嘿!」常貴這句句誅心般…
「你要就快,別磨磨唧唧,我好回去休息,下午上課呢,你不是硬了嗎,脫
了吧,直接來吧!」芯蕊的語氣極爲冷淡,讓我覺得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
「操,你別催啊,你這是咋啦?媽的也不叫,我和搞屍體一樣!沒勁兒,你
說說到底怎麽回事?陳瞎子和你說了什麽!讓你變成另一個人一樣,連自己老公
都不要了!」常貴語氣強硬的問道,看樣子他沒打算繼續。
「沒說什麽,你要弄就快點,你要不弄我就走了!」芯蕊也倔強的說道。
「你真以爲我治不了你是吧?好啊,我今天還就不弄了,你不說是吧,我現
在就把劉彬送到革委會去!」常貴說著,靜了快幾十秒…
「嘿~你這娘們兒,二十天前還老公這老公那,回來連自己老公都不認了,
好,你不信,那你看我敢不敢!」常貴說道,我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
「常貴,你敢,你敢去……我立馬死在這!」芯蕊顫抖的聲音叫道,這一刻
我心終於松了下來,懸著一個禮拜的這口氣也緩了過來……
「李芯蕊,你和丁娟這類女人就是賤,明明在乎非要裝出那副死樣子,到底
怎麽回事?」常貴問道。
「我……我……得守戒,爲救我老公,我們四人都只有最多不到半年命,陳
師傅說我們要死於非命,他告訴過我老公讓我們離開這,可……可我老公可能怕
出去,還要沒有活路,留下了;可……」芯蕊越說越支支吾吾起來。
「你也是讀書人,你怎麽深信不疑,你知不知道你老公,經曆多少事才願意
相信一點,我就納了悶了,你不會是假大學生吧?哈哈哈…」常貴取笑到她。
「可,陳師傅說了很多事都是準的,而且,他說是我克的我老公還有……三
分部,是我帶來的災禍!」芯蕊顫抖的說完。
「什麽?是你?這陳瞎子,老子非崩了這狗娘養的,那你還和我下來,到底
咋回事?」常貴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顯得格外生氣。
「是你非逼我下來,不下,你就叫黃薇和你還有我老公那個,我……」芯蕊
不好意思的是說著。
「先別說這個…說事兒,我這心,我現在殺了你和陳瞎子的心都有了…」常
貴真的氣到喘息無力。
「那你怎麽不說自己好色,陳師傅再你送我去的第五天,給我摸骨判相,當
時嚇到不敢說,直到第十天看你還沒來接我,才和我說,我是貴妃金蓮命,克夫
克男人,只要和我好的男人都會死於非命,我克死自己最愛的男人後,也會不得
善終,輕則同死;重則…重則千萬人……騎,而不得好死!!」芯蕊也顫顫巍巍
地說道,千萬人……騎?那不是婊…子了嗎?老瞎子真是能嚇人!
「好好好…那你這麽說,我不碰你,陳瞎子狗日的,批了你的命,也不告訴
我,那你們就別怪我狠心,他不說和你好的男人就死於非命嗎?你不願意害你老
公,你來害我,那你就用你的命就你和你老公吧…」常貴有些情緒不對的說道。
「你………你什麽意思?我沒有要害你,你現在也沒和我怎麽樣!而且我已
經回避你和我老公了,你這個樣子,我……害怕!」芯蕊明顯慌了。
「李芯蕊,晚了,你知道陳瞎子咋給我批的命嗎?他讓我隨心所欲,看到喜
歡的女人就要,方能有破局生還契機,想不到他這個婊子養的在這等著害我呢!
不說了,既然事情都這樣了!你必須按我說的做!」常貴說道。
「你到底讓我幹嘛?這關我什麽事!我主動避開我老公和你,你又主動來撩
撥的我,我只是一個女人,你們爲什麽一個個這樣對待我?嗚嗚嗚嗚………」芯
蕊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陳瞎子不是說誰和你好就死嗎?劉彬應該和你說了吧,三分部已經被人盯
上了,有人要整垮我,我垮了你們都好不了,那我們不如反擊,就利用你的命術
先發制人,克夫淪爲千萬人騎,不如救夫讓我們共同的敵人騎,你看怎麽樣?芯
蕊我是真稀罕你,我和劉彬也特別投緣,可這就是我們的命;三分部的命…你要
是不願意,也可以,我把你和你老公送到革委會,讓他們審核你們成分,我不是
………狠心,是陳瞎子太他媽不是東西了!」常貴有些無力的說道。
「那你要我怎麽做?你自己都不知道誰要害你!你總不可能讓我人盡可夫,
這樣……這樣……劉彬以後怎麽看我!你爲我想過嗎!嗚………」芯蕊哭著說道
了…
「我們三分部,就有三個我百分百確定的叛徒,曹魏忠、李力、陳景;你可
以選一個來試試,他要是死於非命,那我們就一個一個除掉他們!」常貴聲音透
著一股邪惡氣息。
「那…不是害人嗎?他們又不是十惡不赦,我不能……而且,萬一陳瞎子說
的是假的,你要我怎麽面對他們?怎麽面對我老公?我不幹…」芯蕊抗拒的說道。
「那你這7天怎麽深信不疑的連床都不敢和老公同睡?怎麽倆人見個面和陌
生人一樣?我就當是真的,他們不是十惡不赦?我要有證據我早把他們三個殺了,
別說了,你選一個,是不是真的有效?你都有辦法讓他們敗在你的裙下而不敢聲
張的,芯蕊,你有這個能力的!」常貴有些陰險的說道。
「常貴,你放我和我老公走,我們自己想辦法離開這,如果被抓了,也絕對
不會說你收留過我們,我求你放過我,別逼我幹這些事了……這樣我老公真的會
不要我的,就三個月,我就能和我老公正常生活,可能也會給三分部帶來轉機
……嗚嗚嗚………我求求你了,常貴!」芯蕊哭著哀求著常貴,此時的常貴已經
不是當初那個言聽計從的老男人,這一刻封建迷信的思想已經讓他喪失了他的基
本認知。
「我等不來三個月,三個月我可能連我爹辛辛苦苦弄起的三分部都送給人了,
你就老老實實選一個試試看,不行你就當便宜他了,我和你老公還是會接納你的!」
常貴逼迫的說道。
「常貴,你卑鄙、你無恥;我當時和你、我老公,我們在這……我打心裏已
經接納你了,也默認這種相處,想不到你就是個貪生怕死的懦夫,你就會威脅女
人,除了這點手段你再無其他辦法!你會遭報應的…」芯蕊惡狠狠的咒罵著常貴。
「芯蕊,你恨我吧,我不能將三分部毀在我手裏,讓到他手裏,明眼看得出
現在就是有人惦記我這了,我不行動反擊,到最後我可能就完了……你就犧牲自
己吧!爲了你夫妻能有這個三分部擋災避險!!不說了,我給你三天考慮…要麽
答應,要麽我送你倆到革委會…」常貴說著像是要離開,芯蕊在下面哭著,我只
能選擇離開;我回到房內,心惴惴不安……
「咱倆聊聊……」常貴走了進來…
(19)探線遇險
「我也想和你聊聊…」我回答道。
「你先說吧……」常貴靠著門背說道。
「常貴,我感謝你爲我和芯蕊做的一切,我知道你把我當朋友,可你能不能
有點良知?能不那麽迷信嗎?我也不知道她李芯蕊是怎麽的就心抹了豬油,一個
知識分子的無神論思想的覺悟都沒有了!」我對著常貴說道。
「劉彬,事既然你知道了,我肯定要做,算我對不起你們夫妻,趁著她和你
分隔這段時間,你就當她偷野漢子吧,我不能真的讓三分部真的這麽毀了!」常
貴說著臉上呈現出爲難的表情。
「常貴,你明知道她和你幹那個事都得躲著,你這不是讓她送羊入虎口,她
怎麽在三分部待下去?你怎麽那麽自私!你相信我,我用其他辦法撬出後面的主
謀或者想辦法對付他們,但,可不可以別用你說的那個方法!」我也乞求的說道。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也給你三天,你找出耗子的事,誰敢的!我就不讓
芯蕊去那麽做!要是你沒辦法做到,那也請你理解我!」常貴說完直接從回自己
的房間裏。
三天,三天;我上哪找線索,我踱步著看到失魂落魄的芯蕊走回了宿舍,她
也刻意的看了一眼我房間的方向,可能隔著玻璃的原因,她可能看不到我也正在
看著她…
第一天…………………
我和常貴帶著初陳景、何勇以外的所有男知青正常巡山,到了水田和三分部
林場區域,大家在常貴的吩咐下,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常貴因爲昨天的事,和我
也開始疏遠起來…
「王遠,耗子當時從哪走去的雲頭嶺?」我向耗子的跟班問道…
「劉老師,他就從水田和蔬菜地一路到了小樹林,應該是是從小樹林東邊上
的雲頭嶺的後山,我和他去過兩次,他都這麽走的!!」王遠給我指著路線說道。
「那耗子屍體在哪發現的?」我繼續問道。
「在土匪洞洞口邊上的草叢裏,那時曹魏忠和李力叫我們過去幫忙的時候,
還看到狼崽子在吃……太慘了!」王遠說著做著反胃的表情。
「你們不是一起發現的屍體嗎?」我疑惑的問道。
「不是,是曹魏忠他們幾個那組人發現的,那天曹魏忠、李力、唐軍三人一
組,我和陳景、梁天明、何勇一組,李士民和剩下的幾個男的陪著幫送繩子、補
給的黃薇她們弄伐好的木頭,曹魏忠叫了陳景帶著我們繞前山尋,他們在後山尋;
然後差不多半個小時,李力就跑過來叫我們過去,就發現了耗子……」王遠回憶
道。
「那天除了耗子休息的時候離開你們休息的地方,還有誰離開了?」我問道。
「我記不大清了,據木頭太累了,我想著休息會兒,這回去還得推啊擡的,
他叫我就沒跟著去,然後我就躺在那,所以沒注意…」王遠有些不好意思回應道,
他身前的梁藝偉回身一句話…
「李力不是和那誰……吃飯的時候就上山了,曹魏忠把大家叫醒的時候,他
倆才回來的…」梁藝偉湊到我們身邊說道。
「嘿嘿嘿……忘記這事了,劉老師,是李力和黃薇吃飯的時候,拿著窩頭就
上山了…這事你可別和老流氓說,要不他倆非被打死不可,陳景幹那件事,被他
打得一個禮拜才下的床,還差點被趕出了三分部了…」王遠低聲地說道,他說的
就是陳景被誣賴和黃薇、羅美心發生關係的事…
「山頂嗎?」我指著上方問道,他倆點了點頭…
我便離開上山,沒多遠,一下就到了,除了樹木之外,還有一片平整的土地;
我踱步拍打著樹想著剛才王遠給的線索,這已經很多疑點,屍體是他們三個人發
現的,李力當時也離開了,大家休息過後才回來的,我踱步走到了一處可以看到
小樹林的位置,其實三分部林場區域和雲頭嶺並不算遠,可能目測有700- 8
00米,因爲小樹林出來到東面有一條幾十米長的開闊山路,這裏看過去正好看
得清清楚楚,我走向前又發現,山頂這邊也能走到雲頭嶺,而且山路還要好走,
這條路線就是可以到雲頭嶺正面……
「劉老師,您在這幹嘛啊?」李力不聲不響的來到了我的身後問道。
「啊~~嚇我一跳,李力啊,我想著找個地方解個手,沒發現什麽隱蔽的點
啊!」我被李力的聲音嚇得有些慌張地說道。
「我有個地方啊,你跟我來…」說著李力把我往反方向帶去;
「劉老師,常貴爲什麽讓您和李老師躲著革委會的人啊?」李力有些試探的
問道。
「我倆是從老家要過來的,革委會之前的主任王一德叫我們直接來投靠常貴,
可能常貴怕我倆沒在名冊上,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叫我倆躲起來!怎麽
了?你難道怕劉老師是壞人,要舉報我嗎?呵呵…」我邊說邊開著玩笑…
「那不會,我們還想著聽劉老師的課呢!怎麽會呢,看您和李老師就不像壞
人!」李力有些虛的說著…
「劉老師,他們都說,你們能留下來是因爲李老師和常貴……」李力刻意的
問著,而我心頭一緊,這邊已經是紙包不住火,那邊常貴要逼芯蕊和他們這些內
應那個,讓我一時間頭皮發麻;
「呵呵呵…誰的想象力那麽豐富?我和李老師是夫妻,常隊長再作風有問題
也不至於霸占他人之妻,你們啊,思想還是太過於松懈,心也沒放在學習上,還
得沈下心來啊…」我強裝鎮定的笑嘻嘻地回應道。
「劉老師,別人也許不會這麽做,可我相信常貴會那麽做,要是您這都能忍,
我們真的很看不起您,在大樹後面,您去吧!」李力憤憤不平地說著指了指前方
一棵大樹的方向…
「還有,劉老師,項羽之所以自刎,劉邦勝出,不是項羽沒有張良韓信;而
是項羽沒有劉邦卑鄙;我覺得於衆於己,你都應該考慮陳景之前和你說過的事!!」
李力離開前轉身說道…
我詳裝著待在樹後十來分鍾,我便從剛才可以看到雲頭嶺的地方探尋過去,
二十多分鍾按照王遠說的路線和發現耗子屍體的地方,我看到了他們所說的土匪
洞,按照王遠說的屍體距離,差不多就四五十米,我看到了草垛還有應該被屍體
壓塌的痕迹,還是枯草上些許殘留下的血斑,我突然有種疑惑,耗子當時要去掏
鳥蛋,而雲頭嶺後山一個能讓鳥搭鳥窩的大樹或者好樹杈都沒有,就是一堆的草
垛和幾棵肉眼可見的枯樹和小樹;那耗子來這幹嘛?
我沿著小路走到了土匪洞口,這個根本不是什麽大的洞穴,就是山體自然形
成的一個淺洞口,大概深不到十五米,寬不到二十米,一眼看完;除了洞內有些
可爬行穿越的小洞口在上方,頂天這個地方就是個遇到下雨、暴曬時躲避的地方
……
洞內四根天然形成的如房屋支撐梁的石柱吸引我的注意力,上面密密麻麻寫
滿了字,我看了離洞口最近的兩根,要麽就是幾幾分部的誰誰誰,要麽就是戶籍
地的誰誰誰;要麽就是毛語等等;直到走到了最裏面兩根,我發現有一根石柱面
上的字被噴射濺在上面汙漬遮擋,最下端還有有如血手印一般抓抹過的痕迹;有
一個特別明顯的地方,被指印點了兩下,而這個被點指印的就是我想你們了爸媽
—黃薇………
我把所有線索串聯在一起,耗子的死這裏肯定是第一現場,他肯定是被人騙
到這,然後爲了什麽事就被殺害,最後殺人凶手再制造他被狼吃掉的假象,就在
我深思的過程中,我聽到背後有一陣陣胸腔共鳴發出非人的呼聲……
我回身一看,真的是兩頭狼,就站在洞口出虎視眈眈的盯著我,並踱步朝我
慢慢走了過來,我慌亂中撿了兩塊石頭,超它們做著防禦的架勢…
「吼……來啊……來啊……」我強裝鎮定的對著它們吼著,可野獸終究不是
一般的家養犬類,它們如有戰術般的分開慢慢的靠近。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救救我啊……」我還是害怕的露怯了,狼也如
勝利者版聽著我絕望的求救更是興奮,不停的張開了狼牙大嘴…
我開始緊靠最裏面的山壁,朝著已經離我身子最近的一只狼砸去石頭,不偏
不倚正好砸中它的口鼻出疼痛讓它原地打轉,另一只看到同伴被襲被激怒般飛撲
而在,我嚇得立馬蜷縮在地,這一蹲,狼撲到了山壁,狠狠的撞擊力,讓它砸落
在我身邊,我看準時機連滾帶爬,到了洞口,那只被砸中口鼻的狼緩過神沖了出
來,我想著要完,唯有閉眼等待死神的到來…就在狼飛撲而來的時候,我看到左
側一把鋼叉直接命中狼的左肋入右肋出,死死的叉穿滾了好幾圈停在小路邊說,
狼不停抽搐著發出哀嚎,沒幾下就不再動彈,我往左側一看,一個大漢,穿著藍
色背心短褲腳上一雙草鞋,身上背著個竹簍,手了提著一把大砍刀,身輕如燕的
兩三下從陡峭的山壁往下跳轉下來,裏面那頭狼也啓動了戰鬥模式,可看到了眼
前這個黑壯的大漢,卻似乎戰鬥力下降不少,不停往後踱步閃躲,剛才淩厲的目
光也多了幾分閃爍,大漢不像我驚慌失措,提著大刀就是往裏沖,伴著自己幾聲
如書本描繪的土著野蠻人的喊叫聲,狼在幾聲哀嚎後邊失去了聲響……
我驚魂未定的看著他拖著狼尾巴走出洞口,把狼丟在我不遠處,便走向鋼叉
刺穿的那頭狼處,我看到他凶狠的在狼的胸腔處拿了一把匕首插了三下,取出鋼
叉,單手抓起後腿便提了過來,這一頭狼少說也有50- 60斤重,他手臂青筋
凸起讓他的胳膊更加強壯…
「謝謝兄弟……謝謝你救命之恩…」我喘著氣邊說邊爬了起來…
「阿巴阿巴阿巴………」大漢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激動的用手指著狼又指
這座山,又指指我,不停搖搖手…
他雖然是個啞巴,卻思維清晰的再努力告訴我別來這個山,有狼…
「我是三分部的知青,就是休息過來看看,因爲前段時間我們有個知青死在
這了,就是被狼吃的…」我說過大漢說著,我也看清這個大漢,這大漢身高大概
172- 175之間,身材魁梧,胸大肌明顯,可以說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腱
子肉;渾身黑得發亮,幹練的小短發,濃眉大眼,高鼻梁;圓圓的臉龐,看得出
長得帥氣,如果不是這些生活所迫的求生技能長期的暴曬,真就是個俊俏小生…
「阿巴阿巴…………」啞巴翹著嘴有邏輯的指示著回應我,我頓時背後汗毛
豎起,炎熱的天氣,我多了幾分寒意……
(20)啞巴阿武
啞巴的指示意思大概是,人不是狼吃的,而是兩個人殺掉的…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對不對?如果你看到人的話能認出我?」我問著他。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啞巴的動作讓我又失落了,他的意思自己離太
遠了,只知道是一男一女把屍體放下那個地方,啞巴指了指發現耗子的草垛…
「那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你住哪?我改天登門拜謝,還有你叫什麽?」我
問道。
啞巴熱情的拉著我的手,從小路下了兩米的山路,指了距離雲頭嶺快有一公
裏的幾座山峰中間的一個地方,他努力地形容著;我大概也了解…
「啪啪啪……阿……武………」啞巴拍著自己的胸膛艱難的說著。
「你叫阿武?」我重複了一遍,他點著頭。
「我叫劉彬,很高興你認識我啊,我哪天去看你,我知道你的住的地方了!」
我說道。
阿武直接伸出手,我也握了上去,他真的笑得像個孩子,與剛才殺狼的模樣
形成反差…
阿武挑起兩匹狼,直接離開了,我也劫後余生心有余悸的返回了營地…
「你這渾身髒透,讓狼碾啦?」常貴有些調侃的說道。
「回去你來我房裏,有事和你說!」我悄悄回了一句,便走向了隊伍的前頭。
回到農場,人員陸續回去休整,芯蕊看到我也還是冷漠的避開,常貴也沒有
往日的熱情上前攀談揩油,背著步槍直徑走回了房子的方向…
「劉老師,你等等……」丁娟主動叫住我…
「怎麽了?什麽事?」我險些喪命於狼口之下的心情還未平複,加上疲憊,
我狀態和情緒都不是很好,有些生硬的回答。
「吃槍藥了?我等會兒去洗衣服,要不我幫你洗洗吧?」丁娟的提醒,我才
發現我的衣服已經堆積了好幾天的了,因爲和芯蕊的冷戰,我這段時間一件衣服
穿好幾天,已經肮髒到了極致,可芯蕊不爲所動,這也是讓我寒心的一點,哪怕
你刻意和我疏遠,最基本的夫妻之間的互助總該有吧,唉~~~
「那,那謝謝你了!」說完我就回到了房內,把身上的衣服也脫了,換上了
最後一條褲衩和短褲、背心;拿著盆準備下潭洗個澡…
「哎喲,劉老師,這個房間可真夠味了,那麽多衣服堆著,你也不爲所動,
你是真能忍受,和你的外表是真的不搭嘎嘛!!丁娟取笑著我,進來房間拿我待
洗的衣服。
「我現在哪有心情,你看看李老師回來又是搬家、又是和我冷戰的!我都快
煩死了!」我無奈的回應道。
「日子總得繼續啊,再說了,自己的媳婦兒,自己不相信嗎?總有些難言之
隱的,夜裏睡我旁邊一個勁兒的流淚,我好幾晚都看到了,她這是鬧哪出啊?非
得這麽折磨自己!!」丁娟更像是來八卦的…
「我得去洗澡了,兩天了,都馊了,我的衣服謝謝你了,丁娟!」我拿著盆
說道。
「好吧,我不知道你們怎麽了,但是,我覺著你應該主動點和李老師聊聊!」
丁娟說著把我的衣物收拾到她的盆裏也就離開了。
我才到門口,常貴也拿著洗澡的東西出來,兩人默契般沒有言語便來到了水
潭,先後下到了水裏……
「怎麽?今天休整那段時間,你去哪了?」常貴在水裏搓著身體問道。
「常貴,你別叫我老婆幹那個事了,耗子應該是被李力和黃薇殺害,然後僞
造出被狼吃掉的假象……」我淡定的說道,換做之前我不會這麽做,因爲這幫都
是十幾歲的孩子,我不知道什麽深仇大恨讓他們能夠痛下決心殺手對付自己的同
僚,可事關芯蕊,我不能夠讓她再身陷險境了…
「就這樣,你有啥證據?我不可能拿著槍上去就說他倆幹的,就動手吧!」
常貴似乎在他意料之中的說道。
「土匪洞裏有血漬,還有血手指印指著黃薇的名字,耗子出事那天,黃薇和
李力倆人在山頂私會,直到休整後,他倆才回來,發現耗子屍體的也是李力所在
的那個隊伍,最重要的有個啞巴遠遠看到耗子是被倆人殺害的,一男一女!」我
毫無保留的把今天所查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啞巴?是不是個獵手?你怎麽看到他的?」常貴仿佛更好奇這個啞巴。
「我在土匪洞找線索,被倆頭狼襲擊,他救的我!」我回答道。
「這臭小子還沒死呢?呵呵…那按你的意思,我們下一步怎麽做?」常貴問
道,他似乎認識阿武。
「我覺著你可以威脅一下黃薇,她要是一慌就全招了,不行就動手!」我堅
定的說道,爲了讓芯蕊平安,我顧不上這些與我沒有關係的人,況且這是他們應
該付出的代價。
「老劉……看不出來嘛,短短一個月時間,你也變得把人不當人看了,上來
就要我給個女孩子動手,好、很好;我有辦法讓黃薇等會兒立馬就招了,只要是
他們幹了的話!」說完常貴也洗好了,爬上了岸…
「老劉,你夫妻倆真逗,感情深到能爲彼此付出生命,也能犧牲別人的生命!!」
常貴意味深長的回身說了這番話就離開了……
午休過後,芯蕊和我相繼上完課,四點多,常貴在我的課完後,站在門口拿
著一個小木盒陰笑著,我發現丁娟臉色一下就沈了下來…
「大家別急著走,有點事我想當著大家的面說一下!」常貴和藹的說道。
「我三分部啊,你們能來到這應該感覺到幸福、知足;我常貴是有些事做的
過分了,可這相對外面那些人幹的,我這過分嗎?你們當中有人不知足,不知道
爲了啥?要聯合外人毀了我三分部,現在已經動了殺心,你們說我能留這樣的狼
崽子在我三分部嗎?」常貴說道,我發現黃薇已經身子顫抖起來,李力挨著曹魏
忠,兩人倒像是習以爲常一般。
「黃薇、李力,你倆說呢?我應該怎麽做?」常貴直接把矛頭指向了他們兩
人。
「常隊,我……我……覺得得交給革委會處理!」黃薇顫抖的說道。
「那必須得交,但是呢,再此之前,我得讓這種人先知道,我三分部不是想
破壞就破壞的!」常貴說著走到黃薇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黃薇已經滿頭大汗了。
「耗子怎麽死的?黃薇!!」常貴語氣有些凶狠的問道。
「常隊……被狼…被狼咬死的!」黃薇的心理防線基本已經瓦解了,她慌亂
的每一句話都是磕磕巴巴!!
「我可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被人害死的還是被狼咬死的?」常貴說著把小木
盒放到了桌子上。
「真的被狼……被狼咬死的,常隊我真的不知道!!」黃薇哀求的說道。
「小浪蹄兒,看不出你心真狠,葛天放弄你和羅美心,借酒發瘋打你們,你
把羅美心當肉盾,葛天放脫褲子,你推羅美心到床上,自己躲在角落,想不到你
還敢動手殺人!」常貴說著揪著黃薇的頭發,我看到除了李力、曹魏忠、陳景、
何勇之外;其他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羅美心已經捂著臉痛哭起來…
「啊~~~常隊~~我沒有殺人,痛,求你饒了我吧!!」黃薇被扯著頭發
連連求饒…
「到這個時候還嘴硬;耗子死的時候,你和誰去了山頂?爲什麽土匪洞你留
的字有血手印?有人看到耗子是被一男一女殺害拖到的洞外草垛引狼過來的!」
常貴把我告訴他的重複一遍,黃薇怯懦的竟然尿了褲子,而李力想要沖出來,被
曹魏忠一把按下,看來曹魏忠是他們的帶頭人啊!
「嗚嗚嗚~~~我真沒有,常隊,劉老師救我,丁娟救我……」黃薇是臨死
前的絕望,胡亂開口發出求救…
「老子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們這幫畜生,不知道我三分部、我常貴不是你
們這幫逼崽子能惹的主!」常貴說完打開木盒,裏面有個牛皮布,他一打開原來
是個夾手指的刑具,看上去年代久遠。
「曹魏忠,過來,幫我一起,平常你和耗子不總稱兄道弟的嗎?給他報仇的
機會來了!」常貴這招瓦解真的用得絕了,曹魏忠起身時,被身旁的李力拉了一
下,我看到了、常貴也看在眼裏。
「好~~好的,常隊!」曹魏忠也慌張的回答並走了過來。
兩人給黃薇套上夾板,黃薇此時已經哭喊著沒了力氣,隨著倆人左右一拉…
「啊~~~~~~~啊~~~~~~求我~~~~~啊~~~~~」黃薇發
出撕心裂肺的哭聲聲,芯蕊都被這個聲音吸引過去,站在門外被這一幕嚇得直捂
嘴,丁娟立馬回去她身邊。
「啊~~~~~~啊~~~~~~~繞了我吧~~~常隊~~~」黃薇還在
堅持,手指已經被夾到腫脹變形,指頭嚴重供血不足。
「那你可別怪我,廢了她,曹魏忠,用力啊……」常貴惡狠狠的準備用上另
一只手。
「我招了,啊~~~~~~~我全都招了……是我………和李力幹的……」
黃薇無力的一說,李力竄起直接往門外跑,直接把丁娟撞翻在地,我們被這突如
其來的一幕誰都沒有想到。
「給老子追……」常貴怒吼道;只見除了陳景和何勇外,其他男生一起追了
出去……
常貴松開了夾板,曹魏忠怯懦的退往身後,黃薇用著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大
汗淋漓且哭喊過後的黃薇已經有虛脫的征兆……
大概五分鍾後,好幾個人受傷的把李力押了回來,常貴讓女生帶著黃薇回房
裏上藥休息;而李力則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了馬棚的柱子上…
「李力,你知道殺人什麽罪過嗎?你膽子真不小,上次在我三分部殺人的什
麽下場你們幾個老人不清楚嗎?你小子活到頭了!」常貴說完轉身回了房間,沒
多久拿著步槍出來了。
「常隊,你別啊,不能再動私刑了,更何況殺人更是不可以的…」我開口勸
著他…
「滾開,老子要不爲耗子親手殺了這個畜生,我還怎麽當這個三分部的主人,
你們這幫兔崽子聽好了,你們再有想壞我三分部的心,就是這個下場!啪~啪!」
常貴說完並不是嚇唬人,而是真切的連開兩槍,一槍打在李力的心髒,一槍打在
腹部;我們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一條鮮活的生命就結束在我們面前。
陳景和何勇抱著李力的屍體哭了起來,曹魏忠和其他人只是呆呆的看著…
……
「曹魏忠、陳景誰給你們膽子在我三分部搞破壞我不管,你們明早跟車出去
革委會叫人進來處理這個事,順便叫他們另外給你們安排去處吧!」常貴說完就
轉身離開,槍聲引來了女生們在宿舍的注視…
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就結束,也想不到常貴如皇帝般動用私刑,曹魏忠和陳
景傻眼般的沒能反應過來…
「唐軍,你們拿塊白布來,陳景、何勇幫李力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一道拿出
去吧!」我對著他們說道,便轉身回了房間。
「咚咚咚……劉彬,我……我能進來嗎?」我聽到了熟悉的那個聲音,是芯
蕊。
「進…進來吧!」我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芯蕊穿著襯衫和黑褲、絨布鞋;學生頭讓她格外引人注目;她進入房內把門
關起。
「劉彬…不……老公,謝謝你,剛才常貴和我說了,謝謝你!」芯蕊有些害
羞的對著我說道;一個耗子之死讓李力償了命,也讓常貴有借口把曹魏忠、陳景
趕出了三分部,也保全了芯蕊被迫和他們睡覺的底線…
「芯蕊,我真的不介意,你也別太把陳瞎子的話放在心上,要死咱們也死一
塊!」我炙熱的看著芯蕊說道。
「老公,嗚嗚嗚~~其實我好難受啊,我每天每晚的想你,可是我怕自己真
如陳師傅說的,我不想讓你真被我克死啊~~嗚嗚嗚………」芯蕊發泄般的哭了
出來抱緊了我!
「別哭了,別哭了;我不怕,搬回來吧,以後都別離開了!」我幫著芯蕊抹
淚的說道,她默默的點了點頭……
「常隊……你要我吧,別趕我走……」正在我和芯蕊重聚溫馨之時,旁邊的
房內傳出羅美心的聲音…
「破鞋,直到曹魏忠要滾了,你怕了,把褲子衣服脫了,媽的,正好老子好
久沒操逼了,他媽的操死你!」常貴似乎再說給我們聽一般。
「老公,別管了,丁娟和我說,我們就安心待在三分部,常貴做什麽我們都
別管了…」芯蕊看到我有想要過去制止的舉動,立馬告誡我說道。
「可這…咳…算了算了,明哲保身吧!」我無奈的說道。
那邊就響起了熟悉的淫叫聲,不經世事的羅美心哪裏承受得了常貴驢一般的
家夥事兒,整個農場回響著她淫蕩的叫聲,直到晚飯我們都吃完了,丁娟給他倆
把飯菜送過去,都沒有結束……
曹魏忠整晚憋漲紅的臉,沒辦法擡起頭來,吃完草草回了宿舍,陳景卻一直
等著我似的…
「劉老師,我們還有今天最後的機會,您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們揭竿而起?」
陳景攔著我的去路說道。
「你今天沒有看到李力的下場嗎?陳景你是個好孩子,你不能把常貴當時打
你的怨氣全部發在他身上,你知不知道是別人陷害你,他才打的你,唉~~你們
這群孩子一個個魔怔了一般,非要把大好的日子過成這樣!」我開導他說道。
「你個懦夫,你遲早會得到報應的!」陳景說著沖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
直接沖上了常貴的房裏;
事發太開,我只聽到打喊的聲音,沒多久羅美心光著身子,拿著衣物遮體,
身上臉上不少血…
「殺人了……啊……殺人了……」羅美心喊道,跑到回了宿舍。
丁娟連忙跑了上去,可到了門口處,只見常貴,拖著渾身是血的陳景,陳景
的脖子不停的往外噴出血液,而常貴也還是吃虧了,手臂大腿、左手小拇指被砍
斷,無名指掉著一般,丁娟連忙用毛巾給他捂著…
「曹魏忠,你給老子滾出來,你他媽個窩囊廢,教唆那麽多人反老子,連這
個小兔崽子陳景都幹和老子叫板,你卻窩在宿舍睡覺,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
把你一起解決了…」常貴有些殺紅眼的吼道,曹魏忠站在門邊偷看著。
常貴把已經沒了氣息的陳景一放,他便倒在門前,返身回去取槍,曹魏忠意
識到了危險,連忙取了衣物就往外跑,常貴出來時看到他還沒到大門處,提槍便
射,第一槍打偏,卻嚇得曹魏忠遲緩了一下,就這一下給了常貴機會,一槍直中
要害,從後往前射到了曹魏忠的腦袋應聲倒地,一日之間常貴如發瘋一般連殺三
人,雖然李力罪有應得,陳景報複被反殺,可曹魏忠並沒有動歹念,也一並被殺
害,可見常貴的殘暴…
「劉彬,劉彬,你給老子滾上來……」常貴喊著,我不得不上去,芯蕊拉扯
著我的手臂,我拍了拍她,便走了上去…
「劉彬,滾,帶著你老婆滾,別害我們了,我保不住三分部了……」常貴揪
著我的領口罵道。
「兄弟,別怪大哥,我是真喜歡你這個老弟和你媳婦,可得信命,這下三分
部完了,明天革委會就算不把我抓起來,也不會讓我做這三分部的主人了,你帶
著芯蕊去啞巴那吧,我叫丁娟每月按時給你們送糧,這是我這個大哥爲你做的最
後的事…」常貴這一處原來是做給知青們看的,我來到跟前卻低聲的說道,丁娟
在旁已經哭得不成模樣。
「滾……滾啊……」常貴推了我一把,我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我示意芯蕊過
來收拾行李…
丁娟招來幾個男知青把常貴攙扶進了房內,丁娟開始忙前忙後的幫他止血,
我們也開始收拾著東西,我們把盆都打包好了,準備要走…
「老公,我們……我們能去哪啊?」芯蕊愁容滿面的問道。
「放心,去我一個救命恩人那,常貴吩咐了丁娟每月給我們送糧!先熬著吧!」
我這麽一說,芯蕊愁容減少了一些。
「這快太陽下山了,我們走夜路,好嗎?我怕…」芯蕊問道;
「老婆,沒辦法,常貴只能幫咱們到這了,要是今晚不走,以後對常貴不利!!」
我解釋道。
「劉老師,這是二十斤大米和十斤面,你們先拿著,我每月十五到雲頭嶺土
匪洞給你送糧,常貴讓你們堅持一段!」丁娟直接進來說道。
「他怎麽樣了?」我問道。
「死不了,手指的血止住了,明天得去一趟醫院,你們過去小心點,啞巴的
村是遠近聞名公狗村,全村沒有女人,除了些孤寡老人,剩下就是些傷殘或者有
疾病的男人,李老師過去是遮擋著點…」丁娟這麽一說我們到慌了起來,芯蕊揪
緊了我的手…
「老公,要不我們去陳師傅那吧,別去那邊了!」芯蕊對著我說道。
「李老師,三分部出了那麽大的事,林場革委會肯定會到各個分部、村落做
工作和巡查;你們沒在名冊,萬一被抓到後果怎麽樣不用我多說了!公狗村基本
沒人管,知青都不安排他們到那,全村就靠種點糧食和打獵維係,每年死不少人,
可能現在在冊的不到70人了;所以你們去那是最安全的」丁娟解釋道。
「別想了,太陽快下山了,再不走晚上夜路山上更不安全了!」丁娟說著還
給了我們一人一把匕首…
就這樣我和芯蕊在大家的注視下離開了三分部,快速的走了五十分鍾來到了
土匪洞已經黑幕閉下一般,我沒敢冒險趕路走那近一公裏的路程,而是選擇在土
匪洞裏那些可穿行的小洞內和芯蕊湊合一夜……
直到早上六點多,我給芯蕊喬裝遮擋一下才前往丁娟口中的公狗村,來到山
坳中看到這個村莊,真的荒蕪得可怕,煙筒升煙的戶數不多,村口和山邊上一座
座的小墳包隨處可見,進村的道路上不遠處我看到了那個我熟悉的身影——阿武!!
(21)一家三口
我叫芯蕊等著我,我快步上前,阿武看到是我,也顯得特別開心…
「阿巴阿巴阿巴………………」他手舞足蹈的指著;他的大概意思是怎麽那
麽早,我就來這找他……
「阿武,哥哥遇到事了,三分部出事了,我呢無處可去,你看看能不能借的
你家待一段時間,我每月有自己的口糧,到時我還能和你一起打打獵,幫你打個
下手,不會成爲你的負擔!」我說這拿著那二十斤大米給他看…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激動的說道,大概意思起來就安心
住,別說這些糧食的東西,他有什麽就吃什麽!
「謝謝你,阿武,可是我還帶了一個人來!你跟我來……」我說完領著阿武
來到芯蕊身邊,芯蕊露出臉伸出手示意…
「阿武,這是我媳婦,我們沒辦法一起來你這,你看能讓我們一起留下嗎?」
我解釋道;
「阿武兄弟,聽說你救了我老公的命,謝謝你啊…」芯蕊小聲的說道,並伸
著手,阿武看呆了,始終沒有說話…
「阿武,阿武;你是不是不答應啊?」我連忙問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激動的說道;大概意思就是和
丁娟說的一樣,村裏都是男人,像他這樣的還有三個,其他都是老人,怕芯蕊這
樣一個女人不方便有危險…
「阿武阿武,你別急,我讓我媳婦不亂跑不出門,就給我們做飯,萬一有人
來了,我們躲起來,你看行嗎?」我對著阿武說道。
他點點頭,伸出手握了握芯蕊的手立馬如觸電般的收了回去,這個舉動讓芯
蕊笑了起來……
「阿巴阿巴………」阿武示意芯蕊遮擋好;我們就跟隨著他進了村,阿武的
家在山坳最裏面,他剛才是給他舅爺來做早飯,一路進來到了後面基本就沒人居
住了……
「阿武,你剛才說還有三個和你一樣的獵手在哪住?」我好奇地問道,阿武
給我指了指,兩戶,他的意思一戶是兩兄弟帶個爹,一個是個老獨身,一個住在
村口靠東邊,一個在村中間……
來到阿武家,本以爲和這村莊一樣破敗不堪,誰知道粗犷的阿武,家卻和他
細膩的模樣一般,布置精細,庭院打掃幹淨,他的家是個一進院式的瓦房;院牆
有個1。8米高;進院左邊一個養牲畜的小屋;右邊一個廚房,中間庭院竟然有
口水井;正前方就是住房,一個客廳左右兩邊一間房;簡單卻不淩亂…
「阿巴阿巴…………」阿武急忙的給我們介紹著,讓我們住左邊那間房,他
住的是右邊那間房。
我把米面放到了廚房的房裏,看到他廚房內把打得野味都風幹熏了起來;看
來阿武的生活能力很強,我還看到阿武在廚房邊上蓋了個廁所,能大小便還能作
爲洗澡間…
「阿武兄弟,謝謝你了,不僅救了我老公的命,還收留我們!!」芯蕊整理
好了床鋪後把遮擋物取下後,露出精致的臉蛋和傲人身材;阿武再一次看傻了…
害羞的一直搖手示意不客氣,阿武急忙給我們盛了一碗棒子面粥,芯蕊則選
擇洗漱起來,經過簡單的洗漱,剛才還有些汙穢的面容一下子更加秀美,阿武看
得眼都直了…
「阿武,你第一次見女人嗎?」我喝著粥問道。
「阿巴阿巴阿巴………」他示意第二次,說芯蕊太美了,和畫一樣,他還特
意拿了一本連環畫冊,上面是神話故事,線條勾勒的仙女,他意思芯蕊像仙女…
芯蕊笑嘻嘻的,坐到我的旁邊喝著粥,給人誇獎還是值得高興的,尤其一個
憨厚年輕的黑帥大漢…
「阿武,你家人呢?」我問道。
阿武示意都死了,就剩他和舅爺,全村就剩下26戶人家,57口人,老人
就53個,都是在家幹幹簡單農活,就他們四個壯年出去打獵和偷點別人的東西
回來種;這裏不用說就是常貴的水稻田的東西……
「那怎麽沒有女人呢?」我好奇地問道。
阿武解釋道,到他媽媽那輩女人不是死了就是跑了,因爲實在太窮了,活不
下去了……
「咚咚咚……阿武,大白天關什麽門!」門外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
對話。
阿武連忙示意我們把東西拿進他的房間躲起來,我和芯蕊狼狽的拿著兩碗粥
走進了他的房間,他的房間真是個動物皮草展示廳;狼皮、狐狸皮、麂子皮、野
兔皮,滿目玲琅……
「阿武,他媽的,大白天你關什麽門啊!藏了女人啊……」一個低沈的嗓音
男人問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咿咿呀呀地說著。
「今天我不去,我等會兒要進城,我得去買點糧食,這幾十口人又快斷糧了,
想著你再拿兩塊皮子給我去合作社換點糧票…」男人說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激動的拍手叫喚著。
「上次的三塊皮子不是換了十幾斤大白菜和四十斤棒子面嗎?咱三家都有份
出,阿偉倆兄弟不也拿了兩塊上好的狐狸皮嗎!這也是爲了村裏老人們嘛!」男
人你說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直接進來拿了兩塊狐狸皮丟給了男人。
「阿武,今晚去阿偉家喝酒啊,早點到!」男人拿了東西就走了……
「阿武那人是誰?」我好奇地問道。
阿武解釋到是其中一個重勞動力的男人,年紀最大的一個,阿武解釋時臉上
露出不少不開心的表情,隨後阿武示意自己準備上山,讓我們好好在家待著,有
人敲門就到屋裏躲著…
阿武離開後,我們便把門鎖起來,把房內門也關了起來…
「老公,這個阿武挺憨厚老實,還挺可愛的!」芯蕊說著收拾著碗筷;
「是啊,我發現我們來到這以後運氣還是挺好的,都能逢凶化吉…」我說這
走進了我們的房間;阿武家不再像常貴三分部的土炕,而是頗有年代感的雕花木
制床,挂著蚊帳,上面已經被芯蕊鋪墊好了鋪蓋,阿武村子和三分部一樣沒有通
電,晚上需要點燈燃蠟;整個村落三面環山,顯得格外陰暗潮濕…
「老公,你真的不嫌棄陳師傅給我批的命格嗎?」芯蕊從後面抱住我;
「傻瓜,我怎麽會嫌棄呢;這都是封建迷信,這個時期遇到事都說誰克誰,
那誰都別和誰在一起了!我們自由戀愛,只是遇到了不好的時期,我不信這些
………」我還想繼續說著,芯蕊直接親上我的嘴巴;然後我們在新到地方熱烈的
來了一次……
就這樣開展了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很快三個月就過去了,每月十五我都會
按時去土匪洞拿糧食…
「丁娟,怎麽這兩個月越給越多,我們在阿武家東西都夠;」我說道,這次
丁娟拿了三十斤大米和十斤面,還拿了五斤豬肉…
「入秋了,再過十天就中秋了,常貴說當提前給你們送點過節的禮物,最近
才殺了一頭豬,農場新來了三個知青和一個監督員,這個監督員當過兵,後來念
了幾年書,現在把常貴管得服服貼貼;常貴受傷這次,人也憔悴不少,這幾天旁
敲側擊的和監督員聊想往分部加兩人,想著把你倆帶回來,可這監督員耿得很非
要革委會開介紹信入冊才能收!常貴就不再言語了…」丁娟說完,我才想起準備
中秋了…
「丁娟,你幫我和老耿說說,幫我把這封信寄一下,我來這快四五個月了,
也不知道我父母怎麽樣了?想報個平安!」我把信交到了丁娟手裏…
「對了,常貴說了看你們上次帶的衣服都是夏天的,這眼看就轉冷了,他叫
我給你們帶來兩件棉衣棉褲,你也收著吧!」我看著丁娟遞給我用布包著的衣物,
一下就熱淚盈眶,抱了一下丁娟。
「謝謝你丁娟還有常貴……真的感謝!」我說著抹了淚。
「回去吧,看看下個月常貴能不能做通這個監督員的思想工作,現在的我三
分部除了何勇時不時鬧騰外,越來越和睦了!真希望你們回來給我們繼續講課
……」丁娟說著,就打發我回去了……
潛入村子回到阿武家,我看著芯蕊給我開門後有些尴尬的樣子,我知道肯定
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22)炙熱的雄性
「老婆你看,這個月丁娟給我們帶來了什麽?這次三分部殺豬了,給我們拿
了五斤,說是快到中秋了,你看我們過的,什麽節都忘了!」我說著把東西放在
芯蕊跟前。
「哦,是啊,都忘了!」芯蕊不自然的說道。
「你這是怎麽了?剛才出去前還還好的,阿武呢?還沒回來嗎?」我問道,
我每次出去拿糧都是下午一點過後,來回阿武也差不多這個時間回來,可這時還
沒回來。
「老公,他不好意思跑上山了…」芯蕊說著低下頭,繼續摘菜。
「怎麽了?發生什麽情況了?」我問道。
「你看這個……」芯蕊把一塊紅布包著的東西遞給我。
我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把梳子和頭繩、夾子;都是些女孩子的東西…
「怎麽了?」我疑惑的問道。
「這都是阿武進城給我帶回來的…」說著芯蕊拿著菜往外廚房走。
我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跟到了廚房門邊,芯蕊眼淚不受控制的流著,卻在繼
續裝淡定忙活著把我帶回來的米面放到缸裏,豬肉也切著準備腌好放到一個陰涼
的小壇子裏……
「別哭了,他什麽意思?」我問道。
「他倒沒說明什麽意思,可……可半個月前我就發現………他在偷偷……偷
看我洗澡!」芯蕊抹幹淨眼淚,羞澀的說道。
「啊?阿武~不會吧,他怎麽能這麽幹呢!我得和他好好說說!」我有些氣
憤的說道,常貴這樣也就罷了,他阿武怎麽也這樣呢!
「算了,別,老公,他剛才給我東西,我嚇到不敢接,我就哭了,他立馬就
跑了,我害怕你等會兒說了,傷他自尊心,我看算了吧,反正在人屋檐下,他偷
看就偷看吧,也沒吃太大虧…」芯蕊話中還是透露不少委屈…
「這阿武,怎麽能這樣呢!我看他挺老實,我還想著我們能回三分部,把丁
娟介紹給他,唉~~」我無奈的說完過去抱著芯蕊,其實爲了不讓阿武多負擔,
我和芯蕊基本需要房事都是在他上山的時候完成,基本上這三個月也就一個禮拜
一兩次;芯蕊都在壓抑著,有時晚上需要,我都勸她……
到了五點多阿武才挑著幾只野雞野兔回到家中,他也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的洗
了手,端著碗筷拔了些菜蹲在了中庭處吃……
吃完自己把碗一洗,就自己燒水把打回來的野雞野兔去毛,兩張野兔皮毛又
被他收入囊中;他示意明天就把這些野味做了吃了,然後說自己要去喝酒了,便
離開了…
會這麽過了八天,還有兩天就是中秋了,因爲阿武村裏有個老人去世了,這
兩天他們全村都在忙活著辦白事,我和芯蕊只能在屋裏偷摸偷摸的小心幹著家務
活……
第二天,阿武中午喝得酩酊大醉的回到家,我們把門關好後,才到中庭,阿
武一吐把我全身吐得個遍,那個臭啊,我隱忍著惡臭和芯蕊把他扶上床…
「鍋裏燒著水,你去洗洗吧,這身臭的!嘻嘻嘻嘻……」芯蕊笑呵呵的說道。
「唉;那他,你照顧著吧!」我說完拿著毛巾和盆就洗澡了……
洗到一半,我才看到自己忘了拿肥皂,本來想喊芯蕊幫拿,可肥皂就在中庭
水井旁邊,光著身子和腳就自己出去拿,因爲進來急,沒關門,所以沒有聲響的
走了出去,可到了中庭拿了肥皂,準備轉身,我聽到…
「啊………阿武……不行……我們不能這樣,你大哥……啊……你大哥…
…在呢!」芯蕊低聲的呻吟著,我不安的走到了阿武房間紙糊的窗前,用手指戳
了一個小洞,裏面的情形讓我興奮又羞愧…
阿武把芯蕊從身後抱著,兩只大手已經伸進她的棉衣內亂摸起來,芯蕊努力
掙脫且不敢發出大的聲響,阿武的樣子的確是喝多了,不像是裝醉,可能是借著
酒勁上頭想幹糊塗事吧…
「不行………啊………好痛………啊………阿…武……你大哥看到……看到
……這怎麽辦?你要……真想要……等下次他去拿東西,我給你,現在別……別
這樣……」芯蕊有些動情地說道,而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阿武聽話的停下了手。
「阿巴阿巴……」阿武似乎恢複了不少意識,輕聲的說道用著手勢,比劃著
我走了,兩個拇指對著動了動,然後最後伸出手小拇指等著芯蕊拉鈎…
「那……那你可別亂說,還有在你大哥面前別在那麽看著我!」芯蕊說著,
阿武快速點點頭,然後芯蕊伸出手指和他勾了勾,阿武親了芯蕊一下臉頰就躺了
下去…
芯蕊開始整理衣物,我連忙退回洗澡房內,快速洗幹淨,就走回了房間裏…
「他沒什麽吧?」我問道。
「沒…沒什麽,喝多了睡了……老公……」芯蕊有些緊張的說道。
「怎麽了?老婆!」我穿著衣服問道。
「沒事,我去洗衣服,明天中秋了,要不我們明天包餃子吧?」芯蕊淡定了
不少的說道,可她還是瞞著我和阿武的約定,我該不該拆穿她呢?她爲什麽會這
麽做呢?
「好啊,快一年沒吃了,那今晚咱們隨便吃點吧!」我回應道。
第二天,阿武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看芯蕊則飽含深情,芯蕊一大早就開始和
面剁餡;中午阿武沒有回家,直到下午四點,他拿著一個花燈和一袋油紙包著串
起的東西回來…
「阿巴阿巴………」阿武把花燈遞給了芯蕊,芯蕊看看我…
「拿著吧,阿武一片心意!」我說道,隨著阿武笑了笑,他也尴尬的回應了
一下。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打開油紙…
「哇~老公,月餅…是月餅耶!」芯蕊開心地叫道,的確是四個月餅,我摸
了摸還是溫的。
「阿武,你一整天沒回來就是去城裏換了這兩樣東西啊?」我問道,阿武撓
撓頭點點頭…
「拿什麽換的?」我好奇的繼續問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劃著五只野兔和三只野雞,我不由得感歎,
這阿武挺癡情…
「阿巴阿巴……」阿武拿著一個月餅和一盤餃子,比劃著意思他要給他舅爺
送過去,他就直接走了…
「老公,這阿武真孝順……」芯蕊有些傷感的說道。
「是啊,挺帥一個小夥子又能幹,留在這,又是打一輩子光棍,可惜了,要
是咱們能出去,真給他說一門親事!」我說道;芯蕊一下臉就紅了…
「你怎麽了?不舒服嗎?臉好紅啊!」我問道。
「沒事,給你這麽一說覺得他真的挺可憐的!!」芯蕊說完就沒在說話,我
們倆人就這麽等著他,可他一直沒有回來,差不多去了二十分鍾了……
「老公,要不咱們先吃吧,搞不好他被那些人拉去喝酒了!」芯蕊說道,我
們便先吃了…
直到我們像以前一樣擺著月餅在中庭賞月,芯蕊擺弄著阿武帶回來的花燈…
快兩個多小時了,阿武都還沒回來,我和芯蕊決定睡覺了,到了後半夜才聽
到開門聲…
我便走了出去,那一幕把我嚇到了,阿武和當時的常貴一樣,胳膊和腿部都
有刀傷…
「阿武,怎麽了?怎麽回事兒?」我問道,便關好門…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忍著劇痛比劃著,原來那
個中年的男人知道阿武家來了外人,在阿武送餃子去給他舅爺的時候堵上了他,
發現餃子包的就像是女人的手藝,他就要阿武帶他去看看,阿武把東西送給舅爺,
便故意謊稱在另一間屋子,然後就和他扭打在一起,最後……那個中年男人被他
殺了……
「那屍體呢?你家有藥沒有?」我問道,阿武起身我扶著他進入了他的房內,
他指了指一個櫃子,我打開後看到很多瓶瓶罐罐,他指了一罐,我便拿出來幫忙
塗抹……
「老公…阿武這是怎麽回事?」芯蕊也過來詢問。
「我們被他們村子一個人發現了,阿武爲了保護我們把那個人殺了…」我說
道,芯蕊連忙拿著油燈到了廚房打來熱水,搭手幫阿武擦拭,阿武看到芯蕊在服
伺他,便像是忘卻了疼痛般臉上一直挂著笑…
「阿武,得趕緊把屍體處理了!要不發臭了,就不好說了!」看著芯蕊心靈
手巧的幫他包紮好後,我便說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說著就站了起來領我往外走…
「你鎖好門,把屋內的房門也鎖好,不是我們誰都別開!!」我交代著芯蕊,
便和阿武來到了一件破屋前,邁進去我就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阿武拿燈一照,
差點嚇死我,這個男人的腦袋被阿武砸得腦漿崩裂,胸口還插著一把刀…
「你們山裏有什麽山洞或者野獸出沒多的地方嗎?」我問道,阿武沒再說話,
指著後山…
我和他一人擡肩一人擡腿把屍體運到了阿武說的地方,原來是一個下沈式的
山洞,裏面還有動物叫喚的聲響…
「這裏來的人多嗎?」我問道,阿武比劃著大概是有狼窩和很深,沒多少人
敢來,之前就他和這個死了的人來過幾次,嚇到一半,火把滅了又返回了…
我們把屍體一抛,真的聽著滾動很久才沒有聲響,沒多久就有野獸撲食的聲
響……
「阿武,不好意思,害你搞成這樣,真對不起!少了這個人你們村子會起疑
心嗎?」我擔憂地問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的意思可能那兩兄弟和這個人的爸會,其
他人無所謂…
「阿武,我好奇,你們這村子的人怎麽就願意守著這裏也不出去討條活路呢?
老人就不說了,你們年輕人怎麽也甘願在這待一輩子呢!!」我問道…
阿武指著這三座大山,大概意思我理解了,是他們的神山,他們世代要守護
在這裏…
「那你們沒有孩子延續怎麽守?」我問完,阿武沒再說話,直徑的走在了前
面……
這個突發事件讓芯蕊有些後怕,我也開始擔憂起來,如果這個村子時候阿武
一個成年男子還沒什麽,可這還有兩兄弟呢!!準備又到了一個月拿一次東西的
時間,而因爲芯蕊和阿武的約定,這一次我提前一天到了土匪洞給丁娟留下了字
條,我有急事處理,這一次的糧面放在山洞上延的洞裏,以後的糧面改成提前一
天來拿!!
這一天我假裝到點外出,而一大早我就發現芯蕊神不守舍,阿武也不敢看我,
我知道這是要出事啊……
(23)偷情
「芯蕊,我今天可能得晚點,因爲上次丁娟說新來了個監督員,現在管得緊,
她得等著他休息了才能過來,可能得晚個兩三個小時了!」我對著芯蕊說道。
「诶~~你注意安全!!」芯蕊不太走心的回了一句。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全副武裝的故意出門了…
「阿武,等等我,我也從後山走的,咱們一路吧!」我說道,阿武被我的舉
動嚇了一跳,不自然地在門口停了一下,看著芯蕊沒反應過來。
我和他小心翼翼的繞著房子後面,走上了後山,在上山和下山的路口出,我
們就分離了,我故意走了五六分鍾,來到一片樹林我找了個視角好的地方看著山
上,沒多久,阿武急火火的跑下了山,我也就跟了上去,在三岔口,我看著他飛
快地往家的方向跑……
我也加快步伐,來到了房屋他的後窗處,蹲著等著……
「阿武,你大哥,真的走了嗎?你要確定啊……我這心好怕…」芯蕊和他已
經走進了房內,我戳了一個窗戶的眼,觀察房屋的情況,他倆還在客廳…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著急忙慌的說著…
「那你去洗洗,一身髒死了,尤其你下面,洗幹淨點!算了,我幫你洗吧!」
芯蕊這麽一說我急著連忙繞到了她上次說阿武偷看她洗澡,我還特意出來觀察,
原來在洗澡房的側面有幾道土坯的裂痕,我已經就位,要不是這個村子人煙稀少,
這大白天偷窺,來個人就可以看到我的一舉一動…
沒過多久,芯蕊穿著褲衩和罩衣,踏著拖鞋全身赤裸的阿武來到了洗澡房;
阿武的陰莖第一次呈現在我面前,一條又黑又肥的陰莖包裹著包皮垂在兩腿之間,
阿武全身健美的肌肉;尤其那個緊翹的臀部,就如黑牛一般;手腳都很粗大…
「看不出來,你這裏那麽大……」芯蕊有些不害臊的說道。
的確,阿武雖沒有常貴那麽長,也有11、12公分長;可粗度真的挺可怕,
快有個玉米那麽粗,垂著……
「你看看,好惡心啊,好臭啊,這樣……那個事,我們女人會得病的!」芯
蕊把他長長的黑包皮一番,我都快吐了,他棕色龜頭和冠延一堆的白色汙垢;結
起一層層……
芯蕊拿著水瓢淋了好幾遍才沖掉,讓他自己打濕身子,開始用肥皂幫他擦身
子,全身起了白沫,芯蕊開始認真幫他洗那根肥粗的陰莖…
沒幾下,阿武的陰莖在芯蕊的嫩手摸搓下,就勃起翹得老高,他勃起後的陰
莖快有17公分長,粗度還是差不多,可這個硬度可怕,翹起快貼到了肚子,芯
蕊幾次撥弄想洗他的陰毛,它都像根旗杆一般反彈回來…
「阿武,你這太硬了,等會輕點…」芯蕊說著臉好紅,可又不自覺的去摸動
它…
「啊…………」阿武突然陰囊收縮,粗如雞蛋大小的龜頭突然繃緊噴射出精
液,直接射到了洗澡房的門外,阿武自己房間的外牆,距離足足五六米;而且是
七下都是這樣…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舒服嗎?」芯蕊說著還不聽摸了摸那個硬邦邦
的陰莖。
「阿巴阿巴………」阿武似乎放開了,說著伸手摸向芯蕊的罩衣。
「你……你別那麽粗魯,洗好了,我們到房裏,別再這……」芯蕊扭動身子
躲開他的大手…
阿武倒是聽話,自己蹲下來加速的洗幹淨,芯蕊自己也洗了洗,第一次當面
看著芯蕊裸體的阿武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看到芯蕊擦拭身體,他一抱,芯蕊捂
著嘴不敢發出聲音,阿武就往房裏走…
我急忙轉移陣地,來到了後窗剛才的位子,芯蕊已經被他放在了床上,阿武
沒有什麽調情,可能也不懂,就是上去又親又摸,弄得芯蕊只能捂嘴痛苦的表情
呈現臉上…
兩具黑白反差極大的酮體纏綿在一起,芯蕊抱著他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前…
「阿武,輕點吸,這樣會痛,不舒服,還有是揉它,不是用力地抓它!」芯
蕊像教學生般教著他…
「啊~~~對~~~啊~~~~啊~~~啊~~~揉啊~~~~」芯蕊動情
地叫了起來,這個叫聲如催情劑一般,阿武直接下半身壓在了芯蕊的兩腿間,芯
蕊也自覺的分開,阿武如公狗一般凶猛的亂頂起來;
「呵呵呵呵………不是這樣,你別動,你等會兒這麽那麽快,開始那麽快我
不舒服,會痛!」芯蕊撐起阿武的身子說道,阿武如個孩子般癡癡的看著她,點
點頭,芯蕊伸出玉手摸到了那根緊貼阿武腹肌處的大粗棒子,對準了自己的陰戶,
雙腳勾緊他對臀部,往下壓……
「啊~~~~好燙~~~~啊~~~好大啊………」隨著芯蕊的呻吟,阿武
臉上呈現出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
他自己動了幾下,看著他結實的黑臀部上下起伏,身下的芯蕊不停喘著粗氣,
咬著嘴唇……
他似乎適應了,就加快起來,身子也立了起來,站在床邊,全身肌肉收緊,
看不到一塊能夠晃動的肥肉…
「啪啪啪啪啪啪…………咯吱咯吱…………」胯下撞擊芯蕊身體的聲響和木
板床響動的聲音響徹房間…
「啊~~~~太快~~~太頂了了……受不了了…………啊…………啊…
………」芯蕊痛苦的叫喚著。
「啊嗚………啊嗚…………」阿武喊著用了的撞我七八下。
「啊~~~啊~~你~~要不要歇會兒,啊~~~好猛啊你?」芯蕊有些披
頭散發、全身發紅的問道,阿武三分鍾第二次射了,卻用凶猛的猛勁把芯蕊征服
了…
當我們都以爲阿武要休息,他又開始動起來了………
「啊~~~~阿武~~~~啊~~~好硬~~~好硬啊~~~怎麽~~~啊~~~
怎麽還那麽硬了~~~」芯蕊叫著,胸前的兩顆大奶子被他的撞擊力,前後誇張
的擺動著,好幾下都快撞到了芯蕊的下巴…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興奮的也叫著,卻越幹越快,床都開始移動
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唔唔唔唔唔唔~~~」
芯蕊也開始從叫喚到失控的呻吟到最後捂著嘴仰著頭,弓起身子,整個身子全靠
頭部和肩部支撐一般,雙腿也叉開腳面繃得直直的…
「啊嗚~~啊嗚~~啊嗚~~」阿武又一次發狠的撞了六七下;短短25分
鍾射了3次…
「啊~~~~啊~~~」芯蕊失神的喘著粗氣。
「阿武,先出來,歇歇吧!」芯蕊有些求饒的說道。
「阿巴~~~」阿武說完抽出陰莖,還是硬梆梆的又翹了起來,雖然現在沒
有剛才那麽可怕,緊貼著腹肌,可還是能看出硬度還是足以征服芯蕊…
芯蕊無力的緩緩爬起來,就在站起那一刻,差點跌倒,阿武趕忙扶著,我觀
察她兩腿之間迅速有一股股濃白的液體竄了出來,芯蕊沒有管它…
「你躺著吧……我來吧,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芯蕊說著阿武就躺在
了床上…
她直接跨了上去,扶著他粗硬的陰莖又一次進入體內,她坐在阿武身上不停
前後磨動……
「啊~~~不行啊~~~太硬了~~~太頂了~~~好麻~~好舒服啊~~~
阿武~~~你舒服嗎?啊~~~~」芯蕊在阿武身上發情的說道。
「阿巴………」阿武回複便兩只大手揉摸著芯蕊的大奶子;下身又開始自己
找節奏的上下頂動…
「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
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芯蕊再一次被他頂撞起來,他固定著芯蕊的
奶子,仿佛挾持她一般,動彈不得,任由他在下面撒歡兒般的頂撞,芯蕊想要逃
脫,又被他抓著奶子往下摁,兩人的下身被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塗,甚至流到了
兩側床上……
那根大黑棒子,撐得芯蕊的兩片嫩肉都分得很開,芯蕊還不時像尿了一般,
噴射水液在阿武身上;全身透氣了粉紅色,冒著熱氣,頭發淩亂不堪,臉上還不
時滴著汗也和口水在阿武身上,這是我未看見過的芯蕊,哪怕常貴也沒有把她弄
到這樣……
「啊嗚……啊嗚啊嗚……」阿武頂了三下死死的不放開,把自己的屁股擡離
開床板;芯蕊被他頂得兩腳離開了床面,仿佛坐跷跷板一般被頂了起來……
他支撐了快兩分鍾才壓在床板上,芯蕊直接壓在他的胸口無力的喘著氣,兩
個黑白男女如小情侶般,歡愉後的纏綿…
「還要嗎?」芯蕊渾身大汗的坐在他陰莖上起身問道。
「嗯………」阿武如吃不夠的狗回答,芯蕊妩媚的一笑,而我則看了看手表,
45分鍾四次,還要,這阿武就算是處男也太猛了吧…
芯蕊拿著被子墊在了床板上,翻身躺了下午,離開阿武的大黑棒子時,我不
由得驚歎,身體強壯真是好,還是硬梆梆的樹立著;芯蕊躺好,他立刻急忙的爬
了上去,這次不用芯蕊的指引自己就插了進去……
我蹲到我腿都麻了,又看了五十分鍾,芯蕊足足給他射了8次,直到我離開,
他倆還在纏綿;我快速的跑到了土匪洞,丁娟已經離開,而東西他幫我放在了一
個小洞裏,這次還是三十斤大米和十斤面;還給我帶了二十個雞蛋;最讓我喜出
望外的就是有一封家書,一看就是我父親的字體………
(24)奪妻
我坐在山洞內看著家書,心情激動無比…
「吾兒劉彬及兒媳芯蕊,分離已有數月,無不心中挂念,今得此平安書信,
內心無比激動,吾兒在外定要注意安全,擔男兒之責任,家庭之重擔,不可讓妻
子受到傷害;家中一切安好,除每日之批判外,與你母親多於家中反思,勿挂念,
政府還算念我家族爲地方教育事業所做貢獻,吾兒在外定要時刻反思進取,知識
書本不可荒廢,如有一日能平反,定有用武之地!!家父上」
我揣著家書嚎啕大哭,可幸事他們都還活著,我平複心情變往阿武家回去,
可我到了房屋後,房內還有嘤嘤啼啼的呻吟聲,我又一次蹲在了那個偷窺的位置,
芯蕊已經穿好上衣,可褲子又被阿武脫到了腳踝的地方……
「快點吧,時間上你大哥,要回來了……啊……啊………都………都……啊
1………10次………你還不夠……我下面都麻了!」芯蕊嬌嗔的說道。
「啪啪啪啪啪啪拍……………」阿武用著我和芯蕊的姿勢站在門邊,阿武在
她身後撞擊著…
我只能因爲芯蕊的臉面,默默的等著他們弄完,又是二十多分鍾,阿武弄完
後,芯蕊連清理也沒清理,直接穿上褲子,來到了廚房,仿佛躲著他一般,而阿
武不停摸著自己沾滿芯蕊水和精液的黑肉棒嗅著,我突然覺得阿武如變態一般
……
我輕敲著門,阿武給我開了門,他不在是害羞和尴尬,而是臉上呈現出一種
莫名其妙的情緒,我關上門,把東西放到了芯蕊身邊的缸裏,我蹲下在她身邊時,
哎喲,那股子腥臭味隔著褲子都能聞到………
「芯蕊,什麽味道?」我故意說道。
「啊?什麽味?沒有啊……」芯蕊說著退了幾步…
「我爸媽來信了,他們暫時沒事,現在想著平反!」說著我把信遞給芯蕊。
芯蕊看著信百感交集的紅了眼眶,一把抱住我,哭了起來,我不知道這一哭
到底是內疚她和阿武的事?還是真爲了父母還在世感動而哭?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煞風景的出現在中庭,叫喚著…
「怎麽了?」我有些不爽的問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挺憤怒的比劃著,
意思叫我別再家裏和芯蕊過度親密,他也是男人,他看著心裏難受,而且別讓女
人哭哭啼啼的,萬一把人引來了,怎麽辦?
「不至於吧?我們是夫妻,也和你說了,也很少這樣,是我家裏來了信,我
老婆才有些情緒哭的,阿武你今天怎麽了!」我有些氣不打一出來的發泄出來,
他看著我有些不示弱的,手伸向了旁邊的鋼叉…
「阿武,你要幹嘛?」芯蕊急忙上前呵斥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劃著,意思爲了我們留下平安,他殺
了他最好的兄弟,我不應該刺激他,讓我以後不能和芯蕊睡覺,和他一起睡,要
不然就別怪他不客氣…
他沒說讓我們滾,而是說的別怪他不客氣,阿武是做好了禁锢我們的決心,
我看著芯蕊,她唯唯諾諾的低下頭……
「你瘋了吧?阿武,你想幹嘛?我們現在就走……」我抓著芯蕊的手拉著他
進房,收拾東西,阿武並沒有進來,而是拿著鋼叉站在大門處…
「老公……老公……你別激動,現在我們回不了三分部,又不知道去哪裏?
別激怒他了…你先冷靜冷靜,你看他那個架勢像是讓我們走的嗎?」芯蕊一直勸
我…
「李芯蕊,你是被他操傻了吧?你看不出來他的意思嗎?」我突如其來的一
句,芯蕊驚慌失措的掩面而泣…
收拾著行李快好了,芯蕊一把抓著我的手。
「老公,別走了,只要我幫他生個兒子,他就讓我們安安穩穩在這!」芯蕊
過來攔著我說道。
「你真的瘋了,李芯蕊,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和他苟且,可你讓我自
己的老婆幫別人生孩子,你是腦袋壞了嗎?你的書讀哪裏去了!」我怒罵道。
「我不想再逃了,我厭倦了,這麽換下個地方,又是一個這樣的臭男人,我
還得陪他睡覺,我成什麽?真的把我當作妓女了嗎?」芯蕊發泄著內心的苦悶。
「可……可我也不能讓你爲他生孩子,你是我老婆,這怎麽可以?」我紅著
眼眶,因爲她說的沒錯,這一步步都是她出賣著身子換來我們遮頭片瓦的地方。
「老公,這孩子與我們沒有關係,我也不會承認他是我的孩子,隔了奶,他
有辦法養活!到時,我們能回去就回去,不能回去,我們就留在這,有他照應我
們就不用怕!」芯蕊如鐵了心般留下。
「老婆,要不我們回鹽城吧?向組織交代清楚,不再受這種罪了!」我握緊
芯蕊的手說道。
「劉彬,你能不能別再自私了,我走到今天這一步有我家庭背景的原因,難
道你的家庭背景可以給我保護嗎?要不是我在三分部把身子給了常貴,你能安然
無恙的一人之下,你能不能爲我想想,我不願再冒險了,我可以和你回去,那你
能保證我的下場不和秦曉娟一樣嗎?或者不受到別人的淩辱和侵犯嗎?我們都到
了這一步,如果有一天你嫌棄我,我們可以離婚,你還能念點我爲你做出的犧牲,
這裏的事只有你我知道,誰會知道?」芯蕊一吐而快的說出心裏這幾個月的憋屈,
他說的沒錯,要不是她,我真的不可能在三分部享受那般待遇,也可以說我根本
進不了三分部…
「我答應你,李芯蕊,你要是心都留在他身上了,你和我說,我走,如果你
真的只是當作交易,我當作這一年吃了顆蒼蠅,我們回去好好過日子,我不會提
任何在這個鬼地方發生的事,你要是騙我、負了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
惡狠狠的說完,芯蕊抱著我,親吻著我……
「老公,不會的,我不喜歡他,我真的不喜歡他,就當作你給我最後的放肆,
我真的不願意再冒險了!!」芯蕊保證的說道。
「讓我去和他說……」我離開芯蕊的身邊來到中庭。
「啞巴,你覺得這種條件下適合要孩子嗎?你能確保孩子和她的安全嗎?」
我用羞辱他方式的說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以爲然的比劃著,意思懷
上了,快生前送到鎮上醫院,不是湘湖鎮,而是後山往東走15公裏的裏安鎮;
那邊有一個醫生是他們這出去的,他願意爲村子的事操心。
「15公裏?你確定一個孕婦能走那麽遠嗎?你有沒有一點常識!」我有些
鄙視的說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比劃著後山不遠有個小村落,那裏有馬車,每
天早上八點會去去裏安鎮運東西,可以跟車走,他認識人…
「我們幫你省了一個孩子,你是不是自己管得過來?不再糾纏我們?」我問
著,他暴怒般舉起鋼叉就要朝我戳過來,我一個閃身,鋼叉刺到了牆上,而他一
腳踹在我的腹部,我倒在地上…
「阿武,你再敢對我老公這樣,我們就和你拼了…」芯蕊暴怒的攔在我身前,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劃著,我再敢叫他啞巴,他就把
我們一起殺了丟到後山喂狼,他們這世世代代不缺媳婦,自然會有,再和他廢話,
他立馬殺了我們,轉身他走出了家門。
「咳咳咳……李芯蕊,這就是你選的人,看到男人的真正嘴臉了吧,他玩到
了,他就厭了,他有什麽感情?他就是把你當作生子的容器而已!」我揶揄的說
道。
「哼……你活該!」芯蕊氣呼呼的也沒再扶我,直接進了廚房,燒水……
芯蕊洗完澡,我們如同嚼蠟的吃著飯,啞巴一直沒有回來;直到我們上床睡
覺,他都沒有回來……
「你今天就這麽看著我和他……那個?」芯蕊忍不住的問道。
「別說了,我不想說這個人了和關於他的事!」我回避的轉過身。
「老公,你心裏是不是不正常了?看著自己老婆和別人那個,你竟然能視若
無睹?」芯蕊有些故意找事的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是我要你和他的嗎?他膽子沒那麽大,就因爲你自己把
持不住答應他,他現在胃口養大了,敢和你談條件了,這你怪誰?」我氣呼呼的
說道。
「老公,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要想著我是個淫蕩的女人我現在也無話可說,
我已經和你說了,這是遲早的事,他都敢偷看我洗澡了,你才離開就敢對我動手
動腳,我們在人屋檐下,你和我有什麽辦法?」芯蕊平靜的說道。
「那我叫你離開這,爲什麽你不願意?你非得留在這,這有什麽好,他打獵
正好夠養活他自己,我們還得拿著常貴接濟我們的糧食養他!」我質問道。
「老公,真不想跑了,我們那晚在土匪洞,外面狼叫著,我們都知道彼此誰
都沒敢休息,一個巡查,我們就要躲地窖,還要怕其他知青把我們出賣了,現在
這裏就等同於只有阿武和那一家人而已,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爲我們殺了人!現
在走,你覺得不是等同和他拼命嗎?」芯蕊無奈的說道。
「我覺著你變了,芯蕊,你變得越來越向不公正低頭,常貴是因爲我們害怕
失去彼此所以無奈選擇接受,可……可他起碼還講道理,他……他不能生育;而
這個啞巴,他的做法就像把我按在他面前,看著強暴你一般,而且……而且你還
樂此不疲?」我有些失落的說道。
「劉彬,你可以說我淫蕩、欲求不滿;可……可你不能說我心裏那麽容易就
接受另一個男人,我這麽做我心裏好受嗎?爲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生育,粗俗的
說法就是……就是生野種…你告訴我,現在除了逃跑和躲,還能有什麽更好的安
定方法,哪怕現在三分部能讓我們回去,我都願意,哪怕幹再苦再累的活,我都
願意……你覺得可能嗎?」芯蕊說著,我覺得和她越來越難以溝通,仿佛今天下
午她和啞巴的縱欲改變了她的人生觀一般。
「我不想和你爭論,我會想辦法,如果你到時不走,我只能認爲你愛上了他,
我今天下午被啞巴說的不能再和你同床,而你卻無動於衷,你知道我當時怎麽想
的嗎?我們本就如蚍蜉一般,我和常貴還能約束他,他深知自己是過錯的人,而
這個野蠻的啞巴,反而讓我不能接近你,就因爲他不舒服,下一步他就能霸占你,
讓我看著你們如夫妻一般的過日子,生子!李芯蕊,世事無常,我知道你一個女
人不易,爲我你做得夠多的了,如果你覺得這次你還是爲我,你大可不必,人固
有一死,輕如鴻毛或重於泰山;我現在受著男人最痛的恥辱,你叫我別走,看著
你爲他生子!!」我氣憤的說道。
「老公………老公………我沒有……我真的是……我真的是不想再躲了,當
下,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處理了!我也不知道,他……他怎麽就變得野蠻、殘暴了!」
芯蕊慌亂的解釋。
「你不知道,你從他把你當作泄欲工具時,你就應該清楚,你是個大學生、
老師;他的表現你難道分不出基本的人性是否尚存嗎?明知道我就要回來了,你
們還能繼續做那個事,他從你答應他開始,他就想好了怎麽整治我,和蹂躏你;
你看著把李芯蕊,我遲早被他趕走或者殺了,而你就是他啞巴的生育工具,說難
聽點就是他的母豬!」我越說越氣…
「嗚………老公………我求你別再說了,我錯了,我錯了………是我當時錯
誤判斷,以爲他是常貴,和在三分部一樣,我承認我有些癡迷他的活力,可就在
後面我也發現了……他根本不把我當人,可我沒辦法,我們都沒辦法……我怕啊
……」芯蕊哭著抱緊我……
「你松開,李芯蕊,要麽你明天跟我走,要麽你就留下來當他老婆,我們恩
斷義絕,我算看透了,你把肉體當作籌碼不停的使用,他本不敢這樣,就是你的
放任,讓他膽大妄爲起來……」我羞憤惱怒的坐了起來罵道。
「老公……我……走……我跟你………我跟你走!我錯了,我以後再不這樣
了!」芯蕊哭著說道。
「嘭~~~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外面大門被啞巴一腳踹開,他反手
一甩門,叫嚷著進了房內…
微弱的燈光下,看著他面露凶光的走了進來,一身酒氣,有些呆滯的目光死
死盯著躲在我身後的芯蕊……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啞巴如發瘋般的叫喚著。
「你冷靜點………啊………啊……啊~~」我話沒說完,他直接把我拽下了
床一通猛踢猛打;我沒幾下就支撐不了……
「別打了……唔唔唔唔……求你了……阿武………唔唔唔……」芯蕊在我還
有意識的情況下捂著嘴哭著爲我求饒著。
疼痛讓我恢複暫時意識的時候,我看著昏暗的床上,啞巴正在奸淫著芯蕊,
芯蕊已經如爛肉一般沒有知覺的頭垂在床邊,任他玩弄……
我再次醒來時,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面的雞已經叫喚了,可天只是朦朦亮
起,床上芯蕊和他都不在了;我艱難地站了起來,踱步走向客廳,看到他的房門
緊鎖,我知道他已經認定芯蕊是他的老婆,而我只是個暫住他家的男人罷了…
……
(25)狗囚
我呆坐在床上,直到天亮了起來,我聽到了旁邊的房內傳來芯蕊沙啞的聲音
……
「你幹嘛?你要幹嘛?我不帶,你再這樣我就自殺……啊……嗚嗚嗚…老公
救我……嗚嗚嗚……別打了,我帶……」芯蕊哭喊著,我拖著疼痛的身子來到房
門前…
「阿武,你別爲難她……我求你了……阿武……我求你了………」我無助的
哭喊著拍打著門。
門打開了,那一刻我知道昨天芯蕊的決定、我來這的決定都是錯誤的;她的
脖子被啞巴給套上了一條鐵鎖了,鎖鏈的另一頭係著一塊石墩;芯蕊臉上已經紅
腫起來,啞巴光著身子在我面前,一把把我摁在地上,也給我套上了鏈子……
「哈哈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啞巴原形畢露
般發出倒抽的笑聲,取笑著我倆,我脫掉了衣服遮擋著芯蕊的裸體,抱著她……
「啊~~喔~~~啊~~~別打了~~啊~~」我被他突然暴怒的又是一頓
狂揍。
「別打了~~蛤~~唔唔唔~~~求你~~~」芯蕊抱著他的腳,沙啞的聲
線艱難的哭喊著。
「啊~~啊~~」他直接揪起芯蕊的頭發撞向床邊,兩下芯蕊就昏了過去…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啞巴比劃著,我再敢碰她,他就殺了我,然後弄
死她……
我知道眼前這個人,並不是當初我看到那個救我的人,他當時只不過是恰巧
我幫他引來了狼,他來宰狼拿皮;而我把芯蕊帶來則才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
我就這麽呆躺在地上,他把芯蕊丟在了床上,他大搖大擺的出去洗漱弄早飯;
我看著床上也傷痕累累的芯蕊,兩顆昨天還白嫩的大奶子,已經青一塊紫一塊;
大腿也一樣;陰戶也紅腫起來,臉上除了剛才的紅腫,又多了一塊額頭的小包;
我和她那麽多年,從來沒有動手過後打過她,可今天,她則遭受這般非人的虐待,
我不由得流下眼淚…
沒多久,啞巴一個舉動讓我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他笑嘻嘻的拿了一個
大碗,裝著白米粥;放在我面前,我不想喝,他逼著我,可當我伸手要端的時候,
他給了我一個耳光;示意我要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喝,我不做又被他抽打了兩個耳
光,我看著他要動刀了,唯有照做,可當我要喝的時候,他的大腳直接將我的頭
踩了下去,我整個面門浸到了碗裏,他開心不已……
「阿武……咳咳咳……你會遭報應……不得好死的……」我怒罵著,因爲經
過剛才的如狗般的對待,我知道我離死已經不遠了…
「啊~~~啊~~~打死我吧~~來啊~~你~~你不得好死~~死~~死
啞巴!」我被他雨滴般的拳腳蜷縮著,我口腔已經不停湧出了血液…
我昏死過去,直到下午醒來,我發現芯蕊蹲坐在我身邊不遠處,紅著眼眶,
卻不敢靠近我;她的旁邊也有個大碗,她已經能穿上了衣服…
「芯……芯蕊,你沒事吧!我……對……不……起……你」說完我又昏了過
去。
再醒來,芯蕊已經在我身邊一點點用嘴喂著水給我……
「老公……你醒了,快吃點粥,要不等會兒他又要回來了…」芯蕊操著沙啞
的嗓音說道。
「你沒事吧?」我問道。
「死不了,老公,你別再犟了,我和他說好了,你不死,每個月還能有細糧
吃,要是你死了,三分部的人肯定會找過來的……」芯蕊艱難的說著。
「呵呵呵……老婆……我的傻老婆……我們都這樣了……你覺得………這個
……啊……這個畜生會放過我嗎?你別傻了……是我的錯………啊啊…我不應該
聽常貴的來啞巴這,我們哪怕在土匪洞或者找個山洞度日,都好過現在,我是將
死之人了……你……要好好保重堅持,丁娟……這孩子靈性,我要是兩三個月不
去拿糧,她肯定會叫常貴來尋我們,到時……到時你就有救了……啊~~~」我
說這吐了兩口血…
「老公……老公……你別說了……別說了……喝粥喝水,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芯蕊端著水抱著我說道。
我此時已經感覺到並不是人體的疼痛;我能意識到啞巴是沒有打算放過我,
肯定讓我死,在這個年頭死個人在平常不過,更何況在這個偏遠山區之中,可我
在臨死前無能爲力的讓芯蕊和我遭到非人的虐待,如狗一般被囚禁,我怎麽也不
甘心………
「老公,你喝點水吃點東西吧,別想其他的事了!」芯蕊心疼的說道。
此時的她,除了臉上的傷害和憔悴的感覺之外,明顯洗漱一遍,啞巴並沒有
龌蹉到讓這個他得到的異性成爲他那樣的荒蠻之人。
「咦~~~」就這時中庭的大門打開了……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巴………」啞巴進到房內看到芯蕊抱著我,激動且面帶
凶狠的手舞足蹈的叫喊著……
他的意思爲什麽芯蕊又照顧我?是不是以爲他不敢弄死我!不停拍打他腰間
的匕首……
「阿……武;他是我老公,你不能這麽對待我們,我們說好的,我答應給你
生個孩子,然後,你放我們走,你要是對我老公起殺心,那我也不活了!!」芯
蕊倔強的說道,她仿佛經曆了昨天一整天奸淫和屈打,變得剛硬了……
「阿巴阿巴阿巴……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巴巴………」啞巴倒吸的笑
聲和興奮的模樣,肢體語言表達完後,我憤怒的大罵……
「啞巴,我操你媽,你不得好死……啊………啊………」我失去理智的罵道,
卻換來他再一次上前的毒打。
「別打了……嗚嗚嗚………老公……別說了……阿武……別打了………」芯
蕊在一旁緊緊的抱著啞巴的褲腿乞求著!
啞巴讓我憤怒的原因是,他讓芯蕊去給村裏兩兄弟做老婆,他等下個月代替
我去拿糧食的時候,把送糧的女人擄回來,他要讓芯蕊給那兩兄弟當成生孩子的
母狗,晚點那兩兄弟就過來,今晚他們就殺了我………
盲精啞毒跛愛現這句老話此刻我深有體會,我內心痛恨自己真如芯蕊當時教
常貴說的那句話百無一用是書生,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老公,下……下輩子…我還做你老婆……」芯蕊淚如雨的的哭喊著,便想
用頭撞床腳…
「咳咳咳咳咳………」她還沒沖過去,被啞巴一把揪著脖子的鏈子,一個踉
跄倒在地上,不停難過的咳嗽!!
「阿巴巴巴………啊……」啞巴沒管地上芯蕊的死活,一把從我身後摟起我,
兩只大手揪起我脖子的鎖鏈左右用力一扯……
「啊…………啊…………」我艱難的發出聲音,身體不停地向下沈,雙腿無
力的掙紮蹬著地面,我已經尿失禁,感覺快斷了氣……
「啪啪啪啪…………啞巴啞巴……開門,我們來了……」外面傳來一陣陣急
促的拍門聲和叫喚聲,啞巴才下意識松開了鎖鏈,隨即我癱坐地上,芯蕊急忙抱
著我…
「老公,老公,你沒事吧?嗚嗚嗚嗚嗚……」芯蕊顧不上自己的難過,上前
安慰我,可我感覺視線都變成了紅色,如眼睛染紅了一般。
「你媽的,啞巴武,那麽久才開門,又幹上了?」我聽到一個極度惡心的聲
音再數落著啞巴……
「那可是我兩兄弟的老婆,你媽逼的,你是不是人啊?啞巴,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個惡心的聲音說道,全程啞巴就陪著倒吸的笑聲,而他們的聲音越來
越近,直到……
「哥,他媽的,太美了,我要先上……」那個聲音就在門外傳來,我側身看
去…
兩個男人,一高一矮,高瘦胖矮,矮胖男光著上身穿著條墨綠色的褲子,解
放鞋破爛不堪,黑黝黝的臉,留著個雜亂無章的頭發,高瘦男,穿著白色汗衫,
一條短褲,光著腳,如枯幹的樹枝一般的身材,臉頰凹陷,龅牙,突額頭,也是
雜亂無章的頭發,有些鬼魅的模樣,惡心瘆人,芯蕊看到兩人不由得往我身後一
縮……
「啞巴,你他媽的,還沒動手呢?」高瘦男說道,眼神如死神般盯著我。
「阿巴……阿巴阿巴……」啞巴突然變得怯懦的對著高瘦男解釋道。
「去你媽,阿巴阿巴你媽,殺個人不和宰個狼一樣,拖拖拉拉的!!」矮肥
男也邪惡的說道,並從身後拿出一把農村殺豬的刀子,走向我……
「我求你們,別殺我老公……放他一條生路,你們讓我幹什麽都行!」芯蕊
勇敢地從我身後繞到身前,跪在地上哭求著。
「小媳婦兒,他不死,你怎麽能心甘情願和我哥倆呢?沒事的,你怕就閉上
眼,一下就好……嘿嘿…」矮肥男繼續走上前說道。
「你們,你們,你們敢,那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們得逞!」芯蕊怒喊道,
矮肥男被嚇著停下腳步,回頭看看鬼魅一般的他的大哥。
「臭婊子,你死了,老子也要幹你,幹到你臭了,老子丟你到後山喂狼,敢
和我講條件!」高瘦男惡狠狠的走進房內說道。
「嗚嗚嗚嗚嗚……你們要怎樣才能放我老公一條生路,我下半輩子做牛做馬
都報答你們,我求求求……你們了……」芯蕊被高瘦男嚇得一直磕頭求饒。
「嘿嘿嘿……哥,別說那麽可怕,死的能有活得來勁兒嗎?你看看喝酒時,
狗啞巴形容這小媳婦,那麽帶勁兒,別整死的啊!小媳婦兒,別磕了,磕破相了,
老子可就割你的奶子和掏你的內髒喂畜生了…呵呵呵…」矮肥男淫笑著說道。
「你懂個屁,這婊子,烈得狠,她老公不死,她就盼著有一天能得救,媽的,
你倆廢物,我來…」高瘦男說著拿著一個鈎子就上前,一鈎子直接沖我而來,我
下意識用手臂擋著…
「啊…………」芯蕊被我手上臂鈎穿的血濺到半邊臉,嚇得尖叫起來……
「啊…………我………我操你們………祖宗,啊………你們不得好死……」
我喊叫著怒罵,高瘦男一發力,我上臂被連肉帶皮鈎出個血口,不停湧出血……
「媽的,嘴挺硬,全奎,你操這婊子,老子讓他倆,一個看著老公在面前死,
一個看著媳婦在他面前被幹,啞巴,抱著這小子……」高瘦男惡狠狠的揮舞著鈎
子,全奎已經把刀丟在地面,脫了上衣,撲向失魂的芯蕊,啞巴聽話如狗的,沖
了過來……
我顧不上疼痛,不停向後面的土牆靠,啞巴一近身我就如發瘋般的踢踹,我
分神看到,全奎已經撕破了芯蕊的上衣,正在撕扯她的褲子…
「不要………老……老公……救我……啊………你們這幫……畜生………啊
…………」芯蕊撕心裂肺的喊著。
「啞巴,你媽,快點抓住他……」高瘦男在阿武身後指揮著。
我趁著啞巴猶豫不決的時候,奮身一腳蹬到了他的下體,他痛的蜷縮身體蹲
在地上抖跳著,我抓準機會將鎖鏈卷到他脖子,奮力勒著……
「給我……給我開鎖………」我殺紅眼般怒喊著,突發的一幕嚇得全奎停下
了動作,抽起了褲子,芯蕊已經被扒只剩下褲衩,兩顆布滿傷痕的大奶子暴露在
空氣中,她哭泣著朝牆邊靠…
「啞巴,給他鑰匙,你媽,要不你真完了!」全奎喊著…
「你倆退出去……快點!」這時芯蕊鎮定下來,顧不上裸露的身體,雙手拉
扯起卷在啞巴脖子的鎖鏈,用力拉扯的喊道。
全奎和他哥慢慢退到了客廳外,我身下的啞巴,抽搐般的拍打著我倆的手,
然後拍著自己的褲子口袋,芯蕊機警的伸手摸了摸,便找到了鑰匙,立馬解開我
和她脖子的鎖鏈,我並沒有松懈一直扯著啞巴脖子的鎖鏈,只是時不時松開讓他
得以喘息……
「兄弟,你能死他,我倆兄弟絕對弄死你們公母倆,這樣,我們放你們走,
你們留啞巴一條命!!」高瘦男說道,便把手上的鈎子丟到中庭外。
「全林,媽的,管他幹嘛,我不答應放這娘們兒走,死老子也要幹她,你沒
看那兩奶子和那屁股,我舍不得!」全奎惱怒的說道。
「你他媽懂什麽?別說話了,兄弟,我們退到小房,你們覺得合適了,就放
了啞巴!」全林說著拉著不甘願的全奎退到了小房門口處。
「幫……我在櫃子拿那個灰色袋子!」我無力的說著。
沒多久,全林把袋子丟到了我們的房門處……
「芯蕊,你…快去把衣服穿上,我們走……」我示意著芯蕊,手裏的鏈條有
用力扯了一把勁兒,身下的啞巴被反複的折磨,也失去了之前的勇猛,無力的趴
著…
芯蕊穿好後,幫我也穿好了短褲,我示意拿一件外套就行了,我們便提起高
壯的啞巴,一直用力扯緊鎖鏈,慢慢來到了客廳,他們兩兄弟一直就在房間內觀
察,芯蕊退到了我和啞巴身後,率先走到了中庭……
「老公……怎……怎麽辦?接下來……」芯蕊緊張的在我身後問道。
「你到門口處,等會我松開他,我們就把大門鎖了,往土匪洞方向跑…」我
低聲的說道。
芯蕊聽話的到了門口處,我到了中庭,從身後一腳踹向啞巴的後背,他只是
踉跄幾步趴在地上,正當以爲一切就在我們計劃當中時,我才跑到門口和芯蕊要
關門,全林如瘋了一般的沖出房內,我們才關起大門,挂鎖;他已經撐著牆跳到
了我們身邊,惡狠狠的看著我,我突然不寒而栗,呆住了……
「老公快跑……」芯蕊一把摟著全林,我被她這一聲驚醒,可是亂了分寸的
往山後跑…
「啊……」我聽到芯蕊一聲叫,全林就跟了上來……
我被他逼到了我和啞巴棄屍的岩洞口邊……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爲老子真在乎啞巴死活嗎?老子要靠這條狗養活我
們一村子人,這個傻子,撿個大便宜立馬和我彙報,你放心吧,你媳婦我和我弟
會照顧好的,下輩子別投胎做人了…」全林說完一腳飛踹,我翻滾著跌落到了岩
洞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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