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rage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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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次日醒來,房裏只剩柳薇薇,她在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拾起落地的連衣裙,
幸好還未被那兩混蛋扯壞,隨後輕輕穿上。手機早就沒電,只能從鐘錶上看見時
間,這會已經是上午10點,她趕緊離開了酒店。
外面愁雲慘澹,細雨綿綿,不時刮來一陣冷風。回家途中行人很少,她莫名
的沒有叫車,更不敢讓陳鵬來接自己,面色陰鬱,身子濕透,走在長路上飄飄蕩
蕩,就像一抹遊魂……
來到一處獨棟別墅,打開房門,家裏沒有半個人影,她心想今天是週五,陳
鵬有很多會議纏身,定然在公司忙碌。擱下那不知有沒有淋壞的手機,柳薇薇步
入浴室,擰閥放出熱水,整個人緩緩泡入浴缸。
眼前只剩熟悉的環境和熱騰騰的澡水,直到這一刻,她終於難抑心頭淒苦,
環抱雙膝,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撲簌滾落。
「嗚嗚……」哭聲漸漸嘶啞,後來只剩下抽抽搭搭的幽噎。
浸了十幾分鐘,才想起洗去身上污穢,可無論她怎麼揉搓肌膚,翻濯私處,
都似無法祛走那股骯髒;鼻端雖芬芳縈繞,可總覺能嗅到男人腥臭的口水和濃精。
一時間她又厭惡起自己,仿佛這兩年來沒有絲毫改變,仍是個欲壑難填的蕩婦。
「陳哥我對不起你,我真沒用……」
倒在床上,半昏半醒,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輕輕打開。
柳薇薇只覺有人向自己走近,她睫毛微顫,勉力的睜開雙眼,瞧見個高大身
影,正是陳鵬。
陳鵬擱下公事包,急忙問道:「薇薇,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失蹤這麼長時間。」
柳薇薇氣若遊絲:「我……我……」想解釋手機壞了,竟連說話的力氣也沒
有。
陳鵬見她雙唇慘白,立時撫上薇薇額頭,驚訝道:「啊!這麼燙,你發高燒
了。」趕緊翻出床櫃裏的退燒藥,又接來一杯熱水。
在陳鵬的攙扶下,柳薇薇服用過藥物,隔了片刻,睡意逐漸襲上腦際,就沉
沉睡去……
屋內溜進一絲暖陽,她睜開惺忪睡眼,但瞧未婚夫就趴在床沿,露出俊朗側
頰,正自盹睡,手裏還攥著一條白色毛巾,想來昨夜是他通宵照顧自己。
柳薇薇湊上香唇,在他額頭吻了一下。溫軟的觸感喚醒了男人,「薇薇,你
好些了嗎?」陳鵬伸手摸向她腦門,發覺體溫正常,才籲了一口長氣。
柳薇薇擱下他的手掌,溫婉道:「我沒事了,你昨晚那麼辛苦,這會趕緊休
息一下。」翻身下地,想要把男人扶上床去補補覺。
豈知陳鵬不肯乖乖躺下,他看了看手錶,拒絕道:「待會我還有行程,司機
快來接我了,你好好注意身體吧,下午我再回家陪你。」說完,跑到衛生間洗了
把臉,拿著牙刷糊弄兩下就匆忙離了去。
柳薇薇撅起嘴唇,看著男人背影,沒好氣的歎了幾聲:「天天忙,月月忙,
也不怕嬌妻給你戴頂綠帽子。」可前天晚上,自己跟李君還有那個張經理在酒店
做愛,不早就給陳鵬帶上綠帽了嗎?她連連搖晃腦袋,想要擺去那些陰影。
早餐熱好一杯牛奶,用蔓越莓、紅棗和燕窩熬煮成粥,皆有補血養顏之效。
填了胃,精神已恢復得七七八八。
屋外朝陽正豔,空氣清新,是個極好的日子。柳薇薇對鏡梳理雲鬢,盤發腦
後,她並未化妝,只換上一套藍色運動服,頭束發帶,腳穿白鞋,顯得英氣而幹
練;那柔韌修長的身姿、凹凸起伏的曲線,襯得她頗像個健身女教練。
輕裝來到戶外,沿著靜林公園晨跑,一圈又一圈,柳薇薇幾乎每天都會這樣
鍛煉。她很清楚,一個女人要保持容貌和身材,需格外注重作息,尤其是過了二
十七歲,肌膚就會漸漸衰馳,不復韶華少女那般嬌嫩光滑,拴住男人的本錢也就
日消月減。
在入贅陳家之前,她想儘量維持美貌,只怕未婚夫嫌棄了自己,是以這兩年
的生活越來越自律,矜持、淑雅、年輕、豐腴……種種做女人的優勢,她都貪之
不厭的占足了。
晨跑結束,柳薇薇渾身香汗滲出,運動服濕了不少,剛才好些路人都在瞧她,
傲人的身材自然惹得女子羡慕、男人垂涎。她坐在備好的瑜伽墊上,雙手揉捏、
推拿,放鬆著腿部肌肉,時而調息順氣,時而舒展關節。
回家沖洗身上汗漬後,柳薇薇又獨自烹飪午飯。以前陳鵬家裏還雇著保姆,
但這男人年輕多金,招致漂亮姑娘擠破了門,心思盡不乾淨,就盼著跟男主人染
上些關係。柳薇薇住進來,首先就辭去了「插足者」,對陳鵬信誓旦旦說:「你
只管相信我的手藝,做飯的事兒包在我身上。」
但她一個憑美色吃飯的女人,又哪懂廚頭灶腦?起初個把月,害得男人陪她
吃了不少黑暗料理,想要果腹還得叫外賣、去餐廳。陳鵬雖惱悶得很,卻覺這女
人有股子較真勁,專注、堅持,往往也能看出一個人的「忠貞」,便對她多了幾
分耐心。
好在柳薇薇廚技漸漲,日子一天天過去,她食譜裏的菜肴越攢越多,陳鵬終
於慶倖一聲:「薇薇,我可算有口福了。」
柳薇薇當時紅唇一撅,剛擱下的盤子又連忙端走,幽怨道:「好呀,原來以
前你都強忍噁心是吧,不吃拉倒!」
陳鵬雙手合十,擺出個告饒的臉色:「好薇薇,你做什麼我都愛吃,趕緊放
下吧,肚子都快餓扁了。」
柳薇薇噗哧一笑,款款坐到他大腿上,左手托著菜盤,右手拽下男人手中湯
匙,舀起些許鮮湯遞到他嘴邊:「張嘴呀,我喂你喝湯。」身上只穿了件輕薄透
明的睡衣,胸襟敞露,渾圓豐盈的雪乳盡呈男人眼底,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
陳鵬看著眼前香豔,心頭一熱,哪還顧得吃飯?抱著柳薇薇嬌香的身子,一
撐而起:「喝什麼湯,陳總現在只吃肉!」言下之意便是她這塊最最誘人的香脂
美肉。
「啊……」女人一個不慎,餐具從手中翻滑,濺得木板一片狼藉。
陳鵬懶得理會,又揮手掃落桌面的水杯碗筷,把她放倒在上邊,三兩下剝開
女人衣裙,就這麼撲了上去,房裏頓時響起一陣陣嬌吟聲……
柳薇薇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嘴裏吃著午飯,腦海中卻在回憶過往,想到陳鵬
勢大力沉的抽弄,幹得自己緊咬下唇、媚扭浪擺。那些淫亂的畫面歷歷如現,她
俏臉不由地湧現一抹羞色,雙腿間竟也有些潮熱瘙癢,左右摩挲起來。
…………………………
下午陳鵬回來得很早,駕車載她前往湯雲山莊,莊落依山傍水,風景雅致,
抵達時已是黃昏,殘陽正垂落山頭。
在山莊用過晚膳,陳鵬租了個溫泉池。池子很寬敞,露天而設,四周岩石環
繞,綠植修剪得當;兩角置有木梯,供人上下。
柳薇薇系上淡粉色的泳衣,僅覆玉乳、腿根,盡展身姿的豐腴和白皙。她從
日式房間走出,一個女服務員手捧盛著浴袍的竹籃,領路來到泉池,而陳鵬早已
在那等候。
池水溫熱,霧氣氤氳。柳薇薇泡入池裏,背倚石壁,雙腿緩緩垂下,讓熱泉
漫過肩膀,渾身毛孔都已張開,疲勞感漸漸消散,說不出的舒服;肌膚在薰蒸熱
泡間滲出層層香汗,猶如玉承明珠,花凝曉露,更在她九分姿色上添了三分瑩然,
露出十二分的雪膚花貌。
陳鵬瞧著她紅潤的俏臉,心中不禁一蕩,又微笑道:「感覺怎樣?聽說這溫
泉息風止痙,平日顧客多,真不好租到場地。你昨晚感冒,多泡會有益保養。」
柳薇薇向他投去個感激的目光:「陳哥辛苦你了,你照顧我也沒多休息,忙
裏忙外的,會不會很累啊?」
這男人素來對自己很體貼,捨不得她受丁點兒病痛。可昨晚感冒的事,究其
根源都怪李君那混球,自己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卻要陳鵬好心照顧,這……這
著實讓她良心有愧。
「不礙事,工作量都在正常範疇……」
男人還未說完,柳薇薇卻搶了一句:「那需不需要我幫你按摩一下?」
陳鵬立時點點頭:「好啊,好啊。」聽到薇薇話語,他不免有些激動,畢竟
這種勞駕美人的福利可不常有。
柳薇薇嫣然一笑:「你先閉上眼,背過身去。」
陳鵬心下疑惑,但不及追問,就像個孩子般聽話,轉身閉上雙眼。
「嘩嘩……」
輕微水聲停止在陳鵬身後,他有些期待,更有些緊張,心想薇薇故弄玄虛,
莫非有什麼驚喜給自己?
遐思間,又聽到窸窸窣窣的響動,忽然兩坨柔軟彈滑、頂端堅突的妙物貼上
了他的後背,那觸感就如柔花軟玉一般,無比美妙。陳鵬自然知道這是女子身上
何等所在,剛才細微摩挲聲竟是薇薇拽落了胸前衣物,他頓時覺得熱血沸騰,呼
吸粗重起來。
柳薇薇將上半身完全貼附,輕輕蠕動,一雙飽滿雪膩的玉乳按壓廝磨著,兩
粒堅硬的乳尖劃過他緊實的背肌,刺激得男人飄飄然如臨仙境。
柳薇薇一邊挺著酥胸按摩,一邊將櫻唇湊到他耳畔,輕吐香風:「記住,不
要睜眼。」陳鵬酥癢得心都在顫抖,不自主地點頭。
胸前嫩肉擠壓著男人裸背,柳薇薇一雙玉手也放上了他的胸口,溫柔撫摸。
纖纖玉指摸到哪里,就好像將一股電流帶到哪里,令人骨酥肉麻、銷魂過癮。
「噢!」
冷不丁的,陳鵬呼喊出聲,卻是一雙柔夷摸到了他猙獰待發的肉棒上,十根
纖長靈巧的玉指把玩著兇器,一上一下,慢條斯理的套弄,這讓陳鵬頓時憋不住
快要炸開。
柳薇薇還輕吐香舌,舌尖嫵媚的舔舐著他耳垂,輕聲曼語:「陳總,怎麼這
麼硬了啊?」
這一番撩撥,陳鵬再也無法忍受,他低吼一聲,猛然轉過身來,一把將豐滿
酥軟的胴體緊緊摟入懷中。
「唔~ 」柳薇薇嬌呼一聲,欲拒還迎,依偎在他胸口,嬌顫道:「別睜開眼
睛,不然就不好玩了。」
陳鵬還真聽話,軟玉溫香抱個滿懷,卻能忍住閉眼不瞧,腦袋一低,大嘴直
奔方才將他挑逗得欲火中燒的美乳而去。霎時細嫩入口,雪膩盈嘴,他就如餓虎
逢羊,貪婪地啃噬起來。
柳薇薇扭動著修長香軀,一雙碗口大的玉乳深埋住陳鵬腦袋,見自己胸前晃
蕩著男人頭髮,她忽又想起那晚陳經理也這麼作弄自己,而且比陳鵬更粗魯、更
肆意……她心中暗暗歎息,身體卻媚意逢迎,只想好好補償未婚夫,一雙藕臂柔
情似水,已緊緊纏抱住了對方腦袋。
陳鵬唇舌繞撥在柳薇薇嬌嫩的乳尖上,「滋吧滋吧」啃個不停;雙手順著女
人豐膩的曲線向下遊移,直至那彈性十足的蜜桃臀上,逡巡摩挲,再也捨不得挪
去別處。除了薇薇,他還從未感受過如此滴粉搓酥的臀瓣,大手一緊,十指嵌入
細嫩股肉當中,爽得舒眉展眼,憨態十足。
兩人身體緊緊貼合著,耳鬢廝磨,擁成一團。
柳薇薇感受到那根滾燙如沸、堅硬似鐵的肉棒一次次戳弄自己私處,胡攪蠻
纏,急切間卻杵不准那條嬌嫩肉縫,未得入內。她不禁嫣然一笑,隨後兩腿微分,
迎合著肉棒的攻勢,蠕動嬌軀,將男人的火熱逐漸納入體內。
「唔~ 」「啊!」
長槍入穴的那刻,陳鵬只覺自己探進一個美妙難言的仙境,竟比薇薇叫得還
要大聲;他連忙閉住嘴唇,畢竟這兒不是家裏,之前雖已打過招呼,但還是怕惹
來了山莊人員。
玉徑如綢緞般包裹住陳鵬粗硬的肉棒,糾纏緊密無縫;潮熱的蜜液淋灑在龜
頭,他渾身都不禁顫抖起來,心底不住暗贊滑嫩,舒爽得要死。
他氣沉小腹,挺槍緩緩抽動,一次深過一次,一次快過一次,直到洞入女人
蜜穴最深處……眼下只覺自己全然佔有著薇薇,這副豐肌秀骨、這道嬌花嫩蕊都
是他獨享的珍寶,女人渾身無一寸媚態不為自己綻放,難道世上還有勝此一籌的
美事?就是古時坐了皇帝,怕也得拜倒在佳人石榴裙下,而自己現在身處軟玉溫
香當中,可真不比皇帝差了呢。
陳鵬這麼一想,簡直刺激過頭了,差點忍不住就要出糗交代在此。他趕緊倒
吸一口氣,咬緊牙關,賣弄起渾身本領,在柳薇薇身體裏大逞威風;閉著雙眼,
興奮感莫名高漲,肉棒竟又粗硬了一圈。
男人胯下更硬,可女人卻更加酥軟,嬌軀若流水般輕曼,仿佛要融化在陳鵬
懷中;一雙修長粉腿盤夾男人腰際,整個胴體懸吊著,嘴裏嬌喘連連,正自婉轉
逢迎。
陳鵬覺著她今天好過主動,香滑得不行,他頗受感染,也放肆起來,忽然挪
身向前,一步一挺,將柳薇薇胴體緊緊壓在浴池邊緣。
他這下膽如鬥大,顧不得附近有沒有人偷窺,下體急推狠頂,那又長又粗的
肉棒直插花心,每一次都濺起池中陣陣水花,直把柳薇薇插得嬌軀亂扭、雪臀急
晃,一波波花露隨著肉棒的來回抽弄,噴灑而出。
「啊……你輕點……唔唔……要死啦你……」
柳薇薇雙腿被壓得高舉過頂,好在她身體比尋常女子柔韌不少,否則可禁不
住陳鵬這樣撻伐。她黛眉含春,俏臉熏紅,正自迎合男人的抽送,雪臀研磨不休,
蜜穴吞吐有致,說不盡的妖嬈。
陳鵬感到胯下美人這般蕩漾,喉嚨一顫,拼了命的聳頂,蹂躪著這副嬌香雅
豔。而他嘴巴從未離開過薇薇的酥胸,在放肆咂玩下,女人一雙乳峰染滿紅霞,
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似散發著比溫泉還熱的香氣。
「啊……陳哥……我……我好愛你……啊……」
耳邊忘情的呻吟,讓陳鵬更沉溺於肉欲,在這雪膩如脂的嬌軀上馳騁、縱橫。
原本呵護疼愛的心思逐漸狠戾,似想肏得伊人奔潰不可。
霧氣騰騰的浴池中,兩具肉體交纏扭弄,宛如鴛鴦入水,攪動得池水「嘩嘩」
翻滾。
縱然陳鵬體格過人,眼下也難免乏力,又狠撞十數下後,他渾身猛個哆嗦,
將腥精飆入女人幽谷裏。
這還是他近兩月來頭一次內射,不帶套的感覺不止是生理上更舒爽,那種無
隙的貼合、吸嘬,更滿足著他心中的佔有欲。
滾燙洶湧的爆發也讓柳薇薇提防潰決,露出癡膩的神色;雪臀來回扭動,糾
纏著、研磨著,榨得男人精液一滴不剩。
「呼呼……」
雲雨初歇,柳薇薇嬌軀緊貼在陳鵬身前,在他耳邊絲絲喘息:「陳總,還
……還滿意吧?」
陳鵬本已力竭,但如此撩撥就像是火柴劃過盒邊磷面,令他心底欲火又燒了
起來;大手攀上那對正廝磨自己的雪乳,粗氣道:「薇薇,今天你真棒,身子又
緊又滑,我這輩子怕得死在你身上!」
「呸!滿嘴胡言,不跟你來了。」
柳薇薇羞紅過耳,嘴上不禁啐了他一口,卻是蠕動起嫵媚成熟的身子,以便
男人盡情享用。
陳鵬剛泄一注,才半會兒肉棒卻再振雄風,他抱緊薇薇,忍不住要提槍上馬。
柳薇薇一邊扭動,一邊嬌喘:「你動作小點,會被人看見的…唔……」話未說完,
已被一陣嬌吟取代。
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時而在池水中翻滾,時而摟抱做一團,忘情廝摩,這一番
交合竟比方才更加持久。直至最後,陳鵬將柳薇薇抱在池心,小腹急挺,長槍猛
抽,將她高高翹起迎敵的雪臀幹得「啪啪」生響。
柳薇薇只覺自己是一葉扁舟,隨著男人推潮疊浪的衝擊而起起伏伏,蕩漾在
池水中全然無法自主,美得眼角都彈落一滴滴珠淚。
「啊~ 我不行了……」
在柳薇薇暢美的呻吟中,陳鵬虎軀一震,又一次繳械,灼精股股噴出,澆灌
著她欲求不滿的蜜穴。
趴伏在薇薇身上喘息了半晌,那銷魂蝕骨的餘韻漸漸逝去,陳鵬這才緩過氣
來,起身翻出竹籃裏的浴袍,披在未婚妻肩上,扶著她小心回到房間。
房內舒適溫暖,還燃著幾根線香,氣味怡人,有安神促眠、養生祛病的功效。
兩人夜裏相擁而眠,睡得都很香甜……
第4章
「叮咚……叮咚……」門鈴正響。
透過電子貓眼,柳薇薇看到一個男快遞員,身穿褐色工裝。她打開房門,那
人呆呆瞅了自己一眼,彼此目光交匯時卻又不敢多看,臉上一紅,將頭匆促撇了
開,似乎正為身前美貌所傾倒。這男人喉嚨一顫,緊接著遞上個很小的快件盒,
說道:「您是柳小姐嗎?這份快遞請簽收一下。」
柳薇薇垂下秀目,看到陌生的寄件人姓名,心底不禁好奇:「我最近買過什
麼東西嗎?」可她對收快遞這事兒習以為常,也不多想,就接筆簽字。
趁著柳薇薇彎腰低頭的時候,男人伸長了脖子,一雙賊眼正居高臨下,偷窺
著她胸前泄出的大片春光。只瞧豐軟雪膩的胸部倒懸顫巍,一條乳溝深不見底,
就是藏上張銀行卡也不在話下;衣襟低垂間,兩粒粉嫩乳珠斜入眼簾,那模樣說
不出的誘人,看得他心臟撲撲直跳,胯下瞬間湧上一團邪火。
「行了,簽好了。」那話音清婉,像是出谷黃鶯一般好聽。
待女人直起身子,他才連忙收回目光,咽了咽口水,身子微躬,將衣擺往下
拉拽了些,想要遮住醜態……
瞧見男人模樣,柳薇薇這下怎還不知對方心思?她俏臉薄怒,趕緊斂整衣襟,
想到自己剛才走漏春光,被他盯了個正著,心裏就頗覺尷尬。可說到底是自己不
慎,又怎好隨意沖人發作?只便輕哼了聲,關門的力氣卻是重了許多。
回到客廳後,拆開盒裝,裏面還有個信封。柳薇薇從中又翻出一遝略沉的照
片,拍的都是湯雲山莊景色,可還沒看三五張,她忽然一怔,俏目瞪得渾圓:
「這……這……怎麼會……」
手腕急撥,但見後面全是那晚跟陳鵬做愛的照片,溫泉池中各種扭擺的姿勢、
亢奮的神情,歷歷在目,無一不被人拍下,看得她愁容滿面,心「撲撲」跳得厲
害。
「究竟是誰拍了這些?對方想威脅陳哥,還是……不,簽收人是我,定是奔
著我來的……我該怎麼辦?」
柳薇薇一陣急思,緊接著又翻找起快遞盒,倒抖信封,想看看是否還有其餘
東西,可除了這十幾張照片,都再無他物。
她秀目一凜,忽的將照片背翻過來,竟瞧當中一張寫著一串字:今日16:
30,濱水路67號,518。
得到這資訊,柳薇薇卻淡眉一軒,玉手攥得那張照片儘是褶皺,暗忖道:
「莫非這傢伙也是想……」她眼下被抓把柄,權衡著是該赴約,還是報警?此事
畢竟關係隱私,未婚夫又是上市公司高管,現在到上海出差去了,可經不住這些
負面消息折騰,自己若能私了這事,吃點虧又何妨?反正之前也跟李君他們…
…想到這節,不由的唉聲歎氣。
一晃眼,正午已過,柳薇薇簡單沖洗一番,吹幹了長髮。默自到鏡前淡掃蛾
眉,薄施乳液,塗過口紅……又除下浴袍,換上一件高領修身的白色薄衫,衣擺
塞入高腰褲中,踩著一雙休閒鞋就出門去了。
來到目的地,仰頭便見「愛沫酒店」的大招牌,這兒無疑是個情趣酒店。
柳薇薇走上五樓,順著過廊尋去,沿途燈光幽晃,地面貼著讓人面紅耳赤的
歐美女體,雖不著寸縷,但每逢私處必有男人大手遮撫。這不遮還好,一遮反倒
讓柳薇薇有了代入感,覺得自己酥胸蜜穴都在被男人撫摸,身子漸漸有些灼熱。
來到門前,卻見房門虛掩,柳薇薇忐忑的推開走入,裏面照著暗紅的燈光,
空間極大,一張圓床居中擺設,四周有八爪椅、拘束架、皮鞭、手銬、蠟燭、狐
尾等等性具。房間四角恰巧陳有四座香爐,一縷縷煙氣從中飄出,頗有催情之效。
柳薇薇嬌軀禁不住的一顫,強自穩固心神,輕聲問道:「有人嗎?有人在嗎?」
躊躇了半會,卻聽不見任何回應。
她剛想掉頭離開,忽然眼前一黑,房內燈光盡數熄滅。
「美女,急什麼?你走了那些照片怎麼辦?嘿嘿……」一個嘶啞淫笑之聲從
她身後響起,柳薇薇不由大吃一驚。
她轉回身,眼前兀自黑漆漆的一片,瞧不清這人模樣,方才話音也造作得很,
顯然是對方刻意隱瞞。柳薇薇猜不出他身份,這時已嗅入不少催情煙氣,心底更
惴惴不安,卻假裝鎮定,問道:「不知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黑影沙啞著嗓子說:「別問我是誰,你來了就好好放鬆一下,事後我們自會
處理掉照片。」
「你們?」薇薇心尖一顫,忍不住輕咬銀牙,暗道對方原來不止一人,待會
豈非還有人來褻玩自己?她不知能否熬下去,但來都來了,又怎能打退堂鼓呢?
酥胸微微起伏,顫聲道:「希望你不會食言……來…來吧……」
「真乖巧,嘿嘿。」黑影一陣淫笑,抬手觸摸到柳薇薇嬌軀,隔著衣物,肆
意撫摸那玲瓏浮凸的身段。
女人不願他摸個沒停,只想這傢伙快點完事,便自曲意逢迎,款款蠕動起來。
雙手高舉,主動脫下薄衫,又順男人遊移的大手,解開胸扣,褪去長褲、褻褲,
逐漸將自己剝了個一絲不掛。
黑影目不視物,卻有一股馥鬱脂香鑽入鼻孔,口中「嘖嘖」稱讚。柳薇薇在
黑暗中本拋去了幾分羞恥心,可男人貪婪聲仿佛更清晰的透到心坎了,讓她肌膚
一陣戰慄,乳珠都堅挺了許多。
「乖乖站好,別動!」聽到他一聲威懾,柳薇薇身子一緊,順從的立在原地。
黑影又開口道:「跪下!」話音似有某種魔力,讓人不敢抗拒。
柳薇薇輕抿雙唇,雙膝跪地,俏臉正對著此人腰胯。黑影從褲襠掏出垂軟的
肉棒,淫笑道:「好好伺候老子的巨屌。」手持著長鞭,從柳薇薇滾燙的面龐劃
過,那股摩擦讓柳薇薇心底陣陣恐慌,她竟忍不住遐想,這根軟鞭勃起會有多長?
被它插弄又是何種滋味?
軟鞭滑過柳薇薇櫻唇時,她竟忍不住張嘴將它吞了下去。黑影見柳薇薇如此
主動,也是一陣暗爽:「這『淫樂香』的效果確實驚人,看來薇薇快要迷失了。」
他私稱這一聲「薇薇」,自然是她的老熟人了,可到底會是誰呢?
柳薇薇不知男人心中想法,妙舌兀自蠕動,和男人軟鞭糾結攪弄在一處,她
為了討好對方,極盡口舌之能事,舌尖繞在肉棒四周和頂端,或點或舔,靈巧纏
撥。
黑影不禁「嗯了」一聲,頗覺著受用,胯下那根肉鞭逐漸變長,天哪!近乎
八寸……柳薇薇只能含住肉棒前段,握住鐵棍般的柱身,用自己柔軟濕滑的香舌,
前後吞吐、左右舔吸。
黑影似乎不夠滿足,命令道:「給我全吞下去!」挺起超長的傢伙,就往柳
薇薇喉嚨深處捅去。
幾年前,柳薇薇也用「深喉」伺候過一些天賦異稟的男人,但如此尺寸,柳
薇薇還見所未見,遭他蠻橫的插入口中,自己都快透不過氣來。
「唔唔……」她雙手推搡在男人粗糲的大腿上,鼻息急促,心知拗不過他,
只好盡力配合著肉棒沖頂,將其納入喉中。黑影的肉棒雖然堅硬如鐵,但有時又
能隨意回轉,竟貼合著柳薇薇口喉彎曲深入。
不消片刻,黑影完全將長鞭伸入了女人喉中,陰囊甩打在柳薇薇下巴,鋼刷
般的陰毛刮弄著她的俏臉,一股股惡臭腥味撲鼻而入。這可害苦了薇薇,兩行清
淚瞬間從她眼角滑落。
黑影沉了口氣,又聳動起腰腹,一下下的貫穿著女人檀口嬌喉,殘忍、蠻橫、
堅硬、粗長、火熱,種種苦楚都頂在薇薇喉嚨裏,既堵得上不來下不去,又攪得
噁心欲嘔。柳薇薇秀美緊鎖,嬌面蒼白,只能順應著長鞭而扭擺姿勢。
這番折磨足了十幾分鐘,黑影身體才一陣顫動,嘴裏迸出一句「oh,sh
it!」,大股陽精同時射入薇薇喉中。
柳薇薇「咕嚕咕嚕」的吞咽著,她無法想像,男人怎能射出那麼多精液,仿
佛半瓶熱水強灌入嘴裏,一股股腥臭滾燙的濃精湧進腹中,噁心得想要嘔吐,她
胸口翻江倒海,卻終究沒能搗騰出那些汙物。
黑影抖了抖身子,泄得一滴不剩,從柳薇薇口中緩緩抽出長鞭,上面濕漉漉
的,想必沾滿了美人香津。
柳薇薇伏倒在地,紅唇半張,不住喘息著,嬌靨漲得通紅,口鼻中還嗆出一
絲絲濁精,那味兒出奇的腥臭。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也不知是迷煙生效,還是
被臭昏了,跟著眼皮一沉,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柳薇薇悠悠醒轉,自己仍身處房內,燈光已亮。她忽覺渾身
不太自在,抬眸望去,玉腕被兩條繩索縛住,手臂向兩側高舉,竟遭懸吊在了房
頂上!
眼下腳尖勉強著地,要說借力卻是難了,嬌軀只能無助地扭動。柳薇薇試著
掙脫,但那繩索極富韌性,任她如何拽弄都沒法掙斷,徒勞幾下,她也就死了心,
儘量站穩身子。
自己並非赤身裸體,而是穿著一件白色輕紗,質地薄如蟬翼,如煙籠芍藥一
般貼附在身,下擺極短,僅遮雪臀,稍微一晃動便浮現半個嬌嫩;胸前胯下均無
其餘內飾,在輕紗掩映中,渾圓玉乳、肥美蜜穴都若隱若現。
柳薇薇不知是誰將自己吊在這裏,心下疑惑道:「莫非是剛才那個傢伙,他
還想做什麼?」
忽然間,背後一陣尖銳的破風聲響起,緊接著「啪」的一聲脆響,柳薇薇冷
不防痛呼出聲,卻是一條皮鞭抽打在她雪臀上,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要蔓延到四肢
百骸。
一陣得意笑聲也響了起來:「薇薇,幾天不見,你可真叫我牽掛啊。」
柳薇薇忍住雪股上的痛楚,話音平靜如水:「李君,我早就猜到那是你搞的
名堂,剛才你又讓別的男人來玩弄我。」
「哦?」李君沒想到她這麼鎮靜,心裏的征服欲更強烈了幾分,冷笑道:
「薇薇,你不想知道之前那男人是誰嗎?」
「我……」柳薇薇剛要開口,豈料李君根本沒興趣聽,猛的揚起皮鞭,對著
自己玉臀狂抽亂打。
「劈啪」連串脆響,每一鞭都落在柳薇薇雪嫩的股肉上。
皮鞭經過特製,打中人就是一道血痕。但是即便如柳薇薇這般的冰肌玉膚,
也不會被抽打得皮肉開綻,唯獨那痛楚是真真切切的。
柳薇薇不願讓李君嘚瑟,強忍著劇痛,也強忍著呻吟與掙扎,無奈李君抽打
一鞭重過一鞭,她血肉之軀終是不能沒有反應。皮鞭肆虐下,柳薇薇玉體顫抖,
兩瓣豐滿雪股不自禁的閃躲,而她玉容早就一片慘白,皓齒死死咬住下唇,才未
叫出聲來。
足足抽打了十幾鞭,李君才停下手,喘了喘氣,額頭滲出一層汗水,可見方
才抽打得何等用力。順著他視線看去,柳薇薇如玉似脂的股肉上,十幾道深紫色
的血痕胡亂交錯,分外觸目驚心。
她長發汗濕,玉手緊緊攥住繩索,指節已然發白,忍受著非人的痛楚,可她
依然不發一語。
李君拭去額頭汗水,獰笑道:「薇薇,不是我辣手摧花,有些東西是你欠我
的,我只是討回當初報酬罷了。遙想讀書時,我幫過你不少忙,麻煩大的,怎麼
也有十幾件,你怕是忘得啥也不剩吧!現在我抽你十幾下,權當你還恩了。」
看著柳薇薇目蘊怒色,狠狠瞪著自己,李君又詭笑道:「對了,說起大學的
事兒,我得提醒你一句,咱法語系的那個留學生Aubin也挺想你的,剛才你
倆還深入交流了一番,不知有沒有印象啊?」
柳薇薇俏臉一怔,腦海裏忽然浮現起一個黑人身影,四肢粗大,嘴唇肥厚,
長相極為難看……難道剛才自己口侍的男子就是那個傢伙?她心底一陣惡寒,又
乾咳幾聲,指尖死死掐入掌心,極力壓制著心中屈辱。
「你……你太無恥了!我倒底跟你有多大仇怨,你要這麼害我?難道……難
道就因為我不喜歡你?」她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李君此刻轉到柳薇薇面前,沒好氣道:「你不喜歡我也罷,我盡想著對你好,
又怎會害你呢?可我不料,令自己魂牽夢縈的女人,居然一直自甘輕賤,伺候過
那麼多男人,是你毀了我心底幻想,你把我心裏面那個薇薇給毀了!你說我該不
該恨?你不是喜歡趴在男人身下尋歡作樂嗎,我就要你徹底臣服,淪為老子的奴
隸。」越說越說咬牙切齒。
柳薇薇直視著李君,沉默了好半會,眼神從慍怒到疑惑,再到同情,最後卻
變得波瀾不驚,款款說道:「你可以折磨我,但是要我臣服,怕是鏡花水月。」
「好!」李君厲聲道,「我和你賭上一賭,今晚過後,你就會甘心跑到我胯
下搖尾乞憐,當老子的母狗。若是我辦不到,從此永不在你面前現身,如何啊?」
柳薇薇淡然一笑:「我是你板上的魚肉,今晚隨你便是。」說罷閉上雙眼,
不再言語。
李君哼了一聲,信步走到柳薇薇身後,仔細欣賞著她密佈鞭痕的玉股,「嘖
嘖,我一時手上沒個輕重,真是暴殄天物了。」一隻手掌放在柳薇薇的玉股上,
遊走逡巡。
這次他並沒有施以惡手,但柳薇薇雪股上到處都是鞭傷,摸到哪里都痛入心
扉,隨著手掌的輕薄,柳薇薇嬌軀微扭,極是顫慄難安。
「薇薇,當年你那麼驕傲,沒把我放在眼裏,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任我擺佈?
你這白嫩嫩的大屁股,我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李君羞辱道。
柳薇薇在他面前沒有私隱可言,索性豁出去了,不屑道:「玩過我的男人那
麼多,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李君一時語塞,默自從旁邊取來一個綠瓶,擰開瓶蓋,一陣陣藥香飄散。他
倒出一些藥膏,輕抹在柳薇薇傷痕處。藥物抹上鞭傷,柳薇薇竟覺得格外清涼,
傷痛消減了大半。
幹完好事,李君不再規矩了,手指沾染著藥膏,陰險地滑入柳薇薇深邃的臀
溝中,直向最深處襲去。
柳薇薇自知避無可避,索性也不動彈,任他為所欲為。很快,兩根手指摸到
了柳薇薇嬌嫩的花唇,他並不猴急,而是輕挑慢撚著唇肉,又湊柳薇薇耳邊輕薄
道:「薇薇,你知不知這是什麼藥物啊?」
鞭打雖是酷刑,往往也能挑起女子欲求,何況是柳薇薇熟透的身子,方才那
一番虐待,竟讓她蜜穴暗生潮意。此刻李君手指挑逗在如此敏感所在,搔弄刮蹭,
終歸刺激得她呼吸漸漸粗重,胴體嬌顫難堪……
男人最初撫摸得很輕柔、很悠緩,可突然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手指猛的
捏住了柳薇薇一片陰唇,甚至指甲都深深掐入嬌嫩的蜜肉當中。
「啊!」
那裏本就是女子身上最最軟嫩之地,被如此粗暴的掐捏,劇痛簡直難以想像。
饒是柳薇薇有心堅持,也在這番偷襲下,痛叫出聲,香軀一陣抽搐縮緊;可被捆
綁懸吊,她身體只能劇烈扭轉著,無處可逃。
見到柳薇薇方寸大失,李君無比得意,他兀自捏著女人嫩肉,狠戾道:「我
問你話呢,你知不知道!」
柳薇薇強忍住撕心裂骨的痛楚,緊咬銀牙:「無非是性藥,有什麼了得的。」
語氣仍帶著不甘,但這時依言作答,固然也算一種屈服了。
李君嘿嘿怪笑:「薇薇,好好感受一下,待會一定很舒服。」他大發慈悲的
鬆開了女人陰唇,手指終於插入狹小溫熱的玉徑。蜜穴當中,已有幾分滑膩,看
來她也並非無動於衷。
李君自然不放過這個挖苦她的機會,調笑道:「蓬門今始為君開,柳系花的
穴兒似乎期盼我手指很久了呢。」
「哼……」柳薇薇頗感羞怒,身體反應卻偏偏瞞不過他,只能側過頭去,對
他來個不理不睬。
李君的手指極其刁鑽,對花蕊中纖毫之地都不放過,摳挖挑弄,無所不至。
在男人褻玩下,柳薇薇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縮,緊緊包裹住那根侵入的手指。
柳薇薇已自猜到,李君正在尋找自己私處最敏感的一點。每個女子體內,都
有這麼一個神秘所在,最不堪男人碰觸,一旦為人知曉,就很容易就被對方刺激
得魂不附體,難以自持。
李君眼下確實在尋找柳薇薇的秘點,一點一點的撩撥著她的媚壁嫩穴。薇薇
心下一凜,此刻竟也無助祈禱神佛,盼望李君不能得逞。
男人手指從她秘點掃過時,儘管柳薇薇已經用盡力氣去抑制,可身體還是禁
不住的加劇顫抖,花徑也微微縮緊。
李君見狀大喜,他又試探了多次,手指每次搔在那兒,柳薇薇嬌軀都一陣痙
攣。他終於確定,女人身體的命門已經牢握在自己手中。
男人在狂喜,可柳薇薇的心卻沉入了穀底。她知道,身體的秘密已經被李君
識破,等待自己的,只會是羞辱、折磨。
怎料李君並沒有憑此玩弄她,反倒從玉徑中抽出手指,手指上晶瑩膩滑,沾
滿了柳薇薇不堪刺激的蜜汁。
李君將手指放進嘴裏,入口瞬間,他眼中迸出驚異的喜色,那滋味竟是讓人
陶醉不已,兀自品嘗允吸。
另一隻手也毫不客氣,又探入柳薇薇臀縫之間,一根手指直闖纖小的菊洞。
前幾日他也這般開墾過女人,今兒再臨這狹小緊湊的妙處,手指並未遭到抵抗,
只覺那嫩肉緊緊包裹著、蠕動著,觸感美妙難言。
在菊穴中流連一會兒,李君又抽出了手指。雖然柳薇薇雙洞暫得平息,但她
卻一點也不輕鬆,那手指不知沾染的什麼淫藥,已然塗抹進了自己體內,此刻藥
性發作,柳薇薇只覺私處瘙癢無比;雙腿併攏著想要緩解苦楚,卻每扭一下,就
更癢一下,每癢一下,心志就再鬆懈一分。
嬌軀緊繃著,不由自主地抽搐,不受控制地扭動。柳薇薇已經無法保持風度,
她氣息紛亂,汗水自額角滑落,她還清晰感覺到蜜穴中有一道溫熱淫液,順著光
滑的玉腿流淌而下。
「嘖嘖……」
李君瞪大眼睛,看著柳薇薇豐碩的雪臀間,一條晶瑩水痕流下,差點就想撲
上去抱住她的美肉廝咬;右手探到她下顎,狠一施力,扭過她酡紅如美玉生暈的
魅容,得意道:「怎麼樣薇薇,過癮吧?」
柳薇薇杏眼嬌慵,氣若幽蘭,強咬著牙關不出一言,可她螓首香汗淋淋,鼻
翼不住煽動,強忍欲火的辛苦都寫在了這張俏臉上,她心裏想要抗拒,可身子卻
一次次的出賣了自己。
欣賞著伊人媚態,李君心底更是得意。對他來說,能肆意折磨這個女人,其
暢快幾乎不亞於在她身上馳騁。
李君一拉自己的腰帶,「唰」的一聲,長褲已然褪下,氣勢洶洶的肉棒一躍
而出。他挺著那根粗大猙獰,就站在柳薇薇身後。
但李君沒有急於尋幽入微,還想多淫辱女人一番。小腹貼在柳薇薇雪臀上,
肉棒趁勢滑入兩腿間;他又抬起女人嬌面,湊過頭去,輕舔著她耳垂:「薇薇,
要是希望我肏你,就大聲說出來,別勉強自己。」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繞到柳
薇薇身前,抓住一隻沉甸甸的玉乳,在掌中肆意把玩。
柳薇薇竭力裝出坦然自若的樣子,沒有說出那些下賤言語,可那根塞在她雙
腿間、貼著蜜縫不住摩梭的肉棒,還是挑撥得薇薇快要奔潰。花露一縷縷都流到
那根熱騰騰、硬邦邦的大棍子上,那近在咫尺的火熱讓她幾乎無法抗拒,巴不得
男人快點塞進自己體內,給予自己飽脹淋漓的銷魂快美。
不消一會兒,柳薇薇再也情難自禁,恍惚地將豐臀貼向李君,蜜穴迎合著、
顫慄著,身體不受控制的想送到李君棒底臣服。
李君小腹享受著她雪臀擠壓而來的美妙,是何等的細滑雪膩,何等的碩大豐
彈,這觸感宛似柔枝嫩葉,挨上就叫男人神魂顛倒了。
李君一瞬間就想順著薇薇的主動,貫穿她的身體,可他心中計畫還未施展,
只能強忍衝動,兀自挑逗著柳薇薇。每當女人向李君貼近雪臀,他甚至會收腹躲
避。這卻更激得柳薇薇春心蕩漾,肉穴變成了一條填不滿的欲壑,屁股聳翹得越
來越高,腳尖都快離地而起。
女人愈進,男人愈退……不多時,柳薇薇竟是弓腰高抬著玉臀,擺出一個極
為淫蕩魅惑的姿勢;豐盈的臀瓣左右扭動,除了想讓李君佔有她、攻陷她、肏弄
她,再無他念。
「啪!」李君狠狠拍了柳薇薇屁股一巴掌,挖苦道:「薇薇怎麼成了一個淫
婦,這麼主動的翹屁股等著我來幹!還是矜持一些吧,別忘了咱們的賭約!」
這一記也有些打醒了柳薇薇,想到自己方才媚意逢迎的動作,她頗是羞怒難
言,努力站直了身子。
可她一退,李君反而抵進了,又緊貼著女人嬌臀,肉棒仍塞入緊緊纏夾的雙
腿間。手指撚捏著她的乳尖櫻桃,沒幾下又讓柳薇薇墜入欲海,饑渴的向他翹起
了屁股。
「啪!」李君見狀,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去。
只瞧著房裏這對男女,一進一退,或疏或斂,往復數遭,真讓李君玩得快心
遂意。可柳薇薇著實抵受不住了,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心底
所有的自尊跟矜持都消得那麼微不足道。
女人一邊搖晃著香臀兒,一邊哀求:「啊……求你……求你……給我……」
李君見柳薇薇如願淪落,心中得意實在無法言表,臉面笑得有些扭曲。
「唰唰!」
李君兩下將捆住柳薇薇玉臂的繩索解開,女人胴體失去了牽拉,一下子軟倒
在地。
「啪!」
李君又是一鞭子抽打在柳薇薇玉體上,喝道:「薇薇,趴在地上做什麼,不
嫌髒嗎?趕緊去床上。」
柳薇薇忍著痛入骨髓的鞭傷,顫抖著身子剛要起身,李君再狠狠抽了一鞭子:
「爬著過去!」
柳薇薇無奈,只好手膝著地,向面前的大圓床爬去,沿途流落一滴滴香津玉
露。
可李君還是不依不饒,對著伊人左扭右擺的臀瓣又是幾記鞭打。那豐膩股肉
在皮鞭下的顫抖,香豔嬌軀在爬行時的蠕動,無不看得他全身燥熱,欲火攻心。
總算柳薇薇爬到了床沿,她撐起上身,忍住想要落淚的屈辱感,稍稍喘息一
口氣就翻上了大床。身後男人扔下皮鞭,也跟著跳了上去,撲入她軟如雲絮的胴
體……
「駕!」
「啪啪!」
這一晚,李君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怪誕姿勢來折辱柳薇薇,此刻屋中的景象,
若是被外人見到了,定會誤以為是在最荒誕的夢中。
只見柳薇薇撅高雪臀,爬行在寬敞無比的圓床上,一雙豪乳懸在胸口晃動,
好生的波瀾壯闊;檀口中勒著一條布帶,一端拽在李君手中,粗大的肉棒插在柳
薇薇蜜穴裏,雙膝挪動間頂著柳薇薇向前爬行,遠遠看去就像是他騎著一匹玉白
駿馬。
更為過分的是,柳薇薇的菊蕾當中,赫然插著一支絨毛蓬軟的狐尾,徐徐搖
晃,一會撩撥在男人胸膛,一會搔弄在男人小腹,更挑得他舒眉展眼、情欲如熾。
李君肉棒衝撞不歇,手中還執著一條皮帶作鞭子,不時抽打在柳薇薇的玉股
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他口中大叫:「駕!駕!」渾像驅趕駿馬。
柳薇薇原本如玉似脂的翹臀上,早已鞭痕密佈、狼藉不堪;李君每一次抽打,
都讓她雪股戰慄,痛不可言。
忽然,男人的抽打停下了,她暗自以為逃過一劫。可沒過多久,玉背一燙,
竟似有火苗墜下,好不痛快。她嚶唔一聲,嬌靨回首,只見李君手中皮帶不尋蹤
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猶在燃燒的紅蠟,濺落下滴滴蠟油。
「嗯……啊……啊……不要……啊……」
熾熱的蠟油滴落在豔潤肌膚上,那痛楚絲毫不下於鞭打。柳薇薇身心盡苦,
可她口中還勒著布帶,連哀求的話兒都難吐清,只能迸出含混的哼叫聲。短短片
刻,雪臀和粉背全是星星點點的紅斑,讓人觸目驚心。
口舌被勒了許久,唾液順著浸透布帶,兀自朝床面滴落;那根塞在菊蕾裏的
狐尾尖端,早已被蘊得潮熱,仿佛就要融化在她身子裏。多重折磨下,柳薇薇渾
身都酸疼酥麻,面似醉柳,心如枯槁,只是麻木的爬著、爬著。
「啊……」
李君馳騁了大半晚,終也竭力,他猛勒布帶,「籲」的一聲讓柳薇薇停止爬
行;手掌一松,又猛地撲到女人身上,掰開她軟嫩的翹臀,肉棒前突後進,左旋
右磨,每一次都刺到她秘點,刺得女人魂飛心曳,玉手緊拽著床單、又鬆開,俏
臉淚痕斑駁,雙目失了神采。
能這樣蹂躪當初暗慕的系花,這樣在她體內來回抽插,進進出出,享受那柔
滑嬌嫩、緊窄潮熱的蜜穴,享受那媚肉層層疊疊、吸哆纏夾的快美,他肆意極了,
也瘋狂極了;甚至握住柳薇薇菊洞中的狐狸尾巴,向下狠狠插深,嘴裏罵道:
「臭婊子,一股的狐媚味,是你勾引我的,是你勾引我的……」把所有罪過都怪
到薇薇頭上,自己心底便沒有丁點兒愧疚。
雙穴同時遭受攻襲,柳薇薇禁不住抽搐成了一團,失口告饒著:「啊……不
要……不要再深了……我……我…快不行了……啊……」
男人身子一個哆嗦,爆發在柳薇薇體內,這下再無一絲力氣作惡,虛弱地從
柳薇薇臀背上滑落,仰面癱倒在床。
柳薇薇兀自趴伏著,腰細腿直,雪臀翹起個飽滿的弧度,側看如峰巒山丘般
起伏誘人,深插在臀間的那支狐尾偶爾還晃動一下,更顯得淫靡荒誕。
這一幕香豔讓李君看得眼都呆了,好半天,他才有氣無力的笑道:「你這騷
貨,以後給我當只寵物也挺不錯。」
柳薇薇抬起玉面,幾無血色,她吐出口中布帶,整了整淩亂的長髮,淡淡道:
「你把照片都刪了罷,至於那些讓我做奴隸、當寵物的想法,最好不要再提,我
這輩子只跟陳鵬一人。」
李君語塞了,他知道今晚柳薇薇不過是為了她跟陳鵬的豔照而來,陪自己玩
一整宿還好,可真要把她這樣心高氣傲的美人留在身邊,仍是癡心妄想。
李君這次賭輸了,他並未讓薇薇真正臣服於自己,按賭約來說,他今後不該
在柳薇薇面前現身,縱使偶然碰見,也得夾著尾巴避開。難道真得這樣嗎?他忽
然又想耍賴,反正自己這段時間已經夠不要臉了,再食言一次又何妨?心頭的歹
念總不那麼輕易打消。
「波~ 」
只見柳薇薇從臀後輕輕抽出狐尾,把濕淋淋的性具隨手丟開;她也不理會男
人正如何作想,就翻身走到床下,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褲,急著穿上,連內衣也沒
再要,修長的高領白衫緊緊包裹下,胸前兩粒凸起分外明顯。她輕攏長髮,默自
向房外走去。
李君心頭忽然有些不舍,喚道:「薇薇,這麼晚了,休息一夜再走吧?」不
止是不舍,他還有些擔心,這時候將近午夜,她孤身出去也很危險。
柳薇薇搖了搖頭,拋下一句:「陳總明天就要回來,讓他懷疑了可不好。」
聽了這話,李君眉頭緊緊皺起,暗中切齒。與柳薇薇幾次交歡縱欲,他已癡
迷上了這具胴體,雖然剛發洩過,可腦子裏又冒出了不少淫虐她的姿勢。如今伊
人為了她的未婚夫不舍晝夜,就要趕回家裏,這叫他如何不嫉妒在心?
李君目湧欲火,直勾勾盯著柳薇薇翹臀,在走動間搖曳生姿,嫋嫋而去。
隨著房門一聲輕響,倩影已然不在,只留床上一個喘著粗氣的男人。
李君頭望天花板,快感消弭,心裏卻兜上幾分苦意:薇薇走了,原來自己根
本無法用性愛去征服這個女人,她更喜歡的是金錢、名聲,是男人給她的優渥生
活……而自己,多年來從未入她法眼。
李君忽然覺得自己太貧窮了,雖然他過得一直不怎麼樣,但這一瞬間的窮味
不是兜裏的,而是鑽到心坎裏的。他是思想窮了,成了一個沉溺於臆想、手段下
作的小男人。
忽然,他吐出一口長氣:「我沒有征服薇薇,至始至終都被她給征服了……」
翻開手機裏的照片、視頻,逐一選中,刪了乾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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