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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王朝的女俠 (01~44)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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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01~44)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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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8年12月2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一)

  元嘉二年,大許親王靖王李守存,與鎮守北方的碩王爺呼羅通聯合,在素沁
草原起兵攜柔然人,奈曼人等草原三十七部聯軍直撲帝國首都燕京,一時間北疆
大地烽煙再起。

  東郡信城一處民宅里,一個粗壯的漢子將一名穿著白色牡丹煙羅軟沙裙的女
子壓在身下,精致的細絲都表明著衣服的主人身份不同反響,不過如今已經都被
撕的稀爛。

  「放開我,你放開我,淫賊!」女子努力的想要推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
口中不停的斥責。

  「我本來就是淫賊啊!小娘子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本來還想來點溫
柔的,現在看來不用點硬的你是不知道我王雄的厲害!」

  說著王琦松開一直鉗制著女子的手,雙手抓住女子的雙腳倒提起來,「撕拉」
一聲就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和里褲,女子心中慌亂無比,雙手亂揮拼命踢騰雙腿
想努力掙脫出來,可是無論再怎麼用力,全身的內力都仿佛泥牛入海消失的無影
無蹤。

  「你殺我了,求求你殺了我吧!」,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明明是皇家公主、
天恒貴胄、哀獻皇女,怎麼好端端突然就出現在了這種地方,連在宮里練出的內
力也完全不見了蹤影,女子哀嚎著,眼淚從眼眶里噴湧而出。

  「殺你?這麼美的尤物我可舍不得殺,我王雄還沒玩過女人呢!」王雄用力
分開女子的雙腿,三下五除二扯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黝黑粗長的陽具,「嘿嘿,
小娘子,這下我可要讓你快活啦!」

  女子一聲淒厲的嚎啼,虎背熊腰的大漢如山一般的壓了上來,近在咫尺的男
人身上的汗味簡直快要讓哀獻皇女惡心的要吐出來,腦海里拼命思索脫身之法,
不過隱隱約約似乎自己想起了什麼,好像是兩個男人在對話,「這可是極媚之體,
還是一個極品美人,竟然是個雛呢!」一個尖臉的瘦猴子癡迷的在哀獻皇女的嬌
軀上來回撫摸,「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咱們就是給別人當差的,這女人啊咱們
過手再多也不該怎麼碰,這種極媚之體哪輪的到咱們倆,你要是想死可千萬別連
累我!」旁邊一個高個的中年男子正小心翼翼的把哀獻皇女的陰蒂和陰唇都一個
個紮上銀針,每一根銀針都被藥水浸透的發紅,還有幾根金針紮在咽喉的位置,
男子輕柔一點點將金針紮進柔軟的咽喉,過了許久確定藥水已經全部滲進咽喉才
拔出來換成下一根針。

  他們是什麼人,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父皇,母後都去了哪里啊!哀獻皇女心
中拼命的呼喊,然而那粗長黝黑的陽具朝著陰戶狠狠的撞了進去,王雄也不懂得
什麼技巧只知道一味的朝著女人的陰道里亂捅,可即使是這樣哀獻皇女依然感覺
到身體的燥熱。自己可是皇室公主就算是被父皇責罰下嫁也絕不能失身給這種貨
色,只要殺了他今天這件事情就不會傳出去,揚起手趁著王雄不註意,朝著王雄
的脖頸狠狠抓去。

  「嘿,還挺烈啊,沒想到是匹烈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了。」王雄微微側過
頭避開了哀獻皇女這一擊,雙手抓住纖腰用力一轉楞是把哀獻皇女翻了個身。

  「呲溜」剛剛那一轉差點沒讓哀獻皇女呻吟出聲,陰蒂在陽具上旋轉的產生
的快感直沖大腦,這種感覺就像憋了許久的尿終於傾斜出來一般,下身一緊陰道
頓時收縮差點讓第一回上女人的王雄射出來。

  「真是個尤物啊,老子真是越來越舍不得你了,要留著身邊好好擺弄才行。」
王雄一邊說著一邊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陣陣酥酥的感覺從臀尖上傳來,這時候
哀獻皇女已經顧不上許多,此時只想著自己千萬別呻吟出聲來就好。

  此時此刻距離東郡千里之遙的申州城的黃家同樣的一幕也正在上演,不過女
主人公的意願可是千差萬別了。黃家的老爺黃澄大馬金刀的躺在太師椅上閉目養
神,盡管看起來相貌平平無奇,但是北起瀘水南至泰河,這幅樣貌卻是能讓整個
瀘泰之地抖三抖的存在。

  「琪兒做的這個椅子著實舒服啊。」黃澄滿意的扭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享受
的更加舒服,身下正是被稱為琪兒的女人,赤裸著玉足盤坐在地上,發髻在腦後
盤了一圈又一圈再用銀簪子紮起來;胸前一堆巨乳快要破衣而出由於太長太大的
緣故,胸脯已經無法讓它完全挺立了,乳房前段已經要垂到腰間了;脖子上系著
束衣服用的腰帶另一端自然是在黃老爺的手里。

  「爹爹說笑了,琪兒伺候爹爹讓爹爹開心那是琪兒應盡的本分。」女人擡起
頭媚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埋頭在黃老爺的屁股縫里,伸出舌頭不停清理著黝黑的
腚眼。黃老爺滿意的拍了拍琪兒的頭,琪兒也知趣的把頭埋得的更深了,卷起舌
頭朝著黃老爺屁眼一下一下的頂著。

  黃老爺還在享受著,一旁侍立的穿著碧綠羅衫裙的年輕女子倒是先忍不住了,
看了許久的活春宮忍不住出言詢問「老爺您還沒說這次漢中武林聚會派誰去呢,
現在北方的靖王爺和碩王爺聯結羯族,奚人和柔然人要南下,我們瀘泰之地雖然
不是此次目標,但是唇亡齒寒只怕這靖王爺和碩王爺要一統天下的野心還沒死呢!
此次夏王爺聯絡這漢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開所謂的武林聚會就是面對這次靖碩
聯盟。」

  「哈哈哈,一統天下,這話要是兩百年前說怕是有不少人相信,現在?誰服
誰啊!我的神機軍師似乎有些多慮了呢」黃老爺一邊笑著一邊伸手撩起女軍師的
裙子,沿著修長的大腿一路向上目標直指花源所在。「不過既然如此,那這次就
由婧兒和琪兒前去吧!」

  「謝爹爹恩準!」兩女聞言齊齊跪下朝黃老爺叩首,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一出門,琪兒便轉頭看向婧兒「老爺差遣我們辦事自然是要盡心竭力的,無
論咱們倆有什麼恩怨都先放到一邊以老爺交代的事情為重。」

  「琪兒妹妹所言甚是,這些事婧兒是省的得。」話音一落朝琪兒道了個萬福
轉身離開了,琪兒瞅著四下里沒人看著這里,從腰間抽出條布條將碩長的胸部裹
了起來,又進到旁邊一間屋子里拿了淡粉色的裙子又套在身上,仔細打量一番,
隆起的胸部被壓下去大半才心滿意足的提著劍離開了。

  婧兒回到屋里剛關上門,就聽得床榻處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是姐姐回
來了嘛」聲音虛弱無力,顯示著聲音的主人病的不輕,「好妹妹,你做起來作什
麼啊,快躺下好生歇息著吧,過兩天姐姐要出趟門你可要好好在屋子里待著千萬
別讓病情再重了。」

  「婉玗知道給姐姐添麻煩了,都怪婉玗不然姐姐也不會……」豆粒大的淚珠
順著臉頰留下來看的直叫人心疼,「快別這樣說婉玗,你是我妹妹我不對你好誰
對你好啊,只要能讓婉玗病好,姐姐什麼都值了。」婧兒伸出手心疼的把婉玗臉
上的淚珠一顆顆抹去,「姐姐,我想親姐姐」低著頭老半天婉玗才說出這句話。

  「你先好好休息吧,姐姐今天才讓老爺糟踐過,姐姐待會去擦洗擦洗再讓妹
妹親。」

  「不,姐姐,我就是要親姐姐被糟踐過的,我要記住這些年姐姐是怎麼待婉
玗的」聲音異常堅定絲毫不像一個病患者應有的語氣。

  婧兒看著婉玗堅定的神色,嘆口氣,除了鞋襪翻身爬上了床撩起裙子,里面
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這是為了方便老爺隨時隨地的享用,老爺養的母畜都是不
允許穿里衣里褲的,婧兒小心翼翼的蹲在婉玗的臉上,嬌嫩的陰唇外翻著不時還
有些精液流出來,婉玗微微擡起頭用舌頭一寸寸的舔舐著,如同對待聖物般小心,
兩女的臉上同時露出幸福的榮光。



                (二)

  一座祁山將蒼州和滄州分隔開來,祁山以東有平昌江經過故稱之為滄州,祁
山以西則是蒼州,而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聞名的女子門派天香宗,天香宗內上下
皆為女子且武功高強,並與不少其他大勢力聯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
天香宗,畢竟跟天香宗有千絲萬縷聯系的可不止一家。

  在蒼州通往滄州的官道上,茶館便開在十字路口處便於南來北往的過路人歇
腳,盡管最近一段時間靖碩聯盟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爺和碩王
爺要打過來了,可是這官道上絲毫沒有見著任何影響,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實啊別看這江湖上這些女俠一個個眼高於頂的,什麼這女俠啦,那
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過是那些大佬們養的母畜罷了。」一個短打粗布衫的漢子
喝著酒高聲沖著同伴說道。

  「有些女俠確實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闖的名堂,不過有的女俠那自然是依靠真
本事闖出來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連忙出來圓個場不然剛剛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
人都給得罪了。

  「你別在這里打掩護,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嘛,那什麼勞什子湖心仙子不
就是清劍宗宗主養的一條母狗罷了,白天仙子來仙子去的,晚上還不是乖乖的趴
在那孫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別覺得我亂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湖心
仙子號稱掃盡湖漢不平事,怎麼偏偏事情到了清劍宗頭上的時候,湖心仙子怎麼
就沒蹤影了呢!」那大漢自覺理直氣壯還站起身來轉向四周,仿佛已經手握世間
真理一般。

  領桌帶鬥笠的漢子插了句嘴「湖心仙子說不準真和清劍宗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不過你說這女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這天香宗總不是假的吧,這江湖上誰敢
招惹天香宗啊!大夥說是不是啊!」

  此言一出如同平靜的湖面投進了一塊石頭,茶館內外無不附聲應和,那大漢
有些不服氣「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終究還是沒有把不例外三個字說出
來,眾人紛紛搖頭故意嘆氣,激的那大漢面紅耳赤幾次想張口申辯,卻欲言又止。

  茶館外面坐著三個身穿棕色長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館待了一會看眾人
似乎安靜下來,便驅馬離開:「師叔我還以為那漢子知道點咱們天香宗什麼秘聞
呢,沒想到也是個張口就來的,虧我還等著他能說出什麼來。」像黃鸝鳥一般動
聽的聲音,不由得讓人猜想聲音的主人又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話,怕是活不過今晚了。」又是一句女聲,
聲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勁,「這些年來我可沒少處理傳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
會到現在我們天香宗也沒有什麼負面消息傳出去。」

  「那是自然,有師叔在這江湖上哪敢說咱們天香宗的壞話啊,對不對啊師叔,
不過師叔啊,這次為什麼三位娘娘會突然讓我們去參合夏王爺辦的武林聚會啊,
這種事情根本輪不到我們天香宗啊!。」黃鸝般的聲音依舊動聽,師叔則不置可
否的寵溺般的摸了摸有著黃鸝般聲音的女孩,沒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
的人則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江湖又要血雨腥風了。

  當然這一切跟正飽受煎熬的哀獻皇女沒有什麼關系,哀獻皇女不知道這具身
體到底經歷過怎樣的折磨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王雄明明在性方
面是個初哥卻知曉那麼多折磨女人的方式。「啊,啊………」又是兩聲哀啼,被
刺穿的乳頭敏感異常,只不過被大手扭動了幾下便經受不住了。殘破的房屋里油
燈一閃一閃的將俏麗的臉映的楚楚動人,哀獻皇女靠在墻壁上,白色牡丹煙羅軟
沙裙早就沒了蹤影,身下墊著塊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嬌軀完全敞開著任人觀賞。

  「哈哈哈,我師姐果然沒有說錯,女人的身體就是淫賤,越折磨就乖越聽話!」
王雄得意的將哀獻皇女的粉紅色的挺翹的乳頭扭來扭去,乳環上細著鐵鏈和手腕
上帶的鐐銬連在一起。又是他師姐,真不知道他師姐到底是個什麼人物這般羞辱
女人的話也說的出口,哀獻皇女心中暗暗想著,也不是哀獻皇女心大這種關頭還
想這些事,實在是不知道腦海里該想些什麼才能轉移自己的註意力。一陣陣快感
湧向大腦,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腦海里閃過放棄的念頭,萬幸在瞬間醒悟了過來,
不然……哀獻皇女都不敢去想象。

  「小娘皮真的挺硬氣的啊,下身都泛濫成這樣了,還跟我裝呢?」王雄把手
塞進濕漉漉的陰戶里來回捅了幾下,黏糊糊的液體在火光的映襯下異常閃亮。

  哀獻皇女轉過頭去不答話,這種場景在這幾天中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了,幾乎
每一次的結局都是以王雄騎在她身上一頓猛操而告終,幾天下來,哀獻皇女已經
熟練的掌握了如何在一聲不吭的情況下被幹到高潮,盡管身體已經蕩婦般饑渴,
也不能絲毫表現出來。

  「臭婊子,又跟老子來這一套,不說話是不是?行!」用力一拉將哀獻皇女
扯到自己胯下,捏住哀獻皇女白皙的雙頰,手上一使勁,哀獻皇女吃痛不由得疼
的叫出了聲,只這一刻粗長的陽具就塞了進來,沖著哀獻皇女的嗓子眼捅了過去。

  腦袋被大手緊緊的制住動彈不得,哀獻皇女正要惡心的反胃吐出來,也好讓
王雄知難而退,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竟是活活讓哀獻皇女把胃里要吐出來
的東西給咽了回去。

  這怎麼可能,為什麼,哀獻皇女已經快要崩潰了,幾天以來陰戶,乳房乃至
後庭都被人玩弄了個遍,偏偏最屈辱的是每次被玩弄都會感到極致的快感,怎麼
咽喉被異物塞入也會有快感?哀獻皇女內心快崩潰了,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
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來越微弱,緊窄的咽喉將陽具緊緊包裹帶來與陰道完
全不一樣的爽感。哀獻皇女翻著白眼,雙腿胡亂的踢騰,不過片刻只覺得一股腥
酸的液體灌進了胃里,與此同時也達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

  王雄喘著粗氣,抖了抖陽具,又在哀獻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看著沒有什麼
遺留的精液,心滿意足的穿起褲子把赤裸的嬌軀扔在地上轉身出了屋子,只留下
嘴里還留著精液的哀獻皇女對著房頂發呆。

  「江湖上曾有傳言寧陵總督就是寧陵第一大門派歸劍山莊的真正的主人,更
是將江湖上女俠變成自己的牝獸,總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獸,分別是豹、馬、
犬、貓、牛、豬、蛇、兔。不過這消息從未被證實過,雖然有不少人各種猜測,
但都查無實據,多數人也就聽聽圖個樂子」。

  說話的卻是一個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著上好的蘇錦織成的金絲軟
煙羅裙,滾雪細紗披在肩膀上將臉兒襯托的更白嫩了,這身裝束一看就知是豪門
顯貴家的女兒,不過於華貴的穿著相反的是,說起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恥
的事情反倒臉色異常平靜,眼神盯著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宮姑娘你可別這樣說,我王詔麟對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絕無拿姑娘當牝
獸的想法,姑娘這般絕世之姿若是當牝獸豈不是暴殄天物!」王詔麟連忙賭咒發
誓自己從來沒有動過這般年頭。這兩位看起來不過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卻正是黎
朝兩大家族王家和南宮家族的小輩,在這荊楚吳越之地,千萬黎民盡皆敬仰的存
在。

  黎朝坐擁荊楚吳越四州之地,北有長江為天塹,東有大海,南有十萬大山,
西有狹長的鄂陵湖連接長江和十萬大山將所有可能陸上來犯之敵都阻擋在外。而
黎朝當朝皇帝則是倚重荊楚吳越之世家大族,尤其是王家和南宮家。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我心里也很開心,不過呢牝獸這可不是你做
的了主的,我以後若是進了你王家的門可不就是你王家的一只牝獸嘛,再說你的
長姐現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只牝獸嘛。」

  南宮姑娘隨意的搖晃著腦袋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對了,前幾天底下那些什麼派別來覲見來我們家一趟也去了你們家,給我二哥
和三哥都送了幾只,你屋子里是不是又添了幾只啊,用著順手嗎?」

  「南宮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男子低著頭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了,好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真是沒勁透了,我要走了,
改天再過來跟你聊天。」說著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徑直推門出去了。少年見
得南宮姑娘走遠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個笑盈盈的臉蛋正在賣力
吞吐著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說這方法管用嘛,怎麼她這麼生氣的走了」少年沒給胯下吞吐的女
子好臉色看,有心發作但是想到畢竟給自己出了那麼多主意,暫時按捺住心里的
怒火。

  「主子別急啊,雖然南宮姑娘最後離開的時候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可是主
子說心里只有她的時候,雙腳還是在地上連續點了好幾次,只有在很開心的時候
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女子吐出肉棒,一雙纖纖玉手不停在肉棒來回套弄。

  「這樣啊,…。行,如果最後真把這南宮殷麗弄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賞你」
少年得意的笑起來,「看在你今天這麼賣力的份上,我就單獨幹你一回,待會去
把玉劍、瑛劍、玲瓏這三個牝獸喊過來,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女子眼波流轉,嫵媚橫生,看得男子又是一陣食指大動,一想
到這誘人的尤物不過是在胯下趴著的牝獸,心中又是一陣自得。



                (三)

  不得不說,無論這北方西部打的有多麼不可開交,這荊楚吳越之地都始終如
同世外桃源般安逸自在。而安慶便是這世外桃源的中心,繁華,富庶是所能想到
的僅有的形容。如果說安慶城中最氣派的建築是皇宮,那麼最奢華的園林一定是
王府,珊瑚枝掛上夜明珠樹在府院門口引客,怕是只有黎朝王家才能做得出來。

  「父親,小娘派人傳消息說,許朝的魏王爺已經和齊王爺停戰了,一起聯手
對付草原南下的靖王爺和碩王爺,他們想和我朝一起聯合拒敵。」王導的二兒子
王通斌端詳著剛剛下人送進來密信。

  「北朝人自己內訌,跟我們黎朝有什麼關系,許朝的皇帝自己管不好自己的
王爺,諾大的疆土十幾個王爺打的你死我活,現在又向我們求援,我們管他們死
活幹嘛!「王導輕抿一口上好的西湖龍井茶,「這好茶啊,就跟這美人一樣,簡
直讓人上癮。」

  「可是父親,我們真的不乘機北上占據淮水泗水,控制住徐州宿州,就算控
制不了兩個州,就算只拿下沛郡和宿懷市對我們長江一線的防務也是極大的加強。」

  「道理誰都懂,可我黎朝上下可有一名騎兵?大黎的軍隊下船陸戰北朝那些
蠻子?通兒啊,我朝穩坐天下二百多年卻從未北上開拓過一寸土地,不是說你想
北上就能北上的,這其中的原因太複雜了啊。」

  「那爹爹,我們就這樣看著?」

  「200多年都這樣過來了,難道還急這一時嗎?」

  「荊楚之地的風景果然是與北方大不相同啊,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見到這般
繁華的景象了。」荊州襄陽城一處酒樓里,錦衣公子哥指著樓下車水馬龍的景象
對著身旁的大漢說道。

  「是啊,北方戰事不斷,雖大戰不多,但小戰不斷,而且聽聞這黎朝海貿發
達,百姓富庶,襄陽都是如此不知道這更富裕的越州又是怎樣的景象。」盡管面
上濃重肅殺之氣,但是心中也是暗暗吃驚。街上不時走過幾名胡姬,有的金發碧
眼,有的則是棕色皮膚,竟是那大漢從未見過的。

  「哎呦,二位客官,看樣子是剛從北方來啊,我給二位講啊,我們這黎朝可
跟那北方的許朝大不一樣,這東西的樣式可比北邊多,價格啊也比北邊高很多,
我們黎朝啊可是讓北邊不少人羨慕呢,北方的小家碧玉寧可在青樓唱曲兒也不願
意回北方去了,那大家閨秀啊寧願在我們這當小,我瞧著這位有把子力氣,要是
願意我可以幫忙介紹個力氣活幹。」

  「我們可……」大漢正要發作,卻被一旁的錦衣公子給攔下了,「好說好說,
我們二位初來乍到的多謝小哥指點,先容我二人在這花花世界轉轉。」錦衣公子
好言勸解,結果那小二又是一通天花亂墜,直到大漢忍無可忍之時才悻悻走了,
臨走還抱怨一句,「北蠻子果然粗俗不堪,」大漢差點沒跳起來一刀把小二剁了。

  「敏兒,你攔著我幹嘛,這南蠻子說話也太氣人了吧,看我不非把他剁了不
可」出了酒樓,大漢還是氣不過向錦衣公子出言詢問,一臉的橫肉竟氣的微微發
抖。

  「好了,術哥,我們是來黎朝打探情況的,不是來跟人打架的,這種一只手
就能捏死的螞蟻,我們幹嘛要在乎呢,術哥真要不是氣不過,待會回客棧我給你
好好消消火」說著就把羊脂玉般的手就伸向大漢的褲帶里,趴在大漢耳邊吐氣如
蘭,還吐出香舌在大漢耳垂上如蜻蜓點水般輕點一下,刺激的那大漢渾身一陣顫
抖。

  客棧的廂房里,一個妙齡少女正跨坐在粗壯的大漢身上,雙手不停套弄著驢
一樣的陽具,「術哥哥,舒服不舒服啊,是不是已經等不及在敏兒的身上發泄了
呢?」

  「快,好敏兒,快給哥哥,哥哥要操你!」壯漢喘著粗氣,雙目大張已經舒
爽的不行了,「那麼多男人對我查敏來說,只有術哥哥的雞巴最讓我滿意」,一
邊說著一邊翻了個身主動趴在了壯漢身前,濕淋淋粉嫩的陰戶在壯漢眼前晃悠,
盡管這不是二人第一次了,但每次查敏擺出這種架勢的時候,總是會讓壯漢血脈
賁張,赤紅著雙眼低吼一聲,起身趴到查敏的身後。

  在襄陽,如果要問哪里能知道最新的江湖消息,那麼答案毫無疑問就是醉香
樓,堪稱整個荊州性價比最高的青樓了,里面的女子幾乎都是從北邊逃過來的,
多數都是那些家中男人犯了過錯為了不被株連而南逃至此,其中不乏北朝的貴婦
閨秀,吸引的不少黎朝富甲豪商來此逍遙快活,更引得不少想打探消息的人在此
流連。查敏依舊是那副貴公子哥的打扮,環顧四周,來來往往唱曲的妓女樣貌真
不賴,有好幾個看氣質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更難得可貴的是這些女子臉
上的哀愁、憂思看得讓人好生憐惜,再加之吳越之地獨有的婉轉低嚀,讓人沈浸
在這溫柔鄉中不能自拔。

  還未回過神來,只聽的四周一陣騷動,隨後陣陣歡呼聲傳來,」看啊,尉遲
姑娘要出來啦,哇,若是能和尉遲姑娘說上幾句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查敏有
些不明所以,隨便找了張桌子做了下來,問身旁的人,」這尉遲姑娘有這麼大的
魅力嘛?」「那可不,這醉香樓頂級花魁好像是北邊尉遲家的掌上明珠,嫁給許
朝的驃騎將軍陳尚寬,誰想的竟讓那夏王爺盯上了,以府中開宴為名招陳尚寬夫
婦二人進府,將尉遲熾繁占為己有,以謀反的名義殺了陳尚寬,誰料那尉遲熾繁
竟是個烈性子死也不從,竟從那夏王府帶著妹妹跑了出來,真是個奇女子啊」。
眾人聽聞無不搖頭嘆息感慨紅顏命運多舛。

  不過敏兒卻感到一絲奇怪,「既然那尉遲姑娘連夏王妃都不願意當為何會願
意在這里屈尊當一個妓女?就算再怎麼樣,當夏王妃也比一個妓女強啊!」查敏
還是一副貴公子般的打扮,盡管有些太秀氣了,不過這天下豪門顯貴哪有缺女人
的,想找幾個兔子哥玩玩也是常有的事。

  「這位公子就有所不知,尉遲姑娘賣藝不賣身,更是襄陽大都督王充的外室,
她妹妹現在就在都督府呢!」此話一出,眾人皆點頭稱是,只有查敏微微撇了撇
嘴,都督府再好能比的上王府?只怕這尉遲姑娘另有所圖吧,不過明面上也沒有
表現出來。
                
    慶州城

  距離夏王爺舉辦的武林聚會的日期越來越近了,慶州城的人流也難得的多了
起來,往日里軍事重鎮的氣氛也被沖淡了些許,「這慶州城怎麼還沒我們申州城
熱鬧,都要舉辦聚會了也沒見到幾個人。」琪兒在馬車上打量四周許久,縱身一
躍,連帶著巨乳一陣劇烈晃動,引得周圍過路人頻頻側目。

  「我們任務是完成老爺的安排,至於別的跟我們無關。」身穿水雲流仙裙的
婧兒從車上走下,撇了一眼還在波動的巨乳,不屑的轉過頭去,「我知道你很嫉
妒我這對巨乳,要知道幾乎每天晚上老爺都要枕著我這對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
兒冰雪聰明又如何,還不是得不到老爺寵愛,男人啊不喜歡自己的寵物比自己聰
明太多的,你有時間謀劃這謀劃那的謀劃了半天老爺也不聽啊,還不如想想怎麼
把你的胸變大一點,把你的屁股變得翹一點,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細了,跟對
筷子一樣,可老爺呢!喜歡的也是像我這樣圓潤的,你啊好好想想吧!」說罷扭
動著腰肢朝客棧走去,婧兒看著琪兒左右晃動的翹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悲哀,
這世上人為什麼會甘願當只牝獸且樂在其中呢!

  「哎哎,這兩個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這般漂亮而且衣著也不凡」琪兒和婧
兒一進屋,一個腰肢豐潤雙峰挺立配之以淡雅的襦裙,一個身形纖瘦,雙腿筆挺
修長配之以水雲流仙裙,環肥燕瘦,立刻引起一陣騷動,「淩波仙子黃安琪和艷
軍師司徒婧啊,她倆都你都沒聽說過啊,都是申州江漢一帶有名的女俠,那淩波
仙子黃安琪是江漢大總管黃澄的兒媳,那黃安琪和黃家長子指腹為婚,誰料那黃
家長子英年早逝只留下這麼年輕一個媳婦,誓要為亡夫守節到底,在江漢一帶誰
不交口稱贊啊!那艷軍師嘛……據說是十多年前內訌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兒,那司
徒家把她和她父親都逐出家族了,而後司徒婧的父親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黃家
收留了,現在那司徒婧可是黃家首席軍師呢!」

  「哼,首席軍師?也不過是個婊子」,旁邊立即有人出言反駁,「你可知那
司徒婧怎麼當上黃家軍師的?三年前,江漢匪亂,一時事大,黃家兵馬在外一時
調不回來,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寫滿破敵之法,赤身裹在畫著江漢地圖的棉
毯中送到黃老爺面前,這才被黃老爺賞識成了軍師。」

  黃安琪和司徒婧眼瞅著就要上樓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漢突然扯著嗓子喊
起來「呦,這不是艷軍師嘛,怎麼出來啦,黃老爺派你執行任務啦?哈哈哈,是
不是又在身上寫滿處理之法啊!哈哈哈哈哈!」此話一出,眾人也是哈哈大笑紛
紛轉頭看向樓梯上的司徒婧。

  「這位爺倒是說笑了,我司徒婧受黃家厚恩,除了這殘花敗柳之軀外再無一
長物,只有給老爺當牝獸才能報此大恩,老爺若是高興在奴身上畫畫又如何,不
管怎麼作踐,對我司徒婧而言黃家的大恩沒齒難忘!。」此話一出竟臊的那粗布
大漢滿臉通紅,只好飽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義為牝獸以侍恩主,
剛才多有得罪,還忘姑娘見諒!」

  司徒婧也欠身道了個萬福,算是回禮了。

  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傷害了女子也可得原
諒,那月儀夫人嫁給前兵部侍郎,誰料這兵部侍郎得罪了人失了權勢,家中也不
是什麼大家族,只好落魄為一七品小官,(七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貧寒無人照
應,到了地方上連一人一錢也指揮不動),夫人國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讓霹靂
虎秦雲盯上,那個秦雲好色之極,為了淫樂專門建了個莊子弄上百多名女子專為
自己淫樂,號稱肉林莊。那秦雲還曾討要過月儀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絕,惹得
秦雲大怒,半夜帶著人沖進月儀夫人家殺了她丈夫,將她兒子剁成肉泥。平常七
品官員必有朝廷護院,若是被殺更會被朝廷追究到底,尋常江洋大盜哪敢惹官員,
可是這前兵部侍郎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個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
方豪強,占據方圓百里之地,家中佃戶五六萬戶,家丁親衛四五千人,秦雲家中
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長相也偏陰柔,頗為秦家不喜,秦雲就成了秦家
實際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對上一個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按
理說,丈夫被殺,親生兒子被剁成肉醬,月儀夫人恨不得對秦雲生食其肉,剝其
皮,但誰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會上當場道歉,稱自己乃是為情所困,情非得已,
月儀夫人也原諒了秦雲所作所為,更是盡心竭力侍奉秦雲,生了三個女兒分別取
名為:忠悌,敬悌,順悌,意為要對丈夫忠、敬、順(悌是兄長的意思,不過這
名字嘛……後面就知道了),精心打理起肉林莊來,引得江湖交口稱贊月儀夫人
恪守婦道。

  司徒婧上了樓,推開門躺在大床上,剛剛眾人嘲笑的場景一遍又一遍重複出
現在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自己全身寫滿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實嗎?是的,自
己這樣幹過。可是自己自願做的嗎?不是,如果不是為了妹妹,自己怎麼會答應
那般恥辱之事……。司徒婧當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現在的江湖,高
門大戶養的所謂俠女無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內如母畜般低賤,那黃安琪不就
是實例,不過黃澄養的條母狗,什麼大兒媳,黃澄的大兒子體弱多病都不知道死
了多少年了,所謂守節怕不是天天在黃澄胯下守節吧;但就是這樣,黃澄也要對
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兒媳貞潔烈婦,行俠仗義的女俠;至於自己會被如此對待,
不過因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後代,自己不能過的好,如果自己過的好,那司
徒家就不開心,只有自己過的越慘,越淫賤,才能讓司徒家覺得舒坦,也向全天
下的人告誡,叛徒的下場是什麼樣的。可是憑什麼,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叛出司徒
家,不過是因為護了個女孩,看不下去祖孫三代人被當成性奴一樣對待,憑著心
中還有的那麼一絲善意,可結果呢,被掃地出門不說,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
負義之輩,父親,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啊!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4-22 13:39 編輯 ]
2018-12-27 14: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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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04)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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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8年12月2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四)

  這武林聚會啊,聽上去是聚會,事實上卻是一群武林豪強們的分贓大會,夏
王爺的此次聚會也不例外,在當今這天下,那些所謂的武林豪強就是各地的地方
豪強,他們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諸侯,擁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繳納皇
糧賦稅,更是有自己的武裝勢力,而佃農們完全人身依附於這些豪強地主,身家
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強的手里。

  當今,地主豪強勢力之大,大許那些呼風喚雨的王爺們也不得不禮讓三分,
當然南邊的黎朝也好不到那里去,整個黎朝上上下下三千萬人竟無一人知道王家
和南宮家到底有多少田產,又有多少戶佃農隸屬於他們兩家,而最為誇張的是,
黎朝立國兩百年,在百年前興元十五年的時候,戶籍人口就已經有三千萬之多,
百年來朝廷的戶籍人口竟從未任何增長,興元十五年定下的關稅和田賦,百年來
也沒有過一絲一毫的變化增長;至於這些田賦、錢糧、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
言。

  這次所謂的武林聚會說白了就是想讓各地方豪強能在即將爆發的戰事上出些
力,當然也免不了許諾戰後戰利品的劃分,既然是想讓人出錢,那自然需要擺出
足夠的誠意。

  「這夏王爺夠出血本的啊!連自己的鷹親衛都拿出來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
只聽說這夏王爺有四十六親衛以鷹為號,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難得的是這
身段樣貌都是絕佳,沒想到今天竟能一飽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說話這人卻
是常州內史郡的韓國公,眼睛滴溜溜的盯著四周穿著胸衣,露著白皙纖細的腰肢,
戴著面紗在大廳來回穿梭的鷹親衛,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飛醋,傲人的雙
峰不停在韓國公身上蹭來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滿臉豬哥像的韓國公,心中滿是鄙夷,怪不得這韓國公
繼承老韓國公三郡之地,不過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丟的一幹二凈,只剩下個
內史郡撐著門面;當然無論內心無論怎麽鄙夷,面上的禮數是不會少的,站起身,
「我祈侯久仰韓國的名號,昔日韓國公先祖征討西秦為我大許開疆擴土,至今每
每讀到韓國公先祖奇襲善郡,千里奔襲西秦陪都的光輝事跡,都恨不得手持三尺
劍為我大許征討不臣,今日能有幸見到韓國公必要敬上一杯。」

  韓國公自是大喜過望,自從前年把九原郡丟了之後,這大許的諸王爺國公侯
爺哪個還正眼瞧他,平日里能吹噓的也就是先輩之榮光了,沒想今日竟能遇到一
個深得他心的侯爺拍馬屁,直撓的韓國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納了祈侯這杯酒。

  「韓國既然有如此雅興不如向夏王爺討要一個親衛如何,就算不納為側室,
留一個在身邊護衛也是極好的!」

  祈侯這話一出,韓國公眼睛瞬間瞇了起來,他雖然貪花好色沈迷女色之中,
但是他也不傻,這親衛都是夏王爺精心栽培出來的,自己現在這實力被受邀赴宴
已經是夏王爺給面子了,再張嘴討要豈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韓國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劍將面前這個白凈的侯爺嘴劈
爛,不過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禮,「韓國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
曼領名滿天下的上郡驍羽衛投入夏王爺麾下,讓夏王爺得一郡之地,這麽大的人
情,韓國公要一個親衛算得了什麽!」

  祈侯不提這事還好,提到這事韓國公氣的臉都要變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
親收養的孤女,好習武藝,武功不凡,多次隨父親上陣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
地交給她以表示信任,結果誰知道這個賤人,人前百般討好自己,人後立馬翻臉
掉頭投了夏王爺,還被封了什麽夫人,該死的賤人當初如果不是她吹簫功夫好,
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濺,自己也不會讓她管上郡的驍羽衛。

  想著想著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來,想到那曹曼英姿颯爽的趴在地上,掰開淫
水直流的小穴哭求著自己插進去,韓國公心中就是一陣舒爽。

  辛四娘瞧見了韓國公褲襠鼓了起來,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開韓國公
的腰帶把算不上長的陽具掏出來,張開朱唇用力一吞,將陽具直至根部全部吞進
口中。

  眾人見狀紛紛笑了起來,也見怪不怪,在豪門宴會上,各王公貴族經常興起
拉起身邊跟隨的女人就是一頓猛操,那跟隨而來的女人也樂得如此,畢竟要是在
府中,女人眾多,主子要是興起了哪里輪的到自己,在宴會上雖然羞恥了些,但
是難得能得主子獨享些許羞恥又算得了什麽呢。

  祈侯見韓國公沈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擾行了一禮告辭離開,這一插曲也不
過是宴會中的一個小風波,正主還未到場,眾人雖然都是一方諸侯,但是在這慶
州一畝三分地上還是要尊重夏王爺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艷麗的鷹親衛也再多言。

  不多時便聽得清脆的女聲響起,「夏王爺到。」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恭迎慶州、涼州兩地的主人大許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
面容俊朗,常年戰場征戰又平添了一絲殺氣,李元景不喜歡富貴奢華的宮廷服飾,
平時只穿靈活方便的窄袖服,據說是從烏蒙還要往西的地方傳來的,再披上一件
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諸王爺蔑稱為西蠻子,而西蠻也成了夏王爺的專稱。

  緊跟著夏王爺身邊進來的便是兩位宮裝麗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縟節華麗服飾,
他的女人卻不能不喜歡,不然就是有違人倫背離牝道,伴隨著腳步聲的是一陣玉
佩撞擊聲和珠簾響動的聲音,兩位夫人頭戴著玉冠垂下的珠簾擋住了勾人心魄的
面容,繡著金鸞戲鳳的朱紅色的宮裝直拖到地上。

  左邊是天左夫人元尚樂,乃是烏蒙人和許朝人混血,烏蒙樓蘭王之女,隆嘉
三十四年,許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萬擊敗了烏蒙的樓蘭王,樓蘭王當場投降,樓
蘭王妻妾女兒和女奴盡皆歸屬夏王所有,樓蘭王次女別失脫力被李元景改名為元
尚樂,冊封為天左夫人。右邊便是讓韓國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
後,被冊封為天右夫人。

  兩女剛一走進大廳,行禮完畢的各諸侯不住的打量兩女,那蕩漾的珠簾不時
撩撥著眾人的好奇心,緊跟著兩女進來的便是眾多侍妾,左邊便是烏蒙樓蘭王曾
經的妻妾女兒,年歲稍微大的幾個便是樓蘭王的王妃,不過現在都是夏王的侍妾。
右邊則是慶州涼州進貢給夏王的女人,無不是經過精挑細選才能踏進這夏王府。

  來應邀的眾人家中府院內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當地貌美的女人,可
是跟這夏王爺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若是尋常地位相等的人,這
些諸侯少不得要動些心思怎麽能把人要過來,可是對上夏王爺,眾人心里也有些
發怵,尤其是那韓國公,剛剛還腦海里回憶著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蕩求饒,直
被操的潮吹數次才停下來,這會夏王爺一出來,還不待辛四娘給自己吹出來就先
軟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給
韓國公紮好腰帶,酒杯上倒滿酒,又將裙子鋪的再開一些,下身沒有穿里褲,好
方便一會主子的手伸進來作怪。當然在這世上,平時會穿里褲的也只有那些農家
粗婦,為了下地幹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長褲里面再套上里褲;穿裙子不穿里褲,
方便自家男人隨時隨地需要乃是世上貴婦乃至閨秀的都知道的常識。

  夏王爺拍了拍手,這宴席正式開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條絲帶,一名全身赤裸
艷麗女子順著絲帶滑了下來,另一名全身只穿著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著餐盤,
順著絲帶緊跟而來,一邊下滑一邊朝著赤裸女子身上擺放著東西,這一幕叫大廳
眾人差點驚訝出聲,當然不僅僅是讓女人當做餐桌,這種事情在座的眾人沒有哪
個沒幹過的,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這些諸侯能試的都試過了。

  讓眾人驚訝的是這些女子的輕功,僅僅憑著兩根絲帶便可坐到從房梁上緩緩
下滑,這不僅需要輕功好而且對內力的要求極高,內力用力過猛則會絲帶斷裂,
內力使力不夠則直直掉下來,要做到從滑下來開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擺
滿菜肴,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爺的鷹親衛,也無怪乎能在江湖上有這麽大的名頭。

  看到眾人驚訝的表情,夏王爺很是滿意,這些鷹親衛都是自己花了極大的功
夫,能做到這種地步也不枉他這般栽培了,哎,只是可惜,夏王爺想著想著又想
到了煩心的事。

  「殿下,你是又想起尉遲熾繁了是嗎?殿下,那尉遲姑娘心機似海,對殿下,
不,對這世上的男人也不大正眼瞧的起,我看她其誌不小,現在別看跑到了黎朝,
投奔了什麽襄陽都督,只怕那王都督現在已經被迷得五迷三道卻手指頭都沒摸到
吧!」

  「哎,這些我都知道,只是可惜了陳尚寬啊!」


                             【未完待續】
2018-12-27 2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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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05~06)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8年12月3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五)

  司徒靜坐在廳外,像她們這般主子沒有來,只是來了奴兒過來打探消息的,
自然沒有資格和里面的大人物坐在一起,只能等在廳外等里面的王爺國公招呼,
才有資格進去,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過去了,也沒有絲毫動靜,司徒靜也不急,
像如此這般被晾在一邊對司徒靜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一旁的黃安琪則把束縛巨
乳的胸帶悄悄的解開了,只等一進屋讓一眾王公們留下深刻印象,日後若是能承
蒙哪個王公看得起順口提上那麼一句,自己在江湖上就立馬揚名立萬了。

  黃安琪存著這個心思,其他的奴也少不了要在各位王公面前博一搏眼球,平
日里侍候一下自己老爺都是千難萬難的,現在一眾貴人坐在面前可不就要好好表
現一番,就算不能在江湖上身名鵲起,哪怕引得一句稱贊,回去了在老爺那里也
有顏面不是。

  一時各麗人無不絞盡腦汁,胸大的想盡一切辦法讓渾圓白嫩的雙峰顯現的多
一些,腿長的自然免不了卷卷裙子,將內里一層卷起來打個結,外面一層薄紗覆
蓋在腿上,若隱若現好不誘人。對面和她們一樣也是來打探消息的男僕則低著頭
完全不敢朝這邊看,這些達官貴人的附屬品豈是他們這幾個小角色能看的,要是
被發現了,眼珠子被剜出來都已經算是萬幸了。

  司徒靜哀嘆一聲,默默站在一旁,她早已經放棄了對這一切的抗爭,她只想
讓自己的妹妹好好活下去,不要受這樣的屈辱就好,至於其他的她也管不了這麼
多了,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感到絕望的不是變成奴隸,而是成為奴隸後依然甘之如
飴。

  而此時,裹著棕色袍子的天香宗三女才剛進慶州城「琴劍師叔啊,看這架勢
好像武林聚會已經開完了啊,咱們是不是來晚了啊「黃鸝般悅耳的聲音在慶州城
的街道上響起,好奇的打量四周,過一會便有些失望的搖搖頭,「可嵐,別頑皮
了,待會見到夏王爺知道該怎麼做吧!」師叔的聲音響起,可嵐吐了吐舌頭收回
四下張望的目光,「師叔,我當然知道啊,你都已經囑咐我幾百次了,師叔放心
好啦。」

  「哼,放心?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如晶我是不擔心,倒是你可千萬別惹出什
麼亂子,咱們和夏王爺的聯盟絕對不能出問題,北邊的靖碩王爺獅子大張口,開
的條件太大了,我們天香宗根本不可能滿足,如果這邊和夏王爺的聯盟再出問題,
那咱們天香宗就真的要封山了。」可嵐晃了晃腦袋,圓潤的臉蛋露出了一些憂思,
但隨即又消散而去,思考這些事情對她而言要求有些太高了。

  在下人的指引下三女從夏王府的後門進去,一路上盡是鶯鶯燕燕,各色佳麗
爭奇鬥艷如同身處於女兒國一般。三從大廳旁路過,門突然打開,一個有著吊鐘
般巨乳的女子赤裸著上半身快步爬了出來,叼起丟在門口的一只鞋子又歡快的跑
進屋去了。

  可嵐臉蛋頓時羞的通紅,眼角的余光瞅了瞅師叔和如晶姐姐,發現二人眼觀
鼻,鼻觀心,仿佛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長舒一口氣,定了定心神低著頭跟在師
叔身後。

  襄陽城里,繁華依舊。查敏坐在一出民宅的房頂上,目光盯著剛從一座偏院
里出來的襄陽都督王充,「敏兒,你說一個唱曲的有什麼可註意的啊,我們是來
打探黎朝內部有什麼動靜的,就算她曾經是夏王手下大將陳尚寬的妻子,那她現
在也是一個唱曲的啊,有什麼可值得關心的!」和查敏一同前來的別力術不明所
以的坐在一旁。

  「我總覺得她有點奇怪,你說尋常女人能得襄陽都督的青睞,那自然是巴不
得能住進襄陽都督府才好,怎麼這尉遲熾繁就偏偏要住在一個偏院里,而且她又
是口口聲聲說著定要殺夏王以敬亡夫在天之靈,那她不更應該住進都督府嘛,利
用襄陽都督王充的資源或許還有那麼一絲複仇的希望,她躲到這偏院里幹嘛?」

  「是蠻奇怪的,可是她再怎麼奇怪也對黎朝毫無影響啊,再怎麼著也不過是
一個唱曲的而已!」

  「跟上去」查敏一個翻身落在小巷里,側耳緊貼墻壁,仔細聽著尉遲熾繁的
腳步聲,「她往城東方向去了」查敏立馬沖向城東,盡管和尉遲熾繁隔著一道墻
壁,但是憑借那細微的腳步聲,查敏還是緊緊跟隨著尉遲熾繁的方向而去。

  一炷香後,尉遲熾繁停在了一家醫館門口,醫館的牌子上寫著「太平醫館」
四個大字,尉遲熾繁將一封信交給門童,便轉身告辭離去。查敏瞧著尉遲熾繁離
開了,身形一閃從門童手里搶過了信,而那門童則悄無聲息的倒在了庭院里。查
敏拆開信封,紙條上寫著枸杞三錢,紅棗二錢,查敏楞住了,難道自己失算了?
不可能啊,這尉遲熾繁一定有問題,反反複複看了三遍也沒有發覺任何不對勁的
地方。

  「走吧,敏兒,咱們不能在襄陽浪費時間了,這荊楚吳越可都是咱們這次的
目標「,別力術等的有些急了開口不斷催促查敏趕快離開襄陽,「也罷,就算她
尉遲熾繁想幹什麼,一時三刻也做不成什麼事,術哥哥咱們走吧。」說著查敏就
將信扔到一邊,信隨風飄落,飄落進一個水坑,信封上的字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顯露出來八個字:「天道不公,太平當立」。

  東郡,芒碭山下,「籲」王雄用力拽住有些脫韁的馬兒,馬吃痛不禁一聲長
嘶,差點掀翻了整架馬車,王雄沒辦法只好停下馬,好言安撫受驚的馬兒。遠遠
的一個銷魂的女聲傳來「這馬就和女人一樣,若是不聽話了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
打,抽老實了也就聽話了。」聽到這聲音,王雄一個激靈,興奮的喊道:「二師
姐,你來啦」,話音剛落,一雙潔白無瑕的玉足輕踩在馬車上,白皙修長的雙腿
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腿上肌肉緊繃看得出具有爆發力和足夠的耐力,最讓奪人
眼球的便是只能堪堪遮住私處的絲織短裙,更奇特的是那絲織短裙只圍住了三分
之二的腰,在腰後用兩根絲線打了一個結,正好將渾圓挺翹的臀兒全露了出來,
而臀溝里伸出一只馬尾。

  女子一落在馬車上,修長的雙腿自然彎曲,雙手也撐在木板上,臀後的馬尾
來回抖動活脫脫像匹馬兒,「師姐,師父沒有騎你嗎?」王雄一看師姐這般樣子
就知道最近師父沒有騎她,一身欲火沒處宣泄,師姐可憐巴巴的望著王雄,眼淚
在眼眶里打轉,看的直讓人心疼。「好吧,師姐,那我騎吧」王雄剛說完嬌柔的
身軀如離弦之箭般竄到了王雄身下,光潔的後脊緊貼在王雄的胯下,王雄也不客
氣,擡起腳跨坐在師姐的背上。

  一瞬間,女人竟呻吟出聲,銷魂的聲音聽得王雄下身怒張,恨不得現在就提
槍刺進這匹極品母馬的身體里,胯下的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變化,
「好師弟,你現在還沒有接管師父的位置,過兩年師父歸隱求天道去了,師姐任
你處置。」

  「師姐,你就不想嗎?師父好像沒怎麼操過你吧」,王雄說著還在師姐光禿
禿的陰戶上抹了幾把,嬌嫩的陰戶沒有二一根毛發,緊緊的閉合著,連一絲水珠
都漏不出來。

  王雄摸了兩把,胯下的女人渾身戰栗不已差點雙臂一彎,趴在地上:「不是
吧,師姐,你多久沒泄身了啊,你怎麼惹到師父生氣了啊!」

  「一……一個月……已經一個月沒泄了……」胯下的女人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我沒有惹師父不高興,是師父說要訓練我。」

  「一個月啊,這麼久」自家師父在訓練師姐她們的時候都會定時的讓她們泄
身,不然浴火過剩會把身體傷到了,不過這次師父突然這麼嚴苛的訓練想必定時
有他的考慮。

  看著二師姐鼓鼓的陰戶,王雄玩心大起,伸手在師姐的會陰上按了按,這下
女人顫抖的更厲害了,「師弟,求你了,別……」整個人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了。

  王雄看著二師姐這般淒慘也不好意思再逗她了,夾了夾「馬腹」就翻身下來,
「對了師姐,我這回帶回來個女人」

  「是哀獻皇女吧」女人從地上爬起身,撩起馬車上的簾子,赤身裸體的哀獻
皇女被一條條鐵鏈緊緊纏繞,粗硬的鐵鏈在哀獻皇女柔弱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印
跡,嘴里還被塞著襪子。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嘴里塞得襪子一被取下,哀獻皇女就開口哀求,
這一路的折磨已經讓她崩潰了,只想趕快解脫逃離惡魔。

  「咦,師姐,你怎麼會認得她啊?」王雄感到不解,自己都還不知道這個女
人是誰呢,怎麼二師姐就知道了。

  「當然,這可是師父專門給你準備的,而且啊,這個女人還有大用呢?」二
師姐根本不理會哀獻皇女的懇求,提出馬車,扔在地上,撥弄兩下挺翹的乳頭,
「這胸不小倒是怪翹的,可以讓師父給你催催乳,大一點的胸師弟玩起來會更有
趣。」

  「二師姐,為什麼要專門給我準備啊,師父不是向來不讓我碰女人的嘛,怎
麼這次突然轉性子了。」王雄知道師父一直似乎在謀劃什麼東西,可是沒想到居
然和自己有關系。

  「以前不讓你碰,那是因為那些牝沒有操弄的意義,師父可是對你寄予厚望,
以後你玩的牝奴母獸師父都會給你安排好的,不然像跟你一般身份的男人,哪個
不是牝奴環繞母獸遍地爬的都是。」

  「可是師姐,我看這個女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啊,就算她是皇女,她也是前
朝哀帝那個當了一百天皇帝就死掉的皇女啊,前朝皇女的身份沒有什麼用處啊,
雖然也是皇家血脈,但是也就是個擺設啊!如果是當朝的皇女那或許還能算個寶
貝。」

  「就是因為前朝皇女所以才要選她,前朝哀帝死的太莫名其妙了,武功那般
高強竟然會失足跌死,這話也就騙騙鄉野無知村婦,想騙其他人,做夢呢?這個
皇女身上可藏著不少好東西呢!」

  果不其然提到前朝哀帝,哀獻皇女自然而然想起了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父親,
眼下自己又落得這般田地,一時悲從心生放聲哭了起來。

  「行了,有什麼好哭的,就算你爹不死,你難道以後就不是別人的牝奴母獸
啦?」二師姐一邊說一邊掰開哀獻皇女的陰戶,多日的玩弄讓剛剛開苞的雛子的
陰戶有些紅腫,還向兩邊略微的張開。

  「師弟,你操女人沒必要這般憐惜,不過是母獸而已,又不會玩死,你看你
開苞開的,一個雛子被開過苞之後牝道居然張開了這麼一點,你知道你六師姐開
苞之後,牝道成了什麼樣子嗎?能直接塞進去兩個拳頭,那才叫開苞,你這操弄
的是什麼啊!」

  「可是師姐那樣的話,牝道會很松弛的啊」王雄蹲下來看著哀獻皇女的陰戶,
黑紅色的陰唇在風中微微顫抖,王雄不得不承認自己著實有些憐香惜玉了,但是
潛意識里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你怕什麼啊,你六師姐休息了幾天,牝道就還跟雛子一樣緊窄,師父每次
都說六兒的牝道是最緊的,每次都差點讓他射出來,母獸的恢複力是很強的,尤
其是我們還練習武藝,哪個不是練武先練牝道啊,要是連牝穴都練不緊,有什麼
資格當牝奴啊!」二師姐說著伸出手,一只手用力撐開哀獻皇女的牝穴,另一只
手猛地用力,一下子塞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淒厲,痛苦的慘叫響起,尖利慘叫聲劃破夜空,聲音淒
慘的讓一旁的王雄都聽不下去了,而造就這一切的二師姐依然面色如常,不慌不
忙的把手收了回來,仿佛剛剛發生的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這就對了嘛,這樣
才是開苞,師弟你要好好學學,以後你的牝奴母獸多了,不能每個都要師姐這樣
幫你開苞,明白嗎?」

  「可是,師姐,她又不會武功,這一下這麼狠,不會直接弄壞了吧!」

  「你還真以為她不會武功啊,這世上的皇親國戚,王侯公子豈有不會武功的
可能。」二師姐伸手在哀獻皇女身上一點,「你這個畜牲,我要殺了你,把你剁
成肉醬。」電光火石間,哀獻皇女赤裸的雙腳已經朝著二師姐踢了十幾下,盡管
身上還綁著鐵鏈,可是依然束縛不了哀獻皇女複仇的動力,赤裸的玉足如同劍刃
一般每一次踢出都帶著一道氣力劃過,如果不是二師姐輕功極好,只怕要讓哀獻
皇女割成碎片。

  如果一定要王雄形容二師姐的武功,那就是快,快到幾乎看不到影子,師父
將她訓練成牝馬就是看中她迅疾無影的功夫,連續幾個閃身,二師姐輕輕避過了
哀獻皇女的所有進攻,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哀獻皇女的身後,一掌了下去,隨後伸
指一點。

  哀獻皇女吐出一口鮮血,隨即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二師姐擡起腳踩在
哀獻皇女的咽喉處,「你可真是缺少教養的牝奴,我師弟舍不得好好調訓你,我
要好好訓練訓練你,讓你知道怎樣當好一個牝奴。」

  「你是誰?為什麼你一指我就變成這樣了,你這是什麼功夫。」哀獻皇女癱
倒在地上,眼神里充滿了驚恐,她是誰,為什麼會知道只有父皇才知曉的秘密,
此刻哀獻皇女已經不關心自己會怎麼樣了,如果自己身上的秘密流傳出去,自己
還不如立刻死了好。

  「別以為你這背上的東西我不知道,不但我知道,師父也知道,如果不是你
身體里這東西,我也贏不了你,如果不是這東西,你父親也不會死,我有的時候
真的很好奇你說這不過是幾個皇陵而已,怎麼會有人感興趣呢?」

  最後一句話讓哀獻皇女如墜冰窖,雙目哀如死灰,突然猛地一用力,「啊」
下巴被二師姐硬生生扭脫臼了,「想死?哪有那麼容易,而且你成功的引起了我
的好奇,本來嘛,皇陵能有什麼,不就是金銀財寶,現在忽然覺得好像沒那麼簡
單,奴現在很好奇,對你更感興趣了。」

  「二師姐,今天就先這樣吧,咱們還要找地方歇息呢,我們先趕快進程要緊,」
王雄走過來試圖在兩女中打個圓場。看到自家師弟說話了,二師姐趕忙放下腳,
「師弟,待會進城之前,你再騎會師姐,好不好啊,師父都好久沒騎我了,二師
姐這背上啊癢的難受,心里也空落落的。」二師姐話還沒說完,雙手就撫弄著王
雄的陽具,「那個賤畜不會侍候師弟,師姐待會讓師弟好好舒服舒服,師弟你別
看師姐牝穴被封了,可是師姐還有小嘴呢,也能給師弟好好泄泄火,也教教那個
賤畜怎麼服侍人。」



                (六)

  慶州城,武林聚會還在進行之中,雖然各路豪強還沒討論任何一句有關對抗
靖碩聯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這打仗前出錢的和打完仗拿錢的可不一定
是同一個人,誰也不想當冤大頭被宰。宴會就在這友好的氣氛中進行,「曹曼你
個婊子,老爺我的上郡給我還回來」渾厚的男聲在大廳響起,眾人紛紛望去,果
然不出意外又是韓國公,滿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長裙,一張大臉喝的紅通
通的,眼瞅著是要醉了。

  辛四娘試圖勸解韓國公,努力的拉了拉韓國公的袖子,但也無功而返。「韓
國公,這里是夏王府,你這樣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臉冷漠的表情,言語之中
盡透著冰冷。

  「曹曼,你這個婊子,少在這里給我裝蒜,想當初,老子操……」

  「韓國公喝醉了,要不要考慮歇息一下,」夏王爺站起身朝韓國公走了過來,
天右夫人元尚樂也緊跟其後。

  「我沒醉,我還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爺,我的上郡呢,我的驍羽衛呢,
被你占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該還給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討不臣,
威服四夷,為大許立下汗馬功勞,才被封為韓國公,替皇家,也是我們李家鎮守
上郡,九原和內史三郡,我李池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呢,被你大許
的夏王爺平白無故奪了一郡之地,這件事情你有什麼顏面去對死去的先帝,還有
那些為大許戰死的將士們!」

  韓國公一手拽著夏王爺的衣領,另一只手猶自往嘴里灌著酒,身旁的辛四娘
已經嚇壞了,臉色發白渾身發抖,她知道今日這事已經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
過是韓國公豢養的牝奴,就算現在上去打圓場也沒有這個資格。

  「韓國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員,剛才也都看清楚了,韓國公著實喝醉
了,就先服韓國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韓國公寵愛的奴,你就負責照顧
韓國公,就讓他在府上多休息幾日。」夏王爺死死盯著辛四娘的眼睛,被嚇得魂
不附體的辛四娘還沒回過味來,連連點頭稱是不顧扶著韓國公便往廳外走去。

  這情況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據著隴西郡的馮孝寬似乎想到了
什麼,戳了戳身邊的祈候,「剛才不會夏王爺授意你去跟韓國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沒有應答,這讓馮孝寬更加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忽然驚覺「祈
候,你告訴我,是不是現在夏王爺的人已經到了內史郡,不,不對,應該說現在
內史郡應該已經是夏王爺的吧!」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這韓國公本來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現在
退位還能當個閑散王爺,要是不願死心,偏偏自己又沒什麼本事,那這昔日為大
許立下汗馬功勞的一脈恐怕是要絕了後啊!」祈候搖晃著腦袋沈浸在美酒之中,
而在燈火通明的大廳里馮孝寬只覺得寒意徹骨。

  「哈哈哈哈,曹曼你這個主意不錯,讓祈候去勾起韓國公的往事,讓他在大
廳眾人面前耍酒瘋,然後光明正大的將他留在夏王府內,以休息為名隔斷對外聯
系,等過上幾日,再讓他離開,不過那時候這內史郡已經不屬於他了。」

  夏王爺滿意的拍著曹曼的臀部,因為常年征戰的緣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
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翹的多,更是渾圓結實,捏起來手感很是不錯,平日里夏王爺
就喜歡讓曹曼趴伏在一邊,撅起臀兒讓自己隨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還是覺得這樣做有些操之過急,我們以辦武林大會為名邀請
豪強入慶州,然後直接吞了韓國公一個郡,這樣傳出去,只怕會失信於天下,那
以後誰還敢來參加我們辦的武林聚會啊,」天右夫人元尚樂憂心忡忡的沖著夏王
爺說道,只不過她現在和曹曼一樣跪伏在夏王爺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爺
的陽具。

  「不來武林聚會?我們為什麼還要辦這種東西,辦一次把我的鷹親衛全都讓
那些蠕蟲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腳不幹凈的沾油水,就算她們是牝奴,那也是我李
元景的牝奴,輪不到他們來占便宜;失信於人?這天下所謂的豪強在我眼中不過
是蠕蟲一般,除了會在女人肚子上發泄精力,還會幹什麼?失信於他們,我也不
需要他們的信任,尚樂你就看著吧,我李元景要像殺雞宰豬一般把這些只會在女
人身上蠕動的牲口全都宰幹凈,就像當初擊敗樓蘭王一樣。」夏王爺猛的一挺腰,
將陽具狠狠刺進元尚樂的牝戶里,「啊啊啊,呀……」元尚樂歡叫著,一道水箭
從牝戶里飛濺而出,達到了歡快的高潮。

  「樂兒啊,果然每次提到擊敗你父親,你就要高潮了呢,」夏王爺笑著伸手
把玩天右夫人濕漉漉的下身。「雖然樓蘭王是尚樂的父親,但是烏蒙的女人以強
者為尊,殿下擊敗我父親時的英姿,尚樂現在還記得,每每想到那日親眼目睹,
殿下一槍將父親戳於馬下生擒,烏蒙樓蘭鐵騎全軍覆滅,尚樂興奮的都要出水了,
那天陣前殿下大勝的時候,尚樂也同時高潮了呢,那時尚樂就認定,今生今世定
要侍奉王爺,當王爺的牝奴母獸,任王爺驅使。」元尚樂邊說邊扭動身軀,臉上
浮起一陣陣紅暈,陰唇一張一合顯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歡快的心情。

  「殿下,天香宗的人已經到了,您要不要見一見,」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
起了什麼,用頭蹭了蹭夏王爺的大腿,為自己能提醒王爺感到自豪。

  可嵐曾無數次想象過在武林中傳言頗多的夏王爺是什麼樣子,有的人說:夏
王兇神惡煞高九尺,手持長矛,滿臉絡腮胡須;有的人說:夏王爺其實是一個翩
翩公子,英氣勃發手提三尺青鋒;只是萬萬沒想到會是如此情景下見到鼎鼎大名
的夏王爺。

  「天香宗琴劍、如晶、可嵐拜見夏王爺」三女盈盈拜下,夏王爺高坐在寶座
上,天右夫人赤身趴在身前迎合著夏王爺的撞擊,天左夫人裸身趴在身旁不時蹭
著夏王爺的大腿,這香艷的場景臊的如晶和可嵐臉兒通紅。

  「聽說你們天香宗去和靖王爺和碩王爺聯系啦?你們可知靖碩二王爺是我李
元景的死敵。」夏王爺掃了臺下三女一眼,胯下的陽具繼續撞擊著天右夫人的嬌
軀,滴滴淫水滴落在大理石打磨的精致的地面上。

  「夏王爺,天香宗遊走在四方之間,自然少不了要和各方打交道,和靖王爺
碩王爺有交往也自是在情理之中,」三女為首的琴劍明白夏王爺這話無非是想能
多從天香宗得些油水罷了。

  夏王爺瞇著眼睛盯著瑛劍看了好一會,「那你們天香宗這回送什麼東西過來
了?要是來打發叫花子的話,那可別怪我翻臉無情,滅了你們天香宗或許不行,
但讓你們從此封山歸隱,我李元景還是能說到做到的!」

  「王爺說笑了,進貢夏王爺哪敢有半分的怠慢啊」說著琴劍站起身走到跪在
自己右側的可嵐身後,抓住長袍的一邊用力向上一提,被長袍遮蓋住許久的美好
的胴體顯露在夏王爺眼前,「啊」盡管早就有心里準備,被師父師叔師姐告誡過
多次,可是真到此刻,可嵐還是慌張出了聲,光潔的身子不住的打顫。

  「嘖嘖嘖,合著你們天香宗出門只穿一件袍子,我早就從別的王爺那里聽說,
你們天香宗只不過是表面上高不可攀,只是沒想到竟能到如此地步啊!」夏王爺
抽出陽具,下身昂首沖天,走下臺階站到可嵐的面前,「問題是如果只是一個女
人的話,就算再漂亮又如何,我夏王爺難道還缺女人不成?」夏王爺用腳尖踢了
踢可嵐乳尖,粉嫩的乳頭才剛剛發育,還沒有完全突出,「這也太嫩了吧,這也
就才14歲吧,會伺候人嗎?」

  「夏王爺,可以摸一下她的後背。」

  「嘶……這是什麼東西?」夏王爺手掌剛觸碰到可嵐的後背,原本光潔的肌
膚上立馬浮現出一堆奇形怪狀黑色的符號,密密麻麻覆蓋了整個身體。

  「夏王爺,這就是此次給夏王爺的禮物,天香宗四絕技之一的陣法,我們娘
娘將陣法繪進可嵐的身體,可憑借可嵐體內的內力顯現出來,此陣法乃防禦之陣
法,對付武林中的人以十當百簡直易如反掌,如果在戰場上提前布下此陣,可叫
敵軍進的來卻出不去。」

  夏王爺仔細的端詳著可嵐身上跳動的符號,忽然伸出手在還沒發育完整的牝
戶上摸了一把,「呀……」可嵐嚇了一跳,如同受了驚嚇的小馬駒,連帶著身上
的符號都消失了大半。

  「有意思,這禮物我收下了,那這陣法是你們天香宗那個號稱天下無法可解
的用來守山的陣法嗎?」

  「王爺這不是說笑了嘛,那守山的陣法乃是天香宗的命脈所在,而且陣法極
其神秘,連我們娘娘都不知道該陣法到底怎麼布。」

  「那這邊這個呢,她又有什麼神奇的東西,你們天香宗另外三項絕技之一?」

  「啟稟王爺,如晶自幼聰慧,通曉史書武學典籍和秘籍,一身功法也是深厚,
更兼內媚之體,不論是在床榻之上,還是武林之中亦或朝堂上如晶都可以助王爺
一臂之力。」

  「內媚之體?這很稀罕嗎?不過看在精通武學典籍的份上,這個禮物我也算
接受了,你們天香宗的打算我也清楚,不過想和我夏王結成聯盟,這些東西還不
夠!」

  「那王爺的意思是?」

  「這樣的女人,每兩年得給我送一份,另外你們娘娘每年得來我夏王爺做一
次客,讓我李元景好好招待一番。」

  「這……」

  「不答應的話,那就回去告訴你們娘娘,這點東西還不夠讓我李元景出手,
當然這禮物我還是收下的。」

  此刻的可嵐可以在內心確認,不管這夏王爺是不是兇神惡煞之人,但必定是
個小氣之人,這天下豈有上門送禮求助,不願施以援手還要把禮物留下的道理。

  「好,每兩年我們天香宗都可以給王爺送上這樣的禮,只是做客一事,還需
要我們娘娘親口答應才行,琴劍做不得主」

  「沒關系,你回去告訴你們娘娘,就說她如果不來,這聯盟想都別想,但是
禮還得照送不誤,要是她來了,我夏王府定視天香宗為盟友,絕不會坐視天香宗
陷入危險之中。」


                              【未完待續】
2018-12-30 19: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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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07)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1月5日發於第一會所


                                (七)

  建興,寧陵大總管府就在於此,當然歸劍山莊也就在城區的中央,不同於其
他武俠門派總是要修建在山下或者幹脆修在山上如同隱居的俠客一般,歸劍山莊
總是毫不猶豫的向世人展現著它作為寧陵第一大門派的財力與富貴。朱紅色緊閉
的大門與青綠色的磚瓦,門口一丈多高的石獅子都告訴來往的人們它的富貴與大
氣。

  「師姐啊,為什麼咱們山莊要建在這城區里啊,這既不依山也不傍水的,怎
麼也不能叫山莊啊。」王雄看著朱門上高掛的歸劍山莊四個大字,撓了撓頭轉頭
看向披著大衣的二師姐。

  快要進城的時候,無論如何二師姐也不肯往前走了,定要弄見大衣遮體,王
雄問她來的時候為何不穿大衣,被二師姐一句,出城時就扔了,不然怎麼侍候的
師弟啊,給堵了回來。王雄也是知道,讓二師姐在自己或是師父面前,怎樣淫賤
的行為都是做的出來,但若是有會讓世人知曉的風險,那是決計不會做的,穿著
現在這身露臀露胸的衣物進了城,只怕第二天,歸劍山莊的二弟子乃是下賤的母
畜的消息就會傳遍江湖。王雄沒辦法只好尋了半晌,找了個小塢堡借了件大衣才
讓二師姐進了城。

  「山上那般清苦的環境,擱誰誰受得了啊,何況是我等赤腳行走的牝獸,師
弟看著師姐們在這冰冷堅硬的青石板上行走難道不覺得心疼嘛,還要把我們攆到
山上去踩那石子才好啊,師弟你也太讓師姐心寒了。」朱門打開,高盤起發髻的
腦袋探出,瞅著周圍無人,母畜的本性瞬間就暴露了出來,雙手往地上一撐,手
腳並用的爬到王雄腿邊,渾圓緊致的白臀後跟著條豹尾,正是歸劍山莊大弟子,
也是王雄的大師姐——申瑜然。

  王雄看著和自家二師姐一模一樣的面容在自己褲腿邊狂蹭,只好轉頭求助二
師姐,誰想旁邊站著的二師姐也是滿目含春的望向自己,王雄倒是不介意和兩個
師姐來場一龍二鳳的大戰,可自己還沒接過師父的位子,何況這大街上雖然沒有
什麼人經過,但若是讓人瞅了去豈不是歸劍山莊名頭都要被毀了。

  王雄定了定心神將趴在地上的大師姐申瑜然抱起,扯上二師姐帶著哀獻皇女
進了山莊而去,被抱起的瞬間大師姐申瑜然和二師姐快速交換了眼神,似乎決定
了什麼。

  歸劍山莊招收的弟子有男弟子也有女弟子,不過卻是男女分院,男弟子居住
的區域在東城,而女弟子則住在西城,而歸劍山莊的平時訓練的場所卻是在城區
中心。院落里靜悄悄的,偶爾有幾個人神色匆匆的走過,看裝束像是侍候的下人,
「師姐,這院子里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今天這麼安靜,沒有人訓練嗎,師父今天
不授課嗎?」

  申瑜然不停的在王雄的臂彎里扭動身體,赤裸的雙胸在王雄胸膛上蹭來蹭去,
聽到師弟好奇,雙手環住王雄的脖子,從脖頸一直舔到下巴為止,這才趴在王雄
耳朵旁邊,「好師弟,待會你就知道了,師父今天修煉了一天,還等著要見你呢。」

  對於自家師父會努力修煉這種事,王雄向來是不信的,真要是修煉估計是在
女人身上修煉還差不多;果不其然,當王雄打開門,四名各具風情的女人正趴在
師父身前,而自己師父身邊一左一右更是站著兩名赤裸的女子,再加上王雄帶來
的兩女正好八人,正是歸劍山莊首席八弟子,大師姐豹獸申瑜然、二師姐馬獸申
淩然、三師姐豬獸辛婧慈、四師妹犬獸辛夢婷、五師妹貓獸辛芷函、六師妹牛獸
南宮倩銘、七師妹蛇獸南宮仙惠、八師妹兔獸李婉順。

  盡管奇怪為何今天會突然將八位弟子都聚齊了,但王雄沒敢多問「弟子王雄
拜見師父」一進門王雄立即行了一個大禮,還沒擡起頭就聞到一股奶香味,心下
便知是自己六師妹南宮倩銘,自己這六師妹姓南宮,按理說應該是黎朝第二大族
南宮的本家,但不知道為何會在師父這里當牝獸,不過想想師父也姓王,雖然連
旁支都算不上,但也好歹是是王姓之人,也就沒有什麼疑惑了。

  南宮倩銘無愧於牛獸的名頭,一對碩大而伸長的雙乳像兩塊巨石一般,突出
的乳頭伸在王雄嘴邊,王雄瞧見褐紅色的乳頭上面沒有金絲還滲者滴滴奶珠,便
知曉今天是六師妹放奶的日子,也不猶豫一口咬住褐紅色的乳頭大口吮吸起來,
耳邊自然響起了六師妹的呻吟聲。

  「雄兒有沒有發現你六師妹的奶和以前有區別了?」歸劍山莊莊主站起身,
申瑜然早已趴伏在一邊等候多時,駝起莊主向前爬去,在身後留下一道水漬的印
跡。

  「啟稟師父,六師妹的奶比以往更熱乎了,進肚子之後感覺腹部有一股熱氣
一般,師父,難道是說您的功力又精進啦?」

  「哈哈哈哈,你小子,怎麼樣雄兒,想不想讓你六師妹每天都餵給你喝啊!」

  在那一瞬間王雄差點沒激動的跳起來,這麼些年了等的就是這一刻,不過面
上依然努力的保持著克制,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師姐師妹的反應,發現各自神情
淡然似乎早就知道了,「徒兒……徒兒不敢妄下定奪,還請師父安排。」

  「好了,我都看得出來你有多激動了,本來還想再等些時日在把這歸劍山莊
交給你,誰知道這世事莫測這江湖,這天下要有一場大變了,這江湖的事情已經
不是你師姐她們出馬就能解決的了,為師不方便入江湖,雄兒,以後歸劍山莊在
武林在江湖上的事可就都要依靠你了。」

  「師父,徒兒想問一句,那這哀獻皇女與這天下要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有關系
啊」

  「無關!不過與另外一件事情有關」。

  慶州城,夏王爺扭著辛四娘的挺翹的乳頭,「怎麼樣,辛四娘,想明白了嗎,
韓國公,不,現在應該叫韓候已經和廢物無疑,你這一身武功總不想一輩子侍候
一個廢人吧。」昏暗的燈光,幽閉的房間,韓候躺著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則
赤裸的嬌軀被夏王爺攥著乳頭玩弄。

  「奴不過一侍奉的牝奴母獸而已,蒙王爺垂憐能活命已經是萬幸,哪敢奢望
那些,王爺若有命,四娘定為王爺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紅,渾身顫
抖,身下一灘水跡,在夏王爺的玩弄下她已經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數比起
她在韓國公侍候時半年還要多。

  「我很喜歡識時務的女人,很好,以後你就在我身邊侍奉,……話音還未落,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王爺,不好了隴西郡公馮孝寬帶著人突然奪門跑
了」

  「跑了?」房門打開,夏王爺走了出來,留著赤身裸體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
發抖,報信的人也不敢亂看,大口喘著粗氣,「隴西郡公剛剛帶著幾個人到城門
口說是想出城轉轉,被守衛給攔住了,隴西郡公不依不饒非要出城,然後守衛說
要稟報王爺您才行,那隴西郡公一聽就急了,立馬翻臉罵人把守衛給殺了,奪門
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個方向跑了?」

  「回稟王爺,慶州城西北、東南、東北這幾個放向因為要備戰的緣故,守衛
力量都很強,只有西南方向沒有什麼守備,這馮孝寬從東門沖出後逃了不遠就轉
頭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

  「西南?申州城,那不是黃家的地盤嘛,對了,這次來參加聚會的人里不是
又黃家的人來嘛,把她們給我找來。」

  司徒婧沒有想到自己都要準備離開了卻出了這種事情,現在只能後悔沒有早
點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還在黃家手里,還生著病,自己若
是被留在這里了,婉妤可怎麼辦啊,憑著直覺司徒婧已經感覺到這次的事情不會
善了。

  清純可人的女子不停吞吐著夏王爺粗長的陽具,可嵐一邊大口吞著一邊還試
圖扭動身體,在外人面前這般樣子實在是羞死人了,身上刻印的陣法已經被全部
剝奪,只留下光潔的身子,事實上,現在的可嵐已經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天真的
可嵐還不自知,依然羞澀的作著小女兒態和她在天香宗的時候並沒有兩樣,而更
讓可嵐沒有想明白的是,為什麼如晶姐姐就那般自然的坐在一旁呢。

  身披輕紗,嫩乳翹立,如晶正襟危坐在夏王爺身旁,看也沒有看伏在左側的
可嵐一眼,面色清冷,眼神隨意的飄向殿中的司徒婧和黃安琪兩女。

  「王爺如果要問我們申州的黃家和隴西郡公之間的關系,婧奴已經說過了,
如果王爺要問黃家和隴西郡公之間是否有圖謀,那婧奴只有無可奉告,婧奴不過
是黃老爺的牝奴,這種事情就算婧奴說了,王爺您敢信嗎?王爺如果只是想單純
折磨婧奴,拿奴等撒氣,那就請王爺動手吧」司徒婧面色如常,似乎根本沒有看
到自己胯下兩根豎起的鐵棍。

  司徒婧和黃安琪被綁在刑車上,這是專為折磨女人而造出的刑具,女人的腳
踩在翹起的踏板上,隨著身體的力量不斷把踏板壓下去,踏板被壓的同時會帶動
豎起的木棍上升,下降的身體和上升的鐵棍直到最終鐵棍桶穿女人的身體,不過
這個刑具最痛苦的不是身體被捅穿而是一點點看著鐵棍逐漸接近自己,在絕望的
煎熬之中等待死亡的到來。

  黃安琪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尿液伴隨著發抖的身體撒在刑具上,此刻她已經
完全沒有了誘惑男人時的自如,腦袋里只剩下以求活命的念頭,「司徒婧你要想
死,就別拉著我一起死,你不想活了,我還想活!王爺,您別聽她胡說,黃家和
隴西郡公的事情,奴聽到老爺說起過,奴全都說,只要您別殺奴……」

  「黃安琪,乃是黃家下人之女,被黃澄看中收為義女,名為黃家小姐實際上
是黃澄的牝奴,武功一般,偏生的雙乳肥碩,頗得黃澄喜歡,說到底你也不過是
黃澄養著的牝奴一只,你有什麼資格知道?。」

  還沒等夏王爺說話,一旁的如晶倒是先發話,扭動著腰肢走到黃安琪身旁,
擰著一寸長的乳頭轉了一圈,疼的黃安琪叫出了聲,透著冰冷的聲音「你也不過
是頭奴而已,竟然有膽子編瞎話騙王爺,」說著還用力在踏板上踩了一腳,那鐵
棍又升高了一截,眼瞅著就要捅進黃安琪的身體里,嚇得黃安琪吱哇亂叫,連聲
告饒。

  「王爺若是喜歡,便可將這司徒婧交給如晶,如晶保證讓她乖乖的趴在王爺
身下絕無二心,天香宗別的不會,訓練女人的本事倒是很多,至於這頭乳畜,她
已經嚇破了膽子,王爺大可肆意享受」。如晶的每一句話都和她那如萬古不化冰
山般的面容截然相反。

  「王爺何必如此,既想折磨奴等,又不想自己出手,口口聲聲要逼問黃家和
隴西郡公的關系,只怕王爺早就有借刀殺人的盤算了吧。」看著鬼哭狼嚎,尿液
和眼淚橫飛的黃安琪,司徒婧竟生出一絲不忍,「王爺的圖謀,婧奴也能猜得一
二,王爺原本打算借著此次聚會順手收拾掉各路諸侯中堪稱一塊肥肉的韓國公,
再從其他人手中敲上一筆,這樣無論最終是否要與靖碩王爺交戰,夏王爺您都極
大擴充了自己的實力;而隴西郡公叛逃讓王爺的胃口更大了,只怕這次連申州這
塊肉王爺也要吞了。」

  「真不愧是申州黃澄的軍師啊,往日里聽聞司徒軍師將計策寫在身上把自己
進獻給黃澄,從而得了個軍師的稱號,本以為不過又是一個被捧出來的女軍師,
徒有其名,沒想還真有幾分才智,這黃澄倒是撿了個寶貝。」夏王爺拍了拍胯下
正在賣力吞吐的可嵐的腦袋,站起身,擡手一揮,「碰」的一聲,綁著兩女的刑
具應聲斷裂,黃安琪癱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謝恩,倒是司徒婧面色坦然。

  「王爺是想玩收攏人心的把戲嗎?可我等無論如何也不過是奴而已,如隨風
的浮萍,跟著黃老爺自然侍候黃老爺,現在跟了王爺,王爺若有驅馳,奴等莫敢
不從,王爺又何故如此大費周章。」

  啪,「王爺做事哪里有你質疑的地方,」如晶一耳光甩在司徒婧的臉上,被
禁錮住內力的司徒婧根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臉上瞬間紅腫起來「沒有規矩的東
西,王爺無須在意區區一個牝奴的胡言亂語,不過如晶倒是有兩句話,不知道當
說不當說。」

  「講,」夏王爺一只手將可嵐的一條腿提了起來,白生生的大腿大開著,粉
嫩的陰戶伴隨著呼吸一開一張,還不時往外滲者水珠,夏王爺擡起頭示意如晶接
著說,四根手指「噗嗤」一聲捅了進去,可嵐雙手撐在地上,睜著大眼睛左右來
回看,這樣的插入對於可嵐而言沒有任何影響,在天香宗的時候比這殘酷的多的
插入可嵐也都嘗試過。

  「王爺當下即將坐擁三州之地,可謂在整個北方都很難有勢力能和王爺抗衡,
不過需要小心的是,王爺擴張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拿下內史郡和即將對申州動手,
王爺可謂將整個北方諸侯玩弄於鼓掌之中,表面上備戰對付靖碩王爺南下,實際
上收拾四周各自獨立的諸侯;不過此番過後,如晶只怕天下人會對王爺疑心大起,
別的勢力無需在意,只是這南邊的黎朝若是試圖插手進來,司州、常州各路公候
很可能因為擔心王爺繼續擴張而直接倒向黎朝……」

  後果如何如晶沒有說,當然夏王爺也是清楚這其中的利害,一個一個收拾北
方各王公,李元景一點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進來南邊的黎朝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雖說南方的黎朝只有步兵沒有騎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一萬重騎兵
破十萬輕步兵,但這黎朝立國兩百多年,富甲於天下,底蘊深厚,而從父親就任
涼州都督到自己承襲夏王占據慶州總計也不過十年之久,現在就要對上黎朝,李
元景心里也是沒有底。

  如晶似乎看出了夏王爺的心思,「王爺若是信得過如晶,如晶願持王爺手令
為王爺出使黎朝,」聽到如晶這番話,司徒婧不屑的翻了翻眼睛,就憑你?去了
黎朝又能做什麼,哪怕有王爺的手令又如何,這黎朝連許朝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何況區區一個西北的王爺,不過猶豫了一下,司徒婧沒有張口,她相信以夏王的
才智定能看的出來,還是不要在人前徒惹人笑了。

  聽到如晶自告奮勇出使黎朝,李元景楞了一下,抽回在可嵐陰戶里作弄的手
放到可嵐嘴邊,可嵐知趣的伸出舌頭仔仔細細的將王爺手上附帶的自己身體里分
泌的淫水都舔舐幹凈,「你一個人去?」

  「如果王爺恩準,如晶希望能帶王爺的儀仗車隊南下黎朝」

  「儀仗車隊?」李元景盯著如晶許久,清麗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絲變化,眼神
毫無畏懼的與夏王爺對視,「就由蓉夫人和怡夫人帶著車隊和你一起南下」,蓉
夫人是元蓉,原名別失乞忽,是樓蘭王的正妻,被李元景俘虜後改名為元蓉封號
蓉夫人,怡夫人便是蓉夫人的妹妹,被李元景改名為元怡。

  如晶領命而去,望著姐姐離去的背影,可嵐只覺得姐姐的背影變得好陌生,
「如晶姐姐這是要出門了嘛,」可嵐用嘴含著夏王爺的子孫袋,用舌頭來回撥弄,
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嗯,」正忙著揉捏黃安琪的巨乳的夏王爺隨意的應付了一
聲,「可嵐也想出門,可嵐想家了,師叔說她會來接可嵐的,可嵐想回去看師父
師叔還有姐姐們了。」

  司徒婧一楞,看著可嵐賣力侍弄將王爺陽具至肛門每一個地方都舔的幹幹凈
凈,提起回家時眼神里洋溢著幸福的光芒,那一句「你師叔不會來接你了」始終
沒能說出口。


                             【未完待續】
2019-1-6 13: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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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08)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1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八)

  碩大的雙乳在王雄的腦門上來回揉搓,如此大的乳房不必說自然是六師妹南
宮倩銘了,腦袋枕在六師妹的大腿上,兩只腳分別踩在四師妹辛夢婷的脊背和五
師妹辛芷函的肚皮上,胯下的陽具正被大師姐申瑜然的雙唇緊緊裹住,這是王雄
人生二十多年來最為逍遙愜意的時候,盡管早就知道自己的這些師姐師妹最終都
是自己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早。

  「師姐啊,這哀獻皇女到底哪里值得你們這般重視,我研究了這麼久也沒發
現有什麼奇怪的啊!」說著便在跪在身邊女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疼得女人
嗚嗚的叫起來。

  「這就得你問她了,其實就連師父也只是大概知道,具體的你還是要問她本
人才行,以師弟你的本事讓她心甘情願在你胯下俯首稱臣不是易如反掌嘛。」二
師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拿著王雄打趣,氣的王雄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自家二師姐。

  「好了師弟,別生氣嘛,咱們還有正事呢,這番出莊一是為了拜會各家各莊,
畢竟師弟你剛接手歸劍山莊怎麼著也要和其他高門大派接觸接觸,二是路上遇到
些江湖宵小,也出手擊殺一二,在武林上立威,免得別人以為師弟年輕好欺負;
按照這個腳力,後天差不多就到秦家了。」

  「秦家?是那個霹靂虎秦雲秦家?」

  「就是他,久聞秦家肉林莊艷名遠播,師弟是不是心又癢癢了?」說著二師
姐雙手不停撫摸王雄的子孫袋,還用手搓弄會陰,王雄差點一個激靈射出來,
「師弟,你可別忘了師父出門前的囑咐啊,雖然師弟你現在可以隨意用我們的身
子,但若是把精元浪費在我們身上,不知道師弟要怎麼回去交差呢?」

  王雄一驚,翻身坐起強行將堅硬如鐵的陽具從大師姐口中抽出來,「好師弟
……你就讓師姐再舔一會嘛,師姐都多久沒有含過雞巴了,平日里,師父連腳指
頭都不讓我們親,難得能舔到師弟的雞巴,師姐都要開心死了,再讓師姐舔一會
嘛,」

  「大師姐,可是在舔下去,我可真的要射了,到時候師父責罰起來該怎麼辦
啊,」

  「這倒也是,師弟的精元不能浪費在牝獸身上,」大師姐申瑜然戀戀不舍的
將眼光從王雄的陽具上挪開,臨了還伸舌舔了一下,仿佛回味無窮。

  位於長江之北的嘉陰城背靠佘山,地勢三面開闊而平坦極易於耕種,是黎朝
最大的糧倉,也是黎朝在江北僅有的一座城市,正因此歷代黎朝皇帝都要保證嘉
陰城的防務由強力之人負責,秦家塢堡高深,下屬佃戶極多,農戶多敢戰之士,
近百年來嘉陰城的防務便由秦家負責。

  「這嘉陰城好生的奇怪,當今天下人人無不是帶器械以防身,怎麼進了這嘉
陰城連個持器械的人都沒看見。」撩起窗簾,王雄打量四周行色匆匆的路人和沿
街乞討的流民,竟沒有見到帶著刀劍之人。

  「那這自然就要說到月儀夫人了,嘉陰城內、嚴禁動武,就是她定下的規矩,
這嘉陰城內北方來的流民太多了,又沒什麼活計可做,就在這嘉陰城里遊蕩,這
嘉陰本地人也看不起北方逃難來的流民,於是北方逃來的流民就經常跟本地人發
生爭執,月儀夫人就定下了這規矩,沒了器械那這鬥毆出的事情就小了許多。」
大師姐申瑜然赤裸著嬌軀,一條腿跨在王雄的大腿上,私密處還泛著銀光,雙手
來回在王雄的胸膛上遊走,「這月儀夫人還有這本事?她不是被秦雲搶來的嘛,
怎麼會在嘉陰城有這麼大的權力?」

  「嘻嘻,誰知道呢,說不定這月儀夫人早就看上了秦雲,那兵部侍郎家的慘
案說不定是月儀夫人和秦雲聯手演的一出戲罷了,對吧,師姐。」二師姐申淩然
赤身跪坐在馬車的地毯上,環抱住王雄的小腿,其他幾個姐妹則或躺或站也是全
身赤裸的環繞在周圍。

  「怎麼會有這麼多流民,那些豪紳不是最喜歡收納流民,像師父他老人家不
是經常接收流民嘛」

  「哪里容得下那麼多啊,今上害怕北方流民到江南鬧事,便不許嘉陰城的流
民南渡,只能留在嘉陰城,這嘉陰城就那麼大,就是這些豪紳拼了命的收也接納
不下啊,好在這嘉陰城是帝國糧倉,糧食產量充足,這些流民沿街乞討倒也能吃
上口飯不至於造反,師弟你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嘉陰城了啊,」申淩然頭靠在王雄
的大腿上,眼神倒是盯著王雄的褲襠挪不開眼睛。

  「咚」一聲一樣物事重重的砸在了馬車前方,擋住了王雄幾人的去路,就聽
到駕馬車的四師妹辛夢婷斥責的聲音,王雄抽身出了馬車,卻看見一個血肉模糊
的人躺在路中央,看樣子是從高處被扔了下來,擡頭一看卻是嘉陰城最大的酒樓
尚食坊。

  「這人怕不是跑到尚食坊吃白食被人給扔下來了,」

  「那肯定啊,這些北邊的乞兒可不就是除了會偷會吃白食以外還會幹嘛」

  四周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倒是沒見到任何一個對這人有半分同情之色。

  「這些流民里,女的早就被買光了,別說那些幼童了,連四十歲的婦人都被
買走了,為何還不是因為便宜,給頓飽飯就能隨便上,被那些窯子買走之後用的
爛掉了,再賣給那些城外幹活的農人;至於這些沒有活計可幹的男丁那自然就只
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了。」

  王雄正聽人議論,就見幾個醫館的人跑來,為首的倒是個女子,戴著面紗看
不出樣貌來,不過身段看著到還算窈窕,看到血肉模糊的場景似乎有些不太適應,
幹嘔了幾聲,不過身後的幾個人倒是速度極快拿了塊竹席連人裹了起來擡走了。
王雄還在想這是哪家的醫館這般好心,人群之中突然沖出幾個人來,跪在地上不
住叩謝「謝太平醫館的大恩大德,我等沒齒難忘,任由驅使絕無怨言」。

  「各位快起來吧,我們不過是做些尋常醫館做的小事,哪里受得諸位如此大
禮,還是快些起來吧」那女子聲音倒是異常溫潤,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話一出口,叩謝的人們更不肯起來了,太平醫館的女子好說歹說才讓圍著
跪了一圈的人們散去。太平醫館?王雄總感覺有些不簡單,默念了兩遍將這個名
字記在心里,盯著為首的那女人看了許久,似乎有些被看得煩了,那女人轉身離
去前惡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王雄也是苦笑一下,本想觀察一下這太平醫館意欲何
為,卻不想被視為色鬼,拍了拍四師妹辛夢婷的腦袋,鉆進了馬車里。

  「呦,師弟,是不是又看上人家啦,好說呀,師弟你要是瞅上了,師姐我就
去登門拜訪,區區一個醫館的女人給我們歸劍山莊的莊主當牝奴簡直是太擡舉她
了,不過啊,師弟咱們可要說好,到時候有了她可不能冷落了師姐們啊,師姐可
還等著你疼呢!」大師姐申瑜然如同發情的母獸般,不對本身就是母獸,在王雄
懷里亂蹭。

  聲音酥到渾身血脈噴張,王雄忍不住的在申瑜然挺翹的乳頭上捏了捏,又是
一聲嬌喘,隨之又是幾聲喘息聲,卻是其他幾個師姐也是面若桃花,大腿根部閃
爍著銀光,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這場景王雄此刻真的想將幾女就地正法,可一想
到師父的命令王雄頓時泄了氣。

  「師姐師妹,你們先去客棧,我隨後就到」只要還待在馬車里一秒鐘,王雄
就不能確定自己還能否忍得住,也不管師姐師妹的反應,埋頭沖出了馬車,深吸
一口氣,終於壓制住了昂揚的欲火。不過一擡頭,門匾上四個大字太平醫館。

  申州城,逃難的人們正大包小包的從東門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時間原本能
容納八匹馬並行的東門變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亂成這樣可是有些年頭了,
此刻的人們已經顧不上抱怨黃老爺為何要接納隴西郡公了,現在夏王爺的軍隊離
申州城不過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來不及了。

  「隴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慘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滅頂之災啊。」平日里
必帶著一眾牝奴方可出行的黃老爺今天難得的只帶了兩個隨從就來找隴西郡公了,
「隴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們可是說好的,一起聯手對抗夏王爺自保的,
現在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隴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黃澄,馮道寬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為這黃澄
坐鎮申州十幾年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沒想到也是個繡花枕頭,自己的軍隊不到,
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會長翅膀飛也飛不到申州城啊,這申州城六十萬,披甲
之士近八萬,誰成想只一戰就大敗虧輸逃回申州,早知黃澄如此廢物,自己還不
如直接逃到隴西郡據城死守也比今日狀況強。

  想是這樣想,不過「黃老爺,雖然輸了一場,但是這申州城好歹還有近五萬
人,城內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墻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鎮能比的,糧草也有儲備,
城外勝不得夏王的騎兵,難道黃老爺還怕這夏王的騎兵能沖上這城墻不成?只要
黃老爺能守上一個月,這夏王的軍隊自然就會退,這大許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
多了。」

  黃老爺這才定下心神,剛剛也是被一連串的壞消息嚇得六神無主,先是大軍
大敗而還,接著一連串的郡縣紛紛投了夏王,這讓過了十幾年安生日子的黃老爺
三魂去了兩魂。

  「好了,黃老爺就且在我這里安歇一下,也當時我馮某人向黃老爺賠個罪,」
說罷拍了拍手,從屏風里轉出三女來,不過其他女子不同,其中兩女金發碧眼皮
膚異常白皙,另一女則一頭紅發小麥色的皮膚,三女穿著貼身的白沙裙,下身的
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條,伴隨著大腿的移動若隱若現。

  「馮大人這是?」

  「這幾女是十萬大山那邊的羯族,善使一手機弩,黃老爺看慣了中土的美女
不如嘗一下異域的風情」馮道寬一揮手,三女擡手射出三根繩索釘在了房梁上,
一躍到了房梁的橫柱上,隨即跳下雙腿大張在空中旋轉,被裁成布條般的裙子里
空蕩蕩的,光潔如許的陰戶完全展露在黃老爺面前,一名金發女子更是穩穩的落
在了黃老爺的大腿上,雙腿盤住黃老爺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後輕輕拉開細繩,裙
子滑落在了地上,飽滿的雙乳的乳頭上還滲者液體。

  「黃老爺,這幾位可是我從一堆羯族奴隸中千挑萬選才選出了這幾個,無論
身段還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們幾個護著我從夏王爺城衛軍的包圍里沖了出來。」
馮道寬還想再誇贊三女幾句,不過看著黃老爺正沈浸在女人乳房的樣子,也就作
罷,嘴角微微抖動,轉身關上了房門只留下一屋春情。

  襄陽城內,「夏王爺的動作好快啊,術哥哥你說南朝這些官員會相信我們烏
蒙人能幫他們牽制住夏王爺嗎?」查敏輕捋著別力術如嬰兒手臂一般粗的陽具,
眼睛卻始終停留在一紙公文上。

  「南朝人的秉性,敏兒你也知道的,就算我們拿出了大汗的手諭,那些南朝
人也覺得我們不過是蠻夷,何況那也速一人無能把烏蒙數萬精騎都葬送在涼州,
不然憑我們烏蒙勇士的勇武怎麼也不至於會叫人小覷了。」

  查敏的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沒有反駁別力術這番豪言,「術哥哥,你
說讓南潮人幫我們對付夏王爺如何。」

  「敏兒,那南朝當官的哪有人正眼瞧我們啊,以前咱們烏蒙派人來覲見南朝
皇帝,連皇帝的面都沒見到,這次大汗也只是讓我們打探一下南朝的局勢,雖說
有大汗手諭,但是這玩意南潮人哪里看的上啊。」

  「皇帝看不上我們,那些廟堂上的泥佛也看不上我們,但有人看的上。」查
敏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轉過身來「噗嗤」一下跨坐在別力術的陽具上,「術哥哥
快,敏兒好開心,敏兒又要來了。」

  別力術還沒反應過來,「敏兒你說的人是……」

  「求求你,不要搶我女兒,我真的沒有錢了……」襄陽的街市上,老漢跪在
地上哀求面前幾個潑皮手下留情,一個面貌極其普通的穿著粗麻布衣服的女子被
這幾個潑皮推來搡去,不時還撕扯幾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陣陣尖叫。

  「老漢,你可欠我們錢許久了,五兩二錢銀子,把你這女兒賣了,也只夠還
三兩銀子,還欠我們二兩二錢銀子,你今天還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錢銀子,下
個月再還不起就再加一兩,要是再還不起可就和這石臺一般」一個青衣潑皮揮刀
砍向旁邊用來磨豆腐的石臺,「嘩啦」半人高的石臺如同切菜一般斬成兩半。

  青衣潑皮滿意的掃了一圈四周,圍觀的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有試圖想上
前說情的此刻也只能閉口不言,那老漢嚇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說不出來話。

  「哼,欠債還錢怎麼跟討人性命一般,又豈有強搶民女之理!」空中一個白
衣白衫的女子躍下,伴隨著女子的嬌喝聲,一把銀色泛著白光的劍插在了青衣潑
皮的面前,嚇得潑皮連退幾步,那把劍劍柄用白玉做成,上面還雕刻著花紋。

  「是玉劍仙子,白衣玉劍禦江湖,就是玉劍仙子。」人群之中已經有人興奮
的叫了起來,眾人仿佛看見了救星一般,「玉劍仙子快殺了他們幾個,就是他們
幾個禍害了整個襄陽城,」

  「對,玉劍仙子,這幾個人罪大惡極在襄陽城里橫行霸道,欺負的我們都要
活不下去了」。

  「呸,」那青衣潑皮吐出一口濃痰,「直娘賊的,平日里一個二個都老實的
不行,這會又……」

  「死」玉劍仙子嘴唇動了一下,左掌揮出,青衣潑皮在空中打了幾個滾,落
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動也不動,眼瞅著是死了,剩下幾個潑皮嚇得魂不附體,連滾
帶爬的嚇走了,被擄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扶起老漢,父女倆連忙跪下來給玉
劍仙子謝恩,四周圍觀的人也都或歡呼或千言萬謝,不過玉劍仙子倒是面色不改,
掃了一眼眾人,翻身越上了一旁的酒樓。

  酒樓的三層平日里都是喧鬧異常,不過今日這座酒樓卻罕見的沒有開張。長
長的屏風將整個酒樓的第三層分成了兩半,玉劍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
「牝奴玉劍拜見主人」

  「哈哈哈,玉劍演的不錯,這出戲演的可比戲臺上演的好看多了,不過是幾
頭牝奴母獸卻被尋常庸夫當成仙子來捧著,這是有趣啊有趣,」躺在太師椅上的
王詔麟滿意的拍了拍手,「沒想到在這襄陽城竟比京城有趣多了,」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處都是高官貴人,行事多不自在,還是在這外面
好,主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牝奴能在卑賤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給主子取樂,那是
牝奴的福氣。」美艷的婦人全身圍著一條明顯不合身的肚兜,站在王詔麟的一側,
滿臉笑意的討好這自家主子。

  王詔麟沒搭理瑛劍的話,擡起只手伸進瑛劍的肚兜里,扯了只乳房出來揉捏,
揮了揮手示意玉劍退下,玉劍也不敢起身跪趴著倒退到了屏風旁,這才小心的撩
起屏風鉆了進去。屏風里,跪著密密麻麻近百個女子,排成三排,不過樣貌卻各
有不同,第一排都是些美婦人,跟瑛劍一樣平日里是江湖上一些門派的掌門,都
只穿著肚兜;第二排卻是許多至多不過十四的少女,身體都還未發育完全,看外
貌倒是像第一排跪著的婦人的女兒,下身穿著襯裙上身光溜溜的;第三排和玉劍
一樣,都是近些時日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俠,身上只披了一層輕紗。

  眾人低頭垂眉,就是玉劍爬了進來也沒有人擡頭理會,玉劍爬到第三排,找
到了自己的位置小心的擺好跪姿。

  「這日子著實有點無趣啊,」王詔麟要站起身,自有兩女爬了過來墊在腳下,
駝起自家主子,「嗯,論母獸,沒人飼養的比我多,論財富,這大黎朝沒人敢跟
我王家比富,就是皇帝也不行,論武功,我王家不怕任何人,只是該找點什麼樂
子好呢?」


                             【未完待續】
2019-1-13 1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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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4月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九

  與其他武林門派喜歡依山傍水的地界,以求能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不同,清
劍宗就坐落在宛城正中央,氣勢不凡連宛城太守的府邸也無法與之相比。兩名清
劍宗弟子引著車隊就到了宗門口,「你們且在這里候著等我們去稟報師父,」一
轉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清劍宗到底是什麼來頭,能在宛城這般橫行無忌,只怕僅僅只是一個齊
王府的總管還不夠吧。」

  「我也不知,江湖皆傳清劍宗能橫行司南就是靠齊王府的孫道安,今日見著
了我也有些不確定了,單是將宗門修在城正中央便是違了祖制,有背禮法,就是
各地的王爺這樣修建自己的府邸也要思量再三,他清劍宗何德何能就敢如此乖張」
二師姐翹著馬尾撩起簾子打量著清劍宗緊閉的大門。

  良久,「嗚……」伴隨著沈悶的轉動聲清劍宗一班人緩緩走了出來,領頭便
是頭戴峨嵋冠的湖心仙子,清冷的臉龐不帶一絲神色。朝著王雄和司馬太守微微
欠身算是行了一個禮,也不說話招手讓弟子迎送王雄等人入府。

  王雄看的一頭霧水,也不說話跟著清劍宗弟子往大廳里去,兩邊依次坐下,
王雄居左首,司馬太守居右首,司馬太守原本想謙讓一番,不過見王雄和湖心仙
子渾不在意的樣子也就不推辭老實坐下。餐食如流水般送上,異香馥郁讓人饞蟲
大動,只是在座眾人全無心思品嘗,司馬太守知道今天的主角是王雄,自己不過
是陪跑的,自然眼觀鼻,鼻觀心老僧坐定,王雄見湖心仙子不說話,自然也樂的
清閑,一時大廳里安靜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只有王雄偶爾夾起幾塊黃金糕聊以充
腹而發出的咀嚼聲。

  過了好久才是湖心仙子打破了沈寂「不知兩位可聽過紅衣教」

  「紅衣教?」王雄好奇的看向二師姐,二師姐申淩然搖了搖頭,再看司馬太
守卻是入禪般紋絲不動,心中暗罵一句,轉頭看向湖心仙子「這紅衣教是何來頭
還請仙子講解一番。」

  「這紅衣教來歷我也只知二三,紅衣教是從西傳來的,教眾不分男女皆穿紅
衣,所以稱紅衣教,衣服上繡著他們的圖案六芒星,那紅衣教眾皆為女子卻是兇
猛好鬥,一旦和人動起手來悍不畏死,更為甚者紅衣教教眾對教派忠誠至極,我
曾試圖策反幾個紅衣教之人方便打探消息,結果全都無功而返,這些日子以來紅
衣教在北方來的流民中大肆宣傳教義,收養幼童哄騙的不少流民散盡家財,甚至
連我清劍宗的弟子也有背叛師門投奔了紅衣教,見此情況我清劍宗上下雖是有心
阻攔卻也是無力回天啊」湖心仙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甚是為紅衣教擔憂。

  原來是想求救兵,聽湖心仙子這話,怕是清劍宗的地盤被紅衣教占據了不少,
連帶著弟子都叛逃了不少,也難怪這般急吼吼的就來見面了,能逼得清劍宗這般
狼狽這紅衣教的實力不容小覷了。王雄心中想著嘴上卻不敢應承下來,「這紅衣
教這般厲害,能逼得大名鼎鼎的清劍宗到如此地步,我大黎王家與清劍宗乃是友
鄰豈能坐看清劍宗受此劫難,等我回了安慶,報給家族說讓家族長輩派人手來宛
城助仙子一臂之力。」

  「既然公子願意出手那是再好不過,不過那安慶離宛城甚遠,不如公子修書
一封飛鴿傳書去安慶,讓家族長輩派江對岸襄陽的好手來助不是更快些」湖心仙
子微微歪著頭,目光盈盈的看著王雄。

  「你們清劍宗可真會癡心妄想,就憑你也配讓王家千里馳援?」還不等王雄
說話,二師姐申淩然「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指著湖心仙子,她自小
被選進門就已經將自己徹頭徹尾的視為王家的牝獸,自然不許有外人敢對王家指
手畫腳,。

  「哦,不知這位姑娘是王家何人,竟敢代替王雄公子答話」

  「你,」申淩然瞬間意識到自己失禮了,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聲音仿佛憋
在嗓子里發不出來。王雄扯了扯她的馬尾示意她坐下來,「她剛才言語雖有唐突,
但也不是沒有合適之處,我王雄鬥膽請問仙子,我王家出手之後仙子何以為報呢?」

  「不知公子想要什麼,只要我清劍宗有的,公子盡管提就是了。」似乎是戴
著的峨嵋冠有些沈重,湖心仙子擡起右手撐住腦袋,戲謔的眼神中還夾帶著些許
好奇。

  「不知湖心仙子可願隨我王雄一起回安慶述職一趟」。

  「咣當」王雄這話一出,坐在對面一言不發的司馬太守驚掉了手中的酒杯,
只不過此時的湖心仙子已經顧不上搭理一個沒有什麼用的太守了。

  此前司馬太守也想過王雄會提什麼條件,只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述職,無
論是大許還是大黎述職就是下級官員入京匯報工作,但清劍宗和王家從無瓜葛,
去安慶述職還不是去大黎都城南寧述職,無異於自認清劍宗從此之後乃是王家的
家丁僕從,連大黎的朝臣都算不上。

  「公子可是認真的?」一直面色清冷從容鎮定的湖心仙子也有些生氣了,大
廳里的氣氛一瞬間降至冰點,申淩然暗自運氣時刻提防著清劍宗翻臉動手。

  「當然是認真的,我王雄一直以來對湖心仙子仰慕已久如今一見更是驚為天
人,恨不得與仙子長相廝守,能有此機會接近仙子是我王雄三生有幸。」

  「所以你的三生有幸就是讓我清劍宗去你們王家當僕從的嗎,如果是這樣那
你王雄可真是三世修來的福氣啊。」

  「仙子此言差矣,我王家欲與清劍宗結百年之好,仙子隨我入安慶述職乃是
拜見公婆,清劍宗更是我王家的盟友,何來僕從之說。」

  「公子!」王雄身旁的申淩然一下子就急了,雖然自己連當妾室的資格都沒
有,但是自己的主母怎麼也不能是區區清劍宗所謂的仙子啊,只是王雄哪里能是
她勸阻的了,冰冷的一個眼神就讓申淩然諾諾不敢作聲,平日里師姐師弟這般開
開玩笑也就罷了,無非是這種身份讓公子玩的更有性趣,說到底自己不過是被王
家蓄養的家畜,陪著王雄習武罷了。

  湖心仙子倒是沒註意到申淩然這麼多的心思,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公子一
無聘禮,二無媒人就這空口白牙幾句話就想白賺一個人去未免太看不起我清劍宗
了。」

  「我王家乃是名門望族,禮數上絕不會怠慢了仙子」王雄站起身躬身行了一
禮,徑直走了出去,申淩然楞了一下也隨即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司馬太守見此
也知趣的告辭離開,獨留下湖心仙子一人默默思索著。

  「琴劍師叔,三位娘娘不是說讓我們去參加夏王爺的武林聚會嗎,我們怎麼
到榆林來了」黃鸝般清脆的聲音響起,天香宗三女望著前面一望無際的草場,此
處正是北方最大的草場榆林牧場,也正是當年和碩王大敗大許大軍,震動天下的
地方。

  「可心,待會見了和碩王呼羅通,無論看到什麼,你都不要出聲,切不可像
往常一樣問動問西的,記住了嗎可心?如晶不喜說話,我不擔心她」三人中年齡
較長的琴劍摸了摸可心的頭,「要是你不聽話,回去師叔就懲罰你回去抄玉女心
經一百遍。」

  「啊,不要不要,那可心什麼話都不說,連聲音都不會出的。」

  「嗯,可心最乖了。」琴劍笑著摸了摸可心,寵愛的眼神里滿是愁容,此次
借著參加夏王爺武林聚會的名義秘密北上來見呼羅通,就是期望能探聽和碩王的
口風,若是對天香宗無太大覬覦,那是萬萬再好不過了,這樣天香宗也不必到處
找尋盟友,拼上性命對抗和碩大軍,不知道這和碩王會對天香宗開出什麼樣的價
碼。

  靠近和碩王呼羅通的軍帳,自有幾個士兵上來盤查,琴劍亮了亮手里的牌子,
那幾個士兵立馬放行,滿臉堆著笑容不過眼神里卻盡是淫邪的目光,可心覺得有
些好奇,又怕被師叔責罰只能緊緊跟在師叔的後面,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接近呼羅通的王帳,就見幾名穿梭往來的女子,穿著身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
卻是大許宮廷宮女的服飾,束衣的幾個結扣松著,衣襟敞開露出挺翹的雙乳,引
得周圍的士兵不註的打量,這些女子倒是不以為意似乎已經習慣了這般坦胸露乳
的任人打量。

  一名穿著粉紅色繡花羅衫,外披一層白色輕紗的女子走了上來,衣扣全部開
著,嬌嫩的鴿乳隨著身體的走動微微晃動,「奉禦令特來迎接幾位,幾位還請隨
我來。」

  三女跟著進了王帳,可心差點驚叫出聲,一地的女人,更準確而言是一地穿
著宮裝的女人跪伏在地上,各色的衣裙都被撩起打了個結露出或肥或窄但都無一
例外挺翹的臀部,王帳正中大刺刺的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頭頂戴著一頂從欽察汗
國搶來的王冠,身旁趴著兩名美婦人衣著與跪伏的眾女截然不同,腰間圍著羊襖
上身坦露著,而面容與四周眾女更是迥然不同,金色的波浪卷披散下來,膚色雪
白眼眶凹深。

  琴劍知道當中便是和碩王呼羅通上前一步盈盈拜下,可心和如晶緊跟著拜下,
還不待和碩王發話,一陣芳香飄來,「爹爹」伴隨著嬌滴滴的女聲少女撲到了呼
羅通的懷里,一搦細腰,雙肩如削生的亭亭玉立,呼羅通愛憐的摟過少女,身旁
兩名金發婦人雖有些不滿但還是知趣的讓開,少女開心的一把握住呼羅通的陽具,
「好爹爹,女兒想吃。」見呼羅通沒有反應,欣喜的滑下去坐在地上一口含住呼
羅通傲挺的陽具。

  「好女兒,爹爹和李守存誰的陽具更大啊,」呼羅通笑著摸了摸少女的頭,
少女一口一個喊著呼羅通爹爹,卻並非是呼羅通的女兒,乃是大許步節公主李妍,
慶祥帝最小的女兒,二十年前呼羅通攻入燕京擄走了大批的妃子宮女王妃妾室誥
命夫人以及皇後皇太後等,步節公主剛出生不過一日便和母親一起被擄走,幼小
的步節公主和其他被擄來的幼女一起從小被洗腦教化,認呼羅通為父,年紀稍大
便和母親長輩一起侍奉呼羅通。

  步節公主李妍不用傅粉,肌膚瑩潔,無煩熏香,竟體芬芳,深得呼羅通的寵
愛,在呼羅通後宮之中最為嬌縱,往來穿梭無須稟報,時常在王帳議事時便突然
闖入無人敢攔。

  「爹爹,她們是誰啊,」步節公主好奇的回頭指著天香宗三女,呼羅通摸著
李妍的小腦袋,「她們是天香宗的人,天香宗是一個武林門派,里面都是女人個
個都是武林好手。」

  「她們都是武林好手嗎?爹爹我聽說南邊武林里有好多女人都會武功,那我
去把她們抓回來給爹爹用,爹爹最喜歡操弄會武功的漂亮女人了,就像當年去燕
京抓我娘她們一樣。」李妍晃著腦袋為自己能想到為爹爹抓女人感到十分得意。

  「哈哈哈哈,我的好寶貝女兒,那爹爹就讓你去南方一趟,幫我多抓些女俠
回來,你們天香宗不是希望我和碩大軍南下之後能照往常一樣留你們山門繼續為
武林名門嗎?就幫妍兒多抓些女俠回來,哈哈哈哈。」

  呼羅通按住李妍的小腦袋,無須用力李妍已經明白,爹爹要在她的小嘴里發
射了,向前一吞一下子將粗長的陽具塞進了喉嚨里,久經訓練的喉嚨沒有任何不
適熟練的包裹住龜頭,小舌頭還靈活的來回撥拉。

  「行了,行了,你們下去吧,回去告訴你們娘娘,只要能把妍兒哄高興了,
我就不滅你們天香宗。」

  琴劍驚訝的擡起頭似乎想確認呼羅通所說是不是真的,卻被左側的婦人當頭
呵斥,「王命已下,你們天香宗還敢質疑不成,老老實實的哄妍公主開心自保你
們天香宗無憂。」

  琴劍聽聞喜出望外,拉著可心和如晶起身告退,出了王帳一名穿著深蘭色的,
腰間懸著長劍,裙擺繡滿珍珠的薄長紗,嬌嫩的乳頭上系著鈴鐺的年輕女子走上
前引著三女往另一頂帳篷處去。

  一進帳篷,「唰」一聲女子突然變色抽出腰間的利劍直指琴劍的咽喉,琴劍
微微一避側身閃開,擡手便是一道劍氣直撲女子,可心和如晶也抽出劍直撲女子
兩側,「你是什麼人,竟敢對和碩王的客人動手,」

  「聞名天下的天香宗也不過是如此,和賣主求榮的下賤貨色沒什麼區別,大
許遭此大難不思為國報仇竟然與韃子同流合汙。」女子被三女用劍逼著,左沖右
突,險象環生嘴里還猶自罵著。

  琴劍見女子乳頭上的鈴鐺不停發出響聲,怕引來其他人,示意可心和如晶停
手,「姑娘,你遭此大難我們也痛心,只是你非天香宗之人,不知我天香宗的苦
衷,你若有不怨之處還請告訴我們,若有我天香宗能做主之事,定位姑娘排解冤
屈。」

  「你們?你們能做什麼主,我也是生於富貴人家,身份尊貴,闔家美滿,誰
知那韃子一來,殺了我家滿門,我現在身為奴婢侍候韃子,我要你們殺了韃子你
們能做到嗎?」

  琴劍三女皆沈默以對,良久,琴劍擡起頭道「姑娘你且安心,待日後我等稟
報王上,讓他許你自由之身,嫁個好人家也不算辱沒家門了。」

  「所以,毀家滅門之仇不報了?」女子盯著琴劍咬牙切齒,琴劍心中聽著憤
恨,怎奈何天香宗現在也是風雨飄搖之勢,大許動蕩不安,往日里天香宗長袖善
舞遊走在各個諸侯王,各大勢力之間,攢下一個偌大的名頭,現在群雄並起,和
碩王又是從北方虎視天下,若無和碩王,左右不過是又一換一大許宗室上臺,天
香宗名滿天下,自然不會把天香宗怎麼樣。

  只是這和碩王化外之人,中原武林的名頭再大,也不能打動和碩王分毫,各
諸侯王之間又爭鬥不休,除了夏王爺似有雄心,胸中有韜略以外,其余的不過是
酒囊飯袋不堪大用,而夏王爺又在西邊鞭長莫及,面對和碩王虎視眈眈只能暫且
委曲求全。

  思慮再三,琴劍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只能作罷,看著那女子只等女子歇斯底
里的發作一通,再好言安撫,誰料那女子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恭喜你們,天香
宗通過了考驗,」不等琴劍三人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女子拍掌大笑,斜刺里跑
出來個少女人影,正是步節公主李妍。

  「爹爹許你們天香宗安全,我卻不放心,定要試探你們一番,我讓姨母來試
你們一試,若是你們剛剛有片刻對爹爹不滿,天香宗只怕就要被我和碩大軍飛灰
湮滅了,不過很好你們算是通過了,你們姑且待上幾日,我自會和你們一起去南
邊看看爹爹天天念叨的中原有多好。」

  琴劍三女聽得暗暗心驚,只能應下來,看著步節公主李妍拉著姨母離開,琴
劍心中憂慮更甚,和碩有此女,大許危矣。



                第十

  申州城,逃難的人們正大包小包的從東門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時間原本能
容納八匹馬並行的東門變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亂成這樣可是有些年頭了,
此刻的人們已經顧不上抱怨黃老爺為何要接納隴西郡公了,現在夏王爺的軍隊離
申州城不過二十里路程,再不跑可真來不及了。

  「隴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慘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滅頂之災啊。」平日里
必帶著一眾牝奴方可出行的黃老爺今天難得的只帶了兩個隨從就來找隴西郡公了,
「隴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們可是說好的,一起聯手對抗夏王爺自保的,
現在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隴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黃澄,馮道寬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為這黃澄
坐鎮申州十幾年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沒想到也是個繡花枕頭,自己的軍隊不到,
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會長翅膀飛也飛不到申州城啊,這申州城六十萬,披甲
之士近八萬,誰成想只一戰就大敗虧輸逃回申州,早知黃澄如此廢物,自己還不
如直接逃到隴西郡據城死守也比今日狀況強。

  想是這樣想,不過「黃老爺,雖然輸了一場,但是這申州城好歹還有近五萬
人,城內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墻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鎮能比的,糧草也有儲備,
城外勝不得夏王的騎兵,難道黃老爺還怕這夏王的騎兵能沖上這城墻不成?只要
黃老爺能守上一個月,這夏王的軍隊自然就會退,這大許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
多了。」

  黃老爺這才定下心神,剛剛也是被一連串的壞消息嚇得六神無主,先是大軍
大敗而還,接著一連串的郡縣紛紛投了夏王,這讓過了十幾年安生日子的黃老爺
三魂去了兩魂。

  「好了,黃老爺就且在我這里安歇一下,也當時我馮某人向黃老爺賠個罪,」
說罷拍了拍手,從屏風里轉出三女來,不過其他女子不同,其中兩女金發碧眼皮
膚異常白皙,另一女則一頭紅發小麥色的皮膚,三女穿著貼身的白沙裙,下身的
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條,伴隨著大腿的移動若隱若現。

  「馮大人這是?」

  「這幾女是十萬大山那邊的羯族,善使一手機弩,黃老爺看慣了中土的美女
不如嘗一下異域的風情」馮道寬一揮手,三女擡手射出三根繩索釘在了房梁上,
一躍到了房梁的橫柱上,隨即跳下雙腿大張在空中旋轉,被裁成布條般的裙子里
空蕩蕩的,光潔如許的陰戶完全展露在黃老爺面前,一名金發女子更是穩穩的落
在了黃老爺的大腿上,雙腿盤住黃老爺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後輕輕拉開細繩,裙
子滑落在了地上,飽滿的雙乳的乳頭上還滲者液體。

  「黃老爺,這幾位可是我從一堆羯族奴隸中千挑萬選才選出了這幾個,無論
身段還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們幾個護著我從夏王爺城衛軍的包圍里沖了出來。」
馮道寬還想再誇贊三女幾句,不過看著黃老爺正沈浸在女人乳房的樣子,也就作
罷,嘴角微微抖動,轉身關上了房門只留下一屋春情。

  「碰」一襲白衣的司徒婧一腳踹開了院門,「老爺在哪,夏王爺的軍隊已經
打進城了,老爺人呢?」司徒婧如領小雞一般拎住侍衛的衣領,「老爺……老爺
在屋里,老爺來找馮大人商量對策來了」侍衛指了指屋里還使了使眼色。

  司徒婧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把丟開侍衛,上前幾步用力一踹,踹開了
房門,緊接著傳來幾聲尖叫,屋里三女嚇得直往黃澄懷里縮,正在白花花女人身
子上馳騁的黃澄頓時失了性趣,怒漲的陽具萎頓下來,黃澄抄起放在桌子上馬鞭
就朝著司徒婧劈過去,白皙的臉上被打出一道紅印。

  「你這條賤母狗,不好好守城跑來打攪老子雅興,」怒氣未消的黃澄作勢還
要再抽司徒婧。

  「老爺,夏王爺的軍隊已經進城了,」司徒婧此言一出,嚇得黃澄一骨碌滾
到了地上,一旁侍候的三女撿起衣服破窗而逃,司徒婧也顧不上三女,「老爺,
那北門守將開城投降了夏王爺,現在前鋒已經進了內城。」

  「快,快,快給我穿衣服,老爺我要趕快出城」司徒婧招呼兩個侍女服侍黃
澄換衣服,轉頭便往妹妹婉玗那里去,「你要去哪里,」黃澄見司徒婧要走,立
即慌張起來,此刻黃澄如驚弓之鳥生怕周圍的人再背叛自己。

  「奴去找妹妹婉妤,接過妹妹,奴再來護送老爺出城」,「你這條賤狗,竟
敢丟下老爺去找那個死人,連禮法都沒了,你還不敢快護送老爺我去找馮大人。」
黃澄擡手就照著司徒婧臉上抽去,「錚」一聲,馬鞭斷裂成兩截,司徒婧握著劍
冷冷的盯著黃澄,「好你個司徒婧,一頭牝獸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敢還手了!」黃
澄抽出掛在房梁上寶劍朝著司徒婧砍去,司徒婧縱身一躍甩出兩道暗器,躍至黃
澄身後,「母狗好膽!」黃澄還要轉頭過來劈,只是肥碩的身體轉動不便,司徒
婧用劍柄一擊在後腦勺,將黃澄擊暈過去。司徒婧如同拎豬一般提起黃澄,幾個
縱身便往夏王爺軍營而去。

  中軍營帳,曹曼和黃安琪各自一身短打裝扮襯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營帳中
比武切磋,夏王爺高坐帳中,來回撥弄著元尚樂的雙乳,辛四娘伏在身下緊緊吸
吮著夏王爺的陽具。

  「報,前方軍士回報說已經抓住了黃澄,」一名鷹親衛鉆了進來稟報夏王爺,
「哦,是誰捉住的,本王要重賞她。」

  「啟稟王爺,是黃澄手下軍師司徒婧將黃澄擒了獻於王爺。」

  「哦,是她啊,傳令下去好生招待著,本王要見見她。」

  不消片刻,夏王爺穿戴整齊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司徒婧走了進來,拜倒在
地上,「罪奴司徒婧拜見王爺,奴罪孽深重,還望王爺饒奴一命。」

  「快起來吧,那日見到婧兒便覺得英氣非凡,可惜那時各位其主招攬不得,
今日有機會能得滬泰第一軍師的助力,本王也是如虎添翼」說著扶起跪在地上的
司徒婧。

  見夏王爺如此禮遇司徒婧,曹曼滿眼都是星星,恨不得為夏王爺肝腦塗地一
盡忠心,司徒婧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夏王爺會如此禮遇自己,心下也是感慨萬
千。

  「奴,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奴的妹妹還在城里,身體虛弱有成年舊疾,還望
王爺開恩,許奴帶著妹妹一起為王爺盡忠。」

  「婧兒無須擔憂,本王自會讓慶州城的醫生盡心竭力醫治你妹妹的」夏王爺
拉著司徒婧的手好言安撫。

  司徒婧翻身跪倒在地上,「奴,拜謝王爺厚恩,奴定結草攜環以報王爺恩德。」

  黃澄被擒,申州撐破,泰州傳檄而定,夏王爺不過一周便拿下申州城和泰州
城,大許西部三分之二盡歸夏王爺,坐擁四州兩郡,天下震驚,這消息不過數日
便傳遍了整個北方。

  遠在榆林的呼羅通自然也知曉了這個消息,王帳之中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
左右兩名金發女人湊上前,「王上,這夏王爺能在數日之內破兩州之地,實力不
可小覷,王爺也需要加快步伐,速破燕京城」

  左右兩女正是在名震整個草原的也遂和也速幹雙胞胎姐妹,兩女皆非同一般,
十年前也遂新婚燕爾與丈夫朵顏部首領出遊正巧被呼羅通遇見,呼羅通見也遂生
的漂亮,便縱兵搶掠,擒下了也遂和其丈夫,也遂哀求呼羅通,「我也是部落首
領之妻,今被你擄去,還望你饒我丈夫一命,」

  呼羅通哪里肯答應,也不言語,撕扯也遂的衣服,不過幾下就將也遂剝的精
光,也遂知道今天逃脫不得,就半推半就的從了呼羅通,哪知那呼羅通生的陽具
又粗又長,遠勝於其夫,加之呼羅通在草原上勢力強大,便生了依附之心,癡癡
地纏著呼羅通不休。

  呼羅通知道也遂已經臣服,喜不自勝也是愈加賣力地操弄也遂,幹的也遂高
潮疊起,死心塌地的歸順了呼羅通,又怕呼羅通懷疑她心念丈夫舊情,便主動殺
死了被關押的丈夫,招撫了朵顏部,深受呼羅通寵愛。

  一日,呼羅通連連征伐也遂,良久,從也遂濕漉漉的陰戶里抽出陽具,也遂
翻身起來,趴在呼羅通的下身,將粗長的陽具吞進嘴里,呼羅通端詳著也遂圓潤
的杏臉。也遂知道呼羅通喜愛自己的容貌,大力吮吸了幾口陽具,吐了出來,
「王上喜歡也遂的容貌,也遂還有一胞妹也速幹,與也遂音容一模一樣,若是王
上喜歡,也遂便和妹妹一起侍奉王上。」

  呼羅通甚為寵愛兩女,封也遂和也速幹為左右王後,各領一軍,也遂和也速
幹十年里對外立下赫赫戰功,對內馴服被擄來的女人,直至呼羅通寵幸步節公主
李妍之前,也遂和也速幹姐妹皆是後宮中最受寵之人。

  「嗯,談判的結果怎麼樣,李慶延那小兒還不願意答應嗎?」呼羅通伸出手
撫弄著跪趴在自己左前方的中年美婦人詢問,這中年美婦人便是李慶延的生母薄
皇後,體態輕盈,杏臉桃腮,被也遂和也速幹姐妹調教許久,頗為乖順。此時大
軍壓境,李慶延知道燕京城守不住,便派人前來乞和,呼羅通就讓薄皇後(按禮
法現在已經是太後)前去談判。

  薄皇後赤裸著嬌軀,臀部高高撅起,後庭塞著肛塞以避免後庭長久不用過於
窄小,腸道里有從欽察汗國弄來專門折磨女人的紗絨,塞進身體後最是奇癢無比,
必須用粗長的東西頂住才能止癢,而擠壓紗絨又會讓它細長的絲刺激腸道或陰道,
這時達到的高潮遠比單純的抽插要強烈的多。

  欽察汗國便流行用這種東西調教女人的後庭,陽具撞擊紗絨時的高潮沒有幾
個女人能撐的住,不用多久就能讓女人乖乖的變成一頭牝獸,掰開後庭跪伏在身
前。

  生育孩子後急速膨脹的雙乳乳頭上系著鐵環,通常情況是被系著鈴鐺,只是
外出和談的需要,臨時換成了鐵環,薄皇後低著頭沒有說話,「不願意嗎?那城
破之時休想讓我留他一命,這大許皇室怕是要斷根了。」

  「不不,王上,容奴前往燕京城勸上一勸,還望王上再寬限幾日」薄皇後跪
在地上連連磕了幾個頭哀求著。

  呼羅通用一根手指塞進博皇後濕漉漉的陰戶,博皇後作勢哼哼了兩聲,有些
安耐不住的微微晃動了臀部,呼羅通拔出後庭的肛塞,手指一桶,「啊……啊,
主子操奴,好爽……」後庭上傳來的快感讓薄皇後幾乎要高潮,本就濕漉漉的陰
戶如小溪般滲出水來。就像欽察汗國里流行的諺語:女人身體里的紗絨是掌控她
靈魂的鑰匙。呼羅通抽出手指讓博皇後自己舔舐幹凈,拍了拍博皇後肥碩的臀部,
左側的也速幹拿起肛塞重新塞了回去。

  「行,就讓你去燕京城走上一趟,對了你告訴李慶延那小兒,我可以放他離
開燕京,不過他的老婆女兒全都得留下,還有那些高官,要想活著離開燕京城,
就把家里誥命夫人還有女兒妾室通通留下。」

  薄皇後扭著身體一搖一晃的爬了下去,也遂附在呼羅通的耳邊「現在看來似
乎王上給李慶延那小兒的壓力還不夠大,我和妹妹願拿下滄州讓李慶延更清楚的
明白不答應的下場。」



                                【未完待續】
2019-4-6 2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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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11~12)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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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6月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一章

  燕京城,兩隊騎兵緊緊護衛著一頂二十擡的轎子進了皇宮的泰和門,大許皇
帝李慶延帶著幾名親信早早的就等候在此。見到轎子立馬單膝拜下,「叩見母後」,
那轎子里做的正是曾經大許的皇後,現在呼羅通的女奴- 薄皇後。

  簾子撩了起來,一張杏臉探出神似薄皇後卻年輕許多,正是薄皇後的侄女李
婉兒,按照大許的禮法來算應該也是大許的公主,只不過現在和她的姐姐妹妹姑
母姨媽一樣是呼羅通泄欲的工具。

  「姑媽快點」李婉兒放下簾子,快步跑到薄皇後的身邊,此刻薄皇後正跪趴
在攆子上,宮裝被卷到腰上,波浪般的巨乳來回晃蕩,兩個鐵環發出清脆的敲擊
聲,肥碩的臀兒裸露在外,一名奈曼女人正握著一根圓木棒不停捅著薄皇後的後
庭,這女人便是此次的副使直魯耶蘭,是奈曼塔塔部首領的夫人,被自己的丈夫
獻給了呼羅通。「啊,啊,」伴隨著薄皇後越來越劇烈的呻吟聲,胯下的淫水如
泄堤的洪水般湧出,一陣劇烈的顫抖薄皇後癱軟在攆子上。

  婉兒攙扶著薄皇後從轎子來走出,臉上高潮的紅暈還未完全退去,因為後庭
里紗絨和肛塞的緣故使得薄皇後要不斷扭動腰肢,「皇兒快起來吧」薄皇後看著
眼前熟悉的面容,仔細算來母子已經有近二十年沒有見面了,一時有千言萬語也
不知該從何說起。

  李慶延迎著薄皇後進了宮,親隨們遠遠的跟著誰也不敢上前,母子二人默契
的誰也不提這二十年來的事情,此番薄皇後借著談判的機會可以見一見自己近二
十年沒見的兒子,便於李慶延約定在皇宮的偏殿議事,為了能見上這一面可是花
了不少心思,好書歹說才讓副使直魯耶蘭同意在皇宮談判,但卻要求無論如何也
要一同前行,盡管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但迫不及待想見到兒子的心情已經壓過了
所有的憂慮,只要能見上自己兒子一面,哪怕回榆林之後被呼羅通千刀萬剮也無
所謂了。

  望著二十年沒有見過的面容,薄皇後輕輕的撫上李慶延的臉龐,那一瞬間曾
經在宮中美好的歲月的回憶全部湧上了心頭,那一刻薄皇後多希望時間能停留在
此時,能讓自己再重新體驗為人母,為帝後的滋味。

  薄皇後萬分慶幸自己在下轎之前就讓那名奈曼女人幫自己捅高潮,不然此刻
那些塞在自己後庭里的東西發作起來,要在皇兒面前丟醜了。誰知不過片刻就有
一個聲音響起「大許皇帝,不知王上的條件考慮的怎麽樣了,盡早做決定還能當
個閑散王爺不失體面。」直魯耶蘭走在後面突然高聲說道,李慶延的臉色變得極
其難看,額頭上青筋暴起,忍了許久才忍住將直魯耶蘭亂刀剁死的沖動。

  直魯耶蘭見李慶延不敢將她怎麽著,自己以前不過是一個小部落首領夫人,
現在竟能刁難大許皇帝,心中更是得意,又上前一步,「和碩王統兵二十萬南下
親征,若是還執迷不悟拒不肯降,到那時別說富家翁了,就是性命也難保,更是
慶祥事變重現。」

  直魯耶蘭提到慶祥二個字,原本已經暴怒的李慶延再也忍不住了,轉身抽出
身邊侍衛手里的佩刀照著直魯耶蘭砍去,直魯耶蘭哪里見過這陣仗口中大叫「薄
奴救我,薄奴救我。」薄皇後哪里能讓直魯耶蘭死在這里,此刻的薄皇後還夢想
著能讓李慶延與呼羅通達成和談,保李慶延一個富貴命,過幾年自己年老色衰不
被呼羅通寵幸到那時再求一個母子團圓,像尋常人家那樣終老一生,至於死守燕
京城抵抗,薄皇後那是萬萬沒想過的,大許現在的實力幾分薄皇後不是很清楚,
但是一定比不過西邊幅員遼闊統禦三十萬騎兵的欽察汗國,欽察汗國被摧枯拉朽
般的毀滅,大許自然也不在話下。薄皇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李慶延的大腿,
「皇兒暫且留她一命,不必動怒。」

  「她喊你什麽?母後」李慶延轉過身盯著薄皇後,冰冷的眼神讓薄皇後瞬間
如墜冰窖,「沒有,皇兒你聽我說……」薄皇後頓時慌亂了起來,這一刻她如此
後悔為何要救直魯耶蘭,「不用說了,來人將這幾人送走。」

  三名力士走上前來,薄皇後緊緊抱住李慶延的大腿怎麽也不肯松手,李慶延
用力蹬了一腳將薄皇後踹開,轉身離去,力士提起癱在地上的薄皇後和已經嚇得
半死的直魯耶蘭扔進了轎子里,直魯耶蘭還在不停的喊叫,剛才著實把她嚇得不
輕,喊叫了半天發現沒有人理會她,一轉頭看見薄皇後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
中念念有詞,李婉兒陪坐在一邊也不知道如何規勸。

  「哼,都是你們兩個騷蹄子壞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
面前告你們肆意妄為,暗藏禍心……」

  「噌」直魯耶蘭話還沒說完,李婉兒抽出掛在壁上的劍指向直魯耶蘭,「再
多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直魯耶蘭終究沒有經過正經的武學修煉,只是以往
跟隨打獵學了些射箭的功夫這些年也荒廢了,哪里是李婉兒自小習武的對手,知
道自己打不過,當下也不敢吭聲,坐到一邊去了。

  李婉兒拉著薄皇後的手輕輕的安撫著,被親生兒子冰冷的羞辱和拋棄對薄皇
後來說比死亡還要難以接受,此時的薄皇後臉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寫滿了絕望
任由李婉兒怎麽好意安撫也無濟於事。

  榆林王帳,呼羅通高坐帳中,直魯耶蘭跪在地上哭訴「王上,奴婢盡心盡力
為王上辦事,那薄奴忙著跟李慶延小兒敘母子之情,哪里還管王上的大事啊,她
和那李慶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

  直魯耶蘭跪在地上只顧哭訴,卻不見呼羅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抄起手邊的
馬鞭給了直魯耶蘭一鞭子,只抽得直魯耶蘭衣襟崩裂,皮開肉綻,四周伺候的女
人也無人上前說話,那直魯耶蘭仗著自己姿色不俗,對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帳
的女人無不厭她三分,此時見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歡喜無一人願意替她說話。

  「賤奴還不爬在前面帶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魯耶蘭聽著趕緊挪
動四肢爬出帳,朝著薄皇後待的帳篷爬去。呼羅通還沒進賬,李婉兒已經跪在帳
外等候了,見著呼羅通過來,也不敢像往日那般撲到呼羅通的懷里,只是低著頭
叫著「爹爹。」

  進了帳,薄皇後掙紮著從床上爬了下來,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稱道「薄奴罪該
萬死」,呼羅通拍了拍薄皇後的腦袋,「孤已經懲罰過直魯耶蘭了」薄皇後萬萬
沒有想到呼羅通竟然沒有懲罰自己反倒是過來看自己,如同瀕臨死亡之人見到一
絲陽光,千恩萬謝叩頭。

  李婉兒熟練解開呼羅通的腰帶,將粗長的陽具和子孫袋捧在手里,舌頭反複
點在馬眼上,不多時陽具已經長如兒臂般。「爹爹,女兒也濕了,爹爹隨時可以
用了。」李婉兒犬伏在前,卷起裙子,露出光潔且青澀的下身,緊閉的幽縫不時
有水珠滲出,呼羅通也不多話挺下陽具直直刺進李婉兒的下身,直逼近子宮,李
婉兒用力一擡,雙腿盤住了呼羅通的腰,呼羅通也不客氣拽住李婉兒纖細的腰肢
大力的撞擊著。

  「爹爹……爹爹好厲害,女兒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操女兒,啊……」
不過幾下李婉兒便淫聲四起,伏在一邊的薄皇後見狀,也膝行幾步爬到呼羅通的
身後,掰開呼羅通屁股把臉埋了進去。姑侄二女合力刺激,讓呼羅通更加興奮起
來,用力撞擊著李婉兒的子宮,還伸出手揉著李婉兒還沒發育完全的陰蒂,這下
李婉兒叫的更歡了,「好爹爹,親爹爹,女兒就是給爹爹操的……」沒多久雙腿
終於盤不住了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薄皇後見狀立馬接上,一口含住滿是淫水的陰莖,賣力舔舐幾遍翻過身去,
掰開自己後庭搖晃起肥碩的臀部,「薄奴請王上臨幸」

  「哈哈哈」呼羅通用力在薄皇後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對準張開褐色的後庭猛
的撞擊進去,塞滿紗絨的腸道異常的敏感,無數根絨絲每一根都刺激著神經,一
下一下高速的撞擊不斷牽引著薄皇後久經調教的神經,絨絲柔軟又有韌性,每一
次被撞擊著壓縮後都會張開,壓縮再張開反複沖擊著薄皇後的大腦,被拋棄的絕
望,出使失敗後的畏懼這一刻都統統被拋到了腦後。

  「王上,王上用力操臣妾,臣妾是王上的,啊……永遠都侍奉王上啊……」
薄皇後只覺得如墜極樂世界,只恨不得永永遠遠都沈浸在此時快感之中。

  「好師弟,你真的要娶那個勞什子湖心仙子為妻嗎?」二師姐申淩然跪趴在
王雄身前,後庭里插的馬尾不安地甩來甩去,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躺在床上的王
雄。

  「師姐以為呢」王雄用腳踢了踢在自己下身賣力的哀獻皇女的陰部催促她動
作快一些,「雖說湖心仙子勢力確實比想象中的要強的多,但就憑這樣想嫁入王
家不過是癡心妄想,我不過唬她,只要入了安慶那再也由不得她了,清劍宗還是
姓王比較好。」

  「哼,我就知道。」聽到王雄沒打算娶湖心仙子,申淩然頓時得意起來,也
不管這和自己有什麽關系,開心的趴到王雄臉旁,伸出舌頭來回舔,身後的馬尾
伴隨著愉悅的心情上下甩動。王雄盤算著如何憑借口舌功夫空手套下清劍宗,反
正自己有大黎王家做後盾就算出爾反爾又能如何,那湖心仙子只要進了大黎,還
不是任自己隨意拿捏,不過自己的動作要加快了,家里邊已經開始催促自己南返
了,無論此番事情成不成都不能在北方拖下去了,西邊的夏王爺突然崛起,大許
天下四分之一盡歸其手,和碩大軍南下榆林推進的速度比想象中的還要快,北方
形勢一天數變,若是再耽擱下去,北方形勢穩定下來,大黎再想火中取栗就太困
難了,北伐啊,北伐,家里那群老家夥到底怎樣才會有北伐的興趣呢。不過很快
就有人打亂了王雄的整個計劃。

  也遂和也速幹姐妹進軍滄州,滄州守將抵抗一夜後被副將在營帳內砍死,隨
即滄州城破,北方門戶大開,奈曼人鐵騎可以長驅直入南下中原甚至直指司州大
地。滄州陷落的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北方,沿著
燕京城南的官道不少有錢有勢的人家率先南逃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倒是渾不在乎,
無論城頭怎麽變換大王旗也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緊鄰著燕京城的就是涿郡,酒樓客棧早就已經關門街上冷冷清清,靠近街道
的一間客房內,寬敞的屋里滿是春情。「嗯,姨媽再用點力,妍兒就快了……」
步節公主李妍赤著光潔的下身,修長廋削的雙腿架在扶手上,紅色的宮裝扔在一
邊,李妍的姨姆大許奉聖公主趴在李妍的身前,雙手捧住李妍雪白的翹臀一刻不
停的舔舐著李妍幼嫩的陰蒂,兩名女人被剝的赤條條的扔在地上,已經暈了過去,
琴劍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全做沒有看見眼前的一切。

  良久,伴隨著三聲嬌喊,步節公主李妍達到了高潮,一股股淫水從陰道里迸
射而出噴在了奉聖公主的胸上,奉聖公主抹了幾滴用了舌頭舔了舔,「姨媽喜歡
嗎?」

  「喜歡啊,妍兒的淫水,姨媽最喜歡了。」奉聖公主嬉笑著伏在李妍的懷里,
仿佛兩人的年齡完全倒置一般,「那是自然,連爹爹都喜歡妍兒的淫水呢,每次
妍兒高潮爹爹都要吃兩口呢。」

  李妍一臉神氣活現的說道,雙腿盤在奉聖公主的脖子上,擡起頭看著琴劍三
女「所以按照你們的說法,大許現在能數得上的所謂女性高手就只有清劍宗了是
嗎?」

  「按照公主殿下的要求,的確能找到的身子還算幹凈的女俠除了我們天香宗
以外也就只有清劍宗能算一個了,江湖上其他盛名已久的女俠大多都已有所屬,
身子自然是不幹凈的,入不得公主殿下的法眼」。琴劍三女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李妍,只好一口一個公主殿下叫著,反正她喊呼羅通爹爹,那是公主沒跑了。

  李妍伸出一只腳將一個躺在地上的女人翻過身來,女人眼睛緊閉著,嘴唇有
些發白,李妍有些嫌棄的打量著女人褐色的陰唇,「看來你們南蠻的女人也不怎
麽樣嘛,就這樣也配是燕雲第一女俠?」李妍一口一個南蠻女人喊著,自小跟著
呼羅通,雖然掛著大許公主身份但內里早就將自己徹底視作奈曼人。

  「如意夫人嫁給丈夫之後封劍多年,武功修為自然是落下了,何況這里是京
師重地,武林高手自然是沒有多少,燕雲第一也算不得多強,加上十幾年來大許
戰亂不止,各方勢力角逐不少不願參與其中的武林中人都南遷去了大黎,自從前
幾年玉劍仙宣布退出江湖南遷去了大黎之後,現在大許還能數的上的女俠也只有
清劍宗了。」琴劍不忍心看如意夫人被任意羞辱便主動上前幫忙解釋。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去清劍宗一趟,正好為爹爹打探南方的情況,也遂和也
速幹姨媽現在已經拿下滄州了,我可不能在爹爹面前落了後塵。」李妍皺了皺瓊
鼻,拍了拍奉聖公主的臀部,「起來,伺候我穿衣,我倒要去見識見識這些南蠻
女人有多厲害。」

  就在這時客棧里傳來一陣喧鬧聲響,「你們確定看清楚了夫人是被擄進這個
客棧了?」一個中年男子聲若洪鐘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公主殿下,聽聲音應該是如意夫人的丈夫南軍督指揮使杜輝尋將來了。」
琴劍聲音聽不出一絲波動,微微低垂的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盡管現在要好生伺
候著面前這個小祖宗保天香宗在即將到來的亂世安然無恙,但能看大許的叛徒
(在琴劍的心中就是這樣認為)吃癟還是一件令人十分開心的事。

  「哦」李妍冷冷的應了一聲,紅色的貼身長裙套在身上,里面沒有穿肚兜,
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白嫩的肌膚,「看看所謂督指揮使有多大的排場。」

  杜輝面色凝重的打量著整個客棧,對於尋常百姓這客棧已經算是不錯的落腳
處,可對於杜輝這個級別的人來說和草棚子沒什麽區別,自己的夫人被擄進這里,
只怕犯事之人也不是什麽上得了臺面的家夥。

  「大哥,這一樓都搜過了,除了有幾個夥計之外就沒什麽人了,都是尋常南
來北往的行腳商,連功夫都沒有,憑嫂子的功夫這些人一起上都不夠她看的,會
不會是搞錯了啊。」右軍長史廖藹大踏步的走過來,一邊指揮手下繼續搜尋。

  杜輝並不是很在意如意夫人的情況如何,這些年來他已經很少碰過這位當初
明媒正娶進門的妻子了,如果不是今天下屬來稟報他都快忘記自己還有這麽一位
夫人了。最開始聽到稟報一位穿著宮裝的女子把如意夫人帶走了,杜輝還以為自
己妻子和京城哪位大人物搞在了一起,杜輝不怒反喜,如意夫人若是和京城哪個
大人物搞在一起,就算夫妻之間早已沒了情分,也能給自己帶來不小的裨益。誰
知一到地方竟是如此破爛不堪的客棧,杜輝只覺得臉面上掛不住,等抓到淫賊必
將他千刀萬剮。



               第十二章

  「公主殿下,杜輝人多勢眾,縱然公主殿下武功高強這般出去了也是討不到
好的,不如暫且避一下,從這客棧密道出去。」琴劍看一襲紅色宮裝的李妍就要
出門而去,立馬上前勸阻一番,琴劍還真怕李妍出個萬一,到時候自己可是百口
難辯,自己只要殺殺她的銳氣,讓她在中原跌幾個跟頭然後灰溜溜的返回奈曼就
好,到那時也到了大雪封山的時候,呼羅通自然會乖乖的退回榆林甚至科爾沁草
原,至於呼羅通南下占領中原的情形,琴劍和絕大多數大許人一樣根本從來就沒
有思考過。

  「哼,知道我為什麽會選擇涿郡作為第一站嗎?」李妍轉過身來,還帶著些
許稚嫩的臉上滿是譏諷,琴劍還沒有反應過來,「轟」一聲巨響,接著又是幾聲
巨響,整個房間都在劇烈地顫動地動山搖,隔著門都能感受到屋外火光沖天。

  琴劍一下拉開房門,大火染紅了半邊天,整個涿郡都籠罩在火光之中,杜輝
早已不見了人影,只剩幾個雜兵還在客棧里站著,也是慌亂不知所措,被抓出來
的行腳商們四散逃竄,整個涿郡一瞬間仿佛進入了人間地獄。

  「這是怎麽回事?」琴劍轉過頭來厲聲質問,聲音尖銳的已經失去了儀態。

  「火藥庫被炸了唄,涿郡可是京師聯通司州的中轉站,爹爹要拿下京師肯定
要占領這里,現在這塊地方已經屬於奈曼了,嗯,就是可惜這次來的是蒙力克,
爹爹沒來…」。後面說的是什麽琴劍已經聽不清了,整個人完全沈浸在剛剛這個
消息帶來的巨大沖擊中,只是琴劍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麽驚天動地的爆炸
又哪里僅僅只是火藥庫爆炸所能帶來的呢。

  初春時節的宛城依然有著陣陣涼意,房頂還有些積雪沒有完全化了,不過這
完全不影響申淩然依然近乎於赤裸的在房間內圍著王雄,在王雄的兩腿間歡快的
鉆來鉆去。王雄盯著從燕京加急飛來的傳書默然不語,呼羅通的實力遠比想象中
強大很多,王雄甚至懷疑呼羅通如果真的這般輕易的征服了北方,那大黎真的能
像家里還有朝堂上那些人想象的那樣依然保持南北對立嗎?但願自己是杞人憂天
吧,兩百年來大黎都安然無恙的度過了,這一次應該也沒有什麽區別吧。但無論
如何清劍宗的事情必須要了結了。

  「查清楚湖心仙子背後到底是什麽人了嗎?」王雄踢了踢申淩然晃動的奶子,
示意她停下來不要這麽歡脫。

  「還沒,家主在宛城這邊根基太淺,主子最近才開始謀劃清劍宗,奴這幾天
也和清劍宗幾個弟子試過接觸,但是時日太短還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一
談到清劍宗申淩然興致瞬間沒了,趴在地上頭靠在王雄的靴子上,身後的尾巴無
精打采的晃動著。

  王雄站起身有些焦躁的在房間里踱步,自北上以來順風順水,怎麽偏偏一個
清劍宗反倒是針紮不進,水潑不進的地方了。

  「把宛城附近的勢力分布圖拿給我」申淩然聽到王雄的話支起身子快步爬到
書桌前,用嘴叼起放在桌子上的卷軸,一個縱身穩穩的落在王雄身旁,搖晃著尾
巴仿佛在等王雄誇贊她,王雄摸了摸申淩然的腦袋,接過卷軸「唰」一聲抖開,
目光正好落在手邊上的秦家兩個字。

  「這秦家便是那個霹靂虎秦雲秦家,一手斷門刀和橫練外功也是難尋敵手,
這秦家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便是肉林莊,里面收藏著天下美女無數,只要是被秦家
盯上的女人定會被秦雲得手,坑蒙拐騙甚至直接動手搶人什麽手段都用的出來,
所以這些年也結了不少仇家,不過秦家頂尖高手雖然不多,但是一流高手數量不
少,加上秦家修得塢堡深厚,防備充足,倒也沒有仇家敢上門尋仇。」

  「這秦家和清劍宗的關系如何」王雄面色凝重的盯著地圖久久的看。

  「沒有聽說過秦家和清劍宗有過來往,不過按照秦雲好色如命的性子,這清
劍宗那麽多美女自然是早就垂涎不已,能一直隱忍不動手應該也是忌憚清劍宗的
實力吧。」申淩然晃了晃尾巴,雙腿用力一蹬身子掛在了王雄身上,兩座山峰緊
緊壓在王雄背上來回摩擦,拼命嗅著王雄身上的氣息。

  王雄伸手一探入手之處濕淋淋一片,緊閉的牝戶不停往外滲著水,「又發情
啦?」王雄轉頭看向師姐申淩然,申淩然也不答話只是伸著舌頭舔著王雄的耳朵。

  初春雨後的路自然是泥濘不堪,雙輪馬車在坑坑窪窪的泥路上搖搖晃晃艱難
前行,申淩然晃的有些暈,無論是在大黎還是之前在大許到哪里都是眾星拱月般
被簇擁著,做的自然是四駕八輪馬車,更不會在雨後的泥濘小路上急行,這下可
算是遭了罪了,只是看著一旁王雄毫無反應的樣子,申淩然也不好再埋怨什麽,
把頭埋在王雄大腿上,選了個自認為最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王雄整個人也是隨著馬車晃動而左右搖晃,不過整個人心思完全不在此,為
了不讓清劍宗察覺到自己的動作,王雄沒敢告訴除申淩然之外的任何人,出行也
一切從簡,雇了輛馬車便往秦家寨飛奔,如果不是怕秦家寨不好說話要留些氣力,
王雄恨不得用輕功趕路。

  秦家寨離宛城不遠卻與清劍宗從無來往,行不過二十里地,路邊的農田便圍
上了一道籬笆,籬笆那邊便是秦家的地,秦家的地明顯要比其他的農田肥上很多,
稻穗更是飽滿不少,看得其他種地的老農眼紅不已,只是誰也沒有膽子越過那道
籬笆去觸碰一下。

  「嗖」一支利箭破空而來隨著一聲慘叫駕車的車夫橫屍當場,受驚的馬兒想
努力掙脫韁繩還沒嘶鳴幾聲,又是一支箭將馬釘死在了地上。床弩,王雄撩開簾
子看著插在地上一丈長的矛神色微微有點變,沒想到秦家寨竟會一聲招呼都不打
就給自己來這麽一下,若是剛剛對著車廂來這麽一下,自己就算不死也要重傷。

  想到這,王雄運足氣息放聲高喊「我乃大黎王家世子,此番前來與秦家寨有
要事商議」,聲音遠遠的回蕩開去,過了好一會,一個家丁打扮的人落在王雄面
前,武功算不得很出色只是輕功不錯,「你就是大黎王家的世子?我們秦家寨向
來和大黎素無瓜葛,也無意插手大黎的事情,還請公子從哪來就回哪去吧,秦家
寨從不參合他人的事。」

  王雄盯著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是秦家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還是
說你可以代替秦家做主?」

  「我,這是家族的意思,只是有我來轉達」

  「秦家雖閉門不聞世事但送上門的禮總不至於不要吧,我一路走來見秦家土
地甚是肥沃,稻穗飽滿,只是這里的地就算再好也比不過偌大的宛城吧,若是秦
家能掌控宛城加以時日,這司南之地還有誰敢不從秦家的號令,到那時,秦公子
不是想要什麽美人就要什麽美人,再有大黎在南邊幫襯,就算呼羅通大軍南下亦
或夏王爺東進都是固若金湯,仍不失一方諸侯。」

  來人神色變了三變,忽然正色「好個王家,這是要我秦家火中取栗,宛城一
旦入了我秦家手中必然成眾矢之的,而秦家在宛城根基不深,若想保住宛城就只
能依靠大黎,你王家不費吹灰之力盡得司南之地,打的一手好算盤。」

  「此事與我王家自然是大有裨益,但對秦家又何嘗不是呢,能得一郡之地,
一躍成為司南炙手可熱的人物,我想秦公子應該舍不得錯過這個機會吧。」

  來人思慮了良久,身形一閃「你們且在這里等著,我去去就來。」

  少傾,一聲響箭射向天空在空中爆炸開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遠遠的約一
百騎人馬披著重甲緊跟著一個窈窕的身影朝王雄奔來。

  「大黎王家見過月儀夫人」王雄朝月儀夫人鞠了一躬算是行了個禮,此次是
來找秦家幫忙,王雄才會刻意行禮節,若是尋常見到了,該月儀夫人朝他行禮才
是。

  「王公子不必客氣,王公子年不過弱冠便名動天下,可是讓月儀羨慕的緊,
若是月儀能有像王公子這般的夫婿,此生無憂亦。」月儀夫人勒住馬朝王雄微微
欠身,頭發高高盤起插著幾根玉釵,腳上踏著長靴,一身短打看起來幹練精悍。

  王雄微微有些楞神,沒想到這月儀夫人竟是如此放得開,這話可不像是被迫
從了他人的女人說出來的話,一時想好的客套話竟不知該從何張口。

  月儀夫人似乎看出王雄有些尷尬,便撥馬轉身做出邀請的手勢,「王公子光
臨秦家實在是榮幸的緊,只是時間有些倉促做不得偌大的排場來招待王公子,還
請公子多擔待些。」拍了下手,自有一人牽了兩匹上等良駒交給王雄和申淩然,
「公子且隨我來,秦家雖是鄉間僻壤,但絕不會怠慢了公子。」

  隨著月儀夫人的話語,百騎重甲紛紛撥馬轉身一字兒排開給王雄讓出了一條
道,王雄也不客氣驅馬前行,月儀夫人緊跟上來伴隨著若有若無的香氣,讓人心
中一陣蕩漾。王雄定了定心神,「宛城之地地勢平坦,無險可守,但是土地肥沃
易於耕作,若是經營得當此地大有可為,我回家族之後也讓家中與秦家多加聯絡,
以宛城沃土為基業,外有我王家助力,秦家在司南之地大有可為。」

  月儀夫人倒是不答話仿佛對秦家霸業之類的事情漠不關心,反倒是叉開話題
顧左右而言他,王雄一時也不好說些什麽,只好隨著月儀夫人的話題有一搭沒一
搭的接著。

  進了秦家塢堡情形瞬間一變,到處皆是身穿甲胄的士兵來回走動,整個塢堡
就是一座偌大的軍營,塢堡內又修了好幾座內城,守城器械一應俱全,就算攻進
了塢堡的外墻也要面對著數座互為犄角之勢的內城,這些內城和塢堡的外墻一起
將秦家寨守護的固若金湯。

  塢堡最中央便是秦宅,秦家之主霹靂虎秦雲便住於此,聞名在外的肉林莊便
在這秦宅里,月儀夫人仿佛知道王雄在想些什麽,側著頭用嬌滴滴的聲音「公子
駕臨秦家,這肉林莊是必去之處,妾身已經吩咐了去,公子大可放心肉林莊的絕
色佳麗雖比不上大黎的姑娘那般嬌柔動人,可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呢!」

  王雄應承了兩句想再說些別的,卻發現月儀夫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一個
年輕的少女立在秦宅的圍墻上眼睛滴溜溜轉,盯著王雄上下打量。王雄剛想行個
禮打聲招呼,詢問一下秦雲和月儀夫人的去向,那少女就一個鷂子翻身穩穩落在
了王雄的面前。

  「你就是來肉林莊的客人啊,嗯…也沒有很…若是你撐不下去了可一定要招
呼我哦,我叫馨兒,你若是不行了就喊我的名字就好了。」少女話說完就走開了
順手打開了秦宅的大門,留下一頭霧水的王雄站在門前。

  望著大開的宅門,王雄猶豫了一下便徑直走了進去,申淩然也緊緊跟在身後,
還沒邁進門一陣麝香傳來,緊接著是胭脂水粉夾帶著各色花香味撲鼻而來,隨即
便出來了一片嘰嘰喳喳的清脆的女聲。還不待王雄進門一旁的申淩然已經驚呼出
聲,王雄定睛一看哪怕見過諸多女人也不由得微微楞神。

  女人,到處都是女人,在走廊上奔跑的,在假山上跳躍的,在庭院里蕩著秋
千,還有站在庭院里佇立著的,無一例外都只披著各色輕紗,透明的輕紗完全遮
擋不住美好軀體,連挺翹的乳頭和飽滿的陰阜也隱約可見。

  肉林莊果然名不虛傳,能收集這麽多的美女,而且還能讓她們這般鎮定自若
的近乎赤裸的光天化日之下暴露著,這秦雲也是不同尋常之輩。王雄一邊贊嘆著
一邊進了宅子,女人們似乎沒有看見王雄進來一般,仍然自顧自的玩耍,看都沒
有看王雄一眼。這倒是出乎王雄的意料,一個披著黑色輕紗的女人從王雄身邊走
過,王雄忍不住伸出手摸了女人扭動的臀部,女人回頭朝王雄媚笑一下,還主動
翹了翹臀,示意王雄還可以做的更多。

  這下王雄更得寸進尺了,扯住女人的輕紗一把撩起來,伸手就摸向女人的陰
部,女人也是異常配合主動將彎下腰將臀部撅了起來,飽滿的陰阜刮得幹幹凈凈
沒有一根絨毛,一觸碰陰部,女人立即呻吟起來,絲絲淫水從緊閉的陰阜里流了
出來,王雄微微用力撐開了女人的陰唇,手指一探,「啊」女人立刻驚叫了起來,
溫潤柔軟的陰道立刻牢牢的將王雄的手指包裹了起來,順著緊致的陰道往最深處
捅去,「啊啊」女人顫抖著倒在王雄身上,一股一股的淫水從陰部迸射出來,飛
濺在地上。

  四周的女人仿佛沒看見一般依舊嬉鬧不已,王雄覺得奇怪不過身下正在沖刺
也顧不得這些,大力撞擊著身前的女人,申淩然看女人滿臉春情淫水飛濺,自是
按捺不住,圍著王雄撒歡式似的打轉,看著王雄的肉棒在女人的陰阜里進進出出
急的哼唧出了聲,用頭拱了拱王雄的屁股也沒見有反應,鉆到王雄的胯下蹲下張
嘴含住王雄的卵蛋,溫潤的小嘴完全將卵蛋包裹住,心滿意足的晃了晃尾巴,任
由下身淫水打濕了一片地,申淩然開心的老實的蹲在地上不再亂動。

  王雄抽出滿是女人淫水的肉棒,拍了拍還戀戀不舍的申淩然的腦袋,好讓如
同粘人的小母狗般的二師姐把自己的卵蛋吐出來,看著申淩然迷戀的眼神,王雄
不由得開始想,二師姐申淩然不過是師父養出來的母馬多用來駝載,甚少當做寵
物來用,若是見著了四師妹犬獸辛夢婷還不知會粘成什麽樣呢,不過說來自己已
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八位師姐師妹了,這些年來歸劍八女(獸)在大黎也闖出了不
少名頭,武功精進了不少,奴獸的本性更是增進了不少,二師姐是這樣就是不知
道其他七位師姐妹又是番怎麽樣的景象。


                             【未完待續】
2019-6-2 2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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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13~14)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6月1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三章

  沒等王雄多思量,月儀夫人披著紅色的輕紗乳波臀浪緩緩步出,「前邊的不
過是開胃小菜,公子千金之軀若是將精力浪費在了她們身上豈不是錯失了大戲。」
話說著月儀雙手輕輕撫上了王雄的後背,「公子年雖弱冠卻已名動天下,妾身身
在莊中也是聽得公子的英雄事跡,渴望能和公子一敘。」

  「能得夫人這般看重王雄榮幸至極,夫人說還有大戲可否帶王雄一觀,」輕
飄地跳過月儀夫人的話題,也不知這秦雲是個什麼性子的人,自己畢竟還在他的
地盤上,月儀再怎麼說也是秦家有名分的人,這番引誘還不知是不是個圈套,王
雄小心的跟在月儀的身後四下打量。

  穿過兩個廳堂,走過一個長廊,是不是圈套王雄沒看出來,只是之前撞見的
那些女人卻不是肉林莊刻意安排的,肉林莊不愧稱呼為肉林,四處皆是曼妙的軀
體,年輕的少女、稍長一些的美婦、姐妹、母女毫無羞恥之心般四處嬉鬧,有些
披著輕紗有些幹脆只在下身系了一個布片,與之前所見的女人不同的是,這些赤
身的裸女見著王雄過來嬉笑著便往王雄身上貼,有些個膽大的上手便摸向王雄下
身,鶯聲燕語夾雜著陣陣喘息聲只聽得人血脈噴張。

  王雄試圖推開她們又怕傷著人手上留著幾分力卻沒想到手一伸觸碰皆是滑膩
的肌膚,氣力如同泥牛入海不見了蹤影,王雄吃了一驚,難不成這些女人都是絕
世高手不成,王雄心想著手上又用了幾分力,這一次和上次一樣一碰到女人的身
體氣勁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會這樣,若是這些女人皆是武林高手那秦家又怎麼會甘心偏安一隅呢,
這些女人身上定然又蹊蹺,這下王雄也不抗拒女人簇擁過來,伸手一攬摟過兩個
女人捏著乳肉,女人笑著猶若無骨般癡癡地纏在王雄身上,一條腿已經主動盤在
王雄大腿上,兩條舌頭如同滑溜的泥鰍般在王雄耳朵邊脖子上遊走。

  王雄一邊享受著女人的侍奉一邊不停用氣勁試探女人的身體,依然沒有什麼
發現,四周的女人見著王雄停在那里如同群狼發現了獵物般興奮的都圍了上來,
里三層外三層的將王雄包圍在中央,擁擠的人堆差點讓王雄站不住腳,幾個抱住
大腿,幾個抱住王雄的胳膊,一個勁的在王雄身上蹭,有幾個興起的開始撕扯王
雄衣服,手撕不開的就用牙咬,硬生生地將王雄的衣服給咬出幾個洞。

  「公子若是還逗留在此,待會整個莊子的牝獸都圍了過來,那會可真的就走
不脫了,要知道這些牝獸可是久經訓練,聞著男人味道都能發情,而且還相互傳
染,一只發情了要不了多久半個莊子都會傳染上,奴家當初也勸過老爺,但是老
爺態度堅決要徹底的當做野獸一般養,野獸是什麼樣牝奴就是什麼樣,過會這些
牝獸徹底獸性大發連奴家都控制不住了呢。」月儀夫人站在一旁帶著幾分調笑的
語氣,看王雄陷入這般困境感到十分有趣。

  「你們家老爺這是什麼癖好」王雄用力將大腿從女人的懷里抽了出來,也不
管胳膊還掛著兩只牝獸,腰上還抱著兩個,就這樣拖著她們就往前走,「對了她
們這麼容易發情那我剛剛在前院待了那麼久怎麼沒事,為什麼這會就都發情了。」

  月儀見王雄從包圍里沖了出來,微微一笑拍了拍手,還纏在王雄身上的幾頭
牝獸都安分下來乖乖地趴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看著月儀,有幾只眼淚就在眼眶里打
轉眼瞅著就要哭了。「這些牝獸久被調教,雖然騷媚入骨但也不傻知道公子是莊
主的貴客,若是貿貿然的惹得公子不高興了,莊主怪罪下來那些牝獸哪個擔待的
起,只是公子主動寵幸了個中牝獸,想那些牝獸平日里聞著男人味道都能發情,
何況公子還留下了雨露」。月儀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身邊一只牝獸的頭,「去」月
儀斥了一聲,牝獸們低著頭四散而去了,一瞬間庭院里的牝獸散的幹幹凈凈看得
王雄目瞪口呆,「今日真是大開眼界啊,秦家對牝獸的訓練當今天下沒有誰能比
的上吧,令行禁止的水準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只軍隊能做到。」

  「公子說笑了,這些牝獸都是老爺平日里玩耍時用的,訓練的久了自然就通
曉人事了,不知道公子有沒有興趣帶回去幾只玩玩,就當做是秦家送給公子的禮
物了。」

  「我平日里多到處行走,不像秦家能圈出這麼大的場地來訓練牝獸,帶著它
們終究是多有不便」王雄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這些牝獸玩是蠻好玩的,但一只
聞到男人味道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牝獸還是算了吧。

  「公子是怕這些牝獸出去了見著男人不聽使喚了嗎?其實這些牝獸只要公子
將她們圈禁起來,不給任何吃的,每日以灌以尿液,不出三日就只認公子一人了
呢,這些牝獸都是按野獸馴養,馴化野獸要讓它饑餓、絕望、孤獨最終才能乖乖
聽話,這些牝獸也同樣如此。」

  這番話聽得王雄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竟然還可以這樣不由得對秦家更為好奇,
一旁的申淩然更是渾身冒冷汗,她雖然是牝奴但也是錦衣玉食中長起來的,在王
雄和師傅面前是一只母獸但出了門到哪里不是下人伺候著,喝尿這種事情申淩然
當然願意可更多也只是為了讓主子開心而已,若是真三天三夜以尿度日還不如殺
了她好,王雄仿佛想到了什麼看了申淩然一眼,嚇得申淩然伏在地上大氣也不敢
喘,生怕王雄下一句就是「師姐,不如我們回去也試試吧」

  月儀搖曳著身姿走到屋門前翹起臀部伏在地上輕聲道「老爺,王公子到了。」

  話音剛落,屋門應聲打開,月儀一搖一晃左右扭動著豐滿的臀部爬進屋,王
雄也緊跟其後,屋子里很亮,房頂燃燒著十幾盞燈火將屋子映得分外透亮,坐在
正中央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自然就是霹靂虎秦雲了,露著一身精壯的肌肉,
胯下的陽根不必說自然是塞在一頭牝獸的嘴里,另有幾只牝獸正聽著秦雲的命令
來回走動。

  「不知道王公子遠道而來可有什麼指教,我秦家閉寨自守已有十年之久不問
天下之事,與大黎更無瓜葛」秦雲摸著一只牝獸的頭,還調笑的刮了刮它的臉,
那牝獸看樣子也不過十五歲左右,連身體都沒發育起來,被秦雲一逗咯咯地笑出
聲犬坐在地上用頭拱著秦雲的腿。

  「秦寨主一向愛好美人,廣羅天下美女而成這肉林莊,今日一見讓王某大開
眼界,只是秦寨主不覺得缺了什麼嗎?」

  「哦,還缺什麼?」秦雲饒有趣味看著王雄,愜意的擡起一只腳自有一只牝
獸爬過來將腳捧在懷里。

  「秦寨主在肉林莊的收藏數量放眼天下幾乎無人可比,再加上都習以武功,
這肉林莊中每一個牝獸在這江湖中都是讓人欽慕不已的女中豪傑,只是秦寨主不
覺得有些可惜了嗎?」

  「哦,什麼可惜」秦雲將少女翻轉過來光禿禿的下身光潔如許,粉嫩的陰阜
微微張開,這只年輕的牝獸好像第一次被主人這樣寵幸有些不知所措四肢也不知
道該放在哪里。

  「秦家馴養牝獸的手法堪稱一絕,外人卻渾然不知曉,究其原因是秦家馴養
的牝獸還沒有江湖聞名,若能將武林中傑出的女俠馴養一來可增強秦家寨的實力,
二來也可讓秦家震懾於江湖讓宵小之輩再不敢對秦家有非分之想,三來嘛,還可
以與大黎交好,外結強援,這可謂是一舉三得的事情。」

  「交好大黎?」秦雲盯著王雄看了許久,問出了這句話,事實上王雄說了一
二三三點好處只有這最後一項才是真正有實際用處,其余的不過是說說而已,只
要有了大黎的支援秦家哪怕得罪整個大許武林也可以高枕無憂。

  「那是自然」王雄微笑著點了點頭,能以大黎的名義對外承諾是王雄最大的
依仗,立國四百年風雨不動的大黎此時面對北方的風雨飄搖之中的大許有著天大
的優勢,王雄相信只要自己放出聲去稱願意北上助大許一臂之力,第二天李慶延
就會求著自己進皇宮一敘。

  「王公子請」秦雲站起身,一只牝獸乖巧的鉆進秦雲的胯下,秦雲騎坐在牝
獸身上身後的墻壁忽然吱吱呀呀的打開了,月儀帶著有些顫抖的聲音「公子還請
跟著老爺,老爺對公子有薄禮相贈。」

  墻後的世界與之前鳥語花香安靜祥和的氛圍截然相反,一排排鐵籠子分為上
下兩層整整齊齊的擺在過道兩邊,籠子很矮以至於籠子里的女人只能跪坐在地上,
靠近籠子就能聞到陣陣惡臭,女人身上也是烏七八糟的,見著王雄等人過來,有
的籠子的女人一臉驚恐的蜷縮在稻草堆里,有的則一頭撞在籠子上指著秦雲嘴里
咿咿呀呀的說不出話來,看樣子是被點了啞穴。有的籠子里還擺著飯碗,女人們
被反綁著雙手只能跪伏在地上埋頭舔著碗,赤裸的身體微微泛著紅,明顯是被下
過藥了。

  一陣陣女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一個全身血肉模糊的女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出
來,「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們了…」話音還沒落,一只獵狗撲了過來將女人
按倒在地上,緊跟著跑過來兩個持劍的赤身裸女跪倒在秦雲面前,秦雲騎在牝獸
的背上給兩女一人給了一腳,「還不快去收拾,讓王公子在這里看笑話嗎?」

  兩女連忙告罪拖著地上的女人離去,「呦,雲兒帶客人來啦,」纖纖玉足踏
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襲白衣的女人飄飄然落在地上,幾只獵犬夾雜著幾只牝獸從
轉角轉出跟在白衣女人的身後。

  「姑祖母好」秦雲見著白衣女人立即翻身從牝獸的身上下來單膝跪在地上,
身後的月儀也拜倒在地渾身戰栗,王雄見狀也彎腰行了個禮,算是見過這位姑祖
母。

  「這位是王公子吧,來還請這邊來,」白衣女人說著就走上前拉起王雄的手,
輕輕在墻壁上一按,過道內燈火一陣跳動,墻壁嘎吱嘎吱的緩慢旋轉過來,卻是
一間女子的閨房,白衣女人拉著王雄便進了屋去。

  秦雲和月儀知趣的沒有動身看著王雄和姑祖母走進屋里,申淩然想跟著進去,
才踏出一步便感覺自己撞在一道無形的墻壁上,竟是以氣化形的功夫吃了一驚,
呆楞著看著王雄跟著白衣女人進了屋。

  「前輩功夫如此深厚晚輩實在是佩服至極」王雄看著緩緩關上的墻壁定了定
心神,雖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定然不會殺自己但是獨自面對如此高手,王雄還是心
理有些發怵,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家竟然會有以氣化形的高手,自己還是小瞧了
天下武林,可是有如此這般高手秦家又為何要縮在寨中十年。

  「公子不必這般拘束,喊我晶兒便可,雲兒雖呼我為姑祖母,只是輩分比他
高,年齡可還沒有雲兒大呢」秦晶笑著示意王雄不必緊張,「我深居寨中不聞寨
內事務今日聽說公子來訪特地邀請公子來房中一敘。」

  不等王雄說話拍了拍手,三個只穿著束腰的牝奴轉身出來,「我秦家肉林莊
馴獸之法獨步武林,這三女皆是我精心調教出來的馴獸師,這世上沒有她們馴化
不了的女人,更難得的是武功不俗放在江湖上也是拿得出手的好手,公子若是有
意便贈與公子一表我秦家願與公子交好的情誼。」

  「前輩如此厚意晚輩又怎敢辜負,還請前輩放心王家定然是秦家堅實的外援。」
王雄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稱呼秦晶為前輩,畢竟以氣化形的功夫擺在那里,這聲
晶兒是決計叫不出口的。



                                第十四章

  秦家贈與王家的禮物自然不會只有三個馴獸師那般寒酸,秦雲大筆一揮金銀
財寶奇珍藥材還有美奴牝獸足足裝了八架馬車,塞得滿滿當當這才上路,馬車上
更是高掛秦家旗號,恨不得昭告天下人秦家的闊氣。

  王雄騎馬走在最前面,申淩然策馬緊跟在王雄身後,知道王雄心情不好一言
不發的乖乖跟著,王雄有些惆悵雖然這次去秦家收獲不可謂不小,但王雄總有種
被秦家擺了一道的感覺,仔細想來還是秦家有一個以氣化形的高手打亂了自己的
全部計劃,自己本想利用秦家的勢力逼迫清劍宗迫使清劍宗臣服自己,再反手背
棄約定利用清劍宗吞下秦家一石二鳥,反正自己有大黎做後盾,諒那秦家知道自
己出爾反爾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區區一個秦家還敢得罪大黎不成。就算此計出
了差錯,清劍宗和秦家二者得其一或者二者任何一家都沒有拿下自己也可安然返
回大黎,籌劃北伐也可,瀟灑快活亦可。

  只是萬萬沒想到秦家竟然有一個以氣化形的高手,這一瞬間就讓秦家從棋盤
上任人戲弄的棋子變成有一絲機會的棋手,讓王雄不得不正視和秦家的盟約,自
己也不可能再與秦家聯手做掉清劍宗之後出爾反爾的再回頭吞掉秦家寨。也不知
回家之後父親知道自己就這樣和一個偏野山村的土寨子定了盟約會怎麼樣罰自己,
畢竟自己父親是堂堂大黎太子太保、中書省樞密使、荊楚大都督、五軍元帥竟和
一個北地的一個豪強簽了盟約,傳出去也太丟份了。

  連綿不絕的十萬大山將大陸的東西分割開來,在這十萬大山重重密林間崛起
了秦人一族,此秦人非彼秦人,乃是十萬大山的分支- 興都山遊獵的部族,後來
在其中最大的一個部族鐵勒部首領沙哈魯的帶領下從興都一路向東征服直至十萬
大山,立號為秦,自稱為秦人;與正欲西征烏蒙的大許迎頭撞上,大許和秦人打
了近十年,雙方都耗盡國力,最終秦人內部分裂,裂成四部,一部在十萬大山以
北仍被稱為秦,一部在十萬大山以南被稱為下秦,另一部繼續向東遷移成了羯族,
最後一部南遷去了妙香。

  呼羅通攻下滄州包圍京師的消息同樣也傳到了慶州,但比起呼羅通這個麻煩
而言離慶州更近的秦人和羯更讓人頭疼,下秦和秦還有羯族聯合的消息瞬間震動
了夏王府,幾十年來分崩離析的秦人突然聯結在一起,當年大許和秦人的十年之
戰,大許也是筋疲力盡,不但永遠喪失了南征大黎一統東土的機會,更是讓蜀地
成了實際上的獨立王國,北部精騎南調讓北方草原上的烏蒙、奈曼、奚等乘機做
大,也是導致後來慶祥之亂的間接原因。

  現在大許四分五裂,夏王爺正要東進中原一統北方,這個節骨眼上下秦、秦
和羯族聯合,如果西北的奈曼再蠢蠢欲動,那慶州的局勢就瞬間緊張起來。

  慶州夏王府燈火通明,屋內的婢女全被打發走了,只留夏王爺李元景枯坐在
桌前對著沙盤久久的發呆。

  「王爺,夜深了」曹曼罕見的穿著宮紗扭動著腰肢款款而來,盤膝坐在夏王
爺身邊,纖纖玉手環住夏王爺的腰「王爺,巴州和蜀地那邊怎麼說」。

  「你自己看吧」夏王爺揉了揉太陽穴將手上的文書遞給了曹曼,「盛興節真
是個鼠目寸光的廢物,真以為蜀地有天險之利就針紮不進水潑不進了嗎?那盛堯
想當年也是一方豪傑,崇山一戰大破黎朝,讓黎人從此再不敢染指蜀地,怎麼有
了這麼個廢物孫子,還有這薛家也是騎墻,首鼠兩端,孤發了三封文書,結果就
這般敷衍,只怕是比起秦人和羯族,孤更讓他害怕吧。」

  「王爺,若是巴州和蜀地作壁上觀不願出兵相助,那秦人和羯族可以隨心所
欲的翻越十萬大山對申州泰州劫掠,王爺出兵,他們再撤回十萬大山以南,那這
以往依仗為天險的十萬大山反倒成了秦人羯族的地利,更何況就算花費偌大的力
氣擊敗了秦人羯族,時日已過王爺也會錯失染指中原的時機。」

  「哎」夏王爺搖了搖頭,曹曼擡起雙手用力按壓著夏王爺的太陽穴,「王爺,
妾身倒是有一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這蜀地和巴州不願出手,那無論我們怎樣和秦人羯族交手都是
虧,和秦人羯族交手,贏了有十萬大山之隔,王爺也無法控制秦人之地,若是輸
了,自不多言王爺連染指中原的可能性都沒有了。反倒不如…」曹曼欲言又止。
「不如什麼?」夏王爺瞬間來了興趣,一把握住了曹曼的手「不如讓與泰州,秦
人與羯族之間倉促結盟,其中利益瓜分必然一時難以均衡,泰州城小城墻低矮,
當地士紳剛剛歸附王爺根基也不夠牢固,守城價值不大,就放給秦人和羯族。」

  「我也曾想過此法,但終究只圖一時之利卻丟了根基,若是就這樣將泰州拱
手讓人,豈不是讓天下人看笑話,新歸附者心懷鬼胎,原來歸附者也會心生異心」

  「報…。蜀地加急急報」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曹曼打開房門,一
名侍衛遞上了手中的絹紙文書,曹曼有些驚訝竟然是個男人,府中後院很少會有
侍衛入內,恐怕是事從權急,也沒說什麼接過士兵手里的文書徐徐展開,頓時喜
上眉梢,「王爺,慶州之憂可解啊,蜀地的碧宵派發現了金礦、銀、銅、鐵礦而
且儲量還不小,很可能是礦脈。」

  「什麼?」李元景興奮地連跨幾步拿過文書,匆匆掃過一眼,隨即放聲大笑
「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礦脈啊礦脈,這可是好東西啊,大黎富庶但缺少上好
的鐵礦,每年都要大量從海外還有北地購進熟鐵,還有羯族地居橫斷山脈西南,
更是貧鐵之地,空有冶金之術,當年如果不是鐵器不充足,質量遠遜於北方,和
大許之戰還不知道鹿死誰手,現在盛興節這小兒猶如三歲孩童持金錠過鬧市,馬
上就該輪到他來求孤了。」

  北方狼煙四起,西南的蜀地卻異常的平靜與祥和,蜀地雖然在行政上只是一
個郡但是沃野千里,五十年前盛堯帶兵五百持節入蜀,費時近二十年終於一統蜀
地,被大許皇帝授予蜀郡太守,總管一郡兵馬錢糧,至盛興的孫子盛興節時已經
三代人經營,為一方霸主,蜀地天府之國,四周群山環繞以為天險,土地平坦肥
沃風調雨順,尋常年間也不會大面積發災荒,無論是北方的夏王爺還是東邊的大
黎對他一時難以奈何。

  綿陽城是入蜀的門戶,號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劍門關就在綿陽城北,往日
里南來北往的商客為這座城市註入勃勃生機。入夜時分,一名精壯的漢子扛著一
個麻袋,領著兩個短衣卷腿的漢子進了孤山幫總舵,「成爺,碧宵派的人我帶過
來了這小子嘴硬的很,說啥都要見到成爺才肯張口,我怎麼問他都不說,我就把
他帶過來了。」被稱作成爺的男子揮了揮手,屬下領命解開了系著的麻袋露出一
個人來,袋子一打開里面的人鉆了出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成爺,小的是
碧宵派的大弟子,峨眉派的那些賤婊子們殺瘋啦,到處殺人,碧宵派上下全沒了,
老老少少一個沒留全被峨眉派的婊子們殺完了。」

  「峨眉派動手這麼快啊」四周左右的人聽到此事無不議論紛紛,碧宵派也是
蜀地排的進前五的門派,就這樣一夜之間飛灰湮滅,著實讓人膽寒。「碧宵派逃
出來多少人」成爺輕咳一聲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沒幾個,小的,小的也不是
很清楚,峨眉派那些婊子殺人太快了,師尊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殺了,小的
……小的就一路狂奔,跑了好幾十里想起來小的幾年前曾經給成爺送過東西便來
投成爺了,成爺救命啊,峨眉派的人就是想要礦脈圖,小的剛好和師尊他們一起
去測過礦脈還記得具體位置,只要成爺想要,小的現在就畫給成爺。」

  眾人面面相覷,今晚的消息實在太過震驚,單單就礦脈居然真的存在就已經
夠讓人驚訝了,接著又是峨眉派竟然屠光了碧宵派滿門,發現礦脈的消息傳出來
之後,大家也都猜到了碧宵派可能要倒黴了,但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竟會被屠盡滿
門。

  站在左首的白衣書生上前一步,「成爺,往日里江湖盛傳峨眉派就是盛家的
棋子,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峨眉派向來不幹涉江湖是非,此番突然對碧宵派動手,
必是得了盛興節的授意,在蜀地這一畝三分地上盛興節的意思我們還是不要違背,
依我看就將此人交給峨眉派表示我孤山幫絕不參合此事。」

  「放你媽的屁,肖秀才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那峨眉派知不知道此人來我孤
山幫尚且兩說,哪有聽到峨眉派的名頭就主動把人交出去的事情,這事情你幹的
出來我王奎幹不出來。」聽到要把人交出去的話,剛剛扛人進來的漢子瞬間就做
不住了,跳出來破口大罵。

  被一通罵白衣書生訕訕搖了搖頭,後退一步不再言語,成爺擡手示意那漢子
不要再說話了,「就給峨眉派吧,依肖先生的意思辦。」

  「大哥…。」

  「無論怎麼樣現在蜀地都是盛興節的地盤,峨眉派都是蜀地第一大門派,他
們的意思我們孤山幫沒有資格指手畫腳,另外,礦脈的事情今後提都不要提,與
我們孤山幫沒有半點關系,要是讓我知道了誰私下里參合進了礦脈的事情,我就
要了誰的腦袋。」

  「哎哎,聽說了嗎,碧宵派因為發現礦脈一事被屠盡滿門,沒有人活著逃出
來」

  「不是吧,這峨眉派與碧宵派往日無怨今日無仇就算是爭搶礦脈也不至於屠
盡滿門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肯定是峨眉派得罪了盛都督,所以盛都督才會讓峨眉派
來幹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這招叫做借刀殺人。」

  綿陽城的酒館里四下來往的客商無不再討論碧宵派被滅門的事情,被滅門的
慘案對於承平日久的蜀地來說實在是太過驚悚了,何況還牽扯到峨眉派這一蜀地
第一大派。

  「幽探師姐,夫人這次為何要滅了碧宵派滿門啊,就算是為了不讓礦脈的情
形傳出去也不至於滅門吧,現在我們峨眉派一下成眾矢之的,若不是我們峨眉派
往日里威名只怕現在已經被武林群豪們打上山了門。」酒樓二層年不過14、1
5歲的少女穿著錦衣坐在包廂內打量著街邊來來往往穿著粗麻布衣,一身短打的
漢子,「師姐,我現在看到這些像武林中人打扮的人都覺得會來找我們峨眉派尋
仇。」

  「閨臣,這事怪不得師傅,是都督的意思,只是這事交給我們來辦了,師傅
也勸過,沒有辦法都督執意如此,惡人只能讓我們峨眉派來做了,這件事傳出去
只會更坐實了礦脈一事,有碧宵派前車之鑒,蜀地之內的門派定是不敢造次,只
是蜀地之外,東邊的大黎,北邊許朝都會對礦脈垂涎三尺,又哪里能守得住呢。」
史幽探嘆了口氣,這些天為了碧宵派的事情師傅也是操碎了心思,整個峨眉派上
上下下也是諱莫如深全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話正說著,就聽酒樓外一陣嘈雜聲音,隨即響起了清脆的女聲「鬧市街區禁
止動武,違者嚴懲不待,」

  「不好文錦有麻煩了」史幽探拉起師妹從酒樓二層跳了下去,一落地果不其
然,自家師妹謝文錦被一群人圍在了中央,都些蜀中無門無派江湖閑漢,被人一
調唆竟壯起膽子圍攻峨眉派。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違抗禁令,鬧市街區禁止動武是我峨眉派定下的規矩,
都督點頭,違者殺無赦。」

  謝文錦手按著寶劍正色呵斥眾人,四周的江湖閑漢有些訕訕然,峨眉派掌控
蜀地多年積威仍在,被謝文錦一通呵斥心中打起了退堂鼓,「這小妞還仗著自己
峨眉派的身份嚇唬人呢,哈哈哈,你們峨眉派還敢在江湖上露面不怕天下正義之
士誅討你們峨眉派滅門的暴行。」眾人中卻跳出個精廋的漢子徑直往謝文錦身前
走,「有本事你到是殺啊,你們峨眉派殺的人夠多了,來來來照爺爺頭上砍,爺
爺我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孫子。」

  「唰」伴隨著一聲破空聲,精瘦漢子的人頭和劍一起飛起然後砸在了地上,
「大膽狂徒也敢挑釁峨眉派」史幽探一躍落在師妹謝文錦的身後,冷冷地打量著
眾人,四周的閑漢哪里還敢多待,一轉眼的功夫四散逃去。

  「師姐,你怎麼來了,這些人怎麼突然敢挑釁我們峨眉派了,往日里都是要
他們往東絕不往西的,今天一個個都雄心吃了豹子膽了,還好師姐你在,不然我
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了呢。」謝文錦開心的撲到史幽探的懷里,還埋在幽探師姐
的胸前蹭了蹭。

  史幽探寵溺的摸了摸謝文錦的頭,嘆了口氣「這些人都是被人鼓動來的,蜀
中看我們峨眉派不順眼的人很多,這次借著碧宵派的事情都想乘機把我們峨眉派
打入地獄永不翻身,這些潑皮無賴就是來送死的,我們殺了他們坐實了峨眉派殘
忍嗜殺的名聲,不殺就是損峨眉派的威名。」

  「那就都殺了,反正峨眉派的名聲已經在江湖上不好了,倒不如徹底以殺立
威殺他個血流成河,讓這些江湖宵小聽到峨眉派的名字就膽寒。」站在一邊的唐
閨臣突然惡狠狠地說道,略帶稚嫩的臉上全是殺氣。史幽探有些吃驚師妹怎麼小
小年紀殺氣這麼重,一把將唐閨臣也摟到懷里,「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師傅來處
理吧,你們兩個小丫頭就好好在派中待著玩吧,下午要練劍,明天我帶你們去後
山玩。」

  「好的呀,那可說好啦師姐」謝文錦開心的拉起史幽探的手搖晃,而一旁唐
閨臣卻是老半天才將弄出一個笑臉「好的師姐。」

  果然不出王雄所料,秦家這般高調宣揚與王家結盟的事情,清劍宗馬上就做
不住了,王雄剛進宛城還沒進屋就被湖心仙子堵在了門口,「王公子這一趟收貨
真是盆滿缽滿啊,久聞秦家肉林莊盛名,不知道王公子可學到些許調教之法呢」
漂亮的臉蛋滿是憤怒。

  「那是自然,我這身後三女可是秦家前輩的得意弟子呢,要知道秦家前輩可
是以其化形的高手,她調教出來的弟子豈是非同一般,若是湖心仙子有興趣可是
嘗試嘗試。」王雄示意自己身後穿著薄紗的三女,嬉皮笑臉的調笑,秦家擺了他
一道,他自然也要還回去,秦家有以氣化形高手的消息自然是要讓江湖上人盡皆
知。

  「什麼…以氣化形…。」湖心仙子自然知道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麼,本能的反
應便是不可能是真的,可是一想便知王雄根本沒有騙她的必要,何況王雄提到以
氣化形的時候,身後三女都是異常驕傲的神色,湖心仙子呆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
來,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好師弟,這下你可把湖心仙子得罪壞了」申淩然從馬車上跳下來看見湖心
仙子負氣而去,自然是開心的不行,伏在師弟的耳邊打趣。

  「那又如何,等捉她回來讓秦家三姐妹好好調教調教」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
頭皮往下走,想訛詐的方式即收清劍宗又得秦家寨是不可能了,只能選擇與秦家
一起吞掉清劍宗,那湖心仙子的態度如何就無關緊要了,甚至於連湖心仙子這個
人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起來。

  「真的呀,那湖心仙子……不不以後就是湖心牝獸了,那等捉她來了定要排
在我後面,哼,不過這湖心牝獸應該當什麼獸呢,論胸比不過牛獸南宮師妹,論
淫賤比不過犬獸夢婷師妹,論腰肢柔軟也比不過蛇獸仙惠師妹…。」看著申淩然
掰著手指頭開始數應該給湖心仙子弄成什麼獸好,王雄不由得一陣苦笑,在申淩
然挺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好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呢,你就開始算了,趕
快把馬車上的牝獸都趕到院子里去,別讓這些牝獸滿地亂爬,看得多不像話」

  不得不說秦家送的牝獸質量還是蠻不錯的,這也是秦家表達自己誠心與王家
結盟的態度,看著被趕到一處的各色牝獸,從十二三歲的年輕女孩到三十歲的熟
婦一應俱全,也算是讓王雄一路有些抑郁的心情些許緩解。秦家三姐妹指揮著下
人給這些牝獸按照年齡大小編號排序,這些牝獸都是久經調教不住的沖王雄搖尾
乞憐,有個年齡稍大些的牝獸還嘗試著蹭王雄的腿,被秦家三姐妹抽了一鞭子,
嚇得竄回自己原先的位置。

  「主子切不可縱容這些牝獸,這些牝獸都是同野獸馴化的,和野獸習性無異,
主子對它們好它們就會乘勢而上纏著主子不放,若是主子一兇便會眼巴巴的裝可
憐求主子同情,所以主子定要依著規矩,絕不可驕縱,不然這些牝獸鬧得府中不
得安寧。」

  「不得安寧?怎麼說」王雄聽著有些好奇,這些牝獸左右不過在府中嬉鬧還
能惹出什麼事來,「主子有所不知,這些牝獸最是欺軟怕硬,在主子面前乖巧可
憐,若是出了府便是兇獸一頭,前年秦家少爺帶了兩只牝獸出門,只是喝杯茶的
功夫那兩只牝獸便將人弄死了,若是尋常人家弄死就弄死了,偏偏還是鄰近一個
大戶人家的主簿,雖然看在秦家的面子上沒有追究此事,但此後都對牝獸嚴加管
束,不再帶牝獸出門,對了主子,那只牝獸便是剛剛來蹭主子腿的牝獸。」

  「哦,去看看」王雄一下來了興趣,走到剛剛那只牝獸面前,那牝獸見王雄
過來立刻興奮起來,用頭拱著王雄的腿,下身激動的滲出淫水,乳頭肉眼可見的
挺立起來,王雄捏起牝獸的臉,「就是她?」

  「是的」說著便拽起一條腿,撥開茂盛的陰毛,褐色的陰唇上赫然印著一個
烙印,「這便是對犯了錯的牝獸的烙印,不過因為這牝獸以前也是一門派掌門,
武功不俗所以這次也一並送給了公子。」

  「掌門?哪個門派的?叫什麼名字」王雄左右打量這牝獸,卻是陌生的很,
從未見過。

  「這就不知道了,奴接手的時候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了,只有一個寫著
柳葉的牌子,不知道是她的名字還是武林中的名號。」



                             【未完待續】
2019-6-15 22:5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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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15~16)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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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7月20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五章

  「妍兒呀,前面便是宛城了,到了宛城拿了什麼湖心仙子,想好要怎麼玩了
嗎?」馬車里奉聖公主揉捏著李妍剛剛發育起來的乳頭,一只手環著纖細的腰肢,
看著李妍嬌嫩的軀體滿臉都是欲望的神色。

  李妍沒回答按了按奉聖公主的頭,隨手拿起一個木塞對準奉聖公主汁水彌漫
的下體塞了進去,奉聖公主討笑著鉆到了李妍的身下翹起臀部讓李妍看得見自己
褐色的陰唇將木塞緊緊包裹住。

  「這從涿郡到宛城路上好像途徑天香宗吧,怎麼沒見你師尊她們出來見一面,
是覺得我李妍資格不夠嗎?」李妍纖細的腿掛在椅子的把手上晃悠,「這一路上
也太無聊了,除了抓著個玩具就沒別的事情可幹了。」

  「宗里三位娘娘都在閉關修煉現在不方便迎接公主殿下,還望公主殿下見諒
了。」琴劍微微頓首算是回應了李妍的話,然後眼觀鼻鼻觀心全當面前一切從未
發生。

  「你…」李妍氣的鼓起了腮幫子但是又找不到理由發作,「哼,最好清劍宗
如你所說的那樣不然到了爹爹那里我要好好的告你的狀。」

  話正說著,李妍突然拉開車窗,一只鴿子撲扇著翅膀飛了進來,「嘻嘻,你
們天香宗以為我李妍就要靠你們才能在中原行走嗎?只怕你們天香宗知道消息還
沒我知道的快吧」李妍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的竹筒,抽出絹紙鋪展開來。

  「知道這宛城又出什麼事情了嗎?」李妍滿臉都是得意地神色向琴劍炫耀著,
琴劍面色不變權當做沒有聽見,「哼」沒有賣弄成功李妍氣得冷哼一聲,「告訴
你也無妨,這江湖上又出了一個高手,宛城之西的秦家可是有一個以氣化形的高
手坐鎮,那南邊的大黎竟因為這個和秦家結盟了,哈哈哈,堂堂一個大黎竟會因
為一個以氣化形的高手就自降身份結盟,怪不得會龜縮在長江以南幾百年,可真
是無膽鼠輩。」

  正說著,突然只聽一聲尖銳的梆子響聲,李妍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馬
車停下」奉聖公主似乎沒有見過李妍這般嚴肅,嚇了一跳不敢再在李妍的大腿上
磨蹭,悄悄的向一旁挪了兩步。「伺候我穿衣服」李妍一下子站起身冷冷地看著
車窗外,奉聖公主不敢耽擱小心翼翼的爬起來撿起放在一邊的衣服伺候李妍穿上。

  「蒙力克拜見公主殿下」遠遠地聽到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四周一下子鉆出了
數百名士兵,也隨著蒙力克一起拜下,琴劍吃了一驚沒想到奈曼人的勢力竟然滲
透到了這里。

  李妍微微一笑稚嫩的臉龐帶著不符合年齡的威嚴欠身回應眾人的行禮,「公
主殿下舟車勞頓,在下已經在營帳安排人手照顧公主殿下起居,公主可暫且休息
一晚明日卑職護送公主殿下進城。」

  李妍點了點頭示意蒙力克前面帶路,立即有幾名士兵走上前來牽起韁繩拉著
馬車朝營帳走去。琴劍幾女翻身上了馬跟在李妍的身後前往奈曼人的大營。

  與想象中奈曼人偷偷潛入宛城不同,奈曼人的營帳大搖大擺的就紮在了宛城
下,人員來往糧草調動就明晃晃的顯露在世人眼前。大許天下竟敗壞至如此地步,
敵國軍隊肆無忌憚的在自己城市下安營紮寨,琴劍又是一聲嘆息,知道自己做不
了什麼心亂如麻的向李妍告退,李妍破天荒的竟毫無反應的就讓琴劍退下徑直向
蒙力克的帥帳走去。

  「公主殿下這感覺可好啊…」帥帳之內,李妍雙腿架在椅子上,青澀的屁股
微微晃動顯示著內心的焦躁,蒙力克舌頭來回在李妍的大腿根旁來回掃蕩,陰唇
不時向外滲出蜜汁,蒙力克眼睛盯著粉嫩嫩的陰唇看了好久,終究沒敢湊過去只
是在周圍一圈來回舔舐。

  「蒙力克將軍做的不錯,啊,啊,」在蒙力克賣力下李妍發出一陣陣呻吟聲,
腹部因為劇烈地吸氣而高高鼓起,雙腳緊緊弓起腳心擠出一層層褶皺,「不過不
知道蒙力克將軍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妍兒等那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盡管
全身都已經進入要高潮的狀態,但是李妍畢竟是李妍,在這種情形下依然還念念
不忘計劃,「公主殿下還真是操心呢,有勞公主殿下掛念,自然一切都是安排妥
當了。」

  「啪」巴掌重重拍在李妍嬌嫩的屁股上,雪白的翹臀上立即顯現出一個紅色
的巴掌印,「小騷貨,等我取了那呼羅通的汗位定要操死你這個賤婊子養的,把
你吊在帥帳門口讓全奈曼人都知道你這個小賤貨到底有多淫賤。」

  「蒙力克將軍若是拿了汗位,李妍小賤貨自然是唯大人命是從,李妍小賤貨
和母親那個賤人一起伺候大人…。」李妍喘著粗氣伴隨著一陣陣尖亢的呻吟斷斷
續續地說道。

  這話聽得蒙力克更興奮了,胯下怒龍恨不得撐破了褲子,怎奈何只能看卻吃
不得,只好嘴上用大力氣,但一身欲火卻沒地方發泄。李妍看出了蒙力克的窘境
調皮的擡起雙足在蒙力克下身摩擦,還嘻嘻笑了兩下,這下蒙力克欲火更旺雙手
拽住李妍的雙腿用力一番將李妍翻過身去,「啪,啪,啪」狠狠地在李妍嬌嫩的
臀上拍了幾巴掌,拍的李妍浪叫不已,但終究是只能看不能吃,呼呼的喘著粗氣。

  宛城城內,王雄倒是樂得自在,反正現在的局勢大家都是明牌了,清劍宗知
道自己和秦家結盟的那一刻,自己和清劍宗之間所有的承諾都做不得數了,事已
至此只能虎狼之勢鯨吞清劍宗,至於後患,王雄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王雄招了招手,一陣叮鈴桄榔的聲音,不過十四五歲的一只牝獸歡喜的奔著
王雄而來,微微突起的雙乳系著鈴鐺,因為年齡太小,乳頭還沒有突出,圓圓的
雙乳上只有一個粉紅色的圓點,乳暈還沒有顯現出來,秦家姐妹就用繩子拴在了
整個乳房上,不過這樣的問題就是…,跑了沒過幾步「咣當」一聲鈴鐺掉在了地
上,牝獸嚇得楞住了,兩個眼睛膽怯的看了王雄一眼隨即抽泣起來,秦家姐妹自
然是毫不客氣揮起皮鞭就要抽,王雄擡手止住了,將那牝獸抱到懷里。

  牝獸嚇得如同受驚的小貓一般眼睛閉的緊緊地,半天發現沒有鞭子落到身上
才微微瞇成一條縫看見王雄哈哈笑的臉,把頭往王雄懷里埋的更緊了,「這牝獸
叫什麼名字,瞅著怪有靈性的,有教過她武功嗎?」

  「稟主子,還沒有取名字,牝獸只是主子胡亂玩的工具,通常是沒有名字的,
若是主子高興自然給牝獸賞賜個名字,武功教習了一些,這牝獸學的還不錯。」
聽到王雄的問話,秦家姐妹立即跪下答話。

  「既然有靈性又是從秦家帶出來的,就叫秦靈兒好了,以後你們多加訓練,
我若有空閑了便帶來給我瞅一瞅。」

  「是」

  「湖心仙子那里可有什麼動靜嗎,諒那湖心仙子就算再遲鈍也該明白我王雄
現在的態度了吧,還有秦家有一位以氣化形的高手這麼大的事情,她就沒有反應?」

  「這湖心仙子很沈得住氣呢,那天走了之後竟是閉門在府中一步都沒有出府,
倒是紅衣教這陣子很是活躍,連占了好幾個塢堡得了一大筆錢糧,有幾個還是依
附於清劍宗的塢堡,被紅衣教占了,這次湖心仙子竟是什麼事都沒有做」申淩然
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書信確認沒有新的消息傳來。

  「不去管她,人安排的怎麼樣了,家族里的回話是什麼?。」王雄將秦靈兒
放到地上讓秦家姐妹牽走去調教,又招呼了個年紀稍大一點的牝獸過來把玩。

  「家族里倒是沒有說什麼,老爺只是飛鴿傳書說,已經派遣家族在淮南的人
過來協助公子,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另外老爺還額外安排了一個人。」申淩然朝
侍女示意,不多時侍女領著一個穿的嚴嚴實實佩劍的女人進屋,和一屋子赤身裸
體的牝獸形成鮮明的反差。

  「清劍宗焦諸堂堂主孫見秀拜見王公子」女人見著王雄納頭便拜,恭恭敬敬
行了個大禮,申淩然立馬在一旁介紹道「公子,此人便是奴跟公子說的,她是焦
諸堂的堂主此次去宛城述職,公子一旦對清劍宗動手她就會在清劍宗內呼應打開
密道,擒下湖心仙子。」

  「清劍宗大殿雖在市井之中,但庭院內多有機關,往日里不會啟動,一旦有
緊急情況發生,則整個宗派機關盡起,眾人悉數從密道撤往城外,為了保險起見,
密道的入口和開啟方式只有宗主和長老知道,見秀僥幸見過一次就記下了,若是
公子動手見秀立即在宗內破壞密道,清劍宗防守雖然嚴密不過卻是一個烏龜陣,
外人尋常攻不進來,但如果沒了密道就只能做困獸之鬥。」不等王雄問話,焦諸
堂堂主孫見秀立即開口介紹起清劍宗的形勢來。

  「行,事成之後你該得的一樣不會少給你,只要能擒下湖心仙子你堂主這個
職位也該升一升了。」

  「謝公子恩德,承蒙公子賞識,見秀定為公子效犬馬之勞」。

  「好師弟,看來老爺他們沒有把你和秦家結盟的這件事放在心上,不然也不
會立馬派了這麼多人手來助你。」等屋內人一走完,申淩然立即嬉笑著趴到王雄
身邊,馬尾在王雄的腳邊掃來掃去,把頭放在王雄的膝蓋上一臉嫵媚的笑容。

  王雄自是知道自己這師姐又發情了,不,她是無時無刻都在發情之中,若是
現在慣著她了等會又鉆到自己床上來了,畢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半夜睡覺睡到一
半突然發現師姐從地上竄到被子里,趴在自己雙腿之間沈沈地睡過去。

  還不等王雄說話,從窗外竄進一個黃色的身影,「誰告訴你老爺不生氣了,
老爺可是大發雷霆,讓我這次來好好懲戒你。」黃色身影落在王雄的面前,卻是
一個披著黃色長袍的女子,手里持著一把長劍。

  「嫣姨?你怎麼來了,雄兒不才惹下禍端,但也不至於讓嫣姨您出馬吧!」
王雄驚訝的站起身,盯著眼前的女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腳邊的申淩然更是嚇
了一大跳連忙拜在女子的身前,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大黎無人不知的已經入了以
氣化形之境的孤劍仙洛青嫣。

  「我不來,誰來,以氣化形的高手大黎就這麼幾個,老爺也只能派我來了,
你這次算是惹下事了,不說老爺那些政敵了,連家族里對你意見都很大,讓家族
名譽受損,不過你是世子,家族也不會真把你怎麼著,不過你沒事不代表別人沒
事,老爺派我過來就是要探請秦家的情況,竟敢把我王家拉下水,定要秦家好果
子吃。」

  「雄兒知道此次闖下禍端,還請嫣姨回報父親,雄兒不才定將王家失掉的名
譽討回來」王雄雙手抱拳聲色堅定的表明心誌。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老爺可是專門有書信給你。」說著洛
青嫣單手一扯身上的黃色的袍子隨之落下,袍子下是光滑的軀體,挺翹渾圓的雙
乳,精心修剪的陰毛,肥碩的雙臀無不散發著成熟的魅力。而身上那用水墨寫著
的幾行大字更是增添了一番誘惑的韻味。

  王雄湊近看,赫然寫著:家族非議,事成速歸,大黎有變,十二個大字。
「嫣姨,父親有說大黎出什麼事了嗎?」

  「大黎現在確實有些暗流湧動,不過都還在老爺掌控之中,老爺只怕情況有
變故讓世子盡快回安慶」洛青嫣面色淡然的將袍子放在一邊,就這樣裸著身體持
著劍,沒有絲毫羞澀之態。

  「那父親為何還要嫣姨過來,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有嫣姨在也能震懾那
些宵小之輩」王雄隨意的打量了幾下洛青嫣的身體,成熟的女體依然散發著誘人
的韻味,和小時候見到的一樣那般動人。

  「雪月劍仙出關了,有她在老爺的安危自然是不用多慮」站的有些煩躁,洛
青嫣犬坐在地上,雙手撐在前面雙腿大開著露出褐色的陰唇,像洛青嫣這般活了
幾十年就被馴養幾十年,行動熟練的已經與母犬別無兩樣,甚至已經不會正常的
坐在椅子上,就像二師姐申淩然,如果不是王雄肉棒的誘惑,她寧可睡在地上也
不會躺到床上睡覺。

  「雪月劍仙李寒依?她不是十年前被凈土尊者泓一上人收伏成了坐騎,便隨
著泓一上人閉關修煉了嘛,怎麼現在出關了?」王雄有些好奇。

  這雪月劍仙的名字若是擱十年前定是響當當的名號,行走江湖無人不知,無
人不曉,若是遇到那地主豪紳肆意打殺佃奴(大黎律:佃客生男,便供奴役,若
有女子,便為牝使,或典或賣,不立年分)官府不管的,便出手以命償命,尤其
是最喜好在風雪之夜殺掉草菅奴命的地主豪紳,故被市井之民稱為雪月仙子,卻
也惹得天怒人怨,江湖上皆怪雪月仙子竟用地主豪紳的命去償低賤的佃奴的命,
實在荒唐至極。逼得最後泓一上人出手大戰兩天兩夜,將雪月仙子擒下,收為坐
騎宣揚佛法以止殺戒。

  「泓一上人前幾日坐化了,生前老爺與泓一上人也有幾分交情,因此雪月仙
子出山之後便來老爺這里替泓一上人還人情。」

  原來如此,王雄點了點頭,有雪月仙子在放眼天下,除了幾個老妖怪以外無
人能敵其手,就算出什麼事情,也可保性命無憂。



                十六章

  蜀地首府西川城,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沿街叫賣的小販,田間忙碌的農戶,
達官貴人們騎著高頭大馬從街市穿過,一切還像往常一樣,仿佛礦脈及碧宵派被
滅門一事從未發生過。

  燈火通明的都督府,蜀地都督蠕動著肥碩的身體一下一下撞擊著身前的少女,
少女纖廋的身體和盛興節肥大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與肥大的身體截然相反的細
短的雞巴在少女身體里來回抽插,良久一身的贅肉一陣抖動,細短的雞巴射出少
許的精液,少女感覺盛興節停下了動作,估摸著是射精了,便轉過身來捧起雞巴
伸出舌頭在細短的龜頭上來回掃弄,清理著汙穢的黏液。

  「唔,不錯」盛興節躺靠在墻上,伸著手在少女身上撫弄著,看著房間前方
跪著的男人「這件事我知道了,放心吧,你和你的孤山幫不用擔心了。」

  那前方跪著的男人正是孤山幫的幫主,成爺成化懷,聽到盛興節這般說,成
化懷自是千恩萬謝連連叩首,自從前日里,將碧宵派逃出來的人交還給峨眉派,
成化懷就一直提心吊膽怎麼也放心不下,生怕哪天就和碧宵派一樣被峨眉派滅了
滿門,思來想去決定帶上剛剛成年的侄女來西川城,將侄女進獻給盛興節,以求
自保。見著盛興節有些不耐煩,成化懷識趣地先告辭了,能得盛興節這番話孤山
幫無憂矣。

  撫著嬌嫩的女子的身體,喘著氣高高鼓起的肚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不多會
盛興節性致又來了,正要提槍上馬,門「碰」的一聲被撞開,「大都督,巴郡急
報,羯族和下秦合兵二十萬突然攻入巴郡,彭峽、廣漢等十幾個縣已經被羯族和
下秦占據,正向巴郡郡城進發,巴郡城小兵少不足以防守羯族和下秦聯軍,特向
都督求援」一個年輕的閹人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進屋來。

  「你說什麼?」盛興節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翻身跳下床去,卻差
點一跤摔過去,嚇得兩名侍女趕忙扶住。

  盛興節稍稍站定走上前一把扯走信件,盯著信件上的字反複看起來「這怎麼
可能,這怎麼可能。」

  還不待盛興節喘息,又有一個閹人跑著滾進了殿內「都督,資陽急報,羯族
和下秦聯軍近二十萬人突襲資陽,資陽太守據城死守一夜不敵,城破,目前資陽
已經落入敵手了。」

  「混賬東西」盛興節一腳踹在報信的閹人身上,「二十萬,又是二十萬,羯
族和下秦所有男丁加在一起都沒有五十萬,這四十萬人難不成是憑空變出來的?
一群廢物,快,快,通知楊松,袁朗,去正堂。」

  都督府正堂,長史楊松和主簿袁朗二人盯著資陽和巴郡傳來的信件看了許久,
袁朗長嘆一聲「都督,此番羯族和下秦突然襲擊,來勢洶洶,看戰報的時間,只
怕巴郡已經落入秦人之手,若是情況更敗壞些,可能延中也已經丟了,都督盡快
傳令下去調集蜀地兵馬在江油關布置守備,江油關地勢險峻,易守難攻,只要守
住江油關,時日一久則秦人不戰自退。」

  「都督,主簿大人此言所慮有所不周,就算秦人久攻不下江油關,只要縱兵
劫掠四方,抓丁壯以為前驅,長此以往就算能守住江油關,都督在蜀地的人心也
盡失,盛家三代以來在蜀地的基業也毀於一旦」楊松立即出言反駁。

  「難道長史大人有良策可教我?」

  「驅虎吞狼之計,北方的夏王爺居西北力抗強敵烏蒙,其手下精兵也都是百
戰之兵,若是能借夏王爺之兵入蜀作戰,自可退去羯族和下秦聯軍。」

  「放肆,豈有你這賣主求榮之輩」楊松話還沒說完就被袁朗打斷,「夏王爺
狼子野心當今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讓李元景的兵進了蜀地,這蜀地不要幾
天就歸夏王爺之手。」

  袁朗一通斥責,連盛興節臉色也變得陰晴不定,楊松倒是面色自如,「蜀地
之核心在之綿陽與西川,哪怕其他之地盡失只要江油關還在,綿陽與西川仍然可
守,蜀地之精華可保無虞,蜀地之兵可守不可攻,加之羯族和下秦之兵驍勇善戰,
就算蜀地拼盡力氣守得住這一畝三分地,此次過後也元氣大傷給外人以可乘之機,
既然如此還不如提前邀請夏王爺入蜀,暫時委曲求全,待秦人退去,都督雖然比
不得今日自在,但還是坐得一方諸侯。」

  「豈有此理,大戰之前盡敢蠱惑軍心,都督,袁朗懇請都督立斬楊松以定蜀
地軍心民心」袁朗上前一步拱手行禮。

  「你們下去吧,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出乎袁朗的意料,盛興節不但沒有要
把楊松繩之以法的意思,反倒開始猶豫起來,沖著楊松冷哼一聲甩手徑直離開了,
楊松也不以為意拱拱手告辭離去。

  那袁朗回到家中,剛入家門就見到兒子迎了上來,還不等兒子說話,劈頭就
是一句「之前夏王爺和你聯系的人在哪?」

  袁朗的兒子一頭霧水,「已奉爹爹的命令將那人趕了出去」

  「去,把他找回來,我有話要跟他說,盛興節此子不足與謀,我們袁家還是
早做打算。」

  慶州城,夏王府,文武眾將正商討著下一步的計劃,而長史參軍司馬堪戰站
對著沙盤像眾人介紹,「常州現在是禹王和秦國公分而治之,禹王占有常州一部
及司州南部,秦國公則控有常州西部勢力弱於禹王,不過秦國公與北邊的魏王關
系甚密,有魏王作保秦國公倒也不擔心會被禹王吞並,此前魏王與齊王聯合共同
抵抗北方的呼羅通,如果王爺出手魏王雖然與秦國公關系甚密,但也無暇顧及,
王爺大軍盡起則常州指日可待。」

  「此言差矣」聽完司馬堪戰的話,都事廖文忠立刻站出來反駁,「如今呼羅
通大軍南下大許江山岌岌可危,王爺身為大許親王鎮守西部邊疆,抵禦外族入侵,
因此在大許攢下巨大人望,大許百姓正等著王爺提兵北上抵禦奈曼人,若是將目
光只局限於常州一隅,發兵常州,則王爺在大許的人望盡失,王爺不如北上與魏
王齊王合兵一處共同抵禦奈曼人,無需多只要兩三萬人也可一表王爺心誌。」

  司馬堪戰剛要說話,廖文忠清了清嗓子繼續說「王爺提兵北上可遣一軍與魏
王齊王會師,而大軍坐鎮於後,就地征集糧草,如此待奈曼人退去,淄州也盡歸
與王爺且手握大義名分,那時王爺登高一呼匡扶大許,大許天下莫敢不從,至此
王爺霸業可成。」

  「說來說去也不過是給別人做嫁衣,抗擊奈曼人說的好聽,等奈曼人退去還
不是要尊李慶延那個廢物,王爺還是王爺,若如此割據西北占據大許半壁江山不
比那時強上許多。」司馬堪戰冷哼一聲,對廖文忠的話很是不屑。

  「不若取蜀地如何」給事中毛階的話一出,正在爭執的兩人瞬間停了下來,
「蜀地如今正與羯族和下秦打的不可開交,不如趁此機會拿下蜀地占據長江上遊,
到將來王爺提兵南征大黎,從蜀地順江直下則大黎的地利之險蕩然無存。」

  「不可,既是現在蜀地遭兵禍也不是可以隨意取之,劍門關天險,只要數千
兵馬就可擋住數萬大軍,何況羯族和下秦只是聯軍,前期連戰連捷自是士氣正旺,
一旦遇挫就會互相猜疑,綿陽門戶江油關不失,羯族和下秦就不能真正控制住蜀
地,時間一長只怕不用盛興節出兵,羯族和下秦聯盟自散,那時恐怕我慶州軍還
在劍門關前打轉呢」都事廖文忠自然是不同意毛階的計劃。

  眾人正爭執不下,「報」一名士兵捧著竹筒喘著粗氣跑進屋,給事中毛階大
步上前接過竹筒抽出信件掃了幾眼,大笑出聲「各位,這是天要我慶州取蜀地,
盛興節有意邀請我慶州軍入蜀協助抵禦羯族和下秦。」

  宛城入夜時分,宵禁開始,巡邏的士兵敲著梆子到處巡查,家家關門閉戶,
雖然宛城眼下暫時無憂,但這世道終究不太平,有錢有勢的已經逃到南邊的大黎
去了,剩下的普通人只能留在城里過一日算一日。

  「碰」一聲巨響,宛城清劍宗用青石堆砌的院墻被火藥炸開,尖叫聲四起,
清劍宗的那些普通女弟子哪里見過這個,往日里名門正派的優雅氣度蕩然無存只
能奔跑逃命,「碰,碰,碰」又是幾聲巨響,高十米厚一米的院墻被徹底炸開,
清劍宗自以為堅如磐石的防守徹底告破,院墻上布置的陷阱和機關沒有發揮出任
何作用就在火藥的爆炸聲中毀滅的幹幹凈凈。

  李妍站在不遠處的房頂上看著奈曼士兵叫喊著沖向清劍宗,滿意的回頭看向
蒙力克「將軍的火炮果然獨步天下,無怪能橫掃欽察汗國。」

  「公主殿下說笑了,蒙力克不過是得了取巧之技罷了,」話說著上前一步偷
偷的在李妍的臀上重重捏了一把,惹得李妍又是一陣嬌喘。

  爆炸聲如此之大,隔了半個城區的王雄自然也是聽到了,「是誰動的手」王
雄赤著身體翻身從床上坐起,兩只秦家送來的牝獸「嗚嗚」地跑下床,跟著王雄
的身後,趴在地上的申淩然和孤劍仙洛青嫣也一搖一晃爬了過來湊到窗邊。

  「好師弟,看來盯上清劍宗的人不止我們一家嘛。」申淩然搖了搖尾巴,不
知怎的看見清劍宗倒黴,心中還是覺得愉悅不已。

  「走,去清劍宗的密道口,我們謀劃了這麼久不能看著清劍宗落到別人手中」
說著就讓屋內的幾只牝獸伺候自己穿衣,申淩然也知趣地搖搖尾巴爬去找自己的
衣服。

  此時的清劍宗猶如人間地獄,院墻,庭院被炸得稀爛,奈曼士兵結隊沖了進
去,往日里這些尋常士兵哪里是清劍宗的對手,但是怎奈何士兵人多勢眾又被火
藥襲擊過一遍驚魂未定,自然是招架不住,奈曼士兵見著男性弟子上去就是幾槍
捅死,見著女性弟子便幾個人一起捆起來帶走,過程中自然是免不得乘機摸上幾
把。

  湖心仙子帶著清劍宗上層自然是已經退到密道里去了,「是什麼人襲擊,搞
清楚了嗎?」湖心仙子質問了一圈發現跟在自己身後的人竟無一人能答的上來。

  「好像,好像聽沖進來的匪徒的口音像是奈曼人!」良久才有一個人戰戰兢
兢地回應道。

  「奈曼人難不成他們是飛進來的嗎?跨過淄州司州越過宛城城墻就這樣打進
了宛城?」湖心仙子自然是不相信,清劍宗其余人也是難以置信,北方草原的奈
曼人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遙遠了。

  沿著密道走了許久,忽然有人發問「咦,孫見秀呢,我剛剛還見到…。」
「噓」立即有人出聲攔下了,湖心仙子也沒有在意,眼前一面墻攔住了去路,湖
心仙子將手按在墻上緩緩推動,那面墻隨之移動,光線順著縫隙照了進來。

  清劍宗眾人見要出了密道都如釋重負般露出了笑容,紛紛魚貫而出,眾人還
沒站定從上方落下了十幾張漁網,織網用的繩索足足有胳膊那般粗,上面還纏著
絲線,就算是最鋒利的劍砍也要砍上好久。

  沒有反應過來的清劍宗弟子直接被捆在漁網里,有幾個反應快的,跳開身子
抽出劍就要救人,一個赤足女子攔住了去路,正是申淩然,一旁還站著王雄「師
弟要捉些清劍宗的女人當牝獸玩,我這個當師姐的怎麼能不配合呢。」話音剛落
身後又落下三女正是秦家三姐妹,而頂上一群黑衣漢子正不停收緊繩索將清劍宗
弟子牢牢捆住封住穴位。

  「王雄,你毀我山門,害我弟子性命,今天我跟你拼了。」湖心仙子披頭散
發沖了過來,剛剛雖然躲開了漁網,但是束發用的玉簪卻被打掉了,掌門形象皆
無,只是此刻湖心仙子只想和王雄一命換一命。

  「湖心仙子,現在是我幹的,可毀你山門這事可不是我幹的,我還想知道那
麼大威力的東西是怎麼弄得,我要是有那家夥早就將你們清劍宗一網打盡了」王
雄輕巧的躲開湖心仙子的幾個突刺,「湖心仙子若是你現在歸順與我還可以輕饒
了你,若是再冥頑不靈只怕又得是苦頭吃。」王雄忽的出現在湖心仙子左側,一
臉嬉笑的表情戲弄地看著湖心仙子。

  「我要殺了你」美貌的臉龐因氣憤幾乎扭曲到快要變形,「生氣了嗎?原來
仙子也會生氣啊。」

  湖心仙子不理會王雄的調笑,揮舞著劍朝王雄刺去,招招直指要害之處,完
全不做任何防守,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看也是美貌的女人,不做牝獸豈不是可惜了。」魅惑的女聲響起,湖心仙
子只覺得周身被無數氣勁困住動也動彈不得,湖心仙子自是知道情況有變,只是
心中怒火已經沖散了一切,山門被毀,弟子被抓,所有仇怨都要發泄在王雄的身
上,奮力向王雄沖去。

  但一道無形墻擋在了湖心仙子面前,「以氣化形,哈哈哈哈,秦家可是真舍
得啊,為了跟你王家結好連自家老祖宗都請出來了。」

  「誰是老祖宗,你才是老祖宗呢,呸,會不會說話。」洛青嫣最在乎別人說
她年齡問題,雖然到了以氣化形階段,年齡被大幅度延長,但是年齡依然是洛青
嫣的禁忌,有了怨氣手上氣力自然不小,氣勁牢牢纏住湖心仙子,動彈不得「湖
心仙子真以為我們王家就沒有以氣化形的高手了嗎?」王雄閑庭信步走到湖心仙
子面前,捏了捏傲人的雙胸,「好了,男的殺了,女的帶走。」

  四周清劍宗弟子一聽拼了命也要向外沖去,那些女弟子自然清楚就算僥幸活
得性命,被捉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只是有洛青嫣和申淩然在,再加上家族
里人手的援助,又哪里走脫得掉,女弟子被封了穴位扔到馬車上,男弟子命喪當
場。

  捉了湖心仙子擒獲相當一部分清劍宗弟子,這次對清劍宗的行動雖然繳獲頗
豐但卻不盡圓滿,最開始預想能收伏清劍宗和秦家,將兩個淮南強大的勢力變成
自己的馬前卒,現在只是擒獲不少清劍宗弟子當牝獸用,原本預想的馬前卒秦家
卻成了盟友關系,好在抓住了湖心仙子也算是稍稍安慰了一下王雄。至於清劍宗
各地的分舵則由孫見秀持著宗主令和王家的信物到各分舵去招降,能招納多少人
那就看孫見秀自己的本事了。

  稍做修整,宛城事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在宛城逗留下去,帶上秦家贈送的一
大批牝獸還有申淩然,趕著馬車滿載兩車獵物往回走,原本走在馬車最後方的洛
青嫣突然策馬趕上,「師弟,襲擊清劍宗的人是奈曼人。」

  「你說什麼,籲」王雄勒住韁繩,有些不敢置信聽到這個消息,此前他也想
過到底是什麼人襲擊清劍宗,魏王,齊王,連遠在天邊的夏王爺他都考慮過,甚
至一度在想是不是自己老爹派來給自己一個驚喜的,唯獨沒有想到會是奈曼人,
跨越了半個大許偷襲了一個門派,圖得是什麼?

  「是奈曼人,而且這次偷襲似乎是一個女人指揮的,另外宛城太守司馬元昨
天夜里上吊自殺了,那些奈曼人的軍隊竟然一直駐紮在司馬元手下的守備軍里,
以至於待了那麼久甚至把奈曼人的青銅火炮帶進城里,都沒有人發現。」

  「奈曼人,沒有想到啊,竟然這麼早就要和奈曼人撞上了。」

  「對了,送給你個禮物」洛青嫣拍了拍手,一個黑衣漢子驅馬趕上,馬上還
馱著一個少女,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李妍。

  「這是…。」王雄一時有些驚訝,「這是我今天早上去奈曼人軍營探查抓的
一個獵物,我看她隨意進出軍營,周圍士兵都對她行禮,知道她在奈曼人地位肯
定不低,便想捉來問問,沒想到她手上功夫不錯,我費了些功夫才把她擒來還差
點驚動了整個奈曼人軍隊,她的功夫和湖心仙子不相上下,給你做牝獸正好也算
個意外之喜。」


                               【未完待續】
2019-7-21 00: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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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17~18)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7月26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七章

  出了宛城直到長江便再無大型城鎮,只有幾座塢堡和星羅棋布的村寨,王雄
帶著車隊向長江進發,這一路上所過的地界雖然不太平,但是掛著秦家以及大黎
的旗幟倒也不擔心會有宵小來騷擾,王雄也樂得專心致誌擺弄起幾頭牝獸來。

  「你休想…,啊,啊」湖心仙子還沒來得及斥責出聲,快感就一浪接一浪的
襲來,馬車上四名牝獸正不斷撫弄著湖心仙子的身體,敏感的耳垂,粉紅的乳尖,
鮮嫩的陰蒂全身每一處都被刺激著,秦家三姐妹則圍著五女走動口中念念有詞,
不時還出手在湖心仙子身上點一下,每次點到湖心仙子的身體都會讓這位堂堂清
劍宗掌門如同高潮一般弓起身子,而後被四名牝獸死死壓住。

  漸漸地,湖心仙子的身體越來越紅,面色更是如同醉酒一般,雙腿拼命的踢
騰,如果不是被點了穴位失了內力,這幾名牝獸還不一定壓制得住。

  「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啊」已經被情欲刺激到頂點的湖心仙子瘋狂的
搖晃著腦袋,嘴巴大張著,雙手奮力地想抓住什麽東西來緩解身體里已經快爆炸
的欲火,但是雙手雙腳都被牝獸牢牢壓制住,「饒了我,饒了我」湖心仙子眼神
滿是祈求的神色,她掃視著馬車內每一個人,向身邊每一個人發出求救的眼神,
只可惜並沒有人理會她。

  「啊,啊,」湖心仙子頭向後仰著,嗓子都快要喊啞了,但秦家三姐妹還是
沒有任何憐惜的意思,反倒是加快了點擊湖心仙子身體的頻率,到了這會,湖心
仙子身體已經快變成赤紅色,氣息在她的身體里運轉近乎能看得見了,這一會的
功夫已經運轉了小半個周天。

  王雄也是有點看呆了,竟沒想到秦家馴寵的秘技這般驚人,激起情欲的功法
雖然不常見但是也不少,佛家的歡喜禪更是集大成之作,但是能激起情欲之後用
運轉氣息的方式強行將情欲之火刺激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這般手法著實舉世罕
見,對於秦家那位高手王雄現在更好奇了。

  「呼,呼」仿佛已經失去了掙紮的力氣,現在的湖心仙子猶如筋疲力盡的獵
物般任命的躺在那里隨便怎麽擺弄她,不過與喪失了鬥誌的大腦相比,軀體的情
欲之火卻越燒越旺,下身陰阜被封住,淫水堆積在陰唇口不得出,大量堆積的淫
水甚至將狹窄的陰唇都撐開了,鮮紅的陰道甚至清晰可見。

  淫靡之氣越來越重,馬車里彌漫著淫液的味道,如同催情劑一般刺激著馬車
內一眾牝獸,坐在一旁嬌俏可人的秦靈兒忍不住的跳到了王雄的身上,頭一個勁
的往王雄下身蹭。

  王雄現在已經明白秦家的馴寵之法獨到之處,以功法強行催生情欲,再將情
欲之火燃遍全身,然後慢慢刺激一點一點將牝獸體內情欲之火不斷膨脹,直到最
終…。是的,沒錯,在王雄看來現在的湖心仙子如同沖滿氣的皮球,只等待那最
後一下捅破她。不過此法雖然見效快,但是太過於霸道,刺激情欲如果一旦掌控
不好力度那就是造出一只徹頭徹尾只會交配的牝獸,完全喪失理智,但就算是像
秦家姐妹這般極度熟練的手法也難保不會給牝獸留下難以去除的影響。

  口水順著湖心仙子嘴邊流出,雙眼翻白,完全喪失了理智,此時秦家姐妹停
了下來,上下打量著湖心仙子的軀體,不時還將湖心仙子的大腿翻過來看一下,
那樣子完全不像是在打量一個人倒像是屠夫在檢查已經屠宰好的獵物。

  過了好一會,秦家姐妹單膝跪地朝著王雄道「主子,湖心仙子時機已到,主
子可以享用了。」「哦」王雄應了一聲,雖然在此之前他很迫切的希望能將湖心
仙子變成伏在自己胯下的牝獸,但當秦家姐妹真的將這位仙子弄成癡癡的牝獸的
樣子時,王雄又覺得仿佛缺了些什麽,得到的似乎有些太過於容易了,反倒不如
自己征服來的暢快。

  算了,以後還是自己慢慢調教吧,雖然著實慢了些,但是那種成功感可比現
在多多了,王雄腦海里想著,讓秦靈兒給自己解開褲帶,抖了抖已經高漲的陽具,
對準湖心仙子早已經撐開的陰道直直捅了進去。

  「嘩」「啊…。」第一聲是堆積的淫水如同裝滿水的氣球被紮破一般,像瀑
布一般傾瀉下來,第二聲是湖心仙子的尖叫,整個人痙攣著劇烈地抽搐著,雙手
拼命拍打著,完全喪失了理智,王雄依照秦家姐妹之前的吩咐,緩緩抽出陽具,
又是猛地一下捅了進去,這次湖心仙子叫的聲音更大了,還帶上了哭腔,仿佛在
祈求能饒過她。

  王雄哪里會憐惜,緩緩抽出,猛得塞進,反複幾十次後,開始高速的撞擊,
湖心仙子放聲大哭,眼淚、口水、淫水齊飛,頭發伴隨著晃動的腦袋左右甩動,
過了好久,王雄才停下來,而此時的湖心仙子早已經暈了過去。

  「這就行了嗎?」王雄轉過頭問向身後跪著的秦家姐妹,「是的,主子,等
她醒來就變成只會追逐主人陽具的牝獸。」

  「額……」王雄楞了一下,自己的確吩咐過秦家姐妹要讓湖心仙子變成只會
追逐自己陽具的牝獸,但是吩咐這句話的時候,王雄著實在氣頭上,湖心仙子簡
直比烈馬還要難馴,哪怕穴位被壓制,一身功力被封依然不依不饒的用指甲用牙
齒瘋狂的襲擊他,想好好操弄一番都不行,三番五次之後,氣憤的王雄便讓秦家
姐妹直接強行馴寵,他倒不是真的想讓湖心仙子變成白癡般的牝獸,只是不想浪
費太多的時間在湖心仙子身上,只是如果真便白癡了豈不是廢了…。

  秦家姐妹仿佛看出了王雄的心理,「主子放心,奴剛才調教的時候火候掌握
的很好,最多也不過是奴性重一些,對主子更加癡纏一些,理智還是在的,依然
還是那個頂尖武林高手。」

  「如此最好」王雄滿意的點點頭,轉過頭去看蹲在墻角的李妍,一見王雄轉
過頭來看她,李妍立即露出討好的笑容,李妍雖是嬌蠻但卻心思靈活,折辱在南
蠻子手里不要緊,只要自己陰部上的封印不被破壞,草原上也不會在意女人的貞
潔,但自己的身份一定不能被發現,只要讓眼前這個南蠻子覺得自己不過是個尋
常的女人,自然會對自己放松警惕,那時就有機會逃回草原。

  王雄盯著李妍看了許久,也沒發現這個女人異常在哪里,不過嫣姨娘都囑咐
過自己這女人是奈曼重要人物,那自己也就自然要好生看管著。

  王雄抽打了一下李妍的臀部,李妍根本不敢用內力護著,青澀的臀立刻顯出
一個紅印來,討好般的晃了晃屁股,發現面前的男人並無下一步動作,李妍不知
道王雄到底打算如何,試探性的擡起身子蹭了蹭王雄的大腿,想繼續像前兩日一
般用口幫王雄泄火。

  王雄看著胯下趴著的猶猶豫豫的可愛的小牝獸,突然想起來這只牝獸自從被
嫣姨抓回來還沒被自己真正用過,不過也是,自己這會帶回來的牝獸著實有些多,
這兩天自己的陽具幾乎都是在眾多牝獸的身體里度過的。

  想到這里,王雄用手撥拉了一下李妍緊緊閉住的臀,李妍自然清楚王雄這動
作的意思,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猶豫著緩緩挪動身子。王雄哪里肯等她在那里磨
蹭,伸手用力一掰竟然沒扒開,王雄吃了一驚,仔細看著李妍的下體,發現那青
澀無毛的下體看起來有條裂縫,實際上卻是緊緊閉合在一起,這卻是閉陰之術,
當時間能掌握此術之人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用強大的內力法門封住女性下體以
守貞潔。

  「果然嫣姨說的沒錯,而且你的身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重要,封得如此嚴實,
手法複雜怕是不止一位高手一起布下封印吧」王雄來回撥弄著李妍還沒有發育完
全的陰唇,嘴角微微上揚盯著緊張不已的李妍。

  「不,不是,我就是個小部落的首領的女兒,當不得什麽用處的,在奈曼像
我這樣的沒有一千也有幾百,根本沒有什麽價值的」李妍一時有些慌亂,想趕緊
撇開關系,被封閉的陰部可是身份的象征,雖然不會被輕易破壞,但是有那以氣
化形的高手在保不齊這幾大高手合力布下的封陰之術會被沖開,若是被這些南蠻
子發現了自己陰部里的秘密,那時就算爹爹再怎麽寵自己,只怕也要留自己不得。

  「轟隆」一聲天空中如同打雷一般震動,火炮炸在邯鄲城的城門上,不多時
搖搖欲墜的城門就被炸裂開,興奮的奈曼士兵叫喊著沖向邯鄲城內,北方重鎮邯
鄲終於被敲開了大門,只是剛沖進城卻是一聲梆子響,無數箭雨落了下來,這邯
鄲城是重鎮與奈曼人以往遇到的城市都有不同,最外圍是外城,外城城破之後便
是甕城,層層把守。

  奈曼士兵被箭雨一射頓時陣型亂做一團,四下里埋伏的大許士兵乘勢掩殺出
來,邯鄲城僅有的兩隊騎兵也策馬左突右沖殺得奈曼士兵連滾帶爬拼命向城外跑
去,呼羅通站在高臺上見軍隊中了埋伏,揮手示意鳴金收兵,四周的將領臉色顯
得有些難看,這已經是第七次攻城受挫了,原本順風順水的南征到邯鄲城下變成
了血肉磨坊一般,雙方都瘋狂的在邯鄲城填上性命,哪怕是僕從軍眾多的奈曼人
也頂不住了,一批批僕從軍被驅趕著沖向邯鄲城墻送死,剩下的僕從軍已經不願
意再送死一般的沖鋒了,哪怕是督戰隊也不能讓僕從軍再向邯鄲城墻半步,強行
督戰的結果反倒是逼反了一部僕從軍,當場倒戈相向,這讓奈曼人再也不敢相信
這些僕從軍。

  呼羅通冷著臉色撥馬回去,身後的將領也跟著撤去,普通的奈曼士兵紛紛露
出笑容慶幸自己又活過了一天,長時間的拉鋸戰已經讓這些普通的奈曼士兵將來
南方發財的想法忘到了九霄雲外,只想帶著從大許搶得的錢財返回草原,城墻上
拼死抵抗的大許士兵發出一陣陣慶賀的聲音,邯鄲城又一次守住了。

  王帳里從大許擄來的公主貴妃赤裸著身體披著一層薄紗乖乖的等候呼羅通回
來,自從圍攻京師不順,南下又與魏王交手無果後,呼羅通就越來越喜歡將欲火
發泄在這些從大許擄來的女人身上。

  跪在最前頭的便是薄皇後,自從與大許和談失敗後,薄皇後不但沒有受到懲
罰反而更受呼羅通寵幸,數月之間竟已侍寢數次,惹的一同被擄來的公主貴妃們
羨慕不已。緊趴在薄皇後身後的是幾名貴妃,都是慶祥之難時被一同擄來,到如
今這麽多年過去了,再加上大許現在風雨飄搖京師都被圍攻,這些曾經公主貴妃
早就沒了回家的念頭,只想著能不能得呼羅通寵幸,再重新搏個妃位。

  袁貴妃和蕭貴妃往前稍稍挪了一下,湊在薄皇後身後小聲「依蓮(薄皇後乳
名)待會你侍奉大汗的時候,能不能看著找個機會幫我們姐妹也提攜一下,讓我
們姐妹也有機會侍奉大汗,現在大汗後宮人數越來越多,咱們姐妹如果不抱起團
來,指不定就被遺忘到終老了,那東邊的高句麗都城遼東也被奈曼大軍攻破,又
是俘獲了不知多少公主王妃,大汗後宮人又多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帳外一太監高聲喊道「大汗到」一眾貴妃公主無不立即
落定自己的位置把頭低埋,等候著呼羅通的臨幸。

  薄皇後見呼羅通坐定,膝行幾步上前,趴在呼羅通身前,小心翼翼的解開呼
羅通的袍子掏出碩長的陽具,舌頭在馬眼上點了一下,陽具上汗味和血腥味混合
在一起,薄皇後也不敢嫌棄,一口一口的清理起來。

  「區區一個邯鄲城居然困了奈曼大軍一個月的時間,等破了這邯鄲城定雞犬
不留」

  「邯鄲城守將是魏王得力心腹南齊霧,以善守而聞名,前些年和齊王作戰,
八千人抵擋十萬人六個月名動天下」薄皇後吐出陽具低著頭小聲說道。

  「看來,還是一個難得的將才啊,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孤破城之後豈不是
應當留他一條性命」呼羅通挑起薄皇後的下巴,神色嚴肅的盯著她。

  「奴知錯,奴只是看到大汗心中煩悶,便說起奴知道的一些事情想為大汗排
憂解難,還望大汗見諒」薄皇後面色不改淡淡的道了歉。

  「哈哈哈」呼羅通哈哈大笑一手抓起薄皇後的鴿乳揉捏起來,「孤最喜歡的
便是你這精氣神,不卑不亢的,侍奉孤也沒有一股子討好勁在。」

  「奴如今已是亡國亡家之人,承蒙大汗憐惜留奴一個容身之地,自從京師歸
來得蒙大汗垂憐才不致有殺身之禍,從那時起奴下定決心要好生侍候大汗,以報
大汗恩德」薄皇後說完俯首拜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一表忠心。

  「嗯」呼羅通用腳踢了踢薄皇後的下身,薄皇後知曉意思撩起薄紗轉過身去,
褐色的陰阜很厚,中間的陰唇像熟爛的桃子中間裂開了一條縫,薄皇後朝趴在下
面的袁貴妃和蕭貴妃使了使眼色,兩女激動的快步爬了上來,呼羅通瞅見了兩女
的小動作,也沒有說什麽反倒覺得有趣。

  袁貴妃和蕭貴妃一左一右鉆到呼羅通的胯下含起了卵蛋,粗長的陽具輕松的
捅進了薄皇後熟透的身體,刺進身體那一瞬間薄皇後就呻吟出來,對於身心已經
完全臣服的薄皇後來說,那粗長的用具簡直是恩澤一般,拼命搖動自己的身體,
括約肌發力用力夾緊呼羅通的陽具生怕陽具的主人覺得自己的身體松弛了。

  不多時薄皇後的叫聲越來越大,拼命晃動的臀部還擠壓了蕭貴妃和袁貴妃的
空間,兩女也不敢抱怨只能一個勁的在呼羅通身下舔舐。隨著一聲鞭子響,趴在
王帳的一眾公主貴妃從地上爬起,抖動著身上僅有的薄紗跳起誘人的艷舞,雙腿
大張臀部高高翹起,也不知這些曾經的天橫貴胄訓練的多久才能做到這般如妓女
一般舞蹈。

  過了好一會,薄皇後渾身一陣顫動戀戀不舍的向前挪動幾步讓陽具從自己的
身體中抽離出來,轉過身來眼神迷離地看著呼羅通。「爹爹」清脆的女聲響起,
李婉兒領著一個年齡不過十二三歲的女孩從王帳後方轉了出來,李婉兒披著薄紗
而身旁的女孩則什麽都沒有穿,光著嬌嫩的身體跟在李婉兒身後走了出來。

  那女孩走到呼羅通面前趴在呼羅通的鞋子上仰起頭「爹爹,憐兒好餓啊」。

  呼羅通似乎很滿意這個叫憐兒的女孩,一只手將憐兒舉了起來,憐兒兩只黑
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祈求的目光看著呼羅通,「哈哈哈哈」看著這個女孩好
久呼羅通放聲笑了出來,「縱使你城墻再厚,再抵抗又何如,你們的後代還不是
乖乖的任孤玩。」

  呼羅通放下憐兒拍了拍薄皇後的臉蛋,薄皇後立即知趣的向後退了兩步,憐
兒乖巧的鉆到呼羅通胯下,捧起粗長的陽具直直往嘴里塞去,沾滿著淫水又粗又
長的陽具撐的憐兒小臉都變形了一直頂到咽喉,不過憐兒沒有任何不適反倒是用
力的往前頂將陽具硬生生地頂進了咽喉。

  呼羅通很滿意憐兒的表現,招了招手,一旁的李婉兒也乖順的爬了過來,
「都訓練的怎麽樣啊」呼羅通伸出一只手捏著李婉兒青嫩的身體,自從李婉兒和
她姑姑薄皇後從京師歸來一同侍奉後,呼羅通就越發喜歡這個乖巧伶俐的女孩,
和李妍有一些相似,但比起李妍的嬌蠻來更乖巧聽話的多,這些日子過去呼羅通
都快忘記還有李妍的存在。

  「爹爹,她們都很聽話,每天都很想見到爹爹,得爹爹的寵幸。」李婉兒討
好似的用頭蹭著呼羅通的胳膊。

  「嗯,很好,過些時日孤看看成果,如果孤滿意的話,可以賜你一個公主的
封號。」

  「謝謝,爹爹。」李婉兒感激的伸出舌頭舔舐呼羅通的手,一邊的薄皇後激
動的差點尖叫出聲,自己的女兒李妍敕封為公主,自己的侄女馬上也要成了公主,
日後母女姑侄三人共同侍奉定能牢牢穩固住大汗的寵幸。



               第十八章

  江油關下,羯族和下秦聯軍安營紮寨將江油關牢牢圍住,下秦族首領祿余和
羯族首領伯忽皆是西南驍勇善戰之輩,二人策馬在江油關前轉悠。這江油關無愧
於蜀之心臟,與劍門關一南一北守護著蜀地,周圍山峰拔地而起,竹林茂密且路
途崎嶇,那竹海進得去出不來,連當地的老人都找不清楚竹海的出路在哪,兩座
山峰之中便是近乎於一線天的江油關,中間只有狹窄的一道裂縫供人們通行,若
想沖過這座關隘也不知要付出多少代價。

  不多時就有一個身影從空中落下,拜在兩人的馬前,是一個女人不過全身都
被黑袍裹著,「二位族長大人,大祭司大人請二位過去一趟說是有要事告知二位。」
伯忽和祿余一聽是大祭司相召哪里敢怠慢,立即策馬向營地奔去。

  此次羯族和下秦的聯軍雖然沒有對外宣傳的那般有二十萬人之多這般誇張,
但是七八萬人總是有的,浩浩蕩蕩連營百里之地,連綿不絕。營地上皆掛著黑色
蛇旗,黑蛇更確切的來說是黑色巨蟒乃是西南地區尊奉的圖騰,西南秦人的信仰
中黑色巨蟒象征著力量智慧以及戰無不勝的存在,每逢交戰之時將黑色的蛇血塗
抹在身上定能戰無不克。

  那眾多黑色蛇旗中矗立著一桿幾丈長的旗桿,旗幟上黑色巨蟒隨風飄動,那
營帳便是大祭司大人所在營帳,二人回來之時天色已經接近傍晚時分,營帳外升
起一圈一圈的篝火,悠長而沈悶的號角聲吹響,西南秦人的蛇神祭祀儀式開始了。

  祿余和伯忽連忙翻身滾下馬,弓著腰前行以示對蛇神的尊敬,營帳外的空地
最中放置著一尊巨大的鼎,一只巨大的青蟒盤踞在鼎中,隨軍出征的西南秦人各
部首領以及各個頭人都圍在四周。伴隨著沈悶的號角聲,一個垂垂老者拄著蛇頭
拐杖從營帳中走出,身後還跟著一個年青人和一眾裹著黑袍的女人,看著老者走
出營帳,眾人皆低頭行禮齊聲道「見過大祭司」。

  大祭司沒有理會眾人,看了看已經灰蒙蒙的天空,環顧四周「時辰已到,儀
式開始」。

  老者身後的年青人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把短刀用力在手上一劃,拉出一個
碩大的口子,血液嘩啦啦的落進鼎中,不多時年青人明顯因為失血過多臉色煞白,
咬牙堅持了一會年青人微微搖晃了一下身子運功止住噴湧不止的傷口。

  大祭司舉起手中的蛇杖念起了古老而又冗長的無法讓人聽懂的語言,那聲音
低沈而又壓抑,如同從喉嚨里一個一個蹦出來的,大祭司身後那群裹著黑袍的女
人向前邁了一步,撩起裹在身上的黑袍直到腰間,黑袍下空空如也,光潔修長的
雙腿上紋著青色的蛇形紋身遮,巨大的蛇形紋身掩蓋住了美好的身材,只能從腿
型來推測女人的身材。

  這些女人便是腹蛇女,是西南秦人中專門用身體養育祭祀用的蝮蛇,也就是
蛇奴,隨著黑袍逐漸撩起,露出了一條條盤在女人身上的青色的蝮蛇,隨著火光
照耀,蝮蛇從女人腰部鉆了出來而蛇尾還插在女人的下體里,蝮蛇仰起頭朝著供
養它們的蝮蛇女吐出猩紅的舌頭似乎對自己的奴僕打擾自己的休眠十分不滿。

  腹蛇女們半蹲下身子張開雙腿,光滑無毛的陰阜就這樣暴露在人們面前,而
盤在她們身上的蝮蛇也隨著落到了地上,腹蛇女們一只手不停揉搓著自己的陰蒂,
沒幾下便呻吟出聲,褐色的陰唇收緊仿佛要將下體里的蝮蛇擠出來,另一只手伸
手不停撫摸著自己供養的腹蛇,想催促它們離開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些蝮蛇哪里
肯離開完全不顧腹蛇女的催促,反倒是盤在女人的身子上不肯下來。

  大祭司念念有詞擡起手中的蛇杖向地面重重一戳,這些附在女人身上的蝮蛇
如同聽到號令一般紛紛朝場地正中的鼎爬去。

  蛇尾從腹蛇女的下體中抽出,「啊,啊…」一個又一個腹蛇女失聲叫了出來,
這些蛇還在幼年的時候就被放置在腹蛇女的身體里,這些蛇每一條都在這些腹蛇
女身上待了三年之久,這一刻堆積的淫水噴射而出,仿佛身體上什麽東西被抽離
出來。

  一條條蝮蛇爭先恐後的爬上鼎,而年青人留在鼎里的鮮血似乎刺激了這些蝮
蛇,血腥味開始在蛇群中彌漫,發育成熟的蝮蛇們開始瘋狂的互相撕咬,從鼎中
從來一陣陣令人脊背發麻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只持續了一會就消失了,一切就回
歸了沈寂。

  忽的,一陣陣低沈而又沙啞的聲音響起,聲音越來越響,頻率也越來越快,
一些武功低微的人已經經受不住癱倒在了地上,「嘩啦」無數紅的藍的液體伴隨
著巨大的身體從鼎中湧出飛濺在地上,這是一條碩大的巨蟒,單是那綠油油的眼
睛就已經有半個人那般大小,四周的眾人無不跪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詞。

  巨蟒爬向站在鼎前的年青人,覺得他的氣息似乎有些熟悉,吐出猩紅的舌頭
在年青人身上舔了一遍,看了看四周五體投地的眾人和依舊念念有詞的老者,挪
動龐大的身軀,朝著濃密的山林鉆去。

  大祭司突然開口沖著站在鼎前的年青人道「啊,紮蘭丁我的孩子,你已經得
到偉大的蛇神的認可,你將接替我成為大祭司,供奉偉大的蛇神。」

  「拜見大祭司」四周的眾人齊聲開口道,祿余和伯忽也不例外恭敬的向紮蘭
丁行禮。

  祭司營帳里,祿余伯忽坐在下首,即將成為新任祭司的紮蘭丁坐在上首挨著
大祭司做,來自妙香的高傲女奴們在營帳中穿梭忙碌不已,這些妙香女奴無愧於
高傲之名,盡管是幹著僕役的活計,身上掛著鈴鐺,上身穿著抹胸,下身圍著兩
塊布片,但是眼神卻正眼也不會瞧祿余和伯忽一眼,眼神只是盯著坐在上首的大
祭司和紮蘭丁。

  待眾人坐定,大祭司揮了揮手,自有一名女奴將一個竹簡遞了上來放在祿余
和伯忽的面前,「打開看看吧,我相信這個消息你們會很願意看到」大祭司揮了
揮手,示意伯忽將竹筒拆開,

  伯忽也不客氣抽出竹筒看了幾眼便沖著祿余放聲大笑,「夏王爺已經答應和
我們共取蜀地,待事成之後蜀地一分為二,雙方各取一半。」

  「夏王爺願意出手那是最好,不過夏王爺的軍隊遠在北邊,就算他願意出手,
那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這江油關還是拿不下來,我們不還是只能坐在這里看這
座天險」祿余盯著眼前的關隘出了神。

  「哈哈,夏王爺在書信中說他已經說動了巴州的薛家一起對蜀地動手,這些
家夥真的是啃骨頭的時候都裝作看不見,現在看著有便宜可占了一個個跑的比兔
子還快。」

  「薛家竟然也參合進來了?」祿余有些驚訝,「薛家這千年老狐貍也想蹭口
肉吃,哈哈哈,這可真是墻倒眾人推啊,這薛家和盛家三代人的交情,互為親家
血親盟友關系就這樣不複存在了。」薛家的加入並不意味著僅僅只是多了一個幫
手,最重要的是入蜀的門戶被打開了,對於南邊的羯族和西北邊上的夏王爺來說
蜀地都是天險中的天險,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能取得,但是薛家不一樣,蜀地通
往外界最寬敞的一條道便是斜谷出口正好在巴州,從巴州入蜀要比從其他方向簡
單許多。

  想到這里,祿余和伯忽一同站起身拜在大祭司面前,「祿余、伯忽將率領秦
人弟子拿下蜀地,為我秦人爭取生存之地,將蛇神的光輝灑遍蜀中大地,還望大
祭司為我等祈福,靜候佳音。」

  「嗯,這是自然,盛興節已是甕中之鱉逃不掉了,不過蜀地還有些許小麻煩,
紮蘭丁現在你已經有了蛇神的庇佑,處理這些小麻煩就交給你了。」

  與此同時北邊的夏王府來了一個神秘的客人,正是長史楊松,正在府中與文
武重臣商議的李元景聽到楊松前來拜訪時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立即帶著文武眾
人來會見楊松,一見著面,不等楊松說話,便不顧尊卑之別親切拉著楊松的手,
「先生大才,那盛興節鼠目寸光毫無識人之明,今日先生前來必定多有賜教,元
景便先向先生行禮了。」

  楊松哪里想到竟會被如此盛待,自己心中更加堅定了想法,「盛興節坐擁一
郡之地,披甲之士十余萬人,有三世之恩澤,卻不知珍惜,直知偏安一隅不思進
取,自古良禽擇木而棲,如今蜀地遭難,南蠻入侵生靈塗炭,蜀地近百年休養毀
於一旦,盛興節無德守不住蜀地,夏王爺乃是大許皇親朝廷重臣,當自取之外侮
敵寇,內撫蜀地之民。」一番話說完,楊松也不再多言,脫下身上的外套用力一
撕絲織成的衣服便被撕開了,將表層完全撕開,這寬大的長衣便成了一幅地圖,
正是蜀地全境的地圖,包含山川河流,關口險隘以及各處錢糧堆放都有明確的標
記。

  縱使李元景在聽到楊松到來的時候已經明白定有好消息,可萬萬沒有想到竟
會送上如此大禮,周圍的文武將領也都不淡定了,司馬堪戰上前兩步小心翼翼的
撫摸著桌子上的地圖,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似乎想要把地圖的每一個細節都牢
牢刻在腦子里。

  看著面前夏王府眾人的表現,楊松十分滿意,繼續朝夏王爺說道「如今天下
大亂,群雄割據,未來大許將陷入兩分天下的局面,王爺手握四州之地,兵精糧
足,皆是百戰雄師,虎視群雄;魏王和齊王雖然也皆是一時人傑,頗有謀略但怎
奈何地勢狹小,北有奈曼南有大黎苦無拓展的空間,如今之勢王爺可經營西部攻
略蜀地,靜觀東部情形變化,若天下有變隨時可以提兵東進匡扶大許,一統江山,
若情形繼續僵持,則可徐徐圖之。」

  楊松一番話說完,李元景站起身恭敬半鞠一躬,「先生所言甚是,原本元景
一心想早些入主中原驅逐奈曼,今日聽先生之言才豁然開朗,先經略後方才是根
本之策,不過元景還有一個設想,既然已經要拿下蜀地為何不再乘勢一鼓作氣拿
下巴州,既是將來奈曼做大也可與奈曼人平分江山,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與奈曼
人大黎三分天下。」

  「這…。」楊松一時竟然不知從何接起,原本以為自己勸說夏王爺拿下蜀地
的計劃已經夠大膽的,沒想到李元景竟然給了他一個更為大膽近乎瘋狂的計劃,
要雙線同時作戰拿下蜀地和巴州。

  「夏王府坐擁精兵十數萬人,誌在爭奪天下,蜀地巴州居於一隅,易守難攻,
乃是絕好的後方基地,且那盛興節薛家皆是偏安之輩,不思進取,如今天賜良機,
若不取之必落入他人之手,如今一舉掃平巴蜀之地,為日後爭奪天下奠基立業,
楊松先生大才為夏王府送上如此大禮,拜楊松先生為中軍參贊,還望先生不吝賜
教」李元景又是微微欠身一禮,楊松哪敢接受,當即雙膝拜下「臣楊松拜見王爺」,
其他文武重臣也都走上前來向楊松慶賀,今日喜投明主。

  蜀地的風吹草動,僅僅一江相鄰的大黎自然也是時刻關註,蜀地局勢也不斷
從襄陽城傳往大黎都城。長江自上遊而下過巫峽,回轉流進襄陽城,這讓襄陽城
成了大黎的門戶,既與北方的大許一江之隔,與旁邊的蜀地也是隔江相望,更是
大黎與北方重要的集貿市場,來自南北的奇珍異貨日用商品,街邊的商販無不再
彰顯著這座城市的繁華。

  「求求你,不要搶我女兒,我真的沒有錢了……」襄陽的街市上,老漢跪在
地上哀求面前幾個潑皮手下留情,一個面貌極其普通的穿著粗麻布衣服的女子被
這幾個潑皮推來搡去,不時還撕扯幾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陣陣尖叫。

  「老漢,你可欠我們錢許久了,五兩二錢銀子,把你這女兒賣了,也只夠還
三兩銀子,還欠我們二兩二錢銀子,你今天還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錢銀子,下
個月再還不起就再加一兩,要是再還不起可就和這石臺一般」一個青衣潑皮揮刀
砍向旁邊用來磨豆腐的石臺,「嘩啦」半人高的石臺如同切菜一般斬成兩半。

  青衣潑皮滿意的掃了一圈四周,圍觀的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有試圖想上
前說情的此刻也只能閉口不言,那老漢嚇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說不出來話。

  「哼,欠債還錢怎麽跟討人性命一般,又豈有強搶民女之理!」空中一個白
衣白衫的女子躍下,伴隨著女子的嬌喝聲,一把銀色泛著白光的劍插在了青衣潑
皮的面前,嚇得潑皮連退幾步,那把劍劍柄用白玉做成,上面還雕刻著花紋。

  「是玲瓏仙子,白衣玲瓏禦江湖,就是玲瓏仙子。」人群之中已經有人興奮
的叫了起來,眾人仿佛看見了救星一般,「玲瓏仙子快殺了他們幾個,就是他們
幾個禍害了整個襄陽城,」

  「對,玲瓏仙子,這幾個人罪大惡極在襄陽城里橫行霸道,欺負的我們都要
活不下去了」。

  「呸,」那青衣潑皮吐出一口濃痰,「直娘賊的,平日里一個二個都老實的
不行,這會又……」

  「死」玲瓏仙子嘴唇動了一下,左掌揮出,青衣潑皮在空中打了幾個滾,落
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動也不動,眼瞅著是死了,剩下幾個潑皮嚇得魂不附體,連滾
帶爬的嚇走了,被擄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扶起老漢,父女倆連忙跪下來給玲
瓏仙子謝恩,四周圍觀的人也都或歡呼或千言萬謝,不過玲瓏仙子倒是面色不改,
掃了一眼眾人,翻身越上了一旁的酒樓。

  酒樓的三層平日里都是喧鬧異常,不過今日這座酒樓卻罕見的沒有開張。長
長的屏風將整個酒樓的第三層分成了兩半,玲瓏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
「牝奴玲瓏拜見主人」

  「哈哈哈,玲瓏演的不錯,這出戲演的可比戲臺上演的好看多了,不過是幾
頭牝奴母獸卻被尋常庸夫當成仙子來捧著,這是有趣啊有趣,」躺在太師椅上的
王詔麟滿意的拍了拍手,「沒想到在這襄陽城竟比京城有趣多了,」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處都是高官貴人,行事多不自在,還是在這外面
好,主子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牝奴能在卑賤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給主子取樂,那是
牝奴的福氣。」美艷的婦人全身圍著一條明顯不合身的肚兜,窄小的肚兜連肚子
遮起來都勉強站在王詔麟的一側,滿臉笑意的討好這自家主子。

  王詔麟沒搭理瑛劍的話,擡起只手伸進瑛劍的肚兜里,扯了只乳房出來揉捏,
「蜀地的情況如何?」



                              【未完待續】
2019-7-27 12: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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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19~20)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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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8月17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十九章

  佛寺的劇情改了好幾次,人也換了幾次,還是不是很滿意,哎……

  「主子,蜀地的盛興節已經是岌岌可危了,有探子來報前幾日蜀地長史楊松
秘密去了慶州,想必是為自己尋後路去了,夏王爺若是參合進來這蜀地可就熱鬧
了」瑛劍雙手放在王詔麟躺椅的把手上,雙手將乳溝擠的更大了方便主子的的手
摸起來更舒服,老實說瑛劍的胸部大的著實有些誇張了,兩個冬瓜大小的雙乳擠
在身前與纖細的腰肢截然相反。

  「峨眉派的人呢,現在有動靜嗎?尤其是那掌門花蕊夫人可有消息嗎?」王
詔麟對蜀地的歸屬毫不在乎,反正有大哥在前面頂著,自己這一宗宗主的位置也
輪不到自己頭上,反倒是江湖上傳遍的峨眉派很讓王詔麟感興趣。

  「主子…」瑛劍頭湊到王詔麟的身前微微嘟著嘴撒起嬌來,「到時候把峨眉
派掌門抓來不是又多了跟奴爭搶得主子寵愛的對手了嘛,主子啥時候也疼疼我們
嘛」瑛劍不依不饒的癡癡纏著王詔麟。

  王詔麟伸出手在瑛劍臀上重重捏了一把,「好你個母狗,竟然跟主子這里賣
弄,還不盡快安排人去峨眉派抓些牝奴回來,若是把花蕊夫人抓回來,就再賞你
些藥材」聽到可以賞賜藥材瑛劍小雞啄米般拼命點頭,「主子,奴親自帶人去蜀
地定將那花蕊夫人抓回來讓主子好好享用。」

  「嗯」王詔麟微微點了點頭對瑛劍親自出馬很是放心,「你持我的手令從三
十六莊挑選人手入蜀,務必要做到萬無一失,還有,千萬千萬不要和大許的夏王
爺起沖突,如今北方不安定局勢一天三變,父親叔伯他們很不希望我們這里再有
事端了。」

  長江沿岸到處都是從北方逃難過來的難民,一個個攜老扶幼守在江邊等著渡
江到大黎去,江南邊的大黎自然不會放過這擴充人口的機會,大黎的地主鄉紳最
是喜歡這些北方逃難過來的難民,聽話又吃苦耐勞,奴契的價錢也低,拿來當佃
農最合適不過了。

  從此路過的王雄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畢竟在大黎衡量一個家族的實力
終究還是要看家族下依附的人口有多少,只有人口多才能開墾足夠的荒地,也意
味著家族的可調集的私丁越多。

  一路走一路買下的佃農越多,打發打發些稀粥也就讓這些佃農湊合活了,買
下佃農不過是順手的事情,而讓王雄擔憂的卻是泓一上人死後王家與佛門的關系
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佛教在大黎最是興盛,大黎有數代皇帝為參悟佛法甚至不惜退位出家當了和
尚,以至於佛教在大黎大興,修建佛寺,侵占大量田畝,大批的農民土地被佛寺
占據,淪為佛寺的佃農,放眼整個大黎,占有田畝,蓄奴最多的便是佛寺。此外
佛教高手雲集,放眼天下武林之中無人能與佛門相比,各大教宗之間同氣連枝,
大黎最頂級的高手除了些許雲遊野鶴遊蕩在山野之間外,幾乎都是師從佛門。

  而王家的先祖更是晚年皈依佛門參悟佛法,也因此讓王家和佛門凈土宗之間
有著極深的利益糾葛,王雄的父親太子太保、中書省樞密使、荊楚大都督、五軍
元帥王淵業與凈土宗現世佛泓一上人交情頗深,而王家族長王導更是與泓一上人
師出同門。

  按理說如此深厚的交情,即使泓一上人圓寂也不應會影響和王家的關系,但
這泓一上人還未指定下一任現世佛就突然圓寂,這現世佛的位置就要落到大弟子
普玄的頭上,而這普玄恰恰和王家向來有些嫌隙,還因為佛奴的事情和自己的父
親鬧得極其不愉快,導致自己沒有按習慣去拜凈土宗的門下,而是拜在法相宗門
下,雖說這也是泓一上人的意思,但普玄卻是耿耿於懷,也不知道今後王家和佛
門的關系會怎麽樣。

  「你到現在還不想交代奈曼人到底是怎麽潛到宛城的,宛城司馬元和你們奈
曼人到底是什麽關系?」王雄看著被架在刑具上的李妍,青澀的身體用鐵圈牢牢
禁錮住,秦家姐妹不住的點在李妍的身上,白嫩的身體泛著微紅,淫液不住的從
下體的縫隙中流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只是一個部落首領的女兒」李妍反反複複
就是這麽幾句話,任憑秦家姐妹怎麽折磨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李妍百死也不肯
交代的態度加上那身上以極深內力加持的禁制倒是讓王雄有些好奇,反正自己有
的是時間和眼前這個女人耗,這個女人身上還有很多秘密等著自己挖掘。

  「呸,淫賊」跪在地上的湖心仙子將陽具從嘴里吐了出來,盯著王雄狠狠碎
了一口,與淫水橫流的下身截然相反的是那滿眼的恨意恨不得將王雄千刀萬剮方
才解恨。王雄滿不在乎用腳踩在湖心仙子的下腹上,不過兩下的功夫剛剛還滿是
恨意的湖心仙子就浪叫起來。

  「淫賊啊…。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報今日…。之辱」一邊呻吟著一邊費著
極大的力氣勉勉強強吐出這幾個字,「屁股崛起來」王雄根本不理湖心仙子近乎
於嬌喘一般的狠話,反正這只牝獸根本沒有抗拒自己命令的能力。

  果不其然,嘴上說著要千刀萬剮方才解恨,手上的動作可不慢,翻個身子將
臀部高高翹起雙手還扒拉開自己的陰唇讓王雄能看得更清楚一些,褐色的陰唇不
斷向外滲著淫水稀稀拉拉的,王雄操起手邊一根木棒照著陰道就捅了進去,湖心
仙子「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發覺不是王雄的肉棒,幽怨的回頭看了王雄一眼。

  王雄見狀又來回抽插了幾下,湖心仙子興奮的劇烈都抖動身體努力的前後晃
動身體,懸著的如同吊鐘一般的雙乳來回晃動,成了牝奴的湖心仙子連奶子都大
了不止一圈,無怪乎秦家的牝奴奶子都挺大的。

  「主子,寶華寺的天一和尚來了」申淩然從車頂一躍落在馬車里,蹲伏在地
上屁股後面的馬尾來回搖晃,上身穿著碧綠色的坎肩將上身裹的嚴實,下身穿著
襯褲只是後面那部分到臀部那里就被裁掉了,馬尾從襯褲里伸了出來左右搖晃的。

  「天一法師來啦」王雄一聽扔掉手中的木棒站起身「走,去見天一法師」,
馬車上十幾只牝獸緊跟在身後,秦家姐妹拿起鐵環套在湖心仙子的脖子上扯著就
走,木棒從身體一抽離湖心仙子立即恢複了清明「你們這群淫賊的幫兇,我遲早
要把你們和那個畜生一起活剮了,」湖心仙子罵罵咧咧的搖晃著屁股被鐵鏈牽著
走,秦家姐妹完全不理會湖心仙子的咒罵自顧自的牽著鐵鏈走。

  不遠處就看見十二擡轎子上坐著一個精壯的和尚,身旁或跪或側伏著幾個只
穿著肚兜身上圍著薄紗的女子就是天一和尚的佛奴了,自印空大師南傳佛法將點
化的女弟子收為佛奴後,後世的佛家禪師也紛紛有樣學樣收起了佛奴。

  黎朝佛門興盛,佛門武學昌盛,不少武林小門小派的為求避禍便將妻女獻給
佛寺以保身家性命,那些大的佛寺禪師自然就收了不少佛奴。而那些比較小的佛
寺則借著自己名下土地眾多,依附在佛寺下的佃農更是不計其數,佃農的子女自
然也歸佛寺所有,便將名下佃戶的妻女樣貌尚可的便收為佛奴,不過這樣做法也
讓武林中不少人不恥,天一法師也是大黎有名的大師是泓一上人的師侄,自然不
屑於幹這樣的事情。

  王雄見著天一法師快到了連忙迎了上去,現在王家正要穩固和凈土宗的關系
這天一法師自然不能怠慢了。十二擡轎子一停,王雄便拱手「王家王雄給法師有
禮了,代父親叔伯向法師問好,此次與法師相見行程倉促略備薄禮相贈。」身後
的申淩然立即將早準備好的田契獻上,另有人挑著擔子滿晃晃的全是金銀送到了
天一法師的轎子前。

  看著幾擔子的金銀和厚厚一沓田契天一法師也很是滿意,「師侄不必如此多
禮,我凈土宗和王家向來淵源深厚,我與你父親更是老相識,師侄不必這般客氣,
師侄快來上座。」

  天一法師笑著邀請王雄上轎子,王雄自是不敢耽擱跟著踩著肉凳做在天一法
師旁邊,才一落座就有四名佛奴膝行過來,分別侍奉在王雄和天一法師身前,兩
名佛奴一左一右褪去王雄的鞋子,虔誠的捧起王雄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胸前,舌頭
靈活的遊走在王雄的腳底,溫潤的熱流在腳心流淌,竟然能感受到絲絲內力在運
轉。

  王雄吃了一驚,伸出手揉著這兩名佛奴的碩大的雙乳,不捏還好一捏發現佛
奴經脈具開,任督二脈齊通,丹田深厚內力時刻不停的在體內流轉,身手尚且不
論,單單是內力在江湖上就已經可以擠進一流偏下的高手了,無怪乎佛門勢大,
幾個佛奴尚且如此也不知這天一法師的修行到了多深的地步。

  「哈哈,法師,修行佛法之時有此等佳麗傍身伺候如同極樂之境啊」王雄享
受著兩名佛奴的侍奉朝著天一法師打趣,「法師不但佛法精深連馴奴都有一手,
前些日子我在江北的秦家收了幾個馴奴師以為技巧了得,沒想到法師更是技高一
籌」。

  「好了,師侄不必這般吹捧」天一法師自是看出了王雄話語中的意思,「這
些佛奴原本是漕幫和巨沙門的成員的家屬,漕幫和巨沙門為了能在大黎討口飯吃
便來投靠寶華寺,獻上家屬以表誠意,這些佛奴入寶華寺門之後也是盡心竭力侍
奉,老衲也是動了慈悲之心,以佛法澆灌傳授佛門神通,許她們返回俗世參與到
紅塵之中」天一法師有些得意的用腳挑起身旁左側佛奴的下巴,「向王公子介紹
一下你」。

  「奴叫李雲氏,巨沙幫前幫主未亡人,現在是巨沙幫二當家」李雲氏低順著
腦袋向王雄問安,「佛門神通果然高深,法師能將江湖上一尋常女子調教到如此
地步,實在是佩服至極」不得不說這天一法師也是真的舍得,所謂佛奴不過是養
著玩玩的工具和大戶人家的婢妾沒什麽區別,玩膩了再賣掉也是正常的事,天一
法師卻將佛奴當徒弟來培養,傳授佛門功法也不怕日後為他人做嫁衣裳。

  王雄心理這般想著面上卻不敢表現只是一個勁的誇贊天一法師佛法高深,教
化一方,天一法師擺了擺手,「師侄過獎了,真要說到馴養佛奴,還是師叔他更
深一籌啊,師叔座下可是有護教、護法、護寺、禮佛四大坐騎,皆是江湖上鼎鼎
有名的女魔頭,被師叔收了去馴成坐騎虔心向佛,和師叔比起來這些不過都是小
孩子過家家的把戲。」

  「四大坐騎?哈哈,沒想到除了雪月仙子以外竟然還有其他三大坐騎」王雄
微微有些吃驚,沒想到像雪月仙子那般的人物泓一上人竟然有四個,除了雪月仙
子之外自己聽都沒有聽說過。

  「說起來,這四大坐騎老衲也未曾見過真實的模樣,只是有幸在師叔出關時
見過一下,不過那時四大坐騎皆帶口嚼看不清面目,時間匆忙也沒仔細探查過,
只是看起來身手皆是不凡。」

  「多謝大師指教,對了大師普玄法師過段時間要召開禪會,法師可知道此事
否?」

  「禪會?」天一法師楞了一下,禪會是每代佛門法師接替上一任住持時舉行
的大典,那時會邀請各地佛寺的住持前往,在各地佛寺住持共同見證下成為佛門
住持,明顯天一法師這個反應就是根本不知道普玄成為佛門住持的消息。

  「師叔他…」聽到這個消息天一法師自然意識到了什麽

  王雄雙手合十低頭念了聲佛號,天一法師自是明白發生了什麽,「師叔證道
多年已參悟佛法如今轉世入西天極樂世界,心中甚是安慰,師叔圓寂前可曾叮囑
由普玄師弟為住持?」

  王雄搖搖頭「不曾」,天一法師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太師爺圓寂而
去未曾留下叮囑,雖按習慣當有大弟子接任住持,但普玄師兄突擔此大任能否勝
任尚未可知,王家雖為紅塵中人但與佛門淵源深厚,更何況佛門在大黎舉足輕重,
佛門住持更是鎮國之器,此中利害關系法師再考量考量。」王雄見狀趁熱打鐵又
向天一法師勸說,果不其然,這番話說完天一法師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坐在那
里思索起來。

  王雄心知有戲,也不再多說話招手示意侍立在轎子旁的秦家姐妹將湖心仙子
帶上來,被塞著扣球的湖心仙子嗚嗚渣渣的說不出話來,秦家姐妹一左一右將湖
心仙子倒提起來打個折,湖心仙子整個身子倒立彎曲著,露出濕潤不堪的下體,
王雄將被佛奴清理的幹幹凈凈的腳趾按在湖心仙子的陰道上,饑渴的陰道口立即
想將腳趾吞進去,「噗嗤」一下王雄又拔了出來,就這樣一下一下按壓著陰道帶
出一絲絲黏液。

  湖心仙子拼命顫動著身體,被徹底改造過的身體只要被王雄稍稍挑逗就會陷
入發情的地步,何況被這般擺弄,只是身體被秦家姐妹牢牢鎖住,無論怎麽掙紮
也掙脫不開。

  「哈哈哈」一旁的天一法師看王雄玩的不亦樂乎放聲大笑起來,「好師侄,
不愧是年青人這般愛玩,老衲看此奴筋骨不凡內力流轉不息只是穴位被封,想必
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吧,被師侄捉了去。」

  「法師,此女是清劍宗的湖心仙子,晚輩廢了好一番功夫才將她捉住,調訓
她可是廢了一番手腳,現在也是桀驁不馴稍不註意就會傷到別人,法師有佛門神
通教化一方,若有法子可教教晚輩。」

  「靈覺寺乃是佛門第一大寺,神通無數,你若是進了靈覺寺修得神通,馴服
天下武林也不是難事」天一法師說完拍了拍王雄的肩膀,「師侄可自去,禪會一
事老衲心中已有定奪,老衲會在安慶與令尊一敘」說罷,閉目合十,轎子最邊上
的一名佛奴見天一法師入定,便膝行幾步,「法師已經入定修行,公子可隨奴等
前去寶華寺,等法師修行完畢再與公子相敘。」

  「不必了」王雄搖搖頭,自己還有事要做在此耽擱不得,這佛門入定講究個
隨緣,天知道這一入定要多久時間,自己還是在安慶等天一法師前來敘舊為好,
提起地上的湖心仙子縱身躍下轎子穩穩落在馬背上,自有兩名牝獸叼起鞋子給王
雄穿上。



               第二十章

  長江以南是被密布的水網一片片分割開的小塊平原,行走在路上不時會看到
撐著船往來忙碌的佃農,破碎的平原地形給了塢堡式的農莊提供了極好的條件,
受地形限制,每一個塢堡只能圍住一塊平原,而這恰恰正是塢堡所能管轄的極限,
塢堡之內各地主是絕對權威,塢堡之內一切都聽從於塢堡之主,大的平原建起了
大的塢堡,小的平原建起小的塢堡,佃農依附於地主豪強,一個個地主豪強的共
主便是大黎的皇帝。

  王雄坐在馬車里看著窗外高大的塢堡,用石塊壘成的墻上一個個家丁來回巡
邏,這些私人家丁完全聽命於家主,與大黎朝廷沒有半點關系,一個個圈地為王
當自己塢堡的土皇帝,這樣的形態模式幫助大黎成功抵擋了一次又一次來自北方
的入侵,當北方的皇帝帶著大軍沖破長江防線時,便在這江南密布的水網和密布
的塢堡的夾擊下頭破血流,一個個塢堡就像一根根釘子牢牢鍥在敵人前進的道路
上。

  而同樣,這些分散的塢堡也讓大黎朝廷無法調集起任何可以和北方對抗的陸
上力量,一旦離開塢堡,面對精銳的騎兵大黎的士兵脆弱的如同一張紙一般,更
何況,大黎朝廷任何試圖加強中央力量的舉動都會遭到各地地主豪強明里暗里的
反對,到如今皇權旁落,王家南宮家與司徒氏皇家共治天下,更不可能有任何去
加強皇權的舉動。

  再加上佛門勢大更進一步讓大黎朝廷的威信衰落,嗎,每一座新建的佛寺都
在蠶食著朝廷僅剩的所能直接管轄的土地,佛門用自己強大的影響力讓朝廷不再
對佛寺的土地征稅,不再將佛寺下的人口編入戶籍,在大黎每一座佛寺都相當於
獨立的王國,朝廷根本不知道佛寺名下到底有多少財產,占據了多少土地以及控
制了多少人口,如果不是佛門一分為三,裂成三宗,只怕連王家和南宮家都要擔
心佛門住持會不會有朝一日登基稱皇。

  想想大黎當前複雜的局勢王雄就是一陣頭疼,兩百多年來的積弊積難讓王雄
根本想不出任何解決的辦法,唔,長舒一口氣,王雄讓申淩然趴到自己身後將頭
靠在飽滿的雙乳上緩解煩躁的心情。

  忽然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一個牝獸從馬車前端快步跑來「主子,前邊路一個
很長的隊伍擋住了,我們可能要等一會才能過去。」

  「什麽隊伍,軍隊出行嗎?之前過銅陵的時候,銅陵提督不是跟我保證說最
近沒有軍隊調動嗎?」

  「主子,不是軍隊是一個很長很長送葬的隊伍,好多人都穿著黃衣,有好些
武林高手所以奴不敢輕舉妄動。」

  王雄滿是疑惑的鉆出馬車,一擡眼馬車前方浩浩蕩蕩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
綿延四五里地,至少也有兩三萬人之多,持著上百個木幡上面寫著大方賢師,這
麽長的送葬隊伍是給所謂大方賢師送葬的,人人手持兵器從外形上看品質不凡,
不是尋常小作坊能打造出來的。

  「大方賢師是誰?」王雄好奇問了一句,卻發現四周都搖了搖頭,沒有一人
聽說過大方賢師的名號,「奴去看看」申淩然自告奮勇要去探查一番,王雄搖了
搖頭,「算了,或許是地方某個大家去世,民眾為他送葬也是正常」想了想還是
決定放棄在此糾纏,畢竟時間要緊,不必多生事端。

  不過出乎王雄意料的是才剛坐回馬車就聽到了震天的喊殺聲,王雄撩起簾子
望去,那漫長的穿黃衣的送葬隊伍變成了沖鋒陷陣的士兵朝遠處一座山頭沖去,
那座山王雄知道是馬頭山,因最高的那座山峰像一個馬頭而聞名,原本是銅陵一
個員外的,後來就不知道到了誰的手里,地勢險要,山之中更是有一個谷地適宜
耕種,這讓馬頭山在銅陵名聲大噪。

  從馬頭山上射下來無數箭雨,穿黃衣的前排倒了些人沒有絲毫阻擋住向山頂
沖鋒的腳步,一個個悍不畏死嘴里喊叫著王雄沒聽懂的口號沖向山頂,忽然穿黃
衣的隊伍中又爆發一陣歡呼聲,就聽到一陣弓弦嘎吱嘎吱轉動聲音,數十只弩齊
齊射向山頂牢牢釘在山頂上,果然弩箭一發山頂上防守瞬間出現了一絲破綻,穿
黃衣的隊伍士氣更加高漲,嗷嗷叫著將大方賢師的旗幟插在山頂上,隊伍的正中
央,大方賢師旗幟下眾人簇擁著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中年漢子也在打量著王雄和
他的車隊,「方帥,除了山下那個車隊,附近還發現了六支探查的人馬都在遠遠
的觀望。」

  「方帥,我們這次這麽光明正大的動手,天公知道了怕是會責罰」旁邊書生
打扮的人微微笑著神態上看不出任何擔憂的意思,「這次過後天公想要低調也不
可能了,這也正好,我太平道信徒數百萬之多,遍布大黎四地五州,天公日日要
低調行事也是太過小心了,如今天下流民遍地,官員豪紳沆瀣一氣貪墨成風,君
上大權旁落,權臣當道,正是蒼天已死,太平當立,大黎氣數已盡這江山也該換
換主了。」

  太平道的方帥正豪氣指點江山,而王雄這邊卻是異常驚訝,竟然有弩,這些
到底是什麽人,不可能會是附近的地主豪強,能有兩三萬人可戰之兵,那就意味
著至少有二十萬人口才能抽調的出來,而二十萬人口放眼整個大黎都是可以數得
出來,何況這里是銅陵,離王家核心安慶不遠,有這樣勢力的地主王雄不可能不
知道,王雄現在只想知道父親對於這些人到底了解多少,又打算如何應對。

  王雄面色異常冷峻,身後的申淩然也發現了不對勁,「奴…。」支支吾吾的
沒說出來話,「後撤,我們換條路去安慶,不去王府了,直奔靈覺寺。」

  靈覺寺坐落在安慶,乃是大黎最大也是地位最高的佛寺,凈土宗現世佛泓一
上人就在此參悟佛法。最近泓一上人已經圓寂的消息江湖上傳得越來越盛,相傳
泓一上人圓寂之前修悟十七種佛門神通,留下大量武功典籍註解,讓江湖上不少
宵小之輩分外眼紅,眼下泓一上人圓寂,靈覺寺內正處在一個真空狀態,一時間
不少江湖人士試圖前來靈覺寺內盜取典籍偷得武功秘法。

  靈覺寺的萬法塔存放著泓一上人數十年來收集的武功典籍註解等,是佛門的
武學聖地,存放的武功典籍的數量和質量放眼整個大黎也沒有能與之媲美的。

  這些日子借著泓一上人圓寂的消息,寺里來著不少人,江湖上諸多人士就借
著這個機會乘機盜走萬法塔內的典籍,短短幾天之內靈覺寺就殺了不少盜賊,可
是這武功典籍的誘惑實在太大,依然是源源不斷的前來靈覺寺偷取典籍。

  一入安慶王雄寫了封手書便讓申淩然帶著馬車前去王府,自己驅馬趕往靈覺
寺,自己的父親現在正在靈覺寺籌備泓一上人圓寂之禮,快馬加鞭足足跑死了三
匹馬停在了靈覺寺前,王雄翻身下馬直奔寶象殿而去。

  這些日子正是要辦圓寂之禮,靈覺寺內來來往往不少人,都是皇親國戚重臣
之後,王雄身為王家大宗之子與他相識的自然不少,有好幾個貴族子弟湊過來想
跟他打招呼,王雄胡亂應付幾下就直沖進寶象殿。

  進入大殿敲了敲側室的門,門一下就開了,父親果然在里面,對面坐著普玄
法師二人如同老友一般把酒言歡,普玄法師更是毫無高僧的模樣側臥在蒲團上翹
著二郎腿,王雄有些驚訝還是躬身行禮,低聲道了句「父親」而後向普玄法師行
禮。

  「雄兒來啦,坐吧」大黎太子太保、中書省樞密使、荊楚大都督、五軍元帥
王離隨意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兒子坐在那里,王雄心中焦急但也發作不得只好
順著父親的意思坐在一旁。

  「此子便是拜在法相宗門下,不費一兵一卒而有武勝關,使大黎再有向北的
門戶,年紀輕輕便是國之幹城,將來大有可為啊!」

  王離笑了一下接受了普玄的吹捧,「法師邀請我到這里想必不只是單單在這
里喝酒稱贊一下犬子吧。」

  「昔日我師父泓一上人有四大坐騎,分別為護法、護教、護寺、禮佛四大坐
騎,出寺行走時分別持我師父的一個佛杵,一個佛印和兩本佛經,禮佛和護寺兩
獸現在在寺中,只是這護法和護教兩獸皆被我師父借了出去,普玄現接替主持之
位想把師父遺留在外的拿回來,還望王離將軍配合。」

  護法和護教兩個都在父親這里?護法想必就是雪月仙子了,只是這護教是哪
一個,王雄心下想著一言不發聽著二人的交談。「雪月是令師尊在圓寂前親口承
諾給予我王家之禮,豈有收回之理,那鈴兒本來就應該是我王家的人,跟隨泓一
大師修行佛法,現在泓一大師已經圓寂,自然應該回到王家又豈有再交於靈覺寺
之理,何況普玄法師您還未繼任住持之位何必這麽急呢!」

  「哈哈,倒也是,這事是小僧著相了,此事還可從長計議,只是護教護法皆
在靈覺寺待了許久,早就與靈覺寺榮辱一體,若是條件許可,還望王將軍能讓護
教和護寺重回靈覺寺受佛祖庇佑。」

  「凈土宗與王家淵源深厚,交情頗深,靈覺寺又是凈土宗的核心所在,王家
自然不會做出有損於凈土宗的事,只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現在凈土宗上下大
局未定,便商議此事於法於理都不合啊,待凈土宗住持議定,需要護法護教來拱
衛靈覺寺,那時王家絕無半點怨言,定當鼎力相助。」

  普玄微微動了動嘴唇算是承認了王離的這番話,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屏風
後忽的轉出一個女子頭戴著鬥笠,從鬥笠上垂下來一層層薄紗將女子的身體擋的
嚴嚴實實的,也是那靈覺寺的佛奴之一,單膝跪倒在地「佛主,羽依師姐在萬法
塔抓到一個盜賊,沒想到那盜賊手持著上人留下的典籍,師姐怕傷了典籍,急切
奈何他不得,奴等特來請佛主決斷。」

  普玄正要發作似乎想到了什麽,站起身朝王離父子念了聲佛哈「寺中有變小
僧這邊不便再招待二位,還請二位自行方便。」

  「法師何出此言,王家與靈覺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靈覺寺出了事,王家
豈有作壁上觀之理,若是靈覺寺需要王家出手的地方,但憑招呼,王家一定鼎力
相助。」普玄也不再說什麽,雙手合十轉身離去,佛奴也緊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
離開了。

  見兩人離開,王雄見狀立即和父親談起在銅陵所見,提醒父親盡快將這支不
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勢力剿滅殆盡,「雄兒啊,你見到那些人是太平道的人,最
近這些年在各地行善布施,行醫救濟,引得不少人入教,為首的是一男號稱天公,
又有天母若幹侍奉天公,以萬人為一方,每方設方帥,額外另有所謂的大方賢師
坐鎮在各方,都聽天公號令,其誌非小啊;此番招你回府便有這個原因。」

  「明白了父親」

  「嗯,先跟我回府吧,你蓮姨,熙姨她們都許久沒有見你了,只怕是想你的
緊,這段時間就在安慶歇息歇息吧。」

  「是,父親。」

  萬法塔下無數武僧擺出陣型將萬法塔團團圍住,塔頂卻是一個黑衣男子和一
個戴著鬥笠全身被薄紗遮住的女子交手,那女子應該就是前面佛奴口中的羽依師
姐了,禮佛坐騎李羽依。道道氣勁直沖黑衣男子而去,卻沒有一道直指男子的胸
口明顯是忌憚男子身前放在懷中厚厚的典籍。

  這黑衣男子的身法甚是了得,若是一心想走還未必真能攔得住,但打了這麽
半天卻沒有絲毫後退的意思,完全沒有把靈覺寺眾人放在眼里,「賊子,若是抓
住了你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哎,真是讓我失望啊,沒想到被凡夫俗子玩弄了那麽久,竟然還這般文雅,
連罵臟話都這般我還想看看大家閨秀被玩壞了之後那粗俗不堪的樣子呢」黑衣人
側身避開李羽依的氣勁便往萬法塔里鉆去。

  那黑衣人入了萬法塔卻是輕車熟路般從一個佛堂鉆入下一個佛堂,李羽依也
不敢出手生怕動手毀掉了典籍,這般貓鼠遊戲在萬法塔里玩了許久,黑衣人才停
下來面對李羽依掏出藏在懷中的典籍沖李羽依說道「我用典籍威脅讓所有武僧退
去只跟你一人交涉,你可知曉為何?」

  「趕快還了典籍乖乖受伏,還能饒你一條性命,識相的束手就擒我還可以在
佛主面前求個情廢了你的武功斬了你的舌頭剜去雙目,再放你離去」

  「世人皆道萬法塔是佛門聖地,收藏天下佛學典籍,實際上最寶貴的幾本經
書根本就沒有寫成書,而是寫在你們這些坐騎的身上,再施加法力讓梵文隱匿與
身形之中,對也不對。」

  「要你死…。」聽到這李羽依瞬間暴起,佛經藏與身的消息只有泓一上人一
人知曉,連普玄都不知道這件事,若是消息傳了出去,別說是自己其他幾人也都
要成天下武林追獵的對象。

  「所以這萬法塔里最重要的典籍不是別的就是你啊!」黑衣人身形瞬間變換
躍向空中身形一分為三將李羽依團團圍住,「今天我便要見識見識印在身上的佛
經到底有多珍貴」無數道劍氣直撲李羽依而來

  「癡心妄想」李羽依身上金光大作道道氣勁一接觸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反手
便是一劍刺去擊碎了空中一個身影,那黑衣人見狀立即掉頭往底層跑去,李羽依
有些猶豫卻不想那黑衣人回頭調笑道』怎麽都要回家了卻不敢進來了?

  「你…。」李羽依吃了一驚一躍而起在墻壁上一點借力直沖黑衣人而去,
「你說我打開這面墻會看到什麽樣的情景呢?」黑衣人背靠著墻壁一幅悠然自得
的樣子,「若是不想讓我打開那就乖乖讓我看看你身上的佛經到底是什麽」

  「你…。」李羽依一時說不出話來,那面墻背後的情景李羽依今生今世也不
想再見到一次,她不知道為什麽黑衣人會知道自己的過往,但將佛經泄露給外人
更是萬萬不可以。

  淩冽的寒氣在空中彌漫,「她怎麽來了」,黑衣人將懷中的典籍一丟身影憑
空化為了虛影,「賊子休走」李羽依還要追一擊卻刺了個空,「算了,妹妹不要
追了」半空中落下個倩影穿著打扮也和李羽依一樣,不過身上散發著刺骨的寒氣,
正是護寺寒衣,十幾年前縱橫江湖的冰雪無情寒衣仙子。

  「今日能見到寒衣、羽依兩大坐騎也是不枉我走這一遭,哈哈,我們很快就
會再見面的」虛無的空中回蕩著黑衣人留下的話。

  「姐姐」李羽依撿起被黑衣人丟下的典籍開心的沖寒衣仙子跑過去,「他知
道?」寒衣仙子話很簡潔,「是的,姐姐,他知道很多事情,不但我們…連秘聞
也知道一些。」李羽依看著姐姐寒衣面無表情的反應有些焦急。

  「哦」


                               【未完待續】
2019-8-17 14: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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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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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21~22)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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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8月2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一章

  這幾日蜀地發生了兩件大事一件事一是南蠻在江油關駐足有意與盛興節和談,
雙方罷兵休戰,二是峨眉派掌門不願意刺殺南蠻首領的消息在蜀地不脛而走,傳
的甚是有鼻子有眼的,花蕊夫人峨眉派人手折損不願出手制止南蠻,更是呵斥大
弟子紀沈魚,武林中無不對此議論紛紛,認為峨眉派是作壁上觀怕對南蠻動手之
後受了損失,在戰爭之後會失了在蜀地的地位。

  峨眉派是蜀地的叛徒的論調在蜀地的武林中蔓延,不少江湖門派私下里四處
聯絡意圖上眉山清剿叛逆,而都督盛興節沒有任何表態對於峨眉派的流言坐視不
理,更是讓蜀地武林人士心思更加活絡起來。

  綿陽城,搖晃著碩大雙乳的瑛劍引著三名中年人士往客棧二層樓而去,纖細
的腰肢和碩大的雙乳形成鮮明的反差勾得三人不時往瑛劍身上看,瑛劍回首一笑
更是讓三人魂飛魄散不知身在何方。

  瑛劍搖曳著身姿停在門前,雙膝跪在地上,「公子,孤山幫、陽莊的人到了」

  「嗯,讓他們進來吧」

  門打開屋內卻是別有洞天,兩間客房被打通弄成一間,幾個女人在屋內穿梭
翩翩起舞,滿屋都是女子的幽香,三人知道不該亂看一進屋立即拜倒在地「拜見
王公子」,此公子自然是王家另一支大宗的公子王詔麟了。

  「請諸位來的意思我想三位都應該很清楚了,峨眉派在蜀地犯下滔天罪行對
外閉關自守坐視蠻族攻城略地,對內殘忍嗜殺,峨眉實在是蜀地的心腹大患,蜀
地若想從此番劫難中逃脫必先清理掉這個心腹之患。」

  三人相互之間交換了眼色,這些話也就是聽聽而已誰也不會真的當真,他們
現在只關心如果討伐峨眉派大黎會給出什麼樣的援助又會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三
人默不作聲等著王詔麟下面的話。

  「此次圍攻峨眉派諸位與我皆是盟友,王家自然不會坐視盟友不理,王家會
派高手坐鎮幫助各位,不過她們的身份可是萬萬暴露不得,至於條件嘛那就是峨
眉派的掌門和女弟子我要了。」

  三人立即露出明了於胸的神色,原本眾人還在想為何大黎的王家會如此熱衷
於圍攻峨眉派一事,一聽到女弟子再看看四周穿梭的女人心道又是一個沈迷女色
的貴公子,對王詔麟也有些不屑,當然面上還是恭敬的神色,朝王詔麟拱了拱手,
「只要王家許諾的高手能傾力相助,事後峨眉派的女弟子王家可以隨意挑選。」

  「好,三位皆是老江湖了,在武林之中也是言出必行的人物,三位的承諾我
王詔麟絕無疑慮,各位只需帶上你們的人到約好的地方集結,自有人手會接應你
們的。」

  瑛劍看著三人離去,「主子,盛興節真的會坐看我們把峨眉派一網打盡嗎?
峨眉派護衛了盛家那麼多年,盛興節就這樣不要啦?」

  「當然不會,峨眉派與盛家三代人打過交道,對於盛興節這樣長於深宮婦人
之手沒得半分本事的自然是看不起,他只是看峨眉派在蜀地自成一派不是很願意
聽他的話想敲打敲打峨眉派罷了,真要是滅了峨眉派恐怕第一個不答應的就是他
盛興節了,不過一旦圍攻峨眉派這最後的結果可就不是他盛興節所能掌控的了。」

  「那是,主子想要的哪有得不到的呢」瑛劍立即搖晃著身子討好王詔麟,一
雙豪乳在王詔麟的隔壁上來回摩擦盡管隔著單薄的布料也依然能感覺到柔嫩的觸
感,王詔麟單手環過瑛劍的腰肢狠狠的揉捏著瑛劍的臀部,「這個事情你可不要
給我辦砸了,」盡管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還是讓瑛劍打了個寒顫,「是,主子」

  峨眉派是蜀地最大的門派也是蜀地唯一一個只有女子組成的門派,在大許的
武林之中更是與天香宗相提並論,不過與武林之中對於天香宗向往之情不同,對
於峨眉派則是避之不及,尤其是峨眉派總舵眉山,這里是女性獨占的地方,整個
峨眉派也沒有一個男性弟子,任何一個男人一旦踏足此處,輕則被刺瞎雙眼,重
則丟掉性命,讓武林中人聞風喪膽。

  孤山幫,陽莊的人返回蜀地之後很快就串聯了其他幾個在蜀地排的上號的門
派一同圍攻眉山,蜀地各大門派合力圍攻峨眉派的消息在蜀地不脛而走,震驚了
整個蜀地武林,連大黎和北方的夏王爺以及南邊的羯族也都知曉了這個消息都紛
紛派人入蜀打探消息。

  「王爺,其實依照妾身的意思您不該來的」從慶州到綿陽城的馬車上司徒婧
跪坐在蒲團上仰著頭看著夏王爺李元景,「在王府里待的久了也正好出來走走,
看看治下的情況」

  「噗嗤」坐在李元景旁邊的女子沒忍住笑出聲來,「怎麼婉妤還敢嘲笑本王,
這蜀地不日便在孤的坐下,孤來視察都不行?」

  「婉妤哪里敢,王爺救了婉妤的命,婉妤恨不得當牛做馬來回報王爺…。」

  「好了,好了,不要天天把這個掛在嘴邊,本王救你不是為了聽說報答的,
本王是看在婧兒的面子上才這樣救你的,你要再跟本王報恩長報恩短的,本王就
把你從這馬車上攆下去。」

  「就是的嘛,我們所有一切都是王爺的,豈有回報之理,對不對嘛,王爺」
黃安琪趴在夏王爺腳邊兩只手抱住夏王爺的小腿不住的搖晃,無論是大黎還是大
許,夏王爺都算的上是異類,從未真正把女人當做牝奴走獸看待,對待牝奴也是
頗為恩寵,黃安琪只後悔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申州的黃老爺玷汙過了,沒給王爺喝
上頭湯,只是癡癡纏著夏王爺生怕哪日失了恩寵又回到過去那地獄般的日子。

  夏王爺笑了笑轉頭問向司徒婧「外面瘋傳蜀地各門派要圍攻峨眉派,現在情
況到底怎麼樣了,已經可以確定是哪些門派參合進來了嗎,大黎和秦人羯族是什
麼反應。」

  「回稟王爺的話,這次圍攻峨眉派最積極的便是孤山幫和陽莊,孤山幫成化
懷與碧宵派掌門曾以兄弟相稱,此次圍攻峨眉派更是積極到處拉攏,經他走動歸
劍山莊和虎尾堡都願意相助其他門派現在還不是很清楚,南蠻和大黎都有人入蜀,
但具體動向不是很清楚。」

  「嗯」夏王爺往後靠在柔軟的鹿皮鋪墊的靠背上閉目沈思,婉妤伸出羊脂玉
般潔白的雙手解開夏王爺腰間的系帶掏出了陽具,將頭發撥拉開朱唇輕啟含住,
黃安琪看得分外眼紅但王爺偏愛婉妤許她可以與自己共乘一車,黃安琪羨慕的緊
怎奈何自己殘花敗柳之軀能伺候王爺已經是莫大的恩許又怎敢奢望其他。

  不過多時就入了綿陽市,聽得耳邊人來人往的聲音婉妤知曉快到地方了,擦
拭掉嘴邊的口水將頭靠在夏王爺胸前,輕聲呼喚「王爺,王爺地方到了,」夏王
爺忽的睜開眼睛,「唔,孤剛剛差點睡著了,峨眉派的事情還真令人頭疼。」

  婉妤輕聲笑了一下沒有拆穿夏王爺試圖遮掩自己睡過去的盤算,夏王爺全然
當做不知在黃安琪伺候下下了馬車停在一戶看上去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屋子面前,
「嘎吱」沈重的木門緩緩打開,一身農婦打扮的女人走上前朝黃安琪微微點點頭,
便去解束縛馬的韁繩,黃安琪引著夏王爺往屋里走,農婦打扮的女人低著頭四下
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牽著馬進了屋,卻將那寬大的車廂放在了門外。

  街市對面的酒樓上女人死死盯著夏王爺離去的背影鳳目里滿是仇恨,「熾繁,
放心吧我們這次一定會殺了李元景幫你報仇」坐在女人對面的穿著青衣的男子出
聲安慰尉遲熾繁。

  「我不光要殺了他,我還要讓慶州毀於一旦,讓夏王府徹底消失」尉遲熾繁
冰冷的聲音中透著徹骨的寒意,「他終於舍得離開慶州了,這麼久的日子里跟烏
龜一樣縮在慶州城讓他茍活了那麼久,現在他的死期該到了。」

  「熾繁,我們這次的任務主要目的是觀察蜀地的形勢,為我們將來起兵之後
找一個合適的基地…所以…。」

  「夠了,這些話你不要跟我再說了,我知道你是大方賢師,深得天公器重想
建功立業,可這跟我有什麼關系,當初我入教時就跟你說過也跟天公說過,我唯
一的目的就是報仇,殺了李元竟毀了他的一切是我今後唯一的目標,現在仇人就
在眼前你卻要勸我冷靜,別力術如果你還想要勸我,我奉勸你今後不要再出現在
我面前。」

  「不是,熾繁,我沒有………」別力術還想再說,被尉遲熾繁打斷,「別力
術將軍,按照教內的規矩,天母是不能私下和其他人接觸的,你再糾纏下去倒黴
可是你,」尉遲熾繁冷冷地回頭看了別力術一眼掉頭離去縱身一躍消失在空中。

  另一邊,夏王爺帶著三女進了屋,屋內只有用石磚壘砌的床和幾把破木椅子,
李元景也不在乎隨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其余三女也都分別就坐,農婦見眾人坐
定單膝跪下一把扯去頭上包的頭巾露出較好的面容正是夏王爺手下的親衛。

  「啟稟王爺,現在已查明南黎朝廷已經參合進來,是南黎王家的人只是不知
道是王家自己獨走還是南黎各家族共同的意思,南蠻的人已經入了綿陽城,按照
情報此前南蠻新選了一位祭司,此次應該就是新就任的祭司帶隊參合進來。」

  「王家的人參合進來了,那就是南黎的意思,王家在南黎一手遮天他們想怎
麼著南黎就怎麼著,南蠻的祭司…哎,果然過去了那麼多年南蠻還是依舊執著的
想要北進,每一任祭司都是他們族內數十年培養出的精英,舍得動用祭司,看來
在他們眼里這次圍攻峨眉派能更好地幫他們拿下蜀地。」

  「王爺,婧兒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婧兒認為這次蜀地起波瀾雖然看似有
王家、南蠻和王爺三方參合進來,但是真正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則只有南蠻,王家
只是把水攪渾,他們的重心從來都只在大黎境內對大黎以外的事情很少卷入,所
以婧兒以為一旦遇到棘手的情況王家很可能會退出這次爭鬥,而南蠻則是王爺的
大敵,南蠻對蜀地迫切渴望甚至遠在王爺之上,所以王爺最要重點考慮的是南蠻。」

  「哈哈,不愧是軍師,婧兒一番話深合孤的心意,往日里孤對蜀地念念不忘
因為那時孤還沒得到巴州,慶州的下腹永遠橫著一根刺讓本王睡不安寧,借此番
蜀地之亂假道伐虢,面對本王五萬鐵騎薛家舉家投降巴州盡歸於孤,如此以來這
蜀地能得最好,若是得不了待本王定鼎中原攜天下九州之力取個小小的蜀地還不
是手到擒來」三日前兵不血刃拿下巴州,薛家舉家投降之後李元景從未如此愉悅
過,以至於這麼多年第一次離開慶州,放心大膽的將慶州政務交於屬下,軍務交
於曹曼,南下蜀地趟這灘渾水。

  蜀地各門派合力圍攻峨眉派的消息在江湖上已經傳瘋了,但在外人看來,峨
眉派至今也沒做出任何反應穩如泰山般絲毫不在意江湖上的風言風語,不過這中
內情又有何人知曉。

  蜀地都督府,月光灑在大地上照的府院透亮,幾朵花瓣飄蕩在空中,漸漸地
花瓣越聚越多在空中飛舞,腳踏水玉流雲鞋身著赤紅色宮裝的女人緩緩從天而降,
正是那往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峨眉派掌門花蕊夫人,輕飄飄落在了都督府的院
中向里屋走去,守在屋門口的女人見到花蕊夫人落下恭敬上前一禮「都督已在屋
里等候多時了」

  「峨眉派掌門求見都督盛興節」花蕊夫人走到屋門口盈盈拜下,「進來吧」
粗重的男聲響起還夾雜著幾聲女子的呻吟聲,花蕊夫人推開門屋內果然一片春情,
盛興節蠕動著肥胖的身軀在三個女人身上發泄。

  花蕊夫人也不以為意,反正這種場景她也見過無數次,開門見山「今夜次來
特地求問都督,都督意欲如何處置峨眉」

  「夫人何出此言,峨眉派與蜀地休戚與共,是蜀地當之無愧第一大門派,我
盛興節何德何能處置峨眉派呢」盛興節停下蠕動的身軀將陽具留在女人體內,回
頭看向花蕊夫人不過言語中聽不出來對峨眉派有半分敬重反倒是有些酸溜溜的。

  盛興節心理想什麼花蕊夫人心知肚明,左右無非是覺得自己掌控不住峨眉派
變相敲打敲打,「峨眉派數十年來拱衛蜀地未立寸功,承蒙盛家恩情得成蜀地第
一大門派,沒有盛家也就沒有今日峨眉派之盛況,盛家恩澤峨眉派沒齒難忘。」

  「唔」盛興節應了一聲沒有回應反倒是又開始在女人身體里動了起來,屋里
一時間陷入了沈默,花蕊夫人有些焦急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房間里踱步兩下轉身看
向蠕動的盛興節,「若是都督對峨眉有別的安排,峨眉派願為都督赴湯蹈火絕無
怨言」。

  話說到這份上,盛興節才有了一些反應將陽具從女人身體里抽了出來轉過身
愜意的壓在身後女人的身上,大刺刺的張著腿露出細小的陽具,「峨眉派有此心
就好,不過口說無憑夫人何不表示下心跡也好讓都督府上下放心。」

  花蕊夫人楞了一下沒想到盛興節會提出這個要求,她剛剛甚至已經想好了如
果盛興節這次願意保峨眉派壓制住其他各門派,那滅了碧宵派滿門後把禍水引到
峨眉派頭上的這事就既往不咎,峨眉派背這個黑鍋也就認了,只是萬萬沒想到盛
興節居然如此過分。

  「都督大人如此這般恐怕不是一地之主所為吧,峨眉派在蜀地經營這麼多年
護衛盛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是為盛家做了許多做不得的事情,若都督願保下
峨眉,峨眉派上下願成為都督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

  「哈哈,鋒利的一把刀,沒錯你們峨眉派做為武林中的一把刀是挺鋒利的」
盛興節支撐起肥胖的身軀一搖一晃的走到花蕊夫人身邊,撩起花蕊夫人身上的系
帶,「只是這刀再鋒利若是不由人操控那一不小心傷到人了豈不是不太好」一邊
說著一邊去扯花蕊夫人身上系帶。

  「都督的意思,妾身已經知道了,縱然是雙拳難敵四手峨眉派也不會這般輕
易任人宰割」花蕊夫人把系帶從盛興節手里搶了回來徑直推開門離開了消失在蒼
茫的夜色之中。

  「嘩啦」桌子上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這個賤人她怎麼敢,她怎麼敢」盛
興節氣得暴跳如雷,在蜀地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周圍的侍女們被嚇了一跳
誰也不敢上來勸,「該死的賤人」盛興節恨恨的罵了一句。



               第二十二章

  前往眉山峨眉派大殿的路異常難走,蜿蜒曲折更是機關密布,不認路的人沒
有指引定是進得去出不來,峨眉派自建派這麼多年以來還沒有人能夠踏上眉山,
這也正是花蕊夫人有信心對抗蜀地各大門派的原因之一。

  峨眉派的正殿並不氣派反倒是庭院閣樓,奇山異石個個價格不菲,居於蜀地
卻一派江南水鄉之意。平日里,峨眉派弟子便在這庭院中玩耍嬉戲,修習劍法,
若有事就大家席地而坐聽掌門吩咐,派內尊卑長幼秩序不嚴,無論入門先後亦或
傳道受業皆以姐妹相稱,大家其樂融融。

  史幽探歡快的拉著謝文錦從後山歸來,最近些日子,先是碧宵派的事情鬧得
大家很不愉快,接著又是南蠻入侵蜀地不寧,作為蜀地最大的門派峨眉派自然也
不能置身事外,這些日子為了這兩件事情整個峨眉派都繃緊了心神,難得今天有
閑去後山玩耍,對於峨眉派弟子而言,後山便如同探險的寶庫一般,外面的花花
世界再有趣也比不上後山的一草一木。

  史幽探領著謝文錦剛一進院子,就瞬間發現庭院里氣氛有些不對勁,院子里
站著一個黑袍黑衣的年青人是個男人,身後還跟著幾個也穿著黑袍的的女人漏出
來的白皙的腿上還紋著紋身,史幽探有些驚訝悄悄站到大叔後面,謝文錦也乖巧
的跟在史幽探身後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峨眉派這麼多年守護蜀地卻被盛興節如此對待讓人心寒,夫人已經得罪了
都督盛興節,今後只怕是容不下峨眉派了,夫人何不早做打算良禽擇木而棲,峨
眉的名號在羯族也是人人皆知,羯族上下對峨眉也是仰慕已久。」

  「既然公子一口一個羯族,可據妾身所知不光有羯族還有下秦,那敢問峨眉
歸附之後是為羯族效力呢還是為下秦效力呢,峨眉一身侍奉不了二主啊」花蕊夫
人口氣中略帶調笑的意思讓紮蘭丁身後幾女微微有些皺眉。

  紮蘭丁倒是絲毫不在意「無論是羯族還是下秦都是蝰蛇神的子民,峨眉若是
歸附便與我等一起侍奉蝰蛇神,成為蝰蛇神的子民。」

  「可峨眉派上敬祖宗下敬天地至於什麼蝰蛇神卻是從未聽過,也不知如何就
成蝰蛇神的子民」花蕊夫人微微笑著言語之中拒絕之意十分明顯,卻是把紮蘭丁
身後的幾女氣的怒目圓睜恨不得下一刻拔劍相向。

  紮蘭丁伸出手示意就要發作的幾女安靜下來,「蝰蛇神雖懲罰不敬重祂的人,
但祂也愛護著他的子民,誤入迷途的人只要深刻反省自己往日的無知便可以得到
蝰蛇神的原諒,重新得到蝰蛇神的庇佑,掌門夫人既然如此說了紮蘭丁就不多言
了,不過紮蘭丁相信夫人會重新得到蝰蛇神的庇佑的」

  「那就多謝公子吉言吧」花蕊夫人微微點點頭示意自己身旁的大弟子紀沈魚
可以送客了,紮蘭丁還要說話卻被紀沈魚打斷「依著峨眉派的規矩眉山上是不能
讓男人入內的,此次已經是為公子破例了,還望公子速速離去不要在眉山上逗留
太久,天色已晚入夜之後眉山的路不好走,公子還是隨沈魚速速離開眉山吧」

  說罷紀沈魚引著紮蘭丁便往眉山外走,一個黑衣女人狠狠瞪了花蕊夫人一眼
鼻子里冷冷哼了一聲,掉頭跟著紮蘭丁離開了,見著他們都走了史幽探和謝文錦
才悄悄的摸上來在花蕊夫人面前行了個禮,低著頭乖乖的等師傅說話。

  「你們從後山回來啦」花蕊夫人雖然心中為峨眉派憂慮但見到自己這兩個愛
徒還是暫時忘卻了眼下的憂愁跟兩女說著話緩解心中煩悶。

  花開兩頭各表一支,另一邊大黎,出了靈覺寺,王雄和父親縱馬飛奔過街市,
一路不待停歇不消片刻就到了王府的大門前,「雄兒,你的那些姨娘們知道你回
來可是開心的緊呢,為父還要去朝堂一趟你先進去看看你的那些姨娘們。」

  「是,父親」王雄領命抱拳一禮算是和父親別過,一回頭發現王府門口的門
童興奮萬分的沖進王府的大院里「少爺回來啦,少爺回來啦」,隨即幾名丫鬟跌
跌撞撞的跑出來一看確是王雄連忙上前引著王雄往府里走。

  「少爺你可算回來了,夫人家室她們都想死你了,昨天知道你今天要回府之
後,好些個都激動的一宿沒睡呢,今天一大早二十五姨就帶著人布置迎接你回來
了呢,對了,少爺自從你拿回樊城和武勝關之後上門來給少爺您獻禮的人多到快
把門檻踢破了,還有幾個上門自薦要侍奉少爺您呢,這些老爺都收著說讓等您回
來處理,現在都在後堂訓練禮儀呢…」

  那丫鬟嘰嘰喳喳還要說,王雄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就往府里走,過了外墻便
是入內院,便是府中眾人居住之地,府中果然是布置過的,奇花瑞草修竹喬松圍
著府中的湖,雲氣霧繞宛如一派人間仙境,王雄還要再看耳邊只聽驚喜的喊聲
「雄兒回來啦」,王雄一擡頭只見得一大群女人正興奮地朝自己這邊快步趕過來,
王雄也不願意當著這些撫養過自己的女人們面前擺架子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女人們
面前點頭示意。

  那帶頭的女人一把上前攬住了王雄的胳膊,「好雄兒,你可想死你十九姨了,
還記得你十四歲那年火氣正旺,還是十九姨用嘴給你泄的火呢…」

  王雄低頭看了看十九姨的胸,身披著薄紗胸前的抹胸只能堪堪遮住半個圓球,
大半的乳肉都露在外面,乳肉上繡著珠花,正眼一看十九姨頭戴著玉步搖,脖子
上套著玉琢,心下知曉乃是三等牝奴,笑了笑伸手在十九姨的乳肉上狠狠捏了一
把疼得十九姨直咂舌,「好你個雄兒,一見面便這般欺負你十九姨呢。」

  「好了,好了」旁邊一女人走上前很自然的挽住王雄另一只胳膊,「好雄兒,
你師傅之前可是說要來看你呢,你可要好好準備一下呢,別到時候見了師傅,功
課不過關惹得師傅不高興了,」王雄一看頭戴銀步搖,脖子上套著銀圈,銀圈下
邊的肌膚上寫著紫色小字三三,便知曉是二等牝奴三十三姨。(註:數字只是序
號代表進門的順序,與級別無關)

  王雄笑了笑撩起了三十三姨身上的薄紗一把把濕噠噠的貼身褻褲扯了下來,
露出了光潔無毛的下身,濕漉漉的下體在太陽下還有些微微泛光,「雄兒又頑皮
了,姨娘剛剛才換的褻褲呢,哎呀怎麼又濕了」

  「所以雄兒這不正好幫姨娘換一下褻褲,反正姨娘穿上就會弄濕了,不如不
穿了對吧姨娘」

  「小壞蛋就想讓你姨娘光著屁股」三十三姨不依不饒的在王雄胳膊上拍了一
巴掌,王雄拍了拍三十三姨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讓開了,其他姨娘見王雄身邊位置
空開了便紛紛圍了上來,王雄也是玩心大起各種作弄她們。

  這些女人王雄口頭上叫著姨娘也確實是自己父親的女人,她們中的不少人甚
至是將自己抱大的,但它們終究只是牝奴,算不得人在父親以及朝中其他達官貴
人的眼中就是會說話的牲畜,即使被主人寵幸生下了男嬰也只能是將自己的牝奴
等級提一提當高級畜奴。

  「好師弟,師傅他來了要在禮堂見你呢」忽然申淩然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二
師姐申淩然赤裸著四肢匍匐在地上搖晃著馬尾面色平淡的看著眾人,王雄一聽笑
著拍了拍身旁兩位姨娘的屁股徑直往禮堂走去。

  「師姐,師傅來有說什麼嗎」王雄跟在申淩然身後看二師姐在前面爬行左右
晃動的翹臀,便想上去拍打幾下,「沒說什麼,師弟你不要動我,讓別人看見不
好」申淩然面色冷淡回頭看了王雄一眼,全然沒有往日里那般死乞白賴粘著自己
的樣子,果然師傅一來師姐師妹都變成冰清玉潔忠心耿耿的牝奴了呢。

  禮堂並不遠沒走幾步就到了,門口還有好些年紀小的小女孩在嬉鬧,見到王
雄過來都紛紛趴在一邊行禮,王雄知道這些幼女在血緣上都是自己的親妹妹,父
親操弄過哪些姨娘後留下的女孩,父親玩了那麼多女人最後只有自己這麼一個男
孩,倒是留下不少女嬰,只是在大黎牝奴的女兒還是牝奴,甚至地位還再降一等,
二等牝奴生下來的女孩便會降成三等,前面見到的那些牝奴有撫養過自己的情面
在,所以可以在自己面前放肆讓自己喊一聲姨娘,而面前這些幼女的反應便是王
府里牝奴見到自己的真正樣子。

  「今天功課做了嗎」王雄看跪伏在地上的小女孩們一個個都誠惶誠恐有心逗
弄她們,』「做了,做了」小女孩們聽到王雄的話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小雞啄
米一般連聲應答,「哇」一個小女孩嚇得直接哭了出來,「哥哥,奴好好做功課
了,哥哥不要打奴了」哭得異常傷心,邊哭還邊爬到王雄的腿邊抱住了王雄的小
腿。

  「好了,我就是問一問,沒有想打你們的意思」看小女孩哭得梨花帶雨的樣
子王雄瞬間就心軟了,把腳從小女孩懷里抽出來朝禮堂內走去。

  一進禮堂便聽得莊嚴的佛號念誦聲,女人們跪在禮堂左右兩邊擺成兩排的蒲
團上,腰上圍著一塊布,上身赤裸著,低聲念誦著佛號,王雄一看就知道又是自
己師傅的趣味,師傅最喜歡玩弄女人的時候讓女人在腰上圍上一塊布赤裸著身子。

  這些女人跪在左邊的是師傅的佛奴,跪在右邊的則是自己的姨娘們級別都是
一等牝奴,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師傅可是法相宗現世佛普天廣法佛與凈土宗的泓
一上人只有一線之差,父親自然不可能弄些二三等牝奴來招待,何況自己師傅這
些年也送了不少佛奴給王家,父親自然也要拿出些珍品貨色以為回禮,左右不過
都是些會說話的工具罷了。

  王雄快步上前,單膝跪地「師傅」,過了半晌也沒有回應王雄正想擡頭看看,
一只乳房便出現在自己眼前,乳房上還溢著奶香味不過乳頭被繩子系了起來,女
人半蹲下身子一只手熟練的解開系在乳頭上的繩子,剎時白色的乳汁便從乳頭溢
出來散發著濃烈的奶香味,女人雙手托起雙乳送到了王雄的嘴邊王雄知曉便是師
傅最寵愛也是馴養最久的的頭號佛奴,至於來歷王雄則不太清楚,連她自己都已
經忘記自己的名字叫什麼了,現在只是單喚一個瑤兒,跟著師傅修煉佛門內功最
久少說也有二十多年了,連孩子都生了好幾個,最小的孩子便是自己的六師妹牛
獸南宮倩銘。

  這麼多年修煉下來,論內力深厚王雄甚至不及她的三分之一,不過師傅只讓
她修煉內功卻不教她功法,空有深厚內力卻只能將大半內力存在碩大的雙乳中當
做母乳供給給他人。

  王雄也不含糊張口含住女人的乳頭母乳滾滾流進肚中感覺到丹田被熱氣包裹
住了,那母乳之中竟有絲絲內力而且與自己的內力沒有絲毫沖突,喝下去之後王
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內力明顯增長了一絲。

  瑤兒不愧是師父馴養了這麼多年,自己的六師妹可是半分也不及她母親,不
過瑤兒這麼多年幾乎每年都會生下一個孩子,各個皆是行走江湖之上留下赫赫大
名後便潛心侍奉自己的師傅,可自己現在見到的只有南宮倩銘一個,其他孩子自
己卻從未見過。

  王雄將瑤兒的乳房從嘴里吐出,瑤兒見王雄不吃了,還要再把另一個乳頭也
送進王雄嘴里,王雄擺擺手不想再吃了,瑤兒見狀拿起絲線熟練將自己的乳頭系
住貓著身子小心踱步走到普天廣法佛座前,面朝著王雄雙膝跪下伏在佛前。

  佛前跪著的可不止瑤兒一個人,歸劍山莊八牝獸也就是自己的師姐師妹全都
在,大師姐豹獸申瑜然、二師姐馬獸申淩然、三師姐豬獸辛婧慈、四師妹犬獸辛
夢婷、五師妹貓獸辛芷函、六師妹牛獸南宮倩銘、七師妹蛇獸南宮仙惠、八師妹
兔獸李婉順,八只牝獸無不脖子上套著鎖鏈臀後插著尾巴,神色冷淡的看著房間
內的眾人。

  「雄兒回來啦」過了良久普天廣法佛才開口說話,聲音一出只覺得聲若鐘呂
回蕩在整個房間內,無形之中帶著威壓讓人擡不起頭來,「是,師傅」王雄費了
好大勁才讓自己勉強可以講出來話,沒有被威壓壓迫到張不開嘴,王雄尚且如此
房間里其他的佛奴牝獸就更不堪了,身子幾乎癱軟在蒲團上,連頭都擡不起來不
過眼中敬畏虔誠的神色更重了。

  王雄常在想自己師傅普天廣法佛佛法已經修煉到這般地步,不知那泓一上人
比自己師傅還要強上一些,不知那佛法的威壓又會強到哪里去,「我受你父親委
托收你為徒,修行至此也算沒有辜負你父親的一片心意。」

  「還是師傅栽培的好,小子愚鈍沒有師傅辛苦栽培成不得大器」王雄熟練的
回應師傅的話,又是這幾句話,這麼多年了每次只要師傅來府里,評論自己的修
行時準是這幾句話,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不好,每次都讓父親心花怒放一盡地主之
誼。

  不過這次父親又不在也不知道普天廣法佛跟自己客套什麼,尋常在寺里修煉
時可沒少被他打,挨罵更是尋常事,不知今天為何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也誇獎起
自己,王雄有些奇怪又不敢問只好應承著等師傅後面的話。

  「我佛門自大黎立國以來廣播佛法,入世救濟,積善行德方成今日之局面,
而今有宵小之輩妄自稱天,毀我佛門根基,雄兒此事便交給你處理了,這是你最
後一次修行,此事處理之後你就可以出師了。」

  「師傅所言可是前些日子弟子見到的太平道?」

  「正是,五日前潞州的佛寺被盜,多年積藏毀於一旦,可能便是那太平道所
為,若是在往日里這些些許小事也就罷了,只是眼下凈土宗佛門禪會在即,各地
佛寺方丈都要來此,各地送往靈覺寺用於召開禪會所需的金銀、古玩、典籍及佛
奴不計其數,若是被宵小所乘也是折我佛門顏面,你雖是法相宗弟子,但佛門三
宗本為一體,自當全力清除宵小維護佛門尊嚴。」

  「是,弟子知道了」

  「太平道崛起之速極快,雖然根基較淺但不可小覷,這次你的師姐師妹都會
跟你一起前去清理,另外若是你人手不夠還可另外再選些佛奴牝獸一同前往,一
定要確保這次禪會萬無一失。」

  普天廣法佛話音剛落,歸劍山莊八牝獸便膝行向前,搖動著身後的尾巴與王
雄一起面向普天廣法佛,「謹遵佛主號令,定為我佛清除宵小,傳播佛法,護我
佛門。」
 

  
                                【未完待續】
2019-8-25 12: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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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23~24)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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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9月3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三章

  孤山幫幫主成化懷和虎尾堡的人乘著夜色出了西川城,城外便是起伏的山地,
雖不利於耕作但依山傍水卻是修行的好地方,出了城繞著山走行至一條不起眼的
小路從此上去便是玉成莊,莊子只分前後院不是特別大,人數更算不上多,這種
莊子在蜀地沒有幾百也有好幾十個,若不是因爲這莊子與峨眉派來往甚密,成化
懷恐怕看都不會看這莊子一眼。

  伴著夜色,孤山幫和虎尾堡共計上百號人手悄悄的摸上小路,悄無聲息的扔
出幾塊石子在前方確認沒有陷阱才向前推進,成化懷一臉不滿看向站在自己身邊
裹著黑衣的女人「在下知曉女俠大才,只是這玉成莊人少地小實力實在弱小,只
需要嚇唬嚇唬便會束手就擒女俠又何苦如此大費周章。」

  這黑衣女正是瑛劍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虎尾堡和孤山幫的人向山頂推進,
「成幫主峨眉派在蜀地根基深厚,經營許久我們若輕舉妄動必然會打草驚蛇,這
玉成幫與峨眉派交往甚密眉山的護山大陣說不定也了解一二,玉成幫雖弱但此番
我們的目的是全部拿下絕不能放走一人讓峨眉派提前有了防備,情形如此還望成
幫主見諒。」

  成化懷鼻子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會瑛劍,瑛劍也沒說什麽,畢竟讓一
幫之主做這般偷雞摸狗的事情實在是過於掉價了,何況攻入玉成莊後追捕玉成莊
內人員的事情還要交給成化懷。

  不多時只聽喊殺聲四起火光大作孤山幫幫衆叫喊著殺進了玉成莊,瑛劍一個
縱身躍在半山腰上,胸前的黑衣隨著巨乳上下晃動了一陣,向前幾步便見到衆人
將玉成莊分割成幾塊圍殺,玉成莊莊主陳玉成手持著雙锏艱難的左突右沖試圖從
衆人的包圍中沖出去。

  瑛劍擔心夜長夢多想快速解決掉玉成莊衆人,玉手一拂幾根透骨釘直沖玉成
莊莊主陳玉成而去,陳玉成正一锏將一個跳過來想偷襲的孤山幫成員砸的腦漿迸
裂就感覺後背一陣涼風,回手一揮將襲來的透骨釘打落在地上,自己也向後退了
幾步。

  好強,陳玉成心裏暗暗咂舌賊婆娘怎麽這般深厚的內力,「哪裏來的賊婆娘
竟敢偷襲你爺爺,看你爺爺手裏的锏可不是好欺負的」陳玉成哇哇叫著朝瑛劍沖
了過去,不過陳玉成雖然手上拿著雙锏腳下的身法可不慢踏出幾步便到了瑛劍身
前,朝著瑛劍一锏砸了下去,瑛劍不閃不避抽出長劍硬接了這一下,倒是把陳玉
成吃了一驚,知道自己在這婆娘手裏討不了好,掉頭向後跑去。

  「休要走」瑛劍一個翻身落在陳玉成身前連刺幾劍招招向著要害刺去,陳玉
成不認得瑛劍使得是什麽劍法只覺得眼前全是飛舞的劍花,知道這招式精妙揮舞
起雙锏胡亂的砸去,憑著一身力氣硬生生砸在瑛劍的劍上,瑛劍終究是女子雖然
內力深厚但力量還是欠缺了些,心中有些惱火,甩出幾根鑽心釘抖了抖劍花漫天
內力朝陳玉成湧去。

  「嗚哇」陳玉成被震飛了出去跌落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瑛劍正要問他峨眉
派的情況卻見陳玉成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頭也不回的向後跑了,瑛劍哪裏肯放他
走幾個縱身堪堪差了一點便追上了陳玉成,只好落在地上心中暗恨,若不是胸前
這對巨乳嚴重影響了自己的身法自己也不會追不上他,陳玉成也好奇爲何這女子
身法這般慢,但來不及細想眼見自己能逃出生天更是亡命逃去,忽的,一道劍氣
劃過陳玉成被斬成兩截身首異處,來人正是成化懷。

  「你怎麽就殺了他,算了,看玉成莊上下連個峨眉派高手都沒有定是被峨眉
派放棄了」瑛劍見成化懷出手還想阻攔沒想到還沒出聲人就成了兩截,事已至此
也無可奈何瑛劍仔細搜尋了一下陳玉成身上確定沒有留下任何東西,踢了一腳將
還在噴著血的兩個肉塊踢開。

  「主子,玉成莊那裏沒有搜到任何關於峨眉派的消息」客棧裏王诏麟正聽瑛
劍的彙報,「除了玉成莊以外其余幾個莊子也沒有的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也沒有發
現有峨眉派的人出現,據奴猜測峨眉派可能已經將外圍的的莊子放棄了,收縮人
手全力防守眉山。」

  「所以說想要拿下峨眉派就只有死磕眉山這一條路可走了?事情最後就辦成
這樣?」王诏麟微微擡高了聲調,房間中的氣氛一下降至了冰點,周圍幾個侍女
連大氣都不敢出。

  「是…。是的」瑛劍把頭埋得很低不敢擡頭看向王诏麟,她很清楚眉山的護
山大陣有多恐怖,死磕眉山幾乎就是等於拿人命去填山,可偏偏眼下根本弄不到
這麽多的人手來驅使,「主子息怒,其實…奴……奴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可以讓
玉劍來……,來」

  「她,哼,你可真會出主意,玉劍這個賤畜自從入了以氣化形之境後可曾聽
過本公子半句話?」提到玉劍王诏麟似乎更來氣了臉部的肌肉有些抽動。

  「主子別生氣,奴可以勸她前來助主子一臂之力,有她在攻破眉山易如反掌」
瑛劍這時略帶得意的擡頭看向王诏麟,「哦?此話當真」王诏麟挑起瑛劍的下巴
「若是能叫來玉劍你的級別可以再提一級,玉劍有的你也可以有」

  「謝主子隆恩」聽到王诏麟的話瑛劍激動地五體投地拜下,能有玉劍如今的
地位是她們這些還在苦苦掙紮的牝奴的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入以氣化形之境出室
下堂光明正大的行走江湖上誰不敢恭敬地稱一句女俠。

  瑛劍領了命欣喜的去了,王诏麟轉了個身看向立在一邊一言不發的玲珑「你
也想成玉劍那樣嗎?」「回禀主子,玲珑不敢,主子想讓玲珑成什麽,玲珑就成
什麽」玲珑嘴唇微動好像話語是從喉嚨裏發出來的一樣,雙眼空蕩的看著王诏麟
腳前的地面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你到是很會說話,像個合格的牝奴」王诏麟走到玲珑身前,「都是主子調
教的好」玲珑微微一躬身産自大黎京城的工坊裏的綢緞緊緊貼在身上將身材襯托
的凹凸有致,裙子被裁成一條一條像簾子一般圍在下身,王诏麟手一撩光潔雪白
的臀裸露出來,「只不過這麽些年怕是恨我恨之入骨吧,若是有朝一日能像玉劍
一般以氣化形時第一件事是不是就想殺了我報仇呢」

  「玲珑不敢,能成主子的奴是玲珑這輩子的福氣,玲珑從無非分之想」玲珑
單膝跪地語氣急切的說道,滿臉都是虔誠的神色,「好,好」王诏麟低下頭靠近
玲珑的臉龐甚至隱約能感覺到玲珑微微顫動的鼻翼,「你很恨我卻又不得不服從
我,每天都在這般日子中過,過了這麽多年只怕現在連你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心
甘情願當牝奴呢還是只是在蟄伏尋找機會殺我。」

  玲珑閉上眼睛不再回答微微顫動的身體顯露著內心激烈的鬥爭,「轉過身去」
玲珑聞言如蒙大赦般連忙轉過身跪爬在地上將臀翹地高高的,迫不及待地迎接王
诏麟陽具的插入,只有這時她才會短暫的忘記過往發生的一切沈浸在肉欲之中。

  邯鄲城,爲了避免堆積如山的屍體而導致的瘟疫奈曼人和魏王雙方都默契的
選擇了停戰,魏王和齊王的使者長久以來第一次踏進奈曼人的王帳。「尊敬的奈
曼大汗,如果大汗願意在秋收之前雙方罷兵停戰,魏王爺和齊王爺願意承認大汗
現在所占有的區域爲大汗所有,雙方互開邊市互爲貿易」大許的使者半躬著腰看
也不看四周跪伏著的一片曾經大許的天橫貴胄,說著向呼羅通遞上了折子,呼羅
通拍了拍伏在自己身邊薄皇後的屁股,薄皇後下身圍著羊皮上身只有一個薄紗雙
乳的乳頭上還係著鈴铛。

  薄皇後知曉呼羅通此舉就是故意讓自己曾經這個大許的皇後在大許的使者面
前顯露出自己現在的低賤來羞辱大許,不過薄皇後也不以爲意自己現在對於呼羅
通而言僅存的價值便是曾經是大許的皇後這般高貴的身份讓呼羅通玩弄起來非常
有成就感,除此之外自己再也沒有任何價值可言了,薄皇後心理想著搖晃著臀部
和雙乳,乳房上的鈴铛發出清脆的響聲,走到使者面前接過使者手上的折子極盡
誇張的扭著身軀回到呼羅通王座前盈盈拜下遞上折子。

  「在草原上征服一個部落便是要占領他們的土地掠奪他們的女人,李無羨
(魏王)和李濟遠(齊王)願意獻上他們的土地本王也就收下了,不過本王還有
條件,那就是打開邯鄲城縱兵三日,毀棄城牆,另外李慶延(大許皇帝)李無羨
李濟遠分別獻上皇女公主二十名,王女賓妃三十名,其余美女不計。」

  「大汗,此番前來是與奈曼和談,而非向奈曼稱臣,大汗的條件未免有些太
苛刻了一點」使者竭力壓制著內心的憤怒依然保持著一個外交使節應有的禮節。

  「哈哈哈,和談,對於草原上的漢子,和談和臣服沒有區別,你們許朝沒有
和我奈曼鐵騎討價還價的資格,奈曼鐵騎就是要踏平關內,能和你們和談就已經
是本王開恩許你們多活幾天了。」

  「大汗未免太小瞧了大許,不知大汗還準備在邯鄲城下空耗多少時間,秋收
一過便是寒冬,大汗是打算帶著奈曼鐵騎在邯鄲城下度過寒冬嗎?」

  「很好,既如此那就傳話給李無羨和李濟遠邯鄲城可以不要,但是皇女公主
王女妃嫔不能少,對於魏王和齊王兩位來說區區幾個女人應當算不上什麽吧」

  「這…。」大許的使者有些猶豫,只要能保住邯鄲城對於齊王和魏王來說一
切就都是值得的,區區幾個女人還真不算什麽,若是尋常美女他當場就可以答應
下來,都是金枝玉葉使者一時應承不下來,「大汗的條件臣知道了,還容臣回去
與兩位王爺商議一番再行定奪。」

  「大汗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了呢,不知道哪天大汗就把我們姐妹給抛到腦後
去了呢」大許的使者剛離去,也遂和也速該兩姐妹輕盈漫步一左一右向王座走來,
伏在呼羅通雙腿邊將頭靠在呼羅通大腿上「大汗可是很久都沒有疼愛過我們姐妹
了呢」

  「好好,南黎答應了?」

  「是的呢大汗」也遂仰起頭滿是驕傲的沖著呼羅通說道「臣妾一提南北合擊
許朝,事成之後淮水以南全歸南黎所有,那王離馬上就答應了,虧他還是南黎重
臣也不想想自己有命拿卻有沒有命守得住呢,征服許朝下一個可就是他們南黎了
呢。」

  「南黎若是能考慮這般遙遠也不會兩百多年都龜縮在江南水鄉之地了,見小
利而忘命幹大事而惜身成不得事,這征服天下的事情還得有大汗來做呢」見姐姐
搶了先,也速該立即緊跟其後吹捧著呼羅通。

  「對了大汗,還記得妍兒嗎,妾身好久都沒有見過她了呢」也遂看著跪在呼
羅通身前動也不敢動的薄皇後突然想到了什麽,曾經一度奪走大汗諸多寵愛的女
人現在消失不見了,也遂盡管心裏樂開了花面上還是裝作很想念的樣子。

  「唔,確實許久沒見了」呼羅通哪裏記得住自己身邊的女人,何況現在又有
婉兒代替,將那個在自己身邊纏繞的妍兒忘得是幹幹淨淨,被也遂這麽一提竟有
些想念「你們見到她啦?」

  「哪有呢,只是許久不見突然想起了,妍兒妹妹自從和天香宗打過交道之後
就再也消失不見了」也遂見呼羅通竟有些想念李妍不禁後悔提起她,連忙提醒李
妍可是連大汗交代的事情都沒有辦完。

  「天香宗」呼羅通努力思索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麽,「傳令下去讓天香宗
的宗主速來榆林見本王,不得耽擱,天香宗好大的架子,許朝哪個門派山頭不是
前來俯首稱臣,她天香宗竟敢這般拖延,本王倒是要瞧瞧天香宗有幾分能耐。」

  蜿蜒綿長的司洛山海拔算不得高,洛水沿山環過卻是一處好地方,聞名天下
的天香宗便居於此,傳言天香宗擅長使用花瓣作爲武器,故而漫山遍野都種著各
種各樣的花,天香宗的房舍更是栽滿了藤蔓,橙紅色的淩霄花開的正豔沿著藤蔓
茁壯成長。

  「拜見娘娘」琴劍可心如晶三女單膝拜下,高坐在前的便是天香宗的玄音娘
娘穿著紫紅色的宮裝長長的裙擺一直拖到地上,高高盤起的發髻上插著金步搖,
四周侍立著天香宗下屬四宮八部皆是武林中有數的高手,天香宗縱橫武林這麽多
年就是靠著這些高手才能近乎獨步大許武林。

  「奈曼人又發令讓本座前去榆林面見他」高座之上玄音娘娘將蓋著奈曼大汗
和碩王印章的絹紙扔到了琴劍三女的面前,「娘娘…此事實在不管可心和如晶的
事情,是琴劍沒有做好,讓李妍公主丟失在了亂軍之中,惹怒了奈曼汗才會有如
此災禍,娘娘您要懲罰就懲罰琴劍吧」琴劍一馬當先擋在可心和如晶前向玄音娘
娘求情。

  「懲罰你能解決問題早就懲罰你了,何況這件事本來就不怪你,又如何懲罰,
難道要你和以氣化形的高手去以死相拼,本來按照計劃向奈曼人示好天香宗無意
當抵抗外侮的馬前卒,等奈曼人退去則天香宗的困境自解,只是現在看來奈曼人
不太想走,希婼你說一說這段時間奈曼人的動作。」

  「是」玄水宮幻音部部主希婼向左一步「自五月起奈曼人接連攻克涿郡、滄
州、保山等地,奈曼人在占據這些地方後一反常態沒有擄走人口毀棄城市反而接
連任命了城守征收稅負,所圖非小。」

  「嘶」聽得這消息天香宗衆女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奈曼人若是真心想要染指
中原放眼整個大許還真沒有人能夠攔得住,從大許第六代皇帝至如今天香宗已經
自在逍遙近百年自然不肯屈服於奈曼人,可眼下奈曼人勢大拒不聽令惹得奈曼人
大軍前來無異於自取死路。

  「娘娘奈曼人是鐵了心想要天香宗臣服,既然如此天香宗不能坐以待斃,現
在已經沒有再妥協的余地了,聯結齊王和魏王召集大許武林共抗奈曼人方有一線
生機」琴劍翻身站起「琴劍願爲前驅前往齊王府和魏王府共商抗擊奈曼人事宜」

  「合著好事壞事都讓你琴劍一個人占了」還沒等玄音娘娘說話一旁侍立的赤
練宮的瑾冉出言譏諷,「當初妥協奈曼人是你自告奮勇要去的,現在事情辦砸了
只能對抗到底主動請纓的還是你,覺得天香宗只有你一個人能辦事還是覺得眼下
天香宗的處境不夠危急。」

  「你……」琴劍還要反駁卻發現玄音娘娘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心理頓時一黯
知道玄音娘娘對自己很不滿意,也不敢再出聲默默地低下頭去。

  「好了,瑾冉,大家都是宗內姐妹,琴劍這些日子也是辛苦你了操勞奔波先
好好休息吧,齊王和魏王一直對我天香宗圖謀不軌,和他們一起商議抗擊外侮無
異於與虎謀皮,此事容後再議,奈曼人的事情本宮和玉清、虛穎兩位娘娘商議後
另行定奪」言畢玄音娘娘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第二十四章

  越臨近禅會傳來的噩耗就越多,仿佛一切的壞事都集中在這幾天一般,吳地
會稽郡和九江郡接連傳來佛寺被洗劫的消息震驚了整個大黎武林,一群黑衣蒙面
人沖進了佛寺,佛寺的護寺武僧抵擋不住連修行多年的幾位方丈大師或死或傷,
地契被焚毀積蓄多年的金銀財寶被劫走,簡直就是赤裸裸一巴掌狠狠扇在佛門的
臉上。

  八匹馬拉的馬車狂奔出了安慶城王雄坐在馬車裏緩緩展開手中的卷軸上面標
注著吳地太平道活動地點「這些匪徒已經確認身份是太平道的了?」王雄好奇地
擡頭問向坐在身邊的師姐師妹。

  「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不重要,這件事必須也一定是由太平道的人幹的」大師
姐申瑜然挺起翹立的雙乳乳頭上的鈴铛一陣作響,放下手中的書轉頭看向王雄,
「泓一上人圓寂江湖上宵小之輩無不趁此機會興風作浪,此次就清理太平道震懾
江湖以顯我佛威嚴。」

  王雄看著申瑜然臀後晃動的豹尾伸出手想摸一把「啪」,「師弟休要放肆」
申瑜然甩了一下尾巴抽在王雄胳膊上,盡管全身近乎赤裸但依然保持著平靜如許
的神情「我等皆有要事在身不可被俗務煩惱」。

  王雄不肯輕易認輸,看著四師妹正襟危坐在側首便俯身過去用力一扯四師妹
的犬尾,「啊」差點將四師妹後庭裏塞得犬尾拔出來,「師兄太過分了」四師妹
翻身坐起沖著王雄連扇了幾個巴掌被王雄兩只手牢牢按住。

  四師妹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開反倒讓王雄興趣高漲,大力壓上去將四師妹犬
獸辛夢婷壓在身下,伸手向辛夢婷下身一模,「啧啧,師妹你這下身已經濕成這
樣了還要強行裝嗎」還在辛夢婷充滿肉感的屁股上拍了兩下,氣的辛夢婷吱哇亂
叫。

  「師弟,你不要再弄師妹了,我等此次出來均被師傅封了穴就算百般玩弄也
泄不了身,你這樣把弄師妹除了讓她更難受以外沒有別的作用,」大師姐申瑜然
伸手按住了王雄高高擡起的胳膊,搖了搖頭。

  看大師姐已經這般說了,王雄也只好停手,「師姐既然如此的話,難道你們
忍得不難受嗎,下身玩不了上身總是可以用的吧」

  「你休想,六師妹的乳也一樣,你就算把她的奶子擠爆了也出不來奶,這次
出門是奉師傅之命,都有要事在身,師弟切不可爲了逞一時貪欲誤了師傅的大事,」
申瑜然說著又按了按王雄示意他端正做好,盯著王雄老老實實坐回去才重新打坐
修行起佛法王雄撇了撇嘴自己這些師姐師妹自從師傅出山之後就立馬又變回原來
那般高冷的樣子哪怕外表賤畜般打扮卻依然要擺出仙子一般的模樣,不過好在自
己隨行的牝奴多也不在乎這些,只是那個叫什麽李妍的牝奴交給嫣姨去破解身上
的封印了不然還可以借此機會好好玩一玩。

  王雄伸手一拉手上的紅繩將在一旁艱難忍耐的湖心仙子拉到自己身前,湖心
仙子的乳頭、陰蒂各係著金環紅繩從金環中穿過附在湖心仙子身上另一頭在王雄
的手裏,湖心仙子被拉到王雄身前,臉頰泛著春情怒目瞪著王雄。

  王雄正要讓湖心仙子跪在自己身前就聽得馬車外一陣騷動,一個聲音響起
「早就聽說歸劍山莊八牝獸的名號一直無緣相見,不曾想今日陰差陽錯竟有機會
一觀容顔,有些失禮之處還望海涵,」若是靈覺寺的人在此定能聽出這人便是那
日潛入寺中偷盜典籍的人。

  王雄和八牝獸一起出了馬車,湖心仙子和秦家姐妹還有秦靈兒也緊跟在後,
八女皆披著薄紗,腰間係著肚兜,臀部和雙乳就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馬車
前方立著一個黑衣人不過沒有遮住臉隔得有些遠樣貌看不太清,「啧啧,不愧是
名傳江湖的歸劍八女真是我見猶憐啊」

  「哼,大膽狂徒有命見可不一定有命走」五師妹貓獸辛芷函在外人面前脾氣
最是暴躁雙腳一蹬縱身直撲黑衣人而去,黑衣人不閃不避隔空和辛芷函對了一掌
打的後者倒退而去,「師妹」三師姐豬獸辛婧慈飛身接過辛芷函,「師妹你沒事
吧」其余七女都圍了上來關切的聞道。

  「我沒事,他留手了」辛芷函站起身子,「他很強我能感覺到他使出全力我
可能就要命喪於此了,只是他留手了我才能安然無恙在這」,大師姐申瑜然拱了
拱手「不知前輩在此意欲何爲,我等從此路過與前輩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無意於前
輩爲敵。」

  「想要幹什麽,那自然是好好看看被那些所謂的佛寺高僧玩弄的牝奴是何等
模樣,想當年本尊主還只是寂寂無名一個小輩無意中瞅見了泓一那老和尚調教雪
月仙子的情形,啧啧,那場景真是令本尊主終身難忘,今日若不是爾等有高手相
隨,本尊主定要好好玩上一回,泓一廣法兩個老和尚玩得,本尊主玩不得?」

  此話一出八女無不氣的臉色發白但又無可奈何,辛芷函在衆女之中功夫可不
低只一回合就敗下其余幾女也注定不是對手,「太平道天公果然是當世之豪傑,
從寂寂無名之輩能成今日氣候實在令王某這般錦衣王孫之後汗顔」王雄躍在黑衣
人面前這才看清黑衣人乃是個中年的漢子,算不上英氣勃發也不算醜和尋常路人
長相差不太多。

  「王公子想必是在賭,賭本尊就是太平道天公,猜破了身份顯露一下自己的
厲害也讓本尊一時不知道你的深淺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我本來就沒想動你們,小
兄弟又何苦耍這等伎倆。」

  被猜破了心思王雄微微有些尴尬「若是天公不願跟我們動手又爲何在此顯露
身形暴露自己的行蹤」王雄一時有些猜不透黑衣人的心思,「暴露行蹤?本尊身
爲堂堂一教之主若是行事鬼鬼祟祟又如何統領這百萬教衆」

  「太平道擅自鑄造兵器、組織軍隊私設官職、興起刀兵,條條都是株連三族
的重罪」王雄手按在腰間的寶劍上一臉正氣淩然,「王公子怕是在自家領地待久
了,真以爲這大黎的天下是司徒皇帝的天下,是你們王家的天下?我太平道就算
明日豎起反旗稱孤道寡,那司徒小兒連聲都不會吭,出了你們王家的領地,出了
大黎都城南甯,剩下的地方高興了稱自己是大黎的臣子,不高興了就是登基稱帝
大黎又能奈何。」

  王雄自然清楚黑衣人說的句句屬實,大黎的皇帝命令出不了南甯城,王家的
話也只能在自家管轄的宣州慰州蘇州做到令行禁止,其他各州府無不自成一係對
於大黎朝廷和王家也都是陰奉陽違,還能維持現在的體面也是因爲大黎最精銳的
北府六軍依然牢牢控制在王家手裏,不至於淪落到大黎分崩離析的局面。

  太平道和佛門正是在這皇權旁落朝廷統治近乎奔潰的情況下崛起,佛門能在
大黎發展成這般地步與王家暗中支持密不可分,王家無力控制住荊楚兩地十一州
只能與佛門結成同盟暗中支持佛門在荊楚兩地大肆傳播擴張,繼而對荊楚十一州
施加影響力,否則像佛門這般幾乎不受朝廷約束獨立在外的教派王家又怎能容許
他們存在,不過現在看來當初用來當做棋子的佛門眼下已經有了反噬的迹象。

  而太平道則恰恰與佛門相反,太平道一誕生便於佛門格格不入互爲敵對關係,
而正巧成了相當多不願被王家控制的各地豪強們用來抵制佛門的選擇,因此太平
道在短短不到十年時間裏成長到近乎可以和佛門分庭抗禮的局面,再加上佛門近
些年有些尾大不掉之勢,王家甚至默許了太平道對佛門的擠壓,以此來壓制佛門
日益膨脹的野心,故王雄的父親王離幾乎坐視太平道在距王家核心安慶不到四十
公裏的地方擴張自己的勢力,當然這一切的算計王雄並不清楚。

  「既然天公有如此雄心抱負那何不斬木爲兵揭竿爲旗,有太平道百萬教衆登
高一呼必定從者雲集,有天公這般高手坐鎮想來大業可成」王雄刻意說著反話來
刺激黑衣人,打是打不過但嘴上不能落了下風。

  「哈哈,王離那老兒沈默寡言怎麽生了你這麽個伶牙俐齒的兒子,不過若不
是你老爹護子心切派高手來保你,不管你這張嘴再怎麽能說也討不了好去,不知
道我說的可對否你都藏了許久可以出來了吧」黑衣人朝馬車那邊的方向戲弄似的
擡高了聲調。

  「不愧是縱橫江湖十幾載自成一教的天公,青嫣已經這般隱匿身形竟然還是
被發現了呢」充滿誘惑的女聲響起,洛青嫣漫步從馬車後轉出,長及至腳的紅色
的長裙被裁成四條隨風搖擺露出雪白的長腿和亵褲,上身圍著一個胸圍挺立的雙
峰伴隨著身體的走動而左右搖晃。

  「久聞孤劍仙洛青嫣的美名,今日一見方驚爲天人,仙子何等身姿又何必屈
身在王離那老兒身下,不如隨本尊入了太平道當個天母逍遙快活」

  「難道入了太平道就不是屈身在天公身下了嗎,說來說去不過是從一個人換
到另外一個人罷了又有什麽區別呢,還望天公今日放我等離去,與太平道爲敵這
種事情不是青嫣能做得了主的。」

  「哈哈,既然仙子都這麽說了本尊自然要給仙子幾分薄面,不知道仙子有沒
有興趣前往太平道做客,本尊必然備下厚禮恭迎仙子」黑衣人這般擡舉倒是讓洛
青焉有些手足無措,竟是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沒想到堂堂太平道尊主也是個喜歡挖牆角的人,這般行事不似一教之主所
爲」王雄哪裏能坐視黑衣人在自己面前挖王家的牆角,「若是天公無意與王家爲
敵,王某就不多打攪天公雅興」說著王雄便招呼馬車掉頭離去,洛青嫣戒備地看
著黑衣人緩緩向後退去,確認黑衣人沒有任何舉動後才掉頭離開消失在了田野的
盡頭。

  黑衣人笑著道「他們都走遠了你還不出來嗎,本來我說他們有高手護著是說
你的,沒想到竟然真就冒出來了一個」,「你就這樣放他們走了」待王雄的馬車
走出去了好遠,一個頭戴金玉流雲冠從冠頂垂下來無數流蘇的美婦人,朱紅色的
大袍將美好的身形完美遮擋住,美婦人俏生生的立在黑衣人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
黑衣人「你不是平生最恨大黎的豪門望族,得道高僧嗎,恨他們有的你沒有,現
在就在你面前,只是一個區區洛青焉還攔不住你吧」。

  「我若是真的出手了你會舍得看著我傷了你的親妹妹還有親生兒子?若是你
舍得我現在就把他倆剁成肉泥」黑衣人話說著便作勢要去追殺王雄的車隊。

  「你敢」美婦人怒目瞪著黑衣人淩冽的氣勢隨時蓬勃而出,論氣勢甚至還在
黑衣人之上,「你看看,我就知道,每次一提你妹妹和你兒子你就是這反應,我
哪裏還敢傷他們呢」黑衣人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似乎對於美婦人每次都這般反應
很是無奈。

  美婦人一瞬間不說話了望著荒蕪的田野一個人發呆,「瑤兒」黑衣人看著迎
風獨立的美婦人忽的深情的喚了一聲,見美婦人沒有反應,上前走了幾步伸手按
在美婦人的臀部上,感受挺翹的臀肉上的溫熱感,「唔」美婦人舒了一口氣又隨
即回瞪了黑衣人一眼,「你不去寵幸教中一衆天母跟我套什麽近乎,我這區區殘
花敗柳之軀哪裏能入得了天公的法眼呢」。

  「瑤兒你吃醋啦?」黑衣人帶著歡悅的表情湊到美婦人的臉旁,「就算把教
中所有女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瑤兒半分,」美婦人執拗的別過頭去看都不看黑衣
人一眼,

  黑衣人不管不顧狂熱的眼神恨不得將美婦人整個吞下去,趴在瑤兒的耳邊
「瑤兒,我現在還清楚記得七年前我被流川寺的主持打傷,奄奄一息是你救了我,
用身體把我從冰窖裏拉了回來,好瑤兒……」黑衣人越說越狂熱一只手大力揉捏
著美婦人的翹臀,另一只手撩起裙子伸手探了進去,下身已經濕潤一片,絲絲淫
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滑落。

  「好瑤兒你看你都濕了」黑衣人愈加興奮起來,原本揉捏著臀部的手順著美
婦人的胸前的開口摸了進去在硬起的乳頭上一捏竟是溢出了些許乳汁,「你不要
……」美婦人一瞬間快哭了出來,雙手徒勞的想推開黑衣人,臉上滿是屈辱的神
色。

  「好瑤兒,我知道你厭惡你的身體這樣,可這不能怪你,不是你要變成這樣,
是王離、是泓一還有廣法這些把女人當做牲畜一樣使喚的高高在上的老爺們,是
他們把你變成這樣的,好瑤兒」黑衣人深情的呼喚著美婦人的乳名,用長滿胡須
的臉龐去蹭美婦人的臉頰,「好紮啊……」美婦人露出了些許的笑容一只手摟住
了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順勢一下將美婦人攔腰抱起,修長的雙腿順勢盤在了黑
衣人的腰間一只手無意識的摸向了黑衣人的下身。

  「我知道你想要了瑤兒,這就給你」黑衣人快速解開了褲帶掏出了粗長的陽
具,美婦人摸著陽具下意識的翹著臀部往陽具上蹭,黑衣人將裙子撩起係在腰間
撥開濕漉漉的陰戶挺槍直入,「啊」美婦人高亢一聲纖纖玉指死死扣住黑衣人的
胳膊。

  「王離、廣法我要他們死……啊,可惜泓一死了沒能親手殺了他」美婦人雙
腿盤在黑衣人的腰上,雙手死扣住黑衣人的胳膊,「答應我……啊,……答應我
……」迷離之中美婦人在黑衣人的耳邊像是祈求又像是命令般喃喃自語著,「答
應你,我都答應你,好瑤兒,遲早我會把他們的頭都砍下來送給你」黑衣人已經
陷入了歇斯底裏般的瘋狂,二人口舌交融忘我的沈浸在荒野的世界之中。

  
                            【未完待續】
2019-9-4 00: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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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25~26)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9月8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五章

  荒野上,黑衣人和美婦人忘我的交合,良久黑衣人才停下馳騁的身體趴在美
婦人的後背上,胯下粗長的陽具慢慢縮小從美婦人的陰道里滑了出來,雙手依舊
戀戀不舍的揉著碩大的雙乳「好瑤兒」,美婦人向後仰去倒在黑衣人懷里雙手摸
了摸黑衣人的下身「變小了呢」笑著轉過頭去親了黑衣人一口。

  黑衣人揉著美婦人的胸俯身湊到乳頭上,「別吸」美婦人按住了黑衣人的頭
「會被發現的」,黑衣人擡起頭看著美婦人目光從柔和變得嚴肅起來,憤怒、失
望交錯在臉上閃過,「跟我走吧,去了太平道再也不用過這種日子了,你的妹妹
和兒子現在過得都很好不是嗎?」

  「我放不下心鈴兒和嬌兒,你不要再跟我說走這種話了,我不可能走的,我
不可能丟下我的孩子就這樣一走了之」美婦人捧住黑衣人的臉眼神牢牢鎖定住黑
衣人,四目對視,「浩瀚,你答應我的不是帶我走,是把王離廣法他們殺了,我
不要像賊一樣偷偷的溜走,我要你光明正大的殺進王家,殺進靈覺寺,明白嗎,
左浩瀚」美婦人一字一字咬著,從牙齒縫里蹦出這句話,態度之堅決讓堂堂太平
道教主左浩瀚連連嘆息。

  「可是他們在拿你當生育機器,你待的越久生的孩子就越多,他們拿來牽制
你的籌碼就越多」

  「所以我要你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就再也不會受罪了」美婦人捧著太平道
教主的臉深情的又送上一吻,「答應我」美婦人雙手緊緊環住太平道教主的腰肢,
把頭埋在胸前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我走了」過了良久,左浩瀚輕輕推開美婦人,「教內還有事情要處理我不
能在這里耽擱了」「嗯嗯」美婦人重重地點了點頭,「你快去吧」說著美婦人還
推了左浩瀚一把示意不用在管他了,揮手告別,目送著左浩瀚的身影消失在荒野
的盡頭。

  盡頭處是一片密林,左浩瀚身影剛出現就從樹下跳下兩個俏麗的身影,身上
只裹著披風「教主沒成嗎?」左邊的搶先一步,左浩瀚搖了搖頭「本想借著舊情
能把瑤兒從佛寺帶出來,她精通佛門神通一身功法深不可測,更是以氣化形的高
手,沒想到卻無論如何也不願從廣法那個老和尚身邊離開。」

  「她都已經被調教了二十年了,就算心里再怎麽不願意,身體上也早就習慣
了,怕是真帶走她了過不了幾天她自己又跑回去了」

  「芷蘭別胡說」右邊的女人立馬出聲阻止了左邊女人還要再說下去的欲望,
「教主,既然此次不成,不如先著力對付王家,眼下王雄來勢洶洶要懲戒吳地侵
擾佛寺的賊人,瑤兒姑娘這里從長計議。」

  左浩瀚冷哼一聲「太史家族自己管不住自家人,出了事情往太平道身上甩,
本尊主可不當替罪羊,太史家族會如何本尊還犯不著操這份心。」

  瑤兒提著裙子邁著小碎步來到了佛堂門前,門口站著兩名佛奴見到瑤兒過來
躬身行了一禮,隨即上前褪下了瑤兒的裙子,只剩下上身的胸圍和一條褻褲,瑤
兒貓著腰踏進了佛堂,廣法高坐在上首,左右各有十幾個蒲團,每個蒲團上都跪
趴著一個佛奴,臀部高高翹起,濃密的森林下方貼著一個封條,瑤兒知道今天是
這些新進佛奴的受孕日,這些佛奴每個在此之前都是久經性欲刺激,然而卻因封
印的緣故根本無法泄身。

  事實上,這些佛奴陰部的封條只是擺個樣子,真正的封印在她們的丹田里,
今天則是她們受孕的儀式,才會在陰部上貼上封條。瑤兒快步跑到廣法的面前,
五體投地拜下,「佛主,奴回來了,太平道有些許宵小之輩騷擾但都無大礙,皆
被奴一一斬殺。」

  「唔,若只是些許小嘍啰你也不必暴露自己的行蹤,讓雄兒知道我這個當師
傅的還在庇護他,何況王離他也會派人保護吧」

  「是,佛主英明,王離派了孤劍仙洛青嫣隨行,奴只在暗處殺了一些埋伏的
人,少主他們並不知道奴就在附近」瑤兒親吻著廣法的腳背,一臉恭敬的解開了
圍在上身的胸圍,碩大的雙乳跳了出來,等候著廣法的吩咐。

  「雄兒他沒發現就好,不然若是知道了為師還在暗處護著他,就沒法考校他
的真正能力了」

  「是,佛主疼愛自己的徒弟,一番心血實在是令人感懷」

  「好了,雄兒不也是你的兒子嘛,去護送他不也正是你正想要的嘛」

  「謝佛主隆恩」瑤兒叩首在地以示感恩,「好了,今天是佛奴們的受孕日,
雖然這次本來沒輪到你,但既然你已經在了,就一起受孕,再生下來像憐兒嬌兒
那般出色的佛奴,又是一件功德,嬌兒現在已經是卷簾佛奴了,佛法修行很快。」

  瑤兒頓時呆住了,不過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謝佛主垂憐,賜奴功德,嬌兒
能得佛主賜法,是嬌兒修來的福分」,廣法揮了揮手,瑤兒知趣的倒爬著退到蒲
團旁,自有一名一邊侍立的佛奴拿了蒲團上前墊在瑤兒身下。

  瑤兒擡頭看去,自己第八個女兒嬌兒正挺立著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胸部侍立
在佛堂一邊,看見母親看過來,沖母親得意的微笑,向母親炫耀自己的成就,看
著女兒自豪地充當著性欲的工具,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陣悲切,但面上又不能表現
出來,深深埋下頭,翹起肥碩的臀部。

  過了一會,只聽外面鐘聲響起,蒲團上跪著的佛奴齊齊轉向廣法,廣法站起
身,嬌兒和另外一名卷簾佛奴立馬湊過來,一左一右跪在廣法身前,輕柔而快速
解開廣法的褲帶,眾多佛奴滿是羨慕的看著嬌兒兩女,眼巴巴的望著廣法,連瑤
兒也不由自主地望著那根林伽(陽具)。

  在一眾佛奴的眼神之中,嬌兒兩名卷簾佛奴緩緩褪下了廣法的僧褲,一時金
光大做,一眾佛奴紛紛俯首拜在地上,念誦起佛經,門外響起「觀自在菩薩,行
佛般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兩排武僧念誦著心經走進佛堂來,伴隨
著武僧的腳步,佛奴們也一個接一個的轉過身去,將臀部翹起等候武僧的陽具給
自己解封,嬌兒一臉虔誠地捧起廣法的卵袋,舌頭不停在陽具上輕吻,只是可惜
的是,她現在還是卷簾佛奴,今天輪不到她來侍奉這神聖的林伽,廣法向前走去,
嬌兒捧著卵袋向後拼命挪動膝蓋來跟上廣法的腳步。

  跪在蒲團上的佛奴們一個個緊閉著雙眼微微晃動著屁股,等著自己第一次受
孕,武僧緩緩站定各自選定的佛奴身後,解開褲帶露出粗長的陽具緩緩摩擦著佛
奴翹起臀部的臀溝,被壓抑許久的佛奴們紛紛呻吟出了聲,浪叫聲此起彼伏,連
帶著瑤兒也微微感覺到些許春意。

  沖滿著雄性沖擊力的陽具猛地插進瑤兒不算緊致的陰道,盡管已經生過八個
孩子粗大的陽具還是讓瑤兒感覺到了疼痛,那一瞬間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廣法
強行破自己的身子,不過與當時的青澀不同,現在瑤兒已經可以熟練的收縮肌體
夾緊插進的陽具,已經許多年沒有經受過這般強壯的沖擊,瑤兒盡管時刻都想殺
掉佛門中人,但肉體是誠實的,快感一波一波沖擊著大腦,放縱在性欲之中。

  武僧們揭開了佛們陰部上的封條,囤積許久的淫水如同小溪般沿著大腿向下
緩緩流淌,武僧們也不是第一次給佛奴受孕,熟練的按壓揉捏著佛奴們的陰蒂,
這些已經被壓抑多年的佛奴哪里受得了這個,一個個瘋也似的叫了起來,還有不
少胡亂抓向武僧的陽具,也都被牢牢按住。

  武僧們不急不慌的戲弄著佛奴,不少佛奴身子被牢牢制住,只能慘叫著哀嚎
著上下晃動軀體,仿佛再和空氣摩擦,瑤兒一邊浪叫著一邊看著周圍哀嚎的佛奴
們,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無論多麽寧死不屈,最終在哭泣和哀嚎中求著
廣法破了她的身體,瑤兒很清楚這些武僧就是在沖擊著佛奴們的大腦,直到最終
將佛奴的理智徹底摧毀,完全放縱在肉欲之中,就像自己現在對佛主還有武僧們
的陽具毫無任何抵抗之力,瑤兒甚至懷疑如果有一天自己和武僧們對敵,武僧們
只需要解開褲子,自己會不會就乖乖屈服了。

  折磨是殘酷的,直到這些佛奴們嗓子都要喊啞了,武僧們才一同將陽具塞進
了已經泛濫成災的陰道,此起彼伏的淫叫聲交響在佛堂之中。

  太史家管理會稽郡已經足足有七代人之久,時間之長以至於王家還沒掌權大
黎的時候,太史家族就已經在管理會稽郡和豫章郡了,故而無論是王家還是佛門
對於太史家這個地頭蛇幾乎毫無辦法可言,沒有太史家族配合,大黎在吳地四郡
幾乎做不成任何事情。

  出乎王雄的意料,到達會稽郡時,太史家族竟然舉行了盛大的迎接儀式,從
會稽郡西門一字兒排開,兩隊騎兵站在最前排,盔甲在太陽光下分外發亮,其後
是長矛手和盾甲兵「太史家不愧是縱橫吳地百余年的家族,單就這兩隊騎兵在整
個大黎都鮮有敵手」申瑜然撩起馬車的簾子看著四周,王雄一臉無謂的表情繼續
把玩著懷里湖心仙子。

  「你一會見太史家族族長也要這樣見嗎」申瑜然見王雄沒有理她,故意出言
擠兌,王雄伸手一拉將申瑜然拉到懷里,大手直接塞進申瑜然的胸圍里,「我要
這樣見族長,師姐能將我怎麽樣呢」

  「你放開我」申瑜然竭力想掙脫出來,卻是徒勞無功,「師弟,你放開師姐
吧,師姐也不是不想侍奉你」申淩然蹲做在王雄身前,只圍著薄紗的下身清晰可
見,見申淩然這般說了才放開申瑜然。

  「江湖上皆知歸劍八女的名號,你們也是闖下偌大名號的女俠,都換身衣裳,
太史家和我王家不對付,我王家的牝獸不能讓太史家欺負了。」王雄站起身嚴肅
地看著歸劍八女,眾女知道王雄不是開玩笑的,皆默默站起身去換衣服了,王雄
低下頭看著癱在地上湖心仙子,「你是想像女俠那般被人招待呢還是願意繼續當
牝奴一般被人擺弄」話音剛落,湖心仙子翻身做了起來,向馬車後方跑去。

  「你何苦這般為難她們,你也知道她們現在為何這樣,廣法要這樣做,你埋
怨她們也沒用」洛青嫣輕踏著步伐,落在王雄面前,「我哪里會怪她們,師傅安
排她們這樣,只是師姐師妹一路上給我臉色看,我也要還回來」王雄大手撫上洛
青嫣的腰肢,「嫣姨,父親派你走前應該沒有囑咐你什麽吧」

  「你好大的膽子」洛青嫣一把將王雄推開,「連你嫣姨你都想要」洛青嫣附
在王雄的耳邊「你老爹還沒死呢,你就這般猖狂,要是你老爹傳位給你,都不知
道你會囂張成什麽樣子」

  「所以說,若是我接了老爹的位子,嫣姨就任我施為了?」王雄再次摸上了
洛青嫣的臀,這回洛青嫣倒是沒有反對,任由王雄的手在身後遊走,「雄兒,蜀
地峨眉派的事情你知道嗎」

  「什麽」王雄楞了一下,「峨眉的事情不是詔麟兄已經去處理了嘛,嫣姨為
何突然會提這個事情」

  「你父親似乎改變了主意,也想參合進蜀地的事情里,所以特意吩咐我帶你
去蜀地」與奈曼人達成協議,有了北方這一強大的助力後,王離的野心瞬間就膨
脹起來,不滿足於只控制住豫州和徐州,瓜分中原,連帶著蜀地也想染指其中,
眼下峨眉派的事情更是讓王離覺得天賜良機,當然這些洛青嫣自是不會告訴王雄。

  「可是此次是領師命,若是直接轉道蜀地,怕是師姐師妹都不會答應」王雄
想了想搖了搖頭,違抗師命偷去蜀地風險實在是有些高,「你父親自然知道師命
難違,偷去蜀地要是讓你師傅知道了,你父親臉上也掛不住,所以這不是我來帶
你過去嗎,雄兒忘了你嫣姨的本事了嗎,會稽郡事情雖重要但是倉促之間急不得,
太史家族盤根會稽郡多年若是他們與太平道勾結在一起,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解決
的,蜀地那邊事情緊急,耽擱不得。」

  王雄這才想起,洛青嫣施展輕功哪怕帶人都可以日行千里,從此間到蜀地也
不過一日半的路程,來回不過三日,但又有些疑惑,太史家族和太平道的事情倉
促不得,難道蜀地峨眉派的事情就能三五日了解?

  王雄正要問,洛青嫣附耳在王雄耳邊「峨眉派里可有你想不到的人兒在等著
你呢」王雄一楞,頓時反應過來,沖著洛青嫣會心一笑「嫣姨,待會見過太史家
族族長,下榻之後我們往蜀地而去。」

  蜀地各門派圍攻峨眉派一事在蜀地近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加上接連幾個小
門派和山莊已經被陽莊、虎尾堡、孤山幫等八家門派的人聯手攻破,一時間江湖
上各門派無不和峨眉派劃清界限轉而支持圍攻峨眉派的聯盟。

  眉山下,八家門派各自安營紮寨共議商量圍攻眉山事宜,這八家正是蜀地十
大門派中去掉峨眉派和已經消失的碧宵派,其余八家都在這里了,而這八家里又
以孤山幫的勢力最強,故而是這次圍攻峨眉派的主力,當然也是各方拉攏的主要
對象。

  夜色降臨,三道黑影乘著夜幕滑進了成化懷的營帳,「哈哈,真是有趣,我
成某今日才知道區區一個峨眉派竟有如此多的人盯著,我孤山幫一個寂寂無名的
一個山野門派一下子成了香餑餑呢。」

  「成幫主,此言差亦,孤山幫可是蜀地排名前幾的門派,雖不如峨眉派那般
強但也不能等閑視之,若是明日攻破了眉山成幫主不就是蜀地第一門派之主了嗎」
司徒婧取下套在身上黑衣和身後的黃安琪還有一名鷹親衛一起坐在一側。

  「圍攻峨眉派乃是孤山幫難得一遇的機遇,拿下峨眉派則孤山幫可穩坐蜀地
第一門派,更是讓蜀地之人無人敢小覷成幫主,今日我等前來的目的和日前和幫
主通信目的一樣,我家王爺想與幫主聯手一起拿下峨眉派,事成之後我家王爺將
鼎力支持孤山幫取代峨眉派之位,峨眉派所有的,孤山幫都會有。」

  「我想以夏王爺的情報不可能不知道,夏王爺的條件已經有別人答應了吧,
而且答應的更為優厚,夏王爺如果不能拿出更好的條件,成某想不出來有什麽答
應的必要。」

  「想來成幫主說的是南黎王家吧,不過據我所知王家此次支持成幫主的不過
是一個大宗的公子,既不是王離也不是王導,他有什麽資格能代表王家支持成幫
主呢,而夏王爺可是以王爺之軀給成幫主寫了手書,此等誠意不可不謂之深厚,
成幫主是寧願相信一個未出茅廬的公子哥還是願意相信縱橫西北的王爺呢」

  「夏王爺的拳拳深意成某心領了,只是這與夏王爺結盟一事茲事體大,成某
倉促答應不得,還請幾位回去稟告夏王爺,成某不日就會給王爺一個答複」成化
懷躬身行了一禮,作勢要與三女作別,司徒婧看著成化懷的神情不似虛假客套丟
下一句「望成幫主不要忘了今日之所言」轉頭帶著黃安琪兩女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你竟然真的拒絕了他們,我之前是不是有些小瞧你了」動聽的女聲傳來,
身影從後堂轉出,一雙巨乳伴隨著身體上下晃動,正是瑛劍,「能蒙瑛劍仙子和
王公子的賞識,成某三生有幸又哪里敢有另結盟友之心」

  「那就好」瑛劍側在成化懷的耳邊,胸前的領口大開著,露出了深深的乳溝
和大半個乳球「只要能拿下眉山,公子會重重地賞你」,說罷還撩了一下裙子,
剎那間閃過修長雪白的大腿,引得成化懷眼睛都看直了,瑛劍也不以為意,只要
能把峨眉派拿下,她不介意讓成華懷占些眼睛上的便宜。

  「是,還請王公子放心,有王家大力支持,成某必定拿下眉山,絕不辜負王
公子的厚望。」



               第二十六章

  通往眉山的路只此一條,機關陷阱密布,不過行了百米便已傷了不少人,
「成幫主,不能這樣強行攻上眉山,到現在還沒見到峨眉派的人,弟兄們就已經
傷了不少了,再這樣下去只怕還沒到眉山,隊伍就先散了」虎尾堡堡主勾建章拉
住成化懷,指著四周倒下的虎尾堡的人手,「成幫主,當初一同前來的時候你可
是答應我們,到了眉山會有強援相助,現在已經傷了這麽多人,你的強援呢」

  「勾堡主似乎有些太心急了吧」還不等成化懷說話,黑暗中閃出一個人影正
是瑛劍,「不知道成幫主有沒有告訴過你,他的強援正是大黎的王家,有我們王
家相助,難道勾堡主還怕拿不下眉山嗎」

  勾建章盯著瑛劍和成化懷看了許久,知道就憑剛剛瑛劍現身的身法自己就不
是對手,拱手行了禮「既然是王家相助,那勾某希望王家能說話算話,出手相助,
也好早日拿下眉山,省的我堡中弟子無辜送了性命」言罷雙腳一點縱身離去。

  「多謝瑛劍仙子出手」成化懷恭恭敬敬行禮,對於成化懷來說,瑛劍可是萬
萬得罪不起的,這次圍攻眉山,自己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壓了上去,若是失了手,
自己便是被打入萬劫不複之地。

  成化懷見瑛劍沒有反應,還想再套套近乎,想讓仙子能早日出手,快點拿下
眉山,以免夜長夢多,卻聽耳邊響起一陣陣慘叫,「啊,啊」,三道紅色的身影
在營地中上下翻飛,殺得孤山幫和虎尾堡的弟子人仰馬翻。

  「孤山幫、虎尾堡侵犯我峨眉派,峨眉派大弟子紀沈魚,二弟子哀翠芳、三
弟子史幽探今日誅殺匪寇,以儆效尤」三道紅色身影立在營地的旗桿上,峨冠博
帶紅衣襲身,系帶緊扣腰間襯托窈窕身形,再配上手中滴血的長劍,猶如天外飛
仙降世。

  「哈,好大的口氣」瑛劍飛身迎上三女,無數飛鏢從瑛劍身上甩出直撲三女
而來,紀沈魚三女也不甘示弱,三人配合多年,早就心有靈犀,同時從旗桿上飛
起,踩著之字形的路線,從三個方向沖向瑛劍,高速閃動的身形,三女竟是在空
中顯現出九個身影來,牢牢將瑛劍躲閃的身位鎖死。

  「春花秋月劍嗎,傳聞是峨眉派無上合擊之術,四人演化四季,可惜你們只
有三個人還少了一季呢」瑛劍不慌不忙,手中甩出一顆霹靂彈在空中炸裂開,氣
浪將三女震退,瑛劍左足在空中虛點躍身至史幽探的身後,袖中伸出一把鉆心劍,
抹向史幽探的脖子。

  「師妹小心」紀沈魚飛起一腳將撲向自己的飛鏢倒踢向瑛劍,逼得瑛劍不得
不向後退去,紀沈魚乘勢還要再上,飛來一把大刀結結實實砸中了紀沈魚手里的
長劍,那大刀刀把上還連著鐵鏈,另一端在一個女人手里。

  「金刀鋸鏈孟安夫人」年紀稍大一點的紀沈魚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把刀的來歷,
「呦,居然還認得我,我還以為江湖上早就把我忘了呢」不愧是號稱金刀鋸鏈,
孟安夫人一把刀插在地上,一把刀抗在肩上,身上披著大紅袍,腳上踏著一雙戰
靴,絲毫不像一個女子。

  「幽探、翠芳,你們兩先走,我斷後」紀沈魚突然向後沖史幽探和哀翠芳兩
女吼道,史幽探和哀翠芳楞了一下,看紀沈魚決絕的神色,知道大師姐意念已絕,
躬身一禮做告別,閃身向眉山上退去。

  「還想跑」孟安夫人旋轉起手中的大刀,輪了幾圈沖著兩女的身影砸了過去,
「哐當」紀沈魚持著長劍硬是抗下了孟安夫人這一擊,「咦」孟安夫人有些奇怪,
自己這一下力道有多大,她是清楚的,竟會被紀沈魚擋下,峨眉心法什麽時候還
有金鐘罩了。

  心里覺得奇怪直撲紀沈魚而去,成化懷和瑛劍也一左一右直沖紀沈魚而來,
山頭上,兩個人影正看著四人激烈的打鬥,「嫣姨,你趕路趕了那麽久要見到想
不到的人,這個想不到的人呢,不會是紀沈魚吧,她的年齡是不是有點大啊」

  「你說什麽呢」洛青嫣在王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是覺得嫣姨年齡很大
了嗎,紀沈魚可比你嫣姨年齡還小兩歲呢」

  這兩人正是洛青嫣和王雄,洛青嫣無愧於是當世以氣化形高手中身法最高的
人,從會稽郡到蜀地一日半竟是到了,正巧趕上峨眉派和孤山幫等眾人第一次交
手,山下紀沈魚的情形異常危急,成化懷等三人齊齊攻到「錚」一聲,紀沈魚身
上佛光大作,衣襟飛舞,竟是佛門的金剛訣,硬生生地抗下了三人的圍攻,「哈
哈哈哈,峨眉派大弟子竟是佛門中人,這要是傳出去,怕是峨眉派聲名掃地啊」
瑛劍毫不留情的出言譏諷紀沈魚,「這…」山頂的上的王雄也有點懵,紀沈魚的
功夫,別人看不出來,他可是清楚的緊,凈土宗的金剛訣和自己父親是同一脈,
「嫣姨,紀沈魚和泓一上人是什麽關系,她不是峨眉派的嗎」

  「這是你父親傳給她的,沈魚妹妹可是你嫣姨的好姐妹了」洛青嫣話說著還
趴上王雄的肩膀,「這個好姐妹可不僅僅只是關系好哦」

  王雄一瞬間就明白了,摟上了洛青嫣的腰,「那嫣姨還不速速救她回來,讓
你們姐妹團員呢」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揉捏幾下洛青嫣嬌嫩的臀,「哼」洛青嫣
白了王雄一眼身形一閃,下一刻出現了戰場之中,白光大作,瑛劍、成化懷、孟
安夫人以及周圍其他孤山幫的弟子,只覺得眼睛要瞎了一般,什麽也看不見了,
過了許久白光消散,卻發現紀沈魚早就沒了蹤影。

  王雄和洛青嫣帶著紀沈魚趕回附近一處富豪家中,那富豪見從天而降兩人還
帶著一人,,嚇得半死,連忙將房間讓出,自己去了偏房。過了不知幾個時辰,
紀沈魚幽幽醒轉過來,就看見洛青嫣笑盈盈坐在自己面前。

  「怎麽是你」紀沈魚翻身跳起,裹著被子在身上,做出防禦態勢面向洛青嫣,
「魚兒妹妹,別這麽見外呀」洛青嫣身形一閃到紀沈魚身旁,雙手擒住紀沈魚的
胳膊,「許久不見,魚兒妹妹有沒有想念啊」

  「你不要來煩我」紀沈魚略帶這哀求求著洛青嫣,「怎麽能叫煩呢,魚兒妹
妹,主人幹你的時候,你難道不舒服嗎?距離上一次被操,已經好久了吧」洛青
嫣熟練的在紀沈魚身上上下遊走,撫摸著敏感點,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露
出了印在小腹上的牝奴印記。

  「不是…,不是不要再煩我了嗎」紀沈魚已經快哭出來了,聲音帶著哭腔,
洛青嫣根本不理會「魚兒妹妹,最後一次這種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誰也沒有答應
你,而且你的身體一定也是十分想念吧」洛青嫣順著紀沈魚的雙乳一直摸到陰阜,
才幾下功夫,陰部已經濕漉漉的了。

  「不要再偽裝了,你早就渴求這一切」洛青嫣在紀沈魚陰唇狠狠一捏,捏的
紀沈魚一陣顫栗,「下賤的身體只等著主人的恩寵,對不對呢,魚兒妹妹」

  「是…是的」紀沈魚眼神已經陷入迷離狀態,「離主子不在,可他的兒子來
了,還是你最想念的氣息諾」

  「去,去…」紀沈魚話還沒說完就被洛青嫣打斷了,「現在這樣子怎麽去見,
還不好好梳洗一番再去見你的主子」

  王雄坐在房間上首,腦海中回憶著剛剛嫣姨告訴他,自己父親是如何調教紀
沈魚的,不多時,一個身影從後堂轉出,峨冠博帶紅衣襲身,眼睛還被蒙上了,
正是峨眉大弟子紀沈魚,「你這個婊子又來求操了」王雄上前一步粗暴的扯斷了
紀沈魚腰間的系帶,用力在紀沈魚挺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趴過去婊子」

  紀沈魚沒有一絲生氣的表情反倒是乖巧的轉過身趴在王雄的身前,輕輕一拉
腰間的襯褲就脫落下來,光潔的臀部和一張一合的陰戶就顯露在王雄面前,「啪」
又是一巴掌「你這婊子有多少人操過你」「啊,沒有,只有主人操過,奴再沒給
別人操過了」紀沈魚伴隨著王雄的巴掌一陣顫栗。

  「哈哈哈,真是個賤貨,老子就拍了你一巴掌下身就濕了」王雄摸著紀沈魚
的下身,一張一合的陰唇不時滲出著淫水,「啪」又是一巴掌抽的紀沈魚又是一
陣抖動,「鞭子呢,帶了嗎賤貨」王雄手捏在紀沈魚的陰蒂上狠狠一轉,疼得紀
沈魚又哭又叫不過下身的淫水反倒是更多了。

  「帶了,帶了」紀沈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從懷里摸出了根鞭子,這是她行
走江湖的武器只是現在卻成了調教她的工具,王雄接過鞭子一鞭子甩在紀沈魚大
腿內側,抽的紀沈魚一陣哀嚎,「想當初你這條賤狗竟然還敢拿這根鞭子抽老子,
要不是老子命大就死在你這賤貨的手里」一想到當初紀沈魚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就氣不打一處來手上的力氣就更大了。

  「你這淫娃賤貨,說,老子放你回峨眉派之後每天自慰多少次」王雄按照嫣
姨的囑咐,竭力羞辱著紀沈魚,果不其然,紀沈魚越加興奮了「稟主子的話,奴
每天都有自慰,每次自慰都會想要主子操奴,啊啊啊」王雄掏出肉棒狠狠撞進了
紀沈魚濕潤不堪的陰道,爽的紀沈魚一陣尖叫。

  紀沈魚自己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竟會像先天淫蕩一般,當年殺王離不成,失手
反被擒的那天夜里,在紀沈魚的哭喊聲中,王離拿走了紀沈魚的處女身,但讓紀
沈魚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被以極度屈辱的姿勢丟失了自己的貞潔時,竟隱
隱有幾分興奮之感,而更要命的是,這還讓王離發現了。

  自那之後便是無盡的折磨,紀沈魚已經不記得自己被抽打、刺入,不知過了
多久才被放回峨眉派,紀沈魚本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道才剛剛開始,食
髓知味的她在一天夜里饑渴難耐的摸進了王離的房間,自此紀沈魚徹底放棄了抗
爭,沈溺在肉欲之中,哪怕之後王離放走了她,她也在後來加入了峨眉派,但肉
欲和淫賤已經深深刻在身體里。

  「主子給我啊…」抽動的陽具突然停下來,正沈浸在肉欲之中的紀沈魚哪里
受得了,雙手無意識的向後抓住王雄的陽具,翹著屁股就要向後迎合,卻被王雄
按住了身子動彈不得,「給我嘛,給我呀」紀沈魚都快哭出來了,臀兒晃動了好
幾次都沒有甩掉王雄阻止自己找尋陽具的手,紀沈魚翻身轉過來一口將陽具吞進
口中,雙手環住王雄的腰死命往自己喉嚨塞,王雄也很配合的挺著陽具把紀沈魚
的小嘴當陰道般捅著,粗長的陽具塞得紀沈魚翻了好幾個白眼。

  靈活的舌頭拼命的在陽具的馬眼上打轉,已經吞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紀沈魚非
常清楚,如何能讓這根陽具噴射出自己想要的東西,纖纖玉手按壓著王雄的肛門,
用狹窄的喉嚨擠壓著粗長的陽具,感覺到陽具要噴射的前兩秒鐘,紀沈魚翻身坐
起將陽具塞進了陰道,摩擦幾下怒張的陽具噴射出滾滾白色的液體。

  紀沈魚愉悅的向後仰去,「主子,啊,主子,你就是我親主子」,紀沈魚回
味了好一會,一把拽下眼睛上的黑布,翻過身來,像狗一般上下舔著王雄,將王
雄從頭到腳舔了一遍,良久埋頭在王雄身上的紀沈魚突然如沐春風般「嘻嘻,雖
然半個時辰前,我還在勸我自己,只是享受一下懷念的感覺,但是現在你就是我
的主子了呢」一臉開心的紀沈魚湊到王雄跟前,雙手捋著開始有些發軟的陽具,
「現在真舍不得這根陽具呢,不但是那熟悉的感覺,而且被征服的更愉悅呢」

  紀沈魚趴在王雄的肩膀上「主子也是打算對峨眉派有圖謀呢,不過主子放心,
要是主子被姐妹們抓住了,我一定會保主子的命,真的好想好想想要主子的一切,
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呢,你的陽具、你的精液,你的口水連你的尿我都好喜歡呢,
你說我是不是變態呢」

  「你這條賤狗」王雄把紀沈魚抓到自己身前擺成犬跪式,紀沈魚也不反抗就
順著王雄的意思,「當初你極盡侮辱我,讓我沈淪在這肉欲之中,你以為征服了
我,可當我真正沈迷之中時,到底是誰征服了誰呢」紀沈魚略帶著回憶,有些悵
然,扭著腰以極度詭異的方式吻上了王雄的胸口,「我的柔骨功還滿意嗎,這可
是我專門為了能一邊被操一邊還能親主子而專門練的呢」

  「趴好」王雄不習慣本該匍匐在自己身前,乖乖等自己臨幸的母狗,竟然這
般主動引誘自己,「怎麽,不習慣呢,是不是想要我乖乖地趴在你面前搖著尾巴,
聽候你發落」紀沈魚仰起頭看向王雄,「這世間大多數女子被征服之後都會向你
想象的那般乖巧聽話,可惜,我是峨眉派的弟子,峨眉派的弟子縱橫蜀地這麽多
年怎麽可能只會像綿羊溫順呢」

  「啪」一巴掌扇在紀沈魚的屁股上,「哎呀,真討厭,人家就是想親你嘛」
紀沈魚俯身下去搖晃起屁股,還主動掰開陰唇給王雄指路,王雄哪里肯放過,挺
起又重新硬起的陽具再次長驅直入直撞紀沈魚的子宮。

  「主子真的厲害,就算給主子操死魚兒也願意」紀沈魚放聲浪叫著,突然再
次扭轉著身子附在王雄身上,一臉眷戀的貼在王雄身上。


                               【未完待續】
2019-9-9 13: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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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27~28)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9月1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七章

  無論是南邊的南蠻入侵還是武林風起雲湧,這一切都絲毫沒有影響到綿陽城,
安逸與祥和是這座城市的主基調。客棧里,夏王爺撫摸著婉妤的頭發聽司徒婧的
匯報,「眼下可以確定,南黎王家派來相助成化懷的是金刀鋸鏈孟安夫人,還有
一名善使用暗器的高手,身法也不錯,不過內力不強,擋不住峨眉派三女的春花
秋月劍法,若是眉山事情受阻,不知道南黎王家還會派哪些高手相助」「婧姐姐,
你這要求太高了吧,峨眉派的春花秋月劍法乃是無上合擊之術,換成別人也一樣
接不下來,依奴的意見,那個高手的功夫要比其他幾人加起來還要高,另外峨眉
派的紀沈魚的功夫比想象中的還要高,王爺要多註意一下她」黃安琪抱著夏王爺
的大腿,一臉羨慕的看著側臥趴在夏王爺懷里的婉妤。

  「金刀鋸鏈孟安夫人以往在江湖上有不小的名氣,沒想到竟然投靠了王家,
不過最關鍵的是那個最後把紀沈魚救走的人有眉目了嗎,這個人是眼下最大的變
數,單就最後那道白光來看,武功就已經接近以氣化型境界了,若是她有意插手
峨眉派的事情,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困難。」

  「王爺,有沒有可能會是峨眉派掌門花蕊夫人,她見自己徒弟受困出手相助,
可能性最大」司徒婧沈吟半晌,擡起頭對夏王爺說道。「我也考慮過,只是武功
路數實在是大相徑庭,但眼下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她了,不過還是要早做準備,如
果花蕊夫人真的是以氣化形的高手,我們現在的計劃都要被打亂了,一個以氣化
形的高手對局勢影響實在太大了」夏王爺揉了揉太陽穴,盯著手中的情報苦苦思
索。

  「王爺,不如請天香宗出手相助,王爺可以將峨眉派許給天香宗,只要天香
宗出手,峨眉派甚至可以直接並入天香宗,讓峨眉派成為天香宗的一個分舵」婉
妤摸著夏王爺臉頰上的胡須,櫻唇微啟,用細弱的聲音說道。

  「這……能行嗎」司徒婧略帶緊張的看著夏王爺,生怕婉妤這個提議惹怒了
夏王爺,被王爺懲罰,畢竟若是按照婉妤的提議,等於王爺管轄之內出現了一個
國中之國,天香宗實力強勁,這麽多年卻只有在大許的北地設有分舵,便是因為
自成一體,在官府勢力稍微強一些的蜀地和大黎都會遭到阻止,也只有大許中原
常年混戰才讓天香宗這般如魚得水,像王爺這般強勢的定然不會允許自己管轄下
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過出乎司徒婧所料的是,「可,本王修書一封給天香宗,若是能出手相助
拿下峨眉派,將峨眉派變成天香宗的分舵也是可以考慮」夏王爺順著婉妤的衣襟
摸了進去,捏住婉妤小巧的乳頭,羞得婉妤揮舞著小拳頭在夏王爺胸口上亂錘。

  「如此的話,說動天香宗的把握就很大了,有了天香宗相助,就算再有以氣
化形的高手也無須再擔心了,不過王爺,奴擔心這次突然出現的高手實力太過強
勁,成化懷他們會不會臨陣退縮不敢再對峨眉派動手」司徒婧慢條斯理的說出了
自己的擔憂。

  「他們退縮與否都不影響我們對峨眉派動手,蜀地是要歸屬於夏王府的,峨
眉派自然也不例外,繼續嚴密監視成化懷的動向,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第一時間
稟報。」

  眉山腳下,「成幫主,已經兩天了,還準備在這眉山下駐足多久呢」不出司
徒婧所料,莫名高手的出現讓圍攻峨眉派的聯盟人心惶惶,連成化懷自己都對這
次圍攻心生疑慮,駐足在眉山腳下停滯不前,瑛劍哪里會允許圍攻眉山受阻,稍
微停滯兩日,瑛劍便闖入了成化懷的營帳中。

  「瑛劍仙子,不是我成某人臨陣退縮,只是那突然冒出來的高手實在太出乎
意料,現在誰也不知道她的底細,貿然這般攻上眉山枉送了性命呀」成化懷一副
苦口婆心的樣子勸說瑛劍再等幾日,瑛劍哪里會縱容成化懷駐足不前,「成幫主,
今天若是再不攻上眉山,耽誤了公子的計劃,孤山幫也落不了好去」瑛劍怒視著
成化懷,「成幫主,今天你是攻也得攻,不攻也得攻」

  被瑛劍這般一恐嚇,成化懷擺出一副苦瓜臉,「瑛劍仙子,那高手實在太強
了,依成某看,很可能是以氣化形的高手,若是瑛劍仙子不能找來一個以氣化形
的高手相助,就算成某願意誓死拼上眉山,這底下的弟子也不願意啊。」

  「以氣化形高手不需要你管,我自會處理,今天我要看到孤山幫的人沖向眉
山,若是再按兵不動,成幫主後果自負」瑛劍冷冷地甩下這句話盯著成化懷,若
是成化懷再有半個不字,瑛劍毫不猶豫的將取下他的腦袋,不願意效力的人沒有
任何價值。

  「瑛劍仙子這是哪里話,只要有方法對付那個以氣化形的高手,拿下眉山指
日可待」

  「你最好說話算話」聽到成化懷這番話,瑛劍掉頭離開了成化懷的帥帳直奔
綿陽城而去,瑛劍有對付那神秘高手的底氣自然是因為玉劍到了綿陽城,如果沒
有出意外公子現在正應該在她身上馳騁呢。

  綿陽城東郊的客棧,正是王詔麟的下榻之處,距離夏王爺的府邸只隔了三條
街,不過他們誰也不知道自己最大的對手就住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月色暗淡,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空劃過一條線,隨即門輕輕的被打開,屋子里燈火通明,玲瓏
只穿著小衣跪伏在地上等待主子的吩咐。

  「看來瑛劍沒有騙我,你果然來了」王詔麟對著打開的房門漆黑的夜空說道,
慢悠悠地坐起身子,趴在王詔麟兩腿之間賣力侍奉的孟安夫人知會的轉過身去,
王詔麟翻身騎在孟安夫人的背上踢了踢掛在吊鐘一般的雙乳上的乳環,孟安夫人
馱著王詔麟向前爬去。

  「王公子果然是雅興,玉劍不過告別這麽些日子,王公子就又弄了騎奴回來,
真是讓玉劍很是失望啊」伴隨著聲音,半空中落下一個白色的身影,頭頂鳳玉冠
瓔珞垂珠翠,烏發高高紮起如做盤龍鬢,繡帶輕飄白鳳翎,上身白玉素羅袍,下
身錦榮玉宇裙,身材完美得不像話,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雙乳以及渾圓翹立的臀
部形成完美得反差,這般輕飄飄地落在了王詔麟的面前。

  「呵,照你的意思,你還想接著給本公子當騎奴不成,若是有此意本公子求
之不得呢」王詔麟放肆的打量著玉劍身體,這窈窕身段的每一處他都曾經鞭撻過,
這動人的仙子也在他身下婉轉呻吟過,只不過現在形勢變了。

  「金刀鋸鏈孟安夫人也是一方豪傑女俠,王公子有此奴,又何苦盯著玉劍不
放呢,玉劍承蒙公子照顧,有今日之大成,也算是好聚好散,他日江湖若是再會,
玉劍絕不會傷了公子的性命。」

  「哼,好大的口氣,你不要忘了,你能成以氣化形這天人之境,還不是靠著
王家藥材泡出來的,你真正修煉出來的又有幾分呢?」王詔麟隨意的擡起手揉捏
在玉劍的臀兒上,結實的臀部頗具有肉感「想當初你也不過是尋常牝奴,若不是
本公子看你資質上乘,終日以藥材灌泡,你也不會有今天。」

  「王公子,此言差異,玉劍確是經藥材的助力才使得功力大進,但若說入了
以氣化形這般天人之境,還是有賴於王家,王公子也未免太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吧,
玉劍怎麽成的今日之境界,玉劍自己心里清楚,不勞王公子提醒」玉劍輕輕側了
一下身避開了王詔麟揉捏的大手。

  看著往日里臣服在自己身下的牝奴這般趾高氣揚的樣子,心中憤怒但也知曉
現在有求於她,不得不忍下來,「需要你幫忙的事情,瑛劍應該跟你說了吧,只
要你願意幫忙,這本圖冊就可以還給你」王詔麟從袖子里抽出一本圖冊,正是當
年從玉劍家中拿走的。

  玉劍看著王詔麟手里這本帶給自己家毀滅與災禍的圖冊點了點頭,「只要你
把這圖冊還給我,我可以幫你拿下峨眉派,既如此那就一言為定」,玉劍正要轉
身,卻聽到背後玲瓏的聲音響起,「玉劍姐姐,既然都來了,許久不見何不和玲
瓏說說話」

  玲瓏快步走到玉劍身旁,拉起玉劍的手,「玉劍姐姐,現如今你可是讓妹妹
我羨慕的緊啊,江湖上誰不尊稱一句玉劍仙子」玉劍笑著拍了拍玲瓏的手,「好
妹妹說哪里話,江湖上多兇險,將來若是妹妹入了江湖也可要多多小心才是。」

  玲瓏緊緊地抱住了玉劍「好姐姐,玲瓏想死玉劍姐姐了」玉劍拍了拍玲瓏的
後背以示安慰,從玲瓏的懷抱里掙脫出來閃身離去,看著玉劍消失的遠了,玲瓏
忽的翻身朝王詔麟跪下,「稟主子,銀熏花的所有毒素奴都已經註入到玉劍體內,
三日之內定會發作」

  「哈哈哈,很好,這銀熏花無色無味吸入丹田之後會沈積在丹田之中,尋常
人丹田不圓滿不會受什麽影響,反倒是這些以氣化形的高手丹田大圓滿,有了一
絲異物進入,只要一運轉就會受影響,玲瓏這次做的不錯,等重新抓了玉劍,她
有的你也會有」。

  「謝主子隆恩」玲瓏轉過身將臀部高高翹起,自覺的卷起小衣,露出流著淫
水的陰阜,褐色的後庭還塞著肛塞,王詔麟倒是不急著操弄她,腳趾按壓著陰阜,
大拇指塞進陰道里,久經調教的玲瓏立即發出一陣高亢的呻吟聲,玲瓏這般配合
反倒是讓王詔麟一下子沒了玩弄的興趣,隨意的抽插了幾下,拍了拍胯下孟安夫
人的屁股,讓她馱著自己回到書桌前,重新做到了椅子上,讓孟安夫人跪在自己
腳前。

  「玉劍這賤貨雖然江湖經驗缺乏但是心思縝密,你可要多加小心,決不能出
半點差錯」王詔麟將一根竹簡扔到了玲瓏的面前,「這是我的令牌,你持著它去
領藥材吧」跪在地上的玲瓏自是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主子,玲瓏那賤畜做事可靠嗎,她可是一直對主子心懷不滿呢」玲瓏剛走
趴在地上的孟安夫人就開口道,孟安夫人自知自己在王家資歷甚淺,被主子收伏
才不久,所以面對瑛劍、玲瓏時自覺地閉口不言,只等她們離開才敢說話。

  「我自然不會把希望都寄托在玲瓏身上,玉劍是被藥材泡出來的功力,雜質
冗余,不像其他以氣化形達到天人之境的高手那般丹田圓滿,內力純凈,玉劍也
就算個偽天人高手,對付她方法有好幾種,倒是你,你說玲瓏對本公子懷恨在心,
難道你就不對本公子懷恨在心嗎?」王詔麟得意挑起孟安夫人的下巴,「玲瓏恨
我不過是因為在她新婚的那天,我強行擄走了她,而你,你可是全家都快被我殺
光了,哦,不對是你夫家都被我殺光了,比起玲瓏,你可應該更恨我才對」

  「奴…奴不敢」孟安夫人不敢對視王詔麟的眼睛,這是惡魔的眼睛,每每看
見這對眼睛,恐懼就彌漫著整個身體,不久之前她還只是一個柔弱的大家閨秀,
手無縛雞之力,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給門當戶對的孟安,而後噩夢就降臨了,
剛剛出嫁才拜見過高堂,夫家全家就被眼前的惡魔殺光了,而自己也陷入了無盡
地獄的折磨之中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看著眼前孟安夫人瑟瑟發抖的樣子,王詔麟十分的滿意,這是他相當滿意的
一件作品,是的沒錯,就是作品,給懦弱的人加以健碩的身體,讓堅強意誌的人
變成弱不禁風的廢物,這是王詔麟最喜歡幹的事情。

  「轉過去」聽到惡魔的低語孟安夫人毫不猶豫的轉過身去,將臀部翹地高高
的,王詔麟按在孟安夫人渾圓結實的臀部上,像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臀部緊
致而結實,這是在長久的鞭撻和藥水的浸泡下得結果,腰間的馬甲線涇渭分明,
腹肌按上去有些生硬,王詔麟輕輕劃過孟安夫人的軀體,引得孟安夫人一陣顫栗,
接過卻讓吊塔般的雙乳上的乳環發生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王詔麟手指彈了一下巨乳「這般大的奶子竟然沒有影響你的戰鬥力,也多虧
了我給你的這幅健碩的身體,不然你就像瑛劍那樣,連追人都追不上」

  「謝……謝主子」孟安夫人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只好一個勁的將臀部往高
了翹,王詔麟扶了扶陽具對準孟安夫人緊閉的肉縫就往里塞,一下還沒有撞開,
倒是把孟安夫人疼的在地上打顫,「沒想到把你練成之後,竟然還成了石女真是
有趣」

  孟安夫人用頭頂著地,雙手費勁的掰開陰阜,只是無論怎麽掰卻都只有一條
淺淺的縫,王詔麟抄起桌子上的一根棍子就朝里捅,捅的孟安夫人吱哇亂叫,
「主子饒命啊,主子,奴還想伺候主子,啊啊啊啊…饒命啊」孟安夫人嘴上說著
饒命,身體反而顯現出了紅色,在討饒的救命聲中,狹窄的肉縫如噴泉的泉眼一
般噴出水來。

  「不愧是連刀槍都砍不傷的身體,真是耐玩啊」王詔麟看著趴在自己腳前喘
氣的孟安夫人,喘過氣來的孟安夫人連忙親吻著王詔麟的腳背,以示服從。



               第二十八章

  綿陽城外的棧道,王雄一行三人正往綿陽城進發,空蕩蕩的棧道上連個人影
也見不著,紀沈魚癡癡地纏在王雄身上,生怕王雄跑了一樣,王雄也不在乎大手
摟著紀沈魚的腰,不時在臀瓣上遊走,紀沈魚更是樂得配合王雄的大手努力提著
臀部。

  忽的走在前方的洛青嫣停住了腳步,「怎麽了嫣姨」王雄剛問卻被洛青嫣捂
住了嘴,隨即洛青嫣提起王雄和紀沈魚悄無聲息的落在一處懸崖的古樹後,懸崖
前不遠有個茅草棚子,棚子里還做著兩個農家少年,遠遠地看見一個俏麗的身影
落在茅草棚子前,正是從王詔麟那里出來的玉劍,王雄隱隱有些眼熟但沒想起來
是誰,只見玉劍落在茅草棚子前,那兩個農家少年快步走了上去,就沖著玉劍呵
呵傻笑,玉劍沒好氣的瞪了那兩個農家少年一眼,便快速的解開了腰間系著的白
鳳翎腰帶,三下五除二的便把白素玉羅袍扯開來,露出了裹得如同粽子一般的胸
部,那傲挺的胸部不知道用布纏了多少圈,厚厚的好幾層,一圈一圈的繞開,最
後一圈裹胸布繞開的時候,碩大而長的雙乳瞬間彈跳出來,兩只巨乳因為太大而
不得不下垂,一直直挺挺的垂到了腰間,如同被壓彎了的樹枝一般,長長的乳頭
翹立著大概有半截拇指長,看得王雄一行三人目瞪口大,尤其是洛青嫣一臉不可
置信的看著玉劍。

  「快」白素玉羅袍一解開,玉劍就拼命的揉捏著自己的雙乳,兩個農家少年
一左一右湊過來捧起雙乳吸吮著乳頭,「啊,快點啊」玉劍堅忍著揚起頭仿佛在
忍耐著極度的痛苦。看到玉劍那誇張的巨乳,洛青嫣難以置信的搖著頭,喃喃念
著「怎麽可能,還有她,不可能還有她」臉色如同崩壞了一般,身形一閃竟是憑
空消失了。

  王雄吃了一驚,嫣姨仿佛是受了什麽刺激一般,不過嫣姨向來都很神秘,連
自己父親也搞不太清楚洛青嫣消失的那幾年里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王雄自知自
己也追不上,仍舊待在古樹後觀察玉劍的動向。

  被兩個少年吸吮的玉劍現在已經快要高潮一般,雙手拼命的擠壓著自己碩大
的雙乳,「啊啊啊,快點,快點,就要來了」玉劍呻吟聲越來越大,雙手也越來
越用力,兩坨巨乳噴射出白色的乳汁,兩個農家少年大口大口的吮吸著鮮嫩的乳
汁。

  樹後的紀沈魚聽著玉劍銷魂的呻吟聲,看著淫靡的場景,也被勾起了春情,
手順著就往王雄胯下摸去,卻聽銷魂的聲音響起「幾位看得這麽久了也該出來了
吧」,茅草棚外,玉劍已經系好了衣服轉身看向古樹後的王雄和紀沈魚。

  「沒想到這位女俠還有這等癖好,若是缺男人了,何苦要找這等夯貨,有的
是男人給女俠挑選」王雄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翻身從古樹後走了出來,身後還跟
著一臉紅暈的紀沈魚,「找死」玉劍玉手一拂三根銀針直沖王雄而來,「噌」一
聲,三根銀針和三道飛刀撞在了一起,正是身後的紀沈魚出手。

  「咦,竟是峨眉派的,正巧一起殺了,也省的我後天攻上眉山費勁,不過你
們先跟我的狗玩一玩」那兩個農家少年嗷嗷叫著沖向了王雄,「你也太小瞧我們
了吧」王雄有些生氣,竟是沒想到這女人竟敢這般小瞧自己,揮手為刀直直斬向
兩個少年,半空之中仿佛有把大刀斬下直接將兩個少年斬成四段。

  「你竟然敢」玉劍雙手一拂漫天劍氣直沖王雄而來,只是丹田內微微覺得有
些不適,奇怪,玉劍心中暗暗想著手上動作沒停,待王雄側身躲避漫天劍氣的空
檔,身形一閃刺向了王雄的側身,「當」一聲,鞭子和劍交錯,強大的劍氣逼得
紀沈魚後退了好幾步。

  王雄見狀立即撲上,知道這女人厲害若是遠程對戰,必定不是她的對手,貼
身肉搏到還有些許可能,王雄飛身撲了上去,和玉劍貼身肉搏起來,紀沈魚也緊
跟其上纏住玉劍不讓她抽身退去,若是尋常,玉劍早就將兩人震退,今天也不知
怎麽了,丹田運氣怎麽也不通暢,越運轉內力越受阻,只能一絲絲內力運轉才能
勉強維持。

  王雄和紀沈魚打著打著發現玉劍的內力越來越微弱,以為定是氣力不支,王
雄大喜越戰越來勁,雙手再次聚氣為刀狠狠斬在玉劍的劍上,「咣當」一聲,那
劍斷裂成了兩截,玉劍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竟會被逼入如此境地。

  就這一楞神的功夫,王雄狠狠一把抓在了玉劍的胸上,「啊」一聲,玉劍竟
是呻吟出了聲,這一聲聽得分外銷魂,王雄緊跟著連著幾下,竟是將白玉素羅袍
劃開了一個口子,「你找死」玉劍滿臉盡是憤怒的神色恨不得將王雄碎屍萬段,
磅礴的內力從體內湧出沖向王雄,王雄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去,卻發現如潮水
般湧來的內力竟突然中斷了。

  「該死」玉劍捂著腹部大口喘著氣,那丹田里的阻礙越來越嚴重了,幾乎無
法再運轉內力,剛剛就是被這阻礙強行中斷,反噬的內力反而傷到了自己的經脈,
「原來是強弩之末」王雄冷笑一聲接近至玉劍身邊,一把抓向挺翹的乳房。

  玉劍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地上,任由王雄大力揉捏著自己的雙乳,
眼神里露出哀求的神色,王雄可不會客氣雙手上下翻飛幾下就解開了玉劍的衣帶,
大力揉搓著一雙巨乳,「不行,要給我」紀沈魚忽的撲了過來,一雙手就往王雄
下身摸,王雄也不管她使勁的擠壓著這對巨乳,玉劍被揉捏的呻吟疊起,眼神依
舊哀求著,嘴里只有出的氣也沒有幾下進的氣,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王雄看著
翹立的褐色乳頭上有兩個細微的肉縫,竟是以前被穿過環,現在又快長好了,王
雄掏出跟銀針,紮進了肉縫之中,「啊」玉劍疼的一下子彈了起來,王雄見狀更
是來回摩擦,這對巨乳本就是受了詛咒之物,乃是玉劍最致命的地方,被王雄這
般玩弄哪里還受得了,只是幹幹的哀嚎著,王雄乘勝追擊,再拿出一根銀針紮進
了另一個乳頭之中,兩根銀針來回在玉劍的乳頭上摩擦,不屈的淚水從眼角滾滾
留下,只是無論怎麽憤恨也都無濟於事。

  身後的紀沈魚快速的扒光了王雄的褲子,埋到王雄的胯下張口含住了王雄的
陽具,雙手還不停揉搓著王雄的卵袋,不多時粗長的陽具已經堅硬如鐵,紀沈魚
奮力向上將陽具擠進了自己的咽喉,用狹窄的喉嚨擠壓著粗長的陽具,把自己的
咽喉當做陰道來使,好一會王雄拍了拍紀沈魚的腦袋「過來」王雄伸手將紀沈魚
疊放在玉劍身上,紀沈魚興奮的搖著屁股,下身淫水如涓涓小溪流淌,王雄抖了
抖陽具一下子刺進了濕潤的陰道,紀沈魚一邊承受著身後王雄的攻擊一邊還挑逗
著玉劍的耳朵,戲弄式的來回拉扯在玉劍乳頭上的銀針,刺激得玉劍近乎高潮,
伴隨著一聲長嘯,王雄刺進了玉劍的身體,玉劍絕望的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從司洛山下去沿著洛水向西不過百步,便是一處古墓葬群,每一個墓葬都氣
派而又奢華,只是那墓碑上卻空空如也,什麽也沒寫,不知是什麽人的墓。天香
宗的玄音娘娘走到一座墓碑前,看著四下里無人,伸手按在了墓碑上,墓碑前的
一塊石板一下子打開,玄音娘娘一躍跳了進去,石板下是幽長的通道,通道里微
微發著光,通道兩旁立著好些個冰棺,每隔幾步就有一個,每一個冰棺里都裝著
一個赤身裸體的美人,那些美人個個都美顏不可方物,放在江湖中都是一等一的
絕色仙子,美人們的眼皮還微微顫動好像還活著。

  玄音娘娘低著頭一直走到通道的盡頭,是一片開闊的洞穴,洞穴燈火通明,
就是這里光映照著墓穴里的通道,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躺在搖床上吃力的看著過
來的玄音,見到老人玄音俯身跪下「見過老祖宗」

  「起…來…吧」老人吃力的吐出幾個字,玄音上前幾步走到老人面前,「老
祖宗,蜀地的夏王爺邀請我們去蜀地開分舵」老人全身赤裸著,身體已經瘦弱不
堪,「這些事情就不用了告訴我了,我這把老骨頭已經等著入土了,現在啊,我
只在想要多少被我調教出來的女子陪葬才好啊」

  「老祖宗要下葬,那陪葬自然是多多益善,那些女人多虧了老祖宗的教導才
能成天人之境,老祖宗讓她們陪葬也是應該的」

  「呵呵,玄音啊,你們是生的好命,你、玉清還有虛穎都是我的後人,有這
個命,若是換了別人,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好啊,出來啦」老人話音剛落,
從搖椅下鉆出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跪在搖椅前張著嘴,老人那豆芽般小的陽具
里射出腥臭的尿液,尿液噴射到空中竟匯成了一條線標準的落在了女人的口中,
這女人竟然也是以氣化形的高手,女人大口吞咽著然後乖巧的又鉆進搖椅下面。

  「玄音啊,有沒有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老人喘著粗氣一字一頓說道,「沒
有,能侍奉老祖宗的,也能成為以氣化形的高手達到天人之境,一飲一啄,都是
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哈哈,玄音啊,你可知很久很久以前,這世上並不只是男人才能通過自己
的修煉成為以氣化形的天人高手,女人也同樣可以」

  「什麽」玄音仿佛知曉了什麽驚人的秘密吃驚的看著老人,「不用這麽驚訝,
玄音,曾經確實是可以的,只是時間太久遠了,我已經記不清到底是什麽原因了,
導致男人可以自行修煉成就天人之境,而女人則練不成」

  「咳咳」老人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喘了口氣接著說「直到後來有人發現,有
那麽一些男人是可以讓女人成為以氣化形的高手的,只是這非常因緣巧合,需要
女人付出一定的代價,需要男人達到空靈之境方才能達成,一開始是男女情侶間
因為相愛而達到至臻圓滿之境,但是這種幾率實在是太低了,無上交融之境說起
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那後來呢」玄音好奇地問道「後來啊,就是你老祖宗我發現,在糟踐和蹂
躪女人的時候也能達到這般境界,那時候啊,是我糟踐了你的太曾祖奶奶,也就
是我的孫女,那時的我是江湖上人人唾罵的淫賊惡魔,哪怕是我自己的女兒孫女,
我也毫不猶豫的奸淫折磨,你太曾祖奶奶,她被我折磨的精神奔潰了,而就這時
我發現那一瞬間竟然也達到了無上融合之境,從那以後我就到處辱人妻女,羞辱
江湖上的女俠,但是那些女人達到天人之境後心甘情願的任我驅使」

  玄音牙一咬「老祖宗驅使她們那時她們的福分,若是尋常人還受不得老祖宗
的折磨呢」

  「哈哈」老人滿意的笑了笑,很滿意玄音的回答,喘口氣繼續說道「那時我
發現越奸淫,我的修為就越高,那些賤畜們就越聽話,直到那時,我才直到這個
世界修煉的真諦,刻苦的修煉得不到結果,反而是奸淫擄掠才能成就無上大道,
那時我就更加放縱,而江湖上其他幾個也學著我肆意江湖」

  「他們幾人是誰啊」玄音不禁有些好奇「一個就是大許的開國皇帝,一個就
是大黎司徒家,成了權臣,是不是現在也當皇帝了」

  「是的,老祖宗」

  「那這就對了,咳咳,還有那麽幾個我不記得了,時間太久遠了,說來也怪,
在我們這幾個老家夥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能像我們這些老家夥一樣,通過折磨女
人達到無上融合之境,咳咳,應該兩百多年了吧,大許建立多久了啊」

  「老祖宗,兩百多年快三百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想來那家夥建立許朝,舉行登基大典之後,我還和他一
起玩弄後宮賓妃呢,於是啊,這天下女人的地位越來越低,尤其是達官貴族天橫
貴胄,地位越高的家里女子地位越低,因為這些家族的祖宗那一輩就是看著自己
的母親們被當做牝獸性奴,隨意淩辱,還以此為樂中長大的,就像慣例一般流傳
到現在」

  老人吃力的擡起手想摸玄音,玄音趕忙湊到老人搖椅前捧起老人的手放在自
己的臉龐,「玄音啊,你知道嗎,這是幾百年來,我第一次沒有任何性欲的念頭
去摸一個女人的臉,呵呵,那時候啊,無論是我的女兒還是孫女,還是玄孫女,
只要我摸她們,她們都會第一時間乖乖的脫去衣服等著我擺弄」

  老人揉搓了一下玄音的臉龐「你長得很像我那奔潰死掉的孫女,幾百年來,
我唯一覺得有些愧疚的就是她了,她成了天人之境,可她受不了這樣的日子,絕
望的自殺了,你長得很像她,你很幸運地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就成了天人之境,像
剛剛那個女人,她的代價便是在我老死之前只能以我的尿液為生」

  「謝老祖宗栽培」

  「好啦,玄音,記住啊……以後在江湖上行走,一定…一定要離男人遠遠的,
這世界的無上大道不是修煉達成的,是奸淫淩辱女子達成的,可惜你是個女人,
若你是男孩,我便將這墓葬下所有被冰封的女人喚醒,供你驅使,助你達成無上
大道,可惜啊,可惜咳咳,玄音啊,你回去吧」老人擺了擺手,玄音立即告辭離
去。

  待玄音的身影消失在通道的盡頭,老人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我有些後悔給她
取玄音(宣淫)的名字了,連功法都後悔傳給她了」

  「呦,難得見你這般善心大發,你竟然會心疼起女人來了,這麽多年了,被
你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女人還少嗎,你這墓葬下的女人都可以當做奇珍異獸來展覽
了」從黑暗中走出一個身影,身材高挑,烏木般的頭發直披到地上,碩大的雙乳
被打了個結扭成麻花狀用繩子系在了一起,乳頭上系著鈴鐺,下身光禿禿的,腰
間系著一根紅繩,紅繩上分出兩條線一左一右向下繞過女人的下身,將陰唇分開,
露出的陰蒂上也刺著鐵環,「你當初給她取玄音(宣淫)這名字不也是想將來肆
意淩辱她,怎麽現在快老死了就要懺悔自己犯下的罪孽了嗎」女人狠狠地盯著老
人,眼中的恨意恨不得將老人生吞活剝了,老人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女人立即
跪倒在地上「汪汪汪」連連叫了幾聲,圍著老人躺著的搖椅歡快的打轉,只是打
轉的時候完全不管周圍是什麽東西,一股腦的橫沖直撞,硬是將幾個石塊撞得粉
碎,不過以天人之境的身軀這些區區石塊自然不會受了傷,女人爬著跑了幾圈在
老人的搖椅前停了下來,翹起一只腳,分開的陰唇中流出了涓涓細水,尿了好一
會才停下來,跪在老人的搖椅前。

  「才多會不見就膽子大起來了咳咳」老人有氣無力的看著洞穴頂端,「主子,
奴是想念主子想念的癡了,才會這般」女人大著膽子爬到老人身旁,用鼻子聞著
老人身上將死的腐臭的氣息,用舌頭親吻著老人的腳。

  「主子的奴那麽多,能給主子取樂的奴墓葬下不知有多少,奴就是想說幾句
讓主子記住奴,將來陪著主子一起下葬,也好讓主子在另個世界還能記得奴」

  「是嗎」

  女人把頭埋在地上,眼神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此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
終於要死了,他終於要死了,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是的,主子,奴只
想永生永世侍奉著主子,哪怕是一起下葬奴也是心甘情願的」

  「唔,知道了,你下去吧」老人幽幽地閉上了眼睛,原本燈火通明的洞穴忽
的又變得黑暗了起來


                               【未完待續】
2019-9-15 21:3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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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29~30)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9月2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九章

  古墓葬群下洞穴,不,更準確來說是地宮,陰暗森冷的地下又到處放置著冰
棺材,使得地宮里到處彌漫著煙霧水汽,平添一分陰森的感覺。不過盡管地宮里
漆黑一片,但女人仿佛可以夜視一般在地宮里行進自如,從老人那里離開女人就
一直在地宮里行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女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壓低聲
音笑著「呦,你們怎麼醒過來了,主子好像沒有讓你們醒來吧」

  煙霧中走出兩個人影,卻是一對雙胞胎,兩女發髻高高盤起插著玉簪子,左
邊的女人脖頸修長,雙乳高高挺起,雙乳上系著繩子,繩子另一端綁著一根玉陽
具,吊在雙乳下方正好將一對巨乳托起,右邊的女人脖子略微短了一些,乳房也
沒有那般大,不過確實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盡管兩人面容相貌完全一致,但
右邊的女人肌膚如同玉脂一般在漆黑無比的地宮里也清晰可見。

  「若是我們再不來,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主子了」左邊巨乳長脖的女人冷冷的
回應「南宮家族訓,在家侍主,在外從夫,這條族訓可真是讓你們發揚光大啊,
當年南黎,南宮家才是南黎第一家族,族內無論男女,皆是高手,若不是你們的
主子與王家勾結,聯手絞殺,南宮家男性高手被殺,女性高手一半給王家當牝奴,
一半被你們的主子拿來當玩具使喚,整個家族就此衰敗,只能以聯姻王家的方式
勉強維持著家族顏面」

  「我們的主子?難道不是你的主子嗎?賤人果然不思主子恩寵竟然妄圖弒主」

  「南宮前輩,您二位可比我年齡大多了,這功法可以隨便練,只是這話不可
以亂講哦,主子和王家一起殺了你們南宮家的人不少這是事實,不是我陰木晗胡
編亂造」陰木晗上前一步湊到南宮姐妹的跟前,「提醒你們二位一句,你們姐妹
一個是曾經給主子玩深喉用的,一個是曾經主子的枕頭,都是過去式了,就算再
怎麼表忠心,主子也不在乎啊」

  「那總比你這頭母豬強」南宮姐妹異口同聲的譏諷到陰木晗那一瞬間燃起了
怒火,差一點就要大打出手,但隨即被理智壓抑住了複仇的火焰,已經忍了那麼
久,不在乎這一時,「主子現在好歹還要用我,而你們可是被丟棄的垃圾,不然
主子幹嘛要把你們封在冰窖里,不讓你們醒來呢」

  「蒙主子恩寵,賤奴多活了幾十年,這是賤奴多年侍奉主子得來的恩德,不
像你,受主恩寵卻忘恩負義」南宮姐妹再次異口同聲痛斥陰木晗。

  「哦,敢問兩位前輩,不知前輩生了多少個女兒」陰木晗向南宮姐妹突然發
問不知是生性天真還是被冰封了太多年不通世情,南宮姐妹面對陰木晗奇怪的問
題沒有任何疑慮異口同聲「蒙主子雨露恩澤,生女一,另奉旨交配產女九個」
(兩人分別)

  陰木晗知道跟南宮姐妹已經沒有辦法交流下去,本想利用骨肉親情,告知南
宮姐妹,她們的女兒現在的處境,鼓動她倆一起複仇,但看南宮姐妹的態度,陰
木晗已經明白,對於南宮姐妹來說,除了主子以外,其他的全都不在乎。

  「兩位為主分憂,其心可嘉,不過在下有主子安排的任務在身,卻是要告辭
了,木晗受主子恩德,豈有背叛主子之理,還望兩位前輩行個方便」

  果不其然,一提到主子有安排事務,兩姐妹立即後退幾步,「既然有主子安
排,我等就不多打擾,不過再有二心,定不輕饒」

  陰木晗無意糾纏,立即轉身離開,而南宮姐妹也消失在煙霧之中,眼瞅著南
宮姐妹消失沒了,陰木晗走了幾步,盯著地宮通道旁一塊石板,輕輕摸去石板上
些許塵土,露出一個刻在石板上花朵一般的印記,看著這個印記,陰木晗身體不
住的開始顫抖,是這里了,自己堅忍了那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就差這最
後一步了,神情激動的陰木晗輕輕敲了敲石板,俄而,石板緩緩打開,刺骨寒氣
鋪面而來,和其他冰棺一樣,這里也是一座冰棺。

  里面躺著冰山一般的美人,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美好的面容與完美得身段,
簡直是上天的藝術品,美人的身邊擺放著不計其數的靈芝、人參、還有一些名貴
的胭脂玉,好些已經枯萎了,還有一些是新放進去的,這些稀世珍品被如同雜貨
一般堆放在冰棺里,時刻滋養著美人的肌膚與身體。

  如果在八十年前,她的名字在武林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手創下了天香
宗,正是玄音的太曾祖奶奶- 幽若紫蘿,陰木晗將手按在幽若紫蘿的胸前,盡管
是在冰棺之中,但肌體依然能感覺到溫熱,緩緩渡入一些內力,美人「嚶嚀」一
聲,勾魂的聲音連陰木晗心里都為之一蕩。

  「咦,怎麼是你喚醒了我」幽若紫蘿輕輕開口,動聽的聲音中帶著絲絲令人
銷魂般的愉悅,陰木晗跪在地上向幽若紫蘿講述這地宮,還有行將就木的老人講
給玄音的話。

  「噗嗤」一聲,幽若紫蘿笑了出來,「他已經這麼老了嗎?那我就不喜歡他
了」陰木晗知道幽若紫蘿口中的他便是那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看來他真的是已
經老糊塗了,我可沒有自殺呢,還有通過淩辱女人以達到無上大道,可是我和他
一起發現的,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喚醒我」

  幽若紫蘿清冷的目光盯著陰木晗的眼睛,那目光仿佛有看穿人心的一般的能
力,陰木晗只覺得仿佛有一把利劍刺穿了自己的身體,透過那利劍刺穿的洞,連
五臟六腑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你的裝束,你只不過是一個畜奴,你沒有資格喚
醒我,如果是他想要讓我醒來,來的人絕對不是你,沒有主人允許擅自行動的母
畜,想幹什麼呢」

  幽若紫蘿的聲音在陰木晗耳邊回蕩,仿佛在天邊又好像緊貼在耳邊告訴她一
般,盡管寒氣逼人,豆粒大的汗珠還是從陰木晗的額頭上滾滾落下,沈吟半晌陰
木晗咬著牙「奴不想死」

  「哦,可是如果你們這些母畜陪葬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幽若紫蘿神情似笑
非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陰木晗,「你有什麼理由能讓我救你一條命呢」

  「奴即想活命,也不想讓幽若宗主絕後,當年幽若宗主您入冰棺沈睡之後,
您的女兒生下了很多後人,她們現在都在這地宮之中」

  「哦,有趣」聽著自己的女兒,外孫女以及等等後代被玩膩了之後被封在這
地宮之中,幽若紫蘿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反倒是將陰木晗倒提起來,系在乳頭
上的鈴鐺叮鈴作響,玉手撥拉一下刺在陰木晗陰蒂上的鐵環,頓時陰木晗呻吟出
聲。

  「真好玩,沒想到他竟玩出了這麼多花樣」幽若紫蘿將陰木晗放回地上,
「這麼好的玩具怎麼能毀了呢,哼,真小氣,我還沒玩呢,放心,等我什麼時候
玩膩了,你們再陪葬吧」幽若紫蘿大力揉捏著陰木晗那近乎變形的乳房,笑的很
開心,如同得到了好玩的玩具的孩子一般。

  地宮的搖床上,老人吃力的翻過身,呼了一口氣,搖椅下的女人再次鉆了出
來,趴在床上將老人那已經萎靡如豆芽般的陽具含住,不多時,腥臭的尿液灌進
了女人的喉嚨,女人大口大口的吞下,順著食道咽進胃里。

  老人看著埋在自己下半身的女人,喃喃自語「她竟然把她喚醒,呵呵,求生
的欲望還真強烈呢」隨後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從墓葬群走出,陽光照射在玄音的臉上,在古墓里待了不過半個時辰仿佛過
了一個世紀一般,今天知道的消息實在太多以至於玄音到現在還沒有接受自己剛
剛所知道的一切。

  「玄音姐姐」耳畔響起了清脆的聲音,卻是天香宗另一位娘娘虛穎,一襲藍
衣宮裝,頭戴鵲尾冠,輕飄飄的落在玄音的身邊,「老祖宗他怎麼說,同意我們
去蜀地嗎?」

  玄音看著身旁的虛穎忽然覺得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老祖宗說這些小事就
不要問他了,讓我們自己決定就好」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我剛剛還一直在想怎麼樣才能讓老祖宗同意,上次
陰木晗姐姐沒有經過老祖宗同意擅自行事,惹怒了老祖宗,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陰
木晗姐姐了,玄音姐姐你在地宮里見到陰木晗姐姐了嗎?」虛穎一臉期許的看著
玄音。

  玄音用力的點了點頭,努力做出很確定的神色「放心吧,陰木晗她正跟著老
祖宗修行呢,這次去蜀地開分舵是我們天香宗一大要緊的事,若是能在蜀地立足,
也就無需再擔心奈曼人的威脅,此事我們要好生謀劃。」

  虛穎笑著牽起玄音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姐姐放心,虛穎省得的,虛穎也這
個位置上幹了一年多了,其中利害關系自是清楚的」

  玄音捏了捏虛穎的臉,富有彈性的肌膚捏起來異常的柔滑,看著面前的虛穎,
玄音仿佛想起來了什麼,「對了,虛穎,你當時是怎麼突破,進入天人之境的啊」

  玄音話音剛落,虛穎嘴巴長得老大,臉刷得一下變得通紅,「姐姐,你怎麼
會突然問這麼羞人的問題啊,你不知道這可是女兒家最私密的事了」

  「啊」玄音一下子楞住了,還有這回事,本來以為被老祖宗那般羞辱才能成
就天人之境,必定是今生難以忘卻的恥辱,怎麼看虛穎的反應好像…好像很羞澀?

  看著玄音楞住的表情,虛穎也有些奇怪,「姐姐,難道你沒有經歷過嘛,都
羞死人了」

  玄音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隨即立即反應過來馬上點了點頭,自己沒有經歷過
那般事情在天香宗實屬特例,可萬萬不能讓其他姐妹知道,然後裝出一幅扭捏的
神色。

  虛穎一看玄音扭捏的樣子,頓時興趣就來了,「好姐姐,那你告訴我,老祖
宗當年是怎麼讓你突破的啊」

  「好你個妮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就套起我的話了,你先告訴我,你當
年是怎麼突破的」

  「姐姐休想知道,我才不會告訴別人呢」虛穎一轉身背了過去,一臉羞澀的
模樣,玄音嘆了口氣,輕輕拉住虛穎的手,「我們先回去吧,天香宗的正事要緊,
虛穎妹妹前往蜀地的任務可就交給你了」。

  玉劍現在想死的心都有,好容易從王詔麟的魔掌中解脫又墮入另一個虎口,
只能說是天意弄人,連老天爺都不讓她自由自在的行走江湖,「啊」又是一下撞
擊,被頂到差點高潮的玉劍弓起腰,雙腳努力回收,十根腳趾緊扣在腳心。

  玩弄了許久,王雄已經熟練的控制住了玉劍的敏感點,每一下都恰到好處的
讓玉劍極致的愉悅,良久,王雄抖了抖身體將精液射在玉劍的子宮里,滿意的抽
出了陽具,留著玉劍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一出門,紀沈魚正站在門口,挎了一個小包裹,「我要回峨眉派啦,跟你說
一聲」

  「看來你不會幫我拿下峨眉派了」

  「你在想什麼,我可是峨眉派弟子,若是你要對峨眉動手,我可不會因為肌
膚之親而手下留情的」紀沈魚笑著回頭看著王雄,「可不要覺得你操過我,我就
不會殺你嘍,咯咯咯」嬉笑著,紀沈魚縱身躍起,幾個起落消失在了視線之內。

  王雄看著紀沈魚消失的身影,知道像紀沈魚這般隨性的女子斷不可能為了床
上的魚水之歡而犧牲掉自己的門派,下一次再見面是敵是友就不得而知了,轉頭
返回屋里,玉劍還赤裸著身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不要裝了」王雄笑著用力抽了
玉劍臀部一下,雪白屁股打出了一個紅印,「你殺了我」玉劍有氣無力的說道
「為什麼你們女的都喜歡這樣說呢,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會殺你的,還非要這樣
說,來表現一下自己的剛烈」王雄擡起玉劍一條腿,陰唇還有有些泛紅,不過現
在王雄並不急著想操她,反倒是坐在玉劍身邊,輕輕的撫摸起玉劍的軀體。

  「你的陰謀得逞了」

  「你的身體出了一些問題,不過這不是我幹的」王雄想解釋一下為何玉劍會
成現在這樣,不過很明顯玉劍根本不相信,翻了個白眼,隨意王雄怎麼說,根本
不予理會。

  王雄還要再說,房頂上落下一個人影「你不用和她說了,我要問你,你給山
中老人什麼代價還有你入天人境不久,為何有資格行走江湖上」來人正是洛青嫣
揮劍指向玉劍,「今日若說不出來我便宰了你」

  「那你殺我好了」玉劍不屑的翻了一眼,洛青嫣也不客氣上前一把捏住玉劍
那誇張的巨乳,揉捏了幾下,那碩大的直挺挺到腰間的巨乳上出現了一個烙印,
烙印周圍還密密麻麻的有些複雜的符號「你…。你,你怎麼會知道」看著自己乳
房上烙印的顯現,玉劍頓時慌了,「我為什麼會不知道,說,你給了山中老人什
麼代價,還有你為何可以行走江湖」洛青嫣按在玉劍巨乳的烙印上,嚇得玉劍不
住的求饒。

  「我說,我說,求求你放了我啊,我的奶子,我的奶子,他,他覺得我的奶
子很大,就要我的奶子為代價」看著按在自己乳肉上的手,玉劍已經嚇壞了,語
無倫次的解釋起來。

  「是他讓我行走江湖的,我入了天人境,他就讓我去江湖上行走」

  「啪,休要騙我,入了天人境的女人都要侍奉他,他什麼時候膩味了,才會
允許行走江湖,你休要在這里胡言亂語」洛青嫣一巴掌扇在玉劍的臉上,毫不客
氣的揉捏起玉劍乳肉上的烙印,「啊啊啊,不要,放過我,我真的沒有說謊,是
真的,入了天人境之後,他就讓我入江湖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玉劍尖叫
著哭求洛青嫣放過她,「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洛青嫣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連
連後退幾步,神情呆滯地站在原地,王雄聽得一頭霧水,上去拉住洛青嫣的胳膊,
「嫣姨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良久洛青嫣才回過神來,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王雄,一把拉住王雄,「想要
嫣姨嗎?想要嗎?雄兒」洛青嫣癡癡念著王雄的名字,幾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伸手指著床上的玉劍,「還有她這個賤人,雄兒,今天都是你的了」



               第三十章

  王雄自是沒想到嫣姨竟會主動送上門來,一想玉劍和洛青嫣當世兩大高手齊
齊伏在自己身下,哪里還能忍耐的住,當下就去摸洛青嫣誘人的臀,「雄兒別急
啊」洛青嫣堪堪避過身子不讓王雄摸到自己,「開胃菜還沒吃呢,雄兒就要吃主
菜了嗎」

  洛青嫣向後躍身,一把拽住玉劍那又大又長的乳房,坐在玉劍的身後,兩只
手開始擺弄玉劍的巨乳,「雄兒可要看好了」雙手握住兩個大奶子,向中用力一
拍,玉劍頓時叫出了聲,洛青嫣毫不憐惜,「你這對奶子割都不一定能割掉,拍
幾下算什麼」

  繼續從上方按住巨乳向下用力一擠,王雄聽得水波流動聲,玉劍哭喊著哀求
洛青嫣放過她,「今天就讓你知道,成就天人之境可不僅僅只是付出一對奶子就
夠了的」洛青嫣一臉怨恨的扭著半截拇指長的乳頭,硬生生扭成麻花狀,「你可
要謝謝我,為了不讓你噴奶,我可是煞費苦心」洛青嫣趴在玉劍的耳邊,如同惡
魔的低語一般,讓玉劍心驚膽戰,「求求你了………」玉劍帶著哭腔,快要啞掉
的嗓子哀求,但一切都無濟於事。

  王雄看得也是興起走到床邊,伸手就去拉洛青嫣的小腿,將洛青嫣翻過來壓
在玉劍的身上,兩位以氣化形達到天人境的高手就被疊放在一起,臉對臉,乳房
對乳房,把玉劍的一雙美腿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如此一來玉劍只能蜷縮著,圓
潤肥嫩的臀部離開了床墊,正對著王雄自己怒張的陽具。圓潤王雄伸出手掰開臀
部兩塊,這位許久不經調教的天人境高手的後庭,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洛青嫣半騎坐在玉劍身上,「浪蕩的騷蹄子,這後庭怕是有一陣沒被操弄過
了吧」王雄提著自己早就腫脹不堪的龜頭,先是擠開了那深邃的臀溝,然後一點
一點的頂在了玉劍的嫩菊之上,玉劍的菊花顏色粉嫩,褶皺均勻,王雄這剛剛頂
上去,便感覺那里緊緊向里回縮,與此同時玉劍肥嫩圓潤的臀部也不自覺的夾緊,
被夾在中間的王雄的也感覺體會到了別樣的快感。

  「雄兒,可別客氣,這騷蹄子的後庭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采摘了,把這騷蹄子
馴服了,嫣姨給你獎勵」洛青嫣笑嘻嘻的看著,臉色羞紅,緊緊咬著牙的玉劍,
報複的心理感到異常的滿意。

  王雄聽到洛青嫣的話,也不客氣,猛地一用力居然直接全部插了進去,玉劍
突然張開了嘴巴,嗓子里發出一聲慘烈的喊叫,緊接著玉劍的下體劇烈顫動,居
然噴射出了一股淫水。

  「哈哈哈,真不愧是騷蹄子,這樣就能高潮了呢」洛青嫣趴到玉劍臉前,掰
開了玉劍緊閉的眼皮,「呦,還裝害羞呢,都被調教過多少次了呢,沒想到你這
後庭這麼敏感啊」說到這里洛青嫣頓了一下,悄悄趴在玉劍的耳邊,「還好沒讓
那個沒良心的發現,不然啊,你豈不是跟我一樣要用後庭伺候人了,哼,想來那
個沒良心的還沒把精液留在你身體里吧」

  「你…你」玉劍瞪大了眼睛,「原來…」玉劍一下子知道了洛青嫣為何要這
麼對待自己,臉上露出了些許恐懼的神色,「啊啊啊」還不待玉劍說話,王雄的
撞擊又到了,後庭溫潤柔軟的包裹著王雄的陽具,被撐開的後庭一張一縮竟是將
王雄的陽具擠壓的更深入了。

  洛青嫣乘勢不停擰著玉劍的奶子,作為交換代價的奶子異常敏感,根本經受
不住挑逗,被洛青嫣和王雄兩人這般上下一齊攻擊,心里又驚又俱的玉劍竟是一
下子暈了過去,「雄兒幹得漂亮」洛青嫣轉過身來,捧住王雄的臉親了一口。

  「嫣姨說了,要給你一個禮物的」洛青嫣說著趴在床上,翹起渾圓的臀部,
雙手扒開臀肉,眼前的景象讓王雄吃了一驚,漆黑幽深的後庭口張開著宛如一個
洞,「是怕嫣姨太松了嗎」洛青嫣看著王雄呆楞的表情,在王雄驚訝的眼神中,
大開幽深的後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縮小,只留下一個小小的裂口。

  「嫣姨還有這等本事」王雄性致勃勃的挺起發硬的陽具抵在洛青嫣的後庭,
剛剛摩擦兩下洛青嫣就不自覺的呻吟起來,還不待王雄挺槍刺入,屋里幽幽響起
了女聲,「雄兒,怎的又頑皮啦」

  話音剛落,女人飄然落在了地上,身上穿著只有皇室才有資格的赤鳳金龍水
雲袍,袍子以金黃色為底色,左邊繡著一只張牙舞爪的三爪金龍,右邊是一只展
翅高飛的火鳳,腰間的腰帶上鑲嵌著一個好大的翡翠寶石,頭頂的金簪子更是刺
得人耀眼。

  聽得女聲響起,王雄一下停下了正要進行的活塞運動,就這麼赤裸著身子,
翻身朝女人跑了過去,「娘,你怎麼來啦,爹爹不是只讓我過來了嗎,怎麼你也
跟著來了」一邊說著一邊撲到女人的懷里,把頭埋在女人的胸前,緊緊環抱著女
人的腰。

  「雄兒,你一下子跑那麼遠,娘怎麼放心得下你呢,上次你去大許和禹王合
作,可把娘擔心壞了,這次你跑得更遠了,娘哪里舍得呀,娘可就你這麼一個兒
子」女人也是一把將王雄緊緊抱在懷里,一臉的不舍。

  「好啦,好啦,娘我知道呀,上次回家的時候,要不是娘去帝都了,肯定要
見娘的呀」王雄擡起頭看著女人,話音里甚至還帶有一絲奶聲奶氣的感覺,仿佛
是七八歲的孩童在和母親交談。

  「好小子,就會說好聽的,趕明兒,給你結個婚,就留在帝都天天陪娘,上
次跟你說的芳懿姑娘怎麼樣,她可是娘的姑侄女,身子絕對幹凈,可不會像江湖
上那些女人,看上去清清白白,私下里早讓人玩爛了」女人滿眼全是自己的兒子,
看都不看床上的洛青嫣和玉劍一眼。「芳懿姑娘肯定挺好的呀,娘親推薦的哪里
會有不好之理,只是娘,現在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

  「哼,臭小子,又找借口」女人嘴一撅,竟帶著一絲嬌媚可愛的感覺,這時
女人才擡起頭看見床上的洛青嫣和玉劍,「喲,青嫣姑娘,好久沒見啦」

  洛青嫣也沒有穿衣服就下了床,跪伏地上「拜見主母」,見母親和洛青嫣打
招呼,王雄趕忙介紹床上的玉劍,「她也是一個天人境高手,被我遇到了,擒下
來了,娘你大老遠跑來,累了吧,我去打點水,娘您沐浴一下好好休息休息」

  「嗯」聽得王雄一番話,女人臉上都要笑開花了,捧住兒子的臉大力親了兩
口,一臉欣喜的看著王雄光著屁股跑去打水了,只是再轉過頭來,臉色卻變得異
常的清冷。

  「哎,沒想到雄兒竟在你們這些腌臟之物身上浪費玉漿,真是可惜了」女人
繞過洛青嫣跪伏的地方,從袖子里掏出一塊手帕放在床邊,輕輕坐在床邊,「青
嫣姑娘前不久好像還在侍奉我丈夫吧,怎麼今日卻又勾搭起我兒子來了,不知道
青嫣姑娘又準備生幾個母畜給你的主子玩呢」

  「主母看不起青嫣,青嫣知道,只是若青嫣這般腌臟,那王離大人和王雄大
人為何要在青嫣身上浪費力氣呢」盡管伏在地上洛青嫣話語中隱隱帶著刺,並沒
有怎麼把所謂主母放在眼里。

  「哼,賤畜就是賤畜」女人擡手一刺,內力匯聚成一把利劍的形狀刺向洛青
嫣,洛青嫣身為天人境高手,自然不會輕易中招,翻身向後躍去,一掌擊碎了刺
來的利劍,「夫人貴為天橫貴胄,皇室公主,何必為難一個弱女子」

  「弱女子?你也配稱自己是人?一個下等賤畜還敢在本爵公面前放肆」女人
瞬間出現在洛青嫣的身後,兩道氣勁如同絲線一般纏繞在了洛青嫣的身上,「這
是什麼東西」洛青嫣正要掙脫,後背上就挨了一掌女人急速退到一邊,一臉嫌惡
的從袖中又拿出一塊手帕反複擦拭著剛剛拍在洛青嫣後背的右手,洛青嫣挨了這
一掌,被打了個趔趄,後退幾步才堪堪站定,只是渾圓挺翹的臀部上慢慢浮現了
四個大字,嫣奴賤畜緊接著在四個大字周圍急速的浮現密密麻麻的符號,洛青嫣
身體開始有些搖晃,站立不住,「你……你怎麼會知道這禁制」話還沒說完,洛
青嫣身體便如同被掛上了千斤墜一般直直向下彎曲,洛青嫣竭力想掙紮,只是還
沒幾下便撲到在地上,四肢跪伏在地翹著臀部,剛剛收縮的後庭也再次緩緩張開,
如同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一般大張著,陰部開始滲著水,連皮膚都泛起了微微的紅
色。

  「賤畜就是賤畜,當年為了達到天人境出賣了身體給山中老人,那老頭怕你
們將來對他不利,便留下了禁制,只要敢反抗便會是現在這副樣子,我的老祖宗
可是和你的主子山中老人,還有大許的開國皇帝以及那個終日只會躺在床上的老
妖怪一起瓜分了武林和天下,我的老祖宗選擇了大黎的江山,大許開國皇帝自然
是選擇了大許的江山,山中老人和那個老妖怪則選擇了放蕩武林,像你身上這種
玩弄母畜的禁制,我怎麼會不知道」女人得意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洛青嫣
「司徒紫薇,你有今日之尊貴不過因為你是大黎司徒氏直系血脈,輩分比大黎皇
帝還高,還是天人境高手,不然你不也和那些尋常皇室公主一樣,待在家族中伺
候罷了」跪伏在地上的洛青嫣不想這般屈服,還猶自嘴硬「若不是當年青宗皇帝
沒有兒子,只有我娘親一個女兒,這司徒家的皇位也輪不到司徒煥那個旁系廢物
的手上,把我司徒家大好江山敗壞成這個樣子,如今還好有雄兒,他才是我司徒
家真正嫡系後裔,不是現在司徒煥那旁支野種的後代可以比的」司徒紫薇越說越
有些激動,神情變得有些狂熱起來。

  「王雄又不是你親生兒子,自己生不出來,好容易生出來一個還死了,便把
王離和女奴生出來的兒子抱來當自己的養,還真把王雄當司徒家血脈了」

  「住口,王雄是我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司徒紫薇一巴掌扇在了洛青嫣的臉上,
然後隨機碎罵了一口,「該死,居然碰了你這賤畜的身體」嫌惡的掏出手帕反複
擦拭著手,洛青嫣知道再爭下去也不過是徒勞,平白受辱罷了,便閉口不言,司
徒紫薇還要再說下去,王雄歡快的從後堂跑了出來,「娘親,水已經打好了,正
熱乎著呢,快去洗吧」

  司徒紫薇聽到王雄歡快的跑過來,立即迎上去,「好孩子,走,快帶娘親去」
拉上王雄的手就往後堂去,留下洛青嫣一人在房內,王雄帶著娘親就到了後堂,
用大理石堆成的一個可以並排躺下兩人的澡池,上面鋪滿了花瓣,還在沸騰著熱
氣,「雄兒,你也洗吧,和那些母畜接觸把你身子都染著汙穢的東西了」

  「娘親,孩兒伺候你脫衣吧」

  「嗯」司徒紫薇一臉寵溺的看著王雄,按照王雄的示意坐在浴池邊上,王雄
站在娘親身後,取下頭頂的金簪子,司徒紫薇的頭發很長,一直披到膝蓋那里為
止,小心翼翼的解開水雲袍上的扣子,順著娘親身體誘人的曲線褪下了水雲袍,
抖落了一下避免疊放時壓出褶皺。

  「雄兒,沒想到你還挺細心的,娘剛剛還怕你把袍子給壓出褶來,這袍子可
是帝都工坊里上千名工匠織了一年才織出來的,最重要的是材質很好,交手的時
候可以抵消很多內力」

  王雄一邊聽著母親說一邊解開了系在司徒紫薇身上的系帶,司徒紫薇胸並不
大,也就只有一個半拳頭大小,畢竟司徒紫薇不需要取悅任何男人,不像玉劍那
般為了討主子歡心而被硬生生弄出那般變態的乳房。

  系帶解開,司徒紫薇一步滑下浴池,「雄兒,你也下來啊,娘親給你好好洗
洗,去去汙穢」

  「好嘞」王雄歡快地跳進水里,濺起一片水花,一頭栽進水里便往司徒紫薇
兩腿間鉆去,「臭小子,又作弄娘」司徒紫薇伸手去抓沒抓到,王雄滑溜的避開,
一根手指便撓在司徒紫薇的外陰唇上,司徒紫薇的陰部緊閉著,不像其他皇室公
主需要戴著貞操大以示貞潔,司徒紫薇只要鎖陰,哪怕是連水流都不會滲進陰部
去,更誇張的是連半分性欲都不會有。

  所以王雄撓在外陰唇上時,司徒紫薇只覺得單純身體上癢,沒有半分性欲的
感覺,「臭小子」司徒紫薇罵了一句,一把拽住了王雄的陽具,「娘親別別」王
雄一下子就怕了,連忙向母親討饒「你這寶貝東西娘親哪里舍得呦」司徒紫薇笑
著仔細搓洗著王雄的陽具,「跟那些母畜接觸的久了,也不知道都染了多少汙穢
東西,娘親要好好給你洗一洗才行」說著,司徒紫薇半蹲下身子,眼睛盯著王雄
碩長的陽具,仔仔細細的用手搓洗起來。

  溫熱的水泡著,又有纖纖玉手搓洗,王雄一會便感到了絲絲尿意「娘親,你
這樣洗的我好像尿尿啊」

  「想尿尿啊,別想像小時候那樣尿娘親身上,那邊有個現成的便器,娘親去
給你拿過來」司徒紫薇嘩啦一聲從水里站起來,赤著身子向那邊屋子走去,「嘻
嘻」王雄不壞好意的笑著,「哎呦」被司徒紫薇狠狠的在腦袋上敲了一下,「小
壞蛋,娘親知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尿在娘親嘴里,盡想壞事,你這寶貝被那
麼多母畜沾染了,娘親才不碰了,又不是小時候了,你的尿娘親才不喝呢」

  王雄被看破了心事,只好嘿嘿的傻笑著,司徒紫薇走到屋內,洛青嫣還跪在
地上,正在等著身上的禁制發作時間到,看著司徒紫薇走過來,有些害怕問「你
要幹什麼」

  司徒紫薇也不答話,擡手將洛青嫣提起,身為天人境高手提個人自不是什麼
難事,輕飄飄的落在浴池前,將洛青的後庭對著王雄的陽具,「喏,尿這里面吧」
說完,便用浴池里的水洗了好幾遍手。

  「不要啊,不能這樣」知道要發生什麼的洛青嫣急的尖叫出聲,若是沒有娘
親在此,王雄自然不會這樣做,只是現在娘親在這里,天大地大,娘親最大,不
管前面是自己所需要的幫手嫣姨,哪怕是天王老子,娘親發話了,那也的尿,王
雄站起身,對準洛青嫣的後庭,司徒紫薇湊過來,扶住王雄的陽具,「雄兒快尿
吧」,嘩啦啦的水聲沖進了洛青嫣的後庭。

  在洛青嫣絕望的眼神中,司徒紫薇拍了洛青嫣翹起的臀部一巴掌,「哇」的
一聲,從後庭灌進去的尿液又從洛青嫣的嘴里吐了出來,「娘親,這…」王雄頓
時看呆了,尿液灌進後庭他見過不少,畢竟哪個玩牝奴的都會讓自己的牝奴喝尿
做樂,只是這後庭灌進去,從嘴里吐出來也…太「知道娘親以前是怎麼處罰犯錯
的母畜嗎?犯了錯的母畜,娘親便把母畜要吃的食材倒進後庭里,若是消化不了,
再讓她從嘴里吐出來,肛門和嘴顛倒為生,這母畜當年勾搭你父親,被我發現了,
便這樣罰過她一次,這次被我發現又勾搭你,我便這樣再罰她一次。」


                               【未完待續】
2019-9-23 20:3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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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31~32)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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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10月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一章

  「娘親跑這麼遠不會就是為了來看看孩兒吧」王雄舒爽的放完尿讓洛青嫣給
自己清理幹凈,一轉頭便又是一個香吻,司徒紫薇將王雄的腦袋埋在自己懷里「
我的傻孩子」將王雄抱得緊緊的良久才放手。

  「雄兒你知道這次峨眉派的事情還有誰在參合嗎?」「南蠻肯定參與其中,
還有盛興節八成可能借此機會鏟除異己,北邊的夏王爺一定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的」王雄頭枕著母親的雙乳,嗅著淡淡的清香,坐在浴池里,順手拉司徒紫薇「
娘,你做我腿上吧」「雄兒真好」司徒紫薇像個小孩子一般開心的趴在王雄臉上
親了一口,一屁股坐在王雄的大腿上,「對了雄兒跟你說個事情,你從北邊帶回
來的那個什麼女人被你爹送回去了,「啊,為什麼?娘親,爹爹這樣做目的是什
麼」王雄有些驚訝,雖然那個女人王雄到現在還不是很清楚她的身份,但絕對不
是簡單的一個部落首領的女兒,本來還想等事情了結後,再從她身上挖一挖,看
看到底藏著什麼秘密,沒想到卻是讓父親就給送回去了。

  「你爹和北邊的奈曼人結盟,要向北拿下徐州司州兩地,要奈曼人配合,奈
曼人的將軍叫蒙力克,他提了一個條件便是要失散在大黎的呼羅妍返回奈曼你爹
就同意了,將那女人給送了回去。」

  司徒紫薇話剛說完,王雄便迫不及待地打斷「為什麼我們大黎動手要奈曼人
配合,難道這些地方我們大黎自己拿不下來嗎?」

  「這些問題你要去問你父親了,為娘終究只是個婦人,軍政方面娘也不太懂
得,不過看你父親胸有成竹的樣子,雄兒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司徒紫薇笑著盤住
了王雄的脖子,示意他不用太擔心「雄兒啊,你知道外面床上那個女人是誰嗎」
看王雄又憂愁起軍國大事,司徒紫薇立馬轉移話題,知道兒子最感興趣的便是女
人了,便聊起了外面床上的女人。

  「我也正想問娘,我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那是玉劍,是王詔麟的牝奴」

  「堂哥?他也參合在這里面了?那豈不是大伯也……」

  「沒錯,雄兒,你大伯雖然明面上表態不會參合進蜀地的事情,而且也嚴令
禁止王家卷進這個事情里,但還是默許王詔麟參與其中,你爹爹就擔心你大伯暗
地里搞什麼動作,所以才會突然變更計劃讓你來蜀地,你來蜀地的事情你師父廣
法那和尚都不知道呢」

  「不會吧,父親和大伯不是向來關系親密,而且現在大黎內部不穩,若是父
親和大伯之間再出問題,王家這百年基業不就毀於一旦」王雄一下子就急了,王
家看似縱橫大黎,無人可以匹敵,但若是自己內部先打起來了,那南宮家、司徒
氏還不順勢一擁而上將王家撕個粉碎。

  「雄兒放心,你父親和你大伯之間很有默契的,你父親讓你來也就是想了解
一下你大伯的底,雖然是親兄弟,但也要知根知底才行」說道這里,司徒紫薇突
然停了一下,趴在王雄耳邊,「雄兒啊,這皇位只有一個啊」

  「不……」王雄還沒出聲,就被司徒紫薇捂住了嘴,「雄兒你就知道,話可
千萬不要亂說」司徒紫薇抱著王雄,盯著王雄的臉龐,輕手撫摸著雄兒啊,你放
心無論最後結果怎麼樣這皇位一定是你的。

  「娘親那玉劍怎麼辦,要留著她嗎」王雄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擡起頭看著
司徒紫薇,「噗嗤」一聲,司徒紫薇笑出聲來,「可真是個傻孩子,玉劍自然要
留,你堂哥那里你不用管,玉劍跟他沒有任何關系,這世界強者為尊,任何人哪
怕是再卑賤的牝奴,只要入了天人境就立即是自由之身,世俗一切對她們都毫無
作用,除非有更強大的存在施加禁制,否則沒有人管得了天人境,玉劍那母畜能
被你抓到,也是你運氣,正巧碰上玉劍中了毒,要不了多久毒性過去,你也控制
不了她了,娘還要再給你走上一遭。」

  綿陽城外,向東不知走多遠便是看不到盡頭的石海,不知從何時起這塊地方
便堆滿了石頭,錯綜複雜,一不小心便困在這石海中,司徒紫薇手提著玉劍躍身
踏進滿野石海中,頓時飛沙走石,四周刮起大風,滿眼看去皆是灰蒙蒙的一片,
司徒紫薇根本不予理會運足氣力大吼一聲「山中老頭給我滾出來」

  話音剛落,四周狂風飛沙都消散的無影無蹤。半晌,三個穿著黑袍的人落下
來,為首的是個男的,滿頭白發顯著蒼老,不過精氣神不錯,「呦,這不是紫薇
公主嘛,怎麼不好好帶你那不成器的兒子,跑我這里來了」

  「雄兒成不成器還輪不到你來評述吧,不過都活了這麼久了看你的氣色挺不
錯的嘛,不像北邊那個老妖怪都快死了,連路都走不動了。」

  「他?雖然我和他都是先朝遺老,可他可比我多活了六十多年呢,奸淫擄掠
一生將近古稀之年卻入了天人境,也真是上天眷顧呢」男子話說著,旁邊兩個穿
黑袍的女人不安分的貼在男子身上扭著,不時還趴到男子臉旁親上幾口,只是那
神情韻態神似洛青嫣「你也不差嘛,還給自己取個名號,山中老人聽起來就挺神
秘的,這兩個女人怎麼那麼像洛青嫣」司徒紫薇打量了一下在山中老人身邊不安
扭動的兩個女人。

  「左邊這個呢是洛青嫣的小姨媽,右邊這個呢是洛青嫣的大女兒,你說她倆
像不像洛青嫣」山中老人笑著將身邊兩女的黑袍剝下,露出光潔的軀體,兩女輩
分雖是祖孫但面容身軀卻和姐妹差不多,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兩女毫不在意依
舊只是癡癡的纏著山中老人,「那洛家到底跟你什麼愁,什麼怨,你都玩了洛家
幾代人了,還嫌不夠啊」

  「洛家跟我談買賣,買賣完了想反悔,他洛家還真以為當時約定反悔一方世
世代代為奴的條件是開玩笑的,既然反悔那就子子孫孫給我為奴,怎麼今天你是
來為洛家出頭的嗎,不過似乎來得有些晚啊,這洛家六十年前就已經不存在了,
留下來的只有這一代代母畜罷了」

  「稀罕管你的破事,把這個母畜的禁制解開,我要用」司徒紫薇說著便將昏
迷不醒的玉劍扔到了山中老人腳下,「嘶,我說紫薇公主,雖然你貴為公主但終
究是我的晚輩,你就這樣從我手里把人拿走,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這好歹也是天
人境的高手,你說要走就要走,這怎麼著也得給個回禮吧」

  山中老人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玉劍,張口便和司徒紫薇談起價格來。「哦,
那回你從王家把人帶走的時候,我可攔過你?要知道按輩分,我還要喊她一聲姑
姑,按日子算她生孩子都生了幾個吧,帶走一個生下幾個,山中老人,你這買賣
做得劃算啊。」

  「紫薇公主,買賣不是這麼做的吧,那可是你叫我出手收拾掉王家的叛逆,
怎麼我山中老人動一次手還收不得回禮了?」

  「那天人呢,你可是答應過要給我一個天人境的呢,人呢」司徒紫薇歪著腦
袋看著山中老人,神情得意異常,宛如勢均力敵的高手交鋒突然發現了對方的破
綻一般,「山中老頭,我突然覺得好像咱倆之間做買賣,你欠我的好像更多一點
吧」

  山中老人似乎想起了什麼,面色變了變轉身就想走,一轉頭司徒紫薇飄飄然
落在山中老人面前,「老頭,被看穿了就想跑?」漫天氣勢蓄勢待發,山中老人
仔細掂量幾下,這司徒紫薇武功比他不弱,若是這樣跑定討不了好。

  「罷罷罷,我山中老人賴賬賴了一輩子,碰上你算我倒黴,這人給你了,禁
制這就解除」

  「等一下」山中老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徒紫薇打斷了,「玉劍只是之前的一
筆結清了,還有再之前的呢,你賴賬可不止這一筆哦」司徒紫薇猶如得勝的騎士
輕佻的向山中老人宣告自己的勝利。

  山中老人臉色變了好幾次,「你跟我來」掉頭便往石海深處走去,洛家兩女
緊忙跟上,走了許久,繞過一塊巨石,入眼處便是用石頭堆成的石窟,好些個女
人赤身裸體的在石窟周圍奔跑嬉戲,脖子上還掛著牌子,寫著她們的家族名號。

  「這些都是你收的債?怎麼都是些尋常武林中人,我還以為跟北邊那老妖怪
一樣,墓葬里藏一堆天人境高手呢」

  「哼,我讓她們多活些年歲不錯了,又不是誰都跟那老妖怪一樣,閑的沒事
就給自己的牝奴洗腦,提升功力,要不是他這麼折騰,估計還能多活幾年」山中
老人推開一扇巨石做的門,一進去四個長相神似洛青嫣的而且面容一模一樣的女
人跪在地上,「恭迎主子」

  「行了把小優和王家的女人帶出來」四女領命而去,司徒紫薇打量四周,房
間內走動的女人樣貌皆有些相似之處,「洛家跟你做買賣還真是到了八輩子的血
黴了,洛家後人全在這了吧」

  山中老人沒答話,掰著手開始算賬,面前還擺著一個賬本,各個家族的帳目
都有,不多時,四個女奴推著三輛小車,每輛車上都放著一個女人,蒙著眼睛。

  看三輛小車推了過來,山中老人也不算賬了站起身一一介紹,「第一個是小
優,準天人境高手,洛青嫣的侄女,才14歲,我還沒碰她呢,第二個,還沒名字,
就是從王家帶回來的女人生的,準天人境高手,第三個女人就是我帶回來的王家
的叛逆,你要是想要你就帶走,正好肚子里還有一個,生下來你可以培養培養。」

  司徒紫薇看過去,第三個女人肚子挺得高高的,快要臨盆的樣子,第二個女
孩和第一個女孩下身光潔,幽幽還泛著水光,「你就這?天人境高手呢」司徒紫
薇盯著山中老人,面露兇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就這些,你愛要不要,不要我就留著了,這兩個我還沒用呢,反正按照你
的要求,你能看上的就這倆,其他的女人都被我玩爛了你也看不上」山中老人大
刺刺的往地上一做,雙手一攤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司徒紫薇盯著山中老
人看了老半天,「堂堂武林前輩能這樣抵賴,我司徒紫薇也是長見識了,把玉劍
的禁制解除,就算揭過了」

  山中老人一聽立即站起身,樂滋滋的跑到玉劍身邊「這算結清嘍,以後可再
別拿前的舊賬跟我算」運起氣勁手中凝結幾個手印按在玉劍身上,玉劍哇的一聲
吐出一口血來,山中老人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嘿嘿笑著「紫薇大侄女啊,你要是
覺得虧了,我把洛青嫣也送給你兒子,算是還沒見面的見面禮了」

  「可以,洛青嫣先記下了,不過現在不要,洛青嫣也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
若是這般歸了雄兒,只怕他以後凡事都要靠我這個為娘的了」司徒紫薇翻了個白
眼,「這兩個小的,我帶走了,這個老的留給你吧,等生下來長大了,我再來看
看她」

  「快走快走,我就不送啦」山中老人樂呵呵的摟過身邊一個女人,女人知趣
的撩起袍子露出光潔泛著水光的下身,另外幾女紛紛歡快圍過來,去解山中老人
的衣服,司徒紫薇瞅了一眼山中老人這邊春宮戲,碎了一口,提起兩個少女和玉
劍便往石海外踏足而去。

  「所以說,玉劍這個賤畜找不到了?」王詔麟怒目圓睜盯著跪在地上的瑛劍,
「之前所有的準備就付之東流了?」

  「主子息怒,奴正在找,還望主子寬限……」

  「我寬限你,誰來寬限我,現在成化懷的人就在眉山腳下等著呢,玉劍人沒
了,你要怎樣對峨眉派動手」王詔麟氣得青筋暴起,擡起手就是一鞭子抽在瑛劍
身上,瑛劍也不敢躲,「那成化懷若是膽敢違背主子命令,駐足不前,奴定饒他
不得」

  「主子消消氣,瑛劍姐姐已經再找了……」

  「罷罷罷,天不助我」王詔麟一屁股做回椅子上,宛如泄了氣一般,捂住頭
「明天,不惜一切代價攻上眉山」。

  眉山上,曼陀羅花藤覆蓋的大殿里,花蕊夫人正面色凝重的盯著手中的紙條,
是夏王爺寫來的稱如果峨眉派願意和天香宗合並,他將保峨眉派安然無恙,甚至
比以往更上一層,花蕊夫人微微有些心動,不得不說和天香宗合並是眼下峨眉派
應對危機最好的方法,有天香宗坐鎮,什麼盛興節、南蠻鬥不過爾爾。

  花蕊夫人正想著,謝文錦飛快的跑過來「師父,沈魚師姐回來了」

  「哦,那去看看」花蕊夫人放下手中的紙條,走出殿門就看見一群峨眉派弟
子簇擁著紀沈魚朝這邊走來,「參見師父」見到花蕊夫人站在殿門口,紀沈魚走
上前行了一禮,「你跟我來,你跟我來,其他人都先散了吧」,峨眉派其他弟子
聞言,沖紀沈魚打招呼,歡快的離去,謝文錦還依依不舍的和紀沈魚擁抱了一下。

  走進大殿,殿門應聲關上,空蕩蕩的大殿只有紀沈魚和花蕊夫人兩個人,紀
沈魚拜下「徒兒有負師父重托,還請師父責罰」,花蕊夫人沒說話繞著紀沈魚走
了一圈,忽然站到紀沈魚身後,撩起紀沈魚的裙子,薄薄的襯裙下什麼也沒穿,
花蕊夫人湊到紀沈魚的下身嗅了嗅,「被男人操了」

  「是的,師父」

  「是他嗎?」

  「是他兒子,師父,比他更強,那熟悉的味道讓我臣服」

  「啪」花蕊夫人一巴掌扇在紀沈魚的臉上,顫抖的手指著紀沈魚「不爭氣的
家夥,那男人哪里好,竟讓你伺候他完又跟他兒子搞上」

  被扇了一耳光的紀沈魚毫不在意,反倒湊到花蕊夫人身前,「師父,你若是
真的做過你就會想念的,那粗長的陽具刺進深潤的身體,那一刻整個人都要飛起
來了呢」紀沈魚輕輕摟住花蕊夫人的腰,「陽具摩擦著陰蒂,在陰道里深一下淺
一下的抽插,那時師父你就會明白身為女人的快樂了,那種感覺無論是多少次虛
凰假鳳都比不上的滋味。」

  紀沈魚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起花蕊夫人的雙乳,沒幾下花蕊夫人便呻吟起來,
「師父你不舒服嗎,要知道被男人這樣撫摸滋味可比現在還要爽呢」

  話說著便一只手便順著花蕊夫人的脖頸伸進衣服里,抓住了挺翹的乳頭揉捏
著。花蕊夫人身形一頓,擡手扶住一旁的柱子才勉強站穩,「師父,已經硬了呢,
真是很淫蕩的師傅呢」

  「不……不是」

  「不要狡辯了」紀沈魚另一只手順著伸到花蕊夫人的下身,兩下解開了花蕊
夫人套的一層一層的裙子,「師父,看呀,都濕了呢,這麼多年沒有碰過男人,
連這般刺激都受不了呢」花蕊夫人已經答不出話,雙眼無神的向上翻著,「師父
啊,其實那天在都督府若是那盛興節再強硬些,師父會不會就答應呢」紀沈魚挑
逗似的揉搓著花蕊夫人的陰蒂,明知道出於理智上花蕊夫人不可能答應,但紀沈
魚還是這般挑逗。

  「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喘著粗氣回答,紀沈魚不依不饒大力揉搓著,「那為
何從都督府回來師父還自瀆了呢,是不是在幻想著被男人壓在身下呢」

  「啊……不是的」花蕊夫人發出了一聲尖叫,「呦,那般小的陽具都能讓師
父自慰高潮呢,那粗若兒臂的陽具豈不是要把師父操的爽上天去」

  「不……不可能的」花蕊夫人在腦海里想了想粗如兒臂有多粗,隨即搖了搖
腦袋,否定了幻想,「師父怎麼知道不可能呢,就憑師父那短命丈夫,豆芽般的
陽具連師父的膜都捅不破呢」紀沈魚笑著將花蕊夫人抱了起來放在桌子上,從身
上挎的小包里掏出一個軟玉制的陽具撲哧一聲捅進花蕊夫人的陰道里。

  「怎麼能這樣…。」花蕊夫人高叫著說不清是愉悅還是哀傷,雙手緊緊抓住
桌板,雙腿夾住紀沈魚的胳膊,被來來回回插了幾十下,哀嚎中達到了高潮,「
呼…呼…呼,」花蕊夫人癱坐在桌子上,下身一股股水向外滲,「怎麼樣師傅,
是不是比虛凰假鳳要爽的多,不過跟真正陽具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花蕊夫人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力的瞪著紀沈魚表達不滿,突
然響起了急促的拍門聲,「師傅,大師姐,你們在幹什麼呀,成化懷動手了。」

  無數弩箭射向眉山山頂,盡管峨眉派弟子有著地利之便,但依然還是會不時
被從山下射上來的弩箭射中,守山的峨眉弟子不時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在後方觀
戰的瑛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是要這樣,我們人數遠遠優於峨眉派,就這樣
一步步壓上去,拿人命填,就是耗也能把峨眉派耗死。」站在瑛劍身後的成化懷
只能一陣苦笑,這些多年培養的孤山幫的子弟就這樣死在了眉山腳下。



                           第三十二章

    王雄卻是和洛青嫣一起往眉山而來,或許是因為被司徒紫薇羞辱的緣故,洛
青嫣一路無話,王雄也覺得有些尷尬,兩人並排走著誰也沒好意思張開口,「我
……」「嫣姨」洛青嫣和王雄二人同時張開口,又同時沈默下去,洛青嫣咬了咬
牙「王雄我帶你從眉山後山進去吧」。

  「啊,嫣姨你就喊我雄兒就好了」

  「這稱呼還是留給你娘親吧」洛青嫣伸手提起王雄直奔眉山而去,輕功架起,
不多時,二人已經可以看見眉山的山巒,離後山不遠了。

  眉山山後,在成化懷等人動手的同時,兩隊人馬從後山摸了上來,「紮蘭丁
你可確定這條路沒問題」戴著鬥笠的曹曼一馬當先,黃安琪和司徒婧以及一眾鷹
親衛隨侍夏王爺左右。「秦人百年來都在研究如何拿下蜀地,像眉山這種險要之
地,地形地勢早已了如指掌,倒是夏王爺,天香宗的人可還沒出現呢」紮蘭丁手
持蛇杖走現在隊伍前面,身邊還有一眾妙香女奴和腹蛇女,那腹蛇女和妙香女奴
雖為女子但身形極度靈活矯健,蜿蜒盤繞的崎嶇小路硬是讓這些女子踩著樹枝輕
巧的越了過去,看得曹曼暗暗咋舌。

  「天香宗的今晚就會到,前面那個山頭,我們就在那里安營,等天香宗的人
和我們匯合」

  「那時再好不過了,等拿下了眉山,希望夏王爺能照最初的約定,聯手拿下
蜀地,西川城為界,共有蜀地。」

  「紮祭司放心,我李元景向來說話算話,平分蜀地乃是一開始就定好的,豈
有變卦之理」李元景呵呵笑了笑,紮蘭丁點了點頭,沒有去糾正自己並不信紮這
個事情。

  另一邊花蕊夫人和紀沈魚帶著眾弟子已經來到了山前,用木頭圍成的鹿角已
經被小型投石器砸的粉碎,峨眉派弟子只能輾轉閃躲,依靠地利之便不斷向山下
射冷箭,那足足有三四個人腦袋那麼大的石塊砸下來,即使是花蕊夫人挨上一下
也討不了好去。

  看成化懷等人的隊伍往山上沖,花蕊夫人趕忙讓弟子向後撤去,「他們的投
石器厲害,但帶不上山,我們退往山頂守。」花蕊夫人的計劃很好,但忘了自己
的弟子尤其是那些外圍弟子根本不是軍隊,哪里做得到這般令行禁止,眾弟子一
聽不用再躲那威力巨大的投石器,立即撒丫子往後撤,瑛劍在陣中見峨眉派眾人
向後跑,拔出劍一個閃身就往山上沖,成化懷等人趕忙跟上,直撲眉山山腰。

  紀沈魚當即立斷,大聲喝道「外門左右堂弟子斷後,外門弟子膽敢臨陣脫逃
者內門弟子殺之,內門弟子膽敢脫逃者我和師傅共斬之」話音剛落手起刀落砍了
幾個亂跑的外門弟子才把眾人散亂的陣型穩定住。

  「好狠的手段」站在遠處的王詔麟暗暗贊嘆了一句,一只手伸在玲瓏的裙子
里來回揉著,卻看瑛劍和孟安夫人迎頭撞上紀沈魚和謝文錦,成化懷以及陽莊莊
主也是迎面對上哀翠芳和史幽探,八人捉對廝殺,花蕊夫人卻是在陣中左突右沖,
殺得孤山幫等人人仰馬翻,王詔麟拍了拍身邊玲瓏的裙子,玲瓏只會意思,系了
系被主子剛剛玩松了的腰帶便迎上花蕊夫人,雙方打得暗無天日,滿山皆是喊殺
聲。

  眉山東南方向,,尉遲熾繁和別力術也在山腳下靜靜等候,尉遲熾繁神情嚴
肅的盯著遠處不知在想什麼,絲毫不理會別力術深情款款的目光,不多時三輛馬
車飛也似趕到了眉山東南方向的山腳下,左浩瀚從馬車上跳下來,緊跟著跳下來
好幾個只穿著風衣的女人,皆是太平道的一眾天母,既是太平道出征作戰的的助
手,同時也是隨行伺候左浩瀚的起居,每走一步都露出修長的雙腿,臉上有的戴
著青銅色面具,有的戴著白銀色面具,只有一人戴著黃金色面具,隨後兩輛馬車
也下來一群人,都是太平道教眾。

  尉遲熾繁和別力術單膝跪下,「教主,孤山幫的人已經開始動手了,現在正
在眉山上交手,戰況很焦灼」尉遲熾繁立即搶先一步向左浩瀚稟報。

  「其他的勢力呢?」左浩瀚坐在兩名教眾搬過來一張木凳上,穿風衣的女人
們圍成一圈侍立在一旁,「夏王爺和蠻族聯手從後山上去了,應該是要在後山安
營,明日再向眉山主峰。」

  「做的很好」左浩瀚摸了摸尉遲熾繁的臉,「謝教主誇獎」尉遲熾繁頭埋低,
臉上面無表情,一旁的別力術看得很不是滋味,「今晚就先在這里紮營,等明日,
夏王爺他們動手,我們再沖向眉山」

  「是」眾人齊齊應答。

  時間過得極快,不多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無論是山上廝殺的兩隊人馬還是
後山行進的隊伍,還有山腳下的眾人都紛紛紮起簡陋的營寨,修生養息等候明天
的到來。

  一入夜,天母們伺候著左浩瀚歇息,一名戴著青銅色面具的天母將左浩瀚的
腳搓洗幹凈便將木桶交給了尉遲熾繁,兩名戴白銀面具的天母很自然的脫掉身上
的風衣,一左一右的躺在左浩瀚身邊。

  尉遲熾繁端著木桶洗腳水走到遠處樹林將水倒掉,忽的一下停在那里,「誰
出來」

  「熾繁」別力術從樹上跳了下來,一把抱住尉遲熾繁,「別力術你放手,教
主就在附近」

  「教主,教主,熾繁,你知道的我有多愛你」別力術發狂一般的貼在尉遲熾
繁的耳邊,嗅著尉遲熾繁身上的氣息。

  「你不要動我,我的身子是教主的,你…」尉遲熾繁話還沒說完,別力術的
手就已經順著衣服伸了進去,因為左浩瀚到來要等待侍寢的緣故,尉遲熾繁也只
穿了件風衣,很自然的就被別力術抓住了雙乳。

  「我是天母,你是大方賢師,我們這樣被發現就死定了」尉遲熾繁壓低聲音
嚴厲呵斥別力術,只是此刻精蟲上腦的別力術哪里還聽得進去,手就一路往下摸,
按照侍寢的規矩,天母的下身不能有任何東西遮擋,以便時刻能方便侍候教主,
同時下身陰道要保持著濕潤,後庭更是還塞著一個玉質肛塞,正好方便了別力術
雙手的活動。

  「你放手」尉遲熾繁有些急了,用肘子狠狠擊了別力術的肋骨幾下,疼的別
力術臉都變了色,只是別力術深知大功即將告成,再堅持幾下就能一澤芳親,忍
者痛也要硬撐下去,「你找死啊!」尉遲熾繁狠命一擊在別力術的腹部,打的別
力術弓起了腰,而別力術依舊不依不饒的雙手使勁摸向尉遲熾繁的下身,兩只手
一前一後的伸了進去,對,沒措是兩只手,一前一後的毫無阻礙的伸了進去,那
一刻尉遲熾繁呆住了,別力術也楞住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尉遲熾繁咬著牙,仿佛能聽到牙被咬碎的聲音,「怎麼,
怎麼會這樣…」別力術不可思議的把手抽了出來,那一瞬間什麼欲望都清醒了。

  「看我的樣子美嗎?好看嗎?可我就是一個被玩爛的爛貨,他從來都只用拳
頭操我,我只是他用來拳交的工具,這下你滿意了吧,別力術」尉遲熾繁帶著哭
腔一下子沖別力術吼道,甩開別力術的雙手快步跑開了,只留下別力術一人呆滯
在那里,良久才回過神來,滿是仇恨的眼光看向左浩瀚的營寨。

  「大祭司…」年少的妙香女奴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粗布裙已經被卷到了腰
間,紮蘭丁放肆的撫摸著妙香女奴的下身,享受著作為大祭司的特權,「不知道
大祭司對於明天攻山的規劃是什麼」一名身材高挑而豐韻的腹蛇女撩開簾子走了
進來,「大戰在即,蛇節懇請大祭司籌備明日作戰規劃,秦人複興在此一戰。」

  「蛇節,我現在都已經是大祭司了,輪不到你再指手畫腳了吧」紮蘭丁沖進
來腹蛇女翻了個白眼繼續把玩著身旁的妙香女奴,蛇節單膝跪在地上「噌」一聲
抽出利劍,「蛇節有負老祭司重托,不能忠心輔佐大祭司,使秦人複興,還望大
祭司賜死蛇節,用蛇節的血來祭奠秦人複興的道路。」

  「行了,蛇節,你的一片赤膽忠心我收下了,你先回去吧,明日進攻的事情
不需要你操心了」紮蘭丁擺了擺手,示意蛇節出去,「蛇節身為侍衛長若不能為
大祭司排憂解難,還請大祭司賜死蛇節,蛇節曾發下誓言,若是不能輔佐大祭司
複興秦人,絕不茍活於世…。」

  「好好好…。我這就告訴你明日攻山計劃」看著以往一手教習自己武功的侍
衛長,又是腹蛇女中最強悍的女戰士,更何況還是一片赤膽忠心,紮蘭丁還真拿
蛇節沒什麼辦法。

  「大祭司天賦卓絕,又有老祭司相助,若是能專心於軍務則秦人複興有望矣」
蛇節單膝跪地還在猶自說道,紮蘭丁走到蛇節身後,一下扯開蛇節的袍子,露出
了布滿紋身的下身「大祭司你…。」

  「你的職責是什麼?」

  「誓死保護大祭司,護衛蛇神的榮耀」蛇節臉上的神情堅毅的回答,「那我
現在命令你,保護大祭司的陽具,這是命令」

  「是,誓死保衛大祭司」蛇節重重點了點頭,「趴下去」蛇節立即趴在地上
翹著臀部動也不動一下,青色的蛇形紋身從膝蓋一直到腰間,在後庭處正好是蛇
口,「老祭司曾說,你這後庭最是堅韌,今天我倒要試試韌性有多強」,紮蘭丁
抄起一根木棒沒有任何濕潤照著蛇節後庭就捅了進去,蛇節悶哼一聲,看似緊窄
的後庭竟是直接吞了進去,菊穴將木棒緊緊抱住,竟是動也動不得,「有趣」

  紮蘭丁又按了幾下,木棒塞得更進去了,卻是怎麼也拔不出來,紮蘭丁用力
往外拔,「命令你拉出來」蛇節漲紅了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加上紮蘭丁使出全
力才把後庭里木棒擠了出來。

  「這麼緊致的後庭,有意思」紮蘭丁解開袍子,挺起陽具刺進後庭,一瞬間
紮蘭丁就感覺到無數軟肉緊緊包裹住了陽具,一層一層的腸肉反複的擠壓著陽具,
一浪接著一浪,舒爽的紮蘭丁差點直接繳了械。

  這邊紮蘭丁還在玩弄著自己的侍衛長,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清新而又
迷人,正在和曹曼司徒婧推演局勢的李元景聞到味道便站起身沖著天空躬身一禮,
「天香宗仙子到來,有失遠迎」

  李元景話音剛落,仿佛從天邊傳來的悠長而動聽的聲音,「夏王爺果然不愧
是久浸江湖中人,聞著味就把奴家嗅到了」頭戴流雲玉冠,身著紅衣雲鳳袍的虛
穎帶著一眾天香宗弟子飄飄然從空中落下。

  隔壁營寨的紮蘭丁等人聽到響動也趕忙在妙香女奴的伺候下穿好衣服走出來,
朝著半空中落下的天香宗眾女拱了拱手,「久聞天香宗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
虛傳,仙子武功高深紮某甘拜下風」紮蘭丁竟是感知不到虛穎的武功深淺,知道
虛穎武功必定遠超自己,趕忙行禮吹捧一番。

  「不必如此這般,天香宗前來只是想要眉山之地,天香宗皆是女子,幹不得
重活,等拿下眉山還要望兩位多多施以援手,幫天香宗再修幾個宮殿就好。」

  「仙子放心,那眉山上就有原本峨眉派的大殿,拿下眉山稍加修飾便可,包
在本王身上」此等小事李元景根本沒放在心上,一口便應承下來。

  「天香宗共有四宮十六部,弟子何止十倍於峨眉派,又豈是那小小宮殿能裝
的下得,天香宗要的宮殿卻是要將這三座山峰皆覆蓋住,另外還要再同樣大小的
地宮一座」虛穎笑著沖二人說道,這等要求李元景自然不會在意,對虛穎拱了拱
手,「仙子的要求,本王自然是熟記於心,還望仙子放心,天香宗的要求夏王府
絕對不會怠慢了。」

  「既然是夏王爺保證,那本宮也就放心了,明日午時向眉山山頂進發,我會
提著花蕊夫人來見你們的,」虛穎說完身影消失在半空之中,隨即其他天香宗弟
子也緊跟著架起輕功離去。


                          【未完待續】
2019-10-3 21: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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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33~34)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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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10月17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三章

  司洛山下的地宮里,幾個十七八歲的精壯少年赤裸著身體蒙著眼睛綁在在椅
子上,都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幾個少年的太陽穴凸出,身上經脈暴起,明
顯任督二脈已開,都是一等一練武的好手,胯下那活更是碩大無比,稱得上是一
柱擎天。

  陰木晗帶著幾女站在一旁,不多時就聽到幾聲咳嗽聲,陰木晗等幾女趕忙跪
下,卻是十二個牝奴一起馱著一張床慢悠悠的爬了過來,床上坐著一個老人和三
個女人,其中一個便是幽若紫蘿,另兩個陰木晗卻是不認識,應該不是地宮里的
人,樣貌倒是相仿,看樣子像是姐妹一般。

  幽若紫蘿撥弄著老人那豆芽一般萎靡的陽具,湊上去親了兩口,轉頭對另外
一個女人說「晶兒,你娘親當年便是被這陽具玩的死去活來呢」

  「紫蘿姨娘卻是說笑了,當年爹爹操我娘親的時候陽具可比現在大得多了,
不然娘親怎麽會愛它愛的要死呢,連自己丈夫都殺了,你說對不對呀娘親」被喊
作是晶兒的女人正是王雄在秦家看到的那個以氣化形的高手,而身邊年紀稍微大
一點喊作娘親的人就是月儀夫人。

  月儀夫人微微笑了下,俯身在那豆芽般大小的陽具上啄了一口,用手捋了起
來,「當年可真的愛死這話兒了呢,不,現在依然還是很愛呀」

  盡管老人陽具有牝奴專門服侍,但還是清理不掉陽具上那殘留尿液的惡臭味,
不過月儀夫人卻沒有絲毫嫌惡,用臉貼近陽具大力嗅著那散發出來的陣陣臭味。

  看著月儀夫人癡迷的神色,幽若紫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可還真沈
迷了呢,那邊那麽多新鮮陽具等著你呢,怎麽你不試試?」

  「哼,別騙我,你是不是又想把我們母女騙過去,然後你一個人霸著它,你
可是被主子用尿養大的,這話兒你可比我還癡迷吧」月儀夫人得意的捋了捋細弱
的陽具還親了一口,仿佛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一般。

  「你們母女啊,真是仗著自己有個秦家寨就肆無忌憚了啊」幽若紫蘿嘆息的
搖了搖頭,不過看表情似乎開玩笑的成分更多一點,「聽說涵兒妹妹的肉林莊辦
得好是風光,什麽時候邀請你紫蘿姨娘去看一看」

  「紫蘿姨娘若是願意來,那可是再好不過了,有紫蘿姨娘在,江湖上的宵小
豈不是聞風喪膽,再也不敢招惹我秦家寨了」晶兒拍著手笑著說。

  「你前陣子不是還和南黎的王家結盟,有王家在江湖上的宵小哪里敢得罪你
們秦家呢」

  「王家那小子被我詐了一下,騙著結盟了,但秦家終究只是一個地方土豪,
就算王家對秦家不理不睬,秦家又能把王家怎麽樣,若是有紫蘿姨娘在,晶兒也
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這小騷蹄子,盡想美事呢,不過你那肉林莊也著實出名,我在地宮里都
聽說了,改日倒是要去瞧一瞧…。」

  「咳咳…。」躺在三人中央的老人突然發出一聲綿長的咳嗽聲,「呦,你醒
啦」幽若紫蘿趴在老人身旁,盯著老人看,「你…。你怎麽來找我了,當初你冰
封的時候不是說永遠也也不想見我嗎?」老人吃力的擡起手想取摸幽若紫蘿,卻
被幽若紫蘿「啪」一下打掉了手。

  「想你的雞巴了呀」幽若紫蘿嬌媚入骨的聲音附在老人耳邊說道,「咳」老
人竭力想露出一個笑容卻變成了一下咳嗽,「你不看看左邊誰回來看你啦」

  老人吃力轉了個頭,月儀夫人和晶兒低頭欠了個身子「主子」神態異常恭順,
絲毫不見剛剛和幽若紫蘿有說有笑的樣子,「咳,你們也來了啊,看來我要死了
就都來看我來了。」

  「嗚…」晶兒一下子哭了起來,「晶兒不想主子死,晶兒還想陪著主子」

  「咳咳,要是當年你就這麽乖就好了啊,咳咳…。」老人吃力的說幾句話又
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可惜啊…。」

  「可惜什麽,可惜你現在老了操不動女人啦」幽若紫蘿笑著趴到老人身上居
高臨下看著他,「知道你沒那本事,我們這不帶著你來看看你的牝奴挨操的樣子」
幽若紫蘿話說完,老人突然浮起一絲微笑。

  「哼,就知道你這家夥喜歡糟踐女人」幽若紫蘿鼓著腮幫子翻身從床上跳下
來,走到一名被綁著的精壯少年的身邊,用手捋著粗長的陽具,蹲下身子側著頭
親了一口陽具,擡起頭看向床上,床上老人正被月儀夫人母女攙扶著做起來。

  「稟主子,今日共有九人正在排卵,可以受孕,是否開始進行受孕」見到老
人坐起身,跪在地上半天的陰木晗趕忙稟報,老人微微點了點頭,陰木晗等一共
九人分別開始找到一個精壯的少年,分開一直都濕潤不堪的陰戶直挺挺的做了下
去,「啊,啊,」這些長年待在地宮里牝奴,身體一直處於發情的地步,偏偏又
沒有什麽陽具能夠滿足,現在突然有這般新鮮充滿活力的肉棒,一頭頭雌獸哪里
還忍得住,拼命收緊陰戶,抱住少年們的身子瘋狂的聳動起來。

  幽若紫蘿挑釁的瞅了老人一眼,站起身分開濕漉漉的陰戶也不急著朝陽具上
做,「這麽嫩的小穴可惜你操不了呢,我在冰棺里待了那麽多年,這里可一直都
很新鮮呢,真是的,等你死了,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會把肉棒捅進來呢,怎麽樣,
是不是有些後悔當初操我操的不夠厲害」。

  老人呼吸有些急促,「紫蘿姨娘,你就別刺激爹爹了」晶兒扶著老人大聲喊
了一句,「哼」幽若紫蘿翻了個白眼,大刺刺地一下坐在陽具上,劇烈地聳動起
身子。

  「啊啊啊啊」地宮里女人浪叫聲此起彼伏,這些久曠的雌獸如同吸睛機器一
般,拼命的在男人身上上下晃動,地宮里這些牝奴哪個不是精通床笫之技,下身
陰戶更是多年修煉的重點,兩片陰唇如同章魚的吸盤緊緊吸附在男人的陽具之上,
陰木晗的肚子收縮鼓起,內力高速運轉著,下身的陰道則像波浪一樣,腔壁反複
按壓著男人的肉棒,盡管陰木晗無數次唾罵並仇恨著這一切,但數十年來的培養,
讓陰木晗包括地宮里所有的牝奴都如同本能一般,拼命的從男人的陽具上獲取快
感。

  不多時,一股股精液射進了這些牝奴的體內,牝奴們叫得更大聲了,依然不
肯停下聳動的身子,反而更加瘋狂的抱緊男人的身體,拼命的索取著快感,這些
精壯少年無不是從未經歷過床笫之事,哪里受得了這般刺激,再加上又被下了藥,
哪怕精液噴湧而出,粗長的陽具也依然屹立不倒。

  幽若紫蘿從少年身上站起身,濃稠的精液順著大腿就溜了下來,「怎麽樣,
這柔軟的身段,這緊致的小穴,還有這對恰到好處大小的奶子,哪一個你現在都
享受不了,等到你死了,這一切一切都要在別人身下承歡。」

  「咳咳,她們都會給我陪葬的,等去了地下,我還要用她們的身子」老人咳
嗽了兩聲,現在似乎對幽若紫蘿的刺激已經免疫了,毫不在乎的回應這幽若紫蘿
的嘲諷。

  「死了就是死了,沒有極樂世界的,到了地下就是一堆孤魂野鬼,哪里還有
你享受的地方,你不是超脫於天人之上了嗎,你不是萬宗歸一了嗎,又為什麽要
求死,死了不會讓你重生的,另一個世界就是孤魂野鬼,你知道嗎?」幽若紫蘿
近乎聲嘶力竭的大吼著,晶兒和月儀夫人都吃了一驚,幾乎從來沒有見過紫蘿姨
娘這般失態的樣子。

  「咳咳,你是想刺激我,不想讓我死,但這是命數,尤豈是人力可以挽回的
了的,我已經向天借了兩百年,活得夠久了,知足了,不想再抗爭了,不要再想
了,紫蘿,我是不會告訴至道的秘密的,這一切將隨我的死亡而永遠消失在世間,
兩百年前的一切就永遠的塵封在過去吧」老人難得說了這麽長一串沒有咳嗽,不
過話剛說完,就劇烈地咳嗽起來,差點要喘不過氣來。

  「你…。」仿佛被看破了心事,幽若紫蘿咬緊嘴唇握了握拳頭,冷哼一聲掉
頭走開了,「主子,紫蘿姨娘好像生氣了」晶兒趴在老人身邊,搖晃著腦袋說道,
「隨她去吧,多年前她也是這樣跟我生氣的,一怒之下還把自己給冰封了,不管
她怎麽恨我,兩百年前的秘密,絕對不會告訴她的。」

  而此時的少年們已經近乎到了極限,臉色已經漸漸開始發白,眼神也有些不
對勁了起來,只是地宮里這些發情的雌獸哪里還管得了這些,只是一個勁的拼命
的向男人們索取著,不多會,便有一個少年雙眼翻白,下身噴出巨量的精液然後
頭一歪倒向一邊,卻是直接活活射精過多死了過去,緊接著其他幾個少年也接二
連三的噴出精液,而後歪向一邊,眼瞅著是活不了了。

  陰木晗等幾女榨幹了少年們身上最後一絲精液,才依依不舍的從少年們的身
子上爬下來,還帶著高潮時的紅潤,跪在老人的床前,為首的陰木晗稟報道「主
子,奴等已經受孕完成」,老人擺了擺手算是打發陰木晗她們走人,身下晶兒和
月儀夫人把玩著他的陽具玩的不亦樂乎,只是可惜現在無論再怎麽挑逗身下那話
已經不可能再起雄風,依舊呈現著萎靡的狀態。

  「師傅昨日一戰外門弟子受傷數十陣亡十人,內門弟子無人傷亡,已將成化
懷等人阻礙在前山,後山儲備糧食等物資充足,」大殿內謝文錦和哀翠芳正在向
花蕊夫人稟報,內門弟子呈環狀分列在四周,花蕊夫人環顧一周發現沒有看到紀
沈魚的身影,「沈魚去哪了?」

  「師傅,今天早上就沒有看到沈魚師姐了,或許是去後山了吧」

  「那暫且先不管她,今日與昨日依舊做好防備,昨天成化懷進攻受阻,今天
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今天的進攻比起昨天只會更猛烈,峨眉派自祖師開山立宗已
有近百年,嘔心瀝血才有今日峨眉派之氣象,決不能斷絕在我們的手里,峨眉派
興亡在此一戰,守衛眉山,護我峨眉。」

  「守護眉山,護我峨眉」眾弟子無不慷慨激昂誓死保衛眉山。

  另一邊沒來參加的紀沈魚卻是遇到了大麻煩,「你們是什麽人,峨眉派與你
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何也要尋我峨眉派的麻煩,」紀沈魚倒在地上盯著面前
天香宗眾人,腦海中飛速搜索著面前這群女人的消息,實在是太強了,尤其是為
首的那個女人,毫無招架之力,自己在峨眉派所有弟子中僅次於師傅,哪怕是和
師傅交手也可以撐許久,但面對面前的女人卻是不過一招,甚至紀沈魚感覺她還
手下留情,不然那一招可能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把她綁起來吧」虛穎看都沒看紀沈魚一眼,「等成化懷和峨眉派打起來我
們再動手,可千萬不能讓別人撿了果子。」

  「是,娘娘」自有人上前綁住紀沈魚,「娘娘!你們是天香宗的人,為什麽,
峨眉派與你們從未結怨,為何要出手襲擊我們,難道,難道說你們和成化懷一起,
………不對,若是成化懷有你們相助,又何必等到現在…」紀沈魚心中慌亂不已,
天香宗的厲害天下皆知,紀沈魚不知道峨眉派到底哪一點惹上天香宗了。

  天香宗眾人沒有理會滿是疑問的紀沈魚,將她嘴塞住便往另一座山頭走去,
紀沈魚也不敢掙紮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押送自己的女弟子們走,還想瞅瞅四下里的
情況,下一刻眼睛也被蒙上了。

  不多時就有弟子上來稟報,山下走來兩個人而且武功都不低,詢問娘娘如何
處置,虛穎自是安排人手將二人擒下,來的二人自然就是洛青嫣和王雄兩人,從
眉山後山上來正巧撞見天香宗虛穎等人。

  「嫣姨呀,你和那玉劍到底有什麽仇怨啊」,試圖緩解尷尬的王雄好容易才
想到能聊的話題,只是洛青嫣毫不給情面,「以前有過過節」連頭都不肯轉動一
下,只留給王雄一個側臉。

  「還硬氣上了啊」一路上都被洛青嫣擺著臭臉,王雄也是生氣了,一把扯過
洛青嫣的裙子,「啪啪啪」就是三巴掌拍在洛青嫣的屁股上,「一路上跟你說好
話你不理人,現在非要把我惹生氣了才行是嗎?」

  洛青嫣好似一下子楞住了,待在那里半晌,豆粒大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轉,
「你爹欺負我,你娘羞辱我,現在連你也羞辱我………」話說著眼淚止不住的往
下掉,王雄吃了一驚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是上前安慰還是該怎麽辦,洛青嫣
見王雄楞住了哭的更厲害了,唬的王雄好一陣勸。

  「快走開」洛青嫣一下子推開了王雄閃身向後退了幾步,原先停留的地方變
成一個小型的凹坑,好厲害的氣勁,王雄暗暗稱贊,單單這一手法內勁之深厚就
不再自己之下,「哪里來的宵小之輩幹偷襲之舉」,洛青嫣出言呵斥全身備起內
勁時刻防備偷襲。

  空蕩的荒野根本沒有人回答,只聽四周不時傳來沙沙的腳步聲,卻是有輕功
高手在不停四周飛也似的行走,「這蜻蜓點水的功夫練的不賴嘛,可惜…」話還
沒說完洛青嫣身形一閃一擊在左前方,卻見一個人影被擊飛出去,四周的沙沙腳
步聲片刻後也消失了。

  「居然還有擋刀的」王雄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面前這些人配合竟會如此之
好,「嫣姨,這些人的來路你看出來了嗎」

  「花徑留香,應該是天香宗的人」

  「不愧是入了天人境的高手,在我流雲宮四人合擊之下竟是毫發無傷」聲音
遠遠傳了過來,不多時,就看見虛穎領著一眾天香宗弟子緩緩走了過來,為了行
動隱蔽卻是沒有什麽排場,只是分列兩班並排跟在虛穎娘娘身後。

  「原來是天香宗的虛穎娘娘,不知虛穎娘娘遠道而來有何賜教」洛青嫣死死
盯著虛穎,天香宗眾人只有虛穎對她威脅最大,其余的只能稱得上些許麻煩罷了,
王雄也暗自戒備,待會打起來只要嫣姨能擋得住虛穎,剩下的人他打是打不過跑
路倒是不成問題。

  「眉山環山地勢險峻,尋常入不進來,山內又是別有洞天,卻是一塊好地方,
這種地方若是給了別人占了,豈不是可惜,天香宗只想要地不想殺人,二位若是
配合的話,可在此待上兩日,天香宗自會放二位離去」,虛穎話說著,四周天香
宗弟子已經開始緩緩散開,封住了兩人的退路。

  「既然天香宗想要眉山,而我只想要峨眉派的人,不如我們合作一次,眉山
歸天香宗,峨眉派的弟子我就帶走了」王雄話剛說完趕忙側身避開,三發暗箭牢
牢釘在了地上,隨即又是無數暗器飛來,洛青嫣飛身而起迎上虛穎,王雄一邊躲
閃一邊腦海中飛速的思索著,參與眉山的有夏王爺、堂兄、天香宗還有南蠻,天
香宗必定是與其他幾方中的一方合作了,肯定不會是南蠻,只剩下夏王爺和堂兄,
但是堂兄………

  那一瞬間王雄高聲喊道「夏王爺能許諾的事情,我大黎王家一樣可以,我王
雄願意願隨娘娘一同前往天香宗。」

  場中的打鬥一瞬間停止了,虛穎轉過頭來看向王雄,「你去司洛山當質子?」
驚訝之余虛穎竟是將實話也講了出來,「久聞天香宗武功獨步天下,王雄願去天
香宗門下學習武功」,話一出口,王雄也是有些後悔,自己在大黎還有一堆事情
沒有做,父親那邊和北方奈曼人結盟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還有自己師傅安排的
禪會,也不知道自己父親是怎麽和普賢還有師傅解釋的,以至於這一瞬間王雄有
些後悔自己為什麽要來參合進眉山,攪合進來的勢力太多,已經不是自己所能翻
的動了。

  「好」虛穎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請了」手一擡,兩邊的天香宗弟子紛
紛讓開了道,「既然如此王公子便是我天香宗的貴客了,王公子且隨我來」虛穎
話說完便徑直向西北方向的走去,也不擔心王雄會借此機會乘機溜掉。

  洛青嫣看了看王雄使了個眼色,示意王雄現在趕快跑,王雄想了想,搖了搖
頭硬著頭皮跟在了虛穎的後面,洛青嫣見狀也只好跟上,知道若是自己現在跑了,
司徒紫薇還不把自己給生撕了。



               第三十四章

  「眉山那邊怎麽樣了」左浩瀚看著桌子上臨時搭建的眉山地勢圖詢問前來報
信的人,「天公,眉山情況很是焦灼,現在峨眉派的主要弟子幾乎都在山腰處和
成化懷等人交手,孤山幫有好幾個不錯的高手,硬是將峨眉派的主要弟子都拖住
了,除了大弟子紀沈魚以外,幾乎所有的弟子都在和孤山幫交手,估計紀沈魚應
該是在後山防衛。」

  「孤山幫不過是大黎的王家出手幫忙罷了,不然早讓峨眉派的人打的逃命去
了,不過這樣也好正好方便我們,通知其他人準備上山動手」左浩瀚揮揮手,一
旁侍立左右人等立即前去通知眾人動身。

  太平道眾人沿著山中羊腸小道一路向山頂上摸了過去,尉遲熾繁跟著左浩瀚
在隊伍後方壓陣,臨近山腰聽得喊殺聲越來越響,那廝殺就在自己的頭頂上,眾
人皆屏息止氣按照計劃摸到山後一處洞穴,那洞穴里有一個天井,這里竟是原來
峨眉派弟子後山沐浴的下水通道,只不過後來廢棄了,天井的口離地面很高,卻
有些凸起的石塊,這倒也難不倒眾人,不多時便一個個攀巖而上從天井中爬了出
來,出了天井,四下里沒見著人只有一些丟棄許久的雜物,左浩瀚便吩咐眾人在
此暫時歇息,準備一舉拿下峨眉派。

  王雄跟著虛穎進了臨時搭起的帳篷,就有幾名侍女殷勤的上前端茶,為王雄
擺好墊子,這幾名侍女與天香宗弟子穿著迥然不同,只是簡單的粗布裹身,在上
身打個結,肩膀後背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到像是剛剛出浴臨時穿好了衣服便出來
見客人。

  「王公子是貴客,還請隨意,這是我們司洛山自己種出來的茶葉,娘娘喝不
慣外面的茶葉,出門時都是要備一些司洛山的茶葉」侍女一邊泡茶一邊為王雄介
紹,「娘娘果然是尊貴之人,連喝茶都有這般講究,不過王某要在天香宗門下學
習,便是普通天香宗弟子,娘娘只管將王某當做尋常弟子使喚便可,不用如此招
待,」虛穎這般招待反倒是讓王雄略微有些緊張。

  「王公子入我天香宗,那是天香宗的一大喜事,豈能當做尋常弟子看待,待
回了司洛山,會有玄音娘娘親自教習王公子」虛穎擺了擺手示意王雄不用客氣。

  果然天香宗對自己放心不下,讓玄音來教習,不就是讓玄音來負責監視自己,
不過想想也是正常若是不這樣,天香宗又怎麽會放心自己留在司洛山,就是不知
道要在天香宗那里待多久,「能得天香宗玄音娘娘屈尊教習,王某自是感激不盡」
王雄裝作感激的樣子鞠躬一禮,便端坐正中央等待虛穎的回應,帳篷一時陷入詭
異的沈寂之中。

  一名女弟子的闖入打破了這一沈寂,「娘娘,夏王爺和紮祭司和不知道從哪
里來的一夥人動起手來」

  「知道了」虛穎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容,「王公子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看看
這場好戲」

  王雄跟在虛潁娘娘身旁就看著兩隊人馬正在對峙,左邊服裝風格迥異的兩撥
人估摸著應該是夏王爺和南蠻的人,右邊的人倒是王雄認識,就是前不久才見過
的太平道的天公左浩瀚,卻是沒想到太平道竟然也參合進來,一些峨眉派的女弟
子被綁住扔在地上,看樣子是被太平道的人端了老巢。王雄沒吭聲就看身旁虛潁
的臉色不太好看正要發作,「原來是天香宗大駕光臨,我太平道不知有此貴客前
來有失遠迎……在下左浩瀚有禮了。」

  「既然是左尊主親自前來,我天香宗也不說暗話,天香宗對眉山勢在必得,
若是太平道願意讓出眉山,我天香宗當做今日無事發生,若是不願意那……」

  「好說,既然是天香宗的仙子要眉山,我左浩瀚仰慕天香宗已久,自然要成
人之美,不過今日倒有另外一事相求,不知仙子可否幫忙轉告一二」左浩瀚無所
謂揮了揮手仿佛是什麽不值錢的東西一般。

  在場的眾人也是一楞,沒想到太平道眾人千里迢迢跑來一趟說放棄就放棄了,
連左浩瀚身邊幾名天母也露出錯愕之色,虛潁不知道左浩瀚的葫蘆里賣的什麽藥,
「左尊主願意退出眉山之爭自然是皆大歡喜,左尊主有所求但說無妨。」

  「久聞天香宗玄音娘娘仍居深閨之中尚未嫁娶,不知……」

  「左尊主的心意天香宗收下了,此事自會轉告玄音,成與不成還要她來定奪,
茲事體大不是倉促能做決定的」不等左浩瀚說完,虛潁搶著把話說完,不給左浩
瀚再留說話的余地,被搶白了的左浩瀚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反倒是面帶笑容
的點了點頭。

  在左浩瀚的吩咐下太平道的人向後撤去,被綁的峨眉派弟子也一並帶走了,
這些人虛潁自然不會討要,夏王爺和紮蘭丁很輕松的占了峨眉派大殿,曹曼附在
夏王爺耳邊低聲幾句示意註意一下紮蘭丁的動向,詢問是否要踢向一下天香宗,
夏王爺搖了搖頭,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向天香宗表示祝賀。

  「轟,轟,轟」牽引機炮重重地將鐵彈砸在了城墻上,盡管用了夯實的土磚
壘砌,厚達十丈的城墻終於被轟出一個大洞來,嗷嗷叫喚著的奈曼士兵沖向了富
的流油的京師,財富、女人一切就在眼前。

  「爹爹,馬上就要活捉李慶延小兒,坐上大許的寶座,女兒還想跪在龍椅前
給您吹簫呢」被王離還回來的李妍一個勁的纏著呼羅通,若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恨不得直接騎坐在呼羅通身上,不過也不怪李妍,畢竟離開呼羅通那麽久還失陷
於南黎,就算呼羅通不在乎包括南黎的使者一再強調沒有動過自己的身子,但終
究還是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生怕失了寵的李妍一刻不停地纏著呼羅通,連一旁
的薄皇後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眼下也遂和也速幹兩姐妹也在,她倆向來和自己不
對付,妍兒這般胡鬧,還不知道會被兩姐妹暗地里怎麽鼓搗。

  「妍兒,別瞎胡鬧,兩軍交手豈能容你在這里糾纏不休的」

  「哈哈,這是大許的京師,正好讓妍兒看看她出生的地方,待會把李慶延那
小兒抓來還能讓父女團圓呢」呼羅通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薄皇後立馬不說話了,
安心伏著身子在呼羅通一旁。

  京師,皇城亂做一團,奈曼騎兵攻入外城的消息讓李慶延原本計劃固守京師,
等待齊王和魏王救援的打算瞬間化為泡影,外城一破,皇城頓時成為死城,最讓
大許天橫貴胄感到恐懼的是,外城被破沒有里應外合,沒有突然襲擊導致京師措
手不及,呼羅通就是硬攻強行攻下了號稱天下第一城- 固若金湯的京師。

  牽引機炮還在轟鳴,在大許這些貴胄眼中無異於死神降臨,盡管還可以依靠
皇城拖延一些時間,但精心修築且不知道加固過多少遍的外城轟然倒塌,內城又
如何撐的住。

  奈曼騎兵嗷嗷叫著,手中揮舞著彎刀,肆意收割著城內還在抵抗的人,踹開
屋舍撕扯著屋內女人們的衣服,而她們的男人只能抱頭跪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
這一切的發生。

  呼羅通看著奈曼騎兵悉數沖殺進城內,滿意的掉頭往王帳走去,「給李慶延
小兒射封信,告訴他,明日午時若是束手來降,本汗還可以饒他一命,若是再負
隅頑抗,下場想來他應該知道。」

  王帳內,羊皮制成的毯子鋪在正中央,袁貴妃和蕭貴妃赤裸著身子等候在帳
中,見著呼羅通撩起簾子帶著薄皇後和李妍還有也遂和也速幹姐妹進了帳篷,連
忙叩首,口稱「大汗」。

  「爹爹回來啦」李婉兒歡快的跑了出來,正興奮的要撲進呼羅通懷里,就看
見李妍癡癡地纏著呼羅通,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低頭稱了聲「大汗」,卻是
賭氣似的跪在一邊,薄皇後心中暗暗著急,本來妍兒被送回來,自己母女姑侄四
人一起侍奉呼羅通,定可以將呼羅通牢牢拴在身邊,哪知道婉兒這陣子深受寵愛
寵慣了,如今妍兒一回來,分了大汗的寵愛,頓時不願意了起來,又不敢明著頂
撞大汗,只能私下里對妍兒不理不睬,母女姑侄本身一家人在後宮中應並肩站在
一起,現在婉兒這樣反倒是別的妃子占了可乘之機。

  薄皇後心中想著,伺候大汗可不敢怠慢了,不然豈不是讓袁貴妃和蕭貴妃兩
個蹄子搶了恩寵去,這兩個騷蹄子,借著自己給大汗引薦的機會,使出渾身解數
硬是在皇帝侍寢的名額中搶出了一席之地,雖然現在一口一個姐姐喊著,可誰知
道哪天會不會騎到自己頭上去。

  正像薄皇後擔心的那樣,李婉兒賭氣不肯去爭寵,別的女人自會乘機搶占這
天賜良機,李婉兒再受寵終究也不過是個新鮮好玩的玩具,呼羅通又哪里顧得上
管她,袁貴妃和蕭貴妃好容易有著來之不易的機會能受寵,自然不甘人後,膝行
幾步上前,手腳麻利的解開了袍子,那胯下粗長的陽具直挺挺的立在兩女面前。

  「大汗……」全身赤裸的兩女又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細腰緊膚,媚眼薄唇,
兩張寫著禍害二字的面容,呼羅通欲火頓生,心道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後宮之中還
有這等尤物存在,多虧了薄皇後引薦,不然這等美人不恩寵豈不是暴殄天物。

  呼羅通一手一個摟住兩女的腰肢,「謝大汗恩寵~ 」兩女面若桃花,雙眼朦
朧,睫毛卷長,將那魅惑一絲絲放射了出來,此時兩女如雪般的肌膚,柳枝般的
腰身完完全全展露在了呼羅通的面前,而那微微翹起的雙乳泛著淡淡的粉色,讓
人垂涎,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大汗~ 」呼羅通兩只手分別揉捏著兩女那高聳的雪峰,不多時兩女的陰戶
就泛著銀色的水光,呼羅通的手遊走在兩女的身上,享受著那嬌嫩的肌膚,撫摸
著那嬌小的臀,揉捏著,聽著兩女那誘人的呻吟,這正是呼羅通最喜歡中原女子
的地方,比起草原和西方奔放且高大身材,中原女子那獨有的嬌嫩與緊致。

  「大汗,好難受啊」兩女扭著腰肢,用手指穿插在那濕膩的花徑之中,兩女
自身的欲望已經腫脹發紅,陰唇口還不停泛了水兒,「嗯啊……」一聲兩女忍不
住皺眉,袁貴妃和蕭貴妃都是久經人事,正值虎狼之年,一經挑逗便立即經受不
住了,這也正讓呼羅通玩的愛不釋手。

  李妍哪里會讓袁貴妃和蕭貴妃都將恩寵搶了去,也不管呼羅通允不允許自己,
就自作主張的湊到呼羅通身下,將那雄起的陽具一口吞下,熟練地頂至喉嚨,用
咽喉一下一下按壓著陽具,「啊~ 爹爹…。好硬啊~ 」粗長的陽具頂的李妍說話
都非常吃力。

  揉捏了不到一會,呼羅通拍了拍胯下吞吐的李妍,李妍戀戀不舍的吐出陽具,
一臉期待的看著呼羅通,不過袁貴妃和蕭貴妃怎麽可能放過這難得的良機,「大
汗…。」兩聲媚的入骨的嬌聲響起,兩女齊齊自覺地趴了過去,翹起渾圓而豐腴
的臀部,陰戶的兩片唇肉還在滲著水呼羅通挺起陽具對準袁貴妃濕潤粘稠的陰戶
挺槍直入,那又硬又粗的滾熱觸感讓袁貴妃全身一顫,呼羅通只覺得下體一陣濕
膩黏糊,原來才只一下便已將精華噴灑了出來,此時全身泛著紅,好不誘人。

  李妍看著袁貴妃伏在呼羅通身下承歡,不由得心中一陣妒忌,也不甘就這樣
認輸,趴在呼羅通身後,頭湊在呼羅通的會陰處,一口含住,靈活的舌頭順著卵
袋一直舔到肛門處,濃密的肛毛刺進李妍的鼻子里,濃密的肛毛上帶著劇烈地味
道,刺激的李妍下身泛出水來「啊」呼羅通挺身一刺,陽具強而有力的撞擊的感
覺讓袁貴妃全身一震酥麻,下身抖動了幾下,「大汗好厲害啊」袁貴妃翻著白眼,
嬌喘著發出呻吟聲,「大汗我也要」蕭貴妃也不依不饒的湊上來,雙乳貼著呼羅
通的胳膊,呼羅通一把握住蕭貴妃送上來的乳峰,大力揉捏起來,肆磨著兩女那
身體內原始的欲望。

  「嗯…。」兩聲嬌啼同時響起,袁貴妃只覺得身體內那緊致的宮頸被粗長的
陽具大力摩擦著,全身越來越熱,蕭貴妃只覺得,胸前的那柔軟的雙峰被大手瘋
狂的擠壓著,一陣陣快感直沖大腦。

  呼羅通大力撞擊了好幾下,袁貴妃柔弱的身軀哪里堪受呼羅通那如同野蠻人
一般的強力撞擊,其不時伴隨著晃動呻吟著,扭著細腰。沒過幾下,呼羅通一把
將蕭貴妃翻過來,等了許久的蕭貴妃求之不得,身體轉的瞬間熟練的掰開下身陰
戶,褐紅色的宮頸大開在呼羅通眼前,陽具猛地一下刺進開闊的陰道,「好舒服,
啊…」兩女雙腳空蹬著,雙手掰著自己的臀部,頭和肩膀頂在毯子上,為了得到
更多而上挺著下身,二人結合處因撞擊而不停沖出的淫水。

  「啊~ 恩啊~ 」蕭貴妃只覺得那硬挺的利器攻擊著自己柔軟的花園讓自己好
不舒服,忍不住收緊花徑,咬噬著那磨人的利器。

  「操我,大汗」蕭貴妃正用力迎合著呼羅通的撞擊,突然覺得一個放松插進
自己的利器滑出了一下,「啊」蕭貴妃頓時有些慌張,又趕忙收緊宮頸口,讓陽
具立馬又沖回了自己的體內,一下接一下的重擊後又緊緊地咬住了那越來越發脹
的頂部,死死咬含住了呼羅通的陽具,陰唇一張一合吮吸著龜頭,粗長陽具刺激
的蕭貴妃全身顫抖,「天啊~ 嗯啊~ 」被折磨地不知如何是好。

  「嗯啊,大汗,操奴」兩女手扶住呼羅通的腰身,想要不斷索取,擺動著胯
部,下身陰部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汁,「嗯啊」兩女只覺得體內的利器不斷變
硬變舯,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地帶,瘋狂扭著腰肢,想讓更多的敏感點被刺激著,
雙峰因為激烈的擺動而跳動著,想讓陽具鉆進更深的溫柔鄉。

         
                                【未完待續】
2019-10-18 12:3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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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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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35~36)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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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19年11月23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五章

  汗帳內春情彌漫,燕京城里卻是近乎人間煉獄般的景象,投石機拋進來的磨
盤大巨石,摧毀了房屋和街道,暗紅色的鮮血順著濕漉漉的泥墻流淌下來,到處
都是斷裂的磚墻,碎石磚塊散落在積水中,潮濕陰暗的街道,雨點不斷的灑落,
帶來愜意的清涼。街道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沒腳面的
積水,上面漂浮著亂七八糟的雜物,散發著濃郁的腐臭味。

  微風吹拂著豆大的雨點,傾瀉在身體上,好像是密集的箭鏃,打得人生疼,
空氣中似乎還飄散著血腥味,無論微風如何吹拂,都彌久不散。周圍黑漆漆的,
縱橫的奈曼騎兵砸開居民藏身的屋子,揮刀砍死了還試圖抵抗的男人,幹瘦的婦
人和弱小的女孩被剝去衣服在男人的身下摧殘。

  內城的守軍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而大許的皇宮里亂做一團,宮女們收拾著
包裹想盡辦法各奔東西,哪怕皇城的大門還是依舊緊閉,但城墻上瑟瑟發抖的士
兵還是出賣了這座看似堅不可摧的皇城。

  奈曼士兵沒用多久便撞開了皇城的大門,守軍們四散潰逃,興奮的奈曼士兵
嚎叫著沖向皇宮,財富、女人一切的一切就在前方的等著他們,不過讓這些奈曼
士兵大吃一驚的是當他們趕到皇宮時,李慶延自縛雙手和他的後宮妃嬪們還有文
武百官已經等在皇宮門口。

  奈曼士兵自是不敢擅作主張,畢竟李慶延可是大汗欽點的人物,萬夫長連忙
差遣士兵跑向汗帳報信,大許李慶延被俘,大許已亡。

  「好,好,好」正在蕭貴妃身上馳騁的呼羅通興奮的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即刻準備,本王要像父汗那樣在踏過一遍大許皇帝的寶座」還在喘息的袁貴妃
立馬一骨碌爬起身,準備衣裳伺候大汗更衣。

  大許的皇宮雖然經歷過慶祥之亂的糟踐,但在李慶延登基之後立即便重新修
繕了一遍,今昔的大許宮殿已經看不出往日慶祥之亂時的慘狀,五千奈曼精騎兵
踏著整齊的步調緩緩邁入皇城,呼羅通選擇了和當年父親走過的一年的路,踏過
隆正橋穿過正德門,便是大許皇帝的金鑾殿。

  呼羅通看著面前象征著權力與尊貴的龍椅,神情微微有些激動,轉身面向身
後跟隨的一眾侍衛隨從還有五千名奈曼騎兵,抽出腰間的馬刀指向天空,「當年
父汗從這里離開時告訴我,這把椅子奈曼人現在還做不了,我們在許朝耽擱不得,
現在我呼羅通繼承父汗遺誌,又做到了這把椅子,這一次奈曼人不打算再走了」。

  「萬歲,萬歲,萬歲」一眾奈曼騎兵紛紛抽出腰間的馬刀指向天空,三呼萬
歲,聲音響徹了整個京師。

  呼羅通跨過正德殿的門檻,這是三十年來奈曼人第二次踏進大許的皇宮,由
於李慶延投降的很快,整個正德殿都沒有受到任何損壞,得到消息的薄皇後早就
帶著人將正德殿內的地毯更換成了富有奈曼特色的羊皮毯。

  「臣妾參見大汗」龍椅邊響起成熟的女聲,正是盛裝打扮鳳冠霞帔的薄皇後,
烏木般的長發卷了三卷用鳳頭簪固定住,三根雙鳳紋釵帶著珠簾垂在四周,正紅
色緋羅蹙金刺五鳳吉服顯得格外艷麗,這身衣服正是大許皇後與皇帝大婚時必穿
的嫁衣,也只有皇後才有資格這樣穿,今日薄皇後穿上這身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了。

  「哈哈哈,好好」呼羅通興奮的拍了拍手,大刺刺的做到了龍椅上,摸著薄
皇後的圓潤的臉蛋,「本汗就喜歡你這身打扮」,臺階下的蕭貴妃和袁貴妃隱隱
有些嫉恨,自己剛剛得了大汗的寵,正是乘勢而上再進一步的大好時機,卻又讓
薄皇後將大汗的註意搶了去。

  薄皇後哪里不知道臺下蕭貴妃和袁貴妃的心思,只是眼下後宮之中她們這些
身為從大許擄來的女人,身後又沒有娘家撐腰,自是要團結一些,不然遲早被來
自草原上各部落的女人打壓的喘不過來氣。

  薄皇後微微扭動身子想引誘呼羅通,只是呼羅通一點也不著急,將薄皇後抱
在懷里,受寵若驚的薄皇後一下子手足無措,只好雙手環著呼羅通的腰,眼巴巴
的望著,不知道大汗意欲何為。

  呼羅通招了招手,兩名侍衛走了出去,不多時卻是帶上來一大群人,薄皇後
一見為首的人,心中頓時心涼了一片,「罪臣李慶延不知天兵至此,未能遠贏還
望」曾經的大許皇帝李慶延見到呼羅通後毫不猶豫的雙膝一彎,跪了下去,身後
的一眾嬪妃哪里敢遲疑也都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見到這場景,薄皇後哪里還不知道呼羅通想幹什麽,顫抖的手輕輕的拉了拉
呼羅通的衣袖,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哀求,但這麽多年來呼羅通等的就是這一天
哪里會理會薄皇後的哀求。

  將薄皇後翻轉過來,面朝著臺下眾人,正紅色緋羅蹙金刺五鳳吉服的領口被
解開,一只手撫上了薄皇後高聳的雙峰,薄皇後拼命搖著頭,哪里願意在兒子面
前這般丟人,但薄皇後越是拒絕,呼羅通的性致就越高,大手用力揉搓著傲挺的
雙峰,這還嫌不夠,另一只手伸進薄皇後裙下,就去扯套在下身的褻褲,薄皇後
奮力想掙脫呼羅通的束縛,被胸前的大手牢牢按住,一下也動彈不得。

  臺下跪伏的一眾嬪妃嚇得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出,倒是跪著的李慶延眼
觀鼻,鼻觀心,仿佛神遊天外一般,不多時,龍椅上的薄皇後下身已經被扒開,
緋羅蹙金刺五鳳吉服的下擺被扯開一道口子,不過玩的興起的呼羅通哪里管這些,
將薄皇後擺成跪伏狀態,臀部高高翹起,「不要動」呼羅通附耳在薄皇後一旁說
道,薄皇後點了點頭,身形顫抖著,盡管她早就做好在龍椅前伺候呼羅通的準備,
但哪里會想到竟會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被玩弄,又羞又怕的薄皇後眼淚都快要從
眼眶里湧了出來,又不敢哭,只好強行忍著。

  呼羅通走下臺階,走到跪著一眾大許皇妃面前,看著李慶延絲毫不動的神色,
呼羅通有些不滿意,繞過李慶延,跪在他身後的便是大許皇後田燕兒,見著呼羅
通走到自己面前,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田燕兒只好膝行兩步,頭叩在呼羅通的靴子
上,「妾身參見大汗」。

  「你就是皇後」呼羅通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著跪在自己面前這個少夫人,盡管
已經身為皇後,但眼下芳齡不過雙十,正是女子大好年華,散落在肩旁的青絲用
血紅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雲似的烏發,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彎,模樣與
身段無愧於大許皇後這一身份。

  「是,妾身是許朝皇後」田燕兒聲音略帶著顫抖,盡管已經有了心里準備,
但到了這一刻還是慌亂不已,「哈哈哈哈,好」呼羅通大笑著將田燕兒夾在腰間,
抱向龍椅,放在薄皇後的身邊,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的田燕兒,心一橫,利索
的手腳並用褪去身上繁重的宮裝。

  「爹爹」隔著老遠就聽到李妍的嬌滴滴的聲音,馬上,李妍便風風火火的跑
了進來,大許的皇妃們被帶進正德殿後,知道消息的李妍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見著李妍跑了進來,呼羅通心中又是一動,光是羞辱李慶
延的女人不行,連帶著女兒也不能少了,揮揮手,有侍女去帶大許的公主前來。

  呼羅通伸手將李妍抱了起來,「爹爹…。」李妍雙手緊緊環住呼羅通的脖子,
「爹爹答應女兒的了,女兒要跪在龍椅前給您吹簫呢」雙腿環住呼羅通的腰,李
妍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纏在呼羅通的身上。

  「哈哈哈,別急,今天本汗心情好,少不了我的乖女兒的」托住李妍身子的
手親昵的拍了拍李妍嬌翹的臀部,李妍不安分的用臀部在呼羅通的胳膊上扭來扭
去。

  片刻,就有侍女帶著一個少女進了大殿,少女看年紀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
膽怯的跟在侍女的身後,連頭也不敢擡,侍女領著她帶到呼羅通面前,女孩咬著
嘴唇低著頭,看也不敢看呼羅通一眼,更不敢瞅自己身前,脫得光溜溜的跪在龍
椅的母親了。

  從呼羅通胳膊上跳下來的李妍,蹲在呼羅通的胯前,「女兒給爹爹去衣」說
著便要動手去解呼羅通的褲帶,卻被人搶了先,竟是田燕兒先行搶過來,「沒想
到這女人看似端莊,竟也是個不知廉恥的貨」李妍心中暗暗腹誹。

  田燕兒也不在乎自己女兒就站在身邊,動作快速幾下的功夫便解開了腰帶,
見敵國皇後這般配合,呼羅通大喜撫著田燕兒的腦袋,「你給你丈夫也是這般伺
候的?」

  「燕兒身為皇後自是不肯的」

  「哈哈哈,好好好,妙啊」呼羅通連連說了三個好字,「真沒想到許朝還有
這般識時務的女人,倒是有趣啊」呼羅通的陽具甩在田燕兒的臉上,田燕兒朱唇
輕啟異常配合的張口含住陽具,不過田燕兒身為皇後又哪里會這些,只是依照以
往在春宮圖上看到的依葫蘆畫瓢,張口含住卻連動也不會動。

  呼羅通按住田燕兒的腦洞往咽喉頂去,粗長的陽具頂到喉嚨,直翻白眼的田
燕兒哀求的眼神看著呼羅通,也不敢掙紮,只是乖乖的含著。

  「哈哈哈,來,妍兒,給你嫂嫂教教,怎麽伺候人」呼羅通從田燕兒的嘴里
抽出陽具,話音還沒落便被李妍一口吞了進去,田燕兒乖順的跪在旁邊看著李妍
的口活,不過神情倒是有些恍惚,呼羅通一把把小公主也拽了過來,「跟你母後
一起好好學學怎麽伺候人。」

  小公主「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田燕兒趕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珠兒不哭,
好珠兒,娘在這呢」好半天安撫才讓小公主安靜下來,看著這幅母女的情深的畫
面,呼羅通下身更挺立了,將田燕兒擺成跪伏狀態,臀部高高擡起,雪團般的臀
肉間嬌艷的嫩肉半開半閉,媚態橫生,兒臂粗的陽具挺槍刺進田燕兒體內,幾乎
將渾圓的玉臀刺穿,拔出時雪臀中像是鮮花盛開般,翻出一團嬌紅,哪里承受過
這般粗壯陽具的田燕兒大張著嘴,渾身都在顫抖,雙手也不知道該放那,只是拼
命的亂抓。

  旁邊的珠兒驚恐的看著這一切,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才沒讓自己接著哭出來,薄皇後知道珠兒也算是自己的孫女了,心下憐惜,伸手
將珠兒抱到懷里輕聲安撫著。

  此時的眉山峨眉派大殿,已經變成了天香宗等人議事的地方,天香宗娘娘坐
在正中上首的椅子上,羯族、夏王爺還有太平道等人依次圍坐在四周,可謂給足
了天香宗面子,王雄也坐在其中,為了不引人註意選擇了最靠後的位置。

  見眾人坐定,紮蘭丁第一個站起身說話「各位,我羯族千里迢迢前來眉山,
此次眉山之戰出力甚多,照我羯族的意思,此次拿下眉山所得,至少也應分得三
成,另外按照當初夏王爺和我族的約定,江油關以南盡皆歸屬於我羯族。」

  王雄和左浩瀚倒是沒有什麽反應,反倒是天香宗的虛穎娘娘眼睛不由自主的
瞇了起來看向一旁,神色不變的夏王爺,夏王爺什麽話也沒說,坐在夏王爺身邊
的曹曼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此時峨眉派事情尚未了定,現在談亂這個為時尚早,不如先完全拿下峨眉
派之後,再討論這些也不遲」見天香宗的虛穎娘娘眼神不時在自己身上晃悠,夏
王爺只好站出來打圓場,向眾人提議。

  「夏王爺的意思是?」

  「峨眉派的主要人手都在半山,還在跟蜀地武林人士交手,不如我等借此機
會將蜀地武林清理一空,也省的日後再有宵小煩心,」夏王爺的意思很明顯,鷸
蚌相爭漁翁得利,在做的所有人都是獲利者,蜀地武林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卻是
竹籃打水一場空,若不將其一並清理,定會對在做眾人心懷不滿。

  在場都是一方豪傑自然明白夏王爺是什麽意思,「既然夏王爺這麽說了,宜
早不宜遲,盡快動手吧」左浩瀚站起身徑直往半山走去,尉遲熾繁戴著面紗跟在
身後,夏王爺只是覺得左浩瀚身後的人有些眼熟,一時卻沒想起來是誰。

  眉山山腰第二道關卡,峨眉派眾人和孤山幫以及陽堡的人交手過後,便撤到
了第二道關卡下,據險死守,,成化懷揮舞著大刀化身為督戰隊,在身後監督,
也不管是否會激起幫眾們的不滿,只是一個勁的催促著孤山幫眾人死命向前沖,
拼死沖向峨眉派嗎,然而峨眉派盤踞眉山這麽多年自然不是浪的虛名,各種器械
應有盡有,陷阱,冷箭,暗器防不勝防,打退了孤山幫眾人一次次進攻,簡易的
碉樓與紮起的木門成了死亡一般的天塹。

  「師傅,不行了,要不我們撤往後山吧,這些人近乎不要命一般就往臉上沖,
弟子們哪怕再勇猛也擋不住這樣亡命徒啊」史幽探一臉憂心忡忡的,照這個形式
下去,眉山堅守不了多久,能只望的只能是希望對方也維持不了太久這樣的進攻,
用竹席捆綁紮起的木門已經被鮮血浸泡透了,鮮紅的血液因為幹涸和太陽照射變
成了褐色,散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王公子,真的要再繼續沖下去嗎,幫中弟子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死了這麽
多人才前進了這些,只怕再強行沖下去,………」成化懷提著刀小心翼翼的向王
詔麟詢問,現在他已經後悔組織進攻眉山的計劃,到現在為止不但什麽都沒有撈
到,反倒是孤山幫弟子折損大半,要不是王詔麟已經許諾他,拿下眉山後,峨眉
派所有積蓄、一半峨眉弟子以及眉山還有這麽多年留存下得武學典籍均由他處置
的話,成化懷早就放棄了進攻眉山了。

  「停下?成幫主,都已經到這一步了,停下豈不是前功盡棄,拿下眉山,成
幫主你就是蜀地武林盟主,全蜀地武林上下無不為你馬首是瞻,在這里停下,成
幫主就不覺得可惜嗎?」王詔麟拍了拍成化懷的肩膀,再次給成化懷許下了一個
大餅,此時的成化懷已經顧不了許多了,向前只要成功了,自己便擁有了一切,
後退,自己將成為整個武林的笑柄,該如何做選擇已經無需多言。

  成化懷提著刀準備下一次沖鋒,孤山幫的一切都已經賭在了這次進攻上,容
不得半點有失。「公子…。」從前方撤下來的孟安夫人和瑛劍侍立一旁,看滿色
不善的王詔麟出聲提醒了一句,看了一眼面前擔憂不已的兩女,想到眼下焦頭爛
額的局勢,王詔麟也沒興趣再在女人身上消耗時光,「走吧,去看看孤山幫他們
進攻情況怎麽樣。」而此時此刻卻有一支輕裝騎兵悄然已經潛入了眉山,互相征
戰的各方竟無一人發現這一切。

  在蜀地武林人士亡命一般的進攻下,終於有人沖破了峨眉派等人的防線,不
知道流了多少血的天塹轟然倒下,「保衛峨眉」史幽探和哀翠芳大吼一聲抽出血
跡還沒幹的寶劍再一次沖向了蜀地武林,手起刀落砍到了幾個不要命的。

  花蕊夫人持劍殿後,謝文錦組織者峨眉派弟子向山後退去,但凡有不要命的
敢上前都被花蕊夫人一劍一個送去歸西了,看見峨眉派後退,正在督戰的成化懷
興奮的沖向花蕊夫人,只要能擒下峨眉派掌門拿下蜀山,那所付出的一切代價都
是值得的。

  見著成化懷直沖過來,花蕊夫人也不多言飛身迎上,才剛一交手便又有一把
巨劍直挺挺的砸了過來,花蕊夫人堪堪側身避過,便是金刀鋸鏈孟安夫人,「一
起上吧,倒要看看你們都有什麽本事敢侵犯我峨眉派」花蕊夫人隨意一揮,兩道
劍氣便直撲成化懷和孟安夫人而去,撞擊出金屬清脆悅耳的聲音。



               第三十六章

  史幽探和哀翠芳正在左突右沖,忽的覺得身後一諒,急忙側身卻是四把利劍
刺來,持劍的皆是女人,史幽探和哀翠芳心道沒見過這四人,連忙喝道「你們是
什麽人竟敢偷襲我峨眉派」四女一言不發繼續刺向史幽探和哀翠芳兩女,招架幾
個回合,知道這幾人武功不凡,若是糾纏在這里只怕後撤的派中姐妹有難,急忙
賣了個破綻引誘四女刺來,回身一劍也不管刺沒刺中,急急忙忙跳開,去尋派中
姐妹還有師傅。

  正在追擊峨眉派的蜀地武林眾人也被半路攔截下來,撤退的峨眉派弟子不知
道去了哪里面前反倒是多了好幾個全身裹著黑袍的人,「你們從哪里冒出來的,
敢攔在我們前面,餵,峨眉派的人呢,不說,就連你們一起剁了」為首的漢子提
著刀指著面前這幾個穿著黑袍的人。

  蛇節向前跨了一步,開了叉的黑袍隨著擺動露出了紋著蛇形紋身的大腿,盡
管腿上全是青色的紋身,可在這些困在眉山下許久,饑渴的漢子們來說就如同春
藥一般,「直娘賊的,竟然是女人,全都拿了,再把峨眉派弟子也拿了大家一起
泄泄火」。

  還沒等漢子話說完,蛇節翹起修長的雙指微微晃動,不知道從哪里突然竄出
來一條條毒蛇,一口咬住正在追擊的蜀地眾人,尖銳的牙齒咬破了這些武林人士
的身軀註入毒液,不多時這些武林人士便在哀嚎聲中倒地。

  不多會,場中不時有人倒下,既有蜀地武林眾人的,也有峨眉派弟子的,在
附近觀戰的王詔麟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這些人是誰?」身邊卻沒有一人答話,
王詔麟這才回頭,環顧左右卻發現瑛劍和玲瓏竟然都不在自己身邊,「兩個賤畜
竟然背離主子跑了,等回了南寧,定要好好試問。」

  「王公子還是先想想怎麽才能從這里離開吧」嬌媚的女聲響起,長劍已經指
向了王詔麟的腦袋,「你是什麽人」王詔麟連忙避開,雖然武功不俗但多年沒有
實戰,讓王詔麟一瞬間手忙腳亂,不過幾個回合便挨了一掌。

  「果然不出我家王爺所料,王公子也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罷了,連你堂弟的二
分之一的水平都沒有,難過王爺那麽有信心拿你」黃安琪笑著晃了晃手里的劍,
又是一劍刺來,已經被拍中一掌的王詔麟那里還能躲得掉,只好閉目等死,「咣
當」一聲,王詔麟睜開眼睛時,一把劍落在了地上。

  「哈哈,瑛劍你來了,快幫我擋住他,回到南寧就讓你也成天人之境」情急
之下王詔麟也顧不得許多,只好拼命的下承諾,至於能不能兌現就只有天知道了,
「中了天香宗虛穎娘娘一掌,你還能撐到現在,不錯嘛,可惜你擋不了第二下了」
黃安琪說完揮掌直撲王詔麟而去,瑛劍還想護主,被黃安琪一掌拍飛,王詔麟頭
也不會奪路而逃,沒走幾步只覺得眼前一黑直挺挺向前倒去,出手的卻是玲瓏,
隔著老遠,王雄見著自己堂哥王詔麟被追殺,想了想猶豫了半天終究還是沒有選
擇出手。

  此時,無論是峨眉派弟子還是蜀地武林人士都意識到了不對勁,連成化懷也
放棄了和花蕊夫人捉對廝殺,拼命往山下跑去,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漫
山遍野響起了喊殺聲,整個大地都在晃動,如同要山崩了一般,無數箭雨從山兩
旁射出,圍在外圍的蜀地武林人士紛紛中箭,隨後從四面八方湧上來一片黑色的
雲——名震西北,威懾烏蒙,羯族的慶州鐵騎終於登場了,黑衣黑甲,踏著整齊
劃一的節奏,黑壓壓的一片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馬上這些黑色的雲又化身為黑
色的洪流,徑直撞向四散逃命的蜀地武林人士,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盡管單對
單,這些蜀地武林人士可以輕松打十個,打二十個,但面對數以萬計雪亮的馬刀
和筆直的騎槍,齊刷刷的揮砍,只是幾下的功夫,這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便被亂
刀剁成肉泥。

  正在逃命的成化懷也好不到哪里去,迎面撞上黑色的洪流,幾排騎兵從四面
八方包圍過來,成化懷擡手幾發暗器打在騎兵們的盔甲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堅韌
而又輕便的藤甲簡直是這些武林高手的噩夢一般,任你寶劍再鋒利也不過是多添
了幾道劃痕,幾丈長的騎槍讓成化懷根本近不了身。

  「該死」成化懷翻身避過一桿騎槍的捅刺,縱身一躍踩在一名騎兵的馬背上,
想借力逃出包圍圈,還沒等躍起身,一個流星錘重重砸在了成化懷的後背上,
「該死」成化懷暗暗罵了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牙向一旁躍去,
「嗖嗖嗖」破空聲響起,空中三支弩箭直直射來,嚇得成化懷一個驢打滾避開,
身形還沒定住,一把劍從上貫下刺穿了成化懷的咽喉,孤山幫掌門就此身亡。

  曹曼割下成化懷的首級提在手里,運足力氣朝四周大喊「成化懷已死,投降
不殺」正在圍獵追殺的騎兵齊聲高喊「成化懷已死,投降不殺」,被追殺的肝膽
具裂的孤山幫弟子哪里還敢再抵抗,放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此時此刻場中大
勢已去,蜀地武林中人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還在堅持的只有峨眉派一
眾弟子。

  「花蕊掌門,如今此局面,不如依附我天香宗成為天香宗下一分支,峨眉派
依舊是蜀地第一門派」虛穎緩緩踏步向前,一步步逼近花蕊夫人,每一步都讓這
位峨眉掌門倍感壓力,「你們天香宗打的好算盤,是打算把我峨眉派連皮帶骨一
起吞了,峨眉派立派幾十載豈有屈居人下的時候…。」

  「聽這小娘皮說這些廢話幹嘛」左浩瀚飛身直撲花蕊夫人,身後的幾名戴著
面具的天母緊跟而上圍住了花蕊夫人,虛穎本想勸花蕊夫人投降體面接收峨眉派,
眼下卻是不成了,自是不能讓左浩瀚搶了去,一眾天香弟子趕忙齊齊圍住峨眉弟
子生怕走脫了人去,王雄也湊熱鬧封住了花蕊夫人後撤的路線,而夏王爺卻沒參
合其中,滿山遍野的慶州鐵騎驅趕著俘虜緩緩向一邊退去,紮蘭丁見峨眉派已經
陷入絕境也想乘勢收些戰利品,身旁一名腹蛇女突然指著自家的營地叫了起來,
不遠處眉山上的羯族營地升起濃濃的黑煙,顯然是自家營地已經沒了,眉山總共
只有峨眉派、蜀地武林、夏王爺、天香宗和太平教,而此時蜀地武林已經全滅,
天香宗和太平教擁有的勢力又不足以兩面作戰,能偷襲自己的是誰不言而喻。

  「該死,李元景我要殺了你」暴怒的紮蘭丁如同發狂的獅子般向李元景所在
的方向沖了過去,半路卻被一女人攔了下來,正是戴著面紗的尉遲熾繁,「妖婦
滾開,否則連你一起殺」紮蘭丁赤紅著眼不要命般的沖向尉遲熾繁,「南蠻果然
是蠻族,只知勇武而不知計謀,區區小計便至如此下場,也無怪落的全族盡滅的
下場了,只怕你族中長輩的首級現在已經被慶州鐵騎割了下來,不過很快你也要
去陪他們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得旁邊一聲慘叫,蛇節被左浩瀚一巴掌拍暈在地上,而花蕊
夫人尋著這機會想要走,又被虛穎攔了下來,「背信棄義,,,,,」

  「和蠻族打交道從不叫禮義廉恥,不知這位天母名號,曹曼代夏王爺向天母
閣下表示謝意了,多虧了閣下的計策,與天公合作一起拿下南蠻」曹曼提著劍走
過來,朝尉遲熾繁一抱拳,全然當一邊的紮蘭丁是死人了。

  虛穎知曉這邊發生的情況,但眼下拿峨眉派眾人要緊,根本無暇顧及夏王爺、
太平道和羯族這邊的事情,一邊阻攔花蕊夫人逃跑的,一邊腦海里快速分析著場
上的局勢,夏王爺可真是打的好算盤,乘我天香宗和峨眉派膠著之際發難,天香
宗不可能放棄峨眉派這麽重要的戰利品不要去幫羯族,但天香宗和峨眉派交手,
就讓夏王爺有了時間對羯族下手,羯族一滅,蜀地盡歸夏王爺,之前考慮的羯族
和慶州平分蜀地,二者互相牽制的局面卻是不可能了,若是讓夏王爺就這樣一統
蜀地,只怕將來天香宗在眉山也不得不受制於夏王府,看來要找下一個能牽制夏
王爺的對象,心中想著,虛穎的目光就落到了正到處擒拿腹蛇女的左浩瀚身上。

  峨眉派眾人的抵抗猶如困獸之鬥,盡管如此還是給力圖擒拿她們的天香宗造
成了很大困擾,直到最後一個峨眉派弟子被擒獲。

  「這是所有峨眉派弟子的名單,根據夏王爺和天香宗的協議,眉山便有天香
宗所有,此事可有意見嗎,左教主?」左教主三個字咬的很重,明顯虛穎在表達
對左浩瀚的不滿,左浩瀚哪里聽不出來,不過此次沒費多大功夫便可分得一大杯
羹,左浩瀚完全不在乎虛穎心中怎麽想。

  「當然沒意見,峨眉派怎麽處置全權由天香宗說了算,太平教上下絕無多言」
反正這次自己的目標不是峨眉派,正巧做個順水人情,峨眉派處置就給天香宗了。

  虛穎看了左浩瀚一眼,又轉頭看向夏王爺,夏王爺依舊是眼觀鼻,鼻觀心,
只要蜀地在他手里,天香宗依然還是得給他幾分顏面。

  見夏王爺和左浩瀚完全沒有任何想給自己一個交代的意思,虛穎冷哼一聲,
「峨眉派門下三代弟子歸入天香宗門下,一代弟子史幽探、哀翠芳、二代弟子孟
紫芝、孟蘭芝等歸夏王爺所有,二代弟子謝文錦、三代弟子燕紫瓊等歸左教主,
峨眉派掌門花蕊夫人…」

  虛穎故意拉了一個長音,停頓一下道「花蕊夫人就歸王公子所有」

  「虛穎娘娘,這樣分有些不妥吧,王公子新到此間,對峨眉派不是很熟,就
把花蕊掌門贈送給他是不是有些欠考慮,」左浩瀚自是不願意花蕊夫人分給別人,
他早就私下里和夏王爺約定好了,只要天香宗把花蕊夫人歸到自己門下,兩人就
聯手一起施壓逼著天香宗把人交出來,只是萬萬沒想到天香宗玩了這麽一手。

  虛穎料到自己若是把花蕊夫人歸到自己門下,保不齊左浩瀚和夏王爺會聯手
施壓,幹脆將禍水東引給王雄,讓他替自己吸引註意了,王雄也知道自己被虛穎
擺了一手,但自己吃下去的東西哪有吐出來的道理。

  「左教主此言差異,小子雖不才,但眉山之戰也是出力頗多,攔截花蕊掌門
的時候,左教主可是忙著自己私務去了,不知道人去了哪里,這人還是我和虛穎
娘娘一起拿下的,左教主這也想要,怕不是有些貪心了。」

  「你…」左浩瀚看了一眼夏王爺,見夏王爺壓根沒有要替自己施壓的意思,
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瞪了王雄一眼轉身離開了,夏王爺見左浩瀚離開也起身
尋個理由告辭離去,只留下王雄和虛穎二人。

  「娘娘可真會做順水人情」見夏王爺和左教主都離開了,王雄轉身無奈的朝
虛穎說道,「花蕊掌門武功高強,雖是年歲有些長,但風韻仍存,論身段容貌在
武林之中仍然是數得上的美人兒,天香宗好意送給王公子,不知王公子此話何意」

  「那王某就多謝天香宗的好意」見虛穎跟自己全然不知的模樣,王雄也不再
多言,反正白送上門一個美人自己沒有不要的道理,道了謝告辭離去。

  蜀地的局勢短短幾天內風雲變換,原本和羯族互為盟友的夏王府突然翻臉發
難,慶州鐵騎突襲江油關,羯族族長祿余和伯忽二人力戰不敵,被萬馬踐踏而死,
羯族精銳盡失,一路向南敗去,慶州軍乘勢掩殺,羯族下秦狼狽而退直至十萬大
山方才有一線喘息的余地,至此羯族對蜀地的謀劃全盤落空並且更是族中精銳折
損大半,羯族再無複興往日秦人輝煌的可能。

  當慶州軍將西川城團團圍住時,識趣的盛興節果斷選擇了投降,蜀地已定,
夏王爺手握慶州涼州申州泰州巴州及蜀地,與大黎和南下的奈曼隱隱有三國鼎立
之勢。

  巴州與蜀地交境庸郡的中心沔城,此地已有太平教接管,左浩瀚和夏王爺私
下里的密謀便是此地,太平教協助夏王爺圍攻南蠻和眉山,事成之後,夏王府將
庸郡交給太平教,蜀地和巴州都太過偏僻,太平教終究是在南黎起家,若是將基
業建在蜀地和巴州,對於南黎則鞭長莫及,庸郡與蜀地巴州及南黎均相連,即可
作為立足基業,也可以與南黎境內太平教勢力相呼應。

  左浩瀚滿意的環顧太守府,墻上掛著沔城的城圖,桌子上擺著剛剛沔城大大
小小地主送來的地契,用來討好即將接管沔城新主人,左浩瀚神情中帶著些許激
動的用力拍了拍太師椅,「這里便是聖教立下基業的開始,哈哈哈,熾繁啊,不
得不說你的謀劃真的不錯,這次我要重重的賞你」。也無怪左浩瀚這般激動,太
平教創立已久,但至今都沒有一塊立足之基,盡管在南方聲勢不小,終究不過是
無根之木,難以上的臺面,而如今有了沔城,雖然不大但也有立足之地,再以教
中資源支持,王圖霸業可成。

  「還是教主神機妙算,熾繁不過只是多說了幾句嘴,算不得上什麽功勞,」
尉遲熾繁嘴上一邊說,一邊已經解開袍子,長袍下赤條條的軀體上裝飾著些許點
綴,俯身趴在左浩瀚面前,乳頭上系著的鈴鐺叮當作響,肩膀抵在地上,臀部高
翹起,已經準備好主子的臨幸。

  旁邊戴著面具的天母踏步走過來,蹲在左浩瀚身前準備解開腰帶,卻被左浩
瀚伸手攔住了,「我的美人軍師似乎更喜歡再暴力一點的對嗎」大手按在翹起的
臀部上,輕輕摳挖著褐色的後庭,褐色的後庭周圍複雜的肉紋,每一絲都那麽敏
感,稍微觸碰幾下便讓尉遲熾繁身形顫動。

  「都是主子調教的好」從後庭處傳來的快感每一下都在讓尉遲熾繁回憶起過
往那極度屈辱的曾經,從最低級的母畜爬到今天,又有誰知道這些日子她是怎麽
熬過來的,年輕的肉體如同滲水的機器一般,從陰戶里潺潺流著淫水,褐色的後
庭微微張開,盡管後庭開口看起來並不大,但實際上……,左浩瀚伸手一捅便塞
進了後庭之中,略微向上一提,後庭的附近的括約肌如同不存在一般,整個後庭
都被翻了起來,「清理的很幹凈」

  「奴隨時準備給主子享用」

  「還記得你的後面是拿來幹什麽的吧」

  「奴是主子的暖腳爐」尉遲熾繁清楚的記得曾經那撕心裂肺一般擴肛的痛楚,
松弛的如同巨洞一般的後庭被扒開,左浩瀚擡起腳掌輕而易舉將腳塞進了後庭的
巨洞之中,長久的訓練已經讓尉遲熾繁的後庭幾乎已經沒有了痛感,只剩下被塞
進異物的快感,左浩瀚抽插了兩下覺得不過癮將腳抽了出來,把玩起尉遲熾繁的
雙乳和後臀。

  盡管後庭已經如同巨洞一般,但尉遲熾繁的臀部依舊保持圓潤,尉遲熾繁用
膝蓋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高高翹起的小腿,頂端是繃直了的纖美的腳掌,美
麗的乳房不停晃動帶動著那鈴鐺不住的搖擺,擺動激烈的腰肢好像要折斷一般,
在極度刺激的欲望支配下,濕潤的小穴泛濫著淫水,被開發過無數次的後庭在取
下肛塞之後一張一縮,左浩瀚在尉遲熾繁泛著水光的下身摸了一把,一拳頭塞進
了張開的後庭中,被高度開發的尉遲熾繁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楚,近乎肌肉記憶
一般下意識的去迎合的左浩瀚的拳頭。


                                【未完待續】
2019-11-24 13:3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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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37~38)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20年3月2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七章

  大黎的皇城南寧,夜已經深了,不過由於沒有宵禁的緣故,整個南寧依然是
萬家燈火,燈籠高掛,平民如此皇家更深,墻頭樹梢上的燈火將皇宮照的明晃晃
的,司徒紫薇飄然落下絲毫不在意會引起皇宮的警覺,在這里生活了數十年每一
寸土地司徒紫薇都無比熟悉,悠然沿著宮墻轉了兩圈便到了雲德宮,這一路上竟
是連個巡視的侍衛都沒有看見。

  司徒紫薇也不在意一把推開殿門,雲德宮是皇上的寢宮,只見寢殿內雲頂檀
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六尺寬的沈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
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

  床帳內坐著個絕妙的美人見著司徒紫薇進來便隔著紗幔盯著她,「妹妹果然
聰慧竟是猜到了我要來,」

  「你我本是同胎所生,你心里所想我自是清楚的緊,王雄已經回了安慶,你
怕他在家族吃虧自然要來皇宮走一遭,看宮里對王家有沒有什麽打算,」女人站
起身緩緩撩開了鮫綃寶羅帳,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
著點點紫玉,樣貌竟是和司徒紫薇一模一樣,分辨不出誰是誰。

  「妹妹想來也是清楚對我而言除了雄兒,這世間一切都不重要,不知妹妹深
夜在陛下的寢宮坐著幹什麽,若是無事我便要去見見陛下了,」司徒紫薇作勢便
要離開,

  「噗嗤」一聲,和司徒紫薇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捂著嘴笑出聲,「姐姐何苦
這麽急呢,這麽多年沒見面了,妹妹想和姐姐敘敘舊一訴多年別離之苦,沒想到
姐姐卻是這般絕情之人,」

  「好妹妹,我見了陛下之後咱倆慢慢敘,想聊多久我都陪你,」司徒紫薇心
里著急,王詔麟身死,王導一脈必定對雄兒起疑心,眼下王詔麟的弟弟王通斌又
手握重兵,奪取家主之位雄兒不一定就勝券在握,若是皇室能暗中給與支持,那
雄兒的把握就大多了。

  「一牽扯到雄兒,姐姐可就昏了頭了,王雄繼承不繼承家主之位不過是王家
的私事,陛下怎麽可能介入其中,再說了陛下潛心修仙哪里會被這凡塵俗世幹擾,
姐姐就算是見了也是白見。」

  「照懿咱倆也是同胎所生,雄兒更是你的親侄子,你就看著他有難不幫嗎?」,
司徒紫薇手指握得發白,她沒想到自己的親妹妹竟然會不向著自己,雖然早就清
楚妹妹別有所圖,但二人也是相依相伴長大,司徒紫薇萬萬不想鬧到姐妹翻臉的
地步。

  「雄兒若是有難我這個當姨媽的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可是姐姐你不覺得你
為王家操心的太多了嘛,王雄是你的兒子可司徒家也是你的娘家,姐姐可不要嫁
入王家就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誰血脈了,」司徒照懿伸出光潔如玉的腳丫挑開鮫
綃寶羅帳,赤著腳丫一步步踏向司徒紫薇,芊芊玉手十指相扣環在司徒紫薇的腰
身上,下巴抵在司徒紫薇的肩膀上吐氣如蘭,「姐姐莫不要忘了,姐姐在王家有
這般底氣,雄兒能有望繼承家主之位這背後都是因為姐姐你是司徒家的長公主啊」。

  「照懿你老實告訴我,這些話是陛下叫你說的嗎」

  「陛下一心要煉丹修仙當然不會怪這些事情了,倒是嫂嫂…」

  「南宮瑤華這個賤人」還不等司徒照懿說完,司徒紫薇怒不可遏的打斷了後
面的話,「這個賤人竟然挑撥姐妹關系,還妄想對雄兒不利」,護子心切的司徒
紫薇恨不得現在就要把皇後南宮瑤華揪出來亂掌劈死。

  「呦,長公主今怎麽這麽大火氣呢,我瑤華怎麽說也是大黎皇後陛下的妻子,
於情於法長公主也不得這般詆毀吧」一個宮裝美婦人從屏風後轉出還拉著一個一
襲素雅裝扮的女人,頭發披散在身後直到腰間,仿佛剛剛出浴一般,大黎皇後南
宮瑤華拉過往日陛下做的龍攆一屁股坐在上面,「琴姐姐你也坐,別拘束就跟在
大許的皇宮一樣自在。」

  「那就謝謝瑤華妹妹的情誼了」素雅裝扮的女人抱起一個小墊子盤腿坐在了
上面,清秀的面龐朝著司徒紫薇點了點頭,「哦,李氏皇族流落大黎這麽多年現
在也要參合進大黎皇室內部的事情啦?」。

  坐在南宮瑤華身邊的女人便是李氏皇族的後裔也是一天人境高手,這大許的
李氏、大黎的司徒氏都是當年和山中老人並駕齊驅甚至略勝一籌的強者所建立,
其後代的實力雖不如先祖那般強大,但也是天人境高手,像司徒家的司徒紫薇和
司徒靜懿都是天人境高手。

  而李氏皇族也不落後,天人境高手也有數位,但當年內亂諸皇子爭權,最終
慶祥帝登基後將在內亂中未忠於自己的人都趕出了皇城,其中不乏李氏皇族中天
人境高手,他們有的逃到了大黎,李旖琴便在其中,還有的逃到了各諸侯王,也
正因此導致當奈曼人南下時大許幾乎無法抵抗,造成了慶祥之難。

  「長公主這就有所不知了,旖琴姐姐可是本宮體己人怎麽按照長公主的意思,
我大黎皇後還不能有一個體己姐妹說說話了,倒是長公主空掛著公主的名頭,這
屁股不知道坐在哪一邊呢,」南宮瑤華毫不客氣回懟司徒紫薇,一邊的司徒靜懿
則保持沈默,很明顯她對姐姐心向王家也頗有不滿。

  「長公主怕是忘了王家可是大黎的心腹之患,這麽多年來掌控大權把持朝政,
現在王家自己要內亂了,長公主卻是要為王家解憂,長公主不如改姓入我們南宮
家算了,」南宮瑤華無非是在嘲諷司徒紫薇忘了自己是皇家後裔,而南宮家的祖
訓便是嫁入夫家便以夫家為尊,放眼天下名門望族唯有南宮家的女人最是對夫家
忠誠,這也讓南宮家和大黎眾多豪門結成了親家。

  司徒紫薇沈默了片刻「母後姑姑她們也是這樣想的嗎?」

  司徒靜懿點了點頭,南宮瑤華昂著下巴得意的看著司徒紫薇,司徒紫薇雖然
已經猜到寢宮之中沒有人卻讓靜懿和南宮瑤華來見自己就已經說明了母後姑姑們
還有陛下的態度,但親口得到證實還是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一言不發掉頭離開了
寢宮之中。

  近十艘大船緩緩向陸地靠岸,每艘大船的排水量都足以和南方的黎朝最精銳
的水師艦船相媲美,若是在南黎早就引起騷動,派出水師登船檢查,可惜這里是
北方正值戰亂,來了幾艘大船也無人問津。

  雪白色的綢緞袍隨海風飄揚,站在甲板上俏麗的女人摸了摸放在懷里的珠子
就聽身後「你可真舍得,這回是真的要要了你兒子的命吧,虧他還是你的親生兒
子為你做了那麽多事,拯救白家於水火之中,現在一只腳都要進棺材了都還要被
你從棺材里拉出來為你做事」說話的女子頭發被高高盤起兩個龍形發飾固定住頭
發,位高者為尊的雍容華貴的之氣,若是有古人在此定會驚訝的出聲,此女便是
已經在中土大陸滅亡數百年的姜國女帝。

  站在女帝身邊的便是披著雪白的綢緞袍子的女人,只是簡簡單單的在頭上插
了一只珠釵,「姜亦君你就別多話了,這主意難道不是你給我出的,現在反倒說
起我來了,」

  「我只是讓你找個合適的男子,誰想到你真就舍得讓你兒子死啊,九轉活命
丹雖然是集天地之精華配上已經至圓滿境界的欲女禦獸道,最多也就是讓你兒子
再活個三年耗盡陽壽,嘖嘖嘖,你兒子為了玉劍閣為了白家付出……」

  「好了,姜亦君可以不用再說了嘛,如果不是別無他法,我又何至於此,白
家的男人現在只剩下他了,枉我費了那麽多天才地寶將前人們從冰棺里蘇醒,竟
是連個兒子也生不出來,」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玉劍閣掌門艷劍仙子。

  「你還埋怨起你前輩了,當初把她們從冰棺里蘇醒,共同修煉欲女禦獸道以
求突破天人之境成就無上大道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現在突破不成,她們
空有天人之境卻因修煉了欲女禦獸道的緣故,連尋常高手都比不過,你這就開始
嫌棄了,再說了和教廷這一戰,玉劍閣和教廷兩邊誰不是實力大損,你現在也就
是天人境的水準吧,也不比你前輩強到哪里去。」女帝笑著和艷劍鬥嘴是她這幾
百年來最大的樂趣了,不然在海外也太過無聊了。

  「哼,現在玉劍閣上上下下近萬號人都是我在負責,怎麽我連抱怨一下也不
行嗎」

  「哪敢啊,白大掌門,你可比我這個女帝還忙呢,我就是好奇等下見到你兒
子白大人,你要怎麽才能勸說他再為你白家燃燒盡最後一絲壽命呢,白離從不負
白家,倒是白家虧欠白離不知道能不能還的上嘍,」

  「玉劍閣上下萬人皆為他驅使的母獸,所有他想要的我這個當娘親的都會拼
命幫他得到,還有那教廷聖女修女們都會供他驅使,白家欠白離的今生今世都還
不上了,不過姜亦君你也是欲女禦獸道,我們突破你一樣也有好處,怎麽難道你
不想突破天人之境成就無上大道了?」

  「修煉了欲女禦獸道的女人本來不就是要成為供人驅使的母獸嘛,無論是玉
劍閣還是那教廷的女人都是白離應得的,怎麽到你這里倒成了交易的砝碼了,這
生意做得值啊,」女帝刻意回避了艷劍仙子的反問,說到底自己心里還是渴望能
成就無上大道的,犧牲掉白離也是萬般無奈之選,大不了余下日子里好生伺候他
算是贖罪了。

  艷劍仙子翻了一個白眼不再搭理女帝,看著越來越近的陸地,神色隱隱凝重,
有擔憂有愧疚。

  濱州海岸口,在港口人群驚訝的目光中,大船緩緩駛進港口,收起風帆放下
甲板,艷劍仙子和女帝並排在玉劍閣眾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下船舷,尋常百姓哪里
見過這麽多的美人同時出現,一個個圍成一圈驚奇的上下打量,若不是眾女都帶
了面紗,只怕是會引起更大的騷動。

  「艷劍你還記得你兒子冰封在哪里嗎?白離自願被冰封,你這當娘的也不勸
一勸,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親生兒子冰封進了地宮,怕白離走火入魔影響了
你證成無上大道?」

  兩百年前,艷劍眾女修煉的欲女禦獸道即將圓滿之際出現裂隙,為了幫助眾
女達成圓滿之境,白離承受了艷劍、艷心等白家先輩、白步搖、女帝、南宮幼銘、
韻塵仙子、辛安然等眾女的欲女禦獸道所有欲望之力,成功讓諸女達到圓滿之境,
但白離自己也因此被欲女禦獸道的罪惡、暴虐和無盡欲望所吞噬,走火入魔而喪
失理智,為禍武林數十年之久,當眾女達成圓滿之境而蘇醒時,白離已經在武林
之中人人喊打,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直到最終白離強奸了自己的孫女逼得後者自
殺之時,白離才清醒過來,醒來後的白離選擇將自己冰封在地宮里,並將數十年
來所有被自己禍害的女人一起冰封在了地宮之中。

  「離兒走火入魔盡管清醒,但若是不能清心靜神只怕後患無窮,將自己冰封
進地宮便是最好的選擇,何況不也專門為他建了天香宗,等他從地宮出來供他把
玩。」

  「真不愧是你親生的,好狠的心」女帝咂咂舌,

  「你不也狠心,姜國可是你畢生心血,你就看著你兒子身死國滅」

  「等等,姓白的,這個問題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當我醒來的時候皇兒早就
駕鶴西去了,至於皇兒的後代那幫無能廢物我管他們作甚,還不是你那欲女禦獸
道圓滿之境泯滅六根,達成畜生道永為母畜,當年就是信了你的邪去練這邪門功
法,倒是把自己永生搭進去了。」

  「少來,姜亦君,南宮可以怪我,安然可以怪我,甚至白家先輩都可以怪我,
唯獨你不行,欲女禦獸道我可沒逼過你練,是你自己圖欲女禦獸道圓滿可達永生,
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畜生道本來就是永生的代價,永生成仙哪有那種好事。」

  「畜生道乃是神的意旨,是我等母畜的最終歸宿豈容詆毀」,一個金發女人
突然站在艷劍和女帝身後,聳立的胸部絲毫不亞於艷劍,腰身纖細頭發修長,頭
發直垂到腰間,脖子上戴著項圈,卻是教廷的聖女。

  當年這教廷聖女入中土傳達神的旨意,懲罰不臣的玉劍閣及白家等人,正巧
撞上走火入魔的白離,被擄去數年才回到教廷,百年之後玉劍閣前往海外的法爾
公國與教廷交手之時,才發現教廷的聖女們也已經入了欲女禦獸道近乎大圓滿之
境,兩敗俱傷之後為了證成無上大道,教廷和玉劍閣一同來到中土來找白離。

  艷劍和女帝看著曾經對神的狂熱信徒現在卻成了畜生道的忠實信徒不得不感
嘆時也命也,說著不知不覺就到了齊王爺的地界,自有弟子雇了十幾輛大的馬車
浩浩蕩蕩朝司洛山進發,眾女皆是一流好手,內力深厚腳力自然不在話下,若是
尋常時刻,艷劍等人或許還會看看百年來的變化,只是眼下時間緊迫急匆匆的趕
向司洛山。

  司洛山後山的古墓葬群,突然來了一大群美艷的女人浩浩蕩蕩足足有好幾百
人,余下眾人都被安排在司洛山下等候,艷劍一馬當先走到墓碑前,運足內力用
手一拍,墓碑在天人境界的內力下炸的粉碎,裂出一個大洞,一層層長滿青苔的
臺階,艷劍提起袍子的一角緩緩邁步下去,其余眾女也緊跟其後,眾弟子中的柳
玉雙掏出一個項圈扣在教廷聖女的脖子上,百年前玉劍閣付出慘痛代價後徹底擊
敗了教廷,教廷的聖女們也成了玉劍閣調教的奴隸,此番也被艷劍帶來。

  地宮里,老人躺在搖椅上,秦晶兒如同小貓一般光溜溜的蜷縮在老人的懷里,
任由老人撫摸著她的全身,「有人來了」圍坐在一旁的月儀夫人突然站起身,老
人面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擡手示意兩女不用緊張。

  下一秒老人就呆楞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雪白的綢緞袍子包裹著豐
韻的身軀,傲世而孤立氣質,老人目光有些發直,身後浩浩蕩蕩的女人都通通無
視掉了,「離兒,娘親來看你了」艷劍仙子身影轉瞬出現在老人面前,輕柔的撫
摸著那蒼老的面龐,一旁的幽若紫蘿俯身拜下,「徒兒拜見師傅,」

  只是這會艷劍沒工夫離她,摟著白離佝僂的身軀,「離兒,這些年苦了你了,
娘親來了你再也不用待地宮了」

  「娘親是要帶我回玉劍閣嗎」老人的面龐泛起了紅色,仿佛回光返照一般,
艷劍仙子停頓了一下,從懷里默默掏出了一個珠子,「離兒,你吃下它,娘親再
懇求你幫娘親辦幾件事情,娘親就帶你回玉劍閣。」

  「哈哈哈哈」白離發出淒慘的笑聲,盯著艷劍仙子許久,緩慢轉過腦袋看向
站在一邊的女帝,女帝也心虛微微低下頭不敢看他,站在最左邊的韻塵仙子揉搓
著手看了一眼白離隨後又別過腦袋眼淚順著眼角緩緩流下,自己的親妹妹白步瑤
哇的一聲,哭的泣不成聲蹲在地上無論身邊人怎麽拉都不肯拉起來。

  白離吃力的站起身一旁的艷劍仙子趕忙扶住他,「罷罷罷,」長舒一口氣,
接過娘親手里的珠子一口吞了下去,「娘親,這是白離最後為白家做的事了,」
話音剛落就一下子暈了過去。

  「快,快,」艷劍仙子將白離小心的平放在地面上,一下子扯掉在自己身上
的袍子,露出光潔雪白的身軀,碩大的雙乳和肥美的臀部,女帝、韻塵仙子還有
白步搖也都不含糊,連忙圍上來,女帝還不忘把掛著項圈拴著鐵鏈的教廷聖女也
拉過來,艷心仙子和南宮幼銘也緊隨其後跟上。

  十幾個仙子赤身裸體的圍坐在白離身邊,手足相連運功靜氣,月儀夫人和秦
晶兒還沒回過神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幽若紫蘿倒是知道一些事,撐著腦袋不
知道在想些什麽,漸漸的,白離的身上泛起一道道紅光,黑色的汙垢從白離身上
滲出,蒼老的身軀逐漸有了活力,一頭白發也開始漸漸變得烏黑起來,當白離再
次睜開的眼睛的時候已經面容似一個中年男子。

  「母畜艷劍」「母畜姜亦君」…。見過主人」,十幾個仙子包括隨行的女人
都齊刷刷的跪了下來,此時的白離已經如同新生一般煥發著生機,不過誰都知道
這樣的日子最多持續三年而已,無窮的力量充斥著身軀,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體驗
過這種感覺了,白離放聲大笑著,驅動著天人境的內力,運足氣勁朝著地宮狠狠
的推去。

  「轟,轟,碰」強大的內勁所過之處無不炸裂開來將那精心打造的密封冰棺
炸的粉碎,一個又一個女子從冬眠之中蘇醒,到處響起了「拜見主人」的聲音,
跪在地上的女子排滿了整個地宮,構成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第三十八章

  眉山一戰直接改變了整個武林乃至大陸的政治局勢,夏王爺涼州鐵騎輕松踏
破了西川城,蜀地太守盛興節開城投降,此刻坐擁有涼州、慶州、泰州以及蜀地
的夏王爺一躍成為與大黎不相上下的勢力,再加上北方的奈曼人,大陸隱隱有天
下三分之勢。

  而在北方齊王爺、魏王爺與奈曼人長達數月的談判終於簽下了合約,奈曼人
暫時結束了對邯鄲城毫無意義的消耗,北方大陸終於迎來了短暫的和平,而這短
暫的和平下又暗流湧動。

  安慶的靈覺寺,盡管泓一上人已經已經圓寂,但來寺廟之中燒香拜佛的依舊
絡繹不絕,八匹駿馬拉著車停在了靈覺寺的後門。

  女子依靠在車門邊上,看著馬車停住了柳葉般的細媚凝在一起,微圓白膩的
臉蛋配上的紅唇長嘆了口氣,脖子上戴著項圈,已經薄如蟬翼的貼身輕紗還在兩
個乳房處開了個大洞,下身的後庭處插了條毛茸茸的尾巴,搖晃著乳波臀浪快步
走到王雄面前,「雄兒,靈覺寺到了,」從旁邊捧起衣服就要給王雄穿上。

  「姐姐沒必要如此,車里女人那麽多何必親自給我穿衣服呢」,此女便是王
雄的姐姐,靈覺寺泓一上人的護教牝獸有著雲夢仙子鈴兒之稱,

  「母畜伺候自家主人不是天經地義嘛」,雲夢展開疊放在一起的衣服要給王
雄穿上,王雄從胯下女人的嘴里抽出肉棒,湖心仙子捧著毛巾給王雄擦拭幹凈,
在湖心仙子和姐姐的侍奉下穿好衣服,「雄兒可別忘了待會見了普玄,定要記住
王家和凈土宗是同一陣營,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只要他不欺負你,我自然可以與他好好談事,我王家的女人怎麽能受別人
欺負」,

  雲夢低頭笑了笑,心中雖是欣慰卻也明白,女人本就是牝獸,自己從小就和
姐妹們一起送給了靈覺寺的泓一上人,雖說眼下普玄還未正式接替住持,可一旦
普玄成了凈土宗住持大師,不但自己會乖乖回到靈覺寺,家族里還會再送更多的
女人給普玄來穩固佛門與王家之間的盟約。

  王雄跳下馬車就看見靈覺寺大門緩緩打開,走出來一個不過四五歲的小和尚
穿著僧袍,緩緩邁步而出,「餵小和尚,普玄呢」

  小和尚昂起頭「普玄法師在里面等著各位呢」,引著王雄和雲夢還有湖心仙
子進了靈覺寺,這里是靈覺寺的後殿也是佛奴們歇息嬉戲之處,一個個穿著抹胸
和裘褲披著輕紗在後殿中嬉鬧,見著王雄幾人也不害怕,不過倒是一個個得往那
小和尚上身上蹭,癡狂的目光恨不得將小和尚剝光了吞下去。

  王雄有些好奇小和尚的身份還沒問,小和尚便上前一步高聲道「普玄法師王
雄王公子到了」,「哦,王公子來此有何貴幹啊」普玄光著膀子推開門一眼就瞅
見了跟在王雄身後的護教牝獸雲夢仙子,頓時臉上笑開了花,「王公子來里面請。」

  屋子里顯然剛剛經過了一場激烈的男女大戰,幾個年剛過十四的淸倌兒腿上
還殘留著精液和血液的混合,光著身子提著衣服一瘸一拐從屋子里離開,王雄大
致瞅了一眼姿色也就是尋常,無非是年齡小而增添了些許興趣。

  「普玄法師別來無恙啊,眼下普玄法師即將參加住持大典,王雄就先在這里
恭喜普玄法師了」

  「王公子不必如此,不知此番王公子前來所為何事,」

  王雄略微一沈吟,「眼下佛門分為兩大宗,凈土宗和法禪宗,在大黎以凈土
宗為眾,在大黎雖然傳播甚廣但卻…」

  「但卻什麽,王公子但講無妨」

  「但卻依然未能入得朝堂,在大黎的影響力全憑泓一上人一己之力,眼下泓
一上人圓寂,凈土宗未來對大黎的影響只怕是有所下滑,家父與泓一上人交情匪
淺,日夜苦惱此事,」

  普玄手里轉動著佛珠,心里隱隱知道王家打的是什麽算盤,不過他還是想知
道王家為將凈土宗綁上自己的戰車願意付出多大代價,「此事乃是小僧範圍之事
卻是讓王大人如此操心真是慚愧。」

  「家父昨日想出一法,可解此難題」

  「什麽法子」

  「上書陛下請求國葬」

  「什麽」縱使普玄已經想好王家會拉攏凈土宗,但也沒想到會這般下血本,
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倒是屋外響起了女子的聲音,「為了拉攏凈土宗王家
可真是好大的手筆」,話音剛落兩名絕美的女子套著僧袍一前一後進了屋,兩女
便是禮佛牝獸李寒衣和護寺牝獸羽依。

  「雲夢妹妹好久不見了」一進屋兩女便和雲夢親熱上了,大有一敘多日別離
之情的意思,普玄面色變得極其難看,往日里李寒衣和羽依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就
算了,今日外人在此故意如此便是分明做給王雄看的,兩個賤人等自己得了住持
之位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普玄強行按住要發作的想法「王家若是如此那靈覺寺自是感激不盡,若有需
要時但言無妨,」

  「明明應該是凈土宗嘛,普玄法師只提一個靈覺寺可是漏了不少東西呢,噗
嗤,」坐在一邊的李寒衣毫不留情的挖苦道,王雄有些奇怪不知道這些日子里靈
覺寺發生了什麽,按照地位李寒衣和羽依都不過是牝獸,哪怕普玄還不是住持,
兩女也不可能這般肆無忌憚,莫說王雄,連一邊的雲夢也是摸不著頭腦,不清楚
往日里奴顏婢膝的兩個姐姐怎麽今日變得這麽大膽了。

  看著普玄的神情王雄趕忙出來打圓場,「靈覺寺是泓一上人所在,泓一上人
一手立下了凈土宗,普玄法師答應了靈覺寺那自然是凈土宗了,若是普玄法師同
意家父明日便將奏折交上去,」

  「既然如此有勞王公子的一片心意了」

  「普玄法師既然同意了,那王某就不多打擾了」看著屋子里的氣氛不太多,
王雄也不想參合進靈覺寺的事務里,起身帶著湖心仙子告辭,那李寒衣和羽依見
王雄要走拉著雲夢仙子離開了,小和尚也跟在她們身後。

  王雄上了馬車,一群姨娘便圍了上來,二等牝奴和三等牝奴皆有之,難得把
她們帶出來一趟,眾女都十分興奮,雖然連馬車都不能下,但絲毫不影響眾女盎
然的興致,十九姨褪去王雄的衣褲,跪在地上含著肉棒,王雄躺在在車門旁的靠
椅上,轉頭一身邊的湖心仙子已經褪去了身上的外袍,雙腿如蹲馬步一般彎曲,
大張著光潔的下身。

  王雄一邊撫摸著一邊隨意詢問,「湖心母狗你說若是換成你,眼下叔父堂哥
要對我不利,你該如何做,」

  湖心仙子忍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異樣,「先發制人殺上門去將他們斬草除根,」
狠辣的語言中還夾雜著短促的呻吟聲,「嗯,說的不錯,」王雄滿意的在下陰上
拍了一巴掌,湖心仙子尖叫出了聲。

  「主人,母狗的肉穴已經七十個時辰沒有承納過主人的肉棒了…」湖心仙子
不安分的扭動著下身,活脫脫就是條發情的母狗,「趴過去,」話音還沒落,湖
心仙子就已經趴在了王雄身前扶住了從十九姨口中抽出已經完全硬起的肉棒,對
準自己溢著水的陰部撞了進去。

  綿陽城往東不知走多遠便是那無盡的石海,陰風陣陣,艷劍下意識的裹了裹
袍子,盡管對於天人境的她來說些許陰風根本影響不到她,但綢緞袍子下空無一
物的身軀還是讓艷劍本能的裹緊了袍子。

  站在無盡的石海前,艷劍長舒了一口氣,「我到了,你也該出來了」話音剛
落,一陣長嘯從石海中傳出,隨後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落下來,是個異常妖艷的女
人,「主人吩咐我帶你進去,請吧艷劍仙子。」

  艷劍跟著黑袍女人穿過石海落在了用石頭堆成的石窟前,黑袍女人站在石門
前面跪在地上高聲道「主人艷劍仙子來了」,黑袍女子稟報完便緩緩退下,艷劍
推開石門,石窟里放著一張床,山中老人就躺在床上。

  艷劍看著躺在床上的山中老人沈吟了半晌,緩緩雙膝跪下「美乳賤奶白艷劍
拜見大人,」艷劍把頭埋得很低,臀部翹地老高,碩大的雙乳已經挨到了地上,
這樣的姿勢艷劍自然是十分熟練,數百年前伺候邪佛時也是這個姿勢。

  「哈哈哈,白家的女人果然是賤到骨子里了,父親的確沒有騙我,可惜你現
在實力也大損不然讓你這母狗出去禍亂江湖,再告知天下禍亂江湖的艷劍是我的
母狗,哈哈哈」,

  艷劍不屑的瞥了瞥嘴,「若不是我實力大損,證道未成也輪不到你在我面前
發號施令,說吧老不死的當年到底留下禦獸道的心法最後一卷沒有,若是你敢騙
我我便立馬殺了你。」

  山中老人從床上坐起來,「若是一百年前見到你,我怕是掉頭就跑在你面前
連臉都不會露一下,可是現在白艷劍你這實力大損恢複到天人巔峰怕是沒個幾十
年也不好使吧,何況這禦獸道心法最後一卷你真不要啦?」

  艷劍看著山中老人一副吃定她的樣子不禁有些惱怒,「我還有離兒,在他面
前你能活過幾秒,」

  「哈哈哈」山中老人走到艷劍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一只手伸進艷劍的綢緞
袍子里抓住艷劍那如同吊鐘一般的巨乳揉捏著,艷劍已經很久沒有這般被人玩弄
過不禁從嘴里發出一聲呻吟。

  「白艷劍你不要裝傻,白離是很強,現在放眼整個大陸無可匹敵,當年你敢
告訴他是因為你是被邪佛所掌控,迫不得已,但是現在你敢告訴他嗎,告訴他你
是怎麽利用白家先輩為你充當禦獸道的實驗品,告訴他之所以當年會走火入魔是
因為你給他的禦獸道心法是殘缺的,不過是為了你的一己之欲便拉著他一起修煉
欲女禦獸道,你敢嗎?艷劍仙子」,山中老人在艷劍的巨乳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劇烈的晃動差點讓艷劍噴出奶來。

  艷劍咬著牙承受著胸前雙乳上傳來的痛苦,「心法最後一卷你有嗎?」,

  「我當然有,白大奶,可惜這需要你付出代價,」

  「你什麽意思,」艷劍有些摸不著頭腦,如果是要自己的身子那自己現在就
趴在這里拿去就好了,又要自己付出什麽代價,山中老人拿出一枚有些生銹的戒
指輕輕擦拭著,趴在地上的艷劍仙子突然渾身緊繃,然後雙腿發顫五體投地的倒
在地上,「這…這東西怎麽會在你那。」

  這枚戒指便是當年邪佛為了玩弄自己做的戒指,後來給了白離,白離收了後
還給了自己,又被邪佛收了回去,想必是交給了六長老。

  「父親死前留給我的,」山中老人滿意的打量著手上的戒指,「屁股翹起來」,
艷劍聞言乖乖支撐起身子把臀部翹的老高,「啪」,「啊」,伴隨著一聲尖叫山
中老人一巴掌狠狠趴在艷劍肥碩的臀部上。

  「你…你」艷劍支支吾吾的還想說話,「殘卷共有一萬句話,被我玩一次就
告訴你一句話,伺候的我開心了,我是不會把你幹的那麽事情說出去的,」山中
老人輕輕的撫摸著艷劍的臀部挪動著,在陰部狠狠一按,圓潤的玉臀不自覺的抖
動著。

  艷劍埋下頭去,她不願意承認剛剛這幾下竟是讓她懷念起數百年前在玉劍閣
地宮里被數位長老調教的那段屈辱的歷史,無論她願不願意那數十年的時光在她
身體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尤其是墮入畜生道之後整個身體都已經母畜化了,艷
劍感覺自己下身已經控制不住的在往外滲水,很多年沒有這般羞恥的感覺了。

  山中老人拿出個項圈套在艷劍的脖子上,扯起鐵鏈拉著艷劍仙子往前走,艷
劍四肢著地竟是下意識的被山中老人牽著爬行,大幅度扭動著臀胯讓自己的身形
看起來更加誘惑,朝著石窟里爬行一會便看到正前方掛著好幾個女人,被駟馬捆
蹄似的吊在一根懸在半空的鐵棍上,如同秋千一般來回蕩漾,每蕩漾一次陰部就
會結結實實的撞擊在墻壁上固定著的陽具上,女人們被堵住了嘴不然定會發出一
陣陣哀嚎似的呻吟聲,若是司徒紫薇在此定會大吃一驚這些女人竟是和自己如此
相像。

  山中老人看著面前掛著的女人心中暗罵道「司徒紫薇那個賤人仗著實力略勝
我一籌在我面前這般放肆,殊不知那司徒家南宮家王家不知有多少女人在我這里
當賤奴,」心中想著操起一根鞭子狠狠抽在其中一個女人身上,打的那女人一陣
亂顫,「趴過去,」艷劍手腳並用爬到山中老人身前,山中老人用鞭子在地上抽
出一個鞭花,立馬走出兩個裹著黑袍的女人,將艷劍架起呈大字型張開的綁在柱
子上。

  艷劍也沒有掙紮她不想承認內心甚至隱隱有些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啪」
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艷劍的陰部,接著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巨乳上,緊接著腰部、陰
部、腹部全身每一處都被鞭子抽打過,打的艷劍傷痕累累。

  山中老人還是覺得不過癮,拿起戒指朝著艷劍晃了晃,艷劍仿佛知道要發生
什麽了一般「不要,不要…」話還沒說完便如同抽搐了一般全身劇烈的顫動,身
上的青色血管慢慢凸顯,嘴巴長得很大卻是半點聲音也喊不出來,山中老人一邊
不停轉動著戒指一邊一鞭子一鞭子抽在艷劍的陰部上。

  強烈的刺激讓艷劍全身泛著紅,腳趾收縮,雙腿用力踢騰著,腦袋高高揚起
一股水柱從陰唇中噴了出來,「尿啊,賤婊子」山中老人罵完,艷劍如同認命一
般自暴自棄雙腿弓起,一股又一股水柱噴射而出,還夾帶著絲絲尿騷味,竟是潮
噴外加失禁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3-29 17:38 編輯 ]
2020-3-29 17:3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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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39-40) 作者:dnww123

.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20年4月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九章

  第二天早上當艷劍離開時,山中老人只給了她半句心法,理由是沒有真的進
到她身子所以要打個折扣,而艷劍沒有吭聲心中暗暗冷笑,她已經知道了她想要
知道的東西,裹緊衣服悄然離開了石窟,她還要趕緊趕回天香宗,還不知道離兒
下一步準備怎麽做,眼下最要緊的便是趕在離兒陽壽耗盡前幫助離兒證成大道。

  艷劍一路往北趕去,眼下北方迎來短暫的和平,荒廢了許久的田地也終於開
始耕作,艷劍無心欣賞這久違的安逸急匆匆的直奔司洛山而去,這邊艷劍在趕路
姑且按下不表,從邯鄲城撤往燕京的呼羅通倒是要來迎接一個極為重要的客人。

  清晨時分,燕京城城門剛剛打開,一名信使就高聲喊叫著「大捷,大捷,通
天巫大人擊敗了欽察汗國的教皇,斬殺欽察汗國汗王,欽察汗國教皇及聖女連夜
遁逃」,快馬加鞭的沖過鬧市區縱聲高喊,當然這不過是喊給新被征服的民眾們
聽得,呼羅通等人早就已經轉道趕往和林。

  漫長的車隊從和林一直排到燕京城郊,一眼望不到盡頭,這片平疇之地四面
都有山峰懷抱,河流錯雜更兼實在春天,草色芊芊鋪地別有一番天地,兩名豐容
盛鬢杏臉桃腮的女子騎馬走到隊伍的前方,「通天巫大人,你看這南方之地甚是
豐腴,偏偏南人有大多懦弱之輩,若是不將奪得塞內豈不是人生之憾事。」

  兩女正是也遂和也速幹奉呼羅通的命令先行一步趕來迎接通天巫,一頭白發
如兵士一般打扮的通天巫側身回過頭來看向兩女,臉上蒼老的肉紋擠出笑容,
「你們兩個女娃娃就別鼓動我了,這次征服欽察汗國已經去了我這把老骨頭的半
條命,這塞內的世界啊還是要交給你們年青人去做。」

  也遂媚笑一聲,從懷里掏出一封書信,「通天巫大人若不是情況實在危急,
我等也不會勞煩大人,據我們在天香宗的探子匯報,似乎那個在江湖上傳說中的
老不死的家夥就在天香宗,而且近幾日天香宗似乎來了很多人。」

  也遂將還沾著自己體香的書信遞給了通天巫,通天巫接過書信從上至下掃過
一遍,面色變得愈發的凝重起來,「那人我也曾有耳聞,百年前曾為禍武林無人
奈何他不得,又突然銷聲匿跡在武林之中,而後武林中便多了一個天香宗,現在
又重現江湖,大汗若是要入主中原此人便頗為重要。」

  「通天巫大人可有法子嗎?」也遂趕忙詢問道,通天巫是奈曼乃至整個草原
第一高手,對於所有薩滿教的信徒來說通天巫便是近乎神仙一般的存在,若是他
也不行那整個草原都沒有能止住他的人。

  「看來還真得我這把老骨頭出馬了,」通天巫催動內力將書信化為飛灰,
「傳令下去安營紮寨我要好生調息。」

  響徹天際的號角聲響起,漫山遍野的奈曼人騎兵端著汗旗浩浩蕩蕩朝車隊而
來,呼羅通翻身下馬也不管身後護駕的隨從,撩起帳篷便鉆了進去,「拜見大汗」
也遂和也速幹盈盈拜下,營帳正中風程僕僕的通天巫正閉目養神打坐調息之中。

  呼羅通靜靜坐在通天巫旁邊,示意也遂和也速幹不要打擾了通天巫大人的調
養,過了良久,通天巫才睜開眼睛看到靜靜等候的呼羅通和伏在地上的也遂和也
速幹姐妹,連聲告罪,呼羅通渾不在意,倒是開口詢問起天香宗的事情了「在巫
師大人看來,這天香宗最近的異動需要值得註意嗎」呼羅通大手撫摸著也遂的酥
胸,惹得女人在呼羅通身上不安的扭動,「恩,的確如此,中原大亂本來是大汗
入主中原的最好時機,誰成想竟會突然出現這等事情憑空為入主中原一事增添了
些許變數,那個人在中原武林為禍百年之久,不可小覷啊。」

  「巫師大人也勝他不得?」見通天巫這般謹慎的說辭,呼羅通神情變得嚴肅
起來,若是連通天巫都自覺勝不過,那個躺在棺材里的老頭也太可怕些了,連一
旁的也遂也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不好說,不好說,他早我多年,我功成之時他已經消失於江湖之中,這麽
多年過去了不知道武功精進多少,對於此人大汗只可拉攏不可為敵,」通天巫捋
著胡子在中原行走過的他很快就喜歡上了這種智者的習慣。

  「那巫師大人以為像這樣的人能拉攏他的是什麽呢,」

  「當然是長生,不過這也不是大汗能夠提供的,他的些許事跡我還是有所耳
聞的,當年為禍中原武林強擄不知多少女人,激起武林公憤,可惜誰也奈何他不
得,反倒是折進去不少人,到後來他所到之處那些武林人士便乖乖的將妻女獻上
供他玩樂所用,為禍不知道多少年才消失在武林之中,現在又突然出現在女子門
派天香宗,只怕是對女色興趣只高不低,」

  「此事好辦,女人嘛什麽樣的本汗都有,公主皇後要多少有多少,只是這般
強者還會沈迷在美色之中嗎?」呼羅通心中還是很疑惑,喜歡女人這一點他倒是
不會懷疑,但是擁有這種實力的強者會因為美色而答應別人的條件,呼羅通實在
是不信。

  「大汗且放寬心,提供美色只是為了向他表示善意,如果大汗不能拉攏到他
那麽只要他不阻礙在大汗入主中原的路上,對於大汗來說又有何妨呢,像此等強
者追求的必然是無上的大道,對於他們來說大道高於一切,世俗之事勞心不說更
是阻礙了修行的進一步提升,陛下入主中原,他追求他的大道,誰也不去幹涉誰
豈不是美哉。」

  呼羅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此人乃是大許的人,若是本汗南下怕會不
會因為所謂民族大義的名分阻擋本汗,」

  「大汗這就多慮了,此人誕生之時世上還沒有大許的存在,怕是大許滅了他
的故國」,通天巫哈哈大笑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看通天巫毫不在意,呼羅
通也就放下心來,「本汗這就修書一封遣人往司洛山去,邀請那天香宗來和林一
會,不知巫師大人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司洛山的後山邊上,春風吹佛,此時正值四月天氣,雖不如江南桃紅柳綠但
映著山林景色,也倍覺鮮妍,一對漂亮的雙胞胎跪趴在山崖前,一個脖頸修長乳
房吊垂著,一個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臀部高翹著跪伏著等候著主人的命令,
兩女皆是南宮家的後人,不得不說都較好遺傳了南宮幼銘那完美圓弧一般的臀部,
彈性絕佳。

  赤裸著剛剛恢複的健壯的身軀,白離輕輕撫摸著兩女的翹臀,沒有急著插入
反倒是隨意的把玩著,兩女在白離的撫摸下不時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不安的扭
動著身體,一絲絲淫水沿著肉縫往外滲著。

  「你可真是好雅興,跑到這來玩了,今日我見原本在地宮里的女人成批成批
的下山,一問竟是你允許這些母畜入俗世之中,你真不擔心把她們都放出來會有
什麽後果嗎?」韻塵飄飄然從半山腰飛身上來,落在白離的面前。

  「地宮里的女人幾乎都是被你強擄來的,雖說被壓制在地宮里百余年早已被
磨平了心誌,但離了地宮那陰暗壓抑的環境,突然回到世俗之中難保那些女人又
憶起往日之恨,生出變心,」韻塵有些擔憂的看著白離。

  「你怕我壓制不住她們?」白離哈哈大笑,「就算是她們心里再恨我又如何,
給她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有二心」,輕輕晃動胯下的陽具猛地一下塞進趴在左邊的
女人的陰道里,女人激動萬分連聲道「賤奴謝主任恩寵」。

  「你變了」韻塵看著肆意囂張的白離,不禁搖搖頭,「看來我的另一個問題
也不用問了,未來玉劍閣和天香宗如何相處,想必你也心中早已有數了吧,」白
離狠狠撞擊了一下身下的母畜,「此事我自有定數,以後就不要來問我了,哪怕
是我娘親親來我也不會告訴她的」。

  「看來在你心里還是艷劍排在第一位呢」韻塵聲音幽幽的響起,玉臂輕展環
抱住了白離的身軀,腦袋輕輕靠在白離後背上,「百年彈指一揮間,真是沒想到
當年那個還有些懼怕我的小男孩今日已經成了這般模樣。」

  白離停下撞擊的身軀反手將韻塵抱至身前,兩人交頸相擁著,韻塵雙臂環抱
著白離的脖子,面色也有些發紅,竟是為自己剛剛的舉動而感到害羞了,此刻的
韻塵哪里還有活了幾百歲的仙子的風範,活脫脫就是一個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
白離伸手摸進韻塵的衣服里被一巴掌打開,只聽得耳邊近乎蚊子叫一般的聲音
「不要在這里…」,這少女般的羞澀看得白離一陣心動,「身為母畜了還要這般
羞怯不成,忘了那日地宮中呼我為什麽了」,一個用力竟是將韻塵壓至身前,大
手揉捏著韻塵嬌嫩的臀部,讓左右兩個南宮家的母畜脫去韻塵的衣服。

  「白離…」韻塵似是抗拒又似是呼喚,縱容著兩女給自己脫去了衣裳,高挑
的身材完全裸露在空氣之中,白離手撫摸著韻塵濃密的下身,附在耳邊輕聲道
「你這下邊這般幹凈,倒是改日得給你戴個東西才行,像那女帝一般,」

  「不要嘛,人家都已經入了畜生道你還要這般折騰嘛」韻塵嬌媚的聲音聽的
人骨頭都要酥了,「母畜自然要像個母畜的樣子,啪」一巴掌拍在韻塵的臀上,
「啊呀」韻塵嬌呼了一聲,白了白離一眼乖乖的伏下身和南宮兩女一般趴在了白
離身前,無師自通一般搖晃著屁股。

  「學的很快嘛」白離調笑著趴在地上還不安分的韻塵,「盡會捉弄人家,」
韻塵一邊嬌聲罵著一邊手伸向後摸索著白離的陽具,想努力對準自己的下身,白
離不為所動還不停揉捏著挺立的乳頭,「嗯…」韻塵不滿的晃動著臀部,鼻腔里
發出嬌蠻的聲音,畢竟韻塵還不像艷劍那般徹底母畜化,越被糟踐越興奮,羞澀
雖然會讓韻塵性致更高昂,但過猶不及。

  白離看韻塵已經羞到了極點,猛的一下挺槍刺入,韻塵高亢地尖叫了一聲,
而後用肩膀抵在地面上,反手抓住白離的胳膊,用力迎合著白離的動作…。。

  而此時的天香宗正殿里,傳來一陣陣歇斯底里的咆哮聲,「豈有此理,辛辛
苦苦守護的天香宗憑什麽給別人做嫁衣」,向來氣定神閑的玄音娘娘此刻儀態全
無,「憑什麽,就憑那些老妖怪活的久?天香宗就要歸她們?不光一個艷劍稱是
老祖宗的母親,還有一堆活了不知道幾百年的老妖怪來要接手天香宗,要追求天
道,呸,活了幾百年活成那樣怎麽不安安心心去死呢,還什麽女帝,姜國都亡了
幾百年了還端著皇帝架子呢,那姜國宮廷墓葬就在後山不遠,這麽想端皇帝架子
下去陪葬啊」,玄音越說越氣「嘩啦」一聲名貴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

  「好啦,玄音你也不怕讓老祖宗聽見,要是讓老祖宗知道你這般埋怨指不定
怎麽處罰你呢」玉清坐在一邊的床榻上,蜷縮著曼妙的身材擺弄自己手指上修長
的指甲,玉清表面勸著玄音別生氣,內心里甚至比玄音還要憤怒、恐懼乃至絕望。

  玄音是老祖宗的曾孫女,就算是沒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面對上艷劍等人地
位也不會低到哪里去,可她玉清不同,本就是在地宮中爬行的母畜,只是因為資
質不錯加上伺候的好才一步步爬上了天香宗的娘娘之位,當聽到了玉劍閣可能會
接手天香宗的消息之時,玉清眼前差點一黑當場暈過去,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將玉
劍閣的女人剁的粉碎才能消解心中的恐懼與憤怒。

  罵了許久玄音才緩過勁來,氣哼哼的做到椅子上,忽然想起了什麽「這一切
虛穎知道嗎?」,玉清搖了搖頭,「該死,這事究竟是誰想出來的在老祖宗面前
鼓搗,要是讓我知道了非拔了她的舌頭不可,」

  「玉劍閣那些人我們未必是對手呢」玉清咬著嘴唇猶豫了許久終於說出了自
己一直想說的話,「你、我再加上虛穎我們三個定然不是玉劍閣那些人的對手,
若是玉劍閣里上下齊心,整個大陸怕是都只能退避三舍了,」玉清故意將上下齊
心咬的很重,似乎有意無意在暗指些什麽。

  「上下齊心?我倒要看看這玉劍閣有多大本事能把天香宗就這樣從我手里搶
了去」,玄音似乎聽出了玉清有意無意的話外音,不過即使聽出了也沒有很在意,
天香宗可不是誰想拿就拿走了的。

  三三兩兩的女人離開了司洛山,尤其是百年來被困於地宮之中的母畜們更是
驚喜異常,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世界,一排排房舍,連片的農田及正在拉著耕牛
犁地的農夫,這一切往日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場景卻讓這些多少年沒有下山的
母畜們激動萬分。

  柔和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上,陰木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多少
年了她夢寐以求能夠離開那個魔窟一般的地方,今天終於重見天日,只是自己的
家人們、父親母親還有自己離開時尚年幼的弟弟如今都已經化為白骨了,當年還
與親人相伴如今卻是永遠陰陽相隔,「陰姐姐,陰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啊,
應該…應該高興才是啊」一起下山的女子們圍了上來,啜泣著眼淚好言相勸著,
每一個人的眼里都閃爍了淚花。

  「對的,對的,應該高興」陰木晗抹了把眼淚,強裝出一副笑容,「還要完
成主人吩咐的任務,莫壞了主人的大計,」陰木晗強顏歡笑著安慰著其他同行的
女子,滿懷著滔天的恨意回瞪了司洛山一眼,她終是要摧毀掉這埋葬了她一切的
地方。
.

               第四十章

  在司洛山,要面朝正北的房子采光才是極好的,女帝從地宮里出來第一眼便
相中了這里,於是便毫不猶豫的住在了這里,將赤練宮的幾個弟子給趕了出去,
這也是為何玄音為痛斥她擺皇帝架子。

  女帝悠然坐在房間里身上披著深色的大衣,一雙玉腿愜意的搭在椅子的靠背
上,桌上散亂著一堆文書,不得不說這百年之後比起百年前的確更有方便之處,
至少在百年前還不存在這個玩意。

  女帝從一堆文書中抽出一副卷軸,徐徐展開竟是大陸的形勢圖,雖然有些簡
陋但山川地形河流都做了註明,女帝仔細打量了一會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忽
的,艷劍推開門大步流星做到一旁的床榻上,不受束縛的巨乳上下晃動,依靠在
床邊長舒了一口氣。

  「呦,你回來啦,怎麽樣東西拿到手沒,」女帝側過身看向剛剛進屋還沒喘
口氣的艷劍,「沒想到當年六長老死則死已還給你來了這麽一手,早知如此當初
就該直接殺了為妙,」女帝玉臂支撐著自己的腦袋,修長的十指來回彈弄著自己
的臉蛋。

  「還用你說,」艷劍翻了個白眼示意女帝在說廢話,「那小子摳門的緊,竟
是只告訴了我半句心法,還忘稱那心法有一萬句,要我每去一次才告訴我一句
…」艷劍的臉上浮出不屑的笑容仿佛是在說一個死人。

  「怕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女帝抿著嘴一臉哭笑不得的神情,「這人怎麽
活到現在的,他也不想想,他何德何能擁有那最後一卷心法,只要知道心法在他
那,有的是辦法從他嘴里撬出來心法的內容,可以啊白艷劍,看來過了這麽多年
你的魅力還是依舊不減啊,讓人占占便宜就能把命根子一般東西套出來,我還是
小瞧你了。」

  艷劍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姜亦君你研究這天下局勢研究好幾天了,有看
出什麽門道沒,這許朝和黎朝能搜集到的情報可都給你了,」

  「艷劍依你這一路走來所見,這未來的天下會歸誰呢,」

  「夏王爺一個,南黎一個,齊王爺和魏王爺中的一個三分天下吧」艷劍沈吟
了一下便回答道,這也是當今大陸近乎共識的事情。

  女帝站起身披著的大衣隨之滑落到地上,光潔而挺翹的玉乳裸露在外,下身
金色的流蘇點綴著黑色的寶石把用北玄寒鐵打造的貞操帶完美遮蓋住,赤裸的嬌
軀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之下,「依我看這天下的局勢不會歸你說的三個人中的任何
一人,反倒是北邊的奈曼人最有可能,」

  「哦,北邊蠻族窺伺中原數百年,每當中原大亂便趁機劫掠獲利,但卻從未
踏入關內半步,為何此次就比以往不同了,」艷劍原本只是想轉移話題不想再討
論心法的事情,沒想到女帝這麽一說倒是有些好奇。

  「南黎立國百余年空有長江之利,荊州吳地之富庶卻不思進取,家族內鬥空
耗國力,西邊的夏王爺有雄心壯誌不假,可惜邊陲之地支撐不起太多兵卒,善戰
卻不能戰,至於所謂齊王爺魏王爺都不過是一堆混吃等死的廢物罷了不值一提,」

  「那你為何這般看重奈曼人,蠻族之人不通禮數,暴虐成性,對中原更是一
竅不通,向來只有馬上打天下絕無馬上坐天下的道理,即使踏入關內也遲早敗走
草原,」艷劍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腦袋否定了奈曼人會入主中原的可能性。

  「哎,我也說不好,只是有這種感覺,希望我只是錯覺吧,」

  女帝正感慨著,門外突然響起了聲音,「掌門,奈曼汗發文書來天香宗,邀
請天香宗掌門及長老至和林一敘…。」。

  艷劍和女帝二人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驚訝,「知道了,下去吧,就
回複說不日天香宗便會拜訪奈曼大汗,」打發走報信的人,女帝回頭詢問艷劍
「白離證成大道你可想好法子了,奈曼人之中定有大人物,對中原武林了如指掌」

  艷劍微微搖了搖頭,「證成大道不過兩條路,一條是閉關修煉一心問道,只
是不知道這方法要多久,突破感悟全靠自身命數,三年時間說長不長,不知到那
時離兒能不能領悟突破,二便是以邪入道,當年離兒奸淫武林差點證成大道,眼
下最好的辦法便是這般。」

  充州城魏王府的屋舍是沿著一條南北向中軸線排列,分三列、每列上有三宮
及花園都位於這條中軸線上,並向兩旁展開,南北取直,左右對稱,又以最後一
列三宮為最大,唯有女眷能進入。

  一大清早魏王爺就一骨碌從一堆香艷的肉體上爬起來,匆匆穿戴好就直奔後
三宮而去,那後三宮雖大但人卻少的可憐,魏王爺走了許久才見到一個只披著薄
紗,里面幾乎一絲不掛,套著及膝的黑色長筒皮靴急匆匆的往房間走去,這女子
便是慕容家族的慕容嫣,立即上前滿是笑臉的道「嫣姐姐,母親大人可好」。

  慕容嫣聽到聲音停下急促的腳步,回頭打量了魏王爺一眼,無奈翻了翻眼皮,
「師傅就在里面,我帶你進去吧」,慕容嫣推開門屋里正端坐著一個美婦人,蜂
腰肥臀,肚貼上貼著一個雞蛋大小的紫色寶石,閃爍著淡紫色的光輝,高聳的巨
乳根本無法被黑色的乳罩遮擋住,墜馬鬢上珠翠步搖風情萬種。

  「母親安好,兒子給您請安了」魏王爺一見面趕忙跪下,重重在地上磕了三
個響頭,美婦人眼睛都沒睜開隨意問道「邯鄲城守住啦」,「是的,全賴娘親保
佑,將士用命,守住了邯鄲城奈曼人已經退了,」魏王爺堆著笑臉一臉討好的看
著美婦人,「行了,我知道了,沒事不要往我這里來,打擾我清修。」

  「是的,兒子謹遵母親大人的命令」魏王爺從地上爬起來一邊點頭哈腰一邊
往後退去動作十分熟練,看得一旁慕容嫣抿著嘴差點笑出聲來,瞧著魏王爺走遠
了慕容嫣盈盈兩步上前道「這魏王爺這般討好師傅,師傅要不看在是您親生兒子
的份上照顧些個?」

  「我還不照顧嗎?讓他活到今天已經是我足夠照顧了,當年和皇帝歡好一夜
留了個種給他,是生是死我自是不在乎,誰成想竟混成了王爺,現在為求保命拼
命討好我,能保住他的命就已經是我魔姬念在母子情分上,你這死丫頭莫不是看
上那魏王爺了,要真是如此我便廢了那魏王妃,讓你也當個王妃快活。」

  「師傅,你就捉弄人家嘛」慕容嫣快步跑上前來,不依不饒的晃著魔姬的胳
膊,師徒二人嬉鬧了一陣,慕容嫣突然想起來了什麽,「師傅,我聽坊間有人傳,
百年前的那個老魔頭要重出江湖了,說的煞有其事,徒兒也不知真假…」

  「竟有如此事」九玄魔姬神色變得慢慢嚴肅起來。

  大黎皇城雲德宮,宮殿正中擺著一個類似於石磨一樣的圓盤,像是農家用來
磨豆腐卻不知為何擺放在了這里,懸著鮫綃寶羅帳的六尺寬的沈香木闊床榻上坐
著一個蒼白頭發的老人,正是之前剛剛和艷劍見面的山中老人,而大殿側面擺著
一個煉丹的丹爐,丹爐前一個披散著頭發穿著黃色袍子的男人閉目盤膝端坐在蒲
團上,卻是那閉關多年的大黎皇帝司徒壽。

  床榻前跪著四名穿著黑袍的女人,還站著一個戰戰兢兢地的小太監,「老
……老仙人,這太後小的已經去稟報過了,實在不知道為啥到現在太後也沒來,」
小太監嚇得要死,太後皇後一再囑咐要比對待皇帝還要恭敬的態度招待,小太監
也不懂比對待皇帝還要恭敬的態度應該是什麽樣,更何況皇帝陛下還在這里,只
求待會不要拿他的腦袋是問。

  「行了,行了,下去吧」山中老人也無意和一個太監為難揮揮手打發人下去,
「元靈啊,你說當初你要不是跟著我現在也是住在著皇宮之中盡享榮華富貴了,」
山中老人翹著腳撩起了正中一個穿黑袍的女人的下擺,黑袍下面自然是光潔雪白
的臀部。

  「能伺候主人是母畜今生最大的願望,至於榮華富貴對於主人而言不過是唾
手可得,不足為道,按照皇家族訓,司徒家的女人雖貴為皇族,但卻下賤至極,
唯有時刻接受調教方可不忘本心,恪守母畜之道。」

  「司徒壽啊,你覺得你姨媽說的這段話如何」山中老人轉過頭突然向端坐在
一旁的司徒壽詢問,「姨媽所言甚是,司徒家陰氣偏重,陽氣不足,需要老師時
刻警醒以免母畜之輩心懷不臣之心,」司徒壽眼睛微睜嘴里念叨著,看都沒有看
司徒元靈一眼。

  「元靈姐姐不愧是老師最喜歡的弟子呢,這番話連我這個當太後的也自愧不
如呢,」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個宮廷盛裝的貴婦人看起來年歲約莫不過三十歲,頭
戴著鳳冠,轉過屏風出現在山中老人眼前,「南黎皇太後司徒珍見過老師,」一
旁的司徒壽朝貴婦人躬身示意「見過母後,」

  「你還記得我是你的老師啊,我看這麽多年你這個當學生的早把我這個老師
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山中老人撫摸著司徒元靈的臀,富有彈性的白臀捏起來很
有手感。

  「學生豈敢,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主,師傅教導言尤在耳,珍兒不曾忘記,
即使身在大黎皇宮也時刻牢記在心,」太後頭埋得很低鳳冠都快要抵到地上了,
雙腿並攏臀部高翹,「學生一身皮肉皆是老師調教而成,萬無忘卻之理。」

  「哦,那你說說我當年都教誨你什麽了」,一名黑袍的女子轉過身解開了山
中老人的下擺,寬敞的袍子裸露著粗長的陽具,「司徒家陰氣極盛,幸有老師執
教,馴服不臣之女,才使司徒家避免了牝雞司晨這類大逆不道的事情發生,使司
徒家之女牢記淫賤之本心,克己複禮遵循先祖之遺訓,」太後畢恭畢敬的回答連
頭也不敢擡起。

  山中老人站起身,粗長的陽具隨著身體擺動而搖晃,「當年司徒家之先祖非
要逆練禦女道,導致陰氣郁結,世代相傳,連生個兒子都是極其困難之事,懷個
兒子還要朝他人借種,若非我坐鎮,只怕司徒家的江山要丟給別人來坐了,」山
中老人走到太後面前,捏起太後的臉龐,粗長的陽具近在咫尺,太後呼吸也變得
急促起來,眼神里泛著情欲的光芒。

  山中老人用陽具抽打著太後的臉龐,每抽打一下都讓太後一陣嬌哼,「今日
只有你一個來啦?其他人呢?」,太後一邊忍著已經發情而至顫抖的身體,一邊
吃力的回答「已經吩咐他們來了,應該快到了,」這邊即使是自己親媽在被人調
教,司徒壽依然閉目打坐絲毫不關心就在自己咫尺距離所發生的事。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屏風外響起一群女子的聲音,「學生參見老師,」,隨
即一群大黎後宮中貴妃賓妃公主皇女擠進了屏風後,頓時把本來很寬闊的房間擠
滿了,為首一人頭戴著皇冠,身穿黃色長袍不用說便是大黎皇後南宮瑤華,南宮
瑤華搖曳著步伐走到司徒壽面前,盈盈拜下「陛下多日不見,妾身甚是想念,不
知陛下可有旨意傳達給臣妾。」

  「無…。」司徒壽嘴唇微動斥退南宮瑤華,「妾身省得了…」南宮瑤華倒退
著緩緩退到屏風這邊,眼瞅著見眾女站定,山中老人將太後擺成犬趴式面朝眾女,
揮了揮手自有兩女上前三下五除二將繁重的宮廷服飾褪去,只留下鳳冠還象征著
太後的身份,山中老人在太後身下摸了兩把,沾了一手的黏液,遞到太後面前,
「這是什麽?」

  「這是母畜發情時流下的淫水」太後面容端莊而神聖絲毫沒有任何羞愧的意
思,山中老人端著滿手的黏液走到眾女面前,那淫水的腥味無不讓眾女面紅耳赤,
「面對發情的欲望是你們需要學習的第一課,作為母畜必須清楚的知道,自己淫
賤的身體是不需要羞愧的,都昂起頭來看著大黎的太後是怎麽給你們演示如何作
為一個合格的母畜的。」

  接過司徒元靈遞上的鞭子,山中老人一鞭子抽打在太後的臀尖,打的太後一
個激靈縱身一躍跳上了大殿正中的石磨圓盤上,山中老人催動內力一掌拍在圓盤
上,那石磨便緩緩轉動起來,隨著石磨的轉動,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抽在太後身上,
打的太後柔嫩的身體皮開肉綻,「痛苦可以讓母畜發情,」太後伴隨著皮鞭發出
一陣陣呻吟聲,山中老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皮鞭,對準太後飽滿的陰戶挽出一個
鞭花,太後身體微微顫動,雙臂不住的抖動,下身一絲有一絲淫水往外溢出。

  「啊」伴隨著太後一聲慘叫,包含著內力的皮鞭重重抽打在陰唇之上,一股
淫水噴湧而出濺射在了眾賓妃面前,一眾賓妃無不面紅耳赤,盡管都不是第一次
見識到這場面,但每次女性本能的羞怯還是讓眾女臉紅不已。

  山中老人環視了一圈面色突變,「人都來齊啦?」,想要找的人似乎並不在,
眾女面面相覷,心知指的是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可是這二人從小便在外修行,
從未在皇宮之中,更未接受過山中老人的調教,不知道為何山中老人會突然找她
倆,「老師,紫薇公主和照懿公主已經告知了,但似乎她們並沒有打算過來…。」,
見到山中老人要找司徒紫薇,南宮瑤華不禁心中暗喜,自從司徒紫薇回到後宮之
中皇宮內無不馬首是瞻,她這個皇後頓時成了擺設,偏偏司徒紫薇武功奇高,遠
勝即將達到天人境的南宮瑤華,現在有機會報複司徒紫薇自然不容發過。

  「兩條賤狗,她們哪來的膽子,竟敢躲著不見,」山中老人很是不滿意,之
前不久才在石窟里被司徒紫薇抹了好大的面子,眼下正有機會好好報複一番,竟
是躲著不來,「你這死老頭子你罵誰呢?」門外突然響起司徒紫薇的罵聲,「我
等事務繁忙,豈會在這里陪你空耗時間,」聲音剛落司徒紫薇面帶怒色沖進屋來,
瞪著山中老人,司徒家的女人別人都畏懼山中老人,她紫薇可不怕,至於什麽皇
家族訓司徒紫薇更是理都沒有理過。

  山中老人揚起手里的鞭子,看著絲毫沒有懼色的司徒紫薇,揚起一鞭狠狠抽
了過去,「這司徒家的女人果然不愧是巾幗之輩,竟敢如此無禮,需要好生調教」,
司徒紫薇也是天人之境高手微微側身避開了山中老人這一鞭,反身回頭刺向山中
老人,兩道靈符飛馳而來將司徒紫薇牢牢定在了皇宮墻壁上。

  「皇兄你…。」司徒紫薇驚訝的看著出手的司徒壽,多年不曾見到皇兄,不
曾想一見面竟是如此對待,司徒壽閉著眼睛沒有理會自己小妹的質疑,南宮瑤華
笑盈盈走上前來,「紫薇公主,皇家族訓乃是先祖遺訓萬萬不可違背,」一邊說
著一邊嬌媚的看了山中老人一眼,動手去扒司徒紫薇的衣服。

  「嘩啦」一聲,屏風被撞得粉碎,司徒照懿如同旋風一般沖了進來,南宮瑤
華嚇了一跳擡手揮去,兩女對擊一掌,南宮瑤華連退好幾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山中老人揮鞭抽了過去,被利劍攤開,司徒照懿扯下定在司徒紫薇身上的靈符,
「姐姐,我們走」姐妹二人拉手飛身退出皇宮之中。

  「司徒壽,紫薇公主藐視皇權,犯上作亂行大逆不道之舉,即刻下令捉拿叛
賊司徒紫薇,」山中老人大聲提醒閉目養神的司徒壽,惹得後者微微皺眉,司徒
壽心道這山中老人不過是先祖請來的皇家調教師,專司調教後宮賓妃之職,司徒
家陰氣極盛,男丁稀缺,為不讓司徒家的女人生出不臣之心,司徒家先祖才請同
道中人的山中老人調教牝奴母畜,剛剛出手已經是看在數十年以來的情分上,現
在竟是對自己發號施令起來。

  「先生稍安勿躁,捉拿司徒紫薇茲事體大,不可意氣用事,容朕仔細思量再
做定奪,」司徒壽言畢,閉目養神卻是不再看山中老人這邊,那山中老人也回過
味來,心知黎朝皇帝對自己百般禮讓不過是做給自家母畜看得,以免心有不滿,
放不下皇家尊貴的身份,看著一眾賓妃有些詫異的神色,山中老人心知今晚此事
對自己威信打擊不小,「既然陛下如此說,那就無需多言。」心中卻是暗暗有了
定計。


                           【未完待續】
2020-4-6 15: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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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41-42)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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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20年4月1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一章

  皇城寢宮雲德宮,煉丹爐前司徒壽依舊披散著頭發如道士般打坐,山中老人
已經離去,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不存在一般,兩名宮女小心的擦拭著南宮瑤華的
下身,避免剛剛射進去的寶貴的精華從身體裏流了出來。

  「陛下難道不關心一下王家的事情嘛」南宮瑤華斜躺在床上雪白的酮體被紗
帳遮擋著若隱若現,可惜這一切對於大黎皇帝司徒壽來說都毫無意義,「說」,
司徒壽閉著眼睛從嘴裏蹦出來這麽一個字。

  南宮瑤華壓抑著心裏的不滿,「據可靠消息,王元帥的兒子王雄在眉山殺掉
了王左相(王導)的二兒子王诏麟,若是這消息讓王導知道了,只怕是王家內部
起火了,正是除掉王家的大好機會。」

  「唔」司徒壽應了一聲卻是沒有答話絲毫沒有聽南宮瑤華在說什麽,繼續閉
目養神,仿佛南宮瑤華如同空氣一般的存在,南宮瑤華一愣陛下的反應似乎有些
出乎意料,但隨即又是一笑,這樣的場景已經出現過許多次了,對於司徒壽而言
除了白日飛升沒有別的任何可以引起他的興趣的了,南宮瑤華讓侍女給自己套上
華貴的宮廷服飾,起身告退蹑著腳步離開了雲德宮。

  安慶的王府,房間裏只有王雄父子二人,從靈覺寺回來的王雄向父親王離禀
報靈覺寺裏的情況,「父親,這寒衣和羽依二人這般態度想來定是靈覺寺乃至淨
土宗內出了什麽變故,不然二人定不敢這般視普玄大師爲無物,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我們把雲夢送回給靈覺寺拉攏淨土宗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著急了,」王雄思來想
去覺得將雲夢送回給普玄的做法還是有些著急了。

  王離擺了擺手,示意王雄不要再說下去,「雄兒你還記得會稽郡的太史家族
嘛,之前讓你前往會稽郡結果剛到一日便叫你去了蜀地,」

  「孩兒記得,孩兒去了蜀地之後父親便讓堂兄王通斌前去會稽,謊稱在會稽
天花發作需趕赴蜀地尋求神醫問藥,得了天花自然是不能見人的,因此當日便是
空車出了會稽郡,太史家族也無人膽敢詢問,不知父親的意思是…」

  「這次不是太史家族,是此前靈覺寺的被外人闖入竟是丟了普賢密經,因爲
淨土宗一直無人接替住持之位,故無人進萬法塔修行,連普賢密經這般寶物丟失
竟是被那盜賊流傳到江湖上才被知曉,雖說此事與太史家族無關不過卻是入會稽
郡的好機會,蜀地之事已了也是時候該處理一下太史家族的事了,你堂兄從會稽
郡返回後,太史家族給我們王家送了兩份禮,一份是送給你堂兄王通斌,一份是
送給你,你此去一是處理普賢密經丟失一事,那淨土宗乃是王家盟友,於情於理
都要表示一下,何況普賢密經這般至寶流傳到江湖上不知會造成什麽樣的危害,
二是收下太史家族的禮並順便處理掉太史家,他太史家掌控吳地那麽久也該歇息
歇息了。」

  「好的,父親」王雄鞠了一躬算是領了命,正要告退離開,門一下子被推開,
渾身披著輕紗的二等牝奴二十八姨上前兩步跪在王離面前,「老爺不好了,夫人
在皇宮教習不知爲何會翻了臉和照懿公主一起跑出宮了,現在已經到府裏了。」

  「什麽?好好的爲什麽會跑去皇宮,還跑了出來,這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她
司徒紫薇回來了嘛,若是讓王導知道,不,他現在一定已經知道了,雄兒去,去
巢城找你伯父就說爲了慶祝你娘親回來,我在府裏擺下宴席,」王雄原地轉了兩
圈,歎了口氣「如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

  「老爺,奴知錯了,」門外響起了司徒紫薇的聲音,王雄一轉頭便看見了自
己的母親司徒紫薇,王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這般樣子,眼前的司徒紫薇全
身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綢緞袍子,頭發紮在一起在腦後盤了條馬尾,低著頭三步並
做兩步跪在了王離面前。

  「你幹的好事」王離見到司徒紫薇氣不打一處來,一掌拍在了司徒紫薇身上,
按武功來說司徒紫薇不知高了王離多少,但偏偏這一掌打的司徒紫薇滾地求饒,
「老爺,老爺奴知錯了,求老爺放過奴吧」。

  王離停了下手,司徒紫薇立即爬起身膝行幾步到王離身前,牙齒咬開王離的
腰帶,那陽具剛一彈出來便被司徒紫薇一口含在嘴裏,嘴裏叼著陽具也不敢動,
司徒紫薇仰著頭一臉討好的神色看著王離,王離扇了司徒紫薇一耳光,「爬上去,」
司徒紫薇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乖乖的轉了個身縱身一躍跳到了桌子上,把臀部
高舉犬趴在桌上。

  王離大力一撕,白色綢緞袍子頓時裂開,露出白花花的翹臀來,司徒紫薇努
力向下壓著臀部配合王離的陽具插入,王雄見狀連忙道「父親,那孩兒先告退了,」
也不管王離有沒有回答,帶著跪在一旁的二十八姨離開了屋子,小心關好房門。

  王雄抑制住內心的驚訝,長舒一口氣,自己還要馬不停蹄的趕往伯父王導那
裏,那個傳說中的龍潭虎穴一般的地方,自己的伯父長自己父親十幾歲,更是在
安慶以北不遠的巢城苦心經營了許久,當年王家先祖留下了不知多少資源皆被王
導耗在了巢城,這也是父親爲何遲遲不肯與王導撕破臉,躲在巢城的王導放眼天
下縱使十萬精兵也休想動他不得。

  巢城因被巢湖圍繞從而得名,巢城雖然名爲城也不過是比較大的島,與外界
相連的只有八座鐵索橋,離那橋還有十幾裏地時便已經無了人煙,這裏原本生活
的居民皆被趕走,以防止有外人混入巢城之內。

  八座鐵索橋各有一隊騎兵侍立於前,這也是巢城範圍內僅有的男性士兵了,
王雄看著便是一陣歎息,空有精銳騎兵卻不知用於戰場之上,用來守家護院不過
是暴殄天物罷了,騎兵們見是王雄自然不會阻攔放行通過。

  過了鐵索橋一座高聳的城堡攔在面前,城牆高八丈用石塊一塊一塊壘砌起來,
也不知當年爲了建造巢城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城牆上每隔三步站著一名持械護衛
的女子,這些都是奴軍,是王家自小調養的女子修煉武功對王家絕對忠心,這些
奴軍身上披著金屬護甲但只能堪堪遮住心髒和陰戶,大片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

  奴軍們見到是王雄立馬打開城門跪下相迎,爲首跪著一個穿著紅色鬥篷的女
將,身上铠甲只能堪堪遮住心髒,半個乳房裸露在外,下身的皮甲也不過圍了一
圈勉勉強強遮住陰部,只要稍微一動便會走光,王雄認得她便是當年也是名動一
時的百裏驚鴻蕭淑貞,一手輕功和柳葉劍法獨步武林,在當年王家橫掃武林之時
被自己爺爺俘虜,之後變成了王家的奴將。

  「恭迎少爺」嬌滴滴的女聲響起,很難想象眼前的女人按照年齡來算會比自
己父親還大甚至和王導一般年紀,在天才地寶及心法的作用肌膚依舊如羊脂美玉
一般白皙而豐盈,看著面前眼波流轉的女人,王雄也不得不感歎時間足以磨平一
切的仇恨,當年被王家近乎殺了滿門,數十年調教下來已經是一名異常順從的牝
奴了。

  「帶我去見伯父吧,」

  「是,少爺」蕭淑貞笑著引著王雄往城裏去,款款腰肢扭動無不散發著誘人
的魅力,王雄笑了笑不去理會,盡管當年是名動江湖一時的百裏驚鴻但現在也不
過是一個牝奴而已,想用隨時可以用。

  巢城爲環形,最外圍居住著爲巢城幹活的雜役仆役等,皆爲健壯婦女,有的
是臨近生活的居民,後來有的便應聘來巢城幹活,大多數是自願賣身給了王家從
而在巢城上居住,往裏一圈便是牝奴奴軍們的住所,不過雖爲牝奴但生活起居都
不差,都有丫鬟仆婦幫著照顧,核心便是自己伯父居住的地方。

  「參見少爺,」所經之處不時有牝奴拜下行禮,王雄細細打量這些牝奴無論
姿色還是容貌等都算的上上乘,不得不歎伯父不愧是王家家主收藏著實令人豔羨,
巢城並不大行不多時便見亭台水榭假山池塘,便是王導起居之所。

  早有兩名披著輕紗腰間懸著寶劍的女子迎上前,這兩女王雄倒也認識,卻是
自己伯父最寵愛的兩名劍姬,乃是多年以前上任真武門門主的雙胞胎女兒,年幼
時便被王家帶走調養長大,最是乖巧聽話可人。

  兩女笑盈盈上前相迎,甜甜的女聲響起「花碧萱、花玉瑩姐妹拜見少爺」,
看著兩女身上葵水、貪狼的印記便知兩女是二十八劍姬東方部的,自己伯父最好
天罡玄理,親自選了二十八名女子命名爲二十八劍姬,按照二十八星宿排位,這
兩女便是葵水位和貪狼位。

  「少爺,老爺就在裏面,」花家姐妹將王雄帶到一間屋子前便告退,屋子並
不算大稱得上是簡樸,與大興土木修建巢城的風格截然相反,王雄雖不明白爲什
麽,但或許和皇宮裏皇帝睡覺的地方最狹窄的小屋是一個道理吧。

  「王雄參見伯父,」

  「進來吧,」

  王雄依言推開門,屋子裏擺設極爲簡單只有一張木案和幾把椅子,牆壁周圍
全是書籍,屋子正中央一個白發老人躺在椅子上,旁邊擺了一個蒲團一個滿是頭
飾的女人伸著蓮藕般的玉臂正小心的將茶葉灑進茶壺裏,輕輕地搖晃著,茶幾一
邊還蹲著著一個手持寶劍面容端莊秀麗的女人,全身赤裸著雙腿大張面向王雄,
下身隱秘之地一覽無余,即使是這樣依舊保持著手握寶劍時刻捍衛主人安全的姿
勢,目光死死盯著進來的王雄,仿佛他是刺客一般,這女人王雄也認識,便是曾
經在江湖上也名動一時的西門芙蓉,現在成了二十八劍姬之首,被煉成這個樣子
也著實可惜了。

  王雄正要拜下,卻見王導擺了擺手示意王雄不要多禮,興致高昂的摟著身邊
女人的腰,「來賢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東方姑娘,這位是我的賢侄王雄」,
那女人這才擡起頭瓜子臉蛋上綻放出笑容,「原來是年紀輕輕便計轉宛城的少年
郎王雄公子,東方晗玥這廂有禮了」,蓬萊閣的瓊華仙子東方晗玥竟然是在伯父
這裏,蓬萊閣向來不參合中原武林之事,獨立於海外之地,瓊華仙子更是蓬萊閣
中頂尖高手,也不知伯父花了多少代價才把這女人弄到手。

  「原來竟是蓬萊閣的瓊華仙子,久聞瓊華仙子闖蕩江湖立下偌大名號便退隱
海外,誰想到竟然在伯父這裏,今日一見便是三生有幸啊,」王雄嘴上恭維著,
腦海裏飛快的分析這蓬萊閣與王導是否有什麽密約,若是蓬萊閣選擇站隊在王導
這邊,父親那邊恐怕還需要高手支援些。

  「公子過譽了,晗玥不過是一女子闖蕩江湖也只爲尋個好人家,現在能有人
收留已是萬分幸運之事哪裏還敢奢求其他,倒是王雄公子年少有爲日後必成大器,
再有令堂紫薇公主相輔佐這大黎武林誰敢動公子半分毫毛,當年王家掃蕩武林後,
江湖上但有宵小之輩必定是令堂紫薇公主出手鏟除,令武林中人無不膽戰心驚,
連妾身遠在蓬萊閣都久仰威名,」東方晗玥雖然看似在誇自己何嘗不也是在提醒
王導,王雄家的人需要多加小心。

  不過王導倒是捋著胡子笑盈盈的坐在一邊,也不知道是聽了還是沒聽進去東
方晗玥的話,「賢侄來此所爲何事啊」,「伯父,娘親司徒紫薇歸來,昨日離開
皇宮後已經回到了家中,爲慶祝母親歸來,父親在家中拜下宴席,特邀請伯父前
去一敘。」

  「只是此事?弟妹多年前退隱消失在世上,我曾多次詢問令尊有無弟妹的消
息,都是一無所獲,現在弟妹突然出現也算的上是可喜可賀之事,不過若是若此
只需休書一封到我這巢城,何勞賢侄親自跑一趟,」王導蒼老的面龐上寫滿了不
信。

  「娘親退隱多年此次歸來對家中上下都是重大之事,還是侄兒親自來一趟才
能顯示誠意,若是伯父沒有別的吩咐,侄兒就告退了,」王雄行了個禮緩緩退去。

  看著王雄行色匆忙的背影,東方晗玥轉頭朱唇輕啓,「不知老爺這宴席去還
是不去呢,」

  「去,爲什麽不去,我不但要去還要在宴席上當衆拿了他王離父子的人頭,
以報吾兒王诏麟的仇,吾兒王通斌已經領三萬精兵星夜兼程三日就能趕到安慶,
到時候裏應外合定將他王離父子拿下,晗玥啊,不知蓬萊閣那邊有何回應,」王
導蒼老的面容上突然煥發了青春一般,眼神裏滿是仇恨和剛剛慈祥的老人完全相
反。

  「蓬萊閣那邊可能出了一些狀況,已經兩日沒有和我聯係了,我打算今日前
往蓬萊閣一探究竟,也爲老爺帶些幫手回來,」

  「如此最好」王導點了點頭,眼下仿佛勝券在握,外有大軍協助內有高手相
幫,哪怕是司徒紫薇這般高手在,只要能擋住一時半刻,殺了王離父子,那司徒
紫薇作爲王離的附屬物自然也就只能乖乖選擇歸順。

  在武林之中,雖然女人皆是男人的附屬品,但事實上這些牝奴只有侍奉的義
務和身體忠誠的義務,從無爲主人死戰的義務,若是自己主子死了被殺了,那其
名下的牝奴自然而然便歸勝利者所有,也因此盡管相當多人其所屬牝奴身手不凡,
但主子還是被殺,就是因爲只要攔住麾下牝奴一時半刻,借此機會殺了主子,那
牝奴也自然而然放棄了抵抗成爲他人所有。

  不過王導謀劃雖好,只是卻忘記了這天下還有一個老妖怪,將天下武林以及
大陸政治局勢都攪和的天翻地覆,改變了大陸的走向,不用多說自然便是白離了。



               第四十二章

  濱州海邊,美豔的身材絕美的面龐和碩大的雙乳這一切都充滿著誘惑,可惜
當劍架在船夫脖子上時,妖豔的女人變成了催命的閻王,「說,蓬萊島何在,蓬
萊閣又在哪」,船夫戰戰兢兢的應聲回答「是…。往東行不過十裏便有一島,島
便名叫蓬萊島,至於島上有沒有一個蓬萊閣,這……我也不知道,」船夫怕的要
死雙腿顫栗不已,哪怕面前女人充滿著誘惑力但也絲毫比不上自己小命重要,
「滾吧」,女子收起了劍,船夫立即連滾帶爬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豔心,有收獲嘛」白離站立在海邊眺望著前面一望無際的大海,一左一右
分別侍立著韻塵和教廷聖女,聖女的脖子上戴著項圈係著鐵鏈一端在白離的手上,
身後還站著一批從教廷俘獲的修女們和玉劍閣的弟子。

  「主人,豔心已經打探到了前方不遠便是蓬萊島,至於蓬萊閣如果確有此派
的話,應該就在這蓬萊島上了,」豔心拜在白離面前一雙巨乳如吊塔般垂著,白
離撇了豔心一眼,伸手將快要垂到地上的巨乳托起來,「做的很好,你可以係一
下你的奶子像豔劍那般。」

  「是」豔心掏出一個細繩小心翼翼的將細繩的兩端係在翹立的乳頭上,中間
一段挂在脖子上,在用一條白布將碩大的乳房裹了起來。

  白離伸手拉了拉鎖鏈,聖女順著向前走到白離身邊,將自己白色貼身袍的下
擺撩了起來,臀部微翹,白離手揉搓著聖女的臀部,現在他已經養成了習慣每當
自己思考時便會撫摸著女人的臀部或乳房,前日裏收到了奈曼人送來的文書,白
離本打算赴邀請,但卻被女帝攔了下來,「你若是這般去了,他們只會因你往日
的名頭而敬你,並不會真心怕你,你要向天下顯示你的勢力並沒有因爲多年地宮
而退步,反而是大有精進,這樣奈曼人才會發自真心的畏懼你,而你要做的便是
讓天下武林知道你回來了。」

  這蓬萊閣便是白離的第一個目標,既然蓬萊閣神秘莫測,往日裏神龍見首不
見尾,自己將蓬萊閣拿下可以震懾天下武林,收攏中原武林之後再趕赴和林,白
離自是不缺船用的,自己娘親豔劍帶著玉劍閣從海外歸來這些船都停在海岸邊,
自己正好乘著這幾艘船直赴蓬萊島,拿下蓬萊閣。

  蓬萊閣乃是中土武林人士所創,當年有八位中原女俠度海前往蓬萊島創立蓬
萊閣,號稱八仙過海,之前瓊華仙子東方晗玥便是其中之一,蓬萊閣收徒嚴格精
心培養,但凡在江湖上行走的定然身手不凡,故而江湖上多有敬仰。

  白離在衆女的簇擁下上了船,駕駛船艙裏女帝正站在窗前眺望遠處,聽到白
離的腳步聲轉頭嫣然一笑「來啦,我已經安排好了,總共三艘船分西、南、北三
面夾擊蓬萊島,防止蓬萊島逃之夭夭。」

  白離點點頭女帝辦事他還是非常放心的,作爲曾經執掌一國、垂簾聽政的女
人處理這些小事自然不在話下,繼續閉目打坐修煉心法,大海茫茫蓬萊島不過是
一葉孤舟般,雖然知道蓬萊島的大致方向,但找到怕是還有些時日,自己的日子
是倒計時計算,還是抓緊些時間修煉心法,衆女自然不敢打攪他只能侍立四周等
候吩咐。

  王雄從巢城一路往安慶王府趕,剛到王府門口便見到一頂轎子停在王府門口,
王雄正要上前詢問是何人,轎子的簾子卻拉開了,轎子裏沒有做的地方,倒是寒
衣仙子和羽依仙子兩名佛奴跪趴在轎子裏充當著人肉坐墊,一個不過三四歲大的
小和尚坐在兩名佛奴的身上,正是那天王雄見到出門來接自己的小和尚。

  王雄也是暗暗吃驚不知道這靈覺寺裏到底出了什麽事,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
兩名佛奴是只聽令於泓一上人,現在竟是心甘情願的給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和尚當
坐騎,也不知道這小和尚是什麽來曆。

  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兩名佛奴馱著那小和尚搖曳著身軀一步一晃的爬出了轎
子,兩名女仙子分別用右臂和左臂支撐住小和尚,然後緩緩站起身現在就變成兩
女用胳膊擡著那小和尚,王雄正好奇,寒衣仙子明媚的臉龐展露一笑,「王公子,
近來靈覺寺可出了件大事,此前萬法塔曾被外人侵入,不曾想竟是盜了那普賢密
經而去,現在那普賢密經流傳到江湖之上,江湖上的宵小之輩又開始乘著淨土宗
群龍無首之際搶奪那普賢密經,普玄法師因爲此事已經引咎閉關了,現在靈覺寺
乃至淨土宗各住持都志在那淨土住持之位上,倒是沒人關心那普賢密經和是誰犯
下此事,所以…」

  「所以你們就來王府想讓王府幫你們靈覺寺拿回屬於你們的東西,此事父親
已經跟我說過了靈覺寺是王家的盟友,現在靈覺寺出了事情王家自然不能坐視不
理,父親已經下命令給真武門、七秀坊、蒼雲宗、藏劍山莊讓他們在江湖上協助
尋找普賢密經的下落,有這些江湖上門派出馬,另外我不日也要到會稽郡一趟協
助尋找到普賢密經,物歸原主想必也是指日可待了」,王雄揮揮手表示此事易如
反掌,作爲王家公子王雄當然有底氣這樣說。

  究其原因還是這大黎武林命運多舛,司徒家發迹於武林之中,建立黎朝之後
朝中重臣多於武林之中有糾葛,無法下手予以鏟除只能任其做大,大黎武林很是
風光一時,後來王家崛起先是搬倒了大司空徐舒,後將與武林人士糾纏最緊密的
北軍都督兼任流民元帥李順滿門抄斬,奪了流民軍的兵權掌握了長江防線,斷了
武林與朝廷的聯係。

  緊接著王家先祖一手與佛門合作一手與各地豪紳相聯絡,在中央沒了朝廷重
臣的呼應,地方上各地豪紳也逐漸開始不再待見武林門派,失去了來自中央和地
方的支援後,王家便開始了對大黎武林先後三次掃蕩。

  第一次掃蕩便是王雄的爺爺親自猛攻藏劍山莊和真武門,將真武門上上任門
主和藏劍山莊的莊主擊殺,迫使真武門和藏劍山莊投降,真武門與藏劍山莊的女
人成了戰利品被帶走,現在還在巢城裏當奴軍。

  第二次掃蕩是王雄的爺爺和王導一起出手,將江湖上的遊俠浪子一網打進,
那些往日裏在江湖上遊蕩漂泊潇灑的大俠們被趕盡殺絕,驚鴻一劍蕭淑貞便是在
這次掃蕩中被俘虜的,蓬萊閣中八仙之一的淳於瑤就是在這次掃蕩中遠遁海外,
還有其他江湖女俠也沒有放過,但凡是姿色能看得過去的應該不是在王離府中當
牝奴便是在巢城做奴軍。

  第三次掃蕩也是最後一次掃蕩,便是震驚武林的劍冢—西門家和公孫家,西
門家無愧於天下第一劍宗的名號,憑借著萬梅山莊優勢的地形再加上西門家精妙
絕倫的劍法,先後打退了王家幾次進攻,西門家的長媳公孫青和次媳公孫蓉憑著
一手越女劍法更是合力擊殺了王家好幾位小宗,王雄的叔父也就是王家長子死在
了圍攻西門家的戰鬥中,西門家的大女兒西門芙蓉與王導打的不相上下,一己之
力守住了西門家後院,此戰讓西門家瞬間名動武林,王家也偃旗息鼓了好一陣子,
一時間江湖上盛傳著西門家的威名。

  然而當司徒紫薇嫁給王離之後一切都變了,西門家引以爲豪的絕世劍法被司
徒紫薇一指擊破,王導也將與西門芙蓉打成平手引以爲畢生之恥,不惜逆練功法
最終三招擊敗了西門芙蓉,攻破了萬梅山莊的銅牆鐵壁。

  號稱師承西門劍客無雙的西門家滿門男子被吊死在萬梅山莊至安慶的路上,
連帶著西門家的姻親公孫家一起也被屠盡滿門,公孫家主被五馬分屍而死,西門
家的長媳公孫青和次媳公孫蓉被銅水浸泡,再以天材地寶藥材化解使肌膚恢複緊
致,讓其身體刀槍不入做成劍奴,現在還在府裏負責看家護院,西門芙蓉被王導
擒去在巢城裏便是二十八劍姬之首,而此次掃蕩在江湖人中只敢以一個劍冢來稱
呼,是劍客的墳墓。

  至此往後,大黎武林無不小心行事,乖順如綿羊一般,要麽依附於地方豪紳,
例如吳地的太史家族、楚地的淩家都收攏了不少武林門派,要麽臣服於王家,像
那七秀坊隨便任由王家使喚,那七秀坊坊主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王家拜谒,在王
家地位甚至比牝奴還低。

  在王家眼裏那江湖武林甚至還不如自己的夜壺想用就用,不想用毀掉也無甚
可惜,王雄自然不會把大黎武林當回事,王雄正準備打道回府就聽到耳邊響起熟
悉而又陌生的聲音,「我這般大動幹戈的來找你,自然是不會只是因爲區區一本
普賢密經,而是另有要事相托付。」

  「泓一上人?」這聲音王雄在熟悉不過了,可是泓一上人早就死了怎麽會
…這聲音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王雄環顧四周一無所獲只有盤腿坐在寒衣仙子和
羽依仙子胳膊上的小和尚閉目打坐,王雄心理頓時掀起驚濤駭浪,不敢置信的上
前走了一步。

  「別看了,我就是泓一上人,現在我叫玄真,天下將有大變,北方有妖怪出
世,我淨土宗處於風雨飄搖之中,不然我也不會拼盡舍利的最後一絲殘念來告知
於你,」玄真小和尚閉目而坐明顯用的是傳音入密的功夫,「你想讓我怎麽做」
王雄馬上就意識到這是大機緣,也不含糊馬上應承下來,生怕下一刻泓一上人的
殘念便消失殆盡了。

  「佛骨舍利、禅宗、梵宗、證道、還有那北方的老妖怪和海外來客都要小心
謹慎,我也只能告訴你這些了,」

  「那你爲什麽會找我?」

  「我可沒有只找你,普玄不堪大用,除了你之外被我選中的還有幾人,其中
之一便是你面前的小和尚,若是你最終沒有辦成,自有他會接替你幫我辦成這些
事的,告訴了你這些我就不進王府了,這些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能得到以上這
些本身就是莫大的好處。」

  北方的妖怪、海外來客、天下將變,王雄在腦海裏默默思索著,玄真小和尚
被寒衣仙子和羽依仙子馱著回到了轎子裏,消失在了鬧市之中。

  春日豔光酒樓客棧的生意自然是極好的,連尋常鄉郊也是人來人往,歇腳喝
酒之時自是喜歡打聽一下江湖上的消息,「哎,師兄你說這靈覺寺丟了普賢密經
到處在查,能查到嘛,聽說偷了那經書的是個娘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牝犬,竟
是這般大的膽子,敢做這種事情。」

  坐在屋子裏的大漢直接對旁邊略廋的漢子問道,一桌圍坐了四個人,都帶著
刀,刀鞘上刻著雕紋,是斷刀門的人,斷刀門是曲陽本地宗派,大家倒也不怎麽
感到怕,反倒是各自坐在桌前支起耳朵好奇的聽大漢聊江湖中事。

  「說來也奇怪,靈覺寺泓一上人圓寂後,萬法塔確是被盜過一次,不過已經
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當時沒傳出什麽消息,倒是最近突然開始盛傳被盜的普賢
密經流傳到了江湖上,還在一個女人手上,倒是奇怪的緊。」

  「師兄的意思是這裏面有詐?」偏瘦的漢子一臉的好奇對江湖上的消息異常
感興趣,只是沒想到自己師兄皺著眉頭沒說話,倒是旁邊有人接了話茬,「那娘
們倒是厲害的緊,偷了靈覺寺的普賢密經還不算,還殺了好幾個老爺,都是在自
家院裏死的,這身手真是厲害啊,江湖中也不知啥時候出了這麽厲害的女人,也
不知是哪家豪門養出了的牝犬」。

  「大黎能養出這般身手的,也就王家、南宮家還有淨土宗的靈覺寺有這本事,
排除掉靈覺寺那就只能是王家或者是南宮家了」

  「師弟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那女人殺了好幾個老爺,這幾家後來那塢堡田畝
還不是都歸了靈覺寺去,雖說靈覺寺的普賢密經被偷了,可這只是東西丟了,可
人卻沒死一個,難不成這女人對那些老爺有仇,對上佛寺卻發了善心要心向佛祖
了不成。」

  「師兄的意思是賊喊捉賊?」

  被稱作師兄的男人沒吭聲大口飲下一碗酒,屋內衆人頓時沈默了,這時門
「嘎吱」一聲被推開了,一個戴著鬥笠提著把劍,身形偏廋的人,行色匆匆的進
了屋子,喚過店小二叫上兩壺好酒,切上好肉暖暖身子,摘下鬥笠,周圍人才看
清這人面容清秀是個女子。

  斷刀門的師弟不時拿眼神去瞟坐在一邊的女人的脖子,想看清上面的項圈是
哪家的,江湖中但凡出來行走的女人多是被主子許可出來放風的牝犬,無主子的
哪個敢獨自出門,被哪個男人瞅上擄去做牝奴,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女人似乎很不耐煩撇了那師弟一眼,繼續飲酒,「嘿,竟敢撇我,你家主子
是哪個報上名字,不然今日就給你再新找個主子」那師弟頓時怒了,尋常牝犬出
門哪個不是低眉順眼,安敢出門造次給主子惹麻煩,哪像眼前這個竟敢回頭瞪自
己。

  「師弟坐下」斷刀門師兄呵斥自家師弟坐下,站起身抱了抱拳「女俠別生氣,
我家師弟脾氣就是這樣,剛剛多有得罪,師弟也是好奇姑娘把自己脖子遮住卻是
看不清族徽,又沒有和主子一起出行,不知主子是哪個。」

  女子再次撇了斷刀門的師兄一眼,一言不發繼續喝酒,那男子一臉尴尬的做
了回去,擡手按住了要發作的師弟,搖了搖頭,「這客棧南來北往處於交通要道,
有趕路的定會在此歇息,待會再有別人來,自然會幫我們弄清楚是哪家的牝犬不
知禮數。」

  話音剛落,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一進來是三個套著與季節極不相符的
狐皮大衣的女子,隨後跟進來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一手摟著一個嬌滴滴的女子,
身後魚貫而入好幾個女人都提著包裹,包裹看著雖大,但在那些女子卻是輕松提
著。

  「呦,這不是雲老爺嘛,聽說雲老爺新收了個美人任她爲醉花閣的頭牌,啧
啧,那醉花閣女人個個天姿國色,能讓雲老爺當做頭牌的怎麽也的是個傾國傾城
般的容顔吧,雲老爺不與美人相伴怎麽出曲陽啦」斷刀門的師兄站起身向膀大腰
圓的漢子抱拳,醉花閣便是雲老爺聯通幾個其他城的豪族一起辦的,將自家多余
的牝奴送到醉花閣中修煉武功,能當個臨時保镖還可以換著花樣玩玩,醉花閣新
晉頭牌雲玉如便是會稽郡最近除了靈覺寺一事外最大的談資。

  「這不江湖最近不太平,我準備去一趟靈覺寺,看看能不能求個上上簽,保
個平安」,那膀大腰圓的漢子在身邊嬌嫩女子腰間軟肉上掐了一把,「哎呦,雲
老爺這您可不湊巧啊,這靈覺寺的普賢密經被盜了,普玄法師已經引咎閉關了,
王家更是下了死命令給武林,務必要把這普賢密經給追回來,這下大黎武林怕又
是一場血雨腥風啊,現在師傅他們已經愁死了」斷刀門的師兄提起這事便是一臉
的哀愁。

  「這靈覺寺的東西被盜跟你們斷刀門沒有什麽關係吧,你們發愁什麽」雲老
爺大手不安分的從身邊女子領口伸了進去,抓著女子的酥胸隨意揉捏著,「雲老
爺我們這種江湖上混口飯吃的人,哪裏像您這般含著金鑰匙長大的,那王家在武
林之中可是動動手指都要殃及無數人的啊,」斷刀門中人仿佛找到了傾訴對象一
般向雲老爺大吐苦水。

  「雲老爺啊,我們只怕王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這西門家你可曾聽說過,」

  雲老爺搖了搖頭,眼神中露出好奇的神色,「那西門家數十年前可是大黎武
林第一大家,上到皇帝公親下到販夫走卒,誰不敬一句西門大俠,劍術更是無雙,
更是有意與那王家交好,將西門家掌上明珠小女兒西門蘭若送給了王家,可是王
家只需要奴才不需要平起平坐的盟友,將西門家滿門殺盡,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
啊,得虧這些年王家專心朝政,不關心武林之事,不然那王家只要看向江湖,江
湖上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沒了腦袋啊,這不七秀坊坊主前日便連夜趕去安慶討主子
歡心去了,」斷刀門師兄一番話說完,頓時客棧裏一陣沈默。

  「嘩啦」一聲,酒杯碎在了地上,只聽見一個女聲有些顫抖的說道「你說的
可都是真的?」

  「這還能有假?我說的這些事情江湖上誰不是人盡皆知,你若是不信可以去
打聽打聽,小娘子怕不是你在主人家裏當牝奴當久了,連些陳年舊事都不知道,
本以爲敢闖蕩江湖的女子定是精明的很不然早就被擄去當牝奴了,沒想到竟然是
個雛啊」,斷刀門師弟哈哈大笑起來,他見雲老爺不認識這女子,心中便有了幾
分底氣,這江湖上的女子出行必有自家主人相陪同,不然便是無主之物,江湖上
的男人人人皆可奪之,只要不惹上黴頭,就算搶了去原主人若是搶不回來就只能
自認倒黴。

  那女子雖然不是很了解陳年往事,可面前這斷刀門弟子心裏在想什麽清楚的
很,碎罵了一句「混賬東西去死」,將裹在身上礙手礙腳的袍子扔到一邊,露出
青色的緊身衣,抽出腰間寶劍一躍而起飛身直撲斷刀門衆人,在空中滑過一道完
美的弧線如同青鳳展翅一般,寶劍在空中微微顫動,破空聲入琴弦彈奏一般。

  「琴瑟和弦、鳳鸾齊飛,你是太史家族的太史鳳鸾,」雲老爺一眼就認出來
了武功路數和標志性的青衣,斷刀門衆人無不面色大變,然而下一息劍已經到了
咽喉刺穿了斷刀門弟子的脖子。

  「敢打我主意的人都得死」太史鳳鸾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聲音中帶著冰冷
的寒意。


                              【未完待續】
2020-4-22 13: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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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的女俠 (43-44) 作者:dnww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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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的女俠】


作者:dnww123
2020年4月21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三章

  「雄兒啊,你可回來了,老爺出去了,太史家族的人到了現在就在府裏等著
呢,你是見還是不見啊」王雄念叨著泓一上人剛剛告訴他的事情,剛一進府一等
牝奴九姨娘披著薄紗款款迎了上來,九字爲大,故而府裏帶九字編號的牝奴都爲
一等牝奴,「太史家族的人突然來拜訪做什麽,按理說應該是我去會稽郡的」,
王雄莫名其妙的跟著九姨娘進了府中,一個羽扇綸巾的中年人背著手在房間裏踱
步,身後還坐著兩名年齡相仿的女子。

  「哦,這位便是王雄王公子吧,久仰大名了,在下會稽郡長史太史軒拜見王
公子,」

  「太史長史治理會稽郡維護一方平安,居功甚偉,」太史家族眼下還怠慢不
得,王雄立即以禮相回,「王公子鄙人此來特地爲太史家族來謝罪的,望王公子
能寬宏大量諒解太史家不敬之罪,」太史軒突然納頭拜下,嚇了王雄一跳連忙扶
起,「太史長史何至於此,太史家族統領吳地數十載肩負守土安民的責任勞苦功
高,這謝罪又是從何說起。」

  「小妹太史鳳鸾不才原定是獻於公子,沒成想教養無方,竟是連夜逃了,家
父命在下特地來安慶向公子請罪,並另獻兩女以示誠意,」說著太史軒便招呼身
旁兩女過來,兩名女子怯生生的緩步走了過來朝王雄緩緩行了一禮,「太史玉慈、
太史玉柔見過王公子。」

  「玉慈和玉柔雖不是嫡出但被兄長悉心教養,知書達理也習得一手好武功,
小女潛逃之罪還望公子海涵,」太史軒這般前倨後恭的竟是讓王雄一句話都說不
出來,只能連連表示不會計較太史鳳鸾潛逃之事,兩人又是寒暄客套一番,才送
走了太史軒,王雄這才揮揮手示意九姨娘將兩女帶下去,「雄兒老爺讓奴吩咐你
明日午時在他房間裏等候,還有七秀坊坊主到了老爺讓少爺也順便處理一下」。

  王雄點了點頭,暗自琢磨著太史家族這般前倨後恭到底意欲何爲,正想著突
然想起,自己怎麽把自己那群師姐師妹給忘了,她們前不久才從會稽郡回來,對
太史家族自然是門清,自己幾日沒見也不知道這群瘋丫頭跑到哪裏撒野去了,喚
過隨侍的牝奴才知道自己那群師姐師妹竟是由六師妹牛獸南宮倩銘帶頭一起跑去
了南宮家。

  亭台水榭假山池塘,此時正值春季群花芬芳,爭相吐豔,南宮家偌大的宅院
裏,少女們嬉笑打鬧相互追逐,好不自在,然而在衆女之中一女子頭戴著金鳳钗
赤紅色的朱袍,容顔綽約蜂腰荷身,眉頭緊鎖坐在秋千上獨自沈思,在旁嬉戲的
女子挺著一對豪乳後庭還插著根尾巴正跟自己好姐妹們追逐,過了許久突然好奇
的湊過來打趣道「音儀妹妹,不好還在想你那诏麟哥哥吧,你就算是在想也沒法
讓死人從墓地裏爬出來呢,」

  「去」女子不屑的碎了一口,「誰會去想個死人,何況他和我無親無故我爲
何要去念叨他,」南宮音儀一下子就急了,柳眉倒豎,「倩銘姐姐你要是再亂說
話我就讓主母把你送給北邊的蠻子去,讓你天天都被騎個夠。」此前王诏麟念念
不忘的南宮姑娘就是這南宮音儀了,只是武林女子尤其是南宮家的女人從不留戀
弱者,縱使王诏麟曾對自己有意,但他既然已經死了南宮音儀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南宮家女人的眼淚只爲討好強者而存在。

  「去死,你再亂說話我就撕爛你的嘴」南宮倩銘才不示弱呢當即回擊,兩女
就在秋千上撕打起來,兩女武功相仿年紀也相仿,在府裏地位也是不相上下,四
周的女人們尤其是其他七位牝獸都是好事之人,根本不會相勸,只能圍著看嘴上
說著「姐姐妹妹別打了」,可誰也不會上前拉架。

  「王家王公子求見南宮家主,」衆女正嬉鬧著突然門外響起了門房通報的聲
音,「有請王公子」廂房裏傳來了婦人的聲音,便是現任南宮家家主南宮嘉雲,
話音剛落院子裏嬉戲的數十名女子瞬間分成兩列,朝一路走來的王雄欠身行禮,
唯有南宮音儀快步走到了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王雄。

  房門打開,戴著鳳钗金霞冠披著紫尊錦袍的南宮嘉雲緩緩走到南宮音儀身後,
「娘親」南宮音儀向後欠身行禮,左挪了一步給自己母親讓開位置,「王公子千
金之軀特意來本府讓嘉雲受寵若驚,」南宮嘉雲主動迎了上去伸出柔荑親切的拉
起了王雄的手,進了房間去。

  雕木紋的方桌上擺著兩個茶盞,明顯是給兩個人準備的,「公子請坐,不知
公子駕臨南宮家有何指教,若是想挑女人,我南宮家現有可選女子457人,還
有389人尚在馴化之中,公子想要挑誰盡管開口,」南宮嘉雲翹著蘭花指抿了
口茶,「這茶猶如女人,喝茶要喝茶尖才有韻味,你說是嗎王公子。」

  「南宮家主都如此說了,那在下豈不是不選南宮家最好的女人豈不是有愧於
家主這番話,不過我此來是想將我那些師姐師妹帶回家去的,這段日子師姐師妹
們在家主這裏叨擾,還望家主海涵。」

  「要動手啦?」南宮嘉雲轉過頭笑眯眯的看著王雄,「是」,面對南宮家主
也沒有隱瞞的必要,畢竟王家的事情說不準南宮家主了解的比自己還要清楚,王
雄點了點頭,「不知南宮家主可有賜教」。

  「賜教倒是談不上,只是我很看好你們會贏,若是王诏麟還在我還會猶豫幾
分,現在他死了,就已經沒什麽可選擇的了,可歎啊,放眼整個大黎連你王雄都
已經能算得上青年才俊了,」

  王雄聽得橫豎不是滋味,「南宮家主這話是何意,王雄資質平平難當家主這
番誇贊。」

  「我當然不是在誇你,你也知道我沒有誇你,我只是在感歎整個大黎能數的
上的家族連一個看得過眼的青年才俊都沒有,你堂兄王通斌胸有大志可卻一事無
成,王導家主費盡苦心讓他負責長江防線,結果這數年時間一事無成,反倒是丟
了好幾處營壘,連帶著原先投靠的禹王也開始和北面暗通曲款,太史家族的太史
軒你也見過了,人到中年連膽子都變小了,想當年也是個英氣勃發的公子哥,若
是十年前定不會爲了自家小妹逃跑一事來上門謝罪的,至於楚地的淩家龜縮在楚
地數十年不動如山,把楚地經營的堅如磐石,可卻也只能如此,如此算來倒是王
公子反倒是年輕一代的翹楚了,」南宮嘉雲翹著指甲鑲嵌著珠寶的金色護甲套閃
著光,好不耀眼。

  「那就承蒙南宮家主的誇獎了,只要南宮家能保持中立對王家就是莫大的恩
情了」

  「王公子說哪裏話,王家的事別說我們一個南宮家,就是皇家也只是作壁上
觀,你們王家每隔兩代便會火並一次,勝者接管一切,敗者丟失一切,南宮嘉雲
要在這裏先行恭喜一下王公子將來繼承大業了,」說著南宮嘉雲伸竟是手去拉王
雄的褲帶,王雄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惹得南宮嘉雲輕笑一聲「公子不必驚
訝,南宮家的女人自然是要爲南宮家的男人服侍,公子既然踏進了南宮家的門是
我南宮嘉雲的貴客,那嘉雲自然要好生服侍王公子了」。

  「可是這」,聽到這話王雄心理微微有些不適,若是每一個貴客都這般那豈
不是比娼妓還…

  南宮嘉雲掩面一笑「我知道公子在想什麽,可王公子忘了對於南宮家而言貴
客可是只有王家和司徒家呢,」纖纖玉手緩緩褪下指甲上的套子,放在一旁桌子
上的玉盤裏,撫摸著王雄的的陽具,房間裏走出兩名侍女來站到南宮嘉雲的身後,
解開係在腰間的帶子,一身華貴的紫尊錦袍便脫落在了地上,不出所料,果然這
錦袍下光溜溜的什麽也沒有。

  「你似乎並不驚訝,」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淫靡了起來,南宮嘉雲輕輕
依靠在王雄身上,玉手來回捋著陽具,「既然家主已經說了南宮家的女人是要服
侍男人的,那這華麗的外表下自然要和娼妓一般了」,王雄捏著南宮嘉雲的乳頭,
因爲生過孩子的緣故使得乳暈略大幾分,不過絲毫沒有下垂的雙乳豐滿滑膩捏起
來還是很有手感。

  「娼妓?王公子何必這般擡舉呢,南宮家的女人可是一群只會發情的母獸,
王公子竟是拿娼妓來比,也太看得起我們連人都不算的牝奴了吧,王公子」南宮
嘉雲臉泛著紅光雙腿微微張開,一只手握住王雄的手向自己下體摸去,「主人,
母狗的下面已經濕透了」。

  酥聲如麻,耳邊傳來南宮家主悅耳動聽的輕微呻吟聲,王雄將南宮嘉雲翻身
按在桌子上,挺起陽具插了進去,修長的雙腿反身將王雄的腰盤住,瘋狂的迎合
著,對於王雄而言,玩弄女人就只是看一個名頭,自己身邊的牝奴沒有一萬也有
八千了,單純的生理上的快感已經沒辦法在刺激了,只有女人的身份會讓王雄感
到征服的愉悅。

  不過讓王雄感到困惑的是這南宮嘉雲竟會如此瘋狂的榨取,原本王雄以爲只
是單純的表現出癡狂讓男人更加興奮,只是越到後面發現竟然如同癡女一般,好
像是最後一次被操一樣,到天黑了還要拉著自己依依不舍的再來一次。

  好容易從南宮嘉雲的身上爬起來,王雄甚至覺得自己都要虛脫了,從中午一
直到天黑,做了近二十次,南宮嘉雲還要拉著自己,試圖用嘴再讓自己再來幾次,
王雄有些虛浮的領著自家的八位師姐師妹回府,直接無視八牝獸們的嬉笑打道回
府,連七秀坊坊主也不想見了,就讓她在後院晾上一晚,左右也不過是個連牝奴
都不如的也不怕橫生枝節。

  王雄一醒便記得父親吩咐過在房間有事相商,推開房門就看見母親司徒紫薇
被五花大綁的被吊在空中,捆綁的繩子將司徒紫薇胸部勒的凸起,王雄從來沒有
注意過自己母親的胸部竟然也不小,「娘」王雄喊了一聲正欲上前,「雄兒別過
來,娘親犯了錯,這是娘親該得的」,司徒紫薇見王雄上前竟是下意識的往後蕩
了一下。

  王雄見狀連忙改口道「父親什麽時候回來,我找他有事情商量」,話音剛落,
「雄兒事情都辦妥了嘛」,王離的聲音突然響起,身後還亦步亦趨的跟著裹著長
袍的洛青嫣。

  「禀父親,王導伯父已經答應要來赴宴,我們需要盡快安排此事,我已將八
位師姐師妹都帶了回來作爲助力,另外在巢城還有瓊華仙子東方晗玥,恐怕蓬萊
閣也與伯父聯合在了一起,蓬萊閣若是插手其中只怕是徒生變數,還要早做打算,
師姐師妹們我也都帶了回來向來無論是之後對付太史家還是與伯父交手都可以派
的上些許用場。」

  王離點點頭,「此事我自會處理雄兒無需擔心,赴宴那日只需專心對付王導
即可,以後這大黎武林的事情也可以交給你了」王離擡頭看了一眼吊在空中的司
徒紫薇,揮手一劍將繩索斬斷,將司徒紫薇放了下來,牽起脖子上的鎖鏈,司徒
紫薇擡著頭腰身向前挺,雙腿犬坐於地,「雄兒我叫你午時在此等候便是有極其
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王雄一頭霧水看著父親王離突然向牆壁憑空揮了一掌,一陣「嗡嗡」聲響起,
牆壁緩緩向左右兩邊打開,露出一個半人高的大洞,大洞黝黑深不見底,王離一
拉鎖鏈武功高強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徒紫薇與洛青嫣竟是一同微微雙腿發顫,不知
道這黑洞裏是什麽光景竟會讓母親和嫣姨這般害怕,王離牽著司徒紫薇一步步緩
緩走進大洞之中,隨後兩邊牆壁又合在了一起連絲縫隙也不看不出,王雄沒想到
自己父親的房間裏還有此等機關,不過明顯今天不是自己應該知道的時候。

  沿著台階轉了個圈,裏面竟是別有洞天,燈火通明不時傳來女人的嘶喊聲,
走的近了,便看見幾個大肚子的孕婦身上裹著著薄紗正在修煉武藝,武功端的是
不俗,其中有容貌相仿的姐妹二人已經直逼天人境,「雄兒你可知這裏是什麽地
方」,王雄生在王家二十年竟是從未見過此等地方,搖了搖頭。

  「這裏便是王家立基之地,在數十年前曾有一支全是女子組成的軍隊號爲鳳
娘營,其中女子皆爲孕婦,當年司徒家發動兵變,舊朝皇帝诏兵馬勤王,王家密
令鳳娘營按兵不動並鼎力支持司徒家,最終司徒家才得以登基稱帝,這鳳娘營便
是王家能夠在這大黎執掌一片天的最可靠的保障,」王離正說著,修煉的幾名孕
婦見到王離和王雄走過來立即迎上前排成一排叩拜。

  武功最高的兩姐妹跪在正中間,「雄兒你可知此女是誰,」王離將正中間的
姐姐下巴挑起,美豔的面容眼波流轉似有似無的在誘惑著王雄,王雄仔細打量了
一番,面容竟是與自己的母親司徒紫薇有幾分相仿,莫不是…。

  「娘」司徒紫薇從嗓子裏發出微弱的聲音,這竟然是司徒紫薇的母親上代南
宮家主南宮絞妍,與皇帝有一夕之歡後便生下了司徒紫薇,只是王雄萬萬沒有想
到上代南宮家主竟會在王家的鳳娘營中,那這妹妹自然就是南宮家的南宮嫦曦了,
這南宮家昔日盛名遠揚的兩位仙子竟是在這裏,如此說來難怪之前那南宮家主南
宮嘉雲會那般癡狂,若是將來進了這鳳娘營,自己怕是連正眼都不會看上一眼,
何況親自操弄,只是王雄沒想明白爲何南宮家主會成爲王家的鳳娘營中的一員。

  通道裏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道皮鞭的破空聲傳來,而伴隨著腳
步聲的接近,司徒紫薇竟是不住的渾身顫抖,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兩步,趴著的
母犬們也都瑟瑟發抖埋下頭去,連南宮家主姐妹也毫不例外。

  黑色的皮質胸罩遮住一雙巨乳,腰間圍著一條長鞭,長鞭的末尾垂下來遮擋
住若隱若現的下身,頭發高高盤起在用黑色墨钗插住,「母犬曹心逸拜見主人」,
一個貌美的婦人挺著大肚子先是雙腿彎曲而後緩緩向下,兩腿大張著讓輕紗遮擋
住下身膝蓋抵在地上,「這便是鳳娘營的統領曹心逸,是當年追隨先祖的曹元帥
曹江甯的女兒,」

  王離這一說王雄才發現這曹心逸曹統領竟然也是天人境高手,「父親有了曹
統領在,那我們的把握更大了,曹統領再加上娘親兩大天人境高手,縱使伯父有
二十八劍姬侍衛左右,也護不了他的安全。」

  王離卻是搖了搖頭,「雄兒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伯父王導可是王家家主,
我這裏有王家定爲基業的鳳娘營,難道你伯父就沒有嘛,當年曹元帥生下雙胞胎
女兒,一個便是你面前的曹心逸,另一個則在你伯父王導那裏,而且曹家的鳳娘
營的職責是拱衛王家安全,至於王家的家主是誰她們並不在意,她們效忠的是王
家,等你母親懷孕了也要進這鳳娘營中誓死護衛王家。」

  「那父親爲何南宮家的前任家主也會在王家的鳳娘營之中?」

  「此事等你繼任家主便知曉了」

  「既然鳳娘營的存在與家主之位的爭奪毫無幹係,父親爲何又要向孩兒告知
這些,」

  「因爲要讓你知道如果一旦輸了,這裏的一切包括你母親、嫣姨還有師姐師
妹都一並歸屬給了你伯父,」王離說著用腳尖挑起了趴在地上洛青嫣的頭,「若
是我和雄兒戰死,嫣奴你該當如何啊」,「嫣奴自是忠心侍奉家主,爲王家盡忠」,
洛青嫣神色自若回答道,絲毫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對,「雄兒我想並不需要再問一
遍你母親是什麽回答了吧,在這個世界上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王離用鞋尖擺
弄著洛青嫣的頭,後者將腦袋輕輕靠在鞋背上以示尊崇。

  「無論這些牝奴對你表現的有多麽恭順,但記住雄兒,她們對你不會有任何
誓死盡忠的義務,你若是死了她們馬上便會依附在下一個主人身上,這便是我要
教給你的最後一門功課,永遠只要相信你自己。」

  王雄點了點頭,緩緩蹲下從身後環抱住了司徒紫薇,心中默默想著母親一定
不會背叛我的,跪趴著的司徒紫薇也是心中一顫,恪守牝奴禮儀的緣故不敢轉頭
與自己的兒子親昵,只能微微低下頭從斜側的余光之中瞄到兒子的身影。

  幽深的暗道傳來緩慢的腳步聲,尋聲看過去,一個挺著肚子的美人,上身套
著一件質感出色的純黑色緊身皮衣堪堪遮住胸部,腰間挂著一把寶劍,劍鞘镂空
上面還雕刻著西門二字,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當年被西門家送到王家的小女兒
西門蘭若了,懷孕的身形絲毫沒有影響婦人扭著貓步,走到王離父子面前微微欠
身「統領、主人、鳳娘營已經做好準備時刻準備爲王家而戰。」

  話音剛落,只見從暗道裏齊刷刷的快步走出一群群懷著身孕的美婦人們,個
個都是挺著足足六七個月的身孕,風姿綽約奪人眼目,待衆婦人站定西門蘭若高
聲道,「啓禀主人、統領、鳳娘營已集結完畢。」

  「雄兒你且跟我過來,」王離領著王雄走到衆女面前,從袖中掏出一塊玉符,
揮揮手,一旁還在半跪著的曹心逸站起身走到王離面前大大的分開雙腿,王離伸
手在曹心逸濕漉漉的下身輕柔摸了兩下,「主人」曹心逸頓時一臉春情的望著王
離,雙頰泛著紅光,一雙癡狂的眼神恨不得將王離吞下去,只是王離壓根沒有理
會,猶自撫摸著才幾下功夫,曹心逸呻吟聲越來越大,下身泛濫如潮水般,王離
伸手捅了進去竟是抽出一快玉符來。

  玉符抽出那一瞬間,曹心逸尖叫出了聲,下身的陰戶如噴泉般噴射出一股水
箭,曹心逸支撐不住身子緩緩做到地上,不住的抽搐著,朱唇張得老大喘著粗氣,
王離將那滿是淫水的玉符和自己袖中的玉符拼在一起,環視衆女,「從今天起,
你們就有了新的主人就是我的兒子王雄」

  「鳳娘營參見主人」衆女紛紛盈盈下拜,王離轉過身將玉符遞給了王雄,
「雄兒這玉符一半留在曹統領的身體裏,另一半你可以自己收著也可以另選一個
牝奴讓她保管著,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鳳娘營的主人。」



               第四十四章

  蓬萊島又稱蓬萊仙島,尋常時分便是雲山霧繞分不清真切,宛如仙境一般故
又得名蓬萊仙島,蓬萊閣較少行走江湖,必定修煉有所成方才行走江湖故而在江
湖之中頗爲神秘,不過無論再神秘也要揭開在白離等人的面前。

  三艘大船分三路接近了蓬萊島,遠遠望著山巒重疊雲霧缭繞景色怡人,船緩
緩停靠在岸邊,白離站起身走到船邊制止了女帝想要派弟子打探消息的打算,
「這天底下難道還有人比我更適合打探消息的嘛,」言畢縱身一躍至空中,兩息
之間落在地上進了那山嶺之中。

  曹梓彤正要跟上被女帝攔了下來,「這天底下還沒有能夠威脅到他的人呢,
我們便在這船上安心等候即可」曹梓彤聽罷這才收住身形只是遠遠眺望著重重山
峰。

  白離幾個縱身躍至山前,便看見一座山門上寫著蓬萊閣三個大字,正要上前
卻是從山門裏連滾帶爬的沖出來幾個人跪在地上口中連連喊著饒命,「你們是何
人」白離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小的是蓬萊閣中的雜役,前幾日閣主吩咐我
們去後山給苗圃澆水,今日回來的時候發現偌大的蓬萊閣竟是空無一人全都跑了。」

  「跑了?」

  「是的,那蓬萊閣的幾位仙子收到了訊息說是您要來蓬萊島連夜帶著弟子乘
船跑了,小的聽說您的事迹,還望大人有大量繞過小的一命」。

  「受到訊息,是誰發的訊息可知道嗎?」

  「小的不知,只是閣主的房間裏擺著一封書信上面寫著百年魔頭重現人間,
小的便才那說的便是您了,」那雜役怕的要死,不住的叩頭生怕白離惱火順手殺
了他。

  白離揮揮手縱身躍起沿著山頭極快速的飛掠過一遍,這偌大的蓬萊仙島竟是
除了這幾個雜役再無一人,心中雖是惱怒不已卻又不好殺幾個區區雜役來泄火,
一臉怒氣的回了船上,「白大人瞅這情況怕不是那蓬萊閣的人聽了風聲提前跑了
吧」,女帝看著一臉怒氣的白離心下一驚猜到了幾分情況,「有人提前通風報信,
若是讓人知道是誰定饒他不得,回去看來這奈曼人的宴席是非去不可了。」

  女帝有些歉意的上前拉住白離的手,畢竟這主意是自己出的,現在讓白離白
跑一趟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白離順手一撈將女帝摟到自己懷裏,女帝也不扭捏
一雙玉臂勾住了白離的脖子香唇印上了白離的嘴唇,吐氣如蘭,一條丁香舌頭還
趁著熱吻的空蕩撩撥著男人的情欲,女帝的唇舌香香軟軟,滑滑膩膩,鼻腔中還
不時發出微弱的哼聲,胸前一對美乳緊壓在白離的胸膛上,下身也緊緊貼在白離
的身上,眼瞅著就要以天爲被以船爲床。

  忽聽一聲炮響,白離尋聲望去,卻見一艘船向這邊逼了過來,「靠過去,看
是哪家的船」,幾名天香宗弟子連忙轉舵朝那艘船駛了過去,離得近了才看見是
奈曼人的旗艦,通天巫正背手而立在船邊。

  「敢問對面可是天香宗的人,在奈曼大汗座下通天巫此番有禮了,不知對面
的前輩怎麽稱呼」,通天巫朝白離這邊拱了拱手態度頗爲尊敬,「叫我白離吧」
白離運足中氣答道。

  「白前輩可到船上一敘,」話音剛落白離縱身飛躍,在空中虛點一下穩穩的
落在了船上,那船上竟是跪了一地的女人都被五花大綁,全身上下濕淋淋的如落
湯雞一般,爲首的七名女人如果沒猜錯就是蓬萊閣的七仙子現在都是奈曼人的俘
虜「這些女人都是蓬萊閣的,鄙人驅使著海船半路上正巧遇見蓬萊閣的人,雙方
一陣海戰,得虧船上有來自西邊摩爾人提供的火炮,將這蓬萊閣的船轟成了碎片,
蓬萊閣的仙子們雖然武功不俗可惜落了水也只能在水裏掙紮,都被我生擒活捉了,
既然僥幸遇到白前輩這些蓬萊閣的俘虜就贈予白前輩作爲見面禮了,」通天巫揮
手示意手下士卒將這蓬萊閣的女人送給白離。

  「不必了,既然是通天巫閣下的俘虜,我白離就不奪人所愛了,通天巫閣下
邀請我上船有何事?」

  「白前輩忘性有點大啊,我家大汗前幾日才邀請白前輩去和林一敘,白前輩
當時正要出海推脫了,現在想來白前輩此間事了,可否賞臉與在下一起前往和林
一趟,」通天巫前倨後恭的態度著實讓白離不好回絕,正巧自己也想見識一下眼
下大陸上最強的勢力,便點頭應允。

  「這些女人不如剝上幾個給前輩享用些,尤其是這蓬萊八仙子中的七仙在江
湖上名頭極盛,今日碰巧被我捉了,不如前輩也享用些,」通天巫說著上前將正
中間一女子披散的濕發捋到腦後露出了絕美的臉龐,口如含朱丹,紅唇緊抿,殺
人一般的眼神盯著通天巫,「前輩此女便是蓬萊閣閣主九華仙子秦雨甯,」

  白離看著面前女子的面龐笑出了聲,「原來是你?怪不得知道了我的消息就
第一時間逃之夭夭,看起來你的膽子並沒有隨著你的年齡而增長嘛,你母親和姐
姐現在還在我這裏活的好好的呢,你的姐姐現在可是天人境高手呢。」

  秦雨甯看見白離原本憤怒的要殺人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如畏懼起來,只是礙於
自己蓬萊閣閣主的身份不能露怯,「當年你闖入秦家殺了我父親,奸淫了我母親
和姐姐,從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要殺你複仇,告慰秦家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
秦雨甯一番話說的咬牙切齒散發著深入骨髓的恨意。

  「你確定是要殺我複仇?好像當年你可有不少機會殺我吧卻都沒有膽子下手
呢,」白離嬉笑著走到九華仙子秦雨甯面前,隨意的揉捏著秦雨甯的臉頰,秦雨
甯下意識一個哆嗦,恐懼已經布滿了整個身軀,那年少時揮之不去的噩夢再一次
喚醒。

  八歲那年秦家被白離破家而入,秦雨甯的父親只一招便當場橫死,身首異處,
女人們嘶喊著、尖叫著、秦家中的年青一輩怒紅著雙眼要和白離拼命,然而不過
一息之間便統統喪命,女人們尖叫著妄圖逃出去,結果發現自己絲毫動彈不得。

  秦雨甯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姨媽姑媽們在自己面前被剝去了衣物在白離的
魔掌下從畏懼到臣服到癡狂,幾盞茶的功夫母親她們便已如同癡女般發瘋似的追
逐著白離的身軀,而後便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鞭撻,幾名女人將母親她們吊在空
中,雙腿呈m形綁好,被皮鞭抽打的皮開肉綻不但沒有感到痛苦反倒是達到了高
潮。

  接下去的日子便是無止境的羞辱與痛苦的折磨,抹去羞恥感,疼痛感全身上
下無一不是用來發情的工具,在皮鞭下高潮、在針刺下高潮、在暴露中達到高潮,
而最讓秦雨甯恐懼的是自己竟然會漸漸感到沈迷其中,秦雨甯不知道自己是怎麽
從魔窟裏逃出來的,或許這就是老天爺不忍心看她繼續被折磨下去從而憐憫她,
這麽多年過去了秦雨甯一直試圖避免回憶起那些日子,但今天怎麽也逃不過去了。

  「既然白前輩認得這女人,那晚輩自然不好卻之不恭了,還是送給白前輩爲
妙」,通天巫拱手示意,態度恭敬至極,「既然通天巫大人這般說,那這蓬萊閣
七仙子就收下了,至於其他蓬萊閣女弟子,就作爲送給奈曼大汗的敬禮吧」。

  「哈哈哈,沒想到白前輩也是痛快人,既然白前輩都這般說了,那本巫師就
替大汗先行收下白前輩的敬禮了,」

  白離擺擺手將那蓬萊七仙子從地上提起來,蓬萊七仙子身子都軟綿綿的連站
直身體都費勁,「這些女人都被我用巫咒控制住了白前輩可以盡情施爲,」

  白離沒有說話用內力虛空將七仙子提起,大力一拍一道黑色的血箭從七仙子
口中吐出來,落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咒印,白離這一掌竟是將七女身上的咒印給
逼了出來,「白前輩這…」通天巫頓時驚住了,那一瞬間甚至以爲白離是不是要
聯合蓬萊七仙子一起將自己殺了,連忙運起功法戒備起來。

  「白離我們殺了你,姐妹們一起」秦雨甯吐出血箭,伸手吸來一把劍仗劍直
刺向白離,其余六女,婉華仙子慕容仙媛、玄華仙子宮素素、靈華仙子東方瑞芝、
夢華仙子計妙珍、蓉華仙子司徒銀瑤、月華仙子花映月六女齊齊仗劍而上直撲白
離而去。

  白離雙臂展開運足氣力,猛地一下合十,雙掌拍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七女
竟是慘叫一聲手中的劍四散飛去,身體互相撞擊在一起落在地上,七女手連著手
身體挨著身體如同被捆綁一般圍坐在一起絲毫動彈不得。

  一旁通天巫近乎看呆了,萬幸自己一力勸阻大汗不可與此人爲敵,這蓬萊七
仙子雖然自己拼盡全力也可做到勉強擋下,但要像白離這般輕松隨意那是萬萬不
可能的,白離伸手一提如同提小兒一般將七女提至空中,連著幾個縱身落到了一
艘漂浮的小船上,伸手一拍便將七女身上的禁制解除了。

  「若是你們還想落到水裏被通天巫活捉,那就再跟我動手好了」白離冷笑著
看著這蓬萊七仙子,這船很小,八個人站在船上剛剛好,連轉身都顯得擁擠不堪,
蓬萊七仙子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動手,「白離你是什麽意思,若是
想折磨我們姐妹那就盡管動手好了,我們姐妹絕對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婉華仙
子慕容仙媛如同嘶吼一般的沖著白離吼道,今天一天已經受了太多的折磨,近乎
到了崩潰的地步,話音到最後甚至還有了一絲絲哭腔。

  「何必如此激動,從此向東一直前行便是陸地了,到了陸地上自然也就無需
擔心,雖然蓬萊閣是沒了,不過我想以七位的水平重建一個想必是不難的,」言
畢,白離飛躍至空中運足內力手掌拍在船尾上,船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馳奔向
東方,「你爲何要放了我們?」不知道是船上哪位仙子說的話,但也是七女心裏
共同的疑問。

  「獵人不需要磋來的獵物」,伴隨著白離消逝的背影在風中只留下了這句話,
讓七女在船上面面相觑。

  白離飛縱幾步落在了船上,「前輩的威名大汗在草原也曾有耳聞今日能有機
會請到白前輩前往和林一敘,實在是三生有幸」見著白離這一出手更加堅定了通
天巫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與白離交好的決心。

  「通天巫大人不必這麽客氣還是勞煩大人帶白某前往和林」。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4-22 13:35 編輯 ]
2020-4-22 13: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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