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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 (03-04) 作者: 文學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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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
作者: 文學流氓
2020-3-24發表於SIS001
番外 第三章
天色越來越暗,外面飄起零星雪花來,蹲在牆角竊聽的姚珊只覺渾身發冷,
不僅是天氣嚴寒所致,更有楚薇方才那聳人聽聞的言行,讓她實在是涼到了骨子
裏。她萬萬沒料到平時看起來落落大方的楚薇,竟然在暗地裏勾結張提歡這個賊
道士,故意引誘王若初等人做下醜事。可這番處心積慮到底是爲了什麽,僅僅是
要將趙羽身邊的所有女人都趕走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楚薇的所作所爲也太僞善
了一些,畢竟每次趙羽結婚的時候,也沒見她多憂愁,反而好話說盡,謙恭有禮。
衆夫人對她的印象都還不錯,一向是持家有道,寬厚賢良,連下人都覺得賞罰分
明,一點也不像那種醋妒小人。
想到這裏,姚珊有些迷茫,到底那個才是真的楚薇,她也有些糊塗了。不過
現在她根本不敢妄動半步,連呼吸都刻意降到最緩最慢,幾近於屏息,畢竟她知阿
道楚薇和張提歡都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稍有不慎她就會形迹敗露,若是被他們
發現自己在竊聽,在兩大高手的夾擊下,她那點微末功夫簡直連逃脫都是異想天
開。
就在姚珊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時候,廟裏的楚薇已經開始脫起衣服來。張
提歡則死死盯著她的手,不停催促她道:「扭扭捏捏地做什麽?你又不是未出閣
的小丫頭,動作麻利一點,相比起來,你那師嫂可比你敞亮多了。說脫便脫,也
不知你的身材比起她如何?啧……啧……啧。」楚薇臉色一變,手腕極速抖了兩
下,五枚鋼針破風而至,這一下來的極爲突然,毫無預兆,一般人只怕會被紮成
蜂窩,可張提歡明面上松松垮垮的,其實心中早有提防,只見他將手中拂塵一卷,
將那鋼針盡數打落在地,地上登時蕩出許多塵埃來。猶自歎道:「無量壽佛,美
人兒又動怒了,你也不是沒試過,你我武功其實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平
白使這些力氣做什麽?」
楚薇見他防備森嚴,也就沒有繼續動手,只是冷哼道:「你別過分了,總有
一天會死在我手裏。」張提歡邪笑道:「要說死也容易,咱們道家人從來不怕死,
就算死了也算是羽化登仙,只是貧道還沒見過美人兒的玉體,此時死了豈不虧死,
天已不早,你還是趕緊脫下衣服,讓貧道好好看個夠,不然趙羽也該著急了。」
楚薇聽到他提起趙羽,這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威脅了,若是今日不達成他
的願望,只怕趙羽明日就會知道所有真相,那時不但不會再愛她,只怕生死相守
的夫妻會變成不共戴天的死敵。她微微一笑道:「老牛鼻子,你把我也想的也太
淺薄了一些,真以爲我跟那些蠢婦一般,受人幾句脅迫就會百依百順?」話音一
落,手中長劍出鞘,發出嘡的一聲,張提歡大驚,對方只在抽劍那一刻已出殺招,
看似平平無奇的簡單動作,但劍身在半出的時候,蘊含的真力卻似無窮無盡,只
待劍鋒一出竅,一股淩厲的劍氣劈頭蓋腦斬了過來,張提歡手中拂塵卷動,意圖
擋下這淩厲的劍氣,誰知那劍氣淩厲非常,超乎他的估計,再要閃避已經來不及,
只得運力勉力抵抗,兩下相交,登時發出啵地一聲巨響,迎面如撞上無形氣牆,
推的他連退數步,後背撞在牆壁上,竟將那幾塊磚撞的凹了下去。
還未等他調息完畢,楚薇已搶步向前,刷刷幾道劍光貼過來,連指他咽喉、
左胸、右眼三處要害,張提歡舞圓了手中拂塵,勉強左支右擋,眨眼已過二百招,
整個人完全被包裹在雄厚勁氣之中,似乎隨時都可以將他手中拂塵擊破。
張提歡心下大驚,使出生平絕學全力纏鬥,不論楚薇如何變招,他始終能抓
住對方轉瞬即逝的破綻,力求敗中求勝,反撲而來,便如一葉行駛在巨海波浪中
的孤舟,雖海風巨浪隨時可以掀翻小舟,小舟雖然隨波起伏,孤弱不堪,但卻始
終能支持下去。
張提歡明知此戰若敗,必定前功盡棄,小命難保,他闖蕩江湖多年,如此險
境倒也遭遇過無數次,大凶之境反倒激發出他的道家境界,此時已然心中全無思
想,進入空明之境的狀態,他心中一無所想,也不管對方劍招如何變幻,只是感
覺對方長劍劍尖湊來,便即反擊,這道理原和道家經典所記載的「他強由他強,
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的武學奧秘相同。不論楚薇劍法如何精妙,張提歡只當她並不存在,目之所矚只
在楚薇長劍的劍尖,因此雖無法獲勝,全然處於下風,但楚薇卻無論如何無法將
之徹底擊敗。
隨著锵锵锵聲不停響起,兩人又過了兩百招,楚薇心知不妙,她是女人,耐
力天生要比男人差一大截,若是久拖不決,只怕要落了下風,忽然收劍道:「此
次比武你若能勝過我,我便任由你處置。」張提歡本已進入空明之境,達成劍道
至高境界,就算頂尖高手也絕難將他拿下,反而容易被他消耗了許多真力,最後
在反擊中丟了性命。然而他一聽楚薇要以身相許,明知對方說的是謊話擾亂心境,
然而滿心色欲難遏,求勝之心大起,那空明之境也就不複存在,手中拂塵雖然接
連打出幾個剛猛狠戾的招式,但同時也露出很多破綻來,楚薇劍法已臻化境,對
方只需一露空門來,劍鋒便如尋隙之水,一下紮了進來,只聽噗噗幾聲,劍影如
風,眨眼間便在張提歡的天突、環跳、曲池三處穴道各刺一劍。
張提歡穴道被制,渾身一僵,動彈不得,手中拂塵應聲落在地上,血水也從
傷口汩汩流出,幸喜楚薇留了力道,劍鋒入口不深,否則他即便不死,也會成爲
廢人。
眼見被擒,張提歡登時面如死灰,心中萬分懊悔剛才太沖動,以至於著了楚
薇的道,現在自己竟成了氈板上的肉,不過任人宰割。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
楚薇用手扶了一下額頭略顯淩亂的秀發,得意地喘息道:「你還狂不狂了?敢對
我無禮,現在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張提歡倒也硬氣,依舊嬉笑道:「技不如
人,貧道哪敢不服,只是不知楚夫人要如何處置貧道?」楚薇媚笑道:「急什麽?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畢開門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裏卻多了一卷長藤,娴熟
地將張提歡結結實實地捆在了柱子上,整個人已經變成了粽子。
張提歡哈哈一笑道:「你這是要拷問貧道?可惜貧道也沒什麽好問的。」楚
薇手中馬鞭一甩,嘻嘻道:「那你可想錯了,我單單只想折磨你取樂而已。」張
提歡面色登時難看起來,只見那鞭子在空中一甩,發出拍地一聲巨響,如同放了
個炮仗,威勢駭人。張提歡連忙道:「哎吆,楚夫人,你這是幹什麽,貧道難道
做錯了什麽事讓你不如意了?你只管說出來便是,貧道改還不成嗎?」楚薇冷笑
道:「這會子才知道求饒?已經晚了!」話音一落,那鞭子拍地一聲打來,直接
落在張提歡的胸口,打的衣服裂開,露出一道血痕來。口中猶道:「賊囚道,就
憑你想看我脫衣服?今日我先倒讓你脫衣服!」嘴裏說著,那鞭子下去的又狠又
快,打的張提歡身上破開一道又一道口子,一時鮮血淋漓。張提歡咬牙忍著,汗
水滾滾而落。楚薇見他不求饒不哭鬧,笑道:「賊囚道,如何不說話了,難道我
打的還不夠狠?」張提歡笑道:「楚夫人打人的那狠樣子,簡直美極了,貧道雖
然身上痛,可心裏卻著實喜歡。」
楚薇現在的樣子的確很是誘人,鬓發微亂,兩頰紅暈,恰如晨起未妝之時;
銀牙暗咬、柳眉微鄒,像極了帶刺的玫瑰花兒一般。張提歡糟蹋過無數良家婦女,
大半時間都在看婦人如何求饒,如何哭泣,越是哭鬧的厲害,他越是興奮,此次
輪到自己被婦人捆在柱子上虐待,心中說不出的新奇有趣,又見楚薇怒容絕美,
早已癡了過去,那挨的鞭子似乎也不怎麽痛,反倒刺激的他獸欲大起,底下那根
肉棒已經高高翹起,恨不得捉住眼前這美婦大力肏幹。
楚薇也從未見過張提歡這般厚顔無恥之人,身上血淋淋的,眼睛裏的色欲卻
越燒越旺,那鞭子倒像是給他助興一般,怎麽打也打不疼似的,知道此人也是實
打實熬出來的真功夫,一般手段根本弄不疼他。又瞅見香案上蠟燭燒的正旺,於
是拿在手裏道:「不知你身上有幾兩油,我先用蠟燭烤一烤,但願你也能忍下來。」
張提歡坦然道:「有什麽手段你盡管使出來,道爺哼一聲算我輸。」楚薇冷哼一
聲,將那蠟燭移到他腋窩的位置,火苗搖搖,越靠越近,張提歡心中駭異,他可
以不怕鞭子,但不能不怕火,連聲道:「哎吆我的祖先奶奶,孫兒給你磕頭錯了,
求你老人家饒了孫兒這一遭。」
楚薇笑的花枝亂顫,將那蠟燭移開,得意道:「我當你是什麽英雄好漢,百
折不撓,誰知原來是個哈巴狗兒,這麽沒骨氣,太讓我失望了。」張提歡滿臉谄
媚道:「我就是哈巴狗兒,請祖先奶奶饒了狗兒的性命吧。」楚薇呸了一聲道:
「誰是你奶奶,本小姐還年輕著呢,再說你不過是條哈巴狗,有什麽資格當我孫
子?」張提歡點頭如琢米,全無方才色欲熏心的樣子。
楚薇笑道:「行了,你別裝了,臭道士就知道戲耍別人,方才你已經自行沖
開了穴道,你當我看不出來?」張提歡哈哈一笑:「楚夫人好眼力。」只見他雙
手一震,身上的藤蔓碎成數節。幸而楚薇及時看破,否則他如此近距離的偷襲,
楚薇顯然很難避開。
楚薇冷冷道:「今天我還沒玩夠!」話音一落,手中蠟燭穩穩飛回香案,接
著雙掌齊出,張提歡連忙搖手道:「不用楚夫人費勁了,我站著讓你打便是了!」
楚薇笑道:「你當真願意?」張提歡哈哈笑道:「只要你不用火烤,貧道自然願
意。」楚薇點頭道:「也罷,看招!」雙掌化成兩指,在他膻中穴、關元、曲池
多處連怕數下,張提歡果然不躲不避,任由她死死封住了奇經八脈,這一次只怕
他再怎麽努力沖穴,最快也要四五個時辰才能解開。
楚薇笑道:「你心甘情願被我折磨?」張提歡笑道:「被一個絕美女子折磨,
貧道自然是心甘情願的。只請楚夫人手下多留情,別下太重的手。」楚薇笑道:
「你倒也是個知情知趣的臭道士。」說畢連扇了幾個耳光,打的張提歡整張臉都
腫了起來,口角流出血。張提歡反覺得那手掌柔膩滑嫩,臉上如塗了一層脂油,
狂笑道:「打的好,這美人兒的手掌就是不一樣。」楚薇笑道:「老實告訴我,
你也算是個武林高手,怎麽像個小孩子那樣怕火?」張提歡低頭不答,楚薇立即
拿著蠟燭湊到他面前道:「再不說,我可真會烤上一烤。」
張提歡冷汗俱出,只道:「貧道小時候遭了火災,全家十幾口被燒死,這才
去山上做了道童,從此就十分怕火。」楚薇笑道:「你又騙人,你們道士最擅煉
丹提汞,若是怕火的話,還怎麽幹活?」張提歡道:「不瞞夫人,正因爲貧道怕
火,所以貧道從小被師父嫌棄,別的師兄弟都能進煉丹殿,唯獨我只能挑水做飯。」
楚薇笑道:「既然不讓你進煉丹殿,那你這身功夫是怎麽來的?」張提歡道:
「師父不願意將那正經武功傳給我,我只能跟師兄們學一些歪門左道,後來發現
男女雙修之法既能愉悅身心,又能快速提升功力,自然是專攻此道。」楚薇紅了
臉道:「什麽雙修之法,不過淫賊而已,老實交代,如今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
張提歡爲難道:「這我可沒仔細記過,粗略估計有一兩百人吧,只可惜都是
資質平庸之輩,只能暫時做個臨時的鼎爐,用過也就扔了,一直未能尋得上好道
侶,世人只當我是淫賊,其實我不過尋找道侶而已。」楚薇突然刷刷幾鞭子甩了
過去,打的張提歡舊傷未好又舔新傷,罵道:「賊道士,你還有理了,你倒是隨
便找鼎爐,可那些被你玷汙的女子從此名聲掃地,唯有自盡而已,你爲了自身修
爲,害了多少人的性命?難道一點都不愧疚嗎?」張提歡嘻嘻笑道:「楚夫人這
可就錯了,被我肏過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恨過我!反而愛我的數不勝數,有人之
所以自盡,那是因爲她再也找不到像我這樣床上高手了。」楚薇俏臉微紅,厲聲
道:「你撒謊,我不信那麽多人都下賤如此!」張提歡坦然道:「夫人別不信,
天下女子十有八九連小高潮都從未有過,更不知有大高潮,其實大多數男人都是
廢材,連尋常房事都難以應付,更不懂交合之道,貧道不但研習過《黃帝內經》,
《九天玄女房中術》,更自創《陰陽和合訣》,房中技巧早已融會貫通,同貧道
交合過的女子都是欲仙欲死,不能自拔,那王若初就是個例子,她不惜抛棄趙府
的榮華富貴,一門心思跟著貧道住山洞,吃糠咽菜,圖的是什麽?你細想想,最
近更是欲求不滿,每日必做兩次方才滿足,不過她的純陰之體難得一見,做個長
期鼎爐夠格,但還不算是最佳道侶。」楚薇奇道:「那什麽人才算是你的最佳道
侶?」
張提歡哈哈笑道:「不在天邊就在眼前。」楚薇心中非但不怒,反而有些竊
喜,不過表面卻做出嗔怒的樣子來道:「你是不是又欠火烤了?」張提歡笑道:
「楚夫人不必岔怒,貧道所言非虛,你的確就是萬中無一的絕好道侶。請容我細
細道來,我們道家最講究天人合一,那王若初天生的純陰之體,原本是適合做道
侶之人,但她生性不愛習武,悟性也不高,勉強教習導氣之術,只怕四五十年才
會見效,只怕那時青春已逝,早已泯然衆人,實在是白白浪費這身好資質,唯獨
夫人你不一樣,你是午時出生,乃天陰之體,比之純陰之體更顯珍貴,可以說百
年難得一見,再加上你悟性極高,天資聰慧,只需貧道稍微點撥,便可成爲當世
最好的道侶,若是修煉得當,兩年之內就可進入小先天境界,十年內可破大先天
境界,百年內或許就能斬斷三屍,有望成仙。」
楚薇抿嘴一笑道:「你就繼續編偏,看我信你的鬼話?我雖不是道家人,可
也知道家看人命格須得稱骨,我從未告訴你生辰八字,你怎知我命格如何?」張
提歡笑道:「雖未稱骨,貧道卻可從手相中看出來,方才你打我那幾巴掌,雖然
是印在臉上,可我卻已經將你的脈絡紋路記住了,再加上天陰之體氣象與衆不同,
不用猜生辰八字,望氣則可。」
他這番話倒引起楚薇對命格的興趣,於是道:「我先暫且信你一些,你倒是
說說天陰之體除了可以修道以外,還有別的什麽特質?」張提歡正色道:「若你
生在盛世,不但大富大貴,更有可能當上皇後母儀天下,可惜現在是亂世,生不
逢時則會入魔道,妖淫異常,趙羽命格雖貴,只怕他也承受不起,遲早會有性命
之危。」楚薇怒道:「你這是變著法子說我克夫?」張提歡笑道:「非也,你天
生是修道之命,何苦委身於凡人?害人害己不說,還白白浪費那麽好的資質,不
如與貧道一起作伴修行,共享天命輪回。」
楚薇笑道:「廢了這大半年天勁,你終於把心裏話說出來了,真當我還是十
七八歲的小女孩,幾句話就能被你這大騙子給弄到手?簡直可笑至極,說來說去
還不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念你這些日來還算聽話,我給你看看又何妨?」張提歡
搖頭道:「貧道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
楚薇冷笑道:「那你的意思就不想看了?那也罷了。」張提歡連忙道:「想
看,誰說不想看,貧道可是對你日思夜想,能看上一眼,死了也足了。」楚薇笑
道:「看你這急色的樣子,鼻血都快流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沒見過女人呢。
不過事先告訴你,想要看我的身子,就要付出代價來。」張提歡笑道:「貧道什
麽代價都願意。」楚薇道:「你先別把話說滿了,要知道,看過我身子的人,除
了夫君之外,別的都沒好下場。」張提歡色欲滿腔,那還顧忌別的,一雙眼睛赤
紅著如狼視肉,恨不得立刻剝了楚薇的衣服。
楚薇此時外面穿了一件米色大氅,露出裏面的桃色鑲絨比甲,下擺是褚色孔
雀金線馬面裙,周遭灰敗的破廟反襯托的她更加高潔豔麗。只見她來到香案前,
伸手將一個香灰爐拿在手裏,慢慢倒出裏面的灰來,再然後放在地上,提起裙子
解下亵褲,蹲在上面,不一會兒發出嘶嘶的聲音,竟然是當著張提歡的面撒起尿
來,只是襖裙落下來遮住了雪臀,使人只聽見嘶嘶水聲,張提歡萬料不到她居然
有如此做派,興奮的面紅耳赤,耳朵細聽那嘶嘶聲,腦海裏便勾畫出蜜穴噴出萬
粒珍珠的場景,胯下肉棒硬的脹痛。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聞到了尿騷味兒。
隨著嘶嘶聲越來越小,最後只剩粒粒珍珠落水的聲音,楚薇小解完畢,渾身
打了個冷戰,接著又用帕子在裙子裏抹了幾抹,這才起身提裙走開,但見那香爐
已經盛了半碗透明的尿,有好些還撒到了地上,熱氣騰騰的還冒著白煙。
張提歡看癡了過去,楚薇嬌笑一聲,將手中帕子一摔,直接打在張提歡的臉
上,那帕子上還沾了不少尿液,聞起來略有騷味兒。張提歡不但不嫌棄,長長舌
頭用力一卷,竟然將整張帕子都含在了嘴裏,一邊咀嚼著帕子,一邊吞咽著口水,
好像在吃肉一般。楚薇抿嘴一笑:「賊狗才,看你那下賤樣兒,連人家抹尿的帕
子也吃。」張提歡嚼了好一會,才吐出帕子道:「無妨無妨,就當我添了你的屄
一樣,楚夫人的屄味兒真的特別,有點兒騷,還有點香,聞之令人無限陶醉啊。」
楚薇笑道:「好下賤的賊道士,你既然那麽喜歡我的尿,那把香爐裏的半碗
也喝盡了吧。」張提歡喜道:「香灰伴玉液,此乃神水也,可入藥,可煉丹,吾
飲之受益匪淺,只可惜現在手腳不能動,煩請楚夫人喂我。」楚薇笑道:「如此
甚好。」果然墊著帕子將盛滿尿的香爐放在他嘴邊,張提歡頭顱微仰,大張著嘴
巴,楚薇將那香爐傾斜,瓊漿玉液徐徐入口,張提歡甘之如饴,吞咽的極快,喉
嚨一張一合,最後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了個幹幹淨淨。
楚薇扔掉香爐笑道:「味道如何?」張提歡眨巴著舌頭道:「微鹹,略騷,
只可恨太少。」楚薇道:「你算是第二個喝過我的尿的人。」張提歡驚疑道:
「難道趙羽也肯?」楚薇搖頭道:「他心氣高著呢,連咱們接吻也要事先用青鹽
漱口,怎肯喝我的尿?那人不過是一個小厮,我本想同他玩玩,可惜此人頭腦不
大靈光,已經被我殺了。」
張提歡笑道:「如果我們猜錯,你事先也用鞭子教訓過他,然後逼他喝尿,
誘的他陽具高舉的時候,再威脅要殺了他,誰知此人不懂其中樂趣,你心裏很是
失望,故此殺了他。」
楚薇笑道:「他不過一個低賤的下人,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結果如何,
我都會殺了他。」張提歡道:「那是自然,不過你卻不會殺我。」楚薇笑道:
「那可未必。你現在活與不活都在我一念之間。」張提歡道:「即然如此,貧道
任憑夫人處置罷了。」
楚薇微微一笑,從地上拿起寶劍,刷刷幾下,張提歡就覺胯下一涼,低頭看
時,那袍子已經被割破,褲子也落了下來,露出了高翹的肉棒。那肉棒如枯藤一
般,青筋隆起,龜頭碩大如雞蛋,馬眼猙獰如瞪眼。楚薇捂嘴啊了一聲,顯然很
是驚訝世間竟然有這般粗黑的肉棒。
她用寶劍拍打了幾下,那肉棒卻不折不撓,越發高翹起來,兩個卵蛋挂在下
面,就像煤球一般黑的發亮。濃郁的騷味撲鼻而來,熏的她有些皺眉。
楚薇笑道:「好個醜陋的玩意,你還好意思翹起來。真該打。」張提歡得意
地笑道:「楚夫人這話就不對了,這玩意可是絕世寶貝,多少女人爲它流淚潮噴,
多少天材地寶都喂進了它的嘴裏。如今已是百戰不敗之將,任你弄出再大的脂粉
陣,那也是來一個肏翻一個,來一群肏翻一群,曾爲二八少女摘元,也給半老徐
娘疏道,憑你是嫦娥天仙,也要抖衣求饒,任你是瑤池絕色,也會潮噴如泉,端
的是天上少有,人間罕見!夫人若是不服,盡管來試!」
楚薇抿嘴笑道:「說話就跟唱戲似的,你既如此當寶,我且試試本領。」張
提歡還以爲她願意獻上嬌軀,正激動的面紅耳赤,未料她長劍一揮,竟是貼著張
提歡的身子直落下來,只聽當地一聲響,寶劍砍在那肉棒,竟是紋絲未動,楚薇
這一劍用的力氣不小,竟震的虎口生疼,如砍在鐵杵上,不由大吃一驚,再看時,
那劍刃已經崩了個缺口。
張提歡哈哈笑道:「如何?貧道所言非虛吧。」楚薇點頭贊道:「果然是個
寶貝,竟然已經練成刀劍不避,你方才說它能吃天材地寶,我倒要試試看。」說
畢張嘴吐了口唾沫在那龜頭上,但見那馬眼一張一翕,如魚嘴張合,龜頭上的唾
沫漸漸被它吸了過去,不一會竟連一滴唾沫都不剩。張提歡得意道:「此乃我獨
門絕技。以馬眼吸收靈氣,總比別人多出一竅來,而且見效更好更快。每天我都
會熬煮名貴藥材喂它吃,諸如蛇膽、雪蓮,不知吃了多少,終於練成陽氣不外泄,
又成金剛不外之身。」
楚薇笑道:「我只聽說過有人能練成全身金剛不壞,卻從未見過這阿物兒也
能成金剛不壞。」說畢揮劍又要砍,張提歡連忙求饒道:「這可不能了,方才已
經受了一劍,再來根本抵擋不住。畢竟貧道還未成仙。」
楚薇笑道:「也罷,先饒過你那寶貝。」說畢往後退了幾步,低頭開始寬衣
解帶,隨著衣服一件件脫落,美麗身段也漸漸顯露出來。張提歡終於松了口氣,
方才吃了許多苦,現在總該自己享福了。楚薇卻並沒有脫的一絲不挂,身上還留
了一件大氅,只是裏面卻什麽也沒穿,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肉來,隱約能看見凸
起的乳頭,下擺則勉強能遮住下身,稍微彎身就會暴露出屁股以及蜜穴來。
張提歡鼓著眼睛吞了吞口水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求夫人解開我的穴
道。」楚薇妩媚一笑道:「想的美,你要是實在受不了,我給你弄出來。」說畢
張開芊芊細手,一把握住他的肉棒,如同握住燒火棍一般,炙手可熱,雪白的手
掌與漆黑的肉棒形成鮮明的對比。張提歡鼻子聞著美人兒身上的幽香,肉棒感受
纖手的安撫,爽的直吸冷氣,呻吟道:「好夫人,你的手可真軟,蠻煩再用力一
點。」楚薇臉紅似燒,單手勉強握住粗大的肉棒,慢慢開始來回套弄著,手腕上
的幾個镯子也隨著動著發出當當的聲音。
誰能想到,原本這只屬於趙羽的玉手,此時卻抓住了醜陋的陌生人肉棒,一
來一回地動作,包裹肉棒的包皮被她翻上翻下,變著花樣兒拉、扯、提、收,漸
漸的那馬眼被她揉出許多淫液來,她權當是潤滑劑,越發用力了。
爲了更加方便,楚薇終於忍不住蹲了下來,這一蹲不要緊,胸前的嫩肉、粉
紅的奶頭都被張提歡居高臨下看了個遍,刺激的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楚薇一只手握住肉棒已經有些費力,改用兩只手一前一後握著,來來回回地
搓弄,碩大的龜頭在她掌中時隱時現,吐出更多的淫絲來。就這麽弄了數百下,
她又看見那兩個睾丸搖來搖去十分有趣,也拿在手裏把玩著,一會捏,一會扯,
一會彈,一會掐,那睾丸被她這麽一刺激,也開始腫脹起來,連褶子都少了許多,
看起來精光紅亮。
楚薇漸漸習慣了那股男人特有的騷味,眼睛看著男人滿是肌肉的胸膛,耳邊
聽著喘氣如牛的聲音,手裏握著粗大堅硬而火熱的肉棒,不知不覺自己下面也濕
了起來。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那蜜穴裏如萬蟻啃咬,癢的難受,淫水開始不停
溢出,顯然做好了交合的準備。這個臭道士眉眼醜陋而猥瑣,她其實根本看不上
眼,這樣做除了好玩之外,更多卻是爲了報複一下趙羽,誰叫趙羽連嶽母也不放
過呢。她滿意以爲自己不會發情,然而這般放浪的行爲,卻讓她突然有了很強的
欲望。
就在她沈思之際,張提歡似乎已經到達了射精邊緣,只見他雙眼凸出,青筋
暴起,似乎要把眼前淫靡的一幕永遠留在心底,忽然大吼一聲,卵蛋一縮,馬眼
大張,一股粘稠的精液,噴射而出,速度之快,力道之強勁,讓人驚訝,竟像是
毒蛇噴液,令人猝不及防,發出噗噗的響聲,正中楚薇的右臉頰,立時染白了一
片,楚薇連忙閉眼,又一股精液射出,直接射在她眼睛上,登時睫毛上、眉毛上
白雪皚皚,不等第三股精液射出,楚薇連忙閃身離開,閉著眼在地上找來一片布,
那精液粘稠至極,整張臉都被塗了花白一片。
張提歡看的更加,那仙子一般的臉龐,竟然被他汙濁的精液所洗刷,將來趙
羽摟著她親熱的時候,可曾想過這張絕美的臉上已經沾過別人的精液,再將來,
她跟兒子相處的時候,那兒子可曾知道,她母親這張俏臉,也曾用老道的精液洗
刷過。張提歡越想越自豪,越想越刺激。
那肉棒連吐了十幾次,才漸漸消停下來。地上留下了一大攤精液,空氣中充
滿了腥臭味兒。
楚薇反複用帕子擦了好幾遍,這才恢複了原狀,不過她卻忽略了發際還有點
點白斑。如此淫靡的氣氛,連守在廟外的姚珊也頗受感染,看得她面紅耳赤,心
裏暗罵楚薇無恥。
楚薇恨道:「你這才堅持多久,怎麽就突然射了?還自吹自擂禦女無數。」
張提歡解釋道:「方才看夫人累了,我才忍不住射出來,莫要見怪。」楚薇看著
那肉棒軟了下來,不由笑道:「方才還耀武揚威的,現在卻成了大懶蟲。」張提
歡道:「如夫人需要,它還能再硬起來!隨時隨地都可以硬起來。」
楚薇道:「那你能控制它始終保持這副樣子不硬起來嗎?」張提歡道:「這
……貧道從未試過。」
楚薇笑道:「那好,我給你打個賭,若是你能讓他保持不硬,那我便解開你
的穴道,咱們共享魚水之歡,若是不行,我便砍了你的命根子,讓你做太監。」
張提歡連忙搖頭道:「那可使不得。貧道心裏沒數啊。」
楚薇笑道:「不行也得行,臭道士,今番便宜你了。我還從未在別的男人身
上花過這麽多心思,你還算有些本事,不然早成了我的劍下亡魂。」張提歡長歎
一聲,只得無奈地答應下來。楚薇嘻嘻一笑道:「那好,從現在起,不許硬,否
則你就輸了!」此時的她像極了一個貪玩的小女孩,爲人賢妻的模樣早已不複存
在。那眸子裏似乎又有了少女靈動的色彩。讓人著迷。
楚薇說完這句話,便將香案上的衣服都鋪在了地上,她躺在上面,雙腿大張,
迷人的蜜穴正對著張提歡的眼睛,張提歡看的心思蕩漾,那紅紅一道縫兒,挂著
少許水珠兒,簡直美豔絕倫,那小肉芽,簡直嬌嫩可欺,既讓人想含在嘴裏愛撫,
又讓人想用手掌反複摩挲捉弄。
蜜穴微微開合,似乎邀請男人的寵愛,女子胯下特有的氣味,正無孔不入地
鑽入男人的鼻孔。
張提歡看癡了過去,那麽美豔端莊的可人兒,此時竟然擺出如此淫靡的姿勢,
孤高冷豔的外表下,竟然藏著如此淫蕩的靈魂,華麗絲袍的籠罩下,竟有如此雪
白的肌膚,如此細弱的腰身,如此高聳的胸脯,如此渾圓的翹臀。這真是男人終
極一聲所求的完美女人。
張提歡心中只有兩個字在不停地回響。妖孽,妖孽!如此沖擊下,他的肉棒
已經開始忍不住在緩緩充血,只怕再等一刻,就要完全勃起。不!他在心裏狂怒,
這絕不能失敗!他要讓楚薇成爲他的禁脔,成爲他的道侶,完成他的修仙宏願。
在這種心態的刺激下,他罕見地念起清心咒來,那還是早年師父要他死記硬
背的,不背熟就吃不成飯還要挨打,他當時不以爲然,認爲和尚才守戒,他也不
是全真門徒,用不著過那種清心寡欲的生活,現在想起來特別感謝師父。這清心
咒念下去,如宏鍾鳴耳,如海風撫心,滿眼都是星辰浩海,入目都是天道輪回,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環境,反倒朦胧不可見,那逐漸硬起來的肉棒,竟然以很快的
速度軟了下去。
番外 第四章
臥房中,姚珊將那天所見所聞娓娓道來,聽得沈世奇呼吸急促,胯下已經翹
起多時,現在仍然未有軟下的迹象,他沒料到,楚薇看著是個賢妻良母,在背地
裏卻是如此淫蕩,恨不得化身爲張提歡,不顧一切摟著她肆意行歡。想到這裏,
卻見姚珊打住不說,他連忙問道:「後來呢,你繼續講啊。」
姚珊道:「後來那邊林子忽然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嚇得他們兩個臉色都變
了,楚薇連忙穿起衣服起來,施展輕功去那林子裏搜尋了半天,這才發現是一只
大花野雞作怪。經此一嚇,他們兩個也就沒了情緒,又聊了一會兒便散了,我當
時也凍的遍體發僵,站起來的時候差點昏倒過去,還不知身上已經落了厚厚的積
雪。回去後大病一場,過了好久才恢複過來,從此身子骨就大不如前。」說畢歎
息道:「這些話我蒙在心裏許久,從未跟任何人提起,你千萬不可泄露。」沈世
奇答應著,又道:「你也好好保重身子,這些煩心事就不用多想,我以後也不會
再來給你舔煩惱,你自己好好和羽兒過日子,別再跟那姓杜的胡混,他不是什麽
好人,萬一鬧出醜事來,你這輩子就毀了。」姚珊聽他這麽一說,竟覺得有些不
舍,想說些別的話,又不知該如何說,只得翻身朝裏睡下。
沈世奇又安慰了幾句,便離了姚珊,回到自己房裏安歇,翻來覆去怎麽也睡
不著,滿心都是楚薇那妩媚嬌俏的樣子,連肉棒也不曾軟下來過。他此時對楚薇
是又愛又怕,畢竟楚薇對付張提歡的手段簡直聳人聽聞,得虧那張提歡武功高強,
不至於在破廟被折磨致死,要換了別的男人,只怕早就升天,那還有機緣窺得玉
體?他自忖功夫沒有張提歡高強,手段也沒他那麽厲害,若要強行拿下楚薇,只
怕小命不保。如今想來想去也沒別的好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知今晚楚薇
是否還要洗澡,過去看看過把瘾也是好的。想到這裏,他披衣而起,正要推門而
出,外面進來一人,正是他的娘子胡氏。只見她一來便道:「這幾日你都忙些什
麽,人影子也找不到,我有事兒給你商量。」
沈世奇只得搖頭道:「沒忙別的,就是跟女婿多喝了幾杯,你有什麽事要說?」
胡氏道:「我尋思長久住在女婿家也不是個事,他家女眷多,進出不便,時間長
了也招人厭煩,不如去附近置辦一些宅院,先安頓下來。」沈世奇道:「難不成
趙府有人竟敢說咱們的不是?」胡氏笑道:「那倒沒有,就是覺得咱們打攪人家
夫妻生活,怪過意不去的。」沈世奇道:「那也罷,這事就交給你了,反正閑著
也沒事,你去附近打聽有什麽好的房子,選好了再來找我。」兩人正商議著,忽
然有丫鬟過來道:「啓禀老爺和夫人,姑爺家的大奶奶來了。」胡氏連忙迎了出
去。只見楚薇帶著幾個丫鬟過來道:「最近湖裏的蓮蓬熟透了,我吩咐人做了藕
粉來給姨娘嘗鮮。」
胡氏笑道:「好孩子,難爲你能想到,上回你帶的蜂蜜我已經吃過,心裏很
受用,這回卻又來麻煩你,怎麽過意得去。」
楚薇笑道:「都是一家子人,姨娘這話可生分了。」胡氏於是命人收下,笑
道:「我也做了些針線給你們夫妻,正要與你商量一下尺寸,咱們進房說。」這
時沈世奇也過來道:「大姑娘來了,羽兒在家嗎?」
楚薇笑道:「姨父好,夫君去了縣城,許是要明日才回來。」胡氏道:「去
縣城做什麽?」楚薇笑道:「他說姨父姨娘千裏迢迢趕來,還沒好好招待一番,
一大早便帶著小厮去縣城采辦,到時候就可好好置辦一場宴席,大家聚在一起爲
姨父姨娘洗塵。」胡氏連忙道:「這可又花費了,都是自家人,那裏用得著這麽
客氣?」楚薇笑道:「那是應該的,我爹娘去的早,別的姐妹也無甚家眷,咱們
看著一屋子人熱熱鬧鬧的,其實也沒幾個能疼自己的親人,難得姨父姨娘過來,
咱們可不得把你們當親爹親娘供著呢。」胡氏聽的心熱,連忙道:「好孩子,怨
不得這滿府裏的人都誇你能幹懂事,羽兒他性子大條,裏裏外外還不得靠你來操
持,偏生你又生的如此漂亮,讓人一見便十分投緣,前兒雪兒還埋怨我疼你竟比
疼她還多一些,說實話,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親閨女,夢裏也要笑醒的。」兩人一
邊說一邊笑,攜手便進了屋子裏。
沈世奇一雙色眼只顧著看楚薇,那些話兒竟沒聽進去幾句,只覺她談笑間不
時瞥自己一眼,雙眸含一剪春水,似有意撩撥,回首時又如貂蟬指董卓,萬般癡
恨道不盡。真個把他吊的抓耳擾腮,如熱鍋上的螞蟻。
待要上前試探幾句,胡氏偏又在眼前杵著,不好下手。待要暗中撩撥,怕又
會錯了意,惹她大怒,不好跟女婿老婆交代,更無法面對女兒,待要回房尋個心
安,偏又舍不得邁開步子,畢竟今日女婿不在家,她又親自送上門來,如此大好
機會,不趁機試探一番,如何睡得下?
諸多顧慮,在心中反複煎熬折磨,時而色心上揚,鼓起膽子要動手凍腳,時
而理智起來,怕這個蛇蠍美人當場翻臉。諸多遐思,一時五內沸騰,翻湧起來,
襯的臉紅如血。胡氏見了奇道:「今日你又沒飲酒,如何這般模樣?我與大姑娘
說幾句話,你且出去忙你自己的去。」
沈世奇神色尴尬,只得去外面拿了一壺酒,就著幾顆花生米,自斟自飲起來。
正喝的郁悶,有丫鬟來道:「二姨娘請老爺過去飲酒。」沈世奇冷哼道:「不去,
告訴她這幾天我沒空理會。」
那丫鬟前腳剛走,楚薇便也從胡氏房裏出來,胡氏拉著她的手道:「好孩子,
以後多過來坐坐,咱們多說說話,豈不比整日閑坐好一些。」楚薇笑道:「多謝
姨娘擡愛,明日還要準備宴席,我先回去了,請姨娘早些歇息。」胡氏便命丫鬟:
「好生送大姑娘回去,今晚沒月亮,你們把燈籠舉高一點,仔細看路,莫要失手
跌交子。」
沈世奇連忙道:「不如我親自送大姑娘回去?」楚薇連忙道:「就這幾步路,
何苦麻煩姨父,再說您是長輩,豈有送晚輩之禮?」沈世奇便心中一涼,看來楚
薇根本沒給他接近的任何機會,難不成方才自己會錯了意?
這裏胡氏見楚薇離開,便對沈世奇抱怨道:「今天你是怎麽了,一副失魂落
魄的樣子。」沈世奇推說有些困乏,敷衍幾句便回了房。只坐了片刻,便按捺不
住心煩意亂,起身去了院子裏。
且說楚薇回房後便坐在梳妝台前卸妝,丫鬟采蓮道:「那沈大爺也太不像話
了,見了你也不知道回避,一雙賊眼睛掃來掃去,一點也不知道忌諱。你畢竟也
算是他的兒媳婦,怎好如此無禮?」楚薇冷笑道:「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
那賊眉鼠眼的鬼樣子,竟生出沈雪那樣標致的人兒,我要不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
我早讓他下不來台。」采蓮道:「他那種人我見多了,色迷心竅,不撞南牆不回
頭,咱們就該讓他嘗嘗手段,以後才不敢至於胡思亂想。」楚薇笑道:「我自有
主意,你不用擔心。去吩咐丫頭們燒水,我要泡一會兒澡。」采蓮答應著出去了,
留楚薇獨坐,她低頭沈思了一會,這個老頭兒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對她擠眉弄
眼,全然不顧綱常倫理,讓她覺得瘌蛤蟆想吃天鵝肉,怒火中燒,原本想將他好
好整治一番,可最近趙羽卻又勾搭上了他的師嫂何香婉,引的楚薇心中妒火大起,
已經無暇顧忌別的事。
待要發作,又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存心忍耐,又覺得心裏堵的難受。她
向來愛惜名聲,做事向來以賢良淑德的面貌示人,在丈夫面前也不肯輕易放下架
子。然而本性卻十分驕傲,容不下丈夫寵愛別的女人,不惜色誘張提歡,以他爲
棋子,用種種手段敗壞王若初等人的名聲,自己卻能置身事外,依舊做她的賢良
淑德夫人。
正想著,采蓮進來道:「那邊熱水已備妥。有新進的茉莉香要不要試試?」
楚薇起身道:「照舊用玫瑰。」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走至書房外面的廊檐下,
眼角忽然瞥見一個黑影竄入花叢裏,消失不見了。不過楚薇目力極好,只一下便
看清了此人正是沈世奇,也不知他躲躲藏藏的要搞什麽鬼?心中竟有些好奇。也
就裝作沒看見,直接進了澡房,四周仔細打量了一番,發現牆角處的木牆竟然多
了一個小孔,心中已明白了幾分,既覺得好笑,又覺得有趣,反倒起了別樣心思,
一心想好好撩撥這個糟老頭玩一玩,看他到底能忍到何種地步。
當下便對侍女道:「今天用不著你們,我自己洗就行了。」侍女們樂得偷閑,
歡歡喜喜去了。
楚薇會心一笑,開始脫起衣服來,果然沒過多久,外面就想起一陣腳步聲,
聽起來極其細微,若是房間裏人多的話,根本察覺不到,但現在只有她一個人,
又是深夜時分,即便再微小,也能輕易察覺到。
沒過多久,她已經能感受到那人已經牆邊,正透過那個小孔往裏面張望,被
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偷窺身子,讓她既羞恥又刺激,身子竟有了一些感覺,那脫
衣服的動作時快時慢,就像表演一般,總在關鍵緊要處遲滯,勾的外邊那人吞唾
沫的聲音都能聽見。楚薇明顯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來回掃視,
最後停留在胸部和胯間,她故意不進澡盆,就光溜溜立在外邊,連頭發也曾不散
開,只拿著水瓢往身上淋,晶瑩透亮的水從傲立的胸部一直流到芳草萋萋的跨間,
再往後淋一瓢,水珠兒便從雪白的香肩躺倒凸起的美臀,凹凸有致的身體顯露無
疑。胸前的兩抹殷紅更加水潤光澤,跨間的萋萋芳草絲絲透亮。
楚薇已經隱約聽見男人急切的喘息聲,想必他此時正在撸動著大肉棒自慰,
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裏。心中有些羞恥之外,既得意又興奮,還故意面向那小孔,
張開雙腿,用手在跨間摩擦,看起來像是在清洗陰戶,卻又像是在自慰。
然而讓她沒料到的是,摸這幾下竟覺得格外舒爽,畢竟趙羽已經有段時間沒
碰她,身子比往日有些空虛,一碰才知有些敏感,手上的力道不覺加大了一些,
弄的兩片肉唇分開來,露出裏面的一抹嫣紅,來回揉搓幾下,抹的肉芽兒挺立起
來,爽利的差點忍不住哼出聲來,連忙收了手,擡腿跨入澡盆蹲下,不肯再展露
身子,只略擦洗了一會,叫來丫鬟更衣。那些丫鬟見她紅暈滿面,還以爲是水溫
過熱,要去再打涼水。她也不多說,很快穿上衣服回了臥房,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只覺心裏砰砰亂跳,竟像與人偷情一般刺激,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嘴角勾
起一絲邪魅的笑意。方才她已經聽到沈世奇射了出來,那精液打在木牆上噗噗作
響,射了起碼十幾股才停下。只聽聲音便知力道很強,爆發的很是凶猛。
楚薇不禁暗歎,這老頭兒的妻妾也不少了,竟如沒有見過世面的少年一般按
捺不住,端的是天生的風流孽鬼。心中嫌惡少了許多,反倒覺得他這人眼光甚好,
僅僅是看看身子都能撸出來,在好色方面比之張提歡絲毫不遜色。
楚薇正在遐思之中,忽然帳外一人闖了進來,慌的她連忙坐了起來,還當是
趙羽突然回來了,誰知擡眼一看,但見此人黑瘦如枯樹,精悍如猿猴,不是張提
歡是誰,他怎麽闖進來的?外面守夜的丫鬟婆子一大堆,竟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楚薇正要大聲尖叫,卻怎麽發不出聲來,身上力氣全無,張提歡一句話也不多說,
撲上來一把摟住了楚薇。
楚薇「嗯」的輕吟了一聲,渾身乏力,便任由張提歡擺布,任他肆意撫摸盈
盈的纖腰,任他揉捏胸前那對碩大的美乳,任他將那黝黑粗長的巨物頂到她的股
間,並抵著那微微綻開的兩瓣柔嫩敏感的肉唇摩擦起來……方才平靜下來的呼吸,
逐漸又變得急促起來。
得益於楚薇的順從,張提歡輕而易舉的就將楚薇抱在了身上,他緩緩坐了起
來,被他從身後緊摟在懷中的楚薇正好跨坐在他的腿間,她並緊的雙腿則正好將
那根淫邪的巨物夾在中間。
張提歡騰挪著身子,似是想要將那滾燙堅挺的巨物插進楚薇那溫暖濕潤的蜜
穴之中,只是苦於楚薇將兩腿並得太緊,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在張提歡的撫弄挑逗下,楚薇情不自禁的仰首輕吟,張提歡忽然低下頭,貼
近她的修長雪頸,用力的嗅著,癡迷的親啃了起來。楚薇情不自禁的仰起鵝頸,
發出嬌媚動人的輕哼。喘息聲變得越發急促,像是受了萬般委屈。玉頸被越舔越
濕,光滑白皙的肌膚上沾滿了晶瑩的水漬,分不清是張提歡的津唾,還是楚薇身
子上泛起的香汗。
似是在渴盼著什麽,楚薇蹙起了眉頭,有些焦躁的扭動起了身子,她那兩條
修長的玉腿也緊緊夾著那滾燙的巨物,不斷厮磨。簾幕舞動,火光搖曳。忽然間,
楚薇好像意識到了什麽,摩擦雙腿的動作微微一緩。只見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中,
張提歡雙手扶著楚薇的纖腰,將她緩緩提了起來。與此同時,楚薇的一雙美腿正
在逐漸張開。蠟燭搖曳之中,大腿的線條更加玲珑誘人,光滑的肌膚更是被照得
一片靥紅,流光熠熠,腿心處汁水泛濫,兩片花瓣如經風雨,越發嬌豔妩媚起來。
她的恥丘是那樣的飽滿,鼓鼓脹脹的藏在芳草叢中,晶瑩的淫液黏在上面,卷起
了一束束烏黑柔亮的絲绺。
順著恥丘往下,便見那道淫液橫流的肉穴,原本嬌美無暇的肉褶已變得腫脹
不堪,本該緊緊閉合的肉縫,也不複矜持,只見它欲拒還迎似的輕輕開阖著,將
內裏的淫蕩光景呈現了出來。
穴內的鮮紅嫩肉若隱若現,沿著肉褶緩緩淌下的粘稠透明汁液。
張提歡那根黝黑粗挺的巨物忽然甩了上來,矗立在那兒,耀武揚威似的,粗
大棒身上發出的光澤——那是此前被楚薇緊緊夾在腿間,與濕淋淋的陰戶相互厮
磨時沾上的淫液。
那發紫脹大的肉菇對準了楚薇那微微張阖的嬌豔肉穴,擠開兩瓣紅豔的陰唇,
頂開了花穴內又緊又濕的肉壁,一點一點的插了進去。
「噗唧!」只聽得一聲悶響,便看見那脹得發紫的怒挺陽具由下而上,一插
到底。楚薇從喉間發出一聲嬌媚動人的嬌吟,幾滴濃稠的淫液也應聲飛濺在席上。
一聲聲婉轉動人的嬌啼,從紅帳裏傳了出來。張提歡扶著楚薇的緊致蠻腰抽
插起來,讓她用緊窄的肉穴不斷吞吐他的陽具,進進出出之間,都會有淫液四濺
而出。與此同時,隨著身子的起伏,楚薇的一襲長發也跟著舞動起來,胸前的那
兩團彈軟巨乳亦是不甘寂寞,激烈的搖晃起來,活像兩只活蹦亂跳的雪兔,誘人
至極。漸漸的,初時還略顯被動的楚薇也開始變得主動起來,她主動支起柳腰,
上下起伏,迎合著著那插在身下的粗長陽物。
剛開始還顯得有些生疏青澀,可幾個來回之後,她便愈加熟練了起來,渾圓
誘人的雪臀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那嬌媚緊致的肉穴如饑似渴般的吞吐著張提歡
的硬挺陽物,她似已忘卻了一切,整個身心都沈淪在了情欲之中,「嗯……啊
……啊……」舞飛的烏黑長發,高高揚起的鵝頸,晃動的乳浪,淋漓的香汗,還
有那如泣如訴的呻吟……這教人血脈贲張的一切,正與那道泛著媚紅的絕美胴體
融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既讓他感到熟悉,又覺得陌生的師姐。
她從未這樣的主動,連跟趙羽做的時候也保持著一分矜持,可這次她用不著
思考自己大婦的身份,更用不著怕被丈夫說淫浪,只管發泄而已。
她已經完全沈浸在了情欲之中,從她的身上再看不出任何被強迫的痕迹,她
忘情的挺動著身子,那粗大黝黑的陽具與那嬌嫩美豔的花穴,而今交合的如此難
舍難分,如膠似漆……楚薇陰道內的猙獰巨物像一頭猛獸,破開了婦人所有的心
房,就在這時,張提歡的手忽然動了起來。得益於楚薇的主動,他的雙手也解放
了出來,只見那雙大手沿著柔媚的曲線滑了上去,撫過浸透了香汗的绯紅肌膚,
穿過濕熱的腋下,緊緊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對不住晃動的飽滿雪乳,令豐腴的乳肉
滿陷掌心,並使勁揉捏了起來。
這對乳房是那樣的豐滿巨碩,以至於張提歡十指齊張,也難以徹底掌握,仍
有相當一部分的雪膩乳肉溢出掌緣。在張提歡的蹂躏之下,只見那對嬌豔絕倫、
媚光四射的傲挺瓜乳再也維持不住美好的形狀,開始不斷的變形,時而被他的雙
手揉捏得乳肉四溢;時而被他猛力搖動,在胸前晃起大片的酥白乳浪……便是那
尖翹的嫣紅乳尖,也無法逃脫被欺侮玩弄的命運,時而被按得深深陷下,時而又
被捏直拉長,本就紅豔動人乳頭,如今由於充血腫脹的緣故,變得更是勃挺嬌豔,
誘人至極。
楚薇已經完全放棄了一切,此時此刻她不是趙家的女主人,也不是趙羽的妻
子,更不是塞外一枝梅,僅僅是女人而已,渴盼男人侵犯,肏弄,征服的女人。
女人赤裸著姣美的胴體,高高仰著雪嫩的鵝頸,男人從背後摟住她,肆意揉
弄把玩她胸前的那一對碩挺美乳,不住扭動著緊致的蠻腰,極力分開修長的玉腿,
張提歡的粗長巨物在她那緊窄紅嫩的陰道中不停的挺送抽插……原本只屬於趙羽
的嬌嫩美豔的蜜穴,碩大挺翹的乳房,此時完全被一個瘦黑老道享用。
楚薇難以準確形容自己此時的感受,仿若身置雲端,又好像處在驚濤浪尖,
欲仙欲死……這實在是過分放浪了一些,她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不想要繼
續這麽下去,可身子卻已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主動吞納著那滾燙的巨物,其間
從幽谷中不住傳來的陣陣快感,令她神魂俱醉,並在這種不倫的快樂中越陷越深。
插在幽谷中的那滾燙物事,是那樣的堅挺,撐得她既是酸麻又是滿足;亦是那麽
的粗長,每次都能夠頂到最深的敏感處,每當陰道被那巨物一貫而入,徹徹底底
的占滿時,便會有一種難以言容的快樂,從小腹直沖上腦門,令她近乎泄身。食
髓知味的她情不自禁的便開始追逐起了這種快樂,狂性上來後,一把將張提歡推
到,像一個女騎士一般,居高臨下,一上一下地挺動纖腰,企圖獲得更多。
在這一波又一波地抽插中,她似乎感覺自己獲得了空前的自由,攀升的快感
越來越多,眼見著要攀上頂峰,忽然外面闖進一人,雙目噴火,怒氣勃勃,手中
還拿著一把寶劍大喝道:「狗男女好大膽!」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夫君趙羽。
楚薇嚇得渾身一顫,正要拔出體內的肉棒,趙羽已一劍刺來,劍鋒直接穿透了張
提歡的胸膛,再用力一攪,鮮血嘩啦一聲噴了出來,噴的她滿頭滿臉,溫熱而黏
糊,趙羽拔出劍,狠戾地朝她心口一刺,楚薇只覺胸口一痛,她忍不住尖聲大叫
起來。正叫的傷心,有人忽然搖著她道:「主子你是做噩夢了嗎?快醒醒!」
楚薇這才睜開眼一看,只見采蓮正急切地看著她,她連忙往左右一看,根本
沒有張提歡和趙羽的身影,方知剛才是黃粱一夢,長長出了一口氣,道:「現在
什麽時候了?」
采蓮拿著帕子給她拭去淚痕,奇道:「已經大天亮了,主子夢見什麽傷心事
了?叫的那個真是淒慘,奴才搖了你半天才醒。」楚薇有氣無力地喘息道:「沒
事,就是夢見被鬼追,好嚇人的。」她現在周身都是芳汗,蜜穴裏還濕的厲害,
像是尿了床一般。雖然那春夢讓她頗外動情,但是胸口也似乎真被劍刺過一般,
隱隱有些生疼,又令她生畏。
沈思了好一會兒,楚薇突然想起趙羽今天會回來,恐怕引起誤會,連忙裏裏
外外都換了一套衣服,連褥子被單也都吩咐人重新漿洗。當日趙羽回來後,也沒
空注意她的異樣,只忙著準備晚間的宴席,隨他回來的還有縣城裏有名的歌姬、
樂師等十幾個人,整個一戲台班子。
有了這些人助陣,那晚上的宴席就熱鬧多了,席間還鬧了一場小風波,那沈
世奇一高興,便喝多了酒,明目張膽調戲那獻唱的歌姬,鬧的實在有些不像話,
最後還是胡氏出面將他壓制住,這才沒惹出更大的麻煩。宴席散後,楚薇在房間
等趙羽回來,因爲早前趙羽說過今晚在她房間裏歇息,沒想到左等右等,卻一直
不見他的人影,心裏泛起了狐疑,於是挨個問丫鬟們趙羽的去向。
衆人便道:「那楊大爺醉的厲害,散席的時候是咱們老爺扶他回的房,到現
在一直沒出來。」楚薇抱怨了一句,又怕丈夫也醉了,於是提燈去了東廂房,遠
遠聽見有男女呻吟聲傳來,心中大怒,於是屏退下人,獨自走至窗前,裏面聲音
也更加大了,她慢慢移開窗棂縫隙,往裏細看,但見楊正坤在床上躺著,發出陣
陣鼾聲,趙羽卻摟著何香婉在桌前雲雨。兩個人都是穿戴整齊,只是褲子褪到腿
彎處,竟當著楊正坤的面苟合在一起,一個不怕丈夫醋妒厲害,翹起美臀擺動身
軀迎合身後的男人,一個不顧閨中妻子苦等,摟著新歡大力抽插肆意作樂,楚薇
氣的銀牙咬碎,只得忍悲含痛回身便走。衆丫鬟連忙跟上來,楚薇回頭道:「你
們不用跟來,我要一個人去後園散散心!」
衆人只得由她去了。楚薇信步亂走,不知不覺竟來到後園的湖心亭,但見月
色如水,倒印在湖中,天光水色成一片,湖中野鴨夜鳥悠閑往來。楚薇拿起石子
往湖裏奮力投擲,那石子帶著幾分真氣,威力巨大,一入水中便激起半丈高的水
花,爆發出嘩啦啦巨響,嚇得湖中遊魚野禽亂鑽亂跑。
楚薇還待再擲,忽然有人道:「誰在那邊?」楚薇便住手回望,這大半夜的
也不知是誰,猛然倒嚇了她一跳,因此滿心戒備,卻見那人走來,離的近了,才
知是沈世奇。楚薇松了口氣,連忙穩了穩心神,拭去眼淚道:「姨父這麽晚了不
回房睡覺,在此做什麽?」沈世奇也沒料到是楚薇在此,不想有此奇遇,心中歡
喜道:「原來是大姑娘,只因我方才喝多了酒,惹的你姨娘不高興,攆了我出來,
讓我清醒清醒再回去,無意中竟逛到此地,沒想到這邊還有這麽好的山水,一時
流連,竟忘了時辰,不知大姑娘爲何也深夜至此?」楚薇道:「我心中不痛快,
也是想到此處散心,如今天色越發涼了,姨父還是早些回去歇息。」
沈世奇連忙道:「大姑娘好端端爲何不痛快,若是有什麽難處,盡管與我講
講,我替你分解分解。」楚薇笑道:「沒什麽大事,我過一會兒便好了,你不用
管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沈世奇還待再問,已見楚薇滿臉不麻煩,身上彌漫
著拒人千裏的氣息。他忽然道:「也罷,不過我那裏有好酒一壇,平時也沒舍得
拿出來喝。不知大姑娘是否願意與我共飲。」
楚薇心煩意亂,正想飲酒解愁,也就點頭同意了。沈世奇大喜:「你就在這
裏,去去變來!」
回來時左手提了一個老壇,右手拿著杯盞,當面拍開泥封,周圍立刻溢滿酒
香。先給楚薇滿上,又自己滿了一杯。楚薇二話不說,仰頭喝下,只覺烈酒焚心,
眼中淚也跟著溢出。沈世奇不好多問,只贊歎:「好酒量!」自己也滿飲了一杯。
就這樣兩個人坐在湖心亭的石桌石椅上,你一杯,我一盞,鬥氣一般低頭猛
喝。待到那酒壇減半之時,楚薇已不勝酒力。沈世奇道:「你醉了,我扶你回去
吧。」楚薇忽然道:「你個老色鬼,是不是想借機占我便宜?」沈世奇連忙賭咒
發誓道:「絕無此意,大姑娘多心了。」
楚薇哈哈大笑道:「老色鬼,你還裝,每天躲在澡房外偷看我洗澡,不是你
是誰?」沈世奇大窘,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他沒料到楚薇早已發現他龌龊的行爲,
更沒料到她竟然熱喇喇就這麽當面說了出來,惶恐之余,低聲道:「你喝醉了,
盡說些酒話,我帶你回去吧。」楚薇推開他道:「你不是個好東西,張提歡、楊
正坤、趙羽,你們都不是好東西,男人就像個公狗一樣,每日想著龌龊事,表面
上裝著一本正經,沒得到手的一個個處心積慮想要我的身子,得到手的卻從來不
珍惜,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男人,隨意玩弄天下女人,哈哈哈哈哈!」一邊說一
邊笑,那還有平日端莊賢淑,大有癫狂之勢。
沈世奇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奇道:「怎麽你跟羽兒鬧情緒了?」楚薇哼道:
「沒錯,那狗東西我一刻照管不到,就去爬女人了,平日搞別人也就罷了,現在
連自己的亦師亦母的師嫂也勾搭上了,方才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當著大師兄的面,
像公狗母狗一樣連在一起,做的十分爽利,真是好一對狗男女!」沈世奇吃驚道:
「真有此事?那羽兒也太對不起他師兄了。」
楚薇嘻嘻笑道:「你是說楊正坤?這狗才看著可憐,也不是好東西,他跟沈
雪不清不楚的,當別人都不知道?也就瞞著趙羽一個人罷了,我可看的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沈世奇驚疑道:「不會吧,雪兒她從小被我教導要恪守婦道,怎會
備著羽兒跟別人亂來。」楚薇道:「你不說我都忘了沈雪是你女兒了,她跟楊正
坤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要不信,明日二更時分,你去她房間外面竊聽,一定能聽
到好玩的。」
沈世奇氣急敗壞道:「這死妮子,虧我從小教她三從四德,現在竟然做出敗
壞門風之事,真是作孽,待我明日叫她過來狠狠罵。」楚薇冷笑道:「有其父必
有其女,身不正何以正人?」
沈世奇一時無語,憋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大姑娘,我真沒有偷看你,你是
我女婿的夫人,我怎敢亂了倫常?」楚薇鄙夷道:「有種做,沒膽子承認?那好,
我這就去告訴夫君,讓他給來給我評評理。」沈世奇嚇壞了,撲通一下居然跪下
來道:「好姑娘,你可別亂嚷嚷,你喝多了酒我不怪你。但此時鬧出來,你的名
聲可就毀了。」楚薇道:「那你還承認不?」沈世奇只得點頭道:「是,我承認
對你有愛意,忍不住去偷看你洗澡,做出那等無恥之事來,可這也沒辦法,誰叫
你那麽美呢。」
楚薇冷哼道:「你現在終於承認了。說,你究竟什麽時候氣的壞心思?」沈
世奇跪在地上道:「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你與一般女子不同。」楚薇心中一喜,
問道:「我真的有那麽好嗎?」沈世奇連忙指天發誓道:「那還能有假?其實我
早就被你勾去了魂兒,只是礙著趙羽的面,不好表露出來。」楚薇笑道:「你個
老貨,你還知道我是趙羽的妻子,連女婿的女人都能看上,真是不要臉。」沈世
奇連忙道:「沒錯,我不要臉,可那也是被逼無奈。爲了你我茶飯不思,坐臥不
甯,只有偷偷看一樣才能解相思之苦。」楚薇沈聲道:「這番說辭你去騙小姑娘
吧,你直接說想肏我就是了,廢那麽多話幹嘛?」沈世奇啞口無語,她未料到酒
後的楚薇如此豪放,似乎沒了任何禁忌,想說就說,要說醉的離譜吧,思路還很
清晰,要說清醒吧,完全換了一個人,沈世奇是老酒鬼,從來不信什麽酒後發瘋,
只相信醉酒之人的膽子要比平時大一些,做什麽說什麽心裏其實都跟明鏡似的。
他心中暗喜,果然楚薇是骨子裏騷透了,要不然也不會跟張提歡在破廟裏做
出那種傷風敗俗的勾當來,現在她醉了,又似乎對趙羽透露出很大的失望,這正
是自己下手的好機會。若是錯過了,豈不是白白浪費?
正想著,楚薇一個踉跄,差點跌到,沈世奇連忙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道:「當
心別摔倒了。」
楚薇被他這麽一抱,登時發怒,粉拳一揮,直接落在他的肚子上,沈世奇腹
部受此重擊,腸子似乎都攪在了一起,疼的連忙蹲了下來。他此時又喝多了酒,
胃裏一陣惡心難受,強忍著跑到湖邊蹲下,哇地一聲大吐特吐,楚薇見他吐了,
自己也一陣惡心難受,也跑到一旁劇烈嘔吐起來,兩個人吐了好一會,直到腹中
空空如也,這才好受了一些。
沈世奇臉上涕淚縱橫,心裏有些後怕,不敢再招惹楚薇,抽出帕子抹了抹嘴,
告聲饒,就要逃離,他雖然好色,但更加惜命,要是再被這樣打一拳,今晚老命
休矣!誰知剛走了幾步,就被楚薇攔住道:「老色鬼!怎麽要溜了?你方才不是
說喜歡我嗎?」沈世奇連忙擺手道:「誤會誤會,從今後我再不敢招惹大姑娘,
求你繞過我。」楚薇冷哼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好欺負啊!」沈世
奇又跪下了:「我的姑奶奶,你究竟怎樣才肯放過我?」楚薇笑道:「你不是想
肏我嗎?今晚我就讓你如願。」她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腰間小襖扣子,右衽便敞開
了許多阿,露出胸前一抹雪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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