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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被報複的綠茶 (上下) 作者:神之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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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報複的綠茶 (上下) 作者:神之救贖

.

                             被報複的綠茶 


作者:神之救贖
2020年5月1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色中色


                               (上) 

    “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這幾份項目,三天內,我要看到完整的計劃與協議書。”

    身材高挑纖細,卻又帶著驚人曲線的方晴雪,一對柳眉向上挑著,白皙的俏臉
上帶著幾分冷肅,雙眼環視周圍一圈後,伸手將自己手上的文件往前面會議室的紅
木桌子上一摔,絲毫不在意周圍一眾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女有什麽表情徑直朝外走去。

    高跟鞋踏著大理石鋪成的地面,發出一陣有節奏的噠噠聲,讓方晴雪那從容的
腳步聲更多了幾分優雅與高貴。

    一切如同刻在骨子里的貴族優雅,讓辦公室中眾多男人甚至不少女人都將她視
為完美的高冷女神,眼中不自覺便帶著深深地崇拜與迷戀。

    方晴雪則是根本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一邊自顧自往外走著,一邊繼續說道,
“五天後就是我與天涯重工的大少爺結婚的日子,這是我們方氏集團與天涯重工合
作的起點,也是我們這艘商業巨艦啟航的日子,我要這一天我與方氏集團同樣輝煌,
讓世人知道我方晴雪就是商海的無冕之王。”

    “方總放心,我們一定做到。

    我們願意用我們的努力,助女王登基,俯視天下。”

    身後一眾年輕的商業精英聽到方晴雪的話,似乎被調動了全部的熱血與狂妄,
一個個信心滿滿的齊聲發出自己得保證。

    “很好,加油,你們是我從各大名校,名企高薪聘請來的精英,我希望在不久
後,不僅全國,整個世界都能看到你們的狂傲與支撐你們狂傲的資本,世界屬於我
們這些精英,一切都會為我們讓路。”

    方晴雪一句話說完,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乘坐電梯走到公司負二層的停車場,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主駕駛位旁後鏡子內,
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高挑的身材足有一米七八,配上腳下十公分以上的高跟鞋,讓大多數男人都
要仰視。

    淺灰色的吊帶背心,看上去與很多胸罩大小相仿,既遮掩了她上身的要害,又
讓她那一對與纖細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D級豪乳上半部分的白皙細膩以及中間那道
深深地溝壑暴露在了空氣中。

    吊帶背心下面是兩條四五公分同色的布帶,彼此交叉纏繞中,讓她那平滑的小
腹顯得越發充滿誘惑。

    再下面,一條淺藍色故意做舊的牛仔褲,將她高高隆起的豐臀勾勒的越發明顯,
也包裹住了她修長筆直的美腿。

    兩個褲腿上幾處看似淩亂,卻帶著一種奇異韻味的鏤空與撕裂設計,又將她那
宛如玉琢般的美腿,泄露出幾分誘人的旖旎。

    外面一件淡青色的風衣又為女人這身性感妖嬈平添了幾分灑脫與颯爽英姿。

    開門坐在駕駛位,方晴雪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那種豪情與自信悄然瓦解,
換上了一副譏諷的表情。

    世界終究是有錢人的世界,她~方晴雪,就是有錢人。

    縱然她從小就不是一個好孩子,打架鬥毆,幾次將別人打到重傷甚至殘疾,中
學就沾上了一種成癮性軟毒冰片,高中以後跟社會上一些混混勾搭,經常夜不歸宿,
甚至十七歲第一次墮胎,之後依然與一些閨蜜過著各種淫靡混亂的生活,與社會上
的混混,還有一些網絡上的奶油小生都發生過關系,有過多次十人以上的群交,與
聚眾吸食冰片的歷史,至於學習成績因為經常性逃學曠課,更是一塌糊塗。

    可是那又如何,她方晴雪,可是方氏集團的大小姐,父親方天涯在中國南方數
省都是數一數二的富豪。

    打了人自然有律師幫忙解決,學校里大批人為她作弊,再加上父親的多次贊助。

    她早在三年前就以全國一流名校畢業生的身份,被空降到了父親所在方氏集團
下屬的一家公司成為了一位實權的執行總裁。

    然後,高價聘請一些所謂的精英,縱然她依然過著放蕩的生活,外人眼中也是
一個優秀的女總裁。

    半年前因為企業聯合,她與天涯重工的大公子訂婚,然後三百萬做了處女膜修
複、陰道與肛門緊縮手術;八十萬洗去身上那幾處放縱時紋上的淫紋與一些煙燙痕
跡,還有小腹上三次流產出現的妊娠紋;最後再向餵狗一樣扔出五十萬給那些乞丐
不如的貧困兒童當成救助金,順便花上十萬雇傭一些小報記者與網上水軍。

    曾經的她那些放縱與淫靡的生活,便徹底與她擺脫的一幹二凈。

    現在二十五歲的她,在世人眼中就是一個事業有成,充滿仁慈悲憫的商海高冷
女神,一個即將嫁給白馬王子的高貴公主。

    哪怕有一些流言蜚語傳出去,也會被無數水軍,甚至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罵退。

    “王哥啊,你們這些下流的混蛋,不知道上次老娘流產多疼嗎,一共三個妞,
你們他媽的就把老娘肏懷孕了什麽意思?”

    “少他媽廢話,老娘不知道戴套會避孕嗎,可是哪兒有他媽有直接幹舒服。”

    “什麽三個黑人,夾心餅幹……小慧,茉莉都被肏暈了,老娘……老娘當然
……唉,肏你媽的,老娘才做的處女膜修複,先他媽忍幾天吧,等結婚以後被破了
就能繼續了,叫那幾個黑鬼別走,老娘預訂了,至少三天,最好叫老娘半月下不來
床。”

    “瘋狗,你他媽別勾引老娘了,老娘屄里都流水了,再說叫你給舔幹凈了……
什麽老娘給你舔,他媽的你不怕把你狗雞巴咬斷嗎?上次老娘喝醉了你們拉個乞丐
叫老娘口,老娘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

    右手隨意的撥弄著方向盤,在城市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穿梭著,左手拿著電話隨
意的說著,恐怕任誰都不會想到,這輛敞篷法拉利跑車上這個女人口中說的話會是
如此淫靡放蕩。

    “咚~當……”

    一聲巨響從車前傳來,法拉利突兀的一震,方晴雪連忙踩住剎車,然後便聽到
旁邊一個穿著破舊躺在地上的老人口中不斷的發出一陣痛哼,旁邊一輛電動車同樣
倒在地上,一對蘋果隨意的散落著。

    “真他媽晦氣。”

    方晴雪隨手將最新款電話仍在一旁,拿起手提包,走下汽車。

    臉上一瞬間換上了溫和歉意並帶著幾許焦急的神情,一邊將風衣扣子扣上,一
邊快步走到老人近前,帶著刻意裝出來的焦急與慌張說道,“老人家你怎麽樣,真
不好意思,我因為有些私事著急,不小心碰到你了,這是三萬多現金,我身上沒有
帶太多,我這就為您叫一輛救護車您老好好檢查一下,順便壓壓驚,真的抱歉我確
實有急事,哪位大哥幫忙陪老人家去一趟,我這兒還有幾千塊,算是我謝謝您了,
我是方氏集團的女兒,如果老人家還有什麽不舒服的隨時可以找我。”

    一邊似乎絲毫不在意老人身上的塵土將老人扶起來,一邊趕緊著往外掏錢,那
精致嫵媚的臉上帶著驚慌與焦急,惹得許多男人爭先恐後幫忙,還有周圍群眾的贊
揚。

    “搞定。”

    一切弄完後,方晴雪轉過頭往回走時又給幾個報社與幾個相好的知名網絡主播
群發了一個消息,臉上重新露出譏諷的笑容,這就是錢的魅力,哪怕是一場危機,
也可以改成一種對自己集團形象的正面宣傳。

    回到車中將風衣脫下來,有些嫌棄的用它在自己手上擦了擦,然後又用一瓶法
國幹紅沖洗了一下雙手,方晴雪一踩油門汽車再次朝前駛去,轉過一個街口,那件
只是沾上了少量灰塵的高昂風衣與半瓶高檔紅酒杯她隨手扔到了一個垃圾桶旁邊。

    伴隨著一首激昂中摻雜著男女喘息呻吟的搖滾樂,法拉利汽車幾個靈活的漂移
過彎,順便讓車中的方晴雪對著路上的交警比出幾次中指的動作,方晴雪終於將車
開進了自家別墅的停車位中。

    “小姐您回來啦。”

    方晴雪才走出車庫,來到別墅大門前,一個清脆中帶著南方女人特有的軟糯的
聲音便傳來。

    順著聲音看去,一個年輕女人臉上帶著溫和愉悅的笑容,朝著她迎了過來。

    女人中等身材,腳下穿著一雙帆布鞋,因此看上去比方晴足足矮了一頭多,精
致的小臉讓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顯得越發年輕。

    娥媚淡掃,秋水澄澈,纖薄的朱唇微微呡出笑容時尤帶著一種純真與清淺的羞
澀,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上身穿著一件粉白格子襯衣,微微隆起的乳房雖然不算雄偉,卻也將那襯衣城
撐出了一抹誘人的弧度。

    盡管沒有露出什麽豪乳與溝壑,可是透過那襯衣上面一顆未系的扣子,依然讓
人窺探到了修長粉頸下一抹觸目驚心的白皙,挽到一半的的袖子又將她潔白修長的
玉臂暴露了出來。

    一條與方雪晴褲子同色,卻沒有其他暴露設計的牛仔褲,將女人那雙玉腿的形
狀勾勒了出來,雖然不算纖細,但也顯得勻稱。

    “阿蘭。”

    方雪晴看著對面這個大學時與自己同班,現在是自己保姆的女人,心中再次升
起一種得意的快感,表面上卻露出溫和的笑容,伸手將自己的手提包遞給女人。

    “小姐你累了吧,我給你去倒一杯你最愛喝的咖啡。”

    伸手將拖鞋送到方晴雪腳邊,然後半蹲著身子替方晴雪換好拖鞋,名叫阿蘭的
女人臉上帶著溫和而柔美的笑容對方雪晴說了一聲,轉身將方雪晴的單肩包掛好,
朝著咖啡機走去。

    “去吧,對了阿蘭,家里那幾個箱子里那些跳蛋,震動棒,還有亂七八糟的鏈
子項圈……嗯……還有那十盒狼牙避孕套,你抓緊時間處理了,別等外人來了看到,
否則到時候我只能說你不檢點了。”

    方晴雪慵懶的倚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把瑞士軍刀不緊不慢的剃著自己的指甲,
這是她跟著一個黑道大哥上床後學到的,覺得這樣很酷,當初為了練習沒少割傷自
己,即使現在其實也只是做做樣子,只是在她陶醉在自己墮落的生活中時,卻沒有
註意阿蘭轉過身後,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詭異甚至陰冷。

    “小姐,您的琥爵咖啡,還是加冰片嗎?”

    咖啡機前,經過三年的適應,阿蘭熟練的碾磨好咖啡,然後沖泡後,對方晴雪
說道。

    “嗯,當然,沒有冰片生活會變得索然無趣,不過以後別再提冰片了,剩下的
你明天去傷情酒吧找輝哥,讓他換成夾心單糖。

    我馬上要結婚了,以後再用這些要隱蔽一些,你也給我小心點,要是除了紕漏,
我就讓輝哥他們再輪你一次,這次會給你放到網上,說起來他們上次玩完了可是很
回味,跟我說了好幾次了。其實啊要我說阿蘭,人就這一輩子處處矜持多麽累,該
享受的就該都享受了,不然死了多麽遺憾。”

    “是,小姐。”

    聽著方晴雪似乎漫不經心的話,阿蘭嘴上恭敬的說著,臉上卻不自覺抽動幾下
變得無比猙獰,本來還有些猶豫的眼神也變得越發堅定,右手拿著咖啡杯,左手再
拿冰片時,順便將一顆膠囊拿起來,一起扔進了咖啡杯中,湯勺微微攪動幾下,一
切的陰謀都似乎融進來咖啡中看不到絲毫的痕跡。

    “小姐。”

    將咖啡端過來時,阿蘭臉上的表情又恢複了之前的溫婉恬靜,似乎那一閃即逝
的猙獰只是幻覺。

    “放桌上吧。”

    絲毫不在意屋中還有阿蘭,方雪晴直接打開投影電視。

    “啊……嗷……好大,……”

    “……用力……啊……肏死我……”

     ……

    一聲聲淫亂的呻吟從投影屏中傳來,同時屏幕中一群帶著金屬面具的男女,彼
此淫亂的交合著。

    沙發上的方晴雪也打開了自己的牛仔褲,一手伸進自己褲子里一邊在自己那才
美白嫩膚處理的騷屄口與陰蒂上按摩揉捏著,一邊同樣發出一陣陣淫浪的呻吟。

    大約二十分鐘後,隨著視頻中兩個男人同時將精液射在一個女人臉上,方晴雪
身子也一陣劇烈顫抖,口中發出急促的呻吟,褲子的褲襠位置出現了大片的潤濕。

    “一會兒給我把這個褲子收起來,記住別洗,以後穿起來更有味。”

    方晴雪一邊依依不舍的將這個視頻刪了,一邊將自己穿的牛仔褲脫下來扔到一
邊。

    “也不知道那個大公子的能力怎麽樣,要是不錯,我就多陪他幾天,否則……”

    嘴上一邊嘀咕著,方晴雪一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就感覺到眼前一片迷幻
無數的景象一瞬間變得朦朧了起來。

    “小姐,小姐,……你……你這婊……”

    隨著視覺模糊的同時,耳中聽到的聲音也變得越發模糊遙遠,意識還保存的時
候,最後似乎隱約看到了阿蘭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手上拿著自己那輛,只有出去
約會才會開的銀灰色商務車的鑰匙。

    …………

    “唔……”

    迷迷糊糊的方晴雪,口中發出一聲低沈的嗚嗚聲,之前的一幕閃電般劃過,讓
方晴雪意識到了自己是被阿拉迷暈了。

    心中羞惱的同時,方晴雪立刻恢複了清醒,然後便看到了自己此時赫然坐在一
個用麥稈做的上面落滿了灰塵,厚厚的泥汙已經完全遮住了本來顏色的破席子上,
一股騷臭與莫名的難聞異味順著她的鼻腔直沖大腦。

    再看她的身上,除了那身被那個骯臟老漢碰過後隨手扔了的風衣,還有那因為
自慰噴上了淫水才脫掉的褲子,倒是沒有少,上身依然是那件堪比胸罩的小吊帶背
心,里面是兩片半透明的乳貼,下身則是完全赤裸著,那不知道是剃了陰毛還是本
來就沒有的騷屄就那麽暴露在空氣中,兩片剛剛做過嫩膚的陰唇軟肉,因為陰道緊
縮手術而緊緊的閉合在了一起。

    沒錯,她身上的衣服確實沒少,之所以沒有內褲那是因為,她除了一些月經時
期外,很少會去穿內褲,這是當初幾次群交後,和幾個閨蜜學到的,在開始還有些
不習慣,但是淫蕩的本性讓她很快便愛上了這種感覺。

    “嗯……”

    感受到那白皙細嫩的翹臀坐在粗糙的麥稈席上,傳來的刺痛,還有兩條修長筆
直的玉腿因為接觸骯臟的席子,而在皮膚上傳來的麻癢與那惡心得黏連感,再看看
四周並沒有人,身上也沒有被捆綁的痕跡。

    方晴雪一手撐著地面,有些艱難的緩緩站起身來。

    “這他媽哪個混蛋跟我開玩笑,這次過了啊。”

    渾身每一寸肌膚,還傳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酸軟無力感,方晴雪一邊一步步艱難
的朝著門口走,一面口中罵道。

    直到現在她也不認為這是什麽危險,反而覺得是那些朋友在開玩笑。

    事實上在她淫靡放縱的日子中,不管是她還是她在淫亂聚會上認識的幾個閨蜜
都有類似的情況,這就是大家的一個情趣玩笑,只是這次完全沒有征兆,而且自己
現在還渾身酸軟無力,再加上她過些天就要結婚了,辛苦修複的處女膜可不能隨便
被捅破了,所以才會有些煩躁惱怒。

    “玩笑,這次可沒人跟你開玩笑。我們的方大小姐,傷情酒吧輝哥那里著名的
淫欲魔姬,果然不愧是放著富家千金不做,卻私下里體驗過三陪女,還被乞丐輪奸
過的賤貨,這身下賤怕是從你那過小三上位的下賤外圍女媽媽骨子里就遺傳了過來
了吧,竟然把這種事都當成玩笑。”

    前面木制的大門打開,那個讓方晴雪無比熟悉的女人阿蘭,緩緩的走來,最後
停在了方晴雪身前一步遠的距離。

    “你他媽嘴巴幹凈點,小心我撕爛你的狗嘴。”

    方晴雪聽著阿蘭話,忍不住右手一揮就要給阿蘭一個耳光。

    “啪……”

    方晴雪身體上那濃濃的無力感,讓她動作緩慢而無力,看似清純嬌小的阿蘭隨
手一撥就將她才擡起來的手擋了回去,然後反手給了方晴雪一個響亮的耳光。

    “啊……”

    看上去無比柔弱的阿蘭這一巴掌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方晴雪口中發出一聲淒
厲的痛哼,身子一個踉蹌,轉了半圈,跌倒在了地上,左邊的臉頰一瞬間高高的腫
起,嘴角都溢出一絲,血痕。

   “阿蘭,你……?”

    這一巴掌也將方晴雪心中的僥幸徹底打沒了,阿蘭可能配合她的一些狐朋狗友
給她開玩笑,這也是她默許的,但是絕不可能在開玩笑時這麽用力打她,不由得發
出一聲驚呼。

    “我什麽我,我的嘴再不幹凈也就被迫給那幾個混混口了幾次,你這個騷屄賤
貨發情的時候,連他媽的祖宗都叫了,不僅給那些混混口交還給乞丐口交,舔他們
的臭腳。

    這還是我看到的,我沒看到時候你更下賤吧。

    聽說你那個便宜爸爸最喜歡外面瞎搞,所以才讓你媽有了你,你這麽淫蕩第一
次開苞時候不會就是你爸親自動手吧,或者你媽抱著你你們母女齊上陣?

    你他媽自己說誰的嘴臟,你說啊?”

    一向清純中帶著幾分羞澀,甚至因為那種似乎天然胭脂一樣,將臉蛋始終暈出
淡淡嫣紅的羞澀,讓方晴雪都無數次羨慕不已的阿蘭,這時候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
眼底甚至都帶著血色。

    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用那穿著皮涼鞋的腳,重重的在方晴那白皙的大腿,還
有大腿之間因為手術而重新恢複緊致的騷屄上重重的踢打著。

    此時的阿蘭,與其說是在踢打方晴雪,讓人更感覺是在發泄某種壓抑在心底最
後變成歇斯底里暴虐的極端委屈與恨意。

    “啊……啊……別打了……我……我臟……別……別打了……求你……啊”

    渾身酸軟無力的方晴雪,被阿蘭不斷踢打的在身體左右扭動,絲毫不在意身下
破席子的骯臟,強烈的疼痛感讓她渾身都不斷的戰栗,口中發出淒厲的慘嚎。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6-11 00:40 編輯 ]
2020-5-15 12: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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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報複的綠茶】(下) 作者:神之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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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報複的綠茶】


作者:神之救贖
2020年5月29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色中色


                              (下)

  「真他媽的,是個下賤的爛貨,天生就長著一副發騷賣屄的樣子。」

  阿蘭又不解恨的抽出了自己腰上系著的那條一指寬的皮帶,對著在地上求饒
的方晴雪那對被吊帶背心包裹的乳房,以及方晴雪那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兩條性
感的大腿。

  有些嫉妒的看著,縱然因為掙紮,渾身已經沾染了很多灰塵與汙垢,可是依
然不能掩飾的性感妖嬈身材,對著方晴雪的臉啐了一口,右腳直接踩在方晴雪的
騷逼口,一邊微微用力左右旋轉碾壓著,一邊不屑的罵道。

  「啊……阿蘭,你……」

  方晴雪痛苦的呻吟一聲,感受著身上那濃濃無力感,臉上還帶著因為疼痛而
變得有些猙獰的表情,一雙眼睛看著這個曾經她認為無比熟悉,這時候卻又覺得
陌生的阿蘭,露出深深地憤怒、不敢置信,還有一份恐懼。

  「你什麽你……騷貨……你個爛屄……」

  阿蘭踩在方晴雪騷屄上的皮涼鞋用力往下一壓,手上的細腰帶毫不客氣的對
著方晴雪的臉上抽了一下。

  「啊……」

  方晴雪口中再次發出一聲慘叫,一條深紅色的血痕頃刻間出現在了,方晴雪
那已經沾上了一塊塊灰塵的臉上,從左側的額角赫然拉伸到了方晴雪的右耳跟下。

  「我……」

  方晴雪從來不是那種視死如歸的的人,盡管心中十分的憤怒,可是在之前阿
蘭一番宛如歇斯底里的情緒宣泄下,也對於阿蘭升起了深深地恐懼,作為一個習
慣性用身份與鈔票來主導強勢位置,展示高傲的女人,這時候的被動便在一瞬間
暴露了她的脆弱與怯懦,望著眼中閃著寒光的阿蘭,方晴雪張口說了一聲,然後
聲音又壓低了一些帶著一種卑微求饒的語氣說道,「阿蘭,我們可是同學閨蜜,
你為什麽要這樣啊?放了我吧,你有什麽要求我肯定盡量滿足,而且絕對不跟別
人說。」

  「少他媽廢話。」

  阿蘭似乎在這一刻將一生的暴虐與粗野都展示了出來,完全不似曾經學校中
無數男人眼中的那種溫和清純,反而如同一個自小便混黑社會的小太妹一樣,發
泄式的又舉起細腰帶,對著方晴雪的一對乳房與小腹連著抽打了六七下。

  「啊……啊……別……別打……啊……」

  方雪晴在這鞭打下渾身顫抖著,口中發出一聲聲求饒,而那內心的憤怒,以
及用金錢與權勢培養出的虛妄自信與高傲,都在這鞭打下土崩瓦加,眼中的恐懼
卻越發深沈。

  「你這個爛屄小三爬床上位生的下賤貨,不打你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東
西。」

  阿蘭穿著粗氣將手上的細腰帶扔到了一旁,也許是心中還有這一絲善良,看
著身上出現一道道鞭痕的方晴雪,以及方晴雪眼中溢出的淚水,還有方晴雪臉上
因為痛苦而猙獰的神情,心中升起一絲不忍,可是想到了自己的經歷,卻又忍不
住怒氣再次上湧,重重的用腳在方晴雪的大腿與小腹位置又踢了幾下,這才用腳
重新踩在了方晴雪那唯一還遮住的一對豐滿豪乳上。

  臉上帶著怒氣,眼中閃著令人心悸的瘋狂,阿蘭一腳踩著方晴雪那衣服包裹
下若隱若現中展示著豐滿肥膩卻又在之前沾染了塵土與汙垢的乳房上,一邊任憑
自己的皮涼鞋在上面慢慢的左右旋轉著,一邊緩緩的說道,「說什麽同學,閨蜜,
以前你怎麽對我的你不知道嗎?我一直把你當成同學閨蜜,可是你呢自從大學就
只會在我面前炫耀,扔一堆你不要的破爛東西就對我指手畫腳的,還強了我的男
朋友。」

  「那是他……是他主動來找我的,我們只是玩玩,真的……就是上了幾次床,
參加了幾次換偶,誰也沒當真。」

  「呸,瞧你這幅騷屄婊子樣。和你媽一樣,天生長著一副勾引男人的婊子臉,
欠肏的破鞋爛肉身子,就算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骨子里也只是個下賤的賣屄女。」

  阿蘭朝著方晴雪臉上啐了一口,不屑的罵了一句,然後又繼續說道,「像那
種渣男混蛋也就和你這種雜種相配,我才不在意他。只是你這種賤貨竟然看到個
難得就勾引,你這爛屄就這麽耐不住寂寞,看來你媽那家傳出臺賣屄的本事你繼
承的不錯,你那個便宜爸爸也是被你用你的爛屄伺候好了,才會這麽寵著你吧。」

  「沒……,是……,是……,你說的是……」

  方晴雪剛要反駁,可是看到阿蘭眼中的猙獰,已經被打怕的她連忙改口附和
道。

  方晴雪的父親雖然生活也有些糜爛,包養小姐,玩弄小明星,外面還有不知
道多少情人,絕對算不上正人君子,可是這種亂輪的事情卻也沒有做過,方晴雪
以前也絕對沒有這麽想過。

  可是今天被阿蘭這麽口不擇言的罵著,被逼著承認後,一種屈辱與悲憤下,
竟然莫名的湧現出了一種異樣的刺激,哪怕明知道不合時宜,可是因為要結婚了
處女摸修複後,除了偶爾自慰外已經空虛了很久的騷屄,卻感到越發騷癢,里面
嫩肉蠕動著,一滴滴淫水赫然開始溢了出來。

  「怎麽,你這是想起你爹那條雞巴忍不住了嗎,只是說說騷屄就開始忍不住
流水了。」

  阿蘭慢慢俯下身,一邊說著,一邊緩緩伸出自己那纖細白嫩的手掌,右手食
指在方雪晴的騷逼口與已經微微發硬的陰蒂上撫摸幾下,然後緩緩地沿著方晴雪
平滑的小腹,兩乳間深深的溝壑一點點滑到方晴雪的嘴唇上,用那帶著方晴雪淫
水以及灰塵的手指恍如漫不經心的在方晴雪嘴唇上摩擦著。

  「嗯……」

  哪怕明知道不合時宜,可是在阿蘭的挑逗下,方晴雪仍然不自覺得發出一聲
淫糜的低吟。

  「別他媽發騷了,你這個爛貨,一想到被肏就他媽不管什麽情況都會發情嗎?」

  阿蘭隨手給了方晴雪一個重重的耳光。

  方晴雪口中發出一聲悶哼,嘴角隱隱有一絲鮮血溢出,然後就被阿蘭右手掐
住了下巴讓她的嘴再次張大。

  「呸。」

  阿蘭又啐出一口痰,直接吐到了方晴雪的嘴里。

  方晴雪一皺眉,生出一種惡心感,可是阿蘭卻眼中帶著寒光沈聲道,「騷貨,
給我咽了。」

  「是……」

  方晴雪畏縮的應了一聲,強忍著惡心將這口痰咽了下去,以前類似的事情她
經歷過,給別人舔腳,被別人口暴,甚至和其他的女人互相交換嘴里的精液,可
是那都是在情欲爆發的釋放中被那種淫糜氣氛影響下才做的。

  這時候在這種環境下,在外面被無數男人視為女神的她,此時卻被一個是她
保姆的女人這麽對待,她卻感受到了一種越發強烈的羞辱,同時就連她自己都驚
訝的感覺到,一種更強烈的欲望與興奮也跟著滋生蔓延,讓她感覺到渾身都有些
騷癢。

  「下賤爛貨,整天只知道想著怎麽發情。」

  阿蘭又不屑的罵了一聲,轉身朝著屋中僅有的一把椅子走過去,徑直坐在有
些陳舊但還算幹凈的椅子上面,看著依然如同一灘爛肉一樣蜷縮在地上的方晴雪
說道,「給我爬過來。」

  「唔……嗯……,」在阿蘭的註視下,方晴雪眼中帶著畏懼與深深的羞恥,
猶豫了片刻,還是一步步的朝著阿蘭爬過去。

  「你這個騷貨臭婊子,用你狗嘴給我按摩按摩腳。」

  阿蘭右腳從皮涼鞋上脫了下來,對著方晴雪的臉伸過去。

  「嗚。」一種淡淡的酸臭味從阿蘭的腳上傳來,方晴雪下意識的皺皺眉,臉
上露出遲疑的神情。

  「賤貨,好好跟你說話,就真把自己當成人了嗎?」

  阿蘭雙眼一瞪,纖細小巧猶如白玉雕琢,卻又帶著一種淡淡酸臭味的小腳直
接踩在了方晴雪那沾著灰塵與柴草枯葉的頭上,只是稍微一用力,渾身酸軟的方
晴雪整個臉,就被阿蘭的腳壓在了地上。

  又用力的踩了幾下,阿蘭緩緩地說道,「怎麽,不願意嗎,我看你之前可是
跟那些男人做的時候可是很興奮啊,看來你更喜歡男人,要不跟我去給你找幾個
男人,這里可是鄉下山村,就是我幫你制定扶貧的偏遠山區中一個,有的是那些
鄉下老農,孤寡老人,還有什麽殘障弱智。」

  「別……別……我……我願意……」

  看著阿蘭作勢欲走的方晴雪,連忙阻止,因為害怕甚至迫不及待的抱住了阿
蘭的右腳,把頭探過去,舌頭舔上了阿蘭散發著微微酸臭味的腳掌,一對好看的
眉毛幾乎要擰在了一起,那股從阿蘭腳上散發出的酸臭味沿著她的鼻孔灌入自己
的大腦中,讓她幾欲作嘔。

  可是強行壓下這種不適後,隨著她舌頭慢慢的在阿蘭腳掌。腳心甚至為了逢
迎阿蘭一粒粒腳趾的去清理,所有的感覺在腦海中混合化成了一股深深地羞恥感
與屈辱感,又讓她的欲望變得愈發強烈,渾身雪白的肌膚哪怕是沾染了灰塵,都
能從一些零星幹凈的地方,隱約的看到了里面那因為情欲灼燒而露出的殷紅。

  「賤貨就永遠只是賤貨,就算是被玩弄也會興奮。」

  阿蘭不屑的望著方晴雪腳掌隨意的踩著方晴雪的臉,深吸一口氣後又繼續說
道,「你口聲聲說我們是朋友,是閨蜜,在你每個月買包買化妝品花費幾十萬,
卻只跟打發要飯乞丐一樣給我七八千工資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是閨蜜;就是
幾萬塊一個包包,我甚至要去借高利貸,讓你幫我還的時候你卻要我跟你一起參
加群交聚會,總共才二十幾萬,對你算什麽,你卻叫我跟他們玩了十來次。

  現在我不僅每個月的錢都不夠花,名聲也毀了,被人當成個婊子,還有那個
輝哥總是找機會騷擾我,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阿蘭絲毫不去反思自己因為被城市燈紅酒綠的生活吸引,已經無比旺盛的虛
榮心,反而將一切的錯誤都歸在了方晴雪身上,說道激動地時候,還用力的用腳
踩在方晴雪臉上,讓方晴雪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沈痛苦又感覺到無比羞辱的悶哼。

  「騷貨,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你把我害得這麽慘,就要加倍償還我的
損失。」

  指揮著方晴雪一寸寸的將自己的兩只腳舔幹凈,就連那一個個腳趾間的縫隙
都沒有放過後,阿蘭重新穿上鞋,站起來,一邊朝外走一邊繼續說道,「這只是
開始,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面呢,我可是特意把你的那輛商務車賣了重金找了一個
重口sm俱樂部的改造師,她會親手將你改造成一只下賤的母豬,讓你真正感受
到你內心下賤的欲望,你應該很期待吧。

  對了別想著逃跑,你已經服用了肌肉松弛劑,未來一個月內,你的力量都不
會比一個三歲小孩子更強,你也別指望村子里的人會幫你,在這種偏遠山區,只
有三十多戶人家,一百多口人,他們心中最重要的就是錢,我給了每人兩千塊之
後,不管我怎麽對待你,他們都只會幫著我,絕對不會幫你。」

  「不……不要……不要~ 啊……,別走……」

  看著阿蘭走出去,隨著阿蘭的聲音漸漸遠去這個屋子中的那扇門再次關上,
方晴雪不知道以後自己會面對什麽,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下場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由得連聲高呼,掙紮著爬起來,硬撐著走到門口拉了幾下這扇大門毫無反應,
不由得頹然倒在了地上。

  各種情緒不斷地翻湧著,有緊張,有羞恥,恐懼,甚至因為之前那番羞辱,
她長久壓抑的欲望被漸漸地挑了起來,讓她對於阿蘭說的這一切竟然還有一種她
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期待。

  可能因為肌肉松弛藥劑的副作用,也可能是因為單純的太疲憊,不知不覺中
方晴雪睡著了,一直到太陽西斜,感應到了有人在擡著她往外走,這才清醒了過
來。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嘛?放開我……」

  方晴雪想到了阿蘭的話,事到臨頭完全沒有了那種阿蘭只是恐嚇她的僥幸,
體內的欲火也息了下來,不斷地掙紮著口中喊道。

  「老實點,你這個賤貨,你的事情阿蘭小姐都跟我們說了,像你這種淫賤的
女人就該被人輪奸了浸豬籠,阿蘭就是找人改造你一下是她的仁慈,你這騷貨還
有什麽不知足。」

  其中一個抱著方晴雪頭的中年婦女不屑的說道。

  「騷貨,瞎折騰什麽,就是一個小手術而已,一會兒就會好。」

  有一個穿著性感紅衣的女人不等方晴雪再說什麽,徑直從旁邊過來,甚至沒
有等方晴雪看清什麽樣子,就感覺到自己頸動脈好像被馬蜂叮了一下。

  「啊」

  一陣劇痛突然傳來,讓方晴雪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嚎,緊跟著意識再次變得模
糊。

  朦朦朧朧間,方晴雪就感覺自己好像靈魂出竅一樣在看著一場被薄紗遮住的
電影,一切都變得無比曚昽,然後就感覺到了自己被擡上了一輛里面擺著一張手
術床,還有各種醫療用具的床上。

  「這個過程稍微有些血腥,我就不留大家旁觀了如果有興趣明天早晨八點可
以過來,我會讓大家看到一個人變成的母豬是什麽樣子的。」

  穿著紅衣的性奴改造師對著眾人露出溫和的笑容對著大家說道。

  「大家都散了吧,羅醫生說了明天就可以看到成果。」

  「真的想盡早看看女人變成一只母豬會是什麽樣子。」

  「這麽一個美女這麽直接改造可惜了,要是能先肏一會兒就好了。」

  「你沒聽到阿蘭妹子說她多麽淫賤嗎,就連乞丐都肏過她,這種饑不擇食的
雜種你也不怕得病?」

  「啊……我就是說說,這種爛貨就是白給,我也不肏. 」

  ……

  一聲聲男女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在方晴雪的耳中響起,想要去看清那些人可是
一雙眼睛盡管努力睜大,眼前卻始終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前面的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伴隨著他們不斷地指指點點,一句句話在耳邊響起,渾身動彈不得的方晴雪
模糊的意識中,甚至因為這種巨大的羞辱,產生了強烈的心理落差,不斷地刺激
著她的大腦。

  一種欲望,赫然因為著羞辱,在體內再次開始升騰,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騷癢與空虛感自從那開始變得粘膩的騷屄內朝著全身的骨骼與肌肉擴散著。

  這個改造師似乎是這個山村里很受人尊重的醫生,眾人盡管議論紛紛,還是
很快就散了。

  「砰……」

  就在眾人都漸漸遠去,方晴雪那模糊的意識中還因為剛才的羞辱而發情,騷
逼內嫩肉不斷蠕動溢出一股股淫水時,這個箱車的門被這個改造師一下子關上了,
然後車中無影燈打開,擺滿了各種手術工具的車廂一時間儼然變成了一個小地獄。

  「嗚……」

  意識迷亂的方晴雪,不知道自己這時候到底是什麽心情,只是口中下意識的
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

  只是,方晴雪自以為發出的低吟,在這個紅衣改造師的耳中卻宛如一聲蒼蠅
振翅一樣,甚至不註意都聽不到。

  「真是個淫蕩的畜生,手術還沒開始呢下面已經這麽濕了啊。」

  女人伸手在方晴雪那濕漉漉的騷逼口摸了一下,然後拿出一只針來。

  緩緩地將針尖沿著方晴雪的陰蒂一直刺入了其中的陰核內,女人笑道,「放
心這種手術我做過很多次了小手術而已,很快就會過去,這只針會讓你在手術中
的疼痛轉化為快感,也許你到時候還會想要我的手術更長久一些呢。」

  「嗯……」

  想要說什麽最終也只是勉強動了動嘴唇,發出了微不可查的一聲呻吟。

  女人完全沒有理會方晴雪的感受,這對於她來說就是收了錢為客戶做的一個
小手術,已經經歷了太多了,讓她根本提不起太多的沖動,更是對方晴雪對這個
手術的渴望或者恐懼有任何在意。

  伸手拉過滑軌上的冷光粒子切割刀,只是兩下動作,方晴雪的兩個胳膊便分
別被齊肘斬斷。

  「啊……」

  縱然在藥物控制下,一種劇痛以及因為藥物作用而隨著劇痛產生的強烈快感,
讓意識有些迷糊的方晴雪口中發出一聲似乎痛苦又似乎愉悅的呻吟,渾身都在這
刺激下,輕輕的抖動著。

  女人的動作卻十分熟練,根本沒有在意方晴雪的反應,直接又將方晴雪的兩
個手掌齊腕斬下來。

  然後雙手操縱著機械探針,在高科技顯微鏡協助下,很快方晴雪的手掌便被
接到了自己的一對前臂上。

  近乎完美的手術讓方晴雪的手掌縱然與方晴雪的前臂直接相連,依然保持著
神經連接,然後女人在一個智能切割數控平臺上輸入了一組特殊的參數,這個數
控切割儀器立刻按照既定的程序開始運轉,先是將方晴雪的兩個拇指切了下來,
然後又將方晴雪每個手掌上的四根手指兩兩縫合。

  「啊……啊……啊……」

  痛苦混合著快感讓空虛很久的方晴雪,騷屄內的嫩肉不斷地蠕動著,隨著口
中含糊的呻吟,一股股淫水宛如溪水般不斷地從方晴雪的騷逼口溢出來。

  「嗯_ 」

  真是一只敏感的騷母豬,不過這個樣子好像還是不太像豬蹄,女人說著又將
剛剛從方晴雪手上切下來的兩個大拇指打碎,然後將著碎肉末分別填充到了方晴
雪的兩個手掌上,一瞬間方晴雪的兩手掌都如同小包子一樣鼓鼓的,前面又分成
兩半,儼然如同真實的豬蹄一樣。

  方晴雪的臉上不斷變化著,混合著愉悅與痛苦的表情,快速的交替著,讓意
識曚昽中的方晴雪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麽感覺,只是身體微微顫抖著,口中發
出一聲聲含糊不清的呻吟,騷屄內的淫水更加淫糜的向外流淌著。

  沒有羞辱的快感,沒有整個過程中的刻意殘虐,僅僅只是為了掙錢而制作出
一件她心中的藝術品,所以盡管她依然會認真的去做,但是卻不會刻意的耽誤時
間或者為方晴雪制造痛苦了。

  眼中帶著一種對於自己制造藝術的欣賞與這個過程中自信的笑容,女人的嘴
角微微抿著,又熟練地將方晴雪的兩個小腿截斷,然後如法炮制將方晴雪的腳掌
截下來,又將腳踝骨取下,然後簡單的處理了一番,便讓這一對分別用半個腳掌
制成的豬蹄形狀的腳,與方晴雪的大腿接駁在了一起。

  「這樣看上去就有些像了呢,不過真正的母豬這樣可不行。」

  女人退了幾步上下打量著因為剛才的一番動作,赫然達到了一次高潮,淫水
與尿液一起噴湧而出,以至於整個車廂都散發著一種淫糜騷臭的方晴雪,口中喃
喃的思考了一陣後,又操縱著粉碎機將那從方晴雪身上截取的小腿與小臂分別碾
碎,然後混合了一些臭味劑分別從方晴雪的嘴里與屁眼往方晴雪的胃部與大腸中
塞入。

  方晴雪的身體自然無法一次性容納這些爛肉,可是女人卻好像填鴨一樣每塞
入一些就稍微緩緩,每當方晴雪稍微適應一些後就會再次塞入,其中為了讓方晴
雪的身體充分膨脹還操縱著機械將方晴雪兩邊的肋骨各處去來一半,並引導著方
晴雪的內臟讓她們彼此壓縮對方的空間。

  足足三個小時後,在數種肌肉松弛藥劑,基因輔助藥劑加持下,方晴雪的小
腹以及胸腔都比以前漲大了至少三倍,上面的肌肉與皮膚變得無比松弛,同時一
股騷臭與腐敗的氣味從她體內沿著毛孔散發出來。

  「這樣就差不多了,不過阿蘭的錢可不少,我再給她修飾一下吧。」

  女人又仔細的打量了一陣後,再次走到方晴雪近前。

  這一次女人的動作更加細致了一些,先是操縱著探針,進入方晴雪的尿道處
深入,然後劃開了一個口子,並從內部與騷屄上的肉壁縫合在了一起,這樣外部
看上去還沒有什麽區別,可是在內部方晴雪的騷屄與尿道卻赫然有一段完全相通
的地方,然後又在方晴雪的膀胱註射了擴張藥劑,這樣方晴雪的尿液根本無法儲
存,隨時產生的尿液都有一部分湧入騷屄內,然後流出來,讓她的騷屄始終如同
一個下賤的牲畜一樣濕淋淋的。

  緊接著女人又在方晴雪的兩個陰唇上打上了兩個陰環,用細線拉扯著這兩個
陰環然後將線綁在兩個大腿根上,方晴雪的騷屄被這麽一弄徹底保持了永遠打開
的狀態,那個剛剛修複好的處女膜都隱約暴露了出來。

  再接下來,女人又將一副小巧的鼻鉤鉤在了方晴雪的鼻子上,讓方晴雪的鼻
子向上翻著,意猶未盡的想要進行更多改動時,想到阿蘭的想法,又輕輕的嘆了
一聲只是向方晴雪的眼中滴入了一些特殊液體讓方晴雪的視力大幅度下降,只能
隱約看清前面一米左右的東西,便沒有更多的擺弄。

  再之後女人一邊對方晴雪兩個本就肥大的奶子註射著膨大劑,一邊不時地用
牛皮手拍子拍打著,大約兩個小時後,方晴雪的一對奶子再次大幅度增大,只是
拉著那一對已經變成紅棗一樣的乳頭向下一拉,便誇張的超過了她的腰部以下。

  最後,這個女人又仔細的看了一番後,有些不甘心的在方晴雪的後背上穩了
一道道波浪形灰白色的紋路,這些紋路看上去似乎與方晴雪的膚色相近,可是任
何人看起來都會產生一種方晴雪後背上長了一層豬毛的錯覺。

  「嗯,這樣就真的是一只母豬了,騷貨等你明天起來一定會很感激我的,這
就是你們這些淫賤畜生的真正歸宿與最終渴望,而我無非是開放你們的本性讓你
們真正認清自己的下賤而已。」

  女人看著因為這疼痛折磨以及由此引起的快感即使在迷茫中,臉上依然帶著
痛苦與愉悅混合的詭異表情,渾身顫抖著一次次達到高潮,不斷有淫水噴湧而出
的方晴雪,呼吸著那從她體內散發出的騷臭酸腐味道。

  一種滿足感與成就感油然而生,跨騎在方晴雪的身上,將手中的手術刀倒轉,
用手術刀的刀柄在自己騷屄口快速摩擦好一陣,直到一股股淫水從她騷逼口溢出,
噴在了方晴雪的臉上,這才將那退到了腿彎處的蕾絲內褲塞進了方晴雪的嘴里,
然後邁步走出了這個車廂。

  也許在這個落後的村落中,沒有太多娛樂的原因,這件事在山村中的幾十戶
人家中無疑被當成了一件讓他們無比激動地新聞趣事,根本沒有等到八點,太陽
才剛剛升起除了一些被勒令在家不許來的小孩子外,村子中凡是超過十七歲的人,
不管是留守的婦女老人,還是一些因為各種原因在家的男人,幾乎都聚集在了位
於村子中不起眼的角落,等著前面的車廂打開,準備真正欣賞人形的母豬究竟會
是什麽樣的存在。

  就算是阿蘭,作為始作俑者,依然有些好奇的在旁邊等待著,這種事她也只
是隱約聽到一些風傳,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中,時間一點點悄然過去,終於到了上午八點,隨著一聲
電子鎖自動開啟的聲音響起,車廂的大門緩緩地打開。

  「唔……」

  隨著藥物特效緩緩退去,意識還有些迷亂的方晴雪便聽到了車廂中輕柔而淫
糜的的聲音,還有外面驟然炸起的尖叫與驚嘆。

  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便聞到了一種熟悉的淫糜味道,還有一股難聞的騷
臭味,不由得眉頭皺了皺,口中發出了一聲低嗚,下意識的動動身子,立刻察覺
到了不妥。

  「啊……」

  原本還模糊的意識猛的恢複了清醒,雙眼睜開的瞬間,便看到了自己的一雙
曾經纖細修長的雙手赫然變成了一雙如同豬蹄的樣式,不由得發出一聲淒厲絕望
的哀嚎。

  事實上哪怕是之前聽到阿蘭說這些,在她心中所謂的改造為豬也只是一個形
容比喻而已。絕對想不到會是這種情況。

  賣力的掙紮著要站起來,只是本身就服用了肌肉松弛藥劑的她,兩條腿又改
造成了同樣如同豬腳的設計,讓方晴雪勉強掙紮起來的身子才立到了一半,又立
刻踉蹌著朝下倒了下去。

  「砰……啊……」

  一聲沈悶的撞擊聲,伴隨著方晴雪又一聲痛苦在車廂中響起,方晴雪本人也
發現了自己的的一雙腿與手臂赫然也已經改造成了相同的樣式,盡管現在醫學技
術無比發達,但是改造成這樣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恢複,即使可以恢複又需要多少
年才能做到。

  一時間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慌與無助,甚至超過了她身上因為藥效消退而隱隱
殘留的疼痛,以及鼻子中嗅到的那種酸臭味,一時間本來就被修改的迷糊的視覺
看向附近甚至都變成了一種簡單的黑白色,周圍的笑聲與罵聲都變成了一種刺耳
的噪音,周圍的人影更是變成了一種無比扭曲的畸形鬼怪。

  方晴雪身體開始輕輕的顫抖著,但是那種巨大的羞辱與恐懼下,手術過成中
一並註射進去的催情與迷幻藥,又讓她被改造的騷屄中嫩肉不斷地蠕動著,一股
股淫水與尿液不斷地析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本能中的欲望與內心的恐慌不
斷地交錯著,讓她甚至無法分清自己內心真正的渴望。

  任性似乎有著本能的善良,可是永遠也不要輕視那內心的邪惡與墮落,這一
刻在這個偏僻的小山村中,憑著阿蘭說出的幾句似是而非的借口,憑著一切都不
是他們做的這種似乎可以證明自己不是惡人的理由,他們不僅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阿蘭的錢,甚至因為長久的生活枯燥苦悶,在這個過程中升起了一種變態的快感
與樂趣。

  「看這個賤貨還能不能勾引人。」

  「這種勾引人的狐媚子就都該這種下場。」

  「這個爛貨,真騷,隔著這麽遠就能聞到一種騷臭味。」

  「看,她還想站起來,她現在還配做個人嗎?」

  「倒了,哈哈……又倒了,這是第六次還是第七次了,哈哈……真有意思。」

  ……

  一聲聲的譏諷嘲笑,不斷地從那指手畫腳的男女口中發出,甚至有些男女還
不幹不凈的趁機打情罵俏,這一刻竟然沒有一個人生出所謂的同情。

  作為一切的始作俑者阿蘭對於這種事情的心理沖擊自然要比其他人要更加強
大。

  看到方晴雪這樣,不由得升起了一種後悔的情緒,只是想到了自己當初生活
中的不順,還有現在自己口袋中幾張高達數千萬似乎可以讓自己揮霍一輩子的巨
額不記名銀行卡,一種快意很快的將那種不安與罪惡感沖淡。

  「這是她應該的,她有這麽的錢,如果當初願意分給我一半,不,哪怕只是
十分之一,我的生活絕對不會那麽拮據被那麽多人嘲笑成醜小鴨,我也不會這麽
對她,這都是她應該的。」

  毒蛇也許永遠不會覺得當自己用獠牙去咬人的時候,自己內心有多麽的惡毒,
僅僅一個荒誕甚至毫無邏輯的理由就讓她這麽輕易地寬恕了自己內心的不安,反
而因為方晴雪這個曾經占據在她上層的女人如今變得豬狗不如,讓她產生了一種
變態的快感。

  同時在手上那巨額資產下,阿蘭心中恍惚間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高高在上的
白天鵝,一個俯視眾生的皎潔月光,對她生來就是這種貴人,曾經的一切卑微荒
唐都只是一場夢而已,至於那個壓她一籌讓她如同小醜一樣活著的女人,現在只
是一只豬玀一樣的雜種。

  「雪豬,別在里面丟人現眼了,還不滾出來。」

  心中念頭反複轉過,一時間阿蘭的臉不由得都微微揚了起來,曾經溫和清雅
的笑容重新掛在了臉上,甚至比之以往多了幾分高貴,讓周圍幾個男人都對她露
出驚艷與貪婪的神情惹得一些女人都不由得用手去掐身邊的男人,甚至因此發出
了微微的混亂。

  或許這才是一個人真正的本性,渴望高貴,一旦有一天這種高貴唾手可得的
時候,她們願意不惜代價的維持,同樣也願意竭盡全力的去將曾經的不光彩抹去,
為此甚至會努力的踐踏那些比她地位高以及見識過她卑賤的人。

  而對於阿蘭來說,此時此刻方晴雪就是她最不光彩最卑賤的證明,於是臉上
的笑容越發燦爛,可是看似從臉上消失的戾氣卻已經深深地刻入了她的骨髓,似
乎唯有最暴虐的踐踏與鄙視,才能讓她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尊貴,一個已經擁有了
千萬豪富的貴族,而不是那個曾經為了幾萬的包包而不得不被一群混混輪奸,為
了使用一些國際大牌化妝品,讓她不得不頻繁辦理信用卡開通各種高額度貸款,
最後債臺累累活的無比艱難卻依然被人視為小醜的灰姑娘。

  「麻煩兩位大哥幫我把這個賤豬拉下來,這種丟人現眼的東西我要好好調教
一番,再讓大家欣賞,八百塊錢兩位大哥去買包煙。」

  阿蘭似乎有意模仿曾經的方晴雪那種不自覺中露出的高傲,神態清冷中帶著
淡然的笑容,拿出八張百元大鈔對著身邊的兩個男人說道。

  「好嘞,阿蘭小姐,這種力氣活我們最在行了。」

  兩個男人接過這個他們可能要四五天辛苦才能掙到的巨款。眼中帶著激動喜
悅,還有一絲慢慢覺醒的貪婪,一挽袖子竄上了廂車中。

  「真他媽的臭,騷母豬給我滾下去,這可是我們紅蓮女醫的醫療車,不是你
的豬圈,趕緊給我滾下去。」

  其中一個男人用力的握了一下方晴雪的奶子,然後拉著她的頭發,另一個男
人直接抽出了腰上的皮帶對著方晴雪的屁股狠狠地抽了幾下。

  「啊……啊……」還在自己錯綜複雜情緒中沒有回過神來的方晴雪踉蹌著被
趕出了廂車,發出痛苦的呻吟。

  「麻煩各位鄰居了大家想看這種爛豬,隨時可以去我家看,未來我打算住在
這里了,平時就有勞各位鄉親照顧了。」

  阿蘭對著眾人說笑了幾句,在眾人對著方晴雪指指點點下,拿著一根細竹竿,
一下下的敲打著方晴雪的屁股指揮著方晴雪朝著那個她買下的房子走去,看著方
晴雪如同豬一樣在地上爬行著,因為動作艱難,也因為她的內臟被擠壓呼吸更加
困難一邊爬行一邊還發出粗重地喘息,而那暴露在外面的騷屄更是不斷地滴落下
一滴滴淫水,不由得發出得意的笑容。

  羞恥,絕望慢慢的在方晴雪體內滋生著,身體的痛苦心靈的折磨卻又刺激著
她被藥物激發出來的最本能的欲望,讓她一次次在痛苦與欲望發泄的快感中徘徊
著。

  「方大奶,雪豬,以後這就是你的名字了,從此以後,我可是高高在上的女
神,自然不會跟你這種爛貨一般見識,也沒有那些變態愛好去虐待你這種爛肉一
樣的垃圾,所以以後你就安心給我在豬圈里做一頭爛豬就好,放心當初你的話我
原封不動還給你,畢竟曾經的同學三年閨蜜一場,有我一口吃的,我不會讓你餓
著。」

  阿蘭口中露出清冷的笑容,在方晴雪微微掙紮的動作下硬生生將方晴雪趕進
了已經養著兩只種豬的骯臟豬圈里。

  「這樣看著才舒服。」

  走上這個二層小樓上面的臥室,阿蘭沏上了一杯從方晴雪家里帶來的咖啡,
隨手將吃到一半的蘋果扔到了下面的豬圈中,看著兩只種豬彼此爭食,口中又不
緊不慢的說道,「我相信不久以後你方晴雪也是它們中的一員,一個哪怕是我隨
手扔的垃圾都要去爭食的母豬。」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開始的掙紮努力都毫無效果後,方晴雪漸漸地開始越
發絕望,在一個個來來往往的圍觀人群肆意的嘲諷羞辱下,甚至慢慢的刻意回避
了自己身為人的一切,選擇了逃避選擇了如同真正的豬一樣去活著,只是每次在
夜深人靜的時候又露出了深深地掙紮與仇恨,可是這一切的折磨卻又在食物中摻
雜的催情獸藥下化成了本能的欲望與歇斯底里的發泄。

  「啊……啊……恩恩……哦……啊啊啊……」

  兩只渾身沾滿了汙泥的生化改造種豬輪番將方晴雪壓在了身下滿是爛泥的地
上,嗅著那股濃濃的腥臭味,感受著那長滿了硬毛的粗大雞巴一次次肏入自己的
騷屄內,異樣的快感與深深的羞辱一起湧入方晴雪的腦海中。

  樓上的阿蘭看著這最近已經越來越頻繁的一幕,就如同遠處幾個打開窗子看
著這一切激情發泄的夫妻一樣,坐在二樓手上拿著一個大號的假雞巴一次次在自
己同樣濕淋淋的騷屄里插著,口中不住地發出愉悅的呻吟,不時將手邊那一盒盒
剩飯灑進豬圈,看著生化改造種豬一邊肏著方晴雪一邊爬過去舔舐,而被肏著的
方晴雪竟然漸漸地完全忘記了所謂的人格開始與它們爭食不由得呻吟聲音更大。

  幾個圍在豬圈中看著這一切的男女雖然已經看了很多次了可是依然在眼中露
出亢奮的笑容,一邊肆意的發出嘲諷,一邊彼此仿若無人的做出一些曖昧的動作,
更有幾個男人在看向旁邊二樓上那若隱若現中露出的阿蘭的面容,眼中的淫欲與
貪婪已經越發難以掩飾了。

  「輝哥,你的雞巴好大,下次我和小美一起過來的時候,你的頭炮可是還要
給我啊。」

  「給你沒問題,不過你這個騷貨這麽多嘴,我一根怕你三個騷洞會吃醋啊。」

  「啊……啊……啊……黑人就他媽是牲口,……好大……好猛……
肏……肏我……啊……」

  一道道淫糜的畫面不斷地出現,方晴雪躺在松軟的大床上,感受著下面騷屄
內一次次激烈的進出,想到了自己被阿蘭做成了一只母豬的幻想,不由得感覺自
己的身體越發敏感,就好像下面肏著她的就是一頭生化改造巨型種豬一樣,那粗
大的雞巴赫然比很多人更加粗魯兇猛。

  不,不對,那種硬毛劃過騷逼內嫩肉的感覺,那種比常人快了四五倍的節奏,
分明不是被人肏該有的感覺。

  眼前的一切影像終於崩碎,而她那已經無比模糊的視覺,赫然看到了自己正
躺在一個骯臟的豬圈內被一頭生化改造種豬肏著,就在她旁邊,還有幾個頭臉分
明有著些許人形,看上去又更像豬的怪物在爭奪著她兩個已經比曾經脹大了五六
倍的奶子,吸吮著里面的液體。

  恍惚間已經記不得這樣的日子已經多久了,只是記得,這些怪物是她服用了
解除物種隔離基因藥物後,與那些基因改造種豬,生下的雜種,而那些輪流肏著
她的基因改造種豬,赫然有一些也如同正在搶食她奶水的怪物一般無二。

  夜已經深沈,四五對男女這時候甚至完全沒有羞恥心的就在這個豬圈旁赤裸
著彼此激情釋放,甚至不時還會彼此交換著,演繹出一場淫亂的性戲。

  意識在長久為食性藥後已經忘記了太多甚至她忘記了自己身為人的那些想法
究竟是不是幻覺了,只是記住了一場場淫戲,還有一個似乎無數次仰望時都能夠
模糊看到盡管看不清依然知道是阿蘭的身影。

  只是到底有多久了,那道身影竟然沒有再出現過了。

  「啊……啊……啊……啊……哦……哼……哼……」

  隨著各種催情藥讓她變得無比敏感的身體被生化改造的種豬一次次快速的抽
插,方晴雪再次感受到一種激情即將再次釋放,人或者畜生這一刻似乎不再重要
了,一邊與生化改造種豬爭食著爛泥中的豬食,一邊努力的搖動身子搖擺著迎合
自己被肏的動作,似乎這一切都已經不知不覺中成為了本能,哪怕肏著她的是她
和生化改造種豬生的雜種也已經完全不會在意了。

  只是就在與她相隔五六米外的一個豬圈中,一個與她相似的人形母豬同樣搖
擺著身軀發出酷似她的呻吟迎合著身上基因改造種豬的征伐,只要細看就會發現
那張臉龐赫然與已經數周沒有音信的阿蘭一般無二。

  事實很諷刺,只是卻又無比真實,永遠不要小看人形的貪婪,這個山村中有
著最淳樸的單純愛憎,卻也有著不受拘束的善惡,當阿蘭展示了財富又沒有足以
自保的能力時,這一切似乎從她將方晴雪制造成人形母豬時已經註定了。

  正在豬圈外面,看著這一切,統攝肆意奸淫著身下女人的幾個男人望著豬圈
里的女人,想到那他們查到的驚人財富數字,胯下的雞巴好像服用了海量春藥一
樣,不斷地征伐踐踏著身邊的女人,幾個女人想到了這些男人之前給的巨額財富
以及許諾的好處同樣賣力的迎合著,只是她們卻沒有發現,幾個男人目光不斷轉
折間,雙手赫然開始在她們身上比劃,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分明想要將這幾個男人
外出打工數年不歸來的女人同樣變成那豬圈中的人形母豬。

  不遠處一座小樓上,一個紅衣女人看著這一切,用特殊的儀器拍攝著這一幕。
臉上勾勒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浩哥,果然如您所說,阿蘭也被幾個人綁架叫我改造了。」

  「她終究還是太嫩了,我們暗中主導的這場戲可以落幕了,將視頻發給方晴
雪的未婚夫吧,他的要求我們滿足了,叫他把尾款結了,同時你也退回來吧,賤
貨看著她們被那麽玩你是不是很羨慕,你妹妹還有你女兒可是都在豬圈里等你呢,
這些日子她們夠辛苦的。」

  電話對面被叫做浩哥的男人發出令她熟悉的笑聲,同時隱約間她還聽到有女
人的呻吟與一些動物不同的低吼,下身被紅色裙擺遮住的騷屄內嫩肉翻騰著一股
股淫水滴滴答答的向外淌著。
2020-5-29 14: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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