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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Ｃ同人美麗新世界 (03) 作者：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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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Ｃ同人美麗新世界
作者：行三
2019/11/15首發於sis101
第三章：哥譚 上
走在陰暗潮濕的街道，四周圍繞的建築爬滿青苔，看上去古老而腐爛，與凱
特居住的高聳入雲的公寓形成鮮明對比。這里是哥譚的老城區，也曾是整座城市
的罪惡發源地。無數的孤兒貧民懷揣著對這座城市的厭惡和希冀在這里苦苦掙紮，
直到認識到他們再無出路，便化身為瘋子或罪犯。但歸根結底，阿卡姆那些危險
的家夥不過都是些可憐的百姓，瘋狂只是她們應對愧疚的掩飾。如果她們真的能
得到一個機會遠離哥譚，過上正常人的日子，往日的瘋狂便會像一場噩夢一樣隨
著時間煙消雲散。奇怪的是，毒品不僅僅是充斥著哥譚的大街小巷，還深深地融
入了它的血液，讓浸泡在其中的每個人都對它深深成癮，即使是從這瘋狂的漩渦
旁經過都可能被卷入其中，更遑論離開。不過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聖克勞德
企業的女主人自從繼承了她丈夫的遺產後，聖克勞德企業一躍成為哥譚希望的象
征。十幾年來，茜爾沃對這座城市鞠躬盡瘁，利用公司的每一點盈利改造這座城
市，還在暗中支持著蝙蝠女。如今，哥譚已經成了全美國福利最完善的城市，人
們再也不必為了幾十塊錢把別人打出腦漿，在新城區的企業正源源不斷的向整個
世界輸送著最先進的科技。這一切並不容易，聖克勞德企業幾次瀕臨破產，茜爾
沃被刺殺陷害的次數她自己都數不清，但最終，憑借著茜爾沃堅強的意誌力，非
凡的商業手段和一些來自「暗處」的朋友，她收購了哥譚大部分的公司，並奇跡
般地讓它們通力合作，共同建造這座傳奇的城市。茜爾沃和芭芭拉，一明一暗，
相互扶持砥礪才最終將哥譚拉出地獄，而最終榮譽卻都歸於茜爾沃，這似乎不太
公平，但戴安娜知道茜爾沃對這座城市的付出決不遜於芭芭拉，事實上芭芭拉和
她的蝙蝠家族都很感激茜爾沃，把相對開朗的她看做蝙蝠家族的凝聚劑，親切的
叫她管家。聽說最近茜爾沃還被提名了諾貝爾和平獎，作為她和聖克勞德企業對
這個世界的貢獻。這已經是茜爾沃第二次被提名了，只可惜上一次她被戴安娜擠
了下去，這一次戴安娜衷心的希望老友能獲得這早該屬於她的榮耀。
芭芭拉總形容老哥譚是一片黑暗，沒有一點亮光。但事實上，即使是在老城
區，街道也從來不會因為夜晚而黯淡。正在戴安娜思考如何吸引哈莉註意時，一
個畫著誇張眼影和唇彩的高挑女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在絢爛奪目的霓虹燈照射下，
女人的模樣顯得格外迷幻魅力，但戴安娜一眼就註意到她大腿和小腹的贅肉，這
個女人早已青春不再了。
「來玩玩嗎。」
戴安娜加緊速度走開，那女人卻緊追不放，跟著戴安娜不斷地推銷著自己：
「別害怕，我又不咬人。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我可以看出在你的心底有不少
想要發泄的欲望。嘿如果你想挑的話，我也有不少的姐妹，但我推薦我自己，我
可以教你什麽怎麽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教你怎麽做個男
人。」
妓女是芭芭拉和茜爾沃少數沒有取締的舊事物，不過她們也對其進行了一通
改造。每個妓女都必須在有關部門登記，由政府免費發放避孕設備，每筆交易都
被記錄的清清楚楚並繳納比其他交易高的多的稅金。戴安娜不贊成這種做法，這
不是一種好風氣，如果給女人植入一種她們必須靠著出賣身體才能活的更好的觀
念，那她們就永遠學不會獨立自主的尋找其他出路。但客觀來說，當一個妓女可
比買彩票中獎現實多了，允許妓女的存在讓許多走投無路的女性不至於自殺或者
犯罪，也讓許多難以控制住欲望的人有一條合理合法的發泄出路——盡管在繳稅
以後變得有些昂貴。既然妓女無法被徹底取締，將她們置於監管之下也可以減少
疾病傳播的幾率。可即便如此，戴安娜也不喜歡這些妓女。性和愛緊密相連，隨
便的性交也是對愛的踐踏，更何況即使收取高額的稅金，妓女依舊是個較高收入
的群體，靠著出賣自己的身體致使她們現今的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當她們老去
時，過去的不勞而獲會一下去全部找上她們，讓她們付出巨大的代價，每一個聰
明的女孩都不會為了金錢去當一個妓女。
「如果你想試試貨的話，到路燈那邊我可以讓你嘗嘗我的兩個蛋糕，或許還
可以讓你檢查一下我的布丁。」
戴安娜不想暴露身份，可怎麽也甩不開這個口香糖般黏人的妓女。
「我沒有錢。」戴安娜說。這不完全是謊話，現在她身上穿的黑色皮衣皮褲
都是戴安娜利用天堂島魔法變出來的，她的制服上也沒有任何口袋。
妓女笑了，搖晃著雙肩逐漸貼近戴安娜，碩大的乳房幾乎要從明顯不合身的
上衣中蹦出來：「你們這些來自新城區的家夥，從來就沒一句實話。這樣吧，你
可以先免費看看我的布丁如何？」
戴安娜推開妓女，道：「抱歉，我很趕時間。」
「趕著投胎去嗎？」妓女放棄追逐，生氣地留在原地大喊，「等著當老處女
吧！快帶著你的錢滾回新城區！」
一連串粗俗的罵街從背後傳來，顯然那個妓女一邊往回走還一邊對戴安娜的
不屑一顧憤憤不平。戴安娜有些好笑，她從來沒和妓女打過交道，沒想到她們變
臉變的這麽快，上一秒你還是她們恩客，下一秒就成了「狗娘養的雜種」，「淫
賤下流的小畜生」。戴安娜有時也會脫下她的制服出門，但去的大多是些優雅高
檔的地方，在戰鬥中，無論是戰友還是敵人，都被神奇女俠的美麗和強大所震撼，
即使生死相博中，也很少有汙言穢語的。沒想到今天在哥譚的一條不起眼的街道，
戴安娜竟然被一個妓女在背後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而且這個妓女顯然是罵街的
高手，罵的話不但不堪入耳，還往往別出心裁，戴安娜不僅聽都沒聽過，甚至做
夢都想不到還有這樣的罵人方式。與其說是憤怒，戴安娜對於這種經歷感到更多
的是新奇。這個妓女可能是今天經歷不順，所以走了很遠還在罵罵咧咧，幸虧戴
安娜有超級聽力，否則換作普通人肯定早就聽不到了。那個妓女的臟話簡直是層
出不窮，這麽長時間竟然還沒有一句重複，戴安娜聽得津津有味，突然，妓女的
罵聲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呼，摔倒和呻吟的聲音。
不好！戴安娜迅速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確定沒人關註自己後，閃入一條小巷
的陰影，幾秒過後，神奇女俠一躍而起，飛向那個聲音的源頭。
那個出言不遜的妓女，此時毫無聲息的躺在另一條小巷的地面上。她捂著肚
子，趴在地上，鮮紅血從她捂著的地方不斷流出。
「不！」戴安娜驚呼，四周完全沒有行兇者的跡象，以神奇女俠的聽力，卻
絲毫沒聽到那個行兇者的聲音。
莫非那個行兇者是個超能力者？戴安娜這麽想著，警覺的蹲在妓女身邊，去
檢查她的傷勢。
「驚喜！」
一團棉布順雷不及掩耳地糊在了戴安娜的臉上。上當了！戴安娜懊悔不及地
想。那個妓女將棉布摁在戴安娜的臉上，借著腰腹的力量從地上一躍而起，戴安
娜這才看清，什麽小腿小腹的贅肉其實全部都是粗略的偽裝，只是由於昏暗的燈
光和對妓女的厭惡才讓戴安娜根本沒看出來。偽裝之下那白色的皮膚和掛在臉上
如同惡作劇成功後那標誌性的笑容，即使沒見過面戴安娜也一下子認出，她就是
大名鼎鼎的哈莉奎茵。
該死，即使是有了凱特的提示，自己還是輕敵了。
「今天的特色招牌，是足以讓神奇女俠睡到天亮的哈莉毒氣，由哥譚連任一
屆的最佳服務員哈莉敬上！」哈莉開心地喊著，「所有食用的客人都將迅速喪失
反抗能力並在三秒內昏迷。一，二，三？」
哈莉一邊數著，戴安娜一邊緩緩的站起身，哈莉難以置信地反複將棉布扣在
戴安娜臉上又拿開，滿臉的不可思議：「怎麽回事？我可在這上面花了一大筆錢，
如果對神奇女俠沒有，那某些人可就要倒大黴了。」
哈莉只感到一陣風，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麽，戴安娜就抓住她握棉布右手的手
腕將她拎了起來：「恐怕你沒機會那麽做了。」
「嘿！」哈莉大喊，「你弄疼我了！」
「聽著…」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安靜！我不是…」
「不公平就是不公平！」
哈莉用左手使勁去掰戴安娜的手，雙腳不停的蹬著戴安娜的胸，嘴里還不停
地大喊。這種情況下根本什麽都問不出來，真不知道蝙蝠女是怎麽跟她們打交道
的。不得已神奇女俠只好輕輕地用足以讓正常人瞬間昏迷的力道，一拳打在哈莉
的小腹。哈莉的介紹里寫著她的體能遠超乎常人，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發出一聲
悲鳴，身體軟了下去。
「不公平，」哈莉有氣無力地說，「在那些網絡同人里明明能奏效的。」
「聽著，」戴安娜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和善，「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那些寫同人的廢宅是不會騙人的啊。」哈莉像是根本沒聽見戴安娜的話，
自顧自地說到。
真是的，和這些家夥難道只能以暴力來溝通嗎？戴安娜加大了抓哈莉手腕的
力道，哈莉全身的重量都吊在她的手腕上，正常人肯定早就痛苦地大叫，而哈莉
卻只是象征意義地「啊」了一聲，似乎快要昏迷過去。
真是古怪的小家夥。哈莉不算矮，但１７０的個頭在１８３還穿長筒靴的戴
安娜面前，就像是個玩偶。若是個普通人，一定早就成了哈莉的俘虜，但她至今
還沒做到過任何能傷到戴安娜的事情，加上戴安娜還需要她的幫助，直接把她打
到昏迷似乎有些太不近人情。
戴安娜輕輕地將哈莉放在地上，哈莉像是骨頭全碎成粉末一般癱在地上。戴
安娜溫柔地說：「哈莉，我不是來傷害你或是來抓你的，我需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塞琳娜凱爾，又名貓女，你可以幫我找到她嗎？」
哈莉在口中嘟囔著什麽，以戴安娜的聽力竟然都沒聽清，只好趴在她的耳邊。
哈莉咳嗽了幾下，聲音顫顫巍巍地說：「我…可以幫你，但報酬…」
這些罪犯啊，戴安娜在心里感嘆，說：「你想要什麽？」
「為什麽…告訴我為什麽沒起作用？」
赫拉啊，哥譚的所有罪犯都是瘋子嗎？
戴安娜說：「你太慢了，你所有的動作在我看來都如同慢動作一樣，在你掏
出那塊的一瞬間我就已經發現了不對。雖然不像超女那樣吸一口氣足以支撐她完
成一次太空旅行，但我也可以幾個小時不用換氣。盡管你的小醜毒氣很厲害，但
對我來說是完全起不了作用。」
「呵…咳咳咳…呵呵呵，」哈莉斷斷續續的笑著，臉上妝扮不斷掉落，露出
下面那蒼白的不同詭異的膚色「原、原來如此，咳咳…幸好…咳咳…幸好…咳咳
咳—」
「你說什麽？」戴安娜側過頭，想聽清哈莉在說什麽，卻因此沒看到哈莉嘴
角的微笑。
「我說，幸好我的哈莉硫酸只要碰到你就能起效。」
「啊！」
由於側過頭，絕大部分胸花中的硫酸都射在了她的肩膀，但還是有少許濺到
了眼里。哈莉爆發出一陣大笑，蹦蹦跳跳圍著戴安娜不時的用她從包里掏出的伸
縮大錘砸著戴安娜的腦袋不讓她保持平衡。
「哢嚓！」
「哦，太可惜了，這可是我第六喜歡的錘子！」哈莉拿著斷裂的錘柄惋惜地
說，「那和你玩很愉快，再見咯。」
「你哪兒也別想去！」戴安娜用套索栓住了哈莉的腳，「你以為我是第一次
在雙目失明的情況下戰鬥嗎？」
「哦可這不公平！」
戴安娜用套索把哈莉拽到身邊，過了一會兒，她的自愈能力才讓她重新看得
見。這一次，戴安娜再不留情，用真言套索將哈莉牢牢栓住，呵斥：「再也沒什
麽花招詭計了！在真言套索的力量下，你將被迫說出真話。我在哪兒才能找到貓
女？」
哈莉沈思了一會兒，說：「你知道嗎，我一直對你套索的運轉方式感到疑惑，
它是讓人說出她以為的真相，還是用魔力讓被綁著的人說出的都是真相？你知道
的作為一個前心理學家，真話的定義有很多，如果一個人以為她說的是真話但實
際上卻不是，或者我催眠自己讓我以為謊言才是真相，哦哦，萬一我精神分裂，
一個人格認為是這樣，另一個人格認為是那樣，套索是會讓我們分別敘述我們的
觀點還是會讓我們說出一個把兩者融合的觀點？如果我…」
戴安娜把繩索拉近了幾分，繩子都陷入了哈莉的肉里。
「回答我，貓女在哪兒？」
「嘿！」哈莉不滿的抗議，「你這究竟是真言套索，還是心靈控制套索？因
為聽上去你是在強迫我說你想聽到的東西，而不是強迫我只能說真話。」
「轟！」
戴安娜一拳砸在哈莉臉旁，地面上頓時出現一片龜裂。
「芭芭拉提醒過我，你很獨特，或許你的瘋狂可以讓你不受真言套索影響，
但我也不介意進行一些老派野蠻的審訊！」戴安娜虛張聲勢地說。
「別！」哈莉叫到，「別這麽做！真言套索對我起作用了！它把我勒的疼死
了！」
「塞琳娜凱爾！」
「我說！」哈莉慌亂地說，戴安娜總算知道為什麽芭芭拉總是那麽喜歡濫用
暴力了，「只是呃，現在幾點了？」
戴安娜皺眉，說：「這又是什麽詭計？」
「幾點了？」
「這有什麽關系？」
哈莉無辜地笑著說：「我只想打通電話。嘿，如果我說我還有一場派對要準
備，你會放我走嗎？」
「告訴我哪里能找到貓女，我立刻就放你走。」
哈莉看上去有些害怕，她試探著說：「那能把繩子放的松一些嗎？」
「為什麽？」戴安娜挑挑眉毛，「為了讓你有機會逃跑？」
「事實上，我是想捂住耳朵。」
還沒想清楚這句話的含義，對面墻上的火光以及背後傳來的熾熱就解釋了一
切。然而戴安娜最先的反應卻不是飛走，而是撲上去，用身體遮住哈莉。
「轟隆！」
一場巨大的爆炸將背後的墻都炸成了廢墟，幾塊磚頭砸在戴安娜的背後撞成
碎片，爆炸的熱浪在戴安娜的背後被分成兩道，卻沒有傷到她分毫。
這場爆炸剛剛平息，戴安娜就憤怒地吼道：「你有什麽毛病？你知道剛剛的
爆炸有可能傷到多少無辜的群眾嗎？」
「哈，現在你又變成聖母婊了，忘了是誰挑起的這場戰鬥了嗎？」哈莉趁著
爆炸弄松了套索，從地上竄起，卻又一下子摔在地上。她的左腿小腿被爆炸的碎
片波及，劃出一道幾乎可以看到骨頭的搶樓。
「是你挑起的這場戰鬥！我想做的只是找到你請求你的幫忙，是你設下陷阱
埋伏我！」
「誰讓你要找我的！我有不被拋棄綜合征，我整個童年都在想辦法逃脫我自
艾自憐的母親，我不自主的反感一切來找我的人！」哈莉叫著，又一次試圖支撐
著自己的身體站起來，而每當她試圖將一點重量放在左腿上時，都會立馬摔倒。
戴安娜嘆了口氣，伸出手說：「起碼現在你意識到，你沒有什麽武器能傷到
我。讓我們先幫你療傷，然後找個地方談談，好嗎？」
「哦，我表示質疑！」哈莉一把抓住戴安娜的手，戴安娜瞬間被巨大的電擊
打飛出去。
「抱歉，但我真的要走了，派對要遲到了！」
身後那座被爆炸搞得搖搖欲墜的墻，被戴安娜的身體徹底擊垮，坍塌成了一
堆磚頭，戴安娜足足撞穿了一座屋子才停下來，費了好大勁才掙紮著站起。
那個瘋婆子，剛剛的電擊至少有上萬伏！
「哈哈哈——」
天空中留下一連串的笑聲，哈莉坐著一個印著她的頭的熱氣球越飄越遠。
「真是夠了！」
戴安娜幾秒鐘便整理好狀態，飛到了哈莉的身邊。
「蒼天啊，世界上就沒有什麽東西能攔住她一會兒嗎？」哈莉嘆氣。
「哈莉！」戴安娜最後一次警告，「立刻投降，丟掉你所有的小玩具，否則
我將不再手下留情！」
「好吧。」哈莉大哭起來，「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誰，只是，只是我以為這
一切很好玩！我小的時候，家里的每個人都很沈悶，我只想試著用悠悠球逗她們
開心！」
戴安娜拽著哈莉的衣領說：「你的演技騙不到我，投降，否則我就讓你喪失
行動能力！」
「看來我不去死是說服不了你了！好吧，我去死，你就帶著對我的愧疚永遠
活下去吧！」哈莉哭喊著說。她的手在下面摸索著，忽然一個機關被啟動，哈莉
掙脫戴安娜的束縛，在她的身旁發生了一場微型爆炸，籃筐的底部都被炸出一個
洞。
「不！」戴安娜驚呼，她怎麽也想不到事情會這麽發展。但很快她發現所謂
的爆炸只是一些煙霧，籃筐底部有一個打開關閉的機關，而她的手里正抓著一個
假領子。
「再見，大好人！」
哈莉的外衣變成了一個滑翔翼，帶著她向遠方飛去。
「我的雅典娜啊。」戴安娜頭疼，她寧願去和毀滅日血戰也不想再和哈莉再
糾纏哪怕一秒——她剛剛真的以為自己逼死了一個少女。
說真的，戴安娜完全想不到這麽做的意義。她可以輕松的追上用滑翔翼逃跑
的哈莉，除非她用上傳送技術。退一萬步，即使她成功逃脫了，戴安娜還可以叫
上凱特、卡珊德拉她們，如果蝙蝠家族認真起來，哈莉絕對無處可逃。
「抓到你了！」戴安娜抓住哈莉的滑翔翼說。
「不還沒有！」哈莉脫下滑翔翼，只穿著胸罩從空中幾十米的地方跳了下去。
「不！」戴安娜飛速沖下去想接住哈莉，哈莉卻一腳踹在戴安娜的臉上，彈
力鞋將她蹦出去老遠。
空中無處借力，哈莉這一踹將戴安娜直接在空中翻了一圈，回過神，哈莉已
經落在地上，逃進了一個倉庫。
「夠了！」戴安娜撞飛倉庫的木門，一把將哈莉摁在地上，「以天堂島的名
義，我發誓我一定要將你這個小婊子…」
盡管被戴安娜掐著脖子，哈莉還是盡力綻放出和戴安娜相遇為止最燦爛的笑
容：「看看這個再說吧！」
「噔—」
倉庫的燈被瞬間點亮。戴安娜可以瞬間的強光照的短暫失明，倉庫的光卻只
是簡單的燈光，甚至還有些昏暗。可墻上、沙發上、櫃子里的東西卻一下子讓戴
安娜呆住了。
這間倉庫里，竟然堆滿了戴安娜的海報和手辦！
「驚喜！」哈莉歡呼道。
「這…」戴安娜松開哈莉，退後幾步，「這是什麽陷阱？」
哈莉揉著脖子從地上站起，不好意思地說：「好吧，現在該到了坦白的時間。
我從小就是你的二號粉絲！頭號粉絲的稱呼我不小心在網上輸個你的粉絲團團長
了，那個小婊子別讓我在現實中找到她！」
戴安娜看著墻上的海報，堆在桌子上的漫畫和同人，以及櫃子里神奇女俠制
服，難以置信地說：「所以說你不是要把我引進一個倉庫里偷襲我？」
「哦當然是要偷襲你。不過普通的偷襲我從不費這麽多步驟。把你一路引來，
是為了讓派對在這里埋伏你，在你看到的時候嚇你一跳！」哈莉說著打開音響，
隨著音樂瘋狂跳了起來。她腿上的傷，毫不意外是趁著戴安娜從爆炸中保護她時
用工具偽裝的。
「嗶哢」
戴安娜一拳將音響雜碎，咬著牙說：「你炸了一整座樓，就是為了滿足你當
粉絲的欲望？」
「好吧，我承認音樂是有點太吵了，現在都已經深夜了。還有別擔心，那座
樓里的人我早就疏散了，里面只有幾只流浪貓——你不是那種瘋狂的愛貓人士吧？
瞧我說的，」哈莉使勁拍了一下腦袋，「你當然是愛貓人士，你找我就是為了要
找到貓女！」
聽到沒人受傷，戴安娜才松了口氣，凱特是對的，哈莉瘋瘋癲癲但並不殘忍
嗜血。盡管這座城市並不需要更多的爆炸和公共財產破壞，可戴安娜這次不是來
逮捕哈莉，而是來請她幫忙。
「不，」戴安娜說，「我找貓女，是想知道一些關於蝙蝠女的事。你知道大
概三年前發生了什麽嗎？」
「三年前？」哈莉一下子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她癟著嘴說，「當然記得，我
怎麽能忘呢？不過說這件事兒前，我需要先換件衣服，喝上幾杯。」
說著，哈莉將她身上所剩無幾的布料扔在角落，露出蒼白的皮膚，灰色的乳
頭，和渾圓的大腿。看著那沒有一點贅肉鍛煉的極好的大腿，戴安娜怎麽也想不
到哈莉有著形狀那麽完美的屁股，幾乎是完美的球狀，那灰白色的皮膚，讓她的
屁股看上去如同大理石一樣緊致和光滑。
哈莉換上了袖口是撕裂風的白色襯衫，到大腿根的牛仔褲和粉紅白色相間的
長筒棉襪，給自己和戴安娜從桌子上的碗里舀出兩杯酒，端著自己的那杯蜷縮在
沙發上，一飲而盡，說：「你知道嗎，我特意買了兩套神奇女俠制服，一套是我
的尺寸，一套是原版，我還有配合衣服的手鐲皇冠，不過繩索被我用來幹別的了
…」
「哈莉！」
「好好，正題。不過先聲明我不是真的瘋子，我不想給我的偶像一個壞印象。
哦對了，杯子或者飲料都沒下毒，那些東西喝起來就是那個味道的，看來那些死
板的家夥認定』神奇女俠』飲料就一定要又難喝又健康。男人們啊。」哈莉舉著
杯，開始了回憶。
「三年前發生了一系列的命案，當時的哥譚並沒有現在這麽和平，我是說蝙
蝠的確改變了許多，但個把命案也算不得什麽稀奇事，所以一開始我沒在意，還
在到處開派對為別人表演悠悠球，但很快我就聽說，所有那些死者都是被特殊的
悠悠球殺死的，這可把我氣壞了。我倒是不介意殺一些有錢人取樂，但當時我正
準備金盆洗手，而且殺人的方式竟然全都是悠悠球，拜托，就因為我叫悠悠所以
就一定要用悠悠球殺人？起碼要用我那標誌性的哈莉毒氣吧？我是說誰都能用悠
悠球的繩子勒死人，但有幾個能調配出能把人笑死的毒藥？但可惜的是我要退休
了，所以沒心情去找那個冒牌貨的麻煩。不幸的是麻煩來找我了。」
「蝙蝠女找到了我，盡管我沒有準備，但我們一向旗鼓相當。在這期間我一
直解釋這不是我做的，但蝙蝠女身邊的小小鳥卻說如果不是我的話，為什麽我要
抵抗呢？我是一個在逃罪犯，蝙蝠女是我的死對頭，而她還在問我為什麽要抵抗，
看來她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
「那段日子蝙蝠女發了瘋似的找我，我認為除非蝙蝠是想向我求婚，否則我
是死定了，遺書都寫好了，把我的一切財產留給我的水獺。可不知道為什麽蝙蝠
一下子對我不感興趣了，但警察還追著我不放。很顯然，為了控訴這種將悠悠球
犯罪都算作我幹的這種刻板的印象，我自那之後就沒用過悠悠球當武器，改用了
錘子，然而她們還是叫我悠悠，真是服氣了…能幫我再倒一杯嗎？」
戴安娜接過空杯子，舀了一勺遞給哈莉，說：「這麽說那些犯罪不是你幹的？」
「當然不是！」哈莉一只手拿被子，另一只手伸出兩根手指，「以童子軍的
名義發誓！」
「那蝙蝠女呢？」戴安娜追問，「你對她做了什麽？」
「我對她做了什麽？」哈莉驚訝地差點跳起來，「你真該看看她那時候追我
時的樣子，你該問她對我做了什麽！」
奇怪。戴安娜陷入沈思。如果說哈莉在撒謊，戴安娜一點都不會感到奇怪，
她們見面才不到半個小時，哈莉就已經騙了她四五次。但戴安娜更傾向於哈莉是
在說實話，她雖然瘋癲但不瘋狂，凱特也說過她行事很有分寸，沒理由忽然改變
行事風格，芭芭拉放棄對她緊追不舍是否就是因為她發現哈莉並不是真正的兇手
呢？可為什麽凱特又說芭芭拉對哈莉恨之入骨？這聽起來很像是私人恩怨。
哈莉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說：「怎麽樣，幫到你了嗎？」
「很有啟發。」戴安娜說，「不過我還是要去見見貓女，你能幫我找到她嗎？」
「賽琳娜嗎？你可真是問對人了，當然可以！不過按理說我必須要讓你幫我
做點什麽作為交換，我本來想讓你告訴我時間的，但你沒說，現在嘛…」
哈莉沈思著，戴安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說出什麽稀奇古怪的要求。
哈莉一下子從沙發竄起。「我想到了！」哈莉興奮地打開衣櫃，套上ｃｏｓ
ｐｌａｙ用的神奇女俠制服，又找出一根馬克筆，說：「在我的胸口簽名！就寫』
天堂島的頭號奴隸』！」
「哈莉，天堂島上沒有奴隸，我們都是姐妹。」
「哦哦，那就寫』天堂島最偉大的主人』！」
戴安娜嘆了口氣，說：「天堂島上雖然有女王，但她不是我們的主人…就寫』
此致我最出人意料的粉絲哈莉，愛你的神奇女俠』如何？」
「你的同人文可不是這個寫的。行吧。」
戴安娜讓哈莉如願的在她的衣服上簽了名，哈莉在過程中一直咯咯地笑著，
還故意扭來扭去讓戴安娜寫歪。寫完後，哈莉說：「小貓是個很難找的人，她是
少有的幾個真正會隱藏自己行蹤的人，最近又沒有聽說什麽有什麽符合她品味的
珠寶，而且她對希臘文化一點都不感興趣。如果你去問其他惡棍，她們一定會推
辭掉這個任務。但是，我，哈琳奎澤爾，又名哥譚的犯罪女王，曾用名悠悠，神
奇女俠的第二號粉絲則會說，我正認識那個唯二能找到小貓的人！不過走之前，
我要先去找一趟凱特。」
聽到那個名字，戴安娜吃驚了一刻，但迅速冷靜下來，說：「凱特？哪個凱
特？」
「哦，」哈莉說，「就是那個紅頭發，蝙蝠女，你今晚剛見過面的那個。」
這次戴安娜真的驚呆了，她沈聲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哈莉聳聳肩說：「別那麽驚訝，我還知道你是戴安娜，超人是卡拉，閃電俠
是艾弗利，綠燈俠是傑西卡。在我和蝙蝠的關系沒鬧僵前，我常常趁著沒人溜進
她的山洞，亂翻她的電腦，留下一些看似自然形成的惡作劇。蝙蝠的電腦里什麽
都有，你真該看看她在電腦里是怎麽寫你的，她還特意制訂了針對每一個正義聯
盟成員的制服計劃！嗯，我一直好奇那些蝙蝠屎到底有多少真正掉到蝙蝠的身上，
到底有沒有人因為蝙蝠洞亂扔的雜物摔倒。」
「你一直都知道？」戴安娜覺得自己一生的驚訝都在現在用光了，「你全都
知道？你早就知道？但既然你知道，為什麽不用這些…」
「那多無趣啊。在蝙蝠沒風度的被惹急之前，我們一直在互相追逐，誰都想
拼命的勝過對方，用對方的秘密身份要挾感覺上像是作弊。更何況我知道她的身
份卻每次都假裝不知道，那多有趣！有一次我故意說一些可能會聯想到茜爾沃的
線索，蝙蝠的臉都白了！哈哈哈，我猜測蝙蝠一定很感激她的運氣，這麽多年來
她一直以為我沒能猜出她的身份是因為傻呢！」
「哈莉，」戴安娜試探著問，「你還把這些事情告訴過誰？」
哈莉掰著手指頭說：「小紅，小貓，小鳥…不我誰都沒說過，我是有點瘋狂，
但我又不傻，如果我說出去了，以後還有誰能不辭辛勞的大半夜在屋頂追我？沒
有了蝙蝠女，那些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在蝙蝠和我鬧僵之後，我就退休了，雖然
蝙蝠還在象征性的找我，但我一直在避免惹人註意，我現在只做派對惡作劇和在
警方嚴格監視下無趣的黑幫生意。」
「哈莉，」戴安娜把手搭在哈莉的肩膀上，真誠地說，「你有沒有考慮過放
棄這種生活？我認為你能做的比現在多的多。」
哈莉呆呆地看了戴安娜幾秒，扭過頭說：「別看我，你害得我都流眼淚了！」
哈莉使勁揉了揉眼，轉過身臉上沒有任何淚痕，一時間戴安娜也分不清，她
究竟是又在做戲還是真的哭過。
「可惜的事，哥譚警局不肯將我銷案，那些我沒做的犯罪足以讓我做上椅子，
而我一向更喜歡沙發。」
哈莉跳起來，端著盆將剩下的酒都倒在她的嘴里和她的神奇女俠制服上，抹
抹嘴，一邊脫衣服一邊說：「能和偶像見面我已經很知足了。我要去找凱特算賬，
都是她讓你來舊城區來找我，害得我都沒時間給你準備一場真正的派對。好吧這
也怪我太著急，不過我還是要把責任全推給她。」哈莉說。
「我和你一起去。」戴安娜說。
哈莉的動作頓了一下，襯衫掛在脖子上，扭過頭說：「戴安娜，我可以叫你
戴安娜嗎？小戴我也很想讓你去，但我覺得你可能不會喜歡到時候的場景。」
戴安娜怕她鬧出什麽事端，更堅持要去。哈莉笑逐顏開，抱住戴安娜喊到：
「和小時候的偶像一起度過一個女孩之夜？我太高興了！」
「哈莉！」
哈莉的抱住戴安娜不停地用臉蹭著戴安娜的胸，隔著制服，戴安娜並沒有感
到太被冒犯，只是哈莉的熱情讓她本來就沒系好的胸罩脫落在地上，冰涼乳房就
這麽貼在戴安娜的身上，雖然比戴安娜的小一圈，形狀卻更加的圓潤豐滿。戴安
娜想推開哈莉，可又怕碰到她的私密部位，一時間不敢動彈，只是任由哈莉摩擦。
十分鐘後，在一個吵鬧的酒吧。
「凱特在這里嗎？」戴安娜大聲地說，在轟鳴的音樂籠罩下，近在咫尺的人
都很難聽清你在說什麽，更別提被偷聽了。
在一旁跳舞的哈莉，喊到：「你說什麽？」
戴安娜指指門外，哈莉點點頭，不知從哪里變出兩杯酒走到了酒吧門口。
戴安娜看著哈莉和自己的制服，不確定地問：「哈莉，我們真的不用換一身
不太顯眼的衣服嗎？」
「哦拜托，」哈莉擺擺手，「這里是超級英雄主題酒吧，每個人都認為自己
是超級英雄。嘿，美女，你是誰？」
一個喝的醉醺醺帶著面具的女人，聽到哈莉的問話，扶著門框勉強站穩，用
盡量低沈地聲音說：「我是蝙蝠女！」
「看吧。」
戴安娜看了看里面的人群，更疑惑了，說：「凱特也在這種地方？這可真是
顛覆了我對她的印象。」
「說什麽傻話呢，」哈莉說，「凱特當然不在這里，我一向把娛樂和工作分
的很開，這是我的女孩之夜小傻瓜。真抱歉我沒能準備完成之前的那個派對。」
戴安娜嘆氣，說：「哈莉，我很感激你對我做的一切，但我不需要派對，我
正在調查一件很重要的事，而蝙蝠女可能是這件事中的關鍵，所以我們必須要抓
緊時間。」
哈莉眨了下左眼，說：「明白了，你想要那樣的女孩之夜，而不是這樣的女
孩之夜。」
戴安娜疑惑地說：「哈莉，為什麽你在說話前只眨了你的左眼？」
「我有嗎？別說傻話，」哈莉又眨了下左眼，我馬上就去找凱特。」
「可是你剛剛又眨了一下。」
哈莉一邊推著戴安娜往外走，一邊說：「大概是我的瘋病犯了吧，別在意這
些細節，我常常會做一些讓自己都費解的事，這就是為什麽我家里堆滿了棒球棍。
我只是認為再去找凱特前，你需要先喝幾杯，但既然你…眨眼眨眼，咱們現在就
去！」
「呃哈莉，你剛剛是不是把』眨眼』這兩字說出來了，還說了兩遍？」
「當然了，不然你怎麽能知道我在你背後眨眼呢？我們要快一點，女孩之夜
要正式開始了。」
「我很確定現在已經算是白天了。」戴安娜看著天邊的顏色說，可話音剛落
就惹來了哈莉的大笑。
「哦小戴，你太可愛了。太陽或許要出來了，但我們要去的地方可不是白天。」
哈莉讓戴安娜幫她變了一身便裝，穿在她的身上大了幾個型號，看上去有些
嘻哈，很是滑稽。哈莉說沒關系，她喜歡滑稽，而且在她們要去的地方哈莉準備
好了要穿的衣服。戴安娜聽她這麽說，更是好奇她們要去哪里，但哈莉執意要給
她一個驚喜。不能掉以輕心，戴安娜這麽想著。哈莉看上去確實人畜無害，不過
她也同時瘋的不可救藥，一定要緊緊盯著她，以免她為了什麽喜劇效果而為自己
設置死亡陷阱。
天才蒙蒙亮，哥譚霧蒙蒙的，還看不到太陽。哈莉帶著戴安娜來到了一條小
巷——又是小巷，很難想象這麽一座大城市有這麽多陰暗的小巷。高聳的建築，
腐爛的墻壁，搖搖欲墜的陽臺，唯一能將這個小巷和其他小巷區分開的，是那扇
看上去材質不明的鐵灰色的大門。仔細觀察，可以看到在灰塵之下勾勒著古樸典
雅的花紋。戴安娜認出這是十七世紀的風格，門看上去沒有那麽古老，很可能是
近現代後根據過去的樣式修複的。
「喜歡門上的花紋嗎？」哈莉說，「聽說在哥譚建立時這里便存在了，後來
被大火燒毀，再重建，再燒毀，再重建，巴拉巴拉巴拉…不能把它叫做文物，但
確實有些歷史了。」
「姓名。」
大門里穿出一個沙啞的聲音，分不清說話人的性別和年齡。
「你媽媽。」
戴安娜還以為門里的人會生氣，但門很快就打開了，里面站著一位兩米左右
渾身肌肉的短發女子，抱著雙手，絲毫沒在意哈莉不同尋常的膚色，反而對戴安
娜不停的打量。
「別擔心，」哈莉踮起腳尖撫摸著那人的頭發，「她是和我一起的。」
「你應該化化妝，否則會引來太多的關註。」
「你讓我們站在一個小巷里吹風才容易引人註意！」哈莉瞪眼鼓著腮幫子說。
女人閃身供兩人進入。屋里很暗，看來外面的窗戶都只是掩飾，沒有一絲陽
光能進來。哈莉發出舒爽的呻吟，看來她很喜歡回到夜晚。門庭是一個小正方形，
里面的走廊很窄，只容得下一人行走。女人在前面帶路，這里的拐彎多到幾乎讓
戴安娜記不住，哈莉看上去倒是很放松，似乎已經來過多次。光昏沈的讓人只能
勉強看得清路，但這難不倒戴安娜。左邊的房間穿出一聲尖叫，戴安娜想去看看
發生了什麽，女人用身子攔住了她，說：「請走這邊。」
哈莉看出戴安娜的擔憂，安慰：「沒事兒的，小戴，估計又是哪個家夥為了
刺激故意不關門了。」
好吧，這看上去越來越像陷阱了。
不知道又過了幾個彎，女人停在了一扇門前，哈莉推門而入，戴安娜跟在她
的後面，女人卻突然拉住了戴安娜，將一張名片塞進了她的口袋里。
「如果有需要就叫我，第一次我可以給你免費。不是每個人的忙我都願意幫
的。」
戴安娜不明白自己會有什麽需要幫助的，但還是禮貌的點點頭。走進屋子，
哈莉已經打開了燈，一下子亮多了。戴安娜拿出那張名片，上面只寫著「絕代佳
人」。
這算是什麽名片。
房間不大，三面墻都是黑色的櫃子，中間有一條長椅，看上去就像是運動員
的換衣間。有那麽一瞬間，戴安娜以為哈莉要從櫃子里拿出一把槍或其他致命的
東西，但櫃子里面卻只有衣服和很多戴安娜叫不上名字的小玩意。
哈莉換上衣服，戴安娜問：「既然你要穿制服，為什麽又讓我給你一套便裝？」
「這可不是制服，」哈莉說，盡管在戴安娜看來，這和哈莉平時穿的差別不
大，只是更加的暴露，還添加了許多黑色，「這比我的制服廉價多了，我可不想
讓我的制服粘上什麽洗不掉的東西。」
「那你的秘密身份呢？」戴安娜問，她實在想不通哈莉怎麽可能穿著自己的
制服而不暴露身份。
「事實上穿什麽差別不大，我只是利用這些妝扮來進入狀態，你很快就知道
了。」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充滿了古怪，不過看上去沒什麽危險。哈莉摁了櫃子內側
的按鈕，左邊的櫃子緩緩打開，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後面是另一扇門。
哈莉解釋道：「這里有很多密道，主要是為了營造神秘的氣氛。等我再拿個
包。好了。」
戴安娜看著哈莉包里的東西，難以置信地說：「凱特真的在這里？而且為什
麽你要用上這些東西？」
哈莉說：「我很確定凱特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相信我，今天帶的東西還照
顧了你的承受能力。哦，對了，能不能請你飛起來，用憋死那招，不要發出任何
聲音？理論上我不應該帶著任何人一起。好吧，我在說什麽傻話，你一會兒一定
要搭把手。不過還是先悄無聲息吧，到時候我給你信號時你再說話。」
「什麽信號？」戴安娜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戴安娜不明白哈莉的用意，但還是依照她說的飄在她的後面。門打開後，戴
安娜聽到了一些聲音，一開始她沒能認出來聲音是什麽，很快她反應過來又不敢
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呼哧，呼哧，嗯。」
直到戴安娜親眼看到，才確定了自己的推斷。幾個小時前還在和自己談笑風
生的凱特，竟然被五花大綁在一個椅子上，正在不停的掙紮妄圖拜托束縛。
是陷阱！可惡，就在自己以為哈莉沒有威脅的時候，之前的表現果然是在演
戲。
哈莉向戴安娜豎了一根手指，這行為又讓戴安娜不確定起來。以諸神的名義
起誓，下次再來哥譚一定要請一個當地人當向導，哥譚的罪犯實在是太讓人摸不
到頭腦。
或許自己應該多給哈莉一些信任—盡管這麽做很愚蠢。再等一會兒，如果哈
莉真的對凱特做出任何威脅的舉動，再動手不遲。
「啪！」哈莉揮舞著鞭子抽在凱特的屁股上，大喊著，「小婊子，想我了嗎？」
戴安娜再不遲疑，將哈莉的鞭子打在地上，另一只手摁著哈莉的鎖骨將她拍
在墻上。
「咚！」
哈莉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但她沒有反抗，而是艱難的指著被綁在椅子上的
凱特。戴安娜掐住哈莉的脖子，確定她沒有抵抗的機會，才順著她的手指，看向
凱特。一開始，戴安娜沒發現任何出乎自己意料的事，但很快，她發現綁住凱特
的繩子雖然看上去高檔，但捆綁方式卻華而不實，絕對沒法兒困住任何一個蝙蝠
家的成員，而凱特盡管不斷的掙紮著，卻絲毫沒有脫困的意思，只是徒勞的用蠻
力撐開繩子，不但讓繩子結變得更緊，還讓綁的不算緊的繩子勒紅了她的皮膚。
奇怪，凱特為什麽故意被人綁在這里？
發現這一點異常，戴安娜更仔細的觀察凱特。堵住凱特嘴的，是一個黑色的
口球，用皮帶束在嘴上，撐開凱特的嘴，讓她像癡女一樣從嘴角流下口水。然而
口球只能—或者說可能足以讓凱特說不出完整的話，卻並不能阻止她發出聲音。
至於眼罩，更是華而不實，柔軟舒適的布料根本無法有效遮蔽視線，即使屋內燈
光昏暗，也能讓凱特勉強透過眼罩看到模糊的身影。凱特並沒有穿著蝙蝠女俠的
制服，也沒有戴那飄逸的假發，而是穿著皮制的短背心，超短的皮裙和騷氣長筒
靴，皮裙下不著片縷，流滿了整個翹臀的淫水在搖曳的燭火下熠熠生輝。
戴安娜放開哈莉，哈莉揉著脖子做出一個抱怨的表情。戴安娜已經確信，這
並非什麽陷阱，而是某種性愛遊戲的場所，可這並不能減少戴安娜心中的疑惑。
凱特為什麽要來這里？哈莉和凱特是什麽關系？如果凱特本來就要和哈莉在這里
見面，為什麽還要讓自己在老城區里閑逛等著哈莉來找自己呢？
哈莉撿起掉在地上的鞭子，又在凱特的屁股上抽了一記。真相太過於離奇，
以至於精通各種武器的戴安娜都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哈莉拿著的根本不是戰鬥用
的鞭子。那鞭子像是某種馬鞭，鞭柄又粗又長，至少有三十厘米，表面凹凸不平，
反射著黑色的光澤，鞭子有很多分叉，和鞭柄長短類似，質地卻是用的柔軟的黑
色布料。如果不是哈莉使用的技巧高超，恐怕那鞭子除了能抽在空氣中發出聲響，
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
不過假如這只是一場遊戲，那為什麽哈莉的櫃子里還有鑲著釘子、輕輕一抽
就能掛下肉的鞭子？
「你好啊，我的小婊子！」哈莉高興地大喊。她踩在凱特的背上，掰著她的
腦袋，將她的口塞摘下，「有沒有想念你的女王哈莉？」
「是的，」凱特流著口水，口齒不清地說，「您是哥譚最偉大的犯罪女王
…」
「啪」
哈莉又抽了一記，用眼角看看神奇女俠，見她並沒有對自己的行為表現出厭
惡，才松了口氣，說：「不，犯罪女王是哈莉奎因，而我，則是你今夜的主人，
哥譚的性愛女王，女王哈莉！」
「哦，」凱特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著身子，「女王哈莉，拜托像上次那樣對待
我，用帶刺的鞭子鞭撻我，用火焰洗滌我的罪惡，最終在您的聖水中接收洗禮，
用您的棍棒為我……」
好吧，現在總算是明了了為什麽凱特在犯罪率直線下降的時候還常常在巡夜
後渾身傷口。
「咳咳！」哈莉咳嗽了幾聲，趕緊堵住了凱特的嘴，說，「如你所見，我並
不是經常有空來調教我下賤的奴隸們，所以今天，我決定和你玩些特別的。」
哈莉松開手，凱特迫不及待地說：「是，我的女王！」
「我親愛的小賤貨…」哈莉從兜里掏出一張小紙片，借著燈光瞇著眼仔細看
著上面的字，「…布魯茜？不不，我的奴隸可決不能叫這麽倒胃口的名字。好消
息，你現在有了一個新的奴隸名字，凱特。」
當哈莉說出凱特兩個字時，戴安娜聽到凱特的心跳快了一拍，戴安娜不由自
主向後飄了飄，害怕凱特看出端詳掙脫束縛，難以向她解釋為什麽自己會在這里。
但凱特卻只是急促地呼吸著，心跳越來越快。
「好了凱特，」哈莉自顧自地說著，一點也不在意凱特的緊張，「表面上你
是個酷酷的短發婊子，但你其實還有一個秘密身份，那就是守護這個城市的蝙蝠
女俠，你想要阻止我毀滅哥譚，可經過一番驚心動魄地搏鬥，你卻中了偉大的女
王哈莉的陷阱，而偉大的哈莉女王則準備用各種手段讓你加入她的邪惡事業。準
備好經歷一整晚的痛苦折磨並最終屈服了嗎？」
戴安娜忍不住捂住臉，她實在無法想象凱特怎麽可能還猜不到發生了什麽—
畢竟哈莉剛剛就把真實情況幾乎全盤托出。但凱特只是呆在那里，毫無動作。
或許是因為她的神奇腰帶沒了？
「是。」
戴安娜知道凱特在讀軍校時就是同性戀，甚至還因此被開除。她打扮的像只
蝙蝠，穿著皮衣和高跟鞋和犯罪分子肉搏，說她喜歡ＳＭ也不算太過於出乎意料。
只是凱特帥氣的短發、雷厲風行的作風、一貫給人的印象等等無不讓戴安娜以為
她會是那個「Ｓ」，ＴＰ中「Ｔ」，可在哈莉的手指下，凱特卻表現的像一只溫
順的小貓。
哈莉憐惜的撫摸過凱特的身體，從她小巧挺立的乳房，到緊致結實的翹臀，
說：「很高興的看到你的身體還是像上次一樣的平板乏味，我認為你的小身板可
能撐不過今晚的審訊而只有一個帶走魔力的詞語才能將你從無窮無盡的高潮地獄
里解放出來。有線索這個詞是什麽嗎？」
「不，我的女王。」
「叫我女王大人！」哈莉摸著下巴想了想，「我有主意了，戴安娜就是那個
魔法詞。」
「戴安娜？」凱特問。
「戴安娜。」哈莉重複了一遍。
戴安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凱特之前還有所懷疑的話，現在大概已經
確信無疑了。畢竟自己和她幾個小時前才見過面。更可怕的是，哈莉的行為直接
暴露了自己的參與，或許這的確是一個陷阱。
「告訴我你喜歡這個主意嗎？」哈莉用鞭子套在凱特的脖子上，慢慢收緊。
「是的，女王大人！」
「啪」
「叫我女王哈莉！」哈莉憤怒地抓住凱特的的頭發，狠狠地向下摁去，然後
解開繩子，對著凱特的屁股就是一頓猛抽。
「壞蝙蝠，壞蝙蝠！我出道這麽多年就沒有見過比你還調皮的蝙蝠！你打亂
我的計劃，讓我在別人面前丟臉，現在怎麽樣，誰才是聰明的那個？」
哈莉的鞭子每落下一次，凱特便發出一聲沈悶的哼叫。輕飄飄的鞭子實在抽
不上力氣，哈莉打的不過癮，幹脆將鞭子倒過來，用凹凸不平的鞭柄狠狠地戳向
凱特的陰道。凱特發出了一聲悲鳴，然而折磨並沒有到此為止。哈莉看上去已經
放棄了所有的技巧，只是一味地發泄憤怒，連續捅了幾次都沒成功插進去。捅了
一陣，哈莉退後幾步，瞄準凱特的陰戶用力拋了出去，手柄撞在陰戶上彈了出去，
凱特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凱特的聲音是性感的女中音——坦白而言任何人向凱特那樣裝上幾年嗓癌，
都會再也唱不了女高音。她的聲音並不像落難公主的驚聲尖叫，而像是混雜著憤
怒和痛苦的野獸的嘶吼。戴安娜不想承認，但凱特的叫聲讓戴安娜有些濕了。
哈莉和凱特一時間都沒有說話，而是沈默著恢複體力。戴安娜看出哈莉根本
就不累，可還是假裝的喘著氣，還開了瓶水，看來她也並非是全無偽裝。
「惡魔，不…不論你想要什麽，你都不可能從我這里得到！」凱特的有氣無
力地說，聽上去她似乎已經被折磨了好幾天。
「吶吶吶，」哈莉搖著手指說，「你的女王哈莉可比惡魔可怕多了。還有，
我不需要從你那里得到任何東西，我對你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不可能，沒人知道我的秘密身份。」
「是嗎，」哈莉漫步到凱特的身邊，灰色的腿邁過凱特，側身用膝蓋輕輕地
抵在凱特的腰上，「那為什麽我知道蝙蝠女俠的真實身份叫做凱特？」
綁在椅子上的凱特身體一顫。
哈莉解下凱特的上衣，手指劃過她光滑的脊背，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真
的，你一點都不曾感到奇怪嗎。一個超級英雄，手無寸鐵地被綁在一張凳子上，
無數惡棍夢寐以求的場景，我只需要一個響指便可以輕松辦到，你知道這是為什
麽嗎？」
凱特左右掙紮著繩索，說：「女王哈莉。」
「現在是你的主人！」哈莉嚴厲呵斥道，鞭子在凱特的背上抽出一道紅痕，
力道完全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擊。毫無準備的凱特的發出「哼」的一聲。
「真正麻煩的，是找到一個能夠融入的完美替身，」哈莉圍繞著凱特走著，
打量著她每一個細微的肌肉動作，「從來都沒有完全適合的角色，所以你要學會
變聲，學會模仿，幸好我是個不錯的喜劇演員，不是嗎？哈哈哈—然後的事情就
簡單了，在我們的每一次追逐中，每一次戰鬥、每一次被你破壞的派對中，我都
在暗中改變著我的嗓音，直到讓我的嗓音和目標的人完全一致，直到你在潛意識
中將我和那個人畫上等號。最後，可憐的調教師哈莉，悄無聲息地倒在哥譚的地
下水道里。女王哈莉則搖身一變，成為了你的主人。」
凱特沒有回話，只是安靜的聽著。戴安娜聽到她的心跳在加快，全身的肌肉
都在繃緊。她在揣測這一切是真實的可能性，所有的巧合，至今為止的經歷，對
自己的威脅。
「噗嗤」
哈莉的鞭柄插進了凱特的屄中。
哈莉繼續說道：「你知道這個故事的笑點在哪里嗎？本來我是沒辦法輕易得
手的。偷襲一個黑暗的、時刻戒備著、任何人都不相信的蝙蝠？但我們的小凱特
有一個黑暗的秘密，一個即使是她的靈魂伴侶都不願意透露的秘密。是嗎，小凱
特？哦你可真是個壞孩子，而壞孩子，」哈莉忽然一頓，聲音由平和轉為了暴戾，
如同來自地獄的低吼，「一定要被懲罰！」
鞭柄在凱特的小穴中不斷地進出，翻出一陣一陣的淫水。凱特的戒備在不斷
的提升，而鞭柄的沖擊，卻不斷將她的防備瓦解。
「你能感受的到嗎？」哈莉大笑說，她那精致的面孔，由於裂開的笑臉而扭
曲可怖，「黑與白，光與暗，蝙蝠和哈莉，告訴我，你感覺到了嗎？告訴我！」
「呃—」
哈莉加快了速度，凱特爆發出一聲吼叫，隨後又陷入了沈默。哈莉幾次催促，
凱特始終一言不發。
「哦，我們的小凱特竟然還是個硬漢，」哈莉換左手抽插著凱特，右手扶住
凱特的腳背，舔食者腳掌上由於忍耐快感而出現的褶皺，「這樣呢？」
「哢」
「啊—」
凱特發出一聲慘叫，這慘叫不再有低沈和壓抑，而完全轉換為了痛苦。戴安
娜一陣心悸，只需要再加一絲力氣，凱特的小腳趾必然會被折斷，不知究竟是哈
莉對於力道控制的好，還是只不過運氣之下的偶然。
「回答我！」
「哈莉！」凱特喘著氣說。
哈莉停下抽插，歪著頭，笑了：「這還像點樣子。」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一個好的小醜，從不會透露她的把戲，你對此應該是最清楚的，不是嗎，
小蝠蝠」哈莉輕挑地說，「想想明天的頭條吧，城市女英雄竟涉及地下色情業，
被死對頭調教的死去活來。還有你那個小情人，我應該去拜訪拜訪她。」
「你敢！」凱特掙紮著，眼見要拜托繩索，卻突然一陣抽搐。哈莉將手貼在
了凱特的腰間，手心中的電擊裝置瞬間讓凱特失去了行動力。
「哦親愛的凱特，你不會真以為，我來這里的原因是為了羞辱你吧？」哈莉
在凱特的耳邊說，「相信我，我為你準備了很多的東西，而今夜，還長得很。」
她沒有出全力。她也一樣。戴安娜在一旁冷眼旁觀，一時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哈莉是個瘋子，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是她究竟是否有危險？這是一場心里的較量，
如果凱特掙脫束縛，她就可能在一場性遊戲中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而如果好無
作為，或許在她徹底喪失行動力的那一刻，哈莉就會撤下她的眼罩，為她帶來最
殘忍的死亡。戴安娜也無法分辨，這究竟是在玩鬧，還是哈莉真的想要在世界上
最強大的英雄面前不緊不慢地虐殺一個超級英雄。權衡許久，戴安娜決定信任哈
莉一回。萬能的神啊，戴安娜感嘆，如果這最後被證實是一場謀殺，那的確是世
界上最搞笑的笑話。
「不對，你肯定在這麽想，」哈莉說，「如果美麗動人的哈莉女王真的要殺
死你，她明明可以更早的動手。炸彈、電擊，還有哈莉阿姨標誌性的哈莉毒氣，
都可以在我們見面前就結果你的性命，為什麽她遲遲不動手呢？真相只有一個！
那就是我對於你那緊致的小翹臀根本沒有任何興趣，你的秘密身份在我的眼里就
像是小孩在玩過家家。我想知道老蝙蝠的真實身份，而你將要完完全全的告訴我！」
凱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停進行著不起眼的小動作。她要動手了，戴安娜
這麽覺得，可馬上就就發現引起凱特反應的另有原因。哈莉精準的在凱特即將高
潮的前夕停了下來，黑色的馬鞭柄半插在凱特的小穴，凱特徒勞地扭動著肌肉妄
圖達到高潮，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高潮的欲望逐漸衰退。
凱特喘著粗氣，而哈莉則像是沒有註意到一樣繼續著她的長篇大論。
「給我。」凱特低語。
哈莉停下演講，把手掌豎在耳邊，說：「你說什麽？」
「給我。」
「這可不像是求人的語氣。」
「請你給我！」
「噠噠噠，」哈莉欣賞著自己的指甲，「時間在流逝，而我還沒有聽到一個
真誠的請求。」
「求你，給我，」凱特呻吟，「它馬上就要過去了，拜托，快一點！」
「你是說你的高潮正在離你而去是嗎？」哈莉拿起一根蠟燭，將一滴蠟油滴
在鞭柄和小穴的交接處，得到一聲尖叫，「這樣或許可以保持你的性質。」
「啪」
很快蠟燭幾乎把凱特的小穴完全密封，沒當蠟油接觸到凱特的身體，她都會
尖叫出來。哈莉翹著二郎腿坐在凱特的背上，赤裸的腳丫一擺一擺的：「知道嗎，
你叫的就像是個小女孩。」
「別！」趁著這難得的空隙，凱特哀求道，「求你了，別再這麽對我！我只
想要一個高潮，求你了，它已經很接近了，我能感覺的到！拜托了，給我！」
「這倒還勉強算是一個請求，」哈莉說著，即刻間態度一轉，「而我也有一
件很想要的東西，你知道是什麽嗎？」
「茨啦——」
「嗷——」
一根火柴從長凳邊緣劃亮，扔在了凱特的陰毛周圍。轉眼間那修剪的很漂亮
整齊的陰毛就成了一片被火燒過後的廢墟，之前蠟油的熱度仿佛輕松的像一場遊
戲。
「現在呢！」哈莉跳下凱特的身子，抓住凱特被剛剛的火焰波及到的陰蒂，
全力捏了上去。
「嗷嗷嗷——」凱特尖叫著，「求你放過我…嗚嗚…對不起…我說，我說
…嗷——」
哈莉又狠捏了一下，才猛地將鞭柄捅進了凱特的小穴深處，凝固的蠟油將殘
存的陰毛連根拔起，不規則的形狀幾乎要把柔嫩的陰道劃破。哈莉的動作狂野而
又強大，一旁看的戴安娜也不禁屏住了呼吸，她想不起上一次自己的陰道承受這
麽猛烈的沖撞的時候。
忍耐到極限的凱特，被下體突如其來的猛烈刺激瞬間幹翻，雙腳繃直到抽搐，
鮮紅的腳趾油在燈火下反射著亮光，眼睛頓時翻白，口水和淚水同時流下。
「拜托，你是在哭嗎。」哈莉說著，手中的動作慢了下來。
「拜托！繼續！哦哦哦大腦…壞了…無法…思考肏我！繼續肏我！」
「你想要被肏？很好，」哈莉用上渾身力氣將鞭柄肏到最里，讓凱特的雙腿
抽筋一樣的瘋狂抖動，「而，我，想，要，一個，名字！」
「芭芭拉！」凱特爆發一樣的大喊，控制不住地大哭起來，「芭芭拉！哇—
—她叫芭芭拉！嗚嗚——都是真的！我都說了！她叫芭芭拉！」
「哦，天啊！」哈莉故作驚訝地說，「你剛剛是像一個小娃娃一樣哭了嗎？」
「嗚—是嗚嗚嗚——」
「你剛剛是不是出賣了你的戰友，你最尊敬的英雄，你的精神圖騰她最重要、
最寶貴、最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她的真實身份？」
「是！嗚嗚嗚嘻嘻哈嗚嗚……」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麽呢？」
「因為您！」凱特哭著大喊，「因為女王哈莉賜給我的高潮！我願意了高潮
做任何事！只是給我！我要為您抓住蝙蝠賤貨，把她綁在我身邊的椅子上！」
哈莉又一次提升了速度，大聲說：「當女王哈莉給了奴隸想要的東西，奴隸
應該說什麽？」
「贊頌偉大的女王哈莉！」
哈莉對準馬鞭，一腳踹了上去，鞭柄前所未有的深深地插入其中，一定突破
了子宮。小穴的周圍扭曲的抽搐著噴出濃稠的透明粘液，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停下。
哈莉將腳放在凱特翻著白眼的面前，輕松的將腳趾伸入凱特根本合不上的口中，
用腳趾縫夾著凱特的舌頭，提醒她別忘了在高潮的余韻中伺候女王哈莉的腳。
戴安娜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這一切，實際上剛剛也迎來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她從沒想過看著自己的一個戰友被惡棍審訊調教會讓人如此的性欲蓬勃。
「如何？」哈莉笑著問。
「我……」戴安娜心不在焉地說。
由於嘴里正塞著哈莉的腳趾，凱特說不出話，只能語義不明的發出哼哼的聲
音，戴安娜頓時感到大事不妙，而哈莉則一臉淡定地說：「奴隸，這是今天的特
別放送，買一贈一。而且這個人還是你的熟人哦，沒錯，她就是傳說中的，神奇
女俠！」
戴安娜把心一橫，哈莉把一切全盤托出都沒露餡，索性自己也就「演」一回
自己吧！
「沒錯，」戴安娜一邊說一邊編，「我就是來自天堂島的公主，神奇女俠，
多茜拉，普林斯！」
哈莉伸出腳趾，凱特掙紮著說：「誰都知道，真正的神奇女俠叫做戴安…
…」
「吶吶吶，」哈莉打斷凱特，「那個魔力的詞語，可是有著終止黑夜的力量。」
「沒錯，」戴安娜解釋，「你說的那個是在正義聯盟的神奇女俠，而我是神
奇女俠的妹妹，同樣也是來自天堂島，繼承了神奇女俠的稱號。」
「張開嘴！」哈莉說，「喜歡這種感覺嗎？在自己的隊友面前，暴露出自己
最不堪的一面，被自己的死對頭調教。」
「似的——」凱特含糊不清地說。
哈莉拽住凱特的短發，左右開弓的扇了幾個巴掌：「我叫你張開嘴！向神奇
女俠展示一下你到底有多麽喜歡女王的恩賜吧。」
凱特聞聲將嘴張到最大，肉肉的舌頭像蛇一樣伸長，向下彎曲。戴安娜還沒
明白什麽意思，哈莉已經拉開了短褲的拉鏈，露出長著稀松陰毛的陰部，兩根手
指將她的洞口盡力撐開：「證明你有多愛你的女王！」
「唔咕嚕嚕嚕——」
一道黃金色的水柱準確的射入凱特的嘴中，哈莉顯然已經做過無數次類似的
事，雙腿夾在凱特的臉旁，上身後傾，胯部用力向前挺著。她對於尿出的尿掌控
的極好，一開始便一滴不漏的射進凱特的嘴中，而凱特則熟練地將尿液存在口中，
直到整個腦袋都是哈莉的味道，馬上就要溢出，才一下子將存貨全部吞下。但哈
莉很顯然不想讓凱特應對的這麽輕松，尿了一會兒，開始故意將尿液射進凱特的
鼻子里。這一下凱特再也無法從容應對，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費力的「吸溜，
吸溜……」，生怕浪費一滴。
戴安娜實在想不明白哈莉怎麽可能連續尿這麽長時間——再或者只是戴安娜
的心理作用，才使這一切過的這麽慢。不過很快凱特便撐不住了，鼻腔里的金色
液體打亂了她的呼吸節奏，甚至有一些吸到了肺里。凱特努力壓抑著咳嗽的本能
反應，又不願意錯過任何一滴，只好將它們都存在口中，不一會兒泡沫便溢了出
來，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可凱特還是一動都不敢動，直到哈莉停下，將
最後幾滴液體噴的她滿臉都是，凱特才猛地吞下嘴里的東西，撐的喉嚨一痛，隨
即劇烈的咳嗽起來。
哈莉看著滿臉的狼藉，對戴安娜聳聳肩，說：「好吧，我承認有些過於興奮
了，相信我，這本來不包括在今天的行程。但不管怎麽樣，凱特失敗了，現在該
輪到懲罰她了。」
剛剛的甚至算不上懲罰！
戴安娜後退幾步。這一切都是錯誤的。她的本意，是來哥譚尋找讓這個世界
回複正常的方法，可一如既往，哥譚瘋的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嚴重。事情到
此為止了，盡管她沒有理由幹涉凱特的私人癖好，但這並不代表她也要參與其中。
「多茜拉！」
戴安娜楞了一下，才知道哈莉是在叫自己。
「拜托，我保證這是今天最過分的項目了。」
看著哈莉水汪汪的大眼，戴安娜心中一動。哈莉是這個城市的犯罪女王，而
毋庸置疑，一些變態的性遊戲比犯罪要無害的多。哈莉從沒說過戴安娜會喜歡這
一切。正相反，她警告過戴安娜不要和她一起來，是戴安娜不信任她，一意孤行
的要跟來。
「我不知道……」戴安娜捂住她隨身的真言套索，幾秒鐘後，做出了決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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