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6165sl
貴賓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
逆流以待 (02) 作者:Sirocco
.
逆流以待
作者:Sirocco
2019/11/8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二章 儀式
熙羅科的十七歲生日過得如此之漫長,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他一度自認
為堅固無比的世界觀,已經發生了多次反複。劇烈的輸入誠然可以測試系統的穩
定性,但是也會帶來破壞性的風險。熙羅科之前的世界觀,基本來自姐姐的謊言
,老督戰官醉酒後的胡言亂語,帝國的文宣材料和酒肆之徒的日常。盡管他本質
上不是個懷疑論者,但已見識了太多的表里不一。刻薄的說,除了為姐姐而出面
鬥毆之外,再沒有什麽事情值得他氣血上湧。青春期的少年自以為世故,可在姐
姐眼里,他總是個單純的傻瓜。
而就在今天,他先是得知了米絲特拉即將出嫁的噩耗,大鬧一場後又看到沙
赫芒那副虛偽的面孔。緊接著,又從姐姐口中得知了家人下落不明的真相,陡然
升起了對帝國無盡的仇恨,但並不十分理解,作為自己保護者和教會代理人的沙
赫芒竟然能如此冷血。其後,在莫名其妙的氣氛下,鼓起勇氣向米絲特拉示愛,
又在歡愛之時被打斷,被迫接受沙赫芒的條件。接下來便是贖罪儀式,雖然是出
於對米絲特拉負責的考慮,從此以後自己的人生就和教會密不可分了,再無退路
。對此他毫無準備時間,更沒有反悔的機會。
熙羅科忽然感到有些悲哀,自己前十六年的人生簡直毫無密度可言。不僅無
趣,還充滿了各種虛假的幻想,連騙他入戲的劇本都如此粗糙。操縱思想是如此
簡單,熙羅科雖然不想操縱別人,卻能領會操縱者的那份快感。
太多的信息同時輸入他的腦海,顛覆了他的認識,以至於讓他有些茫然。米
絲特拉還好,姐姐依然是那個姐姐,雖然已經成了自己的愛人,依然保持著喜怒
無常的個性;而一向溫柔的沙赫芒,簡直在他心中已然成了碎片。
合法經營的酒館老板,試圖出賣姐姐的皮條客,保護自己的大恩人,大屠殺
的幸存者,教會殘余勢力的代理人,太多彼此矛盾的身份,讓他根本看不清平日
里嬌艷欲滴的沙赫芒。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對她到底是愛還是恨?
作為主持儀式的神職人員,沙赫芒顯然沒有給他太多思考時間,只見她手持
一根一米長的牧杖,裊裊然飄到他的面前,流露出不容置辯的神情:「罪人熙羅
科,跪到你的牧人面前。」
熙羅科擡眼望去,只見米絲特拉已然高據在房間中央的大床之上,學著沙赫
芒的樣子,把誘人的軀體包裹在一襲純黑之下,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不要猶
豫了,快點爬過來。」
話雖如此,熙羅科還是有些焦慮,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他面對著姐姐的方
向,還沒跪穩就被她的腳用力地踩在脊背上,吃力過深,由跪式直接變成了趴式
。
「是不是因為我剛才弄疼你了……非要用這種方式報複。」 熙羅科小聲
嘟囔著,現在他還覺得,這不過是姐姐惡作劇式的報複罷了。他顯然沒有意識到
,接下來會發生讓他多麽難忘的事情。
「罪人熙羅科,汝因何而至此?」 沙赫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比平日低了
八度,仿佛是從深淵里飄出來的異響。
真是煞有介事。壓制住對沙赫芒的厭惡之後,熙羅科回憶了一下今晚發生的
種種,尤其是被姐姐包裹著的溫暖感覺,昂然答道:「玷汙牧人---」
隨著一聲悶響,一陣灼熱的劇痛從臀部襲來,這下熙羅科親身確認了那根牧
杖十分結實。
「懺悔。」沙赫芒的聲音仍舊不帶感情,仿佛在審判陌生人的罪責。不像那
些虛偽浮誇的異教徒,沙赫芒主持的懺悔儀式十分簡潔,根本不需要押著罪人裸
體遊街的雜耍式懺悔---當然,也是因為米訥維勒街道狹窄,不具備遊街的條
件。另外城中的流浪狗枝繁葉茂,一搖鈴就會將它們招來,成為儀式的熱心觀眾
。拋去這些形式,只用一根牧杖,她就能讓蒙昧的路人紛紛謝罪。
這下熙羅科有些為難了,他衷心認為,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和米絲特拉做
愛純屬兩情相悅-- -雖然有些強迫手段,但彼時插入之前,他確是得到了米
絲特拉首肯。就在這猶豫之時,後背又結實地挨了兩下,痛感沿著脊柱一路上竄
,令他不禁低聲呻吟起來。
於是他整理了下情緒,提高了調門:「吾罪乃是玷汙牧人。在完全理智的情
況下,對有血親關系的牧人先是進行語言挑逗,伴隨肢體摩擦,然後將吾身之一
部塞進了...」
接連不斷的抽打讓他說不下去了,疼痛倒還在其次,主要是一陣詭異的快感
從身下傳來。在承受了數次擊打後,杖痕周圍皮膚迅速地浮腫起來,仿佛有一團
火在他的會陰被點燃了。與之前的快感完全不同,此刻的他並不想挺起陰莖,再
度塞入米絲特拉的身體里,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空虛感,他感到自己的身
體需要填充。
牧杖的材料是五年以上的仙女枝,這種作物表面包裹著一層特殊樹脂,單靠
皮膚接觸就能短暫地刺激男性的性欲,帝都的植物學家至今也沒能弄清其作用機
制。其剛度與硬度也適合抽打人體,既不會把人打死也不容易折斷。遍觀整個大
陸,簡直沒有比它更理想的性具材料了。
突然,一陣冰冷的觸感中斷了快感的上升,隨後便是難以忍受的脹痛---
數次抽打後,沙赫芒居然強行分開了他的後庭,把一截異物塞進了他的肛門之內
。短暫地停頓後,她開始小幅度地攪動,蹂躪他未經人事的直腸。
「還好不是牧杖,不然就要裂開了呢。」米絲特拉俯視著在腳下微微顫抖的
弟弟,覺得此刻的他可憐極了,簡直像個關在籠子里的小動物,怯生生地面對著
肆意玩弄他的熊孩子。噴薄而出的征服欲,燒紅了她的臉。
這一天她等了太久,從性啟蒙的那一日起,她就開始思考如何建立女尊男卑
的關系。現在有了教會的支持,終於可以徹底改變自己與弟弟的關系了。更妙的
是,不久前獻身的疼痛,可以完美地分享給弟弟,真正做到主奴之間的通感。
沙赫芒兀自不斷的抽動著手中的聖器,盡力擴張熙羅科未經人事的肛門,口
中念念有詞: 「聖賢論斷:行罪之人,應受同態懲處。彼時從牧一體,則舊業
滌盡。」
這種聖器的造型十分別致,仿佛一個小型燭臺,女方只需要將其前段插入男
方的身體,握住把手再進行攪動,就能賜給男方無窮無盡的文明快樂。做愛野蠻
,前高文明,這是教會內部的共識。蒙昧者無法理解,是因為沒有升級前列腺。
聖器中空的管道內,可以貯存低濃度的水調花蜜或其他潤滑劑,保證其黏度
類似於精液。經過女方適當的擠壓和加熱,就可以流入腸道之內,原理與男方射
精類似。
沙赫芒故作嚴厲,卻不似剛才那般鎮定了,欲求不滿的她,根本掩蓋不住對
肛交的喜愛。這些年見過了太多松弛不堪乃至散發惡臭的肛門,早已讓她心生厭
煩;遇到熙羅科這般青澀緊致的洞穴,當然值得她格外用心調教。
至於這套半文不白的經文,找不到任何出處,基本來自她自己的信口胡諏-
--舊教會那些終日板著臉的死知識分子,早在十五年前死光了,連一本手抄本
傳教手冊都沒能留下,更別提專門論述第四愛的薩婁佩古卷了。她一個沒受過正
規教育的船工,根據多年來逆插男人的心得,能編出這些大致通順的東西,已然
實屬不易。
熙羅科痛的冷汗直流,肛門像要裂開一般。但他更不想在姐姐面前出醜,一
直忍耐著哀嚎的沖動。米絲特拉把腳移下他的後背,轉而放到他的面前:「小可
憐,想舔就舔吧。」盡管預知了儀式內容,看著熙羅科這幅模樣,米絲特拉還是
於心不忍。
熙羅科顧不上身後的狼狽,開始大口舔舐姐姐的腳背,他試圖把註意力集中
在這上面。和之前隔著絲襪的舔舐類似,只是此刻姐姐的氣息更加強烈了,略帶
酸澀的味道更是加重了熙羅科的屈辱感,卻也讓他更加投入。他忘情地舔著,仿
佛在求得姐姐的原諒。 而則米絲特拉憐愛地看著弟弟,舒張著腳掌。到目前為
止,對他懺悔的態度大致滿意。
其實熙羅科承受著全方位的感官刺激,早已忘卻了什麽鬼扯的贖罪儀式,而
是逐漸沈浸在括約肌調教的快感中。克服了最初的疼痛後,他再次勃起,而且比
之前和米絲特拉做愛時還要硬得多,通紅的龜頭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伴隨著後
庭越來越快的抽插而不斷晃動著。
這樣簡單的調教,持續了十幾分鐘,當熙羅科覺得自己已經適應了肛門中的
異物之時,沙赫芒卻突然將它拔出,一種類似於排便後的快感讓熙羅科為之一振
,隨後便是更為深重的空虛。現在他的直腸得到了初步開發,而且十分濕潤,足
以塞進更大的東西了。
他不想承認,他在渴望被插入;明確地說,他想要被自己的愛人插入。不管
用什麽,舌頭還是手指,甚至其他東西,他只想讓米絲特拉進入自己的身體,然
後狠狠地抽插。
時機成熟,可以進行下一步了。沙赫芒解開暗紫色的束腰,黑色的長袍下顯
露出她豐腴的身軀,其兩腿之間的地帶,並沒有預料之中的神秘縫隙,反而是一
團黑色堅硬的巨大凸起,如熙羅科的下體般一柱擎天,而且比他更加粗大。沙赫
芒先是打開腰間環繞的一排金屬扣,再握住那根大到驚人的雙頭偽具,輕輕向外
抽動,逐漸地將留在自己身體里的一端拔了出來,其體內流出的透明液體灑的到
處都是。
就算是生過孩子的已婚婦女,若是經過這種強度的摩擦,也難免會呻吟幾聲
;可沙赫芒竟然毫無波動,深拔自慰器毫無阻礙,簡直如同喝水一般平靜。熙羅
科生平第一次見識性愛偽具,就是這種尺寸可怕的雙頭陰莖。不同於安慰寡婦和
失足少女的單人用具,這個一看就是同性之間用來互相撫慰的,明顯帶有社交屬
性,對自閉人士極不友善。
他細想之下,沙赫芒能戴著它走下數百級臺階而面不改色,一種恐懼感油然
而生。自己心中曾經的女神,竟是如此深不見底。此時此刻,他才覺得自己的青
春結束了。
與米絲特拉粉嫩的淺色陰戶不同,沙赫芒女士的陰唇透著暗紅,黑亮的陰蒂
有些腫大,酒紅色的陰毛則被修建成了三葉草的形狀,十分別致。她顯然是身經
百戰了,什麽樣的陰莖沒見過。對於熙羅科這樣的個人練習生,她簡直抑制不住
自己的沖動,要強行和他分享人生經驗。
米絲特拉則接過她手中的還在滴著淫水的偽具,畢恭畢敬地施禮,將它高掛
在祈願臺上,任由散發著異味的液體順著祈願臺一路橫流。然後,從聖櫃中取出
一個比它小一號的木制偽具,表面光潔完整,顯然是新制成不久。看著米絲特拉
皺著眉,一點點艱難地將較小的一頭塞入自己的陰道內,熙羅科一下子明白了所
謂贖罪的真意:正如沙赫芒強調的,此乃牧人對罪人等價複仇。毫無懸念的,他
要被戴上偽具的米絲特拉插入,一直幹到滿意為止了。看著兀自艱難自插的米絲
特拉,熙羅科的心中隱然產生了期待。又能和姐姐合為一體了,盡管是另一種連
接法。
在沙赫芒的指示下,熙羅科迅速翻過身,改為仰臥姿勢,四腳朝天地躺在被
他的前列腺液弄濕的床單上。隨後,散發著濃烈異味的陰戶壓住了他的臉,沙赫
芒女士喝令他舔舐,但他實在不想張嘴。與此同時,他感到姐姐擡起了他的雙腿
,順勢架到她的肩上。以如此狼狽的姿勢讓姐姐觀察下體,還是第一次。只見米
絲特拉玉指輕挑,一點一點地在他的肛周塗抹著潤滑液。
不同於之前的花蜜,這種新的液體帶有強烈的刺激性,使得肛周再次變得火
燒般刺痛。熙羅科試圖蜷縮起雙腿以降低刺激,但姐姐強力的控制讓他動彈不得
。「深呼吸---不要怕,姐姐可要進來了哦。」米絲特拉曖昧地輕笑著,挺起
纖腰,逐漸將偽具對準了弟弟的肛門。
如此奇妙的角色翻轉,也只有在庇護各種同性戀和第四愛群體的教會中,才
能明目張膽地上演。熙羅科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就像之前等他進入的姐姐一樣。
米絲特拉卻沒有那般耐心,直接省略了多余的愛撫,也不想轉移他的註意力,毫
不猶豫地抵住了弟弟未經人事的後門。
姐姐。熙羅科心中默念著,身體因激動而陷入痙攣之中,他緊閉的雙眼為獻
身的巨大快樂而滲出了幾滴淚水,一如正不斷滲出更多淚水的下體。
又是一陣冰冷,預料之中的撕裂感從直腸傳來,熙羅科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於是被沙赫芒女士強灌了一口淫水。他不敢揣測,之前米絲特拉破處時到底有
多痛;但他至少確信,這份被米絲特拉破肛的劇痛,能一直陪伴他到死。直男少
有鍛煉括約肌的習慣,初次肛交必然難過。米絲特拉則面帶潮紅,仿佛能感受到
腸道傳來的溫度一般,興奮地看著熙羅科無助的扭動。
「好了,熙羅科,」 沙赫芒直接坐到熙羅科臉上,她再也不願假裝正經,
又恢複成平日的神態, 「經過了插入儀式,你和米絲特拉的從牧關系就算確定
了。以愛芒的名義 ,從今以後,只有死亡能把你們分開。」
沙赫芒主持過無數次贖罪儀式,但很少親自下場參與,更不必說對男方進行
坐臉調教。根據教會傳統,確立從牧關系的交合向來是一對一的,如有第三方參
與,則會影響約束效力------但米絲特拉與熙羅科畢竟與外人不同,多年
相處之下,難免會有一點感情。何況二者的容貌尤勝常人,放到帝都的賣春場所
亦可稱上品,沙赫芒正是如狼似虎之時,機會難得,她自然有白嫖的動機。
被壓制的熙羅科,沒有辦法及時表達自己的欣慰;而正在幹他的米絲特拉則
感動極了,稍作調整,便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停留在她體內的那一截偽具,也隨
著抽動而緩緩摩擦著她的內壁,但這種快感,遠不及熙羅科被直接撞擊前列腺。
她確信,弟弟會比自己更快高潮。熙羅科加緊了雙腿,堅硬如鐵的陰莖隨著姐姐
的抽插而劇烈地晃動著,不斷拍打著米絲特拉結實的小腹,伴隨著不斷流出的先
導液,清脆淫糜的響聲回蕩在整間密室之中。
米絲特拉幹脆甩開自己的長袍,挺腰抽送,銀亮的長發隨著抽動的節奏在空
中飛舞,渾圓的乳房誇張地抖動著,頗有些帝國騎士在馬上疾馳的氣勢。肩上則
是熙羅科的雙腿,逐漸勾住了她的後頸。
「姐姐...姐姐!」熙羅科不自主地呻吟已然變成了喊叫,無處發泄的他
,只能用力舔進沙赫芒的體內,死命地吮吸,整張臉早已被沙赫芒打濕。
沙赫芒似乎很滿意他的口交,嫵媚地挽起了鬢發:「還算不錯,雖然沒天賦
,至少知道賣力。僅此一次,以後你只能用舌頭侍奉米絲特拉。」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紅腫堅硬的陰莖上,忍不住伸手擼動起來。熙羅科的下身
早已被不斷流出的前列腺液浸濕,這樣的前後夾擊讓他立刻崩潰------被
沙赫芒手淫不足三十下,他便挺起身軀,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發出一聲
長吼。隨著陰囊的急劇收縮,倍於平時的精流如井噴般沖出了熙羅科的馬眼。
沙赫芒豈會浪費精液,早在熙羅科流露出射精征兆時,她就俯下身子,用厚
實的嘴唇吞沒了熙羅科膨大的龜頭,將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進了自己的口腔。
同時,米絲特拉也發出陣陣嬌喝,全力挺腰,同時用力地擠壓體內的偽具---
-仙女枝的另一特性,便是與愛液反應後劇烈收縮,從而將偽具中空鏤管中的花
蜜擠入了熙羅科的直腸,近乎完美地實現了對弟弟的初次內射。
熙羅科的高潮持續了將近一分半,當他的射精終於結束時,臉色已然有些蒼
白,連喘息都不敢用力,只能失神地看著天花板。沙赫芒鼓起了臉頰,全然一副
與年齡不符的俏皮模樣,非如此不能儲存熙羅科的大量精液。
米絲特拉的高潮時間相對短一些,而且恢複極快,故有閑情欣賞熙羅科完全
潰敗的可憐景象。上次看他這樣,還是小時候被搶走了玩具,追著姐姐打又怎麽
都打不到,最後頹然坐到地上,邊哭邊敲打地面。
她瞇起眼睛,盯著沙赫芒鼓起的臉頰,不禁冷笑到:「你還真是狡猾呢,竟
然在我之前,搶先嘗到了熙羅科的精液。要知道,我才是熙羅科的牧人。」 米
絲特拉當然有理由不爽,弟弟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的,和別人分享算是怎麽回事
?
忘恩負義的小賤人,也不想想是誰給你了這個機會,才讓你嘗到了弟弟的滋
味。沙赫芒根本不屑與之辯解,當然也張不開嘴---而是直接按住她的頭,強
吻她的紅唇,將口中的精液悉數吐進她的嘴里。
此生第二個接吻的人,竟是這個討厭的女人,而且這女人滿嘴都是弟弟新鮮
的精液------米絲特拉無奈地感慨著,不太情願地接受了沙赫芒女士的舌
吻。兩舌的糾纏攪拌,在黏滑的精液環境下變得有些笨拙,但絲毫不影響情欲。
問題在於,熙羅科的精液比想象中難吃得多,甚至有些惡心了。米絲特拉厭
惡地想著,又懷疑這味道被沙赫芒那濃郁的淫蕩氣息給汙染了,並不是弟弟自身
純凈的味道。她決心,一定要趁著沙赫芒不在時,認認真真地將熙羅科再幹射一
次,非如此不能品鑒其精液原味。二人將唇齒間的精液盡可能地吞下,但還是有
些遺漏,唇分時拉出一條白濁的絲線,掛在米絲特拉翹起的唇角上。這幅分食精
液的淫蕩模樣,足以讓全世界的男人把持不住,唯獨處在賢者時間的熙羅科對此
無謂,此刻他正努力地讓自己的下體恢複知覺。
米絲特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揉搓起自己的乳房,顯然,短暫的高潮遠
遠不能讓她滿意。仙女枝的刺激性還沒有消退,她還想繼續發泄。熙羅科在射精
過後,迅速地軟了下去,看上去有些疲憊。他的頭發本就散亂,現在被汗水和沙
赫芒的淫水完全打濕,顯得格外狼狽。
米絲特拉拔出插在他體內的偽具,剛射進去的液體汨然而出。這幅淫糜的景
象又讓沙赫芒心癢難耐,她竟彎下腰,用嘴唇堵住了熙羅科的肛門,用力吸食起
米絲特拉射入的液體,進而發出令人羞恥的響聲。隨即,沙赫芒的舌頭探進了熙
羅科的直腸,刮食殘余的花蜜。米絲特拉無心觀賞這種下流的口技,她只是俯下
身子,輕輕撫摸他紅潤的臉頰,聽著他輕聲喘息,看著他微閉的雙眼。一個邪惡
的想法掠過米絲特拉的心頭。總有一天,她會將弟弟認真裝扮一番,讓他和自己
一樣美艷,然後再將其就地正法,反複內射。
角色置換會帶來各種奇異的想法,尤其是在體驗了直腸內射之後,米絲特拉
埋藏在心中的男性人格隨徹底覺醒了。之前的初次性愛,效果著實一般,雖然熙
羅科的態度無比溫柔,但處男的技術不過如此,直到最後也沒能把她送入高潮。
相比之下,對熙羅科的侵犯則讓她滿意的多,不管是生理刺激還是心理刺激,都
強過正常體位的性交百倍。果然,女插男才是性愛的正確形式。
米絲特拉甚至覺得,普通體位的舊式性交是一種陋習,目的不過是內射和懷
孕,僅僅是起到繁衍作用;若以獲得快樂本身為目的,其效果遠不如第四愛。而
且性交屬於本能行為,無疑是動物性的;自然界中本不存在女插男這種歡愛形式
,所以這種行為無疑具有神性------是對動物性的修正。
無疑,第四愛的受眾是少數,操作門檻不低,而且難免會受到來自各種層面
的歧視---但米絲特拉明白,如果沒有世俗層面的迫害,也就沒有教會的基礎
。正是對第四愛群體的庇護,讓教會變得無比強大。她甚至懷疑,教典中提到的
,主神愛芒在諸神之上,指的是她的體位永遠是攻。
不論如何,米絲特拉和熙羅科已然完成了教會欽定的贖罪儀式。按照教規,
女方在男方體內留下液體後,便是定下了終生的牧從契約。牧人有權在任何時間
任何地點索取性愛,從人只能無條件地遵從。此外,由於男性的身體比女性強壯
,從人必須保護自己的牧人免受物理傷害。這種奇異的關系之下,如果牧人受傷
甚至死去,從人一定會受到責罰,為牧人殉死者亦不罕見。
此外,為了維持教會家庭的數量,每月的月圓前後各一天,允許進行常規體
位的性交,以便讓女方懷孕。齋戒則安排在此前一周,以確保精子的質量。但是
這個很明顯是為下層普通信眾補充的教規,帶有極大的妥協的色彩,於最初的核
心成員需求不符。
而教會的核心力量,其實主要來自帝國上流的隱秘之士---他們熱衷於女
攻男式性交,卻不敢公開自己的癖好,甚至不敢讓妻子戴著偽具來滿足自己。長
此以往,教會經營的特殊妓院便是唯一的宣泄場所。這里的姑娘足夠妖艷也足夠
野蠻,既能分開自己的雙腿全力榨精,又能分開男方的雙腿一插到底,足以滿足
達官顯貴們的需求。
沙赫芒十分有自信,她的姑娘們通過掌控帝國上層的肛門,足以控制帝國未
來的走向。她本人就同時是西海行省內四個行政官的牧人,這些或老或胖或猥瑣
的中層官僚,難免有不同程度的陽痿,但他們每一個都曾被她幹到失語然後失禁
,離開她的偽具就射不了精甚至活不下去。這等奇妙的關系,便是教會的力量所
在。 沙赫芒很難說對其罪人們有什麽感情,以好惡論,她無疑更喜歡熙羅科這
般年輕俊美的肉體。常年的賣淫和組織賣淫,讓她對於性愛已然麻木不堪了;只
有面對讓自己心動的男人時,才能勉強釋放積壓的欲望,裝作少女般感受生命的
奇妙。
「今天的儀式,到此為止。」沙赫芒穿戴完畢,緩緩走上了臺階,頭也不回
地說著,「接下來的兩天,你們留在這里完成剩下的部分。拜你們的純情愛戀所
賜,我不得不去安排替補人員,然後親自組織柏特伯爵的婚禮,沒有時間陪你們
浪費。房間里的衛浴留給你們使用。」
她停頓了一下,又轉過身,對熙羅科說道:「熙羅科,記住你今天的選擇。
任何人背叛教會,都會下場悲慘,這一點絕無例外。你對米絲特拉的忠誠,將會
受到無盡的考驗。」
熙羅科奮力支撐著身子 ,忍住肛門和陰莖傳來的陣陣疼痛,盡可能地挺起
胸膛,昂然說道:「當然。立約之後,我就是米絲特拉身體的一部分。自為米絲
特拉而生,亦為米絲特拉而死。我願意接受無盡的考驗。」
米絲特拉深情地看著他,忍不住再次把手指戳進了他的身體,迅速抵住了他
的前列腺,小聲道:「你所說的每句話,我都會記在心里哦。」 看著熙羅科跟
著她的節奏呻吟,然後兩人又擁做一團,撫摸著彼此,沙赫芒不僅莞爾,隨後離
開了密室。真是令人羨慕,還是年輕好。
夜還漫長,若不再做些什麽,未免無趣了。
一陣簡單的調情過後,米絲特拉結束了小孩子般甜蜜的擁吻,隨即繞到熙羅
科背後,以狗交式猛烈地插入熙羅科的直腸。因為有之前射入的液體潤滑,阻力
比上次小了很多。熙羅科也不像第一次那樣,只顧著哀嚎,這次他試著放松括約
肌,盡力配合姐姐的抽插,不時回頭與姐姐對視,繼而接吻。
在這個姿勢下,米絲特拉可以全力發揮自己腰部的力量,對著跪爬在前的熙
羅科窮追猛打。猛烈的抽插配合著擊打臀部,導致整個房間里都是二人做愛的回
聲。熙羅科的陰莖再次勃起,隨著抽插而在空中晃來晃去,隨之晃動的陰囊則會
不時被姐姐撞到,多少有些疼痛。
「你這副樣子,可真是難看極了。」米絲特拉索性把全部重量壓在熙羅科身
上,用乳房摩擦他的後背,同時把頭附在他耳邊,不斷地吹著氣,「真沒想到,
我的弟弟竟然如此淫蕩,真是個壞孩子。」
「沒錯...我的天性就是這樣,」熙羅科全然忘了何謂男性的尊嚴,此刻
他只想和姐姐融為一體,賣力地晃動著自己的身體,「我生來就是為了服侍你,
我...我是姐姐的私妓!」
米絲特拉大為滿意,立刻挺直身軀,在他的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鮮紅的掌印
便是最好的獎勵。「說得好...不過,比起私妓來,你還是太賤了...不如
說,你是我的狗。」米絲特拉露出邪惡的笑容,按住他的肋下,不住地擠壓著他
身上最脆弱的部分,「自己說,你是我的小公狗。」
於是,熙羅科發出一陣夾雜著抽噎的狗叫,那份哀怨仿佛是被主人打怕了的
小狗。真好,米絲特拉由衷地感謝著自己未曾謀面的父母,多虧他們賜予了自己
如此完美的寵物,才讓她的人生沒那麽悲苦。
米絲特拉開始時只顧著進攻熙羅科的肛門,兩手按在他的肩上;發現他再次
勃起後,不禁覺得那根晃動的東西十分有趣,於是騰出左手握住了他的陰莖,挑
逗他的馬眼;右臂則攬住他的脖子,卻不敢太過用力,畢竟沙赫芒和她反複強調
,窒息調教不好掌握,技術不到家的話是會出人命的。
雙重刺激下的熙羅科面露難色,低聲哀求道:「姐姐,別...請你下手.
..輕一點...再這樣弄的話,我會...」
米絲特拉輕笑一聲,貼緊他的後背,在他耳邊嬉鬧:「怎麽了呢?我倒想看
看,再弄一下的話,你就會怎樣呢?」說著,左手改為握住陰莖根部,逐漸增大
握力。
「我會忍不住...」熙羅科局促地拿捏著措詞,下身的快感還在其次,主
要是內心的羞恥感無法回避,「公狗會忍不住,把狗精射的到處都是,玷汙主人
高貴的玉體...」
「那可不行,沒有我的指示,小公狗不能隨意射精。」米絲特拉咬住他的頸
部,邪笑著把偽具停在他的直腸最深處,「不如...我們找個塞子,把它堵上
吧?沙赫芒早就和我說過,這間密室里什麽都有,供我們兩個隨意享用呢...
」
雖然沒見識過馬眼塞的恐怖,但熙羅科完全能想象到那種疼痛,驚恐地搖了
搖頭,幾乎要從她身下掙脫:「不要!」
被她這麽一嚇,之前硬挺的陰莖幾乎瞬間就變的半軟了。米絲特拉制住了亂
動的熙羅科,忍不住大笑起來:「小呆狗,看你那副樣子...你那根狗鞭那麽
好用,我怎麽可能忍心呢...」一邊摩挲著他的頭,一邊繼續親吻他的後頸。
感到姐姐濕潤的舌頭在自己頸間遊走,熙羅科慌亂的心又逐漸冷卻。等到熙
羅科稍微平靜下來,她又掐住了他的臉,讓他面向自己。熙羅科看著姐姐狡黠的
表情,完全猜不出她的想法。
「不過呢,你是我的罪人,倘若我發現你背叛了我,我可是會懲罰你的--
----到時候就不是塞住馬眼那麽簡單了。」米絲特拉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
絲寒冷,「我會把你的狗鞭捆住,一點一點地割下來,先把血排幹,再經過風幹
,最後做成吊飾。」熙羅科用力的點了點頭,他不覺得自己有可能背叛姐姐,自
然也就無所謂這些話。更不想浪費時間,去想像自己的陰莖掛在姐姐脖子上,隨
風晃來晃去的奇妙畫面。
米絲特拉對這幅忠犬相很是滿意,開心地戳了下他的鼻尖。「真乖。讓我們
換個姿勢吧。」說著,米絲特拉退出了熙羅科的身體,盤腿坐到了床面上,濕漉
漉的偽具直對著天花板。
熙羅科站起身,活動下酸痛的腰肢,順便做兩輪提肛運動。看姐姐胯間挺立
的兇器,他竟有點不知所措。「楞什麽,難道你不明白該怎麽做?」米絲特拉略
微不滿地瞇起眼睛,指了指自己胯下挺立的偽具,「坐上來,自己動。」
於是熙羅科與米絲特拉交疊而坐,環抱著彼此的腰。熙羅科抱著姐姐的後背
,一上一下地配合著她的抽插,不斷地發出近似女聲的呻吟。米絲特拉也十分滿
意這個體位,非如此不能與熙羅科四目相對,傳遞情意 。
米絲特拉綠色的瞳仁中滿是征服者的驕傲,她宛如一團烈火,要將弟弟男性
尊嚴燃燒殆盡,讓他成為只屬於自己的奴隸:「答應我,弟弟,不要讓其他人侵
略你的心,不要讓其他人進入你的身體,你是我的---你的肛門永遠是我的,
你的心也只能是我的!」
聽了這番表白,熙羅科並沒有急於用語言回應,因為此刻的他只想著如何能
更好地滿足姐姐的欲望。他認真地看著姐姐,滿目柔情地輕輕吻上她的唇,隨即
挨了一記耳光。
「混蛋,沒有我的許可,你怎麽敢索吻?」米絲特拉故作嗔態,揪住對方的
耳垂,得意地看著他委屈兮兮的低下了頭,「只有我才能決定,何時以何種姿勢
接吻。」說著,她捧起熙羅科的臉,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攪動著他的口腔。熙羅
科不敢亂動,任由她在自己口內肆意探索,吸吮津液。
註入了太多的感情,以至於單純的肛交也會令人沈醉。經過上百次抽插後,
米絲特拉的快感再度達到臨界點,於是再度抱住熙羅科,在他的體內第二次射出
液體。熙羅科則依然堅硬,毫無射精的跡象---畢竟已經射無可射了。米絲特
拉失神地吼叫著,緊緊地夾住雙腿,大幅地喘息起來。隨後,熙羅科自己一點一
點地將其偽具擠出身體,與姐姐相向而臥,彼此愛撫對方的性器。
米絲特拉頑皮地彈弄著熙羅科漸漸變軟的陰莖,進而搓動他的包皮,任由他
癡然撫弄自己依然泛濫成災的陰阜。姐弟二人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對性一
無所知的年代。那時他們也曾躺在同一張床上,和衣撫摸彼此的後背,聽著對方
的心跳聲,卻不曾去探尋對方身上最美妙的部分。
「真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只有你和我。就這樣赤裸相對。」米絲特拉低下
頭,明媚的笑容帶著掩不住的哀傷,「真想永遠停留在這里,再不用返回外面的
世界。只有你和我就夠了,一直到死去。」
熙羅科默不作聲,停止了的撫弄,自顧自地把頭埋進她的懷抱之中,貪婪地
呼吸著她的體香。好多年沒有在姐姐的懷抱里過夜了,只有在這一瞬間,他才覺
得,童年的自己原諒了現在淫蕩不堪的自己。米絲特拉則憐愛地抱住他,習慣性
地摩挲著他的頭發,輕聲哼唱著碼頭小調。
其實她唱歌並不好聽,而且音準也有問題。可他永遠都是最忠實的聽眾,從
不缺席。
雖然對未來一無所知,但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然被打上了教會的烙印,無
論是間諜活動還是公開反叛,只要是沙赫芒的命令,他與米絲特拉都必須義無反
顧地執行,不計代價。性欲褪去,對帝國的仇恨再次支配了他的意誌。如果能夠
借助教會的力量複仇,即便與仇人同歸於盡也未嘗不可。
可是,倘若讓熙羅科重新選擇一次,他會不會寧可相信姐姐那並不高明的謊
言,依舊終日守在出海口,等著江水的流向逆轉?還是說,米絲特拉如果沒有最
初的那一點點好奇,他們平靜的生活就能一直持續下去?甚至於,如果沒有自己
一時的性沖動,任憑姐姐出嫁,他就能憑借柏特的裙帶關系,前往帝都擠入上流
社會?一時懦弱,會有無數種可能的未來;一時勇敢,便只有無盡的冒險。這個
世界會滅絕大部分勇者,留下來的少數則會繼承所有怯者的支配權。
互相依偎著的姐弟陷入了同樣的思慮,沈默著,各自承受著煎熬。
好在,無所不在的主神愛芒,似乎比他們想象的仁慈---他們糾結的思考
並沒有持續太久,便在彼此溫暖的懷抱中一同睡去。
【未完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