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6165sl
貴賓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
青絲餘燼 (05~06 + 番外篇 完) 作者:墨殤
.
青絲餘燼
作者:墨殤
2019/11/12發表於:首發物戀,次發第一會所、混沌心海
第五章:失心
三女陷入極樂不提,失神的方知白走進電梯再次回到了辦公室中,頹廢的坐
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林文文看著面前的方知白,心中驚惶難言。她此刻心系於方知白,喜怒哀樂
也都和他密不可分,這時見他如此,自是心疼不已。
可是她既無驚人的智慧,也無過人的心誌,此時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只剩下
自己誘人的肉體,她將上衣解開,上前抱住方知白,將他的頭埋到自己的雙乳之
間。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球將方知白的頭緊緊的包住,這突然之間出現的窒息感,
讓方知白回過神來。
看著眼前嫵媚的身影,方知白心中陡然升起一陣暴虐的情緒,他粗暴撕開林
文文的衣服,就連乳罩和內褲也沒放過。破布飄飛,一具美艷動人的裸體,就這
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你愛我嗎?」方知白看著林文文,冷冷地問道。
林文文一下子摟住方知白的脖子道:「愛,我當然愛你了,我愛主人超過了
任何一個人,包括文奴自己。」
聽著林文文的表白,方知白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將她一翻,讓她背對著自己,
然後向下壓她的脊背。林文文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順從的低下身子,將肥
臀高高翹起,邊擡起還邊搖動,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那好,我今天就和你玩一個刺激的。」方知白臉上冷意沒有絲毫消退,他
抱起林文文邊走邊插,漸漸的來到了單向玻璃面前。
他一下子把林文文按在玻璃上,兩只碩大的乳房緊緊的貼在上面,逐漸由立
體向扁平轉化,像是兩塊肉做的圓餅貼在上面。
冰冷的寒意侵上心頭,沈淪在欲海中只等著享受的林文文一下清醒了不少。
她雙手按在玻璃上想要掙紮著起身,但是她的力氣遠不如方知白,這一反抗
反而讓乳房壓得更實。這種情形,即便是單向玻璃,外面也能看出些許輪廓來。
「給我放手,否則我立刻拔出來。而且,我保證三個月內你連自慰都做不到!」
方知白看到仍在掙紮的林文文,威脅道。
林文文聽到他的話,條件反射似的松開雙手,讓已經有些食髓知味的她三個
月不知肉味,那還不如殺了她來的好。
為了欲,也是為了愛,她放開了一切,只為身後男人片刻的歡愉。感受著那
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沖擊,林文文卻仿佛癡了一般,口涎橫流,雙目迷離。
她能清晰的看到外邊的員工仍在忙碌,他們在為自己這份頗為體面的工作,
付出著自己的青春、勞力,換取著他們看來豐厚的薪資。曾經自己身後的男人只
是這群人里毫不起眼的一個,她曾高傲的審視著他,直到他狠狠的侵犯她。她想
不起來自己因何而愛,但那似乎也不再重要。
林文文感覺此刻就置身於所有人之間,而曾經不起眼的他則在所有人面前展
示他的權威,也再宣示著對於她的支配權。
羞恥感湧上心頭,但是同時她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張口嬌吟
道:「啊……主人,操我,在所有人的面前…啊…操爛賤…哦…賤貨的……騷逼,
騷貨好…好喜……喜歡這種感覺,啊……要飛了…文奴飛了!」
在那連綿不絕沖擊下,林文文達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暴露在眾人
眼前的禁忌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歡愉過後,深深的疲憊席卷而來。林文文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幹了一樣,
癱在玻璃上,要不是方知白的身體支撐著他,她恐怕早已經倒在地上。
可是她身後的方知白卻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仍在暴虐的聳動著。他雙眼
通紅,牙齒用力咬著嘴唇,心中的恨與怒無處言說。
從始至終,他都沒再說過一句話,只是在機械的聳動著,他將自己的痛苦都
傾註在這一次次的機械的聳動之中,直到絲絲白漿自交合處溢出,他仍在用小腹
撞擊著林文文的豐臀。
「嗒!」林文文感覺屁股上微微一熱,慵懶的睜開雙眼,回頭看了一眼,觸
目驚心的紅色讓她一陣心驚。血,那是屬於自己主人的鮮血。
她擡起頭,這才發現方知白早已將嘴唇咬的血肉模糊,那滴落在豐臀上的血
液正是順此滴下。而那昔日位於高挺鼻梁上的燦燦雙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輝,
目光中唯有死寂,看著那毫無神采的雙眸,她驀然心中一痛。
林文文不知道從哪生出一股力氣,居然從方知白的懷里掙脫出來,一把將他
抱住,顫抖的手撫摸著他的頭,淚水止不住的落下。
「主人,您不要這樣。奴好怕,奴好怕失去您。如果您有什麽不開心盡情的
用文奴發泄,文奴不希望您這個樣子。文奴的心好痛,主人你快醒醒。」林文文
用力的抱住方知白,以方知白的力氣一時間竟然也沒辦法掙開。
看著眼前一臉心疼的林文文,方知白冷然一笑,道:「別看你此時愛我愛得
發狂,那只不過是催眠的作用而已,沒有催眠你還會如此嗎?」
「是催眠的作用那又如何?只要文奴此刻心中能感覺到對主人的愛,那此刻
文奴就是愛著主人的。愛情本來脆弱不堪,但因為催眠的作用,我對主人的愛超
越了一切,比起凡塵俗世中的海誓山盟不是更加牢固嗎?他們那經不起歲月拷打
的愛情能稱作愛情,我處於催眠下的愛情為什麽就不是愛情呢?」林文文理所應
當地說道。
即便方知白已是滿腔怨憤,聽到這話,心中仍是忍不住一涼。只不過轉瞬間
就被洶湧的怒火所代替,他低頭一吻林文文,血液的腥氣在兩人的口舌間縈繞。
久久唇分,淫靡的絲線上帶著幾分血色,淒迷的色彩帶著幾分陰郁。
方知白伸手穿過林文文烏黑油亮的青絲,低頭在她耳邊低語道:「你不會孤
單的,很快就會有人來陪你。」
林文文此時早已陶醉在之前的血色濕吻當中,對於他的話沒有什麽反應,只
是輕輕的嗅著他身上濃厚的雄性氣息,陷入深深的癡迷當中。
方知白看著軟倒在自己懷里的林文文,突然松開雙手,失去支撐的林文文一
下子倒在了地上,而方知白則是再次挺直了腰桿。他發誓,此後絕不會再有人讓
他屈膝折腰。
他毫不留情的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林文文在這空曠的辦公室里。
風雨之中,診所的門半掩著,方知白推開門,走進了這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
地方。
他將傘隨手放在旁邊,呆呆地坐在診斷臺上,心中不知道想著什麽。
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事情,是時候結束了。」方知白再次站了起來,走進漫天大雨當中。
風雨里,他的身影逐漸消失,隨著身影消失的,還有曾經他那顆炙熱的心。
風雨中的落寞,是對正義的摧殘,還是對這個世道的諷刺?
這些,對於方知白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報
複,瘋狂的報複。
回到家里,方知白不顧父母的驚詫,自顧自的縮在屋里,第一次懷著憤恨的
心打開了那本禁忌之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方知白似乎感覺到了書上的脈搏與熱度,窗外吹來一陣
風,吹得書頁疾翻,正好落在之前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他看著這些形體優美,但是一點也不認得的字體,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想
到了上午發生的一件事情。那時他被林文文戲弄,將文件散落一地,那文件中的
字體似乎就和這本書中的有些相似。
「嗡~」
正當方知白要給林文文打電話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開始振動,他一看正是
林文文的來電。
「餵,有事麽?」方知白接聽後問道。
電話里傳來林文文忐忑的聲音,「那個……文奴辜負了主人的厚望,姓蘇的
婊子太過警惕了,奴根本沒有機會將香爐放到她的辦公室,請主人恕罪。」
「算了,要是這麽容易的話,蘇弦雅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對了,今天早上
的資料,你有備份嗎?」方知白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他知道這時候責怪林文文也
是於事無補。
「您說的是早上那一份?」林文文不知道他為什麽要突然問這個。
「你就說,有,還是沒有?」方知白不耐煩的道。
林文文聽他有些不耐,連忙致歉道:「是,主人,您不要生氣。文奴所有的
文件都做過備份,這就給您發過去。」
方知白「嗯」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打開電腦,等待文件的傳輸。
當文件傳輸完畢,那一個個形態優美的文字出現在電腦屏幕之上的時候,方
知白可以肯定那文字與這本書上所記載的一模一樣。
這些文字居然是殷商時候的巫文,按照資料所記載的翻譯來看,這篇文字是
殷商時期祭天時安撫、控制奴隸的巫術,傳承久遠。
用了一個晚上,方知白才將這巫文流暢的背誦下來,他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長伸了一個懶腰,才感覺自己居然神清氣爽,沒有絲毫疲憊之感。
雖然之前他也可以多日不眠不休,但是總會有精神不濟之感,但是他昨夜研
究巫文,窮極無聊之時便按照書中所載的氣功引導方式運行體內的氣。他知道這
本書記載的奇術都不簡單,但也沒想到僅僅小試牛刀,便有此奇效。
他合上古籍,抖擻精神,走出房門。阮玉霜已經準備好了早飯,看著頭發有
些蓬亂的方知白,輕輕嘆道:「兒子,不要太辛苦自己了。」
「媽,你放心吧!爸的病一定能治好,咱們的生活也會更好的。」方知白吃
了一會兒後,說道。
阮玉霜只覺得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沒有當一回事。只是方守正看著自己的兒
子,卻感覺他好像變了,身上那時時不息的朝氣似乎消失了。
「我吃完了,先去上班了。今天可能要加班,晚上就不回來吃了。」方知白
放下碗筷,起身拿起衣服就向外走去。
方守正感受著下腹陣陣的疼痛,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這兩天一直盤旋在心
間的問題,再次浮上心頭,自己這些年是不是錯了。如今日日折磨自己的病痛,
是不是自己這些年所作所為的懲罰呢?
方知白不知道他父親心中所想,他已經踏上了前往公司的旅程。
一身筆挺的西裝,擦的發亮的皮鞋,手上樣式考究的公文包,手腕上那一只
價格不菲的手表。
上一次方知白這樣打扮,還是剛剛入職,那時候他父親身體健康,他爺爺精
神矍鑠,李幼薇活潑自我。而今天,一切都變了,那個始終不逾越底線的他,也
變了!
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震了幾下,他打開手機,發現是三張照
片和一個視頻。
第一張照片是李幼薇渾身赤裸,雙腿並攏,兩手癱在地上,掌心朝上,嘴里
含著言初雪的鞋尖,露出滿足的笑容。
第二張一絲不掛李幼薇橫躺在地上,張著嘴,而言初雪則是坐在椅子上,用
兩根腳趾夾住她的舌頭,用力的向外抻。
第三張則是,言初雪連衣長裙褪到膝蓋處,一只腳踩著李幼薇的身子,一只
腳踩著地,一道透明的水柱正好淋到李幼薇的頭上。
看完三張照片,方知白平靜的點開了視頻,視頻畫質清晰,將言初雪和李幼
薇一起照了進去。
言初雪坐在一張暗紅色的美式古典沙發上,李幼薇則穿這一身純白色的高檔
婚紗跪在地上,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激動。
「賤狗,你想好了嗎?」言初雪優雅的坐在沙發上,言行舉止都透出那麽一
種高貴的氣質,如同至高無上的女王,令人自慚形穢。
李幼薇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道:「回主人,黑豆已經想好了。」
「哦?那你就好好跟主人說一說吧。」言初雪嘴角微揚,饒有興趣的盯著面
前卑微的女人。
李幼薇膝行而前,來到言初雪面前,低下頭輕輕的舔著黑絲腳上套著的紅色
高跟鞋,邊舔邊緩緩說道:「我愛上了主人腳上的高跟鞋,想嫁給它當妻子,希
望主人能夠恩準。」
言初雪笑容更盛,但是她卻沒有答應,而是一腳踩在李幼薇的頭上道:「可
是我的高跟鞋成雙成對,已然是一對恩愛夫妻了。」
李幼薇被她踩在地上,肆意侮辱,卻絲毫不以為忤,反而討好地說道:「那
賤狗願意當老公的小妾,事事以老公和姐姐為大。」
「哈哈哈,好,那你就嫁給我的高跟鞋做小妾,乖狗狗,主人越來越喜歡你
了。」言初雪始終笑的優雅自然,看不出絲毫狠辣之處。她用最優雅的舉止,做
著最狠毒的事情。
視頻到這里戛然而止,方知白看著視頻,卻沒有一絲憤慨,他只是平靜的看
著視頻,甚至在視頻播放完了之後,嘴角還勾勒出一抹微笑。
他走進公司,清晨的公司尚沒幾個人,他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將公交卡劃入
卡槽,打開電腦靜靜地敲擊,片刻之後,他便拿起公交卡,走進了電梯。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電梯通向最高層的標識忽然亮起,電梯也緩
緩的駛向了最高層。
面對突兀打開的電梯門,屋里的三人也是驀然一驚,各自將目光投向了那里,
看著方知白緩緩走進房間。
此時此刻,三人都近乎赤裸,言初雪下意識的拉過衣服將自己的胴體遮住,
只是不小心流露出的春光,仍能看到她曼妙的身材。而李幼薇則是呆楞楞的看著
忽然闖進來的方知白,心中不知道在思忖些什麽。
倒是蘇弦雅不愧是見慣了風浪的,她一見到方知白走過來的身影,立即小跑
兩步,來到辦公桌後面,拉開抽屜,將手探了進去。
抓著冰冷槍身,蘇弦雅心下大定,雖然近乎赤裸,但卻有一種令人不敢冒犯
的雍容氣質,她輕輕摩挲著手槍,居高臨下地問道:「你來幹什麽?」
「你問我來幹什麽?你居然問我來要幹什麽?」方知白低聲笑了,笑聲低沈
而可怖,極為滲人。他看著近乎赤裸的蘇弦雅,眼中不帶一絲色欲,只有無情的
冰冷。
聽到這笑聲,饒是歷經風雨的蘇弦雅都忍不住心中一寒,更何況溫室里成長
的言初雪?她早已嚇得縮成一團,身體微微發抖,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浮現在她
白皙水嫩的肌膚上。
蘇弦雅下意識的掏出手槍,指著方知白,威脅道:「你別過來,我知道你能
打,但是你再快還能快過手槍不成?」
方知白看著她,雙目陡然睜大,猙獰的血絲布滿眼球,「你覺得到了現在,
我還會怕死嗎?」
蘇弦雅第一次覺得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握著槍的手也有些顫抖,但是冰
冷剛硬的槍身還是讓她冷靜了下來,她不相信方知白真的能對抗現代槍械。她緊
緊盯著方知白,只要他稍有異動,就扣動扳機。
言初雪也心下一定,再次直起腰身,看著方知白,心中篤定他不敢反抗。她
擡腳踹倒還在一旁跪坐發呆的李幼薇,並且用腳踩住了她的口鼻,讓她不能呼吸。
不一會兒,李幼薇就憋得俏臉通紅,顯然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言初雪稍稍擡腳,李幼薇立刻大口呼吸,那吞吐的氣流,弄得言初雪腳心瘙
癢,所以她擡了一會,又用腳掌捂住李幼薇的口鼻。
李幼薇憋得辛苦,想要掙紮,可是她只要一聞到言初雪身上的味道,就渾身
酥軟,半點力氣也提不起來。此刻言初雪的腳掌緊緊的貼在她的口鼻處,再加上
她剛才的大口呼吸,此刻一點力量都沒有了,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言初雪宰割。
這過程中,言初雪沒有低頭看過李幼薇,她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方知白,她
想從他的臉上看到屈辱、憤恨與無能為力。她想知道,看到自己最愛的人在別人
腳下掙紮是什麽樣的感覺。
她看到了,原來人在憤恨到一定地步,表現出來的是平靜,方知白平靜的看
著言初雪折磨李幼薇,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那樣平靜的看著她們。
言初雪有些失望,她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好戲,她辛酸的嘲諷道:「喲,
這不是我們沒有骨氣的方先生嗎?怎麽,特意來欣賞自己的女人嫁給別人的鞋子
嗎?」
蘇弦雅強行穩住自己顫抖的手,壓住心中不妙的感覺,道:「你快給我滾出
去,否則我就報警告你強奸李幼薇,到時候不止你要受到牢獄之災。就連你最愛
的人,也將名譽受損,一輩子沒臉見人。而且,你要是進去了,單憑你父母的退
休金,恐怕買不起那些高價藥吧?」
只要掌握別人的弱點,犀利的言辭亦可以勝過刀劍,蘇弦雅曾多次僅憑言辭
就不戰而屈人之兵,這一次她也極為自信。
殺人、傷人多為沖動所致,腦子一熱就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而
當人冷靜下來的時候,多數就會開始衡量得失,變得畏首畏尾,這時候往往會選
擇退縮和妥協。
如果不出意外,蘇弦雅相信方知白會再次妥協。
只是,若是不出意料,若是沒有意外,若是像往常一樣,意外也就不叫意外
了。
方知白看著她們,像是在看著小醜表演,臉上掛著嘲弄的色彩道:「你們覺
得我還是那個任你們踐踏尊嚴,也不知道反抗的懦夫嗎?你們以為我還在堅持規
矩,恪守正義嗎?」
他的聲音仍舊低沉,一聲聲發問,讓這個闊大的辦公室充滿了壓抑的氣息,
蘇弦雅和言初雪都感覺呼吸一滯,言初雪更是後退了兩步。李幼薇得以脫離窒息,
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將自己的氣息理順。
「不是了,不是了。正道?讓它見鬼去吧!幾咕里巴赫,特里忽格斯,巴顏
特不特魯諾,一私諾斯里……」方知白說到「讓它見鬼去吧」終於忍不住淚如雨
下,他放棄了自己的堅守,要用自己最不屑的方式對她們進行最慘烈的報複。
他念著艱澀的咒語,仰著頭,不讓淚水落下,他不想讓人看到他軟弱的一面,
即便這兩個人即將被他控制。
咒語的聲音越來越大,籠罩著整個辦公室,開始蘇弦雅和言初雪還是有些疑
惑,甚至還有點嘲笑,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臉上的神色愈加迷茫。甚至於
她們的雙眼開始失焦,變得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
「當!」手槍脫手而落,蘇弦雅整個人都飄飄忽忽的,浮沈不定,她感覺自
己的靈魂逐漸升高、升高,身體和靈魂已經成了兩個個體。
言初雪則覺得自己身處一個幽靜的海灘當中,陽光正好,海波蕩漾,她則躺
在遮陽傘下,靜靜的享受的生活的靜謐。只是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雙眼越來越
沈重,她只想在這靜謐的歲月中永眠。
於焉,三者失其心!
第六章:終焉
闊大的辦公室里燈火通明,方知白第一次坐在這里獨攬全市風光。相比於高
聳的悠唐大廈,周圍的建築就顯得低矮了許多,從這里望去,似乎滿城燈火都能
清晰的映入眼簾,他伸手向前一握,手背將視線完全遮擋。
一瞬間,方知白感覺這座城市已然被自己握在了手里,任他搓圓揉扁,肆意
塗抹。
此刻,方知白突然明白了杜甫登泰山時候那種蕩胸生層雲的氣魄,懂得了那
種一覽眾山小的感受。
「怪不得你們這麽目中無人,站在這麽高,人性的確是會丟掉一些的,你說
是不是啊,我的言大小姐?」方知白微笑著低頭,輕輕拍了拍在自己胯下忙碌的
言初雪。
猶記得初見時,言初雪一身紫色連衣裙,手執一把蕾絲邊遮陽傘,說不出的
優雅高貴,可今天比起往日相見就顯得狼狽得多了。
此時言初雪身上掛著一段又一段的布條,依稀還能辨認出那曾經是一件衣服,
白嫩的皮膚上無數條紅色的痕跡縱橫交錯,組成一個個不能辨析的圖形。而這個
昔日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則是雙眼含著熱淚盡力的在為方知白舔舐著他又長又粗
的大肉棒。
聽到他的詢問,言初雪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頓,可是隨著身體出現的本能反應,
言初雪紅通通的雙眼里頓時閃過莫大的恐懼。她連忙加快自己腦袋擺動的速度,
不顧自己喉嚨的排異感,用盡全力將方知白的肉棒吞咽到喉嚨的最深處,同時雙
眼淚汪汪的望著方知白,里面飽含著祈求與淒楚,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我見猶憐,
根本看不出從前的盛氣淩人與囂張跋扈。
「啪!」只是言初雪的祈求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一道黑色的鞭影如約而至,
在她白皙水嫩的皮膚上又添了一條紅腫的傷痕。紅色的傷痕上面微微見青,可見
揮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讓搭在言初雪屁股上,那顯然很難留下痕跡的情
趣長鞭在她身上留下這麽明顯的痕跡。
不知道揮鞭的人到底和言初雪有多大的仇恨,才會下這麽重的手。
莫非揮鞭的是李幼薇?那個恨言初雪很到骨子里面的知性美女?
順著鞭梢往上看去,握著黑色情趣長鞭的是一只如同白玉般瑩然的手,從那
細膩光滑皮膚看的出來,這只手的主人幾乎沒有幹過什麽重活兒,僅僅是揮鞭的
動作就讓她的手有些腫了。
順著玉手向上看,是同樣瑩白的玉臂,被黑色皮衣僅僅束縛的肩頭,那如同
墨染的青絲安靜的垂在肩頭,那張無暇的面龐上閃動著哀婉的神色,雙目中充盈
的淚水不比言初雪少一點。
「怎麽,心疼了?我的董事長大人?」方知白臉上微微見冷,瞥了一眼身體
顫抖不已的蘇弦雅道。
蘇弦雅聽到詢問,「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淚眼迷蒙地說道:「主人,是賤
奴招惹了主人,求主人饒了雪兒吧。不管主人怎麽處置賤奴,賤奴都心甘情願。」
「什麽都心甘情願嗎?」方知白臉色陰沈沈的,自從那天控制了眼前這兩個
人之後,他的臉上就再也見不到以前的陽光、開朗了。
蘇弦雅重重的一叩首道:「什麽都心甘情願!」
什麽都心甘情願!當這七個字傳入言初雪的耳朵里,即便已經成了如今這副
窘迫的模樣,言初雪心里也不禁感動異常,渾身一陣顫抖,動作也慢了下來。
跪在地上一直看著他們的蘇弦雅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狠狠一鞭子又落
在了言初雪嬌嫩的身子上,同時她厲喝道:「服侍主人也敢怠慢,速度加快,手
也動起來,賤屁股搖起來,讓主人看看你的騷樣兒。」
刺耳的淫語讓言初雪先是一楞,但是她隨即明白了蘇弦雅的良苦用心。她知
道蘇弦雅是想要救自己,她立刻手忙腳亂的動了起來。
言初雪先是雙手輕柔的揉搓著方知白的兩個卵蛋,大幅度搖擺自己的腦袋,
同時香舌不停的圍著方知白的龜頭打轉,將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都卷入自己的體
內。然後又將那挺翹豐滿的雪臀也輕輕搖擺起來,像一條小狗一樣取悅著方知白。
「哈哈哈哈……」方知白看著眼前兩個盡力討好自己的大美女,發出一陣陣
陰沈而又得意的笑聲。
看他放肆大笑,蘇弦雅和言初雪都不敢打擾他,生怕他再折磨她們,笑了一
陣兒,方知白才漸漸收斂笑容。
身體的刺激和心理上的爽快疊加,方知白終於忍不住松開精關,放出了自己
的萬千子孫。言初雪盡力吞咽,可是這洶湧的精液太急太猛,猛然擊打在她的後
頭,讓她本能的咳嗽了幾下,點點白濁自嘴角湧出,將那如天使般純真的面龐汙
染,變得淫蕩至極。還有些精液順著嘴角滴下,落在地上,讓那厚實舒適的地毯
上也滾落了幾滴淫靡的液體。
蘇弦雅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的揮動皮鞭,落在言初雪已經是皮開肉綻的身體
上。
這一鞭恰好落在言初雪的傷口上,她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失聲,道:「主人
饒命,雪兒再也不敢了,雪兒這就舔幹凈。」
說著,她連忙伸手將嘴角的精液一刮,送到嘴中,然後還唯恐沒刮幹凈,在
吮盡精液之後,又伸出舌頭在自己嘴角舔了一圈。然後,才爬在地上使勁的嘬起
了地毯。
想她從小養尊處優,像舌頭伸出來舔嘴角這件事在她看來都是極惡心的,更
何況嘬被人踩過的地毯呢?當然,這一切比起吞下眼前這個她曾經不曾放在眼里
的賤民的精液而言,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眼角的淚水更加洶湧。滴落
在地毯上的淚水與她分泌的口水混合在了一起,她嘴里的味道混合著心里的味道,
顯得愈加苦澀,而這地毯也是越舔越濕。
言初雪真是害怕極了,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她現在只想少受些折
磨,畢竟控制人的一舉一動對於她來說過於恐怖了。
她知道蘇弦雅有多愛她,就像蘇弦雅也知道自己對她有多眷戀一樣。自小生
長於權勢滔天的言家,養成了她外表優雅,內心跋扈的病態模樣,不知道有多少
人在她面前獻媚討好,但是少有人知道她內心的孤獨,直到她遇到了她。
言初雪與蘇弦雅的相遇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是在一個初雪的季節,那一日正
是城中初雪,她擺脫保鏢私自跑出來玩耍,就那麽遇到了孤傲冷艷的蘇弦雅。
沒有惡俗的英雄救美,也沒有什麽浪漫的故事,只是她們都看到了彼此的孤
獨。性別、職業對於她們來說不過浮雲,漸漸的她們就走到了一起,成為了一對
秘而不宣的情侶。
只有在蘇弦雅面前,平常永遠保持優雅姿態的言初雪才會肆無忌憚的表現出
自己的任性刁蠻,更是時常撒嬌;也只有在言初雪面前,從來板著一張臉的蘇弦
雅才會笑逐顏開,放縱自己的感情。
言初雪人生中第一次因為自己的咄咄逼人而感到後悔,如果當初能夠放方知
白一馬的話,現在又會是怎麽樣的結果呢?吸吮著地毯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悔恨當
中。
只是心中萬轉千思,她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動作,畢竟她的出身再顯赫,也不
過是一個女孩子而已,面對暴力和不可理解的存在,她明智的低下了自己高傲的
頭顱。
方知白長籲了一口氣,看著蘇弦雅一絲不茍的執鞭俏立,他站起身來,一腳
踢開仍在吸吮地毯的言初雪,走到了蘇弦雅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粉嫩的雙頰,笑
道:「我做的你還滿意嗎?畢竟這可是你給我貢獻的方法啊,我真羨慕你那聰明
的大腦,永遠可以抓住人的軟肋,即便假想敵是自己也不例外。」
「你說什麽?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蘇弦雅看著一身狼藉的言初雪,心中
的痛苦達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她感覺自己真的要崩潰了。
看著臨近崩潰的蘇弦雅,方知白嘴角邪惡的笑容扯得更大了,「沒錯,就連
告訴你真相也是你自己計劃的一部分哦。」
「啊,我殺了你!」蘇弦雅驀然撲向方知白,除了在言初雪口交姿勢出錯的
時候鞭笞她,方知白似乎沒有對她下別的命令。所以當蘇弦雅恨極了他,生出殺
機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殺了他,而動作也很自然的隨著想法而動了。
方知白再次笑了,只是他每一個笑容都不見燦爛之意,有的只有可怖與猙獰,
他一個側步躲開她的撲擊,拍手贊嘆道:「聰明,你真的是太聰明了,簡直是算
無遺策,你的每一個舉動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
蘇弦雅連連攻擊,可是她的格鬥技巧比起方知白而言實在是差的太遠了,每
一次都輕巧的被他閃躲了過去。
只是閃躲了幾次,方知白的臉上明顯閃過了幾許不耐。他伸手抓住蘇弦雅踢
向他的長腿,向上一掰,蘇弦雅的兩條長腿被拉成了一個直線,露出了黑色皮裙
底下的黑色蕾絲內褲。
「混蛋,你放開我。」蘇弦雅用力掙脫,只是她的掙紮只是徒勞的,她在方
知白手里毫無反抗之力,由於她一條腿搭在方知白的身上,這麽一掙紮,那肥嫩
的豐臀在方知白的身上磨蹭著,令已經射過一發的方知白再次躁動起來。
方知白感受著那柔軟的臀肉隱藏的驚人彈性,被口水浸得濕淋淋的肉棒再次
挺立起來,與她的小穴隔著內褲進行了兩者的第一次親切交談。
被方知白火熱濕潤的肉棒一頂,蘇弦雅早在看著言初雪口交就有些濕熱的肉
穴情不自禁的一抖。只是她畢竟見過世面,沒有被自己的欲望打亂思路,反而心
中一動,以被方知白抓住的那條纖長有力的長腿為發力點,將自己踩在地上的長
腿猛然一曲,膝蓋驀然頂向他胯下那挺立的肉棒。
「也玩夠了,咱們開始下一個項目吧!」方知白雙腿一並,夾住疾來的膝撞,
然後湊到蘇弦雅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愛恨兩極。」
隨著方知白的聲音落下,蘇弦雅腦袋一昏,身上驀然失去了力氣,軟作一團。
不過眩暈持續的時間,不過瞬間的工夫兒,蘇弦雅就清醒了過來,只是再次睜開
眼睛的她身上的氣質已經從高貴典雅轉化為妖冶放蕩了。
那一雙媚眼飽含著濃濃的春水,仿佛隨時要蕩漾出來一樣,她伸手摟住方知
白的脖子,已經被方知白放開的兩條長腿也盤到了他的腰上,她張嘴在方知白的
脖子上吹了一口氣後,拉開他的領帶,妖媚的笑道:「主人等急了吧,弦雅這就
來伺候主人。」
方知白笑著看著這一切,他知道有趣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蘇弦雅的變化都落在了跪在一旁的言初雪眼里,她看著眼前發生的淫靡場景,
淚水再次落下,一半是為蘇弦雅感到傷心,一半是因為這控制人心的恐怖手段而
感到恐懼。她用力吸吮,發出淫蕩的聲響,討好著眼前的男子。
而她的摯愛蘇弦雅,也在使勁渾身解數,去討方知白的歡心。蘇弦雅先是沖
方知白討好地笑了笑,然後用自己的雙腿向上攀爬,夾住他的胸膛,然後她整個
人向後彎去,擺出一個反弓狀。這樣,她的頭正好對著方知白散發著熱氣的潮濕
肉棒。
她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嘴,將眼前這個自己摯愛剛剛含過,沾滿了摯
愛口水的肉棒一口吞進了嘴里,粗大的肉棒頓時將她小巧的口腔塞的滿滿的,讓
她一瞬間有些窒息。
但是當蘇弦雅將方知白肉棒含進去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一
道有些渾濁的水柱忽然自她的小穴噴灑而出,僅僅是這麽簡單的一含,竟然讓她
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她毫不遲疑的開始吞吐肉棒,只是由於她的姿勢,她的每一次吞吐都要用很
大的力氣,並且全身都會隨之抖動,僅僅幾個起落,她就有些疲累了。可是身體
的疲累抵不過精神上的亢奮,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采,下體的小穴也是不停
的留著淫水兒,順著小腹流淌,最終落在肉棒和檀口相接之處,伴隨著她的吞吐
再次回到她的體內。
方知白伸手掰開眼前那肥美的雪臀,看著兩瓣臀肉間那一張一合的美麗雛菊,
輕輕的拂過那一條條美麗的溝壑,最終在幽深的菊花深處點了一下。菊穴感覺到
有異物入侵,急忙收緊,花瓣也受到影響一陣緊縮。
「好了,別舔了,直接來重頭戲吧。」方知白看著粉嫩美麗的花蕊和雛菊吞
了吞口水,感覺肉棒漲的發痛,就在她的豐臀上抽了一記,催促道。
他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尤其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有趣場景,他的陽具都
跳了兩跳,頂的蘇弦雅的喉嚨一陣不適。
蘇弦雅柔順的吐出嘴里的大肉棒,輕輕的在馬眼上吻了一下,滿臉喜色地說
道:「多謝主人賞賜,弦雅會盡心伺候的。」
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對於接下來的交合真的是十分期待,那因欲望
憋得通紅的俏臉,渴望中夾雜著崇拜的眼神,讓方知白更加期待接下來的一幕。
蘇弦雅拉開拉鏈,皮衣猛然崩開,兩團碩大飽滿驀地跳了出來,白花花的乳
肉恍得人睜不開眼睛。那潔白的雙乳帶著一種神性的光輝,令每一個看到的人都
不敢逼視。
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心中早沒了敬畏之情,即便真是神靈在此,他也不在乎,
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蘇弦雅聖潔的雙乳,開始把在林文文身上實踐出來的手法施
加在她的身上。
抓、捏、揉、搓,方知白毫不留情,自己怎麽開心怎麽來,根本不在乎蘇弦
雅的感覺,仿佛眼前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肉玩具一樣。
可是已經被扭曲了神誌蘇弦雅不僅沒感到屈辱,反而心中升起一種受寵若驚
的感覺,她下意識的向前挺胸,以便方知白更好的把玩自己平時精心呵護的雙乳。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專註的把玩著,一個幸福的挺著胸,都沈浸其中,無法自拔。
只不過一個是因為暴虐的性欲,一個是因為莫名的感動。
「好了,轉過身去,雙手按在辦公桌上,我要在這個你平常最得意,最意氣
風發的地方操你!」平常溫文爾雅的方知白,毫無波動的吐露出「操」這樣的字
眼。
蘇弦雅臉上喜色更濃,毫不猶豫的就來到辦公桌前,雙手按在辦公桌上,撅
起自己白皙水嫩的豐臀,十分誘惑的搖晃起來,帶起陣陣雪色波浪,就如同陽光
下的初雪,炫目迷人。
看著這雪色漣漪,方知白心中一動,命令道:「雪兒,待會兒我操我們敬愛
的董事長的時候,就拜托你給我們舔舔交合處,我要聽到聲響,不然,哼哼。」
方知白沒有說下去,但是卻比說出什麽實際的懲罰更讓言初雪感到恐懼,她
連忙爬到兩人的身下,說道:「雪兒明白,請主人放心,雪兒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賤貨,我要你扶著我的雞巴,親手將我的雞巴捅進你愛人的騷逼里。」方
知白冷笑一聲,道。
「你說什麽?」言初雪勃然仰頭,看著方知白眼里滿是恨意,她恨不得親手
撕碎方知白。可是在方知白冷漠的目光中,她積攢起來的微末膽量被碾壓的粉碎,
她最終又懦懦地低下了頭,道:「是,主人。」
淚光再次翻湧,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眼淚是如此的廉價,這一天里她已經哭
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如親手將方知白的雞巴送到自己
愛人的小穴里,更讓她感覺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挺起身子,但沒有高過方知白的雞巴,她雙手高舉,
托起方知白那混合著兩人口水的熾熱,慢慢的向著急不可耐的蘇弦雅靠近。以她
仰觀的視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兩人性器,在她絕望的眼神里,兩個人的性器越
來越近,她看著自己摯愛的人不住張合著小穴,等待著控制了她們的惡心人的侵
犯。
滴落的愛液,散發著迷人的芳香,那曾經在她味蕾綻放過的美味,就這般洶
湧澎湃,仿佛免費的自來水一般向外流淌著。她的手顫抖著,卻不敢減慢自己的
速度。
「哦~」終於在蘇弦雅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聲中,方知白的雞巴被她親手放
到了自己愛人的小穴里。
看著蘇弦雅那滿足的樣子,言初雪心中一陣絞痛,她多希望自己有能力改變
眼前的悲劇。但是她不但不能改變,還不得不將自己絕美的臉龐仰起,在他們兩
人的交合處大力吸舔。在方知白插入的瞬間,大量的淫水兒飛濺,有一部分就落
在了她的臉上,只是她不敢擦拭,她就這麽開始在兩人的交合處工作了起來,嘴
里嘖嘖有聲,生怕方知白聽不到。
此刻,她的臉上已經滿是淫液,淚水與愛液混合,已經分不清何處是淚,何
處是淫水兒了。
「啊……主人好棒……雅兒……啊啊啊……雅兒好舒服……再……嗯……再
用力些……不要……啊……不要憐……憐惜雅兒!」在被插入的瞬間,蘇弦雅頓
時覺得幸福感爆棚,嘴里發出動情的呻吟。只是這呻吟越來越呢喃不清,她的眼
里也由狂熱變得迷茫。
漸漸的她的神色又由迷茫轉向了恐懼,那粗重的喘息聲,那在自己體內馳騁
的熾熱鐵棒,讓她感覺到起一陣陣的反胃,蘇弦雅劇烈的掙紮了起來,「混蛋,
你這個玩弄人心的變態,快將你那臟東西拔出來!」
「哼哼,玩弄人心不是你向來最得意的事情嗎?我所作所為,均是你所思所
想,若說變態,我怎麽能和你比?你想我拔出來,那好,我滿足你。」說著,方
知白向後一退,將那沾滿淫液的肉棒抽出來,然後插進言初雪的嘴里,他還沒說
話,言初雪就乖乖的開始舔上了。
蘇弦雅十分詫異,方知白有多恨自己,她比誰都清楚,這麽簡單的放過自己,
她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而且方知白三番五次的提醒她,這些玩法都是自己提的,
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蘇弦雅最了解自己的手段,自己的手段絕不可能這麽簡單。
沉思著的蘇弦雅忽然感覺下體一熱,腦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混沌當中,她滿含
情欲的眼睛饑渴的盯著方知白,嘴里再次不知廉恥的祈求道:「主人不要雅兒了
嗎?雅兒母狗好想主人的打狗棒啊,主人快來教訓雅兒啊,汪汪汪!」
隨著那嬌柔嫵媚的聲音,蘇弦雅一下子翻到辦公桌上,雪白的玉足高高擡起,
露出那粉嫩的肉穴,她單手扒開小穴,一根手指在陰蒂附近打著圈圈。貝齒輕咬
櫻唇,一雙嫵媚的大眼晴直勾勾的盯著方知白,那模樣勾人極了。
方知白卻不緊不慢的抽出自己的陽具,自從練了冊子里面的氣功,他的氣脈
就變得極為悠長,不但精神百倍,而且就連這床上功夫也變得十分高明,這還是
他沒有去修習里面記載的熬戰之法的情況下。
「主人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蘇弦雅撒嬌道。
方知白臉上帶著一絲狠意,他來到桌前,一只手扶著她的奶子,一只手按在
桌子上,將陽具再次緩慢的插入了蘇弦雅的小穴里。
這一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在蘇弦雅的小穴里面連續抽插,而是一捅到底,然
後連根拔出,這就讓蘇弦雅真正的陷入了苦樂交融的境地。
「主人……啊……你這混蛋,又來?我……啊……主人別走,雅兒……變態,
你不得好死……啊……雅兒要……要爽死了……畜生,我要殺……啊……不要停
……狗雜種……快操……王八蛋……」蘇弦雅一只腿壓在方知白的肩上,仿佛瘋
癲了一般,一會興奮難耐,一會咬牙切齒,嘴里吐露出來的聲音,也是一時燦然
若火,一時冷然若冰。
每當方知白插入,蘇弦雅就會立刻清醒過來,而每當方知白的陽具一離開她
的小穴,她就又變成那個百般討好的性奴。
愛恨兩極,愛恨兩極!
蘇弦雅的心就在真實與虛幻,惡心與幸福之間掙紮,她心中幸福的時刻,身
體極度空虛,而當她身體得到滿足的時候,她的心里又覺得十分惡心。
在這樣的顛倒錯亂當中,蘇弦雅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可是她又很自豪,
因為這世上能打敗蘇弦雅的,只有她蘇弦雅。
「啊……臭……老公……雅兒要去了……啊啊啊!」蘇弦雅叫罵了半晌,最
終敵不過那越來越洶湧的快感,達到了不曾攀登過的頂峰。
看著癱軟在地的蘇弦雅,方知白也一鬆精關,大量的白濁液體落在她如玉般
溫潤純潔的身體上,讓她如同一塊被弄臟的潔白絲綢一般被丟棄在地上。
方知白看著她眼中的絕望,又看了看言初雪眼里的恐懼與馴服,他陰沉的笑
了笑,開始下達新的命令,道:「你們聽好了,你們不得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將我
們的關系透露任何人,也不可以用任何方式或形式傷害我,由於你們是我的財產,
所以你們也不能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傷害自己,你們聽明白了嗎?」
「是,主人!」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應答道。
從此,兩個活生生的人,就成了方知白的附屬品,再也沒有人權和自由之說,
即便是方知白命令她們去死,命令她們殺死最親最愛的人,她們也無法反抗。
這一切說來殘忍,卻都是她們自作自受。
正是:
青絲遭火無余燼,赤子流離失舊心。
外道邪心欺正法,咎由自取怨何深?
番外篇:真相大白
「雅兒,你這麽做,主人會生氣的,我有點怕。」言初雪看著氣勢洶洶的蘇
弦雅,有些擔憂地說道。
蘇弦雅冷聲道:「膽小鬼,知不知道什麽叫法無禁止皆可為,你難道不恨主
人嗎?我們傷害不了主人,但是小小的報複還是可以的,你不說,我不說,又有
誰知道呢?」
「這……好吧。」看著昔日的摯愛堅持,言初雪雖然害怕得很,但也勉強答
應了。
兩人開著車一路疾馳,來到了一個小診所前,她們將那輛紅色法拉利停在道
旁,就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天已昏沈,診所里又沒開燈,只能依稀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櫃臺前,支
著下巴出神。
蘇弦雅兩個人進來,屋門發出吱呀一聲,那人影微微擡頭,用有些呆板的聲
音道:「本店暫停營業,你們要沒有什麽急癥,就打個車去醫院吧。」
「小母狗,你不認得我們了嗎?」言初雪見到李幼薇在暗影下的身影,新仇
舊恨一齊湧上心頭,本來懦弱的她心底倏忽生出一股暴虐之情。
李幼薇蹭得一下站了起來,她看著突兀出現在屋里的兩人,語氣有些顫抖地
說道:「你們……你們怎麽來了,你們不怕……他嗎?」
本來神色有些激動的李幼薇在提及「他」的瞬間,雙眸里再次失去了神采,
變得有些木然。因為她又想起那一天,來自於他的詢問。
「薇薇姐,你告訴我,這一切,真的是你自願的嗎?」她永遠不能忘記他勉
強扯出的那個笑容,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開朗。
她怎麽會是自願的呢?可是她想到自己骯臟的身子,想到自己為了追逐快感
情願與別人踩在腳下的高跟鞋成婚,她張了張嘴,最終只能苦澀的吐露出一個「
是」字,那一刻她心如刀割,那一刻她面容平靜。
「你以為主人還會在乎你嗎?你不過是我們腳下的一條賤母狗,我們成了主
人的玩具,但是你不過是玩具中的玩具,又有什麽可留戀的?你不會認為對主人
來說,玩你比玩我們更刺激吧?」蘇弦雅冷笑一聲道。
聽著蘇弦雅的信口胡扯,言初雪卻好像打了一針強心劑,一個高貴冷艷的董
事長加上一個優雅大方的大小姐,怎麽會比不上一個小小的診所醫生?
雖然言初雪知道這些都是胡扯,但是她那藏在骨子里面的驕傲,卻讓她如同
一個高傲的孔雀一樣,向著李幼薇緩緩走了過去。
「你……你別過來!」李幼薇看著逐漸接近自己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向後退
去,她永遠忘不了自己在那淫靡體香下的可笑樣子,她不想再屈服了。
可是當言初雪那被汗水浸濕的絲襪腳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喉嚨劇烈的
起伏了半晌,口水極速分泌,她的眼睛再也離不開那被絲襪包裹著的美麗玉足了。
黑色的絲襪下是一只纖纖玉足,完美的腳型,如同弦月的足弓,那五顆恍若
珍珠般晶瑩錯落的可愛腳趾,腳趾甲上是如同水晶般璀璨玫瑰色。由於這幾日都
需要服侍主人,所以清洗玉足的機會渺茫,黑色的絲襪早已被汗水包裹,上面還
夾雜著幾絲白濁的痕跡,有些惡心的味道在空氣里散發。
她大口的呼吸著混合著皮革味道並且夾雜著些許酸臭與體香的空氣,下體變
得又濕又潮,雖然她心里極度抗拒,但身體的每一寸都清晰的反映出她想要吸舔
眼前這只絲襪腳的欲望。
「哎呀,腳有些酸了。」言初雪故作誇張的說道,然後絲襪腳緩緩向下移動。
李幼薇的頭隨著言初雪的腳不斷下移,最終她終是不顧一切抱著言初雪的腳
舔了起來。
過度壓抑藥性,換來的不是抗藥性,而是更加猛烈的反彈,此刻的李幼薇狂
熱的用口水來稀釋言初雪的腳汗,轉眼間言初雪腳上本來半濕的絲襪,就全部被
口水浸透了。
言初雪用腳一挑她的頭,將腳趾塞進她的嘴里,不時彎曲一下腳趾,感受著
李幼薇舌頭上的律動,柔軟濕滑的舌頭順著她腳趾的變化而變化,就像是一個定
制的鞋墊一般,貼合腳型,嚴絲合縫。
「雅兒,你快看,她好像一條狗啊。」言初雪指著李幼薇笑道。
「哈,她本來就是母狗,說什麽像不像的?」嘲諷的話語從蘇弦雅嘴里吐露。
言初雪聞言,忍不住笑彎了腰,她這一笑,身體的重量就壓到了身形單薄的
李幼薇身上,弄得她受力不住,趴在了地上。
只是此刻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李幼薇已經完全不理會疼痛了,她伸長了舌頭
去舔言初雪的腳趾縫,希望攫取更多的味道,來緩解自己不停增長的澎湃欲望。
蘇弦雅看著因為藥性而沉淪的李幼薇,臉上也露出了興奮的緋紅,她們雖然
不能也不敢對付方知白,但是心中的恨意卻沒減少半點。這是方知白對她們的懲
罰,永遠保持著自己的人格,卻不得不屈從於他。
所以此刻蘇弦雅也切切實實的從報複方知白愛人的身上,得到了難言的快感。
一個人的可怕是在於他永遠冷靜,一個人的失敗都是從一些不理智的情緒開
始的。複仇的快感充斥在蘇弦雅的腦海里,那是她從未有過的興奮。
「藥物折磨的你很痛苦吧?這可是我找了全世界最頂級的藥物學家,才研究
出來的上癮藥物,它比海洛因更具有成癮性。希望我送給你的禮物,你能喜歡。」
蘇弦雅說著,也一腳踩在了李幼薇的頭上。
李幼薇聽到這個,腦子如被針紮,頓時清醒了幾分,她憤恨的看著蘇弦雅道
:「你這惡魔,蛇蠍心腸,如果不是你,我……我又怎麽會……」
淚水再次流出,她已經不幹凈了,她再也配不上那個曾經為自己打過架,流
過血的莽撞少年了。
「你舍己為人,最後還不是在我們腳下沈淪?你只要一天不告訴他真相,你
就要做一天的狗!」興奮的蘇弦雅踐踏著她的心靈,以換取那廉價的報複快感,
她的神情越發病態,往昔的睿智已然消失無蹤。
從天之驕女淪為人形玩偶,著實讓她難堪,她只能轉嫁痛苦,來換取些許的
安慰。
只是她們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都落在了站在門口的方知白眼里。他看著這一
切,心海翻騰,本來已經寂滅的心突然出現了一絲波動。
如果不是今天他忽然想起往日時光,不自覺地走到這里,恐怕這個真相,他
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知曉。
他憤怒的推門走了進去,喝道:「給我滾開!」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弦雅和言初雪都是一抖,下意識的松開了李幼薇。蘇弦
雅還在思索對策,就見方知白單手一晃,她和言初雪就陷入了深深的催眠狀態,
無思無想了。
趴在地上的李幼薇神情複雜的看著闖進來的方知白一眼,就深深的埋下了頭。
方知白顫抖地走到她的面前,緩緩跪下,聲淚俱下地說道:「薇薇姐,是我
對不起你。你與我青梅竹馬,向來愛我、讓我,那天我居然不相信你,我居然質
問你。我不是人,我該死!」
「啪!啪!啪!啪!」說著,方知白就給了自己幾個耳光,她還要再打,卻
被李幼薇拉住了。
「知白,不怪你,是薇薇姐臟了,配不上你了。我的知白,只有世界上最幹
凈、最善良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李幼薇溫柔的撫摸著方知白的臉龐,眼神中透
露著方知白熟悉的溫柔。
「你在我的心里永遠比那珠穆朗瑪峰頂的冰雪更加聖潔,這世間再沒有比你
更加善良、幹凈的女人了。你在意過去,是嗎?你別擔心,我這就幫你把一切後
患都消除。」方知白緊緊將她擁入懷里,不顧她嘴里還有著言初雪的腳味,就這
麽深情的吻了下去。
李幼薇看著深情親吻自己的方知白,心中生出了不可名狀的幸福之感。
愛情,不過就是萬水千山之後,還有那個人在等你罷了。
將李幼薇攬入懷里,方知白輕輕的在她耳邊道:「看著,我這就為你解決後
患。」
絲絲縷縷的熱氣鉆入李幼薇的耳朵,讓她心頭一麻,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柔情
似水的盯著方知白,靜靜地看著他有些發紅的臉龐。
「蘇弦雅、言初雪你們聽著,本來你們對付我,我讓你們損失一生的自由,
也就算懲戒了,可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這樣對我的薇薇姐。我現在命令
你們,在我數到三之後,就回到家里,偽裝成自殺的樣子,然後永久的泯滅你們
的思想,聽明白了嗎?」方知白冷冽的看著兩女,心中殺意澎湃。
「是,主人!」蘇弦雅和言初雪不帶絲毫感情的回答道。
「一!」方知白嘴里緩慢而有力地念道。
「別,知白。」李幼薇伸手摁住了方知白的嘴唇。
「薇薇姐,你別怕,我會讓知道這件事的所有人都不能再礙你的眼,我會讓
她們兩個永遠消失!」方知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不,知白,我不希望你因我而變,你曾經堅守正道,我不能讓你變成自己
最討厭的模樣,我不能我不能!」李幼薇連連搖頭道。
方知白心中的柔軟再次被觸動,將懷中的李幼薇摟得更緊,他用堅定的聲音
道:「好,薇薇姐,我聽你的。」
「嗯,我希望方知白永遠不要因為別人而改變自己。方知白,你能答應李幼
薇嗎?」
「嗯,方知白答應李幼薇,那李幼薇能答應方知白一輩子愛他,永遠不變嗎?」
「不能!」李幼薇輕輕的搖頭,道。
「什麽?」方知白愕然。
李幼薇趴在方知白的懷里,輕輕道:「因為李幼薇每一天都會更愛一點方知
白,永遠永遠沒有止境!」
「薇薇姐……」
************
方知白回到家里,拿出那本爺爺的遺物,支起火盆,將那本書扔到了火里,
火舌很快的席卷了整本書,書頁很快的燒沒了,只是封皮似乎是極為難燒,燒了
很久才破開了一個口。
火光一閃,方知白似乎看到里面有什麽東西,他心中一動,將封皮撈了上來,
用手指撚滅上面的火苗,撕開封皮,漏出了一份老舊的信紙。
他一眼就認出了那熟悉的字跡,那是屬於他爺爺的字跡,方知白心中一動,
看向了信里面的內容。
「蕊兒,你知道嗎?我方從文一生總說自己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但是我知
道我從來都不能稱作一個好人。我得到這本奇書,第一個就將它用在了自己最愛
的你身上。我一個窮武行,娶了大明星,多少人羨慕,就有多少人嫉恨。他們羨
慕我走了狗屎運,但是我這一生都愧疚不已,而我更恨的是我不相信你,我從未
問過你喜不喜歡我。
直到你臨終之時,我解開催眠,祈求你的原諒,可是你卻告訴我,你早就愛
上我了,在很久之前。我才知道這本所謂的奇書害了我的一生,我當時想立刻毀
去它,可是我又深切的明白沒有這本奇書,我甚至不敢接受你的愛。最後,我決
定將這書帶進棺材,讓它隨我一起消失在這人世間。消滅他的人選,我也想好了,
那就是咱們的孫子,一個真正正直的人!
只是想起知白,他好像很久沒有來了,我記得他很喜歡我編的螞蚱,每每看
到,我都能想起他那純真的笑容。
我記得他最愛拿著螞蚱到處跑了,每次一看到我都仿佛又回到小的時候了,
那時候你不是明星,只是一個愛做夢的小女孩。
對了,蕊兒,你知道嗎?知白小時候可皮了,就像年輕時候的你。你要是見
到他,一定會喜歡他的,我敢保證。只是他小時候經常砸人家玻璃,這可讓我頭
疼了很久,我每次打他,心里卻比他還疼,只是他似乎繼承了你的表演天賦,我
稍稍一碰他,就滋哇亂叫,好像我下了多重的手一樣。
我希望他一生都能平安喜樂,那樣我就可以無牽無掛的去見我的你了,我欠
你一個對不起,我一定要還給你,即便是追到黃泉去。」
方知白抱著信,忍不住放聲大哭,哭聲沖向了雲霄,循環往複。
直到這一刻,方知白才真的放下了一切,什麽恩怨糾葛,都化作雲煙。
後記
我想寫的催眠,不止是主角催眠女性角色。最開始方知白的正義,他爺爺從
小的灌輸,是不是催眠?女主角利用種種條件,讓個體實力遠勝於她們的方知白
低頭,是不是也算催眠的一種?
催眠有時候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麽神奇,不過是一項令人屈服的手段而已,
只是我們小說家更喜歡給予它一種玄幻的色彩。
這篇文寫到現在,其實和我本人的初衷相去甚遠,第六章的肉戲讓我感覺有
些失敗,文章其實在第五章結束,似乎也沒什麽問題,但是主要角色攻略下來不
寫肉戲,也太過分了,而且最後的番外結局也是寫文之初就想好的。所以不如意
的話各位也請見諒吧,謝謝。
警告
以下內容 容易引發不適 請慎重觀看!
本文原本是極度黑暗向的,只是因為一位業界前輩—臨河大佬的勸說,讓我
放棄了原來的想法。
畢竟現實已經如此殘酷,小說中又何必太過黑暗,但是思路還是有必要闡述
一下的,感興趣的朋友可以了解一下。
原本的設定里面,是一個殘酷的黑暗結局,主角黑化的程度也遠非現在可比。
最開始的設定中蘇弦雅的報複是將李幼薇抓起來輪奸,李幼薇受不了選擇了自殺。
方知白的父親因為蘇弦雅的手段,放棄了生命,母親隨之殉情。那一章方守正拾
起來了摒棄多年的正道,方知白失去了心里的堅守。
然後就是借助催眠搞定蘇弦雅和言初雪了,在方知白的暴虐之心下,蘇弦雅
和言初雪淪為了最下賤的公交車,什麽賣淫、被流浪漢操都經歷了,最終還讓她
們錄下了自己和家人亂倫的視頻放到網上。
而最後方知白也因為欲望膨脹,將手伸向了無辜的人而招致惡果,死於非命。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我有些單純的是非觀,實在是讓各位見笑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