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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江北之亂 (01-15) 作者:157695737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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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之亂 (01-15) 作者:157695737

作者:157695737
2017/11/29发表于:SexInSex


              第一章 魔蹤初現

  秋風吹落樹葉,黃沙漫天飛舞。

  巍峨的青月山莊如帝王的宮殿,巨大的青石砌成的圍墻高兩丈厚叁尺,將整
座青月山莊圍成一座鐵桶,與其說是山莊倒更像是一座倚山而建的城堡。這就是
江湖上被稱為最堅固的堡壘。

  「雷王八,妳給我出來。」江悍龍站在距離青月山莊大門七丈外的地方咆哮。

  江悍龍身材魁梧高大,豹頭環目,他身體微微前傾,腦袋有意的向左側歪斜,
給人一種霸道無倫的感覺,手中紫金龍鱗刀在飛舞的黃沙中散發著攝人的寒芒。

 江悍龍身後江龍幫數百幫眾與流火幫二大高手對城墻上青月山莊眾人冷嘲熱

  諷。

  看著如同天神般的江悍龍,城墻上雷振天微微冷笑,有兩丈高的城墻加上山
莊的機關天險,再強的人也衹能對著山莊吼叫咆哮,不敢越雷池半步。

  「雷振天妳個烏龜王八蛋,衹會龜縮在龜殼裏,有種的和老子手上見高低。」

  江悍龍怒罵著,仰視城墻上的眾人。

  「大哥,我去會會這孫子。」雷振天的結拜兄弟袁碩見江悍龍如此辱罵,怒
從心頭起。

  「不用叁弟出手。」嬌柔的聲音聽得袁碩心癢。

  「嫂子來了。」林月柔身著黑色夜行衣俏生生的站于雷振天身邊,緊繃的夜
行衣勾勒出林月柔傲人的身姿。

  「月柔,妳怎麽來了?」雷振天愛憐的看著嬌妻。

  「聽著野狗狂吠,心中煩亂,特來打狗。」林月柔冷冷的俯視江悍龍。

  「月柔,且不可衝動,江龍幫和流火幫來者不善。」雷振天素知嬌妻外柔內
剛,又見她一身夜行衣,生恐她一怒之下會和江悍龍過招。

  「月柔曉得。」林月柔柔聲說。

  「上面可是江北鳳凰林女俠?」江悍龍仰視著城墻之上的林月柔,霸氣的臉
龐浮現出一絲淫笑。

  「這對奶子老子能吃一個月。」流火幫二當家落花蝶麻瑞是出了名的淫蟲,
看到林月柔出現,他向前跨了幾步,與江悍龍並排站立,言語極度下流。

  林月柔一出現,就成了全場的焦點,黑色緊身衣下,豐碩的胸部幾乎裂衣慾
出,緊裹的雙腿更顯修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麻瑞的言語更是把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林月柔高挺的胸部。

  林月柔俏臉暈紅,目露寒光。

  「月柔不可……」雷振天想要出手阻攔,還是晚了一步,林月柔已經從城墻
上衝出。

  「老二小心。」流火幫大當家烈炎刀趙飛武在雷振天說話的同時出言提醒麻
瑞。

  林月柔如鷹撲食,俯衝而下,在天空劃出一道黑色的閃電。

  七丈的距離竟衹在一瞬間,林月柔纖手中雙刀分襲江悍龍和麻瑞。

  林月柔人稱江北鳳凰,輕功自然妙絕天下,盛怒之下,速度快到極致。

  盡管知道林月柔輕功高絕,可當林月柔施展之時,江悍龍還是有些措手不及,
面對林月柔左手單刀,衹能選擇退守,同時紫金龍鱗刀硬生生撞上林月柔單刀。

  林月柔冷哼一聲,左手單刀回撤,她分襲兩人衹是為了擊退江悍龍好專心對
付麻瑞,江悍龍的退守,給了她更大的空間,右手單刀加速進攻麻瑞。

  江悍龍退的及時,麻瑞卻沒那麽幸運,他武功不如江悍龍,再者林月柔惱他
出言下流,右手單刀全力施為,麻瑞同樣退守,卻還是慢了一步,胸口被一刀劈
入。

  「啊」的一聲狂吼,鮮血自胸口噴出,麻瑞仰天躺倒,林月柔左手刀劃頸而
來。

  「鐺」的一聲,江悍龍的紫金龍鱗刀架住林月柔致命的一刀。

  「好強的內力。」林月柔手臂發麻,單刀脫手而飛。

  林月柔進攻稍稍受阻,江龍幫七大高手和流火幫烈炎刀趙飛武幾乎一起涌上
來,林月柔纖足輕輕點地向後飛退。

  瞬間與對方八大高手拉開叁丈距離。

  林月柔退後的同時,城墻之上亂箭齊發,林月柔借著亂箭的掩護退到城墻邊,
搖身一縱一丈多高,右手單刀用力插入城墻青石的縫隙,右手用力上拉,如飛燕
一樣輕巧躍上城墻。

  從林月柔衝出,傷人,退回也衹在片刻。所有動作一氣呵成,顯示出絕高的
輕功,和嫻熟技巧。

  林月柔城墻上站穩,胸前的巨乳隨著快速的移動而搖晃不定,顯示出驚人的
彈力。

  她身邊的袁碩暗暗咽了口水,雙眼不時的偷瞄那對晃動的大奶。

  「江北鳳凰輕功果然了得,江某佩服。」江悍龍撿林月柔被震飛的單刀,輕
輕揮出,單刀急電般飛疾。

  「嫂子小心。」滾地雷袁碩鐵錘擋住剛站穩林月柔胸前。

  「鐺」飛來的單刀撞在鐵錘上,鐵錘上激起串串火花。

  袁碩手臂微微發麻,他萬萬沒想到數丈外江悍龍隨意的一擲竟蘊含如此驚人
的內力,他低頭向江悍龍望去,正與江悍龍冷目的寒光對視,盡管距離數丈袁碩
竟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妳會為今天的事情後悔。」江悍龍冷冷的看著林月柔。

  迎著江悍龍充滿恨意的眼光,林月柔平靜如水,衹是在她平靜的表面,內心
卻是波濤洶涌,那冰冷的眼光讓她不寒而顫。

  城墻之上,青月山莊為莊主夫人瞬間傷敵而歡呼之時,沒有人察覺到袁碩和
林月柔心中的寒意。

  *******************************************************************************

  青月山莊大廳中座滿了人,莊主雷振天座于大廳,面色凝重。大廳中人數雖
多,卻死一般的寂靜,氣氛無比的沉寂,壓抑,如同暴風雨前的短暫平靜。

  林月柔小勝的一場並沒有改變現狀,整個青月山莊還是被江龍幫圍的水泄不
通。

  「江龍幫殺不進來,我們也衝不出去,這可如何是好?」打破沉寂的人個頭
低矮,身材卻極胖,整個人就像一個圓球,正是雷振天的結拜兄弟滾地雷袁碩。

  「已經圍了八天了,再等下去咱們可就要坐吃山空了大哥,不如我們索性殺
出去,拼他個魚死網破。」雷振天另一個結拜兄弟追風劍徐放拍著桌子講。

  「對,我們衝出去跟他們拼了。」大廳中人群情激奮。

  雷振天年近五十,有力的大手輕撫自己灰白的胡須,冷靜的看了看自己的結
拜兄弟,和身邊的弟子微微一笑說:「流火幫兩大高手中,落花蝶麻瑞已經傷在
妳嫂子刀下,但流火幫尚有烈炎刀趙飛武和江龍幫七大高手,這八人無一不是江
湖一流的高手,另外兩幫尚有數百名弟子,而我們這邊衹有我和袁碩、徐放尚可
一戰,若是冒然出擊無疑以卵擊石」雷振天頓了頓又說:「我們在山莊尚有機關
可守,出了山莊就是待宰的羔羊。」雷振天足智多謀,兩個結拜兄弟唯其馬首是
瞻,手下的弟子更是對其奉若神明,見他如此解釋深感贊同。

  「衹是我們也不能座以待斃。」袁碩擺著圓圓的腦袋,肥胖的手掌把桌子拍
的咚咚直響,直到現在江悍龍冰冷的眼神還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賢弟放心,為兄早是飛鴿傳書霹靂堂,相信叁天之內霹靂堂會殺到,到時
咱們兩面夾擊,一舉擊敗江龍幫和流火幫,到時江北就是咱們兄弟的天下。」

  「我說大哥怎麽一點也不著急,原來早有應對之策。」徐放恍然大悟。

  「現在我們衹需要防止江龍幫和流火幫的偷襲,等上叁天,一切問題都迎刃
而解。」「師父英明。」一名弟子高聲歡呼,大廳一掃剛才的沉寂,立時歡聲雷
動。

  雷振天再次激舞士氣,面露微笑,內心卻不由得一陣心悸。

  死守叁天,談何容易?江龍幫,流火幫八大高手不停的偷施暗襲,手下幫眾
日夜騷擾,這八天時間,青月山莊已是人困馬入乏,軍心不穩,此時稍有差池,
青月山莊就有可能被江龍幫吞噬,祖輩打下的基業就會毀于一旦,雷振天擔當不
起這個罪名,他決不能讓祖輩打下的青月山莊毀在自己手中,雷振天陷入了沉思。

  江龍幫、青月山莊為江北兩大江湖勢力,整個江北兩分天下,正所謂一山不
容二虎,雙方都慾吞並對手而一方獨大,衹是雙方都沒有實力吞並對方,長時間
以來,在兩大勢力相互制衡下,江北武林一直相安無事,直到一年前,江龍幫新
一代幫主江悍龍的出現,事情有的變化。

  江悍龍剛一升任幫主,便整頓幫務,對內加強自己地位,將原有的長老逼退,
讓自己的心腹安排到重要地位,加強自己對幫中的控制,對外加速擴張,招兵買
馬,同時聯手江北第叁大勢力流火幫,使江龍幫實力短時間內有了較大的提升,
足以威脅到青月山莊,從而迫使青月山莊打破自己的原則,去聯手江北以外的勢
力――江南霹靂堂。

  有了霹靂堂,雷振天認為又可以維持原有的平衡,衹是他沒有想到江悍龍早
已經部屬好了一切,在自己未察覺對方的情況之下,被江龍幫圍困起來,若是衹
有眼前江龍幫和流火幫的人,自己憑借青月山莊機關,尚有險可守,衹是雷振天
隱隱感覺到,江龍幫的背後另有高人,而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才是最讓雷振天心悸
的,雷振天知道這次青月山莊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

  ***************************************************************************

  秋夜微涼,陰風陣陣,冷月下草瑟蟲鳴。

  距離青月山莊叁裏外赫然是一片山林,古木參天,夜月下微風吹動枝葉發出
沙沙微響,夜色的籠罩下整片山林就像是陰間惡鬼出沒的凶地。

  山林深處有微微亮光閃爍,深入山林十丈,一片叁丈方圓的空地上映入眼前,
一輛馬車停放在空地中央,從車廂內透出微弱的火光,給陰森的山林點綴了絲絲
生機。

  馬車劇烈的晃動,車廂內不時付出肉與肉的撞擊聲和撩人心魄的嬌吟,聽得
人血脈賁張。

  原本霸氣無比的江悍龍像的做錯事的孩子垂手立于車廂旁邊,雙拳緊握,手
心已經泌出汗。

  「嗚」車廂內一聲亢奮的嬌呼聲,一切動靜戛然而止,天地間一下子安靜了,
車廂內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響。

  「見過雷振天了?」車廂內一個蒼老的聲音

  「見過了。」江悍龍連忙應聲。

  「雷振天可有出來應戰?」

  「不曾,那老東西一直龜縮于青月山莊不敢出山門半步。」江悍龍伸手擦了
擦額頭的冷汗緊張的盯著車廂的門簾。

  門簾啟處,一個瘦小的身影從車廂走出,像是一個十二叁歲的孩子,衹是頭
上的白發和臉上的皺紋顯示出這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

  「我傳授的迷情眼可曾用上?」侏儒老頭盯視著江悍龍,眼光比這暗夜下的
山林更陰冷。

  「滾地雷袁碩和江北鳳凰林月柔已經中招。」江悍龍虎背冷汗直流。

  「嗯,妳做的不錯,總算是有了進展。」侏儒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衹是青月山莊易守難攻,山莊內又是機關重重,相要一舉拿下幾乎沒有可
能。」江悍龍見侏儒老頭面色緩和,也跟著鬆了口氣。

  「妳衹需將青月山莊圍住,剩下的事情就由本座處理。」說話間老頭瘦小的
身形如離弦之箭,竄出山林,直奔青月山莊。

  飛馳中的老頭數聲長嘯,若驚雷般震徹夜空,綿延數裏,顯示出無與倫比的
內力。

  聽著嘯聲漸遠,江悍龍像泄了氣的皮球,倚靠在樹幹上,原本驚恐的目光怒
視著老頭消失的方向,雙手用力緊握,心中暗暗發狠:「終有一天,我會讓妳生
不如死。」

  「悍龍……」車廂內嬌怯的聲音。

  江悍龍掀簾進入馬車。

  車廂內燭火明亮,四壁雕龍畫鳳,地板上鋪殿雪白的狐裘,顯示出馬車主人
的奢華。

  一具渾身赤裸的肉體伏于狐裘上,肥臀圓翹,雙腿修長,肉體豐腴雪白,雖
然看不到面部,卻讓人感覺到婦人成熟的誘惑。

  光滑的裸背有細密的汗珠,圓翹的肥臀間,原本緊閉的蜜穴似乎受到粗暴的
入侵,女人最神秘的花瓣無力的敞開,濁白的精液從蜜穴深處涌出。

  江悍龍快步上前坐在狐裘上,雙手把肉體翻入懷中輕吟:「青鈴。」

  少婦用力抬起纖手輕輕攏起青絲,露出皎美容顏,衹是這皎美的容顏卻沒有
絲毫的血色,連帶雙唇似乎出沒有分毫的紅色,蒼白的可怕。

  「悍龍……我這是要死了嗎?」美婦無力的看著江悍龍,伸出纖手想去撫摸
他堅毅的臉頰,衹是纖手重若千鈞,剛剛抬起又重重垂下。

  「不會的。」江悍龍把美婦緊緊抱入懷中,虎目中淚光涌現。

  「我是……是不是很下賤?」美婦愛憐的看著江悍龍,蒼白的臉色露出期望。

  江悍龍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麽安慰妻子。

  美婦慘然一笑,倚在江悍龍懷中,美目凝視著丈夫,就像是多年不見一樣:
「兒子……安……安全。」美婦再次露出期望的眼神。

  「青鈴,妳放心,等我救出兒子,把那老東西千刀萬剮。」想到那老家伙綁
架兒子,玩弄妻子,江悍龍恨得牙癢。

  「一定要……要……保護好兒子。」美婦用盡全力抬起手臂纖手緊緊抓江悍
龍的胳膊。

  江悍龍緊緊的抱著妻子,美婦依偎著丈夫,美目微閉,享受難得的平靜。

  輕柔的夜風如母親的手撫過車廂,車廂頂角挂的鈴鐺在柔風中微微作響,時
間似乎停止了。

*****************************************************************************

  山林中傳來腳步聲。

  「江幫主,卓長老已經前往青月山莊。」一個高昂的聲音傳入車廂。

  「我知道了。」江悍龍冷冷的回應。

  「卓長老要妳阻擊前來救援的江南霹靂堂。」車廂外的人似乎聽不出江悍龍
的憤怒。

  「天亮我就派人去。」江悍龍坐在車廂內,抱緊妻子,雙眼盯著車外,目露
寒光。

  「長老說要妳立刻行動。」車廂外的人催促著。

  沒有回應,空氣似乎在凝結,夜風似乎停止,山林中靜的可怕,車廂外的人
隱隱有種不祥的感覺。

  「呼」的一聲車簾掀開,江悍龍手持紫金龍鱗刀,冷視來人。

  車廂外人有四十多歲,尖臉歪眼,八字胡須,像是一衹大老鼠,極其猥瑣。

  大老鼠被江悍龍如怒目盯視,心頭猛的一緊,匆忙後退兩步:「妳要幹什麽?」

  江悍龍並不答話,又向前兩步,大老鼠跟著後退,眼神中露出恐懼:「妳若
敢動我,卓長老不會放過妳兒子。」大老鼠都能聽到自己聲音的顫抖。

  想到兒子,江悍龍握刀的手背青筋凸起,面色卻緩和了下來。

  「江幫主妳最好還是替妳兒子多想想,如若違抗卓長老的命令對妳兒子非常
不利。」猥瑣男人看到江悍龍面色緩和,膽子也大了起來。

  「悍龍……妳去吧。」美婦的聲音從車廂內傳出。

  江悍龍狠狠的跺了跺腳,轉身大步離開。

  等到江悍龍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猥瑣男人才轉身進入車廂。

  猥瑣的男人叫張忠,是江悍龍的大師兄,作為江龍幫的大師兄,又有幫中長
老們的大力支持,張忠原以為自己幫主之位十拿九穩,不曾想江龍幫出了一位百
年一遇的武學天才江悍龍,入門兩年,他的武功已經超越了入門十幾年的張忠,
當張忠感到來自江悍龍威脅的時候為時已晚,江悍龍的雄才大略和超群的武功已
經得到了幫主的賞識,並順利的繼承了幫主的大位。

  江悍龍原本對這位形象猥瑣的大師兄頗為不敬,當上幫主之位對張忠更是視
而不見,張忠在江龍幫受夠了這窩囊氣,對江悍龍的厭恨達到了極點,卻不敢表
現出對幫主的絲毫不敬。

  直到魔教長老鶴發花盜卓臨青的出現改變了張忠,卓臨青以迅雷手段控制江
悍龍的幼子,以此為脅,迫使江龍幫與青月山莊江北兩大勢力徹底決裂,想要以
此來控制整個江北武林,為以後魔教大計未雨綢繆。

  卓臨青的到來使張忠看到了改變命運的稻草,跟在卓臨青身邊,以卓臨青馬
首是瞻,很快取得卓臨青的信任成為卓臨青的心腹,卓臨風曾表示,日後魔教一
統中原武林,江北就由張忠統領,張忠大喜,為卓臨風辦事分外用心。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9-10-1 01:13 編輯 ]
2017-11-29 06: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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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之亂(02)作者:157695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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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北之亂


作者:157695737
2017/12/2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二章 另類弟子
   
    由於形象猥瑣,又不思進取,張忠在幫中的地位每況愈下,更沒有女人願意
接近這位江龍幫的大師兄,致使張忠年近四十尚未取親,每每月末領到薪俸便流
連青樓,那點可憐的薪俸到了月初就被揮霍一空,剩下的時間便在自瀆和意淫中
度過,而他意淫的物件便是幫主夫人青鈴,時常幻想著在幫主夫人嬌美的胴體上
馳騁。

  一次情難自禁,張忠溜進幫主房間,拿起青鈴褻衣自瀆被青鈴抓了正著,張
忠永遠無法忘記青鈴那驚諤與鄙夷的神情,張忠那猥瑣的神情更加接近老鼠,在
青鈴鄙夷的眼神下灰溜溜的逃走。

  而那鄙夷的眼神成為了張忠揮之不去的噩夢,在卓臨青控制江龍幫後,又順
利的佔有了青鈴,為了籠絡張忠,卓臨青將青鈴與張忠分享,張忠才得以一嘗所
願。

  「弟妹,為兄來看你了。」猥瑣男人色眯眯的看著狐裘上赤裸的美婦。

  美婦雙眼緊閉,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千人騎,萬人操的賤貨,還敢給老子臉色,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賤屄操爛。」
老鼠般猥瑣的男人脫光身上的衣服,精赤的上身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雙腿瘦得
就像是兩支竹竿,支撐在地上,與身體同樣瘦削的還是男人的象徵,那根肉棒細
長,好像筷子一樣豎在兩腿中間。

  到了這個地步,青鈴對張忠更加的鄙夷,讓張忠怎能不火冒三丈,他枯瘦的
雙手拉開青鈴修長的雙腿,筷子般細長的肉棒對準美婦的小穴一捅到底。

  「卓長老的采補之術果然了得,每次操完這騷貨就像爛泥一樣,沒有一絲反
抗之力。」張忠將美婦雙腿扛在肩上,細長的肉棒在美婦體內肆意的抽插,只是
那細小的肉棒在美婦的花唇間幾邊不靠,幾乎沒有絲毫的快感,張忠插得索然無
味,張忠索性抽出肉棒,雙手用力的掰開青鈴的玉腿,手掌撫弄著嬌柔的花唇。

  柔嫩的花瓣間尚有卓臨青噴射的濁白精液,張忠五指併攏成錐形,五指指尖
壓入花瓣間,嬌嫩的肉唇被壓入花瓣。

  青鈴意識到什麼,美目圓睜,露出恐懼的表情,只是無力的嬌軀無法擺脫張
忠。

  張忠看著青鈴表情,一種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淫笑的臉龐顯得無比猥瑣。

  張忠手臂用力前推,併攏的五指陷入美婦的嫩肉,手指壓入一半,美婦蜜穴
已經被撐至極限,手掌關節最粗大的部分緊緊壓在肉屄入口,卻無法突破這道關
口。

  「張忠,你個畜生。」青鈴虛弱的罵道。

  張忠冷冷一笑說:「我等著你求我。」張忠一隻手輕揉著美婦的乳頭,蜜穴
口的手掌緩緩離開,美婦蜜穴的汁液塗滿張忠併攏的五指。

  美婦感覺到張忠手掌離開下體,暗暗松了口氣,緊繃的肉體微微放鬆。

  張忠在青鈴放鬆的一瞬間,五指快速前插,乾枯的手掌全力沖進美婦柔嫩的
蜜穴,整個手掌佔領青鈴的蜜道。

  「啊」的一聲,忽然一股撕裂的感覺從下體傳來,美婦蒼白手纖手抓緊身下
的狐裘,整個人就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一樣抖動,櫻唇急速的嬌喘。

  肉唇已經撕裂,鮮血不斷的湧出,沾滿了張忠的手碗。

  「卓長老的傢伙真他媽大,你這小騷屄被他玩的都能吞進去一隻手了。」張
忠來回抽動著手掌,將青鈴的蜜穴帶得整個變形。

  張忠享受這種報復的快感,看著手腕上的鮮血,他手抽動的更加迅速,並擾
的手指猛然撐開,五指緊緊撐住肉穴的內壁,將美婦平坦的小腹撐起一座小丘。

  微冷的空氣中,黃豆般的汗珠不停的從青鈴的額頭滾落,肉屄中劇烈的疼痛
讓她生不如死,嘴邊咒駡的言語變成無力的慘叫。

  「還跟老子在這裝,老子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張忠的另一隻手幾乎要
把青鈴的乳頭捏爆。

  看著青鈴恐懼的淒容和無力的慘哼,張忠內心極大的滿足,他把帶血的手掌
從青鈴蜜道中抽出,在青鈴的面前晃動著手掌,青鈴的肉屄洞口大開,鮮血淋淋,
兩邊肉唇無力的耷拉在兩邊。

  「居然流血了,看樣子還是不夠大,要不讓我兩隻手一起幫你撐一下。」張
忠兩手併攏探入青鈴白嫩的大腿間。

  「張忠不要。」想到撕裂的劇痛,青鈴近乎哀求著說。

  「到最後還是要求我。」張忠得意的大笑,帶血的手掌捏弄著美婦的嫩乳,
內心有一種成功的征服感。

  筷子般的肉棒頂在美婦的櫻唇小指粗細的龜頭頂在美婦的紅唇上,在張忠看
來自己稍稍威脅,青鈴就會把肉棍含入口中,卻沒有想到他碰到的卻是青鈴堅決
的眼光,那種眼光告訴張忠無論用什麼手段,青鈴決不會把他肉棒含入口中。

  張忠知道自已並沒有完全征服眼前的美人,在這件事情上武力威脅對青鈴沒
有絲毫的效果。

  「我會讓你見到你的兒子。」張忠細小的肉棒在美婦臉上劃動,感受著皮膚
的嫩滑。

  見到兒子對青鈴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誘惑,她到現在還苟活著就是為了兒子,
作為卓臨青的心腹張忠一定知道兒子的下落。

  當張忠的肉棒再入劃過,美婦張開櫻唇接納了她口舌中的第一個肉棒,就連
丈夫都沒有進入過的地放。

  「用舌頭舔。」肉棒被溫熱濕滑的口腔包裹,張忠放聲大笑。

                 ****************

  大廳的喧囂聲還在夜空中回蕩,雷振天和山莊弟子,連同他的兩個結拜兄弟
追風箭徐放、滾地雷袁碩還在開懷暢飲。

  山莊後院的一座精緻的雅舍中,林月柔將自己蝴蝶雙刀左手刀置於桌案,右
手刀握於掌心,左手拇指輕撫刀峰,冰冷的刀峰觸手生寒。

  「江悍龍此舉是什麼意思??」林月柔撫摸著刀身的字跡暗問自己。

  纖指劃過刀身,刀身上「細作」兩字隱隱微現,字跡粗獷,蒼勁。分明是以
指代筆,是被江悍龍震飛的單刀。

  由江悍龍指力可以看出此人功力極強,只是細作二字是在提醒自己身邊青月
山莊被安插了內奸?江悍龍為何要提醒自己?林月柔理不出頭緒。

  林月柔覺得有必要讓雷振天知道,只是作為對手江悍龍暗中提醒亦有可能疑
兵之計,如果太在意有可以自亂陣角。

  「夫人,水已備好。」丫環香兒從內房走出來說「嗯,你休息吧,這裡沒你
什麼事。」林月柔說「我在門外守著。」香兒說嫣然一笑,說不出的嫵媚。

  「不用,你去吧。」林月柔看著香兒故意發出的嫵媚心中微微一顫,雙腿間
一股暖意湧動。

  「真的不用?」香兒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小蹄子,還不快走。」林月柔粉面微紅,似是未出閣的少女般矜持。

  「那夫人一會可不要喚香兒了」香兒有些失望的離開。

  內房中碩大的浴桶中,熱氣騰騰,纖指輕輕探試,水溫剛好。

  林月柔輕解羅衫,褪掉褻衣,失去衣物的束縛,肥碩的大奶膨脹起來,隨著
走動劇烈的搖晃。

  「唉,真是累人」林月柔伸手托住沉甸甸的乳房,跨入浴桶。

  比成親的時候幾乎大了一倍,十八歲成親,那時的林月柔還是纖纖少女,乳
房雖然豐挺,還沒有到現在這般巨碩,那時雷振天三十三歲,幾乎每天都會抱著
這雙美乳進入夢鄉,近年來雷振天潛心武功,甚少接觸愛妻以至於正值虎狼之年
的林月柔夜夜空閨。

  思及當年的夜夜春宵,雷振天雄壯的身軀擠壓著自己,林月柔渾身燥熱,纖
指滑入股間,輕輕撫弄著花唇。

  「嗯……」林月柔微微的呻吟,另一隻手迅速握緊巨乳,指尖捏緊乳峰頂端
嫣紅的蓓蕾。

  燥熱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林月柔加速撫弄。

  「嘻嘻,夫人當真不要香兒?」少女銀玲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小浪蹄子,就知道你沒走,還不快滾進來。」林月柔佯怒。

  「得勒。」香兒玲瓏有致的嬌軀早已渾身赤裸著從外屋沖了進來,一下子跳
入浴桶。

  巨大的水花濺得林月柔滿臉,林月柔伸手沫去臉上的水珠笑駡:「小蹄子,
你倒是穩著點。」「夫人有命,香兒豈敢怠慢。」香兒一下撲到林月柔懷裡,張
嘴把乳頭含入口中。

  作為夫人的貼身丫環,香兒早已輕車熟路,她的手掌沒入水中,纖指撥開嬌
嫩的肉唇,兩指進入夫人的蜜道,拇指挑弄著花唇頂端的肉蕾。

  「啊……你個小……浪蹄。」如電流飄過全身,林月柔雙手緊抓浴桶邊緣放
聲浪叫。

  花唇中香兒細小的手指快速的抽插,舌尖不斷挑逗著巨乳頂端嫣紅的蓓蕾。

  林月柔抓住香兒的手腕,把手指從蜜穴中拉出,同時把玉腿夾緊,防止香兒
再度侵入,另一隻手推在香兒的額頭,把玉乳從香兒口中拉出。

  「先洗乾淨,到床上去。」林月柔嬌喘著。

  香兒無奈的搖頭說:「夫人你要是能遷就下,或許老爺還能經常過來的。」
「你個小丫頭,胡亂說什麼?」林月柔撩起水清洗著自己的肌膚。

  「可不是嘛,老爺每次過來,你都讓他在這浴盆裡洗上半天,還要用鹽把牙
給洗了,本來老爺都急火火的過來,硬讓你把火給澆滅了。」香兒嘻笑著說。

  「你還說。」林月柔伸手欲打。

  「夫人饒命,香兒不敢了。」小姑娘嘻哈著躲閃。

  與香兒的開朗大膽相比林月柔在這小姑娘的面前倒更像是未出閣的少女,處
處謹慎,事事小心,香兒更像的飽經風霜,歷經風塵的女子。

  酒過三巡,大多數人已經面紅耳赤,大廳中吆五喝六,喧鬧聲此起彼伏,震
耳欲聾,雷振天三兄弟首座的桌旁圍滿了人,酒至半鼾,正是雷振天興致最高的
時候,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把自己與結拜兄弟追風箭徐放、滾地雷袁碩三人縱橫
江北武林的事蹟添油加醋的重複一遍,追風劍徐放和滾地雷袁碩也會配合著雷振
天將他們三人的英雄事蹟絲絲不露的宣揚一翻。

  「老二,還記得咱們夜闖飛天幫的事情嗎?」雷振天高亢的聲音把大廳的雜
音都壓了下去。

  「怎麼不記得,飛天幫為禍江北,與魔教勾結意圖控制江北武林,是大哥你
一馬當先,帶老三和我夜闖飛天幫,手刃飛天狼獨孤月痕。」徐放手撫鬍鬚,雙
眼神彩飛揚,似乎又回到那個夜晚。

  「想那獨孤月痕也是一方鳧難,一手風雷劍法獨步武林,在大哥旭日七劍面
前只擋了六招。」滾地雷袁碩激情澎湃,手舞足蹈。

  雷振天哈哈一笑說:「那一次看似輕鬆,實責兇險無比,若我這七劍盡出未
能傷到獨孤無痕,結果很難預料。」「其實勝負早在預料,放眼江北,乃至整個
江湖能擋得住大哥旭日七劍的又有幾個?」徐放聲音高昂顯然徐放動用了內家直
力,在他雄朗的語調聲下整個大廳如平地焦雷,振的人耳膜發鼓。

  大廳的牆腳的桌子上尚有三個人把酒言歡沒有圍籠過來,這三個人本是青月
山莊最不成材的弟子,又不願意溜鬚拍馬,處處受冷落,不受待見,別的門人弟
子都識趣的圍著雷振天三人溜鬚拍馬,裝做很認真的樣子,這三人對雷振天三人
侃侃而談視而不見,依然固我的把酒言歡。

  此時被徐放焦雷般聲音所震攝,感受到徐放眼中攝人的寒光,這才不情願的
放下酒杯圍籠過來。

  見到三人極不情願的樣子,徐放心中來氣,手掌重重的拍在桌面,桌面上三
根筷子利箭一般飛刺三人。

  筷子帶著刺耳的嘯叫,來勢極快,身材高大的張齊森和他身邊的柳平幾乎同
時啊了一聲,膝蓋環跳穴被擊中,兩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應該只擊中了兩個?」徐放暗暗吃驚。徐放這一擊可以說用了全身的功力,
本想一招擊倒三人,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功力非凡,沒想到竟然有漏網之魚。

  「徐大俠,你的筷子掉了。」張海晃著幾乎歇頂的腦袋,把手中的筷子刺向
徐放。

  張海四十三歲了,身體肥胖,肚子外突,圓圓的腦袋已經歇頂,僅有的幾縷
頭髮隨著半禿的腦袋搖晃。

  「謝了」徐放兩指夾住刺來了筷子,暗用內勁。

  「啪」的一聲脆響,筷子攔腰折斷,徐放身子向後一晃,臉色微微一紅。

  張海手掌縮於身後,別人看不到,倒地在上的張齊森,柳平卻看到他身後的
手掌微微一顫抖。

  一招一過兩人竟是半斤八兩,山莊的人無不暗暗稱奇,想不到原來平平無奇
的張海竟能與徐放打了個平手,就憑這一招足以躋身江北一流高手。

  「哈哈哈,想不到大哥身邊還有這樣高手,竟然沒給兄弟引見。」徐放見這
胖子一身的功力不弱自己,也暗自心驚。

  未等雷振天說話,張海晃著腦袋走過來說:「小的現醜了,雕蟲小技怎入得
徐大俠法眼。」張海一臉的麻子,暗紅的酒糟鼻子,在徐放面前搖晃。

  走到身前徐放才發現,張海不僅容貌奇醜,且身上氣味腥臭刺鼻,滿嘴腥臭
的酒氣,徐放一陣反胃,強壓著欲吐的衝動。

  旁邊雷振天皺了皺眉頭說:「張海,你去給馬兒喂些草料,我兄弟的房間整
理一下。」「柳平、張齊森,你們兩個到城牆上巡視,謹防江龍幫夜襲,今夜咱
們青月山莊就交給你們二人了。」雷振天交待兩人。

  等三人離開,雷振天搖頭說:「沒有長進,整天泡在酒碗裡,遲早要廢了。」
「就是整天無所事事,喝酒的時候比誰都積極。」一個聰明的弟子隨聲附和。

  其它弟子也附和著雷振天,另有弟子迫不急待的追問夜闖飛天幫,血洗車水
居的事蹟。

  雷振天三人眉飛色舞,神彩飛揚,徐放更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袁碩酒意
上頭,有些支撐不住,向雷振天告退。

                *****************

  「海哥,你說莊主是不是故意刁難咱們兄弟三人?」柳平剛一出門就追著張
海問「你不廢話嗎!別人都知道莊主要吹牛了,都跑過去拍馬屁,就咱們三人還
在喝酒,你說莊主能不刁難咱們。」張海嘿嘿一笑說。

  「莊主要海哥你夜裡喂馬,虧海哥你還笑得出來,要我說有你海哥這身功夫
到哪也能受到優待,何必在這裡受莊主刁難?」柳平不解的看著張海。

  「就是,這時候馬都睡了,莊主可真是咱們兄弟當馬夫了。」張齊森也十分
氣惱。

  「兄弟莫要羞惱,跟著海哥,你會發現受刁難有受刁難的好處。」張海搖頭
晃腦的說著。

  「還刁難的好處,海哥,你就別吹了,去喂了馬給徐大劍鋪床疊被吧你。」
柳平和張齊森向山莊牆邊走去。

  「唉,我說你們倆幹嘛去?」張海叫住二人。

  「海哥,鋪你的床去吧,莊主讓俺們倆巡視,守夜。」張齊森回答說。

  「守什麼夜,就這青月山莊的機關,十個江龍幫攻進來了也是死路一條,你
倆幫我喂馬得了,一會我帶你們去看好東西。」張海神秘的說。

  「屁的好東西,海哥你自己看吧,咱兄弟倆可不給人鋪床疊被。」柳平說完
和張齊森快速離開。

  「可別說我沒告訴你們」張海哼著小曲走向馬房。

  看著張海離開,張齊森小聲說:「平哥,你說老張說什麼好看的東西。」
「你小子吃他的虧還少?幫他幹了多少冤枉活?」柳平有些恨鐵不成剛說。

  「我覺得老張不像是說慌的樣子。」張齊森還是不甘心。

  「那有什麼?一會咱們到城牆上轉一圈,然後跟著老張那小子不成了。」柳
平也覺得張齊森說的有點道理,想到張海說的那些話事情,柳平不禁心跳加速。

  兩個到城牆上像征性的看了看,然後快速走到馬房,平兩人遠遠的暗中盯著
張海。

  張海哼著小曲慢悠悠的加著草料,時不時的還抬頭看看夜空,兩個小小的料
槽,張海加了半個時辰,柳平兩個盯得不耐煩,幾次想要離開,張海還在晃悠悠
的加著,加完了料槽,張海再次看了看夜空,然後垂頭掰著手指,嘴裡喃喃處語。

  「老張這小子在看星星。」張齊森不由的歎氣。

  「他應該是在算時辰,看樣子時辰到了。」柳平解釋說。

  遠處張海快速移動到馬房的暗處,遠遠的只看到幾頭駿馬,張海像是消失了
一樣。

  「平哥,我們過去。」張齊森想要追上。

  「不用,馬房只是一個出口,咱們在這等,他一會就出來。」柳平攔住張齊
森。

  「他要是從後窗跑了?」張齊森問「跑個屁,你們家馬房有後窗?」柳平氣
得幾乎罵人。

  「還真和你說的一樣,他還真出來了,好像衣服換了。」張齊森憨聲說。

  顯然是剛才在暗處換了衣服,張海走出來時身著黑色夜行衣,一塊黑色方巾
對角折起,遮住鼻唇,系在腦後,然後一個躍身快速飛奔。

  「老張這小子輕功也挺厲害。」柳平暗想,同時也展開身形遠遠的跟著張海
身後。

  「老張要去後院。」張齊森靠在柳平耳邊說。

  「別說話,跟著就是。」柳平有些後悔帶著張齊森累贅。


                                【未完待續】
2017-12-2 12: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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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之亂(03~07)作者:157695737

.

                             江北之亂


作者:157695737
2018/2/18發表于:首發SexInSex


                          第三章 俠女往事

  夜色已經深,皎月孤懸,後院一片黑暗的樹蔭當中透出一絲亮光,張海腳踩
大樹,輕輕一躍到了透着亮光的房頂,伸手輕輕的掀起一片瓦片,房間亮光透出,
映在張海雙眼。

  張齊森剛想跟上被柳平拉住:「以你這輕功和你這像頭豬的體重,要上房把
房頂壓塌?」「那怎麽辦?」想到張海說過的事情,張齊森也有些激動。

  「那麽大的窗戶是給别人用的?」柳平悄悄的靠近窗戶把食指堅在嘴邊,對
張齊森做着禁聲的手勢。

  「嗯……啊」一聲蕩人心魄的柔膩嬌吟從房中傳出。

  窗外、房頂三人心中同時一顫,柳平伸手在窗紙上點洞,透過小洞注視房間。

  房間情形讓他血脈焚張,冷豔嬌柔的江北鳳凰林月柔赤裸着躺于秀榻,雖然
躺着,傲挺的雙峰依然圓挺,在胸前微顫。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間,一具修長纖
細的胴體跪伏着,渾圓豐挺的翹臀正對着窗戶,青春秀美的臉龐埋在林月柔圓潤
的腿根。

  随着香兒秀發的起伏,林月柔玉腿根部發出「滋滋聲響。」

  「夫人,您這私處跟沒開過苞的處子一樣緊緻。」香兒從林月柔玉腿間擡起頭。

  香兒紅唇間尚有晶瑩的粘液,香舌微吐靈巧的唇間一勾,晶瑩的粘液被挑入
口中。妩媚的表情充滿了挑逗。

  「你這小蹄子,都哪裏學來的。」林月柔嬌喘着。還沉浸在剛才那讓人欲仙
欲死的感覺。

  「厲害吧夫人?香兒還有更厲害的要嘗下嗎?」香兒神秘的看着林月柔。

  「更厲害?」剛才香兒舌尖在蜜洞中的輕挑,吸勾都讓她愛液橫流,欲死還
生,她還能怎樣?

  香兒不等林月柔回話,雙手把林月柔大腿分開,嬌柔的花唇暴露,香兒微微
擡頭,看着房頂陰陰一笑。

  昏黃的燈光下,張海向下看得不清晰,香兒把油燈移近,林月柔腿間一下亮
了起來,張海的眼光也亮了起來。

  嬌嫩的秘處如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密閉,平滑的私處竟無一絲毛發,圓鼓的
好似饅頭一樣,僅有一縫,縫隙間玉露晶瑩。

  「居然是隻白虎。」張海看得口幹舌燥,這種饅頭般的私穴插入必是包裹緊
密,夾吸有力,是穴中極品可遇不可求,張海隔着衣服握住自己胯下巨蟒套弄。

  林月柔躺在床上,雙眼微閉,準備享受香兒即将帶來的那份欲仙的舒爽,卻
渾然不知香兒把她嬌嫩的蜜穴徹底的暴露在房頂偷窺者的眼下。

  香兒跪在林月柔修長的玉腿間,放下手中的油燈,雙手使勁托起林月柔那兩
瓣肥美的圓臀将林月柔整個誘人的私處舉到眼前。

  蜜處圓潤光潔,不生一發,蚌肉瑩潤緊閉。

  香兒把密閉的蚌肉掰開,兩片花瓣在蚌肉中綻放,花瓣嬌小柔嫩,被淫液浸
濕,顯得更加晶瑩玉潤。

  「夫人這兩片肉唇真是嬌小玉潤。」香兒兩邊姆指壓緊蚌肉,纖嫩的食指撥
弄着嬌小的肉瓣。

  林月柔雙腳支撐在床上,把私處向上高高挺起,感受到股間熟悉的溫熱,香
兒那靈巧的舌尖再次進攻蜜穴。

  「啊」的一聲嬌吟,林月柔纖細的玉手抓緊床上被褥,腿間那火熱的香舌如
靈蛇一樣的刺入心尖,醉人的舒爽由穴間快速蔓延。

  「媽的,這他媽的看不清楚。」隔着窗戶,林月柔嬌美的身子被香兒赤裸的
後背遮擋,張齊森兩人隻能看到香兒模糊的後背。

  張齊森用力的擠向窗戶,臉龐擦着窗紙,想要仔細偷窺。

  油燈忽然熄滅,整個閨房一片漆黑。

  「夫人……」香兒輕叫一聲。

  房頂張海卻暗叫一聲「不好,要被這飯桶害死了。」大鳥一般由房頂飛出後
院。

  窗外張齊森還未明白過來,就覺得額頭被一記重擊,「啊」的一聲驚叫,失
去意識。

  柳平背起張齊森高大的身軀快速退出。

  傾刻間後院再次陷入死一樣的寂靜,油燈再次亮起來的時候,林月柔已經穿
帶整齊,拉開房門,窗外一片安詳,林月柔環目四顧,未見異常。

  「讓這賊子給跑了。」林月柔拿起被自己丢出來的木棒轉身回房。

  「出去。」林月柔冷叱香兒。

  剛剛還蕩婦一般的林月柔瞬間變的冷如寒冰,臉是春潮尚未散去,眉目微豎,
殺機暗藏。

  「夫人。」香兒從未見過林月柔變得如此恐怖。

  「出去。」林月柔語調變得低沉,卻讓香兒感到無形的壓抑。

  香兒美目低垂,珠淚欲滴,卻不敢言語,快速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被人窺視隐私,林月柔無比的憤怒卻無處宣洩,除了憤怒,更有無形的恐懼,
就好像自己以後在窺視者面前變得渾身赤裸,這種感覺讓林月柔如坐針氈,而這
偷窺之人極有可能就是江悍龍暗示的細作。

  「一定要找到這個人,在他洩露之前滅口。」林月柔咬着牙狠狠跺了跺腳。

  時至月中,冷月當空,皎潔的月光鋪滿大地,整個院落一片清涼。

  香兒離開後院直奔側院,腳步匆忙急促,顯示出内心的焦慮,而在她身後數
丈遠一身黑衣的林月柔悄然尾随。

  林月柔思來想去這香兒最近變化極大,原本乖巧的小姑娘這兩個月來變得瘋
颠的許多,作風也變的極爲大膽、放浪,現在回想起來香兒的表現極其可疑。

  想到香兒最近的表現,那靈巧的香舌在自己蜜穴間撩撥,林月柔渾身燥熱,
蜜穴間汁液湧動。

  林月柔用力甩了甩頭,快步追蹤香兒到了側院。

  側院爲演武場,演武場的盡頭就是馬房,進了側院香兒左顧右看,确定沒人
後一路小跑進了馬房。

  馬房的老高半個月前死了老婆,老高請了一個月的長假,現在還在家裏料理
後事,最近又要應付江龍幫,雷振天一時沒有時間請人料理馬房,馬房一直處于
無人打理的狀态,香兒這嬌俏的丫頭深夜獨自走進這臭哄哄的馬房,林月柔更加
确定香兒有問題。

  林月柔嫁到青月山莊這十多年卻很少進入這西院,林月柔第一次看到馬房是
嫁到青月山莊的第二天,雷振天陪同新婚妻子熟悉青月山莊的時候,林月柔看到
馬房如驚弓之鳥,雷振天從未見嬌妻如此驚慌失措,平靜下來的林月柔強烈要求
雷振天拆除馬房,雷振天雖然對嬌妻言聽計從,唯獨這件事不能依着妻子,馬房
中的各種名馬同樣是雷振天視若珍寶。最終兩人達成統一,馬房可以留下,林月
柔從此極少進入西院,更不用說進入馬房。

  雷振天不明白妻子爲何會如此恐懼馬房,他永遠也無法得知妻子少女時代的
記憶。

  那是十六七年前,林家堡還與青月山莊、江龍幫并稱江北三大門派,林家宗
主林箭威、江龍幫老幫主楚懷秋與青月山莊莊主雷振天并稱江北三大高手,那時
的林家堡在江北的風頭一時無倆,林家宗主林箭威座下三大弟子亦是江北一流的
高手,江湖人稱江北三條龍。

  這三條龍之中尤其以大弟子路長河武功爲最,傳言他的武功直追江北三大高
手,大有後來居上之勢。

  彼時魔教崛起,橫行武林,江湖大亂,江北三大高手随同武林各門派數百高
手曆時數月,圍殲魔門,将魔教追殺至大漠。

  林箭威圍殲魔教之時,林家堡一直由路長河代師授藝。

  那時林家獨女林月柔年方十五,正是情窦初開的年紀,對這器宇軒昂,武藝
高強的大師兄極爲傾慕,而路長河對這含苞待放的絕美少女亦略加挑逗。

  每次借授藝之名或緊握玉手,或輕揉圓臀,惹的少女咯咯嬌笑。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夏夜,林月柔赴路長河之約,就在充滿馬糞味的馬房,林
月柔成了路長河胯下的胭脂馬,當粗糙的魔手攀上少女剛剛發育的椒乳,粗大的
肉棒無情的撕裂處女的嫩穴,林月柔嬌嫩的身子被徹底的占有。

  雷雨下了一夜,腥臭的馬房中路長河變換着各種姿勢在少女嬌軀上揮灑汗水,
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沖擊着少女嬌嫩的花穴。

  當撕裂的疼痛逐漸消失,林月柔開始享受粗大肉棒給自己帶來的充實與愉悅,
少女的嬌蕊也徹底爲路長河綻放。

  自此路長河在少女的青春的肉體上予取予求,馬房中、少女的閨房中、深夜
的演武場、奔跑的馬背上,到處留下少女放蕩的蜜液,路長河索求無度,欲望驚
人,常常将林月柔殺的丢盔卸甲,無力應對。在路長河的指導下,林月柔也慢慢
學會用她的纖手,櫻唇去滿足路長河的欲望。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林月柔從未經人事的少女蛻變成風姿綽約少婦,一切都
顯得淫靡,放縱,一切也在秘密進行,林家堡異常平靜,在相安無事中危機也開
始降臨。

  夏日的午後,江北三大高手參與圍殲魔教凱旋而歸的消息傳回江北,二師兄
陳雷、三師兄杜無痕被大師兄派遣前往接應圍殲魔門的江北三大高手,林家堡的
其它門人弟子也在前廳張羅着爲宗主林箭威接風洗塵,後院的異常寂靜。

  林月柔在閨房中面對銅鏡,精心裝扮着自己。父親就要歸來,自已與大師兄
的關系也要告一段落,大師兄此時約她去後院的馬房,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早
已心知肚明,想到這半個月的放縱,昨夜還被路長河殺的丢盔卸甲,欲仙欲死,
最終路長河膨脹的肉棒插入她在口中,粗大的龜頭撐開她的食道,火熱的精液直
接進入她的咽喉,想到這些林月柔臉色暈紅,柔嫩的嬌軀一片火熱。

  距離路長河之約還有半個時辰,林月柔已經急不可耐,她踩着院落平整的青
石,急步走向馬房,遠遠看到父母的房間,林月柔忽然想到這段時間父親不在家,
而自己隻記得和師兄歡愛,好長時間沒有和母親好好的說話了,反正時間還早,
就順便看看母親。

  「柔兒要過來了……」林月柔剛到門前就聽到母親的聲音。

  母親這聽音辯人的功力真非同小可,林月柔剛想回話,卻聽得一個渾厚的男
音:「你放心吧,師妹是要去馬房。」「是大師兄的聲音。」林月柔嬌軀一震。

  「長河……現在…不要,如果被柔兒發現。」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

  「師娘你好美。」路長河的聲音。

  「長河……你師父就……就要回來了。」母親喘息着,似乎在抗拒。

  林月柔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少女由生以來第一次
感覺到被人背叛的憤怒,她依然無法相信,直到她悄悄點開窗紙,窺視房間。

  母親盛裝而立,眉目如畫,顯然經過精心的裝扮,大師兄路長河站于母親身
後,雙手環住母親,嘴唇輕觸母親的耳根。

  路長河雙手慢慢撫摸着母親的身體,由下而上,再從領口滑入。

  「長河……别把衣服弄亂,這是你師父最喜歡的衣服。」母親有些抗拒的說。

  「嗤啦」的一聲,伴随着母親的驚叫,母親的衣服被大師兄從領口撕裂。

  「師娘,我不喜歡你爲别的男人梳妝打扮。」路長河說着把師娘肥碩的大奶
從撕裂的衣服中拽了出來,肆意把玩。

  「你……」丈夫心愛的衣物被撕毀師娘顯然有些憤怒,她用力想要推開路長
河。卻反被路長河壓趴在桌子上,裙擺被撩起,露出肥美的大屁股。

  路長河把自己褲子松開,粗長的肉棒頂入師娘股間,腰部用力前頂,粗大的
肉棍頂入師娘的花穴。

  「啊」的一聲,師娘所有的憤怒變成無力的嬌吟。

  路長河肆意的操幹着那本屬于自己師父的女人,左手探入師娘的腹下輕揉着
圓凸的腹部嘿嘿一笑說:「誰會想到師娘你竟然懷了我的種?」母親羞愧的把頭
深深壓在桌子上。

  母親居然懷了大師兄的孩子!如果說剛剛林月柔内心還有一點點的僥幸,當
大師兄插入母親身體的那一刻,她所有的期待,那一點小小的僥幸徹底的破碎。

  林月柔腦海一片空白,她忘了自己如何離開,也不知道自己爲何還要去馬房
去赴大師兄之約,她就在馬房中呆坐着,等着。

  她已經記不得路長河是何時到來,也不記得路長河都說些什麽,隻是茫然的
配合路長河脫光衣服,當她看到路長河跪在自己胯間,抑頭舔弄自己的嫩穴,那
表情讓她極其的惡心。

  當路長河粗大的龜頭頂在她的唇間,那黝黑的肉棒分明尚有未幹的液體,這
應該是母親的體液,林月柔張開櫻唇,把粗長的肉棒盡可能的吞入口中,然後狠
狠的咬下去,伴随着路長河的慘叫,粗長的肉棍斷成兩截,林月柔吐出口中那一
截肉棍。

  路長河撿起地上那半根肉棒跑了出去,林月柔擦拭唇邊的鮮血,衣服穿戴整
齊離開馬房。

  父親終于回來了,大師兄赫然還在,他就站在父親身旁,他雙腿微微叉開,
林月柔知道他是強忍着痛與父親說話,當他看到林月柔有些惶恐,林月柔對他視
而不見,也讓路長河安心不少,暫時度過危機。

  隻是危機始終存在,事情終将敗露,一次大師兄遊曆江湖而神秘失蹤,父親
也受了傷,母親也不知所蹤。整個林家堡陷入一場巨變,林家就此衰敗。

  林月柔當然知道路長河與母親的失蹤和父親受傷必有密不可分的聯系,她也
能想像爲了林家堡的名聲,憤怒的父親暗中掌斃大師兄,隻是大師兄臨死的反擊
的傷了父親。至于母親或者已經死了,又或者沒臉呆在林家堡而浪迹開涯。

  林月柔問過父親,隻是每次提到母親時,父親總是一臉的悲傷,父親的傷勢
沒有好轉,林月柔也不敢再逼問父親。

  林箭威的受傷,路長河的失蹤,二師兄陳雷、三師兄杜無痕尚不足以扛起林
家堡的大旗,林月柔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重振林家聲威上。

  短短二年時間在江北闖出江北鳳凰的名号,畢竟隻有兩年時間,父親的傷勢
更加嚴重,二師兄、三師兄也相繼離開了林家堡。

  再後來收到與父親齊名的江北三大高手青月山莊莊主雷振天提親,出于聯姻
江北另一大勢力,林家應下這門親事。

  那年雷振天三十三歲,林月柔十八歲,雖然兩人年齡相差懸殊,但身爲江北
三大高手,青月山莊莊主的雷振天與林家堡江北鳳凰的結合也是一段武林佳話。
最緊張的洞房之夜被林月柔以精湛的表演配合月事的到來蒙混過關。

  雷振天哪裏知道這個看似純潔的女俠其實早在馬房中被路長河開過苞,全身
上下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的私密都被玩過,嬌嫩的櫻唇中多次進出過黝黑的肉
棒。而被蒙在鼓裏的雷振天對林月柔敬若神明,疼愛有家,這也讓林月柔萬分感
激的同時心存愧疚,她心中暗暗發誓爲青月山莊奉獻所有。

  就在林月柔婚後不久林箭威的傷勢加重再無力回天,林家堡就此消失于
江北。

  這所有的一切從馬房開始,也因此林月柔對于馬房特别的抵觸,她也從不到
西院馬房來,隻是現在香兒進了馬房,林月柔猶豫着要不要繼續跟蹤。



                         第四章 白日縱情

  「啊!」香兒凄厲的慘呼在夜空中傳開。

  「殺人滅口。」林月柔心中一驚,身形電閃沖向馬房。

  黑暗的馬房中,一股霸道無倫的掌力突襲而來,林月柔去勢極快,幾乎是迎
着掌風沖上。

  「中計了。」顯然是誘敵深入之計,香兒以慘呼亂了林月柔的心神,黑暗中
偷施暗襲的人内力極強,剛猛的掌風中夾雜着陰柔的後勁,宛如排山倒海。

  林月柔蝴蝶雙刀猛然前劈,同時蓮足輕點,纖腰微微一擰,自掌風側面搶入
馬房。

  馬房中瞬間一片寂靜,黑暗中沒有一絲亮光,一片漆黑中彼此都看不到對方,
林月柔如狸貓一樣無聲的移動,她連自己的呼吸都屏息,纖手緊握雙刀,她在等
對方出手,隻要對方出手,哪怕是有一絲的呼吸聲響,林月柔就能聽風辯位,再
以絕頂的輕功給對方緻命的一擊。

  寂靜的馬房中除的馬匹的的沉嘶,再無其它聲響,馬房似乎回到原本的模樣。

  對方顯然也是高手,在林月柔搶入馬房的一瞬間移開原來的位置,同時屏住
呼吸,避免暴露自己的位置。

  雙方都在等,等對方先出錯,在這窄小的馬房中誰先發出聲響,誰就可能一
敗塗地。

  時間慢慢流逝,死一般的甯靜中,壓力在一點點的顯現,粗重的喘息聲終于
響起,林月柔卻不敢妄動,這熟悉的喘息聲顯示出功力的不足,是香兒的聲音。

  香兒「呀」的一聲驚叫同時,林月柔的雙刀迅雷般的劈出,一條黑影自馬房
竄出,雙手伸展如蝙蝠一樣在夜空中飛逃。

  「誰?」雷震天的結拜三弟袁碩矮胖的身形出現在黑影前方。

  黑影輕輕一縱自袁碩頭頂飛過,繼續飛逃,袁碩返身劈掌,黑影已經逃離數
丈,袁碩扭身追出。

  「夫人……」香兒聲音極爲虛弱。

  林月柔本想追出,聽到香兒的聲音收住了腳步,她不擔心袁碩,在江北這個
地方袁碩的武功算不上頂尖,但一身橫練的刀槍不入的功夫足以讓他自保。

  火褶微微亮起,林月柔看到香兒躺在地上,頸邊血流如注,林月柔一把堵上
頸邊的傷口。

  「夫人,我錯了,我不該……」香兒極力的表達自己的歉意,她絕不會想到
那個人爲了脫身會向自己下手。

  溫熱的鮮血血從林月柔指間的縫隙流出,香兒了身體在輕微的顫抖,林月柔
知道香兒的時間不多了。

  「是誰?」林月柔必須知道黑影的身份。

  香兒無奈的笑了,雖然在笑眼淚卻一瞬間湧出:「夫人,能再親一下香兒嗎?」
香兒笑的心酸,眼淚卻是真誠的,看得出她的悔恨,林月柔把她輕輕抱住,輕輕
的吻上紅唇,感受着香兒櫻唇的顫抖,她已經徹底的失去那個帶給她興奮,迷醉
羞澀的唇舌。

  香兒雙眼微閉,珠淚自眼角滴落,帶着滿足的笑容,香消玉損。

  天色放亮,青月山莊陷入死一樣的沉寂,細作的混入,香兒的離世,就像一
塊無比龐大的巨石,把頻危的青月山莊一步一步推入萬劫不複。

  昨夜的宿醉尚未完全清醒,雷振天雙眼血紅,如發狂的雄獅,注視着在場的
所有人。

  「是誰?」雷振天的怒吼。

  對于江龍幫、流火幫的圍城尚有山莊的天險、機關可守,但是内部出了細作,
再裏應外合,青月山莊可能瞬間毀于一旦,雷振天怎能不怒。

  看到雷振天的憤怒,青月山莊人人自危,林月柔站在丈夫的身邊輕輕撫摸丈
夫的肩頭,示意丈夫冷靜。

  看着戰戰兢兢的衆人,雷振天空有怒火卻無處可發,怒視衆人卻可無計可施。

  「大家都忙去吧,二弟、三弟到後廳來。」林月柔打發衆人,然後拉起雷振
天回到後廳。

  到了後廳,林月柔關上房門轉身問袁碩:「三弟可曾追上?」「大嫂,那人
輕功極高,距離被越拉越遠,追到後院靠山的密林處就不見了。」袁碩有些慚愧
的說。

  「追到哪裏?」剛剛坐下的雷振天幾乎一躍而起的問。

  「後院靠山的那一片樹林。」袁碩重複的說。

  「怎麽可能?」雷振天又呆呆的坐下。

  青月山莊倚山而建,靠山處由巨石,古木組成數百畝的樹林,那裏曾是青月
山莊最薄弱的環節,數代之前青月山莊老莊主請能工巧匠在巨石古木之中鑿石挖
木,浸毒藏箭,布置無數機關,成爲青月山莊最堅固的後盾,近百年來無數想要
一窺青月山莊的高手埋骨樹林,江湖人稱之爲鬼林。

  「怎麽可以有人穿越鬼林?難道是他?」雷振天喃喃自語。

  「是誰?」林月柔抓住雷振天的手問。

  「你們可曾見過那人模樣?」雷振天沒有回答反問林月柔,袁碩兩人。

  「不曾見到,隻是隐約感覺個子不高,像是一個孩子。」林月柔想了想說。

  「不錯,就是個孩子,可孩子怎麽可能有這麽好的輕功?」袁碩說。

  「卓臨青。」雷振天說出名字,人好像一下老了很多。

  「你是說鶴發花盜卓臨青?」一直未開口的追風劍徐放問道。

  「侏儒、輕功高強、能夠穿越機關天險,這樣的人還能有誰?」雷振天反問
道。

  「魔教長老卓臨青,也隻有齊集侏儒、妙絕天下的輕功和精通機關天險這三
樣的人才能通過鬼林。」徐放歎息。

  「如果江悍龍搭上魔教的話對我們可是大大的不利。」袁碩憂心的說。

  雷振天搖了搖說:「如果江悍龍真的搭上魔教的話,他就不會用了八天還沒
攻下我青月山莊。」寂靜,可怕的寂靜,四人無默默言。

  良久,雷振天終于開口:「都走吧,讓弟子們都散了吧,能逃就逃吧。」
「大哥你這是?」袁碩還想說什麽。

  「就算隻有一個卓臨青,他們攻入青月山莊也隻是時間問題。」雷振天無奈
的說。

  沒有人說話,卓臨青的出現讓所有人都失去了信心。

  又是一陣可怕的沉默。

  「我去通知弟子們,咱們一起殺出一條血路。」徐放打破沉默。

  「柔兒,你也一起去。」雷振天看着林月柔愛憐的說。

  「我們一起去。」林月柔伸手去攙雷振天。

  雷振天看着徐放和袁碩說:「二弟、三弟你們先要弟子們準備,咱們今天子
時殺出去。」等到袁碩、徐放走出去,雷振天又坐回椅子上,輕輕的握着林月柔
的手說:「柔兒,青月山莊是雷家數百年的基業,如果我還活着任由他們毀了山
莊,我死後也無顔去見先祖。」林月柔嬌軀一震:「相公不走,柔兒就陪着相公,
相公在哪柔兒就跟到哪。」林月柔語調柔弱,态度異常堅決。

  看着嬌妻堅決的态度,雷振天虎目淚光閃現:「雖無子女送終,黃泉路上有
柔兒相伴,夫複何求!」「勝負未分,相公何必說此晦氣的話。」林月柔纖手輕
輕掩在雷振天的嘴上。

  「相公還在爲沒有兒女耿耿于懷,今天就爲相公留個種。」林月柔嬌嗔的騎
在雷振天的腿上,雙手環住丈夫的脖子,小女兒撒嬌姿态。

  林月柔說出的話自己都覺得俏臉發燙,到了這個地步,每一步都可能是最後
一步,林月柔索性放開自己,也爲自己和丈夫的今生不留遺憾。

  看着原來嬌柔端裝的妻子展現妩媚撩人的姿态,每一笑,每一個動作都是在
挑逗,說不出的誘惑,宿醉的酒力一湧而起,雷振天雙手扯開林月柔的對襟,胸
前沉甸甸的大奶如白兔般的躍了出來。

  「這對奶子老子能吃一個月。」落花蝶麻瑞的下流聲音猶在耳邊,雷振天一
陣莫名的興奮,張口叼起一隻奶頭用力的吸了起來,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撫弄别一
隻乳房。

  「嗯」林月柔悶哼了一聲,身體後仰,把大奶高高挺起,方便雷振天吮吸,
騎在雷振天雙腿上的肥臀前後晃動,摩擦着雷振天胯間堅硬的凸起,口中發出誘
人的嬌吟。

  「把門關上。」林月柔抱緊胸前的頭顱,輕輕在雷振天耳邊說道。

  雷振天從椅子上站起來,林月柔修長的大腿夾住雷振天的腰間,雙手環住脖
子,挂在雷振天的身上,上身微微後抑,把大奶從雷振天的嘴裏拽出,微微一擰,
把另一隻肥奶送入口中。

  雷振天把關上門,把挂在身上的妻子壓到門上貪婪的大嘴在兩顆硬挺的乳頭
輪流吮吸,嬌妻在耳邊酥醉的嬌哼讓他欲火更熾,左手伸入裙底,撫摸着光潔柔
膩的大腿,再往上是絲制的亵褲,亵褲的底部已經濕潤,由亵褲邊緣滑入,粗糙
的大手近乎粗暴的揉弄玉腿間柔嫩的玉戶。

  「相公……我……要……快。」林月柔輕晃着肥臀,玉戶間湧出愛液濕潤着
雷振天的大手。

  林月柔快速解開丈夫的衣衫,纖手握住怒挺的肉棒,掀起襦裙,牽引着肉棒
探尋自己的蜜穴。

  火熱的肉棒在挑起絲滑的亵褲,緊貼修長的大腿由亵褲邊緣挺入,粗大的龜
頭壓上光潔的玉門。

  相對于以前妻子的矜持,雷振天震驚于此刻妻子的大膽,放浪,也讓他感受
到無比的刺激,他吐出口中的嫩乳,雙手鉗住林月柔纖細的腰肢,虎背微微弓起,
腰部快速前沖,獵豹撲食般的沖入嬌嫩的蜜穴,快速抽插起來。

  「啊……」極速快感的沖擊下林月柔失聲嬌呼,纖細的小手快速掩上櫻唇,
深恐叫聲被門人弟子聽到。

  雷振天猛獸般在妻子身上大力撻伐,怒挺的肉棒一次次裂開嬌柔的嫩穴,換
來林月柔低聲的嬌呼。

  成親十幾年,夫妻二人一直相敬如賓,面對嬌豔絕色的妻子,雷振天一直細
心呵護,就連交合也是溫柔,體貼,從未有過這種洩欲般的狂野,林月柔經常欲
求不滿,卻羞于啓齒索要,十年的積欲在這一刻終于得到了釋放,雷振天盡情的
蹂躏着嬌妻的誘人的肉體,怒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攻入緊窄的肉穴,激起林月
柔迷醉的嬌呼。

  粗暴的交合下,林月柔似乎又回到了林家堡那段盡情放縱的歲月,眼前丈夫
的輪廓漸漸模糊,取而代之是大師兄路長河英俊健碩的身影,自己在路長河的胯
下婉轉嬌啼,猛烈的快感讓她如坐雲端,繼而一種負罪感讓她拼命搖晃,想要把
大師兄甩出腦海。

  看着略顯蒼老的丈夫,林月柔緊緊抱住雷振天輕聲嬌呼:「振天……愛我。」
雷振天粗爆的把妻子按趴在桌子上,豐碩的大奶擠壓在冰涼的桌面,龐大的肉團
被壓扁,嫩滑的乳肉從桌面與纖細的玉體間溢出,林月柔肥臀翹起,雷振天雙手
把住纖細的柳腰,怒挺的肉棒從圓翹的肥臀間穿過,擠入緊窄的蜜穴,大量的汁
液被獰猙的肉棒擠出順着修長的大腿流下。

  在雷振天火熱的陽精注入林月柔嬌嫩花穴的那一刻,林月柔拼命的搖晃着柔
膩的肥臀,感受到雷振天肉棒的萎縮,絕美的俏臉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盡情的釋放,讓他們忘記了時間,放松了警惕,也忘記了身邊的兇險,當雷
振天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袁碩沖進來的時候,雷振天還趴在妻子
光潔的裸背上,袁碩矮胖的身形如閃電般的襲擊,手中混元錘悶雷般砸向雷振天。

  袁碩身形矮胖卻有千鈞之力,雷振天、林月柔武功縱然高過袁碩許多,卻沒
有絲毫的防備,雷振天回身之時混元錘重重砸在他的胸口。

  「哇」雷振天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如遭雷擊,身形卻沒有絲毫的後退,因爲
他的身後是自己呵護的妻子。

  「老二,你……」看到袁碩,雷振天怒視對方。他永遠不會想到自己的結拜
兄弟會暗算于他。

  看着傷在自己錘下的大哥,袁碩卻不搭話,手中混元錘再次落下,如果不趁
現在雷振天受傷時殺了他,袁碩怕是這輩子都沒機會殺了他。

  看着驚雷般的鐵錘,雷振天運氣于胸,默默閉上雙眼,盡管受了重傷,他或
許可以躲過袁碩這一錘,但是他要保護身後的妻子,他隻希望這硬接這一錘給身
後妻子足夠的時間。

  白光閃過,混元錘砸空,林月柔抱着丈夫飛退,胸前碩大的乳房還在狂甩,
蜜穴中的陽精順着修長白嫩大腿流下。

  袁碩對眼前的美景視面不見,他赤紅的眼中隻有雷振天,手中一對混元錘狂
風暴雨般的追擊雷振天,林月柔抱着雷振天左右躲閃,躲避袁碩的攻擊。

  「柔兒,放下我……殺了他。」雷振天身受重傷,指着袁碩的手指有些顫抖。

  林月柔也想快速解決戰鬥,袁碩卻不會給她絲毫的機會,混元錘招招不離雷
振天,倘若自己放手擊殺袁碩,雷振天勢必會斃命于袁碩的錘下,要保全雷振天
隻是仗着自己妙絕天下的輕功躲開袁碩的混元錘。

  若是在空曠的地方,尚有逃跑的餘地,而在這大廳中,每一次躲閃都顯得極
其困難,盡管渾身赤裸,林月柔已經感到後背上的冷汗,重傷的雷振天已經昏迷,
自己的體力一點一點的逝去,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林月柔猛然把雷振天抛向空
中,曲肘猛擊袁碩凸起的大肚。

  對于肥胖的人來說肚子永遠是最容易被攻擊的地方,一般江湖中的胖子也會
将更多的功力用于守衛肚子,正常人以爲袁碩一身橫練的功夫,肚子修練的刀槍
不入,隻有袁碩的結拜兄弟雷振天和徐放知道袁碩橫練功夫的唯一照門恰恰就在
臍下一寸。

  林月柔這一招攻敵必救,卻沒有絲毫的收效,袁碩一躍而起,混元錘直沖雷
振天,完全不顧及自己照門,混元錘去勢如電,眼見就要擊碎雷振天的頭顱,林
月柔卻來不及回身。

  「咚」的一聲,混元錘被一拳擊偏,擦着雷振天頭顱落下,張海肥胖的身形,
雙手接着落下的雷振下,雙眼卻貪婪的看着林月柔的裸體。

  袁碩被林月柔擊中照門,仰天躺倒,沒有絲毫生息。

  「夫人真是好興緻。」張海吸着唇邊的口水掃視眼前絕美的肉體。

  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站在張海的眼前,林月柔臉色騰紅,雙手護住胸前巨乳怒
斥:「出去。」張海将昏迷的雷振天放在桌子上,居然又找了椅子坐下,沒有要
走的意思。對于林月柔的怒斥視而不見:「我可是救了雷莊主一命,夫人不至于
恩将仇報吧?」「你……」對于賴着不走的張海,林月柔卻無計可施,若是對手
林月柔早已不顧一切出手,隻是這賴皮剛剛在袁碩錘下救了自己的相公,分明是
友非敵,她沒有任何出手的理由。

  張海坐在椅子上,肆無忌憚的掃視林月柔的裸體說:「夫人這身段簡直是人
間極品,張某若能一親芳澤,縱然做鬼也在所不惜。」說話時張海搖晃着幾乎已
經歇頂的腦袋,由于坐着的原因肥胖的肚子更顯凸起,滿臉的麻子,暗紅的酒槽
鼻子看着讓人一陣的反胃。

  林月柔被這惡心的人像評論物品一樣評論自己的裸體,怒火更熾,卻無從發
作,她近乎哀求的說:「張海快去請徐二爺爲莊主療傷。」

  「好勒。」張海站起來,走向門口,路過林月柔身邊時,肥胖的大手在她肥
碩的屁股上重重一拍:「真圓,手感太好了。」張海飛速逃出房門,不給林月柔
絲毫發怒的機會。

  圓翹的肥臀被拍起一股肉浪,波濤洶湧。林月柔徹底被激怒,粉面寒霜,看
着逃出的張海,她也無計可施,隻得匆忙的穿戴整齊。


                           第五章 迷情眼

  卧房中雷振天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嘴角不時有鮮血流出。

  徐放給躺在床上的雷振天号了号脈,不住的搖頭,山羊胡微微顫抖。

  徐放年近五十,身材清癯,留山羊須,眉目清奇,一身灰色長袍給人溫文儒
雅之氣。

  與之相熟的人知道這個看似落地秀才的清癯老人,劍術兇狠,快如疾風,江
湖人稱追風劍。

  人們隻知道追風劍,很少有人知道徐放亦是杏林高手,也曾行醫天下,救人
無數,隻是後來放棄醫術投身江湖,專心武學成就江北頂尖的用劍高手。

  林月柔緊張的看着徐放,清澈的眼睛露出期待的神情。徐放輕撫山羊胡說:
「大哥雖然傷勢極重,好在内力深厚,未傷及内髒,隻需安心靜養,最多六十天
便可痊愈。」

  林月柔懸着的心終于放上下來,徐放從懷中拿出一隻白色瓷瓶遞給林月柔說:
「這是天山派的養心丹,每日一粒,先服用三日,再觀後效。」

  林月柔接過來,從瓷瓶倒出一粒養心丹,養心丹如黃豆大小,通體雪白,在
林月柔素白的手掌中滾動。

  林月柔纖細的手指捏着養心丹放在雷振天的唇邊,想了想又把養心丹放回瓷
瓶。

  徐放看着林月柔的猶豫,無名火起,卻不便發作,他也知道袁碩背叛讓林月
柔起了警戒之心,對任何事情都持懷疑态度,對于自己這瓶藥林月柔自己也不敢
完全放心。

  「大哥需要休息,大嫂咱們借一步說話。」徐放心中也有不少疑問。

  林月柔、徐放二人離開卧房回到大廳,此時大廳中已經站着十幾個人,都是
青月山莊得力門人弟子,張海、張齊林、柳平也赫然在列。

  袁碩依然躺在地上,雙眼圓睜,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圓睜的雙眼沒有絲毫
的動靜,詭異的微笑也持續了近半下時辰,呼吸之聲時而微弱,時而粗重,時而
鼾聲如雷,圓凸的肚子微弱的起伏着,倒似是睜着眼睛睡着。

  青月山莊十幾個人門人手持利刃圍在袁碩四周,看到林月柔和徐放回來,人
們給兩人讓出位置。

  徐放四下看了看問:「怎麽樣?」

  「都快半個時辰了,還是保持這個姿勢,怎麽叫都沒叫醒。」張齊森不但塊
頭大,聲音也十分洪亮。

  徐放蹲下來,伸手把住袁碩的脈門,另一隻手輕撫山羊須,雙眼盯視着袁碩。

  衆人知道他在号脈,都微微收緊呼吸,生怕影響徐放。

  「奇怪,明明沒有什麽問題,怎麽會這樣?」徐放通過把脈感覺袁碩一切正
常,他不明白袁碩爲何會睜着眼睛睡覺,怎麽叫都叫不醒。

  「會不會是他已經醒了,卻在這裏裝着沒醒?」林月柔在徐放耳邊輕聲問道。

  似臘梅的清香飄來,徐放回看,林月柔嫩白的俏臉就在眼前,渾自散發着誘
人的氣息。

  徐放清奇的老臉一下騰紅,林月柔也覺得失态,忙稍稍撤步,離徐放稍遠。

  徐放與雷振天年級相仿,比林月柔大了十幾歲,在他的眼中林月柔一直端裝,
穩重,何以現在變得如此妩媚,誘惑?這嬌柔的體态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不會,沒有人能在清醒的情況下做到半個時辰沒有任何改變。」徐放用說
話掩飾自己的失态。

  「按理說以大哥的武功,袁碩是萬難傷到他。」徐放疑惑的看着林月柔問。

  「當時我們在……」林月柔剛剛開口,卻不知道如何說下去,袁碩襲擊的時
候,雷振天還把她按趴在桌子上,奮力馳騁。

  「在幹什麽?」等不到林月柔的回答,徐放追問。

  林月柔俏臉韻紅,卻不知如何回答。

  「袁碩是大爺的結拜兄弟,老爺夫人二人自己不會把他有所防備,才緻使袁
碩傷了老爺。」張海爲林月柔解圍。

  張海的回答合情合理,徐放點頭表示認同張海的推論。

  林月柔也含糊的應和把這問題糊弄過去。

  自昨酒席間的一翻較量,徐放已經知道這張海不是一般的門人弟子,其武功
之強猶在自己之上,随對其不敢有輕視之心。

  「袁三爺這是中了對方的迷幻術。」張海擠在林月柔和徐放中間說。

  林月柔對這萎縮的高大胖子極爲反感,此時卻被張海的話所吸引,順着張海
的眼光盯着袁碩。

  「大家看這裏」張海伸手把袁碩圓睜的眼睛蓋住。

  袁碩原本急促的呼吸驟然停止,肥胖的雙手慢慢握緊,嘴唇開始扭曲,雖然
看不見眼睛卻也能看得出面部猙獰,腦袋不停的來回晃動,動作越來越大,越來
越激烈,猶如發狂的野狗,若非張海按住他的雙眼,袁碩早已跳起。

  衆人被袁碩行爲吸引,眼光全部停留在袁碩,張海的另一隻手卻伸到身後,
撫摸林月柔豐碩的翹臀。

  「你……」林月柔欲言又止,衆目睽睽之下林月柔生怕張海撫摸圓臀的髒手
落入大家眼中。

  張海肥膩的大手肆意撫弄着充滿彈性的翹臀,隔着衣服感受着肉臀的圓滑。

  林月柔纖細側擺,将屁股扭開,擰向另外一面,張海油膩的大手一緊,臀肉
忽的一疼,好似被火鉗夾住,硬生生把肥碩的屁股拉了回來。

  林月柔湖藍色儒裙幾乎被扯破,再不敢輕舉妄動,任由大手在臀間肆意的柔
捏。

  油膩的大手順着圓翹的臀肉向股間滑行,林月柔本能的夾緊修長的大腿,阻
止肥胖的手掌,眼神祈求的看着張海。

  張海隻作未見,肥胖的手掌用力了擠入臀縫,靈巧的手指隔着儒裙撥弄着蜜
穴的唇縫,粗壯的拇指按壓在菊花處輕柔的撫弄。

  「呀」林月柔微弱的嬌呼,身體一下子繃緊。

  大廳中人們還在注視着袁碩,沒有人發現林月柔的異常。

  袁碩被張海按着眼睛,瘋狂的掙紮,張海手背的青筋爆起,袁碩的掙紮始終
無法脫離張海的掌控,單憑一隻手就能制止袁碩瘋狂的掙紮,張海的功力之強橫
怕是還在雷振天之上。

  徐放震驚于張海的功力,盤算的江北有數的人物,當年江北三大高手江龍幫
老幫主楚懷秋早已經過世,林家堡宗主林箭威因傷而亡,青月山莊莊主雷振天自
從娶了林月柔之後這十幾年來武功沒有任何的精進。

  反倒是江龍幫新任幫主江悍龍後來居上,據說此人内外兼修,武力強橫,号
稱陸地龍王,有江北第一高手之稱,其次是有江北鳳凰之稱的林月柔,輕功妙絕
天下,同時蝴蝶雙刀變換莫測,快若急風,得以與江悍龍分庭抗禮。

  江湖上都知道青月山莊之所以現在還能和江龍幫并駕齊軀的主要原因是雷振
天娶了江北鳳凰林月柔。

  徐放見這張海的功力隻怕不在林月柔和江悍龍之下,在江北從來沒有聽說過
此人的存在,徐放不由疑窦叢生。

  張海突然松開按壓着袁碩手掌,本來劇烈掙紮的袁碩一下平靜下來,雙目圓
睜,詭異的微笑再次浮現。

  張海吐了口氣緩緩說道:「迷情眼,魔教長老鶴發花盜卓臨青獨門秘技,可
控制對手心神,肆意操縱對手。」

  徐放手撫山羊須說:「沒錯,我也聽大哥說過當年卓臨青以此邪功控制武林
中人以此在江湖興風作浪,想來三弟昨夜追蹤卓臨青反被卓臨青以迷情眼控制,
才來偷襲大哥。」

  張海掃視了眼前的衆人說:「身中迷情眼平時與常人無異,隻有接到施功者
号令之時心神盡失,才會盲目執行命令。袁三爺醒來會把之前襲擊莊主的事情忘
的幹幹淨淨。等到卓臨青再次發号施令,袁三爺會再次迷失心神。」

  「魔教的人來了,我們可怎麽?」張齊森憨聲問道。

  以前都是雷振天與兩個結拜兄弟主事,現在雷振天昏迷,袁碩被迷情眼所控,
衆人的眼光自然看着徐放,再看看張海,最後眼光落的林月柔身上。

  林月柔僵直的身子微微一動,清了清嗓子,旁邊的張齊森分明聽出婉轉的嬌
吟,内心一陣酥麻。

  林月柔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她幾乎像要爆炸了,張海的胖手隔着衣物在
臀縫間撫弄,拇指在菊花上輕揉硬點,中指穿過胯間,将衣服壓進蜜穴,按在蜜
穴上方的花蒂處緩慢的揉動。

  大廳廣衆之下,林月柔快感在一點點累積,揉動花蒂的中指與按壓菊花的拇
指相互配合,有韻律的挑逗着她的神經,這種娴熟的技巧幾乎把她逼瘋,她卻無
法擺脫張海的魔掌,隻能拼命克制自己,盡量不讓人看出自己的異常。

  林月柔拼命夾緊修長的玉腿阻止張海的肥手,卻阻止不了燃燒的欲望,在魔
手的撫弄下,她的蜜穴已經濕潤,滑膩的玉道中蜜肉加速蠕動,強烈的刺激下林
月柔嬌軀戰栗,腦海幾乎被欲望吞沒。

  徐放見林月柔輕咬下唇,清澈的眼睛泛起之絲迷霧,嬌軀還在微微顫抖,心
中一動問:「大嫂,你這是?」

  「沒事,我隻是有些不舒服。」林月柔失神的雙眼透出一絲清澈。

  胯下一股強烈的快感襲來,「啊……」林月柔呓語似的一聲輕吟,花穴深處
蜜汁奔湧而出,在張海的撫弄下林月柔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洩了身子,接着雙膝
一軟,身體失去平衡,肥碩的屁股坐在張海的胖手上,粗壯的拇指隔着衣物頂入
菊穴,中指,無名指被坐入蜜穴,粘膩的蜜液浸濕股間衣物,濕潤了張海的指尖。

  「夫人你這是?」身側的張齊森一把扶住林月柔問。

  「大嫂是累了,給大嫂搬把椅子。」徐放讓張齊森搬了把椅子,讓林月柔坐
下。

  徐放等林月柔坐好說:「大嫂,現在大哥昏迷,袁碩也爲迷情眼所控,我們
要盡快突圍,越往後拖我們越是被動。」

  林月柔尚在回味那緻命的高潮,腦海中根本無法思考,隻能随聲說:「全憑
二弟安排。」

  張海搖了搖頭說:「突圍?在魔教長老卓臨青眼皮低下?在江龍幫七大高手
和流火幫烈焰刀趙飛武的眼皮低下?徐二爺也太高看咱們的實力了吧?

  「徐放被一連串的問話下竟無言以對,冷」

  冷的看着張海說:「你倒是說有什麽好辦法?」

  「莊主曾經說過,要我們等江南霹靂堂的人來救援,那我們就等着,我們就
守上三天。」張海說着話,用肥粗的手掌捏了捏腥紅的酒糟鼻,手指尚有林月柔
蜜液餘味,張海暗自淫笑。

  衆人紛紛點說,對張海的說法表示贊同。

  徐放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心中微怒,卻不便顯示出來,他輕撫山羊
須冷冷的問:「卓臨青能随意進出鬼林,可以說青月山莊已經無險可守,對方會
很快攻入山莊,我們就在這裏坐以待斃?」

  張海嘿嘿一笑說:「卓臨青仰仗身材、輕功和精通機關才得以進出鬼林,卻
無法在短時間破壞鬼林,江龍幫和流火幫衆人卻沒有這種優勢,所以我們要對付
的隻有卓臨青一人。」

  「敵暗我明,大哥和三弟無力早戰,還要人手守護莊門,我們如何對付暗處
的卓臨青?」徐放追問。

  「卓臨青号稱鶴發花盜,極好女色,隻需借助夫人的美貌,施以美人計,将
之誘騙至此地,便可手到擒來。」張海肥胖的雙手在衆人面前作出握緊的手勢。

  「你居然要大嫂施美人計……,你狗膽包天。」徐放終于不用掩飾内心的怒
火,借着張海對林月柔的亵渎高聲呼喝。

  「夫人什麽都不用做,隻需靜靜等候,卓臨青會自投羅網。」張海得意洋洋
的看着徐放說。

  「大嫂,你說……」徐放不知怎麽反擊,隻得求救林月柔,希望林月柔一錘
定音。

  林月柔看張海一臉得意,僅有的幾根頭發随着光秃的腦袋輕擺,奇醜的容貌
配合肥凸的肚子,給人一種欲吐的感覺,同樣是肥胖,低矮的袁碩給人一種霸氣
威武的感覺,而這個高大的醜漢給是的感覺卻是猥瑣惡心,林月柔想到剛才竟在
這種人的手指下洩了身子,肚子中一陣的反胃。

  這讓人惡心的醜漢說出的話卻有理有據由不得林月柔不信。

  林月柔想了想說:「二弟,莊主行動不便,若強行突圍隻怕會傷着相公,就
照着張海說的,先解決卓臨青。」

  「既然大嫂執意好些,徐放也無話可說。」既然林月柔這樣說了,徐放就借
坡下驢算是衆人面前挽回了些面子。

  「徐二爺盡管防守莊門,隻需給在下兩個助手,在下便能将卓臨青拿下。」
張海四下看了看說。

  鬼林中卓臨青看着自己受傷的右臂,一陣膽寒,他低估了林月柔的武功,本
以爲馬房中就能一舉拿下林月柔,不曾想林月柔武功,輕功皆是一流境界,若非
自己犧牲香兒換來自己逃跑的機會,以林月柔和袁碩的聯手自己怕是自己傷勢更
重。

  也碰巧是袁碩追來了,他曾被江悍龍種下迷情眼,卓臨青再臨時激活,指使
他襲擊雷振天。

  到了現在還不見袁碩回來,卓臨青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數聲飛鳥的啼叫。

  青月山莊依山處數百畝的鬼林邊緣,一個看似文弱的年輕人手提鬼頭刀左右
張望。

  武林中人都知道由于身材的限制,鬼頭刀适合高大威猛的漢子,而那些文弱
的武林中人更擅長使劍,鞭等更輕便的兵器。

  柳平是三年前與張齊森一起拜入青月山莊門下的二代弟子,在習武上與張齊
森的高大粗壯相比,柳平并沒有先天的優勢,柳平卻有極高的悟性和不服輸的倔
強,這股倔強讓他在二代弟子中脫穎而出,成爲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厚重的鬼頭刀與柳平文弱的身體極不相稱,卻是他最擅長的兵器,柳平手提
鬼頭刀徘徊鬼林邊緣,猶豫着要不要進入。

  「進來。」低沉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柳平大步進入鬼林五丈,一個滿頭白發的侏儒站在眼前。

  「站住,再向前一步就是機關險境,将會萬劫不複。」卓臨青擡頭看着眼前
的憤怒年輕人說。

  「你殺了香兒……」柳平如發狂的獅子怒視卓臨青。

  卓臨青瘦小的身形微微一動,爆怒的柳平「咚」的一聲跪在地上,額頭的汗
珠瞬間滾落,唇齒激烈碰撞,就似乎進入極度的冰寒,瞬間痛冷的感受讓柳平生
不如死。

  「别忘了你在和誰說話。」卓臨青冷冷的說。

  「長老饒命」柳平涕淚直流。

  「這是最後一次,如若再犯,定不饒你。」卓臨青幹枯的左手微微一動。

  痛冷的感覺迅速消失,柳平勉力站起來泣不成聲。:「你……你說過……把
香兒給我。」

  「什麽情況?」卓臨青看着抽泣柳平,目露寒光,臉上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柳平連忙止住泣聲說:「雷振天重傷在袁碩的錘下。」

  「好,果然完成任務,這麽說來青月山莊的高手隻剩下徐放和林月柔了。」
卓臨青拍了拍手。

  「只是……」柳平吞吐的說。

  「只是什麽?」卓臨青不耐煩。

  「他們已經知道你來了,而且準備以美人計引你上勾,讓你自投羅網。」柳
平快速回答。

  「哦,你把計劃詳細說來,我倒是要看看是我自投羅網,還是他們陪了夫人
又折兵」卓臨青來了興趣。

  柳平靜了靜自己的情緒,把張海的布置一一說給卓臨青,卓臨青仔細的聽完,
嘿嘿一笑說:「你小子立了大功,事成之後,這莊主夫人讓你一親芳澤可好?」

  「江北鳳凰那身段可比香兒那丫頭好太多了。」卓臨青舔着嘴唇說。

  柳平對卓臨青淫穢的表情不屑一顧,内心悔恨愧疚湧起。



                           第六章 粉狐

    滾滾長江,澎湃的江水隔斷着江北與江南。

  臨江渡口矗立江邊,整個江面有二十多裏,一眼望去盡是濤濤江水。此地處
偏僻,是這數百裏唯一的渡口。

  由于地處偏僻,人煙稀少每日渡江不過三五人,渡口的張伯每天隻渡一個來
回,晨起而出渡至江南,暮落歸于江北,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江北的秋日瞬息萬變,今日晨起還睛空萬裏,轉瞬間卻是大雨瓢潑,滾滾江
水猛獸般洶湧。

  江悍龍戴着鬥笠,披蓑衣,迎着急風驟雨,腳踩濕滑的泥土,來到渡口。

  雖然地處偏僻卻是由江南至青月山莊必經之路,是阻擊江南霹靂堂救援青月
山莊最佳的地點。

  「看來老張今天是不會渡江回來了。」江悍龍望着滾滾江水暗想。

  距離渡口二十幾丈遠,一個孤獨的院落矗立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發黃的錦
旗上,臨江客棧四個字殘缺不全。

  江悍龍邁步進入客棧,四下打量。

  雖說是客棧更像是臨時搭建三間茅草屋,屋頂不時有雨水漏下,大廳中擺着
兩張掉了色的桌椅,江悍龍摘掉鬥笠、蓑衣,找個相對幹淨的凳子坐下。

  「店家」江悍龍見四下無人,高聲叫道。

  沒有回應,澎湃的江水聲,呼嘯的急風淹沒了江悍龍的聲音。

  「這樣的地方,這種天氣怎麽會有生意?店家應該在内房打盹兒。」江悍龍
苦笑的搖了搖頭。

  客棧後院的柴房中,男女的衣衫丢滿地,男人有四十歲多歲,典型的江邊村
野漢子,渾身赤裸的站着,身材不高大,卻顯得很強壯,皮膚黝黑,顯然是經過
江邊風吹日曬,他的胯間黑粗的肉棒如死蛇一樣耷拉着,毫無生機。

  同樣赤裸女子是二十多歲的女子,皮膚細膩卻不似尋常女子白皙,呈現健康
的小麥色,乳圓臀肥,纖腰盈盈一握,這樣的身材卻不是村野女人所能擁有的。

  女子嬌柔妩媚,雙膝跪于漢子的胯間,纖手握住漢子胯間的死蛇,輕輕套弄,
櫻唇輕啓把龜首含入口中,擡頭看着漢子,粉面含春的向漢子抛了媚眼,說不出
的媚惑。

  「姑娘……你放過小的吧。」黑棒進入滑膩的口腔,沒有絲毫的硬挺,漢子
愁眉苦臉的哀求女子。

  女子賣力的吞吐着黑龍,香舌纏繞着龜首,娴熟的挑弄着漢子敏感的神經,
希望那條死蛇能恢複生機,隻是無論女子如何賣力,那條死蛇固執的堅持,沒有
絲毫硬挺的迹象。

  「廢物。」女子用力的咬了下黑棒狠狠的罵道。

  「呀」漢子痛叫一聲,把黑棒拉出女子櫻唇,碩大的龜道出現一排紅色的齒
痕。

  「并非小的不中用,隻是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小的已經射在姑娘身上十幾次了,
小的實在是硬不起來。」粗犷的漢子在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手足無措。

  女子坐在破木桌上,兩個柔嫩的腳掌蹬在桌子的兩角,修長結實的雙腿叉開,
腿心處柔嫩的花瓣微微張開,女子纖手按住兩邊的花唇把蜜穴一點點的分開,花
唇間玉露晶瑩,腔肉湧動。

  女子冷冷的說:「過來舔。」

  「這」漢子面露難色,在他看來給女人吃下體是極爲丢人的事情,盡管這女
人年輕,漂亮。

  「你不想嘗嘗?」女子從蜜穴中擠出一絲晶瑩的玉液。

  「梅兒快回來了,不能讓她看到。」漢子想到脫身的借口,伸手去撿地上的
衣服。

  女子素手微微一動,漢子雙膝一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漢子隻覺雙手雙腿無法動彈,他雖不是江湖中人,卻知道江湖中有一種能讓
人無法動彈點穴的功夫。

  他沒想到這女子竟是江湖中人,看樣子她要對自己不利簡直易如反掌,漢子
隻覺得冷汗直冒。

  女子把他擺成仰面躺好,圓翹的肥臀蹲在他的臉前,胯下肥厚的蜜穴壓在他
大嘴上說:「好好舔,若是敢咬,小心你和你的梅兒。」看着女子股間誘人的嫩
肉,再想到自己的女兒,漢子無奈的張開大嘴,舌尖挑開肉唇頭鑽入女子的蜜穴。

  「嗯……」女子輕吟着晃動着肥臀,肥厚的肉唇在漢子臉上盡情的摩擦。

  漢子叫黃六,是客棧的掌櫃,七年前妻子離世,隻留下黃六和女兒兩人經營
客棧,在這偏僻渡口渡江的人少,女人就更少,經年累月見不到一個女人,七年
來黃六一心撫養女兒,鮮有接觸女人的機會,每每性起隻能靠自渎發洩。

  昨天這仙子般的人兒到來讓黃六徹底釋放了壓抑了七年的欲望,這一夜他有
了神仙般的享受,在年輕的玉體上予取予求,肆意蹂躏,看着仙子般的人兒在自
己胯下承歡,高亢浪叫,黃六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操到這樣的女人。

  整整一夜,黃六感覺自己被徹底掏空,吃了早飯疲憊的黃六想要休息,卻被
少女拉進柴房,又是淫糜的早晨。

  傾盆的大雨漸漸停息,雨後的天空一片蔚藍,空氣格外清新。

  江悍龍走出茅草房,望着睛朗的天空,深吸一口氣,空氣中菊花淡香撲鼻而
來。

  天氣剛剛放睛,江水雖不似暴雨時奔騰咆哮,卻也水流喘急。

  喘急的水流中,一個瘦小的身影奮力遊向渡口,從奮力扒水的小手可以看出
遊泳的隻是個孩子,瘦小的身影在江水中奮力的掙紮,如江水中的一片孤葉随時
都可能被湍急的江水淹沒。

  江悍龍心中不由的一緊,他在江北武林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高手,卻不識水性,
面對澎湃的江水隻是望而興歎。

  好在江中身影水性極好,在喘急的江水中勉力支撐,到了岸邊已經筋疲力盡,
被江悍龍一把拽起。

  眼前竟是十三四歲左右的少女,上身穿一件亞麻色粗布的背心,下身同樣是
亞麻色的粗布褲衩,她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多半裸露着,由于長年江邊風吹日曬,
膚色與亞麻色的衣物相近。

  「多謝叔叔。」被江悍龍拽起的少女累癱了,躺在岸邊草地上大口喘着粗氣
說。

  少女五官精緻,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天空,喘氣的小嘴說充滿了誘惑,濕透的
衣服緊貼着身體,胸前剛剛發育的淑乳在背心上微微凸起,随着呼吸劇烈的起伏,
常年的江邊遊泳少女的雙腿近乎完美的修長而結實,讓人看不垂涎三尺。褲衩緊
貼着大腿根,凸起的玉戶在褲衩緊貼下顯得緊繃圓潤,玉戶間一條細縫在褲衩上
顯現。

  少女絕美的臉龐顯得純淨而天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體态的誘衆人,明亮
的雙眸清澈,純淨。

  江悍龍不覺間感受到自己胯下一片火熱,腿間怒龍蓬勃而起,面對尚未發育
成熟少女清澈天真的眼神,江悍龍感受到自己想法的龌龊。

  少女躺了好半天才坐起來,看着身邊的江悍龍問:「叔叔,你是來住店的?」

  「嗯」,面對純真的少女,江悍龍含糊的回答。

  「那叔叔你可來晚了,這店隻有一個房間,已經有人住了。」少女說。

  「你怎麽知道的?」江悍龍問。

  「因爲這是我家的客棧呀。」少女嘿嘿一笑接着說:「我們家住的隻有三個
房間,爸爸一間,我一間,另外隻有一個住宿的房間了,可惜昨天有一個漂亮姐
姐住了進去。」

  少女喋喋不休的說話,江悍龍打斷了她問道:「今天這渡船還回來嗎?」

  「嗯……如果不下雨的話,再有兩個時辰張伯就會回來了。」少女看了看太
陽說。

  「叔叔,你拉我一把,累的我都站不起來了。」少女伸出纖手。

  少女纖手高擡,從腋下看去,粗布背心下剛剛發育的淑乳有雞蛋大小,與亞
麻色的手臂顔色不同,微凸的嫩乳呈現柔嫩的雪白色。

  江悍龍伸手把少女拉起,眼睛迅速從少女身上移開。

  「叔叔,你這裏怎麽這麽高?」少女驚訝的看着江悍龍的褲裆。

  江悍龍看着少女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不由的啞然失笑。

  「叔叔,我叫梅兒,今年十三歲,你可以叫我梅兒。」在這渡口鮮有人來往,
少女很少與人說話,今天終于碰上江悍龍,嘴吧一直不停的說着。

  梅兒一邊說話,一邊帶領江悍龍回來客棧,客棧雖然不大,菜品倒是挺全,
江悍龍沒有說話,梅兒已經開始升火炒菜,忙了起來。

  梅兒年紀雖小動作卻非常麻利,功夫不大把炒好的菜,溫好的酒已經端上了
桌子。

  「叔叔,你嘗嘗我炒的菜可還好?」梅兒搬了凳子坐在江悍龍邊上。

  江悍龍吃了口梅兒炒的菜,飯菜極爲可口,很難想像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居然
能炒出這樣的菜。

  「我可沒說要吃菜呀?」江悍龍喝着酒,逗着梅兒。

  「放心吃,剛才在江邊若非叔叔伸手,梅兒怕是已經被江水沖走了,叔叔對
梅兒有救命之恩,這頓算是梅兒謝叔叔救命之恩。」梅兒滔滔不絕。

  「那你也一起吃吧。」江悍龍看着吞咽口水的梅兒說。

  聽到江悍龍的邀請梅兒如獲聖旨,拿起筷子,對着桌上的飯菜一陣狼吞虎咽,
沒有絲毫的矜持。

  「怎麽沒有見到你的父親?」江悍龍問「一般這個時候沒有客人,父親應該
在後院房間内午睡。」梅兒一邊說着,一邊對桌上的飯菜來了個風卷殘雲。

  看着狼吞虎咽的梅兒,江悍龍不由啞然失笑,想到自己三歲的兒子尚在卓臨
青手中,下落不明,又不由的黯然。

  桌上的菜江悍龍沒吃幾口,被梅兒給吃了個底朝天,看着桌上被吃空的盤子,
梅兒伸出手掌抹了抹嘴站起來,拍了拍吃的圓滾的肚子喃喃自語:「得幹緊去換
衣服,被爹爹發現又要挨罵了。」少女剛站好,後院就傳來男人說話和女人輕笑
的聲音。

  微風吹起大廳後門的布幔,一個皮膚黝黑的壯碩男人走了進來,正是客棧掌
櫃黃六,他的身後一個二十多歲的美貌少女。

  黃六看到梅兒有些生氣的問道:「瘋丫頭又跑河裏遊泳了?這麽大的雨,也
不怕被淹死?」「爹爹,我去的時候還沒下雨。」梅兒喃喃的抗議。

  「幹緊換衣服去,穿着濕衣服也不怕凍壞了。」黃六擺了擺手,讓梅兒回去
後院。

  梅兒如獲大赦,飛一樣跑了出去,滿頭的青絲随着奔跑散開,扭動的柳腰下,
臀兒雖不豐滿,卻也圓翹可人。

  「客人可曾吃好?」黃六移動擋住江悍龍的視線問道。

  黃六面露愠色,顯然不滿江悍龍盯着自己女兒看,江悍龍也覺得有些失禮,
幹咳了一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有酒無菜,豈不無趣的很?店家給客人加一碟花生米,配上兩斤牛肉。」

  跟在黃六身後的少女看着江悍龍桌上空空的盤子說。

  江悍龍見這少女,身着明黃色輕紗長裙,紫金色束腰處,纖腰盈盈一握,将
臀部展現的突兀有緻,抹胸處乳肉高聳,大片乳肉溢出,大有呼之欲出之勢。

  少女衣着大膽,體态妖娆,眉目如畫帶誘人的春色,行走間柳腰款擺,乳肉
亂顫,肉臀輕扭,顯示出媚惑十足。

  「你……這」黃六看着少女到江悍龍身邊坐下,有些語塞。

  「還不快去?」少女柳眉倒豎,怒視黃六。

  被少女瞪了一眼,黃六有噤若寒蟬,唯唯諾諾到廚房忙了起來。

  少女雖然怒視黃六,那雙勾人的眼睛卻是微微下彎,像月牙一樣,就好像一
直在笑,那雙眼睛竟是天生的笑眼,這種表情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江幫主怎麽現在才到?奴家可是等了你一天了。」少女看着江悍龍,手指
輕繞着發捎問。

  少女衣着大膽,腳步輕盈,行走間體态魅惑,卻穩重無比,顯示出不弱的輕
功,可以看得出是江湖中人,可當少女一口道出自己的身份,江悍龍還是顯得有
些警戒,粗糙的大手摸了摸身旁紫金龍鱗刀的刀柄。

  看着江悍龍去摸刀柄,少女明亮的雙眸閃現一絲懼色:「江幫主别吓奴家,
是卓長老命奴家在到此協助江幫主阻擊江南霹靂堂的。」少女快速表明身份,同
時纖手按住桌沿,随時準備逃開。江悍龍的紫金龍鱗刀與林月柔的蝴蝶雙刀是江
北兩大殺器,少女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粉狐藍靈?」江悍龍緊繃的手臂放松下來。

  「正是奴家。」藍靈見江悍龍松懈,也長出了一口氣。

   魔教自教主以下是霹靂箭神嶽鍾海、擎天刀邪莫不離和鶴發花盜卓臨青三大

  長老,三大長老轄下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堂主。青龍堂、玄武堂隸屬
霹靂箭神嶽鍾海,朱雀堂歸屬擎天刀邪莫不離,白虎堂由卓臨青統領。

  白虎堂堂主藍靈号稱粉狐,爲人放蕩,嗜淫成性,兩天前接卓臨青飛鴿傳書
要他協助江悍龍阻擊江南霹靂堂援助青月山莊的高手,自昨日渡江來到這裏,便
與客棧掌櫃黃六打的火熱,一夜之間在掌黃六的身上索取了八次,黃六幾乎被這
淫邪的妖女榨幹。

  藍靈抑起妩媚的臉龐看着江悍龍,粉嫩的手指在江悍龍粗糙的手背上輕劃。

  靈巧的香舌輕舔上唇,讓人不由的欲火熾燃。

  看着藍靈的表情,黃六騰起無名的忌意,把裝滿牛肉的盤子重重摔在兩人桌
上,轉身離開。

  藍靈看也不看黃六,那似月牙般彎彎的雙眸盯視着江悍龍。

  江悍龍看着黃六虛浮的腳步冷笑說:「你的情郎生氣了,看這虛浮的腳步,
昨夜怕是被你掏空了。」

  藍靈咯咯一笑:「黃六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奴家可是替天行善。不過奴家
最想掏空的卻是人稱陸地龍王的江幫主。」藍靈媚惑的看着江悍龍,纖手把江悍
龍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口露出的乳肉上,俏臉上那雙笑眼更讓人怦然心動。

  江悍龍用力甩開藍靈的纖手冷冷一笑:「藍堂主對江某不必施展媚術,江某
對媚術有天生的抗拒」「奴家本想讓江幫主體驗下從未有過的舒爽,不想江幫主
如此不解風情。」藍靈有些失望的說。

  藍靈收起媚惹的表情,正色的說:「據江南線報霹靂堂三大高手已至江邊,
今天他們會随渡船一起過來,到時咱們暗處偷襲,力求一舉殲滅援手。」藍靈原
來妩媚的表情突然變得端裝,文靜,就算露在抹胸外的乳肉都變得聖潔。給人一
種不可亵渎的錯覺。

  江悍龍看着藍靈不由暗想這粉狐果然多變,一瞬間從蕩婦變成了高傲的公主。

  江悍龍眼睛從藍靈身上移開問:「霹靂堂哪三大高手?」「瘋獅雷猛、鐵算
子雷明威、火旋風雷若兒。」藍靈搬着手指頭說。

  「雷豹夫婦居然沒有出動?」江悍龍有此吃驚。

  藍靈微微一笑說:「江南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他們夫婦處理,現在我們隻要養
精蓄銳,給霹靂堂緻命一擊。」「更重要的事情,比青月山莊還要緊急!」江悍
龍微微一愣,心中暗想。

  藍靈站起身,準備離開,江悍龍一把摟過纖腰,把她帶入懷中,大手在藍靈
身上摸索。

  「哎喲,我還道江幫主是鐵石一樣的人兒,不曾想江幫主還是挺懂風情。」

  藍靈了誇張的浪叫,那端裝的表情一下子又變回原有的妩媚。

  「卓長老,藍堂主都在,白虎堂的人應該都來了江北吧?」江悍龍隔着衣服
把玩藍靈的嫩乳。

  「咯咯,江幫主可盡情對奴家施展美男計,奴家會把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都
告訴你。」藍靈着伸去手臂勾上江悍龍的脖子。

  江悍龍本想借助親近藍靈的動作來套取更多魔教的情報,現在心事被藍靈一
下說中,他面上一紅,捏弄嫩乳的大手也停了下來。

  「當啷」一聲,看着江悍龍摟抱着藍靈,黃六氣的把手中的盤子丢在地上,
手握菜刀直奔江悍龍,他惱恨江悍龍奪走他剛剛才享受的溫柔。

  「爹爹,你這是幹嘛?」黃梅兒剛剛換了衣服出來,看着黃六手拿菜刀氣沖
沖從廚房跑了出來。

  看着黃梅兒回到大廳,江悍龍一把推開藍靈了,在孩子面前他還是無法做到
随心所欲。

  藍靈倒背雙手小女孩一樣蹦跳着走出客棧,看了看天色向江悍龍招了招手。

  落日下藍靈顯得嬌柔可人,那雙天生的笑眼,配合精緻的臉龐讓人怦然心跳。

  
  江悍龍走到她身邊,藍靈墊起腳尖在江悍龍耳邊輕聲說:「渡船就快要回來
了,我們還有一個時辰,我在那裏等你。」藍靈媚笑着指着渡口一側的荒草密林。



                           第七章 虐奸

    雨後的渡口,菊花淡淡的香氣夾雜在濕潤的空氣中四處彌漫。

  沿着江邊的樹林深處,藍靈面色潤紅,俏生生的站在泥濘的濕地上向江悍龍
招手,就像矜持的少女終于見到久别的情郎。

  待江悍龍走到根前站定,矜持的少女變成溫柔細心的賢妻良母,纖細的手指
熟練的解開江悍龍身上的衣物,就像是細心的妻子爲丈夫寬衣解帶。

  江湖盛傳粉狐性淫,狡詐多變。江悍龍算是見識到了,從矜持的少女到賢惠
的妻子,粉狐瞬間把兩個不同的狀态展現在他的面前。

  「白虎堂的人都來了江北了?」江悍龍任由藍靈解開自己的腰帶。

  「現在的江北只有卓長老和我。」藍靈回答着江悍龍,纖手探入江悍龍胯間。

  「白虎堂其它人不在?其它人都去了哪裏?」江悍龍有些意外,按理說白虎
堂主藍靈和卓臨青都來了,白虎堂的人自然要跟來。

  「咯咯,其它人都随莫長老去了江南。」藍靈嬌笑的回答。

  「擎天刀邪莫不離?怪不得霹靂堂的雷豹夫婦沒來援助青月山莊。」江悍龍
自言自語。

  「江南門派衆多,高手如雲,莫長老和他的朱雀堂很難應付,隻好暫借我白
虎堂的人。」藍靈有些得意的說。

  「這麽說霹靂劍神嶽鍾海在中原。」江悍龍忽然有種不祥的感覺。

  「江幫主果然人中之龍,單憑奴家幾句話就能猜到大長老的所在。」藍靈吃
吃笑着。

  看樣魔教早的預謀,中原門派衆多,又有少林、武當江湖泰鬥,自然由教主
以及功力最強的大長老嶽鍾海與他的青龍堂、玄武堂應付,相對實力較弱的江南
由莫不離和朱雀、白虎兩堂分管,僅有青月山莊和江龍幫兩個大門派的江北自然
就交給實力最弱的卓臨青。看樣江湖又是腥風血雨,江悍龍不由的仰開暗歎。

  「這麽大!」 藍靈吃驚的小嘴圓張,纖手把江悍龍胯下肉龍從褲子裏拽出
來。

  藍靈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身材魁梧的江悍龍胯下肉龍同樣驚人,肉龍尚未勃
起,龜首足有雞蛋大小,粗長的肉棒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看着黑粗的肉龍,藍靈如獲至寶,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她雙膝跪地,雙手握
住疲軟的肉龍,櫻唇用力張口,把碩大的龜首吞入口中,龜首剛剛進入,小嘴已
經被撐的滿,香舌沿着龜首慢慢攪動。

  幼子被卓臨青劫持,妻子被卓臨青洩欲玩弄,此時面對魔教的堂主,江悍龍
提不起絲毫的興趣,巨大的肉龍沒有絲毫的硬挺的意思。

  藍靈賣力的吸吮着江悍龍的龜首,纖手在兩個碩大的卵蛋上捏弄,她迫不急
待的想看下這麽驚人的肉棒硬挺起來的威力。

  看着藍靈媚惑的笑眼,肆意的挑逗,江悍龍感覺到自己成了她手中的玩物,
幼子、妻子已經被掌控,自己不能再被控制,完全失去主動。

  「嗤」的一聲江悍龍一把撕碎藍靈的上衣,失去上衣的束縛,胸前豐挺的乳
房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乳蒂如未開封的處子粉嫩,江悍龍大手用力的抓住豐挺的
大奶,粗糙的手指陷入滑膩的乳肉,掌心把嬌嫩的乳頭壓入乳肉快速研磨,乳頭
在粗糙的掌手慢慢硬挺。

  藍靈雙膝跪在濕滑的泥地,精緻的俏臉抑起,臉色魅惑誘人,那雙會說話的
笑眼開始迷離,檀口用力夾緊,滑嫩的香舌加速舔弄肉龜,感覺龜首在溫潤的口
腔開始變得堅硬,藍靈慢慢扭動自己纖細的腰身,似母狗搖尾乞憐。

  藍靈「嗯」的一聲嬌吟尚未出口,碩大的龜首重重的頂上咽喉,粗大的肉棒
變的堅硬異常,龜首漲滿她整個嬌嫩的口腔。

  江悍龍面目變得猙獰,藍靈心中一驚,香舌頂在龜首想要用力頂出。

  江悍龍的大手突然伸她的腦後,用力按壓,同時腰部用力前頂,龜首頂在食
道,龜首達過巨大,卡在食道口無法進入。

  此時藍靈伸長脖子,想吐卻吐不出,笑眼中珠淚盈盈,看上去楚楚可憐,纖
手推住江悍龍粗壯的大腿,想要吐出。

  江悍龍按在她腦後的大手用微微放松,同時腰部後拉,碩大的龜首慢慢退到
貝齒,光潔的牙齒卡住了冠溝,藍靈用力張大小嘴,同時纖手按住上下颌,希望
龜首能快速退出。

  江悍龍卻不會輕易放過她,看着她圓張的小嘴,微微冷笑,借着她纖手用力
分開上下颌的時機,雙手用力的按在她腦後,腰部快速的快挺,巨大的沖擊一下
把龜首擠進食道。

  「嗚……」藍靈柔頸突然伸長,咽喉處碩大凸起,呈現龜首模樣。江悍龍粗
糙的大手握住藍靈的柔頸,隔着皮膚,感覺到自己龜首的漲大。

  江悍龍還在不斷的用力,藍靈柔頸上碩大的凸起不斷的下移,直到粗長的怒
龍整根進入口腔,江悍龍濃密的陰毛壓在藍靈鼻孔。

  藍靈感覺碩大的龜首幾乎頂進了自己胃裏,壓迫着她無法呼吸,江悍龍再慢
慢把怒龍拉出,胃液随着怒龍上頂,龜首由食道進入回到口腔,胃液順着嘴角流
出,藍靈艱難呼吸了兩口,龜首再次猛列撞入。

  「嗚……」跪在地上的藍靈兩人纖手按在泥濘的濕地上亂抓着。迷人的笑眼
中淚水被嗆出。

  「真爽」江悍龍暗暗發狠,由于肉棒巨大,跟青玲的洞房之夜,粗大的肉棒
也僅進入一小部分,那洞房這後青玲蜜穴腫脹,躺在床上三天沒敢下床。

  跟青玲在床上時江悍龍從未盡根,就連生下兒子之後,青玲蜜穴寬松了不少,
江悍龍也難有盡興,而面對這魔教的堂主江悍龍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粗大的肉
棒無情的攻擊着藍靈的食道,次次全根而入。

  藍靈像垂死的天鵝,無力的掙紮,眼前的肉棒一點點被拉出,粗糙的大手用
力分開她的牙齒,碩大的龜首猛的從櫻唇中跳出。像沙場的将軍在藍靈的眼前耀
武揚威。

  這怒脹的龜首有她拳頭那麽大,黑粗在棒身虬筋崎岖,比她的小手臂還要長,
胃部的粘液沾滿了龍身,落日下黑龍猙獰、恐怖。很難想像這麽巨大的肉棒完全
進入女人的口腔。

  怒龍離開櫻唇,藍靈伏在泥地上嘔吐。光潔的裸背不停的起伏,被撕裂的長
裙在腰間盤伏,江悍龍抓住她的紫色束腰用力扯斷,明黃色長裙散落在身下,藍
靈整個赤裸。

  「站起來。」江悍龍大手用力的擊打着肥碩的豐臀,藍靈小麥色肥臀上,泛
起紅色的掌印。

  「好狠心的人兒。」藍靈嬌喘着,媚眼如絲,櫻唇間尚有粘液流出。她雙手
扶着樹幹,背朝江悍龍,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藍靈身材不算嬌小,而與魁梧的江悍龍相比就顯得嬌小了許多,她背靠江悍
龍,那驚人的巨棒已經在她的腰間,江悍龍雙手扶着她的纖腰,将她慢慢舉起,
粗長的肉棒由腰間一點點滑入股溝,她的腳尖已經墊起。

  由于身高的差距,盡管藍靈墊起腳尖,江悍龍的虎背還是微微弓起,碩大的
龜首頂在她嬌嫩的蜜穴上,腰部慢慢發力,将藍靈肉唇頂入蜜穴,蜜穴兩邊裂開,
龜首太過巨大,緊窄的小穴無法輕易容納,在蜜穴的阻力下怒挺的肉棍彎起了一
定的弧度,随着江悍龍腰部的壓力,弧度越來越大,蜜穴周圍的嫩肉被碩大的龜
頭全部壓入腔道,弓起的肉棒就像是拉滿的弓箭,卻被緊窄的蜜穴阻擋。

  藍靈緊張的小嘴圓張,和她胯下的嫩穴一樣,期待着肉棒的進入。

  江悍龍雙手扶住握緊藍靈的蠻腰,弓起的後背猛力前沖,那張拉滿的弓箭像
兇殘的野獸一樣猛烈撕開少女胯下嫩穴,粗長有肉棍撕扯着周圍的緊裹的腔肉。
狠狠的釘入少女蜜穴的盡頭。

  「啊……好……狠……心。」巨大的沖擊下藍靈幾乎被身後的男人頂的跳了
起來,肉穴中突入的巨大快感讓她站立不隐,纖手死死的抓住樹幹不讓自己癱倒。

  怒龍已經頂到蜜穴的盡頭,粗硬的肉龜已經壓上少女嬌嫩的花心,露在外面
的棒身還有拳頭那麽長,若身前是青玲江悍龍自己不願再肆虐愛妻,可是面對這
魔教的妖女,江悍龍發狠一樣拉緊她的蠻腰,粗壯的腰部用力前挺。

  「啊……要插穿了,啊……」随着肉棒的一寸寸的進入,藍靈感覺自己肉穴
被刺穿,敏感的穴心撕裂一樣。藍靈柳眉緊鎖,俏臉露出痛苦的表情。

  終于江悍龍壯碩的小腹壓在她豐美的翹臀上,藍靈長出了一口氣,快速的喘
息。

  江悍龍再把巨龍從藍靈體内慢慢抽出,粗糙的冠溝刮擦着緊裹的嫩肉,把晶
瑩的玉液一點點刮出肉唇。

  「好……舒服……嗯」 被緊撐着刮摩的嫩穴緊緊咬住肉龍,帶來緻命的快
感。

  等肉龍抽至洞口,碩大的龜被的穴口的嫩肉撐起一片凸起,肉穴間的淫液順
着修長的玉腿流下,江悍龍大手再次把住纖細的柳腰,肉龍猛烈的撞入玉洞,粗
長的肉龍盡根而入,強壯的腰腹用力的撞擊肉臀。

  「啊……好疼。」肉穴間如火龍肆虐,緻命的酥麻伴随撕裂的疼痛,藍靈俏
臉抑天,雙臂抱緊面前的大樹,小嘴拼死的喘息。

  江悍龍像雄壯的騎士拽着缰繩一樣一隻手握住她滿頭的青絲,另一隻手狠狠
的拍打藍靈圓翹的肉臀,胯下怒龍拼命蹂躏眼前的肉穴,小肚撞擊肉臀的啪啪聲
不絕于耳。

  「輕……點,呀……要……我要。」藍靈發絲被拽,妩媚的俏臉上迷人的笑
眼楚楚可憐的看着江悍龍。

  江悍龍粗糙的大手用力抽打着她肥美的肉臀,臀肉上鮮紅的掌印在江悍龍沖
擊下分外醒目。

  「呀……嗯……爽啊。」藍靈高亢的浪叫聲中,玉體繃緊,手臂抱緊樹幹。

  江悍龍感到蜜穴間快速緊縮,一股熱流自肉穴深處蓬勃而出,江悍龍快速抽
出巨龍,蜜穴間熱流随着肉龍激射而出,噴灑在泥濘的濕土上。

  藍靈急速的喘息,緊繃的玉腿随之癱軟,嬌嫩的軀體癱倒在泥濘的濕地上,
變得酸軟無力。

  作爲江北兩大幫派之一的江龍幫幫主,江悍龍有過不少女人,像這樣能夠完
全接納他粗長肉棒的卻隻有藍靈這個女人。

  江悍龍暗暗心想:「竟然噴出這麽多水。」

  看着腳下痙攣的女人和她股間噴灑出的大片的淫液,江悍龍吃驚在同時一種
成就感由然而生。

  江悍龍抱住癱軟的肉體,按趴在樹幹,粗長的肉棍再次攻擊蜜穴深處。

  「不要……别……」藍靈喘息呻吟的抗拒着,粗長的肉棒卻再次無情的闖入
禁地。

  「嗚」藍靈修長的雙腿盡量分開,微弱的抗拒變成無力的呻吟。

  江悍龍如兇猛的野獸肆虐眼前健美的獵物一樣瘋狂的撞擊着藍靈的肥臀,粗
大的怒龍一次次撕開蜜道深入穴心,刺激着藍靈敏感的神經。

  藍靈像是長江上狂風暴雨下的一葉孤舟,随着江悍龍強大的攻擊而搖擺不定,
嬌嫩的身軀在粗糙的樹幹上摩擦,江悍龍雙手由她腋下穿過,藍靈緊靠樹幹的上
身微微抑起,大手順利的握住傲挺的雙乳,嫩滑的乳肉随着江悍龍的撞擊上下擺
動,粗糙的手指捏住乳峰頂端嬌嫩的乳蒂在粗糙的樹幹上用力摩擦,乳頭幾乎被
樹幹擦爛。

  「啊」乳頭疼痛卻讓藍靈興奮的尖叫,蜜穴深處那股熱流再次湧起,随着巨
大肉棒再次襲擊蜜穴深處的花蕊,熱流奔湧起。

  江悍龍感到肉穴再次用力的緊夾,讓他每一次的抽插都變得艱難。

  藍靈的身體變得酥軟無力,除了他緊握的大奶,嬌嫩的肉體沒有絲毫的支撐,
巨大肉棒每一次的撞擊都能讓藍靈無力的嬌軀激起無力的痙攣。

  「渡船回來了。」遙遠的河面上傳來艄翁響亮的叫聲,河岸邊嬌俏梅兒歡快
的跳躍着向渡船招手。

  聽到艄翁的呼喊,江悍龍松開緊握的玉乳,沒有大手的支撐,藍靈柔弱的嬌
軀沿粗糙的樹幹癱倒,黑粗的肉棍随着嬌軀的癱倒也一寸寸從肉穴退出,等到肉
棍完全脫離蜜穴,粗硬的肉棍猛然彈起沖天而起,落日下巨大的肉棒傲然而立,
粘滿少女淫液的棒身閃閃發亮,碩大的龜首更是驚人的怒漲。

  藍靈喘息着,身體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被巨棒開墾多時的蜜穴如同被撕扯
過,穴口圓張,淫液自穴口緩緩流出。藍靈迷人的笑眼看着巨大的肉棒,失神的
大眼中有被征服的滿足和對黑粗巨棒的迷戀。

  密林深處的江悍龍赤裸着強壯的身體遙望河岸,渡船的張伯把船劃到靜水處,
把纜繩仍向渡口,黃梅兒纖手拉着纜繩配合張伯把船停好。

  船蓬裏陸續走出五人,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的漢子,面色威猛,須發外張。

  「瘋獅雷猛。」藍靈跪趴在密林的濕地上,還在回味剛剛的高潮的餘味,赤
裸的嬌軀還有微微的痙攣。

  雷猛的身邊,一中年男子面容白皙,長袍遮身,袍袖處蒼白的手握着一個算
盤,看上去斯文和氣,像是一個教書的先生,也像是一個櫃台的帳房。

  藍靈通過林木看着那張算盤說:「鐵算子雷明威」

  雷明威的身後兩個弱冠少年從他身側越過,登上河岸。

  兩個少年衣着華麗,各持寶劍,看似江湖中人,卻不是和江南霹靂堂一起的
人。

  江悍龍看着兩個少年的腳步微微搖頭,這少年衣着華麗的錦衣,手中寶劍亦
非凡品,隻不過這虛浮的腳步看得出兩人武功有限,應該是世家的纨绔弟子闖蕩
江湖。

  說好聽是闖蕩江湖,說難聽就是遊山玩水,四處拈花惹草,而這種世家弟子
身邊一般都會有高手陪護。

  兩個少年上了岸不時的回頭看船蓬,瘋獅雷猛怒視兩人,重咳一聲,如平地
焦雷。兩少年渾身一顫,快步離開。

  「小姑娘這客棧可有廁所?」一錦衣少年露出迷人的笑容問梅兒。

  「客棧怎會沒有廁所?」梅兒捂嘴嬌笑着說。

  梅兒嬌顔如花,笑似花枝輕顫,錦衣少年看呆了,待要再調笑幾句,瘋獅雷
猛大腳一跺,大地都像是在顫抖,錦衣少年迷人的笑容一下僵硬,手握劍柄似要
拔劍而起。

  另一錦衣少年忙推住他拔劍的手說:「大哥且不和這莽漢一般見識,還是速
速入廁要緊。」

  那少年亦知這雷猛不是易與之輩就借坡下驢被拉着跑向臨江客棧。

  看着錦衣少年倉皇逃離,鐵算子雷明威微微一笑拍了拍雷猛的手臂說:「淩
然劍派這兩個公子哥可被你吓的夠嗆。」

  「你說這朱老兒也算一方豪雄怎麽就養了這麽兩個公子哥。」雷猛看着少年
的背影搖頭說。

  雷明威嘿嘿一笑說:「慈母多敗兒,這兩小子母親玉面羅刹雖然江湖上名聲
顯赫,卻對這兩個小子過于溺愛。」

  「說起這玉面羅刹……」雷猛有些眉飛色舞,突然收住了嘴。

  船蓬中一面色俏麗的少女走出,少女身着紅色緊身衣,後背火紅色披風在秋
風中激舞飄蕩。

  江悍龍暗暗心想:「這應該是火旋風雷若兒」

  少女上岸直奔密林,身法極快,幾乎禦風而行,火紅的披風在急疾中獵獵作
響。

  「這身輕功隻怕不在林月柔之下,這火旋風身法果然不凡。」江悍龍暗歎。

  看着少女直奔自己的藏身之處,江悍龍心中一驚,這火旋風号稱霹靂堂第二
高手,武功直追霹靂堂主雷豹,難道她已經發現自己?

  江悍龍雙拳緊握,準備随時出手對付雷若兒。


                              【未完待續】
2018-6-30 17: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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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之亂(08~10)作者:157695737

.

                             江北之亂


作者:157695737
2018/4/10發表于:首發SexInSex


             第八章 江南援軍

  「不用緊張,一會有好戲看了。」藍靈拉着江悍龍向樹林深處更隐秘的地方
走去。

  「若兒,又跑這麽快幹嘛?」雷猛吼叫着要追過去,被雷明威一把拉住。

  「六叔,幹嘛拉着我?」雷猛瞪大眼睛問。

  雷明威皺了皺眉說:「在這裏等着若兒一會就回來。」

  雷猛喊道:「到了江北地界,我怕若兒會有兇險。」「你小子又亂吼,還真
怕江龍幫不知道咱們來了?」

  看着魯莽的雷猛,雷明威頓時火往上冒。

  雷明威發怒,雷猛頓時蔫了,這頭威猛的瘋獅一下變成溫柔的棉羊。

  「我就是怕若兒危險。」雷猛扭捏的說。

  「在這等着。」雷明威聲音不大卻有不可抗拒的威嚴。

  雷若兒沖入密林,環顧四周,見四下無人,雙手提起裙擺,快速蹲下。

  密林深處江悍龍緊繃的心終于松下,原以爲雷若兒發現自己,沒想到這位江
南女俠隻是急于小解。

  「怎麽樣?現在是出手制服雷若兒最好的時機?」藍靈微微下彎的笑眼透出
說不出的淫靡。

  雷若兒背對兩人,雖然小解,火紅的披風把整個身軀遮擋嚴實,江悍龍兩人
隻能看到那紅色的披風在微風中抖動。

  此時偷襲絕對是最佳時機,江悍龍看了看自己和藍靈兒的裸體,微微搖頭。

  「想不到我們江大幫主還挺好面子的,如果江幫主不出手,奴家可要出手了。」

  藍靈媚笑卻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忽」的一陣急風吹過,火紅的披風猛然飄起。

  「呀」的一聲輕叫,雷若兒纖手向後去拽飄起的披風。

  江悍龍胯下怒龍騰的一下跳起,披風飄飛處那雪白圓翹的股縫間金黃色的液
體猛然收緊,白皙的臀肉在急風中微微顫抖。

  那完美的臀形讓江悍龍心跳加速,黑粗的怒龍傲然而立。

  藍靈眼中閃過一絲忌意,雙膝跪地,纖手一把握住肉龍,香舌從櫻唇中伸出,
輕輕舔舐碩大的龜首。

  江悍龍龜首一股涼涼的寒意,跪地的藍靈臉色出現一絲的恐懼,恐懼和驚慌
在她俏臉上快速堆疊。

  江悍龍警覺四顧,并沒有發現異常,他的内心卻有一種莫名的壓力,卻不知
壓力從何而來,這種感覺讓江悍龍無所适從。

  「救命啊。」就連藍靈的叫聲都出奇的恐怖。

  粉狐性淫,狡詐多變。到了此刻江悍龍才真正體會到藍靈驚人的狡詐多變。

  爲時已晚,雷若兒已從遠處飛奔而來,速度快到極至,瞬間奔襲,纖手中峨
嵋刺如旋風急舞。

  江悍龍躍身後退,雷若兒已把藍靈護在身後。

  「淫賊。」看着赤裸的江悍龍,雷若兒俏臉騰紅,美目低垂,不敢直視。

  雷若兒身後,藍靈向江悍龍作了鬼臉,纖細的手指慢慢靠近雷若兒背後的風
門穴。

  「若兒退後。」渾厚的嗓音顯示出不凡的内力,鐵算子雷明威已到身後。

  藍靈暗叫一聲「可惜」收起偷襲雷若兒的手指。

  「淫賊休走。」瘋獅雷猛最後趕到,鐵拳卻直追赤裸的江悍龍。

  江悍龍雙腳點地,躍空而起與雷猛硬拼一拳。

  「轟」的一聲,猛烈的撞擊聲在空氣中傳開,雷猛如風筝一樣倒飛出去。江
悍龍借着雷猛的拳勁也倒飛出去,雙腳踏上樹梢飛逃出去。

  「窮寇莫追。」雷明威一把抓住正欲追出的雷猛。

  「這賊子好強的功力,若兒剛才爲何不出手阻攔,那賊子輕功絕非你的對手。」

  雷猛說着回頭。

  雷若兒俏臉飛紅吱吱唔唔的說:「他,他沒穿……」

  「你小子閉嘴。」雷明威訓斥雷猛。

  「我又說錯什麽了?」雷猛不解的問着,同時把頭轉向藍靈。

  藍靈渾身赤裸,少女的完美肉體暴露在雷猛眼前,美目流盼間珠淚滾滾。精
緻的臉龐,羞澀中帶着哀傷。

  雷猛看呆住了,鐵算子脫下長袍,兜頭把藍靈整個身體罩在長袍中。

  「臭小子還看?」雷若兒一把推開雷猛,扶着嬌怯的藍靈走出樹林。

  「小丫頭怎麽對大哥說話呢?」雷猛看着藍靈嬌俏的背影說道。

  雷明威拍了拍雷猛的肩頭意味深長的一笑,跟着雷若兒走出去。

  出了樹林,雷若兒和藍靈走進船篷,雷猛也要跟進去,被雷明威攔住。

  「六叔幹嘛又攔我?」雷猛不解的問道。

  「别進來。」雷若兒在船篷中尖叫。

     ***    ***    ***    ***

  藍靈再次走出船篷已是一身紅衣,藍靈和雷若兒身材相仿,穿上雷若兒的衣
服也相當合身,隻是胸口處緊繃,顯然藍靈胸前要比雷若兒宏偉。

  「穿上若兒的衣服,兩位就像是雙生姐妹。」看着藍靈和雷若兒站在一起,
雷猛由心的說。

  「多謝諸位仗義相救,小女子沒齒不忘。」藍靈楚楚可憐的說。

  「姑娘是如何遇到這賊子的?」雷若兒好奇的問「是因爲……」藍靈剛剛才
開口,已經泣不成聲,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珠子。

  藍靈嘤嘤嗡嗡的哭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其實藍靈早已經想到了一
段說詞,隻是當她看到雷明威後決定放棄那段說詞。

  她知道這段說詞可能蒙騙得了年少的雷若兒,也可以騙到魯莽的雷猛,但在
老于世故的雷明威面前可能會漏洞百出。

  少女嘤嘤的哭聲讓雷猛即心酸又是煩燥,等了半天除了哭聲,沒有一句完整
的話,雷猛狠狠的跺了跺腳說:「我到客棧要碗酒喝。」

  雷猛大步離開,雷明威看着哭泣不止的藍靈說:「姑娘可有去處,可要我們
送姑娘回去?」

  「六叔,這姑娘才……」雷若兒的意思是藍靈剛剛被救出,如果他們再把她
送走,再遇上淫賊可就沒辦法救她了。

  雷明威用眼神阻止雷若兒說下去,他有神的雙眼盯着藍靈。

  「小女子家就在左近,不勞兩位費心。」藍靈抽泣的回答。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雷若兒不放心。

  「若兒,既然姑娘家就在附近,咱們又有急事,就不要再節外生枝了。」雷
明威阻止雷若兒說。

  「可是六叔……」雷若兒素知六叔足智多謀,此時雷明威面色凝重,就不敢
再言語。

  「隻是姑娘這身漂亮衣服……」藍靈止住抽泣說。

  「就送與姐姐你了,姐姐穿上也很漂亮。」雷若兒生性張揚,素愛火紅色衣
服,此時見藍靈穿上自己火紅色衣服搖曳生姿,不禁心生好感。

  「小女子就此拜謝,諸位大恩沒齒不忘。」藍靈楚楚可憐的說。

  「姑娘速去,遲了怕是要走夜路。」雷明威明顯在把藍靈趕走。

  看着藍靈的離開,雷若兒内心有一種沒有盡力幫助弱小的負罪感。

  「四叔,我們要不幫她一個……」雷若兒看着雷明威說。

  雷明威看了看雷若兒問道:「你覺那淫賊武功怎麽樣?」「我沒看清。」雷
若兒俏臉微紅的說。

  當時江悍龍身無寸縷,雷若兒一個未出閣的少女自然不願擡頭多看。

  「我看到他和雷猛動手的。」雷明威若有所思的說。

  「看出點什麽?你認爲這姑娘有問題?」雷若兒看着藍靈的背影問。她知道
四叔說這話必有深意。

  「那淫賊武功之強隻怕不在豹兒之下。」雷明威說話時面色凝重。

  「你是說他比二哥絲毫不差?」雷若兒深感不妙。

  雷豹身爲霹靂堂堂主,武功獨步江南,如果那淫賊武功不弱于雷豹,那此人
武功在江北亦是頂尖高手。

  「不對,如果那淫賊真有如此武功,大哥應該傷在他拳下。」雷若兒想了想

說。

  「這才的問題所在,如果那淫賊當時盡力一擊,雷猛必會傷在他拳下。」這
才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他當時爲何不盡全力?」雷明威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雷若兒。

  「或許是想盡快逃離,或許是他驚慌失措。」雷若了想了想說。

  「有這個可能,但是以他武功,那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在他手上萬難發出
任何聲音,更不用說放聲求救。」雷明威笑了笑說。

  「哦,聽六叔這麽一說我也覺得那姑娘有問題,要不要我跟蹤她去查個究竟?」

  雷若兒恍然大悟,心中不由贊歎六叔心思缜密。

  「不必了,正事要緊。」雷明威搖了搖頭,大步走向臨江客棧。

  「哼……」雷若兒見六叔沒有同意,心中不快,嘟着小嘴快步跟上。

     ***    ***    ***    ***

  臨江客棧僅有的兩張桌子上都座了人,左邊桌上淩然劍派的兩個公子哥把兩
柄寶劍放在桌上,金色鑲有翡翠的劍柄顯示出寶劍價值不菲。

  雷明威三人座右邊桌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原本空間就不大的客棧座坐了五個人就顯得擁擠,有了雷猛在旁邊淩然劍派
兩個公子哥也不敢大聲說話,隻是兩人私下耳語。

  「兩位公子的牛肉來了。」梅兒聲音像乳莺啼鳴,讓人聽得心情舒暢。

  牛肉放在桌子上,梅兒看着桌上的寶劍贊歎:「公子的寶劍好漂亮。」

  「那當然,這可是咱們淩然劍派最名貴的寶劍。」

  「淩然劍派……」梅兒伸手摸了摸劍柄。

  「在下朱蕭,這位是家兄朱昭」說話的朱蕭比朱昭小了兩歲,人卻比朱昭顯
得成熟,穩重。

  「淩然劍派一定是很大的門派。」看着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梅兒心生好感。

  「當然,咱們淩然劍派可是江南第一大派。」朱昭傲然的說。

  「咳」雷猛一聲重咳,客棧窄小的空間被震的嗡嗡直響,房頂幾乎要塌掉了。

  「吓死我了。」梅兒渾身一顫,纖手輕拍胸口,表情煞是誘人。

  「你……」朱昭對雷猛怒目而視。

  雷猛背對兩人,看不到朱昭憤怒的表情,卻知道朱昭的臉一定被氣的通紅,
想到朱昭的表情,雷猛偷偷暗笑。

  朱蕭的把按住大哥的手,同時另一隻手握住梅兒纖細的手說:「姑娘莫怕。」

  梅兒在孤獨中長大,沒有男女避嫌的禮教束縛,天真的以爲朱蕭是隻善意安
慰,哪裏知道這公子哥心裏的龌龊。

  「小姑娘,再給咱們來盤牛肉?」看着朱蕭肆意握着小姑娘的纖手,雷若兒
了皺着眉頭說。

  「好嘞。」梅兒把纖手從朱昭手裏抽出,看着朱昭微微一笑。

  「爹,再給客人來盤牛肉。」梅兒笑盈盈走回火房。

  朱蕭貪婪的看着梅兒離開的背影,忽然瞥見雷若兒鄙夷的目光,忙收回眼神,
對桌上的飯菜狼吞虎咽。

  「老三,咱們還是快離開吧,如果趙總管追上咱們可就又沒自由了。」朱昭
看着朱蕭說。

  「店家結賬。」朱蕭把一塊碎銀丢在桌子上,拉着朱昭走出客棧。

  「這也太多了。」梅兒把碎銀握在手中,喃喃的說。

  「你的寶劍。」梅兒拿起朱昭落下的寶劍追了出去。

     ***    ***    ***    ***

  「這朱家老三遠比他大哥的心機深的多,看樣子将來的淩然劍派未必是朱昭
的。」鐵算子雷明威感歎的說。

  「就那三角貓的功夫?無論哪個掌管淩然劍派,朱老頭的一世英明都會毀在
他們手中。」瘋獅雷猛冷冷說道。

  「隻怕大哥你看走眼了,我看這朱蕭武功之高明不在你,我之下。」雷若兒
否定大哥的看法。

  「這油頭粉面的小子哪有這麽高的武功?」雷猛反駁。

  雷明威贊賞的看着雷若兒說:「若兒這眼光越來越毒了,這朱蕭武功确定高
出朱昭很多,隻是他一直在向所有人示弱,所以說這小子心機很深,不過他跟雷
猛還是有差距的。」

  「那你還沒說大哥比那小子大了快十歲了,等那小子到了大哥的年紀武功隻
怕不在大哥之下。」雷若兒有些不服。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就你武功最強,行了吧,誰不知道火旋風威名
在霹靂堂僅次于堂主雷豹。」雷猛與雷若兒争的面紅耳赤。

  雷明威吃肉喝酒,笑吟吟的看着兩個侄子嬉鬧争吵,他是父母的最小的兒子,
剛過四十,比起他最大的侄子雷猛也隻大了十歲,由于年紀相差不大,所以他和
這幾個侄子之間并沒有太大了隔閡。

  作爲老一輩的人,他的三個哥哥兩個姐姐已經過世,這老一輩的人中隻剩他
一人。在雷豹沒有随同前往之時,隻有他做決定。

  雷明威站起來拍了拍桌子,阻止兩人争吵說:「此地距青月山莊隻有一天的
路程,咱們星夜趕路,天亮之前一定能趕到青月山莊。」

  「六叔,又要走夜路啊。」雷猛滿臉的不情願。

  「哪那麽多廢話。」雷若兒一把拽起雷猛。

  「還沒吃完。」雷猛夾起一塊牛肉放到嘴裏嘟囔着被雷若兒拽了出去。

     ***    ***    ***    ***

  夕陽下沉,飛鳥歸林,濤濤江水也似乎平靜了許多。

  寂靜的渡口處不時有少女吃吃的嬌笑聲音。

  「公子,這水真的挺甜。」梅兒把手中玉瓶中水全部倒入口中。

  「這是多謝姑娘把寶劍送還給在下。」朱蕭看着梅兒把玉瓶中的水倒入口中,
眼神中透出熾熱的神彩。

  朱昭同樣緊張的看着梅兒,似乎在期待着什麽。

  「謝謝公子了,梅兒還要回去幫爹爹收拾客棧。」梅兒喝了水轉身要離開。

  「在下尚有寶物,姑娘可願一觀。」朱蕭神秘的對梅兒說。

  「什麽寶物?」梅兒被朱蕭勾起少女的好奇心。

  「就在那邊。」朱蕭指着遠處江邊的一個凹陷處。

  梅兒手托香腮想了想說:「還是不要了,太遠了,天要黑了,爹爹找不到我
會着急的。」

  梅兒轉身快步離開,朱蕭向朱昭打了個眼色,兩人伸手把梅兒橫抱起來向水
凹處跑去。

  「快放我下來,救命呀。」梅兒先是一驚,随後高聲喊叫。

  朱昭忙伸手堵住梅兒的櫻唇,同時極速奔跑。

  幕色中火紅的身影就像是天邊落下的殘陽,雷若兒雙手中峨嵋刺同時刺入朱
昭兩人的膝蓋。

  「啊」的一聲慘叫,朱昭奔跑中栽倒,再也爬不起來。

  朱蕭武功遠高于兄長,他見峨嵋刺時,腳步立止,雙手把梅兒推出。

  雷若兒伸手接住飛來的梅兒,小心的把她放在地上。雷若兒站穩了,雷猛才
趕到。

  「媽的,這一天天淨幹這行俠做仗義的事了。」雷猛叫罵着把朱昭從地上拽
起來,一拳打在肚子上。

  「啊」的一聲,朱昭被雷猛打出三丈遠,鮮血從口中噴出。

  「畜生,這麽小的孩子都不放過。」雷猛拳頭再次舉起,撲向雷蕭。

  朱蕭腳步橫移的同時,腰間長劍出鞘,電光般刺向雷猛鐵拳。

  「刺」的一聲,劍尖與雷猛拳頭撞在一起。

  價值連城的寶劍竟被雷猛拳頭撞了折斷,朱蕭卻借着雷猛的拳勁飄出數丈遠,
來到大哥朱昭的身邊。

  「好賊子,武功果然比你大哥要高明多了。」雷猛揮拳追擊雷蕭。

  雷蕭面露懼色,手中的折斷寶劍隻剩劍柄還在,緊握寶劍的手指像姑娘的手
指一樣纖細。

  「雷猛住手。」雷明威制止雷猛。

  「有多遠滾多遠,再讓我們看到,定殺不饒。」雷明威轉頭看着朱蕭罵道。

  朱蕭見識到雷猛的剛猛,不敢絲毫言語,扶起重傷在雷猛拳下的朱昭,一瘸
一拐的離開。

  「六叔爲何要放了這兩個畜生。?」雷猛咆哮着。

  「你若真傷了他們性命,淩然劍派和霹靂堂的梁子就結下了。」雷明威輕聲
說道。

  「可是這小姑娘就不安全了。」雷猛憐憫的看着梅兒。

  雷明威笑了笑說:「你這麽一出手,這兩個畜生還敢去招惹她們。」

  「小姑娘,趕快回家吧。」雷若兒拍了拍梅兒的肩膀說。



                         第九章 計劃與陰謀

  皎潔的明月在夜空中高懸,筆直的官道旁樹木林立,安祥的夜空中,清涼的
秋風吹動樹葉,發出簌簌的輕響。

  「你們怎麽來了?」江悍龍看着眼前四個老人。

  老人都是六十歲上下,雖然須發皆白,看上去個個龍精虎猛。

  「是張忠說你獨自一人阻擊霹靂堂,怕你一人勢單力薄,所以叫我們咱們兄
弟四人前來協助。」江龍幫七大高手,除江悍龍和他的大師兄張忠以後,其餘的
五人都是上一代老幫主的師弟,也是江悍龍和張忠的師叔,五人并稱江北五虎,
在幫中也是地位極高。這五人中黑心虎杜廣是張忠心腹,其餘四人都是江悍龍得
力幫手。

  「杜師叔沒來?」江悍龍暗叫不妙,張忠這是要乘自己不在奪權。

  「他和張忠圍困青月山莊。」一個年紀最大的老頭說。

  「我離開以後張忠還幹了些什麽?」江悍龍焦急的問。

  「張忠要求流火幫大當家趙飛武帶領手下離開。」老頭回答。

  「青月山莊被攻破了?」江悍龍有點錯愕。

  「沒有。」老頭說。

  「是張忠要求他們離開的?」江悍龍接着問。

  「是.」

  「張忠。」江悍龍粗大的手掌握緊,目露兇光。

  張忠支開江北五虎中的四人,獨留與之交好的杜廣,然後再支開自己結拜兄
弟趙飛武的流火幫,無疑是剪除自己的勢力,好讓他獨攬大權,更方便控制江龍
幫,對于張忠的奪權江悍龍并不太在意,憑借自己的武功和幫中的威望,隻需振
臂一呼,從張忠手中奪回江龍幫易如反掌。

  江悍龍憂心是卻是魔教鶴發花盜卓臨青,除了江悍龍、張忠、青鈴以外,幫
中其他的人并不知道卓臨青的存在,江龍幫衆人一直以爲江悍龍攻打青月山莊是
爲了稱霸江北,并不知道江悍龍是因爲幼子爲卓臨青所脅迫被逼攻擊青月上莊。

  對于江悍龍來說張忠隻是一個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計的阻力,真正的要對付的
是綁架他幼子的卓臨青,而要對付卓臨青就必須先救出他的幼子,他不敢動用江
龍幫的力量,害怕因此引起卓臨青的懷疑而傷及孩子。

  「師叔,你們暫且回去,埋伏在青月山莊四周,不要讓張忠發現。」江悍龍
看了看四位師叔說。

  「幫主你這是?」一人不解的問。

  「張忠欲奪取江龍幫幫主之位,故将列位師叔支開,獨留三師叔杜廣幫他奪
取幫中控制權。」江悍龍解釋道。

  「反了天了他,看我們兄弟不把那小子狗頭砍了。」飛天虎董磊性格暴躁,
出口大罵張忠。

  「師叔且莫生氣,一切等我回去再行定奪,一定要隐藏行蹤,沒我口令任何
事情皆不可妄動。」江悍龍生怕董磊回去惹出事爲,如果隻是張忠和杜廣兩人,
他面前的這四位師叔足以平息這場内鬥,但卓臨青出手的話他的這幾位師叔就在
劫難逃。

  「你一個人在這可以應付霹靂堂的人?」年紀最長冷面虎夏忠良問道。

  江悍龍嘿嘿一笑說:「師叔放心,你何時見過侄兒會打沒把握的仗?」

  「行了,既然幫主這麽說,那咱們就聽幫主的,回去埋伏在青月山莊周圍。」

  夏忠良說。

  其它三人皆是夏忠良師弟,對夏忠良格外信任,見夏忠良如此說,也就紛紛
離開。

  江悍龍叫住夏忠良囑咐說:「師叔一要看住董師叔,切記沒有我命令切不可
妄動。」

  「幫主放心,這三個老骨頭交給夏忠良,一定不會誤事。」夏忠良拍了拍江
悍龍的肩膀說。

  「嗯,有師叔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江悍龍說道四人走的極快,轉眼間大
地又恢複了安靜,隻有樹葉簌簌的輕響。月光下江悍龍眼光沿着筆直的官道向遠
處延伸。當三個身影出現在官道上,他的不經意間嘴角露出淺淺的微笑。

  身影越來越近,雷猛高大的身影走在最前面,昂首闊步,神情威猛像是征戰
沙場的将軍。

  「好賊子,竟然還敢在這等着咱們。」雷猛認出江悍龍就是白日在叢林中的
淫賊後手提雙拳沖了上來。

  雷明威皺了皺眉說:「雷猛,住手。」雷明威喝止雷猛時,雷猛已經沖到江
悍龍眼前,雷猛鐵拳就在江悍龍鼻間數寸遠。

  江悍龍和雷猛同樣高大,雷猛沖過來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眼睛
都閉了起來,就像是準備用自己的鼻子去接雷猛的鐵拳一樣。

  「呀」雷若兒一聲尖叫,她能想像雷猛鐵拳之下,這淫賊顱骨粉碎的景像,
那血淋淋的景像讓她有些不忍。

  當聽到雷明威的喝止雷猛後,江悍龍面帶微笑睜開雙眼。

  「江幫主也太過膽大了,焉知雷某會出言制止。」雷明威緊握的雙手也沁出
了汗。

  「什麽?他就是江龍幫的江悍龍?」雷猛問道。

  江悍龍微微一笑說:「江湖皆知鐵算子雷明威機智過人,心思缜密,江某願
以在下腦袋賭一把鐵算子的機智。」

  「哈哈,雷某就算是不出言制止,相信我這侄了也未必能傷得了江幫主分毫。」

  雷明威肯定的說。

  江悍龍有十足的把握就算雷明威不出言制止他也能從容的從雷猛拳下躲開,
隻是沒想到雷明威能一語道破。

  「鐵算子不但機智過人,這眼光也十分了得。」被雷明威一語道破,江悍龍
讪讪笑道。

  「按理說我們是支援青月山莊的,江幫主應當百般阻撓才對,何以會在這種
情況下見面。」雷明威問道。

  江悍龍看了看雷猛然後轉頭對雷明威說:「可否借一步說話?」

  雷明威想了想對雷猛和雷若兒兩人說:「你們在這裏等着。」

  「六叔,你相信這賊子?」雷猛有些不解。

  「讓你等着,哪那麽多廢話。」雷若兒拍了拍雷猛。

  看着雷明威随江悍龍走入官道邊的密林,雷猛瞪大眼睛看着雷若兒說:「那
賊子竟然是江悍龍,六叔怎麽就看出來了?」

  「你覺得那人武功如何?」雷若兒不答反問。

  「白天與他動過手,他武功相當不錯。」雷猛想了想說。

  「行了,大哥,别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六叔都給我說過你武功遠不是他的對
手,六叔說他的武功足以匹敵二哥。」雷若兒嘲諷的看着雷猛說。

  雷猛臉色一紅嚷嚷道:「就算能匹敵老二又怎樣?」

  「那你就想一下,在江北有如此武功的人會是誰不就明了了?」雷若兒看着
雷猛的窘态咯咯嬌笑。

  「哦,那倒也是,以這賊子的年紀和這樣的武功來看放眼江北也隻有江悍龍
一人。」雷猛這時才明白爲什麽六叔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江悍龍。

  「既然知道對方是江悍龍,爲何六叔不與咱們聯手把他擊殺,那樣援助青月
山莊之事豈不事辦功倍?」雷猛不解的問。

  雷若兒搖了搖頭,對于雷明威的決定也十分的不解。

  雷若兒思索着,雷猛百無聊賴的在官道上來回徘徊,眼光不時的飄向道邊的
密林處。

  「你說江悍龍會不會在樹林中對六叔下手?那樣咱們也幫不上手。」雷猛等
的有些着急。

  等了半天沒有雷明威的消息,雷若兒心中也有些發毛,雖說六叔武功高強,
在江悍龍面前足以自保,但若是江悍龍密林中有埋伏,那就對六叔大大的不利。

  「六叔回來了。」雷猛拍了拍雷若兒的肩膀說。

  看到雷明威,江悍龍兩人回來,雷若兒松了一口氣。

  「那一切就拜托您了,如此事成江某感激不盡。」江悍龍看着雷明威一揖到
地。

  「面對那樣的對手,雷某不敢輕易許諾,隻能盡力而爲。」雷明威伸手扶起
江悍龍。

  原本威猛霸氣的江悍龍此時有些緊張,雷若兒偷眼看了下江悍龍,隻見他英
武的臉龐上寫滿了無謂和睿智,威猛的身軀似蟄伏的獵豹,心中暗歎:「好一個
江悍龍,這樣的人物才稱得上陸地龍王。」忽然想到白天赤裸的江悍龍,雷若兒
俏臉騰紅,心中暗啐了一口:「怎麽會對這樣的人有好感?」

  「走了。」雷明威招呼雷若兒兩人繼續前行。

  涼風散雷若兒秀發,雷若兒伸出纖指把額頭亂發理到耳後,皎潔的月光下,
雷若兒臉龐如月光一樣潔白、嬌美。如秋水般的眼眸閃閃發亮,美的讓人窒息。

  看到如此嬌美的雷若兒,江悍龍想起白天密林深處那雪白瑩潤翹臀,腰胯間
一陣激動,江悍龍忙收緊心神。

  一陣香風撲面,雷若兒已從江悍龍身邊走過,火紅衣服下纖細的腰身快速移
動,像是一道閃電。火紅披風獵獵作響,飄飛的披風下完美的翹臀展現出驚人的
圓潤。

  離開江悍龍足夠遠的地方雷若兒問雷明威:「六叔,江悍龍說了什麽,他所
求何事?」

  雷明威沒有回答雷若兒,他面色凝重,整理着自己得到的信息。

     ***    ***    ***    ***

  送走四位師叔,又送走了霹靂堂三人,江悍龍默默祈求着計劃成功,他已經
将自己爲卓臨青所脅迫被逼攻打青月上莊的事情向雷明威和盤托出,他希望借助
雷明威的力量去聯手青月山莊一舉挫敗卓臨青控制江北武林的陰謀,隻是謀事在
人,成事在天,江悍龍無法預知計劃的成敗,他有隻默默祈求。

  遠處密林中夜鴉驚叫,亂鳥齊飛,顯然有人躲在密林之中驚到夜鴉。

  江悍龍心中一驚,如果自己與雷明威的計劃被人竊聽從而傳到卓臨青耳内,
那自己孩子就兇多吉少,他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江悍龍展開身形向夜鴉驚叫之處追去,皎潔的月光下,遠遠的見紅衣飄蕩,
身法極快,這身紅衣是雷若兒獨有的裝束,江悍龍暗暗苦笑:「火旋風雷若兒,
她怎麽又回來了。」

  雷若兒顯然沒發現江悍龍的追蹤,她速度極快的向臨江客棧飛掠。

  「不對。」江悍龍發現此人雖然身着紅衣,卻沒有披風,再一細看江悍龍不
由的啞然失笑:「藍靈,這小騷狐狸又去害誰?」江悍龍好奇的跟在她身後,來
到臨江客棧。

     ***    ***    ***    ***

  「求求你放過我爹爹。」後院客房中梅兒凄慘哀求。

  客房中昏黃的油燈下,朱昭躺在床上,大口粗喘着,喘息間時有重咳,鮮血
不進從口中湧出,顯然雷猛那一拳讓他受到極大的内傷,他整個人昏死在床上。

  粗壯黃六趴在地上,一隻腳踏在他的背上,無論他如何掙紮都無法從腳下移
開。

  梅兒嬌小的身子萎縮在牆角,因爲害怕而不停的顫抖。

  「你個畜生,老子……」黃六怒罵着踩在他背上的朱蕭。

  朱蕭腳下用力,咳的一聲,鮮血從黃六的口噴出。

  「不要,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爹爹。」朱蕭的面目變得猙獰,伸出手指向梅兒
勾了勾示意梅兒過來。

  梅兒戰戰兢兢走到朱蕭面前,強忍着止住哭泣。

  「把衣服脫了。」朱蕭冷冷的說。

  「梅兒,不要脫。」黃六叮囑梅兒轉頭又罵朱蕭:「你個畜生,操你祖宗。」

  「拿算盤的伯伯不會放過你。」梅兒顫抖的說。

  朱蕭想起雷明威的警告,呆了呆既而目光更加陰冷。

  「最恨别人威脅我。」朱蕭腳下用力,黃六怒罵的聲音被硬生生壓回去,他
能聽到自己胸骨碎裂的聲音。

  「别。」梅兒一下跪倒,雙手用力抱住朱蕭的腳向上擡,那隻腳卻紋絲不動。

  「衣服脫了」朱蕭彎腰用左手勾起梅兒細嫩的下巴。

  「不要再傷害爹爹。」梅兒哭泣着把上身粗布麻衣脫下。

  長年江邊風吹日曬,梅兒手臂的上皮膚是小麥色,麻衣籠罩下的肌膚卻是雪
白粉嫩。剛剛發育的椒乳僅有雞蛋大小,整個身體顯得稚嫩,嬌小。

  「才這麽大一點。」朱蕭一隻手把嫩乳握在掌心用力揉捏。

  「疼……」梅兒柳眉微蹙。

  「啪」一耳光打在梅兒臉上,朱蕭貪婪的看着梅兒赤裸的上身怒喝:「脫,
給老子繼續脫。」梅兒捂住被打疼的俏臉,臉色極度驚恐,纖手伸入松開褲帶,
灰色的粗布麻褲從玉體上垂下。

  梅兒整個赤裸,弱小的嬌軀在客房内不停的顫抖。

  「這樣才乖嘛。」朱蕭把油燈挑的高亮,細白的手指在梅兒赤裸的身體上遊
走。

  「狗娘養的……」黃六怒罵間鮮血不停的從口中湧出。

  朱蕭冷冷一笑,把梅兒拉到面前按住梅兒肩膀用力下壓,梅兒抗拒不過,被
朱蕭壓得蹲下,朱蕭腳下微微一松,黃六剛剛翻身,又被朱蕭踩在胸前。而他的
眼前正是女兒稚嫩的下體。

  「你女兒的騷穴有沒有出水。」朱蕭惡狠狠的回擊黃六的怒罵。

  「你倒是還給老子罵呀。」朱蕭一邊踩住黃六,一邊用力拍把梅兒的圓翹的
小屁股。

  梅兒尖叫伴随着啪啪的拍打聲在眼前回蕩,女兒那白嫩的屁股在眼前晃蕩,
未經人事的蜜穴間竟然開始濕潤。

  「她還是個孩子。」黃六态度軟了下來。

  「你女兒的小嫩穴是不是已經濕了?」朱蕭伸手把梅兒蜜穴分開。

  晶瑩的玉液已經潤濕了梅兒整個蜜道,鮮嫩的腔肉還在不停蠕動。黃六感覺
到自己肉棒硬挺,急忙閉上雙眼。

  「就在天黑之前,你女兒喝下我整瓶的玉女欲液,現在應該已經欲火攻心了。」

  朱蕭得意的說。

  梅兒想起自己把寶劍送還給朱蕭時,朱蕭還給自己一瓶甜甜的水,說是蜜汁,
喝起來挺甜,看來就是這賊人說的玉女欲液。

  梅兒還小,聽不懂什麽玉女欲液,但她卻明顯感覺到身體的異樣,朱蕭拍打
翹臀間明顯到一股舒爽,蜜穴間酥麻之感如電流傳來,梅兒俏臉通紅,明亮的雙
眸間泛起一絲霧氣讓雙眼變得迷離,雙手不自覺的攀上嬌小的玉乳,纖細的手指
捏弄粉色的乳蒂。

  「看到沒?你女兒已經開始發騷了。」朱蕭猥瑣的笑着朱蕭把細白的手指伸
到梅兒胯下,分開緊閉的肉唇,中指輕輕插入蜜穴間,感受蜜穴的緊裹,指尖輕
輕刮蹭着處女最後的屏障。

  「啊」梅兒發出羞人的浪叫,捏弄乳蒂的手指用力加速。

  蜜穴間中指加速攪動,粘膩的蜜汁順着中指粘滿朱蕭的手掌,梅兒的叫聲越
來越急,玉腿急劇抖動夾緊。

  就在梅兒即将要達到頂峰之時,朱蕭快速抽出中指。

  「不要出來。」梅兒帶着哭腔。

  「不着急,整整一瓶的玉女欲液,今夜有你爽的。」朱蕭淫笑着。

  朱蕭松開踏在黃六胸前的腳,黃六猛的吐出一口鮮血,無力的喘息。

  朱蕭看了看昏死在床上的大哥朱昭冷冷一笑,快速脫掉大哥的衣服,然後又
脫掉自己的衣服。

  「嶽丈,你覺得我們兄弟誰給你女兒開苞更好。」朱蕭冷眼看着黃六。

  朱蕭面容清秀,身材和手掌都顯得纖細、修長,好似女兒家,胯下肉棒極爲
細短,讓人誤以爲隻是四五歲孩子的陽具一樣。

  看看朱昭胯下的肉棍,朱蕭又看看自己胯下那條蚯蚓似的肉棒,隐隐一絲妒
意。

  「哈哈,跟他媽太監一樣。」黃六無力的嘲諷。

  朱蕭徹底被激怒,卻無計可施,看着黃六胯下同樣堅挺,朱蕭一把撕碎黃六
衣物,黃六胯下黑粗的肉棒傲然挺立。

  「或許我可以讓你爲自己的女兒開苞。」朱蕭扭曲的面容讓人不寒而栗。

  朱蕭伸手把梅兒拽到身邊,冷冷的看着黃六,扭曲的面容帶着殘忍的冷笑,
他雙手分開梅兒的大腿,把梅兒下體壓向黃六黑粗的肉棒。

  「梅兒……不要。」黃六看着被春藥迷失心智的女兒面色驚恐。

  「爹爹,梅兒想要。」梅兒呓語般,任由朱蕭擺弄。

  「梅兒……爹爹不能再陪你了。」大量鮮血自黃六口中溢出,粗糙的手掌猛
然收緊,堅挺的肉棒變得萎縮。

  黃六爲保住父女名節咬舌自盡,朱蕭冷冷一笑,一腳把黃六屍體踢開:「你
還直以爲我會把這麽嫩的花苞讓給你開?」

  「爹爹……」梅了一聲痛叫。

  「少他媽哀叫,把屁股給老子翹起來,老子要給你開苞。」朱蕭把梅兒推到
床邊,把她的臉按向朱昭肉棒。

  「張嘴,給我大哥舔。」朱蕭冷冷的說。

  梅兒珠淚如雨般落下,卻不敢違抗朱蕭,她纖手握住朱昭肉棒,伸出香舌,
輕舔龜頭。

  「大哥,兄弟待你不薄吧,你盡情的享用,這會是你最後一次享用了,淩然
劍派掌門位置,兄弟我是志在必得,别怪兄弟我心狠手辣,」朱蕭面容變得更加
扭曲。

  梅兒趴在床邊舔舐着朱昭的肉棒,結實的大腿被朱蕭分開,朱蕭細短陽具挺
了上來。就在朱蕭準備挺入之時,「哼」的一聲冷哼由窗外傳來,朱蕭小陽具在
瞬間萎縮。

  這聲音很熟悉,是雷若兒的聲音。朱蕭想起雷明威的警告,隻覺通體冰涼,
他想不到雷若兒他們還會回來,朱蕭顧不得穿上衣服,叢忙閃身躲在窗邊。

  「哐」的一聲窗戶被撞的粉碎,火紅的身影似閃電沖入房間。

  「雷若兒,淩然劍派與你們沒完。」窗邊的朱蕭咆哮着拿起床上的錦衾向剛
剛沖入的雷若兒兜頭蓋臉的罩了下來。

  朱蕭也知道自己決非雷若兒的對手,在錦衾蓋下的同時,手拉窗邊從窗戶中
飛出,如風一樣快速奔逃。

  朱蕭飛逃之時甚至不敢回頭去看對方,展開身形急速奔逃。

  看到逃跑了朱蕭,粉狐藍靈微微一笑,手持尖銳的利器走到床邊,看着床上
昏死了朱昭,臉上露出憐憫的神色。

  纖手擡起,利器快速刺入朱昭的頸部血管,大量的鮮血從血管中奔湧而出。

  看着朱昭一點點失去生命,藍靈面露殘酷的笑容。她想信江湖上很快會流傳
霹靂堂雷若兒刺殺淩然劍派大公子朱昭,霹靂堂與淩然劍派之間必勢如水火,遠
在江南的二長老擎天刀邪莫不離便可利用這一點,加速控制江南的行動。



                            第十章 淫毒

    江悍龙远远看到蓝灵破窗而入,接着一个赤裸的男人从窗口飞出,没命似的
奔逃。

  江悍龙感觉不妙,展开身形冲入房间。

  看到江悍龙蓝灵先是一惊,随即收住惊讶的表情,笑脸盈盈的说:「江大帮
主不去截击霹雳堂的人,怎么有空追随奴家?」床铺上朱昭口中鲜血还在慢慢涌
出,一根黑色类似峨嵋刺的东西刺破血管,穿颈而过,鲜血如决堤的江水奔涌而
出。

  「你杀了他?」江悍龙看到蓝灵纤手上被溅上的血珠问。

  蓝灵把手上血珠按在衣服上擦了擦,伸手指了指地上黄六的尸体,和尸体旁
边赤裸的梅儿说:「这种人死不足惜。」「爹」梅儿扑在黄六尸体上放声痛哭。

  蓝灵走到梅儿身边,用手轻轻抚慰梅儿纤细的裸背。纤手触及光洁的皮肤,
只觉皮肤如火烫,蓝灵心中生疑,她低下头仔细看了看梅儿脸庞。

  梅儿虽是哭泣,面色却显得润红,明亮的眼睛虽是珠泪滚滚,却有一丝迷离
的雾气。樱唇轻启处,连呼吸都是火烫的。

  蓝灵急步走到朱昭的尸体边,在他衣服中翻找,从他锦衣内袋中翻出一个白
玉般的瓷瓶,蓝灵拔出瓶塞放在鼻下闻了闻,心下释然。

  「爹,你醒醒,不要丢下梅儿。」梅儿和凄惨的哀号让人揪心。

  哀号声越来越小,几乎微不可闻,梅儿似乎睡着一样趴在父亲的尸体上,赤
裸的身体上泛起丝丝红印在在皮肤上快速蔓延。

  「她中毒了?」江悍龙惊问蓝灵。

  「只是中了媚药。」蓝灵得意了摇了摇手中那白玉一样的瓶子说。

  「可有解药?」江悍龙看蓝灵依然在翻找朱昭的衣物。

  「这玉瓶之中乃是玉女欲液是至淫之物,无药可解,唯有……」蓝灵瞄了瞄
江悍龙的下身,眼神中充满媚惑。

  「这不可能,她还不到十四岁。」江悍龙下意识的用大手按在腿间。

  江悍龙知道蓝灵这个白虎堂主生性嗜淫,在淫药淫术方面是行家,如果蓝灵
认定没有解药就绝对无药可解。

  「十四岁怎么了?在我白虎堂还有十四岁的为卓长老生下孩子的。」说话间
蓝灵眼神变得炽热。

  「姐姐,我好热。」梅儿已经变得意识模糊,细嫩的手指用力揉捏粉嫩的乳
头,另一只手撕扯着自己紧闭的蜜唇。

  「如果没有男女交合她会把自己的身体撕碎。」蓝灵平静的看着江悍龙说。

  「我不能这样。」江悍龙内心拼命挣扎。

  「你喜欢这样的,喜欢这样幼嫩的身体。」蓝灵声音变得低沉而轻柔,就像
母亲诱哄幼儿入眠的摇篮曲。

  梅儿在江水中挣扎的身影,那上岸后诱人的身姿,客栈中那狼吞虎咽的表情,
白天那些经历快速在江悍龙脑海中闪现。

  「叔叔,我叫梅儿,今年十三岁,你可以叫我梅儿。」与梅儿在江边初次见
面时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江悍龙身体变得炽热,眼睑慢慢闭合,全身变得松驰。

  蓝灵声音更加低沉,像是母亲般轻柔。看着松驰的江悍龙,蓝灵脸上露出一
丝得意的微笑。

  「悍龙,救救我们的儿子。」青铃哀求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

  江悍龙双拳猛然紧握,虎目骤然圆睁,怒视蓝灵。

  蓝灵一阵心惊,从来失效过的迷幻术竟然失效,面对怒狮般的江悍龙,蓝灵
如坠冰窟,只觉得通体冰寒。

  「最后一次,如果再试图操纵江某,就得问一下我手中的刀。」江悍龙一字
一字,掷地有声。

  江悍龙说完,蓝灵松了口气,就刚刚那一瞬间,江悍龙无与伦比的霸气重压
之下她感觉到自己红衣下有肚兜已经被冷汗浸湿。

  「热……」梅儿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身体,幼嫩的乳尖被纤手狠狠的拉拽。尖
锐的指甲深深刺入娇嫩的乳蒂,鲜血慢慢从指甲的缝隙中溢出。

  「当真无药可解?」江悍龙冷冷的盯着蓝灵问。

  「玉女欲液入体多时,淫毒已深入腹心,侵入子宫。」蓝灵停顿了一下,偷
眼看江悍龙。

  「有屁快放。」江悍龙紫金龙鳞刀重重砸在地面,眼神中充满杀意。

  蓝灵见江悍龙心生杀意,忙调运全身的内气,只要在江悍龙稍有异动,便要
迅速逃离。

  蓝灵断续说:「此淫毒霸道异常,若不解毒这姑娘会欲火焚身,刚开始会不
断撕扯损伤自己的身体,如不制止欲火,半个时辰内急火攻心,必会脱阴而亡。」

  「如何解救?」江悍龙不耐烦的问。

  「男人精华对于此毒有奇效,只须精华进入子宫,便可快速解毒。」蓝灵轻
咬下唇,弯弯的笑眼盯住江悍龙下腹。

  「无其它办法?」。

  蓝灵肯定的摇头说:「别无他法。」

  「好热……啊……」梅儿幼嫩乳蒂下血迹顺着尖锐的指甲快速流淌,另一只
纤手抓挠着平滑的下腹,光洁的下腹条条血痕分外刺眼。

  「只有半个时辰了。」蓝灵看着犹豫不决的江悍龙说。

  素有江北第一人之称的江悍龙面临无法抉择的困境,一面是江湖道义,一面
是鲜活的生命。

  蓝灵走近江悍龙,双手解开他的衣服说:「都这种时候了还在犹豫。」蓝灵
极善察言观色,她知道江悍龙到了难以抉择的十字路口,此时任何的人的轻微举
动都可能影响江悍龙的走向,她需要江悍龙向着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卓临青需
要泯灭良知的江悍龙,也只有泯灭良知的江悍龙才更容易受到他们的控制。

  蓝灵拽出江悍龙黑粗的肉棒,牵引着江悍龙走向梅儿。粗硬的肉棒握在手中
满满当当,火热的温度让蓝灵俏脸发烫。蓝灵忙深吸一口气,再快速把梅儿赤裸
的身体抱到床上,让她结实的大腿在床边分开。

  几根稀疏的绒毛点缀着梅儿光洁的蜜穴,也折射出少女的幼小。幼嫩的蜜唇
已经被梅儿撕扯的不成样子,大腿内侧道道血痕让人惊心。

  蓝灵把江悍龙推到梅儿两腿中间说:「再不施救梅儿性命不保。」蓝灵握住
江悍龙黑粗的大肉棒,按在梅儿处女的蜜穴上,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娇嫩的肉唇,
由于龟首的挤压,蜜唇嫩肉向下凹陷,随着蜜唇的凹陷,大腿根部的嫩肉开始向
蜜穴拥挤,包裹挤压着硕大的龟首。

  「啊」梅儿尖叫着,像是急流的江水中抓住了救命的木头,纤细的手掌握住
火热的肉龙,用力向自己蜜穴挤压。

  只是肉龙太过巨大,阅人无数的蓝灵都难以承受,更何况尚未开苞稚嫩少女
的紧窄蜜穴。

  尽管少女紧窄的蜜穴已经完全润湿,湿滑的爱液四处流淌,那硕大的龟首堵
在娇嫩的洞口难以寸进,龟首在梅儿的挤压下顺着湿滑的淫液在梅儿稚嫩的股间
滑动,不时的摩擦花蒂激起梅儿阵阵战栗。

  敏感的龟首摩擦的淫液上,粗硬异常,看着稚嫩的肉体,江悍龙有一种难言
的愧疚,愧疚中一阵莫名的兴奋。

  「占有她,操烂她」脑海中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江悍龙敏感的神经。

  江悍龙双手把住梅儿纤细的柳腰,硕大的龟首认准穴心,腰腹慢慢用力,暗
红的龟首一点点陷入蜜穴。

  梅儿紧握肉龙的手背青筋凸起,红润的小嘴大口的喘息。

  蓝灵站的床边,微微下弯的笑眼中闪现异样的神采,她喜欢看到稚嫩的肉体
被肆意破坏,喜欢看到娇嫩的处女暴力开苞时蜜穴间鲜血淋漓的景像,那种变态
的景像让她莫名的兴奋。

  她似乎看到粗大的肉龙被处女的鲜血染红,这种兴奋让她俏脸像熟透的苹果
一样红彤彤,紧闭的腿间欲火涌动,娇嫩的蜜穴间淫液横流。

  忽然之间她看到江悍龙阴阴一笑,粗糙的大手一把将她按趴在床边。

  「你要救她呀。」蓝灵有些不解的说。

  江悍龙一手按住她后背阻止她乱动,另一只手一把将她火红的衣服撕破,由
后背一下扯到臀后,衣服由腰侧滑落,浑圆的肥臀赤裸的在空气中高挺。

  江悍龙挤进蓝灵腿间,粗硬的肉快速的挺进,硕大的龟首狠狠挤入蜜穴。健
硕的小腹用力的拍打在肥臀上。

  「啊,好爽」。蓝灵趴在床沿尖叫着,纤手用力抓紧锦衾。肥美的屁股用力
的翘起,迎接肉龙的肆虐。

  没有多余的言语,江悍龙像发了狂一样猛干蓝灵,粗大的肉棒一如他厚重的
紫金龙鳞刀一样势大力沉,把蓝灵娇嫩的蜜穴顶得变形,撕扯出不可思议的宽度。

  「啊。」蓝灵浪叫着,纤手撑在床沿,胸前吊钟般的大奶在江悍龙的冲击下
剧烈的前后狂甩,甩动间乳尖不停的摩擦着床边。

  梅儿就在蓝灵眼前,少女稚嫩的蜜穴已经完全润湿,蓝灵费力把身体扭向梅
儿,红唇微微张开一口含住眼前鲜嫩多汁的蜜穴。

  梅儿娇躯一下绷紧,纤细的手指猛然握紧大腿间蓝灵的乌亮黑发。

  江悍龙猛的撞击蓝灵肥翘的屁股,蓝灵身体被撞击的向前扑去,火热的香舌
一下刺入梅儿紧窄的蜜穴。

  「呜」樱唇轻启处发出急促呻吟,梅儿紧绷的身体一阵战栗,修长结实的大
腿一下夹住蓝灵的俏脸。

  感觉到江悍龙后退,蓝灵双手按住梅儿膝盖,把紧夹自己脑袋的大腿有力分
开,滑嫩的香舌在梅儿蜜穴间轻舔。

  「啪」的一声江悍龙再次狠狠的撞击蓝灵挺翘的肥臀,香舌再次刺入梅儿的
蜜穴。

  「呜」梅儿茫然的脸庞露出迷醉的神情。

  江悍龙看得兴奋,蓝灵在自己的撞击下香舌不停的刺入梅儿紧窄的蜜穴,激
起梅儿短促的淫叫。看得江悍龙欲望更炽,双手抱紧蓝灵肥臀,更加快速的抽插
蓝灵湿滑的蜜穴。

  在江悍龙快速的撞击下,蓝灵浪叫着的同时香舌快速进出梅儿的蜜穴,勾起
丝丝爱液,润湿了她的舌尖、唇边。

  蓝灵的浪叫与梅儿呻吟此起彼伏,形成美妙的淫曲,不停的燃烧江悍龙的欲
望。

  随着江悍龙猛烈的撞击,蓝灵娇嫩的身体也在不断的上移,红润的嘴唇顺着
蜜穴,经过平滑的小腹一路向上,把梅儿刚刚发育的嫩乳乳尖含入口中,香舌轻
轻的搅动着乳尖。

  蓝灵已经跪趴在床上,在她的身下是梅儿娇嫩的身体,梅儿稚嫩的身体在蓝
灵的身下显得幼小,两人的蜜穴却是上下堆叠,江悍龙在此起彼伏的浪叫声中虎
吼一声,巨大的肉棒迅猛的穿入蓝灵的蜜穴。

  「啊」蓝灵一声亢奋的淫叫,但觉肉棒在体内快速膨胀,俏脸猛然上仰,红
润的嘴唇用力张开,发出垂死般的淫叫。

  江悍龙快速推开蓝灵,硕大的肉龟快速顶在梅儿稚嫩的性器,紧紧的压在蜜
穴入口,把蜜穴口微微顶开,蜜穴入口被紧紧封死不留丝毫间隙。

  那粗大肉棒在梅儿腿间快速脉动,肉龙上青筋暴起,粘满淫液的肉龙显得狰
狞,暗红色硕大龟首充血膨胀。

  浓稠的精液被射入梅儿蜜道入口,江悍龙不敢丝毫的松解,粗大的肉龟依然
封紧蜜道入口。

  「你这样不行,我来帮你。」蓝灵喘息着说。

  江悍龙也感觉射过精的肉龙开始疲软,很难再封堵蜜穴,只好听从蓝灵摆布。

  蓝灵纤手握紧肉龙,另一只手把梅儿身体反转,让梅儿趴在床上,然后扶着
梅儿腰间把梅儿圆翘的小屁股向上拉起,让梅儿双膝跪在床上,圆臀高高翘起,
俏脸连同上身稚嫩的椒乳趴在床上。

  「这样屁股在上面,你的精华才能向下流入子宫。」蓝灵推开封堵在梅儿蜜
道的肉龙说。

  梅儿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白嫩的屁股说不上肥大却十分挺翘,股缝间的蜜穴
入口处盛满了白浊的精液,蓝灵抱定梅儿的屁股,香舌不断的梅儿蜜道口捣弄,
蜜道口溢出的精液不断被香舌勾起,再压回蜜穴,浊白的精液缓缓穿越玉门,流
向子宫。

  片刻之后梅儿疯狂的动作开始放缓,茫然的眼神慢慢开始回复光泽。

  看样子精液还是起到了作用,江悍龙松了口气。

  蓝灵不时的回头,舌头挑起浓稠的精液轻轻的在唇边晃动,魅惑的笑眼,让
江悍龙本来已经疲弱的肉棒再次昂首。

           ***** ***** ***** *****

  袁硕朦胧的睁开睡眼,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哪里?」袁硕肥胖的手指四下摸索。

  冰冷的地面凸凹不平,四周同样不平整的墙面冰冷异常,精铁铸就的铁栏并
排而立,空气中散发淡淡的湿潮。

  「这他妈是地牢!」袁硕摸索一阵后发现。

  「谁他妈把你袁爷爷关起来了?」袁硕怒吼着,肥胖的双手拼命摇晃铁栏。

  袁硕号称滚地雷,虽然身材矮胖,却蕴涵极大的力量,他巨大力量的摇晃之
下铁栏却巍然不动。

  狭小黑暗的地牢中,充斥着袁硕的狂吼怒骂,只震的地牢嗡嗡作响。

  「袁硕」林月柔声音依然娇柔,语调中却带着训斥,能让人感到内心的愤怒。

  牢门轻启处,林月柔手持火把与袁硕隔着铁栏对视。

  火把将窄小的地牢照的雪亮,林月柔身上裹着黑色夜行衣,夜行衣紧裹着纤
细的腰身似乎把整个人分成两段,上半段那只有成熟妇人才能拥有的宏伟双峰怒
挺着,大有裂衣欲出之势,下半段圆翘的肥臀被黑色上衣覆盖,通过上衣的下摆
处那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能够想像肥臀完美的圆翘,林月柔散发成熟女人惊人的诱
惑。

  每次看到林月柔这身装束,袁硕就能感觉到下腹的火热。

  「嫂子,这地牢……?」袁硕咽了咽口水说。

  「你可曾记得重伤振天?」林月柔双眼盯着袁硕问。

  「大嫂,你说什么呢?」袁硕一脸的茫然。

  「昨天下午,你突然闯入大厅,重伤振天的事你都忘了?」林月柔面色微怒
的问。

  「昨天下午……昨天下午。」袁硕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的脑海一片
空白,就好像脑袋是空的一样,这些天的记忆似乎都变得遥远。

  袁硕肥胖的双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圆滚的脑袋,努力去回忆之前的种种。

  他似乎丢失了一部分记忆,脑海里一片混沌,朦胧的脑海中不时有一片惊人
的白皙闪现,然后是林月柔赤裸的身体,那硕大的乳球颤抖着闪现的感觉是那么
真实,如樱桃般的乳尖傲挺红嫩,连乳尖旁边细微的颗粒都似乎真实的存在。

  袁硕再次咽了咽口水,脸色变得诡异起来。

  「可曾想起什么?」林月柔清澈的双眸紧张的注视袁硕。

  张海曾说过身中迷情眼的人对于被激活期间的行为不会有任何记忆,林月柔
却不放心,袁硕身上迷情眼被激活时,她正被相公压在桌子上猛操,当时自己赤
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袁硕的眼前。

  「没有,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袁硕茫然的看着林月柔说。

  「哦」林月柔松了口气,微微抿起红润的小嘴。

  「我这是怎么了?我真的伤了大哥?」倾刻间袁硕脑海中又闪现自己铁锤重
击在大哥赤裸的胸前。

  林月柔没有回答,袁硕从她冰冷的表情已经知道答案。

  「嗵」的一声,袁硕双膝跪地,额头重重撞在地上。

  「大嫂,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哥。」袁硕语调哽咽,不停的磕头。

  圆滚的脑袋不停的撞击着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袁硕哽咽变成失声痛哭,想
到自己结拜大哥伤在自己手下,袁硕内心愧疚不已。

  原来威猛的袁硕痛哭的像个孩子,碰撞地面的额头已是鲜血淋漓,完全没有
了江湖中刚猛的形像。

  林月柔于心不忍,她蹲在铁栏外,纤手扶住袁硕的肩头说:「三弟快起,别
伤着自己。」袁硕穿的单薄,林月柔那纤细手掌柔腻的触感让袁硕一阵心痒,抬
头看时,林月柔的俏脸就在眼前,隔着铁栏俏脸柔嫩,雪白,不自觉的让个想要
触碰,抚摸。

  林月柔蹲在铁栏旁边,上身前探,纤手伸长才够到袁硕,由于身体前控,在
她纤手碰触袁硕肩头时,铁栏隔着胸前夜行衣压入她丰硕的大奶。

  袁硕肥胖脸上那圆滚的小眼珠上下扫视林月柔,花生粒似的眼球似乎放也光
来。

  林月柔方觉失态,俏脸晕红,腾的一下站起来。

  「大嫂,对不起……,大哥……,他……」袁硕看着微怒的林月柔有些语无
论次。

  「徐放已经看过振天了,没什么大碍,养一两个月伤就好了。」林月柔再次
变得冰冷。

  「那就好……那就好……」铁锤的威力袁硕知道,更何况铁锤正中雷振天的
前胸,雷振天必是九死一生,如今听到大哥没大碍袁硕心中的大石才算放下。

  「你还记得何时中了迷情眼?」林月柔问袁硕。

  袁硕不假思索的说:「就在你袭击麻瑞的时候,我看到了江悍龙的目光。」

  「嗯。」一切都在林月柔的预料之中,她记得自己当时也与江悍龙对视如果
说袁硕当时中了江悍龙的迷情眼,而自己应该也身中迷情眼,想起江悍龙冰冷的
目光,林月柔心中的寒意再次慢慢升起。

  「你是如何被人控制?」林月柔问道。

  袁硕双眼微闭搜索着自己记忆:「就是在马房时,我看有人从马房中冲出,
我追去,追到林子边那人忽然回头,他那双眼睛似乎散发着蓝色的光芒,之后的
事情我再也想不起来了。」

  「你身中迷情眼,极易被人控制,我们只能先将你控制在这地牢,等有解救之
法再放你出来,在这之前你万不可离开。」林月柔交待袁硕。

  袁硕苦笑着说:「数尺厚的青石墙,海南精铁铸就的铁栏,放眼天下也难有
人能从这里逃出,大嫂大可不必为袁硕操心。」袁硕语调冰冷,显然对林月柔囚
禁极其不满,又想不出任何安全的办法。

  林月柔当然能听出袁硕的不满,为了大家的安全,她只能委屈袁硕。

  「能不能让人点上蜡烛?」袁硕也知道让林月柔把自己放出是万万不能,只
是他还不习惯黑暗。

  「嗯,我让人帮你点上蜡烛。」林月柔把火把留下,留身向门外走去。

  看着林月柔离开,昏黄的火把照亮下,林月柔的背影曲线玲珑,柳腰款摆,
肥臀随着柳腰的摆动轻扭着。

  袁硕忽然有种错觉,觉得林月柔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狗,在摇臀尾乞怜。

  这端装冰冷的大嫂何时变得如此妖娆妩媚?袁硕脑海中再次闪现林月柔赤裸
的身体和狂跳的玉乳。


                              【未完待續】
2018-6-30 17: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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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之亂(11~12)作者:157695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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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北之亂


作者:157695737
2018/5/3發表于:首發SexInSex


                         第十一章 意亂情迷

  走出地牢,清爽的夜風撲面而來,林月柔長出了一口氣,地牢中袁碩那貪婪
的目光讓她感到莫名的興奮,雖然她的表面還是冰冷,隻是夜行衣覆蓋下的的嬌
軀火燙般熾熱,豐碩的乳房随着急行的腳步微微跳動,她能感覺到嬌嫩的乳頭開
始發硬,硬挺的乳頭随着乳房的跳動摩擦着夜行衣。

  「我這是怎麽了?」林月柔暗自心驚,自從嫁入青月山莊,林月柔一直以冰
冷、端裝莊主夫人身份示人,她也從來不會爲别人熾熱的目光而燥動,隻是這幾
天她似乎變了。

  自從上次襲擊麻瑞後,那種燥動似乎就沒有停止,先是閨房與香兒調情,再
是與雷振天白日宣淫到後來大廳廣衆之下被張海手指偷偷的弄丢了身子,到現在
隻是看到别人熾熱的目光就會感到莫名的興奮,她在欲望的漩渦中越陷越深。

  想到這些,林月柔感到自己雙腿間蜜穴再次濕潤,行走間有意的夾緊雙腿摩
擦的嫩穴陣陣舒爽。

  「藍色光芒。」急行間林月柔隻覺得頭暈目眩,意識一滞。

  是迷情眼,林月柔心中一驚,剛剛在地牢中聽得袁碩的表述,知道迷情眼是
以雙眼爲器,林朋柔快速閉上雙眼,雙手交叉伸向背後握緊身側的蝴蝶雙刀。

  黑暗中卓臨青雙眼變得深邃,眼睛深處淡淡的藍芒在夜中掃視。

  看到林月柔雙眼緊閉,腳步不停的向自己藏身之處走來,卓臨青暗自着急。

  迷情眼以雙眼爲器,通過對方眼睛控制對方行動,此功雖可控制對方,卻也
極爲危險,功力運轉之時,全身的功力都集聚于雙眼,短時間無法回複功力,無
法守護周身安全,若強行停止功力運行便會受到内功反噬,極有可能走火入魔,
可以說任何時候運用此功都是孤注一擲。

  如今看來林月柔早有準備,在他運轉功力準備控制林月柔之時,林月柔已經
察覺,并已經緊閉雙眼,腳步絲毫不停的走向卓臨青的藏身之處。

  卓臨青心驚,強行停止迷情眼必會爲自己強大内力反噬,若不停止運功林月
柔來到之時自己必是刀下亡魂,卓臨青平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接近,侏儒的
身材開始顫抖,冷汗已經濕透背心。

  「夫人,我們在到處找您。」張齊森憨厚的聲音響起。聽聲音張齊森已經站
在林月柔和卓臨青之間。

  「夫人,您這……?」張齊森看着林月柔緊閉雙眼不解的問。

  「閃開。」林月柔冷叱,側身越過張齊森,一個箭步沖出,蝴蝶雙刀極速劈
入牆角暗影處。

  「噌」的一聲,牆角處黑影如驚鴉般飛起,躲過林月柔緻命的一刀,卓臨青
借着張齊森的出現,将聚集在雙眼的功力完全回複。

  「多謝小友,救命之恩,卓某必有厚報。」卓臨青飛起之時,單掌重重擊向
張齊森,同時身形快速後退如大鳥般翔空而去。

  張齊森高大的身軀被卓臨青超絕的内力震飛,四肢大張,如八爪魚一般撲向
追上來的林月柔。

  林月柔輕功高絕,追去速度也快到極至,張齊森撲來的速度也是極快,極速
間林月柔暗暗跺腳,急轉纖腰側身與張齊森擦面而過,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讓林
月柔心神爲之一蕩,張齊森箭一般的撞向地面,如果撞到地面這顆腦袋必然被撞
碎。

  林月柔暗罵:「廢物」,也顧不上追蹤卓臨青,伸手抓住張齊森的手腕輕輕
一拽,張齊森空中一個旋轉被拽了頭上腳下。

  張齊森早已魂飛魄散,被林月柔抓住手腕,如溺水的孩子,手忙腳亂的抱住
林月柔的手臂。

  「撒手」林月柔手臂猛然揮出,揮動間衣袖卻被張齊森撕裂,張齊森打着轉
撞到牆上。

  「吓死我了。」張齊森顫巍巍的從牆角爬了起來,他的手中還有林月柔的衣
袖。

  皎月下林月柔赤裸的手臂如雪白的霜華,俏臉籠罩寒霜。

  張齊森已經知道闖了禍,像做錯事的孩子,不敢言語,甚至不敢去看林月柔。

  林月柔冷視着張齊森,欲言又止,明亮的雙眸上下掃視着。

  張齊森高大的身軀和扭捏的表情,像是一個孩子被裝進了高大身軀裏,林月
柔感啼笑皆非。

  「滾」林月柔嬌叱。

  張齊森如獲大赦,撒腿就跑。林月柔另一隻手輕撫着赤裸的手臂,那火熱的
觸感再次湧現,内心躁動不安。

  「難道是迷情眼的緣故?看來隻能去找他問下了。」林月柔對自己近來強烈
的欲望十分不解。

  張海似乎對迷情眼十分了解,甚至對眼下整個戰局的布局和掌控都遠高于雷
振天的結拜兄弟徐放,唯今也隻有他能解開自己心中的迷團。

  想到張海那秃頂的腦袋,暗紅的酒槽鼻子和那圓凸的肚子,林月柔還是一陣
的反胃。

  隻是他那雙手,那粗壯的手指似乎更了解林月柔的身體,大廳廣衆之下僅憑
幾根手指就能讓自己洩身,林月柔甚至有些害怕見到他。

             ********** 

  徐放帶領大部分門人弟子守護着青月山莊的大門,後院由林月柔、張海連同
柳平、張齊森四人守衛着昏迷雷振天和身在地牢的袁碩。

 卓臨青的再次出現讓林月柔感到青月山莊這座曾經堅固的堡壘在卓臨青面前

  變得異常脆弱,身體異樣的敏感同樣讓林月柔感到深深的不安。

  林月柔進入後院大廳,張海就坐于大廳的桌案前,背對廳門在桌子上擺弄着
什麽東西。

  林月柔輕咳了一聲,提醒張海自己的到來,張海背對林月柔頭也不擡,手指
還在桌案上擺弄着。

  由後背看上去,張海身材高大,虎背熊腰,顯得威猛異常,如果沒有正面奇
醜的面容和圓凸的腰腹,張海還是一條不錯的漢子,隻是那奇醜的面容配合萎縮
的神态總讓人不忍直視。

  張海那萎縮的眼神讓林月柔有種被人扒光衣服的感覺,見張海沒有回頭,林
月柔也稍稍的些放松,想到自己就是在這座大廳被張海在衆人面前弄丢了身子,
林月柔到現在感到羞怯萬分,同時莫名的燥熱由胸腹擴散開來。

  「你在做什麽?」林月柔穩了穩心神盡量不讓自己語調顫抖。

  張海依然沒有回頭,隻是把手指舉過肩頭,手掌中一個類似弓弩一樣的東西
說:「神臂弓,朝廷中最新研制的武器。」「這種武器隻有戰争中大範圍殺傷才
用得上,對付類似卓臨青這種高手很難派上用場。」林月柔看着張海肥胖的手掌
說。

  「當做武器肯定是不行,如果用在機關上就可以出奇不意,如果再配合上這
巨毒箭弩可就如虎添翼」張海另一隻手舉起一根竹簽似的小弩,像是在對林月柔
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張海手中小弩通體深綠色,散發着詭異的光芒,一眼便知是淬了巨毒的箭弩。

  林月柔吸了口冷氣:「什麽毒?」

  「唐門的一步斷魂,見血封喉。」張海淡淡的說。

  「一步斷魂……,這種毒在唐門也是極少極爲珍貴的。」林月柔歎道。

  「也隻有魔教的長老才配得上這種毒。」張海一直背對林月柔,說話時語調
平靜,林月柔卻分明感覺到平靜的語調中聲音的顫抖,似乎在極力的克制自己。

  再仔細觀察,他雙肩也在微微顫動,林月柔微微一征:「你受傷了?」

  張海苦笑一聲,慢慢站起轉身,一道血痕自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腹,傷痕深處
不停有鮮血湧出把深灰色衣衫染成血紅色。

  「他的刀真的很快。」張海強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肥胖的雙手還緊握着弓
弩。

  「卓臨青?」林月柔問道。

  「就在你回來前一刻,他闖了進來。」張海喘息着說。

  也就是說卓臨青從自己身邊逃開之後并未立即躲藏起來,而是在後院的大廳
中偷襲了張海,完全不把整個青月山莊的防衛放在眼中。

  林月柔的心在下沉,擁有雷振天、林月柔、徐放以及袁碩的青月山莊足以傲
視江北,甚至在整個江湖亦有一席之地,隻是如今雷振天身受重傷,而袁碩更是
爲迷情眼所困,整個青月山莊隻有徐放、林月柔兩人安然無恙,面對江龍幫和魔
教長老卓臨青的威脅,林月柔有種大勢已去憂慮,直到張海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挺身而出也讓林月柔安心了不少。可如今得知自己亦身中迷情眼,張海同樣傷勢
之重比雷振天有過之無不及,林月柔再次陷入深深的憂慮。

  看出林月柔的憂慮,張海坦然一笑說:「夫人大可放心,卓臨青即然傷了我,
在下又豈能容得他全身而退?」張海粗重的喘息變成了重咳。

  「你傷了卓臨青?」林月柔有些意外。縱使卓臨青是魔教三大長老中武功最
低的一個,但在江北這塊彈丸之地也難有傷到他的人。

  「若非卓臨青輕功妙絕天下,張海怎能容他随意進出夫人這座大廳?夫人請
放寬心,卓臨青短時間内萬難再出手做惡。」張海重咳着,鮮血不斷從傷口湧出。

  張海失血過多,面如白紙,嘴唇也沒有絲毫的血色,高大肥胖的身軀搖晃着,
讓人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你先坐下,我幫你止血。」林月柔話沒說完,張海身體向後倒去。

  林月柔身形電閃,以絕頂的輕功沖向張海,在他倒地之前雙手把他抱住,懷
中雄性氣息夾雜着溫熱的血腥撲面而來,林月柔心神爲之一蕩,敏感的身體驟然
火熱,心跳急劇加速。

  「夫人亦身中迷情眼。」張海躺在林月柔懷中,後背擠壓着林月柔高聳的酥
胸,感受着玉乳的堅挺。張海深吸一口氣,林月柔淡淡的體香撲面而來,腹下一
陣火熱。

  「你能看出我身中迷情眼?」林月柔俏臉通紅,身軀慢慢蹲下,把張海平放
在地面上。

  「迷情眼未激發前會讓人心智蒙蔽,觸感敏銳,改變人的心性,展現人壓抑
在心底的陰暗,夫人您平時都高高在上,性格冰冷絕不會爲張海這樣的人屈尊抱
扶。」張海喘了口氣接着說:「而如今夫人面色紅潤、眉宇間媚态勾人,分明是
正在被迷情眼蒙蔽心神,釋放你壓抑在内心淫蕩的欲望。」張海臉色淫淫一笑,
喘息的同時感受到一切變得模糊,眼前一片朦胧,自己說話的聲音也變得遙不可
及。

  「你胡說」林月柔紅潤的俏臉變得血紅,低垂的玉手用力握緊。

  林月柔雖然在喝叱張海,可她身體正變得敏感,火熱的欲望在不停的沖擊着
她堅冰的心,她心中早已認同張海的推斷。

  「迷情眼可有解救之法?」林月柔急忙問道。

  張海沒有回應,他的喘息也變得平穩,傷口處鮮血不斷的湧出,林月柔才發
現張海失血過多,人已經處于昏迷。

  「柳平、張齊森」林月柔走到門口高聲喊到。

  沒有聽到回應,夜空中除了輕柔的涼風,一切都靜的可怕。

  「張齊森,柳平這兩個小子哪裏去了?到了用人的時候都找不到。」林月柔
暗罵。

  如果張齊森兩人在,他們可以處理張海的傷口,可如今隻有林月柔一人,這
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已經深入林月柔的腦海,她是萬難爲張海脫掉衣服去處理傷
口。

  「如果再拖延不救的話,他會死的。」林月柔内心掙紮着。

  看着張海不斷湧血的傷口,和他幾乎微不可聞的呼吸,林月柔緊咬銀牙,跺
了跺腳走向張海。

  林月柔顫抖的纖手扯開張海的上衣,張海圓滾肥凸的肚皮挺了出來,像是懷
胎數月的孕婦,張海肥胖的前胸同樣生滿贅肉,看上去讓人極爲惡心,林月柔有
種欲嘔的感覺。

  刀傷一直從左肩延伸到右腹,林月柔将灰白色的上衣撕成布條,從張海的左
肩繃起,将布條繞過後背用力繃緊,繞到前胸一直纏至腰腹,再向下便是張海的
下腹,傷口一直到腹下,接近張海的腿間。

  林月柔面色通紅,輕咬着下唇,最終下定決心,纖手把張海下身的褲子向下
扒了扒,露出最後的傷口,粗壯的肉棒幾乎躍躍欲出。林月柔不敢再看,通紅的
俏臉轉開,纖手摸索着爲張海纏繞最後的傷口。

  傷口距離男根太近,林月柔不敢回頭,纏繞中顫抖的纖手隔着衣服不時觸碰
到火熱的男根,昏迷中的張海不時的舒爽的輕哼。

  林月柔内心不安的燥動,顫抖的纖手更加慌亂,觸碰男根的次數越來越多,
手忙腳亂中草草的包紮完畢,林月柔已經香汗淋淋,感覺内衣的肚兜已經濕透,
就像是經曆一聲惡戰。

  林月柔抹了抹額頭的汗珠,站了起來看着自己包紮的成果,不經意間瞥到張
海腹下褲子支起高高的帳篷,心中一陣狂跳。

  「這麽大?竟然被摸硬了」林月柔暗啐了一口,俏臉連忙轉開。

  林月柔中了邪一般,腦海中充斥着張海那支起的帳篷,美目流轉間不時被那
頂帳篷吸引。

  「怎麽可以這樣,怎麽這樣下賤?」林月柔不停的暗罵自己,卻無法控制自
己的雙眼。

  「分明是正在被迷情眼蒙蔽心神,釋放你壓抑在内心淫蕩的欲望。」張海的
話語猶在耳邊,林月柔的眼神已經變得熾熱。

  林月柔無法控制自己腦海中淫亵的想法,流轉的美目慢慢聚焦在支起的帳篷
上,微啓的櫻唇在急促的嬌喘,高聳的胸乳随着急促的嬌喘起伏。

  「就看一會。」林月柔壓制着内心的狂跳,淫亵的邪念卻在一點一點蠶食内
心的理智。

  熾熱的嬌軀與淫亵的邪念推波助瀾将林月柔殘存的理智蠶食殆盡。

  林月柔顫抖的纖手伸向張海,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到男根的火熱,林月柔一
聲嬌哼,纖手觸電般的離開男根。

  「我真的好下賤……他的好熱……」林月柔腦海不停的交織着欲望的網,敏
感的嬌軀火蕩一般,修長的大腿間蜜穴已經濡濕,溫熱的蜜道似有蟲子爬行酸癢
難奈。

  食髓知味般的小手再次摸上帳篷,柔滑的纖手握緊帳篷,男根被握在手中滿
滿當當,林月柔感覺到男根異常粗壯。

  「好粗……就看一眼。」腦海的欲念不停的拉底她的低線,林月柔雙膝跪在
張海的腿間,細白的纖手已經捏住張海腰側的褲子用力下拽。

  褲子被一點點拉下,腹下黑色的陰毛一點點暴露在林月柔眼前,林朋柔精緻
臉龐因興奮而變得血紅,雙眼放射出熾熱的光彩。

  「不能這樣,不能對不起振天。」林月柔最後的理智在内心撕吼,纖手卻在
用力的撕扯着張海的褲子,碩大的肉棒随着褲子的下拽一點點露出,等到褲子被
扒到大腿處,粗壯的肉棒脫離褲子的束縛,猛然彈起,一股腥騷之氣撲直沖口鼻。

  看着粗壯的肉棒林月柔呆若木雞,她似乎忘卻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就連内
心淫亵的欲望都忘的無影無蹤。

  「怎麽是這樣?這怎麽可能?」一切都如同夢一樣,一切又那麽真實,一切
又顯得合情合理。


                         第十二章 融陽功

    江北做爲當今武林版圖的一部分,從未受到過江湖的重視,不僅因其地少人
稀,更重要的是在江湖中未有響當當的門派,更沒有可以縱橫武林的人才。

  十幾年前江北老一輩三大高手也曾參與對魔教的圍剿,但以三人的武功不能
立足的江湖頂端的核心,難以受到江湖中足夠的重視,這也讓整個江北在江湖中
顔面無存。

  圍剿魔教之後,江北三大高手,林家堡宗主林箭威、青月山莊雷振天、江龍
幫老幫主楚懷秋曾小聚,三人在江北是對手,出了江北卻同屬一源,當時三人已
有合并江北三大門派,合三派之力在江湖中争奪一席之地,卻因彼此之間恩怨,
利益紛争,無法達成統一,最終不歡而散。

  當時三人歎息江北人才凋零之時,唯一達成統一的是未來的誰會成爲引領江
北武林的人,在這一點上沒有人會懷疑林家堡大弟子路長河的能力。

  彼時江龍幫大弟子張忠武功平庸,新入門的江悍龍尚未嶄露頭角,林家堡的
林月柔尚未立足武林,青月山莊同樣沒有出色的弟子,整個江北僅有林家堡大弟
子路長河,小小年紀武功已經超越江北各派高手,直追江北三大高手,是江北未
來的希望。

  三大高手一緻看好路長河,都認爲路長河将來的成就遠在三人之上,甚至會
成爲江北第一位跻身整個江湖排行前十的人物。

  這個曾被寄予厚望,被譽爲未來江北第一人的路長河卻在圍剿魔教之後,在
江北憑空消失,了無音信。

  路長河的消失在江北衆說紛纭,也隻有林月柔知道這位大師兄在父親圍剿魔
教期間與母親因奸成孕,後爲父親獲悉,被清理門戶,生死不明。

  林家堡縱橫江北數十年,被林箭威清理門戶的弟子有六人之多,三人慘死,
兩人武功被廢,獨有路長河失蹤,林月柔也曾想過,即便大師兄沒有丢掉性命,
至少也是武功被廢。

  可當林月柔扒下張海褲子,肉棒貼面彈起之時,林月柔呆住了。

  張海肉棒雖然粗壯,卻隻有拳頭般長短,肉棒的頂端沒有龜首,隻是一個不
規則的肉瘤,肉廇周圍疤痕粗糙猙獰,如同一隻蟾蜍趴在肉棒頂端。

  這分明是當年大師兄被自己咬斷的肉棒,林月柔至今還記得路長河那英俊的
面容,那灑脫的個性與眼前這肥頭大耳,面容醜陋的張海差别簡直是天上地下,
林月柔無法将兩人聯系在一起。

  也隻有這根斷掉的陽具證明着張海的真實身份,确認了張海的身份,圍繞在
林月柔心中的迷團也被解開,林月柔終于知道爲何有如此驚人武功的張海在江北
确是默默無聞的人物。

  張海這個名字本來就是假的,那隻不過是路長河用以掩飾身份的名字。

  林月柔也終于明白爲何張海僅憑幾跟手指就能弄丢自己的身子。

  她的第一次給了路長河,路長河對她身體的每一處都了如指掌,他當然知道
她嬌軀的敏感處,如何能夠勾起她體内深深的欲望。

  林月柔思緒又回到了林家堡那荒唐的歲月,雜亂的馬房裏,林月柔香閨的秀
榻上,強健的馬背上,都留有路長河矯健的身姿和林月柔胯間的愛液。

  此時林月柔壓仰在内心的欲望蓬勃而出,迷離的雙眼盯緊醜陋的肉莖,如同
饑餓的孩子見到久違的美食,纖細的玉手緊握住醜陋的肉根輕輕套弄,粗糙的肉
瘤散發着腥騷的氣息如同春藥般散入林月柔的鼻息。

  「好粗……」短粗的男根被林月柔握在手中,男根極短僅在林月柔的手掌中
露出碩大的斷痕,斷痕處肉瘤卻異常的粗壯,幾乎有林月柔的拳頭大小,肉瘤周
圍布滿了細密的顆粒,就如同蟾蜍布滿疙瘩的皮膚。

  林月柔心跳急劇加速,嬌嫩的紅唇微啓,吐出氣息都變得灼熱。

  「師兄,我好想你。」林月柔輕俯在張海的胸前,秀麗的臉龐貼在張海的胸
口。壓抑在内心的情感伴随着火熱的欲望迸發而出。張海那醜陋的容顔在林月柔
眼中開始變得模糊,取而代之是路長河英俊的面容,那肥胖的身材在林月柔的眼
中也變成十幾年前路長河那健碩的身影。

  林月柔纖手輕輕套弄着粗短的肉棒,紅潤的雙唇顫抖着含住張海那肥厚的上
唇吸吮着。

  「咳…」張海悠悠醒轉,映入眼睑的是林月柔因興奮而潮紅的俏臉。肥厚的
嘴唇被少婦滑潤的櫻唇細細舔弄。

  「夫人,這……」感受到林月柔細嫩的小手用力摩擦着自己的肉根,張海的
臉色因亢奮而通紅。

  「師兄,疼我,月柔要你。」林月柔輕聲呓語,心神已經完全被潛伏的迷情
眼蒙蔽。

  張海微微歎息:「她還是知道了。」

                        ********** 

  被林月柔咬斷男根,路長河出奇的沒有怨恨,沒有苦楚,隻有心懷愧疚,心
懷忏悔。

  當自己與師娘的奸情被發現,師父要清理門戶之時,路長河萬念俱灰,沒有
恐懼,沒有怨恨,有的隻是釋然,隻有解脫,他以爲終于可以放下一切,爲自己
的罪過贖罪。

  師娘撕心裂肺的哀求沒能阻止師父的長劍,當師父長劍刺來的那一刻路長河
閉上雙眼,他微笑着迎向死亡,長劍及身的瞬間,師娘用自己嬌柔的身軀擋住師
父快若奔雷的一劍。

  長劍刺穿師娘的肩膀,師父呆住了。

  「箭威,放過長河,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師娘哀求着師父,她的臉上笑
容凄慘的看着林箭威,态度卻異常的堅決。

  「奸夫淫婦。」林箭威惱羞成怒,長劍再起快若閃電劃向師娘的柔頸。

  師娘沒有躲閃,沒有驚恐,一副視死如歸的解脫。

  路長河大驚,他可以死,但他不能讓師娘死,隻有在生死之時他才感到自己
用情至深。

  路長河抄起師娘的纖腰,向後猛閃躲開師父的長劍,同時曲指連彈,将師父
追來的長劍彈開。

  林箭威暗吸了口冷氣,由曲指連彈的功力可以看出路長河武功已然超越自己,
在整個江北恐再無敵手,自已圍剿魔教三個月,這小子武功精進如斯。

  林箭威驚訝的同時,手中長劍全力施圍,招招不離兩人周身的死穴,林箭威
知道若不趁路長河此時心灰意冷将之誅殺,以他武學上的進境,以後再想殺他勢
難登天。

  路長河抱着心如死灰的師娘艱難的躲避師父無情的追殺,林箭威畢竟是江北
三大高手,劍法迅捷狠辣,數招之後路長河被逼的避無可避,長劍無情的刺穿了
師娘的胸膛。路長河被徹底激怒,他仰天怒吼像是一隻蘇醒的猛獅,雙眸赤紅的
他暴發出驚人的戰力。

  當師父的長劍再次刺向他懷的的女人,路長河将手中的女人抛向天空,雙掌
夾住襲來的長劍,内力像奔騰的江水順着長劍擊中林箭威。

  「哇」林箭威一口血噴出,癱倒在地上,再無力站起來,他手中長劍破碎利
刃般四下飛散。

  路長河再次展示出超絕的内力,林箭威心如死灰,他知道他這一生都難再有
機會擊殺路長河。

  「師父,長河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乞求您的原諒,隻是師娘罪不至死,待長
河安頓好師娘,自會前來謝罪,要殺要剮悉請尊便。」路長河對着癱軟在地上的
林箭威恭敬的磕了三個頭,抱起重傷的師娘離開。

  受到路長河強勁内力的襲擊,林箭威的傷勢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内傷不斷
加重,他終究還是沒有等到路長河的請罪撒手而去,自此林家堡消失于江北武林。

  而路長河帶走師娘,師娘并沒有撐住,由于劍傷過重,于當天深夜撒手歸天,
路長河始終陪在她的身邊,陪她走完最後一程。

  師娘最不放心的就是師妹,在她臨終前要路長河立誓有生之年保護林月柔周
全,迎着師娘真摯的目光,路長河鄭重起誓,師娘也安心而去。

  安葬師娘後,路長河不能再去求死,爲了隐藏自己,他毀掉自己英俊的容顔
和健碩的身體,讓自己變得醜陋不堪,沒人願意多看他一眼,直到任何人都無法
認出自己是那個英武灑脫的路長河,他才潛伏在林家堡四周兩年,直到林月柔闖
出江北鳳凰的名号,看着林月柔足以自保之後,他自知無顔留在她的身邊,開始
浪迹天涯,北上大漠,南下蘇杭,交友天下,四海爲家。

  在這些年北上大漠他曾與魔教教主宇文無痕有一面之緣,兩人相談甚歡,宇
文無痕見他年紀輕輕武功超絕,大有結交之意,隻是路長河心灰意冷無意于江湖
上的門派紛争,隻是潛心武學,也就是在這段時間路長河對魔教各長老的武功有
了詳盡的了解,也爲當下他能識破卓臨青的武功和來曆打下了基礎。

  經曆十數年的江湖遊曆,當他再次聽到魔教準備進軍中原的時候,他知道是
他兌現對師娘所立下誓言的時候,他馬不停蹄的來到青月山莊以驚人的武功赢得
雷振天的青睐,他也可以以青月山莊門客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守護的師妹的身邊。

                        ********** 

  被迷情眼完全蒙蔽了心智的林月柔如同發情的母狗,她扯掉自己上身的黑色
夜行衣,露出肥美圓挺的大奶,拉起路長河肥胖油膩的手掌按在自己白嫩的胸前:
「師兄,你還記得嗎,你以前總說它小,現在它是不是長大了?」林月柔迷茫的
雙眸說不出的妩媚,嬌嫩的容顔變得無比淫靡。

  「咳……」路長河重咳着,牽動的傷口處,鮮血從腰腹傷口處浸出。

  「師兄……你說話……」林月柔完全沒有意識到路長河傷勢的嚴重,她整個
人被無邊的欲望侵占,纖細的小手握住路長河肥手在自己吊鍾般的大奶用力揉弄。

  「柔兒,不要……」重傷下的路長河無力阻止林月柔的瘋狂,腰腹下那短粗
的男根急劇膨脹,爆出驚人的粗度,肉棍頂端斷痕處那惡心的肉瘤冒着熱騰騰的
腥氣。

  「師兄,你吃呀……你常說柔兒奶子最甜了。」林月柔微微欠身,身體向前
俯下,将豐碩的奶子壓在路長河肥厚的嘴唇上。

  相較十幾年前林月柔少女時代,這對奶子确實肥碩了不少,入手有沉甸甸的
觸感,路長河感覺又回到了十幾年前,師娘那飽滿的玉乳,圓翹的肥臀都是林月
柔那個青澀少女所無法比較的,那時的路長河也拼命的開發林月柔青澀的肉體,
隻是路長河無論如何玩弄林月柔都感覺到缺少點什麽,那種美麗婦人所擁有的成
熟豐韻是青澀少女所難以企及的。

  路長河心如焦火,他雙手抱住林月柔白嫩豐碩的乳房用力吸吮。

  「啊」林月柔一身舒爽的長吟:「柔兒最喜歡師兄吃……啊……師兄吃柔兒
……奶子。」林月柔細腰輕微的顫抖。

  林月柔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微微搖晃的上身讓兩顆粉嫩的乳頭輪流滑入路
長河的嘴唇,任由路長河輪流吸吮着兩顆吊鍾大奶,微微昂起的俏臉上露出迷醉
的神情。

  「柔兒……要吃……吃師兄的大肉棒。」林月柔母狗一樣爬過路長河的頭頂,
兩顆粉嫩的乳頭上還粘滿路長河的口液,她晃動着吊鍾大奶爬到路長河的大腿跟
處,爬行間豐滿的乳房摩擦着路長河圓凸的肚腹,傷口處浸出的鮮血染紅了嬌嫩
的乳頭。

  「啊」随着林月柔俯下,沉甸甸的大奶重重壓在肚腹的傷口處,鮮血加速流
出,路長河倒吸涼氣,額頭汗珠瞬間湧出。

  胯下那斷掉的男根一如路長河的樣貌般醜陋,林月柔沒有絲毫的猶豫,輕啓
櫻唇把醜陋的男根吞入口中,賣力的吸弄。

                        ********** 

  青月山莊靠山處的鬼林數百畝的機關屏障本來是防衛禦敵的,而如今卻成了
卓臨青的安全防護地。

  鬼林的深處,卓臨青侏儒的身材斜靠在一個粗大的樹木,他費力的喘息着,
目光渙散,唇角不時有鮮血湧出。

  「你受傷了?」柳平看着眼前的侏儒,手中的鬼頭刀瞬間握緊,眼中散發出
攝人人的寒光。他在确認卓臨青的傷勢,如果适合出手,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卓
臨青爲香兒報仇。

  「那個胖子到底是什麽人?」卓臨青說話間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前胸。

  卓臨青很難想像在自己絕頂輕功偷襲之下,張海竟能拼着身中一刀的情況下
以死相拼,那迅捷無倫的一掌擊潰他的内力讓卓臨青身受重傷,那驚人的武功尚
在自己之上。

  「不清楚,我隻知道他的名字叫張海,幾個月前才投入青月山莊。」柳平緊
張走近卓臨青,他握刀的手掌微微顫抖,手心已經有汗水浸出。

  卓臨青看着柳平冷冷一笑:「即便卓某身受重傷,想要取你性命也在彈指間,
所以别有非份之想。」「長老說笑了,你就是借在下幾個膽子,在下又怎敢對長
老出手。」柳平靠近的腳步一下停住,汗珠自臉龐快速滾落。

  看着柳平停下的腳步,卓臨青暗暗松了口氣,路長河迅猛的反擊确實傷他極
重,若是此時柳平以死想拼,勝負仍未可知。

  「我現在傷勢極重,沒有輕功的配合無法自由進出鬼林,你要想辦法把我送
出去。」卓臨青冷視柳平。他知道此時絕不能示弱,若是給柳平看出破綻,相信
柳平會不顧一切的出手擊殺自己。

                        ********** 

  「柳平哥,你不是和張海他們把守後院嗎?」夜空下黑暗的城牆上高大的身
影看着正在登上城牆的柳平問。

  「呃,夫人讓我給徐大俠傳話,你見到他了嗎?」柳平問。

  「徐大俠剛剛離開,應該一會就過來,你在這等會。」高大的漢子回答說。

  「這裏隻有你自己?」柳平從城牆向下看去,城牆之下黝黑一片,伸手不見
五指。

  「嗯,隻剩我一人了,其它人都睡去了。」高大的漢子看着走近的柳平,柳
平的手中拉着一根繩索,繩索的另一端在黑暗處似乎是一條黑色的小狗。

  「想不到柳平哥還拉着一條狗過來。」高大漢子走向黑暗處,去觸摸小狗的
腦袋。

  刀光驟然閃過,高大漢子無聲的倒下,黑暗處小狗瞬間站起,顯示出侏儒的
身形。

  「你……」柳平大驚,他沒想過卓臨青又驟然殺人。

  「現在張海身受重傷,要想辦法盡快除掉此人。」卓臨青交待柳平的同時,
頭也不回,順着繩索溜下城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

  柳平看着倒在地上的屍體,生恐被徐放發現,不敢停留,快速離來。

  卓臨青逃出生天,此一去等于放虎歸山,待到卓臨青再次出現定是瘋狂的反
撲,柳平感覺自己再次陷入無邊的黑暗,如果當時他能奮力一拼或許結果不同,
至少能好過現在的擔驚受怕,不用再爲背叛青月山莊而良心備受煎熬。

  柳平拖着沉重的腳步,踩着腳下青石鋪墊的大地,順着院落一側抄的手遊廊
走向後院的大廳,遠遠的看到大廳廳門半掩着,大廳内油燈閃爍着忽明忽暗,隐
隐有人影貓伏在大廳半掩的門前,那高大的身形一眼就認出是張齊森。

  「這小子又偷偷摸摸的幹啥?」柳平快步走上前猛的拍在張齊森的肩頭。

  張齊森如遭電擊,瞬間跌倒,驚恐的面容讓柳平啞然失笑。

  待看清楚是柳平後,張齊森才豎起食指在嘴邊做禁聲狀,另一隻手指向大廳,
滿臉淫穢的表情。

  「嗯」的一聲嬌吟的呻吟從大廳傳出,柳平尚未看到大廳裏面,聽到這嬌吟
就心中狂顫。

  柳平蹑手蹑腳走到半掩的廳門口偷眼看去,搖曳的油燈下兩條赤裸的身軀糾
纏在大廳青石鋪就的地面上。

  肥胖的張海頭朝大廳的大門,仰躺在地面上,幾乎歇頂的腦袋上幾根亂發歪
歪斜斜,一具赤裸豐腴的嬌軀伏在他肥胖的身上,雙膝跪地,修長結實的大腿壓
得很低,女人神秘的肉穴正壓在張海的面部,而女人埋首在他大腿根部,吸吮着
啧啧有聲。

  從廳門的角度隻能看到女人那豐滿的大白屁股壓在張海的唇上扭動,那白嫩
的嬌軀不時的戰栗。

  柳平的心跳驟然加速,由他的角度看不到女人的面容,隻是這女人肥白的大
屁股和完美的身形,在青月山莊隻有莊主夫人林月柔才擁有的。

  「這他媽的張海真有豔福。」張齊森舔着幹裂的嘴唇說。

  「平哥,你看,你看,居然是隻白虎還他媽是一線天。」張齊森有些緊張。

  林月柔擡起肥白的屁股,她的胯間沒有半絲毛發,潔白的腿根處那女人神秘
性器緊閉,看不到兩邊肉片僅有一線縫隙,被張海舔過的肉縫粘滿口水,在油燈
下閃閃發亮。

  張齊森顧不得身邊的柳平,伸手把自己腹下的肉棒掏出來套弄起來。

  柳平鄙夷的看了看張齊森,眼神除了鄙夷,也有絲絲的期待,他再看了看自
己膨脹的胯下,卻終究沒好意思伸手套弄。

  林月柔如母狗一樣跪爬着轉過身來,絕美的面容上布滿了誘人的媚惑,迷離
的雙眸顯示這女人已經完全失去心智,隻有無邊的欲望。兩顆大奶如吊鍾低垂,
随着林月柔的跪爬劇烈的晃動,那粉色的乳頭都比一般的女人大了很多,她把肥
白的屁股移到張海的腰胯扭動着。

  扭動的大屁股在張海胯間尋找着,林月柔柳眉微蹙,貝齒輕咬着下唇,滿臉
的春色中透出一絲焦急的渴望。

  終于肥白的屁股像的捕獲獵物一樣不再扭動,扭動的柳腰也停止下來微微顫
抖,天地間安靜下來,安靜的隻能聽到張齊森粗重的喘息,就像是暴風雨到來的
前夕。

  「啊」林月柔櫻唇間一聲響亮的淫叫劃破天地間的甯靜,肥白的屁股忽然快
速向後壓下重重的壓在張海的胯間,林月柔上身猛然掀起,豐碩的大奶快速上下
跳動,俏臉因興奮而扭曲着。

  「插進去了,插進去了。」張齊森興奮的拍着柳平的肩膀,就好像他自己在
肏一樣。

  柳平看了看張齊森套弄肉棒的手拍自己的肩膀,一陣的惡心。

  「還他媽裝什麽裝,還不是一樣騎在男人身上浪叫。」張齊森想着平常端裝
冰冷的莊主夫人竟然在一個如此醜陋的男人身上扭動着她肥白的屁股,他惡狠狠
的罵着,再次握緊胯下的肉棒。

                       ********** 

  浩瀚的夜空繁星點點,黑暗的山林中微風輕輕吹動樹葉,發出微微的輕響。

  山林的深處,閃爍着微微的亮光,似搖曳的鬼火。

  「剛剛明明看到一隻小猴子進了這林子。」江龍幫的一個眉清目秀的幫衆喃
喃自語。

  「我可告訴你南娘子,這林子可邪乎着呢,老七他們上次夜裏到林子裏,出
來的時候人都傻了,白天不會說話了,夜裏睡覺時大喊大叫的,被張忠給趕走了。」

  南安長的清秀,皮膚白嫩的像個姑娘,大家都叫他「南娘子」,也就是在剛
剛夜色中他似乎看到一隻猴子從青月山莊下來,他們幾個人一直追蹤到山林邊,
那猴子鑽進這山林,速度極快,他們沒有追上,南安想要進山林一探究竟,這茫
茫黑夜裏卻沒人敢進入這陰森的山林。

  看到沒人敢進入山林,幾人隻能搖頭做罷。待他們轉身離開後,猴子般的身
影才從樹幹上跳下,跄踉着腳步向山林深處緩緩前行。

  皎潔的月光下這猴子般的身形分明是一個年過花甲的侏儒老頭,滿頭的銀發
迎着微風絲絲飄散,刻滿皺紋的臉上眉宇低垂,喘息聲極爲粗重,幹枯的手臂微
微顫抖,瘦弱的雙腿勉強支撐個侏儒的身形緩慢的前行,就像一個垂死的老翁。

  「卓長老,你受傷了?」張忠站在馬車旁,面露驚訝之色。

  張忠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及膝短褲,像是江邊拉船的漁夫,他纖手,細腳,
尖嘴外凸,當他驚訝的時候就像是裂嘴偷笑的老鼠。

  「閃開,江悍龍阻擊霹靂堂可有消息?」卓臨青冷冷的看了看張忠問。

  「還沒消息。」張忠看着卓臨青冰冷的眼光有些害怕。

  「江悍龍來了馬上通知我,現在你立馬調派人手,防止青月山莊突圍。」卓
臨青說話間喘息更加粗重,就像是随時都會咽氣一樣。

  「我這就去。」張忠如獲大郝,飛也似的逃離山林。

  卓臨青望着陰森的山林歎氣,轉身爬進馬車,跟他離開時一樣,青鈴赤裸的
身軀趴伏在雪白的狐裘上,緊閉的的臀縫間濁白的精液緩緩流出。

  看到卓臨青進來,青鈴滿臉的驚恐的蜷縮在馬車的一角,赤裸的嬌軀不停的
發抖,濁白的精液從她腿間流向狐裘。

  「我離開這幾天張忠那小子沒少操你吧?」卓臨青抓起張忠的衣服按在青鈴
嬌嫩的股間用力的擦拭她下體的淫液。

  「疼」青鈴柳眉緊鎖着疼哼,嬌嫩的身軀劇烈顫抖。

  「到外面,自己擦幹淨,别把我馬車弄髒了。」卓臨青把張忠的衣服丢給青
鈴。

  青鈴用衣服堵住下體的嫩穴,走出馬車,卓臨青也跟了出來,坐在馬車邊緣
饒有興緻的看着青鈴。

  青鈴屈膝蹲在陰冷的濕地上,大股的精液從她的嫩穴中湧出,垂向地面。

  「張忠那孫子射進去這麽多?也不怕把你搞大肚子。」卓臨青淫笑着說。

  青鈴呆立當場,不知如何回應。

  「還不快點擦幹淨,要本座親自幫你擦?」卓臨青陰冷的看着青鈴。

  青鈴不覺得打了個冷顫,她蹲在地上,細白的手指抓起張忠的衣服輕輕擦拭
自己柔嫩的花瓣。

  「嗯,把裏面也擦幹淨。」卓臨青盯住青鈴柔嫩的蜜穴淫笑着。

  青鈴内心倍受屈辱,珠淚盈盈,可爲了孩子也隻能咬着牙接受惡魔指示。

  她纖白的手指把張忠的衣服頂入蜜穴深處輕輕擦拭着,眉頭不時的緊繃。

  「擦幹淨了沒?」卓臨青見青鈴不再動作問道。

  「嗯」青鈴哽咽了。

  卓臨青指了指青鈴身邊的樹:「來個一字馬,讓本座看清楚些。」卓臨青布
滿皺紋的臉似乎紅潤了些。

  「别……要怎麽樣都行……别現羞辱我。」青鈴衰求,淚珠順着臉龐滾落。

  「看樣子你并不關心你的兒子。」卓臨青冷冷的說。

  青鈴咬了咬牙穩住顫抖的妖軀,擡起修長的大腿白嫩的腳掌伸過頭頂,壓在
筆直的樹幹,一字馬把自己蜜穴扯得大開。

  盡管身心受到重創,但作爲江龍幫幫主夫人青鈴武功還算可以,一字馬對她
來說還是輕而易舉。

  卓臨青走到樹邊,他侏儒的身高剛好能看到青鈴柔嫩的蜜穴,幹枯的手指用
力掰開嫩穴,晶瑩的嫩肉映入眼簾,卓臨青貪婪的咽了咽口水。

  「張忠是怎麽玩的?都扯爛了。」卓臨青幹枯的手指按壓在蜜穴的裂痕處揉
弄着。

  青鈴沒有回答,卓臨青用力把尚未愈合的傷口再次撕裂。

  「他把手伸進來弄爛的。」渾身顫抖的青鈴咬牙,卻無法忍受疼痛。

  「這孫子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卓臨青惡狠狠的看着山林的外側。

  「爬下去。」卓臨青拍了拍青鈴肥碩的大屁股。

  「到車裏……别在外面。」青鈴緊張的四下張望着,卻被卓臨青按跪在地上,
四肢撐地,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

  卓臨青脫光自己的衣服,枯弱的身軀瘦小的可憐,沒有肉就像是皮膚包裹着
人形骨架,與枯瘦身形不相稱的是那黑粗的肉棒,吊在兩條竹杆似的腿間,肉棒
長度過膝,看上去倒似肉棒比兩條腿還要粗壯。

  青鈴跪趴着,卓臨青站在青鈴肥白的屁股後,他侏儒的身材使得他黑粗的肉
棒剛好頂在青鈴臀縫,碩大的龜頭頂在她嬌嫩的蜜穴口,枯瘦的雙手把住青鈴的
柳腰,腰胯向前黑粗的肉棒輕易的頂入蜜道。

  卓臨青的喘息更加粗重,幹枯的手掌微微的發顫,兩條小細腿戰栗,有種搖
搖欲墜的感覺,受到張海強力的反擊,卓臨青的内力被張海剛猛的掌力震散,受
了嚴重的内傷,再加上逃離青月山莊,躲過江龍幫的防守,這一切都使得卓臨青
筋疲力盡。

  「江北怎麽可能有這樣的高手?難道是教主口中的那個人?」卓臨青一下回
想起來臨行前教主曾經叮囑的那個人――路長河,教主曾經多次叮囑此人武功極
強,要他小心應付,隻是此人已經數十年未涉足江湖,卓臨青曾簡單的認爲路長
河已遠離江湖又或者即使此人還在江北又能有多高的武功?

  直到現在卓臨青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路長河的武功出乎他的意料,也
爲他掃平江北增加極大的難度。唯一慶幸的是自己傷了他,如果自己内傷恢複的
夠快的話,在路長河傷好之前恢複,想要控制江北依然輕而易舉。

  卓臨青用力把黑粗的肉棒頂入青鈴的體内,粗大的鈍頭已經頂在蜜道最深處
的蕊心,黑粗的肉棒尚有四指露在體外,他晃動着幹枯的屁股,讓龜首肆意研磨
嬌嫩的花蕊。

  青鈴跪趴在地上,黑夜中的纖手蒼白的可怕,白嫩的手指摳入泥土,每一次
的研磨都能讓她心跳加速,柔嫩的嬌軀顫抖着抗拒花心處傳來令人舒爽的快感。

  看着青鈴極力的抗拒,幹枯的侏儒陰陰一笑,加速對花蕊的研磨,站立的角
度讓他能從任何角度摩擦青鈴最嬌嫩的花蕊。

  青鈴輕咬下唇,控制自己想要叫喊的欲望,汗珠自額角浸出,順着俏美的臉
龐滴落,沒有抽插,隻有對穴心研磨,那種快感是青鈴從未體驗的,江悍龍有着
同樣粗長的肉棒從未像卓臨青這樣帶給青鈴這種令人迷醉的享受。

  「啊」無法控制的呻吟脫口而出,欲望就像開閘的江水,奔湧而出。

  「悍龍……對不起,原諒青鈴。」青鈴珠淚從眼眶滴落,來不及思索火熱的
欲望一次次的沖擊着青鈴敏感的神經。

  卓臨青枯瘦的雙手抱住青鈴肥碩的屁股,就像一隻小猴子抱着一匹大白馬,
小猴子瘋狂的搖晃着幹瘦屁股,胯下黑粗的肉棒在美婦柔嫩的玉道中左右搖晃,
碩大的鈍頭無情的研磨着美婦最嬌美的穴心。

  不用抽插,隻是這肆意的研磨的緻命快感足以讓青鈴爲之瘋狂,高亢的呻吟
響徹夜空,肥碩的屁股随着卓臨青的研磨不停的搖晃。

  「呀……呀……嗯」嬌膩的聲音就像是催情的聖藥,嬌呼聲中她向侏儒老頭
徹底敞開身心。

  「啊」的一聲長吟,随着卓臨青的加速研磨,青鈴嬌嫩的穴心一股暖意升騰,
纖手一下握緊,嬌軀瞬間緊繃,一股暖流如決堤江水自花蕊處湧出。

  就在青鈴高潮的瞬間,卓臨青幹瘦的雙手抱穩她大白屁股,黑粗的肉棒對準
花蕊,在淫液奔湧的一瞬間,腰胯猛然前挺,肥臀後尚餘的四指黑粗的肉棒一下
挺入。碩大的鈍頭在花蕊敞開的刹那進入另一個更加柔嫩的空間。

  「啊……」高潮來的迅猛而激烈,青鈴猛然擡頭,紅潤的臉龐因興奮而扭曲,
細密的汗珠布滿光潔的裸背,支撐身體的雙臂開始顫抖。

  短暫的而劇烈的高潮後,青鈴如爛泥一樣癱軟,雙手無力支撐,豐碩的乳房
連同上身一起趴倒在濕地上,隻剩下肥碩的肉臀依然高挺,那插入臀縫的黑粗肉
棒蚯筋爆起,像旗杆一樣,展示勝利者的榮耀。高潮過後的青鈴一股羞辱的悔恨
讓她俯地輕泣。

  在青鈴高潮的配合下進入宮頸的暗紅龜首死死撐緊,不留絲毫的縫隙。

  卓臨青暗暗提氣,将被路長河擊散的内力真氣斷斷續續流入氣海,再由氣海
進入丹田,再由丹田進入黑粗的肉棒,從暗紅的龜首陸續的壓入青鈴的子宮。

  青鈴感覺大量的熱力由黑粗的肉棒傳入自己下體,腹内鼓脹感壓迫着體内的
器官,她偷眼看去,那平坦的小腹顯現絲絲凸起,如同懷胎孕婦,青鈴瞪大眼睛,
她不相信自己身體的變化。

  卓臨青運功之時,幹瘦的身體上布滿汗珠,枯瘦的臉龐如死人般蒼白,他雙
手緊緊抱住眼前挺翹的肥臀,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卓臨青運用魔教獨門的禦花心法中的療傷心法融陽功,這禦花心法采陰補陽
功法,在交合之時采陰補陽達到增強功力的目的,隻是這禦花心法采補的效果并
不明顯,但心法中記載的療傷心法融陽功對身受内傷的人來說卻是有奇效。

  這融陽功以女性爲鼎爐,借女性體内極陰之地,以陰柔内力化解内傷。這種
心法療傷效果非常明顯,卻有着明顯的缺點,類似迷情眼一般一經運功短時間很
難停止,若強行停止,施功者會脫陽,輕則内傷加重,重則精盡人亡。

  所以每次運功之時都要極爲小心,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青鈴明顯感覺到卓臨青的緊張,下體鼓脹感還在不斷的增加,隆起的小腹就
像是懷胎數月孕婦脹得難受,青鈴想要移動下,讓自己跪的舒服些,卻被卓臨青
抱定屁股,不能絲毫移動。

  黑粗的肉棒像公狗的陽具卡在肉穴裏一樣,無法移動分毫。

  寂靜的夜空下山風徐徐,卓臨青粗重的喘息漸漸平穩,青鈴隆起的小腹開始
慢慢變回平擔。

  黑粗的肉棒從嬌嫩蜜穴中拔出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卓臨青蒼白的臉色恢
複了些許的紅潤,他試着運了運内力,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坐上來。」卓臨青那瘦弱的像小猴子一樣的身體四仰八叉的躺在潮濕的地
上,枯瘦的雙手枕在腦後,雙眼淫邪的看着青鈴豐腴赤裸的身體,那黑粗的肉棒
沖天高挺與瘦弱的身體顯得極不協調。

  青鈴木然的跨在卓臨青身上,纖手伸到臀後握住黑粗的肉棒,肥臀向下把肉
棒坐入身體。

  「幾天不見越來越熟練了!真是天生的騷貨。」卓臨青幹枯的雙手伸向青鈴
胸前握住兩顆大奶揉弄。

  「沒有……求你……别。」聽着卓臨青污言穢語,青鈴流出羞憤的珠淚。

  「呆坐着幹嘛,動起來。」卓臨青雙手用力捏住嬌嫩的乳頭。

  「呀」青鈴疼叫一聲,肥翹的肉臀開始上下起伏吞吐着黑粗的肉棒。

  朦胧的天色開始漸亮,山林中再次響起美婦嬌柔的呻吟。

                         ********** 

  天色微亮的青月山莊,青月山莊後院的大廳中粗重的喘息夾雜嬌膩的呻吟充
斥整個大廳,赤裸男女竟徹夜鏖戰,他們身下已經被路長河鮮血染紅,失血過多
的路長河已經開始意識模糊。

  「融陽功」路長河似乎想到什麽,驚叫了一聲,在劇烈的交合中他腰腹的傷
口早已繃裂,鮮血急速的湧出,他的身下已經全是血迹,他雙手想要推開騎在身
上的林月柔,可失血過多他的雙手竟然使不出絲毫的力氣。

  「啊」的一聲嬌膩的呻吟在林月柔口中被拉長,變得異常亢奮。林月柔停止
的瘋狂的起落,赤裸的上身伏在路長河胸前粗重的喘息着,整個嬌軀不斷的痙攣。

  路長河明顯得感覺林月柔嬌柔的蜜道不斷的緊縮擠壓着他醜陋的陽具,痙攣
的嬌軀告訴他,這是林月柔極度的高潮後的表現。

  良久,林月柔粗重的喘息漸漸平衡,迷離的雙眸漸漸回複光澤。神智開始漸
漸恢複。

  「呀」的一聲驚叫,林月柔雙手環抱高聳的雙峰,驚懼的看着眼前的光景。

  「你」纖手指着胯下的路長河,林月柔美麗的眼眸中除了驚懼,還有令人膽
寒的憤怒,可她腦海中分明記得剛才是自己騎在路長河身上瘋狂的挺動。

  想到自己剛才瘋狂動作,林月柔發現自己現在還騎在路長河胯間,胯下妙物
還被路長河陽具撐開。

  林月柔快速擡起肥臀,路長河陽具斷頭處疤痕的肉瘤狠狠的刮磨她鮮嫩的玉
道,修長的玉腿因刺激而戰栗,經過徹夜的鏖戰,林月柔早已筋疲力盡。

  「啊……」林月柔一個沒站穩又狠狠的把短粗的陽物坐入肥臀,肥白的屁股
狠狠的壓在路長河的胯間,嬌嫩的蜜道被肉瘤刮磨而刺激的緊繃。

  林月柔輕呀銀牙,用雙手支撐地面,再微微擡起肥臀,忍受着肉瘤刮磨蜜道
緻命的酥麻,肉臀一點點的擡高,短粗的肉莖被慢慢拉出體外。

  「忽」的一聲,林月柔長出一口氣,肥臀高高翹起之處,肉莖斷痕處惡心的
肉瘤粗大的節點被拉出,伴随而出的是大量濁白的精液。

  「柔兒,擊殺卓臨青要快速行動。」路長河失血過多眼光已經渙散。

  林月柔眼神死灰,這是她婚後第一次失貞,與丈夫以外的人交合,她感到無
比的羞憤,腦海中「蕩婦、賤貨」不停的盤旋,對于路長河的聲音置若罔聞。

  「柔兒……」路長河試圖喚起林月柔清醒的意識。

  「嗯!」林月柔輕聲應着。

  「魔教禦花心法的融陽功是極佳的療傷心法,如不快速擊殺卓臨青,等他施
展融陽功,不出三日他内傷即可痊愈,到那時青月山莊危已。」路長河拼命的喘
息說,他的眼皮開始疲累,喘息也慢慢變得微乎其微。

  「師兄……」林月柔輕柔的聲音也變得遙遠,身形也變得模糊。

  徹夜的交合,路長河傷口處鮮血大量流失,他強撐到現在,已經到了生命的
盡頭。

  林月柔發狂似地上散亂的衣服中翻找着,直到她到找白色的瓷瓶,倒出雪白
的丹藥送入路長河口中。

  那是天山派的養心丹,徐放給雷振天把脈時留給林月柔,當時因袁碩重傷雷
振天,林月柔生恐再生變故,不敢完全相信徐放,未敢給雷振天服用,到了現在
路長河的傷勢比雷振天嚴重的多,林月柔不敢絲毫遲疑。

  養心丹入口即融,随着路長河無力的吞嗯,養心丹如烈火穿喉,路長河雙手
吃力的按上自己咽喉,渙散的眼神中顯示出一絲驚恐。

  「你……好……毒。」路長河口中無力的擠出聲音,他虛弱的身體瘋狂的扭
曲,顯然那入口的并不是養心丹,而是見血封喉的毒藥。

  林月柔的驚訝尤甚于路長河,她握着瓷白的玉瓶,呆立當場,對于路長河拼
命的掙紮顯得手足無措,眼睜睜看着路長河七竅流血,聲息全無。

  「師兄……」林月柔長聲悲嘶。


                              【未完待續】
2018-6-30 18: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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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之亂(13)作者:157695737

.

                             江北之亂


作者:157695737
2018/6/30發表于:首發SexInSex


                           第十三章 轉機

  命運的轉機總是稍縱即逝,強弱的易主也往往在頃刻之間。

  曾經的青月山莊擁有雷振天、林月柔、袁碩、徐放四大高手傲視江北,更何
況還擁有路長河這種足以震撼整個江湖的高手。

  可這些似乎在一夕之間化爲灰燼,袁碩受迷情眼之惑重傷雷振天,路長河也
慘死于林月柔石榴裙下,而導緻或者說是加速路長河死亡的養心丹正是徐放交給
林月柔治療雷振天傷勢的。

  這個曾經傲視江北的門派似乎隻有林月柔一人在支撐,林月柔感受到無邊的
黑暗向她壓來。

  「内患不除永無甯日。」想到徐放林月柔纖手用力握緊瓷白的玉瓶,美目中
閃現毅然的堅決。

  「夫人,不好了」張齊森莽撞的跑了進來。

  「何事?」林月柔柳眉微微上挑,目露寒光。

  大廳已經被林月柔收拾幹淨,路長河的屍首也被拽進側廳的床下,整個大廳
光亮整潔,隻是青石鋪就的地面上,暗紅色的血痕隐隐微現,溫軟的肉香伴着絲
絲血腥在空氣中彌漫。

  張齊森半個時辰之前還在門外窺視活春宮的畫面此時變得靜寂而莊重,張齊
森暗暗驚訝林月柔行動的迅速。

  「老劉昨天守夜時被擊殺。」張齊森呼吸有些急促。

  「何人擊殺?」林月柔微微向後靠坐在桌案邊的椅子上。

  「不知道」張齊森有些爲難的回答。

  「徐二爺呢?他不是負責守夜的?」林月柔盯着手中的玉瓶冷冷的問。

  「守夜的兄弟說自昨夜就沒見到徐大俠的身影。」張齊森說。

  徐放定然是深恐養心丹之事敗露,已經畏罪潛逃。

  「徐放」林月柔銀牙緊咬,美目生寒。

  「砰」的一聲,林月柔纖手中玉瓶被抓的粉碎,玉瓶中藥丸的煙塵在空氣中
快速的彌漫。

  煙塵彌漫之前林月柔已經展開身形沖出大廳,向城牆處飛掠,隻留下張齊森
呆呆的站在彌漫的煙塵之中。

  煙塵中的張齊森若是知道林月柔早已發現他的暗中窺視,又怎會想不到林月
柔爲了自己的名聲而對其殺人滅口?隻是張齊身雖然有着高大的身材卻沒有同樣
發達的頭腦,緻命的煙塵正随着張齊森的呼吸燃燒着他的生命。

              ********** 

  「是刀傷,老劉頸側竟然是刀傷」林月柔感到奇怪。

  原本林月柔斷定老劉的死與徐放有關,到了此時林月柔卻發現自己錯了,徐
放号稱追風劍,是用劍的高手,而老劉傷口在頸側,傷口寬厚,不似劍傷之輕薄,
顯然是刀傷,刀口由頸側右上劃破動脈至左下,顯然兇手身形低矮,傷口并不平
整,顯示用刀之人手在顫抖。

  看了傷口林月柔斷定這用刀之人必是卓臨青,卓臨青并未從後院倚山處的鬼
林逃脫顯然是受了重傷無法通過設有無數機關的鬼林,而老劉頸側傷口處凹凸的
刀傷顯示出兇手手掌在顫抖,印證了林月柔關于卓臨青重傷的看法,看來卓臨青
是從這城牆之上逃回江龍幫。

  看來路長河所言不虛,卓臨青偷襲路長河之時反被路長河所傷,而且傷勢極
重,隻是這樣的傷勢想要殺死老劉是極爲困難的,除非有人配合卓臨青。

  到底是何人配合卓臨青,林月柔不能再深究,路長河所說關于融陽功的事情
瞬間浮現腦海。

  「隻有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内不除掉卓臨青,配合融陽功三日之内卓臨青内
傷可痊愈。」林月柔遙望高牆外的江龍幫,内心波濤洶湧。

  「霹靂堂的人也該到了。」林月柔極目遠眺崎岖的山路,遠處茂密的山林阻
斷了她的視線。

              ********** 

  「上了山就是青月上莊了,咱們要分外小心了。」雷明威雙目四顧。

  「有什麽好怕的?」雷猛高大的身形順着山路極速前行。

  「唉」看着莽撞的雷猛,雷明威歎氣的搖了搖頭。

  「六叔就由着大哥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是不碰南牆不回頭。」雷若兒格
格嬌笑的安慰雷明威。

  「若是雷猛有雷豹一半的沉着,他的武功會更進一步。」雷明威歎息着加快
腳步。

  山路崎岖,怪石嶙峋,三人如履平地,雷猛如同猛獅一樣沖在最前面,高大
的身軀不時将伸出山路的樹枝打散,爲身後的兩人打掃前進的障礙,雷若兒兩人
笑吟吟的跟在雷猛的身後。

  山路越行越窄,到了後來崎岖的山路僅能通行一人,雲霧缭繞下山路的兩邊
是萬丈的懸崖峭壁。

  這樣險峻的山路讓三個身懷武技的江湖俠士也不由的小心翼翼,若是有人埋
伏在這裏卻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到了這裏雷明威不得不更加小心謹慎。

  雷明威擡眼上望,茂密的山林之上青月山莊如帝王的宮殿,通過這段狹窄崎
岖的山路,走過這險峻的絕壁前面便是一馬平川,雷明威的心去提出嗓子眼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一行人出現在絕壁的上方,這一行人手中強
弓硬弩,滾木雷石,隻待一聲令下便要将雷明威三人擊殺。

  絕壁上方爲首一人,光頭黑面,身材高大威猛,他有力的大手按在丈許高的
滾石之上,讓人感覺他隻許大手輕輕一推,這滾石就會随手而落。

  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雷明威一把拉住雷猛朗聲道:「上面可是杜廣杜
兄弟?」江悍龍聯手青月山莊計劃最大的阻礙就是張忠和與張忠交好的杜廣,所
以江悍龍曾對雷明威詳細描述杜廣和張忠兩人,雷明威一眼便認出杜廣。

  「正是杜某,你們是誰?」杜廣俯視雷明威。

  「江幫主命我等三人前來協助。」雷明威話未說完心中一緊,杜廣和張忠都
是欲除掉江悍龍好控制江龍幫的人,如果自己打着江悍龍的旗号,豈不是羊入虎
口。

  「幫主早有号令,凡打着幫主旗号之人皆可殺。」杜廣面目猙獰,大手用力
推出,丈許高的滾石發出震天的轟鳴,墜入崎岖的山路,巨大的震動如同搖晃大
山。

  「六叔、若兒快跑。」雷猛雙掌聚氣,使出平生的功力猛擊滾石,滾石之力
豈止萬斤加上下墜之勢足可毀天滅地。

  接觸的瞬間,雷猛被滾石砸成了肉餅,鮮血順着崎岖的山路湧下,滾石受到
雷猛的猛擊歪歪斜斜的滾入山路邊的懸崖,雷猛的死亡也爲雷明威兩人争取了生
機。

  「大哥。」雷若兒悲嘶聲中,展開輕功如飛燕般沖向絕壁上方,手中峨嵋刺
遊龍般的撥開絕壁上方襲來的箭弩。

  雷明威手中鐵算盤猛然爆裂,算珠電閃飛疾,絕壁上數人身中飛珠,一片慘
叫,雷若兒借着飛珠的掩護沖上絕壁,腳點青石一招「雨燕穿林」絕頂的輕功配
合峨嵋刺如同驚鴻直刺杜廣。

  「來的好」杜廣手中大刀旋轉,如鐵牆一般擋住刺來峨嵋刺同時單腳硬點青
石,肩部猛撞自己的大刀,大刀面上一股巨力壓向峨嵋刺,将雷若兒彈開。

  「妞長的不錯,武器也使的挺花哨。」杜廣橫刀胸前冷視雷若兒。

  「給我受死。」雷若兒施展輕功,峨嵋刺雨點般從四面八方刺向杜廣。

  杜廣身爲江龍幫七大高手之一,本未将這妙齡少女放在心上,直到此刻他才
發現自己大錯特錯,這少女不但武功不錯,輕功亦實屬罕見,如穿花蝴蝶般四面
都是少女紅色身影,少女的進攻也是虛虛實實如陀螺般圍着杜廣亂轉。

  杜廣身經百戰,隐如磐石,手中大刀見招拆招,以不變應萬變,杜廣知道此
時隻能以穩打快,若是跟着對方以快打快那就等于用自己的劣勢碰對方的強勢。

  雷若兒進攻飛快,卻難以攻入杜廣的防衛,兩人打成了僵局。

  另一面雷明威快速解決提跟随杜廣的江龍幫幫衆,手中的鐵算盤彎折成一把
鐵尺走向杜廣。

  杜廣暗暗叫苦,一個雷若兒便難以應對,再加上雷明威,自己肯定兇多吉少。

  雷明威前進的腳步就像死亡的号令,杜廣已無力與雷若兒戀戰,手中防衛的
大刀忽然變招,由守轉攻,大開大合之際,顯得氣勢磅礴。

  杜廣忽然的變招雷若兒顯得措手不及,依仗輕功快速後退躲開杜廣的大刀,
雷明威的鐵尺由後背進攻杜廣,雷若兒配合雷明威勢要将杜廣至于死地爲雷猛報
仇。

  杜廣在霹靂堂兩大高手的夾攻之下做着困獸之鬥,沒有絲毫的防守,隻有拼
命的進攻,杜廣知道面對兩人防守隻是徒勞,而進攻或許支撐的時間更長。

  面對杜廣瘋狂的進攻,雷明威兩人一時竟無法擊敗杜廣,更要命的是雷明威
隐隐有種不祥的預感,一種莫名的壓力襲來。

  心念電轉之間,雷明威抛開杜廣,鐵尺反手擊向身後,撞向偷襲來的匕首。

  偷襲之人尖手細腳,八字須,嘴唇外凸,活像一隻大老鼠,看着令人惡心。

  江龍幫七大高手之一江悍龍的大師兄張忠,手握匕首兩個綠豆般的眼睛看着
雷明威亂轉。

  張忠的身後近百名江龍幫幫衆一湧而上将雷明威兩人團團圍住。

  「鐵算盤雷明威,火旋風雷若兒。」匕首在張忠尖細的手縫間旋轉,就像是
指尖的玩物。

  「若是二位現在投降,我或許可繞兩人性命。」張忠繞有興緻的看着雷若兒
修長的大腿。

  張忠萎縮的目光前忽然出現一道紅影,峨嵋刺就在眼前,左眼忽然被一片血
色染紅,張忠本能的後退,指尖匕首橫削紅影,雷若兒躍身後退躲過匕首。

  張忠額角的汗珠瞬間滾落,綠豆般的左眼一片血紅,這小妞的輕功比之林月
柔亦不遑多讓,張忠暗恨自己大意,這隻左眼算是廢了。

  「給我上,把這小妞給老子活捉。」張忠惱羞成怒。

  江龍幫近百幫衆卻無人敢向前半步,就連杜廣在雷若兒兩人的夾擊之下亦有
膽寒,不敢貿然出手,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江龍幫這個曾經的大師兄張忠。

  「一群廢物。」張忠惡狠狠的罵着,撕爛衣服把左眼綁好,手中匕首一橫沖
向雷明威。

  張忠一出手,杜廣一聲怒吼大刀再起劈向雷若兒。

  除了張忠、杜廣兩人瘋狂的出手,江龍幫數百幫衆亦給雷若兒兩人造成無形
的壓力。

  江龍幫除了張忠、杜廣兩人亦也不乏高手,隻是幫衆皆知張忠兩人素與幫主
江悍龍不和,而幫衆大多唯江悍龍馬首是瞻,對張忠、杜廣二人号令多不以爲然。

  盡管人數占優勢張忠兩人與霹靂堂兩大高手打的卻異常辛苦,雙方難分勝負。

  雙方焦灼之時,遠處傳來一聲輕嘯,嘯聲初時極遠,僅一瞬間嘯聲即到耳邊,
雷明威暗自心驚,此人好快的身法。

  來人淩空而來,手中短刀似從天而降,由雷明威頭頂劈下,雷明威急忙劈開
短刀之時,腰側卻被張忠匕首刺穿。

  短刀劈下的同時來人早已料定雷明威必難逃張忠的匕首,待腳剛剛落地又輕
輕一躍起,向虛空之處猛擊一掌,這一掌看似擊向虛空,隻是一掌擊出雷若兒竟
已被杜廣逼到這虛空之處,就好似雷若兒自己撞在此人掌風之下。

  雷若兒在此人掌風之下一口鮮血噴出,人也好似斷了線的風筝飄然跌出數丈
遠。

  此人一出手便顯示出絕高的輕功與超絕的洞察能力,隻出兩招皆是雷若兒兩
人防守最薄弱之處。

  兩招即出來人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再不出手。雷明威腰側受傷還在張忠匕
首的籠罩之個苦苦強撐,雷若兒受掌風的襲擊,嘴角不時有鮮血湧出,周身如墜
冰窟,重傷之下高挺的雙峰随着劇烈的喘息快速的起伏,軟綿的身軀竟無力從地
上站起來。

  雷若兒勉強擡起頭,隻見出手襲擊之人是滿頭銀發的侏儒老頭,絕望的歎息。

  「魔教長老鶴發花盜卓臨青。」遇到此人雷若兒不再報任何希望。

  杜廣淫淫一笑,走向雷若兒,峨嵋刺就在手邊,倒在地上的雷若兒卻無絲毫
力氣撿起。

  「小美人,我來了。」杜廣舔着嘴唇,丢開大刀,不停的搓着雙手。

  卓臨青老僧入定般的靜坐着,昨夜被路長河攻擊受到嚴重的内傷,後來借着
青鈴的身體施展融陽功,剛剛有所恢複,卻又匆忙出手幫助張忠兩人襲擊雷明威
兩人,剛剛恢複的元氣再次受到損傷,無力再戰。

  卓臨青坐定調息,耳清心明,周圍嘈雜的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遙遠,功力開
始慢慢的調息。

  卓臨青忽然睜開雙眼叫道:「小心。」

  爲時已晚,杜廣回頭之時,蝴蝶刀從他頸側劃過,鮮血噴灑的瞬間,杜廣重
重倒在雷若兒腳邊。

  江龍幫衆人再次見到如仙子般的林月柔從天而降,一襲黑衣下那豐腴傲人的
雙峰微微輕顫,手中蝴蝶雙刀刀鋒處血迹還在慢慢滴落。

  聽到卓臨青的提醒,張忠旋風般的從雷明威身邊逃開,林月柔蝴蝶雙刀追風
而至,張忠火速逃入江龍幫人群之中。

  江龍幫近百幫衆幾乎同時向前湧了一步,卓臨青也慢慢站了起來,凝視林月
柔。

  有卓臨青,張忠及這近百的江龍幫衆,纏鬥之下斷無幸理,林月柔嬌叱一聲:
「随我來。」蝴蝶雙刀如風橫劈豎斬,殺出一條血路。

  滿身是傷的雷明威攙扶着雷若兒跟在林月柔的身後向青月上莊殺去。

  青月大門敞開,從門口殺出幾十名山莊門人弟子,與林月柔裏應外合殺出一
條血路,林月柔三人才得以擺脫江龍幫包圍。

  林月柔轉到雷明威身後,手持蝴蝶雙刀斷後,憋在人群中的張忠終于忍不住
出手,他淩躍起,閃電般的刺向林月柔。

  林月柔與江悍龍并稱江北兩大高手,張忠豈有不知,隻是張忠早已算準了林
月柔爲維護雷明威二人必不會對自己全力施爲,而自己又在江龍幫幫衆的掩護之
下大可不必爲自己安全擔心。

  見到張忠偷襲,林月柔冷冷一笑,不退反進,蝴蝶雙刀急風般追砍張忠,張
忠身形一滞,退入人群中,林月柔的追擊卻與雷明威拉開的距離。

  「若兒。」雷明威驚叫一聲,被隐藏在人群中的卓臨青一掌擊中,重重的倒
在地上。

  雙方幫衆如潮水般的湧入對方,短兵相接的瞬間,青月山莊城牆之上弓弩齊
發,連續驚叫的慘呼聲後,江龍幫又如潮水般退去,人潮退卻之後青月山莊門人
弟子攙扶着雷明威,簇擁着林月柔逃回山莊。

  「若兒……若兒……」望着江龍幫退卻的人潮,雷明威無力的高喊。

              ********** 

  「救回若兒。」雷明威粘滿鮮血的雙手顫抖拉住林月柔的衣袖。

  雷明威長袍布滿血污,腰間被匕首刺穿處鮮血奔湧而出,臉色嘴唇蒼白的可
怕。

  「先到廂房療傷休息,救人的事情交給我。」林月柔讓人攙扶着雷明威離開。

  待雷明威離開之後,林月柔獨自登上青月山莊城牆,她俯視剛才的戰場,看
着戰場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林月柔兀自心驚。

  雷若兒與杜廣纏鬥之時她尚在城牆之上,由于山石的阻隔,她能聽到遠處的
喊殺之聲,卻無法了解山石另一側的情況。

  盡管不了解當時的情況,林月柔卻做出她一生以來最大膽的決定,在沒有後
援的情況下孤軍深入江龍幫救出了雷明威,卻沒能救出雷若兒。

  這一次的孤軍深入卻有意外的收獲,一直追随江龍幫的江北第三大勢力流火
幫已然不在此列,顯然流火幫已經離開。而江龍幫第一高手也是被譽爲江北第一
人的江悍龍竟然也不在連同江龍幫另外四大高手均不在列,江龍幫圍困青月山莊
的高手中隻有張忠和杜廣,而林月柔偷襲之下杜廣已然死在其刀下,張忠因輕敵
被雷若兒廢了一隻眼,而現在唯一的變數就是卓臨青,隻是從他剛剛的出手的次
數可以斷定此人被路長河傷的極重,這一夕之間功力萬難完全恢複,跟據路長河
的判斷,即便卓臨青有融陽功的協助要恢複内傷也要三日之後。

  看樣子不光青月山莊勢力在削弱,連同圍困青月山莊的江龍幫現在的勢力也
極爲虛弱,林月柔暗歎的同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

  「若是此時我再殺下去,卓臨青絕不會想到。」林月柔被自己大膽的想法吓
到了,這大膽的想法讓林月柔興奮的臉色通紅,心跳加速,纖手因興奮而顫抖。

  落日的餘晖鋪撒在整個青月山莊,把青月山莊染成金黃色的宮殿,城牆上林
月柔女皇一般俯視牆外冰冷的屍體。

              ********** 

  青月山莊城牆的外圍除了茂密的樹林便是山石林立的曠野,夜色中林月柔借
的樹木和山石的掩護再次深入江龍幫的營地。

  山中的秋夜顯得寒冷異常,數處篝火周圍圍坐着江龍幫衆人,沒有江悍龍的
統領,江龍幫似乎群龍無首,人心渙散,張忠左眼纏着布條,唾沫橫飛在像是在
遊說衆人,隻是張忠的威信不足以壓服幫衆,人群中不時有人離開篝火,趁着夜
色沿着山路離開,顯然江龍幫有人開始打退堂鼓,撤離的人也越來越多。

  林月柔攀附在高大的林木上,在确定雷若兒和卓臨青都不在人群中,輕輕一
躍輕盈的離開,走向另一個方向。

  嫁到青月山莊十數年林月柔對周圍的地形了如指掌,她清楚的知道在距離此
處數裏的地方有一處山洞,山洞在陡峭的懸崖下方的崖壁之上極其隐蔽,那也是
周圍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林月柔腳踩樹幹施展絕頂輕功禦風而行,清冷的秋風撲面而來,那涼爽的惬
意讓人心曠神怡,林月柔微閉雙眸享受這難得的清爽。

  峭壁之下是萬丈深淵,枯黃的藤蔓粗如手臂,由崖頂直垂而下,林月柔順着
藤蔓慢慢下行,距離崖頂四尺的的峭壁上出現一個一人高的山洞,崖頂數十條垂
下的藤蔓幾乎遮蔽了整個洞口,很難有人會想到這藤蔓之後會有山洞。

  與其說是山洞倒不如說是一座天然的石室,石室地面凸凹不平,石壁上同樣
有外凸的尖石,整個石室粗糙不堪。

  林月柔還記得第一次來這石室的情形,當時她剛嫁入青月山莊不久,心情有
些煩悶之時,雷振天說帶她出去散心,結果當她好奇的跟随雷振天來到這山洞,
雷振天像變成可怕的怪獸,在這石室之中撕碎她的衣物,粗暴的侵犯她嬌嫩的肉
體。

  那個平時在床上溫文儒雅的雷振天在那一次徹底變成肆虐的野獸,那也是林
月柔成親以來第一次盡情的釋放,徹地的滿足。

  自那以後雷振天似乎又變成了那個體貼溫柔的丈夫,再沒帶林月柔來到這裏,
林月柔無數次的希望丈夫能帶自己再次來到這裏盡情的釋放,身爲賢妻的她卻不
敢提出這樣令人羞恥的要求。

  如今故地重遊看着那曾經歡愛過的地方,石壁上凸起的尖石曾經摩擦嬌嫩乳
頭的,林月柔隻覺得股間熱浪翻湧,她深吸一口氣,壓制自己燥動的心神,石室
并不大,林月柔凝目四顧,黑暗中卓臨青侏儒的身形躺在凹凸不平的石地上,四
周并無雷若兒的身影,林月柔凝神戒備,纖手中蝴蝶雙刀握緊。

  卓臨青呼吸輕微均勻,似乎完全睡熟,對林月柔的到來充耳不聞。

  「他身受重傷,還等什麽?」林月柔不疑有詐,蝴蝶雙刀快速劈向卓臨青。

  「娘親。」卓臨青發出稚嫩的呓語,瘦弱的身軀輕微的顫抖,像受到驚吓的
孩子。

  聽到這稚嫩的聲音,林月柔纖手猛抖,蝴蝶雙刀快速轉向劈在石壁青石之上
發出連串的火花。借着火花的掩映,石地上那侏儒的臉形竟是四五歲的孩童。

  刀鋒撞擊石頭發出劇烈的聲響驚醒孩童,孩童小手輕柔着朦胧的雙眼張口叫
着:「娘親,我好怕。」撲入林月柔的懷抱。

  男童不斷抽泣,嬌小的身軀不停的顫抖,一股憐愛之情,林月柔把男童緊緊
擁入懷中。

  男童周身火熱,稚嫩的小臉緊貼林月柔嬌俏的臉龐,火燙的感覺讓林月柔心
悸。

  她沒想到男童是受了風寒,發熱這麽嚴重,男童的意識模糊。

  「娘親,浩兒好想你。」男童拼命的把林月柔抱緊,好像一松手林月柔就會
消失了一樣。

  「誰會讓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睡在這冰冷的石地上,誰會對一個發熱如此嚴重
的孩子不聞不問。」男童可憐的讓林月柔心酸,她暗自咒罵着抱緊可憐的孩子。

  「這小崽子怕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粗魯的聲音從崖頂傳入石室,林月柔
一下繃緊了神經。

  「還是看緊些這小崽子,出了問題卓長老可饒不過咱們兩。」崖頂上嘈雜的
腳步聲,顯然是兩個人,沉重的腳步聲可以聽出兩人武功有限,林月柔放松了緊
繃的神經,崖頂傳來攀爬藤蔓的聲響,應該是崖頂兩人開始下來,林月柔抱起男
童走到石室的洞口,待兩人爬入石室的瞬間林月柔悄無聲息的與兩人擦肩而過,
順着藤蔓爬上崖頂。

                ********** 

  「那小崽子哪裏去了?」

  「不會走出去掉下懸崖了吧?」

  「就說了讓你小子把那小崽子腳捆上就是不聽。」

  「你他媽怎麽不捆?」

  「要老子捆,你個孫子有何用。」石室中兩個怒罵着,互相指責,崖頂之上
林月柔抱住男童躲在一塊大青石之後側耳傾聽。

  石室中兩人對罵了一陣安靜下來,兩人也發現對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兩人
陷入沉默。

  許久,終于有人開口了。

  「現在怎麽辦?」

  「還是盡快通知卓長老,沒有這小崽子卓長老就無法操縱江悍龍,江北之事
就會出現變局。」

  「卓長老的手段你我也是知道的,咱們犯了如此大錯必生不如死,與其兩人
受罪,不如一人頂下這罪」其中一人擔憂的說。

  「所言極是,就讓兄弟我一人頂了這罪。」另一人說。

  「這……,患難見真情,我就先行謝過兄弟了。」說話的人聲音有些顫抖,
顯然他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坦率的承擔責任。

  「嗯,哥哥稍等,兄弟這就去頂罪。」藤蔓再次搖晃起來顯然要頂罪之人攀
爬上來。

  「兄弟等下爲兄和你一起去。」另一人好似有些過意不去的追了上來。

  頂罪之人先一步頂上崖頂,另一人跟随着腦袋剛露出崖頂,雪亮的刀光閃過,
腦袋就從頸上飄飛而起,失去腦袋的身體瞬間跌入懸崖。

  「哥哥,兄弟我對不起你,這罪還是你頂了吧。」崖頂之人陰冷的目光俯視
着懸崖下無邊的黑暗,月色下那人臉色蒼白,手中兵器尚有絲絲血珠,那人連同
兵器一起抛下懸崖轉身向黑暗在山林飛奔。

 石洞中兩人争吵的時候林月柔就将昏昏沉沉的男童安頓在巨大青石之後背風

  的地方,向着黑暗俏然追蹤過去。

  黑影在黑暗的山林中左拐右轉走了近半天,直到看到十數丈外的一方空曠的
平地時才放緩了腳步,他的腳步也開始沉重起來,顯然對即将面對卓臨青的他來
說充滿的恐懼。

  空曠的平地上,停放一輛奢華的馬車,車廂内透出微弱的燈光。

  「卓臨青就在前面馬車中?」一個輕柔的在耳邊響起,森寒的刀鋒已經架在
黑影的脖子上。

  黑影微微一怔,脖頸處忽的一緊,鋒利的刀鋒陷入脖頸,黑影能感受到自己
脖子上鮮血正在絲絲滴落。

  「卓長老就在車内。」陷入脖子的帶刀鋒帶來無比的恐懼,黑影不敢絲毫的
怠慢。

  「車内還有誰?」林月柔冷冷的問。

  「江龍幫主夫人和霹靂堂的雷若兒。」黑影回答。

  「其它沒人了?」林月柔追問。

  「隻有他們三人。」黑影肯定的回答。

  「江龍幫主的夫人和雷若兒爲什麽會在這裏?」林月柔問。

  「這……」黑影遲疑的瞬間,冰冷的刀鋒狠狠的壓入他的頸間,鮮血自頸間
噴湧而出。

  馬車車廂門處由精緻的獸皮遮擋,獸皮厚重,質地精良,微弱的燈光從狹窄
的縫隙中透出車外,馬車輕微的晃動,細微嬌柔的呻吟從車廂中傳出,林月柔心
頭一顫,緊握蝴蝶雙刀加速撲向馬車。

  車廂内呻吟聲驟然加速,肉與肉之間激烈的撞擊聲傳入耳膜,林月柔面紅耳
赤,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顯然男人已經到了欲望的頂峰,林月柔知道現在是
出手最好的時機,蝴蝶雙刀以快速絕倫的速度搶入馬車,蝴蝶雙刀搶入的瞬間,
車廂被撕裂,卓臨青侏儒的身形淩空飛起,深紅色龜首油亮猙獰噴射出濁白的精
液漫天飛舞,黑粗的肉棒蚯筋爆起,如猛獸般張牙舞爪。

  「這也大的吓人了。」林月柔暗自咽了咽口水,俏臉面紅耳赤,明亮的雙眸
露出驚異的神情。

  跪趴在車廂裏的青鈴圓臀高翹,股間被肉棒撐開的蜜穴洞口大開,在林月柔
搶入的瞬間才驚恐的趴在車上瑟瑟發抖,林月柔見雷若兒雙目緊閉,應該是昏迷
不醒,雷若兒衣着完整,林月柔松了口氣,身形電閃,蝴蝶雙刀追着卓臨青,刀
出驚雷。

  今日連續的出手應戰卓臨青内傷早已加重,根本無力應付林月柔,看着林月
柔冰冷的刀鋒,卓臨青面色露出詭異的微笑,林月柔心中微微一驚,隐隐感到不
妥。

  一陣紅色的煙霧在馬車車廂碎裂時悄然飄散,紅色煙霧飄散極快,林月柔察
覺之時已經被紅色的煙霧包圍,煙霧還在整個山林中快速蔓延。

  「有毒。」感到頭暈目炫,林月柔強提精神一手抄起雷若兒退向黑暗的山林
深處。

  「救我。」青鈴伸出纖手虛弱的看着林月柔。

  看着虛弱可憐的青鈴,林月柔銀牙緊咬,伸出另一隻手攙扶起青鈴再次融入
山林無邊的黑暗中。

  「咳」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卓臨青望着林月柔飛逃的背影,握緊顫抖的
雙手,雙目冰寒。

  「卓長老這傷勢怕是很難再擋林月柔一刀。」徐放從山林深處走出,微微擡
頭仰望星空。

  「你若是剛才出手大事可成。」卓臨青冷冷的看着徐放。

  「江悍龍的紫金龍磷刀和林月柔的蝴蝶雙刀在江北從未有過對手,徐某也深
知絕非任何一人的對手,即便是偷襲也斷無成功的可能。」徐放看着卓臨青那黑
粗的大肉棒眼神中充滿嫉妒。

  「可惜了。」當初卓臨青曾認爲可手到擒來的勝利變得撲朔迷離,随着江南
霹靂堂高手的到來,青月山莊除了林月柔外尚有雷明威,而自己這邊除了徐放和
張忠亦沒有可以出手之人,如今最大的變數也隻在江悍龍,江悍龍尚未回來,而
自己又正在失去對江悍龍的控制,卓臨青感到自己正在失去是對整個江北武林的
控制。

  「林月柔此時身中媚毒應該已經發作,現在追上去可手到擒來。」卓臨青伸
手抹去嘴角咳出的鮮血。

  「我怎知道張海不在林月柔身邊?」徐放山羊須微微上翹,目光狡詐的像是
一隻狐狸。

  卓臨青見徐放不爲所動仰天歎息,目光凝視林月柔消失的方向。

  林月柔一手抱住昏迷的雷若兒,一手攙扶赤裸的青鈴加帶奔向青月山莊,以
卓臨青目前的傷勢絕沒可能追殺襲擊,但江龍幫就在左近,林月柔不敢有絲毫的
大意,黑暗中急速穿行在茂密的山林之中。

  林月柔的優勢便是對周邊環境極爲熟悉,即便黑暗中亦是輕車熟路,以林月
柔的武功,帶着雷若兒兩人穿行在山林間本應該輕而易舉,可急行間林月柔明顯
感覺到力不從心,清冷的寒夜中竟然已經香汗淋淋,氣喘籲籲,手腳亦有無力感,
林月柔隻能咬牙堅持。

  看着遠方點點篝火閃爍,林月柔長出一口氣,再向前出了山林便是青月山莊,
也到了江龍幫最後的防線,闖過這道防線進入青月山莊便安全了。

  「你在這幫我看着她,我去去就來。」林月柔交待青鈴照看昏迷雷若兒的同
時,悄然移動到山林邊緣。

  山林外十幾個江龍幫衆圍在篝火邊,篝火邊刀劍兵器散落一地,篝火上燒烤
着一隻肥羊,濃郁的肉香撲面而來。

  「你說幫主到哪裏去了,都幾天沒見他了。」一個幫衆咬了一口羊肉說。

  「不知道,自從幫主離開張忠又把幫主的四位師叔也支走,現在咱們的實力
怕是遠不如青月山莊。」另一人附和着說。

  「就是,前幾天咱們江龍幫七大高手再有流火幫烈炎刀趙飛武趙大當家八大
高手對青月山莊穩操勝券,幫主離開後,張忠逼走流火幫,又把幫主五位師叔除
了杜廣其它四人支走,張忠擺明要奪權。」另一火爆脾氣的幫衆狠狠的把手中羊
肉丢在地上。

  「老黑你他媽的不吃也不要丢。」一個年老的幫衆快速跑到老黑面前,想要
撿起來。

  老黑一擡腳把羊肉在地上狠狠的搓了一下:「就他媽知道吃,幫主不在現在
的江龍幫就成了一片散沙,今天幾乎擋不住霹靂堂兩人。」

  「唉,霹靂堂那兩個也端是難以應付,若非那侏儒老家夥出手,張忠兩人很
難取勝。」年老的幫衆歎息着說。

  「你還别說,怎麽從來沒見過那小老頭,也從未聽說幫中有這号人物。」

  「就是,我也沒聽說過,看樣子張忠對這老頭還挺恭敬。」

  「管他什麽老頭不老頭,幫主不在我明天就下山不跟張忠這孫子。」老黑罵
着張忠走向山林處。

  「幹嘛要等到明天?你沒看今天晚上就有兄弟已經開始下山了。」年老的幫
衆向遠遠走向山林的老黑喊道。

  看着老黑越來越近,山林中林月柔握緊蝴蝶雙刀,隻要老黑敢靠近便偷施暗
襲。

  黑暗中老黑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伸手解開腰帶,從褲裆中掏出黑粗的肉棒
向山林中尿了出來。

  看着黑粗的肉棒,林月柔暗啐了一口,周身一股莫名的火熱,蜜穴中暗潮湧
動。

  尿完後老黑抓住黑粗的肉棒左右甩動,尿液的殘汁四下飛濺,肉棒像揮舞的
長槍,林月柔看得口幹舌燥,雙手不自覺的伸向胯間。

  「是那紅色的煙霧?我怎麽變得這麽淫蕩?」林月柔想碎裂馬車上的紅色煙
霧,暗暗啐罵自己,雙手卻不聽使喚隔着衣服輕揉肉穴。

  「嗯」輕哼一聲,身體敏感的驚人,手指剛剛觸摸肉唇,快感即如電流般襲
擊全身。

  「誰?」老黑顯然聽到聲音,他腳步悄悄邁進山林中,忽然腦後一疼便失去
知覺。

  打暈老黑,林月柔把老黑拉入山林深處,手忙腳亂的脫掉老黑身上的衣服,
老黑那精赤的上身肌肉堆疊,火熱的觸感讓她迷醉,草草扒掉老黑褲子,鼓脹的
肉棒一下跳了出來,林月柔看得心驚肉跳。

  林月柔抱起老黑衣褲準備離開,她腦海中滿是淫糜的場景,她的雙眼被老黑
那粗壯的肉棒深深的吸引。

  「這麽黑,四周又沒人!」林月柔輕舔柔唇,腦海中淫穢的念頭不停的刺激。

  林月柔心如鹿撞,再次觀察四周,柔嫩的玉手神使鬼差的握住老黑粗壯的肉
棒。

  「好熱。」纖手中肉棒火熱觸覺讓林月柔不禁呻吟出來。

  「這老黑撒泡尿怎麽連人都沒了?」江龍幫已經發現老黑不見了。

  「剛剛還說要下山,不會連夜下山吧?」年老的幫衆說。

  「不會是被山林的女鬼抓走了。」其它幫衆跟着起哄。

  有幾個人已經往山林邊走來,林月柔又腰間拿出一支長笛一樣的東西放在唇
邊用力猛吹,一陣刺耳的嘯叫如厲鬼的狂嘶,利箭般穿林而出,在浩瀚的夜中回
蕩。

  「什麽聲音?」幾個靠近山林的幫衆竟然舉步不前,心中驚懼如打鼓一般。

  林月柔又快速返回山林深處,把老黑的衣服遞給青鈴說:「衣服穿上吧,我
們現在回青月山莊。」

  厲鬼的狂嘶還在夜空中回蕩,青月山莊大門在嘶叫聲中緩緩打開,數條高大
的身形如出欄猛虎撲向江龍幫十數幫衆,出手兇猛,狠辣,江龍幫衆明顯措手不
極,匆忙中衆人手持兵器同時發出求援的呼叫。

  林月柔一手抱着雷若兒,一手扶着青鈴從容的走過殺聲震天的戰場回到青月
山莊。數條高大的身形見到莊主夫人回到青月山莊後,又如飛鳥歸林一般撤出戰
場返回青月山莊,當真是來去如風。

  夜空下又回歸的平靜,,一切都似原來的模樣,若非江龍幫兩具屍體橫陳,
讓人幾疑是一場夢,只是平靜的夜空中多了一絲詭異的氣氛。


                             【未完待續】
2018-6-30 18: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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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之亂 (14) 作者:157695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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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北之亂


作者:157695737
2018/9/20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十四章 欲火

  厲鬼般的狂嘶猶在耳邊,徐放微微皺眉。

  「這嘯叫聲?」卓臨青疑惑看著徐放問。

  「林月柔動用了青月山莊血衛。」徐放悠悠的說。

  「血衛?」卓臨青不解的問。

  「青月山莊最神秘的力量,由八人組成,是林月柔嫁入青月山莊後開始訓練
的一支隊伍,歸林月柔調動。」徐放向卓臨青解釋。

  「八個高手?」卓臨青問。

  「武功只能說過得去,只是這八人聯手便如猛虎下山,出手亦是雷霆萬鈞。」

  徐放看著卓臨青回答。

  「這麼說這嘯叫聲是林月柔在召喚這八個血衛?」卓臨青問。

  「嗯,這也說明此時林月柔帶著雷若兒和青鈴已經安全回到了青月山莊。」

  徐放手撫山羊須緩緩的說。

  「不知長老手中是否還有可用之人?」沈默良久徐放問道。

  卓臨青同樣沈默了好一會微微搖了搖頭。

  「江悍龍呢?只要有江悍龍在,咱們還是有勝算。」徐放追問。

  「那是看守江悍龍兒子的人,」卓臨青指了指遠處的一具屍體接著說:「看
來林月柔是跟蹤他來到這里,也就是說林月柔已經找到了江悍龍的兒子,我的手
中已沒有可以控制江悍龍的棋子。」清冷的秋夜中徐放感到無邊的冰寒,清瘦的
身形有些微微的抖動。

  「若是如此我勸卓長老還是放棄江北這片江湖,徐某也就此逃離江北,浪跡
天崖。」徐放說話的聲音顯得極為蕭瑟,就好像一下子蒼老十幾歲。

  卓臨青饒有興致的看著徐放說:「追風劍徐放,徐二爺可要想好,身為雷振
天的結拜兄弟,背叛青月山莊,你是要亡命天崖一輩子提防青月山莊的追殺,或
者跟隨本座征服青月山莊,讓江北鳳凰在你我的胯下承歡,隨意把玩那對勾人的
大奶?」說到林月柔,卓臨青輕舔著嘴唇雙眼發出熾熱的光芒,胸口激蕩起伏,
口中卻不停的咳血。

  「恕我直言,就如今長老的傷勢以及江龍幫現在的實力即便再加上徐某也萬
難是青月山莊的對手,更何況江悍龍一到敵我難分,我這條老命還是自己留著吧。」

  徐放看著卓臨青不停的咳血搖了搖頭退出山林直奔下山。

         ********** ********** **********

  大地重歸平靜,黑暗籠罩的青月山莊,無邊的殺意充斥夜空。

  青月山莊殺出猛虎般漢子的情形猶在眼前,那猛獸般的戰士展現驚人的戰力
讓士氣低落江龍幫的守眾感到莫名的膽寒,士氣更顯低沈,就連青月山莊再次飄
出的黑影也沒有發覺。

  林月柔從青月山莊城墻之上溜了下來,趁著夜色進入山林,那被藏在青石後
的孩童,嬌小可憐的神情,那已經發熱的程度讓林月柔感到心驚,深恐孩童熬不
過今夜,她必須把孩子救回青月山莊。

  此時林月柔身上的媚毒已經開始發作,清涼的夜風下林月柔如醉酒般興奮,
敏感的嬌軀莫名的燥熱,急行間那兩顆不安份的大奶上下急速晃動有意的摩擦胸
前的夜行衣。

  「嗯」摩擦的快感讓林月柔幾乎呻吟,精致的面容更加潮紅誘人。

  媚毒的發作讓林月柔意識開始變得遲鈍,身體的感覺愈發敏感。盡管知道任
由媚毒發作極其危險,林月柔卻十分享受這種肉體的迷醉的快感。

  原本不是很遠的距離林月柔卻用了很長的時間,媚毒的發作讓她的行動速度
幾乎慢了一倍,而青石之後孩童呼吸開始平順,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汗水浸濕,顯
然經過發汗後孩子身體的溫度已經恢複正常,林月柔也長出了一口氣。

  林月柔抱起孩子準備離開,卻發現在媚毒的攻擊之下自己幾乎虛脫,致命的
燥熱充斥她的腦海,青月山莊變得遙不可及。

  「不行,在這里太危險。」林月柔想著抱起孩童順著藤蔓滑下,原本輕而易
舉的動作,林月柔卻做的十分吃力,修長的雙腿拼命夾緊藤蔓,滑動間粗糙藤蔓
摩擦著雙腿間敏感的肉縫,致命的快感沖擊她的敏感的神經。

  「啊」林月柔一聲暢快的淫叫,孩童幾乎要從懷中掉落。看著腳下的萬丈深
淵林月柔倒吸了一口冷氣,銀牙緊咬抵抗著玉腿間藤蔓摩擦制造的快感,一點點
滑入崖壁上的石室之中。

  媚毒侵襲之下,除了肉體的欲望林月柔對四周的感觀變得異常遲鈍,就連一
直跟在身後的身影也沒有一絲察覺。

  崖頂之上一直跟蹤著林月柔的文弱年青人伸頸下望,深邃的眼神露出異樣的
神彩,腦海中卻是天人交戰。

  「啊……啊。」天人交戰之際,崖壁的石室中傳出短促而輕微的淫叫,柔膩
的淫叫年輕人頓時血脈賁張,伸手抓住崖壁上的藤蔓溜了下去。

  林月柔感到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欲望,她的每一寸肌膚都似乎被媚毒侵襲,
任何輕微的觸碰都能讓她如癡如醉,她肆無忌憚的躺在凸凹不平的石地上,解開
夜行衣的束腰,纖手穿過衣衫的下擺在火熱的腰間遊走,美妙的觸感足以讓她瘋
狂。

  「啊」纖細的手指終於攀上發硬的乳蒂,致命的快感變成無意識的嬌啼,另
一只手快速探入衣褲,在泥濘的股間撥弄著。

  「嗯啊」的嬌啼不絕於耳,石室中端裝冷艷林月柔變成一只發情的母獸,肆
意的享受著指間致命的快感,沈淪在欲望的漩渦中。

  「夫人。」文弱的年青人近距離聽到這婉轉的嬌啼,周身一片火熱,胯間火
熱肉棒把衣褲高高挺起。

  「誰?」林月柔聲音低沈,極力的壓仰自己呼之欲出的肉欲。

  洞口處月光的掩映下林月柔模糊的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看不清來人的面容。

  林月柔極力的壓制欲火,玉手艱難的從胯間抽出,纖細的手指已被淫液布滿。

  黑影急燥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快步走向林月柔。

  「別過來。」林月柔驚叫著,卻發現自己這一身的功力在媚毒的浸襲下竟然
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掙紮著勉強站起來,已經累的嬌喘籲籲。

  林月柔的驚叫呵斥並未阻止黑影的前行,黑影已經沖到林月柔身前,手掌從
上衣的下擺探入夜行衣握住豐碩的玉乳。

  「呀」林月柔如遭電擊,媚毒的浸襲下林月柔身體極為敏感,殘存的意識還
著抗爭著,纖手無力的推拒著男人。

  「別……不要……」男人雄性的氣息與媚毒相互糾纏肆虐著林月柔敏感的嬌
軀。

  林月柔殘存的意識在極力辨別男人的身份,只是這黑暗的石室中林月柔無法
看清男人的臉龐,而那一浪高過一浪的致命酥麻徹底的擊潰她的意識。

  「啊……不行了。」隨著男人手指攀上嫣紅的乳蒂,林月柔徹底陷入欲望的
漩渦。

  男人的動作笨拙毫無技巧可言,雙手胡亂的在林月柔傲人的雙峰間撫弄。

  林月柔扭動著嬌軀,有意讓敏感乳蒂穿梭在男人的指縫間,發硬的乳蒂變得
愈發硬挺,櫻唇間吐氣如蘭,纖手一把握住硬挺的肉棒。

  「好熱」媚毒已經完全占據林月柔,她無意識的呻吟,纖手揉弄著男根。

  男人粗喘著抽出雙手,手忙腳亂解開林月柔的夜行衣,男人的動作笨拙,緊
張。

  「居然還未開苞」林月柔輕笑著男人,男人的臉一下紅了,他從未想過如此
下流的言語竟從高貴端裝的莊主夫人口中說出。

  男人像是被林月柔看到羞紅的臉,他扭轉林月柔嬌軀,讓她面朝冰冷的石壁,
林月柔順從的趴在石壁上,讓年青人輕易的剝光自己的夜行衣。

  以站立的姿勢男人輕易的脫掉林月柔黑色夜行衣,扒掉輕若薄紗的褻褲。

  微弱的月光通過石室洞口的藤蔓鋪散的冰冷的石地上,月光下林月柔趴在石
壁上晃動著赤裸的肥臀,肉臀圓潤挺翹如波浪晃動。

  看著雪白的豐臀,年青人急促的呼吸著,顫抖的雙手輕柔的扶在女俠的柳腰,
平坦的小腹貼上火熱的肥臀,硬挺的肉棒探入女俠隱秘的股間,充血的龜首在嬌
嫩的蜜穴周圍挺動,玉腿間火熱的觸感刺激著年青人的感觀。

  年青人在這方面沒有太多的經驗,亂撞的肉棒始終無法進入那片溫潤的蜜洞,
急燥的年青人額頭布滿了汗珠,面色變得通紅。

  林月柔完全失去意識,如同發情的母獸渴望著被獵取,鮮嫩多汁的蜜處已經
完全開放,等待著它的獵物。

  柔若無骨的玉手探入腹下握住在股間亂撞的肉棒根部左右輕輕擺動,玉手的
擺動間火熱的肉棒左右頂開嬌嫩的花瓣,在林月柔的引導下充血的龜頭輕易的滑
入鮮嫩多汁的蜜穴。

  「好緊。」男人哆嗦著將林月柔狠狠的壓向石壁,小腹結實的壓在肥厚的臀
肉上,堅挺的肉棒用力擠入鮮嫩的蜜穴。

  「啊」林月柔清脆的嬌啼,細白的手細死死摳住石壁上凸起的石頭,饑渴的
嬌軀得到瞬間的滿足而興奮的顫抖,只是精致的面容上那屈辱的淚珠還顯示著內
心的不甘。

  男人擠壓赤裸的肥臀,蜜穴間緊裹的感覺讓他充血的龜首酥麻異常,男人腰
部稍稍後退,再次發力擠入多汁的玉洞。

  「啊」男人吼叫著,緊緊把住林月柔纖細的柳腰,濁白的精液射入蜜洞的深
處。

  只插了兩下,男人一泄如註,肉棒如死蛇般變得柔軟無力。

  林月柔拼命扭動肥碩的大屁股,卻無法阻止疲軟的肉棒掉出蜜洞,濁白的精
液隨著肉棒湧出體外。

  男人抱住柳腰喘息,臉色愈發羞紅,在這完美的肉體面前他竟然如此不堪,
瞬間繳械投降。

  林月柔媚毒如野火般侵襲,卻得不到絲毫的滿足,她把男人的雙手拉到胸前,
揉弄自己的大奶,扭動圓翹的肥臀夾弄著男人胯下的死蛇。

  男人懷中軟玉溫香,雙手肆意玩弄那雙碩大的乳房,想像著平時高高在上的
俠女在自己懷中,可以隨意把玩,內心無比的滿足,胯下死蛇在女俠玉股間挑弄。

  林月柔揚起潔白的玉臂伸向頸後抱住男人的腦袋,把男人的臉拉到頸旁,男
人順從的把臉靠在她臉龐,林月柔轉頭親上男人的嘴唇。

  柔軟的櫻唇吸住男人的嘴唇,林月柔夢囈般的聲音讓男人異常興奮,丁香小
舌吐入男人口中,吸吮著軟滑的舌頭,男人的動作貪婪而生澀,胯下的肉棒隨之
硬挺如鐵。

  林月柔再次引導男人硬挺的肉棒進入自己體內,隨著男人粗暴的入侵,林月
柔放開男人的嘴唇放聲淫叫,扭動的嬌軀讓她變成了一只發情又欲求不滿的母狗。

         ********** ********** **********

  寂冷的寒夜皓月當空,江悍龍站在山腳仰望著巍峨的大山,他的內心煩躁無
比,大山之上有他的江龍幫,有他珍愛的妻子,有他可愛的兒子,更有他所難以
應付的卓臨青,想到卓臨青就像一根刺深深的刺入他的心臟,那種煩躁不安的心
情像是巨石一樣壓在胸口,讓他的喘息變得沈重而困難。

  「在想什麼呢?」纖細的手臂由身後攬上他的脖子,綿軟的酥胸貼在他的後
背。

  「梅兒睡了?」江悍龍轉身攬住藍靈的柳腰,藍靈渾身赤裸的站在明亮的月
光下,高聳的玉乳在月光下顯得圓潤光潔,對於生性淫蕩的粉狐大膽的行徑江悍
龍早已經見怪不怪,他低頭把臉埋進藍靈的乳房深吸了一口氣。

  綿延的乳香在鼻尖纏繞,江悍龍煩躁不安的心情在快速的消退,每次與藍靈
的肉體廝磨都能讓江悍龍拋棄煩惱,平息他那焦躁的情緒,江悍龍一把抱起藍靈
向不遠處的草房走去。

  「不要回去,就在這里。」藍靈修長的大腿盤在江悍龍的腰間,雙手環在江
悍龍的頸間撒嬌似的搖晃著豐滿的玉乳。

  江悍龍不理藍靈的撒嬌,一手抱住藍靈的柳腰,另一只大手在藍靈臀間用力
的拍打,大步不停的走到草房的門口。

  「你不怕吵醒梅兒就進去吧。」藍靈勾住江悍龍的脖子,彎彎的笑眼在月光
下顯得更加誘惑。

  想到草房中的梅兒,江悍龍停下腳步,四處打量著卻沒發現適合野戰的地方。

  「你躺下,我來。」藍靈在江悍龍的耳邊輕聲說。

  藍靈性格一向大膽,花樣繁多每次都能讓江悍龍莫名的舒爽,較之青鈴的羞
澀江悍龍似乎越來越喜歡藍靈這放浪的性格。

  江悍龍躺倒在地上,藍靈快速的脫掉江悍龍身上的衣物,失去衣物的束縛,
江悍龍胯下怒龍傲然而立,猙獰的龜首碩大的如同緊握的拳頭。

  藍靈深吸了一口氣,並不急於把巨龍納入蜜穴,她雙膝跪在江悍龍腿間,雙
手握住怒脹的巨龍,輕啟櫻唇把巨碩的肉龜含入口中,滑潤的香舌在碩大的龜首
上輕輕挑弄。

  櫻唇中滑潤的感覺讓江悍龍酸爽莫名,這種口舌功夫是青鈴絕不會的,他把
雙手枕在腦後,微微擡頭看著巨碩的龜首撐開藍靈的櫻唇,龜首相對於藍靈的小
嘴太過巨碩,在的小嘴中進出分外艱難,把小嘴頂出各種形裝。

  藍靈賣力的吞吐碩大的肉龜,那天生彎彎的笑眼乞憐般的看著江悍龍,讓江
悍龍有種征服的快感,他伸手按住藍靈的頭向下壓,把肉棒頂入櫻唇深處。

  「嘔」藍靈吐出口中的肉棒喘息著,口中玉液隨之滴落肉棒,她騎胯在江悍
龍身上,纖手伸向臀後握住粗大的肉龍把碩大的肉龜壓在胯下的萋萋芳草之中。

  火熱的肉棒頂在泥濘的肉穴,嬌嫩的肉穴被粗大的龜首一點點頂開,肉穴的
汁夜順著龜首緩緩流淌。

  藍靈輕晃渾圓的肉臀緩緩下壓,肉棒被蜜穴一點點吞入體內,溫潤的肉穴被
粗大的肉棒撐開,連帶著柔嫩的花唇隨著肉棒一起侵入蜜道。

  「嘶,好大。」藍靈吸了口氣,精瑩的面容因興奮而扭曲,肉龍已經頂到蜜
道盡頭的媚肉,碩大的肉龍還未盡根而入。

  藍靈擺動著肥大的屁股,讓肉龍的鈍頭肆意的摩擦著蜜道盡頭的媚肉,淫靡
的嬌喘著。

  江悍龍感受著藍靈的夾吸研磨,那誘人的蜜穴如同活物一樣緊咬著刺激著他
胯間的怒龍,藍靈嫻熟的技巧令他如癡如醉。

  「勾人的妖精。」江悍龍粗糙的大手把住藍靈水蛇般的纖腰用力下壓,同時
腰部上挺,碩大的肉龍被整根頂入狹小的蜜道,把蜜穴撐得滿滿當當。

  「幫主饒恕。」江悍龍怒龍巨碩,即閱人無數的藍靈也難輕易接納,在怒龍
的侵襲下齜牙咧嘴,蜜道內酸麻腫脹,修長的玉腿用力把肥臀支起,讓肉龍輕輕
拉出稍許。

  「啊」藍靈剛剛把怒龍拉出稍許,還未來得及喘息,就被江悍龍抱住肥臀狠
狠的頂入。

  江悍龍翻身把藍靈壓在地上,如怒獅般在藍靈嬌軀上瘋狂馳騁,胯下怒龍肆
虐著嬌柔的玉道。

  藍靈嗯啊的淫叫聲充斥整個夜空,致命酥麻的快感如澎湃的江水一浪高過一
浪。

  淫靡的夜空忽然一片寧靜,怒獅般的江悍龍像見到貓一樣的老鼠竄入夜色的
暗影處。

  平時霸氣無比的江悍龍跟老鼠一樣逃開,藍靈「咯咯」嬌笑著看門口同樣手
足無措的梅兒。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梅兒怯生生的看著藍靈。

  「姐姐不怪你。」藍靈彎彎的笑眼下春意盎然,她纖手拉起梅兒的小手走回
草房。

  「江幫主好像很生氣,他會不會生氣不讓梅兒跟著了?」梅兒回頭看著月色
下的暗影處。

  「除了跟著姐姐,梅兒你還有別的地方去嗎?」藍靈戲笑的問。

  「我可以回江邊客棧,那是我的家。」梅兒幽幽的回答,眼圈開始紅了。

  「你的爹爹已經不在了,以後就跟著姐姐好了。」藍靈笑嘻嘻的說。

  「嗯。」梅兒重重的點點頭,她也知道沒有了父親自己在人煙稀少的江邊很
難生活下去。

  藍靈把梅兒臉前的秀發撩開看著她精致的面容說:「真是個小美人胚子,卓
長老一定會喜歡的。」

  「卓長老是誰?才不要他喜歡?」梅兒雖然天真,卻也朦朧的曉得喜歡二字
的含義。

  藍靈心中暗笑:「到時候可由不得你。」

  「姐姐你這里好大。」梅兒嬌顏羞紅的看著藍靈赤裸的雙峰說。

  「都是給男人吃大的,等梅兒被別人吃的多了也會變大的。」藍靈隔著衣物
輕輕的捏梅兒稚嫩的小乳說。

  「才不要呢」梅兒小臉飛紅。

  江悍龍穿戴整齊獨自站在皎潔的月光下,月如銀盤照在他高大的身影上,看
著高大的身影江悍龍自己都好笑,曾經一世的豪傑怎會在梅兒這小姑娘面前落得
如此田地,江悍龍不由暗嘆。

  徐徐的夜風中有輕柔的聲音傳來,衣衫簌簌的聲響,月光下一對男女映入眼
簾。

  「想不到這孤冷的夜色中竟有這般清雅之人。」男人看著月下的江悍龍微微
一笑說。

  男人二十歲左右,身材修長,面如冠玉,看上去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言談
優雅,舉止得體,看得人心情愉悅。

  江悍龍看著兩人微微點頭,眼神落在女人身上。

  女人一身黑色夜行衣下豐腴的身材玲瓏有致,傲人的雙峰飽滿渾圓,圓臀高
挺,行走間柳腰無風自擺。女人體格妖嬈,面容卻清新脫俗,眉目如畫卻不失莊
重,唇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間卻透出一股無上威嚴。

  女人看上去有三十歲左右與男人應該是姐弟,兩人卻看不出絲毫的親近,女
人黑衣制地精良,領口、衣袖處點綴暗花,衣邊鑲暗紅色,竟是六扇門的公服。

  「在下六扇門諸葛妙語,敢問兄臺由此上山可否至青月山莊?」諸葛妙語微
微一笑問道。

  「朝廷與江湖素少交集,難不成六扇門要插手江北武林?」江悍龍沒有回答
反問道。

  「兄臺過慮了,在下只是尋訪舊友,六扇門也無意染指江北武林。」諸葛妙
語見此人如此警惕不由的愕然。

  諸葛妙語身後男人一個箭步竄出,亮出手中拇指粗的鐵棍直打江悍龍腦海,
鐵棍長盈尺,頂端光潤鐵珠如杏子般大小,月光下閃爍的銀光。

  「好賊子。」江悍龍虎吼一聲,一拳擊出,同時左手從身後拽出紫金龍磷刀,
一刀劈出。

  「鐺」的一聲男人鐵棍被劈飛,男人借著江悍龍襲來的刀勢縱身逃開躲在諸
葛妙語的身後,整個人因江悍龍憤怒而瑟瑟發抖。

  江悍龍人如猛獅,刀如絞龍,月光下如憤怒的天神。

  「果然是紫金龍磷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男人躲在諸葛
妙語的身後說。

  顯然男人看出紫金龍磷刀才出手,只是為是求江悍龍的身份,果然一刀即出
兩人認出江悍龍的身份。

  「人稱陸地龍王江幫主這氣勢果然不凡。」看著江悍龍襲來的刀光,諸葛妙
語面不改色的說。

  「你們認得江某?」江悍龍猛然收住刀勢冷冷的問。

  「紫金龍磷刀江北獨此一份,即便不認江幫主,也識得這紫金龍磷刀。」諸
葛妙語輕輕一笑,拿出一封請柬遞在江悍龍手中說:「下月上旬六扇門召開武林
大會,六扇門總督總廣邀天下豪傑共赴盛宴,即然江幫主在這里我就不用再去江
龍幫拜會了,還望江幫主屆時赴宴」。

  江悍龍把請柬打開看了看說:「朝廷是朝廷,江湖是江湖,這武林大會由六
扇門召開豈不可笑。」接著一把將手中請柬撕得粉碎。

  諸葛妙語俏臉瞬間血紅,美目中寒芒攝人,忽的又輕輕一笑:「既然江幫主
不願在下也不便打擾,就此別過。」

  「山路夜險,小心有命來無命回。」江悍龍看著兩人的背影冷冷的說。

  等到諸葛妙語兩人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藍靈才從草房里走出。

  「驚鴻飛燕諸葛妙語,江北鳳凰林月柔可是卓長老名單上排行前兩位的,卓
長老沒去找她,好自己倒送上門了。」藍靈將滿頭的青絲高高盤起,眼中露出炙
熱的光芒。

  「只怕這諸葛妙語比林月柔更難對付。」江悍龍冷冷的說。

  「可惜盯著這位六扇門大捕頭的可不止卓長老一人。」藍靈笑眼彎彎的看著
江悍龍。

  看藍靈表情頗為神秘,江悍龍卻不以為然,他大步走進草房。

  藍靈見沒勾起江悍龍的好奇心,也跟著進了草房說:「你知道跟在諸葛妙語
身邊的男人是誰?」

  「沒興趣。」江悍龍躺在泥土砌成的土炕上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心中卻盤
算著那個男人相貌堂堂,武功卻十分有限,江湖上屬於不起眼的人物,這藍靈為
何特別提及此人?

  「那可是江湖是有名的悍將。」藍靈神秘的說。

  「沒聽說過。」江悍龍隨口說道。

  「沒聽說過此人,可曾聽說過銷魂島?」藍靈咯咯一笑說。

  「銷魂島?」江悍龍一下坐了起來。

  江悍龍當然聽說過銷魂島,據說銷魂島地據極南海外孤島,島內淫邪遍布,
專以美艷女子為獵物,強掠島上受盡淫辱,成為人盡可夫的淫奴。

  島內淫邪之人無數,卻鮮有高手,主要以淫邪毒藥荼毒江湖,江湖中聞風色
變。

  這島內淫徒尤喜江湖俠女,每每捕獲艷名遠播的俠女必掠至島內,極盡淫辱,
待到俠女再次出現必是江湖震驚。

  最近一次出現的峨嵋派青幽仙子年方十八,這位清新脫俗的俠女被銷魂島以
下三濫的手段捕獲,在江湖上消失僅僅三個月,等江湖俠士獲得消息前往解救時,
這位清秀的俠女正伏在一個肥胖的土財主胯間賣力的舔弄著那惡心的陽物,她纖
手掰開嫩穴,任由另一個萎縮的男人侵入她的身體。

  那本來如仙子般清修的處子之身變得豐腴媚惑,在男人的玩弄下淫聲浪叫,
哪里還有一個清秀俠女的氣勢,完全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婦。

  更有俠女被調教後賣與青樓,乖乖的做了娼妓,為客人提供一般娼妓所無法
做出的各種姿勢,滿足客人變態的要求,卻不敢動用武功逃跑。

  「這悍將在銷魂島上座第三把交椅,武功雖不高卻一肚子壞水,這樣的人跟
在身邊諸葛妙語卻不自知,怕是要肥羊入狼群了。」藍靈陰陰一笑說。

  「你怎能確定那個男人就是銷魂島的人?」江悍龍問道。

  「我聖教與銷魂島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對銷魂島的人當然熟悉。」藍靈說。

  江悍龍沒說話冷冷一笑,藍靈自討了沒趣接著說:「那人襲擊你所用的兵器
正是銷魂島悍將的兵器,那個拇指粗細,長有一尺的頂端有個核桃大的圓球鐵棒
就是他調教女人的銷魂棒。」

  見江悍龍沒有回聲,藍靈不再言語,她思索著,纖細的手指撩了撩耳邊一縷
青絲,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明月。

  江悍龍回頭看時,藍靈雙手抱於胸前,神色嫻靜優雅,尤如閨房節婦,看不
出絲毫的淫邪,雖知粉狐多變,可這各轉變還是讓江悍龍暗暗驚嘆。

  過了良久藍靈嘆了口氣幽幽的說:「我以為你聽了我的話會去救她」。

  「我為什麼要救她?」江悍龍反問道。

  「因為你是江湖的英雄,江北的俠士,怎會容得這種淫賊在江北作亂?」藍
靈一反常態,歇斯底里的對江悍龍怒吼著,彎彎的笑眼中竟有珠淚滾落。

  「我以為你能對付卓臨青,以為你能救我於苦海,可是我錯了。」藍靈的聲
音忽然變得輕柔,雙肩聳動著輕聲抽泣。

  直到此時江悍龍才看到一個真實的粉狐,那個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委身魔教,
因為身在魔教而不得不把自己變得淫邪狡詐,卻一直苦苦尋找機會擺脫魔教的女
人,看到江悍龍她以為看到希望,等她感到失望之時她的內心徹底的崩潰。

  看著因失望而抽泣的藍靈江悍龍暗暗握緊雙手,他多希望告訴藍靈六扇門的
請柬中已經表明召開武林大會就是要對付魔教,而他自己當然會去幫助六扇門的
諸葛妙語。

  只是他不能說,他還無法確定粉狐的真正意圖,對於這個生性狡詐多變的女
人他不得不心生警惕。


                               【未完待續】
2018-9-20 17: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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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之亂 (15) 作者:157695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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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北之亂


作者:157695737
2019/9/8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十五章 殺心

  黑暗,眼前盡是無邊的黑暗。

  林月柔赤裸的跪伏在冰冷潮濕的石面上,雙眼被厚厚的黑布蒙上,豐美的圓
臀高高翹起,沒有絲毫的光線,身後那瘦小的男人幹枯的手掌抱住自己肥美的大
屁股,粗壯的肉棒撕開自己柔嫩的蜜穴狠狠的貫穿緊窄的花道,帶著令人癲狂般
的舒爽。

  「嗚」林月柔盡力的壓抑著自己呻吟。

  即便被厚厚的黑布蒙上雙眼,林月柔還是能輕易的感受到身後這男人的瘦小。

  「卓臨青。」林月柔心中悲呼,她最後的記憶是在涯壁上的石室里,怎麼會
被卓臨青……?

  想到卓臨青,林月柔心中一緊,擡手要撕掉眼前的黑布,卻發現緊緊撐著地
面的雙手連同自己赤裸的身體竟無法移動分毫。

  更要命的是侵入自己身體的碩大肉莖如粗糙的巨蟒塞滿整個下體,抽送之間
巨蟒翻轉絞纏,蜜道內被絞弄的汁液橫流,泥濘不堪。

  「啊,這……也太……大了。」林月柔在救出青鈴時見過赤裸的卓臨青,那
侏儒般的身材卻有著異常粗大的肉棒,耷拉在枯瘦的雙腿間的肉棒就像是侏儒老
頭的第三條腿般的巨碩無比。

  林月柔緊咬下唇,盡量不讓羞人的嬌吟脫口而出。

  蜜穴內巨蟒還在尋覓著,碩大的龜首慢慢的壓入蜜穴的最深處。

  「不要……不要再進去了。」林月柔暗暗悲傷,嬌柔的身軀開始戰栗。

  粗大的肉莖一點點擠壓,直到碩大的龜首點在玉道盡頭的花蕊,肉莖在玉道
內輕輕一擰,肉棒的鈍頭狠狠的研磨著嬌嫩的花蕊。

  「呼」林月柔緊咬的下唇吐出一絲熱氣,支撐在地面的手掌猛然握緊。

  從未有過的舒爽如潮水般侵襲林月柔敏感的神經。

  「插得好深……這好舒服……用力……」林月柔內心瘋狂的吶喊。

  「看樣子夫人從未被插得如此之深,叫出來吧雷夫人,叫出來本座讓你嘗盡
做女人妙處。」卓臨青地獄般的聲音充斥在林月柔耳邊。

  林月柔依然緊咬下唇,不發出任何聲音,戰栗的嬌軀開始慢慢繃緊。

  「何必苦苦掙紮?乖乖的享受不是挺好。」卓臨青不緊不慢的說著。

  巨碩的肉棒開始慢慢抽離,林月柔能感到蜜穴的汁液被肉棒一點點刮出玉道,
粗糙的棒身摩擦嬌嫩的玉道。

  林月柔暗暗松了口氣,還沒等到再次喘息巨碩的肉棒狠狠的釘入蜜穴,碩大
的鈍頭重重的擊中玉道盡頭的花蕊。

  「啊」銷魂蝕骨的呻吟從林月柔喉嚨飄出。

  玉道最深處花蕊被狠狠的研磨,致命的酥麻瞬間擴散全身,林月柔肥挺的臀
肉無力的顫抖著,櫻唇中無意識的呻吟斷斷續續,散落的青絲遮蓋她嬌羞的面容。

  卓臨青對嬌嫩的花蕊展開快速攻擊,鈍頭加速撞擊,林月柔的臀間水花四濺。

  「原來雷夫人也如青樓妓女一般浪叫」卓臨青拍打著林月柔高挺的屁股淫笑
著。

  「嗚……」林月柔羞辱的聲音尚未出口已變成無力的呻吟。

  花蕊致命的刺激讓她意亂情迷,卓臨青把整個身子壓向林月柔肥白的屁股,
他矮小的身形就像是騎在林月柔肥白的大屁股上。

  卓臨青把上身整個伏在林月柔光結的裸背,枯瘦的手臂穿過林月柔腋下去捉
弄那一對吊鐘大奶。

  即使整個人騎在林月柔屁股上,他短小的手臂也無法捏到那兩顆嫣紅的乳頭。

  卓臨青兩條小短腿撐著地面用力前頂,林月柔身體前傾,幾乎趴在地面,她
本能的雙手用力撐起,豐滿的大奶如吊鐘般搖晃,在大奶向後晃到極限時,卓臨
青瞅準機會,兩只手用力捏住晃過來的奶頭。

  「嗚……」敏感的乳頭被卓臨青捏在手中,林月柔嬌吟著。

  卓臨青騎在林月柔肥白的大屁股上,粗碩的肉棒整根挺入蜜穴,塞滿整個玉
道,他趴伏在林月柔裸背雙手才勉強捏住兩只粉嫩的乳頭,整個人如伏的快馬身
上的騎士,不敢有任何動作。

  「這淫魔……只是……舒服。」嬌嫩的乳頭被捏弄把玩,玉道中的肉棒緊緊
頂在花蕊,卻沒有動作,整個身體被莫名的酥麻包圍。

  「為什麼不……為什麼不動。」玉道內爬滿了螞蟻,林月柔不自覺的扭動屁
股讓花蕊研磨鈍頭。

  「小浪貨,還自己玩上了。」卓臨青嘲弄說。

  「嗚……啊……啊……」林月柔再不顧及卓臨青的嘲弄,用力的擺動屁股讓
玉道盡頭的嫩肉刮磨著碩大的鈍頭。

  「要……要來了。」林月柔感到肉體深處的欲望蓬勃而出,猛擡頭,眼前的
黑布被摘下,刺目的光芒下林月柔一陣眩暈。

  「啊」的一聲驚叫,眩暈過後林月柔眼前竟然是青月山莊大門,那個本應該
重傷在床的丈夫竟然在城墻之上冷冷註視著林月柔和卓臨青的交合,城墻之上青
月山莊眾人鄙夷的看著林月柔,也有人幹脆把手伸在胯下揉弄。

  「看老子怎麼操你老婆。」卓臨青一把將林月柔抱起,讓林月柔倚靠在自己
懷中,枯瘦的雙手握住林月柔有膝彎,用力將修長的美腿打開,讓林月柔胯下的
蜜穴正對青月山莊的大門,卓臨青雙手忽然捏住蜜穴處那兩片柔嫩的肉唇往兩邊
狠狠一扯。

  林月柔蜜穴竟被撕裂,鮮血在蜜穴的連接處湧出,卓臨青再用力,連同林月
柔整個嬌柔的身體被撕成兩半。

  「振天……」與雷振天憤怒的眼光相對林月柔悲鳴,猛然坐起。

  「嗚……」竟是一聲春夢,林月柔赤裸的坐在冰冷的石室,玲瓏有致的嬌軀
還在微微顫抖,胯間的蜜汁染濕的石地,看到那個孩子安穩的睡在身邊林月柔長
出了一口氣。

  想到剛剛的春夢,林月柔不由的臉紅心跳,蜜穴間竟又有蜜液流出。

         ********** ********** **********

  一切都像是夢一場,昨夜還殺聲震天的青月山莊大門前已經一片狼藉。

  一日間江龍幫七大高手中黑心虎杜廣命喪林月柔刀下,另外四大高手接應江
悍龍後再也沒回來,江龍幫只剩張忠一人,張忠又沒有駕馭江龍幫的能力,沒有
了江悍龍的江龍幫已是群龍無首,眾人自知無力與青月山莊抗衡,自昨夜開始已
經有人陸陸續續的離開。

  林月柔出現的時候已經清晨,江龍幫眾人已然全部撤離青月山莊,昨是還兵
戎相見的戰場變得清冷和淒涼。

  「我們是去找娘親嗎?」稚嫩的孩童仰面看著林月柔問。

  孩童小手握著林月柔食指,眼神是流露出期盼的神情。

  看著孩童可愛的表情,林月柔輕輕一笑說:「你馬上就能見到娘親了。」孩
童咯咯一笑期盼表情瞬間如雨後的睛空。

  「夫人回來了。」城墻上有人驚喜若狂的叫道。

  青月山莊的大門已開,青鈴飛奔出來抱住孩童,喜極而泣。

  「娘親,不哭。」孩童懂事的安慰娘親。

  林月柔站在青月山莊大門前仰望城墻,昨夜還如驚濤駭浪的內心現在已經波
瀾不驚,迎著初升的驕陽林月柔雙眸微微閉上,一種無法言語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 ********** **********

  山風吹入山林在這深秋的季節讓人感覺分外清爽,而山林深處的卓臨青卻感
到徹骨的寒意。

  本以為唾手可得的江北卻已經變得遙不可及,江悍龍離開後江龍幫人心渙散
如同散沙,張忠無力控制局面,經歷昨日的大戰,江龍幫眾已經無心戀戰,連夜
離開,冰冷的山林中只有卓臨青一人孤立。

  「張海……路長河,你到底是誰?」卓臨青細長的手指如幹枯的樹枝狠狠的
撕扯滿頭的白發。

  局面的失控無疑是從卓臨青偷襲張海開始,身為魔教三大長老之一的卓臨青
武功雖不及霹靂箭神與擎天刀邪兩大長老,但在整個江湖也是有數的高手,他從
未把江北武林放在眼中,即便是有陸地龍王之稱的江悍龍與江北鳳凰的林月柔兩
人也從未受到過卓臨青如此重視,唯獨這個張海,在卓臨青偷襲之下竟能重傷卓
臨青,卓臨青也已經想到這個人就是消失很久江北傳奇人物路長河,卓臨青不由
的心灰意冷。

  大勢已去,卓臨青內心卻充滿了惶恐,魔教教主那陰冷的眼神讓他不寒而顫,
滿頭的白發在秋風中微微飄蕩。

  在江悍龍回來之前,身受重傷的卓臨青必須盡快離開。江悍龍勢必會回到青
月山莊尋找自己的妻子與兒子,當他得知青鈴與他們的兒子已經脫離卓臨青的控
制,以江悍龍火爆的性格必對卓臨青拼命擊殺。

  若是沒有受傷卓臨青自然是不懼江悍龍的,只是現如今身受重傷,卓臨青不
得不另做打算。

  「還是先養好傷再想辦法拿下江北。」卓臨青遙望著如宮殿般的青月山莊,
內心卻充滿不甘。

         ********** ********** **********

  「前面就是青月山莊。」崎嶇的山路上諸葛妙語遙望遠方的威武的山莊微微
喘息她,像是在和身後的少年說,亦或是自言自語。

  環顧山路兩側的懸崖,再看看微微初露的晨陽,諸葛妙語心中不由贊嘆時光
的飛飛逝諸葛妙語年少成名,十七歲位列六扇門,隨六扇門總捕龍禦劍聖晉綏陽
偵緝四海,鏟奸除惡。

  一晃間十五年過去了,諸葛妙語抓賊捕盜無數,破獲無數要案,已經是位列
六扇門二大捕快之一,當年青澀少女已為人婦,歲月侵襲下清純的俠女的形像一
去不返,乳圓臀肥的少婦卻更具誘惑。

  嫁人以後諸葛妙語江湖中行走漸少,更多的時間陪伴在丈夫身邊,少了年少
時執劍天下,四海縱橫的激情,多了些富貴安逸的生活。

  諸葛妙語感到自己離江湖越來越遠,六扇門的差事也變得平淡,無味。原來
生性頑劣的少女心性變得內斂沈穩,感覺到這些變化,諸葛妙語內心些許的不甘,
她對縱橫四海,天高海闊的江湖仍有眷戀。

  此次借魔教入侵中原武林的契機,六扇門再次涉足江湖,總捕龍禦劍聖綏陽
廣發英雄貼,六扇門眾多捕快攜英雄帖四方拜會各大門派,以求江湖聯手共禦魔
教。

  諸葛妙語借此機會,討了江北差使,而此次的江北之行在英雄帖上僅有江龍
幫與青月山莊兩大門派,昨日見了江悍龍讓她深知江湖對六扇門依然排斥,武林
大會恐難成形。

  一個豐神俊朗的少年跟在諸葛妙語的身後,少年二十左右的年紀,身材修長
英挺,臉龐如凈水般清秀透徹,長眉入鬢。只是雙眼狹長,在英俊的面容上顯得
一絲狡黠。

  少年跟在諸葛妙語身後,沿著登山的小道擡頭上望,諸葛妙語身後美景一覽
無余,登山時腳步交替移動間,柳腰款擺,豐碩的大肉臀隨著柳腰的擺動自然的
搖晃,充滿彈性的臀肉把六扇門的公服撐得緊繃,勾勒豐挺的完美臀形,此時諸
葛妙語若是回頭一定能看到少年襠部衣物被高高的撐起。

  「咕嘰」少年咽了咽口水。

  諸葛妙語突然杏目圓睜怒視少年,少年也匆忙轉身按著襠部翹起的衣物。

  「妙語姐姐你。」少年有此不知所措。

  「噗哧」諸葛妙語突然笑出聲來。少年回頭見諸葛妙語纖手掩上素口強忍著
笑意,美妙的嬌軀由於強忍而變得微微顫抖,想要板起來面孔卻一時無法做到。

  就這樣兩人相互盯視良久,直到諸葛妙語壓下滿臉的笑意慢慢說:「陸風,
不用你幫我指路,前面就到青月山莊了,你就回去吧。」「可是,姐姐我……」

  少年極力想爭辯跟著諸葛妙語。

  「我到了青月山莊見過雷莊主就返回六扇門交差,你也盡快回你師門讓師門
做好應對魔教的準備。」諸葛妙語斷然拒絕少年的請求。

  「那姐姐你會去我師門看我嗎?」少年眼神中充滿期待,天真的像孩子一樣。

  諸葛妙語有的愕然,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會的。」諸葛妙語想要盡快擺脫少年。

  「姐姐騙人,你連我師從何人都不知道,如果去師門看我?」少年賭氣的轉
身不看諸葛妙語。

  英俊的少年忽而變得孩子天真的樣子,諸葛妙語實在受不了這幼稚的表現只
能狠狠的說:「你速速離去,若要再糾纏小心你的小命。」諸葛妙語不待少年應
聲,轉身登山而上。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遠遠的少年低落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諸葛妙語無
奈的搖了搖頭,想到少年被自己識破而拼命的按住自己翹起的襠部,又不禁莞爾
一笑。

  「妙語姐姐,我師門就是江北七才堂,姐姐一定要來看我。」看著遠去的諸
葛妙語,少年英俊的面容上天真的表情被漸漸的消失,嘴角微微下沈,狹長的雙
眼變得犀利且兇狠,如果諸葛妙語看到一定會觸目生寒。

         ********** ********** **********

  英俊的少年叫陸風,諸葛妙語由中原至江北時認識的,諸葛妙語行走江湖數
十年,足跡遍布天下,唯獨甚少涉足江北。少年陸風亦南下江北返回師門且陸風
對江北了如指掌而,主動為諸葛妙語引路,諸葛妙語為了盡快完成任務便與陸風
結伴南下,在陸風的指引下順利的見到江悍龍,再面見雷振天將英雄帖交到青月
山莊,諸葛妙語此行邀請江北兩大門派共赴武林大會的任務也就完成。

  陸風熱辣的目光猶在眼前,諸葛妙語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做為六扇門的二
大捕快,諸葛妙語有豐富的江湖經驗,她也知道陸豐絕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只是相比英雄大會的事,陸豐的真實身份並不重要,諸葛妙語亦不願在這緊要關
頭橫生枝節。

  諸葛妙語加快腳步,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的升起,淩厲的眼神極速四顧。

  「卓臨青」諸葛妙語如飛燕投林般撲入山道側面密林之中。

  「苦也」卓臨青暗暗叫苦,他為路長河重創,加之昨日為擊潰霹靂堂雷明威
及雷若兒貿然出手,夜間又受林月柔偷襲,此時卓臨青已然接近燈盡油枯,他只
想避過所有人耳目,休養生息好讓自己能死灰複燃,不成想被諸葛妙語發現行蹤。

  素手輕啟,劍氣森寒,諸葛妙語冷視卓臨青,面對眼前的侏儒她不敢有絲毫
的大意,卓臨青僅僅及腰的身高卻散發出懾人的光芒。

  卓臨青強行提氣,好讓自己看起來悠然自在:「你識得本座?」寒芒暴漲,
劍氣淩烈,帶著十足的殺意,在卓臨青承認身份的瞬間諸葛妙語長劍驚虹而至。

  「完了」卓臨青微閉雙眼,此時的他絕對無法躲過這快若奔雷的一劍。

         ********** ********** **********

  一切終於結束,林月柔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江北兩派連日來的勾心鬥角,戰場廝殺,林月柔已是身心俱疲,兩派亦損失
慘重,江龍幫已經是一盤散沙,青月山莊四大高手雷振天昏迷不醒、追風劍徐放
勾結卓臨青被林月柔識破而畏罪潛逃,滾地雷袁碩又為迷情眼所惑,林月柔深恐
袁碩再生事端將其關押於地牢。

  青月山莊的一切事務就壓在林月柔的肩上,林月柔此時才感覺到偌大個青月
山莊此時竟無人可用。

  「柳平」林月柔想到青月山莊二代弟子的佼佼者,不管是為人處事,亦或者
武學造詣都深得雷振天所看重,雷振天也會把一些事情交由他打理,柳平都能將
事情辦得妥帖。想到這個人林月柔有些猶豫,這個人曾與張海、張齊森交好,既
然張齊森偷窺過自己,這柳平應該不會一無所知,而自己既然殺張齊森滅口,柳
平也是萬萬留不得。只是現在用人之際,若自己再妄下殺手,青月山莊怕是再無
可用之人。

  林月柔把自己關在後院的臥室,仰躺在秀塌,享受這難得的寧靜,只是在她
稍稍放松的一瞬間,一股難言的暖意在她的玉體上迅速的擴散,酥麻的感覺迅速
占領她整個意識。

  「好烈的媚毒。」輕啟的檀口處,火熱的氣息從櫻唇間湧出,纖細的手掌伸
入衣襟,細白的手指沿光潔的背後探入抹胸輕輕一挑,抹胸的接口被挑開,失去
抹胸的束縛,豐碩的大奶急劇的膨脹盡管是仰躺,那碩大的玉乳依然把胸前的衣
物高高頂起,形成兩座巍峨的肉山。

  柔若無骨的玉手推開抹胸,攀上聳起來肉峰,峰頂嫣紅的肉蕾早已經堅硬異
常。

  「啊」手指輕輕握住火熱的乳峰,掌心的磨弄乳峰頂端玉珠一瞬間,林月柔
腹下肉穴如江河決堤。

  意識無乎要失去之時,林月柔聽得院內一陣腳步聲傳來,林月柔強壓欲火。

  「夫人,有六扇門的人求見莊主。」柳平儼然也將自己視為林月柔唯一可以
依賴的人,他自己也開始主動打理青月山莊的事物,只是他不知林月柔已經對他
起了殺心。

  「進來」林月柔語氣似乎極為平靜。

  「這」柳平有此為難,畢竟這是夫人的臥室,恐有不妥。

  沈默良久,不見夫人有任何回音,柳平無奈硬著頭皮推門而入。

  看到眼前的景像柳平呆住了,林月柔似乎正襟危坐在床塌,只是胸前那對乳
房似乎比平時看起來又大了一圈,半掩的領口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高高隆起,
隆起的峰頂兩個花生大小的米粒將胸前衣物高高頂起。

  柳平一陣口幹舌燥,不自覺的咽了口水,再看林月柔雲鬢散亂,面布紅潮,
雙眸含春,嫵媚蕩漾,簡直就是一個懷春的少婦,哪里還有江北鳳凰的英氣。

  「有沒有和張齊森偷窺過我?」林月柔聲音都變得慵懶嫵媚。

  柳平咽了咽口水,心念電轉,手心後背已是冷汗直流。

  「看過。」柳平聲音小的可憐,他找了張齊森一天,今天早上才在後院的密
林處找到張齊森的屍體,他也知道在這個山莊現在還能悄無聲息的殺人的只有林
月柔了。

  「我好看嗎?」林月柔纖手伸向身後,枕頭下面就是她的蝴蝶雙刀,只需要
手起刀落,自己的秘密就會永遠保守。

  「夫人饒命,柳平少年喪母,是莊主、夫人收留,教授柳平武藝,柳平早已
將莊主與夫人視為再生父母。」柳平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林月柔內心不由松動,柳平接著說:「柳平亦知莊主視在下如心腹,柳平願
為莊主及夫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你當真能做到萬死不辭?」林月柔盯視
柳平冷冷的問道。

  「柳平自進入山莊,受莊主與夫人器重,便立誓有生之年必與山莊同生共存,
夫人又曾將香兒許配給我,柳平豈能忘恩負義。」林月柔在殺與不殺之間徘徊,
一方面柳平曾是相公看重的弟子,自已也對這瘦削的少年有不錯的看法,也曾要
把自己心愛的丫頭香兒許配給他,說到香兒,林月柔心一下軟了,燃起的殺心漸
漸平複:「你可知張齊林已被我逐殺?你若守口不嚴,我可隨時要你性命。」

  「夫人放心,柳平斷然不會對夫人有任何的背叛。」柳平見林月柔收起殺心
也喜出望外。

  「我已經把張齊森的屍體處理好,夫人不必為這些事情煩心。」柳平討好的
看著林月柔。

  林月柔內心稍稍安定,她處理張齊森和張海的屍體太過草率,連日來應付江
龍幫無暇顧及,聽到柳平已經處理妥當心下稍安當下問道:「張海呢?」柳平一
怔,他上一次見到張海還是在後院的大廳,當時林月柔正騎在張海的身上,瘋狂
的交媾,那以後再沒見到張海,此時聽林月柔問也不知原因。

  「你處理張齊森的時候沒見到張海的屍體?」林月柔問道。

  「沒有。」柳平搖頭說。

  「難道……」林月柔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夫人」柳平看林月柔走神忙提醒說:「剛才有六扇門的人求見,現在還在
議事大廳。」「你先過去,就說我馬上道。」林月柔說道。


                                【未完待續】
2019-9-8 12: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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