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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魔行天下 (01~15) 作者:里番市場 / 1391550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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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行天下 (01~15) 作者:里番市場 / 1391550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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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行天下


作者:13915501243
2019/4/1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一章

  「無恥老魔,為我家人償命來!」

  「嘿嘿嘿,本座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南宮家孽種,南宮凰小丫頭嘛?怎麽今
日是特來投奔本座的嘛。」

  昔日南宮世家的演武臺之上,只見一男一女,激烈的戰鬥著。

  女的一身白衣,長發飄逸,雙眸似水,卻帶著熊熊的怒火,身法忽隱忽現,
手中持三尺龍泉,宛如活了一般,對著男子發起攻擊。正是江湖人稱白鳳凰的南
宮凰。

  雖然女子攻勢淩厲,然而男子卻更是守得密不透風,削鐵如泥的龍泉劍,男
子竟然只用赤手空拳就輕易接了下來。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魔威赫赫,背後不適
浮現出一絲天魔法相。正是三年前滅了南宮世家而揚名天下的兇魔秦嚴。

  「嘿嘿嘿,小娃兒,你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來找本座尋仇,其實是給本座
獻身的吧!」

  交手七八個回合後,秦嚴已摸清南宮凰的底線,趁著南宮凰一招使空之際,
突然欺身,一記重手,打的南宮凰連退三步,胸中也是一陣翻騰,噴出一口鮮血。

  「不過如此,給本座倒下吧。天魔惑心!定」兇魔一招得手,當然是得理不
饒人,緊接著就是成名之招。

  只見談吐之間,一個定字符轟響白鳳凰。

  「機會!」

  「凰妹,你記著,你武功內力皆不如老魔,更不用說老魔的天魔惑心術已超
凡間手段,乃是仙家的手法。但老魔的天魔惑心術有一破綻,乃是需要先提一口
真氣醞釀,同時身體得站原地不動。這就是你的機會」

  「鳳凰涅槃」南宮凰嬌吼一聲,朝是老魔一劍襲去,身法之快竟是比之前快
了三倍。顯然已到了人劍合一之境,原來之前的戰鬥一直有意藏拙。

  「糟了!」

  眼見此劍避無可避,兇魔秦嚴就要命喪之際。

  「凰兒,不準傷害主人。」

  演武臺突然沖出一女子,同樣使出一招鳳凰涅槃,擋下了南宮凰的必殺之劍。

  「啊!娘!」

  南宮凰一看此女大驚失色,只見此女面容艷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
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更關鍵的是,此女容貌與南宮凰八
成相似。正是南宮凰以為已經逝世了的母親,淩玉清。

  「有破綻!天魔惑心!暈!」

  「!」生死之戰,豈容分心。南宮凰頓時被術法擊中,失去了知覺。

  「糟了!」南宮凰突然驚醒。翻身而起。

  「凰兒,你醒啦!來,你剛挨了夫君一掌,內息還未調息好,喝碗粥補補。」

  「啊,娘!真的是你,你不是死了嘛。還有這是哪里?」

  「傻孩子,這里當然是你的家啊——天魔宮啊。」

  「天魔宮!這不是秦嚴那老魔的所在。等等,你剛剛說夫君是怎麽回事!你
竟然背叛爹爹!」

  「呵呵,娘的乖孩子,你娘怎麽會背叛你爹爹,你爹爹南宮天問三年前就被
夫君轟殺了啊。來,聽娘的話,喝了這碗粥吧!」

  「嗯,凰兒聽娘的話,嘔,這是什麽粥怎麽這麽難喝。」

  「呵呵,這是加了夫君的聖液的木瓜粥啊。夫君說自己不是兇魔,是胸魔才
對。來,聽娘的話,凰兒你要努力豐胸,以後才好和娘一起伺候夫君」

  「是凰兒一定好好豐胸。不對!娘你剛說的夫君是怎麽一回事,難道你已經
委身老魔了!」

  「呵呵,乖孩子,你親爹南宮天已經死了啊,你怎麽舍得你娘守活寡呢?娘
改嫁給夫君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你是乖孩子,最聽娘的話了,一定也會支持娘的
吧!」

  「是,凰兒最孝順了!凰兒支持娘,娘你口中的夫君到底是誰?」

  「沒禮貌,娘的夫君當然是你的爹爹,天魔宮的主人,秦嚴!」

  「娘,那可是滅了我們南宮一家的兇手啊,你怎麽可以委身於他,你怎麽會
變成這樣!」

  這時,秦嚴推門而入!

  「啊!老魔,為我家人償命來!」南宮凰見了秦嚴,突然一個箭步,以指帶
劍,一直仙人指路,刺向秦嚴。

  「放肆!」

  「凰兒,住手,不得無理!」

  隨著秦嚴與淩玉清兩聲呵斥,南宮凰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清奴,這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教育凰兒的!」

  「夫君息怒,凰兒才剛剛蘇醒,妾身還未向凰兒說明情況。」

  「放肆,你是說本座錯了?本座記得說的是任務完成後,才納你做妃子,你
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主人息怒,是清奴放肆了」淩玉清聞言一驚,連忙跪下,一頭磕到地面,
向秦嚴請罪道。

  「娘,你怎麽會變成這樣,他可是秦嚴啊,爹爹還有哥哥都命喪他手,你,
你,你怎麽變成這樣了」南宮凰悲憤道。

  「無禮,不僅對主人動手,還竟然直呼主人的名諱,娘以前怎麽教你的,來,
聽娘的話,向主人道歉!」

  「啊,是,凰兒聽娘的話。凰兒道歉。」

  「這是什麽道歉的姿勢,給為娘跪下。」

  「啊,是,凰兒知錯。」

  「道歉時,應該給人跪下,頭磕地,雙手呈八字。就像為娘剛才的樣子!」

  「啊,是!」

  「好了,好了,本座也是愛講道理的,此事先戰且按下。清奴,先辦正事吧。」
秦嚴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得意的笑道。

  「是,主人。」淩玉清答道。

  「凰兒,娘跟你商量一件事。」

  「娘,你說。」

  「你剛才昏迷的時候,主人幫你檢查過身子,發現你不僅僅是難得的純陰之
體,關鍵還是處子之身,主人很欣慰,想收你為女兒,你可願意?」

  「什麽?那人是殺了父親與哥哥,女兒,女兒不願意!」南宮凰不知不覺中,
已不敢再直呼秦嚴的姓名。

  「凰兒,你聽娘說。主人吩咐了,只要你答應做主人的女兒,母以女貴,為
娘就能擺脫奴婢的身份,成為主人的第三房夫人。你爹爹死的早,為娘已經守了
三年寡了,也為你爹盡了婦道了,現在娘終於有機會追求自己的幸福了。你不應
該支持為娘嘛。」

  「啊,凰兒明白了,可是父親與哥哥的仇怎麽辦?」南宮凰雖然已經神誌不
太清楚,但刻骨銘心的仇恨卻依然不忘。

  「哼,為娘怎麽教你的,一個女孩子整體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報仇有很多方
法。放下仇恨,用愛去感化對方,用身體去慰問對方,也是一種方法啊。」

  「娘教訓的是。」

  「至於你爹爹的事,只要你答應了主人,主人不僅還給你一個爹爹,還還給
為娘一個丈夫,這不是很公平的事。至於你哥哥南宮鳳,她不僅沒死,還在主人
這里得到了新生。你很快就能再見到你哥哥了,呵呵呵」

  「是,那凰兒答應娘親。」

  「哈哈哈,好好好,凰兒果然明事理。清奴你教育的不錯,從今開始你就是
清妃了。」秦嚴得意的大笑道。

  「妾身,謝過夫君。凰兒還不過來見過你父親。」

  「是,南宮凰見過爹爹。」

  「哈哈哈,不急不急。待三天後,本座為你舉辦開苞大典,到時正是月圓之
夜,采你九陰之氣,定能助本座魔攻大成,到時收你為女,更是妙哉。哈哈哈」

  「是,南宮凰謝過爹爹。」

  「清妃,先帶凰兒去見見鳳奴吧,你們一家人也好好團聚團聚。這三天好好
教導教導凰兒天魔宮的禮儀。三天後我要見到最好的成果。」

  「是,妾身明白。」



                               第二章


  「來,凰兒,隨為娘一起去見鳳兒吧。」淩玉清得了天魔宮主的賞賜,笑的
媚眼如花,欣然領命,帶著南宮凰向天魔宮的一處宮殿走去。

  「娘,鳳哥哥真的還活著嘛?當日,我可是親眼見他被秦嚴給一劍穿心了啊。」
南宮凰一路跟隨,臉上一半是見到親人的喜悅,一半是對此情此景的疑惑。

  啪,淩玉清聞言,回聲就是一個巴掌。清脆的掌聲從南宮凰那堪堪一握的鴿
乳上響起。

  「娘剛才怎麽教你的,竟然還敢直呼夫君的名諱,你的女德怎麽學的。」

  「啊,是,凰兒知錯。可是凰兒這下有兩個爹爹了,要怎麽區分呢?」

  「這不簡單,你那原來的死鬼老爹,不僅被夫君轟的魂飛魄散,如今夫君還
娶了為娘,為他送上一頂大綠帽,就叫綠帽爹爹好了。

  「至於夫君大人,按我教天魔聖殿的規矩,新人入宮,按例是要先送入狗房
為奴三個月,以洗去鉛華,種下淫心蠱。才算再世為人,方可為奴為婢。至於想
再上層樓,則需為夫君獻上新人、美女。或是絕世武功、稀世珍寶也可折算一二。
凰兒你雖然得天獨厚,得主人欣賞,親自為你種下天魔惑心道種,但也不可得意
忘形,以後就稱呼夫君,主人爹爹好了。」淩玉清一邊教育南宮凰,一邊開始為
其解釋天魔宮的規矩。

  「是,凰兒記住了。」

  「很好,如敢再犯,破了宮內的規矩,可是會被宮內的姐妹笑話,削了為娘
的面子是小若是因此壞了夫君大人的興致是大,為娘扇了你的奶子!」

  「是,凰兒一定牢記」南宮凰見母親動怒,連忙雙膝跪下,一頭磕到地上,
向母親道歉。

  「嗯,孺子可教。」淩玉清見南宮凰跪的標準,也是微微點頭。

  「起來吧,至於你哥哥南宮鳳,當年只是氣絕,並未身死。並不是他命大,
而是夫君有意手下留情,夫君的天魔神功早已圓滿,只是見你哥哥乃是少見的絕
色,特意留下他的性命另有他用,等等你就能見到鳳兒了。」

  說話之間,兩人行至一處宮殿。殿上掛著抖大的兩個字——犬舍。

  殿門口,早已站著一名婦人,風騷入骨,晃著胸前兩坨碩大的上峰,扭著纖
細的蜂腰。朝兩人走來。人未至,悅耳的鳥鳴以伴著一陣香風傳來。

  「啊呀呀,恭喜清妹妹了,清妹妹終於得償所願,被夫君升為妻妾了。」

  「妾身淩玉清,見過姐姐。姐姐萬富。」淩玉清見了婦人,絲毫不敢怠慢,
立刻屈膝,低頭。雙手放於一側腰間,向婦人行了一個大禮。同時對著南宮凰喝
道,「凰兒,還不快快行禮,見過你西門阿姨。」

  「啊,真的是西門阿姨,南宮凰見過西門阿姨。」南宮凰一邊學著母親的樣
子,打了一個牽,一邊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婦人。此婦人不是他人,正是南宮
家的世交。西南武林頂頂有名的西門世家的當家主母。西門雪妍。

  「啊呀呀,叫什麽阿姨,都把我叫老了,叫姐姐!要是夫君主人因此嫌我人
老珠黃,不肯再艹我的騷尻。我可是唯你們試問啊。」西門雪妍笑罵道。

  「姐姐,說笑了,姐姐當年可是完璧之身獻給夫君大人的,更事後將我母子
二人一起獻給夫君,夫君大人疼姐姐還來不及呢,怎會嫌棄姐姐。」淩玉清認真
的回道。

  「啊呀呀,這小嘴真甜,肯定是偷偷喝了夫君的聖液。」

  「還是姐姐眼尖,我這不是看那木瓜粥被凰兒灑出少許到了地面,怕浪費,
特意舔了幹凈。」

  「就知道你饞嘴的毛病改不掉,夫君吩咐了,你今天新晉為妻妾,本應吃我
的雙龍鞭三記,念你還要教導凰兒禮儀,這三鞭先按下了。待三天後,大典之上,
連同今日的失禮之處,一起並罰。」

  「玉清謝過夫君大人。謝過姐姐。」淩玉清聽到雙龍鞭,嚇的臉色一白,卻
又有一絲小小的期待。

  「哪里哪里,妹妹你今日一家團聚,一家三口都能受夫君臨幸,姐姐我羨慕
還來不及呢,以後母憑女貴,說不定以後姐姐我還向妹妹討饒呢。」

  「姐姐說哪里的話,當日要不是姐姐偷偷告訴夫君,南宮一家的藏身之所,
玉清今日哪有辛能嫁給夫君大人。」

  「啊!」南宮凰本來文靜的站在兩婦人身後,聽到此話,突然大吃一驚。

  「哼,凰兒你又失禮了。」淩玉清見狀,臉色不悅的訓到。

  「你雪妍阿姨,早在六年前,就已被夫君收入犬舍。雪妍姐姐與為娘姐妹情
深,不嫌棄為娘蒲柳之姿,將為娘推薦給夫君。三年前,你那死鬼綠帽爹爹本已
將我們三人藏好,若不是雪妍姐姐偷偷向夫君告密,為娘差點錯就錯失夫君的臨
幸了。你雪妍阿姨可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聽娘的話,還不謝過你雪妍阿姨。」

  「是,凰兒謝過雪妍姐姐。」

  「啊呀,這小嘴比你娘還甜。說了這麽久了,差點忘了,今日你全家團圓的
日子,本宮就不打擾妹妹了。快進去吧。」

  「是,玉清(凰兒)告辭。」

  二人入了犬舍,頓時一陣嬌喘的呻吟傳來。映入眼簾的是一排雪白的屁股。
每個屁股中,還賽著兩根震動的棒子。原來是一排排女子。只見這些女子赤身裸
體,被固定的趴在一個個犬舍中,身子無法動彈。不少女子口中塞球,一滴滴唾
液從口中流出,地上已濕了一片。還有不少女子,雙眼翻白,顯然已是爽暈了過
去「這些奴畜,大多原是三月前,夫君大人在對西夏的戰役中,大發神威,朝廷
賞賜給夫君的。還有一些是江湖上的女俠,或是一些自明清高的俠客的女眷。」
淩玉清一邊向犬舍深處走去,顯然對眼前之景已是習以為常。一邊向南宮凰解釋
道。

  「娘,慢點。」南宮凰小小年紀,一個黃花大閨女,哪見過這等場面,頓時
嚇的臉色發白。連著腿也軟了三分,跟不上淩玉清的腳步。

  「哼,真是沒用,娘當年入宮,也曾不服管教,在這里可是呆了整整半年的。
本來你也應該呆在此處,由為娘親自教導,現在夫君開恩,讓你略過此步,真是
天大的恩賜。」

  「凰兒謝過主人爹爹。」南宮凰到底女俠出身,一陣驚嚇過後,也是回過氣
來,跟上了淩玉清。

  就在此時,又一女子,快步向二人走來。

  「犬舍主管,南宮鳳見過清妃娘娘,見過小宮主。」來人到了二人面前,立
刻跪下,行了一個叩首的大禮。同時高聲向二人請安。

  南宮凰吃驚的看著眼前之人,此人容貌與她並無二致。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
英氣,而一雙媚眼中,又多了兩分嬌氣。正是她一母同胞的孿生哥哥,南宮鳳。

  再一看,就更是吃驚了。原本她的哥哥,雖然也是遺傳了母親的絕色,但仍
不失一位帥氣的男子,也曾俘獲無數江湖少女的芳心。如今再看,除了眉宇間還
有一絲男子的骨骼帶來了的英氣,眼神如媚如絲,帶著一點點憂愁。嘴角帶笑,
畫著淡淡的彩妝,一顰一笑之間,扣肉心魄,莫說男子了,就是女子也要被勾了
魂去。哪還有昔日玉面小郎君的半點風采。

  尤其是胸口,晃喲喲的兩團大白肉,莫說是南宮凰自己那未發育的小鴿乳。
就是母親那已經大了一圈的豪乳也是萬萬比不上。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上去褻玩
兩把。胸口穿著一對金蛇環,兩只蛇口死死的咬住胸口那兩粒深黑色的葡萄。

  而這還不算最讓南宮凰吃驚的,最吃驚的是在南宮鳳的身下,還聳立一根又
黑又長的雞巴,雞巴上鑲著不少入珠。絕對是讓婦人又愛又怕的稀世珍寶。

  就在南宮凰訝異的說不出話之際。淩玉清開口道「鳳兒,起來吧。凰兒,來
見過你哥哥。咦?凰兒,你怎麽流淚了?是太感動了嘛?」

  原來,南宮凰驚訝之間,眼角處不知不覺留下了一滴清淚。

  「啊,女兒今日多了一個爹爹,又與母親、大哥重逢,想是太高興了。」

  「對了,母親,哥哥怎麽會變成這個模樣。」

  「哦,鳳兒啊。夫君大人說了,你與你哥哥都是九陰之脈,最是上好的修仙
鼎爐。當日,夫君大人的目標本就是你,但你那死鬼綠帽爹爹拼命將你送走,夫
君大人無奈,只好先將我母子二人帶走。」

  「夫君大人說,既然得不得天然的鼎爐,用你哥哥來代替,親自打造一個,
也是妙事。」

  「你哥哥的這對大胸,是用催乳蠱催大。你瞧見這一排排奴畜了嘛?入了犬
舍,會先給她們種下催乳蠱與陰蠱。催乳蠱是苗女生娃後使用,可使人奶水充足,
但不可久用,不得超過三個月。否則奶子會脹痛難忍,甚至因此疼死的奴畜也有
不少。但也可以催大奶子,你娘我當年不服管教,到處發騷,因此在犬舍中呆了
半年,當年可是脹死為娘了。但也因禍得福,如今夫君最喜歡用娘的奶子打奶炮
了。至於你哥哥,呵呵,她畢竟原來是男兒生,天生比我們女人能吃痛,這催乳
蠱可是種了兩年之久了。」

  「是,奴家不服主人管教,讓主人操勞了,讓清妃娘娘也因此受累。區區懲
罰是奴家該受的。」南宮鳳低眉順目的答到。

  「除了這對大胸是主人的得意之作外,主人還特意請了苗疆蠱皇親自對奴家
進行改造。蠱皇前輩神通廣大,先是用化骨蠱,抽去奴家的兩根肋骨,好讓奴家
的奶子能這這麽大。再取母陰蠱註入奴家的雞巴中,從此奴家不能射精,射出的
都是母陰蠱誕下的陰蠱,正好替了西門雪妍阿姨之職,看守這犬舍,替主人分憂。
主人還答應奴家,待與妹妹團聚之後,為奴家種下女子的下陰,從此奴家就能成
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南宮鳳見了妹妹,也是十分激動,順著話語,開始介紹
自己。

  「呵呵,你別看鳳兒現在這麽聽話,當年他可倔了。死活不從,在犬舍吃了
一年多的苦頭,還是後來蠱皇前輩來了以後,對他開始改造,才越來越聽話的。」

  「是,奴家感謝蠱皇前輩還有主人的再造之恩。奴家本就生的漂亮,常被同
伴取笑,如今能真正變成女人,都是托主人的福。」

  「啊,真是太好了,凰兒恭喜哥哥。」南宮凰見了此幕,由衷的攢到。

  「叫姐姐才對。」

  「恩,凰兒恭喜姐姐。」

  「姐姐,你說你是犬舍總管是怎麽回事?」

  「這犬舍總管是奴僕之職,本來是西門雪妍阿姨之職,主人賜她雙頭龍鞭,
專門負責敲打這些不聽話的奴畜。後來,雪妍阿姨講我母女二人獻給主人,受主
人賞賜,晉升做了妻妾。後來主人見雪妍阿姨兼職管理犬舍辛苦,特賞了奴家母
陰蠱,命我管理犬舍。」

  「哦,那真是極好的。」

  說話之間,原本一暈過去的女奴,慢喲喲的醒來。並開始掙紮起來。南宮鳳
見狀,向二人告了一身歉。走到這女奴背後,拔下一個塞子,提槍變刺。只抽查
了四五十下,變繳了槍。再將塞子塞回。

  「啊,姐姐,你這是……」

  「不急,小宮主稍後便知。」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只見那女奴的肚子漸漸大了,宛如
懷胎十月一般。口中雖然帶著口球,卻也疼的口水之流。這時,南宮鳳走去,拔
下女子下身的塞子,這時女子仿佛生產一般。一推小蟲從女子下身爬出,場面十
分駭人。

  然而淩玉清仿佛對此十分的不以為然,「這就是陰蠱,當年為娘每天都得產
上三窩。」

  「這陰蠱曬幹磨成粉後,有美顏,滋陰的功效。還有催淫的作用。是我聖宮
一大利潤來源。」南宮鳳解釋道,「陰蠱還是金蟾王蠱最喜愛的食物。蠱皇願意
與主人合作,也是看重主人的養陰蠱之法。」

  「啊,主人爹爹真能幹」南宮凰今日受太多刺激,已經有些神誌不清,語無
倫次了。

  「你的主人爹爹,娘的夫君當然能」幹「啦,幹的為娘可是欲仙欲死呢。也
是托凰兒你的福,三天後,夫君大人也會來艹為娘的騷穴了,娘可是有一周沒被
夫君艹了呢!想想還有三天就能得到夫君的臨幸,真是有些小激動了。」

  「恭喜娘娘(娘親)了。」南宮鳳與南宮凰同時恭賀道。

  「怎麽了?鳳兒,我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啊,回稟娘娘,鳳奴,鳳奴已經三天沒放奶了,脹得十分難受,想請娘娘
向主人求個恩旨,讓奴家放一放奶。」

  「你這小騷蹄子,又發騷了,這是我們這等人能向夫君提的嘛?你想害死為
娘啊!」淩玉清怒道。「夫君,不是恩準你,每七天放一次奶嘛?」

  「啊,可這不是奴家最近的胸又變大了,娘親,你以前最疼凰兒和鳳兒了。」
南宮鳳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向淩玉清撒嬌道。「娘,你不是剛被主人晉升了嘛。」

  「夫君大人是看在凰兒的面子上,賞賜為娘的,為娘可得守著自己的本分。
給本宮好好忍著。」淩玉清擺出一副母親與長輩的態度,訓斥道。

  「啊,是娘娘,奴家知錯。」

  「哼,知錯就好,凰兒跟為娘來,該教你禮儀了,三天時間比較緊,你可得
給為娘好好學,不可讓為娘丟臉!」

  「是,凰兒一定努力!」

  「鳳兒,也一起來吧,等等有用的到你的地方。」

  「是,娘娘。」



                               第三章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淩玉清帶著兩個女兒回房調教,自然各種香艷暫且不
提。

  且說天魔宮的主人,兇魔秦嚴正坐在正殿之中,氣定神閑的陪著一老者喝茶。

  「好茶,還是老弟這里的茶好。」老者品了一口香茗,不由贊嘆一聲,連著
額上皺紋都舒展開來。

  「那是,這可是禦前專用的獅山毛峰,還必須得是明前的。老哥,在苗疆是
肯定喝不到的。」

  原來這老人就是剛才淩玉清母女口中的蠱皇,苗疆最大門派五仙教教主。蠱
通天。

  「小友,這茶固然好,可是這水才是沖出這茶的關鍵。這可都是用那些女子
乳汁沖泡而成的,渾厚醇香,上好的奶茶啊。」

  「哈哈哈,這也多虧了老哥的幫忙,若不是老哥的妙手,改造了那南宮鳳,
本座這也產不出這麽多乳牛。」

  「那也是老弟你能幹,竟然想到將九陰之體的男子,化陽為陰之法,種下母
陰蠱。本來這母陰蠱本是天成,從無人能培育成功,陰蠱也因此價比黃金。老弟
你這再用女子懷胎之法,量產蠱蟲,簡直就是一奇跡,老哥我玩了一輩子蠱,還
是第一次知道學無止境是怎麽寫的。」

  「哈哈哈,老哥客氣了。小弟這也是無心插柳啊。當年本是要抓南宮鳳來做
鼎爐的,誰知竟失手了,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用她同胞的哥哥來代替。」

  「說到南宮鳳,老哥這里先恭喜老弟了,得此九陰之鼎,老弟這次突破有望
了吧。」

  「本有七成,得了九陰鼎,再加兩層。待我給九陰鼎開苞之時,收回惑心術,
此女必然集負面情緒於一身,形成十陰鼎。這次突破,絕對十拿九穩!」

  「好!」

  兩個邪魔,互相吹捧了一番後。秦嚴放下茶杯,正色道:「老哥,我上次向
你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了?」

  見談正事了,蠱通天也收起笑臉「你是說上次向我提議,替小皇爺效力之事?」

  「然也。」

  「我苗疆本遠離紛爭,宛如世外桃源,何苦參與這趟渾水,不妥不妥啊。」

  「老哥,說笑了。你苗疆何來遠離紛爭,還世外桃源。你這是調侃小弟呢。
且不說,苗疆與中原之間每十年必有一土司作亂。就是你們苗疆內部,不還分了
黑苗、白苗。每年還不殺的血流成河。」

  「正是苗疆與中原乃世仇,老夫身為黑苗一族的大國師,若不能帶領苗疆反
抗外敵,如何還能服眾。」

  「呵呵,小弟有一法,可保哥哥不僅無恙,還能更上層樓。」

  「哦?請講。」

  「苗疆與中原雖然常年沖突,可也不是沒有和平過,昔日大唐盛朝,在天可
汗之下,中苗可是和平了一百多年吧。」

  「確有此事。」

  「中苗可以和平,但黑苗、白苗可就沒那麽好相處了。那可是年年廝殺。我
記得就是去年,老哥的僅有的四個兒子可全都死在白苗一族的聖姑手下。」

  「哼,什麽聖姑,不過一玩蛇的臭婊子罷了。那四個廢物也是該死,老夫命
他們拿下聖姑,四人聯手居然還拿不下一個女人,真真是廢物到家。」

  「黑苗拜月神為尊,白苗信女蝸為神。雙方信仰不同,生生死死打了幾百年
了。只要老哥能與小王爺合作,黑苗與中原雙方聯手一起覆滅了白苗族,自然能
號令黑苗,到時又有誰敢不服老哥的教令呢?」

  「這倒也是一個辦法,但我可是聽說中原的小王爺從小體弱多病,不是習武
的料子。而大皇子早已被封太子十年,又十分善戰,老夫何必舍近求遠呢?」

  「呵呵,本座早就看過了。大皇子雖然能征善戰,但受那些腐儒教導,行事
過於剛硬。眼中容不得一點沙子。可不是我等這些外道之人的明主。小皇爺知人
善任又足智多謀,我這天魔宮偌大的基業就是小皇爺扶持起來的,老哥若想覆滅
白苗,幹一番事業,小皇爺絕對是最佳的合作對象。」

  「這,容我再考慮考慮。」

  「不急不急,老哥且先看看小皇爺的誠意如何?雪妍,去請王總管。」

  「是,雪妍領命。」西門雪妍領了命,很快帶了一人前來。

  來人雖是男相,卻面白無須,開口就一尖銳的公鴨嗓子。「啊呀呀,咱家恭
喜宮主了,喜得九陰鼎爐,宮主魔功定能更上層樓了。」

  「哎呀,這位老英雄,看著威風赫赫的,想必就是苗疆蠱皇吧,咱家王傑,
替小皇爺向蠱前輩行禮了。」

  「哈哈哈,王總管客氣了。若不小皇爺神機妙算,使計誘出那南宮鳳,本座
想神功大成還得緩上好幾年呢。」

  「失敬失敬,原來閣下就是大內第一高手。總管東廠的王傑王公公。蠱通天
乃江湖一草民,當不得公公大理。」

  「哎,咱家只是替皇爺跑腿的小廝而已,就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哪像蠱老英
雄,四十年前就威震苗疆,應該的應該的。」

  「王總管這次親自來天魔宮,除了為本座獻上妙計,擒下南宮鳳。還特地給
老哥帶了一份禮物。擡上來!」

  「哦?老夫倒是要好好看看。」

  說話之間,四個奴婢擡著一口水晶棺上來。棺內若影若現的躺著一個裸女。

  蠱通天走近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這不是聖姑那廝的女兒,白苗的下任
聖姑玉靈兒嘛?怎會在此!」

  「老哥,你看小皇爺這個誠意如何?只要你施展奪心蠱,控了此女心神,到
時攻打白苗一族的時候,讓此女突然反戈,必定打的白苗一族一個措手不及。」

  「妙!妙!妙!小皇爺果然好手段。老夫佩服!不過,不能用奪心蠱,黑白
苗族打了幾百年了,用奪心蠱行間都早已防範,還得靠老弟施展惑心術。說起來,
我的奪心蠱雖然也能控人心神,但宛如控了一個木偶,失了三分靈性。還是老弟
的魔功厲害,控人心神不說,還能保留八成原本的性格,玩起來才有味道,老哥
羨慕啊。」

  「哪里哪里,老哥的奪心蠱,瞬間奪人心魄,最是立竿見影。哪像小弟的惑
心術,還得花水磨的功夫慢慢調教。各有千秋啊。」

  「小王爺也一直佩服宮主的訓女手段,宮主為小皇爺獻上的十個美人,能暖
床不說,還能衷心互主,比尋常的死士還聽話。若不是小王爺憐香惜玉,都想組
百女的死士團,率軍出裝,既能沖鋒陷陣,還能安撫將士。」王總管也不時插座,
拍拍二人馬屁。

  「小王爺這想法妙,本座回頭就幫王爺物色物色。」

  「宮主,咱家路過剛才見了南宮鳳了,果然絕色,還十分聽話。宮主的惑心
術難道又進步了?」

  「是也不是。」

  「請賜教。」

  「說不是,本座的使惑心術的手法還是先人的手法並無二致。說是,那是本
座另辟蹊徑。尋常惑心術,是在人心中種下惑心種,先以刑法,折磨此人,摧其
筋骨,毀其意誌。這時候惑心種,以深種內心,再輔以恩撫的手段,讓心種開花
結果,這才算完成。」

  「尋常女子,意誌薄弱,三個月一般就夠了。那些女俠,從小練武,三更聞
雞起舞,意誌較常人更堅,故得多耗心力。像那淩玉清,折磨了六個月才下種。
南宮鳳是男子之軀,更是熬了兩年的鷹。雪妍,當年本座調教了你多久?」

  「回稟夫君,當年雪妍不識好歹,吃了九個多月的肉鞭,後來還是夫君賜奴
雙頭蛇鞭,奴才老實了下來。雪妍不知好歹,讓夫君受累了。」西門雪妍見秦嚴
說起自己,恭敬的回答道。

  「讓王總管看看本座賜你的蛇鞭。」

  「是。」西門雪妍聞言,立刻解下衣帶,薄薄的衣衫隨之落地,露出一副姣
好的身軀。肥臀,豐腰,但最吸引人眼球的是那傲人的山峰下,繡這一對雙身怪
蛇。兩只蛇口繡在乳暈周圍,好似正在狠狠的撕咬這對秀峰。

  「這對寶貝就是夫君當年一針一針親手給奴繡上去,當時可沒給奴止痛,疼
死奴了。」西門雪妍撫著胸口的怪蛇,一邊解釋,一邊還用媚眼嗔了秦嚴一把。

  秦嚴哈哈大笑,也不生氣,一把將此女摟在懷里,肆意把玩。說道「先苦後
甜嘛,來娘子,替為夫向客人展示展示你這對寶貝的妙處。」

  「啊……哦……夫君輕點……啊!!」

  「奴家…啊……奴家知道了……啊」西門雪妍被秦嚴的魔手一陣把玩,不由
的嬌喘連連,在一陣呻吟中,運起功來。只見胸口的兩對怪蛇仿佛活了起來,一
起朝女人的下陰遊去。

  西門雪妍靠在秦嚴懷里,上身挺胸,好讓秦嚴你更好把玩一對豪乳,下身兩
腿打開,露出無毛的下陰,一只手掰開兩片陰唇。突然身體又一陣抖動,仿佛達
到了高潮,在高潮中,只見下陰中鉆出一根肉棒,棒頭酷似蛇頭,十分猙獰。

  「這就是雙頭蛇鞭,一頭咬在奴的花心,一頭在外,替夫君管教宮里不聽話
的妃子。」西門雪妍臉色朝紅,左邊的奶子在被秦嚴把玩,便一只手搓著自己空
余右奶,一只手擼起來剛鉆出來的蛇鞭。

  「奴以前不聽話,還是在夫君賜下蛇鞭之後,才知道夫君的好。原本蛇鞭只
能由夫君一人操控,自奴獻上奴的好姐妹淩玉清後,夫君見奴乖巧,賜奴用鞭之
法,替夫君管理犬舍的奴畜。再後來,待鳳奴那小娃兒學成出師,夫君賜奴大婦
的身份,替夫君管理後宮。啊啊啊啊!」西門雪妍,一邊自讀,一邊介紹。待說
道自己被賜大婦的身份之時,已是情不自禁,直接到達了高潮。

  「哼,雪妍,你也太不堪了,這就高潮了?是不是最近操你操少?晚上自取
犬舍,領三記打狗鞭。」

  「啊,雪奴知錯,雪奴領命。」

  「哈哈哈,宮主制閨如制軍,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這南宮凰為何會臣服的如
此之快,而這玉靈兒,宮主又需調教多久?」

  「哈哈哈,這也是本座的得意之處了,本座發現這惑心術,用刑罰的手段控
人心魄太過緩慢,久則生變。於是本座研究,只要人在大起大落之間,會出現心
靈破綻,一樣可以達到刑罰的效果。而這又以親人朋友的出賣為最佳。於是本座
鼓勵,宮里的女子自取尋找下線,替本座物色美女,賞以虛名,得之不費吹飛之
力啊。」

  「妙妙妙,老弟手段果然了得。」

  「那南宮凰本就是經歷了滅門之仇,突然見到其母,必然大喜大悲。更妙的
是,淩玉清竟主動替我擋劍,本座之前可都沒預料到,南宮凰猝不及防之下,被
本座擊倒,大喜大悲之下,心靈留下巨大空洞。本座再取其淩玉清的心血為引,
母女連心,惑心種自然事半功倍!放有此功。」

  「那老弟,你控制這玉靈兒又需多久?如果玉靈兒太久不露面,一樣會引起
聖姑的懷疑。」蠱通天更加關心對玉靈兒的控制。

  「老哥不用擔心,待三天後,我魔功大成,到時惑心術必然更上層樓超越先
人的手法。我以有腹案。必然不會誤了老哥與小王爺的大事。」

  「好!只要能滅白苗一族,到時抓那聖姑過來,替老夫生下七八十個娃兒,
此事老夫允了。」

  「蠱老英雄痛快,咱家在這里也待小王爺答應蠱前輩,待蠱前輩助小王爺完
成大事,小王爺封蠱老英雄為苗疆國教,再選蠱前輩之子封土司,世鎮苗疆。」

  「好,小王爺果然大氣。」

  「哈哈哈,兩位這算是談妥了吧,來來來,這里我是主人,今晚定要讓兩位
不醉不歸。雪妍,備宴!」



                              第四章

  秦嚴開無遮大會,宴請二人。席中自然是聲色犬馬,且不說秦嚴與蠱通天,
早已習以為常。便是已是太監的王傑也是左擁右抱。蠱通天新入小王爺門下,也
是知趣,主動給王傑送上一奇蠱——假肢蠱。能讓人半個時辰內斷肢再生,讓王
傑更是驚喜的重新做了一會男人。更是賓主盡歡,略過不提。

  再說回淩玉清那里,正在淩玉清細心的調教愛女之時。突然一人闖入。

  「哎呀,妹妹今天辛苦了,姐姐我特奉夫君之命,前來看望妹妹。」

  「啊,是雪妍姐姐,清奴見過姐姐,未能遠迎,請姐姐恕罪。」見來人是西
門雪妍,淩玉清連忙行禮。

  「鳳奴、凰兒見過雪妍宮主」南宮鳳與南宮凰也連忙起身一起行禮。

  「好啦,好啦,知道妹妹你原本書香門第之家出身,最是知書達禮。」西門
雪妍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起來。

  「姐姐,怎會突然過來?不是應該正在伺候夫君用宴嘛?」淩玉清疑道。

  「哎,姐姐我剛剛失禮,在客人面前展示蛇鞭,卻一炷香也沒撐過,就高潮
了。夫君嫌我不耐操,掛了夫君的面子,特讓我來找鳳丫頭領三記打狗鞭,已做
懲戒。」

  「啊,在客人面前展示,那想必姐姐定是能被夫君親自把玩奶子,姐姐是該
高興才是。」

  「那是!若不是夫君捏的我心神蕩漾,現在這奶子還又痛又麻的,真想再被
好好蹂躪一番。」

  「姐姐不可啊,天魔宮的規矩,我等女畜皆是夫君大人的玩偶,不可隨意自
瀆。」

  「好啦,知道妹妹你最守規矩,姐姐我身為天魔宮的掌刑人,又豈會知法犯
法呢。倒是妹妹有福了,夫君知道鳳丫頭肯定跟你在一起。特命我前來之時,給
妹妹帶了一管夫君的金水。」

  「啊!清奴謝夫君恩賜。」淩玉清聞言,喜的連忙跪下,行個大禮。

  「姐姐,夫君的金水在哪里啊?妹妹我沒見你帶容器進來啊。」

  豈止是容器,西門雪妍根本就是赤身裸體的走了進來。西門雪妍微微一笑,
背轉身子,彎下腰去,露出被塞了塞子的屁股。

  「夫君今天高興,用雪妍的騷尻做了尿壺,又想我倆姐妹情深,特命我分一
半給妹妹。」

  「原來妹妹是沾了姐姐的光,多謝姐姐了。」淩玉清一邊謝道,一邊早已迫
不及待的拔出塞子,一臉紮在西門雪妍碩大的肥臀之中,對著屁眼就是一陣猛吸。

  「啊啊啊,慢點,慢點,啊呀,你這騷蹄子,給姐姐我留點。」西門雪妍被
吸的渾身顫抖,顯然又是達到了一陣小高潮。

  吸了片刻,淩玉清起身,嘴角還帶著一絲騷氣,卻微微上翹,滿臉都是發自
內心的喜悅。看的一旁的南宮鳳,偷偷舔了舔嘴唇,顯然也是想分一杯羹。

  「啊呀,你這偷嘴的騷蹄子,剛還跨你守禮呢,你這貪嘴的臭毛病還是改不
掉嘛,都快被你吸完了!」西門雪妍笑罵道。

  「姐姐莫生氣嘛,從小我倆就是一起玩的,你當年有點心吃可都是一直分我
一半的。」淩玉清不以為意。

  「騷蹄子,那可是夫君大人賞的聖水,能一樣嘛,說吧,怎麽賠我?」西門
雪妍一個玉指戳著淩玉清的腦袋,責問道。只是臉上帶笑,顯然也不是真的生氣。

  「姐姐大人,還要領罰,不如等鳳兒罰完,妹妹我等等親自送姐姐去犬舍。」
淩玉清賠笑道。

  「這還差不多!」

  「凰兒,你剛也瞧見了,你雪妍阿姨是特地給為娘帶夫君大人的聖水來了。
這是莫大的賞賜。我們每一個在天魔宮的女人或女畜,都是夫君大人尿壺,賜聖
水是除了聖液之外最高的賞賜。賜聖水時候,一滴也不能浪費,如果不小心掉在
地上,除了要立馬舔幹凈,還要主動領罰,這個本領以後為娘會慢慢教你的,今
日先給你講明規矩,雖然你可能不能馬上做到,但也要努力,聽明白了嘛?」淩
玉清與西門雪妍笑著鬧了一會,轉身就正色的對南宮凰教導起來。

  「是,凰兒一定努力。」

  「好了,也不打擾你們了,先讓鳳兒對雪奴行刑吧。」西門雪妍笑著打斷道。

  「姐姐說的是,夫君大人的吩咐,確實不好耽擱夫君大人的交代是事情。鳳
兒,過來」

  「是。」南宮鳳緩緩走了過來,一邊用手搓起自己的肉棒,一邊走到西門雪
妍面前。

  「雪妍阿姨,鳳奴得罪了。」南宮鳳先是想西門雪妍告了一身罪。而後,突
然臉色一變,喝道:「大膽賤奴,見打狗鞭,還不跪下!」

  西門雪妍聞言,也是連忙跪下,頭磕在地上,雙手合八字,放在頭前,向南
宮鳳下身的肉棒叩首,並大聲答到「罪奴西門雪妍,奉主人之命,特來領罪受罰!」

  「賤奴,所犯何事!速速招來。」

  「罪奴,不知羞恥,在客人面前隨意高潮,請打狗鞭責罰罪奴!」

  「該罰多少?」

  「三鞭!」西門雪妍雖然有些懼怕,但還是高聲說道。

  「雪妍阿姨,你想哪里挨鞭啊?」南宮鳳訓問已過,立刻和顏悅色地問道。

  「啊,罪奴哪有權選啊,一切都聽打狗鞭的。不過、不過罪奴,剛被夫君賜
了聖水,罪奴的尻穴還很濕潤,請打狗鞭用罪奴的尻穴。啊!」

  「呵呵,就知道雪妍阿姨會選那里!」南宮鳳還未等西門雪妍講完,就已走
到西門雪妍身後,對著還微微展開的菊穴,一貫而入。

  「凰兒,娘跟你說。我天魔宮內,有兩人負責刑罰,一個就是你姐姐,鳳兒
她負責掌管打狗鞭。一個就是你雪妍阿姨,她負責掌管雙蛇鞭。」淩玉清看著眼
前一幕,順勢開始教導起南宮鳳:「我等女奴,無論平時是何地位,受罰之時,
在這夫君大人禦賜的雙鞭面前,都是最低等的奴畜,需得高聲向肉鞭請罪,說明
自己的罪過,說明自己的刑罰,欣然挨操,你可看明白了。」

  「是,凰兒看明白,可凰兒還沒有奴名怎麽辦啊?」

  「是為娘疏忽了,你且記住,夫君雖然直接賜你女兒的身份,你卻不可恃寵
而驕,待你被開苞之後,就向夫君大人請賜奴名,最好能再求得夫君大人的恩準,
去犬舍那里訓練三個月。三天時間就要教導你完整的天魔宮禮儀,還是太短了。」

  「啊!要去那里,凰兒怕。」一聽要如犬舍,嚇得南宮鳳小臉一白,連忙向
母親撒嬌討饒。

  「嗯?凰兒乖,聽娘親的話,娘親這也是為你好。」淩玉清愛女心切,雖然
也是不舍,但想到聖人所言,還是狠心的安撫起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
先苦其心誌。娘這也是為你好啊,犬舍雖苦,但陰蠱能調理女奴的身子,不然你
怎能好好服侍夫君的聖莖。至於催乳蠱,雖然脹痛難受,但也能豐胸啊,你現在
這對奶子,才這麽點的大。莫說你姐姐了,連為娘的一半都不到,怎能讓夫君玩
的盡興?夫君若是三兩下就玩厭了你,你將來不還得怨死為娘啊。」

  「娘親教訓的是,凰兒一定好好努力,一定會讓自己的騷奶子長的更大,讓
自己的屁股更翹,讓自己的騷穴與騷尻更緊更多汁。」

  「這才是為娘的乖女兒嘛。」淩玉清欣慰的說道。

  就在淩玉清教導女兒之際,西門雪妍一聲慘呼,坐倒在地,其肚子已是脹的
像個皮球,儼然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即將臨盆。

  「雪妍阿姨,請忍耐,行刑之時,需得熬三個時辰才能將陰蠱排出。」南宮
鳳見狀,連忙正色的告誡道。

  「是,雪奴明白,啊啊啊!」

  淩玉清見狀,將剛才的塞子塞入西門雪妍的後庭,同時又從床頭櫃中取出一
副狗鏈,套在西門雪妍的脖子上。

  「雪妍姐,走吧,你還得去犬舍完成受刑。」淩玉清替西門雪妍戴好狗鏈,
便一把將繩子拉起,牽著西門雪妍向犬舍爬去。

  「啊啊,謝謝妹妹了,啊啊。」西門雪妍一邊爬,一邊謝道。原來,莫說走
了,她已是痛的爬都爬不動了,若無淩玉清牽著,光爬去犬舍的一段小路,就能
要了她半條小命。

  待淩玉清牽著西門雪妍走出房門。南宮凰連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同時跑到
南宮鳳面前,好奇地問道。「啊喲喲,酸死我了,娘也真是的,一見面就給人家
特訓,跪坐了一下午了,也不讓人家休息休息。對了,鳳哥哥,你的乳房好漂亮
了,怎麽能長這麽大啊?看著就讓人想捏兩把。」

  「凰妹,你又調皮了,娘親可沒讓你起來,還有,這叫奶子,娘親剛剛不已
經教了你禮儀了嘛?」

  「是是是,鳳哥哥對我最好了,你別告訴娘啊。」南宮凰吐著翹舌,賣萌道。

  「還有,要叫我姐姐了,奴家現在是女兒心,過幾天,主人還答應奴家改造
奴家的下身,賜奴一個真正的騷穴,啊,一想到就又激動了。」

  「是是是,妹妹先恭喜姐姐了。對了,姐姐,你這對奶子是怎麽長這麽大的
啊,凰兒好羨慕啊。」

  「這對賤奶子啊,奴家之前可是為他們吃了好多苦呢,光是催乳蠱就催了整
整兩年,期間還得被蠱叔叔每天用金針刺穴改造,激發這對奶子的活性。雖然我
還不是完整的女兒身,可我這對賤奶子可是能每天產乳的哦!」南宮鳳托著自己
那對碩大的山峰,一臉驕傲的向妹妹解釋道。

  「哇,還有這等功能」南宮凰聞言,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個閃身,繞到南
宮鳳背後,一把抓住這對玉峰,肆意揉捏。

  「啊,妹妹不可,這是只有主人大人才可玩的,啊啊啊」南宮鳳大吃一驚,
想要反抗,但雙奶被人捏住,有如蛇被人捏了七寸。頓時渾身無力,提不起一點
勁來。只能滿臉羞紅的一把呻吟一邊抗議。只是呻吟中有氣無力,仿佛再對南宮
凰說,用力,再用力。

  「咦,真的溢奶了」玩了一會,南宮凰驚奇的發現,兩只被金蛇乳環鎖住的
山峰之中,真的一股清泉冒出。頓時,玩性大起。也是無知者無畏,竟然還伸手
去解開了一只金蛇乳環。

  「啊!」南宮凰一聲驚呼,原來猝不及防之下,被解開束縛的奶子中,一股
奶水直接射了南宮凰一臉。

  「唔,好香,好好吃。」南宮凰不小心喝了一口,頓時發現了無上的美味,
繼承其母貪嘴的個性,不管不顧直接一口允上了南宮鳳的奶子上,大口朵頤起來。

  「唔,這回完蛋了,啊啊,妹妹你輕點、輕點,這回肯定要被主人罰死了。
哦哦哦」南宮鳳早已軟的沒有人形,雙手捂著自己羞紅的臉頰,順勢一起倒在床
上,任又南宮凰肆意蹂躪自己的雙峰。雖然畏懼之後秦嚴的刑罰。但束縛多天奶
子終於得到釋放的快感和對許久未見的妹妹的疼愛,讓她提不一起一絲反抗的力
氣。只想著最多事後求主人多懲罰一點自己,多提妹妹分擔一些刑罰。

  「啊,要死了,你們兩個騷蹄子在幹嘛!」就在兩人胡鬧之際。淩玉清已經
回來,見了兩人,大吃一驚,連忙喝止。

  「啊,娘親。」南宮凰到底還是有些怕母親的,趕忙嚇的起身告罪。

  「清妃娘娘,請別怪罪小姐,是奴家的騷奶子發騷勾引了小姐,請清妃娘娘
責罰鳳奴便是,繞過小姐。」南宮鳳也連忙起身跪下,向淩玉清請罪,還把過錯
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不是哥哥,不對,不是姐姐的錯,是凰兒錯了,請別罰姐姐。」南宮
凰一聽也連忙請罪道。

  「夠了!你們兩個騷蹄子,這下可害死為娘了。隨為娘來吧,一起去向夫君
大人請罪」淩玉清見狀,又好氣又好笑。也只好帶著兩個女兒一起去向秦嚴請罪。



                               第五章

  淩玉清嘆了一口氣,帶著兩女去向天魔宮的主人請罪。

  來到正殿之中,只見殿內一片狼藉,不少被操暈的女子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那王總管新得了假肢蠱,重新做了一會男人,正是興奮難耐,還在努力的挺槍奮
戰。

  那蠱通天已是倒在肉椅之中,享受著眾女的按摩,對著王傑擺手道:「還是
王小哥厲害,老夫老了,才第七個就已經不行了,想當年老夫可是達到百人斬的。」

  「蠱老英雄老當益壯,太客氣了,這苗疆的蠱道果然神妙,竟還有假肢蠱這
等奇物,妙哉妙哉!」王傑興頭之上,說話之間,又幹暈了一女,卻又馬上抓起
一個,按在桌上,提槍刺入。

  秦嚴也靠在由三個美女組成的肉椅上,下身自有專用的尿壺替他清理肉棒,
笑道:「蠱大哥,來我魔宮也是小住了半個月了,可是夜夜笙歌啊,可要小弟命
人取點虎鞭給老哥補補身子啊?」

  三人說笑之間,秦嚴瞧見淩玉清進來,眉頭一皺,喝問道:「清妃?你怎麽
來了?不是命你好好教導凰兒的嘛?」

  淩玉清帶著二女快步走到三人面前,先向三人行禮。「妾身淩玉清協二女,
見過蠱叔叔,見過王總管,見過夫君大人。」

  「夫君大人息怒,妾身是特地帶二女請罪而來的。」

  「嗯?發生何事?」秦嚴問道。

  「是這樣,妾身送雪妍姐姐去犬房受刑。一時不查,讓凰丫頭偷喝了鳳丫頭
的奶水,一切都是妾身教導不周,未能好好教導兩個女兒,請夫君大人責罰清奴。」

  「不關清妃娘娘的事,是奴家的奶子發騷,勾引了小姐,請主人責罰鳳奴。」

  「不關娘親與鳳姐姐的事,是凰兒自作主張,請主人爹爹責罰凰兒。」

  二女見淩玉清想擔下所有罪責,也是連忙跪下,向秦嚴求情。

  「聒噪!都給本座跪好。」秦嚴一聲怒喝,三女連忙禁聲跪好。

  「鳳奴,你將剛才的情形詳細說來。」

  「是。」南宮鳳也是入宮多時,知道秦嚴的喜好,當下將二女的百合之事,
說的有神有色,香艷無比。聽得蠱通天也是再度雄起。

  「原來如此,所謂無知者無罪,本座向來賞罰分明,此事罪不在你。但你畢
竟偷排了奶水,還是要罰。」

  「是,鳳奴知罪。」

  「清妃,此事本錯也不在你,但你未教好兩個女兒,也確實該罰,你們兩個
就給本座互相扇對方的奶子吧。」

  「是!妾身胸大無腦,這對奶子確實該罰。」淩玉清一聽,心中一喜,知道
秦嚴此時心情不錯,此懲罰可算極輕了。當下與南宮鳳一起狠狠的扇起對方的奶
子來。

  「啪啪啪」清脆的抽奶聲從二人胸前響起,不一會四個奶子就被抽的通紅。

  南宮凰見二個親人被罰,當下也是十分痛心,但記得淩玉清的吩咐,只是將
身子伏的更低了。

  「凰兒,你看了覺得如何啊?」秦嚴輕輕一笑,問南宮凰道。

  「啊,回主人爹爹話,此事因凰兒而起,是凰兒的錯,請主人爹爹責罰凰兒,
饒了母親與姐姐吧。」

  「好一個母女情深,這麽說,你是覺得本座錯了?」

  「啊,凰兒絕無此意。」南宮凰聞言,大吃一驚,連忙叩首在地,身體顫抖
的請罪道。

  「哼,涼你也不敢。你剛稱呼我什麽?」秦嚴本就是在調戲南宮凰,也不是
真的生氣,順勢扯開話題。

  「是主人爹爹,娘說,凰兒雖得主人爹爹賞識,收為女兒,當不能忘了天魔
宮眾女都是主人爹爹的奴婢的本分,故命我喊爹爹叫主人爹爹。也好和凰兒那死
鬼綠帽爹爹區分開來。」

  「死鬼綠帽爹爹,哈哈哈,有意思。清妃,你還是教導的不錯嘛,夠了,停
下吧」秦嚴聞言,哈哈大笑,便也繞了二女。

  「多謝夫君(主人)開恩。」二女停下抽奶,向秦嚴謝恩,兩對奶子均已通
紅,顯然剛剛是真在用力抽打。

  「多謝主人爹爹開恩,主人爹爹,娘還說讓凰兒不可忘了奴婢的本分,應該
求一個奴名,凰兒請主人爹爹賜名。」

  「嗯,不錯,清妃你果然知書達禮,本座沒白疼你母女。凰兒,你姐姐既然
是鳳奴,你自然是叫凰奴。」

  「清妃謝夫君贊賞!」淩玉清聽到秦嚴對自己的贊賞,激動的下身都出了水。

  「凰奴謝主人爹爹賜名。」南宮凰也是識趣的向秦嚴謝恩。

  淩玉清見秦嚴心情不錯,鼓起膽子向秦嚴說道:「夫君大人在上,清妃還有
一事請求夫君大人開恩。」

  「嗯?還有何事?」

  「是這樣,鳳丫頭剛才對妾身說,她的那對騷奶子最近好像又長大了,脹痛
難忍,請夫君大人開恩,允鳳丫頭每三天放一次奶。」

  「啊,娘親不可!」南宮鳳聞言也是吃了一驚,心知此事必然會連累淩玉清
受罰,卻又感受到母親對自己深深的關愛,心情激動,連帶著下身也微微聳立起
來。

  「哦,鳳奴你在催乳蠱除去之後,已有一年多了嘛?怎會突然又開始漲奶了?」

  「回主人,奴家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想是奴家這對奶子發騷,又想給主人
打奶炮了吧。」南宮鳳也是一個機靈,趕忙乘機討好秦嚴。

  「且讓老夫看看吧。」蠱通天也是好奇,南宮鳳畢竟也是他與秦嚴聯手炮制
的極品。對此作品,他也十分得意。聽說有變化,也是主動關心起來。

  「那就有勞老哥了。」

  「好說,好說。」蠱通天一邊答到,一邊走到南宮鳳身前。一把捏住南宮鳳
的奶子,仔細觀詳起來。對著奶子揉搓了一會,又彈了彈奶頭,再捏著奶頭一把
將南宮鳳從地上拎起,最後還有手指從肥大的奶頭中插入,仔細的看了又看。

  南宮鳳被蠱通天玩的嬌喘連連。待蠱通天放手,已是一屁股坐到地上,一點
力氣也是使不出來了。

  「恭喜老弟了,此女再度漲奶乃是昔日那對催乳蠱再其奶中待的時間過長,
而誕下了一對子蠱。催乳蠱雖常見,但子蠱稀少無比,乃是可遇不可求之物。」

  「哦,僅有此事,敢問老哥,這子蠱如何培育?」

  「於母蠱一樣寄宿在此女的奶子中就是,只是會每天產奶,並且催奶的效果
會比母蠱更強,大約三個月後再取出就是。到時此女的奶子一定會再大上一圈,
而且奶水的滋味一定會比現在更佳。」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鳳奴,你也聽到了,以後你就是我天魔宮第一奶
牛了,可有何感想啊?」

  「啊,還會長大啊!奴家,奴家十分高興,奴家以後可以每天給主人鮮奶,
求主人恩準。」南宮鳳一聽自己還會長奶,先是嚇了一跳,然後馬上靈機一動。
挺著奶子向秦嚴撒嬌求情道。

  「鳳奴,你倒是機靈,你這就是想每天能放奶吧。」

  「啊,這都瞞不過主人,主人,奴家的奶子實在太會發騷了,實在是天天都
想著主人啊!」

  「也罷,你蠱叔叔都發話了,本座準了。來,先給你蠱叔叔還有王總管嘗嘗
你的鮮奶。」

  「多謝主人開恩,奴家愛死主人了。蠱叔叔,請用奶」

  「哈哈哈,老夫定要好好嘗嘗。」



                               第六章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一晃三天過去,正是中秋月圓之夜。一輪皎潔的明月
掛在天上,照的人間一片祥和。

  而此時在天魔宮的大殿之上,卻經歷著荒淫而又詭異的儀式。

  大殿之上拜著一張雍容典雅龍頭大床。床上蹲著一人,正是被擒入天魔宮的
南宮凰,只見她赤身裸體的蹲在床頭,兩腿分開,露出粉嫩的陰戶,雙手抱在後
腦,挺胸收腹,將嬌好的身材展露在眾人之前。眼睛一直羞答答的盯著天魔宮的
主人——兇魔秦嚴。帶著一分害羞、二分期待、七分的愛戀,仿佛一個新婚妻子
盼著剛歸家的丈夫。

  在南宮凰兩側,站著兩個女子,也是一絲不掛,正是她的母親與姐姐。二人
正不斷的將精油抹在南宮凰身上,做的是細心又仔細,連南宮凰的下陰與菊穴也
不放過。二人表情認真嚴肅。卻又略有不同,淩玉清臉上更多的是一種兒女出嫁
的欣慰,南宮鳳則是一臉的欣羨,恨不得與同胞的妹妹互換一下。

  在床的身後,是九個畫了薩滿裝的女子,依依哇哇的跳著大神,似是祝福似
是詛咒,在月光下分外的詭異。

  大殿之上,秦嚴坐在居中,抿著小酒,因時辰未至,扔在陪客人聊天。

  「蠱大哥昨日與王總管切磋了一番,有何心得。」

  「不得了,不得了。王小哥的葵花寶典已達八層,一根繡花針使的出神入化,
不僅出手迅捷,讓人無跡可尋。還內力深厚,無物不透。老夫是輸的心服口服。」

  「蠱前輩客氣了,誰不知道蠱前輩一身本事都在蠱毒之上,昨日較量,蠱前
輩只用一個金針與晚輩切磋,實在是讓著晚輩。對了,我觀蠱前輩的金針之術,
憑有幾分華佗在世的風采,讓晚輩拜服。」

  「還華佗在世,王小哥莫要說出去,可讓老夫被人笑掉大牙了。老夫這金針
之術,還是偷學的呢。」

  「哦,不想老哥的金針之術還有這等來歷,替我等分說分說。」

  「好說、好說。所謂醫毒不分家,此術乃是老夫昔日與一位杏林聖手切磋之
時,偷師的。」

  「哦?能與蠱前輩切磋醫毒之術,想必也是當世杏林執牛耳者了。莫非是太
醫院首席吳青染。」

  「正是此人,聽說吳青染二十年前被神皇招入太醫院,想必王小哥與他定是
很熟了。」

  「哼,此人自詡清高,總說自己是華佗傳人,從不看得起我等閹人,倒是與
太子一脈走的十分接近,也是王爺早晚必除之人。而且此人年事已高,雖有五禽
戲強身健體,但手早已發抖不止,已是七年未給人下針了。」

  「華佗傳人之說倒也不是空穴來風,昔日華佗被殺之前,曾將青囊書送與一
獄卒,也是姓吳,雖傳青囊書已毀,但如此神術又豈會真的沒有傳人。」

  「還是蠱前輩見多識廣,吳青染那廝雖然不能下針,一身醫術還是在的,其
子雖未能得他真傳,但他的孫女卻是青出於藍的。如今在京城已闖下柳葉仙子之
名。秦宮主可有興趣一見啊?」

  「哈哈哈,王總管折煞本座了,京城重地,高手如雲,那柳葉仙子本座可也
聽說過,不僅醫術高超,還美貌不凡,當真是追求者如過江之鯽,本座還是不去
湊那個趣了。」

  三人閑聊之際,戊時已至。秦嚴也向二人告罪一聲,起身,走到南宮凰面前。
只見南宮凰還是蹲坐在床上,雖然四肢發麻,卻仍咬牙堅持。見秦嚴走來,更是
一陣激動,一陣潮紅的春色從臉上浮現,那滿臉的愛意是關也關不住。

  「凰兒,可知今天是何日子?」秦嚴伸手,摸著南宮凰的奶子,一邊檢查一
邊問道。

  「凰奴知道,今天是主人爹爹替凰奴開苞的大喜日子。」南宮凰挺了挺胸,
雖然胸不大,但仍盡力挺起,讓秦嚴能更好的把玩。

  「嗯,不錯,你可期待?」

  「啊,凰奴十分期待,這三天來一想到能被主人爹爹臨幸,奴的騷穴里就流
出水來,都羞死凰奴了。」

  「哦,就這三天才開始期待嘛?」

  「不是!凰奴自出身那天起,命中就是要做主人爹爹的女兒、奴隸、母狗的。
奴勤練武功,就是要讓奴的騷穴與騷尻更緊,好伺候主人爹爹的龍根。要讓奴的
奶子更大更翹,好給主人爹爹打奶炮,給主人爹爹餵奶。奴還要勤練舌技,奴的
口穴也要伺候主人爹爹。」

  「不錯不錯,是爹爹的乖女兒,可你說要給爹爹我打奶炮,給你這對奶子還
沒你哥哥大啊!」

  「鳳姐姐她使壞,三年前就主動跟了主人了。奴被奴那死鬼綠毛老爹藏了三
年,還奴不能早日來伺候主人,奴恨死奴的死鬼綠帽老爹了。」

  「玉清,你教導的不錯啊。」秦嚴聽的高興,轉頭嘉獎了淩玉清一聲。

  「謝夫君大人誇獎,清奴這幾天都細心教導凰兒,凰兒也乖巧,都是一學就
會,今天定能讓夫君大人盡興。」淩玉清剛忙彎腰謝恩道,同時對南宮凰使了一
個眼色。

  「啊,主人爹爹,凰奴求主人爹爹在替奴開苞之後,賜奴入犬舍受刑,接受
那催乳蠱的改造,奴定要爭取變得比鳳姐姐還要大。」南宮凰心領神會,向秦嚴
請求道。

  「難得凰兒你這麽懂事,為父當然準了,不過也不用太大,你與鳳奴長得如
此相似,若是奶子也一樣大,讓為父怎麽分辨你倆啊。」

  「是,凰奴領命。」南宮凰到底怕疼,一聽只用三個月,連忙順坡下驢,答
應下來,氣的淩玉清在秦嚴背後對她直瞪眼。二女似乎也完全不記得南宮鳳下身
那根打狗鞭。

  「時辰也不早了,凰兒,我等也早點開始吧。」秦嚴調笑了南宮凰一番,也
是準備提槍上馬了。

  「是,南宮凰在此宣誓,南宮凰自願加入天魔宮,從此生是天魔宮的奴,死
是天魔宮的鬼。」

  「南宮凰身體的一切都是主人爹爹的所有物,主人爹爹可隨時隨地,玩弄凰
奴。」

  「南宮凰的奶子,騷穴,騷尻,口穴,大腿等等都是主人的玩具,要時刻保
持騷穴的濕潤,騷尻的幹凈,奶子的挺翹。」

  「南宮凰身為天魔宮的奴隸,要時時刻刻想著主人爹爹龍根,隨時保持發情
狀態,但不經主人爹爹允許,不可自慰,或與人互相自慰。」

  「南宮凰還要……」

  南宮凰一臉正色,神態莊嚴的大聲向秦嚴宣誓。

  秦嚴吃了一驚,對淩玉清道:「哦!這可是清妃你想出來的?」

  「回稟夫君,是清奴與鳳兒一起替凰兒想的。夫君大人可滿意?」淩玉清得
意的答道。

  「滿意,當然滿意。我家的清妃果然知書達禮,深得本座之心。回頭你將誓
言寫下,立成規矩,告誡後人。」秦嚴見三女被調教的如此乖巧,自也是十分得
意。

  待南宮凰宣誓完畢。秦嚴也在淩玉清與南宮鳳的服侍下,褪去衣裳,露出健
美的身材,與下身那駭人的兇器。

  「啊,這麽粗,這麽長。」南宮凰是第一次見到秦嚴的兇器,不由驚呼一聲。
只見兇器比南宮鳳身下鑲了珠子的打狗棒,更粗、更長。黝黑的兇器上布滿了青
筋的虬結,分外的猙獰。

  南宮凰那自然的反應,讓秦嚴也是一陣得意,連帶著下身也是聳立起來,仿
佛比剛才又大了一圈。

  南宮凰連忙躺好,雙手打開自己的下陰,向秦嚴哀求道:「凰奴今日有幸得
主人開苞,實在是三生有幸,求主人爹爹憐惜奴家。」

  「凰兒是第一次,可能有些怕疼,會有反抗。你們兩個按住她,等等無論發
生何事,不許放手。」秦嚴哈哈一笑,對邊上的二女吩咐道。

  「是」,二人聽了吩咐,立刻將南宮凰死死按住。

  也無需前戲,秦嚴提槍輕松的刺入那早已泛濫的春洞。入至一半,微微遇阻,
運起魔功,下身用力往前一送,沖破阻礙,直接頂入南宮凰的花芯之中。

  「啊啊啊啊!」南宮凰破瓜之際,九陰之體的處女鮮血流出,順勢破了天魔
術法。頓時清醒過來。

  「秦嚴老魔,你在幹什麽,快放開我!」南宮凰剛經人事,破瓜之疼讓她渾
身顫抖。但更令她恐懼的是眼前之人乃是滅門的兇手,刻骨銘心的仇人秦嚴。

  「啊,娘親,啊,哥哥。你們快清醒,快放開我。哦哦哦,啊啊,秦嚴,你
給我停下,啊啊啊啊!!」南宮凰奮力想掙紮,可身子被她的母親與哥哥死死按
住,動彈不得。南宮凰三日之內的記憶也湧現出來。自己竟然下賤無恥的主動向
仇人求操。直接讓這個本來的黃花大閨女臊紅了臉。更是讓南宮凰更是懼怕萬分
的是,見了淩玉清二人如此模樣,心知若不馬上想辦法,自己又會變回三日前的
模樣,而且有預感,這一次將永無再回頭的可能。

  「嘿嘿嘿,我的乖女兒,為父的肉棒好吃嗎?你現在每一次高潮都將給為父
送上一絲九陰之里,待為父吸幹你的九陰之力,你也就變回你那最真實模樣。哈
哈哈哈。」然而秦嚴早已布置好一切,又豈會給南宮凰半點機會。說話之間,便
在南宮凰的花芯之中美美的射了一發。直接燙的南宮凰雙眼上翻,到達了第一個
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啊呀呀,乖女兒,你如此不經操,可怎麽向為父報仇啊,難道就是用這樣
的法子?」

  「秦嚴,你休想,我死也不會服你,噢噢噢噢,怎麽這麽厲害,啊啊啊,怎
麽又要來了,我不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南宮凰嘴上雖不服輸,可被改造過身
體卻十分誠實。那惑心種雖然暫時解開了心靈上束縛,但惑心種其實早已在南宮
凰體內開花,其根須早已深入南宮凰的四肢,對於被惑心種改造之人來說,下種
之人的體液就是世上最好的春藥。根本無可抵禦。轉眼已是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南宮凰欲據還迎的樣子,更是激發了秦嚴的獸性,下身抽查的更加頻繁,九
淺一深,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在南宮凰的花芯之處。轉眼,又送南宮凰上了三次天。

  此時的南宮凰,臉漲得通紅有若桃花,腦子漸漸被升騰起的熱氣燒得半迷糊,
已是一團漿糊,嘴里雖然還在哼哼的反抗,其實已經是本能的垂死掙紮。根本不
知道自己再說什麽。

  「啊啊啊,好深,好粗,好爽,啊啊啊啊。秦嚴,你給我放開,哦哦哦哦哦。
求你了秦嚴,放過我吧,啊啊,我不想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南宮凰被幹得
語無倫次,已經無法再掙紮了,淩玉清二人看的也是淫水直流,恨不得以身代勞。

  「你們兩個,去吃她奶子。」秦嚴見狀,心知火候已到,命二女放開南宮凰,
讓二女把玩南宮凰的鴿乳。

  二人早已饑渴難耐,聽命大喜,一人一個叼起南宮凰那兩顆粉嫩的葡萄,又
允又吸。

  「啊啊啊啊,別那里不能吸,哦哦哦,啊是哥哥,哦哦哦哦哦,母親你們快
停下,快清醒啊,阿阿阿阿阿阿阿。」南宮凰如遭電擊,渾身一顫,又是一次絕
頂。

  「今日既然是開苞大典,放心,女兒你這朵雛菊,為父自然也不會放過。」
秦嚴拔出龍槍,轉身對準了南宮凰的雛菊,蹭了兩下,用力一挺,一桿到底。

  「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秦嚴拔出兇器還蹭在外面之時,
南宮凰終於恢複了一絲清明,但馬上發現不對,還未能開口求饒,秦嚴已經挺槍
刺入,直接將其帶上了第七次天堂。

  「呵呵呵,想不到女兒你的後庭竟如此緊湊,還能將為父的寶杵整個吞下,
不虧為練武之人,為父很滿意。」秦嚴驚喜的發現,南宮凰的後庭竟然比春洞還
妙上三分,當下大喜,一陣連環猛刺,又送了南宮凰兩次高潮。

  「啊啊啊,主人爹爹,凰兒不行了,啊啊啊,娘親救我。」連著九發高潮,
南宮凰初經人事,哪吃得下這份大禮,早已被幹的不知天南地北,整個人都變回
了之前的凰奴。

  「呵呵,乖女兒,這才剛開始,為父可還沒盡興呢!」秦嚴心知還有最後一
發,一把將南宮凰抱起,兩人以觀音坐蓮之姿盤在一起。張口吻在了南宮凰的櫻
桃小嘴上。

  「嗚嗚嗚嗚,好吃,唔唔唔唔,主人爹爹用力幹我,凰奴生是你的人,死是
你的鬼。噢噢噢噢。」南宮凰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與秦嚴纏在一起。在一陣愛撫
之後,終於達到了頂峰,徹底暈死過去。

  「嘖嘖嘖,果然還太嫩啊。玉清回頭你可要好好訓練訓練凰兒,這麽弱不經
風,可是丟我們天魔宮臉面。」

  「啊,是!清奴領命。夫君,凰兒也是初經人事,當初妾身第一次被夫君臨
幸,比她還不如呢,待玉清回去好好訓練她一番,定能讓夫君滿意。」淩玉清親
自送女兒被人破瓜,卻是一臉的榮幸,下身也是春水直流,卻依然完整的行了一
個禮,還試著替女兒辯解一二。

  「這個暫且再說,給本座跪好,本座要試試你與你女兒騷穴那個更好。」秦
嚴破了南宮凰的瓜,此時已是悄然運功,發現果然順利突破,魔功大成,興致高
昂。一把將淩玉清拉到面前,準備用其發泄剩余的欲火。

  「啊啊啊,玉清太榮幸了,能與女兒一起得夫君大人臨幸。夫君大人請用。」
淩玉清一聽秦嚴要操自己,頓時心花怒放。立刻背轉身去,一個狗爬式,雙手向
後扒開陰唇與菊洞,期待秦嚴的臨幸。

  「啊,母親大人太狡猾了。主人,鳳奴也想要嘛。」三日前,大著膽子求得
放奶之權的南宮鳳也是被餵叼了胃口,競不顧可能會有責罰,也主動求歡起來。

  「你這騷蹄子發什麽騷,忘了天魔宮的規矩了?竟然還敢和為娘搶夫君大人
的聖棒。」淩玉清見人要和自己爭寵,搶奪秦嚴的肉棒,雖然是自己的女兒,也
是又驚又怒,訓斥道。

  「無妨無妨,今日乃中秋佳節,為夫與你們一家團聚,自然人人有份,鳳奴,
去和你娘一起跪好。」

  「鳳奴多謝主人,謝主人賜棒。」

  「清奴謝夫君大人臨幸清奴。」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7-14 13:41 編輯 ]
2019-4-16 2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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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行天下 (07~09) 作者:1391550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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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行天下


作者:13915501243
2019/4/16 發表於:首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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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

  秦嚴逮著淩玉清母女二人,一陣猛操。直操的二人大呼小叫,輪流登頂,美
到不知去了哪里。期間南宮凰也悠悠的醒來,雖然自己初經人事,卻食髓知味,
主動的嚷嚷著要去與自己的仇人大戰三百回合。秦嚴當然來者不拒,與這母女一
番盤纏大戰。待徹底幹翻三女,已是第二天天明了。

  蠱通天與王傑二人,一早就來到大殿之內。看了暈倒的母女三人,也不以為
意。朝秦嚴開口道:「恭喜老弟(宮主)魔功大成,可喜可賀啊。」

  「哈哈哈,托福托福,僥幸而已,哈哈哈。」秦嚴雖然一邊自謙,臉上卻是
說不出的得意。

  「老弟今日魔功大成,何時可以炮制那玉靈兒啊?老哥我怕夜長夢多啊。」
蠱通天更關心自己的滅白苗大計。見秦嚴魔功已成,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哈哈哈,老哥哥急什麽,難道就這麽猴急猴急的想去操那白苗聖姑不成?」
秦嚴知道蠱通天著急,開了一句玩笑後馬上正色道「老哥哥放心,待小弟我今晚
鞏固一下境界,明日開始就去調教那玉靈兒,不出三日,保證叫那玉靈兒乖的像
只貓,比我這三條母狗還聽話。」說罷,還狠狠地踢了踢淩玉清母女三人。

  「好,老弟痛快,那哥哥我靜候佳音了。」

  「好說,你我兄弟,忘年之交,何必如此生分。」

  「對了,老哥,還有一事小弟需要麻煩哥哥。」

  「請講。」

  「之前也和哥哥提過,這南宮鳳本是男生,雖然現在已是一頭乳牛,但畢竟
沒有女子的下陰,玩起來少了一點感覺,之前向哥哥提過,哥哥的蠱道高深莫測,
可曾想到解決方法啊。」

  「原來是此事,這南宮鳳是老哥我與賢弟一起炮制的極品,老夫也是極為滿
意的,自然早已想好對策,這是老夫特地為這南宮鳳培育的假陰蠱。只要裝上此
蠱,就能讓其如獲新生。」

  「妙妙妙,擇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給她一試。」秦嚴聞言大喜,腳下用力,
給三女輸送了一絲魔氣,讓三女悠悠醒來。

  「只是這假陰蠱還未完全開發完成,雖然效果老夫可以保證,但註入人體之
時,十分痛苦,我怕這鳳丫頭扛不住呢。」蠱通天剛才答得豪爽,一見秦嚴立刻
就向他開口索要,卻又開始猶豫起來。

  「無妨,這鳳奴可以我宮里最能吃疼之人了,當日給她催乳可是催了整整兩
年啊,老哥忘記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犬舍一試吧,此法有些血腥,怕臟了老弟的宮殿。」

  「好說好說,清奴你都聽見了?還不帶著你兩個女兒跟本座過去。還要給本
座裝死到什麽時候。」秦嚴一腳踢道。

  淩玉清內力是三女中最深厚的,剛剛悠悠已醒轉,但四肢實在無力,又聽二
人在討論南宮鳳,便趴在地上小歇,其實是安安希望南宮鳳能躲過此劫。如今被
秦嚴喊破,連忙起身,再扶起二女,蹣跚著跟了眾人一起去到犬舍。

  待眾人來到犬舍,蠱通天手捏法決,一身暴喝。突然一只小牛般大小的金色
蟾蜍憑空出現。

  「哦,這想必就是東瀛忍者的通靈召喚術吧,想不到蠱前輩除了金針之術,
就連那跨海相望的東瀛也有涉獵啊。」王傑一旁贊到。

  蠱通天對這個馬屁十分受用,摸著自己的胡子說道:「正所謂讀萬卷書,行
萬里路。這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是老夫年輕時候,遊歷天下,而學來的。」

  「蠱前輩真實博學多才!」王傑這次由衷的贊道。「不知這通靈之術有何講
究,又有何限制。」

  蠱通天被王傑拍到妙處,也是得意非常,解釋道:「那東瀛雖然彈丸之地,
卻確實有不少可取之處。主攻劍道,忍道,陰陽道三種。其中忍道,陰陽道雖然
其是源自中原道家的五行法術,但早已青出於藍。這通靈之術,就是結合了陰陽
五行,再尋一須彌芥子,融合成一特殊空間,能納活物與死物。但若取出需得物
件回應,死物無法回應,故不能放入,尋常活物也是如此。但老夫與這本命金蟬
早已心意相同,所以平時可將其放入須彌芥子中,攜帶十分方便。」

  「而且老夫這金蟾還有一妙處,其肚大如鬥,老夫一些珍奇的小玩意也可以
存入你肚中,一起放入須彌芥子里,端是出家旅行,殺人放火的好幫手,哈哈哈。」

  「妙!老哥哥果然見多識廣,小弟佩服。」

  「哈哈哈,老弟客氣,來先辦正事!蟾兒,將假陰蠱拿來!」蠱通天哈哈大
笑,對著金蟾伸手,討要金蟾肚中藏著的假陰蠱。

  只見那金蟾呱了一聲,卻是一動不動。兩只鬥大的眼珠轉了一圈,仿佛白了
一眼。接著又死死的盯著南宮鳳還有犬舍里諸多受刑的奴畜。

  「你這吃貨,不是昨天才餵飽於你嘛!」蠱通天見狀,尷尬萬分。心念一動,
就明白金蟾想什麽了,罵了一句,轉頭想秦嚴告罪道。

  「啊呀,不好意思,老弟。我這金蟾最是貪吃,雖然昨天老弟已是提供了一
份陰蠱。但今天來的犬舍,那吃貨又饞了,老弟你看?」

  「有意思,有意思。早聽說苗疆蠱師會養一本命靈蠱,靈蠱能通人性,想不
到竟然還能和老哥討價還價起來,有意思真有意思。」秦嚴見了,只覺有趣,也
不在意。「蟾兄想吃,盡管吃好了。」

  「呱,呱」金蟾似是聽懂了人言。對著秦嚴呱了兩聲表示感謝。轉身對著一
個正在分娩,排出陰蠱的婦人,吐出三丈長的舌信,先將婦人周圍剛排出的陰蠱
一掃而空,接著那信子竟直接鉆入婦人的下陰,直接去婦人肚中覓食。

  就在眾人看的暗暗稱奇之時,金蟾收回舌信,卻好似仍意猶未盡,再度吐舌,
竟然將另一個待產未產的婦人,一把卷起,直接一口將個大活人吞了腹中。看的
眾人大吃一驚。然後金蟾轉身,對著秦嚴呱了兩聲,似乎是在表示感謝。只是眼
珠子依然轉悠,卻是老是盯著南宮鳳看。直嚇得南宮鳳連忙躲入淩玉清的背後。

  「你這吃貨,盡丟老夫的面子,吃也吃飽了,還不將東西拿來。」蠱通天見
狀,大怒,對著金蟾喝道。

  金蟾見主人動了真火,這才老實的吐出一個玉盒,又示威似的對著南宮鳳
「呱」了一聲,才被蠱通天送回須彌芥子之內。

  「哎,讓老弟與王小弟看笑話了。」蠱通天雖然說著尷尬,實際卻也不當一
回事。

  「哈哈,多虧蠱前輩了,咱家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王傑是第一次見通靈
蠱物,自是十分稱奇。

  「老哥,為啥你那金蟾好似對我家的鳳奴很敢興趣。」秦嚴雖不是第一次見
到金蟾,卻也對金蟾的表現十分好奇。

  「哦,此事啊,說來慚愧。老夫的這只金蟾,又名金蟾王蠱,本就是百蠱之
王,以百蠱為食,而且老弟也知道它最喜食陰蠱,鳳丫頭下身身懷母陰蠱,那吃
貨自然是看上了鳳丫頭,想將鳳丫頭一口吞下吧。」

  「啊!嗚嗚嗚,不要吃鳳奴啊,主人,鳳奴最乖了,以後一定聽主人的話,
好好擠奶,不要把鳳奴送去吃掉。」南宮鳳聽了,嚇得直接哭了出來,本能的向
其最依賴之人求救,卻不是自己的親身母親,而是兇魔秦嚴。

  「啊,鳳兒乖,沒事了,過去了,有主人在,沒有妖怪會來吃你。」淩玉清
聞言也是嚇的小臉慘白,但仍強行打氣精神,安撫已經有些崩潰的南宮鳳。南宮
凰也趕忙過來,安撫姐姐。

  「好了,好了,你蠱叔叔逗你玩呢,莫哭了。」秦嚴見了這一幕,也是覺得
有趣,便也扮個紅臉,安撫了一番。

  「嗚,嗚,是,鳳奴聽話,鳳奴不哭。」南宮鳳聽秦嚴發話,臉上還掛著淚
痕,一邊抽搐,一邊答道。

  「哈哈哈,是你蠱叔叔錯了,蠱叔叔這給你賠罪,你可知道蠱叔叔手中這可
是什麽?」

  「是什麽?」南宮鳳還有些生氣,腮幫子一鼓,問道。

  「鳳丫頭,你不是常說要變成個完整的女人嘛?這是你蠱叔叔替你開發的假
陰蠱,只要裝上它,你就能有陰戶,從此就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啊,當真?主人,鳳奴求主人賞奴假陰蠱,鳳奴以後一定用騷穴好好伺候
主人。」南宮鳳聞言大喜,宛如一個被人哄吃了糖果的小女孩,破涕為笑,轉身
向秦嚴請安。

  「帶你來此,就是為了這個,只是這假陰蠱十分疼痛,你可能忍受。」

  「鳳奴不怕,鳳奴為了主人,千難萬苦都能承受。」

  「好,老哥,那就開始吧。」

  「鳳丫頭,看好了!」

  蠱通天右手持針,一針紮在南宮鳳的丹田之處,然後運針如刀,直接劃開了
一個七寸長的口子。疼的南宮鳳渾身發抖,但仍咬牙,一聲不吭。

  接著蠱通天從玉盒中,取出一只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蠱蟲,沿著傷口處,全
部塞入南宮鳳體內。再運起金針,瞬間將傷口縫合,手法之妙,只見傷口的肌膚
依然凝如玉脂,仿佛完全沒有被劃開一般。

  就在南宮鳳以為完結之時,突然下身一陣劇痛傳來,仿佛萬蟻蝕身,那蠱蟲
竟在體內啃食血肉起來。剛才還能一聲不吭的南宮鳳,慘叫一聲,在地上打起滾
來。

  「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啊啊啊,娘親救我,救救鳳兒,
啊啊啊啊啊!」

  「快,你們兩個按住她,不可讓她隨意滾動,否則前功盡棄。」蠱通天見狀,
連忙指揮淩玉清與南宮鳳道。

  「將她的嘴也堵住,小心她的疼的咬舌自盡。」

  「啊,鳳兒,別怕,娘在這兒。」淩玉清急得趕快和南宮凰一起用身子壓住
南宮鳳,即使如此,南宮鳳依然奮力掙紮,顯現將兒女掀翻起來。而且南宮鳳身
子雖被壓住,可依然劇痛難忍,周圍也沒有木棒讓其咬合。秦嚴、王傑與蠱通天
三人顯然是隔岸觀火,並不會出手相助。

  情急之下,淩玉清急中生智,直接將自己奶子對準了南宮鳳小嘴,塞了進去。
南宮鳳疼的神誌不清,見嘴中有東西,就想溺水的人們抓了一個稻草,也不管是
什麽,張嘴就咬。

  「啊啊啊啊啊,」這回輪到淩玉清喊疼了,只是臉上雖然疼的面目猙獰,卻
能讓人仍感覺一股滿滿的慈祥的愛意。

  又過了片刻,南宮鳳終於痛暈過去,只是嘴里依然咬著淩玉清的乳房,如同
一個剛滿月的嬰兒,開始吸起奶來。

  淩玉清的奶子雖然疼,卻不敢放手,只是慈祥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突然一聲
輕呼,只覺奶子被允的一陣發麻後,突然一陣輕松,盡然開始出奶了。

  「啊,娘親,你也出奶了呢?凰兒也想嘗嘗。」南宮凰見姐姐已經平穩,也
放下心里,剛想關心一下母親,卻見母親被允出了奶水,大感好奇。

  「主人爹爹,娘親竟然又出奶了呢,主人爹爹,凰奴我可以嘗嘗嘛?」

  「哈哈,玉清你愛女心切,竟然都急的出奶了。但你也不可以厚此薄彼,你
兩個女兒都要餵啊,凰兒你可以去吃了。」秦嚴見淩玉清舍命護子的一幕,也是
暗暗稱奇,再見那淩玉清竟突然產奶,也是覺得十分有趣。當下便準了南宮凰的
請求。

  「啊呀,凰兒你咬輕點,吸慢點。你該先想夫君謝恩啊。噢噢噢噢,輕點、
輕點,你們這兩個小祖宗啊,娘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了,吸慢點,都有都有。噢
噢噢噢」淩玉清雖然輕聲罵著兩個女兒,但也不舍得放開兩人。

  淩玉清跪趴在地上南宮鳳與南宮凰平躺在她的身下,一人叼了一個奶子,吸
的起勁,連眼睛都瞇了起來,宛如兩個嬰兒。

  淩玉清感覺就像回到了十八年前,剛生出二人的時候,也是這麽一邊一個吸
著自己的母乳,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只是老公從已經記不清名字的南宮甲
換成了如今自己最愛的夫君——秦嚴。淩玉清只希望此時此刻能一直下去,只判
著兩個女兒陪在自己身邊,自己陪在秦嚴身邊,永久永久。



                第八集

  玉靈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仿佛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中遇到了一個男
子,雖然記不清他的長相、身材。卻就是覺得這人是那麽的高大帥氣、那麽的英
俊瀟灑。在夢中,她與男子翻雲覆雨,共赴巫山。男子是那麽的強壯有力,把自
己幹得是那麽的銷魂迷醉,只願一輩子活在,奉這個男人為主,用自己的全身去
侍奉他。

  「呸,不要臉的騷蹄子,做什麽春夢呢?」玉靈兒滿臉羞紅,低聲罵了自己
一句。起身,打開雙臂,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一對玉兔也被扯得晃了一晃。

  「啊!」玉靈兒覺得不對,胸口感到沒有了平常的束縛,一絲微風吹過胸前,
傳來一陣涼意,十分的舒服。這次低頭一看,不由大叫一聲,連忙將身子卷成了
一團。原來自己此時竟是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口水晶棺內。

  聽到屋內有動靜,兩個奴僕裝的女子推門而入。「小姐,你醒啦,讓奴婢們
給小姐更衣吧。」

  「啊,出去出去。不對,你們是誰,這是哪里,我怎麽會在這里?」玉靈兒
滿腦子疑惑,連珠炮似的問道。

  「奴婢們,是天魔宮宮主的貼身丫鬟,奴是春蘭,她是夏荷。小姐是隨王總
管一起來天魔宮做客的,已經睡了四日了。」為首的叫春蘭的丫鬟答到。

  「啊,天魔宮,那不是秦嚴那老色魔呆的地方嘛?你們把我怎麽了?」一聽
自己是在江湖上聞之色變的天魔宮,玉靈兒不由得大急。

  「小姐,還是先穿上衣服,吃點東西吧,畢竟你已經睡了四日了呢。主人吩
咐了,小姐必然一肚子的疑問,待小姐用完膳後,再去找主人,主人自會替小姐
解惑。」春蘭看似恭恭敬敬,實則語氣強硬,絲毫由不得玉靈兒拒絕。

  玉靈兒雖然不滿,卻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啊,你們竟敢讓我穿這種衣服!」玉靈兒見了給自己穿的衣物,大怒道。

  「主人吩咐了,小姐若是不願意穿,那就赤著身子好了,反正也不是沒見過。」
春蘭也不惱,只是轉身就帶著衣服離開。

  「你……你……你給我站住,哼,我穿就是。」玉靈兒見狀,氣的跺腳,只
能無奈的答應。

  又過了一會,玉靈兒穿戴完畢,只見她穿著苗族傳統的交領上衣和百褶裙,
只是那上衣只到胸口,僅僅能遮住半個身子,一對玉兔從衣服下鉆出,露出兩個
雪白的半球,讓人浮想聯翩。下身的百褶裙倒是完整,只是轉過身子看,就另有
乾坤了。原來這裙子被人沿著中線一分為二,前面部分還好,後面則是被裁的一
幹二凈,將玉靈兒的翹臀與一雙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整個人給人一股說不
出的淫彌之感。哪怕是青樓里最下賤的女子也不敢這麽穿著。

  「小姐,現在要用膳嘛?」春蘭問道。

  「哼,天魔宮這種淫邪之地,臟了本姑娘的嘴,快帶路,我要去秦嚴那老色
魔。」玉靈兒雖然確實腹中感到一陣空虛,但警惕心十足,打起十二分精神,準
備直接去見秦嚴。

  「是,小姐請隨奴婢這邊走。」春蘭似乎也早已料到如此,便帶著玉靈兒去
見秦嚴。

  二人來到,天魔大殿之內。只見大殿之上早已坐著一男子。男子大馬金刀的
坐椅子上,全身赤裸,露出強壯而健美的一身肌肉,下身一根虬龍棒猙獰不凡,
看的玉靈兒又羞又惱,卻又忍不住不時去偷瞄一眼。手中拎著兩根狗鏈,狗鏈另
一頭,套在兩個女人頭上,這兩個女人頭上套著兩只漆黑的橡膠頭套,只露出兩
只小嘴和鼻孔,兩人的雙手被反扣在背後,兩個女人身材均十分火辣,特別是其
中一個奶子碩大無比,是玉靈兒平生僅見。此刻兩女宛如兩條發情的母狗,爭先
恐後的舔著那根讓玉靈兒羞的渾身發熱的虬龍棒。

  不用說,此男子正是秦嚴,而他身下,則是新收的南宮姐妹。

  見玉靈兒來了,秦嚴將手中的狗鏈一提,示意二女暫停,將自己的巨根完整
的展露給玉靈兒看,還特地翹了一翹,似是在向玉靈兒示威。

  「哼,無恥。」玉靈兒大羞,扭過頭去,故意不去看。「秦嚴老魔,你抓我
來此做啥,快放了本姑娘,不然等我母親來了,定將你這藏汙納垢之所拆個翻天
覆地。」

  「咦,來者是客,本座怎是如此之人呢?這次特地請玉姑娘是有事相商啊。」

  「哼,本姑娘跟你這種人沒啥好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姑娘說哪里的話,本座對姑娘可是一見傾心啊。本座房內原本的尿壺年老
色衰,不堪用了,這次特地請姑娘來,想請姑娘擔任本座的通房丫頭,伺候本座
起夜更衣。若是聖姑舍不得女兒,雖然你娘年紀以大,本座犧牲一下色相,一並
收入房中便是。」秦嚴一本正色的對著玉靈兒。

  「啊,你,放肆!!!」玉靈兒怒不可遏,也不顧兩人根基的差距,朝秦嚴
揮拳打去。

  「嘖嘖,這小手可真滑,」秦嚴輕松的一把抓住玉靈兒的粉拳,一邊說道:
「咦,玉姑娘,你腳步虛浮,這拳綿軟無力,你這是沒吃飯嘛?這樣連給本座捶
背都不夠啊。」

  「回稟主人,玉小姐一覺醒來,就急著來見主人,想是看不上奴婢做的粗茶
淡飯,想來吃主人的聖液。」春蘭在一旁趁機煽風點火。

  「哦哦哦,原來如此,是本座怠慢了。來者是客,既然玉姑娘想吃本座的雞
巴,那就來吃吧。」秦嚴順著話,對著玉靈兒命令到。

  「混沌,你休想,啊,怎會我的身體,啊啊啊不要,唔唔唔。」玉靈兒哪里
肯依,剛準備開罵,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似不受自己的控制似的,不自
覺的跪在了秦嚴胯下。

  那根巨棒近距離的湊在玉靈兒眼前,讓她避無可避,上面散發出一陣臭味,
自己卻是一點也不反感,反而十分享受其中帶來的雄性氣息。不由自主的吻了上
去。

  「你看,我倆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啊,哈哈哈」秦嚴大笑。

  「嗚嗚嗚,真香,好吃,唔唔唔,不對,這不是我,唔唔唔」玉靈兒大急,
然而眼前之人卻讓她想起自己夢中那個男人,覺得此人也是一樣的是高大帥氣、
英俊瀟灑。只願如夢中一樣,奉這個男人為主,用自己的全身去侍奉他,與他一
起翻雲覆雨,共赴巫山。一張小嘴吸住了肉棒,卻是再也不願放開。

  「哦哦哦,舒服舒服,玉姑娘果然心靈嘴巧,天生就是上好的尿壺,要射了,
給本座接好!」

  「!!,不要」玉靈兒大驚,然而身體卻聞言,吞吐的更加賣力,甚至使出
了一個深喉的技巧,將那驚人的巨根整個吐下。

  「唔唔唔唔嗚嗚。」玉靈兒只覺得一股滾燙的熱流順著喉內進入自己體內,
一路燙的自己銷魂蝕骨,再也經不住,直接雙眼一番,昏死過去。

  啪啪啪,此時一個老者拍著手,從殿後繞出。

  「老弟,好手段,這玉靈兒明顯還有自己意識,卻竟能控制到如此地步,厲
害厲害。到時命此女偷襲聖姑那婊子,必能將那婊子一舉拿下。」

  「哈哈哈,天魔功可不止如此。老弟我定能助哥哥達成所願。」

  「啊呀,宮主的天魔功已經讓人匪夷所思了,咱家佩服佩服。」王傑此時也
從殿外,拍著手走了進來。

  「哦,王總管怎麽又回來了?不是已經回去向王爺複命了嘛?」秦嚴疑道。

  「情況有變,王府探子剛傳來消息,那玉紫萱已秘密離開白苗地界,似乎直
奔天魔宮而來。」

  「什麽?這可如何是好?」蠱通天大驚。

  「蠱大哥放心,我魔功已成,是不會懼那玉紫萱的。只是那玉紫萱是怎會知
道玉靈兒在此的?」

  「必然是此女身上曾被下過連心蠱,方才暴露的,失策啊失策。」蠱通天懊
惱道。

  「蠱大哥,莫擔心,那聖姑玉紫萱,既然離開白苗的老巢,來我地盤,哪怕
她是條過江龍,我也會讓她有來無回!」

  「哎,雖不是強龍,卻也是真蛟一條了。老弟有所不知,聖姑所養的那條靈
蛇蠱,三年前,也不知何故,竟然沈睡了一年多,老夫觀察許久,終於於二年前
找到機會,攜黑苗一眾高手突襲那白苗聖壇,不想她那條靈蛇竟當成蛻皮,化蟒
為蛟,若不是老夫的四個兒子替老夫斷後,老夫也會殞命當場。」

  「想不到白苗出了一條蛟龍,原來竟是真的。」王傑一旁也是神色嚴肅的說
道。

  「哼,區區蛟龍而已,只要它一日沒有化龍,在本座眼里,就依然是條爬蟲
而已。正好,以此女為質,引那聖姑去降龍谷,一舉將其擒下。」

  「老弟竟有此豪氣,佩服。老哥我也舍命陪君子,與老弟一同走一遭。」

  「老哥放心,你我兄弟齊心,必能其利斷金。對了,老哥,我聽聞,黑苗一
脈與白苗一脈戰了多年,為了對聖姑一脈的靈蛇蠱,專門研發了一種奇毒,可否
借小弟一用。」

  「啊,這……好吧,賢弟拿去。」蠱通天雖有不舍,仍將一玉盒遞與秦嚴。

  「哦,這就是傳聞中的龍蜒香嘛?」

  「正是此物,此物乃用金蟾王蠱每年一次蛻皮熬制而成,最是白苗的靈蛇愛
吃之物。其實是靈蛇的大補之物。然物極必反,食用此物,靈蛇必會昏睡三天三
夜,我們苗疆蠱師一身本事全在用蠱上間。靈蛇昏睡,在此之時,聖姑宛如手無
寸鐵,只要能擒殺聖姑,靈蛇與聖姑早已兩體一名命,必也會一起命喪黃泉。此
物乃雙刃劍,老弟一定要好好保管。」

  「老哥放心,且與王總管一起與我壓陣,看我擒下那玉紫萱。」

  「對了,事不宜遲,老哥與我一起先去那降龍谷一觀地形吧。」

  「老弟說的在理,請。」

  「請。」



                第九集

  秦嚴、王傑與蠱通天三人說罷,當即就動身。前往離天魔宮十五里外的降龍
谷。臨走之時,秦嚴還不忘了身下的玉靈兒,取過一條狗鏈,將其給玉靈兒帶上,
一路牽著一同前往。

  「蠱老哥,且看,這降龍谷乃天然的一處險地,三面環山,只有這伏龍頸一
條小道作為出口,我等在此伏擊那玉紫萱,必然十拿九穩。」

  「秦宮主果然是這邊的地頭蛇,秦宮主這次有玉靈兒為質,讓那聖姑投鼠忌
器,占了人和;此處險地,占了地利;先知了玉紫萱的動向,此處又名降龍,占
了天時。這次玉紫萱這條強龍看來是定要栽在此處了。」王傑一旁拍馬屁道。

  「好好好,老弟果然設想周全,老夫這下也有了三分信心。」蠱通天見這降
龍谷確實為一天險之地。又名為降龍,正好能克玉紫萱手下的那條真蛟,當下也
寬慰了不少。

  「嘿嘿嘿,我魔功大成,也是全賴王總管與老哥哥相助。正好拿下玉紫萱這
條強龍,揚我魔威。」

  「秦嚴你不得好死,蠱老魔,就你那癩蛤蟆的樣子還想對付我娘,你的那只
癩蛤蟆連給小白塞牙縫都不夠格。趕快放了本姑娘,說不定本姑娘心情一高興,
勸娘放你們一條狗命,收你們做蛇奴。」玉靈兒聽了三人肆意調侃自己的娘親,
大怒道。

  「傑傑傑,玉家的小娃兒,嘴還挺硬啊,待老弟大展末魔威,收了你娘,到
時候老夫一起收了你娘和你這對母女花,放心,老夫不會把你們去餵金蟾,只會
讓你們母女不停的給老夫生娃兒,替老夫的四個兒子報仇雪恨。」蠱通天見那玉
靈兒嘴上雖硬,可衣著暴露,脖子上還套著狗鏈,完全一副予人予求的樣子,不
由的獸性大發。

  「哦?蠱老哥倒是有野合的好興致,不如就在此地,老哥替玉靈兒開個苞,
等那玉紫萱來了,必然更加怒急攻心,定能事半功倍。」秦嚴也是一旁打趣道。

  「咦,不可不可。老哥我怎能搶了老弟的頭湯呢。」蠱通天連忙擺手道。

  「啊呀,你我兄弟多年,何必這麽生分。不過一區區下賤女畜的紅丸,當不
得什麽大事。」秦嚴也完全不在乎邊上玉靈兒的感受,繼續慫恿蠱通天道。

  「蠱通天,你這癩蛤蟆,你敢!!」玉靈兒一聽大仇人要來破自己身子,不
由大驚。

  「哈哈哈,那老哥卻之不恭了。小娃兒,你放心,今天你爺爺替你開苞後,
等等輪到你母親,老夫一定給你們母女封一個大大的紅包。」蠱通天脫下褲子,
走到玉靈兒面前,左手朝玉靈兒下身探去,正準備提槍上馬之際。卻是突然啊的
一身慘呼。

  只見玉靈兒下身之中,竟探出一條碧綠的小蛇,蛇頭呈三角狀,吐著信子,
一看就知道劇毒不凡。原來蠱通天一時不查,竟被此蛇狠狠的咬了一口,左手瞬
間一片烏黑。

  「賤人!爾敢!」蠱通天連忙封住自己左手的穴道,盛怒之下,準備對玉靈
兒痛下殺手。卻突然感到背後傳來一陣陰風。

  「蠱老哥息怒啊,刀下留人啊。」

  「是啊,蠱前輩息怒,此娃兒還有大用,蠱前輩,莫要辣手摧花。」

  秦嚴與王傑見玉靈兒得手,立刻出手阻止,口中還好言相勸。只是秦嚴二人
口中雖是說的好聽,下手卻絲毫不留情面,一個掌中帶著滾滾的魔氣,直向蠱通
天的天靈蓋拍去,一個手持繡花針,寒光閃爍,直封蠱通天三大死穴。

  「小賊,竟敢算計老夫。」蠱通天到底老江湖,被偷襲的那一剎那就已準備
逃跑了,扭身躲開了奪命的三針,再回身與秦嚴硬接了一掌。雖然整個人因此被
轟的倒飛出去,空中便噗出一口黑血。可人卻也是往降龍谷出口處飛去,想奪路
而逃。

  「哼,蠱通天,你早已投靠了太子,你還想蛇鼠兩端,想混入小王爺麾下,
太天真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秦嚴與王傑既然出了手,也徹底撕下了
臉皮,追殺了上來。

  「哼,就憑你們兩個小輩,還拿不下老夫,金蟾助我。」蠱通天趁著自己飛
出去的一瞬間,施展通靈之術,喚出那金蟾王蠱,趴在金蟾背上,指揮金蟾查伏
龍頸跳去。

  那金蟾王蠱畢竟也不是凡物,一蹦就是二三十步遠,三跳便甩開了秦嚴二人,
眼看就要逃出升天之際。在伏龍頸口,突然地龍翻騰,一道白光沖天而起,此刻
金蟾正躍在半空之中,無處借力,避無可避,直接被白光擊中。

  定睛一看,正哪是一道白光,分明是一條白色的巨蟒,而且那巨蟒頭頂生角,
哪里是蟒,分明已是一條修煉有成蛟龍。

  「玉紫萱!!!」蠱通天摔在地上,看見此蟒,哪里還會不知道,前因後果。
自己本想做只黃雀,不想卻成為了最弱小的那只蟬兒。悲憤的大叫道。

  只是蠱通天話還未說出口,身後秦嚴已經趕到,一把抓住蠱通天的腦袋,輕
輕一擰,已是人首分離。蠱通天的那只金蟾王蠱,此刻也是被白蛟一口吞入腹中。

  「哈哈哈,聖姑大人辛苦了,在此能竟全功,全賴聖姑大人的這條白蛟啊。」
秦嚴將手中的腦袋隨意一丟,哈哈笑著向那白蛟拱手致意。

  「秦宮主客氣了,全賴王爺的神機妙算,方能除此惡賊,從此我白苗一族終
於能一統苗疆了。」只聽白蛟背上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使人聽的分外的悅耳。
擡頭望去,一女子坐在白蛟背後,頭帶白銀打的玉鳳冠,脖子上戴著銀白的謝垛
尼,身穿繡著花的交領上衣,下身一條藏青的百褶裙,美貌不凡,雖已為人婦,
卻是看著比起玉靈兒還要靚上三分。正是白苗一族的族長,白苗的現任大巫女,
人稱聖姑的玉紫萱。

  「娘!嗚嗚,靈兒想死你了呢。」玉靈兒與王傑也隨後趕到。玉靈兒見了自
己娘親,激動的一頭紮在玉紫萱懷中,向玉紫萱撒嬌起來。

  「娘,那個秦嚴是個大壞人,他羞辱女兒,你讓小白替女兒出出氣。」玉靈
兒還記得秦嚴之前對她的羞辱,一邊撒嬌還一邊悄悄地說秦嚴的壞話。

  「靈兒乖,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麽還這麽沒輕沒重的,王爺之前不是吩咐好
的嘛,讓你假裝被俘,好降低蠱老魔的戒心,引至這降龍谷,才能一舉擒殺此撩。
王爺與秦宮主乃是一起的,你想造王爺的反啊。」玉紫萱又好氣又好笑,只好撫
著愛女,安撫道。

  「哼,就知道娘親偏心王爺哥哥,不理你了。」玉靈兒見母親不幫自己,氣
得鼓起了小嘴,對玉紫萱使了個鬼臉。

  「秦嚴,本姑娘這次奉命施了苦肉計,可是好幾天沒吃的,快給本姑娘準備
好山珍海味,讓本姑娘飽餐一頓。」玉靈兒轉身對著秦嚴,本還想放幾句狠話,
可腹中突然一陣呼喊,臨時改口道。

  「哈哈哈,早就為玉姑娘準備好了。玉夫人也是難得來本座的天魔宮做客,
也請務必賞臉,去寒舍喝一杯茶,玉夫人國色天香,定能小殿蓬蓽生輝。」

  「秦宮主客氣,小女從小失了管教,讓秦宮主見笑了。請秦宮主帶路。」

  「無妨無妨,靈兒小姐天真爛漫,本座十分喜歡呢,玉夫人,這邊請。」

  「宮主,請。」

  玉紫萱、玉靈兒跟著秦嚴一起回到天魔宮內。宮內早已備好了佳宴,等待眾
人回來。

  玉靈兒,餓了幾天,自顧自的去胡吃海喝暫不說她。玉紫萱與秦嚴分賓主落
座,品著下人送上來的香茗,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玉紫萱見這天魔宮內,到處是只有衣衫不整的侍女忙碌著,微微皺眉,卻又
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有些坐立不安。

  「咦,玉夫人,怎麽這茶不合你胃口?」見玉紫萱皺眉,秦嚴問道。

  「啊,不是不是,這太湖的嚇煞人香,香氣逼人,紫萱十分滿意。不過總覺
得少了點什麽?」玉紫萱看著秦嚴,發現秦嚴竟然與小王爺有三分相似,突然有
些心猿意馬起來。下身那羞人的騷動更是激烈,隨口回道。

  「哦?夫人曾去王府做客一年,想必是吃遍了人間的美味,不知本座這里的
茶水差在哪里?」

  「啊,不敢。秦宮主這里的茶水用的也是禦賜的上好茶葉,自然是極好的,
這水取了人的乳汁來泡,味道更是鮮美。只是……只是似乎少了點什麽?紫萱一
時想不起來了。」玉紫萱仔細想了想,卻還是不知道自己覺得哪里不對。

  「可是少了男人的精液?」秦嚴突然一臉淫笑道。

  「啊,對、對。就是少了男人的精液,難怪紫萱總覺得缺了什麽。原來是男
人的精液。」玉紫萱恍然大悟道。

  「呵呵呵,想不到夫人還有此好,說起來,夫人與本座一同為王爺效力,也
該相互坦誠交流,增進增進雙方的感情。」秦嚴一邊說著荒誕不羈的話,一邊竟
當著玉紫萱的面自顧自的脫下了衣服,朝著母女二人聳起了自己那根擎天柱。

  「啊,我與宮主確實應該坦誠交流。男女雙方都赤身裸體,才能算是坦誠。
靈兒你也脫了吧。」玉紫萱聽到秦嚴要坦誠交流時候,也是松了一口氣,一邊一
顆顆的解開身上的扣子,一邊對玉靈兒說道。

  「啊,早就穿這衣裳不爽了,像個妓女似的。」玉靈兒一聽,如蒙大赦,一
把將自己那羞人的衣裳一把撕碎。

  「你這孩子啊……讓秦宮主見笑了。」玉紫萱一邊嗔罵,一邊也很快解開衣
裳,原來除了外面的一套衣服,她也是沒穿內衣的。

  只見玉紫萱筆直的站在秦嚴面前,高挑的身材配上兩條長年鍛煉的玉腿,豐
滿的臀部上,是一條水蛇腰,肌膚吹彈可破,最吸引眼球的是那對渾圓的肉球上
一邊一行瘦金小字「王府母狗,淫犬紫萱。」

  「無妨無妨,咦,夫人胸前怎麽還有刻字啊。」秦嚴淫笑著,故意問道。

  「啊,這是王爺主人特賜給母狗的,告誡母狗,平時是高高在上的聖姑,實
際是一條最下賤的母狗。」

  「原來如此,還是王爺訓狗有術。對了,玉清,去讓鳳奴和凰奴爬過來,她
們不是說要給為父做兩條小母狗嘛?讓她們好好看看玉夫人的樣子,好好學學。」
秦嚴對著身後的淩玉清說道。

  淩玉清領命,不一會牽著兩個女兒進來,只見兩女四肢著地,頭上戴著頭套,
完全看不清路,全靠淩玉清牽著,才能一路爬來,兩人尾洞里都插著跟狗尾,隨
著爬行的兩人,尾巴一扭一扭。

  「說起來,還是本座招待不周,忘了給夫人提供精液了,來鳳奴,去給玉夫
人射一發。」秦嚴笑著命人摘去南宮鳳的頭罩,對著南宮鳳命令道。

  南宮鳳貪婪的呼了幾口空氣,回過神來,爬向玉紫萱。

  「啊,南宮凰,幾日不見,你的奶子怎麽大了這麽多怎麽做到的,教教我。」
玉靈兒見了南宮鳳的臉,誤以為是南宮凰,跑去問事:「王爺哥哥,一直嫌我的
奶子沒娘親的大,好姐姐,你這是什麽豐胸秘法啊,教教妹妹。」

  南宮鳳聽人說自己胸大,不由羞的滿臉通紅著向玉靈兒解釋道:「靈兒小姐,
認錯人了,奴家是凰兒同胞的姐姐,南宮鳳。凰兒在那邊。」

  「啊,你就是南宮凰的哥哥南宮鳳啊,果然長的好像。」玉靈兒說著,跑去
另一邊,將此女的頭罩扯開,此女正是南宮鳳。

  「咦,是靈兒姐姐啊,你怎麽也在主人爹爹處?啊,娘親我錯了,凰奴見過
靈兒小姐。」南宮凰本與玉靈兒熟識,正要開口攀談,卻是被淩玉清瞪了一眼,
趕忙起身行禮。

  玉靈兒仔細瞧了瞧南宮凰的鴿乳,又比了比自己的那對,覺得還是自己的更
勝一籌。當下如獲勝的公雞,驕傲的說道:「本小姐當然在此,南宮凰,你不知
道吧,當日你突然知道秦嚴的行蹤,前去向秦嚴尋仇,就是本小姐按王爺吩咐偷
偷安排的。你說本姑娘為何不能在此。」

  「啊,原來如此。多虧了靈兒姐姐,凰奴才能被主人爹爹擒住,才能被主人
爹爹開苞,才能與母親姐姐一家團聚,一起獻身給主人爹爹。凰奴謝過靈兒姐姐。」
南宮凰聽到自己被算計,卻十分高興的謝著玉靈兒,弄的玉靈兒十分無趣。

  「喲,秦老魔,你調教女人的技術不錯嘛。」玉靈兒撇了撇嘴,不再理南宮
凰,朝秦嚴說道。

  「靈兒,不準無禮。」玉紫萱連忙呵斥。

  「哼!」

  「哈哈,我就喜歡靈兒姑娘這種性格,無妨無妨。」秦嚴絲毫不介意道。

  說話之間,南宮鳳已經嬌喘著搓著下身新長成的粉嫩粉嫩的陰戶,原來她身
下那根猙獰的打狗鞭慢慢地從陰戶中重新鉆了出來。

  「玉夫人,我家凰奴的這個打狗鞭你看如何啊?你是自己去吃,還是讓她射
給你?」秦嚴一旁笑問道。

  「啊,好濃的臭味,這居然還有陰蠱的氣息,這等精液最是滋陰養顏了,當
然不能浪費,讓我親自來吧。」玉紫萱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迫不及待的湊了上去,
仔細舔舐起來。

  「啊,娘親,你好狡猾。」玉靈兒見母親占了先機,急忙喊到,想讓玉紫萱
讓她一讓。

  「嗚嗚嗚,長幼有序,待為娘先嘗一嘗,唔唔唔,好吃,唔唔唔。」玉紫萱
一邊吞吐,一邊嗚嗚的說道。

  「唔唔唔,這怎麽還有刻字,嗚嗚,打,,嗚嗚狗嗚嗚,,,鞭!唔唔唔」
玉紫萱舌頭宛如一條靈巧的長蛇,包裹著南宮鳳那根肉棒。待舔到龜頭內側,忽
然發現內壁上似有刻字,玉紫萱竟無需用眼,只用舌頭舔舐,就準確的探出所刻
小字。

  「啊呀呀,玉夫人的靈舌,本座算是見識了。厲害厲害。怎麽樣?本座的鳳
奴的打狗鞭很配玉夫人這王府母狗吧。哈哈哈,靈兒小姐也莫急嘛,本座這不還
有一根啊,來吧,不用客氣。」

  「哼,算你識相。」玉靈兒完全沒了早上的傲氣,十分情願的趴在了秦嚴胯
下,努力的替秦嚴口交起來。

  「唔唔唔,秦宮主說的對,我這條王府母狗,確實最需要這打狗鞭教訓,唔
唔唔。咕咕咕,啊,好濃,好臭,好吃。」玉紫萱舌技驚人,幾句話的功夫不到,
就讓南宮鳳繳械投降了,待吃幹抹凈,還伸出小嘴沿著唇邊舔了一圈,好像仍意
猶未盡。

  又過了一會,秦嚴也沒刻意盡守精關,放了點水,射給了玉靈兒。

  見玉紫萱母女吃飽喝足,秦嚴正色道,「玉夫人,本座十分喜歡你的閨女,
想收你家閨女做個尿壺,你可願割愛啊?」

  「啊,娘親,靈兒不願。靈兒只是王爺哥哥一個人的小母狗。」玉靈兒一聽,
連忙向娘親哀求。

  「謝秦宮主賞識,本來男人的要求,我們這做母狗的是不能拒絕的,宮主的
雞巴又長又粗,一看就知道是靈兒的良配。但我們母女早已是王爺專用的母狗,
不能自己做主,請宮主海涵。」玉紫萱一臉正色的回絕了秦嚴的要求。

  「那若是王爺同意了呢?你看,這是什麽?」秦嚴說著,從一旁的女奴手中,
亮出一塊令牌。

  「啊,這是母狗在王府的狗牌嘛?見狗牌,如見王爺本人,母狗玉紫萱見過
主人。」玉紫萱見了狗牌,連忙下跪。

  「啊,母狗玉靈兒見過主人,見過主人。」玉靈兒見秦嚴又抄起一塊令牌,
不是自己的狗牌又是什麽,連忙一起跪下請安。

  「王爺有令,命你們兩條母狗在天魔宮好好學習伺候男人的本事,待三個月
後,再隨本座一起去西夏與王爺會合。呵呵,玉夫人,王爺說了到時候要成立一
個女犬營,專門派人慰安西軍眾將士,玉夫人身為王府首席母犬,當然要身先士
卒啊,所以這三個月要好好鍛煉,若是不小心被西軍那群丘八給操松了騷穴,小
心王爺不要你了」秦嚴舉著兩個狗牌,對二女大聲命令道。

  「啊,母狗一定好好訓練,定不會辜負王爺的期望。」玉紫萱聽到自己被派
去勞軍,還是神色如常,待聽到王爺不要自己了,嚇得小臉慘白,像沒了魂,連
忙朝秦嚴磕頭表功。

  「既然如此,你們二人可還有異議?」

  「母狗們沒有異議,請秦宮主好好訓練母狗們。」二女齊身答到。

  「哼,還敢稱本座為宮主?」

  「啊,母狗錯了,母狗不該直呼主人的名諱。」

  「哼,我看你們是離開王府太久,沒人管教,性子都野了,再這樣下去,就
真成了野狗了。先去犬舍找西門雪妍挨一頓殺威棒,待明日,本座要親自調教你
們。」

  「是,母狗領命。」


                              【未完待續】
2019-4-16 23: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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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行天下 (10~12) 作者:里番市場 /13915501243

.

                              魔行天下


作者:里番市場(y19870119)
2019年4月29日發於會所,首發於心海(4月14)


                                第10集

  天魔宮內普通的一天(上)

  天已經微微亮了,淩玉清從睡夢中緩緩的醒來,耳邊傳來一陣鼾聲,連忙側
身一看,旁邊睡的不是旁人,正是曾經自己的仇人,如今自己最愛的丈夫,自己
最敬重的主人——秦嚴。頓時,淩玉清心中一股幸福感由然而發,下身直接濕了
起來。

  「嗯?清妃,你怎麽醒了?時辰尚早,再睡一會吧。」秦嚴武功高深,感到
旁邊有動靜,知是淩玉清醒了,安慰了一句,翻了個身,捏了把淩玉清,便又睡
去,不一會鼾聲又起。淩玉清聽到秦嚴對自己的關心,心中那是比吃了蜜還甜。
不過想了又想,還是輕輕的起身,來到房門外。

  門外,南宮凰與玉靈兒,兩條奉命守夜的母狗,此時早已忘記自己的職責,
蜷著身子,正呼呼大睡呢。

  淩玉清見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悄悄地走到南宮凰身邊,輕輕地拍醒了
女兒。

  南宮凰微微睜開眼睛,依然睡眼迷離,扭了扭身子,似是馬上就要再回到夢
鄉中去。

  淩玉清頓時氣不打一處,伸手探向女兒已經有些發育的酥胸,對著被艹的開
始略微發黑的那顆紫葡萄,狠狠的一擰。

  「啊!」南宮凰一聲痛呼,終於徹底的醒來。

  「噓,輕點,夫君還在睡呢!」淩玉清輕聲道。

  「啊,娘親,何事啊?」南宮凰雖醒了,還有神誌不清,輕聲問道。

  「還說何事,夫君讓你和靈兒小姐一起守夜,你就這般睡著的守夜?」淩玉
清不滿地用玉指戳著南宮凰的腦袋道。

  「啊,對對對,多謝娘親提醒,凰奴身為母狗,守夜之時,不得入睡,得打
起十二分精神。娘親,主人爹爹不知道吧,你可要幫凰兒保密啊。」南宮凰終於
徹底清醒過來,馬上意識到自己又犯了大錯,連忙向淩玉清求情道。

  「哼,夫君若是沒問起就算,問起了,娘親也不敢包庇於你,給娘打起精神
來了,還有一個時辰夫君就會醒了。」淩玉清板起臉,狠狠的教訓起來。

  「女兒知錯啦。」南宮凰點著腦袋,吐著小舌,撒嬌道。

  「哼。」知女莫若母,淩玉清也知道女兒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個性,不
再管她。轉身扭腰回到房中,去享受自己和夫君獨處的時光。隨著秦嚴的鼾聲傳
來,淩玉清又想到昨晚,秦嚴對自己的寵臨幸,幸福得又開始出水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主臥內突然傳來一聲鈴響,玉靈兒條件反射的翻身而且,
四肢並用的朝秦嚴房內爬去。然而,玉靈兒反應再快,畢竟是剛從睡夢中醒來。
南宮凰比她反應更快,先一步爬進了秦嚴房內,開門之際,還不忘對著玉靈兒做
了一個鬼臉。把玉靈兒氣了個夠嗆。

  房內只見,秦嚴坐在床上,笑瞇瞇地看著進來的二人。淩玉清跪在一旁,仔
細地替自己的夫君梳著頭發。

  「哦,今天是凰兒贏了呢,那今天就由凰兒伺候為父尿尿吧。」

  「凰奴謝主人爹爹賜凰奴聖水,凰奴太激動了。」南宮凰聽到自己要去當秦
嚴一天的尿壺,激動不已,跪爬到床前,用腦袋蹭著秦嚴的肉棒,還不忘賣萌的
「汪汪」叫了兩聲。

  「好了,一看就知道是條饞狗,又蠢又笨的,來吧,賞你了。」秦嚴摸了摸
南宮凰的腦袋,笑呵呵的說道。

  「汪、汪。」南宮凰叫了兩聲,算是回應,然後就十分熟練的將肉棒含住。
仔細的舔舐。

  「唔,凰兒的小舌有進步啊。」秦嚴享受了一會南宮凰的服侍,便將隔了一
夜的尿意在南宮凰努力吞吐的小嘴中,釋放了出來。

  南宮凰努力揚起頭,讓口中與食道連成一條仔細,使了個高難度的深喉,將
她的小主人爹爹整個吸住。而放出的聖水也是一滴不漏的全部吞入腹中。

  「啊,主人爹爹的聖水太好喝了,凰奴不想當主人爹爹的女兒了,只想一直
做主人爹爹的母狗,做主人爹爹的尿壺。」南宮凰回味著剛才的美味,一邊舔著
馬眼,替秦嚴清理肉棒,一邊向秦嚴哀求。

  「哦,那你靈兒姐姐可就要失業了啊,要是你靈兒姐姐因此被王爺嫌棄了,
她可要怨恨你一輩子的。」秦嚴看著南宮凰身後跪著的玉靈兒,調笑道。

  「啊,要是靈兒妹妹被王爺嫌棄,做了野狗了。那凰奴收養靈兒妹妹就是了,
凰奴小時候養過了一只小泰迪,凰奴一直想再養一條小狗呢。」南宮凰完全不在
意玉靈兒,就在背後,肆意而又認真的說道。

  「你這丫頭,自己連條母狗都沒當好呢,還敢惦記王爺的小狗,真是欠操。」
秦嚴笑罵道。

  「是,凰奴這條母狗就是欠主人爹爹操,主人爹爹你今晚來操凰奴吧,凰奴
的騷穴、騷尻都想死主人爹爹的大肉棒了。」南宮凰入宮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
秦嚴的脾氣,也不怕秦嚴了,居然還趁機撒起嬌來了。

  「你這騷蹄子,一大早就發什麽騷,這是你能說的嘛,記吃不機打的賤貨,
為娘等等抽爛你的奶子。」淩玉清見女兒沒大沒小的,不由氣道。

  南宮凰不怕秦嚴罰她,因為知道秦嚴的罰多半就是操自己的菊穴,是賞還差
不多。可淩玉清罰自己那是真罰,一套板子抽自己奶子,那是真是抽了也白抽。
當下,吐了吐舌頭,賣個萌,安靜的退至一旁。

  「靈兒小姐,你身為王爺專用的母狗,怎如此不濟?我這新收的母狗才調教
兩個月,可都比你能幹啊。你是真想去當野狗啊?」秦嚴也不管淩玉清教訓自己
的女兒,轉頭教訓起玉靈兒起來。

  「母狗知錯,母狗知錯,請主人原諒,請主人責罰。」玉靈兒心中其實對自
己不用喝秦嚴的尿,其實是蠻高興的。但秦嚴說道野狗二字之時,嚇得是一句也
不敢辯解,拼命的磕頭認錯。

  「哼,本座訓練你們守夜,乃是因為你們隨本座進入西軍,除了白天要充當
軍妓,還要你們晚上兼職軍犬,替大軍防範西賊的偷襲。你們如此不堪,到時候
要是了誤了軍情,就是王爺也保住你們。」

  「母狗明白了,謝主人的悉心教導,主人對母狗的嚴格訓練,都是為了母狗
好。母狗一定好好訓練,不負主人的期望。」

  「就你這奶子這麽小,一看就知道是條笨狗,本座哪敢對你有什麽期望,滾
下去,今天的狗奴訓練加三成。」

  「啊,是。母狗領命」聽到自己胸小,玉靈兒先是臉色一黯,再聽到今天訓
練加練三成,更是一臉的苦瓜色。卻也不敢放肆,只得伏首應道。

  「凰兒,你是爹爹的好女兒、好母狗,你也不可丟了爹爹的面子,今天也一
起加練三成吧。」

  「啊?」南宮凰聽到自己也有份,大吃一驚。

  「怎麽?你有意見?」

  「汪、汪汪。」

  「哈哈哈,這抗議無效,快去吧。」

  「嗚~~~~」

  待二女立刻主臥,秦嚴一邊被淩玉清伺候著更衣,一邊問道: 「玉清,為夫
剛才的懲罰你可有意見?」

  「夫君大人這也是為了這兩個小丫頭好,清奴當然沒意見?」

  「哦,那你剛才起身做了什麽?」

  淩玉清一聽秦嚴點破自己,嚇得趕忙跪在地上:「清奴知錯,清奴放肆了,
求夫君責罰。」

  「哼,還說女兒放肆,你這當娘的就沒豎個好榜樣,待本座去了西夏,你怎
麽替本座管理天魔宮啊。」秦嚴敲打道。

  「啊,是清奴擅自自作主張,清奴該罰。咦,夫君,你要清奴管理天魔宮?」
淩玉清還在告罪,聽到此話,驚得擡起頭來。

  「嗯,天魔宮內就屬你最知書達禮,有幾份大婦的風采。雪妍那小婊子整天
也是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道凰兒現在這份調皮是不是跟她學的,再說,此次去西
夏,雪妍是西門一家家主,也有用的到的地方,你就不用跟去了,替本座好好看
家吧。」秦嚴道。

  「啊,清奴……清奴太激動了,夫君竟委清奴如此大任,清奴一定赴湯蹈火,
在所不辭。」淩玉清雖然聽到自己不能一起隨秦嚴去西夏,有一絲失落,但聽到
秦嚴將天魔宮交給自己管理,感到秦嚴對自己的信任,激動的是渾身發抖,說話
都不經過大腦了。

  「嗯?」秦嚴聽了眉頭一皺。

  「啊,清奴胸大無腦,竟然說這麽晦氣的話,這對奶子該打。主人此去定能
旗開得勝,馬到功成。」淩玉清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話說的一副生離死別的
過於忌諱了,連忙很抽自己的奶子,向秦嚴請罪。

  「好了,也不是什麽大錯,暫且記下吧,去,喊鳳奴她們背膳,本座有些餓
了。」

  「是,清奴告退。」

  不過一會,南宮鳳赤著身子爬了進來。只見她那晃人的巨乳之下,掛著一個
餐盤,盤子由三根細絲牽著,一根咬在嘴里,二根掛在胸前的乳環之上。盤子上
是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還有幾碟小菜,和一個空杯子。待爬到秦嚴面前,南
宮鳳才改用雙手托住餐盤,向秦嚴請安。

  「鳳奴大奶牛,給主人請安了,主人請用膳。」

  「不錯,你現在對這對奶子控制的越來越穩,這次沒把粥撒出來。」秦嚴看
了一眼餐盤,滿意道。

  「鳳奴謝主人誇獎,都是主人的功勞,若不是主人每天搓鳳奴的奶子,鳳奴
哪能進步這麽快。主人,今天你要怎麽喝奶啊?」南宮鳳被秦嚴誇了一句,一邊
開心的謝恩,一邊滿懷希望的向秦嚴問道。

  「瞧你那發騷的樣子,過來吧。」秦嚴笑罵一句。

  「啊,鳳奴謝過主人。」南宮鳳開心地坐到秦嚴身上,解開一個金蛇乳環,
將奶子送到秦嚴嘴邊。秦嚴張口便吸。

  「啊……啊啊……主人輕點……啊啊啊。」南宮鳳被吸的那叫一個爽,但還
記得自己的職責,含起一口小米粥,待秦嚴放開自己奶子的時候,主動湊到秦嚴
嘴邊,一口一口的餵著秦嚴。

  一頓簡單的早餐,吃的是香艷無比。足足吃了又半個時辰。



               第11集

  天魔宮內普通的一天(中)

  秦嚴吃完早飯,看著僅僅因為被吸奶就高潮了兩次而攤在地上的南宮鳳,踢
了一腳道:「沒用的騷貨,這就不行了?看來平時是本座操你操少了啊。」

  「啊,是大奶牛沒用。」南宮鳳還回味在高潮的余韻之中,聽到秦嚴訓斥自
己,連忙強打精神,爬了起來,捧起自己的大奶,說道。

  「鳳奴謝謝主人對鳳奴的調教,是鳳奴沒用,害主人『操』勞了。只是鳳奴
這對大奶子確實太騷了,天天想著主人的大雞巴。不僅鳳奴這奶子騷,鳳奴新生
的小騷穴和菊穴更騷,還望主人能給鳳奴進行個特訓。尤其是這騷穴,上次被主
人開苞之後,食髓知味,鳳奴每天早上起來都發現這不聽話的騷穴留了一床單的
水呢。」一邊說,南宮凰還一邊扭著腰,將下身那還是粉嫩的陰戶露在秦嚴面前。

  「你這騷貨,說你騷,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啊。說,都是跟誰學的?」秦嚴笑
罵道。見南宮鳳乖巧,也是來了興致,舉起自己的天魔槍,「母狗,坐上來,給
本座自己動。」

  「啊,多謝主人。鳳奴愛死主人了。」南宮鳳本也就是撒個嬌,沒想到竟有
意外之喜。先是親了一口秦嚴的下身,算是給小主人請安,然後跨坐在秦嚴身下,
熟練的引著自己的小主人,來到花徑前面。花徑之中,早已春水泛濫,南宮鳳很
輕易的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哦哦哦,好粗,好大。哦哦哦,主人鳳奴現在好幸福,鳳奴要一輩子當主
人的大奶牛,啊!,每天給主人餵奶,啊啊啊啊。」南宮鳳一邊用下身替秦嚴套
弄,一邊牽著秦嚴的雙手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秦嚴也不客氣,隨意的揉搓了兩
把,突然捏住了兩顆紫葡萄,雙手發力,狠狠向下一拉,將兩對渾圓挺拔的奶子
拉成了一對圓錐形。同時腰部用力,下身用力一挺,一桿天魔槍直插敵軍深處。

  南宮鳳上下同時遇襲,「啊」的一聲慘呼,雙眼一番,直接被幹暈了過去。

  「啪」的一聲,秦嚴狠狠的抽在豐滿的屁股上,一巴掌把南宮鳳抽醒。「本
座都還沒射呢,鳳奴你居然就擅自高潮了,真是欠幹啊。」

  「啊,是,鳳奴就是只欠操的大奶牛,啊。主人打的好。啊,鳳奴謝主人鞭
打。啊,主力再用力點嘛,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鳳奴又要不行了,啊啊
啊。」

  「臭婊子,你還沒回答本座的問題呢,給本座忍著,不準高潮。」

  「啊啊,是,鳳奴一定忍著。」

  「說,之前的話是誰教你的?」

  「哦哦哦,主人你怎麽知道是有人教鳳奴的,啊,啊。」

  「是,本座在問你,臭婊子,還敢問起本座來了。你是嫌本座打的輕啊。就
你那騷樣,你身上的騷洞,本座哪里沒玩過,還敢跟本座耍心眼。」

  「啊,主人打的好,大奶牛確實該打,啊啊,主人用力,不用可憐大奶牛。
啊啊,鳳奴說,是,啊啊,是凰兒妹妹教鳳奴的。啊啊啊。」

  「哼,整天好的不學,你娘的知書達禮不學,居然去學凰奴那只母狗。你說,
凰奴入宮之後,你是不是放肆了很多。」秦嚴也幹出了興致,起身將南宮鳳壓在
了身下,抽插的比剛才快了一倍。

  「哦哦哦,主人好厲害,哦哦哦,鳳奴一定好好根娘親學,啊啊啊啊啊啊啊。」
南宮鳳知道秦嚴快射了,四肢死死的抱住秦嚴,還未等自己說完,只覺一股滾燙
的暖流傳來,直接話也說不出來了,被燙的又一次爽暈了過去。

  秦嚴也不再管那高潮到抽搐的南宮鳳,拔出肉棒,向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只見西門雪妍、淩玉清、玉紫萱三個美熟婦,早已恭恭敬敬的跪
在那里。見秦嚴進來,立刻伏低身子,請安道;「雪妍小婊子,向夫君請安。」

  「清奴,向夫君請安。」

  「母狗玉紫萱,向主人請安。」

  「起來吧。」秦嚴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起來,又向西門雪妍問道。「雪妍,
江湖上最近可有什麽消息?朝廷與西夏那邊又有何動靜?」

  「回稟主人,江湖上,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飛賊「黑燕子」又再度出山了,
京城之中,已有兩個侯爺,一個伯爺被盜了。想必那六扇門的女諸葛又要頭疼了。」

  「哦,這倒是有點意思,本座聽說那黑燕子可是個美女,可有此事?」

  「這個妾身也不知,黑燕子輕功絕頂,出道一年多來,均是先以卡片通知受
害者,卻依然能屢屢得手,至今還未有人能見過其人呢。不過據那女諸葛推測,
卡片上的字跡秀氣,還有一絲淡淡的香水味,想是女人沒錯。」

  「呵呵,等本座有空,定要去京城會會那黑燕子。」

  「夫君出馬,定能輕松收服那黑燕子,雪奴先祝夫君又收一好性奴。」

  「少給本座貧嘴,再說說,還有何趣事?」

  「是,江湖上,其他大事道也沒什麽了,只是聽說,東瀛使團已經到了揚州,
正在一路北上,準備向我朝提交文書。」

  「這等小事有什麽可說的。」

  「啊,夫君息怒,且聽雪奴說完。聽說東瀛閉關鎖國三十多年,這次使團也
是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前來給我朝上供,派出了一個叫什麽安培阿三的陰陽家為首,
還派了五十個武士做護衛,為首那個號稱東瀛劍聖,叫柳生新兵衛。一路上京,
一路還挑戰各大門派,說是要見識見識中原武功。」

  「哦?就東瀛那彈丸之地也敢稱劍聖。比武的結果如何?」

  「啊,安培阿三並未出過手,柳生新兵衛倒是挑戰了三家,五虎斷刀的彭家,
白猿劍越家,沙河幫的一字電劍周宏,都均是輕松取勝。尤其是代表白猿劍出戰
的越少峰,當成被砍成重傷。」

  「另外,雪奴還聽說,除了明面上的這些,私下還有一個東瀛最神秘的忍著
也一同隨行,只是無人見過,不知是真是假。」

  「倒是有趣,待本座西夏忙完,也確實要去京城看看,倒是會會這些東瀛高
手。你且繼續收集他們消息。」

  「是,雪奴領命,雪奴先祝夫君大人旗開得勝。」

  「你這賤貨,嘴是越來越甜了,當初你學會口交,你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現
在這拍馬屁倒是一學就會。」

  「啊,賤貨以前不懂事,天天能吃夫君的肉棒,卻還身在福中不知福。」西
門雪妍連忙請罪:「夫君大人,賤貨最近可是有向紫萱姐姐仔細討教了口交的技
巧,夫君大人讓賤貨替你放松放松?」

  「滾滾滾,整天不是發騷就是發浪,真是欠操。學學你玉清妹妹,多乖巧。
上梁不正下梁歪,凰兒與鳳兒最近也越來越放肆了,都是跟你這浪蹄子學的。先
說正事!」

  「啊,是。」西門雪妍笑嘻嘻的應道。

  「啊,清奴沒管好兩個女兒,讓夫君操心了,請夫君責罰清奴。」淩玉清聽
秦嚴說起兩個女兒,也趕忙請罪道。

  秦嚴朝淩玉清擺了擺手,示意西門雪妍繼續。

  「朝廷那邊,這次秋後與西夏一戰,糧草已經備好,發三路大軍,準備分別
從無定河,秦王川和陳倉古道進發,大有畢其功於一役的意思。只是這統帥人選
還未定下,太子與小王爺那里還在爭取,而且朝臣大多偏向太子一方。」

  「知道了,不必擔心,西夏之戰,能如此順利,本就是我那侄兒進獻的平寇
策之功。小王爺管理戶部,運籌軍費人馬,太子一方現在知道來摘果子了,可沒
那麽容易。」

  「夫君與小王爺神機妙算。」西門雪妍趕緊又拍了一個馬屁。

  「呵呵,你也說累了,來吧,賞你了。」見正事說完,秦嚴也是有功就賞之
人,朝西門雪妍招了招手,示意其過來。

  西門雪妍大喜,跪爬了兩步,來到秦嚴胯下,解開秦嚴的褲腰帶,一邊掏出
那根天魔槍,一口含住,施展起自己新學的技巧。

  「唔,是不錯,確實有進步,這小嘴確實越來越甜了。」

  西門雪妍聽了,吞吐的是更加賣力。看的淩玉清與玉紫萱兩人,臉紅不已,
下身一陣搔癢,恨不得馬上搶了西門雪妍口中的棒子,來替自己止癢。

  秦嚴坐在那里,享受著西門雪妍的服侍。一邊對玉紫萱說道:「玉夫人,苗
疆那里有何動靜啊。你與靈兒小姐養的那兩條靈蛇又如何了?」

  「母狗回稟主人,苗疆那里得王爺神機妙算,趁蠱通天死訊未傳到苗疆的時
候,白苗大軍突襲月凝灣,一舉得手。那黑苗一年前已被母狗殺了一批高層,如
今蠱通天又死了,群龍無首,已是連敗九陣,想必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咦,本座不是說了,玉夫人是王爺府上的母狗,是來我天魔宮的客人,本
座只是代王爺暫時訓練玉夫人罷了,玉夫人不必這麽稱呼本座。」

  「啊,母狗不敢,王爺既然請主人訓練母狗,這三個月里主人就是母狗的主
人。母狗若是不聽話,還請主人好好責罰母狗。千萬不要丟棄母狗。」玉紫萱聽
了竟嚇得連忙請罪,只是話語間,邏輯有些混亂,不知所雲。

  秦嚴其實也不是真在意苗疆的戰事,只是想調戲一下玉紫萱。見那玉紫萱一
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暗自好笑,說道:「那就隨玉夫人吧,你與靈兒的那兩條靈
蛇最近如何了?」

  玉紫萱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得了莫大的賞賜。「母狗的小白吃了金蟾王蠱,
靈兒的小青也吃了半盒龍筵香,均是大補之物,故最近都還在沈睡。母狗還要多
謝主人,替靈兒那小狗尋得龍筵香,不過靈兒內力不濟,小青還只能吃下半盒,
不敢把龍筵香全部給她,怕靈蠱發育太快,反噬其主。」

  「哼,莫要謝本座吧。龍筵香是王爺特地吩咐為你們母女尋的,不然蠱通天
那老狗豈能活這麽久。你可知道,王爺讓你們來本座這里受訓,也是為了保護你
們。靈蛇發育之時,會蛻皮沈睡,正是你們母女最虛弱之時,王爺怕在京城之中,
有人對你們不利,才特命你們母女在此特訓。」秦嚴訓了玉紫萱母女也兩個月有
余,也知道賞罰有度,看火候差不多了,告知了玉紫萱一些真相。

  「啊,原來如此,王爺真是用心良苦,嗚嗚嗚,母狗、母狗一直以為王爺不
要母狗了呢……嗚嗚嗚。」玉紫萱聽了,直接激動的哭了出來,這兩個月被秦嚴
訓練的委屈也隨著眼淚一起流了出來。

  「好了,莫哭了,最近訓練了得可用心?又學了什麽啊?」秦嚴一邊訓道,
一邊心知肚明的問道。

  「是,母狗讓主人見笑了。」玉紫萱擦了一把眼淚,露出一個訓練了很久的
笑容,看的人如沐春風,只是眼角還有點微紅,顯出剛才哭了一場。「母狗,最
近練了一套毒龍鉆,主人可要試試。」

  「哦?玉夫人的小舌本就天下第一,玉夫人專門訓練的毒龍鉆,本座倒是要
試試。」秦嚴淫說者,朝玉紫萱勾了勾手。

  玉紫萱也乖巧的爬到秦嚴背後,一臉紮在秦嚴的屁股下面,與西門雪妍一前
一後,賣力的服侍起來。



               第12集

  天魔宮普通的一天(下)

  秦嚴在書房與三個人妻女奴香艷的議事。另一邊,南宮凰與玉靈兒正在犬舍
之中,解釋秦嚴給她們布置的特訓。

  「嗚嗚,姐姐,凰兒受不了。」南宮凰雙手被反扣在背後,肚子大如一個氣
球,如一個孕婦,跪在地上,無力的討饒著。

  「閉嘴,賤貨,給我忍著,受訓期間,你只是最低賤的母狗,沒資格喊我姐
姐。」南宮鳳手里提著一根沾水的長鞭,親自負責訓練妹妹。見南宮凰發刁,揚
手就是一鞭,抽在妹妹的陰戶上。

  「嗚嗚,姐姐你好狠的心,枉我還幫你出主意,讓你能被主人爹爹寵幸呢。」
南宮凰從小被她家里寵著,可不怕南宮鳳,繼續發刁。

  「哼,你還敢說,主人可是因此訓斥我了。」南宮鳳嗔道

  「你不是被主人爹爹操到了嘛,說明主人爹爹又沒真生氣,我這計策有效啊。
啊!,痛痛痛,姐姐你來真的啊,啊,母狗錯了,母狗錯了,莫打了。」南宮凰
還在說,還把早上秦嚴上了南宮鳳一事點穿了,南宮鳳羞的滿臉通紅,一氣之下,
又連抽了三鞭。

  「閉嘴,你這笨蛋妹妹,快用力夾住往前爬,你再不用力,就又要輸了。」
南宮鳳臉薄,趕緊岔開話題。

  只見那南宮凰的後庭之中,插了一個角先生,角先生尾端栓著一個鏈子,連
著另一個角先生,正插在玉靈兒的後庭之中。兩女都懷胎十月一般,一邊被陰蠱
灌腸,一邊正用後庭進行拔河的比賽。

  原來那南宮凰與玉靈兒年紀相仿,秦嚴特地讓二人一起受訓,激起二人的勝
負之心。

  南宮凰一聽要輸,也是打起精神,咬牙繼續堅持。但她畢竟才為奴兩個多月,
無論是下身鎖陰收臀的功夫還是被灌腸後的忍耐力是遠遠比不過早已為奴的玉靈
兒。不出一刻鐘,便又再次輸了。

  「啊」的一聲慘叫,南宮凰後庭之中的角先生終於被拔了出來,憋了半天的
肚子再也忍不住了,腹中的陰蠱如一道水槍,噴了出來。

  「哎,你這不爭氣的賤貨,又削主人的面子。」南宮鳳怒其不堪恨其不爭,
馬上連抽三鞭。

  「啊呀呀,凰妹妹,你還得努力啊。吼吼吼!」玉靈兒贏了比賽,自然開心。
挺著大肚子,爬了過來,一只手還捂嘴,揚天笑道。

  「哼,死蛇精,你也就這點本事,有本事比比奶子啊。」南宮凰輸陣不輸人,
托著長了兩個罩杯的奶子回到。

  「切,輸了就知道顯擺你那臭奶子。不過是催乳蠱催出來的假奶罷了,哪有
本小姐純天然的好。」玉靈兒被戳中痛點,也是立刻回擊,自己不能用催乳蠱催
奶,所以最看不得別人胸大,尤其是之前還比自己小的南宮凰。

  「平胸就平胸咯,反正你總說你家王爺喜歡你這太平公主,你不在乎的嘛。
不過在主人爹爹的天魔宮里,可是胸大為尊的。來,靈兒妹妹,叫聲姐姐聽聽。」
南宮凰不僅托著自己的奶子,還故意在玉靈兒面前擠了一擠。

  「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玉靈兒那個氣啊,也不顧自己還揣著大肚子,
一把向南宮凰撲去。

  「啊呀呀,靈兒妹妹,小心動了肚子里的胎氣啊。」南宮凰輕松的躲過,回
身一把抓住玉靈兒的角先生:「靈兒妹妹想必也憋的辛苦了,姐姐我來幫幫你。」

  「等等!啊啊啊啊」玉靈兒大驚,剛想求饒,身下的角先生就被南宮凰一把
拔出,頓時也如南宮凰一樣,噴射不止。

  「你們兩個也歇夠了。主人給你們布置的耐力訓練,竟然還有力氣胡鬧,下
次一定要再給你們加點量。」南宮鳳喝止了兩人的玩鬧,同時一只手摳了摳自己
的下陰,掏出自己的打狗棒,耀武揚威地對著二人說: 「下來是口技的複習時間,
你們這兩條母狗,過來,給我舔幹凈。」

  西夏王宮之內。

  一個一身戎裝的女子,單手扶劍來走在皇宮之內,不急不緩的來到大雄寶殿
之中。女子對著上首之人,單膝跪下:「兒臣,梁幼微,見過母後。」

  「幼微,起來吧。你出征在即,不用多禮了。」大雄寶殿上首的王座之上,
也是一個女聲傳來。

  這二位女人,正是西夏最有權勢的兩個女人,上首之人,穿著一身雍容華貴
的朝服,金銀絲秀的鸞鳥朝鳳配著兩朵大紅的牡丹,貴氣逼人。一頭烏黑的墜馬
髻上方。一只鳳鸞嘴含明珠,明珠下的束束流蘇輕輕垂下,映的瑰麗而嫵媚。正
是西夏真正的掌權人,西夏的章憲皇後,梁詩詩。又稱大梁太後。

  那戎裝的女子,留一頭幹練的短發,因常年奔波,皮膚被曬得有些小麥色。
而常年四處征戰,風霜也留在她的臉上,淩厲的劍眉之下,是一雙見慣生死的雙
眼。有著胡人的血統,讓她身材高出常人幾分,此刻正單手扶劍,站的筆直,再
配上那一身黃金鎖子甲,渾身上下英氣煥發。正是統掌西夏兵馬的大元帥也是當
今西夏的正宮皇後,梁幼微。又稱小梁後。

  「哎,幼微,辛苦你了。這次宋軍秋後來攻可有何勝算?」

  「稟母後,自一年前橫山之敗,我軍已料到宋軍來攻。為這次大戰,我已備
了一年的軍械糧草。但宋軍這次三路齊發,來勢洶洶,我軍只可堅守,不可貿然
進攻。只要能撐過頭三個月。待黃河封凍,這時請遼國鐵騎也就能南下幹預,斷
宋軍糧草,宋軍必退。此戰我有八成勝算」

  「好,幼微你帶兵多年,既然你心中已有定計,哀家也不多數。可還有其他
需要哀家幫忙的嘛?」大梁後問道。

  「軍中之事,幼微自己有數,不勞母後費心,朝中大臣,自上次橫山戰敗,
該殺的殺,該貶的貶,想必這次也會安分不少。只是……」小梁後有些猶豫的說
道。

  「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是,只是姑姑,幼微不擔心其他人,就擔心那一位來搗亂啊。」

  大梁後聞言,臉上也是一黯,沈默了半響,突然厲色的說道: 「幼微,你放
心,宮里有我看著,我定然不會讓順乾給你搗亂的。」

  「也只能如此了。」

  「哎,幼微,姑姑也知道你苦,但我們梁氏一脈在西夏之地,以漢族之身,
能領著那幫黨項人,就是靠著皇族的身份還有這手里的兵權。順乾那孩子老是胡
鬧,確實辛苦你了,但他年紀還小,想必再過幾年就有長進了。」梁詩詩繼續安
慰著自己的侄女,只是有些話,她自己其實也是不太相信。

  「母後,時辰已到,幼微該出征了。」梁幼微不願繼續這個談論自己的丈夫
李乾順,扯開話題。

  「嗯,哀家祝你旗開得勝。」

  宋朝方面

  一個太監一路小跑來到端王府後門,王府之人知有大事,識趣的直接領著進
了書房。

  只見書房之中,一個英俊的男子,正在練字。只見運筆靈動快捷,筆跡瘦勁,
至瘦而不失其肉,其大字尤可見風姿綽約處,如屈鐵斷金。字如人,人如字。其
人也是英俊不凡,身材高大,雖瘦卻能讓人感到一股陽剛之氣。見了匆匆進來的
太監,也不著急,氣定神閑的繼續寫著自己字。正是大宋的端王,排行第二的趙
佶。

  「喲,劉公公今天怎麽親自來小王的寒舍啊。可是父王那里定下了出征大帥
的人選了?」趙佶鐵鉤一劃,寫完最後一個字,看了看頗為滿意,放下筆對著來
人問道。

  「啊呀呀,王爺不僅神機妙算,這字老奴也是看著寫的越來越好了。」劉公
公彎腰笑道。

  「哦,那不知是誰做西軍的統帥啊?」

  「王爺莫要逗老奴了,王爺必然已經知道了,王爺這次統領西軍,必定旗開
得勝。老奴有幸,能見證王爺開疆拓土,建不世之功,三生有幸啊。」劉公公腰
彎的更低,嘴上的笑臉更勝。

  「謝劉公公吉言了,不知這次父王與閣老們是怎麽商議的?」趙佶坦然的受
了劉公公的馬屁,問到自己具體關心之事。

  劉公公也知道談正事了,神色一肅,從懷中掏出一個紙條,遞給趙佶。

  趙佶看了一會,輕蔑的一笑,便將紙條湊到紅燭上燒了起來。待紙條燒成灰
後,轉頭對劉公公說道:「這次真是有勞劉公公。來人,去取一百兩黃金來。」

  劉公公連忙擺手,「不可不可,老奴哪敢受王爺大禮啊,若是王爺要賞老奴,
不如就賞這服字吧,老奴見了就分外喜歡呢。」

  這馬屁把趙佶拍的分外的舒服,「哈哈,劉公公客氣,若是喜歡小王的字,
一起拿去便是,回頭孤讓人婊好了,一起送到劉公公府上。」頓時賓主盡歡。

  待送走了劉公公,王傑隨後從書房後走出。

  「恭喜王爺,這次當上西軍統帥,終於能名正言順的插手軍權了。」

  「哼,不過是囊中之物罷了。父皇年事已高,猜忌之心日漸加重,時刻防著
太子奪權,更不用說那些外姓的丘八了。偏偏這次西征,勝算頗高,父皇當然想
在史書上寫上一筆,除了本王,他又能派誰呢?」趙佶完全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倒是沒想到司馬光那半個身子都進棺材的人這次都跑來議事了,果然功名
利祿動人心啊。哼,給孤查,司馬光、章惇、韓忠彥這三個老不死的,居然還敢
提議太子掌軍。給孤好好地查,這三人最近的動態,孤要統統掌握。」

  「是,屬下馬上去辦。」

  「還有,孤的叔叔秦嚴那邊準備的如何了?玉紫萱母女的那兩條靈蛇現在如
何了?」

  「剛收到飛鴿傳書,秦侯爺那邊說,玉紫萱的白蛇已經有蘇醒的跡象了,必
能敢上一個月後的大戰,玉靈兒的青蛇還在蛻皮沈睡,主要是玉靈兒自己功力不
夠,不能完全控制青蛇,所以還需些時日。」

  趙佶想了想,「回頭你去取了天濟丹,親自給玉靈兒送去,助她練功。」

  「啊,天濟丹。那可是昔日王妃逝世前特意留給王爺的,活死人生白骨的天
濟丹啊。」

  「莫要勸了,孤此意已決。只要孤費盡心思,用了三年才用惑心種能控制住
玉紫萱母女,就是為了這兩條靈蛇王蠱。」

  「是,那屬下告退。」


                                 【未完待續】
2019-6-16 22: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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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行天下 (13) 作者:里番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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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行天下

 
作者:里番市場
2019-6-16首發:會所


                                13

  興慶府,是西夏東京。興慶府本叫興州,興州北控河朔,南引慶涼,據諸路
上遊,扼西陲要害。既有豐美的水草、豐饒的五谷,還盛產青鹽,養育了一代代
黨項兒女,而軍事上也是占據要道,乃是兵家必爭之地。西夏乃是後起的小國,
東南是有富饒宋王朝,東北為強大的遼國。自然格外看中興州,不僅改名興慶府,
立為東都,還自立國起,就一代代的擴建、加固城墻。使得興慶府成為西夏少見
的通都大邑。

  而如今這座西夏第一堅城,將迎來它的第一次大考,因為三十萬的宋軍來了。

  胡三是宋軍的一個大頭兵,當兵多年,已是個老兵油子了。此刻,剛紮完營
的他,正躺在地上,抽著旱煙,與同伴一起吹牛。

  「我的個乖乖,這麼高的城墻啊,要拿人命填得填多少啊,閻王殿擠爆了,
都不夠人爬上城墻吧。」胡三遠遠望著興慶府那高聳的城墻,嘖嘖的嘆道。

  「怎麼,胡老三,怕啦?怕就早點回去奶孩子去,少在這里瞎扯,要是被大
帥聽到你的嘮叨,一刀砍了你,治你個惑亂軍心。」同伴李二,正年輕,又與西
夏黨項人有著血仇,看不慣胡三嘮叨,刺了兩句。

  「切,怕死就不來當兵了,想當年老子給折大帥賣命的時候……」胡三不理
同伴的勸阻,一張無遮攔的大嘴又準備開始吹牛。

  「停停停,少他媽的像個娘們一樣聒噪,胡老三,你也就只能顯擺一下老資
歷了,灑家的耳朵都聽的起老繭了。」

  「啊,呸!你他媽的才像個娘們,爺是鐵骨錚錚,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哈,就你,還男子漢。胡老三,你都三十有五,你連女人的奶子都沒摸過,
還是個童子雞呢!你還男子漢,你他媽連男人都不算啊。」

  揭人不揭短,胡老三被說的火冒三丈,滕的跳了起來,「李雙蛋,你媽的說
誰呢?老子當年家里可是有童養媳的。」

  「翠花姐啊,我知道啊。不過可惜,你還沒摸到人家屁股呢,西涼兵就來打
秋風了,你的童養媳也一起被擄走了,說不定啊,那翠花現在就在哪個西涼蠻子
身下浪叫呢。我說胡老三,你把頭頂這氈帽染個綠色,說不定更配你哦。」

  「操你媽啊,李雙蛋,老子今天撕了你這張鳥嘴。」胡老三怒火攻心,直接
撲向了嘲諷自己的同伴。

  「來啊,怕你不成。」

  兩人正準備扭打在一塊,發泄大戰前的精力。一條皮鞭啪的抽在兩人的中間。

  「就知道你們兩個腌臜貨閑不住,要給我惹事,胡老三、李雙蛋,要不是看
在同鄉的份上,老子早就抽死你們了。」

  「啊,都頭,你來啦。」

  「王大哥!」

  剛還拌嘴,要打架的兩人,見了來人立刻停了手,低聲下氣的問好。因為來
人乃是二人的頂頭上司。

  「都頭,你這次被折大帥喊去開那勞什子的軍事會,商議了些啥啊?不會讓
我們都去做先鋒吧。」胡老三年紀比較大,也相對油滑一些,未等王都頭坐好,
就搶先將腰中的葫蘆遞了過去。

  「胡老三,你個軟蛋,還說自己不怕死,當先鋒多好,殺一個蠻子不虧,殺
兩個有攢。攢好了軍功,小爺好回去娶媳婦,傳宗接代,告慰父母。」李雙蛋年
紀較輕,血氣方剛的,又與西夏有滅門之仇,正是磨拳霍霍,準備大幹一場。

  王都頭不理兩人,先是對著葫蘆悶了一口,一口老酒下肚,舒坦了不少後,
對著胡老三罵的,「胡老三,你哪偷來了的馬尿啊,也太他媽的酸了。」

  王都頭雖是用罵的,可罵歸罵,罵完還是小心的把酒葫蘆給塞好,畢竟軍中
禁酒,這喝一口少一口,能偷偷藏這一葫蘆,已是難得。

  「嘿嘿,都頭,你就別嫌棄了,就這一壺酒還是我用這張老臉去找後勤的老
張頭給換的。」

  「少你媽扯淡,肯定又去賭錢了,不錯啊,居然能贏壺酒回來。」王都頭笑
罵了一句,然後不舍的將酒葫蘆還給了胡老三。

  王都頭收起笑臉,正色道,「胡老三,你別怪哥哥啊,這一次,大帥確實命
我等做了先鋒。」

  話一說完,胡老三臉馬上垮了下來,而李雙蛋則是興高采烈。

  接著王都頭話風一轉,「嘿嘿,放心吧,老哥我又怎麼會讓你們吃虧呢,去,
把王二麻子,武老虎等人都給我叫上,老哥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

  「啊,都頭,去哪兒?」

  王都頭一臉淫笑,學著算命的瞎子,賣著關子道,「不可說,不可說,天機
不可泄露。」

  王都頭帶著自己的同鄉和親衛,來到後方的一處營地。

  「都頭,你帶我們去哪啊?這處後營我記得是禁地啊。」憋不住嘴的胡老三,
走了一路問了一路。

  「閉嘴,你個混球,要不是當年你替老子擋刀,我真想撕爛你的嘴。」被煩
了一路的王都頭,沒好氣的罵道。手一指前方,說道,「諾,你自己看不就知道
了。」

  胡老三順著王都頭的手指望去,只見這處大營門前正站著兩個士兵。與一般
的大頭兵不同,這兩個兵矮小了三分,臉蛋也十分俊俏,一頭秀發從頭盔里長出,
飄在了肩頭,而兩人的胸口雖然有甲片束縛著,仍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兩個鼓起
的小山包。

  「女、女的?」胡老三盯著兩人,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不敢置信的說道。

  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何況是這麼俊俏的女兵。胡老三等幾個大
頭兵,瞬間覺得血氣上湧,下身都漲的難受。

  「站住,來著何人,敢擅闖娘子營!」一個女兵對著眾人高聲喝道,雖然的
質問,但聲音如黃鶯般清脆,聽的胡老三骨頭都輕了三兩。

  「嘿嘿,我等奉王爺之命,明日就要上戰場了,特來此祈禱眾為仙子保佑啊。」
王都頭淫笑道。

  「哦,眾位軍爺原來是明天要上戰場的英雄啊,小女子失敬了,不過你們可
有口令。」女兵朝著眾人嬌媚的一笑,用那黃鶯般的聲音問道。

  「一群婊子。」王都頭罵了一聲,聽到胡老三等人心疼不已,只管自己的都
頭不懂憐香惜玉,恨不得上前為了兩個女子揍自己都頭一頓。

  誰知那個女兵卻不以為意,還一臉羞紅的回道,「口令正確,小婊子恭迎眾
位軍爺。」看得胡老三等人一楞一楞的。

  「嘿嘿,胡老三,怎麼樣,老哥我不虧待你吧,知道你們都是些童子雞,特
地來帶你們開開葷,只有當先鋒才有這待遇,以後想來可都得拿西夏蠻子的人頭
來換。」

  「都、都頭,你說的都是真的?」胡老三等人也明白等著自己的是什麼,激
動的舌頭都打結了。

  「嘿嘿,老哥我什麼時候虧待你們,這下你們沒有怨言了吧?」

  「誰他媽的敢有怨言,老子第一個劈了他!」胡老三早已饑渴難耐,嗷嗷的
大叫起來。

  「走,兒郎們,隨本都頭好好爽一爽!」王都頭哈哈大笑,準備帶著手下進
去。

  突然,剛剛沒說話的一個女兵突然把槍一橫,攔住了眾人。

  「臭婊子,你什麼意思?你敢違抗軍令?」王都頭剛出了風頭,這下被人攔
了,掃了面子,頓時劍眉一挑,不由得勃然大怒。

  「啊呀,軍爺息怒,奴家可不敢攔軍爺。」女子面若桃花,對著王都頭拋了
個媚眼,討饒道。

  「哦,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軍爺,也真是的,你看我們姐妹站崗站了這麼久,你也不給我們點好處,
就想進去找里面那群小婊子快活,奴家可不依啊。」

  「嗯?小娘子說的有理,是小生唐突兩位姐姐了,不知兩位姐姐想要什麼好
處啊?」王都頭看出眼前女子是在向自己調情,便也不在生氣,順著女子的話問
道。

  女子那水一般眼睛一轉,撇過眾人,然後對王都頭說道:「軍爺,奴家哪敢
提什麼要求,不過,奴家剛聽軍爺說了,你的手下可有不少還是童男子呢,聽說
童男的精液最補了,奴家兩姐妹在此站崗一天了,風吹日曬的,你不該命你手下
獻出點來,好讓我們姐妹滋補滋補嘛?」

  另一個女子聽了這話大羞道,「姐姐,這,這不好吧,大庭廣眾的……」

  「死妮子,你要是不要,我吃雙份也行啊。」

  「啊,妹妹我又沒說不要……」

  「哈哈,原來如此,確實該好好孝敬一下姐姐,不知姐姐看中我哪位手下了?」

  「就他好了」女子早就挑好了人,手一指,正是年紀最小的李雙蛋。

  「啊,我啊,王大哥,我、我……」李雙蛋被挑中,猝不及防下,打了結巴。

  「平時你威風的緊,關鍵時候就是只瘟雞了。」胡老三早已等的不耐,推了
一把李雙蛋,接著又毛遂自薦道,「小娘子,別看老哥我年紀大,我這里可是三
十多年的成年佳釀啊,不如來嘗嘗我的雞巴。」

  胡老三一邊說,一邊還對著兩人做了一個擼的手勢。

  「原來是三十多年的童男子啊,真是失敬,可惜奴家已經看上這位小帥哥了,
妹妹,這三十多年的成年佳釀就便宜你了。」

  「啊,姐姐,你太狡猾了!!」

  胡老三心里罵了一句小白臉,走到年輕一點女兵面前,擺了個自認為最帥的
樣子,文縐縐的問道「不知小娘子要用哪張最吃啊?」

  另一旁,年長的那個女兵早已將羞澀的李雙蛋的褲子扒了下來,摸著那根漲
的堅硬無比的寶杵吃了下去。

  年輕的女兵雖然一臉羞紅,手上的功夫可不慢,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胡老三
的褲腰帶,用那黃鶯般的小嘴啄了上去。

  王都頭等人看的火熱,突然王都頭大吼一聲,「來來來,開註了,你們說這
兩只童子雞誰先射啊。」

  「李軟蛋那個家夥的對手一看就不好惹,吃人不吐骨頭啊,我壓胡老三。」

  「放屁,你才軟蛋。」李雙蛋聽了大怒,正要反駁,身下的女人突然一把抓
住那兩粒蛋子,揉搓了起來,把李雙蛋剩下的話全變成了噢噢噢噢的尖叫。

  眾人哈哈大笑,也紛紛下註。

  「胡老三,你他媽給我挺住啊。」

  「李雙蛋,老子壓了你一壺酒啊,你要輸了我肏你屁眼。」

  「滾!」

  「小娘子,別放水啊,三十年的成釀快吸啊。」

  結果出乎意料,李雙蛋雖然看似年輕,似乎很快就能搞定,卻意外的勇猛、
堅挺。反觀那胡老三,雖然開始吹牛吹上了舔,但自被那黃鶯給啄中後,就死死
的一句話也沒說,一炷香都沒到就被黃鶯給吃了個幹凈。

  「操你媽啊,胡老三,你他媽的害老子輸了十兩銀子。」

  「操,胡老三,你他媽玩弩弓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射那麼快。」

  輸錢的眾人對著胡老三破口大罵,胡老三卻已經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那根
腌臜貨軟趴趴的躺在地上,臉上卻是一臉滿足,「爽,太他媽爽了,我胡三這輩
子不虧了,哈哈哈哈。」

  「值你妹啊,你個蠟槍頭。」做莊虧了錢的王都頭,上去一腳踹倒胡老三,
然後對著身後的兄弟吼道,「走了,弟兄們,肏女人去了。」

  一幫丘八進入營房,就看到一排女人,像馬一樣被鎖在馬槽中,頭與雙手被
枷鎖拷在一起,肚子下分有一個長凳托著,這樣這些女人不得不彎下腰,弓起身
子,雙腿分開著地,露出那迷人的肉縫。而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上,還真像馬一
樣被人印上了印記。

  眾人早被門口的活春宮弄的欲火焚身,紛紛上前挑選自己鐘愛的馬匹,王都
頭抱住一匹寫著「婊子營——丙級母狗十三號」的母狗的屁股,嗷的大叫一聲,
開始幹了起來。其他眾人也不甘示弱,一場淫彌的大會再軍營里展開。

              ——————

  一推大頭兵在軍營後方發泄這大戰前的精力,軍營帥帳之中,自然別有一番
風景。當上三軍統帥的端王,正意氣風發的端坐在軍帳中央,懷抱著玉紫萱、玉
靈兒兩母女,宴請著秦嚴與一眾三軍的將領。

  「哈哈哈,秦叔真是客氣,孤只是隨口一說要建個娘子軍,慰問眾將士,沒
想到秦叔還真上心了。」端王喝了一口玉紫萱用嘴端來的美酒,大笑著對秦嚴說
道。

  「王爺,客氣了,王爺也是愛兵如子,深知這些當兵的苦處,才能想出這麼
好的點子。頗有當年吳起為吮疽舐痔之風。」

  「哪里,哪里,過譽了。」端王擺了擺手,但臉上笑的十分得意,顯然被這
馬屁拍的極為舒服。

  這時一個將軍,從懷中的女子身上站了起來,打著酒嗝,對著端王說道,
「王爺愛兵如子,下官欽佩不已啊,想吟詩一首,給王爺助助興。」

  「哦,想不到李將軍還有這雅興,孤先敬李將軍一杯。」

  那李將軍滿杯幹下,然後咳了兩下清了清嗓子,然後吟道;

  「百萬大軍圍西夏,勢如破竹破興慶,大小梁後最風騷,摸著奶子盼天兵。」

  一首歪詩念完,底下頓時是一片罵聲。

  「什麼狗屁詩,臟了灑家耳朵!」

  「我草,李大哥牛逼大發了,居然還能吟詩。」

  「哈哈哈,笑死爺了,李詩人你他媽李太白轉世啊。」

  那李將軍吟詩完,被人起哄的捧著,也正得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對著眾
人拱了拱手。「哈哈哈,讓眾位哥哥見笑,其實小弟當年可是被村里的老夫子稱
作有狀元之才。」

  「去你媽的,你還狀元,母豬都能上樹了。」

  「你別不信,那老夫子七老八十的,走路都哆嗦。我天天糾他胡子,他受不
了,跑到我家里,對我爹說,我是狀元之才,他教不了我,所以我這是自學成才。」

  「哈哈哈哈哈哈哈。」

  臺上的端王也被這李將軍逗的捧腹不止。那李將軍見端王高興,也是喝高了,
拔出自己的佩劍,對著端王喊道,「王爺,光有美人,詩歌還不夠,容某在為王
爺劍舞一曲。」

  說著,自顧自的準備舞了起來。

  此時,臺下一人實在看不下去。上去一腳把那李將軍踢翻在地。

  「媽的,誰啊。」李將軍被踢了狗吃屎,怒的從地上跳起來,準備找來人麻
煩,卻見此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
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啊,折……折帥。」李將軍頓時酒醒了一半,萎了下去。

  「你這殺才,軍帳中拔刀,反了你,還不快滾。」

  「是是是,小的立刻就滾。」

  「還有你們,也都給我滾。」來人乃是宋朝第一將門,折家的當家人,折克
行。

  折家乃是宋朝第一將門,在軍中有無數的子弟,那李將軍等眾人也可以說是
折家的家將,如今家主發怒,自然嚇的趕緊逃了出去。不消片刻,軍帳之中,只
剩那折克行、秦嚴、與端王三人了。

  自己的宴會被攪了局,端王自然有些不悅,但也知道這次伐西夏之戰,最重
要的就是拉攏這位折將軍,當下也陪著笑臉道,「哈哈,折將軍息怒、息怒。」

  「哼,王爺,這軍中本應禁酒、禁女人。王爺一來,就破了好多軍中規矩,
上梁不正下梁歪,還望王爺自重。」那折克行也是軍中宿將,不買端王的帳,對
著端王拱了拱手,轉身告辭了。

  「哼,這折克行,好大的膽子,真不識擡舉。」端王笑著臉,等折克行離開
了帥帳,才臉色一片,恨恨的罵了一句。

  「呵呵,王爺息怒。」秦嚴陪笑道,「那折家世代與西夏作戰,如今貴為本
朝第一將門,那折家軍至少掌握了十萬雄兵,這些兵可是不知趙家,只知折家。
現在可不是與其翻臉的時候。」

  「孤也知道軍權的重要,可那折家向來中立,油鹽不進,那折克行一不貪財、
二不好色、就連杯中物也是十分克制,孤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拉攏他好。」

  「王爺莫急,沒了折家軍,但王爺可是已經掌握了禁軍了,我記得禦馬監的
禁軍總管童公公,是王爺的伴當,王公公的義子吧。」

  「禁軍雖然我確實參透了不少,不過有屁用啊,那幫汴梁子早養廢了,真的
能打的還得看這折家軍。」

  「王爺且寬心,我這有一計。」秦嚴說著,用內功傳密語給端王。

  「哦,妙,秦叔果然是孤的福將啊。」

  「哈哈,王爺客氣了,這都是屬下該做的。」

  「說起來,秦叔這次培育的娘子軍可真是花了心思。不僅個個貌美如花,還
分了甲乙丙丁幾個等級,那幫丘八為了肏女人,可不得給孤好好賣力。對了,秦
叔,你這等級是怎麼分的?」

  「王爺,莫在折煞小的,這秦叔二字乃是當年皇上的一句戲言,當不得真。」

  「咦,父皇金口玉言,怎麼能不當回事呢?當年秦叔入宮獻寶,父皇可是親
自與你結拜為兄弟,封為秦威候的。」

  「哎,都是當年無知無畏啊。」

  「莫說這個了,秦叔給我講講你這娘子軍吧,肯定另有玄機吧。」

  「哈,還是王爺了解我。我這隊娘子軍,確實另有玄機。」

  「先說這人選,大多都是我昔日滅了的江湖門派中搜羅的那些江湖上的女俠,
所以,這些婊子不僅能肏,其實大多身懷功夫,乃是貨真價實的娘子軍。」

  「哈哈,當年父皇封秦叔為秦威候,替父皇管理那些不聽話的江湖俠客,如
今果然是有收獲啊。記得當年,秦叔第一個。出手的就是你懷中的西門家吧。」

  「臭婊子,王爺問你話呢!」秦嚴對著自己桌子下突然罵道。不一會赤裸的
西門雪妍從桌下爬出,對著端王行禮請安道。

  「罪女西門雪妍向王爺請安,罪女西門一家向來以武犯禁,實在罪該萬死,
多謝王爺與主人當年開恩,將奴與奴家的一眾女眷賜為奴隸,免奴家的死罪,奴
家一定要用奶子與騷逼好好感謝主人與王爺。」

  「哈哈,不打擾西門娘子的雅興了,秦叔請繼續。」

  那西門雪妍再行個禮告退,然後爬回秦嚴的桌下,一口含住剛剛舔了一半秦
嚴的龍根。

  秦嚴繼續說道,「我這娘子軍,都是些被俘的女俠,自然早被我種下惑心種,
個個淫蕩不堪,比婊子還浪,卻又比死士還忠心。」

  「哈哈,秦叔的惑心之法,我是早就領教了,對吧,紫萱。」端王說著,捏
了一把身邊美女的奶子。

  玉紫萱嬌喘一聲,討饒道,「啊,王爺輕點。秦宮主的仙法乃是上界之術,
當然奇妙無比,若不是當年秦宮主為奴家種下惑心術,奴家如今又怎麼能有幸成
為王爺的母狗呢。」

  「嘿嘿嘿,你這騷貨,這三個月可有想孤?」

  「啊,王爺,母狗的騷逼天天都想著王爺的龍槍呢,奴還特意學了一套毒龍
鉆,等王爺肏靈兒那小母狗的時候,母狗給王爺助助興。」

  「好!果然孤沒白疼你這條母狗,果然忠心。」端王香了玉紫萱那女奴一口,
然後對秦嚴問道,「秦叔,就別賣官子了,一口氣告訴孤吧。」

  「好,王爺也知道我們剛收拾了黑苗一族。我從黑苗那里搜來了一種花,此
花艷麗無比,卻又含有劇毒。當地人稱之為福壽花。我用這福壽花為引,做成藥
物,夜夜為這些娘子軍的婊子服下。如今這些婊子的春水可以說都含有福壽花之
毒了,此毒十分奇特,它並不致命,甚至還能強身健體之用,女子服了它,還可
以滋陰美顏,甚至有人還能豐胸,只是會有上癮的癥狀……」

  「哦,上癮?有多重?」

  「重到不惜性命!」

  「這麼厲害,那些丘八豈不是?」

  「王爺想的沒錯,我先給那些丘八一些甜頭,那些丘八自然食髓知味,為了
能再肏這些女人,必然個個奮不顧身,奮勇殺敵。最妙的是,那些丘八還不知道
自己已在籠中,只會以為是自己對那些女人動了色心,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便
是戰死,他們也心甘情願,哈哈哈。」

  「而且我這甲乙丙丁分級,就是按那些婊子的奶子大小來分的,正好大多也
是對應這毒性的不同,肏了丙級的,就看不上丁級的。就像喝了這十年的成釀,
就看不上那一般的馬尿。」

  「哈哈哈,妙!妙!妙!」端王聽了,撫掌大笑。


                              【未完待續】
2019-6-16 22:5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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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行天下 (14) 作者:里番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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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行天下


作者:里番市場
2019-6-25發表:會所


                               14

  翌日,修整一夜的宋軍準備攻城。

  「折帥,這次大戰小王可全仰賴折帥的哲家軍啊,不知折帥準備如何攻城?」
端王笑瞇瞇的端坐在中軍帳內,對著前來的折克行問道。

  折克行此刻早已全副武裝,金甲金盔的穿戴整齊,對著端王拱了拱手,算是
行了禮。然後冷冰冰的回到,「王爺且寬心在這里等著,且看我率兒郎們去會會
那小梁後。」

  「好,那本王就恭候大帥的佳音。」

  折克行謝過端王,然後轉身高喝道,「先鋒軍何在?」

  「末將在!」已領了先鋒之職的王都頭,立刻應聲出列。

  「王老虎,三鼓之後,率你的人馬從西門攻城,本帥會命人先從東南北三面
為你進行佯攻掩護,你可聽明白了?」

  「是,末將得令!」王都頭大聲的領命告退。

  興慶府內,小梁後梁幼微也已身披戎裝,端坐在城樓之上,觀看著那如大海
一般好似無邊無際的宋軍。

  「報,宋軍有動靜了,東、南、北三面皆有動作。」一個傳令兵慌慌張張的
跑上城樓,向梁幼微稟報軍情。

  「啊,宋、宋軍要攻城了。」興慶府的太守乃是文官出身,初次上陣,慌的
不知所措。

  梁幼微看著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皺了皺柳眉,喝道,「慌什麼,不過是試探
而已,給我安靜點,少給本帥丟人了。」

  「是、是,大帥,」那太守也姓梁,本是梁後一族出身,靠著關系才爬到這
個位置,雖然也不能說是完全的廢物,多少也通一點文墨,但這武事一道,確確
實實是一竅不通了。

  梁太守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通武事,就是這太守的官位也是全靠巴結
眼前這位貌美如花、又英姿颯爽的女將軍的母親才求來的。所以也是放權放的幹
脆,早早的城中一切事物均是由梁幼微一言而決。

  「大帥,你說宋軍這三面來襲,來勢洶洶的居然只是試探?真的不需要增援
嘛?」梁太守請教道。

  「哼,圍三闕一,最基本的兵法罷了。折克行此人最喜聲東擊西,他必殺的
棋子必然是在西面。傳我軍令,四面的守城者,任何人不得退後一步。違令者、
斬!」

  就在小梁後向梁太守解釋宋軍的戰略之時,宋軍之中,已經擂鼓一通,東南
北三面的宋軍聽到命令,豎盾結陣朝著城墻推進。西夏一方自然也不會任由宋軍
輕易推進。一時間城墻上箭雨如下,不時還有磊石、滾木從城上拋下。淒厲的嘶
喊,瘋狂的殺戮,熾熱的烽火,使得兩軍兵士欲加地憤怒,戰爭越來激烈。這次
戰役,剛一開始別成了最殘酷的屠宰場。

  「報!東門戰線吃緊,拓跋將軍請求增援。」

  「報!西門宋軍出現了10臺投石車,李將軍請大帥快快增援。」

  「報!北門宋軍正在築土城,賀蘭將軍請大帥快想辦法。」

  很快,隨著宋軍的猛攻,三面皆傳來軍情急報。那梁太守聽了,更是慌的如
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反觀那小梁後,雖是一介女流,卻是鎮定自若。

  「告訴拓跋森,東門只是佯攻,增兵就他自己,若是城門有失,我讓他一家
老小都與他陪葬。」

  「往西門那里,調三臺床子弩,用霹靂堂的天火箭去破壞對面的投石車,射
中投石車者,賞銀100兩。」

  「北門那里,讓鐵鷂子準備,待城築了一半再出擊,竟敢當著面築城,當我
大夏的天兵是擺設不成。」

  小梁後再城墻上指揮若定,整個西夏的軍隊仿佛也被她所感染,士氣高漲,
宋軍攻勢雖猛,卻無一人能登上興安府的城頭。

  隨著戰事的膠著,很快便來到響午。此時,北門的宋軍已築了一半的土城,
這時,興安府突然北門大開,一隊連人帶馬,全身都披著裝甲的重甲騎兵,突兀
的出現在城門口,正是西夏聞名天下的騎兵隊——鐵鷂子。

  城門的吊橋剛一落下,鐵鷂子就朝宋軍發起了致命的沖鋒。如同一把滾燙的
刀子,輕松的切開了宋軍那脆弱的防線,摧毀了半天才築起的城墻。

  「折帥,對方的鐵鷂子終於動了。」

  「好,梁幼微那婊子終於忍不住了。擂鼓,讓王老虎給我沖。」雖然,築城
失敗,自己損失無數,折克行卻不怒反喜。忙命人擂鼓繼續進攻。

  「報,西、西門,宋軍從西門攻城了,還有大量攻城器械。」

  戰場上,軍情變幻莫測,但西夏一方居高臨下,自然早早發現宋軍的異動。
只是,雖然能發現,但小梁後剛排出自己的機動部隊,一時也掉不出人手,此刻
西門,正是宋軍以多打少的局面。

  「啊、啊、這、這如何是好?」一旁的梁太守看了半天的征戰,也算懂了點
門道,知道西門才是宋軍真正的殺招,可知歸知,人還是慌亂無比,如一知無頭
的蒼蠅。

  「慌什麼,這早已在本帥的意料之中。傳令,讓一品堂的武士出動,搓搓對
方的銳氣。」小梁後喝止了梁太守,然後回身對自己身後的陰影處說道,「勞煩
師姐,這次也一起去殺殺宋軍的威風吧。」

  「呵呵,師妹終於想到我了,我可等的手都癢了。」一個幼稚的童音從陰影
處飄出,梁太守這才發現身邊竟還有人隱藏在此。

  「你、你、你是何人,什麼時候在這里的。」

  「哼,廢物一般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問你姥姥。」那女童長著一張粉嫩嫩的
小臉,讓人忍不住去捏兩把,雖然只有7、8歲大的樣子,可胸前卻掛著一對碩
大的山峰。看著十分詭異。

  小臉雖嫩,可卻一臉戾氣,不耐煩的瞪了梁太守一眼,隨手一揮,就是一把
暗器朝梁太守面門襲來。

  眼看那梁太守就要喪命之時,一條絲布突然卷到梁太守腰中,將梁太守救了
下來。

  「騷蹄子,我殺個臭男人你都要來壞事!」女童見梁太守被人救走,不由大
怒,對著救人的女子破口大罵。

  救人的女子乃是一個宮裝美女,身上一件淡黃色綢衫微微顫動;更奇的是一
對眸子瑩然有光,神采飛揚。一頭雲鬢如霧,松松挽著一髻,鬢邊插著一只玉釧,
上面鑲著兩粒小指頭般大的明珠,瑩然生光。看的梁太守不由的癡了。

  「呵呵,師姐,小師妹剛請你出手呢,你就先殺個自己人,不太好吧。」宮
裝美女對女童的怒罵,不以為意。還有功夫對著俊俏的梁太守拋了個媚眼。

  「哼,騷狐貍又在勾引男人了。」

  「喲,師姐,瞧你嫉妒的,有本事你也勾引個給我看看啊,說不定有男人就
喜歡你這種,叫什麼來著,對了戀童癖。」

  「李秋水,我早晚撕爛你的嘴,刮花你的臉,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

  眼見兩人還未開打,就要先自個窩里鬥起來,梁幼微苦笑一聲,只好出來打
個圓場。

  「兩位師姐莫爭了,軍情緊急,還請兩位師姐以大局為重。」

  女童與那宮裝的美女雖然天生的不對付,卻都格外疼自己的小師妹,當下也
不吵了,互相對視白了對方一眼,運起輕功,一起查西門殺去。

  「大、大帥,剛剛那兩人是誰啊,這武功好高啊。」撿回條命的梁太守,從
李秋水的魅惑中回過神了,連忙向梁幼微打聽這兩人的來歷。

  「這是本帥的兩位師姐。」

  「啊,大帥的師姐,那不是逍遙派靈鷲宮的高人嘛?」

  「正是。」

  「原來如此,有逍遙派出馬,此戰我軍必勝啊。大帥,你該早說啊。」

  梁幼微對此只是笑笑,不再回應,繼續關註起戰事。

  書說兩頭,就在梁幼微調兵遣將之時,宋軍的先鋒軍,已是冒著箭雨,迅速
的推進到城下。

  依靠先進的神臂弓,從城下壓制住城頭的反擊,硬生生的搭出了兩座雲梯。
隨後,王都頭率著自己一幫兄弟,自己一馬當下,將盾牌扣在頭上,踏著雲梯,
蒙著頭往前沖。

  也不知這些先鋒軍的光棍是不是真的昨天在娘子營里開了光,竟真的在這一
波沖擊中,登上了城頭。

  眼見自己的首領奮勇登先,宋軍更是士氣高漲,此消彼長,西夏守軍則是如
喪家之犬一般。雖然也有勇士想要反撲,但王都頭等人武藝精湛,結陣死死守住
雲梯的登入口,一時奈何不得。

  「哈、哈、哈」李雙蛋喘著粗氣,他砍倒一個沖上來的西夏蠻子,連忙退帶
王都頭身邊,此刻,他渾身浴血,有如戰神。剛剛面對西夏人一番沖擊,李雙蛋
硬生生的將一個西夏蠻子,連人代甲給砍成了兩半,嚇得一幫西夏兵一時不敢前
進。

  「王大哥,我怎麼感覺今天有使不完的力氣啊。」

  「哈,臭小子,帶你昨天去開光,真是帶對了。等打完了,老子再帶你們去
肏娘們,這次要肏更高級的。」王都頭笑罵道,開口就是一段葷話。

  「哈,還是都頭仁義,嘖嘖,我老胡現在還懷念那張黃鶯般的小嘴。」胡老
三守在王都頭另一側,也是插嘴。

  「去去去,你個陽痿貨,真你媽丟老子的臉。今天你不砍下三個腦袋,別說
老子認識你。」王都頭十分嫌棄的罵了一句。

  「哈哈,都頭教訓的是,老胡一定好好的割他腦袋,肏她奶子。」胡老三雖
然嘴上不著調,手上功夫不差,說話之間,用盾牌隔開一柄刺來的長槍,反手樸
刀向前一遞,又殺了一人。

  「好,割他腦袋,肏她奶子。」王都頭也是大吼一聲,贊道。

  隨著王都頭的大吼,宋軍也是齊聲呼應,「割腦袋,肏奶子啦。」士氣再振,
王都頭等人結陣步步向前,不僅牢牢守住雲梯的登入口,竟還反推了回去。

  就在王都頭等人反推之時,一個女聲突然從背後飄來,「喲,小哥們好豪氣
啊,看的奴家都濕了。」

  王都頭大吃一驚,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宮裝的女子,手持長劍,仙風道骨的
站在雲梯口。一身淡黃的衣服隨風擺動,手中的三尺秋水,在正午的陽光下,反
射著此人的光芒,劍身只有劍頭染了紅,可女子四周,卻有七八個宋兵正死死的
捂著自己的脖子,想要堵住流出的鮮血。

  「當心,是武林高手。」王都頭大驚。

  「呵呵,小哥且寬心,這些腦袋我幫你割了,至於奶子嘛,瞧瞧你身後,只
要你割了你身後那位的奶子,你的腦袋我就幫你留著。」女子笑瞇瞇的說著,下
手卻狠厲無比,手一揮,剛剛七八個倒地的宋兵的腦袋就全都飛了出去。

  王都頭來不及開罵,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女童正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推屍體
上,只是這屍體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李雙蛋和胡老三。這兩
人在王都頭剛剛回頭的一剎那,已被這女童給吸了過去,二人雙目圓睜,顯然是
死不瞑目了。

  「死狐貍,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天天就想著謀害你姥姥。」

  「師姐,瞧你說的,哪有女人把自己往老了說啊。」

  「你、你們兩個妖女,到底是何人?」王都頭左右看著兩人,手中的樸刀都
顫抖的有些握不住了。

  「臭男人,去,殺了那只臭狐貍,姥姥就饒你一命。」

  「小哥,別聽那小鬼的,砍了她腦袋,我讓你肏我的奶子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都頭被這兩人弄的有些精神崩潰,不顧一切
的朝著女童殺去。

  「哼,給臉不要臉的臭男人」女童見狀,滿臉的不悅,輕松躲過王都頭砍來
的樸刀,手中凝氣成霜,反手拍在王都頭的脖子上。

  王都頭脖子一涼,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嚇的手中的樸刀都掉了。然後,一摸
脖子,竟然發現自己腦袋還在。

  「咦,我、我沒死?」

  「哼,臭小子,且去替姥姥我傳個信,告訴你們家王爺逍遙派靈鷲宮出馬了,
識相的就快快退兵,不然,你這中了生死符的樣子就是他的前車之鑒。」女童獰
笑著,一腳把王都頭踢下城頭。接著手一揮,一股龐大的掌勁襲向雲梯,那座二
十多人才能勉強推動的大型攻城器械,竟是被這一掌給擊的粉碎。宮裝的女子也
不甘示弱,手中的秋水向另一座雲梯一指,數到劍氣劃過,連人帶器械,給斬成
幾段。

  城頭被人反推了回來,加上攻城器械被毀,折克行也知今天攻城無望,只好
鳴金收兵。一場大戰下來,兩軍都是死傷無數,猶如兩個互毆的雄獅,暫且回縮,
舔舐傷口,等待來日更慘烈的大戰。

  且說宋軍陣中,王都頭撿回一條命,此刻正跪在中軍帳中,聽候發落。

  「王老虎,你媽的叫王老鼠算了,都登上城墻了,你居然被一個女童給踢了
下來,你他媽怎麼沒摔死你。」折克行此刻正氣的對著王都頭大罵。雖說勝敗乃
兵家常事,興安府有是少有的堅城,易守難攻。可王都頭畢竟是登上了城頭,又
被兩個女人給硬生生的殺了下來,讓折克行不爽,十分的不爽。

  「大、大帥,大帥饒命啊,非是小的不賣命啊,實在是那兩個妖女太狡猾了
啊。小的也是登上城頭的啊。」

  「那你媽的怎麼不死在上面!」王都頭不說自己登城還好,說了之後折克行
更氣,上去一擊窩心腳把王都頭踹個老遠。

  「折帥,莫氣,勝敗乃兵家常事嘛,這位也是浴血奮戰登上城樓的,不要寒
了將士們的心。」端王見狀,趕忙出來打個圓場。

  「哼,若不是看在王爺面子上,我定要斬了你的鼠頭。」折克行也知道教訓
的差不多了,借著臺階下來。

  「說,那妖女要你給王爺帶什麼話?」

  「啊,是、是。那妖女、妖女說……」渡過難關的王都頭暗暗送了口氣,接
著又要為妖女的傳信煩惱了。

  「壯士寬心,但說無妨。」端王通曉人心,安撫道。

  「那小的就鬥膽了,那妖女說,逍遙派靈鷲宮出馬了,讓王爺識相的就快快
退兵,不然,那個中什麼撈子的生死符的樣子就是王爺的前車之鑒。」

  「什麼,你中了生死符?」一旁的秦嚴聽了,突然一個竄步來到王都頭身邊,
給王都頭搭起脈來。

  端王見秦嚴如此重視,也關心的問道,「秦叔,這生死符是什麼東西?」

  「生死符,顧名思義當然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爺且自己看吧。」秦
嚴放下王都頭的手,對著端王說道。

  王都頭見秦嚴這個軍中最神秘的高人如此重視,心里有些覺得不妙,還在疑
惑之際,突然感覺脖子的傷口處開始陣陣麻癢,又是針刺般的疼痛,直如萬蟻咬
嚙。不由得疼的大叫起來。

  不一會,這個戰場上奮勇爭先的漢子已是疼的滿地打滾,眼淚鼻涕流了一地。

  「這生死符,居然如此歹毒,西夏的妖女果然狠毒。」端王也是嚇了一跳,
連忙問道,「此物可有解藥。」

  「既然叫生死符,自然是掌生控死,除了施術者本人,無物可解。不過在下
有一物可以緩解此癥狀。」秦嚴答到。

  「還請秦先生,救救我這屬下。」折克行剛剛雖然罵王都頭罵的最兇,但到
底是愛兵如子的性格,此刻也趕忙向秦嚴求教。

  秦嚴先是一掌打暈了王都頭,然後對折克行道「大帥放心,救我是一定會救
的。只是我的方法乃是飲鴆止渴,後患極大,還得先跟大帥說明。」

  「請講。」

  秦嚴從懷中掏出一物,說道,「此物,名叫救命水。能激發人體本能,能治
一切傷勢。尋常刀傷只消塗抹上去,再內服一小口,就能立刻愈合,看不出一點
傷口。便是斷臂之傷,只要救的及時,都能接回來。」

  「啊,居然有如此奇物,秦伯候應該早點拿出來啊。」折克行是軍中宿將,
一聽便知此物對行軍打仗有多大幫助。

  「大帥且聽我說完,此物雖好,卻有幾個缺點,第一,此物乃是靠激發人體
本能來恢複傷勢,尋常小傷還好,若是如斷臂之重傷,便是救了回來,也起碼得
減10年陽壽。經我實驗者,十之一二,是一夜白頭。」

  「唔,雖然減壽,但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我們這些丘八都是提著自己腦袋
在往前沖的,有了此物,畢竟多了一條命啊。」

  「嗯,我想也是,但此物還有第二個缺點,用了此物的人會上癮。如不能讓
人馬上在引下此物,便會心急、胸悶、皮膚發紅、丘疹、瘙癢等,嚴重者會全身
潰爛,痛苦而死。」

  「這,這種癥狀的人多麼?」

  「也是大約十之一二吧。大帥,我可隨時大量制作這救命水,要不要用,就
請大帥自已做主。」

  「哎,畢竟能挽回一條命啊,有問題,本帥擔著了。」折克行咬了咬牙,同
意了秦嚴。

  秦嚴不露痕跡的嘴角微微一笑,然後俯身提起那暈倒的王都頭,對著折帥說
道,「那大帥就靜候在下的佳音吧,另外此人中的生死符,在下十分感興趣,且
允許在下研究一二。」

  「這,有勞秦先生了。」

  再說西夏方面,西夏軍成功阻止了宋軍的攻城,狠狠挫敗了宋軍的銳氣。梁
後此刻正在太守府邸,宴請此役最大的兩位攻城。

  「二位師姐,小妹感謝兩位師姐的仗義祝拳,小妹我先幹為敬。」小梁後久
在軍中,自然有一股豪爽的作風,此刻端著大碗的美酒,咕嘟一口就悶了下去。

  「哈哈,小師妹豪氣,師姐我也幹了。」女童童飄雲(97黃日華版取名。)
也是大方的一口幹了。

  另一邊,李秋水則只是淺淺的抿了一口,便將酒杯放下。

  童姥見狀,不由罵道,「騷狐貍,你幹嘛呢?」

  「啊呀,師姐莫生氣嘛,小妹只是不善飲酒,畢竟這飲酒傷身啊,飲多了,
說不定就像某人一樣長不大了。」

  「小賤人,你說誰長不大呢。」童姥大怒。

  「誰長不大,說誰咯?」李秋水抖了抖肩,一臉無辜。

  「少嫉妒你姥姥永葆青春,你還不善飲酒,成天酒後亂性的家夥還有臉說。」

  「笑話,就你那畸形的樣子,誰會羨慕你啊,你也不去照照鏡子。」

  「小賤人,別長幼不分。信不信我替師傅教訓教訓你。」

  「呵,還長幼不分,笑話。來,小妹妹,叫聲姐姐來聽聽,姐姐給你吃冰糖
葫蘆。」

  「反了你!」

  「怕你啊!」

  梁幼微無奈的看著二人,這對師姐妹從小不對付,只要在一起天天拌嘴吵架,
今天已經算是給自己面子了,沒有在這里大打出手,不然不知這太守府還能不能
保得住。

  二人吵了一會,也不知是誰突然提議要比試一番,梁幼微聽了大驚,連忙出
聲阻止。

  「小師妹說的有理,這里確實不太適合動手,便宜你這騷狐貍了。」

  「呵呵,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占便宜了,小!妹!妹!」

  二人不能在城中動手,也都積了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泄。突然,那李秋水鬼
點子最多,靈機一動,說道,「師姐,你我也爭了半輩子了,一直也分不出高下,
正好,眼下有個好機會,不如我們就此分個高下如何?」

  「嗯?你又想到什麼鬼主意?」

  「眼下,小師妹國勢危急,你我二人前來助拳,自然是幫忙幫到西,只要潛
入宋軍之中,殺了那主帥的端王,自然逼的宋軍退軍回朝,你我就用這端王的腦
袋做賭註如何?」

  「啊,師姐不可啊!」梁幼微連忙想要阻止。

  「好,就這麼定了。」童姥卻豪氣的一拍桌子,當場應下。



                                【未完待續】
2019-6-25 17: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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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行天下 (15) 作者:里番市場

.

                              魔行天下


作者:里番市場
2019-7-14發表:會所、心海


                                15

  二女仗著武功高強,皆是目空一切,天老大,我老二的性格。哪里是梁幼微
一個小師妹能勸阻的。當下,二人一個閃身,就飛了出去。

  二人潛行道宋軍之中,仗著自己高超的輕功,幾個起落已接近了中軍的大帳。

  一路上雖然有士兵巡邏,但憑二人的武功,又哪里是那些丘八能發現的,可
以說是暢通無阻。

  " 嘖嘖,真是沒勁,我還以為什麼龍潭虎穴,這宋軍禁衛軍也不過徒有虛表
罷了。" 童飄雲不屑的嘖了一口,眼前一隊士兵正好巡邏到眼前,但童飄雲仗著
武功與孩童的身形,硬生生的躲在一個馬車下,竟無人能發覺。

  " 呵呵,師姐慢慢等,且再稍歇片刻,容小妹先去會會那端王,聽說那端王
長的可俊俏了。" 李秋水不等童飄雲,輕笑著淩空踏步直飛中軍帳中。

  " 呸,就知道勾引男人的騷狐貍。" 童飄雲碎了一口,也不甘示弱,行縮地
之術,借著幾處陰影,快速趕上。

  就在童飄雲來到中軍大帳附近之時,突然聞到一陣異香撲鼻,絲絲沁甜讓人
忍不住多吸兩口。

  童飄雲也是老江湖了,知道不對,強壓著自己吸氣的沖動,連退三步。童飄
雲剛一退開,她剛剛站的位置上,一道寒光劃過,一柄長劍狠狠地紮在地上。

  " 大膽,何方妖人,敢在此撒野?" 兩個清脆的女聲一起嬌喝道。接著兩個
衣衫不整的女子一起沖出軍帳。

  仔細看去,兩女長的十分相似,明顯是對雙生的孿子。只是二人又略有差異,
左邊一個身材更嬌小一些,正是妹妹南宮凰;右邊那個身材高大一些的自然是原
本的哥哥,南宮鳳。

  南宮姐妹此時衣衫不整,都只是披了一件象征性的薄紗就沖了出來。兩女那
被催熟的四顆大奶,藏在衣衫中若影若現,尤其是那南宮鳳,雖然原本是男兒身,
胸前卻是比妹妹更加雄偉,一件薄紗根本裹不住,一只被穿了乳環的奶子隨著運
動已經全都晃了出來,但被調教許久的南宮鳳也完全不會介意這點小事。

  再看那南宮凰,此刻下身正帶著一個假雞巴,兩女都面色潮紅,顯然剛剛正
在里面表演一出姐妹情深的好戲,只是不巧,被童飄雲給攪了好事,兩女那欲求
不滿的臉上都是一臉殺氣,陰森的可怕。

  與此同時,上方也是傳來一陣悶響,李秋水也是被布下迷香陣的玉紫萱攔了
下來。

  " 哼,我是你們姥姥。" 眼見行蹤暴露,童飄雲卻是渾然不懼,大吼一聲,
不退反進,一個箭步沖向南宮姐妹。

  " 放肆!" 南宮姐妹雙株也不甘示弱,雙劍合璧,斬向童飄雲。

  二人本是一母同胞所生,自然心有靈犀,配合默契,南宮家的劍法也算是中
原武林排的上號的。但那童飄雲所在的逍遙派卻更勝一籌,乃是昔日道教雙譬之
一的逍遙子親自所創。那童飄雲乃是逍遙子親傳的大弟子,雖然看似是個孩童,
其實習武已有三十年,一身內力深厚無比,只因練的是道教的一門奇功身子才不
能長大。

  只見南宮姐妹,一人斬上路,一路刺下盤,雙劍同時而至,配合的不可不說
是天衣無縫。但童飄雲卻著實更勝一籌,面對揮來的兩柄利劍,童飄雲直接用自
己的雙掌一把抓住。二女本有無數的後招,確實在沒想到眼前之人競是這等破法,
當下身形一凝,定在那里。

  童飄雲又豈會放過這等機會,雙掌運氣,一股寒氣直接順著劍身襲向南宮姐
妹。二人只覺手中的寶劍冷如千年的寒冰,不由痛呼一聲,雙雙棄劍。

  " 小娃兒,給你姥姥閃開。" 童飄雲一擊得手,卻不在理會二人,直接繼續
想中軍的大帳沖去。

  " 不準走!" 南宮凰大急,想要阻止,卻突然一陣寒冰刺骨的疼痛從掌心傳
來,翻手一看,剛剛握劍的右手此刻正青紫一片,顯然是中了對方的毒手了,再
看自己姐姐,南宮鳳已是痛的跪了下來。

  " 哈哈哈,小娃兒,好好嘗嘗你姥姥的生死符的滋味吧。" 童飄雲笑著,沖
進大帳,同時還不忘對著空中與玉紫萱酣戰的李秋水嘲諷兩句。

  " 騷狐貍,姥姥我可先走了,你慢慢玩吧,哈哈哈。"

  童飄雲沖進軍帳,一眼就看見一個身穿華服的男人端坐在帥位之上。只見男
人神色威嚴,不怒自威,頻有一番氣度。心中料想,此人定是那端王無誤了。

  只見那端王高聲厲喝道:"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 取你性命之人。" 童
飄雲心知得速戰速決,也不理他,掌中凝結水氣,在陰寒的掌力之下,直接憑空
幻出一把冰劍,向眼前之人刺去。

  " 北冥真氣,原來是逍遙派的。" 男人不慌不忙,喊破童飄雲的來歷,接著
口中突然噴出一團魔氣,化作利劍刺向童飄雲。

  " 口吐魔言,你不是端王,你是秦嚴!" 突發的變故沒有影響到童飄雲。童
飄雲一邊回應,一邊將手中的冰劍扔出,與秦嚴的魔劍在空中對撞、爆散。

  童飄雲則是腳踩八卦,淩波而行,欺到秦嚴身後,運起生死符向秦嚴的後腦
拍去。

  秦嚴的兇魔之名乃是踩著中原武林群俠的鮮血而得名的,自然不會就此中招,
反手一掌向著童飄雲揮去。

  童飄雲卻心中暗喜,因她使的生死符,乃是至陰至寒的掌力,陰毒無比,出
道至今,凡是與她對掌之人無不中招,從此生死不由自主。

  二人一對掌,童飄雲便使著壞,想將生死符種在秦嚴身上。卻感到自己的掌
力如泥流大海,非但沒有湊效,自己的內力竟還有被化去三分。

  " 不對,你怎會使本門的北冥神功!" 童飄雲大驚。

  " 呵呵,你猜啊。" 穩操勝券的秦嚴卻是沾著童飄雲的手掌,不急不緩的說
道。

  童飄雲心中大急,自己一招不慎,竟是這樣被人纏住,走不開、逃不掉。就
在童飄雲交集之時,後方傳來一陣喊聲。

  " 師姐,低頭!" 原來是李秋水終於擺脫了玉紫萱的糾纏,也來到軍帳中。

  眼見童飄雲狀態不妙,李秋水不由分說,一道劍氣指向秦嚴。

  " 哼!" 劍氣來勢兇猛,秦嚴不得不一掌逼開童飄雲,方才能躲了過去。

  " 師姐,沒事吧。" " 咳咳,當心,此人會吸人內力。" " 什麼?此人會本
門的北冥神功?" 李秋水疑道?

  " 不對,不是北冥神功,此人魔氣沖天,掌力陰毒無比,此法該叫化功大法。

  " 童飄雲緩過勁來,解釋了兩句,接著又道:"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行
刺失敗,快走。" " 哼,走的掉嘛?你們當本座不存在的嘛?" 秦嚴踱著步子逼
了過來。

  " 兇魔秦嚴,你少得意,今日就讓你悄悄我天山童姥真正的厲害!" 童飄雲
頭一揚,將自己的秀發一紮,高聲一喝,逆運真氣。

  " 啊,師姐,你要幹什麼?" 李秋水見童飄雲逆運真氣,不由大驚。

  " 沒時間解釋了,師妹,你快走,這里我來斷後!" 只見童飄雲逆運真氣之
後,本來7、8歲童子大的身子,突然蹭蹭的往上竄,轉眼變成了一個二八芳華
的女子。

  轉眼,一個不輸李秋水的絕色美女出現在眾人眼前。只見童飄雲本來梳著的
童子的短發,在生長中,變成了一頭令人羨慕的及腰的長發。一雙美腿足足有一
米多長,童子之時就雄偉的山峰更是大了兩圈,晃悠悠的掛在胸前。唯一美中不
足的是,本來穿著童子大小的衣服,硬生生的被童飄雲給撐的漲了起來。兩條大
長腿從大腿根部就開始白花花的露在外面。胸前的那對兇器更是撐的人目眩神迷。

  " 有意思,沒想到不老長春功竟還有這等用法。" 秦嚴拍掌贊到。

  " 哼,受死吧!" 逆行功法不可持久,童飄雲決定速戰速決,率先搶攻。

  秦嚴卻是不閃不避,就站在那里,看著發笑。童飄雲心中雖有疑惑,人卻已
經箭在弦上了。

  就在童飄雲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她突然感到背後一涼,一柄利劍狠狠地刺穿
了自己。

  " 你……" 童飄雲不敢置信的回頭望去,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張自己
非常厭惡,非常提防的美人臉蛋,如蛇蠍一般正對著自己微笑。

  " 啊呀,師姐,你也太不小心了,你提防了我那麼多年,怎麼就在這里被小
妹抓到機會了。" 李秋水蛇蠍一般的笑著。

  童飄雲心中憤怒至極,可是被長劍透過的身子卻力氣一點點的流失,勉強指
了指眼前之人,便摔了過去。

  " 呵呵,好一出同門相殘,姐妹情深啊。李女俠,恭喜恭喜啊。" 秦嚴拍著
掌,走了過來。

  " 哼,給我站住,秦嚴,本姑娘與你的合作只到此為止,下次見面,我定會
取你的狗頭!" 李秋水拔出劍來,劍氣往秦嚴腳下一劃,冷冷的說道。

  " 咦,李姑娘何必拒本座與千里之外呢。本座和姑娘可是定了心魔誓言的,
又豈會傷害姑娘。倒是本座現在有一良言相勸啊。" " 呵呵,本姑娘就洗耳恭聽
好了。" " 我想提醒的就是,不老長春功逆行能助人生長啊!" " ?什麼意思?

  " " 本座的意思就是天山童姥可沒死啊!" " !李秋水一聽大驚,連忙想退,
卻看到本應死去的童飄雲拍地而起,運指成劍,刺向自己面門。李秋水得到秦嚴
提醒,堪勘躲過童飄雲的必殺之劍。但童飄雲怒極、恨極,蓄意隱忍,全力而發
的一劍又豈是這麼容易躲過去的。一道深刻見骨的劍痕,永久的留在了李秋水那
最應以自豪的臉上。

  " 啊……" 李秋水一聲慘叫,連退十步,跌坐地上,不敢置信的摸著臉蛋,
四處張望的想要尋找鏡子。

  " 哈哈哈,賤人,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去狐媚人,哈哈哈。" 童飄雲用積攢了
三十年的真氣,不去修補傷口,就為了換仇人臉上的一劍。此刻得手,也是撐不
住了,再次摔在地上,暈了過去,這次是真的爬不起來了,卻是臉上帶笑,得意
萬分。

  " 賤人,我殺了你!!" 破相的李秋水,抄起地上的寶劍,就向童飄雲沖去,
要把此人給碎屍萬段。

  這時候,秦嚴出手了。一招攔了下來。

  " 滾開!" 李秋水怒極攻心,也不管誓言了,挺劍向秦嚴攻去。然而,盛怒
之下,行劍哪有章法,胡亂的劈砍下,秦嚴就站著那里一動不動,就用護體的魔
氣硬抗。連吃了李秋水十三劍,竟也絲毫無傷。

  就在李秋水稍微恢複理智,運起劍氣,準備再刺的時候,秦嚴突然高喝一聲:
" 夠了,大膽奴畜,還不給本座跪下。" 李秋水這時才想到自己與秦嚴立下的心
魔之誓,方才慌了起來,可身子卻已經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 呵呵,這才像話嘛!" 秦嚴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住李秋水的奶子,一邊揉搓,
一邊問道" 李姑娘,可還記得你與本座立下誓言啊?" 李秋水渾身顫抖,想要反
抗,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回答到," 是,我記得。三個月前,秦嚴你來我縹緲峰,
與我商議今日圖謀師姐一事。為了取得雙方信任,我們互相立下心魔誓言,不得
互相傷害,違者將為奴為婢。" " 沒規沒矩,身為奴婢,竟敢直呼本座的名諱。

  " 秦嚴一巴掌抽在李秋水臉上。

  李秋水不顧一邊臉被抽的腫起,一邊臉的傷口還在滴血,只是趕緊跪好,說
道," 是,奴婢知錯,請主人息怒。" 只是雙眼中,那收不住的淚水,直接在兩
對迷人的丹鳳眼中打轉。

  " 啊呀呀,莫哭嘛,本座可是一向憐香惜玉。" 秦嚴手中發力,直接從李秋
水胸前扯下一塊布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漣漪。然後秦嚴就用這當做手帕,假惺
惺的替李秋水擦眼淚。

  李秋水想怒卻不能言,滿腔的怒火來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句," 奴婢多謝主
人的關心。" " 嘿嘿,這就對了,放心,只要你乖乖跟著本座,就算你臉花了,
本座也是要你的。" 秦嚴關心的摸著傷口,運氣魔功幫李秋水療傷。

  李秋水心中大急,心知秦嚴不會安好心,果然,傷口處瘙癢非常,秦嚴競是
想用魔功強行將這疤痕給刻在臉上。然後,被心魔誓言困住的自己,卻是動彈不
得,欲哭無淚。

  過了片刻,秦嚴替李秋水療傷完畢,滿意的看了看,然後直接運功凝出一面
水鏡,遞到李秋水面前," 來,小美人,看看,我幫你療傷療的如何?" 李秋水
愛美之人,朝著鏡子一看,險些暈倒,直接自己左臉上那段疤痕從嘴角直接劃到
了耳後,雖傷口已經愈合,可秦嚴療傷途中,卻有意使壞,讓這疤痕肯定是又大
了三分。

  李秋水氣的想要噴血,然後點頭致謝道:" 奴婢謝謝主人替奴婢療傷。" "
哈哈哈,你滿意就好,放心,本座靈丹妙藥無數,只要用心替本座辦事,定能為
你去除疤痕的。" " 是,奴婢一定盡心盡力的為主人辦事。" " 不急,不急,先
辦正事。" 秦嚴擺了擺手,對著賬外說道:" 玉夫人,請進吧。" 玉紫萱帶著南
宮姐妹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恭喜秦宮主,俘獲西夏逍遙派的兩個刺客。" "
呵呵,玉夫人客氣了,還請玉夫人救治一下那個刺客,本座拿她還有用,然後再
去向王爺稟報一下這里的情況。" 秦嚴指了指暈倒的童飄雲。

  " 是,那紫萱告退。" 玉紫萱也不矯情,一把抄起童飄雲,走了出去。

  等玉紫萱走了出去,秦嚴看向南宮姐妹,臉色卻刷的一變。冷冷的罵道;"
沒用的廢物,竟然連別人的一招都攔不下來,我要你們何用?" 南宮姐妹嚇的直
接跪了下來,渾身發抖的求饒起來,也不知是身上的寒毒凍的她們發抖,還是被
秦嚴訓的,嚇得發抖。

  " 真你媽的沒用,你們娘還知道給我生你們兩個小婊子來享用,你們就這麼
廢物?" " 請主人責罰!" " 罰自然得罰,先讓本座看看你們的傷勢。" " 鳳
(凰)奴謝主人關心。" 被秦嚴這麼一問,二女心中一暖,覺得身上的寒毒都去
了三分。

  秦嚴看著兩人青紫的雙手,向李秋水問道:" 秋水,可知這是什麼傷勢啊。

  " " 回主人,這就是師姐的絕技,生死符。" " 可有解藥?" " 回主人,此
法無藥可解,只有師姐有法逼出寒毒。奴婢也不曾學的這門功夫。" 李秋水雖是
回答的畢恭畢敬,心中卻暗暗解氣,就算不能傷到秦嚴,讓秦嚴這對喜歡的姐妹
受受苦,自己也是開心啊。

  " 哼,也是個廢物。" " 啊,奴婢錯了,請主人息怒。" 李秋水不由自主的
道歉道。

  " 鳳奴,給本座趴在椅子上,本座親自替你療傷。" " 鳳奴謝過主人。" 南
宮鳳連忙依言跪趴在帥椅上。

  " 真他媽廢物,你還穿著褲子,本座怎麼替你療傷,凰奴,去把你哥哥褲子
脫了。" " 是,主人。" 南宮凰連忙走上前去,替自己哥哥脫下褻褲。

  南宮鳳這次知道秦嚴替自己療傷的方法,激動的將那對比女人還豐碩的屁股
扭個不停。

  " 真你媽騷貨,說,要本座插你那里?" 秦嚴一巴掌拍在南宮鳳的屁股上,
問道。

  " 啊,主人喜歡插哪來就插哪里,鳳奴都喜歡。" " 真他媽的賤,就是欠幹,
那就前面吧。" 秦嚴說是這麼說,卻是一棍子插進了南宮鳳的後門。

  " 啊啊啊啊……"

  " 叫個屁,都他媽的冷死了,沒想到這生死符還有這等妙用,簡直是冰火九
重天啊。" 秦嚴又是一巴掌揮了上去,然後命令道:" 氣運丹田,別光顧著爽了,
把你的寒毒逼到下陰處。"

  " 啊……是……鳳奴領命……啊啊啊啊啊"

  南宮鳳雖然答應,但在秦嚴的巨龍的猛插下,根本沒法集中精力,最後還是
秦嚴用下身輸送了一些真氣,才幫南宮鳳將寒毒逼到了下體處。

  " 啊啊啊,要出來了,啊啊" 南宮鳳被幹的興處,高喊著求饒道。一根鑲了
入珠的雞巴從下陰中鉆了出來。把第一次看到的李秋水看的是目瞪口呆。

  " 呵呵,凰奴,坐在你哥哥雞巴上,本座替你們一起解毒了。" 秦嚴正幹到
興頭上,不想拔出,腦筋一轉,想了個點子道。

  " 是。" 南宮凰雖然也想被秦嚴親自解讀,但也不敢違背秦嚴的命令,用手
抓住自己哥哥的雞巴,準備扶進自己的風流穴里。

  " 啊,好冷。" 南宮凰沒有準備,一摸雞巴,冷的像個冰棍,嚇了一跳。

  " 廢話,寒毒全聚在那里,自然冷了,少啰嗦,快坐上去。" 秦嚴罵道。

  " 是,凰奴知道。" 三人就這麼一個串一個的組成了人型的糖葫蘆。秦嚴正
準備運功,幫兩女一起逼毒時候。突然看到南宮凰身上還帶著剛剛玩假龍戲鳳時
候,帶的哪根假陽具。頓時,肚子里的壞水湧了上來。

  " 凰奴,我們玩個遊戲,把你的那假雞巴插到你李姐姐的小穴里,我們做個
人肉糖葫蘆。" " 啊,主人,你壞死了啦,李姐姐,凰奴得罪了。" " 不、不要,
賤人,你敢。" 李秋水哪里肯依,雖然不能不聽秦嚴的話,可南宮凰還是能反駁
兩句。

  " 給臉不要臉的賤人,李秋水,給老子躺好,雙腿掰開,老子這就隔空臨幸
你。" 李秋水渾身一震,聽話的把雙腿掰開,露出那粉嫩的小穴,恭恭敬敬的回
答道:" 奴婢萬幸,謝主人能臨幸奴婢。" 隨著南宮凰將甲雞巴插進李秋水體內,
秦嚴用力一挺,一股真氣從體內射出,先是順著南宮鳳的雞巴送進南宮凰體內。

  南宮凰被真氣一激,排除一股陰精,將寒毒與真氣一起排出,順著那根中空
的假陽具,送進了李秋水陰戶之中。

  李秋水心中不妙,想要運功抵抗。秦嚴則拼命使壞,不斷的隔空撞擊這李秋
水。李秋水無法完全集中精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寒毒覆蝕在自己陰戶之中。

  " 哈哈哈,李秋水,這寒毒的冰火九重天的滋味爽嗎?這寒毒融匯了我的真
氣,從此以後,你的下陰就像是被我中下了生死符,只有我能讓你高潮,只有我
的雞巴能讓你解癢,你就乖乖當我的性奴吧,哈哈哈哈。" 李秋水知道秦嚴所說
乃是事實,雖想反抗,卻無奈被制,怒極攻心之下,終於也暈死過去。


                              【未完待續】
2019-7-14 1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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