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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01~18)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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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01~18)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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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9-9 發表於SIS


                              (01)

  莫斯科郊外格烈涅日莊園。

  莊園建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主樓是一座三層高,兩側帶著廂房紅磚尖頂小
樓,門庭有粗大的褐色柱廊支撐。莊園大門有筆直的小路直通主樓,中段有一條
河,一座古老卻精致的橋橫跨過平靜的水面。園里種滿了白樺樹,錯落有致地分
布著亭臺、假山、噴泉和雕塑,充滿著古老而濃郁的巴洛克風格。

  夜幕剛剛降臨之時,一輛黑色奔馳S600從遠處駛來,穩穩地停在莊園門
口。墨綠色的莊園大門邊站著八個身材高大、體形彪悍的男人,他們叉手而立,
身穿黑色西裝,半數以上都是光頭,腰間有什麼東西鼓鼓凸起,顯然是槍支一類
的武器。

  在莫斯科,越古老的莊園便越貴,格烈涅日莊園至少價值三千萬美金以上,
這個美麗的莊園並非是某個超級富豪或金融寡頭的住所,而是俄羅斯勢力最龐大
的黑手黨「紅色風暴」的總部。

  在當今世界的地下組織中,俄羅斯黑手黨勢力極為龐大、其影響力已超過美
國、意大利等國的黑手黨。由於俄羅斯經濟持續惡化,軍方大量裁員與預算刪減,
原克格勃的許多精銳為俄羅斯黑手黨所吸收,成為對抗政府的中堅力量,明目張
膽地進行各種犯罪活動。累積了大量財富後,俄羅斯黑手黨開始向國家政治、經
濟領域滲透,或明或暗,控制俄羅斯經的濟命脈;凡是威脅他們利益者,一律慘
遭報複,許多政商名流被暗殺的事件,都是黑手黨所為。

  為維護國家秩序,總統普京下定決心重拳出擊,打擊黑手黨勢力,但很多政
府官員本就與黑手黨有勾結,或者懼怕黑手黨的報複,讓政令得不到實施。但總
也有人敢於向黑勢力挑戰,俄羅斯最高法院院長瓦列里就是其中一個。數周前一
次大規模打黑行動中,「紅色風暴」多名骨幹被捕,再過兩天就要開庭,因為證
據確鑿,很多人必將被判以重刑。

  為了阻撓審判,「紅色風暴」綁架了瓦列里院長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逼
迫他不得參加庭審。瓦列里院長是這次打黑行動的幕後策劃者,也是此次庭審的
最高審判長,如果他中途退出,相信將有不少黑手黨成員能僥幸脫罪而逍遙法外。

  「紅色風暴」的首領康斯坦丁- 諾可夫將他的要求傳遞給了瓦列里院長,昨
日瓦列里院長終於有了回應,他派專人前來與諾可夫面談,此時奔馳車上坐的正
是瓦列里院派來的代表。

  在轎車門開啟時,門口站立著的黑手黨黨徒個個神情緊張、如臨大敵,有幾
個人更將手悄悄地放在腰邊。

  黑色車門打開,一只穿著銀白色淺口高跟鞋的腳邁了出來。剎那間,所有人
的目光都註視著那只腳。那腳非常的白,而且白得很特別,高跟鞋的後幫和扣帶
上鑲著細細水鉆,在兩側路燈柔和光線照耀下閃閃發亮,但他們都有一種錯覺,
那被鞋子細跟支撐起的腳背,竟也如水鉆一般熠熠生輝,仿佛是用烏拉爾山脈最
純凈的水晶做成,而更多的人則聯想到了西伯利亞最北端上揚斯克鎮那從不融化
的冰晶。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一小段晶瑩剔透如水晶、細膩水潤似玉石般的小腿跟
著邁了出來,他們都是粗人,不懂得什麼是藝術,但看著腳背、腳踝和小腿勾勒
出的曲線,卻讓他們有一種欣賞一件奇珍異寶般的體驗。

  很快,所有人浮起失望的神情,因為白色的裙擺包裹住那半截小腿之上的部
位,雖然可以去想象,但畢竟無法親眼目睹真容,每個人都感到無比的遺憾。失
望的情緒在車中女子下車後,飄逸輕靈地轉過身的那瞬間徹底煙消雲散,取而代
之的是驚愕甚至感到有些窒息。

  當他們第一眼看到那只小巧玲瓏的腳,便確定車中之人是個美女,而且是個
來自東方的美女。對於戰鬥民族的他們,大多喜歡豐乳肥臀、前凸後翹的俄羅斯
美女,到妓院尋歡作樂時,很少會挑在他們眼里幹幹瘦瘦、沒多少肉的東方女人。
但當他們看到眼前的女子時,卻都推翻了他們已根深蒂固的喜好。

  從車上下來的女子比一般的東方女人要高,至少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
越發顯得窈窕高挑。她穿著一套U形領、五分袖的白色裙裝,有點象晚禮服,但
比晚禮服要略微隨意一些,裙裝以亮片銀絲為裝飾,似星空中的璀璨繁星,不僅
完美詮釋了東方女性的曼妙身姿,而且當銀絲亮片在燈光的映射下躍動起來時,
她所散發出的高貴甚至有些神秘的氣質令人如癡如醉。

  她長發挽了個發髻盤在頭上,至於她的容貌,在場之人除了愕然已不知該如
何去描述。如是換了一個博學的中國人,腦海之中便自然會跳出「傾城傾國、沈
魚落雁、絕代佳人……」等等一連竄成語來,又或會長吟「借水花開自一奇,水
沈為骨玉為」之類高深詩句。而對於沒學過這些的黑手黨黨徒來說,心中便只有
「真美、真漂亮,真他媽的美、真他媽的漂亮」的念頭。

  修身合體的長裙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體態,或許對於喜歡豐滿型的人來說略
顯得有那一絲絲的骨感,但卻不會給人有細瘦孱弱之感,而當眾人看到U字領下
胸脯隆起的高度與線條,所有人都做出了吞咽口水的動作,這個來自東方的女人
胸口峰巒之挺撥高聳令他們又一次驚愕不已。

  在那女子婷婷地走向他們之時,終於這群人中的小頭目清醒過來,走上前去
問道:「是冷小姐吧。」

  「是我,我和康斯坦丁- 諾可夫生約好了見面。」冷傲霜用俄語回答道,她
俄語極為標準,聲音也婉轉動聽,但語調卻有些冷漠。

  在冷傲霜開口說話時,小頭目突然感到周圍的溫度似乎突然低了許多。此時
正值莫斯科盛夏,在等待之時,穿著西裝的他熱得冒汗,但現在卻一點也不感到
熱,甚至有種已到秋天般的寒意。

  「諾可夫首領在等您,冷小姐,請。」小頭目退後一步,做出了一個邀請的
姿勢。

  墨綠色的高大鐵門緩緩打開,只見在通向主樓的小路兩邊,每隔二十米站著
一個彪形大漢,在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持著一把AK47沖鋒槍,這陣仗膽子稍小
一點的都要嚇暈過去。諾可夫弄出這麼一個架勢,擺明是要給談判者一個下馬威。

  冷傲霜神色沈靜如水,緩緩地向大門走去,仿佛在她眼里,那些拿著沖鋒槍、
兇神惡煞般男人和庭院里的那些雕像沒任何的分別。

  小頭目看著她走過自己面前,然後眼中便只有她婀娜的背影。他感到口幹舌
燥,溫度一下子忽然又高了起來,一種強烈無比的渴望如潮水般在身體里翻騰,
而在這強烈的渴望之中他突然有一種無由來的刺痛。就象他還沒加入黑手黨的時
候,因為貧窮,因為要給母親治病,妹妹做了一個富商的情婦,那個時候他還是
個司機,在把妹妹送到那個富商家,看著妹妹走入豪宅時的刺痛一模一樣。

  小頭目很清楚他們的首領諾可夫有多麼好色,在主樓的地下室里關著七、八
個女孩,雖然她是瓦列里派來談判的,但首領向來膽大包天,連刺殺總統的事都
幹過,還有什麼他不敢幹的。面對這樣一個絕色東方美女子,本已掌握談判主動
權的他又怎會輕易放過。

  人性是複雜的,極致的美麗有時能喚醒人性善的一面,但卻絕對消滅不了人
性的惡。那小頭目在隱隱心痛時,卻又渴望首領真的對她下手,如果真的下手了,
他或許有那一絲絲的機會品嘗到時這個東方絕色美女的滋味,即使沒有那個機會,
總也能飽覽那被衣衫包裹遮掩住的絕色風景。

  他癡癡地望著越走越遠的白色背影,在他身邊其他人也如他一般,有些魂不
守舍的樣子,就連那個開奔馳車的司機也不知什麼時候下了車,他一手扶著車門,
一眨不眨地望著大門,眼神中充盈著渴望也有些許的惋惜。

  在莊園的主樓的三樓上,體型魁梧諾可夫拿著雙筒望遠鏡望著剛剛走上小橋
的冷傲霜,他金色長發,滿臉絡腮胡,如雄獅般威嚴兇猛。當望遠鏡中的她越走
越近,他身體慢慢低伏下來,肩背肌肉緩緩繃緊,眼中露出饑渴的兇芒,就象一
只蟄伏草叢里的野獸,只要時機一到,便會高高躍起,咬斷獵物的喉嚨,將獵物
撕得粉碎。

  在持沖鋒槍的男人們註視之下,冷傲霜走進主樓,樓梯口、轉角處也站著持
槍的黑手黨黨徒,如果在他們手臂上套上個印著「卐」型的袖章,感覺就象穿越
時空,回上世紀,走進了納粹黨的黨部。

  冷傲霜面無表情、目不斜視地走到三樓,通往最里面的房間過道上鋪著產自
愛沙尼亞穆胡島的羊毛地毯,這是雖然是黑手黨的據點,但奢華程度絕不亞於一
些超級豪富的住所。冷傲霜走到門口時,兩個身高近兩米、鼓漲隆起肌肉象要把
西裝撐破一般的光頭男子伸手攔住了她。

  「我們要檢查你是否攜帶了武器。」其中一個頭頂紋著骷髏頭圖案的黑手黨
黨徒甕聲甕氣地道。

  冷傲霜雖身材高佻,但在兩個身高近二米、體重超過一百二十公斤男人面前,
看上便有些嬌小玲瓏。她平靜地望著兩人道:「我沒有攜帶武器。」她這一身裙
裝輕薄合體,根本無法藏匿什麼東西,手上更是連個手包都沒有。

  「要見到首領,必須要通過檢查。」頭頂有紋身的黨徒不容置疑地道。

  冷傲霜猶豫了片刻道:「好。」說著雙手垂在腰間,平靜地等待他們對自己
進行搜身。

  紋身黨徒跨前一步,兇狠地說道:「靠墻站好!」說著蒲扇似的手掌抓向她
的肩膀,明明已經抓到,對方不知怎麼動一下,竟抓在空處。望著好象根本沒有
動過的對方,他心中隱隱泛起一陣寒意。剛才她走來的時候,走廊里的溫度好象
突然低了幾度,現在靠得她更近,感覺似乎又更冷了一些。

  「舉起手,面對墻站。」或許是那莫名其妙的寒意,紋身黨徒沒有繼續動手,
而是指著墻壁大聲叫道。

  在冷傲霜來之前,諾可夫知道今天代表瓦列里來談判的是一個女人,他並沒
有小瞧女人,敢孤身前來的必然不是等閑之輩。所以,這兩人守在門口,要對她
強行搜身,目的和外面那些持槍黨徒一樣,是要營造出強烈壓迫感,在氣勢上壓
倒對方。

  冷傲霜面無表情地盯著那紋身黨徒看了三秒鐘,在他遍體生寒、心跳加速時
終於默默轉過了身,面對著墻壁高舉起雙手扶在墻上。

  紋身黨徒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冷傲霜,心跳又一次地加快,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起來。他奉命在這里對談判者進行搜身,本沒有太多的非份之想,雖然知道來的
是個女人,但並不知道年紀長相,不過想來能擔負這個重任,年紀肯定不會太輕。
所以當冷傲霜出現在他的視線里時,她的年輕、美貌遠遠出乎他的預料,他要比
門口的那些人還要驚愕萬分。

  極致的美麗可以讓某些良知未泯的人心生善念,但對於象他這般心中唯有暴
力與邪惡的人,便成為惡的催化劑。紋身黨徒是諾可夫的親信,當然更了解這個
無法無天的黑手黨黨魁,眼前這個來自東方的美人穿著衣服直的走進這扇門,最
終的結果必然是赤身裸體被橫著擡出來。他望著眼前曲線玲瓏、婀娜迷人的背影,
想象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情景,熱血開始沸騰起來。

  「站好!」紋身黨徒大聲道,巨大的雙掌又一次伸向冷傲霜的肩膀,在手觸
她身體的瞬間,猶如刀削般的香肩不易察覺的輕顫了一下,然後便被那巨掌象鷹
爪般緊緊攫住。紋身黨徒用力一推,將她人往墻壁上推去。在冷傲霜額頭快要觸
到墻壁時,紋身黨徒突然發現自己再怎麼用力也推不動她分毫。幾乎同時,一股
凜冽的寒氣從掌心傳來,他感到自己抓著的不是一個女人削瘦的肩膀,而是一塊
萬古不化的寒冰。他倒吸一口涼氣,將手縮了回來。

  紋身黨徒雖然松開了手,但冷傲霜依然保持身體前傾的姿勢,彎曲的腰、挺
起的臀呈現出充滿無窮無盡誘惑的迷人弧線。紋身黨徒望著那翹起的部位,吞咽
著口水,心中湧起的強烈饑渴沖淡了疑惑。看她苗條緊致的體形,眼前的這個東
方美女很有可能還是個處女,當然口頭水必然輪不到自己,但在踏進那道門之前,
可是由他說了算。

  紋身黨徒的手掌又一次向冷傲霜伸去,這一次不是肩膀,而是似柳枝一般的
盈盈細腰。張開的虎口象兩把巨大的鐵鉗從兩側夾住了只堪一握的纖細腰肢,雖
然感到陣陣寒意,但卻也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這種美妙到極點的觸覺更如火上
澆油一般,令他亢奮莫名。

  人打了雞血總是需要發泄,紋身黨徒猛地收攏虎口,本就極致的腰細徒然被
束緊,鉗在細腰兩側的指尖都快要碰到一起,但這樣他還嫌不夠,大聲道:「把
腿分開。」話音未落,他一腳向著冷傲霜的小腿踢去。

  「啊喲!」一聲痛呼,叫的不是被踢到之人,反到是那紋身黨徒,他這一腳
象是踢在石頭上,而冷傲霜身體竟連晃都沒晃一下。

  當紋身黨徒退了一步,身體靠在墻上擡腳去揉時,仍保持著原來姿勢一動沒
動的冷傲霜道:「要搜身可以,但別借著搜身名義搞花樣。」說罷,穿著銀白色
高跟鞋的雙足向左右各跨了一步,雙腿差不多以四十五度角向兩側分開。

  「這妞看起來有功夫。」另一個黨徒在他耳邊輕輕道,他的地位沒紋身黨徒
高,所以即便心癢難忍,但卻只能邊上當個觀眾。

  「這還用你說。」紋身黨徒揉著腳道。揉了幾下,感覺稍好一些,雖然已察
覺到她並不簡單,但這里自己的地盤,外面還有好幾十號人,難道真還怕她不成。

  紋身黨徒又一次走到冷傲霜的身後,這一次他蹲了下來,手掌伸向了她的腳
踝,在快要觸碰到纖細足踝時,紋身黨徒精神高度集中,她腳露在裙擺之下,不
用摸也知道根本不可能藏東西,自己這麼做其實已如她所說的,是借搜身之名行
猥褻之舉。他生怕這看上去又漂亮又精致,但踢著卻比石頭還硬的腿會向自己踹
來。但幸好並沒有,雙掌終於緊緊握住了那纖細的足踝,看上去就象是被一對巨
大的鐐銬給鎖住一般。

  握了大約一、兩秒,紋身黨徒松開了手,這是他第一次沒有間隔地與她肌膚
觸碰,雖然感到莫名的亢奮,但刺骨的寒意卻更加的強烈。手掌懸在足邊停了一、
二秒,望著近在咫尺的一截白嫩細滑、閃著玉石般光澤的小腿,他繼續吞咽著口
水,箕張的虎口從兩側鉗住了小腿下端,觸手依然冰冷,但絕非如剛才石頭一般
堅硬,雖然很結實,但他不過用了兩、三分力氣,虎口仍然陷進小腿肚的嫩肉里。
忍著寒意,紋身黨徒用手掌包裹住了小腿肚,在這瞬間,他察覺在自己掌的小腿
突然輕顫一下,他心中一悚,連忙松開了手。

  就是這麼腿顫了一下,沒有言語的斥喝,更沒有想象中的攻擊,紋身黨徒膽
氣壯了一些,手掌上提,握住了再往上一些的小腿肚,二、三秒松手後,他猶豫
起來。她穿的是長裙,兩下抓握之後,手掌已抵裙擺下沿,按著搜身的規矩,要
繼續往上摸索,那麼是將手伸入裙子里去摸,還是隔著裙子摸。

  紋身黨徒思忖良久,最後還是沒敢把手伸進裙子里,剛才已領教過她的厲害,
如果真惹惱了她,那細細的高跟鞋向自己踹來,可不是鬧著玩的,無論最後結果
是如何,眼前虧是吃定了。無奈之下,他只能隔著裙子向上摸索,一般搜身只需
輕輕摸過即可,但他卻無比的「認真仔細」,一寸寸用抓捏的方式進行著他所謂
的檢查。

  手掌終於又回到了冷傲霜纖細的腰肢,按理說,搜身可以結束,她穿的上衣
是貼身的,根本藏不了東西,但欲火焚身紋身黨徒卻仍不滿足,他朝邊上同伴道:
「你再去查一遍,從下面開始。」然後拚命地向他打眼色,要讓他抓著她的腿,
令她無法突然進行攻擊。

  同伴領會了他的意圖,走了過去,蹲下身用手掌抓住冷傲霜的腳踝。腳被同
伴抓住後,紋身黨徒膽氣大壯,雙掌快速繞過柔軟的腰肢,箕張十指向著傲然挺
立的巍巍山峰抓去。

  剎那間,紋身黨徒獸血已經沸騰,在指尖距高聳山峰不足一公分時,突然他
眼前一黑,什麼東西重重撞擊在他腦門上,頓時一百多公斤的身體向後倒去。

  冷傲霜已經出言警告過他,但他依然置若罔聞,而且得寸進盡,令她忍無可
忍。她反手一肘,將紋身黨徒擊倒在地,然後雙腿一振,擺脫了他同伴的束縛。
那人並沒有對自己做太過份之事,冷傲霜並沒打算對他出手。但那人看到紋身黨
徒被擊倒,大驚之下向冷傲霜撲去。

  冷傲霜冷冷地看著他,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攻擊。要擊倒他,只要輕輕
一指便可,為不暴露自己真正實力,冷傲霜和他周旋了幾個回合,才一記重重的
膝撞將擊倒。

  突然,緊閉的房門大開,七、八個黑手黨黨徒手持長短槍支對準了她。冷傲
霜毫無懼色,沖著門里面喊道:「諾可夫,這難道是你的待客之道!」


               【未完待續】


  答應連續三天發文的,但發這個意外嗎?曾經說過,不會寫冷傲霜人物誌,
但世間不變是變化,想寫,便寫了。感覺一直在追本文的,喜歡冷傲霜的還真不
少,眼看正文暫時沒她太多戲份,只有通過外傳了。

  本來計劃是分上下兩篇、或者上、中、下三篇就結束的,重頭戲當然是西伯
利亞之戰,在這之前,有三個小故事,但現在看來,第一個小故事,只有一個搜
身,就寫了那麼長,看來還是以1、2、3這樣排序比較好,如果寫得都這麼細
的,不知到10會不會寫完。

  我有點忘記,在正文中有沒有說過冷傲霜在被阿難陀抓住之前,從沒男人看
過她身體或碰過她身體之類的話,如果有,就當說錯了,一切以現在的為準吧。

  對於冷傲霜今天穿的衣服大致是這個樣子的,天貓上找的,顏色不一樣,還
有要稍微短一些。


               幻想即日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7-2 14:11 編輯 ]
2018-9-9 14: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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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0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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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9-11 發表於SIS


                              (02)

  門里傳來諾可夫的聲音:「都把槍收起來,讓冷小姐進來。」冷傲霜走進房,
里面是寬敞的客廳,樺木地板、歐式銅制吊燈,墻壁掛滿油畫,兩邊擺放著包著
深色麂皮的實木沙發,奢華中帶著濃濃帝俄時代的風格。在客廳的盡頭,諾可夫
坐在一張椅背高過頭頂的鐵樺木椅上,就是沙俄的皇帝般高高在上。客廳里的燈
只開了三分之一,諾可夫所坐之處沒有燈光,他就象一只隱沒在黑暗中的猛獸,
窺視著獵物,隨時會猛撲過來。

  冷傲霜剛走進房間,有人攔住她,指了指擺放在客廳尾端的一張橡木椅子。
這是一張笨重得有些誇張的椅子,粗壯的椅腿象四個樹樁,兩側的扶手厚度超過
十公分,整張椅子有好幾百斤重。椅子上方的吊燈全都開著,整個客廳唯有這個
區域分外明亮。

  在手下對她胸襲時,他準備去阻止,這個迷人的東方美女是屬於自己的玩物,
又怎會允許別人染指。他無比地想立刻就沖過去,撕碎那件白色衣裙,然後狠狠
地去操她。

  冷傲霜走了過去,雙腿斜伸,手放在腿上,儀態優雅地坐在笨重的椅子上。
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兩個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互相對視著,誰都沒有先說話。

  黑暗中的諾可夫第二次換了坐姿,在這無聲的對峙之中,他有些急燥起來。
對方就這麽安安靜靜地坐著,他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些什麽,他布下的種種手段,
對她情緒沒有產生任何影響。這無疑是一個可怕的對手,雖然他藏匿在黑暗中,
這里是他的地盤,但她卻象是一個前來巡視領地的女皇,神情冰冷,令人感到凜
然而不可侵犯。

  如果僅僅是這個也就罷了,他康斯坦丁-諾可夫從沒有怕過任何人,但從他
拿起望遠鏡的那一刻,欲望的火焰便已熊熊燃燒起來。剛才通過監控,看到手下
借搜身之名對她進行猥褻,心中的饑渴更是難以按捺。

  不過眼前還有正事要辦,既然瓦列里那個老頑固派了她來,想必已經服軟,
但還得要她親口確認才放心。想到這里,諾可夫說道:「瓦列里同意我提出的條
件了嗎?只要他向最高法院提出辭呈,我保證他的兒女都會平安地回到他身邊。」

  冷傲霜望著諾可夫道:「我必須親眼見到瓦列里先生的兒女,才能回答你的
問題。」

  諾可夫冷笑一聲道:「這不可能,我不可能讓你見到他們,就算我肯,你也
見不到。你以為我會這麽蠢嗎?會把他們關在這個地方?」

  冷傲霜道:「兩天前,你給瓦列里先生發送過一個視頻,在視頻中,他的兒
子還有女兒都遭受到了極其暴力的虐待,所以我必須要確定他們是否還活著,有
沒有遭受比視頻里更嚴重的傷害,所以我必須見到他們。」

  諾可夫一笑道:「你也太誇張了,什麽暴力的虐待,只不過揍了那兩個小子
一頓,至於他女兒,誰讓她長得那麽漂亮,手下一時沒忍住罷了。放心,他們都
好好地活著,身上所有的器官一樣都沒少。」

  冷傲霜道:「這只是你的說辭,我必須親眼見到他們,才會和你談。」

  聽到冷傲霜的話,黑暗中的諾可夫象獅子般咆哮起來:「你這麽說大家就沒
得談了,你給我滾,回去告訴瓦列里,明天等著給他兒子、女兒收屍吧!」談判
是一種博弈,氣勢非常關鍵。

  客廳里的空氣象是凝固一般,冷傲霜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情沒有絲
毫的變化,但諾可夫的心跳卻猛然加速,手掌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椅子扶手。談判
破裂自然非他所願,而且還有一個問題,難道這樣任由她離開嗎?心念急轉時,
諾可夫決定等她走到門口時動手,剛才她輕易打倒自己兩個手下,身手絕對不弱。
在房間里的保鏢共有八個,對付她一人應該沒什麽問題,但他還是將手悄悄地放
在一個按鈕上,只要他按下按鈕,外面還有三、四十人馬上會沖進來,她就是有
再大本領也插翅難飛。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兩個黨徒悄悄走到門口,把守住通道,其余的慢慢向她
合圍過來。冷傲霜對周圍的人視若無睹,站起後並沒有轉身就走,她象是思考了
片刻後說道:「我讓一步,只要在實時視頻中看到他們都完好無損,就繼續談,
如何?」

  諾可夫立刻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畢竟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被重判,對他
的實力大有損傷。在他幾乎要開口同意時,腦子里轉過一個念頭,是對方先讓的
步,主動權已在他這一方。今天除了要把正事辦成外,也要把這個迷人的東方美
女搞到手。可她畢竟是瓦列里派來談判的,他並不介意使用暴力,但她身手不錯,
如果弄得雞飛狗跳、大打出手並非最佳選擇。如果借著這個機會,提一些過份的
要求,看看這個冰美人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想到這里,諾可夫裝出猶豫的樣子說道:「這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個小
小的要求。」

  冷傲霜問道:「什麽要求?」

  諾可夫貪婪地望著如站在聚光燈中央的冷傲霜道:「說實話,我從沒見過如
你這般漂亮的東方女人,如你肯脫掉身上那美麗的白裙,讓我欣賞到東方女人迷
人身姿,那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冷傲霜沈默了片刻道:「我是代表瓦列里和你談判,你這麽做是對瓦列里還
有對我的汙辱。」

  諾可夫冷笑一聲道:「汙辱?我不懂什麽叫汙辱,我只知道實力。瓦列里如
果有足夠的本領,又何必派你來談判,『阿爾法』、「黑色貝雷」不都聽他的嗎,
來抓人的時候威風凜凜,那讓他們去救人好了。」

  諾可夫見她似乎依然在猶豫便繼續威逼道:「如果你連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
都不能答應,那就別談了,趕緊滾吧。」

  冷傲霜黛青色的細眉輕輕地聳了聳,說道:「你確定要這麽做?」

  諾切夫壓抑著內心的狂喜道:「當然,不然就別談了。」

  冷傲霜道:「好。」話音剛落,似青蔥般的纖纖玉手便已伸向後背,小手沿
著背脊緩緩滑落,客廳里所有男人都屏住了呼吸,心中充滿饑渴與期盼。

  玲瓏小手滑落到腰臀交接處,站在門邊的兩個黑手黨黨徒頓時熱血沸騰起來。
後背的拉鏈已拉至底端,輕薄的白紗向兩側敞了開來,整個後背盡覽無余。兩片
精致的蝴蝶骨被冰雪般晶瑩透明的肌膚包裹著,令人油然生出無限瑕想;從蝴蝶
骨中間延伸到臀部的線條優雅迷人,美得令人目眩神迷。而當細細的胳膊動起來
時,凸起的蝴蝶骨和迷人線條象是有了生命般舞動起來,瞬間激起人對美的向往,
當然更有無比強烈的欲望。

  他們吞咽著口水、貪婪地欣賞著冷傲霜的後背,在她前面的那些男人早已急
不可耐。貼身的上衣已變得寬松許多,但還遮掩住里面美麗風景,當她的小手伸
向了肩膀,每個人心跳都不斷加速,房間里安靜得連根針掉下都能聽得見。

  冷傲霜的手指輕輕抓著肩上白紗,周圍的人都沒有發現,她動作曾有那麽一
瞬間的停滯,但也就那麽一瞬間,白色的紗衣便從肩膀開始緩緩滑落,在衣裳後
面的絕美風景一點點呈現餓狼一般的男人視線中。

  細長的脖頸、凸起的鎖骨很美,但男人們無瑕去欣賞,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
地盯著那高聳挺撥的胸脯,當一片驟然隆起的雪白閃爍起耀眼光芒,抑制不住的
驚嘆聲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白色紗衣緩緩滑過巍巍山峰最高處,驚嘆聲更是此
起彼伏連綿不絕。純白色、邊沿鑲著蕾絲花邊的文胸雖仍遮掩住雪峰的真容,但
上端隆起的雪白乳肉,還有深不見底的幽深乳溝,足以令在場的所有男人癡迷沈
醉。

  紗衣的五分袖從手臂脫出,冷傲霜心中幽幽輕嘆,放開了手中抓著的輕紗。
白衣緩緩飄落,如楊柳般纖細柔軟的腰肢、有著迷人馬甲線的小腹、還有小小的
一點肚臍都呈現在男人們的眼前。

  冷傲霜手伸向胯間,緩緩地彎下腰,白裙也跟著一起滑落。在她彎腰之際,
挺撥的雪峰以更加迷人的姿態展現在眾人面前,被文胸擠壓出來的雪白乳肉變得
更加飽滿鼓漲,中間的乳溝更是深邃無比。當男人們翹首期盼她把腰繼續彎下來
之時,冷傲霜卻挺起身,已剝落到大腿的裙擺象一團白色的雲彩飄向了腳下的樺
木地板。

  冷傲霜雪白的腿又直又長,曲線更是美到了極點,但也沒多少男人去細細欣
賞,他們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盯在雙腿的交匯處。白色純綿褻褲遮掩住女人最私密
的部位,但只要看著微微隆起的恥骨和細細的夾縫處,他們的視線便怎麽也挪不
開去。

  一時間,沒人說話,房間里的男人大多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人,但粗重的
呼吸聲回蕩在空氣中,就象有一群餓狼圍住了她。站在明亮處的冷傲霜神色平靜、
面無懼色,似乎根本沒將那些野獸放在心上。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冷傲霜雪白的肌膚有種透明般
的質感、散發出璀璨的光澤,就象是用最純凈的冰晶雕琢而成一般。

  諾可夫終於回過神來大聲道:「脫呀,怎麽不脫了,全部脫光。」

  冷傲霜望著眼神里閃動鬼火般兇芒的諾可夫道:「我已按你說的做了,希望
你信守承諾。」

  諾可夫頓時想起方才自己說的只是讓她脫掉白裙,並沒要求讓她脫得一絲不
掛。他想了想,沒再去逼迫,反正她逃不了,等下他親手去剝掉她的胸罩、撕碎
她的內褲,不是更有意思。諾可夫道:「那請坐吧,我讓你見見那幾個孩子。」

  冷傲霜坐回椅子,諾可夫取來一臺手提電腦,接通了視頻,交給了手下。電
腦擺放在冷傲霜面前,在一間光線昏暗的房子里,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還有兩
個年紀更小的男孩被銬在暖氣管上。他們赤身裸體,耷拉著腦袋閉著眼睛,身上
滿是被毆打過的傷痕。冷傲霜對著屏幕道:「你們都還好嗎?」鏡頭劇烈晃動著,
應該是那邊拿著電腦的人踢了他們幾腳,在畫面再度靜止下來之時,三個孩子睜
開了眼睛,眼神之中滿是恐懼。

  冷傲霜又一次說道:「你們還好嗎?別怕,我是你們爸爸派來救你們的,你
們放心,很快就會救你們出去的。」

  三個孩子臉上頓時浮現起喜悅的神色,但很快眼神里充滿著疑惑。屏幕里漂
亮的大姐姐身上只有文胸內褲,而在她的身後,兩個高大魁偉、兇神惡煞般的男
人用色迷迷的目光盯著她。她是誰?看起來她連自身都難保,又如何來救他們?

  其中年紀最小、大約只有十歲左右的男孩問道:「姐姐,你什麽時候來救我
們?你為什麽不穿衣服呀。」

  冷傲霜露出來到這個莊園後的第一次微笑道:「姐姐很快就來救你們,我保
證,保證會把你們救出來的。」至於為什麽不穿衣服,她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釋。

  兩個大點的孩子仍是一臉不相信,只有最小那個的男孩有點相信了,他大哭
了起來道:「姐姐,你快來救救我們,他們天天打我們,還欺侮姐姐,還不給我
們吃,我們都快要死了,你要快點來呀,你不來,我們都會死的。」

  冷傲霜安慰道:「一定,你們都再忍一下,很快都會沒事的。」正說話時,
厚實的扶手突然彈出兩根黑色的鋼條,並且迅速地合攏,就象一雙超大的筷子夾
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前方鋼條深深陷進小腹里,她被牢牢地固定在了這張笨重
的椅子上。

  屏幕中的孩子們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叫了起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說要來救
他們的姐姐被鋼條夾住,那還怎麽來救他們。而冷傲霜卻似乎並不在意,她對著
屏幕試圖安慰受驚的孩子,但無論說什麽都不能消除他們的恐懼與疑惑。

  在椅子彈出鋼條時,隱匿在黑暗中的諾可夫站了起來,眼前這個東方美女已
經被控制住了,即便身手再好也逃不出他的掌心。他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合上了
電腦,道:「已經看到了吧,現在可以告訴我瓦列里的決定了吧。」

  在諾可夫合上電腦的瞬間,隱藏在冷傲霜耳中微型骨傳導接收器傳來一個聲
音:「定位成功,二十分種後到達人質關押地點,盡量拖延時間,保證自身安全。」

  冷傲霜暗暗舒了一口氣,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她望著諾可夫道:「這算什麽,
先放開我。」

  諾可夫毫無不掩飾地道:「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小心謹慎,剛才
你打倒的兩個,可都參加過地下拳賽,和你近距離接觸,我不得不得小心一點。」

  諾可夫等了半天,見她沒說話,惡狠狠地道:「你是不是不想談了。」

  冷傲霜這才說道:「我需要打個電話給瓦列里,我的電話在車里,你能派人
去取一下嗎?」

  諾可夫狐疑地望著她道:「為什麽還要打電話,難道瓦列里這個老家夥還沒
有決定嗎?那派你來幹嘛。」

  冷傲霜道:「瓦列里先生說,在確定孩子平安後給他打一個電話,他會告訴
我最後的決定。」

  諾可夫冷哼一聲道:「這個老狐貍,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用我的電話打,
告訴我號碼。」

  冷傲霜報出一串號碼,諾可夫拿出加密過的衛星電話撥了出去,但是卻沒人
接聽,他惱怒地問道:「這是怎麽一會事?」

  冷傲霜道:「不清楚,瓦列里先生很少接陌生的電話,還是讓人去拿我的電
話吧。」諾可夫沒辦法,只有拿起對講機,讓人把她的電話送上來。在等待之時,
諾可夫心中無比煩燥,象一只關在籠子的猛獸般在她面前來回地走動著。

  送電話上來的是剛才在門口那個小頭目,一進門,看到身上僅剩文胸內褲的
冷傲霜被鋼條夾住固定在椅子,這本在他意料中,但望著幾近赤裸的雪白身體,
手猛地一抖,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把手機交給諾可夫後,他悄悄站在一邊,他
慶幸自己能夠走進這個房間,親眼目睹到了那美麗迷人的絕美風景。

  諾可夫又一次撥了號碼,但依然沒人接聽,他怒吼道:「這是怎麽一會事,
瓦列里連你的電話都不接嗎?」

  冷傲霜依然是一副冰冷的神情道:「或許他剛好有事,或許恰巧沒聽到到。」

  諾可夫怒道:「是他派你來談判的,這麽重要的電話他都不接嗎?他還要不
要兒子的命了,你是不是在耍我。」

  冷傲霜道:「再等等,過幾分鐘再給他打,一定會接的。」

  諾可夫隱隱感到事情有些蹊蹺,但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他吩咐手下,擴大
警戒範圍,以防警察突然襲擊。安排好一切後,望著端坐在椅子上的冷傲霜,無
名邪火在胸膛里燃燒。還沒等到瓦列里最後答複,現在對她動手好象早了一點,
但他實在不願意這樣等下去,必須要做點什麽才能讓自己舒泰一些。諾可夫向冷
傲霜走去,死死地盯著她,但卻沒從她臉上發現任何有價值的信息。想了想,諾
可夫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後,視線越過她的頭頂往下望去,挺立著的雪峰從這個
角度看上去格外的巍峨高聳。

  諾可夫陰沈著臉道:「我警告你,別耍什麽花樣,要是等下還打不通瓦列里
的電話,你今天別想活著走出這樣。」說著雙手象老鷹的爪子一般猛地攫住她肩
膀惡狠狠地道:「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想活命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叫你知道什麽
是生不如死,明白了嗎?」

  在抓住她肩膀的瞬間,諾可夫感到一股寒意從掌心傳來,她身體怎麽會這麽
冰涼,他心中感到無比疑惑。但疑惑很快被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所吞沒,他死死
地盯著高高隆起的雪峰,手掌從肩膀肩膀緩緩滑下,向著高聳的雪峰移去。

  在這剎那,諾可夫清晰地察覺到她身體輕微的顫抖,是害怕?是憤怒?還是
想反抗。夾住她細腰的鋼條固定住了身體,但手腳還是可以動的。諾可夫之所以
選擇來到她的身後,是怕她用高跟鞋踹自己,那細細的跟如果踢在身上,搞不好
會被戳出個窟窿來。而在她身後,她或許也能擊打到自己,但造不成太大的傷害。
等下和瓦列里通過電話,到幹她的時候,還是得將她牢牢地綁起來,這樣才最安
全。

  很快,諾可夫的指尖觸碰到了被文胸擠壓出來的乳肉,手指象是特大號的蚯
蚓,一拱一拱爬上隆起的乳肉,沿著陡峭的坡度緩緩向上攀登。面對這般美麗的
東方女人,當然少不了暴風驟雨般的猛烈進攻,也一定得有策馬狂奔的酣暢淋漓,
但在這之前,倒也不妨先去慢慢品嘗。

  。

  客廳里的男人望著眼這一幕,都慢慢地靠攏過來,在冷傲霜面前扇形站成一
排,目光毫無例外地緊緊盯著她高聳的胸脯。

  三兩下的拱動,諾切夫的手指抵達到文胸的蕾絲花邊旁,接下來他有幾個選
擇:脫掉她的文胸,飽覽雪峰美景;隔著薄薄文胸去抓捏一番,體驗一下霧里看
花的感受;又或把手掌伸進文胸里面,和乳房房來個零距離接觸。

  站在冷傲霜面前的男人們當然希望第一種,但令他們失望的是諾可夫選擇了
最後一種。如特大號的蚯蚓般的手指順著險峻雪坡繼續爬行,體型最長的率先鉆
進了蕾絲花邊里,而短些的也不甘示弱,加快爬行速度,爭先恐後地也鉆了進去,
而又粗又短的大拇指早在之前已鉆進了深深的乳溝里,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諾可夫長滿金毛的大手整個都插進了文胸,但冷傲霜仍以優雅的姿態端坐不
動,冷冷的神情似乎也沒多大變化。但如果非常仔細去觀察,可以看到彎月般的
細眉微微微擰在一起,眼神中若隱若現地閃動著火焰般的光芒,那火焰是痛苦憤
怒?還是羞恥屈辱?或許兩者都有。而在諾切夫手指鉆入文胸的瞬間,原本平放
著的纖纖玉手悄悄握緊了拳頭,手背之上漸漸凸起一條條淡青色的筋絡。

  很快,諾可夫的中指抵達雪峰最高處,他用指尖壓住頂上嬌嫩的花蕾,硬生
生將花蕾按進了雪峰里,當手指移開,花蕾便彈了出來,於是他又肆無忌憚地撥
弄起比紅豆還小巧的花蕾,頓時白色文胸隆起的最高處,時而凸現手指關節的形
狀,時而又輕輕震顫不止。

  冷傲霜美麗的臉龐掠過一絲艷麗的潮紅,但很快便消失不見,臉頰變得更加
蒼白,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猶如透明一般。

  諾可夫一邊撥動著乳頭,一邊輕輕揉捏著掌中的雪乳。她的乳房比他想象中
更結實、也更有彈性,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在脫去文胸束縛之後,手中的挺
撥高聳的乳房也絕對不會有絲毫的下墜;乳頭也比他想象中的小巧,在不停地撥
動下,乳頭一點點翹挺起來,而且變得堅硬起來。只有處女才有這般結實而迷人
的乳房,在她脫掉衣裙,諾可夫便生出這個想法,但她有那麽好的身手,毫無疑
問是政府秘密培養的精英特工,從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又怎麽可能是處女。

  突然,諾可夫鼻尖聞一絲淡淡、若有若無的香氣,這絕不是什麽香水氣味,
而是只有在處女身上才能聞到的特殊的體香。他扇動鼻翼,貪婪地嗅著,淡淡的
香味讓想起生長在冰山之上的雪蓮花。他曾經在高加索山脈中親眼見過,在冰山
雪地中不畏嚴寒的怒放,聖潔堅韌,更孤獨高傲。諾可夫覺得她就是一朵冰山雪
蓮,否則摸著本該漫暖如春的乳房,掌心卻涼意沁人,只有來自冰山的雪蓮,才
會在這夏日里依然這般冰冷。

  來自神秘的東方、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堅挺結實的乳房、雪蓮花
般的體香,這種種給男人帶來強大刺激的元素組合在一起,諾可夫已抑制不住體
內如海嘯般洶湧的強烈渴望。突然之間,他手掌猛然往下插去,手指快速越過了
峰頂,將整個挺翹的乳房緊緊握在掌心。箕張的手指猛然收攏,十指立刻深深地
陷入了雪白的乳內之中。

  看著劇烈晃動的文胸,完全可以想象諾可夫用了多大的力氣在抓捏揉搓里面
的乳房。即便如此,諾可夫還並不滿足,他抓著文胸猛地一扯,手掌高高揚起,
帶子斷裂的文胸朝著前面一排男人飛了過去,兩人下意識地接住了它,他們互不
相讓,文胸又被扯成了兩段。

  這是所有男人期盼的一刻,但在他們剛看到一片雪白,還沒來得及看清乳房
的形狀,冷傲霜一手遮住那雙乳,一手往後一推,手掌準確地擊打在諾可夫的下
頜上,他頓時踉蹌後退差點摔倒。

  諾可夫惱羞成怒正準備發作時,冷傲霜忽然覺聲道:「電話。」

  諾可夫頓時想還有要給瓦列里打電話這個事,雖然欲火已然失控,但畢竟還
沒失去最後的理智,這個電話總還是要打的。

  陰沈著臉走到冷傲霜的面前,曾被自己握在掌心的乳房被遮掩著,他極力按
捺住心中的饑渴,掏出電話撥打起來。但是依然是嘟嘟的長音,仍根本無人接聽。
電話斷線後,諾可夫氣得快瘋了,指著冷傲霜吼道:「都給我上,把這妞抓起來。」
與此同時,冷傲霜耳朵里傳來一個聲音:「還有五分鐘到達人質關押地點,可以
動手。」

  站成一排的男人向冷傲霜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在當先之人快要沖到她身前,
一直斜伸著的腿動了,電光火石間,銀白色高跟鞋靈巧地踢在他脛骨上,頓時那
人撲到在地抱腿痛呼。

  幾乎同時,左右兩側兩人沖至,冷傲霜一手仍遮掩住高聳的胸脯,僅憑單手
將兩人擊倒在地。剩下的人見她身手這般了解,頓時大吃一驚,但首領在旁,卻
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但九個彪形大漢圍著都不起來的她拚命進攻,但就是制服不
了她。

  諾可夫暗暗心驚,她的功夫已經超越了他的想象,世間竟然還有這身手出眾
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無比慶幸剛才用機關困住了她,
否則她如果要殺自己,恐怕誰都阻擋不了。

  搏鬥中,兩個黨徒拿著一根粗索悄悄繞到椅子後面,然後忽然一拋,繞在了
她身上,兩人交叉跑動,粗索象毒蛇般一圈圈纏住了她雪白的身體,將她的手臂
緊緊綁了起來。在繩索纏繞在她身體上時,冷傲霜沒有放下捂住胸膛的手臂,胸
口一道道的繩索倒幫著一起遮掩住了赤裸的胸脯。

  雙手被綁住,威脅到少了一半,幾個黑手黨的黨徒又取來棍棒等武器,冷傲
霜陷入了苦戰之中。諾可夫見大局已定,對方已是困獸猶鬥,便下令手下不準傷
了她。八、九個男人圍著一個幾乎赤裸的女子猛攻,這場面在心懷正義之人眼中,
必定義憤填膺,深深為那女子擔憂痛心;但在諾可夫眼中,這場面不僅火爆刺激,
而且香艷無比。她腰間的鋼條、胸口中的繩索就象是SM的道具,激發起他暴虐
嗜血的本性。修長迷人的玉腿擺動踢踹時輕盈優雅,猶如舞蹈一般,不僅身體柔
韌性好得令人驚嘆,而且每每出人意料,在看似已陷絕境卻能化險為夷。

  在打鬥中,銀白色的高跟鞋被棍棒擊飛,但盈盈一握的玉足總也能踢到對方
的要害。望著白白嫩嫩猶如玉石雕琢成的玲瓏小腳,諾可夫有一種強烈的想去咬
上一口的沖動。看手下還拿不下對方,他心中暗罵一聲:「蠢貨!」。他不想再
等,於是撥出手槍,對準她道:「再反抗老子就殺了你。」

  在黑洞洞的槍口之下,迷人的雪腿似凝固般懸在空中。兩個黨徒立刻撲了上
去,一左一右將緊緊抓住。其中一個便是在門口的小頭目,在剛才的搏鬥中他格
外勇猛兇狠,曾經閃過的一絲善意已蕩然無存,在欲望的驅使之下,暴力徹底占
據了他的心靈。

  黑色的繩結套在了冷傲霜精致纖細的足踝上,她徹底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正當幾個黨徒七手八腳將她腿綁在椅腳上時,諾可夫大聲道:「別綁在上面,把
她腿拉開。」

  兩個黨徒抓著繩索用力扯動,但卻無法將她腿拉開,眾人露出驚詫的神情,
她這里有多大的力氣。又兩個黨徒也一起抓住繩索,終於修長的玉腿似剪刀一般
分了開來。

  在冷傲霜雙腿幾乎被扯成一條直線,諾可夫大步地向她走去。她這樣的姿勢
並不是太適合性交,腰挺得太直,人坐得太靠後,但被欲火沖昏了頭他已什麽都
不管了,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把以要炸裂般的陽具捅進她迷人的小洞之中。

  在諾可夫準備彎腰去扯碎她白色褻褲時,冷傲霜耳朵里傳來一個聲音:「人
質已經獲救。」在這剎那間,客廳里的溫度驟然下降,就象暴風雪突然降臨。還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在轟然巨響中,笨重的橡木椅似被炸彈引爆,大大小小的木
塊如炮彈一般飛向周圍的人。所有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全部被砸倒在地昏死過去。
只有諾可夫沒有木頭擊中,但凜冽刺骨的寒氣、突然炸開椅子令他心膽懼裂,他
想逃跑,但戰栗的雙腿令他連轉身都困難。

  在漫開飛舞的木塊、木屑之中,冷傲霜站了起來,雪白的赤足向前邁了一步,
素凈的小手按向諾可夫的胸膛,看似輕飄飄的一擊,但諾可夫象被巨大的鐵錘擊
中,龐大的身軀飛了起來,一直飛到客廳的另一端,撞碎了木制的玻璃窗,從三
樓摔了下去。

  等莊園里的其他黨徒沖進房間,除了橫七豎八躺上地上的同伴,那個美麗神
秘的東方女子已無影無蹤,而從三樓摔在門廊前的諾可夫還沒等手下送到醫院便
已經一命嗚呼。

  在離莊園不遠的一條僻靜道路上,兩輛黑色的福特SUV停在路邊。一個窈
窕的白影從邊上茂密的白樺林中出現,快步走向了前面那輛車。月心影拉開了車
門,冷傲霜輕盈地鉆進了車里。

  月心影看上去三十出頭,披肩發,容貌很美,氣質婉約文雅,完美地詮釋了
東方女性獨有的端莊溫柔、包容謙讓,讓人有很強烈的親切感。而與內秀的氣質
不同的是她有著極其豐滿甚至可以用霸道來形容的雙峰,無論穿什麽樣的衣服,
飽滿鼓漲、高高隆起的胸脯總是吸引無數人的目光。這兩種不同的特質融合在一
起,令月心影有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魅惑。月心影是有千年傳承的神秘組織鳳
在俄羅斯的負責人,而冷傲霜剛剛被派到了俄羅斯。

  車緩緩開動,月心影望著端坐在邊上的同伴,嘴角浮現起一絲笑意:「傲霜,
幹得漂亮,要不是你提出這個計劃,恐怕沒哪麽快怕能救回瓦列里先生的兒女。」
諾可夫藏匿人質的地點只有極少人知道,在多方查探無果後,冷傲霜提出在與人
質實時視頻時進行定位,找到人質關押的地點,這才順利營救出了人質。

  冷傲霜淡然地道:「這沒什麽。」

  月心影道:「瓦列里先生剛打來過電話,想親自對你表示感謝,還有普京總
統也邀請你去克林姆林宮,說你幫了他的大忙。」

  冷傲霜沈默了片刻道:「我可以不去嗎?」

  月心影笑道:「你剛才不是和瓦列里的孩子視頻過嗎。不僅是瓦列里時先生,
那幾個孩子也非常想見你,特別是他的小兒子,說無論如何都要見視頻里的姐姐
一面,還說你是他的守護天使。」

  冷傲霜剛到莫斯科不到半個月,在月心影的印象之中,她性格有點內向,不
喜歡多說話,總之就象她的容貌氣質一樣,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在俄羅斯的
鳳戰士人數並不太多,只有十幾人,但也是一個集體,月心影希望她能盡快融入
團隊,也希望她能接觸更多的人,能夠肩負起更艱巨的任務。

  冷傲霜猶豫了片刻道:「那好吧。」

  雖然冷傲霜一直冷冷不茍言笑,但月心影察覺今天她眉宇間隱隱有一絲憂郁
和難過,但她掩飾得很好,不仔細觀察很難發現。借著外面路燈的亮光,月心影
看到她上衣胸口隆起最高處若隱若現凸起兩個小點,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沒戴文胸。
剛才她雖遠在數公里之外,但通過骨傳導器,她聽得到現場發出的聲響。諾可夫
讓她脫掉衣服的時候,月心影為她捏了一把汗,而在與人質視頻之後,有很長一
段時諾可夫急促而粗重的呼吸聲一直在在她耳邊響著。應該是那個時候,她的文
胸被脫去的。月心影雖不沒有親眼目睹,卻準確地判斷出現場的情況。在這之後,
諾可夫不知做了什麽令她忍無可忍,她才得不用反擊來拖延時間。

  月心影清楚冷傲霜從西藏集訓營出來後的經歷,今天應該是她第一次被男人
猥褻,而她就象她的名字,是多麽純潔、多麽驕傲的一個人。想到這里,月心影
的心隱隱有些刺痛,與魔教的戰鬥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殘酷,在俄羅斯的十多個
鳳戰士里,有近三分之一遭受過男人無情的摧殘,雖然她自己幸運地沒有這種經
歷,但卻無比清楚這對她們來說有多痛、傷害有多大。

  月心影問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已經可以行動,為什麽還要等?」

  冷傲霜道:「這樣對人質才是最安全。」

  月心影心中想著:這我何嘗不知道,如果提前行動,的確可以制住或殺死對
方,但不能百分百保證他手下會有人狗急跳墻命令殺掉人質。但你那個時候被槍
指著頭,手腳都被綁住,諾可夫已對你施以暴行,你會怎麽做?難道真的甘願被
他強暴嗎?其實你並不知道,我說人質安全的時候,其實隊伍才剛剛到達指定地
點,人質真正被解救還需要三到五分鐘。


              【未完待續】


  本來是想前面講幾個小故事,然後寫一寫西伯利亞之戰,但是寫著寫著,又
加進了新的人物,雖然不會著重去寫,但總歸也會有她的戲份。

               幻想即日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9-13 14:30 編輯 ]
2018-9-11 19: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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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03)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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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8-9-13 發表於SIS


                               (03)

  月心影當然不會把這個告訴冷傲霜,不顧自身安危,拯救無辜弱小是對的,
但有時也要學會變通。一路之上,月心影盡挑些新松的話題,試圖化解她心中郁
結,但冷傲霜眉宇間淡淡的惆悵仍揮之不去。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駛入莫斯科第一陸軍醫院。醫院站著不少荷槍實彈的軍
警,安保十分嚴密。月心影、冷傲霜剛下車,淩宇迎了上去。他是中國最強特種
兵「神劍」的成員,公開的身份是中國駐俄羅斯大使官的武官,同時指揮著一支
精銳的「神劍」特種兵小隊,主要任務是保護大使館的安全,處理國際重大突發
事件。而鳳一直得到中國政府的全面支持,月心影有權調動這支部隊。為防止俄
羅斯軍警中有人與黑幫勾結,所以今晚的營救行動是由淩宇指揮。

  月心影上前握住他的手道:「淩隊長,辛苦了,這是我的助手冷傲霜。」說
著又向冷傲霜介紹道:「這位是中國駐俄羅斯大使館武官淩宇,也是特種兵『神
劍」小隊的隊長,今晚是他負責的營救行動。」月心影在俄羅斯也有很多名字,
也有很多身份,公開的就有中國駐俄羅斯大使館一等秘書、俄羅斯中國商會幹事、
中石油俄羅斯分公司副總經理等。

  淩宇早就看到了冷傲霜,她在車上已換過衣服,一件下擺打個結的白襯衫,
下面是淡色牛仔褲,腳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這一身衣著清爽簡約,就象是來俄
羅斯留學的大學生。但身為最精英的特種兵,淩宇隱隱感到這個極為美麗的少女
並非表象看上去那麼簡單,她就象一把藏於鞘中的利劍,看不到鋒刃,卻能感受
到稅利的鋒芒。

  淩宇熱情地向冷傲霜伸出道:「你好,聽月秘書說,是你查到了瓦列里孩子
的關押地點,這兩天整個俄羅斯軍警機構都在找他們,但就是一無所獲,你到底
用了什麼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查到了人質關押的地點呀。」他只負責營救,
截獲視頻信號、找到關押地點的是另一支秘密部隊。

  在淩宇說話之時,冷傲霜的手也伸向他,但不知何故,在半道上停了下來,
淩宇倒也不在意,迎了上去,握住她小小的手掌,在握住的瞬間,一陣涼意從掌
心傳來。他微微一怔,柔軟而冰冷小手已縮了回去,隨著又聽到她些冷冷的聲音:
「很高興認識你。」雖然嘴上說著很高興,但臉上卻看不到有什麼太高興表情。

  淩宇有些尷尬,但還是說道:「你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生病了,現在雖然
是夏天,但莫斯科的冬天非常冷的,你可要有心理準備……」突然他看到對方的
眼神望著醫生的大門,頓時感到語塞說不下去了。

  邊上的月心影插話進來的道:「淩隊長,我們先進去了,開庭之前,你帶幾
個繼續保護那幾個孩子,諾可夫死了,我怕紅色風暴會報複。」

  淩宇挺直身體道:「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在目送著她們走進醫院的大門,
望著冷傲霜的背影竟發呆了很長時間。

  看到幾個孩子,冷傲霜冰凍的神情終於慢慢融化。在一片感謝聲,冷傲霜美
麗臉龐浮現一抹紅霞。瓦列里和他的夫人由衷地誇她漂亮,那一抹紅霞變得更加
艷麗。病房里擺放著很多鮮花,當冷傲霜站那些鮮花旁邊,再絢麗的花朵也黯然
失色。

  瓦列里最小的孩子突然又提出了那個他始終沒弄明白的問題:「姐姐,你和
我們視頻的時候為什麼沒穿衣服呀?」

  剎那間,冷傲霜臉頰先是通紅,但很快白了起來,甚至比剛進來的時候還要
白。她嘴角微微抽動,努力保持著微笑對男孩道:「那是因為天氣熱呀,莫斯科
的夏天還是很熱的哪。」

  小男孩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為那些壞人要欺負
姐姐呢。」小男孩雖然尚未懂事,但卻親眼目睹自己的姐姐被壞人強暴,幼小的
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當他說這話時,躺在邊上病床上的姐姐緊抓住床單,小
小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月心影走了過去,象一個母親般安慰著小女孩,她天生有著極強的親和力,
不一會小女孩便平靜了下來。

  走出了病房,冷傲霜仍沈默寡言,月心影道:「我們去個地方。」冷傲霜應
了一聲,也沒問去哪里。站在僻靜角落中的淩宇見她們出來,想上前和她們打個
招呼,但走了兩步還是停了腳步。望著越走越遠的冷傲霜,英俊硬朗的臉上浮現
起複雜的神情。

  莫斯科河畔僻靜處一個小酒吧,月心影和冷傲霜坐在河邊,時間已近十二點,
酒吧里面還有零星幾個客人,而外面的露天座只有她們兩人。酒吧里放著音樂,
曲調雖然明快,但隱隱含著淡淡的憂傷。

  「冷冷的俄羅斯,高高的白樺林,憂郁的吟遊詩人在歌唱……」

  月心影在俄羅斯多年,不僅能聽明白歌詞,還知道這首歌叫《憂郁的俄羅斯》。
她微微皺了皺眉,明明是戰鬥民族,但很多歌曲音樂特別民歌、民謠都透著一種
淡淡的憂郁與傷感。她平日里倒也挺喜歡,俄羅斯也是一個歷經磨難的國家,如
泣如訴,催人淚下的旋律總能震撼人的靈魂。但是,今天對於冷傲霜來說是個特
殊的日子,帶她來到這里,是由衷地希望她開心和快樂。

  音樂聲中,冷傲霜眉宇間透著淡淡的惆悵憂傷,遙望著遠處教堂金頂和一道
褚紅色的圍墻。月心影心中輕嘆著說道:「那尖頂的教堂是新聖女修道院,邊上
紅色圍墻就是新聖女公墓。」

  冷傲霜收回了目光道:「我知道,二戰時蘇聯女英雄卓婭的墓在那里面。」

  月心影道:「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參觀瞻仰下,除了卓婭還有很多名人都葬在
那里的。」在許多鳳戰士心中,歷史長河中為正義而獻身的女英雄是她們敬仰的
對象。

  冷傲霜猶豫了一下道:「不了,在這里懷念一下也是一樣的。二戰的時候,
我們也有很同伴長眠在這個國家,她們大多連個墓都沒有,有人連名字也沒幾個
人知道,那些為正義而犧牲的無名英雄更需要我們去懷念。」

  聊起這些,氣氛變得凝重而肅穆,這與月心影來這里的初衷相悖。她叫來侍
者,輕聲道:「請把我預訂的東西拿來吧,還有,換首歌。」

  不多時,輕快活潑的音樂響了起來,「冬天我們撒下漫長的雪花,嚴寒也暫
時被驅散,你忘了你不愛這個季節,如果有我溫暖著你的心」。冷傲霜能聽懂歌
詞,但並不知道這首歌是俄羅斯版的《生日快樂》,但是當她看到從屋里出來的
侍者推車上那點著蠟燭的蛋糕,頓時明白過來。今天是她二十歲的生日,月心影
帶她來這里,是想給她過生日來的。

  剎那間,冷傲霜盈盈秋水般的雙眸亮了起來,如夜空中的星辰一般璀璨,眼
神之中充盈起驚喜、意外和感激,當冰山似的絕色佳人嘴角含笑、美目流光轉動,
竟連月心影都看得有些呆了。

  在進入西藏訓練營的那一刻起,她便是一個戰士,她所要做的是苦練武功、
磨練意誌,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有足夠的本領去保護世人,維持正義。所以在
生日時不會有蠟燭蛋糕,更不會有生日禮物,最多便是幾個要好夥伴的和妹妹的
一聲祝福。而離開西藏訓練營的兩年里,她的生日是在奔波和執行任務中渡過。
今天孤身勇闖黑手黨老巢,雖論兇險程和她以前所執行的任務相比並不算什麼,
但為了的人質的安全,她第一次遭受到了男人的猥褻,令她的心情格外的壓抑,
所以壓根沒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侍者將點著蠟燭的蛋糕放在了冷傲霜面前,月心影望著被燭光映紅了雙腮的
冷傲霜柔聲道:「生日快樂。」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然後祝你生日快樂,懷著愛意為你祝福……」

  在充滿祝福與愛的歌聲中,冷傲霜望著月心影,雖似有千言萬語,但最後只
輕輕地道:「謝謝。」

  月心影即象母親又似大姐姐一般愛憐地望著她道:「許一個願,吹蠟燭吧。」

  冷傲霜點了點頭,小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閉上眼睛,片刻星星般的雙眸亮
了起來,輕輕地將眼前的蠟燭吹熄。這一刻,冷傲霜想到是遠在西藏訓練營的妹
妹,願她一切安好,願姐妹能早日重逢。

  月心影笑著將塑料小刀傳遞到她手中笑道:「切蛋糕吧,一天沒吃飯了,都
有點餓了呢,等下還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冷傲霜也是一樣整天沒吃東西,她本沒什麼食欲,被月心影一說,倒真好象
也是餓了,聽到她說還有禮物,雖是心中有些好奇嘴上卻說道:「心影姐,您太
客氣了,我……我已經……」一時之間,她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月心影微笑著道:「我敢保證,你肯定會喜歡這個禮物的。」

  冷傲霜更加好奇,但又不好意思去問,只得拿起小刀切起白色的奶油蛋糕。
月心影笑吟吟看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吃著蛋糕,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
碼,然後遞了給了她。

  冷傲霜有些疑惑地將手機放在耳邊,在幾聲長音後她忽然聽到一個聲音:
「姐姐,姐姐,是你嗎?真的是你嗎?」電話那頭的聲音顫抖,竟已隱隱帶著哭
音了。

  剎那間,冷傲霜嬌軀劇震,人猶如石化一般,電話的那頭是自己唯一的親人,
自己的妹妹冷雪。出於多方面的考慮,在西藏訓練營的鳳戰士一般不得和外界聯
系,而鳳戰士大多是孤兒,就是想聯系也無人可聯系。但冷傲霜不同,她有一個
比她小四歲的妹妹,小的時候兩人相依為命,感情非常深厚。在離開西藏訓練營
後,雖然她非常想念妹妹,但恪於規定,冷傲霜克制著自己的思念,兩年一直沒
和妹妹聯系過。

  「是我,雪兒,你還好嗎?」整整兩年了,第一次聽到妹妹的聲音,冷傲霜
一樣心神激蕩。

  姐妹兩人講了許多,十句中有七、八句都是妹妹在不停地向姐姐訴說,冷傲
霜臉上一直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特別是聽到聖鳳聞石雁將傳授妹妹「鳳凰神功」,
更是興奮得難以自持。

  月心影望著冰山一般的她慢慢融化,如春天般溫暖明媚,嘴角的笑意也越來
越濃。但雖然冷傲霜俏臉笑意盈盈,但月心影卻敏銳地察覺到她身上散發著寒意
卻不減反增,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不能自如控制真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在姐妹兩人依依不舍結束了通話,月心影問道:「你有北鬥玄冰罡氣修練到
了第五重了吧?有沒有什麼反噬跡象。」

  冷傲霜一楞,收斂起笑容道:「是有些問題,不過應該不會有事的。」

  鳳戰士在激發人體潛能後,會由聖鳳根據其資質傳授適合的武學,武學種類
繁多,修練程度有難有易,往往越難修練的兇險程度越高,而冷傲霜所學的北鬥
玄冰罡氣便是幾種極難修練的武功之一。她在不到二十歲便突破北鬥玄冰罡氣的
第五重,可算得上驚才絕艷,但或許是她有些急於求成,所以雖然到了第五層境
界,但卻不能自如控制真氣,甚至有真氣走岔走火入魔的預兆。為此,冷傲霜也
十分苦惱,但武道除了天姿勤奮外,也講究機緣和領悟,有時武功進境太快也未
必都是好事。

  月心影雖然武學造詣頗高,但對於北鬥寒冰罡氣並不了解,所以一時也提不
出太好的建議。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便一起離開酒吧。

  在冷傲霜下車之時,她望著月心影又說了一聲:「謝謝。」雖然來到遙遠而
寒冷的國度,但這一刻她卻感到並不孤單,更感到溫暖。

  冷傲霜的所住是一幢兩層小別墅,走入寬敞的客廳,從興奮中慢慢平靜下來
的她感到刺骨的寒冷。這是不正常的現象,說明真氣有不受控制的跡象。在玄冰
罡氣突破第五層後,每當情緒有較大波動時,這種情況越發明顯。而今天先是被
諾可夫猥褻,之後又和妹妹通過電話,心境可謂大起大落,她細眉緊鎖,慢慢地
向地下室走去。

  比客廳還大的地下室沒有家俱之類的擺設,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個高近兩米、
寬約三米的長方型透明玻璃櫃,櫃里裝滿清水,櫃下方是一長排不銹鋼噴嘴。冷
傲霜走到玻璃櫃邊,扳動開關,數十個噴嘴齊齊地冒出藍藍的火焰。

  冷傲霜盤膝坐在玻璃櫃前,她緩緩地閉上雙眸,一陣似霧似煙的白氣彌漫在
身體四周,令她整個人看上去朦朦朧朧。半晌,冷傲霜睜開眼睛站了起來,白氣
淡了一些,但仍若隱若現將在籠罩其中。玻璃櫃下方的火焰猛烈,不長的時間,
櫃中的清水便已開始冒起熱氣。

  柔夷般的玉手伸向胸前,素白的襯衣敞開了開來,在衫衣如蝴蝶般輕盈飛向
地板時,遮掩住高聳雪峰的文胸也緩緩從肩上滑落,那曾有一瞬間袒露在男人面
前的玉乳已不再有任何的遮擋。諾可夫想得沒錯,除去束縛的雙乳不僅沒有絲毫
地下墜,反而不受地心引力般向上挺翹,神奇的挺翹不僅勾勒出令人熱血沸騰的
迷人線條,更令雙乳變得鮮活、生動、與眾不同,猶如有著完美切面的鉆石,閃
著迷人光澤,誘惑無人可擋。

  這一對玉乳與月心影可稱得上兇器的豐乳相比自然要小一些,大小介於一個
成人男子張開雙手堪堪能掌握與不能掌握之間,雖然稱不上是碩乳,但由於其渾
圓的形狀,給人以相當的飽滿感。

  乳頭和乳暈都很小巧,呈淡淡的粉色,就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微微有些青
澀,更無比嬌嫩,而因為玉乳挺翹起的弧線,也因為冷艷的容顏,屹立雪峰之巔
峰那青澀嬌嫩乳頭有一種傲人的風骨,就如冰雪中梅花花蕾,不懼冰霜嚴寒,高
潔而又孤傲。

  冷傲霜彎下腰,淺色的牛仔褲緩緩從胯間褪落,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她也曾
這般在眾目睽睽下寬衣解帶,但這一次不是寬松的裙子,而緊身小腳牛仔褲,所
以她腰彎得更低,胸口的雪峰在彎腰時依然保持渾圓的形狀,而且看上去更加地
飽滿,個中的誘惑難以用言語描述。

  在纖細柔軟的腰肢第二次彎下時,白色的褻褲順著修長的玉腿滑落,冰雪一
般的少女聖潔的私處緩緩袒露了出來。微微隆起的恥丘下,粉色的瓊門緊閉,雖
窺不得內中風景,但兩片精致小巧、纖細輕薄的花瓣美得令人驚心動魄,中間那
一道極細的縫隙更讓人浮想聯翩無限向往。

  在隆起的雪白恥丘上,豎立著一小撮柔軟的絨毛,窄窄的,長最多只有半指,
任何人看到都會認為這是精心修剪過後的傑作。但只的冷傲霜知道,原本她的陰
毛雖然纖細稀疏,倒也是呈倒三角狀,但在突破北鬥寒冰真氣第三重後,陰毛生
長的區域竟不知何時慢慢縮小,在突破第五重後,便成了現在這般模樣。這樣下
去,或許到突破第六時,私處便會徹底光溜溜寸毛不生,不過大多數鳳戰士對身
體外觀的改變倒也並不放在心上,冷傲霜也是苦笑一陣便置之腦後。

  玻璃櫃中的水開始慢慢翻滾起來,升騰起絲絲縷縷的水蒸汽,冷傲霜的目光
突然望著自己高聳的胸脯,接著又轉向房間一角的噴淋籠頭。在她的乳房被諾可
夫揉捏之時,她心中湧起的屈辱痛苦遠比她所表現出來的要巨大。她如冰山般傲
孤,冰是她堅硬的盔甲,但卻少了一分柔韌,至剛易折,在劫難降臨之時,反到
不如柔能恒存。

  冷傲霜收回了目光,壓下心頭的那揮之不去的不潔感,在如鳳鳴般輕吟聲中,
她輕盈地一躍,赤裸的胴體騰空而起,素白的玉足踏在了玻璃櫃邊沿。

  面前是翻騰著的沸水,而她卻毫不在意,赤著的雙足緩緩地踮了起來,象是
在油鍋刀鋒上跳起了芭蕾,她雙手舉向空中,清冷的目光向上望去,仿佛正接受
上天的啟示。這是北鬥玄冰罡氣的起手招式「天樞無極」,北鬥玄冰罡氣共有七
式,分別是天樞無極、天璇不動、天璣萬化、天權無相、玉衡問道、開陽反璞、
瑤光破軍,每一式都千變萬化,威力隨之而遞增,突破到第五層的冷傲霜僅能自
如地使出前五式,後兩式如果強行使用,必將受真氣反噬。

  在赤足的腳背完全弓直時,赤裸的身體緩緩後仰,雙臂平展開來,一足翹了
起來,筆直如劍鋒一般刺向前方。她僅靠一足踮立在半寸厚玻璃上,身體後仰九
十度,一腿平平地前伸,這已是完超越人類極限的姿態。而這僅僅是開始,在水
蒸氣的籠罩之下,冷傲霜輕踩著玻璃櫃的邊沿翩翩起舞。

  樞為天,璇為地,北鬥寒冰罡氣的第一式便是要感悟天之奧妙。所謂的天,
也是大自然,所以每一招每一式都要暗合大自然的真諦,自然渾然天成、鬼斧神
工。冷傲霜無疑是極美的,但美也要有懂的人去欣賞,如果是諾可夫之流,自然
是覺得將她壓在胯下,讓她的雙腿象青蛙彎曲,在生殖器插進她身體的那一刻便
是她最美的;但如果有真得懂得欣賞美的人,在與她一樣能夠感受天地奧妙的人
眼里,她此時呈現出來的美驚天動地,無以倫比。

  突然,舞動著的冷傲霜又一次輕盈躍起,赤裸的身體竟投入了沸水之中,滾
蕩熱水竟似對她毫無影響。她雙足穩穩站在玻璃櫃底,一手豎著立在胸前,一手
前伸,手掌曼妙地攪動著翻騰水流,開始演練北鬥寒冰罡氣的第二招「天璇不動」。
這是以防守為主一招身法,赤裸的身體不受水的影響,輕巧地邁著妙到毫巔的步
伐,雙掌吞吐之間,攪動起的水流翻騰不息。

  緊接著,冷傲霜使出第三式「天璣萬化」,在北鬥玄冰罡氣中有三招純進攻
的招式,分別是「天璣萬化」、「玉衡問道」和「瑤光破軍」。天璣萬化是以玄
妙身法克敵制勝,而「玉衡問道」則似一柄利劍,以鋒銳破敵;而鬥玄冰罡氣中
最後一招「瑤光破軍」則是一種更霸道的攻擊方式,就象是泰山壓頂,令人無從
抗拒。所以當冷傲霜在演練「天璣萬化」這一招式時,水中身姿更是曼妙到了極
致。

  在很多年之後,冷傲霜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牢獄之中,一個自認為很懂得
美、會欣賞美的男人覺得他已經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欣賞過她一切的美麗,但
如果那個人此時看到眼前這一幕,他一定會認為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非常離譜。

  在冷傲霜演練到第三式時,玻璃櫃里的水已經慢慢冷卻了下來,任下方的火
焰怎麼猛烈,櫃子里的水卻也冒不出一絲熱氣來。利用外部熱量來壓制體內的寒
氣,這並不是什麼太好的方法,或許能治標但卻不能治本。但冷傲霜暫時也想不
到什麼好的辦法,在這個陌生的國度不比在中國,她要隨時保持最佳的戰鬥狀態。
體內不受控的寒氣已經慢慢消散,第四式「天權無相」是一招攻守兼備的招式,
在演練到中途,玻璃櫃的水面已慢慢凝結起浮冰。

  突然,冷傲霜赤裸的身體停頓了下來,她飄浮在水中,平展著雙臂,修長的
玉腿筆直伸向兩側,在她身體邊上的水流也停止了流動,凝聚成冰將她一層層地
包裹起來,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周圍擴散。沒多少時間,整個玻璃櫃的水凝結
成了巨大無比的冰塊,與此同時,櫃子四塊玻璃向後倒了去,凝固在冰中的冷傲
霜在冰光下變得纖毫畢露。

  這是一個無比誘惑的姿態,乳房、私處以完全敞開的方式呈現在眼前,被冰
封住的巍峨雪峰、花穴瓊門有一種別樣的風景。大大伸展的四肢就象被無形的鎖
鏈緊鎖,再加上下方熊熊燃燒著的火焰,顯得淒美無比。她纖纖玉手五指並攏,
以掌為刀,而堪堪一握的玉足繃得筆直,也如鋒刃一般,象是要斬斷鎖鏈破困而
出。

  時間因為她的驚世絕艷的美麗而凝固,突然一聲鳳鳴輕吟聲從冰中傳來,被
冰困著的手足象劍鋒一般伸展,輕脆的破裂聲響起,無數晶瑩的冰塊向四周激射
而去,赤裸的身體從碎冰之中騰空而起,輕盈地在空中一個轉折落向地面。

  冷傲霜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使出第五式「玉衡問道」破冰之後,真氣已變得
順暢。這一刻,被猥褻的不潔感似乎消退了不少,而月心影給她的溫暖,妹妹給
她的喜悅卻變得強烈起來。

  冷傲霜撿起地上的衣衫,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這一刻,她不會知道,若幹
年後,在西伯利亞一望無際的雪原之中,她赤身裸體被真正的鎖鏈緊鎖住,而她
的「玉衡問道」卻斬不斷鎖鏈。


               【未完待續】
2018-9-13 14: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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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04)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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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9-17 發表於SIS


                             (04)

  俄羅斯庫爾斯克州。庫爾斯克州地處俄羅斯高地西南麓,西南與烏克蘭接壤,
二戰期間著名的的庫爾斯克會戰便是在這里進行的。

  一望無際被冰雪覆蓋的森林上空,兩架米24武裝直升機從低空掠過。淩宇
懷中抱著英國精密公司制造的L115A3狙擊步槍,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一眼
邊上的冷傲霜。她穿著白色沖鋒衣,神色冷峻,星眸中隱隱含著一絲焦灼之色。
淩宇安慰道:「快了,還有十分鐘就到,一定能趕上的。」

  冷傲霜應道:「好,我知道了。」聲音清澈純凈,但在淩宇的耳中怎麼都象
兩根冰柱輕輕敲擊發生的聲響。

  淩宇有些泄氣地轉過頭,抱著半人多高的狙擊槍,不再言語。在陸軍醫院第
一次見到她,不知為何,她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容顏便時時在腦海中浮現。淩
宇生在東北松花江畔,在冰天雪地里長大,在最寒冷、最漫長冬季,松花江兩岸
會在一夜之間開遍怒放的冰花,美麗皎潔、晶瑩閃亮,令人驚嘆、更令人沈醉。
但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遇到一個女孩,她比冰花還晶瑩剔透、清澈純凈。

  一年多過去了,雖然隔著個把月也能見上她一面,但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大多是擦肩而過,偶有片刻停留,也是幾句禮貌性的對答。他曾試圖從月心影處
打探她的情況,但卻一無所獲,而且月心影還很隱晦暗示他們太不可能。淩宇有
些灰心,但卻沒有徹底死心,蒼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有和她一起執行任務的機會,
他心中不由得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

  俄羅斯軍事力量雄厚,但經濟力量薄弱。近些年來,普京總統一直避免與西
方產生較大沖突,保證國內局勢的穩定,不斷加強經濟建設。而數月前,烏克蘭
局勢動蕩,亞努科維奇總統在政變中下臺,被迫逃亡。因種種原因,俄羅斯不能
給他提供公開的政治庇護,但如果亞努科維奇身亡,烏克蘭局面會更一發不可收
拾,甚至將引發俄烏兩國間的全面戰爭。此事極度隱秘,普京總統無法動用國家
力量,便向月心影尋求幫助。鳳已察覺到烏克蘭的政變與魔教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判斷魔教意圖以地區沖突挑起更大戰爭,便答應了普京總統的請求。

  保護亞努科維奇總統的隊伍已經進入了俄羅斯國境,但魔教仍在中途進行攔
截,在前方接應的冷傲霜與淩宇得到消息後立刻馳援。而待他們趕到時,保護亞
努科維奇總統的車隊已沖出重圍,但負責斷後的鳳戰士慕容鏡及數名「神劍」隊
員卻遲遲沒有趕上來。

  一架直升機留下保護車隊,淩宇和冷傲霜坐上另一架直升機接應斷後人員,
在趕到襲擊地點,戰鬥已經結束,六名「神劍」隊員全部犧牲,慕容鏡也不見蹤
影。遺留在雪地中的屍體尚未完全僵硬,激烈的戰鬥剛結束不久,而令淩宇奇怪
的是,有三名戰友身上沒有中彈的痕跡,其中一個脖子被扭斷,而另二個身上都
看不到明顯的傷痕。

  十多道淩亂的雪地摩托碾壓過的痕跡從道路延伸進茫茫雪林,此時天色已暗,
樹林茂密,從空中很難發現敵人離開的方向,只有沿印跡,才能進行追蹤。米2
4武裝直升機上帶有一輛俄制TTM軍用雪地摩托,但最多只能乘坐兩人,而敵
人數量至少在十倍以上。淩宇正躊躇間,冷傲霜已打開後艙門,將雪地摩托從直
升機中拖了出來。

  淩宇看著她的舉動,這是準備單槍匹馬去救自己的同伴,頓時他熱血上湧道:
「我和你一起去。」

  冷傲霜跨上了雪地摩托,聞言頭也沒回道:「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說著
俯下身去看如何發動這臺摩托。

  淩宇嗓門大了許多:「為什麼?」冷傲霜穿著略有些寬松的沖鋒衣,但背影
依然纖長苗條,淩宇知道月心影和她的同伴都不象外面看上去那麼簡單柔弱,但
她一個人要面對十倍以上的敵人,他不敢去想會有什麼結果。雖然多他一個也未
必有勝算,但他是戰士,是東北血性男兒,他可以死,但絕不能慫,更何況還在
她的面前。

  冷傲霜擺弄著儀表盤淡淡說道:「太危險了。」

  淩宇聽到她的話,差點沒憋過氣去,誰不知道危險。這話本應他說,倒顯豪
氣萬丈,現在反了過來,頓時被噎得漲紅了臉。正當他粗著脖子準備反駁時,突
然看到她似乎一時搞不懂這雪地摩托如何操作,便改口問道:「你開過TTM雪
地摩托嗎?」

  冷傲霜一楞道:「我開過雪地摩托,但這種型號沒開過,想來應該也差不多。」

  淩宇走了過去,熟練扳動開關道:「這是軍用型的,和你以前開過民用型不
太一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較熟悉這東西,開得快,不會耽誤時間,而且兩人
一起也有個照應。」

  冷傲霜猶如了一下終於道:「你去可以,但一切必須聽我的。」

  淩宇粗獷硬朗卻不失英俊的臉龐浮起笑容道:「沒有問題,一切都聽你的。」

  發動機轟鳴起來,淩宇戴上風鏡,加大油門,雪地摩托似離弦之箭一般沖向
雪林。凜冽寒風迎面撲來,但他心潮澎湃、熱血沸騰,他們面對的將是十倍以上
的強敵,但他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更湧動起起一種莫名的期盼。

  淩宇身為精英特種兵,駕駛技術出眾,摩托在雪林中風馳電掣般穿行。行駛
了一個多小時,爬上一座小山丘後,淩宇突然停了下來,他看到前方數公里隱約
有車輛的燈光在閃動。

  冷傲霜跳下車道:「你在這里等我。」淩宇知道不能再往前開了,否則對方
能聽到發動機的聲音,敵眾我寡,只有奇襲或許尚有一絲的機會。他從摩托車中
抽出滑雪板道:「要我在這里等,我還不如不來呢,對了,你會滑雪嗎?」

  冷傲霜看了他一眼,彎月般的細眉擰在一起,最後才無奈地道:「滑雪當然
會了。」

  淩宇踏著雪板,將狙擊步槍背在身後,看到冷傲霜赤手空拳,疑惑地問道:
「你不帶武器嗎?把我的槍帶上吧。」說著從腰間撥出俄制GSh- 18手槍遞
向她。

  冷傲霜看也沒看道:「我不需要。」說著手中雪杖輕輕一點,人已向坡下沖
去。淩宇連忙將槍放了回去,緊跟在她身後。作為派駐俄羅斯的精英特種兵,又
是東北人,淩宇自認為他滑雪技術非常好,甚至可以和專業運動員相比,但他使
出渾身解數拚盡全力,卻一直無法超越冷傲霜。她滑行時身姿輕盈靈動,就象雪
原上掠過的飛燕,急轉時,從容不迫,飛濺起的雪花很小,仿佛是雪林中的精靈
跳著曼妙的舞蹈。

  急速滑行沒多久,兩人又登上一座小雪丘,終於看到了襲擊者的車隊。在林
地間的一片空曠處,約有十二、三輛雪地摩托圍成一個大圈,中間還停了一輛。
淩宇從背包中拿出雙筒望遠鏡,在望向車隊之時,怒火在胸膛中瞬間燃燒起來。

  冰天雪地中,一個赤身裸體的美麗少女躺在雪地摩托的後座上,幾個男人牢
牢按住她潔白的身體,拉開她修長的雙腿,一個身穿迷彩服、高大魁梧的男子將
胯間挺立著的陽具兇狠地刺向她袒露無遺的私處。淩宇認識得她,她正負責斷後
的慕容鏡。

  冷傲霜劈手將望遠鏡奪了過去,她目力在淩宇之上,但光線昏暗,加之距離
又遠,朦朦朧朧看不太清。但遠遠一瞥,她心中生出不詳之感,剛舉起望眼鏡,
看到那魁梧男子已將粗壯巨碩的陽具刺入了慕容鏡的身體。

  這是冷傲霜第一次親眼目睹同伴被男人汙辱,剎那間怒火和傷痛似潮水般湧
來,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冷傲霜沒有畏懼過死亡,但她真的很怕會遭遇
到這樣的事。踐踏一個驕傲之人的尊嚴,遠比要殺她更痛苦百倍。

  淩宇望著瑟瑟抖動的冷傲霜,伸手想奪下望遠鏡:「我一定會救出她的。」
敵人數量眾多,淩宇對於救人根本沒有絲毫把握,但大不了戰死在這里,拚上了
性命便也無憾。淩宇的手伸到半途,卻被冷傲霜一把握住,他掙了一下,明明是
青蔥般嬌嫩的纖纖玉手,但卻比鋼鐵還要堅硬,任他怎麼用力卻也動不了分毫。
而且從她掌心傳來一陣陣寒意,連胳膊都象是被凍住一般。

  冷傲霜放下了望遠鏡,臉色蒼白得可怕,眼神中滿是怒火,就象一座燃燒著
的冰山,巨大的壓迫感令淩宇呼息都有些困難。冷傲霜仍遠眺著那燈光亮起之處,
說道:「你守在這里,絕對不允許過去,沒有我命令不得開槍,明白了嗎?」聲
音冰冷而不可抗拒,這樣的要求淩宇本來不會答應,但在她強大無匹的氣勢和威
壓下,他艱難擠出兩個字道:「明白。」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她躍下雪丘,孤身一
人沖向敵人。

  那個正奸淫慕容鏡的魁梧男子是魔教俄羅斯分部的首領蒼雷。魔教中,絕頂
高手有「一帝、二皇、三聖、四魔、五神將、六星君」之稱,但真正實力遠不止
此,各大國分支機構的首領武功、地位均不在五神將之下。蒼雷在俄羅斯多年,
一套「蒼龍掌法」出神入化,不少鳳戰士在他手下吃過大虧。

  今天蒼雷率數名魔教精銳還有「紅箭」雇傭兵襲擊亞努科維奇總統車隊,眼
看便要得手,但慕容鏡率數名「神劍」成員斷後阻擊,令行動功敗垂成。在退到
撤離點,等待直升前來接應時,惱羞成怒的蒼雷迫不及待地向被俘的慕容鏡伸出
了魔掌。對於魔教中人來說,容貌美麗、氣質不凡、武功卓絕的鳳戰士是他們最
為渴望征服的對象。

  巨大的陽具刺入了慕容鏡的身體,待撥出之時,棒身沾滿了殷紅淋漓的鮮血,
蒼雷亢奮地大吼一聲,這是他第二次攫奪鳳戰士的處女之身,頓時行動失利帶來
的挫敗感煙消雲散,望著眼前劇烈顫抖著的赤裸胴體,他又一次兇猛地將陽具刺
入了慕容鏡花穴瓊門的最深處。

  沖下雪丘後,冷傲霜踏著滑雪板的雙腿向兩側分了開去,象是做了一個劈叉
動作,身體也似折斷般向前傾倒,胸口都快要貼到地面,整個人看上去就似飄浮
在雪地上一塊白毯。淩宇驚著眼睛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雖說這樣低伏滑行最為隱
蔽,但這真是人類能夠做到的動作嗎?

  冷傲霜平展的身影越來越遠,漸漸融入雪原之中。淩宇揉了揉瞪得酸痛的眼
睛,抓了把雪擦了下臉,將背上L115A3狙擊步槍拿了下來,放好支架,瞄
準那個正在奸淫慕容鏡的男子。如果沒有冷傲霜的命令,他真想現在就一槍打爆
他的腦袋。

  冷傲霜無聲無息地接近車隊,紅箭」雇傭兵們都亢奮地看著場地中間的精彩
虐戲,誰也沒有註意到她。在離外圈雪地摩托只有兩、三米時,冷傲霜猛地挺直
身體,人高高躍起,如飛鳥般越過屏障。她人在空中,雙足一甩,兩塊滑雪板如
直升機螺旋槳般旋轉著向兩側飛去,而她人如箭般直射向蒼雷。

  蒼雷雖沈浸在亢奮的肉欲中,但畢竟是魔教里排得上號的高手,在冷傲霜騰
空瞬間,他聽到衣玦破空之聲,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一個白色身影從空中向自己
猛撲而來。生死存亡之際,他大吼一聲,魁梧的身體猛地轉了過來,一招「龍遊
四海」硬撼來人。

  兩道真氣在空中相撞,轟然巨響中冰雪漫天飛舞,蒼雷感到一股凜冽刺骨的
寒氣侵入雙臂經脈,整個人都象要被凍僵一般。他雖然內力深厚,但對方是蓄力
發招,而他是倉促應戰,多少吃了些暗虧。

  兩人對了一掌,冷傲霜在空中輕盈地一個翻身,雙足連環攻向他胸腹要害。
面對暴風雪般的進攻,蒼雷吐氣開聲,雙腿不丁不八,一招「潛龍在淵」硬生生
地擋住這一輪的進攻。蒼雷周圍的四個魔教精英見狀齊齊向冷傲霜合圍了過來,
而邊上「紅箭」雇傭兵亂成一團,好些人被滑雪板砸倒在地,沒被砸到都慌亂地
舉槍對準場中央,但場面混亂,沒人敢輕易開槍。

  人在空中的冷傲霜用腳再次點向蒼雷小腹,眼光余光掃到他胯間,沾滿慕容
鏡處女落紅的猙獰巨物赫然挺立,她頓時感到一陣莫名的惡心。蒼雷的武功在她
預料之上,這一輪偷襲未曾得手,已錯過殺死他的最好機會。

  蒼雷雙掌一沈,封住了她進攻的線路,而冷傲霜這一踢是個虛招,她借著蒼
雷的勁力,輕盈地在空中一個倒翻,殺向外圍那些雇傭兵。四個魔教精英尾隨其
中,緊跟了過去。蒼雷沒有追擊,他頭頂升騰起煙霧般白氣,將侵入體內的寒氣
用內力逼了出來。

  蒼雷目光一瞥,暗叫不好,一道白影在人群中穿梭,大部分雇傭兵一槍沒發
便癱倒在地,即使有開槍的也亂射一氣,不僅對她沒有絲毫威脅,還傷了幾個自
己人。但她真實用意並不在此,看似險象環生地躲避著四個魔教精英的攻擊,實
則找機會各個擊破。蒼雷連忙叫道:「別追了,都回來。」但這話說得有些遲,
瞬息之間,四人中已有兩人倒在地上。

  遠處雪丘上的淩宇驚得眼珠、下巴都差點掉下來,她赤手空拳地殺入敵陣,
竟然占盡上風。轉瞬間,偌大空地中還站著的僅剩廖廖數人,一對三十,變成一
對三,形勢似乎一片大好。

  混亂之中,慕容鏡從摩托後座摔在雪地下,她身負極重內傷,無法凝聚真氣,
雙手被的反綁在身後,不僅無法參加戰鬥,連逃跑都做不到。她倚靠著車身,蜷
縮起雙腿望著冷傲霜,眼神中有喜悅激動,也有深深的擔憂。蒼雷的武功極高,
再加還有兩個幫手,這一戰勝負難料。

  兩名魔教精英退回到蒼雷身邊,冷傲霜已完成清場,望著場地中央如山嶽般
屹立不動的蒼雷,她步履堅定地走了過去,慕容鏡就在他的身後,只有擊敗他,
才能救回同伴。

  望著艷如桃李卻冷若冰霜的她,蒼雷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直以來,他最
渴望能抓住月心影,渴望把她那堪稱人間兇器的巨乳握在掌中。但此時,蒼雷覺
得眼前的女人才是他的終極目標,她如一座聖潔的冰山,令人崇拜向往卻也無比
渴望去攀登、去征服。

  正當蒼雷心神激蕩之時,邊上的手下輕聲道:「老大,褲子。」經他提醒,
蒼雷才想起,陽具還直挺挺地戳在褲襠之外,他目光緊鎖對方,胡亂地將腫脹的
陽具塞回褲子,這一撥弄,手掌也沾上了慕容鏡的點點落紅。

  冷傲霜調勻呼吸,剛才這一輪的進攻時間不長,卻也耗費不少內力,但望著
眼神充盈著希翼的慕容鏡,她必須奮戰到底。輕叱一聲,冷傲霜戰意高昂,雙掌
一錯,使出天機萬化的奇奧身法向蒼雷沖來。

  面對冷傲霜快如閃電的攻擊,蒼雷以不變應萬變,憑借深厚的內力和精湛的
掌法見招拆招,絲毫不落下風。兩個魔教精英則在一旁遊走,雖無法對冷傲霜造
成致命威脅,但卻起到牽制作用,令她心有顧忌,無法全力施為。激戰中,冷傲
霜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來,身法也不如先前靈動。

  再戰片刻,蒼雷轉守為攻,蒼龍掌法卷起漫天飛雪,逐漸籠罩住她的身形,
而兩個魔教精英也越逼越近,象兩頭兇狼隨時撲向獵物。雖然已稍占上風,但蒼
雷怕夜長夢多,如果還有別的鳳戰士趕來,那麻煩就大了。在飛雪中他鎖定冷傲
霜的身形,怒吼一聲,一掌直推中宮,兩個魔教精英一左一右封住她騰挪路線,
逼她只有硬擋一途,如果純以力對力,蒼雷自忖必然占據上風。

  果然冷傲霜避無可避,唯有硬擋。在真氣撞擊的瞬間,她嬌軀劇震,猛地吐
出一口鮮血,身形向後倒飛出去。兩旁夾擊之人頓時大喜,迅速展開追擊。蒼雷
一掌退敵,正得意洋洋間,突然見冷傲霜劍眉一挑,星目之中寒光四射,頓時大
聲喝道:「快退。」蒼雷雖已察覺她被一掌擊飛乃是誘敵之計,目的是剪除他的
兩個幫手,但出聲示警還是晚了一步。

  冷傲霜右腿撐地,穩住了身形,在下一瞬間,她高高躍起,聚掌為刀,沖著
當頭那人斬落。這是北鬥玄冰罡氣第五招「玉衡問道」,玉衡又稱廉貞,古書稱
之為「殺星,在北鬥七星中最為孤傲,也最為暴烈。而問道則意義深遠,所謂道
可道,非常道,道有千百種,一往無前是道,隱忍不發也是道,就看如何決擇。
所以在突破到玄冰罡氣第五重後,要問得心中之道,修為方可再進一步。

  此時冷傲霜心中是背水一戰、破釜沈舟之道,所以這一招如驚天地、泣鬼神,
令那人避無可避、擋無可擋。絕望之中,那魔教精英死中求生,雙掌擊向冷傲霜
的胸膛,這已是同歸於盡的招數,只求她躲避或格檔,他便還有一線生機。

  冷傲霜對挾著勁風襲來的雙掌視若無睹,如果換了一對一的較量,她完全可
以不受這一擊,但蒼雷叫了一聲快退之後,人已急沖過來,如不能一招制敵,之
後便沒有機會。在冷傲手掌劈在那人腦袋上之時,他拚死一掌也重重擊在巍巍高
聳的胸脯上。一聲悶響,冷傲霜白色沖鋒衣前襟盡碎,被內衣包裹著的巍巍雪峰
更是一陣劇烈晃顫。

  雖殺了一人,但蒼雷已經掠至,冷傲霜見已無機可趁,遂借著掌勢一個倒翻
輕盈地退出數丈。剛才吐得第一口血是她咬破舌尖,但那人垂死一擊還是令她受
創,胸口氣血翻滾,真氣運行有些凝窒。

  遠處的淩宇看到雙方如此激烈的貼身肉搏,心情就如坐過山車一般,起初以
為只剩三人,她勝券在握,但沒想到卻陷入苦戰,在被蒼雷一掌擊飛口吐鮮血時,
更緊張得心象是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他急忙放下望鏡,將腦袋湊在狙擊槍的瞄
準鏡上。冷傲霜說過必須得有她的命令才能開槍,但如果她遇險,無論如何也要
拚一拚。他的位置離她一千八百米,是L115A3極限射程,在這麼遠的射程
之下,任何細微的失誤都將無法命中目標。但就這麼一瞬間,瞄準鏡中出現冷傲
霜身影時,敵人倒下了一個,變成了一對二。他松了一口氣,卻又看到她白色沖
鋒衣前襟破碎敞開,顯然遭受到了什麼東西的重擊,頓時心又懸了起來。

  衣襯破碎不堪,冷傲霜索性脫掉了沖鋒衣,里面是白色緊身內衣,挺撥高聳
的山巒、玲瓏有致的曲線美得令人窒息。蒼雷三步並成兩步沖至她身前,強悍無
匹的真氣激起漫天飛雪,她垂落到腰際的長發也跟著飛舞飄揚起來,就如在風暴
漩渦的中心,一不小心就會被吞噬。

  一聲清澈的嘯聲響起,白色身影沖破層層冰雪的阻擋,晶瑩剔透的雙掌擊向
蒼雷的胸膛。冷傲霜身法輕盈,招式精妙,而蒼雷掌力雄厚,經驗老到,一時間
兔起鶻落,戰況激烈無比。僅剩的那名魔教精英剛才逃過一劫,不敢再過大意,
他從腰間抽出一條丈余長的鐵鏈,遠遠地從蒼雷身後對她施以偷襲。冷傲霜幾次
想清除掉他,因蒼雷的阻撓,不但沒有成功,反倒被那人反擊得手,背上被鐵鏈
抽了一下,頓時內衣裂開了幾道口子,大片晶瑩雪白的肌膚裸露了出來。

  雪丘上的淩宇心急如焚,而慕容鏡臉上喜悅之色也已消失不見,眼神中更滿
是焦灼擔憂,局面對冷傲霜越來越不利,慕容鏡忍不住喊道:「別管我了,你走,
趕緊走吧。」她現在走,應該還能脫困,而久戰下去則極有可能會如她一般力竭
被擒。

  冷傲霜仿佛根本沒有聽到,招數越發淩厲,慕容鏡喊了兩聲,看到她清澈的
目光堅定無比,便明白她的心意,她是絕不會拋下自己不管的,這一刻盡管赤身
裸體,在冰天雪地之中凍得瑟瑟發抖,但心卻暖的。她不再言語,默默地望著眼
前激烈的戰鬥,默默地為冷傲霜祈禱,她已遭到敵人的汙辱,而她似冰雪般純凈,
這樣殘忍之事不能、也不應該發生在她的身上。

  願望是美好的,但現實總是殘酷的,在沖向蒼雷那一刻,冷傲霜心中抱著必
勝的信念,但蒼雷的武功比她預料中高太多,如果一對一,她尚能拚著和他來個
兩敗俱傷,但他還有個幫手,而且是四名精英中武功最高的,這樣一來,勝利的
天平便向蒼雷傾斜。冷傲霜不敢冒險使出「玉衡問道」,這一招極其消耗費真氣,
如果一擊不中,她更難抵擋蒼雷連綿不絕的攻擊。

  激戰中,冷傲霜的小腹又被鐵鏈的末梢掃到,雖然沒造成太大傷害,但白色
內衣前擺裂開了數道長長的口子,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袒露了出來。而之後那個
魔教精英手中鐵鏈屢次襲向她高聳的胸脯,未必是想一擊得手,但其無恥之意昭
然若揭。

  蒼雷放任手下帶著輕薄猥褻味道的攻擊,一方面他也渴望目睹那不停晃顫起
伏的雪峰真容,更另一方面這樣的攻擊雖不致命,但卻會令她憤怒、羞恥,會撼
動她的心神。高手過招,最忌心亂,心神一亂,便會露出破綻。

  果然,蒼雷捕捉到在半空中的冷傲霜身形有一剎那的滯緩,一招「蒼龍出海」,
變掌為抓,猛地扣住她的腳踝,然後用力一揮,頓時冷傲霜身體被從空中扯了下
來,重重地砸向地面,象毒蛇一般遊走鐵鏈也如影隨形地再度襲向她的胸口。

  蒼雷心中暗罵了手下,這個時候竟還想著那一檔子事,你用鐵鏈往她身上一
繞,生擒她的機會將會大增。但蒼雷沒有時間出言提醒,雖扣住了她腳踝,但就
象是握住一塊萬古不化的寒冰,不僅捏之不碎,還得運功抵抗刺骨的寒氣。

  冷傲霜身體象石頭般砸得地上冰雪飛濺,鐵鏈呼嘯著擊中她胸脯,頓時內衣
前襟碎裂,一片片雪白輕薄的棉質衣料夾雜在雪花之中,向四周飄散開去。蒼雷
將她身體拎起,正想如法炮制,目光突然落在她裸露出來的胸膛上。素色的文胸
雖還遮掩住雪峰的真容,但細長脖頸之下飽滿隆起的雪色乳肉還有深深的乳溝卻
已盡收眼底。

  饒是蒼雷心誌堅毅,卻仍有瞬那間的失神。就在此時,掌中似寒冰般堅硬的
腳踝突然變得滑不溜手,而她尚沒被控制的一足也向他踢來。蒼雷擋住攻擊,但
掌中腳踝似遊魚般脫了出去,他盡力一抓,卻只能抓倒長褲的褲腳,在衣帛碎裂
聲中,冷傲霜身體平平地倒飛出去,人雖然脫困,但左邊的褲腿連著鞋子一起被
拉扯了下來。

  身懷高深內力之人都不懼寒冷,冷傲霜修習玄冰罡氣更是如何,所以長褲里
面並沒有秋褲,褲腿被扯掉後,一截修長勻稱、曲線迷人的玉腿便裸露無余。冷
傲霜迅速騰身躍起,蒼雷並沒有馬上追擊,甚至命令躍躍欲試的手下退到他身後。
雖然她已屢受重擊,但尚有一搏之力,如果她拋下同伴決意逃走,他並沒有把握
留住她,哪怕她不走,如果使出剛才舍命一擊的招數,恐怕自己也會受傷。

  在瞄準鏡中淩宇清晰無比看得到冷傲霜幾乎已是半裸著身體,心神激蕩之下
更是怒火焚心,他把槍口對準了蒼雷的腦袋,輕聲道:「冷傲霜,現在時機很好,
我有八成把握一槍將他擊斃,開槍嗎?」他與冷傲霜之間有微型通訊器,只見冷
傲霜微微地搖了搖頭,意思非常明白,不同意他開槍。

  蒼雷看到冷傲霜搖頭有些奇怪,她幹嘛搖頭?什麼意思?心中疑惑,不由得
腳步放得更慢。直到此時,蒼雷才有余暇好好地欣賞她的的無雙絕色,只見她眉
黛青顰、雙瞳剪水、鼻若瓊瑤、唇似櫻紅,冷艷高傲不可方物,巍巍酥胸賽雪欺
霜,冰肌玉膚如絲如玉,在皚皚白雪映襯之下熠熠生輝。

  蒼雷自認為見識過不少佳人尤物,被他奸淫過的鳳戰士也有多人,但面對冷
傲霜,卻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與沖動。她如雪山般高貴聖潔,似冰峰般孤傲險
峻,要想征服雪山冰峰絕不容易,但正因為艱難,才會令強者激發起無窮的鬥誌。

  此時,她孤身煢煢立在茫茫雪原之中,臉色蒼白,半裸的雪乳隨著急促地呼
吸劇烈起伏,絲絲縷縷白色貼身小衣粘附在身上,掩遮不住其中翩如驚鴻般的玉
骨冰姿。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下,一邊白褲尚在,而別一邊雪白修長的玉腿袒露無
遺,嫩菱似的赤足輕踏在雪地之上,令人心動不已。那巍巍雪峰仍無法窺得全貌,
神聖、隱秘之處也還深藏其中,但在蒼雷眼中,她這般模樣要比一絲不掛還要誘
人。

  任何事物,在塵埃落定、木已成舟那一刻便會少一份神秘未知之感,而神秘
未知會刺激人拚盡一切去探索追求。此時冷傲霜衣不遮體,春光外泄,是蒼雷拚
盡全力取得的戰果,他油然而生出一種強烈的成就、滿足之感。

  冷傲霜雖已處劣勢,但卻仍無懼色,陣陣的寒意令她身體有些僵硬,這並不
是因為衣衫破碎,而是不能自如地控制玄冰罡氣。在正常之時,雖然每招每式都
令對手寒意凜然,但自己並不會感到冷,而當自己感到冷的時候,真氣的運行必
然已不順暢。

  看到蒼雷一步一步逼近,冷傲霜口中發出鳳鳴般的輕嘯,一手豎立在胸前,
一臂平展,赤足慢慢提了起來,她單腿立地,身體卻在寒風之中巍然不動,這是
「天璇不動」的起手式,在一番搶攻之後,她需要時間來作調整恢複,以求尋找
一擊制勝的機會。

  蒼雷在離她三丈處停了下來,望著她眼中濃濃的戰意,他感到有些棘手、也
有些猶豫。占得上風與徹底擊敗她是兩個概念,生擒活捉與殺她又是兩個概念。
蒼雷感到要生擒她真的很難,剛才她擊殺手下那一招氣勢磅礴、神妙無比,他自
忖或許能擋下這一擊,但必然會兩敗俱傷,在對決之時不容有半分留情,最可能
的結果便是她香消玉殞,而自己也會受相當嚴重的內傷。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結
果,他有些懊悔最初的大意,如果四個手下都在,生擒她的機會大很多。

  兩人相峙片刻,突然蒼雷開口道:「你武功不錯,今日我沒有必勝你的把握,
你走吧,待來日我們再決勝負。」

  冷傲霜一怔,沒想到他在占據上風之時竟提出罷手,但她來是為了救慕容鏡,
沒救出她自己豈會離開。她望著蒼雷道:「留下她,你可以走。」雖然她很想手
刃蒼雷為慕容鏡報仇,但如果能和慕容鏡一起全身而退,已屬僥幸,這仇也只有
來日再報。

  蒼雷曬道:「你不看看自己,有這個本領嗎,打下去你必敗無疑。讓你走算
你走運,你還想得寸進尺?」

  冷傲霜冷然道:「不用再說,來吧。」

  蒼雷哈哈一笑道:「今天我心情好,不與你計較,懶得和你啰嗦,可別自尋
死路。」說著轉過身,大步向著坐在雪地上的慕容鏡走去。

  冷傲霜沒想到蒼雷竟說走就走,眼看他已經走到慕容鏡身邊,心中大急,輕
叱一聲,急掠過去。蒼雷沒有立刻轉身迎敵,他一把抓住慕容鏡肩膀,猛喝一聲
用力後擲,頓時赤裸身體的慕容鏡旋轉著就象是巨大雪塊般砸向冷傲霜。

  冷傲霜沒想到蒼雷竟會如何卑鄙,這一擲力量極大,慕容鏡象炮彈一般呼嘯
著向她飛來,如果不去接,即便是落在雪地之上,也一定會筋斷骨裂。無奈之下,
她只有伸出雙臂,迎向了慕容鏡。

  蒼雷冷笑一聲,腳尖點地,人象離弦之箭般跟在慕容鏡身後,使出「蒼龍掌
法」中最強殺招「龍血玄黃」向兩人一起攻去。這一招蒼雷全力施為,只要能重
創冷傲霜,即使是殺了慕容鏡也在所不惜。

  慕容鏡撞入冷傲霜的懷中,兇猛霸道的沖擊力令她氣息一窒,但更大的危險
已至,蒼雷的雙掌已攻到身前,她抱著慕容鏡唯有硬擋,倉促運勁不及蒼雷掌力
雄渾,強悍的真氣侵入經脈,全身骨頭似碎裂一般劇痛。正當冷傲霜想借力後退,
這次那個魔教精英終於學乖了,在蒼雷猛攻之時,毒蛇一般的鐵鏈悄無聲息地纏
繞在她小腿之上,頓時令她無法逃離蒼雷的攻擊範圍。

  在接硬了蒼雷數掌後,冷傲霜喉嚨發甜,嘴中噴出血來,她大喝一聲,將懷
中慕容鏡拋過頭頂,系著鐵鏈的赤足踏前一步,玲瓏玉手舞起漫天掌影,竟將蒼
雷硬生生地逼退了一步。在慕容鏡身體快要落地之地,她小腿後曲,準備輕輕勾
托住了她。雖然慕容鏡即便這樣直挺挺摔下來,也不會有太大傷害,但冷傲霜依
然想將傷害減輕到最低。

  那個魔教精英雖用鐵鏈拴住了冷傲霜的小腿,但卻不敢發力猛扯,怕她借機
攻擊自己,三個同伴的前車之鑒擺在面前。但他看到冷傲霜準備用腳去勾慕容鏡,
只有單腿立地時,他覺得機會來了,便發力猛扯,頓時冷傲霜赤裸的長腿被強行
拉在空中,防守頓時破綻百出。

  蒼雷豈會放過這等機會,聚掌為刀向她頭頂斬落,冷傲霜勉強凝聚真氣,雙
臂交叉硬生生架住這一斬。蒼雷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在她身形被震落時,用膝蓋
猛撞向她的胸膛。這一擊冷傲霜已再無法躲避,鐵錘般的膝蓋重重撞在高聳的胸
脯之上,白色文胸立刻被真氣徹底摧毀,渾圓堅挺的雪乳在真氣的侵襲之下,拉
長延伸到令人匪夷所思形狀,而當真氣侵入她五臟六腑,冷傲霜口中鮮血狂噴,
半裸的身體象炮彈般飛了出去。

  這一下力量之巨大,竟拖著那個魔教精英在雪地上滑行,蒼雷搶前一步,沖
到那人身前抓住鐵鏈,頓時半空中的冷傲霜被硬生生地扯了下來,重重地摔落在
了雪地之上。

  慕容鏡看到冷傲霜重傷倒地,頓時肝膽俱裂,她見蒼雷將冷傲霜拉落在地後,
便不管不顧地拚盡最後一點力氣,用雙腿緊緊纏住他,大叫道:「快走。

  蒼雷冷哼一聲,用腿一振,慕容鏡被踢了開去,身體撞在摩托車上,頓時暈
了過去。而剛倒地的冷傲霜身體一挺,從雪地中站了起來,蒼白的臉頰因血氣翻
騰而變得嫣紅,象是塗抹上了胭脂,越發的明艷動人,挺翹的雙乳完全裸露出來,
形狀並沒有因為剛才的重擊而改變,依然無比人誘人。

  這是冷傲霜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出聖潔的乳房,這一刻她心中沒想別的,
只想繼續戰鬥。深深吸了一口氣,赤裸的乳房變得更加巍峨飽滿,衣衫已然盡碎,
手臂上的衣物還在,象是兩個長長的白色臂套。她雙腿略略分開,手臂慢慢舉過
了頭頂,雙掌合攏,就象一把高懸的利劍,這是玉衡問道的起手式。重傷之下,
她以最強殺招以示與敵人玉石俱焚決心。

  丈余之外,蒼雷攥著鐵鏈,沒有發動攻擊。毫無疑問,她這樣挺起赤裸胸膛
的姿態極其迷人,雖然戰鬥尚末結束,但他的目光還是久久留連在她胸口不願挪
開。作為魔教遠東地區的首領,自然要比諾可夫要見識過更多的美女,但望著冷
傲霜赤裸的雙乳,靈魂與身體仍戰栗不止。

  眼前這一雙雪乳,算不上巨碩,但大小恰到好處,多一分會破壞渾然天成的
美感,少一分便沒有這般圓潤飽滿。而最令蒼雷驚嘆和心動的是乳房挺翹起的弧
線,他從沒見過一個女人有如此挺翹的乳房。雪白的乳房就象她人一般,即便陷
入絕境,或許只有一擊之力,但依然昂起驕傲的頭顱,以藐視的姿態面對敵人。
這般帶著些許桀驁不馴的雪乳與她高潔孤傲的氣質天衣無縫地融合在一起,產生
一種如化學反應般的催化劑,令人感慨大自然的神奇之時,無法抑制的渴望從心
底油然而生。

  蒼雷雖欲火中燒,卻沒有被肉欲沖昏了頭腦,她擺出這麼一個姿勢後,目光
越過他,望著茫茫遠方,這並非是無視他的存在,而是感悟天人合一的狀態,只
要向她展開攻擊,她便會化身一柄利劍,一往無前、勢不可擋。

  這應該是她僅剩的力量,但蒼雷不敢托大,他手握著鐵鏈不進反退,向後邁
了一步。在經過短暫的相持後,冷傲霜被鐵鏈系著的赤足向前移動了數寸。蒼雷
試圖在較遠的距離引對方先攻,這樣他有足夠的時間來防禦這最後、也是最強的
一招。但雙腿被拉開些許的冷傲霜巍然不動,蒼雷一步一步慢慢後退,冷傲霜的
雙腿被鐵鏈拉扯得越分越開,但身體卻仍是不動,手臂依然似劍一般高舉著。

  遠處雪丘上的淩宇在看到冷傲霜被擊飛那瞬間已準備開槍,但見她立刻站了
起來,又稍稍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為什麼冷傲霜不同意他開槍,但見識過她超
絕的身手,心底已被她折服。

  淩宇在瞄準鏡里看到她袒露的雙乳,頓時心跳超過了一百二,他連忙轉開瞄
準鏡,這樣心跳,不要說一千八百米,就是八百米也未必能擊中目標。他是絕對
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象慕容鏡一樣落入敵手,淩宇將瞄準鏡重新對準蒼雷的腦袋,
不斷地深呼吸,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下來。

  蒼雷不斷後退,冷傲霜修長的雙腿被拉扯成一條直線,赤裸腿在前,穿著褲
子腿在後,那嬌小玲瓏的赤足離地一尺,細嫩的足趾並在一起,腳背繃得筆直。
雖然誘惑無比,但在蒼雷眼中,這象標槍一般刺向前方的修長玉腿還有那雪白赤
足是她的武器,他一時更不敢輕易靠近。

  僵持片刻,蒼雷對手下沈聲道:「上。」站在他身後的那個魔教精英臉上頓
時浮現起複雜之極神情,既有強烈的渴望,也有巨大的恐懼。他武功雖遠遜蒼雷,
但冷傲霜擺出這麼一個架勢,並非為展示她的美麗,而是一種恐怖的殺招,他沒
有信心躲得過那雷霆一擊。

  首領讓他上,並非什麼好心,而是要讓他去引發對方的殺招。他不想去,但
卻不能不去。小心翼翼地從蒼雷身邊走過,他凝聚起全身功力,一步一步走得極
慢,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幾近赤裸的絕世美女,而是一頭兇猛無比、隨時會
吃人的野獸。

  在瞄準鏡中看著這一幕的淩宇目瞪口呆,對手明明已經用鐵鏈綁住她的腿,
卻不趁勝追擊;而冷傲霜明明只要花一、兩秒就能解開鐵鏈恢複自由,但卻擺
出一個無比奇怪的造型一動不動,甚至被雙腿都被拉成一條直線,竟然還是不動。
而當淩宇看到蒼雷的手下慢慢向她走去,心瞬間拎了起來。他默默地再次計算距
離、風向、風速,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離冷傲霜越來越近時,那魔教精英越走越慢,眼中的渴望越來越濃,但臉色
卻象走上刑場一樣的難看。絕色美女是好,赤裸雪乳更是誘惑難擋,但得有命才
能享受這一切。他硬著頭皮、心驚膽戰地走到冷傲霜懸空的赤足邊,在濃濃的殺
意之下,雙腿竟微微顫抖起來。

  耳邊傳來蒼雷的冷哼聲,他心中一顫,低下頭目光觸到繃得筆直的赤足,嫩
菱似的玲瓏赤足雪白粉嫩,令人浮想翩翩心神蕩漾。他緩緩地蹲了下來,跪倒在雪
地上,手掌顫顫巍巍地向赤足伸了過去。

  他不用去看,也清晰地感受到高懸利劍的殺氣,只要斬落,他這一生便將結
束,但眼前的赤足又是那那麼誘人,即使下一刻便是死了,能將其握在掌心似乎
也是值得的。

  在渴望與恐懼中,在生與死的邊緣,他指尖觸碰到繃直的腳背,冰冷的寒意
熄滅不了心中燃燒起的火焰。他雙掌猛然合攏,將小小赤足整個包裹在手掌之中。
這是冷傲霜的玉足第一次被男人緊緊握住,此時她尚有一搏之力,也可一擊令其
斃命。而在若幹年後,她的玉足再一次被另一個男人這般握在掌心,而她卻已無
反擊之力,只能任憑那個男人將自己拖入絕望的無底深淵。

  那個魔教精英長長出了一口氣,他還活著,還沒死,真是太好了。他開始小
心翼翼地撫摸著掌中赤足,或許赤足充盈著真氣,摸上去並不如想象中那麼柔軟,
但冰冷的肌膚卻比最好的絲綢還要光滑。

  手掌慢慢往下滑動,五粒精巧得似玉石打磨出來的腳趾在虎口間慢慢顯現,
腳趾上沒塗指甲油,在清冷的月光下閃著晶瑩潤澤的光亮。看著如此小巧迷人的
足趾,他無比地想去咬上一口,又或含在嘴里。猶豫了許久,他還是不敢,這看
以嬌嫩的赤足,實是一件殺人利器,握著它已需要莫大的勇氣,更惶恐將它置入
嘴中。

  他用近於虔誠的方式撫摸著赤足,不敢停留太長時間,手掌慢慢向上移動,
輕輕掠過精巧的足踝,視線落在被鐵鏈拴住的小腿上。頓時,他心緒開始混亂起
來。這條鐵鏈是他拴在她腿上的,雖然沒有起決定性的作用,但卻令他的一種強
烈的成就感。鐵鏈代表束縛緊錮,迷人的小腿殺傷力沒有玉足來得直接,高懸的
利劍也一直沒有落下,這令他心中的饑渴壓到了對死亡的恐懼。他撫摸起眼前迷
人的小腿,動作變得粗魯而野蠻,雖然小腿冷如寒冰,但他心中卻無比火熱,十
指深深地陷進小腿肚雪白的嫩肉之中。

  冷傲霜並非不知道他所作所為,但她真的只有一擊之力,那是用來對付蒼雷
的,殺他根本沒有絲毫意義。冷傲霜壓下心頭翻騰起種種思緒,努力讓自己保持
澄明的心境,這便是她的道,雖百死而不悔,千萬人吾往已。

  蒼雷看著手下癡癡呆呆地摸著冷傲霜的赤足、小腿,一會兒象捧著珍寶小心
翼翼,一會兒又粗野地亂抓亂摸,心中煩燥起來,大聲道:「老摸腳幹嘛,去摸
她的奶子。」

  那魔教精英此時已被欲望沖昏了頭腦袋,聞言呆呆地擡起頭,不遠處,巍巍
雪峰傲然挺立,充滿不可抵抗的誘惑,他近幾呻吟地叫了一聲,雙掌向著赤裸雙
乳伸了過去。

  蒼雷相信這樣她不可能再無動衷,正當他全神貫註等待她最後一擊時,突然
心中生出強烈的警兆,剎那間,他扔下手中鐵鏈,身體猛地伏了下去,一顆子彈
擦著他後腦勺飛了過去。狙擊槍子彈速度超過每秒千米,比聲音更快,但強者往
往有極其敏銳的第六感,在危險降臨之時作出超人的反應,這也是冷傲霜不同意
淩宇開槍的原因,如果一擊不中,便會遭到敵人的反撲。

  遠處雪丘之上槍聲不斷響起,蒼雷騰挪的身法快驚人,淩宇根本沒法準確瞄
準,雖然一直沒打中,但對蒼雷仍是個巨大的威脅。而在槍響之時,冷傲霜雖沒
用玉衡問道這最強殺招,卻仍輕松地將撲向懷中的魔教精英斃於掌下。待掙脫鐵
鏈時,蒼雷已經沖向了淩宇所在雪丘,必須要先解決掉這個槍手,才能放手與冷
傲霜一戰,就象剛才自己有個幫手,便占據了主動一樣。

  冷傲霜跟在蒼雷身後狂奔,叫道:「淩宇,快跑。」蒼雷左突右躥蛇形高速
前進,淩宇很難打得中他的,只要他沖上雪丘,他便絕無僥幸,自己既然讓他跟
來,就也要讓他能活著回去。槍聲持續響起,蒼雷已越沖越近,冷傲霜雖全力施
為,無奈受了內傷,離他數丈距離一直無法拉近。耳邊傳來淩宇沈著的聲音:
「讓他上來,我設了埋伏。」

  蒼雷奔跑速度快逾奔馬,好在剛才淩宇已見識過他們的本領,倒不至於驚得
目瞪口呆。不到二分鐘,蒼雷已沖上雪丘,望著淩宇遠遠逃遁的背影,正想追時,
突然心生比剛才還要強烈的警兆。

  不容思考,蒼雷身形急退,但卻已遲了一步,六枚提前拉了引線的破片手榴
彈同時爆炸,蒼雷雙臂擋住面門,將真氣提到極致,紛飛的彈片紮進他的身體,
雖沒有給他造成致命傷害,卻也令他受傷不輕。

  蒼雷正暗自僥幸,身後一股強烈的殺氣襲來,他悲嘆一聲,這便是她一直懸
而未發最強殺招。蒼雷不敢轉身硬接,雙足一蹬,人向前猛躥出去。他快,化身
利劍的冷傲霜更快,雙掌結實地擊中他的後背。

  頓時,蒼雷口中噴出血箭,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受了這一掌,他已負極重
的內傷,雖然冷傲霜也受了傷,但他已不敢冒險一搏。在奔至密林邊緣,他回頭
看了一眼,只見冷傲霜傲然屹立在雪丘之上,雖然隔著老遠,似乎還能感受她強
烈的戰意。於是他不再回頭,用最快的速度沖進了密林之中。

  淩宇奔了過來,興奮地道:「我們贏了,贏了。」在走到冷傲霜身邊時,聽
到她輕聲道:「贏了。」然後挺直的身體倒了下來。淩宇手疾眼快一把將她扶住,
卻見她昏了過去,望著她赤裸的胸膛,他心跳猛然加速,連忙脫下自己的沖鋒衣
將她緊緊裹了起來。

  昏迷中的冷傲霜發出夢語般喃呢:「好冷。」

  淩宇心頭象針紮一樣刺痛,情不自禁地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希望用自己的身
體給她溫暖。望著她蒼白如紙的臉龐,淩宇也如夢語般低聲道:「不冷,有我在,
你不會冷的。」

  在這一刻淩宇是幸福的,但幸福的時刻總是那麼短暫,就如白駒過隙、稍縱
既逝。他並不知道,之後他竟然會面對那麼多的失落、痛苦和絕望,但直至生命
最後一刻,他也沒後悔曾經愛上過一個象永不融化冰山般的女子。

                
                             【未完待續】
2018-9-17 23: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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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之冷傲霜 五
  時光流轉,歲月如逝。

  若幹年之後,某個孤懸太平洋的小島,深入山腹中的囚室,冷傲霜赤身跪在
冰冷的地闆上,頭頂的鐵鏈令她挺起雪山般潔白的胸膛,拴住纖細腰肢的鐵鏈令
她高高撅起圓潤的臀部,大顆大顆乳白色的液體從她雙腿間緩緩滴落,似乎無窮
無盡,永不會枯竭。

  有人推開了牢門,一胖一瘦兩個男人走到她身邊,其中一人将一根粗若兒臂
的黑色震動棒塞進她玉穴之中,并将其牢牢固定住;而另一人手持針筒,将一支
針劑注入她的身體。

  兩人走後,囚室裏的燈光熄滅,在一片寂靜之中,唯有深埋進玉穴裏的震動
棒傳出攝人心魄的嗡嗡聲。冷傲霜蒼白的臉龐漸漸浮起彩霞般的顔色,屈辱而又
誘惑姿态前挺後翹着的雪白身體在黑暗之中緩緩地蠕動起來。

  今夜注定無眠,而踏上這個孤島,她又曾何時有過片刻的安眠。咬牙忍受一
浪高過一浪的肉欲,過往歲月的片斷在腦海中閃現。

  淩宇,一個正直、爽朗、有血性、有擔當的男人。在成功擊退蒼雷,救回慕
容鏡後,他幾次提出想請她吃個飯。冷傲霜實在推托不了,雖然答應了,但去的
時候卻把慕容鏡一起帶上。冷傲霜早已察覺到淩宇對自己有好感,而自己對他談
不上反感,但心不在此,喜歡便無從談起。不過冷傲霜發現慕容鏡似乎對他有幾
分好感,可以試着撮合撮合。

  那一餐飯吃得極其尴尬在,事後冷傲霜不止一次地罵自己,不喜歡他可以直
接說,把慕容鏡帶上真是個愚蠢的主意。在看着淩宇離去時人都象矮了一截似的
失望、落寂的背影,一種難言的歉意萦繞心頭揮之不去。

  而當在西伯利亞一望無際的冰原上,她如折翼天使,魔鬼的長槍刺穿了她純
潔無瑕的身體,而淩宇也死在她的面前。他死得很痛苦,圓睜雙目、死不瞑目的
樣子深深烙在她腦海裏,永遠不會忘卻。

  那一刻,冷傲霜心象是被撕裂一般地疼痛,她覺得自己很傻,這麽好的一個
男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裏,爲什麽不停下腳步回頭去看他一眼。即便因爲使命,
他們不能象普通人一樣天長地久,白頭偕老,但她可以把純潔的身子給他,那麽
即使是死,他也會少一些遺憾,多一份安慰,而她不會聽到那個魔鬼在奪走自己
純潔身子時那狂妄、得意、亢奮的狂笑。

  伴随着低沉的嗡嗡聲響,冷傲霜呼吸急促起來,烈性春藥正一點一點侵蝕她
的意志。她兩腮象是抹上了一層胭脂,雪峰頂上的蓓蕾傲然挺立,包夾着震動棒
的兩片花瓣充血腫脹,色澤也更加鮮豔。而懸在玉穴之外的震動棒尾端象是被油
淋過,在黑暗中閃着妖異的光亮。

  在震動棒圓柱的最末端,緩緩凝起一顆如嫩葉朝露珠般晶瑩水珠,水珠越凝
越大,晃晃顫顫,搖搖欲墜。突然,圓柱上方雪白挺翹的玉臀似痙攣般晃顫了一
下,那顆水珠頓時落下去了,滴在一大灘乳白色的濃稠粘液之中,悄無聲息地融
了進去。

  冷傲霜腦海中不斷閃過淩宇的模樣,他面對敵人時的勇敢無畏、偶遇自己時
難以掩飾的驚喜,她孤身犯時的擔憂,一起執行任務時的興奮,還有被自己無情
拒絕時的失落。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拒絕。」

  或許這并不是愛,甚至連喜歡都未必,或許隻是一種感動,甚至隻是一種歉
疚。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但是,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獄中,在被春藥激起強烈肉欲
之時,她還是想起他。

  那次擊退蒼雷,冷傲霜重傷力竭暈了過去,醒過來後依稀記得在昏迷之時,
好象被什麽人抱在懷中,而且似乎抱得很用力、很緊。抱她人除了淩宇不可能還
有别人,她一直沒提這事,但内心有一絲絲的抗拒,甚至一點點的反感。當時自
己衣衫破碎,幾近赤裸,他這般用力地緊緊摟抱自己,是不是還存着點别的心思。
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她看到淩宇望着她的眼神一直是幹幹淨淨的,并沒有太
多的雜念,冷傲霜這才打消了疑慮,他絕不是那種會借機輕薄的猥瑣之人。

  又一顆晶瑩的水珠從電動棒的尾端落下,冷傲霜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夜晚,在
用盡最後的一點力量倒了下去,淩宇緊緊地抱住了她,他的身體是這般火熱,似
乎可以融化自己用冰做成的铠甲。是他嗎?是他在比那夜晚更寒冷百倍時又一次
抱住了自己嗎?否則,自己身體爲什麽會這般的灼熱?

  塞滿玉穴的震動棒發出歡快愉悅的嗡鳴聲,黑色尾端随着搖曳起來的雪白屁
股得意洋洋地晃頭晃腦,水珠凝聚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連着往下滴落。她本是
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而當冰山融化之時,别說是人,就連沒有生命的震動棒都
象是活了過來一般。

  輕柔的嗚咽聲從宛若瓊瑤的鼻翼中飄蕩而起,黑暗的囚室之中彌漫起越來越
濃的肉欲氣息,如果靜下心來細細去嗅,這肉欲的氣息竟蘊着一絲若有若無、淡
淡的幽香。絕色、暗香與天籁之音融合在一起時,不身臨其境,不親眼目睹,根
本無法想象這能令聖人動心的絕美風景。

  幾道刺眼的光柱照在緩緩搖曳蠕動的雪白胴體上,婉轉的嗚咽聲戛然而止,
朦胧迷離的眼神變得清澈起來,絕美的風景被破壞得支離破碎。一道光柱在冷傲
霜赤裸的胴體上肆意掃動,而另一道光柱則一直籠罩在她雙腿之間。

  門外響起一胖一瘦兩個男人的聲音:「她還真能熬,換了别人早象發情母狗
一樣了。」

  「可不是,換了我一次性給她打個五針、十針,看她熬不熬得住。」

  「這劑量是大人定的,我們可改不了。」

  「不過,你看,她今天下面流的水好象要比昨天多很多。」

  「是呀,過來的時候還聽到她叫春的聲音,真他媽的好聽。」

  「三哥,你說我們是再看會兒,還是去别處爽一下。」

  「别看到了,隻能看不能搞,越看越難受。」

  「哪我們去哪間?

  「你說呢?」

  「就邊上那間吧,東方凝,好久沒搞她了。」

  「那我可得提醒你,對東方凝你可得悠着點,上次你把她奶子捏得青一塊紫
一塊,青龍的臉色有多難看你是看到的。」

  「知道了,放心啦,不會弄傷她的。」

  光柱熄滅,囚室又回複黑暗,當聽到「東方凝」三個字時,冷傲霜绯紅的臉
龐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東方凝,這個地獄似的囚牢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因爲冷傲霜是某個大人物的
禁脔,見過她的人寥寥無幾,所以在沒見過冷傲霜的人心目中,她被公認爲在這
牢獄關押着的所有鳳戰士中最美的一個。

  面對淩辱,大多數鳳戰士以沉默表達不屈,但或許因爲年紀小、又或因爲個
性,或許還因爲被男人侵犯的次數較少,所以在被奸淫之時,她做不到沉默以對。

  那一胖一瘦的男人離開沒多久,冷傲霜便隐隐地聽到了東方凝的尖叫聲,這
一刻她的心象針紮一般的疼痛,歉疚感甚至比想到淩宇更加強烈。

  在那個遙遠冰冷的西伯利亞雪原上,她燃燒生命、拚上尊嚴讓程萱吟、月心
影逃出魔掌,但卻無力再救東方凝。她本有得選擇,是救月心影還是救她,最後
她選擇了月心影,于是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魔鬼猙獰的兇器将她柔軟嬌嫩的身體貫
穿,殘忍地奪走了她純潔無瑕的童貞。

  心中刺痛難擋,但身體裏湧動的肉欲并沒有消褪,被塞着異物的花穴象是有
千萬隻螞蟻在不停爬動,雖然下體時不時傳來劇烈的漲痛,但她還是感到一種莫
名的空虛,甚至隐隐地希望在花穴裏的東西能夠更大一些、進去得更深一些。

  雖然這是在被注射了春藥之後的反應,但冷傲霜還是覺得極度恥辱,要以怎
樣的意志才能在這漫漫長夜之中堅定的前行,不惶恐、不畏懼、不迷自失我,在
這一刻,冷傲霜腦海中浮現起程萱吟的影子。

  程萱吟,她和月心影年紀差不多大,沉着、幹練、冷靜,即便陷入絕境也有
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她或許可以一樣無所畏懼,但自忖絕做不到程萱吟這般泰
山崩于前而色不變,而事實上,在面對同樣的殘酷命運,她還是怕了。所以之後
每每在遭受巨大痛苦之時,她便會想到程萱吟,想和她一樣勇敢和坦然。

  程萱吟是冷傲霜心目之中最美麗的女人之一,她沒有東方凝年輕、不象自己
的妹妹總能令人驚豔、也沒有月心影這般高聳巍峨的峰巒,但她有一種知性的力
量,或許從小是孤兒而缺乏母愛,那種成熟的美、淡定的美、舉止優雅讓人賞心
閱目的美格外地吸引着她。

  而這麽一個令她敬仰的人,冷傲霜目睹了她被殘忍強暴的整個過程。雖然這
之前,她目睹過慕容鏡被蒼雷強暴,但那一次距離遠、時間短,根本是完全不同
的感受。當時她除了憤怒還是憤怒,而當自己也遭受到同樣命運之時,她才知程
萱吟要比自己堅強百倍。

  冷傲霜試圖用榜樣的力量來激勵自己,抵擋肉欲步步侵襲,但春藥的藥性實
在太猛烈,水珠又開始在震動棒的未端出現,下方那一灘白色污穢已漸漸凝固,
邊緣并不規則,而中間一塊因剛才滴落的水珠被沖淡,形狀就象一隻張開的嘴巴,
正饑渴的等待着冰山融化後落下的聖水。

  在這最孤獨、最難熬的時刻,冷傲霜腦海之中浮現起妹妹美麗的倩影,在這
瞬間她情不自禁地嘴角微微上翹,在這無比深沉的黑暗中綻放起一個微笑。

  冷雪,她唯一的親人,她們曾攜手度過最艱難的日子。終于,妹妹長大了,
長得比她還要漂亮,更令她感到驕傲。再次見到妹妹是在一年之間,在這之前,
她已有整整四年沒有看到過妹妹了。

  在鳳的成員之中,如果做出卓越貢獻,會被授予神鳳稱号。這僅僅是一種榮
譽,一種褒獎,并不代表在組織中的職務或地位。冷傲霜在二十三歲那年,粉碎
了魔教企圖挑起俄烏之間戰争的陰謀,擊殺了魔教俄羅斯支部的首領蒼雷,被授
予了神鳳的稱号。

  而獲得神鳳稱号還有一個特例,鳳每三年會組織一次剛離開西藏訓練營的新
人演武會,通過比武切磋,讓更多的鳳戰士了解自身的不足,才能百尺竿頭更進
一步,在與魔教的戰鬥中,需要年輕的鳳戰士迅速成長、更加強大。

  冷雪參加那一年的演武會,冷傲霜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對妹妹的思念,千裏迢
迢地趕了過去。令她沒想到的是,妹妹憑着聞石雁所授的「鳳凰神功」竟然一舉
奪魁,成爲數十年裏最年輕的神鳳戰士。

  賽後,姐妹倆緊緊地抱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妹妹哭得象個淚人一樣,這
一刻便是平日裏總讓人感覺冷冰冰的她也春風滿面笑魇如花。

  「妹妹,你現在哪裏,過得還好嗎?武功精進了沒有?姐姐不在的日子,你
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在想念妹妹之時,冷傲霜并不知道妹妹已踏上了營救自己的艱難險途,她不
會知道,就在此時刻,在香港,一個名叫錢豪的蠱惑仔,正用顫抖的雙手慢慢地
剝下妹妹身上僅有的亵褲,然後将他肮髒的爪子伸向了妹妹純潔的處女之地。過
沒多久,更加污穢不堪的濃濁粘液塗滿了妹妹象玉石一般光潔的大腿。

  在這黑暗的牢獄之中,冷傲霜并沒有絕望,她相信總有會和妹妹重逢的一天,
會和妹妹再度緊緊擁抱那一刻。但她同樣沒有想到,在重逢的那一天,妹妹看着
她被男人奸淫,而她也看着妹妹被男人污辱。而在她們再度緊緊相擁之時,她們
在同一張床上,一樣赤身裸體,總是有一根污穢的東西不是在她就是在妹妹的身
體裏瘋狂抽動。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這一刻冷傲霜思念着妹妹,在這寒冷的夜晚還是
感到一陣陣的暖意。

  越來越猛烈的肉欲象黑色潮水沖擊着冷傲霜的靈魂,她不願意向這強加給自
己的屈辱低頭。但在無邊的黑夜之中,她赤身裸體,被鎖鏈緊緊束縛,屈辱地跪
在冰冷的地上。從玉穴之中滲出晶瑩透亮的水珠越來越多,她抵受不住那似乎要
令人瘋狂的騷癢,承受不了似乎連心也沒地方擱置的空虛。嗚咽聲又一次在黑暗
的囚室裏響了起來,越來越多的水珠滴落到了地上,那白色的嘴巴似乎越張越大,
帶着猙獰的笑容嘲笑着她的軟弱與無能。

  在這一刻,哪怕是最堅強的鳳戰士也希望能看得到一絲絲光亮,冷傲霜的腦
海中無比清晰浮現起月心影的身影。在最痛苦、最熬的時刻,她最後還是想起了
月心影。

  月心影,在某種意義上是冷傲霜第二個親人。如果說程萱吟用知性的力量吸
引了她,那麽在月心影身上她感受到了一種猶如母愛般的溫暖,這對冷傲霜來說
更加難以抗拒,更會被其深深吸引。

  在她剛到俄羅斯,月心影便給了她一個的驚喜,給她過了生日,還破例讓她
和妹妹通了電話。在之後,月心影從沒有忘記過她的生日,即便有一年,因爲執
行任務錯過了生日,事後她還是笑吟吟捧出一個蛋糕,重新爲她補上。

  冷傲霜年紀雖輕,但武功卻在俄羅斯分部中是最強的,雖然她與月心影并沒
有正式比試過,但她誅殺蒼雷後,她的武學修爲應已在月心影之上。但論經驗閱
曆冷傲霜不及月心影,因此在數度遇險之時,是月心影及時趕到,才化險爲夷。
在不知不覺中,冷傲霜對她産生了一種依賴感,在最危險的時候總是會想到她。

  黑暗之中,嗚咽聲時而急促、時而綿長,聽之令人銷魂;雪白的胴體晃顫搖
曳,觀之令人驚心;帶着濃郁肉欲的體香彌漫在赤裸的身體周圍,嗅之令人動魄。
在肉欲黑潮将要把冷傲霜吞沒之時,她還是想起了月心影,想起了她們在一間無
人的小木裏赤裸相擁的那一刻。

  冷傲霜依稀記得,在她最冷最冷的時候,她發現有一對潔白無瑕的乳房就在
自己的嘴邊,那乳房就象是母親的,豐盈、帶着愛、洋溢着生命氣息,或許是有
意,或許是潛意識,她将雪白乳房上鮮豔的乳頭含在了嘴裏,一股暖流湧進她的
胸膛,支撐她度過了最寒冷的時刻。

  或許今天被那個魔鬼奸淫得太久,消弱了她的意志;或許今天用的春藥劑量
比往常要大,令她無法抗拒;又或者她不該想起月心影,想起她們赤裸相擁的那
一刻。終于肉欲的黑潮沖破她心靈的防線,将她徹底吞噬。

  黑暗中,冷傲霜挺起高聳的胸脯,撅起雪白的屁股,乳浪翻滾,玉臀亂搖,
那一瞬間,那豐乳之上鮮豔乳頭似乎就在她嘴裏,雖然嘴中空無一物,但她還是
拚命地吮吸起來。在她櫻紅小嘴不停吮吸之時,玉穴也開始象小嘴一樣一張一合
吮吸被緊緊裹夾住的棒身。

  刺眼的光柱又一次射入黑暗牢籠,已被肉欲吞沒的冷傲霜白色的長發飄動、
拴着她的鐵鏈狂搖,赤裸身體猶如風中楊柳般亂舞,這一幕令門外胖瘦二人神遊
九霄、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她嘴怎麽老在動,在吃啥。」

  「這個時候你說吃啥,當然吃男人雞巴喽。」

  「真的好想做那根雞巴呀。」

  「唉,我甯願做那根震動棒。」

  「我也是。」

  「對了,大人說過,如果今晚她沒熬住,得馬上報告,你去打個電話吧。」

  「你不會去呀,幹嘛要我去,我還想再看一會兒。」

  「看毛呀,她都完事了,還看啥。」

  欲望的黑潮将冷傲霜吞進後又吐了出來,人慢慢清醒過來,照在她身上的光
亮格外刺眼,門外的污言穢語更令她感到羞恥,一陣刺骨的寒意襲來,人象是墜
入冰窖之中。

  冷傲霜試着鼓勵自己,她想着離開西藏訓練營時的躊躇滿志,第一次執行任
務時的躍躍欲試、救回慕容鏡時的欣喜若狂、被授予神鳳稱号時的意氣風發,追
蹤千裏擊殺蒼雷時的暢快淋漓。

  「咚咚」熟悉的腳步聲從長長的甬道遠處傳來,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囚室
門口,用居高臨下的目光望着她,冷傲霜的心向着無低深淵沉了下去。

  天竺魔僧阿難陀,便是這個男人帶給冷傲霜生命中最大劫難。

  時間回到半年之前,十二月,西伯利亞雅庫茨克。

  雅庫茨克深入西伯利亞腹部,離北極圈很近,被稱爲世界最寒冷的城市。全
城建在堅如岩石的永久凍土上面,因此有「冰城」之稱。在冬季最冷的時候,汽
車輪胎走不多久就會裂了,鋼鐵如冰一樣的脆而易折,人造革鞋底在戶外十幾分
鍾便已破裂,屍體埋在活動土層以下永不腐爛,幾萬年前的猛犸屍體出土時還新
鮮如初。

  一架灣流G550降落在雅庫茨克機場,在這個季節,一周才有一個航班降
落在這裏,而且還要天氣良好才行。不過這是一架私人飛機,調度員隻能理解爲
某個超級富豪對寒冷有特殊的癖好。

  機艙門打開,阿難陀第一個跨了出來。他身材高大魁梧,膚色較深,臉部輪
廓鮮明如刀刻,銳利的雙目深深凹陷,鼻梁高挺、嘴唇棱角分明。他的相貌第一
看象印度人,但細看之下,卻也有東方人的一些特征。

  走出艙門的阿難陀遙望遠方西伯利亞雪原,神情不怒自威,頗有一種領袖群
倫的風範,但看着他專注的眼神,卻似乎又令人感到一種藝術家般的氣息,這兩
種不同的物質結合在一起,令他有生出一種奇異的魅力。

  青龍雷破、白虎殷嘯、玄龜屠陣子跟在阿難陀後面也走出了艙門,在他們之
後的是阿難陀座下八大高手中的其中四人,鬥魁、奇魈、靈鬾和血魆. 就在數月
前,俄羅斯分部的首領蒼雷被擊殺,頓時俄羅斯分部群龍無首、潰不成軍,陷入
一片混亂之中。無敵帝皇聖刑天命阿難陀前往重整該分部,同時令阿難陀全力鎮
壓打擊鳳在俄羅斯的力量,并調撥了殷嘯、屠陣子兩大高手協助。阿難陀雖覺得
憑他的力量也已足夠,聖刑天有些小題大作,但他生性謹慎,便攜殷嘯、屠陣子
一同前來。

  阿難陀之所以會爽快接受聖刑天的命令,還有一個難言之隐。他修習的「萬
毒邪炎」是一種極邪門、也是高深的魔功。「萬毒邪炎共有九層,分别是邪炎初
現、邪炎助薪、邪炎燎原、邪炎泉達、邪炎真金、邪炎轟雷、邪炎荼毒、邪炎映
雪、邪炎焚天。

  數年前,阿難陀突破第七層,到達邪炎荼毒這一境界。在突破第七層後,他
的魔功強了數倍,但邪炎在荼毒對手之際,竟然也反噬宿主。從此,他無法正常
與女人交歡,因爲在這個過程中,他控制不了體内的邪炎。普通女子隻要一插入
便會被他霸道的内力焚體而亡,即便是有真氣護體的鳳戰士也無法承受。而在沒
有生命的女子身體裏狂噴亂射,這樣的行爲他一直接受不了。

  幸運是,阿難陀遇到了朱雀雨蘭,一個能承受他邪炎的女人,但這些年來,
他的修爲一直停滞不前。「邪炎映雪」,阿難陀明白這個境界的意義,隻有邪炎
能做到收放自如、如臂使指,才能在冰雪之上燃燒,而卻不令冰雪有絲毫的消融。
但明白歸明白,做到又是一會事。他絞盡腦汁,在古籍中找到一種「十天怨魂大
陣」,這個大陣需設在冰天雪地中,而這個世界最冷的地方除了南、北極,便是
俄羅斯西伯利亞。

  兩件事情一起辦,後面那件更重要,但阿難陀怎麽也不會想到,那個名字又
霸道、又邪惡的什麽陣法根本沒用,但他卻神使鬼差遇到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
人令他跨入了「邪炎映雪」的境界。

  四輛奔馳烏尼莫克U5000停在灣流G550前方,阿難陀大步向号稱越
野之王的奔馳車,一場殘酷的戰鬥拉開了帷幕。

                待續

  有長有短,這便是人生;沒有最快,隻有更快。

  寫好便發,一向是我的傳統。想來想去,還是直接開打吧,小故事講來講去,
連我都忍不住了,不過還是通過回憶,再交待一下這場面戰鬥中主要人物。有些
人期盼的程萱吟、東方凝都将上場。

  查了一下原文,雖然程萱吟這個時候被阿難陀奸淫,時間上略有些問題,但
好象沒有硬傷,東方凝也沒提到過她是哪裏被抓的,所以邏輯也沒沖突地區。象
唐淩這樣提到是日本被抓的就不好寫了。但對這兩人别抱太大,這是冷傲霜人物
志,一般來說,對她們不會上幾千幾萬字地詳細寫。

  烈火就哪麽奇怪,這些根本沒計劃的,就象這篇人物志也是突然想寫的。如
果最後之戰寫得好,我感覺要比藍星月、白無瑕篇要好。

  上節中,有人說,關注烈火多少年了,一直在默默支持。别默默呀,我寫得
這麽辛苦,你既然追着看,看完寫幾句感受應該不太難吧,即使提點建議也沒事,
知道我的人都知道無論好的壞的意見我都歡迎,至于改不改是另一會事。

  當然,在我不想寫的時候,你們回複再多,我也寫不出來,在我想寫的時候,
沒一個回複我也會寫。不過,就象這個世界,并非隻有白與黑,更多是灰色,很
多時候是在寫與不寫搖擺,那麽一些有質量的回複便會是一個法碼。

               幻想即日
2018-9-19 0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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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志之冷傲霜 六
  俄羅斯北端安巴爾奇克港,一艘萬噸破冰船停靠在港口,船上卸下了一個長
達24米的集裝箱,裝上一輛奔馳Actros重卡,向西方伯利亞的腹地駛去。
蒙古共和國汗赫邊防站,一輛裝載最大尺寸集裝箱的重型牽引車緩緩駛入俄羅斯
境内,向北方而去;離白令海峽最近的烏厄爾鎮,一輛沒有懸挂任何國旗的貨輪
停靠在無人灘,帶臂杆的起重機車從輪船上吊下了一個集裝箱;俄羅斯聖彼德堡,
一輛裝載着集裝箱的十六輪福特重卡開出市區,在高速上向東疾駛。

  在這些巨大的集裝箱裏,都裝載了同一種貨物,準确說,不能稱之爲貨物,
而是活生生的人。每個集裝箱裏都有二十多個少女,她們年紀很輕,極少有超過
二十歲,有的甚至隻有十四、五歲,身體都還沒發育完全,青澀堅硬的乳房宛如
鴿卵。

  這些女孩應該都經過精心挑選,個個身材修長、容貌姣好。她們之中有婉約
溫柔、文靜賢淑的東方人,也有膚色雪白、金發碧眼的西方面孔,其中更有不少
是身材火辣的俄羅斯美女、甚至還有兩人印度人和一個黑人。

  這百來個妙齡少女雖容貌各不相同,來自的國家更是遍及各大洲,身份職業
也無一類似,但所有人有着唯一共同之處,她們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在被關到
集裝箱之前,所有人都經過專業醫生的仔細檢查。

  她們穿着單薄的衣衫,露着細細的胳膊和雪白的大腿,集裝箱裏的空調讓她
們并不知道外面有多麽寒冷。而在她們每一個人懷裏,竟然都抱着一個隻有幾個
月大的嬰兒,頓時令本應春色滿屋的畫面變得無比的詭異。自己都是個半大的孩
子,又如何懂得該照顧嬰兒,在兇神惡煞般的男人把一個個嬰兒交到她們手中之
時,她們手足無措,有的連該怎麽抱都不知道,孩子哭聲此起彼伏,集體箱裏吵
雜無比。

  雖然一竅不通,但她們努力用各自的方式去撫慰懷中的嬰兒,因爲不這麽做,
會受到嚴罰,已有好幾個少女被折磨至死。喂奶、換尿片、哄孩子睡覺,她們是
一個個懵懂青澀女孩,卻擔負起一個母親的職責,動作肯定很笨拙,但并不和諧
畫面卻也充滿着愛。

  卡車沒日沒夜的疾駛,少女們并不知道自己将去往何方。她們有的在睡夢中、
有的在放學路上、有的甚至在自己的辦公室被迷暈、打昏,強行擄上車,然後便
來到這個連窗戶都沒有的集裝箱裏。但很多人腦海中自然而然跳出「妓女」「性
奴」等字眼,難道還有别的可能或者解釋嗎?但令所有人疑惑的是,爲什麽讓她
們每個人都抱着一個嬰兒。有的人想到,這或許是一個跨國人口販買集團,那些
嬰兒和她們一樣的可憐。

                ◇◇◇

  俄羅斯,新西伯利亞市。新西伯利亞市是俄羅斯聯聯邦第四大城市,是西伯
利亞的經濟、科技、文化中心。

  新西伯利亞市近郊的一個莊園内,阿難陀站在客廳壁爐邊,窗外大雪紛飛,
屋裏溫暖如春,壁爐的火光映紅着他深褐色的臉膛。在他面前擺放着一個移動白
闆,上面貼着一些照片。

  左側上方是鳳在俄羅斯負責人月心影的照片,在她下方是冷傲霜,再往下還
有幾個年輕女子的照片。右邊隻有兩張,一個大概二十七、八歲,帶着金絲邊眼
鏡,看上去平和睿智,右邊一個年紀很小,大眼睛、瓜子臉,非常漂亮。

  正當阿難陀全神貫注看着照片之時,雷破走了進來。他走到阿難陀身邊,帶
着恭敬的語氣道:「大人,運送的貨物已全部安全到達。」

  阿難陀依舊望着照片道:「香港代表團那邊怎麽樣了。」

  雷破回答道:「代表團将于明天上午抵達新西伯利亞市,已拿了他們的行程,
下午代表團将去參觀新西伯利亞科學城,我們在他們回程路上動手。」

  俄羅斯爲加快西伯利亞的開發,邀請各國派代表團進行考察。香港特區政府
非常重視,特首親自出訪。近年來,鳳與俄羅斯總統普京建立起一定信任,普京
總統贊同鳳提出安定團結、發展經濟的國策,而魔教唯恐天不亂,當然要在俄羅
斯頻頻制造事端。如果香港特首死在俄羅斯境内,引進國際糾紛不說,還有哪個
國家代表團敢來西伯利亞考察投資。随同特首前來的程萱吟是鳳在香港的負責人,
對魔教在香港的首領墨震天起了很大制約作用。如果能将其殺死或擒獲,将是對
鳳的一次嚴重打擊。

  阿難陀似有些心不在焉道:「那就這麽辦。」他的目光到一直落在冷傲霜的
照片上。那是一張冬季拍攝的照片,空曠的街道銀裝素裹,在一片雪白之中,她
從一間教堂的門口經過。拍攝角度是她側面,而且距離也比較遠,但卻足以令人
驚豔。在冰天雪地之中,她孤傲冷豔,美得令人窒息,更感受到一種比冰雪還冷
的凜冽寒意。或許背景是教堂,她散發着一種獨特的聖潔氣息,這種聖潔的氣息
不僅象天使般純潔,象冰雪般晶瑩,更有劍一般的鋒芒。

  雷破跟随阿難陀多年,很少見他如此專注地看一個人,不過這個叫冷傲霜的
鳳戰士的确驚世絕豔,令人油然生出凜然不可侵犯之感。而對于強者來說,越是
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去侵犯。

  阿難陀問道:「還有她别的照片沒有?」

  雷破應道:「應該有,我去拿來。」他走了出去,不多時拿來一個大大檔案
袋。他将裏面的照片倒在桌上,挑出冷傲霜的,一共八張,一張張貼在白闆中央。

  照片都是偷拍的,距離都比較遠,而且大多數都在冬天,隻有一張是在夏天,
地點是在莫斯科河邊。她穿一襲白色長裙,腳上一雙白色淺口平底鞋,飄揚的長
發、窈窕的身影、娜婀的曲線,美得如詩如畫。微風吹起了裙擺,一截如冰雪般
晶瑩剔透、如玉石般光潔潤澤的小腿令人怦然心動更爲之神往。

  阿難陀終于收回目光,望着窗外飄揚的雪花道:「有她動向沒有?」

  雷破回答道:「非常準确的還沒有,不過二天後,我們向葉戈爾将軍購買的
那枚手提式核彈會在斯沃博德軍事基地附近交易。按目前俄羅斯分部混亂的狀況,
鳳應該是掌握了這個情報,她們應該會派最強的人來破壞我們的行動,很有可能
會是她。不過,我有些擔心那個地方離您設的大陣太近了,會不會有影響?」

  阿難陀道:「沒事,我把陣設在哪裏,本就考慮到如果真出現問題,葉戈爾
将軍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雷破道:「那就好,我會親自帶人過去伏擊,如果真是她來,就一定讓她有
來無回。」

  阿難陀想了想道:「讓殷嘯、屠陣子同去,把鬥魁幾個也帶上,她擊殺了蒼
雷,絕不可小觑,務必确保生擒,不得讓殷嘯亂來,明白嗎?」

  雷破感到阿難陀小心謹慎也有點過頭了,抓一個二十來歲的鳳戰士,需要五
神将之中三人一起去嗎?竟然還要帶上鬥魁他們,這陣仗也搞得太大了吧,心裏
這麽想,嘴上還是畢恭畢敬應道:「明白。」

  阿難陀揮了揮的道:「好了,你去吧,看着殷嘯點,别讓他生出太多事來。」

  雷破回了一聲:「我知道。」便離開了房間。

  待雷破走後,阿難陀脫去衣衫盤膝坐在地上,片刻他肌肉線條分明的身體變
成赤紅色,猶如地獄中走來的魔神。低沉地猛喝一聲,阿難陀長身而起,将「萬
毒邪炎」的功法一招一招使了出來。頓時,本是溫暖如春的房間變成炎炎夏日,
很快又如火爐般炙熱。

  練功講究心無旁骛,但那個如冰雪般的女子時時在阿難陀腦海中閃過。在第
一眼看到她的照片,阿難陀心中湧起一種說不清楚的複雜感覺,其中有對美的驚
歎、對肉欲的渴求,但好象并不止此。阿難陀隐隐感到,她是一個對自己很重要
的人,但爲何重要,他想了很久,卻也想不出其中緣由。

                ◇◇◇

  新西伯利亞市郊外,筆直黑色的公路,兩邊是皚皚白雪。幾輛汽車冒着濃煙
有的橫在公路上,有的一頭沖進雪地裏。汽車旁,雪地中,躺着十多具屍體,顯
然剛剛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在離戰場數百米開外,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向遠方白桦林疾奔,她們的身後,
十數人窮追不舍。穿着黑色小西裝、及膝中裙、黑色絲襪的是随香港特首前來的
程萱吟,邊上白衣長褲的是剛走出西藏訓練營不久的東方凝。兩人衣衫淩亂,連
腳上鞋子都沒了,明顯經曆過一場惡鬥,東方凝一襲白衣染着殷紅的血迹,宛若
一朵朵盛開的桃花。

  深深的積雪沒過膝蓋,極難行走,更不要說奔跑。而當程萱吟穿着黑色絲襪
的纖足直直插入雪中,雪下似裝着彈簧,又或那婀娜的身體輕若羽毛,在下一個
瞬間便躍向空中,身體向前疾沖,繃直的纖足劃過積雪,猶如大海中的快艇,在
平整的雪面上劃開一道長長的雪溝。邊上的東方凝猶如雪中奔跑的小鹿,直上直
下,雖然靈巧輕盈,但與程萱吟飛鳥般的滑翔顯得略略有些笨拙。

  程萱吟顯然未盡全力,有幾次故意慢下疾掠的速度,等待同伴趕上來。當她
看到東方凝呼吸變得急促、額頭微微冒汗之時,便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
拉着她一起疾奔。

  這次針對特首的襲擊來得非常突然,程萱吟、東方凝拚死血戰,保護特首撤
離,而且她們卻陷入重圍。經過一番拚殺,兩人沖出圍困,逃向雪林。隻要進入
茂密無邊的森林,利用複雜的地形,脫困的希望将會大增。

  東方凝感到程萱吟手掌傳來的陣陣暖意,頓時精神一振,疲乏的身體又有了
力量,她學着程萱吟以掠行的方式奔跑,漸漸拉開與追趕之人的距離。前方不遠
處便是密林,東方凝看到程萱吟鎮定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自信,她有一種劫後餘生
般的喜悅。她不會想到,就在幾秒鍾後,一個魔鬼般的男人出現,粉碎了她所有
希望,更奪走她純潔無瑕的童貞,将她深深打入地獄的最深處。

  在奔至密林的邊緣,一聲長嘯劃破了昏暗的天空,嘯聲雄渾,帶着滔天的氣
勢與威壓,連筆直的白桦樹都禁不住瑟瑟發抖,枝杈顫動落下無數雪花。

  在嘯聲音之中,身着黑色風衣的阿難陀從天而降,擋住了兩人去路,這刹那
之間,一直鎮定自若的程萱吟面色蒼白如紙。

  「程萱吟,八年未見,過得可好。」

  一句似朋友久别的問候,卻令程萱吟身體微微地顫栗起來。

  「别管我,你先走。」程萱吟對東方凝說罷,人箭一般向他沖去。

  阿難陀長笑道:「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刹那間,東方凝感到令人窒息的炙熱将她包圍,她跟着程萱吟,也向阿難陀
沖去。雖然她武功并不高,但卻沒想過抛下程萱吟獨自脫走。但正如阿難陀所說,
她就是想走也未必走得了,挾着烈焰般的掌勢已将她一起裹挾了進去。

  雷破、殷嘯、屠陣子等人已從後面趕至,團團圍住她們,這是一場沒有懸念
的戰鬥。

                ◇◇◇

  一輛重型卡車行駛在西伯利亞雪原上,卡車巨大的後車廂經過改裝,俨然比
五星級賓館還要豪華。

  車廂中,擺放着一張古色古香的實木茶幾,阿難陀專注地将燒熱的開水倒入
小小的白瓷杯中。他擡起頭,象是和來訪客人般說道:「前些日子,突然對功夫
茶很感興趣,喝個茶竟然要那麽多道步序,很多人無法理解,但是細細想來,也
是有道理的。就象我們修練武學,每日想得都是令自己變得更強,很少人會停下
腳步,去審視内心,在不經意之間領悟武道奧妙。你在香港這麽年,對潮汕功夫
茶一定比我更在行,可惜呀,喝不到你泡的茶。」

  阿難陀這話說得溫溫而雅、客客氣氣,但如果看到他說話的對象,必然目瞪
口呆。在實木茶幾前方不遠處,程萱吟以一種詭異而屈辱的姿态被鐵鏈懸挂在半
空。手腳套着泛起烏金色澤的鐵環,這是一種特制金屬,即便内力深厚之人也無
法掙脫。雙手反剪在身後,與向後彎屈的腳踝綁在一起,大緻是一種直立式的四
馬倒攢。

  在程萱吟的身後,東方凝也被鐵鏈懸在空中,捆綁的姿态與程萱吟不同。從
車廂頂上挂落的兩根鐵鏈系住她兩邊腳踝,兩根鐵鏈相距很寬,修長的雙腿伸展
呈一字馬,由于身體重量都集中在腳踝之上,令她雙腿打開角度超過一百八十度,
象微笑一樣向上彎曲的弧線不僅展示她身體極好的柔韌性,也充滿着無比巨大的
誘惑。她雙手也被反剪在身後,細長脖子套着一個黑色的皮圈,上面有繩索連在
車頂,以此來保持身體的平衡。

  兩人的衣服倒還算完完整整穿在身上,但以這樣的姿态懸在空中,尤其是程
萱吟,身體随着車輛颠簸不停地晃動,屈辱與誘惑都無比強烈。

  阿難陀将白瓷杯中滾蕩的茶水一飲而盡,他站了起來,慢慢地向程萱吟走去。
這個女人留給他很深刻的記憶,而這記憶卻一點都不美好。

  那次,自己正瘋狂地奸淫着她,林雨婵突然出現。那是一個看上去程萱吟還
要溫柔的女子,但卻是他有生以來敗得最慘的一次。

  在漆黑無邊的雨林之中,他奪路狂奔,别說再戰,就是回頭去看一眼的勇氣
都沒有。那輕盈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如同死神一般。最後他冒死跳進崖底
深潭,才算撿回一條命來。

  八年過去了,自己武功大有精進,但還沒有與林雨婵一戰的勇氣,或許「萬
毒邪炎」能達到一個新境界後,這天地才會有所不同。所以看到程萱吟,阿難陀
對耗費無數資源心血的「十天怨魂大陣」還是抱着很大期待。

  眼前兩個女人,一個成熟迷人、一個青春靓麗,撩撥起阿難陀心中的欲望。
但這次來西伯利亞是爲了修行,對肉欲的控制也是修行的一部份。尤其是那個東
方凝,看其體态必然尚是處子,如果突破到「映雪」境界,在破處之後,聽着她
的哭聲,看着她流着淚的臉龐,用滾燙的精液灌滿她落紅殷殷的小穴,豈不快哉。
這一刻,那個叫冷傲霜的女子又在他腦海中浮現,他凝了凝神,将她的影子驅逐,
但心中湧動的饑渴卻似乎又強烈了幾分。

  阿難陀想着,徑直走過程萱吟,走到了東方凝身前。她雖然懸在空中,但比
阿難陀矮了一大截,面對魔神般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東方凝神情驚惶忐忑,象
是從林裏受驚的小鹿。

  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阿難陀手掌如閃電般隔着衣服抓住東方凝挺撥的胸
脯。尖厲的叫聲刹那間響了起來,受驚的東方凝叫着「放開我」,拚命掙紮起來。
但她又如何逃得開阿難陀的魔掌,反到是緊勒着脖子的皮圈令她幾乎無法呼吸。

  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少女乳房的柔軟和彈性,而對于她的激烈反應,阿
難陀非常滿意。很多鳳戰士即使第一次被侵犯,也能用超人的頑強以沉默表達抗
争與不屈,比如程萱吟便是這樣。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一次在剝她的衣服、摸她
的時候,她一聲沒吭,在被他破處的時候才輕輕叫了一聲,一直幹到她快死的時
候,才失去控制地大聲慘叫起來。阿難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奪東方凝童
貞之時,她一定會令自己感到非常滿意。

  「阿難陀,你也算個人物,這樣欺侮小姑娘算什麽。」程萱吟的聲音傳來,
雖然語氣之中隐隐帶着憤怒,但語調緩緩而平靜。

  阿難陀聞言松開了手掌,走回到程萱吟的面前道:「當年,你不是也是個小
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怎麽活下來的。」

  程萱吟微微一笑道:「都過去那麽多年了,我都忘了。」

  阿難陀看着她的眼睛,程萱吟吊得比東方凝要高一些,但也要微微擡起頭,
兩人目光才能碰在一起。她沒有回避阿難陀的目光,平靜、坦然,似乎在看着一
個并不熟悉的陌生人。當然這樣的目光在阿難陀眼中是一種挑釁,甚至帶着一絲
嘲諷,但他并沒有動怒,反倒有一種特别的欣賞。八年過去了,她從一個少女成
長爲優雅、知性的成熟女人,而她的意志也随着年齡閱曆更加堅韌。

  阿難陀微微笑道:「這麽多年,你忘了,我可沒忘,西雙版納雨林,沒有一
點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個窟窿一樣。我追了你一天一夜,要不
是我一怒之下要殺光那小村莊的幾十口人,或許真讓你逃了。然後又是你逃我追,
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你,那個累,真是自己知道。」

  阿難陀頓了頓,看了看程萱吟的神情,好象沒什麽太大變化,仿佛在聽他講
别人的故事,又繼續道:「逮住了你後,剛好邊上有個很大的樹洞,我們就擠在
哪個樹洞裏,當時我發現你還是處女,特别的興奮。我知道你會被我弄死的,我
也想克制一下,和自己說,别搞了,把你帶回去醫一醫,以後以後再說。不過男
人沖動起來的時候,有時真的很難控制,你說對吧。」

  在阿難陀講述之時,程萱吟眼角有過不易察覺的跳動,但神情依然淡然平靜,
等他講完,她笑道:「我想起來了,開始是我逃,不會很快好象是你逃了吧,聽
說也逃了一天一夜。」

  阿難陀也笑了:「是呀,這叫天道輪回,報應不爽,不過,幸運的是,我們
都還活着。」其實阿難陀倒沒逃了一天一夜,是程萱吟故意這麽說的,他不以爲
杵,畢竟此時自己是掌握着生殺大權的一方,如果連這麽點度量都沒有,武道又
如何能夠突破。

  程萱吟微笑着加了一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阿難陀把手伸向程萱吟胸口,慢慢地一顆一顆解開西裝鈕扣:「雖然年輕的
時候也研習過佛經,但對于報應的這個東西總不怎麽相信,後來都不看佛經了。
大概因爲生在印度,又是光頭,竟然被取了個天竺魔僧的稱号,這個稱号是聖刑
天想出來的,當時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本來說着自己的事,但阿難陀下一句令人大跌眼鏡:「你的胸好象比我記憶
中的要大。」小西裝敞開後,程萱吟高聳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

  程萱吟帶着一絲譏諷道:「是嗎?」她之所以會去回應阿難陀這種無聊的問
題,一方面是不想輸了氣勢,人可殺、可辱,但志不可奪;另一方面,她希望阿
難陀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這樣便不會去侵犯東方凝。在茫茫的西伯利來雪原中,
獲救的希望極其渺茫,但隻要有一絲希望,就要竭盡全力堅持下去。

  阿難陀将她黑色羊絨毛衣從裙腰中拉了出來,然後慢慢上卷動:「是的,在
我印象中,你的乳房沒有這麽豐滿,不過八年過去了,人都會變的。就象我,其
實原來并不是光頭,是練了邪門武功才這樣的,我在想,是不是等我武功大成的
那一天,頭發又會長出來,還是很懷念有頭發的時候呀。」

  這一次,程萱吟即便想再諷刺一句竟也不知說什麽好。黑色的毛衣卷到了頸
部,裏面是一件黑色蕾絲貼身小衣。程萱吟雙手反剪在身後,除非撕碎,否則毛
衣是脫不下來的,阿難陀拉開毛衣領口,從她頭上脫出,前半片的毛衣便到了程
萱吟的背上。

  阿難陀開始慢悠悠地卷起蕾絲貼身小衣,象緩緩升起的帷幕,雪白的肌膚一
點一點裸露了出來。阿難陀繼續着他沒有營養的話題:「這麽多年沒見,你會打
扮多了,内衣都是LaPerla的。我記得那個時候你穿着土裏土氣,那天你
穿着什麽,我想想,好象是一身桃紅色的連衣裙,那顔色真的一點不适合你。你
看今天你穿這一身黑的,幹練、優雅、大氣。」

  說話間,阿難陀已将蕾絲内衣卷到細細頸上,内衣不象毛衣一樣有彈性,阿
難陀将身體靠了過去,手掌插在小西裝後襟,将卷到脖上的内衣撸到後面,打了
一個結,于是被卷起的蕾絲内衣象黑絲巾一樣圍在程萱吟的脖子上。在阿難陀身
體縮回來時,貼着她的耳邊道:「今天用的香水不錯,蘭蔻,茉莉香型。」

  在阿難陀靠過來的時候,程萱吟感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蒼白的臉頰被灼熱
燙得泛起微微潮紅,淡然的神情中多了一分嬌媚。在阿難陀道破她内衣和香水的
牌子時,她有些赫然。相比很多鳳戰士,程萱吟穿着打份算比較用心,或許因爲
工作需要,她是特首秘書,代表的是香港政府的形象;而另一方或許因爲身體隐
秘處難以啓齒的損傷,令她在潛意識中用刻意的精緻去掩遮。

  望着被黑色文胸包裹的雪白乳房,阿難陀身體散發出的熱浪更加洶湧,近在
咫尺的程萱吟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阿難陀欣賞了許久,才又一次靠了過去,手
臂環繞過程萱吟的身體,解開文胸後面的搭扣。待阿難陀再度挺直身體,文胸已
離開它原來的地方,和毛衣一起垂挂在後背之上。

  這些年來,程萱吟的乳房并沒有被男人愛撫揉搓過,但卻不能阻擋乳房象秋
天果實一樣慢慢成熟,豐盈、飽滿,散發着母性的光輝,如同枝頭熟透了的水蜜
桃,輕輕一捏便會流出蜜汁,再不去采摘便會落到地上,誰又能抵擋這樣的誘惑,
隻去看而不去捧在手心。

  阿難陀倒是做到了,連程萱吟都以爲在脫去文胸那一刻,他會象在那個雨夜
裏一樣,抓着乳房拚命揉搓,她甚至做好承受痛苦屈辱的準備,但他始終沒有向
她伸出灼熱無比的手掌。

  望着程萱吟半裸的身體,阿難陀其實也很苦惱。「萬毒邪炎」爲何在與女人
交合之時真氣不受控制,而且彙聚于男根之上,阿難陀感到武道如要突破應該與
肉欲、交合有莫大的關聯。那對于肉欲應該是随心放縱,還是如苦行僧般去抑制,
他有些傾向後者。所以這次西伯利亞之行,他沒帶雨蘭一起來,便是有點破釜沉
舟的味道。一路行來,已近快個把月肉欲不曾得到宣洩,而此時面對兩個美女,
要想抗拒她們的誘惑着實不易。

  不過阿難陀還要繼續挑戰自己的底線,抑制肉欲,在密室中眼觀口,口觀鼻,
鼻觀心地枯坐是下乘,能在巨大誘惑面前坐懷不亂、收放自如,才算是挑戰。她
看了看程萱吟,又看了東方凝,有些猶豫如何下手。

  程萱吟察覺到阿難陀把注意力轉向了東方凝,有點緊張。被阿難陀奸淫,不
僅僅是痛苦屈辱的事,很大可能會被奸淫至死。雖然她們都有随時爲信念犧牲的
準備,但東方凝才十九歲,實在太殘酷。

  阿難陀最後還是又望向程萱吟,他微微彎下腰,将她合身中裙撩到腰上,然
後炙熱的手掌貼着大腿,将她黑絲連褲襪從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在雪白的大
腿露出小一段後,阿難陀随意地問:「這麽多年了,有過男人嗎?」

  「你認爲呢?」

  「應該沒有。」

  「你錯了,怎麽可能沒有。」

  「是誰,是那個今天逃掉的特首老頭嗎?做秘書的一般都和老闆有一腿。」

  程萱吟無語。

  「我猜對了吧,不過那個老頭年紀這麽大,不吃藥還硬得起來嗎?」

  「不是他。」

  「那是誰?」

  「告訴你,你也不認識。」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你們好了多久。」

  「很長時間。」

  「他知道你真實身份嗎?」

  「當然不知道。」

  「你們經常做愛的嗎?」

  稍微停頓了片刻,程萱吟道:「當然。」

  在說話間,黑色絲襪褪到了膝蓋,雪白的大腿和紫色帶蕾絲花邊内褲呈現在
阿難陀眼前。兩人的對話,雖有些低俗下流之嫌,如果是朋友倒也屬正常。但他
們一個魔教有數的高中,另一個是鳳在香港的負責人,而且其中一個被以屈辱姿
勢吊在空中,另一個則在慢慢脫着她絲襪,這就顯然極詭異、極别扭到了。但兩
人都是有說不出的苦悶,一個借着說話使自己分心,抑制内心的沖動與渴望;而
另一個,則以此來吸引對方的注意,讓東方凝能遠離魔掌。

  「那讓我看看你的屄被男人操成啥模樣了。」

  阿難陀将手伸向紫色内褲,他并不相信程萱吟說的話,當時自己幾乎把她陰
道都操爛了,難道她不僅活了下來,還能恢複如初?很快紫色亵褲也被褪到了膝
蓋上方,緊繃在雙兩腿之間,差不多拉伸到了極限。

  阿難陀望着眼間袒露出來的陰戶,外表似乎還算正常,他試着将手指捅了進
去,但剛插進便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他覺得奇怪,低下頭,撥開花唇,用手指掰
洞門,隻見本該平滑的膣壁凸起一團團鮮紅肉蕾,塞滿了前進的通道。

  阿難陀頓時笑了起來:「你這屄還有男人插得進去嗎?你真笑死我了。」在
笑聲中,阿難陀将手指捅進玉門之中,頓時膣壁猛然收縮,層層疊疊的軟肉象一
張張小嘴緊緊咬住指身,并劇烈的蠕動起來。

  在這瞬間,程萱吟一直平靜淡然的臉上終于浮現起痛苦的神情,猛烈的火焰
不僅灼燒着身體,還鑽進了她的體内,就連離她有些距離的東方凝也在滾滾熱浪
中滿頭大汗。

  在把手指從程萱吟身體裏撥出後,阿難陀終于向東方凝伸出了魔掌,這一次
他沒有象對程萱吟那樣慢慢去脫,而是粗暴野蠻地将她衣褲撕得粉碎。尖叫聲在
狹長的車廂之中回蕩,卻不能阻止東方凝從未坦露在男人面前過的純潔身體變得
一絲不挂。

  車廂裏溫度高得驚人,程萱吟還好些,東方凝已是滿身是汗,赤裸的胴體象
剛洗過澡,在燈光下晶瑩發亮。阿難陀沒去摸捏東方凝的身體,雖然他很想,但
是最終還是克制住了強烈的沖動。

  「好象很熱,涼快下吧。」

  集裝廂貨車的頂部象移門一樣打了開來,頓時凜冽的寒風夾着雪花撲進車廂,
程萱吟身上的那件黑色小西裝被狂風吹得獵獵作響,而在東方凝身下鋪滿一地的
衣帛碎片被風吹得盤旋而起,和雪花一起圍着她赤裸身體不停打轉。

  阿難陀深褐色的面膛變得赤紅,他盤膝坐在程萱吟面前,閉上雙目,似入定
一般。

  重卡在茫茫的西伯利亞雪原上狂奔,程萱吟披着黑色小西裝,西裝裏什麽都
沒穿,雪白的雙乳高聳挺立,絲襪和内褲都被扒到膝蓋,傷殘的玉穴被風雪肆意
侵襲;而東方凝更是身無寸縷,象練功一樣劈叉着迷人的雙腿,俏臉被凍得痛紅,
連鼻尖都是紅紅的。

  此時外面溫度接近零下三十度,普通人赤身裸體在這樣低溫下如果不動的話,
不消十來分鍾便會被凍死。當然身懷内力之人抗寒能力要遠超普通人,但兩人都
受了很重要的内傷,真氣所剩無幾。

  在漫天的風雪中,她們痛苦屈辱地咬着牙苦苦支撐。心中并未絕望,但前路
漫漫,她們看不到一絲黎明的曙光。

                待續

  今日,偶然點開一篇《塵與土》。寫色文,我幾乎不看色文,因爲我知道我
的文筆,還有劇情的架構,實在算不得好的,隻不過是對欲望執着,讓文章有稍
稍有一些特别的地方。所以看到文筆好的色文作者,總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紫嶺紅山的文筆真的好,我也真希望有這樣的文筆能夠對人物,特别是環境
的描寫。名字《塵與》結局肯定是不太好的,我也寫過《北京沉淪》這樣類似的
題材。在看了三分之一左右,還是加快了閱讀速度,我寫色文,超過三千字沒有
關于色的東西,便寫不下去,要有怎麽樣的心态才能寫這與情節有關,與色無關
的東西。

  迅速到文章尾端,素琴被花花公子玩弄,公開發布照片那一段,很簡短的文
字,還是被觸動了一下。

  最近這段時間,對日本AV似乎有些疲倦,倒是對國産自拍更感興趣。什麽
C仔、夯先生、混血歌、KK哥、校長等等,其中大部份是妓女小姐,少量的是
在金錢或其它誘惑之下上了床的,比如夯先生的(被抓了),大多不是職業妓女。

  或許對于虐文的作者來說,大多數女人被操時,總會對女人有一種同情,即
便是妓女,爲了一、二千塊(中低端的價格),不論老幼美醜,都要去吃男人有
氣味的雞巴,張開大腿讓男人操,好象值得同情。

  但或許隻是站在我的立場,子非魚,又怎知魚的想法。我不是女人,更不知
道她們在被操的時候是怎麽想,在很多時候,我覺得男女應該是平等的人,如果
有個世界是女人強奸男人,大多數是女人花錢幹男人,好象也沒什麽奇怪的。

  紫嶺紅山雖然文筆很好,但不象流域風,對深愛之人被奸淫有大段的詳細描
寫,所以是否有不過瘾的感覺?但寫多了未必好,就比如我。或許大篇鋪陣後,
來一小篇虐的,或許更有感覺。還有,對于素琴被花花公子搞上床的理由,我感
覺不是太充分,僅爲了男友在工廠裏幹下去,以後當個小主管,就被逼上床,怎
麽說呢,隻是我的感覺。之後男友被打了一頓,便殺了花花公子,也覺得理由不
夠充分,她被騙上床的時候,知道對方是個花花公子,所以不存在失望什麽的,
或許也看到了那些照片也是一個因素,文章好象沒提。當然隻是我個人的看法而
已。總之是篇很好的文章。

  真是羨慕有些作者能夠有這麽好的心态和文字去寫非H的過程,就象我寫
《煙雨婵娟》,明明已經想好兩人交往的過程,但實在是沒欲望、更沒本領去寫,
所以一直擱置着。

  但,烈火便是烈火,這麽多年來,總有些人還心心挂念着,其中有個shl
ang1027說:烈火是會讓人愛上那些堅強美麗的女人的。這種既想保護又
想毀滅的欲望……

  講得很好,我很博愛,在寫每一個人之時,都極喜歡這個女子,否則怎麽會
一場H戲動辄幾萬字的,當然愛也在變化,比如這段時間便是喜歡冷傲霜,過段
時間又是另外角色,而相信大多數的讀者是做不到我一般的博愛,現在看AV片
也是這樣,喜歡的角色,哪怕不是強暴類型的,也會喜歡。所以喜歡一個角色或
者人,她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都會喜歡。

  「既想保護又想毀滅的欲望」也講得很好,我連妓女都同情的人,又怎麽不
會同情文章中的角色,在同餘情之餘,依然是摧殘毀滅,矛盾,而且變态。

  好了,廢話不多說,試着繼續寫。

  告訴自己,除了冷傲霜,其它人盡量簡寫,但脫了衣服還是寫了那麽長,最
後還是刹車了下,如果脫個東方凝衣服再寫幾千字,也不知說啥了。應該要休息
一段時間,争取在國慶再寫哪。

               幻想即日
2018-9-21 05: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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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志之冷傲霜 七
  卡德昌,離斯沃博德軍事基地十公裏,一座廢棄小鎮。在廣袤的西伯利亞,
建于蘇聯時代後被廢棄的小鎮有很多。

  傍晚,空無一人的街道,停着三輛俄羅軍用GAS-2975「虎」式吉普
車,對面不遠處是三輛奔馳越野車。兩邊車上各走下數人,一邊是俄羅斯二十七
軍導彈部隊中将葉戈爾手下,另一邊是阿難陀麾下八兇中的鬥魁、奇魈及數名魔
教精銳。蒼雷沒死前,與葉戈爾達成協議,用一億美金購買一顆小當量的手提式
核彈,後蒼雷雖被冷傲霜擊殺,但交易仍然繼續。

  正當雙方交換美金與核彈之時,槍聲驟然響起,幾個魔教精銳反應神速,拎
起手提核彈閃入街邊小巷。逃出沒多遠,冷傲霜從天而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鬥魁與奇魈在雪原上奪路狂奔,兩人呼吸急促,因爲缺氧眼冒金星、胸膛似
要炸裂一般,他們沒想到今天的任務會有這般兇險。在冷傲霜出現的那一刻,兩
人甚至想合力将她擒獲,阿難陀必對他們刮目相看。但剛一交手,對方的武功高
得出奇,兩人不管核彈、也不管其他人,立刻逃遁。

  在看到冷傲霜迅速解決殘餘人員,向他們追來時,兩人心情矛盾到了極點。
他們的任務本就是誘敵,在離小鎮七、八公裏處有一座廢棄工廠,雷破、殷嘯、
屠陣子一衆高手都在那裏。隻要将她引至工廠,便大功造成。但問題是,對方身
法速度要比他們快很多,跑不到一半路,一定會被她趕上,兩人即便聯手,多半
也是敗亡的結局。

  眼見冷傲霜越追越近,鬥魁把心一橫道:「奇魈,你先走,我攔着她。」奇
魈聞言神色慘然:「大哥,我跑不動了,你走。」說着,停下腳步猛一推鬥魁背
心,将他送出十餘丈遠,大聲道:「大哥,我死了,記得爲我報仇。」說着長笑
一聲,凜然無懼向冷傲霜沖去。

  鬥魁壯實的身軀猛然一震,扭頭看去,隻見奇魈已與對方交上了手。鬥魁、
奇魈從小被阿難陀收養,在未遇阿難陀前,兩人便已相識,一起度過最困厄的時
光。奇魈身體瘦弱,武功沒他高,他曾數次救了奇魈的性命,但這一次卻是他舍
命擋在自己面前。

  鬥魁目中含淚停下腳步,他轉身想與奇魈一起與對方拚個你死我活,卻聽激
戰中的奇魈喊道:「大哥,你真想我死不瞑目嗎?」鬥魁猛一跺腳,地上積雪飛
濺,他轉過身,疾奔起來。死雖易,但這是奇魈用命換來的機會,他要留着命爲
他報仇。

  鬥魁邊跑邊回頭,心存一絲僥幸,很快最後一絲希望也告破滅,奇魈連受重
擊,身體象羽毛般飛上了半空,又重重跌落雪地,雖相隔甚遠,鬥魁知他已兇多
吉少。在看到冷傲霜照片,甚至第一眼看到她時,鬥魁心中曾湧起強烈的渴望,
但此時他心中卻隻有恐懼與仇恨,他不再回頭,拚盡最後的力量狂奔。

  雷破伏在廢棄工廠的頂層,望遠鏡中已看到鬥魁與冷傲霜的身影,他有些疑
惑,奇魈去哪裏了,怎麽隻有鬥魁一個人回來。在這個時候,雷破也不曾想到,
奇魈已被對方擊殺。望遠鏡中冷傲霜的身影越來越清晰,真是豔若桃李、冷若冰
霜,真人比照片還要好看百倍。但即便擒住了她,阿難陀有令,需将她完好地送
去,這也太令人感到遺憾了。

  鬥魁終于沖進工廠,雷破從屋頂一躍而下,堵住了冷傲霜退路,殷嘯、屠陣
子也從隐匿處現身,三人呈品字形圍住了她,在他們身後,還有殷嘯所屬的十八
虎衛、屠陣子所屬的十八石衛等一衆魔教高手。

  與此同時,月心影率「神劍」小隊肅清了卡德昌的殘敵,望着冷傲霜追擊敵
人留下的足印,心中生起強烈不安。就在昨日,天竺魔僧阿難陀襲擊了前來西伯
利亞考察的香港代表團,特首雖無虞,但程萱吟與東方凝失蹤,至今尚未有消息。
而此次行動似乎很順利,但恐怕沒哪麽簡單。月心影讓淩宇帶「神劍」小隊先撤
離,她則沿着印迹追蹤而去。

  天色漸暗,忽又下起大雪,月心影心中不安的情緒更加強烈。果然,行至半
途,月心影遠遠看到冷傲霜的身影,她顯然經過一場激戰,長發散亂、衣衫破碎、
渾身是血,而在她身後,三個男子緊追不舍,後面還尾随着數十人之衆。

  月心影驟然加快速度向前掠行,看冷傲霜的方向是想逃入樹林,兩人應該能
夠在林子的邊緣會合。冷傲霜也看到了月心影,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方才她沖破
雷破、殷嘯、屠陣子的合圍,受了極嚴重的内傷,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再無一戰
之力。

  雷破等人也看到冷傲霜來了援手,但都自恃武功高強,依然窮追不舍。剛才
冷傲霜突出重圍,他們這才覺得阿難陀的的布置沒錯,如果僅是他們之中一人,
根本不困不住她,甚至還會被她反殺。在看到兩人會合,殷嘯、屠陣子的腳步稍
緩,雷破一人突在了前面。

  月心影抓住了冷傲霜的手掌,凜冽的寒意順着掌心傳來,她的傷比自己估計
的還要重,真氣已接近失控。雖逃入樹林,但身後的三人武功極強,如不擺脫他
們,根本走不了。兩人心意相通,月心影停住腳步,轉身手臂一甩,冷傲霜象箭
一般向突前的雷破沖去,而她也随着冷傲霜疾沖向對方。

  雷破沒想到兩人一會合便發動反擊,左右一看,殷嘯、屠陣子落在他的身後,
心中惱怒,卻已收不住腳步,隻有硬着頭皮接下對方的攻勢。強勁的真氣激蕩起
漫天雪花,在兩人破釜沉舟、以命搏命的攻擊下,雷破口吐鮮血,人被擊飛出去。
屠陣子見狀,縱身躍起,手扶住他後背,這才沒令他狼狽倒地。而殷嘯也不願孤
身追擊,停下了腳步。他與屠陣子并非阿難陀的嫡系,自然不會如雷破一般拚命。
就在這當口,月心影挾起已搖搖欲墜的冷傲霜,逃入了密林深處。

  雷破壓下翻騰的真氣嘶聲道:「你們别管我,快追,如若給她逃了,魔僧大
人一定會責怪的。」

  屠陣子嘿嘿一笑道:「我們還不是擔心兄弟,放心,魔僧大人交待的事,我
們一定會盡心竭力的。」說話間,虎衛、石衛已經趕到,兩人率着手下繼續追擊。
剛才兩人拚死一擊,也隻令雷破受傷,兩人自信有把握能赢得了她們。雷破雖已
受内傷,卻也不敢怠慢,也帶着手下跟了上去。

  追了一段路,腳印突然消失,對方應該是從樹上逃遁。正當殷嘯、屠陣子面
露難色之時,雷破已率人不顧他們繼續追擊。兩人對視苦笑,也隻能繼續前進。
雷破如此拚命,他們也不能太過應付。阿難陀已隐隐是四魔之首,傳言說,三聖
之中的武聖已不管事,他極有可能晉升爲三聖之一,掌握教中更大的權柄。

  雪林之中,月心影背負着冷傲霜在樹上躍行。她用外套将冷傲霜縛在自己背
上,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巍峨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顯然真氣耗損甚巨。以月
心影的内力,即便背着一人,也不會這般吃力,主要是昏迷中的冷傲霜真氣失控,
兩人肌膚相貼,從背上傳來的刺骨寒意令她不得不用真氣去化解驅散。

  「冷,好冷。」背上的冷傲霜發出夢魇般的哩喃。

  月心影心中焦急,突然她看到遠處有一間木屋,此刻雖甩掉了追兵,但并沒
有脫離險境,而冷傲霜明顯撐不去了,必須得找個地方爲她療傷。想到這裏,月
心影從離木屋最近的樹上直接掠入門内,沒在雪地上留下痕迹。

  木屋裏有取暖的壁爐,月心影不敢生火。關好門,走到床邊,扶起瑟瑟顫抖
的冷傲霜,雙掌貼在她背心,用内力爲她療傷。月心影沒想到,冷傲霜的情況比
她想象得嚴重得多,她傷得很重,但并不緻命,應該是剛才突圍的生死戰中,她
強行使用了某些招數,導緻真氣失控而走火入魔。

  月心影的真氣一入冷傲霜身體,便如泥牛入海無影無蹤,反到凜冽的寒氣順
着手掌蔓延,令雙臂都象被凍住一般。月心影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心中焦
灼萬分。她知道,要想收攏她體内亂竄的真氣,内力要比她高上許多才行,而冷
傲霜的武功已在自己之上,她又如何能夠做得到。

  正當月心影束手無策時,如在夢魇中的冷傲霜發出痛苦呻吟,月心影嬌軀一
震,貼在背上的手掌被彈了開來,頓時她胸中氣血翻騰,差點吐出血來。走火入
魔就如人回光返照,徹底失控的真氣霸道無比。月心影試圖再度控制她的真氣,
但越是壓制,反彈越是厲害,幾番嘗試,不僅絲毫沒有效果,反被對方的真氣震
得跌落床下。

  失去後背支撐的冷傲霜直挺挺地倒在床上,人如痙攣般的顫抖,本已破碎不
堪的衣物被真氣震成碎片,胴體一絲不挂地袒露了出來。月心影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知所措地望着她,心象是被針紮一般的痛。

  冷傲霜狂亂地颠動一陣後,慢慢地屈起雙腿,手臂抱在胸前,象嬰孩般蜷縮
起來,赤裸的胴體瑟瑟發抖,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在走火入魔之時,如沒有外力的幫助,便隻有通過自已的意志來渡過難并,
而往往如果真能渡過難關,反而是武功突破的锲機。數年來,冷傲霜的北鬥玄冰
罡氣一直停留在第五層,無論她已如何努力,卻始終到達不了開陽反璞的境界。
今日,她爲突出重圍,冒險使出北鬥玄冰罡氣的最後一式瑤光破軍,導緻了真氣
反噬。如果真夠渡過這一厄,确能令她對武道有更深的領悟,但關鍵是她能不能
撐得過去。

  月心影望着戰栗不止的冷傲霜,緩緩地始寬衣解帶。窗外飄着鵝毛大雪,在
冷冽的月光下,她傲人的乳房裸露了出來。月心影身高和冷傲霜差不多,但乳房
要比她大許多,她一直穿G罩杯的文胸,但一直都感到尺寸似乎仍不夠大。如此
巨碩的乳房雖不象冷傲霜乳房般有驚人上翹的弧線,但卻也沒有絲毫下垂,兩顆
紅寶石般的乳頭屹立在渾圓的雪峰之巅,閃爍着令人耀眼的光芒。當看到冷傲霜
的玉乳,令人聯想到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而看到月心影的雙乳,除了驚歎其巨大
豐滿,腦海中會生出母親、乳汁、哺育這樣的聯想,或許在殘存的記憶中,隻有
給予自己生命、哺育自己成長的母親乳房才會是這般模樣。

  月心影将身上最後的亵褲褪了下來,纖細的腰和豐滿的臀部勾勒出的線條充
滿着強烈誘惑,鮮豔的花唇和黝黑的絨毛令人熱血贲張。她躺在冷傲霜的身旁,
抓着她的胳膊,讓她摟住自己,然後張開雙腿,将她彎曲着腿夾在中間。月心影
抱往她,兩個赤裸的身軀越靠越近。

  兩人乳頭最先觸到一起,和乳房一樣,冷傲霜的乳頭比她也要小許多,在尖
尖的乳梢頂到她乳頭上時,月心影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悸動,蒼白的臉頰掠過一絲
紅暈。這瞬間,月心影似乎有些猶豫,身體有些僵硬,而粉色的花骨朵與鮮豔的
紅寶石卻随着雪乳起伏象是不停地在親吻,月心影的臉更紅了。

  許久,月心影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兩人赤裸的身體越貼越緊,冷傲霜的乳房
也有D罩杯,但與G罩杯相比,豐碩的程度還是差了許多。但冷傲霜的乳房結實
程度要在她之上,畢竟大小相差懸殊,而且月心影的年齡也要大上許多。當兩的
的雪峰撞在一起時,月心影豐碩的乳房凹陷了進去,擠壓出來的雪白乳肉圍罩住
對方的峰頂,畫面端是令人驚心動魄。

  冷傲霜雖在昏迷之中,但并非對外界刺激沒有絲毫感受。真氣失控,令她人
如被封凍在寒冰之中,在潛意識之中,她感到冷,感到要去打破、融化封凍住自
己的寒冰,這是一種生存的本能,所以她蜷縮起來抵禦寒冷。而當月心影抱住她,
雖然不足以融化寒冰,但卻讓她感到真真實實的溫暖。她輕輕呻吟着,僵直的雙
臂象被解凍,她更緊地抱住了月心影,彎曲的雙腿也緩緩開始蠕動了起來。

  凜冽的寒氣侵入月心影身體,她凝聚起十成功力,化解寒氣,讓自己保持體
溫。雖然無聲無息,但對于月心影來說,卻比戰鬥更消耗内力。既然以自己的能
力,做不到收攏她體内散亂的寒氣,那便隻有象容器一樣吸納失控寒氣,再用自
己的體溫給她溫暖。

  昏迷中的冷傲霜感受到一絲暖意,但遠沒有渡過走火入魔的危厄,但這一絲
暖意卻令被冰封的身體有了些許活動能力,就如溺水之人必然會緊抓救命稻草,
黑暗中人一定會向着遠方的一線光亮,她竭力靠近那一絲絲的溫暖,用手、用腿、
用身體汲取着一點一滴彌足珍貴的熱量。

  巍巍高聳的雪峰不停地擠壓,月心影的乳房豐碩無比,被冷傲霜結實的翹乳
撞得晃顫不止,兩人修長的玉腿互相夾着,冷傲霜每一動彈,大腿便磨動對方豔
紅的花唇。不知何時,月心影雪乳頂上寶石般乳頭挺立起來,而下體的花唇間也
微微有些濕潤。

  溫暖慢慢融化堅冰,冷傲霜赤裸身體象水蛇一般在月心影懷抱中扭來鑽去,
她的腦袋埋入了雪峰之中,突然一口含住了峰頂的乳頭。頓時月心影胸口又麻又
癢,她不禁得臉龐绯紅,輕輕呻吟了起來。

  含住乳頭後,冷傲霜慢慢安靜了下來,雖然身體散發出的寒氣更盛,但眉宇
間痛苦之色已然漸褪。月心影心中大喜,她熬過即将走火入魔時的最兇險時刻,
此時她依然無法控制真氣,但僅僅是往外渲洩,并不會對她本身帶來傷害,隻要
有足夠的時間,她定能恢複如初。月心影甚至感到,這一次的生死劫難會是一個
契機,一年來,她的北鬥寒冰罡氣一直無法突破境界,而這一次或許是一個機會。

  這樣赤裸相擁,月心影要化解她源源不斷溢出的寒氣極耗内力,如果放手,
她應該也能慢慢恢複,但如果用自己身體去溫暖她,那麽不僅能夠确保萬無一失,
而且她也能更快地好起來。所以,月心影不僅沒用放開她,反将她摟得更緊。雖
然凜冽的寒意如針般刺入骨髓,但月心影的心卻火熱滾燙,亂人心扉的酥癢在如
被冰封的身體裏似電流般竄動,她迷人的臉龐浮現起胭脂般的豔紅。不知從何時
起,月心影對冷傲霜有了一絲好感,或許說是喜歡,但在她心中隻是定義成對她
能力的欣賞。

  在若幹個夜晚,月心影從睡夢中醒來,身體感到發燙,不知爲何腦海之中竟
然浮現起她的身影。她不禁有些迷惘,但卻用意志消除迷惘,抹掉可能會有的聯
想,但此時此刻,在兩人赤裸相擁之時,心靈的戰栗震顫、身體的忠實反應,令
她的迷惘變得一種忐忑,對于她,如果再說僅僅是欣賞便是自欺欺人,但如果這
種感覺是真實的,那麽今後又該如何去去面對她。

  在冰與火的交織中,月心影渡過她這一生之中最忐忑的一個夜晚,她想了很
多,又似乎什麽都沒想。在這萬籁俱靜的雪林小屋中,兩人美麗的女人這樣一直
緊緊相擁,畫面美好地令人動容。這一美好持續了很久,但世間的一切美好終有
結束的那一刻。

  突然,月心影聽到衣袂破空的聲響,她急忙起身,還連不及穿衣,已有人破
門而入。闖入之人是白虎殷嘯的手下,爲搜尋她們,殷嘯的手下兩人一組,互相
間隔千米,以求擴大摸索範圍。而這兩人正好看到她們所在小木屋,便闖了進來。
一進門,看到赤身裸體的月心影,在心神激蕩瞬間,死亡陰影已籠罩在他們頭上。
雖然身爲虎衛,武功不弱,但與月心影相比卻差了不止一籌,但月心影爲化解冷
傲霜的寒氣,内力損耗極巨,雖然擊殺了兩人,但也頗化了一番功夫。

  冷傲霜仍然未醒,但此地已極度危險,必須帶着冷傲霜馬上離開。月心影回
到床邊,剛穿上内褲,便聽到被擊殺之人對講機中傳出的聲音。月心影心中一凜,
知道敵人很快便會趕至,她把自己穿着的内衣套在冷傲霜的身上,将她藏入木屋
内一個極隐蔽的地窖,然後穿上衣服,準備先探一探情況。這一晚上,爲化解寒
氣,她真力已所剩無幾,面對強敵,自己帶着昏迷不醒的冷傲霜,根本無法逃脫,
隻有引開敵人,兩人或許才會有一線生機。

  果然,剛一出木屋,遠處已有數個人影高速掠來。月心影向着尚未見敵人方
向奔去,但跑出沒多遠,殷嘯的手下又出現在她的視線中。被包圍隻有硬闖,月
心影沖向攔截之人,正當就要擊殺對方時,其他虎衛趕至。如果在平時,月心影
自然不懼,但此時她已是強弓之末,生生被虎衛拖住了腳步。

  生死相搏,兇險萬分,月心影拚着受傷,擊殺了其中兩人,正當準備突圍而
去,一聲雄渾的嘯聲傳來,白虎殷嘯已經趕至。身爲魔教五神将之一的殷嘯武功
極強,月心影即使狀态完好,也未必能勝得過他,更何況此時她已無一戰之力。

  雖是夜晚,在清冷月光的下,皚皚雪原亮如白晝,月心影再一次被殷嘯重重
擊中,人飛向了空中,又如折翅飛鳥般重重地落向雪地,殷紅的鮮血從口中狂噴,
令人觸目驚心。當她被虎門從雪地中拖起時,漆黑的鐐铐已象毒蛇般纏繞住她的
手足,雖落入敵手,但月心影神情卻凜然不懼。

  死了數個虎衛,殷嘯怒極,恨不得将她立斃掌下,他極力克制怒火沉聲問道:
「怎麽隻有你一人,那個冷傲霜呢?」

  月心影平靜地道:「我們分開走的,我不知道她在哪裏。」

  殷嘯目光緊緊地盯着她,似乎想分辨她此言真假。此時如果月心影面前的是
雷破甚至是屠陣子,都不會輕易相信月心影所言,而相比兩人,殷嘯頭腦比較簡
單,更何況他并非阿難陀直接屬下,忠心程度也遠不如雷破,對于是否能夠抓到
冷傲霜,對他來說也沒有哪麽重要。

  當然即便殷嘯頭腦簡單,也不會這般輕信,他先是胸中充滿怒火,心中殺機
無限,但在緊盯月心影之時,一個發現令他感到驚奇,身體裏的另一股火焰迅速
地燃燒起來。月心影雖然穿着外套,但胸口高高隆起的弧度仍隐約可見,這是是
一座超越想象的高山雪峰,令人無限遐想,更令人無限渴望目睹這雪峰的真容。

  殷嘯大步向月心影,此時月心影正想着該如何應對他的逼問,如何使他相信
冷傲霜并不在這裏,當看到殷嘯走來,看到他的目光象西伯利亞荒原上的餓狼一
般盯着自己的胸脯,瞬間月心影已明白他想幹什麽。

  她心頭一緊,卻又松了一口氣,在被鐐铐綁住的那一刻,她知道屈辱難以避
免,但卻沒想到來得哪麽快,那麽猝不及防。這麽多年來,在無數次殘酷戰鬥中,
雖屢遇險境,但卻有驚無險,至今她的身體還沒有裸露在任何一個男人的面前,
而這個幸運将在今晚終結。但隻要冷傲霜能逃過這一劫,她便無怨無悔。面對帶
着勁風向胸脯襲來的巨掌,月心影用盡身體最後一絲力量挺直腰,既便心中充滿
恐懼,也要勇敢地去面對即将到來的厄運。

  清脆的裂帛聲在呼嘯寒風中清晰刺耳,巨大的手掌在月心影胸前揮動數下,
外套連着毛衣已化成布條,被風吹得飄蕩起來,唯有兩隻衣袖還孤零零地套在反
剪的手臂上,顯得有點怪異突兀。

  殷嘯終于見到了那高聳無比的雪峰真容,雪峰比他想象中還要巍峨,他看得
有些呆了,喃喃道:「媽的,真大,老子還沒見過哪個鳳戰士奶子有這麽大。」
作爲男人,大多都喜歡乳房豐滿的女人,但從美學的角度上講,乳房并非大一定
就是最美。鳳戰士在激發人潛能後,再經過長期的鍛煉,乳房的大小總是與身材
搭配極爲完美。當然這隻有大多數的情況,也會有些特例,乳房特别小的極少,
但特别豐盈的卻有一些,而月心影恰好是其中一個。月心影的乳房與她體型相比,
從勻稱的角度上來講,的确是大了許多,但在有時候,完美是一種美,而某些部
位的不完美,反到成了一種比完美更加刺激的誘惑。

  殷嘯在說了這一句後,巨大的手掌便抓捏住巍巍雪峰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
月心影雖然沒有叫出聲來,但彎彎好看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美麗的臉龐上浮
現起屈辱痛苦的神情。

  殷嘯看着雪白乳肉從指縫間不停地鼓起,乳房雖大,但還是極有彈性,這并
不奇怪,如果沒有這麽強的彈力,這般巨碩的乳房必然難以保持着向前挺立的形
狀,一旦如果垂挂下來,既便是再大,也不會有絲毫的美感。

  殷嘯擡起頭,看到月心影美麗的臉龐上浮現起堅強勇敢卻飽含痛苦屈辱的神
情,心中的欲火頓時又高漲了幾分。熊熊欲火沖淡他心中盛怒與殺意,雖然沒抓
到冷傲霜,但抓到她也能在阿難陀這裏交個差,殺了她,哪些虎衛也不能活過來。
當然在交給阿難陀之前,自己也過把瘾是必須的。前天,抓了兩個鳳戰士,阿難
陀也沒讓他碰一下,這令他非常地不爽。

  「你奶子這麽大,已經被不少男人操過吧。」殷嘯說道。眼前的鳳戰士看上
去年紀并不小,殷嘯不可能想到月心影竟然還是處女,甚至連那傲人之極的乳房
都沒有被男人看過摸過。

  望着對方邪惡的眼神,月心影自然不會去回答,面對強暴,反抗有很多鍾,
身體的反抗是反抗,而沉默也是一種反抗。

  殷嘯心中已經準備要剝她的褲子,把肉棒捅進她身體,然後再抓捏連自己手
掌都能不包裹住的碩乳,應該是件令人很興奮的事。不過,他還是稍稍地克制了
一下,又問道:「你之前有沒有被我們逮住過?」逮住過,那便是被人強奸過,
而沒逮住過,那她過去隻是和男人正常媾和,這兩者之間,多少還是有些差異。
女人第一次被強奸,痛苦屈辱必然格外強烈,而魔教中人奸淫鳳戰士,都渴望看
到她們痛苦屈辱的神情,越強烈越好。

  月心影依然沉默以對,這倒也在殷嘯預料之中,他也沒打算對方會如實以告,
隻是随便一問而已。殷嘯頭腦雖然簡單一些,但畢竟是魔教有數高手,自然有極
強的直覺與判斷力,月心影沒有回答,但直覺告訴他,在這之前,她并沒有被男
人強暴過。

  殷嘯開心的笑了起來,因爲興奮,抓捏乳房的力度又大了幾分:「真還沒被
我們逮住過,不錯,真好!」話音未落,他猛地蹲了下來,在月心影尚沒有反應
過來時,她長褲連着内褲一下就被剝落到了腳踝上。這一下,月心影本能地想掙
紮,但是身後兩人牢牢地按着她的肩膀,其中一人踩着铐在她腳的鐵鏈,令重傷
力竭的她無法動彈。

  殷嘯手掌象鐵鉗般抓着她的大腿,目光望向她的私處,奇道:「媽的,年紀
不小,屄倒還和小姑娘一樣,鮮嫩得很,看來,操過你的男人也不多嘛。」雖然
月心影已經三十出頭,但因爲花穴尚未被男人開墾過,所以色澤鮮豔,兩片閉合
的花唇纖薄而嬌嫩,就如同花季少女一般。

  「不錯,不錯。」殷嘯啧啧贊歎站了起來,看到月心影因爲羞辱漲紅的雙頰
笑道:「沒想到你一把年紀,還沒被男人操過很多次,等下你可要小心了,老子
的家夥可要比你見過的那些男人大多了。」魔教中人的陽具遠比常人要粗壯,殷
嘯更是天賦禀異,胯間肉棒就如同月心影的乳房,巨碩的令人瞠目結舌。說話間,
他的手掌伸向了月心影的胯間,粗魯地揉着花穴,手指很快找到蜜穴洞口并插了
進去,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屄緊不緊,不錯,不錯,很緊,看來真沒被男人操
過太多,咦,不可能的,怎麽可能?不可能呀!」殷嘯臉上突然浮現起驚詫莫名
的神情,他捅進月心影蜜穴裏的指尖感到有一層薄薄地阻擋,這是什麽?難以是
處女膜?這怎麽可能?有着如此豐滿乳房的她竟然還是處女?頓時殷嘯因爲亢奮
臉漲得通紅。對于他這個級數的魔教高手,倒也并非沒有奸淫鳳戰士的機會,但
破鳳戰士的處就太難得了。殷嘯雖也奸淫過不少的鳳戰士,但卻沒過破過鳳戰士
的處子之身。他沒想到,在這西伯利亞的雪原之上,他竟然碰到了一個。

  在他亢奮的叫喊聲中,月心影臉上痛苦屈辱的神情更濃,這讓殷嘯确信,但
他猶嫌不夠,又蹲了下去,臉幾乎貼在她的胯間。他試圖用手指扒開她的蜜穴,
但月心影雙足被緊铐在一起,雖然洞口被他扒開,卻看不清楚洞穴深處的情景。

  「來,把腳铐打開,把她抱起來,老子要檢查檢查,她到底是不是處女。」
爲防止意外,殷嘯扭脫了月心影腳踝的關節。

  月心影痛得額頭冒出了汗珠,但卻仍一聲不吭,一邊一個虎衛抓着她的腿,
将她舉擡到了空中,修長的雙腿被他們挾在懷中,屈辱地分向了兩邊。殷嘯搓着
手掌,亢奮地道:「媽的,老子太幸運了,這一趟老子真還不想來,沒想到來對
了,來值了。媽的,看看你年紀也不小,竟然還沒被男人操過,難道就是爲等老
子來操你。」

  他嘴裏說着污言穢語,頭又伸到了月心影的胯間,他小心翼翼撥開花唇,先
将一根手指插了進去,然後将另一隻手的手指也擠了進去。他屏住呼吸,而懸在
空中的月心影也屏住了呼吸,她作爲鳳在俄羅斯分部的負責人,經驗閱曆都是非
凡,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是個尚未經人事的處子。在落入魔掌,她知道女人最寶
貴的童貞将被奪走,但她沒想到,在鍘刀落下之時,她竟然會以這樣恥辱方供敵
人鑒賞。她美麗的臉龐紅得象是要滴出血來,下意識地試圖掙紮反抗,但抓着她
的人也都是高手,腳上的關節又被擰脫,根本無法擺脫他們的掌控。

  突然,月心影感覺身體似乎從胯間撕裂開來,就純粹以痛苦而言,破處的瞬
間或許也不會這麽痛,屈辱、驚恐再加極度痛楚,她叫了起來。

  凄慘的痛呼在西伯利亞雪原上回蕩,在這一刻,非常勉強擠進蜜穴的手指向
兩邊分開,那幾乎都很難容納得了兩根手指的洞口被野蠻扒開,象一張少女嘟着
的小嘴突然張了開來,而且張得很大,大得都有些可怖。

  如冰雪一樣寒冷的月光照入幽深黑暗的洞穴,洞穴神秘而聖潔,還從沒有被
任何人窺探過,更沒有被任何人進入過,殷嘯貪婪地緊緊盯着洞穴,似乎都想把
腦袋鑽進去一探究竟。又兩根手指勾住洞穴邊緣,已擴張到極限的小嘴又大了幾
分,殷嘯隐隐地看到洞穴中似乎有一道淡淡粉色的東西,但卻仍看不真切。

  「手電。」殷嘯喊道。一道令人目眩的強光象匕首般刺入洞穴,瞬間,殷嘯
看清楚了那道橫亘在洞穴中的淡淡粉色肉膜。他破過不少女人的處,處女嘛,幹
了後會流血便是了,他從沒有象今天這樣打着手電去看那道代表女人童貞的肉膜。
破一個鳳戰士的處,是他渴望已久的事,而眼前的鳳戰士不僅容貌出衆,而且有
着如他陽具般足以傲視天下的巨乳,而她竟是真真實實、如假包換的處女,怎又
不令他亢奮若狂。

  「原來處女膜上還有個小洞。」殷嘯心道。強烈的光線令洞穴裏的一切纖毫
畢現,就連那道粉色肉膜中央極小的孔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就由我來粉碎它吧。」殷嘯狂笑起來,手指縮了回來,箕張的洞口瞬間閉
合起來,但男人的目光已經肆虐過了它,很快那聖潔之地将迎來更猛烈的狂風暴
雨。
2018-12-5 04: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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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08)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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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7 發表於SIS

                                                              
                 八

  殷嘯以這樣的方式檢驗月心影處子之身,就象一個窮了半輩子的人,某天突
然有一大塊金子從天下掉到他面前,他自然要反複去確認,看了又看,甚至還會
用牙齒去咬,雖知道肯定是金子,但萬一是銅呢?等確定無疑後,當然得馬上把
金子揣進懷里。所以,當月心影被強行扒開的蜜穴剛剛合攏之時,殷嘯已急不可
耐地開始脫衣服。

  雪雖停了,但氣溫仍是零度下十幾度,普通人如果赤身裸體,不進行劇烈運
動,要不了多久便會凍死。不過,在場之人都不是普通人,寒冷對他們構不成太
大的威脅。而月心影受了極重內傷,真氣無法順暢流轉,雖然她會比普通人撐更
久,但呼嘯的寒風猶如刀子般劃割著她赤裸身體。月心影感到真的好冷,雖然冷
傲霜的寒氣也很冷,但那時她的心卻是火熱火熱的,而此時望著精赤上身,正準
備脫褲子的殷嘯,她的心也象被冰凍住了一般。

  「老大,前面不遠處有個小屋,我們要不去那里。」有個虎衛提醒道。

  殷嘯雖欲火中燒急不可捺,卻也覺得手下的建議不錯,便向那人指的方向疾
行而去,兩個虎衛架著月心影緊跟在他身後。走了沒多遠,殷嘯忍不住轉頭往後
面看,就象金子雖已落入囊中,但不在自己的視線里,好象總覺得不太放心。

  一看之下,殷嘯頓時熱血上湧,腦袋轟然作響,只見被架在空中的月心影腰
挺得筆直,閃著玉石般光澤的長腿被左右之人挾在腰間,處子聖潔的花穴無遮無
擋一覽無遺。地上積雪逾尺,想急速前行,需得以跳躍的方式才行。虎衛身手都
不錯,兩人動作整齊劃一,在他們高低躥伏間,月心影象是騎在一匹烈馬上,赤
裸的身體一上一下顛動晃顫。這樣的畫面無疑令人聯想到男女的交合,更要命的
是,極度豐滿的乳房以一種誇張的姿態劇烈上下左右搖晃,又是一種對欲望的強
烈催化劑。

  殷嘯開始幻想她胯間那匹隱形的馬便是自己,不過在攫奪她處子之身時卻不
能這般,總得以高高在上的方式才行,之後倒可以用這樣的體位來品嘗一番。想
到她仍是處子,殷嘯亢奮地人都抖了起來。猛然之間,他突然覺得她並不是騎上
馬上,而是坐在花橋中新娘,兩個橋夫擡著她,一顛一顛地將她送進自己的洞房。

  殷嘯人向前疾行,頭一直轉向後方,正當他欲火高漲胡思亂想時,突然「咚」
一下撞在了一根木樁上,饒是他反應神速,但這一下太過突然,殷嘯在雪地中一
個翻滾才又重新躍起,動作雖迅捷,也沒受傷,卻多少也有些狼狽。

  幾個虎衛看到老大摔了個跟頭,想笑卻只有強忍住,不過身為男人,身為魔
教的一員,他們倒也能理解老大的失態。他們也勉強算是強者,自然不會缺女人,
但鳳戰士對於他們來說,仍如普通人仰望明星般可望而不可及。即便偶有次把如
願以償,場面多也是亂成一團。對於男人來說,正被自己幹著的女人嘴里含著別
人的肉棒,雪白高聳的乳房被別人抓捏得不成模樣,這種體驗有時是一種刺激,
但有時卻會感到煩燥。而正幹得起勁,耳邊有人不停地催促,心情更是差到極點。
但即便如此,今天老大又抓到了個鳳戰士,他們仍渴望老大能夠發發善心,給他
們一個機會。而更令他們亢奮的是,這個鳳戰士竟然還是個處女,能夠目睹老大
破處過程,想想就非常刺激更熱血沸騰。

  月心影當然不會想笑,在去往木屋去的那一刻,她神經繃得更緊,在離開木
屋時,她已將冷傲霜破碎的衣物藏匿起來;那個地窖極其隱蔽,不仔細查找很難
發現,但敵人仍是有可能找到她,這樣的結果比失去純潔更難以接受。

  看到殷嘯重重撞到木樁上,月心影清楚是什麼令他這般失魂落魄,剎那間,
強烈的羞辱就象潮水般洶湧翻騰。按理說,作為一名神鳳戰士、作為鳳在俄羅斯
的負責人,在面對厄運,應該要比剛剛離開西藏訓練營的年輕鳳戰士要更冷靜、
更堅強,但月心影似乎並非這樣。

  經歷二次世界大戰後,鳳與魔教成員銳減,鳳的人數更少,但魔教越來越強
大,鳳在二十年前才加緊擴充人員,所以新一代鳳戰士都很年輕,年齡超過三十
歲的並不太多。近年來,與魔教的戰鬥越來越激烈殘酷,與月心影一起長大、一
起離開西藏訓練營的同伴很多已經犧牲,每每聽到這樣的噩耗,月心影悲痛不已。

  與年輕的鳳戰士相比,月心影自然經歷過更多的戰鬥,也更明白戰爭的殘酷。
年輕的鳳戰士心懷正義,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燃燒著的熱血都是抵禦痛苦屈
辱的堅實城墻,令她們表現得無比堅強。

  月心影的心中正義自然仍存,但正因為看得太多、悲傷得太多,所以在同樣
的厄運降臨到她身上時,她感受到更強烈的屈辱與恐懼。鳳戰士在走出西藏訓練
營的時候都有犧牲的準備,戰爭對於女人來說,犧牲的不僅僅是生命,也包括女
人的尊嚴。月心影一直很幸運,有一次甚至落入敵手,她已準備面對厄運,但很
快便又獲救。

  作為驕傲的鳳戰士來說,純潔無疑是她們最寶貴的東西,而與年輕的鳳戰士
相比,她小心翼翼地守護了這份純潔十多年,數度眼看要失去,卻又依然完好。
對於任何人,一樣東西守護了十多年,到真的要失去的那一刻,都會令人難以接
受。

  殷嘯從雪地上躍起,他抓了把雪,大吼了一聲,將雪胡亂地抹在胸膛上,這
一點點涼意根本無法令他平複。虎衛擡著月心影在他邊上停了下來,殷嘯望著已
在視線中的小屋道:「你們停下做什麼做什麼,走呀。」在虎衛架著月心影縱躍
過他身邊時,殷嘯手掌一揮,重重扇在月心影豐盈渾圓的屁股上,大笑道:「都
跑快點,老子都等不及了。」

  輕脆的擊打聲驟然在雪原響起,這一掌打得極重,月心影上身象不倒翁般劇
烈晃動起來,潔白的股肉更如雪浪般震顫不止。殷嘯望著眼前雪股上印下的一個
巨大紅色掌印,狂笑著跟了上去。

  進到屋內,殷嘯看到已死的虎衛,怒火又一次燃燒起來,十八虎衛死了四個,
這損失有些重。但人已死,殺她泄憤也無濟於事,而且眼前這個鳳戰士應該是鳳
在俄羅斯的負責人月心影,是個相當有份量的角色,把她交給阿難陀,算是大功
一件。不過,功不功他倒也不太在乎,眼前最重要的是先破了她的處。

  「找個好點的地方把他們埋了吧。」殷嘯道。在虎衛清理屍體的時候,有人
點亮了油燈,壁爐也生起了火。就在剛才月心影與冷傲霜赤裸相擁的炕床上,月
心影背靠著墻壁,雙腿依舊被兩個虎衛牢牢地抓住。

  月心影有些緊張地看著殷嘯,虎衛是在這個房間遇上她,那麼冷傲霜又會在
哪里?會不會也躲在這個房間里?如果細心一點的人,必然會發現其中有問題,
只要細細搜查,一定能找到那個地窖入口。等下他肯定會問,自己應該如何回答,
要怎麼才能讓他相信,怎麼才能轉移他的註意力。

  正當月心影不停地思考時,殷嘯卻開始脫褲子。對於此時的殷嘯來說,有比
追問冷傲霜下落更重要的事。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目光看到他胯間赫然挺立
的陽具,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那龐然之物之粗壯巨大超越她的想象。月心影雖
然沒有性經歷,但從圖片、視頻之中看到過男人的陽具,但卻從沒見過有這麼大
的。

  殷嘯得意地笑道:「老子的家夥大吧,沒見過這麼大的吧。」當他在女人面
前展露陽具時,這樣的反應他看到過太多次,當然更多人反應要比她更激烈、更
誇張。

  壁爐躍動的火光將月心影潔白的胴體染上一層紅光,當殷嘯走到床沿,兩個
虎衛識趣地退開,月心影下意識地想將雙腿合攏,一雙巨掌象鐵鉗般夾住了她大
腿根部,一壓一推,她雙腿象青蛙一樣張開,姿態無比誘惑和屈辱。

  在魔教的強者中,淫辱女人多有不同甚至是變態的嗜好,比如狂戰血魔司徒
空喜歡後入式,讓女人喝他的尿;而千變異魔方臣喜好各種SM;青龍雷破則會
象藝術家一樣鑒賞女人的身體,玄龜屠陣子喜歡女上位,還有肛交。而白虎殷嘯
倒還算正常,他奸淫女人的時候很喜歡將女人擺弄成現在這樣的姿態,象青蛙一
樣擡起彎曲的雙腿,令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征服感。

  比月心影拳頭還大的龜頭頂在柔軟花瓣上,她驚恐地等著屠刀落下那一刻,
但時間在寂靜中一分一秒過去,炙熱的龜頭在花瓣間蠕動,卻沒有象利刃一般直
刺進去。她看到殷嘯神情有些猶豫,似乎還有一絲苦惱。他在猶豫什麼?月心影
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他還有存善念,或許他是想給自己更多的屈辱,如果是這樣,
自己一定要更加堅強和勇敢。

  世上的事大多過猶不及,男人都想有粗碩的陽具,但過份巨大,有時也會帶
來麻煩。殷嘯破過不少女人的處,其中絕大多數在他進入時陰道會被撕裂,所以
他根本分不清花穴里流淌出來的血屬於哪一種。
  
  要想破處時不對對方造成傷害,需要滿足三個條件:第一,對方身體要放松,
要配合;第二,采取正確的性交姿勢;第三,女人要適度產生欲望,到少要有生
理上的適度反應。而這三個條件,目前只有第二個還算勉強符合,這遠遠不夠,
如果強行進入,陰道口一定會裂開。如果月心影不是處女,他到也無所謂,口子
裂了,照樣還能繼續幹。但這是他第一次破鳳戰士的處,所以他希望看到從她身
體里流出的血只有處子落紅。

  殷嘯望著月心影道:「如果現在我強來,你的陰道一定會撕裂,你已受了很
重的內傷,如果不停的流血,可能會死。」

  月心影依然沈默,殷嘯也沒指望她會回答,又道:「所以,你最好能夠配合
一些,這樣才不會受傷。身體不要繃那麼緊,如果有可能,讓自己有生理反應。
唉,我知道和你說這個是對牛彈琴。這樣,換個說法,我知道你們不怕死,但卻
都非常珍惜生命,為了能活下去吧。唉,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說著,殷嘯手
掌松了開來,他正想將手伸向對方花穴,打開的雙腿迅速合攏,將手掌緊緊夾住。
月心影腳踝被扭脫不能行走,但腿還勉強能動。

  「把腿分開,聽到沒有。」殷嘯有些惱怒地道。見月心影並沒有絲毫服從之
意,他嘆了一口,手掌一振,並攏的雙腿猛地向兩邊彈了開來,緊接著啪啪兩下,
他手掌抽在兩邊大腿內側,除了留下紅色掌印外,真氣侵入經絡,頓時月心影的
雙腿象失去了知覺,再也無法並攏起來。

  殷嘯伏下身,粗壯的手指頗為嫻熟地撥弄起花穴,雖然此刻柔軟的花穴幹涸
枯竭,但他蠻有信心,畢竟她不是十七、八歲的青澀小姑娘,這是一個如狼似虎
的年紀,身體就象熟透的水蜜桃,輕輕一碰便會流出汁水來。

  果然,沒過多久,隱匿在花穴深處的小肉蕾慢慢腫脹了起來,他指尖間已感
到一絲如春天般潤濕的氣息。殷嘯竭力克制內心的沖動,早在雪原之上,他已想
將陽具刺入她的身體,但沒辦法,為了欣賞鳳戰士處子落紅的畫面,他只能耐心
等待。

  撥弄了一會兒,殷嘯感到這個姿勢有些不太舒服,他跳到了床上,靠著墻壁,
讓月心影背靠在自己的身上。殷嘯看到她試圖又想合攏雙腿,便伸出自己腿將其
勾住,然後一手挑逗著花穴,另一只手掌暢快地抓捏起豐盈無比的巨乳。

  這個姿勢比剛才舒服多了,殷嘯巨碩的肉棒嵌入月心影股溝之中,被極有彈
性股肉包裹的感覺很是刺激美妙,懷中赤裸的嬌軀戰栗起來。殷嘯前向探頭,看
到臉頰緋紅的月心影神情痛苦屈辱,但卻嬌羞無比。反應這麼強烈?殷嘯有些疑
惑,他擡起頭,看到前方不遠處,虎衛們齊齊地站成一排,目光灼灼亢奮。他頓
時有些明白,這樣赤裸裸的視奸會給女性帶來極大的羞恥感,即便是堅強的鳳戰
士,也難以抵擋。殷嘯心念一動道:「誰帶了錄像機,把老子破處給錄下來。」

  頓時有兩個虎衛說帶了錄像設備,並從包里拿了出來,殷嘯道:「好好拍,
機靈點,別打擾到老子。」那兩人連連點頭應到。

  當錄像機對準月心影,這一刻她心中的羞恥幾乎令她崩潰。為了打擊鳳的士
氣,魔教經常會送來淫虐鳳戰士的圖片影像,所以每一個鳳戰士都知道一旦被擒,
會有什麼樣的殘酷遭遇。這些資料大多數時候只有少數人能夠看到,月心影便是
其中之一。看到那些慘絕人寰的畫面,會對人產生一定的負面影響。月心影有時
會做噩夢,夢到的便是這些恐怖的畫面。而今天,噩夢成為了現實,她不但很快
就要失去純潔,而且將會被記錄下來,會被同伴看到,也會供更多的魔教之人觀
賞。

  面對鏡頭,月心影想反抗,但重傷之後的她根本沒有力量擺脫身後強壯的男
人,反到她的恐慌給男人更大的刺激。殷嘯在她耳邊道:「你是逃不掉的,認命
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在經過最初的慌張,月心影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自己表現得越害怕、越痛
苦,對方便越興奮。她試圖不去理會眼前男人餓狼一樣的目光,不去理會在她身
前晃動的鏡頭,雖然此時身受奇恥大辱,但近在咫尺冷傲霜卻是安全的,這才最
重要。以她判斷,冷傲霜應該會在天明前蘇醒,武功也將盡複。她問自己,是希
望她早點醒來,可以解救她?還是等他們帶她離開,她便可以安全撤離?月心影
相信,冷傲霜的武功絕不在對方之下,但敵人還有高手沒有出現,如果再來一、
二個和他武功差不多的高手,其結果將會是早先見到她時一樣。這兩個選擇真的
很難取舍,想到冷傲霜,想到和她赤裸相擁時刻,月心影的心更加亂了。

  當月心影在痛苦屈辱中掙紮,在希望得救與希望冷傲霜脫險之間搖擺,而殷
嘯卻亢奮莫名,巨碩乳房頂上的花蕾在不知不覺間傲然挺立,被不斷揉搓的花穴
越來越濕潤,甚至隱隱察覺到花穴洞口開始冒出水氣,雖然尚沒有流淌出迷人的
汁液,但卻是一個信號,離成功又更近了一步。他繼續買力撥弄著花穴上方挺立
的肉蕾,那是她最敏感之處,赤裸的身體在他懷中不停顫抖,隨著急促的呼吸,
巍峨高聳的雪峰如波浪般起伏翻滾。

  「老大,她屄里出水了哩。」一個拿著錄像機蹲在炕前的虎衛亢奮地喊道。

  殷嘯感到懷中的身體驟然繃緊,他瞪了那個虎衛一眼道:「要你說,我不知
道嗎,多嘴,換別人來。」那個虎衛自知失言,一聲不吭退了回去,將錄像機交
給了其他人。

  月心影聽到那人的話悚然一驚,她忍不住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乳頭比整整
大了一圈,不僅色澤鮮艷欲滴,還高高挺立起來,更可怖的是,平時躲藏在花瓣
深處的陰蒂怪異地凸現出來,比往常大了許多。月心影不知道陰蒂可以變得這麼
大,而它正被一根手指不停地撥來撥去,晃顫不停。還有原本薄薄的陰唇也也已
充血腫脹,呈現出一種令人極度羞恥的模樣。

  在月心影看過淫虐鳳戰士的影像資料中,有不少鳳戰士也在奸淫中產生了強
烈的欲望,甚至高潮疊起,但月心影認為那是她們被註射了烈性春藥後的反應。
面對強暴,能反抗便反抗,不能反抗便以沈默為抗掙,這是鳳戰士普遍的想法。
而此時還沒有真正被奸淫,僅僅是猥褻,自己便有了這麼強烈的生理反應,這令
月心影感到羞恥,也無法接受。被撫摸的花穴確是有些癢,但並非忍受不了,她
不明白,為什麼看起來卻象是被挑逗起強烈肉欲一般。

  人的欲望可以控制,但始終存在,而月心影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身體對性刺
激的反應非常敏感,再加上剛才想著冷傲霜,想著那令人意亂情迷的相擁,所以
生理反應又不知不覺強化了許多。

  殷嘯察覺到月心影的驚詫和羞恥,在她耳邊道:「別想著去控制,沒有任何
意義,早點開始,早點結束,對大家都好。然後在月心影目光註視下,他將手指
捅進已然濕潤的洞口,開始鉆入洞穴的蛇一般蠕動起來。

  雖然對方的手指已經兩度捅進過花穴中,但月心影仍難過地想用喊叫來發泄
胸中的苦悶酸楚,但她還是忍住了,不僅僅是要勇敢堅強,同時她不想驚動正在
沈睡恢複中的冷傲霜。

  殷嘯初時信心滿滿,妄想憑著一根手指,令她蜜汁橫流,但饒是他使了渾身
解數,潮濕的洞穴還只是潮濕,並沒有他想象中那般水流孱孱。殷嘯失去了耐心,
他本就不是一個太有耐心的人,這一番愛撫挑逗,他自己的欲望也如火山即將爆
發。

  「不管了,開始吧,多少總濕了一些。」殷嘯心里想著,他翻身而起,跳回
在到炕邊,月心影小半個屁股懸在炕沿外,在鐵鉗般的手掌猛壓下,修長的美腿
又如青蛙般彎曲打開,巨碩無比的陽具頂在花穴入口。

  在殷嘯狂野的目光下,在兩部攝像機黑洞洞的鏡頭下,肉棒兇猛向前戳去,
但卻是象撞了肉壁上,被生生擋住去路。殷嘯心中雖饑渴難捺,卻沒有忘記初衷,
所以最初的進攻只是試探性的。在龜頭撞擊洞口瞬間,殷嘯清楚地感受到對方身
體驟然緊繃,穴口強力收縮更增加進入的難度。他用龜頭一次次戳著洞口,對方
一次次作出防禦姿態,他需要給對方一個適應過程,次數多了,身體如條件反射
般的緊繃會慢慢減弱,內心也會因絕望而放棄徒勞的抵抗。

  連著戳了數十下,正如殷嘯所料,月心影的防禦在慢慢弱化,重傷之後她已
力竭,每一次繃緊身體都需要耗費大量體力與精神。肉棒一次次的沖擊,就如懸
在頭上的鍘刀一次次落下,第一次、第二次、甚至第十次、二十次落下時,鍘刀
下的人可能還希望能活下去,慶幸鍘刀沒有砍斷自己的腦袋。但隨著次數不斷增
加,人終會絕望,會承受不住一次次在死亡邊緣徘徊,在那個時候,可能反倒希
望鍘刀能一下切斷自己的脖子,能死得更痛快一些。

  終於殷嘯感到龜頭戳在洞口上時,月心影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反應,於是他停
了下來,龜頭鉆入鮮艷嬌艷的花瓣中,頂在洞穴入口。對於進入尚未被開墾過的
處女地,想一下戳進去絕不可能,要想進入又不想給對方造成傷害,只有慢慢地
一點一點擠進去,只要龜頭進去了,之後便可高歌猛進隨意殺伐砍戮。

  時間在寂靜無聲中流淌,殷嘯保持著雕塑般前傾姿態,月心影頭轉向燃燒著
木柴的壁爐,人象被什麼東西釘在炕上也一動不動。不知何時,雙頰的嫣紅已然
褪去,美麗的臉龐比屋外的雪還要蒼白,但壁爐躍動的火光卻給蒼白抹上一層紅
紅的亮色,令她看上去格外艷麗動人。青春有青春的美麗,成熟有成熟的風韻,
就在這張床上,她象母親一樣抱著瀕死的年輕女孩,在年輕女孩吸吮她乳房之時,
她散發出的母性光輝,令女孩遠離寒冷、走出黑暗、重獲新生。那一刻猶如被時
光定格的圖畫是那麼美麗,而此時也似被時光定格的畫面卻令人莫名唏噓。

  突然,一陣劇烈的刺痛從雙腿間傳來,月心影猛然轉過頭,圓睜美麗的雙眸,
重傷疲憊的身體再一次象弓弦般緊繃。或許結局無法改變,但她依然那麼地不甘
心。

  殷嘯終於將閃著赤紅色光澤的龜頭擠入了洞門,雖然只是龜頭最前端一點點,
但畢竟已經進去了,一陣難以言語的快感從龜頭似電流般傳遍全身,他想大吼一
聲來發泄內心的亢奮。不過雖然成功進入了花穴,但遠沒有勝利,對方無聲的抗
掙比先前更加猛烈。他沒有急於進攻,劇烈收縮的穴口象皮圈一樣勒在龜頭上,
不停地痙動,試圖將它擠壓出去。

  殷嘯沒有急,他清楚對方的堅持不了太久,此時自己只需要慢慢等待便可。
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對方,當一個原本溫婉嫻靜的女人憤怒起來的時候,也有一
番特別的迷人風韻。

  「你們兩人,別都對著她的屄拍,一個去拍臉行不行。還有,你們手別抖得
那麼厲害,拍出來的視頻會不清楚的,好好地拍,拍好好等下也讓你們也過把癮。」
在等待之時,殷嘯有些不滿地對拿攝像機的兩個虎衛道。頓時兩個虎衛表現出專
業攝影師的水準來,鏡頭不再直勾勾地對著月心影下體,而是前後左右,時而近
景特寫、時而在遠處拍攝全景,忙得不亦樂乎。

  在等到月心影花穴洞口收縮力量減弱,殷嘯又將龜頭擠進去了一點點,頓時
月心影又象是被打了強心針,拚命阻擋肉棒繼續深入,但過不了多久,卻又力竭。
由於洞穴四壁的壓迫,擠入花穴中的龜頭被壓扁,但殷嘯龜頭比常人大不了止一
倍,即使壓扁也大得可怕。

  在龜頭的一半擠進花穴時,嬌艷的花唇被撐得象花朵一樣綻放,殷嘯可以清
楚地看到被撐開穴口的狀況。還好,雖然撐開的洞口看上去有些恐怖,邊緣因為
擴張顏色變淡了許多,但憑殷嘯的經驗,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撕裂。畢竟是成熟
的女人,花穴的承受能力要比年輕女孩好許多。

  殷嘯慢慢加大挺進力量,月心影已根無法阻擋,在赤裸嬌軀的劇烈顫抖中,
巨大的龜頭消失在洞穴中。很好,沒有任何問題,殷嘯在確認這一點後,將一道
真氣貫入陽具,頓時被擠扁拉長的龜頭恢複了原來的形狀。

  頓時,本已擴張到極限的洞口連著內壁繼續被撐開,就象生孩子一般的漲痛
從胯間傳來,月心影猝不及防,痛得「啊」一聲叫了起來,在這一刻,她眼前一
片黑暗,以為自己已失去處子童貞。

  在用真氣將龜頭恢複原狀後,殷嘯沒有繼續深入,代表女人純潔的那道肉膜
已在不遠的前方,他可不想如現在一樣一點一點擠進去,然後慢慢弄破那道肉膜。
破處當然要一氣呵成,要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粉碎一切阻擋,直抵花穴最深處。但
她還需要一些時間適應,否則陰道很可能還會被撕裂。

  月心影在經過最初慌張恐懼後,慢慢冷靜下來,已被敵人奪走了純潔,還有
什麼好怕的。接下來是更猛烈的暴風驟雨,她需要更加堅強、更加勇敢地去面對。
她又將臉扭向火爐那一側,眼眸中泛起隱隱淚光,但她相信自己不會哭。

  月心影帶著些許輕蔑的神情令殷嘯燃燒起怒火,心想著老子化了那麼多功夫,
就是不想弄傷你,你以為我白虎是只病貓不成。他獰笑著吼道:「老子雞巴都還
沒插進去,就擺出一副不死不活樣,今天老子要操到你死。」說著,他松開按住
月心影大腿的手掌,猛地捏住巨碩的乳房,頓巨乳硬生生地被他捏成了兩截,鼓
起的上端象是要炸裂一般。

  「給我破!」殷嘯象是使出什麼絕世武功,肌肉賁張隆起,鐵塔般的身體軀
向前猛沖,幾乎同時,抓著巨乳的手掌猛然一拎,月心影赤裸的胴體被生生地提
了起來。

  在殷嘯大吼時,月心影才意識到象征純潔那道阻擋還沒有被粉碎,沒等她回
過神,胯間傳來無比強烈的劇痛,這次不是剛才尚能忍受的漲痛,而是象被一把
刀生生地捅了進去,整個人象是被劈成了兩半。這才是真正失去純潔的痛啊,月
心影心中閃過念頭,她再也無法控制情緒,大聲慘叫了起來。

  此刻,殷嘯終於展露出他狂野強悍的一面,在魔教之中,論交合時狂野強悍,
他排名靠前,可能除了蚩尤大帝與狂戰血魔司徒空外,就是到他了。雖然魔教高
手都有超強的性能力,但是在交合時表現出來的勇猛無敵勢不可擋、能摧枯拉朽
征服一切的強大氣場,卻並非人人都有。

  巨碩無匹的肉棒如騎士的長槍,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瞬間粉碎橫亙前方的阻擋,
然後直挺挺刺入幽深洞穴最深處。兩人身體撞在一起,月心影赤裸的胴體得象秋
千般被撞得向後蕩去,當刺入洞穴的肉棒顯露出大半,殷嘯捏著她豐滿的乳房,
將懸空的身體硬生生拖了回來,他蓄熱以待,腰胯猛然發力,在清脆響亮的撞擊
聲中,赤裸的胴體又被撞開。

  在聖潔處女地被貫穿瞬間,月心影再也無法冷靜,難以忍受的痛楚令她痛呼
哀號。

  巨大的肉棒在花穴里高速沖刺,痛苦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猶如冰雹敲
打屋頂的「劈啪」聲中,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這一刻,在木屋地窖里,昏迷中的冷傲霜柳葉般的細眉猛然跳了一下,緊接
著又擰了起來,似乎原本的美夢突然被噩夢替代。在月心影的幫助下,她擺脫了
走火入魔的危機,此時雖仍在昏迷中,但真氣卻一直在流轉,待蘇醒時,不僅傷
勢將痊愈,或許對於武道的領悟會更進一步。

  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要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講究一個「悟」字,而「悟」
往往需要有適合的機緣。機緣這東西虛無縹緲,刻意去尋找很難找到。今日一戰,
是冷傲霜離開西藏訓練營最兇險的一戰,在走火入魔之際,月心影給她溫暖,冷
傲霜雖然一直昏迷,但並非對外界沒有一點感知。行走在生死之間、夥伴全力相
助,這都也算得上是機緣,但是否會對冷傲霜武道突破帶來幫助,卻也是未知之
數。

  昏冷傲霜雖聽不到月心影淒厲的叫聲,但卻在潛意識中感到有很不好的事正
在發生。雖然從身體恢複的角度,她還需要沈睡一段時間,但她迫切需要醒來,
因為在潛意識之中感到,那件正在發生的不好之事對她非常重要。

  殷嘯攫著掌中豐乳,長槍般的巨碩肉棒連續沖刺了數十下後突然放手,懸在
半空中的月心影跌落到了炕上。殷嘯向下望去,只見月心影嬌嫩的花穴已染滿殷
紅的鮮血,他伏下身,用手指撥開染血花瓣,被他強力撐開的洞穴雖已收縮,卻
無法緊密閉合,露出一個細細的孔洞。殷嘯確認,雖然剛才的沖刺極為狂暴,但
花穴並沒有被撕裂,此時那些血都是處子的落紅。他擡起頭,看到月心影端莊美
麗的臉龐痛苦萬分,晶瑩的雙眸充盈著淚光,不由得更是亢奮無比。

  邊上兩個虎衛雖然心神激蕩,卻也沒忘記自己的職責,一部攝像機對著仍流
淌出殷紅鮮血的花穴,另一臺對著她淚光盈盈的美麗臉龐,記錄下了一個鳳戰士
失去處子之身後的痛苦與慘烈景象。

  殷嘯得意笑著道:「雖然以後你會被很多男人操,不過老子到底是第一個。」
他看著仍在流血的洞口,將手伸了過去。手指插進洞中,撥出之時,指尖沾滿血
漬。他將沾血的手指伸向月心影微微凹陷的小腹上,劃了一豎一橫,又重新將手
指刺進花穴,撥出後在一豎一橫下用血劃了一橫折,一撇,然後又將手指伸進花
穴。很快,一個大大的血字「虎」呈面在潔白的小腹上。濃濃的血字觸目驚心,
在殷嘯狂笑聲中,邊上拍攝的兩個虎衛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都忘了拍攝,而月心
影慘白的臉龐更加痛苦莫名。

  染著鮮血的肉棒又一次刺進傷痕累累的花穴,戰鼓一般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小
小的木屋,狂風暴雨這才算是真正的到來,月心影緊咬牙關,不再大聲哀號,但
在極痛時,仍忍不住發出低低呻吟。聲音雖輕,但卻撕心裂肺,令哪怕尚存一絲
善念的人都不忍卒視。

  在鋪天蓋地的暴風雨中,月心影長發亂舞,乳浪翻滾,小腹上血色的「虎」
字隨身體的劇烈搖晃變幻著模樣。約摸半個多小時,在雷破通過對講機詢問殷嘯
那邊狀況時,對月心影的奸淫才稍稍停止了片刻。

  殷嘯把這邊的情況和雷破講了,雷破說很快就到。殷嘯有些掃興,他到了之
後必然再難以盡性。本來殷嘯還打算再多幹一會兒,但雷破要來,他便不再控制
欲望,狂吼著進入到了最好的沖刺階段。

  在這之前,月心影多少還期盼著冷傲霜能早點醒來,但得知雷破往這邊趕來,
她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而且感到極度擔憂。殷嘯沒有追問冷傲霜的下落,是因
為被欲火沖昏了頭腦,但青龍雷破是魔教五神獸之首,他一定會繼續追查,只要
徹底搜查這間屋子,便一定能夠找到那個地窖。

  想到這里,月心影額頭冒出冷汗,該怎麼辦?在她惶恐之時,殷嘯在她身體
里的肉棒驟然膨脹起來,花穴本已擴張到極限,再度被撐開,頓時刺痛加漲痛劇
烈無比。當她看到殷嘯猙獰的面容、血紅的雙眼,知道男人汙穢的精液馬上將向
射入自己的身體。她驚恐地叫喊起來,扭動身體,踢動著雙腿,剎那間,一股如
巖漿般灼熱滾蕩的液體從巨棒頭上噴出,她痛得渾身哆嗦,卻只能任由那洶湧而
至的漿汁沖進了花穴最深處。

  精液灌滿了花穴,爽到了極點的殷嘯並沒有停止暴虐,他撥出血淋淋的肉棒,
將月心影的身體翻了過來。處是破了,但還有後面那個洞的第一次也應該屬於他
的。掰開雪白的股肉,粉紅色的菊穴呈現在眼前,對於擁有超大性器的殷嘯來說,
插入前面那個洞已極為困難,要想要不傷害對方進入菊穴,簡值是不可能完成的
任務。

  殷嘯無所謂,她殺了自己四個下屬,當然要讓她更加痛苦。龜頭頂在菊穴,
以不可阻擋、的氣勢向前挺進,這一次肉棒貫註著真氣,硬度猶如鋼鐵,在小半
個龜頭捅入菊穴,洞口肉壁已擴張至了極限,當龜頭再往里捅時,細細的裂紋在
粉紅色的肉壁上顯現,很快幾條裂紋匯聚合並成一條,第一道裂口產生,緊接著
第二道,整個洞口被撕開了四、五道裂口,才算容納進了那大得恐怖的龜頭。

  肉棒在繼續挺進,鮮血從裂開的口子中湧了出來,量遠比剛才大許多,肉棒
才進去一半,血已經往下在滴。在月心影的胯下,從花穴中流淌出的精液有巴掌
大一塊,精液呈粉色,因為融合了純潔的處子落紅,而此時,從菊穴湧出的鮮血,
瞬間令粉色變成了鮮紅,令人觸目驚心。

  月心影身體低伏趴在炕上,在痛苦的慘叫聲中,整根巨大的肉棒消失在雙股
間,殷嘯抓著她的手臂,將她上身拉扯了起來,在一個充分展示女性S形曲線的
跪趴後仰姿勢下,來自月心影身後的長槍開始了猛烈的沖刺。

  痛苦扭曲的面容、劇烈搖擺的巨乳、猛烈震顫的雪臀,還有象泉水一樣噴灑
的鮮血,交織在一起的畫面殘酷、淒美得令人難以想象。在月心影泣血般的痛呼
聲中,冷傲霜終於醒了,她立刻分辨出那是月心影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一躍
而起,一掌破開地窖厚實木門,映入眼簾的正是這殘酷無比的畫面。

               (待續)

***********************************
  其實作為冷傲霜的外傳,月心影的破處不太好寫這麼長,不過,也無所謂,
寫了便寫了吧。有人問極道天使是個什麼,解釋一下。二十多年前,白霜與厲初
晴、風淩霜三人創建這個組織,是個以暴制暴申張正義的組織。大約七、八年前,
極道天使被魔教消滅,白霜成了武聖的女人。而白霜的女兒重建極道天使,當然
僅憑白無瑕的極道天使的遠不足與魔教相抗,白無瑕之後又獲得了一個神秘組織
「門」的力量,這才有攻打落鳳島這一說。

  在這之前,有曾想過,把白霜創建極道天使的經歷寫出過,但只有一些廢稿,
後也遺失了,不知以後會不會寫,可能性應該不會大。至於白霜成為性奴的故事,
寫了一部分,也沒再寫下去。大致便是這樣。

  至於烈火正文,爭取吧,暫時也不知道。
2018-12-7 18: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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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09)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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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10 發表於SIS


                                  九

  目睹這慘烈的景象,冷傲霜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輕叱一聲,一步便沖至炕
前,纖纖玉手向殷嘯頭頂斬落。這一擊帶著無限殺意,屋里溫度驟降,比屋外雪
原還要寒冷百倍。

  眼前冷傲霜驟然出現,殷嘯大吃一驚,反應自然慢了一線。但他畢竟是魔教
頂尖高手,在千均一發之際還是擋住了這致命一掌。但對方寒冰罡氣已侵入手臂,
幾乎要將他冰凍住一般。

  殷嘯從炕上跌落,冷傲霜面若寒霜,手足並用攻勢如潮,招招都是置死地而
後生。邊上虎衛亂成一團,他們武功雖也不錯,但對戰中的兩人攻守均快若閃電,
在狹小的空間里,他們根本插不上手,反而會被誤傷。

  「退。」殷嘯沈聲喝道。高手相爭,勝負一線之間,他先機已失,冷傲霜第
一擊便令他受了內傷,這樣纏鬥下去,必敗無無疑,敗便是意味著死。

  在虎衛亂哄哄地沖向門口時,冷傲霜雙掌一合,整個人就似出鞘之刃,斬向
殷嘯。在她一往無前的氣勢之下,殷嘯不敢硬接,他只有退。一退,便撞到了擠
在門口的虎衛,頓時數人被他撞飛。雖然從門口退了出來,但仍有近一半虎衛沒
來得撤離。

  殷嘯赤身立在雪地上,胯間陽具仍似長槍一般挺立,木屋之中響起慘叫聲,
對方正在殺戮他的手下。他血氣上湧,大吼一聲,向房門沖去,剛進門,以逸待
勞的冷傲霜將他殺得心驚膽戰,好不容易退出木屋,人尚未落地,口中已鮮血狂
湧。

  冷傲霜身上僅穿著月心影的內衣,雖然尺碼要比她的要大一號,但也就將將
遮掩住大半邊雪臀,一旦縱躍踢擺,少女最隱秘誘惑的部位便時隱時現。此時,
她縱身從門口沖出,帶著漫天風雪一般的殺意,從半空向殷嘯殺至。

  殷嘯論武功,就算不如冷傲霜,按理說卻也不會如此不濟,幾個回合,就傷
重吐血。冷傲霜在生死之間,得到月心影相助,武功已然盡複,在沖出地窖瞬間,
看到月心影被辱,胸中的怒火與殺意都達到一個從未有過的高度。

  高手相爭,相講先機、講究氣勢,而殷嘯正享受肉棒在月心影緊密無比菊穴
中抽動的快感,一方是挾滔天之怒,一方是倉促應戰,第一擊就令殷嘯受創。而
殷嘯緊接著又犯下第二個錯誤,看到沒逃出來的虎衛被屠戮,情急之下沖進木屋。
如果他趁此機會,調整內息,集結剩余虎門,倒也能有與冷傲霜繼續周旋,但人
沒救出幾個,自己內傷加重,便失去了一戰的能力。

  看到冷傲霜曼妙動人的身形,那撐起素色內衣的乳峰和骨內均稱的玉腿,都
是無比動人的風景。但殷嘯哪還有時間欣賞,在判斷形勢後,他又喝了一聲「退」
轉身便逃。兩個虎衛在沒接到命令前,仍悍不畏死地上前攔截,騰身而起的冷傲
霜繃緊足尖在兩人眼前一晃,他們還來不及感受盈盈一握的玉足有多麽美麗,胸
口被足尖輕輕地點到。頓時兩人如被電擊,魁梧的身體跌了出去。

  冷傲霜追了殷嘯近千米,她有信心能追上他,但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月心
影還在木屋里,冷傲霜不放心她。殷嘯感到對方停止了追擊,但依然發力狂奔,
十八虎衛折損過半,他既惱怒又不甘,但什麽都沒有比自己的命更重要。抓不抓
得住冷傲霜,和他沒甚關系,沒必要在這里和她拚個你死我活。

  冷傲霜轉身向木屋奔去,月心影在她心目之中,是除了妹妹冷雪外最重要的
人。數年來,像姐姐甚至都有點象媽媽般的月心影給了她很多溫暖,在修練遇到
瓶頸時對她鼓勵、在生日的時給她驚喜、在危難時突然出現,冷傲霜雖從沒有說
過太多感激的話,但這一切已盡在不言中。

  在快要跑到木屋時,冷傲霜看到月心影竟出現在門口,她雙手仍被銬在背後,
胯間和兩邊大腿內側鮮血淋漓。她是不放心自己,看自己追了出來,便強撐著重
傷的身體,也要出來看一看。

  「心影姐。」在離月心影還有十數米,冷傲霜叫著她的名字,穿著月心影給
她的單薄內衣縱身向她撲去,這一刻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冷傲霜眼中泛起一層
晶瑩的水氣。

  在西伯利亞茫茫雪原的一座伐木人小屋門檐前,冷傲霜一把緊緊地抱住了月
心影,一個只穿著一件內衣和一個一絲不掛的兩個女人在雪地中緊緊相擁,畫面
就如她們在那張床上赤裸相擁一般令人動容和震撼。

  「我怎麽會到現在才醒來,對不起,月影姐。」冷傲霜感到無比的自責。

  被冷傲霜緊緊抱著,月心影的心是痛、身體是痛的,但在疼痛中,卻湧動起
劫後余生被親人擁抱時的開心快樂。

  「我沒事的,你沒事就好。」月心影笑了起來,淚光中的笑容總是特別溫馨
動人。

  「我抱你進去。」冷傲霜不容分說,彎腰抱起月心影。這一刻,月心影心中
又湧起難以言狀的感覺。一直以來她都以大姐姐的身份無微不至地關愛著她,但
此時被她這般抱在懷中,竟然……竟然有一種似乎……似乎叫做……叫做甜蜜的
感覺。

  冷傲霜輕輕將她放在床上,這是她第一次與冷傲霜赤裸相擁的地方,也是痛
失貞潔之地,這一刻月心影的心痛並快樂著,又摻雜著一絲對未來的迷惘。

  放下月心影,冷傲霜做第一件事就是找手銬鑰匙,這種手銬是特殊合金制成,
即使高手也拉扯不斷。但從屋里的幾具屍體找到的鑰匙卻都不對,月心影看到了
一下,感覺那個拿出手銬的虎衛並不在房間里。

  「門外還有兩個,我去看看。」冷傲霜記得剛才有兩個被自己在外面擊殺。

  看到冷傲霜急匆匆地往門外走,月心影叫道:「你穿了衣服再出去吧,外面
冷。」

  「沒事,我怎麽會怕冷。」冷傲霜說著人已沖了出去。此時她們並沒有完全
脫離險境,需要第一時間解開月心影的束縛,然後帶她趕緊她離開。

  正當冷傲霜俯身在兩個被擊殺的虎衛身上找尋鑰匙,心中猛然升起警兆,只
見遠處十多個人影正朝這里高速奔來。冷傲霜顧不得再找鑰匙,飛奔回屋內,從
窗戶看去,對方也已發現了她,正加速趕來。

  「敵人來了,我帶你走。」冷傲霜沈聲道。此時月心影身無寸縷,而她身上
也只有一件內衣,雖然可以從屍體上扒取衣物,但敵人轉瞬即至,已經來不及了。
冷傲霜急速地從一個虎衛身上拉扯下一件外套和皮帶,她用外套裹住月心影,然
後將月心影負在背上,用皮帶綁在兩個人的腰上。

  「這樣連你也走不掉,不用管我,你自己先走。」月心影焦急地道。

  「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冷傲霜平靜卻不置疑。固定好月心影,冷傲
霜沖出門外,對方已完成對木屋的合圍。

  青龍雷破獲知殷嘯擒獲了月心影,便匆匆趕來,沒想到殷嘯不見了蹤影,而
冷傲霜背著月心影卻出現在自己面前。冷傲霜是此次主要的目標,在廢棄工廠圍
堵她一戰時,雷破知道低估了她的實力。在他、殷嘯、屠陣子三大高手再加幾十
個精英合圍之下,她施展出殺意無限、精妙絕倫的功法殺出重圍,最後的驚天一
擊,他感到如要硬擋,肯定會被擊殺當場。

  和冷傲霜的功夫一樣,她的容貌氣質同樣令雷破震撼,雖見過她的照片,但
照片畢竟是照片,遠非真人能比,那種淩霄絕頂、傲視天下的卓絕風采,從照片
中里是無法感受到的。

  雷破自認為對美有很強的鑒賞力,但冷傲霜所展示出來的美,超越了他想象。
他想如果有一天有機會去鑒賞這份美麗,想必需要一個非常長的時間、一個非常
細致的過程,這個願望後來真的實現了;但他絕不會想到,今天他會敗得那麽慘、
傷得那麽重。禍福相依總是那麽令人猝不及防,也總是輪回不息。

  冷傲霜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突圍,雖然背著月心影,作戰能大打折扣,但此
時廢棄工廠的三大高手也只有一個,她還有戰勝對方的可能。如果現在突圍,即
便殺傷數人,對方必將尾隨追擊,如只有自己一人,倒不是問題,但是背著月心
影,便很難擺脫對方。所以,最佳的戰略是擊敗或擊傷對方最強者,就象剛才一
樣,逼對方逃遁,她們才能順利脫身。但剛才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此時敵
人嚴陣以待,便絕沒有那麽能輕易得手。

  冷傲霜沒動,雷破也沒第一時間發動攻擊,從雪地的足跡看,有一幫人在不
久前從剛剛從這里撤離,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殷嘯和他的虎衛。剛才對講機通
話雖短暫,但雷破從他得意的語氣和某些聲響判斷出他正在奸淫著月心影。這應
該不會錯,此時伏在冷傲霜背上的她頭發散亂、面容蒼白、神情憔悴,明顯受過
殘酷的淩虐。她身上雖裹著一件迷彩色外套,但衣擺下裸露出來的小腿血痕斑駁,
是什麽血,雷破一時不可而知。

  雷破有點不太相信,僅憑冷傲霜一人,能令殷嘯倉惶逃走。他緊盯著冷傲霜,
戰鬥一觸即發,此時他應該全神貫註、心若止水,但心還是不爭氣地加快了跳動。
此時,她身上僅僅穿了一件貼身的內衣,堅挺高聳的胸脯隆起的線條非常清晰,
雷破甚至看到最高處挺立著的小小花蕾,內衣里面可以完全是真空的。雖然剛才
一戰中,她衣服也有破損,但戰鬥激烈,兔起鶻落間,他哪有空分神去看。

  冷傲霜腰上系著皮帶,緊勒的皮帶令腰看上去特別纖細,而且這麽一勒,身
體迷人曲線展露無遺,再加上裸露著的一對美得找不出絲毫瑕絲的筆直長腿,誘
惑難以抵擋。但最誘惑的卻在腰下方,她穿著既是內衣,內衣肯定不會長,腰部
皮帶一勒,令短短一截內衣下擺似超短裙一樣的存在,不過如果這是超短裙的話,
肯定是世界上最短的一條。

  此時,站在側面的人可以看到在大腿盡頭驟然隆起雪臀的迷人弧線,而在正
面的,則能看得到更令人熱血賁張的畫面。象超短裙一樣的內衣下擺,雖將將遮
掩住最隱秘的地方,但這里是西伯利亞的雪原,凜冽的狂風呼嘯卷過,裙擺象蝴
蝶的翅膀一樣擺動,於是細細小小的黑、淡淡嫩嫩的粉便時隱時現,令人不由自
主地屏住了呼息。

  雷破雖刻意讓自己不要分神,但還是忍不住分了神,當他看到內衣下擺,還
有微微隆起的恥丘上都染著血漬,頓時眼中迷惑起來。看對方的體態,必然是處
子之身,那麽這血哪里來的。難道殷嘯不顧阿難陀的禁令,對她也下了手,否則
為什麽她只這穿著一件內衣,不僅胸罩,連內褲都沒穿。但看她隱秘之處,似乎
並沒有被蹂躪過的痕跡。或許這血是月心影染上去的,雷破有了正確的猜測。不
過,他還是有些擔心有其他鳳的高手埋伏在附近,他極不情願地從冷傲霜身上挪
開視線,搜尋附近著有無可疑之處。

  這是冷傲霜第三次將美麗的身體展示在男人面前,第一次在俄羅斯黑幫諾可
夫哪里,雖然令她感到無比羞恥,但她一直暗暗掌握主動,隨時能夠將對方擊殺;
第二次是在和蒼雷的戰鬥中,就象在剛才的生死相搏,對方無心欣賞,她也無暇
顧及。而此時,為擊殺雷破而選擇敵不動、我不動的冷傲霜,又一次感受到視奸
所帶來的強烈羞恥感。越高傲的人眼中便越容不進沙子,即便冷傲霜想到,或許
自己的美麗會是一件武器,但她寧願戰死,也絕不願使用這件武器。

  僵局終於被打破了,在被冷傲霜美麗所吸引的人之中,有一個怒火一直在熊
熊燃燒。鬥魁在完成誘敵任務後立刻去找尋奇魈,但找到的卻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雖然阿難陀下令要生擒冷傲霜,但兄弟的死,令他無法控制自己的的仇恨。對冷
傲霜的合圍已經完成,但雷破卻一直沒有下達進攻命令,這令他忍無可忍。鬥魁
大吼一聲道:「雷兄,她和我有殺弟之仇,我先上了。」說著越眾而出,高喊一
聲:「你殺了我弟,拿命來還。」

  雷破心中苦笑,鬥魁雖然武功不弱,但絕非她的對手,這十多人中,也只有
自己和他屬於一流的高手,如果鬥魁敗亡,不僅阿難陀這里難以交待,而且損失
這個戰力,要生擒冷傲霜難度會更大。

  在鬥魁沖向冷傲霜時,他長嘯一聲,人猶如蒼龍出海,也向她撲去。人在空
中,嘴中喊道:「通知殷嘯、屠陣子,令他們速速會合。」

  冷傲霜心神始終在雷破身上,他是對方最強大的存在,只要擊殺了他,敵人
便會不戰而潰。如果一出來她就突圍,氣勢弱了一大截,所以她選擇與對方對峙,
等待敵人先發起進攻,再尋找對方的破綻。

  而雷破相當謹慎,在沒有絕對把握之下,並沒有冒然進攻,對峙的時間長,
對冷傲霜並不利,因為敵人隨時可能會有援兵,但她卻不會有。而此時,鬥魁按
捺不住發動攻擊,打亂了雷破的部署,對冷驕傲霜來說是一個機會。而且雷破在
進攻時,選擇立刻求援,說明沒有十足的信心戰勝對方。高手對決,氣勢為先,
兩軍對壘,勇者勝,有些人武功明明比對方高,但對死在對方手中,往往因為氣
勢的緣故。

  鬥魁在她的側面,而雷破在她的正面,當雷破動之時,冷傲霜口中也發出鳳
吟般的長嘯,潔白如蓮的赤足輕點雪地,徑直沖向雷破,雖然背著人,但速度依
然極快。鬥魁先動,所以在冷傲霜離雷破尚有段距離時,鬥魁已從側面殺至,如
果要化解他的攻擊,必須要停下腳步,即便擊退對方,雷破也已完成蓄勢一擊。

  冷傲霜沒有停,甚至都沒去看他一眼,繼續前掠。鬥魁見對方如此輕視自己,
怒氣更盛,如果無視他的攻擊,必然大錯特錯,這帶著滔天仇恨的一掌,即便不
能立斃她於掌下,也會令她重創。

  在兩人身形交錯之時,突然伏在背上的月心影修長白皙的小腿揚了起來,猶
如玉石雕琢的足踢向鬥魁的腦門。這一下後發先至,腿又比手上,所以在鬥魁擊
中冷傲霜身體前,那看似柔嫩玉足一定會先踹到他的腦袋。

  雪白的玉足離鬥魁還有段距離,但一股凜冽的寒氣令鬥魁頭皮發麻。如果繼
續攻擊,或許可以讓冷傲霜受點小傷,但自己肯定完蛋。鬥魁雖在盛怒之下,卻
也覺得這筆買賣絕不化算,無奈只有停下腳步,雙手高舉,化解對方的攻擊。

  饒是鬥魁反應神速,楞是在那纖纖玉足踢到自己腦袋前將它擋開。這還是因
為冷傲霜將真氣貫入月心影身體,力量大減,如果這一腳是冷傲霜踢的,鬥魁絕
沒這麽輕易擋得住。

  雷破見鬥魁攻擊受挫,心中一凜,背著人,本是極大的劣勢,但沒想到她竟
巧妙利用,將劣勢化為自己的武器。要知道月心影本也是不弱於雷破的強者,此
時只是重傷力竭,她與冷傲霜心意相通,只要冷傲霜用真氣相助,也能進行精妙
的攻擊,只是借助別人的真氣,力量不足而已。

  但雷破畢竟是五神獸之首,武功還在殷嘯之上,雖然之前受了一點內傷,但
並不嚴重,眼前冷傲霜攻勢如潮,他卻也凜然不懼,雙掌一錯,以強攻對強攻,
不肯有絲毫退讓。

  冷傲霜第一招,雷破屹立如松,一動未動;冷傲霜第二招,雷破退一步;而
當冷傲霜第三輪攻擊,雷破身形向後急掠,神情變得極其凝重。並非冷傲霜武功
可以完全壓制雷破,而她的打法令雷破無法接受。每一招都是同歸於盡、與敵偕
亡招式,根本不留絲毫的後手,雷破一方面惜命;一方面阿難陀有令,必須生擒
對方。所以,一方拚命,一方竟還想活捉對方,雷破的選擇唯有退。

  早在廢棄工廠時,冷傲霜已確認定對方不想置她於死地,而是要生擒她,所
以剛才在木屋,包括現在對雷破,她都用拚命的招數。這種招數其實很危險,即
便僥幸擊殺雷破,她也必然重傷而無一戰之力。但雷破選擇退讓,這便給他機會,
對方來的人雖多,但真正高手卻只有雷破與鬥魁。冷傲霜相信,這些人中,會和
自己同歸於盡的只有鬥魁一個。所以當雷破選擇退的時候,冷傲霜身形一折,向
著鬥魁沖去。

  「鬥魁,小心!」退出十余丈的雷破已來不及救援。

  冷傲霜背著月心影高高躍起,一掌將鬥魁劈去,人未至,掌風已將對方籠罩。
這一樣是拚命的招數,全力攻擊,而自己中門大開,全無防禦,如果要擋住這一
招,最好的方式便是以守為攻,否則一旦後退,攻勢便將連綿不絕。

  「老子和你拚了!」鬥魁不想再逃,他已經逃了一次,弟弟因他而死,即便
死在對方掌下,也要拚死咬上對手一口。

  在冷傲霜小巧玲瓏的手掌按上對方頭頂那剎那,鬥魁巨大手掌也擊在冷傲霜
的胸膛,頓時胸口薄薄的綿質內衣不堪掌力化為碎片,窈窕的身形向後倒飛出去,
而鬥魁雙掌平伸,依然保持著攻擊姿態,人卻象被石化一動不動。

  「鬥魁!」雷破吼道。在阿難陀八大弟子之中,鬥魁與他關系最好,冷傲霜
看以輕輕一掌,頓時將他顱骨震碎早已氣絕身亡。

  急退之中的冷傲霜赤足在雪地上劃出一道深溝,終於穩住了身形,她感覺胸
膛氣血翻騰,鬥魁這一掌多少還是令她受了內傷。她又一次鳳鳴長嘯,告訴所有
人,雖被鬥魁打中一掌,但依然戰意高昂。然後,她目光緊鎖雷破,輕輕擡起纖
纖赤足,一步一步慢慢向他走去。

  雖然兩邊交手才幾個回合,但雷破帶來的其他高手卻看得膽戰心驚。鬥魁未
經一合便被擊殺,他們的武功還不如鬥魁,又如何是她的對手。

  此時,她單薄內衣前襟盡碎,高聳挺撥的玉乳袒露無疑。方才,在對峙之時,
所有人都無比希望目睹它的真容,但當此時它無遮無擋、赤裸裸地呈現在眼前時,
但卻無人有心去細細欣賞。在死亡的陰影面前,還會有什麽欲望可言。

  冷傲霜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雷破,是想不戰而屈人之兵,畢竟擊殺他也需付
出巨大代價,而且未必一定能夠做到。她給雷破逃的機會,就看你逃不逃。如果
你不逃,那麽你便要有死戰的覺悟,所謂窮寇莫追,你把人逼急了,死了也要咬
你一口。給他一條退路,那麽他即便和你戰,就未必有舍命的的決意。

  高手之間,能夠互相明了對方的意圖,雷破知道冷傲霜慢慢走來的用意。是
退?還是不退?此時此刻,鬥魁身亡,僅憑他一人,雖然還有些手下相助,但要
想擊殺她,已是極難。想要生擒她,更絕無可能。但如果這樣逃了,不僅顏面大
損,阿難陀這里也無法交待。他咬了咬牙,催動心中戰意,決定拚死一搏。現在
最大的轉機是殷嘯、屠陣子能及時趕來,方能徹底扭轉戰局。

  屠陣子收到信息到是在趕來到路上,不過因為分開搜索,尚還有些路程。而
殷嘯其實離戰場並不太遠,但他內傷頗重,正在療傷。在收到雷破的訊息後,他
想既然求援,說明對方真的很強,或許不止冷傲霜一個高手。自己傷得那麽重,
虎衛死傷過半,這次任務他也盡力了,更何況他不是阿難陀的派系,沒有必要那
麽拚命,所以他裝做沒聽到,繼續療傷。

  木屋前的戰鬥異常激烈,雷破一方絲毫占不到上風,他帶來的精英被擊殺近
半,自己也幾次被對方掌風掃到,內傷開始加重。冷傲霜置死地而後生,而雷破
首鼠兩端,還想著阿難陀要生擒的命令,這令他更加被動。

  在他已有退意時,看到有個手下攻擊了月心影,冷傲霜格外在意,第一時間
做出反應。這個時候,他顧不得面子喊道:「大家都攻擊她背著的那個人。」說
著自己第一個放棄冷傲霜為目標,轉向攻擊月心影。

  這一變化使得冷傲霜陷入被動,雷破不與她正面交鋒,對她那些同歸於盡的
招數不予理睬,專門繞到背後攻擊月心影。雷破這麽做,實在有失高手的風範,
連他自己都略覺羞愧,但為了達到目標只有不擇手段。

  月心影看到了冷傲霜的危局,道:「傲霜,你把我放下。」放下便意味著未
必能保她安全,冷傲霜不會這麽做,她一聲不吭,繼續苦戰。激戰中,冷傲霜被
雷破的掌風掃到,雖尚無大礙,但內衣更加破損,身體幾近赤裸。

  在冷傲霜正面迎上雷破攻勢時,因為背後有人,她又將真氣輸入月心影體內,
突然月心影沒有用真氣禦敵,而是貫註入雙臂之間,竟一下將連接著兩人的皮帶
掙斷。頓時,月心影離開了冷傲霜的身體,掉落到雪地上。

  等冷傲霜逼退雷破,轉身之時,見月心影已被雷破手下按在地上。頓時,冷
傲霜目齒欲裂,向那兩人沖去,雷破攔住她的去路道:「束手就擒,否則立刻殺
了她。」

  月心影大聲道:「傲霜,我死,就讓他們陪葬。」

  雖然無比擔心月心影,冷傲霜又怎麽會束手就擒。戰,還有一線生機,不戰,
兩人都得死,這個道理她還是明白的。雷破擋在月心影面前,咬著牙齒抵擋冷傲
霜幾乎瘋狂的攻擊,此時他不能退,一退兩個手下就立刻完蛋。

  兩個手下按著月心影,就在他們前方不遠處,勁氣交加、寒意凜冽,手握人
質不但沒有扭轉戰局,反而令對方勢若瘋虎,連雷破都陷入巨大危險。其中一個
用顫抖的聲音問道:「老大,怎麽辦,殺?還是不殺?」

  雷破咬著牙一聲不吭,雖在對方的攻勢之下,要分神說話很困難,但要說一
個「殺」還是可以的,但殺了月心影,對方勢必更加拚命,此時自己已經力竭,
內傷也越來越重,到時候真連逃也逃不掉了。

  要救回月心影,必須擊敗或擊殺雷破,冷傲霜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而雷破卻
是心電急轉,千百個念頭在心中不停閃過。高手相搏,分一絲心神都是極兇險的
事,再加上雷破已是強弓之末。在漫天的掌影之中,冷傲霜纖手擊中了他胸口,
頓時雷破口中鮮血狂噴,人向後倒飛出去。

  在經過兩個手下之時,他拚盡氣力,伸手一撈,將月心影拖入自己懷中。人
還在退,手已扣住月心影的咽喉,身體剛剛停下便道:「你別過來,過來我就殺
了她。」這一掌,已令他再無一戰之力,在生死面前,沒有什麽面子好講。同時,
他要求也已降低,從「束手就擒」到「別過來」,這一戰是雷破有生以來敗得最
慘的一次,也是最顏面盡失的一次。

  冷傲霜並沒有聽他的,就如剛才擊殺鬥魁之後,纖纖赤足一步一步慢慢向雷
破走去,她冷冷地看著雷破,就象看著一個死人一般道:「放開她,今日我讓你
離開。」語氣冰冷得比西伯利亞雪原還要冷。

  冷傲霜慢慢走過剛才按著月心影的兩人,他們雖算不上一流高手,也算是個
強者。方才在木屋前,遠遠看著尚穿著內衣的冷傲霜,欲望似潮水般在身體里翻
騰,胯間的陽具將褲襠高高頂起。

  此時,她就在他們伸手能夠摸得到地方,比雪山更潔白的山峰完完全全無遮
無擋;他們坐在地上,而從下往上看,她最隱秘、最誘惑的地方一覽無遺;還有
那比玉石還光滑細膩的修長美腿充盈著韻律般的節奏在他們眼前閃過,在這般極
致誘惑面前,他們呆若木雞,腦海一片空白,褲襠中的陽具也似乎因為畏懼而縮
成小小一團。

  但世事千變萬化,即使給他們有天大的色心,有無窮無盡的想象,他們也不
可能想到,要不了多久,他們現在象毛毛蟲般的陽具會以從未有過的堅挺姿在她
眼前晃動,他們飽含著欲望的精液將噴射向眼前這張高傲而聖潔的臉龐。

  冷傲霜走得比剛才更慢,月心影對她無比重要,她不希望最後是玉石俱焚的
下場。但她沒有選擇,月心影含著微笑看著她,為她之後的表現無聲喝彩。只有
這樣,她才能放手一搏,才能真正置死地而後生。抓著她喉嚨的手在輕輕顫抖,
不用看雷破的神情,便也知道他會如何選擇。對於魔教中人來說,沒有什麽比自
己更重要,獻身、犧牲、奉獻對他們來說都不可理解。

  冷傲霜大約離雷破還有十五步,雖然很慢,但走得卻很穩,似乎告訴雷破,
她的決定永不改變。雷破也已經有了決定,雖然交出月心影自己仍有危險,但不
放則是必死無疑,現在只希望這個冰雪煞神能夠遵守承諾吧。但他心中還有一絲
不甘心,扭頭往遠處看了一眼,突然他雙眼發光,他看到屠陣子帶著石衛從遠處
疾奔而來。這瞬間,雷破猛地咬了下舌頭,將身體所有潛能激發出來。他手掌一
拍地面,拖著月心影向屠陣子奪命狂奔。

  冷傲霜因為一直盯著雷破,所以比他更晚發現,在他躍起狂奔時,她也看到
有新的敵人。心猛然一沈,她立刻向雷破追去,無論如何,先奪下月心影。雷破
雖然先啟動,但身受重傷,又拖著一個人,自然沒冷傲霜快。眼看還沒等他與屠
陣子匯合,便要給對方追上,情急之下,他手臂一揮,月心影象一床白色棉絮般
平平飛了出去。

  這時,如果冷傲霜不顧月心影,可以在屠陣子趕到前擊殺雷破,但雷破賭她
不會這做。果然,冷傲霜沒去管雷破,而是向在雪地中不停滑行的月心影沖去。

  但已經晚了,屠陣子率人已經趕到,攔住了冷傲霜的去路。

  雷破爬了起來,和殘余的幾個手下過去控制住了月心影,那邊戰局極為激烈,
屠陣子的武功還稍遜於雷破、殷嘯,雖然帶著十多個石衛,卻也未必能拿得下對
方。看到雷破挾持了月心影,冷傲霜幾次試圖沖破屠陣子的堵截向雷破殺去,看
得雷破有些心驚膽戰。

  「屠老弟,我受了傷,先帶她離開,你能生擒就生擒,不能也別勉強,看著
辦吧。」雷破決定離開戰場。

  「好,雷兄先走,我會盡力的。」激戰中屠陣子高聲道。他也感到,要想擊
敗冷傲霜,把自己多年培養這些精銳搭進去也未必一定能夠做得到。雷破在,他
只有死戰到底,他走了,便有更多的選擇。

  看到雷破離開,冷傲霜焦急萬分,心神一亂,更沖不破屠陣子和石衛的阻擊。

  雷破的身影消失在雪原之中,見已經不可挽回,冷傲霜凝神靜氣,只有擊敗
了眼前這些敵人,才有可能救回月心影。

  屠陣子初時占著上風,試圖拿下她,但冷傲霜攻勢越來越淩厲,有兩個石衛
被擊殺,他萌生退意,開始且戰且退。冷傲霜並沒有強行追擊,在屠陣子退走後,
她剝下一具屍體上的衣褲,向著雷破逃遁的方向一邊追去,一邊跑一邊將衣褲套
在身上。

  此時,離雷破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冷傲霜心急如焚,順著足跡繼續追蹤。

  黎明的晨光漫漫灑向雪原,雷破應該是經知道冷傲霜在追擊他,所以一刻沒
停地狂奔不已。突然,冷傲霜聽到雪地摩托的聲音,她極目遠眺,看到了一個熟
悉的身影,竟然是淩宇。

  「你怎麽來了,月心影被抓走了,我正在追,順著足印走。」冷傲霜一刻都
沒有耽擱躍雪地摩托道。

  「你去追敵人,月心影又去找你,我實在放心不下。」淩宇說道。

  「謝謝。」冷傲霜很少說謝謝兩字。她雙手懷抱住淩宇的腰,感受到溫暖時
也有些感動,在這冰天雪地之中找了她們一天晚上的人,是一個真正的好男人。

  「盡量開快點。」冷傲霜的心最牽掛的還是月心影。

  終於,翻過了一個小山丘,在雪原之中看到了雷破,其中有一個人背著月心
影,朝著一片密林狂奔而去。

  「在那邊,快。」冷傲霜急切地喊道。

  雪地摩托劇烈地轟鳴起來,向著月心影背影似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


                【未完待續】


***********************************

  本來想,12點前發文,創個一天兩文紀錄,老婆回來了,所以延遲了些,寫
好便發,沒有最快,只有更快。

  這一節,主要也是秉承上一節後文中說的,塑造人物,現在對這樣的方式,
也開始懷疑起來。不過,寫得順利,說明還有興趣。

  這節中,一改過去人質被劫持便投降的方式,這也是真實些,否則怎麽和魔
教打。

  剛準備發,看到sinbasis大段回複,便再說兩句。

  洞中會發生些什麽,人性怎樣才是真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只有寫著寫著
才知道,如果寫著覺得沒感覺,或許會停頓,或許很簡單的地。

  畢竟後面還有很多故事,比如冷傲霜被蚩尤大帝調教成真正性奴,還會有個
孩子,會與夏青陽相愛這些的。在本文的後記中,可能會提到有一些,但不知有
生之年,會不會寫得出來。
2018-12-10 1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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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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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志之冷傲霜 十
  西伯利亞原始雪林中,約有數百顆合抱粗的紅松被砍伐,森林中露出極大一
塊空地。九十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孩每九人圍成一個圈,十個小圈又環繞成了一
個巨大圓形。少女們畫着精緻妝容,穿着到腳踝的羽絨服,腳上大多是顔色各異
的細高跟鞋,也有幾個穿着漂亮的皮靴。

  在這冰天雪地、零下二十多度的氣溫裏,她們從羽絨服下擺裸露出的纖細小
腿卻大多隻穿着薄薄絲襪。在她們每個人的身邊,立着一根和她們人差不多高的
鐵樁,一條細細的鐵鏈象裝飾品一樣系在每個人手腕上。

  在每根碗口粗的鐵樁上,懸挂着一個透明玻璃球,在每個玻璃球裏,都有一
個才幾個月大的嬰兒。透明玻璃球有加熱功能,所以外面寒風呼嘯,球内也溫暖
如春,所以裏面的嬰兒很少有哭鬧的,有的瞪大眼睛看着這個陌生的冰雪世界,
有的拍着玻璃壁玩得不亦樂乎。

  那些年輕少女厚厚羽絨服裏隻有單薄性感的服飾,一截小腿還露在外面,自
然非常寒冷,而玻璃球外壁很溫暖,所以很多人抱着玻璃球取暖。

  九十個年輕女孩貌美鮮花、九十個孩子天真無瑕,而一根根黑色的鐵柱就象
一支支由黑色長槍組成的鋼鐵森林,讓人在感歎年輕、美好、希望、未來之時,
卻又被如修羅戰場一般的黑色長槍所震撼。

  在巨大的圓圈中央,搭着一座由鋼鐵、冰雪構建的舞台。台子周圍的鋼柱深
深锲入西伯利亞堅硬凍土之中,縱橫交錯的黑色鋼柱就象是一座敞開大門的牢籠。
舞台是一塊巨大無比的堅冰,晶瑩剔透,在黎明曙光的照耀之下,熠熠如鑽石般
閃着耀眼的光亮。

  舞台的正中央,程萱吟身上穿了一件低胸黑色蕾絲内衣,修長的腿上是鑲着
蕾絲花邊的黑色吊帶絲襪,而絲襪之上、細腰之下卻沒有一絲一縷,鮮紅的花穴
猶如怒放牡丹般眩麗迷人。

  她踮着腳尖,雙腿分向兩側,從冰上鑽出的鐵鏈象蛇一般咬住她的腳踝,連
接着鋼柱的鐵鏈緊縛手腕,不僅拉起她的手臂,還将身體拉得向前傾倒。程萱吟
就象面對着無邊大海或萬丈深淵卻奮不顧身地縱身一躍,哪怕是飛蛾撲火也無怨
無悔,哪怕是刀山火海亦無懼無怕。

  東方凝在程萱吟的前方,她穿着一件白色絲質連衣裙,堅挺的胸脯雖被絲綢
包裹,但青春的氣息卻象是西伯利亞的春天,在經過了嚴酷寒冬,還有什麽比春
天更美好迷人。她纖細的腰肢折斷般後仰,雙手反撐冰面上,一隻玲珑的赤足踩
在冰面之上,另一隻腳被懸挂下來的鐵鏈高高拉起。

  她就象被魔鬼拉向黑暗的地獄,但卻在奮力抗争,向劍一般直刺天空的腿似
乎想撕破頭頂上的烏雲。她渴望光明,渴望陽光再次照耀到自己。但無論最終她
是否能夠見到陽光,潔白如雲的裙擺已從她腿上滑落,純潔、幹淨、柔軟的聖潔
之地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眼前,它猶如這片荒原春天裏剛剛解凍土地中冒出的第
一枝嫩牙,雖然柔弱地無法抵禦暴風驟雨,但依然清晰地讓人感到生命的氣息與
美好的向往。

  阿難陀就站在她們的身邊,目光俯瞰過台下少女、嬰兒後又落到邊上的兩個
鳳戰士身上。強烈無比的欲望在他胸膛中湧動,他渴望進入程萱吟傷痕累累的花
穴,因爲那是他留下的征服烙印;他更渴望進入東方凝象清晨嫩葉上露珠、象春
天尚未綻放的花骨朵般的身體裏,那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品
嘗過這種滋味了。

  程萱吟被帶上這冰雪打造的舞台時,下面已站滿密密麻麻的少女,還有幾十
個嬰兒。阿難陀想幹什麽,她實在想不明白。那些女孩都很漂亮,難道爲了滿足
淫欲而舉行一場盛大的狂歡?魔教中人不乏中這樣的先例,但抓那麽多嬰兒幹什
麽?

  阿難陀注意到程序萱吟疑惑的神情,微笑道:「你很想知道我想幹什麽吧。」

  「是的。」程萱吟道。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但把這麽多年輕少女還有嬰兒抓
到這裏,絕不可能是讓她們當個觀衆,她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而且越來越強烈。

  阿難陀将手伸到程萱吟的背上,輕輕的撫動,炙熱的氣息令她不由自主地繃
緊了身體。阿難陀望着台下一個個花季少女說道:「雖然她們個個都是未經人事
的處女,有些相貌身材還不錯,但在我心中,她們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及你。」

  程萱吟沒有作聲,她等着阿難陀繼續說下去,炙熱着的手掌順着腰背滑落到
了翹挺的雪臀上,五指慢慢收攏,将雪白股肉抓在掌心。

  阿難陀抓捏着結實緊緻的股肉,突然長嘯起來,嘯聲雄渾綿長,台下不僅那
些少女,連邊上守衛都微微有些色變,這嘯聲之中,有無邊的壯志,卻也有極度
的不甘。在嘯聲停息之時,他抓着程萱吟雪臀的手掌已如烙鐵一般滾燙。

  阿難陀沒有給她注射抑制真氣的藥物,否則她根本沒辦法穿着如此單薄的衣
衫在這極寒之中,但她重傷未愈,能運用的真氣不足平時的一成,所以當阿難陀
萬毒邪炎從掌心傳來,她隻有凝聚起全部真氣相抗,否則傷勢将繼續加重。但饒
是如何,在炙熱邪炎的炙烤之下,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象是塗了一層脂般,光
亮可鑒而且滑不溜手。

  阿難陀繼續說道:「或許你并非是我見過鳳戰士中最美的,比如你面的小姑
娘,也可算得上人間絕色,落鳳獄中有幾個也不比你遜色,但你是我最難忘的回
憶。此時此刻,我很想再回味一下當年的激情,雖然你被我傷得很重,但其實小
心一點,還是可以的。但你也知道的,不行啊。」說着他帶着無限的失落松開了
手掌,雪白豐滿的屁股卻還在不停滴落着汗珠。

  阿難陀目光轉向了東方凝,她身體姿态比程萱吟更加誘惑,他腦海中突然閃
過照片上的身影,一種前所未有的期待在心中燃起。這種期待是阿難陀從來沒的
感受到過的,當然發現雨蘭竟能承受自己的萬毒邪炎,那隻是驚喜。而期待是更
最令人心動的感覺,沒有得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而且阿難陀在這期待之中,感受
到了一絲别的東西。他無法準确把握那是什麽,但隐隐感到那個冰雪一般的女子
對自己非常重要。

  此時,阿難陀并沒有意識到她是自己的一個機緣,他仍将希望寄托在「十絕
怨魂大陣」上,一旦如果成功,便需爲這份成功獻上最華麗、最上等着祭品,無
疑她将是最好的選擇。

  「小姑娘,如果有機會欣賞你的舞姿,一定是人生一大快事。」阿難陀居高
臨下地看着她。憑着她此時展現的的身體姿态,阿難陀知道她舞技一定非常精湛,
他望着伸展向空中、翹得比自己頭還高的那纖纖玉足,饒有興趣的舉起手掌,将
它握在掌心。當巨大手掌整個包裹住赤足時,東方凝反仰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阿難陀高舉着手,細細品味着堪堪一握的嬌小玲珑,從她表情,身體反應,
可以肯定從沒有男人這樣摸過她的腳。她就象一張白紙,任由自己畫上圖畫,然
後刻上印章,今後無論誰塗抹修改,但都是在自己的作品之後。阿難陀摸了許久,
手掌順着筆直修長的腿開始慢慢滑落。

  程萱吟望着東方凝憤怒、羞恥、痛苦交織在一起的神情,并沒有徒勞地去痛
斥阿難陀,或者轉移他的注意力,東方凝年紀雖小,但卻也是鳳的一員,面對厄
運,必須要以自己的力量與意志去戰勝痛苦。阿難陀說了那麽多,并沒有解釋爲
什麽要抓那些少女、小孩,在他手掌靠近東方凝聚的大腿根,就要觸碰到花穴時,
程萱吟開口問道:「你爲什麽要抓那麽多無辜女孩還有孩子。」

  手掌在離東方凝花穴還有一寸時停了下來,阿難陀沒有擡頭,而是望着東方
凝道:「你想知道嗎?」

  東方凝一愣,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她當然想知道,在恐懼害怕之時,她和
程萱吟一樣擔心着台下的人。

  「讓我親一下,我就告訴你。」阿難陀戲谑地看着對方。

  東方凝下意地拚命搖頭,但又停了下來,隻要能救台下那些人,她願意将自
己奉獻給惡魔,供他盡情玩弄享用。

  阿難陀手托住東方凝肩膀,她的肩膀不停在顫抖,這便是初吻的反應,阿難
陀直視對方眼睛,緩緩地低下頭。東方凝驚恐地眨着眼睛,明亮的雙眸閃着晶亮
的光亮。在阿難陀的臉離她還有一尺時,東方凝象一個嬌羞的女孩閉上了眼睛,

  厚實火熱的唇壓在她因寒冷變得發白的薄薄櫻唇上,就象初吻少女,在經過
短暫而徒勞的抗争後,細碎雪白的牙齒分了開來,男人有力的舌頭鑽了進去,然
後将她柔軟的舌頭卷了出來,盡情的吸吮。

  突然,象是沉浸在羞澀中的東方凝猛然睜開眼睛,那一刻,停留在花穴邊上
的手掌蓋住了嬌柔花瓣,肆意揉搓起來。她想掙紮,但四肢都被緊緊固定,既無
法抵禦亂摸的手掌,也無法将被吸吮出來的舌頭縮回嘴裏。東方凝唔唔呻吟着,
淚光變成淚花,比冰更加晶瑩閃亮。

  終于,阿難陀亢奮滿足地放開了她,剛挺直身體,程萱吟問道:「你現在可
以告訴我答案了吧。」

  阿難陀眼中閃過妖異的邪光,道:「沒問題,我用行動告訴你答案。」說着,
竟開始脫起衣服來。頓時,程萱吟神情大變,他剛奪走了東方凝的初吻,便立刻
要對她施暴。程萱吟知道,如被阿難陀奸淫,結局隻有一個,那便是死亡。阿難
陀很快脫得幹幹淨淨,胯間巨大無匹的陽具如怒龍出海,威武之極。正當程萱吟
想用什麽方法阻止他對東方凝施暴,突然阿難陀縱身躍起,象天空翺翔的蒼鷹般
向台下十個圓圈中的一個掠去。

  圍成一圈的少女驚恐無比地看着阿難陀,被莫名擄到這個冰天雪地的地方,
詭異的和嬰兒拴在一起,然後一個有點象印度人的赤身男人向她們猛虎一般撲來,
她們這個時候哪還有思考能力。

  阿難陀走進圈内,打個其中一個玻璃罩,将裏面的嬰兒撈了出來,輕輕托在
掌心。在脫離恒溫玻璃罩的防護,在極端的氣溫中,嬰兒隻能存活很短的時間。
但在阿難陀掌中的嬰兒咯咯笑着,似乎感受不到一絲寒冷。阿難陀縱身躍上圈内
的一張圓台,盤膝而坐。

  一手托着幾個月大的嬰兒、一手豎在胸前,雙腿相盤,雙目似閉未閉,如果
此時他穿上一身袈裟,倒有幾分普度衆生的模樣,但他赤身裸體,更可怕是胯間
陽具直刺如刃,赤紅色的陽具猶如燒紅鐵棍,肉眼可見在熱氣在棒身升騰盤旋。

  萬毒邪炎極爲霸道,一絲便足以對普通人造成緻命傷害,但阿難陀功力精湛,
用内力助嬌嫩無比的嬰兒抵禦寒冷,但卻沒有令他有絲毫的損傷。

  十個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魔神,這一刻他既法象威嚴,又邪惡萬
分,詭異到了極點。約摸半盞茶功夫,阿難陀猛然睜開雙眼,眼中精光四射,他
伸手一招,一個年輕的少女被他淩空拉到台上。

  此時他仍手托嬰兒,卻再無半分高僧大德的模樣,少女被他按在身下,在他
猶如實質般的威壓下,少女根本無絲毫抵抗能力。阿難陀雙指一劃,厚實的羽絨
衣裂了開來,露出裏面性感單薄的裝束,扯開少女的胸襟,看到她雪白乳房時,
阿難陀微微地皺了皺眉,雖然形狀尚算精緻,但卻無法比台上兩人相比。

  不過,這也是意料中的,他的手掌抓住少女椒乳狠狠揉搓起來。少女雖然慌
張,但這些天來,被男人強暴已有心理準備,倒也沒有聲嘶力竭盡的叫喊。在她
心裏,甚至有如何迎合對方的打算,這樣受的痛苦或許會少些。

  抓揉片刻,阿難陀撩起她裙擺,看也沒看便一把扯去少女性感内褲,巨掌如
鈎,扣住她突起的胯骨,赤紅色的肉棒向着陰毛稀疏的花穴捅去。這一刻,少女
甚至刻意地張開雙腿,那東西是如此巨大,她不知道是否能夠将它容納進去。

  在拳頭般大小的龜頭頂在花穴上時,刹那間少女象是屠宰台上的牛羊,淩厲
無比地慘叫起來,頂在胯間的東西根本不是男人的陽具,而是一根燃紅的鐵棍,
一把鋒利的尖刀。尚沒有進入,她已感到岩漿的熱流沖進身體,整個人象是被刀
子劈成兩片。

  在嘶聲力竭的慘叫聲中,赤紅色的陽具緩緩刺入少女身體,阿難陀推進得很
慢,否則很容易撕裂對方的花穴。阿難陀的肉棒不僅熱度極高,而且在欲望高漲
下,無法控制真氣溢出,後者更加緻命。在進入少女身體時,托在掌心的嬰兒瞬
那間全身赤紅,它張着嘴卻叫不聲,小小的手腳痙般抽搐起來。

  終于,阿難陀将肉棒全部捅進少女身體,對方已處于痙攣失禁的瀕死狀态,
雖在意料中,阿難陀卻也覺得無奈,他開始抽插起來,不到十下,少女已經死亡。
阿難陀撥出染着處子落紅的肉棒,他掌中的嬰兒也早已氣絕身亡。

  阿難陀抛下嬰兒,沒多看一下,便又騰身而起,躍向另一個圓圈。頓時,那
個圓圈的少女驚叫起來,四散逃竄,但她們手上系着鐵鏈又能逃到哪裏。此時,
她們以爲那個圈裏的少女隻是暈過去了,但剛才慘烈的叫聲人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阿難陀再次手托嬰兒盤坐在中央的台上,剛才還有些膽大的,轉過身來圍觀,
而這一次每個人都逃到最遠處,她們有的低聲哭泣,有的茫然無從,有的抱着頭
蹲在地上喃喃道:「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片刻後,無論少女們怎麽驚恐躲避,其中一個還是被拉扯到了台上,在同樣
殺豬般的慘叫聲中,邊上的人沒一個敢回頭去看上一眼。她們之中,之後因爲冷
傲霜的出現,不少人活了下來,但幾乎所有人都患上或輕或重的精神疾病,她們
經常會在睡夢中被醒,耳邊回蕩起凄慘的叫聲。

  在阿難陀躍向第三個圈子時,台上的程萱吟高聲喊道:「阿難陀,我有話對
你說。」鳳戰士無法目睹無辜被屠戮,她在憤怒的高喊時并沒有阻止對方的方法,
即便徒勞無功,但隻要是值得的,也要盡一切努力,這便是鳳的精神。

  阿難陀猶豫一下,還是托着嬰兒坐了下來,對程萱吟的叫聲至若惘聞。很快,
又一個嬰兒與少女身亡,阿難陀又聽到程萱吟的叫聲,這才掠回到了台上。

  「你想和我說什麽?」阿難陀赤裸地站在程萱吟面前,胯間肉棒滿是鮮血。

  「這是一種修練的功法嗎?」程萱吟問道。此時一切地痛斥怒罵都不會有絲
毫作用,所以程萱極按捺住心中滔天怒火。

  阿難陀也不隐瞞道:「不錯,這是我從古籍上看來的一種陣法,很多年前,
有個和我修同樣的功法人,便用這種陣法,與新生嬰兒相伴、用處子精華滋養、
采生機、集怨氣,終令武道有所突破。」

  程萱吟道:「這種古籍我們也有不少,但很多證明是虛妄而不可行。」

  阿難陀眼神中掠過一絲迷惘,道:「不管是真是假,總要一試才知道。」

  程萱吟無語,對視人命爲草芥的魔教來說,百十條人命根本算不了什麽,行
自然是好,不行也就這樣。見阿難陀有離開的準備,程萱吟又道:「你的武功已
比之前強很多,是哪裏出了問題,令你如此急切尋求突破?」

  或許程萱吟是阿難陀第一個得到處子童貞的鳳戰士,或許欣賞她成熟知性的
氣質,所以雖然是對手,卻也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在這之後,程萱吟又一次落
入他的手中,那一次阿難陀雖然沒有阻止别人去侵犯她,但自己卻對她裝做視而
不見,或許這是阿難陀對對手的最大敬重。

  所以此時此刻,面對程萱吟追問,阿難陀回答道:「我的武功是比以前高,
但還是不夠高。你說,我現在的武功與林雨婵相比如何。」在阿難陀掌管的落鳳
島,魔教頂尖強者武聖牧雲敗也隐居在此,雖然沒有正式比試,但阿難陀感到自
己的武功比武聖差了不止一籌。要想在魔教中取得更大權柄,必須要使自己變得
更強,更何況他被聖鳳林雨婵擊敗過,而林雨婵據說是聖鳳中武功最弱的一個。

  程萱吟想了想道:「你不如她,不過再遇上她,或者不會象上次那樣狼狽。」
她實話實說,要想說動阿難陀放棄這種荒唐的修練功法,也必須盡可能實話實說。

  阿難陀自嘲地一笑道:「所以,我要尋找武道突破的方法,這樣以後面對她,
或許就不用逃了,凡事隻要有一線希望,總要努力去争取。」

  程萱吟隐隐地感到,阿難陀以這種方式尋求突破似乎還有别的原因,便道:
「除了這個原因,應該還有其它的吧。」

  阿難陀眼中掠過一絲複雜的神情道:「你們鳳以守護天下蒼生爲已任,盡做
一些自認爲很高尚但在我看來卻極愚蠢的事,唉,和你說這個有什麽意思,你們
每個頑固得都象塊石頭,我們之間是無法溝通,也無法理解的。」

  程萱吟從他昨天對自己的行徑,隐隐已經猜到部份原因,但還是道:「你不
說,我怎麽知道?」

  阿難陀沉吟了片刻問道:「你有喜歡過男人嗎?」

  「有。」程萱吟不敢隐瞞,此時阿難陀還是很坦誠地和她溝通,如果自己撒
謊被他察覺,那麽交談就無法繼續下去,也就沒有可能拯救那個女孩與嬰兒。

  「你和他做過愛沒有?」阿難陀倒沒追問她喜歡是誰,否則程萱吟會很尴尬,
因爲她唯一喜歡過的男人卻是姐姐的愛人。

  「沒有。」程萱吟坦白地回答道。

  「那麽你幻想或想象和他做過愛沒有?」阿難陀又問道。

  頓時,程萱吟的臉紅了起來,「水竹行」,她心裏輕輕呼喚起這個名字,她
真的幻想過和他相擁甚至相吻,半晌她才道:「有。」

  「開心快樂嗎?」阿難陀問道。

  程萱吟的臉越發紅了,遲疑了片刻才輕輕地道:「是。」

  當一個成熟迷人少婦臉上露出嬌羞神情,連阿難陀都心神一蕩,帶着胯間染
血陽具猛地躍動了一下。他伸出手掌,托起程萱吟的下颌望着她道:「有多快樂,
能描述一下嗎?」

  對話越來越接近淫蕩,而他這樣的動作令程萱吟心中充滿了羞恥,在被阿難
陀奪走童貞的時候,雖然水竹行已不在這個世界,但她心中卻充滿負疚,因爲她
的身體已經不再純潔。而此時,在奪走自己童貞的惡魔面前,被強迫地回憶起他,
這令程萱吟更無法接受,但爲了台下那些無辜的生命,她總是要竭盡全力。

  「很快樂。」程萱吟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有一種希望被他擁抱,被他親吻
……反正……反正就這樣。」她實在說不下去了,強烈的不潔感在胸中翻騰。

  阿難陀皺了皺眉道:「那你爲什麽沒去找他,應該沒有男人可以抵擋你的魅
力。」

  終于到了那個最難以啓齒的問題,程萱吟咬了咬牙道:「因爲他是我姐姐的
愛人,我不能。」

  阿難陀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兩姐妹同時喜歡一個男人,那男人可真有福氣。」
這一番對話程萱吟表現得相當真誠坦白,阿難陀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對方真誠,
他也不能失了風度,便繼續說道:「女人大多先有愛,再有欲,而男人下半身動
物比較多,雖然或許象我這樣,也算是個強者,但一樣不能免俗,看到漂亮心動
的女孩就想将她赤裸裸地摟在懷裏,然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這你可以理解嗎?」

  「理解。」程萱吟道。這很好理解,魔教中人都是爲所欲爲,強暴女人是家
常便飯。

  阿難陀眼神黯淡了些許,道:「我很喜歡你,同樣也很喜歡她。」他指了指
東方凝繼續道:「你們都是天底下最出色的女子。」

  說着,阿難陀轉到了程萱吟身後,手掌繞過她的身體,隔着薄薄蕾絲内衣抓
住了她的乳房揉搓起來:「你們的容貌是那麽美麗、身材是那樣動人、乳房是那
麽潔白而富有彈性,你們和下面那些女人不一樣,都是勇敢無畏的戰士。你們每
一個都那麽吸引我,可是,我隻能看,最多隻能摸,卻不能在你們的身體裏肆意
馳騁,享受最極緻的快樂。當然并非我不能這做,但我這麽做了,你們都會死,
我不想讓我心動的女人,在我還沒享受到快樂的時候,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阿難陀頓了頓繼續道:「所以,我不知你能不能明白我的痛苦。教中明知道
我不行,還把落鳳獄建在我管的地方,天天面對着她們,看着别人可以暢快淋漓
地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而我幹一次就弄死一個,問題是即便弄死了,我都沒還沒
爽。落鳳獄沒多少人,我不可能把她們全弄死吧。我隻有在一個人身上欲望可以
得到發洩,雖然她也很出色,但人怎麽會滿足,縱然我有絕世武功,卻也隻能象
現在一樣摸摸你的乳房,你說絕世武功有什麽用呢?」

  阿難陀說着說着,神情有些激動,染血的肉棒頂在程萱吟的雪臀上,炙熱的
氣息令雪臀戰栗起來。可以想象,一旦這散發着邪功的肉棒刺入女人最嬌嫩的私
處,又有幾個女人能夠抵受得住。
2018-12-11 06:5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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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11)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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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11 發表於SIS


                                十一

  面對阿難陀對欲望赤裸裸的表達,程萱吟默然。能力越大,有時意味著責任
越大,但當自我膨脹,破壞力也將呈幾何級數增長。在對力量、欲望雙重渴望下,
還有什麼能夠阻止對方的這種瘋狂的變態行徑。

  兩人對話告一段落,程萱吟實在想不出可以用什麼方法來拯救那些女孩,而
撫摸著程萱吟的阿難陀,欲火難以控制地在身體里燃燒。雖然臺下有那麼多年輕
的女孩,但在她們的身上卻感受不到此時的激情澎湃。

  過了片刻,阿難陀在她耳邊沈聲道:「走了,希望我能成功吧。」說著長笑
著在程萱吟雪臀上重重拍了一掌,赤裸的身體象老鷹般朝臺下瑟瑟發抖的小雞們
撲去。

  「等一下。」程萱吟不顧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高聲喊道。

  「有什麼事,等會再說。」阿難陀頭也不回地沖入一個圈內,又拎出了一個
嬰兒。雖然這一次嬰兒在他掌中存活了更長時間,他也沒有急於進入少女的身體,
但在真正的殺伐砍戮開始不久,兩條鮮活的生命又在消失在西伯利亞荒原的茫茫
雪林之中。

  程萱吟一直沒有放棄努力,她無法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屠戮,但阿難陀置若罔
聞,繼續一個圈一個圈的過去。

  驚恐的哭泣、垂死的哀號、徒勞的呼喊在雪林中不斷回蕩。有的少女昏厥過
去,懂得急救的魔教成員便進場施救。而玻璃罩中的嬰兒似乎也感到大難臨頭,
哭喊吵鬧個不停。尚能站立的少女為抵禦寒冷,大多仍抱著玻璃球,她們照顧了
這些孩子幾天,多少也有些感情,此時望著哇哇大哭的嬰兒,她們哭聲也更加淒
慘。

  如果說,剛才因為少女的青春、孩子的無瑕,畫面雖詭異但卻也有迷人之處,
而此時這雪林空地已成為人間地獄、修羅道場,唯有血腥、暴虐與恐怖。

  西伯利亞的冬天白天短、黑夜長。黃昏時分,阿難陀從第一個圈走到了最後
一個,十個花季少女、十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已變成和雪原一般寒冷的冰涼屍體。

  望著夕陽的余暉,阿難陀感到一種無比強烈的疲憊感。不是他人累,而是他
的心累,一整天的修練,他沒有感到絲毫令武道進境的機緣存在。

  或許程萱吟說得對,這些古籍真是虛妄之說。雖按著古籍的記載,十絕怨魂
陣需要以十天之功,方能見效,但到了阿難陀這樣的境界,對武道已有相當領悟,
如果真的有突破境界的可能,不會絲毫沒有心靈上的感應。

  阿難陀目光穿過雪林,遙遙望向遠方,這個時候雷破他們應該已按計行事了,
他們三個合力要拿下冷傲霜應該不成問題。不知為何,他竟隱隱感到這個素未謀
面的女子,似乎比十絕怨魂陣、比臺上的那兩個女人更為重要。

  阿難陀緩步走上冰臺,望著眼眸泛紅、神情憔悴的程萱吟道:「你喊了一天
了,也餓了吧,一起吃點東西。」

  一張鐵制的長條餐桌擡了上來,桌上鋪著帶有濃郁俄羅斯貴族氣息的純羊毛
桌布,還有一座銀制燭臺。程萱吟並沒有解去束縛,穿著黑色絲襪的腳依然銬在
冰面上,手腕上的鐵鏈放長了許多,她看了看邊上侍者擺出請的姿勢,猶豫片刻,
還是坐在了椅子上。

  天色迅速地變暗,侍者點亮了蠟燭,阿難陀披上了一件深灰色綿麻睡袍,坐
在程萱吟的對面。

  邊上的侍者拿著一瓶1997年的羅曼尼·康帝葡萄酒,倒入了兩人面前的高腳
水晶杯。阿難陀舉起杯子道:「為我們重逢幹杯。」在來的路上,阿難陀以SM的
方式,猥褻過程萱吟,今早將她以行為藝術般的造型固定在冰臺上。此時,阿難
陀覺得那些手段似乎都有些落了下乘。在心情沮喪之時,他不想因為無處發泄的
欲望而情緒失控,而這樣的方式也能更好欣賞她優雅大氣、成熟知性的迷人氣質。

  程萱吟穿著薄薄蕾絲內衣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現在很想將酒杯里血一般的酒
潑向對,然後搶過侍者的酒瓶向對方腦袋砸去。她用全部的意誌克制住這個沖動,
而對方竟然還象老朋友一樣,在晃動的燭光之下,微笑著邀她共飲。

  阿難陀人象雕塑般保持著舉杯的姿態,很久很久,眼中才露出失望的神情道:
「也是,你終歸是恨我的,我能理解。」說著,將杯子慢慢放了下去。

  程萱吟突然道:「好,我喝。」一把拿起面前的杯子,將血紅色的酒倒入口
中,一剎那,喝下去的好象不是酒而是毒藥。她咬著牙,黑色真絲睡衣下雪峰劇
烈起伏,臉也漲得緋紅緋紅。

  「真是難為你。」阿難陀也將酒一飲而盡,道:「別想哪麼多了,很多事你
是阻止不了的,何必明知不可為而要為之呢,自尋煩惱而已。」

  侍者將蓋圓盤的白瓷盆放在兩人面前,雖處茫茫雪中,但菜品的質量卻不遜
於三星米其林。松露、魚子醬都是頂級的,俄羅斯的黑面包、布林餅也烤得相當
地道。

  阿難陀拿起刀叉道:「吃吧,我們要在這里呆上十天,不吃東西會撐不住的」

  他叉了一塊鯡魚放入嘴中,但眼神依然落在對方身上。雖然程萱吟傷勢未逾,
手足還系著鐵鏈,但如果她將手中刀叉向自己擲來,還是有著巨大的殺傷力,自
己只有全神貫註,才能不被對方偷襲。

  對於未來的不可知,人才會有前行的動力;爭取自己未得到卻又想得到的,
人才會前赴後繼。

  對於阿難陀來說,他清晰地感到,這些年武道無法突然,與自己的肉欲有著
千絲萬縷的關聯。越想釋放肉欲,卻越不能釋放肉欲;越不能釋放肉欲,又越想
徹底地釋放肉欲,使他失去了平常心。

  他不斷尋求解決之道,卻不知道路在何方。所以,就連這樣有些荒誕的法子
也都用上了。而此時,胸中欲潮翻滾,但卻以這麼一種方式和對方共進晚餐,看
似平靜,而當對方手握刀叉,卻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凜冽的殺氣。或許下一刻,她
手中刀叉會象暗器一樣向自己飛來,這種感覺相當刺激,甚至帶著絲絲美妙與快
意。能夠比欲望帶來更大的刺激,或許唯有生與死。

  而程萱吟剛才連酒瓶都想扔,別說現在手上有刀有叉,但她還是克制住了沖
動,對方處於戒備中,這樣的行為只是泄憤而已。她隔著長長的桌子望著阿難陀
道:「今天你試了一天,證明我說的是對的,你應該可以停止這種根本無用的行
為了。」

  阿難陀繼續望嘴里塞著食物道:「食不言,寢不語,美食當前,吃完再說吧。
你不吃嗎?在這里能吃到這些,我可是化了大力氣的。」

  程萱吟放下刀叉道:「你吃吧,我不餓,吃不下。」這一路上,她並沒有吃
太多東西,腹中空空,但心懸臺下那麼多人的生死,她又怎麼吃得下去。而且她
感到,一味去迎合討好對方,沒有太大意義,徒增羞辱而已。

  阿難陀沒有勉強,那也一樣沒有任何意思,也不會使自己心情變得好一些。
不過這一天修練體力消耗頗大,很快他將面前的食物一掃而盡。

  「她不想吃,隨她。」阿難陀看到收拾餐具的侍從看著程序萱吟一動未動的
食物有些發呆。

  侍者聞言開始收拾,將程萱吟面前的刀叉收走後,那種芒刺在背的感覺消失
不見,不過阿難陀還是略略有些懷念這種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刺激。

  兩杯升騰著熱氣的花茶擺放在兩人面前,程萱吟即刻道:「阿難陀,你要怎
麼樣才能停止這種不切實際、不可能令你武道進境的做法。」雖然這個世界有很
多黑暗、很多的暴虐她不可能都管得了,但眼面前發生的,她一定要竭盡全力去
拯救她們。

  「不到最後,又怎麼知道一定不行,就如你,既然明知阻止不了,不一樣拚
命想阻止。」阿難陀道。

  程萱吟感到絕望,自己是對方的階下之囚,對方只是因為垂涎於美色,才客
客氣氣地和自己聊天,她有什麼籌碼可以讓對方放過無辜的人。如果對方僅僅是
好色,還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但對方根本無法正常與女人交合,連最後的
一線可能都不複存在。但程萱吟還是不甘心,咬了咬牙道:「我要怎麼做你才會
停止。」

  這已是很赤裸裸地暗示了,如果自己不能很快獲救,應該會被帶往傳說中恐
怖的落鳳獄。雖然無法抵禦往對方的魔功,但如果自己順從他的要求,做出一些
或羞恥或淫蕩的行為,對他來說或許也是一種巨大的誘惑。

  阿難陀望著程萱吟道:「如果你讓背棄鳳投向我們呢。」

  程萱吟想也沒想便斬釘截鐵地道:「你知道絕不可能。」

  阿難陀笑著道:「此時此刻,此種境遇,那你還能做些什麼呢?」

  程萱吟臉上又浮現淡淡地紅暈,那些羞恥的話怎麼說得出口,但她還是要抓
住任何一絲機會,正當她紅著臉開始組織語言時,阿難陀的目光突然越過她道:
「或許,你可以讓身後的小姑娘跳個舞。」

  程萱吟頓時一楞,轉頭去看身後的東方凝,只見她小臉緋紅,但卻朝著自己
點了點頭。

  「如果東方凝願意跳,你就停止這種根本無用的修練嗎?」程萱吟還是突出
「無用」兩個字,否則怎麼可能憑東方凝一舞而令他罷手。

  阿難陀搖著頭道:「不,這怎麼可能呢?」

  程萱吟立刻道:「那你永遠不可能看到她跳。」

  阿難陀擡起頭仰望星空道:「化了那麼多精力,卻是寸功未進,真是好生無
聊。」他目光望向程萱吟道:「或許你說得有道理,但我還是想再試試,不過我
可以給你一個承諾,如果我內心真的感到這種方法確實無用,我不會堅持到最後。

  或許明天、或許後天,也可能在最後一天,但她們中會有些人會活下來。但
是,在我無聊失落時,連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那麼你應該知道我的
作風,即便我放棄了,她們也不會有一個活著離開這里。「

  魔教之中,傳聞阿難陀還算是守信之人。如果阿難陀讓她跳舞,她便跳了,
但讓東方凝跳,程萱吟還是有些猶豫。她轉過頭,看到臉漲得如紅蘋果的東方凝
毅然地道:「我跳。」

  一樣枷鎖未除,只是長長地鐵鏈令她有了一些活動的余地。程萱吟皺了皺眉
道:「這樣怎麼跳。」雖然即便除了枷鎖,重傷未逾的東方凝幾無可能逃得了,
但只要有一線機會,便要去試試。

  阿難陀笑著道:「帶著鐐銬的舞蹈別有風采。」他比程萱吟想象還要更謹慎
一些。

  在鳳戰士中,用專業舞蹈演員作為對外身份的極少,而東方凝恰好是其中一
個。她是上海歌舞團的成員,此時以文化交流的名義被派駐到香港。阿難陀在了
解她職業後,極感興趣,以相當專業的水準和她聊起舞蹈。

  漫漫長夜,阿難陀不再感到無聊。東方凝在他的面前跳起一曲古典舞《楚腰》,
白衣飄飄、細腰若柳,歷史與現實、形態與意境完美交融,達到美學中虛實統一
的完美境界。

  冰臺的鋼柱上有照明設備,數道眩目的強光令冰上舞者如透明的精靈,美中
不足的是音響比較簡陋,便攜式的小音響自然無法有大劇院般的音質。但這並不
重要,這不是音樂會,而是一場舞蹈,人最重要。

  東方凝戴著枷鎖又跳了《蝴蝶》與《飛天》兩支經典的古典舞,尤其是《飛
天》,這本是一支群舞,但東方凝獨自一人,卻也將其精髓演繹得淋漓盡致。因
為身上的鐵索,再加內心的屈辱痛苦,欲飛天而無法飛天的神女形象呼之欲出。

  長長的餐桌已被撤去,程萱吟仍坐在椅子上,但雙手卻被銬在背後。阿難陀
搬著自己的椅子並排坐在她身旁,手臂環繞過肩膀將她緊緊摟住。

  雖然東方凝跳得是正規傳統的舞蹈,但挺翹的胸脯,雪白的玉腿,若隱若現
的花穴,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阿難陀和程萱吟並排坐著,從遠處看就象是一對夫妻,雖然丈夫年紀稍大了
一些,但猶如上位者般的氣度,倒也並不顯特別突兀。而他們面前的東方凝有點
象他們的女兒,雖然對於程萱吟來說,這個年紀的女兒有點偏大,但對於阿難陀
來說則剛剛恰好。

  從後面看,畫面竟有些溫馨美好,而當視線轉到前方,溫馨美好便蕩然無存。

  阿難陀的巨掌插進程萱吟黑色蕾絲內衣中,抓著雪白的乳房肆意揉搓,天下
哪個父母會當著孩子面前這麼做的。而被抓捏著乳房、翩翩起舞的兩人臉上痛苦
之色溢於言表,「屈辱」一詞她們無聲卻淋漓地進行了最準確的詮釋。

  在東方凝按著阿難陀的要求改跳起現代舞時,靈鬾走上冰臺道:「師傅,沒
能抓住冷傲霜,讓她逃了,雷破他們在繼續追擊中。」

  程萱吟聞言一陣興奮,冷傲霜是鳳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這無疑是一個好消
息,而幾乎同時,抓著自己乳房手掌力量一下大了許多,但她依然很開心。

  「命令雷破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生擒她。」阿難陀的臉陰沈了下來。

  「是。」靈鬾應了一聲,臉上露出傷痛仇恨的目光道:「鬥魁說,奇魈很可
能已力戰而死。」

  「什麼!」阿難陀眼中露出兇光道:「去查清楚,還有,告訴雷破,抓不到
她,就別回來了。」

  在靈鬾傳達奇魈可能身亡的消息後,阿難陀抓著程萱吟乳房的手頓時象鋼鐵
一般,不僅將乳房生生捏成上下兩段,溢出的邪炎真氣更是象火焰一般,雪白的
乳房被炙烤得象熟透的蘋果,變得通紅通紅。

  程萱吟痛得想大聲叫喊,但咬牙死死忍住,額頭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地冒了
出來。東方凝見狀,舞步都有些亂了,她想沖過制止阿難陀的暴行,但程萱吟用
痛苦卻又堅毅地目光制止了她。

  在靈鬾離開後,阿難陀又把目光轉向東方凝,這一刻他心情無比煩燥,看不
到武道突破的契機、冷傲霜逃掉了還不知能不能抓到、自己八名心腹弟子死了一
個。這一刻,他無比地想將自己快要爆炸般的肉棒捅進她們隨便哪一個人的身體,
管她們死不死,也要狠狠地殺戮一番。

  但最終阿難陀還是控制住了火山噴發般的情緒,如果自身情緒都控制不了,
何談武道再進一步。但他心中郁結之氣卻無法化解,朝著東方凝大聲吼道:「脫
光,給我脫光了跳。」

  頓時,東方凝身體僵直在冰上,她看了看了程萱吟,見她滿頭大汗,正以無
比堅強的意誌抵禦著痛苦,剎那間她身體里湧動起一股新的力量,手掌伸向白色
連衣裙的肩帶。

  阿難陀望著東方凝笨拙的開始脫衣服,但手腳綁著鐵鏈,衣服脫不下來。她
咬了咬牙,開始去撕,雖是輕薄無比的衣料,但在她手中卻似鋼絲織成一般,費
盡全身力氣才將衣服撕破。看著這隱隱讓人發笑,卻又心酸之極的舉動,阿難陀
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程萱吟的乳房緩緩也回複了原本渾圓的形狀。

  一輪殘月升起,東方凝穿著一雙白色的芭蕾舞鞋,跳起了著名的芭蕾舞《天
鵝湖》。她的舞姿令臺下很多女孩一時忘記對死亡的的恐懼,仰著頭、屏住呼息
靜靜地看著。

  在冰雪的舞臺上,在聚光燈照耀下,踮起腳尖的白天鵝一絲不掛、身無寸縷。


              (未完待續)
2018-12-11 21: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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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1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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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12 發表於SIS


                                 十二

  遙遠寒冷的西伯利亞雪林中,束縛著少女、懸掛著嬰兒的鋼鐵森林邊緣,兩
個人影高速沖撞又分開,繼續又沖向彼此,飛揚的冰雪象龍卷風般他們的周圍盤
旋,龍吟般雄渾的吶喊和鳳鳴般的清嘯交織在一起,令觀戰之人無不心神激越。

  激戰中,身形窈窕的少女被重重擊中,象是被狂風吹上了天空,又象落葉一
樣墮向地面。人在空中,鮮血似箭一般從櫻桃小嘴中噴出,雖不願意承認,但她
知道自己已經敗了。

  冷傲霜為救月心影,追擊雷破進入雪林,阿難陀早已收到消息,待冷傲霜進
入包圍圈之後,便親自出手。

  冷傲霜的武功很強,比阿難陀預料的要強,但阿難陀認為也沒強到可以勝過
雷破、殷嘯與屠陣子三人聯手,但這已並不重要,自己擊敗了她,她插翅難飛。

  冷傲霜單膝跪地,勉強支撐起身體,對方正慢慢地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充滿
著強大信心和無可匹敵的威勢。在從密林沖到這片空地,冷傲霜頓時被眼前景象
所震驚,少女、嬰兒還有冰雪臺上的程萱吟、東方凝。

  眼前敵人人數眾多,但她依然凜然無懼,但對方出手的僅僅一人,便令她陷
入了敗局。雖然對方應是傳聞中四魔之中武功最高的天竺魔僧阿難陀,但冷傲霜
不甘心、不服氣、不認命,她還要戰,為同伴而戰、為無辜之人而戰,為自己而
戰。

  清澈的嘯聲響起,冷傲霜又一次越級使出北鬥玄冰罡氣的最後一式瑤光破軍,
在魔教三大高手的合圍之下,這一式鋒纓無人可擋,突出重重包圍。可惜這一次,
她傷得比之前還重,不到一天內,連續兩次使出超越自己能力的招式,令她身體
不堪重負,招式威力也大大折扣。

  饒是如此,阿難陀也被這石破驚天的招式所震撼,他沒想到對方在如此重傷
之下,竟還能以這般威力殊死一搏。他不想與對方兩敗俱傷,已然勝券在握,又
何必急於一時;他更不想殺了對方,雖在對戰之中,孤傲、聖潔的氣息似她的武
功一般令人驚艷,但他沒有時間細細去欣賞,但有一點阿難陀心中非常確定,無
論如何要生擒於她。

  阿難陀腳尖點地,身影急退,冷傲霜就如出鞘之刃、離弦之箭般以一往無前、
絕不後退的氣勢向前疾沖。雪花飛濺,轉瞬之間,阿難陀竟繞著巨大的圓圈退了
整整半圈。

  突然,一個白色的人影突兀地從少女圍成的圈中飛了出來。當雷破看到本敗
局已定的冷傲霜突然又使出那驚天一擊,竟令阿難陀不敢硬接,不斷後退。這一
招他印象深刻,當時無人敢擋,他怕連阿難陀也擋不住,便用一根鐵鏈系在月心
影身上,將她赤裸的身體如一塊巨石般拋了出去,擋在冷傲霜進攻的路線之上。

  冷傲霜猝不及防,當看清竟是月心影時,在電光火石間撤回全身功力,這本
已是超越她能力的招數,哪能說撤就撤,頓時反噬的真氣在體內狂亂暴走,令她
傷上加傷。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張開手臂,想將月心影接在懷中。

  阿難陀狠狠地盯著雷破一眼,退不是敗,而是一種策略,等她氣勢已盡之時,
她便在自己掌握之中。這一下,雖然阻擋了對方進攻,令對方傷上加傷,但他這
一出手,似乎自己要他幫助才能擒獲對方,這個過程便不太完美。

  阿難陀雖然是完美主義者,卻是實用主義者,在月心影突然出現時,他止住
了退勢,魁梧的身體猛然前沖,在冷傲霜快要接住月心影時,他後發先至,撞在
月心影身上。月心影變成阿難陀的一件武器,重重地撞在冷傲霜胸口,頓時她口
中再次噴出血來,人象是被巨石擊中,向後倒飛出去。

  當冷傲霜再次從雪地中躍起時,靈鬾和血魆手持鐵鏈,象毒蛇一般纏在她腰
上。鐵鏈驟然收緊,腰肢象是要被勒斷一般。她穿著從敵人身上剝下來並不合身
的迷人服,當鐵鏈緊勒時,阿難陀才真實地感受到她的腰肢是如此的纖細。

  在被鐵鏈纏繞之時,冷傲霜玉手閃電般抓住了身體兩側鏈條,發力猛扯,但
卻拉之不動。靈鬾和血魆雖比雷破略遜一籌,但卻也是阿難陀座下有數的高手,
而此時冷傲霜重傷之下,真氣已然所剩無幾。

  此時,又有兩個魔教精銳從她身後沖至,甩出一條鐵鏈試圖綁住她的雙臂,
面前也有人沖來,她已被敵人重重圍困。雖然擊退了前方的敵人,但後方的鐵鏈
纏繞在她胸口上。他們象靈鬾和血魆一般發力猛扯,緊挺高聳的胸脯從鐵鏈的縫
隙間猛然凸現出來。

  上、下兩道鐵鏈緊勒,令冷傲霜感到一陣窒息,她身體一扭,那兩人武功不
及靈鬾、血魆,被拖得踉蹌而行,邊上立刻又上三數人,一起拉住鏈條,才算穩
住了身形。

  面對敵人的圍攻,雖冷傲霜已無法騰挪閃避,但卻仍奮起余勇,令對方一時
近不了身。因為阿難陀下令,對她必須生擒,所以,靈鬾、血魆手握鐵鏈,卻不
敢使上十成的功力。對方的腰已被勒得極細,他們怕再用力,會將她的身體折成
兩半。但鬥魁、奇魈的死又令他們怒火滔天,握著鐵鏈的手臂青筋暴現、不停顫
抖。

  雷破走到阿難陀的身邊,見已方這樣一時還拿不下冷傲霜,便道:「我上吧」
雖然他內傷未愈,但冷傲霜已被鐵鏈困住,他還是很有信心拿下對方。阿難陀冷
冷地看了他一眼道:「這里沒你什麽事,自己療傷去吧。」

  雷破並不知剛才出手令阿難陀不快,還當是自己今日不僅沒有生擒對方,還
狼狽地逃了回來了,更折損了鬥魁、奇魈兩員阿難陀的心腹愛將,自然不會有好
臉色看。他看到阿難陀將月心影踩在腳上,便將綁著月心影的鐵鏈交到他手,灰
溜溜地轉身離開。

  此時,阿難陀只要上前,三招兩式便能制服對方,但他踩著月心影的身體,
冷冷地看著頗有些混亂的戰局。這個照片中見過的女子的確美得出奇,即便如他
這樣有著無比挑剔審美眼光的人,也從她容貌中挑不出一絲瑕絲。「眉如遠山含
黛,膚若桃花含笑,發如浮雲,眼眸宛若星辰。」描寫的便是應該這樣的女子。

  她的美艷是一種極冷的美艷,冰霜般的氣息隔著很遠,依然無比凜冽。不知
為何,這冰冷的氣息竟令阿難陀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泰,就象是六月的伏天喝
下一碗冰鎮的酸梅湯,一下便消解了積蓄心中已久的燥熱與煩悶。

  此時,阿難陀並沒有意識到她是自己武道突破的機緣,但是他心中還是生出
某種感應,並在潛意識之中提醒他,對她要格外地重視。所以,剛才雷破出手令
他不悅,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他得以目睹她在絕境中的困獸之鬥。

  在絕境中,最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比如程萱吟是百練精剛繞指柔般的堅韌,
而她卻是一柄寧折不彎冰雪之刃。雖然圍攻她的人數眾多,但一招一式仍氣勢如
虹,一時竟無人敢擋其鋒芒,要不是靈鬾、血魆用鐵鏈困住了她,恐怕真還擋不
住她。

  被阿難陀踩在腳下的月心影心中焦急萬分,但卻不敢出聲,恐分了冷傲霜的
心神。阿難陀終於動了,他從手下手中接過一副鐐銬,一步便跨到了冷傲霜的面
前。雖然久戰之下,她終會力竭被擒,但最後一擊他希望還是由自己來完成。

  看到最強大的敵人已至,冷傲霜用盡最後力量向對方踢去,此時的速度與力
量或能擊退普通高手,但在阿難陀面前已毫無威脅。他手掌閃電般一扣,捏住對
方的腳踝,雪白的赤足已在他的掌控之中,雖然在雪地里奔跑了數十公里,但赤
足依然纖塵未染,就似美玉一般晶瑩白皙。雖早阿難陀早已見到她的赤足,但那
時戰局未定,哪會有空多看一眼。而此時,對方已是自己掌中之物,握住玲瓏嬌
小的赤足,阿難陀不禁心神一蕩。

  合金鑄成的鋼圈套上了腳踝上,阿難陀伏下身,抓起她另一只赤足,在鋼圈
合扣之時,不遠處月心影的心剎那停止了跳動。

  阿難陀長身而起,她進行著最後的抵抗,但在他眼中,已近兒戲。他手掌閃
電扣住對方手腕,然後慢慢舉起手掌,冷傲霜雙臂象是被無形的鐵鏈高高吊起。

  阿難陀居高臨下望著她,就象是一個古代的君王,一念便可決定人的生死,
又象一個威猛的武士,手持鋒利的巨劍,隨時可將她劈成兩半。阿難陀希望從冷
傲霜眼中看到畏懼,他已是她的主人,象神一樣主宰著她的命運,她應該低下高
昂的頭顱,顫抖地接受註定的命運,心懷恐懼等待神的制裁。但她沒有,阿難陀
在她的眼中沒有看到絲毫懼色。

  當萬毒邪炎的霸道內勁侵入冷傲霜身體,她就象身受火刑,熊熊火焰噬咬著
每一寸身體。她沒有低頭,即便身上枷鎖萬重、烈焰焚身,也不會向敵人示以半
分怯懦。她是一柄劍、一柄由冰雪打造之劍,可以斷、甚至可以被融化,但卻永
遠不會有半點的彎曲。所以當她的手臂向上高舉之時,既象是被無形的鐐銬緊縛,
卻也象一柄出鞘之劍,絕決得令人膽寒。

  戰事已經結束,阿難陀回到了冰臺之上。舞臺中央位置讓給了冷傲霜,四根
鐵鏈鎖著她的手足,在離冰面半尺之處象個大寫的「X 」字般伸展著四肢。對於
將她綁成何種姿態,靈鬾、血魆請示過阿難陀,他們跟隨阿難陀多年,知道師傅
對女人的身體姿態有些偏執的愛好。

  「簡單牢固。」阿難陀給出這樣的指示。

  靈鬾、血魆心神領會,手腳箕張的固定方法簡單又牢固,不象象昨日程萱吟
縱身一躍的姿態有著象征意味,也不象東方凝用腿指天空這樣造型獨特,這種綁
法粗暴野蠻,他們不斷收緊鐵鏈,空中窈窕的身形象是很快會如五馬分屍一般車
裂開來。最後連阿難陀也有些看不下去,沈聲道:「鬥魁、奇魈的事我也很難過」

    靈鬾、血魆這才象大夢初醒般悶聲不響地低下頭。在固定好冷傲霜後,靈鬾
望著讓出舞臺中央位置的程萱吟、東方凝聚道:「師傅,這兩個留在臺上還是帶
下去。」

  「留著。」阿難陀的目光停留在冷傲霜的身上。

  「師傅,有什麽要求嗎?」靈鬾道。

  阿難陀無心考慮這些,隨口道:「你們看辦好了,怎麽好看怎麽來吧。」於
是靈鬾、血魆又開始忙碌起來。很快,在冷傲霜右前方,依然還穿著黑色蕾絲內
衣的程萱吟象青蛙一樣雙腿彎曲打開,被鐵鏈懸在半空;而左前方,一絲不掛的
東方凝以雙高舉手、雙腿劈叉的姿態固定在冰面上。

  一高一低、一黑一白,再加上中間四肢盡力伸展的冷傲霜,視覺效果也頗為
震撼。身體象被撕裂般的疼痛沒有令冷傲霜皺一皺眉,但看著程萱吟、東方凝被
綁成屈辱的樣子出現在自己面前,柳葉一般的細眉還是擰了起來。而當靈鬾、血
魆提起月心影時再次請示阿難陀時,臉上憤怒的神情無法掩遮。

  阿難陀從冷傲霜身上挪開視線,雖然這個女人早已便在,但他一直沒功夫仔
細去看。此時,當目光落到月心影豐碩無比的乳房上時,心神頓時一蕩,擁有這
般豐滿巨乳的鳳戰士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當他目光落到染著鮮血、淩亂不堪的花
穴時,心中暗暗叫了一聲可惜。

  冷傲霜是為救她而來,她們兩人的關系必定非比一般,阿難陀想了想指著冷
傲霜的面前道:「就在為里好了。」

  阿難陀指定了位置,但沒有說擺弄成什麽樣子,靈鬾、血魆按著自己的思路,
準備綁成和程萱吟差不多的姿態,還沒弄到一半,阿難陀搖頭道:「這個不好。」

  靈鬾、血魆茫然地看著阿難陀一時不知所措,幸好他很快給出指示:「趴著
好了。」

  於是月心影被突起在冰面上的鐵環銬住四腳,象狗一樣趴伏在冷傲霜的面前,
在靈鬾、血魆離開冰臺時,又想到一件事,請示道:「師傅,那個男人殺了嗎?」

  阿難陀揮了揮手道:「這種小事別來煩我,殺了吧。」在靈鬾、血魆已走遠
時,阿難陀註意到冷傲霜神情中焦灼之色,心念一動朝靈鬾、血魆道:「先別殺,
帶過來。」

  淩宇被帶了過來,但沒帶到臺上,綁在離冰臺不遠處的一根鐵柱上。在和冷
傲霜一起沖入雪林,不會武功的他很快便被抓住。此時他看著被鐵鏈緊鎖的冷傲
霜,還有赤身裸體趴伏在地上月心影,他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在剛才的戰鬥中,冷傲霜穿著的衣服雖有些淩亂,但尚屬完整。對於真正的
高手來說,真氣是用來殺死或重傷對方,並不是用來震碎對方衣服,雖然他們也
可以輕易做到。在四肢極致伸展下,迷彩服的中段露出一截雪白的細腰,雖然短
短一截,但卻令阿難陀久久凝視。她的赤足,一塵不染,雖然她要比東方凝高,
但腳卻似乎更小,阿難陀很想立刻將它握在掌中,把玩一番,但還是克制住了這
份沖動。

  為何與她從未謀面,卻會覺得她非常的重要。這令阿難陀百思不得其解。難
道僅僅因為她的絕色容顏?阿難陀覺得不僅僅於此。

  的確,她比自己見過的任何一個鳳戰士都出色,雖然雨蘭也很出色,但自己
遇到她之前,她已被數不清的男人玩弄過。而她猶如雪山聖女般冰清玉潔,在這
一點上,雨蘭無論如何也比不過她的。

  但問題是,自己並非閱遍天下美女,在登上一座高山後,渴望一座更高的高
峰。自己對於肉欲的渴求,其實和乞丐差不太多,如果有個能吃個包子,哪怕是
餿的也會一口吞下。而她的出現,只會令自己更加痛苦與煩惱。只能看、只能摸,
卻不能幹,這樣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明了。這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連一個俗世之
中的普通男人都不如。

  她已經在自己的面前,現在應該怎麽辦?雖然寬大迷彩服遮掩住婀娜窈窕的
身體,但阿難陀可以想象,里面的風景會是多麽的迷人。昨晚,他已經摸了程萱
吟大半個晚上,對於東方凝,他都不敢去摸,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將她變成一
具冰涼的屍體。

  苦惱、煩悶令阿難陀幾乎窒息,他突然大吼一聲,雙臂一振,身上的衣物化
為巴掌大的碎片,臺上諸女神色凜然,她們彼此用目光給予對方勇氣與鼓勵,只
有程萱吟的目光望向臺下的,目中之中滿著慈悲、不忍與傷痛。

  程萱吟的猜測是正確的,赤身裸體的阿難陀並沒有朝她們任何一個人撲來,
而是又一次撲向了人圈。只有武道能夠突然,才能自如控制邪炎,臺上的天下最
美味的大餐才真正屬於自己,否則只有這樣無助地看著。

  阿難陀手托著嬰兒,赤紅色的陽具又一次刺入少女的身體。不多時,少女便
沒了呼吸,但陽具仍象打樁機一樣將少女赤裸的身體撞著搖顫不已。雖然並不容
易,但只要有足夠強大的刺激,他依然可以在屍體的陰道中、女人的嘴里、甚至
用自己手中暫時地平息肉欲,但那種感覺極差,在短暫的快樂後,巨大的空虛會
索繞在心中很久。難道一輩子都用這樣的方式去宣泄欲望,他絕不甘心。而這一
次的西伯利亞之行,是對自己的一次試煉,他更不會用這樣的方法來宣告失敗。

  冰臺上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每個人眼神都充滿著怒火,在憤怒之中,程萱吟
眼神中帶著慈悲哀傷,月心影帶著震驚焦灼,東方凝帶著恐懼無奈,而冷傲霜除
了憤怒還是憤怒。她幾次運起殘存真氣,試圖打破這鋼鐵的牢籠、掙脫枷鎖的束
縛,但卻徒勞無功。

  「怎麽辦,如何阻止他。」趴伏在地上的月心影開口道。

  「昨天我和東方凝試過了,沒有找到可行的方法。」懸在空中的程萱吟道。

  「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還有這麽多孩子,他太殘暴了。」月心影道。

  「你有什麽方法嗎?」程萱吟問道。

  「他為什麽這麽做?」月心影總要搞清楚原因。

  程萱吟向她做了解釋,月心影聽罷一邊搖頭,一邊說著:「荒唐,簡值太荒
唐,太殘暴了。」但她也沒有什麽好的主意。

  「會有人來救我們嗎?」東方凝猶豫了半天才問月心影。

  月心影神色凝重地道:「很難,我和傲霜失蹤,肯定有人會尋找我們,但在
茫茫雪原中很難找到我們,而且這次魔教出動的高手眾多,僅憑俄羅斯分部的力
量不夠,除非總部派人來,即便派出從來可能也要數天時間。」

  東方凝臉上露出希望之色道:「阿難陀說要在這里呆上十天,總部肯定會找
到我們的。」程萱吟嘆了一口氣道:「如果這樣,下面的女孩和嬰兒絕大多數都
活不下來。」

  東方凝頓時陷入了沈默,昨天她跳了一個晚上的舞,便是為阿難陀的一句承
諾,但如果今天他就放棄修練,那些女孩和嬰兒固然能活下來,但他必然會帶她
們離開這里,那麽獲救的機會將大大降低。而如果每在這里多呆一天,便又有二
十條無辜的生命死去。如果讓自己選擇,又該如何選。雖然不能否認,她心中有
些猶豫,但她知道自己還是會選擇讓更多人活下去的。

  「無論如何,我們還是要繼續想辦法,她們可太憐了。」月心影在自己得救
與救那些少女孩子,還是更關心後者。

  許久,月心影才從阿難陀殺戮震撼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努力的擡起頭,望
著懸吊在空中的冷傲霜,心中一陣酸楚,忍不住道:「你幹嘛一定來追我,如果
不來,就不會有事。」

  冷傲霜望著趴伏在冰上的月心影,心也象被針紮一般痛,道:「我來追你,
或許會痛一時,不來追你,便要痛一輩子。」

  雖然面對不可預測的厄運,雖然赤身裸趴伏在冰上,雖然明知她的話只關乎
於友情,但月心影又一次痛並幸福著,她眼角沁出淚花,顫聲道:「你真是個傻
孩子。」

  殷嘯帶著殘存的虎衛回來了,望著臺上被捆綁成不同模樣的四個鳳戰士,雖
然傷勢未愈,欲望卻如噴發的火山。他象一只受傷的老虎,在冰臺下足足來回走
了十多圈,最後看著守在臺邊的靈鬾和血魆,極不甘心地轉身離去。沒有阿難陀
的同意,他也不敢擅自上去。好在還有些備用少女,很孩子們在密林中一個帳篷
之中,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屠陣子也回來了,望著殺了兩個石衛的冷傲霜,眼中的仇恨與欲望一樣的強
烈,而在不遠處療傷的雷破也一直將視線望向冰臺。

  光明總是那麽短暫,又到太陽西下,在黑夜即將降臨時,赤身裸體、猶如魔
神一般殺戮了二十條生命的阿難陀長嘯一聲,高大魁梧的身形沖天而起,躍到了
四個被緊緊束縛的鳳戰士中間。


               (未完待續)
2018-12-12 19: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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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13)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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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13 發表於SIS



                十三

  重新躍上冰臺的阿難陀心中確定了一件事,自己對肉欲的克制已到了極限。
今晚,他不可能象昨天一樣,裝作風度翩翩地邀請她們中的某一個在燭光下晚餐
,然著摟著其中一個或兩個,裝做若無其地欣賞或高雅、或淫蕩或者結合了兩者
的表演。

  釋放象核彈般埋在身體里的欲望,或許會令此趟西伯利亞之行無功而返,使
武道境界突破遙遙無期,但如果繼續用意誌與力量捂著核彈,失控之時,「呯」
一聲,核彈爆炸,一切化為虛無,命都可能會沒了。這絕非危言聳聽,阿難陀已
感到真氣越來越不受控制,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非常兇險。

  面前的四個鳳戰士,各有各的綽約風姿,不過阿難陀的目標始終鎖定在冷傲
霜身上。不僅因為她有著超凡脫俗的美麗容貌,冰山聖女般的孤傲氣質,更因為
那種縈繞心頭揮之不去的感覺。這種感覺有心動但絕不存愛,有欣賞但卻沒有憐
憫,就是單單覺得她對於自己很重要,但為什麼重要,答案卻在濃濃的迷霧中。

  眼前有個問題需要考慮,如何去釋放身體里澎湃的欲望。他雖已經打定主意,
但卻沒有想好實施的方法。

  方法不是沒有,第一種,看著她們自慰,他相信她們為了救那些少女、孩子,
肯做的不僅僅是跳舞,讓她們進行一些淫穢表演應該也行,在邊上看看也相當刺
激。很快,這個方案被阿難陀否決,原因嘛,他丟不起這個人,不僅給她們當笑
話看,邊上還有那麼多手下在。

  第二種,口交,又被阿難否決,她們中兩個還是處女,一個剛被殷嘯破處,
一個只有自己一個男人,一次性交經歷,根本沒有最基本的口交技巧。而且雖然
她們個個重傷,但多少都還殘存著些真氣,否則也無法抵擋此時的嚴寒。在自己
痛快忘形時啊嗚一口咬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第三種,幹死一個,在屍體里到達頂峰,這也被阿難陀否決。他試過不止一
次,當奸淫的對象死亡,雖身體依然溫熱,但自己的性趣欲望將一落千丈。釋放
欲望,並非是單純的射精,而是一種生理與心理上的雙重滿足,如果心理上沒有
得到一定的滿足,那麼亂射一通,也無事無補,就象口渴去喝海水,只會越喝越
渴。

  那麼只有剩下最後一個選擇,在心理上得到充分滿足後,在快要爆發時,將
陽具插入對方身體,在爆發的瞬間,體外射精。他進行過試驗,武功較高者,最
多可以堅持十分鐘左右,但陰道會受到較嚴重的傷害,如果不傷害對方,則不超
過三分鐘。而此時,她們均身受重傷,阿難陀估計,一分鐘左右的時間便是她們
的極限。當然還有一個選擇是肛交,這樣留在她們身體里的時間可以延長些,即
便精液射入她們的身體,如果及時救治,她們還是有活下來的機會。

  沒有辦法的辦法,便是唯一的辦法。阿難陀向來信奉知行合一,決定了便行
動。要想到達欲望頂峰時有心理上的滿足,冷傲霜是關鍵。臺上四人,兩個赤身
裸體、一絲不掛,東方凝劈叉著雙腿,月心影高撅起屁股,程萱吟身上雖有內衣、
絲襪,但懸在空中的體態羞態畢露。只有冷傲霜衣衫都在,只露出一截蓮藕般細
腰還有從寬大褲管中伸出的纖纖赤足,但是阿難陀卻幾乎將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
在她身上。

  燦若星晨的眼眸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就象燃燒著的冰,散發著猶如極光般瑰
麗奪目的色彩。望著垂落在到腰際如雲黑發,阿難陀想去輕輕地撫摸,感受手指
在發隙中穿梭的味道;望著猶如巧奪天工藝術品般的臉龐五官,阿難陀想閉上眼
睛,憑著指尖的感覺,在心中重新勾勒出她的模樣,深深刻入自己的記憶之中;

  還有那齒白唇紅的小嘴,薄薄的唇象春天桃花的花瓣,他熱切地想去親吻一
口,感受這人世間的美好。

  阿難陀相信,沒有男人親吻過眼前這張迷人的小嘴,因為在這個塵世中,能
與她並肩而行的男子極少。此時,自己比懸吊起來的她還高一點點,但不知為何,
卻沒有能俯視的感覺,甚至要擡起頭才能看得清楚她。

  阿難陀期待著這一吻,女人是一個奇怪的動物,明明已經赤身裸體被男人肆
意奸淫,但去吻她們的時候,她們還是會反抗,顯得格外痛苦屈辱。或許在她們
的心中,媾和是欲,而吻代表情。

  昨日東方凝的吻令阿難陀印象深刻,少女初吻的羞澀令他差點把握不住,而
他相信,和她的吻一定會更令人難忘。不過,現在並不是時候,她雖被緊緊束縛,
但卻依然象一把出鞘的冰雪之劍,此時去舔劍的鋒刃,除了感到寒冷、鋒利、堅
硬外,不會有別的感覺。

  邊上的程萱吟見阿難陀死死盯著冷傲霜,心中忐忑,雖然他一直沒有奸淫自
己和東方凝,但看他的眼神,欲望已難以遏制,她高聲道:「阿難陀,我們聊聊
吧。」她試圖分散對方的註意力。

  阿難陀視線仍牢牢地鎖定冷傲霜,聞言不耐煩地道:「等下再說,現在別打
擾我。」程萱吟心中焦灼卻也無可奈何。

  阿難陀視線緩緩下移,象白天鵝一般優雅的脖頸,如果有一天她能低下高傲
的頭顱,彎曲著雪白的脖頸,將自己肉棒含在口里,想必是人生極致享受。

  淡藍帶著雪花點的迷彩服遮掩住窈窕身體,但胸口依然顯現起隆起的線條,
只要解開胸前的鈕扣,他想看到的立刻會呈現在自己眼前。

  阿難陀已大致了解了昨日一戰的經過,在殷嘯正奸淫月心影時,身上只穿著
內衣的冷傲霜從天而將,殺得他落荒而逃;之後她又擊敗了雷破,逼退了屠陣子。

  阿難陀想象著幾近赤裸的她在茫茫雪原之上,連續和三撥強敵戰鬥,那些個
畫面一定令人熱血賁張。

  阿難陀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雙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衣領。在這一刻,阿難陀
希望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除了冰冷、憤怒之外的東西,羞恥、害怕、無奈,
反正什麼都好。但是沒有,她的眼神中除了憤怒還是憤怒,而且更加地冰冷。

  阿難陀的手在離她衣領還有數寸的地方停了下來,這種感覺不太好,自己幾
乎是以一種朝聖般的心態去給她寬衣解帶,而她冰冷、輕蔑的眼神就象是有一桶
冰水不斷往自己的頭頂澆落。剛才看著她冰山雪蓮一般的赤足,他有蹲下身細細
把玩一番的沖動,如果朝聖般去脫去她的衣服,再去玩弄她的玉足,好象是跪拜
在她面前一般,這種感覺著實不好。

  雖然落入囹圄,但她依然是一把利劍,一個戰士,要想征服這樣的女人,要
想在她身上得到精神上的滿足,只有用更強大的力量去壓倒她,而不是象寶貝一
樣捧在手中細細褻玩。

  在阿難陀蓄力準備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碎她的衣服時,忽然心念一頭道:「刀
來。」靈鬾、血魆雖不知阿難陀要刀做什麼,但還是迅速取來幾把刀。阿難陀挑
了一把鋒利的軍用匕首,狠狠刺向了冷傲霜。邊上的月心影、東方凝驚叫起來,
只有程萱吟眼神中充盈著苦澀與無奈。

  此時,死對鳳戰士來說有時是一種幸運甚至是解脫,她們不想死,但不怕死。
戰爭對於女人來說,不死便是會遭遇比死更殘酷的命運,與程萱吟想的一樣,匕
首刺入冷傲霜左脅,鋒刃緊貼她的肌膚,卻沒有傷她一分一毫,刀刃向下劃動,
藍白相間迷彩服象馬褂般豁開一道大口子。鋒利的匕首繼續貼著冷傲霜身體飛舞,
阿難陀時而展現高手風範,寒光凜凜的刀刃眼花繚亂地高速掠過她的身體,劃開
衣服卻不傷她;有時卻象絲毫不會武功之人,抓著她的褲腳,一點點將她長褲剖
開。

  在代表暴力與死亡的刀刃下,冷傲霜純潔無瑕的身體一點一點裸露了出來。

  天色已黑,厚厚的烏雲遮擋住了彎月,似乎月亮也不願意目睹此時發生的一
切。

  即便是雪原之中,視線也越來越昏暗。突然天空中飄落起雪花,起初還小,
慢慢地雪花越來越大。

  冰臺上方是縱橫交錯的鋼柱,潔白的雪花從柱子間飄落下來。落在程萱吟、
月心影和東方凝身上的雪花很快消融不見,阿難陀更不用說,雪花在離他身體一
尺處便化水珠。只有冷傲霜,落在裸露出的潔白胴體上的雪花沒有消融。

  很快,頭發積上了一層層薄薄的冰雪,象是戴上了水晶做的頭飾;裸露出來
的巍巍雪峰也覆上了冰雪,變得更加神聖而純潔。而當帶著暴虐氣息的鋒刃又一
次掠過高聳雪峰,頓時粘在玉乳上雪花飛舞起來,盤旋在雪峰周圍久久不肯離去;
而充斥著欲望與暴虐的氣息吹動起她的長發,水晶做的頭飾瞬間便被粉碎。

  在阿難陀回到高臺時,雷破、殷嘯、屠陣子便來到了臺下,雷破、殷嘯雖然
傷勢仍未痊愈,但已無大礙。抓了程萱吟、東方凝卻不讓他們染指,令他們的欲
望無處發泄。而他們都與冷傲霜戰鬥過,她的武功、容貌令他們驚嘆不已。他們
雖然曾重創過她,但很快就被她攆得落荒而逃。屠陣子稍好一些,雷破、殷嘯在
她手上還受了不輕的內傷。魔教中人對強者有一份敬畏之心,但如果強者是千百
年來的宿敵鳳戰士,便會更激起他們征服的欲望。

  殷嘯瞪大了眼睛望著臺上,冷傲霜一邊的褲腿已被阿難陀割裂成一條條長長
的布條,寒風呼嘯而過,在藍白相見的布條似彩旗般飛揚中,比美玉更光潔、比
冰雪還潔白的長腿若隱若現。

  隨即,阿難陀又揮刀劈向她雙腿中間,刀鋒過後,粉色的嬌嫩花穴從破裂的
襠部赫然顯現,殷嘯情不自禁抓住邊上屠子陣子的胳膊道:「媽的,太刺激了。」

  屠陣子皺了皺眉道:「殷兄,你不是傷還沒好,力氣怎麼還這麼大。」

  突然在他們的身邊,淩宇憤怒的聲音驟然響了起來:「放開她,你們要幹什
麼,你們是不是男人,你們要是男人,就沖我來,欺侮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沒有人去理會他,只有雷破轉過身,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個雙眼赤紅、目齒
欲裂的男人道:「上面的是你女朋友嗎?你們親過嘴沒有?幹過沒有?。」

  作為中國最精銳的特種兵,淩宇當然有為國家犧牲的準備,但當看著自己暗
戀已久的女孩被吊在臺上、被一個男人用刀一點點割裂衣物,裸露出純潔無瑕的
身體,他真的忍無忍,唯有用怒吼來表達自己無比憤慨。

  一邊的殷嘯道:「雷兄,我和你打賭,如果她不是處女,我把頭割下來給你
當球踢。」

  雷破呵呵一笑望著背對自己,撅著豐滿雪臀的月心影道:「還是兄弟運氣好,
今天破了個鳳戰士的處,想想都羨慕無比呀。」

  殷嘯道:「我有什麼好羨慕的,你看管落鳳獄,里面可是美女如雲呀。」

  雷破嘆了一口氣道:「美是美,但送到我的里來的人會有處女嗎?」

  殷嘯望著月心影仍殘留著血跡的胯間道:「這種事強求不了,看運氣的。」

  但話雖這麼說,但無論殷嘯、雷破還有屠陣子,都希望自己擁有更強大的力
量,只有有更強大的力量,才能為所欲為,而不是象現在一樣,明明欲火高漲,
卻只能做一個觀眾。

  在淩宇憤怒的吼聲中,在殷嘯、雷破他們充滿淫欲的對話中,冷傲霜身上迷
彩服變成了無數根布條。她仍穿著月心影的內衣,但前襟碎裂,巍巍雪乳驕傲地
挺立在眾人眼前,而內衣下擺也遮掩不住私處,純潔的花穴一覽無遺。

  幾道眩目的光柱籠罩著她,勁風拂過,藍白布條象鮮花翻滾、彩蝶飛舞,在
眼花繚亂之中,是她比鮮花更嬌嫩、比彩蝶更絢麗的赤裸胴體。

  阿難陀將刀扔還給了靈鬾,然後死死盯著對方。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漲,他無
法保證今天一定不會傷害到對方,或許她柔軟嬌嫩的花穴也會如程萱吟一般傷痕
累累,甚至會變成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所以,盡可能將她的美麗印刻在自己的
腦海中,因為今後很難再遇得到和她一樣出色的女子。

  面對阿難陀如要噬人般的目光,冷傲霜神情依然憤怒而冰冷。月心影努力擡
起頭,但冷視線卻被阿難陀阻擋,看著鐵塔一般黝黑健碩的赤裸背影,她心中焦
灼而恐懼,想到她被敵人醜陋巨大武器貫穿的那一刻,月心影心臟象是停止了跳
動、身體也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終於,阿難陀確認她已給自己留下足夠深刻的記憶,他向前跨了一步,帶著
炙熱氣息的手掌如閃電般伸向翹挺的胸膛,一把攫住聖潔的巍巍雪峰。他手掌邊
沿緊貼雪乳下端,虎口在雪峰的中間,十指與虎口驟然收緊,被擠壓的乳肉冒了
出來,頓時一個詭異的潔白圓狀物在虎口上凸現,最上端粉色蓓蕾在風雪中輕顫
不止。

  從阿難陀內心來說,並不願意用這樣暴虐的方式,這般精致猶如藝術品般的
雪乳應輕輕捧在掌心,慢慢探索雪峰的每一處,然後在自己指尖的撩撥下,等待
雪峰之巔的蓓蕾慢慢綻放。

  但今天,主旨是征服,雖然征服也分很多種,但他要用最暴力的一種。阿難
陀直視著她,希望從她眼睛里找到除了憤怒與冰冷之外東西。他不想相信此時此
刻,她會不感到疼痛、不感到恥辱、不會有一絲絲的恐懼,但除了更憤怒、更冰
冷,他並沒有找到別的。

  萬毒邪炎的真氣從阿難陀的手掌侵入她的體內,漸漸地,凸起在虎口上方的
乳肉圓球呈現出一種淡淡粉色,而且色澤越來越艷麗。粉紅的乳房只存在人的想
象之中,而此時真的出現,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心中震撼無比。

  月心影只著到阿難陀平舉著雙手,卻看不到他在幹什麼,而兩側程萱吟、東
方凝震驚的神情表明,他做的事一定極其暴虐。她有些惶恐,有些慌張,但卻不
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去阻止對方的暴行。

  乳房被這樣捏著自然極痛,而當萬毒邪炎內勁侵入,胸口象是被千百根針紮
著,象被幾十把小刀剜著,雖在冰天雪地之中,冷傲霜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但
她依然一聲不吭,用憤怒冰冷的目光看著眼前的敵人。

  空曠的雪林中,只有淩宇憤怒的聲音在不停回蕩,一旁雷破聽得心煩,問他
幾個問題他又不回答,便走過去一拳一掌,打得他滿口是血,連話都說不出來,
更別提叫喊。

  冷傲霜被捏得凸起的乳肉越來越紅,程萱吟昨天也感受過同樣的痛苦,她終
於忍不住道:「阿難陀!」

  阿難陀轉過頭,看著程萱吟。程萱吟壓下心中的憤怒,嘆了一口氣道:「你
也算是個人物,這麼做有意義嗎?」

  阿難陀冷冷地道:「什麼有意義,什麼沒意義,用不著你說。只要我覺得有
意義便行。」

  程萱吟道:「沒用的,不行便是不行,這樣只會徒增你的痛苦和煩惱。今天
又再次證明了你尋找武道進境的法子不可行,我希望你能記得自己的承諾。」這
話帶著嘲諷,就象嘲笑一個不能盡人事的太監只會用變態的方法折磨女人。

  程萱吟這麼說是想激怒對方,讓他把怒火發泄在自己身上,如果今晚有一個
人要被他奸淫至死,那便是自己好了。她已有了犧牲的覺悟,但後面還是加了一
句,希望能用自己最後的一絲力量拯救那些那些無辜少女和孩子。

  阿難陀聞言大怒,他放開了冷傲霜,沖到了程萱吟面前,一把扯去她的內衣,
揉搓著豐滿潔白的乳房惡狠狠地道:「那麼,今夜就從你這里開始好了,準備好
了嗎?」說著,手掌鐵鉗般夾住她大腿根,赤紅色的肉棒向著無遮無擋的花穴猛
刺過去。

  暴虐的大戲拉開了帷幕,雖然程萱吟傷痕累累的花穴令通道更加狹窄,但阿
難陀巨碩的肉棒仍劈山鑿路般刺了進去。頓時,程萱吟美眸圓睜,懸在空中的身
體痙攣起來,這份痛苦比被燒紅鐵棒插進去更痛苦百倍。

  阿難陀手抓雪白的股肉,肉棒高速在花穴中沖刺,程萱吟咬著牙苦苦支撐,
象巖漿一般炙熱邪炎真氣侵襲著女人最嬌嫩的器官,死亡的陰影已將她籠罩。在
忍無可忍的痛苦之下,程萱吟終於發出淒厲的叫聲,正當她準備迎接死之時,阿
難陀的肉棒從她身體里抽離。

  阿難陀一步跨到了月心影身後,長槍一般肉棒直挺挺刺向她殘破的菊穴,剎
那間,月心影痛呼出聲,後庭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洞穿。

  望著趴伏在地,身體象狂風暴雨中柳枝般晃動的月心影,冷傲霜感到這一次
比被阿難陀捏著乳房還要痛。直到此時,一種強烈被束縛的無奈感從心中湧起,
是自己不夠強大,所以救不她,冷傲霜感到無比自責。

  約摸了三數分鐘,在月心影痛得快要暈厥之時,阿難陀沖到了東方凝的面前。
手掌捏開她的下頜,赤色肉棒沖進她的嘴里。片刻後,肉棒從她嘴里離開,東方
凝被平躺著壓在他胯下。阿難陀騎坐在她腰上,肉棒伸進乳溝之中,在雪白的乳
溝之中躥動起來。

  在東方凝尖叫聲中,她的雪乳也慢慢象被火燒一樣,變了艷紅了起來,但巨
碩的肉棒仍不停地從乳溝中探出腦袋,撞擊著她精致小巧的下頜。

  在東方凝的雪乳幾乎變得通紅時,阿難陀從她身上站了起來,他沖到了冷傲
霜身後,肉棒刺向無遮無擋的胯間。在這一瞬間,冷傲霜雙拳緊握,腳弓繃得筆
直,燒紅的鐵棒已經以極粗魯野蠻的方式,插進了她的身體。


                (未完待續)
2018-12-13 21: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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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誌之冷傲霜 十四


  在阿難陀衝至冷傲霜身後,挺著赤紅陽具刺向她胯間時,雖然在場每一個人
都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但卻都依然被深深地震憾。之前阿難陀已進入過程萱吟、月
心影的身體,但她們都已非處子之身,身體也成熟如等待採摘的果實,而且她們
被束縛成的姿態,似乎就是為等待男人的進入。

  而冷傲霜不一樣,在藍白布條中的赤裸身體多少仍有些顯得青澀,乳頭小小
的,花穴粉粉的,令人我見猶憐。而且她「X」形身體姿態像是在受刑受難,令
畫面暴虐感大增。而她的神情除了憤怒與冰冷,終於多了新的一種:痛苦。倒沒
有咬牙切齒、五官扭曲,但僅皺一皺眉、瞪一瞪眼這樣細微動作,卻能令人切身
感受她遭受的痛苦有多麼巨大。

  月心影剛才雖痛得大叫,但此時更痛,能叫出來的痛,還是能忍受的痛,但
叫都叫不出的痛,那才是真的痛。雖然阿難陀早離開了她的身體,但身體裡仍像
有火焰在燃燒,但此時她已絲毫感覺不到,心中的劇痛壓倒了一切。她竭力抬起
頭,望著她,眼角泛起淚光,喃喃地道:「痛就叫出來,別忍著,叫出來會好受
些的,真是傻姑娘。」

  雷破、殷嘯和屠陣子不由自主地走到冰台前,仰起頭望著冷傲霜的胯間,但
遺憾的是,在藍白布條的飛揚中,阿難舵手掌繞過她的身體,整個覆壓著花穴,
令他們無法親眼目睹進入的過程。

  在阿難陀強行破開冷傲霜身體的瞬間,像刀劈、象烙鐵燙、象針扎,身體的
疼痛無法描述,巨大的陽具如果僅僅是高溫,倒還能忍受,問題在於邪炎真氣的
侵入,令痛感十倍、百倍的增加。肉體的疼痛,還有貞潔被剝奪、尊嚴被踐踏、
靈魂被污辱所帶來心靈傷痛同樣無比巨大。

  兩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在冷傲霜體內匯聚成巨大的洪流,不斷衝擊用意志構築
起的堤防,她臉上痛苦之色越來越濃,在身後魔鬼又一次兇猛無比的進攻中,她
緊握的雙拳陡然張開、細小腳趾收緊蜷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又一次響徹西伯利
亞雪原夜空。

  阿難舵手掌離開了冷傲霜的胯間,頓時台下仰頭張望的雷破等人神情各異,
兩片纖薄花瓣依然緊緊粘貼閉合在一起,原來阿難陀進入的是她後庭菊穴。這也
只有他們注意到了,而在台上的月心影等人根本不忍去看那個地方,就連冷傲霜
本人也不知道。

  阿難陀剛才倒並非有意擋著,而是用橫貫過胯間的手指撥開菊穴兩邊結實的
股肉,方便肉棒的進攻。要進入幾乎連一根手指都難以容納的菊穴絕非易事,阿
難陀憑著巨大蠻力和精準的技巧,成功地將碩大的龜頭鍥入菊穴,接來便是一場
進攻與防衛的拉鋸戰。

  在台上的四人之中,冷傲霜相對傷勢較輕一點,其他人都在重傷到幾乎沒有
行動能力後被擒的,而她在被鎖鏈的控制時尚留了幾分戰力。所以在菊穴被異物
侵入時,她將所有真氣灌注下體,一方面抵禦邪炎入侵,一方面繃緊身體,試圖
將異物擠壓出去。

  在這樣的狀態下,普通人的肉棒都很難夠插進去,所以,阿難陀龜頭進入時,
也如殷嘯破月心影處子之身一樣,龜頭被擠扁拉伸,這樣才不會驟然撕裂菊穴洞
口。而當要繼續進入之時,先得將龜頭恢復原狀,才方便挺進。

  阿難陀將邪炎真氣源源不斷貫入肉棒,頓時菊穴的入口被擴開得更大,而真
氣的加強令疼痛也不斷加大。終於龜頭恢復了它原本形狀,菊穴四周肉壁已呈慘
淡的白色,隨時會撕裂開來。

  阿難陀雙手抓著她凸起的胯骨,肉棒向後稍稍退了少許,一圈呈極淡極淡粉
色的嫩壁象咬著肉棒般被拉扯了出來。當肉棒再度前刺時,又隨著肉棒被擠進菊
穴之中。目睹著這一景象的只有雷破他們幾個,他們都屏著呼吸,看著菊穴嫩肉
一次次被拉扯出來,再擠壓進去,每一次他們都擔心,已擴張到極限的菊穴會不
會像被撕開的嘴巴,突然爆裂開來。雖然他們心中並無憐憫兩個字的存在,但卻
都不希望看到這慘烈的一幕。

  在進入的過程中,阿難陀表現與他武功一樣強大的判斷與技巧,每一次都令
菊穴承受力達到極限,但卻依然完好無損。在若干時間後,雷破奪走了她妹妹冷
雪的童貞,在之後進行的肛交中卻撕裂了她的菊穴,可見雷破比阿難陀實是遜了
一籌。

  在進入冷傲霜的身體之時,阿難陀感到自己炙熱無比的肉棒像是被冰雪包裹,
凜冽的寒意不僅降低著肉棒的溫度,而且好像融化的雪水,順著肉棒蔓延到了全
身,極大緩解了肉體的飢渴、心靈的燥熱。

  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到的一種感到,雨蘭雖也能承受自己的邪炎,但她的承
受方式,是以一種更強大的熱量相抗,所以肉體的慾望得到了發洩,交合之後,
人依然火燒火燎的難受。

  當然,流入阿難陀身體的寒意無法熄滅他的慾望,反令慾望更加洶湧猛烈,
就像在烈日下奔跑,有人遞來一杯冰水,不會令奔跑者停下腳步,反會令他跑得
更快、更有力量。

  雖然看似兇猛無比,其實每一次進攻,掠奪到菊穴內土地有時都不足一毫米,
所以在數十次的衝擊後,肉棒仍有大半停留在菊穴外。台下雷破等人開始懷疑不
堪重負的菊穴是否能夠容納得進阿難陀的肉棒。除了殷嘯天賦異稟外,阿難陀胯
間那似驢馬般的傢伙令其他兩人讚歎之餘又感自愧不如。

  突然,「呯」一聲巨響,嚇得雷破等人猛然一驚。冷傲霜在痛極之下,頭猛
然後仰,後腦勺一下撞在阿難陀的腦門上,頓時鐵塔般的身體被撞得左搖右晃,
這一下冷傲霜蓄力而為,阿難陀猝不及防,但真氣強軟弱有別,總是冷傲霜更吃
虧一些。她眼冒金星、頭痛欲裂,但搖動著腦袋,令自己清醒了一些,長髮飛舞
中,又仰頭向後撞去。這一下阿難陀已有準備,身體和腦袋都往後縮了縮,這一
下便撞在空處。

  這是困獸猶斗死了也要咬對方一口,是一匹永遠不可能被服的烈馬、是刑天
之舞、也是絕決之意,台下雷破等人在暗自心驚之餘心中湧動起強烈無比的渴望。

  在烈火般邪炎真氣的燒炙下,冷傲霜翹挺的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流入深深
的股溝,打濕了在菊穴中不停進出的赤色肉棒,這令獰猙醜惡的凶器在後半程進
攻中勢如破破竹。此時每一次的衝擊所侵佔的菊穴領土從毫米級變成厘米級,凶
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她被鎖鏈拉開的赤裸胯間。但那凶器長得可怕,即便
推進速度大大加快,但仍還有一大截橫亙在胯下,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如果那東
西完全刺入那尚帶青澀的身體,其頭部必然會從她身體某個部位穿刺而出。

  直至此時,程萱吟、東方凝及至就在她面前的月心影都還沒發現阿難陀進攻
的目標是她的後庭,她們都已以眼前的她已經失去的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她們其
中的一個在若干年前失去了童貞,她經常會在某個夜晚突然驚醒,身體感到象被
洞穿般的疼痛,她感到悲傷,從此時開始,即便她有重獲光明的一天,這樣的惡
夢必然會伴隨她的一生;而另一個,剛剛被敵人殘忍地奪走了處子之身,那種身
體似被劈開般的痛仍噬咬著她的心靈,她無比難過,只要她不再受到傷害,她願
意再受一百遍這樣的痛苦;而年紀最小的一個還幸運地保留著純潔,在惡狼環伺、
群魔亂舞中,她還能保留這份純潔多久,她感到恐懼,當自己被釘在恥辱的十字
架上時,她是否能和她一樣的堅強而不屈。

  在魔鬼的凶器刺入冷傲霜身體最深處時,淒厲的叫聲化為驚天動地的怒吼,
赤裸的身體在顫抖,深入堅冰的鐵鏈在顫抖、從牢籠一般頂上垂落的鐵鏈也在顫
抖,腳下厚厚的堅冰出現一條條細細地裂縫,頭頂鋼柱發出「吱吱」的呻吟,殘
存的真氣激盪起了長長的秀髮。

  她如補天的女媧,吶喊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神石托向天空,不懼力竭墜向
大地。

  她如諾倫女神在諸神黃昏降臨的末日之戰張開雙臂憤怒而不甘的呼喊,雖結
局終不可更改。

  她如一隻展翅的鳳凰,在熊熊烈焰中咆哮,要麼重生,要麼消亡。

  在怒吼聲中,巨大的凶器從顫抖的花蕊中撥出,呈現出它恐怖的形態,一圈
粉紅色的肉壁包裹著凶器被再一次拽拉出來,延伸得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長,像是
嬌嫩花蕊控訴著丑對美的摧殘、惡對善挑釁、堅硬對柔軟的無情、暴虐對容忍的
嘲弄。

  「嗬啊!」狀若魔神般的男人發出巨大吼聲,猶如戰神阿瑞斯,天下無人可
抵他戰意高昂的一擊。隨著吼聲,巨大凶器飽含著無窮無盡的慾望、充滿著征服
一切的決意、挾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前衝刺,剛才數十次甚至上百次進攻才掠
奪到的領土,僅在一擊間已徹底淪喪,衝刺、衝刺、再衝刺,挺進到她逃無可逃
臣服在自己的腳下、挺進到她身體與心靈最深處,令她的靈魂在哀號聲中戰慄顫
抖。

  「彭」一聲的戰鼓在剎那間擂響,在黑色的胯與雪白的臀完美結合在一起時,
一道的震波在雪臀上出現。挺翹的雪臀沒有左右搖晃,而是象被推土地拱起雪球,
渾圓的臀部以拋物線的形態向上翻滾,緊接著後腰呈現似落石投入湖面的漣漪,
先是密集起伏,越向上延伸漣漪便越來越小,在漣漪消散時,兩片精緻小巧的蝴
蝶骨線條更加清晰分明。

  雖然冷傲霜翹乳雪臀凹凸有致,該有料的地方一點不少,但體型總的還是算
偏苗條形,如果說她妹妹的體形是大多數世人眼中完美的那種,那麼她多少給人
感覺有一、二分的骨感。只有親手撫摸過她的身體,才能體會到她的臀有多麼結
實緊致,才會真正明白來自身後的撞擊力有多麼巨大。

  在翹臀向上翻滾的瞬間,黑與白隨即分開,赤裸的胯部猛地向前挺起。剛才
靈鬾、血魆洩憤式地收緊鐵鏈,令她的四肢伸展到了極限,所以在猛烈的撞擊之
下,她並非整個人向前衝,而僅僅是胯部的前挺。

  令雪臀翻滾僅是撞擊帶來動能的一部分,更多的動能穿過、繞過雪臀,首先
令兩片緊緊閉合花瓣劇烈震動,然後在微微隆起的恥丘處匯合,向上沿伸。小腹
平坦凹陷,動能帶來的震波對它沒有太大影響,但兩邊肋骨清晰依然令人感到到
震波的威力。

  當無形震波到達巍巍雪峰的山腳下,頓時雪峰象被無形鐵錘由下往上擊中,
竟也與雪臀一樣,呈現拋物線般的躍動。拋物線的弧度遠比臀部要大得多,雪臀
的拋物線只能算翻騰,而巍巍雪峰是向上猛烈甩動,這才讓人明白來自身後的沖
擊力原來是那麼強大到不可抵擋。

  在雪乳甩動之時,震波仍沒有消竭全部的動能,它繼續向上,小小尖尖下頜
抬了起來,精緻迷人的臉抬了起了,最後直達長長如絲般的秀髮,令它向著後方
飄動飛舞,震波這才消散在冰與火交融的西伯利亞的雪原之中。

  在撞擊動能徹底釋放之後,像弓弦一般被拉開的腰胯急速彈了回來,立在冰
上的阿難陀如山般巍然不動,迎接著仍晃顫不止的雪臀帶著臣服、迎合的姿態重
新回到自己的胯間。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動作,肉棒便帶著高高在上、君臨
天下的姿態重新進入自己的領地。黑與白又一次緊貼得沒有絲毫的縫隙,阿難陀
感到眼前渾圓、雪白、挺翹的雪臀簡值為他度身打造,否則為何能與他有如此完
美的契合。

  阿難陀依然沒有動,殘留的衝擊力仍令雪臀再度顫動、胯部前挺,這次的幅
度遠比前次小許多,赤色的肉棒露出小半截後,挺翹渾圓的雪臀凝固在空中,無
力向前逃脫,但也不肯低頭回來。

  巨掌抓住了雪臀的兩側,於是它便只能回來,肉棒以勝者從容不迫的姿態重
新填滿它所佔領的每一寸土地,它用點頭般的抽動在佔領的土地裡歡欣雀躍起,
而被佔領、掠奪、填滿、壓搾的每一處柔軟的肉壁在痙攣般的顫慄中哀泣。

  阿難陀抓著雪臀,人向後退去,赤紅色的肉棒像是從鞘中撥出現長劍,也像
拉開弓弦中的巨箭,在長劍快要出鞘、弓弦即將拉滿,手掌放開對雪臀的掌控,
黑色又一次衝向白色,在又一聲震攝人心的戰鼓聲中,冷傲霜又一次向飛舞著雪
花天空挺起她赤裸裸的腰胯。

  程萱吟第一個發現阿難陀進去的是她的後庭菊穴,她臉上焦灼、憤怒、震撼、
傷痛的神情絲毫未減。隨後月心影也看到了,在阿難陀瘋狂地撞擊雪臀時,她驚
恐的尖叫起來:「不要!」而遠處的凌宇腦海中一片空白,超越人所能承受的憤
怒痛苦令他神經啟動了自我保護機制。

  戰鼓已然擂響,戰爭便不會停息,人類千百次的戰爭表明,無論是一個國家、
一個部族又或一個人,戰爭總要以一方倒下作為終結。鼓聲低沉而緩慢,但每一
下都像擊打在人的心臟,令靈魂都止不住的戰慄,冰台之上陰雲密佈,戰爭已經
開始,但誰都清楚這只是激戰的前奏。

  「彭彭」的鼓聲開始加快了節奏,聲音變得清脆起來,就像騎士開始衝鋒,
響起馬蹄碎冰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如暴風驟雨席捲大地。

  這一刻,阿難陀已經忘記自己的邪炎會對女性身體帶來不可逆的傷害甚至是
死亡。他看不到對方的臉,但眼前翹臀美背所呈現的曲線,已有足夠巨大的刺激
與誘惑。滾燙炙熱的肉棒象被柔軟的冰雪所包裹,無論釋放出多麼巨大的熱量,
但冰雪卻不曾有半點的消融。

  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美妙滋味,就像是一個從沒吃飽過的乞丐,本來
只想吃一頓飽飯,突然面前是滿漢全席、法國大餐,還有很多他連想都沒想過的
美味,即便他有著過人的定力與毅力,這一刻也已忘了自已是誰、自己又在哪裡。

  雖然阿難陀憑著原始本能享受著巨大無比的快樂,但在潛意識之中,還是在
關注著她身體狀態,如果眼前的美味佳餚開始散發出死亡氣息,還是能夠令他警
覺,但沒有,她依然鮮活無比,這令他更加的亢奮無比。

  肉慾是人類生存繁衍的根本,很多人把成功看得比肉慾更重要,但是即便人
人都獲利巨大的成功,但沒有了對性愛的熱衷與追求,人類便會慢慢走向消亡。
肉慾的快樂寫入基因、刻入靈魂,所以,阿難陀在若干年中,第一次享受到徹底
釋放肉慾帶來的快樂,令他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被刀劍無情砍伐、被馬蹄殘忍踐踏般極度痛苦令冷傲霜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這一次甚至比在廢棄工廠被包圍時更濃郁,在超越忍受極限的痛苦面前,她失去
了絕大部分的思考能力,但她不甘心這樣死去,求生的意念激發起身體的潛能,
殘存不多真氣聚集在被貫穿的菊穴,苦苦抵禦邪炎的炙燒與衝擊。

  來自身後的撞擊越來越猛烈,起初阿難陀在撞擊時,還讓雪臀向前晃動,化
解掉一部份的撞擊力。但後來他手似鐵鉗般固定住雪臀,令它無法動彈一絲一毫。
於是無法依靠身體前衝化解掉一部份的撞擊力,動能變得更為暴烈。

  她直挺著身體,向上翹起的雪乳在身體巍然不動時卻猛烈向上甩起,粉嫩的
蓓蕾上揚時幾乎觸到尖尖的下頜。方才身體前挺時,雪乳雖一樣甩動,但雖驚心
動魄時卻並不感到過於突兀,但此時身體不僅,雪乳卻驟然甩起,不僅驚心動魄,
在令人感到突兀時更充斥著強烈無比的暴虐氣息。

  或許阿難陀覺得她此時已無需再用懸掛在身上絲絲縷縷作為裝飾,於是便將
它們統統撕落,少了絲帶的遮掩,令畫面變成更加慘烈。

  在冰台的鋼柱上,安裝著高清攝像機,將眼前這一刻忠實地記錄了下來。阿
難陀從沒將今天拍下的畫面與人分享,而若干年後,阿難陀身亡,魔教二皇之一
的蚩尤大帝在他的遺物中發現了這個視頻。而正是看到這一畫面,他不惜代價,
抓到了她,將她收為禁臠,並將她調教成了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性奴。

  有一次,蚩尤大帝蚩尤大帝在冷傲霜面前播放了這段視頻,他說:雖然你之
後還有很多美麗的瞬間,但這一幕我印象最深,也是在那一刻我決心要讓你成我
的女人。

  舞動的長髮、痛苦的神情、緊握的雙拳、繃緊的腳尖、躍動的雪乳,翻騰的
翹臀,這樣畫面之後仍然無數次的出現,只有一個畫面只存在在此時此刻。

  在無可化解的撞擊動能下,兩片緊緊閉合、只留著一絲細細縫隙的嬌嫩的花
瓣象彩蝶翅膀一般撲騰起來,每一次的撞擊都如花骨朵的花穴驟然綻放,然後合
攏,又一次的綻放。

  此時此刻,從生理角度,她仍然是處子之身,但就在離不停張開閉合的花穴
極近處,黝黑赤紅的肉棒在肆意抽動,純潔嬌嫩與殘忍強悍交織在一起,令人感
到美、也感到丑,感到征服的快感,也感到一種無以倫比的淒美。

  菊穴嫩肉咬著肉棒一次被拉扯出來,那不停張合的花穴似在哭泣,又似乎以
一種無比誘惑的姿態在呼吸男人的進入,畢竟那裡才是最迷人的桃源洞穴,只有
進入到那裡,才算是對她真正的佔有與征服。

  在如雨點般的肉體撞擊聲中,阿難陀腳下冰面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四溢
的真氣令厚厚的冰層裂縫不斷地加大,而冷傲霜也一直在扯動著鑽入冰層的鐵鏈。

  在長達十多分鐘的猛烈衝擊之下,阿難陀處於噴發的邊緣,冷傲霜感到自己
身體的東西開始猛烈膨脹。她痛苦地嘶吼起來,殘存的真氣強烈爆發。突然,在
巨大的聲響之中,厚度超一米的冰台碎裂開來,破碎的冰塊向四周傾瀉,露出下
方台底縱橫交錯的鋼柱。

  程萱吟懸掛在空中,不會受到什麼影響,而月心影被從穿過冰面的鐵鏈綁著,
冰台倒塌,她人便落到鋼柱底座上。雖然依然被束縛,但有了一點點活動空間。
她幾乎下意識地朝冷傲霜撲去,用盡全力地伸出雙手,但卻還是觸摸不到她還懸
在空中的身體。

  在這瞬間,月心影看到了更加恐怖的畫面。在冰台碎裂的剎那,阿難陀在人
墜落之時,手掌一把抓住冷傲霜略顯消瘦肩膀,並用腿盤住她的腿,鐵塔般的身
體就如一隻巨大無比的猩猩吊掛在她赤裸的胴體上。

  這樣的畫面詭異、震撼的程度超越了冰台突然崩裂,所以雷破他們本都是反
應迅捷之人,但都呆呆得看著,誰都沒有任何應變的行動。

  懸掛在赤裸胴體上的黑猩猩發出巨大吼聲,胯部猛然向雪臀撞去,在比冰台
破裂還響亮的聲音中,冷傲霜的肩膀被拗得反折過來,赤裸的腰胯部被高高地頂
向飄雪的夜空。

  在這一瞬間,阿難陀噴出猶如鐵水般滾燙的精液,兇猛無比地射入冷傲霜菊
穴的最幽深處。

                待續

  還是不太長,差不多也告一個段落,就這樣吧。

  怎麼說,就像硯香所說,肉戲的細緻似乎已經到了一個極限,但似乎沒有最
細,只有更細。

  寫這節,好像感到有些吃力。

  那個蚩尤大帝提到的畫面,在腦海中已經出現很多次,最初是想一種雙腿並
立身體後彎的姿態,畢竟對於女性來說,彎曲的曲線總是最美的。

  但到寫的時候,可能這兩天狀態並不是太好,所以感到也一般般。

  昨天電腦還壞了,找了個人上門修,明知他很有可能在忽悠我,但還是趕緊
化了六百塊修修好。

  想把這個人物誌寫寫完,一旦停下來,又不知什麼時候能寫完。不想寫的時
候,真是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微嗔上次有大段回復,我寫了些,感到這麼說,可能你要失望,但想到什麼
說什麼,勿怪。

  對於信仰,就像你說的,認同心懷光明,對世界有深刻認識的少之又少。

  對於宗教信仰,比如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我相信有非常虔誠的人,為
之願意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但以上宗教都是利已性,比如來世,比如天堂。

  而利他的信仰,就像你說的解放戰爭,比如文章中的守護世界,如果持這樣
的信仰,必定思想單純,就像你說簡單質樸。因為不多想,也就相信了。

  比如,朝鮮,我相信還是有很人相信領袖無所不能。

  對於,楊與紫狂的作品,看過一些,但並沒有太過仔細去看,所以很難有中
肯的意見,也難以比較。

  楊的作品,女人被抓,好像再也沒有逃脫的可能,只在是地獄中怎麼一步步
沉淪。這不符合我希望中是絕望,絕望時仍有希望的風格。至於紫狂,好像比較
血腥是吧,你也知道我對女性的肢體還是比較愛護的。

  你問烈火想表達一個什麼觀點,終極觀是什麼。

  你把我想得高大上,我想表達的是:我想強姦很多美女,高高在上的美女,
不可征服的美女,最好還都是處女,但是現實中不可能,那怎麼辦?只有幻想嘍。

  我想表達的是:雖然我生活平淡,現在連情人都沒有,連嫖娼都很少去,但
慾望依然在我心中燃燒。我想成為文章中每一個男性角色,然後隨心所欲去幹一
等一的美女。

  就像烈火鳳凰,慾望熄滅了,希望還會重生。

  到真正太監的一天,說明我真的老的,沒慾望了。

  當然,在這個主旨之外,大概在十年左右的時候吧,還是想著再加些什麼。

  比如世界觀、比如更宏大的主題、更複雜的人性等等。

  因為人都需要認同感,辛辛苦苦寫完,飛機也打完了,慾望暫時低落,當然
希望得到多一點人的認同。

  因為我覺得我寫得很用心,把故事徹底的AV化,也沒幾個作者一定能夠做
到。

  因為我覺得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和我想得一樣的人。

  對於故事設定,從開始完全善惡對立到現在都像灰色靠攏。

  關於鳳,我一直覺得很好理解,守護世界,一群女孩到十八歲才離開封閉之
所,思想總是單純。

  至於這樣一個組織為何能夠流傳千年,自然也有它的道理。

  但要說一個叛徒都沒有,那就有點誇張了,如果有機會以後修正一下。還有
對於殺人,也有問題,不殺不反抗之人的設定有點問題。

  所以鳳的設定上,我感覺沒什麼太大問題。

  至於魔教也沒問題,從大方向講,用戰爭、變革推動人類的前進,亂世才會
進步。從個人上來說,為所欲為,力量為上。

  但是,這兩者之間,打來打去,最終結局是什麼?

  這便是一個問題了。

  在很多作品中,這都沒有結果,比如我說的九州系統,打到一定程度故事也
就結束了。

  但我好高騖遠的人,所以我想要個結果。

  以前說過核彈結局。一片廢墟中毀滅與重生作做結局。但現在看來魔教又不
想毀滅世界。

  於是突然搞出個主的設定來。

  假設現在文明是這個主創造的,他看到這個文明,是覺得不錯,還是不行?

  哇,兄弟一大片黑體字。

  第一個:本源,太複雜了,無法回答。

  第二個:鳳認為:推動文明的是愛,當然是道德,反思沒有,無為而治,平
安是福。

  魔教認為:變革才是王道,道德是什麼,沒聽說過,也不反思,想幹嘛就干
嘛。

  或許天鳳與黑帝會反思,一般人應該不太會。

  第三個:鳳認為:活著就是象牧羊一樣,不讓羊受到傷害。嗯,

  魔教中低層認可:開心就好,怎麼開心怎麼來。

  至於高層是否有更深的理念,最上層三個都還沒出來。

  第四個:太複雜了,先不說了。

  唉,你說的這麼複雜的東西,寫不出來。太深刻了,理解都困難,你知道我
學歷的。

  人總站在自己的思想上看問題。

  拋出滅世的主說。那麼便是讓主覺得這個世界是否有必要存在。無法理解主,
也無法判斷主的標準。

  我也覺得天鳳向黑帝投降讓主看到希望,進而不毀滅世界這個說有點好笑。
不過,我沒說過黑帝想要毀滅世界的。要想毀滅世界是那個無法理解的主。

  比如說,黑帝看到世界毀滅無法更改,便想,你來毀滅不如我自己來,說不
定在一片核世界有新物種出來,可以逃過滅世。

  然後天鳳阻止並擊敗他,然後再把選擇權交給他。

  總之黑帝要被感化才行。

  感化是不是能讓主看到希望。

  反正我也覺得這個想法不怎麼樣。

  但我既不想鳳與魔教打個無始無終、又不想核彈毀滅後的重生。

  如果再放棄滅世之說。

  文章又該以什麼方式終結。當然我總是說從來沒準備過結束,但總要有一個
目標和方向。

  所以,如果放棄滅世說,對於門的目的,我自己一無所知,這可怎麼寫。

  現在的設定,如果門出來一些高手,一個能打鳳與魔教高手好多個,精神力
加武功,厲害多了。

  不過,反正劇情推進的慢,夏青陽的雞巴都沒恢復,總要讓他好起來。如果
說男主角,易無極存在感也比較差,夏青陽倒算一個。愛得妹妹那麼深,總要以
為她死了才會再愛上姐姐的,然後妹妹沒死,不是有些尷尬。這都是很遙遠的事
了,何況結束。

  有時,就像人生,不知道生存的意義,過一天算一天,什麼五天六更,六天
七更,基本是不工作的,要有多閒就多閒,每時每刻在寫。我寫得慢,幾百字一
個小時算快了。

  所以,想不清楚也沒關係,拖著唄,或許哪一天又有新的想法冒上來。

  還有你上次說的人設啥的,唉,沒想明白,想想再回吧。

  上節中有幾個回復蠻有意思:「當我想到的那一刻,這個想法就成為了世界
的一部分,當我說出來的時候,這些語言又是世界的一部分。」

  啥意思,能再說具體一點嗎?

  「終於等到冷傲霜這一幕了,想化身阿難陀,傲霜的初夜,還是在凌辱中渡
過,為什麼不是我」

  哈,阿三代入感較差,不過,我也想成為阿難陀,這便是文章所要表達的終
極東西。

               幻想即日
2018-12-15 17: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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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toti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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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人物誌之冷傲霜 十五


  阿難陀身高近一米九、體型健碩;而冷傲霜雖身材高佻、但體形窈窕,所以
當阿難陀攀伏在她背上時,強烈視覺反差令人感到她似乎會被身後黑色怪物徹底
吞噬。

  在第一次道炙熱精液射入她身體時,阿難陀感到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起舞、
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唱,就像牛馬不如的農奴隸突然翻身做了主人,不,應該是做
了皇帝,極度的興奮快樂已不能以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阿難陀實在壓抑了太久,多少次面對著心動美女只能長吁短歎;多少次身下
壓著冰冷的屍體而默默無言;又有多少個晚上因為渴望而夜不能寐。而此時此刻,
當終於可以隨心所欲、肆無忌憚地釋放積蓄身體裡多年的慾望,他又怎麼會不拚
命把握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赤色的肉棒從擴張到極致的菊穴撤離,後退不代表戰爭已經結束,後退只為
了更猛烈的進攻。在慘烈的尖叫聲中,被鐵鏈束縛的赤裸身體向前挺起,更多的
岩漿鐵水洪流般澆灌著菊穴的最深處。

  此時,阿難陀並沒有意識到,在盡情釋放慾望之時,邪炎真氣在他身體裡高
速流動,一些鬱結的經絡被真氣打通,內力變得越來越精純。

  像阿難陀這樣的強者,想武道有所突破需要「悟」和「機緣」。「悟」是對
天地間運行規則的瞭解掌握、也是自我認識的重要過程,只有真正認清自我,才
會撥開眼前迷霧,看清事物的本質。而認清自我的最大障礙便是人的「執念」,
人或許能知道自己有執念,但卻很難改變或消除執念。

  阿難陀清楚這數年來武功停滯不前,是與慾望有關。他曾向無敵帝皇聖刑天
請教,如何消除執念。聖刑天的回答是:執念這東西,要麼滿足它,要麼消滅他,
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為此,阿難陀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試圖壓制慾望,甚至消
滅它,但他做不到,而一直以來,也沒辦法徹底滿足它。

  而今天,如怪獸般盤踞在阿難陀身體深處的執念,鑽進了冷傲霜身體,一邊
瘋狂噬咬、一邊噴吐毒液,雖然或許尚沒有令它徹底滿足,但令被緊鎖的武道之
路出現了一條縫隙。

  十數次的瘋狂衝擊,肉棒射光了它最後一發炮彈,雖彈盡糧絕,但它依然在
菊穴裡高速抽動。乳白色的精液在抽動中被擠壓出來,塗抹在了在翹臀之上,而
更多精液被堵在裡面,像燒滾的開水一樣沸騰不止。

  終於,在阿難陀的一聲充滿歡愉的吼聲中,抽動停止下來,他的手越過肩膀,
攫住巍巍高聳的雪乳,肉棒仍深深地鍥入在菊穴裡。雖然一切已經結束,但他還
需要點時間來回味方才極致的快樂。

  程萱吟雙眸滿含悲痛,月心影發了瘋一般不顧鎖鏈束縛想衝上前去,東方凝
扭過頭不忍目睹,而遠處凌宇發出嘶啞的咆哮,眼角沁出血色的淚珠。

  阿難陀像一隻懸掛在白色樹幹上的黑猩猩,飽享了甜美果實後,心滿意足愉
悅地從樹上一躍而下。

  雷破走上前來,正想說話,突然阿難舵手掌一擺,讓他噤聲,然後如泥雕木
塑一般站在紛飛的大雪之中,神情喜悅而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問題。
雷破知趣地退到了一邊,而殷嘯、屠陣子也呆呆地立在一旁,不明阿難陀為何突
然這樣。

  在台上的四人之中,冷傲霜慢慢地從超越承受極限的痛苦中清醒過來;程萱
吟雖然沒有說話,但悲痛的目光卻像在一直在對她說:「你要勇敢,一定要勇敢」;
直至阿難陀離開,東方凝才望向她,閃著淚光雙眸像是會說話一般,告訴對方她
有多麼地擔心。而最失控的是月心影,她雙腳深深陷入底坐鋼柱下的雪地中,赤
裸身體奮力前衝,因為手腳都銬著鐵鏈,她就像縴夫一般,彎曲著前衝的身體,
像是要把這座囚禁她們的鋼鐵牢籠連根撥起。

  聽著月心影泣血般的吼聲,程萱吟微微皺了皺眉,她完全理解月心影此時的
心情,但徒勞的掙扎怒吼不會給同伴帶來任何的幫助,反會令同伴更加擔心,令
敵人得意洋洋。

  按理說,月心影是鳳在俄羅斯分部的負責人,經驗閱歷都相當的豐富,程萱
吟能想到的,她一樣可以想到。但是,今天她先是失去了守護多年的童貞,之後
內心確定了對冷傲霜有超越友誼的情感。她不像程萱吟,曾經喜歡過男人,她這
三十多年來,還真沒有一個男人或者女人真正走進過她心裡。

  在那個雪原上的小木屋,在她命懸一線之時,月心影丟掉矜持、解開心靈束
縛、打破原本橫亙在她們間的重重障礙,心在那一刻為她而動。雖然此時,冷傲
霜並不清楚月心影心中所想,這只能算一種暗戀,但暗戀也是一種愛,甚至是一
種令人更奮不顧身的愛。

  冷傲霜是為了救她才落入敵手,當看到她被殘酷凌辱,愛與自責兩種情緒混
雜在一起,令月心影無法冷靜面對眼前的一切。

  「心影,你冷靜一點。」吊在空中的程萱吟大聲道。

  同伴的聲音令月心影稍稍恢復了些神智,喊叫聲停了下來,但她人還是保持
著向前衝的姿態。月心影抬起頭,望著近在咫尺卻無法觸到的她,突然驚恐無比
的尖叫起來。她看到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胯間,不知何時竟插上了一支乳白色的冰
稜。

  程萱吟順著月心影的目光望去,也看到這恐怖的一幕。不過她很快明白那東
西是什麼了。在阿難陀精液源源不斷從花穴流淌出來時,外面溫度極低,所以流
淌出的精液便以極快的速度冰凍起來,在胯間形成一根長長乳白色冰稜。

  一直處於極限痛苦的冷傲霜連阿難陀進入的是那裡都不知道,現在更不會知
道自己胯間多了這麼一根怪異無比的東西。菊穴還在不停地蠕動,她下意識地要
將灌進身體裡的污穢清除出去,但出口卻被冰堵上了,但菊穴依然收縮擴張,於
是一點一點的精液從菊穴中擠了出來,然後迅速結冰,冰柱越來越粗,慢慢地令
原本已經閉合起來的菊穴再次被撐開。

  「心影姐,你怎麼了,我沒事。」清醒過來的冷傲霜看到月心影像瘋了一般,
她一下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傷痛向著她喊道。

  聽到冷傲霜的身體,月心影終於冷靜了許多。轉瞬之間,她也想明白了,她
胯間乳白色冰稜是怎麼來的。雖然並無生死之虞,但一看到那個東西,她的心象
是被刀割一樣,憤怒、悲痛難以自已。

  看到月心影平靜許多,疼痛又像毒蟲一樣噬咬著冷傲霜身體與靈魂,如白紙
一般的純潔身體已被敵人潑上了濃濃的墨汁,當一個人失去她最寶貴的東西,這
一刻,哪怕是堅強不屈、無所畏懼的鳳戰士,也真的會感到很痛很痛,痛得都無
法思考、無法說話甚至都無法呼吸。

  不呼吸便會死去,冷傲霜不想死在這西伯利亞的茫茫雪原中,她還有很多理
想沒有實現,還有很多責任要去承擔,還有妹妹,她剛剛步進這殘酷的戰場,不
能沒有了姐姐。

  冷傲霜深深呼吸著,巍巍雪白的乳房在風雪中一次次驕傲地高高挺起。她想
釋放、想制服那種象烈馬奔騰更無以言表的疼痛,但她無論怎樣努力,疼痛依然
中那麼強烈。

  冷傲霜注意到程萱吟、月心影一直看著她的胯間,神情有些異樣。她鼓起勇
氣,向下望去,頓時大吃一驚,嬌嫩的花穴仍緊緊閉合著,沒有令人恐怖的點點
落紅。而當她再向前探頭時,看到胯間竟然插著一根乳白色的冰稜。

  「這是什麼東西?是什麼時候插進去的。」冷驕傲第一反應與月心影一樣,
但很快她也就明白了是怎麼一會事。瞬間,羞恥的感覺甚至比阿難陀進入她身體
裡更加強烈。

  蒼白臉頰浮現起令人心悸的紅暈,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格外的艷麗。她運起
殘存的真氣晃動雪臀,冰柱被折斷,堵住菊穴的冰塊也被擠壓了出來。

  站在破裂冰台前的雷破等人目光早從阿難陀身上挪開,都像惡狼一般盯著冷
傲霜。他們看著她胯間的冰稜一點一點變粗、變長,然後看著她將它弄斷,然後
菊穴將冰塊擠壓來。說實話,最後那個動作多少有點像大解,但在雷破他們眼中,
這冰山聖女般的絕世尤物即便是大解,也沒有一點令人有半點污穢的感覺,而且
真的好有趣、好刺激、好好看。

  在處理掉菊穴穢物後,冷傲霜想到自己還沒有算真正失去處子之身,一時間,
她心中各種情緒翻騰不止。有欣慰慶幸嗎?好像有,但好像也沒有。但在一絲絲
若有若無的慶幸中,她感到了巨大的恐懼。只有親身體驗過那種疼痛,才知道過
去那些豪情壯志顯得有些幼稚,她用盡所有力量與意志熬過第一次,但突然有人
告訴她,這還僅僅是開始,是敵人的熱身、戰鬥的前奏,下一次才是真正的考驗。
她不禁問自己,是否還有足夠的力量、勇氣、意志和決心?在這大雪紛飛的西伯
利亞荒原中,冷傲霜感到寒冷徹骨。

  阿難陀仍立在大雪之中,剛才雪花離他身體一尺處便已消融,而此時,雪花
竟在鐵塔般屹立的身軀上積了厚厚一層。在慾望得到徹底釋放的那一瞬間,阿難
陀似乎看到了武道突破的希望。執念,消滅不了,便滿足它。得到了滿足了嗎?
阿難陀感到真氣比以前精純許多,流轉也更加順暢,只要再有一線的進步,便可
令邪炎收放自如,從而擺脫過去的煩惱。但有時一線便是天塹,阿難陀還沒能跨
過這一步。

  寂靜中,阿難陀發出一聲雄渾的喝聲,身上積雪飛揚。他對靈鬾、血魆道:
「將台恢復原樣,中間搭座冰床。」說著邁開大步向人圈走。他從玻璃罩中撈出
一個嬰兒,那嬰兒是個男孩,本已熟睡,卻被驚醒,眼看要哭出聲來,阿難陀伸
出手指撥弄著他胖乎乎的臉袋道:「別哭,來笑一個,如果我成功了,你便不會
死在這裡,笑一個,對嘛。」在阿難陀的逗弄下,男孩竟然真的沒哭,還咯咯地
笑了起來。

  阿難陀躍上人圈中央的檯子,將剩餘八人中最漂亮的一個拖了上來,對著驚
恐尖叫的少女道:「好好展現你的美麗,或許你還會有一線活下去的機會。」被
阿難陀拖上台的是個俄羅斯少女,湛藍的眼睛、雪白的肌膚,容貌美麗、身材高
佻更凹凸有致

  聽到阿難陀的話,她不再掙扎,戰戰兢兢地脫掉羽絨衣。阿難舵手托嬰兒,
讓她坐在自己面前,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穿著銀白色高跟鞋的腳踝,頓時一股暖流
湧入她的身體,衣衫單薄的她不再有一絲一毫的寒冷。她驚奇地看著對方,猶如
魔神一般的男人露出迷人的微笑,濃眉跳動,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俄羅斯少女不知所措,阿難陀面帶著微笑很有耐心地看著他。良久,輕輕、
帶著顫音的歌聲響了起來,迴盪在大雪紛飛的西伯利亞荒原上。

  「一條小路曲曲彎彎細又長,一直通向迷霧的遠方,我要沿著這條細長的小
路,跟著我的愛人上戰場。紛紛雪花掩蓋了他的足跡,沒有腳步也聽不到歌聲,
在那一片寬廣銀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條小路孤零零。」

  她唱的是俄羅斯民歌《小路》。這是在二戰時,一位采木場的姑娘給她遠在
前線與德寇作戰的男朋友寫的一首愛情詩譜曲而成。曲調雖然憂傷,但也隱隱含
著一絲勇敢不屈的精神。

  那少女是聖彼得堡藝術團的成員,雖在巨大的恐懼下,歌聲依然悠揚而動聽。
這是一首流傳很廣的歌曲,那一個個人圈中有些會唱這首歌的少女,也情不自禁
地跟著輕聲哼了起來。在這大雪紛飛的夜晚,突如其來的歌聲猶如天籟之音,今
這西伯利亞茫茫雪原多了一絲美好甚至神聖的感覺。

  這一刻,聽到這歌聲,台上赤身裸體、被鐵鏈緊縛的鳳戰士熱血燃燒起來。
她們的存在便是她們,為了那些年輕純潔的少女、為了那些才幾個月大的孩子。

  雖然她們隨時可能就會死去,又或遭受比死更痛苦百倍的折磨。但這一刻,
她們無怨無悔,為了人世間的美好、為了善良不被邪惡欺凌、為了無辜的生命不
被罪惡殘害、為了更多的人能在陽光下露出笑容,她們願意付出她們所有一切,
生命、尊嚴還的她們的純潔。

  在歌聲中,靈鬾和血魆正組織人手緊張忙碌地工作著。氣溫低至零下二十度,
重建冰台非常容易。台上四人被高高吊起後,檯子四面圍上擋板,往裡灌入清水,
很快冰台便恢復了原樣。靈鬾和血魆在水中添加了硝酸銨等化學用品,這一次的
冰台將更加的堅固。

  冰台搭好後,靈鬾和血魆便按著阿難陀的要求在台中間做一張冰床。四根鋼
柱穿過厚厚冰層矗立在台上,靈鬾和血魆在鋼柱四周圍上擋板,不多時,一個長
寬均約兩米的冰台便已完工。

  「這象床嗎?」血魆搔著頭皮道,眼前這東西只能稱之為巨大的冰塊。

  「床腳是沒辦法做了,不會可以在前面做個床一樣的靠背,看起來會更像床
一點。」靈鬾道。

  「那我去問問,有沒有人做過床的,會冰雕的也行。」血魆向台下走去。

  靈鬾和血魆在討論的時候,冷傲霜就在就在他們的上方。望著一個被血魆叫
來的男人將冰塊雕琢得越來越像一張大床,心中升騰起一種強烈的無奈、無力的
疲憊感。很快,她的血會將腳下冰床染紅,自己將在這張床上失去最後的純潔,
而此時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靈鬾朝那個正雕著冰床的男人頭上打了一下道:「叫你來做床,你老朝上面
看幹嘛,難道你要把床做成她的模樣?」

  那人不敢回嘴,低下頭繼續工作,肚裡腹謗:「我這叫度身打造,你懂個屁。」

  雷破等人此時也都慾火難捺,但一來沒經過阿難陀允許,二來她們幾個都被
高高吊了起來,得拚命跳起來才摸得到她們,所以一時也無法可想。殷嘯用手肘
撞了撞破雷破道:「等下你和魔僧大人說說,隨便給個,讓兄弟幾個過過癮唄。」

  「好,大人現在應該在修練,等下我和他說。」雷破應承道。

  少女連著唱了幾首,見阿難陀伸出手指搖了搖,知道他不想聽了,但她該做
些什麼,她一時茫然無從。

  阿難陀微笑道:「小姑娘,你很漂亮,用你的美麗吸來引我、誘惑我,或許
你還能看得到明天升起的太陽。」

  少女猶豫了一下,將身上象晚禮服一樣的衣裳脫了下來,露出青春而皎潔的
美好胴體。在阿難陀似溫柔又似凶狠的目光逼視下,少女開始輕輕撫摸起她那象
鴿子一樣潔白而柔軟的乳房。

  鮮艷的花蕾挺立了起來,少女喘息著將手伸向自己裸露出來的花穴,在死亡
的陰影下,她沒有選擇,為了能活下去,她只有毫無保留地向魔鬼奉獻出自己純
潔的身體。處女的花穴在少女指尖慢慢綻放,濕潤的氣息蕩漾在紛飛的雪花中,
讓寒冷竟也帶上了一絲絲的暖意。

  阿難陀健碩的軀體向她壓了過去,少女張開雙腿,臉上竭力保持著最後一絲
僵硬的微笑,她手指象彈鋼琴一樣更加快速地愛撫自己的花穴,讓它更加濕潤一
些,或許才能容納得進橫亙在它面前的龐然巨物。

  阿難陀為了武道突破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少女為了活下來也盡了最大的努
力,但是阿難陀失敗了,她最終還是死了。在阿難陀緩慢的抽插中,美麗的俄羅
斯少女漸漸沒有了呼息。阿難陀有些沮喪地從迅速變得冰涼的花穴中抽出染血的
肉棒,突然他發現,托在掌中的孩子沒有死,雖然被炙熱的氣息烘燙得渾身發紅,
但他依然還活著。

  頓時,阿難陀心情愉悅起來,他將嬰兒重新放回了玻璃罩裡,然後望了望懸
掛在冰床上的冷傲霜,對著嬰兒說道:「你能活著得感謝她,祝我成功吧,然後
你就可以回家了。」

  說罷,阿難陀挺起身,迎著風雪大步向著冰台走去。

                待續

  感到這裡又是自然告一段落,短些也就這樣,至少發文節奏快嘛。

  接下一節,是否會破處,我也不確定。但二節之內,肯定是會破的。

  在破處之後,還有不少劇情,以前說過的,基本都會重現。

  那麼,接下來怎麼對待冷傲霜,怎麼破她的處,多少還有一些猶豫。

  第一次,是以暴力開場,暴力結結束。

  按道理,搞了個冰床這麼有儀式感的東西,阿難陀這次總要細細再欣賞一下
冷傲霜的身體。然後對她身體再描述一遍。然後再一點點進入她身體。

  但不知為何,感覺似乎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到底是怎樣的,或許在寫的時候才會知道吧。

  這周要出個差,總要工作一下,不然飯都沒得吃,還拿什麼來寫文章呀。所
以不要抱太大期望。

               幻想即日
2018-12-17 00:5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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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16)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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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9-2-2發表於SIS


                十六

  晶瑩剔透的冰床已經完工,冷傲霜仰面躺在床上,黑色的鐵鏈禁錮著她手足,
如同被惡魔擺放在祭壇上的女神。

  阿難陀貪婪的目光久久凝神著她,她的容貌、還有身體都是上天創造的奇跡,
完美到令人不可思議。雖然男人對於女人有不同審美標準,但如斷臂維納斯,幾
乎在任何人的心目中都完美到極致。冷傲霜沒有斷臂,卻被鐵鏈緊縛,沒有殘缺,
卻比殘缺更淒美百倍。

  阿難難雖已飽覽過她的身體,甚至用精液灌滿她迷人的菊穴,但亢奮的欲望
得到一定程度釋放後,他才有平靜的心境去細細品味、去用心欣賞,感受她嘆為
觀止的美麗與誘惑。

  冷傲霜絕美的臉龐如冰封的河流,但阿難陀感受到冰層下的情緒如同激流。
剛才進入她菊穴的瞬間,自己粉碎過堅硬的冰層,慘烈的痛號猶在耳邊,但有些
可惜,當時沒能看到她臉,沒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

  阿難陀沒有妄想令冷傲霜屈服,所有鳳戰士都如虔誠的苦行僧,她們心中的
信念在他看來愚不可及,但卻幾乎堅不可摧。但他還是渴望聽到她的慘叫、看到
她痛苦的樣子,征服不一定是非得要她跪下,將她徹底打碎、摧毀也是一種征服。

  不過,在打碎她之前,阿難陀還是想好好感受她極致的美麗,世事無常,她
熬過了肛交,但誰又能保證她在接下來的媾和時不會香消玉殞呢?如果現在立馬
提槍就幹,當真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阿難陀的目光從冷傲霜美麗的臉龐一直遊移到了雪白的赤足,傲立的雪乳、
纖細的腰肢、嬌嫩的花穴都充滿著巨大的誘惑,但要徹底品味她的美麗,自然要
麼從頭到腳,要麼從腳到頭,不可遺漏任何一個地方。

  阿難陀想了想,決定還是從下往上。他彎下身,單膝跪地,火熱的手掌緩緩
握住如冰雪雕琢的小巧赤足。阿難陀的舉動令在場之人都是一楞,冷傲霜的腳很
美,忍不住去摸一下倒也正常,但幹嘛擺個單膝脆地的姿勢,弄得好象騎士在向
女皇效忠一般,怎麼看都覺得有些怪異。即使是跟了阿難陀多年的雷破,也從沒
見過他如此專註地去握住一個女人的腳,神態中竟還帶著一絲虔誠。

  在雙掌合攏之時,冰雪似的赤足消失在掌中,轉瞬間,阿難陀合攏的雙掌向
左側傾斜,沒被阿難陀握住的另一只腳的腳背繃得筆直,想必被握住的那只也是
同樣。阿難陀心臟怦然跳動,就這麼一個簡簡單單挺起腳尖的動作,卻帶給他感
官無比巨大的刺激。

  無論高跟鞋或芭蕾舞鞋都是讓女人挺直腳尖,這樣的姿態無疑更具誘惑;而
在做愛時,懸掛在男人身體兩側的腳尖是繃直或是回勾,完全是兩種不同的視覺
效果。而這個動作,令阿難陀再次感受到她內心深處的恐懼,讓阿難陀感到她是
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用冰雪雕琢出來、精美絕倫的玩偶。

  斜著的手掌緩緩落向腳背,一顆顆晶瑩如玉石般的腳趾從虎口中顯現,在充
滿力量的巨掌間,旁觀眾人第一次感到冷傲霜的腳竟是那麼精致纖細小巧、那麼
欺霜賽雪的潔白無瑕。阿難陀一手握著她的腳底,一手從腳趾開始摸了起來,手
掌滑過隱隱能看到淡青色經絡的腳背,一直到了細巧迷人的足踝,然後手又再次
伸向她的腳趾。

  雷破等人心想她的腳雖然真的很好看,但也沒必要摸那麼久吧,我們都等你
吃完肉,想討口湯湯喝喝。但沒想到阿難陀摸了半晌,竟將腦袋都伸了過去,一
口將冷傲霜的足尖含在嘴里,頓時眾人徹底傻了眼。

  阿難陀雖在教中位高權重,但魔教中人生性不羈,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很
少會顧及旁人的感受。他感到僅用手無法徹底感受掌中玉足的美麗誘人,想用嘴
去感受,想到了便這麼去做了,也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想。

  阿難陀其實極少這樣做,之所以表現出異於往常的癡迷,一方面自然是冷傲
霜本身的誘惑,而另一方面他想讓自己的欲望更加高亢。剛才和她肛交後,竟令
自己觸到武道突破的門檻,他感到在奪取冷傲霜處子之身時,如果也能象剛才般
暢快淋漓,說不定心中的執念便會化解,一舉突破萬毒邪炎第七層,達到真氣收
放自如的「映雪」境界。所以,他現在要做得首先令自己不斷亢奮起來,自己越
亢奮,獲得的快樂將越巨大。

  茫茫雪原,天空聚集著鉛一般的灰色雲層,預示著暴風雪的到來。圍繞在冰
臺四周的數十名少女帶著不同的神情望著臺上發生的一切,臺上的女人和她們不
一樣,在她們被虐殺之時,臺上的人曾試圖挽救她們的生命。其中有人懂中文,
聽到程萱吟、東方凝和阿難陀的對話,那個看上去年紀比她們還小的女孩跳了一
個晚上的舞,為的便是給她們爭取一線活下來的機會。在絕望無助時,她們是唯
一的救星。

  臺上的眾人之中,冷傲霜無疑是她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她們目睹過她與阿
難陀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當時不少人都生出了一線希望。而此時此刻,她被縛
在冰床上,被男人肆意玩弄,她們為她的命運而擔憂,更為自己的命運擔憂。

  冷傲霜望著臺下低泣的少女還有一個個粉嫩可愛的嬰兒,一種強烈的無助感
在心中湧動。鳳戰士的存在本就是為保護無辜與弱小,可自己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在今天之前,信念是一種責任,而此時此刻,她才真正明白一個女人被男人
汙辱蹂躪時會有多痛苦。

  在西藏訓練營的時候,她了解過歷史上的一些人類暴行,比如納粹集中營、
南京大屠殺等等。那些事件歷史比較久遠,又在戰爭時期,所以最讓冷傲霜震撼
是看到1998年印度尼西亞發生的排華事件的影像資料與圖片。有一張照片她至今
印象深刻,一個年輕的女子,家人被砍下了腦袋,她上身赤裸,長褲被剝到腳後
跟,兩個男人抓著她的手和腳,象搬沙袋般抓著她不知去哪里,後邊還有不少男
人舉著長刀跟著。在史稱「黑色五月暴動」排華事件中,至少有上千名華人女子
被強暴和輪奸,死亡人數高達數百,照片中這個年輕女子的命運可想而知。

  冷傲霜想,在照片定格的那一瞬間,親人已被殺死、自己馬上要被輪奸甚至
也會被殺死,那個年輕女子該有多害怕、多痛苦、多絕望。從那一刻起,守護弱
小信念變得更加堅定,但卻也在噩夢出現過同樣的畫面,驚醒時每每一身冷汗。

  而此時此刻,炙熱的手掌開始沿著她雙腿慢慢向上遊走,冷傲霜又象陷入了
那個噩夢之中,自己就象照片中的女子,心中充滿著恐懼、痛苦甚至還有絕望。

  剛才阿難陀對她的奸淫,自己耗盡了剩余不多的真氣,也幾乎用盡所有的力
量與意誌,但沒想到他進入的是那個地方,在某種意義上說,自己此時還是完壁
之身。如果再來一次,自己很難再抵擋得住萬毒邪炎的侵襲,自己會死在這個冰
床之上。冷傲霜並不怕死,但卻不甘心、不甘心接受這樣的死亡。

  一雙玉足都褻玩了那麼久,當阿難陀的視線跟著手掌抵達大腿的盡頭,自然
將停留更長的時間。指尖緩緩地在粉色花瓣邊緣遊走了半天才擠入中間迷人的縫
隙,上下來回劃動數下後,粉色的花瓣被輕輕地撚了開來。才撚開,指頭剛離開
花瓣,綻放開來的花朵就象含羞草一樣又閉合起來,然後又再次被撚開,再合攏,
再被撚開。

  阿難陀坐在冷傲霜身側,極有耐心地重複著這一動作,當嬌嫩的花朵綻開時,
一片粉紅嫩肉中細如米粒的洞口如花蕊般誘人,他用指尖輕輕觸碰穴口,手指象
是通了電,赤裸的胴體在他指尖下微微戰栗起來。

  阿難陀專註地看著冷傲霜雙腿間一次次綻放開來的花朵,他都沒去看她是什
麼表情,其實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身體乃至心靈仍被厚厚地寒冰包裹著,靠這樣
小小的手段恐怕連裂痕都很難有。

  裂痕雖然沒有,但兩片纖薄如紙的花瓣在他持之以恒地撚撥下多少還是有了
一些變化,雖然並不明顯,但色澤似乎更鮮艷了一些。阿難陀沒有天真地以為撩
撥起她的情欲,但眼前綻放開來的花朵卻是更加的迷人。隱藏在花朵深處的小小
肉蕾也被找了出來,於是在撚開合攏的間隙,小小的肉蕾被他的指尖或快或慢地
撥動起來。

  阿難陀低下頭,用舌頭代替著手指繼續撚著花瓣、撥著肉蕾,冷傲霜赤裸的
身體戰栗得更加劇烈,但還有忍著沒叫出聲來。隔了許久,阿難陀才慢慢擡起頭,
兩片嬌柔的花瓣已象塗抹上了一層油脂,閃著晶亮的光澤。

  有些淩亂不堪的花瓣再次被手指撚開,因為粘上了唾沫,花瓣粘在了兩邊,
一時無法再迅速閉合。於是,那粒小小的肉蕾沒了保護,被更肆無忌憚地揉搓起
來,漸漸在他指間腫脹起來。終於,兩片花瓣在輕顫中掙脫出來,將深入花穴的
手指包裹起來,但這樣的抗掙是那樣無力,迷人的花朵很快又一次在赤裸的胯間
盛開怒放。

  這樣直挺挺躺著並不是欣賞那花朵的最好角度,阿難陀沖著邊上的靈鬾、血
魆打個手勢。兩人心領神會,將綁在冷傲霜腳踝上的鐵鏈放長,然後向兩邊拉動
鐵鏈。阿難陀從冷傲霜側面坐到她雙腿中間,修長迷人的玉腿在他眼前緩緩打開,
胯間那嬌艷的花朵以更暴露的姿態呈現在他的面前。

  雪白的雙腿被扯成標準的一字馬,靈鬾、血魆手握鐵鏈向冰床的上方緩緩一
步一步走去,每走一步,繃成一條直線的雙腿便向上彎曲一分,冷傲霜身體的柔
韌程度要比專業舞者更好,雙腿向上彎曲的弧線越來越大,直挺的腳尖越過了肩
膀和她的臉頰平行。

  阿難陀欣賞、撫摸、親吻著她雙腿間綻放的花朵,這本應該是一件極快樂的
事,但他卻有些煩燥起來。雖然他一開始打定主意,要慢慢欣賞、品味她身體每
一次處的美麗,但他卻已沒有了平和的心境。亢奮的欲望似潮水一浪高過一浪,
只有進到入那迷人的洞穴中,心中的渴望才會得滿足。但現在就開始嗎?現在開
始能有最大的快樂,能消除心中的執念嗎?冷驕霜一直以沈默作為抗掙,令阿難
陀不再自信,怕到時候破不開她心中象盔甲般堅硬的寒冰。

  這個時候,邊上白虎殷嘯實在按捺不往,大著膽子向阿難陀提出要個鳳戰士
玩玩,阿難陀想了想,手指向了月心影。

  在阿難陀赤龍般的陽具頂在花朵中央,手掌向著冷傲霜巍巍雪峰挺進時,在
他的示意下,殷嘯、雷破、屠陣子三人將月心影帶到了冰床邊上。

  雷破最懂阿難陀的心思,拍拍殷嘯的肩膀道:「殷兄,別急著幹,她屄還幹
得很,你家夥那麼大,弄濕點才進得去。」

  殷嘯吐了些唾沫在手上道:「雷兄放心,我會小心的,不會弄傷她的。」

  雷破笑道:「你都破了她的處,還這麼著急幹什麼,玩點有意思的。」

  殷嘯摸不著頭腦道:「什麼叫有意思的。」

  雷破道:「來,你和屠兄把她擡起來。」

  雷破雖然不情願,但阿難陀是老大,雷破又是他的人,就算他要搶在自己面
前幹月心影,恐怕自己也只能相讓。於是殷嘯只得與屠陣子各抓著月心影一條腿
將她擡了起來,雷破走了過去,用手捏住冷傲霜的赤足道:「來,用這個保證管
有用。」

  殷嘯、屠陣子頓時大感刺激,嘻笑著將月心影擡了過去,雷破抓著冷傲霜足
尖,手指捏住最大那粒腳趾,撥弄起月心影紅腫的花唇。

  冷傲霜勃然色變,第一次試圖掙紮,黑色的鐵鏈劇烈抖動起來,但卻仍阻止
不上雷破將她腳趾硬生生塞進了月心影花穴之中。此時月心影已從最初見到冷傲
霜受辱時的震驚慌亂中清醒過來,她望著冷傲霜,輕輕地搖了搖頭,讓她不要做
無謂的掙紮。殘酷的命運如果無法逃避,只有一起勇敢面對。

  雷破抓住冷傲霜冰涼似玉的赤足時一陣心神激蕩,雖然月心影也相當美麗,
乳房又是出奇的豐滿巨碩,但無疑冷傲霜的誘惑還是要大許多。握著她的腳,他
更想去摸一下那迷人的腿。最終雷破還是克制住了沖動,阿難陀臉色陰沈,自己
做得太過,會令老大不悅。只有等老大幹過了,自己或許才有機會。想到過會兒
或許能一親她的芳澤,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燒起來。雷破猛地收緊虎口,五粒小小
的腳趾被擠壓成一團,然後整個捅進了月心影的花穴之中。

  阿難陀的手掌登上了那座巍巍地雪峰,開始慢慢地探索、慢慢地感受雪峰的
極致美麗和誘惑,當峰頂那兩粒小小蓓蕾在他指尖悄然挺立,戳在花瓣間的陽具
忍不住已蠢蠢欲動。

  冰床邊上,對月心影的奸淫已經開始。殷嘯一手抓著自己巨大的陽具,一手
握著冷傲霜的嫩足,在小巧足趾協助下,陽具慢慢刺入了月心影的身體。在開始
猛烈沖擊時,他仍握著玉足不放手,於是巨大的肉棒和雪白的玉足在月心影胯間
一起飛舞不停。

  阿難陀已再難控制亢奮的欲望,他抓著冷傲霜的雪乳跪坐起來,身體一挺,
龜頭向花穴沖去,第一次的進攻只是試探性的,緊接著第二次,第三次……米粒
般大小的洞口不斷被撞得慢慢擴張開來。終於,在十數次沖擊後,阿難陀發動了
更猛烈的進攻,在短暫的相持後,龜頭終於刺進了擴張到極致的洞口。這一刻,
除了冷傲霜自己,邊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胯間,所有人都有種無法呼息
的窒息感。

  刺入花穴中的龜頭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和凜冽的寒意,冷傲霜凝聚殘存的真
氣抵擋著邪炎魔功的侵襲、阻止著龜頭繼續向縱深挺進。抵抗是徒勞的,只要阿
難陀願意,堅硬似鐵的陽具可以摧枯拉朽般刺進花穴最深處,但他選擇一點一點
地推進,慢慢地去感受征服帶來的快感,慢慢感受攫取她處子童貞的愉悅。

  天下女人雖多,但似冷傲霜這般武功高強、冷若冰霜又艷絕人寰就她一個,
這樣的女人能遇見已是幸運,能得到她的處女之身,就連阿難陀都覺得是老天對
自己的垂青。

  但阿難陀仍不滿足,雖然清晰地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屈辱似潮水般洶湧,
但信念築起的堤壩依然堅固。他讓冷傲霜目睹月心影被強暴,原想令她感受更強
烈的痛苦、屈辱,但兩個女人竟都一聲不吭,視周圍的男人象不存在一般,用目
光給予對方安慰和力量。

  阿難陀心中苦笑,在遭受苦難之時,鳳戰士總是會悲天憫人地忽視自己的痛
苦,把更多的關切愛護放在別人身上。已經進入她的身體,不可能放棄,而自己
的決定,阿難陀也不想改變,難道非要用上極度地暴力,那麼奪走她貞潔的時間
只有零點幾秒,以後回想起來留不下什麼深刻的記憶。

  猶豫中,阿難陀聽到臺下和她同來的那個男人憤怒的吼聲,他感到非常刺耳,
便對雷破道:「把那男人帶上來。」

  雷破應了一聲,將淩宇帶到臺上,冷傲霜神情頓時大變,不僅僅因為他喜歡
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淩宇雖然是軍人,但和月心影還是不同,他只是一個普通
人,和臺下的那些少女一樣,是自己要去守護的人。

  阿難陀看了淩宇一眼道:「殺了他,慢慢殺。」

  雷破讓淩宇跪在冰床邊,用繩子勒住他的脖子,每當阿難陀赤紅色的陽具向
花穴縱深挺進一分,淩宇便離死亡更近了一步。

  望著瀕臨死亡的淩宇,冷傲霜心神有些亂了。自己能為他做些什麼?去求阿
難陀不要殺他?會有用嗎?她幾次想張嘴說些什麼,但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下
體炙燃般的痛楚越來越強烈,她幾次都疼得想叫出聲來。終於,她還是做不到眼
睜睜地看著淩宇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叫道:「阿難陀!」

  阿難陀笑道:「你原本會說話,我還以為你是啞吧呢。」他打了手勢,雷破
的繩子松了松了,淩宇劇烈地咳嗽起來。

  阿難陀見她叫了一聲卻沒說話便道:「你想說什麼,想讓我放他一條生路嗎?
容易,乖乖聽話就行,我幹得爽了,自然就放了他。先笑了一個,讓我看看你的
笑容,一定很美。」

  冷傲霜望著淩宇,此時此刻自己怎麼笑得出來,但為一個無辜的人,為了一
個曾經愛過自己的男人,她願意放棄尊嚴去挽救他的生命。在她無比艱難地開始
翹起嘴角時,突然看到淩宇眼中的絕決,她大叫道:「不要!」但在她大叫之前,
淩宇已猛地用腦袋撞向了冰床。

  雷破反應原比淩宇要快,但他也如阿難陀般屏著呼息等待著冷傲霜展現淒美
無比的微笑,所以反應過來時,在冰渣飛濺中,淩宇已頭上滿是鮮血,生死不知。

  「淩宇!」冷傲霜狂叫道,她用盡全身力量掙紮起來,瞬間爆發出的真氣強
了數倍,被殷嘯握著的玉足脫離了他的掌控,手抓鐵鏈的靈鬾、血魆猝不及防,
被拖著在冰臺上滑行,向上彎曲的弧線瞬間變成了直線。

  「放開我,你們還是不是人,連毫無抵抗的人殺,連女人、小孩都不放過!
放開我!」冷傲霜再也無法克制心中的怒火與痛苦。

  冰雪女神情緒開始失控,阿難陀終於如償所願,他大吼一聲,赤紅色陽具挾
著無可匹敵的力量向前刺去,他感到橫亙在龜頭前方那道柔軟阻擋,停了片刻,
再一次感受她最後的純潔,然後龜頭推動著薄薄的肉摸繼續挺進。

  在冰床的兩邊,靈鬾、血魆雙足陷入冰中,他們一步一步地開始後退,直線
又慢慢變成彎彎的弧線,而挺得筆直的玉足也被殷嘯、雷破重新握住,這一次任
冷傲霜如何拚命掙紮,玉足也逃不出他們的掌心。

  花穴內那道肉膜已向里延伸到了極限,冷傲霜知道自己將立刻、永遠地失去
處子之身,手與腳都動彈不了,她只有仰起頭大叫道:「不要!」

  這一剎那,她腦海中浮現起那個被男人抓住手腳、提拎在空中的年輕女子,
冷傲霜有些恍惚,仿佛自己便是就是她。

  阿難陀長笑道:「你逃不掉的!冷傲霜,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永遠都
是我阿難陀的女人!」說罷,他用足十身力量,巨大的身體向山一般向她壓了過
去,剎那間,阿難陀好象聽到帛緞被猛然撕裂的聲音,他熱血上湧,那道代表純
潔與童貞的處女膜已被他徹底地粉碎。她美麗絕倫、孤傲高潔,她武功高強、超
凡脫俗,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聖女,而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天下還有什麼
事比這更值得高興、自豪與驕傲嗎!

  已得到她的處子童貞,阿難陀再無顧忌,而前方已再無阻擋,他大吼一聲,
巨大的陽具掙脫層層疊疊嫩肉的纏繞,一往無前地刺進冷傲霜花穴最深之處。

  「啊!」在失去處子童貞的瞬間,冷傲霜赤裸胴體劇烈痙攣起來,慘烈的叫
聲響徹西伯利亞烏雲密布的天空。臺下的少女們心驚膽戰地用手捂住了耳朵,就
連遠處雪林中的幾只雪鸮都被驚得飛了起來,紛紛逃向遠方。

  在人類的歷史上,正義與邪惡的戰爭從沒有停止過,有無數的人,為滿足自
己的私欲欺淩弱小、屠戮生靈,也有無數的人為了心中的正義前赴後繼、甘願犧
牲。

  在這茫茫的西伯利亞的雪原上,邪惡的魔鬼發出得意的狂笑,而正義的天使
被折斷了雙翼,擺放上了祭壇,成為供魔鬼享用的美餐。

  祭壇上的天使是如此的美麗,即使被魔鬼的長槍貫穿了身體,卻令她顯得更
加美。完美固然令人心動,但殘缺的美卻令人感到震撼,冷傲霜已失去了處子之
身,但邊上的男人對她的渴望卻更加強烈。

  這一刻是殘酷的,但依然存在著愛。月心影含著淚望著冷傲霜,在那間小屋
她們赤裸相擁時,月心影心中確定自己愛她,而在這一刻,她想,無論自己還能
活多久,無論她還能活多久,這一生自己只會愛她一個人。

  淩宇頭靠在冰床上,艱難地張開眼睛,那一下雖然撞得頭破血流,但並沒有
死。映入眼簾的是無比恐怖的畫面,一根赤紅色的肉棒在冷傲霜胯間肆意抽插,
殷紅的血染紅了冰、染紅嬌嫩無比的花瓣,令人感到驚心動魄。很殘酷,無比的
殘酷,殘酷到令淩宇無法呼吸,但相比心中的女神為他向魔鬼低下高傲的頭顱,
他寧願看到是眼前的殘酷。

  「對不起,我救不你,雖然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但我還是愛你,我真的愛
你!」淩宇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中默默地道。

  「你還沒死!」一個陰冷聲音在身後響起,脖子上的繩索驟然收緊,淩宇再
無法呼吸。

  在生命最後時刻,淩宇用盡一切力量轉過頭,想用目光和她告別。他看到了
她痛苦之極的臉龐,淩宇心如刀絞。

  「我先走了,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你是我的幸運,希望……希望你能好好活
下去,遠離一切痛苦厄運。」

  在冷傲霜的臉龐漸漸模糊起來的時候,淩宇看到冷傲霜發現了自己正看她,
他燃燒最後生命,嘴唇喃喃無聲地道:「再見了。」

  淩宇相信冷傲霜聽到了他的告別,在陷入永無邊際的黑暗前一剎那,他聽到
冷傲霜嘶啞而微弱的聲音:「再見。」

  在冷傲霜失去處子之身那一刻,痛苦如洶湧潮水沖破了厚厚的堅冰,令她再
無法冷靜。淩宇為了她不向魔鬼低頭而選擇自殺,讓她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令抵擋痛苦的堤壩有了裂痕。而在永遠失去純潔的那瞬間,她感到身體象被利刃
劈開,靈魂象被撕裂成了碎片,痛苦遠遠超越了她的想象。

  冷傲霜是驕傲的人,但越是驕傲的人越不能忍受汙穢;她是剛強的人,但至
剛易折,當痛苦超越承受極限,她不會彎曲,但卻會被狠狠地折斷。她大叫著、
怒吼著、用盡所有力量掙紮,但卻無法阻止燒紅的長矛一次又一次洞穿她的身體。

  阿難陀沒想到這個有點血性的男人竟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算是一
個意外的驚喜。所有的一切變得完美無缺,接下來,他只需要盡情去享受,消除
心中的執念,令武道邁入新的境界。


               (待續)
2019-2-2 13:5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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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17)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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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9-2-11 發表於SIS


                               十七

  阿難陀的陽具不僅雄偉更奇長無比,在粉碎處女膜殘忍奪走冷傲霜的童貞後,
勢若破竹地刺進冰冷而幽深的洞穴最深處,猛地撞在柔軟而脆弱花心上,此時露
在花穴之外的陰具尚有寸余。在阿難陀野獸般的怒吼中,體表溫度高達百度的龜
頭硬生生的捅進了花心之中。

  女人所謂的花心,其實是指子宮宮頸,如果男人陰莖足夠長,可以觸碰到宮
頸甚至插進子宮之中。當男人的龜頭頂在宮頸口上時,宮頸口會象嘴巴一樣牢牢
吸住龜頭,令男人產生強烈的快感。當快速抽插時,陰莖象是抽氣筒的活桿塞,
陰道內空氣產生負壓,宮頸口的吸力會越來越強。而再前進一步,插入宮頸口,
對男人的刺激更要大上百倍。宮頸口要比陰道狹窄許多,所以帶來的壓迫感非常
強烈,就象蜜穴的深處有一張小嘴不停地噬咬著龜頭,定力稍差之人便會立刻一
泄如註。古代青樓之中,有的妓女陰道比較短,嫖客能夠比較容易進入宮頸口,
這樣的女人被稱為擁有「第二圈」,即便長相並不出眾,但往往令男人趨之若鶩
更是奇貨可居。

  冷傲霜的蜜穴曲折而幽深,一般男人的陰莖很難觸到宮頸口,但阿難陀的陽
具論雄壯與殷嘯在伯仲之間,論長度卻絕對在他之上。冷傲霜雙腿打開角度極大,
腳尖幾乎與頭在一條線上,象撐開雨傘傘頭般突起的蜜穴不但令通道變短,更令
宮頸口也被擠出少許,所以在阿難陀第一次的插入時,不但龜頭觸到了宮頸口,
更狠狠地刺了進去。

  冷傲霜淒厲的慘叫令雷破等人都聞之色變,他們聽過無數女人的慘叫,但似
乎都沒有今天這麼磣人,聽著都讓人感到頭皮發麻。握著冷傲霜雪白赤足的雷破、
殷嘯對視了一眼,目光中帶著極度的亢奮與渴望,卻也有深深的黯然與失落,過
不了多久,她就會變成一具和西伯利亞雪原一樣冰冷的屍體,他們都已經在考慮
等下要不要奸屍這個問題了。

  在喪失處子之身那一刻,驕傲的她無法忍受失去了自己最寶貴東西,強烈無
比地恥辱令她幾乎崩潰;而當阿難陀肉棒的龜頭刺入宮頸口,生理上的痛苦令她
往黑暗的深淵繼續不停地墜落。

  在阿難陀的肉棒進入她的身體,冷傲霜感到下體象被插進了一根烤紅的鐵棍,
疼痛無比,但她還能咬著牙去忍;在肉棒粉碎那道代表純潔的薄膜,冷傲霜感到
身體象是被利刃劈成兩半,肉體上的痛苦她或許還能忍,但心靈上的痛苦她忍無
可忍;而在龜頭刺入宮頸口時,她感到到不僅僅再是疼痛,而是一種爆炸般的感
覺,好象有一包TNT炸藥塞進下體,她甚至聽到「嘭」地一聲巨響,子宮連著
肚子好象一下被炸得粉碎。在這一刻,不是被死亡陰影籠罩,而是她覺得自己已
經被炸死了。

  爆炸般的感覺令她腦海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冷傲霜發現自己還沒死。
這是哪里?我怎麼在這里?身體明明炸開了我怎麼還活著?她想動卻怎麼也動彈
不了,她仰起頭,向著下體望去,只見自己下體赤裸,一根恐怖無比的巨大之物
插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剎那間,腦海中紛繁的畫面如潮水湧來,照片中絕望的少
女、被奸淫著的月心影,更多的是那已深深插入自己身體的猙獰巨物。她頓時清
醒過來,突然那根尚有半指留在自己身體之外的東西猛地一挺,平坦的小腹竟如
充氣般鼓脹起來,她又聽到了「嘭」的一聲,下體又一次地爆裂開來。剎那間,
更加慘烈無比的叫聲響徹西伯利亞的雪原陰沈的天空。

  冷傲霜的北鬥玄冰罡氣是極少可以克制萬毒邪炎一種奇功,雖在重傷之下,
但殘存的真氣仍保護著花穴柔軟的肉壁不被高溫炙傷,但子宮是女人最脆弱的器
官之一,而阿難陀的肉棒充盈著邪炎內勁,每一次沖擊,無形真氣便從龜頭湧出,
沖入冷傲霜的子宮內,普通人只要來這麼一下便必然喪命。冷傲霜雖然沒死,但
澎湃的真氣將子宮象氣球一樣吹大,更象一團烈火焚燒著整個子宮四壁。

  在粉碎冷傲霜的處女膜後,阿難陀本想順勢一插到底,但他也沒想到一下就
頂在對方的宮頸口上。這些年來,除了雨蘭,他奸淫別的女人時總是小心而克制,
希望對方能夠活得久一些。而今天想要徹底釋放壓抑多年的欲望,消除心中執念,
便得心無旁騖,如果時時擔心著冷傲霜的生死,一定會變得畏手畏腳,哪還有什
麼樂趣可言。所以在對冷傲霜奸淫開始之時,阿難陀希望她活下來,而當奸淫開
始之後,他不再顧及她的生死。

  北鬥玄冰罡氣令冷傲霜的花穴寒意凜冽,對旁人來說,或許感覺並不太好,
但對於阿難陀來說,就象炎炎夏日最燥熱時,手摸著冰塊,肉棒浸在了冰水中,
頓時精神大振,渾身充盈起無窮無盡的力量。

  冷傲霜的花穴極為狹窄,強烈無比地壓迫感一次次提醒著阿難陀,此時自己
進到的地方,是從沒有男人進入過的處女地,幸運與自豪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在
邪炎真氣的侵襲之下,冰冷的花穴劇烈痙攣,不是那種一張一馳的擴張收縮,而
是整個花穴還有花穴四壁的每一片嫩肉都在劇烈的震顫,就象是一個緊緊包住肉
棒電動按摩器,他好象都能聽到花穴震動時發出低沈的「嗡嗡」聲。當然,就象
阿難陀聽到粉碎處女膜時「撕啦」的裂帛聲、冷傲霜聽到下體「嘭」爆炸聲,都
是一種錯覺,但有時過於強烈的感受便會帶來象真實般的幻聽。

  冷傲霜帶給阿難陀的快樂不止這些,在他胯間快要觸到對方身體里,龜頭撞
在一堵堅實的冰墻之上,阿難陀充沛的邪炎內勁與冷傲霜堅守生命最後防線的寒
冰罡氣撞在了一起,雖然暫時地阻擋了肉棒繼續前進的步伐,但阿難陀的真氣卻
突破了她的防禦,直沖入她的子宮里,頓時平坦凹陷的小腹鼓脹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連阿難陀也沒遇到過,在魔功未成之前,他那超長的肉棒也曾捅
進過女人的宮頸中,但那時在媾和時尚能控制真氣,哪怕要殺了對方,但沒無聊
到用真氣去破壞女人的子宮。但他很快明白過來,自己撞到的那堵肉壁是她的花
心,她肚子之所以會鼓起來,應該也是自己真氣所致。他想明白這一節時,侵入
對方子宮的真氣順著她經絡擴散,鼓起肚子平複了下去。在這剎那,那道柔軟而
又堅韌的肉壁竟然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象是生出無數細小的牙齒觸手一邊啃咬
著龜頭,一邊象是拽著它拚命往里面拖。

  這種感覺實在太爽了,爽得阿難陀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慢慢進入花穴、
然後得到了她處女之身,一切都完美到了極點,他以為自己爬到了雪山冰峰的最
高處,接下來要做的只需要盡情欣賞便可。但沒想到擡頭望去,眼前竟然還有一
座更陡峭、更迷人的山峰等著他去征服,這就象高潮中的高潮、極致中的極致,
其中滋味實在是妙不可言。

  阿難陀用龜頭撞擊著那堵堅韌的冰墻,它頑強地阻擋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進
攻,但也一次比一次用更強勁的吸力想把龜頭拉拽進去,粘附在棒身上的無數膣
壁嫩肉不停震顫,象擁簇肉棒繼續前進。就象一個女人,嘴里喊著不要,但身體
卻迎合起男人,雖然阿難陀知道這並不是迎合,但他還是有這樣的錯覺。

  「千萬別死啊,我還想多幹幾次,我還要把你帶回落鳳島,我還想看你真正
燃起情欲的模樣。」雖然阿難陀打定主意不管她的死活,但向著更高山峰攀登時,
心中還是閃過這樣的念頭。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看著冷傲霜的肚子一次次鼓起又落下,一時也都反應不
過來。但他們都是武學高手,很快便明白過來。

  月心影尖叫起來,她站在冷傲霜玉足旁邊,在她被破處的瞬間,插入她身體
的肉棒停止抽插,殷嘯和她一起屏息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冷傲霜的腳仍被殷嘯抓著,緊貼在月心影的胯間,在她肚子鼓起的瞬間,月
心影感到她冰冷的足劇烈震顫起來,一股炙熱的氣息順著足尖進入她的身體,雖
然這股真氣已是強弩之末,但卻仍然邪惡霸道。她想起方才阿難陀進入自己身體
時的灼燒感,赤裸的身體瑟瑟顫抖起來。這一刻,月心影忘了遭受苦難要各自勇
敢面對,她只想沖到冷傲霜的身邊,用身體撞開即將要殺死她的惡魔,即使做不
到,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換她能活下來,即使這也做不到,就是死也要死她的身
邊。但月心影連這也做不到,雙手反綁在身後,腳上的鐵鏈被殷嘯踩住,胯間被
冷傲霜的足頂著,纖腰被強壯有力胳膊摟住,她除了叫喊,什麼都做不了。

  阿難陀的龜頭終於刺進宮頸口,冷傲霜眼前變得模糊起來,她感到死亡只離
自己一步之遙,只要自己暈過去,失去玄冰罡氣保護的子宮立刻會被摧毀,她便
將死在這寒冷的西伯利亞雪原之中。

  這麼痛苦,或許死才是唯一的解脫,冷傲霜閃過這樣的念頭,但她還是不甘
心,她是一個鳳戰士,用死亡來逃避痛苦對鳳戰士來說不是勇敢,而一種怯懦。
烈火焚我身,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勇敢堅強。

  冷傲霜隱隱約約聽到月心影的叫聲,還有程萱吟、東方凝的,她們都在牽掛
著自己,如果自己死了,獸欲沒有滿足的阿難陀一定會把魔掌伸向她們。自己的
北鬥玄冰罡氣尚能抵禦他的魔功,而她們不行,她們也都會死在這里。

  冷傲霜聽到臺下少女們的低泣聲,象是自己已經死了,她們在為她送葬。

  「我還沒死!」冷傲霜心中發出無聲的吶喊:「我不會死!我要活下去!我
要去拯救她們!我要拯救那些無辜的少女嬰兒!我要拯救我的同伴!」

  在一聲聲的吶喊聲中,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冷傲霜身體里湧動,視線又變得漸
漸清晰起來,炸裂般的痛苦依然沒有片刻間斷,但死神在她怒吼下悄悄地退在了
一邊。感悟天地奧秘與用死亡激發潛能是鳳與魔教截然不同的兩種修練道路,但
兩者並不對立,阿難陀用尋求徹底釋放欲望、消除心中執念更類似於前者,而冷
傲霜則生死邊緣靠著求生意誌激起了生命的潛能。在鳳之中也有叫「涅槃」的試
煉,也是向死而求生,徹底激發人的潛能。

  在最後一次兇猛地進攻中,阿難陀的胯部密不可分地緊貼在冷傲霜大腿根上,
他的肉棒不僅塞滿了整個花穴,龜頭更深深地刺入花心之中。終於登上最高的山
峰,過程相當的漫長,但這一路上的風景令阿難陀永生難忘。他更沒想到的是,
在攀登過程中,他以為冰山會不堪重壓而轟然倒塌,但沒想到自己依然在峰頂站
得穩穩的,好象哪怕再使勁跺上幾腳,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真是老天也在幫我,
阿難陀心想道,即便登上峰頂,如果冰山立刻倒塌,也必將前功盡棄。

  阿難陀緩緩地將陽具撥出一寸,在龜頭退出花心之時,他聽到「啵」地一聲,
雖然極輕,但他聽覺比常人靈敏百倍,聽得分明。這一次不是幻想中的聲音,在
花穴最深處,巨大的龜頭象紅酒瓶的木塞牢牢堵著宮頸口,驟然撥出便會發出
「啵」的聲響來。

  剛才撥出一寸,陽具便又猛刺了進去,龜頭重新刺入花心,邪炎真氣沖入子
宮,冷傲霜痛得再次慘叫起來。一寸的距離,剛好是龜頭刺入花心的長度,阿難
陀以並不太快的節奏,一次次將龜頭從花心中撥出再狠狠地刺入。這只是激烈戰
鬥前的熱身,卻已令雷破等人熱血沸騰,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

  旁邊者尚且如此,阿難陀更是亢奮莫名。冷傲霜激發起生命潛能後,花穴變
得更加冰寒刺骨,而越是寒冷越令他感到快樂,一直以來,和女人交合之時,充
盈著邪炎真氣的陽具灼熱得象要炸裂一般,唯有在冰雪之中,才能隨心所欲地盡
情馳騁。

  抽插的速度慢慢開始加快,陽具撥出的長度也從一寸到二寸再到三寸、四寸,
在眾人的目光註視下,一縷鮮艷的處子落紅從花穴口沁了出來,緊接著看到了粗
大棒身上令人觸目驚心的殷紅。在兩人身體撞擊時,從擴開的穴口沁出的點點落
紅被擠壓碾碎,象最濃烈的胭脂抹在兩瓣戰栗震顫的花唇上,染血的花瓣變得更
加璀璨奪目。

  隨著陽具不斷抽插,越來越多的處子落紅沁了出來,大多數沾染在兩人胯間,
但還有些凝聚在花穴的下方,一條細細的紅線蜿蜒而下,染紅了股溝間那朵小小
的雛菊,最後艷紅的血珠往下一粒一粒往下滴落。不多時,在劇烈晃顫的雪臀之
下,在光滑如鏡的冰面之上,慢慢綻放開一朵血色的蓮花。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阿難陀膝蓋陷入堅冰之中,強悍無匹的身體就如鋼鐵
機器,每一次的撞擊都令冷傲霜從頭到腳的身體每一處都劇烈震顫。阿難陀抓著
冷傲霜的腿,將她的赤足從雷破、殷嘯中兩人掌中撥了出來,靈鬾、血魆雖握著
鐵鏈,但只是虛捏著,控制權交還給了阿難陀。冷傲霜雙腿雖有了一定的活動空
間,但她所有的真氣都凝聚於下體,只能任由他擺布。

  阿難陀伸展雙臂,修長迷人的雙腿便平伸向兩邊;阿難陀按住她的大腿根,
修長迷人的雙腿只能蜷曲著懸在半空;阿難陀臂膀合攏,修長迷人的雙腿便又直
挺挺地緊貼在他的胸口。無論雙腿被擺弄成何種姿態,陽具對花穴沖擊依然猛烈
無比。

  這是阿難陀有生以來最亢奮的一次交合,亢奮程度超過了攫奪程萱吟處子童
貞之時,也超過第一次進入到雨蘭的身體之時。冷傲霜不但是他見到過最美的女
子,而且寒冰罡氣如春雨甘霖般化解了萬毒邪炎引起的身體灼燒感,令性欲產生
的愉悅變得純粹無比,更十倍、百倍的增加,再加上壓抑了數年的欲望得到了釋
放,還有對消除執念、突破武道的渴望,種種因素加上一起,令阿難陀感到好象
身處天堂、進入到極樂世界一般。

  在無比亢奮之中,阿難陀緩緩地站了起來,冷傲霜染滿處子落紅的胯間被高
高地撬頂起來。阿難陀雙足陷入冰中,手抓著修長迷人的玉腿,身體半蹲著,陽
具以垂直的角度從上往下如打樁機般一次次刺入花穴中。

  阿難陀俯視著身下的雪白胴體,他高高在上,有著如帝王操控著生殺大權般
的滿足感。而且這樣的姿勢,陽具每一次抽插以更近的距離、更完整清晰地呈現
在她的眼前,除非她閉上眼睛,否則就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花穴是如何被他的
陽具一次次洞穿。

  冷傲霜沒有閉上眼睛,她看著鮮血淋漓地陽具一次次刺進自己的身體,在肉
體、靈魂雙重撕裂爆炸般的劇痛之中,死神又一次慢慢向她逼近。雖然激起了生
命潛能,但源源不絕的邪炎真氣一次次沖擊著花穴深處最柔弱的器官,她無法長
時間與之相抗。

  點點滴滴的處子落紅被猛烈抽插的陽具帶了出來,她眼睜睜地看著細細的血
線淌過恥丘,看著巍巍雪峰下慢慢綻放起一朵血色之花。望著那朵血花,她感到
無比的絕望,純潔不在了,生命也將結束。「我盡力了,真的盡力了。」冷傲霜
視線又一次開始模糊起來。

  突然,她看到淩宇竟然沒死,但雷破又用繩索勒住他的脖子,這次他真的要
死了。

  「再見了。」

  冷傲霜聽到了他無聲的告別,這瞬間,她雙眸閃爍起晶瑩的淚光,被剝光衣
服、裸露出純潔身體之時她沒哭;在後庭菊穴被洞穿之時,身體象被對半劈開,
她也沒哭;在失去了處處子之身,魔鬼的兇器甚至刺進宮頸口,身體象是炸裂一
般,她依然沒有哭。但淩宇那無聲的告別卻令她淚水湧了出來。

  「再見了。」冷傲霜想說大聲一些,讓他能聽得清楚,但聲音卻是無比嘶啞
微弱。淩宇死了,但眼睛仍瞪得大大地,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殘忍
地強暴,他又怎麼能閉得上眼睛。

  這一刻,冷傲霜的心象是被撕裂般地疼痛,她覺得自己很傻,這麼好的一個
男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里,為什麼不停下腳步回頭去看他一眼。即便因為使命,
他們不能象普通人一樣天長地久,白頭偕老,但她可以把純潔的身子給他,那麼
即使是死,他也會少一些遺憾,多一份安慰,而她不會聽到那個魔鬼在奪走自己
純潔身子時那狂妄、得意、亢奮的狂笑。

  這一刻,冷傲霜在心中再次怒吼起來:「我不想死,我不能死,為了正義,
為了夥伴,為了無辜生命,為了淩宇,我都要活下去。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付
出血的代價!我要活下去,我要殺光眼前這些罪惡之人,為淩宇、為同伴、為被
殘忍殺害的女人小孩、還有為自己報仇雪恨。我要鏟除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罪惡!
我要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一直以來,鳳戰士在守護世人之時秉承寬恕之道,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即
便抓到十惡不赦之人,也極少處以極刑,多半是關押起來。淩宇的死令冷傲霜爆
發出濃濃的殺意,雖然鳳戰士在遭受非人折磨時也會這種沖動,但卻沒有她這般
強烈無比。

  每一個鳳戰士的都有著同樣的信念,但只要是人,總是會有所不同。比如雖
然極少,但也有個別鳳戰士在痛苦黑暗之中沈淪,屈服在魔鬼的淫威之下;甚至
在不遠的將來,有聖鳳級的鳳戰士因理念不同,轉而投向魔教。

  冰冷的外表並不代表冷傲霜的心一樣冰冷,相反她的愛與憎比別的鳳戰士更
加分明。一年之後,妹妹冷雪為挽救她生命而向敵人屈服,在信念與親情之間,
她幾乎沒有猶豫便選擇了後者。而正因為選擇了後者,她無法象別的鳳戰士一樣,
用信念去抵禦無盡的痛苦,最終在黑暗中沈淪,成為魔教蚩尤大帝的性奴。

  當然這些都是將來所發生之事,如果冷傲霜此時沒有爆發出強大的殺意,她
註定將死在這西伯利亞的荒原之上,也不會有後來的那些故事。武功到如阿難陀、
冷傲霜這樣的級數,要想突破得有契機。阿難陀徹底的滿足欲望、消除執念是一
個契機,而冷傲霜面對死亡同樣是一個契機。第一次面對死亡,她激起生命的潛
能,在重傷之時仍能抵擋邪炎的侵襲,而再次面對死亡,強烈的殺意如同一劑強
心針、一種催化劑,令她半只腳跨進了北鬥玄冰罡氣第六重「開陽反璞」的門坎。

  冷傲霜在二十歲便突破北鬥玄冰罡氣的第五重「玉衡問道」,數年來,她持
寬恕之道,以感悟天地奧秘來突破第六重,但無論她多麼努力,卻一直在第六重
門口打轉。而此時,憤怒、仇恨、殺意化為一柄利劍,暴烈地斬開了北鬥玄冰罡
氣第六重的大門,令她體內的本已枯竭真氣再度充盈流轉起來。北鬥玄冰罡氣的
第五重是「玉衡問道」,道有千萬種,心中的信念並未改變,但寬恕是道,以絕
世之劍斬殺一切罪惡也是道。

  剎那間,深深刺入花穴的龜頭撞在一堵冰墻之上,凜冽的寒氣湧來,龜頭象
是被無數根尖針不停紮著,棒身也象凍僵的巨蛇般失去了活力。阿難陀並不知道
她為什麼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但卻沒有去思考,在極度的亢奮之中,獲
得更大的快樂是他唯一追求目標。

  適度的寒冷是快樂的催化劑,但過度地寒冷肯定令人不爽,甚至痛苦,但卻
激起了阿難陀強大的征服的欲望。他猛喝一聲,將十成的邪炎真氣註入陽具,頓
時顏色有些黯淡的棒身象重新投入火爐鍛燒了一次,散出的恐怖熱量驅散了寒氣,
慢慢地從冰封的花穴中抽了出來。

  這一刻,冷傲霜雖仍重傷未愈,但兩度激發生命潛能,體內的真氣澎湃無比,
但她如阿難陀一樣,根本無法思考,一切的行動都由潛意識指揮。她如被強暴開
始時,所有的真氣都凝聚於下體,抵禦著肉棒和魔功對她雙重攻擊。但一切還是
徒勞的,堅逾鋼鐵的肉棒還是一次次將她洞穿,粉碎了花穴深處的那堵冰墻,又
一次狠狠地刺入了花心之中。

  冷傲霜慘叫著、狂吼著,體內的真氣並沒有枯竭,但卻亂竄了起來。就天昨
天,她強行使出了北鬥玄冰罡氣最後一式「瑤光破軍」,導致真氣失控,而此時,
在兩度激發潛能之後,她無法控制體內真氣,再次走火入魔。

  「阿難陀,她快死了,你看到沒有,她快死了,住手!」月心影瘋了一般大
叫起來。

  阿難陀置若罔聞,忽然冷傲霜口中射出一道血箭打在他胸口,力量巨大,阿
難陀如被鐵錘擊中,一下坐倒在冰床上。懸在半空中雪白玉臀、迷人雙腿重重落
了下來,阿難陀抓住她的腳踝,正想繼續之時,忽然聽到月心影的狂喊:「冷傲
霜,你不能死!不能死!」

  淒厲無比的叫聲令阿難陀稍稍清醒了一點,忽然他心猛然一沈,抓著腳踝和
抓著手腕一樣,他感覺不到冷傲霜的心跳。她死了,她竟然真的死了。阿難陀頓
時如同石化,這樣的極致快樂不會再有了!武道突破再無希望!他不甘心!真不
甘心!

               【未完待續】
2019-2-11 18:5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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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18)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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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人物誌 之 冷傲霜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9-7-2 發表於SIS


                十八

  魔與鳳千百年的宿命之戰中,在奸淫中死去的鳳戰士絕不是少數,當周圍的
男人扼腕嘆息、在同伴戰友悲憤無比之時,阿難陀做出了令所人匪夷所思的舉動。

  他立刻停止對冷傲霜的暴行,將手掌按在她高聳的玉乳上,這一次不是侵犯
狎玩,而是用雄渾的真氣源源不斷輸入她體內,刺激心臟重新跳動。在真氣的作
用之下,阿難陀的手掌就如全功率放電的心臟除顫器,冰床上潔白赤裸的身體劇
烈地痙攣顫抖起來。

  冰臺上連同臺下一片死寂,所有人包括將世人視為螻蟻的魔教之人也屏住了
呼息,無論出於何種目的,這一刻,所有人都不希望眼前的這美得似不食人間煙
火、有如冰雕玉琢般的絕色少女就這樣香消玉殞。

  冷傲霜心臟驟停是因為體內失控的真氣,所以在阿難陀的施救之下,心臟很
快又恢複了跳動,但危機並沒有過去,真氣依然四處亂竄,依然處於垂死的邊緣。

  阿難陀比誰都清楚這一點,他解開冷傲霜的鎖鏈,將她身體扶起,盤膝坐在
她的身後,雙手抵住後背繼續全力施救。他如此果決地地去救冷傲霜,主要還是
因為他心中感到她將是自己武道突破的契機,不能放任這一契機消失在的西伯利
亞的寒風與大雪之中。

  在心臟停止跳動的瞬間,冷傲霜依然雙目圓睜,雖然睜著眼,但眼前已是徹
底的黑暗。不知過了多久,她眼中看到了亮光,雖然面前的景物朦朧、重影更不
停的晃動,但她知道自己死過了一次,現在又活了回來。

  這一刻,冷傲霜的神智還未完全清醒,過往的記憶如雜亂無章的跳動畫面,
她感到自己依然在向著冰冷而黑暗的深淵墜落。目光無力低垂,長長的雙腿向著
兩邊張開著,在雙腿的中間,一灘手掌般大、比胭脂還要腥紅的血跡觸目驚心,
這一瞬間,視線更加模糊起來,眼中盡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血色。一刻,她想殺盡
這冰臺之上的所有男人,她想喊,卻喊不出聲音,她想動,卻連指尖都動彈不了
一下。

  鳳戰士不怕死,也不會怕落入敵手後將會面對的殘酷命運,但不怕是是一會
事,不肯、不想、不願、不甘心卻是另一會事。對於鳳戰士來說,除了信仰,純
潔就是她們最珍貴之物。冷傲霜心高氣傲,方才真氣失控,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內
心接受不了失去了純潔之痛。

  凡事不破不立,已經失去了處子之身,還死過了一次,對於自己來說,已經
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慢慢地,冷傲霜開始接受已經發生的事實,她緩緩地擡起
目光,看到了月心影、看到了程萱吟、東方凝,還有臺下瑟瑟發抖的少女、啼哭
不止的嬰童,既然沒死,自己就不能沈淪,哪怕只有最後一息,她也要燃盡生命
去戰鬥。

  冷傲霜甚至連自己都沒有察覺,這一刻,失去了最寶貴的童貞、死過了一次
她竟然突破了北鬥玄冰罡氣第五重。雖然境界提升,重傷仍未痊愈,但阿難陀源
源不斷輸入的真氣令她傷勢極以快的速度恢複。

  在冷傲霜境界突破之時,體內湧動起強大的真氣,如果平時,阿難陀或許會
有所警覺,但此時心中的執念令他根本沒有察覺,以為她傷勢還在加重,更毫無
保留將真氣不斷輸入。終於,他感到對方體內的真氣看似亂竄,但卻象形成一個
巨大的漩渦,不斷拉扯吞噬自己的真氣。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對頭,正想撤回真氣,
突然一聲清越的嘯聲響起,冷傲霜垂掛在身體兩側的手肘閃電般向他胸膛擊去,
距離極近,又猝不及防,阿難陀避無可避,只得凝起真氣防禦,轟然巨響之中,
阿難陀口吐鮮血,滾落冰床之下。

  這一變故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在電光火石間,冷傲霜雙掌猛擊冰床,這張給
她帶來巨大恥辱的冰床立刻粉碎,數塊比拳頭還大的冰塊準確地射向魔教之人,
令他們手忙腳亂,而她如破冰而出的聖女,火中重生的鳳鳳凰,挾著呼嘯的冰塊,
向阿難陀飛撲過去。擒賊先擒王,只要擊殺了阿難陀,余下眾人便不足為懼。

  面對冷傲霜氣勢如虹的攻勢,阿難陀身受重創,他只有退,退向魔教眾人所
在之處,臺上數人反應各不相同。青龍雷破本身受重傷,並無一戰之力,但他不
能退,只得勉強提起真氣,擺出守勢;白虎殷嘯、玄龜雷陣子被冷驕霜的氣勢所
攝,不進反退,避其鋒芒;反到武功最弱靈鬾、血魆忠心護主,明知不知,仍猛
喝一聲,沖上前去擋在阿難陀的身前。

  冷傲霜武功境界突破,實力已在全盛之時的阿難陀之上,兩人雖然擋住了冷
傲霜片刻,卻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只兩、三招,靈鬾、血魆便被擊得倒飛出去,
人在空中,口中鮮血直噴,落在地上也不見聲息,不知是死是活。

  剩下四人面對著全身赤裸、妙處畢呈的冷傲霜,再也無心欣賞她戰鬥時的英
武之美,在他們眼中,白發飛舞、面帶煞氣的她象是從天而臨的女武神,帶來的
只有殺戮與死亡。阿難陀繼續退,他原本指望雷破等人能抵擋住對方的攻勢,給
自己一絲喘息的機會。但他退,其余三人竟也無人是冷傲霜的一合之敵,跟前他
一起退下了冰臺。

  冷傲霜置旁人於不顧,只追擊阿難陀一人,雖然雷破、殷嘯、雷陣子硬著頭
皮合圍上來,企圖解他之困,但冷傲霜擺出即使付出再大代價也要擊殺阿難陀的
決絕,令阿難陀只能不停地逃遁。

  雙方的動作快如閃電,臺下的少女們雖看得眼睛發花,心中卻又重燃起希望。

  沒人搞得清這是怎麼一會事,剛剛還在冰臺之上慘遭淩辱的少女,現在竟追
著奸淫他的男人,而那男人象野狗一樣狼狽不堪地落荒而逃。那少女雖然赤身裸
體,手無寸鐵,但在她們的眼中,她好象穿著銀白色的盔甲,手持冰霜長劍,英
氣逼人,威武絕倫;雖然她們剛剛目睹過她被強暴,此時她的胯間還一片殷紅,
但她們仍感到無論是山林的清泉還是高山的白雪,都比不上她的純白無瑕,這個
世界任何東西都不能帶給她絲毫的汙穢。這些少女最後大多數活了下來,在她們
當中大約有近十分一後來成為了同性戀,這個比例遠比正常高許多,在寒冷的西
伯利亞荒原之上,是這個少女帶給她們希望,拯救了她們的生命,她給了她們留
下太深刻的印象,有些人終其一生都在尋找她的影子。

  面對冷傲霜連綿不絕的攻勢,阿難陀心中叫苦不疊,他急中生智,退到少女
圍成人圈之中,雙掌一擊,一個裝著嬰兒的玻璃球向冷傲霜撞去。冷傲霜伸手接
住,兩股大力相撞,玻璃球頓時粉碎。冷傲霜如果要繼續追擊,便將棄球中的嬰
兒與不顧,目光一瞥,那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小男孩,長得十分可愛,冷傲霜微微
一猶豫,最後還是用手托住了那孩子,並分出一道真氣,令他不受寒氣侵襲。這
樣一來,阿難陀有了片刻喘息之機,雷破等人也對冷傲霜形成了合圍之勢,再加
她懷中抱著一個孩子,本來一面倒的局勢發生了變化。

  交手數十合,冷傲霜令雷破重傷倒地無力戰,阿難陀傷上加傷,但自己也受
了不輕的內傷。阿難陀等人十分卑鄙,利用少女嬰兒作盾牌,令冷傲霜極為被動,
開始陷入了苦戰。但境界突破之後,冷傲霜的武功已強於阿難陀,見一時已無法
得手,她抱著嬰兒,退出戰圈,躍回到了冰臺之上。冷傲霜試圖解開銬住月心影
等人的鐵鏈,但雖然連著鐵架的鐵鏈可以拉斷,但束縛著她們手腳的鐵鎖卻是特
殊合金制成,即便是冷傲霜也無法將之弄斷。

  「冷傲霜,你以為今晚你走得了嗎?」臺下阿難陀長聲道。為防止她搶鑰匙,
阿難陀已先一步將靈鬾、血魆搶了過來。查看之下,靈鬾已然身亡,而血魆也奄
奄一息。他不由對冷傲霜生出強大的恨意更有悔意,正是自已的大意,又失去兩
名得力的幹將。

  打不開月心影等人的鎖鏈,冷傲霜心一沈,但她還是堅定地道:「我帶著你
們殺出去!」

  程萱吟搖了搖頭道:「傲霜,你聽我說,別管我們,你一個人走。」這是誰
都可以看到的事實,月心影、程萱吟和東方凝都身受重傷,即便沒有鎖銬,能逃
出去的可能性也極低,更何況行動受限,只能一蹦一跳,在眾多高手圍攻之下,
冷傲霜一個人怎麼可能帶她們三人離開。

  冷傲霜決然道:「我不會一個人走的,要走一起走。」

  一旁的月心影道:「傲霜,萱吟說得對,只能你一個人走,這是命令。」

  冷傲霜將孩子交給月心影道:「你們等著,我去殺了阿難陀,然後一起走。」
說罷毅然躍下冰臺向阿難陀沖去。

  這一次,阿難陀等人見冷傲霜沖來,便退入了少女組成的人圓人中,在這里
作戰,他們可以肆無顧忌,而冷傲霜卻束手束腳。雖然冷傲霜境界突破後武功在
他們之上,但他們三人也是當世強者,此消彼長,一番激戰,冷傲霜只得又退回
到了冰臺,傷勢比之前更重。

  月心影急道:「你快走吧,再戰下去,連你也走不了。」她將嬰兒硬塞到冷
傲霜的懷中道:「帶著這個孩子走,能救一個是一個。」

  冷傲霜抱著孩子,一時不知所措,再打下去,自己傷越來越重,連自己能不
能逃走都是個問題。

  「快走呀,別猶豫了。你把這里的情況向總部匯報,再想辦法來救我們。」
月心影用戴著鐐銬的手去推她。

  冷傲霜被推到了冰臺邊,她還在猶豫,拋下戰友獨自逃生,她實在做不到,
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帶著她們硬闖,只會令自己敗得更快。

  突然臺下阿難陀的聲音響起:「冷傲霜,今晚你一個人走或許能走掉,但除
了臺上幾個,下面的人今晚都會死。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你可救所有的人,包
括你自己,當然你也得答應我一些事情。」

  月心影道:「傲霜,別聽他的,走。」

  阿難陀所說一些事,誰都懂,但冷傲霜還是忍不住道:「你說。」

  阿難陀道:「我阿難陀在你們眼中雖然卑鄙無恥,但我說到就一定會做到。

  為表達誠意,我可以先釋放臺上的其中一個和臺下的一半的女人孩子。

  如果要冷傲霜束手就擒來救其他人,月心影她們肯定不會同意,誰知道對方
會不會守信,但阿難陀說先放人,這令冷驕傲霜有些意外。

  阿難陀繼續道:「放人之後,我們把剛才沒做完的事做完,但有個要求,你
要配合,服從我一切指令。」

  月心影道:「傲霜,不能答應,他們不會講信用的。」

  冷傲霜卻望著阿難陀道:「你繼續說下去。」

  阿難陀笑道:「之後,臺上剩下的女人孩子可以離開。三天後,我給你公平
一戰的機會,如果你贏了,你和臺上剩下的兩人可以一起離開。」

  冷傲霜道:「你怎麼能保證她們平安離開。」

  阿難陀道:「離這里五百米是我們的營地,那里有幾輛可以在雪地行駛的重
卡,她們可以坐重卡離開。第一批人離開後,你們可以用對講機聯絡,我可以等
一個小時後你再兌現承諾,這時重卡已經開出幾十公里,我要再追擊也很困難。
我得力手下都在這里,他們不離開的話,要想攔住即便受了傷的你們也絕非易事。
你們也知道,那些個女人孩子對我來說一點不重要,重要是你們幾個。」

  冷傲霜陷入沈吟,阿難陀考慮得很周到,在茫茫雪原中,要追擊駛離個把小
時的汽車並不容易,即便追到,如果要獨自逃走,同夥也是能夠做的。

  月心影道:「傲霜,不要答應。」而邊上程萱吟、東方凝想說什麼卻沒說出
來。她們考慮的不是到自己,而是想到臺下那麼多無辜的少女孩子,如果能救她
們,換成自己,她們也會答應的。

  半晌,冷傲霜才道:「在我兌現承諾前,你得把所有人都放了。」在說這話
時,她看以平靜,但心中卻波濤洶湧,自己有逃離的機會,但卻要放棄,再次接
受汙辱,她心中象被刀剜一般的痛。但她看到身邊戴著鐐銬的戰友,看著懷中抱
著的孩子,看著臺下眼中充滿著希望的少女,她知道自己沒得選擇。

  阿難陀道:「這不可能,我已經向你表達了最大的誠意,我把人放了,你不
守信怎麼辦。」

  冷傲霜冷笑道:「我人都在你手中,你還不放心。」

  阿難陀道:「那不一樣,我提的條件是你要無條件的配合,你應該明白我的
意思。」

  冷傲霜感到莫名的寒意,配合兩字說得好聽,但所帶著的屈辱或許是自己無
法想象的,思忖了片刻道:「你所說的配合太不清不楚,到時候如果你以不配合
為由不放人怎麼辦?」

  阿難陀道:「冷傲霜,你也忒小看我了,只要你認為自己盡力了,我絕不會
故意刁難。」

  在漫天的雪花中,冷傲霜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不是因為冷,她心中已
經有了決斷,但巨大的恐懼卻仍象一只無形的巨手攫住她的心臟,令她呼吸都有
些困難。

  「怎麼樣,告訴我你的決定。」阿難陀道。

  又是半晌,冷傲霜道:「在我兌現承諾後,除了臺下的人,臺下的人你也得
放。我會留下,然後三天後,我們打一場。」

  阿難陀想了一會道:「這樣,我再退一步,在你實現承諾後,我再放走剩下
兩人中的一個,另一個必須要等我們那一戰之後,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別答應他!」月心影急道。

  在紛飛的雪花之中,冷傲霜挺起了赤裸的胸膛道:「一言為定。」


                              【未完待續】
2019-7-2 14: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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