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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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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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偷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射進房内,讓人感覺到慵懶,并掃走了連日來陰霾的天空。
「老婆,我們什麽時候起來?」随即傳來「吱吱吱……」輕吻臉頰的聲音。
「啊……」柳慧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然後轉過身去,和郝雷相互的親吻起來。
經過了上次的歡娛,小兩口的感情似乎好了起來。
「老公,我還想要一次。」
「改天好麽,呆會雲侃他們就要來了」郝雷說完,正準備起床。
「那是,你們兄弟兩個的感情要比我這後來的感情要深嘛!」柳慧帶着醋意
的回答道,一邊在床上尋找着她的睡衣,正欲起床。
「開玩笑,我們二十多年的兄弟情,那是誰能替代的。」
「兄弟情深,可以同穿一條褲子了」柳慧一語雙關的試探性的說了句。
郝雷當然聽懂了她的一語雙關,并也試探性的回答道:「我們什麽時候同穿
過一條褲子了?」
「沒有麽?」柳慧故作驚訝狀,說道:「我還以爲你們兄弟感情深到可以相
互交換着褲子穿呢!」
「你什麽意思?」
「我沒什麽意思啊,隻是随口說說嘛!」
「就算是交換褲子,那也要征得褲子的同意嘛!」郝雷猥瑣的笑着答道。
顯然,夫妻兩對那天發生的事都心知肚明了。
「今天你長尾巴,你最大,我聽你的。」
「你是在暗示我什麽麽?」
說着,兩人打情罵俏着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漱起來。
「起床了,老公」婁芳一邊刷着牙,一邊叫着老公起床。
「嗯,就起來了」雲侃被這叫聲猛的驚醒,并答應着……
自從和柳慧發生過一次性愛後,雲侃開始漸漸的迷戀起柳慧的身體來,并且
每天早上都會要夢見柳慧赤裸的身體,挑逗着他,使他的肉棍不自覺的勃起。
「老婆,你說我們送什麽禮物給郝雷」雲侃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問道。
「那還不是由你呗,你們兩兄弟這麽好的感情,送什麽他應該都無所謂吧。」
「那不,今年他是28歲生日,我怎麽都要挑一件特别點的禮物給他。」
「其實你可以挑件成人禮物送給他呀!」婁芳從衛生間探出腦袋,壞壞的笑
着說。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老婆,你真色!」
「哼,還不是被給你帶壞的,想當初,姐姐我可是小家碧玉,大家閨秀……」
「得得得,給你一片磚,你還真上梁蓋房去了!」雲侃止住了婁芳的絮叨,
并繼續說道:「别磨蹭了,快洗漱完了,我們準備去。」
「叮咚……」
「你們怎麽才來啊,三缺一就等你一個人。」
給雲侃開門的叫霏豔,由于她家的老一輩和郝雷的爺爺奶奶同住一個院子,
所以也可以算是和郝雷青梅竹馬了,後來一起讀書,又和雲侃成了同學,他們三
個也算得上是走的近的。
「急什麽啊,怕你的錢輸不完麽」雲侃輔助着自己的妻子換了鞋,然後走到
客廳的沙發坐下
「诶,诶,诶……誰讓你坐那的啊,趕緊過來選方」坐在麻将桌上的海利已
經急不可耐的叫嚷了起來
「唉,『心在跳,錢在燒』,我說你們怎麽這麽猴急了。」雲侃一屁股挪到
了麻将座上,從兜裏掏出一盒煙來,給海利和自己各點了一根抽了起來。
「霏豔,你老公和孩子呢?」雲侃一邊整理着麻将牌,一邊發問道
「老公值班,女兒扔我媽家裏了」霏豔自己點了一根煙,繼續說道:「我們
已經有個把月沒切磋了,趕緊抓住時間,柳慧,快點。」
柳慧下了QQ,從書房裏走出來。雲侃擡眼望去,一雙修長的腿,今天顯得額
外的誘人,下意識的兩人四目相對,然後會心的笑了笑。
頓時,麻将相撞的聲音四起,緊接着就是一陣陣歡歌笑語……
「壽星公,祝你生日快樂!」婁芳手裏舉着用黑塑膠袋包好情趣用品,打斷
了正在忙碌的郝雷。
「謝謝,是什麽東西啊?」邊說着,邊打開了塑膠袋。
「 G點的誘惑」,隻見盒裝上醒目的幾個大字,拆開一看,原來是跳蛋和震
動器。
「祝你性福萬年長啊!」正在打牌的雲侃打趣的說道
「放心,今晚我就會把它用的沒電。」
接着,又是一陣嘻嘻哈哈的歡快聲。
「柳慧的咪咪。」霏豔舉着2筒調侃道。
「操,我的咪咪哪有那麽小。」柳慧回應道,并羞澀的瞄了雲侃一眼。
「鳥鳥。」雲侃也不失時機的調侃。
「雲侃,你的老婆現在大着肚子,你的手沒有長繭麽?」霏豔色色的問道。
「開玩笑,哥哥現在是寶貴身軀,又成了處男,嬌貴着呢!」雲侃繼續開着
黃色玩笑。
「是麽,你還成了處男,哪天非要給你驗驗不可。」霏豔也繼續調侃着。
「我要讓你們瞧瞧無視我存在的後果,自摸清一色,對對胡。」一旁的海利
終于發話了。
「給錢,給錢!」
在給錢的檔口,屋裏的門鈴響起,坐在沙發上看牒的婁芳站起身子,徑直去
開了門。
「怎麽這麽晚才來?」婁芳問道。
「哦,去我媽家了,半個月沒回去了,回去看看。」
來人的名字叫穗慕,芳齡有31了,在市裏一家大型汽車零部件加工廠的分廠
做着會計,由于工廠比較大,光她的辦公室裏的會計就有一二十個。
穗慕曾經結過婚,但由于夫妻兩感情不合,在兩年前就離了婚,獨自一人住
着70平米的小兩居,平時開着一台黃色的飛度小車,沒有生過小孩,空虛寂寞的
她對婚姻産生了反感,所以就和同廠的海利過起了另一種「夫妻」生活。
隻見她 1米58個個頭,身材略微的顯着富态,淡淡的粉底下始終還是沒能遮
住眼角那歲月的痕迹,但并不影響她作爲一個熟婦的銷魂,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對
巨乳,雖然有點受重力的影響,卻絲毫不影響男人對她那巨乳的渴望。
「情況怎樣?」穗慕邊問邊走向了牌桌
「來來來,我讓你。」海利非常自覺的起身讓位給了穗慕,并向沙發走去,
和婁芳聊了起來。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如今1男和3女又同坐在了一桌,歡笑聲不斷。
然而此時的雲侃,哪裏還有心思打牌,腦海裏不斷顯現那晚和柳慧歡愉的情
景,并渴望着再一次欣賞到柳慧那婀娜的胴體。
「開飯了」忙活了一天的郝雷,終于完成了一桌豐盛的生日宴。
大夥陸陸續續的圍在了餐桌前,看着桌上琳琅滿目,香氣撲鼻的菜肴,大家
異口同聲的感歎道:「不愧是家裏開飯館的。」
「來來來,坐。」郝雷招呼着大家坐下,并打開了一瓶紅酒,給各位斟上了
酒。
「郝雷,我上次單位上組織到新杏市學習,那裏有家餐館的做的一道『三香
雞』味道挺好的,要不改天我開車帶你過去嘗嘗,好吃的話,你可以引進過來在
你家飯館裏做做招牌。」
霏豔指着桌上的清炖雞說道:「開車去大約4-5個鍾頭就到了。」
「要不就這個星期六、星期天吧!反正我随時都有空,主要是就着你的時間。」
郝雷回答道。
「要不這樣,明天我下午跟領導早點請假,我們 2點鍾左右時候動身,晚上
剛好能趕回來。」
「喂,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好吧,今天是我們郝雷的生日,來,我們舉起手中
的酒杯,敬我們壽星公。」雲侃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并舉起了酒杯
「幹杯,祝郝雷生日快樂!」
翌日晚上
雲侃在家正上着網,突然急促的電話彩鈴響起。
「怎麽,到家了麽?」雲侃問道。
「哪裏,今天不知道是發了哪門子的邪,一路上車子那個多啊,我們現在都
還沒到。」郝雷語氣有點抱怨,繼續說道:「剛才我們後面聽到一聲轟的巨響,
我估計是撞車導緻油罐起火,到這裏我都可以看見點火星,現在這條國道實行了
管制,可能今晚是趕不回去了,剛剛柳慧打電話給我,好像她撞車了,具體我也
不是很清楚,你過去幫我處理下啊。」
「嗯,好的。」雲侃随即挂掉了郝雷的電話,撥打柳慧的号碼。
「誰啊,老公。」
「哦,是郝雷,他家的柳慧好像出車禍了,我現在打電話問問情況。」
「喂……」電話撥通了,并傳來柳慧顫抖的聲音。
「你在哪,我過來看看。」
「我……在……翠海……路上,一……輛……車……子……被……我……撞
到了……」
「嗯,我就過來。」挂完電話,雲侃轉過去對老婆說:「老婆,我出去一下
啊,柳慧出車禍了,我去幫忙。」
「嗯,你也小心點。」婁芳的音剛落,雲侃就已換好了鞋子出了門。
翠海路上,兩輛剮插的小車警示燈閃爍着。交警還沒來,其實像這種小剮插
也沒必要報警。
「沒事吧,柳慧。」雲侃下了自己的車,朝蹲在地上,身體還在顫抖的柳慧
走來,并詢問道。
「沒事,我沒事。」
雲侃觀察了一下柳慧,發現她沒事,也就放心的開始檢查起車身來。
從現場觀看來看,雙方都有責任,前面的車爲了躲避橫穿馬路的行人,突然
做了緊急制動,給後面的柳慧一個措手不及,随即撞上了前面車的屁股,所幸當
時柳慧的車速不快,隻是将對方的後保險杠親了下來。對于剛拿駕照沒多久的柳
慧來說,頓時吓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柳慧車保的保險公司派人過來勘察事故了。原來郝雷在接到柳慧的電
話後,随即就給保險公司打了電話。
雲侃給保險公司的人說了幾句,然後扶起還在發抖的柳慧,朝自己的車上走
去。
「沒事了啊,一個小事故而已,人沒事,放心吧。」雲侃上了車,給郝雷挂
了個電話報平安,然後把柳慧送到了家中
望着已經不再顫抖的柳慧,雲侃已經開始欲火中燒了,闊别了幾天的那性感
的胴體,如今似乎随手可再次得到。
「那天你喝醉了麽?」雲侃試探性的問道
「你是說的生日那天麽?」柳慧故作不知道的反問道,好似有意無意的在挑
逗着雲侃。
其實,那晚的激情,對于柳慧來說又何嘗不是記憶深刻麽,和丈夫幾十年如
一日的性愛,早就膩煩了那種感覺。那天那種莫名的激情,好不讓柳慧快活,她
又何嘗不想呢。
「生日那天你喝酒了麽?」雲侃又問道。
「喝了一點點。」
「那就讓你醉了麽?」
「沒有。」
「你又不說明白,我怎麽知道你說的哪天。」
随着你來我往問答式的交流,兩人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起了變化。
「還想再一次麽?」
「什麽再一次?」
「沒什麽,你現在沒事,那我走了啊。」雲侃見柳慧還在故弄玄虛,旋即選
擇了以退爲進的方式來試探她。
「你就走了麽?」
「不走幹什麽啊,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裏,又沒有别的事做。」雲侃見這招
起了效果,故意深入了話題。
「什麽沒别的事可做喲,我們可以玩二人麻将嘛!你那天的鳥鳥打的多好呀!」
兩人的話題越發顯得赤裸了。
「不,我要摸2筒。」
「是麽,你确定你摸2筒能胡牌麽?」
「當然, I'msure。」說完,已經欲火中燒的雲侃一把将柳慧抱在懷裏,雙
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雙乳。
「你就不怕你的好兄弟突然回來麽?」柳慧也開始出着大氣。
「今晚,隻有我可以好好的陪你」露出一臉淫笑的雲侃繼續說道:「今天,
我不隻要摸 2筒,我還要單吊一筒。」說完,正欲親吻柳慧,哪知被柳慧一把推
開,說道:「那就不知道今天你的鳥鳥會不會杠上開花啦!」邊說,邊走進卧室
的衛生間,并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嘩嘩嘩嘩……」水滴打在地磚上,不停的發出着響聲
淋浴下,站立着光溜溜的兩個人,相互的抱在一起,激烈的吻着,任憑水滴
灑在他們的身上。一會的工夫,熱水的熱氣布滿了整個衛生間,洗臉台上的鏡子,
被熱氣侵蝕的,已經無法清晰的反射出他倆的身影。
「吱吱吱……」水滴從柳慧的脖子,流向了她胸前,再從胸前沿着乳房,一
直流到乳頭,然後流進正在吸吮的雲侃嘴裏。
柳慧惬意的昂起了頭,雙手扶住雲侃的頭,并把他慢慢的移到了自己的肉穴
處。此時的雲侃,一直被柳慧主導着,他伸出了自己的舌頭,伸進了不斷被熱水
沖洗的陰道,他的雙手使勁的揉搓着那一對高挺圓厚的屁股。
水這個東西,在某種情況下,還起到了調情的作用。
柳慧推開正在口交的雲侃,并轉過身去,俯下上身,擡起了屁股,對着雲侃
用眼神示意他給她潤潤肛門。雲侃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遲疑了一下,随即站起身
體,弓手抱住柳慧,把她扶正了起來,并用牙齒咬着她的牙根說道:「你們做過
肛交麽?」
「嗯……」柳慧輕聲回答道:「你昨天送給他的跳蛋和震動器,他昨晚放了
進去,弄的我現在那裏癢癢的。」
雲侃哪裏見過柳慧如此淫蕩的一面,頓時雄性荷爾蒙刺激着他的腎上腺,使
他把柳慧推轉身來,擡起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雞巴送了進去。
水滴輕灑在他們的身上,柳慧雙手抱緊了雲侃的脖子,興奮的做着重力運動。
她太興奮了,她太刺激了,今晚,就在她家,就在她家的房裏,就在她家房
裏的衛生間裏,這裏,有過她和郝雷無數次的機械運動,有着她非常熟悉的場景,
然而就在今晚,就在今晚的這個時刻,雖然有着重複的動作,但這一切對她來說
又是非常的新鮮、刺激和亢奮。
談不上愛與不愛,也談不上久釀的親情。亞當和夏娃不也是好奇心才偷吃了
禁果,更何況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類了。他們在這刻,隻盡情享受着此刻的
歡愉。
蔥蔥綠綠的草地上,柳慧穿着婚紗,手捧着鮮花,郝雷穿着禮服牽着柳慧的
左手,兩人笑得好燦爛。這是郝雷和柳慧的婚紗海報,正挂在卧室床頭的牆上。
雲侃抱着柳慧從衛生間轉戰到了床上,柳慧很主動的張開雙腿,讓雲侃在她
身體裏抽擦着。
「你不是以前曾說過我是殘花敗柳了麽?」
「那你也是說過我不行的麽,怎樣,嘗過了我的雞巴,也體會了我的實力,
現在覺得哥哥我行不行了。」
「你行,你厲害,可以了麽?」
「其實自從那次和你做愛了後,我對你的身體一直念念不忘啊!」雲侃繼續
的抽插着。
「你們不是在做着交換的計劃麽?」
「你是怎麽知道的?」雲侃疑惑的問道。
「不告訴你,你們弟兄倆現在做什麽事,一個眼神都逃不出我的法眼,嘿嘿。」
兩人彼此交流了一番後,開始做最後的沖刺。
現在的他們,開始彼此熟悉了對方的身體,動作也開始變得默契了起來,随
着雲侃抽插的速度加快,嘴裏開始發出「啊,啊」的聲音。柳慧迅速的抽出身體,
并轉過頭去,用手抓住了雲侃的大雞巴放進了嘴裏,任由它在她的嘴裏一頓亂射。
「鈴鈴鈴……」雲侃的手機響起。
「喂,老公啊,怎麽樣了?」
「哦,沒事,隻是一點小剮擦而已,人沒事,我已送她回家了,馬上就回來
了。」
「嗯,好的,開車小心點啊!」
雲侃挂完電話,朝柳慧笑了笑,随即穿好衣服,臨走時還不忘給柳慧一個Go
odbyekiss 。
第四章:異地夜晚
*** *** ***
寫在内容之前:上帝嫉妒了人類,所以帶走了幫主,留下被亞當和夏娃咬剩
下的蘋果,殘喘在人間。
「PS:借以此句,崇敬和哀思喬幫主,并對過度商業化從而導緻I4淪爲街機
的強烈不滿」故事已有近 2萬字的發展了,變态的兩兄弟、淪陷的柳慧,以及此
章正被洗腦的霏豔,都爲接下去的章節實行真正意義上的交換而增加了籌碼。
鄙人認爲,剛結婚的八零後,在交換的過程中的内心掙紮,以前的前輩描寫
的太多太多了,所以,我将轉換到已爲人夫,爲人母,以及女同的感受中去,那
麽,在接下來的故事中,由于内心的碼字增多,勢必每章會超過平時所控制的 5
千字左右,所以,從第五章起,更新會有所延遲。
光一個5千字的内容就要耗費我一個晚上的構思,以及一個下午的時間碼字,
這還不算排版所耗費的時間,雖然有工具,但要使你們觀看的比較舒服,還得手
動整理一番。
再說,小長假也已經過完了。最後,在這裏我想表達一下我的觀點,交換的
行爲是愉悅的,但交換的思想是罪惡的,畢竟它無時無刻都在挑戰着我們人類的
底線。我們可以淫身,但切勿淫心啊……
*** *** ***
九月的天氣,略感秋的涼意,連黑夜都來的稍微早了一點。
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七點三十分。霏豔點上了一支煙,用一隻手托着方向盤,
輕輕的踩着油門,跟着長長的車隊,緩慢的向新杏市駛去。
「看來今晚隻能體驗臨市夜晚的生活了。」霏豔深深吸了口煙,一邊吐着煙
圈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吧!」被這長長的堵車郁悶的郝雷,這時的他反而鎮定了
起來。
「我看今晚就住我們上次住的那個酒店,環境還可以的。」
「有水床麽?」郝雷半開玩笑的問道。
「想些什麽呢,你以爲是我們那裏的『翔龍玉鳳』麽,給你吊鋼絲怎樣?」
霏豔突然提高了嗓音回答到。
「嘿嘿,那我要『旋轉木馬』。」郝雷色色的回答到。
「賤人,當心我告訴你家母老虎,叫她淹了你。」
「哼哼,随便你啦!現在的她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哦。」
「有什麽不一樣,我好像覺得差不多啊。」
「你家男人還在玩 H遊戲麽?」郝雷突然轉移了話題,轉過來問起了霏豔的
老公來。
「我那天在他的電腦裏,看見一個男人長了兩個雞巴,咦!好惡心的。」
兩人的話題漸漸地變得淫穢起來。此時他倆的小車,由于離銀杏市越來越近,
道路開始漸漸暢通起來,霏豔也加快了油門,朝銀杏市駛去。
「叮咚……」
「好了沒有啊!」郝雷急促的按着門鈴叫道。
可惜裏面沒有回音。
「叮咚……叮咚……」在門外的郝雷焦急的狂按着門鈴,并從兜裏拿出了手
機。
「彈棉花呀,彈棉花!」這是設在霏豔手機裏郝雷的專屬鈴聲。
正在衛生間吹着頭發的霏豔接通的電話。
「噓……」隻聽電話裏面響起了郝雷吹口哨的聲音,原來郝雷是用的Faceti
me 通話。
霏豔護了護裹在身上的浴巾,在确定沒有任何的走光後說道:「下流胚子,
姐姐我都已是一個孩子她媽的人了,沒什麽好吹的了。」
「哪裏,現在的你要比你小時候的裸體要風韻多了。」
「去、去、去,臭流氓,那個時候才多點大,知道什麽,隻知道打水仗去了。」
「切,我記得,那個時候我還不是被你占便宜了,你把我關在廁所裏,觀看
我撒尿來得。」郝雷從手機裏看着霏豔的「事業線」,禁不住開始浮想聯翩了
「得得得,你還沒完了,稍等會啊,我去給你開門。」霏豔挂完電話,用毛
巾擦着頭發,走到房門口并打開了門,讓着郝雷進來,自己拿起床上的衣服再次
走進衛生間準備去換。
「喂喂喂,你的小衣掉了。」郝雷拿起掉在地上的内衣說道。
「哦,那你給我遞進來。」霏豔順勢打開了一點縫隙,伸出手來,示意郝雷
從縫隙中給她。
隻見磨砂玻璃制的衛生間門,透着裏面的光線反射在了門裏,霏豔半裸着上
身,側身護着門,隐隐約約可以看見稍微有點松弛的乳房和布料少的可憐的丁字
内褲,頓時讓郝雷熱血沸騰了起來
「你們現在多久一次啊?」郝雷送完了内衣,走到房裏的沙發座上坐了下來。
「什麽多久一次?」
「Makelove,非要讓我說的這麽粗俗」郝雷笑笑的說道。
霏豔的丈夫是本市的一公務員,在交警系統裏做着事故勘察的工種,這也是
她談的第二個男朋友,兩人交往了一年左右就結婚了,剛開始時兩人經常在周末
的時候開房,号稱的是在所有賓館裏留下他們愛的足迹。但随着女兒的降臨,以
及老公在所裏經常的值班,夫妻生活漸漸的減少了。
「一日一次,一次半日。」說完,霏豔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靠,那你男人不是傳說中的『一日一次郎』麽,久仰久仰啊!」郝雷彈
了彈煙灰調侃道。
就在他倆的談話中,霏豔穿好了衣服,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郝雷定睛望去:
一頭長發束在後腦勺,臉上稍微抹了點淡妝,雖然沒換衣服,但由于剛洗完澡,
自然比平時郝雷見到她的時候要幹淨的多,亦然散發着另一種家庭少婦的味道。
「哇,你這不得不讓我有想法啊。」坐在沙發坐上的郝雷,像等待女友從試
衣間出來,嘴上抹了蜜的哄着。
「去、去、去,每一句正經的,走啦!」
郝雷和霏豔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也正應了那句老話,因爲彼此太了解
而分開。當然他們從來都沒有談過愛,也許是太了解彼此了吧。至于他倆有沒有
做過些什麽,也許隻有他們兩個當事人才知道,又或者我再另開一篇來描寫
夜幕下的酒吧,其實無論在哪個城市,都可以找到他們相同的東西。至少在
這裏,你很少可以看見50歲以上的人在這裏熱歌勁舞,但起碼你能看到十八歲以
下的少男少女在這裏進進出出的,雖然門牌上赫然寫着禁止未成年人進入或者是
禁止向未成年人兜售香煙酒水什麽的,但那些隻是寫給相關部門觀看的而已。
「7CLUB.」不知道是标示着七零後還是晚上七點鍾過後,反正至少門外站了
不少人,看上去還蠻熱鬧的樣子。
郝雷和霏豔選定了離舞台比較近的一個小方桌坐下
「你們好,兩位!我們這的最低消費是108,買我們雪花啤酒一打隻要118,
并贈送兩牒小吃。」
現如今的消費場所,什麽優惠打折琳琅滿目的,反正他們都已經精算到小數
點後面多少位了,不管什麽優惠,賺到的還是他們。
「那就來一打雪花吧!」郝雷掏出了兩張一百的鈔票給了服務員,并轉頭朝
霏豔說「反正我們是來感受下氣氛的」「那也沒必要一下買一打吧。」
「你還喝不完麽。」郝雷繼續回答道,「放心,你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我還需要用酒來盡興麽。」
「貌似我就沒有那魅力了麽,哼,别小看我,我隻要上舞台扭兩下,多得是
蒼蠅上來,你信不信。」霏豔憤憤的回擊道。
「那是,那是,所謂蒼蠅不叮無縫蛋嘛,你都是人妻了,難道他們還會把你
當『土雞蛋』來聞麽?」眼見占了上風,郝雷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讨厭!」霏豔覺得被郝雷嘲諷,朝他身上拍了兩下。
「您點的酒水,還有,這是您的找零。」服務員把零錢擱在了桌上,然後一
支支給他們把酒水打開。
「怎麽辦,還是要把它喝完吧。」郝雷端起倒滿酒的杯子正欲和霏豔碰杯,
「這又帶不出去的。」
「能者多勞,按勞分配。」
「計劃下的市場麽?」郝雷說完,和霏豔同時一飲而盡。
随着時間的推移,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舞台上穿着三點的舞娘們也陸續的
下了舞台,該是自由活動的時刻了。隻聽 DJ主持人用他那磁性的聲音說着。
「親愛的朋友們,歡迎來到7CLUB,從這一刻開始,這裏是屬于你們的時刻,
這裏是屬于你們的世界……芸芸,把氣氛帶動了起來。」
此時在郝雷和霏豔的酒桌上,空酒瓶已經過半,在DJ主持人的氣氛鼓動下,
霏豔牽着郝雷就往舞台上跑,并扭動了起來,郝雷也在一旁附和着搖擺着那僵硬
的身軀。
這種場景,在霏豔結婚後已經很少出現過,爲數不多的也就是和朋友們去下
KTV,并且還有她老公一起,已經很少像這樣放縱和 High了。在她和第一個男朋
友交往時,就是被他帶進了幾次酒吧,讓她開始喜歡上了這種放松的感覺。
然而,第二個男朋友,也是現在的老公,人品非常老實,很少來這種地方,
正所謂愛屋及烏,嫁狗随狗,漸漸地她也遠離了這種場合,再加上女兒的出生,
更讓她與此地隔絕了。
或許是找到了久違的感覺,霏豔卸掉了束縛,漸漸開始放松了起來,并把外
衣脫掉,扔在了舞台邊上,并轉過身去,背對着郝雷,翹起了屁股,在他的那裏
扭動了起來,并把郝雷的雙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間。
此時的郝雷,哪裏禁得住這種誘惑,頂起了自己的腰,讓自己的雞巴隔着褲
子不停的與霏豔隔着褲子的臀部摩擦着,并且雙手已經整整的抱住了霏豔的腰,
臉部已經貼住了霏豔的右邊脖子。
此時,身穿吊帶的霏豔,已被郝雷掀起了衣角,左手正欲朝胸部抓去,右手
已經伸進了霏豔的牛仔褲,觸碰到了丁字褲上。
就在這一刻,舞台上的大燈,照在了他倆身上,DJ主持人又用他那磁性的嗓
音說道。
「親愛的朋友們,忘記你們的身份,忘記你們的姓名,忘記你們身在何處,
你們隻是上帝花了七天時間創造出來的『泥人』,現在的你們都是呆在蘋果園中
赤身裸體的亞當和夏娃,讓你們偷吃禁果了時間到了!」
說完,隻聽響起了背景音樂「外套脫掉……脫掉,上衣脫掉……」并附和的
唱了兩句「脫,脫,脫」随即,關小了背景音樂說道
「台上被大燈照着的朋友,恭喜你們成爲今晚10點檔的幸運顧客,我們将贈
送紅酒一支,當然,贈送的紅酒不在我們的寄存内容裏面,也就是說,你們可以
随便處理這瓶紅酒,從這酒吧帶出去也行。如果另加五十元 Rmb,我們送您印有
我們Logo的特制紅酒杯兩個。當然,要拿到這瓶紅酒,也并不是一點都不付出的,
我們需要你們爲我們在場的所有朋友,表演激情的舌吻,大家說要不要啊?」
頓時,在場的都沸騰了起來,有的吹着口哨,有的起哄道「裸吻,裸吻」,
剛剛還熱血沸騰的郝雷和霏豔,被這突如其來定格的大燈照射下,一下子稍微清
醒了起來。兩人互相對視的笑了笑。
此時的郝雷,活動着胫骨,做着正欲上擂台狀,而霏豔卻猶豫了起來,畢竟
作爲一個女流之輩來說,何況自己還是有夫之婦,還是一個小孩她媽的女人。如
果換做十年前,她會毫不猶豫,立馬飛身上去,來個激情四色。
DJ主持人見場面有點冷了下來,随即調大了背景音樂,并開始重複那段文本。
「親愛的朋友,不管你來自哪裏,不管你現在從事着什麽職業……」
郝雷見霏豔猶豫着,走向前,說道:「怎麽,隻是個遊戲而已,看你猶豫什
麽,我們現在在外地,我都不怕我被我家的母老虎知道,你還怕什麽?」
郝雷不斷的勸說着,并進步一走過去,抱着她,親了起來。
「舌吻,舌吻……」台下的顧客不滿足的呐喊着。
郝雷也顧不了那麽多,抱起了霏豔,雙手托住她的腰背,慢慢的俯身,兩人
的嘴唇始終沒離開過。
霏豔以前哪裏有過這樣的激吻,慢慢的她開始适應了起來,并順勢勾起雙腿,
勾在了郝雷的腰間。
這樣的舌吻遊戲大約持續了十五分鍾左右,DJ主持人漸漸的放過了他倆,繼
續的調動着大家的情緒。
此時的郝雷和霏豔,已經坐在他們的酒桌上繼續喝起了酒來,隻是在空酒瓶
旁邊,多了一支紅酒和兩個紅酒杯。
「這紅酒怎麽辦?」霏豔帶着淡淡的醉意問道。
「給你帶給你老公喝,告訴他說,這是獎品。」郝雷調侃着說道。
「去你的,你怎麽不帶給你老婆喝了。」霏豔反擊道。
「我怕她淹了我。」說完,「嘿嘿」的笑了起來。
「看你的小弟弟還老不老實,還是有個怕的哦。」霏豔見占了上風,得意的
笑了。
時間已經快接近淩晨十二點了,郝雷和霏豔也回到了酒店。
「乒」紅酒杯撞擊的聲音,柔弱燈光下的房間裏,郝雷和霏豔帶着醉意的品
嘗着他們中獎回來的紅酒。
「你穿着牛仔褲喝紅酒,舒服麽?」郝雷問。
「你在想什麽?我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哦。」霏豔提醒道。
「不管你!」郝雷回答道,自己卻準備去脫掉牛仔褲。
「都是結婚的人了,别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可以麽,我又不會強奸你,反正
穿着牛仔褲喝紅酒不舒服。」說完徑自脫掉了牛仔褲。
「撲哧」就在郝雷脫下的那一刻,霏豔看見郝雷白色内褲前有一水滴大小的
灰點。
「一看你就是個急性子。」
「什麽嘛!」郝雷順着霏豔的眼神朝下望了去,并不失時機的調侃道:「嗯,
不僅性子急,還不挑食,這不,看見你了還能流口水。」
「呸!呸!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姐姐我隻是生了寶寶,并不是老好吧!」
邊說,邊故意的挺了挺胸,繼續說道。
「哼,它隻是沒機會嘗嘗老娘的『肉炒竹筍』,不然讓它口水滿地,哼!」
說完,一口氣喝下了杯裏的紅酒。
郝雷慢慢地又給霏豔斟了一杯酒,并說道:「機會那也得要人給嘛,吃慣了
『竹筍炖肉』,還真想換換口味,看看炒着吃會不會有另一番風味。」
「沒機會咯,沒機會咯!」此時的霏豔,酒意帶着倦意,并有點黯然的嘴裏
念了起來,還時不時的傻笑。
這時的郝雷,也有了很深的醉意,走過去,扶起了霏豔,并把她手中的紅酒
杯移到了沙發坐中間的桌子上,順勢的把霏豔放在了床上,躬下身去,脫掉了霏
豔的牛仔褲,把她的腿扶上的床,跟着去脫掉霏豔的外衣。由于重心的位移,霏
豔正身倒了下去,并順勢也把正在脫衣服的郝雷也帶了下去,壓在了她的身上。
「如果說鴉片是斬斷神經的利劍,那酒精就是控制身體的魔杖。」人在酒醉
後,唯一一個靈敏的器官就是嗅覺。
霏豔被這重心的倒壓,加上近距離聞到了郝雷身上的香水,那一刻,她真的
醉了。
霏豔不顧一切的對着郝雷的嘴狂吻了起來。
當酒精控制了大腦,它就控制了整個人的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倆激情
的吻着,郝雷不失時機的脫掉了霏豔上半身的衣服,黑黑的乳頭,黑黑的乳暈帶
着喂過奶後有點松弛的乳房,郝雷雙手抓着她不停的吸吮着,霏豔也在郝雷的背
上狂抓着,隐隐中,郝雷背上被抓出了幾道深紅的劃痕。
郝雷不停的用内褲和霏豔的丁字褲摩擦着,不時讓霏豔發出陣陣的嗯嗯聲。
此時的他們實在是太興奮了,充滿Power的動作,加上房裏似有似無的暖氣,
他們開始流汗了。
也許是酒精經過汗液的揮發,讓正在激情中的霏豔漸漸清醒了起來。正當郝
雷用嘴準備去吻被丁字褲包裹的陰戶時,被霏豔用雙手擋住了,并輕輕推開了他,
起身坐了起來。
「對不起,不能再進行下去了,郝雷。我們倆是有家庭的人,我有我的丈夫
和我的女兒,我不能做對不起他們的事。對不起!」
被打斷性緻的郝雷也坐起了身子,用手在内褲中移了移硬的像塊鐵石的雞巴,
說道:「今晚被你搞得,一會被你推到天上,一會又被你踢進地域,算啦,沒什
麽對不起的。」被剛才那一舉動驚醒的郝雷下了床,邊穿衣服,邊回頭對着霏豔
笑着說道。
「單獨的叫偷,平等的叫換。」
霏豔坐立在床上,并用被子包裹着身體,問道:「什麽意思?」随即又說道:
「請理解我,我隻是不想對不起我的老公,雖然他平時喜歡玩些 H類的遊戲,但
從未對我做出出軌的事,我怎麽可以先給他帽子戴呢。」
「你的意思是要等他先對你出軌了,你才能接受現在的狀況麽。」郝雷拉完
拉鏈,繼續說道。
「明天回去後,和雲侃商量下。」撂下這句話後,郝雷打開了房門,随即又
關上了房門,然後走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去了
被聽得一頭霧水的霏豔,用浴巾包裹着身體,走進了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
不停的讓熱水沖洗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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