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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人渣 01-09 作者:希波拉底誓言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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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01-09 作者:希波拉底誓言

第一章  
“他媽的,這個王八蛋還有他的婊子老婆,老子不報此仇誓不爲人!”大奎用力的用拳頭砸向看守所的牆面,吐出一口老痰。
   沒錯,我們在看守所裏,至于原因嘛,說出來有點丢臉,偷窺女人洗澡,被她老公發現,我們把他打倒在地,眼看就可以跑掉了,結果被他當保安的小舅子和兩個同事把我們抓住了扭送了派出所。其實這種事,在我看來都不叫事,我也一點不覺得有什麽丢人的,說實話,我根本就沒臉沒皮。我自打15歲以後,可以說是看守所,派出所的常客,用李所長的話說,我比他來的還勤。沒錯,這就是我,一個人渣,靠偷雞摸狗擂肥過日子,靠偷看女人洗澡上廁所,調戲婦女逗悶子的人渣,沒人在乎我的死活,不錯,我就是個人渣,大家都叫我狗娃!。
“不是吧,大奎,多大點事,至于氣成這樣嘛?”
“媽的,老子就是氣不過,一輩子玩鷹倒讓鷹啄了眼睛!”
大奎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們是在少管所認識的。我是從小沒爹沒娘,在孤兒院長大,沒受過什麽教育,因爲偷東西進了少管所,而大奎其實出生在一個挺好的家庭裏,不過親媽死得早,親爹又娶了個年輕後媽,後媽容不了他,就這樣被趕了出來。一樣的沒人疼沒人愛,一樣的血氣方剛,一樣的臭味相投,讓兩個人渣很快成爲了最好的朋友。一起偷東西賣錢,一起擂肥,一起吃霸王餐,一起偷看女人洗澡,一起調戲良家婦女。用大奎的話說,我們這樣的人,多活一天都是賺的
“好了,大奎,你進看守所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幹嘛這次這麽大火氣啊”
“他媽的,偷看别人洗澡至少老子看爽了吧,這一次,媽的,老子毛都沒看到就進來了,當然不爽了”
“哈哈哈,不過我也沒看到毛,因爲那個婊子根本沒長毛!”
“真的假的啊!你個王八蛋,哈哈哈哈哈哈”我們放肆的調笑,仿佛自己不是在看守所,而是在家裏一樣。
“話說回來,那個婊子的奶子是真的大啊,可惜了老子沒看到,唉,她老公和她弟弟也是挺狠的啊,打的老子現在還疼呢,不能就這麽算了吧,不是咱兄弟的性格啊。”大奎一邊揉着被打腫的面頰一邊惡狠狠地說。
“那你還想怎麽着啊,再抽機會去看看?”
“光看看管什麽啊,老子非要草了那個婊子不可,這樣才解氣啊。你看那副騷樣子,啧啧啧,想想都覺得爽。”大奎一臉的淫蕩。
“怎麽草,說些屁話,老子也想草,又不是你媳婦,說草就能草上。”
“要真是我媳婦就好了,是我媳婦,我就蒙着眼睛給你草,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放肆的笑聲。
“安靜點,這他媽的看守所,你們以爲你們家呢”一個民警走過來,用警棍用力的敲着鐵栅欄。
“陳sir,給支煙抽吧,陳sir”,我嬉皮笑臉的向警察伸出手。


走出看守所,陽光懶洋洋的照在身上,大奎打了個哈欠,問我“有煙嗎,幾天沒抽了,媽的。”
“老子哪有煙啊,跟你一起關着呢,有個雞巴你抽嗎?”
“你他媽别将我,你敢點上老子就敢抽。”說着就來掏我的下身,我立刻打開他的手,“你别鬧,咱說個正事,這口氣必須不能咽下去,可是要怎麽報複呢?”
“你說怎麽報複,草她呗,埋伏在她下班路上,弄到湖邊那個樹林子裏,幹她個婊子!”
“别,你他媽想去坐牢吧,出入看守所沒關系,坐牢老子還真不想去。”
“那你說怎麽辦,我聽你的,你小子一向有主意。”
“走,先去踩踩點。”
其實那個地方我們都挺熟悉了,是個城中村,人口密度比較大,有幾個沒什麽多大作用的保安,隻有大門口和主幹道上有稀稀落落的幾個監控。我和大奎直接走到那對夫妻家樓下,在一家小超市門前坐下,拿了兩瓶啤酒一包花生,邊等邊吃。等了約麽有個一個多小時,看到那個女的提着小包,穿着襯衣西褲小高跟鞋,從村口大門走了過來,我拿起手機看看時間,大約6點45分。
經過幾天的觀察,我們大緻搞清楚了他們夫妻倆的生活規律,女的早上8點鍾,出門上班,晚上6點半到7點回來。男的早上7點半出門上班,晚上7點一刻左右到家。男的一周工作5天,女的一周工作6天,所以我們決定抽個工作日潛入他們家裏。
那天是個周二,陽光明媚,我們等到上午10:30,因爲這個時間人很少,基本都在上班。我們順利的來到他們家門口。大奎掏出工具(對于我們這種靠小偷小摸過日子的人來說,開個門撬個鎖基本技術),老式的鐵門在大奎面前毫無技術難度,不到30秒,我們就進入了他們家。是一間兩室一廳的舊房子,收拾的幹淨利落。沙發,茶幾,電視,冰箱。應有盡有,客廳裏挂着夫妻倆的結婚照,女主人依偎在老公的懷裏幸福的微笑。
“婊子樣,媽的!呸”大奎氣憤的罵了一句。
我們随便進入了一間卧室,床上鋪着粉色的床單,簡單幹淨,牆壁上也挂着結婚照,沒錯,應該是夫妻倆的房間了。床邊一排靠牆的衣櫃,床頭一個簡單的床頭櫃,床位放着一個不大的梳妝台,上面放着各種瓶瓶罐罐。
“媽的,先找找婊子的胸罩褲頭放在哪!”大奎一臉淫笑的開始翻箱倒櫃,終于讓他在衣櫃裏的發現了一個放滿内衣内褲和襪子的抽屜。
“哈哈哈,看看這個婊子有沒有性感一點的内褲”
“啧啧,看看這個”大奎拿出一條前面透明的黑色内褲,後面相當窄小。拿起來就放到鼻子上聞
“我說,你他媽是傻逼吧,一股子洗衣服的味道好聞嗎,你當那是原味的啊?”
“老子來給你加點味道”大奎順手将内褲塞進了自己的褲裆“走的時候在給她放進去。”
我仔細觀察着每一個細節,大奎繼續做着猥瑣的事情,一會玩玩内衣,一會玩玩絲襪,時不時說兩句猥瑣的話。
我打開另外一個房間的房門,突然吓了一跳,牆上貼着各種足球海報,一雙鞋子上面放着散發着臭味的襪子。床上扔着一套保安制服,明顯有人住。
“大奎,大奎,快走,這個房間估計住着他弟弟,我們沒觀察他上下班時間,搞不好随時有可能回來,快走。”
大奎依依不舍的從褲裆裏掏出焐了很久的内褲,放回原處。我們從貓眼看到外面沒人,迅速打開房門出去了。下到樓下剛剛走開一百多米,遠遠的看到一個保安模樣的小夥子,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分明就是那個賤人的弟弟。好險啊,險些就被發現了。
我們繼續觀察他弟弟的工作時間,掌握到他每天上午9:30上班,下午五點下班,但是中午11:00回休息和吃飯。隻是周五晚上在門衛值夜班。
“怎麽辦,家裏住着兩個男人,我們能怎麽辦。”

“我有個想法,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們冰箱裏沒有什麽飲料,唯一的水大概就是茶幾上那個很大的量杯。估計一家人都是用那個喝水。咱在裏面下點藥,然後等他們睡着了,再進去。”我提出一個想法,等着大奎的回應。
“下藥倒是不錯,藥也好搞,耗子那裏就有,經常在酒吧搞女人,咱們買一點問題不大,不過咱們怎麽知道他們喝沒喝睡沒睡呢,總不能去敲門吧,萬一沒睡死怎麽辦?”
“這個嘛,他那個保安弟弟長什麽樣你還記得嗎?”
“那個狗日的,化成灰我都記得啊,上次給老子幹那一下子,現在還疼着呢。”
“記得就好,我們去保安室,看周五晚上值班保安的電話,就可以記住他的手機号,到時候給他打電話,要是沒接,應該就是睡死了。不過以防萬一,咱去搞兩套警察的衣服,到時候打電話沒人接,再上去敲門,要是他睡了,那對夫妻沒睡就說是轄區警察,提醒一下居民防火防盜。要是沒人開門,嘿嘿,那就是中招了,咱就進去幹就完事了,哈哈哈哈”
“你狗日的,真是有招啊, 哈哈,就這麽辦,我雞巴都硬了,想想那個婊子的大奶子就想操死她。唉,不對啊,你這個辦法好像有點問題,你想想,他們不是同一時間回家,要是女的回來了先喝了水,男的回來她已經暈了,怎麽辦?”
“操,我怎麽沒想到呢,得想辦法讓他們一起回家。”
“那怎麽可能呢,人家不一起下班,你又不能過去跟人家說話。”
“媽的,不管了,先去搞那個保安的電話,回去再想想辦法。”
我們先到保安室門口,門口的布告欄上張貼着轄區負責民警的電話,然後寫着周一到周日晚上,值班保安的電話。看着周五那個照片,我們都知道找對人了。我拿出手機記住他的電話“李寶成,133……..”。
過了幾天,找道上人買的仿制警服到了。藥也從耗子那裏買到了,用法用量都搞清楚了,可惜就是沒想到讓他們一起回家的方法。正當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可以嘗試的方法。
“大奎,大奎,我想到一個方法”我興奮的叫着大奎。
“啥辦法?”大奎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了起來。
“你去萬達買四張電影票,最好是新上映的電影,要晚上的,我們搞個信封,然後去網上随便打印一張廣告紙,放到信封裏塞到他們家門縫裏。這樣的便宜是人都會占,我相信他們一定回去看。”
“好主意啊,不過爲什麽要我買四張啊?還浪費一張票錢,三張不就夠了嘛,他們就三個人。”
“爲的是不讓他們起疑心,你想想人家家裏三個人,你一個發廣告的怎麽會知道?”
“媽的,還浪費一張。”大奎依然嘟嘟囔囔的。
“可以了,你他媽的怎麽這麽摳門啊,你打炮不要錢啊,多出一張票錢,才多少錢啊,讓你多打一炮好不好?”
“哈哈哈哈,看老子一晚上不打她個五六七炮的,要把電影票賺回來!”

一切都安排妥當,信封也塞進門縫,我相信他們一定收到了。到了計劃的這一天晚上,我們在樓下超市等着他們現身。七點多了,沒見到夫妻倆現身,連保安弟弟也沒有現身,我估計他們已經去看電影了。按照計劃,電影應該晚上9點半結束,我們抓緊時間開門進入,果然,客廳的茶幾上放着一個大的量杯,裏面有一杯水,周圍放着三個玻璃杯。我們把水倒掉一部分,按照事先設定好的比例放入粉末。然後還原,從容離開。我們跑到村口的公交站台附近,一邊聊天一邊等待他們看完電影回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時間也來到了快十點了,就在我快等的不耐煩的時候,543路公交到站了 ,上面下來幾個人,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夫妻兩,和那個高大的保安弟弟。我兩相視一笑,現在就看他們會不會回家喝水了。
“一個半小時,過一個半小時,咱去找個公用電話給李寶成打電話。”
大奎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我看到他瘋狂的搓着手。
這一個半小時過得比一年還要慢,終于十一點四十了,看看他們家裏的燈居然還亮着。
“要不再等等吧,還沒熄燈,估計還沒睡。”大奎回頭看看我,我點點頭。
又是将近一個小時過去了,屋裏依然亮着燈。
“怎麽辦啊,兄弟。估計是不成啊,要不算了吧”看出來大奎臉上寫滿了失望。
“不對啊,這麽晚了還沒睡,不可能啊,是不是已經睡死過去了,沒來得及關燈啊?大奎,去用公用電話打李寶成的手機,我去門口聽聽,如果我聽到手機響,但是沒人來開門,我就給你打電話,你就換好警服過來敲門。”
“好的”大奎往村外的公話亭走過去,我則快步上了樓,我把耳朵附在他們的門上仔細聽裏面的動靜,裏面沒影任何聲音。安靜的我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吓出我一身冷汗,感覺李寶成手機就在客廳裏響,估計是那種國産跑馬燈大音量手機,手機響了足足四十秒,依然沒人接。然後又安靜了下來。随後手機又大聲的響了起來。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好了,估計他們都中招了。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動,掏出手機來給大奎打電話“大奎,你快上來吧,有個婊子等着你來操啊。”
等了十分鍾左右,隻見大奎穿着警服大搖大擺就上來了。
“你他媽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你看就是個痞子樣。”
大奎一臉的不屑“怎麽了,老子這樣才像警察,警察不就是穿制服的痞子嘛,比我強嗎?你躲遠點,我來敲門。”
“不用敲門了,那個B貨手機聲音老大了,響了兩次都沒人接。直接開門進。”
“您請好吧就,看我的。”大奎從口袋裏掏出工具,還是一樣,半分鍾的時間,門就開了,我們一前一後進了大門。客廳裏燈火通明,一進去我就吓了一跳,客廳的沙發上赫然躺着保安弟弟李寶成,他就穿着制服躺在沙發上打着呼噜,連鞋子都沒脫。茶幾上放着三個杯子,都不在原處。李寶成的手機就放在茶幾上,閃閃的手機燈提示着未接電話。主卧室的門緊閉着,我們輕手輕腳的走過客廳,我示意大奎過去打開卧室門,我則躲進了廁所,廁所的洗衣機上放着夫妻倆換下來的衣服,一條白色内褲映入我的眼簾,我微微一笑,拿起那條内褲,是一條白色半透明的性感内褲,裆部濕濕黏黏的,聞了一下,一股騷味讓我瞬間勃起,想想一會我可以把堅硬的雞巴插入這個溫暖的騷洞,我感覺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就在我神往的時候,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我下意識的扔下内褲。大奎看看我“兄弟,沒問題,都睡死過去了,幹嘛啊,有B不玩,在這玩原味,可以啊!咪咪我已經揉過了,真雞巴大啊。走,過瘾去!”大奎拉着我進了卧室,卧室的燈已經被打開了,裏面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燈光明亮的照着床上熟睡的兩個人,男人穿着一條内褲,女人穿着薄薄的絲質睡衣側卧在男人的懷裏,粉紅色的内褲若隐若現的露着。
“先來看看這個婊子是不是真的沒長毛,啊哈哈哈”大奎猴急的拉起女人的裙子,粉色内褲就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大奎把女人從男人的懷裏翻過來,平躺在床上,伸手就去拉内褲,從肚臍下往下拉了一點,還是沒看到陰毛,大奎停了手。“好東西留到最後再看,哈哈哈,先來親個嘴。”
“你這個B還挺有耐心,我還以爲你他媽上來就要操B呢。”我在一旁調笑大奎,大奎根本沒理我,抱着女主人就親上了,使勁把個舌頭往嘴裏送,發出豬吃泔水的聲音。我全不顧正親的津津有味的大奎,我來到客廳,打開放在桌子上的女士背包。找到證件。“李寶麗,24歲”我拿出手機,給身份證拍了張照,我總要記得害我們進看守所的婊子叫什麽名字是哪裏人吧。又找到工作證,原來這個婊子是公司的人力資源部的OL,難怪每天穿着正裝上班呢。我又找到她老公的錢包和證件,都拍了照。
我回到卧室,大奎還在努力的一邊摸奶子一邊接吻。
“兄弟,這個婊子的奶子真的大,你來摸摸看。”我走過去,她的絲質睡衣已經掀到了胸部以上,碩大混元的乳房上卻有兩粒不算大的乳頭,驕傲的躺在粉粉的乳暈上。被大奎捏的高高的挺立着。我一把握住,手指縫夾住乳頭搓揉起來。拉起乳頭,入肉随着乳頭高高聳起,一放手,立刻像掉下的果凍一樣彈回了原處,真的爽啊。上次偷看她洗澡,我就知道是個大咪咪,沒想到摸起來這麽過瘾。大奎親夠了,從她身上爬起來,站在床邊。
“雷迪斯俺的鄉親們,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刻了,都準備好了嗎?”
“你他媽貧什麽,不就看個B嗎,還整出句鳥語來了。顯你了?”
“來,狗娃,你到她頭那邊,然後把她兩個腿掰開。”
我從上面,抓住李寶麗的兩個膝彎,用力往兩側向後打開,神秘的私處被薄薄的内褲遮住,若隐若現。
“卧槽,開到這麽大,兩邊溝子裏都沒毛,真的是個白虎吧。今天過瘾了。”大奎擦着口水,興奮的說到。
隻見大奎隔着内褲撫摸着李寶麗的私處,一邊摸還一邊跟我說,可以感覺到裏面散發出來的熱量。摸了一會,他用手指勾住内褲的部一側,然後穿過臉去朝着男主人的方向,很認真的說“兄弟,對不住了,本來我們隻是偷看一下你老婆洗澡,結果你非要把事情搞成這樣。看,我肯定還是要看的,但是今天就不隻是看看了。來來來,我先看看你老婆的B”說着用手指一勾,把内褲裆部勾向一側,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就毫無保留的 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我操,真的漂亮,比外面洗頭發的婊子好看多了,來來來,你也來看看。我去幫你扶着。”大奎走過來,替換了我的位置,我來到床位,用一樣的方式拉開的女主人粉色的内褲。陰蒂上面有一點點細細微微的茸毛成倒三角形,陰唇紅紅的微張着,兩側幹淨的連一點黑色都沒有。真看不出是一個24歲的少婦,我伸出一隻手指,慢慢的探進去,裏面緊窄濕熱。小洞穴立刻咬住我的手指,感覺挺緊的樣子。
“兄弟,你們平時不操逼嘛?你老婆的逼居然嫩成這個樣子。”我大聲的侮辱着沉睡中的男人,報複的快感在我胸中蕩開。“我先舔一下你老婆的B,濕透了在操她,看吧,我在心痛你老婆,怕她疼呢。哈哈哈”我俯下身子,吻上了兩片粉嫩的唇,我第一次用嘴巴接觸女人的下體,因爲以前做愛的女人,下體都看起來很不好看,完全沒有舔的欲望。我像小男孩得到心愛的玩具一樣,認真的用舌頭和嘴唇挑逗着她的下體,慢慢的我看到裏面流出了黏黏透明的液體。
“大奎,你扶好啊,我先操一會。”
“好好好,你先操,你是大哥。反正也不是處女,無所謂。哈哈哈”
“兄弟,看你老婆B已經完全濕透了,她想要我操她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我退下床,脫掉身上的衣服褲子,挺着堅硬如鐵的雞巴,跪回到李寶麗的兩腿之間,從新拉開内褲的裆部,在大奎的幫忙下,女人的雙腿已經最大限度的打開。我一手扶着雞巴,龜頭抵住了女人的洞口,裏面傳來的熱量仿佛在歡迎我的進入。我慢慢的送入,感覺龜頭先接觸到一團濕滑的軟肉,然後慢慢向兩側退開,留給我中間一個無比濕熱的内陷,我順勢頂了進去,剛剛打開的陰道迅速的還原夾住我的陰莖,舒服的無以複加。我繼續緩緩進入,直到完全進不去了爲止,我恨不得将陰囊也塞進去,我就這樣放在最裏面,感受着女人陰道完美的包裹,陰道内的褶皺,濕濕熱熱的包圍着我的陰莖,讓我居然有了想射的感覺。
“卧槽,你老婆的B裏真的太舒服了,媽的。真想死在裏面,不對,兄弟,錯了,現在是我的老婆了,哈哈哈。”随着大笑帶來的身體震動,陰莖在陰道裏蠕動了好幾下,我感覺真的想射。然後果斷抽了出來,不能這麽丢人。随着雞巴的退出,陰道立刻還原,居然又閉合起來。
“我草你媽,你玩的那一套啊,老子等了半天,你倒是幹啊。”大奎不滿的罵着我。
“讓你來幹一下吧,我就是先操進去感受一下。你來吧”我邊說邊讓開了爲止,大奎來到我身邊,一把拽下女人的内褲,丢在了床邊。然後迅速脫光了衣服,跪在女人兩腿之間,擡起雙腿,挺起雞巴,刺了進去。“啊~~~,”大奎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太雞巴爽了,好緊啊,夾得我直哆嗦。”我在旁邊撿起内褲,蓋在了她老公的臉上。
“嗯,嗯,嗯,嗯~~”大奎已經快速的聳動起來“操死你,操死你個婊子,媽了個逼的,害我進看守所,現在老子使勁操伱,使勁操你。看你在你老公懷裏笑的那個淫蕩樣,現在更開心吧。”大奎一邊草,一邊對着床頭牆上的結婚照自言自語。“哇,好緊,好多水,操死你,草死你”随着大奎的聳動,女人的乳房像擺動的果凍,前後隻顫,我馬上握住一直,合住乳頭,用力的吮吸,然後把雞巴送入女的嘴巴裏,昏迷中的女人,嘴巴很難進入,牙齒碰到我的雞巴還有一點疼,我就拔了出來,專心的玩着女人的乳房,摸揉吸舔。
       隻見大奎動的越來越快,豆大汗珠從額頭上滴落,居然在女人的肚臍處攢出了一小灘汗水。“啊,不行了,我~我射了,準備接住吧,啊~~”大奎用力抵住女人陰道的最深處,在那裏瘋狂的射精。他抽搐着,将自己好久的積攢全部釋放到了女人的最深處。他癱軟在女人的身體上,半天不動,一直喘着粗氣。“不行了,要死了,你老婆太騷了,我要死在她身上了。射了好多進去了,估計會懷孕,恭喜你啊,準備喜當爹吧。”大奎邊說邊從女人的身上爬了起來,抽出深深插在女人深處的陰莖。陰道口居然迅速合攏,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精液居然一點也沒流出來。
“好爽啊,兄弟,雖然這個婊子不能叫床,但是确實是我做愛做的最舒服的一次,該你了,你上。我去拿手機過來拍照片,以後可以回味一下嘛。”我來到女人腳邊,粉嫩的腳指頭上塗着紅色的指甲油,我把嬌嫩的小腳捧在手心裏把玩,一個個嫩嫩的指頭,像初春的小筍尖,我用親了親其中一個腳趾,沒有什麽異味,其實我不是戀足癖,隻是那對小腳丫确實很可人,忍不住想呵護一下。我分開女人的兩腿,跪在腿間,小陰唇由于撞擊和摩擦通體通紅,顯得更加嬌嫩。陰道口開始細細微微的流出一點白色透明的粘液,分不清是她的愛液還是大奎的精液。我扶起硬的如鋼似鐵的雞巴,在陰道口一下下的摩擦着陰蒂,陰道口在我的挑逗下開始微微張開一點小口,精液也開始淅淅瀝瀝的流出來,見證者剛才的一場春宮。我是不嫌棄大奎的精液的,畢竟我們是過命的交情,我頂住陰道口剛準備發力進去,就聽到大奎在旁邊叫我“等下,狗娃,我來拍幾張照片。”我退出剛剛進入一點的龜頭,退到了一邊,大奎拿着手機開始拍照,全身,半身,乳房,乳頭,肚臍,陰唇,還有躺着精液的陰道口。他站在床上,高舉手機“給你們夫妻兩照張合影。狗娃,把他老公内褲扒了吧,老婆都不穿内褲,老公也不穿才恩愛嘛。”我一邊嬉笑的罵着大奎變态,一邊扒掉了男人的内褲,男人的小兄弟蔫兒不拉幾的躺在一堆雜草中間。看起來就感覺不是很雄壯。“真幾把小,怎麽滿足得了你這個騷逼老婆,早晚戴綠帽子。不對,現在就在帶綠帽子,哈哈哈哈”大奎一邊拍照, 一邊口頭上侮辱着男主人。
直到大奎拍的盡興了,我才從新回到女人的兩腿之間,頂住陰道口,直接發力幹了進去,依舊這麽緊緻,不過可能由于緩沖的時間夠久了,這次我沒有那麽快射精的感覺,我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沒有九淺一深,隻是杆杆到底,每次送到最深處,感覺再進不去了,才停下退出,然後重新插入。就這樣幹了一會,我又有了要射的感覺了。于是我趕緊拔了出來,由于大奎精液的原因,女人的陰道口已經附着着一層白色的粘液了。“大奎,幫我把她翻過來,我要從後面幹她。”
“媽的,剛才太刺激了,我居然忘記了,還是你他媽會玩。”大奎一邊說,一邊把女人翻了過來。我揉着女人高聳的屁股,彈性真的好,大奎也沒閑着,上手來莫女人的屁股,我坐在女人的大腿上,用手掰開女人的屁股,褐色的菊花就露了出來,大奎搶先用手指摸了上去“菊花還挺漂亮的,能操嘛?”
“别吧,操菊花第二天早上肯定能感覺到,别搞了,我操B,你摸摸菊花就算了。”說着,我繼續掰開女人的屁股,露出下面條深深的陰道,我用雞巴頂住洞口,開始往裏送入,這個姿勢夾得太緊,很難進入,我隻好加大力量,慢慢的進去一個龜頭,突然阻力就沒了,我沒注意間突然滑了進去。緊緻的陰道,加上雪白的屁股,夾得我幾乎升天。我大力的抽插起來,用力幹到最低的時候,有了大屁股的緩沖,柔軟的臀肉給了我輕松愉快的感覺,陰道的包裹讓我欲仙欲死,沒有幾分鍾,我就忍不住了,我也頂在最裏面,發射了我全部的精華。我生生的射了十幾秒的時間,感覺要把我的血液都射進去了。然後我用力的擠壓屁股兩側,在慢慢的拔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剛射過精液的敏感龜頭,碰到柔軟的臀肉,舒服的我直顫抖。我滿意的回過頭,看到大奎正拿着手機拍視頻呢“哈哈,兄弟,你會玩啊,有拍A片的潛質,你去當演員吧,我來當導演,這個婊子當女優。肯定大賣啊。”我笑着站了起來,喘着粗氣,大奎遞過手機“接着拍,這次我要從後面操這個婊子”說着,大奎也坐在女人的屁股上,提搶就幹了進去。

等大奎和我都第二次把精液射進女人的身體,玩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才想起來外面躺着的保安弟弟李寶成。畢竟就是這個王八把我們抓進了派出所,現在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我們的面前,我們卻想不出報複的辦法。打他一頓吧,第二天早上肯定能感覺到。我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休息,大奎在罵着李寶成“你他媽個賤人,老子們不過是偷看你下你姐姐洗澡。你非要犯賤,現在好了吧,老子不止看了,還操了,你能怎麽辦,嗯,你姐姐這麽漂亮性感,這麽騷,男人想看想操有什麽錯,要你他媽的來多管閑事,嗯?你他媽的不是男人嘛?”說到這裏,突然詭異的朝我一笑,我知道大奎這個賤人又有鬼主意了。
“我們把他姐姐搬出來,讓他操一次怎麽樣,哈哈哈哈。”
“哈哈哈,你他媽真是個賤人,這麽賤的辦法都能想到,不過倒是便宜他了,畢竟他姐姐那麽騷,他說不定本來就想操!”
我們先扒光了李寶成的下體,雞巴也是軟軟的垂着,看起來小夥子的雞巴還是不小的,畢竟是一米八多的壯漢,要不也不能打的我們滿地找牙啊。之後,我們跑到卧室裏去把光着身子的李寶麗擡了出來挨着李寶成放在沙發上。
“來,先讓他們姐弟倆親個嘴”大奎把兩個人嘴巴按到一起,我拿起手機拍了照片。“等一會,你這樣也看不出他們是姐弟,我把他們身份拿出來放到女人奶子上,這名字傻子都能看出是什麽關系。哈哈哈哈”
“你還說我賤,你他媽這才是真的賤呢!”
拍完照,我們又開始忙活了,我們把李寶麗兩腿分開放在李寶成的身上,大奎抓着李寶成的下體開始撸,我看到大奎撸的一頭大汗,李寶成的雞巴隻是微微的擡頭,沒有勃起。“是不是你手太硬了,要不你給他吹一管吧,哈哈哈”“滾你媽的,你怎麽不給他吹呢。”我握着李寶麗的手,攥住李寶成的雞巴,開始慢慢撸起來。“讓他姐姐給他打飛機試試,畢竟他姐姐的手軟些舒服些。”說起來也是奇怪,也許男人天生就會分辨女人,會對女人産生欲望,在李寶麗手裏,李寶成的下體居然慢慢的硬了起來,好家夥,真的不小。
“趕緊,一會軟了。”大奎催促着我,我們把李寶麗用力抱了起來,掰開下體,陰道口對準豎起來的雞巴,慢慢的放了下去。大奎扶着坐在弟弟雞巴上的姐姐,他們還打着呼噜,完全沒辦法動起來。
“來,我們幫他們運動一下。擡上去再放下,擡上去再放下,就這樣幫他們搞一把。”我一隻手拿着手機拍攝視頻,一隻手扶着李寶麗的腋下,大奎扶着另外一側的腋下,另外一隻手拖着他那一側李寶麗的屁股。我們把李寶麗拖起來,直到龜頭部位,在慢慢放下。就這樣反反複複,就在我感覺手都要酸了的時候,我們托起李寶麗的時候,李寶成的陰莖居然自己滑出了李寶麗的陰道,變軟了。李寶麗的陰道裏順勢流下很多精液。
“啊哈哈,成了,操你姐姐舒服吧,别謝我,我就是這麽助人爲樂。”

折騰了三個小時,我們拿出準備好的棉簽,生理鹽水。仔細的擦拭李寶麗的陰道裏面,争取不留下一絲痕迹。再用涼水冰了一下李寶麗的陰道口,受到冷水的刺激,微微張開的陰唇立刻合攏,像是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接着把她放回床上,給她穿回内褲和睡衣,穿上她老公的内褲。在床邊噴了一點李寶麗的香水遮擋一下淫蕩的味道,最後我們回到客廳,用濕巾擦拭一下李寶成的下體,給他穿回褲子,删除了茶幾上李寶成手機裏的未接來電。倒掉量杯裏的加了藥的水,仔細清洗了很多遍,然後又加入等量的自來水放回原處。
确保一切和剛來的時候一樣之後,我們打開門,離開了李寶麗的家。我們回到家,收拾好東西,拿好我們藏的錢。“怎麽辦,還是去南方打工嗎?如果事情敗露了大不了回來坐牢,強奸最多3年,沒事。犯不着逃跑。”
“我有個朋友,在南方沿海城市打拼,說在那裏隻要你不怕死,可以掙大錢。大奎我問你,你怕死嗎?”
“去你媽的,我們這樣的人渣,多活一天都是賺的。”
“好,既然這樣,咱就去南方,跟操不操李寶麗沒關系。”
“哈哈,如果我又想操她了,我們可以再回來給她買張電影票嗎?”
“啊哈哈哈”我跟大奎放肆的笑起來,一點也不擔心會不會被抓到,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渣,多活一天都是賺了。

當天淩晨,天還沒亮,我和大奎已經坐上了開往南方的或者,心中充滿了期待!

[ 本帖最後由 ptc188 於 2019-4-23 07:26 編輯 ]
2018-4-15 03: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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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二)(猥亵,脅迫,輪奸)

“狗娃,就這麽走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啊。”大奎兩條腿盤坐在候車大廳的座椅上,一手搭着我的肩膀。
“舍不得?你他媽有什麽舍不得的,沒老婆沒孩子,沒房子沒車子,爛命一條,死在哪不是死,這小城市有什麽好留戀的,去南方闖一闖,萬一發達了呢?”我認真的盯着大奎,吐出一口氣。
“舍不得李寶麗的騷逼啊,我感覺我還沒操夠呢。媽的,來這麽早,在這裏犯困,還不如晚一點再走,還能幹一炮兩炮的,媽的,不應該讓她弟弟幹一炮的, 耽誤老子時間。”大奎一邊讪讪的說,一邊伸手在褲裆裏掏了一把,然後拿出來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媽的,雞巴上還有一股子那個婊子的逼水的味道。過瘾啊!”
“這點出息!”我一拳砸在大奎的胸口,“隻要咱們兄弟倆齊心,一起好好混,女人肯定要多少有多少,到時候隻怕你再看不上李寶麗這種貨色了。”
“行,要是真有這麽一天,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記住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去你媽的吧,那你狗日的還是去裸奔吧。”我們沒有耕耘半夜的疲勞感,反而因爲舒舒服服的做了幾次愛通體舒爽。加上出去打拼帶來的刺激感,讓我感覺渾身熱血沸騰。我暗暗發誓一定要混出名堂,讓自己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你在這坐一會,我去轉轉。現在半夜了,我去看看能不能順個手機錢包啥的。另外也順便看看有沒有走光的女人”
“你他媽看着點時間,别搞晚了。另外躲着點攝像頭。”

      快到檢票的時間了,檢票口排起了長龍,人們一個個的往前擠,擠得水洩不通。大奎還沒回來,我站在隊伍中間四處張望,他的票在他手上,我倒不擔心他會找不到鋪位,隻是怕這個小子去偷東西被抓到。遠遠的看到大奎站在離我挺遠的另外一個隊伍裏,認真的往前擠。我剛準備喊他,看到大奎擠得不正常,仔細看來,原來他面前有一個短裙美女,大奎下體貼着人家女孩的屁股,正往前擠得火熱。
“這個王八蛋,什麽時候都不忘記占便宜。”我覺得好氣又好笑。
我撥開人群,開始往大奎那個方向擠過去。擠到一半,突然被眼前的一個挺翹臀部吸引了,那個一個1米65左右的美女,因爲看不到正面,并不知道到底漂不漂亮,但是身材真的是非常好,穿着柔軟的棉質包臀長裙,隐約印出内褲的痕迹。因爲貼身的設計,襯托的臀線格外豐滿挺翹。我不自覺得停住腳步,既然大奎正在前面揩油,我當然也不甘落後,不過這種薄棉質的貼身包臀裙,我想占便宜,可不能用大奎那種頂族的簡單粗暴套路,要不非挨個大耳刮子不可。我停在包臀美女的身後,看着挺翹的大屁股,感覺心裏癢癢難耐,一時間卻也真的無從下手。我吞了一口唾液,用手按下逐漸漲大的下體,腦子飛快的旋轉。就在我急得抓心撓肝,又苦于無計可施的時候。美女旁邊一個背着大包的小夥子用一隻從後面攬住了美女的腰。“草你媽,原來是對狗男女啊。”就在我準備放棄嘗試,去找大奎的時候,驚喜的一幕出現了,男友的手慢慢下移,放在了女人的一邊臀部上。女人側身看了男人一眼,扭扭身子,給了個妩媚的埋怨眼神,男人并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的在女人的左邊屁股蛋子上輕輕捏了一下,然後兩人相視一笑。就在這個時候,人群往前又擠了擠,估計是檢票員就位了,大家又開始往門前擠去。男人的手也從女人的屁股上收了回去,就在此時,我卻靈機一動,當機立斷,從同樣的角度,直接把手大咧咧地放上了女人的臀部。一股柔軟的觸感從我的手掌瞬間傳遍我的全身,薄薄的棉質包臀裙完全沒有阻礙柔然臀部的觸感,刺激的感覺刺激着我的中樞神經,下身立竿見影的硬了起來。放了幾秒鍾之後,發現女人沒有任何反應,我也試着像她男友那樣小力的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應該是以爲又是調皮的男友又在跟自己惡作劇呢,隻見她用右手肘部輕輕撞了一下男友的腰部,我趕緊收回手,男友順勢伸出左臂将女人攬入懷中,一切發生的自然而又一氣呵成,在我和她男友的完美配合下,女人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男人非常自然的幫我猥亵他的女友打了掩護,我得意的将手放在鼻子上聞聞,一股女性特有的體香沁人心脾。

“K123(虛構)次列車開始檢票了,有乘坐K123次列車的旅客,請在第二檢票口檢票上車!”随着廣播員的一聲廣播,人群開始騷動起來,大家紛紛往檢票口擁擠過去。在擁擠的間隙,我又數次把握機會襲擊了前方美女的臀部,一邊感受着擁擠的煩躁,一邊享受着柔軟的觸感。就這樣,一條十幾米長的通道,停停走走,終于通過了。我走過檢票口,大奎正在站台電梯口等着我,一見到我過來,大奎立刻露出一臉賤笑“我剛才頂了前面那個女的屁股一路,爽死了。哈哈哈哈!”
“像你這種膽大無腦的愚蠢行爲,就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了 。真的低級!”我鄙視的怼着大奎。
“低級 有便宜占啊,兄弟。我的原則,不論是對錢還是對女人,向來就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大奎咧嘴嘿嘿的笑起來。我忽然發現大奎一直可以滿足于某種簡單無腦的快樂,他沒有細膩的心思,沒有顧慮,想哭就哭,想笑便笑。非常讨厭動腦筋,喜歡簡單粗暴,連玩個英雄聯盟都是上去就幹,不死不回城。我心裏隐約有點擔心,我把大奎帶到南方,不知道對他來說是對是錯,是好是壞。我暗暗下決心,無論如何,我要保護好大奎,我希望大奎不會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裏迷失自己,希望大奎保留着屬于自己的那份純真,沒錯,是純真,是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 來自一個人渣發自心底的純真。

“13,14,15,16,是這裏了,大奎。”我一邊看着車票,一邊找着自己的鋪位。我和大奎買的都是下鋪。當我們來到自己的鋪位前的時候,大奎的鋪位上卻坐着一對夫妻,女人明顯隆起的小腹告訴我們她是一個孕婦。我把包仍在床上,大奎站在他們面前,拿出票仔細看着。“起來,起來,這個是我的床鋪。”大奎大聲嚷嚷起來。
“兄弟,麻煩一下,我媳婦大着肚子不方便,又實在是沒有買到下鋪的票,都是出門在外,能不能行個方便。”男人客氣的從包裏拿兩包煙,發到我和大奎的手裏。我快速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175CM上下,頭發短而精神,發際線略高,皮膚黝黑,帶着不太搭的黑框茶色眼鏡,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衣,黑色西褲,黑色皮鞋。簡單幹練,從容不迫。
“媽的,懷孕了就要跟老子換位置,又不是老子的種!”大奎一貫的口無遮攔。男人遞煙的手停在了半空,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大哥,我兄弟喝多了,你别理他,來來來,讓嫂子來我鋪上睡,我年輕爬上爬下的也方便。”我立刻起身擋在了大奎和他中間,笑嘻嘻的拉着他的手臂,感覺到他粗壯的手臂上,肌肉僵硬的仿佛要爆開。然後回頭,給了大奎一個眼色。大奎馬上閉了嘴,坐到過道的座椅上去了。
“謝謝你啊,小兄弟,沒事沒事,不怪你兄弟說話不好聽,是我們不好意思。帶着孕婦出門,沒有做充分的準備啊。來來來,這個煙你拿着,給你兄弟一人一包。”我接過兩包煙,扔給大奎一包,給他打了個眼色,示意他過來。大奎心領神會的走過來“大哥,不好意思,喝了點,心情也不好,被女人甩了,我女人懷了别人的孩子,跟着别人跑了。所以。。。。。。”
“沒事的,大丈夫何患無妻。跟着别人跑了,是她瞎眼了,咱還不要呢。以後就算認識了。對了,你們去哪?”
“去南方打工,大哥在哪高就啊?”
“我就在南方,來我給你留個電話,你以後要是有事可以找我。”
留下了大哥的電話,我們兩個一起往廁所方向走去。
“喂,”大奎捅捅我,“我說你怎麽回事啊,老子從來就沒見過你這麽客氣過,要是這麽客氣也是女人,你想上人家才這樣。怎麽了,換口味了?”
“滾你媽的,你懂個雞巴。你他媽出來混,一點眼色都沒有,你等着看,這個大哥絕對不是個普通人,不管我走沒走眼,今天這事咱們不能惹,給個順水人情。能收回來收回來,收不回來咱也沒啥損失。”
大奎撇撇嘴,“管他是個什麽人,跟老子也沒關系。我去看看這節車廂有沒有美女,聽說爬上下鋪經常可以看到美女的内褲。”大奎說着,慢慢順着車廂溜達起來。我搖搖頭,進入廁所。
從廁所出來,我走在過道上,看見大奎沒有坐在我們那個鋪位旁邊的椅子上,而是坐在3個鋪位之隔的過道座椅上。我坐到他對面,大奎探頭附在我耳邊“那邊,看到沒,下鋪躺着的那個女的”大奎努努嘴。我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斜對面的下鋪上坐着一對情侶,大約20出頭,女孩個子不高,清秀可愛,穿着黑色連衣短裙,鼓鼓的胸部上兩隻可愛的貓咪,穿着肉色的絲襪,絲襪包裹的小腳丫側面翹着放在男友的腿上,地上散落着一雙銀色細帶涼鞋,小巧可愛。
“你他媽别像個色狼一樣好嗎,到哪都盯着人家女人看。”我鄙夷的罵了大奎一句。
“什麽叫像個色狼一樣,老子敢作敢當,老子就是色狼,不過這次,你罵錯我了。老子看中的不是女人,是那個。”大奎飄過去一個眼神。我立刻明白了,女人的腿邊放着一個大包,包的側面裝着一個最新款的蘋果手機。大奎一直盯着那個包包
“别急着動手,蘋果手機這個東西不知道密碼拿到手裏就是廢鐵。你在這裏坐一會多觀察一下,如果看到女的拿手機起來,你就起來裝作上廁所,然後走到她後面的時候,回頭看一眼,如果能看到她的開機密碼,再找機會動手,否則,無論如何都不要動手,清楚了嗎啊”大奎點點頭“就你聰明,老子也不是傻逼。”坐了一會,我就回到自己的隔間去了,我躺在大奎的床上沒一會,列車員過來通知要熄燈了,看看外面天還黑着,估計還能睡幾個小時。我可能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夢裏,我躺在遊泳池邊的躺椅上,一個身材豐滿的比基尼小姐端着雞尾酒讓我挑選,我二話不說,撤掉女人的胸罩,大力揉搓起來。
“狗娃,狗娃。。。。。”迷糊間感覺有人推我,我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大奎因爲興奮而扭曲的臉。
“跟我到廁所來”大奎拉起我就往廁所走去,我迷迷糊糊的跟在大奎後面,大奎把我拉進廁所,轉身關掉了身後的門。
“你他媽把我拉到廁所來幹嘛,你不會憋瘋了吧,我他媽才不搞基呢。”
“你他媽的閉嘴,搞基也沒有人搞你這樣的啊。你看這是什麽?”
  大奎從兜裏拿出一個嶄新的白色蘋果手機。
“你他媽動手了?解鎖密碼看到了沒,趕緊關機找個地方藏起來,天一亮那個小妞一醒來就會報警,你趕緊先藏起來,下車之前在取。”
“你他媽等我把話說完好不好,密碼記住了6個0。我剛才打開看了,裏面有很勁爆的内容。我才喊你過來的。”大奎邊說邊解鎖了手機,打開相冊。裏面是那個小美女的照片,有個人的有和男朋友的。照片裏的女孩笑容動人心弦。
“沒什麽啊?”
“你是還沒睡醒嘛,狗娃,看這個文件夾。”大奎點開相冊裏一個叫做“會計資料”的文件夾。裏面有100多張照片,15段視頻。居然全是裸照,性愛照片和視頻。看不出啊,看起來外表這麽清純靓麗的美女,骨子裏居然這麽淫蕩。
我随手點開一張,HelloKitty的粉色床單上,坐着一個小巧的美女,穿着性感的女仆裝,黑色開檔絲襪中間,茂密的毛毛中間隐約有個神秘的洞穴。“你說奇怪嘛,李寶麗那貨色居然BB那麽粉嫩, 這個外表這麽嫩的小婊子,BB居然挺黑的,毛又多。真是B不可貌相啊。”大奎感歎道。
我再點開一張照片,小美女躺在床上捂住眼睛大張着雙腿,一個男人的雞巴插在陰道裏,應該是操她的男人拍的,一隻手揪着她的乳頭。“卧槽,幹這種婊子還帶套子,要是我我才不帶呢。”大奎繼續點評。
再點開一張,美女隻穿着胸罩側卧在床上,一個男人抱着腰部側面操着她。我突然發現,有點不對。
“大奎,不對啊,這裏面的那人,不是同一個人。”
“真的假的啊,這麽騷的嘛?”
大奎趕緊把頭湊過來。
“你看,這一張,我點開上一張,那個揪着咪咪頭的是左手,應該是右手拿着手機拍攝的。你在看這一張,側面操她的扶着腰的手也是左手,你仔細看看有什麽不同。”
“很明顯啊,揪咪咪的那個左手手腕處有個暗色得的小胎記。後面這個沒有啊。”
“沒錯。不知道哪個是她男人?”
“床單,背景都不一樣,也不是同一天。說不定時間間隔比較久了,是以前的男朋友什麽的呢?”
“不對,你看照片的創建時間,前後相隔隻有幾天而已。”
“那就有意思了,這婊子該不會是腳踩兩隻船吧。最反感這樣的女人 了,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你。”
“你他媽不要就知道操逼好嗎?說不定人家三個你情我願,你管人家的,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叫做綠帽奴的東西嗎?喜歡看别人操自己老婆。”
“真的假的啊,哪有這樣的啊,介紹我認識下,我要去跟這樣的人交朋友,那多帶勁啊。哈哈哈”
“我有個想法,如果是情人,或者是什麽其他關系,微信裏面肯定有聯系内容,我們看看啊”
“微信裏那麽多内容,那麽多人,你看得過來?”大奎不屑一顧。
“可也是,如果是偷情,你大概最有可能在微信跟情人說什麽?”
“說什麽,說我想要,我想你了,來操我,我又濕了。啊哈哈哈哈”
“好,我們就搜索聊天記錄,關鍵字就搜“想要”和“濕了”。”
“我開玩笑,你他媽真的假的啊”大奎一邊說一邊把腦袋探了過來。
果然,同時在一個聊天記錄裏出現過“想要”和“濕了”的隻有兩個人。我們分别打開這兩個人的聊天記錄,從備注就發現了其中一個備注着“老公”的應該是男朋友,而另外一個,由于聊天記錄比較少,不得而知,不過看她和“老公”的聊天記錄,知道他們馬上要結婚了,已經定了酒店,通知了親朋好友。而且比較确定的是,“老公”經常說的話可以看出,他并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存在。
“幹,這種水性楊花的婊子。你說是不是應該操她。”大奎憤憤不平。
“你想操你就說,别好像你操逼是爲了聲張正義一樣好吧。”
“呵呵,說的跟你不想操一樣。”
“這個逼,我看可以操,她們馬上要結婚了,應該很害怕男友知道,如果知道了,婚肯定接不了了,還要丢掉全家人的臉。而且對這樣的女人來說,又不是處女,我們操一炮,就可以保守秘密,沒什麽損失,反正不是處女。”
“那就幹,大不了就是被抓。抓了我兩個互相檢舉一下李寶麗的事情,都立個功!可以減刑。”
“我說你他媽真是個極品!真的!别雞巴廢話了,我現在去叫她。”
我蹑手蹑腳的走到女孩所在的下鋪,先仔細查看了一下睡着中鋪的她的男友,還在沉沉的打着呼噜。不知道大家都睡着沒,我不敢貿然的去叫醒女孩。我拿出20塊錢,輕輕的說“誰的錢掉了”我用的音量不足以喚醒任何一個在睡夢中的人,然而對于沒有睡的人來說,肯定聽得到,我連問了兩聲,這個隔間,連一個翻身的都沒有。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度睡着了。于是我來到女孩的面前,如果我從她正面叫醒她,她睜開眼睛,看到漆黑中一個陌生人,也許會下意識發出驚呼。所以我不能這樣做,我走到過道裏,輕輕爬上一層樓梯,再下來,假裝不小心踩到她的腳。她果然驚醒了,但是隻是收回了自己的腳,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想必隻是以爲我是上鋪下來上廁所的吧,甚至有可能是她的男友。
我來到她的床前,她已經醒了。我小聲跟她說“美女你好,我在過道撿到一個手機,在你的腳頭的過道附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手機,是一部白色的蘋果手機。小聲點,别打擾其他人休息。”
“哦,可能是我的,我看看。”美女捂着嘴巴,小聲的應答。
“這裏光線不好,到前面車廂連接處吧,那裏亮一點。畢竟手機是個貴重物品,我得确定沒有交到錯誤的人手裏。希望你理解。”我彬彬有禮。我說着就起身向過道走去。我聽到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被子響動。我知道她上上當了。
“先生你好”我站在廁所門口的洗手台面前,看着鏡子中出現在我身後的女孩,她的造型和上車時一樣,清純可人。
“手機我交給這位工作人員了,現在由他來确定你是不是主人吧。好嗎?”我指着我身邊的大奎。
“好的,我可以提供開機密碼,開機密碼可以證明我的機主身份。”
“這樣不好确定啊,畢竟開機密碼可以蒙對的什麽123456啊,888888啊000000啊什麽都很多的。”
小美女咬着嘴唇,好像因爲大奎說對了000000有點不知所措。
“這樣吧,”大奎說“你來證明一下裏面的内容。”
“好的,我把手機打開,你們可以看到裏面的照片是我本人,我還可以提供通訊錄裏的聯系方式,或者更直接的,我可以告訴你這部電話的手機号,你打一下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
“你說裏面的照片是你?你可以确定嗎,是你就還給你。”
“對,我确定。”
“那個“會計資料”裏的照片也是你嗎?”大奎猥瑣的溢于言表。
“你什麽意思?”小美女瞬間變了臉色。
“我沒什麽意思,就像我剛跟你說的,開機密碼我試出來。不小心看到一點勁爆的東西。我們都認出來,裏面照片和視頻就是你本人。”
“不是的,那是我男朋友在網上下的。你快還給我,要不我就喊人了。”
“哦,是網上下的啊,那你喊人吧,你喊過來我還給你。喊人我也不怕,你喊來了我也是個拾金不昧的雷鋒而已啊。”大奎不緊不慢的把無恥演繹的淋漓盡緻。
小美女明顯緊張了,她不知所措的搓着衣角,臉已經漲的通紅。
“喊人吧,先把你男人喊過來,喊過來我還給他。”大奎作勢要往車廂走去。
“别,”小美女居然一把拉住了大奎。“大哥,我給你錢,你把手機還給我吧。”
“給錢, 好啊,給10萬我就還給你。不瞞你說,我現在老缺錢了。”
“我哪有那麽多錢啊,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想想辦法好不好。”美女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她那麽清純的臉蛋配上這種無辜的表情,真的楚楚可憐,讓我差一點就想放她一馬了。可以我是個人渣,我隻想操她,她越動人,我越想操她。
“辦法有一個,也很簡單,我明人不說暗話,現在我們三個去廁所裏打一炮,一筆勾銷。但是你要聽話。怎麽樣,要不你現在就喊人。不過我也不會承認我威脅你了。”大奎語調平靜的好像是在菜場買菜一樣。
“嗚嗚嗚~~~”小美女居然低聲抽泣起來了。
“你他媽一個人在這裏哭吧,我可沒時間跟你耗。我把手機還給你男人去了。”大奎作勢又要往車廂走去。
“别,大哥,你别,我,我,我答應你,答應你就是了,你别。。。”
我和大奎相視一笑,現在她已經是我們嘴邊的一塊肉了。
大奎直接轉身進了廁所,小美女抽泣着,雙手抱在胸前,猶猶豫豫的跟了進去。随後我也進去了。火車上的廁所,空間比較狹小,我們三個站在裏面隻有中間一個廁坑的寬度,好歹還是可以運動得開的。
“把衣服脫了”大奎直接下了命令。
小美女定定地站在那裏背靠着廁所門,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我說下一句話,你還沒有動靜,我就大聲喊,讓人們都過來。”大奎殘忍的突出一句話。
“你,你别,我,我脫,我脫就是了。嗚嗚嗚~~~”小美女一邊抽泣,一邊猶猶豫豫的緩慢掀起裙擺,又緩慢放下,在慢慢往上掀,看得出來,她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掙紮。随着裙擺慢慢向上掀起,露出絲襪的襪跟。我的下體仿佛也随着慢慢的勃起。我們兩個人四雙眼睛,饑渴的盯着即将浮現的裙底風光。再上去一點,露出了絲襪包裹的淺紫色内褲,繼續向上,裙子略過胸部,白色的前扣式胸罩若隐若現。大奎等不及了,一把從上身往上,撤掉了美女的黑色連衣裙。小美女下意識的一聲嬌喘,護住了胸前。
“護個雞巴,你們女的就是矯情。胸罩和内褲都露着,還護個上半身。上次我偷看一個女的洗澡,她發現了,大叫一聲也是捂住了奶子。想想真的奇怪,B放着給我看,把奶子捂住,你說搞笑吧。”
可能是得到了大奎的提示,小美女分出一隻手臂來略微遮掩了一下絲襪包裹下的内褲。低着頭,不敢和我們又任何目光接觸。
大奎果斷的一把扒掉自己的褲子,露出已經挺立已經的雞巴。然後發号施令“先過來給我吹一會,吹得好我有可能就不操你了。”
小美女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大奎的下體,慢慢的靠近,伸出手去探了一下,立刻像觸電一樣彈了回去。這一下大奎生氣了“你矯情你媽了個逼的。你的照片視頻老子都看了,騷的跟個妓女一樣,現在來老子面前裝逼,一副沒見過雞巴的模樣。一會老子沒耐心了,不搞你了,現在就叫你男人過來看個笑話。”說着就佯裝提褲子。
小美女仿佛下定了決心,馬上伸手拉住大奎提褲子的手,緩慢的蹲了下去。用手扶着大奎的雞巴,嘴巴就湊了上去,剛聞到上面的氣味,立刻下意識的幹嘔了兩聲。可能是害怕大奎生氣,還是忍住惡心,伸出小舌頭舔了上去。大奎深吸一口氣,微微的朝我一笑。克服了這一關,小美女仿佛豁出去了,認真的含着大奎的雞巴,舔弄,吮吸,仿佛那是能救她性命的良藥。
“我知道我雞巴上味道不好聞,美女,你有所不知。我雞巴上其實是另外一個女人的B水味,其實你也應該習慣了。畢竟也是你們女人的味道,我坐火車之前,才跟一個女人操過B,不過她不如你,她都沒給老子舔雞巴。”
小美女停了一下,又繼續嘴巴上的動作,仿佛什麽都沒聽到。
“你矜持你媽了個B,你倒是褲子脫了啊。你别怕,你繼續吹。我說他,沒說你。畢竟你也沒穿褲子。”
聽到大奎的話,我二話不說脫掉褲子,跟大奎并排站在一起。
“吹一會我兄弟的,兩個換着吹。”大奎下了命令。
小美女顫巍巍的轉過身子,用手抓住了我的雞巴,張開嘴巴,把龜頭含了進去。剛進入口腔,一股濕熱的氣息就從裏面沖出來,燙的我打了個激靈。看着龜頭在她嘴裏進進出出,我硬的如鋼似鐵。其實小美女的口活很差,牙齒經常刮到我的龜頭,甚至有一點痛。
“你往後退一點,靠那邊牆去。我從後面操她。”
我往後站,靠着最後面的牆。大奎打了一她屁股一巴掌“屁股給老子撅起來。”美女回過頭,眼眶濕潤的問“大哥,不是說我好好舔你就不那個我嘛?”大奎一把将小美女的絲襪和内褲扒到膝蓋處。
“我說好好舔,你他媽舔的好不好你自己心裏沒點B數嘛。小姐要是像你這樣舔,連個嫖客都留不住你知道嗎。白瞎了你長一張騷嘴巴,沒點卵用。”大奎一邊罵一邊掰開了小美女的屁股,用堅硬的龜頭頂在肉縫中間“你這個婊子,你都濕了你知道嗎”大奎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摸了一下,塞到小美女的嘴裏。“其實你心裏比老子還想要,要不你他媽流這麽多水。”
聽到大奎的羞辱,我感覺到一滴眼淚滴到了我的雞巴上,帶着熱量的眼淚居然讓我感覺很舒服。我拍拍她的臉,示意她繼續給我吹。
大奎從屁股後面頂着小美女的陰道口,突然一發力,雞巴全根沒入。突如其來的插入,讓小美女渾身一緊,牙齒居然咬了我雞巴一下,而且有點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太突然了,真的對不起。”看着小美女誠懇的跟我道歉,我居然覺得非常好笑,明明是我們在強奸你,你居然跟我們說對不起。
大奎毫不憐香惜玉,用力抽插着。我伸手解下小美女的奶罩,丢在台上。用力揉搓着美女的乳房,圓潤而豐滿。沒有李寶麗那麽大,但是彈性很好,随着大奎的抽插而前後擺動,居然沒有變形。我雙手攆着乳頭一會拔起一會按下,玩的不亦樂乎。隻見大奎越操越快。微微可以聽見小美女含在嗓子裏的呻吟,不知道是快感還是痛苦。
“操死你,操死你,好舒服,你的B還會蠕動,一直在吸我的雞巴,我操,你的水真的多,你得看都滴下來了。你也很舒服吧,哥哥操的你舒服嗎?”小美女皺着眉頭并不答話,嘴唇咬的緊緊的。
“不說話是吧,我操死你,草死你。”大奎用力的槍槍到底,恨不能把陰囊也塞進去。
“哇,好舒服,好舒服,想射了。太舒服了,射裏面好不好,太舒服了。”大奎一邊說一邊用力的在陰道裏聳動着自己的雞巴。
“不要,求你不要射裏面。真的,求你了。”美女瘋狂的搖頭,想要掙脫大奎,把大奎的雞巴從陰道裏吐出來。大奎兩手像鉗子一樣包住小美女的腰。淫蕩的笑着說“爲什麽不讓射裏面,給我一個不射裏面的理由。”
“求你了,我排卵期,真的不能射裏面。啊,我什麽都答應,就是求你千萬不能射裏面。”
“什麽都答應?那好,我要拍我們做愛的一段視頻留紀念,你對着視頻說,你操的我好舒服,我想要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操我,你比我老公操的舒服多了,來射我逼裏,我要給生孩子。你配合了,我就不射裏面。但是要射你嘴裏。”大奎淫蕩的笑着。
“不要,不要拍,我不要,爲什麽啊,爲什麽要欺負我。”
“不拍正好,我反正也想射進去。準備好懷孕吧,嗯,嗯,嗯,嗯”大奎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别,我求你了,我說,我配合,求你等等,别射,我說”聽到這裏,我拿起手機,對準他們,重點放在了美女紅得發紫的臉蛋上。“嗯,額,嗯,你,操的我,好,好舒服,我, 我要你的大雞吧狠狠操我,你比我老公操的舒服,啊,嗯,射,射進來,讓你給我你生孩子。。。”。
聽到美女抽泣的呻吟,大奎加快速度,用力抽插。“嗯, 操死你個婊子,好舒服,我要射了,來了,來不及啦,準備懷孕吧,啊,射了啊 。。。。”大奎用力抱住小美女的屁股,在美女的陰道裏瘋狂的發射。感覺到大奎的射精,美女再次哭了出來。大奎意猶未盡的拔出雞巴,拿起台子上放的美女的胸罩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雞巴。“爽死了,你趕緊也來幹一炮吧,一會天亮了。”
小美女癱坐在地上,兩腿重點毛毛覆蓋的小B中間淅淅瀝瀝的流出一些精液。
“你爲什麽說話不算數啊,我都說了你讓我說的話了。你還射裏面。”美女抱怨着大奎的不守信用。
“對啊,老子一向說話不算,我跟他說操他媽多少次了,一次都沒操過,再說了,你剛才讓我射進去的,視頻都拍下來了,不信你自己看。”
“你個人渣,你不得好死。”小美女憤憤不平的罵着大奎。
“哈哈哈,老子就是個人渣,不過你放心,老子死也要先草死你。”大奎無所謂的回嘴,絲毫不讓着剛帶給他極緻享受的美女。
“把他抱起來,腿掰開。我都忍半天了。你隻顧你自己爽。”我一邊撸着雞巴,一邊指揮着大奎。
大奎從後面抱起還在抹着眼淚的小美女,兩手拉住兩膝蓋,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在我面前最大程度的打開。我這才仔細看清楚個逼的模樣,兩片棕色的陰唇大而厚的黏在一起,兩側布滿了陰毛,我用手分開陰唇,露出中間粉色的淫肉。大奎的精液還在緩緩的流淌。我用一直手指伸進去,又擠出一些精液。我拔出手指,在她的絲襪上抹幹淨。站近一點,挺起雞巴,慢慢靠近那個洞穴。我沒有猶豫,雞巴碰到陰唇的同時就直接發力插了進去,有了大奎的精液和淫水的潤滑,我插入的非常輕易,幾乎沒有遇到什麽阻力,但是陰道壁還是給了我陰莖很大擠壓感,陰道壁上的褶皺本能的摩擦着我的雞巴,我用力幹到最裏面,再拔出到最外面,每次龜頭要離開陰道的時候,都會感覺到裏面有一股吸力在努力的留住雞巴。“喂,你看你的逼舍不得我的雞巴出去,每次我要抽出去,她都會使勁把我往回吸。”我用力的操着,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小美女紅紅的臉上已經略微顯得有點蒼白。我吻上她的嘴唇,她緊緊咬着嘴唇,左右擺着腦袋不肯就範。我一口痰吐在她的奶子上,跟她說“記住老子,以後你男人跟你做愛的時候,舔你咪咪吃的就是老子的口水,舔你逼就是在吃我們的雞巴。現在我在這裏操你的逼,他在床上睡覺,估計還在做夢夢到跟你的幸福生活。”我一邊大力抽插,一邊侮辱她們。這樣讓我空虛或者說心虛的靈魂,有了一點快感的寄托。看着她空洞的眼神,我反而怒号中燒,我憤怒的含住她的乳頭,使勁咬了一口,她痛得渾身顫抖,顫抖的身體讓陰道的收縮更加明顯,給我充足的快感。
“操死你個婊子,給男人帶綠帽子,現在我們又給他帶了兩頂。不用謝”我繼續出言侮辱。
“你們什麽都不知道,我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的女人。”
“不是什麽樣的女人,不是喜歡操逼的賤女人?不賤你給你男人戴綠帽?”我一邊大力操着她,一邊問她,其實我隻想操她,對她的辯解不感興趣。
我越操越快,陰道裏面的淫肉随着我的抽插進進出出,大奎留在裏面的精液,已經在我的抽插下和愛液融合沖了白色的濃漿,一層層的附着在我的雞巴和她的逼相交彙的地方。
我的抽插越來越快,雞巴越來越硬,她感覺到我可能要射了。
“我知道求你沒用,但是我還是想說,求你别射進去。這個車要開40個小時,我現在是排卵期,我沒辦法買到事後避孕藥吃。過幾個月我就要結婚了,我真的不能懷孕,求你了。”
我從來不是憐香惜玉的性格,卻突然對她有了一絲憐憫。但是我不願表現出我的軟弱,沒錯,憐憫會讓人變得軟弱。
“我就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去參加你老公的婚禮,買一送一,就當我給你們上禮好了。”我一邊說,一邊瘋狂的抽插,知道我抵在她陰道的最深處射出我濃濃的精液,精液燙的她一陣顫抖,閉上眼睛流下了眼淚。我繼續停留在她陰道的最深處,不願意拔出來“感覺到了嘛,我的精子進去了。你記住我,以後你的身體裏就永遠有我的精液了。永遠都有。”我拔出雞巴,精液連在雞巴和陰道口扯出一條晶瑩的絲線,然後斷在半空中,悠然落地。我也拿過她的胸罩,擦幹淨雞巴,穿好褲子。
她顫巍巍的提起内褲,拉好絲襪。拿起被我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沾污了的胸罩,皺着眉頭穿上了,然後套上黑色連衣裙。“你們要做的都做了,現在可以把手機還給我了吧。”她本來紅潤的臉上鍍上了一層蒼白。
大奎遞過她的手機,她接過手機,準備開門出去。大奎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幹嘛這麽着急走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也是一“日”夫妻了,你太絕情了吧。來,再親個嘴。”她頭也不回的開門走掉,進了另外一間廁所。

這當然不是我們最後一次操她,我手機裏有她對大奎的真情“告白”,40個小時的火車,因爲有美相伴,過得倒也輕松惬意。大奎甚至坐到了小美女男友的旁邊,聊得熱火朝天。走的時候還互留了聯系方式。
40個小時過得飛快,當我們走出火車站的時候,感受着南方明媚的陽光,看着周圍鱗次栉比的高樓,我興奮又惴惴不安,這裏,會有我們的一席之地嘛?
2018-4-18 03: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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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三,四)


第三章

走在南方繁華的街道上,我和大奎感覺非常舒服,陽光明媚得照在身上,照的人懶洋洋的。
“三十幾個小時幹了這麽多炮,感覺真他媽的累啊。”大奎叼着一根煙,一臉的倦意。
“那你他媽的還像狗吃屎一樣往人家身上湊,怕累去床上睡着不好嗎。”我吐出一個煙圈,順便損大奎兩句。
“你他媽的比我操的少還是怎麽的?這兩天估計把那個妹紙的逼都操腫了,不知道她結婚之前能不能好徹底。話說,她男人還要請我去他們婚禮呢,哈哈哈哈,這個綠帽王八還不知道,老子也操過他女人。”
“你得意個雞巴,知不知道老話說得好,淫人妻女其妻必遭人淫!”
“那老子他媽的這輩子就不結婚了,專門操别人老婆,哈哈哈哈哈。喂,狗娃,你啥時候結婚?哈哈哈哈。。。。。。”
“我結你妹你操嘛?”
“喂,别瞎幾把說啊,我真有妹妹啊,不過是後媽生的。”
就這樣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我們來到了一個城中村大門口。
“大浪村,好像就是這裏了。”我看着手機裏保存的地址,又擡頭看看村口的牌坊。
“你說你有朋友在這裏,什麽朋友啊,打個電話出來接我們啊,先安排我們去洗個花澡啊,去去晦氣。”
“我隻知道他在這個大浪村,沒有電話。當年他在家鄉捅了一個人,然後逃到這裏的,他來南方的路費還是我給他的,聽說這小子混的不錯。”
“你他媽的有譜沒譜啊?”大奎焦躁的嚷嚷“多少年的事了,人家還能一直呆在這個破村子裏。沒電話你怎麽找人啊。”
“我去門衛問問看。”
我走到村口門衛的崗亭,拿出一支煙發給穿着制服的門衛“大哥,麻煩問下,有個叫王宏偉的是不是住在這個村子裏啊?”
門衛接過煙,架在耳朵上。客氣的說“小兄弟,這樣找人恐怕不好找啊,咱這個村住了可有好幾萬人啊,光有個名字不好找。有沒有照片啊?要是經常出入,我可能眼熟。”
“照片還真沒有,好多年不見了,電話也沒有了。”
“那怕是難找了,這城中村人多且雜,流動人口極多,可能今天在明天就不在了。要不你們先去租個房子住着,慢慢找吧。”
“謝謝大哥啊,也隻好先這樣了。”
我悻悻的回頭朝大奎走去,大奎正目不轉睛的盯着來往的人群。“喂,看來不好找啊,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
“嘿,南方的小妞就是浪啊,你看那褲衩短的都露屁股蛋子了。”大奎好像沒聽到我說的話,正饒有興趣的自言自語。
“喂,聽到我說話沒?我說我們恐怕要先住下了。”我加大音量。
“好哇, 住下就住下呗。我喜歡這裏啊。”大奎眼露淫光。
我們繼續往城中村裏面走,這裏有不同于外面的另一種景象。道路兩側密密麻麻的全是7,8層的農民房,路邊充滿了賣水果的,烤串的,涼面的,各類小吃的小販,叫賣聲,還價聲,吵鬧聲不絕于耳,路上紙屑,果皮,各種包裝袋散落,仿佛跟村外車水馬龍的繁華場景格格不入。看着我們拎着包四處張望,一個中年婦女湊了上來,“小夥子,住宿嗎?很便宜的。”
“多少錢一天啊。”因爲我們身上沒多少錢,我謹慎的問了下。
“看你們就是剛從外地來打工的,我這裏出了名的便宜,就适合你們這些剛來的小夥子。30塊錢一天,日結,有空調,另外繳費,用的話一塊錢一小時。開水24小時供應。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臨時在這對付兩天而已。以後發達了,高興了回來看看。”
“好,就這啦。”
“好嘞,跟我來。”阿姨一拍手,歡快的在前面帶路,穿過一個狹窄的小道,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樓下坐着各種衣着暴露的女人在搔首弄姿。進入其中一個樓道,狹窄昏暗的樓梯讓我感到特别壓抑,消毒水混合着脂粉的氣味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上到四樓,阿姨打開其中一間房門。裏面兩張床,一張桌子,一台電視機,一個小到僅能容納一個人的衛生間。
“阿姨,打聽一下,樓下那些女人是不是幹那個的?多少錢啊?”我 正在觀察這裏的環境就聽到大奎大聲的提問, 沒有一絲羞澀,理直氣壯。
“哎呦,小夥子,還是個急性子啊,先住下,有需要,可以找我,我這裏也有姑娘啊,你喜歡啥樣的我都能幫你找,價錢可以商量的。先住下吧,我去給你們打瓶開水。”
“大奎,你身上還有多少錢?”我一邊數着錢包裏的錢一邊問大奎。
“沒多少了,估計還有個七八百吧,夠用一段時間了。沒有了我們去溜個門撬個鎖呗。”大奎從窗戶裏,看着樓下穿着暴露的站街女,心不在焉。
“媽個逼的,你還有心思想雞巴那點事。”我不滿的嘲諷大奎。
“不瞞你說,我這輩子就雞巴的事最重要,其他都不要緊。”大奎理直氣壯。

時間轉眼間就過去三天了,這裏消費又高,眼看手裏就沒錢了。我和大奎坐在屋裏吃着泡面。“媽的個巴子,老子來這裏可不是爲了我在屋裏吃泡面的。“我憤怒的扔掉手中的叉子,用力錘了一下桌子。正在津津有味吃着泡面的大奎吓了一跳,回頭看過來。
“那你說咱倆咋辦,我覺得挺好的,總比在那小破地方窩着強,這邊最起碼大街上妞看起來養眼。“
“你他媽也也就這點出息,妞是養眼,可是有哪一個屬于你呢?我來這裏不是爲了過小日子的,老子是來出人頭地的。“
“算了吧,你他媽會啥,沒有手藝沒有技術,你怎麽出人頭地,去做鴨子?“大奎依然沒心沒肺的開着玩笑。
“要做鴨子也是你去做,你看起來那麽高大帥氣,又喜歡操逼,說不定被富婆看上,咱倆就翻身了。“我 拿着手中的紙團砸向大奎。
“你還别說,我還真想去當鴨子,又有逼操又可以賺錢。很适合,改天老子去什麽大酒店,夜總會找找看。哈哈哈哈“大奎就是這個樣子,什麽時候都不着急。
“你等會在家呆着,我要出去一下,你等我回來,哪裏都不要去。“我拿起一包煙,點燃一支叼在嘴裏。
“你去哪?要是逛窯子不帶老子,你他媽斷雞雞。“
“老實呆着,老子有正事。“我頭也不回的開門走出去。
我走到樓下,拿出手機,翻到我和大奎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帶着孕婦的大哥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哪位?“大哥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透露這一股從容不迫。
“大哥,你好,是我,我們在火車上認識的。還記得我嗎?“我客氣的打着招呼。
“是你啊,小兄弟,哥哥等着你呢,你給你嫂子讓鋪位,我很感謝你啊,怎麽能忘記呢?打電話找我肯定是有事,有事就說,隻要哥哥能幫上忙的,義不容辭!“
“大哥,還真是有事,你看我們來了這邊好多天了,也沒什麽熟人,想找個事情做,不知道大哥有沒有什麽介紹。“
“我這裏需要人,你和你兄弟都可以過來。這樣吧,你們要是不嫌棄,先過來看看,我這裏的工作你們也不一定喜歡。怎麽樣,先過來哥哥請你們吃個飯啊。地址的金山大道風華大廈和平保齡球館,到門口直接說找劉振邦,咱們當面聊。“
“好的,大哥,不過我朋友現在不在,我先過去看看您,改天再帶他一塊。“挂掉電話,我掐滅煙頭,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大奎這人沒心沒肺,在火車上的時候又和劉振邦發生過不愉快,所以我想先去看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讓他露面。
20分鍾後,我來到和平保齡球館門口,門口有一個穿着黑西裝帶着耳麥的保安。我趕緊上去遞了一根煙,問道
“大哥,你好,我來找劉振邦的,麻煩你了。“
黑西裝看了我一眼,沒有接我手中的煙,面無表情的說“邦哥交代過了,跟我來吧“
穿過一個很大的保齡球廳,又走過一片台球廳,球桌前三三兩兩的聚集着一些發型發色各異的年輕人,還有一些小太妹。他們看我進來,目光齊刷刷的看着我,我拉拉衣領,掩蓋緊張的情緒,這個時候,我大概已經明白了,劉振邦應該不是一般的生意人。
跟着黑西裝來到一個辦公室門前,黑西裝敲敲門“邦哥,人來了。“
“進來。“
黑西裝推開辦公室的門,把我讓進房間,他轉身離開,順手關上了身後的門。劉振邦從寬大的辦公桌後站起身,大踏步迎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熱情的說
“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在火車上真是感謝你了啊,你嫂子懷孕了,我又沒買的飛機票,多虧了你讓下鋪給她啊。“
“舉手之勞而已啊,大哥這麽客氣幹嘛,我兄弟還說了不好聽的話,實在不好意思啊。“我握住劉振邦的手。
“沒事,沒事。年輕人嘛,正常的。來來來,做沙發上聊。“
我們面對面坐在辦公室側面的沙發上,茶幾上放着一套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茶具。
“小娟,過來!“劉振邦大聲吆喝道。
辦公室門開了,進來一個身穿旗袍,肉色絲襪,細高跟鞋的美女。我趕緊起身,劉振邦示意我坐下,然後說道
“有貴客來了,把我最喜歡的茶拿出來,整上。“
美女點點頭,熟練的開始操作茶具,泡茶。
“小兄弟,今天來肯定是有事,沒關系,在我面前有事直說,能幫的我一定幫,不要拘束。“
“大哥,我确實有事,我們來了幾天了,沒找到合适的工作,不怕大哥笑話,眼看手裏快沒錢了。這不來麻煩大哥了嘛,看有沒有什麽工作可以做的。“
劉振邦聽完之後哈哈一笑說“兄弟,哥哥不瞞你說,我這裏正是用人的時候。就是不知道兄弟想找個什麽樣子的工作?“說完,劉振邦盯着我的眼睛,面帶微笑的看着我。
“大哥,我們有個能糊口的工作就成,哪裏還挑剔呢,我沒啥本事,就有一膀子力氣。大哥看着安排就成。“
“兄弟,哥哥我一向看人準。你可不是個糊口就能滿足的人啊。哥哥明人不說暗話,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哥哥也不是做正當生意的。你來跟着我,隻要你膽大,咱們一起發财,如果你隻想好好過日子,哥哥也可以給你安排辦公室裏的工作,怎麽樣,你自己選啊“
我腦子飛快的運轉,我确實不甘心混口飯吃,膽子我也有,我在電視上也看過,混社會,隻要我不怕死,有的是機會,我怕死嗎?我還真不怕,我這種可有可無的人渣,或者一天就是賺的。
“大哥,你一點沒說錯。我不願意隻糊口,我願意跟你幹。我什麽都不怕。“
“好,哈哈哈哈,我果然是沒看錯,我就知道你不簡單。“劉振邦用手拍拍小娟的屁股,”你去把陳峰叫進來。“
沒一會的功夫,進來一個彪形大漢,穿着背心,發達的肌肉像是要把衣服撐爆。他帶着一隻耳釘,右肩上紋着一條扛肩龍。
“邦哥,叫我有事?這位是?“
“來,我來介紹一下,這個小兄弟是新來的。“
我趕緊站起來,向陳峰伸出手“峰哥,你好,我叫狗娃,多多關照!“
陳峰握了一下我的手,看着劉振邦。
“阿峰,今天開始,狗娃跟着你,他是新人,你帶着他好好教教他。“
“狗娃,阿峰是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你就跟着他好好看,好好學。一切都要聽他的,知道了嘛?“
“峰哥,以後請您多多關照。邦哥,我一定努力做事。“
“邦哥,明天那事要帶他一起去嘛?“陳峰看着劉振邦,一臉的不可思議。
劉振邦沒有回答,臉上的表情捉摸不定。然後轉過頭對我說,“行了,你先走吧,我這裏還有點事,今天就不留你了。“
“好的,邦哥,峰哥,那個,我先回去了。“我跟他們兩人握了一下手,往門外走去。
“等等,“我正要開門,突然邦哥說話了”小娟,你去拿兩千塊錢給狗娃帶回去,先應付着。别推辭,我的一點心意,錢不多,先用着。去吧。“劉振邦揮揮手。
“那謝謝邦哥,我先走了。“小娟帶着我,走到旁邊一個寫着“财務室”的辦公室,從抽屜裏拿出2000元遞到我手上。
“謝謝娟姐。”我笑嘻嘻的說到。
“你可别叫我姐,我可能不一定比你大呢。再說,我隻是個秘書。”

走到出租房樓下,已經中午了,兜裏揣着兩千塊錢,心裏美滋滋。工作也解決了,中午帶着大奎去吃點好的。
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眼前的一幕真是驚到我了。大奎全裸大字形的躺在床上,一個裸體的女人正坐在他的身上瘋狂的扭着身體,奶子都快甩飛 了。可能是突然的開門驚到了女子,她啊的一聲從大奎身上翻下去,用被子裹住了身體。大奎看到我回來,一臉的無所謂,還嘻嘻哈哈的跟我說
“你他媽的,要是把老子吓陽痿了,老子把你雞巴給你割了。”然後去拉女人的被子,“裝你媽,怕男人看你,你當啥雞啊,趕緊給老子繼續操,要不一會老子不給錢啊。”
“你媽個逼的,沒錢吃飯,你倒是有錢操逼是吧?你個狗日的”
“哎呀,操逼肯定比吃飯重要,别生氣,來來來,一起操。”大奎嬉皮笑臉的說到。
那個女人一聽不樂意了,“大哥,不行,我隻接一個人,兩個人不接。”看到女人裸露的身體,我也來了性質,好多天沒做愛了。我一把拽過女人,跟她說“老子再給你加200塊錢,來先讓我操一會。”說完不等她回答,一隻手手就揉上了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扯掉自己的褲子,露出已經堅硬如鐵的雞巴。我用力把女人兩條腿分開拖到床邊。這時候女人的陰部已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了。因爲剛跟大奎幹過,她的逼裏淅淅瀝瀝的往外流水,連陰毛的打濕了,黑黑的陰唇像蝴蝶翅膀一樣往兩側張開,一個圓圓的張開的洞口往外翻出,我沒等她開口,對準陰道口,用力把雞巴插了進去。
“啊,别慌。帶個套子啊。啊,啊,啊,帶個,啊,套,套子,啊。。。“女人被我一上來就大力抽插插的啊啊亂叫,我也不理會她,壓在她身上大力的操。一是因爲确實很久沒做愛了,另外也爲即将開始的新生活而感到緊張興奮。女人掙紮着想坐起來推開我。我則更加用力的把她往下壓,然後嘴巴吸住她高高聳立的乳頭,含在嘴裏吸咬,兩手用力按着乳房把她往下壓,碩大的乳房在我手的按壓下被壓的癟癟的,把我的雙手包裹在裏面。
       “啊,痛,你放我起來,你變态啊。”女人用力在我背上拍打,随着她的用力掙紮,她的陰道更加緊的包裹着我的雞巴,陰道壁的褶皺緊緊的握住龜頭的冠狀溝前後摩擦,可能是我太就沒做了吧,随着她的掙紮,我的全力抽插,我居然感覺到一股快感直沖腦門,于是精關一松,雞巴全力的往裏一頂,大股大股的精液沖入女人的陰道内。我全身顫抖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女人的身上。
“你給我滾起來,誰讓你射裏面的,你他媽的有病吧。”當我漸漸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就聽到了女人的罵聲。我無所謂的從她身體裏抽出我的雞巴,慢慢爬起來,精液瞬間從大開的洞口裏流了出來。恢複自由的女人撲過來打我,我一把推開她。甩過去500塊錢,說
“你她媽個婊子,給老子閉嘴,錢你拿去,以後,我發誓我再也不操你這種妓女了,老子以後要操學生,白領,明星。今天就算便宜你了。”
  “你他媽算什麽東西,以後你這種傻逼的生意我都不做,你想發達, 等下輩子吧。”女人一邊穿衣服,一邊憤憤不平的說到。
    我突然憤怒的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半裸的她頂在牆上,怒火從我眼中射出。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到“你給老子記住,我叫狗娃!”
“算了算了,這是幹啥呢?”大奎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拉開我。女人吓得趕緊穿上衣服開門逃了出去。
“你他媽的幹嘛呢,老子找個小姐,老子還沒爽到,你他媽一頓操,你操就操呗,操完我再操會啊,你他媽還給老子趕走了。”大奎憤憤不平的說
  “别唧唧歪歪了,走,老子請你喝酒,這總行了吧,把你衣服穿上,我們走”
“咦,你他媽哪來的錢,你去賣了?媽的,老子都還沒射,你看,雞巴都還是硬的,要不你辛苦一下,你給老子吹出來?”大奎在我面前挺挺雞巴。
“大奎,我找到工作了,以後混好了,咱們錢和女人都不缺的,放心啊。走,喝酒去。”


我拿起酒杯,跟大奎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狗娃,你到底找的啥工作啊?”大奎喝了一口,然後看着我認真地問。
“你就先别問了,反正是有地方吃飯了,你也趕緊找個事情做,不過咱倆有一個混好的都可以,要記住,咱倆是親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得了!”大奎拿起一串肉串咬了一口,“你知道我一直相信你有一天會發達的,你是這個世界上我最親的人了。咱倆一起加油!永遠不離不棄!”
正說着的時候,我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一個陌生的号碼,我接起來
“喂,誰啊?”
“是我,陳峰。”
“峰哥啊,你好啊峰哥。找我有事?”
“狗娃,你會開車嘛?”
“會啊,峰哥。有事你盡管吩咐。”
“好,明天上午十點中,到公司來,跟我出去一下。一定要準時!不要跟任何人說”
  “峰哥,咱去哪幹啥啊,需要準備啥?”
“不用問,不用準備啥,準時就行,挂了。”
挂掉電話,大奎睜着眼睛看着我,一臉的好奇。“誰啊?哪個峰哥?”
“沒誰,我找的工作那邊的領導,讓我明天上午去上班。”
“哦,真羨慕你能找到工作,到底幹啥的啊?”
“就是幹力氣活,别問了,我先幹着試試看,要是還可以的話,改天推薦你過去,你先随便找個啥工作幹着吧。”
“嗯,明天我就去找!”大奎幹掉杯子裏大酒。


第四章


第二天上午,我十點鍾之前趕到了公司,走到台球廳,峰哥正在跟三四個小年輕說着什麽。看到我來了,立刻叫我,我馬上跑了過去。
“來,狗娃,我來給你介紹下。這個胖子叫大波,這個黃頭發的叫黃毛,這個戴眼鏡的叫蛤蟆,這個高個子的叫柱子。這是狗娃,以後你們大家就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一一跟大家打了招呼,然後跟他們站在一起。
“蛤蟆,你把情況跟狗娃說說,我去拿家夥。”峰哥說完就離開了。
“兄弟,過來。坐這裏說話。”蛤蟆拉着我,走到旁邊的兩張沙發前坐下。
“是這樣的,有個傻逼欠公司50多萬,黃毛帶人去催了好幾次了,結果那個傻逼每次都找借口不還,還找地方藏起來了,峰哥找人查到了他們的藏身地,在鄉下一個小院裏,今天是最後期限了,我們去給點顔色看看,無論如何要把錢收回來。”
以前聽說過黑社會收債,潑油漆放火什麽的。感覺挺有意思,而且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我心裏想着。我正在自己琢磨着,就聽到峰哥走過來了
“狗娃,搞清楚狀況了嘛。”峰哥扔下一個黑色的旅行袋。
“搞清楚了,收債。”我輕描淡寫地回答。
“好,搞清楚了咱們就出發。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錢要回來。”
“峰哥,我們去就可以了,你還親自去啊?”蛤蟆問道。
“嗯,今天估計也不能這麽順利,我親自去最好,有什麽變化也好應對,另外也是邦哥的意思。”
我們一行六個人,下了樓。來到停車場,峰哥遞給我一套郵政局的衣服。
“狗娃,他們都沒見過你,今天你來開車,穿着這個衣服,到時候把門騙開。”
“好的。”我接過衣服穿上,坐在駕駛室,是一輛面包車。我當年在老家就開車送過貨,這車開起來很熟練。峰哥打開手機導航,設定一個地點,我發動汽車,超目的地出發。
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氣氛很好。峰哥閉目養神,他們四個在後排打鬧,一點也沒有電視上那種黑社會的嚴肅,我很喜歡這種輕松的氛圍。感覺似乎是去郊遊,而不是去收債。
開了大概兩個多小時,進入一條鄉間小路,路面坑坑窪窪越來越難走,面包車在鄉間小路左穿又插,來到了一片竹林附近,遠遠看到裏面有一小院子,應該是看護竹林用的。
峰哥拍拍我,“靠邊停吧,你們下去抄家夥。狗娃,我們過去後先藏在牆角下,你去敲門,等開門了我們再進去。”
大家各自拿着鐵棍,砍刀慢慢朝小院走去。到了大門口,他們幾個躲在門兩側的牆下。我站在門前用力敲門。
“洪昊宇在嗎,有你的快遞。”過了好一會,裏面終于有動靜了,我從門縫裏看到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女人看起來大概30歲左右,看得出來平時保養的不錯,身材婀娜,長發披肩,穿着一件黑色連衣裙,略施粉黛,給人感覺一種高雅的氣質。看起來很舒服。
“來了。”女人走到鐵門後面,從中間的門縫往外張望。我微笑的點頭緻意
“女士你好,洪昊宇的快遞。”
“我老公不在,我簽收可以嘛?”
“可以的。那蠻煩您簽收一下。”
咣當一聲輕響,門闩從裏面拉開了,一扇門開了,女人探出頭準備簽字,我突然用力一推,把門打開,然後沖了進去。
“你幹什麽!”女人還沒喊出來,就被我捂住了嘴巴,這時候峰哥帶着黃毛,蛤蟆,柱子還有大波一起沖了進來。女人還在我的控制下拼命掙紮。
黃毛反身鎖住大門,用刀架在女人脖子上。峰哥和其他人二話沒說就沖進屋裏。女人看到刀,面露恐懼的神色。
“美女,還認識我嗎?”黃毛嬉皮笑臉地問道。我松開捂住她嘴巴地手,我能感覺到她在我懷裏顫抖。她臉色蒼白,多了一分凄美。
“大哥,求你了,再寬限幾天,我老公去籌錢了,現在不在家。一會他回來就還錢給你們了,真的。大哥,求你了!”
“媽的個巴子,屋裏沒人,把那個婊子帶進來!”峰哥在裏面大聲怒罵。
峰哥坐在客廳裏的一張沙發上,我們壓着女人站在峰哥面前。峰哥拿出一張借據,拍在桌面上。掏出一支煙,蛤蟆離開幫峰哥點上,峰哥吐出一口煙,對女人說
“你老公欠我們50多萬,這是借據,自古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筆債已經超期很久了,今天我親自來了,無論無何今天要給我個交代。你老公人呢,叫他過來見我!“
“大哥,我老公出去籌錢了,等他籌到錢我們第一時間給你們送過去。求你們再給一點時間吧。。。。“
“怎麽說呢,這是男人之間地事情,本來跟你沒什麽關系。這樣吧,你去給你老公打個電話,讓他回來一趟,别說我們在這。他回來了我們當面談。我再給他一次機會,怎麽樣?“峰哥吸着煙,不緊不慢地吐出幾句話,語調平靜,聽不出到底是真是假。
“大哥,我沒他電話,他出去籌錢好幾天了,不知道啥時候回來。求你們了,他一籌到錢我們就送過去,好不好啊。“女人低着頭,不敢正視峰哥。
“操你媽的,你個婊子,你當我們峰哥是傻子?“黃毛用力往後一扯女人的長發,手中的刀離脖子更近裏幾分,冰涼的刀刃貼在女人雪白的頸部。女人”啊“的一聲哭出了聲音。
峰哥站起來,揮手制止了黃毛。
“黃毛,幹什麽呢,嗯,不是教過你嗎,對待女人要溫柔,你怎麽這麽粗魯呢?刀放下來。“說着走到女人面前,把女人的頭發從黃毛手中拽出來,拿在手裏随意撫摸。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叫你老公回來,如果十分鍾之内,你還不打電話叫他回來的話,就被怪我不客氣了。“一邊說, 一邊拿着手中的頭發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然後松手轉身坐會了沙發上。
  “嗚~嗚~嗚~,大哥,我真的聯系不上他啊,他出去好幾天了,真的,我沒騙你們啊。“
峰哥沒有回答,隻是擡手看看手上的表,吸一口煙,吐出一個眼圈,然後對着蛤蟆和大波點點頭。兩人心領神會,進到房間去了,過了沒一會,大波走出來,拿着幾件男士衣服扔在地上。
“婊子,這他媽男人的衣服還是濕的,你告訴我你男人好幾天不在家?不是你老公的是誰的?是你個婊子的相好的嗎?“
女人顫抖着說不出話來,隻得低着頭咬着嘴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怎麽樣,打個電話叫他回來,我們不會傷害他,弄傷了他我們也要不到錢了,你說是不是?“峰哥繼續施壓。
明顯感覺到女人猶豫了一下,然後咬咬嘴唇,看也不看峰哥,緩慢開口
“大哥,我真的,聯系不上他。求你相信我啊!“
峰哥用力一拍桌子,女人吓得一抖。峰哥走到女人面前,收起了之前的慈眉善目,換上一張有些猙獰的面孔,他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
“那就對不起了,接下來,我有些安排,恐怕你不會喜歡。你老公什麽時候回來,咱們什麽時候結束。“說完沖着大波點點頭。然後退開,繼續坐會到沙發上。
隻見大波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把剪刀,晃晃悠悠走到女人面前,他一臉的下流,配合上他肥胖的油光發亮的臉,猥瑣的相得益彰。大波拿着剪刀,在女人的臉上比劃了兩下,然後超大夥笑笑
“我們先看看這個婊子穿的内衣性不性感。“說着就把剪刀超領口探去。女人萬萬沒想到大波會做出這麽猥瑣的事情,她拼命的掙紮
“不要啊,求你們了,不要這樣啊,我真的聯系不到他啊。“
“黃毛,狗娃,把這個婊子給我按住了。“聽到這裏,我和黃毛一邊一個用力架住女人的胳膊,黃毛從後面頂住女人的後腰,女人的胸部高高的聳起。
剪刀從胸口往下,剪開黑色連衣裙的胸口,露出裏面淡紫色的半包裹型的文胸,乳肉在文胸的作用下聚攏在一起,看起來白皙而挺拔,大波吹了一口口哨。
“悶騷型的啊,婊子,是不是知道老子今天來,所以特意穿了這麽性感的内衣啊。“大波一邊盯着女人的胸部,一邊出言侮辱。女人在别過頭去,羞得滿臉通紅,嘴裏不停的重複着”不要,大哥,求你了,不要啊“
“我來看看,是你的波大,還是大波的波大。“一直坐在峰哥旁邊的蛤蟆笑嘻嘻地站起來,走到女人面前,盯着女人地胸部看了下,然後跟大波說”大波,人家這個婊子才是真的大波,你算個啥雞巴大波啊“
“哈哈哈哈哈“大家一起笑了起來,女人則繼續别這頭紅着臉小聲地抽泣。
“你們猜猜,這個婊子地内褲跟内衣是配套的嗎?”蛤蟆問
“肯定是配套的,”黃毛也來了興緻,“這種看起來很高雅的婊子,我操過不少,内衣都是配套的,而且還是那種很騷的。”
大波拿着剪刀,在女人面前比劃了兩下,然後開口“婊子,你自己告訴我們,内褲是不是也是這個騷紫色。”
“大哥,求你饒了我吧。”女人并不回答大波猥瑣的問題。
“不說?那我們就來大膽求證一下。”
随着“刺啦”一聲輕響,大波已經将女人的連衣裙從胸口位置直接撕開了,連衣裙變成了一塊敞開前襟的布,挂在肩膀上。女人的内衣内褲就爆露在大家眼前。
“哇,還是黃毛個狗日的看的準啊,”大波興奮的說到“你看,果然是配套的内褲,果然是騷貨。”女人的臉已經紅的要滴出血來,她咬着嘴唇,眼淚不停地湧出來。
“來來來,拍個寫真啊,這妞身材挺好啊,三十多歲地女人,保養地真不錯啊。”蛤蟆從包裏拿出一部相機。一聽說要拍照,女人劇烈地掙紮,一邊用力地試圖掙脫我們地控制,一邊哭泣着哀求
“我打,我打電話,求你們了,别拍照,别這樣,我打電話叫他回來。嗚嗚嗚~~”
聽到女人地哭求,峰哥制止了蛤蟆,揮揮手示意我們放開她
“别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我們今天就輪奸你,然後把你賣到窯子裏去做雞。”
女人哭泣着點點頭,然後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手機,平複了一會情緒之後,說“大哥,讓我進去穿件衣服行嗎?”這是她身上被剪開的連衣裙已經脫落,她全身隻穿着一套内衣褲,縮着身體,楚楚可憐的站在那裏瑟瑟發抖。
“趕緊打電話,再他媽廢話,老子扒光你個婊子。”峰哥不耐煩的甩出一句話。
女人趕緊閉了嘴,顫抖着撥了幾個号碼。
“開免提”峰哥的語氣不容置疑。
“嘟,嘟,嘟”
“喂,小惠,幹嘛?不是讓你别打我電話嗎,收拾好東西,我很快回去接你。“
“老公,你在哪,你趕緊回來啊,我不舒服,我好難受啊“女人真的是天生的演員,加上受了屈辱,語氣中的委屈和難過真實極了。
“怎麽了,哪裏難受啊,我馬上回去,你等着我啊。我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你堅持一下啊。“男人焦急的說到,看來是個愛妻子的男人呢。
“大哥,他一個小時就回來,大哥,我求你們不要傷害他,錢我們一定會還給你們“挂掉電話,女人哭泣着哀求。
“還有一個小時時間,我們先樂呵一下!“大波說着就去抱女人
“啊,不要啊!“
“大波,住手!我們這次來,隻是收錢,如果她男人等會回來,把錢還上,那就可以了,現在不要動她,爲了防止她男人耍花樣,你去把她給我綁起來,一會還錢,啥都好說。“
“是,峰哥。“被壞了好事的大波明顯一臉的不情願,但是又不敢說什麽,于是我和大波把女人拉到一張椅子上把手綁在椅子扶手上,腿綁在椅子腿上。綁完之後,大波還順手在女人裹着胸罩的奶子上摸了一把,女人一扭身子,看了一眼大波的眼神,沒敢出聲,隻是低低的哭泣。
“你男人還沒回來,閑着也是閑着,咱倆聊聊啊,美女”,看了一眼在沙發上閉幕養神的峰哥,蛤蟆嘻嘻哈哈地走到女人身邊。女人微微擡頭看了一眼帶着眼鏡一臉下流地蛤蟆,知道他說不出啥好話,于是咬着嘴唇低下頭不看他。
“挺清高啊,小騷貨,你不說話信不信我把你胸罩拽掉。哈哈哈哈,讓你大奶子出來透透氣。”說着伸手往她胸前探去。
“别,大哥,你别動手,我跟你聊。”女人吓得花容失色。
“這還差不多,我問你問題你就回答,别跟我裝逼。聽到沒。”女人無奈地點點頭。
“你男人多久操你一次啊?”大家聽到蛤蟆猥瑣的問題,都哈哈大笑起來。
“嗯~”女人紅着臉咬着嘴巴不說話。
“看來是想秀奶子啊,來兄弟們,想不想看看這婊子的奶子啊,我辛苦一下”,說着又要動手。
“别,大哥,别,說回答,一周一到兩次吧。”說完羞地低下頭,臉上紅的快要滴血。
“哈哈哈哈,你老公是個陽痿吧,有這麽極品地女人這種頻率估計是腎虛,你看看你那奶子,那腰,那屁股,要是我的話,每天至少操兩次。想不想領教一下?”
“大哥,别這樣,求你了”女人不願意回答,又不敢不說話。表情羞澀,尴尬到了極點,大家又嘻嘻哈哈笑起來。
“好了,逗逗悶子就可以了。”在沙發上閉幕養神地峰哥突然開口“你放心,隻要你老公好好配合,不要耍花樣,我們不會難爲你,我也不願意欺負女人。”
“謝謝大哥,我們一定還錢。”女人低聲說。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了,峰哥看看表,又看看窗外。趕緊峰哥逐漸失去了耐心,他站起來抽上一支煙,走到女人面前,一口煙噴到女人臉上“一個小時了,我不想再等了。”
女人哀求道“大哥, 他一會就回來,真的,他不會不管我地。”
“再給你十分鍾。”峰哥轉過身,“大波,十分鍾過後如果她男人還不回來,就把這個婊子給我扒了。”
“好嘞大哥,我早就想扒了她。”說着晃晃手中的剪刀,看着女人猥瑣地笑着。
女人沒有開口,隻是縮成一團,默默的哭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十分鍾到了。大門外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大波焦急地看了一眼峰哥,峰哥點點頭。大波興奮的拿着剪刀走到女人面前,“兄弟們,來來來,看秀啦。”說完,伸手拽住了女人左肩的内衣肩帶,剪刀就放了進去。女人哇一聲哭了出來。大波并沒有憐香惜玉,随着“吧”的一聲輕響,女人的左側肩帶斷成了兩截,失去提拉和擠壓的左側乳房迅速恢複了原狀,像果凍一樣彈了幾下,略微垂下,斷掉的半截肩帶自然垂下,但是堅挺的内衣依然頑強地保護着女人地乳頭,隻露出一點點深色地乳暈。女人凄慘地哭泣,我趕緊我地雞巴迅速充血膨脹,硬邦邦地頂着褲子,讓我有點難受。
“這胸罩這質量不錯啊,來來來,我試試另外一邊”說着大波又拿着剪刀伸進了右側地肩帶。女人臉色慘白地閉上了眼睛, 仿佛已經認命了。
“大哥,來了”就在這時,一直在外面放哨的柱子跑了進來。
“黃毛,柱子。你們去門口埋伏着,進來就把他按住。”峰哥下了命令。
“小惠,我回來了,你怎麽了。”沒一會的功夫,就聽到大門吱呀一聲開了,接着就看到一個戴着眼鏡,知識分子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剛一進門,就被埋伏在兩側的柱子和黃毛按住了,基本沒遇到太激烈的抵抗。
“什麽人啊你們,我報警了啊”被按在地上的男人咆哮着。
“報警,你他媽倒是報警啊。”黃毛拽着他的頭發,惡狠狠地說。
“哎呦,黃毛大哥啊,有話好好說啊,我一定還錢,我已經籌到了。你先放開我。”眼鏡男已經看清楚黃毛了,也知道我們來爲了什麽。
“帶進來。”峰哥坐在沙發上喊道。

柱子和黃毛一邊一個壓着男人走進來。剛進門,男人就看到了綁在椅子上隻穿着内衣褲地女人,女人看到男人進來,哇一聲哭了出來。
“你們他媽地畜生,有本事沖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麽東西。”他劇烈掙紮,柱子一拳打到他地肚子上,眼鏡男立刻捂着肚子滾到在地上,全然沒了剛才地氣勢。黃毛一腳踩在他地身上,大聲說
“你他媽老實還錢,也不會有今天。今天我大哥親自來了,怎麽樣,錢拿來看我們立刻走人,你們繼續該恩愛恩愛,該做愛做愛。”黃毛蹲下身,一隻腳踩在眼鏡地背上,一隻手提着他的頭發,讓他面向這沙發上的峰哥。
“你們他媽的欺負女人,不要臉。”毫無還手之力的眼鏡趴在地上,依然不依不饒。
“你就是洪昊宇?”沙發上的峰哥拿出借據,“我們今天來,也不是爲了欺負你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到哪也是這個理。怎麽樣,錢拿來,我們走人。都不麻煩。我這個人最公道。”
“大哥,我欠你們錢,我一定還你,我已經湊到了。明天就還你們,再給組後一天時間吧。”
黃毛一巴掌打在洪昊宇的臉上,“老子給你個雞巴,老子給你多少個最後一天了,今天要不給錢,要不給命。你自己選。”說着拿出匕首,抵着洪昊宇的脖子。
“大哥,我現在真沒有啊,你就是搞死我,我現在也拿不出啊。要不你就殺了我吧。搞死我,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了啊,大哥。“洪昊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峰哥深吸一口煙,把煙頭在茶幾上搗滅。緩緩站起身,走到洪昊宇面前
“你們兩個,把他扶起來。“
“早就聽說你小子難纏,是不是覺得你老子有點勢力沒人敢動你?告訴你,今天我來了,你不給個交待那是不行的。“峰哥拍拍洪昊宇的臉,然後轉身對大波使了個眼色。
大波心領神會,走到了女人的面前,然後獰笑着一把扯掉了女人的胸罩,右側的肩帶斷裂發出清脆的聲音,伴随這女人凄慘的一聲哀号傳到了我們每個人的耳朵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女人全無防備,此時她用力想蜷縮自己的身體,無奈手腳都被綁在,隻能在椅子上拼命的掙紮,哭地梨花帶雨。洪昊宇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也是口裏不斷地叫罵,卻在兩人地控制下毫無辦法。我忍不住超女人看去,碩大地乳房還在跳動,不算太大地褐色乳暈中間挺立這兩例深色的乳頭,随着女人地顫抖無助地上下波動。渾圓地乳房潔白無暇,失去了胸罩地支撐居然幾乎沒有下垂,胸型相當完美。現場居然響起幾聲口哨和淫笑省。
“我操,極品奶子啊。“大波調笑着伸手握住一個大奶子,使勁捏了捏。”彈性相當好,是真奶。手感不錯。兄弟們試試啊。“
“别,大哥,我求你們放過她吧,禍不及妻兒,這事和她沒關系,明天我一定還錢“洪昊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着峰哥地腿。
峰哥一腳踢開洪昊宇,“我再說一次,現在拿錢來,我們走人。如果不拿,就别怪老子不給你面子了。“
“大哥,我求你了,我現在真的沒有啊,明天,明天我真的可以拿到錢,我已經賣房子了,明天就可以拿到錢了。“
“兄弟們,再給我們宇哥加加溫。“
“得嘞。“大波又一把抓住女人地左乳用力地揉搓。”新來地兄弟,你來,哥哥送你個禮物,那半邊奶子你給咱宇嫂好好招呼一下。“其實我早就想去摸兩把了,隻是礙于初來乍到沒敢行動, 聽到大波吆喝,我也就順水推舟了。
“謝謝波哥。“我一邊說,一邊摸住了女人地右邊乳房,一股柔軟地感覺沁人心脾,我用兩隻手指夾住一個人乳頭用力往上提,然後松手看乳房像果凍一樣彈回去,再捏住乳頭慢慢地揉搓。說實話,我打過不少炮,摸過不少奶子,但是這樣極品地奶子倒是真的很少遇到,也許就是這種人妻人母特有地豐滿和韻味。
“啊~嗚嗚嗚,别啊,痛啊“叫小惠地女人已經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了。
“大哥,我求你了,放過小惠吧。“洪昊宇跪在峰哥面前不住地磕頭。
峰哥招招手,示意我們停下來。我意猶未盡地松開小惠地奶子,看着峰哥。
“哥哥給你指條路,你現在打個電話,讓你老子帶着錢過來。老子馬上放了你和你老婆,怎麽樣?“
“大哥,我爸早就不認我了,跟我斷絕關系了,要不我至于混成這樣嗎,至于找你們借高利貸嗎?“
“虎毒不食子,你老子再鐵石心腸,也不能看着你死。你打個電話讓他到這裏來,咱們地債一筆勾銷,怎麽樣。你和你老婆我以後再也不打攪。 你出去打聽一下,我峰哥說到做到。“
洪昊宇跪在地上,擡着頭看着峰哥,嚴重充滿恐懼,“你們要我爸來幹嘛,你們想幹什麽?“
“這個就不需要你管了,總之,你把他叫過來,咱們兩清,立刻放你們走。怎麽樣?“
“你們要害我爸,要是我幫你們把他騙過來,我還算人嗎?大哥,我求你了,錢我一定還你,明天就還你。“洪昊宇又撲過來,抱住了峰哥的腿。
峰哥又是一腳踹倒了洪昊宇,大聲叫道,把那個婊子給我扒光。
大波哈哈一笑,仿佛等了很久一樣,伸手就去拽女人的内褲,女人劇烈的抖動着身體。大聲哭泣。
大波的手已經拽到内褲的邊緣,我們都興奮的等着他接下來的動作他卻突然停了手“狗娃,你去把DV拿來,這個場面拍下來以後可以賣個好價錢。哈哈哈哈“
“不要啊!“小惠和洪昊宇同時發出一聲驚呼。
“哈哈哈,好主意啊,這婊子這身材,不做A片主角都浪費了啊。啊哈哈哈哈“大家調笑着。
我走到茶幾旁邊去取包裏的DV,這時候原本跪在地上求饒的洪昊宇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突然從地上彈起來,抓住桌上的剪刀,用力的刺向峰哥的胸口。說時遲那時快,這一下電光火石之間,峰哥居然毫無防備,我下意識地推開峰哥,就感覺右臂一陣劇烈地疼痛,在洪昊宇的搏命一擊下,剪刀深深的紮進了我的右臂,鮮血馬上染紅了我的袖子。反應過來的柱子和黃毛已經撲倒了洪昊宇,用拳腳拼命的招呼他。峰哥扶住我,坐在沙發上。我的耳邊還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
“你怎麽樣,狗娃?“峰哥捏着我的右手,關切的問。
“沒事,皮肉傷,不要緊。“我咬咬牙,我也不知道自己那一瞬間哪裏來的那股勇氣。我擡起頭,大波和蛤蟆也圍在我的身邊。
“峰哥,剪刀拔了,給他包紮一下。“蛤蟆撿起地上小惠的黑色連衣裙,用手撕了幾下。
“忍一下啊,我把這個剪刀拔了,可能有點疼。“蛤蟆看着我,認真地說。
我點點頭,閉着眼睛咬咬牙。
“等一下,把這個含嘴裏咬住。“大波遞過來一個東西。我一看差點笑出聲,原來是他剛才從女人身上扯掉的淡紫色胸罩。
“别鬧,大波。讓蛤蟆動手“峰哥說
“沒鬧,這個裏面是海綿的,咬着效果好。“說着繼續遞過來。
我哭笑不得的結果胸罩,猶豫的含在嘴裏。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傳到我的嘴巴裏,下體居然又不争氣的勃起了。你别說,胸罩的效果還真好。蛤蟆利索的幫我進行着爆炸,我居然沒感覺到痛。等大家處理好我的傷之後,洪昊宇已經被柱子和黃毛揍的半死了。
“把他拉起來,給老子綁上,媽的個逼的。“峰哥憤怒道。
很快,洪昊宇就被放在椅子上五花大綁起來。柱子把椅子推到峰哥面前,峰哥一巴掌抽到洪昊宇臉上。
“你他媽還挺有種,你這是想要老子命啊,幸好老子命大,不過你傷了我兄弟,這筆帳怎麽算?“
洪昊宇鼻青臉腫地被綁坐在椅子上,嘴裏還流着血。他眯起被打腫地眼睛。有氣無力地吐出一句話“大哥,我一時沖動,求你放過我吧。“
“放心,我不會搞死你,搞死你我錢也收不回來了,不過你傷我兄弟不能就這麽算了。“聽到峰哥這樣說,我站起來,準備教訓教訓洪昊宇。結果峰哥繼續說到”我看,就用你老婆地身體給我兄弟賠禮道歉吧。“聽到這話,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峰哥。
“狗娃,你去給我狠狠操那個婊子,怎麽解氣怎麽操。“
“哈哈哈哈,峰哥這個安排不錯,狗娃上啊,愣着幹嘛,狗娃不會還是個生瓜蛋子吧。“周圍響起兄弟們地口哨聲和調笑聲。
            這時,我居然有點不知所措了。我慢慢走向女人。
“你别過來,别碰我,老公你救我啊。我不要啊。“我聽到女人地求饒聲反而更加刺激了我地獸性,我本來就是個人渣,不可能憐香惜玉,之前我就幾次因爲這個女人勃起,現在她老公把我搞成這樣,報複的快感讓我瘋狂。我走近女人,她一邊一臉驚恐地看着我,一邊拼命地搖頭
“大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不要啊。求你了。老公,你救我啊“
我不理會她的求饒,一把抓住兩個奶子,使勁的揉搓,看着她們在我手裏改變形狀,然後我附身,含住奶頭,又親又添又要,豐滿的乳房帶個我手和嘴巴的觸感,加上女人低低的哭泣聲,讓我興奮的堅硬如鐵。
“内褲扒了啊,狗娃, 你吃肉也給兄弟們喝口湯啊“大波嬉皮笑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嘿嘿一笑對女人猥瑣的說”對不住了啊,宇嫂,應觀衆要求。你配合一下。“說完兩手拽到了内褲的兩邊,一用力拽到了膝蓋,猶豫她的兩條腿被綁在椅子腿上,内褲拽下來之後腿還在并着,隻能看到兩腿之間微微露出的陰毛,随着我手上的動作,女人哇一聲哭出來,相比這一刻對她來說比死了還難受,而我卻興奮異常。
“狗娃,這腿綁着不方便啊,逼都看不到。我來給你幫忙吧。“大波拿起剛才從我右臂拔下來的那把剪刀,來到我旁邊。
隻見大波拿着剪刀,三下兩下剪開了我剛脫下來的内褲,然後拽到手裏。看着滿臉通紅的女人,猥瑣的放到鼻子前聞了一下,然後吹着口哨甩着手裏的内褲來到洪昊宇旁邊,捏住他的下巴,擡起他的頭。
“你老婆的内褲有點騷啊,剛才被我們摸的時候就濕了,想挨操了,不信你看,褲裆都濕透了“,說着把内褲展示在洪昊宇面前,然後下流的伸出舌頭在裆部舔了一下。洪昊宇憤怒的說不出話來,氣的滿臉通紅,也無濟于事。
看到大波去挑釁洪昊宇,我更加興奮了。沒有什麽比當着男人面狠狠操他老婆對他的羞辱更加大了。
“波哥,把那小子搬過來,我喜歡一邊看着他的表情一邊操。“
“哈哈哈哈,你小子會玩啊,我還以爲你小子是個生瓜蛋子呢。原來是個老手啊。“說完,大波跟黃毛一起擡起綁洪昊宇的椅子,放到我和小惠的面前。
“不要啊,别“,小惠看了一眼對面被五花大綁的老公,閉着眼睛低下頭去。
“來,黃毛。幫把手,今天讓狗娃兄弟好好樂呵樂呵。“他們一邊一個解開了了女人腿上的繩子,然後一人抱着一條腿向後用力拉開。随着大腿的打開,女人神秘的私處也終于展現在我眼前,陰阜上濃密的陰毛居然沒有延申到陰唇的兩側,可能是人工修剪過。兩片略微發黑的小陰唇大腿的充分擴張,毫無顧忌的大大張開,失去庇護的陰道口也略微張開,裏面粉紅的淫肉布滿了不規則的褶皺,細小的尿道口若隐若現,陰蒂上一個小豆豆調皮的探出頭,我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居然盯着看了好久沒有下一步動作。本來低着頭閉着眼睛的女人突然又劇烈掙紮起來,嘴裏含糊的喊着,不要,我回過頭,發現蛤蟆正一臉笑意的拿着DV對着女人暴露的下體認真的拍攝,他像拍電影一樣操縱着DV,一會拍奶子,一會拍逼,甚至用手掰開女人的陰道認真的拍攝,不想錯過一個鏡頭。然後伸手擡起女人的臉,正對着鏡頭。之後又回身去拍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等什麽呢,幹啊!“大波仿佛比我還着急。我彎下腰,把臉近距離的湊近女人的下體,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有一點腥騷,但是我一點不介意,這種味道讓我興奮。我伸出舌頭,舔上陰蒂,明顯感覺到女人全身一陣顫抖。我繼續向下舔,舌尖掠過尿道口的時候,向裏輕輕頂了一下,又是一陣抖動。最後,來到了我的目的地,我用力的吮吸着陰唇,舌頭向陰道裏探去,濕滑的陰道口完全沒有阻礙我的舌尖,我舔到裏面突起的褶皺,然後用力往裏伸,嘴唇包住女人的陰唇,用力往裏吹起,不知道是我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水,感覺到有水流出,我猛地收回舌頭,用力往嘴巴裏吸,大口大口地品嘗着成熟人妻地味道,而她地老公就在我旁邊不到一米地地方,無奈地看着這一切,還有什麽更能刺激一個男人地欲火。我雙手抓住女人地乳頭用力往上提,受到疼痛地刺激,女人痛苦地呻吟,下體被疼痛牽引着不停地收縮,更多地液體流入我的口中。
“我操,老子是有眼不識泰山啊。狗娃,你他媽該不會拍過A片吧?“
聽到兄弟們的調笑,我沒有回應,我正在全神貫注的享受着極品人妻帶給我的極緻享受。終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直起身子,脫掉褲子,露出堅硬挺立的肉棒。我拉住女人的頭,把她别過來,殘忍的說“看清楚這根雞巴,馬上老子就用它來操死你了。“女人沒有回答,依然在無助的哭泣。
“你媽個巴子,老子弄死你。“我聽到旁邊傳來的她老公無力的威脅,我笑着轉過去,挺着堅硬的雞巴,宣示主權般的正對着他。
“你能不能弄死我,先不說,我現在就要操死你老婆,你服嗎?“
“欺負女人,你他媽的不是男人!“洪昊宇艱難地繼續咒罵。
“我是不是男人,一會你問你老婆就知道了,你剛才用剪刀捅我一下,現在我要用雞巴捅你老婆的逼,我不知道多少下,有興趣你可以數數。“我痞痞地回應,報複地快感在我胸中蕩開。
說完,我轉過去,俯下身,擡起女人的屁股,大波和黃毛适時的更加用力的往後分開女人的大腿,濕潤的陰道口受到外力的作用而無奈的微微張開,仿佛歡迎着我的到來,我用手扶住雞巴,輕輕的探到被迫張開的陰道口前。龜頭剛剛接觸到陰唇的瞬間,女人突然劇烈的掙紮起來,不停地扭動身體,大聲哭泣着叫喊“求你不要啊,求你放過我,我不要啊,嗚嗚嗚嗚。救命啊~”女人撕心裂肺的求救聲讓我更加興奮,我伸手拉住兩個陰唇向外分開,濕熱的洞穴大大張開,我調整好姿勢,将龜頭向洞裏探去,龜頭剛進去一點點,就感覺到裏面傳來的熱氣,陰道口的褶皺被擠壓着我的龜頭,一陣舒爽傳遍我的全身,小慧用力的掙紮反而增加了陰道壁對我龜頭的摩擦,看着哭的死去活來的女人,聽着她男人的叫罵聲,我居然感覺有點想射。不行,不能在兄弟們面前 這麽丢人,我暗暗想到。于是,我将剛進去一半的龜頭退了出來,嬌嫩的陰道口像一張小嘴,不舍得松開龜頭發出“啵”的聲,就像拔出活塞一樣。所有人都被這一聲響聲逗笑了,隻有夫妻二人感覺更加羞恥。
“挺會玩啊,狗日的。”蛤蟆嘻嘻哈哈的笑着,“再來一次試試。”
于是我如法炮制地将龜頭再次塞進去一半,然後迅速拔出來,有是“啵”的一聲輕響。
“發出這個聲音,說明這個婊子水多逼緊,把雞巴頭子含的很緊。”大波分析道,然後面對着一臉扭曲的洪昊宇,不懷好意的說“你不會是個陽痿吧,這麽騷,這麽極品的媳婦,愣是沒操松,得了吧,你不操便宜别人了吧。”聽到大波的出言侮辱,洪昊宇隻是用力的掙紮,一句話也沒有說。大波拍拍他的臉說“别雞巴亂動, 省點力氣,好好看黃片吧。”
大家都以爲我是故意調戲小慧,隻有我知道是因爲小慧的陰道裏面太舒服了,我怕自己堅持不住會秒射。每次我的龜頭稍微進入她的陰道,她就會全身僵硬将我含的很緊。我再次放進半個龜頭,嘗試着适應裏面的舒适度,調整自己的狀态。
随着女人“啊”的一聲呻吟,我的雞巴突然全根沒入的女人的陰道裏,原來是黃毛使壞地用力把綁住女人的椅子往我前面一推,好無防備的雞巴一下子滑進了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深處。女人“哇”一聲哭了出來,黃毛和大波不懷好意的大笑起來。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開始感受陰道包裹的快感,濕熱緊緻的陰道,随着女人的抽泣陰道壁輕輕的吮吸着我的雞巴,我也不再忍受了,雙手捏住女人的奶子開始了瘋狂的抽插,每一下都用力頂到最裏面,然後拔到隻剩一個龜頭再大力頂進去,我的每次抽插,都伴随着女人的哭泣和顫抖。沒有九淺一深,沒有任何技巧,有的就是高速而瘋狂的抽插,陰道壁上的每一寸褶皺掃過冠狀溝都讓我舒服的想死。我的雞巴開始膨脹,我的大腦開始一片空白,腎上腺素瘋狂地分泌。下丘腦産生的多巴胺将我送入人間的仙境。 我的雞巴變得更粗,更硬,更滾燙。被我瘋狂抽插的女人好像意識到了什麽,她用力地掙紮,大聲的呼救
“求你了,大哥,求你别射進去,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完全沒有回答,隻用更加猛烈的撞擊聲作爲回應。
“求你了,我不要,求你了,老公,你救救我啊,我不要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像一頭發情的野獸,隻知道用力的操她。
“救命啊~嗚嗚嗚~”我最後一次用力的拔出在用力的插入,伴随着我劇烈的呻吟和她絕望的哭泣,我的精液像開閘的洪水,帶着我滿腔的怒火和極緻的高潮沖入她的體内。我頂在宮頸口上瘋狂的射精,用力的擠壓着睾丸裏的每一滴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陰道最深處。我抽搐着趴在她的身上,筋疲力盡。射完精的雞巴開始慢慢的變軟,陰道壁的嫩肉開始松開我的雞巴,我感覺到我的精液開始回流,我喘着粗氣,慢慢地把出我的雞巴,蛤蟆拿着DV馬上湊了上來,幾乎沒有間隔。精液随着我的退出開始往外湧出,量多的像打開的水龍頭。
“我操,我果然還是看錯你了,一頓操作猛如虎,結果操了一分五。恭喜你狠狠地操了這個婊子一分鍾。哈哈哈哈哈哈”大波笑的前仰後合。
快感漸漸散去,我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了。“我主要是怕我操太久了她上瘾,以後天天去找我操她我可受不了,畢竟是個老女人了。老子不感興趣。”
“沒事,可以了,在别人面前操别人老婆就沒有能堅持的久的,你讓大波上,估計他還不如你呢。”黃毛拍拍我的肩膀。
“要不老子來試試”大波說着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帶。
“好了,可以了。”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峰哥開口了,他站起來,走到我們面前,看了看女人流着精液的逼,又看看正在解褲帶的大波,最後來到洪昊宇面前。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你們這些畜生,搞死我吧,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說着“呸”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嘴還挺硬,不過老子告訴你,我不會弄死你。錢我一分不少地全都要。不過,我給你三天時間。”
“我現在不怕死,有本事你搞死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哈哈哈哈,你會還給我的,你老婆,今天我要帶走,從明天開始,三天之内,如果你不把錢還給我,我就讓你老婆出去接客,500一次,一直賣夠50萬還債。我還會把你妹妹抓過來,讓兄弟們輪奸三天三夜,然後也賣到窯子裏。别以爲你那個死鬼老子保得住她們。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裏,洪昊宇顫抖地擡起頭,緊緊地咬着牙。
“把女人解開,拉過來。”峰哥吩咐到。
黃毛和柱子解開幾乎虛脫的女人,來到峰哥面前。峰哥一把拽過女人的胳膊,然後按在了桌子上,冰涼的桌面刺激着女人的胸部,受到擠壓而貼在桌子上的奶子此刻看起來更加豐滿,裸露的後背無暇的展示在我們面前,挺翹的屁股下面還在淅淅瀝瀝的流着精液。
“混蛋,你放開她,你還要幹什麽。你這個畜生。”洪昊宇歇斯底裏的叫喊着。
“爲了證明我沒跟你開玩笑。大波,過來,給我再操這個婊子。”
“我就知道大哥忘不了我,哈哈哈”大波迅速脫掉褲子,露出已經勃起的雞巴,大波的雞巴不算特别長,但是很粗,特别是龜頭,跟他肥胖的身體顯得很不搭。
“操你媽,你們這群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大波搓着雞巴,笑嘻嘻的走過洪昊宇跟前“不得好死的是你老婆,因爲她會被我操死。哈哈哈哈。”
大波走到小慧的身後,摸着她光滑的後背,趴在桌子上的小慧渾身一激靈。然後有氣無力的說了幾聲求救的話,連動都沒動,隻是不住的哭泣。大波用力一排她的屁股“把腿給老子分開些。”他用力得掰開女人的屁股,沒有任何前奏,直接挺着雞巴,從後面就插了進去。女人又開始痛苦的呻吟。
“操死你,操死你,這個屁股太舒服了,後入太爽了。”大波一邊操,一邊用力拍着女人的屁股。他每一次拍擊,都引起豐滿的屁股一次顫抖,顯示着出色的彈性。
“幹死你個婊子,太緊了,還一直夾我,真幾把淫蕩。啊,太爽了。”
“傻逼,看你老婆在用逼夾我的雞巴,我掰開屁股,讓你看清楚點。”說着用手掰開了女人的屁股,窄小的陰道夾着粗大的陰莖,被撐着圓圓的。黑色的雞巴女的逼裏進進出出。大波突然摸了一下女人的屁眼,女人又開始拼命的掙紮。
“這個菊花漂亮啊,你們看”大波一邊用力地操,一邊招呼我們過去看。
女人拼命的掙紮,無法接受這樣的羞辱。
“放心,老子不操你屁眼。你亂動個雞巴。”大波一巴掌甩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 不行了啊,啊太爽了。要射了。”大波突然劇烈的顫抖,低吼一聲,用力抵在女人的最裏面,向前挺動這自己的雞巴。
“不啊,喲别,啊”女人語無倫次的哀嚎。
“哎,這女人太舒服了。”大波拔出自己的雞巴,用手摸了一把,來到洪昊宇面前,“我手上全是你老婆逼裏的騷水。你看看吧。”洪昊宇隻是閉着眼睛,不說話。大波一把抹在他的臉上。
女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身心的折磨已經讓她瀕臨崩潰。
“好了,記住了,老子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如果你還不拿錢來,老子會在你老婆和你妹妹身上賺回來。就算你死了,老子也要她們賣夠50萬。兄弟們,把那個婊子帶走,我們走。”說着峰哥大踏步的朝門外走去。柱子和黃毛架起幾無力反抗的小慧,跟在後面。大波提好褲子,拍拍洪昊宇的臉,不忘記羞辱他幾句。
“我還會找機會操你老婆的,我看上她的屁眼了。哈哈哈哈。”
“操你媽。”洪昊宇惡狠狠地罵道。
“操你媳婦!”大波下賤的回罵。
洪昊宇支起身子,目光中充滿憤怒地看着我和大波兩個輪奸了她老婆的男人勾肩搭背的離開了他的家。
2019-3-16 07: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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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05) 作者:希波拉底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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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渣


作者:希波拉低誓言
2019/3/23發表于:首發SexInSex


                              第五章

  「婊子,我現在有點希望你老公別還錢了。像你這種極品少婦,很多老板喜
歡的,你去賣很快就能把50萬賺回來。」大波在車上一邊揉著小惠的奶子,一
邊調侃。

  「大哥,求你別這樣了。錢我們一定還」小惠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地抽泣著。

  「放心,只要你老公三天之內還錢,我們不會為難你。」峰哥閉著眼睛淡定
地說。

  大波看我一眼,表情意味深長。「峰哥,已經操過了,再操幾次不要緊吧。
這婊子操起來是真的爽啊。是不是啊,狗娃。」

  「波哥,聽峰哥的吧。女人哪里沒有啊,是不是啊?」我順水推舟。

  「謝謝大哥,我們一定還錢。大哥,能不能給件衣服穿啊,我這個樣子,真
的沒法見人。」

  「有啥好穿的,我們都看過你的奶子和你的騷逼,還有必要遮住嗎,我倆還
操過你,都是自己人。別害臊。」女人聽完,咬咬嘴唇又哭了出來。

  「好了,大波,給她穿上。咱們主要是求財,沒必要做的那麽絕。」峰哥依
然沒有睜開眼。

  柱子脫下T恤,遞給女人,女人說了一聲「謝謝」立刻套在身上。柱子個子
很高,女人穿上他的T恤像裙子一樣一只蓋住膝蓋。大波還時不時猥瑣地摸下她
的奶子,掀下她的衣服。嬉皮笑臉地調戲她。

  沒過多久,車子駛入和平大廈地下停車場。剛轉過一個灣,我們就看看遠處
閃著警燈地警車,三個民警站在警車旁邊。

  「車慢點,婊子,你男人不會報警了吧。我告訴你,你說話給老子註意點,
要是有什麽問題,我們搞死你男人和你孩子。」大波拿出匕首,頂在女人地後腰。
車子繼續往前開,到警車附近地時候,一個男警察站在路中間,伸手攔住了我們。

  「熄火,駕照,行駛證拿出來。」

  「喲,這不是姚警官嗎?怎麽了,我們違法了嗎?」峰哥從窗戶里伸出頭去。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你不要囂張,我早晚抓到你們。現在把駕照,
行駛證拿出來,接受檢查。」峰哥朝我點點頭,我熄掉車子,拿出駕照和行駛證
遞給警察。

  「喲,新人啊。哪來的,幹什麽不好,跟著這些人渣混,早晚蹲監獄。」警
察一邊看著我地證件,一邊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跟我說話,我沒有吭聲。

  「姚警官,說話要負責任啊,我們做了什麽違法的事,你現在就可以抓我們,
要是沒有,你說這話可是要承擔責任的,信不信我們去告你。」蛤蟆嬉皮笑臉的
懟他。

  姚警官並沒有理他,他還回我的駕照和行駛本,從車窗里往後看了眼,發現
後座中間低著頭的女人。

  「小姐,你是什麽人,是不是他們挾持你了?」

  「警官,不要亂說話啊,這是我女朋友,處對象違法了嗎?」大波把女人用
力往懷里摟了摟,「來,親愛的,你自己跟警官說,是不是我女朋友。」

  小惠擡頭看了警察一眼,「是,是的,我,我是他女朋友。」然後繼續低下
頭。

  姚警官繼續看著她,「警官,一直看什麽,要不我讓她脫了給你看啊。我女
朋友什麽都聽我的。違法嗎?」

  「小子,你別囂張。我早晚把你們這群渣滓全抓起來。」

  「沒什麽問題吧,沒問題我們要走了。」峰哥說。

  「是啊,警官,我女朋友都濕了,我們急著去做愛呢。是不是啊,媳婦?」
大波繼續挑釁。警察退到一邊,用手比了個手槍的姿勢,讓開了路。我發動車子,
從他旁邊開過。大波在他的註視下,摟著女人親了一口。車子開到專屬的停車位,
大家開門下來。大波用力揉了一下女人的奶子,「算你識相。」女人躲了一下,
低著頭。

  「柱子,蛤蟆,你們去把她帶到房間關起來。三天之內,不許碰她。我們言
而有信,要是三天之後她男人不還錢,你們想怎麽玩怎麽玩。去吧。」柱子和蛤
蟆壓著女人走開了。

  「狗娃,你跟我去見大哥。你們下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峰哥招招手,
我跟了過去。來到保齡球館門口,就看到一個身著警服,英姿颯爽的美女,紮著
幹練的馬尾辮,合體的警服襯托出女警完美的身材,黑色的高跟鞋上修長纖細的
美腿惹人註目,豐滿的胸部高傲的挺立著,臉蛋上畫著恰到好處的淡妝,看起來
青春美麗而不是威嚴莊重。身材纖細而不失豐腴,胖瘦適宜,多一份則胖少一分
則瘦。正當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無意中對視了一眼。她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叫
住了我,「你站住!」我下意識地回過頭停了下來。

  「你什麽人,來這里幹什麽地?」聲音悠揚而婉轉,沁人心脾。

  「喲,嚴大警官,別來無恙啊,今天來幹什麽來了?」峰哥先開口了。

  「消防臨檢,有你什麽事,我現在需要這位先生配合下工作,請你不要妨礙
我執行公務。」

  「行,你執行你的公務。狗娃,一會來邦哥辦公室。」峰哥說完大踏步地消
失在我們視線里。

  「叫什麽名字?哪里來的?到這里來幹什麽了?」女警連續問了三個問題。

  「警官,我怎麽了,好像沒犯法吧?」

  「我知道你現在還沒犯法,但是你跟著他們混,犯法是遲早的事。我看你挺
年輕,看起來也不是壞人,我想給你一次機會。」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
遞給我。「如果你發現他們做了什麽違法犯罪的事情,或者有什麽危險,可以聯
系我。」

  我看了看她的名片「嚴玉婷,金山區刑警隊副隊長。」我腦子飛快地旋轉,
「警官,我只是想找份工作,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麽的。」

  「沒事,你就繼續在這里工作,有時間我們見面聊一下,如果你協助我們,
我們會保障你的安全,並且不會虧待你。你認真考慮一下,然後給我電話。」說
著轉身準備離開。我還回過頭,準備走。

  「手臂怎麽受傷的?」我回過頭,嚴警官指了指自己的上臂。

  「哦,這個啊,修車的時候,底盤下面的鋼條脫落刮了一下。」

  「對於一個剛修過車的人來說,你身上還挺幹凈的嘛。好好養傷吧,我走了。」

  我嚇出一身冷汗,目送著她的背影遠去。又看了看手中的名片,我把它塞進
了褲兜,然後向邦哥的辦公室走去。

  「咚~咚~咚~」

  「進來!」我推門進去,邦哥坐在辦公桌里的老板椅上,看到我進來,馬上
起身迎了過來。

  「聽說你為了救阿峰,受了傷。傷勢怎麽樣?」

  「邦哥,沒事,就是點皮外傷。」我聳聳肩膀。

  「狗娃反應很快,如果不是他及時推開我,我可能今天就掛了。」峰哥也從
沙發上坐起來。

  「不錯,狗娃,哥哥果然沒看錯你。明天開始,你去長虹路的暗夜酒吧。你
去找靜姐,他會安排你接下來的工作,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好的,大哥。」那我先回去了。

  「好好養傷,去醫院看下。小娟,帶狗娃去財務,拿五千塊錢給他。」

  離開和平大廈的路上,我感覺很不真實,邦哥一夥到底是做什麽的,那個今
天被我們抓來的小惠,她男人洪昊宇到底是什麽來頭,為什麽峰哥一直讓他把他
爸爸騙過來。那個威嚴的男警察好像總要找大家的麻煩,而那個漂亮的女警又讓
我有點心猿意馬了。管他那麽多呢,才來跟著邦哥一兩天,我就得到了7000
塊錢,又操了這麽極品的少婦,還過了一把黑社會的癮,我自己覺得很刺激,想
那麽多幹什麽。反正我這種人渣多活一天都是賺到的,愛咋咋地吧,我只要有錢,
有女人,其他的都無所謂。

  我回到出租房,打開房門。大奎正在沙發上一臉淫笑地盯著手機。看到我回
來,他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

  「你他媽去哪了,老子快無聊死了。」

  「上班啊,我帶錢回來了,走咱倆喝酒去啊。」我坐在大奎旁邊。

  「又帶錢回來了?你他媽不會真是去做鴨子了吧,什麽工作每天發工資啊?
操你媽,要是做鴨子,老子也要去。」說著大奎就過來掐我。

  「啊!」我大叫一聲,大奎嚇得趕緊縮開手,這才註意到我上臂上纏著一個
黑色地繃帶,大奎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慢慢解開纏在手臂上的黑布。很深的傷口依
然在滲著血。

  「你跟人打架了?是誰,你搞死我,老子他媽的去幫你砍死他。」大奎一拍
桌子就跳了起來。

  「大奎,我沒事,小傷,我把他打的更慘。你放心,我他媽是能吃虧的人嗎。」

  「也是,不過還不算完,你跟我說是誰,我們改天再去搞他個逼養的。像那
次報複李寶麗(詳見第一章)那個婊子一樣,如果他有老婆或者女朋友,我們想
辦法去操了,給你出口惡氣,哈哈哈哈哈?」

  我「撲哧」一聲笑出來,如果大奎知道我已經操了那人的老婆,會不會怪我
不夠意思呢,現在那邊什麽情況我都還沒搞清楚,暫時不打算告訴大奎邦哥那邊
的事情。

  「笑個雞巴,意淫一下你都能笑,走,先去診所包紮一下。對了,你他媽到
底是在做什麽工作,天天來錢啊,我也去做。」大奎一臉羨慕。

  「做鴨子啊,你他媽可不行,你他媽這種快男,幹這一行會餓死。」

  「放你媽的屁,老子快男,來來來,你現在把褲子脫了,老子幹你屁眼,你
看看老子是不是快男。哈哈哈哈」

  包紮完傷口,我和大奎去吃燒烤喝啤酒。

  「大奎,我回來的時候,你他媽在沙發上一臉淫笑地盯著手機幹啥呢?」

  「哈哈哈, 你個逼貨眼睛挺毒的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你他媽不會又是看黃網吧?」

  「看黃網?老子改天發個原創自拍給你看看,還看黃網!」

  「那你他媽那一臉淫笑,雞巴挺那麽高幹什麽?」

  「告訴你吧,你還記得我們在火車上操地那個小婊子嗎(詳見第二章)?老
子跟她要裸照呢。」大奎幹掉一杯啤酒,得意洋洋地說。

  「你他媽又威脅她了?」我拿起一粒花生米砸到大奎臉上。

  「老子哪里威脅她了,老子就說了聲妹紙,哥哥好無聊啊,給哥哥點刺激的,
她就發裸照來了。相比是跟我做過愛之後,對我的雞巴念念不忘吧。」

  「你手機給老子拿過來。老子看看。」我伸過手。

  「給給給,不就是也想看逼嗎?拿去看去,很刺激啊。」大奎一臉得意。

  我接過大奎手機,看到微信的聊天記錄。

  「妹紙,哥哥好無聊啊。你想我沒?」

  「妹紙,怎麽不說話呢,哥哥想你了。」

  「婊子,操你媽,你再不說話,我找你老公聊啊。交流一下操你的心得。」

  「大哥,我在工作,幹什麽?」

  「不幹什麽,就是無聊了,想看看你的逼。怎麽樣?」

  「大哥,別這樣啊,火車上你們答應過下車放過我的。」

  「下車我們不就放過你了嗎,你不是跟你未婚夫走了嗎,你未婚夫還邀請我
們參加你你們的婚禮呢。怎麽,我沒放過你?」

  「那你現在這樣是幹什麽呢。我們快結婚了,你別這樣了啊,而且我現在在
上班啊。求你了大哥。」

  「我又沒說要操你,你反應這麽大幹嘛?我只想看看逼,我現在真的無聊。」

  「我在上班啊,周圍都是同事啊。」

  「去廁所啊,我就看看擼一管就可以了。要不憋的太難受了。」

  「不行啊,大哥,我求你了,別難為我了。」

  「好,你等著,我找你男人要你的裸照,順便拿你在火車上的視頻跟他換。


  「大哥,求你了,我去,你別這樣,我快結婚了。」

  「少他媽跟老子廢話,趕緊給老子看看逼就完事了。」

  接下來有一張圖片,明顯是在衛生間里拍的,OL套裙被掀起到腰間,肉色
絲襪和粉色內褲被脫到膝蓋。露出濃密的陰毛。

  「好了吧,大哥。」

  「逼,你知道逼是哪個部位嗎?陰毛是逼嗎?你老公晚上操你逼就是操你陰
毛嗎。一會老子就沒耐心了。」

  接下來又一張照片,女人坐在馬桶蓋子上,向上區起雙腿,往兩側分開,陰
毛的中間露出淺褐色的陰唇,兩片陰唇緊緊的黏在一起,閉合著神秘的洞口。

  「還是看不到逼,逼掰開,尿個尿,給我發個小視頻過來看。」

  「……」

  好像已經知道抗拒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美女果然發來了一個小視頻。兩只塗著
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貼在陰唇上往兩側艱難的分開。中間露出鮮紅的唇肉,一個O
型的小洞口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芽,陰道口的上方,一個細小到幾乎看
不見的洞口從幹燥到慢慢濕潤,再到一股水柱慢慢噴出,由近到遠,隨著水柱的
慢慢變粗,尿道口也逐漸顯露出來,粉嫩的無以複加。這時候突然從下面張開的
陰道口中流出一條透明的粘稠狀液體,低落下去卻扯出一體條長長的絲線卻掛在
半空中,晶瑩透明的白帶顯示著這個健康成熟的女性正在排卵。接著一纖細白嫩
的手,拿著紙巾把陰道和尿道擦的幹幹凈凈。回想起在火車上雖然操了她好多次,
但是空間有限,一直沒有認真看過美女的逼逼。現在看的我的雞巴堅硬無比。

  「逼里那條鼻涕一樣的是啥?」大奎的性教育知識真是嚴重缺乏。

  「白帶。」

  「哦,這就是白帶啊,聽說過。聽說女人流這東西的時候就是在發騷,是的
嗎?」

  「不是。」

  「在火車上,我們把你操懷孕了沒,你說沒吃避孕藥,又是排卵期。」

  「沒有,大哥,可以了嗎,我要去上班了。」

  「好了,我也擼完了。想看我射精的雞巴嗎?」

  「不想。」

  「哈哈,想不想看反正這個雞巴也操過你,你也舔過,以後跟你老公接吻,
就記住你舔過我雞巴。哈哈哈哈」

  到這里,女孩就沒再回複微信了。

  「你他媽真的下賤。」我笑著罵了大奎一句。

  「我下賤,你他媽看個微信,雞巴都硬了還說我下賤。」我才意識到,馬上
夾住了雙腿。

  「我還想操她。」我一邊喝酒一邊跟大奎說。

  「那就約出來操唄,她現在不敢拒絕。她先出軌對不起她男人,又跟我們拍
了性愛視頻。馬上結婚,你放心,你讓她幹啥她都不敢拒絕。讓她給我們弄點錢
都可以。」大奎得意的說。

  「大奎,我提醒你一下。這樣的女人,你威脅她占占便宜,操操逼,想怎麽
操都行,就是無論如何不能要錢。」

  「為啥,我還真準備找她弄點錢花的。她上班的地方看起來蠻高檔的。」

  「你操她,說白了,雖然她也吃虧了,但是真的沒什麽損失,提上褲子她還
是好女人。但是你找她要錢,她就會覺得陷入了無底洞,即使你就要一次,她也
會覺得還有下次,這種無休止的恐懼和疲憊感會壓到她喘不過氣,最後報警,然
後魚死網破。還有,不要打擾她的家庭,一旦真的威脅到了她的家庭,她就沒有
什麽好失去的了。所以,你相信我,千萬不要要錢,只要不要錢,不打擾她的家
庭,你隨便怎麽操她,她都可以忍受。」

  「好吧,那就約出來操唄,上次在火車上展不開,操的不盡興,讓她來我們
這里,在床上好好操個夠。」

  「這個可以有,那就交給你了,你把她約過來。明天下午我要去上班。你安
排時間吧。說真的,你也去找份工作吧,一只呆在家里也無聊。」

  「好的,明天就去找。」

  第二天下午,我趕到邦哥說的暗夜酒吧,由於是白天,酒吧沒什麽人。我推
門進去,看到吧臺前坐著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穿著性感的連衣裙,深邃
的乳溝在低胸短裙的襯托下格外奪目,栗色的長發側面垂下,女人聽到開門聲擡
頭看了我一眼。

  「還沒開始營業,晚點再來吧。」

  「你好,是靜姐嗎,是邦哥讓我來的。」

  女人站起來,華倫天奴的細帶露趾高跟鞋包裹著塗著黑色指甲油的芊芊玉足,
我雖然不怎麽戀足,也覺得著雙腳很美。

  「你是狗娃嗎?」

  我點點頭。

  「邦哥跟我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這個酒吧的前廳經理了。」

  「啊,」我目瞪口呆。「前廳經理主要幹什麽啊?」

  「噗~」靜姐笑出聲來,「邦哥也太兒戲了吧,請個毛孩子來做前廳經理。
先回去吧,回去上網查查看吧,下周一下午三點過來正式上班。現在,我帶你在
酒吧轉轉。」跟在靜姐身邊,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我心猿意馬,基本沒什麽
心思參觀酒吧。只是走馬觀花的隨便看了下。

  告別了靜姐,離開暗夜酒吧,我還沒弄清楚狀況,電話就響了起來。

  「餵,大奎。啥事?」我接起電話。

  「那個小婊子過來了,她下班了,騙了未婚夫說晚上同事家里聚會,我們有
一夜時間可以操她,她一會就到,你趕緊回來。」

  「這樣吧,你去家對面那個加州大酒店訂一間大床房,晚上我們去那里好好
放松一下。」聽到這個消息,我感到很高興。

  「這麽奢侈嗎,臥槽,一晚上五六吧呢,夠去桑拿爽一次了。」

  「那你他媽去桑拿爽去吧,老子出錢。」

  「別,桑拿的婊子哪里比得上我們那個小婊子啊。我去開房,你他媽個龜兒
子現在操個逼還有點講情調啊。」

  打車趕到加州大酒店,進入大奎開好的房間。大奎正穿著浴袍坐在寬大的床
上看電視。見過進去,馬上站起來,指著房間對我說

  「你看,他媽的,這環境,還是你小子會玩,在這里操逼,肯定比廁所的衛
生間舒服多了。」

  「人呢?」我問大奎。

  「已經下車了,馬上就到。」

  正說著,就聽到傳來敲門聲。我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女孩穿著OL
套裙,不算修長但是勻稱的雙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性感的銀色高跟鞋格外奪目。
黑色瀑布式的長發散在兩肩,斜挎的系帶香奈兒的包包彰顯著都市白領的身份。
臉上略施粉黛,斬男色的口紅美艷性感,刺激著我的性欲。女孩頭看到是我,有
點驚訝,她站在那里搓著衣角,有點不知所措。我閃身讓出大門。

  「進來吧。」

  「為什麽,是你們兩個人?」女孩向前邁了一步,停在門口,不知道是問我,
還是問大奎。

  「你這種婊子,肯定要兩個人操你啊,一個人能餵飽你嗎?趕緊的進來,要
不我去門口操你。」大奎坐在床邊,出言侮辱。

  女孩紅著臉,猶豫著走了進來,我隨後關上房間的大門。

  聽到身後「砰」的關門聲,女孩嚇得一顫。然後站在那里,再沒往前走一步。

  「過來,先讓老子看看你穿的啥顏色內褲。」大奎大咧咧的坐在床上,穿著
浴袍,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

  「大哥,我想先跟你們談談。」女孩還是站在那里,低頭搓著衣角。

  「有話,在床上慢慢談吧。」大奎站起來,一把拉住女孩的胳膊扯了過去。
女孩嚇了一跳,反應不急的她狼狽的倒在大奎的懷里,香奈兒的包包掉在了腳邊。
大奎按著無助的女孩,往她嘴巴上親去,女孩只是緊閉著嘴巴左右扭頭,拒絕著
大奎的索吻。大奎直起身子

  「逼都給老子操了幾次了,怎麽了還不能親一下。」

  「大哥,求你了,就這個不行。」

  「他媽的,你說不行就不行。老子還就要親你的嘴。」說著大奎又壓了上去。

  「算了,大奎。」我走過去拍拍大奎的肩膀。「不讓親就算了唄。」她一定
是希望自己的吻能只給自己愛的人,雖然無奈失身給我們,但是一定希望守住最
後的底線,也是自己僅存的一點點自尊心。妓女尚且有自己的底線,何況一個即
將嫁為人婦的良家。反正我們只是想操逼,沒必要把她逼到這個地步。

  大奎從女人身上離開,站了起來。女人捂著臉躺在床上哭泣。

  「好了,不親了,放心吧,你的嘴留給你男人。其他的地方我們來搞。別哭
了,在哭老子就煩了。」大奎點燃一支煙,看著女人。

  她慢慢的做起來,用手擦幹凈眼淚,居然對我們說了聲「謝謝。」

  「你男人要是知道我們要操你,你還跟我們說謝謝,會不會很傷心啊。」大
奎笑著說。

  「求你們別提他,今天我都聽你們的,但是希望你們以後能放過我。我們快
結婚了。」女孩看著大奎,誠懇的哀求。

  「那就看你今天表現的怎麽樣了,讓我們兄弟兩操爽了,自然不會騷擾你們。」

  女人咬著嘴唇,仿佛在心里下著決心。

  「好了,裙子先掀起了,讓我看看你穿啥內褲。」大奎抽著煙,坐在椅子上
命令到。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認命般的慢慢拉起了自己的OL套裙,隨著裙子的逐漸
往上,慢慢露出肉色絲襪性感的襪根,接下來是絲襪包裹的挺翹的屁股,在一條
窄小的黑色內褲的包裹下,十分性感。裙子完全拉到了腰部,女孩閉著眼睛站在
我們面前。

  「屁股不錯,轉過來看看正面。」

  女孩緩慢的轉過身,依然閉著眼睛,臉上紅紅的。

  「不錯,你是幹什麽工作的啊,天天上班都穿這麽騷嗎?」大奎問道。

  「會計。」女孩小聲回答。

  「哇,你們公司的女孩都這樣穿嗎,你們男同事真幸福啊。你有相好的男同
事嗎?」大奎一邊問,一邊用手去摸女孩的屁股。我也忍不住摸了上去,絲襪帶
來的絲滑和屁股柔軟的觸感,真的非常舒服,沒聽到回應的大奎用力捏了下女孩
的屁股。

  「沒,沒有,都是同事。」

  「少裝逼了,在火車上,我看到你手機上你和別人做愛的視頻,不是你老公
那個,是不是你同事?要不是你自己騷,怎麽會被我們操呢?」

  「大哥,不是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算了,我無所謂。又不我媳婦,你愛跟誰操逼就跟誰操逼,不用跟我解釋。
來,把襯衣脫了。」

  女孩的手艱難的移動到領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黑色的胸罩。聚
攏型的內衣把胸型包裹的非常性感,交叉在背後的細肩帶也極其誘惑。襯衣慢慢
從白嫩的胴體上脫落。女孩抱著雙手交叉在胸前,也許是想遮擋一下我們猥瑣的
目光。

  「你是知道要來給我們操,專門穿的這麽騷,還是平時就穿這麽騷?」

  女孩紅著臉低著頭並沒有回答,當然這個問題好像根本沒法回答。

  「操過你幾次了,但是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你去她包里找找她的身份證,工作證不就知道了嗎。傻逼。」

  「說的也是啊,」大奎說著就撿起地上的包包。女孩伸手想要去阻止,卻停
住了,也許她知道她沒辦法阻止吧。

  「嘖~嘖~嘖~,狗娃你看這個婊子帶著啥?」大奎打開了女孩的包包,
發出了驚奇的聲音。

  我走過去,看到大奎正拿著一盒杜蕾斯。我兩都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還說你不是騷貨。你不是騷貨你帶著避孕套幹啥?吹氣球?」

  「這,個,這個是,」女孩紅著臉支支吾吾,「這個,是,是拿過來,給你
們用的」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也越來越紅。

  「美女,我長這麽大,操過無數次逼,還沒用過避孕套啊,這個玩意怎麽用
啊,你教教我。」大奎無恥的說。

  「是啊,美女,不會用啊,這個東西。」我也跟著調笑她。

  女孩低著頭,並沒有說話。

  「美女,我跟你說,我知道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是肛交的時候,怕操到屎用
的,操逼的時候是不需要的。」大奎哈哈大笑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兩個今
天戴著這個操你的屁眼嗎?」

  「不,不是,這個,這個是防止懷孕的。」

  「哈哈哈哈,你居然還回答,太好笑了,誰不知道這個是幹啥的,不過我告
訴你,我的習慣是只有操屁眼子才帶套子,要不要用,你現在告訴我。」

  「用,不,不,不用啊,」女孩為難的表情可愛極了。「求你們,帶著吧。」

  「狗娃,這個婊子,求我們操她屁眼,滿足她吧?」

  「好啊,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們別用了。」女孩的臉紅的都快滴出
血了。

  「到底是幹什麽不用了,你說清楚,要不就是讓我們操你屁眼,但是不用套
子?」大奎繼續調戲著她。

  「不是,是那個,不用。」

  「那個不用?就是操屁眼不用?」

  「不是,別,就是做,做愛的時候,不,不用。」

  「操逼就操逼,還整個做愛?咱倆之間有愛嗎,還是說你愛我了?」大奎把
無恥發揮到了極致。

  「不是,就是,做,做的時候,不,不帶套。」女孩的內心估計已經要崩潰
了。

  「哈哈哈哈, 你真的是太可愛了,就是求我們倆無套操你唄,我們兩個都
是好人,像這種要求雖然有些過分,但是我們還是勉強同意了,啊哈哈哈哈哈。」
我和大奎笑的前仰後合,女孩則是紅著臉咬著牙一言不發。

  大奎繼續從包包里翻出女孩的錢包,一張合影夾在錢包里。女孩靠在男孩的
肩膀上幸福的微笑。大奎對我笑了一下,拿出女孩的身份證。「白璐,1992
年。90後啊,難怪這麽嫩啊。」

  大奎把身份證放回包里,然後脫掉浴袍,全身赤裸的站到白璐的面前。

  「跪下去,給我吹簫。」

  白璐沒有做任何反抗,咬著牙跪了下去。她雙手捉住大奎的雞巴,看了大奎
一眼,然後閉上眼睛,嘴唇就湊了上去。她機械的將大奎的雞巴含在嘴里,進進
出出。

  「不行啊,婊子,你這種口活,結婚以後怎麽伺候你老公啊。」女人明顯一
楞,然後吐出大奎的雞巴,不知所措的停在那里。「狗娃,你來教教她吧。」

  我脫掉褲子,代替了大奎的位置,站在女人面前。女人伸手握住我的雞巴。

  「握住雞巴的根部,輕一點,一只手就行。然後像吃冰棒一樣,先含住。來,
試試。」女孩張嘴含住了我的龜頭。「然後,用舌頭輕輕的舔。對,用舌頭沿著
冠狀溝打轉,嗯,不錯,然後,把雞巴放在舌頭上,往喉嚨里去,舌尖貼著雞巴
下面,哇,好舒服啊。你很有天賦啊。」我一邊享受著美女不太成熟的口活,一
邊把手伸進女孩的胸罩,握住了不算很大但是挺拔的乳房,揉搓著乳房,捏著乳
頭,雞巴逐漸堅硬如鐵。看到這里,大奎忍不住了,他站到我的旁邊「來,吃一
會他的吃一會我的。」白璐一會含住我的雞巴,一會吐出來再含住大奎的,吸舔
的我們都很受用。時不時我還按住她的頭來兩個深喉。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接受
的很快,從一開始有牙齒的刮蹭感,到慢慢的濕熱舒適,女孩也越來越熟練了起
來。我正在享受著女孩的服務。大奎突然受不了了,他在女孩後背的內衣帶子上
找了幾下,沒有解開內衣,他用力拍了一下女孩的屁股,「把你的罩子解開,老
子要吃你的奶子。」之間女孩伸手到兩個咪咪中間,解開了前扣式的胸罩,失去
了拉力的內衣,在乳房恢複的彈力作用下,直接向兩側彈開,兩個乳房也自由的
在胸前抖動,大奎立刻握住一個乳房吃了上去。發出西里呼嚕喝粥的聲音。只見
他一會吃這個,一會吃那個,時不時拽一下白璐粉嫩的奶頭,是不是親咬著白嫩
的乳肉。

  「不行了,老子要操你了。站起來。」

  女孩無奈的松開我的雞巴站了起來,大奎從後面一把拔掉了內褲和絲襪,然
後把女孩推到在床上。他擡起女孩的屁股,讓女孩擺出爬跪的姿勢,用手掰開女
孩的屁股,站在床下,挺著雞巴往女孩的陰道口探去。龜頭剛接觸的陰道口的一
瞬間,兩個人都發出了「嘶」的一聲,大奎並沒有停留,扶著雞巴,用力插入陰
道的最深處,撞得白璐一下子爬在了床上,大奎壓上去,騎著她的屁股用力的操
著,女孩的臉埋在床上,她的屁股隨著大奎的每次撞擊而猛烈的抖動,臀浪一下
下像腰間蕩開,形成一幅淫蕩的畫面。大奎毫不憐香惜玉,一邊用力操,一邊說

  「操死你,操死你個婊子。不親老子嘴巴,要親老子雞巴,操死你個婊子。」

  「說,老子操你爽還是你老公操你爽。」

  白璐就那樣把頭埋在被子里,並不發出任何聲音。也不回答。

  大奎一邊用力操,一邊用巴掌打著白璐顫抖的屁股。屁股蛋都被大奎打紅了。
大奎瘋狂的操了一會,突然拔出雞巴,喘著氣說,「太舒服了,這個逼。不行了,
你來操一會,我再操要射了。」大奎挺著濕潤的雞巴,坐在床邊喘著粗氣。

  我來到白璐的背後,用手托起她的屁股,讓他跪在床上,我也跪在她身後,
在這種姿勢下,她的陰道口變成了一條縫,淅淅瀝瀝的流著淫水。把直起腰,把
雞巴頂了上去,我沒有瞄準中間那個縫隙,只是在屁股溝里一使勁,在淫液的潤
滑下,雞巴還是突然滑進一個凹陷,進入了一個濕潤燥熱的陷阱。我趕緊到非常
舒服,粉嫩的陰道壁帶著溫熱的淫水包裹著我的龜頭,我稍微縮回一點腰,然後
慢慢用力,我明顯趕緊到我堅硬的雞巴順著那個柔嫩濕潤的腔道往里滑了進去,
陰道壁在我雞巴的作用下紛紛退開,然後緊緊擠壓著我的雞巴,那些突起,褶皺,
肉芽一起包裹著我的雞巴,舒服的我想死在里面。我繼續往里用力,直到我的龜
頭頂到一個感覺有點硬硬的凹陷,我知道,我已經頂到宮頸口了,我輕輕頂一下
那個凹陷,她的陰道就收縮一下吮吸著我的肉棒,每一次顫抖,都裹著我的雞巴,
帶給我極致的享受,我緩慢退出雞巴,失去擠壓的部分在陰道彈性的做用下恢複
原狀。我抽出大半個雞巴,然後再用力頂進去。由於跪在床上,沒辦法用被子堵
住嘴巴,隨著我一下一下的撞擊,白璐還是不由自主地發出斷斷續續地喘氣聲。
我不停地拔出來,插進去,反反複複的感受著禁止的陰道包裹,沐浴在潤滑溫熱
的淫水中的雞巴開始膨脹變粗,陰道壁更加緊致地包裹吮吸著我的雞巴。我拔出
雞巴,把白璐翻了過來。我用手從她一條腿上脫掉內褲和絲襪,掛在她地另外一
條小腿上。我用力分開她地兩條大腿,更清晰地把她的逼展示在我的面前,剛剛
失去雞巴填充的陰道口還微微張開著,里面流出一些白色的漿液,我想可能我幹
的她也很舒服吧。我俯下身子,用嘴巴含住了她的陰蒂,用舌頭找到她的小豆豆,
用力的吸舔,我明顯感覺到她在顫抖,我的舌頭繼續下滑,用舌尖挑逗著她的尿
道口,在上面輕輕的刮,白璐拿起一個枕頭蓋住了臉。大奎一把扯掉枕頭,坐在
了白璐的胸部,把堅硬的雞巴伸到白璐的嘴巴里,白璐下意識地含住了大奎地龜
頭。我地舌頭繼續向下,來到那個讓人魂牽夢繞地洞口,里面還是不停地流出溫
熱地液體。我把舌尖卷起來往里探,有些腥鹹地雌性氣息,刺激著我地大腦,我
用力舔了好幾下,然後直起身子,握住堅硬地雞巴,把灼熱地龜頭頂在了她的陰
蒂上,龜頭的觸感和熱量燙的她一顫,我握住雞巴,用龜頭從陰蒂開始往下使勁
的刮,刮到陰道口的時候因為里面那個濕滑的凹陷,我的龜頭會自動陷進去,然
後我在拿出來,繼續從陰蒂開始往下用力刮蹭。每當我的龜頭自己滑進那個洞口,
她都會全身顫抖。在我的反複刮蹭下,我已經感覺到了白璐身體的明顯變化,原
本潔白無暇的身體開始出現紅暈,她的肌肉越來越僵硬。我再次刮到陰道口的時
候,突然出其不意的用力一挺腰,已經被淫水充分潤滑的陰道,完全沒有對我的
雞巴形成任何的阻礙,里面的淫肉像是歡迎我的到來,主動讓開路口,讓我的雞
巴長驅直入,龜頭直接頂到了宮頸口上,然後陰道壁上才開始擠壓我的肉棒,我
不顧一切的開始用力抽插,每一次都大力撞上她的宮頸口。在我的劇烈撞擊下,
她毫無防備的肉體感受到了共鳴,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身體突然緊繃著蜷縮著
顫抖著,宮頸仿佛產生了一種吸力,緊緊的咬住我的龜頭,里面產生出大量溫熱
的液體。她吐出大奎的龜頭,身體用力的後仰,喉嚨里含糊不清的時候是想忍住
卻無法忍住的呻吟。大奎看到她的變化,立刻離開她的身體去拿手機了,她只是
閉著眼睛要著腮幫屏住呼吸。沒有了大奎的阻擋,我雙手用力的抓上了她的雙乳,
用力擠壓著帶著點點紅斑的乳肉,同時探下身子,舌尖快速撥弄著高高挺立的乳
頭,我的下身抽插的節奏也絲毫沒有減慢。突然,就在一瞬之間,她原本貼在床
上的腰開始用力的擡起,我直起身子,一只手繼續用力揉她的乳房,雞巴更加用
力的撞她的宮頸,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就按住了她的陰蒂,然後快速的上下撥弄。
突然之間,她開始劇烈的顫抖,嘴巴里發出,「嗯,嗯,嗯,嗯」含糊又有力的
呻吟,頂在她陰道深處的我的雞巴感受到了陰道壁的一陣強烈痙攣,那陣猛烈的
痙攣仿佛可以在用力吮吸著我的雞巴,我正感覺一股快感從後腰逐漸向上深入我
的大腦,就在我感覺靈魂都要出鞘的時候,來自陰道深處的一股激流,帶著熱氣
狠狠地澆在了我地龜頭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後腰用力將雞巴頂到陰
道的最深處,開始在那里瘋狂的射精。與此同時,她原本緊繃的身體,在劇烈的
顫抖之後開始松弛,緊緊裹住我的雞巴用力吮吸的陰道壁也開始退開,仿佛是為
了給我的精液騰出空間,我的雞巴一跳一跳的射出精液,足足射了半分鐘,知道
我用力把睪丸里的精液全部擠完,才喘著粗氣趴到了她的身上。她也癱軟在床上
艱難的喘著氣。

  我趴在她的乳房上休息了一會,慢慢的直起腰,剛射完精的敏感的龜頭隨著
我的動作碰到陰道壁都會刮的我一陣顫抖,我緩緩的拔出已經軟掉的雞巴,剛剛
和我猛烈交合的洞口還在微微張著,兩側的小陰唇因為擠壓和撞擊而顯得紅紅的
很好看。未婚年輕女孩的鎖精能力果然比30多歲的少婦強,精液還沒有流出來。
大奎拿著手機靠近白璐的陰道口津津有味的拍著視頻,白璐還是閉著眼睛躺在床
上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過了好一會,濃濃的精液,開始洶湧的流出,
鮮紅的陰道,褐色的陰唇,白色的精液和烏黑的陰毛形成了美麗的畫面。大奎當
然不會錯過這麽美麗的畫面,全部拍了下來。

  我站起身,把雞巴伸到白璐的嘴邊,她可能聞到味道,無力的睜開眼睛。看
著我沾滿白漿的雞巴,不知所措的看著我,不明所以。

  「給我舔一下,怎麽了,我雞巴把你操爽了,你就不管他了。」意識到自己
剛剛在人的本性面前失態了,白璐雙手捂住了臉。然後含住了我的雞巴,敏感的
龜頭碰到她的舌尖的一瞬間,我菊花一緊,渾身顫抖了一下。

  「好好舔,把雞巴舔幹凈。都是你自己逼里流的東西。」白璐紅著臉,把我
的雞巴舔幹凈了。我拔出雞巴,下了床。感覺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神清氣爽。
我點上一支煙,看著白璐依然流著精液的逼。深吸一口,然後說到,「太他媽爽
了,大奎。你看到了吧,我把她操高潮了,哈哈哈哈。從她剛才高潮時候的表現
來看,她可能很久沒有高潮過了。」

  「你只顧操了,她剛才臉上的表情真的精彩啊,兄弟。算你厲害,好吧。現
在看我的了。」大奎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床邊。

  「不要,不要了,大哥,別。」已經徹底從高潮的余韻中恢複了神智的白璐
蜷縮著身體苦苦哀求。

  「裝你媽個逼,你這個婊子就是明顯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你他媽看看
你剛才被操高潮時候那個享受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老公呢。現在你跟
老子裝逼起來了。」大奎站在床邊,抓住白璐的一只腳,用力扯了過來,然後用
力往上分開白璐的兩條腿用力往上壓,白璐粉嫩濕潤的逼就暴露在了床邊。大奎
沒有任何前戲,挺著雞巴就操了進去。然後大力的抽插起來。

  「嗚,嗚,嗚,」白璐捂著臉,嗚嗚的哭了出來。

  「老子操死你個賤貨,咋了,他把你操爽了你不哭,現在老子來操你你哭個
雞巴你哭。看老子不操死你。」大奎一邊狠狠的說,一邊用力操著她。

  可能是在這種情況下達到性高潮傷到了白璐的自尊,她哭的楚楚可憐,更增
加了幾分淒美,這也刺激到了大奎的性欲。大奎一邊用力的操她,一邊使勁揉她
的乳房。終於,大奎在把她翻來覆去地操了個遍之後,終於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

  大奎拔出雞巴,來到我面前,他點上一支煙,「我這樣幹,她都沒高潮呢。
我幹地時間也不比你短啊。」

  「這不是時間地問題,是技巧地問題。很顯然,我技術更好一點。」

  「放你媽屁,你是占了第一炮地便宜,要是老子操第一炮,老子也能把她操
高潮。」

  「得了吧你,你本來是第一炮,你他媽差點秒了才喊我上的。」

  「好像是的,不過她逼太緊了,上來就幹真的有點扛不住啊。老子先給她幹
松了,你他媽才能抗住的。」大奎笑到。

  「反正你他媽就是借口多。不管你怎麽說,老子幹高潮了,你沒有。你服不
服。」

  「他媽的,老子又不是她老公,她高不高潮關老子雞巴的事,反正老子操的
爽就完事了。」大奎無所謂的說。

  「好,誰讓咱倆是兄弟呢,來來來,爸爸在演示一次給你看啊,別眨眼。」
我走過去,撫摸著白璐那條還裹著絲襪的小腿,白璐躺在那里沒有動,估計已經
做好了心理準備了吧。我用手撫摸著她的絲襪小腳丫,五個小巧的腳趾被包裹在
薄薄的肉色絲襪里,鮮紅的指甲透過朦朧的絲襪看起來美不勝收。我一只手握住
絲襪腳,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裸足,夾住我的雞巴……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還是那個地點那條街, 哦(那分手的夜)那纏綿
的地點,難道是愛的天平已經傾斜,」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眠中沒有清醒,就
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我慢慢睜開眼睛,懷里的女人背對著我,我的手握著她的
乳房,雞巴還軟軟的夾在她的屁股溝里。她的一條腿上還裹著被扒下來的絲襪和
內褲,地上全是衛生紙,充滿了淫靡的氣味。她的大腿根,屁股溝,還有臀線里
還殘留著幹枯的精液。乳頭不知道是腫了還是怎樣,依然高高的立著。大奎好像
不在房間里。

  「老公,我還沒起床呢,幹嘛?」原來是白璐的電話啊,聽起來是她未婚夫
打來的。

  「嗯,一會起來就回去了。昨天晚上玩的太晚了。」聽到她和她未婚夫的對
話,我的雞巴居然漸漸勃起了。可能是感覺到股溝里發生的變化,她下意識地想
要往前移動自己地身體,卻被我用力樓住了奶子。

  「嗯,我們昨晚聚會,玩太久了,就是雯雯,非要去KTV,大家都喝酒了。」
我已經感覺的我在她股溝里勃起地雞巴正好頂到了她的陰道口。

  白璐一邊接電話,一邊回過頭哀求地看我一眼,好像在說讓我別這樣。我並
不理會,一邊用力地摟著她的奶子,不讓她動彈,下體一邊慢慢的往她的逼里插
去。

  「嗯,」她不小心呻吟了一聲,然後忍住了。

  「沒事,雯雯翻身撞到我了。」我的雞巴繼續往陰道里深入。

  「好的,我一會打的回去,你放心吧。」我繼續緩慢的往里插。

  「好的,你在家等我,今天周末,我們一起出去玩。」我感覺雞巴硬的快要
爆炸了,我調整了一下姿勢。

  「嗯,我也愛你!」我用力頂到了她陰道的最深處。

  她掛上電話,我開始瘋狂的從背後抽插。挺巧的屁股被我撞得啪啪作響。剛
才的情景太刺激了,沒一會我就射了,但是只有射精的快感,甚至連點前列腺液
都沒射出來。

  「真騷,一邊被我操著逼,一邊跟老公說愛。」

  「我可以走了嗎?」白璐沒有理會我的調侃。

  正在說著,大奎回來了,手里拿著早餐。

  「起來吃飯了,吃完了再幹兩炮。」大奎放下早餐,爬到床上撫摸著女人的
屁股和乳房。

  「不要了,大哥。我要是回去完了,我老公該懷疑了。他剛打電話來了。」

  我點點頭,讓她走吧,我也累了,操不動了。現在就想好好睡個覺。

  聽到我這樣說,大奎點點頭,好吧。走吧。

  白璐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從一條腿上脫下纏了一夜的絲襪和內褲。正
準備穿上,大奎突然一把搶走了黑色的內褲。

  「內褲留給我,做個紀念吧,美女。」大奎把性感的黑色內褲放在鼻子下面
聞一下,然後厚顏無恥的說到。

  「不行啊,大哥,我不穿內褲回去會被我老公發現的。」白璐無奈的哀求。

  「你一會去就跟他操逼嗎?」

  「不是。」

  「那怕啥,你回去就去洗澡。他發現不了的。」白璐無奈的搖搖頭,準備繼
續穿絲襪。

  「我建議你先去洗個澡,你身上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很重」我「好意」的提醒。

  白璐點點頭,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

  過來一會,她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已經補好了妝,她挎好包包。走到門口,
突然回過頭來。

  「大哥,我答應你們的事也做到了,希望你們言而有信。我快要結婚了,求
你們別再騷擾我了。」隨後開門離開,挺著高跟鞋的聲音逐漸遠去。我和大奎互
相看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大奎」,我先開口了,「你知道嗎,我剛才在她接她老公電話的時候,又
操了她一次,哈哈哈哈」

  「操你媽,難怪剛才我說再操兩次放她走的時候,你個賤人說累了。餵,咱
們真的以後不在騷擾她了嗎?我真的太喜歡操她了。」大奎有點依依不舍。

  「她快要結婚了,她男人請我們去參加婚禮呢。我們去參加婚禮,不算騷擾
她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未完待續】
2019-3-23 18: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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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第六章


我和大奎抽着煙,躺在星級酒店寬敞舒适的沙發上,看着床上地上的一片狼藉,大奎拿着白璐留下的黑色性感内褲一邊聞一邊猥瑣地說
“估計這個小騷貨來的路上就濕了,褲衩子上一股淫水的味道,幹了都還有。”
“你他媽要不把褲衩洗一把帶回去留給你未來媳婦穿算了。”
“你懂個雞巴,這個叫原味内褲,洗了誰還要啊。要的就是這個騷味,知道嗎?再說了,老子還沒想娶媳婦呢,操别人媳婦多舒服,你說是吧?”
“那你他媽也要娶個媳婦傳宗接代吧,要不以後斷子絕孫了,傻逼。”我吐出一口煙
“誰說别人媳婦就不能給老子傳宗接代呢,以後白璐生下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呢。哈哈哈,要不你趕緊娶一個媳婦,順便也幫我傳宗接代一下!”
“滾你他媽的。”我把煙頭往大奎身上彈去,正好落到大奎的大腿根部,大奎一個激靈彈起來,拍掉身上的煙頭。
“你媽的,看着點,把老子雞巴燒到了老子把你雞巴給你割了。”
“哈哈, 你要那個雞巴就是個擺設你知道嗎,沒什麽卵用,秒射。你昨天幹了四五次都沒把白璐幹高潮。就老子一炮就給她幹舒服了。”
“行行行,你牛逼好了吧,又不是老子伺候她,她爽不爽關老子什麽事,反正我爽了就行了。”大奎不耐煩的說。
“對了,大奎,趕緊找個工作吧。”
“咋啦,怕老子花你錢?”大奎無所謂的回答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認真地看着大奎。
“昨天我去找了,說經理不在,讓我下午再去。我下午再去看看。”大奎點上一支煙,歪在沙發裏,繼續擺弄那條内褲。
“可以,什麽工作啊?”我好奇地問。
“就是往前兩條街,那個金帝KTV。我去應聘的服務員。”
“嗯,也行,先幹着呗,反正咱也不會别的。不用賣屁股吧?”
“滾你媽的,你他媽想賣屁股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大奎互相調笑,隻有和大奎單獨呆在一起,我才覺得輕松。

走出酒店,我讓大奎先回去,我想先去邦哥那裏一趟。
“大奎,你先回去吧,回去休息一下。昨晚太累了。我出去有點事。”
“天天神神秘秘的,”大奎嘟囔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過馬路去了。
我随手攔停一輛出租車。

走進和平保齡球館,上午這時候店裏一般沒什麽人。還是幾個年輕人圍在台球廳裏打着球,我遠遠就看到黃毛坐在台球廳的沙發上。
“黃毛哥,”我打着招呼。
“你來了,過來”黃毛看到我起身招招手。
我徑直走過去,拿出一包煙,遞給黃毛一支,幫他點着。“幹嘛呢在這?邦哥在嗎?”
“邦哥跟峰哥在裏面談事情呢。”黃毛撇了一眼邦哥的緊閉的辦公室大門。
“波哥跟蛤蟆他們呢?”
“還能在哪?那兩個有女人就不會有别的事。去樓下玩女人去了。走帶你去看看。”說着掐滅了煙,站了起來。
我跟在黃毛後面,從消防通道下了樓梯,轉過一段漆黑的走廊,進到一個貌似是儲藏室的屋子,裏面堆滿了各種貨架,擺滿了箱子,在走到最裏面,有一個鐵門,隐約從裏面傳來嬉笑聲。
黃毛砰的一聲推開鐵門,隻見地上有一個床墊,一個一絲不挂的女人仰面躺在床墊上,一個胖子肥胖的屁股正在女人身上上下聳動。聽到生後“砰”的一聲,胖子吓了一跳,從女人身上滾下來。
“我操,你們吓死老子了,還以爲是峰哥來了呢。”大波躺在床墊上,支撐着肥胖的身體,氣喘籲籲的說。他旁邊大字朝天地躺着的正是前一天抓回來地人妻小惠。蛤蟆也一絲不挂地坐在旁邊地椅子上,笑嘻嘻地說
“咋啦,狗娃,黃毛,你們也是來打一炮的?”
“波哥,蛤蟆哥,峰哥不是不讓碰她嗎?”我記得昨天峰哥說,誰也不能碰她。
大波一把揪住小惠的乳房,使勁一捏。
“婊子,我們碰你了嗎?”
“沒有,大哥,沒人碰我。”小惠痛的臉都扭曲了。
“聽到沒,沒人碰她。隻要你們不亂說,沒人知道。再說了,咱倆不是已經操過她了嗎,多操個一次兩次的有什麽關系呢。”說着,繼續摸着小惠的乳房,嘴巴就湊了上去,吸住了小惠的乳頭。
黃毛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墊旁邊。點燃一隻煙,随手扔給我和蛤蟆一支,饒有興緻地看着床墊上地大波吃奶子。
“蛤蟆,你操了沒?”黃毛問道。
蛤蟆拿出火機,點燃香煙,吸了一口“還沒呢,這不是剛過來,大波剛操了幾下,你們就進來了。”
“那,算我一個吧,老子跟洪昊宇那個賤人打交道地時候,就很想操他老婆。一直也沒機會,昨天峰哥,也沒給我機會。怎麽樣,操起來爽嗎?”黃毛回頭看着我問。
“挺爽地,有點熟女的味道,不過逼還挺緊的。”我拉開椅子,坐到黃毛旁邊。
床墊上,大波已經吃了半天奶子了。小惠也認命的無力掙紮,估計她的内心也已經絕望了吧。大波放開小惠的奶子,起身重新跪到小惠的兩腿之間。他用力将小惠的兩腿分開,伸嘴就親上了小惠的逼。蛤蟆見狀立刻站了起來,我才看見蛤蟆兩腿之間的那條肉棒居然異常雄壯。他跨坐在小惠身上,就把雞巴送到了小惠的嘴邊。本來閉着眼睛的小惠,問道男人雞巴的味道,立刻睜開眼睛,緊閉着嘴巴瘋狂的搖頭,表示不願意用嘴巴去碰這條肮髒的男性生殖器。蛤蟆用手推了一下眼鏡,然後惡狠狠的說,“你不給老子吃雞巴,到時候你老公來了,看老子怎麽弄他。給老子含住。”聽到威脅的小惠緩緩地張開嘴,内心非常掙紮地含住蛤蟆地龜頭。”用舌頭舔,他媽的,沒給你男人吹過箫嗎,還要老子教你。”看得出小惠極其不情願地吹着蛤蟆的雞巴。
“參與一下啊,狗娃。”黃毛一邊說一邊脫褲子,他快速的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烏黑的雞巴,然後走到床墊上。由于我昨晚和大奎操了白璐一整夜,早上又操了一次。我此刻已經筋疲力盡了,雖然溫香軟玉般的肉體,就赤裸着躺在我的面前,可我的下體卻沒有絲毫勃起的迹象。我無奈地搖搖頭,“算了,黃毛哥,你們上吧,我現在沒興趣。”黃毛拍了下騎在小惠上半身地蛤蟆,蛤蟆心領神會地起來,給黃毛讓出位置,黃毛也把雞巴放到小惠地嘴邊。
“昨天沒洗雞巴,幹好你幫我清理一下。老子去你那讨債好幾次了,看到你每次都想把你按倒身下狠狠地操你。”
小惠下意識地張開嘴巴,含住那個烏黑地雞巴,皺皺眉頭,忍住惡心地感覺,委屈地流下眼淚,但是還是認真地吃起雞巴來。
這是,吸舔了小惠逼半天的大波突然支持身子,扶着自己粗壯地雞巴,往小惠的陰道口探去。小惠感覺到下身一熱,立刻吐出口中黃毛的肉棒,大聲喊道“求你了,求你帶個套,求你了啊。”
大波并沒有理睬小惠的哀求,他的雞巴碰到陰道口的那一刻就用力頂入小惠的身體,把整個粗壯的雞巴送入小惠身體的最裏面,小惠啊的一聲哭了出來,“大哥,我老公會還錢給你們的,你們爲什麽還要這樣對我啊。求你們放過我吧,求你們了,嗚嗚嗚,”沒等小惠說完,黃毛立刻把雞巴重新塞到小惠的嘴巴裏。
“我操,你逼太緊了,我日死你個婊子,嘴巴裏喊着不要,逼使勁吸我雞巴,啊,太爽了。”大波好像沒有聽到小惠的求饒,繼續用力操着泣不成聲的小惠。“你老公還錢,老子就不能操你了,嗯,你們這麽晚才還錢,我們這是收點利息,你知道嗎,你以爲你是什麽冰清玉潔的聖女,你他媽就是個婊子,說不定你老公早就想讓你去接客了。哇,好爽。”大波拔出雞巴,一股水從小惠的逼裏噴出來,打在大波的大腿上。“哈哈哈哈, 你個婊子噴水了,還說不要。怎麽樣,我比你那個廢物老公操你爽吧。”
小惠的嘴巴被黃毛的雞巴堵住了,她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嗚地表示抗議。
“哇,真的太爽了,不行了,來,黃毛,你來操一會。我歇一會。”大波撸了一下雞巴,把滿手的水抹在小惠的陰毛上。黃毛早就忍不住了,聽到大波的招呼,立刻站起來代替了大波的位置,掰開小惠兩條潔白無瑕的雙腿,把雞巴頂在了小惠的陰道口,小惠下意識的縮了下身體,嘴裏含糊的說着“不要”,黃毛并沒有急着把雞巴插進去,而且用龜頭一直順着小惠的陰道口摩擦,從陰蒂到會陰,每一次摩擦都會擠出陰道裏潺潺的水流,他每次刮到陰道口,小惠都會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
“婊子,别看你不年輕了,你的逼還是真的嫩,要不說你男人廢物呢。你要是我老婆,老子早就把你操黑了,你看看你,嫩的一塌糊塗。真不知道你那個廢物男人咋想的。真是難爲你了,今天我來好好伺候你。”說着,突然用力把雞巴插了進去。随着雞巴的進入,陰道裏又擠出很多水,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緊緊的包裹着這根肉棒,女性的本能違背着小惠的意願,收到性刺激的下體依然歡迎着成熟男性生殖器的進入,黃毛毫不憐香惜玉,一陣猛沖猛刺,槍槍到底,發洩着積累很久的原始欲望。小惠被撞的乳房上下擺動,無奈的喘着粗氣。此時此刻,小惠的内心絕望到了極點,人妻的身份讓她在面對性侵時更加恥辱,但身體表現出的正常生理反應卻讓她更加無地自容。小惠恐懼的發現,随着黃毛打樁機一般毫不講理的抽插,她的身體出現了一些性興奮的征兆,她的陰道越加越緊,她的乳頭在高高挺立,她的身體開始出潮紅,臉上挂着一絲紅暈,身體開始僵硬,體内如同有一堆幹柴堆積在那裏,等待着一把熊熊烈火将它點燃,發現這些身體的變化讓她心痛不已,她在心裏告訴自己“你在被人強奸,千萬不要有快感啊,不能被人發現啊。你不是淫蕩的女人”在緊張和快感的刺激下,小惠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其實,收到性刺激而做出回應,首先是生物的本能,陰道對于陰莖的侵入,做出的反應,出了性刺激的應激性還有保護性,分泌出淫水來保護自己的陰道,但是在無恥的淫徒看來,這些變化卻成了她淫蕩的證據。大家都注意到她身體的變化,一直在旁邊揉着奶子的蛤蟆哈哈大笑說道
“黃毛加油幹,這婊子要高潮了,哈哈哈,快幹死她。”我們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了, 看着被操的花枝亂顫的小惠。大波拿起DV,準備記錄下小惠高潮的一刻。收到身體反饋的黃毛自然知道,他用力的抓住小惠纖細的腰肢瘋狂的抽插,幾輪重重的抽插撞着小惠酸麻的子宮頸,黃毛感覺到子宮口增加了吸力,陰道壁開始有節律的收縮擠壓着堅硬的肉棒,黃毛的雞巴對這種刺激也做出了回應,他的雞巴開始變得更粗,隻見小惠的腰部開始高高的挺起,她用力抓着身邊的床單,嘴巴裏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黃毛繼續用力抽插,突然小惠劇烈的顫抖起來, 黃毛感覺到小惠下體裏面一股熱流澆到龜頭上, 陰道劇烈的收縮,吮吸着他的肉棒,終于也到達了快感的高峰。
“不行了,要射了,婊子接住,啊,”随着兩人的呻吟,黃毛把雞巴用力的頂到小惠身體的最深處,在那裏瘋狂的射精,黃毛的屁股用力的擠壓,把每一滴精液毫無保留的擠進了小惠的子宮深處。小惠感受到滾燙的精液,高潮襲來後,身體疲倦的癱軟在床墊上高潮帶來的快感,和被人性侵帶來的羞恥感夾擊着筋疲力盡的小惠,她的眼角流下了複雜的淚水,“對不起,老公,我的身體還是沒有對抗掉性愛的快感,我對不起你”大概這就是小惠此刻的内心獨白吧。
射完精後的黃毛在小惠的身上趴了一會,等到快感完全消失,他慢慢的直起腰,拔出半軟的雞巴,精液立刻順着因劇烈抽插而敞開的陰道口流了出來。大波立刻淫笑着拍下這淫蕩的畫面。
逼裏流着精液,臉上流着眼淚。躺在那裏的小惠羞愧的閉着眼睛,等着我們的羞辱。果然還是大波先開口了,“我操,看來我們黃毛把你伺候舒服了啊,你剛才那個動靜實在是看起來太爽了,你老公有我們黃毛操你爽嗎。大家随便玩玩,你可别上瘾啊。哈哈哈哈哈”我們所有人都是一陣嬉笑。黃毛一邊穿褲子,一邊笑嘻嘻的說“怎麽樣,我比你老公厲害吧,不過以後你可别來找我,我操過一次就夠了。上瘾了,我可不負責啊。”
“接下來,看我的,看我能不能把你也操高潮。先給你們表演一個加藤鷹之手。”蛤蟆跪在小惠的兩腿之間,兩隻手指伸進小惠的陰道,高速的扣弄起來,還在高潮的餘韻中的小惠,猝不及防的收到來自陰道深處的刺激,還處在餘韻充血中的陰道格外敏感,蛤蟆一看也是風月場的好手,細長的手指,靈活的刺激着小惠的G點,頻率超高,手法超好,作爲一個正經的良家人妻,小惠的下體何曾收到過如此的刺激,劇烈的生理反應伴随着無盡的羞恥心讓她很快又一次洩了身。一股水柱,劇烈的從她的下體噴薄而出,居然直接噴到了蛤蟆的胸口。
“哇,有點東西啊,這個婊子居然潮吹了。哈哈哈哈”我們圍觀着眼前刺激的情景,不遺餘力的調笑着依然處在高潮反應中的小惠。
蛤蟆拿出手指,兩根手指上已經沾滿了淫水,他一把抹到小惠的乳房上,然後跪在小惠的兩腿之間,端起雞巴,毫無停留的插了進去。
“啊,你們這些畜生,我要去告你們,你們不得好死。你們,啊啊啊,啊啊,啊”蛤蟆幾個大力的抽插,用盡全身力氣撞在小惠的會陰上,小惠的話,被幾個深插堵在了嘴裏,隻是無奈的發出幾聲吉艱難的呻吟。
“去吧,告老子去吧。老子去坐牢了,也有辦法讓你男人生不如死。我不得好死,現在你逼都快被老子操爛了,看看我們誰不得好死。老子操死你。”蛤蟆一邊罵,一邊用力操,毫無節奏和技巧,就是用盡全力高速抽插,撞得小惠的奶子上下抖動。
“求,求,求你們,們,放過,放過我吧。”小惠被撞的斷斷續續吐出幾個字。
“你不是要告老子嗎,老子今天就操的你不得好死。哈哈哈,等你老公來了,老子再操給他看。他怕是還沒見過你潮吹吧。”蛤蟆嘴裏繼續辱罵,下身全毫不減速,依然是大力的抽插。
一輪十幾分鍾的抽插過後,小惠滿身汗水,奶子都被揉紅了,乳頭高高聳立。潔白的乳房和身體上,都是蛤蟆和黃毛吸咬的痕迹。
“大波,狗娃,來把這個婊子翻過來,我從後面操。”蛤蟆依然不依不饒的瘋狂抽插。
我和大波上去扶起幾乎癱軟的小惠,把她翻了過去,黃毛笑嘻嘻的走過來,拿着沙發上的一個靠枕,放在了小惠的下面。“墊個枕頭,屁股可以翹高一點,幹起來爽些。”
被靠枕墊起的臀部高高的翹着,小惠完美的臀部本來就豐滿而挺翹,這樣一來就更加吸引人了,我看着那翹起的潔白無瑕的臀肉,也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手到處光滑細膩,柔軟而又不失彈性,豐滿而又不肥膩,觸手升溫,應該是經常鍛煉的結果。摸到這樣的臀部,本來沒有性趣的我也忍不住想從後面狠狠地操她。
蛤蟆更是沒有一絲猶豫,從後面掰開小惠的兩瓣屁股,大雞把就頂了上去,他用力一刺,在滿股溝的淫水的潤滑下,雞巴直接滑稽進了那個濕潤的洞穴,小惠哼了一聲,渾身顫抖了一下。雞巴就位之後,蛤蟆沒做任何停留就開始大力抽插起來,雞巴在陰道裏摩擦出吧唧吧唧的水聲,蛤蟆的下腹用力撞擊着小惠的屁股也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和淫水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提醒着小惠,此刻正在和别人劇烈的交合,這種後入式因爲插入的更加充分,加上蛤蟆不僅雞巴大,而且每次都用力插到最裏面。小惠趴在那裏,喉嚨裏含糊的發出不知道是因爲委屈羞辱還是快感帶來的斷斷續續的呻吟。
“爽嗎,婊子,我操你舒服還是你老公操你舒服?”蛤蟆一邊大力抽插,一邊猥瑣的提問。
小惠沒有任何回應。
“不說,不回答老子就操死你,操死你,啊,好爽啊,你的逼好緊啊,你的逼肉還用力吸我的雞巴,你的逼比你的嘴淫蕩多了。啊,啊,啊,操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除了你老公和我們兄弟幾個,還有誰操過你?”依然沒有得的回應。
蛤蟆一邊操,一邊用力的用手打小惠的屁股,啪啪作響,小惠伸手想要護住自己的屁股,卻被蛤蟆從後面捏住了雙手的手腕,把她反剪在背後,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按住小惠的頭,繼續用力操。
“快說,是老子操你爽,還是你男人操你爽?”蛤蟆毫不憐香惜玉,使勁抽送着自己的雞巴,撞擊着小惠嬌嫩的宮頸口。
任然沒有得到小惠的任何回應,大概小惠還保持着最後的一點尊嚴。
蛤蟆用力一扯小惠的頭發,把她的向後用力拉起。小惠疼的直起頭,高高的擡起。蛤蟆像騎馬一樣一邊拍着小惠的屁股,一邊拽着她的頭發,一邊用力的操着。
“婊子,老子和老公誰操你舒服?”蛤蟆有些氣急敗壞地繼續問,雞巴更加用力。
小惠皺着眉頭,咬着嘴唇,臉色蒼白,但是就是倔強的一言不發。
“不說是吧,婊子。”蛤蟆嘿嘿一笑,用一隻手指去戳小惠的屁眼,後庭突然收到侵犯,小惠“啊”的一聲試圖移動屁股脫離蛤蟆的侵犯,但是被蛤蟆牢牢控制住身體,完全沒辦法移開。
“不要,别碰那裏,求你了,别碰那裏。”小惠慌亂的搖着頭,汗水被她胡亂的甩下。
“老子不光要用手碰,老子一會還要操你屁眼。你們來看,她屁眼好漂亮啊。”蛤蟆用力掰開小惠的兩個屁股蛋子,露出中間深深的股溝,兩片陰唇夾着一根深深插在裏面的大雞巴。上方就是那個褐色的屁眼,均勻的褶皺分布在小洞的四周,褐色的皺紋像菊花一樣,被掰開的小洞細細小小的一張一合。确實很漂亮。
“操她屁眼,老子也想操她屁眼。哈哈哈哈”大波也在一旁起哄。
“求你們了 ,你們想怎麽樣都可以,就是别碰我那裏,求你們了。”小惠顯然沒料到蛤蟆會這麽卑鄙。
蛤蟆摸着屁眼,繼續抽插着小惠的陰道,然後若無其事的問“婊子,老子跟你老公,誰操你舒服?”
“你,你,你操的舒服,求你了,别碰我那裏。”小惠抖如篩糠,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
“那好,除了我們,還有誰操過你的逼?”
“沒,沒有了,我隻跟我老公過。”
“切,誰信啊,騙我們啊?不說實話,我就操你屁眼了。”蛤蟆繼續挺動着自己的雞巴,一臉的得意。
“沒騙你,真的沒有啊。”小惠焦急的直搖頭。
“那不行啊,這個回答我不滿意,你說怎麽辦?”蛤蟆笑嘻嘻的摸着小惠的菊花。“我就想操你屁眼。”
“别,大哥,求你了,你讓我怎麽說,我就怎麽說,求你了。”
“哈哈哈,你就說你老公公操過你,我就放過你,我就喜歡聽扒灰的故事,哈哈哈哈”蛤蟆繼續摸着屁眼操着逼。
“好,我說,我說,我老公公,操過我。可以了吧,求你别。”
蛤蟆看看大波,大波心領神會,拿着DV來到小惠面前。對着被操的花枝亂顫的小惠。
“對着攝像機,說你公公操過你,描述一下他操你的過程。哈哈哈,要不然,我們輪奸你屁眼。”蛤蟆狠狠的說。
“嗚嗚嗚,不要啊,以後我怎麽見人啊。”小惠嗚嗚地哭了起來。
“大波,把那瓶潤滑劑拿過來,給這個婊子開個屁眼。”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我老公公操過我的,那次晚上我喝多了,他來我房間,把我脫光了,操了我。”
“啪”蛤蟆一巴掌打在了小惠的屁股上,“射哪裏了,是不是射你逼裏了?”
“是的,射我逼裏了。”
“你老公公,也就是你老公的爸爸,操過自己兒媳婦,給兒子戴綠帽子,是嗎?”
“是的,是,我被他爸爸操過了,我給我老公帶綠帽子了,啊,啊,”小惠流着淚,忍受着無盡的屈辱,無奈的說道。
“現在,求我射你逼裏,說,跟我老公公一樣,射我逼裏。”蛤蟆被小惠淫蕩的話語刺激到了,他開始更加瘋狂的沖刺,雞巴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
“求你,”小惠猶豫了一下,然後閉着眼睛,“求你射我逼裏面,就像我老公的爸爸一樣,射我逼裏。啊,”
“應你要求,給我接住了,給老子生個兒子吧。”蛤蟆用力頂到小惠的最裏面,整個人壓在小惠的屁股上,他的臀大肌用力的收縮,擠壓。把自己陰囊裏的每一滴精液,一點不剩的發射到小惠身體的最深處。他顫抖着射了十幾秒鍾。然後拔出雞巴,那些精液灌滿了小惠的子宮,又回流出來,大波馬上用DV拍下了精液流出陰道的特寫。
小惠捂着臉哭泣,精液順着小惠的股溝,流到了陰毛上,一滴滴的滴在床墊上。蛤蟆來到小惠的正面,拉起她的頭,把雞巴湊了過去。
“哭個,雞巴,來把老子雞巴舔幹淨。”說完就往她嘴巴湊去。
小惠任命地含住蛤蟆的雞巴,認真的添了起來。
“你說你是不是當妓女的料,逼又緊,屁眼又好看。現在口活都有進步了,從後面操屁股彈得我太舒服了。天生當婊子的材料。”
小惠皺着眉頭,繼續吸着雞巴。
“咋了,嫌惡心?都是你自己逼裏流的水,白漿都操出來了,你還說你不想要。被老公公内射的婊子,還敢嫌别人惡心。”蛤蟆不依不饒。
“我不是,是你們逼我的。我沒有,我,嗚嗚嗚”小惠又紅着臉哭了起來。
蛤蟆滿意的站起來,嘻嘻一笑。
“爽死了,兄弟們上啊,幹幾炮走人啊。等她男人拿錢來就幹不到了。”蛤蟆一邊穿褲子,一邊說。
看了剛才的活春宮,還有小惠美妙無比的屁股,雖然已經操了白璐一夜,我還是忍不住了,我接過蛤蟆留下的位置,來到了小惠的身後,一把扒掉自己的褲子,雞巴早已堅硬如鐵了。沒有任何前戲和話語,看着依然流着精液的陰道,我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有精液和淫水的潤滑,我毫不費力的頂到宮頸。然後開始劇烈的抽插。爽滑的感覺刺激着我的神經。我一邊一個抓住屁股往中間擠壓,股溝緊緊的擠着我的雞巴,軟軟的屁股帶給我萬分的舒适感。我繼續狠狠的操着小惠。幹了很久,都沒有要射精的感覺。可能是我已經沒有精液了。
又幹了一會,我有些疲倦的拔出雞巴,苦笑着搖搖頭,“算了,射不出來。”
“你不會吧,這種騷婊子你還射不出來?”黃毛調笑這我, “你别是個陽痿吧?哈哈哈”
“我太累了,沒性趣了,不想幹了而已。”我撇撇嘴。
“婊子,你做人太失敗了吧,你光着屁股張開逼,人家居然不想操你,哈哈哈哈哈,感覺這個比狠狠操你還狠啊。是吧?”
我起來穿衣服,大波馬上接替我操了進去。
我穿好衣服,大波還在小惠的身體上馳騁。小惠爬在床墊上,已經沒有力氣了。
“大哥們,你們先玩,我去找邦哥,問問工作上的事。”
我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推開門,我回頭看了一眼,大波還在用力操着小惠,蛤蟆和黃毛的雞巴又硬了起來,我搖搖頭,又看了看地上的女人,要不是我現在力不從心,我應該也會狠狠地操個夠吧,女人在我心裏,就隻是發洩的工具而已,隻有可以操和操不到這兩個種類吧,我一邊走,一邊在腦子裏想起了那個女警嚴玉婷,我腦子裏居然是她穿着警服,被我從後面按在牆上狠狠操着的畫面。我笑着搖搖頭,笑我自己異想天開。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是年輕漂亮的女警,而我充其量隻是個沒臉沒皮的人渣。
來到邦哥辦公室門口,我敲敲門。聽到邦哥說了一聲進來,我推門進去,邦哥坐在寬大的辦公座後面,面前坐着一個兇神惡煞的大漢,臉上有一道刀疤。看到我進來,邦哥站起來,說“你來了,過來認識下,這個是泰哥,阿泰,這個是我跟你提到過的狗娃,剛來的,我讓他去暗夜酒吧當前廳。”
我走過去,對着刀疤恭敬地伸出手,叫了一聲“泰哥,我是狗娃,以後請多照顧。”然後半彎着腰,等着他的回應。刀疤冷漠的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起身,他轉頭看着邦哥,“找這麽個毛頭小子去暗夜當前廳?你怎麽想的呢?”我看着刀疤,又看看邦哥,熱情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留在那裏。
“阿泰,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就這麽辦。”邦哥很堅決的說到。
“小子,聽說你救了阿峰一命啊。”刀疤沒有理會邦哥,轉過身來問我。
“沒有,就是擋了那麽一下子,峰哥自己肯定也能解決,不過是我多事了。”我縮回伸出去的手。
“阿峰這小子越來越遲鈍了,差點讓一個秀才點了。喂,阿峰操那個小婊子了嗎?當年可是有名省大校花啊。”
“沒有。”我有點反感這個刀疤的言行。
“怎麽,阿峰不會彎了吧。哈哈哈。”刀疤放肆的大笑起來。然後站起來,對邦哥說
“既然你覺得合适,那就試試吧。沒事我先走了,晚上還有一批貨要去接。”
說完,刀疤轉過來,在我胸口錘了一拳說,“小子,暗夜不是個混日子的地方,你這身體太單薄了,沒事就去好好練練。邦哥既然相信你了,你可别丢他臉啊。”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邦哥坐下了,然後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他辦公桌前,忍不住問
“邦哥,泰哥是什麽人啊?”
“都是自家兄弟,就是心直口快,以後你就知道了。他現在可是公司最能賺錢的呢。對了,暗夜你去了嗎,見到靜姐了嗎。”
“嗯,去了,靜姐說讓我做前廳經理。我還沒搞明白呢。”
“那是我的意思,暗夜的位置有點特殊,不在咱們的地盤上,但是那個位置呢,也沒什麽明确的歸屬,現在這個市。一個是咱們公司,另外還有城南的新發集團,城北的龍騰集團。現在咱們的勢力稍微大點,不過那個龍騰來勢兇猛,背後有省廳的關系,發展迅速,咱們和新發,貌合神離。這些年互不侵犯,到也相安無事。你要去的暗夜酒吧,地處城中偏東,那裏幾乎是個三不管地區,沒有什麽成大氣候的集團,但是水也不淺,各種勢力魚龍混雜,犬牙交錯,也一直是我們幾個集團通過一些小幫會暗暗争鬥的地方。加上那一區警察局的局長是出名的黑,所以那一帶情況很複雜。其實,考慮到你剛進公司,本來不應該把你安排到那邊。但是我想了一下,也許一個年輕聰明有膽識的局外人,或許有些效果,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嘛。你先去試試,有困難,随時可以找我。怎麽樣,敢試試嗎?”
“敢,有什麽不敢的。”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本來我就是爛命一條,現在有這麽個機會,可以幹番事業,沒有理由不去試試,最大不了就是死,這個我還真不怕。
“好,我看人一向不差,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放心吧,邦哥,那我先走了。”
“去吧,好好幹!”
我回頭走到門口,剛準備開門,聽到後面一聲“等等”,我回過頭,邦哥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有幾乎話,忘記跟你交代了。你在暗夜,遇人遇事要小心謹慎。但是有幾句話務必要記在心裏。”
我擡頭看着邦哥,認真的聽着。
“遇嚴不争,遇洪不讓,毒不賣張李,賭不迎馮王,碰廖多心眼,見魏鐵石心。”
“啥意思啊?”我聽得一頭霧水。
“記住就行了,以後你會慢慢體會到,我用你就是因爲你是一張白紙,我不想解釋太多限制了你的判斷力。靜姐是酒吧名義上的老闆,但是對于她你要有防備之心。”
我點點頭,開門退出了邦哥的辦公室。一直在思考着邦哥的幾句話,也感覺到全身的血液沸騰,甚至有點渾身顫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

我大步走過台球廳,剛準備轉到電梯間,就看到蛤蟆,黃毛和大波有說有笑地迎面走來。我立刻迎了上去。
“去哪啊,狗娃?”黃毛先看到了我。
“準備回家去,你們爽完了?”我一臉壞笑。大家心領神會的哈哈大笑。
“每人幹了兩炮,真是爽死了。不過老子也算言而有信,沒幹她屁眼。”蛤蟆掏了一下雞巴,悻悻地說。
“就是你傻逼,還言而有信,信個雞巴,要照老子的意思,就操一遍她屁眼,又能怎麽樣。老子看那個屁眼那麽好看,都眼饞死了。”大波遺憾的抱怨。
“峰哥不是不讓咱碰她嗎,你們不怕峰哥知道?”我忍不住問道
“你是不知道,峰哥要做表面君子,所以才當她面這樣說的,要不換别人看着她不就行了,讓兄弟們看着她,擺明了讓我們操她呗。況且,這個婊子也不敢說。”
“她男人那邊有消息了嗎,還錢的事。”我好奇的問。
“放心,肯定來還錢,他老子其實挺有錢的,不過早些年因爲小惠,跟他老子鬧脾氣斷絕父子關系了。他老子還是咱們集團的眼中釘呢。你說說,能不操他家的媳婦嗎。”
“那還不早點來啊,也讓媳婦少受點苦。”
“那兄弟們還少想點福呢,哈哈哈哈。”大家笑成一團。
“走,打台球去。”大波摟着我的肩膀。
“不去了,邦哥給我任務了,我就不逗留了。”我擺擺手。
“讓你幹嘛去。”黃毛問。
“讓我去暗夜酒吧當經理。”我直言相告。
我以爲他們會調侃我飛黃騰達之類的,或者祝賀一下我。可是并沒有,蛤蟆,大波和黃毛,面面相觑,然後沒有說什麽,大波好像有點欲言又止。
“行,那你去吧,好好幹。”黃毛拍拍我的肩膀。
“那我走了,兄弟們。”我揮揮手,轉身走到電梯間。
“對了,到時候洪昊宇來之前,我打電話喊你回來看戲啊,畢竟那小逼捅了你一刀。”大波說到。
“想操逼也可以回來啊,哈哈哈”蛤蟆補充。

獨自站在電梯裏,我有點疑惑,爲什麽我說去暗夜酒吧當經理,他們的反應這麽奇怪。難道暗夜酒吧真的像邦哥說的那麽複雜嗎,還是中間有什麽隐情呢。我搖搖頭,去他媽的,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老子好不容易有這麽個機會,前怕狼後怕虎那還幹個雞巴。我安慰自己。

打開房門進到家裏,大奎居然不在家。看看煙灰缸裏沒有幾隻煙頭,我知道他應該已經出去很久了。我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機,心不在焉的轉着台。這時聽到手機“叮咚”一聲,一條微信。看到内容,我笑了出來,微信是白璐的未婚夫發來的,當時在火車上。我和大奎操了白璐之後,就坐在了他兩人身邊,我們跟她未婚夫一路聊得很開心,當然,我們是不懷好意的,但是作爲一個讀書人的他,絲毫沒有半點心眼,居然加了微信,說要邀請我們參加他和白璐的婚禮(詳見第二章)。
“您好,本人唐修傑
将于公曆××年××月××日
謹訂于(星期日)
和白璐小姐在萬和路荷蘭風情酒店舉行結婚典禮敬備喜筵
恭請
光臨。”
接下來還有一條,“不好意思,兄弟,雖然和二位萍水相逢,但是一見如故,本人将于下月舉行婚禮,希望二位能夠光臨,我老婆二位也見過,就是火車上大家一起相處的很愉快。夫人覺得邀請二位太過勞駕,但是因爲我兩人都是外地人,朋友也不多,我還是發自内心地希望二位到場,隻求一聚一起熱鬧一下,可以免送禮金。”
看到這兩信息,我笑了。火車上确實和你老婆相處的很愉快,昨天晚上和你老婆相處的也很愉快。現在白璐已經基本上被我們拿住了命門,有我們手裏她婚前出軌的證據,還有在火車上被迫錄下的那段視頻,加上昨天晚上她高潮時劇烈反應的視頻。白璐現在已經基本淪爲我們的玩物,這個婚禮,說不定有機會玩出一些刺激的。我想着白璐潔白的身體,緊緻的陰道,忍不住又勃起了。
“恭喜啊,我們兩個一定到。”我回複道。
“感謝兄弟們賞臉啊,隻求人多熱鬧,确實是有些冒昧,不過這些日子也挺想念二位的。咱們算是一見如故啊,哈哈哈哈”
“嗯,别客氣,結婚是喜事,我們也去沾沾喜氣。也确實很想念你們啊。”主要還是想念你老婆的騷逼,哈哈哈。
回完信息,正感到饑餓難忍,突然聽到開門聲。大奎身穿西裝皮鞋站在門口,修長的身材,在西裝的包裝下居然有幾分帥氣。
“我操!”我從沙發上彈起來,“你這是什麽造型啊?”
“我的工作裝,怎麽樣,是不是有點帥啊?”大奎走進來,笑眯眯的看着我。
“可以啊,兄弟,是你說的那個KTV嗎?”我上下打量着耳目一新的大奎。
“對,就是KTV,服務生,今天錄用我了。明天開始上班。這是才發的工作服。”大奎得意的說。
“可以,明天星期天,我要周一才上班, 明天晚上我去你那給你捧場,讓你一個服務我。”
“老子沒有特殊服務啊,你他媽找别人服務去吧。不過我們KTV有公主,你倒是可以點一個試試。”
“哈哈哈,老子就要點你給老子服務,你不給老子搞點特殊服務,老子就投訴你,哈哈哈哈哈。”我和大奎開懷大笑。
“走,出去慶祝下,爲了慶祝你找到工作,我請你喝酒。”我摟着大奎的脖子。
“等下,等下,我把衣服換了,熱死老子了。”

三杯酒下肚,大奎滿面紅光。“以後掙錢了,老子要把KTV買下來,自己當老闆。”大奎有點得意忘形。
“我看可以,你好好幹,咱兄弟倆,有一個出人頭地的就行。反正世界上咱倆就是對方最親的人。誰發了财都不要忘了對方。”
“對了,光顧樂了,說個正事,白璐她男人請我們去喝喜酒了,給你發信息了沒?”大奎問。
我點點頭。
“那咱去不去啊,去了還要上禮。”大奎好像有點猶豫。
“去,幹嘛不去。喝喜酒肯定去啊。”
“也行,他也說了,不用上禮,咱去就算給他面子了。”
“你他媽,也太摳了吧,去人家婚禮,你空手去?你他媽做的出來?”我拿花生米砸了大奎一下。
“就吃口飯,給好幾百禮錢。老子跟他又不熟。”大奎悻悻地說。
“你他媽跟他不熟,跟白璐熟不熟?嗯?你就吃幾口飯?你沒操過她?”
“操她是操過,又不用花錢。”大奎滿不在乎的說。
“你他媽太小氣了吧,人家媳婦你操了,還不願意給禮錢。你就别當時禮錢,就當嫖資總行吧?”
“行是行,那錢我出了,我當天必須吃回來,要不就虧大了。”大奎計較着。
“吃吃吃,吃不回來咱操回來。新婚之夜,我兩也去當回新郎官。”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新郎官我也想當,但是那天肯定操不到,以後想操應該可以,那天她男人一直在,你要逼她她男人也知道了,她肯定跟你拼命。”大奎搖搖頭。
“放心,你隻管帶着禮金帶着雞巴去,那天我肯定有辦法讓你當新郎。”我胸有成竹。
“真的!”大奎驚喜的張大了嘴,“那我就可以心甘情願的掏禮錢了,畢竟不是誰出了禮錢都可以操新娘子的。”


第二天,大奎穿着嶄新的皮鞋和西裝,打着領結,像個新郎官一樣出門了。我和他一起打車來到他即将工作的金帝KTV,站在門前,兩根華表似漢白玉的門柱十分氣派,柱子上雕着镂空的百鳥朝鳳,大紅色的兩扇大門上面安着金色的浮點,一對金黃色獅頭門柄氣勢不俗,大門正上方,鎏金的牌匾紅底金字的刻着金帝兩個大字,果然不同凡響。
大奎得意地回頭看看我,“怎麽樣,兄弟,氣派吧。要不我先幹幾天,混熟了,我把你也推薦過來。不過,你沒我長得帥也沒我長得高,人家不一定要你。”
“行了吧,你,幹個服務生把你美得,不知道還以爲你是老闆呢?”我錘了他一拳。
“你别說,萬一老闆看上我把女兒嫁給我,以後,我就是老闆了。到時候,你就是經理。”大奎還是一臉喜氣洋洋。
“得了吧,你他媽還不如回家洗洗睡吧,夢裏啥都有。”我撇撇嘴。
說着,我就走上去準備敲門。
“幹嘛你?”大奎一把拉住我,“還沒到開門時間,我們工作人員隻能走側面門。正門我們都沒資格走。”說着拉着我,下了台階,繞過一個噴泉假山,來到一扇紅色的小門,大奎推門進去,然後招呼我,“進來啊,愣着幹嘛。”
我看着這扇門,心裏有些猶豫。然後我對大奎說,“我又不是你們員工,你先進去吧,等你們開門了,老子要大搖大擺走正門。你準備好爲我服務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跑到網吧,去打了幾把遊戲,看着時間也到了晚上七點多了。盤算着該開門了。我大搖大擺的走到金帝的正門,好家夥,門口已經堵滿了車,看樣子生意着實不錯啊。和下午不一樣的是,門前的台階上鋪滿了紅毯,每層台階站着兩個身穿旗袍下線條完美的美女,把中間留出一條通道。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台階前,美女們齊聲彎腰,“先生晚上好,歡迎光臨金帝。”然後第一排第一個站來出來,彎腰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我其實也是沒見過世面,當時居然有點緊張,想想自己兜裏還有幾千塊,于是擡頭挺胸走了上去。旗袍美女把我送到大廳之後停了下來。馬上迎上來一位身穿制服的套裙美女,帶着耳麥,略施粉黛十分養眼。
“先生你好,歡迎光臨金帝。請問您有預定包廂嗎?”聲音悅耳動聽。
“沒有。”
“好的,先生,請問您幾位呢?”
“就我一位。”
“好的,先生,一位給您安排一個迷你包您看可以嗎?”制服美女恭恭敬敬。
“可以的。”
“那好的,先生,麻煩您跟我來。”說完,美女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開始帶路,裏面的裝修富麗堂皇,處處透露着豪華。美女的高跟鞋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闆上,發出悅耳的哒哒哒的聲音。
很快,我們來到一個包房門口,門也是镂空雕刻的非常漂亮,确看不到裏面。美女打開燈,包廂很小,一張長沙發,一個大玻璃茶幾,一台大屏幕的點唱機。桌面上放着麥克風套着黃色的保護袋,包廂裏一塵不染,裝修大氣。我在沙發正中坐下。
“先生請您稍等,馬上有服務生過來爲您服務。祝您玩得開心。”說完深深一個鞠躬,轉身離去。
“等一下,”我叫住她。
“先生,請問還有什麽吩咐?”
“可不可以叫你們那個新來的服務生,大奎,讓他來爲我服務。”我問道。
“先生,可以的。我馬上叫他,請您稍等。”
我看着她退出我的包廂,然後按了一下耳麥,估計是在安排人呼叫大奎了,我伸手摸摸沙發的的真皮,确實很舒服。
過了沒一會的功夫,大奎帶着耳麥,端着一盤毛巾,走了進來。他進門先鞠躬,“先生您好,9073号服務生爲您服務。”
“哈哈哈哈哈,你爲啥不叫9527呢?”
聽到我的笑聲,大奎直起身子。“你他媽還真來了,你知道這裏要多少錢嗎?”大奎張大了嘴巴。
“沒事,老子身上還有好幾千呢。大不了花完。”我無所謂的說。
“你他媽,非要來裝一次逼,行吧,來,看看你點什麽。”
“我他媽怎麽知道點什麽,你給我最便宜的整來,你看着搞。”
“操”,大奎合上菜單,“陪唱呢,要嗎?”
“你能陪我唱嗎?”我嘻嘻哈哈。
“滾,老子是服務生,又不是公主。你要陪唱,我就給你叫經理。”
“陪唱多少錢?”我好奇的問。
“最便宜的500一小時。”
“操,老子還以爲多貴呢,給老子來兩個,老子爽一個小時走人。”
“你他媽是個傻逼吧?你點兩個陪唱進來光唱歌,她們要幫你點酒啊,果盤啊,不喝酒沒氣氛,你她媽就坐着聽她們唱歌?”
“陪唱可以操嗎?”我問
“可以摸可以樓可以親,但是不能操。”大奎說。
“那老子點個毛,老子還不如自摸呢。”
“那你他媽合着也不能點瓶啤酒,坐一晚上吧,包廂還收600一小時呢。”
“你們不送個果盤啥的?”
“老子的權限,可以給你送個迷你的果盤。你要嗎?”大奎努努嘴。
“要,不要錢的都上,要錢的給老子上點便宜的。操你媽,真黑啊,我還以爲我點的少就要錢少,他媽的誰知道包廂還要錢啊?”
“你看你上這來裝一趟幹嘛?”大奎搖搖頭準備走。
“你能過來跟我喝點嗎,能的話就多點點啤酒。”
“我不能,我隻能是不是路過的時候,進來跟你聊兩句。”大奎說完就走了。

很快,啤酒就上來了,6瓶啤酒,一個果盤,一盤幹果拼盤,這就是我的全部餐點了,我獨自坐在氣派的包廂裏,看着自己的形象,感覺格格不入,外面到處都是一派熱鬧非凡,入耳全是歌聲和嬉笑聲,那些美麗的女人在外面來來往往,從包廂裏進進出出,入眼全是一片紙醉金迷。
我靠在沙發上,連音響都沒有打開。我喝着啤酒,感覺今天的啤酒格外苦澀。大奎可能太忙了,他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6瓶啤酒也已經見底,我孤獨的身處在這個熱鬧繁華的花花世界,腦子裏一片空白。空調并不那麽涼,可我卻覺得有點冷。我拉拉衣領,站了起來,喝掉最後一點啤酒,拉開包廂的門。幾步遠的地方,站着一個服務生,穿着和大奎一樣的西裝領結,我走過去。他立刻彎下腰,“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麽可以爲您服務的地方?”
“埋單。”我有氣無力的吐出兩個字。完全沒了剛來時的好心情,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
“先生請您稍等。”服務生按了下耳麥,“3309号包廂,埋單。”
我走回包廂,不知所措的坐在那裏。沒過一會,剛才接待我的那位制服美女再次現身,進到包廂先深深一個鞠躬,然後直起身。“先生您好,今天您玩得還開心嗎?”
“就那樣吧。”我沒好氣的回答。
“先生,什麽地方讓您不滿意了呢。我們以後一定改進。”依然禮貌得體。
“沒什麽,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那,先生要埋單是嗎?”
“是的。”
“先生您好,您這裏一共消費兩千八百塊錢。這裏是您的清單,您看下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給你錢。”我看也沒看她遞過來的清單,掏出3000塊錢遞給她。“不用找了。”
“謝謝先生,我們不能收小費的。”說完,她遞過來200。我臉上一陣發燒,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推開門,準備離開。
“先生,我帶您出去。”
“不用了 ,我要去趟廁所。”
“好的先生,出門右轉直走,在右轉,走到最裏面就是了。歡迎先生下次光臨。”說完,又是深深的一個鞠躬。
我逃跑似的往廁所裏跑去,路過金碧輝煌的過道,聽到各種嬉笑和震耳欲聾的音樂,一路上遇到服務生都是禮貌的鞠躬。可是我卻有種被嘲笑的感覺,内心極度失落。
來到廁所,發現是一排男女不限的單獨廁間,總共有五間。其中四間門上的把手上方顯示紅色有人的條紋,隻有最靠裏的一間,門上條紋位于紅綠之間,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輕輕推門,推不開,敲了幾下門,裏面又沒人應。我喝多了啤酒,這會又尿急,看着其他廁間都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又不知道這間是否有人,于是用力一推,門開了,原來廁所裏面門栓挂上一半,馬桶上居然坐着一個女的,吓得我連忙道歉準備退出去。卻沒有聽到任何回應,我仔細一看,一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子坐在馬桶上,黑色絲襪裹着粉色内褲被脫到了膝蓋的位置,閉着眼睛仰頭靠着馬桶後面儲水池上,身上散發着濃重的酒味, 感覺是喝多了尿到一半就睡着了。我壯起膽子走過去,拍了好幾下都沒動靜,用力推了好幾下也沒動靜,還打呼噜。借着廁所裏昏暗的光線,仔細打量了一下,栗色的長發盤在頭上,紮成一個丸子,五官看起來說不上很漂亮但挺精緻,長長的假睫毛像洋娃娃一樣,緊閉的眼皮上還塗着淺紫色的眼影,鮮紅的口紅塗在兩片小巧的嘴唇上,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V領吊帶,露出裏面黑色的抹胸,豐滿的乳房高高隆起,恰到好處的露出一點點神秘的乳溝,雪白渾圓的大腿裸露在外面,兩腿中間露出黑色的陰毛瞬間點燃了我的欲望。我回身鎖死廁所門,聽着她沉穩的鼻息聲,我大着膽子用手試探性的去摸她的逼,摸到兩片濕滑柔軟的唇,伸出一隻手指往兩片唇中間伸去,就探進了一個濕熱的洞穴,我就這樣摳摸了幾分鍾,她還是沒反應,依然靠着水箱,睡得很沉。我放心的拉起她的兩條大腿往上擡起,逼就暴露在我眼前,居然出了陰阜上有一撮卷曲的毛毛之外,整個陰部沒有一點毛,紅嫩的陰唇微微張開,略微露出一點微微開口的陰道口,上面的尿道還略微有點濕潤,估計是剛尿完尿的緣故,我再次把中指伸進去,感覺陰道裏已經都流水了,看着被脫到膝蓋處被黑色絲襪裹着的粉色内褲,裆部還有一點濕濕透明的白帶,我的雞巴已經一柱擎天了,我舉着她的大腿,另外一隻手撫摸着絲襪包裹着的小腿,一直摸到腳踝,看着銀色細帶高跟鞋裏面塗着紅色指甲油的小腳丫,我再也忍不住了,但是心裏還是很緊張,怕她醒過來,我再擡頭看看她的臉,依然睡得很踏實,估計也是确實喝了很多酒,感覺不會醒過來,心說去你媽的,愛咋咋地。我順手褲子退下去,一柱擎天的雞巴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我用手擡起妹子的兩條腿,分開,就在馬桶上打開雙腿,我自己半坐下去,我的雞巴剛碰到陰唇,感受到裏面傳來的熱氣,居然有要射精的感覺(我也是做愛可以30分鍾的人啊),可能是太刺激了吧,因爲充分潤滑了,又是兩腿大開,雞巴進去的很容易,但依然能感覺到緊緻的擠壓感,和陰道壁舒适的包裹感,剛插進去一半,陰道裏濕滑潤暖和強烈的吮吸感居然帶給我強烈的想要射精的感覺,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我控制了一下,插到底,感覺到頂到了底了,龜頭的馬眼受到了摩擦,射精的感覺馬上襲來,我不甘心的抽出一半雞巴,再頂進去的時候就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一波快感侵襲着我全身每一個細胞,雞巴開始劇烈的跳動,射出精液來,我還算理智的馬上拔出來,正在射精的雞巴離開陰道的時候還依然在噴射,拉出一條長長的線,失去陰道擠壓的雞巴彈起來,不少精液射到了她的胸部,還有膝蓋中間的内褲和絲襪上。我用手捂住雞巴,把剩下的精液都射在了自己的手上。我攥着自己的精液,看着眼前淫蕩的畫面,一個醉酒靠坐在馬桶上的美女,白色吊帶和黑色抹胸上滴着精液,陰道口流着精液,内褲和絲襪腿上也挂着精液,我拿出手機,拍下着淫蕩的一幕。然後用紙把手擦幹淨,快感過去之後,我有點後怕,就想趕緊離開,我回過頭想把她還原成我剛進來時的樣子,才發現剛才拔出雞巴的時候已經有一股精液射了進去,現在正從陰道口流出來。這肯定會被發現的,我看到洗手台上有一包濕巾,我連忙抽出幾張,用一張包住我的中指,伸進她的陰道擦拭,冰涼的濕巾刺激着嬌嫩的陰道,恢複了收縮的狀态,我抽出手指,上面沾着并不多的精液。我在擦幹淨陰道口。然後再用濕巾擦了她胸部,内褲和腿上留下的精液,把她還原成之前的樣子,在确定看不出來之後,我聽了聽外面沒有動靜,趕緊打開門用手把門栓拉到斜向上的位置,然後迅速關門,門栓掉下來,卡住了挂鈎。門上顯示着有人占用的紅色。
我在門口洗了把臉,洗幹淨沾着精液的手,匆忙離開了金帝。

回到家,我的心還在劇烈地跳動,雖然我不是缺少性生活的毛頭小子,但是卻從來沒有哪一次性愛如此刺激,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部發生在幾分鍾之内,我暗暗想笑,就在這種情況下,我完成了自己最快的一次做愛,總共幹了兩秒,一次半抽插我就完成了射精。我打開手機的照片,認真欣賞最後淫蕩的畫面,感覺有一種虛脫的快感。我摸摸自己的雞巴,上面還殘留着女人陰道裏的味道。
回味着當時的快感,那些在金帝裏孤獨和落寞的陰雲全都煙消雲散了。不知不覺中,我就在沙發上沉沉的睡去了。
2019-4-3 07: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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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07) 作者:希波拉底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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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渣


作者:希波拉底誓言
2019/4/10發表於sis001、sis


                第七章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開門聲驚醒了在沙發上沈睡的狗娃。西裝革履的大奎
一邊解著領結一邊走進房門。

  「哎,狗日的有錢人,不好伺候啊。」大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怎麽了,有人對你動手動腳占你便宜了。」狗娃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坐
了起來。

  「有個傻逼東西,他女人自己喝多了跑到廁所睡著了,還在包廂里發脾氣,
還害老子第一天就被扣錢。真是越想越來氣,媽的。」大奎憤憤不平。

  「廁所睡著了?什麽情況啊?」狗娃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操的那個女人。

  「就是有個傻逼的女伴,在包廂喝多了,出去上廁所,好久不見回去,那個
傻逼就叫我去給他找人,我上哪找去啊,找了半天沒找到,就找經理投訴我。媽
的,經理也是傻逼,只要有人投訴,不論緣由,直接扣分,扣分就是扣錢啊,你
女人,老子怎麽知道在哪啊,又不在老子褲襠里。」大奎還是一肚子氣。

  「那最後怎麽找到她的呢?」狗娃故意試探,心里有點緊張。

  「最後我們去廁所門口,那個男的給女的打手機,廁所里明明響著鈴聲,就
是沒人接。然後他把廁所門踹了,你猜怎麽著,那個女的坐在廁所馬桶上睡著了,
褲子還脫一半呢,那男人,看到這個情景,馬上又轉過來罵我們,讓我們滾,然
後自己進去了。哈哈哈哈,估計怕我們看到他女人的逼。」大奎心災樂禍的說。

  「是不是最靠里的那一間廁所?」狗娃試探性的問大奎。

  「對啊,你咋知道的呢?」大奎吃驚的問。

  「哈哈,兄弟,給你看個東西。」狗娃掏出手機,打開一張照片。

  大奎接過去,露出一臉的驚訝。只見照片上,一個美女仰著頭坐在馬桶上,
面目清秀,塗著淺紫色的眼影,白色吊帶和黑色抹胸上沾著精液,陰道口流著精
液,內褲和絲襪脫在膝蓋處,上面掛著精液正在往下滴。

  「我操,啥情況啊?這照片哪來的啊?」大奎吃驚的問。

  「哪來的,老子拍的唄。我進去的時候,這個女的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我
壯著膽子,把她操了,然後拍了這張照片。」狗娃得意的炫耀。

  「我操!」大奎盯著照片,咬牙切齒。

  「時間很緊張,我就幹了幾下就射了,然後趕緊跑了。」

  「我操!」

  「你他媽就會說我操?」

  「我操,你小子運氣是真好啊,我怎麽沒趕上呢?我操!」大奎羨慕的繼續
盯著手機。

  「就你這種慫逼,你遇到了也不敢上,白瞎了這麽好的機會。」狗娃嘲諷大
奎。

  「你還別說,你他媽是真不怕死啊,也不怕人家家人找過去,在廁所里就敢
操。抓到了肯定打死你個狗日的。」

  「所以說你是個慫逼,老子當機立斷,拔出雞巴就操,幾分鐘完事。」

  「頭一次聽到有人把早泄說的這麽清新脫俗。」大奎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照
片。

  「你懂個雞巴,那種情況下太刺激了,我雞巴頭碰到逼,就感覺想射了,插
進去緊張的要死,能操幾下都不容易了。要是你,估計摸到逼就射一褲子。」

  大奎依然盯著照片,「感覺怎麽樣,那女的看起來一臉騷樣。屁股又翹。操
起來肯定爽?」

  「雖然時間短,但是操起來是真的爽啊。哈哈哈,怎麽樣,爸爸給你報仇了,
你不謝謝爸爸嗎?」

  「嗯,這樣一來,我就心理舒服多了,雖然不是我操的。」大奎說,「餵,
我扣的錢你出啊!」

  「你扣錢,憑啥老子出?」

  「你說憑啥,你操的人家女人,老子扣的錢,就當嫖資了。」大奎不依不饒。

  「嫖資也不應該給你啊,老子又沒嫖你。」

  「有膽量你去給人家啊,我這信用卡賬單上有電話,你去給嫖資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奎和狗娃笑成一團,雖然受了委屈,但是有彼此,他
們還是很快樂的。

  第二天,兩人睡到中午。吃過午飯,狗娃告別了大奎,打車來到暗夜酒吧,
按照預先的計劃,今天是他接收暗夜酒吧經理職位的日子。狗娃推門進去,由於
沒到營業時間,酒吧依然很冷清,只有一個女人側身坐在吧臺前,身上穿著黑色
高腰鏤空蕾絲連身裙,栗色的波浪長發自然的垂在一側,她翹著二郎腿,黑色絲
襪包裹下的小腿纖細而修長,一只腳上半挑著一雙紅色真皮尖頭水鉆T帶後空一
字帶高跟鞋,露出小巧可愛的絲襪腳跟,她一只手支著下巴,一只手上放在吧臺
上,塗著紫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中間,夾著一直細長的女士香煙,煙霧正在緩緩
的上升。

  狗娃被眼前艷麗的一幕吸引了,他深吸一口氣,熱情的打了聲招呼。「靜姐,
我來報道了。」

  女人聞聲回過頭,白皙的面龐上略施粉黛,雖然可以看出眼角的一絲細小的
皺紋,但是妝容得體,保養得當,美的恰到好處。

  「來了,過來坐吧。」靜姐的聲音溫柔甜美,和藹可親,卻透露著一絲從容
和魄力。

  狗娃來到靜姐身邊,在旁邊的高椅上做下,靜姐隨手倒了一杯酒,用鑷子加
了幾塊冰塊。推到狗娃身邊,狗娃端起酒,一飲而盡。然後呆呆地看著靜姐。

  「傻孩子,洋酒不是這麽喝的。」靜姐抿嘴一笑,氣質如蘭惠若蘭心。

  「粗人一個,靜姐見笑了。」狗娃呵呵一笑。有點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

  「慢慢就好了,我這里工作不重,主要就是跟人打交道。邦哥告訴你該怎麽
做了嗎?」靜姐輕聲詢問。

  看著靜姐朱唇輕啟,聞著靜姐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狗娃難免心猿意馬起來,
他低下頭想隱藏一下自己的失態,卻看到不知什麽時候,靜姐挑著的高跟鞋已經
落地,她翹著一只玉足,秀而翹,腕、踝都肥瘦適度,小巧而秀氣,美妙天成,
黑色絲襪包裹下的足尖若隱若現的滲出指甲上的紅色,美的不可方物。狗娃心跳
加速,下體不受控制的膨脹起來。他本能的夾緊雙腿,想掩飾自己的窘態,深吸
一口,心不在焉的回答道,「邦哥大致跟我說了,總之我聽靜姐的安排。」

  看到面前臉紅的小夥,靜姐噗嗤一笑,「姐姐的腳好看嗎?」說著將腳丫繼
續向前伸去。

  「啊,好,好看,是,是挺好看的。」狗娃感覺自己的臉已經滾燙了,他心
跳加速,吞吞吐吐的回答。

  「好了,你跟我來吧。」靜姐站起來,穿上鞋子,轉身走進後面的走廊。

  高跟鞋吧嗒吧嗒敲擊地面的聲音喚醒了意亂情迷的狗娃,看到消失在暗處,
那個美妙的倩影,狗娃趕緊站起來,疑惑的跟了過去,內心十分激動,難不成艷
遇來的這麽突然嗎?狗娃三步並作兩步追了過去,靜姐已經開門進了後面一間房
間。狗娃調整一下呼吸,按了一下褲襠里膨脹的小兄弟,跟了進去。剛一進門,
狗娃就呆住了,因為他看到沙發上並排坐著兩個男人,兩人都身穿緊身的黑色背
心,他們看到狗娃進來,緩緩的站了起來。

  靜姐看到狗娃進來,招呼兩人。「來,給你們介紹下。這個是新來的經理,
叫狗娃。狗娃,這兩個是我的左膀右臂,高一點瘦一點的叫徐明,矮一點胖一點
的叫徐雷。以後你們就是自己人了。徐明,徐雷,你兩今天開始就跟著狗娃,他
剛來,但是他是邦哥指定的經理,你們要聽他的,知道嗎。」

  「好的,靜姐。」兩人異口同聲。

  「狗娃,你的大名叫什麽。你現在不能像以前一樣了,你也需要各種應酬,
各種交際了,不能總是狗娃狗娃的叫吧?」

  「啊?大名啊?」狗娃尷尬的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從他離開孤兒院開始,就
再也沒人叫過他的大名了,更沒有人問過在意過,這些年「狗娃」似乎成為了他
真正的名字,現在靜姐突然提到,狗娃明顯沒有準備,但是心里卻多了幾份觸動。
「我,真名啊,真名叫,叫錢坤。」狗娃不好意思的說道。

  「很大氣的名字啊,以為我就叫你錢坤了。」靜姐溫柔的說。「你們兩個,
還不叫錢經理!」

  「錢經理!」徐明和徐雷又是異口同聲。

  「別啊,還是叫我狗娃吧,我習慣了,你們這樣叫我,我反應不過來的。」

  「錢坤,聽姐姐的,樹要立影,人要立名,總有一天你會意識到這句話的意
思。」

  正在聊著,就聽到門外「砰」的一聲,好像是誰推開了大門。「郝靜在嗎?」
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聽聲音四五十上下。語氣里透著趾高氣揚。靜姐拉開辦公
室的門,走了出去。狗娃立刻跟了上去。剛一出去,就看到一個年近半百頭發半
白的男人站在大廳里,穿著白襯衣,黑西褲,他身材中等,略微有一點肥胖,只
是腹部的啤酒肚格外顯眼。男人大咧咧的站在吧臺前,若無其事的轉著吧臺前的
旋轉椅。

  「琦哥,你來怎麽不提前打聲招呼呢,真是的。」狗娃還在上下打量著這個
男人,耳邊就傳來了靜姐銀鈴般的聲音,那聲音不同於剛才跟狗娃說話時的溫柔
恬靜,卻多了幾份嬌柔挑逗,說不出的柔情似水。狗娃一楞神的功夫,靜姐已經
迎了上去了,她一只手挽著男人的手臂,把他拉倒座椅前,然後按著男人的雙肩,
讓男人坐在座椅上。

  「來,琦哥,我先給你倒一杯威士忌。兩塊冰對吧。」說著就打開旁邊的酒
瓶。

  男人安穩的坐在那里,一臉猥瑣的笑容,卻並沒有搭話,只是伸出手一巴掌
拍向了靜姐挺翹的屁股。發出「啪」一聲,激起豐滿臀部顫抖的臀浪。

  「討厭啊,琦哥,就會欺負人家。」靜姐似乎並沒有生氣,她一只手抓住男
人伸向她臀部的手,另外一只手卻沒有停止倒酒的動作。看到這一幕,已經邁出
一步準備上去幫忙的狗娃停下了腳步,只是楞楞的看著。

  靜姐端著一杯酒,恭敬的遞給男人,然後居然大咧咧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今天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啊,琦哥。」

  男人樓主靜姐纖細的腰肢,撫摸著靜姐光潔的大腿。「這個不是想你了嗎,
來看看你啊。」說著鼻子就湊到了靜姐的後頸,猥瑣的一嗅。

  「我才不信你這麽好心呢。」靜姐撒嬌起來,她站起身,摸了下男人的下巴。

  「忙完了嗎,我車在外面,跟我出去一下。」男人喝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

  「等下,我給你介紹個人。錢坤,你過來。」聽到靜姐的召喚,狗娃趕緊走
過去。

  「錢坤,這個是嚴總,快向嚴總問好。」

  「嚴總好!我是狗娃,啊,不,我是錢坤。」狗娃恭敬的站在男人面前。

  「狗娃?你什麽幹什麽的,看著眼生。」被稱作嚴總的男人收起剛才的笑臉,
換上一臉的不耐煩。

  「琦哥,這是我們暗夜新來的經理啊,錢經理。以後還要你多關照啊。」靜
姐諂媚的說到。

  「搞什麽東西,搞個小崽子來當經理啊,肖定邦不想做生意了吧。」嚴總不
懈的說道。

  「我初來乍到,還請嚴總多多關照啊。」狗娃熱情的向嚴總伸出手。

  「好說,你叫狗娃?行了,看靜姐面子,以後有事你吱聲就行。」嚴總揮手
拒絕了狗娃的握手。

  「走吧,司機在外面等著,帶你去個刺激的地方。」嚴總一邊說,一邊站起
來,伸手摟住靜姐的腰向門外走去。靜姐走在嚴總的身邊,看上去比嚴總還高出
一塊,很不協調。嚴總一邊走,摟住靜姐的手一邊滑下來放在了靜姐的屁股上。
他們走出門,上了一輛停在門口的奔馳。

  狗娃呆呆地站在那里,還沒搞清楚狀況。徐明徐雷兩人已經從後面的辦公室
走了出來。

  「錢經理,那個老東西是這里的土皇帝,市公安局局長嚴琦。人稱「閻王」,
據說上面背景手眼通天,在本市呼風喚雨,不管是黑道白道,三教九流,那個都
要給他幾分薄面。這老狐貍不光是吃拿卡要,還愛玩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
不管你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沒有能逃過他魔掌的。但是人還算講究,他得了你
的好處,就一定會為你做件事。絕不掉鏈子。所以,有的是人想盡辦法想接近他,
可他也不是誰的面子都給。」徐明娓娓道來。

  「那靜姐跟他?」

  「嗨,不就那回事嗎,靜姐一個女流。在這里開個酒吧,本來也不容易,經
常有一些小混混搗亂,後來跟了邦哥,總算平靜下來了。自從有一次,嚴琦從這
里經過,可能是看上了靜姐,然後就總有警察過來找麻煩,還有各種在酒吧鬧事
的,後來嚴琦更是直接找邦哥的麻煩,邦哥旗下的所有酒店,夜總會,酒吧,賭
場,全都被他查封了。邦哥無能為力,加上嚴重影響了和平集團的生意,董事長
那里沒法交代,邦哥又鬥不過那嚴琦。靜姐感念邦哥對他有恩,決定自己去陪嚴
琦,邦哥聽了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估計也是確實沒辦法了。」

  「什麽,靜姐,靜姐以前是邦哥的人?」狗娃大驚失色,想想邦哥舉手投足
中的威嚴,這種事情對他造成多大的打擊啊,看著自己的女人去陪別人,普通人
尚且無法忍耐,何況邦哥這種舉足輕重的江湖中人了。

  狗娃一時之間無話可說,內心驚濤駭浪。突然想起自己來之前,邦哥交代的
幾句話,「遇嚴不爭,遇嚴不爭,嚴大概就是這個嚴琦了吧,邦哥這個交代,應
該算是打心底里覺得胳膊終究是擰不過大腿的吧。」狗娃無奈的搖搖頭。

  就在此時,一輛豪華的奔馳車正飛速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上。寬敞的後排座椅
上,嚴琦大咧咧的坐在正中間。他的褲子退到膝蓋上,並不算太大的肉棒高高挺
立著。郝靜的跪在嚴琦的兩腿之間,性感的嘴唇含著嚴琦的雞巴正在賣力的吸舔,
她的裙子被高高的拉倒腰間,黑色絲襪包裹著穿著白色蕾絲的內褲顯得格外的性
感,嚴琦正一邊享受著郝靜的口活,一邊一只手從腰間伸進絲襪里撫摸著郝靜性
感的美臀,他摸到屁股中間,感覺到中間一條深深的凹陷,他猥瑣的用力往里按
去。郝靜一皺眉頭,吐出嘴里的肉棒,呻吟起來。「啊,不要啊,琦哥,你弄得
我的小騷逼好癢啊。啊,啊,好舒服。」幾聲呻吟聲如泣如訴,刺激的嚴琦很是
受用,他變本加厲的更加高速的摩擦內褲中間的那條凹陷。郝靜閉著眼睛,咬著
嘴唇,手中抓著嚴琦的雞巴,止不住的呻吟,嚴琦另外一只手捏著郝靜的下巴,
「別停,繼續吃雞巴,下面蛋蛋那里也要舔到位。」郝靜忍住下體傳來的刺激,
皺著眉頭彎下腰,繼續去舔嚴琦毛茸茸的陰囊。然後又把嚴琦的雞巴吸入口中,
連續幾個深喉,嚴琦舒服的靠在椅背上,舒服的喘著氣。

  「小騷貨,你的口活又進步了,跟誰練過了嗎?」

  「沒,沒有,我是琦哥的人,別人我才看不上。」郝靜吐出雞巴,嬌羞無限。

  聽到郝靜的話,嚴琦哈哈一笑,「我的女人,你想得倒美,你只是我的婊子。
我想操你,你就爬過來給我操,我發泄完你就滾,做我的女人,你別想太多,你
最多只能算是我的母狗。」嚴琦一邊說,一邊用力撕開了郝靜的領子,把白色的
胸罩網上一扯,一把攥住郝靜彈出來的大奶子。

  「是,琦哥,我是婊子,我是你的母狗,反正,我就是你的,你想操我就來
操我啊,來操我啊。」郝靜紅著臉,用手擼著嚴琦的雞巴。

  「婊子,用你的奶子夾著我的雞巴擼,我要操你奶子。」嚴琦用力的拽了一
下郝靜的咪咪頭然後放手,乳房被扯出一個尖尖,然後迅速回彈,激起一陣乳浪。

  「啊,」郝靜呻吟一聲,然後解開自己的內衣背扣,她先向兩側托住自己豐
滿的乳房,給中間留出一條通道,然後彎腰把嚴琦的雞巴夾住,然後在用手按住
乳房的兩側,緊緊夾住嚴琦的雞巴,上下晃動自己的身體。

  「嘶,等一下,磨的老子疼死了」,嚴琦伸過腦袋,在夾著雞巴的乳溝中間
吐了幾口口水,郝靜感覺到一陣惡心,但是一點也沒表現出來,依然上下晃動著
自己的大奶子。有了口水的潤滑,嚴琦覺得舒服多了,他仰頭靠在豪華的真皮座
椅上,用手墊著自己的後腦,享受著郝靜的乳交。郝靜努力的晃動,嚴琦不停的
呻吟。

  「一邊用奶子擠,一邊用舌頭舔龜頭。」嚴琦閉著眼睛發出命令。

  郝靜伸出舌頭,舔到了夾雜乳房中間的龜頭上,濕熱軟滑的舌頭刺激著嚴琦
的龜頭,嚴琦點點頭,「這樣才有點感覺,啊,舒服,對,就是那里,給老子好
好舔。」郝靜認真的舔著嚴琦的龜頭,雙手按著自己的乳房夾著嚴琦的陰莖絲毫
不敢放松,她的口水順著嚴琦的雞巴流進了自己的乳溝,和嚴琦的口水混合在一
起,成為了最佳的潤滑劑。郝靜更加賣力的上下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仿佛想趕緊
讓嚴琦射出來。可是嚴琦就閉著眼睛靠在那里,除了偶爾發出兩聲呻吟,依然牢
牢的控制著自己的精關。

  郝靜感覺自己的腰都酸了,嘴巴都快麻木了,夾著自己乳房的雙臂都快要失
去力氣了。夾著雞巴的乳溝里已經被口水浸透了。她恨不得一口咬斷那根折磨人
的東西讓自己解脫,可是她依然賣力的舔著。終於,嚴琦坐了起來,他拍拍郝靜
的臉。讓她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郝靜坐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用雙臂抱著自己布
滿口水的乳房。

  嚴琦起身跪到郝靜的兩腿中間,「剛才你伺候老子,現在該老子伺候一下你
了。」他用力掰開郝靜的大腿,郝靜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就這樣大大張開,
她靠在椅背上,胸口隨著自己的呼吸起起伏伏,柔嫩豐滿的乳肉上下顫抖,兩粒
顏色鮮艷的乳頭高高的聳立著。嚴琦粗暴的一把扯開絲襪的襠部,刺啦一聲,露
出性感的白色蕾絲內褲,窄小的襠部遮不住幾根頑皮的陰毛,內褲的襠部因為濕
潤而變得透明,隱隱的透露著陰唇的形狀。

  「濕成這樣啦,婊子,是不是想大雞巴操你啊。」嚴琦猥瑣的問。一邊伸手
按住了中間的濕潤。

  下體的刺激讓郝靜渾身一陣哆嗦。然後呻吟著說「是,是啊,我想,想要。」

  「婊子,想要什麽,給老子說清楚。」嚴琦一邊用力的摩擦著內褲的襠部,
一邊大聲的質問。

  「想要,要,琦哥的大雞巴,琦哥,操我。」不知道是發自內心的欲望,還
是發自內心的無奈,反正郝靜紅著臉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下體已經泥濘不堪了。

  「嘴上想要,先看看逼是不是也想要了。」嚴琦大力的往側面扯開包裹在郝
靜神秘洞口的那層遮羞布,郝靜的下體就完全暴露了出來。嚴琦低頭看去,陰道
口的陰毛受到淫水的作用已經濕濕的黏在一起,深褐色的小陰唇大大的向兩側分
開,露出郝靜神秘的陰部,一粒小小的陰蒂挺立著從陰蒂包皮里探出頭,細小的
尿道口潺潺的滲出液體。下面最顯眼的是腥紅的陰肉,下方一個微微張開的小口,
四周布滿著嫩嫩的肉芽,洞里淅淅瀝瀝的流出晶瑩透明的淫水,流到了下面深褐
色的菊門。嚴琦沒有顧得欣賞,他伸出中指,用力插了進去,更多的淫水被擠了
出來。嬌嫩的陰道突然受到侵犯讓郝靜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嚴琦沒有給她適應的
時間,開始用力的扣動中指,手指擠壓著陰道上壁那些嫩嫩的肉芽繼續往里探,
找到一個微微的突起,嚴琦微微一笑,開始快速的用中指撥弄,G點受到嚴琦的
重點照顧,在嚴琦嫻熟的手指技巧面前,郝靜根本不堪一擊。她靠在那里被來自
G點的快感刺激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瘋狂的搖著頭,栗色的長發貼在被汗水打濕
的臉上,看起來格外淫蕩。嚴琦毫不留情的對著郝靜的G點一陣撥弄,他看到郝
靜的尿道口開始有節律的收縮起來,接到信號的嚴琦,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動作,
而是用力的按在郝靜的G點上。隨著嚴琦的動作,郝靜的尿道里突然噴出尿液來,
一股熱流打在了嚴琦的身上,把他胸前的白色襯衣打的濕透。隨著第一股尿液的
噴出,嚴琦又開始了手指的動作,他大力的來回勾弄著自己的中指,更加多的尿
液跟隨著他手指的節奏,劇烈的從郝靜的尿道里噴出來,一股一股的。每一次激
射,郝靜的身體都會有節律的收縮,下面的陰道也隨著這節律吮吸著嚴琦的手指。

  嚴琦抽出手指,彎下腰,嘴巴就親上了郝靜的下體。他的嘴唇在郝靜的陰唇
之間遊走,微微露出自己的舌尖,所過之處都會輕輕的舔弄。一陣濕潤和騷癢被
嚴琦的舌頭傳入了郝靜的大腦,她拼命的不由自主的扭著身子,對抗這著奇妙的
感覺。嚴琦的嘴唇來到郝靜的陰蒂,他用力一吸,仿佛嬰兒吸奶一樣吧陰蒂吸入
了自己的嘴巴,然後用牙齒輕輕的咬住陰蒂的根部,然後舌頭高速的舔了起來。
郝靜的陰道又開始收縮起來,尿道里又開始湧出尿液。陰道里的水,隨著陰道的
收縮,慢慢湧出,居然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嚴琦進攻了一陣郝靜的陰蒂,開始
繼續向下,舔到了郝靜的尿道,雖然在不斷湧出著尿液,可是對於嚴琦來講,這
個堪比可口的瓊漿,他用舌尖堵住郝靜的尿道口,用力向里使勁吐著舌頭,嬌嫩
的尿道受到柔然的舌頭的刺激,身體自然的產生了反應,下體繼續收縮擠出尿液,
可是尿道口卻被嚴琦的舌頭堵住,郝靜的下腹馬上傳來酸脹的感覺,在這種刺激
下,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全身泛著紅暈。舌尖堵著郝靜的尿道口,嚴琦的嘴
巴也沒閑著,他開始往郝靜的陰道里吹起,一陣熱潮進入郝靜的陰道,激起郝靜
的一陣顫抖。郝靜感覺自己已經短路了,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膀胱處傳來的
酸脹和下體傳來的快感一起刺激著她的神經。嚴琦的舌頭突然離開郝靜的下體,
失去阻止的尿液立刻湧出,形成了一道噴泉,澆到嚴琦的身上。嚴琦微微一笑,
再次俯身,親上郝靜的陰道,他把舌頭卷了起來,盡力的往郝靜的陰道里塞去,
他塞進去兩下,抽出舌頭來從陰道口往上掠過尿道口,直到陰蒂的舔一遍,然後
再卷起來塞進陰道里,時不時再用整個嘴巴堵住郝靜的陰道瘋狂的吮吸,嚴琦像
螞蟥一樣吸著郝靜的淫液,把他們悉數吞到肚子里。然後再從下往上順著陰溝舔
一遍。郝靜突然感覺到從後腦傳來一陣快感,她的身體僵直,大腦開始放空,她
的牙齒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絲襪包裹著的腳趾用力的縮在一起,同時陰道也開
始收縮,她感覺到只要嚴琦在舔一下,或者插一下,她體內的快感就會像洪水一
樣爆發,她深吸一口氣,挺直自己的腰,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可是她等來的確
實下體突然傳來的一陣刺痛,那疼痛發生在當時非常敏感的陰部簡直無比清晰,
那疼痛一經下體發出邊迅速傳遍全身,直至大腦,那痛感過於劇烈,驅散了剛剛
積累起來的如潮的快感,在她最需要釋放的時候,趕走了全部的快樂侵占了她的
大腦。她不明所以的睜開眼睛,想搞清楚自己即將迎來的高潮去了哪里,那陣疼
痛又是怎麽回事,那種折磨猶如從天堂墜入地獄,身體的每個器官都為劇烈的高
潮做足了準備,卻突然被抽空了。她失神之中,好像看到嚴琦在她的兩腿之間笑
的淫邪無比。而他的手指中間,卻捏著幾根卷曲的陰毛。

  「老子還沒爽,你他媽的還想高潮,做夢呢吧,婊子。」嚴琦殘忍的在郝靜
最需要高潮的時候,用拔她陰毛的方式讓痛感強行阻止的高潮的到來,他確實是
個玩女人的高手,他知道女人在什麽時候最需要的是什麽。同時他也是折磨女人
的高手,因為他必然也知道,應該在什麽時候奪走女人需要的東西。

  郝靜眼含淚光的看著嚴琦,身體的感覺從剛才的火熱降到冰點,只用了嚴琦
拔下幾根陰毛的時間,這種巨大的屈辱比郝靜在他身下輾轉承歡更讓她不能接受。
郝靜流著眼淚看著嚴琦,不知所措起來。

  「哭個雞巴,不讓你高潮,就哭了。你還說你不是個婊子?」嚴琦哪里知道,
郝靜感受到的屈辱絕對不只是沒有高潮而已,她感覺自己失去的仿佛是做人的尊
嚴。即使她屈身與他,她也始終覺得自己最差也就是個下賤的女人,而現在看來
呢。也許自己在嚴琦面前,連條母狗都算不上。

  「腿並攏,用腳給我擼下雞巴。」沒等郝靜難過完,嚴琦的下一個命令就來
了。

  郝靜忍住眼淚,並攏雙腿,用腳夾住了嚴琦勃起的雞巴上。嚴琦用手撫摸著
郝靜的黑絲腳丫,用力夾著自己的雞巴,郝靜此刻心亂如麻,機械的上下擼著嚴
琦的雞巴。

  「他媽的,一點也不爽。」嚴琦直起身體,抱住郝靜的一只腳,用嘴巴湊了
上去,隔著絲襪舔她的腳底,腳背,含著她的腳趾拼命的吮吸。絲滑的絲襪馬上
就被口水濕透了,鮮紅的腳趾透過潮濕的絲襪更顯嬌嫩。一陣吸舔之後,嚴琦放
開郝靜的腳,重新大大的分開了她的雙腿。這一次,嚴琦終於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當他把雞巴插入郝靜的陰道時,郝靜已經沒有了快感,陰唇處依然傳來火辣
辣的痛感,可是為了討好正操的興起的嚴琦,她依然風騷的淫叫著。「啊,琦哥,
你幹死我了,啊,好舒服,大力一點,啊,操我。」

  嚴琦挺著雞巴用力的撞擊著郝靜的下體,陰唇重重的拍癟貼在陰道口的兩側。
嚴琦每次的抽出都帶著里面鮮紅的嫩肉,在用力插到底。盡管已經五十歲的人了,
可是嚴琦依然保持著高頻率的抽插。

  「操死你,你個婊子,你逼好緊啊,老子幹的你爽嗎?」嚴琦一邊操,一邊
用力的揉著郝靜的大奶子。

  「爽,琦哥,你幹的我好爽,來啊,操死我啊。」郝靜違心的呻吟著。

  嚴琦俯下身子,用力咬在郝靜白嫩的乳肉上,感受著郝靜因為疼痛而收縮的
陰道帶給他的擠壓感。沒一會的功夫,郝靜的兩個乳房上都布滿了嚴琦的咬痕。

  「騷婊子,我找別人來操你好嗎,找幾個大漢一起來操死你。」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不要,我只要琦哥一個人,我不要別人。」郝靜呻吟道。

  「我找個乞丐操你,或者找個中學生操你好吧?」嚴琦把他的變態演繹的淋
漓盡致。

  「我不要啊,琦哥,我喜歡你,我只想要你一個人啊。」郝靜生怕嚴琦是認
真的。

  「喜歡我一個人,不喜歡你的邦哥?」嚴琦一邊用力操,一邊猥瑣的問。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不,不,不喜歡,早就不喜歡了,他哪能跟琦哥比啊,啊,操死我了,啊,
逼里好漲啊,好舒服。」

  「聽到邦哥,你的逼好像更緊了,下次我喊肖定邦過來看我操你。」嚴琦幾
個深插。

  「啊,啊,嗯,嗯,不要,我不要別人看,我不要啊,求你了琦哥,你操死
我吧。」

  「不要別人看?」嚴琦拔出雞巴,在龜頭上吐了一口唾液,然後用力上下刮
著郝靜的陰蒂。「老子偏要讓人看老子操你。」

  「啊,不要啊,啊,琦哥,別出去,插進來啊,操我,我要你的雞巴。」

  突然,郝靜感覺到一陣熱風吹到了臉上,眼前一片明亮。就在這時候,嚴琦
重新把雞巴插回了郝靜的逼里。噗嗤一聲,連根沒入。

  原來,嚴琦打開了後排的隱私玻璃,一輛輛汽車從他們旁邊駛過。

  「不要啊,琦哥,關上窗戶啊。」郝靜嚇得花容失色,她扭著身體,想轉過
身去。

  嚴琦用力鉗住她的腰,郝靜用力扭動身體,唯一的作用,就是乳房隨著身體
劇烈的擺動。

  「你雖然嘴上說不要,但是逼卻比剛才更緊了,好爽啊,我操死你。」嚴琦
有開始了劇烈的抽插。

  一輛輛汽車疾馳而過,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看到奔馳里香艷的一幕,但是暴露
帶給郝靜的緊張感,一直讓她陰道緊緊的收縮著。

  嚴琦拔出雞巴,陰道大大的張著嘴。嚴琦拍拍郝靜的屁股,「你爬到座位上,
把屁股翹起來。這樣外面就看不到你的臉了。」

  郝靜無奈,只得照做,她把自己的臉埋在後排座椅上,翹著屁股。殘損的絲
襪依然包裹著豐滿的臀部,被拽到一邊的內褲無法遮住洞口大開的陰道和緊緊閉
合的菊花。嚴琦用力把絲襪的口子望上撕開,然後用力掰開郝靜雪白的屁股,挺
著雞巴從後面插了進去。

  郝靜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人看到,她埋著頭,像只鴕鳥一樣逃避著。她的下體
已經麻木了,只有嚴琦撞擊著她豐滿的屁股發出的啪啪啪聲還提醒著她劇烈的性
愛正在真實的發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就聽到耳邊傳來嚴琦聲嘶力竭的低吼,「啊,要射了,
全射你子宮里,啊,射了,爽,啊啊啊。」

  郝靜感覺到雞巴在她她陰道里跳動,一股股的熱流沖進她陰道的深處。

  郝靜還感覺到,她的心里也有一股熱流,可能是她把眼淚也憋進了內心的深
處。

  「好了,別裝死了,起來。」嚴琦拍拍郝靜的屁股。

  郝靜擡起頭,後排的隱私玻璃已經關上了。郝靜坐起身,面帶微笑「琦哥,
你幹死我了,你好厲害啊。」

  「行了,不用廢話了,這個月不會去你酒吧臨檢了,跟肖定邦說,這個月,
你那里安全,該做的生意可以做了,不過老規矩不變,我要三成。把我雞巴舔幹
凈,前面找個地方下車吧。」

  郝靜跪下來,張嘴含著這根剛剛羞辱過她的雞巴,精液混合著淫水的味道讓
她想吐,她認真的舔起來。

  「還有,跟肖定邦說,最近管好自己的人,省廳要來視察,別給老子找麻煩。
要是害老子在上面丟了臉,告訴他,老子要他好看。他那個婊子老婆雖然是個大
肚婆,老子照樣找人輪奸她。要不是她長得老子看不上,老子才不管她是不是孕
婦,早就操了。聽到了嗎?」

  郝靜點點頭,一邊擡腿脫下被撕破的絲襪,一邊拿出紙擦了擦自己流著精液
的陰道口,整理了一下被扯到變形的內褲,失去彈性的襠部已經遮不住郝靜的陰
道了,長長的垂在兩腿之間。

  「都成這樣了還穿著幹嘛?」嚴琦一把拽掉郝靜的內褲,郝靜擡起腿,從腳
踝退出內褲。她拉拉腰間的裙子,然後坐在座位上整理自己的胸罩和上衣,才發
現內衣也被扯的變了形,黑色鏤空的連衣裙領口已經被扯破了。她調整了一下內
衣,勉強穿好,然後用手捏著領口,穿上高跟鞋。

  「要不要送你回去?」嚴琦問「不用了琦哥,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就可以了。
我自己打車回去。」

  嚴琦沒理會郝靜,按下車內對講,讓司機在前面路口停車。

  車停了下來,郝靜打開車門捂著領口下了車,剛準備離開,車窗搖了下來。
嚴琦探出頭,「還有什麽話跟我說嗎?」

  郝靜一楞,隨即笑著對嚴琦說,「謝謝琦哥操我。」

  「你的內褲。」嚴琦隨手撿起郝靜的內褲往窗外一扔,內褲落在地上。奔馳
揚長而去。

  郝靜沒有去看那個被扯壞的內褲,她捂著領子跌跌撞撞的走了,眼淚已經濕
潤了她的眼眶。

  晚上九點,酒吧里人聲鼎沸,狗娃站在喧鬧的人群中,置身在巨大的聲浪中
看,看著臺上領舞賣力的熱舞,DJ認真的調節著氣氛,人們縱情的歡呼雀躍。
狗娃感覺這里才是一片凈土,比外面的世界更真實。他由衷的熱愛這里的氣氛。
看著看著,狗娃情不自禁的的跟著音樂晃動起來。突然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肩膀,
狗娃回過頭,看到是徐明,他身材高大但是很瘦,他做了一個跟我來的動作,然
後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狗娃跟過去,走進辦公室。

  「錢經理,」徐明開口「叫我狗娃吧,明哥。」狗娃還是更習慣別人叫他狗
娃。

  「那個,那好吧,狗娃,靜姐剛打來電話了,說是上面已經搞定了,從今天
開始,酒吧可以正常做生意。」

  「咱們不就是正常做生意嗎,你看生意多好。」

  「靜姐的意思是,酒吧今天開始可以賣毒品。你看,你要是點頭,我就打電
話叫人拿貨過來。」

  「既然是靜姐說了,那就按靜姐說的辦吧。」

  「好嘞,停了幾天,生意都差多了,我這就安排。」徐明拿起電話就走了出
去。

  沒多久的功夫,徐明再次回來,他身邊多了一個身材矮小,皮膚黝黑,一臉
的痤瘡痘痕,兩只猥瑣的小眼睛,頭發卷曲,油油的貼在頭皮上。徐明介紹道,
「狗娃哥,這個是我們的上家,外號叫做「夜來歡」。他跟我們有長期的生意往
來。」

  「狗娃哥,你好」夜來歡笑著向狗娃伸出手。

  狗娃握住了夜來歡的手,看著他面帶微笑的臉,一口黃牙向外突出,看起來
十分猥瑣。狗娃從心里不太喜歡他。不過考慮到自己初來乍到,還是非常熱情。

  「感謝你過來啊,以後我是這里的經理,咱們一切照舊。大家一起發財。」

  「狗娃哥,」徐明在狗娃的耳邊小聲說,「夜來歡每次來,靜姐都會給他安
排個小妹陪她一夜。」

  「這個,你們能安排嗎?」狗娃為難的說到。「靜姐現在也不在這里。」

  「可以,我馬上安排。」說著,他拉著夜來歡往後面小巷里走去,夜來歡是
不是回過頭,不懷好意的看著狗娃。

  半夜兩點半,狗娃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住處,居然在樓道里碰到了大奎。他
依然西裝革履系著領結。顯然,大奎也是剛剛下班回來。

  「你怎麽這麽晚?」大奎先開口了。

  「上班啊,你他媽不也(回來)這麽晚。」狗娃隨口說道「老子是娛樂場所
啊,兩點多下班很正常。」

  「老子也他媽娛樂場所,就你們金帝能娛樂咋地?」

  「那你在哪,也是服務生?」大奎好奇的問。

  「酒吧,我不是服務生,我就打打雜。」狗娃聳聳肩。

  「那你他媽的牛逼個雞巴,還不如老子呢。」大奎不屑的說。

  「是是是,你他媽最牛逼行了吧。對了大奎,你知道我叫啥嗎?」狗娃想起
靜姐說的話「你他媽不就叫狗娃嗎?」大奎沒有猶豫。

  「是啊,哈哈哈,我就是狗娃啊,哈哈哈哈」。狗娃笑著說。

  「傻逼。」

  打開門走進房間,狗娃和大奎並排靠在沙發上。大奎拿出一包九五之尊,發
給狗娃一根,然後得意的撇了下嘴。

  「你他媽撿錢包了?抽這麽好的煙啊?」狗娃調侃。

  「你不知道,今天有個女客,一個人點了個包廂。我去服務的時候,她給我
的。」大奎說。

  「性服務嗎?」

  「操你媽,你就知道個性服務。老子是正當服務生,又不是少爺。」大奎推
了狗娃一把。

  「你他媽倒是想當少爺,誰要你啊,所以你就只能當服務生。」狗娃點火抽
上一口九五之尊。

  「你知道個雞巴,今天那個女客人還真看上我了,問我出不出臺,我跟她說
我是服務生,如果需要少爺,我可以幫她聯系經理。」大奎得意的說。

  「然後呢?」狗娃好奇心大起。

  「然後她給我寫了個電話,讓我改變主意了打電話給她。哈哈哈」

  「肯定是又老又醜的那種。要不你他媽能拒絕人家。」狗娃揶揄大奎。

  「不醜,真的,年齡嘛,不知道,估計40多歲了吧,但是真的不醜。我拒
絕是因為職業道德。」大奎抽著煙。

  「你他媽快別惡心我了。還職業道德。就是醜老女人。」

  「媽的,老子給她打個電話,你聽聽聲音老不老?」大奎急了。掏出電話就
要打。

  狗娃看著大奎,好奇心驅使,他真的想讓大奎打這個電話。

  大奎一邊撥號,一邊看了一眼狗娃,「真打啊,打了說啥?」

  「說你雞巴癢了,想操逼。」狗娃開著玩笑。

  「滾你媽的。我就說我存電話呢,不小心撥出去了。」

  「餵,誰啊?」一陣彩鈴過後,一個女聲從電話里傳來,如大奎所說,聽著
聲音,並不是很老的女人,估計40歲上下。

  「啊,我,是我,不好意思啊,我存電話不小心撥出去了。」大奎按照劇本
走。

  「是你啊,嗯,沒事。」她的聲音很輕,但是感覺中間夾雜著細微的喘息聲。

  「那,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我掛了,再見。」大奎說。

  「嗯,沒有,嗯,沒有打擾我,呵,哦,我還沒睡呢。」感覺她說話的喘息
聲有點重,夾雜著細微的呻吟,居然感覺到有點甜美。

  「誰啊?」電話里突然傳出一個輕微的男聲,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在寂靜的
夜晚,我們還是聽得聽清楚的。

  「今天,認識,的,一個,一個,人。」小聲的斷斷續續的聲音。

  狗娃和大奎面面相覷,好像意識到什麽了。

  「那,早點休息吧,我掛了,再見啊。」大奎說完就準備掛上電話。

  「別,急著,哦,別掛,既然打來了,就聊一會吧,啊,嗯」依然是這種聲
音。「你知道,我,哦,我在,嗯,我在幹什麽嗎?」

  「不,不知道。」大奎居然有點結巴了。

  「我,啊,我在,操,在做愛啊。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她居然在電
話里肆無忌憚的開始了呻吟。我們可以清晰的從電話里聽到她那里傳來的啪啪啪
啪的聲音。

  「操,我,哦,好爽,啊,你的雞巴,好硬,操死我了,啊,好美,舒服死
了。」

  「你,打,啊啊啊啊,你打我電話,啊,嗯,是想,嗯,想操我,嗎?」

  「來,嗯,來啊,操死我,啊,好爽,我要好多雞巴,啊,嗯,一起操我。」

  大奎緊張的說,「不,不是,我不是的。」

  「沒事,啊,來,操,我,我給,給你,啊,操。啊,要來了,用力,用力,
快點,快,射我逼里,啊,啊啊~ 」接著就是一準劇烈的呻吟聲和猛烈的撞擊聲。
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只留下了「嘟嘟嘟嘟」的聲音。

  「我靠,這什麽情況啊。」大奎吃驚的問。

  「我哪知道,應該是個騷貨,看到了吧,大奎。那個女的的就是騷,所以人
家找你,其實只要有根雞巴就行。」狗娃不忘記消遣大奎。

  「你放屁,那怎麽沒找你呢。」大奎不服。

  洗完澡躺倒床上已經過了三點了。大奎摸著雞巴,嘆氣道「哎,好久沒操逼
了。」

  「怎麽了,忍不住了,自己擼啊。」

  「算了,留著吧,留給白璐做結婚禮物,你沒忘記吧,婚禮快到了,你答應
我做新郎的啊。別耍我。」

  「哦,對啊,算算時間,好像就是下周了吧。」狗娃問。

  「對,下周日,你他媽有譜沒譜啊,我等著做新郎呢。」大奎一邊搓著雞巴
一邊說。

  「大奎,」狗娃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迷奸李寶麗的藥還剩了不少,在
不在你那?」

  「在我這啊,迷奸啊,迷奸有什麽意思,新婚之夜。新娘不配合做的哪門子
新郎啊?你他媽就這點能耐啊。虧老子那麽信任你。」大奎失望到。

  「你他媽傻逼吧,那是給新郎吃的,我們想辦法把新郎放倒,然後我們操白
璐一夜,給她來個洞房花燭。」狗娃激動的說。

  「好好好,好主意,問題是,怎麽給新郎下藥呢?」大奎面帶難色。

  「這個嗎,這個,我還想到,反正倒時候把藥帶上,見機行事。」狗娃摸摸
後腦。

  時間過得很快,酒吧里倒也相安無事很順利。徐雷徐明帶著狗娃進入角色,
熟悉環境,狗娃跟他兩人一見如故,相處的很好。狗娃又多次接觸了夜來歡,聽
說是老家是中緬邊境一帶的,對各類毒品如數家珍,因為生在「金三角」附近,
從小耳濡目染。他每次來都要一到兩個小妹陪床,有時候當著狗娃的面,就扒掉
衣服操起來,狗娃內心非常反感夜來香,可是眼前也只有忍耐,畢竟酒吧的毒品
生意離不開此人的支持。

  這天,徐雷帶個過來一個年輕人,他穿著襯衣西褲,梳著三七分的頭發,身
高185左右,身材勻稱,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
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
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
美,似邪非邪似痞非痞的臉上,帶著難以捉摸的笑容。徐雷介紹說道,「狗娃哥,
這個是魏展宏,這里酒吧街夜總會,很多出來撈的女孩都是跟他的,以前我們這
里大部分陪客人的公主,都是跟著他。」

  「魏哥,這是我們新來的經理。狗娃哥!」徐雷向魏展宏介紹。

  「狗娃哥,幸會啊,小弟這次來,是跟你談點生意。如今這社會,什麽東西
最賺錢,出來混的都知道,無非就是黃,賭,毒嗎,毒和賭小弟沒有研究,也不
敢在哥哥面前賣弄。但是說到黃,不是小弟吹。我手下的女孩子,不管是身材還
是臉蛋那在咱們市可是有口皆碑。我今天叫了幾個來請狗娃哥哥驗驗貨。」說完,
魏展宏打了一個電話,沒幾分鐘的功夫,進來三個姑娘。她們無一例外的看起來
高挑,漂亮,身材火爆。一個穿著低胸V領的背心,白嫩的乳房擠出完美的乳溝。
一個穿著露出臀線的性感熱褲,屁股挺翹,美腿勻稱而修長。另外一個穿著半透
明的黑紗長裙,隱約可以看到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三個人站在幾個人面前。
「來,跟狗娃老板問個好。」三個女孩深深一鞠躬,「老板好,給老板請安。」
狗娃看著三個不論身材還是長相均屬上乘的美女,難免有點心猿意馬起來。魏展
宏看了一眼狗娃的表情,心領神會。

  「來,來,來美女們,給我們狗娃老板秀秀身材。老板見過大世面,你們這
樣傻站著可吸引不了老板的註意啊。」

  魏展宏話音剛落,三個美女第一時間除掉身上的外衣,她們無一例外的全穿
著性感到騷的內衣,半透的蕾絲胸罩,窄小的性感內褲,前面隱約透出黑黑的陰
毛。看狗娃無動於衷,魏展宏繼續發話,「來,再脫。」他話音未落,狗娃打斷
了他的話。

  「不必了,我懂了,你們先下去吧。」三個美女抱著衣服,看著魏展宏,魏
展宏點點頭,她們穿上衣服出門去了。臨走前還不忘深深鞠上一躬,「老板再見。」

  「狗娃哥,要是這幾個庸脂俗粉你看不上,我這里還有王牌。」魏展宏拿起
電話。

  「不必了,魏哥你的實力,小弟領教了,說說怎麽合作吧。」

  「爽快,我就喜歡跟痛快人做生意,既然狗娃哥說了,我也就不繞彎子了。
以後你這里的客人有需要女人的,你一個電話,不管高矮胖瘦,少女少婦,模特
學生,我十分鐘之內送到。至於錢麽,我們六四分成,我拿六成。另外我這里的
女人,不管什麽質量的,只要狗娃哥喜歡,隨時隨地免費讓你操,你是接待客戶
還是賄賂領導,我不管不問,只要你需要,我就給你安排,怎麽樣。」魏展宏一
口氣說完,靜靜的看著狗娃。

  「就按魏哥的意思辦!」狗娃幾乎沒有猶豫。徐雷站起來想要說什麽,狗娃
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點頭,徐雷立刻坐了下來什麽都沒說。

  「不愧是狗娃哥,就是痛快,好,那就這麽說定了,今天帶來這幾個妞,我
先留著,就當是孝敬狗娃哥的禮物。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說完哈哈大笑著出門
去了。

  送走魏展宏,徐雷跟狗娃說,「狗娃哥,你不該答應這個人的。以前我們也
是六四,但是我們六,他們四,今天姓魏的這樣報價是在欺負你不懂行情。」徐
雷憤憤不平。

  狗娃微笑的看著徐雷,「雷哥,他是不是確實在拉皮條這個領域首屈一指了?」

  「那倒是不假,這個魏展宏人長得帥,喜歡他的女人排著隊,哭著喊著也要
跟著他,他勾搭一個玩幾天,不知道使了什麽妖法,女人就是哭著喊著也要跟著
他,就算出去賣,也要養著他。所以,這個魏展宏就是一個靠吃女人飯的小白臉。」

  「我不管他吃什麽飯,只要確實能給我們賺錢,那就沒問題。至於分成的事,
你放心,過不了多久,他會求著我讓我拿大頭的。」看到狗娃這麽胸有成竹的樣
子,徐雷也就沒說什麽了,點點頭走出門去。

  不一會,徐雷又返回來了,「狗娃哥,那三個妞兒真的在門口站著,怎麽辦
啊。」

  「讓她們進來,我正好用得上她們。」

  徐雷叫進來三個女孩,然後轉身離開辦公室,順手鎖上背後的門,然後低頭
笑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每天看著酒吧里熱鬧的場景,各種衣著暴露的美女,燈
紅酒綠的刺激著狗娃的神經,他早已經愛上這里的一切。只是,這一周多的時間,
再也沒見到靜姐,狗娃內心居然有點思念起那個坐在吧臺喝著悶酒的倩影來。


                              【未完待續】
2019-4-11 13: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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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08) 作者:希波拉底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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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渣


作者:希波拉底誓言
2019/4/11發表於SIS001、Sis、


             第八章  白璐的婚禮

  轉眼到了周六,這天早上,狗娃和大奎還在屋里睡覺。就被一陣手機鈴聲驚
醒,狗娃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

  「兄弟,沒打擾你睡覺吧,我是唐修傑。」

  電話里的聲音小心而謹慎。

  「唐修傑?哪個唐修傑?」

  狗娃還在心里想著呢,電話那邊又說話了。「那個,明天就是我和白璐的婚
禮,兄弟你們有時間的話,希望你們今天能過來。幾個朋友在,大家聚一下,明
天早上跟我一起去接親。」

  「不是,明天結婚嗎?今天就要過去嗎?」

  狗娃又確認了一遍。

  「是這樣的,明天一早就要去接親,你們明天趕過來的話就有點晚了,不瞞
你們說,因為我和白璐是外地人,本地的朋友也不是很多,但是我還是希望接親
的兄弟能多一點,辦的熱熱鬧鬧。兄弟,你們性格好,放得開,能來幫我接親就
最好了。這也是我的一點點不情之請吧,住宿我們會安排好,你們二用人過來就
行。另外,晚上安排了一桌,都是自己人,幾個朋友在一起聚聚。」

  唐修傑誠懇的請求。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晚上一定趕到,具體位置是在哪里呢?」

  「明天婚禮是在城東區萬和路的荷蘭風情酒店 2樓婚宴廳。今天二位過來先
到城南區華泰路的時代公寓一單元 15樓1508號來,這里是我們的婚房。」

  「好的,那我們晚上一定到。」

  「大奎哥那邊,」唐修傑還沒說完,狗娃接著說:「他那邊沒問題,我跟他
說就行了。」

  「好的,那我就在家恭候二位了,晚上見。」

  說完,唐修傑開心的掛斷了電話。

  狗娃起身下床,撿起地上的鞋子扔向還在熟睡中的大奎,大奎一下子驚醒過
來,坐起身。

  「起來了,起來操逼了。」

  狗娃沖著大奎叫到。

  大奎環顧一下四周,倒頭蒙住被子。狗娃走過去,一把掀開大奎的被子。
「操你媽,喊你起來你聽不見啊,起來操逼。」

  「操逼,操逼,你有逼給我操啊,睡個覺都睡不踏實。」

  大奎沒好氣的說。

  「呦,起床氣不小啊。你老相好約我們晚上去赴宴,去不去啊你。」

  狗娃捅捅大奎的後背。

  「老子沒有老相好,你少他媽騙老子了。」

  大奎縮在床上,往前挪了挪。

  「那算了,你不去老子一個人去,反正你個快槍手也伺候不好白璐這個新娘
子。」

  聽到白璐,大奎一骨碌爬起來。「啥時候啊?她不是明天結婚嗎?今天就去
啊?」

  大奎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你滾滾滾,你不是要睡覺嗎,你在屋里睡,老子一個人去。」

  「別啊,兄弟,那個騷貨,你一個人伺候不了的,還是需要兄弟一起。走走
走,現在就走。」

  大奎起來就開始穿衣服。

  「現在去個雞巴,人家讓晚上去。」

  狗娃看著正在穿衣服的大奎,笑嘻嘻的說。

  「那你他媽喊老子這麼早幹嘛,老子困死了。」

  大奎又一頭栽倒在床上。

  「起來,起來,去買點東西回來。好不容易趕上個婚禮,老子要好好玩玩新
娘子。」

  狗娃猥瑣的說道。

  這半天時間,兩人匆忙的穿梭在電子市場和成人用品店。為即將到來的婚禮
作者準備,雖然這是別人的婚禮。

  很快到了下午五點多,狗娃和大奎打車來到位於城南區華泰路的「時代公寓」
這是一座商住兩用的獨棟樓房,看起來有30層左右,因為是商住兩用,樓下的大
門敞開,兩人走進電梯,按下 15。電梯緩緩上升。

  「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不能操白璐?」

  大奎問:「對,今天不能。」

  狗娃肯定的回答。

  「為啥?老子都憋了好久了。」

  「再給老子憋一天,明天洞房花燭夜,讓你好好操。」

  「那今天晚上幹啥?」

  大奎問。

  「今天晚上有好戲看。」

  狗娃笑笑。

  「啥好戲?」

  大奎問。

  「看女人,可以了吧。」

  「光看看?」

  大奎不甘心。

  「滾滾滾。」

  狗娃不耐煩。

  「叮咚」一聲輕響,電梯到達十五樓,走出電梯,外面是漆黑狹窄了樓道,
看看墻上的指示牌,兩人右轉走到一個狹長的通道,繼續往里走去,1502,1504,
1506,1508。門上貼著大大的喜字,預示著好事將近。二人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門開了,唐修傑戴著眼鏡一臉喜氣的迎了過來。

  「哎呀,貴客啊,二位能來真實太好了,感謝二位賞臉啊。先帶二位參觀一
下寒舍吧。」

  其實房子不大,一個小兩室一廳,一眼基本就到頭了,沒有什麼好參觀的,
但是看著唐修傑熱情相邀,狗娃和大奎也只好跟著唐修傑參觀起來。

  「這里是客廳。」

  客廳正中的天花板上掛著拉花,一直連接到四周的墻角,正面一眼看到一副
巨大的婚紗照,身穿婚紗的白璐,緊緊依偎在唐修傑的懷里幸福的微笑,唐修傑
則是一臉申請的望著愛妻的臉龐。客廳的茶幾上擺著白璐和唐修傑的水晶相框,
一樣是幸福的依偎在一起。

  「這是主臥。」

  唐修傑推開房門,大紅的喜被就映入眼簾。地上擺著紅色的情侶拖鞋,床頭
掛著紅色的情侶睡衣,床頭櫃上放著一對在接吻的紅色情侶娃娃。床頭正上方,
掛著唐修傑身穿紅色的唐裝,白璐身穿紅色的旗袍顯得婀娜多姿,唐修傑摟著嬌
羞的白璐,深情的對視著,預示著二人即將到來的幸福生活。

  「這個是衛生間就不用介紹了,哈哈哈。」

  唐修傑隨手打開衛生間的門。洗手池上方擺著一對紅色的牙缸和牙刷,毛巾
架上整齊的掛著兩條紅色的毛巾。一切都是新婚該有的樣子。

  唐修傑關上門,讓狗娃和大奎坐下,端上來兩杯水。

  狗娃站起身走到陽臺上,「這里是陽臺了,不錯啊,這個高度,視野真好啊。」

  狗娃的手扶在陽臺的扶手上,從15樓眺望遠方,樓下是一片車水馬龍,行人
匆匆。

  微風拂面,說不盡的愜意,登高臨風訴不盡的雄心。

  可惜這里總是別人的家,愛人總是別人的愛人,再好的風景,再開闊的視野,
此刻也無法安撫躁動的心。

  狗娃回頭轉身。

  看到陽臺的晾衣架上曬著一套大紅色的女士內衣褲,還有一條紅色的男士內
褲。

  「雖然你有讓我羨慕的一切,但是我,可以操你的老婆,明天,我會親手脫
掉這套紅色的內衣,然後在你們的婚床上狠狠的操她。」

  狗娃惡狠狠地想。

  在屋里聊了一會,轉眼到了晚飯時間,唐修傑站起來跟狗娃和大奎說。「晚
上在外面安排了個地方,咱們一起去吃個飯,還有幾個朋友,都是我的好兄弟。」

  三人隨即起身出門。

  下了樓沒走多遠,來到一家酒店,氣派非凡,樓上幾個大字「龍騰大酒店」。
「晚上就在這吃飯,另外,也在這里給二位安排了房間。這里是這一帶最好的酒
店。走,進去吧,幾個朋友已經到了。」

  三人進了門,身穿制服絲襪高跟鞋的迎賓小姐帶著甜美的微笑就迎來上來,
「先生們好,請問幾位用餐呢?」

  「謝謝,我們包廂已經訂好了,三樓的」吉祥廳「」。唐修傑禮貌的回答。

  「好的,三位貴賓請跟我來。」

  好身材的迎賓小姐一直把我們帶到「吉祥廳」的門口,然後深深鞠躬後轉身
離去。里面已經傳來吵鬧的聲音。

  唐修傑打開包廂大門,里面正在玩的人都停下來,開始打起招呼。

  「怎麼才來啊,一會要罰酒三杯啊,騷傑。」

  「恭喜啊,騷傑,終於要娶媳婦啦」

  「……」

  一陣寒暄過後,大家猜發現有兩張陌生面孔跟在唐修傑的身後。唐修傑回身
拉過狗娃和大奎,「來來來,各位,我給大家介紹兩位新朋友。這位是狗娃兄弟,
這位是大奎兄弟。我們是在火車上認識的,一見如故,今天也是特意過來捧場的。」

  「來,狗娃兄弟,大奎兄弟,我介紹下,這位穿藍色 T恤帶眼鏡的,叫高忠
維,是個才子,外號秀才。」

  「這位高個子的肌肉男,叫蔡誌超。外號,猛男。」

  「這位打耳釘的帥哥,叫廖澤洋,外號少爺。」

  「這位,」唐修傑專門拉過來站在最旁邊的一個看上去眉清目秀的,身材修
長的帥哥。「這位是我伴郎,也是我的兄弟,他叫方毅。」

  「這些都是我大學時期的室友,也是最好的朋友,千萬不要見外啊。」

  唐修傑笑逐顏開。

  狗娃和大奎跟大家一一打過招呼,隨便找地方坐下了。大家馬上就七嘴八舌
的聊開了,大家都是同齡的年輕人,熟悉的很快。狗娃很快就沒了初識的尷尬氣
氛,和大家相處的非常愉快,只是大奎有點沈默,坐在一旁發呆。

  「麗麗和白璐怎麼還沒到啊?」

  方毅問唐修傑。

  「我剛打電話了,說是已經下車了,馬上就到。我通知服務員上菜。說完就
起身出去了。」

  大奎看到狗娃和大家聊得火熱,無聊的拿起一支煙,點燃。

  「大奎哥,這里面可不能吸煙的啊。小心罰款啊。」

  秀才小心翼翼的提醒大奎。

  「哦,那我出去抽支煙。」

  大奎起身出門。

  大奎走到酒店門口,正碰上迎面匆匆趕來的白璐。

  她身邊還跟著另外一個女孩,這女孩看上去和白璐年齡差不多大,吸引眼球
的卻是那顯眼的紫色,淺紫色的大波浪長發飄逸的披在腦後,宛如一條紫色的瀑
布懸於半空,上身穿著粉紫色的無袖緊身背心搭配著白色毛線小開衫,緊身的背
心包裹著驕傲隆起的胸部,腹部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

  一條短的恰到好處的黑色百褶裙,漏出紫色絲襪包裹的線條完美的腿,粗細
均勻,隔著薄薄的絲襪仿佛也可以看出她膚如凝脂,潔白如玉。

  隨著百褶裙擺而若隱若現的襪根吸引著每個人的註意。

  腳下黑色的細跟高跟鞋,更加恰當的展示著她的氣質。

  大奎正呆呆的看著紫色女孩。

  就聽到白璐的低聲怒斥,「你來幹什麼,不是說好的嘛?」

  大奎抽著煙,一臉無所謂。「你老公邀請我們來參加你們婚禮的,不來都不
行,推都推不掉。要不你去問他去。」

  「這是誰啊?」

  紫色美女開口,聲音溫婉柔和,扣人心弦。在大奎看來,比白璐更多了幾分
妖嬈,美的不可方物。

  「修傑的朋友,不太熟。」

  白璐沒有再理會大奎,拉著紫色美女往包廂走去。

  「你們可來了,等你們等的都受不了了,是吧騷傑?」

  方毅調侃道。

  「別怪我啊,要怪怪你未婚妻,她一直在鏡子前試衣服,試了一個多小時。」

  白璐吐吐舌頭。

  「你沒試嗎,你沒試嗎,光個婚紗穿了脫,脫了穿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
為洞房花燭夜練習脫衣服呢。」

  紫色美女說完哈哈大笑。

  大家都笑了起來。「好你個死妮子,口不擇言,看我收拾你。」

  白璐說完,伸手去抓她,紫衣美女向後躲開,白璐撲了一個空,就失去了重
心,眼看就要摔倒,站在旁邊的狗娃一把扶住白璐,白璐一個踉蹌穩穩站住,說
了聲「謝謝。」

  擡頭看到狗娃,突然後退了兩步,呆住了。剛才喜悅的表情立刻被一層蒼白
代替,抓著衣角,不知所措。

  「璐璐,你還記得狗娃兄弟嗎,我們在火車上認識的。哎,大奎兄弟呢?」

  「記,記得,啊,可是,他,他們,怎麼來了?」

  白璐吞吞吐吐的說。

  「啊,是這樣的,我尋思這不是我們都外地人,沒多少朋友,在火車上跟他
們一見如故,所以叫過來熱鬧一下啊,沒想到吧,他們真的同意了。真是夠朋友
啊,我就覺得跟他們很熟悉的感覺。」

  狗娃聽到這話,從心里笑出聲了,我們都操過你媳婦,可不是很熟悉嗎。至
少我們對她的身體,都很熟悉啊。「白璐,你好,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啊,祝你新
婚快樂!」

  狗娃說完,伸出自己的手。

  「謝,謝謝。」

  面對狗娃伸出的手,白璐心里亂作一團,她一百個不願意握這個羞辱過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男人的手,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她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一次善意的祝
福,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指尖,輕輕的握了下狗娃的手。心臟感覺都快跳出來了。
她悄悄的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一下慌亂的心。

  狗娃握著白璐的手指,感覺的一陣冰冷襲來。他自然知道白璐內心此刻翻江
倒海。他故意握住,晃了晃。「白璐,一段時間不見更漂亮了。修傑好福氣啊。」

  大家聽到狗娃的話,紛紛表示贊同。原本唐修傑和白璐確是郎才女貌,佳偶
天成。唐修傑一把摟過還驚魂未定的未婚妻,開心的笑了。

  就在現場除了白璐以外輕松愉快的時候,大奎推門進來了。唐修傑松開懷中
的白璐,說:「璐璐,來,大奎兄弟也來了,過來打個招呼。」

  大奎點點頭,「不用了,剛才在外面已經打過招呼了。新婚快樂啊。」

  白璐低著頭沒有理會大奎。唐修傑用肘撞撞白璐的身側,「有啥不好意思的
啊,今天倒是臉皮薄起來了啊,哈哈。」

  「這位美女如何稱呼啊?」

  大奎看著旁邊的紫色女孩。

  「方毅,還不快介紹一下啊。」

  唐修傑向方毅眨眨眼。

  「哦,對對對,不好意思啊,這位啊,」他一把拉過正在旁邊一臉笑容的紫
色女孩。「這位是我的未婚妻,陳麗冬。」

  「你們好,我叫陳麗冬,很高興見到你們。」

  她大方的伸出手,分別和狗娃還有大奎握了手,「明天我是白璐的伴娘。」

  她落落大方,聲音婉轉悠長。

  「方毅,啥時候辦婚禮啊?」

  「是啊,這麼漂亮的媳婦,啥時候娶進門啊?」

  大家又開始七嘴八舌的開啟另外一對小情侶的玩笑。只是誰也沒註意到,人
群中兩雙眼睛正在不懷好意的打量著一臉嬌羞的小女人。

  大家吃喝聊天,氣氛很是融洽,唐修傑為明天的接親活動做了周密的安排,
白璐和伴娘陳麗冬住在城東區萬和路的荷蘭風情酒店,是一家主打婚宴的浪漫酒
店。

  「騷傑,你不是住這附近嗎,幹嘛讓白璐她們住這麼遠啊。」

  猛男一邊吃著排骨,一邊問。

  「是這樣的,我還安排了車隊,如果住的太近,車隊就沒意義了。雖然我們
都是外地人,但是婚禮一輩子就一次,我還是希望盡量做到讓璐璐滿意。」

  說著回身看著身邊的白璐,伸手握住白璐放在桌子上的手。

  「哦,那明天,我們從這里出發,然後去荷蘭風情酒店接到白璐,再把車開
回」時代公寓「,最後再返回荷蘭風情酒店完成婚禮儀式,對吧?」

  外號「少爺」的廖澤洋問道。

  「是的,就是這麼個流程了。對了,少爺,你明天借我的那輛賓利的主婚車
沒問題吧,記得早上六點,去花卉世界紮下花車。然後開過來」唐修傑叮囑少爺。

  「我辦事你放心。」

  廖澤洋拍拍胸脯。

  時間轉眼就到了十點,在愉快喜慶的氣氛下倒也過得飛快,大家依然聊得很
融洽。這時候唐修傑站起身,「各位,不是我掃興啊,今天該回去了。晚上白璐
和麗冬還要回去試衣服,四點多就要去化妝。現在,我們大家一起去萬和路,讓
大家先去荷蘭風情酒店認個路。」

  「走走走,別耽誤正事。」

  大家一起離開龍騰大酒店。驅車前往城東區的荷蘭風情酒店。二十分鐘左右
的車程,來到一座城堡一樣的酒店門口,門口有一個大的噴泉,五彩的噴泉中間,
一個手持弓箭的丘比特雕塑立在中間。酒店主幹道兩側種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確
實是一個適合婚禮的場所。

  唐修傑一行人,穿過裝修高雅酒店大廳,進入電梯,來到酒店的 9樓,白璐
用房卡打開 909號房間。房間里顯然經過了精心的裝飾,一樣的拉花連在天花板
的中心,窗戶上貼著喜字。連透明的衛生間玻璃門上都貼著這種飾品和大紅喜字。

  「好了,好了,大家都知道這里了,現在我們走吧,給新娘子和伴娘早點休
息。」

  方毅大聲嚷嚷著。大家紛紛轉身走出門去。

  「那個,不好意思,剛才肚子疼,也沒找到廁所,我可以用下衛生間嗎?」

  狗娃一臉的歉意。

  「沒事沒事,你請用吧。」

  陳麗冬馬上搖手示意沒問題。

  「可是這個,玻璃,這個,嗯~」

  大家馬上意識到狗娃的意思了,那個純透明的玻璃,確實沒辦法當眾方便。

  「那,我們先出去吧,你等會出來了我們再進去就好了,是吧白璐。」

  陳麗冬拉著白璐,跟著眾人一同走出了酒店,鎖上了房門。

  看到大家都走出去,狗娃立刻拉開背包,從里面拿出兩個插座來,他拿著螺
絲刀和插座,來到衛生間,迅速的換掉了原來衛生間墻壁上的插座,然後又如法
炮制地換掉了正對著床的電視機旁邊的插座。然後打開自己的手機,調試了一下。
然後把插座和螺絲刀扔進自己的背包,走進衛生間,沖水洗手,然後打開大門。

  門口只有白璐,陳麗冬,唐修傑和大奎。

  「謝謝啊,我們先走了,你們好好休息。」

  狗娃向白璐和陳麗冬點頭致意。

  「不用客氣了。晚安。」

  陳麗冬面帶笑容,白璐基本沒有說過什麼話。她眉頭緊鎖,似乎在擔心著什
麼。

  三人乘坐電梯來到樓下,唐修傑發動汽車,狗娃對著唐修傑說,「晚上我和
大奎喝多了,這里景色不錯,你先回去吧,一會我們坐出租車回去。你開車路上
註意安全。」

  唐修傑點點頭,「那你們轉轉也早點回去,給你們訂了龍騰大酒店1403號房
間,房卡在酒店前臺,就說唐先生訂的就可以了,明天早上八點,樓下準時見面。
辛苦你們了。」

  說完唐修傑發動汽車離開了荷蘭風情。

  看著唐修傑走遠,大奎問狗娃,「搞定了嗎?」

  狗娃點點頭,環顧一下四周。拉著大奎走進酒店旁邊的樹林里,那是一片小
公園,晚上沒什麼人,狗娃和大奎,找到一處隱蔽的草地。狗娃打開手機操作了
幾下。白璐和陳麗冬的畫面就出現在了手機里。

  「璐璐,怎麼感覺你今天不開心啊,是不是婚前恐懼啊。」

  陳麗冬坐在床沿,白色的開衫已經脫下,露出藕節一樣白嫩的雙臂。黑色的
高跟鞋也已經脫掉,紫色絲襪包裹的小腳丫,在床邊不停地搖晃。

  「不知道,可能是有點吧。」

  白璐坐在床邊,對著鏡子呆呆的回答。

  「恐懼啥啊,唐修傑多愛你啊,你兩這麼好,有啥可恐懼的啊,開心點,都
要做新娘子的女人,是最幸福的。也是最美麗的。你就別愁眉苦臉了啊。」

  陳麗冬繼續安慰白璐。

  「嗯,我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的愛修傑,做一個好妻子,給他幸福。」

  白璐深吸一口氣,堅定的說。

  「這樣想就對了,我先去洗澡,出了一身汗,難受死了。」

  說完陳麗冬就進了衛生間。

  狗娃立刻切換了一下畫面,衛生間里的陳麗冬又出現在畫面里。

  只見陳麗冬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拿著皮筋先把自己瀑布一樣的淺紫色長發
紮了一個馬尾,然後開始洗臉,用毛巾擦完臉後,她雙手揪住自己緊身背心的邊
緣,向上掀起,從頭部脫下。

  她豐滿的乳房在側面鏤空的淡紫色內衣的包裹下仍然完美,深深地白皙乳溝
刺激著狗娃和大奎的下體。

  陳麗冬伸手解開內衣的前扣,乳房幾乎失去擠壓而彈開,粉色而不大乳暈上
立著兩粒小巧的粉色乳頭,她拿著內衣,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丟到旁邊的衣籃
里。

  她對著鏡子,用手托住自己完美的乳房上下晃了下,然後挺起胸,露出滿意
的表情。

  「我操,這奶子,這麼大還這麼翹,真的不科學啊。

  你看看那乳頭,好可愛,真想吃一口啊。」

  大奎流著口水,而狗娃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完美的胸部。

  她的胸部粉嫩而挺拔,線條完美。

  接下來,陳麗冬彎下腰,拉住黑色百褶裙的腰線,緩緩的向下拉去,裙子失
去了髖不得阻擋,滑落在地上,她擡腳將裙子丟進衣籃。

  她對著鏡子左右扭動自己的腰肢,確實沒有一絲贅肉,紫色的絲襪襯托下,
兩條黃金比例的美腿格外誘人,完美的令人窒息。

  脫掉絲襪,當絲襪離開腳趾的時候,繃直的三寸金蓮潔白秀美。

  紫紅色的指甲油格外醒目。

  妖嬈無限。

  狗娃和大奎此時屏住呼吸,等待著陳麗冬將身上唯一的衣物除去。那條紫色
蕾絲透明的內褲,遮住了陳麗冬那神秘的部位,保護著她最後的隱私。她脫去內
褲,擡起一條腿,把窄小的內褲從一條腿上退出,再擡起另一只腳,從腳踝處取
下。接下來,她翻開內褲的襠部,放在鼻翼下輕輕的嗅了一下,然後低頭對著光
線看了看。

  「原來女人也喜歡聞自己內褲的味道。我以為就我喜歡呢。」

  大奎嘿嘿一笑。

  這時候,對著鏡子自我欣賞的陳麗冬已經一絲不掛了。

  她柔軟陰毛呈倒三角狀覆蓋在陰阜上,像是悉心修剪過一樣,一點不多,一
點不少,恰到好處。

  接下來陳麗冬用雙手抓癢似的抓抓自己陰毛覆蓋的三角區,然後用力往上扒
開,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

  正對著攝像頭的陰部,就這樣露出在狗娃和大奎面前,雖然看不到陰部的全
貌,但是微微露出的陰肉可以看到她的陰部很幹凈,沒有一絲毛發。

  小巧粉嫩陰蒂,在她向上的拉力下頑皮的探出頭,看了兩眼,後陳麗冬松開
下體向上捋了兩下陰毛,原本被內褲擠壓而覆蓋在陰阜的陰毛更加蓬松起來。

  她有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然後轉身走進圓形的洗浴區關上防水門。

  「我操,這個女的是個極品啊。」

  狗娃看著大奎。

  「是啊,我看她第一眼就想操她了。怎麼樣,想個辦法,幹她一炮?」

  大奎渴望的望著狗娃。

  「暫時估計是不行的,但是按原定計劃,沾點便宜估計是沒問題的。」

  狗娃若有所思。

  浴室里升起的水霧很快模糊了鏡頭,意猶未盡的狗娃無奈的切換了視頻。白
璐此時已經脫掉天藍色的連衣裙和內衣,穿著白色內褲坐在床上。提拔的乳房隨
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現在發。」

  狗娃對大奎說。

  「嘀嘀」視頻里傳來微信的聲音。白璐光著上身,站起身乳房隨之談起,像
果凍一樣跳動。

  視頻里白璐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她咬著嘴唇大口的喘著氣。大奎發過去一
張她高潮時的表情。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明天我就結婚了,為什麼不能放過我,非要讓我家破
人亡嗎?」

  大奎收到白璐的回信。

  「我們並不想影響你的家庭和你的生活,這次只要你滿足我們三個要求,從
此以後,我們永遠不再出現在你的生活里。」

  「你們根本就是言而無信的小人。我不會再相信你們了。」

  「隨便你,如果你不答應,我們就在你婚禮的大屏幕上播放你的性愛視頻。
或者你可以試試,這次我們說到做到。只要你答應,以後絕不再來騷擾你們。」

  白璐的內心痛苦萬分,她雖然不知道對方讓自己幹什麼,但是顯然是要羞辱
她,她大概也猜到了,她甚至想過向唐修傑坦白,可以每當她看到唐修傑一臉深
情的臉,就沒有了半點勇氣。也許,這一次,可以了結。如果不能,就和修傑離
開這里。

  視頻里半裸的白璐,拿著手機,對著天花板發了好一陣呆。然後低頭打字了。

  「我最後相信你們一次,讓我做哪三件事?先說好,如果你們要傷害我的老
公和我的朋友,我就死給你們看。」

  白璐的信息十分悲壯。

  「第一件事,明天的婚禮全程塞著跳蛋。」

  視頻里白璐已經流下淚了,她重重的把手機扔下,然後抱著頭埋在自己的兩
腿之間。好一會,她才拿起手機回了消息。

  「我沒有那種東西。」

  「明天早上,我會送過去。只要你做的好,我們不會影響你的婚禮。」

  「另外兩件呢?」

  「另外兩間等明天婚禮結束再說,放心,不會傷害你的好老公。」

  視頻里,陳麗冬潔白的裸體再次出現在畫面里,可能看到了流淚的白璐,她
全裸著身體,跪在白璐的身邊,擁抱著白璐,白璐在她懷里輕輕的抽泣,她的乳
房被白璐擠壓,緊緊貼在胸前,但是依然嬌媚性感。兩局潔白無瑕的肉體貼在一
起,使得陳麗冬下身的一縷陰毛更加顯眼,攝人心魄。

  「走吧,」狗娃關掉手機。

  「等一下啊,看她穿完衣服再走,我想知道她再換條內褲,還是不是紫色的。」

  「明天,明天晚上,我讓你親自驗證。」

  狗娃拉著大奎,離開了荷蘭風情酒店。

  第二天,新郎官西裝革履拿著手捧花,站在氣派的賓利旁邊,伴郎方毅穿著
白色的襯衣西褲,精神奕奕的跟在新郎身後。早上八點一到,隨著一陣鞭炮聲響
過。一輛賓利,八輛黑色奔馳的車隊出發了,狗娃和大奎坐其中一輛車上。「要
是我結婚的時候,也有著陣仗就好了。」

  大奎一臉羨慕。

  「咋啦,想結婚了,你他媽不是不樂意結婚嗎?」

  「看到這個場面,多少有點羨慕,哎,就老子當個服務員,估計這輩子也沒
戲啊,請假來參加個婚禮,還得扣錢。」

  「扣錢也劃算吧。是吧?哈哈哈哈,」狗娃笑到「劃不劃算的今天才知道呢。」

  車隊很快到達了目的地荷蘭風情酒店,一群人擁著新郎唐修傑,來到 909房
間的門口。大門上貼著大紅的喜字,唐修傑敲敲門「璐璐,開門啊,我來娶你了
啊!」

  「你是誰啊?你來娶誰啊?嘻嘻嘻嘻」里面傳來陳麗冬頑皮的聲音。

  「是我,我是唐修傑,今天我來娶白璐了。」

  唐修傑大聲喊道。

  「先來幾個紅包,門哪有這麼好進啊。」

  陳麗冬並不開門。

  猛男,秀才和少爺各自往里塞了幾個紅包。

  「可以開門了吧?」

  外面接親的人群一邊撞門一邊起哄。

  「開門可以,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第一個,白璐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6月17」唐修傑完全沒有猶豫。

  「白璐最喜歡什麼顏色?」

  「白色。」

  難怪喜歡穿白色的內褲,大奎猥瑣的想。

  「白璐睡覺打不打呼嚕?」

  「不打!」唐修傑立刻搶答。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麼知道的?還沒結婚呢?」

  門里傳來陳麗冬爽朗的笑聲。

  門外的人群也都哄笑起來。

  唐修傑紅著臉說,「快開門啊,麗冬,你家方毅也在外面啊。」

  「最後一步,大家安靜,讓唐修傑說一句打動新娘子的話,我馬上給你開門。」

  「璐璐,」唐修傑認真的說:「我愛你,這一生,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牽著你
的手一起到白頭。現在,我終於走出了第一步,我希望你的余生,都有我的陪伴。」

  「開門了,受不了你了,肉麻死了。」

  陳麗冬笑著打開了房門。一襲淡紫色的伴娘服落落大方,低調而又秀美,得
體而不失大方。裙下那雙精致美腿總是自然的吸引著目光。

  人群一擁而進,方毅下意識的摟住被擠在人群中的陳麗冬,新郎唐修傑捧著
手捧花,來到床前。

  這時大家才註意到身穿一身潔白婚紗的白璐,她香肩半露,低胸的聖潔禮服
下微微的露出乳溝,長長的粉色寶石耳墜緩緩而動,更將肌膚襯得猶如凝脂一般。

  弧形優美的抹胸更讓纖腰盈盈似經不住一握,黑色發髻與勝似白雪的禮服相
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長裙下擺蓮花般的盛開在四周,仿若淩波而來的仙子。

  當這個畫面映入眼簾,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那宛如淩波中仙子娟秀
的臉龐上卻透露出一絲冰霜,這是怎麼樣一幅驚為天人的畫面。

  唐修傑站在白璐的床前,被眼前的美麗驚呆了,白璐的美他向來都是知道的,
但是穿上婚紗的白璐,美的仿佛出塵的仙子,美艷動人的臉上那一抹冰霜又簡直
美的如泣如訴,寸斷柔腸。

  唐修傑呆呆的站在那里,就那樣站著。

  「跪下啊,傻了?」

  方毅大聲的提醒,才喚醒被這美麗勾魂攝魄的唐修傑。

  他後退一步,單膝跪地。手舉鮮艷的手捧花,恭敬的送上。「老婆,我愛你,
跟我走吧。」

  這樸實無華的表白,已經是唐修傑此刻胸中全部的辭藻。說完這句話,他已
經頭腦一片空白,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新娘,眼角流下幸福的淚水。

  白璐沒有回答,她躬身接過唐修傑手中的花,淚水也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等
待這一刻太久了,為了這一刻犧牲的也太多了,她可以忍受命運不公的折磨,卻
不敢想象她的生命里沒有眼前這個男人。攝影師記錄著這幸福的瞬間,白璐真希
望這一瞬間可以持續的久一點,再久一點。白璐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眼含熱
淚的男人,深吸一口氣,把眼淚流進心里,她暗暗決定,哪怕受到再大的羞辱,
也要頑強的守護,守護住她和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決心。

  白璐接過手捧花,擦掉眼角的淚,她擡頭挺胸,臉上綻放出趕走那抹冰霜的
微笑,那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微笑,這微笑驅散了心中的屈辱,照亮了
兩人幸福的未來。

  這如泣如訴的雨幕里隱約的似有把柔腸寸斷的歌聲屋外那嬌艷欲滴的花骨朵
兒如夢中的美人在墻角一隅在雨中寂靜又倔強的綻開著等待著卻又不知道它在風
中雕零的芬芳碎在地上痛在誰的心上「找鞋子啊,找到鞋子有紅包啊。」

  再美的畫面也終究會被打破,伴郎方毅這一聲,仿佛喚醒了沈醉在畫卷中的
眾人,大家紛紛忙碌起來。

  唐修傑依然單膝跪在那里深情的看著如仙子一般的白璐,一臉的幸福。

  人多力量大,很快,兩雙鞋子都給找到了,唐修傑捧著紅色的高跟鞋,深情
的說:「來,老婆,鞋子穿上,我帶你回家。」

  白璐羞澀的從裙底伸出兩只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腳,腳趾依然塗著紅色的指甲
油,那雙芊芊玉足怎麼形容呢,像牛奶,似白玉,又有如剛剛剝殼的雞蛋。

  唐修傑將白璐的絲襪小腳捧在手里,另一只手拿著高跟鞋穿去,他內心激動,
手也顫抖起來。

  居然好幾下都沒有穿進去。

  玉足裹著薄薄的絲襪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中,白璐感覺有點羞澀,她伸手扶住
唐修傑捧著她腳丫的手,唐修傑感覺心里踏實了許多,終於在滿頭大汗之後,艱
難的將兩雙漂亮的紅色高跟鞋穿上了白璐的玉足。

  唐修傑背起穿著婚紗的愛人,幸福的走向電梯,大家都一股腦的擁進了電梯,
窄小的電梯里擠作一團,唐修傑背著白璐,靠在電梯的最里面,大家還在熱鬧的
說著笑著。

  白璐臉上也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這笑容就在一瞬間,突然僵住了。

  因為趴在唐修傑背上的幸福新娘,分明感覺到有一只手伸進了她婚紗的裙擺,
摸索著貼到了她的屁股上。

  唐修傑雙手托著白璐的大腿,白璐被擠在電梯的最里面,那里隱蔽的角落,
正站著狗娃,在看到剛才出水芙蓉一邊猶如下凡仙子的白璐後,他早就按捺不住
內心的躁動了。

  在大家擠進電梯的空檔,她緊緊貼著白璐進了電梯。

  四下里一片歡騰,沒有人註意到這個隱蔽的角落,狗娃大膽的撩開了白璐臀
下的長裙,他的手在白璐絲滑的屁股上遊走,時不時用手指在白璐的股溝里試探,
最後,他的手停在了白璐被絲襪和內褲包裹的陰部,隔著內褲和絲襪,狗娃摸到
了那個凹陷,感受到陰唇的形狀和里面散發出來的熱量,他開始加速摩擦起來,
毫無防備的白璐,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嬌喘,唐修傑回過頭,看到愛人紅潤的臉龐
和緊鎖的眉頭,還以為白璐是在害羞,心中頓時升起一片甜蜜。

  電梯緩緩的從9樓下降,狗娃在白璐的陰部瘋狂的摩擦,盡管內心十分抗拒,
身體在接受到外界的性刺激依然自然而然的產生了生理反應,她的陰道開始濕潤,
內褲和絲襪上慢慢映出了一條濕痕,狗娃感覺到自己的指尖都濕了。

  「叮咚」電梯到達一樓,人群擁著唐修傑走出電梯,狗娃抽出自己的手指含
在嘴里,猥瑣的笑了。

  車隊按照機會,回到了唐修傑和白璐位於「時代公寓」的婚房。

  大家在里面熱鬧的聊著天,擁著新郎新娘做著各種遊戲,唯獨少了廖澤洋。

  看著大奎無精打采的坐在沙發上,狗娃想起這個廖澤洋進了新娘和伴娘的房
間之後,並沒像其他人一樣聚在一起看新娘,而且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

  狗娃進入衛生間,鎖上門,鬼使神差的打開手機上的監控,畫面里出現了荷
蘭風情酒店的 909號房。

  衛生間空無一人。

  狗娃滑動屏幕,切換到另外一個畫面,果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那就
是此時消失無蹤的廖澤洋。

  只見他身邊,放著兩個打開的箱子,他彎腰在其中一個箱子里找著什麼。

  不一會,他翻出一個袋子,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然後又去找另外一個箱子。

  「這小子看起來挺有錢,還借了一輛賓利的婚車,不至於是個小偷吧?」

  狗娃正在納悶。

  廖澤洋已經從另外一個箱子里摸出一個袋子,放在床上。

  他坐在床上,打開其中一個袋子,居然從里面拿出一條白色的文胸,他把臉
埋在文胸里使勁的聞著,接著他放下手里的胸罩,拿出一條白色的內褲,狗娃一
眼就認出,那正是白璐昨天晚上在床上穿的那條。

  廖澤洋認真的翻開內褲的襠部,可以看到一片明顯的汙漬,他面色大喜,一
口吻了上去。

  這時候狗娃已經明白了,原來他偷偷摸摸的是在找白璐的內衣褲,只是沒想
到運氣這麼好,居然找到了條原味的。

  他在白璐內褲的襠部親吻了一陣,小心翼翼的放在旁邊,打開了另外一個袋
子,不出所料,里面裝著的是一套淺紫色的內衣,一條紫色的絲襪,他如法炮制
地翻開了內衣和內褲,瘋狂的親吻,他捧著絲襪放在嘴邊吮吸起來。

  接著,廖澤洋站起來,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已經勃起的陰莖,他拿著白璐
的內褲,用襠部包裹著自己的雞巴,瘋狂的擼起來。

  他一會換白璐的內褲,一會又換成陳麗冬的內褲忙的不亦樂乎。

  沒過多長時間,他把兩條內褲襠部朝外平鋪在床上,然後路這雞巴,在兩條
內褲上瘋狂的射精,然後脫力的躺在床上,還不忘記拿起白璐白色的內衣,蓋在
臉上。

  看到這一幕,狗娃笑著關掉手機,掏出一個密閉的封口袋打開,想著白璐的
身體,擼出了一發精液。他起身按了下馬桶上的沖水,然後走了出來。

  在新房熱鬧完了,按照原定計劃,婚車再次前往荷蘭風情酒店,一對兒新人,
將會在這里舉行婚禮。一行人再次到達酒店,就看到酒店門口擺放著巨幅的新人
海報,照片里,身穿一襲白色長紗禮服的白璐坐在西裝革履的唐修傑腿上,仰頭
與俯身低下頭的唐修傑對視著,幸福的讓人嫉妒。唐修傑率先走下婚車,拉開車
門,紳士的伸手挽住白璐,兩人站在酒店門口,白璐看看時間,低頭跟唐修傑耳
語幾句,然後一個人走進了酒店。

  白璐一個人進入電梯,按下九樓,回到房間。她打開化妝包,想補個妝,這
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白璐以為是自己的愛人,起身打開房門。誰知門剛剛打
開,外面的人就大力推門進來,來的人確是狗娃和大奎。白璐一驚,雙手護住自
己微露乳溝的酥胸。

  「你們來幹什麼,別胡來,我只是回來補個妝的。」

  白璐警惕的向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們不幹什麼,就是來要你兌現承諾了的。怎麼樣,跳蛋我帶過來了。」

  狗娃開門見山。

  「為什麼,這樣你們能有什麼快感,羞辱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今天是我的
婚禮,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白璐哀求。

  「我們就是來放過你的,只要今天所有事,你像事先說好的那樣照辦,我們
過了今天絕對不在騷擾你。如果做不到,橫屍街頭。我們出來混的,最怕這個了。
怎麼樣?還是我們再花點時間討論怎麼去外面的大屏幕播放你的性愛視頻,然後
威脅你,你被迫同意,既然結果都一樣,又何必浪費這些時間呢?」

  狗娃平靜的說。

  白璐咬著嘴唇,點點頭,臉上蒼白的毫無血色。

  狗娃拿出一個封口袋,遞給面色蒼白的白璐,里面有一枚粉色的跳蛋。

  白璐打開封口,聞到一股精液的味道,「這是什麼?」

  白璐疑惑的看著狗娃。

  「我的精液,跳蛋在里面泡著的。」

  狗娃面無表情,大奎噗嗤一聲笑了。

  白璐心里一百個不願理,她皺著眉頭看著泡在精液里的跳蛋,再擡頭看看狗
娃,沒有動。

  「要不,我再威脅你一次。女人為什麼總是不長記性呢。」

  狗娃依然面無表情。

  白璐再看了一眼,然後封上袋口,「好,我答應,希望你們言而有信。你們
走吧。」

  「現在,趴過去,內褲脫下來,我給你塞。」

  狗娃繼續冷漠的說到。

  白璐氣的渾身顫抖,但是她內心已經知道抵抗只是徒勞的,她面前的這兩個
人渣,她已經領教過了,除非她真的願意放棄現在的愛人和現在的一切,否則她
真的在他們的冷血面前無能為力。既然這樣,又何必抵抗呢。

  白璐轉身,撩起婚紗長長的裙擺,手伸進里面,拉下了絲襪和內褲,然後閉
著眼睛,彎下腰,跪在床上,翹起了屁股。

  狗娃和大奎走過去,狗娃拿過白璐手里的封口袋,大奎突然驚訝的咦了一聲,
「你看這個婊子的內褲,中間都濕透了,你不是這麼興奮吧?不就塞個跳蛋嗎?」

  他哪里知道那是狗娃在電梯里搞濕的,大奎突然親了上去,陰唇接觸到嘴唇,
白璐立刻躲開,轉過身「不要,說好的只塞跳蛋的,你們別碰我。」

  狗娃制止了大奎,「只塞跳蛋,說到做到,大奎可能看到你的逼有點太激動
了。

  他太久沒做愛了,你原諒他。」

  狗娃一邊拿出浸泡在精液中的跳蛋,一邊揶揄大奎,順便羞辱白璐。

  那粒小巧的粉色跳蛋,表面上全是濕濕黏黏的精液,狗娃小心翼翼的拿著跳
蛋的拉繩,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分開白璐粉嫩的陰唇,另外一只手就把跳蛋塞了
進去,有了精液的潤滑,跳蛋進去的很順利,白璐微微一顫抖,跳蛋已經順利進
入白璐陰道的最深處。

  只留下一點小小的拉繩。

  大奎伸手摸摸白璐的屁股,白璐直起身,穿上內褲,認真整理好內褲的襠部,
調整了一下,然後拉上絲襪,整理好。

  「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嘛?我還要補妝。」

  「可以,我們馬上走,不過白璐,我提醒你一下,我的手機里有個配套的Ap
p,可以控制這個跳蛋,如果她離開你的體內,哪怕就是一秒鐘,我這也會提醒,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你就等著和你老公,還是賓客們一起看你的 A片吧。」

  說完,狗娃拉著大奎,頭也不回的離開白璐的房間。

  中午十一點,賓客們開始陸續進場了,身穿潔白婚紗的白璐帶著半截的白色
手套,挽著愛人唐修傑的手,面帶著甜美的微笑,站在荷蘭風情酒店的門口,迎
接著前來道喜的賓客。

  狗娃拿著手機,打開了跳蛋的第一檔。

  正在微笑著和賓客握手的白璐,突然感覺到陰道里的跳蛋沒來由的震動了起
來,她猛地顫抖了一下,秀眉微蹙。

  站在身邊被白璐挽著胳膊的唐修傑還是感覺到了白璐突然的變化,他輕輕低
下頭在愛妻的耳邊關切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有點疲倦,不礙事的。」

  白璐感覺到臉上有發燒,兩團紅暈悄悄的爬上了她的臉頰。

  看著愛妻潔白無瑕的臉龐上此刻布滿的紅暈,看起來越發的嬌羞動人,唐修
傑放下心來,他用手蓋在白璐挽著他手臂的手背上,輕輕拍了下,調侃道:「別
太辛苦了,老婆,晚上還要幹體力活呢。」

  ,白璐嬌聲嗲到「討厭!」心里卻越發緊張了起來。

  賓客陸陸續續都進場了,婚禮儀式也馬上就要開始了,白璐在伴娘陳麗冬的
陪同下站在紅毯盡頭的玫瑰花亭里,所有人都在看著這個高挑秀美,一襲潔白婚
紗的新娘,在玫瑰花的襯托下,熠熠生輝,美艷動人。

  可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白璐此刻陰道內的那顆跳蛋,正在不停的震動旋轉
著,雖然輕微,卻足以亂了白璐的心神。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下體源源不斷的傳遍全身,刺激著白璐的神經中樞。

  只有白璐自己知道,此刻她的下體,早已經泥濘不堪了,那窄小的內褲中間,
早已被花芯潺潺流出的液體浸透,而白璐臉上因為跳蛋帶來的生理反應布滿了紅
霞,更為這個身披聖潔婚紗的出塵仙子增添了幾分嬌羞和美艷。

  陳麗冬在一旁看著滿面紅暈的新娘,也由衷的贊嘆她今天確實美得如墜人間
仙境。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伴隨著婚禮進行曲優美的旋律,高大帥氣的新郎
唐修傑手捧鮮花,正緩步向她走來,步伐緩慢而從容,每一步都那麼堅定。

  看著他手捧鮮花迎向自己的身影,白璐感覺幸福而羞愧。

  在一個女人本來應該最幸福的時刻,在自己最愛的男人來迎娶自己的時刻,
自己的體內,居然藏著沾滿另外一個男人精液的跳蛋,這跳蛋還一直震動,旋轉,
來提醒著自己的不貞。

  白璐羞愧的流下眼淚。

  司儀正在臺上滔滔不絕的煽著情,可是白璐一句都沒聽見。

  只是呆呆地看著緩緩走來的新郎,面對著內心洶湧澎湃的矛盾。

  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幾個世紀那麼久,新郎終於來到了白璐面前,她深情
的望著白璐,單膝跪地,送上鮮花,同時幾乎是最大音量的喊出了那句「璐璐,
我愛你,嫁給我吧!」

  白璐俯身,剛準備接過鮮花扶起她的愛人,突然感覺陰道內的跳蛋,突然加
速了震動,她伸出去接過鮮花的手,突然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下體一陣蟲咬蟻噬
般的酥麻,更加清晰的傳來。

  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身體傾斜了一下,險些跌倒。

  「看來咱們的新娘子,太激動了啊,那就快點扶起你滿前的新郎,讓他攜起
你的手,帶你在幸福的道路上,勇敢前行。」

  司儀機智的引導著白璐進入了下面的進程。

  白璐挽著唐修傑的手臂,步態優雅,落落大方的跟著唐修傑沿著紅毯往舞臺
正中走去,司儀適時的煽著情:「於千萬人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
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
別的話可說,唯有輕輕問一句:「哦,你也在這里麼?」

  一切那麼自然,那麼美麗,觀禮的賓客無不贊嘆這對金婷玉女,珠聯璧合。
可是,與這完美畫面格格不入的恰是新娘體內那顆帶著精液的跳蛋,它刺激著白
璐的大腦,質疑著白璐的忠貞,白璐眼角含著淚,內心滴著血。「修傑,你在這
里,可是我真的在嗎?」

  想到這里,白璐忍不住一滴淚就低落下來。

  「接下來,有請新娘新郎互換戒指。」

  唐修傑接過伴郎方毅遞來的戒指,一只手捧起新娘白璐的纖纖玉手,為他帶
上戒指。

  白璐接過伴娘陳麗冬遞過來的戒指,一只手捧起新郎唐修傑的寬大厚實的手,
剛要帶上,下體的跳蛋卻偏偏在此時更加劇烈的跳動起來,巨大的刺激讓白璐緊
緊捏著唐修傑的手,陰道里一股熱流湧出,甚至打濕了包裹著內褲的絲襪。

  白璐緊鎖著眉頭,臉已經紅的可以滴下血了。

  唐修傑感覺到白璐的顫抖和緊握,以為白璐是被幸福的喜悅打動了,他面帶
微笑,心里湧出一股幸福。

  白璐定定神,用顫抖的手為唐修傑帶上了象征著忠貞的戒指。

  淚水已經打濕了她的眼睛。

  「現在新郎,你可以擁吻你的新娘了。」

  唐修傑上前一步,摟住白璐的雙肩,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輕輕的吻上了白
璐的雙唇。

  那雙唇柔軟而冰涼,全是幸福的味道。

  白璐在唐修傑的懷中,感到了熟悉的踏實,下體劇烈震動的跳蛋帶來的心煩
意亂,平靜了許多,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聞著愛人身上的味道,繼續向前,深吻
著她愛的這個男人。

  新人擁吻著,跳蛋震動著,人群歡呼著。

  白璐用力抵抗的性興奮在這一刻松懈了,下體傳來如潮的快感,仿佛是唐修
傑帶給白璐的。

  她大腦一片空白,緊繃著的身體開始發熱癱軟下去,依偎在唐修傑的懷里深
深吸著氣,唐修傑看著愛人,她的劉海被汗水打濕,微微顫抖著身體,她身體發
熱,面色紅潤的依偎在自己的懷里,她的鼻息粗而甜美,美的一塌糊塗,唐修傑
感覺到這是最直接的愛的告別了。

  這個擁吻足夠久了,但是白璐依然覺得太短暫了。

  唐修傑輕輕松開白璐的身體,白璐已經恢複了平靜,下體的跳蛋居然也適時
的停止了。

  儀式在一片祝福和贊美聲中落幕,白璐穿著潔白的婚紗,靠在唐修傑的肩頭。
大奎一邊吃菜一邊小聲跟狗娃說,「你剛才是不是把她搞高潮了?我看她表情有
點奇怪,之後又突然輕松了,就好像我每次擼完一管以後一樣。」

  狗娃笑笑說,「高沒高潮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搞舒服了。這婚禮一輩子都忘
不了了。」

  「多吃點啊,晚上再給她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大奎頭也不擡。

  賓客慢慢散盡,只剩下好友這一桌,猛男和秀才張羅著已經換上敬酒服的新
人過來落座,廖澤洋則目光緊緊的盯著身著旗袍的白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
勻稱的腿的在旗袍和絲襪的修飾下更加艷麗。唐修傑挽著白璐的腰,來到桌前,
接過伴郎伴娘遞過來的酒杯。

  「各位今天辛苦了,招呼不周啊,現在外人都走了,就剩下幾個自家兄弟姐
妹了,咱們今天好好喝,一醉方休啊。」

  「別啊,別喝醉了,晚上你們還有正事要辦呢,是不是啊,騷傑。」

  方毅起哄。

  「就你話多。口無遮攔的。」

  陳麗冬嗲到,白了方毅一眼。

  「來,來,來,喝酒啊,」狗娃端著酒杯站起來,「新娘子真漂亮,我先幹
為敬。」

  大家嘻笑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哎,騷傑,你剛才在臺上跟咱們新娘子說什麼流氓話了,搞的人家臉紅成
那樣啊?」

  秀才哪壺不開提哪壺?

  白璐羞紅了臉低頭不語,唐修傑看了一眼愛妻,然後得意的說:「啥也沒說
啊,情到濃時真情流露,哈哈哈哈哈。」

  大奎嘿嘿一笑說,「確實是啊,白璐當時應該是情到濃時了。」

  面對大奎的公然羞辱,白璐無奈的松開唐修傑的手,「我去下衛生間。」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哦,新娘子害羞嘍。」

  大奎大聲嬉笑。

  「哈哈哈哈哈,臉皮真薄啊。」

  大家都笑起來。

  「餵,騷傑,啥時候鬧洞房啊?兄弟們可都等著呢。」

  「洞房不都是晚上才鬧嗎?」

  「那晚上你們都去我家,我點一桌菜,咱們大家邊吃邊喝,一定要盡興,怎
麼樣?」

  唐修傑邀請。

  「好嘞。去鬧洞房嘍。」

  一行人回到時代公寓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除了猛男說有事必須走以外,
其他人都來了。在電梯里,白璐感覺到有人往她手心里偷偷遞上了什麼東西,她
緊緊的攥在手心里,沒敢打開。大家嬉笑著來到了唐修傑和白璐的婚房。

  「你們先坐,我去把婚紗掛起來。」

  白璐打開主臥室的門,進去了,隨手鎖上房門。

  她打開手里的的東西,是一個折疊起來的紙團,打開紙團,里面個小塑料袋
裝有幾粒白色的小藥丸。

  白璐不明所以,展開紙團,只見上面寫道,「藥丸晚上十點之前給你老公吃
兩粒,放心只會讓他睡著,對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傷害。」

  白璐的心一緊,她知道是狗娃和大奎,這兩個人渣絕不錯過在她新婚之夜羞
辱她的機會,但是她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在她和唐修傑的新房行動。

  白璐惴惴不安的坐在床上,內心煎熬無比。

  她拿出手機,給狗娃發了一條微信「晚上真的不行啊,晚上還有方毅和陳麗
冬住我家里。

  要不改天,改天再……」

  寫到改天,白璐寫不下去了。

  他惶恐的按下了發送鍵,然後心跳加速的坐在那里等著。

  「改天幹什麼?」

  狗娃果然沒有放過羞辱她的機會。

  「改天讓你們好好操我。」

  白璐咬緊嘴唇發了一句,她知道抵抗已經是徒勞的,只要能讓他們今天放過
自己。

  「我今天就想好好操你,藥丸有多的,他們也在就給他們一人兩粒。」

  「不行啊,他們在,怎麼行,他們是我的好朋友啊。而且,你們,你們會不
會欺負陳麗冬啊?」

  白璐大驚失色,她生怕這兩個人渣對陳麗冬下手。如果陳麗冬今天在自己家
里失身,那白璐可活不下去了。

  「廢話這麼多幹什麼,要不我就把你剛才那條短息給你老公看,你說讓我們
改天好好操你的。」

  「你答應我不傷害我的老公和我的朋友的。」

  白璐不甘心。

  「好好好,磨磨唧唧的,我答應了我做到,只要你乖乖聽話。」

  狗娃不耐煩。

  晚飯一直在愉快的氛圍中進行,這些年輕人有說有笑的喝下很多酒,新郎新
娘在大家的圍攻下,白璐座位女生自然少喝了點,但是新郎唐修傑就喝下了好多
酒,這會兒說話已經有點含糊不清了,作為伴郎伴娘的方毅和陳麗冬自然也沒能
幸免,方毅為了給陳麗冬擋酒,幾乎快要喝趴下了。

  陳麗冬也已經滿臉通紅,頭暈眼花了。

  轉眼時間已經過了九點,大家都累了。

  狗娃站起來,拉著大奎,「兄弟們,今天太晚了,讓一對新人好好休息,咱
們都走吧。」

  聽到狗娃這樣說,大家都站起來,嬉笑著說:「對啊,別當誤人家小兩口洞
房花燭了。」

  他們紛紛向白璐和唐修傑表達祝福後,跟在大奎和狗娃身後離開了唐修傑家,
只有方毅和陳麗冬按照原定計劃留在這里住客房。

  白璐熱情的挽留著大家,她其實是發自內心的希望大家留下,因為她知道,
人都走光了,她的屈辱就隨之開始了。她不希望自己的新婚之夜,變成恥辱之夜。

  然而該來的始終都會來的,關上房門,客廳里只有唐修傑和方毅還坐在餐桌
旁,「來啊,方毅,繼續喝啊,今天真是太高興了」唐修傑依然端著酒杯。

  「修傑,可以了,別喝了,方毅他喝多了」身穿淺紫色伴娘裙的陳麗冬輕拍
著方毅的後背。

  「別喝了,你們先去沙發上休息一下,我來把桌子收拾一下。」

  兩個女人攙扶這兩個男人坐到沙發上,女人開始收拾房間,白璐幾次欲言又
止,她想讓方毅和陳麗冬去酒店住,雖然這兩個人渣答應了不傷害陳麗冬,可是
白璐心里依然很惶恐。

  兩人收拾完房間,丟掉垃圾,回到屋里,兩個大男人還在沙發上大聲的聊天,
他們酒氣熏天,互相聊著有來無回的天,語義混亂。

  白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她擡頭看一眼墻壁上的鐘,內心慌亂無比。

  陳麗冬坐在白璐的身旁,「璐璐,家里有茶葉嗎?

  沖幾杯茶,給這兩位少爺解解酒吧,你家那個娶媳婦高興,喝成這樣還可以
理解,我家那個真不知道是幹什麼。」

  陳麗冬無奈的笑笑。

  「茶葉,有,有,我去燒水泡茶。」

  白璐站起來,走進廚房。她手里一直攥著那個小小的塑料袋,里面裝著那些
邪惡的藥丸。她拿出四個玻璃杯,加入一點茶葉,望著爐火上的水壺,呆呆地失
了神。

  「滋滋滋滋」水壺發出水開的聲音,也沒能喚醒白璐。客廳里的陳麗冬跑過
去,啊呀一聲關了火,「幹嘛呢,白璐,發什麼楞啊?」

  「哦,」白璐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啊,想事情入迷了。」

  她臉色難看。

  「是不是太累了啊,我來吧,你去沙發上休息一下,今天肯定累壞了。」

  陳麗冬關切的問。

  「不用,不用,你出去看看方毅他們,我來吧,我來。」

  白璐慌忙阻止了已經去拿玻璃杯的陳麗冬。

  「那我出去了,你可小心點啊,開水。」

  看著陳麗冬出門的背影,白璐拎起開水壺,分別將開水倒入四個杯中。

  悄悄看一眼外面,三個人正在沙發上聊天,沒有人註意到廚房里。

  白璐用顫抖的手打開藥包,拿出兩粒藥丟進一個玻璃杯。

  白色的小藥丸遇水冒著氣泡沈到了杯底,白璐的心狂跳不止,又緊張又害怕,
她深吸一口又拿出兩粒。

  三個杯子都加了藥丸,白璐拿起一只筷子攪拌了一下茶水,藥丸融化的很快,
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白璐從餐具架上取下一個托盤,將三杯下了藥的茶水放在盤中,小心翼翼的
端了出去,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然後回到廚房,拿出自己拿杯,坐在三人旁邊。

  她一直端著自己的杯子,即使有點燙,沒有放過手。

  三人聊了一會天,白璐一直擡頭看墻上的掛鐘,心事重重的樣子,看到時鐘
已經快指到十點了,白璐拍拍陳麗冬,「水不燙了,讓他們把茶喝了吧,醒醒酒,
你也喝一杯。」

  兩人分別端著水,讓唐修傑和方毅喝下了茶水。陳麗冬端起杯子,喝了幾口,
然後放下杯子。白璐看著陳麗冬杯中剩余的大半杯茶葉,有點慌張。

  「麗冬,再喝點,你也喝了不少酒,喝點茶醒醒酒。」

  白璐勸到。

  「是啊,你一說我還感覺到有點頭暈呢。」

  陳麗冬捂著自己的太陽穴。

  白璐把陳麗冬的水杯端過去,遞給她。「再喝點,多喝點好得快一點。」

  她內心掙紮,明知道這麼做可能會害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陳麗冬接過杯子,在白璐的勸說下,終於喝完了一杯茶。

  她捂著自己的太陽穴,斜身靠在沙發上。

  這是方毅和唐修傑已經靠在沙發的另外一側打起了呼嚕。

  白璐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東倒西歪的三個人,她內心一陣酸楚,自己親
手下藥迷暈了自己的老公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為了讓別人來操自己,為什麼
自己如此下賤呢,她越想越委屈,止不住哭了出來。

  時鐘剛過十點十分左右,門外傳來了響亮的敲門聲,正在沙發上掩面而泣的
白璐嚇了一跳,她站起來,擦幹眼淚,向大門走去,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幹得不錯嘛,來先親個嘴。」

  狗娃捏住白璐的下巴,把嘴巴湊了過來,白璐一巴掌打掉狗娃的手,轉身走
進去。

  狗娃和大奎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的三人,大奎哈哈一笑,「這就叫日防夜
防,家賊難防。今天要好好爽一下了。」

  說完就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渾身顫抖的白璐。白璐掙脫大奎的懷抱,「能不能
先幫我把他們弄進去?」

  「為啥,」大奎笑嘻嘻的說,「人多操起來刺激啊。」

  白璐沒有理會大奎,而是走到唐修傑的身邊俯身去拉他的愛人。

  大奎走到白璐身邊,一把把她推倒在唐修傑的身上,抓住白璐旗袍的下擺,
拉到了腰間。白璐絲襪包裹的豐滿臀部就露出出來,果然穿著喜慶的紅色內褲,
大奎壓在白璐身上,手在白璐的屁股上瘋狂的揉捏起來。

  「你放開我,不要啊,不要在這里。把他弄進去啊。救命啊。」

  大奎絲毫不理會白璐的苦苦哀求,他壓著白璐繼續摸著白璐的屁股,是不是
又隔著絲襪和內褲,去摸白璐的下體。

  「你叫吧,最好把你鄰居都叫過來,人越多,老子操你越興奮。」

  大奎一邊說,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雞巴就頂在了白璐的股溝里,已經堅硬
如鐵了。

  白璐趴在唐修傑的身上,拼命的掙紮,想要擺脫大奎的控制,大奎滾燙的雞
巴,在白璐柔嫩的股溝中間摩擦,白璐扭動的屁股帶給大奎的只有說不出的興奮。
唐修傑在白璐的身下,依然沈穩的打著呼嚕,仿佛面前發生的一幕與自己毫無關
聯。

  白璐感覺到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回過頭看到站在一旁的狗娃,居然感覺像
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求你了,別讓他這樣,我,真的,求你了。」

  她用一爽哀求的眼睛看著狗娃。狗娃看著壓在白璐身上瘋狂聳動雞巴摩擦著
白璐屁股的大奎,走上前去拍拍大奎的後背,「別急啊,慢慢來,先把這幾個人
處理一下。

  聽到狗娃的話,大奎不情不願的慢慢從白璐身上起來,還不忘用力揪了白璐
的屁股一下。「謝謝。」

  站起身的白璐,把旗袍從自己的腰間拉下,遮住自己的下身。狗娃點點頭,
暗暗覺得好笑,居然還說謝謝。狗娃和大奎把唐修傑擡到主臥室的床上,然後又
去擡方毅,白璐站在臥室的床上,給唐修傑脫下鞋子,蓋好被子。

  大奎擡著陳麗冬的雙腿,手上絲襪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他斜著腦袋看了一
眼被擡在半空中的陳麗冬的裙底,「果然這個婊子還是紫色的內褲,只是款式不
一樣而已。」

  他們把陳麗冬放在客臥的床上,就在方毅的旁邊。

  「我先摸摸奶子。」

  大奎隔著陳麗冬紫色的伴娘服,一把按在陳麗冬的胸前。從主臥出來的白璐
剛好看到這一幕,她發瘋一樣沖了過去,用力撞開大奎,毫無防備的大奎被撞的
一個趔趄。大奎站穩腳步,回過頭沖著白璐叫喊,「婊子,你他媽找死是嗎。」

  白璐盯著大奎毫無畏懼,「你們不許碰她!」

  她的目光如炬,從來沒有如此堅定過。大奎看著這樣的白璐先是一楞,隨即
走了過去,一把抱起白璐,走到客廳扔到沙發上。「老子不碰她,就碰你,看我
操死你個婊子。」

  大奎壓在白璐身上,用力揉著白璐的乳房,修身的旗袍下線條完美的乳房在
大奎大力的揉搓下改變著形狀,白璐痛的皺著眉頭,發出嘶嘶的呻吟。

  大奎瘋狂的揉搓了一陣,開始解白璐旗袍的胸前扣,要不是狗娃交代過不要
破壞白璐的衣服,大奎早就一把扯碎了白璐的旗袍,幾個扣子不能阻止饑渴的大
奎,他解開白璐的扣子,一把就把旗袍從肩部扯到了胸部以下,白璐渾圓挺拔的
乳房被一件紅色的內衣包裹著,白皙的乳房擠出深邃的乳溝,十分誘人,大奎把
臉埋進白璐的乳房,在那里盡情的吸舔,白璐仰著頭躺著沙發上,看著對面結婚
照上幸福的笑容,感覺一陣心酸,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大奎絲毫不理會白璐的淚水,他大力的把內衣拉下,彈出一對乳球,含住白
璐一側的乳頭,開始用力的吮吸。

  乳頭遭到侵犯的白璐任命的閉著眼睛,艱難的忍受著滿心的屈辱。

  大奎壓著白璐,用手擠著兩只乳房,一會舔舔這個乳頭,一會兒吸吸那個乳
頭,時不時用手用力按著乳房旋轉。白璐的乳房,像是剛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在大奎的手下無奈的變換著各種形狀。

  玩夠了白璐的奶子,大奎起身拉起白璐的旗袍,從腰間褪下白璐的內褲和絲
襪,拉倒膝蓋。

  他握住白璐的小腿向上屈起,壓在胸前,白璐的下體就這樣暴露在大奎眼前。

  白璐為新婚之夜可以說做足了準備,她精心修理了陰毛,卻沒想到,丈夫唐
修傑還沒看到,就先暴露在兩個人渣面前,大奎壓著白璐的腿,跪在了白璐面前,
他彎腰親上了白璐的陰部,她舔著白璐的陰蒂,他的胡子搔著白璐嬌嫩的陰唇,
屈辱的感覺撕碎著白璐的心,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任由大奎胡作非為。

  隨意的舔了幾下,大奎直起腰,褪下褲子,露出已經勃起的雞巴,他低頭對
著白璐的陰道口吐了一口口水,端著雞巴就往白璐的逼里插去,由於白璐沒有任
何性趣,在悲憤和屈辱中的身體也還沒有來得及完成自然的性生理反應,白璐的
陰道內根本沒有任何潤滑,大奎用力的一插居然沒有進去,反而疼的白璐大叫一
聲,白璐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皺著眉頭,「不要啊,好痛啊,
啊,好痛啊。」

  並攏屈起的雙腿,增加的陰道的緊致,陰道口也有如一條一線一樣緊緊的閉
合著,在沒有任何潤滑大情況下,大奎著用力的一操,硬是擠開了緊緊閉合的腔
道,進入了白璐的體內。

  沒有潤滑的陰道壁突然遭受肉棒的襲擊,每一寸褶皺都火辣辣的痛起來,大
奎的雞巴插在白璐的身體里,一動不動,他也感覺到里面的緊致和幹燥,雞巴也
火辣辣的。

  大奎放開白璐的小腿,用力揉著白璐的乳房,「婊子,給老子流點騷水,夾
得老子生痛。」

  身心受到折磨的白璐痛的眉關緊鎖,身體的痛感已經完全掩蓋了下體本來該
有的生理反應。

  大奎不依不饒的揉著白璐的奶子。

  下體依然插在白璐的陰道里動彈不得。

  就在這十分尷尬的時刻,狗娃走了過來,拿著兩粒不知道是什麼粉色的藥丸,
準備餵到白璐的嘴里,白璐左右晃動腦袋不肯就範,大奎一只手按住白璐的頭,
一只手捏住白璐的鼻子,呼吸受阻的白璐拼命扭動著身體,但是每一次扭動都牽
動著一次陰道的蠕動,大奎如鋼似鐵的雞巴就插在那里,每一次蠕動都帶來一次
撕心裂肺的疼痛。

  白璐終於憋不住張開了嘴巴,狗娃抓住時機,把兩粒藥丸丟入白璐喉嚨,白
璐劇烈的咳嗽起來,大奎用嘴巴堵住白璐的嘴巴,沒一會的功夫,白璐的就把兩
粒藥丸吞了進去。

  「你給我吃的什麼藥,」白璐大驚失色,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劉海。

  「強力的春藥,這樣我們大家都舒服一點。你也少受點罪。畢竟,新婚之夜
還是要以快樂為主的。」

  狗娃淡淡的說。

  白璐感覺到藥以入腹,周身就燥熱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下體也沒
有那麼疼痛了,大奎在乳房乳頭上的吸咬親舔,也開始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大
奎嘗試著慢慢的聳動著陰道中的肉棒,已經可以略微前進後退了。

  「這藥效果真好啊,看來貴有貴的道理啊。」

  大奎興奮的說,他再次直起身體,一只手的大拇指開始高速的撥弄著白璐嬌
嫩的陰蒂,陰蒂受到刺激讓白璐的身體漸漸的開始有了應激反應,嬌嫩的陰道為
了自我保護,開始分泌出潤滑的黏液。

  感覺到陰道里的變化,大奎開始順暢的抽插起立,他用力分開白璐的兩腿,
膝蓋中的紅色內褲被像兩側拉開,變得寬大,絲襪也被拉倒了極限,大奎一邊告
訴的進進出出白璐的陰道,一邊用手撐開白璐的內褲,上面有一些透明的白帶和
不知道是汗水還尿液的痕跡。

  「婊子,你內褲其實早就濕了,我看到你婚禮的時候就高潮了。怎麼這會又
幹了呢,狗娃的精液全吸收了嗎?」

  大奎一邊操一邊問。

  白璐皺著眉頭不說話,下體的撞擊中,子宮口受到大奎龜頭的沖擊,感覺脹
脹的有點酸麻。陰道繼續分泌著淫液,先前下體火辣辣的撕裂感,也開始隱隱約
約的有一絲快感。白璐閉著眼睛,羞愧於自己居然有了反應,這無恥的人渣,居
然用這麼骯臟下流的東西來羞辱我。白璐幾乎失去了抵抗的信念,身體沒有收到
大腦抵抗的意誌,逐漸開始遵從生物的本能,對性的刺激產生快感。

  下體的抽插越來越開,大奎的雞巴越來越脹大。白璐的陰道分泌的淫水也越
來越多,陰唇隨著大奎的抽插被帶的進進出出,大奎用力幾個深插,下體傳來拍
打水面的聲音,噗嗤噗嗤的響個沒完。大奎的每次進入,都會擠出白璐陰道里的
淫液,她的身體在春藥的作用下徹底屈服了,但是白璐的意誌,還是沒有屈服的。
她緊咬著嘴唇,不發出一絲呻吟。

  「婊子,我操的你舒服嗎?」

  大奎摸著白璐過著絲襪的小腿,插著白璐的逼,猥瑣的提問。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白璐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你看,你結婚我來替你老公洞房,你還不感謝我,讓他省了好多力氣。」

  大奎知其身體,並攏白璐的雙腿,一口含住白璐的絲襪腳丫。

  面對大奎的語言羞辱,白璐依然選擇沈默。

  沒有的到任何回應,大奎感覺很氣憤,大更加用力的幾個深插,感覺自己已
經頂進了白璐的子宮,宮頸口緊緊的咬住大奎的冠狀溝。

  「你雖然不說話,但是你的身體回答了,看你流了這麼多淫水,我就知道你
很爽了,來,寶貝,我們一起高潮。」

  大奎更加用力的操著白璐,龜頭在宮頸口進進出出。磨得大奎受用無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下體連續撞擊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噗嗤噗嗤噗嗤」的抽插聲也格外淫蕩。

  大奎再次分開白璐的雙腿,壓在白璐的身體上,咬住白璐的奶頭,整個身體
向前用力挺去,白璐感覺得到大奎的雞巴貫穿自己的宮頸進入了自己的子宮,大
奎緊緊的抱著白璐,全身僵直,肌肉緊繃。

  一折快感直沖大腦,大奎最大限度的插在白璐的身體里,龜頭頂在白璐的子
宮里,在那里盡情的射出自己存了好久的精液,他一連射了好久,每一次抽動,
白璐就皺一下眉頭,大奎就感覺到一次擠壓。

  大奎一邊射一邊說:「感覺到了嗎,我的雞巴頭在你的子宮里射精,啊,射
了好多,啊好舒服,全都留給你。

  給你當新婚禮物。

  啊,啊。」

  大奎一連射了十幾下,每一次射都頂在最里面。

  白璐無力的推著大奎,說著不要。

  雖然她知道,這只是徒勞了,白璐看著癱軟在自己身體上的大奎,看著滿屋
子紅色的喜字,看著對面婚紗照上笑的那麼幸福的唐修傑,她忍不住又流下了眼
淚。

  過了好一會,徹底釋放的大奎才回過神來,他想從白璐的體內拔出已經完成
射精的雞巴,往後抽了一下,發現白璐緊閉的宮頸口依然咬著她的龜頭。

  他拍拍白璐的乳房,「婊子,你的逼還舍不得我的打雞巴呢,哈哈哈,唐修
傑,你老婆用逼夾我雞巴頭,不讓我出來,你管不管啊,哈哈哈哈」。

  白璐的臉已經開始發燒了,她往回所以下屁股,像擠出大奎的陰莖。

  結果還含在宮頸的雞巴被拉長了,卻沒有脫離她的陰道。

  大奎和狗娃哈哈哈大笑,白璐紅著臉一把推開她面前的大奎,大奎往後一仰,
雞巴終於離開了白璐的陰道,發出「啵」的一聲,就像拔出活塞的聲音。

  隨著大奎陰莖的離開,失去阻礙的精液混著白璐的淫水從白璐張開的陰道口
里流了出來,滴在地上。

  大奎用手沾著自己的精液抹到白璐白皙的臉上。

  他站起來,拖著疲軟的雞巴,帶著滿意的笑容。

  對狗娃說,「真雞巴爽,今天也當了一回新郎。

  射了好多啊,真是沒白攢。」

  沙發上的白璐就躺在那里,她的雙腿已經自然垂下,放在地上,內褲和絲襪
橫在兩個膝蓋中間,旗袍裹在腹部,胸罩被在乳房以下,一小撮精心修整過得陰
毛柔軟的盛開在兩腿中間,射進子宮里的精液經過陰道回流出來,已經流滿了白
璐的股溝。

  狗娃走過去,拍拍躺在沙發上的白璐。白璐睜開眼睛看了狗娃一眼,不知道
他要幹什麼,無非就是羞辱自己,白璐閉上眼睛,張開腿,陰道口依然淅淅瀝瀝
的流著精液。

  「給老子站起來,發什麼騷,逼張那麼開幹什麼,老子現在不操你。」

  狗娃又用力拍了一下白璐的乳房。

  白璐惶恐的站起來,下體的精液直接滴下來,滴到兩腿間的內褲和絲襪上。
她呆呆地看著狗娃,不知所措。

  「今天那件婚紗呢,去換上,然後出來,內衣褲和絲襪不用換了。」

  狗娃命令。

  明白了狗娃的用意,白璐後退一步,然後劇烈的搖頭「不要,求你了,除了
這個,我求你了。我不要。」

  「除了這個,其他都行?」

  「除了這個。」

  白璐咬著嘴唇。

  「那你去把陳麗冬剝光,我要操她。」

  狗娃一邊脫褲子,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不要,求你了,你答應過我不傷害她的。」

  白璐苦苦哀求。

  「你他媽也答應過我聽話的,讓你去穿個婚紗你都不聽,你說話不算數,我
幹嘛算數。大奎,去把那娘們兒扒了。」

  狗娃惡狠狠的說。

  「得嘞,早就想剝光了。」

  大奎一臉興奮的往客臥走去。

  「別,別,我去換,我去,你們別傷害她,我都聽你們的。」

  白璐聲音顫抖,已經要哭出來了。

  狗娃叫住了大奎,白璐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新婚的洞房,下體里大奎的精液,
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白璐關上房門,打開衣櫃,看著掛在那里的那件聖潔的婚紗,她內心酸楚,
這是她和唐修傑一起去選的,她不止一次幻想著新婚之夜,新郎唐修傑攬著她,
溫柔的拉開婚紗的拉鏈,看著婚紗緩緩滑落,他們擁抱接吻的畫面。

  然而這一刻,甜蜜幸福的夢想被門外那兩個人渣砸的粉碎。

  白璐害怕他們趁機侵犯昏迷過去的陳麗冬,如果她也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白璐覺得自己從此無法生活在世界上。

  刻不容緩,白璐忍住馬上就要噴薄而出的淚水,迅速的拿出婚紗,脫掉身上
皺巴巴的旗袍,提起內褲,大奎滾燙的精液粘在內褲上,此刻已經變得冰涼。

  黏糊糊的粘在她的下體上。

  白璐顧不得多想,整理好沾著精液的絲襪,穿上潔白的婚紗。

  打開門走了出去。

  狗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白璐,他已經脫光了衣
服,一絲不掛的打量著緩緩走來的白璐。大奎露著疲軟的陰莖,站在白璐和唐修
傑的巨幅婚紗照下,喝著酒。

  「把你的紅色高跟鞋穿上,然後走過來。」

  狗娃喝一口酒,命令白璐。

  白璐回身從門口的鞋架上穿上高跟鞋,慢慢的挪到了狗娃的身前。

  「跪下,先給我吹一會。」

  狗娃一邊說一邊摸摸自己的雞巴。

  白璐緩緩跪下,婚紗長長的裙擺展開,蓋住了她的四周,像一朵盛開的蓮花。
白璐伸手握住狗娃半軟的陰莖,手心里的熱量溫暖著狗娃,「怎麼了,不會吹簫?
我可是教過你的。」

  白璐皺著眉,彎腰含住狗娃的龜頭,一股濃重的騷味讓她險些吐了出來。她
上下起伏著自己的頭部,看著狗娃的陰莖在她口中進進出出,那半軟的陽物,慢
慢變得挺拔,塞滿了白璐的口腔,白璐的口水順著狗娃的雞巴流了下來,打濕了
狗娃的陰毛。

  「今天婚禮的時候,我的跳蛋配合的好嗎?」

  狗娃伸手捂住白璐挺拔的胸部。

  白璐停了一下嘴巴的動作,沒有說話,她吐出一口氣,繼續吹起來。

  「別光在嘴里含著,用舌頭舔,用嘴巴吸,吃個冰棒嗎,就那個感覺。都結
婚的人啦,連基本的技巧都不會,你男人真可憐。」

  聽到狗娃提到自己的老公,白璐微微顫抖了一下,伸出舌頭舔到了狗娃的龜
頭。

  「對,然後舌頭沿著龜頭一圈打轉,時不時用舌尖頂一下馬眼,哦,啊~對
對,啊,就這樣,爽啊,一學就會,你不去做雞,真的屈才了。」

  白璐不理會狗娃的侮辱,她只希望狗娃早點發泄完了離開她的世界。狗娃把
手伸進婚紗的胸口,撫摸著白璐那對大白兔。

  「你老公操過你奶子嗎?」

  狗娃一邊摸一邊問。

  白璐停下來,楞楞的看著狗娃,她可能不知道奶子怎麼操。

  「什麼都他媽的不懂,來來來,免費給你新婚之夜教學了,你去趟在側面那
個沙發上,頭仰起來。」

  白璐不知所措的躺在沙發上,頭懸在沙發的邊緣,往後仰。狗娃過來,從上
方插入了她的嘴巴,這時候,白璐可以看到倒轉著的婚紗照,和旁邊圍觀的一臉
淫笑的大奎。狗娃在白璐的嘴巴里插了幾下,雞巴上沾滿了白璐的口水,然後把
出雞巴,用手分開白璐的雙乳,然後就這樣插進了白璐的乳溝。狗娃的姿勢幾乎
是騎在白璐的脖子上,白璐的下巴幾乎碰到了狗娃的屁眼。

  「好爽啊,你奶子好軟,婚紗一包裹,乳溝又緊,夾得我真舒服啊。看到沒,
奶子就是這樣操,學會了嗎。可以教教你老公。」

  狗娃一邊操,一邊揉著白璐的胸。

  「你他媽的還玩出花樣了,我見過這樣操嘴的,沒見過這樣操乳溝的,來來
來,老子也試試。」

  大奎放下酒杯,挺著再次勃起的雞巴,走了過來。

  狗娃抽出夾在乳溝里的雞巴,讓開位置。

  大奎跨騎在白璐的頸脖出,如法炮制的插進了白璐的乳溝。「我操,真的舒
服啊,老子今天算是發現了新大陸了。」

  大奎一邊操,一邊嚷嚷。

  狗娃走到沙發的另外一邊,撩起婚紗的裙擺,白璐的絲襪包裹著紅色的內褲
緊緊的遮著早已不在神秘的羞處。狗娃脫掉白璐的一只高跟鞋,薄薄的肉色絲襪
藏不住白璐白皙的纖纖玉足,足尖處五枚紅紅的腳趾刺激著狗娃的神經,他撫摸
著白璐的絲足,然後講指尖含在嘴里吮吸。

  狗娃含了一會腳趾,看到大奎還在一臉淫蕩的操著白璐的乳溝,他放下白璐
的腿,走過去一把推開大奎,「你他媽已經操過一次了,老子還沒操呢,排隊去。」

  大奎擼擼被婚紗領刮的生疼的雞巴,「你他媽的輕一點,別給老子雞巴搞破
了,老子還要操逼呢。」

  狗娃拉起還仰面躺在沙發上的白璐,白璐已經面色紅潤,呼吸急促,香汗淋
漓了。

  「發騷了,婊子?」

  狗娃笑著看看大奎。

  「春藥起作用了,看看逼濕了沒?」

  大奎說著就要去拉白璐的婚紗。

  狗娃一把推開大奎,用力一拉把白璐拉倒懷里。伸嘴就往白璐嘴唇上吻去,
白璐閉著眼睛使勁搖頭,不讓狗娃親嘴。

  「不讓我親,我去親那個婊子。」

  狗娃松開白璐,作勢要往客房里走去。

  「別,」白璐慌忙拉著狗娃,主動吻了上去。嘴唇相交,狗娃感覺白璐的嘴
唇柔軟而香甜,他伸出舌頭,往白璐的嘴巴里探去。白璐牙齒緊閉,狗娃拍了一
下白璐的屁股,「給老子張開嘴。」

  白璐不敢不從,舌頭順利進入白璐的口腔,找到白璐的香舌,白璐只感覺到
一陣惡心,接吻應該是和最愛的人,和靈魂的伴侶。此刻她無奈的接受者狗娃的
舌吻,淚水又從眼角滑落。

  「摸你哭,操你哭,親你也哭。媽的,下次你身上再流出水不是從逼里,你
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感覺到掃興的狗娃惡狠狠的吼著白璐。

  白璐委屈的忍著眼淚,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更加增加了狗娃的淫欲,他的
雞巴已經不能再忍了,他松開白璐,躺倒沙發上。「給老子跨上來,自己動。」

  他豎著堅硬的雞巴,挑釁的看著白白璐。

  白璐無奈的脫掉高跟鞋,剛準備脫掉絲襪和內褲。狗娃伸過來一只手,探到
裙底,絲襪嘶啦一聲,從襠部破開一個大口子。「不用脫了,內褲往側面撥開,
直接上來。」

  狗娃已經等不及了。

  白璐提著婚紗的裙擺,兩只絲襪腳丫跨在狗娃的兩側,她一只手扶著狗娃的
堅硬的雞巴,一只手拉開自己紅色的內褲,皺著眉頭慢慢坐了下去。狗娃雙手扶
著白璐纖細的腰肢,用力一案,整根大雞巴連根沒入,發出噗嗤一聲。令人沒有
想到的是,白璐的陰道里居然已經濕成一片了。

  「這春藥效果真好,這婊子已經濕透了。自己動啊。」

  狗娃用力拍拍白璐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在春藥強烈的作用下,白璐原
本抵抗的意識早已模糊了,支持著她的只是一點點自尊心,在狗娃的威脅下,早
已煙消雲散。白璐山下起伏著自己的身體,像騎馬一樣。狗娃的雞巴在白璐的身
體內進進出出,帶出一片淫水。

  感覺白璐動的太慢,狗娃用力挺動自己的腰,雞巴狠狠的撞擊著白璐的下體。
白璐的大腦開始一片空白,下體分明傳來性愛的快感讓她羞愧不已,她的臉越來
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正閉著眼睛,感受著下體的沖擊白璐,突然感覺一根
熱乎乎的肉棒靠近了自己的嘴巴,原來是大奎站在了茶幾上,把雞巴遞到了自己
的嘴邊。白璐無奈的抓住肉棒,含進了嘴里,她的身體起起伏伏,嘴巴含著大奎
的雞巴,發出「嗚嗚嗚嗚」不知道是呻吟還是哭泣的聲音。

  安靜的夜晚,只傳來清晰的「噗嗤」聲,「啪啪」聲,還白璐越來越明顯的
喘息聲。白璐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不受控制了,她甚至一度想要呻吟出來。她感
到羞恥,然後在春藥的作用下,身體對性的刺激百倍的敏感而做出的性反應,又
實非自己的本意。她身體燥熱,下體的蜜液正在源源不斷的湧出,幫助著這個人
渣的肉棒,順利的完成對她新婚之夜的奸淫。正當白璐感覺下體燥熱騷癢的時候,
那根猛烈沖擊的肉棒突然停了下來。

  狗娃向上托起白璐的屁股,陰道夾著狗娃的雞巴向上拉起,龜頭逐漸脫離了
陰道的包裹,彈了出來。白璐大開的陰道里流出許多液體,滴在狗娃的腹部。

  狗娃站起來,扶下沙發上的白璐,「走,去你們房間幹一會。」

  從肉欲中醒來的白璐,劇烈的搖頭,可是狗娃根本沒有理會她,已經徑直走
進了她和唐修傑的臥室。狗娃坐在鋪滿大紅喜被的床上,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唐
修傑,雞巴更加堅硬如鐵。好一會,白璐才跌跌撞撞的走進來。白璐看了一眼床
上的愛人,又看了一眼狗娃,「求你了,別在這里。」

  「可是我就想在這里操你。床上多舒服啊,沙發上展不開。」

  狗娃無賴的說。

  「那你把他弄出去。」

  白璐指了指床上的唐修傑。

  「他都睡著了怕個雞巴,老子也不需要那麼大床操你。這半邊就夠,再跟老
子廢話,老子把你男人雞巴割了。」

  說著就去接唐修傑的褲子。

  「別,別」白璐一下子拉住狗娃。

  「去,面對你男人,跪在床上,屁股撅起來。讓他看看你的騷樣。」

  白璐無奈的爬上床,她趴跪在床上,對著唐修傑,閉著眼睛,不敢看她的臉,
她翹屁股。狗娃看著床上穿著婚紗,母狗一樣跪在自己老公面前的新娘,雞巴都
快爆炸了,她一把從腰間拉下白璐的內褲和絲襪,站在白璐背後,狠狠的插了進
去。

  狗娃瘋狂的操著白璐,沒有任何技巧,就是大力和高速的抽插,他感覺到白
璐身體的顫抖,在唐修傑面前的白璐,陰道更加緊的握住狗娃的陰莖,宮頸口更
加用力的吮吸著狗娃的龜頭,陰道壁上的那些顆粒和褶皺在淫水的潤滑下,更加
潤暖的包裹著狗娃的雞巴,狗娃一把扯開白璐婚紗的胸口,解開白璐內衣的背扣,
從他的角度,清晰看到白璐前後甩動的大奶子,快感刺激著狗娃的神經,夫前淫
辱人妻的刺激感讓她瘋狂,白璐在狗娃一頓毫無章法的猛烈沖刺下,被幹的失身
落魄,羞恥心和抵抗力,被春藥和身體的快感沖擊的潰不成軍。

  臥室狗娃喘著粗氣的聲音,白璐呻吟的聲音,下腹撞擊臀部的聲音和唐修傑
打著呼嚕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罌粟一般的刺激著白璐的性欲,她感覺到自己體內
的一團火正在燃燒,渾身的每一寸毛孔正在收縮,陰道里的嫩肉正在被粗壯的肉
棒劇烈的摩擦,她緊緊縮著自己的身體,等待著釋放的那一刻,狗娃幾個大力的
深插,就把白璐帶上了欲望的巔峰,高潮沖擊著白璐的大腦,她「嗯,嗯,嗯,
嗯」的一串含糊的呻吟,之後「啊」的一叫了出來,她劇烈顫抖雙臂,支撐不了
更加劇烈顫抖的身體,終於無力的爬在了唐修傑的身上。

  狗娃迎上去,騎在白璐的屁股上,雞巴依然緊緊的插在白璐的陰道里,感受
這白璐由於高潮帶來的陰道的劇烈的收縮。

  陰道里每一寸嫩肉都緊緊的咬住狗娃的雞巴,瘋狂的收縮。

  狗娃再幾個猛烈的抽插,感覺渾身的快感,都匯聚到自己的雞巴上。

  他拔出雞巴,翻過爬在唐修傑身邊的白璐,在她的臉上瘋狂的射精,那精液
掃過白璐的臉,也射到了唐修傑的臉上。

  白璐閉著眼睛,喘著粗氣,脫離了雞巴的陰道,還在一開一合的顫抖,大量
的淫水從白璐的陰道里湧出,打濕了白璐的陰毛,也打濕了白璐身下火紅的床單。

  射完精的狗娃,握住自己的雞巴,抵住了白璐的嘴巴,白璐下意識的張開嘴
含住這根在新婚夜在愛人前侮辱了她的肉棒。

  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去,汗液混著淚水從白璐眼角低落,流到了唐修傑的臉上,
沖淡了狗娃留下的精液。

  狗娃從白璐嘴里拔出雞巴,拍拍白璐的屁股。

  「唐修傑,沒想到啊,你的新婚之夜是我給你老婆的高潮吧,不過不用謝了,
我就是這麼夠意思,你看,我都沒射到她的逼里。」

  狗娃俯身,用白璐被扒到兩腿之間的絲襪和內褲擦幹凈自己的肉棒。

  「你確實有點牛逼啊,不過這主要是春藥作用大。」

  大奎站在主臥的門邊,豎起大拇指。他的身上,背著狗娃的挎包。「現在該
我了,我看看我能不能再給她一次高潮。」

  大奎取下挎包交給狗娃。

  大奎爬上床,看了一眼趴在唐修傑身邊的白璐,她的兩腿微微張開,胯間的
陰毛粘成一撮,陰道口泥濘不堪,小腹下方的床單濕成一片。

  她微微睜著眼睛,但是兩眼無神,白皙無暇的臉上,布滿了精液,就連唐修
傑的側臉下巴上,也有精液。

  大奎拉住白璐的內褲和絲襪,從一側腿上褪下,已經被玷汙的絲襪和內褲就
掛著白璐另外一條小腿上,大奎往兩側拉開白璐的大腿,最大限度的打開白璐的
私處。

  屁股上布滿了因為劇烈撞擊而留下的紅印,但是依然挺翹完美,大奎跪了下
去,趴在白璐的屁股上,雞巴頂在白璐微微張開一片泥濘的陰道口,稍微一用力,
雞巴就順利的滑了進去。

  里面依然溫暖而濕潤。

  雖然白璐的陰道依然緊致,不過已經有了充分潤滑的陰道讓大奎進入的十分
順暢,陰道內的淫肉好客的歡迎著大奎的肉棒,他們紛紛吮吸著大奎,帶給他無
比的舒適。

  大奎稍作調整,「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又響起來,白璐依然失神的趴在哪里,
她本能的呻吟起來,那聲音婉轉而嬌媚,如泣如訴,每一聲都動人心弦。

  「來啊,再給老子來一次高潮。在你男人身邊,你是不是更容易高潮一點啊,
嗯,餵,起來了,別睡了,你老婆的逼要不我的打雞巴操爛了。」

  大奎一邊操一邊拍著唐修傑。

  狗娃走出了房間,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

  剛酣暢淋漓的操了白璐讓他通體舒服,這個女人在強力春藥的作用下還能堅
持這麼久也著實出乎了狗娃的意外,他聽著房間里大奎劇烈的撞擊聲和白璐的呻
吟聲,知道剛才那次高潮已經徹底擊潰了白璐的心理防線,現在的白璐,已經在
春藥的作用下,淪為了欲望的囚徒。

  這宛轉悠揚的呻吟聲就是最好的佐證。

  他偏過頭,正好看到客房里身穿紫色伴娘裙的陳麗冬裸露的雙腿,聽著臥室
里白璐淫蕩的呻吟,他笑著站了起來,走進了客房。

  方毅穿著襯衣西褲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陳麗冬仰面朝天的躺在他的身旁,看
著陳麗冬裙下修長潔白而勻稱的雙腿,狗娃忍不住摸了上去,裸露的雙腿光潔順
滑,狗娃一直摸到陳麗冬溫潤白皙的小腳丫,指甲蓋上紫色的指甲油昭示著她細
膩而浪漫的內心。順著她的雙腿向上看去,裙下漆黑一片,神秘無比。

  豎耳聽了下隔壁的動靜,大奎依然啪啪啪的操著白璐,料定暫時不會被人打
擾,狗娃將陳麗冬的裙子掀到了腰間。

  細細看下,粉紫色的小巧內褲中間居然有一小片透明的蕾絲,細軟的陰毛在
蕾絲中間若隱若現。

  狗娃拉起她的一條腿壓到她的胸前,她的雙腿就被打開了,窄小的內褲堪堪
遮住那個神秘的洞口,布條的兩側幹幹凈凈沒有一絲毛發,甚至像她的腿一樣潔
白無瑕。

  狗娃睜大了雙眼,即便是白璐這樣的女人,她的陰唇兩側的皮膚也略微有些
黑色的沈積,好奇心驅使著興奮的狗娃把手伸向了那塊遮羞的布條,想要一探究
竟。

  兩只手指勾住內褲的襠部,向一側拉開,陳麗冬神秘的下體完整的顯現了出
來,果然除了陰阜有一些呈倒三角狀細微柔軟的陰毛以為,整個陰部光潔無比,
沒有一絲毛發,兩片小巧的粉色陰唇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狗娃用兩只手指分陰唇,露出一個小巧的洞口,里面的顏色鮮艷欲滴,散發
著誘人的氣息。

  正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就聽到隔壁房間里大奎和白璐同時發出的劇烈呻吟
聲。

  狗娃拉好陳麗冬的內褲,放下她的腿,然後蓋好她的裙擺,走了出去。

  再次回到主臥室,白璐依然是雙腿大大的分開著趴在床上,她的婚紗已經被
大奎脫下,丟在地上,解開的胸罩被她壓在身下,一條小腿上掛著絲襪和紅色的
內褲,裸露的屁股和背上都是大奎的精液,屁股上的精液正順著股溝往下流,匯
聚到白璐泥濘的陰道口,再順著白璐的陰毛滴落在床上。白璐全身潮紅,依然顫
抖不已。

  「哈哈,我也給了她一次高潮,怎麼樣,還吹牛逼嗎?」

  大奎迫不及待的向狗娃炫耀。

  「她都被春藥折磨成那樣了,你還這麼久才操高潮她,現在說不定你摸下逼
她都高潮了。」

  狗娃不屑的說。

  「操,什麼都是你他媽的說的,無所謂,反正兩次高潮也對得起她的新婚之
夜了。哈哈哈哈。」

  「還沒完呢,新婚之夜不破個處啥的嗎?」

  狗娃笑著說。

  大奎還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就傳來了白璐慌亂的聲音。「不行,不許你們
碰她。」

  原本還在床上趴著的白璐,聽到狗娃的話,離開咬牙爬了起來,「你們答應
過我不碰她的。」

  狗娃和大奎面面相覷,沒明白白璐的意思。

  「求你們了,你們再來操我吧,別碰她,別動陳麗冬,她還是處女啊,求你
們了。」

  白璐跪在床上聲嘶力竭的哀求。

  狗娃恍然大悟,難怪那個陳麗冬的逼嫩成那個樣子,原來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啊。大奎聽到這里,興奮的離開主臥,往側臥走去,白璐趕緊下床,光著身子追
了過去,她的內衣還掛在肩膀上。大奎來到客房,看看躺在床上的陳麗冬,自言
自語,「老子這輩子,還沒操過處女呢。」

  白璐這是已經趕到客房門口,聽到大奎的話,白璐跪在地上,大聲說:「求
你們,如果你們今天強奸她,我就死給你們看。」

  她的聲音淒涼而堅定,聽起來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狗娃走過來,拉住大奎,他坐在陳麗冬的身旁,看著跪在門外的白璐。

  「要我不碰她,也可以,再答應我兩個要求。」

  「可以,我同意,只要你們不碰她。我都同意。」

  白璐跪在地上,她的下體依然往下滴著精液。

  「第一,今天是新婚之夜,我想破個處,但是你不是處女了,剛好你朋友是,
我可以不破她的處,但是你讓我給你屁眼開個苞,勉強也算了。」

  白璐聽到狗娃的話,內心羞憤不已。她和唐修傑戀愛很久了,自然也會有正
常的性生活,但是她從來不到那個地方還能用來做愛。抱著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
身為處女的陳麗冬,白璐含著淚點點頭。

  「第二,你過去,給方毅吹個蕭,吹射了,我們就放過陳麗冬。」

  狗娃厚顏無恥的說。

  「啊!」聽到這里,白璐如同遭受五雷轟頂,方毅是陳麗冬的未婚夫,也是
愛人唐修傑最好的朋友。

  「為什麼?」

  白璐眼圈紅了,不理解的問道。

  「你不用管為什麼,只要你做到這兩條,除了我們不碰她以外,我們立刻走
人,從今以後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現。怎麼樣?」

  白璐跪在地上,呆呆地問狗娃,「你們說話算數。」

  「如果不算,我狗娃死全家。我和大奎橫屍街頭。五馬分屍。」

  狗娃賭咒發誓。

  聽到狗娃的毒誓,白璐猶猶豫豫的站起來,卻又不知道到該做什麼。

  「去把方毅的褲子解開,雞巴掏出來。」

  狗娃指引她。

  白璐無奈的走到床邊,看著熟睡中的方毅,她用顫抖的手伸到方毅的褲子拉
鏈處,緩緩的拉開,撥下方毅的內褲,露出疲軟的陰莖。

  白璐覺得自己全身發燙,特別是臉,像是被滾燙的水蒸氣燙過一樣,「為了
救麗冬。」

  念及此處,白璐彎腰探向方毅的下體,一股成熟男性的氣息沖入白璐的鼻腔,
她閉著眼睛,把方毅的龜頭含進嘴里。

  不知道什麼時候,狗娃又拿起了他的挎包,他從里面拿出一瓶潤滑油,一盒
避孕套。

  然後把挎包交給了大奎,大奎看了狗娃一眼,把挎包背在身上。

  白璐光著身子跪在方毅身旁賣力的吸舔著方毅的陰莖,沈睡中的方毅依然接
受到了下體的刺激,他的生殖器開始勃起脹大。

  「哈哈,你老公的雞巴和你閨蜜老公的雞巴,那個好吃些?」

  大奎背著包,站在旁邊,淫笑著問白璐。

  白璐沒有理會,只是認真的為方毅做著口交,她只希望方毅快點完成射精,
讓著噩夢一般的夜晚早點結束。

  狗娃撕開一個避孕套套在已經勃起的雞巴上,走到跪著的白璐身後。

  他看了一眼白璐翹起的屁股,雙手扶住了她的腰肢。

  狗娃伸手在白璐屁股上抹了一些大奎留下的精液,然後用手指把他們趕到白
璐的屁眼上,菊花突然接觸到手指刺激到白璐身體一緊,狗娃把一只手指沾著精
液,緩緩的往白璐的屁眼里插去,雖然有了精液的潤滑,白璐的屁眼依然緊緊的
夾著狗娃的手指。

  狗娃擡頭對大奎使使眼色,大奎心領神會的從包里拿出一個玻璃的小棒,狗
娃把身邊的潤滑油遞給大奎,白璐依然再認真的給方毅吹著蕭。

  大奎塗滿乳化液的玻璃棒遞回給狗娃,順便再白璐的屁眼上滴上幾滴乳化液。
狗娃伸手把白璐屁眼上的潤滑液摸勻。然後他拿起細小的一頭,慢慢的進入了白
璐的屁眼。正在賣力的口交的白璐感覺得一根冰涼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肛門,她
回頭看去,正好迎上狗娃猥瑣的目光,她回過頭,繼續含著方毅,已經開始發熱
的陰莖。

  玻璃棒從細小的那頭開始慢慢的鉆入白璐的屁眼,直到後面的粗頭完全進入,
把它撐成一個 O型。

  狗娃把玻璃棒了留在白璐的屁眼里,開始往自己帶著避孕套的雞巴上抹潤滑
油。

  玻璃棒在白璐的屁眼里撐了好久,突然,狗娃猛然抽出玻璃棒,雞巴就頂住
了還沒完全收縮的屁眼,狗娃一用力,在潤滑油的作用下,雞巴慢慢的向白璐的
直腸里滑去,狗娃趕緊白璐的菊花用力的握著他的雞巴,那握力隨著他雞巴的深
入,逐漸往下,知道最後握住了他陰莖的根部。

  與陰道充分的擠壓包裹敢不同,菊花里面給狗娃空空的感覺,只有被肝門緊
緊夾住的部分有強烈的收縮感,狗娃感覺自己好像操進了一個氣球里,他開始拉
出自己的陰莖,屁眼感覺到異物的入侵,自我保護的緊緊收緊肛門的括約肌,狗
娃的抽出把白璐的屁眼帶出一個凸起,抽到冠狀溝的位置,狗娃在慢慢的插入,
雖然有了潤滑和玻璃棒的的提前適應,肛門第一次被插入還是讓白璐疼的倒吸一
口氣,她想咬緊牙關,卻又怕傷到嘴里的陰莖,她含著方毅的雞巴,忍住疼痛繼
續認真的口起來。

  適應了緊握感的狗娃,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屁眼的彈性也幫助白璐更好的度
過了不適應期,狗娃感覺得隨著自己的抽插,整根肉棒有規律的按順序感受著肛
門的擠壓,快感慢慢代替了初期的不適,他的速度開始越來越開,白璐感覺到狗
娃開始加速,而她嘴巴里那根已經也仿佛快要到了盡頭,她想吐出陰莖,因為怕
它射進自己的嘴巴,卻又不敢,怕前面的努力前功盡棄。狗娃用力拍了一下白璐
的屁股。

  「以後和你老公做愛的時候,也別忘記,今天新婚之夜,狗娃老公給你屁眼
開的苞。永遠記住,我是你屁眼的第一個男人。」

  他越動越快,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白璐被她撞得只能面前保持重心,她感覺
屁眼里和嘴里的陰莖都在跳動,突然在毫無防備情況下,嘴巴里方毅陰莖開始射
精了,精液大力的射精了白璐的喉嚨,白璐吐出陰莖劇烈的咳嗽起來,離開白路
口腔的陰莖繼續有力的射精,都射在了白璐的臉上和乳房上。然後又低落到方毅
自己的身上。

  白璐的劇烈咳嗽使得她快速的緊縮了幾下屁眼,本來就處在射精邊緣的狗娃,
馬上控制不住自己的精關,他迅速抽出自己的雞巴,一把擼掉上面的避孕套,頂
住還沒複原大大張開的屁眼,暢快的把幾股射進了白璐的屁眼,然後迅速插進白
璐的逼,把剩余的精液射入了白璐的陰道。

  射完精的狗娃滿意的抽出自己的陰莖,用掛在白璐一條腿上的絲襪和內褲擦
幹凈雞巴,然後得意的對大奎說,「一炮雙射。怎麼樣,長見識了吧。」

  「老子也來試試。」

  大奎一臉羨慕的取下背包交給狗娃,然後站到白璐的身後,狗娃遞過一個避
孕套,大奎一把推開。「老子不喜歡戴套,操屁眼也不需要。」

  然後狠狠的插入了白璐的後庭。

  當大奎也滿意的在白璐的屁眼里完成射精之後,白璐已經癱軟在床上,她流
著淚握著陳麗冬的手,陳麗冬依然在沈沈的睡著,臉上似乎還掛著幸福的笑容。

  狗娃和大奎穿好衣服,收拾好東西,白璐還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下體分的開
開的,她的臉上,胸上,背上,屁股上,大腿上都是精液,她紅腫的屁眼和陰道
都緩緩的往外滲著精液。掛在她左腿上的絲襪和內褲早已汙穢不堪。

  「老婆,我們準備走了,你不送送我們嗎?」

  狗娃故意惡心著白璐。

  「滾吧,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騷擾我了,也希望你們不得好死。」

  白璐癱軟在床上,依然咬牙切齒的回複。

  「哈哈哈哈,就喜歡你這種淫蕩的要死還裝純的婊子。看看現在這個淫蕩的
樣子,還有你高潮的時候那叫床的聲音,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全身的精液。真是
個婊子。」

  狗娃絲毫不留情面。

  「還不是你們這些人渣,給我用那些不要臉的春藥。你們不得好死。」

  白璐趴在床上罵道。

  「這個迷藥,只有十個小時左右的藥效,我要是你就不在這里罵人浪費時間
和力氣,我建議趕緊爬起來收拾一下房間,全是你淫水的味道。還有趕緊把你閨
蜜老公的褲子穿上,不穿難道想等我們走了偷偷打一炮?」

  「哈哈哈哈哈。」

  狗娃和大奎笑作一團。

  白璐吃力的拿起一個枕頭扔向狗娃和大奎,「滾吧你們,還有你們如果以後
再來找我,我就跟你們同歸於盡。」

  「嚇死我了,只要你不找我們,我們肯定不會再來找你了,你我們已經操膩
了,就留給你男人吧,還有,記得吃避孕藥,別懷孕了來找我們負責。」

  說完,狗娃和大奎大笑著走出去,剛走到門口,狗娃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
對著里面大聲說,「對了,最後告訴你一件事,我給你吃的不是什麼春藥,就是
普通的維生素而已。」

  狗娃和大奎走出時代公寓,外面已經蒙蒙亮了。

  「都錄下來了嗎?」

  狗娃問大奎。

  大奎得意的拍拍身側的挎包。

  「你為啥騙她說給她吃的是維生素啊,明明就是我們一起買的強力春藥啊。」

  大奎問狗娃。

  狗娃看著大奎茫然的臉,吐出四個字:「殺人誅心!」

            
                                【未完待續】
2019-4-11 2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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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誅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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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09) 作者:希波拉底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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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渣


作者:希波拉底誓言
2019/4/22發表於SIS001、Sis


                               第九章

    白璐無力的躺在客臥的床上,方毅射精後疲軟的陰莖還在臉旁,上面傳來清
晰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提醒著白璐剛剛真實發生的一切。

    白璐掙紮著坐了起來,肛門的疼痛再次刺激著她瀕臨崩潰的神經,白璐光著
身子從床上站起來,陰道里的精液就順著自己的大腿流了下來。

    她一瘸一拐的走進衛生間,從一側小腿上退下沾滿精液的內褲和絲襪,站在
淋浴下無助的哭泣,本來美好的新婚之夜,應該和自己的愛人一起甜蜜的相擁,
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卻成為了她的恥辱之夜,不僅被兩個人渣無恥的奸淫,甚至連
她的肛門也沒有放過。

    肛門和陰道里濕濕黏黏的感覺讓她惡心。但是更讓她惡心的,是自己在他們
面前的表現,想到自己也曾在他們身下因為高潮的到來來縱情的呻吟,當聽到狗
娃說那只是普通的維生素片的時候,白璐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難道自己真
的做了欲望的努力。她用力的擦洗著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希望把那些骯
臟的痕跡洗凈,可是如何才能清洗骯臟的內心呢。

    白璐裹著浴巾,走到主臥,看著地上散落的婚紗,墻上鮮艷的婚紗照,床上
沈睡的愛人,還有床上淩亂的床單,她的心一陣刺痛,白璐爬進大紅的喜被,依
偎在唐修傑的懷里,唐修傑的下巴上還留著狗娃幹涸的精液,白璐用浴巾給他擦
幹凈,就吻上了唐修傑的嘴唇,她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屈辱,嚎啕大哭起來。

    “所以,以後我們真的不去騷擾白璐了嗎?”大奎問躺在床上的狗娃,一晚
上的性愛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對,這次,我們真的不再去騷擾她了。”狗娃看著天花板認真的回答。

    “哎,早知道再多操兩次的,感覺這個婊子的逼怎麽都操不夠。”大奎一邊
擼著雞巴,一邊悻悻的說。

    “大奎,我也想一直操她,但是每個人都有底線,她一直順從不代表她內心
不抗拒,昨天夜里,算是她最悲壯的一次獻身,如果你在逼迫她,只會魚死網破。”

    “那你還錄下來幹嘛啊,又不能用來威脅她。”大奎似乎還有點不甘心。

    “錄下來,純粹是為了自己欣賞。哈哈哈哈。”狗娃放縱的笑著。

    “叮叮,叮叮”就在這個時候,大奎的手機傳來響聲。大奎看了一眼手機,
然後扔到了一邊。

    “誰啊?”狗娃好奇的問。

    “一個同事,問我昨天為什麽沒去上班,是不是不舒服?”大奎隨意的回答。

    “男的女的啊?”狗娃繼續好奇。

    “女的。”

    “人家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不舒服。你趕緊告訴人家,你昨天晚上舒服死啦,
哈哈哈哈。”狗娃嬉皮笑臉的說道。

    “滾。”大奎翻個身。

    “是不是看上你了,有照片沒,我看看。”狗娃爬起來去拿大奎的手機。

    “行了,就是個同事,平時有時候在一起聊聊天。”大奎趕緊把手機抓在手
里。

    “你小子,這是有艷遇了啊。漂亮嗎?”

    “就那樣吧。”大奎假裝無所謂的說。

    “給老子看看照片,幫你把把關。”狗娃激動的繼續去大奎那里搶手機。

    大奎無奈打開了她的微信朋友圈。

    “挺漂亮的啊。幹嘛藏著掖著的?”看著照片里身材高挑,眉清目秀的小姑
娘,狗娃感嘆。“看來,我們大奎兄弟的初戀要來了啊。”

    “別瞎說啊,沒那回事,就是平時經常沒事的時候聊聊天,她經歷跟我比較
類似,也是爸爸娶了後媽之後,後媽容不下她。所以她很早就出來打工了。”大
奎認真的說。

    “嗯,挺好的,也是金帝的唄?”

    “你別瞎想啊,是金帝的,不過她只是個迎賓。不用陪客人的那種啊。”

    “我啥也沒說啊。餵,兄弟, 喜歡就去追啊。”狗娃拍拍大奎。

    “走一步看一步吧。”大奎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認識大奎這麽久了,狗娃第
一次見到會臉紅的大奎,看樣子,大奎這次是動心了吧,狗娃想,他也替大奎感
到高興。

    女人穿著潔白的婚紗,她雙膝蓋跪在床上,身體趴下,翹起白皙的屁股,狗
娃抱著女人的腰正在用力地操著,女人嬌喘著回過頭,出現在狗娃面前的居然是
靜姐那張成熟而又有魅力的臉,狗娃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大汗淋漓,全身都濕透
了。

    就在這個時候,狗娃的手機響了起來,狗娃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
的情緒,拿過自己的手機,一串陌生的號碼顯示在手機上。

    “餵,哪位?”狗娃懶懶的問道。

    “我是金山區刑警大隊副隊長,嚴玉婷,你還記得我嗎?”電話里的聲音清
脆而威嚴,悅耳動聽。

    “當然記得,嚴大警官啊,不知道找我有何貴幹啊。”嚴玉婷婀娜多姿的身
型出現在狗娃的腦海中,

    “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在你家附近的流金歲月咖啡廳,你現在過來一下,有
點事情想問你。”嚴玉婷的語氣充滿了威嚴,不容置疑。

    “能告訴我什麽事嗎?”狗娃感覺莫名的有點慌張。

    “不能,現在過來吧,過來再說。”

    掛斷電話,看著熟睡中的大奎,狗娃滿心疑惑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十分鐘後,狗娃來帶流金歲月。一進門,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里面角落里
的嚴玉婷。這次她並沒有穿警服,而是穿著一件白色的圓領T恤,簡單而大方,
但是依然無法掩蓋自己挺拔的上圍。

    “嚴大警官,不知道找我有什麽事啊。居然連我住哪都知道啊。”狗娃大咧
咧的坐在嚴玉婷對面的沙發上,雙手插在口袋里。

    “昨天晚上八點到九點之間,你在哪里?”嚴玉婷緊緊盯著狗娃的雙眼,目
光銳利而冰冷。

    狗娃嚇了一跳,隨後就鎮定下來。“在參加朋友婚禮,那時候應該是在朋友
家喝酒。怎麽了,我犯了什麽事嗎?”

    “什麽朋友,叫什麽名字,住在哪里?”嚴玉婷繼續發問。

    “唐修傑,住在城南區華泰路的時代公寓15樓1508,昨天晚上就在他
家喝酒。”狗娃回答的很詳細。

    嚴玉婷拿出本子,認真的記下來。“我們會去核實的。”

    “隨便你們。”狗娃聳聳肩。“還有事嗎?”

    “還有,你認識林千惠嗎?”嚴玉婷看著狗娃。

    狗娃感到這個名字很陌生,他仔細想了想,然後搖搖頭。“不認識,我應該
認識嗎?”

    嚴玉婷沒有理會狗娃的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認識洪昊宇嗎?”

    狗娃感覺身體一震,但是沒有表現出來,他假裝思考了一會,“洪昊宇,沒
聽過,不認識,怎麽了?”

    “他死了!”嚴玉婷死死的盯著狗娃的眼睛,不想錯過一絲變化。

    “什麽,洪昊宇死了?”狗娃的內心震撼無比,他很想知道洪昊宇是怎麽死
的,是不是跟邦哥,峰哥他們有關。但是他表面鎮定,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哦,死人了啊?那你不去找他的家人,來找我幹嘛?”狗娃摸摸腦袋,一
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找過了,他的妻子林千惠也神秘失蹤了。”嚴玉婷繼續盯著狗娃。

    “哦,可是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呢?”

    “他昨天晚上在金山大道風華大廈門前的馬路上被一輛黑色轎車撞死的,風
華大廈你知道的吧,就是和平保齡球館那座樓。你沒什麽想說的嗎?”

    “說完了嗎?好像還是跟我沒什麽關系啊,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狗
娃站起來,轉身離開。

    “錢坤!你站住。”聽到嚴玉婷叫自己的名字,狗娃楞住了。

    “現在,我是想幫你,如果你跟我們合作,也可以把你自己從泥潭里救出來。
他們都是惡貫滿盈的人渣, 而你,你還有機會。”

    “我?我需要你給我機會嗎?”說完這句話,狗娃徑直走出了咖啡廳。

    狗娃來到和平保齡球館,一切看來都再正常不過了,黃毛,大波和蛤蟆在打
著桌球。看到狗娃過去,大波先迎了上去,“呦,什麽風把我們狗總吹來了。來
來來,狗總抽煙。”大波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支煙,扔給狗娃。

    “波哥,別開兄弟玩笑了。”

    狗娃走上前,跟三人一一打了招呼,然後拿起球桌上的一個火機點燃了煙。

    “怎麽走了半個月了,才想起來回來看看啊?”蛤蟆用力將一個球打落袋。

    “哦,前段時間確實比較忙啊,現在好不容易有點時間了,過來看看兄弟們。”
狗娃吐出一口煙。

    “看我們?算了吧,你狗日的是想來操女人的吧?不過你來晚了,那個婊子
已經不在這里了。”大波掃視一圈四周,然後小聲音說。

    “人呢?去哪了?”狗娃試探性的問問。

    “先別說她了,你知道嗎?她男人昨天死了。”

    狗娃不想讓大家知道自己和警察已經接觸過了,於是故作驚訝的說,“什麽?
死了?怎麽死的啊?”

    “和我們沒關系,車禍,只是好死不死的,剛好死在我們樓下了。所以,這
幾天警察有點懷疑,在查我們。”

    “那他老婆在這里,不是很危險嗎。”狗娃擔心的說。

    “很早以前就不在這里了。”大波神秘兮兮的說。

    “到底怎麽一回事啊?”狗娃一頭霧水。

    “那天,你不是跟我們一起幹了她之後,你就走了嗎?事情就從第二天開始
……”

    一大清早,大波來到保齡球館的倉庫里,推開大門,林千惠赤身裸體的仰面
躺在床墊上沈沈的睡著,她的陰毛不知道是被精液還是要淫水打濕之後幹枯了,
一撮一撮的粘一起,她原本白嫩的乳房上,布滿的吸咬留下的痕跡。蛤蟆從側面
抱著林千惠,一只手捂著她的乳房打著呼嚕。

    “我操,你這是操了一夜嗎?”大波誇張的喊聲驚醒了沈睡中的兩人。

    林千惠不好意思的拉過一條毛毯遮住自己裸露的身體。蛤蟆疲倦的從床墊上
坐起來,揉揉眼睛,然後猥瑣的笑了。

    大波一把扯掉林千惠身上的毛毯,“遮個雞巴,你全身上下那個地方老子沒
看過。”然後一把揉上了林千惠豐滿的乳房。指尖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大波一邊
揉一邊說,“你老公今天要是不來,我們就再操你一天,明天還不來,就把你送
去接客還錢了。”

    “他一定回來救我的。”林千惠小聲說。

    大波揉了一會林千惠的奶子,用力一巴掌拍在她潔白的乳肉上,啪的一聲。
留下一個紅印,“把你腿張開,老子看看你逼被操腫了沒。”

    林千惠無奈的分開雙腿,露出略微有點紅腫的陰道口。

    “還真幹腫了,蛤蟆,你他媽下屌真狠啊,這婊子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大家
都要幹的。”大波揶揄這蛤蟆。

    “波哥,你有所不知,幹腫了的逼操起來更舒服,不信你試試。”蛤蟆嘻嘻
哈哈的回答。

    “真的假的,那老子要試一下。”大波一邊說,一邊笑嘻嘻的扒掉了自己的
褲子,大波粗壯的陰莖就彈了出來,他兩只手向外分開林千惠的雙腿,林千惠的
兩片陰唇還緊緊的黏在一起。大波一只手V字型放在她陰唇的兩側,向兩側分開,
陰唇“啵”的一聲分開了,露出鮮紅濕潤的陰道口,大波挺起雞巴就插了進去,
沒有任何一點前戲,但是林千惠的陰道里依然濕潤而溫暖,大波緩緩的插到最深
處,他和林千惠的陰毛緊緊連在一起。

    大波俯下身,用雙手捧住她的雙乳,嘴巴含著一個奶頭,用力吸了起來了,
下體也更快的抽插起來。隨著大波用力而高速的抽插,啪啪啪啪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波每一次抽出,雞巴上都布滿了白色的黏液,蛤蟆的精液和林千惠的淫水在大
波的攪動找中,變成了乳白色的漿液。大波粗壯的雞巴擠壓著林千惠的陰道壁。

    “婊子,你老公這幾天不在,我們好好伺候你,怎麽樣,我操你爽嗎?”大
波一邊操一邊問。

    “嗯,嗯,嗯~~”林千惠皺著眉頭不回答,嘴里發出含糊的呻吟。

    “真希望你老公晚幾天來,我操你都操上癮了。”大波把雞巴頂在林千惠身
體的最深處,還用力往里聳動著臀部,恨不得把兩粒碩大的睪丸都塞進林千惠的
體內。

    大波趴在林千惠的身上,吸了一陣乳頭之後,他伸嘴巴像林千惠的嘴巴上吻
去,林千惠雖然失身,受到了侮辱,別不願意獻上自己的香吻。她緊緊閉著嘴唇,
左右搖頭。大波幾次嘗試,都沒親到林千惠的嘴唇。

    大波惱兇成怒,下體就更加用力的插著林千惠的逼,他高速大力的抽插,像
打樁機一樣撞擊著林千惠柔嫩的下體。

    “老子操死你個婊子,把你逼操爛。給你男人帶綠帽子的婊子。我的雞巴大
不大?”

    “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持續傳來,林千惠感覺下體已經火辣辣的疼痛了,
她皺著眉毛求饒,“求你了,啊,好痛,求你輕一點啊。”

    “給不給老子親嘴,不給老子親。老子就操死你個婊子。”大波完全沒有減
輕下身撞擊的力度。

    蛤蟆坐在沙發上看到著滑稽的一幕忍不住笑了出來。

    “波哥,我幫你把她頭按住,你親就完事了,那有這麽費事呢。哈哈哈哈哈”

    蛤蟆站在林千惠的頭前,蹲了下來,雙手按住林千惠左右搖擺的頭部,林千
惠在而已無法掙紮,只能把嘴唇閉的緊緊的,大波俯下他肥胖的身體,嘴巴就親
上了林千惠的嘴唇,他伸出舌頭,用力往林千惠的雙唇之間探去。咬著牙,緊緊
閉著嘴巴,沒有給大波留下一絲縫隙。大波用力掰開林千惠的雙唇,伸出舌頭添
上了她的牙齒,口水流入林千惠的嘴巴,她忍住內心的惡心感,用力咬著牙齒,
不肯就範。

    大波一直沒辦法好好親親林千惠,終於放棄了,他拔出雞巴,用力翻過筋疲
力盡的林千惠,扒開她的屁股溝,從後面用力的插進林千惠的逼里。他不停的操
著,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每一下,都大力的幹到最里面,知道實在伸不進去了,
才完全拔出,再大力的趕緊去。

    林千惠疼的直皺眉,突然感覺得到一直手指,插進她的屁眼。林千惠羞的大
叫,“你別,碰我那里,別”大波突然幾個深插打斷了林千惠的話,在他大力的
撞擊下,林千惠的聲音斷斷續續,“別碰我,別,碰那里,求,求你了。”

    索吻不成的大波憤怒的掰開林千惠的屁眼,他沒有理會林千惠的哀求,而是
往屁眼里吐了幾口痰,林千惠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他慢慢的在林千惠的屁眼里
伸進兩只手指。

    “啊, 你這個畜生,啊, 你不得好死。”意識到大波要幹什麽,林千惠
大聲的哭叫起來。

    “婊子,你吵死了。”大波說完,拿起旁邊地上林千惠沾滿精液的內褲,從
後面塞進了林千惠的嘴巴里,然後捂住。

    林千惠劇烈的掙紮著,但也只能發出“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在大波肥胖
的身軀下,沒有絲毫作用。

    用手指插了一會林千惠的肛門之後,大波抽出自己的雞巴,上滿沾滿了白色
的漿液,大波在自己的雞巴上吐了兩口痰,用龜頭頂住了林千惠的屁眼,然後用
力插了進去。

    林千惠痛的大哭,她額前的劉海都被汗水淋濕了。林千惠用力縮緊自己的肛
門,結果反而夾的大波舒服的大叫。

    “哦,婊子,你屁眼也太會夾了吧,是不是舍不得我出去啊,你越夾我越興
奮。啊啊,老子操死你的屁眼。”說完就開始前後動力起來。沒有經過充分潤滑
的屁眼受到大波雞巴的摧殘,屁眼周圍的褶皺開始破裂出血了。

    大波操了幾十下屁眼,然後拔出帶血的雞巴,又插進了林千惠的陰道。

    “嗚嗚嗚嗚嗚嗚。”林千惠毫無辦法,只能無奈的哭泣。她痛的直流冷汗,
全身都濕透了。

    大波繼續從後面壓著林千惠,一會操逼,一會操屁眼。就這樣反複了很多次
之後,他開始劇烈的喘著粗氣。雞巴也越來越硬。

    “婊子,讓我射在哪?你的逼里還是你的屁眼里?”大波俯下身子,一邊後
面親吻著林千惠的耳垂,一邊殘忍的問。

    “啊,嗚嗚,嗯。”林千惠劇烈的顫抖著身體,掙紮著似乎想說什麽。

    大波扯掉林千惠嘴里的內褲。

    “不要射里面,求你了,不要啊,好痛啊, 求你了。”

    “老子就要射你逼里,再給你老公生個兒子,多好啊。來,啊,準備接住我
的精液,啊,射了。”大波緊緊的夾著自己的臀部肌肉,用力挺動自己的雞巴,
把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了林千惠的陰道深處。

    大波疲倦的趴在林千惠的屁股上好一會才直起腰,他掰開林千惠的屁股,把
雞巴從林千惠的逼里緩緩的抽出來,里面的精液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爭先恐後的
湧了出來,帶著屁眼里流下來的淡淡的血絲。

    大波氣喘籲籲的直起身,在林千惠潔白的屁股上蹭了一下自己雞巴上的黏液
和血跡,在林千惠的屁股上留下兩道淡紅色的痕跡。

    “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啊。嗚嗚嗚嗚~”林千惠把腦袋捂在枕頭上,傷
心欲絕的哭泣。蛤蟆一夜的奸淫,也沒有給她造成這樣的打擊。

    大波一腳踩在林千惠的屁股上,惡狠狠的說,“看看咱倆誰先不得好死,過
兩天,你老公來了,老子還要當著他的面,操你的屁眼,在你逼里狠狠的射精,
然後讓他把你的逼舔幹凈再給其他人操。”

    聽到大波惡毒的言語,林千惠很顯然被嚇到。她閉著嘴巴嗚嗚的哭泣,不敢
再罵大波了。

    “波哥,你也太狠了,都操流血了。”蛤蟆嬉笑著說。

    “這婊子就要狠狠的操,要不然不知道厲害。媽的,敢罵我。”

    “帶她去洗洗澡,把衣服穿上,今天峰哥要來的。”大波說完,提起褲子就
走了出去。

    陳峰打開電梯,走出門,碰到迎面而來的刀疤,陳峰笑著迎了上去,“泰哥,
去哪里啊?”

    “呦,這個不是峰哥嗎?聽說你差點讓個小秀才點了啊。”刀疤嘲諷到。

    “嗨,媽的,晦氣,一不留神差點著了他的道。多虧了狗娃機靈啊。”陳峰
說。

    “就這樣,邦哥酒吧暗夜交給那個毛頭小夥了?”刀疤搖搖頭。

    “泰哥,邦哥用他,肯定有自己的考慮,咱們聽吩咐就行。”陳峰盯著刀疤。

    “人家救了你的命,你沒表示一下嗎?”刀疤語帶不屑。

    “表示了一下,我讓狗娃狠狠的操了一頓他老婆。哈哈哈。”陳峰哈哈大笑。

    “聽說林千惠現在還在你們手里。洪昊宇錢還了嗎?”刀疤若有所思。

    “對啊,在我們手里,我吩咐兄弟們都不準動她,給了洪昊宇三天時間,拿
錢來就領人走。怎麽了,泰哥對著娘們兒感興趣?”陳峰看著刀疤。

    “哦,那婊子確實有點姿色,不過邦哥讓你們動洪昊宇不是真的因為錢吧?
是為了他老子吧?”刀疤問。

    “嗨,欠債還錢嘛,天經地義,沒有那麽多彎彎繞。泰哥會不會想多了,而
且這洪昊宇跟他老子斷絕關系很多年了。要不也不會淪落到需要找我們借錢的地
步啊。”

    “哼,峰哥說得對。”刀疤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電梯,
電梯門關上的瞬間,陳峰感覺刀疤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陳峰來到倉庫,推門進去。林千惠衣著整齊的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倦容,
黃毛,大波,蛤蟆坐桌前打著牌。看到陳峰進來,他們紛紛站起來,問了好。

    陳峰拿過一把椅子,坐在林千惠的面前。“今天是第二天,如果這兩天,你
男人拿了錢過來,那麽一切好說,我們就放了你,要是明天,你男人還不來,那
就對不起,我說到做到,你要去給我賺錢。”陳峰拿出一支煙,蛤蟆趕緊點燃。

    陳峰接著說,“我們道上混的,言而有信,我只是圖財。這幾天我們不會為
難你。”聽到這里,林千惠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後面的三個人,大波遠遠的給了
林千惠一個眼神,她低下頭,欲言又止,緊緊抓著自己的裙子,聽到陳峰的話,
林千惠感到很諷刺,此刻自己就沒有穿內褲,因為那條沾滿精液的內褲,已經被
大波他們扔了。可是她什麽也不敢說,只能低著頭,不看陳峰。

    “你老公搞不到錢,沒有想過找他爸爸要嗎?”陳峰吐出一口煙。

    “他,他三年多,沒聯系過他了。他們已經斷絕了父子關系。要不,他欠了
賭債,也不會找到你們了。”林千惠顫顫巍巍的回答。

    “那他妹妹呢,也沒有聯系過嗎?為什麽不找他妹妹拿錢呢?”陳峰繼續問。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寧願死,也不會求他爸爸的,如果,如果
你們是針對他爸爸的,你們找我們,真的,真的沒用。他不會管我們的死活。”
林千惠低著頭,一口氣說完。

    “你們想多了,我們是生意人,不針對誰,就知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
拿錢來,你們走人,誰也不會難為你們。要是他不來嘛……”陳峰上下打量著林
千惠,雖然面色慘白,但是依然有幾分淒美。

    “他,他一定會來救我的。他已經賣房子了。”林千惠堅定的說。

    “但願如此吧,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去過你們幸福的生活了。”陳峰說完,站
起來,走到門口。

    “誰都不許碰她。”說完,陳峰推門離開了倉庫。

    “婊子,不錯,還算你識相,沒有出賣老子。”大波走到林千惠身邊,伸手
摸著她的臉。

    林千惠側身躲開大波的手,“希望你們說話算數,別再騷擾我了。你們要我
做的,我都做到了。”

    “屁眼還疼嗎?”大波突然問道。

    林千惠沒有想到大波會這樣問。她低著頭,紅著臉沒有回答。大波一把抓住
林千惠的胸,林千惠一把打開大波的手。大波氣憤之下一把推倒林千惠,然後掀
起林千惠的裙子,掰開她的雙腿。

    “大波,算了,聽峰哥的。”黃毛一只手搭在大波肩膀上,拉住大波。

    “操你媽的婊子,看來老子這兩天沒有操服你,你給老子等著。你男人最好
按時來,要不然,看老子不把你逼操爛。”他在林千惠身上吐了一口痰,然後揚
長而去。

    洪昊宇渾渾噩噩的走在街頭,他怎麽也想不通,原本答應他買房子的買家為
什麽突然變了卦,愛妻林千惠在他面前被人強奸的畫面又浮現在他的心頭,現在
愛妻被那群禽獸擄走已經兩天了,他不敢想象愛妻會遭到怎樣的對待,想到他們
兩人為了走到一起歷經的千辛萬苦,想到自己婚禮上為愛妻發的誓言,洪昊宇只
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現在只想趕緊賣掉房子,把愛妻救出來。他後悔自
己為什麽鬼迷心竅去了那個賭局,又為什麽會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聽了朋友的話,
借了和平金融的高利貸。這一年來,他幾乎變賣了所有的家產,也沒能還清那筆
錢,還賠上了自己的愛妻。現在,他只剩下這套房子了。可是原本已經答應了購
買的買家又突然變了卦,他拿著房產證走在繁華的大街上,打算用100萬的價
格,賣掉原本價值300萬的房產,只要在今天之內能拿到50萬的現金。就在
他準備進入一家中介的時候,他聽到身後巨大的聲響,一輛摩托車飛馳而過,搶
走了他手里裝著房產證的包。

    洪昊宇無助的坐在地上,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他的內心卻冰冷無比。他知
道,搶走房產證不會讓他承擔任何損失,但是卻搶走了他最後的時間。沒有房產
證,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拿到那筆賣房的錢了。

    “把你老子騙你過來,咱們的債務一筆勾銷。”陳峰的話又回響在洪昊宇的
耳邊。他拿起電話,輸入那個三年多沒打過,但是卻從不曾忘記的號碼。

    洪天壽坐在寬大的紅木辦公桌里,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頹廢無助的洪昊宇,氣
不打一處來。

    “你來幹什麽了,咱們不是已經斷絕父子關系了嘛。”洪天壽聲如洪鐘。

    “我需要一筆錢。我真的沒辦法了。過幾天就還給你。”洪昊宇不願意理會
父親的奚落,他只想借一筆錢,救出自己的愛妻。

    “借錢?當初是誰說一輩子都不會找我要錢的?現在想起我來了。你摔門離
開這個家的時候可是意氣風發啊。”

    洪昊宇只覺得全身氣血上湧,他真想再一次摔門而去,但是想到林千惠他內
心的沖動全都煙消雲散,此刻,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只要能救回愛妻,他都願
意承擔。

    “爸,是我錯了,求你幫幫我吧。”洪昊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洪天壽看到兒子兩眼通紅的跪在地上,心就軟了下來,畢竟血濃於水的父子
親情。

    “有什麽話,先起來再說。”

    “爸,是我不爭氣,我欠了50萬的高利貸。今天是最後期限了。爸,求求
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洪昊宇咬著牙一口氣說出來。

    “什麽?區區50萬就把我洪天壽的兒子逼成了這個樣子?”洪天壽心里氣
憤不已,他以為兒子遇到了什麽天大的困難,沒想到居然為了50萬就跪在地上
哭著求自己。他恨鐵不成鋼的用力拍了下桌子。啪的一聲,嚇了洪昊宇一跳。

    “你給老子站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為了區區50萬,你跑到我這里來又
是下跪又是流淚,成什麽體統。”

    “爸,求你了,他們,他們抓了小惠,如果我今天不帶錢去,小惠就……爸,
我求你了。”看到父親的反應,洪昊宇沒有站起來,他繼續哭著求父親。

    “啪”的一聲,一個煙灰缸被洪天壽扔在地上,摔的粉碎。

    “又是為了那個賤人,當年你為了那個賤人跟我斷絕父子關系,現在又為了
這個賤人跑來哭哭啼啼的求我,你給我滾,我洪天壽沒有你這種沒出息的兒子。”
洪天壽怒不可遏。

    看到父親氣到扭曲的臉,洪昊宇楞著沒有動,他滿腦子都是要救林千惠,他
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說了一聲,“爸,我求你了,你救救小惠吧。”

    “給我滾!滾!”洪天壽咆哮著,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推到地上。

    那一刻,洪昊宇感覺到自己的心都被父親摔的粉碎,他站起來看著咆哮的父
親,顫顫巍巍的開門離開了。

    轉眼到了晚上11點,林千惠穿著黑色的連衣裙平躺在一張綠色的臺球桌上,
她的四肢被繩子固定在臺球桌的四條腿上,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球桌正上方的燈
格外耀眼。

    “再過一個小時,如果你男人不帶錢過來。你今天晚上十二點開始,就得給
我接客。”陳峰拿著球桿,站在林千惠兩腿之間的底袋,用綠色的巧克摩擦著桿
頭。燈光照射下,林千惠看不清他的臉,只聽到周圍傳來的嬉笑聲。

    “求你了,大哥,昊宇他一定會來的,他只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求你們再
等等,求你們了。”林千惠顫抖著哀求。

    “三天時間,我已經給了。”陳峰俯下身子,瞄準一顆白球,“只要你老公
在十二點之前趕過來,我言而有信,放你們走。”吧的一聲,白球準確的鉆進林
千惠的裙底,撞到了她的下體。雖然力氣不大,林千惠還是嚇得一顫。“如果超
過十二點還沒有來,對不起,我也言而有信,你必須給我接客。”

    “求你們了,不要逼我啊,求你們了。再給我們一點時間吧,我老公已經賣
房子了,他肯定會來的。”林千惠忍不住哭了出來。

    陳峰沒有理會林千惠的哀求,他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林千惠可以清晰的聽
到墻壁上掛鐘發出的滴答滴答的聲音,內心焦急萬分。“老公,你在哪里啊,你
快點來救救我啊。”

    掛鐘指向十一點五十分,陳峰擡手看看手表,他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然
後起身,來到林千惠的身邊。

    “還有最後十分鐘,你怎麽說?”陳峰俯身撫摸著林千惠蒼白而淒美的臉,
把她額前的亂發整理到她的耳後。

    “他一定會來的,大哥,求你了。”林千惠自己都可以聽出自己聲音中的焦
急。

    “如果他不來,我就做你的第一個嫖客。”陳峰把手順著林千惠的臉,經過
她雪白的頸部,伸進了她的胸口。

    就在這時候,門啪的一聲被推開了。黑暗中走過來一個人影,林千惠滿懷希
望的看著那個人影越來越近。當那人清晰的出現在林千惠面前的時候,她失望了,
那並不是她深愛的丈夫,而是那個侮辱過他的黃毛。黃毛在陳峰的耳邊耳語了幾
句,然後退到了一邊。

    “看來,這個遊戲要到此結束了。你乖乖的給我接客吧。”陳峰一把掀起林
千惠的黑色長裙,她並沒有穿著內褲,在燈光的照射下顯現出一抹黑色,那一片
黑色的陰毛揉揉的覆蓋在林千惠那個神秘的地方。

    “不要啊,大哥,不要。他一會就會來啊,求你,求你再等等。”林千惠拼
命扭動著身體。

    “來?今天下午,我的人看到洪昊宇去了洪福大廈。離開之後徑直去了機場,
現在恐怕已經遠走高飛了。”陳峰一把摸上了林千惠的大腿。

    陳峰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從口袋里掏出500塊錢扔在了林千惠的臉
上。

    “恭喜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妓女了,這是我給的嫖資。”陳峰殘忍
的說,周圍傳出黃毛等人的口哨聲和嬉笑聲。

    林千惠躺在那里,眼淚不斷的湧出,她不敢相信那個她深愛的男人,那個為
了她不惜跟父親斷絕父子關系的男人,那個承諾過會保護她照顧她一輩子的男人,
會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離她而去。她的視線開始模糊,她的身體開始僵硬,她的
心里一片冰冷,她幾乎感覺不到陳峰在她身體上四處遊走的手。

    陳峰趴在林千惠的身上不停地聳動著身體,他的肉棒在林千惠的陰道里進進
出出。燈光的照射下,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肉體格外清晰。寂靜中傳來的啪啪聲和
噗嗤噗嗤的抽插聲也格外刺耳。

    當陳峰呻吟著從林千惠的陰道里拔出自己跳動的雞巴跨在林千惠身上的時候,
精液從陳峰碩大的龜頭中噴薄而出,林千惠感覺到一股熱流噴到了自己的臉上,
頭發上,頸脖上。淚水混合著精液從林千惠的臉上低下,一滴一滴落在球桌上。
也滴落在林千惠粉碎的心里。

    “等你老公來了,可以少收500,如果他一直不來,你就賣夠50萬。”
陳峰一邊提褲子,一邊說。“還有誰想操的,來我這里交錢,500一炮。”陳
峰吆喝著。

    一夜無眠,林千惠眼淚已經流幹了。身上黑色的連衣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
扯破了,原本穿在身上的胸罩也被扯斷了一根肩帶,散在一旁。她全身上下幾乎
布滿了精液,陰毛已經被幹涸的精液黏在一起了,連白嫩的腳丫上都黏黏糊糊。
下體傳來的腫痛提醒著她這一切真實發生了。

    陳峰拿著一摞鈔票站在球臺旁,“你看,一夜時間,就掙了5000塊,我
說什麽來著,女人身上全是寶,要好好利用,咱這樣不也是給老公減輕負擔嗎?
昨天條件簡陋了一些,你第一天做雞,先將就一下,今天上午好好休息一下。晚
點我送你去培訓一下。你就去暗夜酒吧接客。”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去接客的。”林千惠幾乎是擠出了這幾個字。

    “你會的乖乖去接客,直到你老公拿錢過來,或者賺夠50萬。如果你跑了,
或者死了。我們會到你老家,你還有父母和女兒。另外,我們不會放過你老公。”
陳峰點上一根煙,無所謂的說。

    “嗚嗚嗚,你們這些魔鬼,你們為什麽不能放過我們呢?”林千惠知道他說
的是真的,這些都是沒有人性的人渣,他們什麽都做得出來。

    “好了,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如果你老公早點過來不就沒事了嗎?”
陳峰解開林千惠的四肢。

    “嗚嗚嗚嗚。”林千惠傷心的嚎啕大哭起來。

    洪昊宇帶著50萬現金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他匆匆
忙忙的坐上一輛出租車趕往和平保齡球館。剛剛到風華大廈門口,洪昊宇的手機
就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顯示在手機上。

    “餵,你哪位?”洪昊宇慌忙接起電話。

    “錢你湊到了嗎?”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湊到了,你是誰,小惠在哪里?”洪昊宇焦急的問。

    “你從風華大廈的側面消防通道沿著樓梯上八樓,有一個防火隔離門,推開
門往里走,我在這里等你。”

    “餵,小惠呢,小惠在不在那里……”洪昊宇還沒說完電話那邊已經掛斷。

    來不及多想,洪昊宇拎著包,沿著消防通道來到了八樓,推開門,里面站著
一個陌生人帶著墨鏡和口罩。

    “小惠呢?”洪昊宇趕緊問。

    “錢帶來了嗎?”那人的聲音很低沈。

    “錢在這里,小惠交給我,我就把錢給你。”洪昊宇抖抖手中的包。

    “先把錢交給我,然後你下樓去接小惠。”聲音透著冰冷。

    “不行,我怎麽知道小惠是不是在你手上?陳峰呢?”洪昊宇問道。

    “峰哥讓我先拿錢,黃毛和蛤蟆現在地下停車場,小惠就在他們手上,只要
錢對。馬上放人,你就在樓下等著。”

    聽到黃毛和蛤蟆,洪昊宇知道確實是陳峰的人,但是還有點猶豫。他站在那
里,有點不知所措。

    “這樣吧,我給你看樣東西,證明人在我們手上。”那人遞給洪昊宇一部手
機,畫面上是暫停的視頻文件。

    洪昊宇接過手機,點開播放鍵。林千惠幾乎光著身子躺在一個臺球桌上,她
的身上趴著一個正在努力抽插的男人,臺上燈光很亮,可以清晰的看到林千惠的
嘴巴,臉上,脖子上都有精液。她的乳房上布滿了紅痕,乳肉隨著身下男人的撞
擊而擺動。林千惠的頭邊散落著幾張紅色的鈔票,她閉著眼睛,流著眼淚。身下
的男人幾個深插,然後抱住林千惠的腰開始抽搐,然後笑著站了起來,他離開林
千惠身體的雞巴上還連著乳白色的一條絲,他笑嘻嘻的提著褲子,看著另外一個
男人爬上林千惠的身體。

    洪昊宇的心被這個畫面刺痛了,雖然遲到一天的他已經有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但是看到這個畫面赤裸裸的展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怒號中燒,他用
力摔掉手中的手機。大聲罵到,“你們這些畜生,錢拿去,趕緊把小惠還給我。”
說完,用力把裝滿現金的包扔向面前那個男人。

    那人笑嘻嘻的打開包,大致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拿出對講機說到,“把
車開到樓下馬路邊,放了林千惠。”

    洪昊宇激動的轉身往樓下跑去,他站在風華大廈的樓下,焦急的等待著載著
林千惠的車停在自己面前,他知道她受盡了委屈,他也有一肚子話想跟她說,他
打算賣掉房子,帶著林千惠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

    就在洪昊宇往遠處眺望的時候,背後傳來一陣馬達的轟鳴聲,洪昊宇回過頭
來,一片明亮的車燈晃住了他的眼睛,那車速度如風馳電掣一般,直接撞上了一
臉驚恐的洪昊宇,他飛出幾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頭部鮮血瞬間湧了出來。那
輛車完全沒有減速,消失在了遠處。

    洪天壽接到電話趕到醫院的時候,洪昊宇已經因為顱內出血和蛛網膜破裂搶
救無效而死亡了。洪天壽抱著兒子的屍體泣不成聲,這個在江湖混跡半生的漢子,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有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一天。他叫來醫生,想問下兒子臨終前
有沒有說過什麽。

    醫生告訴洪天壽,洪昊宇從接收搶救一直到臨終前,嘴巴里一直重複這一句
話,“救小惠!”。洪天壽用顫抖的手,幫死不瞑目的兒子閉上雙眼。此刻,他
的內心後悔萬分,如果當時答應了兒子,給他50萬救了小惠……

    他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他緊緊的抱著兒子的屍體,“昊宇,你放心,爸爸一
定幫你把小惠救回來。”


                            【未完待續】
2019-4-22 14: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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