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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母如潮 (07) 作者：zmpf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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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母如潮
作者：zmpf1314
2019年2月9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七、起始
時光依然有條不紊的流逝著，而我對媽媽的走火入魔越來越嚴重，真的已經
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一閑下來就會不由自主把那些母子小說里的經典橋段，用
來當成劇本幻想成我和媽媽。
漸漸的也許看的多了，我開始不滿足於只是根據小說內容去幻想，我會把我
自己想象的我和媽媽在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情景中做愛相親相愛的過程寫下來。
開始的時候在電腦上寫，可因為是臺式電腦，晚上在床上想爬著自慰時看不
到，就開始寫在本子上。不知不覺寫了大半個筆記本，平時藏在我床下櫃子里的
舊被子里，晚上常常拿出來邊看邊爬著自慰。
高二那年寒假的一天，晚上回到我的房間，我又一次掀開床墊打開櫃子想拿
出筆記本看著自慰，卻發現寫滿我對媽媽幻想的筆記本不翼而飛了。我的腦子一
下就炸了，家里只有我和媽媽，拿走筆記本的也只可能是媽媽。
之前我對媽媽所有的想法和行動都是很小心翼翼的，在媽媽面前從來沒有過
表露，如今筆記本被媽媽拿走，媽媽豈不是完全知道了我對她的渴望和想象了嗎？
我努力平複了一下心情，才想起來下午我回到家後氣氛感覺不太對，平時我
一進門就會從廚房或臥室出來噓寒問暖的媽媽，可那天媽媽只是在廚房做飯，並
沒有出來問候連我給她打招呼好像她都沒回應，當時我還沒在意，只以為媽媽在
忙著做飯。
吃晚飯的時候媽媽也不像平時一樣和我說點瑣事以及我學習方面的話題，幾
乎沒怎麽說話，只是說了句：「小暉，你都高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學習搞好，
其他的事情不是你現在想的，學習一定要專心致誌才能學好。」
媽媽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並沒在意，只是以為可能是寒假里我學習學的少了，
媽媽提醒我而已。現在回想媽媽說的那句「其他的事情不是你現在想的」是刻意
有所指的啊。
想到這里我心里不由得緊張起來，媽媽平時和我感情很好，從小也很少批評
我，總是以鼓勵為主，但前提是我並沒有犯下什麽大錯，這次媽媽看到我寫的對
她的渴望和幻想，媽媽會怎麽樣？
一連好幾天我都在忐忑中度過，也不再出門去玩，每天認認真真的在家複習
功課，媽媽回到家我也總暗中觀察媽媽的表情，好在並沒看出媽媽有太過度的反
應，只是好像對我的熱情和態度稍稍有所疏遠些。
我並沒敢想媽媽看了寫的東西春情泛濫，開始回應我甚至勾引我，因為我很
清楚媽媽的性格，她總體是很傳統保守的女性，能接受了出軌，但絕對接受不了
亂倫。
我想媽媽之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應，也沒和我挑明筆記本的事，只是不再和我
像之前那麽親密，估計是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麽和我說，後來從媽媽嘴里得知媽媽
當時也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麽和我討論這件事。
半個月時間過去了，媽媽始終沒有和我挑明筆記本的事，我以為事情可以過
去了，沒想到春節去我和媽媽回爺爺家，吃過飯大娘單獨問我：「小暉，你也長
大了，你爸也走了這麽多年了，你媽一個人帶著你真不容易，雖然我們都能幫襯
著你們，可你媽畢竟也還年輕，要是你媽再婚你覺得怎麽樣？」
我聽了大娘的話一楞：「大、大娘，你說這是什麽意思啊？」
「小暉，你爺爺和你大伯我們都不是老頑固，你媽畢竟才３０多歲，以後的
日子還長著呢，你現在也長大了，以前我就給你媽說過讓她考慮再婚，可你媽不
同意，前幾天你媽給我說，你現在長大了，家里應該有個男人，讓你能接觸到父
愛，對你的成長有好處，我和你大伯覺得有道理，你覺得呢？」
我立刻明白了，這是媽媽的意見，她並沒有把筆記本的事輕鬆的放下，而是
要給我找個後爸，與其說找個後爸，倒不如說是要給我和她之間攔上一道壩，一
堵墻。
我憤憤的對大娘說：「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說完我就跑了，大娘拉也沒拉住我。
晚上媽媽從爺爺家回來，我從房間出來攔住她說：「媽，聽大娘說你要再婚？」
「嗯，我在考慮這件事，你大娘說你不同意？」媽媽很平淡說。
「對，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你再婚，咱們這些年過的不是挺好的嗎？你
為什麽要再婚，我不同意，打死我也我要後爸。」我生氣的對媽媽說
「小暉，媽媽這些年一個人帶你的辛苦我不想說，因為你是我的孩子，再辛
苦我也願意，但你現在長大了，整天只面對我，沒有父愛是有很大缺憾的，有些
事是需要爸爸來和你談，教育你的。」
媽媽的話很含蓄，但我還是聽明白了，媽媽再婚的原因真的就是那本筆記。
但我不能就此妥協，我大聲的對媽媽喊著：「我不需要父愛，有你管著教育者就
足夠了，反正我不同意你再婚，堅決不同意。」
媽媽看我惱怒的樣子猶豫了一會說：「小暉，你長大了，也應該學會體諒媽
媽了，這件事我考慮了很久，我會很慎重的選擇的，會找一個對你很好的人。」
「不、就不，我不同意，打死我也不同意。」
我的話還沒喊完我媽就轉身進了臥室，我看著關閉的門心里務必的氣惱。一
晚上我都沒睡著，你想到媽媽再婚後就會屬於別的男人，一想到媽媽以後被別的
男人壓在身下，而我卻徹底失去媽媽我就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似的。
一連半個月我都用不理不睬的冷戰方式來抗議媽媽再婚的念頭，可沒想到媽
媽卻真的說到做到，很快我就從別人口中聽到有人給我媽介紹再婚對象的事，每
次聽說我就回去和媽媽吵鬧、冷戰，可媽媽對我的抗議視若無睹。好在別人介紹
了幾個我媽都並不滿意，讓我的心里稍稍穩定了些許。
然而５月份的一個周末，下午媽媽對我說有個叔叔想請媽媽和我吃飯。
我一聽就覺得不妙，以前被人給媽媽介紹的對象媽媽都是見了一面就不再聯
系了，可這次居然要帶我去吃飯，說明這個人媽媽是中意了。我又一次對媽媽嚷，
喊著告訴她我不同意，堅決反對她再婚，並威脅她要是再婚我就去爺爺家再也不
回來了。媽媽默默的聽我的喊叫後不再說話，而是自己換了衣服提著包走了。
媽媽就這樣走了，去和別的男人吃飯去了，我完全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現在
是去吃飯，以後呢？結婚？然後那個男人名正言順的占有得到媽媽的一切，不不
不。
我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著，摔打著東西，把家里搞得一片狼藉，可我卻沒有
能力去阻值這一切，我恨媽媽，恨我自己。
一番發泄後，依然覺得胸口像壓了一塊巨石一樣，又堵又悶，我進了廚房，
拿起媽媽平時做肉時用的多半瓶白酒往嘴里倒。
記不清媽媽是幾點回來的，她一進門看到滿屋被我摔打的一片狼藉，還有坐
在她房間地上拿著酒瓶的我，第一次對我發了脾氣，劈頭蓋臉就批我喝酒。本來
我就沒喝過酒，一口氣喝了半瓶的我早就頭暈目眩，媽媽批我的話我一句也沒聽
清楚，只看到她的嘴不停的說著。
想到媽媽剛和別的男人吃過飯，甚至吃飯時有可能有說有笑，我就覺得一陣
煩躁，我站起來抓住媽媽的手臂打斷媽媽的話說：「媽，我不同意你再婚，我不
要後爸，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再婚，不能。」
媽媽滿臉怒氣的看著我：「小暉，我再說一遍，這件事我考慮的很清楚，我
再婚是定了的，我這是為你好，你知道嗎？」
聽了媽媽的話讓我的腦子更加混亂，覺得整個身體都在燃燒，快要爆炸了，
我更用力的抓住媽媽的手臂，一邊晃動著一邊說：「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你
怎麽可以嫁給別的男人，爸爸沒了，你還有我，你是我的，是我的，我不同意你
再婚，你只能是我的。」
媽媽被我抓住胳膊晃著開始邊掙紮邊說：「小暉，你喝多了，你知道你在說
什麽嗎？都是我平時太慣著你了，什麽也別說了，我必須再婚，不然你真的要毀
了。」
媽媽的掙紮，加上酒勁上竄，更因為媽媽必須再婚的話，讓我徹底瘋狂了：
「不行，媽你是我的，我知道我在說什麽，我喜歡你，我愛你，你只能是我的，
我的。」說著我一把抱住媽媽，用力將她撲到床上……
之後的事情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想起來，只有我瘋狂撕扯媽媽的衣服，媽媽拼
命反抗的印象，別的可能因為喝酒的緣故什麽都不記得了。只知道等我清醒過來
的時候，我躺在媽媽的床上，媽媽的床上已經一片狼藉，床下還有被我撕碎的媽
媽的衣服的碎片。我的胳膊和前胸，後背都有抓痕，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可以
想象當時媽媽的反抗有多麽激烈。
後來和媽媽說起這件事，才知道當時我的陰莖確實插進了媽媽的體內，但因
為媽媽反抗過於激烈，我也就插進了兩三下，就被媽媽拼命推翻了。
清醒後的我雖然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麽細節，但還是知道自己之前對媽媽做
了什麽的，不由得開始害怕，我起來竄回我的房間找了衣服穿上，平複了下心情
後出來找媽媽，但發現媽媽沒有在家，這讓我更加害怕和忐忑。
我不敢給她打電話，一個人把家里收拾了下，忐忑的等著媽媽。晚上沒有等
到媽媽，卻等來了大娘。聽到是大娘在門外叫門的時候，我心都在發抖，不會是
媽媽告訴爺爺他們了吧。
我硬著頭皮開了門，大娘進了門臉色很難看，一向對我寵愛有加的大娘劈頭
蓋臉的說：「小暉，你真是長大了啊，就算你不同意你媽再婚，吵吵鬧鬧也就是
算了，你還敢和你媽動手了打架了你，你可真孝順啊，你也不想想，你爸走的早，
你媽一個人拉扯你容易嗎，把你養這麽大，你倒好成白眼狼了，開始動手打你媽
了，你爸在的時候他也沒動過你們一根手指頭，你倒是要翻天了，告訴你要不是
我攔著，你大伯拿著棍子就來揍你了。」
聽了大娘的話我明白了，媽媽並沒有把我強迫她的事說出來，估計是為了掩
飾身上的痕跡說是和我打架了。本來就心虛的我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聽著大娘的教
訓。
大娘罵了我半天，看我不吭聲就問我：「你不是很厲害嗎？動手和你媽打架，
這會兒怎麽啞巴了？說話啊。」
我還是低著頭但嘴里說：「大娘，我知道我錯了，不該和我媽動手，我是不
想我媽再婚，我媽不同意，我喝酒喝多了，不然我哪敢啊。」
「哼，才多大點啊你，還喝酒耍酒瘋，真該讓你大伯來揍你一回。自己好好
想想，看你幹的什麽事，現在知道錯了晚了，告訴你，你媽不回來了，在你爺爺
家住下了，你不是很能耐嗎？這段時間你自己過，看你離了你媽能活下去嗎？等
你媽什麽時候氣消了，你再去接她。」說完大娘起身就走了。
之後的一個星期里，媽媽真的沒有回來，我去爺爺家媽媽也是把自己關在房
間里不見我。爺爺和大伯也沒給我好臉色看，每次都狠批我一頓，我也想在爺爺
家住，可他們居然都不讓，好在同意我在爺爺家吃晚飯，吃了晚飯必須回家自己
住，衣服大娘也不給我洗。
一周後的一天，我回到家發現媽媽回來了，我又高興又緊張，我去給媽媽道
歉，可媽媽卻冷著臉看都沒看我直接說：「我回來就是告訴你，我再婚的日子定
在月底，這次不管你反不反對我都會再婚的，如果你不想可以去你爺爺家住，你
爺爺也同意了。」
媽媽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在我耳邊炸響，我的腦子一片混亂，但我沒敢再
想以前那樣吵鬧，更沒敢對媽媽再動手，我跪在媽媽面前求她，給她道歉，保證
只要她不再婚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不再胡思亂想，可媽媽毫不所動，扶都沒扶
我起來，就進了臥室，砰的關了門，還從里面反鎖上了。
之後我無數次的求媽媽，下跪、磕頭、哭泣都沒用，我從家里搬了出來住到
爺爺家，媽媽也沒有挽留，找我爺爺哭訴，爺爺和大伯居然也很堅持同意媽媽再
婚，大娘更是勸我說，媽媽畢竟還年輕，應該有自己的打算和生活，我已經長大
了，應該理解媽媽什麽的，更可惡的還幫著媽媽準備再婚的東西。
眼看還有一周媽媽就要再婚了，我突然有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我有種絕望的感覺，如果媽媽再婚，成為了別的男人的女人，我活著還有什麽意
思？媽媽，既然我得不到你，那就讓我徹底的離開吧。
我從診所偷了半瓶安眠藥回到了家，晚上媽媽下班回來，再一次跪在媽媽面
前苦苦的哀求她不要再婚，可媽媽態度依然堅決，最後的一絲希望徹底破滅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安眠藥毅然決然的喝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滿眼的白色，吊瓶，滿臉焦急的爺爺、大伯、大娘和目光
無神楞楞發呆的媽媽。
我喝了安眠藥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媽媽洗過衣服要晾起來，而要到晾衣服的
陽臺只能從我的房間過去，媽媽進我房間的時候都沒看床上的我，直接去了陽臺，
晾好衣服回來時瞟了我一眼，看到了放在枕頭上的安眠藥瓶，驚慌失措的媽媽趕
緊打了１２０，經過近７個小時的搶救，我萬幸被救了回來。
爺爺、大伯和大娘看我醒來都長長出了口氣，媽媽呆滯的目光和表情也緩和
了下來。因為一直守著我，爺爺很累了，大伯就和爺爺先回去了，留下大娘和媽
媽照顧我。
大娘既心疼又有些氣惱不停的數落我說：「臭小子，知不知道把你媽嚇成什
麽樣了？你倒是真狠心，二話不說就自殺，你要真死了，你媽還能活嗎？真是個
沒良心的狼崽子……」而媽媽卻由始自終還是沒和我說話，總是盯著窗外看，還
時不時的發呆。
再醫院住了４天終於出院了，大伯、大娘把我和媽媽接過爺爺家，爺爺、大
伯和大娘好好的勸說告誡我了半天，吃過晚飯才送我和媽媽回了家。
回到家媽媽終於開口了：「小暉，咱們談談好嗎？」
我看了我媽一眼說：「嗯，你說吧。」
媽媽稍微停頓了一會說：「小暉，其實媽以前並沒有想過再婚的事，之前就
有人想給我介紹，可我都拒絕了，可這次我非要再婚的原因我想你也明白吧？」
我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的手指說：「嗯。」
「你長大了，知道的東西也多了，男孩子青春期的一些想法我也知道，這些
我都理解，可你不能把哪些想法放在我身上啊，我是怕再任你胡思亂想下去會毀
了你的，所以我想再婚，家里有個男人，有些話有些事就可以和你講了，也能讓
你不敢在亂想，你懂嗎？」說到這里媽媽哭了起來。
我看媽媽哭了起來，不由得一陣心酸，我又跪倒她面前說：「媽，我懂，是
我不好，是我不該那麽逼你，對不起媽媽。」
媽媽一邊哭，一邊說：「小暉，你懂就行。媽也是沒考慮的那麽多，所以沒
想到你的反應會這麽大，我答應你不再婚了，但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再胡思亂想，
更不能對我有企圖知道嗎？」
聽到媽媽的話緩和了下來，尤其是讓我不再對她有想法，有企圖的話並不太
堅決，更想到之前在醫院里大娘不停的給我說媽媽在我被搶救時急切，絕望的樣
子，我覺得這是我最後一次也是最好的一次機會了。
我狠下心來，擡起頭看著我媽的眼說：「媽，謝謝你答應我不再婚了，你說
的一切我都懂，你這麽多年對我的苦心和付出我也都懂，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
也知道我不應該喜歡你，愛你，對你有非分的企圖，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要
是能控制住早就控制住了，我控制過，可越控制卻越迷戀你。」
「可，我是你媽，你親媽啊。」媽媽打斷我的話說。
「是，你是我媽，但在我心里你早就是女人了，一個我喜歡，我迷戀的女人，
只是以前我不敢表達而已，你不知道我天天腦子里都是你，天天夢到的都是你。
媽你答應我行嗎？如果失去你，沒有你我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我寧願不被
你們救活過來。」
我說著一直盯著媽媽的眼睛，媽媽的表情隨著我的話快速的變著，有不解，
有無奈，有驚訝，也許最後一句話震住了媽媽，媽媽盯著我看了半天，長長的嘆
了口氣說：「你在搶救時被搶救的時候我想過，如果你死了我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只能和你一起去見你爸，不知道上輩子我造了什麽孽啊。」
「沒錯媽，我不會放棄的，我對你的愛已經無可自拔了，求求你，接受我好
嗎？」聽了媽媽的話我急切的說。
「你這哪是在求我啊，你是在逼我啊。」
「不，媽，我不逼你，我是喜歡你，愛你，我不會放棄，我會像男人追求女
人一樣去追你，求你給我個機會接受我好嗎？」一時激動我說話是都帶著哭腔。
媽媽擡起頭看著天花板長長的嘆了口氣說：「唉～孽已經造了，要不是你是
我的孩子，我一定拉著你一起下地獄。你起來吧。」
「不，媽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我跪著堅定的說。
「還說你不逼我，你這不是逼我是什麽？當你被搶救過來的時候我就想過，
按照你從小執拗倔強的脾氣性格，醒來後對我肯定不會輕易放手的，對於現在的
結果我有心理準備，起來吧，我答應你。」
聽到媽媽的話我驚喜的抓住媽媽的手說：「真的？媽，謝謝你，我愛你，我
太愛你了媽。」
媽媽掙脫我的手：「我答應你，但是有條件的，你要能做到，我就接受你，
要是你做不到，就願賭服輸，從此不能再對我有任何想法。」
「恩恩，你說，什麽條件我都答應，我都能做到」。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把心思放在學習上，這段時間你老師給我打過幾次電話，
說你的成績一直在下降，如果你能考上一本，我就接受你，如果考不上，你什麽
也別想了。」
「行，沒問題，我一定做到。」
「行行行，媽，你放心，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對你有舉動。」我舉著手發誓
著說。
媽媽看我信誓旦旦的滿口答應，又嘆了口氣，起來吧，剛出院早點洗洗睡吧，
我也累了。
說完媽媽起身進了臥室，門依然被反鎖了。我卻沒有任何的失望，因為我知
道，我看到了希望，不應該是看到媽媽就在我的眼前，我終於可以有機會真正擁
有媽媽了。
（因為好幾年過去了，真正我和媽媽的對話其實有很多，但一些記不清楚了，
以上寫的對話都是談話中比較關鍵和印象比較深刻的一部分。）
雖然媽媽給了我希望，但之後的日子里對我的態度依然不像之前那樣親切，
對我總是帶著戒備，也很少像之前一樣和我一起輕松鬆的聊天，更不會周末拉我
和她逛街，以前在家還穿睡裙，雖然保守但也是睡裙啊，可現在只有晚上回她房
間後才會脫下平時穿的衣服，晚上睡覺的時候門也是必須反鎖的。
而我因為有了媽媽的話，也不在乎這些了，真的開始了發憤圖強，把所有的
心思都放在了學習上，連幻想著媽媽自慰也變的少了很多，媽媽看我每天拼命的
學習，學習成績也不斷的提升，對我的態度也漸漸好了起來，但對我的戒備依然
不減。
夏天那麽熱的天她也不會換睡衣睡裙，看著媽媽熱的發急我心里也真的很心
疼，同時也為了自己能更加靜下心來學習，我主動提出住校。
媽媽期初不理解，我告訴她第一我是因為雖然我很努力的也成功的靜下心來
學習，可畢竟天天能看到媽媽，心里還是會有期待和波動；第二也是為了我住校
後媽媽在家可以隨意一些，不用把自己捂的那麽厚。
媽媽聽了我的解釋居然露出了驚訝和不好意思的表情，但很快就答應了，向
班主任申請讓我住校。同時又因為我從來沒有自己在外面生活過，也表示了她的
擔心，不停的叮囑我一些注意事項。（這里我要解釋一下，當時我讀的高中既有
住校生也有走讀生，因為我家里學校很近，所以我一直都是走讀。）
走讀後剛開始真的很不適應，一是不適應住校的生活方式，二是不適應不能
每天看到媽媽。好在心里有偉大的目標，所以也有了動力，我努力適應著住校的
生活，更努力的學習。
每周最讓我期待的就是周日，到高三的時候每周只在周日下午放假，所以我
只能在周日中午回到家和媽媽團聚。慢慢的我發現，每個周日中午回到家，媽媽
嘴上不說，但我看的出來她對我的回家也很期待，對我的態度比住校前親切了很
多，甚至比之前我在家的時候更加親切。
後來媽媽告訴我，我住校的那些時間，她也很不適應，畢竟我從小就沒有離
開過她，現在一周只能見一次，也讓她感受到了離開我的那種不是滋味的滋味。
高三的時間總是給人不夠用和過的太快的感覺，而我卻覺得過的很慢，我巴
不得馬上就能高考完成任務，早日得到媽媽。在強大的動力推動下，我的成績很
快就恢複到了之前的水平，正正一年的時間過去了，終於迎來了高考。
高考前一天的晚上，媽媽來到我的房間，幫我檢查考試時要帶的東西後囑咐
我早點休息，養好精神。
在她要走出我的房間的時候我問了媽媽一句：「媽，我考好了達到了條件，
你真的接受我嗎？」
媽媽停住了步子，但沒有轉身說：「明天就考試了，別想其他的，好好考試
吧。」
「媽，我就是問問你，有顆定心丸我更能安心考試啊。」我看著媽媽的背影
急切的想得到答案。
媽媽依然沒有轉身，猶豫了片刻說：「你從小到大，我有什麽事說話不算數
的嗎？」說完直接出了我的房間。
媽媽雖然沒有明說，但我還是覺得得到了答案，不由得興奮的揮了揮手拳頭，
對著我的房門說：「媽，我肯定能考好的。」不過沒有得到媽媽任何的回應。
兩天的高考結束，感覺自己考得很不錯，清華北大不敢說，一本是穩拿的。
我信心十足的對媽媽說了自己的感覺，媽媽也很高興，當我和媽媽商量能不能給
我點獎勵時，媽媽不假思索的問我想要什麽獎勵，可我說我想要親親她時，她卻
拒絕了，說成績沒出來，一切都是空想，還警告我不許對她有越軌企圖，否則之
前說好的條件全部作廢，我只好悻悻作罷。
之後在報考誌願的時候我和媽媽有了分歧，因為我所選擇的學校是我們本地
的一所大學，我之所以選擇這所學校自然有我自己的小算盤，因為學校在本地，
我可以天天和媽媽在一起。而媽媽因為我選的學校雖然是一本但不是重點，她希
望我能最起碼去省會城市的那所重點大學。
經過幾次的討論我和媽媽都堅持自己的意見，最終大伯找了一個教育局的人，
他說我估計的分數雖然不低，但根據那所省會的重點大學會計學專業往年的分數
來說，我的分數還有點保守。最後我如願的填報了本地的學校。
等待成績的那段時間我真的是度日如年，心里無數次的咒罵改卷老師和教育
部。
６月２４日，這個日子我記得非常清楚，雖然之前我的信心十足，但真正通
過網上查分系統查詢分數是，我還是不由得緊張萬分，當看到６１２分的時候我
真的覺得我擁有的整個世界！
媽媽因為緊張沒敢和我一起查分，在客廳里等著。我有心逗一下她，平複了
一下自己的心情，低著頭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媽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我出來，立刻站了起來急切的問：「多少分？」
我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媽媽又著急的問：「到底怎麽樣？到底考了多少分，你倒是說啊。」
我慢慢擡起頭，皺著眉頭有氣無力的說：「沒過一本線。」
媽媽聲音一下提了起來：「啊，你估的分不是挺高的嗎？怎麽會沒過一本線？」
我擡頭看著媽媽吃驚的表情真的很想笑，但我繼續愁眉苦臉的說：「這不也
挺好的嗎？我沒達到你的條件，你可以徹底放心了。」
媽媽聽了我的話臉上一頓，一下子哭了起來恨恨的說：「你…這個時候了，
你…你還想這些事…你真夠混的…」一邊說一邊哭一邊無力的坐到了沙發上。
看到媽媽哭了，我不敢再逗她，趕緊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說：「媽，
別哭了，我逗你呢，考了６２１．」
媽媽聽了我的話一楞，停止了哭泣，對著我的頭狠狠的推了一下：「你…你
這孩子有拿這事開玩笑的嗎你。」
因為我是蹲著，媽媽對我頭狠狠一推我一下子往後倒去，頭「砰」的一聲磕
在了身後的茶幾上，疼的我不由得「啊」的叫了一聲。
媽媽也意識到自己失手了，趕緊起身來扶我，我感覺媽媽的身體靠近過來，
不由得心里一動，拉住媽媽的胳膊往我懷里帶，媽媽被我一拉被我帶進了懷里，
我順勢抱住了她看著她說：「媽，條件我完成了，你可以接受了我吧？」
媽媽給我抱住身體明顯的一震，聽到我的話臉上更是一陣慌亂，用力的推開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也從地上站起來著急的盯著她說：「媽，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吧，為了這天
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你知道嗎？考試前你還說你從來說話算數的，現在你要反悔
嗎？」
媽媽逃離了我幾步不敢和我對視弱弱的說：「我沒說反悔，我…我還沒…我
先去你爺爺家告訴他們。」」
說完逃似的跑出了家，我攔都沒來得及。看著媽媽離去的背影，我又氣又惱，
拿起沙發上的靠墊狠狠的摔打了幾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想著對策。
很快大娘打電話讓我去爺爺家，到了爺爺家我和爺爺、大伯、大娘都說話，
就是不理我媽，但我的目光不停地找媽媽對視，媽媽卻總是躲著我的目光，可在
爺爺家我也不敢做什麽。
中午大娘和媽媽做了一大桌子菜，可我始終心不在焉，大娘還開玩笑說我是
不是被自己的好分數嚇住了，我看了媽媽一眼，媽媽正好和我對視，看到我看她
趕緊扭過頭去。
下午媽媽去上班了，我要回家可爺爺非留我和我說話，晚上我和媽媽也還是
在爺爺家吃了飯。
回家的路上我走在前面，媽媽始終落在我身後四五米遠的地方，我一路上都
在想著回到家怎麽樣讓媽媽兌現承諾，沒和媽媽說話，快到家的時候媽媽快走了
幾步趕了上來和我並排，走了幾步也沒看我輕輕的說：「你別不高興了，我沒說
要反悔，只是我…哎呀，等錄取通知書下來了再說行嗎？」
原來媽媽看我一路上沒說話以為我生氣了，聽了媽媽的話我心里不由一動，
媽媽因為我生氣來和我說這些，是不是說明媽媽心里其實已經有我的位置了，只
是畢竟她是媽媽，一時心里還沒做好準備。
想到這些我心里一下豁然開朗說：「媽，我沒生氣，是我不該這麽著急的逼
你，沒關系我等著，一年我都等了，還在乎這幾天啊。」說完我想去拉媽媽的胳
膊，但媽媽緊張的四下看了看，快走了兩步脫離了我的手。
我笑著說：「媽，我只是想攙著你走。」
說著我追上她手攙扶著她的胳膊，不由分說的繼續往家走，媽媽輕微的掙紮
了兩下，看周圍有人，也不再說什麽，身體稍稍有些僵硬的和我往家走。
回到家後我沒有別的舉動，媽媽卻害怕似的直接鉆進自己的房間反鎖門。
之
後的時間里因為心里有了定數，我不再和媽媽提讓媽媽兌現的事情，想著能讓媽
媽有平靜的環境做好準備，反而開始學著幫媽媽做些家務，比如跟她學做飯，拖
地，洗完什麽的。
媽媽對此還是很受用的，誇了我兩次懂事了。當媽媽下班回來看到我洗好晾
曬在陽臺上的衣服里還有她的胸罩和內褲時，聲音很小的說：「這些衣服還是我
自己洗吧。」
７月２０日，中午我和媽媽正準備吃飯接到學校的電話，當我從學校拿到Ｅ
ＭＳ的通知書郵件的時候，我的嘴角估計都可以裂到耳朵上了。一刻沒有停留，
我飛快的跑回了家，已經把飯菜又熱好的媽媽看到通知書也高興的像個孩子原地
跳了兩下，我看著媽媽跳起的樣子，心里一陣癢癢，走過去一把抱住她，不由分
說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媽媽反應過來後又一次用力推著我想掙脫我的懷抱，我緊緊的抱住她不鬆手
眼睛盯著她的臉，媽媽掙脫了幾下沒掙開，看我一直盯著她慌亂的回避著我的目
光：「小暉，你放開我，先吃飯行嗎？」
我看著媽媽慌亂中帶著害羞和緊張的表情，心里嘆了口氣放開了媽媽沒有再
逼她，因為從媽媽慌亂中帶著害羞和緊張的表情中，我知道媽媽不會反悔了，如
果我逼的太狠或許還會起反作用。
之後的兩天里我沒有再在媽媽面前提起讓她兌現承諾的事，只是在媽媽在家
的時候會用我的目光不停的追隨著她的身影。每當媽媽發現我在看她的時候她總
會有一絲慌亂和緊張，可我的耐心真的是很有限的。
到了第三天７月２４日早上，我和媽媽吃過早飯媽媽在收拾桌上的碗筷時忍
不住說：「媽，都過了三天了。」
媽媽把碗筷往鍋里放，聽了我的話手上一頓又繼續把碗筷都放進鍋里低著頭
說了一句：「恩，我知道。」
我還想再說，媽媽又說：「我上午要和同事去縣里調研，你去爺爺家吧，晚
上大伯要給你擺慶功宴，我先去上班了，碗筷你刷吧。」說完匆匆拿著包，換好
鞋出門去了。
看著媽媽逃離的背影我的心里真的有種按捺不住的氣惱。在爺爺家一天我都
是心不在焉，還要對爺爺和大伯大娘堂姐們強顏歡笑。
晚上大伯在飯店訂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媽媽下班後也趕了過來，一家人都為
我高興，爺爺也破例多喝了點酒，大伯更是喝了不少。
席間媽媽還是一直躲閃著我的眼神，卻在給爺爺、大伯、大娘敬了酒時，破
天荒的自己也喝了酒。
大娘還對大家說：「看把我們小梅高興的，都開天辟地喝酒了。」引得大家
一陣大笑。
媽媽卻在這個時候看了我一眼，在看見我也在看她的時候，狠狠的瞪了我一
眼，搞得我莫名其妙。
吃過飯後，因為媽媽喝了酒，大娘讓我們打車回家，還囑咐我照顧好我媽。
其實我媽並沒喝多少，就是和爺爺、大伯和大娘每人碰了兩小杯，只是臉有點紅。
回到家媽媽坐在沙發上，我在接了杯水給她，媽媽接過水喝了兩口，我用撒
嬌的語氣又說：「媽～都過了三天了。」
媽媽正要把杯子放在茶幾上，聽了我電話手一哆嗦杯子差點掉了，擡頭看了
我一眼，把杯子往茶幾上一放，也不理我直接起身回了臥室，我想發作，媽媽又
出來了，但還是沒理我，手里拿了件衣服衣直接進了衛生間。
我是又急又氣，可又不想發作逼媽媽太狠，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把
氣惱的把聲音調的很大。
一直過了半個小時媽媽才從衛生間出來，我因為生氣也不理她，手里拿著電
視遙控器不停的換著臺，媽媽從衛生間出來直接往臥室走去，快到她門口的時候
卻停了下來，但沒看我只是說了句：「別鬧了，我洗好了，你也去洗洗吧。」說
完直接進了她的臥室。
這時我才意識到媽媽今天洗澡出來穿的是睡裙，這可是這一年來媽媽第一次
在家穿睡裙啊，最主要的是媽媽進了臥室後沒有關門，還有剛才媽媽說的那句「
我洗好了，你也去洗洗吧」是什麽意思？哈哈，我不傻，絕對不傻。
我丟下遙控器飛快的跑進衛生間沖洗起來，我急切但又細致的沖洗好身體，
因為沒有那睡衣，直接用浴巾往腰上一圍，打開衛生間的門，心里喊了一聲「媽
媽，我來了」。就沖進媽媽的臥室。
進了臥室媽媽正側身背對著我趟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小毛巾被，只露著一
雙腳。我直接上了床，激動的直接從後面抱住媽媽，把她翻過來想去吻她的臉和
嘴。
媽媽的身體明顯的一僵，隨後立刻開始掙紮起來，在我還沒用力就掙脫了我
的手並坐了起來推著我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小暉你先別動手好嗎？」
我被媽媽的語氣驚到了，放開我的手看著她。
媽媽看我不動了，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會兒說：「小暉，你真的要這樣嗎？
你不小了，應該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要是我們做了就是亂倫你知道嗎？你想過
後果嗎？我怕會毀了你啊！」
我一直盯著媽媽的眼：「媽，你也說了我不小了，我什麽都懂了，你說的這
樣不對，說的是傳統觀念不接受對吧，可不接受並不代表沒有發生過，網上這樣
的事多了去了，還有句話叫存在就是合理。我不管對還是不對，我知道我一直喜
歡你，愛你，甚至迷戀你，我這一年所做的一切和付出都是為了你，你才是我學
習和以後生活的動力，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還要我怎麽樣你才能知道我對你
的愛和決心呢？如果你不接受我，我會覺得毫無生趣，一切都毫無意義，那我才
真的毀了。」
媽媽被我急切而快速的語氣震的楞住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長長的嘆了口氣
說：「我就知道會是這結果，原本想著做最後一絲努力希望你能放棄。」
我和媽媽就這樣面對著坐著，我一直看著她，媽媽一直低著頭，過了好一會
兒，媽媽才擡起頭看著我說：「你說你愛我，迷戀我，我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
造孽，這一年我也想過很多，你的努力和對我的執念我也看在眼里，我心里也真
有過感動，反正孽已經造過了，我答應接受你愛我，我也不反悔了，但是你必須
答應我幾個條件，不然最多咱倆一塊下地獄。」
我聽了媽媽的話激動的抓住媽媽的手說：「你說，我什麽都答應。」
媽媽這次被我抓住手，只是下意識的縮了一下就沒有再掙脫，頓了一下說：
「第一，這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說起，必須保密。」
「這是必須的，媽你放心，我又不傻，絕對不會說一個字的。」媽媽一說完
我就立刻回答她。
「第二，除了在家里，其他任何地方你不能對我做一點讓人懷疑的動作和事。」
「恩，我知道。」
「第三，不管我們怎麽樣，我都是你媽，你必須尊重我，必須聽我的話。」
「這個當然，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尊重你，不聽你的話，我發誓。」
說著我舉起手發誓：「我霍曉暉發誓，自今日起只會尊重媽媽，聽媽媽的話，愛
媽媽，疼媽媽，如有違反天打五雷轟。」
媽媽並沒想電視橋段里那樣沒等我發完誓就來捂我的最，反而是一臉無奈的
表情瞪了我一眼說：「你要做的事本來就該天打五雷轟的」。
我看著媽媽的眼睛嚴肅的說：「只要你接受我，讓我愛你，就算真的天打五
雷轟我也願意。」
媽媽聽了我的話表情楞了一楞，不再說話閉上眼睛躺在了床上。我終於可以
伏下身子抱住媽媽，去親她、吻她、去撫摸她的每一寸身體了。
對於做愛其實我是是零經驗，好在小電影看了一大堆，網上的性愛技巧也學
習了不少。但第一次真正和媽媽親熱我卻很失敗。
首先是媽媽根本不配合，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甚至用手捂著臉，我去吻她的
嘴她也是閉著嘴唇，好不容易舌頭鉆進了媽媽的嘴唇，她的牙關卻緊緊的咬著，
讓我的舌頭鉆不進去。
再者我幾乎用遍了網上所說的挑逗技巧，也沒讓媽媽發出呻吟和任何回應，
就連我的手摸到她的陰唇時媽媽也沒發出一點聲音，只是在我實在忍不住，迫不
及待的分開媽媽的腿，把自己的雞巴插進媽媽陰道的時候，媽媽的手用力的抓住
捂在臉上半部分的毛巾被，下牙咬著上嘴唇的嘴里或是鼻子里發出了「嗯」的一
聲，兩腿用力的想合起來，可惜因為我的身體在兩腿中間沒有成功。
最讓我懊惱的是，我終於把雞巴插入我向往已久的媽媽的陰道後，還沒動幾
下，媽媽突然兩腿一縮，脫離我的身體，胳膊撐著床一下子坐了起來，蜷著腿抱
著膝蓋，還順手拿著擋住。
因為沒有任何防備，我完全沒反應過來媽媽就脫離了我的身體，我不由得一
楞問：「媽，怎麽了？」
媽媽用極其小的聲音說：「沒那個，還是先不要了。」
媽媽的話讓我一楞，一下沒反應過來問：「哪個？」
媽媽擡頭瞪了我一眼臉很紅的說：「避孕套。」說完用把頭帶下埋在膝蓋上
拿著毛巾被的手里。
可這媽媽害羞的樣子，我是又著急又氣惱自己，這麽多天的等待，都知道提
前準備好避孕套。我知道沒有避孕套今晚媽媽肯定不會同意和我做愛了，可到手
的寶貝就這樣放棄我又真不甘心。
突然想起我家附近的街邊有個無人售貨的成人用品售貨機。我下了床跑到我
的房間套上Ｔ 恤和短褲就往外跑。媽媽叫我我都顧不上回答。可下了樓才想到
慌里慌張的只顧著穿衣服出門沒帶錢，又轉身上樓回家拿錢。
等我回到家打開門的時候，媽媽又重新穿上了睡裙，在廚房的陽臺上，想看
我跑哪兒去了，看我回來了，就問我幹嘛去。我說去買避孕套啊，媽媽臉又是一
紅說：「你瘋了，大晚上你去哪兒買？附近的藥店都是熟人，你半夜去買那個人
家怎麽想啊？」
我一邊拿錢一邊說：「放心吧媽，我不去藥店，前面那條路上不是有個無人
售貨的成人用品店嗎，我去那兒買。」說完沒媽媽說話就又跑出門了。
一路飛奔我拿著避孕套回到家，進了臥室媽媽又恢複了之前穿著睡裙蓋著毛
巾被的樣子。而我的雞巴卻始終堅挺著，我再一次掀開毛巾被，親吻著她的臉，
嘴唇、脖子，脫掉睡裙，撫摸親吻媽媽的乳房，肚子和腿。
也許進過剛才的一場鬧劇，媽媽的緊張有所緩和和平複，雖然依然不配合，
但媽媽的身體不再像之前那麽僵硬了，也沒有再用毛巾被捂住臉，只是用手擋著。
當我戴上避孕套又一次分開媽媽的腿，雞巴在媽媽陰道口摩擦了幾下，找對
位置準備進入媽媽的身體時媽媽輕輕說了句：「輕點。」
我去沒理解媽媽的意思，而且媽媽說話的時候我的雞巴已經在往媽媽陰道里
插了，媽的插入和媽媽的話幾乎是同時的。媽媽又一次嘴里和鼻腔里發出了「嗯」
的一聲，捂著臉的手有突然放了下來，用力的抓住了床單，兩腿又一次想閉合起
來。我才意識到是弄疼了媽媽，趕緊道歉道：「媽，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對
不起，對不起。」
媽媽不理我，頭往邊上一歪，手又一次伸上去捂住了臉。我也顧不上什麽了，
開始慢慢的動起來，無比的興奮感和快感讓我無法形容，可惜只來回動了二十多
下吧就一泄如註了。這讓我難以接受，平時自慰起碼都在十幾分鐘以上，最長的
時候有過半個小時左右啊。好在在網上就看過，知道很多男人第一次都會快射，
心里還好受點。
媽媽發現我射精後，立刻脫離了我的身體，我想去抱她吻她，可媽媽卻繞開
我直接去了衛生間。
十幾分鐘後媽媽回到臥室，這時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我起身去抱她，可媽
媽拒絕了我，不管我怎麽說，她都不同意和我再做第二次，還又給我提了要求，
說不能頻繁，每次必須她同意才能做。為了長久之計我只好放棄了梅開二度的想
法，並老實的答應媽媽的要求。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媽媽的蹤影。
我出了臥室看到媽媽在廚房，看我起來媽媽立刻轉過了身，吃飯的時候媽媽
一直低著頭。看到媽媽害羞的樣子，我的心如貓爪一樣，可為了長久之計我只能
忍著，因為我知道這這是美好生活的開始，以後我一定能讓媽媽放開心扉，真正
徹底的接受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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