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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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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之路 作者:不詳
奴隸之路
作者:不祥
字數:47115字(有男同)
TXT包:
先從我自己說起,今年38歲,很有個人魅力,身體健康,我可以告訴你所
有關於我的那種希望做一個性奴隸的各種幻想這種廢話,但我不想讀者厭煩,就
省省吧,簡單來說,我有這種特殊的性愛好,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和幾個女性嘗
試過,其中有幾個還很喜歡做我的這種女主人的角色,甚至我的前妻都很喜歡被
我從伺候的衣來伸手,飯來張手,但是她不需要一個完全的奴。終於我找到了這
種似乎只有再我夢中才能出現的關系,這種關系是如此的絕對,完全,我投入了
一種完全不同的性關系中,就再我感覺我的生活舒平靜的時候,一切都改變了。
一切發生在兩年之前,我當時剛讀過一些女性統治的文章,大多數是一些職
業女王的作品,象往常一樣,因為實現不了這種幻想,我變得很興奮,我開始在
讀一個故事,是關於一個妻子訓練她的丈夫服從她的每一個想法,主要是在任何
時候地點,滿足她的性欲望,當然也包括讓她丈夫做所有的家務,洗衣做飯,甚
至每個周六都去她女性朋友的公寓收拾一切。這種模式的故事,我讀過很多,但
是仍然興奮。隨著故事的發展,她丈夫越來越服從於她的命令,她告訴她丈夫,
周末她會和朋友出去,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丈夫跪在地上迎接自己,而且只
能穿著內褲和圍裙。幾個小時以後,她回到家,她丈夫很聽話的照她說的半裸跪
在門口迎接她,她把外套交給丈夫掛起來,告訴他,繼續跪到門前,她的以為朋
友隨後會來。我當時認為是這個妻子帶回來她的女友,幾分鐘後,門鈴響了,當
丈夫跪著打開門,去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外面,她丈夫顯然和我想的一樣,以為要
來的是一個女人,所以很吃驚,楞在那裏。妻子在屋裏大聲斥責丈夫說:「傻看
著做什麽啊,快請海哥進來啊。」海哥直接跨過丈夫,進去和妻子纏綿起來,不
知道為什麽,讀到這裏我的下體足足張長了2寸。之後說到妻子和海哥走向臥室,
吩咐丈夫帶兩杯紅酒給他們。當丈夫震驚地把就端進臥室地時候,兩個男女已經
糾葛在床上了,妻子握著海哥的棒棒,鐘愛的撫摸。當丈夫情形過來,吻這到底
是怎麽了,妻子直接了當地說,她這個丈夫現在不過是一個奴才而已,但是她仍
然有正常女人地需求,但是作為奴隸的丈夫是根本沒辦法象一個男人一樣滿足她
的。她給她丈夫下了最後通牒,以後完全服從自己,或者幹脆立刻離開。丈夫被
眼前的一切弄懵了,甚至哭了出來,懇求妻子不要離開自己,自己可以為妻子做
任何事情。看到這裏,我的下體完全勃起了。接著她的妻子滿臉壞笑看著她丈夫,
轉頭對海哥說:「聽見了,海哥?我們的奴才願意為我們做任何事情。」當我看
到『我們「這個詞的時候,我的下體甚至興奮地躊躇了兩下。我從來也不是一個
同性戀,心裏有點困惑。故事在繼續著,妻子命令丈夫為他們用嘴脫光衣服,丈
夫從妻子的絲襪開始脫,妻子把腳尖插入他嘴裏,說:」海哥和我已經相愛一個
月了,明天他會搬進來住,你要照顧好我們的起居一切需要,我的意思是我們兩
個人,我希望你完全聽從海哥的話,不要有任何異意,明白嗎?「。丈夫的回答
是肯定的,」遵命,主子。「妻子聽到這個回答,把腳踩在他胯下,給了他一個
耳光,說:」你說遵命,女主人,還有什麽啊,奴隸?「丈夫委屈地說:」遵命,
主子和爺。「值得指出的是,我過去沒有看過這種類型的小說,效果相當明顯,
這次的高潮,無比的強烈。
快到周末了,六月的華北春意盎然,昨晚我讀的那個故事還在腦海裏縈繞,
昨晚射精後,我睡得死沈,像個孩子。這個周末我要和我的朋友康文軒去釣魚,
文軒和我是發小,經常在一起,他老婆是高中同學,妮妮。我們大三的時候她是
大一。事實上我是他們的介紹人,有時候,我會想,也許她更應該留給我自己。
這樣一個女人,不僅是聰明漂亮,而且是個非常坦誠的姑娘,在我結束了7年的
婚姻以後,他們在精神上一直支持我。我們三個人無所不言,只有一件事情不是,
拿就是我喜歡做奴才的性愛好。到不是他們不理解,我只是不想任何事情影響我
們的友誼。另外,文軒經常對我炫耀說他老婆多喜歡他的雞巴,喜歡和他在任何
地方做愛。就是說他們的性生活非常的美滿,不會象我一樣只是子還這一種模式
的。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我洗澡收拾,為這次出遊做準備。轉天晚上六點,文軒
來了,這次連妮妮也一起來了,本來說好是我和文軒去的,妮妮周末有安排了,
好像是去購物。文軒家境很好,甚至有自己的私家車,我們要三個小時開到葫蘆
湖垂釣,在路上我們就弄好了冰塊和啤酒,男人最喜歡了,啤酒的味道很好。經
過漫長的工作,我可要好好休息了。文軒負責開車,妮妮坐他旁邊,我在他後面。
顯而易見,文軒和妮妮是出色的一對,一直保持很好的身材,妮妮172,
115斤。還有一雙美腿。很符合比例,我想罩杯比c小點有限。臉很性感,有
點寬,高顴骨,兩個酒窩,細嫩的皮膚,厚嘴唇,嘴稍微有點大,總是充滿自信
的微笑。她是越成熟越美了。文軒183,160斤,寬胸,肌肉發達,是個英
俊但文氣的臉。
他們結婚的時候就知道妮妮無法生孩子,這雖然是一種打擊,但是很快他們
感受到沒有孩子的婚姻更幸福。讓他們有時間釣魚,旅行。
另外說一句,讀者已經知道我心底那種黑色的欲望,不過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子路,176,150斤。不是那種肌肉男,但是還沒發福,另外還有一個
不安分的雞巴。讓我們回頭繼續說,我們喝第二瓶啤酒的時候,象其他老朋友一
樣互相吹牛,妮妮反坐在椅子上,把靠背放到了最低,我註意到妮妮的用她的腳
趾搖擺涼鞋。她穿著黑色的吊帶衫,堅挺的乳房露出深深的乳溝,黑色牛仔短褲,
更顯出她修長的美腿,沿著美腿向下,腳上是一雙高根軟皮黑涼鞋,她翹著二郎
腿,抖著鞋子,由於昨晚的故事還在影響我,所以這樣的情景,無疑讓我在聊天
裏走神了。
「子路,子路。那書名字是夏日的百合。」她說。我這才註意到她在和我說
話,我的眼神從她腳上移動到她臉上,她臉上露出會意的微笑,我感覺自己的秘
密都被她發現了。
我只能尷尬的說:「對不起,剛才沒聽見,我在想明天的安排。」
我只能尷尬的說:「對不起,剛才沒聽見,我在想明天的安排。」
她看看我,諷刺的說:「是嗎?子路。」同時我聽見她的鞋子掉在地上,她
的眼睛一直盯著我,這5秒仿佛一年,我都能感覺我臉紅了,情不自禁,我還是
低頭看去,當我眼看她的時候,她微笑的眼中仿佛在和我說些什麽
「文軒,還要一瓶嗎?」她問。
「算了吧,我還要活著上岸呢。」
她轉頭對我說:「子路,給我拿一瓶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她的聲音一直是友好的,但是這次似乎有些命令的
口吻,不過沒關系。
「保證小姐滿意。」我玩笑。「呵呵。」文軒笑,「別和她這麽說,」她可
喜歡使喚人了。「
我遞給她啤酒,她高興的說謝謝,轉身把腳搭在文軒大腿上,說:老公,穿
高根一天了,幫我按摩按摩了。「
「我這裏有好東西給你按摩的。」文軒笑著摸摸自己胯下,「你一定喜歡,
小姐。」
「看你說什麽呢,你總是亂說話。」她也笑了。
文軒說:「看來我們應該找個按摩小姐伺候我們。」
「為什麽不是男人,我覺得男人伺候我們更有意思。」
她很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她如同天使一般的眼光,讓我無法說不。
「我也那麽想,」我只得說。
「好了。」文軒笑道,「你給她按摩好了。」
妮妮把椅子轉過來對著我說:「怎麽樣?」
「沒,沒問題啊。」我有點尷尬。
「好啊,」妮妮笑了,「把椅子轉過來,我們開始啊。」
「成。你伺候她吧。」文軒打趣。
「呵呵,你不會介意幹這活吧,子路。」
她再次看著我,我看不出她和文軒是不是在玩笑,我可以從遊船反光鏡看見
文軒的笑臉,那表情分明是在說「你啞巴了?」我決定試試。
「你放心,我樂意效勞,」我說。
「去吧,寶貝。」文軒笑著說,「這是他自找的。」
她微笑著把赤腳搭在我腿上,天啊,她的腳真漂亮,我猜她穿的是38碼鞋。
她拱了一下腳背,她的二腳趾比大腳指長,她肯定非常註意腳的護養,或者天生
這麽嫩。腳趾甲錯落有致,上面都圖著透明指甲油。
在我開始按摩之前,我要說,腳往往是一個想做女人奴才的乖僻性愛好者的
一大崇拜的方面,所以對我而言,這無疑是美差。我開始用拇指在她的拇趾肚上
開始溫柔的呵護,幾分鐘內,妮妮舒服得瞇起了眼睛。她的陶醉寫滿了她的臉和
嘴唇,我開始按摩每一個腳趾,甚至腳趾縫也不放過,按摩她緊張的腳踝,讓她
放松。
文軒看看她的臉,「死妮妮,舒服嗎?」
妮妮笑逐顏開,「簡直舒服死了。」
我化了一個小時讓她享受按摩,這期間,好幾次我都想吻她的腳趾,但是克
制住了,幸好在到葫蘆湖之前,我們下車在路邊的餐館吃了頓飯,很實惠,味道
也不錯,那時候我突然有一種感覺,我這兩個老朋友似乎成了陌生人,因為之前,
我從來沒有對他們產生性幻想,糟糕的是,現在我開始覺得妮妮很性感。
到葫蘆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很荒涼,沒有人,因為現在不是旅遊
旺季,我們著大一個理想的宿營地,很幹凈,周圍環繞著小樹,最近的露營的人
大概在一裏地之外,過去我們經常來這裏,都是人很多,周圍到處是帳篷,是篝
火。
夜色是這麽的美麗,天空如此清澈,星星在眨眼,蟋蟀放聲高歌。文軒和我
喝了一些啤酒,妮妮在帳篷裏收拾,提到給妮妮按摩的事情,文軒沒有一絲嫉妒,
我很坦白的對他說:
「我很喜歡給她按摩,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
「那是什麽意思?」文軒問。
「可能一個男人說這個,讓你驚訝,很不容易解釋,不過我……我很在其中
能感受到一種很大的快樂。」
他看著我說:「我和妮妮沒有你想的那麽天真,我們知道性的方式有很多傾
向,實際上,你說什麽,我們都不會驚訝。」
這時候,妮妮從帳篷裏出來了,她換了一條levis的褲子,紅黑格子的
襯衫,她濃密的黑發有點淩亂,搭在她肩上,看起來很嫵媚,她從冰盒子裏拿出
啤酒,坐在我和文軒之間,喝了一口。
「你們聊什麽呢?釣魚?」
「我們剛才討論性的傾向。」文軒說。
「嗯,有意思,很像勇氣實話大冒險啊。」
「那麽誰先開始?」我問。
「我們都是老損友了,」妮妮說,「我們幹脆不說勇氣了,大家都說真心話,
一個人一個問題,子路你開始。」
「我先拿瓶啤酒再說。」我說。
「哈哈,你一定友不可告人的秘密。」妮妮笑。
「也許了。」我回答。
「也給我拿一瓶,」文軒說。
「你也緊張了?文軒?」我笑了。
「才怪,我只是想開始之後,不要有人離開。」
我拿回兩瓶,遞給文軒一瓶,坐下看著妮妮。
「好,第一個問題問妮妮,你曾經有過其他的男人嗎?有幾個?是誰?」
她笑了,「你別浪費時間,子路,順便說一句,這是三個問題,我只會回答
第一個問題,答案是是的。寶貝,該你了。」妮妮對文軒說。
我似乎感覺到這兩個老友已經完全看穿我,我勉強把一口啤酒咽下。
「好的,子路,你很喜歡給妮妮按摩,我的問題是,你是不是同樣喜歡這樣
給男人按摩?」
我嘴唇一下子幹了,我又喝了一口,文軒和妮妮都盯著我的眼睛,似乎要發
現什麽,我決定實話實說,不過只是這個問題,我知道他們會理解我,都是老朋
友了,一下子覺得輕松了很多,我回答道:
「嗯,都一樣喜歡。」
他們都笑了,看來我的回答他們很滿意,下面該妮妮問了,但是她看著我一
分鐘什麽也沒說,這讓我又一點局促,不過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你是不是戀足啊,子路。」
我楞住了一下,看著她的眼回答是的,她眼裏沒有一絲驚訝,似乎她早就知
道,只是等我承認一樣,我不知道為什麽。
「繼續我們說的腳的問題,」我說,「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的按摩?坦白說,
別騙我。」
「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子路,是的,我絕對喜歡,你手指按摩技術非
常好,正是因為你是戀足者,如果是一般男人,按摩5分鐘就不幹了,但是我想
我不叫停,你都不會停止的。」
太棒了,她真是知音,好像者方面,她比我還在行,我徹底對她信任了,她
在適合的時間說了適合的話。
「好吧,該輪到我了」文軒說,「子路,你現在說你是戀足者,除了喜歡給
妮妮按摩腳,你還會有更多的想法嗎?」
這時的寧靜有些虛幻,我甚至聽不到了蟋蟀的鳴叫,妮妮的臉上是頑皮的笑
容,文軒也在微笑,似乎在欣賞我的尷尬,「來啊,子路,」妮妮說,「都是老
朋友了,不用不好意思,對了,我更喜歡有人給我舔腳趾。」
她語氣看起來很認真,這讓我的思維無疑向前更深的陷落。我的聲音打破了
寧靜,語調簡直就是一個罪犯在招供。
「是,我喜歡舔你的腳趾,我會永遠崇拜你的雙足。」出乎意料,他們沒有
大笑,妮妮移動身體靠近我,攬住我的肩頭,「別這麽不好意思,你還是你,事
實上,我們越了解,越覺得你很好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文軒說。
「你們呢?」我問。
「我想你在今晚結束之前,會知道的。」文軒回答。
「別打岔,該我提問了。」妮妮說。
她放開我的肩頭,繼續坐回我們之間,當她提問的時候,我感覺,對我的逼
供剛剛開始。
「好的,子路。你說了你崇拜我的腳。我再問你個私人問題,我想我知道你
的答案,如果回答和我想的一樣,那麽我們就結束這個真心話遊戲,開始我們的
討論。據我所知,戀足者,大多有特殊的性傾向,就是喜歡做奴,我想知道你是
不是?」
我看了看他們,我不肯定他們到底在想什麽,都表情嚴肅,但是真實答案只
有一個,那就是她說的很對。
「是的,我是有這種性傾向,喜歡做奴才,賤狗,什麽的,你們想怎麽叫我
都可以。」
「這正是我們想知道的答案,」文軒說,「剛才我說了,妮妮和我不是你想
的那麽天真,什麽都不懂,你現在這麽坦白,我們就做回真實的自我,其實我和
妮妮的性生活也不是那麽正常,我們十年前就開始換妻。」
我對於他的坦白很吃驚,但是什麽也沒說。
「我們和其他夫妻的關系都很好,」妮妮說,「我和文軒約定,不能單獨出
去快活。兩年前,和我們交往的一對夫妻收養了自己的性奴,我們談了很多虐戀
的關系,也讀了很多的資料,所以我們讓他們把自己的性奴帶來一起。」
「我們都很喜歡那個女奴,」文軒說,「不過我們只用了她一個晚上,那對
夫妻只借給我們用一個周末。」
「那天真棒,早晨起床的時候,我們根本不用擔心床上的混亂,她都收拾了,
還給我們把早點端到床上,」妮妮說,「不過最棒的還是關於性,她非常喜歡伺
候我們,自從那個時候,我們就想能飼養一個自己的奴。」
「我們曾經在網上尋找過,」文軒說,:「見過幾個感覺不錯的,在公共場
所,但是都滿意。」
「我們都想放棄了,」他繼續說,「因為這樣實在是不安全,社會上大多數
人一說sm就是以為家庭暴力,拿著小鞭子,無聊的抽,他們不明白sm是虐戀,
其中有很多精神上的東西,都是你情我願,絕對不是強迫的。」
「象文軒說的,我們幾乎放棄了,上個月,我在市中心,遇見你前妻了,我
很久沒見過小傅了,所以一起午飯,可能是喝多了,我們開始說性,小傅說她現
在的老公非常好,不過還懷念你一些特殊的東西,我當然問她,是什麽特殊的了,
她說這個不好說,又多喝了幾杯,她開始告訴我,你特別喜歡給她做奴,你戀足
就是她告訴我的,她說雖然喜歡,但是後來性虐待的成分越來越多,還是有點不
能接受,我想你是想完全做她的奴,她不適應。她還想著你的好,現在想她現在
的丈夫也稍微又一點這種傾向,不過我猜,她老公不是做奴的材料,她甚至說,
最好擁有兩個世界,她的丈夫做她的愛人,你做她的奴。」
「那天回家,妮妮別提多興奮了,」文軒說,「我還以為她買了什麽便宜貨
呢,就問她買了什麽,她說什麽也沒買,我就問她怎麽這麽興奮,她說有件事和
我說,我們甚至到我們最喜歡的餐館吃飯,她只是說這值得慶祝。」
「文軒和我找了一個僻靜的座位,我直接問他,是不是還想飼養個奴,他只
是喝酒沒說話,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說我發現了一個特別合適的人,但是有個問
題,這個人是男的。」
「妮妮說下去之前,我聲明一點,我不是個同性戀,實話說,我嘗試過,有
男人給我口交過,但我不喜歡給對方口,我猜我喜歡的是那種征服別人的感覺,
一個男人,跪在我腳下,給我口交的樣子,妮妮也在旁邊看得很興奮。」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簡直暈了,他們真是開放,甚至文軒承認和男
人搞過,那麽自信,沒有絲毫猶豫,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他們每句話都沖擊我的
思想。
「文軒聽我說是男人,沒有很吃驚,當然他問我是誰,我說是我們都熟悉和
信任的人,他立刻好奇了,我說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他驚訝的說是子路?我又說
了遇上小傅,和她午餐,和她說你的那些話,我們回家以後說到了半夜才睡,那
晚我們做愛的時候特別爽。所以我們約你釣魚,其實我根本沒計劃逛街,這次郊
遊是我們策劃的,我們啟發你,這是我們唯一得到你的方法,不論如何,你都是
我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拒絕這種主奴關系,我們也能理解並且尊重你的決定,
同樣的,如果你決定伺候我們,我們會嚴格馴化你,我們不會強迫你做什麽,但
是會訓練你成為更合格的奴,我們都知道一個有奴性的人,都渴望完全的歸屬,
相信我們,如果你真想伺候我們,我們會完全的擁有你。」
「我們今晚談了很多,子路。」文軒說,「我們問了你很多,我想你也有很
多想問我們,如果你想伺候我們,妮妮一定會按照她原來想的馴化你,就是說,
要同時伺候我們倆個人,滿足我們兩個人的突發奇想。」
「在我們進一步之前,」妮妮說,「我們浪費這麽多時間說這個,說的已經
很詳細了,不過伺候我們,是否很吸引你。」
這時候,我的感覺很奇妙,很不真實,就像是做夢一樣,也同樣怕的要死,
我感覺自己在夢中,絕對渴望去伺候他們。
「能伺候你們,」我說,「夢就會成真,我曾經找過一些女人做這個,對於
她們只是短暫的遊戲,只是多嘗試一種性方式,但是對我不同,我很感謝她們成
全了我的幻想,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她們的夢想,你們不知道,我多少次都想象
能真的被擁有。」
妮妮和文軒的臉上微笑更濃,我知道,他們很喜歡聽到我這麽回答。
「好了,我們現在知道你有多渴望伺候我們了,還有什麽障礙,我們一起克
服。」妮妮說,「子路,你是不是能伺候好文軒的性需求,就象伺候我呢?」
「我不是個同性戀,也沒和其他男人嘗試過什麽,但是我有奴性,昨晚我讀
了一個故事,說一個丈夫伺候他的妻子和妻子的情人,沒讀完,我就射了。好了,
直接回答你的問題,我想伺候你們兩個,不是問題。」
「好了,障礙不存在了。」妮妮笑了。「我現在和你說,一些基本的東西,
如果你要投入這個關系,沒有我們的允許,你就不能性滿足你自己,你不只是要
滿足我們的性需要,我們也要用你其他一些方面。」
「還有什麽方面?」我問。
「仆人了,司機了,廚子了,甚至做我們的家具,」妮妮笑,「你有沒有想
過,子路做我們的大腳凳啊,文軒。」
「我覺得他更適合做家裏的沙發。」文軒咯咯笑了。
「我們不是虐待狂,子路,但是肯定要訓練你的,特別是我來大姨媽的時候,」
妮妮說,「我要你很侮辱的伺候我。」
那麽……我們什麽時候開始?「我問。
他們盯著我,我只聽見樹葉沙沙作響,妮妮說:
「子路。」
「嗯,妮妮。」
「我對你有個大概的想法,如果你決定做我們的奴,現在就開始,你的安全
詞是——紅色,你覺得受不了的時候,你可以說這個詞,我們就會立刻停止。我
想你一定會求我們的,但是你不說安全詞,我們絕對不會停止的,我說的你明白
嗎?」
「是。」我回答。
「你下定決心了沒?」妮妮問。
「是。」我回答。
「那麽你決心做什麽?子路」
「我要恭敬的伺候你們。」我微笑。
文軒走到妮妮身邊,高興的擁抱接吻,妮妮然後面對我,眼中充滿了情欲,
她的聲音柔和平靜,充滿信心。
「這會是一個長夜,子路。文軒和我現在要進帳篷休息,你把火弄滅,收拾
幹凈這裏,我們允許以後,才能進帳篷。
「聽你的吩咐,妮妮。」我說。
「我們可以直接一點關系,私下,你要稱呼我做主子,或者媽媽。要稱呼文
軒,爺或者爸爸。」
「是,主子。」我說。
妮妮轉向文軒說:「我想他要忙活一會了。」
「我看禍兒,不多啊。」文軒笑了。
「我要你15分鐘內收拾好。奴才。」妮妮說。
「記得把火一定滅幹凈。」文軒說。
「是,爺。」我回答
他們進入帳篷了,留下我幹活,我註意到,我表示了做他們的奴,他們的態
度立刻改變了,我立刻感覺到他們的高傲,好像他們比我高貴,我很敏感,但是
從未象現在這樣興奮,也恐懼。收拾好一切,走到帳篷前,聽到他們在說笑,於
是拍拍帳篷。
「好了?」文軒問。
「是的,我能進來嗎?爺?」
我聽見他們低聲私語,但是不知道說什麽,妮妮的聲音響起。
「我們要你現在跪下,奴才。爬進帳篷。只是進來等著。」
我跪下,然後打開門爬了進去,裏面被油燈柔和的光照亮,帳篷很寬敞,可
以站起來,當然我不會那麽做,一個雙人充氣床墊豎著鋪在帳篷正後面的地上,
上面蓋著白床單,淡藍色的毛毯半搭在床上,還有兩個大的羽絨枕頭,我還註意
到一個單人空氣床墊橫放在大床的腳下,有自己的被單和毯子,沒有枕頭。
他們微笑的看著我,文軒坐在大床右面的草地椅上,穿著藏藍色的長袍,我
不知道他裏面穿的什麽,反正腿和腳光著,妮妮站在他右面,她已經脫下了牛仔
褲,上面還穿著紅黑格子襯衫,但是沒系幾個扣子,我能看到她沒穿胸衣,我還
看見她穿著黑色比基尼底褲。她左手搭著她丈夫的肩膀,右手拿著狗項圈,和狗
鏈。她是如此美麗,妮妮張口說:
「我們要你完全脫光,奴才,疊好尼的衣服放在你床腳上,然後爬到我們面
前。」
我照她的吩咐去做,沒有說一句話,現在我跪在他們面前,我幾乎可以聞到
妮妮的味道,那味道充滿了異國情調。她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確實準備好了嗎?今晚你要首先熟悉我們身體的味兒,照我們說的和我
們接觸,你只能穿上這個狗鏈,這是代表是你是個狗奴才。」
她的聲音一點不嚴厲,也沒有大喊,甚至和我說話的時候還在微笑,但是卻
顯示出她的冷靜和自信,我發覺她這麽性感,我的下體開始膨脹。
她向前走到我面前,她的陰部離我的臉,只有兩寸,我居然聞到她下體興奮
的味道,她給我帶好項圈,系上狗鏈,然後拍拍我的頭。
「好狗。」她咯咯笑,「不要調皮啊,狗狗。」我沒說話。
她突然一拽狗鏈,非常用力。
「立!」她命令,一邊拉我到她右面。
我跟著她,在她右面,踮著腳尖,雙手伏地跪好。
她走到我前面6尺的地方,狗鏈被拉直,她微笑看著我,微微叉開雙腿。文
軒舒服的坐在椅子上,雙腳伸直交叉,他咧嘴一笑,非常欣賞她妻子的馴狗秀,
他的長袍已經松開,裏面什麽也沒穿,他開始摸自己的下體,雞巴已經邦邦硬,
相當大,足有20厘米,又粗又長,明顯比我的大。
「爬!」妮妮向自己拉狗鏈,我跪好在她前面。
「打滾,翻身,賤狗。」我躺下,頭對著她。
「真是條乖狗。」她取笑我。
妮妮站在我上方,坐在充氣床的邊緣,我躺在離床兩腳遠的地方,她左腿搭
在右腿上,在我臉上踮著,天啊,多迷人的樣子。她的腳趾細長圓潤,高高的足
弓,她的腳越來越低,離我的臉只有一寸距離,我都能聞到它的氣味,混合著皮
革的芳香,她的腳散發的味道,在我臉上的感覺,讓我癡迷,我感覺自己屬於她,
她說話了,
「我要看看你的嘴好用不,小賤貨,崇拜我的腳,從後腳跟到腳趾頭,如果
舔得我爽,我也賞你另一只腳舔。」我開始舔,吮吸得很慢慢,很用心,舔腳趾
縫,我可以嘗到她腳趾甲裏的味道,如同品嘗魚子醬一般吃下去,我越舔越起勁,
內心十分癡迷,表面故作平靜,舔到她的腳底板,輕輕啃她的腳跟,吻她的腳背,
甚至含住腳跟吮吸,我註意到她呼吸加重了,我為能讓她爽,感到滿足,我完全
為了她的快樂而快樂起來。
「嗯,,嗯,」她呻吟,「你真是天生的奴才。」
她伸直腿躺在床上,放另一只腳擇我臉上,左腳放在我胸口。
「崇拜!」她的命令只有一個字。
我更加激情的舔她這只腳,隨著我溫濕的舌頭遊走在她腳趾之間,她興奮了,
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甚至能聞到她胯下更加強烈的味道,我偷窺了一下文軒,他
擼著自己的雞巴,顯然是看到我奴才的賤樣,而更加興奮,我們的眼神一接觸,
我看見他嚴重的蔑視,我繼續集中精神崇拜他妻子的腳。
隨後文軒站起來,跨站在我胸口,面對我的頭的方向,他再一次盯著我,脫
掉了長袍丟在椅子上,他的雞巴看起來就像右自己的生命一樣,在我臉上方抽動,
他擼了幾下雞巴,不再看我。踏過我的身體,坐在妮妮旁邊,顯出難以置信的激
情,如同禽獸,我看見妮妮的襯衣丟在我旁邊的地上,我只是敬畏的旁觀他們做
愛,文軒在她身上,她拉開底褲的襠部到一邊,讓他插,他們的呻吟聲,愈來愈
大,我知道他們要高潮了,他們都尖叫起來,這次高潮如爆炸一般強烈。
一切都平靜了,我能聽見蟋蟀再次在外面鳴唱,我可以聽見他們細聲耳語說
著情話,妮妮的聲音驚醒了我。
「子路?」
「是,主子。」
「躺在你自己的墊子上,在我們腳下那個。」
「是,主子。」
我象她說的一樣躺好,我又聽見他們耳語,嗤嗤的笑,油燈還在燃燒,我聽
見有人起床了,走向我這裏,妮妮站在我的床頭,她向下看著我微笑,赤身裸體,
只有底褲還在。
「記得剛才告訴你嗎?你要熟悉我們身體的味兒。」
她伸手隔著內褲揉搓自己的下體,把襠部塞進胯下。
「我想不到比嘗我屄裏的精液,更好的熟悉方法了,張嘴!」
我大張嘴巴,她在我臉上,脫掉內褲,一滴精液從她的屄裏滴落在我右臉上。
「唉,不要浪費啊。」
她用腳把精液從臉上擦進我嘴裏,味道有點鹹。
「把每一滴都舔幹凈,子路,我不想腳黏黏的。」她說。
文軒已經坐起來觀看,他的雞巴又硬了。妮妮讓我舔幹凈腳上的東西以後,
坐在我胸口,她赤裸的陰部緊貼我的身體,我感到的是一種尊敬,她的陰部非常
美麗,柔軟的陰唇,只是在恥骨正面有少量的陰毛,非常協調,她讓我再次張開
嘴,把她濕潤的內褲塞進去,我立刻嘗到上面她的愛液,和文軒精液的味道,開
始味道很充,很快他們的體液開始融化在我的唾液裏,我開始吞咽,味道開始變
得越來越好。
「整晚都要給我含住,明白嗎,小奴才?」
我點點頭。
「嗯,也不許手淫啊,」她用手在我兩頰各拍一次,「睡覺吧。」然後站起
來,踏過我得胸部走回他們得床,我很興奮,感覺睪丸都在腫脹,妮妮爬到床中
間,躺在文軒下面,把頭伸進他得胯下,開始吮吸她老公的雞巴,特意擺出姿勢,
讓我看清楚她是怎麽舔的,轉過頭看著我。
「仔細看著,下次你要這樣舔我老公雞巴。」她說
文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當他快射的時候,她爬上去,開始瘋狂的做愛,他
們又高潮了,之後,文軒起來熄滅了油燈。
「晚安,賤貨。」文軒說。
「晚安,爺。」含著內褲,含糊地說。
妮妮和文軒抱著睡著了,我感到自己地睪丸興奮得發痛,我情不自禁摸了兩
把雞巴,立刻射在了毛毯上,我開始朦朧的睡過去。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妮妮的一只腳踩在我的臉上,微笑看著我,她已經梳洗
好了,換上一條仔褲和t恤,仍然赤腳,文軒在穿鞋。
「起來,懶鬼。」她尖叫,「去給我們準備早點。」
說著,她踢開我的毯子,一下失去了笑容。
「這是什麽?子路?」她問,她指著毯子上我的精液痕跡。
我把內褲吐掉說,「我睡迷糊了,控制不住自己……」我結巴,「我太興奮
了……」
我過去從未看過妮妮生氣,她和文軒肯定會吵架,但是我過去只看見過她微
笑的樣子。
「跪好了,現在。」她命令。
我照做,她一手端起我的下巴,強迫我仰頭,她低頭貼近我的臉,聲音很低,
幾乎是在耳語。
「你給我記住,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不讓你做什麽就一定別作。」
「可是我太想……」
一個耳光。
她的耳光如此用力,我被打得趴下,我沒想到她會打我,而且文軒就在一邊
看著,她提腳把我踢得翻身,一只腳用力踩在我胸口,她瞇著憤怒得眼睛對我說,
「做奴才的不準強嘴,這不是他媽的遊戲,子路,如果你不學會認真聽命令,
我們這種關系就到此為止,明白嗎?」
是,主子。「我結巴。
「滾出去,給我們準備早餐,我們要煎蛋和咖啡,一會再收拾你。」
「是,媽媽。」
她松開我走開,我連忙穿衣服,來到帳篷外,開始生火,做飯,當他們出來
的時候我剛剛弄好咖啡,正在煎蛋,他們拿出兩個椅子,坐在旁邊。
「咖啡端過來吧?」文軒問。
「是,爺。」我回答,「要糖和奶嗎?」
「我們都喝黑咖啡。」妮妮說。
我給他們服務咖啡,妮妮看來沒那麽生氣了,至少我希望如此,我現在還感
覺自己的臉上被打得火辣辣的,我從沒想到她是如此的霸道,她不是失控傷害了
我,但是她這麽做,讓我一下子進入了奴仆的角色。這不正是我的夢想嗎?現在
我看這一切發生了,有點害怕,這讓我有點郁悶,我也感覺到她一步步的引導是
對的。
我給他們做好早點送過去,然後回去開始做自己的早餐。
「你再做什麽?」文軒說。
「我做點給自己吃,爺。」
「我們還記得,你早上幹的蠢事。」文軒說,「到這裏來,你可以求我們賞
你點殘羹剩飯。」
我走到他們面前,不知道要發生什麽。
「跪下,奴才,」妮妮說。
我跪在他們面前,他們繼續吃早點,當我不存在一樣。
「咖啡放哪裏啊。」妮妮說。
「這了。」文軒回答,「我的小奴才可以當桌子,爬到我們椅子中間,四肢
趴好。」
我按照他們指的,趴好,努力伸長脖子把背部放平,妮妮把杯子放在我背上。
「哦,很燙。」我說。
「我看看我這杯是不是也很熱,」文軒說著,也把杯子放在我背上,我緊閉
雙唇忍住疼痛,他們甚至加了一杯咖啡,當我是空氣一般,妮妮翹著二狼腿,把
腳在我臉前抖啊抖,在她腳面前,我越來越順從,天啊,她非常明白怎麽操控我,
她在我眼裏就如同女神一般了。
妮妮終於吃完了,她起身又去盛了一些早餐回來,放在我面前的地上,文軒
拿走了咖啡,我感覺他用手輕推我的後腦向碟子,他走開了,我開始吃,妮妮仍
然站在我的身邊,我的余光看見她起一只赤足,我感覺到她踩在我後脖頸,她
踩得很用力,把我得臉踩進裝滿食物得碟子裏,「使勁吃!」她笑了。
我吃光了所有得東西,甚至盤子舔得幹幹凈凈,我收拾一切得時候,他們去
租來了一個小遊艇。
已經是早上十點了,我們上了船,妮妮脫掉了仔褲和t恤,露出裏面的比基
尼泳裝,她豐滿的胸部都快從裏面溢出來了,底褲只能夾再她的屁股縫裏,只有
少量的布覆蓋在她恥骨上,她的屁股很完美,它是如此豐滿,只有這樣才配稱為
女人的屁股,雪白,滾圓,卻如此堅挺,上面沒有一點曬痕,她丟了一些防曬油
給我。
「來,別當閑吃飯的。」她微笑。
在我給她抹防曬霜的過程中,我們小聲的聊天,就如同舊時光一般,如同我
不是她的奴隸,他聲音友善,她面帶笑容。
「嗯,」她說,「你還沒用安全詞,就是說你現在一直是在奴隸狀態。」
「我沒想過這個,真的,我覺得我沒有什麽不能為你們做的。」
「呵呵。」她說,「我們還沒正式開始呢,不過我喜歡你的態度,甚至在你
同意伺候我們之後,我們也不確定你是不是一個真正的奴,事實上,我們還是做
了,這就是為什麽要有這個周末的出遊,如果你不能把握好這個周末,那麽我們
這種關系也沒必要繼續了。」
「如果我通過你們的考驗呢?」我問。
她看著我,幾乎讓我靈魂出殼,暫停了幾秒,鄭重的說,
「那麽真正的主奴關系就開始了,我們為你做了一個很全面的計劃,子路。
對於我們,這種關系也不再是周末的幻想了,我和文軒找你這樣的奴已經兩年了,
如果你是我們尋找的,你就會成為我們生活裏很重要的一部分,是我們小家庭中
的一員,偶爾我們會用你,虐待你,但是我能還是會愛你,只不過是很特殊的方
式,那樣做只是讓你認識到這一點。」
她所說的,正是我心中一直渴望的,但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確切需要什
麽。那是對於普通人來講非常怪異的想法,我知道自己之前在這種非奴性的關系
性關系中從未快樂過。不過我渴求這種關系,但是也和普通人一樣,有愛和被愛
的需求,而我這種特殊的傾向,是我記憶中的一個部分,在我知道性的存在之前,
就存在的。她就好像可以知道我的內心,直覺告訴我,她一直有一種性別的優等
感覺存在,也許這也是在他們內心隱藏的一個部分,現在也許被喚醒了。
「子路。」妮妮說,「今天你就別釣魚了,你要仔細的伺候我們。」
「嗯,正好,我想要一聽可樂。」文軒說。
我放下魚桿,去船頭的冰盒裏拿了一聽給他,期間,他脫去了t恤和牛仔褲,
露出紅色的到膝蓋遊泳褲,他和妮妮的膚色都很健康,我把可樂遞給他,轉頭問
妮妮需要什麽。
「不要了,現在。」她說,「不過你也去換上衣服吧。」
「哦,不用了,主子。」我回答,「我沒帶泳褲。」
「沒問題。」她回答,「我們帶了富余的。」
「不用了。」
「我要你穿。」妮妮對我笑。
妮妮去包裏拉出一些衣服回來,拽給我,我抓住的是一條女性比基尼短褲,
我臉一下子紅了。
「脫光,」妮妮嘲弄道,「快穿上。」
我看看四周湖面沒有人,於是脫光了,換上這條短褲,褲子很緊,剛剛蓋住
我的陰莖而已。
「轉過來啊。我們看看好看不。」妮妮笑。
我照她說的做了,我註意到文軒已經放下魚桿開始欣賞我的展示。
她一臉的壞笑。又去包裏取出其他的衣服,那是和內褲匹配的比基尼上裝,
我知道要倒黴了。
「穿上。」妮妮要求我。
我猶豫了,這實在是太侮辱了。
「快!」她命令。
我還是服從了,她到我身後幫我系上,讓我象走秀一般走到她和文軒面前。
「搖屁股給我們看。」文軒要求。
我開始搖擺我的屁股來回走模特步,很女性化。他們都只是微笑,無聲的笑。
我知道這樣讓他們很有感覺。
「這是屬於我們的小浪貨。」妮妮說得很認真。
「想想都興奮。」文軒回答。
「我還能讓他更象樣。」妮妮說,又從包裏拿出一對大耳環給我戴上。
「以後我們給你換一個串洞的耳環。」她說。
她又拿出昨晚的項圈狗鏈給我戴上,猛的一拉。
「好了,搞定。」她笑。
我沒有易裝癖,從來沒有這樣過,但是,這種侮辱的感覺很強烈,又一種是
屬於他們的賤貨的感覺,我的下體硬硬的,龜頭挺出了內褲。
「哦,嗚呼。」妮妮挑逗著我,伸手抓我的下體,「我們的賤貨很喜歡這樣
呢。」
「呵呵是個好主意,寶貝,我們要給他一個合適的名字,女性一點的,叫路
路這麽樣?」
「沒錯。」文軒說。「雨字頭的露露,很好的狗名字,還是母狗。」
「我贊同!」妮妮說。
妮妮還在玩我的陰莖,感覺到我下面更大了,她知道我越來越進入這個角色
了。
我說「我會象你們希望的那樣為你們服務的。」
「我們知道,」妮妮笑,「子路,我們回營地去吧。」
「子路。我是說露露。」子軒說,「你去開船,我要和我老婆單獨呆一會。」
「是,爺。」
我到船尾,開動柴油機,開始回去的路。他們坐在船頭,妮妮拉著我的鏈子,
文軒坐在她一邊,他們看來很興奮,妮妮拉開了文軒的泳褲,把它脫下來,文軒
完全赤裸了,妮妮一邊擼他的陰莖,一邊和他熱吻。很久才分開。
「在前面隱蔽的地方把船停下來。」文軒說。
我照做,這個地方簡直是絕了,是溪流邊一片茂密的蘆葦,很密,陽光都幾
乎照不進來。妮妮也脫光了,和文軒再次纏綿,我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個偷窺狂,
妮妮拖我的鏈子,讓我跪在她面前,伸手到我腦後,強迫我我臉對著她的陰部。
她陰部的氣味是如此的迷人,天啊,她流了好多蜜水,我把每一滴都舔了起
來,開始親吻她露出陰部的陰唇,然後伸頭在她的胯下,慢慢從肛門舔到她的陰
部,最後終於開始吮吸她的陰蒂,陰蒂很豐滿,就好像是迷你的小陰莖,我慢慢
的吮,輕輕地咬,仔細地舔它,希望可以永遠停留在這裏,大約15分鐘後,她
來了高潮,我仍然熱情地吮吸,是那麽地投入,直到她地聲音驚醒我。
「看看他,老公,他真的非常喜歡舔我。」
她拉開我的頭,看著我的眼睛,眼神很嚴肅,我感到我生命中,在這條奴隸
之路上又要又一個飛躍了,
她的聲音,是如此的溫柔,也如此的堅定。
「是該伺候我老公的時候了,你準備好了嗎?」
「主子,我說過我沒有和男人親熱過,但是,我不但會服從你的命令,並且
會把這,當作我的榮幸。」
「第一次,我不會太過分的。」文軒說。
妮妮把鏈子遞給他,他拉我跪行到他面前,他的陰莖半硬著,在馬眼上還有
幾滴液體。他說。
「當你伺候我的時候,我不想你叫我爺,我要你叫我爸爸,我說的很明白吧。」
「是,爸爸。」我說。
「那好。」他微笑,「現在我們直接一點說,我們會教你怎麽做,你當然知
道你的雞巴怎麽樣會很舒服,就那麽伺候我,先從我彈子的下面舔起,含住它,
然後舔我雞巴頭,當然要使勁舔馬眼,然後對你就困難點了,但是你要控制好不
要嘔吐。」
「別害怕,露露。」妮妮說,「第一次是不太容易,我會在一邊一直指導你。」
她的聲音是如此的關切,就象一個朋友,而不是主人。哪怕是在說跪在她丈
夫腳下的時候,我都從她的聲音裏感到安慰。
「先舔幹凈我老公雞巴馬眼上的東西,習慣一下味道。」她說。
我僵在那裏,因為緊張一動不能動,妮妮伸手到我脖子後,緩慢但是堅決地
把我地臉壓向文軒的陰莖。
「快做,舔,賤活!」她的聲音變得冷酷。
我張開嘴開始吮吸馬眼上得液體,然後他半條陰莖插進我嘴裏,那種感覺很
強烈,我不敢相信自己真得這麽做了,味道有一些鹹,但是還不算太糟,妮妮開
始用力壓我的脖子。
「努力,露露。」她說,「你能做得更讓我老公滿意,。」
文軒完全興奮了,我只能勉強含住他的龜頭,感覺它一點點滑向我的喉嚨,
妮妮更用力了,我有點窒息的感覺,她緩解了一些力量。
「只要放松你的喉嚨,讓我老公的雞巴插進去。」她說。
我遵照她的指示,讓陰莖一點點滑入,當陰莖完全插入我嘴裏,妮妮松開了
手,文軒抓住我的頭,象操屄一樣操我的嘴。妮妮則一邊看一般摸自己。
「他做的很不錯,」文軒呻吟,但是隨後放開,把我頭推開,「躺下,賤貨,
臉在我雞巴下面。」我照他說的做,他坐在船椅的邊緣,睪丸垂在我臉上,妮妮
站起來,站在我身上,我感到她一只腳踩在我陰莖上,我堅硬異常。
「他不我們還喜歡這樣。」妮妮笑我,她踩在我胸口,放一只腳,在文軒的
陰莖上,直到把他的睪丸踩在我嘴上,「吮吸它,露露。」她說。
我含住他兩顆睪丸吮吸了遍,文軒開始呻吟,我想他要射了,但是他還是堅
持住,妮妮踏上來,坐在他的陰莖上,兩條腿搭在船沿上,整個胯下蓋在我臉上。
「我要操死你,寶貝,我們的小賤貨的舌頭在舔我們下面,聽見我說什麽了,
奴才?」
我發出嗚嗚聲表示聽見,他們的下體開始緩慢摩擦,插入,當文軒的陰莖在
她濕潤的陰道抽插,我交替吮吸她的陰蒂,和他的睪丸。他們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速度也越來越快,我想他們快要來了,隨後他們,發出喜悅的尖叫,我感覺文軒
的精液射進了妮妮的陰道,他們一動不動坐在我臉上休息,文軒的陰莖滑出了妮
妮的陰道,他的精液開始滴在我臉上。
「看來現在要我們得小露露清理這亂七八糟了。」妮妮笑,她移動屁股,把
陰部覆蓋在我嘴上,「我要你現在一滴不拉,全喝下去,舔幹凈。」
「等你伺候好我老婆,你再來幫我清潔。」文軒補充。
我吮吸掉每一滴從妮妮陰部流出的東西,把外面舔幹凈,她放開了我,坐在
文軒旁邊,文軒拉狗鏈,讓我再次對著它雞巴跪好。
「弄幹凈了,:他笑。
「聽您的話,爸爸。」我說,我隨後吮吸,舔幹凈他的陰莖。
「我的蛋子還有點黏黏的,含你嘴裏,弄幹凈了。」
「是爸爸。」我我一顆顆把他兩個睪丸都舔幹凈,甚至舔幹凈了睪丸下面,
直到他的屁股縫。
「你真的很喜歡伺候是吧,子路。」文軒問。
「世界上沒有其他的事情更讓我著迷了,:我回答。
「總的來說,」妮妮說,「我們一直在尋找一個出色的奴才,要聰明,真誠,
正常,而且要有魅力,你一直就在我們鼻子低下,但是你為什麽從來不對我們說
起你的性偏好呢。」
「這是當了,主子,你和其他人說起這個,他們一定覺得你怪,甚至是危險
的,我也從未想過你們兩個知道這種生活方式。」
「你覺得作為你最好的朋友馴養你,感覺如何?」文軒問。
「在任何關系裏,」我說,「信任都是必須的黏合劑,我想不出,除了你們
我更信任誰,我甚至沒有想過和你們有性的基礎,現在除了你們,我想不出我更
想伺候誰了。」
「我想這是我們新生活的開始,」妮妮說,「我甚至想好了怎麽一步步訓練
你。」
她放一直腳在我陰莖上說,「還不錯了,我的小寵物。還有,我們還沒有懲
罰你昨晚做的壞事呢。」
「我還以為你已經寬恕我了,這是我第一次犯錯。」
「沒門,不要以為你能做我們的奴才,你就是合格的了,我們要按照我們自
己的想法訓練你,所以它可能是你的幻想,也可能不是。」
「我明白。」
大約下午一點了,我住在西城的家屬大院,文軒和妮妮的家和我家距離20
分鐘路程,在郊區的地方,他們買了一個很僻靜的別墅,文軒是做建築的,所以
是自己設計很有特色。
「終於回到真實世界了。」當我們開車離城市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說。
「但是還有一個新的世界在等著我們。」妮妮笑著說。
她穿著牛仔半褲,黑色緊身上衣,沒戴乳罩,還有寬皮帶系著,並且戴會腳
鐲。
「子路,你交女友了嗎?現在。」
「沒有,也不能這麽說,我也約會,但是沒有很認真的,因為我一直在找那
種喜歡一個奴才男友的人,我希望能找到,現在找到了。」
「聽起來不錯,」文軒說,「你在想,現在的女人都喜歡被伺候,被縱容。」
「其實不是的,很多漂亮的女人很保守,她們就是想和男人平等分擔一切,
要一種很傳統的夫妻關系,現實就是這麽殘酷,我試圖舒服一些人,但是她們都
覺得很怪異,我之前和你說過,有些女人喜歡吧這個作為性的權利遊戲,遊戲一
結束,一切回復正常。(翻譯的人,忍不住說:這些女人是對的,你只能在小說
裏出現。)」
「一直到現在了?」妮妮笑著說,「不是我不相信你,子路,但是還是有些
朋友喜歡有個奴隸支來使去的,她們可能不想你做她們的男友,或者丈夫,但是
她們還是有人伺候。」
「我想我要的不是這樣的關系。」我笑了。
「可能是吧。」妮妮說。
我們到了我家停車,我想客氣的說感謝他們,這次旅行很不錯,但是卻說不
出口,還是妮妮打破了僵局。
「你什麽時候還有時間?子路?」妮妮問。
「大約3天後我有兩個星期的休假。」
「你能打電話,告訴你們公司,你明天開始休息一周嗎?」
「應該可以吧,我想,怎麽?」
我最近做成了一筆大生意,我想我明天也休假應該不是問題,我就算不幹了,
也沒什麽,你要不要繼續伺候我們?「
「是的,我當然願意了,」
「我想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強化訓練你,你怎麽想老公?」
「我認為是好主意。」文軒回答,「不過我這個星期要上班,但是我想你有
本事訓練好他,每天回家我來驗收了。」
「我也覺得沒問題了,」妮妮說「子路,我要你洗澡,帶上一個星期衣服,
來我家。」
「是。媽媽。」
她從錢包裏拿出一些錢給我。
「拿著,去超市買一些菜回來,我們晚餐,呵呵,我不想做晚飯,,,,,,,
也許整個星期都不想做。」她笑了。
「要買什麽特別的菜嗎?」我問。
「無所謂了,我喜歡吃雞肉。」她說。
「再買一些土豆。」文軒補充。
我走出車子,在妮妮窗口說:「我七點時候到。」
「我希望你能一個星期伺候好我們。」妮妮說得很認真。
「我會的。媽媽。」
「好的,回頭見,」她說,「要記住不要手淫。」
我走向我家公寓的門,這將是漫長的一周。我想要先睡一會,先洗了個澡,
然後躺下,把鬧鐘定在下午5點,但是一合眼我就想到過去的兩天,每一個細節,
我以為這是玩笑,但是他們很認真。他們真的要我做他們的奴隸,我只是希望自
己能讓他們滿意,如果他們覺得我做奴隸不合格,那絕對會傷害我,妮妮的要求
很苛刻,我知道她現在的表現只是冰山一角,我以後的訓練會更嚴酷,我知道她
是一個聰明,樂觀,性感而且有幽默感的女人,一個出色妻子,家庭主婦,成功
的房產商人,一個好朋友。在這個周末之前,我從來不知道她會需要一個我這種
奴才伺候,她的這個想法已經讓我興奮得要射了,我被他們得新潮開放震驚,文
軒甚至承認自己搞過同,我實際上很欽佩他表白的自信和勇氣,在表白之後,我
也成了他的奴才,我胡思亂想……
鈴鈴鈴,見鬼,鬧鐘響了。我必須起來了,洗澡刷牙,刮胡子,準備一個星
期的衣服,甚至看了20分鐘電視,我到他們家附近的時候大概是下午6點20,
我去附近超市買菜,按照他們的吩咐買了一些,7點整按響他們家門鈴,他們門
口對講機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去廚房,奴才。」妮妮的聲音傳出來。
我打開大門,走向廚房,他們都坐在餐桌前,很舒適的那種,不是很豪華的
桌子,我註意到他們的杯子都空了,妮妮穿著紅色睡袍,很短,勉強蓋住她臀部,
赤著腳,我註意到她還戴著腳鐲,文軒只穿著黑色寬松短褲。
「晚上好,奴才。」妮妮笑著說,「開始上菜,再拿個椅子過來。」
文軒倒了三杯紅酒,我聽吩咐上好菜,坐下。
「我和文軒剛才在討論怎麽訓練你,你已經是我們的奴才,所以我們定購一
些東西為你,文軒還定了一些規矩給你。」
「我想他會樂意接受的,如果他不喜歡,他的意見也沒有什麽用。」文軒笑
著說。
「那是。」妮妮贊成,「如果他不喜歡這些,會更有意思的,我們會測試出
你的潛力是不是子路?」
「是,主子。」
「你覺得自己的極限是什麽?比如能被怎麽侮辱,怎麽打?」妮妮問。
「我不太清楚,主子,不過我知道不管主子怎麽對我,我都會盡力讓你們高
興的。」
「聽起來很不錯啊,子路。」文軒說,「不過我們先吃飯吧,都涼了。」
我們的胃口都很好,中間一直在聊天,但是我明顯感覺到我們的關系不同了,
甚至在談話中,我都感覺自己是低他他們一等的,我知道在我心理,首先是他們
的奴隸,其次才是他們的朋友。吃完飯,我照吩咐收拾桌子,然後去陽臺見他們,
同樣他們告訴我,要脫光自己,再去陽臺。
妮妮和文軒坐在陽臺的長椅上喝紅酒,我註意倒妮妮在吸一個細雪茄,我慢
慢接近他們,不知道下面要做什麽,我因為赤裸有點不自然,尤其他們都穿著衣
服。
「在你覺得自然之前,先給我們再倒兩杯紅酒。」文軒說。
「是,爺。」
我回去拿出半瓶紅酒,給他們倒上,然後問還需要什麽。
「把瓶子放下,躺在床前面。」妮妮說。
我順著床的方向躺下,頭對著妮妮坐的位置,他們立刻把腳放在我身上,妮
妮一只腳在我臉上。一只腳踩在我胸上,文軒一只腳在我胃口上,一只在我胯下。
我當立刻有點發硬,尤其是文軒的腳踩在我那裏。
「看樣子,我們的奴才很喜歡被我們當腳墊。」文軒說。
「希望他喜歡了,」妮妮笑,「我會讓他做腳墊很久的。」
妮妮彎腰看著我,離我臉很近,呼出半口煙在我臉上,一瞬間,她的煙灰落
在我胸口,我感覺自己的胸毛都要著火了,我感覺胸口熱了一下,隨後煙灰就熄
滅了,我的陰莖不能控制的抽搐。
「看來他也喜歡做你的煙灰缸呢。」文軒打趣。
「子路,你真是個受虐待狂啊。」妮妮也嘲弄我,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只能沈默。
妮妮向下看著我,帶著惡作劇的表情說:「張開嘴,子路。」
我只能服從,她彈了一些煙灰在我嘴裏。
「吃下去。」她說的很短促。
我做了,有點不好受,她看著我的眼睛說:
「你必我想的還孝順主子,我想在你嘴裏熄滅煙頭都可以。」
我再一次無言了,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我感覺到自己投入了奴隸的角色,
我只是敬畏地看著她,最後她說:
「不過今晚算了。我們以後再說。」她把煙撚滅再煙灰缸裏,又對我說:
「野營的我告訴你,我不是虐待狂,但是你喜歡被侮辱,被打,這讓我很興奮,
我要想想自己是不是也有這種傾向了。」
文軒開始問妮妮,如同初戀的情人,妮妮躺在長椅上,文軒爬到她身上,他
們不再踩在我身上,我感覺自己沒什麽用了,他們的呼吸聲越來越凝重。妮妮的
睡衣落在我胸口,文軒把他的短褲塞進我嘴裏。
「你不要閑著。」文軒說著再次轉向他妻子。
他們開始專著地做愛,一起來了高潮,我知道他們需要我來服務了,我感覺
兩雙腳再次踩在我身上,妮妮俯身,把文軒地內褲從我嘴裏拉出來。
「奴才,」妮妮美妙地聲音說。
「是主子,」我回答。
「你要來清潔了。」
「是主子。」
我先跪在妮妮的兩腿間,開始清潔她的下體,用舌頭從她的屁股縫到陰道,
我喝下每一滴他們的體液,清潔完妮妮,我跪到文軒腳下,吮吸他的生殖器,直
到幹凈,我變得非常興奮,說不好聽,是興奮得球疼,妮妮感覺到了,似乎有點
同情我。
「是不是憋得夠戧啊。奴才。」
:是。,主子。「
「記住,沒有我們得允許。,你不能手淫,不過我們不是完全不理會你的欲
望,把你的頭頂在椅子底上,現在腿到你臉上。」
她把雙腳踩在我肩頭,抓住我的腳踝拉起來,讓我的陰莖直對我的臉。
「開始,手淫給我看,奴才。」她說。
我不知道怎麽做,這太羞辱了,我從來沒有喝過自己的精液。
「是不是還要我幫你啊,奴才。」文軒說著站起來,走到我腿後,伸腳用力
踩我臀部,讓我翹起腳,保持那個姿勢,腳尖壓在我的睪丸上,有點疼,妮妮騰
出了一只手,右手開始擼我的陰莖,她只擼了三次,我就射了自己一臉,她松開
我的腳,文軒坐了回去,我躺在那裏,虛脫了一般,隨後,妮妮開始用腳尖擦我
的精液,強迫我吃下去,在這個過程中,她和文軒赤裸著坐著品酒。欣賞這夏夜
的景色,他們互相依慰著,談論著夫妻間的情話,當然他們還在使用我作為他們
的腳墊,感覺我只是他們的家具而已,他們坐在外面這樣整整兩個鐘頭,沒有和
我說一句話,當我不存在,最後妮妮才對我說。
「我們要上床了,奴才,把這裏收拾一下,然後上樓找我們。」
「我就來,主子。」
他們都站起來,踏過我的身體,獨自留下我。我起來收拾杯子,紅酒和煙缸
什麽的。都放回去,洗刷幹凈。關掉了燈,走上樓去他們的臥室,這座別墅是三
層的,樓梯只到一半,臥室的部分在車庫上面,過去我只去過他們臥室一次,那
是房子剛剛建好,他們邀請我穩居時候,帶我參觀的。我記得臥室很棒,大約有
60平米,和臥室相連的儲藏櫃都有一般家庭的臥室大小,一走入房間,首先就
會註意到一面墻是壁爐,兩側是兩個落地窗,裸露的紅磚墻壁,上面掛著一些油
畫,全硬木地板,一條西藏毛毯鋪在房間中間,上面是他們的床,是定做的尺寸,
至少有3米長,上面還有棚子,是典型的歐洲皇家風格,床對著玻璃門,通往露
臺。
當我走近臥室門口的時候,我聽見裏面有電視聲。我停在門口,沒有直接闖
入,他們仍然裸體,躺在床上,我的出現沒有影響他們繼續看電視,直到新聞結
束,我才說:
「我把樓下陽臺弄幹凈了。」
「我們的衣服收了嗎?」妮妮問。
我才想起來我忘了收拾這個,這讓我感覺非常糟糕,隨後我尷尬地沈默了一
會。
「對……對不起,我忘了。」我結巴。她沒有作聲,只是沈默。
「我立刻回去收拾。」最後我說。
「不。」妮妮說,「滾過來跪在地上。」
我在妮妮的床邊跪下,頭看著她。
「我看我們上個月買的東西可以用上了,是不是老公。」
「恩,你該教會他點東西了。」文軒說。
他的態度說明他很欣賞妮妮現在的樣子,我立刻感覺自己的奴性被喚起了,
妮妮從床上坐起來,腳伸出床沿,踩在我胸口,用力一瞪,我被重重踹倒在地板
上。
「滾開,好狗不檔路,」她說著,走向我背後的儲藏櫃。消逝在門後,我只
能跪好等待她,文軒繼續看電視,當我不存在,大約15分鐘以後,妮妮出來了,
她看起來很性感,她的頭發在腦後盤起了纘,嘴唇塗上了深紅色的口紅,身上是
一套黑色真皮比基尼,胸罩部分只是一個框架,是皮條構成,用金屬扣鏈接,乳
房完全暴露在外面,下面的短褲,只是一條皮帶穿過她的胯下,赤裸著美腿,露
腳趾的高跟鞋有12厘米高,她提著一個皮箱,繞過,走到床前,把皮箱放下打
開,裏面是捆綁的東西,還有口塞,肛門塞,乳夾,不同型號的鞭子,還有一些
我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的,她給我戴上手銬,上面連上鐵鏈,牽我走向儲藏室的門,
把鏈子栓在儲藏室把手上,我看著儲藏櫃門上的鏡子裏的自己,一動不能動。
「舒服嗎?」
我知道她是挖苦我不用回答。
她冷笑著走回箱子的地方,拿出一條鞭子,那是一個小號的九尾鞭,我能從
鏡子裏看見她的每個動作,她走回來站在我身後,她舉起鞭子,我感覺刺痛從我
背後傳來,她的微笑著,嚴重充滿情欲。我看著她再次舉起鞭子,果然是更加疼
痛的一下,這次我哭了出來,隨後一下比一下重,(過奴邊譯邊說:九尾鞭其實
一點不疼,這不是裝蒜,就是意淫呢。)她全力打我,我快要崩潰了,雖然只是
短短幾分鐘。
我感覺就好像永不停止,在她打我的時候,我痛苦的呻吟,心理有一種強烈
的侮辱感,奴性無比的強烈,她最後松開鏈條,把我牽進儲藏室,把鏈子掛在櫃
子裏,我躺在櫃子裏看著她,她盯著我,用腳趾踩我的下體,我痛苦的呻吟,聽
見她說:
「我希望你以後學聰明點。」
「是,主子。」我嗚咽。
她又用力踩了一下。
「我發誓,我會記住教訓的,」我大聲回答。
她笑了笑,松開腳。離開了,留我肚子在櫃子裏,她離開的時候關上了櫃門,
我聽見她回到床上,隨後是他們做愛的聲音,之後一切安靜下來。他們進入了夢
想,我躺在那裏,認清了自己奴隸的身份,隨後也睡了過去。
下一件事情,櫃子裏亮了,我朦朧睜開眼睛,看見裸體的文軒。
「是不是對你太早了。」文軒說。
「早晨好,爺。」
「妮妮還沒起,才早上7點,你還要被捆一會,我要洗澡上班了,」他走回
臥室,最後去了臥室的衛生間,因為我能聽見他小便的聲音,大概隨後洗澡,抹
幹,刷牙之後他又回到櫃櫥,取了一些衣服走,20分鐘後回來取了西裝,看來
他要上班了。
「伺候好我老婆。」他說。
他走了,甚至我聽見下面車庫的聲音,他開車走了,我繼續躺在那裏等妮妮
醒,一個小時之後,我聽見她鬧鐘響了,五分鐘後,她走進了儲藏櫃,她跨在我
臉上,蹲下給我解開鏈子,我能聞到她胯下的味道,顯然是昨晚留下的,隨後她
站起來。
「我去收拾的時候,你打電話去公司,告訴他們你這個星期放假,然後你要
洗澡,把你雞巴毛和腋毛都自己剃掉,這能提醒你你的身份。去樓下的洗手間。
「不過,主子,我以後去公共浴室洗澡會被別人看見。」
「你是我們的奴才,就是說,我們一天飼養你,你就要在這裏洗澡,如果你
覺得這樣尷尬,立刻滾,如果你不刮光,我們的關系到此結束,你還要做我們的
奴才嗎?」
「是,主子,我就去。」
「好,」她笑了笑,「你去請假,我也打電話給公司請假,還有,如果你完
事比我早,回這裏等我,不準穿衣服。」
她回到臥室,穿上黑色絲綢短褲,無袖上衣,白色短襪,和黑色高根皮拖,
隨後出去,沒有再理我,我到樓下的客房,洗澡刷牙。我洗了一個長長的熱水澡,
刮幹凈臉,腋下,還有胯下,我很吃驚毛發很容易剃,剃完以後,我覺得自己很
女性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幾乎覺得自己根本就是這麽光滑,者讓我感覺自
己比裸體還要赤裸,感覺心理有些不同了,我失去了自己男人的感覺,覺得自己
更像一個奴隸,好了,感覺還不錯,我喜歡做他們的奴隸,但是我同樣知道,我
不能一輩子生活在他們的飼養當中,一個星期後,我要回到真實的世界,當我回
到樓上等待妮妮的時候,我順手拿了一本雜誌,走到臥室的陽臺上一邊看,一邊
欣賞美麗的早晨,清澈的藍天,鳥兒自由歌唱,感覺很奇怪,自己開始用女孩的
心體會這個世界,誰知道了,也許是被妮妮引導的,她越來越象一個主子,她的
美麗是我一直知道的,但是她的性感和才智,是我沒有想到的,她是那麽冷酷冷
靜,和充滿控制力。
我坐在她的陽臺上,想了很多。
「白日夢呢?」
她的聲音驚醒了我。
「只是欣賞一下早晨的太陽。」我回答。
「站起來,讓我看看你刮得幹凈嗎?」
我站起來,她握住我的睪丸,我的陰莖開始膨脹,然後她起我的胳膊,辟
開我的腿,還轉到我後面檢查,好像在檢查寵物的身體。
「不錯,」她笑著說。
她坐回椅子。
「跪下,脫下我的鞋。」
我跪下,脫下她的左腳上的鞋,能聞到有一種另我沈醉的味道,咽喉去脫另
一只。
「脫我襪子,奴才。」
我慢慢移掉她的短襪,她的腳很漂亮,很女人味,也很健美,她腳在我臉
上,長度等於我的臉,我再一次聞到那種醉人的氣味,它讓我奴性爆發,感覺沒
有什麽事情是不能為她做的,這種魅力的根源是她的性別上的力量,她喜歡完全
擁有一個人,而我就是這個幸運的人。
「崇拜。」她的命令簡短有力。
我開始吮吸她的腳趾,舔她腳縫,我能嘗到一些汗滴在上面,我都吞了下去,
我繼續舔吻,讓她舒服是現在我唯一想的問題,感覺自己像個高中生,只想討好
異性,我又開始一樣熱情崇拜她的另一只腳,我聽到她呼吸沈重起來,她把雙腳
搭在我肩頭。
「好了,現在脫掉我內褲。」
我遵命,當她白色的內褲一被脫下,她就雙腳一勾,拉我的臉進入她的胯下,
我吻啊,舔啊,吮吸她的陰部,最後全力吮舔她的陰蒂,她立刻接近了高潮,死
死抓住我的頭發按在自己的陰部,幾乎讓我窒息,隨著她的高潮過後,她松開我
的頭,讓我恢復了呼吸,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呼吸休息,我還是跪在她雙腿之間,
她一點不想我是否很興奮,在她高潮之後,我還是她的奴隸,沒有想和她做愛的
年頭,但是去如此渴望繼續伺候她。
「走,我要洗澡了,我喜歡水熱一點,你去浴室準備好以後,跪在裏面等我。」
「是,主子。」
我弄好浴室的水,跪在浴室地板上,浴室很大,中間是玻璃墻,墻的一面掛
著蓬頭,另一面是靠著墻放著一個長木椅,在椅子的旁邊墻上,還有專門的水管
和節門連在椅子上,我註意到椅子面上有一個圓形的門,椅子下面沒有腿,椅子
下面四壁是用木頭全部封起來的,對著椅子面上的小門,也豎著同樣的圓形小門。
還有一個小門在哪個水管開關的所在的向上,在開關下面,門都是關閉的,陽光
射入浴室,水花在翠綠瓷磚上飛濺,有種說不出的神奇。
Iheardtheshowerdooropen。Sheilaste
ppedin,andlookeddownatme
smiling。「Areyoureadytolearnhowtob
atheme」
我聽見浴室門開了,妮妮走進來,低頭看看說:「準備好學習怎麽給我洗澡
了嗎?」
「是媽媽。」
「洗浴的東西都在旁邊這個櫃子裏」
我打開櫃門,看裏面。
「遞給我香波,浴液還有澡巾,你這次可以跪在旁邊看我怎麽洗,仔細看我
都是怎麽洗身體的,這次我動手洗,下次就要你來負責給我洗澡了。」
我跪著看她先洗臉,用澡巾擦便全身,但是洗陰部的時候只是用手伸到下體,
只是用手,最後才用香波洗頭發,關掉了淋浴。
「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主子。」
「好的,你把東西放回去,收拾幹凈地板。」
「是,媽媽。不過我想問問。」
「什麽?」她對我笑著說。
「椅子上的蓋子和下面的門是做什麽的。」
她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
「我們是要等你更投入的時候,再告訴你的,要看你的訓練情況,我想你現
在已經可以知道答案了。」
她的笑容變成嚴肅,打開椅子面上的蓋子,我向下看去,一個馬桶圈在蓋子
下面,再看裏面是亮的,裏面有燈,大概打開蓋子,燈就會自動亮起,馬桶蓋下
面是正方的四壁直通到的地上,,地上有一個巨大的圓形下水道。馬桶蓋下,靠
近玻璃墻的上面有一個出水口,鏈接著外面的水閥。
「怎麽,傻了?」妮妮問。
我什麽也說不出來,很震驚,我當然明白這是做什麽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想
過喝聖水,要用這麽精密的裝置。
「我想你猜到下面的門是做什麽的吧?」
我還是說不出話,我不知道怎麽說,我能接受這種極端的侮辱嗎?過去我曾
經讀過很多這樣的小說,這樣伺候主子的方式,但是這是真的。現實無情得讓我
去面對,每次當我適應了他們奴役我得方式,他們就會再把我向前推進一步,妮
妮得聲音還是很溫柔,臉上還是微笑著,就這樣看著我。
「我告訴你,文軒和我,為你買了一些工具了,從前妻那裏知道你得事情後,
我們很驚喜,我們知道我們家裏要加入一個成員了,文軒為你做了這個,如果你
不用,是不是對不起他的辛苦呢?」
「是……是……是……主子。」我結巴,我感覺自己很愚蠢,太震驚了,不
能認真思考了,我真不知道說什麽,她的眼神刺穿我的靈魂。
「想不想躺下,伸頭進去感覺一下?」
我跪在那裏發楞,妮妮知道我需要一些幫助,她低頭很近看著我,胸都幾乎
搭在我臉上,用低沈平靜但是自信的聲音說:
「放聰明點,我可以當你這次沒聽見,但是你如果不立刻聽話,昨晚那樣的
鞭子就會幫你思考了,我說的夠清楚了吧。」
「是,媽媽。」
「快動!」
我立刻打開椅子前面的小門,門裏還有一層門,是鋁合金的,門的下部是半
園的窟窿,半園缺口上包裹著橡膠,大概只是我脖子的尺寸,妮妮按椅子扶手上
的電動開關,鋁門向上升起,她冷漠地看著我,我自覺躺下,把頭伸進去,鋁門
降下來,卡在我脖子上,我的頭一定是脫不出來了,我浴室很大,足夠我伸平身
體躺著,由於裏面有照明,我能清晰從裏面看到馬桶內部。感覺很怪,我甚至看
是興奮,妮妮也一定註意到了,我感到她用腳揉我的陰莖。
「哇,象鋼棒一樣硬,我都懷疑你根本沒有不能忍耐的東西了。」
我聽見她坐在椅子上,馬桶圈的旁邊,伸頭向下看我,就好像我是她籠中的
寵物。
「感覺怎麽樣?」
「有點害怕,也有點興奮。」我結巴的說,
「我看出你興奮,不過你害怕什麽?」
「這有點難說,我想想,我害怕事情進展得太快,我想能慢點,適應一下。」
她看了我一會說,「當你請求做我們得奴才得時候,你想過那意味著什麽?」
「服從你得任何命令。」我知道這個回答很愚蠢。
「聽著子路,我想你知道,我和你前妻小傅不只是談過一次,自從那次知道
你得傾向,我們又聊了幾次,我知道你曾求她給你喝聖水,但是她沒答應。」
很安靜,妮妮只是對著我笑,我局促不安,她似乎很欣賞我得尷尬,她從我
前妻那裏知道我所有得性幻想,讓我感覺根本無法和她對抗。
「我還可以告訴你,小傅知道我們在飼養你,事實上她對我們這個周末發生
得事情很又興趣知道,我會電話告訴她詳細情況得,我會讓你在邊上聽得,喜歡
嗎?」
她盯著我繼續說:
「我肯定你喜歡,」她根本就不聽我回答,「邵克,就是小傅現在得老公,
他也知道這些,我們一起晚餐過,我們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關於你。小傅
告訴了她老公所有過去和你以前得哪些事情,邵克認為你是個不錯的前夫,象他
說的,一個人不能吃狗的醋,我們甚至說可以把你借給他們玩一兩個星期,你是
不是不想?」
我說不出話,我已經完全被她的話催眠了。
「你當然不願意,:她說,」不過你怎麽想無所謂,是不是奴才。「
仿佛這只是她一個人的對話,我不過是把她的話記在腦子裏,之前我還在憂
郁,她的話一步步深入,激發了我無盡的奴性,我現在可以毫不猶豫的聽從她的
任何命令。不會說半個不字,天啊,她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激動回答她。
「你放心主子,我不會有問題的,我會伺候好他們,讓你自豪的,如果現在
你需要小便,讓我伺候你吧。」
她笑了,眼裏充滿柔情,我知道她喜歡我的回答。
「我要我老公先使用你小便,我要先看你下賤的喝我老公的尿,現在你出來
吧,趕快清潔地板,收拾好,拿條幹凈的浴巾去更衣室找我,我有一些很私人的
東西,需要你服務,」她笑。
她升起鋁門讓我出來,然後她走出浴室,我用了兩分鐘收拾好一切,去更衣
室,妮妮坐在裏面。
「你可以先從我的腳開始擦。」
我跪爬到她腳下,看是擦她左腳溫柔擦幹每個腳豆,從小腿擦到大腿,最後
溫柔得擦她隆起得恥骨,這樣我又從她右腳開始擦,最後她站起來,把屁股對著
我臉,我用浴巾把她臀部輕輕拍幹,她回頭向下看看我說:
「我忘了屁股縫是否洗幹凈了,檢查一下。」
她雙手拔開自己得臀部,我看見她裏面粉紅的肛門。
「看起來很幹凈,主子。」
「我覺得不幹凈,把你舌頭伸出來,給我舔幹凈。」
我伸嘴在她的屁股縫裏,從她臀部最下面舔到最上面,這樣舔了好幾次,我
真喜歡她的臀部,希望能這樣崇拜一輩子,我想伸舌頭在她肛門裏清潔,但是不
知道她是否要我這麽做。「
「來,把我屁眼也舔幹凈。」
我把舌頭盡力插近她的肛門,進去舔她的直腸壁,她立刻呻吟出來,我越舔
越深。
「恩,子路,感覺很棒啊,我喜歡這樣,不過這是文軒不喜歡的事情之一,
我都記不得他做過了,我好興奮啊。」
她突然走開了。「
「躺地上,我就回來。」
她回來的時候拿著一個假陽具,她直接蹲我臉上,辟開大腿,把肛門對著我
的嘴整個坐下,我立刻開始舔她的屁股,我聽見假陽具開動的嗡嗡聲,她開始一
邊用肛門享受我的舌頭,一邊用假陽具插入陰道滿足自己,幾分鐘後,她就高潮
了,她向前移動屁股,把陰部對著我嘴,說:
「來賤貨,把這裏也舔幹凈。」
我喝下她大量的蜜水,味道在我感覺壁蜂蜜還美味,她最後從我臉上起來,
低頭微笑看著我,把她手上的蜜水抹進我嘴裏,讓我吮吸幹凈手指。
「我知道你現在很興奮,不過這次你要忍住,這是一個奴才應該的待遇,事
實上,主子的快樂就是奴才的快樂不是嗎?你是這麽想的嗎?」
「我知道的,主子,我會忍耐的,為了你的快樂。」
她大笑問我,「如果我說,看我老公操你屁眼,我很高興,你也會快樂嗎?」
我猶豫了一下回答,「我不會快樂的,主子。」
「如果是這樣你會離開嗎?」
「是的,主子,我無法承受這個。」
「別擔心,我會了理解的,你已經越來越接近一個合格的奴才的標準了。」
「謝謝你,媽媽」
她坐回梳妝臺的椅子。
「過來學著怎麽梳理我的頭發,給我化妝,以後你要伺候我這些。」
化妝之後,我們一起去了臥室的大儲藏櫃,她挑了一條迷你緊身裙穿上,給
我拿了一個圍裙穿上,好像是光屁股的仆人。
「我要和朋友出去吃午飯,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你自己去廚房找點吃的,
然後幫我去收拾院子的草坪,工具都在旁邊倉房裏。然後擦擦屋子的灰塵,等我
回來,知道嗎?
「是,媽媽。」
[ 本帖最後由 ethp 於 2019-2-27 08:5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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