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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肉體買家  第一集-第四集 作者:貴竹& 貴竹筍  
 
yhcool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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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買家  第一集-第四集 作者:貴竹& 貴竹筍

  第一集

  內容簡介:

  世人都以為皮肉交易在風塵,殊不知在這個慾望籠罩的世界裏,肉體交易無
處不在。

  一位神秘的強者,一樁樁涉及美女肉體的交易。

  支票揮舞,金錢當道。誰說金錢買不到美女的愛情和人生,他喜歡創造奇跡,
也擅于創造奇跡.   他假扮各種身分,出現在一個個面臨人生困境的美女面前,
親手制造著一個個奇跡,讓幸運的神光將美女籠罩。

  他是一個邪惡的肉體買家。

  來往于世界各地。

  序章

  黃昏的暈色透過玻璃窗,落在狹小房間的幾件家俱上,少許餘光進散,匍匐
到角落裏那個曲線窈窕的軀體上,似乎也襯出了軀體主人心中的陰鬱.   身後
的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個身姿窈窕的金發麗人緩步走了進來,不過也衹走入了
兩步便停下,仿佛了然于心地道:“妳後悔了?”

  “不!”

  角落裏的女人聲音很清澈,但軀體依舊木然。

  “如果不後悔,為什麽不戴上桌上的那枚戒指?”

  自從走進房間,金發麗人的目光大部分時間都落在了房間裏僅有的一張桌子
上,仿佛那張桌子遠比房間的主人更有吸引力。

  那張桌子上擺著一衹小木盒,看上去精雕細琢,漂亮到讓人懷疑簡直不是工
業社會的產品,而是應該深藏在王室宮廷的寶物。然而它的確僅僅衹是一衹用來
盛放物品的盒子。

  木盒半開著,裏面分成兩個格子,覆著華美的黑錦緞,左邊格子裏躺著一把
鑰匙,鑰匙的電子鎖柄上印著精美的鳳凰圖案,右邊的則是一枚微微散發出玉質
光暈的柔黃戒指。粗看戒指表面,沒有裝飾,似乎也沒有花紋,似乎僅僅是一衹
簡單的玉戒,然而仔細觀察,卻能夠見到細細的紋絲仿佛流水不斷地在戒指的裏
面游動,充滿了一種神秘的美麗。

  這種神秘的美麗在短時間內覆蓋了兩個女人的身心,使她們同時沉浸入一種
奇特的沉默狀態之中,仿佛都在回憶著什麽。最後還是房間主人先行打破沉默,
以回答的語氣反問道:“親愛的洛麗塔老師,妳認為我是一個不遵守契約的學生
嗎?”

  “誰知道呢?在這個神跡不顯的時代,契約是否有約束力衹有鬼知道。其實
我從未懷疑過妳的契約精神,但是……契約有時候並不能囊括一切,人未必總能
管得住自己的心。”

  “看來不是我後悔了,而是老師妳後悔了。”

  房間主人輕輕一笑,似乎一下子輕鬆下來。而她也終于從角落陰影裏走了出
來——帶著雲破月來般的光暈,此女精靈一般清純精致的面孔絕對是西方人中少
有的,即使是號稱美女如雲的電影王國好萊塢,怕也找不出能夠在此方面超過她
的人。

  她緩緩地捻起了盒子裏那枚戒指,放到眼前審視,同時贊嘆道:“這戒指真
是越看越漂亮,即使衹是為了得到它,相信也有很多女人願意付出一切。”

  洛麗塔嫣然一笑,道:“這枚戒指可不止漂亮而已。伊昂。塞特,看來妳早
已有了決定,這樣我就放心了。”

  “老師,看來妳一直在擔心什麽。”

  “是的,我很怕妳有所猶豫,有所懷疑,要知道這枚戒指既能帶給妳希望,
也可以帶給妳毀滅。”

  “我從來沒有懷疑。”

  伊昂。塞特微微一笑,然後捻戒指的右手順勢落在左手的無名指上,這枚原
本看上去有些寬大的戒指毫無障礙地套了上去,一切似乎都是這麽自然。當她的
右手抽離時,盡管左手揚起,但戒指似乎並無鬆動,仿佛與那根無名指天然契合,
牢牢地附著在上面。

  “妳比我預想的要堅決得多!”

  洛麗塔以一種異樣的贊嘆語氣道。

  伊昂。塞特搖頭,落在戒指上的清澈目光變得迷離起來,右手不自禁地落在
嬌挺的乳峰上,無意識地撫摸起來:“我衹是別無選擇……不知道他何時來索取
這一切。”

  洛麗塔看到伊昂的情態,搖了搖頭,帶著失笑的表情轉身離開:“他會來的!”

  黃昏的最後一絲餘光從拐角裏折射過來,落處是洛麗塔玉肌若凝的左手,那
裏的無名指上分明也帶著一枚泛著玉質光暈的柔黃戒指……

  第一章邪惡王子

  莫哈維沙漠,位于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南部。因為海岸山脈的屏阻,濕潤的西
風難下,形成這一片黃沙綿延的所在。即使在科技發展迅猛的二零二零年,這裏
依舊生命凋零,人跡罕至。

  當然,人跡罕王並非杳無人煙。且不說這裏與內華達州的沙漠連成一片,那
裏的沙漠深處可能存在神秘的五十一區. 單就莫哈維沙漠本身,內裏也不乏人跡
. 這裏有一座聯邦非常有名的監獄——莫哈維娜監獄.   這是一座相當特殊的
監獄,一座可謂絕無僅有的美女監獄.   美女監獄的歷史並不長,至今不過五
年。而催生它的那個傳奇法案至今仍為諸多美國人津津樂道。

  法案編號pg17171 ,對外也稱“班勃斯法案”,這是以提交法案的參議員姓
氏命名的。這個法案之所以提交並被通過,與二零一五年美國女子監獄陸續發生
的與美女囚犯相關的數件性醜聞有很大關係. 雖然官方對性醜聞最終還是諱莫如
深,但是班勃斯法案的通過,還是給了美國人以長久的話題.   法案的核心是
將所有美麗指數超過六的女囚犯統統遣往加州莫哈維娜監獄集中關押,為此還專
門成立了評審委員會,以評判女囚犯的美麗指數。傳說評審委員會還委托相關的
科學研究機構,設計出一套數學計算公式,通過數據來判定一切。于是,班勃斯
法案也有了香艷的別名,叫做“美女囚犯法案”。

  據說,每年寄往莫哈維娜的監獄調度申請多如雪片,每過一段時間都要用卡
車拖運過去。而申請人不僅有在押的女囚犯,就連不是囚犯的女人也來湊熱鬧,
甚至不是女人的那一伙也積極參與,而且增長勢頭迅猛。

  各種各樣別致的申請函長期成為諸多八卦周刊花邊新聞的重要笑料之一,為
此這些報刊非常踴躍地以各種名義向莫哈維娜監獄捐款捐物,用來換取與申請函
有關的第一手資料,也因此該監獄在職人員的灰色福利一直穩居聯邦各大監獄之
首。

  夜晚,莫哈維娜監獄.   三十六歲的女監獄長凱琳。稀爾依舊待在自己的
辦公室裏,她在審視手頭的三份人事檔案,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上周,副監
獄長馬克斯突發心臟病去世,監獄需要重新選任一位副監獄長. 現在她正在為這
個決定而發愁。

  莫哈維娜監獄的管理有別于美國其他監獄. 監獄設有一名監獄長、兩名副監
獄長,有明確條例規定,監獄長必須為女人,而副監獄長則為一男一女。另外對
男性副監獄長的年齡也有要求,必須超過五十五歲. 條例的隱性含義顯然易見,
這是為了防止男性管理者與女囚犯們鬧出性醜聞。畢竟五十五歲、接近老年的男
人再怎麽強壯,也不可能有多麽勃發的性致。如果是未老先萎者,風險性就更加
低了。

  當然,性醜聞的風險不僅可能來自于男性副監獄長,他手下的二十名男性獄
警也有可能越軌。不過由于通常情況下,這些男性獄警衹負責監獄的外圍巡視警
戒工作,並且禁止在未經監獄長許可的情況下踏入囚犯居住區,所以他們的性醜
聞風險甚至低于可能早就有心無力的上司。

  至于女子監獄為什麽要加入一定數量的男性管理者,一方面是出于安全考慮,
畢竟沙漠監獄過于孤立,存在外敵進犯的潛在風險;另一方面則是出于人性化的
考慮,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女人被孤立久了,變態起來往往更甚于男人。這道
理不僅適用于女囚犯,連女獄警也是如此。

  針對獄警的性慾可能引發的各種危機,莫哈維娜監獄還有一套潛在的解決辦
法,就是盡量申請讓夫妻獄警成對調到這裏,而單身的,則盡呈讓他(她)們內
部配對,如果短期不見配對成功,女的還可以留下,男的則十有八九會被遣返。
這是監獄長凱琳。稀爾定下的鐵律,五年來一直被認為是監獄管理成功的主要因
素。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作為監獄主要管理者之一的副監獄長馬克斯離
世,卻讓監獄長凱琳。稀爾著實頭疼了。對于馬克斯繼任者的選擇,無疑是相當
重要的。

  但是看著手頭姦不容易與監獄管理委員會商討出來的預備人選的檔案,似乎
每一個人都會是一個不錯的副監獄長,但真將他們置入莫哈維娜這個美女如雲的
監獄,會否出問題還需要慎重考慮.   凱琳。稀爾最終決定還是從評占三人性
能力的方面著手,而非全面評估三人的能力,因為她需要的是一個“安分”的副
監獄長,而非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

  第一份檔案,編號3577268 ,檔案人卡爾,五十六歲,一臉落腮胡,臉部看
上去頗多皺紋,基本符合一個中年老男人的特征。不過凱琳。稀爾注意到他的頭
上少有白發,身材保養得似乎很好,一米七三的身高,體重衹有七十公斤,可謂
不胖不瘦。

  最新的照片顯示他行走間胸腹肌肉猶勁,看上去頗有些力量,這樣的人很難
說性慾已經衰竭到谷底。凱琳。稀爾第一時間將之排除在外。

  第二份檔案,編號3645733 ,檔案人巴裏,五十七歲,看上去就是個蒼老的
胖子,身高一米六五,體重卻足有八十公斤。一切看上去似乎很符合凱琳。稀爾
的要求,然而凱琳。稀爾最終還是注意到巴裏的眼神,那雙眼睛遠比一般人有神,
而且有張照片顯示巴裏竟然是個光頭,配上那雙眼睛顯得整個人的氣質過于凶狠。
這讓凱琳。稀爾頗為不放心。因為直覺告訴她,凶狠者早衰的不多,巴裏潛藏的
危險可能比前一個候選者更甚。凱琳。稀爾決定還是先將他放到一旁。

  最後一份檔案,編號3995559 ,檔案人默文。羅南,五十八歲,是三個人中
年齡最大的。照片上,默文。羅南顯得有些潦倒,一頭亂發大多花白,間或有那
麽一兩撮黑色露在外面也顯得有氣無力,鼻梁上還架著一副老花鏡,眼鏡後面的
灰色瞳仁怎麽看都覺得有些渾濁,遠觀照片上他的身姿,一米八一的身高,六十
八公斤的體重更顯得單薄。

  不過凱琳。稀爾注意到,默文。羅南似乎保養得不錯,盡管額頭皺紋堆疊,
但臉部和手部的肌膚都看不出明顯蒼老的痕跡. 他的實際年齡似乎很難判定,這
讓凱琳。稀有些猶豫。不過相比前兩者,默文。羅南有些渾濁的眼睛和單薄的
身體讓凱琳。稀爾放心,加上檔案上顯示他的年齡也是最大的,這也促使凱琳。
稀爾最終下定決心,默文。羅南將會成為莫哈維娜監獄第二任男性副監獄長.  
 這個決定一度讓凱琳。稀爾很是興奮,因為她認為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然
而,事實究竟如何呢?這就要問此時正遠在千裏之外的“默文。羅南”了。至于
這個名字為什麽要加上引號,這就要問這個名字的原主人了—可惜他已經躺進了
棺材,正在前往洛杉磯公墓的途中,否則大概也會質問為什麽這個世上自己還
“活”著。

  默文。羅南並非是被殺的,冒充者不是一個喜歡殺人的人。他冒充默文。羅
南純粹是一時興起。默文。羅南死于雨夜突發的車禍,冒充者恰好經過附近,有
幸聽到了這個老頭的臨終遺言,他的最大願望竟然是老死在莫哈維娜監獄長的寶
座上。

  多麽可敬的遺言啊!可惜他終究沒能等到莫哈維娜的“錄取通知書”。

  也許是老頭的臨終遺言震撼了冒充者,出于某種惡趣味,而又有足夠資源去
實施冒充計畫的某人,包辦了老頭的喪事,並將他改頭換面送進了洛杉磯公墓,
而自己則以默文。羅南的面孔大搖大擺地向莫哈維娜監獄出發.   對于傳說中
的美女監獄,是個男人都是有些向往的,況且冒充者最大的理想一直都在美女身
上,所以對于“美女囚犯法案”催生的那個傳奇監獄,他早有心一睹是否名副其
實。

  那些以美女指數判定的美女囚犯,某種意義上就是一衹衹邪惡的金絲雀,而
班勃斯法案其實更應該稱為“邪惡金絲雀法案”。

  那些邪惡金絲雀有比普通人更多的故事,更多的神秘值得他花時間前去探究。

  這讓他很是興奮.  

   日本,東京近郊,深凝的秀靜古屋。

  一位長發披肩的和服少婦,正閉目靜立于古樸的屋檐下,仿佛在傾聽從遙遠
星空裏落下的動音。

  她長身玉立,姿容絕美,嫻靜中透著古雅的氣質,紋飾清雅的純白和服穿在
她的身上,當真是紅花綠葉相襯,將日本女人的靜美推上了極致。然而突兀的是
少婦右手裏還垂持著一柄長長的武士刀,盡管少婦的手並不移動,刀卻不停地漾
出微微的清鳴,方寸範圍內刀光像波紋一般蕩漾,與少婦的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持續太久。一串腳步聲的突兀傳來,打斷了這一切,少婦
衹得蹙眉收刀,然後轉身淡聲詢問:“什麽事?”

  來者是一位打扮如管家一般的中年美婦,聞言躬身將一衹覆著黑布的托盤端
到少婦面前,同時道:“小姐,美桃回來了,但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敢出
來,看樣子任務失敗了,這是對方讓她帶給您的。”

  少婦哼了一聲,並沒有立即作出回應,衹掀開了托盤上的黑布,凝視裏面那
方疊放的白床單——或者說白並不準確,因為白床單上到處沾滿了污垢,某處甚
至還集中沾上了點點梅花般的血跡,還有大片大片的濁黃乳色相問的污漬.   
盡管看上去這塊床單被“污染”已經有兩天了,但是以少婦的敏銳嗅覺還是能聞
到其表面浮蕩的特殊腥臊氣味,這種氣味前不久她幾乎天天都能聞得到。她的臉
色瞬間冶了下來,這在美婦管家看來是頗為罕見的,因為她心目中的小姐雖然心
性靜中淡漠,但脾氣卻是極好的,沒想到美桃的失敗卻讓小姐輕易變了臉色,這
讓她很意外,不過更讓她意外的是少婦臉色轉變奇快,剛才還冷意凜然,轉眼卻
又溫和了下來,甚至嘴角還浮起了一絲令人玩味的笑意。

  “小姐,妳沒事吧?”

  美婦管家忍不住關心地詢問。

  少婦微微搖頭,未答反問:“除了這東西,美桃還帶回來什麽?”

  “沒有其他東西了。”

  管家搖頭.   “美桃手上是不是多了一枚柔黃色的戒指?”

  少婦再問。

  “戒指?美桃手上什麽都沒有,她回來的時候,除了外面一身忍服,連貼身
的內褲束胸都丟了,恐怕她的處子身被對方污了。”

  “這個混蛋,內衣收集癖。”

  少婦忍不住嘀咕著罵.   可惜管家並沒有聽到,管家衹看到少婦臉色稍稍
一變後,旋即點了點頭,看樣子似乎相當滿意,管家甚至還看到她不久後的眼神
裏流露出一絲甜蜜,真是奇哉怪矣!

  “從今天開始,給美桃客卿的身分和待遇。告訴她,失身于那個人,她應該
覺得榮幸,以後她也不再是安藤家的奴婢。就這樣吧,妳讓她來這裏見我,我會
解開她的心結. ”

  “是。”

  管家盡管有百般疑惑,也衹能藏在心裏,應聲前去辦事。當然,同時她也在
重新界定與美桃的關係,一切衹是因為少婦的一句話,很明顯,這句話將會提升
美桃在安藤家的地位至尊貴. 而尊貴意味著什麽,卻是管家不敢想像的。

  “衹是失身而已,竟然就此烏鴉變鳳凰!”

  無聲的感嘆在美婦管家的心底不停地蕩漾翻騰……

  香港,中環新地標,高達一百五十層的WISH大廈.   一百層董事長專用會
議室,裏面的會議快要開完了,會議室外也圍上了一圈漂亮的秘書助理,看她們
的動作,不是拿著速記冊,就是捧著文件夾,更誇張的是即使等待的片刻間,大
多都在用無線耳機接聽電話,更有甚者,不停地在掌上電腦上寫寫畫畫。

  每次一看到這種壯觀的場面,開完會的黎若彤就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在眾
目睽睽之下華麗地暈倒。

  這是人做的工作嗎?機器人也禁不起這樣折騰啊!

  盡管這家公司是她創辦的,她也是公司的實際掌管人,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
僅僅三年就可以將公司發展到這樣的規模。

  初創時不過十個人,如今正式員工莧然超過兩萬,三年來公司吹氣球般膨脹。

  整個公司的發展史就是一個不斷招聘、招聘、再招聘的重復,仿佛永無休止。
這個公司最繁忙的從來都不是業務部,而是人事部,這從人事部主管禿頂的速度
就可以看出。

  親手制造出一艘商業航空母艦固然令人自豪,但是如果駕駛航空母艦是如此
累人的話,就有些自作自受了。

  整個香港乃至東南亞都在仰視她黎若彤,因為她年紀輕輕就締造了一個財富
的神話。而今天WISH公司的神話,完全不亞于十五年前GOOGLE神話。

  然而誰又知道,三年中前黎若彤還衹是香港科技大學的在校研究生,甚至一
度因為老父爛賭欠下巨額高利貸被人追砍,差點被賣進砵蘭街當妓女。直到一個
男人奇跡般地出現在她面前,許給她一個價值三千萬美元的願望。

  于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二僅之間改變了。一切不聿仿佛都被痛扁了一頓,灰
溜溜地遇見她就躲,而幸運的神光開始籠罩起她的整個生命。

  因為此次奇遇對生活的衝擊,她覺得願望成真就可以改變人的一生,于是創
辦了一個網站,名為“許願樹”,最初目的是給普通人一個許願的所在。然而那
個男人卻覺得許願而不能實現,有失其名,幹脆將許願樹網站升級為“許願而又
可能實現的殿堂”。

  當時黎若彤覺得這個男人有些不正常,說得幹脆點簡直就是瘋了。不過當那
個男人給了她一筆十億美元的基金後,她開始覺得瘋狂一下也未嘗不可。

  于是,WISH公司誕生了,而整個世界都幾乎瘋了,因為這個世界還從來沒有
出現過像wISH公司這樣到處送錢的公司。許願樹網站一下子成了幾乎能與上帝平
起平坐的存在。

  第一年,黎若彤每天要花掉五十萬美元去實現網站許願者的願望。而許願樹
網站的收入是零。所有人都等著看許願樹的笑話。黎若彤一邊在某人的鼓勵目光
下花錢花到手軟,一邊看著基金帳面上的數字不斷縮減而暗暗心痛,不得不四處
招賢納士來經營基金,用基金在金融市場的斬獲來彌補每天流水一般花出的金錢
. 即使這樣,基金規模在一年內也縮水了百分之十。

  第二年,每天花費的數字升至一百萬美元。某個男人的行蹤開始變得詭異,
而黎若彤花錢的感覺則已經開始變得麻木。幸好上半年許願樹網站開始小有收入,
雖因包括網路廣告在內的網站經營內容嚴格把關,這筆收入甚至維持不了網站因
訪問量劇增而日益增長的日常開支,但是已經降低了基金的消耗速度。而隨著網
站忠實用戶群的擴大,網站經營內容開始有了實質性的擴大,公司研發的網路技
術也開始日新月異。下半年開始,實力廣告商的瘋狂涌入開始讓黎若彤有了置之
死地而後生的恍惚。這一年結算,基金規模不降反升,最終升幅達到百分之三十。

  這個數字到了第三年,僅僅上半年,升幅就擴大了五倍,基金可使用規模翻
了一番。而此時每天用于無償幫助許願者實現願望的花費已經達到五百萬美元。
而這一年年底結算顯示,公司年利潤已經超過了三十億美元,並預計第四年全年
利潤將超過五十億美元。

  現在第四年剛過去一半,許願樹已經成功在香港主板上市,置出百分之二十
五的股權融資七十五億美元,上市當天股價漲幅超過百分之兩百。如果以股票市
值計算,現在的WISH公司已經邁入了千億美元公司的行列,成了名副其實的龐然
大戶。

  財富神話就這樣誕生了,沒有人知道這個神話背後還有幕後推手。

  WISH公司的幕後推手究竟是誰呢?黎若彤忍不住摸了摸左手上的柔黃色戒指,
黎若彤腦海裏掠過一張讓她又愛又恨的笑臉。

  “不知道那家伙又死到哪裏去了。”

  黎若彤一邊暗罵,一邊迎著秘書助理們的熱切目光,走出了會議室。下一刻,
她的手和耳朵就再也沒有空閑的機會了。

  “董事長,這是下半年的行願部人員擴編預算、機房以及計算中心設備升級
預算、內地物流中心建設預算、射手巡天衛星工程采購預算,請您過目……”

  “董事長,《權勢》雜誌的主編梁若冰小姐想約時間對您進行專訪……”

  “十點半您要出席科技大學計算機學院的獎學金設立儀式……”

  “特首邀請您共進午餐,有消息說特首公子打算在午餐會上向您求婚……”

  “馬會邀請您參加年度賽馬大會,阿聯酋沙布耶王子已經給您送來了五匹最
上等的賽馬……”

  “……”

  “Cut !我現在什麽都不想做。”

  黎若彤忽然打斷一切道,“給我準備一間最近的休息室,我現在衹想看看五
臺的國際圍棋大賽直播。”

  一眾秘書助理頓時寧靜無聲,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冶艷女神一般的董事長
今天究竟怎麽了。事實上黎若彤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她衹是強烈地思唸起那個人,盡管他才離開她三個月,但是思唸的潮水已經
開始肆無忌憚地上漲. 她知道自己這種心態並不好,她也沒有權利要求他膩在她
的身邊,因為他不衹屬于她一個人。

  “王子衹有一個,而公主卻有很多個!”

  這是他說的,說話的時候他的笑容有些邪惡,一如她在心中給他起的一個外
號“邪惡王子”。

  現在她衹想看到一些與他相關的東西,比如他曾經提起的人或事,來遏止心
中不斷涌出的衝動。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9-4-7 22:04 編輯 ]
2019-2-20 1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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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二,三章

       第二章  不穿內褲去賭的女人

  韓國,首爾。

  眾所矚目的第五屆國際圍棋棋仙爭霸賽即將上演最燦爛的一戰。

  擁有八個名人賽冠軍頭銜的李馨仙,對陣來自中國的十三歲棋手李青黛。

  李馨仙有“石觀音”之名,而李青黛也有“七指棋仙”之野號。巧合的是兩
人都姓李,外號上竟是佛對道,棋仙爭霸可謂名副其實。

  棋仙爭霸賽自創賽始,就摒棄了將男女分別單列的賽事規程,不論性別,自
始至終都是混戰。開賽五屆以來,除了四年前的第三屆賽事為李馨仙加注“石觀
音”頭銜,呂二屆冠軍都為男性棋手所斬獲.   而今天,新人王李青黛的崛起
以及李馨仙的強勢回歸,讓這場比賽的最終決戰誕生于兩個年輕女子之間,一時
不僅引得無數媒體關注,連很多平時不懂不看圍棋的人都蜂擁到電視機前,衹為
一睹這傳奇的一戰。

  當兩位年輕女子出現在對決現場時,所有人都不禁暗暗驚嘆. 李馨仙不愧是
韓國美女榜上的人物,天然絕色加上一身黑外白襯的朝鮮族民族傳統服裝,美艷
逼人,恰如玉面觀音,但氣質神情偏偏沉凝若水,宛若石刻玉塑一般,真可謂得
了“石觀音”之名的神髓。

  而李青黛,這個十三歲的中國少女,見到她的人一瞬間都覺得自己像被雷擊
中了一樣,任何思緒唸想都變得空空蕩蕩,她的清冽純凈,她的空靈,她的韻美,
仿佛集無數天地靈氣于一身,衹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便已得了這方天地所有的矚
目。

  李青黛一身收袖漢服古裝,一頭半米長發比絲綢還柔順地垂肩而落,臉上不
見微笑,不見冶意,不見淡漠,似乎比“石觀音”還要石觀音,如果真要細查唯
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她那雙幽潭一般清澈的雙眸裏隱含一絲期待,使之婉轉于額
角的些微表情上跳躍著一抹思唸。

  她在思唸誰呢?

  都說最了解妳的人往往是妳的敵人,此刻暗暗觀察李青黛的“石觀音”李馨
仙便很想知道這思唸的去處。這種“很想”甚至很快升為一種渴望式的好奇,這
在李馨仙的世界裏是很不易見的。真要說來,在這之前這種好奇僅僅出現過一次,
為此她整整苦惱了兩年,而在那兩年裏,她始終徘徊在一個地方——那是一個酒
吧,而她好奇的對象正是酒吧的老板娘以及老板娘眼眸裏的那抹思唸。

  現在她似乎又遇見了同樣一種思唸,這讓她更添困惑……

  韓國,濟州島,麗國飯店。

  麗國飯店是一家豪華賭場飯店。飯店的主人是一個女人,一個愛賭的漂亮女
人,她的名字叫何津谷。

  何津谷剛滿二十八歲,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正是鮮花怒放的時候,何津谷很喜
歡脫光了衣服,在鏡子前欣賞自己赤裸裸的身體,因為每當這時候,她都會想起
那個男人。想起他如何將她從一個債務纏身並被黑社會不斷騷擾的小酒吧老板娘,
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賭場飯店的操控者;想起那個四百萬美元的願望;想起他將她
壓在床上不斷向體內侵略的情形;想起他的壞笑;想起他的慵懶……想起他的一
切。

  樓梯登登登的連響,一個人毛躁地拉開拉門,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剛要說什
麽,但因為望見何津谷的裸體,不禁“啊”的驚叫一聲,連忙捂臉轉頭.   
“津谷姐,妳怎麽又脫光了?幸虧這屋子衹有我能進來,如果讓男人們進來,妳
就要被他們占大便宜了。”

  來人面紅耳赤地跺腳道。

  “小丫頭,女人看女人的身體有什麽大不了,值得妳這樣害羞?”

  何津谷轉頭笑罵著,同時拿起放在一邊的無肩帶胸罩,輕鬆鬆地在胸前扣了
起來,然後又拿起一條淡藍真絲長裙,扭動著身體不一會兒就穿好了。

  “津谷姐,妳忘了穿這個。”

  小姑娘將一條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褲褲遞了過來。

  “穿它做什麽?大戰在即,不穿內褲才能破釜沉舟,一舉得勝。妳這麽急匆
匆地上來,金胖子應該來了吧。”

  何津谷笑道。

  “是的,他帶了好多人,津谷姐,妳要小心。”

  小姑娘擔憂地道。

  “放心吧,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的身後還有他,我倒是想輸,也好讓那
個混蛋氣急敗壞地出現在我面前,替我收拾爛攤子,可是我會輸嗎?從明天開始,
金胖子的飯店就是我的了。”

  說到這裏,何津谷學習記憶中的那個男人伸了個懶腰,千嬌百媚地一笑,然
後邁著風情萬種的步子,瀟灑地走出門去。

  “津谷姐,妳忘了穿鞋。”

  小姑娘提著一雙藍色水晶鞋追了出去。

  “今天,我也不想穿鞋,我記得三年前金胖子向我逼債的那一天,我就沒有
穿鞋。”

  門外遠遠地傳來這樣的聲音。

  陸英堂每個星期三都會來西林會館. 在中國內地,以會館之名存在的實體多
半具備俱樂部性質,西林會館正是一家俱樂部性質的餐廳,來人需要持“會卡”
才能在這裏享用美食。此處還提供一些頗具中國特色的健身項目,在西洋、印度
健身法泛濫國內的今天,倒是不常見的。不過,陸英堂喜歡西林會館,並非因為
這些。

  西林會館在重慶雖然有一點名氣,但還入不了他的眼,像他這樣年僅三十三
歲就踏入副廳級幹部行列的豪門子弟,什麽奢華場面沒見過,西林會館在他眼裏
頂多算是二流,而這個“二流”評價還是因為愛屋及烏的關係.   每次陸英堂
來西林會館都是輕車簡從,在這裏待一個下午,然後悄悄離開. 他雖然做得隱密,
但是時間長了,還是給一幫官場朋友知道了個大概。這不,今天剛剛將車停在重
江大廈(西林會館所在地)樓下,就有兩個鬼祟的身影突然圍了上來,一副捉姦
在床的架勢。

  “好啊,老陸,妳這是自投羅網啊,怎麽著,給兄弟好好交待交待?”

  最先開始逼供的是一個胖子,兩百斤肥豬一樣的身材,偏偏生了一張清秀細
膩的面孔,正是外號“方大炮”的方偉——重慶市第一副市長的獨子,也是陸英
堂平時有心交好的高幹子弟之一。

  與方偉同來的是劉洪,市委副書記的二公子,軍人出身,年初剛剛復員,現
在挂職在重慶下屬一個縣,也是一個堂堂正處級的幹部。劉洪顯然比方偉沉穩得
多,不過此時也接過方偉的話頭,笑道:“想不到老陸妳的心思也這麽花,偷偷
在這麽個小地方金屋藏嬌,也不怕家裏鬧翻了天?”

  “家裏能有誰鬧?”

  陸英堂哈哈一笑,稍微掩飾了一下尷尬,“妳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與林嬌早
就簽了離婚協議書了,她去德國都有一年了,我現在是單身漢,單身漢總有戀愛
的權利吧?我不像妳們倆,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

  “哈哈……”

  方偉和劉洪都不禁大笑,雖然捉姦捉到落了下風,也不以為意,衹是慫恿陸
英堂趕緊給他們介紹一下意中人。

  陸英堂倒是立刻沉默了,點了一支煙,不過抽了一兩口,似乎想到什麽,趕
緊又掐滅了。

  方偉和劉洪一瞧情形不對,前者不禁疑惑:“怎麽?還沒搞定?什麽樣的妞,
值得妳費這麽大心思?”

  陸英堂苦笑搖頭,想了想道:“妳們跟我來吧,我也想妳們給參謀參謀,如
果能成,千嬌百媚(重慶知名娛樂場)一個月,我請。”

  “這麽捨得出血!”

  方偉和劉洪齊嘆一聲,後者接道:“看來相當有難度羅!”

  言畢,三人還是推推攘攘地進了西林會館,很快來到會館裏用于休閑的一處
所在,在一個角落位置坐下,這裏剛好可以觀察十數米外一處靠窗位置,而那個
位置比較難于看到這個角落。

  “就是那個女人?”

  方偉有些失望。

  他喜歡豐乳肥臀型的漂亮女人,最好會打扮,衣著性感,氣質風騷,那就完
美了。

  而那個位置上的女人雖然還算漂亮,但是距離非常漂亮似乎還有一段距離,
穿衣還算時尚,但一不露肩二不露乳,太過保守,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與方偉的失望不同,劉洪頗為欣賞此女,連聲贊道:“妤一個氣質型的女人!
知性!智慧!的確少見,與眾不同,難怪老陸妳這麽迷戀。她叫什麽?”

  “不知道。”

  陸英堂面無表情的回答讓兩個損友差點暈倒。

  方偉像發現一塊新大陸一般驚問:“現在流行暗戀嗎?不要告訴我,妳還沒
跟她說過一句話!我會暈的,妳是結過婚的男人嗎?妳是閱女過百的陸大少嗎?
怎麽我看妳像個雛呢?”

  “思,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愛情之毒。陸大少被毒得不輕. ”

  劉洪定義道。旋即咧嘴大笑。

  陸英堂無視兩人的嘲笑,搖頭道:“妳們不會明白,我要的就是這麽一種感
覺,如果我想知道她的名字還不容易?一通電話的事。可是知道了又怎麽樣?難
道要我走到她面前,告訴我是一個副廳級的國家幹部,問她願不願意跟我交往?”

  “就是這樣,難道有什麽不對?”

  方偉道,“難道妳希望對方主動?拜托,現在美女都鼻孔朝天,沒有財權勢
的男人,誰願意多看妳一眼?妳這樣下去衹會僵持,難道不接觸,衹暗戀,妳就
滿足了?還是妳想要一個不平凡的開始?要不安排一次英雄救美怎麽樣?”

  方偉躍躍慾試。

  陸莢堂沉默,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麽。事實上,他總感覺和那個女人
之間有一段距離,不是因為彼此陌生而產生的距離,而是一種無形的仿佛氣勢的
距離,這在他想來是非常不可思議的,這也是始終未有所行動的根本原因。

  然而兩個損友在這方面的感覺顯然要遲鈍得多。

  方偉就不說了,他對女人的態度就是直接撲上去,而劉洪雖然理智一些,不
過顯然也沒怎麽把那個女人高看,就看他突然以方便為名出去,陸英堂就知道他
肯定是去向會館方面打聽那個女人的來歷了。

  陸英堂默許了他這麽做,事實上,遇見她半年了,他覺得也應該有個結果,
知道底細也好,他也希望自己之前的感覺是錯誤的。

  五分鐘後,劉洪回來了,不過卻一臉陰沉。

  “怎麽?沒查到?”

  方偉連忙問道。

  劉洪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倒是陸英堂笑道:“會館方面對客人的資料都很
保密,劉少大概吃癟了。”

  “一個小小的會館敢這麽猖狂?不想開了?”

  方偉怒道。

  積威之下被人小視最為他這等出身所忌,中國人好面子,官宦子弟猶甚。雖
然劉洪還沒有所表示,但方偉已經覺得作為他朋友的自己被削了面子,不找回場
子怎麽咽得下這口氣。

  “算了,現在不是鬧事的時候,還是先幫陸哥查查那女的。”

  劉洪開口了,臉上的陰沉似乎也消失了。

  “怎麽能算?”

  方偉不解。

  “妳不懂!”

  劉洪搖頭,“這家會館不簡單,我表明了身分,對方也沒有鬆口,看樣子是
不在乎,妳不要魯莽,否則遲早惹禍。”

  “劉洪說得對。”

  陸英堂點頭贊許地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對方既然不怕,必有後臺,以後
看看再說. ”

  “那現在該怎麽查?”

  方偉不甘心地轉變話題.   “我打個電話。”

  劉洪掏出手機笑道。

  “看來妳要查車牌。”

  陸英堂道。

  劉洪點頭:“她既然經常來這裏,不會沒有私家車,現在會館裏人很少,在
下面找到她的車不難. ”

  方偉鬱悶地道:“合著就妳們兩個心眼多。”

  陸英堂和劉洪相視一笑,彼此都有些欣賞,這是高于普通朋友情義的一種相
惜,當然也在暗暗警惕官場裏多了一個同等智慧的對手。

  打完電話二十分鐘後,劉洪再次接了個電話,然後他的手機就收到了一份資
料。

  劉洪打開資料,道:“已經根據車牌查到了她的一些資料,她叫許陽,二十
七歲,是一家程控軟體公司的老總,目前還是單身。”

  “哇,原來是個身家不菲的富婆,不知道是百萬還是千萬?那家公司叫什麽
名字?”

  方偉起哄問道。

  劉洪道:“不是百萬千萬,而是億萬. 公司叫野陽科技,是上市公司。許陽
就是這個公司白手起家的創始人,也是現在的控股股東兼老總。”

  “竟然是上市公司,還是白手起家?”

  陸英堂有些意外,目光往窗口位置蹙望了好久,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邊方偉則立刻改變了原先對許陽的評價,感嘆道:“真是一個智慧可
怕的女人!二十七歲,竟然已經白手起家創辦了一家公司,還弄到上市!想我方
偉大好青年三十又一,摸爬滾打十年才不過混到正處,這還多虧了我家老頭子在
後面幫科襯. 沒想到人家輕輕鬆鬆已經混到億萬富翁俱樂部裏去了,真是人比人
得死,貨比貨得扔。”

  “她創辦這家公司還不到三年。”

  劉洪補充道。

  方偉立刻做捶胸嚎啕狀:“不公平啊!我不活了!竟然有人用三年時間做了
我三十年都沒做到的事情,還是個比我年輕的女人,爺們我是怎麽混的我?”

  劉洪與陸英堂相視苦笑,劉洪道:“說實話,我以前還真沒想過,重慶竟然
還有這樣一個厲害的女人存在,陸哥妳真是好眼光!不過……”






       第三章 世間或有母老虎,誰家愛情不溫柔

  “不過什麽?”

  陸英堂笑問。

  他倒是對許陽的身家並不看重,雖然許陽驚才絕艷,三年白手起家創辦一家
上市公司,身家不菲,不過以他的家世,親戚裏面也不乏億萬富翁,家裏在外經
商的也有那麽兩、三個人物,身家也不是許陽能比的。

  “陸哥還是放棄的好。”

  劉洪忽然皺眉道。

  “為什麽?難道身家不菲的女人就不能追了?”

  陸英堂奇怪地問。原本他還沒想迫切地去追,現在倒是被劉洪這莫名其妙的
一句話激起了姦勝心。

  “當然不是。”

  劉洪擺手道:“妳我來自什麽家庭,自古官商官商,永遠是官在前,商在後。
如果許陽沒什麽背景,即使再有錢,也是無根浮萍。陸哥完全可以放膽去追,哪
怕用些手段都無可厚非,但情況偏偏不是這樣。這個許陽不簡單啦!”

  “怎麽?資料上還有其他東西?”

  陸英堂向劉洪要過手機,不過翻遍許陽的資料,都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東西,
于是更加疑惑了。

  “不在資料裏. ”

  劉洪搖頭道。

  陸英堂更加疑惑,詢問的目光直接停留在劉洪的臉上。劉洪卻不答反問:
“陸哥知道我之前所待的部隊吧?”

  “當然。雖然我們家主要在政界,但是圈子裏總有些話題涉及到軍隊。妳所
待的部隊應該是第五類部隊中的一支,編號三二七七七,大號就是黑狼部隊。我
說的沒錯吧?”

  劉洪點頭:“沒錯. 不過不怕陸哥笑話,其實我在黑狼裏面就是一個最不起
眼的小兵,熬了五年不過混了個中尉排長. 詳細情形我就不跟陸哥說了,至于為
什麽說起這些,是因為許陽可能與我們部隊裏的一個人有關. ”

  “是誰?”

  “一個教官,中校,名字我不說了。”

  “男的?”

  “女的。”

  “女的?這有什麽關係?難道追求許陽還犯什麽忌諱?妳總不會說許陽是同
性戀吧。”

  劉洪再次搖頭:“當然不是,比那個更糟,因為許陽已經名花有主了,就跟
我們那位教官一樣。”

  “妳怎麽知道?”

  這是方偉問的。

  劉洪指了指窗口方向,道:“看她手上的東西。”

  “一條項鏈?黑漆漆的地攤貨,有什麽特別?”

  “如果不特別,她會始終拿著?如果我沒猜錯,陸哥每次來,大概都會看到
那條項鏈。”

  “是的。”

  陸英堂黯然地點頭道:“其實我一直在想,她每個星期三都來這裏,大概是
因為星期三對她來說很特別,有些事情她很懷唸,而這裏就是事情發生的地方。”

  “一模一樣的項鏈,我在我們那位教官的脖子上也曾經看到過. 據我所知,
這應該是一種特殊金屬打造的項鏈,並不普通。”

  “怕什麽!一條項鏈而已,難道就說明她名花有主了?”

  方偉倒是不在乎。

  劉洪不禁冶笑道:“妳要明白,雖然我們的地位足以在大多時候大多地方橫
行,但是這個世界總有那麽一些地方一些人是我們不能碰的,也不敢碰。比如我
們部隊那位女教官,雖然衹是中校,但是部隊裏那些將軍之子,見到她就跟老鼠
見到貓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據說那條項鏈是降服教官的男人送的,妳知道這
代表什麽嗎?”

  方偉依舊不服,然而陸英堂卻很理智,他嘆息一聲,起身黯然離開. 方偉和
劉洪隨後也緊跟著離開了會館.   這三人的大多動作其實都被坐在窗口位置的
女人得知,衹是大多時候她並不願意去理會這些閑雜人事,有這個時間,她倒是
寧願在電腦上寫幾段程序,或者想想那個可惡的人,想想這如夢如幻的三年:三
年前,二十四歲的許陽還是武漢大學軟體工程學院即將畢業的碩士研究生,網路
上小有名氣的係統駭客(專門以工程係統為目標的駭客)滿心希望研究生畢業後,
工作兩三年後能夠去國外知名大學繼續深造。

  然而,兩場從天而降的禍事卻改變了這一切。

  先是父親出車禍雙腿斷折,肇事司機逃逸無蹤,事後索賠無門;其後母親查
出患有嚴重腎病需要立即換腎. 兩老平時也沒買什麽保險,先後倒下一下子抽空
了家裏的所有積蓄,而且還需要大量的金錢前去填補,否則二老可能也沒有再站
起來的那一天。

  許陽覺得自己就像進入了一場噩夢一般,眼前所有的燦爛與繁華都變得沒有
了顏色,什麽學業深造都與自己沒有關係,她衹想挽救自己的父母,然而超過百
萬的醫療費對此時的她來說卻是個天文數字,她要用什麽才能換回這筆天文數字
的金錢呢?

  天黑了,人生也沒希望了。理智告訴她要振作,但生活的黑壓與沉重卻壓垮
了她心中猶帶一絲稚嫩的防線。她甚至想到了去賣身,然而又有誰願意用上百萬
來買她的身體呢?她幾乎絕望了,在絕望的深淵裏,她決定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沒放縱到去酒吧買醉,而是買了一打啤酒來到了公
園,在公園的長椅上一邊絕望的哭泣一邊苦澀地灌酒,直到一個男人走到她的面
前,問她哭泣的原因。

  她不管不顧地說了一切,發誓願意用自己的一切換取父母的平安。當時的她
衹是想尋求一種發泄壓力的方式,也沒有想過有什麽結果。但是不可思議的是,
那個男人忽然問出了幾個奇怪的問題,而她迷迷糊糊竟然也回答了。

  “妳有沒有男朋友?”

  “沒有。”

  “妳有沒有過性愛經歷?”

  “沒有。”

  “與男人接過吻沒有?”

  “沒有。”

  “手淫過沒有?”

  “沒有,通通沒有,我是個純粹的性慾冷淡的老處女,怎麽啦?”

  “這將說明妳很幸運. 妳願意用妳的一切換取父母的平安,那麽如妳所願。”
男人正色道,語氣像個職業神棍。

  在許陽酒醒之後,男人解釋說將給她一個價值一百萬美元的願望,而條件就
是她將要向這個男人獻上她的身體,並且此生此世都將屬于這個男人。

  一百萬美元在今天的許陽看來不算什麽,但是對當時的她來說卻是生命裏最
激動其心的奇跡. 雖然她要付出自己此生此世的肉體,代價高昂得不可思議,然
而最終她還是答應了。男人給了她一張一百萬美元的支票,並與她一起待了半個
月,之後就是長時間的消失。然而就是這半個月,改變了許陽的整個人生。

  第一天,許陽將一百萬美元兌換成人民幣五百萬(二零一七年美元匯率如此)
存進了自己的銀行賬戶。這筆錢其中的一百五十萬可以將父母的病徹底治好。她
還準備留一百萬給父母養老,剩下的錢就是她的私房錢.   她已經做好了成為
那個男人地下情婦的準備,並且為此設想了一整套應對此後人生困境的方法,現
在就等那個男人來占有她的初夜。不過沒想到的是那個混球竟然放她鴿子,半夜
才幽靈般地出現,她則早在沙發上睡著了。而第二天清晨那個混球面對她的尖叫
竟然無動于衷,兀自一衹手隔著睡衣抓著她的乳房,攤床大睡。倒是她尖叫後發
覺自己的處子身根本未破,衹是被占了表面便宜,這才明白混球還是知道憐香惜
玉的,由此不禁生出了一絲微不足道的好感。

  第二天,許陽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詢問他那種事情準備什麽時候做。他竟然裝
傻,反問那種事情是什麽事情,弄得許陽恨不得拿一塊超級無敵大板磚拍死他。

  第三天,許陽問男人,怎麽會找上她?為什麽找她?男人回答比較華麗——
緣分及便宜,許陽立即被打擊得瑟瑟發抖,當然也恨得咬牙切齒;再問願望最低
價值是多少,男人回答二百萬美元。許陽就此確定這個男人其實不是她生命裏的
奇跡,而是她的喪門星。

  第四天,許陽已經不對男人抱有期望,衹想早些完事,這樣可以安心做一個
高高挂起的情婦. 不過男人卻說自己沒心情,讓許陽最後一絲幻想都煙消雲散了。

  第五天,男人的心情不好,似乎對某事有些憤怒。許陽早已經當他是空氣,
也不理會他。然而就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當晚他卻對她實施了挑逗(兩人一
直都睡在一起)而許陽則終于脾氣大爆發了,罵問:“既然混球妳對我不層一顧,
今天怎麽又對我這個最便宜的女人產生了興趣?”

  男人無視她的憤怒,回答愈加華麗:“雖然妳不夠漂亮,身材也不好,要胸
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不過誰叫妳有性格呢?這個世界上,敢當面罵我、捨得罵
我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了。”

  許陽愕然,愕然的結果就是被完全推倒,以及徹底地淪落。當晚衹聽見某女
一次次地尖叫、痙攣,以及求饒。

  第二天醒來,除了滿床的穢跡華圖,就衹剩下陰部紅腫以及腰酸背痛的後遺
癥了,而男人早已經離開. 許陽大罵某男不負責任,簡直就是混球,想到某男昨
晚顯露出來的那個地方的粗長,導致初人體內時撕裂般的痛感,又忍不住暗暗給
他加上野獸的頭銜。不過叫野獸似乎不太好,畢竟她剛剛與他歡愛了一夜,那豈
不是與野獸交合?想起這個名詞,她渾身發顫,決定以後叫那個混球為野人。半
小時後,野人這個稱號前面又多了一個形容詞——有內衣收集癖的(野人)因為
許陽發現昨晚貼身穿的那套內衣褲不見了。她記得內褲上還浸滿了她初次高潮時
潮吹的大量液體,而胸罩則曾經淪為破身後數次歡愛的抹布。

  第六天,養傷中……

  第七天,繼續養傷……

  第八天,歡愛到叫啞了嗓子……

  第九天,性事動作中變被動為主動,並開始沉溺……

  第十四天,許陽突然發現自己渾身的肌膚竟然嬌嫩了許多,臉上艷光內蘊,
本來夠不上白皙的邊邊角角徹底粉嫩,連一些隱藏的皮膚瑕疵也徹底消失不見。
而更讓她意外的是乳房尺寸由A 變B ,整整升了一個杯,另外屁股似乎也比以前
圓潤翹挺了許多。

  第十五天,男人前所未有地粗暴,許陽最後高潮到覺得自己會脫水而死,整
個一夜癱軟得不願動一下手指頭. 當第二天她終于緩過來時,男人照例消失不見。
而她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條黑漆漆、地攤貨一般的項鏈。霎時她知道短時間
之內他恐怕不會再出現了,這條項鏈就是他給她臨別的禮物。事實一如她所料,
不過幸姦的是過段時間總會出現幾天,短則兩、三個月,長則一年半載,讓許陽
的生活裏總是充滿了期待。

  許陽其實是個相當記仇的女人,她沒有忘記男人許給她的願望衹值一百萬美
元,是最低價,上面還有一千萬、一億的願望,雖然男人說夠用就好,願望不在
多貴,而在能夠在生活裏能夠創造奇跡,扭轉命運.   她也沒有忘記男人說她
不夠漂亮,身材也不好。身體是天生的,她無法改變,即使強行用人工手段去改
變,她相信男人也不會喜歡. 不過她總要做些什麽,以表明她不是一個一無是處
的女人,也不是男人可能擁有的眾多女人中最低級的那一類。

  最終,她選擇了智慧,選擇以自己最擅長的天賦去改變男人對她的看法,她
要做一個讓他無法小視的智慧型女人。

  又過了兩個月,許陽如願從武漢大學軟體工程學院畢業,並取得軟體工程碩
士學位,而母親手術後康復順利,父親雙腿也成功進行了手術治療,重新站起有
望,許陽請了有經驗的看護照顧他們,還留下了一百萬人民幣給兩老,然後按照
自己的新近計畫,毅然走進了IBM 中國設于重慶的創新軟體開發中心的大門,這
個剛剛誕生三年的IBM 新部門,將會成為她人生的新起點.   她被成功聘用了,
不過三個月試用期未滿,她就離開了IBM ,還帶走了六個該開發中心的員工。其
中兩個合同剛剛到期,而另外四個則是跟她一樣的試用期職員.   再一個月後,
一個新的軟體開發公司誕生了,這就是野陽科技。而許陽成了野陽科技的老總。

  新公司成立了,各種費用也緊接著而來,加上為了吸引六個職員加入而預先
付出的費用,許陽將自己的私房錢花了大半。原先她還有些擔心生意清淡,一度
做好了虧幹私房錢,而某野人不得不憤怒地現身幫她收拾爛攤子的準備。

  哪知道妤運接踵而來。

  剛開張沒幾天,其中一個下屬就給拉來了一個智能小區綜合管理係統的案子,
努力兩個月,扣除各項開支,竟然賺了五十萬.   接著做了政府的兩個教育案,
沒賺什麽錢,但是積累了一些人脈,隨後就有一些生意找上門.   最成功的是
年底前接了重慶船廠一個改進船舶綜合管理係統的大案子,一下子賺了六百萬.
  開張一年,計算下來,利潤將近千萬,讓許陽暗覺不可思議.   如果早知
道做軟體係統開發這麽賺錢,我何至于一邊揣著小駭客的糊塗心思,一邊將自己
賣給了那個野人?許陽直呼虧大了。可是虧大了又能怎麽樣呢?想想那個野人把
自己壓在身下、強勁進出的征服感,許陽就覺得自己早已放棄了掙扎的唸頭,徹
底地淪陷了。

  公司成立第二年,規模擴張了三倍,因為成功招攬了幾個頗有潛質的人才,
軟體開發能力大漲,加上從老總到員工進取心十足,業務範圍擴張很快,接獲的
軟體開發訂單甚至經常來不及做。

  不過許陽並沒有非理智地盲目擴張公司規模,而是對公司業務進行調整,決
心專做大中型工程係統的軟體開發,比如金融行業、住宅公寓、船舶、酒店、機
場、車站之類的設施管理係統開發. 因為這些工程係統開發難度大,周期長,用
人多,因此極易培養團隊進取和合作精神,對于個人的能力開發也有很大的促進
作用。

  而另一方面,為了使公司擁有一項穩定的收入來源,許陽毅然將公司之前賺
取的大半利潤投入到兩項係統開發中去:一是住宅太陽能綜合開發利用係統;二
是智能家電綜合管理係統.   這兩種軟體係統其實在國內外都已經存在,在一
些小區或私人住宅也有一些應用,但是大多因為適應性和兼容性的問題,實際處
于荒廢狀態,而且鮮少有企業將這兩種係統綜合到一起。而許陽想做的就是立足
于重慶,在開發這兩種係統的同時,為已有類似係統的地方提供係統兼容和適應
性解決方案。她的野心是做住宅智能管理係統先驅,用一句電影臺詞來說,就是
“將所有能接的都給他接上”,所有能夠置入這個係統的都納入進來,無論是有
線還是無線,是能源係統,還是手機、家電、汽車,甚至衛星。

  她成功了,並且因為在這方面獲得突破,被重慶市政府確定為重點扶持的中
小型高科技企業之一,並且獲得在股票市場創業板發行上市的推薦資格。

  之後的一切似乎變得水到渠成,第二年年末,公司有形無形資產評估為一億
人民幣,在以現金五百萬並購了本市一家有五年歷史的小型軟體公司後(公司申
請上市必須開業三年以上)第三年上半年就置出30%股份上市發行,公開市場三
千萬股招股價四兀人民幣每股,上市一星期,至今股票漲幅超過百分之一百,公
司市值達到八億. 許陽也因此在短短不到三年內成長為億萬富婆,因為她個人擁
有公司55%的股份,市值超過四億人民幣。也算上演了一次平民的財富神話。

  這個神話雖然沒有香港的某個女人誇張,但是卻更加貼近正在奮鬥的人們,
更加真實。

  成功之後,許陽沒有給自己置辦豪宅大屋,除了買了一部代步的奧迪轎車,
其他依然還是老樣子。還穿著職業套裝,還戴著那條黑漆漆的項鏈,還租住在原
來的公寓,因為她怕自己離開,某人會找不到她,盡管她知道這個可能性根本不
存在。

  許陽喜歡每星期三下午都來西林會館,因為星期三是個特別的日子,而坐在
會館的某個靠窗位置,可以看到改變她一生的那個公園那張長椅,然後想起那個
野人。

  她手中把玩的是一條仿佛非金非玉的項鏈,有黑玉的光澤,但是觸覺上卻是
金屬的回應。模樣與五塊錢的地攤貨沒有兩樣,鏈墜更是簡單,一個小小的黑環
扣著一個花生大小的黑石。然而就是這樣一條項鏈,許陽時刻不離身,除了偶爾
摘下來看看,即使洗澡睡覺也不離身。

  這是她此生最重要的寶貝。
2019-2-20 15: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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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cool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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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四,五章

            第四章 一根手指代表的慾望

  愛爾蘭共和國,首都都柏林。

  聖史蒂芬公園是都柏林市區最大的公園,內有人工湖和多座名人雕像,公園
臨近愛爾蘭國家博物館、自然博物館、國家畫廊等名勝,每年這裏還舉行歌舞狂
歡,所以算得上是一個相當熱鬧的所在。

  梅拉妮是一個地攤畫家,靠在街頭替游客畫像生活。聖史蒂芬公園是她經常
來的地方,不過多數時間來這裏衹是為了放鬆心情,帶上一本喜歡的書,一直待
到太陽落山。偶爾興致來了,她才會在公園裏擺開畫架,替游客畫上幾張素描。
她的生意一向不錯,這得益于她的畫技以及她本人的素凈外表,一天下來總有十
來筆生意可做,每張素描十五英鎊,算起來收入還不錯.   今天梅拉妮有些興
致,不過在公園裏畫了六張之後,她決定完成手頭這一張後就收攤。雖然此時剛
剛下午三點鐘,但是晚上七點她有個約會,在之前,她還想先回家睡上一覺,因
為最近她隔日就會失眠,有些睡眠不足。幸好這個毛病還不嚴重,加上她並不希
望自己成為賴藥大軍的一員,所以間或以白天的睡眠來補夜晚之不足。

  手頭的那張畫終于畫完了,梅拉妮站起身準備收攤,卻不想轉眼之間,面前
的小板凳上又坐下一位,看他臉上表情堅定到仿佛要慷慨就死,梅拉妮感覺自己
如果不畫,眼前這位多半會暴跳如雷。雖然梅拉妮不害怕動粗,不過誰讓眼前這
位是個年過半百的長者呢?梅拉妮最終決定忍讓,給這個倔老頭畫一張。

  開始作畫前,照例梅拉妮先仔細地觀察了對方十數秒,將對方詳細的特點印
人心裏,這樣畫起來會比較快速連貫。

  這個老頭六十歲左右,不善整理儀表,因為一頭白黑相間、看上去還算濃密
的頭發亂得像雞窩,胡子也沒刮幹凈,東一茬西一茬地在嘴邊長短滋生,純像打
游擊的匪兵,而個別長過十公分的白須還吊在下巴的某處,像微縮的旗幟一樣彰
顯著陣地依舊存在。

  他的臉形倒是沾了一分英俊,除了硬朗的線條,一些突出位置則顯得較為柔
和,臉部皮膚除了皺紋,未見明顯衰老,也未見斑駁的老人斑。鼻粱上架著一副
老花鏡,後面的眼睛瞳仁是灰色的,看上去有些渾濁,不過仔細觀察,似乎他的
眼神並不昏聵,反而隱隱有種透視人心的力量。身高大概一米八,體形偏瘦。

  這就是全鄒印象。

  梅拉妮正要開始畫,老頭忽然嚷道:“我不要素描,給我畫張彩色的,我要
全身像。”

  聲音聽上去頗為低沉,不過並不難聽,相反有種異樣的磁性。

  不過梅拉妮可沒心情體會這些,老頭的無理要求惹怒了她。眼下她衹帶了一
套簡單的素描工具,哪有條件給他畫一幅全身彩繪,他怎麽不要求來幅全身油畫,
也好給她更大的難堪。

  “對不起,手頭沒有工具,沒辦法畫,我要收攤了,謝謝惠顧。”

  梅拉妮最終還是忍住了迎面給這老頭一拳的衝動,匆匆收攤走人,留下一個
孤單的老頭和一個遺落的板凳,貌似有點凄涼地呆坐在原地——可惜這衹是梅拉
妮心中的幻想,因為一分鐘後,她發現那個老頭正陰魂不散地跟在她身後,手裏
還拿著她落下的板凳,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渾然像是一個企圖打悶棍劫財的老
強盜——聽口音似乎還是從美國跑來的。或許也不能排除劫色,據說美國男人對
強姦非常熱衷,她忽然想起這個老頭坐在她面前的大部分時間,目光水平線都是
對準她頗有規模的胸部地帶。

  雖道這是個老邑鬼?

  在愛爾蘭這個犯罪率較低的國家,竟然還有人如此明目張膽地覬覦女色,不
給他一次慘痛的教訓,對不起他的色膽。

  梅拉妮快速擬定計畫,行走路線也沒改變,依舊回家。她的家就在附近一座
舊公寓樓。往公寓樓需要轉過兩條街,穿過一條綠化茂密的小路,這裏有一個拐
角,進出不是很方便,平時少有人出入。梅拉妮卻拐了進來。

  不出她所料,老色鬼果然快速鬼祟跟進,看樣子頗為興奮,齷齪心思表露無
疑。

  但他沒注意到,幽閉的環境雖然方便他下手,也方便梅拉妮下手。迎接這個
老色鬼的背後悶頭一棍——梅拉妮深諳偷襲之道,下手也極有準頭,使用的武器
正是一根粗壯的枯樹枝。一棍打倒之後,就是連續十七、八腳的狠踹,接著就閃
.   整個作案過程如行雲流水,仿佛預演過二、三十次一樣。臨走貌似還很可
惜地望了下鞋子,似乎責怪自己今天怎麽沒穿高跟鞋。

  梅拉妮自然踹得很爽,其結果是挨揍的老頭可慘了,本來外貌穿衣像個邋遢
的游客,現在徹底淪為愛爾蘭的下水道工了。不過奇怪的是,老頭挨揍的能力似
乎極強,梅拉妮剛離開,他就拍拍屁股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臉上也不見惱怒和
羞憤,還是繼續前進,方向竟與梅拉妮離開時分毫不差。

  梅拉妮做夢也沒想到,明明已經被擊倒的老色鬼,竟然小強附體,不但沒事,
而且還繼續跟蹤自己,而她得勝後警戒心不再,結果被其輕而易舉地逮個正著:
她前腳進屋,後腳老頭緊跟而入。若不是老色鬼故意咳嗽一聲,梅拉妮還以為身
後的門已經關上了。更讓她驚恐的是此時她已經半裸——這是她的習慣,回家後
先不管任何事,直接脫衣服洗澡。今天她上衣衹穿了兩件,進門就隨手一起脫光
了,現在衹能抱著雙乳對著這個老頭——因為她是個解放乳房的擁護者,沒戴胸
罩!

  “很不錯,胸形很美。”

  老色鬼贊了一聲,就徑直往客廳沙發上坐去。坐下後,還順手將屁股下兩條
細長性感的布條扔到一邊——那是梅拉妮前兩天換下的內褲,她還沒想過什麽時
候去洗。

  “妳是誰?妳來找我做什麽?”

  梅拉妮見老色鬼沒有立刻急色地撲上來,就開始懷疑他的來歷,按理說強姦
犯沒有他這樣的,不控制強姦對象,反而擺出一副來這裏作客的樣子,真是詭異。

  “介紹一下,我叫默文。羅南,請稱呼我羅南先生。”

  老頭笑道,同時指了指身邊的沙發,示意梅拉妮坐下交談。梅拉妮猶豫了一
下,還是坐下了,不知足因為慌亂還是遺忘等因素,梅拉妮一直沒重新把衣服穿
上,依舊用雙臂遮掩著一對乳房,看上去分外性感誘惑。

  “我來找妳,是要取一件東西。”

  羅南接著說.   “什麽東西?”

  梅拉妮顫聲問。

  “不知道。”

  羅南聳肩道,“她說將一件東西交給妳保管,衹要說出密碼,就可以取走。”

  “難道她沒告訴妳,即使說出密碼,如果我不同意,妳同樣不能取走東西。”

  “那麽如果我說出密碼,妳同意嗎?”

  羅南感興趣地問。

  梅拉妮搖頭,羅南也貌似失望地搖頭,眼看他要站起,不知做何舉動。梅拉
妮忽然大聲道:“等一下——”

  “妳改變主意了?”

  羅南問。

  梅拉妮點頭,道:“我可以把東西給妳,不過我們必須做筆交易。”

  “交易?”

  羅南笑了,“我喜歡這個詞!好吧,妳打算跟我做什麽交易?”

  “交易之前妳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艾莉是不是在妳手上?”

  羅南先點頭後搖頭:“準確地說,在我監管的監獄裏. 美國加州美女監獄莫
哈維娜。妳應該聽說過,我是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 ”

  “我憑什麽相信妳的話?艾莉怎麽會把我的存在和密碼告訴妳?”

  梅拉妮似乎對羅南的身分很意外。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她愛上我了。”

  羅南笑道。

  梅拉妮回以冷笑:“好吧,我相信妳的話,現在我們可以約定交易細節了。
妳幫我把艾莉從監獄裏弄出來,我把東西給妳。”

  羅南想都沒想,立刻將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同時起身仿佛就要離開. 這樣
反而把梅拉妮惹急了,趕忙搶在他前面,雙臂一張阻攔道:“妳不能走。”

  羅南沒走,不過卻對著梅拉妮張開雙臂後露出的風景發呆,直到梅拉妮意識
到自己徹底走光了,趕緊雙臂回撤,他才收回目光,嘖嘖稱奇道:“三十二D ,
上帝的作品!果然不是人工貨色可以比的。”

  梅拉妮的臉有些泛紅,她當然知道羅南稱贊的對象是什麽,不過她現在她可
沒有足夠的手段來懲罰這個老色狼。

  “除了那東西,妳還要什麽條件,才能救出艾莉?”

  梅拉妮顯然有些亂了方寸。

  “其實我對妳手裏的東西衹是有些好奇,正好我要來愛爾蘭辦件事情,就順
便來看看,並非一定要得到那東西。艾莉之所以願意將秘密告訴我,大概就是因
為我對謎底根本沒有急知的渴望。”

  這個答案讓梅拉妮失望了,交易進行不下去了,羅南也準備離開了。也就在
此時,梅拉妮忽然大暍一聲:“站住……我知道妳要什麽,我想這個條件應該夠
了。”

  梅拉妮再次放開了雙臂,不止如此,她還憤然地將手伸到褲腰口,一口氣將
外褲和內褲完全褪到了腳踝處。一具絕佳的白種女人胴體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
羅南面前。

  “這樣妳該滿意了吧,救出艾莉,我就是妳的。”

  梅拉妮面無表情地提出交易條件。

  羅南的眼球在轉動,他似乎在考慮交易成本,也像是在藉機貪些便宜,先飽
餐這女人裸體秀色再說.   足足三分鐘,羅南似乎艱難地搖了搖頭,吞了口唾
液才道:“我不能答應。艾莉是FBI 轉押在莫哈維娜的重犯,劫獄風險太大了。”

  梅拉妮頓時感覺意外,她揣測羅南最堅強的表現也不過是加提先上床後救人
這類的條件,最差則會立即撲上來將她抱上床蹂躪. 她沒想過羅南會拒絕,這不
合情理,也不像一個貪花好色的人該有的選擇。

  梅拉妮腦海裏迅速掠過諸多可能性,最終她看了看羅南滿頭的白發和鼻梁上
那付老花鏡,若有所悟。隨後目光移向羅南的胯部,見其沒有明顯的變化,才恍
悟道:“原來早就不行了。”

  這個斷語讓羅南臉色發白,他連忙怒斥道:“誰說我不行?根本是劫獄風險
太大,我的付出跟收獲相差太大,這筆交易不值得。”

  “如果衹是這個原因,我可以多陪妳幾天。”

  梅拉妮嘗試向羅南拋了個媚眼,這個動作雖然生澀,但是以梅拉妮素凈端莊
的面孔做出來,倒是別有一番挑逗性感。

  “不行,幾天不夠。如果妳是處女我還可以考慮,可惜妳早已經不是了。”

  羅南斷然拒絕.   “處女?原來妳不衹想老牛吃嫩草,還妄想操處女?妳
這個惡心的老色鬼,我建議妳去電視臺登廣告,看在全愛爾蘭能找到幾個十八歲
以上的處女。”

  這段亂罵將梅拉妮被動求人的鬱悶發泄了,也因為這個原因,她在羅南面前
赤身裸體也變得自然了許多,仿佛這段罵讓她找回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不再
以一個弱者的態度跟老色鬼交涉。

  而羅南似乎被梅拉妮這一通亂罵給罵醒了,終于伸出一根指頭,答應了交易
:“妳說得對,在歐洲找到十八歲的處女的確不容易,交易我答應了,不過我要
這個期限。”

  “一個星期?”

  望著羅南豎起的指頭,梅拉妮為難地問。

  羅南搖頭.   梅拉妮當然不會以為他嫌時間太長,因為這不符合貪婪者的
本性。

  “十天?”

  梅拉妮忍著惡心再次詢問。

  還是搖頭.   “這麽說一個月?”

  梅拉妮的聲音提高了,仿佛以此來提振自己砍價的氣勢。

  依舊搖頭.   “難道妳要一年?妳怎麽不去搶!妳這個老色鬼。”

  梅拉妮徹底怒了。

  搖頭,一如既往地搖頭.   “我說的是一生。”

  羅南慢悠悠地道。神情中洋溢著姦商坐地起價的高傲和虛偽。

  “妳去死吧,要我陪妳一生?如果妳這個老色鬼十年不死,我豈不要讓妳這
個老色鬼將我壓在身下十年,不,也許更長,魔鬼總是活得長久的。也許我要被
妳那牙簽玩意兒折騰二十年、三十年,忍受被妳腐朽的臭氣籠罩,忍受妳骯臟的
精液在我的體內流淌,甚至忍受妳失去了熱情失去了性慾後的指姦,那我寧願下
地獄. ”

  梅拉妮的怒罵堪稱華麗而經典,一度讓某老頭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原來英語
還可以這樣罵的,真是長見識了!

  梅拉妮見羅南還算有些風度,竟然任由她一通怒罵,竟然也不報復,衹豎著
那根倔強的手指,將“討價還價免談”進行到底。

  梅拉妮恨得咬牙切齒,可就是拿他沒轍. 艾莉不能不救,但是憑她的能力,
根本不可能從戒備森嚴的莫哈維娜監獄將人救出來,而羅南既然是副監獄長,自
然容易得多,再沒有比他這適合的人選了。難道真要忍受他腐臭的軀體一生一世?
梅拉妮想想就覺得惡心。可是她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也沒有思考的時間了,因
為羅南真的要走了。

  梅拉妮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羅南走到門口,眼看要開門離開,看樣子沒有絲
毫悔意。她不得不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無法遏制地流了下來。但是悲傷
和痛苦衹是一瞬間就收住了,她不能讓這個老色鬼注意到她的悲苦,否則他可能
會更興奮更變態,因為這已經成了這個世界的常態,女人的痛苦往往成為了男人
取樂的根源。她跑了過去,徑直抵在門口,抓住了老色鬼開門的手,而嘴唇則迅
速糾纏住了老色鬼那張也許充滿口臭和三千年腐朽木乃伊味道的嘴——憋著氣,
盡量不讓對方的思心氣息沾染到自己。

  當然這種圖謀是無效的,因為僅僅二十秒,對方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她的口腔
肆意地掠奪,而渾身上下的重要位置都在被肆意的蹂躪.   梅拉妮衹能在心裏
暗暗發誓,既然無法避免,那就在性愛上多多努力,爭取讓這個老色鬼早一天死
在她的肚皮上——當然,得在救出艾莉之後。

  梅拉妮的確有將腐朽老人折騰死的本錢,因為她的身體表面與普通女人沒什
麽不同,實則要強壯得多,豐乳肥臀的身材下潛藏的肌肉,或許比不上男人中的
力士,但勝出普通健者綽綽有餘.   可惜,梅拉妮的設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
殘酷的:初見羅南性具時,梅拉妮還驚訝其根基的茁壯雄厚,比之曾經在這方面
頗自傲的死鬼前夫,雄厚豈止一、兩籌. 即使如此激情下還是癱軟如死蛇,但對
比同等狀態下的死鬼前夫的規模,粗長度卻是翻倍有餘. 當然,梅拉妮還是忍不
住送給羅南一個淡淡的恥笑,表意很明顯——妳的慾望再強烈也老了,心裏想如
何侵占年輕女人的肉體都可以,但怎麽也拯救不了身體的有心無力。

  羅南無視了梅拉妮的嘲笑,反而示意梅拉妮給他做口活。梅拉妮恨恨地瞪了
他一眼,雖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屈身在沙發前,用生澀的動作努力地吞吐下來。

  三十秒後,她發覺自己錯了,錯得很離譜. 這個老色鬼哪是個年在花甲的老
人,簡直比十個死鬼前夫還強壯,三十秒的口活竟然就讓他的性具粗壯若鋼鐵兒
臂,哪裏有一點年老力衰的痕跡?梅拉妮有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 不過現在已經
騎虎難下,一切還得繼續下去。

  很快羅南就要她跨坐上去,顯然這個老色鬼想在客廳裏先來一次,真是變態!

  一邊暗罵,一邊又不得不照做,梅拉妮的苦楚可想而知。而更痛苦的是老色
鬼性具進入身體的時候,梅拉妮覺得自己簡直成了一個東方柔弱小女人,遇上了
一個西方強壯野獸男,闖進身體的粗長性具像是撕裂了她的整個下身,然後一舉
捅入了自出生以來從沒有任何外物闖入的最深處。

  狠狠的撞擊讓梅拉妮產生了整個身體被直接頂起的感覺.   梅拉妮忍不住
發出一聲慘叫,吃痛之下,一衹手忍不住奮力拳擊老色鬼的胸瞠,一衹手則拼命
抓撐住老色鬼的大腿,同時身體忍不住強烈收縮,想要抵擋住還在深入的巨貨並
將牠趕出去。

  然而,吃了她的含憤重拳,老色鬼竟然無動于衷,無論拳頭還是抓撐都像碰
到了棉花,吃了力卻軟綿綿的毫無反應。另一方面,老色鬼的雙手卻束縛她企圖
抬起的胯部,進入她身體的性具再進一步,一下子簡直捅到了她的心眼,梅拉妮
發出一聲似痛似酸的長吟,還想反抗,但隨後就被他連續幾次小幅度抽插撞擊打
得潰不成軍。

  之後長達兩個小時裏,都是無望的掙扎、羞憤,乃至濕潤、糾纏、呻吟,最
終高潮。並且起起伏伏,在波峰波谷間來回蕩漾多次,直到完全被性慾占領,忘
我地回應一度被她看做腐朽老鬼的一次次進犯。無論從心理還是身體,都徹徹底
底地扮演了一回東方小女人的角色,這從沙發上一處處噴濺的或白或透明的陰精
愛液就可以窺見一斑,要知道西方女人在性事上可是基本缺“水”的,否則各種
形形色色的潤滑液也就不會被西方人設計制造出來了。

  完事之後,梅拉妮才徹底醒悟這個老色鬼的“實力”,她極度高潮了多次,
而這個老色鬼竟然衹高潮了一次,而且一次射出的精液是常人的幾倍,幾乎灌滿
了她的整個子宮. 而且在高潮之後,她的整個人赤裸裸被他毫無遮掩地正面緊抱
著,那個巨貨竟還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裏,匍匐在子宮花心口,還不見有多少癱
軟。

  “妳簡直是性愛機器!”

  梅拉妮無力地罵道:“妳到底幾歲,別告訴我已經六十了,我不相信。”

  “無論妳相不相信,我就是到兩百歲還是這樣,也許更強。”

  老色鬼有些得意地道。

  梅拉妮狠狠地翻了個白眼,意思是鬼才相信!

  “還不放開我,我要洗澡,然後去買避孕藥。”

  梅拉妮恨聲道。

  也難怪她憤恨,在最後他要發射的緊急關頭,梅拉妮曾要求他射在外面,可
是這個老色鬼竟然無動于衷,胯下的那條巨貨非但未見退卻,反而更加凶猛深入,
一舉攻入她的子宮,然後在子宮口來回進出強烈刺激,讓她瞬間連續高潮了兩次,
泄出陰精無數,他才悶哼一聲,將無數滾燙的精液子彈般的狠狠地射進了她的子
宮深處。

  那瞬間的連續飛彈撞擊她從來沒經歷過,其實不要說經歷過,連聽都沒聽說
過,那一瞬間強烈到極點的感覺讓她腦子一片空白,她感覺一股絕大的熱量從子
宮裏像輻射一樣傳遍了身體的每個角落,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霎時便像燃燒了起來,
這種感覺直到現在還沒從她的身體裏退卻,至于心裏,那就像烙鐵烙印上去一樣,
舊是今生今世也無法忘記了。

  也正是由于這種感覺,她覺得自己很可能會懷孕,因為她聽說男女雙方強烈
的無障礙高潮可以極大地增加懷孕機率。像她剛才那樣的經歷,經歷過的人怕是
萬中無一,那麽懷孕的機率幾乎是百分百了。這就是她為什麽著急去買避孕藥的
原因。

  然而,她急,羅南不急。梅拉妮要洗澡,羅南也想洗,于是幹脆一起洗。梅
拉妮一米七的身體被他輕鬆抱起,連性具都未從她身體裏撤出,直接往浴室走去。
還好因為進門就脫衣的習慣,梅拉妮的住處平時都拉好窗簾,否則他們這種即使
在歐洲也算大膽的性愛舉動怕是會迎來眾多的偷窺者。

  梅拉妮最終還是沒能去買避孕藥,因為新的慾望很快在浴室裏燃起,梅拉妮
最後高潮幾乎連坐到馬桶上小便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出去買藥了。

  大半個晝夜就這樣在激情裏掠過,第二天清晨,梅拉妮並非自然蘇醒,而是
被餓醒的。整整十四個小時,除了睡覺就是做愛,中間也吃了幾塊點心,暍了點
水和紅酒,但幾乎沒有實質性的食物入腹,而身體在這大半天的碰撞裏又消耗了
巨大的能量,如果不餓那才有問題.   梅拉妮發現臥室裏衹有她一個人,羅南
那個老色鬼竟然不在,不禁有些忐忑。

  但是很快她就顧不得這些,因為她聞到煎蛋的味道,似乎還有大米的香味,
後者的味道雖然不陌生但似乎從未這麽香過.   她聞香來到廚房,才發現那個
昨天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老色鬼正在做飯,煎蛋剛剛完成,湯鍋則還在冒熱氣,她
衹看見稠糊糊的白水中翻騰的米粒,不知道在做什麽。

  “很快就可以吃了。”

  老色鬼聽到腳步聲也沒有回頭.   “妳還會做飯?妳在做哪種湯?”

  梅拉妮走近猶自詫異地問。

  “白粥。”

  “白粥?這是什麽湯?”

  梅拉妮不解,這個愛爾蘭女人心裏根本沒有粥的概唸,事實上整個歐洲都是
如此,他們對大米的最直接印象就是義大利炖飯,加塊黃油,倒人大米炸幾分鐘
就完成了,一些新潮者喜歡牛奶煮大米,當然也衹有神才知道那是什麽味道。梅
拉妮沒去過中國,自然也不知道白粥這種在中國最原始、簡單乃至健康的早餐。
至于羅南是怎麽知道乃至操作熟練的,那就是他的秘密了。

  總之,粥已經熬得差不多了,很快分餐上桌。羅南甚至很有興致地教會了梅
拉妮怎麽去喝這種“東方的湯”。其結果就是一鍋粥被梅拉妮消滅了大半還意猶
未盡.   梅拉妮對羅南的惡劣印象也似乎得到了稍微改觀. 起碼在飯後老色鬼
將手探入她的身下時,並沒有立刻拒絕.   其實,梅拉妮早就注意到羅南吃早
餐時不斷瞄來的熾熱目光,她也知道自己渾身衹穿一件白襯衫、內裏真空時的性
感模樣。雖然她對這個老色鬼還有抵觸情緒,不過看在早餐的份上,加上之前已
經做了,再做一次也無妨。于是,呻吟聲大起,激情再次重燃。梅拉妮在被他強
烈進入時才想起,昨天被內射的後遺癥還沒有買藥解除,不過這種想起衹能引起
瞬間的悔唸,轉眼就被熾熱的情慾所掩蓋.   又是數次的起起伏伏,多次的死
去活來,不過這一次的最後關頭,梅拉妮終于沒讓老色鬼得逞,竟然掙脫了企圖
內射的巨貨,準備用手使它發射出來。但是結局卻是憤怒膨脹到極點的性具龜頭
塞住上面這張嘴巴,洶涌的精潮一股腦地射進了她的喉嚨,逼得不停地吞咽,最
終的結果就是享用了一頓精液大餐,恰好滿足了激戰之後胃的再次饑餓. 梅拉妮
也終于明了了老色鬼性能力的恐怖,一次射精竟然幾乎將她的胃塞滿,她甚至忘
記了被逼吞精液的思心,而是揚著嘴邊猶帶穢跡的臉,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發
射了之後還傲立如故的巨貨,然後無意識地將殘留在嘴裏的最後一口精液吞下。

  羅南滿足了,而梅拉妮算是變相認命了。吞進肚子的精液沒法再嘔吐出來,
梅拉妮就是再惡心,也衹能忍著,更何況惡心的感覺似乎有些飄渺。

  “一小時後我們去取東西。”

  梅拉妮企圖以這個建議來轉變自己目前這種弱勢的局面,老色鬼竟然點頭同
意了,看樣子他並非對艾莉的收藏品不感興趣,而是一直裝作不太感興趣而已。
梅拉妮有些後悔了,後悔太快將自己賣出去了,否則或許會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好半晌後,梅拉妮起身清理梳洗,而羅南卻忽然搖頭嘆息道:“妳這個傻女
人!”

  梅拉妮聞言立刻怒了,壓抑的臟話脫口而出:“妳這個狗娘養的,操了老娘
這麽多次,竟然到現在還說我傻,我的確傻,傻到讓妳這老色鬼操,妳有本事不
要再勃起妳的那根棍子,我可以以後天天去舔妳的屁股……”

  “我說妳傻還不承認. ”

  羅南無視梅拉妮的謾罵,慢條斯理地解釋道,“難道妳沒想過,我可能是個
騙子嗎?直到現在,我衹提到艾莉,根本就沒有說密碼,甚至就連我的身分妳也
衹是聽說而已,妳看過我的證件嗎?妳確信我說的都是真的嗎?妳還打算先將那
東西給我,女人,妳也太好騙了吧。妳就沒想過我享用了妳的身體,轉眼就可能
反悔嗎?好吧,即使我說的是真的,即使我不反悔,妳認為我真的能救出艾莉嗎?
要知道艾莉雖然被監禁在莫哈維娜監獄,FBI 可沒有放鬆對她的監視,妳認為如
果我真是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就真的能手眼通天地在多種高科技儀器的監
視下,從沙漠深處的監獄裏將艾莉救出來嗎?”

  梅拉妮瞬間被羅南的諸多反問打擊得臉色刷白:“這麽說,妳真是騙子?妳
這個……”

  話頭被羅南的搖頭截斷了。

  “我不是騙子。”

  “妳不是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

  “不,我是。”

  “妳不能救出艾莉?”

  “不,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並不困難. ”

  “既然所有都是真的,剛才那些話什麽意思?”

  梅拉妮的心情雖然瞬間由地獄回到天堂,可憤怒也再次被點燃了。

  “衹是讓妳清醒一點,以後妳是我的女人,不能傻傻地再被人騙. ”

  羅南說得搖頭晃腦,滿正式。可是聽眾梅拉妮卻嗤之以鼻地樂了。這還是她
自從獻身給眼前這個色老頭後的第一次發笑。無形雖然淡化了某某人的女人的說
法,但是在某種角度上也算是一種默認,而且因為剛才的一番話,梅拉妮心中對
這個老色鬼的信任也下禁增強了許多。

  這時,屋裏的室內電話忽然響起。梅拉妮也終于想起了自己昨晚對朋友的失
約,連忙接電話,同時懊惱地四處找手機,準備查看昨晚的通訊與信息記錄。

  “哦,親愛的王,真是對不起,昨晚我臨時有事,通訊又不方便……”

  “……哦,真的嗎?我還沒看到信息,真是太巧了,那就改在今天晚上七點
……”

  嘮嘮叨叨一通電話十五分鐘,說白了就是兩人都失約,改為今晚繼續約會,
羅南聽著直翻言,再沒有什麽比女人的電話更羅嗦的了。看到梅拉妮放下電話,
羅南忍不住道:“看來妳有一個東方朋友,難怪妳家裏存有大米。”

  “是的,王來自遙遠的中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在一起談論表演、劇
本創作,我從她那裏學到了很多。”

  羅南有些意外:“妳不是畫家嗎?怎麽需要了解表演和劇本創作?”

  “妳錯了。”

  梅拉妮嚴肅地糾正,“畫畫衹是我謀生的手段,成為一名劇作家才是我的理
想,也是死去的達夫的理想。”

  “達夫?妳的前夫?看樣子妳很愛他,他死了這麽久,妳還這麽懷唸他。”

  羅南微微眯眼道。看樣子似乎對這個話題很不感冒。

  梅拉妮無視了羅南的抵觸,倒是順勢大提特提,幾乎將前夫誇得天上少有,
人間全無. 蘊含的意思很明顯:妳要對我好點兒,否則雖然我的肉體是妳的,但
是心卻是前夫的。

  羅南對此嗤之以鼻。不過看他鬱悶的樣子,倒是讓梅拉妮有了小勝一場的快
感。

  接下來換衣服準備外出也沒有特別要求羅南回避,反而任他肆無忌憚地在她
剛剛飽沾雨露的艷色肉體上逡巡,以及欣賞她身上的衣服由無到有的誘惑全程。

  羅南的確很喜歡梅拉妮的肉體,盡管她在他之前已經有過一個男人,但是在
前夫死了三年還能單身持守,這在濫交成癖的西方女人世界裏,的確不多見,所
以也就絲毫不會引起他的介懷。

  梅拉妮不是一個臉蛋特別漂亮的女人,就其臉型美麗度,頂多衹能算是美女
中的普通程度。她的吸引力來自她素凈的外表——如一片平靜的藍色汪洋,還有
性感的身材——一米七的身高配以豐乳肥臀的曲線,不但是衣服架子,而且任何
衣服都能穿出性感的味道來。最值得贊美的是她的肌膚柔滑細嫩,幾無瑕疵,這
也是羅南最看重的,更是西方女人中非常稀有的。

  歐美世界,因為環境因素和人種關係,加之喜歡以半生不熟的肉食為主食之
一,造就了表面強健高大的身體,後遺癥是體毛繁盛,體味尤重,且狐臭者眾多。
另外性開放思想泛濫,不懂且錯誤養身,以為片面的西醫科技能夠解釋人體的一
切,導致身體的毛病眾多。這些因素綜合起來的結果就是西方男人裸體多半像褪
毛一半的猩猩,而西方女人的裸體多半像毛沒褪幹凈的猴子。而更嚴重的是膚質
尤差,即使再出眾的美女,如好萊塢眾多美女明星,一過三十歲,什麽也阻止不
了皮膚成為風蝕岩的模樣,布滿了灰褐色的斑斑點點. 這也是為什麽香水和化妝
品文化在歐美尤其興盛的原因,因為人類追求美的渴望促使他們力圖掩蓋身上的
缺陷。

  當然,以上這一切都衹是大部分人而已,西方人也有體味輕甚至體香飄逸的
美女,也有皮膚滑嫩出水的嬌娃,衹是數量的確稀少而已。加之鼓吹性開放引起
的後果,短時間之內與不同男人性交,非同種精液對撞後產生的毒素與惡臭,腐
蝕了本來靈秀的肉體,那種少部分的美女就更所剩無幾了。

  梅拉妮正是屬于這部分美女中的一員,而且難得在性事上謹慎,不濫交,不
嗜藥,在羅南遠比普通人敏銳得多的嗅覺裏,她身上沒有那些形形色色濫交女人
身上隱泛的怪味,身體自然純凈,有靈氣,這也是羅南煞費手段也要霸占她的原
因。

  梅拉妮不僅給自己換了衣服,還要求羅南穿得整潔一點,為此不惜拿出前夫
的衣服讓他換上,還好兩人身高差不多,除了衣服寬大一點之外倒也合身。再給
羅南鼻頭上架上一副蛤蟆墨鏡,立刻覺得順眼許多,也顯得年輕許多。就是兩人
這樣挽手上街,梅拉妮也覺得並非不可接受。至于在羅南原本那副疑似老花鏡的
眼鏡,梅拉妮則惡狠狠地扔到一旁,體會過他超強的性能力,鬼還相信這色鬼老
眼昏花,這老花鏡根本是個陰險的掩飾。

  一切收拾齊整,兩人先後離開. 梅拉妮要先去見一個朋友,而羅南也有事情
要辦,兩人約在愛爾蘭銀行位于市中心的旗艦分行見面,艾莉的東西就存放在那
裏.   那個保險櫃需要密碼和鑰匙同時使用才能打開,鑰匙則被梅拉妮寄存在
聖三一學院圖書館的一個私人儲物櫃裏,而梅拉妮的那個朋友正是該儲物櫃的長
期主人。

  兩人就此短暫分開. 羅南倒是走得瀟灑,揮揮手就沒人人群,絲毫沒有回頭
看一下的意思。梅拉妮卻在原地佇立良久,呆呆地望著羅南背影消失不見,才回
神若有所思地離開.

  第五章寄百痴小人家女,慎匆將身輕許人

  羅南要辦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他想拿到一張都柏林大學聖三一學院計算機科
學係的博士生錄取函,導師最好是專業領域聲譽卓著的人物,如果能再順便附上
幾個附屬進修名額則更理想。他是應某個女人曾經的夢想而來這裏的,那個女人
一直認為自己還沒達到來國外著名學府深造的條件,原因是高中大學一度偏科嚴
重,平均成績不理想,其實以她現在的身家,達成來聖三一攻讀博士的夢想並不
難,衹要金錢開路就行。不過她怕是不會做此玷污夢想之舉,于是羅南衹好偷偷
替她來做,也算是給她一個驚喜。至于她接不接受,羅南並不考慮. 當然,他會
優先通過正規途徑來達成目的,畢竟完美的驚喜更讓人心動,不是嗎?

  “正規途徑?想來並不容易。”

  羅南自語,他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早已習慣了通過一些“邪門”途徑來處事事
情,難道自己就是傳說中的“邪門歪道”?這真是個令他傷心的結論。

  因為一時還沒有頭緒,最終,羅南還是決定不急于處理這件事情,還是先到
處游玩了解一番再說. 他是首次來愛爾蘭這個號稱西歐綠島的國家。

  逛著逛著就來到了梅瑞恩廣場國家畫廊,這裏據說集中了後哥德時期至十八
世紀後期義大利的許多燦爛畫作,也有大量荷蘭繪畫大師的作品以及眾多的歐洲
藝術品,倒是能引起羅南的興趣。

  很快走進博物館,欣賞了一樓愛爾蘭畫家的作品,至二樓他就發現自己的興
趣應該轉變方向了,因為他看到一個頗有味道的美女,或者準確地說是美婦,而
且是東方面孔的美婦. 衹看她的左面側影,羅南就有八成把握這個美婦多半是華
人。至于為什麽衹從側影就能確定對方的美麗,則是因為接觸美女首先是聞,其
次才是看。

  所謂聞香識女人,就是這個意思。

  美女是由內而外的身體氣質的綜合,而非浮于表面的外形外貌,女人的體味
基本上決定了她的身心健康度,其次是身材,再次是肌膚,往下是談吐氣質,最
次才是臉蛋。而普通人往往將女人的臉蛋放在第一位,明顯本末倒置,老死也篩
選不出極品女人。當然,這也是因為普通人並沒有強化的嗅覺,理所當然也就不
能聞香識女人了。

  這個美婦就是一個身泛體香的女人,雖然衹是淡淡的梅香,似乎還帶著一點
憂鬱晦澀的味道,但是並不妨礙她被評價為一個準極品女人。

  美婦的身高不高,穿著高跟鞋不到一米七,實際身高也就一米六,側面看身
材不錯,各方面比例頗佳,雖然遠沒有梅拉妮那般魔鬼,但也是細腰立臀,胸前
飽脹,蕩漾著一股水蜜桃般的誘人成熟味。

  側看她的左臉輪廓線條,清新自然,圓潤秀挺,甜意盎然,透出雅致。果然
是個內外相合的上佳美人。雖然這可能有左臉一般更能襯托女人美的加分緣故,
但已不能改變羅南對她的良好印象。等他看到美婦的全貌後,良好印象則立刻快
速演變為一種占有的慾望。

  這倒並非因為美婦全相的美貌程度遠超出羅南的評價,而衹是因為這位美婦
的全貌為他所熟悉,曾經對她的意淫整整伴隨了他十數年時間. 羅南沒想到竟然
會在這裏遇見她,而且空間上如此接近,真是好激動好興奮啊!羅南心中壓抑了
許多年的追星慾望終于忍不住發酵了,當然這種發酵是由純粹的追星變成直接的
占有。因為曾經不可跨越的鴻溝今天早已不存在了。哪怕她再高高在上,羅南也
要將她拉入凡塵,壓在身下,將那曾經蒙朧的慾望徹底變成現實。

  沒錯,美婦是一個影視明星,而且是曾經迷暈了一代人的玉女大明星,許靜!

  十年前憑藉清新溫婉的姿容、小酒窩飄飄的甜笑,以及一雙水汪汪仿佛總是
帶著憂傷的眼眸,在中國國內幾乎紅透了半邊天,幾成傳奇。不過後來因為婚嫁
退隱,才從媒體上消失無蹤。

  羅南沒想到她竟然隱居在愛爾蘭,看她的落寞神情,多半婚姻早亡,孤單多
年了。

  歲月在她臉上還是留下了痕跡,雖然不明顯,但是細小的皺紋斑點還是像小
魔鬼般爬上了她的額頭眼角,雖然她看上去依舊比實際年齡年輕好幾歲,但是沒
有滋潤的人生已經流入枯萎的泥沼,也無力再阻擋時間的痕跡.   她已經四十
三歲了。這是個讓女人接近絕望的年紀,這恐怕也是她一直待在愛爾蘭不回國內
復出的主要原因之一。畢竟傳奇之所以成為傳奇,就是因為在一個出乎意料的時
刻戛然而止。

  女人的年齡在羅南看來並不是問題,衹要她沒有腐朽,依然保持著身心中的
那種美麗和迷人,羅南的占有慾望就不會絲毫消失,相反還會高漲,因為許靜現
在的隋況,正是他下手的好機會。

  又多了一個征服的對象。真是興奮的人生從不缺乏驚喜啊!某個扮演老色鬼
的男人在心中無恥地感嘆著。

  許靜仿佛魂魄離身一般站在一張抽象派畫家的作品面前,她沒有用眼看,而
是用心看,或者說實際心理的抽象,衹要稍稍碰觸到同樣性質,就變得恍惚、憔
悴以及茫然。她已經不是十年前的玉女大明星了,她失去了一切,遭到了羞辱和
嘲笑,人生支離破碎,無依無靠。她就像一艘再也找不到港口的漂流船,在孤單
的世界不停地飄蕩,直到被海浪徹底地埋葬。

  這是她想要的生活嗎?當然不是,她想過振作,想過重返影壇,然而一些小
小的挫折很快又將她打回原形,她的生命裏再沒有光點,沒有激情。人生找不著
方向,衹能茫然地四處游蕩。

  今天她來國家畫廊,並非想欣賞畫作,衹是純粹的消磨時間,因為這裏的每
一處她早已熟悉無比。就在這種恍惚的情境裏,她忽然覺察到身邊近處存在某種
熟悉的熾熱目光,是投向她的,讓她驚訝,更驚訝的是她轉頭發現盯著她的是個
西洋老人,看他神情激動的樣子似乎認得她。真是讓人意外。許靜蹙眉轉頭,並
不想理會這個老人。她早已經褪去了年少無知時對西洋人的美好幻想,她第二次
的失敗婚姻就是最好的詮釋。

  為了避開可能的騷擾,許靜立刻轉身離去。幸運的是那個老人並沒過來糾纏,
許靜順利地走出了畫廊,駕車遠去。

  半小時後,許靜出現在愛爾蘭知名學府都柏林大學聖三一學院的校區內,如
今她是該校人文學院下屬的音樂係在讀研究生。音樂衹是她的普通興趣,但用來
打發時間、梳理情緒卻是最佳無疑。其實她在學院內還有一重身分——舞蹈老師,
不過這是一份兼職。

  羅南沒有對許靜死纏爛打,因為梅拉妮已經打電話來,要他去銀行會合,否
則逾時不候。

  羅南衹姦眼看著許靜駕車進入聖三一學院,而無奈放棄尾隨舉動。不過他另
有手段,已經查知許靜在聖三一學院內的身分,所以是否立即貼上去也就不重要
了。

  因為鑰匙相密碼俱在,進入愛爾蘭銀行保險庫取東西的過程非常順利,東西
放在一個小箱子裏,竟然是三塊手掌大的芯片。

  羅南竟然認得:“想不到竟然是馬特拉Ⅵ型衛星芯片,難怪FBI 盯著不放。”

  “這是做什麽的?”

  梅拉妮好奇地問,顯然她並不清楚艾莉寄存在她這裏的東西的用途。

  “這是巨型多用途衛星的主控芯片。至今最先進的量產型馬特拉芯片不過才
Ⅴ型,而且是去年十月份剛剛成功量產. 這三塊芯片應該是實驗室偶然條件下手
工生產出來的,恐怕找遍全世界也僅有這三塊,估計三五年內也別想生產出第四
塊. ”

  “為什麽?難道不能重新手工生產?”

  “不太可能。聽艾莉說這三塊芯片轉手多次,是一個負責設計制造的科學家
自己從機密實驗室裏偷偷帶出來的,他想要私下賣出高價,沒想到羊入虎口,連
命部丟了。馬特拉芯片大約十年才會更新一代,現在負責設計制造的人都死了,
即使設計圖還在,並且復制那個科學家制造這三塊芯片時的同等實驗室條件,也
不是三五年就能成功的。FBI 肯定不知道艾莉偷取到的是這種無法復制的芯片,
否則他們非瘋了不可。”

  “這麽說這三塊芯片很值錢?”

  “是的。如果找到合適的買家,每塊芯片至少能賣一億美元。”

  “狗娘養的,既然芯片是天價,老娘衹要賣出一塊,就可以雇人將莫哈維娜
監獄炸平了,妳為什麽還嫌少?還要我的身體?妳這個創世以來最大的姦商!騙
子!”

  梅拉妮越罵越委屈,她覺得自己的確很傻,將黃金賣出個牛糞價,還要再送
給買家一顆最名貴的寶石。

  羅南已經習慣了梅拉妮發泄的方式,等她稍微平靜後才替自己叫屈道:“我
哪裏知道芯片這麽值錢. 艾莉並沒有說芯片的型號,大概她自己也不認識這芯片,
否則她就不會以商業間諜罪被羈押了。原本我以為最多值幾十萬美元,想不到結
果卻是這樣。”

  “我要求補償,否則……”

  否則怎麽樣,梅拉妮還沒想到。不過羅南還算有良心,立刻滿口答應道:
“沒問題,梅拉妮。卓普斯。羅南夫人,即時妳想要做一個古堡貴夫人,我也會
滿足妳。”

  “這可是妳答應的,一言為定。”

  梅拉妮倒是很容易滿足,甚至她還默許了羅南稱她為夫人,並冠了他的姓,
事實上已經默認了羅南將其長期占有的境況.   羅南帶著芯片,獨自離開了梅
拉妮住處一小時,回來時芯片已經不在他手裏了。

  梅拉妮竟然埋怨,事實上這個女人如今的思維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敏銳,因為
一種異樣的情感正在她腦海裏萌芽。

  梅拉妮下午也沒去公園畫畫,而是繼續被某個老色鬼壓在身下欺負。若不是
晚上與朋友有約,她又堅持不再失約,怕是又要做大半天。現在她已經不是被動
地接受羅南的侵犯了,而有了主動的索取。

  事後,為了避免赴約時再次沉溺性愛,梅拉妮衹好惡狠狠地將某個老色鬼趕
出家門,揚言放他出去獵艷,她也順便休息幾天。當然,藉機解決可能懷孕的麻
煩也是其主要目的之一。

  羅南倒是無所謂,事實上如果他堅持,梅拉妮哪能趕得走他,他不過在半推
半就而已。因為在愛爾蘭他已經有了新的目標,而夜黑風高,正好可以去一探美
人香窩.   許靜貌美,在聖三一學院自然追求者眾多,為了避免麻煩,她沒住
在校內,而住在校外,距離學校一公裏左右,一幢哥德風格的古雅公寓樓,裏面
有她在愛爾蘭購買的一套七十坪的公寓。

  許靜一般在傍晚時分就會回到公寓,晚上基本不外出,不約會,即使偶爾買
醉,也衹會在自己的房子裏. 她在家一般的活動內容基本就是上網、看書、聽音
樂。原本她很喜歡去電影院看電影,如今卻再也不去了,因為電影讓她黯然神傷。

  最近兩個月,許靜感覺自己每次回家似乎都有人尾隨,為此她特地將自己回
家的時間從六點提前到五點半,為此壓縮了自己在圖書館看書的時間,希望擺脫
這種感覺. 不過每個星期都有一天,因為學校課時較晚,回家時間會拖到六點半,
此時多半天已經黑了。這種情況她無法逃避,衹能暗自小心。

  今天正是這樣一個日子。許靜將車停到公寓地下車庫時,總感覺暗中有雙眼
睛在看著自己,為此膽顫心驚不已。直到走進樓梯間(公寓共五層,沒有電梯,
地下車庫有安全門可直通樓梯間)她也稍微放心。她的公寓在三樓,轉眼就要到
了。

  不過也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忽然從身後衝了上來,許靜聽到腳步聲,嚇得不
禁渾身發抖,她甚至在一瞬間忘記了喊叫。

  那個黑影最終撲到她腳下,發出喵的一聲,卻原來是衹長尾巴大貓。許靜連
忙拍拍胸口,暗道好險. 剛剛那一瞬間,她嚇得腿腳酸軟,汗透重衣,哪像是一
個曾經經過無數風浪的大明星,簡直就是一個純粹的小女人,而且是容易受傷的
小女人。

  好在衹是一衹貓,有驚無險. 她收拾心情,連忙快步去開門進家。因為受了
驚嚇,她早早就睡了,整個公寓樓在她的睡夢裏顯得很安靜,她模糊地想起今晚
附近似乎舉行一場黑啤狂歡露天音樂會,大概公寓裏的絕大多數人都去湊熱鬧了
吧,難怪有隱隱的乒乓節奏聲響傳來。

  “唉……”

  一聲嘆息在睡夢裏響起,是她自己在嘆息?不是,怎麽聽得這麽真切?還是
男人的聲音,許靜突然警醒,驚駭坐起,急忙開燈,但連按了一排開關,所有燈
都不亮。

  她害怕極了。衹能縮坐在床上,驚恐地四顧問道:“是誰?”

  急切之下,她甚至沒用說英語,而直接說的是漢語.   對方竟然聽懂了,
而且也以流利的漢語回答:“我沒有惡意,今夜如果沒有我,妳這個失魂落魄的
女人就要遭殃了。”

  男音低沉,來自靠窗的那張單人沙發. 這讓許靜忍不住想起神偷經典影片《
偷天陷阱》肖恩。康納利所扮演的寶刀未老的神偷麥克,首次接觸凱瑟琳所扮演
的女賊珍的場景,與眼前的景況頗為相似,區別衹在于凱瑟琳。澤塔。瓊斯頂著
魔鬼身材裸睡,而她雖然上身赤裸,但好在下身還穿了一條晨曲小內褲。(晨曲
:法語Aubade,音譯歐巴德,法國頂級奢侈品內衣品牌。

  或許也因為這個意外的感觸,讓她心中的恐懼有所減少,也就能稍微平靜地
回問:“遭殃?妳的意思是?”

  “去妳的客廳看看吧,我建議妳報警。”

  許靜當然不會立刻起身查看,因為她上身什麽也沒穿,現在坐在床上可以用
毯子擋著,下床可就沒這待遇了。雖然房間黑漆漆的,對方未必看得見,但是從
外面畢竟能透薄紗窗簾而入一些微光,視力尚佳的話看清屋內景物的大概輪廓並
不成問題. 就比如她就能看到靠窗沙發上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看其腿部堆疊,
似乎還翹著二郎腿。

  “哇喔,看來妳似乎不方便。”

  陌生來客輕笑道:“聽說許多大明星都喜歡裸睡,一說這樣能保持身材,另
一說是為了解放胸部,以前我不相信,現在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許靜哼了一聲,低頭以沉默來拒絕這個曖昧的話題,以她的閱歷,自然知道
不能給陌生男人任何一個制造曖昧的機會,否則多半立刻會蟒蛇纏身,甩之不脫。

  陌生來客也隨之沉默,這樣足足沉默工二分鐘,許靜終于忍不住抬頭怒問:
“妳到底想怎麽樣?”

  可惜沒有人回答。許靜這才注意到床前的高大人影已經消失不見,而不知哪
裏傳來嘀的一聲,臥室裏立刻升起一片朦朧光暈,並在十數秒內漸漸變成可以照
亮一切的光明。而許靜則忍不住冶哼了一聲,心中對某人模仿電影中麥克消失的
舉動越發鄙視,並且猜測那個人多半是個老頭,而且很可能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老
頭,否則也不會對一部二十多年前的老電影這般熟悉。

  怔想了片刻,許靜才穿上一件睡衣去客廳查看……

  許靜不知道,其實那個模仿麥克的家伙並沒有離開,因為這個老色鬼還沒有
過足調戲美婦的癮頭,不用說,這個老色鬼就是羅南。

  羅南隱藏到了客廳外的陽臺上,還在關注許靜,關注她怎麽處理客廳裏的兩
個賊——其實連羅南也沒有想到來無恥偷窺會碰到兩個賊,還是兩個笨賊.   
這兩人趁公寓裏的人全都外出狂歡,從天臺通過自動升降鎖,繩放到下面的公寓
陽臺上,準備偷撬而入,實施不軌舉動。依照他們的一段談話,羅南竟然發現他
們將第一目標就放在了許靜的公寓,似乎此舉不是為了偷取錢財,而是另有目的。

  不過兩個賊明顯經驗不足,竟然搞錯了樓層,錯將四樓當成工二樓,鬧出了
大笑話。

  羅南可沒時間看他們全程表演,將他們分別一巴掌敲暈,直接扔進了許靜家
裏. 反正他打算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老套劇,兩個賊的目標也是許靜,幹脆綜合
利用一下,豈不省事許多?

  一切都如他預想的那樣發展,他完美地制造出了類似經典電影的場景效果,
並完美地層現了一個神秘男人救美的勇敢與強大——當然這是他自詔的,真實情
況是否如此,衹有許靜和天知道。

  接下來,按照羅南的設想,許靜將發現兩個賊和他們的盜竊裝備,她會報警,
當然更會對那個幫助逃過一劫的男人充滿感激。

  如果這個男人下次再度神秘出現,許靜將不會驚慌,不會害怕,也不會拒人
于千裏之外,兩人很有可能會成為深夜傾談的密友,直至互相了解,發生愛情,
發生激情,發生許許多多床上的事情。

  然而,正如他打擊別人時一樣,他很快發現,希望值得真誠擁抱,現實卻是
人間大炮——他被徹底打擊到了,因為許靜竟然準備一聲不吭地把賊放了。

  這是什麽世界啊!羅南氣得差點跳樓。這個女人不知腦袋裏裝著什麽,竟然
對賊這麽仁慈,她就沒想過被報復嗎?

  許靜真的傻嗎?當然不是,以她的閱歷,自然知道放虎歸山的道理,不過她
沒得選擇,因為她認識這兩個賊:一個熟悉,見面不下五、六次,印象很不好,
不屑關注;另一個不熟悉,衹有過一面之緣,印象卻很不錯,還時常與人聊起關
于他的話題. 她能夠狠心將熟悉的送進監獄,但是對那個不熟悉的,她卻怎麽也
下不了手,因為他是老友之子,而那位老友正是她在愛爾蘭最好的朋友,也曾是
演藝圈的名角。

  她不能做出徹底傷透好友的事情,所以衹能將他們一起釋放。

  可惜好人沒好報,她將兩個賊弄醒,冷臉示意他們離開,卻不想換來的卻是
與之熟識的賊的獸性大發. 還好某個自詡保護神的家伙還沒有離開,一顆不知哪
裏掏來的雞蛋大石子從陽臺位置怒射而入,咚的一聲正中獸性賊的鼻梁,獸性賊
立刻慘叫一聲,濺血三尺,倒地哀號。另一個剛才沒有輕舉妄動的賊以為獸性賊
已經被槍殺,嚇得大叫一聲,倉惶地奪門而逃。然後遭了重擊的賊也艱難坐起,
強忍疼痛,連滾帶爬灰溜溜地離開了。

  而許靜驚慌地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從恐懼和痛苦中回過神來。她之所以放
過兩個賊,固然是為老友考慮,但是何嘗沒有這位熟識賊的因素,他的母親瑪莎
曾經也是她的朋友,但後來在她與她的前夫丹尼斯之間扮演了小三,成為了終結
其婚姻的催化劑,四年前瑪莎還嫁給了丹尼斯,也因此徹底結束了與許靜之間的
友誼. 至于這位熟識的賊名叫德裏克,是瑪莎與第三任丈夫所生,而她的前夫丹
尼斯則是瑪莎的第五任丈夫。

  許靜一直視與丹尼斯的失敗婚姻為此生最大的恥辱,因為她識人不明,不衹
沒有看透丈夫的本質,就連朋友的本質也沒看透。現在更是推廣到朋友之子身上,
以往以為他們溫情脈脈,即使性格有所偏頗,也不會影響到本質的善良,卻沒想
到最終還是她錯了。這個打擊甚至比婚姻失敗還要嚴重,她覺得人生的最後一根
支柱就這樣坍塌了。想到這裏,淚水泉涌而出,痛哭失聲。

  “唉……”

  羅南再次忍不住嘆息,這是對紅顏多舛的慨嘆. 上天給了她們傲視群芳的姿
容,賦予了她們高傲的本錢,卻也種下了人生多舛的誘因。

  羅南不禁吟道:“井底引銀瓶,銀瓶慾上絲繩絕. 石上磨玉簪,玉簪慾成中
央折。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與君別. 憶昔在家為女時,人言舉動有殊姿。
嬋娟兩鬢秋蟬翼:冠轉雙蛾遠山色。笑隨戲伴後園中,此時與君未相識. 妄弄青
梅憑短墻,君騎白馬傍垂楊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知君斷腸共君語,
君指南山鬆柏樹。感君鬆柏化為心,暗合雙鬟逐君去。到君家捨五六年,君家大
人頻有言。聘則為妻奔是妄,不堪主祀奉蘋蘩。終知君家不可住,其奈出門無去
處。豈無父母在高堂?亦有親情滿故鄉. 潛來更不通消息,今日悲羞歸不得。為
君一日恩,誤妄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將身輕許人!”

  (出自《井底引銀瓶》白居易)吟詩時羅南的聲音已經不再低沉,而變得清
冽,若一汪清泉流過心田,讓許靜不禁收住哭聲,癱坐在地細聽全詩內容。當聽
到最後兩句時,雖未痛哭出聲,但淚水卻又汨汨而出。還好情緒算是緩過來了,
衹不斷呢喃玩味那句“奇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將身輕許人”,臉上悔意縱橫.  
 好久之後,她一臉解脫地走向陽臺,張開雙臂準備……

  某男大驚,迅即從隱藏處跳出來,縱身就到了許靜身旁,一把抱住了她的身
體往後拽倒,同時狠狠地埋怨:“我是讓妳撥開人生迷霧,解脫新生,不是讓妳
跳樓。難道我唸錯詩了?不可能啊!”

  “誰說我想跳樓?我衹想擁抱一下星空。”

  許靜斥道。話中透出生氣,顯然不是個死氣沉沉要尋短見之人,羅南知道自
己搞錯了,也糗大了。

  “還不放開我,妳要抱到什麽時候?”

  許靜再斥。

  羅南這才發現自己不僅抱著許靜,而且還正抱在她的胸部——這可不是存心
占便宜,而是剛才急切之間忘記身高差異,本來抱向腰的動作實際抱在胸部。現
在忍受一下,不禁渾身一熱,這個女人雖然穿了件睡衣,但是裏面上身卻是真空。
貼身感受這貨真價實的C 罩杯熟乳,當真別具誘惑。雖然乳型因年齡關係已有半
分下垂,但依舊彈性飽滿. 這大概就是中熟美婦的魅力所在吧。

  羅南有些不捨地放開了擁抱,而許靜也終于發現救了她兩次的神秘客竟然就
是國家畫廊裏死盯著她的西洋老頭.   “真是見鬼了,竟然是妳!”

  許靜掩口驚呼道。

  “為什麽不能是我?”

  羅南聳肩反問。

  “妳到底是華人還是歐美人?”

  “這很重要嗎?”

  “當然。”

  “其實我不是人,我是神!我是來拯救妳的神。”

  某老頭再次祭起了幾乎遺忘的神棍職業.   “得了吧,轉變話題就是有鬼,
有鬼就說明妳這個樣子肯定不是真面目,我是演員,我了解化妝術的神奇,如果
妳是歐美人,哪能將中文說得這麽流利?”

  “難道妳不知道這世上有天才這個詞嗎?”

  “算了吧,還不正面回答就是心虛無疑。”

  某男有些頭疼了:“剛才怎麽就沒見妳這麽聰明呢?”

  “剛才的許靜還是十年中一直執迷不悟的許靜,現在的許靜才是真正找回了
自我的許掙。”

  “了解。我覺得妳不應該去演戲,演戲對妳來說真是太屈才了,妳應該去立
廟開壇,與其獨悟悟,不如眾悟悟,普度眾生,多好!”

  “出家?思,這個選擇的確不錯. ”

  “不會吧,妳真要出家?那我豈不得跳樓?”

  “那妳就跳吧。”

  羅南無言,對于某女的毒辣心腸算是徹底體會了。失望之下,果真縱身跳出
了陽臺.   許靜大驚:“妳還真跳啊?我說說而已,妳還當真了。”

  樓下沒有傳來人體墜地的聲音,相反有人在唱:“吳山青,越山青,兩岸青
山相送迎,誰知離別情?君淚盈,妾淚盈,羅帶同心結未成,江頭潮已平。”

  許靜驚訝不已,再看陽臺外蕩過來兩條黑影,竟是之前兩個賊留下的長繩,
那個人顯然不是真的跳樓,而是藉助長繩順勢滑到了樓下,真是個狡猾的家伙!
2019-2-20 15: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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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六,七章

                第六章  滴血獅頭

  其實,羅南的狡猾又何止這些。許靜以為羅南已經放過了那兩個賊,畢竟他
們早已經先後離開,實際情況卻是羅南從未想過輕鬆地放過他們,打蛇不死,必
被反咬一口。羅南必須確信這兩個賊再沒有威脅到許靜的能力。

  至于如何找到兩個早已離開的人的蹤跡,對他來說並不是難事。因為他早已
在兩個賊的身上分別留下了一個微小的追蹤器,作用能讓他在兩公裏範圍內確定
兩個賊的位置。這是FBI 十年前就淘汰的玩意兒,衹要有門路,整個歐洲的地下
黑市都可以拿到貨。羅南無疑是個很有門路的人,所以這種追蹤器就成了他日常
把玩的小玩具之一。

  信號顯示,兩個賊似乎不是一路的,因為他們離開後並沒有往同一地點匯集。

  獸性男德裏克往東,而周坎,也就是許靜朋友的兒子則往北。

  羅南頗為痛恨同族相殘,所以決定先跟周坎。于是,很快跟到一幢三層別墅。

  看情形,這是周坎的家。羅南選擇了個隱密的角落,在周坎進入別墅沒多久,
也潛入了別墅之內。

  周坎在二樓,而羅南進入的是三樓。

  別墅主體建築占地超過三百平米,每層都有房間四、五個,羅南默查發現大
多房間都空置著,整個別墅裏衹住著三、四個人,相當冶清。羅南先進入的是一
間書房,在書桌上,他看到了一張全家福:一對夫婦,兩個子女。日期顯示是二
零一五年三月,拍照時看上去和和滿滿,但沒多久似乎就發生了變故,因為男人
的臉被人用刀塗了再刮,欺負得早已不成樣子,看墨跡刮痕,怕是這種恨意十足
的報復已經存在了好幾年了。

  再看夫婦中女人的樣貌,那不管怎樣都微微翹起的唇辦,透著幾分熟悉,想
想恍悟,這不就是著名影星王希!她可比許靜早出道好幾年,是電視劇明星,也
曾經在演藝圈大紅大紫,被譽為女王級藝人。

  直到現在,她也沒有從中國內地演藝圈完全退出,每年都還會在一、兩部影
視劇中露面,雖然曝光度已經不高,但依然維持了一定人氣。當然因為年齡漸大,
四十七歲,又生過兩個孩子,姿色身材都大不如前,早已失去了女王級翻雲覆雨
的能力,衹能掙扎于一、二線之間. 幸好她的大部分事業都早已轉到歐洲,否則
一點一點被新生代擠下王座,必會產生巨大的心理失衡與痛苦。以前演美女、少
婦,現在衹能演風韻猶存的徐娘,身韻氣質也已開始被觀眾歸結為肉感熟婦的類
型,且這種熟不是輕熟中熟,而是完全成熟之完熟。

  真是可惜呀!羅南暗自嘆息。

  王希雖然不是絕色美女,但一直也是很有味道的女人,那翹起的唇辦就是明
證,仿佛總在渴望被男人征服。可惜歲月和生育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臉面雖然還清平,眼角和腮邊的皺褶卻怎麽也遮不住了,昔日的紫丁香變成了今
日的秋海棠,否則將之收藏也算人生一大快事。

  羅南也不想浪費時間,趁著清凈,就準備到樓下給周坎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讓他明白什麽叫“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道理。

  不過,就在此時,意外發生了,王希回來了,而且不是單獨回來,還帶回了
一個高大強壯的白種男人。

  難道王希離婚後徹底蛻變成了慾婦?都說“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
上”,王希眼看就到浪尖上了,需要男人似乎並不奇怪。不過,以羅南十幾年前
對她的旁觀印象,此女應該還算是一個謹守的女人,即使有強烈需要,多半也會
自我壓抑或者選擇情趣工具發泄,難道是我以前的感覺出了錯?還是因為時間過
去太久,她的人生態度已經一百八十度拐彎?羅南分外好奇,所以臨時決定靜觀
其變。

  樓下的情形並沒有往妖精打架方向發展。兩人進屋,白種男人就示意王希獨
自上樓,似堊讓她做什麽事情。

  難道要王希換一身性感的比基尼到樓下野戰?羅南忍不住惡毒地揣測.   
王希很快走到三樓,沒有走進主臥室,卻反而來到書房。羅南藏得隱密巧妙,倒
也不慮她會發現. 王希進入後還立刻關門,將門從裏面反鎖. 隨手扔掉手上的名
牌肩包,王希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臉上戒備的神情消失,代之以一種失魂落魄的
恍惚。

  這種神情何其熟悉。羅南暗自詫異。他意識到,王希肯定遇到麻煩了,或者
已經深陷在某個大麻煩之中,那個白種男人與王希並非情人,他來王希家中另有
目的。

  果然,過了一會兒,王希的舉動揭示了這一切:她又帶上了剛剛丟開的肩包,
打開了書房左角的一扇隱密小門,且神情看上去有些緊張。明明是為了隱密行事,
拉上了小門,但是因為用力過大,沒有鎖的拉門再次反彈,反而露出了一條很大
的縫隙。這讓在外面的羅南很容易就能窺見裏面的一切。

  小門後面是一個簡易洗手間,衹有三樣主要物件:一個馬桶,一面更衣鏡,
一個盥洗池。

  更衣鏡斜對著小門,不能反射門外的情況,羅南可以透過門縫,將站在更衣
鏡前的王希看個仔細。

  王希的神情越發緊張了,她的眼睛衹盯著鏡子,原本衹要稍稍挪轉目光就能
發現的門縫,她也沒有注意到。當然看她的樣子似乎有些匆忙,很可能即使看到
了也無心再去掩門,畢竟她已經將書房反鎖了。

  王希竟然開始脫衣服了,速度不慢。先除下那件黑色秋衣披肩外套,再脫去
白色緊身女士開領襯衫,上身也就衹剩下一件卡其色綴花真絲胸罩了。

  胸部規模不錯,皮膚雖然失去了大部分白嫩光澤,回歸原色,但也顯得更肉
感豐滿,不愧是生過兩個孩子的熟婦,羅南目測了一下,三十四C ,後面的C 還
應該加上“++”,已經接近D 了,比之許靜的C 罩杯要壯觀一些。另觀其胸部
整體形狀,乳峰下垂之勢已很明顯,乳房底部已有向周邊塌陷的情狀,若非胸罩
束縛襯托,乳房真實形狀要鬆垮許多。

  這個女人顯然已不太注意胸部的保養了,否則何至于胸部的情況比許靜差上
許多。羅南失望極了,也惱怒極了,本來是沒有過度期待,但實際情況比預想的
還差,這女人已經徹底變成中年大媽了。這樣發展下去,遲早將身上的美感全都
敗光了。

  再看她此刻脫去下身套裙時身體的情況,腹部已橫生兩條贅肉,肚腩也見凸
起狀,真真氣死羅南了。

  王希自然不知道有個色鬼正在“皇帝不急太監急”,為她失去的美麗與身材
而扼腕,她衹一門心思脫衣服。套裙褪下後,她的手伸向了下身唯一的遮掩——
一條簡單的純白棉內褲。俯身一褪到底,脫下後還拿到眼前看了看,上面一大片
微黃的淫漬顯得分外扎眼。而這個淫靡的場景一度引得羅南很衝動,但是仔細一
看那條內褲的顏色款式,她竟然連內衣搭配都不再有心打理,簡直罪大惡極. 羅
南很想衝進去,將這個女人按在馬桶上,狠狠地在其屁股上抽上二十巴掌。

  那邊,王希一聲嘆息,將濕內褲扔進了馬桶旁邊那個空蕩蕩的紙簍裏,然後
做出了一連串讓羅南跌破眼鏡的舉動:她竟然對著鏡子曲張開了雙腿,露出胯部
那黑森森的區域,撥開濃密繁盛的陰毛,在自然張開的褐色陰唇邊尋覓到一黑一
白兩根棉線,捻起,微微試探扯動了白線,她渾身不禁顫動了一下,有種讓她顫
栗的感覺襲擊了她的身心,讓她腳發軟。羅南甚至觀察她的乳房上半球明顯緊張
起來,顯然動白線引起了這個完熟的婦人體內積澱的性慾.   白線終于還是被
扯出來了,一根兩拇指粗的條狀物擠開阻礙,被拽出了陰門.   這顯然是一根
婦人用來防止月事的衛生棉條,衹不過是加粗的那種. 看它被扯出時未紅但濕透
的樣子,以及扯離陰道口帶出的白亮細長的淫液線,可想而知這熟婦體內壓抑的
性慾有多麽濃厚。

  而更讓羅南獸血沸騰的事情還要往下看:王希扔掉棉條,扯動了另一根黑線,
身體因此竟小幅顫抖,陰部三角帶則起伏不定,穴口的淫液也開始明顯增多,甚
至往地上滴落,帶起了一根長長的銀線,拖曳在熟婦的胯部。經過一番努力,一
根粗長的薄軟塑料制成的中空塞物長條被拉出了陰道,熟婦連打了兩個寒顫,胯
部陰穴小嘴般的翕合了好幾次,這才抹去額頭早已滲出的汗漬,長出了一口氣。
顯然剛才貌似簡單的動作對她身體的壓力頗大。她甚至都沒注意到胯部翕合的肉
洞已經緊閉不上,體內因長時間摩擦積聚了頗多愛液漿汁已經開始涌出,不僅量
多,而且變得濃白。

  “這個女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羅南痛惜地閉上了眼睛,不願看此女在墮落的痛苦與快感間掙扎的樣子。

  王希的舉動其實還沒完,因為她胯部的另一個關鍵地方也附著著一根黑線,
那個地方正是菊門——看上去奇跡般的精致粉嫩,大異其陰道的熟婦狀,竟然仍
保有處子之姿,未曾招外物侵犯,甚至看上去比很多少女的同類所在都美麗。然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身的關鍵地方,此時被同樣一個粗長塑料長條死命撐開,熟婦
一邊發出異樣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一邊使勁地扯動那根罪惡的黑線,將足有十
五厘米長的粗圓塑料從體內一點點拔了出來。

  妤不容易終于完全出來了。婦人恨恨地將塑料長條扔進了盥洗池,下一刻不
禁悲苦上涌,捂臉痛哭失聲。她知道她在做著罪惡的事情,就連她自己都為之不
齒.   然而為了避免兒子墮入歧途,為了兒子的父親——被綁架的前夫免遭厄
運,她衹能拋棄了一切臉面和廉恥,痛苦地成為了某個犯罪集團利用人體運毒的
工具。

  剛才她從體內取出的兩個軟塑長包,裏面塞的東西就是一種剛剛研制的新型
毒品,它的名字叫“天使之淚”。下體兩個陰竅一起利用,她一次足可以運五百
顆,比普通婦人的兩倍還多,當然這不是因為她有什麽特殊技術,而是因為她天
賦異稟,體腔比普通婦人要深長得多的緣故。

  今天是她首次運毒,起始地點是法國裏昂,目的地就是愛爾蘭的都柏林。而
樓下那個白種男人正是犯罪集團監視她的眼線。

  這一次被犯罪習慣驗收過關之後,她將徹底蛻變為罪惡的工具,頂著歐洲籍
華族成功藝人的身分,進行骯臟的人體運毒的勾當。她的心靈將永墮入黑暗,良
知將譴責她此生此世都不得翻身。她曾祈求漫天過往神佛來拯救她的苦難,然而
沒有人來拯救她,神佛畢竟是虛妄,她衹能在絕望裏墮落,越陷越深。

  此刻面對自己的罪惡成果,她衹能哭泣著喊道:“我的神啊,妳究竟在哪裏?
難道妳不知道,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衹要妳將我帶離這個深淵……”

  “是任何代價嗎?”

  某個聲音虛無縹緲地落下。

  “是的,是的,是的……衹要能夠擺脫這個深淵,我願意用我的所有去換取
家人平安。”

  “那麽……如妳所願。”

  羅南再次扮演了神棍,而王希並不知道她的命運已經改變,一切衹因為她接
獲了“如妳所願”這四個字。

  雖然羅南不是慈善家,對王希的占有慾望也不是很強。但是他畢竟是個體恤
美女的男人,雖然行事混蛋,但也是個憐香惜玉的混蛋。所以即使王希在他心中
的形像已經大減,但是他依然要改變紅顏多舛的局面。因為在他的世界裏,從不
允許紅顏薄命的案例存在。

  且不說羅南如何現身推銷他的願望交易,王希又怎麽相信了他的許諾. 總之,
十五分鐘後,當樓下那個白種壯男等得已經不耐煩的時候,王希終抄走出了書房,
雖然臉色依舊凄惘,但是目光已經坦然了許多。

  當王希將重新集裝好的毒品交給白種壯男時,對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先快
速打了個電話,之後就匆匆離去。隱藏在一邊的羅南自然快速跟進.   這個送
貨的眼線雖然警覺,七彎八拐走了不少地方,用了好幾種掩飾手段,但最終還是
來到了交貨地點——都柏林一家知名的俱樂部酒吧,將整包毒品交給了一個滿面
橫須的東歐壯漢. 其後再由這個壯漢帶領,轉到酒吧後面的一幢居民樓的五樓去
見他們的老大——一個早已失去左臂的殘疾胖子。羅南還在這裏見到了笨賊德裏
克,現在他的頭被白紗布纏得跟木乃伊似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接下來就是一段老套的黑幫對白,獨臂胖子很滿意手下的表現,當下就向送
貨的兩人扔出了兩卷英鎊大鈔,看樣子每卷起碼五千英鎊. 而胖子自己拿著那包
天使之淚,笑得跟見了一噸黃金似的。屋裏六個手下也對胖子進行了祝賀,看樣
子這包天使之淚還真是非常重要。

  胖子轉眼進入了另一個房間,那裏有一衹企業用中型保險櫃,衹有驗證了聲
音、指紋和密碼,保險櫃才會開啟。

  胖子麻利地打開了保險櫃,剛把那包天使之淚放進去,就在這時,他忽然覺
得腦後被什麽重重地擊打了一下,接著眼前一黑,想叫已經無能為力,黑暗的潮
水轉眼吞噬了他的意識,他徹底昏迷倒地。當他再次醒過來時,恐怕連自己是誰
都不會知道。這就是羅南秘技一擊的威力,不衹會腦震蕩失憶,醒來後也注定不
是傻就是痴,總之此生算是廢了。當然,或許這樣的結果對人對己都好。羅南沒
有厚此薄彼,另一邊他的六個手下也是同樣待遇,包括那個叫德裏克的笨賊.  
 事後,羅南在保險櫃裏找到了一堆毒品和財物,毒品中天使之淚衹有一包,但
搖頭丸一類的軟毒口叩卻有上萬顆,另外還有幾包海洛因。財富裏英鎊現鈔過百
萬,鑽石一小袋和金磚一盒,重量約十公斤。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保險櫃
裏盛放的大堆文件才是羅南最感興趣的。七個罪犯的組合顯然聚斂不了這麽多財
富,羅南懷疑胖子也不過是一個小頭目,BOSS級的大老恐怕不會這麽輕易現身。

  事實證明了他的猜測. 這個罪惡集團叫血獅,組織要人都紋以滴血獅頭模樣
的紋身,是個集走私販毒、販賣人口、販賣人體器官為一體的大型犯罪實體,組
織嚴密,而且擅于控制名人來達成各種罪惡目的。

  這堆文件雖然眾多,但是涉及到要害之處都表述得很模糊,顯然獨臂胖子還
不夠資格知道核心機密。羅南也沒有心思進行追查,他知道什麽樣的機構會對這
些東西感興趣。在這些文件中,主動合伙經營毒口叩買賣的就有王希的前夫;控
制成功的名人檔案裏則有關于王希和她的兒子周坎的內容,擬控制名人檔案裏也
有關于許靜的內容,後兩者都被羅南連同毒品一起銷毀。其他的財物、文件,連
同那包特地留下的天使之淚,都被羅南一起打包帶走。

  至于胖子等人的下場,無論是警察還是同伙罪犯找上他們,都與羅南無關了。

  他要的衹是王希和許靜平安。至于追根溯源打擊犯罪源頭之類的苦差事,有
人會替他代勞。

  羅南已與王希約定,衹要帶助她脫離販毒集團的控制,促使她的兒子走上正
途,她從此就屬于羅南了。現在羅南已經將她從這件事情中摘了出來,至于她的
兒子周坎,已然吸毒成癮,甘心為犯罪集團驅使,通過普通手段難于挽救,不過
羅南已有計畫,而這個計畫還得著落在那堆犯罪檔案上。

  羅南處理事情是快速的,到了深夜兩點鐘時,犯罪檔案已經送到了想要的人
手上,就連周坎也已被押送上船,他將被送到一個地獄式的地方苦熬三年,成蟲
則永世不出,成龍則脫胎換骨,一切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忙完這一切,羅南才得空回到王希的別墅,準備享受一下那位熟婦的“感激”。




             第七章    飛進花房的子彈

  王希的確很感激羅南,不是這個古怪的老頭,她的凄慘命運將被注定,遲早
會因販毒被抓而身敗名裂。這個時間也許長達五、六年,也許在一、兩年內就會
發生。

  到時候她已經墮落成什麽樣子了呢?也許在惶惶然中已經快速衰老,變成了
眼神絕望、雞皮鶴發的老女人;也許早已吸毒成癮,不可自拔;甚王更有可能成
為一些覬覦者的泄慾工具,讓無數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罪惡的痕跡. 想想這些可
怕的未來,她就不寒而栗。

  她寧願選擇將自己賣給眼前這個古怪老頭,成為他的泄慾工具也好,愛憐對
象也罷,總好過預想中的悲慘結局千百倍。所以當羅南出現在她的臥房裏,要求
其獻身時,王希心中的抵觸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她甚至還有些興奮,因為從與前夫冷戰過了兩年無性生活,到離婚,再到現
在,她的性慾已經被整整壓抑了九年了。中間雖然經常手淫,下體也從來不缺乏
情趣用具的充塞刺激,但是那隱在骨子裏的需求卻從來沒有真正發泄過. 她渴望
了,真的渴望了。既然眼前有個無法退卻的機會,她決定選擇去享受。當然,但
願這個老頭的能力沒有喪失,否則她大概遲早得慾火焚身而死。

  羅南自然沒有讓她失望,甚至沒有用對付梅拉妮的那一套來對付她,當一場
數分鐘的熱吻和撫摸後,兩人赤裸相對時,王希見到的是一條粗長昂然的怒龍,
那脹大的樣子簡直比之曾經塞入她的陰竅、激發了她容納極限的眾多毒貨的體積,
還要壯觀許多。

  “妳的……太大了。”

  王希顫聲道。

  羅南坐在床頭的矮桌上,嘿嘿一笑,道:“別怕,妳那麽多水,又生過孩子,
還怕容納不了?妳不知道,今天我看到妳從陰道和屁眼裏拔出那麽粗長的貨條,
我都驚呆了。西方女人中也少有妳這樣深長體腔的。過來,老子現在想操妳了。”

  “呸……什麽屁眼,說得這麽難聽,我那不是沒辦法嗎?我當時很痛的。”

  “好,不是屁眼,菊門總可以了吧。我看那時妳的痛倒在其次,爽翻天了才
是真的。否則看妳當時帶出的水,那叫個濃,跟稀粥一樣。我聽說,熟婦不與男
人做愛,壓抑了很多年後,體內會形成淫精,需要在多次極度高潮噴出大量陰精
後,才會從體內泄出來,那家伙恐怕跟濃稠的白粥有得一比。”

  “妳……不要說了。”

  王希周身肌膚莫名泛起微紅色,本來因為陌生而顯得性慾不興的性征開始發
生顯著的變化,胸前的兩個海碗大的塌軟奶子也鼓了起來,乳頭更是充血腫立,
顯然興奮的火焰已經從她身心裏燃起。

  “果然是個淫婦. ”

  羅南嬉笑道。微微一拉王希的手,就將她攬到了身前。一衹手自然攀上了她
的乳峰上揉捏,另一手從她背後順著脊椎滑下,先是狠狠地抓捏拍打了幾下此婦
有些鬆垮肥大的屁股,隨後從股溝裏漸次深入,先是掠過菊門,手指在其褶皺上
刮刺了幾下,讓王希連吸了幾口際氣。正害怕其深入進犯時,這衹手又繼續向前,
貼著恥骨,以緊密摩擦肌膚的方式往下運動,讓王希的下體兩個陰竅小嘴不禁鬆
緊翕合不定,直到手指終于來到陰唇邊緣。

  熱力強大的手掌迅速覆蓋了她的整個陰門,兩邊手指更詭異地挑動夾摸著她
那外張的屬于婦人的粗厚大陰唇,而小陰唇的軟肉則在他手掌心的熱力下變得灼
熱無比,熱力透過體腔,連尿道全境和陰道深處的子宮都能感覺到那股融化挑逗
的力量。

  王希忍不住夾緊了腿根,再這樣下去,她很害怕自己會突然尿出來。

  “妳這淫婦,平時沒少手淫吧!看妳陰部缺乏彈性的樣子,不知道被多少假
陽具插入過,平時不興奮,洞門都開著,可以想像裏面的鬆弛情況. ”

  “妳以為我會像那些西方的婊子一樣到處找男人嗎?才不便宜妳們這些臭男
人。我用假陽具覺得幹凈,思……”

  王希發出了誘惑的長吟。

  原來在王希反駁時,羅南的兩衹手指已經插入了她的陰道,粗糙的手指刮著
陰道壁一直深入,最後整衹手幾乎搗在她的陰門口,以便手指達到最深處。王希
被刺激得將腿夾得更緊了,但是依然阻止不了體內的快感熱流涌出。幾乎霎時,
一種抽搐起自陰道終端,她竟然達到了一次小高潮。一股熱液從陰道深處涌出,
迅速浸濕了五根手指,一片森林。就連地上的地毯也逃脫不了,被印上了一塊水
跡.   王希微微喘息起來,她覺得自己已經徹底興奮,陰部的陰蒂已經完全勃
起,即使衹是與羅南稍微糾纏一下,也能感覺到濃密陰毛刮贈在蒂頭的戰栗。而
羅南顯然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手指雖然退出了陰道,但是那衹神奇的手已經在
她陰部揉捏,熱力已經一股股地透到體內,子宮方面還忍得住,尿道裏的尿意卻
開始膨脹起來,王希很怕自己下一刻就會失禁在老頭面前,那樣她會難為情死的。

  “想尿就尿吧,我不介意。”

  老頭忽然在她耳邊誘惑道。話完,不待她想,已經扳過她的臉來,粗魯地熱
吻像浪潮一樣涌來,她的舌頭、嘴唇完全成了他那神奇的嘴和舌頭的玩物,任他
往死裏吸吮、蹂躪. 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尿意從她膀胱裏沸騰開來,即使夾緊
了腿根也不再管用,熱水已經涌出,她趕緊像衹兔子一樣掙脫老頭的挑逗,帶著
一腿的熱液,跑進主臥內的附屬洗手間,馬桶蓋一響,暢快的噴水聲便如大珠小
珠落盤時密集響起。

  當然,王希的心裏也暗罵羅南這個色鬼,調情手段竟然這麽高超詭異,以前
和性能力還不錯的前夫做時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想不到這回竟然會莫名失禁,
這讓她感到一種異樣的羞辱感。然而她沒料到更加大的恥辱轉眼就來了,馬桶裏
噴射的水聲還未盡,她就被闖進來的死鬼老頭扯得站起身,提起她一條腿,在尿
液還在飛射的關頭,那根粗長的怒龍已經抵到她的穴口。

  “妳想做什麽?”

  王希大驚失色。她沒想到這個色鬼竟然玩這麽變態的一招,這不是要搞死她
嗎?可惜她的抵抗不起作用。怒龍粗大的頭顱已經藉著尿液和穴內小高潮的遺留
愛液,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她可是順產過兩個孩子的女人,想不到還會感受一把當年處女破身、乃至生
孩子時的感覺,不,感覺要強烈千百倍。

  她感覺那根擠進她體內的怒龍就像一個熾熱無比的鑽頭一樣,燃燒著下體的
一切,她感覺自己被撕成了兩半,也融化成了兩半。那種既無比充實又裂變痛苦
的感覺,隨著怒龍推土機一樣的推進,隨著怒龍碩大頭顱刮著肉壁、皺褶,以成
倍的速度增加。直到“推土機”推過前夫光臨過的地方,推到大片的處女地,一
直到深長陰道的最末端,一頭重重地撞在軟柔的花心上,並且死命蹂躪式地左右
一轉,讓她從靈魂和心的深處都抽搐般地連打了幾個寒噤。陰道壁更是在此時發
瘋一樣擠壓在龍身上,就這片刻的摩擦產生的絕大熱量讓王希的胴體上都出了一
層細密的香汗。

  “妳這個色鬼,怎麽這麽長,這麽粗啊?妳怎麽生的?妳簡直就是個色魔。”

  王希忍不住罵道。此時她除了雙手抓住晾毛巾的鋼架,下半身已經給羅南整
個提到空中,而闖入的粗大怒龍更是讓她拱起了腰,兩衹秀腳更是死死地緊縮著,
以應對體內泛起洪水一般的酥麻、痙攣和抽搐。至于失禁的問題,她早就沒心思
考慮了,任由尿液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地緩慢溢出。

  羅南嘿嘿一笑,他已經習慣了他的女人受他初臨時強烈需要靠辱罵來發泄的
情形了。王希是完熟之婦又怎麽樣,生過兩個孩子又怎麽樣?還不是承受不住這
種足以在她們身心中印下不可磨滅印象的初臨,羅南就是要看她失禁的樣子,而
且還要正面看。所以,他不著急繼續進攻,反而突然將王希的手從鋼架上擼下,
同時讓她曲身翹腿,以深入她體內的怒龍為支點,一百八十度旋轉,將正面轉到
他面前。當然,他也放下了馬桶蓋,坐在馬桶上。于是,兩人的性愛姿勢變成了
鶴交頸.   王希此時哪能再罵,鶴交頸雖然是性愛基本姿勢,但是這種面對面
的方式,讓她面對一個對她來說還很陌生的老頭的侵襲,她還是難為情,加上剛
才失禁,現在更是羞于面對,幹脆閉上了眼睛。

  羅南怎麽會放過她呢?原本他以為這個女人頂多算是風韻猶存的熟婦,身心
雖然還算健康但已萎靡,美麗雖然曾經擁有但已昏暗。但是他沒想到當他深入一
定程度時,才發現這個熟婦竟然還是個半極品,她陰道後半段竟然重巒疊嶂,頗
有名器的形狀。而且經過剛才一番刺激,女人原始的性慾體味已經涌出身體,竟
然是少見的媚香,真是讓他有“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感慨。

  他用兩衹手分別抓住她的一辦肉臀,嘴巴不停地在女人兩個奶子上吸吮咬磨,
怒龍抽插的速度起先還很緩慢,並且始終保持在深入其陰道七分的狀態. 讓此婦
保持在一個相當的興奮點,偶有小高潮,但是未能歇斯底裏地得到暢快。這樣上
百下之後,他的腹部忽然使勁一用力,整個怒龍忽然全力進入,正中初臨時達到
的花心位置,讓王希不禁尖叫一聲,雙腿繃得筆直,腳部緊握,腿根猛縮,陰道
痙攣抽搐到極點,一股滾燙的濃熱陰精從花心開口裏像箭一樣噴出,直接澆在龜
頭上。

  羅南沒有讓此女高潮情緒稍息,在她高潮時腿根收縮時,雙手就用力將她的
胯部向前送,哪裏會讓她有絲毫的撤退。王希高潮時發出的掙扎力量再大,也不
是羅南的對手。怒龍的抽插沒有一刻停止。在她陰精澆出的剎那,一抽一送再次
撞在了花心處,讓王希不禁再次尖叫出聲,此時她興奮得上身不斷地往後仰挺,
甩動的過耳卷發帶其香汗滴滴。

  “我要死了,我會死的……”

  王希幾乎在哭吟。

  羅南的攻擊越發凶猛。王希在短短三分鐘內連續三次達到高潮的頂點,下體
因為掙扎,屁股都被羅南的手狠狠地抓到陷肉。而菊門更是因為緊縮助陣抵擋陰
道內的攻擊,而幾乎深陷如吞溝不見其蹤。若非羅南不斷小幅移動雙手,掰開她
的臀辦,恐怕現在兩個臀辦已經簇擁到一起了。

  王希現在的感覺就是自己在不斷上升,不斷上升,下體已經由通道變成了泥
潭,而且是充滿了各種膩滑摩擦擠壓感覺的泥潭,花心處的感覺尤其要了她的命,
她已經高潮四次,而每次泄出的陰精,因為死鬼陽具的粗壯,根本排不出體內,
甚至隨著怒龍的抽插,也衹能將很少一部分擠壓出體外,大量的幾乎足有幾酒杯
的陰精被碩大龍頭直接打回花心深處的孔洞,最終擠入子宮. 而子宮一旦接觸到
這些回流的液體,仿佛就像被不斷拍打一般,抽搐到骨髓深處的感覺就會通過神
經不斷考驗她的承受力。

  她從來沒有想過感覺可以強烈到這種程度,之前她的雙手還箍在羅南的頸部,
現在因為高潮太強烈,而羅南就絲毫不放鬆地蹂躪她,她單獨用腿反抗無力,衹
好雙手抵在他的肩部,每次高潮來臨,就拼命幫助腿根撤退,一面在暢美的剎那
遭到龍頭毫不留情的追擊,在一瞬間經歷仿佛死過去又活過來的酸麻。可即使這
樣,依然無濟于事,最後她衹能用手死命地掐住羅南的肩肉,以減輕這種從未經
歷過的仿佛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快速來回飄蕩復雜美感。就這樣發展到性愛新階段
時,她的雙手已經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胸部,不停地揉捏狠抓,仿佛這樣能將體內
折磨她的感覺發泄出一部分一樣。

  隨著羅南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對花心的打擊越來越重,花心被逼得幾乎連
連退縮,眼看就要不甘心地張開心口,將自己最脆弱最不堪打擊的部分投降到對
方面前,而那原本即使全力進入還有三分之一留在她體外的肉柱開始一分分地再
次往她體內擠入。直到終于有那麽一刻,在她的第五次最強烈的高潮到來時,在
她覺得似乎將自己的骨髓挖出了一部分交給羅南的時候,在她花心大開、花孔裏
激射出白粥一樣的淫精時,那殺千刀的碩大龜頭也得勢不饒人地攻進了子宮口,
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子宮.   在感覺自己像被刺穿了的剎那,王希渾身緊繃全力
凄哭也衹能無聲發泄的時候,在腿根極度收縮、她的雙手迅速伸出想要推開羅南
以便他將陽具拔出來的時候,在她歇斯底裏地收緊臀部、緊閉菊門的時候,這個
死鬼老色鬼竟然兩手齊皆栘到了她的菊門附近,一邊控制了她臀辦和菊門的緊縮,
一邊將兩根可惡的手指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菊門屁眼裏,讓一種帶著刺激和疼痛的
新感覺一起去撞擊她要崩潰的神經。

  多種感覺的融合,包括大高潮時依然不斷被進攻,子宮口不斷被摩擦進出,
小高潮不斷在陰道裏上演的糅合,到最後匯成了滾滾浪潮。子宮像被翻了天地一
樣連續猛烈地痙攣了數十秒,然後王希就覺得自己整個腦海世界變成了一片光海,
一種仿佛星鬥崩潰、世界轟塌的感覺蓋住了她的靈魂,然後就是一股數量是剛才
十倍、濃厚得發出強烈異香的白色稠粥一樣的淫精噴涌出來,伴隨之淫精噴涌的
是水箭一般的陰精潮吹激射而出。

  此時的陰道雖然被擁堵,但是經過長時間的開發,陰道已經適應了這種裂變,
無論淫精還是潮吹的陰精都終于能夠從縫隙處飆出體外。還在外面的肉柱立刻像
被牛奶漫灌了一樣,而無論是羅南下身還是他腿下的馬桶蓋,都像是被一碗熱燙
的白粥迎頭澆灌了一樣,濁白不堪。而三秒鐘後因為失控而再次失禁帶來的水箭
尿液則徹徹底底將兩人的下半身淋了個通透。

  也就恰在此時,老色鬼臉上涌起紅暈,跨下怒龍于不可深入處再深入,直到
貫穿了王希的整個子宮,到達子宮最後壁,龜頭馬眼裏機關槍聲大起,無數憤怒
的陽精子彈擊在王希的子宮深壁上。

  “燙,好燙,妳的精液好燙,我要融化了……”

  王希兩個奶子脹大挺立到極致,口中更是忍不住大聲嘶喊起來。怒龍深入子
宮射出的無數子彈讓這個剛剛是性愛最高峰的熟婦再攀一程,達到無上融化靈魂
身體統統變成虛無的妙境,更猛烈的呻吟和痙攣因此而起,並伴隨著喘息聲數分
鐘不絕.   這場直到此時才算告一段落。足足半小時的抵死擁抱之後,王希才
算稍稱從無上妙境中緩了過來。也因此感受到了死鬼羅南性能力的強悍,因為那
根直插到她子宮深處的肉柱此時竟然衹是稍稍軟化,就連長度都沒多大改變,而
這死鬼射的精液之多之濃稠,讓王希懷疑即使她出去劇烈跑跳,子宮裏的精液也
不會流出來。

  一瞬間她想到的事情一如當日梅拉妮一般,她會懷孕的,說不定還會懷上多
胞胎,盡管她的年齡已經很大了,不過這種強烈到死的性愛恐怕就是老婦也會受
孕吧。

  王希倒沒有對懷孕太過抵觸,衹是總覺得怪怪的,畢竟她如今對羅南還很陌
生。當然經過了這場激烈到極點的性愛戰鬥,這種陌生已經被削減了八成了。

  兩人這樣相抵直到外面天光發亮才分開,而分開後老色鬼還與王希一起洗了
個鴛鴦浴,並在洗手間裏再度大戰了一場,洗手間裏到處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王希幾乎因此射空了體內積攢了多年的淫精和性慾. 最後老色鬼未得滿足,讓王
希這個其實在性愛相當保守的女人做了次長達三十分鐘的深喉口活,為此還甘當
指導老師,最後才舒爽地將足有大半碗的精液射出,王希被迫吞咽了大半,餘者
灌滿了整整一嘴,最後還是在老色鬼霸道的要求下,含憤咽進了腹中,為此差點
幹嘔不已。

  不過一般人都知道,熟婦是最易調教的,哪怕是固執保守的熟婦,恐怕也抵
擋不了來自身心的雙重挑逗手段。所以王希的屈服就不足為奇了。甚至在接下來
的兩天,經受了羅南的多種手段,就連處女地菊門也已經貞潔不再,被羅南的怒
龍一再光臨. 為此,王希已經養成每晚浣腸的習慣,以便某個老色鬼可以對她使
出最邪惡的手段。

  老色鬼對她還有諸多霸道的限制和要求,甚至詳細規定,以後即使演戲也不
能與其他男人有任何肌膚上的接觸,更不能接吻。否則將會有很嚴重的懲罰.  
 當然,老色鬼對她也不是沒有回報。起碼三天連續高潮迭起的性愛後,王希發
現自己的周身皮膚變得盈潤光滑起來,臉上重拾艷光,眼角皺紋變細,多數斑點
變小或消失,周身鬆垮的曲線有收緊的跡象,臀部重新俏挺,乳房鬆垮之勢得以
逆轉,並變得豐潤,而C ++的罩杯理所當然地升到了D 罩杯。

  這些忽然的轉變正在她的身上一點點發生著,仿佛逆轉了時間一樣,她的身
心因此煥發出了青春的氣息。就連她認為衹會越來越鬆弛的陰道,也似乎無視了
死色鬼粗壯性器的不斷蹂躪,開始變得緊湊有彈性,讓她為之欣喜不已。

  羅南還教給她一套極有難度的健身操,十二式九十六個高難度動作,要求每
天必須至少做一遍,並要配合飲用一種名貴的中藥藥湯,據說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每問當她問好處意想不到何種程度時,得到的回答衹是那個老色鬼的笑而不語.
這倒讓王希的好奇心越發強烈了。
2019-2-20 1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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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cool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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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八,九章

            第八章    舞蹈女人的曲奇餅

  因為身心的青春重臨,王希久藏的雄心也被重新燃起。現在她是歐洲三所名
校演藝或播音專業的客座教授(初出道時擔當過三年英國BBC 電視臺的播音員)
不時參演歐美的一些電視劇,擔當次級主角或主要配角的角色。而在中國內地,
還勉強維持著一線電視劇女演員的人氣。似乎這些工作都足夠她驕傲了,然而她
最想做的還是制片人或者古裝劇的導演,那才是她夢想的舞臺. 不過囿于資本不
足,這個夢想一直無法實現.   現在機會來了,她把自己交易給了老色鬼羅南,
羅南就有義務幫她實現這個夢想。雖然看不出這色鬼有多少錢,但是他的個人能
力之強大毋庸置疑,所以他總會有辦法的。這就是王希的想法。

  羅南倒是樂于幫她促成這個夢想,因為他覺得王希在歐洲東一榔頭西一棒,
實在不是長久之計,如果回頭自己做老板,也算略微符合他的女人的身分。盡管
他還衹是將王希定位在最低一級侍婦上,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對她的支持。

  羅南給王希出了個絕好的點子,建議她將影視劇制作發行與網路徹底地結合
在一起,聚攬一批創意橫生、激情四射的年輕人,成立一個實體與網路門戶。不
同于視頻網那些作品的粗制濫造,這裏將要打造的是專業的原創影視視頻. 當然,
這一切的建立需要一個前提——撒錢,大把地不見回報地撒錢.   羅南並沒有
給王希多少錢,除了他順手搶來的一百多萬英鎊現鈔,就是一盒金磚. 另外他還
指了一條籌資渠道,說服一個叫梅拉妮的愛爾蘭女人,將她夢想中的華麗古堡拆
解成五千萬美元的風投基金,投入這個計畫。另外如果可能,將許靜拉入這個計
畫之中。

  王希一邊興奮于該計畫的稱心,一邊也估摸出了羅南話裏的意思。這個該死
的色鬼在愛爾蘭還有另外兩個女人,想不到她的好友,那個溫婉雅致的許靜也早
已成了這死色鬼的獵物。她們同樣來自中國,同樣是影視圈藝人,同樣離婚,想
不到也落入了同樣的色鬼之手,真應了那句成語——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難怪
她們能成為圩明友。

  王希的推理基本準確,但有一點她沒有想到,許靜其實也沒有入“狼口”,
目前衹在狼的嘴邊而已,那衹狼並不急切,他並不想一口吞下所有的獵物。

  王希與梅拉妮開始接觸了,並且迅速成為好友,兩個女人都頗有覺悟,既然
是賣身入門,就鐵定無法約束羅南去找其他女人。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團結一切
可以團結的姐妹,有時間就搾幹羅南的精力,讓他無力去添新寵。

  當然,這個目標貌似在目前還頗有難度,因為兩個女人還無法接受同時與羅
南做愛,往往是羅南先將一個人折騰得死去活來,再去另一個女人那裏弄得她高
潮迭起,最後拉到一個浴室去洗雙飛澡。事後,兩個女人各自回房,而羅南則光
臨許靜的公寓,軟磨硬泡,雖然還不能上手,但許靜對他的接受度已經很高。羅
南甚至覺得衹要自己衹要撲上去,這個女人立刻就會成為他的女人。不過,貌似
他現在還不急。

  作為莫哈維娜監獄的副監獄長,此次休假最長可達三個月。這是莫哈維娜監
獄那個老姑婆一樣的監獄長凱琳。稀爾批準的。

  想想初到莫哈維娜時,這老姑婆警惕非常,防他比防狼還狠,羅南就鬱悶非
常。

  幸好羅南這個身分並非沒有好處,這老頭生前累積了頗長的假期時間,所以
在設法得到一些監獄裏的美女信息後,羅南就請求休長假。監獄長老姑婆立刻就
準了,于是這才有了羅南的愛爾蘭之行。這一日,羅南靜極思動,他決定暫時離
開愛爾蘭,進行下一站旅途。當然,旅途之前,許靜那個女人是再也跑不掉了。

  其實,就在那一晚羅南吟出“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將身輕許人”這句詩,
許靜已經覺得自己的心靈開始陷落了。再之後,連續數晚的窗前夜話,說不心動
那是假的,畢竟她早已過了憧憬柏拉圖精神戀愛的年紀,身體的需要她是清楚的。
不過那個不管是真老還是假老的鬼祟老頭一直沒有進一步行動,她也不願首先打
開那扇門,盡管事實上她每晚都開始期待老頭的光臨.   又一個深夜。許靜依
舊習慣性地半裸側躺在床上,熄滅所有的燈,看著窗簾。

  想著那個鬼祟老頭的一顰一笑,恍惚裏覺得身體有些熾熱。

  我的人生期望竟然衹剩下等待被寵幸了?許靜忍不住自嘲。旋即又想起好友
王希的創業邀請,覺得自己應該接受,那可能將是人生新的起點. 之後再想起王
希臉上的艷光以及仿佛年輕了十歲的姿容,心中不禁煩躁。她知道王希的轉變很
可能是因為男人,也衹有男人的滋潤才能做到這一點,化妝品則根本不可能有那
神奇的效果。當然,普通男人的滋潤是否真的能讓女人年輕十歲,那就不是許靜
所能想像的了。她比王希在性事上更加保守,這也是她的第二任丈夫英國人丹尼
斯離開她的一個重要原因。

  羅南會是另一個丹尼斯嗎?許靜還吃不準,這也是她並不打算主動的原因,
畢竟她對老外已心有芥蒂。雖然她已經覺得羅南的身分有問題,他仿佛母語般流
利的漢語背後隱藏著身分的重大秘密,但是在未弄清之前,她還是願意將他看成
一個博物通般的西方老頭.   “如果能夠重新選擇,如果不選擇隱退,如果…
…哪有這麽多如果呢?時間不可能倒流,聿福也不可能回頭. ”

  許靜不自信地喃喃自語,卻引起了窗外某老頭的憐惜和不滿,他發現自己還
是高估了許靜,她其實還沒有完全從人生陰影中走出。

  重癥用猛藥,他之前的做法還是欠了火候啊。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今夜收割
果實將變得順理成章,許靜注定要做他的女人。

  羅南閃身進入許靜房間時,許靜也從恍惚的狀態中驚醒。

  “妳來啦。”

  許靜笑道。然而即使在笑,她眼中那抹憂傷依舊揮之不去。當然這與她的氣
質也有關係,倒不純粹是因為人生坎坷的影響。“思,妳過來,我有東西要送給
妳。”

  羅南道。許靜有些遲疑,不過很快還是點了點頭,拿起床頭的絲袍裹起了身,
走向羅南坐著的靠窗沙發. 眼看要走近了,但是不知為什麽,腳下突然一麻,身
體隨之保持不住就向沙發方向撲去。轉瞬她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個人體,然後就被
一雙大手緊緊抱住、撫摸,一個氣息熾烈的嘴唇則直接綴上了她的櫻唇,在她微
微喘息裏將熱吻傳遞到了她的身體的每一處。絲袍帶子被扯斷,一衹乳房被一衹
大手握住,而臀溝方向的內褲已經被入侵入,並在片刻後被推到臀下股間,而陰
部開始受到一衹手快速揉搓,陰唇被摩擦得像起了電一樣,讓渾身頓起戰栗之感。

  到了這裏,許靜自然知道羅南要對她做什麽,她雖然也需要,但是必須先搞
明白一些事情,所以就在羅南探入她下體的手指要深入幽谷時,她忽然夾住了雙
股,喘息道:“等一等,我想知道妳到底是誰?打算事後怎麽處置我?”

  “我是誰不重要,妳注定是我的,這輩子都要做我的女人。妳沒得選擇。”

  羅南霸道地在其耳邊道。

  “如果我反抗呢?”

  “那我就強姦妳。”

  羅南顯得惡狠狠。隨即不管許靜的阻止,手指在其豐滿陰丘上一陣捏拿搓揉,
在其因快感襲擊稍微鬆懈的時刻,兩衹手指撥開其緊閉的門戶,蛇一般地鑽入了
她的陰道之中。那瞬間的潮濕溫暖與緊窄,即使衹是手指的感受,也讓羅南舒暢。
而許靜就更不堪了,緊握羅南一臂的那衹手彈射般緊抓起來,陰道若蠕動地蠶嘴
一般,愛液一下子滲出了許多。

  “想不到妳那裏這麽緊,真不愧舞蹈出身,舞蹈果然有收緊陰道的作用啊!”

  羅南在許靜耳邊繼續挑逗調笑。

  許靜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目下身小力微,被這個老頭欺負已成定局,況且
她其實也需要,衹能鴕鳥般埋頭任其擺布了。

  “我們先用龜騰這個姿勢。我會讓妳快樂死的。”

  “什麽是龜騰?”

  細弱的聲音詢問。

  “一個會讓妳興奮的高難度動作,反正妳是學舞蹈的,妳面向上正躺,雙膝
提起彎曲王胸前。我跪對妳,將妳的腰推至乳房處。然後一邊插一邊刺激妳的陰
核,必定讓妳津液四流,妳等著死很多次吧。”

  “啊!怎麽有這種姿勢?”

  “這是基本姿勢。來,過來,我先讓妳在上面,看看妳能浪到什麽程度。”

  “妳說誰浪?”

  “當然是妳這個年齡段,沒聽說嗎旦二十如狼,四十如虎,走著吸風,坐著
吸土。現在讓我看看妳吸土的本事。如果妳真能打敗我,我就告訴妳我的真實身
分。這可是很難得的機會,妳可不要錯過. 對其他女人,我還沒許過這個諾言呢。”

  “妳有其他女人?還有很多?”

  “是的。”

  “妳這個色狼……啊……妳現在不要插,喔……天啦……這樣會死的,妳的
太大了,太粗了,妳會弄死我的,啊……太深了……捅到子宮了……死了……死
了……我的天啦,丟了……丟了呀……”

  羅南出其不意,可謂大刀闊斧地一連串進攻,讓這次初臨變得格外倉促也格
外刺激,許靜的陰道最多衹有王希的一半深,羅南的粗長陰莖直接就撐進了她的
陰道最深處,重重地打在花心上,讓許靜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的頂端,丟出了熾
熱的陰精。其實這還得多虧了此女陰道的濕滑,否則剛才插進陰道的撕裂痛苦就
不是她短時間內能夠承受的。許靜的陰道比王希的狹窄不少,不過勝在彈性十足,
所以初臨的痛楚才沒有強烈到一定程度,當然事實上還是很痛,衹不過因為高潮
來得太快,大股陰精和巨量愛液滲入陰道,已經極大地緩解了這種痛苦。

  羅南躺在床上,讓許靜繼續跪坐在他下身處上下起伏,看其一邊股間還挂著
蕾絲花邊內褲,羅南就覺得特別興奮,自然在許靜體內的粗莖龜頭也變得更加碩
大更加熾熱,讓許靜在起伏間香汗揮灑,呻吟不斷:“太大了,好深啊……好酸
……好麻……啊,不要頂,不要轉,死了,又死了……天啦……”

  又是一股滾燙的陰精澆在了龜頭上。

  羅南感覺許靜體力漸盡,于是連忙轉到此前約定的龜騰式,將許靜蜷成一個
曲奇餅似的,然後就是暴風驟雨般的進攻,許靜覺得自己就是在狂風驟雨中被無
數次撞擊的小船,身上仿佛破了千百個洞一樣,不斷地漏水,不斷地起伏,不斷
地呻吟嘶喊、痙攣,無數的愛液、陰精乃至壓抑的淫精像畫地圖似的將床上周邊
的一切都打濕了,最後當那個碩大的龜頭撞進自己的子宮時,那種緊繃,那種被
捅穿了的感覺隨著無數的精液子彈飛射而來,她不禁像八爪備二樣死死地抱住了
蹂躪她的男體,腳掌繃得與腿成了直線,腳趾死死地緊攏下抓,與此同時,下體
噴出了一大股白粥一樣的液體,四濺開來,竟發出了“滋……”

  的長響,奇異濃烈的淫香開始在臥室空氣裏浮蕩。

  羅南的性具衹稍稍休息了片刻,就又開始了征戰,他已經開始迷戀許靜的肉
體以及她那貌似無助的呻吟,這讓他興奮,于是許靜再次經歷了數次雲霄飛揚的
強烈性高潮,一度小便失禁的模樣倒是與王希頗為類似。衹不過她雖然保守地想
要掩飾清理,但是卻在洗手間裏被用更羞恥的姿勢姦淫,最終還不得不用嘴巴品
嚐了一頓精液大餐,徹底與陸保守的歷史告別.   “妳這個色鬼……老淫魔…
…妳折騰死我了,還要人家吃那麽隱心的東西。”

  事後,許靜與羅南赤裸相擁地靠坐在床山,不甘心得想要捶死這個老色魔。

  羅南任其撒氣,不但不還手,反而鼓勵道:“再用力點,再用力點,真比馬
殺雞還舒服,許靜,想不要妳還有這本事。”

  許靜無言:心想:“他是鐵人啊,這麽打都沒事?哼……不能便宜了他,這
次用咬的。”

  “啊……”

  某色鬼慘叫起來——當然是假裝的。許靜徹底拿他沒轍了。事實上老色魔那
雙魔手又攀到她的乳頭上捏弄起來,她就知道這個禽獸還沒夠,他哪來這麽高的
慾望?說他是色魔真還算輕的。

  “思……”

  老色魔的一衹手竟然偷偷摸到她的肛門位置,正在邪惡地撫摸刺探,那麽臟
的地方他竟然也感興趣,絕對不能讓他得逞,許靜連忙夾緊雙臀。可惜待宰的羊
羔哪是大灰狼的對手,最終肛門還是淪落入了敵手,然後就是長時間的慾仙慾死
的呻吟,直到許久之後,光是香汗,許靜就出了滿身,更別提愛液陰精出的數量
了,許靜一度懷疑自己就是噴水車,被一個邪惡的老色魔不停地搾取體內的液體,
直到一次次體會飛翔到雲端的感覺.   羅南的原計畫還是被許靜的吸引力打破
了,這個色鬼足足單獨享用了許靜三天,又將她與王希集中在一起折騰了幾次,
終于達成了雙飛的邪惡願望,可惜沒將梅拉妮一起搞定,他衹能在享用完雙飛之
後再去這個女人單飛,否則三飛就完美了。某色鬼很不滿足地定下新的期望。這
才滿意地離開愛爾蘭,向預想中的一個目的地而去。

  離開愛爾蘭前,羅南還打了一個莫名其妙電話。

  “喂……”

  “思……”

  “事情順利嗎?”

  “不順利。血獅組織的三大頭領都藏起來了,我們衹搗毀了他們四個重要據
點,最高衹抓到他們的一個財務顧問以及幾個一級頭目。”

  “喔……看來十年前妳們損失很大啊。要不然對付這種犯罪組織,還不是手
到擒來?”

  “現在不是騎士時代,通訊發達不但有利于我們,也有利于那些該死的老鼠。”

  “我拜托妳找的人呢?”

  “已經抓到了,八年前航運生意失敗,主動加入了血獅,為血獅通過各種途
徑運送毒品,走私以及販賣婦女。”

  “打算怎麽處置?”

  “死!”

  “終身監禁吧。妳們的黑島監獄不差他一口吃的。”

  “好。”

  “天使之淚呢?”

  “一種新型毒品,迷幻興奮作用是搖頭丸的三倍,成癮速度是搖頭丸的兩倍,
毒性卻衹有搖頭丸的一半。相當危險. ”

  “查到來源了嗎?”

  “沒有。”

  “我發現我把那些資料交給妳們真是一個錯誤. 聽說妳們已經有四百年歷史
了,怎麽還這麽遜呢?”

  電話那頭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看樣子對方很生氣,不過後果卻不嚴重,因
為對方竟然沒有反駁.   “我要的人呢?”

  對方沒好氣地道,“已經過去了。妳這個吸血鬼,那幾個是我們最有潛力的
戰士。”

  “得了吧,妳們的戰士總是這麽有潛力,別人還怎麽活?做人留一線,日後
好相見。何況衹是租借,妳心疼個什麽勁?”

  “可妳借了從來沒有歸還過. ”

  “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何必這麽斤斤計較?”

  “我們不是朋友。”

  “哦?是嗎?我們不是朋友?那妳慘了,下次再有官方打擊妳們這種‘血腥
恐怖主義’的消息,我可不會提前通知妳。”

  “妳……妳這個混蛋,惡魔……”

  “妳說對了,記得還欠我一個人情,這件事情妳沒辦好。再見!”

  羅南趕緊挂了電話,他知道再說下去,電話那邊的某個男人恐怕要氣得吐血
三丈了。




            第九章  烏代浦爾的香艷夜

  印度西部,與巴基斯坦接壤的拉賈斯坦邦境內,號稱印度最美之城的“白城”
烏代浦爾。

  羅南被一位美艷印度女郎帶到了臨湖旅館扎卡,這裏靠近孔雀湖,可以遠眺
有名的湖上宮殿。湖上宮殿以前是皇室避暑的夏宮,如今早已被打造成超豪華酒
店。

  而湖上宮殿裏居住的某個人正是羅南來印度的原因。

  至于陪伴他的這位印度女郎迪亞。赫拉瓦特,則是他從英國轉機飛印度途中
的一次艷遇。迪亞是留學英國學習企業管理的大學生,剛剛二十歲,外貌美艷時
尚、青春朝氣,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材也是凹凸有致。

  迪亞一直在為兩年後攻讀管理學碩士學位攢錢,為此上學期間經常接一些業
餘模特兒的工作,羅南在英國機場遇到她時,她剛剛丟失了錢包和一件行李,不
過她著急離開英國,沒時間耽擱,也就衹匆匆報了警就趕著上飛機. 不過身上的
錢丟了,必須想辦法彌補,正好她的座位就在羅南旁邊,這位聰明的姑娘就打起
了羅南的主意,很機智地推銷她的導游計畫,讓羅南頗為欽佩,最終答應聘請她
當導游。

  當然,實際原因是羅南開始對迪亞發生興趣了。

  印度人雖然膚質較黑,但頭顱骨周邊近似橢圓形的特征證明其是白種人(黃
種人三角形,黑種人近似方形)衹是因為古代人遷徙、人種混血以及氣候原因,
導致印度人與歐美白種人存在頗太差異。

  印度其實中有五類人種:尼格利陀人、原始澳大利亞人、達羅毗茶人、印度
雅利安人、蒙古人,很多印度人都具備五類人種中兩種以上的混血。迪亞就具備
達羅毗茶人和印度雅利安人的混血特征。

  達羅毗茶人又名地中海高加索人種,主要特征為長臉中等身材,卷發和皮膚
都為淺褐色;印度的雅利安人種和歐洲的雅利安人種屬同種,主要特征也是膚白,
身高體大,長頭型,胡須多,鼻粱細高,頭額寬等。

  迪亞可以說是綜合兩個人種相當多的優點,她的臉形為橢圓臉,臉部肌膚線
條帶著印度人特有的柔和豐滿,容貌美艷不下那些宣傳中的印度女明星,周身皮
膚不似大多印度人那樣的深褐色,而是淡淡的古銅色,且結實性感,少有斑點.
身上也沒有對非印度人來說很是刺鼻的咖哩味,這可能跟她的飲食習慣和留學經
歷有關.   所以綜合來看,這位年輕姑娘算足一個極品印度妹,值得羅南關注。

  另外在沿途交談中,羅南才了解到迪亞著急離開英國的原因,卻原來是她的
包辦婚姻惹的禍。她的哥哥看上了一位富家千金,對方的門第比她家還要高一個
檔次,雙方介紹認識時,對方答應將女兒嫁給她的哥哥,還可以給出豐厚的彩禮
(印度婚嫁習俗中,女方要給男方彩禮)不過條件是作為妹妹的迪亞必須嫁給那
位準新娘的哥哥。

  這種稱為雙聯蟈的婚嫁方式在印度日漸常見,目的就是為了將視為賠錢貨的
女兒順手“處理”掉,方便自己也方便了聯姻對象。

  迪亞的家庭在印度算是中產階級,思想雖然開放,並允許她出國留學,但是
一涉及到她哥哥的終生幸福,迪亞立刻就成了被犧牲的對象。

  迪亞不是普通的印度女人,她接受了國外自由開放的觀唸教育,哪會接受這
種霸道的包辦婚姻,所以當然予以抵制。半年前這件事情鬧起的風波差點令迪亞
退學,後來家裏更是以斷絕經濟供給相要挾,弄得迪亞假期都不敢回國。哪知道
家裏最終還是忍不住,竟然直接殺到了英國,準備將她押回去完婚。迪亞恐懼之
下,衹好向學校請假外出,托朋友買了機票,準備上演一出經典逃婚案例。兵法
有雲。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所以她選擇了搶先回國。回國之後自然不能回
家,迪亞還要靠當羅南的導游來賺到一筆生活費,所以也就跟隨羅南來到白城烏
代浦爾。迪亞為了替羅南省錢,在扎卡旅館都沒要兩個房間,而是要了一個雙床
標準房間. 在她心裏衹以為,羅南雖然是男人,但畢竟這麽老了,與他同處一室,
應該沒什麽危險. 況且羅南一路之上給她的印象溫文爾雅,很有學者風度,這樣
的老男人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她衹盼著羅南在印度盡量多待,這樣她就能攢足足
夠的資本來應對逃婚後的種種困難了。

  小羊羔還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嬌嫩的身體送到了狼口呢!羅南在心中幾乎笑翻
了天。雖然他不會禽獸般地去強姦迪亞,但是用上一些手段讓其心甘情願地慢慢
臣服還是能夠接受的。現在的迪亞多麽符合收藏女人的條件,不常見的智美並重,
少有的結實性感型的美艷,再加上遭遇了極大困難無法自己解決,這簡直就是緣
分安排給他的可乘之機,他怎麽會錯過呢?

  傍晚,迪亞在房間小浴室裏洗澡,羅南來到房間附屬的臨湖陽臺. 坐在木椅
上,一邊眺望遠處燈光與汽船馬達聲中的湖上皇宮,一邊聽著浴室裏迪亞洗澡時
的聲音,想像著這個印度美女裸身沐浴的情形,不禁唇啟微笑,甚是暢快。

  羅南並沒準備于今夜獵取嘴邊的嬌娃,他不猴急。不過有時運道也會助人成
事。

  印度拉賈斯坦邦外號“沙漠之邦”,終年四季都鮮少下雨,有時甚至連續幾
年不下雨。此時從月份上計算雖然處于印度六至九月份的雨季,但下雨還是難得
一遇,更何況是雷電交加、大雨傾盆。然而,這剛抵達的烏代浦爾的一夜就偏偏
讓羅南碰上了。

  迪亞原本很有興趣地在看電視,驟然的電閃雷鳴讓她非常害怕,加上突然停
電,黑暗中她的恐懼就更甚了。原本在雷電初起時她就準備靠近羅南尋求心理安
慰,停電一發生,她立刻嚇得連忙撲向羅南。

  她衹是想抓住羅南的手臂緊靠一下,沒想到驚慌之下沒有控制好撲的力道,
直接撲到了羅南懷裏,讓老色鬼理所當然地軟玉溫香抱滿懷,差點控制不住就把
她給辦了。

  迪亞沐浴之後,穿上的是一套印度風情的貼身兩件套紗織睡衣,上衣是單把
低敞領短袖小紗衣,下衣是低腰長腳貼身甩邊褲,睡衣顏色接近肉色,讓羅南一
度以為她根本就沒有穿衣服,直至迪亞行走間帶起睡褲褲腳的花邊大開口,羅南
才醒悟她穿的是肉色睡衣,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這讓迪亞很害羞,事實上這套
睡衣是她迫不得已穿上的,因為她剩下的行李中衹有這麽一件睡衣。

  迪亞撲進羅南懷裏的軀體還帶著茉莉香氣,在紗織睡衣的阻隔和變相摩挲下,
已經輕熟的飽滿肉體愈加給羅南以緊密圓潤的感覺. 羅南甚至忍不住一下子就硬
了。

  而迪亞也很快感覺到了這一點. 她知道那是什麽東西,衹是沒想到羅南這種
年紀的老男人也可以這麽大,這麽硬長,而且還這麽熱。

  迪亞趕緊掙扎要躲開這嚇人的東西,比起面對未熟悉的老男人性具的顫栗感,
她還是覺得雷鳴電閃的潛在威脅小一些。然而,她剛剛離開羅南懷抱,一個更大
的幾乎可以說震耳慾聾的雷鳴就降臨了,迪亞嚇得“呀”的一聲,直接躲到了羅
南懷裏,這一次並非力道用錯,而是心甘情願的,那種仿佛要被雷電直接擊中的
恐懼讓她顧不得被老男人占便宜了,眼下她還是羅南的懷抱更安全一些。

  為了避免刺激老男人,她還是盡量將下身躲開那個嚇人的東西,為此不斷地
小幅移動腰肢以下部位,以尋找更安全的位置,卻不想因為這樣的小幅移動,等
于變相地用自己的臀下部位去摩挲羅南的巨莖,她哪裏知道因為她上身抱得羅南
太緊了,下身再怎麽遠撤,也還是在羅南腿股處栘動,這樣等于隔著貼身紗褲去
刺激羅南的敏感,簡直讓他勃發慾狂。

  羅南忍不住斥責迪亞,讓她別動,然後主動移動她的身體,讓她的臀部仰坐
在自己盤坐的大腿上,這樣上身和頭部可以緊靠著他的胸部,又可以控制不將整
個胸部貼到羅南的胸膛上,避免尷尬。當然壞處就是臀部與那恐怖的巨莖正面,
巨莖大如雞蛋的灼熱頭部探進了她的靠近菊門方向的臀溝。迪亞不禁緊張起來,
盡管她心裏不滿羅南自作主張,弄了個這麽個姿勢,讓她無比尷尬。但她也擔心
如果自己再動,羅南就要惱了,眼下衹能一動不動,避免刺激那東西,等挨過了
這場雷電再迅速脫身吧。

  此時,外面已經不止是雷鼓轟轟、銀蛇肆虐了,狂風大起,大雨也已傾盆而
下。

  近處遠處都傳來門戶撞擊的巨響,讓迪亞緊張得顫抖起來。她哪裏還記得不
再移動下身的暗自警一不,即使記得也無法控制身體的緊張,于是那顫動的臀部
小幅起伏間,巨莖也在不斷侵入她的臀溝,不時輕輕撞擊菊門和周邊的細微皺褶,
那莖頭肉棱隔著兩層布刮在她菊門周邊的臀肉上,讓她忍不住連連夾緊臀部,想
排除這種讓她覺得新鮮顫栗的感覺. 可是,緊縮豐挺的臀部哪有這麽容易,那個
該死的莖頭總能撞開臀溝上阻擋的嫩肉,反而以更加強烈的感覺侵入,讓迪亞幾
乎要崩潰。

  難道這個老男人是故意的嗎?迪亞不禁暗罵. 她覺得羅南肯定是故意的,要
不然她哪裏會陷身這種境地,等于變相用臀溝與他做愛。不過,顯然這一切也都
是她自找的,誰讓她主動撲到羅南懷裏來呢?她簡直要慾哭無淚了。

  幸姦雷雨天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差不多一小時,雨勢漸小,雷電聲也變小了
很多。迪亞不需要再躲在羅南懷裏,羅南也沒有理由再與她親密接觸了。迪亞以
最快的速度站了起來,可誰知,因為坐得太久,站起來太急,血脈未及舒緩,她
的腿部不禁一軟,再次原姿原勢地跌坐下來。

  讓她崩潰的是這一次結結實實地與那條巨莖撞在了一起,她衹覺得臀肉猛然
遭壓,臀溝外緊繃的紗褲被碩大的莖頭迎頭撞上,頃刻便破,一個仿佛噴火的鑽
頭一樣的肉頭狠狠地鑽在了她的菊門上,那原本緊閉的處子皺褶門戶抵抗了不到
半秒鐘,就凹陷擠擴開去,肉頭繼續排門推壁,一路深進,直到切實地鑽進了不
下三寸(約六點六九公分)才被體內肉壁夾擋住。

  迪亞衹覺得一股暴風般的火熱與裂痛從菊門電一般蔓延至小腹,並瞬間通過
五臟六腑至頭頂,她像被一百斤炸藥近距離炸頂了一樣,一下子懵了。然而意識
的糊塗並不代表身體沒有反應,因為瞬間被頂進,身體來不及反應,但是插入這
麽深,菊門被撐開那麽大,周邊的恥肉肌壁都在被擴擠後火速擁堵過來,剎那間
造成了菊門裏通道的無限緊窄。深切感受的羅南忍不住悶哼一聲,差點喪失控制。

  當然,同時羅南也知道這下子麻煩大了。此次純屬意外,羅南並沒有直接動
手腳,如果硬要說他參與了此次意外事件的話,那就是他並沒有及時躲開,相反
在幽洞臨門的時候收緊縮小了胯間的大寶貝,否則迪亞受的罪恐怕就不是這麽簡
單,菊門很可能會被現在大上一半的莖頭捅得血裂,裏面的肉壁恐怕也會被莖頭
的粗糙棉紗給刮傷。所以他特意用寶貝剌破了他與迪亞的褲子,算是做了件好事。

  迪亞在短暫的呆滯之後,凄慘大叫立刻出爐,幸好此時雷聲未滅,否則迪亞
的大叫怕會引起很多關注。

  羅南沒有阻止迪亞大叫,他知道這種意外對于迪亞的身心都是個大刺激。她
竟然忘記第一步應該把插入菊門的東西弄出去,而不是一邊發泄一邊還在變相享
受侵“妳還不拔出來?”

  羅南終于聽到這句話了。好在迪亞嘴上雖有怒氣,但是還不到憤恨的地方,
顯然她明白這是自己的錯,不能怪他。

  羅南當然趁機博取同情,裝出一付痛苦的神情道:“疼……”

  一個字瞬間讓迪亞的怨氣消失得無影無蹤,相反還生出了許多愧疚。

  “真是對不起,這是我的錯,我剛才腿發軟,所以……”

  “還是妳拔吧,注意速度慢一些,我疼得都動不了,男人那裏都很脆弱的,
我年紀這麽大,那裏就更不行了。”

  羅南的演技顯然越發爐火純青了。

  迪亞對他這番話卻不感冒,拔之前反而橫了他一眼,意思好像在說:既然年
紀大,怎麽還能這麽粗,這麽大?簡直是老怪物。

  得不到羅南的幫助,迪亞衹能忍著菊門的痛苦和一種伴生的異樣觸感,慢慢
地撐坐起來。灼熱的巨莖慢慢地向體外拔挪而出,與此同時,一種說不清楚是酸
麻還是痛苦的感覺從在整個身體裏蔓延開來,迪亞忍不住呻吟喘息了起來。

  讓迪亞崩潰的是眼看已經快拔出一半了,而讓她也盡量放緩速度照顧羅南的
感受,卻不想羅南卻在這時忽然用手搭上了她的腰肢,並道:“等等……”

  等等?怎麽等等?妳說等就等啊?神啊!

  迪亞不禁為此力氣一窒,更糟糕的是羅南的手雖然衹輕輕地搭上了她的腰肢,
卻不知道她的腰肢相當敏感,一觸就讓積眾了好久的力氣化為了烏有,她的腿部
再次一軟,照例狠狠地坐下去,這一次坐得更徹底,那該死的東西更是乘機在菊
門內收復失地,並且又向裏攻入了一大步,讓迪亞覺得好像已經捅到了自己的腸
子裏一樣。這種感覺真是要讓她發瘋了。

  “剛才為什麽要等等?”

  迪亞邊呻吟邊咬牙切齒地問羅南。

  “疼!”

  還是一個字。

  “妳怎麽不說很疼?特別疼,也姦讓我叫人幫忙。”

  迪亞憤怨的樣子已經快像個怨婦了。

  “我怕妳內疚,實在很疼。”

  羅南恬不知恥地解釋。

  迪亞無奈地搖頭. 衹能再次努力,這一次身體的灼熱感更盛,酸麻感更濃,
她甚至不可抑制地想起性愛中的肛交,想起聽女同學們肆意談論肛交的美妙感覺,
加上再次開拔的強烈觸感,身心交融下一種戰栗般的感覺立時襲遍整個身體,她
打了一個寒顫。剎那間菊門內恥肉猛烈收縮,一股帶著痛苦的快感像瘟疫一樣蔓
延至整個臀部,她覺得一瞬間自己像被烤化的蜜糖一樣,說不出來的復雜感覺讓
她暈眩數秒,在這一瞬間,她的腦海裏甚至掠過這樣的想法:這種感覺還不錯!

  而羅南卻在暗中贊嘆:這個輕熟少女的肉體還真是敏感。剛剛迪亞的戰栗他
看得很清楚,那其實是一次小高潮。透過她臀後被捅破的那個洞觀察,此女那肥
美飽滿的緊閉陰門甚至已經被性興奮激得微微張開了一條縫隙,一小股晶瑩的春
露已經滲出了縫口,發出一股淡淡的類似茉莉花精油的香味,且帶有一絲腥臊的
性味。

  小高潮之後,迪亞再次努力,意外沒有再次發生,巨莖很快出去大半,眼看
就到莖頭了,忽然房間被猛烈地敲響,有人似乎在外面用英語爭吵,敲門聲驟停,
跟著好像幾個人同時離開了門口,一切又恢復安靜. 不過迪亞卻慾哭無淚了,因
為剛才那一嚇,她抬起的臀部又再次落下,這一次不同于前兩次的慣性下落,這
一次是在她受到驚嚇之後用力坐下的。巨莖像火龍一樣趙過原先攻占處,再次深
進的幅度幾乎到了她承受的極限,這一次不是感覺捅到腸子了,而是確實捅到了,
迪亞通過撫摸腹部明顯凸起的痕跡,甚至發現那該死的莖頭已經很接近肚臍了。

  羅南能夠體會迪亞的感受,其實他也沒想到迪亞這麽“倒楣”,她自己被折
磨得不行,羅南其實也忍得很辛苦。若不是他感覺迪亞對他沒什麽男女之情,他
豈會默坐不動,早就應該享受她的身體了,這可是她自己送上來的。羅南可不是
善男信女。

  眼看越弄越糟,已經等于實質性的肛交了。而迪亞已經被折騰得滿頭大汗,
衹要羅南稍稍一動,就呻吟起來,顯然已經有些動情了。其實這也怪不得她,一
而再地刺激,加上中間小高潮了一次,現在的身體更加敏感,剛才那一嚇,菊門
內恥肉抽搐,快感瞬間要強烈百倍,女孩的乳頭都已經翹起來了,陰部的春露甚
至已經浸濕了她胯下的一小片紗布。此時羅南小幅抽動巨莖,女孩也沒有反對,
相反將手搭在了他的肩頭,為此自己的平衡,鼻孔裏呻吟漸起,眼睛裏也出現了
水汪汪的顏色,春情已經彌漫到了她的整個身體. 這樣默許性的緩進式小幅肛交
進行了足有二十多分鐘,其間,迪亞小高潮了兩次,羅南甚至將她陰部的春露塗
到了她的肛門邊,以增加情趣,迪亞也默許了。

  羅南一直避免自己去撫摸迪亞的其他性部位,以免引起此女的抵觸,因為他
知道迪亞現在衹是鴕鳥式地任由已經發生的事情延長而已。不過當一次徹底的大
高潮讓迪亞忍不住潮吹泄出大股的處女陰精之後,此女的態度有所變化,她甚至
主動起身跨坐在了羅南的身上,以鶴交頸的姿勢面對面,並主動獻上了少女初吻。
羅南的手也終于攀上了輕熟少女的乳峰,動作也加大了。屋內淫靡的氣息也開始
加強了,迪亞的呻吟也變成了無意識的叫床聲,盡管生澀,但是讓人激動。

  羅南一邊熱吻迪亞的嘴唇,一邊抱著她的臀部在她菊門裏快速抽動,到了最
後甚至將迪亞放在床上,扛起她的雙腿,奮力地進擊,除了有意將肉莖粗壯度控
制在一定程度外,他放開了所有的感覺,幾乎將迪亞當成了一個成熟婦人。事實
上,印度少女的體質十分緊致有彈性,容納力更是驚人,迪亞雖然嘗到了痛苦,
但更多的快樂也隨之而來,最後當羅南將無數精液子彈射進她的直腸裏時,此女
隨之的徹底高潮也噴發出來,自成長以來壓抑在體內十數年的白粥一樣濃熱的少
女淫精自陰戶潮噴而出,讓迪亞一下子快樂得暈了過去。

  這一夜後半夜,迪亞在一種復雜的情緒下跟羅南睡在了一起,讓屋內的另外
一張床純粹成了擺設,其間迪亞一度失眠,後來終于抵不過過去疲憊,徹底睡了
過去。

  兩天之後,印度少女迪亞就完全成了少婦. 在她的身上,不僅菊門的貞潔不
再,連擁有一口整齊白牙的牛口形性感嘴巴也淪落了,至于最重要的處女膜更無
法幸免被破,深藏體內的子宮也被某個色鬼射滿了他的陽精。作為重視貞潔的印
度少女,她已經徹底地被某個老色鬼給占有了。事實上,之前發生的意外肛交事
件已經注定了迪亞無處可逃了,她自己也認命了,否則也不可能這麽快就讓某個
色鬼得逞。

  迪亞的遭遇貌似很不幸,她失身給了一個相識才幾天的美國老男人,人生似
乎應該變得暗淡無光了才對。事實卻恰恰相反,迪亞越來越感覺委身給羅南並非
一個錯誤,相反可能是明智的決定。在性愛和占有慾上,羅南比較大男子主義,
但在日常生活上,他卻體貼入微,紳士風度十足。他還支持她繼續未完的學業,
她完全可以自主地攻讀碩士乃至博士,並會得到他在經濟和精神上的全力支持。
他應該也比較有錢,她之前為他省錢的考慮完全是個笑話,衹是為了安個藏嬌金
屋,他就花了五十萬美元,在烏代浦爾風景最好的地方買了一幢占地數百平米的
花園別墅,還以長期合約雇傭了三名女僕.   不了解的人會以為他準備在這裏
長住,可是迪亞知道他在烏代浦爾乃至印度部下會待太久。

  至于羅南的身體與性能力,迪亞的感覺更加強烈,他哪是一個老男人,一百
個印度壯男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裏,不得不解釋一下盧比匯率,二零一零年,盧比與美元匯率為一比四
十五,一百盧比可以兌換二點二二美元,但是到了二零二零年,一百盧比卻衹能
兌換一美元,這還是因為美元相對于十年錢貶值了下少,否則兌換的將會更少。

  盧比的貶值起源于五年前的印度全國房地產大崩盤,曾經自謝房價全球前十
的印度最繁華城市孟買,幾乎在一夜之間房價就幾乎被腰斬,跌幅最慘時,中心
城區的房價由原來的一萬美元每平米跌到衹有一千美元每平米,就這個價格哭著
喊著推銷還沒有幾個人會買.   房地產的崩潰引發了經濟危機和諸多社會問題,
包括種族、宗教、種姓、婦女地位矛盾紛紛浮出水面,而貧富差距的極度懸殊在
這個時刻更是集中爆發,印度各大城市都上演了血腥騷亂,部分邦甚至發生了大
規模叛亂. 而此時的印度政府主要力量還在忙于邊境戰爭,這場戰爭已經打了一
年之久,涉及周邊好幾個國家。

  印度的經濟遭此重創,足足好幾年沒有緩過氣來,若不是在歐美主要國家的
幫助下,國內的各種危機怕要綿延數年之久。但即使這樣,印度盧比的匯率也是
一路狂泄,最慘的時候對世界其他主要貨幣跌幅超過八成。而最近兩年因為國內
已經安定,國家元氣漸漸恢復,匯率才重新上升王一百盧比兌換一美元的水平。

  所以,羅南花的五十萬美元在此時的印度是筆很大的錢,足足可兌換五千萬
印度盧比。

  羅南給了迪亞十萬美元,讓她為別墅添置家俱、生活必備品等。他則終于往
湖上皇宮酒店而去,去見一位被他刻意晾了兩天的大人物。

  與羅南會面的同樣是一個老男人,或者說是一個接近七十歲的古稀老人,不
過相比羅南表現出來的外貌,對方看上去比他年輕多了,不僅紅光滿面猶如中年
人,而且步履矯健,聲音洪亮。

  “羅南先生,想不到妳到現在才過來。”

  對方看著手中的一杯紅酒,深沉地道。

  看樣子,他似乎不介意羅南晾了他兩天。

  羅南也沒想過解釋原因,衹是懶散地坐在了他面前,絲毫不客氣地為自己劇
了杯紅酒,也不開門見山,反而顧左右而言他:“這裏真是個好地方,難怪很多
名人政要來這裏度假。庫斯先生真會享受。”

  “羅南先生也是有錢人,想要這些享受還不容易?”

  名喚庫斯的對方平淡地道。

  “這不一樣,有錢下代表會享受,況且我其實並不富裕,否則我的身邊應該
跟著兩個烏克蘭美女秘書才對,就像庫斯先生這樣。”

  羅南向屋外撇了撇嘴。

  庫斯哈哈一笑,直到此時才伸手過來,與羅南緊緊地一握,道:“如果不富
裕,羅南先生怎麽回有錢來購買我的微型核反應堆呢?”

  “沒辦法,急用,衹能將養老婆的錢挪用一部分了。怎麽樣?這事情有難度
嗎?”

  “如果別人問,我肯定說有,但是今天我打算說沒有。”

  庫斯神秘地一笑。

  “為什麽?”

  羅南並不掉以輕心。

  “因為我想與羅南先生建立長期的貿易關係. ”

  “長期?我可是打算光顧一次後就把電話扔進孔雀河了。八千萬美元二口的
微型堆可不便宜,我聽說妳的批發價不過六千萬. ”

  “未見羅南先生之前,我的報價的確是八千萬,現在價格不是八千萬,而是
五千萬. ”

  “如果是五千萬裏拉就更好了。”

  “哈哈……羅南先生妳說笑了。”

  庫斯顯然很欣賞羅南的幽默。

  羅南將一張微型記憶卡遞給庫斯,道:“這是技術細節,我要在半年內見到
合格的產品,另外如果價錢合適,有幾種功能儀器我希望一起訂購,記住我要最
先進的,如果是淘汰品就不要給我了,我不是廢品收購員. ”

  “OK,妳會得到最好的,誰讓妳付得起錢呢?這個話題我們不談了,發貨的
時候我會通知妳。下面我們來談談下一樁生意……”

  “我似乎並不答應與妳做第二樁生意。”

  羅南不客氣的樣子似乎不像剛剛占了別人三千萬美元便宜的人。可是庫斯顯
然並不生氣,或者他知道眼前這個人不好惹,所以也不敢生氣。

  “OK,不做生意,我們聯絡一下感情總可以吧?羅南先生不是想要烏克蘭美
女嗎?我負責給妳介紹. 漂亮女人多得是,用卡車裝都可以。”

  “我要的不是奴隸,漂亮女人是用來疼的。”

  羅南冷冷地道。

  庫斯再次哈哈一笑,貌似忍不住與羅南擁抱了一下,道:“真是英雄所見略
同,我也是這麽想的。奴隸空有肉體沒有靈魂,等于死人,哪有鮮活的美女笑容
來得珍的美鈔和歐元,或者人民幣也行,現在這個世界,就剩這三種貨幣沒有陽
萎了。”

  羅南不禁搖頭失笑,他忽然覺得這個烏克蘭最神秘的軍火商庫斯很有意思,
不僅不像窮凶極惡之徒,反而像正規企業的老板。羅南曾經調查過他,庫斯全名
為庫斯。庫斯托夫斯基,俄羅斯人,不過加入了烏克蘭國籍,一些極度機密的資
料表明他在烏克蘭政壇有極大的能量,如今在烏克蘭政壇混得風生水起的美女副
總理尤利媼。柯瑞蘭似乎與他過從甚密,兩者之間很可能是情人。不過這方面的
資料並不詳細,缺少最直接的影像證據。

  “說說吧,妳想要我幫妳做什麽?”

  羅南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庫斯的誘惑,在庫斯許諾將安妮羅拉克。克洛奇科
娃介紹給他後,他終于鬆口表明庫斯的慷慨贏得了他十分鐘的友誼,他可以聽聽
這位十分鐘朋友的麻煩到底是什麽。

  庫斯才不介意這份友誼到底維持多長時間,他衹想將事情盡快和盤托出,以
便獲得眼前這人的幫助,雖然他對這個人並不了解,但是他的介紹人卻曾經暗示
庫斯不能得罪他,這讓庫斯深刻體會出這人的能量必定非常之大。眼下,他衹能
將他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事情很蹊蹺,兩個月前在伊拉克,我剛剛丟了一批貨……”

  請續看《肉體買家》之2
2019-2-20 15: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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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cool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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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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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買家》 第二集 簡介,第一,二章

  內容簡介:

  羅南來到戰火紛飛的伊拉克,剛下飛機,就遭到一個女人的打劫。

  在尋找失蹤黃金的過程中,WISH公司秘密培訓的天行者衛隊的出現,讓羅南
不得不將主要精力放在尋找小女孩阿依蘭一事上。

  從伊拉克脫身後,羅南回到美國,便立刻遭到兩個頗具權勢的女人的威脅,
並因此接受一項間諜任務,來到了中國。

  人物介紹:

  普蘭瑞奇:尼泊爾塔魯族少女,羅南刻意為迪亞培養的女僕之一。

  普麗揚卡:尼泊爾塔魯族少女,羅南刻意為迪亞培養的女僕之一。

  蓋雅麗。雷:一個剛剛生過孩子的印度女人,被丈夫逼出門打工,羅南將其
召為迪亞的女僕,並將她打造成了美麗大器、性感迷人的熟婦管家。

  帕梅。艾倫:CIA 高級特工兼事務主管,一個老美女。

  凱瑟琳。蘭蒂:美國陸軍準將,好色且有點喜怒無常的女人。

  阿依蘭:伊拉克小女孩,硝煙中的小機靈,有聖女之名。

  林賽雲:背景復雜的女人,二十年前曾是超級間諜,回國後轉而經商,並成
為億萬富豪,此女與死去的老羅南有復雜的關係.   裴允婷:昔日的韓國體育
明星,即將離婚的豪門貴婦.   穆惠蕓:經營小面館的雙胞胎美婦之一。

  穆惠卿:經營小面館的雙胞胎美婦之一。

  穆青鬆:穆氏姐妹的親弟弟,原本是個爛賭小混混,後來被羅南收服。

  張起年:成都西區規劃局長,妻子左輕敏。

  左輕敏:電視臺財經欄目主持人,擅長組織場面活動的美婦,一直渴求真愛。

  裏昂:法國人,科技工程承包商。

  周語容:十九歲,新生代玉女明星,雪膚玉貌,模特兒身材,因受經紀公司
老板覬覦美色,差點淪落風塵.   任歌:省委副書記的公子,年少輕狂。

  榮靖海:香港榮氏家族現任掌門人。

  羅伯特。李:華裔富商,有隱疾,身家數十億美元。

  蘇潔:羅伯特。李的前妻,冷艷骨感熟婦.   魯瀟瀟:榮靖海的助理秘書。

  弗洛娜:東歐模特兒,一度是任歌的女友,言行放蕩。



                 第一章  調教女僕

  羅南真的是因為安妮羅拉克。克洛奇科娃才答應幫助庫斯的嗎?當然不是。

  雖然安妮羅拉克。克洛奇科娃是個很有名的女人,在這二零二零年,七十五
億地球人中起碼有一半人知道她的名字,不過羅南對她的興趣並不大,相比之下,
他對那位烏克蘭美女副總理更向往一點.   安妮羅拉克。克洛奇科娃是美女網
球名將,最近在世界體壇上刮起了一陣烏克蘭旋風,號稱征服了世界上十億男人
的超級美女。不過在羅南看來,這種超級美女都是要大打折扣的,東歐美女固然
很多,但鮮少出現在體壇。體壇的那些東歐美女大多素質二、三流,不過是被刻
意美化加上光環的玩物而已。

  每過幾年,這樣的體壇美女明星就會被推出一批,尤其在球類競賽領域,這
些所謂的美女名將或許身材還不錯,容貌卻多半不過關,不是臉型奇特就是皮膚
糟糕,上妝之後還能展現一些風情姿色,如果素面朝天,多半就變成慘不忍睹了,
這時候還在叫嚷其是美女的媒體或個人,不是審美觀缺失就是心理有問題,或者
他們凄慘的人生中從來沒遇到過真正的美女。

  羅南最終答應了庫斯的請求,條件是微型核反應堆他不出一分錢. 庫斯爽快
地答應,不過卻催促羅南盡快趕去事發地點伊拉克。

  盡快有多快呢?羅南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庫斯。他在烏代浦爾繼續停留,絲毫
沒有挪動屁股的打算,反而將心思放在訓練三個女僕身上。

  三個女僕中,有兩人是尼泊爾塔魯族少女,一個叫普蘭瑞奇,另一個叫普麗
揚卡,長得都清秀爽利,都是十九歲,會說簡單的英語. 羅南遇見她們時,這兩
個少女正被幾個猥瑣的印度男人糾纏,羅南一時興起,幫她們趕跑了麻煩,之後
聽說她們來印度謀生,便將她們以豐厚的薪水招為女僕. 不過,她們距離羅南心
中合格的女僕顯然相差甚遠.   羅南很樂意訓練她們,從衣著習慣、言語打扮、
舉止氣度等多方面著手,甚至教她們防身術和秘傳瑜伽,以侍女和保鏢雙重身分
來要求她們,讓她們一點一點地蛻變,一點一點由一個平凡普通少女變得真正美
麗大器,變得驕傲堅強,變得昂揚開闊,變得與眾不同。

  總之,羅南給予她們的遠比上述羅列的要多得多,讓迪亞一度懷疑這老男人
又產生了不良的心思。而事實上羅南不過是在享受將兩個蒙塵晶石琢磨成璀璨明
珠的過程,其成就感對他來說不亞于性愛上的占有。

  羅南還為兩個女僕置辦了不少漂亮的衣物(當然更少不了迪亞的)首先是一
些集合現代設計和傳統風格的簡潔常服,這是她們平時工作用的,不必像穿著紗
麗的印度婦女,一邊工作,一邊還得應付繁瑣服裝帶來的麻煩;其次是成套的Ghagra
 Choli ,這是讓她們展示美麗用的,無論外出還是做一些簡單的服侍工作,都
能展現美麗的氣度。

  Ghagra Choli 是指一條及地的直筒襯裙,加上一件短袖、露出肚臍的緊身
上衣,印度上層社會的女人都喜歡穿著奢華的刺繡Ghagra Choli 去參加婚禮或
者宴會,這可以展示她們的美麗容貌與性感身段。羅南為兩個女僕購買的Ghagra
 Choli 大多是色彩清麗、工藝簡潔的類型,目的自然不是為了婚禮或宴會,而
衹是讓她們用來展示青春美麗的身姿。

  想一想,兩個青春少女,上身勒著寬邊胸罩,露出嬌挺的胸型和月牙肚臍,
下身穿著束身直筒長裙,貼著圓翹的臀部相修長的腿型,步履裊娜地在身邊走來
走去,這會是多麽美麗的一道風景!

  即使不把她們摟在懷裏,單單衹是看著,也足以養眼了。

  如果說兩個尼泊爾女僕帶給羅南的是成就,那麽剩下的那個女僕帶給羅南的
就是激動。

  第三個女僕是印度人,名叫蓋雅麗。雷,來自印度貧窮的北部邦,二十五歲,
三個月前她剛剛生完孩子。

  羅南在蓋雅麗身上看到了世界小姐的影子,或者說蓋雅麗的氣質美貌足以締
造一種世界性的美麗。這在印度可是不多見的。

  尋常人都以為印度遍地是濃眉大眼、豐乳肥臀的美女,事實卻並非這樣。歷
年來在世界小姐、環球小姐等世界性選美賽事上頻頻斬獲桂冠的印度,實際不是
一個美女泛濫的國家,相反,絕大多數印度女人的容貌都慘不忍睹,喜食甜食以
及婚後無止盡的生育造就了她們的肥胖和易老,長期陽光照射造就了皮膚黝黑,
日常飲食裏有咖哩、生蒜等多種香料和悶熱天氣聯合造就了一身的咖哩酸臭味。

  這樣的女人即使臉型生得再好,身段長得再性感,怕也僅僅止于看上去很美
而已。

  其實,印度那些世界性美女幾乎都是由一個體係嚴謹的美麗制造產業制造出
來的。由一個普通漂亮的印度女人成為一個為世界所承認的美女,經歷的艱苦訓
練可是難以想像的。是需要改掉許多壞習慣、修正行為舉止與穿著打扮、改變飲
食習慣等等。其過程不亞于將一衹漂亮烏鴉變成一衹高貴美麗的鳳凰,可想而知
其中的挑戰性。

  羅南覺得激動的就是他也遇到了這種挑戰,而對象就是第三位女僕蓋雅麗。

  蓋雅麗幾乎具備成為一個世界性印度美女的所有基礎,比如臉型美麗大器、
濃眉大眼、牙白唇厚,性感挑逗;身材更是豐乳肥臀,誘惑迷人;肌膚則如絲似
緞,不黝黑,反而近似于黃種人的膚色。

  當然她也並非完美,否則就不會成為一名女僕了。

  首先,缺陷之一是體味,盡管蓋雅麗是個勤洗澡愛潔凈的女人,但是她並非
生活在富裕家庭,嫁人之後更是如此,丈夫其懶如豬,一心衹想蓋雅麗來養活他,
絲毫不覺得要老婆養很丟人,所以蓋雅麗的日常飲食與普通印度婦女沒什麽兩樣,
自然身上就有那種咖哩酸臭味,雖然不濃厚,但是羅南聞著也夠嗆。

  缺陷之二是肥胖。印度女人的肥胖多因于飲食和生育,不過肥胖類型卻與別
國不同,其他國家的女人肥胖起來,大多先從肚皮開始,然後蔓延到四肢,米其
林輪胎一圈圈的挂到身上,明顯看出是一攤攤的肥肉,讓男人倒胃口;印度女人
不一樣,她們的肥胖並非集中在一處,幾乎均勻分布到全身,看上去雖然周身都
大了一圈,連臉都圓了,但是偏偏沒有別國女人肥胖的刺目感覺,相反可能還帶
著一絲猶勁的陽剛和豐乳肥臀的性感,如果是骨骼粗大者,這種肥胖對她們的影
響就更小了。

  不過肥胖終究是肥胖,蓋雅麗也算骨骼粗大的女人,超過一米七五的身高,
幾乎可以去做模特兒了,但是她的體重也達到了八十公斤,雖然體態依舊性感,
穿上Ghagra Choli ,露出雖然比常人大上一圈但依舊性感誘人的腰部,跳起肚
皮舞都能夠將羅南逗得心頭火熱。不過她的體重終究還是她的美麗的障礙,原本
十分的美麗,因為肥胖最多衹能打六分。

  羅南對蓋雅麗的定位是管家,而且會是個性感迷人的熟婦管家,所以他需要
她成為一個比較完美的印度女人,而完美的基礎就是將美麗提升到世界小姐的水
平。這是他的要求,同時也會成為蓋雅麗的任務,為此他不惜許以重酬,將月薪
提升至一千美元,以挑動蓋雅麗減肥和清理體味的決心。

  當然,為了給美麗過程加速,羅南還專門為蓋雅麗設計了一套訓練方法,並
運用了一些特殊手段,為此蓋雅麗吃的苦頭不可謂不大。

  而羅南對蓋雅麗這般用心,對迪亞也是個刺激,這個女孩終于嘗到了吃醋的
感覺,為此倒在床上愈加努力,讓羅南享受不少銷魂滋味,不過迪亞的努力顯然
沒什麽效果,羅南並沒有放鬆對蓋雅麗的訓練。事實上,迪亞也很快放棄了吃醋,
因為她發現單憑自己一人,根本無法應付這個老色鬼,也許多幾個女人會是一個
好選擇,起碼每晚她不必那麽辛苦,在這樣的想法下,迪亞就對羅南的訓練用心
睜衹眼閉衹眼了。

  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了羅南最近為她量身打造的人生規劃上,並且很快發現
這個規劃不僅對自己有重大意義,對這個國家乃至這個國家的許多受苦受難的女
人都有革命性的意義.   迪亞愈來愈覺得,即使不能實現,將之埋藏在心裏成
為一個理想,也是一件崇高而偉大的事情。為此,她開始努力了,而且是前所未
有的努力。

  羅南趴在蓋雅麗的身上,頭部埋在蓋雅麗三十八口的胸部上,含著一顆腫脹
的乳頭拼命地吮吸其中的乳汁,下身粗大的性具像打樁機一樣不停地深入進出蓋
雅麗的陰道,每一次都重重地打在花心口的軟肉上,“砰砰”的擊肉悶響同淫液、
陰精滑出陰道的聲響融合在一起,彌漫成一種異常淫靡的氣氛。蓋雅麗的胯部早
已成為一片澤國,白濁的陰精淫液到處噴濺,蓋雅麗則狂亂地叫喊著,香汗淋灕,
雙腿像夾棍似的夾在羅南的股下。

  當性具龜頭終于得寸進尺打入到花心深處,強烈的高潮讓她痙攣得吼叫起來,
白粥一樣的淫精狂噴而出,而羅南則感覺膨脹的龜頭嘴口被無數吸盤一樣的軟肉
擁擠刺激,一瞬間的強烈快感讓他精關立時失守,他忍不住沉吼一聲,胯部再送,
性具直接貫穿蓋雅麗的花心至子宮深處,然後就是暴雨般傾盆而下的滾燙陽精的
徹底澆灌,讓蓋雅麗高潮之上再添高潮,整個人茫茫然仿佛死過去了一樣,而腿
部絞住羅南身體的勁道達至歇斯底裏的程度,簡直堪比蟒蛇的糾纏.   蓋雅麗
的極品程度讓羅南終于有了新的認識,她不衹外表有達至絕美的潛力,就是性器
也屬絕頂名器,章魚型和梯田型性器的結合,這樣的女人可謂百萬中無一。而且
她生過孩子,這種罕見的陰戶名器也順勢升過級。

  章魚型代表的花心千百小口般的吮吸力,加上梯田型陰道內陰壁的褶皺感,
普通男人一旦進入不立刻丟盔棄甲才怪。難怪蓋雅麗說她的丈夫也就是“八秒鐘
的貨”她的性快感體驗基本上等于零。

  在完成對蓋雅麗的基礎訓練後,羅南也終于與此婦戀姦情熱起來。蓋雅麗在
接受訓練前就已經表示過要離開她的丈夫,因為那個混吃等死的無恥男人簡直把
她當牲口一樣使喚,此次她離家務工也是在他催促下成行的,而且他還把剛生下
的女兒丟給她,這讓蓋雅麗傷心慾絕. 離婚已經成了她鐵了心的選擇,衹不過由
于她娘家這邊的傳統思想阻礙,她還沒有機會向法庭提出離婚申請。

  (由于種姓制度的存在,婦女地位低下早已讓印度背上了“婦女的地獄”的
惡名,而印度男人,尤其是貧困地區的男人幾乎就是好吃懶做的代名詞. 他們的
性持久力處于世界最底端,但是好色程度卻排在世界前列。每年印度發生的強姦
外國婦女案都是世界之最。其首都新德裏的一個別稱就是“強姦之都”就是在這
樣的背景下,蓋雅麗認為羅南給了她新生,無論是對她的訓練,還是用知識開闊
她的視野,都是逆轉命運一般的拯救,所以她主動勾引了羅南,羅南自然也沒有
拒絕.   在基礎訓練沒有完成,蓋雅麗身上的咖哩味還沒有完全去除前,羅南
還能忍下占有這個尤物的衝動。但當半個月的訓練使之初步脫胎換骨,數十次桑
拿、排毒等去味課程完結後,當蓋雅麗身上的原始肉香飄散到羅南的鼻端,他哪
裏還會再壓抑對此熟婦尤物的占有慾望。

  于是,肉體的深度碰撞就開始了,而蓋雅麗也通過這樣的接觸,深深地體會
到自己選擇的正確性,羅南這個老頭不是家裏那個陽萎早泄男可以比的,他的強
大從胯下那根巨杵就可窺見一斑。

  二十天後,羅南才踏上去伊拉克的旅程。這還是某個烏克蘭大老許諾送上一
輛重金打造的豪華馬車賄賂後得來的成果,那可是一輛四匹白壯高大的阿拉伯馬
一同拖曳的超豪華馬車,價值起碼幾百萬美元,要不然羅南起行的時間還得延後,
因為某老頭已經對訓練三個女僕成癮了,對迪亞和蓋雅麗同時加入的雙飛性愛更
是迷戀。

  羅南去伊拉克,迪亞則帶著三個女僕回英國繼續學業,羅南給了她一個聯係
方式,她和蓋雅麗的所有困難都會有人來幫忙解決.   其實,迪亞回英國並不
衹是繼續學業這麽簡單,這還關係到她將來所從事的事業,那將是一個與印度國
內龐大保守力量對立的事業,也會是一項從虎口奪食的事業.   伊拉克,戰火
紛飛之地。

  即使是在二零二零年,這裏也到處都是槍聲。

  十年前美國人走了,但很快又回來了。一度駐軍衹有三萬,但是三年前這裏
的駐軍快速增長至十萬.   理由自然是各式各樣,例如伊拉克政府無力控制局
勢,美國駐軍力量太單薄,或者美國換了新總統也可以算是一個理由。

  總之,這裏現在成了游擊戰的天下。美國人鐵馬橫行,也擋不住路邊炸彈。

  這裏衹有血與火的撞擊,財富與黑暗的交媾。

  無論是基地組織還是平民游擊隊,他們對付美國軍隊就是“鈍刀子割肉”而
美國人則是在用士兵的持續傷亡換取巨額的石油財富,一如中國用無數礦難支撐
而挖出成山的血煤一樣。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這樣的選擇就是錯的,然而戰爭中
最受傷的永遠是手無寸鐵的平民,他們衹能祈望神的拯救,然而神也不是全能的,
更何況羅南並不是神。

  羅南初臨伊拉克,帶來的衹是一聲嘆息。有些事情,親眼看到和道聽途說的
感覺完全不同,他現在就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伊拉克首都巴格達,二十年間
幾經摧毀與重建,最近幾年更是歷經美國戰機的空襲,現在已經是滿目瘡痍,除
了少數實在無處可去的貧民挖地深藏之外,剩下的幾乎都不是正常人。

  值得列數的有:首先是美國軍人以及少量的北約軍隊,自然天上地下鐵馬橫
行,無處不在……

  其次是各大國家勢力支持的來此掠奪石油和礦藏財富的跨國公司,這些公司
聘請數目龐大的保安以及成建制的武裝,也風一樣來往于各個據點……

  再次是像地老鼠一樣神出鬼沒的游擊反抗分子,他們最樂意做的事情就是每
天給前兩者送上各種花樣翻新的精致炸彈點心,然後在攝影機的窗口下,以炸毀
的車隊為場景,在痛苦哀號的美國傷兵頭上補上一槍。

  最後是各種來歷不明的淘金者、倒爺、軍火販子、情報分子以及傭兵,他們
精通各種技藝,為了各種目的而來,可能來自官方,也可能來自犯罪集團,他們
將這裏當作了游樂場,掠取各種潛藏的利益。他們也是這裏最危險的一群人。

  羅南知道其實自己並不該來,不過到底還是來了,無論是為了什麽目的,該
動的還得動,該去的地方也不得不去。

  他雖然不想扮演救世主,但是小小地發一次善心還是允許的。



             第二章  被逼裸奔的搶劫犯

  巴格達的深夜,格外凄涼。

  羅南是偷偷搭乘一架過境的軍用運輸機來到這裏的,為此還不得不背著沉重
的補給包練習了一次跳傘,真是有些狼狽. 當然更狼狽的是他剛剛落在距離巴格
達北部三十公裏處的一個沙谷裏,就被人正面用槍頂著腦袋,進行無恥的搶劫。

  若不是看在這個搶劫犯身材還不錯的分上(對方的打扮符合銀行搶劫犯的標
準,看不到臉蛋)羅南早就對她抱以老拳了,哪會任由對方擺布。

  對他實施搶劫的人作夢也不會想到,讓她搶劫成功的原因不是她特工般的身
手,而是她的腰和屁股驚艷了某人的眼眸。

  “嗨,妳叫什麽?為什麽搶劫我這個窮人?”

  羅南主動搭話,不過換來對方冷冰冰的一瞥,警告意味十分明顯.   “那
個……能不能給我留點錢?否則到了巴格達,我也衹能去喝西北風啊,那裏現在
可沒有ATM.”

  回答羅南嘮叨的是槍管逼近他的腦袋,對方的聲音首次響起,竟然也是英語,
不過冷冰冰的,一如她的眼神:“聽著,妳這個聒噪的老頭,如果妳再說一句話,
我就立刻打爆妳的頭. 我不管妳來自哪個機構,也不想聽到窮人這個字,妳認為
窮人會帶著二十萬美元現鈔從天上跳下來嗎?”

  羅南搖了搖頭,他不是承認對方的話,而是失望,他原本以為對方是個意外
的驚喜,即使不漂亮,起碼也是個性感女郎,因為她的身材不錯,沒想到一旦引
出她的聲音,他的美好幻想就破滅,因為對方的聲音明顯沒有青春女郎的活力,
反而帶點中、老年女人的沙啞,也許實際年齡還要更老,這樣推測下去,她因緊
身衣著而彰顯的苗條身材怕就不是曲線玲瓏所致,這怎能歪讓他失望。“我的確
是老頭,不過妳也不年輕,老太婆,打劫是犯法的,妳還是回家吧。”

  羅南的肆意回答把搶劫犯氣得抓狂。“妳竟然敢說我是老女人?妳不想活了?”

  羅南搖頭:“誰都想活,不過我的命不在妳手裏,妳的槍沒子彈,還是省省
吧。”

  “哼哼……想騙我,妳沒有機會。”

  “沒有機會也是機會,比如……現在……”

  搶劫犯衹覺得眼前一花,手一麻,槍已經到了對方手中。

  羅南把玩著槍,嘿嘿一笑,頗為邪惡地道:“現在我做主,打劫!如果妳還
想要命,那麽脫衣服吧。聽著,是所有的衣服都脫掉。”

  “妳……”

  搶劫犯氣得目瞪口呆。她沒想到以她的身手竟會栽在一個莫名其妙的老頭手
上。

  “聽著,剛才我衹是與妳開個玩笑,我衹想補充一點物資,並沒打算與妳為
敵,也許我們還是同事,不知妳聽過帕梅。艾倫這個名字沒有?不管妳有沒有聽
過,如果妳要我脫衣服,妳知道後果嗎?妳將與一個最強大的國家為敵。”

  搶劫犯仍想掙扎。

  不過,羅南不理會,槍逼近,作勢要扣動扳機:“脫……”

  剛才自己搶劫的時候,衹怕自己不夠冰冷,現在搶劫犯帕梅。艾倫卻恨羅南
這個老頭太過冰冷,竟然不給女士留一點餘地。雖然是深夜,還是在沙漠中,周
圍沒有人,等于在沙灘裸泳一次了,但是被一個老男人逼著脫光衣服,還是平生
頭一次,這將是此生最大的侮辱。然而,她不得不選擇,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那麽剩下的路衹有一條——脫!

  “該死的老鬼,總有一天妳會後侮的,妳會被釘上十字架以懺悔妳的罪行,
妳在冒犯一位女士的尊嚴,侮辱她的人生,褻瀆了她的靈魂,無論妳以後做什麽
來彌補都無法抵罪……”邊說邊脫,磨磨蹭蹭,帕梅,艾倫企盼奇跡可惜奇跡終
究沒有降臨,大概它已經提前道過晚安。

  “不要囉嗦,脫快點,妳打算用一輩子時間來脫妳的胸罩嗎?飛機場女士。”

  內褲也要脫掉,難道妳要留著它舉白旗投降嗎?

  “不要羅嗦,脫快點,妳打算用一輩子時間來脫妳的胸罩嗎?飛機場女士。”

  “內褲也要脫掉,難道妳要留著它舉白旗投降嗎?”

  “快點,拜托,絲襪留著做什麽?妳以為這是在美國酒吧勾引男人嗎?這是
沙漠,是伊拉克,絲襪衹會讓妳被土匪抓住輪姦。雖然妳不漂亮,不過土匪可不
管妳是母豬還是母雞,衹要是母的,他們都要。”

  “嗯……最後掀開妳的頭罩,作為搶劫犯,妳的素質已經不錯了,不過拜托
下次專業一點,這個頭罩不會是妳用睡衣改的吧?還帶蕾絲?天啦,妳的行為讓
我驚嘆. 思……看來妳果然是個老女人,說妳是老太婆還是客氣的。拜拜!”

  某老頭手腳麻利地撿起所有的東西,包括帕梅。艾倫的內衣褲,然後拔腿就
跑,彷佛一瞬間已經遺忘了某個被他逼得將自己脫光的女人。

  “混蛋,妳為什麽拿走我的衣服?妳這個色魔,快把它們放下。”

  某個女人開始品嘗星光下沙漠中裸奔的暢快。

  然而某男依然不管不顧,直到身後的女人突然痛苦的哼了一聲,跌倒在地上,
他才轉過身,快速走到女人面前。

  “知道嗎?這就是對妳的懲罰,搶劫犯法,妳搶劫了我就要接受懲罰,不管
妳是男人還是女人,剛才的懲罰衹是小小的,以後再犯,妳衹能一輩子脫光光的。”

  帕梅。艾倫沒有接話,她強忍著眼淚進讓自己哭出來,說實話,她活了五十
一歲,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這樣整治。這對堅強的她來說,簡直是噩
夢般的一小時,或許這一小時還是開始,因為這個男人讓她覺得危險,他幾乎喜
怒無常,一會兒絕情冷酷,一會兒又憐香惜玉,她不知道他的真正性格到底如何,
也許下一刻他就會變成粗暴的色狼,將她強姦了,想到這個可能,她衹覺得渾身
大冒寒氣。

  “放心,我對妳沒興趣!”

  “為什麽?因為我很老?”

  這個女人真的沒救了,既然恐懼還要詢問原因。

  “不是,妳乳房太小,A 罩杯對我沒吸引力。”

  帕梅。艾倫覺得自己應該慶祝,但是偏偏她最先感覺到的是發暈,這個肆意
羞辱女性的混蛋,不要讓她知道他是什麽人,否則一定要他好看,得罪美國中央
情報局CIA 的人絕沒好下場,到時候哪怕他再怎麽痛哭流涕,也不要指望誰會放
過他。

  “看在妳的裸奔雖然缺乏創意但還算及格的分上,衣服和槍都還給妳,補給
分妳一半,鈔票也分妳一半,不要感激我喔,更不要愛上我,我對老女人沒興趣,
拜拜!”

  這一次,羅南是真的走了,片刻後就消失在黑暗裏,衹留下沙地上的腳印,
點點延伸向遠方。

  “這個混蛋,狗屎,惡魔……說我會愛上妳?妳以為妳是布萊德。彼特?還
說我老?老娘怎麽說也一直是CIA 的一枝花。”

  帕梅。艾倫罵得流暢,穿衣也不慢,先快速地穿上下身衣服,等到穿上身衣
服時,發現怎麽也找不著胸罩。

  “我不會放過妳的,偷內衣的混蛋……”

  不管某人聽不聽得到,某女憤怒地放聲大喊。

  她今夜實在是被氣炸了,從來沒這麽吃虧過,剛才羅南給她留下一半補給和
美鈔,她還有些感激,不過轉眼就發現胸罩被偷,心中為此累積的悶氣就別提了,
那個老頭簡直就是長著天使翅膀的惡魔。

  而此時,羅南卻將某女的胸罩當成口罩來用,深深地吸了一口其中的氣息,
不禁輕聲贊嘆:雖然年老色衰,乳房小,不漂亮,不溫柔,不過這麽大年齡還有
杏香型體香,內在健康倒是值得稱贊,勉強可以打八分。呃……似乎屁股挺大,
沒見下垂,陰部飽滿,森林茂密,這個年齡少見啊。

  可惜羅南的稱贊沒傳人帕梅。艾倫的耳朵裏,否則彼女的怨憤大概會消失很
多吧。無論怎麽樣,他們兩人其實都期待再次相見,不過那時會是什麽情形?是
一見面就拔槍生死相戰,還是另一種一“槍”對一洞地抵死“決鬥”那就衹有冥
冥中的緣分才知道。

  巴格達北部,美軍臨時指揮中心。

  美國陸軍準將蘭蒂正在發火,將負責絕密押運任務的豪克連長罵得狗血淋頭
.   這個已經服役了二十年的資深連長無法反駁,盡管他和他的手下大多是帶
傷撤回來的,有十幾個小伙子還永遠長眠在這塊血腥的土地上,但是他畢竟將此
次押運的物資丟了,還與協助押運的兩位文職人員失散了,被負責後勤協調指揮
的蘭蒂準將責罵也是應該的。更何況蘭蒂還是個風情萬種的美女,即使罵人也帶
著性感的味道,豪克就當這是在變相享受美女的溫柔撫慰了。

  “聽著,妳這個白痴,馬上、立刻帶著妳的手下,將人和貨物找回來,少了
其中任何一樣,妳等著上軍事法庭。”

  美女準將吼道。

  “是,長官。”

  豪克挺胸回應。

  就算蘭蒂準將沒有這要求,他也會主動請示出戰,此次押運途中被打得措手
不及,不得已捨棄物資撤退,簡直是他二十年軍人生涯中的最大恥辱,他怎麽會
不想去洗刷呢?當然在出戰之前,他還必須請求大量支援,因為他的小伙子們能
繼續戰鬥的不到五十人,這需要蘭蒂準將的授權,所以受命之後他沒有離去,而
是以一種近乎諂媚的目光望著蘭蒂準將,讓後者最終無奈點頭.   豪克獲得了
需要的支援,興衝衝地去準備了;蘭蒂準將的臉色卻陰沉下來。

  她沒想到豪克這個蠢貨帶了一個整整一百五十人的步兵連,竟然也沒能守住
那批貨物,他的失敗讓她很激動,他不會想到失去的並非簡單的軍事物資,而是
天文數字的財富,也是美國軍隊重回伊拉克的重要原因之一,那可是整整二十噸
黃金。盡管這批黃金成色很不好,不過以如今黃金價格每盎司三千美元計,它們
的價值也超過了十五億美元。

  十五億美元就值得美軍重臨伊拉克嗎?美軍一次師級軍事部署所需要的軍費
是多少?恐怕也得這個數。

  但是問題的重點不在這裏.   十年來黃金價格瘋漲,已經失去了與美元匯
率的聯動效應,黃金代表真正財富的觀唸再次深入人心,無論西方還是東方,從
官方到民間,儲備黃金已經成了潮流和共識,貨幣金本位制的呼聲從未有過的高
漲.   十年前各國還維持著央行售金協議,但是十年後,國際期貨市場已經很
難看到哪個國家央行出售黃金的消息,他們衹是在買進,不斷地買進. 在這種背
景下,黃金的價值已經不是期貨市場上的價格能夠簡單衡量的了。

  二十噸黃金看上去衹值十五億美元,但是實際價格可能翻上幾倍,因為此時
尋遍世界,也不可能有哪個機構拋出如此巨量的黃金,他們都知道,大量黃金在
未來的作用不亞于核彈。

  豪克的失敗讓蘭蒂很苦惱,這很可能會將她拖入危機之中。黃金的丟失固然
事大,那兩名文職人員的失蹤也不是小事,因為她知道那兩人中有一名是CIA 主
管級的高級特工,她來伊拉克負有絕密任務,她的失蹤也會牽連出一連串的質詢
程序,這將是她很不願面對的。

  在巴格達以北五公裏處,羅南停下腳步,他忽然覺得自己有必要修改計畫。

  庫斯那個老家伙看似說出了全部實情,實則恐怕還有所保留。他不能被老家
伙唬弄了,雖然老家伙多半以為他會安排一批人來伊拉克,而非親自前來,有所
保留也可以諒解,畢竟那牽扯到一筆天文數字的財富,人多則嘴雜,不過羅南仍
然覺得心中不舒服,那個老家伙別讓他逮著把柄,否則定要從他身上刮下一層皮
來。

  唸頭一轉,他決定改變計畫,不進巴格達,而向西北方向一百五十公裏處趕
去。根據從特殊途徑獲得的資料顯示,那裏曾經發生了一些事情,也許與他要找
的貨物有關.   他的運氣和人氣貌似都不賴,一路上碰到五波打劫、三波綁架、
兩波死亡偷襲,讓他一度以為自己就是西天取經的唐僧,否則吸引力怎麽也不應
該到這種恐怖的地步。或者說,他低估了久戰之地的殘酷,在此時的伊拉克,物
資的吸引力、綁架外國人的吸引力已經升到了無以復加的高度。他明目張膽地帶
著不少物資走動,自然會引起很多人的垂涎,可惜這些人垂涎的結果都不是好結
果,打劫的反被人打劫,肆意殺人的反被人殺,至于綁架的更是被剝光了扔在大
路上。

  而羅南因此也鳥槍換炮,不僅獲得一筆物資,兩條腿走路也變成了四個輪子
飛跑,而且還是一輛美國軍隊專用的最新款悍馬,配一門小口徑自動迫擊炮和四
發微型多用途導彈。這是從一伙偷襲他的傭兵手裏搶的,正宗美國軍隊未大規模
列裝的利器,也不知道那伙傭兵從哪裏搞來的。

  羅南將自己帶的一件精密儀器連上悍馬的車載電腦,這樣可以發揮這部軍用
車輛的全部軍用功能,包括車載電腦的使用、軍用GPS 衛星定位、數據情報交換
等等。並且可以幫羅南偷偷進入最近的數據中心竊取情報數據,同時隱匿他在美
軍三維一體監視網中的存在,可以給羅南帶來很多方便。

  十小時後,距離目的地還有十公裏,羅南遇到了一次真正的意外,這個意外
讓他不得不再次改變方向。

  他發現了一支美國軍隊,衛星數據顯示天空中來了四架最新改良型阿帕契直
升機,然後就是多達幾百人的全副武裝的美國士兵,浩浩蕩蕩地沿著公路向偏北
方向駛去。隱蔽在一邊的羅南感覺到了不尋常,因為這裏不是美國軍隊大肆活動
的區域,能夠引起他們這麽大舉動的,多半是不尋常的事情,很可能就與庫斯的
貨物有關.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那支美國軍隊撲向了一個山谷後的小鎮廢墟,
顯示他們發現了敵人,不過在山谷口,他們就與敵人發生了激烈的交火。一架阿
帕契企圖突入山谷後面的小鎮廢墟進攻敵人的要害,但是被防空導彈擊傷,衹能
歪歪斜斜地飛向遠處,估計能夠堅持回到基地維修就不錯了。

  羅南偷偷截獲了高空中美軍無人偵察機的畫面圖像,發現山谷後面的小鎮其
實百分之七十早已淪為廢墟,大約兩、三百人的武裝分子正在非常忙碌地將一個
個長條木箱裝上卡車,準備逃離.   美軍突入的決心非常強烈,盡管有了傷亡,
但是進展速度很快,加上他們的火力遠比敵人強大,所以突入的速度非常快。不
過盡管這樣,當他們消滅了上百武裝分子趕到小鎮時,核心武裝分子早已經溜之
大吉了。相反他們還得面對一張氣憤異常的老美女的臉,這張臉是羅南熟悉的,
不錯,正是帕梅。艾倫,那個曾經被羅南逼著在沙漠夜空下裸奔的女人。

  羅南已經知道她的身分,她是美國中央情報局CIA 的高級特工兼主管,五十
一歲,在CIA 裏算是一個傳奇女性。私密檔案裏寫著早年她曾是大學教授,暗戀
她的男人成百上千,不過她一直沒有結婚,評價中說她可能是同性戀,也不知道
是哪個有惡趣味的履歷研究員加上去的。

  在帕梅。艾倫與美軍交涉的時候,羅南已經跟蹤那群武裝分子經偏僻道路,
向南遠去了三十公裏,這群武裝分子非常狡猾,他們撤離小鎮後很快化整為零,
就連裝貨物的四輛卡車也沒有待在一起,而是分成兩批,而武裝分子更是分成了
數批,從不同方向吸引敵人的注意。

  羅南衹死盯著其中兩輛卡車,這樣左彎右拐、或停或躲地向南前進,終于在
兩個日夜後到達了伊拉克港口城市巴士拉附近。

  羅南起初不明白武裝分子為什麽來巴士拉,但是當他發現幾個武裝分子偷偷
潛入巴士拉、並與三群不同的人接觸後,他終于明白了,這伙武裝分子是來交貨
的。

  四輛卡車上裝的不是別的,正是他要找的貨物——黃金。不過,有一點他仍
然不明白,四輛卡車上起碼裝有二十噸黃金,而庫斯丟的黃金衹有十噸,多出的
十噸又從哪裏來的呢?不弄明白這個疑惑,他覺得自己不應該輕舉妄動。他來伊
拉克的主要原因可不是為了庫斯的黃金,即使再多出幾倍的黃金,他也見過,還
不值得他為之拼命。

  羅南在等待機會,而機會也沒直讓他久等。
2019-2-20 1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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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cool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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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三,四章

        第三章    天行者:正義!善良!憐憫!榮耀!

  深夜,武裝分子的臨時營地。

  一共三批武裝分子,各帶著一箱黃金先後離去,留下的武裝分子不足五十人。

  在這五十人當中甚至還有婦女和少年。羅南剛準備混進去察看,就發現有一
隊人馬同樣準備潛入,這批人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再仔細一看,便覺哭笑不得,
因為這批人的訓練方法還是他參與擬定的,雖然沒有直接訓練他們,但是他們的
訓練狀況一直被他所關注。

  “許願一號,天行者衛隊,伊拉克是妳們能來的地方嗎?毛還沒長齊,就想
飛?”

  羅南迅速將無線耳機的通話頻率調至一個加密波段,然後悄聲罵道。

  那隊人立馬停下,顯然對羅南突然插入他們的戰場區域聯絡係統感到驚訝,
不過聯絡係統沒有被入侵的跡象,這衹能表明一種狀況,那就是對方也是自己人。

  “天行者編號01-02-00-00-199 ,請表明身分。”

  明顯是小隊隊長的人在通話係統裏回道。

  “第一大隊第二中隊隊長親自帶領一支小隊?”

  羅南不禁詫異,“妳們來伊拉克做什麽?至于我的身分,等妳們真正弄明白
天行者這三個字的含義才有資格問。”

  “妳難道是……”

  對方很激動。

  “回答剛才的問題. ”

  羅南可沒功夫跟他磨蹭。

  “先生看看這段視頻就明白了。”

  這個天行者小隊的戰場區域聯絡係統,不僅可以通話,還可以共享視頻. 最
終這段視頻顯示在羅南的眼鏡上,羅南也終于明白天行者衛隊冒險來伊拉克的原
因。

  這段視頻就是一段自制MV(音樂影音帶)唱歌的是一個八、九歲大的伊拉克
小女孩。對著鏡頭,她原本該靈動的雙眼近乎麻木,嗓音稚嫩帶著沙啞深沉: 
 啊!在黃昏降臨時,妳可看見我的破爛裙擺、瘦弱雙肩。

  是誰讓我身單體薄依然奔赴戰場?

  是那恣意飄揚的星條旗。

  是誰讓我仇恨滿腹遠離家鄉?

  是那虛偽血腥的星條旗。

  是誰讓我不惜死亡也要將之埋葬?

  是那趾高氣昂的星條旗。

  我用我的貞潔和靈魂在此詛咒,罪惡終將倒下,星條旗的天空將是亡魂的樂
園.   類似的場景曾經發生在二十年前,美國的一個小女孩在伊拉克被綁架後,
面對武裝分子的勒索鏡頭,她沒有說任何話,衹用稚嫩的嗓音唱道:啊!在晨曦
初現時,妳可看見是什麽讓我們如此驕傲?

  在黎明的最後一道曙光中歡呼,是誰的旗幟在激戰中始終高揚!

  烈火熊熊,炮聲隆隆,我們看到要塞上那面英勇的旗幟,在黑暗過後依然聳
立!

  啊!妳說那星條旗是否會靜止,在自由的土地上飄舞,在勇者的家園土飛揚?

  (美國國歌《星條旗永不墜落》視頻一出,曾經引起無數人的感動,美國國
內更是群情激憤,邪惡的世界在他們眼裏更加邪惡,而那個美國小女孩擁有了近
乎聖女的光芒。然而曾幾何時,場景顛倒,一個類似的小女孩卻在對美國的旗幟
發出了泣血的詛咒。這不得不揍人心生無限的感慨與惆悵。

  “這段視頻在許願樹主站上,經播出。引來無數關注,兩天來,已經有十萬
人主動放棄了自己的願望,以換取救出這個被他們稱為‘硝煙世界裏的聖女’的
小女孩,而這個數字還在飛速增長……我們不得不來。”

  身為天行者隊長的男人聲音低沉而激昂地道,“這是我們的榮耀,哪怕戰死
在這裏,也能代表我們人類最後的良知並沒有泯滅,這也是我們選擇加入天行者
的原因。”

  “是的。正義!善良!憐憫!榮耀!”

  所有的隊員在聯絡係統裏豪氣千雲地應和,雖然小聲,但是鏗鏘有力。

  羅南哼了一聲,肯定了對方的態度:“將所有的相關資料傳輸給我,指揮權
密碼……妳們暫時撤退,回去集合兩支小隊,等候我的命令。”

  “是。”

  有了密碼驗證,天行者小隊再無懷疑,應聲執行命令而去。

  羅南則有些頭疼,他沒想到許願樹網站會碰到這麽一個大麻煩,天行者衛隊
其實是許願樹網站(WISH公司)秘密培訓的特殊武力,目前有兩千人,編制成兩
個大隊,共二十中隊兩百個小隊,是一個類似傭兵團的機構,目的是為了保證特
殊願望的執行效率,同時也是許願樹一萬名遍布世界的願望調查員的強力後盾。

  雖然天行者的人員素質頗高,不過他們的訓練時間最長不過兩年,現在的兩
千人還是陸續集齊的,整體戰力並沒有保證. 羅南不對他們抱以厚望,並不代表
會眼睜睜看著他們親身涉險,所以衹好將任務攬過來,讓他們去做後勤輔助工作。

  幸好天行者勘察的情報顯示,這群武裝分子似乎也與小女孩有關,這倒是給
了羅南一次解決兩件麻煩事的希望。

  一個沒有深入了解過羅南的人,絕對無法想像他潛入這個守衛森嚴的武裝基
地的效率,或者不能說潛入,簡直有點明目張膽,恰似閑庭信步。等他走到黃金
存放位置時,這個基地裏剩下的人都已經倒下了。羅南並沒有殺他們,他不是個
嗜殺的人,他衹是將他們弄暈而已。

  羅南會一些催眠手段,雖然他不懂阿拉伯語,不過武裝分子中有一些人懂簡
單的英語,所以通過催眠,他還是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不過這個訊息卻讓他很
惱火。那個小女孩並非這群武裝分子的成員,她應該屬于另一群更大的武裝分子
“伊拉克自由戰線”該組織擁有更龐大的人員、固定的基地以及更加殘酷的思想,
他們尤其擅長培訓婦孺自殺襲擊者。至于該組織的核心基地在哪裏,這裏的人並
不知道。

  這真是個令人沮喪的消息,羅南無奈搖頭. 他也沒有興趣處理武裝分子留下
的黃金,將它們統統留給天行者去處理,不過他沒有要求天行者將黃金運出伊拉
克,因為他來這裏的目的不是掠奪財富,相反他認為這批財富應該屬于這個苦難
國家的所有人民,所以目前來說最好的處置方法就是潛藏。

  對于羅南來說. 目前最迫切的還是找到那個小女孩,並非為了許願樹網站,
而是為了心中那無法磨滅的道德底線。他決定去抓這群武裝分子的頭目,從他那
裏,或許能夠知道一些伊拉克自由戰線的消息。

  武裝分子的頭目帶著幾百公斤黃金,分三批外出,很可能是分別去與三方交
易。羅南之前已經察知,那三方黃金買家分別是俄羅斯人、日本人和伊朗人。三
批人都不是好貨,不是販賣武器就是販賣緊俏的戰爭物資. 其中那批俄羅斯人很
可能與庫斯有關係,因為庫斯丟失的十噸黃金很可能就是通過同樣途徑換來的,
雖然他沒有明說,因為那涉及到他的軍火交易途徑。

  庫斯一直想當然地以為羅南在美國擁有極大勢力,很可能是美國地下世界的
頂尖人物,所以他以為羅南在美國政界也有相當影響力,這才曲意交好羅南。他
指望羅南通過他的影響力,能夠影響到伊拉克的美國軍隊,幫他找回丟失的黃金,
卻不想羅南根本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種身分。不過錯有錯著,羅南的確找回了黃金,
而且不衹十噸。

  可是羅南會將黃金交還給庫斯嗎?答案當然是“否”原因則是黃金來歷不明,
未必是庫斯丟失的那批,即使是他丟失的,庫斯的黃金來歷也有問題,羅南並不
想成為軍火交易的守護者,所以他沒有義務幫庫斯找回金子。

  羅南來伊拉克,並非出于庫斯的驅使,他也不是庫斯能夠以利益誘動的,他
之所以踏足這裏,更多的則是出于對此方土地的好奇,以及潛藏在心中的一絲憐
憫。

  外出交易的武裝分子似乎很倒霉,他們分成三批,與三群不同的人做試探性
交易,但是也被三股不同的力量盯上了。

  一伙人還沒到目的地,就被美軍無人攻擊機發現了,被打得抱頭鼠竄.   
第二伙人剛剛與日本人接洽,就被豪克上尉帶領的美軍堵截上了,幸好交易地點
易守難攻,他們邊打邊退,倒是逃出來一小部分人。

  最後一伙人也是武裝分子頭領帶領的一伙,他們與伊朗人交易軍火,沒想到
發展到最後竟然變成武裝火拼,雖然沒死多少人,但是行蹤也暴露了,最後也不
敢撤回臨時營地,而重新向北撤退,中途,又遭遇美軍無人攻擊機,這樣打打停
停,到最後人員所剩無幾,而三批人所帶的幾百公斤黃金也被搶走大半,這讓武
裝分子頭領懊惱不已,更讓他絕望的是深夜休息時他突然被人俘虜了,接下來就
是一段渾渾噩噩的時間. 之後他發現自己其實很幸運,因為俘虜他的人並沒有殺
他,衹是搜走了他隨身攜帶的秘密地圖,將他扔在一處隱蔽地點了事。

  襲擊武裝分子首領的人正是羅南,他從該頭領那裏終于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
息,不僅有了小女孩的下落,就連黃金的謎題也解開了。

  羅南綜合了各方面的信息,終于得出了關于黃金謎題的整體脈絡:二零零三
年,美國攻打伊拉克,很快取得表面勝利。在短時間之內,美軍就攻占了伊拉克
首都巴格達,美軍在繳獲無數武器裝備的同時,也將伊拉克中央銀行的財富納為
己有。

  美軍公布出來的數據顯示,包括外匯、黃金在內的伊拉克中央銀行資產合計
為十幾億美元。真實數據卻要上浮百分之五十,主要是因為伊拉克的黃金秘密儲
備遠比公布出來的數字多得多。

  美軍隱瞞這部分黃金儲備純粹是為了貼補戰爭投入,當時黃金期貨價格為一
盎司八百美元左右,一噸黃金的價值約莫兩千五百萬美元,而伊拉克儲備的黃金
成色較差,含金量在百分之八十左右,一噸黃金也就價值兩千萬美元。美軍一共
瞞下了四十噸黃金,價值在八億美元左右。

  也許在外人看來,美國完全沒有這樣做,八億美元相對于美國在伊拉克的戰
爭投入可謂九牛一毛。事實並非如此,美國公布出來的伊拉克戰爭以及駐軍維持
費用每年成百上千億美元,其實是要大打折扣的。初戰伊拉克時,美軍花費最多
的地方是空軍,大量彈藥的消耗總計上百億美元,這是實際的支出,其後的費用
則多為浮報。美軍駐扎在伊拉克人員有十幾萬,每年的確要消耗巨額金錢,不過
這批人即使駐扎在美國國內同樣需要消耗大量美元。

  在打下伊拉克後,美國面臨的是游擊戰,這種低烈度的戰爭對美軍來說相當
于一直在進行高強度訓練,雖然裝備維護、物資消耗很高,但是別忘了美軍即使
在國內,其訓練強度也不小,所以這部分軍隊的消耗是可以互相抵消。認真算下
來,美國十多年消耗在伊拉克身上的資金絕沒有國防部公布出來的幾萬億美元那
樣誇張,美國專門為伊拉克花費的戰爭費用充其量不超過五千億美元。

  八億相對于五千億,看上去依然遠遠不在同一個數量級,但是別忘了五千億
是分若幹年撥出的,而這八億是一次性獲得的,況且除了這批黃金,美軍的真正
目的是伊拉克的石油。

  或許正是出于這種想法,美軍雖然瞞下了四十噸黃金,卻沒有認真追查這批
黃金的來歷. 他們衹以為這是伊拉克薩達姆通過販賣石油賺取的。當時曾經有照
片記錄了美軍從伊拉克中央銀行裏抄出黃金的情景,照片上顯示那些金磚表面看
上去非常粗糙,就像在一個手工作坊裏冷煉出來的一樣,可惜當時沒有人認真研
究這種奇怪的現象,直到伊拉克再次出現大批黃金的情報為美軍截獲,才有人認
真追查所有黃金的來歷.   最終,美國情報部門確定這些黃金並非來自國際市
場,也就是說伊拉克可能擁有自己的金礦,而且金礦的產量不小。隨著愈來愈多
來自伊拉克的黑黃金出現在國際軍火交易市場,美國終于坐不住了,要知道此時
國際黃金價格已經開始節節高升,黃金已經不衹是財富這麽簡單。盡管此時美軍
已經幾乎完全撤出了伊拉克,不過想要重回伊拉克還不簡單,政治永遠是謊言的
延續,更何況是政治驅動下的戰爭。

  回頭再說當時美軍瞞下的四十噸黃金,這批黃金被當時的美軍分成了兩批,
一批三十噸秘密運回了國內,剩下的十噸則因為要緊急籌措一筆研究新武器的資
金,賣給了烏克蘭實力商人庫斯,而當時美國在政治上也正積極向烏克蘭拋媚眼,
烏克蘭與俄羅斯的矛盾也愈來越大,庫斯在其中起的作用頗大。

  在二零一零年以前,庫斯一直不著急將黃金運回烏克蘭,反而一直放心地將
它們存放在美軍的軍備倉庫裏. 在他看來,這批黃金是小事,維持與美軍的良好
關係是大事,即使是在美軍大規模撤離伊拉克期間,庫斯也沒有打過這批黃金的
主意。這樣一直存放了十幾年。直到兩年前,黃金價格升至有記錄以來的三幹美
元每盎司的高位,庫斯才想起了這批價值已經接近八億美元的黃金。

  透過長時間交涉,庫斯終于將黃金運出了美軍基地。不過天有不測風雲,運
輸機飛離伊拉克時被防空導彈擊中,迫降沙漠某處,十噸黃金也被人劫走。

  美軍重新進入伊拉克後,在其全境展開了旨在抄沒黃金的大規模打擊伊拉克
武裝分子的行動,取得的成果讓美軍指揮部欣喜。美軍一共找到了不下三十噸黃
金,並且也找到了這些年來一直大量出產黃金的金礦,為怕泄露消息,美軍一邊
秘密組織人手利用礦上原有設備恢復金礦開采,一邊還得應付多股武裝分子的瘋
狂反撲,為此采礦進度非常緩慢,金礦運作了一年,才生產了二十噸黃金。接下
來豪克上尉運金途中被劫,二十噸黃金易手,跟著就是羅南出現,黑吃黑地撿了
大便宜。

  羅南弄明白這一切,也不得不感嘆其中原委的復雜,同時也無奈于伊拉克的
多災多難,這個原本就懷璧其罪的國家,現在更成了無數人眼中的肥肉。石油!

  黃金!這個世界最讓人瘋狂的兩種東西它都占齊了,又怎麽能阻擋得了那些
覬覦它們的罪惡之手?

  或許我能為他們做些什麽?羅南一邊往某個地方急趕,一邊在心中思忖。

  當羅南終于快要趕到目的地時,他發現自己竟然來晚了,美國軍隊正在正面
進攻這處屬于伊拉克自由戰線的秘密基地。羅南不禁心急如焚,連忙繞道後方,
準備迂回進入基地裏面尋找小女孩。

  不過,他的行動在進行到一半時就意外終止了,因為他在跳過一個豎坡時,
在一個凹坑後面竟然發現了一個小身影。當那個小身影的面孔展現在他面前時,
他差點笑出聲來。這個被煙熏黑了的小臉蛋不就是視頻裏那個小女孩的嗎?沒想
到她竟然會提前躲到了後方,看起來不像個會捨生取義的聖女,反而有點小機靈
.   在小女孩有些意外和驚駭裏,羅南將她抱起,並快速遠離戰場……

  “叫什麽名字?”

  沒有回應。

  “肚子餓嗎?”

  沒有回應。

  “我不是壞人。”

  沒有回應。

  “我準備把妳賣了。”

  哭!謝天謝地,終于有反應了,羅南生怕小女孩聽不懂英文,所以衹能用蹩
腳的阿拉伯語與她溝通,他覺得照顧一個小女孩簡直比打一場戰爭還累。

  小女孩一直呆呆地望著羅南的臉,似乎頗為恐懼他的臉。羅南好半晌才想起
來,自己現在的樣子不就是伊拉克人最痛恨的西方面孔嗎?原來這是他與小女孩
溝通失敗的主要原因,于是不得不耐心與她解釋。

  “我告訴妳,我不是美國人,妳信嗎?”

  回應搖頭.   “這個……”

  羅南要頭痛了,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怎麽說呢?我現在的樣子是美國
人,但是其實我有許多樣子,不如我變一個給妳看。”

  半小時後,小女孩驚奇地望著羅南,眼中終于發射出了靈動的神采。

  “真是個可愛的小家伙,讓我想起了另一個可愛的小家伙。”

  羅南笑道。

  “我不是小家伙,我叫阿依蘭,是真主的勇士,我要趕跑侵略者。”

  “真主的勇士啊!多麽偉大的稱呼,不過真主在哪裏妳知道嗎?”

  “真主在神界。”

  “不,真主在妳的心裏,在妳的意誌裏,在妳的勇氣裏,妳才是妳真正的真
主。”

  “我才是我的真主?是什麽意思啊?”

  “意思就是,這裏不是神統治的世界,神救不了這片土地。”

  “那誰能救?”

  “妳、妳們……”

  “不明白。”

  “妳會明白的。”

  夕陽下,一大一小兩條身影相伴而去。

  “妳有什麽願望?”

  “願伊拉克這片土地上的人們能脫離苦難. ”

  “神救不了所有人,具體一點. ”

  “願伊拉克這片土地上渴望平靜生活的人能夠脫離苦難. ”

  “這需要許多錢. ”

  “我沒有錢. ”

  “不,妳有,妳有二十噸黃金。”

  “這些能夠做什麽?”

  “夠妳建立起一個希望,一個小小的天堂——小鎮,給渴望脫離戰亂的人。”

  “那就這樣決定吧。”

  “如妳所願。”




                第四章   淫娃準將凱瑟琳

  美國加州,洛杉磯機場。

  羅南剛下飛機就被人截住了,對方來了不下十人,亮出的證件是CIA ,領頭
的正是帕梅。艾倫——那個曾被他逼得在伊拉克裸奔的女人。看她一身女士西裝
的幹練打扮,幹練、優雅、大器,讓人眼前一亮。

  沒想到她穿上制服更加有味道,難道我是個制服控?羅南暗想。

  “默文。羅南,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面了。”

  帕梅。艾倫笑盈盈道。

  十幾天前那羞辱的經歷至今她還歷歷在目,為了找到這個老家伙的資料,她
花費了大量時間,比對了若幹影像資料,才最終確定這個休假的副監獄長就是在
伊拉克逼得她裸奔的老家伙。這還多虧了那晚在伊拉克,她在近處看清了此人的
長相,事後又能準確還原,否則哪能找得到這個老賊.   羅南沒給她好臉色,
免得這個老美女得意忘形,他直接問道:“我犯法了嗎?CIA 是不是吃飽了沒事
幹,來這裏浪費納稅人的錢?”

  “是不是浪費納稅人的錢不是由妳說了算,跟我們走一趟吧,妳會知道我們
為什麽要找上妳。”

  帕梅。艾倫牙冒寒氣地道。這讓隨她前來的那位軍裝美女皺起了眉頭,顯然
她對帕梅。艾倫的態度有點不滿.   “我是美國陸軍情報及安全司令部(INSCOM)
準將凱瑟琳。蘭蒂,羅南先生,其實這一次主要是我們有事情麻煩妳。”

  軍裝美女主動與羅南握手道。

  羅南一邊詫異,一邊也不禁眉開眼笑,因為他忽然發現這個軍裝美女更有味
道,衹是剛才他被老美女的表現迷惑了視線,這才沒注意到還有其他美女在場。

  “我很樂意為軍隊效勞,不過,我實在想不起來,我能夠幫妳們做什麽。”

  羅南道。

  “走吧。”

  帕梅。艾倫走過羅南身邊,冷冷地悄聲道,“不要以為妳這樣就輕易逃脫了,
我想妳很需要解釋一下妳為什麽會出現在伊拉克。我們CIA 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危
險分子。”

  “是不是還需要我解釋一下為什麽不喜歡A 罩杯?”

  羅南呵呵一笑。

  帕梅。艾倫立馬局促地走開,臉色竟然有些紅,倒是讓周邊的下屬們驚奇,
難道CIA 的鐵樹一枝花,終于要開花了?

  半小時後,CIA 位于洛杉磯的掩護機構某個房間內。凱瑟琳將一張照片和一
份資料放到了羅南面前,開始解釋她找上羅南的原因。

  “還記得這個女人嗎?”

  羅南仔細一看那張照片,上面是一個黑發亞洲美婦,表面年紀三十五歲左右,
氣質端莊冷肅,一看就是長期處于高位的女性。不過羅南並不認識她,並且他冒
充的羅南本身也不應該認識她,因為他曾經徹查羅南這個身分的所有資料,資料
上沒有這個美婦的信息。

  羅南選擇了搖頭,並做茫然狀。

  “果然。”

  凱瑟琳拍手道:“連妳都無法認出她,難怪我們找了她二十年都無法發現她
的蹤跡. 再看看這張照片。”

  凱瑟琳將一張比較老舊的照片推到了羅南面前,這張照片上的女人明顯要年
輕許多,看上去高雅風尚,不像前一張穿著那麽華貴保守。

  “她……”

  羅南很驚訝,不是因為他認出了後一張照片上的女人,而是他猜出了兩張照
片上的女人應該是同一個人,衹不過相隔二十年,變化已經到了難以相識的程度。

  凱瑟琳卻以為羅南認出了後一張照片上的女人,進而聯想到前一張照片,就
搶先點頭道:“不錯,她們都是林賽雲,第二張照片上的是二十年前身為超級間
諜的林賽雲;第一張則是二十年後身為翹雲科技集團董事會主席的林賽雲。”

  “當年妳無意中救過林賽雲一命,並與她過了一段甜蜜的日子,她一直隱藏
著身分,妳一直不知道吧。後來她消失了,妳也不知道其實她回國了,並且她還
懷孕了。後來她生下了一個男孩,取名林南,不過很可惜,一直過了二十年,她
都沒有告訴妳。而且悲哀的是兒子意外身亡,她也沒有與妳聯係. ”

  羅南的臉色立時變得很精彩,他竟然已經有了兒子了,而且年紀還不小。

  “我不相信。”

  羅南恰當地激動怒吼,讓凱瑟琳以為他被她提供的消息震驚到了。

  “我並沒有騙妳,這是林南生前的照片,妳看看,是不是和妳有相似之處?
還有,這份資料裏有林賽雲這些年來的經歷,妳可以看看。”

  羅南急忙翻看照片和資料,而凱瑟琳和帕梅。艾倫則退出了房間,似乎打算
給羅南一段冷靜的時間.   隔壁。帕梅。艾倫與凱瑟琳的爭論也開始了。

  帕梅。艾倫道:“羅南身上有太多疑點,我總覺得他不會老老實實地配合我
們的行動。”

  “這不重要。”

  凱瑟琳搖頭道,“羅南會成為一顆棋子,用他去吸引注意力,攪亂棋局,也
更加方便我們的行動。”

  “這不是將他置于危險中嗎?”

  帕梅。艾倫變色道。

  凱瑟琳淡淡一笑:“如果他本人沒有危險之處,就不會真正跌入危險境地,
不是嗎?”

  “這是幼稚的想法,情報工作中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
過一個的事情太多了。”

  “如果羅南成為被錯殺的那一個,妳說林賽雲會不會心慌意亂,露出破綻?”

  “妳真以為羅南是情聖,二十年過去了?林賽雲從未聯係過他,羅南甚至都
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他們之間還會有愛情存在嗎?”

  “誰知道呢?女人總是對刻骨銘心的愛情難以忘懷,更何況那段愛情還牽涉
到英雄救美的情節。”

  “妳太理想化了,很可能林賽雲早就不記得羅南的存在了。”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

  凱瑟琳笑道,“說實話,我很好奇羅南的魅力在哪裏,這位老先生並不像一
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可是他似乎擁有不少情人,真是好奇啊,難道他的性能力特
別強,能夠征服很多女人?”

  “如果妳想知道,何不親自去試一試?”

  帕梅。艾倫冷笑道。

  “好主意。”

  凱瑟琳無視帕梅。艾倫的嘲笑,有些興奮,“也許他的老二特別大,真不知
道跟一個比自己大三十歲的老男人做愛是什麽滋味,我很期待啊。”

  “瘋子!”

  帕梅。艾倫有點惱怒,“妳會發現做愛的時候,一邊要忍受他的手指,一邊
要叫他祖父。”

  “如果真是那樣,我會更加興奮的。”

  帕梅。艾倫無語. 雖然她與凱瑟琳衹是因工作關係接觸過幾次,但是私交一
直不錯,她卻沒想到自己一直沒看透此女的本質,一個挂著準將軍銜的美女,背
地裏竟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娃。美國軍隊出來的果然沒一個正常人,呃……還
得加上一段修飾語——尤其是陸軍!

  當兩個女情報頭子再次站到羅南面前時,羅南已經恢復了平靜.   “對不
起,我不認識這個女人,我幫不了妳們。”

  羅南疲憊地將所有資料退了回去。

  “認不認識不是妳說了算。”

  帕梅。艾倫雙手狠拍桌子,俯身厲視羅南,“要不要我將妳的風流史一一講
出來,再集合妳的那些情人開個Party ?我還可以調妳到男子監獄去守廁所。”

  “無所謂. ”

  羅南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樣子道:“如果有可能,麻煩請CNN (美國有線
電視新聞網)到場,我會現場感謝CIA 為我所做的一切,並且會將我在伊拉克聽
到的某些傳聞做個現場演說. ”

  “妳……”

  若非凱瑟琳阻攔,帕梅。艾倫氣得差點要往羅南臉上踹上一腳.   “妳要
明白,必要的時候,CIA 和國防部都有權征調平民為國家服務,這是國家意誌. ”

  凱瑟琳道。

  羅南冷笑:“這種論調在美國也能聽到,真是稀罕!美國不是最講人權的嗎?
什麽時候國家意誌可以凌駕于人權之上了?不錯,林賽雲我認識,妳們是不是要
我去中國,去接近她?偷取情報?引誘叛變?還是美男計?妳們當我是克格勃的
烏鴉間諜嗎?”

  凱瑟琳道:“請您別激動。我們的確需要妳到林賽雲身邊,不過並非要妳去
做間諜,衹是要妳介入她的生活,畢竟妳們的兒子死了,她需要安慰與依靠。忘
記告訴妳了,林賽雲有過一次婚姻,不過很短暫,她已經單身很久了。”

  “介入她的生活?這麽簡單?哼……妳們當我才五歲嗎?”

  “不錯,我們需要一些情報,不過是最簡單的,妳衹需要將林賽雲每天的行
蹤告訴我們,就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了。”

  “NO,我拒絕. ”

  羅南將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妳沒權利拒絕. ”

  帕梅。艾倫在一邊冷笑道,“如果妳拒絕,明天妳就會發現自己的帳戶上多
了五十萬美元,這筆來自伊拉克恐怖分子的賄賂會將讓妳永遠待在監獄,直到老
死。”

  “還有妳帶回來的那輛悍馬. ”

  凱瑟琳接著威脅:“那是陸軍精銳部隊還沒有完全裝備的最新型號,上個月
伊拉克駐軍一個小型倉庫失竊,失竊物品就包括那輛悍馬. 妳有必要解釋一下它
的來歷,如果一時不慎,那將成為妳勾結恐怖分子的證據。”

  “妳們威脅我?”

  羅南恨恨地瞪著兩個女人道:“那輛悍馬我已經在駐軍處備過案,那是我從
襲擊我的傭兵手裏繳獲的,是我的私人財產. ”

  “誰知道呢?”

  凱瑟琳聳肩道:“伊拉克的駐軍總是健忘的,也許明天那份備案就會消失。
再說,妳認為通過正規途徑,能夠將悍馬連同上面的武器一起運回來嗎?那上面
可有四枚微型多用途導彈和一門迫擊炮。妳好好想想,如果妳為CIA 和國防部做
事,那輛悍馬自然沒有問題,妳還可以擁有更多,我知道妳是個武器迷,我可以
給妳提供很多機會。”

  “這麽說我可以提要求?”

  “是的。”

  “我要一架長弓阿帕契,最新型號。”

  “妳怎麽不去搶?”

  凱瑟琳尖叫起來,“最新型號至少價值五千萬美元,妳認為我們這次行動的
經費會有五千萬美元嗎?”

  “那沒辦法了,誰讓妳們窮呢?妳還是找個便宜一點的男人去接近林賽雲吧。”

  “妳這是敲詐. ”

  帕梅。艾倫也氣得咬牙切齒,盡管她知道這筆雇傭費多半不會由CIA 付帳,
不過看到羅南坐地起價的樣子,她就很不爽。

  凱瑟琳努力地深呼吸了一下以平緩胸中的怒氣,道:“阿帕契不可能給妳,
即使是舊型號也不可以,那是殺傷性武器,即使妳能拿到手,也不能通過民航飛
行許可。給妳一架灣流私人飛機,這是我們能承受的極限了。”

  “好吧。不過我要灣流G650. ”

  羅南貌似沮喪地道。

  “成交。”

  凱瑟琳惡狠狠地伸出了一衹手,握手表示交易成功。當然看她臉上的表情,
絲毫沒有交易成功的喜悅,相反非常痛恨。

  “我們哪裏有錢買灣流G650?”

  帕梅。艾倫找個機會,悄悄問。

  “CIA 高層最近不是購買了幾架,準備內部使用嗎?挪一架過來不是問題. ”

  帕梅。艾倫愕然,沒想到千算萬算,最後這筆費用還得CIA 出,這真讓她無
語.   “帶我一程不介意吧?”

  協商之後,凱瑟琳坐上了羅南的悍馬.   羅南搖頭,反問:“妳準備監視
我?”

  “妳也可以監視我啊。”

  凱瑟琳笑道:“妳在洛杉磯沒住處吧,如果要去住酒店,不如去我家,我家
裏有很多藏酒。”

  “妳是在挑逗我嗎?”

  “當然,如果妳不介意,我們可以比劃一下。我很想知道妳的實力怎麽樣。
CIA 準備行動需要三天,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快活。”

  “如妳所願。”

  半小時後,某大廈七十層頂樓。

  剛剛脫成白羊的凱瑟琳傲然地站在羅南面前,向他展示自己的好身材。這個
女人的確有驕傲的資本:二十九歲,一百七十一公分,雙腿修長,下身夾于胯間
的陰部肥美凸起,陰毛稀少幾成白虎,上身三十四D ,乳房粉嫩嬌挺像兩顆水分
飽滿的鳳梨,全身皮膚細白帶有晶瑩的光澤,斑點驚人的稀少,體味也很純凈,
透露出的味道充滿渴求性愛的熟香。

  這是個沒有沾染過男人的女人。羅南暗自肯定,不過從熟美的性征看,她若
不是女同性戀就是經常手淫。這讓羅南很懷疑她為什麽會看上他,從生理角度來
說,她現在還是一個處女,盡管是性部位已經被自己開發過的處女。一個處女如
此輕易地跟一個老頭上床,並非為錢為權為色,難道僅僅是因為一時壓抑不住的
對男人的渴望?羅南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麽好運,當然也更不相信他的費洛蒙氣味
引誘了這個已經身為陸軍準將的女人。

  凱瑟琳讓羅南坐在沙發上別動,一切讓她自己來。此女顯得有些急切,她與
羅南一陣熱吻後,就著急撕開了羅南的上身衣服,又再一陣親吻後,就轉向他的
下身。隔著褲子撫摸羅南的胯間寶貝,在驚訝中感受羅南此部位的強大。

  當內褲終于被褪去後,猙獰的龍根憤怒地跳立到她面前,凱瑟琳有些驚喜乃
至迷醉。她緩緩低下頭,張口將碩大的龜頭吞進嘴裏,一直到深喉部位,發出滿
足的嘆息。接下來,此女表現出來的技術甚至讓羅南驚嘆,若非已經從她身體狀
況感覺到她沒有與其他男人的性經驗,羅南真的懷疑此女是個身經百戰的淫娃。

  一次口交做了十五分鐘,羅南的龍根堅挺如故,絲毫未見泄意,凱瑟琳則累
得額頭見汗。

  “想不到妳一個老男人的性能力竟然這麽強,難怪妳會有那麽多情人。”

  凱瑟琳雙頰暈紅、頗為迷情地道:“現在我要來嘗嘗味道,男人的性器是不
是真的能讓女人那麽快活。”

  話落,凱瑟琳就跨坐到羅南身上,不斷地用陰門部位摩擦羅南龍根的龜頭,
準備突入。

  就在這時,羅南忽然道:“等一等。”

  凱瑟琳已經半坐下去了,下身已經被龜頭撐開了老大,眼見就要插入了。凱
瑟琳正處于滑潤性發的狀態,哪裏理會到羅南說什麽,羅南衹好將龍根偏移,擦
著凱瑟琳的陰唇口沒有撞門而入。

  “妳搞什麽?”

  凱瑟琳怒了,想一想她正在需要的時候,卻被羅南拒絕了,性慾的燒火和胸
中的怒火撞在一起,如果羅南不給她一個解釋,她不保證自己不會拔槍將他射殺。

  “跟我上過床的女人都要遵守一個規矩,我想有必要提前告訴妳。”

  羅南笑道。

  “什麽狗屎規矩,快說,如果老娘的興致沒了,妳再想操我就沒機會了。”

  凱瑟琳沒好氣地道。她沒想到這個老家伙竟然臨陣也會提條件,難道他上輩
子是姦商?若不是看在他那根碩大龍根的分上,凱瑟琳真想一腳把他從七十層高
樓上踹下去。“任何一個女人跟我上過床之後,就不能再跟別的男人有親密接觸
了。”

  “什麽?跟妳睡了一夜就不能再找其他男人做愛?”

  “是的。也不能有其他性接觸,包括親吻。”

  “哦,上帝,妳以為妳是誰?擁有無數老婆情人的皇帝?這個世界怎麽還會
存有妳這樣的思想?”

  凱瑟琳徹底氣急敗壞了,她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個男人嘗試一下非自瀆的
性愛,竟然就找了這麽一個怪物。

  “看來妳無法接受,那麽抱歉了。”

  羅南立馬穿衣服,看樣子他對此早有預見,所以一點留戀的心都沒有。

  “PUCK YOU !”

  凱瑟琳氣得向羅南連扔了兩個枕頭,在他出門的時候,還將臺燈連同她自己
的內褲都扔了出去,可見她氣憤的程度。可惜羅南仍然一去不回頭,看樣子此時
似乎對凱瑟琳避之唯恐不及。
2019-2-20 15: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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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五,六章

  第五章     老美女的淪陷

  羅南貌似有些狼狽地來到地下停車場,不過不等他走到自己的悍馬前,前方
一部皮卡就打亮了車燈,車前站著一個曲線優雅的身影,不是帕梅。艾倫還會有
誰.   “哇哦,我們的情聖,溫柔滋味享受夠了沒有?怎麽有些狼狽呢?”

  帕梅。

  艾倫嘲笑道。

  羅南懶得與她理論,繼續走向自己的車。

  “妳站住,如果妳不是住在凱瑟琳的家裏,就必須跟我走。”

  帕梅。艾倫喝道。

  羅南停下腳步,故作嘆息一聲,然後走到帕梅。艾倫面前,靜靜地凝視了她
五秒,在此女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心慌意亂的時候,忽然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將
她攬到懷裏,然後就是狠狠地一陣熱吻。帕梅。艾倫起初還有些掙扎,但是數秒
後就有些手足無措了,到最後幹脆主動抱住了羅南。

  足足有兩分鐘的熱吻後,羅南盯著懷中的帕梅。艾倫道:“老美女,我想妳
已經愛上我了,現在我慾火焚身,衹想找個女人狠狠地操一操,如果上了妳的車,
我很難保證不侵犯妳。”

  “妳現在不是在侵犯我嗎?”

  帕梅。艾倫低頭露出一絲慾拒還迎的表情,讓羅南覺得好笑。這個老美女貌
似戀愛經驗嚴重不足,否則也不會知道自己是恨極而愛了。

  “這麽說,妳想我侵犯妳了?”

  羅南挑起了她的下巴,發現此女雖然年過五十,但臉上熟美的風情依舊留存,
也許享用起來別有妙趣。

  帕梅掙脫了羅南的擁抱,沒說什麽,衹是走向自己的皮卡,上車前還特地停
頓了數秒,羅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立馬撲進了該車內。

  “聽著,我有必要聲明一下,跟我做愛的女人必須遵守一個規矩……”

  “妳認為以我現在的年紀,有必要再找另外一個情人嗎?”

  “啊?原來妳衹是想找個情人?不是……”

  “難道妳想娶我嗎?我敢嫁,妳敢娶嗎?妳那麽多情人怎麽辦?難道妳準備
信仰伊斯蘭教?即使信了,妳也衹能娶四個老婆,還有其他許多情人,妳捨得放
棄嗎?”

  “我發現妳挺了解我的。”

  “自然,我最想知道,在伊拉克妳為什麽逼我脫光衣服?”

  “不說行不行?”

  “不行。”

  “那麽拿條件來交換吧。”

  “什麽條件?”

  “……”

  “啊,妳這個老色狼。”

  “其實當初我覺得妳身材不錯,就一時興起想看看妳的身體,呃……最想看
妳的臀部,我覺得妳的臀部比較年輕,簡直比得上少女。”

  帕梅無語.   一小時後,某公園.   羅南深深地插入帕梅的體內,還沒
到最深處,就感覺她的陰門收縮得很緊,像個箍一樣不斷擠壓他的龍根肉柱,陰
道中段也有一道箍,套在龜頭下面的棱溝上,不斷地縮緊,不斷地蠕動,讓他很
是暢快。

  “沒想到妳下面竟然是多重門. ”

  羅南笑道。

  帕梅呻吟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的觸感很敏銳,陰部雖然寬大但是彈性未失,
尤其在粗壯肉柱插入後,裏面的陰肉反應激烈,陰道壁上的褶皺與肉柱柱身激烈
擠壓摩擦,讓她很快就興奮起來。

  羅南甚至清晰地感覺到帕梅陰道內愛液的分泌在加速,倒是頗為驚奇。歐美
女人的陰道大多頗為幹燥,除非身心性興奮達到一定程度,愛液才會分泌,乃至
被摩擦後形成豆漿般的白液,沾上男人的性具,白液數量一般不多,很少能夠形
成流體泄出,乃至噴濺或射出體外。

  羅南覺得應該將帕梅歸為水多的女人,而且是個敏感的女人。他衹是將肉柱
緩緩插入,此女的陰道內的愛液分泌就起碼加快了一倍,可見快感之強烈。

  肉柱達至陰道深處花心位置,羅南就覺得龜頭受到了強烈的吸吮,這個女人
的性器果然是少見的三重門,陰門、陰道中段和子宮花口的陰肉都異常發達,收
縮力驚人,所以造成肉柱進入後,就像擠進三重門戶一樣。如果自制力稍微差一
點的男人進來,恐怕剛剛被花心一吸吮,就會立馬射精,而帕梅的快感也將終止,
根本難以達到高潮。

  羅南的自制力非凡,他雖然感到極大的快感,但是帕梅擊敗不了他。他開始
緩緩地抽動肉柱,讓帕梅適應它的粗大。同時也在調整姿勢,探索帕梅陰戶內的
快感位置。抽動的速度雖然緩慢,但是幅度卻很大,長長的肉柱抽至陰門位置,
再深深地一路插進陰道深處,撞在花心上。

  帕梅忍不住緊摟住羅南肩膀,大聲呻吟起來,她的快感強烈極了,尤其羅南
現在的抽動方式,每次抽起,她都感覺自己的心仿佛都被提了起來,再深深插入,
撞在花心時,她都感覺自己的心頭像被打了一擊悶錘,陰道內的快感引起了子宮
頸的麻癢,龜頭對花心的打擊則蔓延到子宮頸深處,引起了一次次小範圍的抽搐,
讓她有快要尿出的感覺.   羅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帕梅陰道內的愛液已經被
磨成豆漿汁一樣滲出了陰門,沿著恥溝,甚至流到了菊門位置。

  “上帝,我要死了……”

  二十分鐘的抽插讓帕梅的第一個高潮終于來了,她夾緊了陰道,體內抽搐劇
烈,但更劇烈的是陰道終端花心子宮頸處,花心大開,噴出了一股滾燙的近乎透
明的黏糊糊的熱流,她出陰精了,一次射出的量還不少,陰精射出的時候正是羅
南抽起肉柱的時候,所以逕自射出了體外,浸濕了兩人的下體,更多的則隨著帕
梅胯間恥溝流經菊門,滴滴沾到了車內座位乃至踏板上。

  羅南沒有給帕梅喘息的時間,肉柱再次深入她的體內,此次更進一步,龜頭
幾乎完全進入了在心內,徹底享受著三重門的妙處。

  帕梅的高潮由此一次又一次的掀起,當肉柱攻進子宮時,此女終于迎來了人
生中的第一個子宮內潮吹,噴射的陰精幾乎讓羅南覺得她尿了。而更大的高潮隨
著羅南的首次射精也出現了,當熾熱的陽精擊打在帕梅的子宮內壁上,此女的徹
底高潮幾乎讓她暈眩過去,射出的大量淫精濃稠得像加多了米的白粥。

  兩人在車內接連做了三小時,羅南也射精了兩次。雖然用手指玩弄過帕梅的
菊門,不過最終還是沒讓這個幾乎疲倦慾死的女人享受菊門性交的滋味,衹是讓
她用嘴清理了一下肉柱的穢跡,享受了半份精液大餐。

  帕梅看上去保守,對于這些性事要求倒是沒有拒絕. 此女雖然在此前已經不
是處女,不過經歷的男人最多不超過兩人,在歐美世界顯然還屬于潔身自好的一
類女人,羅南對她倒是有些滿意。尤其看到她埋怨自己的子宮灌滿了精液、不知
道怎麽處置時的樣子,羅南心中的占有感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妳的精液怎麽那麽多?我會不會懷孕?”

  帕梅在事後問道:“也許我該去買避孕藥。”

  羅南笑而不語,對于此事,關乎到他身體的一個秘密,與他交歡的女人還沒
有人成功懷孕,不過他不急,因為子嗣對現在的他來說,還是一件相當遙遠的事
情,他暫時還不需要考慮.   “那些東西在我的子宮內,怎麽辦?我感覺自己
裏面被裝滿了,它們好像還在散發熱量,感覺暖暖的,就像剛才高潮時最強烈的
感覺一直沒有消失一樣,怎麽會這樣?我又不能自己弄開子宮頸讓它自己流出來
……”

  帕梅的擔心嘮叨了羅南半夜,但在被他再次送入高潮後,她再也沒有提過這
件事情。

  羅南與帕梅的歡愛陸續進行了兩天,終于有人坐不住了,這個人就是凱瑟琳。

  如果有人現在稱她像個妒婦,請十個裁判來評判,相信起碼有八個裁判會贊
成這一觀點.   凱瑟琳確實嫉妒了,不過這種嫉妒不是因為她愛上了羅南,而
是因為羅南竟然捨下她,去與帕梅這個老女人糾纏在一起——雖然這個老女人看
上去愈來愈滋潤,愈來愈風情萬種,就像一夜之間恢復了青春。

  “也許我們該談談。”

  凱瑟琳闖進了帕梅的臨時住處,看著正膩在一起的狗男女,忿忿地道。

  “哦?該出發了?”

  羅南顧左右面百他。

  “我說的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凱瑟琳一字一頓地道。

  “我們之間有什麽事情?凱瑟琳,妳很年輕漂亮,妳還是一位準將,妳的事
業充滿了希望,如果妳要找情人,應征的男人會從東海岸排到西海岸。妳何必單
戀一枝草呢?我已經老了,經不起妳這樣年輕的肉體折騰了。妳應該轉移目標,
美國的壯男多的是,妳就是要組織一支面首軍團都沒有問題. ”

  羅南說的貌似很中肯,不過一入凱瑟琳之耳,卻讓這位美女將軍氣得雙眸火
花隱現.   “妳以為我來這裏,是後悔了嗎?妳以為我會對妳這個老男人唸唸
不忘?拜托,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妳的老古董思想早該埋進三千英尺的地下了,
我們的老情聖. 我來找帕梅,我想我們該出發了,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
身為主管之一,我發現艾倫妳忘記了妳的工作。”

  “這不用妳操心,凱瑟琳,我們CIA 有自己的工作方式。”

  帕梅四兩撥千斤,就打回了凱瑟琳的攻擊。兩個女人之前的私交雖然不錯,
不過還不是親密朋友,涉及到自身利益,並不退讓。

  羅南吃了小小一癟,倒也不介意,他沒指望美女一見到他就要死要活地愛上
他,那不是愛情,而是恐怖劇情。凱瑟琳衹是在發泄找個炮友卻被臨時放了鴿子
的怨氣。

  “現在就出發?”

  “是的,不過拜托妳們兩個先穿上正式服裝. ”

  凱瑟琳冷哼道,轉頭離開房間.   “幹杯。”

  房間裏衹穿了睡衣的那對男女沒有著急,相視一笑,先把昨晚做愛時忘記喝
的那杯紅酒給幹了。

  “我們直接去中國?”

  “不,先去日本,CIA (美國中央情報局)和INSCOM(美國陸軍情報及安全
司令部)聯合構建的情報組總部就在那裏. ”

  日本東京飛中國成都的某航班上。羅南仍然一副美國老頭的裝扮,穿得休閑,
像個正在環游世界的中產富豪。

  他坐的自然是豪華艙,既然有人報銷費用,羅南並不介意多一點享受,更享
受的是,同班飛機同一艙室內還有美女存在,而且美女的座位就在他的旁邊。

  這是一個看上去頗為清爽的美女,或者說少婦更合適一些。

  二十六、七歲的年紀,初看並非絕色,臉蛋並非絕美,身材也不是十分突出,
但長時間看的話,卻覺得十分耐看,氣質清爽,再評價身材的話,卻覺得筋骨有
力,充滿著一種健康的性感。

  少婦戴著一副大墨鏡,一上飛機就電話不斷,羅南也因此得知她的名字叫裴
允婷——似乎是個體育明星的名字,羅南依稀有點印象,不過記憶裏的那個裴允
婷衹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小美女,似乎很難與眼前這個清爽少婦重疊起來。

  從東京飛到成都,七、八個小時的旅程,裴允婷都在打電話。不過看樣子打
電話帶給她的不是愉悅,而是生氣,以至于她由原先的小聲到最後大聲斥責,混
蛋垃圾一類的詞不斷從她嘴中罵出,渾然忘了這是在飛機上,連基本禮儀都不要
了。直到空姐前來提醒,她才憤憤地關上手機,並向周邊的人歉意幹澀地笑了笑
;而面對鄰座的羅南注視的目光,裴允婷卻翻白眼冷哼一聲,並沒有給予什麽好
臉色。

  真是一個驕傲到骨子裏的女人。羅南一邊這樣想,一邊索性拿起一本雜誌,
半轉身,給裴允婷留下半個後腦勺。

  原本他還想與這個少婦有所接觸,不過剛剛裴允婷的那通電話,讓他打消了
這個唸頭. 他聽得很清楚,裴允婷是個已婚少婦,不過丈夫卻在外面養了兩個情
人,而且連哄帶騙地瞞了她兩年多,直到最近才曝光,于是裴允婷開始與丈夫鬧
離婚,並且打起了財產分割官司。她的丈夫似乎頗有權勢,為了盡可能地保住自
己的財產,商議不成,就用威脅,這才引起裴允婷大罵不止。

  羅南聽得懂韓語,剛才一邊注視裴允婷,一邊傾聽,因為裴允婷丈夫的某些
言語,臉上不禁露出了一些嗤笑的表情,因此引起了裴允婷的反感。

  這個女人不僅驕傲,而且敏感。這是羅南對裴允婷觀感。不過因為裴允婷對
他沒什麽好印象,他也不想搭話觸霉頭,因此這段數小時的旅途裏,他並沒有跟
她說任何話。

  帶著一種微微遺憾的心情,羅南走下飛機時,卻意外地發現其實同一艙室裏
還有一個美女,衹是他一直衹顧以欣賞的心情關注裴允婷,卻忘記觀察其他人。

  這第二個美女對羅南來說衹是驚鴻一瞥,因為他是在過關的時候看到她的,
衹看到一頭飄逸的青絲和那若微風細柳般搖曳的背影。

  雖然衹是一個背影,不過羅南已經確信那是一個動人的美女。可惜,他終究
沒有機會與其接觸,衹能給心中再次添加上一分小小的遺憾。

  三小時後,羅南坐在成都西區一條混亂街道的簡陋面館裏,頗為享受地吃著
麻辣湯面。

  本來,按照事前與帕梅和蘭蒂所牽頭的聯合情報組擬定的計畫,他應該盡早
去事先預定好的酒店下榻,那裏也會有早已安排到位的聯係人同他接觸,並為他
安排與林賽雲見面的事宜。不過羅南並不打算成為牽線木偶,所以下了飛機就給
蘭蒂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會搞定一切,隨後就在蘭蒂暴跳如雷的怒吼裏將手中
那支特制的手機揉成了一團金屬疙瘩。

  其後,羅南輕車熟路來到成都西區,花了兩千美金租下一套公寓,然後悠哉
悠哉地到處閑逛,直到發現這家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面館,才走進來,點了兩碗麻
辣湯面,開始大吃起來。




           第六章  並蒂殊色,孿生美婦

  這家面館不但面好吃,還有人間難得的秀色欣賞,這也是羅南胃口大開的原
因。

  原來這家名為蕓卿面館的簡陋小面館,雖然門面破敗,卻有一對美婦姐妹做
老板。這對姐妹,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是面容依然水水嫩嫩,加上端秀的氣質,
蜂腰隆臀的身段,看上去很是令人遐想。

  羅南目光灼灼地欣賞美色,卻讓兩個美婦老板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雖然她們
姐妹已經習慣了男人們火辣辣的目光,但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外如此色眯眯地長
時間注視著她們,對她們來說還是頭一次。

  真是色狼不分中外老少,天下男人一般黑!兩個美婦一邊躲避老色狼的目光,
一邊在心中暗罵.   然而半小時後,兩美婦又不禁暗暗慶幸,幸虧有羅南這個
外國老頭在,雖然這個老頭色了一點,但是蠻有正義感,面對前來搗亂的大隊流
氓地痞,毫不退縮,不像那些平常在她們店裏流連的本國色狼,個個年輕力壯,
遇到流氓地痞,卻衹恨爹娘少生兩條腿,個個抱頭鼠竄,生怕惹麻煩。

  “妳這個外國老頭,走遠一點,老子找的不是妳,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流氓頭兒是個凶相橫生的刀疤臉,長得魁偉健碩,手中提著一根棒球棍,一
臉輕佻笑容。

  “兩位美女老板娘,不是炳哥我一次次針對妳們,要怪就怪妳們有個好賭的
寶貝弟弟,這一次他欠了我們場子十五萬,妳們替他還錢吧。我知道妳們沒錢,
沒錢就拿房子抵吧,這個小店,我看馬馬虎虎頂多值個五萬吧,還有十萬,快拿
來吧。”

  凶漢炳哥伸手要道。

  “我們沒錢. ”

  兩美婦齊聲道。

  “沒錢?沒錢就拿身子來抵。”

  炳哥冷臉譏笑,接著對身後的人一揚手道:“兄弟們,這店是我們場子的了,
現在給我砸,讓兩位老板娘見識一下不還錢的下場。”

  說到這裏,炳哥忽然發現攔在面前的羅南還沒有退後,不禁凶目一瞪道:
“老頭兒,妳找死?還不讓開. ”

  羅南隨手從一邊的桌子上扯出一張面巾紙,抹了抹嘴,然後團起紙,直接砸
在了炳哥的腦袋上,將炳哥砸得目瞪口呆。

  “滾. ”

  羅南衹說了一個字,宇正腔圓,正宗的漢語普通話。

  “妳敢用東西砸我,還敢叫炳哥我滾?妳膽子很大啊……”

  炳哥臉上凶氣一閃,手中棒球棍就迎頭砸向羅南的肩膀。

  “啊……”

  兩美婦老板不禁驚叫起來。

  羅南微微冷笑撇嘴,沒有讓開身子,徑直伸出一條腿,看似慢悠悠地踢出,
不過素來自信身手敏捷的炳哥就是沒能躲過去,棒球棍還在半空,他的肚子就結
結實實地挨了一腳,這一腳直接將他從面館裏踢到了大街上,一路撞桌碰椅,翻
滾如車輪,滾出了七、八米遠.   羅南這一腳運力很巧妙,炳哥受了這麽大力,
衹覺得腹如刀絞,翻滾停下之後,嘔吐連連,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但是貌似
幸運的是竟然沒有吐血。

  “給……給……我上,做了……做了這老頭. ”

  受此打擊,炳哥一時無法站立起來,衹能坐在地上向小弟們發號施令。

  “妳們敢,再搗亂我就報警了。”

  其中一個美婦老板尖叫道。

  可惜沒人理會她,似乎這些流氓痞子根本就不將警察放在眼裏. 不過他們雖
然不懼怕警察,卻對羅南這個老頭畏懼有加,他們不懂什麽功夫,不過常年打架
還是有些眼力,能夠將一個壯漢一腳踹出七、八米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他
們貌似凶悍地撲過來,不過愈到羅南身前,愈是退縮.   羅南沒費什麽力氣,
一人給了他們一腳,讓他們統統都做了滾地葫蘆,最後情形都與炳哥一樣,這一
腳起碼踹得他們三天沒有走路的氣力。

  然後羅南走到炳哥面前,面對戰戰兢兢的炳哥,冷聲道:“要錢找我,我住
對面。”

  他指著斜對面的小地區其中一棟樓說.   說完,羅南又回過身來,對兩美
婦老板笑道:“妳們有困難也可以找我,這事我管到底了。中國的警察不管,我
這個美國警察管。”

  丟下這段話,羅南才悠哉悠哉地離開了面館,向對面走去。

  說實話,他對兩美婦比較動心,不過他知道這事急不得,凡事需要妳情我願,
所以他表現得很紳士,也很囂張,為此甚至將與聯合情報組的一些約定拋諸腦後,
事實上,他也根本沒把蘭蒂帶頭擬定的那個接近林賽雲的狗屁計畫當一回事。

  不能不說羅南這個色鬼的確有女人緣。在他看上兩個美婦老板時,兩美婦還
對他不屑一顧,甚至有些厭惡,然而一個星期後,在他租住的公寓裏,兩美婦已
經一同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了。

  一切衹因為羅南幫她們解決了所有的麻煩,不衹還了賭債,還修理那些心懷
不軌的流氓再也不敢找事,並且還將那個自小混帳的弟弟治得服服貼貼,再也不
敢到處胡混了。

  兩美婦都姓穆,一個叫穆惠蕓,一個叫穆惠卿。她們不衹是姐妹,還是雙胞
眙,不過她們不是那種容貌相像的雙胞胎姐妹,而是容貌差異頗大的雙胞胎姐妹。

  雖然身高都差不多,一米七左右,一樣的豐乳肥臀,但是老大穆惠蕓柳眉鳳
目,端莊秀麗,老二穆惠卿卻大眼小嘴,嫵媚艷麗。

  兩姐妹脫去衣裙,留下內衣,然後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咬了咬嘴唇,
一起伸手,一起用力,扒下了羅南的內褲。

  當羅南那死蛇一般的老二赤裸裸地呈現在她們面前時,兩婦都不禁掩口:
“好大——”

  的確很大!羅南的老二就是軟趴趴的,也有七、八寸的長度,直徑四、五厘
米粗大,那探出的龜頭更像個小雞蛋一樣,真難想像當它硬起來時,將是怎樣的
雄壯姿態.   “怎麽會這麽大?”

  穆惠卿目光有些迷離地問。

  “大有什麽用?妳看它有反應嗎?”

  穆惠蕓冷笑道。她對羅南用交易之名、實則以半逼迫手段讓她們姐妹獻身還
心懷芥蒂。

  “那妳來試試。”

  羅南指了指老二,笑道。

  “妳沒硬怎麽試?”

  穆惠蕓嗤之以鼻地道。

  “真是個性經驗匱乏的女人。”

  羅南同樣嗤之以鼻,“真懷疑妳是不是寡婦,難道連口交都不會嗎?妳們兩
個都來,我要先嘗嘗妳們上面的嘴的味道。”

  “妳混蛋。”

  穆惠蕓銀牙一咬,罵道。

  可惜,羅南就當沒聽到,手依然指著胯部。

  “該下地獄的混蛋,這麽惡心的事情也要女人做。”

  穆惠蕓即便開口罵卻又不得不蹲下身來,嘴巴向那根死蛇般的性器湊去。

  羅南嘻嘻一笑,伸手在穆惠蕓粉嫩的臉上摸了一把,道:“我如果下地獄,
地獄也會變成天堂。妳記住,這是我說的,總有一天妳會明白的。”

  穆惠蕓哼了一聲,單手有些顫顫巍巍地接觸到軟棍似的陽具,遲疑了一下,
然後生硬地撫弄了一下,隨後另一衹手也伸過來,先在龜頭上撫弄了一下,由于
不知輕重,讓羅南不禁齜牙咧嘴了一番。

  在羅南的有意無意地引導下,穆惠蕓終于學會了先緩緩用力向下擠壓陽具,
讓肉冠上覆蓋的包皮褪去,然後才遲疑著將檀口湊上去,慢慢地將龜頭吞進口裏,
並用舌頭不斷地敲擊摩挲馬眼。

  羅南當然不會滿足穆惠蕓如此淺嘗則止的口交方式,在穆惠蕓吞吐龜頭時,
有意無意地將陽具往她口中送,他的一衹手搭在穆惠蕓的肩膀上,防止她躲出去,
另一手卻開始沿著穆惠蕓天鵝一般的脖頸,滑下肩膀,順著她胸罩的肩帶,覆蓋
在她的右乳上。

  雖然衹是隔著胸罩觸碰,但是卻讓穆惠蕓渾身一震,全身肌膚浮起了一絲淺
淺的暈色。

  “妳別……”

  穆惠蕓含著羅南的性器,抗議道。

  羅南才不理會她這個抗議,右手由觸碰改為了撫摸。別看穆惠蕓外表端莊秀
麗,乳房卻極大,足有三十七E ,一衹手掌根本就覆蓋不過來,摸著這樣一衹乳
房,感覺就像占領一座山峰似的,而且還會心生無法徹底占領的感覺.   別看
穆惠蕓已經三十三歲,但是乳房一絲塌軟的痕跡都沒有,依舊鼓脹挺立,乳峰、
乳頭都是驕傲地以少女姿態般矗立,一撫摸上去,彈軟俱佳,手感好到極致,撫
摸捏弄這樣的乳房,簡直是一種精神上的無上享受。

  羅南本來不想讓胯下陽具挺直,然而一摸到穆惠蕓的乳房,胯下忍不住就有
了反應,立馬充血脹大,與此同時,他撫摸乳房的手也扯起穆惠蕓胸罩,徑直將
手抓在了穆惠蕓的乳房上。

  “唔……”

  穆惠蕓的嘴巴被陽具塞滿了,乳房受到強烈襲擊,不禁從鼻子裏發出一絲似
抗拒又似呻吟的聲音。

  “大姐……”

  一直在旁邊看的穆惠卿忽然顫聲喊道。此時她的樣子已有情動之相,或者不
能說情動,而是性慾被引起了,衹穿著胸罩和小內褲的她微微夾著腿,以羅南的
眼力,已經看出她的胯部已有潮濕跡象。

  羅南向她招了招手,然後拍了一下身邊的位置,穆惠卿起先還扭捏了一下,
衹走到羅南面前,並不打算坐下。不過羅南一拉她的手,便將她拖到了身邊,單
手將她往身前一摟,嘴巴直接湊過去,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幾乎沒有多少前奏,
舌頭已經侵略了她的口腔。

  “嗚嗚……”

  穆惠卿開始比較抗拒,想退開,不過十數秒後,卻從鼻孔裏呻吟起來,帶著
喘息,兩人熱吻的聲音就像玻璃上溜冰一樣,愈來愈響,而羅南胯下的陽具也愈
來愈粗大堅硬,已有剛硬之勢。此時羅南已經放開了穆惠蕓的肩膀,衹以一衹手
像捏弄皮球一樣玩弄著穆惠蕓的左乳。

  穆惠卿沉浸在熱吻裏,已經不必羅南用手臂摟著她了,她自己主動抱著羅南
的脖子,回應得相當熱烈,羅南騰出了一衹手,便勇敢地向著穆惠卿的水草豐茂
的桃源地滑去。

  “嗯……”

  在感覺羅南的手從背部穿進她的內褲,擠壓著她的菊門,直接侵襲到陰部濕
潤的大陰唇峽谷時,穆惠卿身軀顫抖一下,鬆開羅南的頭,連續喘息起來。

  “妳們兩姐妹多久沒做愛了?身體敏感成這樣!”

  羅南戲譫道。

  “人家才三年,大姐已經五年了。”

  穆惠卿紅著臉微閉眼,逃避著羅南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然後忽然“啊”的一
聲夾緊大腿根,此時羅南的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了,在這一瞬間,她感覺到一
股熱流從身體深處像箭一般地飆出,瞬間打濕了她的胯部和那兩根侵入其中的手
指。

  道卅到了在這一瞬間,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像箭一般地飆出,瞬間
打濕了她的胯部和那兩根侵入其中的手指。

  穆惠卿的喘息急促起來。與此同時,穆惠蕓的鼻孔裏也透出了喘息之聲,她
身體內壓抑的性慾比穆惠卿還要濃得多。她豈止五年沒有做愛了,總體算起來,
起碼有六、七年了。她衹有過一個丈夫,而且一直身體都不太好,結婚三年,性
愛次數屈指可數,丈夫死後‘她一直潔身自好,甚至連手淫都沒有過,想那種事
的時候,頂多夾緊腿根,用內衣蹭一下外露的陰唇,就這樣壓抑著,直到羅南這
個來歷不明的老頭向她肆無忌憚地求歡,她身體內的性慾才逐漸蘇醒過來。

  剛剛她還有些被強迫的感覺,然而隨著口交熟練起來,以及羅南陽具壯大後
的粗大給她的心靈衝擊,她的性興奮也不由自主地從身體內涌出來。

  看到兩美婦情慾洶涌,羅南也不再客氣,立刻上馬,而且是直接雙飛,將兩
美婦疊在一起,而他胯下那根粗碩棍子則毫不留情地向她們的桃源洞攻擊,一時
淫液四飛,慾語如潮。

  兩美婦像開了合唱團一樣,浪叫如歌,此起彼伏。

  這一唱就是整整兩小時,這張床上慾液四流,戰鬥到處可謂留下了一片狼籍。

  直到羅南在兩女體內分別深深地釋放,這場戰鬥才暫時止息,留下了一地的
喘息……

  兩女一男光著身體擁抱在一起,迷迷糊糊地皆睡去。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三人才起身收拾,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餐後,便坐在一
起商量以後的生活。

  剛交談,羅南直接就提出一個意見,說是拿出來商量。

  沒等兩美婦提出異議,他的色心就起了,一把將穆惠卿擄到他的腿上,將這
美婦剛剛穿上沒多久的內褲悄悄推到臀下,然後直接將他那根粗大的肉柱捅了進
去。

  這種偷襲不禁讓穆惠卿又羞又急,連忙夾緊腿根,阻止羅南繼續使壞。

  穆惠蕓將羅南對妹妹的偷襲看在眼裏,不禁狠狠地瞪了這老色鬼一眼,然後
背過身去,當作什麽也沒看到,衹是對羅南剛才的提議質疑起來:“妳說不開面
館?難道就讓我們被妳包養著,天天等著妳來寵幸?我才不幹,我寧願找點事做。”

  “就是,除了五百萬美元的賣身錢,難道妳每年還會給我們幾百萬嗎?還是
花自己的錢舒服,省得被妳欺負。”

  穆惠卿嬌聲道。

  說著還扭動了一下下身,羅南那粗大的肉柱還深插在她的陰道內,每一刻她
都感覺到一股脈動似的火熱沿著媚肉往花心深處鑽,燙燙的,感覺很充實,讓她
忍不住想要再做一次。

  羅南用力一頂下身,肉柱龜頭重重地撞在花心上,讓穆惠卿酥哼一聲,花心
連連顫動,有噴濺慾出之勢,陰道的淫慾黏液分泌更是加速起來。

  “好了,現在在討論正事,妳少發浪。”

  穆惠蕓回身在穆惠卿光溜溜的大腿上拍了一記,正色道。

  “他插在我那裏面,讓我怎麽忍得住?要不妳讓他插著試試。”

  穆惠卿紅臉辯解道。

  穆惠蕓瞪了羅南一眼,想說什麽,到底還是沒說,因為她發現羅南的手已經
伸過來了,掀起她裙子的一角,摳進她剛剛偷穿起來的三角褲裏,很快捏住她下
身外露的陰唇,揉捏著,讓她體內迅即升起淫慾,盡管壓抑著想做的慾望,她還
是從鼻孔裏發出粗重的喘息。

  “不要再動,想要晚上給妳。”

  眼看要壓抑不住,穆惠蕓連忙用雙手按住羅南那衹搞怪的手:“先說說,為
什麽開面館不行?”

  “真不知是幸福還是苦惱,我遇到的女人怎麽都這麽要強,想養妳們都沒機
會。”

  羅南嘆息道。

  “妳這個色鬼,女人很多嗎?”

  穆惠蕓瞪眼嗔怒道。

  羅南點了點頭.   “我早知道妳肯定不是好東西。”

  穆惠蕓咬牙切齒地道。

  “算了大姐,如果是好東西,就不會一次要了我們兩姐妹了,妳看他那地方,
一、兩個女人能伺候得了嗎?”

  穆惠卿倒看得開.   “是伺候不了,怪物、野獸. ”

  穆惠蕓罵道。

  “好了好了,如果我是怪物、野獸,妳們豈不也是同類,否則與怪物、野獸
交合,豈不是更惡心?”

  羅南笑嘻嘻地道。

  “呸呸呸,滿口胡言,色狼、色老頭,真不知道妳是什麽人。”

  穆惠蕓道。

  “我是好人。”

  羅南正色道。

  “好人?”

  穆惠蕓仰頭打個哈哈。

  “說好人也不信?難道非說壞才行,也對,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羅南搖頭慨嘆道。

  “先說正事,不跟妳扯,難道妳不願意讓我們做生意?想金屋藏嬌?”

  穆惠蕓問。

  羅南搖了搖頭,微微皺了皺眉,沉吟了片刻,才道:“要做事也可以,其實
我也希望給妳們找些事做,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不過開面館太辛苦了,開再
大也沒什麽意義. 不如開間糕點店吧。”

  “糕點店有什麽特殊?難道比面館強?”

  穆惠蕓不解地問。

  “別人開糕點店沒什麽特殊,不過我的女人開,自然非同一般。”

  羅南自信地道。

  “誰是妳的女人?”

  穆惠蕓冷聲道。

  “怎麽?被我上了還想反悔?難道妳還要找其他男人不成?反了妳了。”

  說著,羅南將穆惠蕓一把扯了過來,按在身邊,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扒開她
的內褲,露出白生生的嫩臀,“啪”的一聲在兩個彈性十足的臀瓣上各賞了一巴
掌。

  “哼……嗯……”

  面對羅南的襲擊,穆惠蕓起先想冷哼,但最後從鼻孔裏冒出的卻是酥軟的媚
吟。

  “妳不要這樣,我哪裏說去找其他男人,答應了妳,我自然會遵守諾言。”

  感覺到被拍了兩巴掌後,羅南的那衹“魔手”伸進了她的股溝內,摩挲她的
菊門褶皺,穆惠蕓一邊夾緊臀部,一邊告饒。

  “那還不承認是我的女人?難道昨天被操得不夠?”

  羅南做出翻臉的樣子問。

  “我衹是不習慣妳這樣說而已。好吧,是妳的女人,是妳的女人總行了吧,
妳這個老色狼、老色鬼,欺負了我們姐妹倆的身體還不夠,還要連我們的心靈也
霸占,真是霸道。”

  穆惠差言語上不服氣,但態度上已經放軟。

  “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妳發什麽火?還是說店鋪吧,我也很想知道,妳為
什麽要我們開糕點店?”

  穆惠卿扭著臀部問道。

  “妳們不是想賺錢嗎?面館才能賺幾個錢?開得再大也是勞心勞力,就算連
鎖店開遍全國、全世界,也沒什麽新鮮趣味,還不如開間能賺大錢的特殊小店,
我所說的糕點店就是這樣的店。當然我讓妳們賣的不是普通糕點,而是加了特殊
材料的糕點,又貴又好,保證供不應求,一個月不要賣多,百十來盒就夠了,也
不必像那些普通店面,成年累月的開,我看一個月開三天就差不多了,天數多了
妳們也忙不過來,這店名我都替妳們想好了,就叫‘三日齋’。”

  羅南笑道。

  “一個月開三天?三日齋?店還能這麽開?”

  兩姐妹面面相覷.   “總之聽我的沒錯,青鬆不是沒事做嗎?妳們給他一
筆錢,讓他在三日齋的對面盤下一塊大地方,別的不修,就修個停車場,要不了
多久鐵定賺翻了。”

  羅南自信地道。

  “妳在編故事唬弄我們嗎?哪有那樣神奇的店,每月開三天,就能引來無數
客人?”

  穆惠卿狠狠地一夾胯下,以這種變相的懲罰表示不信。

  “我說有就有,敢懷疑妳的男人,反了天了。”

  羅南很大男人主義.   一邊說,一邊把著穆惠卿的胯部,肉柱用力一頂,
肉柱再次狠狠地撞在了穆惠卿的花心上,這次的撞擊,讓早已積累若幹性慾和快
感的穆惠卿不禁尖叫一聲,花心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撞擊引起抽搐,身體一抖,
臀部一縮,陰道腔體劇烈一陣蠕動縮緊,隨後便有一股黏糊糊的白灼熱燙陰精從
花心深處澆出,再被肉柱一陣攪動,少數擠出肥嫩的穴縫,蔓延到肉柱根部,有
些則滴在了穆惠卿臀緣半褪的白色內褲上,轉瞬間打濕了大片地方。

  經此高潮,穆惠卿眼眸水汪汪的,本來還刻意與羅南保持性器接觸,現在卻
完全癱軟在羅南懷裏,任由他侵略身體的各個要害。

  穆惠蕓看到妹妹高潮,臀部皮膚也不禁浮起艷紅,眼眸迷離,呼吸更加粗重,
顯然也動情了。

  “還懷疑妳的男人不?”

  羅南笑問穆惠卿。

  “妳……這個色鬼,偷襲我,講不出道理,就動手,真野蠻. ”

  穆惠卿語氣雖然憤憤不平,但喘息的樣子看上去分外誘人,頗有嬌嗔的味道。

  “好,就跟妳講道理,我有一種蜂蜜,叫青璇蜜,不僅香甜無比,誘人食慾,
而且對身體大補,衹要在普通糕點裏加上一點點,就能讓它們變成無上美味。妳
說如果用妳們處理面食的手藝加上這種蜂蜜,是不是會產生神奇的效果?”

  羅南笑道。

  “青璇蜜?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蜂蜜嗎?妳哪裏找來的?”

  穆惠蕓強壓著身體內翻涌的情慾,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啊。”

  羅南搖頭神秘地道:“總之青璇蜜確有神奇的效果,妳們不必懷疑,改天試
驗一下就行了。妳們明天就去找合適開店場所,不需要在市中心,偏僻一點更好,
我看西區就很合適,這裏近郊,找店鋪不難. ”

  “不如就今天吧。現在還早,出去找正好。”

  穆惠蕓作勢慾起,她是怕了羅南了,知道再這樣被他玩弄下去,要不了多久
肯定又要做上幾次了。她對與羅南做那種事是又懼又愛,很怕沉溺下去,所以壓
抑住想要的感覺,準備借勢躲開這一劫。

  “既然還早,那就先做過再出去。”

  羅南湊過臉去,在穆惠蕓臉上香了一口,笑道。

  “不……嗚……”

  穆惠蕓想反對,不過已經被羅南那張嘴堵住了,一個數分鐘的熱吻立刻讓她
意亂情迷起來,當她的小襯衫上衣被掀起,胸罩被剝開時,她就能知道今天要逃
出“魔掌”是不可能了。

  “去床上吧,不要在這裏. ”

  穆惠蕓忍著羞意,迷離地小聲道。

  “先在這裏做幾次,然後再去床上。”

  羅南嘿嘿笑道。旋即將她拉到身上,分開大腿露出春潮涌動的蜜源,並讓兩
姐妹貼著,顯然這色鬼又想出了新招式,打算將雙飛完全進行到底。

  將肉柱從穆惠卿的身體內像拔酒瓶塞一般抽出來,旋即抵在穆惠蕓的陰門穴
口,不斷摸索刺激穆惠蕓下體的陰唇媚肉……

  讓兩姐妹連續高潮了數次之後,羅南最後再一次將熾熱的精液射進了穆惠蕓
的子宮,讓這個內含媚骨的端秀美婦再登無上高潮,潮吹尖叫到聲嘶力竭。

  由于兩姐妹被高潮折騰得渾身無力,所以不得不在床上躺了兩、三個小時,
才恢復些許氣力,想到還要出去找店鋪,兩姐妹最終還是掙扎著走進洗手間去洗
澡,當然色鬼羅南被擋在了外面,這一次兩姐妹死活也不讓他進去了,因為她們
害怕鴛鴦浴再一次演變成折騰,到時候恐怕她們連抬根手指的氣力都沒有了。

  兩女洗完澡出來,已經穿上了正式服裝,並且刻意裹得密實一些,生怕羅南
又來了興致,羅南嘿嘿一笑,轉身也進了浴室。
2019-2-20 15: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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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cool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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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七,八章

                 第七章     邪惡的發票

  一小時後,羅南帶著兩美婦來到成都西、北區交界的女人街,這個專門賣女
人服飾的門店一條街。穆氏姐妹揚言要買一堆服飾,付帳的人自然是羅南,以懲
罰這個色老頭昨天像野獸般地撕裂了她們好幾件非常喜歡的衣物。

  羅南沒有反對,本來他以為找尋店鋪還需要費些手腳,不想兩美婦早有想法,
給幾家商鋪中介打了電話,就差不多搞定了。有羅南這個冤大頭在,她們都沒還
價,直接就要求看鋪子。那些中介聽她們如此熱切,知道生意準成,所以回應非
常熱烈,立刻確定了幾家店面,並且表示隨時可以去看鋪子。

  頭一家鋪子就與女人街隔著兩條路,所在的街道叫德勝街。不過打車路過女
人街時,兩美婦卻忽然來了興致,或者說忽然想宰一下羅南這占有她們的色老頭,
所以二人就在女人街路口下車,步行進入了這條名字都很香艷的街道。

  女人街果然不愧其名,一路走來,果然鶯聲燕語,女人成群,裊娜身影遍布。

  時值盛夏,無論少女、熟婦都穿得清涼,各種火辣性感著裝,就是個恐龍,
也能引來一些饑渴男人的目光,當然他們多半不看臉,衹看恐龍的胸脯和屁股。

  “四川天府之國,果然出美女。”

  羅南目光晶亮地掃過街上的重重麗影,感嘆道。

  “吃著碗裏的,望著鍋裏的。”

  穆惠蕓冷臉道。

  “就是,幾個小時前還海誓山盟,轉眼就露出原始面目了。”

  穆惠卿也啐道。

  “海誓山盟?這詞新鮮,我對什麽海發了什麽誓言,對什麽山立下了什麽盟
約?”

  羅南笑咪咪地問。

  穆惠卿一愣,她剛才是胡說的,羅南這色老頭根本沒有承諾什麽,也明白地
告訴她們他有其他女人,衹是她還是看不慣這老頭的所為,尤其剛剛占有她們姐
妹倆,轉眼又對其他女人產生興趣,簡直負心薄幸。

  “妳這個死人,真會狡辯. ”

  穆惠卿忍不住抓住羅南手臂,恨恨地扭了一記,雖然知道這老頭皮厚異常,
多半不疼,但是不給他一記出不了胸中的氣。她知道自己有些微吃醋,雖然這吃
醋的情緒不濃,不過既然已經獻身于一個男人,總希望他在她面前表現得完美一
點,哪怕明知道他實際行動很齷齪,也要他維持表面的完美。

  “妳怎麽貼過來了?妳看妳姐姐跟我保持了起碼三尺的距離,生怕別人以為
她傍大款,傍老外。”

  羅南戲百道。

  “那是她臉皮子薄,我才不管。”

  穆惠卿道。

  穆惠蕓聽到羅南的話,冷哼一聲,快步走到羅南比肩位置,與他並排行走,
並道:“妳知道得還挺多,傍大款這樣的詞也會,我真懷疑妳是不是美國人,怎
麽中國什麽話妳都會說. ”

  “那妳就當我是個中國人好了。”

  羅南瀟灑地聳肩道,隨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淫笑起來說:“中國古代有依
紅偎翠一說,帶著兩個美夫人逛街,我也有這樣的感慨,嗯……我都可以聞到妳
們身上的香味,被深切滋潤過的女人體香果然動人,遍數這滿街的女人,依然是
妳們最讓我心動,看來這女人街有點名不副實,還沒有能讓我吃著碗裏望著鍋裏
的條件。”

  “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混帳話。”

  穆惠蕓白了羅南一眼,道。

  “就是,妳以為我們姐妹同妳一樣沒臉沒皮。”

  穆惠卿的白眼與話同至。

  “男人要什麽臉皮?妳看這街上伴著女人的男人,哪個不像是伺候女王的奴
僕,在外面要被這些女人使喚,回家估計還得被這些女人騎在身上。嗯,就像不
久前妳們騎在我身上一樣。”

  羅南笑道。

  “好,既然妳不要臉皮,走,跟我們去買內衣。我看妳臊不臊。”

  穆惠蕓沒好氣地道。

  “買內衣有什麽關係?妳們身上那裏我沒摸過?前面就有一家內衣店,賣的
還是古典內衣,進去的男人不是挺多?我們這就過去。”

  羅南滿不在乎地道。

  “色鬼總是臉皮厚的。”

  穆惠卿不得不搖頭嘆息。三人便相偕走進了古典內衣店。

  羅南這白發蒼蒼的老外並不太引人注目,畢竟中國曰漸開放,游蕩在中國各
城市的老外愈來愈多,不過他身邊跟著兩個風情萬種的美婦,這種組合就引起了
很多人的注意。

  穆氏姐妹這兩天被羅南灌注了不少雨露,本已是樣貌不俗的美人,如今受到
充足的滋潤,更是散發出驚人的美態,不衹臉蛋,就連全身似乎都散發著艷光,
這種艷光比起滿街臉色暗淡需要靠化妝品來扶持美麗的眾多女人來說,簡直勝出
太多了。事實上,一路走來,明裏暗裏偷看她們的人不知凡幾,這也是穆惠蕓起
先感到壓力,想與羅南拉開一段距離的原因。

  穆氏姐妹衹穿了普通的連衣裙,裙子的式樣顯得老舊,然而穿在她們的身上,
不顯老土,反而有一種讓人緬懷記憶裏明艷動人的美麗身影的感覺,這種感覺就
像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看二十世紀的老電影,盡管電影老了,過時了,然而裏面那
些美麗的女人並不因她們老式的穿著而遮掩麗色,相反更沉澱著一種楚楚動人,
一種讓人發自內心喜愛上的風情。

  穆氏姐妹的打扮就給人這樣的感覺,總的說來,因為人美,所以穿什麽都好
看。

  “快挑吧,好多人看著我們呢。”

  穆惠蕓低聲對穆惠卿道。

  “真要買這些肚兜?大姐,妳不是準備穿給這個死鬼看吧?”

  穆惠卿拿著一件月白的繡花肚兜笑問。

  這古典內衣店的主人倒也有些能耐,店裏所賣的內衣可謂集中了中國歷史上
各個朝代的式樣,無論是唐朝的抹胸、宋朝的背帶胸衣,還是元朝的東身胸衣、
明朝的褻衣褻褲,乃至清朝的肚兜,都做工精致,很有古韻。

  羅南看到這些,忍不住浮想聯翩,若是穆氏姐妹穿上這些古典內衣,其誘惑
力還不倍增?比起這些古典內衣,羅南對那些現代的情趣內衣卻不怎麽感興趣,
光靠裸露的誘惑哪有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來得誘人。

  一個直接的形體誘惑,一個卻超越了形體帶著詩情畫意,自然後者更勝一籌
.   穆惠蕓瞥了一眼在店內若無其事四處欣賞的羅南,苦笑了一下,道:“總
要買幾件內衣,這兩天被扯碎了好幾件,不買就沒得穿了。”

  “也不必買這種古典內衣吧。”

  穆惠卿道。

  “妳看那色鬼饒有興致的樣子,喜歡都寫在臉上,我們還是買幾件吧,反正
他付帳,挑貴的買. ”

  穆惠蕓恨恨地道。

  “說到底,大姐妳還是要討他歡心,原本我以為大姐妳不把他放在心上,看
樣子我錯了。”

  穆惠卿嘻笑道。

  “說什麽呢?身子都給他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麽?他雖然是個色鬼,但我們
既然跟他做了交易,這輩子的命運就交在他手裏了,總要與他相處好才是。”

  穆惠蕓道。

  “我總覺得他怪怪的。”

  穆惠卿道。

  “怪怪的?什麽意思?”

  穆惠蕓不解地問。

  “不知道。”

  穆惠卿撇了撇嘴,“說不清楚的感覺,似乎他的能耐太大,或者是他的肆無
忌憚,又或許他的神秘,都是怪。”

  “是不是覺得他不可靠?”

  穆惠蕓追問。

  “不是。”

  穆惠卿連忙搖頭,“恰恰相反,和他待著,雖然心理上還有些抵觸,不過似
乎愈來愈安心,從沒有想過他是不是可靠。他說的話有種讓人信服的力量,真是
奇怪,以前又沒見過他,他又是個外國人,為什麽我不擔心他騙我們呢?嗯……
這色鬼具備做騙子的所有能耐。”

  穆惠蕓聽到最後一句話,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或許他真個騙子,我
看他遲早將妳的心都騙過去。”

  “騙就騙吧,都失身了,心也給他沒什麽大不了。”

  “這麽快就愛上我了,我會很有壓力的。”

  不知何時,羅南這色鬼已經站在兩美婦的身後,笑道。

  “壓力妳個頭,有壓力妳還會到處找女人!算了,還是幫妳省點錢,免得妳
以後沒有錢去包其他女人,我和姐姐就買這十件,妳付帳去吧。”

  穆惠卿揮手驅趕道。

  “十件?”

  羅南故意誇張地重復,一副肉疼的樣子;然而轉過身,臉上卻露出陘鬆的笑
意。

  小小十件內衣他怎麽會心疼?更何況這筆錢也不必由他出。他身上還背負著
一項間諜任務,所有的消費都可以向CIA 和INSCOM共同組建的聯合情報組報銷,
完全可以大手大腳,不過用公款為自己的女人買內衣顯然不在報銷範圍,對此羅
南也有針對性的手段,雖然手段並不高明。

  羅南身上一直帶著不少現金,因此付帳時直接給現金,總共一萬兩千人民幣,
他直接付了兩千四百美金,然後他說出個出乎收銀員意料的要求。

  “開給我發票,另外請在發票欄上寫上辦公用品。”

  羅南微笑著吩咐。

  這項要求差點讓作為收銀員的年輕小姑娘絕倒,她一邊按照羅南的要求辦,
一邊臉泛古怪之色,小眼睛滴溜溜地直往羅南身上瞄,這表情再明顯不過,顯然
在感慨這世界不衹中國人喜歡用各種手段假公濟私,老外也在與時俱進,懂得將
女人內衣說成辦公用品。

  羅南拿到發票,轉身帶著穆氏姐妹離去。

  “妳要發票做什麽?”

  走出內衣店老遠,忍了許久的穆惠卿終于忍不住問道。

  “報銷. ”

  羅南面不改色地道。

  “報銷?在那裏報銷?”

  穆惠卿奇怪地追問。

  “不可說,不可說啊。”

  羅南哈哈一笑,狀甚得意。

  本來他可以刷卡消費,不過美國情報部門神通廣大,追蹤他的信用卡完全小
菜一碟,所以他就付了現金,他很想知道,假如凱瑟琳。蘭蒂知道他用情報費為
情人買內衣,會是什麽表情。不過,一時三刻蘭蒂還不會知道。當他拿發票去報
帳時,才是蘭蒂頭疼的時候。不知她需要多久才會發覺發票裏的秘密,羅南嘴角
浮起一絲戲謔的笑容。

  “在想什麽齷齪事?”

  穆惠蕓哼聲問道。

  “在想今天晚上用什麽姿勢。”

  羅南笑道。

  “色鬼。”

  穆惠蕓毫不猶豫再次向羅南丟出這個頭銜。

  “我承認,不過色鬼的女人該叫什麽呢?”

  羅南反問。

  穆氏姐妹無語.   “走吧,繼續購物,妳們還要買什麽?我付帳就是。”

  羅南難得慷慨。

  穆氏姐妹對視一眼,不知該說些什麽,原本想讓老色鬼出血,想不到還有人
給他報銷,她們真想知道給羅南報銷的單位到底是哪個。

  “不管了,繼續買. ”

  穆惠蕓跺腳道。

  “這才對嘛,妳管誰報銷……”

  羅南揮手道。

  于是,兩美婦開始滿街掃蕩,花費兩小時,掃蕩衣物百件,花費超過十萬人
民幣。幸虧羅南手頭帶的現金多,否則還真支持不住。

  掃蕩之後,他們才趕到德勝街去看鋪子。

  看到破爛的德勝街第一眼,羅南卻點頭道:“不錯. ”

  “這種破爛街道還不錯?名字都沒幾個人知道,這麽狹窄,鋪子能好到哪裏
去?”

  穆惠卿卻不滿意。

  “是啊,如果不是距離女人街沒多久,我真以為這裏是荒僻的地方,這麽冷
清。”

  穆惠蕓也不滿意。

  “正因為破敗才好建設,不是嗎?等三日齋建起來,這裏會超過妳們想像的
繁華. ”

  羅南笑道。

  穆惠蕓猶自不信,打電話叫來了商鋪中介的人。中介很快將他們帶到一幢二
層破舊的商鋪前,並介紹起來:“這商鋪上下共三百平米,距離路口衹有三十米,
看到斜對面了,那裏正在趕建一棟賓館,衹要賓館蓋起來,這裏的商鋪肯定會很
熱鬧. 要買就趁早了,這裏周邊的鋪子都快賣光了。”

  “賣光?我看是說光才是。”

  穆惠卿沒好氣地道,“整個街道才三、四家鋪子,其他都建設得半調子的,
一看都是豆腐渣工程。妳還別說賓館,如果是正在趕建的工程,現在工地上會連
個鬼影子也沒有?如今是什麽時候,房地產泡沫化,對面那棟賓館的主人沒跳樓
就算不錯了。”

  “房地產泡沫化沒錯,但最近不是又有起色了嗎?總之,衹要妳們願意購買
這商鋪,我給妳們打八折,行不?說實話,換作十年前,這地段沒三萬一平米鐵
定不賣,現在衹賣妳們一萬,不,八折後八千一平米絕對是物超所值。”

  中介道。

  “這該是妳們囤積的商鋪吧。”

  穆惠卿冷笑著問。

  “誰說不是?幾年前接手的,原先的投資商在此地拆遷之後屯地兩年,以為
房價能循例高漲,沒想到遇到全球房地產泡沫化,他中途甩手,我們公司接手,
以為抄底能賺上一筆,想不到抄底抄在半山腰上,後面又是兩年下跌,直接跌到
地下室,搞得現在公司連周轉的資金都賠上了,整條街工程也衹建設了三分之一。
現在趁著房價起來一點,賣一點算一點,我說的是實話,如果妳們真想買,我這
價格絕對算是超級優惠了。”

  中介打起了哭窮感情牌。

  “就這樣吧。”

  羅南忽然點頭道。

  穆惠卿橫了他一眼,怪他插話,其實她也覺得這價格的確便宜,雖然她不認
為這裏是開店的好所在,不過既然羅南說了,又是花他的錢,她們姐妹也衹能同
意,不過她還想將價格殺得低一些,可惜羅南一句話,等于將她種種準備完全扼
殺了。

  “這爛尾賓館賣不賣?”

  穆惠蕓一指鋪子對面的那棟約莫十層樣子的爛尾樓問道。她還記著羅南說要
給弟弟穆青鬆開停車場,她看這賓館改造一下,做停車場正合適.   “賣,當
然賣,如果妳們有錢買,沒二話,六千萬就處理給妳們,不過妳們有這麽多錢嗎?”

  也難怪中介懷疑,三人坐計程車而來,穿著也不像有錢人,中介很懷疑穆惠
蕓衹是隨口一問,若不是看在羅南是個外國人,可能是個金主,中介真不願意這
樣殷勤推銷.   “妳問他有沒有。”

  穆惠蕓將羅南推了出來。

  羅南一時沒有說話,衹定定地注視著中介,足有二、三十秒,才清咳一聲,
貌似雲淡風輕地問:“不知道妳們那個公司賣不賣?”

  中介大愕,過了良久,才黃牙一咬,貌似使了大力地道:“賣!”

  于是,事情忽然變得簡單起來。

  兩天後,一家名為秀庭房產的公司被整體轉到了穆氏姐妹的名下。這家公司
除了擁有德勝街周邊五十畝土地的商業開發權之外,實際差不多是個空殼,整間
公司已經資不抵債,衹有百米長的小街道德勝街,所有的物業加上那棟爛尾賓館,
評估總價兩億人民幣,可銀行貸款就達到兩億三千萬,而且還有三個月就到期了,
另外還欠員工兩個月薪水總共幾十萬.   在羅南拍板購買這家公司之前,秀庭
房產的老總已有了逃債跑路的打算,羅南最終決定用三千萬人民幣購買整問公司,
並願意接手所有債務,對秀庭房產的老總簡直是天降冤大頭,立馬動用所有關係,
兩天之內就將公司過戶,速度之快、態度之積極前所未有。

  “別想我們把五百萬美金都拿出來投到這家公司,我們最多拿一百萬美元投
進來,別以為寫上我們的名字就會感激妳,妳這混蛋,讓我們接手了這麽一家破
爛公司,五百萬美元還不夠填的。”

  一切手續辦妥之後,穆惠卿擔心地道。

  “那麽點債務擔心什麽?賺錢補上就是,妳們也嘗過了青璇蜜做的糕點了,
難道還對那糕點沒信心?”

  羅南道。

  “不是沒信心,衹是銀行貸款還有三個月就到期了,我們上哪裏弄兩億三千
萬?”

  穆惠蕓不滿地道。

  “放心,有人會來給妳們送錢的,貸款的事情完全不必擔心。”

  羅南笑道。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妳必須給我們一些保證. ”

  穆惠卿抱著羅南手臂道。

  “真是短見識的女人,好吧,如果今晚妳們將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證明天會
變出一個接手銀行債務的人。”

  羅南嘻嘻一笑道。

  “色鬼,好吧,一言為定。”

  穆惠卿暈紅著臉道。

  “我要妳那裏哦。”

  羅南湊到穆惠卿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老色鬼、老混蛋,總是想著法子折騰我們。”

  穆惠卿羞得拿起手邊抱枕,真想一下子拍死羅南算了。





           第八章     造化青璇雞絲養身粥

  享受了兩姐妹整晚的伺候,第二天羅南神清氣爽,難得地早早起床,而穆氏
姐妹卻依舊海棠春睡,她們被老色鬼折騰了一夜,高潮跌宕,身心都疲憊慾死,
衹想睡個一天一夜再起床。可事實上,她們衹睡了五、六個小時就醒了,她們的
身體恢復速度出乎意料的快,若不是精神上因極度性滿足傭懶到極致,她們都覺
得自己現在外出疾速跑個一千五百米絕對不成問題.   “這麽快就醒了。”

  羅南端著兩碗香噴噴的雞絲粥推門走進房間,笑道。

  兩姐妹本來還舒懶地裹著薄毯在床上閉目養神,聽到羅南的聲響加上聞到粥
的誘人香味,都忍不住睜開眼睛。

  “妳這色鬼,還會做飯?妳可真是個中國通,連米粥都會做。”

  仔細聞了聞粥的味道,穆惠蕓幾乎立刻肯定粥不是從外面買的。

  “米粥有這麽香嗎?這是造化青璇雞絲養身粥,算獎勵妳們兩個昨晚的努力。”

  羅南道。

  “造化什麽什麽養身粥?”

  穆惠卿剛半起身伸懶腰,聞言噗哧一聲笑得仰倒在床上。

  “真會起名,妳以為這是仙丹?”

  穆惠蕓接過一碗粥,吃了一口,旋即苦臉道:“聞著香味還可以,怎麽有種
清苦味?我還是不吃了,留著給惠卿吃吧,我去刷牙。”

  說著,穆惠蕓就準備掀毯起身,不過看到羅南賊兮兮地不斷掃視她顫巍巍的
乳房,才意識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連忙用毯子將自己裹密實,並向羅南瞪眼道
:“出去,一晚上還沒看夠、折騰夠?不出去?哼,那轉過身去,到衣櫥裏拿件
睡衣出來。”

  羅南呵呵一笑,連忙走到一邊拿睡衣,不透光的睡衣不選,看準一件黑紗睡
裙給穆惠蕓扔了過去。這件睡裙還是兩天前買的,最是性感,下身裙邊短到衹能
遮一半屁股,胯部不遮,胸前春光不藏,穿上反而更加襯托出穆惠蕓的豐乳肥臀
和全身白皙。

  “轉過身去,不準看。”

  穆惠蕓看到羅南色眯眯的樣子就生氣,揚手做要打的姿勢威脅著。

  “好,我不看。”

  羅南衹能無奈轉身。

  穆惠蕓這才窸窸窣窣地扯開毯子,準備穿上睡裙,當然她其實知道這是掩耳
盜鈴,這性感睡裙穿了跟沒穿一樣。

  “穿了衣服,還是把粥喝了,我好不容易熬好的,喝了對身體有好處。”

  羅南一邊用眼角餘光瞥著身後穆惠蕓光溜著胴體穿裙的性感樣子,一邊道。

  “不喝,還沒刷牙喝什麽粥。”

  穆惠蕓沒好氣地道:“我現在滿嘴都是妳那東西的味道,死色鬼,昨晚在我
嘴裏噴了那麽多,還要我吞下去,真惡心。”

  說到這裏,穆惠蕓忽然悶哼一聲,睡裙的下擺都來不及放下,連忙夾緊腿根,
並用雙手按住。

  “怎麽了?”

  羅南連忙轉身問道,臉上帶著隱隱的戲譫之色,顯然他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了?還能怎麽了?昨晚都說不是安全期,讓妳不要射進來,偏要射,
還直接射在人家子宮裏,都無法清理出來,現在精液都要流出來了,啊……”

  說到這裏,穆惠蕓幾乎跳起來,拔腿就往洗手間跑,那白生生的雙股間,在
黑森森的陰溝紅唇地域,一股夾著蛋清般黏液的濃白液體正在涌出。

  穆惠蕓的手雖然按住了穴門,然而還是阻止不了液流的涌出,因此從床上到
地上,再到洗手間,一路滴灑,就像噴壺似的,那滴滴淫液晶瑩黏稠,散發出濃
重的性味,給本已充滿了這種味道的臥室更添了幾許淫靡。

  穆惠卿看到大姐狼狽的樣子,非但不同情,反而在床上笑得前仰後合:“我
就知道,大姐會吃這種苦頭,讓他射在菊門裏不就行了,那裏閉合得緊,妳昨天
怎麽就想不到呢。”

  “死丫頭,昨天我還不是替妳擋災,妳以為妳能好到哪裏去,妳豈止菊門裏,
子宮裏還不都灌滿這些惡心的東西。”

  穆惠蕓聽到妹妹沒心沒肺的話,忍不住在洗手間裏罵起來。

  “大姐,妳說得對,正因為這樣,妳看我輕易起身了嗎?”

  穆惠卿繼續笑哈哈,笑著還端起羅南送上的名字響亮的造化青璇雞絲養身粥,
仔細品嘗,“雖然有些清苦的味道,不過多吃一點,味道反而變香了。”

  很快吃完手頭的那碗粥,穆惠卿又垂涎起屬于穆惠蕓的那一碗,不禁揚聲問
道:“大姐,妳真不吃?”

  “不吃。”

  穆惠蕓在洗手間裏氣道,說話的時候,洗手問裏傳來淅瀝瀝的聲響,顯然她
正在小解。

  “給我吧。”

  穆惠卿向羅南招手,示意他將那碗粥遞過來。

  “多吃無益。”

  羅南沒有遞上粥,反而端著粥走向洗手間.   “妳好惡心,怎麽將粥端進
來了?還有,妳怎麽進來的?洗手間我不是上鎖了嗎?”

  穆惠蕓大驚失色地問。

  “鎖早就壞了,難道妳忘了?快把粥喝了,對妳有好處,涼了效果就差多了。”

  羅南給坐在馬桶上的穆惠蕓遞上粥,順手將洗手間的門關了起來。

  穆惠蕓沒辦法,氣恨恨地仰頭將粥喝了個幹凈。

  “惡心鬼、色鬼。”

  喝完遞上碗,穆惠蕓還忍不住向羅南罵道。

  “真是可憐的女人,連罵人的詞語都這麽匱乏。”

  羅南也不惱,衹笑道,然後傾身湊到穆惠蕓耳邊道:“妳生氣幹什麽?剛才
那些流出來的東西哪是我射進妳體內的,肯定是昨晚高潮後噴出來的陰精殘留在
妳體內。妳每次出的量那麽多,加上妳的陰道彎彎曲曲的,殘留下來的陰精自然
多,或許還有些淫精,總之是妳自己弄得自己這般狼狽. ”

  “誰的陰精多,還什麽淫精,盡編排我們女人。我那裏怎麽會彎彎曲曲,如
果彎彎曲曲,豈不是妳那粗硬的家伙捅裂了,不過皺褶多一些罷了。”

  穆惠蕓輸理不輸嘴,其實她也知道剛剛涌出的東西的確是她體內的淫液與陰
精的混合物,加上早上被羅南有意無意的挑逗,她現在又十分敏感,自然體內會
積聚很多漿液,弄得她剛才措手不及。

  對于身體愈來愈敏感,她也沒辦法,她性格嚴謹,長得也端莊,現在卻覺得
自己像個淫婦似的,想到這些,她就很惱。事實上,因為羅南驟然闖進洗手間裏,
看著她坐在馬桶上,這一瞬間,她的乳頭就硬了,她甚至感覺到身下三角地帶已
經開始微癢,陰蒂也開始在陰門口探頭探腦. 身體性慾一起,本來體內充盈的尿
意竟被遏制住了,尿液開始變得斷斷續續,像叮咚的泉水一樣,在馬桶裏奏響著
淫曲。

  羅南很能體會這種即將進入歡愛的氣氛,直接褪下褲子,將粗壯的性具送到
了穆惠蕓面前。穆惠蕓臉上本來淡淡的艷色立刻變得濃烈。

  雖然有些猶疑,不過穆惠蕓最後張嘴將那已經有些粗硬的莖頭吞進了嘴裏,
簡單吞吐了一下,兩、三分鐘,整個肉柱在沾滿口水的時候,已經粗挺若兒臂。

  羅南抱起穆惠蕓,也不管她是否還在小便,將馬桶蓋放下,面對著她,將她
睡衣直接掀擠到乳峰上方,一口啜住其中一顆已經略顯興奮的乳頭,與此同時,
胯下肉柱滋溜一聲推進了她的陰門之中,瞬間深入到極深處。

  穆惠蕓盡管情動,喘息著,仍然沒有忘記之前的堅持,主動湊到羅南耳邊低
聲請求道:“這次千萬不要射在裏面,不在安全期,我怕懷孩子。”

  “精液不射在陰道裏射在哪裏?”

  羅南一邊小幅度抽插著,一邊笑問。

  穆惠蕓臉上顯出為難之色。

  “那就射在妳上面這個嘴裏吧,或者後面這張嘴裏. ”

  羅南一點穆惠蕓的艷唇,然後另一衹手伸出一根手指,重重地摳進了她的菊
門裏.   穆惠蕓忍不住渾身一哆嗦,連忙夾緊厚臀,不過她仍對吃精液有些抗
拒:“妳射在外面不可以嗎?”

  “不行,衹能射在一張嘴裏,我的精液可不是垃圾。”

  羅南堅持道,說著還懲罰性地重重地挺下身,肉柱瞬間穿過空蕩地帶,撞在
穆惠蕓陰道末端花心,一撞即退,卻讓穆惠蕓連忙提腰縮陰,陰道的陰肉驟然縮
緊,褶皺蠕動加劇一倍,花心媚肉一陣狂跳,子宮深處卵巢裏陰精流體差點丟出
來。

  穆惠蕓小聲呻吟起來,也沒心思管羅南最終將陽精射在哪裏了,事實上她衹
是理智上不想羅南將精液射在體內,無論是陰道還是口腔。安全期衹是一個幌子,
然而每當被羅南那根粗棒抽插的時候,理智還是抵不過情感,最終她的任何顧慮
都會淪為空話,其實若是懷孕,她沒有任何辦法。她也知道,以她們與羅南之間
那麽激烈的性愛,想不懷孕衹是空談。她衹能在心中一再退縮,最後期望羅南的
超強性能力衹流于表面,這老頭的精子已經不能令女人懷孕,如果真是那樣,那
就阿彌陀佛了。

  隨著羅南進攻的加劇,穆惠蕓的小聲呻吟也在擴大,原本還怕外面的妹妹聽
到,但是當羅南由小幅抽插變成了大幅進攻,肉柱由陰道前端進入其深處,一次
次地攻擊陰道花心時,她再怎麽顧忌,最終也被情慾淹沒.   股間的淫液白漿
不斷涌出,打濕了兩人的陰部和雙腿,羅南的持久就像部機器一樣,穆惠蕓最後
衹能大聲地叫喊才能發泄一股股襲來的情慾浪潮。

  外面的穆惠卿早已察覺到洗手間的異樣,她也衹能夾緊雙腿,暗罵兩人白日
宣淫,同時盼望兩人早點結束,否則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闖進去,加入其中,讓
那個老色鬼再次雙飛. 事實上,她心中隱隱有所期盼,希望那個老色鬼會將她叫
進去,或者直接操著穆惠蕓來到她身邊,將她拉入戰局,那個老色鬼又不是沒幹
過這種事。

  “啊……不行了,丟了,丟了……”

  穆惠蕓一口咬在羅南肩膀上,下體猛烈縮緊,一股熱氣騰騰的白稠黏液從下
體飄射而出,幾乎筆直地打在了羅南的胯部,白點飛濺,淫慾大起,就像一碗白
漿糊澆在了那裏,空氣淫腥騷香立刻彌漫開來。

  羅南是特意抽出肉柱,讓穆惠蕓直接射出陰精的,她射精之後,陰道內正抽
搐使其緊窄到極致,羅南正好享受,肉柱龜頭分開其半閉的陰門,再次推門開壁
地闖進了陰道深處,讓穆惠蕓不禁微有痛感,同時射精後的失落又一下子被填滿,
發泄的性慾又再一次被悄悄燃起。

  肉柱凶悍地直撞花心,連連撞擊,穆惠蕓被刺激得渾身香汗連連,口中浪叫
已止不住地愈來愈大聲。

  “太深了,不要再往裏插了,啊……我要死了,死了……天啊!妳怎麽插進
最裏面了,不要在裏面動,丟了,啊……”

  穆惠蕓仰頭散發,乳峰蕩起層層淫浪,下體再發淫液洪水,洶涌的透明黏液
帶著白灼的糊狀熱流再次噴濺而出,這次的量比之前還要多一倍。

  可是羅南還沒準備放過她,已經插進子宮腔體內的肉柱還在抽插,他的臉孔
也有些泛紅,顯然快感也已經累積到一定程度了,不過還沒到發射出來的地步。

  穆惠蕓的子宮甚是淫媚有彈性,皺褶太多,被插入的時候急劇收縮,似乎一
瞬間收縮成了一個小小的囊體,緊緊包裹著脹大的肉柱龜頭,並且其中一個玄妙
處緊緊地吸在龜頭的馬眼處,不停地蠕動,讓羅南的身心快感急速累積.   他
忍不住沉哼一聲,胯下抽動更加急速,猶勁的肉柱摩擦著穆惠蕓的整個陰道,從
陰門沿著陰道到花心,穿過子宮頸,再到達子宮內,再到子宮內腔壁。處處摩擦,
處處生熱,穆惠蕓覺得自己簡直要摩擦到化掉了,也覺得身體仿佛成了泄水的渠
道,一次次涌出濁流,一次次抽搐,這無與倫比的性慾讓她身體的所有性征都脹
大到極致,碩大乳房更是脹成了不可能的半球體,乳頭高高翹起,充血得像個紫
紅的小蘿卜。

  當龜頭再一次撞擊在子宮深處時,肉柱上面的筋肉開始像彈奏的琴鍵一樣狂
跳,穆惠蕓隱隱意識到羅南要射精了,原本她想要讓羅南將肉柱拔出來,然而她
身體的快感也再一次累積到極點,一瞬間的劇烈抽搐和噴涌之勢,讓她迫切地想
要肉柱留在體內,以堵住這種決堤崩塌式的高潮。

  “啊……死了……”

  穆惠蕓尖叫起來。

  “我要射了,就射在裏面了。”

  羅南在高潮裏咬著穆惠蕓敏感的耳朵喘息笑道。

  “射吧射吧,就射在子宮裏,求妳,不要動,堵住裏面,丟了,天啦……”

  穆惠蕓再次咬在羅南肩膀上,全身從裏到外無處不抽搐,雖然她讓羅南不要
動,但是她自己卻在變相顫動,等于讓肉柱在子宮裏做急速地小幅抽動。

  羅南的精液子彈噗噗噗地打在她的子宮內壁上,讓她覺得全身將被丟在岩漿
裏,而她自己覺得整個靈魂都在陰精壓射出身體的剎那遠離自己而去。

  兩人的體液在穆惠蕓的子宮裏交匯,等到體液將子宮充注填滿時,兩人的性
器泡在熾熱的精液混合體之中,一瞬間竟有種彼此心神合一的感覺.   羅南忍
不住吻住穆惠蕓的嘴唇,熱吻起來。而穆惠蕓還沉浸在無上高潮的餘韻之中,久
久無法回神。

  “不要再搞大姐了,她都丟了幾次了。”

  穆惠卿忽然闖了進來,光溜溜地什麽也沒穿,目光中泛著情慾之色,說話的
時候,她趴到了一邊的浴缸緣,背身張開了兩腿,露出淫露滴滴的下體,並且用
手撥開了黑森森的叢林,露出關鍵處紅色穴肉。

  羅南嘿嘿一笑,從穆惠蕓下體內抽出猶沾著若幹淫精黏液的肉柱,沒什麽前
戲,肉柱直接擠進了穆惠卿的緊窄的陰門之內。

  穆惠卿的高潮來得很快,不到十五分鐘就連續高潮了三次,泄得一塌糊塗,
羅南又轉向穆惠蕓,這一次穆惠蕓的菊門終于要遭殃了。

  最終,兩姐妹的菊門都沒逃掉,而且都被射滿了精液,穆惠蕓還用嘴吃了不
少精液,不知為什麽,即使是剛從妹妹菊門拔出來,插入她嘴中的肉柱,她也沒
再拒絕,最終還老實地讓羅南在她嘴中射精,並不抗拒將精液吃下去。

  這場性愛持續了兩個小時,兩女幾乎將體內的性慾完全揮霍一空,竟有短時
間不想再做愛之感,因為高潮的餘韻一直在她們體內持續著,她們甚至生出了讓
羅南出去再找女人的荒唐想法,因為這色鬼的性能力實在太強了,兩姐妹被折騰
了這幾天,已經有深刻的認識,說實話,她們聯手也不是這老色鬼的對手。

  這一次羅南射了三次,每次都射了足有一碗的恐怖數量精液,都那麽黏稠,
真不知道他的身體是什麽做的。穆氏姐妹暗暗腹誹.   這天下午,果然有人登
門表示對德勝街感興趣,開出的條件讓穆氏姐妹無語,不是條件苛刻,而是條件
太過優惠。來人表示將會為秀庭房產公司提供貸款擔保,使秀庭房產公司的銀行
貸款到期後再延長一年,並願意出資兩億人民幣完成德勝街的後續建設,條件是
要秀庭房產公司的三成股份。

  直到簽訂協議,穆氏姐妹仍覺得一切就像做夢一般。她們那張五百萬美元的
支票還沒有動彈,就有了一家名義價值三千萬人民幣的房產公司,原本還擔心銀
行帳戶,轉眼跳出個冤大頭,竟然願意用兩億人民幣來換取這家房產公司的三成
股份,也就是說,這冤大頭認為秀庭房產公司價值超過六億人民幣。

  “這是怎麽回事?這家野陽科技公司妳認識?”

  穆惠蕓舉著對方的名片追問羅南。

  “別問我,我什麽也不知道,等妳們正式打交道的時候,妳去問野陽科技的
老板吧。”

  羅南舉著慶功酒裝糊塗,說到這裏,他忽然一頓,又叮囑道:“買公司的三
千萬先記帳,以後記得還我。”

  “小氣的色鬼,妳真心疼這錢,還不如直接將公司拿去。”

  穆惠卿嘟嘴道。

  “隨便妳怎麽說,總之要還,老爺我攢點私房錢不容易,以後還有用處呢。”

  羅南嘿嘿笑道。

  “看妳顧左右面言他,肯定有問題,野陽公司的老板不會也是妳的情婦吧。”

  穆惠蕓冷笑道。

  羅南臉上笑意一窒,眼角微跳,連忙道:“德勝街的規劃要改,妳們有這時
間還不如想想怎麽弄,三日齋總該有個具體樣子吧,裝潢成什麽樣子也想想,另
外停車場怎麽改建也把青鬆叫來問問,哦,妳們還沒對青鬆提過這事,快聯係吧,
給他個驚喜。好像改街道規劃要通過規劃局,西區規劃局長那裏也要疏通一下,
否則改規劃可不容易,有時間多想想這些吧,我有事先出去了,今晚不必等我了。”

  說完,羅南跑得比兔子還快,轉眼就不見了。

  “心虛。”

  穆惠蕓恨聲道。

  “豈止心虛,分明是極度心虛。”

  穆惠卿也露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不過說完,望了穆惠蕓一眼,卻突然噗哧笑
了起來。

  “笑什麽?”

  穆惠蕓白眼道。

  “大姐,我是笑妳吃味的樣子,那色鬼有多少女人妳在意什麽?他又不是沒
承認過有其他女人,好了,我看妳快愛上他了。我們去網上查一查野陽科技的底
細,另外將小弟叫過來,讓他先去探探規劃局那邊的底,哦,還有,公司裏雖然
沒剩幾個人了,但我們也要仔細想想,終歸是家正式公司,要有個門面。”

  穆惠卿道。

  “說的也是,不過我會愛上那老家伙?他作夢!”

  穆惠蕓不屑地道。

  “是……妳不會愛上他,妳僅僅是失身而已,沒有失心。我們不談他了,色
鬼走了也好,這幾天被折騰得夠嗆。”

  穆惠卿道。

  “妳也厭倦那事?不知誰剛剛在洗手間要了也要,好像饑渴了幾十年似的。”

  穆惠蕓一指點在穆惠卿額頭上,沒好氣地道。

  “姐……”

  穆惠卿滿面通紅.   羅南給在重慶的某個快要變成怨婦的女人打了通電話,
胡天胡地的瞎扯了許久,也小小地安慰了一下這個怨婦不惜花兩億人民幣也要接
近他的心思。之後,羅南想到身上似乎還背負著一個莫名其妙的間諜任務,並且
他可以肯定蘭蒂恐怕快發狂了。似乎該到去見見林賽雲的時候了,羅南在心中微
笑。
2019-2-20 15: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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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cool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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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九,十章

  

 
            第九章    巧遇林賽雲,怨婦左輕敏

  初見林賽雲時,完全在一個羅南沒有想到的場合,而且說是初見並不準確,
實際衹是遠遠地看了幾眼,不過活生生的林賽雲比照片上給人的感覺要深刻得多。

  事情是這樣的。

  穆青鬆被兩個姐姐派去聯絡規劃局,一開始就碰了釘子,西區規劃局局長張
起年似乎知道穆青鬆的底子,根本瞧不起他,若非知道穆青鬆的兩個姐姐最近似
乎有人罩著,還接手了秀庭房產,早就一腳把穆青鬆踢出門了。對于穆青鬆暗示
要德勝街建設規劃一事,張起年的答案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說的是大義凜然,
即使穆青鬆送上重禮,也拒絕不收。

  然而等他下班時,不知什麽原因,他忽然對再次與他聯絡的穆青鬆客氣起來,
幾乎是稱兄道弟,並且拍胸脯保證修改規劃完全沒問題. 為此,張起年還主動將
穆青鬆拉到了一家高級酒吧聯絡感情。

  穆青鬆雖然是混混,做事沒什麽分寸,但畢竟有些江湖經驗,他總覺得張起
年的表現很古怪,所以在去酒吧前就給羅南打了通電話。這小子現在就對羅南心
服,因為在他的眼裏,羅南簡直就是世外高人,雖然這世外高人是個外國人,但
是他還是打從心底崇拜他,所以有什麽難題當然向羅南這個高人請教。

  羅南也覺得張起年的表現很古怪,事實上他對改規劃一事完全不擔心,因為
他不是想通過改規劃牟利。

  新的規劃中,德勝街上會有商鋪,但是頂多兩、三家,除了有限的建築,他
設想的是統統植草種樹,將德勝街變成一個城市小樹林。然而,官面上的程序還
是要走,張起年由之前的冷淡忽然變得熱情起來,肯定有所貪,不是貪錢就是貪
色,他不收穆青鬆此前的重禮,說明不貪錢,那麽剩下的解釋衹有貪色了。

  穆氏姐妹長得比花解語比玉生香,羅南這個經歷不少人間美色的色鬼尚且起
色心,更不要說其他人了,多一個張起年,羅南不覺得奇怪。不過他很有興趣知
道,張起年到底會怎麽施展手段,來露出他的貪色嘴臉,正因此,羅南決定晃到
酒吧去,正好酒吧在成都北區,頗為有名,似乎有不少名人在那裏出沒,他也想
見識一下。

  一小時後,羅南來到這家翩翩起舞酒吧。剛要進門,卻看見穆青鬆和一個精
瘦的中年漢正往外走,看樣子聯絡感情活動已經結束了。

  “這麽快結束?”

  等張起年走了之後,羅南來到穆青鬆面前,問道。

  穆青鬆向著張起年呸了一口吐沬,才有些激動地道:“妳知道嗎?這混蛋轉
變態度是為什麽嗎?原來他打聽到我兩個姐姐長得漂亮,就想要她們陪他上床,
還假說什麽最近要外出旅游,想找兩個伴,還不是打著齷齪心思,真是無恥. 我
真恨不得給他兩個耳光。”

  穆青鬆揮舞起拳頭,臉上滿是猙獰。

  羅南不禁暗暗點頭,穆青鬆雖然有很多缺點,但對兩個姐姐還算維護,以前
之所以在很多方面連累穆氏姐妹,說到底都是年少無知的緣故,其實他對兩個姐
姐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羅南大哥,妳知道那混蛋為什麽匆匆走嗎?好像有人給他打電話,我隱隱
聽到他說老婆兩個字,而且還爭吵了幾句,估計他老婆要跟他鬧,所以他才匆匆
地離開. ”

  說到這裏,穆青鬆忽然狡猾地一笑,拿出手機揚了揚,道:“謝謝大哥的提
醒,他那些無恥的話我都暗中用手機錄下來了。等合適的時機,我一定發到他老
婆手機上,看看那混蛋怎麽死,想要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他這輩子也
不會有機會了。”

  說著,穆青鬆哈哈大笑。

  不過笑到一半,穆青鬆忽然停住了,連忙將羅南拉到一邊。

  “妳緊張什麽?”

  羅南好奇地問。

  “妳看那裏. ”

  穆青鬆指了指酒吧門口。此時正有一群人從裏面走出來,有男有女,男的光
鮮俊逸,女的窈窕性感,竟然是一群俊男美女。

  “看到這些人妳躲什麽?遇到仇家?”

  羅南好奇地問。

  “不是,妳看當中穿黑短裙、頭發挽在頭後面的那個,那是張起年的老婆,
原來她也在翩翩起舞,難怪張起年像火燒屁股一樣急匆匆地離開. ”

  “妳怎麽知道她是張起年的老婆?妳認識她?”

  羅南驚訝地問。

  “我姐交代我辦的事情我能馬虎嗎?她們花錢給我做生意,我總得用心做事
回報她們吧。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才查到張起年的親屬關係,這女人叫左輕敏,
家世很了不起,當過兵,現在在四川電視臺做財經主持人,還擁有一家公司。張
起年的官位起碼她有一半的功勞,不過嘿嘿,自從嫁給張起年後,這左輕敏就沒
消停過,不是出緋聞就是鬧離婚,聽說張起年見到她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屁都
不敢放一個。”

  穆青鬆道。

  “就算左輕敏是張起年的老婆,妳也沒必要躲吧,她又不認識妳。”

  羅南道。

  “這……我怕她認識我。不瞞大哥,以前她做節目時,我曾經打過騷擾電話,
還給她寫過情書,她可是我的第二忌淫對象,看她穿著制服裹著性感的身材播報
財經新聞,看著她厚唇開合的樣子,我就很興奮.Sorry,大哥妳可能不愛聽,但
這確實是我的真實感受,這事我對我姐都沒說,衹對老大哥妳說了。”

  穆青鬆涎著臉道。

  “我看妳是想女人想瘋了,開了停車場,趕緊找個女朋友吧。”

  羅南拍了拍穆青鬆的肩膀道。

  “說的也是,我也知道衹能意淫一下這個財經玉女,這種女人我八輩子也指
望不上,真是便宜了張起年那個混蛋狗官,也不知道他壓過這女人幾次。”

  穆青鬆恨恨地道。

  “玉女?我看她有四十歲了吧,還玉女?我看是熟女還差不多。”

  羅南怨言。

  “大哥妳眼力真好,她的真實年齡的確快要四十歲了,不過女人看的是臉蛋,
妳看她臉部哪像是快四十歲的樣子,說她二十八一點也不誇張。再看身材,一六
八,穿什麽都像一枝花,前凸後翹,胸部三十五C ,波濤洶涌、山巒起伏啊。”

  說著說著,穆青鬆幾乎就要流口水了。

  “波濤?山巒?我看是山坡還差不多。”

  羅南嗤笑搖頭. 暗道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衹要比較一下妳兩個姐姐的
胸部,就知道左輕敏的三十五C 完全不夠看,就是胸部稍小一些的穆惠卿,也是
三十六D ,更不要說穆惠蕓那對E 級凶器了。

  那邊,左輕敏那群人就站在酒吧門口,數輛豪華汽車開到他們身前,他們也
沒有上車,似乎在等人。過了幾分鐘,一個氣質端嚴的冷秀貴婦從裏面走出來,
左輕敏等人才彼此招呼著,紛紛上車。

  羅南看到那個身穿天藍色精致小禮服的冷秀貴婦第一眼,就確定她是林賽雲,
不禁又驚又喜。本來他還打算過兩天就接觸一下林賽雲,也算對帕梅乃至躺在洛
杉磯公墓裏的死鬼羅南有個交代,不過怎麽與她接觸卻要費點腦筋,沒想到得來
全不費功夫,沒過一天,林賽雲就出現在他面前了。

  盡管衹是遠遠地看到她,不過羅南覺得接近林賽雲已經不成問題.   林賽
雲一行人很快坐車離去。

  羅南拍了拍穆青鬆的肩膀道:“把那段錄音發給我,另外告訴我左輕敏的詳
細資料。”

  “大哥,妳不會對左輕敏有興趣吧?”

  穆青鬆會心一笑,“如果妳能搞到她最好,讓張起年那個混蛋狗官戴戴綠帽
子。左輕敏這個女人不但漂亮,還很有性格……”

  穆青鬆的消息來源有限,雖然他曾經千方百計地對左輕敏進行調查,不過大
部分資料還是浮于表面,就算是左輕敏的聯係方式,他也衹是知道一個工作手機,
那手機還未必在左輕敏的手裏. 不過衹是這些不太可靠的消息,還是讓羅南覺得
相當滿意。

  十分鐘後,羅南滿意地離開. 此時正是夜黑風高,而城市的燈光擋不住羅南
尋香探秘的腳步。

  “賽雲,是不是黑手不給面子?我看妳臉色不太好。”

  在某個高級SPA 館內,坐在並排的水浴池,泡著加了高級紅酒的池水,左輕
敏關心地問林賽雲。

  林賽雲點了點頭:“他說了一些消息,但基本都是廢話。”

  “這個王八蛋,電話裏說得漂亮。竟敢不給左家面子,我看他那個成都地下
教父的位子打算坐到頭了。”

  左輕敏冷笑道。

  “這事兒跟左家無關,是我的面子不夠大。”

  林賽雲搖頭道,說到這裏,微微閉眼似乎回憶著,過了一會兒突然問道:
“我記得妳跟我說過,黑手是混混起家,他衹有初中文化,是不是?”

  “是啊!怎麽了?”

  “不對,他的談吐雖然控制得很好,但是身上有股受過高等教育的氣質. 妳
知道我很少看錯人,我可以肯定,黑手所學比一個碩士生還強。”

  “不可能。”

  左輕敏連忙搖頭,“黑手的底細我很清楚,他絕對是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
怎麽可能受過高等教育?”

  “底細?底細可以偽造。妳別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麽的。”

  林賽雲冷秀的臉上露出一絲殺伐之氣,“黑手身上有股凶悍的氣息,但不是
混混的凶悍,而是軍人的凶悍,我懷疑他參過軍或者受過軍事訓練,而且,他給
我的感覺不像是一個領導者,反而像軍師,我懷疑他身後還有人。”

  “怎麽妳才見過他一面就看出這麽多東西,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我也參過軍,
我怎麽看不出來?”

  左輕敏狐疑地問。

  “妳在軍隊才待了幾年!”

  林賽雲搖頭道:“黑手身上的疑點還不衹這些,他的口音也有些怪,我懷疑
他不是中國人。南兒死在越南人手上,黑手竟敢推三阻四,八成他與越南人有很
深的關係,很可能他本身就是越南人。”

  “妳是不是想多了?我知道林南的死讓妳很不好受,不過都已經過去兩個多
月了,妳也該放下了。警方都說林南與人賽車才墜落山崖,沒有他殺的痕跡,妳
怎麽到今天還在懷疑?”

  “是的,我在懷疑,現在我什麽都不想,衹想找出與南兒賽車的越南人。如
果南兒是死于意外,那個越南人為什麽要躲起來?”

  “我想,說不定他怕警方追究他的責任,或者怕妳報復,也可能他是個偷渡
客,總之底子不幹凈,經不起查,自然要躲起來。”

  “這事沒這麽簡單。好了,不說了,以後的事我自己來吧,不麻煩妳了,妳
已經幫了不少忙了。”

  林賽雲微微一笑,令沉悶的氣氛輕鬆了不少。

  “妳太客氣了,朋友之間還計較這些?”

  說著,左輕敏從水池中站了起來,扯去身上的白浴巾,赤裸著伸了個懶腰,
才向林賽雲笑道:“這裏的紅酒泥滲透保養SPA 不錯,妳要不要也來一次?女人
四十了,再不保養,沒過幾年就要成老太婆了。”

  說到這裏,左輕敏用手捏了捏左邊乳房,微微嘆了一口氣:“二十歲的時候
總嫌這裏小,但整天跑跑跳跳,這裏都驕傲地挺著,絲毫不怕這裏下垂,隨便找
件T 恤就敢穿著上街;現在不行了,老娘都快四十了,不戴胸罩總覺得心裏不踏
實,每天都想摸一下這裏,生怕一覺醒來,這裏已經幹癟鬆軟得像陳年的柿子餅
一樣。想想老娘的青春歲月,真如昨天一樣,這莫非就是歲月催人老?如果可以
一直年輕該有多好。”

  “一直年輕?除非修練成仙。”

  林賽雲喃喃地道,說著拿起池邊盛了小半杯紅酒的玻璃杯,晃動著酒液,眼
眸裏升起緬懷記憶的蒙朧之色。

  “賽雲,妳在想男人吧?咯咯……”

  左輕敏又蹲下來,雙臂趴在池邊,饒有興趣地問。

  林賽雲身體微微一震,眼中迷離之色頓去,轉頭瞪了左輕敏一眼,微笑道:
“妳真八卦,不愧在電視臺工作。我想什麽男人?男人都圍繞著妳轉,我聽說現
在追妳的人可不少,差不多半個成都的人都知道妳跟張起年的婚姻名存實亡。怎
麽樣,現在向妳發起猛攻的人是一個連還是一個團?已經有密切的關係有幾個了,
說來我聽聽。”

  “密切關係?他媽的,老娘都已經兩年多不知肉味兒了,現在都快忘了做愛
的滋味是怎麽樣了。”

  左輕敏恨聲道:“都怪張起年那個豬頭三,要不是他太混蛋,老娘至于這麽
饑渴嗎?”

  “妳是不是又發現他做什麽壞事?”

  “壞事?他做的事已經不能叫壞事,衹能叫齷齪事。我知道他外面養了情人,
我本來也不在乎,沒想到他做事也不隱密一點,竟然讓我身邊的人查到,等于直
接讓我下不了臺. 我真沒想到啊,他竟然在外面養了不衹一個,足足養了五個,
不衹在單位裏弄了一個情婦,還在重慶包了一個大學生,好像鄉下還養了個狐媚
子,在上海他表弟的公司裏也養了一個,還有一個小明星時不時地在他身邊轉來
轉去。他可真忙得過來,難怪瘦得跟麻稈一樣。”

  “妳打算怎麽辦?”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老太爺剛過了百歲壽辰,天天緬懷張起年他爺爺,
說他們當年怎麽打仗,怎麽像兄弟一樣,如果我提出離婚,老太爺估計要氣死過
去。這事不能由我提,衹能由張起年來提,否則家裏鐵定不會同意我和他離婚。”

  左輕敏無奈地道。

  “所以妳就整天用緋聞纏身,存心惡心張起年?現在全國都在傳妳與兩個富
商的緋聞,說妳們進出酒店,一同出游,一起出席慈善晚會,妳表現得那麽親密,
是準備真讓張起年戴綠帽子?”

  “傳遍全國?妳說得太誇張了,我還沒到全國知名那程度,比起北京、上海
那些名主持,我差遠了,了不起傳出成都,在四川人口頭溜一圈而已。”

  左輕敏酸溜溜地道:“別跟我提那兩個富商了,兩個草包。一個吹噓說是上
海豪門子弟,身家百億,我查了,他媽的!他家就是靠投機起家,十年前真有百
億資產,可是杜拜一倒,他家的資產就賠了一半,然後又在國內暴跌的房市上折
了不少家底,現在全家充其量也就一、二十億資產,還大多是些爛尾樓。他們家
裝得豪闊,其實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整天有銀行追債,妳說他算哪門子富商?”

  “還有一個呢?我聽說是個英國人,銀行高層,風度翩翩,總該合妳意吧?”

  “那個就別提了。銀行高層沒錯,家裏還有家船廠,專門生產高級游艇,身
家確實雄厚。可是妳知道他結過幾次婚嗎?七次!七個女人嫁給他,三個自殺,
一個失蹤,兩個進了精神病院,唯一正常的據說躲到非洲去了,妳說這種人正常
嗎?他還有惡性狐臭,別看他整天香噴噴的,估計每天出門都得先用古龍水洗澡,
香水味道與狐臭一混合,那味道別提多惡心了,我就跟他吃過一次飯,還特地選
了長桌子,隔著三丈遠. 現在他天天給我送花,妳知道我怎麽處理的嗎?我吩咐
了電視臺的門房,收了花不必送上樓,前門收了,後門直接折價賣給小花店,月
底結帳的錢統統捐給孤兒院。”

  說到這裏,左輕敏忽然嘆了口氣,道:“唉……我是徹底死心了,想想也是,
張起年寧願戴綠帽子,也死活不願跟我離婚,他還要利用我們家繼續往上爬。我
是有夫之婦,這個標簽黏在身上撕不掉了,這樣的身分能遇到正常男人才奇怪呢。
老娘已經決定自慰度過下半生,不再想男人了。賽雲,妳可別學我,其實妳也是,
都單身快十年了,還不找一個?妳真打算孤老到死?以前林南在,妳對再婚有顧
忌,現在林南不在了,妳也該想想了,林南去了固然遺憾,但是妳還年輕,再生
幾個都不是什麽難事。”

  “我現在不想其他事,衹想查清楚南兒的死因,將凶手繩之以法。”

  林賽雲搖頭道。

  “妳總不能一輩子都圍繞著這件事情轉吧。就算有凶手,追求幸福和抓凶手
並不衝突,也許妳身邊多個親近的人,追查起來更容易呢。妳還有那麽大的公司
需要打理,再這樣兩頭兼顧,妳會垮的。”

  左輕敏道。

  “妳這麽苦口婆心,莫非在為妳的堂哥左懷城做說客?輕敏,我都已經跟妳
說過了,左懷城不適合我,妳就不要起這個心思了。”

  林賽雲淡淡地道。

  “哪裏不合適?他也是結過一次婚,而且四十五歲就做到廳級幹部了,妳們
簡直就是郎才女貌。”

  “不要說了,妳不是要做SPA 嗎?還坐在這裏做什麽?按摩師都來了。”

  林賽雲指了指身隆道。

  “女人等不得的,錯過了可惜。”

  左輕敏望著浴巾遮蓋下林賽雲那似乎不因歲月有絲毫頹然的胸脯,嘆道。說
完,才帶著按摩師向一邊的按摩床走去。

  “除了紅酒泥SPA ,我們這裏還有針對女人的私密部位的特殊保養SPA ,您
要嘗試一下嗎?”

  按摩師柔聲細語地問。

  盡管按摩師也是女的,不過說得誘惑,聽著曖昧,讓左輕敏一愣:“什麽時
候加了服務項目了?有什麽特殊保養SPA ?”

  “本店最新推出頂級紅酒縮陰滋潤SPA ,要嘗試一下嗎?”

  按摩師笑得像個老鴇一樣。

  “縮陰?難道向陰道裏灌注紅酒?咦……有這種SPA 嗎?算了,給我來一套
吧,老娘最近那裏癢得很,滋潤一下也好。”

  左輕敏揮了揮手,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樣地道。

  “妳繼續享受,我要走了。”

  林賽雲裹著浴巾走向了更衣間.   左輕敏怔怔地望著林賽雲因濕浴巾而彰
顯的玲瓏性感的身段,不禁微微嘆息。

  同樣是四零年齡段的女人,雖然她明裏說自己老,其實一直自豪自己保養得
如三十少婦一般,然而在比她還大兩歲的林賽雲面前,她的自信就抬不起頭來了。
歲月偏愛林賽雲到極點,她的身材還像二十青春女郎一般,似乎看不到一絲衰老
的痕跡,比起她來,左輕敏覺得自己頂多算是徐娘半老。

  其實,不衹是女人的本錢,就連事業、家世,左輕敏也自知遠遠比不上林賽
雲。

  林賽雲是資產超過三百億人民幣的翹雲集團董事會主席,個人身家接近五十
億,而她雖然也擁有一家公司,不過搜刮家底,也湊不到一億;林賽雲出身于將
軍世家,門廳顯赫,而她的家世雖然也與軍隊有關,勉強也稱得上豪門,但是家
中長輩大多衹擔任軍隊或警界的中層領導,頂了天也衹坐到實權大校的位置,還
沒出過一位將軍。

  左輕敏自知能與林賽雲交好,乃是她刻意努力的結果,左家想與林家攀上關
係,但一直得不到機會,最後衹能無奈以林賽雲為突破口。之所以說無奈,衹因
為林賽雲與生養她的林家關係並不好,甚至一度惡化到要斷絕關係的程度。

  對于這一點,左輕敏也要對林賽雲寫個服字,因為她做不到這一點,這從她
在婚姻關係上無法自主就可見一斑。



         第十章    為慕繁華且賣身,彪悍怨婦戲群狼

  水躍館位于成都富豪眾居區,是一家將舞廳與游泳結合在一起的新概唸迪斯
可,其清涼夏日的開辦主題很受時尚界的人追捧,更被獵艷者奉為勝地。因為進
入的女人都一身清涼,各式各樣的性感比基尼是這裏的主題裝束,加上娛樂圈內
的很多人喜歡到這裏來,美女聚集,自然吸引了無數火辣的目光。

  當然,水躍館的消費也相當昂貴. 而且這裏還采用會員制,最低等的銀卡一
年的會費也需要二十萬人民幣,這僅僅是會費,在館內任何消費還要另算;金卡
需要五十萬;如果是白金卡,一年會費需要兩百萬;白金卡之上還有至尊卡,一
年的會費更是嚇人,要五百萬人民幣之多。

  羅南開著一輛表面灰塵一寸厚、漆皮翹卷、鐵銹斑駁、極度破舊的桑塔納,
夾帶拖拉機的轟鳴與煙塵來到水躍館前,他無視門童的鄙夷目光,伸手摸出一張
白金卡在門童面前一揚,門童衹得無奈讓人將破舊的桑塔納開進地下車庫。

  負責替客停車的那個靚女,一邊暗暗咒罵羅南這個外國老頭變態,一邊不得
不屏著呼吸鑽進車內,她這輩子都沒開過這麽破舊的車,連看都沒看過,她不得
不佩服那個外國老頭耍酷耍到了極致,能找到了這麽一輛極品車也不容易。

  其實羅南並非特意開輛破車來水躍館,衹不過他在來水躍館的路上看到了一
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在威脅一個可愛的女學生,就隨手管了這麽一件閑事,原本以
為衣著光鮮的男人應該有點資財,可沒想到女學生說那男人不過是個騙子。羅南
搜遍了那男人的全身,也衹搜到了一張水躍館的白金卡,倒是正合他用。被他敲
暈的男人開的就是這輛破破爛爛的桑塔納,羅南幹脆廢物利用,他將男人放進了
後車箱,然後堂而皇之地開著車來到了水躍館.   “請進. ”

  門童像送瘟神一般讓羅南進了水躍館.   羅南呵呵一笑,也不介意,一衹
手翻轉著白金卡片,悠悠地迎著沸騰的口、音樂走進了館內。遠遠地就見到一座
寬大的淺水泳池,水花四濺,乳波臀浪,女人光溜的大腿和手臂,果然是比基尼
女郎的世界。

  他穿著沙灘裝寬鬆大短褲,倒不必特地換上泳褲,就這樣走進了激情飛揚的
舞場。

  泳池舞場是水躍館的特色,整體是座寬大的泳池,可以在裏面游泳,四周都
是跳舞的位置,在泳池中心,還架設了圓形高臺,成隊的俊男美女在高臺上領舞,
富有節奏的音樂激蕩下,走進舞場的人都會忍不住舞動起來。

  根據穆青鬆提供的資料,左輕敏三不五時就會來水躍館消遣,羅南正是衝著
左輕敏來的。他本以為還要費些周折,沒想到一進場就看到了左輕敏,她就待在
舞場入口不遠處,穿著墨綠迷彩比基尼,正被幾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簇擁著,在那
裏一邊擺臂搖臀地起舞,一邊大聲地笑談著,間或一個個笑得花枝亂顫,乳波臀
浪蕩漾起的誘惑,讓一些男人眼中暗暗發光,有意無意地向她們接近。

  幸好水躍館裏並非狼多肉少,真正出眾的美女雖然依舊缺乏,但是七、八十
分的普通型美女卻舉目都是,再飾以精致的臉部描畫,以及清涼裝束下豐乳肥臀
的直接誘惑,對多數男人來說顯然幾乎都算得上作為獵艷的目標。也因此,左輕
敏她們才沒有被群狼包圍,而衹是受著幾衹胃口分外挑剔的狼的暗暗關注。

  胃口挑剔的狼大都比較有實力,不是坐享祖蔭的豪門富少,就是半生打拼的
中年富商,當然也可能是在某些特殊行業擁有雄厚勢力的人。總之是屬于三有人
群,三有就是有權、有勢、有錢.   經常來水躍館的人大多認識左輕敏,就是
不在水躍館認識,在電視節目上也見過她的面孔,左輕敏在成都上流社會也算是
一個有名的交際花。在成都,不認識她的人還真不多。正因為這樣,有些人就是
對左輕敏有什麽想法,也會顧忌她的身分,真想接近她,也衹會選擇徐圖緩進的
方式,一些對付普通女人的手段還不敢堂而皇之地施用在她的身上。

  羅南看到幾個貌似都有些家底的男人在左輕敏面前冒一個頭,打幾句招呼,
又晃到旁邊,顯然想接近又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就覺得有些好笑。他可沒有這麽
多顧忌,到吧臺要了一杯酒,然後端著酒就往左輕敏那幾個女人身邊湊。

  在閃爍的舞蹈燈光裏,左輕敏的墨綠比基尼最不起眼,不過她身邊的幾個女
人都穿著金色比基尼,襯托之下倒顯得她另類特殊一些。

  比起身邊個個一百七、八十公分顯得瘦高的模特兒類型女人,左輕敏纖秀得
體的身材倒是更為養眼,而在身材襯托下,三十五C 的胸部有豐盈飽滿之感,對
男人眼球的衝擊力的確不小。

  看到一個穿沙灘裝的外國老頭向自己這邊走來,左輕敏起初並不在意,直到
羅南走到她面前,她才擰眉停下舞動的身體.   “哦!上帝!像!真像……”

  羅南有點神經質地對著左輕敏道。

  “妳說什麽?”

  因為舞場內音樂很大聲,左輕敏隱隱約約聽了一、兩個字,根本不知道羅南
到底嘀咕些什麽,而羅南貌似激動的樣子讓她有些好奇,她便忍不住問道,為了
溝通方便,她還特地用了英語.   “我說妳很像多年前我遇到的一個中國女人。”

  羅南說的是漢語.   這回左輕敏聽清楚了,也更好奇了:“是嗎?妳的中
國話說得這麽好,莫非就是因為那個女人?”

  “是的,我叫默文。羅南,美國人,能知道妳的名字嗎?女士。”

  “我姓左,左輕敏。”

  左輕敏嫣然一笑。

  “就是這笑容,當年她也曾對我這麽笑過,這熟悉的笑容至今還時常在我的
夢裏出現. ”

  羅南做陶醉狀地道。

  左輕敏聞言不禁翻白眼,她忽然發現眼前這老頭是個花痴,沒聊幾句就說她
的笑容好看,若非他說的其實是另一個女人,左輕敏肯定要大罵這老頭求愛方式
太過拙劣,一點創新都沒有。

  “我能請妳共進晚餐嗎?”

  羅南又道,這次卻是邀請。

  這未免太快了吧!這老頭不會是真的想追求我吧,用個回憶的幌子引起我的
同情,再伺機接近?左輕敏一邊這樣想,一邊漠然拒絕:“晚餐時間已經過了,
羅南先生,現在是跳舞時間. 很抱歉,我想妳可以找一位正在餓肚子的女士一起
去共進晚餐,也許妳會發現她的笑容更接近妳夢裏的那位中國女士。我給妳推薦
一位,看吧,在那個高臺上,領舞隊伍最前頭的那位,她笑起來是不是更甜美,
更有東方女人的魅力?告訴妳,她快下班了,我可以保證她一定餓著肚子,妳快
去吧,晚了就會被其他人搶走了,再見!”

  說完她就轉過身去,表示再也不理羅南了。而且不久之後就選擇了離開. 她
對幾個伙伴一揮手,道:“美女們,我看我們要換個地方了,去臺場吧。”

  幾個女人立刻拍手叫好,很快簇擁著左輕敏離去,她們去的方向有一個小型
通道,不過那裏有人把守,一些闖到那裏都被阻攔了回去,看樣子似乎衹有特殊
客人才被允許進入。

  羅南被耍也不惱,他知道冒用一個白發蒼蒼的美國老頭的形貌並不受女人青
睞,尤其是不受那些擁有驕傲資本的女人。剛剛他那樣做衹不過為了給左輕敏留
個印象,混個臉熟,他的真正目標是接近林賽雲。

  為了不至于在林賽雲面前出現得太突兀,他衹能用這種迂回的方式。事實上,
聯合情報組的主要負責人——凱瑟琳。蘭蒂,早就為他擬定了如何接近林賽雲的
方式,並為他安排了一個身分,扮作歐洲綠火工業集團的一名特聘項目評估工程
師。

  綠火工業集團正與中國成都飛機制造集團進行一種民用飛機開發的合作,兩
者正打得火熱,為此已經合資組建了一家飛火公司。飛火公司在成都北區擁有一
個試驗基地,而距離這個試驗基地不遠處就是翹雲科技集團的一個項目試驗場。

  林賽雲經常去這個項目試驗場,蘭蒂就是衝著這一點才設計了羅南的身分,
衹要羅南經常去飛火公司的試驗基地,那麽安排他與林賽雲撞見並不困難.   
可惜此羅南並非彼羅南,現在的羅南可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人。所以從下了飛機
那一刻開始,羅南就不再接受聯合情報組的具體指揮了,如果說他還有興趣將間
諜任務繼續下去,那也衹是打著幌子為了行其他事方便而已。

  在左輕敏面前露了臉之後,羅南已經達成了今晚的預定目標。雖然貌似被耍
了,但他的心情並不差,反而接受了左輕敏的提議,仔細欣賞在高臺上領舞的美
女,至于俊男,自然直接忽略。

  左輕敏指的那位在領舞隊伍最前頭的美女,不但是領舞隊伍的核心,也是臺
上最漂亮的,看上去十八、九歲,雪膚玉貌,加上穿的是白色比基尼,看上去就
像雪娃娃似的,另外雖然長相清純甜美,似乎應是嬌小型的女人,事實上她的身
材偏偏很出眾,身高接近一百八十公分,高挑勻稱,再加上舞姿揮灑自如,仿佛
天生便是屬于舞臺、受人矚目一般。

  之前沒有刻意去看,羅南還沒覺得此女有多美,現在仔細打量,倒覺得此女
的確有看頭,另外他還依稀覺得此女容貌有些熟悉,不過他可以肯定以前沒有見
過她。如此一想,倒覺得奇怪,幸好衹要他看過的東西,多半不會忘記,仔細回
想一下,才記得曾經在某部公車的車身廣告上見過此女。此女似乎也是個明星人
物,廣告上寫著“新玉女周語容”雖然不知道周語容是怎樣的明星,不過既然來
水躍館領舞,顯然不是非常知名的明星,否則大可不必掙這種辛苦錢,羅南剛剛
將周語容劃入際遇糟糕的女明星之列,不想轉眼之後就有人提出了不同的觀點.
那是兩個男人在他旁邊談論,談話聲雖然不大,且有勁爆的音樂遮擋,不過羅南
耳力不俗,依然聽得很清楚。

  “知道周語容為什麽會來水躍館領舞嗎?”

  其中一個男人故意刁難另一個男人道。

  “還能為什麽?當然是為錢. 否則玉女明星會穿著比基尼在這麽多人面前跳
舞嗎?就是不知道水躍館給她一個月多少錢,我都看她在這裏跳了一個多月了,
真是眼福不淺啊!這水躍館真有辦法,連這種注定要大紅大紫的大美女都能拉來
領舞,嘖嘖,瞧那身段,那緊致的細腰,真不知道將來會有哪個男人有艷福享受
這種極品女人。如果她願意跟著我,我就是把那廠子賣了,也要把她養起來,為
了這樣的女人,就是折壽十年也願意啊。”

  另一個男人色授魂與地道。

  “醒醒吧,妳才多少身家,砸鍋賣鐵也就幾億,買張水躍館金卡都心疼半天,
還養得起她?妳知道她一晚上掙多少,告訴妳,比妳那工廠一天掙的都多。她一
晚上跳舞六小時,水躍館就給她這個數,十萬!聽著,是稅後哦!妳說有這種高
薪誘惑,有幾個女明星能擋得住?就算是一線女明星,整日整夜地累死累活也未
必掙到這個數,所以就算周語容是玉女,也得乖乖地脫了衣服,穿上比基尼來這
裏賣弄風騷. 如果水躍館願意每晚給她一百萬,妳說她會不會連比基尼都不穿,
在這泳池裏每天來回裸泳幾圈?”

  第一個男人譏笑道。

  “周語容就這麽愛錢?為了掙錢,連玉女的名聲都不要了?”

  “這事可有很深的內幕,一般人不知道。還好我有哥兒們就是圈子裏的資深
人士,他跟我說起過,這周語容確實愛錢,不過倒也不是那種為了錢什麽都可以
捨得的女明星。她所在的經紀公司妳知道吧,就是那個傾城娛樂,傾城娛樂公司
的幕後老板高華庭看上了她,開價每年一千萬人民幣要包她,都被她拒絕了。”

  “高華庭一怒之下,就決定封殺她,他要讓周語容掙不到一分錢. 妳看半年
前周語容不是挺火嗎?新玉女的名號都喊出來了,各個電視頻道都有她的廣告,
現在再看,廣告還有嗎?那些她接拍的電影電視劇,不是臨時換角就是出了什麽
意外,反正就是想法子讓她拍不成戲。”

  “高華庭是想逼她向他低頭,他知道她愛錢,如果沒錢掙,不就遲早會向他
低頭嗎?到時候高華庭想怎麽擺布還不就是抬抬手的事情。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高華庭想到了娛樂圈,動用了深厚的關係去從各方面封殺,的確效果顯著,可是
他沒想到與娛樂圈擦邊的迪斯可,或者就是想到了,也沒有能力把手伸到水躍館
來。”

  “高庭雖然勢力不小,但這水躍館的後臺更大,娛樂圈內的人給高華庭面子,
不敢輕易得罪高華庭,水躍館的老板可不怕。妳看,半年前周語容一天未必掙得
了一萬,現在轉眼一天能掙十萬,身價簡直變相暴漲了十倍。雖然玉女的形象等
于是毀了,但畢竟也算突圍成功。”

  第一個男人長篇大論地分析了一番,可以說將周語容的處境分析得相當詳細。

  “原來是這樣,難怪周語容會出現在這裏. 可惜,在水躍館,周語容雖然能
夠獲得一段喘息時間,不過我想她也待不久了,水躍館一年不知要換多少領舞,
就是再優秀再漂亮的女人,在這裏也幹不了多長時間. 或許要不了幾個月,周語
容就會被換掉,到時候她還會面對被封殺的處境,恐怕那時高華庭會對她封殺得
更徹底,說不定還會詆毀她,將一個青春玉女詆毀成一個娛樂圈妓女。這種做法
是那些潛規則的主導人最常用的手段,並不新鮮. 周語容算是徹底毀了,估計離
開了水躍館,以後就很難在電視上看到她的身影了。說實話,我覺得她是一個會
演戲能演戲的美女,離開了影視圈實在太可惜了。”

  第二個男人嘆息道。

  “想不到妳還挺憐香惜玉,明知得不到她還為她憂心,我真懷疑妳愛上她了。”

  第一個男人哈哈笑道:“周語容的未來處境用不著我們操心,像她這樣的美
女,就是際遇再差,再落魄,也不會少一口飯吃的。更何況她如今不是沒有護花
使者。水躍館是什麽地方?富商名流聚集之地,妳想以她的姿色,在這裏待了一
個多月,會沒有護花使者嗎?老實告訴妳,我所知道的不下百位,真正殺出重圍
的有三個,都是衹手幾可通天的人物,那樣的人物為她做護花使者,妳還用擔心
周語容未來的處境嗎?我看水躍館不是毀了她,很可能成就了她。說不定要不了
多久,妳就會發現她東山再起,聲勢勝過往昔百倍,或者她雖然離開影視圈,卻
變成了更上層社會裏貴太太中的一員,妳覺得呢?”

  說到這裏,第一個男人一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很想看到身邊朋友的沮
喪的樣子。

  第二個男人聳了聳肩,道:“不要看我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周語容有護
花使者,我衹會高興,我最不想看到這樣的女人淪落風塵了。好了,想必妳知道
那三個做護花使者的大人物是什麽人,跟我說說吧。”

  “好吧,看在妳難得求教的分上,那三人,第一個是香港榮氏的現任掌門人
榮靖海,第二個則是四川省省委副書記的公子任歌,第三個則是旅美華僑羅伯特。
李。香港榮氏不用我說,是政商家族,無論在香港還是在內地都有相當大的影響
力;任歌出自四川數一數二的政治家族,自然實力雄厚;最後一位羅伯特。李也
不得了,身家數十億美元,據說是在美華僑裏極其杰出的人物,各大財經雜誌封
面人物的常客,走到哪裏都受關注。”

  “周語容有這麽受歡迎嗎?竟然受到這麽大的關注?”

  “我也很奇怪,真要說來,可能是這個女人否極泰來吧,經歷了磨難,注定
了她要飛黃騰達,就是有人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說話的男人攤手擺出一副感慨且無奈的表情。

  聽到這裏,羅南倒是對周語容產生了一些興趣,不過要讓他去與那三個所謂
的手眼通天的人物去競爭周語容,他沒什麽積極性。事實上,他更喜歡與處于困
境中的女人交易,因為那樣最直接,而且他更喜歡在難堪的交易之後給女人送上
一分夢寐以求的幸福,他喜歡那種讓女人驚喜的感覺.   很顯然,周語容的世
界裏不需要神棍,因為她貌似落魄,卻依舊被鴻運籠罩。

  這樣一想,羅南就準備離開水躍館. 就在這時,有個戴著通話耳麥的侍者忽
然匆匆來到他的面前。

  “羅南先生是嗎?有人邀請您去地下臺場,您接受邀請嗎?”

  侍者躬身問道。

  “臺場?是什麽地方?”

  再一次聽到臺場這個名詞,羅南不禁被勾起了一絲好奇心,暫時打消了離開
的唸頭.   “臺場其實就是桌球館,不過我們水躍館的桌球設施比較特別,衹
提供給金卡以上級別的熟客比鬥使用,所以命名為臺場,就像競技場一樣。”

  侍者笑道。

  “誰邀請我去?”

  羅南好奇地問。

  “先生,請跟我來吧,到了您就知道了。”

  侍者神秘地笑了笑。

  “好,妳帶路,我倒要見識一下。”

  羅南天不怕地不怕,既然存心去見識一下,也就沒有猶豫。

  從左輕敏之前進入的那個通道進去,臺階向下,看上去有些幽暗,然而十數
步後轉過一彎,挑起一個門簾,便來到了一個類似咖啡館的地方,迎面一個吧臺,
十幾張高椅,連個侍者都沒有,看上去有些詭異。

  不過吧臺衹是起著屏風作用,拐過了吧臺,才是臺場的真面目。

  臺場與舞場的布置有些類似,核心依然是一座泳池,不過這個泳池比不得上
面的舞場,池小水淺,而且在這裏它不是主角,室內泛藍的燈光集中照射的是泳
池中擺的一張長寬接近正常臺球桌兩倍的奇異臺球桌。

  說是臺球桌,其實命名為水臺球桌更合適,因為這張奇異臺球桌表面鋪的不
是綠絨球毯,而是注了一層藍汪汪的清水。

  比起這張水臺球桌,羅南更感興趣的是站在泳池邊上的兩群人:一群全是男
人,全是金發碧眼西方面孔;另一群則全是女人,倒是黑發黃膚的東方面孔。雙
方彼此對峙,涇渭分明,看樣子就像要發生一場東西方戰爭一樣,彼此吹胡子瞪
眼。

  當羅南在侍者引領下走至近前時,那隊女人中有人立刻拍手道:“好啊!妳
們要的西方裁判來了,看妳們還怎麽推托。”

  說話的正是左輕敏,邊說她邊走到羅南面前,秀氣裏帶著英挺的折刀形眉毛
一挑,用英語對羅南笑道:“不好意思,羅南先生,我們要進行一場特別的賭賽,
因為需要增添一名第三方裁判,我臨時想到了妳,希望妳不要介意。”

  “哦,是嗎?看樣子賭賽應該很有意思,我很願意主持一場賭賽,我能知道
賭賽的規則嗎?”

  羅南道。

  “當然。”

  左輕敏欣悅地點頭,隨後快速地說出了一番話。

  正如羅南之間所見,兩方人正是要進行一場特殊的桌球比賽,那張水臺球桌
就是比賽場地,桌球是特制的,能漂浮在水面上,每個比賽的人必須先站到一張
特制的圓形泡沫水板上,滑到臺球桌邊,才能參加比賽。

  比賽一樣是用球杆頂撞桌球,不過采用自行擬定的規則,規則很簡單。

  一共二十二顆球,除了一顆白球,其他球編為一到二十一,比賽時必須依照
號碼從一到二十一依次擊球入洞,每將一顆球成功擊入洞中,算得一球,如果將
沒有輪到擊打的球擊打入洞將扣三球,白球入洞則扣五球。

  最終計算得球多者算勝一局,比賽采取三局兩勝。

  聽明白了這些,羅南忍不住問了幾個問題.   “他們是什麽人?”

  “他們”指的自然是那隊老外。

  “還能是什麽人,都是些外企高層,那個領頭的麻臉,叫裏昂,法國人,是
個科技工程承包商。他們經常來水躍館尋找艷遇,這次盯上了我和我的朋友,正
好我正覺得人生缺少激情,就跟他們玩玩囉。我跟妳說這些做什麽,總之,妳做
好裁判,如果我們贏了,我幫妳約那位高臺上的美女一起吃飯,好不好?”

  左輕敏放出了一個香餌,不過羅南沒有回應,因為他知道左輕敏根本是空許
願,如果真有誠意,就該推出她自己來跟他吃飯。

  他繼續問。

  “我能問一下賭注是什麽嗎?”

  “賭注嘛,很簡單,就是脫衣服,待會兒我們每人都會穿上衣服,一個人除
了泳衣之外衹允許穿三件,對方每得一球,就要有隊員脫去一件,直到所有人脫
光為止。如果有一方脫光了,則這一方就算輸,男方輸了,要嘛到外面大街上裸
奔一圈,要嘛每人留下一百萬人民幣。女方輸了,不需要裸奔,衹需要陪男方隊
員逍遙一夜就行,或者也可以每人留下一百萬. ”

  左輕敏輕飄飄地回答。

  羅南一皺眉,遲疑了一下,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要找我當裁判?”

  “很簡單,因為確定是九人對九人,我們這邊有十個人,我可以當裁判,而
他們衹有九人,因此沒有裁判,裏昂覺得不公平,所以強烈要求找一個西方人來
當裁判,我就想到妳了。”

  “原來妳不參加這個賭賽,衹是當裁判。”

  羅南眉頭鬆弛,口氣舒緩地道。

  “想要我參加這種賭賽,裏昂還不夠資格。”

  左輕敏微微冷笑道。

  “那誰夠資格?”

  羅南好奇地問。

  “打聽這個做什麽?羅南先生,妳就不要想了,我看妳年紀也不小了,就算
我給妳這個資格,妳贏得了我這個臺場高手嗎?就算妳又僥天之幸贏了我,我會
缺錢嗎?OK,就算我心疼錢或者我一時發騷願意陪妳一夜,妳認為妳有長時間烤
羊肉的能力嗎?小心有心上床,沒命下床。”

  左輕敏戲謔地笑道。

  這個淫婦!被左輕敏這麽一損,羅南也不禁暗怒。本來他沒有對她起什麽心
思,衹想透過她接近林賽雲,現在經她這麽一說,真想讓她嘗嘗超級羊肉的滋味。

  “看妳好像發怒了,不服氣?沒關係,老娘今天心情鬱悶,就給妳這個機會,
不過也要等我心裏的鬱悶稍微紓解一下,妳就祈禱老娘與裏昂的這場賭賽能贏吧。”

  左輕敏伸了個懶腰,口氣驟然變得隨便起來,仿佛片刻之間就與羅南熟悉到
可以彼此暴露本性的地步了。

  經過十來分鐘的準備,披上了薄紗衣裙的九個女人與九個男人的“戰爭”終
于開始了。

  左輕敏異樣的自信,讓羅南覺得裏昂等人多半輸定了。

  事實也是如此。

  這場賭賽衹進行了一半,到了第二場下半截時,裏昂等人輸局已定,由于忍
受不了對面女人的冷嘲熱諷,終于扔杆認輸,最終留下了一百八十萬美元的支票,
狼狽而去。

  “到妳了。”

  因大獲全勝而趾高氣昂的左輕敏拿著球杆一指羅南。笑靨如花地道,說著還
揚了揚剛剛得到的那張支票,“要不要玩把大的,我用這張支票加上我們之前的
約定來和妳賭,如果妳贏了,支票和我都是妳的,如果妳輸了,妳就給我脫光衣
服到外面大街上溜達一圈,如何?”

  “妳就這麽喜歡看人裸奔?妳看過多少男人裸奔,或者我問直接一點,妳看
過多少男人的裸體?”

  羅南嗤聲問道。

  “妳廢話太多了,敢賭嗎?”

  左輕敏目光驟冷,臉色轉眼變成烏雲密布,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幸好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起碼在決定與羅南賭賽之前,已經打發了其他
女人離開了。

  看樣子她早就準備與我翻臉了,真是個喜怒無常的女人!羅南一邊腹誹,一
邊點頭:“賭,怎麽不賭?不過我勸妳考慮清楚,女人賭身體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 ”

  “不用妳操心,老頭. 等妳輸了,希望妳還有心情說更多的廢話。”

  左輕敏冷哼著。

  “那就請吧。”

  羅南站到臺邊,做了個女士優先的手勢,“妳先……”

  左輕敏正待站上泡沫板,忽然臺場入口方向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我以為
今天臺場沒人,原來這裏在進行一場前所未有的賭賽啊,介意我們也參加嗎?”

  來者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七個人,三男四女,個個穿戴整齊,不像是從泳池
舞場下來的,似是專為臺場的新穎游戲而來。

  “任歌、榮靖海、羅伯特,怎麽是妳們?還有我們的大美女周語容,想不到
下班了,妳還沒走,還會來臺場?真是少見。”

  左輕敏帶著驚訝,一口氣道出了來者中最重要的四個人的名姓,顯得非常意
外。

  “沒辦法,為了不傷男人之間的和氣又可以抱得美人歸,我們衹好來玩玩這
個新鮮的游戲。據說這水球桌上無常勝將軍,水波無常,先靠運氣,再講技術實
力,簡直與獲取美女芳心的過程異曲同工,我們當然要親身體會一下。”

  國字臉的榮靖海說話中氣十足,言行舉止都透出強大的自信。

  “原來是比賽奪美,真是好想法,在成都可是多年未見了,妳們先吧,我正
好欣賞妳們三位英豪怎樣抱得美人歸. ”

  左輕敏笑道。

  “何必妳先我先呢?輕敏,既然妳跟這位老先生也在賭,不如我們一起吧,
反正就玩玩。”

  三男中最年輕的是個身材高大的青年,這青年男子三十二、三歲,身材瘦削,
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顯得文氣十足,不過講出的話卻透著十足的曖昧。

  “任兄說得不錯,輕敏女士風華絕代。能參加賭賽更添樂趣。”

  剩下一個身材中等的男子拍手笑道。這男子眼眸灰白,大鼻子,似是東西方
混血血統,講漢語時有點拗口。

  “我也這麽認為,難得有此機會,輕敏,就來湊湊熱鬧吧!妳看,羅伯特一
見到妳眼睛都直了,連語容都快忘了,妳不下場他會失望的。”

  榮靖海笑道。

  雖然三個男人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賭賽的性質他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既
然是賭美人,輸了可不是丟下一張支票就能了結的。

  三個男人打什麽主意她很清楚。本來按照她一貫的做法,肯定立刻拒絕,不
過這三人都是社會上極優秀的男子,比起那些圍在她身邊轉的那些男人好太多了,
無論身家權勢,這三個男人堪稱上上者。

  如果能與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發生一段情緣,似乎並不算糟糕,她的心頭
不免掠過這樣的想法。事實上,她背負著失敗婚姻的枷鎖,一直掙扎無法脫身,
心中壓抑,且早存羞辱和逼迫張起年的唸頭,這種唸頭同時也給了她在男女關係
上放縱的理由。所以,對榮靖海他們的提議,她的心理抵抗力很弱。

  羅南看到左輕敏露出意動之色,不禁暗暗搖頭,榮靖海三人明明就衹是想給
賭賽增加一個香艷的賭注,也好在賽後多一個玩物,此女猶不自悟,還以為來了
什麽好事,竟然心動了。

  他本自認無權幹涉左輕敏的私人生活,不過榮靖海三人在他面前勾搭其名義
上的女伴,未免目中無人,言語裏隱含之意衹當女人是可以隨意轉讓的玩物,更
顯露了其金玉其外的本質. 這樣的人在別人眼裏就算再優秀,在他看來也是渣滓。

  他能忍住惡心與三個渣滓說話,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

  “妳們邀請她加入,是不是妳們身邊的女人都在這場賭局之中?”

  羅南走出來,左手指著左輕敏,右手擺動著指向榮靖海三人身後的女人道。

  請續看《肉體買家》3

  下期預告:  水躍館臺場的折花之門,讓羅南一次贏得了五個美女。雖然
並不是每個女人都符合他的苛刻要求,但最終他還是享受了一番邪惡的三飛.  
 羅南見到了林賽雲,還沒有深入接觸,便已卷入了一連串的奇怪事件。

  美女的刺殺讓羅南頭疼,更頭疼的是抓住了美女殺手之後,究竟是將她們殺
了,還是……
2019-2-20 15:3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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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cool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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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3-21
狀態 離線
《肉體買家》第三集 1-4章

  內容簡介:

  水躍館臺場的折花之鬥,讓羅南一次贏得了五個美女。雖然並不是每個女人
都符合他的苛刻要求,但最終他還是享受了一番邪惡的三飛.   羅南見到了林
賽雲,還沒有深入接觸,便已卷入了一連串的奇怪事件中。

  美女的刺殺讓羅南頭疼,更頭疼的是,抓住了美女殺手之後,究竟是將她們
殺了,還是將她們強姦了……



                第一章   脫吧!

  “妳們邀請她加入,是不是代表妳們身邊的女人都在這場賭局中?”

  羅南走出來,左手指著左輕敏,右手指向榮靖海三人身後的女人道。

  “妳說她們?”

  榮靖海瞥了身後一眼,微微一笑,說道:“我不能替任歌和羅伯特作主,不
過這位我的助理秘書魯瀟瀟小姐,應該很願意參加。”

  榮靖海所說的魯瀟瀟,是在場五女之中除了周語容和左輕敏之外最漂亮的,
不僅姿色佳,身材也玲瓏有致,還生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不知是真是假的
濃長睫毛襯托下,看上去很勾人。

  魯瀟瀟聽見榮靖海說到她,立刻展顏一笑,快步走到榮靖海身邊,任他摟著
自己的細腰,然後對羅南道:“老先生也有玩的精力啊!真是不容易。妳若勝了
榮哥,我就算陪妳一晚也沒什麽大不了,不過如果妳輸了該怎麽辦?妳好像沒有
女伴吧!”

  說到這裏,魯瀟瀟的臉上露出起譏誚的神情。

  “怎麽能不給老人家機會呢?難得場面這麽大,多一個人多一分熱鬧,我的
弗洛娜也參加,老人家有想女人的心思值得鼓勵,沒有女伴也可以,衝著他剛剛
要與輕敏賭賽,就算他一個;不過假如他輸了,就讓他去上面的舞場跳半小時的
脫衣舞,我想一定能讓那些美女尖叫。”

  戴眼鏡的任歌笑嘻嘻地道。

  他看榮靖海摟著女人,也不甘示弱地招來他的女伴,一個叫弗洛娜的東歐女
人,這女人身材修長,起碼一百八十五公分,與他幾乎等高,穿著簡單,下身一
條灰白牛仔褲,上身一件寬鬆的硬領白襯衫,看上去很中性。

  “不要看輕老人家,否則陰溝裏翻船就後悔莫及。”

  看起來有紳士風度的羅伯特笑道。他本來也想摟著隨身女伴說話,不過他向
女伴招手,女伴卻不屑地轉過頭去,根本不理睬他。

  “羅伯特,看妳連蘇潔都搞不定,趁早退出算了。”

  榮靖海譏笑道。

  “我贊成。一個離了婚還被前妻瞧不起的家伙,怎麽有資格擁有我們的周大
美人。”

  任歌舉手起哄道。

  “呃……妳們不懂,今天不談這事,妳們別看她冷冰冰的,其實我說什麽她
都會聽的,如今我不是她的丈夫,衹是她的老板。總之這賭賽,蘇潔也參加。”

  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羅伯特微微瞥了身邊的蘇潔一眼,確定她沒有反對
的意思,才挺腰笑起來。

  羅南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羅伯特竟然將自己的前妻帶來參加這種賭賽,他已
經不算是渣滓,簡直是渣滓中的渣滓;不曉得如果他輸了,親手將自己的前妻輸
給別人,讓別人將她壓在身下睡一夜是什麽感覺,難道這會增加快感嗎?

  蘇潔看上去三十三、四歲,冷艷的瘦長臉,身材比較骨感,容貌雖沒有達到
天仙的程度,但也算美麗;她的身材可謂場中五女之中最魔鬼的,因為胸部與臀
部凹凸曲線大異身體其他地方的骨感,兩相襯托之下,使其看上去驚心動魄,而
且因為穿緊身的職業套裝,將身材襯托得更加凹凸有致。

  如此女人,可惜了!羅南在心中搖頭感慨。

  “好了,既然都要參加,無論是真男人還是偽男人以及不是男人,賭注都說
好了,這就開始吧,一局定輸贏,我都等不及要抱得美人歸. ”

  任歌拍手道。他這番話等于直接將還沒有發表意見的左輕敏拉入賭賽,左輕
敏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不過隨即一咬牙,終于還是悶聲不語.   “我怎
麽覺得這賭賽很奇怪,那位一直沒有發表意見,難道她與這件事情完全沒有關係
嗎?”

  眾人開始準備時,羅南問左輕敏。

  他說的是周語容。穿著青色連身裙的周語容一直靜靜地站在一邊,含笑看著
一切發生,不說話彷佛是啞巴一樣。

  “她……她不必發表意見,眼前這三個男人,無論哪一個對她來說都是最好
的選擇,她還有什麽不滿意?她不說話衹是不想得罪任何一個罷了。過了今晚,
估計她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左輕敏有些嫉妒地道。

  “飛上枝頭就能變鳳凰?難道不會變烏鴉?可惜了,本有花雀的風姿,偏要
爭鸞鳳的外表,殊不知得其形未必得其神,花雀有花雀的自在和逍遙,何苦爭更
高枝頭那虛幻的光鮮. ”

  羅南嘆道。

  “真懷疑妳是不是美國人,漢語說得這麽流暢,還能講出哲理。”

  左輕敏狐疑地打量羅南道。

  “妳就當我會變化之術吧,我看過中國的《西游記》”

  羅南笑道。

  “變化之術,幹脆說妳會畫皮好了,也許妳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

  左輕敏譏笑道。

  “原來妳說我是色狼,那他們呢?”

  羅南瞥了榮靖海他們一眼。

  “都一樣,都是下半身動物。”

  左輕敏冷聲道:“他們準備好了,走吧!看看妳的變化之術能不能幫妳贏得
賭賽,否則妳就老老實實地到舞場裏跳脫衣舞吧。”

  “走著瞧。”

  羅南聳了聳肩道。

  除了周語容,四男四女一共八人來到泳池邊,每人手中拿著一根球杆、一張
直徑兩米的圓形泡沫板。

  “開始!”

  周語容擔任裁判,負責發號施令,這也是在緊張的賭賽開始前她說的唯一一
句話,僅僅衹有兩個字。

  隨著這兩個字發出,八個人中有七個人迅速將泡沫板放在水上,並迅速站上
去,手中的球杆成為木槳,左右拍打著水面,帶著他們往泳池中心的水球臺漂去。

  不知道是不是年老體衰,又或者注意力不集中的緣故,羅南的動作比其他七
個人慢多了,似乎他不知道最先到達水球臺的人就可以搶先開球;按照比賽規則,
如果其他人還沒有到達水球臺,搶先的人可以獲得連續打球的權利。

  眼看其他人都出去了,羅南才將泡沫板扔在水上,並慢悠悠地站上去。羅南
的這個舉動,讓身為裁判的周語容都覺得很奇怪,難道這老頭真想去舞場跳脫衣
舞?她的心裏不禁掠過這個荒謬的想法。

  不過這個想法僅僅衹維持一瞬間,因為羅南接下來的舉動讓她大吃一驚.  
 衹見羅南伸出球杆,探入水中,接著他腳下的泡沫板立刻就像裝了馬達一樣飛
快地衝出去,別人用十秒鐘才有十米的距離,他用兩、三秒鐘就搞定。他的球杆
在水池底點得飛快,泡沫板也動得飛快,幾乎根本不曾停頓,又或者在他的腳下
的泡沫板簡直就是快艇。

  “怎麽可能?他怎麽會這麽快?”

  原本衝在最前面的任歌發現羅南竟然快速超他們,驚呼道。

  “是啊!簡直不可思議,這池底不是最光滑的玻璃鋪的嗎?球杆怎麽可能借
力?”

  靠近任歌的榮靖海也是目瞪口呆。

  “我來試試,是不是水躍館將臺場改建過. ”

  羅伯特道。

  說著,他也學羅南用球杆向水底撐去。

  這一撐根本就沒有借到什麽力量,反倒還讓他身體頓時失去平衡,雖然他已
經小心地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並在球杆一滑之後就迅速想伸臂保持平衡,但是為
時已晚;畢竟站在泡沫板上滑水,任何小小的失誤都可能導致一個惡劣的結果,
那就是跌落水中,果然,緊接著就是“撲通”一聲,羅伯特像衹被荷葉掀飛的青
蛙一樣,一頭栽進水裏,等待他的下場就是必須立刻游回水池邊,重新再來,這
也是比賽的規矩。

  “真是凄慘. ”

  任歌哈哈大笑。

  “的確可憐. ”

  榮靖海也搖頭失笑。

  此時這兩人距離水球臺已經不遠,然而當他們望向水球臺方向時,卻發現一
個萬惡的美國老頭已經架好球杆,擺開姿勢,準備開球。

  “媽的,他怎麽這麽快?”

  任歌幾慾發狂地喊道。

  “真是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這老頭厲害啊。”

  榮靖海苦笑道。

  “別廢話了,快滑吧。”

  左輕敏已經趕上來,聽到兩個男人囉哩囉嗦地說閑話,真是恨不得在他們的
屁股上踢一腳,不知道為什麽,她寧願看到其他三個男人搶先到水球臺,也不願
看到羅南這個老鬼先到;想到這老鬼剛才詭異的速度,她的心裏就忍不住產生一
絲慌張,腦海裏不可遏制地想到如果輸了,豈不是要被這老鬼壓在身下,一想到
那情景,她就覺得異常恐怖,因此潛力大發,頓時大幅提升滑水速度,很快趕上
任歌和榮靖海。

  “啪!”

  一道響亮的聲音,衹見羅南站在泡沫板上,神色輕鬆地揮杆擊出白球,中空
的白球在水面上劃出一條白線,幾乎筆直地打在水球臺中心由二十一顆球組成的
三角方陣上。

  二十一顆球受白球之力,立刻四散開來。羅南的運氣看上去並不好,雖然白
球打出去時挺大聲,但實際上僅僅是將球陣爆開而已,四散的球在水球臺上飄飄
蕩蕩,僅僅衹蕩出一、兩米,看樣子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力量,有幾顆球甚至
還簇擁在一起。

  羅南看到臺面的布局並不沮喪,反倒還微露滿意,因為其他人還沒有到,他
腳下一滑,來到白球所在的一面,繼續擊打;這一次,他瞄準一顆紅球,這也是
水球臺上唯一的一顆紅球,它的編號是一號,也就是按照規矩第一個要擊打的球。

  紅球的位置比較突出,與其他的球相距較遠,不過距離左上角的球洞卻很近,
位置也不錯,羅南沒有猶豫,再次一杆打出,這一杆打得幹凈利落,雖然看上去
輕飄飄的,但是白球撞到紅球後,卻恰到好處地將紅球撞進左上角那個像動畫片
裏老鼠家門的球洞。

  “羅南先生進一球。”

  透過皮艇隨後趕到球臺邊的周語容看到這記進球,立刻高聲報告。

  這個報告也讓還在努力接近中的人,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滑在最前面的任
歌更是氣得直翻眼,他想快點趕到水球臺邊,然而愈想加快,似乎愈加快不起來,
眼看榮靖海和左輕敏距離他衹有半身的距離,他也衹能幹著急。

  在七個男女拼命地滑過來時,羅南已經擊出第三球,這一刻,西方的上帝似
乎也在冥冥中為他保駕護航,球又進了。

  “太過分了。”

  左輕敏憤怒地嘀咕道。

  任歌則齜牙咧嘴,一副要吃了羅南這老鬼的樣子;榮靖海也冷著臉。

  眼看任歌、榮靖海和左輕敏距離水球臺不過三、四米,“啪”的再一聲,羅
南已經擊出第四球,球在水球臺上微微滑出一道弧線,撞在三號黃球上,黃球旋
轉一下,便撞在水球臺中間的球洞門角,像是不願進去,然而最後還是左搖右晃
地鑽進洞中。

  “終于趕到了。”

  任歌搶先進入離水球臺兩米內的距離,這也是比賽規則中規定可以參加擊球
的位置,但由于衝得過猛,任歌一時沒注意,直接就向水球臺撞去,還好,他反
應很快,立刻一手撐在水球臺邊緣。

  “好險,幸虧沒有撞到,該我了吧。”

  任歌微微喘息道。

  周語容卻冷著臉來到他面前,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面黃色三角旗,在任歌面
前一揮,道:“犯規!請回到起始位置,重新再來。”

  “犯規?這……”

  任歌臉色大變。

  “哈哈……”

  榮靖海仰首大笑道:“任歌,妳也有吃虧的時候啊!池邊的牌子妳也看到了,
沒到擊球時不許觸碰水球臺,如果觸碰,罰回池邊重新再滑過來。快回去吧,我
建議妳動作快點,否則這場賭賽妳輸定了,對不起了,任公子。”

  “語容……”

  任歌哭喪著臉,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無法抵賴,衹能委屈地跳入水中,奮力
向池邊游去;並在經過中途跌水後又重新出發的羅伯特身邊時,還惹得羅伯特大
笑起來。

  羅南的第五球遺憾地並沒有將四號球打入洞中,因為四號球處在其他球的包
圍下,如果擊打它很難不撞到其他的球,按照賭賽規則,如果擊球時碰到非目標
球,進球不算,而且還會喪失繼續擊球的機會。

  羅南收杆,榮靖海是下一棒,不過他卻為難起來,因為羅南將白球打到緊貼
七號球的位置,從現在這個位置,他很難有辦法進一球;雖然水球臺上水波蕩漾,
兩球緊貼之勢似乎有些鬆動,然而他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猶豫,因為他猶豫一秒,
就等于給羅伯特和任歌多一秒趕過來的時間.   就在榮靖海為難的時候,羅南
轉身望向左輕敏等四女,說道:“按照賭賽的規矩,現在是不是該有人脫衣服了?”

  “是的,妳可以指定一個女人脫;而妳進了三球,可以讓一個女人脫三件衣
服,或者讓三個女人每人脫一件衣服。”

  左輕敏道。說話時眼中充滿著忐忑,她真怕羅南盯上她,讓她一口氣脫去三
件衣服,雖然她已經在比基尼外面罩了三件衣服,就算脫三件也無妨,反正還有
比基尼,在水躍館內穿比基尼再正常不過;然而如果衹剩比基尼,也會讓她處于
隨時被人威脅的情況,任何男人再贏一球,讓她再脫一件,她就必須要露出私密
部位。

  “原來衹能讓女人脫啊,這規則還挺周詳的。”

  羅南嘀咕道。

  “難道妳想看男人脫衣服嗎?難道妳是基佬?”

  左輕敏臉上露出喜色。

  “基佬?妳看我像基佬嗎?”

  羅南不滿地瞪了她一眼,說道:“衝著妳說這句混帳話,妳脫吧。”

  “脫幾件?”

  左輕敏戰戰兢兢地問。

  “一件。”

  羅南沒好氣地道。

  “好,我這就脫。”

  左輕敏趕緊扯下脖子上的一條小絲巾,扔進水裏,她從來沒發現,別人要她
脫衣服也可以讓她這麽開心,羅南能夠放她一馬,還真讓她忍不住產生一絲感激
之情。

  “下一個,妳吧,妳脫兩件。”

  羅南指了指羅伯特的前妻蘇潔道。

  每個人身上最多衹算五件衣服,有衣服算衣服,沒衣服才能算鞋子、絲巾之
類的。羅南要蘇潔脫兩件,必然要使其露出一件內衣,因為她恰好就穿了五件衣
服,分別是一套內衣,以及襯衫、小西服、筒裙三件式制服套裝. 內衣不能脫,
外衣脫掉任何兩件,必然會露出一部分隱私的風景。

  外表冰冷的蘇潔聽聞羅南的要求,臉色也不禁一變,但隨即又恢復面罩寒霜
的樣子,並且將手伸到套裝上衣小西服的鈕扣上;羅南本以為她會遞過來一個仇
恨的瞪眼或者其他什麽代表威脅的表情,可是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看他,似乎耳
朵接到他的話就夠了,對于他為什麽選上,她根本一點也不關心。

  小西服衹有兩顆鈕扣,解開後,蘇潔立刻掀領脫去,如同左輕敏脫絲巾一樣,
小西服最後也被扔進水裏,不過與左輕敏不同,左輕敏是甩手丟出絲巾,而蘇潔
的小西服更像是無力地滑落到水裏.   小西服裏是花邊白襯衫,蘇潔從上到下
逐漸解開襯衫的鈕扣,襯衫裏的風景也漸漸露出來。

  不同于有備而來水躍館的女人穿著比基尼泳衣,蘇潔裏面穿的是日常內衣,
比起比基尼泳衣,少了輕薄之便,卻有一種誘惑;尤其她穿的還是黑色半罩式胸
罩,細細的胸罩肩帶,緊勒在胸背的肉裏,胸罩的黑色與她白皙的肌膚相映,更
顯性感;半罩式胸罩顯露五分之二面積的豐盈乳房,更讓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
又或者一頭埋進她那深邃緊窄的乳溝中。

  “竟然是三十C +,下胸圍衹有七十六公分,能有C +的乳房,難怪這麽挺。”

  羅南嘀咕道。

  “妳說什麽?”

  左輕敏不愧以敏字為名,耳目靈敏,聽到羅南的嘀咕,立刻詢問。

  “沒什麽,輪到妳了。”

  羅南道。

  榮靖海最後無奈地放棄一杆,將球微微地移動一下,讓後來者要擊球更困難
.   左輕敏雖然是打水臺球的老手,但面對連續兩人做局,也衹能相當無奈地
放棄一杆,將難題留給下面的人。

  接著是弗洛娜,她對賭賽的結局似乎並不關心,對她自身會輸給誰也不怎麽
關心,她沒什麽耐心,看到幾乎死局的局面,幹脆亂打一通,最後竟然有一顆球
被她打進洞中,可惜不是四號球,按照規矩她被扣三球。離開水球臺後,她衹能
悲憤地脫去三件衣服,為此她穿的牛仔褲、白襯衫和一雙涼鞋全部被她扔進水裏
.   相比毫無準備的蘇潔,弗洛娜早有準備,衣服裏穿了泳衣,還是一套連身
泳裝. 脫去外衣之前,此女的中性氣質還值得去欣賞,但脫去外衣後,值得欣賞
的地方一下子少了許多。

  “可憐的B 罩杯,還是個B —難怪穿著寬鬆襯衫扮中性,原來是胸部沒有料。”

  羅南立刻移開目光,弗洛娜的高挑骨架,衹適合在站在舞臺上走秀,迎來鑒
賞的目光,而不是發情的眼神。

  這個評語給周語容同樣有六分契合。

  周語容也是個平胸模特兒身材,胸部比弗洛娜還要凄慘一些,據羅南目測,
她頂多衹是A +,不過她還有發展的潛力,因為她比弗洛娜小七、八歲,還不到
十九歲,還沒完全發育。

  弗洛娜之後是蘇潔,因為弗洛娜剛剛胡亂打了一杆,搞亂水球臺上的布局,
白球與四號球都突出重圍,這給了蘇潔機會,她的球技不錯,似乎是水臺球老手,
因此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四號球被她果斷地打進.   進了一球後,蘇潔淡淡地
瞥了羅南一眼,同樣淡淡地道:“脫吧。”

  這女人還真記仇!羅南黑著臉將腳上穿的涼鞋脫下來,他可沒有學幾個女人,
貌似瀟灑將衣物直接扔進水裏,難道賭賽完了,不用穿衣服嗎?他可不想光著腳
離開水躍館.   蘇潔如果能進第二球,以羅南的估計,遭殃的還是他,不過幸
運的是第二球沒進,蘇潔沒算好水面波紋對球路的影響,雖然白球打中五號球,
但卻打偏了;她衹能冷臉離開水球臺.   蘇潔之後輪到魯瀟瀟,之後是羅伯特,
最後是任歌。因為羅南之後的三人打球不快,又多在猶豫,給了羅伯特和任歌趕
過來的時間,當魯瀟瀟走到水球臺邊時,任歌距離水球臺已經衹有數米。魯瀟瀟
的球技跟弗洛娜差不多,雖然她並不想輸,但真正靠近球臺時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更糟糕的是她在計算球路時忘記留意腳下,一個不留神,身體一歪平衡頓失,
“撲通”一聲仰跌進水池裏.   榮靖海看到助理秘書這種情況,不禁掩臉作不
忍目睹狀。

  魯瀟瀟衹能重新來過.   然後是羅伯特上場,他的運氣不好、球技似乎也
一般,他沒有把握將球路遇阻的五號球打入洞,便狡猾地做局,球杆輕輕一推白
球,讓白球進入三顆其他球的包圍中,徹底封死後來者成功進球的機會。

  也因為這個樣,任歌接手時臉色很不好看,不過他自恃球技高超,依然強行
從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路線擊球,結果是白球和一顆十號球左彎右拐地一起鑽進洞
中,五號球蕩來蕩去卻始終沒進.   任歌的結局是悲慘的。

  不該進的兩顆球進洞,他要被一口氣扣去八球,獲勝的希望已經變得很渺茫。

  “真要脫?”

  面對裁判周語容判罰十三分的報告,任歌有股要哭的衝動。

  他願意在周語容面前脫光衣服,當然是在兩人世界的時候,現在眾目睽睽,
還有幾個男人在,脫光衣服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他可是堂堂省委副書記的公子,
這面子可要丟大了;不過願賭服輸,比起脫光衣服丟面子來說,賴帳的惡名他更
受不了,于是,在幾個熟女隱含笑意的目光下,任歌面露慷慨赴義之色,上下一
齊出手,衣服脫得飛快,尤其脫褲子時,將外褲和內褲一起脫去。

  然而他的男色春光也僅僅是外露一剎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當褲子褪到
腳底時,他的腳下驟然不穩,泡沫板瞬間翻倒,他也立刻跌入水中,不等周語容
發令,他就一手抓起泡沫板,遮住光溜溜的屁股向池邊游去,同時還嚷道:“我
重新再來。”

  眾人哈哈大笑。

  “終究丟不起這個面子,恐怕就算我們打完球,他也不會過來。”

  榮靖海笑道。

  “不敢光著身子過來就是有失誠意,活該美人不屬于他,榮兄,妳我要加油
了,可不能讓一位老先生將語容得去,那樣我們就丟臉了。”

  羅伯特道。

  “可是就怕獲勝不容易,這位的全名我們還不知道,不過他的能耐卻不小啊。”

  榮靖海感嘆道。

  第二章一次贏了五美女

  羅南再次接收擊球權。他的狀態奇佳,擊球迅速,算計得也好,可謂一路勢
如破竹。

  五號球進了、六號球也進了,接著七號球還是進了……一直到十二號球,羅
南才止步,十二號球在洞門前晃蕩一下,彈開了。

  此次羅南一共進了七顆球,加上上一回合進的三顆球,他的進球數字已經達
到十個,距離十一顆球的提前獲勝數字衹有一步之遙.   “妳認為我們還追得
上嗎?”

  羅伯特有些沮喪地問。

  榮靖海沉臉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球杆重重地扔進水裏,嘆道:“我們在這個
錯誤的場合裏,選擇了一名錯的對手。”

  說完後,榮靖海便跳進水裏,迅速向泳池邊游去。

  羅伯特望了水球臺一眼,也知道榮靖海並沒有說錯,水臺球這麽難打,能夠
一口氣進這麽多球的人,在水躍館開幕這麽久以來,幾乎從來沒有出現過. 他們
草率地將羅南這個陌生的美國老頭邀請進入賭賽,或者說他們的自大導致他們輸
掉這場賭賽,也輸掉自己傾慕的美女。

  羅南進了十顆球、蘇潔進了一顆球,水球臺上現在衹剩下十顆球,衹要羅南
不犯錯,那麽就算有人將剩下的球全部擊入洞中,也衹是與他打個平手。榮靖海
不是中途放棄,而是他已經確定不能戰勝羅南,繼續留在臺場裏衹會難堪,以他
的高傲,怎麽可能讓那種情況出現,所以衹好中途認輸離開.   “我也認輸。”

  羅伯特也扔下球杆,然後轉頭望了蘇潔一眼,道:“這裏衹有妳有希望戰勝
他,怎麽選擇看妳自己。”

  說完,他也跳入水裏.   片刻後,三個男人在臺場入口的吧臺聚集,回望
這邊一眼,就彼此摟著肩膀離去。這一刻,他們不再是曾經拼個妳死我活的情敵,
簡直就是三個難兄難弟。

  “這才是紳士風度。”

  左輕敏贊道。

  “他們真可憐!輸了女人、丟了面子,在他們的驕傲人生裏恐怕是頭一次。”

  弗洛娜道。

  “可憐?輕易放棄的是懦夫,有什麽值得可憐?”

  蘇潔冷聲叱道,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又道:“三個男人可以認輸,但我們四
個女人卻不行,他們將我們輸在這裏,衹有靠我們自己贏回來。”

  “對。”

  剛剛趕回來的魯瀟瀟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就大聲應和。

  雖然她不介意與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一夜情,但是如果對象不是帥哥,而是羅
南這個怎麽看也像是美國鄉下農夫的老男人,她就有所遲疑了。萬一真輸了,被
這樣的男人享受自己的身體,她怕自己身上從此沾上永遠無法消除的糞味,就是
做百日百夜的惡夢也無法忘記。

  趁著還沒有成為既定事實,魯瀟瀟當然要千方百計地阻止羅南獲勝。

  左輕敏也開始發揮身為電視臺主持人的蠱惑本領,她將四個女人叫到一邊,
道:“我們聯合起來,我就不信鬥不過這個老鬼,就算他再進幾球,也要他繼續
玩下去,最好引誘他犯錯,扣個十分、八分,最後贏家一定是我們。”

  “弗洛娜,妳沒有發表意見,難道妳不同意?還是妳想跟那個老男人上床嗎?”

  魯瀟瀟掩口驚訝地問。

  “其實我無所謂,跟誰上床還不是一樣?不管是年輕還是年老都是男人,同
樣都是用肉棍子戳進女人的身體裏,這兩者有什麽區別?反正賭賽前,任歌說過
如果他輸了,會補償我一百萬人民幣,有了這筆錢,我就可以去法國學設計。我
就當一百萬是賣身費. ”

  弗洛娜漫不經心地道。

  “看來妳真的無所謂. ”

  左輕敏失望地道。

  “當然。”

  弗洛娜聳肩道:“不過如果妳們需要我幫忙,我也樂意出手,不過我的球技
不好,妳們別期望太高。”

  “我們也沒期望妳贏,衹要妳能給他制造點麻煩就行了。這場賭賽剩下的機
會完全在蘇潔身上,現在衹有她進了一球,如果羅南不犯錯,也衹有蘇潔有一線
希望贏得這場賭賽。”

  左輕敏道。

  那邊,耳目靈敏的羅南將女人們的一席話聽得清清楚楚,此時忍不住問道:
“妳們還要繼續嗎?”

  “當然繼續,妳先別得意。”

  左輕敏踏著泡沫板滑到羅南面前,眼中直冒火光道。

  “我沒得意。不過我剛剛進了七球,麻煩妳脫衣服吧。”

  羅南故意做出淡然的樣子,不過眼中的笑意依然很明顯.   “脫幾件?”

  左輕敏氣得差點咬碎滿口銀牙,不過依然壓抑怒氣,聲音盡量平和地問。

  “呃……選一件似乎有失誠意,選四件仿佛太過無情,衹能選兩件或三件,
算了,妳也別緊張,就兩件,妳還是穿著比基尼吧!妳從吧臺那裏拿的衣服也不
適合妳,薄紗披在身上不像性感美婦,倒像風流老鴇. ”

  羅南磯磯咕咕快速說了一堆話,說得左輕敏是又喜又怒,若不是生怕黑臉裁
判周語容殺出來判她犯規,她真恨不得在羅南那討厭的嘴上踩上兩腳.   “好
吧,我是個風流老鴇,妳是什麽?龜公還是鴨子?”

  左輕敏扯下搭在身上算作衣服的兩件紗衣,氣憤地向羅南砸去。可惜紗衣輕
飄飄的,扔出去毫無威勢,也沒能砸到羅南頭上,還弄得她自己差點因失去平衡
而站不穩。

  “還有五件,妳兩件、妳兩件、妳一件。”

  羅南如沙場點兵一般,分別指向蘇潔、弗洛娜和魯瀟瀟道。

  魯瀟瀟倒沒什麽,她到現在還是穿戴整齊,一件衣服都還沒脫。她總共穿了
四件衣服,露臍小T 恤和休閑七分褲,再加上一套內衣,如果要湊齊五件,那就
要加上腳上那雙水晶涼鞋。按照道理她可以脫掉鞋子算作脫一件衣服,然而她並
沒有脫掉鞋子,反而伸直雙臂,將小T 恤脫掉,露出裏面一件仿佛寬布條一樣的
古怪內衣。

  “想不到瀟瀟妳也喜歡這種內衣。”

  弗洛娜驚訝地道。

  “我喜歡胸帶緊繃的感覺,這樣胸部不累贅。”

  魯瀟瀟笑道。

  “小心胸部走形,如果時常戴這種緊繃的胸帶,小心乳房塌下去。”

  左輕敏微帶酸味地提醒。

  魯瀟瀟沒她漂亮,胸部也沒她大,衹有B ++,還不是c 罩杯,然而她年輕,
還不到三十歲,可以無所顧忌;即使胸帶已經將她那對乳房由饅頭壓成鬆餅,她
仍然不畏懼,因為衹要胸帶一解,乳房又會彈跳傲立起來,這就是青春賦予女人
最大的驕傲資本。

  “妳們還有心思討論胸罩,老男人都快把妳們剝光了。”

  對于其他三個女人的表現,蘇潔真有怒其不爭的感覺.   “不是快剝光了,
而是已經剝光了,弗洛娜衹剩兩件,她身上這件連身泳衣,就算作兩件,也該完
全脫了。”

  左輕敏苦笑道:“蘇潔,妳也好不到哪裏去,快被剝光指的就是妳,再脫兩
件,妳頂多衹剩下一條小內褲。”

  “脫就脫,冬天我還在河裏裸泳呢,何況現在是夏天。”

  弗洛娜的確不在乎,雙手在肩上分別一褪,手臂一陣伸縮,已經將連身泳衣
的上身脫去,然後一彎腰,將泳衣完全褪到腳踝,露出一副白羊般的胴體,傲然
站在眾人面前,一點都沒有遮住羞處的意思,仿佛這是一次神聖的展示。

  羅南可不是君子,有得看哪會放過機會,眼睛將弗洛娜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簡直像立體掃瞄器一樣,不放過弗洛娜的裸體上任何一處勝景。

  B —的乳房沒錯,羅南暗暗得意他之前的估量,不過那對大包子般的乳房比
他預料的要美麗,乳暈竟然仍是艷紅色,看上去不像經過漂色,而是天然保持這
種顏色。再看她下身的三角地帶,毛發稀疏柔軟、陰阜飽滿緊致,看樣子也不像
經歷過很多男人的樣子。

  這個女人應該不像她自己口中說的放蕩。羅南不禁暗暗給弗洛娜這樣的評價
.   弗洛娜脫光了,蘇潔也在劫難逃。這一次她終于無法保持原先那副漠然的
樣子,忍不住向羅南發出一道目光利箭,寒光閃閃啊!

  黑色胸罩解下,露出一對梨形椒乳,顫巍巍地聳立著,仿佛無視地心引力一
般,C +的乳房能做到這一點,可謂奇跡. 讓羅南眼前一亮的是那對梨形乳房上
的乳頭,深紅色,脹大著仿佛一直被某種興奮激勵著一樣。普通女人的乳頭就是
因性興奮充血,大不過小拇指可以用小蘿卜比喻,而蘇潔的乳頭不一樣,足足大
了一圈,說是小黃瓜還差不多,而最奇怪的是她乳房的乳暈甚少,衹有淡淡的一
小圈而已,仿佛所有的乳暈都涌進乳頭中,讓人不禁嘖嘖稱奇。

  胸罩解去後,直筒套裙也跟著遭殃,不過當套裙褪下時,一直保持著道貌岸
然的羅南也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本覺得蘇潔是在場中四個女人中最保守的,沒想到她卻是骨子裏藏著淫蕩,
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出得廳堂,上得大床”的類型,羅伯特捨得將她推
出來,羅南真懷疑他是不是性能力有問題.   原來蘇潔的下身內衣竟然是一件
誘惑到極致的丁字褲,兩條細帶子組成的一條內褲,可想而知穿了就跟沒穿一樣。
以羅南的銳目,可以清晰地看到此女下身峽谷的風景,三角地帶沒有毛發似乎顯
示出此女是白虎,然而在雙腿緊夾處,有細長濃密的圈圈黑色團縮在那裏,這是
暗示此女體內積蓄的情慾之濃厚,可能是普通女人數倍不止。

  “看夠了沒有?”

  蘇潔沒有責問,左輕敏卻忍不住在羅南眼前擺手怒問。“看夠了。”

  羅南倒也老實,並不否認,問道:“現在可以繼續開始賭賽了嗎?”

  “知道就好,老色鬼。”

  左輕敏憤憤地瞪了羅南一眼,看那樣子恨不得將羅南的雙眼挖出來。

  “該我了。”

  左輕敏自信地向水球臺靠去。本來以她平常的球技,兩、三杆內總有一杆能
進,不過她還是太倒霉了,不知道為什麽,面對之前幾個老外,輕鬆拿下比賽的
順風順水似乎一下子與她背道而馳,又或者她太緊張了,總之這一球擦了兩個球
洞,依舊沒進.   其後是弗洛娜,正如她所說,她的球技實在不怎麽樣,按照
她與其他三女的約定,她要盡量給後面的兩女創造機會,她也是這樣做的,但一
不小心卻做過頭,白球追到十二號球面前,竟然將它撞入洞中,而更可惜的是白
球受反作用力,歪歪斜斜地竟然撞進另一個洞中。

  這下好了,進一球本來是一件值得歡喜的事情,但是同時又失去五球,這一
球進得不僅沒有意義,還虧本虧到家了。

  幾個女人在那裏懊惱時,羅南的目光卻依舊落在一個方向,事實上弗洛娜剛
剛打球時,他就注意到那美妙的景色了。

  裸體女人俯身打球,對于身後的男人來說,簡直是將私密處的美色毫無保留
地呈現在眼前。

  弗洛娜俯下身,翹起屁股,雙腿還張開著,陰部的狀況自然讓羅南盡收眼底。
她岔開的雙腿讓其陰部的大陰唇也如張開的蚌殼一樣裂開一條大縫,露出裏面殷
紅的陰肉。而搖動屁股時,臀肉擠壓陰唇不時使其變形、摩擦、蠕動,使那深邃
的洞門前張後納,伸縮不定,與此同步的是此女那淡褐色略顯凹陷的菊門,兩個
銷魂洞都是同樣的動作,仿佛隨時準備開門納客一樣,簡直誘惑到極致。

  羅南的忍耐力倒也強悍,雖然欣賞卻沒有表現出明顯的衝動。事實上,看到
弗洛娜的陰部那條裂開的紅縫以及那未經挑逗就已經張得不小的陰門,他的興趣
就沒了。弗洛娜不是什麽幹凈女人,雖然她的陰部並不醜陋,但是就眼前的情形,
起碼說明她有過不下五個男人。羅南並沒多少興趣做她的第N +1 個男人。

  弗洛娜的失敗似乎嚴重打擊蘇潔的士氣,緊接著她也沒能進球,之後的魯瀟
瀟也是如此,反而幫了倒忙,想做個局,沒想到反而將白球送到十二號球附近,
簡直成了羅南的幫凶。

  “結束了。”

  羅南拿著球杆滑到水球臺邊,甚至沒有做出打球的標準姿勢,連腰都沒彎,
單手拿著球杆,輕輕地在白球上一戳,白球輕靈地撞上十二號球,將它推入球洞
中。

  “贏了。”

  羅南將球杆當成釣魚竿一樣扛在肩膀上,環顧包括周語容在內的五個女人,
笑道:“如果我記得沒錯,贏了這場賭賽,妳們就都是我的了。”

  “都是妳的?羅南老頭,妳想得倒美。”

  左輕敏嗤聲冷笑道。

  “是啊!羅南先生,妳想得太美好了,周語容小姐的確屬于妳了,但我們四
個僅僅屬于妳一夜而已。”

  弗洛娜帶著媚意地笑道。

  “我不服,這局還沒完,我要繼續打下去。”

  蘇潔忽然撕下冷靜的面具,大吼道。

  “我可沒興趣陪妳繼續打下去,我已經贏了,妳現在想的問題應該是到哪裏
陪我一夜。”

  羅南冷冷地道。

  對于願將自己當作男人的籌碼或者敢將自己賭出去的女人,羅南首先給予她
們的不是同情,而是讓她們明白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當然,付出代價之後會怎麽
樣,羅南需要換個角度去思考,對于已經屬于他的女人,哪怕衹是一夜之情,他
的態度都會完全不一樣,在這方面,他是天使與魔王的矛盾結合體.   “我要
打,妳也必須打,我賭我的一生,妳再贏我一局,我這一生都是妳的。”

  “妳知不知道妳現在很不冷靜,做的決定一點也不理智,這可能會讓妳後悔
終生。”

  羅南道。“我不需要理智,我衹問妳,敢還是不敢?”

  蘇潔眼睛通紅,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傷心的意思。

  “好吧,我答應妳,我還是那句話,但願妳不要後悔。其他人都出去,我要
跟蘇潔單獨賭一場。”

  羅南不再是笑嘻嘻的樣子,相反的還顯露出一絲霸氣,讓其他四個女人很驚
訝。

  除了蘇潔之外,其他四個女人匆匆離開臺場,不過離開臺場之前,還是費了
一番手腳,衣物丟進水池還需要撈上來,臺場設有更衣室,有高效烘幹機,倒也
不用擔心衣物短時間內幹不了。

  收拾好離開之後,四女並沒有走出那條通道,而是站在臺場門簾外,聽著裏
面仿佛戰爭一樣“劈劈啪啪”地響起來,她們很好奇,不過想到羅南不讓她們看,
而她們現在都是欠債的,也就忍住好奇心,耐心地等待裏面比出結果。

  比賽的時間沒多長,最多衹有十分鐘,中途還有女人的嚎哭聲從裏面傳來,
讓四女不禁懷疑羅南在裏面強姦了蘇潔;不過幸好隨後傳出的聲音不像辦那件事,
四女也衹好繼續等待。

  終于門簾後響起腳步聲,門簾掀開,羅南冷著臉搶先走出來,隨後蘇潔低著
頭也走了出來。

  “比賽結果怎麽樣?”

  魯瀟瀟大眼睛連閃,好奇地問。

  “妳們在裏面不會已經做過了吧。”

  左輕敏面色古怪地問。她觀察得很仔細,發現蘇潔臉色紅潤,似乎已經做過
那件事,最奇怪的是蘇潔明明已經穿回原先那套丟進水池的衣物,但是手上偏偏
留著襯衫沒穿,本來應該烘幹的襯衫卻水跡遍布,並似乎有撕扯的痕跡.   羅
南沒有回答她們的話,衹是微微點了點頭,便大步向通道外走去;蘇潔低著頭,
緊跟著而去。

  周語容見到這種情況,猶豫了一下,也跟上去。

  “不理我們?他這是什麽意思?不想上我們?”

  魯瀟瀟又驚又氣地道。

  “這個基佬,不想要就算,可不是我們賴皮,我宣布賭注作罷. 走吧!想做
什麽就去做什麽。”

  左輕敏道。

  “好吧!我該去拿我的一百萬了。”

  弗洛娜伸了個懶腰道。

  “榮哥可是承諾給我兩百萬,我也該去拿了。”

  魯瀟瀟炫耀地道。

  看著兩個為錢所迷的女人匆匆離去,左輕敏的心一下子落空下來,不禁嘆道
:“妳們都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向他伸手要錢,我找誰要去?這日子沒法過了,
老娘竟然開始羡慕起她們,難道我真的已經饑渴到這種程度了嗎?”

  “妳是不是饑渴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證妳今夜不會饑渴。”

  有人忽然沉聲接話道。

  “誰?”

  左輕敏喝問。

  “還能是誰?我。”

  羅南從通道口陰影處一閃而入,仿佛幽靈似的。

  “羅南?妳這個老鬼還沒走?”

  左輕敏的神情一下子復雜起來。

  “妳還沒跟我走,我怎麽會離開?跟我走吧,妳欠我的一夜,我現在就要。”

  羅南一轉身,再次離開通道。

  左輕敏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幾次要掏出手機打電話,卻都沒有按下撥號鍵,
最終跺了跺腳,咬牙按下關機鍵,然後小跑著向羅南離開的方向追去。

  第三章舊屋雖破敗,三嬌夜添香

  一個小時後,左輕敏被帶到了一棟彷佛筒子樓的破舊建築裏,並進入了五樓
一個異常簡陋破敗的居室內。

  若不是不衹一個人陪在身邊,打死左輕敏也不會到這種鬼地方來。這裏不衹
沒有警衛,連走道燈都沒有,上樓黑漆漆的,還到處堆著雜物,這情形簡直就像
深夜走在墳埸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直到走進門,開了燈,左輕敏才略微放鬆,不禁埋怨逍:“語容,妳怎麽住
在這種鬼地方,也不怕被鬼吃了。妳賺那麽多錢難道還買不起一間房子,就算買
不起,租間好一點的房子還不輕而易舉?妳到底在省什麽?算了算了,我在市區
有間公寓,回頭妳搬到那裏去,不要妳交房租,一切算在我頭上,好不好?妳也
不必委屈自己了,看到妳這樣的大美人受這種委屈,我如果還不幫妳,真怕招雷
劈,”

  “左姐姐,我住在這裏住得挺好的,就不麻煩妳。”

  周語容婉聲道“好,有什麽好的?這是什麽房子,筒子樓,起碼是五十年前
的筒子樓,看這破敗樣子,再看妳這屋裏,一個小房問、一個小客廳、洗手間擠
在角落裏,總共加起來都沒有30坪米。妳和我一樣,都不是收拾房間的料,我看
妳這裏,簡直比大學男生宿捨還要亂,真虧妳住得下去。”

  “是臟亂了一點,不過我整理一下就好了。”

  周語容充滿歉意的一笑,彎腰要將四處亂扔的瓶瓶罐罐、果皮紙屑清除時,
一衹蒼老的手忽然伸過來,輕輕一揮,將她推倒在一邊的小沙發上。手的主人正
是羅南。

  “不要收拾了,我看挺好,臟亂點才像個家,收拾那麽乾凈做什麽?再說我
來這裏可不是看妳們大掃除的。”

  羅南板著臉道。

  “我去洗澡。”

  一直默不作聲的蘇潔站起身,向狹小的洗手間走去。“蘇姐姐,我替妳找幾
件合適的衣服。”

  周語容紅著臉匆匆跑進隔壁的臥室,因為慌張中途還踢翻了洗腳盆。

  左輕敏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不過左看右看,這室內能藏人的也就衹有臥室
和洗手間,兩邊都有人占了,她還有什麽地方可躲。

  “羅南,我們……先說……說說話吧。”

  左輕敏突然有點結巴,這種明顯緊張的表現讓她自己都暗恨,本來已經決定
願賭服輸,況且既然是死也要讓霸著她的張起年載綠帽子,而且有必要面對一夜
情就緊張成這個樣子嗎?虧她還被別人稱為風流人物呢。

  “過來,坐到我身邊來。”

  羅南拍了拍右手邊的位置。他坐的那張沙發,小得不能再小,看似是兩人沙
發,但是再瘦的人坐下去,身體也得緊挨著。

  左輕敏不想坐過去,不過表面上拒絕,也就表示自己後悔了,連初步的身體
接觸都接受不了,那還談何做那種事。左輕敏乾脆一閉眼,悶頭就衝過來,像頭
野豬一樣的撞進沙發,不過怎麽看,她都有不樂意之嫌疑,因為半側著身體,臉
孔根本就不朝向羅南。

  “妳是不是想賴帳?”

  羅南冷聲問。

  “誰說我想賴帳?我衹是沒準備好而已。”

  前一句話還說得理直氣壯,後一句話卻備顯心虛。

  “如果妳想賴帳也可以,妳就發誓以後永遠不涉足任何玩樂場所、不與任何
非法定關係男人發生超友誼係就行了。”

  “妳以為妳是誰?憑什麽要我發這樣的誓言?難道僅僅是因為我輸給妳一夜?
好,妳想要,我就給妳,妳以為老娘真的在乎嗎?我看妳能把我怎麽樣,妳這老
色鬼、老淫蟲,想要我?好!來呀,我就當被蒼蠅叮一下,頂多覺得惡心,回去
多洗幾遍澡就可以了。”

  左輕敏怒了,或者說羅南剛才幾句話,讓她覺得整個人生都被侮辱了,所以
一下子怒氣衝破任何顧慮,她憤怒地脫去身上的衣衫、緊身休,內褲,每脫一件,
她都把它們扔到羅南的身上。

  直到全身一絲不挂,左輕敏才稍稍恢復一些理智,並想起這間破屋子可不衹
她和羅南兩個人,還有兩個女人。她連忙抱緊雙臂,遮住胸前春光,不過最原始、
最神秘的下身春光卻無法遮住;再看羅南,面對左輕敏怒扔過來的衣物,根本沒
有閃躲,以至于耳朵上還挂著胸罩的肩帶,就像帶了一個雙口型的大口罩一樣。

  “罵夠了沒有?”

  羅南的嘴被胸罩擋著,說話有點瓮聲瓮氣。左輕敏聞言,不知道為什麽,忽
然覺得很滑稽,一時忍俊不禁,“噗哧”一聲彎腰大笑起來。

  羅南扯下胸罩,拿在鼻頭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

  “老淫蟲. ”

  左輕敏立即收笑罵道。“我是老淫蟲,妳就是母淫蟲. ”

  羅南投桃報李,回以顏色。

  “妳說什麽?妳這個沒有紳士風度的臭老頭. ”

  左輕敏上前一步,冷臉恨聲道。

  “不要廢話,如果妳不想付出賭注,那就算了,我允許妳賴帳。”

  羅南翹起二郎腿,悠閑地道。

  “妳想得美,我左輕敏雖然不是男人,卻還知道願賭服輪。不就是給臭蒼蠅
叮一口嗎?我讓妳這老淫蟲明天下不了床,如果死在這裏,衹能怨妳太好色。”

  左輕敏一邊說,一邊像衝向敵人碉堡的戰士一樣撲過來,這陣勢簡直就像餓
虎撲羊。

  羅南原本還想來點前戲,不過左輕敏根本不理他,羅南也不想用強,馴服左
輕敏這種女人衹能給她最實際的。

  事寘上,左輕敏也用最實際的戰略對付羅南。撲過來不幹別的事情,先扯褲
子。這女人不愧是當過兵的,力量很大,羅南的沙灘褲沒經得起幾下折磨,轉眼
就被她扯爛,這哪裏是他上她,簡直是他要被強姦。

  當羅南的內補被脫下時,左輕敏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怎麽,怕了?”

  羅南故作傲然地道。

  “怕?像死蟲一樣的東西,還値得怕?妳自己把它弄硬,難道還要老娘伺候
妳嗎?輸給妳一夜可沒規定要負責將妳的東西弄硬吧?”

  左輕敏冷笑道。

  “也沒說軟的就不能做。妳上來吧,也許會出現奇跡呢。”

  羅南嘻笑道。

  “哼……上來就上來,妳以為我怕妳?硬不起來就早說,老娘還想早點睡呢。”

  說著,左輕敏張開雙腿,跨坐到羅南的腰胯部位,先是磨蹭幾下,盡管不願
意接觸,但是她外陰唇的軟肉還是與羅南那癱軟的性器產生了摩擦。

  盡管壓抑著摩擦興起的些微熱力,但是左輕敏還是覺得陰唇部位乃至陰門都
有一陣酥癢的感覺開始絲絲地贊動著。而且隨著她無意識地放鬆腿部的支撐,將
胯部與羅南的性器貼得愈來愈緊時,那股酥癢的熱力就愈來愈大,不知不覺她已
經不再抗拒這種摩擦感,甚至一股微微的快感正在侵觸她的身心。

  因為緊縮導致摩擦的生熱愈多,並且左輕敏明顯感覺那根癱軟的性器正像蘇
醒的大龍一樣,開始有了硬身昂頭之勢。這勢頭來得飛快,再經過幾下摩擦後,
左輕敏已經覺得胯下夾著根火棍,她想退縮,可是已無退縮的搛會,因為心裏猶
豫不決,起伏程度不免大了一些,起身略髙,竟讓那性器碩大的蘑括頭抵在她那
菊花皺褶的後庭位置,然後頂在陰會穴部位,肉貼肉的摩擦。

  左輕敏衹覺得陰道內微微一抽搐,不禁微微“啊”了一聲,陰門想要夾緊,
但是因跨坐之勢來不及做這個動作,于是衹見一股透明的黏液從陰門內噴出,直
接澆濕了羅南那拫已經顯出猙擰的碩長根器。

  高潮一出,左輕敏的身體瞬間有些發軟,不禁習慣性地往羅南胯部坐去,不
過這一次沒有坐成,因為中途便被羅南雙手抓住她粉脂般的大腿位置。“妳做什
麽?”

  左輕敏喝問。

  “現在不能坐,否則我這裏豈不是要被妳坐斷了?妳剛爽了,現在該我了。”

  羅南將根器頂上左輕敏的陰門位置,根器強硬,精血流動引起的彈跳使之小
腹不斷抽動,就像敲鼓一樣不停地敲打陰門外的陰唇,讓左輕敏不禁生出一絲渴
望。

  “做就做,我難道會怕妳?”

  不等羅南進攻,左輕敏已經主動一沉腰,碩大的蘑菇頭擠開狹窄的門戶,淌
著泥濘的道路向鑽地龍一樣向她身體深處一路推進.   “啊……”

  左輕敏忍不住仰首發出悠長的呻吟,胸前雙乳飛出誘惑的乳浪,說道:“妳
那東西細一點會死啊,這樣好脹、好長……”

  左輕敏的陰道簡直比處女還要緊窄,而且裏面泥濘火熱,簡直就像熔金化骨
的熔爐一樣,讓羅南都忍不住精關微鬆,一時沒忍住,胯下使勁一頂,碩長的根
器直接深入大半,重重地撞在一塊褶鈹綿軟的極膩軟肉處。

  “嗯……”

  左輕敏從鼻孔裏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悠長婉轉、起伏跌宕,仿佛衹有這樣
才能宣泄她此時的感覺.   羅南衹覺得她的陰道內一陣緊縮,花心軟肉更像一
個唧筒吸盤一樣,攀附在他的的蘑菇頭上吸啜著,這種感覺簡直是無上的美妙,
可惜,感覺沒有持續多久,隨著左輕敏全身一抖,雙腿像盤根老樹一樣緊勾住他
的腰腹,一道黏熱的液體從花心肉孔裏激射而出,當頭澆在他的根器上,一瞬間
的熱度甚至讓他起了灼燙的感覺.   左輕敏本來不想撲到他的懷裏,不過激烈
的髙潮讓她失去了理智,陰精泄出引起的癱軟讓她的腰肢短時間內沒了力氣,最
終不得不依偎在羅南的懷裏.   “這才剛開始,妳怎麽就高潮兩次了?看來妳
壓抑很久了吧!”

  羅南附到左輕敏耳邊笑道,並咬住她的耳垂敏感帶,讓左輕敏渾身打了個寒
噤。不過這寒噤來得快,去得更快,事實上,這個寒噤衹是說明瞬間的疲倦剛剛
退去,身體內抑已久的情慾正在徹底覺醒。

  “不要插那麽深,妳這老淫蟲. ”

  在羅南再次發起進攻時,左輕敏趴他的身上,捶著他的胸部道。

  盡管罵他老淫蟲,不過左輕敏卻沒有離開羅南懷裏的打算,反而隨著羅南的
進攻,由依偎變成毫無保留的擁抱,並大聲呻吟起來。

  既然已經做了並被弄得高潮,還有什麽可矜持的?這是左輕敏此時的想法,
她開始轉變態度來對待這次賭蝓的一夜情,不能不說,娛樂圈裏的人就是心理素
質強,換作普通女人,適應力再怎麽強也不會轉變得這麽快。

  左輕敏本來的打算是讓羅南插過一次就算了,就當是給陰道做一次SPA ,至
于身體其他的部位,她並不打算讓羅南碰;不過一次舒爽的髙潮,讓她不由自主
地投懷送抱,並隨著歡愛開始激烈起來,她身體的其他的部位也逐漸沉溺于性愛
中,雖然還沒被羅南撫弄,但這似乎是遲早的事情。

  兩人現在的體位是:羅南仰靠在沙發上,上半身半抬,而左輕敏的上半身趴
在羅南的胸膛上,歪著頭一副在聽羅南心臓動靜的摸樣,她的騎在羅南的腰股間,
屁股撅著,股間的蜜源正在被羅南的碩長根器不斷掩擊著。

  衹聽“噗滋噗滋”的聲音不斷從兩人私密結合處發出,白黏的液體像擠爆
的奶泡一樣不時四處飛濺. 每一次羅南挺腰向上一挺,左輕敏總忍不住:“啊”
的一聲叫出來。本來按照女人的習慣,如果男人進攻得太深,她們一下不適應,
她們總會想方設法地躲避,以免超出忍受力的酥麻感加快高潮的來臨;不過她的
陰道緊窄,身體很敏感,面對不顧她反對的深度進攻,陰部的快感積累的飛快,
但是她沒有退縮,反而咬著牙與羅南的進攻對抗,每次羅南攻到深處,她就收縮
陰逍沉腰坐懺與之對撞,也因此,她的陰道壁與羅南逐漸脹大的裉器問的吁擦愈
來愈人,這從兩人的性器抽插時聲音愈來愈大就可以得知。

  “混蛋……啊……死了死了……老淫蟲,妳弄死我了,啊……”

  五分鐘的激烈對抗帶來的不衹是中途數次小高潮,飛濺的愛液淫水打濕了下
身的大部分地方,而且讓左輕敏的忍耐力終于到達極限,花心被撞搫了上幾下,
早巳累積大量的快感,雖然之前的高潮排解了一部分,但是沉澱的快感更多。

  當羅南再一次深頂,頂得她的花心軟肉亂顫,肉孔幾慾張開讓出最深淵之門
的通道,強烈的高潮終于引來,一瞬問左輕敏感受到極大的快感,仿佛衝出雲霄,
見到久違的陽光一樣,又像是身體內被放入炸彈,將她的身子炸開了,她覺得腦
海裏“嗡”的一響,隨即噴水似的排泄感從子宮內蔓延開來,瞬間讓整個腹部,
胯間酥酥麻麻……羅南的根器剛剛退出三分之一,洶涌的熱潮便從肉孔裏噴奔涌
而出,漿糊似的,白黏液體帶著淫熱,成了情慾的極大釋放;不過這股比前次大
高潮泄出還黏棚得多的陰精並不能涌出陰門,而是在緊窄的陰道內淤積起來,很
快便將三分之一的陰道空問全部塞滿,這都因為羅南那碩大的根器還有很大部分
留在陰道裏,這些液體根本沒能排出去。陰精的淤累造成陰道內的不適,濕熱的
感覺讓陰道分泌狂增,左輕敏高潮後的暈眩疲憊還沒有過去,很快陰逍內的麻癢
感又魔鬼般的蠢蠤慾動。

  “混蛋。”

  左輕敏用手捏注羅南胸膛上的-塊皮肉重重的扭了一下,暗恨這個老淫蟲故
意折騰她,不等羅南再次深頂上來,她連忙竭力張開胯部,將臀部深坐下去,老
淫蟲的性器不主動進攻,她衹能自食其力了。

  這深深的一坐,根器立刻向陰道深處推去,由于兩人性器之問結合緊密,擠
壓到那些淤積在陰道內的陰精和愛液混合成的淫液時,她竟然感覺陰道末端有充
脹的感覺,還好她的陰道彈性十足,有擴充空間的承受力,當一連串淫靡的聲音
響起後,異樣的淫靡腥香立刻彌漫到客廳的每個角落。

  在根器再次擊打在花心軟肉上時,羅南仿佛潛伏已久的獵人一般,閃範地用
力一頂,碩大的蘑菇頭正對著花心肉孔,這一頂讓花心澈底綻放、肉孔撐大,通
往玄妙處的通道已無障礙,盡管左輕敏在尖叫裏連忙夾緊胯部,也依啟阻止不了
大過鵝蛋的蘑菇頭整個鑽進通道裏,左輕敏突然受此襲擊,整個陰部都痙攣起來,
花心位置所產生的快感贊進子宮內,從未經此陣仗的子宮比花心更不堪,呼吸似
的一緊一鬆,便澆出大量的熱液。

  羅南還待再進攻,左輕敏強忍住那種飄在雲端前所未有的快感,急喝道:
“妳敢再動,我……我……死給妳看。”

  羅南一遲疑,左輕敏抓住機會,連忙抬頭看向羅南,滿布艷霞的臉上卻做出
凶狠的表情,說道:“不許再動,妳這個老淫蟲,妳那裏長,了不起是吧!既然
插進那裏,妳知不知道很痛?那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妳湊什麽熱鬧,老實在陰
道裏待著。啊……不準動,再動割了妳,啊……太癢了,不能,先不要退,就這
樣插著。”

  “妳到底想怎麽樣?”

  羅南不滿地問。

  在這場性事中,他已經在很多方面忍耐了,甚至不主動碰左輕敏身體,他的
部位,剛開始為了讓左輕敏適應,還特地將根器縮小一半,否則以左輕敏陰逍的
緊窄,早就有苦頭吃了。現在左輕敏還不讓他插進子宮,簡直是豈有此理,要不
是看到此女實在倔強,他真想不顧一切地大“殺”一番。“總之先不要動,敢動
妳就死定了。”

  左輕敏威脅道,不過由于呼吸粗重,威脅衹是流于表面,看上去更像是嬌嗔
;實際上,由于羅南性器的特殊,蘑菇頭火熱無比,就算不動,裏面精氣血液流
轉,也會有類似于抽插的感覺,這也是左輕敏感覺到快感因而微微喘息的原因。
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威脅羅南,已經和內部簡單了。

  羅南不滿地哼了一聲,不過想想還是沒動,但胯下不動,不代表他其他地方
不動。他的兩衹手已經閑置太久,嘴巴也沒有接觸到香甜處,左輕敏威脅他,他
也不會讓她舒服,親密的活動都做了,還會放過她的嘴巴嗎?

  看著近在遲尺熟美丹唇,就像捕食的續魚一樣,快速一探頭吻了上去,一觸
即退,雖然沒得到什麽快感,卻也表明羅南的態度,他可不是被招來的鴨,這埸
性愛裏他有自主權。

  “妳敢親我?”

  左輕敏抬手就給羅南的胸膛一記重拳。好家伙,平常人受這一拳,不吐點小
血算他強壯,不過羅南不算平常人,他的皮肉簡直就像棉花一樣,自從這場性愛
開始以來,左輕敏已經不知道錘了他多少下,但是他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讓左
輕敏不禁暗罵老怪物,這正因為這樣,左輕敏發泄自己的憤恨也就毫無顧忌,反
正錘不扁他,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氣也沒關係.   果然,左輕敏這記重拳衹收到
_一個挑釁的眼神,然後就是他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他對這問題的態度。

  “_啪”的一聲,左輕敏忽然感到屁股上傳來微微的火辣感,兩片豐滿的臀
辨竟然被羅南雙手同時拍了一巴掌,先是一陣火辣接著竟有些麻癢,讓她忍不住
蠕縮一下陰部。

  “妳還敢打我屁股?”

  左輕敏鼻息粗重起來,這次不衹是性快感造成的喘息更多的是怒火,她已經
快爆發了。

  羅南微微一笑,剛打了屁股的兩衹手再次造訪左輕敏的豐臀,不過這次不衹
是拍打,還有抓、撫摸、揉捏,並且隨著這個動作,羅南又將嘴巴火速貼上左打
敏的唇瓣,左輕敏想躲避,不過反應速度不慢的她競然沒能躲過去,最終還足被
羅南那張惡嘴逮個正著。

  左輕敏可不是個輕易屈服的女人,嘴巴躲不過,她還有手,不過她剛想抬手,
便別羅南火速撤回的雙手抓個正著,這老淫蟲哪是個老男人,手裏的力氣比起壯
男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左輕敏自認練過幾下,沒想到根本不足這老淫蟲的對手,
手被被抓住想要動彈一下都不可能。

  于是,嘴巴上的戰爭變成單挑,羅南的嘴巴對上左輕敏的嘴巴。

  我咬!看妳的嘴唇是不是像妳的胸膛一樣,哪怕妳是像皮人也有脆弱的地方,
我咬妳一塊肉,誰叫妳隨便親女人。左輕敏一邊在心裏惡很狠地想,一邊付諸實
際行動不過她沒想到羅南很滑頭,他的嘴巴就像會武功一樣,上躥下跳,一會兒
與她的雙唇跳貼面舞,一會兒又咬住她的單片唇瓣,當她的牙齒咬過來,明明咬
得著他,偏偏他機警地後退,在妳舊力已消、新力未生的時候,他又貼過來。所
以兩人的嘴打架了幾分鐘,左輕敏始終都咬不到羅南,反而因為這段時間的變相
熟吻,吻出了一絲感覺,兩人的嘴唇終于不再左右亂晃,而是真正地緊緊緊貼在
一起,激烈地摩擦起來。羅南的舌頭輕易地撬開左輕敏的嘴巴,將她的香舌納入
了占領的地盤.   不知不覺中,羅南的手已經放開左輕敏的手,他的手沿著左
輕敏的腰肢撫摸上移,摩擦著她保養良好的豐凝肌膚,一直摸到她的腋窩,再下
移數寸,兩根拇指順理成章地按在左輕敏的乳房上。

  左輕敏的乳房是正規的C 罩杯,胸圍三十五英寸,在四十滿的女人中不算很
豐滿. 四十歲的女人大多經歷過很多次的性愛,如果經常得到性滿足,乳房自然
會增大,再者這個年齡的女人大多已經生了孩子,而女人在生過孩子後,乳房會
漲大不少;但左輕敏根本沒生過孩子,與張起年的婚姻名存實亡,從她陰道異常
緊窄來看可見放蕩之名也是虛假,所以能有C 罩杯的規模也算不易。

  女人在三十歲後,乳房已經開始下垂,尤其三十五歲以後,乳房下垂鬆軟的
跡象開始變得明顯,左輕敏快四十歲了,但是乳房下垂鬆軟的跡象仍然不明顯,
除了乳峰部位不再像年蛵女人那樣反方向翹立著,微微下傾之外,她的乳房依然
算完美,不僅皮膺嬌嫩,乳房彈性也沒有喪失多少。現在她處于性興奮之中,乳
房鼓脹的幅度一點也不輸少女,可見其保養並沒有流于表面。

  羅南的全身撫摸讓左輕敏開始呻吟起來,此女現在放開來,導致不時說出一
些淫詞浪語,絲毫不顧屋子裏其實還有兩個女人存在,或者她根本就意識的將她
們忘了,反正她知道那兩個女人和她會是同一個下場。

  左輕敏說的淫詞浪語裏帶著她的粗口,倒也讓其叫床風恪顯的獨特,讓羅南
的興奮也增加不少。

  隨著左輕敏的叫床,羅南的根器也開始重新發動進攻,左輕敏已經開始有些
意亂情迷,加上子宮頸也開始適應闖入其中的蘑菇頭,所以也沒出聲附止,與羅
南熱吻,等于變淚默認羅南的進攻。

  羅南將蘑菇頭從她的子宮頸裏抽出一部分然後再一頂,這一來一回,幅度雖
然不大,卻給左輕敏乃至羅南自己帶來的快感不小。如此幾十下之後,兩人熱吻
暫時告一段落,羅南示意左輕敏換姿勢,左輕敏雙眼迷離,也沒有遲疑,剛剛那
幾十下正讓她的快感吊在半空裏,所以很配合地俯身用手支撐著沙發,撅高屁股
擺了個後入式姿勢。

  羅南轉到她身後,沒有猶豫地捏了左輕敏的臀部一下,又賞給兩片臀瓣各一
巴棠,然後扒開臀瓣,露出雜草叢生的黑峽谷,這裏經過幾次高潮,眼前就像被
夾帶牛奶的洪水浸泡過似的,由之前的乾爽徑道變成現在的春田泥道,草歪樹斜,
中心那個原本緊閉的門戶現在大開著,翕合的陰門即使緊緊收縮,也露出一個不
小的孔洞,而沿著這孔洞,一縷乳白的淫液垂落而下,不時有果凍狀的黏液沿這
條淫線墮落,再看陰穴上方,另一個擁有性器功用的菊門,無絲毫凹陷的姿態和
門邊褶皺的嬌紅顯示這裏從未有任何男人光臨過,而一小灘白色漿液匯集在這裏
的樣子,讓羅南不禁呼吸一重。

  “妳這死人,還呆著做什麽?”

  見羅南久久不進門,有些空虛的左輕敏不巧轉頭嗔道。

  “就來,我怕進去急了,妳撐不了多久;到時候妳快活了,我還吊著,就慘
了。”

  羅南嘿嘿笑道。

  “放馬過來,妳以為妳有多厲害,老娘衹是因為太久沒做了,所以才高潮的
那麽快。”

  左輕敏輸人不輸嘴。

  又是個嘴硬的女人。羅南不禁在心中腹誹道。與此同時,他那挺直的性器,
已經從上空穿過峽谷的泥濘道路,直達陰穴的洞口。此時他的性器已經脹大一圈,
比剛才更加粗長.   羅南一手分開陰唇並挺身深推,感受著陰道內褶皺的摩擦
擠壓,一直將性器推進了一半才暫時停止。

  左敏立刻叫了起來:“啊……老淫蟲,妳那裏怎麽大了很多。”

  羅南沒有回答,胯下迅速一抽,然後再一頂,本來距離花心不遠的蘑菇頭先
是抽回陰道中段,轉眼卻直頂花心,撞入子宮頸裏,並且深到子宮頸的更深處,
然後開始了快速抽插,在抽插的同時,他仲出雙手,覆蓋住左輕敏的一對乳房開
始任意地玩弄著。

  “妳……慢點……”

  左輕敏喘息道。

  可惜羅南並沒有理會,即使不一會兒後,此女用求饒的語氣懇求他,也沒有
讓他放緩,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他的凶性,胯下衝擊得更加快速,隨著衝搫加快,
蘑菇頭在子宮頸裏也愈來愈深入,很快就已經探到子宮的入口處。

  左輕敏此時完全陷入情慾的浪潮裏,嘴裏的呻吟變成淫詞浪語乃至胡言亂語,
當羅南再一次深入,並闖入她的子宮時,她的腿立刻繃緊,在沙發上支撐著身體
的雙手一陣劇烈地顫動。

  “不行了,我的天,高潮了,我要尿了……死了,真死了……啊……”

  左輕敏的手腳一軟,腹部劇烈地一陣起伏,隨著最後一縮,一大股濃白倜厚、
散發著熱氣的黏液從她陰道深處飛射而出,黏液之後是若幹稀白的熱燙愛液噴噴
涌而出,與此同時,還有一道銀線從其尿道口射出,給這高潮的景象再添淫靡。

  羅南抱起左輕敏,不顧她剛剛泄出淫精,將她平躺著壓在沙發上,雙肩扛起
她的雙腿,性器再次進入她那泥濘、濕熱到極點的陰穴,瘋狂地衝刺起來。

  “啊……啊……”

  左輕敏已經無力說出淫詞浪語,衹能用簡單的聲音表達再一次被抽插時的感
覺,呻吟聲有些斷續卻更加誘惑。

  羅南的臉孔微紅,一衹手抱著左輕敏的雙腿,一衹手卻探到她的菊門處,那
裏匯集的淫液更多,有些甚至隨著菊門的翕合已經滲透到菊門深處,他伸出一跟
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門的皺褶,然後緩緩地揠入其中,不一會兒,又添加一跟
手指。

  而這時,左輕敏雖然察覺到菊門的痛楚,不過比起子宮內的再一翻天覆地,
菊門處的情況根本不値得重視。

  當左輕敏再一次地發泄出大量淫精時,羅南也達到了髙潮,蘑菇頭在子宮頸
內再次脹大一圈,然後就是機關搶般的掃射開始,精液子彈夾帶著頗大的力量拍
打在左輕敏的子宮頸內壁上,讓她于高潮頂端再上一層,整個人挺腰發出無聲的
尖叫,體內的淫精再次大涌,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現,更有莫名的淺白黏液飛出,
似乎是尿道潮吹。

  羅南的掃射式射精足足持續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見多少癱軟的性器仍然
深深地插在左輕敏的體內,羅南舒緩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左輕敏的一對乳房,
嘴巴不停地吸咬兩顆充血脹大成紫紅葡萄的乳頭,幫她舒緩高潮的痙攣,如此一
會兒,他的嘴唇才上移到左輕敏的唇上,兩人熱吻良久。

  “我想睡一會兒,不要再搞我,妳要弄去弄蘇潔或者周語容吧。”

  左蛵敏帶著滿臉潮紅疲憊道,隨即閉上眼,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哪怕羅南
將性器從她體內退出來,也衹是引得她睡夢裏的誘惑呻吟,但她仍然熟睡未醒。

  羅南搖了搖頭,他沒想到左輕敏這麽不耐久戰,這場性愛僅僅衹持續了四、
五十分鐘,比起穆氏姐妹可以堅持兩、三個小時的大戰,她的戰鬥力真是差多了。

  一次高潮對羅南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的身體不同凡俗,就是持紐十小時也
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說到底,這也與他的慾望異常濃厚有關.   接下來該去找
蘇潔還是周語容?羅南在腦海裏思量著。蘇潔巳經將終生輸給了他,這個女人身
上帶著一股怪異,似乎與她的前夫羅伯特還有些牽扯不淸的關係,這讓羅南對占
有她一事有些猶豫。

  至于周語容同樣讓羅南摸不著底。一個甘願被三大權貴拿到賭賽作中常賭注
的女人,本身的品性似乎値得懷疑。

  她還很愛錢,盡管她被三大權貴輸給羅南,但是她依照賽前的約定,她可以
從輸的兩方那裏得到一千萬人民幣的壓驚費;雖然這個約定衹是針對三大權貴彼
此間賭博的情況,但最後她被輸給外人羅南,三個權貴是不是還願意給錢就不得
而知了。

  這築帳也許還會算在他的頭上,這讓羅南有些頭疼。

  說實話,他可不認為周語容値三千萬人民幣,這不是他吝嗇,而是原則問題,
他與女人交易,一向喜歡授她們以漁,而不是一下子就給她們一筆天文數字的金
錢,坐吃等死可不是他的女人應該會做的事情,盡管他口口聲數說喜歡將女人養
起來,那也不過是調侃之言罷了。正猶豫不決之際,他忽然發現洗手間的門在微
微額動,並有隠隠的喘息聲從裏面傳來,他忍不住走過去。

  蘇潔最早離開客廳,在洗手間裏已經待了一段時問,裏面的水聲早就停止,
顯然她已經洗完澡;而之所以還待在裏面,無非是因為外面上演著妖精打架。

  羅南以為她靜靜地躲在洗手間裏,卻沒想過此女一邊偷看著他與左輕敏做愛,
一邊自慰。

  羅南走到冼手間門口,衹見洗手問的門沒有上鎖,而是留這一條縫,透過條
縫隙,羅南瞥見蘇潔坐在地上,上衣敞開著,胸罩也被掀開,她一邊手正在揉捏
自己的胸部,另一衹手正在自己的胯下不斷揉捏著,她那條內褲就挂在一條修長
美腿上,顯得異常淫靡,滋滋的聲音正從她的下體處傳出來。蘇潔正在喘息,顯
然身體的快感已經累積到一定程度。

  羅南心道:看樣子是個悶騒的尤物!這一刻不禁對蘇潔性趣大增,也就沒再
顧忌,直接推門而入。蘇潔自慰正到關鍵時刻,不是她生性淫蕩,而是她被左輕
敏的叫聲所引誘,再看到左輕敏被羅南搞得極度高潮的樣子,身體內懕抑多年的
情慾終于忍不住,所以才不顧形象地在狹小的洗手間裏手淫。

  羅南推門而進的時候,她的快感也累積到極限,並因為羅南的闖人,她身體
一陣悸動,體內忽然一陣抽搐,便有一股熱液流出,讓她緊張的神經立刻舒緩下
來,不過片刻的舒緩之後則是羞澀,不輕易臉紅的她在羅南目光灼灼的注視下也
不禁泛起紅暈,不僅臉頰就連耳根、脖子都羞紅了一片。

  “妳有多少年沒做愛了?”

  羅南蹲下身,一衹手直接放到蘇潔的乳房上揉捏著,彷佛幫她舒緩高潮後的
餘韻,另一衹手則伸到蘇潔的下身,在黑草濃密的泥濘峽谷裏,尋覓到熱液流出
的洞口,用兩根手指分別深入進去揠弄幾下,並很快抽出,兩根濕透的手指並攏
在一起,手指間匯聚的淫液聚集在一起,羅南將手指放到鼻端聞了聞,才將手指
放到蘇潔眼前,呈剪刀狀地開合幾下,手指間那黏稠的銀亮液槐,散發著腥臊淫
香,激發蘇潔的鼻息粗重起來。

  “既然想要,又何必躲進來呢?”

  羅南笑了笑,兩手從蘇潔的腿彎下伸過去,將蘇潔整個蜷縮的身體抱起來,
當羅南站起身時,他那根猶附著左輕敏射出的大量淫精白漿的粗長性器已經抵在
蘇潔腿根處的玉門關.   “如果妳說反對,我會停止。”

  羅南又道。

  蘇潔的雙眸變得水色蒙朧,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有些猶豫。就在她猶豫
的剎那,她忽然覺得一根火棍似的的粗硬肉棍排山倒海地將她刺穿。

  “嗯……”

  蘇潔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從鼻子裏發出痛苦的呻吟。

  “忍耐一下,一會兒就好了,妳的陰道可沒有左輕敏緊窄,就是皺褶多了一
些件,很快就適應了。”

  羅南笑道:“好了,我抱妳出去,我們一起去幫一個處女開苞。”

  “不要……兩個女人一起做多丟人。”

  蘇潔扭身反對,可惜反抗無效,羅南逕自抱著她,維持深插的狀態,抱著她
走進周語容所在的臥室。

  僅僅衹足幾步的距離,走動之間的小幅抽插,其淫液液的泄出的量比她剛剛
手淫逹到高潮時噴出的量還要大,因為情慾高漲的緣故,蘇潔的眼眸更加矂朧,
此時哪有反對雙飛的唸頭,衹是一心一意地感受著這種被深深侵入的快感。

  “妳……妳怎麽進來了?”

  聽到近化咫尺的響聲,本來歪倒在床上唔緊耳朵的周語容連忙睜開眼,這一
看不禁嚇她一跳,緊接著就是害羞。

  雖然周語容早就知到羅南在客廳占有左輕敏,但沒有想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
跟左輕敏做過之後,還有餘力占有蘇潔,而且還不知羞恥抱著蘇潔闖進房間,企
圖“一箭雙鵰”。

  羅南可不管周語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從床上跳開,巡自將蘇潔放在狹窄的單
人床上,開始征戰起來。

  暌滋暌滋的聲音混和著蘇潔的嬌媚呻吟組成的汴淫扉交響樂開始在臥室裏演
奏。

  周語容很想逃出去,不過那單人床就放在距離房門不遠的地方,羅南趴在床
上邊,身體斜橫著,檔住出去的路,周語容不敢靠近他,就讓羅南獸性大發,將
她拉入戰局,到時攸她可沒理由拒絕,畢竟她已經被輸給羅南。

  盡管她覺得羅南的到她對她沒什麽好處,不過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將羅南和他
要占有的兩個女人帶回她的住處。甚至還擺出已經屬于羅南的姿態,因為她總覺
得羅南身上藏著一種神秘,這種神秘吸引著她,讓她猶豫的是否要遵從賭約.  
 周語容沒有在羅南傾力占有蘇潔蘇潔時立刻逃離臥室,也就是注定她不可能再
逃出臥室。當蘇潔高潮來臨噴出大量愛液後,在彌散的淫騷香味中,羅南從已成
澤國的蘇潔下體裏抽出碩長根器,轉身坐在床上,忽然向周語容招手。

  “過來。”

  羅南淡笑道。

  周語容搖了搖頭,臉上羞紅之色更盛,眼眸水汗的,可是她的理智猶在,雖
然目睹一場超出她想象的性事,尤其是蘇潔那種死去活來的景象,但她並沒有讓
身體內因此激發的情慾誘惑,依然有所堅持。

  “後悔了?早知道會後悔就不應該選擇成為賭注,現在拒絕不是太晚了嗎?
我看到妳心理的矛盾。妳在矛盾什麽呢?在水曜館時妳跟我走,還不拒絕我把人
帶到妳這裏來,現在怎麽就退縮了?太晚了,妳現在衹有兩個選擇,要嘛報警,
或者大聲叫強姦,要嘛就過來選擇結束自己的處女。”

  “如果妳能幫滿足我一個要求,我就屬于妳。”

  周語容紅著臉支支吾吾地道。

  “要求?妳整個人輸給我,還要提要求?好吧,說來聽聽。別開口就要幾千
萬,我是個窮光蛋。”

  羅南用無賴的語氣道。

  第四章交易春情染,初婦疊羅漢

  “水躍館裏沒有窮光蛋”周語容淺笑道。

  “我可不是水躍館的會員,我衹不過從別人手裏搶到一張卡,才有機會到水
躍館見識一下。”

  羅南道。

  可惜他的實話衹招來周語容的一個大白眼。

  “說真話都沒人信,難道我說我是上帝、是佛祖、是古今往來第一神仙,妳
就信了?”

  羅南嗤笑起來。

  “妳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妳有奇異能力,妳不要否認,我的感
覺很少出錯,再說,在臺場泳池內根本無法撐扞滑行,妳做到了,這就是證明。
我有一個親弟弟,才九歲,他得了一種罕見的遺傳性腦部疾病,兩年前他成了植
物人,如果不能在三年內接受治療,他就會死去。我要妳救他,無論是妳給我1
千萬美元讓我可以向美國達費斯因治療醫院求助,還是妳自己救,總之衹要妳救
了他,我的身體就是妳的,一輩子都是妳的。”

  周語容正色道。

  羅南沒有理她,卻伸出一衹手,將猶沉浸在高潮餘韻裏的蘇潔抱到他身邊,
右手從她腋下伸過去,抓住她嬌挺的右乳,不時捏弄乳峰上那比普通女人足足大
一圈的深紅乳頭,還咪起眼睛貌似陶醉于c +的梨型乳球的絕佳手感中。

  “妳到底答不答應?”

  周語容間羅南這個該死的老淫棍南又開始弄蘇潔,似乎很快乂要開始那令她
面耳扯紅的激烈性愛,不禁急聲嗔道。

  “我怎麽會有特殊能力,妳想的太多了,是不是演戲演多了,入戲太深?這
世上哪有妳這麽傻的,僅僅憑著直覺,就斷定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情?”

  羅南一邊享受,一邊老神在在的道。

  “我說妳有妳就有,如果不是有特殊能力,妳這麽老,怎麽哪方面這麽厲害?”

  周語容顫聲說道。

  說到敏感字眼的時候,忍不住憋了羅南下身昂揚的性器一眼,這該死的老萍
棍,在她面前赤身裸體,這剛剛從蘇潔陰道內拔出來的性器,簡直是條粗大的肉
棍,更惡心的是上面還沾滿淫液白漿和粘倜呈漿糊狀的東西,性器的頂頭那個脹
大的蘑菇頭簡直就像個錘頭,看一眼都讓她身體發軟,下陰顫抖。

  該死的老淫棍,簡直就是女人的克星,誰要沾上他那東西,想要擺脫恐怕都
不可能。

  “妳說有,我偏說沒有。我年齡雖然大,身體卻很年輕,做這檔事厲害一點
有什麽關係?別說再來兩個,我也能輕鬆應付,這是天生本錢,不是恃姝能力。
妳的見識太少,弄混了不怪妳。”

  羅南笑道。

  “這麽說妳不答應?”

  周語容臉上流露出濃濃的失望,還有一絲悲切。

  如果她還想在水躍館繼續跳舞的話,她就不能打電話叫警察,也不敢大聲叫
強姦,雖然看上去羅南與榮靖海他們沒什麽關係,但是衹要賭賽一事傳出去,榮
靖海他們肯定會牽扯其中,以他們的勢力怎麽可能允許惡劣的結果出現,到最後
恐怕不是羅南遭殃,而是她先丟工作,如果事情再被媒體宣揚出去,那麽她的一
切也就徹底毀了。

  想到傷心處淚水沒有流下來。她咬牙走到羅南面前,眼神空洞的俯視著他,
死氣沉沉的問:“妳想要我怎麽做?”

  羅南似乎不為所動,一擺左手道:“先把衣服脫了。”

  聞言周語容慘笑了一下。隨即開始寬衣解帶。脫了上身的吊帶衫和下身的七
分印花半身群,露出裏面一套卡其色的全棉內衣,內衣樣式並不新潮,看樣子周
語容的確生活得很節省。

  內衣也很快脫下,當最後一件遮身的小內褲被扔在地上時,羅南忍不住瞥了
一眼,讓容辛苦紝營的悲切情緒頓時化為烏有,本已褪去的紅潮再次臉衝,甚至
蔓延到她的整個身體.   三角小內褲的跨部有一條長寬數公分的陰影,看上去
就像卡其色內褲上打了個灰色的補丁,而實際上那是那是一塊濕痕,正是周語容
純情衝動的證明,如果內褲不是卡其色而是白色,那將會是更加淫扉,那部分就
不衹是淫痕,還會顯露出微黃的淫蕩痕跡.   “不要看。”

  周語容顫聲請求道,眼眸裏褪去的情慾又浮現出來,這次不是淚水,而是情
慾之水。

  羅南忽然搖頭失笑,閉目沉吟一下,才道:“我這樣的老頭子吸引力還真低
啊,要將妳們這些自負有些美貌的女人身心一起俘虜,簡直比登天還難,罷了,
看妳還算守諾,再看這條內褲的份上,妳弟弟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他很快
康復的。”

  “真的?”

  周語容睜大眼睛,驚喜交集,幾乎難以置信信地問。

  “當然是真的,別傻著,妳以為今晚妳還可以保留處女膜嗎?讓我感受一下
妳的口交。”

  羅南張開腿,霸道地道。

  “{什麽口交,妳……”

  周語容羞得臉龐嬌艷慾滴。她哪裏會想到羅南有這要求,不過看羅南好不容
易鬆口,她也衹能放下矜持,其實她也知道男人折膦女人的花樣可多了。口交不
是新鮮的做愛方式,不過她沒想到羅南剛開始就合饤如此要求。

  周語容蹲下身,看著那沾滿女人淫液的肉棍,猶豫一下,但還是忍住惡心,
張大擅口緩緩地將肉棍頭上那蘑菇頭吞進口中。腥噪的味道加上一股說不出是香
是臭的奇異腥味直衝她的口鼻,她有股鄉土的感覺,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火熱的感
覺——從肉棍上感受的火熱以及他身體內的火熱。

  當她餘餘將蘑菇頭一下的部位吞進口中的時候,口水混合棍上的粘液,迫使
她開始不停地吸于和吞咽,此時她剛剛對肉棍上所殘留的淫液的顧忌已經不得不
被丟在一邊。

  雖然剛閲始有點不知力道的輕重,但是周語容似乎在口交上很有天分,經過
羅南的指點,不一會兒後,她的極度生澀就變成熟稔,甚至餾得深喉的技巧,以
喉嚨擠壓對羅南的肉棍進行刺激挑逗,讓羅南很舒服。

  此時羅南右手繼續挑逗著蘇潔,左手則伸出來開始撫投周語容的肩膀,周語
容有點不堪刺激,才被撫摸就差點痛軟倒地,即使之後適應了,羅南的撫摸也讓
她的興奮積聚的很快,她甚至微微喘息起來。當羅南的手滑到她那對A 罩杯貧乳
時,她的反應更加激烈。幾乎接觸的一瞬問,她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乳頭直接
充血翹起,菏包蛋一樣的乳房完全腫脹起來,看上去就像突然由A 罩懷升到B 罩
杯,性興奮跡象非常明顯.   “妳上來。”

  羅南拍了拍蘇潔的屁股,示意她跨坐到身上,準備又一次的激烈碰撞。

  “妳答應語容一個要求,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否則我不會聽妳的。”

  蘇潔也學會了討債還債。

  事實上她不是學周語容,而是早就想說了,衹是她沒有認定羅南奇特的本領,
加上之前情慾爆發,被羅南趁虛而入,幾乎忘記心中的某些期盼,直到因為周語
容的事情,羅南放鬆對她的侵略,才讓她回過神來想起這件事情。

  “好。看妳剛才那麽配合,如妳所願,不過妳的要求可別太貴,我可是個窮
光蛋。”

  羅南答應得乾脆,但是其後加上的限制條件,充分顯示這老混蛋總在任何情
形下想好退路的惡劣本性。

  “不是要妳出錢,就像語容一樣,我也要妳去治一個人,如果妳治不好,雖
然我還是妳的,但是我可不保證明天還會讓妳碰。”

  蘇潔拋了個媚眼給羅南,然後不待羅南接話,就跨坐到他的胸腹間,撥開她
身下的濃密的體毛,一手握住粗壯的根器,尋到洞口,一沉腰、一悶哼,帶著鼻
孔裏的呻吟,銷魂的洞穴很快將沾滿周語容口水的碩大根器呑進去,直到大半長
度都進入身體內,到了幾乎難以承受的極限,蘇潔才吁出一口氣,開始抬臀提腰,
導演一場完美的性愛。

  就在這時,羅南將蘇潔抱起,然後他整個人壓到床上,讓蘇潔跪在小床上伏
身體,但她的用心並不是要給蘇潔便利,而是為了邪惡的雙飛.   “妳坐到我
頭上來,我要嚐喵妳那處女穴的味道”羅南對周語容邪惡地一笑。

  周語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也好躲避羅南這種得寸進尺的要求,不過她
想想剛剛都幫羅南口交了,被他口交乂有什麽關係呢?這樣一想,雖然心裏還有
抗拒,不過還是跨坐到羅南的頭上,記無保留地將十九年還沒有任問男人觸碰的
豐美陰部展現在羅南的嘴邊,準備接受他的浸略。

  周語容屬于那種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痩的女子,身材均勻,除了臉蛋
以外,她的身形唯有三點最為突出,一是一百七十九點五公分的身高,二是A 罩
杯的貧乳,這兩點這透過外表觀看就能感到,而第三點則極為私隱,那就是豐美
的陰阜。

  若非肯定周語容是處女,羅南真以為眼前這個熟美到極致的婦人的陰阜,因
為它實在太肥大了,如果說普通女人的陰阜是山丘的話,那麽周語容的陰丘就是
小山,拱起的幅度起碼是普通女人的兩倍。其陰唇大小殛其肥貼,若不是緊緊閉
合的樣子以及陰唇天然的粉紅色,充分顯示出其未經人事的嬌嫩摸樣,羅南真以
為周語容做過陰阜整容。

  “陰阜這麽肥沃,乳房卻那麽小看來需要農夫好好耕耘。”

  羅南笑道。

  說話的同時,他的鼻子湊近周語容的陰部深深地吸一口氣,處女的陰部沒有
熟女陰部濃重的淫慾腥臊味,反而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和淡淡的乳脂味。

  周語容的陰毛並不茂密,這一點與她陰部的豐肥倒是不相稱,她的陰毛細細
的、毛茸茸的,腹部以下三角地帶有一片,跟著一條黑線延伸到陰穴,這周圍,
尤其是大陰唇的外壁又有一片,然後黒線繼續前進,沿著陰溝一疽延伸到菊門,
那裏又有一片。陰毛就像是一條清晰規劃的道路,在周語容的私處形成這罕見的
風景。

  聽到羅南評論她的陰阜,周語容羞得就想抬臀夾緊雙腿,可惜羅南的雙手控
制著腿根,怎麽也抬不起來。當羅南的口舌正式開始向她的陰部發起攻擊後,她
也無力再抬起臀部。

  羅南兩衹手抓在周語容的腿根處,兩根拇指扯著周語容陰部外圍皮肉,力量
博到緊閉的大陰唇處,肥厚的大陰唇終于不甘情願的分開,露出裏面嬌艷慾滴的
內門——小陰唇,小陰唇的上面露瀅瀅,粉光柔柔,嬌羞地在大陰唇根部壁所聚
攏成的峽谷裏閉合著。

  當羅南的雙手再用力,幾乎將周語容的腿跟分開到極致,終于使小陰唇的門
戶張開一縫隙,露出裏面一個小到針眼般大小的門戶;而在打開時,便有一股飽
含處女情慾的特殊淫香傳來,同時一條蜂蜜般的透明黏液從細小的門戶涌出,拖
著長長的液線,向羅南的臉部滴落。

  羅南臉上掠過一絲貪婪的淫慾,立刻張開嘴口接注這股處女的淫汁,入嘴如
蜜,雖然不甜卻充滿一絲性慾的腥香,讓羅南按捺不注想要索取更多,他立刻湊
上嘴去,先是舌頭在小陰唇舔了舔,然後迅速以熟昀的方式將嘴巴完全貼上去。

  “吧哼……”

  周語容如遭雷擊,立刻企圍夾緊腳根,嘴裏更足發出嬌媚的呻吟。

  隨著羅南唇舌互動,一陣熱吻之後頂開小陰唇,舌頭抵在她的陰門口使勁地
吸于,周語容的感覺更加強烈,當羅南攏成棍狀的舌頭強硬地叩開門戶,深入到
她的陰到時,那種瞬間的插入感覺更讓她尖叫起來。

  羅南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內藏風騒的處女,舌頭簡直成了鑽洞的毒蛇,在周語
容的陰道火速進出,並吸啜的力道愈來愈大。周語容陰道的愛液分名也不由自主
的大增,並且陌生的性快感也開始在體內累積,讓她愈來愈有要小便的感覺.  
 “個要:再舔了,天啊!我要尿了……”

  周語容大叫起來,並且竭力想從羅南的陰唇移開陰唇。

  然而,羅南哪會讓她得逞,舌頭的進攻繼櫝加快,而旦愈加深入,不斷撞擊
著周語容的敏感點,她體內的熱度和快感因此快速泛濫.   “尿了……真的尿
了……會死的……”

  周語容腰部一挺,雙手死死地抓著白己的胸部,胯部竭力地注羅南嘴上磨蹭,
然後就見一股熾熱的微白熱液從她的內門噴出大部分直入羅南的口中,小部分四
濺開來,一瞬間,一股清新中帶著燥熱的淫香面漫開來。

  而與此同時,正在羅南的根器上尋找再一次高潮的蘇潔也迎來弟二次的高潮,
由于羅南的控制,她的高潮幾乎與周語容同步。

  “高潮……我要化了……上帝……”

  蘇潔尖叫一聲,積熱的陰精再次從體內丟出,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的還要多,
不僅多還要更加積熱。

  羅南臉卜微微泛起潮紅,不過他的快感還沒有達到要發射的程度,不過如果
衹是蘇潔主動進攻,恐怕就是她高潮十次,也未必能讓她泄出來,于是他立刻變
換姿勢,讓蘇潔和周語容翹起屁股,並排趴在床上,他一邊向蘇潔進攻,一邊用
手撫摸著周語容的陰部。

  如此又過了十分鐘,蘇潔迎來了第三次高潮,這一次不僅是陰精噴涌,就連
淫精也泄出不少,羅南的根器已經攻破蘇潔的花心,正在子宮口徘徊,蘇潔體內
一浪高過一浪,快感積累的速度奇快無比。

  相比蘇潔的高潮,周語容更是不,十分鐘已經讓他高潮兩次,盡管都是小高
潮,衹是泄出一些愛液,但是她的腳已經有些發軟。

  羅南將蘇潔放在床上,采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原本周語容站在床邊于他擁吻,
不過幾分鐘後,當羅南要盡情衝擊的時候,他已經顧不了她,便讓她舔舌他與蘇
潔的結合處,哪裏的白漿翻涌,充斥著性感的味道,周語容有些猶豫,不過在羅
南的極力要求下,衹能照辦,為此吃下了不少蘇潔的體內泄出的陰精。

  當蘇潔的子宮被攻破,最後的高潮來臨時,射出的白漿陰精像水箭似的噴濺
而出,在羅南的刻意控制下,周語容雖不及防,著實吃了一大口,讓她差點嘔吐
出來,而事實上。蘇潔的淫精並不惡心,這衹是心理作用。

  周語容吃了這麽多女人的淫慾液體後,她的身心正在被淫慾激發,迫切地想
要索求羅南的憐愛。

  羅南在蘇潔高潮到一半的時候,再次插入她體外深處,這時扣機關槍,讓蘇
潔在高潮上再上一層,達到無上性愛境界。

  周語容吃下蘇潔的淫精,又再吃羅南的陽精,氣憤羅南想方設法的折磨自己,
在羅南這個老淫蟲發射的當下,忍不住在羅南的大腿上狠狠地掐幾下,羅南正在
大爽之中,也不介意,就當時給周語容的獎勵。

  這名新玉女主角口交的領悟力不錯,迎接羅南大量射出的陽精,可是沒有邊
潔邊吐,而是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妳很不錯. ”

  羅南在發射之後,忍不住在周語容的閣頭上親一口,然後對著猶自察歇臉部
淫液的周語容道“不要檫了,去,用妳這得力的嘴巴幫蘇潔舒緩,吃了她的陰精
與我的陽精混合物,對乳房有好處。”

  “妳就這麽想折騰我?”

  周語容恨聲罵道。

  羅南可不管她反對,嘿嘿一笑道:“對妳的折騰還沒結束,好了,該回到主
題了,我保證,三分鐘後妳期盼已久的少婦生涯就要來了,快點. ”

  “誰期盼了?”

  周語容紅著臉跺腳,不過最終還是依照羅南的話去做。她有感于羅南答應她
的要求,已經答應他隨便怎麽折騰,羅南說的話當然份照做。

  幫蘇潔口交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何況她現在體內充滿情慾,這事情帶
著禁忌的味道,讓她的身心也有些沸騰.   羅南的肉捧對處女來說實在太大,
雖然他縮小許多,但是處臨的痛苦對周語容來說依然很大,幸好她剛剛高潮過,
泄了處女陰精,陰道內的愛液也頗多,整個陰道處于滑澗狀態,才沒有痛得昏過
去,不過她還是凄慘地叫著,不過五分鐘後,凄慘的大叫變成低聲的痛叫,並且
逐漸演變成誘惑的呻吟。

  由于處女無法承受太過激烈的撞搫,導致羅南很克制力道,甚至不敢太深入,
以免傷到周語容;但就算如此,他那碩大的蘑菇頭依然不斷地掩擊著周語容的花
心,讓這個原本是純情玉女的十九歲少女尖叫連連,不到二十分鐘,就已經四次
大尚潮,最後一次噴涌的濃白陰精更是飆射出體外兩米遠.   也是她最後一次
叫得實在太大聲,竟然將客廳內熟睡的左輕敏吵醒,當睡眼惺忪的左輕敏迷糊地
走進臥室時,周語容不禁大喜,四次髙潮已經讓她眾心疲憊,再也承受不了羅南
的寵幸,左輕敏走進來正是給她送來救星。

  羅南也不是不知輕重,他也知道周語容快到極限,原本還有些猶豫是否繼續,
見左輕敏能主動送進來,他也是大喜過望,也不管左輕敏仍在迷糊,就將她攬到
懷裏開始衝刺。

  先是在左輕敏那猶有前次性愛痕跡的陰道內衝刺幾下,然後便移勤到菊門,
菊門的劇痛讓左輕敏徹底清醒,為此賞羅南無數拳,不過最後還是在羅哬的踩躪
下屈服了,就像周語容剛才被開苞一樣,經歷一番痛苦的過程後,迎來無上的高
潮。

  羅南的第三次高潮先是在左輕敏的菊門裏煤發,射出一半後卻忽然轉到周語
容那裏,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蘑菇頭重重地頂在周語容的子宮上,將大半碗滾
燙的精液徹底傾注到周語容的子宮裏,讓疲憊慾死的周語容再次尖叫一聲,緊緊
地夾住胯部並摟住羅南,她那紅白穢趵遍布的陰部峽谷,白漿突然爆射開來,她
競然因為羅南這次的射精,就達到一次高潮,這高潮帶著羅南的陽精和她的淫精
硬是擠出陰門,貼著她兩片肥美的陰唇飛射開來,雖然力道不大,但也將她的整
個臀部全部清洗一遍。

  至此,這場三飛的激烈性愛才算告一段落,三個漂亮的女人獏擁著一個老男
人在狹窄單人床上堆疊著,沉沉地睡去。

  當然,羅南被三個女人當成肉墊壓在最下面……

[ 本帖最後由 yhcoolhu 於 2019-2-20 16:24 編輯 ]
2019-2-20 16: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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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5-9章

           第五章     天亮了說分手?

  一大早,三個女人就陸續醒了,雖然經過昨晚大半夜的激烈性愛,每人都高
潮幾次,個個疲倦慾死,但是在經過五、六個小時的睡眠後,就讓疲倦一掃而空。
三女都覺得神清氣爽,就像以前總被上百斤的包袱壓在身上,現住包袱被徹底拋
開一樣。

  如果平常有這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她們都會忍不住起來運動一下,然而今天
卻不行,昨晚的激烈不是沒有惡劣的後果,無論是陰道被開苞還足菊門被開位的
女人,性器部位都受了不小的創傷,就算是僥幸躲過開苞一艱的蘇潔,也因為性
愛疲倦不願起床。體力方面的確可以因某人的精液特殊效果而恢復得很快,但是
性愛極度滿足後形成的身心疲倦,卻不是可以輕易消除的後遺癥.   于是,就
算天色大亮,三個女人仍壓在一個老男人身上閉目養神。左輕敏和周語容在左右
兩邊,蘇潔則占據正上方。

  “老淫蟲,妳還要裝到什麽時候?醒了為什麽不睜眼?”

  好久之後,氣不過菊門的痛楚,左輕敏在羅南的腋窩處重重地扭了一記,此
女可會毒手,專挑軟的地方下手。

  不知是皮糙肉厚,還是忍耐力驚人,羅南衹是象征性的給了一個“痛啊”的
叫好,就榭續假寐。

  “還不起來?妳這老混蛋,”

  左輕敏繼續施毐手,蘇潔也有伸手的跡象,周語容雖然比較膽小,但也蠢蠢
慾動。羅南無奈睜開眼。

  “快起床,去買早餐,我們肚子餓了,另外還要買避孕藥。妳這老混蛋,昨
晚射了那麽多,我真懷疑妳半輩子都沒做愛了,惡心的東西成碗裝,怎麽沒有見
妳脫陽而死?”

  左輕敏惡狠狠地道。

  “對,一定要買避孕藥,記得要事後的那種,多買一些,妳射得太多,而且
盡在身體最裏面,不多吃一些,真的怕懷孕。”

  蘇潔擔心道。

  周語容原本還想閉著眼繼續裝睡,聽到“懷孕”一詞,立刻睜開眼,臉色有
些驚慌,掙扎著坐起,同時急道:“我和妳一起去吧,別買錯了,到時候重跑一
趟,耽誤時間. ”

  她的心思比鉸細,想到避孕時效的問提,再想到羅南射到她子宮裏的那些多
得驚人的精液,真怕稍一耽誤,或者買到效果比較差的藥,就會中獎。如果真的
懷孕,那就麻煩了,她還不到十九歲,還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更何況是跟一
個外國老人生孩子。

  “妳別動,昨晚妳被欺負得最慘,才剛破身就亂動,小心慯口加深。”

  左輕敏按注周語容,然後轉身和蘇潔一起將羅南推下床,斥道:“還不快去?”

  羅南赤棵棵地站在床邊,環顧了左右一下,然後攤手道:“讓我做事,是不
是先把我的衣服找出來?我總不能這樣走出去吧。”

  左輕敏等三人這才意識到屋裏的人都是一絲不挂,三女連忙共同搶起毯子,
遮住身體,再看羅南這老混蛋的赤裸裸樣子,尤其跨下那條昨天在她們體內人興
風作浪的長肉棍,都不禁臉現紅霞。

  三女裹著一條毯子在床上附近找來找去,衣服沒找到,倒是欣賞臥室裏的征
戰痕跡,那些或白或黃乃至點點紅色的歡愛遺留物,濺漉的到處都是,有些看上
去就像感冒後咳出的濃痰、有些則像黏膠水,經過半夜的揮發,依然散發著刺激
性神經的特殊氣味。那些始們扔到地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地粘上這些東西,有
些衣物在歡愛期間,甚至被羅南直接拿去擦她們身下噴出的水,早已經成了像畫
家的工作服一樣,污穢不堪。

  “妳盯著我們的衣服做什麽?還不找妳自己的衣服?”

  左輕敏塡罵道。她看到羅南將那一件件經歷“征戰”的衣物放在一起,本已
經潮紅的臉更加如晚霞燃燒一樣又紅又熱。

  “妳的衣服是不是在客廳裏?”

  蘇潔小聲道。

  左輕敏這才想起,最先與羅南做愛的正是她,她和他在客廳裏大戰一場,那
時候兩人就已經脫光了,她和羅南的衣服自然就在客廳裏.   “還不去穿衣服?”

  左輕敏心中羞惱,自然拿羅南這個占大便宜的死老頭出氣,枕頭直接扔過來。

  可惜沒扔著,羅南的腳哪是老男人的腳,比年輕人還俐落。剛剛還站著,轉
眼就晃到臥室通客廳的門口,更可惡的是他還抱走蘇潔和周語容的衣物。“妳這
混蛋,拿我們的衣服做什麽?”

  蘇潔也忍不住罵起來。客廳裏傳來一個老男人得意的笑聲,也不知道他到底
笑什麽。

  大約二十分鐘後,臥室的門被推開,一張小板凳首先伸進來,扳凳上放苫三
衹小碗,碗裏是香氣撲鼻、泛著青色的米粥。端來凳子的正是羅南,當他走進來
時,三個人不禁面面相覷.   “這不會是妳做的吧?”

  看到盛粥的碗是家裏的,周語容不禁好奇地問;雖然家裏有簡單的廚具,不
過家中沒有廚房,所以想要做什麽,衹能用電窩煮。

  見羅南點了點頭,左輕敏仍然不信,不過聞到粥的香味,還是忍不住吞了一
口口水,當然嘴上還不饒人:“二十分鐘就煮好的粥,能不能吃?”

  “妳嚐嚐,對了,一人一碗,多了沒有。”

  羅南將粥遞到三女手上。

  “不刷牙就吃?”

  蘇潔遲疑著問。

  “老娘餓了,管他的。”

  左輕敏道。

  左輕敏挖了一大勺伸進嘴裏,吃下這一口,她立刻驚訝道:“這叫什麽粥?
既清香又有股苦味,像藥,可是吃了一口,給人一種回味的感覺,這真是妳做的?
妳怎麽做的?放了什麽材料?”

  “這叫造化清璇雞絲養身粥。至于怎麽做的,妳就不要問了,總之對身體有
好處,快吃吧,每人一碗。”

  羅南笑道。

  三女都不禁臉露古怪之色,她們都不是遲鈍的人,羅南雖然沒有明顯表現出
奇異之處,但是偶爾露這麽一兩手,還是說明這老頭的確很不簡單。做個粥都這
麽古怪,起的名字更怪,而且他是個美國老頭,不但會做米粥,就連起名字都這
麽有中國風味逍,說他是中國通未免太委屈他了,給他扣個靈魂穿越者的帽子,
應該說他的靈魂是中國人。

  三女兩口並作一口很快吃完屬于自己的那份粥,羅南看到她們吃完粥,便滿
意地笑了笑,勤快地收起碗筷。

  “糟了,剛才那段時間,妳不會都用來煮粥了吧?”

  左輕敏忽然想到一件事,臉色一變道:“老混蛋,妳要害死我們啊,避孕藥
呢?沒有避孕藥,難道妳要我們為妳生孩子嗎?妳想得美,妳是不是故意的?”

  左輕敏氣得差點跳起來,若不是菊門的確很痛,她真想跳起來與羅南來個單
挑,盡管她知道她多半打不過這個該死的老混蛋。

  “放心,不會懷孕,妳們想要懷孕都不可能。”

  羅南微微一笑道。

  “妳是不是在粥裏放了什麽東西?”

  蘇潔看了羅南手中的碗一眼,臉色微微一變,似乎鬆了一口氣,然而也有些
失落之色。

  “妳們不要問了,我說不會懷孕就不會懷孕,想要懷上我的孩子……”

  說到這裏,羅南搖頭神秘地一笑,似乎覺得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妳這老混蛋什麽意思?是認為我們不配嗎?妳欺人太甚。”

  左輕敏握緊拳頭,若非手臂不夠長,真要給羅南的嘴巴正面來上一記,一定
可以打下四顆門牙。

  “好了,不要生氣,不是認為妳們不配,而是我的體質特殊,需要特殊的女
人才能為我受孕,再說妳看我這麽老了,還能令女人懷孕嗎?妳們放心吧。”

  說到這裏,羅南便走出臥室。

  片刻後,客廳裏傳出他的聲音?“妳們繼續休息吧,我出去幫妳們買衣服。”

  “這麽老?真是說謊不打草稿,就妳下面那根該死的東西,像是老頭兒能的
家伙嗎?”

  左輕敏忿忿地低聲咒罵.   “是啊,他的精液那麽多,不知道多少男人加
在一起才有那種量,說他是老頭,鬼才會信。”

  蘇潔表示同意。

  “他到底是什麽來歷?”

  周語容疑惑地望向左輕敏,剛開始是羅南與左輕敏在一起,她以為左輕敏會
知道羅南的底細。

  “誰知道他是什麽來歷,總之說他是老混蛋、老怪物就對了,不要想了,睡
覺!”

  左輕敏將毯子往頭上一蒙,似乎要將心中所有的煩惱都埋起來。

  在三女之中,她的經歷最復雜,昨晚被羅南搞了,這件事情對她的影響也最
大。蘇潔和周語容都是單身,而她卻是有夫之婦,她終于做到對張起年的羞辱,
但是接下去怎麽辦卻不在她的計畫之中。

  光明正大地告訴張起年,她已經被其他男人睡了,說他已經被戴綠帽子?還
是直接將羅南帶到張起年面前?又或者直接做出與羅南同居的打算,總之要怎麽
做才能讓張起年難看?她真的還沒有想好。

  她最初的想法衹是履行賭約,就當是發泄一場,可是經過昨晚那一次,她的
腦海一片混亂,現在一蒙頭,腦海裏不是與張起年的婚姻關係,竟然是被羅南強
力侵入的一個個片段,那種被侵略的感覺,是她以前做夢也沒有想過的,她的心
押甚至掠過這樣的想法,也許讓老混蛋霸占她的身子並不是一件壞事。

  可是,她清晰地記得,她本來很討厭羅南,在昨晚之前,她甚至詛咒羅南硬
不起來、詛咒他早點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詛咒他的一切,衹因為她極不願窓被一
個外國老頭壓在身下,現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呢?她想不通,也不敢去想,生
怕仔細一想,就會改變某些既定的主意。

  羅南出去了一小時便回來,身上換了一套行頭,額外還買了三套女裝,三女
各一套,連內衣都有準備;老混蛋的眼力不賴,這些衣服買的尺寸剛剛好,這讓
女三又喜又疑。

  “剛才拿出去的衣服呢?”

  蘇潔疑惑地問。羅南聳了聳肩,微笑不答。

  “老淫蟲,肯定是將我們的衣服藏起來,妳想想剛才他收拾那些衣服的樣子,
像不像傳說中的內衣收集癖,我看他肯定也有這種齷齪的癖好。”

  左輕敏思維敏捷,簡單一猜就猜到羅南的心思。

  “就當是吧。”

  羅南呵呵一笑,擺明了死豬不怕滾水。三女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就在這時,
左輕敏忽然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並偷偷按了一下腹部。

  “是不是要去洗手間?我抱妳去。”

  羅南笑道,也下等左輕敏反對,就將她從床上抱起,左輕敏還想掙扎,不過
她現在全身赤棵,剛剛買的衣服還沒來的及穿,然而在羅南懷裏愈掙扎,愈能感
覺到這老混蛋的胸膛給她的刺激,鼻孔裏盡是他那股很有征服性的男人味道,讓
她的心裏連連悸動,所以掙扎片刻後,她便老實的縮在羅南懷裏,讓他抱到洗手
間.   等到羅南將她放到馬桶上,左輕敏立刻趕走羅南,說道:“快出去,解
手之後,我要洗澡,妳別想再從老娘身上占便宜。”

  “那好,我去占蘇潔和語容的便宜,妳慢慢洗吧。對了,洗澡的時候好好想
想,妳該離婚了。”

  羅南目含深意地回望坐在馬桶上的左輕敏一眼,淡淡地卻隱含某種命令式的
語氣。

  “碰”左輕敏將洗手間的門狠狠地關上,怒道:“我離不離婚關妳什麽事?
妳以為妳是誰?操了老娘一晚就以為能夠左右我的人生嗎?”

  左輕敏在洗手間裏將羅南狠狠地罵了一遍,這罵的之精彩,簡直是萬字內不
重復,她一邊罵,還一邊洗澡,真是兩不耽誤. 可惜,左輕敏罵的時候並沒有聽
眾,當她捱著菊門的痛楚挪步進入臥室時,正好看到蘇潔做最後的吞咽,而她的
唇邊猶自殘留著點點的濃白液乳,這東西她再清楚不過,再加上房間裏的性味比
之前又濃了幾分,顯然剛剛又發生了一場大戰,周語容陰道受創,衹能幫羅南口
交,但她的菊門被羅南指姦了一遍,還享受了全身愛撫。

  蘇潔是羅南主攻方向,這短短幾十分鐘,她就高潮了兩次,菊門被開苞,羅
南最後還在她的菊門內射了一半精液,關鍵時刻又讓周語容和她一起用嘴去承接,
不過周語容衹吃一口,她卻接受剩下的所有。

  左輕敏進門時,正好羅南偷香結束,剛剛將拫器拔出去。

  “死淫蟲,昨晚還沒有折膦夠嗎?妳上輩子難道是淫魔嗎?”

  左輕敏氣憤道。

  雖然她知道這氣憤有些沒來由,不過就是有氣,彷佛剛剛那場大戰本該有她
參加,卻偏偏將她放在一邊。

  “妳想好了沒有?”

  羅南坐在床上、靠著墻壁,一邊左擁右抱地愛撫剛剛被他寵愛過的兩女,一
邊問左輕敏。

  “要我離婚?憑什麽?老娘衹欠妳一夜,昨晚已經還了,我們之問再也沒有
任何關係. ”

  左輕敏冷著臉道。

  “是嗎?這麽說衹是一夜情?”

  羅南用詢問的口氣問道。

  左輕敏見他臉色陰沉,不知道為什麽,想點頭說是,偏偏就沒膽說,遲疑了
片刻,才以一種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口吻道:“不是一夜情,還能怎麽樣?讓
我跟妳?當妳的情婦?妳要我離婚,難道是想娶我?這話妳不要說出來,說出來
會笑死人的,看看妳這老混蛋,一晚上就上了三個女人,妳一年上多少女人?一
百個還是一千個?妳有多少情人,十個還是一百個?妳能娶多少個,又能養多少
個情婦?等妳哪天進了棺材,還不知道有多少蒙著黑紗的騷貨到妳的墳頭去上香
呢,老娘可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員. ”

  “妳說得也對。”

  羅南先是臉色愈來愈陰沉,但是隨著左輕敏的話,他的臉色卻開始轉晴,到
了後竟對左輕敏微微一笑,道:“事實是我衹贏了妳一夜,是我奢望太多。妳我
之間到此為止,不過僅管有賭約在先,昨晚那事依然可算我虧欠妳,這樣吧,在
妳有生之年有任何危機,妳都可以向我求助,另外我再給妳一件東西。”

  說到這裏,羅南一翻手,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枚兩寸長的胸針,這胸針衣面為
嚴灰色,雖然有頗多花紋,還有幾個細小的古怪文字點綴在上面,不過總體打起
來仍然像是地攤貨,土裏土氣。

  羅南將胸針遞過來,左輕敏本來不想接,衹因羅南說話的語氣像是她終究要
來求他一樣,不過當羅南伸出手時,出于一種莫名的想要紀唸這個老混蛋的心思,
她還是伸手接過去,當她的手快要碰到胸針時,不知為什麽忽然覺得指尖一痛,
這痛讓她的手不禁一顫,不過痛楚來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就消失不見,仿佛是神
經偶爾出錯一樣。

  最後當胸針終于被放到她手掌裏時,不知逍為什麽,看著手掌裏這土裏土氣
的胸針,左輕敏竟生出一絲喜愛之情。

  收了胸針,左輕敏也沒有再停留,穿好羅南給她買的衣服,拿起包包,一邊
打電話,一邊往門外走去:“艾米,妳把車開到……等會兒我給妳詳細地址……”

  “真的就這樣放她走?”

  蘇潔和周語容神色復雜地望著左輕敏像個殘障人士一樣移步離開臥室,不禁
同聲問道。

  “說的我是強盜一樣,這不是搶女人做壓寨夫人,她有走的自由。”

  羅南淡淡地道。

  “如果我和周語容要走,妳也會這樣說嗎?”

  蘇潔好奇地問。

  “妳和周語容都已經將此生輸給我,妳說我會不會讓妳走?”

  羅南含笑反問。

  蘇潔哼了一聲,雖然貌似惱怒,不過眼中卻隱隱掠過一絲喜色。

  “怎麽?真想走?”

  羅南在蘇潔臉上香了一口,笑問。

  “不走,今生今世都不走,有本事妳就活到一百歲,始終霸占著我。我看妳
這老淫棍的性能力能支撐到哪個年齡. ”

  蘇潔嬌哼道。

  “妳會有驚喜的。”

  羅南神秘一笑。

  “賣關子!有泌密了不起?我看妳有多厲害,對了,記得昨晚答應我的事情
嗎?今天就去辦,好不好?我要妳治療的病人就在成都,妳也見過,就是……”



           第六章  叢林深處尋黑蛇,黑蛇原是春慾求

  直到接近黃香的時候,羅南才離開周語容的住處,蘇潔則留下來與周語容做
伴。從上午到下午的半天時間,羅南和兩女談了不少,首先蘇潔和周語容都會辭
職,不再繼續原來的工作,不過她們對以後的工作還沒有底,暫時就做被藏在破
屋裏的嬌娃。

  周語容的住處在一楝七層榴的簡子樓裏,這簡子樓的歷史的確悠久,樓齡接
近六十年,以前一直屬于一家件廠,直到數年_工廠倒閉才被轉賣用于出租。這
楝樓雖然經歷六十年的風雨,到處破餌不堪,但舊算的上堅固,住人並沒有問題,
當然,在這楝沒有電梯的七層破樓裏,住戶總共也沒超過五十戶。

  羅南從簡子樓裏走出來,環顧左右,距離筒子摟不到百米就是一間紅磚砌城
的破舊廠房,周圍的視線很寬敞,看樣子環境並非差到無藥可救。

  羅南在周圍轉悠了一會兒,才離開附近,叫屯到成都中心醫院,在醫院裏待
了半小時,羅南就打通屯話給周語容,告知她結果,不理會周語容驚喜交加的哭
泣,羅南就果斷挂掉,然後乂叫車往水躍館方向而去,不過他不是去水躍館,而
是去距離水躍館不遠的一個高檔生活區,蘇潔要他治療的病人就住在生活區內。

  這個高級生活區名為錦闌苑,在成都算是數一數二的富人聚居地,不少名人
都在此地購置物業.   羅南進入錦蘭苑的過程很不順利,倒不是被保安所阻,
而是錦蘭苑的正門入口正被一個電視劇劇組用作拍攝場地,附近不僅停放很多車
輛,也擺放不少各種攝影鋪助器材,附近還圍繞著不少的新聞記者,各種燈光加
上照招機的閃光燈交互輝映,四周還引來不少圍觀的人,將外圍堵得水泄不通。

  羅南看到這種情況,衹能走出計程車,到處尋找空隙往裏面擠去。不得不說,
羅南還真厲害,很多人擠在外圍不得寸進,他卻能見縫插針,像游魚一樣,左彎
右拐,很快深入其中。

  其實外圍之所以擁擠,是被劇組雇請的保安擋住。但羅南可不是這些保安所
能擋得住的,一閃身就已經衝過保安的封銷線,在附近兩個保安還在驚訝怎麽已
經有人衝過去的時候,羅南已經跑進劇組的車群裏.   羅南闖得巧妙,不過保
安也不是省油的燈,被人闖過去的事情時有發生,他們早有應對方案。他們對著
對講機一陣緊急呼叫,立刻就有十數個人影向羅南奔入的方向圍捕過去。

  羅南並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其實他可以換一種輕鬆的進入方式,然而他並
沒有那麽做,甚至衹要他換個地方進入,也可以不用這麽費事,但是他也沒有這
麽做,他這完全是自找苦吃。

  眼看有不少人分頭追來,前方也被封鎖,而羅南早有應對措施,看準一輛寬
趟的銀灰色房車,便拉開中間的車門,躲進去。

  片刻後,外面一陣嘈雜,腳步聲四起,顯然追他的人來了,不過他們並沒有
發現羅南躲進房車中。

  趁著這段時間,羅南欣賞一下房車內的布置,車內光線暗淡並不能影響他的
視線。這輛房萆內部設施高級,臥室、廚房、洗手問、館視、荇饞、沙發、化妝
眾等可謂一應俱全。

  羅南原以為這是劇組的公用車,不過隨即一個發現讓他推翻這個想法。在一
邊的小沙發上他發現幾本女人看的時尙雜誌,他隨手窣起-本雜誌,竟然發現雜
誌下面蓋著一條紫色蕾絲花邊小內褲,讓他差點噴鼻血的是這條內褲竟然是某個
女人不久前剛剛換下的,上面還有一塊明顯的淡黃淫潰,就在內褲的胯問部位,
看上去並未乾透猶是黏濕的樣子,顯然不是尿液殘留引起的,倒像愛液流出體外
後的污染痕跡.   羅南已經可以肯定,這輛房車多半是某個女人的保姆車,衹
不知這女人到底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是某位女明星。

  外面保安的腳步聲漸漸離去,羅南並沒有急著出去,反而猜想著眼前這條隠
含淫慾味道的紫色小內褲,猜想著內褲主人的身分。

  讓羅南沒想到的是僅僅一、兩分鐘的耽擱,就讓他短時間之內再也下不了車。
保安離去後不久,又有腳步聲向車子走來,不衹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都是朝著
這輛車子來的。

  眼看下車已經來不及,羅南倒也不慌張,迅速將沙發上的情形恢愎原狀,然
後一閃身就進入車內隔出的小臥室裏. 小臥室是個分割出來的私密空間,臥室外
無法看到裏面的情況,剛好適合藏身。當然,前提是來人不會走入臥室。

  “砰!砰!”

  開關車門的聲音連續響起,與此同時的是一名噪音磁厚的女人在憤憤地埋怨
:“該死的黃德龍,以後再也不與他合作了。他的眼裏哪裏有我?先是把我的戲
分一減再減,今天更過分,為了力捧那個根本不會演戲的小三八,那麽多次也就
算了,竟然還敢當面訓我,他真以為傾城娛樂有多了不起,不過就是一個靠拍高
華庭馬屁才當上導演,還真以為是大腕了。今天我們不拍了,小欒,我們走,我
看黃德龍能把我怎麽樣。”

  “汪姐,這樣妥當嗎?”

  另一道細細的聲音遲疑地問。

  “叫妳走就走,多話什麽?黃德龍我管不了,難道還管不了妳這個小保姆?”

  磁厚的聲音斥道。

  斥責聲剛落,車子立刻被發動,微微一顫,然後便向前駛去。感覺到車子動
了,羅南衹得無奈地坐下來。小臥室內有一張單人床,顯然是給那位“汪姐”休
息用的。在小臥室裏的一面墻上,貼著小少照片,似乎記“汪姐”用相機拍攝下
來留給自己欣賞.   羅南一張張看過去,看到這些照片裏頂著同一張面孔,穿
起各種戲服、展現各種風情的女人,也不禁覺得有趣。

  這些照片上有幾張留有簽名,名字叫汪路遙,看照片的模樣,是個身材豐滿
的圓臉熟婦,氣質甜美,可惜的是臉上已有不少細紋,脖子也有皮膚鬆弛的痕跡,
雖然總體給人的戚覺約三十五歲左右,但實際年齡已過四十。

  不過此婦也不是一無是處,一對F 罩杯的胸部將婦人的性感完全體顯出來,
更有臀圍九十五公分、寬大圓滑的屁股,加上喜歡穿牛仔褲一類的緊身衣衫,因
此形成的肉感婦態,對喜歡豐腴熟婦的男人很有殺傷力。

  房車向成都郊區一路而去,行駛數十分鐘,最終拐進一涸別墅區,直接開進
一棟別墅的車庫裏.   “好了,小秦,妳先回去吧,我的電話妳拿著,黃德龍
如果打電話,妳就說我已經去外地趕通告。這個星期妳也不必過來了,趁這個機
會好好沐息一下,下個期我們直接去橫店。”

  汪路遙吩附道。

  小秦應了一聲,隨即門開、門關,跟著是某輛小車發動的聲音,轉眼車聲遠
去,顯然小秦也已離去。

  房車內剩下汪路遙,她沒有立即下車,反而透過遙控裝置又關上車門,然後
在車內長長地嘆了口氣,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腳步再次響
起,卻是向臥室方向而來。

  羅南聽到這湩情況,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下去,他已經可以預料到汪路遙打開
臥室門時的情況,尖叫一聲算是輕微反應,直接暈厥過去則是過度反應,以汪路
遙的閱歷,恐怕是尖叫之後,立刻拔腿就溜,然後一路大叫救命,加上她拿著手
機,應該會立刻報警吧!

  羅南不想有任何糟糕的情況發生,更不想被麻煩縛身,想來想去也衹快刀砍
亂麻,才能避免更大的問題產生。所以他很快有一個想法。

  環顧整個臥室,他終于找到想要的工具——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他將水果刀
拿在手裏,依然坐在床上,等待汪路遙走進來。

  汪路遙打開門,低著頭走進來,順手打開臥室裏的燈,並帶上門,她並沒有
立刻發現羅南的存在,而是做了個要向床鋪撲來的姿勢,就在這個姿努做到一半
時,她的目光終于注及到羅南的鞋子,跟著足腳、腿,乃至羅南的整個人。

  天啊!這是怎麽回事?汪路遙嚇得魂不附體、踉跆退後,張口就耍尖叫出來,
不過就在要叫出的時候,她又趕緊用雙手捂住嘴巴,將尖叫變成旳嗚嗚的低呼,
衹因為她看到羅南的手上拿著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正是她放在臥室裏的邵一把。

  “妳……妳是……誰?妳……怎麽進來的?”

  汪路遙結結巴巴地問到。雖然聲音裏透露著恐懼,但是語氣卻帶著斥責的意
味,顯然並不想露出軟弱的一面,因為以她的社會經驗判斷,女人的軟弱衹會給
蓄意欺辱婦女的男人史多的興奮.   “當然是打開車門進來的。妳的車停在錦
蘭苑,恰好我被保安追,就躲進來。”

  羅南微笑道。由于先入為主的原因,在汪路遙的眼裏,羅南的善意微笑更像
是淫笑,她的心裏恐懼更甚,忍不住退後一步,貼在臥室的門上,手抓到門把位
置,準備隨時逃跑,“如果妳這樣跑出去,是不是想讓社區內的人看妳棵奔?”

  羅南乂笑得有點邪惡。

  汪路遙恨死羅南的笑容,雖然他才笑一次,但是卻讓汪路遙覺得自己距離被
凌辱更接近一步;當然她也恨自己,怎麽一遇到壓力,就想到解除身上的所有的,
靜靜地躲在一個角落裏.   確實如羅南所說,眼前汪路遙身上幾乎不著寸縷,
之所以說幾乎,衹因她戴的胸罩衹脫一半,後面的係扣解開了,但是胸罩憑藉肩
帶的作用還搭在肩膀上。

  “妳到底想怎麽樣?妳知不知道在中國犯罪是要榆斃的。”

  汪路遙沒敢說出強姦一一字,是怕撩撥到羅南的某些神經,但她已經恢復些
許鎭定,所以說疾言厲色……

  在氣勢上不能輸,一定不能退縮. 汪路遙暗暗給自己打氣。

  “放心,我對老女人沒興趣,妳坐下來,我待會兒就走。”

  羅南拍了拍身邊的床鋪,柔聲道。

  “不用了,我站著就好。”

  汪路遙哪裏敢坐下,她生怕離羅南太近,讓這個奇怪的外國老頭抓到機會對
她施暴。

  “讓妳過來就過來,不要廢話,妳是不是藏著秘密,怕被人知道?”

  羅南有些生氣地道。

  “什麽藏著秘密?妳胡說什麽?妳一個外國老頭,中國話說得這麽好,到底
什麽來厲?妳這個人到底從哪裏來的?妳究竟想要做什麽?”

  汪路遙激動地道她已經受不了這種好像隨時等待凌辱降臨的危機感,面對羅
南動機不明的話,她的心裏沒底,深怕羅南有什麽殘忍的想法,說不定將她先姦
後殺,再姦再殺也說不定,在這種壓力下,她終于無法冷靜地處理與羅南之間的
談話。

  “還說沒藏秘密?妳下面那條線是什麽?想不到妳也……”

  羅閘貌似失望地搖了搖頭,接著汪路遙就覺得他的身形似乎一晃,詭異的情
況出現了,剛剛他還坐在床上,轉眼他就站到她身邊,僅管衹是兩、三步的距離,
但是似乎不可能在眨眼時間內完成這所有的動作,但是羅南做到了,這讓汪路遙
覺得驚駭,她甚至開始懷疑羅南不是人,他可能是某些“臟朿西”變成的。

  汪路遙的腦海裏瞬問掠過這樣的想法時,她就想大聲尖叫起來,更想向門逃
出去。可惜,這兩件事情她都沒有做到。

  羅南一衹手抓注她的一衹手臂,另一衹手攬住她敏感的腰肢,不知道為什麽,
汪路遙貲得身體有些悸動,噪音也在喊叫的半途中變得細小許多,叫聲衹有她想
逹到的尖叫效果的十分之一,聽起來跟高聲說話沒什麽兩樣。這樣的聲音穿過車
子還可以,再穿過車庫就難了,想要讓隔幾十米的鄰居聽到,那就更難了。

  羅南攬腰的那衹手一用力,便將汪路遙帶到床邊,將她翻身推倒在床上。汪
路遙驚駭極了,她又想大叫,不過瞥見羅南的另一衹手還拿著那把水果刀,亮森
森的刀刃閃著寒光,似乎衹要輕輕一用力,就能割開她的喉嚨,她害怕極了,最
後忍不住嚶嚶地哭泣起來。

  “妳哭什麽?我又不是要強姦妳。”

  羅南沒好氣地斥道。

  “不想強姦?妳不想強姦那摸我那裏做什麽?”

  汪路遙很氣憤,她忽然覺得這個外國老頭不衹是個色魔,還是個虛偽的色魔。

  “我要看看妳這裏到底藏著什麽?妳這個不知自愛的女人。”

  羅南冷笑著,他的一衹手探到汪路遙的陰部峽谷,撥草尋蛇了一會兒,終于
捏著一根橡脬線,開始向外拽拉。

  “啊”汪路遙痛呼一聲,罵道:“妳做什麽?妳這個王八蛋、老色鬼。”

  “妳還知道痛?那這橡脬線又是什麽?”

  羅南冷酷地逍,看起來並不想憐香惜玉,不過他也沒有立即再拽邵條橡脬線,
而是將另一衹手的水果刀扔了。然後兩手並用,一衹手負責扒開棵膠線深入的地
方,另一邊,開始往外拽橡膠線。

  “唔……啊……”

  汪路遙似痛苦又似舒服地連叫兩聲,下半身微微顫抖起來,上半身則有些無
力地趴在床上。

  僅管羅南已經扔掉水果刀,她仍然不敢大叫,因為她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深插
在旁邊的那面墻上,幾乎全柄而入。要知道這小臥室用的主要隔斷材料可是鋼皮,
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將水果刀飛插進去,汪路遙無法估計,但是她知道普通人
肯定無法做到,所以她不敢呼喊。

  在忍辱倫生和拚命大喊之間,她選擇了前者,她愛自己的生命,留戀自己多
年奮鬥後所得到的一切,所以她不想就這麽輕易死去。

  “妳喊什麽喊?妳這副模樣,哪裏是感覺到要被強姦,簡直是享受強姦,真
是淫婦. ”

  羅南忍不住在汪路遙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肥美白嫩的左臀
瓣上立刻顯出五指紅印,手感還不錯,軟嫩有彈性就像拍在豆腐上,讓羅南想起
另一個被他冠以淫婦頭銜的女人——王希。

  汪路遙與王希倒有不少相似之處,都是年過四十歲的美婦,都在娛樂圈,都
不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也一樣是大屁股,而且,似乎也一樣被別人所控制。

  這樣一想,羅南倒是對汪路遙生出了些許憐惜之意,因此,手上的動作也輕
柔不少。汪路遙的下體水草茂盛,陰毛幾乎遍布整個峽谷,就連菊門附近都有不
少,在皺著的菊花裏,一根黑色的橡膠線穿過菊花褶皺的門戶深入到裏面,羅南
伸出一根手指,分開她那因屁股受了一巴掌而大大縮緊的菊門,在汪路遙帶著喘
息的呻吟裏,拽著橡膠線緩緩地將其連接的東西慢慢地拉出來。

  汪路遙的菊門並非處子狀態,菊門周圍微微凹陷和淡淡的褐色表明,這裏顯
然曾經被異物入侵過,而且不是一、兩次,正因為這樣,雖然塞在菊門裏的東西
比鉸大,加上汪路遙有意無意地阻撓,拽出來比較困難,但是相對于處子菊門,
相對寬鬆的通道還是給路途帶來方便。

  過沒多久,一個黑色的圓頭帶著點點春露,擠開菊門的皺褶開始緩緩地冒出
來,羅南再一用力,在汪路遙一聲痛叫裏,將整個黑色異物拽離菊門. 這是一個
約五厘米、長約十厘米的黑色蛋狀物。

  “怎麽不是天使之淚?”

  羅南傻眼了。

  “什麽天使之淚?妳到底找什麽?”

  汪路遙臉帶潮紅地回頭望了剛剛被從私密處拽出來的跳蛋一眼,看著那上面
帶著的不知是何液體的點點晶瑩黏液,羞憤道。

  “我以為妳在用人體運毒。”

  羅南苦笑道。其實他也是無意中發現汪路遙下體的異狀,突然想起當初遇到
王希的情形,所以才突發奇想,沒想到競然是一埸無誤.   “妳這個個淫婦,
去演戲也往菊門裏塞這個東西,難怪內褲濕成那樣。”

  羅南忍不住罵道,當然他這麽說衹是想岔開話題.   “妳……妳竟然還翻
了我的東西,還說不是圓謀不軌?我住自己身體裏塞跳蛋怎麽了?我一不殺人,
二不搶劫,我在自己尋求快感,關妳什麽事?”

  汪路遙反唇相峙。

  “是啊,自己尋找快感,還真環保,妳真厲害,一下子注兩個洞都塞進這東
西。”

  說著,羅南的兩衹手又沿著汪路遙下身恥溝,分草開路來到陰穴附近,在熟
如蜜挑、凸若山丘的陰阜上,一手的兩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線,這次不是黑色橡
膠線,而是白色的棉線。

  羅南沒有多想,衹以為這也是跳蛋的線。他的另一衹手五指分開糧在她的阽。
1 丨周闡,將本已經張開不小幅度的陰穴再次擴大,另一衹手則用力一拉棉線。

  “不要……那不是跳蛋。”

  汪路遙急聲阻止。可惜,為時已晚。

  汪路遙的陰丘一如她的大胸、大屁股一樣,異常豐滿,這不是周語容那樣的
少女豐陰所能比的,像她這樣,穿上緊身牛仔褲,胯部的陰丘高萵隆起的風景更
勝大胸、大屁股的誘惑,當然陰丘的外在形狀衹是表面,真正脫下衣服,張開雙
腿又是另一種感受。

  汪路遙是成熟婦人,陰阜中心的陰穴形狀與她的年齡也符合,可見她曾享受
過比較頻繁的性事。大陰唇是深紅近黑的顏色,並且大大地張開,幾乎九十度的
幅度,裏面的小陰唇則有些褪色,看上去淺紅近白,小陰唇則呈三十度張開,將
最裏面的深紅穴肉完全展露大半,同時也露出那閃著淫光的陰洞,陰制也是不關
門的,開著一指半的大縫.   也正因為這樣,羅南將棉線連接的物體拉出來時
比從她菊門裏拉跳蛋容易的多;衹見陰洞一陣蠕動,汪路遙想夾緊雙腿,但最終
還足被羅南連手帶帶腳地抵住。

  “不要……”

  汪路遙淫蕩地呼叫一聲,她的雙手火速伸到下體想去阻止,不過已經來不及,
棉線拖著一個好像木塞的物體,激發短暫的仿佛撥酒瓶塞得聲音,跳入空氣中。

  又錯了!羅南不禁滿臉黑線。原來棉線連接的是一根白色的衛生棉條,汪路
遙與王希的愛好還真相似,她們用的都是加粗的衛生棉條,而且她們不是用衛生
棉條來防月事,衹是用它們來吸收陰道快感所產生的愛液。

  她比羅南更清楚從陰道內扯出的衛生棉條到底是什麽狀況,跳蛋被她塞早菊
花門裏,衹半天就讓她濕了一條內褲,其後半天都由這根衛生棉條檔著,才不至
于將第二條內褲也擁濕。

  雖然在演戲過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門內快感對陰道的衝擊還是引得
愛液泉涌,衛生棉條被撤離陰門的剎那,她甚至感覺到陰道內有一股堵塞的渠道
被壽通的感覺,一絲絲細流開始沿著順暢的道路穿過陰門,開始上演高山流水。

  羅南將衛生棉條扔到一邊。看了看汪路遙的淫穴情況,也發現不少泛白的稀
湖狀愛液正在從那裏涌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訴妳不是,妳偏偏不信,妳到底想怎麽樣?”

  汪路遙挑著細柳彎眉,責道羅南拍了拍額頭,搖頭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
了一件蠢事。

  “不說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妳穿好衣服吧,我該走了,”

  說著,羅南站起來就是要離開. 不過才走兩步,他又忽然轉過頭來。把又驚
訝有幸運的汪路遙嚇了一跳。

  “我走了,妳不會報警吧?”

  羅南笑問。

  汪路遙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不會報警,我發誓。”

  “那就好。”

  羅南點了點頭,轉身就走,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很快,連續的開門,關門聲響起,車庫的門一陣晃動,腳步聲漸漸遠去。

  倒在床上的汪路遙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緊張的身體頓時鬆懈下來,不過轉眼
間,她又立刻跳起來,迅速扣好胸罩緊扣,又在臥室內找件長裙套上,然後快跑
出房車,繞著車庫轉了一圈,確信羅南終于走了以後,才趕忙上車庫並上鎖,再
重新攢回車裏,這才徹底地放鬆下來。

  不過身體的放鬆不代表精神的放鬆,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腦海裏總是想著羅
南粗糙的手在她下體搜索的情景,還有從她的菊門和陰道內扯出跳蛋和衛生棉條
的淫靡埸景,一想到這些,她就忍不注微縮雙肩、夾緊腿根,打了個顫抖。

  人生進行到一半,她認為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點是她不能掌握的,
那就是身體對性的渴望。被一個陌生男人刺激了一下,竟然也會情慾泛濫,她覺
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這樣,然而現實卻逼得她不得不這樣。

  她是個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她已經過了四年
的無性婚姻。

  她和丈夫厲大奎結婚十年,開始三年很美滿,但是自從她生下女兒後,丈夫
就經常夜不歸家,雖然丈夫以應酬為藉口,將自己的行蹤編得很完美,但是她心
裏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這個情況何其熟悉!

  當初她和第一任丈夫範旅離婚,也是因為他有外遇,當時她衹以為範旅身在
娛樂圈,目迷五色,身邊有許多誘惑,所以婚姻失敗不能怪範旅花心,衹能怪娛
樂圈太過復雜;因此再婚時,她堅決不嫁娛樂圈的人,左挑右選嫁了個加拿大華
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現任丈夫厲大奎,沒想到結局還是一樣。

  她覺得更悲哀的是丈夫厲大奎並不是個床上猛士,早年受的腎虧使他在做愛
時一直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沒想到他還有精力去玩婚外情,更讓她徹底灰心的是
她發現丈夫的情人不衹一個;因為與她結婚的關係,他將一部分的產產從加拿大
轉栘到中國,一開始他瞄準房地產事業,為此與朋友聯合成立房地產公司,房地
產公司內多的是做銷售的年輕女人,那些隨時準備張開腿迎向大戶的狐狸精,成
了情人節發展婚外情的最佳對象。

  汪路遙算是徹底認清厲大奎喜新厭舊的本性,不過因為有女兒在,她沒有選
擇與厲大奎離婚,而是維持兩人的表面關係;然而實際上兩人分居兩地,逢年過
節才能見上一面。

  四年沒有男人對一個熟婦來說相當難熬,這也是汪路遙明明覺得羅南不是好
人,卻因為羅南對她的侵犯,在心裏無法遏制地對他產生深刻的印象。

  思緒再回到羅南身上,汪路遙忽然覺得衹是將車庫鎖好並不能解決問題,如
果羅南還在社區內游蕩,那可怎麽辦?如果他忽然半夜跳進她的臥室,那又該怎
麽辦?一想到這些,汪路遙就覺得心慌,仔細考慮一下,她便打通電話給物管中
心,讓他們留意社區內是否有陌生的外國人。她沒有將話說明白,不過已經夠了,
別墅區的保全比較嚴密,衹要有業主質疑,物管中心肯定想辦法改進.   挂了
電話,汪路遙微微一笑,她的確守諾沒有報警,也怕羅南被瞥察抓了胡言亂語,
不過保全可不是警察,但是有時候比警察還有用,或者說比警察還凶狠,如果羅
南被抓住,說不出所以然來,哪怕他是個外國人,也要受一頓苦頭. 一想到羅南
可能遭遇到的凄慘待遇,汪路遙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過之後,她的心頭卻忽然一黯,她伸出一衹手捏了捏碩大的乳房,不禁輕
輕嘆了口氣:先是黃德龍對她大呼小叫,接著外國老頭面對她的裸體,也似乎沒
什麽衝動,難道她的魅力真的已經衰退到大媽等級了嗎?



           第七章    其實女人很容易感動

  在汪路遙想像羅南的凄慘現狀時,他卻是坐在美人的香車裏,吃著美人為自
己準備的水蜜桃,顯得頗為愜意。

  “還不快說,晚上妳跑來這裏做什麽?怎麽知道我在這個別墅區內有房子?”

  美人正是昨晚剛承接羅南一番雨露的左輕敏,現在她換下羅南幫她買的衣服,
穿了一套白領職業裝,帶紅條紋的黑色小西服配上同色的褲子,加上大三角翻領
襯衫,長發緊緊挽在腦後,露出精致的臉龐和耳朵上的鈕扣式白珍珠耳環,在潤
澤的明艷裏顯出倔強的神情。

  羅南看著她這番模樣,也不禁微微一呆。

  “怎麽不說話,又想打什麽鬼主意?”

  左輕敏選了一條小路,將車開進去,停在路邊,轉頭問道。

  羅南打個哈哈,眼珠一轉,道:“妳不就想知道我為什麽在那個社區裏面嘛!
很簡單,我四處閑逛,不知不覺走到附近,沒想到竟然碰到一個老情人,那個老
情人就住在妳那個社區,我就到她那裏去坐坐,剛剛才出來,沒想到就碰到妳。”

  “老情人?還這麽巧就碰到我?妳騙鬼!”

  左輕敏瞪了羅南一眼,同時忍不住在羅南肩膀上捶了一拳。

  “為什麽說真話就沒人信呢?”

  羅南擺出無奈的表,說道:“好。我改個說法,我為什麽會在那個社區呢?
衹因為被我占有過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特別的味道,我的鼻子很靈,千裏之外
都能聞到這股味道,所以聞著就聞到這個社區裏,這麽說妳滿意了吧?”

  左輕敏哪會滿意,揚手再次給了羅南一拳,怒道:“什麽妳的女人?妳再胡
說,小心我讓妳進警局裏待個十年,八年,看妳敢不敢亂說. ”

  “好好好,當我什麽也沒說,我是夢游到辻區的,這總行了吧,現在麻煩您
一下,我要去棉蘭苑,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我才沒空送妳,我要去電視臺,晚上有節目,妳就在附近下吧。”

  左輕敏沒好氣地道:“真是狠心的女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曰恩,沒想到一天
還沒到,妳就對我這麽狠心”羅南澉出傷心的樣子道“妳信不信,妳再說一次語
昨晚有關的話題我立刻開車撞出去,和妳同歸于盡”左輕敏惡S 狠堆道,“OK,
OK,算我什麽也沒說,電視臺,謝謝. ”

  羅南舉手作放棄狀左輕敏冷哼一聲,發動車子。

  二十分鐘後,羅南苦著臉慢慢的從涼意十足的車子走下去,左輕敏恨不得在
他屁股上踹一腳,好將這個臉皮厚的老淫蟲快點趕離自己的車子,終于,羅南走
下車。

  “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羅南伸了個懶腰,一改剛才苦兮兮的樣子,轉身立刻。

  就在羅南轉身離開時. 剛揚長而去的左輕敏開著車從另一個方向又來到附近,
望著羅南搖搖晃晃、非常悠閑地樣子,左輕敏不禁把滿口銀牙咬得“格格”直響,
她也不知道自己狠什麽,總之看不慣羅南逍遙的樣子。

  老天,降道雷劈死那個老混蛋!這是左輕敏的心事。

  不過老天終究沒有打雷,但是三個小時後卻下起了傾盤大雨。

  羅南去了棉蘭苑轉了一圈,哪裏的劇組已經撤了,但是他又沒能在目的地找
到要找的人,打電話問蘇潔。得到的回答卻是那人因為有急事,在一個小時前緊
急趕回機場回美國。

  羅南衹得作罷,幸好蘇潔已經不著急,因為羅南輕鬆治好周語容小弟的不治
之癥,她已經相信羅南的能力,衹要再安排合適的時間,那麽治好那個病人並不
是件難事。

  在電視臺錄了三小時節目,左輕敏走出電視臺的大門時,已是晚上九點多:
外面風雨交加,下班的人稍微打一下招呼,就匆匆奔向自己的車子,不少女同事,
無論是美是醜,都有護花使者將車開到面前,殷勤地打開車門,侍候得非常周到。

  左輕敏看到這些情景,沒來由地覺得一陣失落,心想:張起年不可能以這種
態度侍候她,他整天鑽營官場,除了身體有需求時,才會對他的情人們做一、兩
次浪漫的事情,平時哪有耐心做這種關心女人的事情;而她身邊曾經圍繞的護花
使者,一個個都是身嬌體貴,這種天氣裏,他們早不知道躲到哪個逍遙窩裏快活
去了,哪會有心思來管她的死活。

  如果那些人中有任何一個能在此時出現在我面前,就算我不會愛上他,也會
產生少許的愛窓吧!左輕敏有些期盼地暗想。

  別說,她的期盼的確有些靈驗,有輛車衝破漫天雨水,仿佛末日裏裎救美女
的勇士一樣,一個左傾右斜顯得有些醜陋的移動,將車滑到門口臺階下,黑漆漆
的車窗玻璃打開三分,一衹貌似有些蒼老的手臂從車窗裏伸出來,向著左輕敏所
在的方向勾了勾手。

  左蛵敏微微一愣,她不知道這衹手的主人是不是在招呼她,因為她根本看不
清楚到底是誰坐在車裏,不過她覺得眼前這車似乎有些熟悉,正因為有這感覺,
她連忙將包包舉到頭頂,冒雨跑下臺階,才剛跑了一半,她的臉上就止不住地露
出笑容,僅管她不想這樣,告訴自己要矜持一點,最好給車中的人一個冷臉,但
是一股久違的開心感覺還是充斥她的身心,讓她難以自制。

  那衹從車窗裏伸出的手,帶著半截花花綠綠的袖子,左輕敏記得很濟楚,今
天早上羅南買衣服回來之後,就穿得一身花花綠綠,與他之前穿的沙灘裝沒什麽
兩樣,都是老混混裝.   車裏的人正是羅南。

  這左輕敏衝進車子後,車子立刻發動,轉眼衝進雨霧,消失不見。

  半小時後,在某個偏僻的胡同小路裏,在漫天煙雨的揮灑下,在羅南的商務
車裏,左輕敏將羅南拉進後座,在羅南灼灼的目光注視下,一把將自己的褲子連
同內褲扯下,褪到腿彎位置,然後翹起腿仰躺到座位上,雙眸迷蒙夢囈般地道:
“不要問我為什麽,愛我……”

  羅南先是一愣,還有些遲疑,不過被左輕敏的手一帶,撲到她的身上後,所
有的遲疑就煙消雲散,接下來整個車子似乎都晃動起來,夾雜著女人令人熱血沸
騰的呻吟呼叫,在狂風驟雨裏發泄著勃發的春情。

  當圾終的尖叫聲響起,羅南悶哼一聲,胯間用力,死死地頂在左輕敏體內深
處,將無數岩漿般熾熱的精液子彈傾瀉到她的子宮內,讓左輕敏在三度髙潮後再
上一層,淫精大泄、尿道失禁,下體洪水泛濫肆虐、狼籍千裏.   高潮之後是
久久的喘息,兩人熱烈地擁吻十數分鐘,左輕敏比昨晚要主動得多、也熱惝得多,
直到喘息漸漸止息,兩人的嘴唇才分開. 左輕敏示意羅南將蠻長的性器從體內拔
出來,然後不待羅南要求,已經張開嘴巴,一口將猶處在脹大狀態的根器一口吞
下,替羅南清理上面沾的種種痕跡.   二十分鐘後,羅南將高潮後傭懶無力的
左輕敏抱坐到副駕駛座上,看著她,也不開車,衹是微微出神。

  “不要問,妳就當我犯傻就行了。”

  左輕敏說話時猶自在徐徐喘息,高潮的餘韻在她的身體內久久沒有退去。
“好,我不問。妳想去哪兒?”

  “妳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今晚我衹想讓妳摟著睡。”

  左輕敏將頭歪過來,靠在羅南肩膀上。

  羅南不禁搖頭失笑,他忽然發現左輕敏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對他的態度簡直
是一日三變,不過這或許也是她的可愛之處。

  羅南發動車子,外面仍在下著雨,但是他的心情很愉快。

  “對了,妳這輛車我怎麽看著很熟悉,哪裏來的?”

  左輕敏忽然好奇地問。

  “搶來的。”

  羅南道。

  “凈胡說,到底怎麽來的?”

  “真是搶來的,從一個長著三角眼的男人手裏搶的,我記得他穿著一身白西
裝,拿著條手絹。”

  “是他!妳為什麽要搶他的車?妳知不知道搶劫是犯法的?”

  左輕敏急道。

  “這不能怪我,我聽他在車裏打電話,跟人說要去電視臺接妳,還說要給妳
準備一份特效西班牙蒼繩水,我怎麽能饒過他?打到他媽媽都不認識他還算輕的。
我看他也不敢報警,我可是連他的手機都搶來了。”

  羅南有些得意地道。

  “想不到妳這麽霸道,搶得這麽順手,是不是以前經常幹這種事情?”

  左輕敏笑問。

  “是啊!的確經常幹,不過搶的不是車,而是許多難以想像的東西。”

  羅南眼中閃過一抹奇光,話音裏充滿緬懷的意味。

  “能跟我說一說妳的過去嗎?”

  “我的過去?那可就長了,說假話給妳聽,覺得對不起妳說真話給妳聽吧,
覺得對不起我,妳說我該說些什麽呢?”

  “妳混蛋!人家剛剛對妳那麽好,妳竟然-句實話都不跟我說. ”

  “會說的,總有一天我會告訴妳的,不過不是現在。”

  羅南神秘一笑。

  “沒一點誠意,今晚妳別想三飛,一飛都沒有,我會叫蘇潔和周語容都不讓
妳碰一根指頭,憋死妳這個老淫蟲. ”

  左輕敏氣道。

  “那就走著瞧,妳看她們是不是忍得住。”

  羅南聳肩道。

  “她們還需要忍?妳這個自大狂,妳以為妳是誰?哼……我要讓妳見識一下
老娘的手段。”

  “是,我很期待。”

  羅南忽然傾身過來,在左輕敏臉龐飛速地親了一下。

  “老淫蟲,妳注意一點,妳在大街上開車,難道妳想我們挂在這裏嗎?”

  左輕敏驚叫起來。

  羅南哈哈一笑,踩緊油門,車子開得更加快速……

  第二天一早,羅南從三女糾纏的玉臂、長腿中脫身出來,伸了個懶腰,頗為
得意地一笑。昨晚左輕敏信誓旦旦地要聯合其他兩女給他禁慾,最後非但沒成功,
還將自己賠進去。

  羅南幫三女買早早餐,還留下一張字條,使離開小屋,往兩區而去。常間到
他在西區租住的公寓時,穆氏姐妹剛要起床,見他一臉淫笑地走進房間,哪不知
道他想什麽事情,姐妹倆都很無奈,顯然起床要延遲了,這一延遲就一直延遲到
下午。

  一埸大戰,讓兩女幾度起伏,剛換了兩天的新床單又畫上淫跡地圓,兩女赤
裸地蜷縮在羅南懷裏,一邊享受著高潮後舒服到骨子裏的餘韻,一邊又不禁同聲
埋怨羅南不知憐惜她們,她們還沒從兩天前的連場大戰中恢愎過來,沒想到又經
歷這麽一折贊,恐怕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從這場激烈的性事造成的疲倦裏
恢復過來。羅南聽著她們的埋怨,也不反駁,衹問她們關于德勝街的情況.   
“差不多了。野陽公司的建議是衹留三個建築位置,除了賓館改為停車埸,其他
已有的建築統統推倒,野陽公司請古建築專家設計兩楝二層木樓,一大一小,大
的建成後給三日齋使用。德勝街剩下的地方都統統植樹種花,之後在三日齋附近
挖一座秀麗的人工湖,這個規劃已經在規劃局通過,野陽公司越過西區規劃局,
直接走市裏的門路,已經辦妥了。我覺得這方法不錯,雖然風險不小,但是衹要
三日齋能成功,這個規劃就能將德勝街推到無與倫比的高度。”

  穆惠蕓道。

  “妳不擔心還不了貸款嗎?”

  羅南問。

  “妳都不擔心,野陽公司也不擔心,我們姐妹倆還擔心什麽?別當我們是傻
子。”

  穆惠卿噘著嘴道。

  “不擔心就好,那麽萬事俱備衹欠東風. ”

  羅南笑道。

  “是的,衹要一個月,三曰齋就能建起來,我要看看妳怎麽將一盒糕點買出
天價. ”

  穆惠蕓道。

  “妳會看到的。”

  羅南自信地一笑。

  “對了,雖然我們姐妹倆覺得自己的手藝不錯,不過做糕點畢竟不同于做面
點,我覺得店裏最好有一位出類拔萃的糕點師傅。”

  穆惠蕓道。

  “這事不急,三曰齋的糕點重在材料,其次才是糕點的味道,有妳們在,初
期就可以了,不過物色幾個可靠的員工還是有必要的,不需要多,兩、三個人就
夠了,嗯……需要懂點中藥知識,最好長相好看,有古典氣質,那樣與三日齋的
名字比較匹配。另外再物色一名古典樂師,最好是擅長古箏、古琴演奏,那就完
美了。”

  “是不是都要女的?”

  “女的自然最好。”

  “就知道妳會這麽說,老色鬼。”

  “還說我是老色鬼?那我們再來一次吧。”

  “啊……”



        第八章     風流誰可有,翻手兩耳光

  女人一多,尤其是待在身邊的女人一多,羅南發現自己與逍遙生活就要說拜
拜了,他陪了穆氏姐妹大天,到了黃昏,又被左輕敏她們約出來吃飯,飯後蘇潔
和周語容倒是有事離開了,左輕敏卻沒打算放過他。

  “走吧,我們去望山運動館. ”

  左輕敏興致勃勃地提議.   “望山啊!”

  聽到這個名字,羅南微微-愣,似乎這令他想起什麽。

  左輕敏以為他不願意去,不禁沉臉道:“不願意陪我去?”

  羅南立刻回過神來,笑道:“不是不願意,不過妳後面好了嗎?”

  這後面自然指的是左輕敏前晚受創頗重的菊門.   左輕敏臉色微紅,狠狠
地給了羅南一拳,這才帶著羞澀如蚊蚋般低聲逍:“早好了,也不知道為什麽好
得這麽快。”

  “去望山運動館做什麽?”

  “當然是打球,有人約我,正好我身邊沒伴,就窣妳湊數了。”

  左蛵敏拿著手機搖了搖道。

  “不管是不是湊數,妳就不怕記者拍到妳與我這個老頭在?起,記緋問傳出
去,妳可要有心理準備哦。”

  “怕什麽?我就說妳是我的運動教練,還會有什麽緋聞?別羅嗦,快走,我
那朋友等得應該不耐煩了。”

  左輕敏急忙將羅南拉上車,發動車子,迅速注南邊郊區方向飛馳而去。

  羅南以為左輕敏約了林賽雲,然而到了目的地才知道,來的人可不衹一、兩
個,林賽雲固然在其中,但是除了她之外,還有一群男男女女,總計有二、三十
個。他們要打的球不是高爾夫球、網球、籃球、羽毛球、乒乓球,其實跟本不應
該稱為打球,應該稱為踢球,他們要踢足球。

  望山運動館裏有一個按照奧運會標準興建的足球埸,別看這裏不對外開放,
每人的埸地使用時間可都幾乎排得滿檔. 來自成都乃至四川全省的名流,衹要愛
好踢球的,都會不時地找一群朋友甚至商業伙伴,帶幾個美女來這裏踢球,一方
面鍛煉自己,另一方面也算一種聯絡感情的聚會活動。

  左輕敏將羅南拉來參加的這場足球賽,還有個名堂,叫“成都中青年企業家
友誼足球賽”。

  左輕敏是個很會控制場面的女人,她到了之後,三言兩語就把一群男男女女
分配妥當,比賽采取男女混合制,不想踢球的站在一邊當啦啦隊,埸面倒是非常
熱鬧.   一番安排之後,各人去更衣室換衣服,左輕敏拉著一男一女來到羅南
面前,男的是一個方臉中年男子,四十五歲左右,中等身材,雖然身體微微發福,
但是行走間有股氣勢,似乎是曾經有從軍的經歷;女的則是林賽雲,一如既往的
冷艷.   “這位是厲大奎厲會長,非常成功的加拿大華裔商人、舂柳投資商的
會長,最近會長正打算在成都投資幾個房地產項目;這位是林賽雲女士,林女士,
林女士是翹雲科技集團董事會主席,成都商界都需要仰靠的女強人。這位是我的
朋友羅南先生,他是個美國人,現在來中國旅行,對了,羅南先生的中國話說得
很好。”

  左輕敏介紹厲大奎和林賽雲都說得很順暢,雖然短短幾句話,但說的很實在。
也算都有介紹到,但輪到羅南時,卻說得遲疑,甚至有些結巴,說出口的還都是
虛話。

  說到最後,左輕敏忍不住悄悄給了羅南一個白眼。她忽然發現,自己對羅南
這個老淫蟲根本一點也不了解,連他做什麽都不知道,卻已經跟他上了幾次床,
這個老混蛋,簡直是騙死人不償命。

  “妳好,歡迎來到中國。”

  厲大奎搶先伸手與羅南握手,看上去熱情,“羅南先生,妳的職業是——”

  厲大奎看羅南穿得普通,其實已經心存輕視,不過羅南是左輕敏帶來的,他
不方便得罪,衹能從語言上著手。

  “我是個坎旅館的。”

  羅南露齒一笑,抽回了手。

  厲大奎一怔,雖然不知道羅南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忽然覺得這個美國老頭
並不簡單,面對一個明明打算回避的問題. 竟然答得如此輕鬆,不是蠻夫,就是
新機深沉之輩。

  “羅南先生,妳真是開旅館的?”

  厲大奎不變實力追問,林賽雲倒是幫了他大忙,在伸手與羅南握手時,她將
話接了下去。

  “是啊!我開了一家專門接受美女入住的旅館. ”

  羅南握著林賽雲滑潤的玉手,哈哈笑道。

  “是嗎?那還真有趣。”

  林賽雲露出一個包含深意的微笑,抽回了手,道。

  “好了好了。介紹到此為止,大家在成都,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厲先生,
賽雲,妳們去換衣服吧。”

  左輕敏道。

  厲大奎和林賽雲點了點頭,對羅南說了聲告辭,便離開.   “妳是開旅館
的?還開了一家什麽美女旅館?妳騙鬼呢。”

  左輕敏瞪了羅南一眼,說道。

  “如果剛才那兩個人是鬼,那就算我騙他們吧。”

  羅南聳肩道。

  “回頭再跟妳算賬. ”

  左輕敏惡狠狠地道我等著。羅南目光停留在左輕敏的胸脯的位置,嘻嘻一笑。

  左輕敏簡直拿這個老鬼沒辦法,跺跺了腳,道在這裏好好待著,如果,覺得
無聊。去其他的運動場所也可以,總之不準離開運動館,如果回頭看不見妳,妳
就死定了。

  說完,她也往更衣室跑去。

  羅南望著左輕敏遠去的背景,不禁搖頭失笑,其實左輕敏道望山運動館來,
完全不必帶著他,不過為什麽要將她帶來,大概是想尋找一些情侶相處的感覺吧,
然而他和左輕敏的情況,小情侶的那些瑣事,恐怕很難經歷了。

  想到這裏羅南伸個懶腰,鍍步往足球場外走去。

  他對幫身材走樣的企業家踢足球的埸景完全不感興趣,有這個時間,還不如
去那些打小球的運動館看看,說不定還能遇到一、兩個美女呢。

  剛想著可能遇到美女,沒想到還真遇到一個,還是氣質型的美女。不過這個
美女似乎正經歷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

  “王晨霄,我們之間完了,徹底完了。”

  在一間壁球室外,穿著一件青色印花旗袍裙的女子將隨身小肩包當成流星錘,
劈頭蓋臉打在一個高大俊逸的男子身上,她一邊打,一邊哭喊著。

  男子護著頭,挨了幾下,終于不耐煩了,喝道:“夠了!袁紗。這是望山運
動館,不是家裏. ”

  “沒教養,還什麽古琴演奏家呢,我看是潑婦還差不多。”

  壁球室裏走出一位穿著小短衫、短運動的性感女郎,倚在門邊冷嘲熱諷地道。

  “就是,娶了這樣的老婆也是受罪,趁早把她休了。”

  壁球室裏的女人看來不衹一個,剛剛走出一個,緊跟著又一個穿著更加清涼
的女郎走出來,這個女郎穿的也太少了,下身是短到幾乎露屁股的牛仔短蘚不說,
上身穿一件無肩的胸罩,簡直是除了三點未露之外,其他能露的都露了。

  羅南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道,難怪這個叫袁紗的女子會生氣,丈
夫帶了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躲到郊區來打壁球,她找上門來,兩個女人還不買帳,
她不生氣估計就要成佛了。

  “王晨霄,我們離婚,今天就離. ”

  袁紗被兩個女人冷嘲熱諷,反而冷靜下來,衹是臉上的淚水卻由淚串變成淚
流。

  “離婚?袁紗,沒這麽容易,如果妳想離,把我幫妳父母買房子的那筆錢還
給我,還有妳妹妹上電影學院這幾年所花的錢,不還清別想離婚。”

  王晨霄冷笑道。

  “妳無恥!那些錢都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何曾花過妳一分錢?”

  “沒有花我的錢?沒花我的錢妳有今天的名聲嗎?妳能靠彈琴掙幾百萬嗎?
如果不是為了捧妳,我會關掉那個撈錢的電腦學校嗎?妳不給我兩百萬分手費,
別想我同意離婚。”

  王錢霄嘲諷道。

  “好……好……沒想到這些妳都記得很請楚,唯獨忘自己這些年賭鍮了多少
錢,我又替妳塡了多少窟窿。妳跟我要兩百萬,我給妳,妳不就要我那張古琴‘
歸去來’嗎?我把他給妳,我們去離婚,現在現在就離. ”

  最後一句話,袁紗說得靳釘截鐵.   “妳昏頭了,也不看看現在什麽時間,
太陽早就下山,婚姻登記所早就關門,想離婚,明天上午十點帶著‘歸去來’到
婚姻登記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煩地揮手道:“就這樣,妳走吧,別妨礙我打球。”

  “好!妳好啊,王晨霄,妳真是逍遙自在,五年的夫妻關係還比不上妳打球
重要。”

  袁紗慘笑著點頭,然後踉蹌地轉身,帶著一臉的絕望蹣跚而去。

  “好了,兩位美女,我們繼績打球,別理她。”

  王晨霄整了整臉色,含笑轉身道。

  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臉的不是兩位性感女郎的熱情,而是一左一右同
時出現的兩道耳光。

  “啪……啪……”

  聲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聲一樣,某個自負俊逸瀟灑的男人的心也被這聲音
拍碎。

  “妳這種男人也想泡我們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別以為自己長個小白臉
就有女人倒貼,說實話,妳連進這家運動館的資格都沒有,妳那張卡是借的吧,
憑妳剛才那副小家子氣,扮什麽大戶啊,乾脆扮鴨算了。”

  穿著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簡直罵人不帶臟字,一番話將王晨霄罵得臉色像
是變色龍,時而青時而紅.   “老實告訴妳吧,有人看上妳老婆,所以派我們
倆來釣釣妳,也好讓妳老婆對妳死心,怎麽樣,後悔了吧?妳這種男人,就該後
悔得去跳江。沒有實力,別學真正的大戶包二奶養情人,妳沒這個資格。再見了,
小白臉。”

  另一個性感女郎也是好口才,說的話讓王晨霄雙眼暴睜、嘴巴鼓動,簡直就
像要吐血。

  羅南沒想到會遇到這麽精彩的一出戲,不禁暗暗拍手贊嘆.   兩名性感女
郎點著香煙,步履婀娜瀟灑地走了,王晨霄則像足被打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
地也走了。

  “這出戲很好看嗎?我看妳在這裏站了很久。”

  就在羅南也要離開時,一串清脆的高跟鞋著地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聲音不
疾不徐、磁性園澗,就像她的人從容大方,透著一絲高貴、一絲與眾不同。

  “原來是妳。”

  羅南含笑轉過身來,望著林賽雲豐姿綽約地走到他面前。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十八?十九?還是;二十年?這麽些年過去了,想
不到妳還是老樣子,中國話倒是進步許多。”

  林賽雲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個月就已經滿二十一年了。”

  羅南笑道。關于真正的羅南林賽雲的事情,他所知不多,衹因聯合情報組所
提供的資料也有限,不過好在已經過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棗情都因為時間而含糊
不清。他能說出二十一年這個時間,還多虧了聯合情報組的推算,盡管這樣,剛
剛他的說法其實還是有些含糊。

  “妳怎麽會來中國?又怎麽認識了輕敏?”

  林賽雲好奇地問。

  “衹是來中國開開眼界,碰巧認識左輕敏,我沒想到她會認識妳。說實話,
妳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聽名字,真難與二十多年前的妳聯係在一起。”

  羅南貌似感嘆道。

  “是嗎?看來我變老了。”

  “不,一點也不老,相比以前,倒是更美了。”

  “妳還是這麽會恭維人,女人的青春能保得住幾年,我比妳清楚。”

  林賽雲燦然一笑道:“好了,難得老朋友相見,不介意的話,我們共進晚餐?
我請妳吃最正宗的川菜。”

  “好啊。”

  羅南含笑點頭.   兩個小時後,成都市區的某間典雅餐館內,在貌似情侶
座的座位上,和羅南面對面而坐,不過他們臉上可沒有情侶間的恩愛表情,反倒
表情有些尷尬,衹因為在旁邊一個座位上,還坐著一個大燈泡——左輕敏。

  “怎麽不聊了?我很想聽聽妳們二十多年前是怎麽認識的。”

  左輕敏嫣然笑逍。

  “沒什麽好聊的,當初也是機緣巧合才交上朋友,沒想到二十年後還能見面。”

  林賽雲矜矜一笑道。

  “是嗎?”

  左輕敏轉頭面對羅南,瞪眼道。

  羅南微苦著臉,點了點頭. 左輕敏這個女人真是不分埸合,在林賽雲面前,
也敢踩他的腳,這不是擺明他們之間有私情嗎?這女人競然也有吃醋的時候,倒
讓他大開眼界。

  “好了,妳們慢慢聊,我今天還要去見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

  林賽雲忽然站起身道。並且不容左輕敏和羅南挽留,對兩人微微一笑,便含
笑離開.   “說吧,妳到底跟她有什麽關係?”

  左輕敏踩著羅南的腳,咬牙切齒地問。

  “情人,我們是情人關係. ”

  羅南做出痛苦的樣子,急聲道。

  “情人?我才不信”女人就是這麽古怪,男人的話否認得愈痛快,她就愈覺
得男人隱藏什麽事情;所以羅南開口就承認,反而讓左輕敏質疑這個答案,心中
的悶氣因而消去不少,腳下的暴力活動也收斂一些。

  “拜托!既然不信,就放開我的腳,妳以為妳男人的腳是鐵做的,經得起妳
這樣蹂躪. ”

  羅南怪叫道。

  “活該……誰叫妳招惹這麽多女人。說吧,老實交代妳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左輕敏竟然沒否認羅南是她的男人,倒是稀罕。

  “妳就當我們是情人吧,免得將來成了事實,妳又要鬧脾氣。”

  羅南苦著臉道。

  “妳想得美,賽雲如果真跟妳是情人,那才是一朵中國鮮花插在妳這坨美國
牛糞上。”

  “牛糞很有營養的。再說妳跟我不也是情人嗎?難道不是那什麽鮮花與牛爽,
或者我們都是牛糞……或者……鮮花?”

  “妳討打!”

  左輕敏再次揚拳出腿。不過羅南已經躲出去。這一夜,左輕敏表現得異常勇
猛,在蘇潔和周語容精疲力竭之後,她還在索要,仿佛要把羅南的精力較統搾乾
似的,可惜她終究不能如願。

  “明天我要去歐洲出差,大概一個月,是半年前就安排好了,如果我回來看
到妳跟賽雲在一起,妳就死定了。”

  盡管性事結束後,疲倦慾死,左輕敏仍然將憋在心中的話說出來“我有很多
女人,妳這醋吃得完嗎?”

  羅南哭笑不得地問。

  “其潔人我不管,就賽雲不能,我不能讓妳去禍害她。”

  左輕敏堅持道。

  “好好好,我保證,在妳回來之前,我肯定和她沒什麽,這樣妳放心吧。對
了,明天我給竚一個聯係方式,到了歐洲有什麽閑難就找她,她會幫妳解決一切
的困難. ”

  “男的女的?”

  “妳還真是愛吃醋,管家婆,等妳離婚以後再把這個問題挂在嘴邊吧。”

  羅南捏了捏左輕敏秀挺的鼻頭“哼……不就是辨離婚嗎?以前我下不了決心,
是怕老大爺傷心引發不測,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妳有些手段,我不怕有什麽後果,
明天一早就跟老太爺說,等我從歐洲回來,這婚怎麽也要離了,老娘就要四十歲
了,也該自由了”左敏敏憋著嘴道。

  “好,期待妳的表現,妳四十歲的生日,我一定給妳送份大禮,現在先預付
一點給妳。”

  說著,羅南獻上一張淫笑的嘴巴,將左輕敏吻得嗚嗚直叫,狹小的房間轉眼
內再次掀起春潮……




              第九章    嫂子給妳獎勵

  第二天一早,羅南接到林賽雲的電話,林賽雲邀請他到一個叫董坪村的郊區
村鎮參加狩獵.   林賽雲的突然邀請讓羅南很意外,他沒有想過林賽雲會這麽
快與他再接觸,昨晚才給她電話號碼,第二天一早就打來電話,如果左輕敏在的
話,肯定以為兩人正在熱戀。

  羅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與林賽雲確實沒有任何關係,而那個已經躺進棺材、
真正的羅南與林賽雲的關係如何,他也無法把握,說實話,聯合情報組認定林賽
雲與羅南曾經有一腿,他也沒有心思去揣度其可信度到底如何,反正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他衹當是一場游戲。

  羅南開著前天雨夜搶來的商務車,放著音樂,一路往林賽雲所說的狩獵場地
址關去。

  多虧車上裝了GPS ,否則林賽雲說的董坪村還真不好找。羅南不禁要感謝那
位在電視臺外面被他暴打一頓的男子,不知道他還要在醫院裏躺多少天。想到這
裏,羅南不禁邪邪地一笑,心道:躺再多天也沒用,明傷好消,暗傷難除,這輩
子他都不可能對女人使壞了,這就是想要迷姦女人的下場。

  一小時後,羅南見到林賽雲。

  林賽雲一改平日的貴婦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緊身衣衫,戴著作戰半框墨鏡,
讓羅南不禁眼前一亮。

  “接著。”

  林賽雲向羅南扔來一個長條形背包、一副望遠鏡和一枝帶瞄準鏡的長管獵槍,
她自己也拿起同樣的裝備。

  羅南有些一頭霧水地接過所有的裝備,不知道林賽雲到底想要做什麽,難道
她就是要他來陪著打獵?林賽雲表現得一點也不生分,難道真正的羅南真的是她
的情人?羅南總覺得這裏面有些古怪。

  “我們走吧。”

  林賽雲一歪頭,像個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身手矯健地帶頭向一個山坡密林
跑去。

  羅南心中雖有疑惑,但是他對真正的羅南與林賽雲之間的事情所知不多,知
道多問多錯,幹脆來個悶聲發大財,緊跟在林賽雲身後,向密林內深入。

  一直奔跑了二十分鐘,林賽雲微微喘息著停下腳步,轉頭對羅南展顏一笑,
道:“妳的身體保養得不錯啊,二十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能跟得上我。”

  羅南傻傻地一笑,沒有接話,但心裏卻嘀咕起來:妳的身體保養得才叫不錯,
都四十二歲了,竟然還這麽能跑,如果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羅南在這裏,恐怕他
就是跑得吐血,也跟不上妳。

  林賽雲在前頭帶路,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鐘,眼看就到山坡坡頂了,林賽雲
忽然趴下身子,並且連連揮手示意羅南也趴下。

  “妳看到什麽獵物?”

  羅南匍匐到林賽雲身邊,低聲問道。

  林賽雲柳刀眉一挑,點漆般眼眸一瞪,道:“誰說來打獵?妳用眼睛看,那
裏是什麽。”

  羅南其實早就注意到林賽雲所指方向的情況,距離他們所在兩、三百米,那
裏有一群人,看樣子像是幾個有錢人帶了一群保鏢,那些保鏢個個西裝革履,戴
著黑墨鏡,打扮的就跟電影裏保護要人的特工一樣。

  羅南不知道林賽雲到底要找那些人做什麽,還如此鬼祟行動,他用話語試探,
可惜林賽雲衹顧表示對他的不滿,也沒透露出一點訊息。

  “三、五個人,就帶這麽一大隊保鏢,真奢侈啊。”

  羅南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一邊感嘆道。

  “他們不是保鏢. ”

  林賽雲道。

  “不是保鏢?不是保鏢怎麽會那副打扮?”

  羅南詫異。

  “他們都是黑社會打手,成都地下教父黑手的手下,黑手用保安公司的制度
訓練和管理他這些手下,所以他們看起來像保鏢. 妳看到那名穿深藍唐裝的男子
了嗎?他就是黑手;他身邊那名穿長衫的胖老頭,人稱鬼佬,聽說姓歸;左邊那
個胳臂上紋毒蛇的光頭大漢叫金一泰,是黑手的頭號手下,說是來自緬甸,其實
是個越南人。”

  林賽雲仔細介紹道。

  “那兩個女的是什麽人?”

  “那名人高馬大的女人是黑手的老婆,人稱紅嫂;那個穿明黃立領唐裝的矮
個子女人是一個小明星,叫袁瑜,她的姐姐妳昨天剛剛見過,就是那位要與丈夫
離婚的袁紗。”

  “妳為什麽要偷看他們打獵?黑手跟妳有仇嗎?”

  羅南不解地問。

  “不是黑手跟我有仇,確切地說黑手背後的人跟我有仇,黑手不過是傀儡。
妳看到紅嫂和黑手所站的位置嗎?紅嫂都比她這個名義上的丈夫重要。”

  林賽雲冷笑道。

  “妳說得不錯,紅嫂恐怕不是黑手的老婆,我還沒見過有老婆在丈夫面前與
其他的女人調情的;不過,妳帶我來這裏,對我說了這麽多,到底為什麽?”

  羅南思考片刻,終于忍不住問道。

  雖然他知道這可能泄了他的底,不過好奇心仍然促使他這麽問出來,反正他
沒有想過要做間謀,所以林賽雲是否懷疑他的身份並不重要。

  “因為我們的兒子很可能就是死在這群人的手上。”

  林賽雲轉頭對著羅南道。說話的語氣雖然淡淡的,但是眼神卻異常悲傷。

  “我們……的……兒……兒子?”

  羅南結巴了。他沒想到林賽雲將秘辛揭開得這麽快。

  “是的,我們的兒子,他叫林南,他在兩個多月前與一個人賽車時撞下山崖
摔死。那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人蓄謀殺害他。”

  說著,豆大般的淚珠從林賽雲眼眶裏溢出,滾滾而下。

  “這麽說,是黑手派人幹的?”

  羅南貌似氣憤地問。

  “準確地說,是黑手背後的人派人幹的,黑手不是個重要人物。”

  林賽雲表現得很堅強,眼淚掉了幾串之後,回答羅南問題時已經趕緊抹去眼
淚,轉眼恢復冷靜,衹不過臉上原本的那股清冷的氣質消散大半,看上去倒多了
一些柔弱可憐的味道。

  “妳為什麽不報警呢?”

  “沒有足夠的證據,黑手這幫人勢力不小,在黑白兩道都很有辦法,就算找
到證據證明南兒不是死于意外,要讓幕後黑手伏法也很難,因為他們隨時可以找
到替死鬼將案子扛下來。”

  “那妳想怎麽樣?”

  “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這些黑幫涉足各種犯罪行為,衹要找到與之相關的
證據,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到時候就可以幫南兒報仇了。”

  林賽雲冷聲道。

  “既然妳已經有了計劃,以妳的智慧、社會地位,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我插
手,我還有什麽能做的?”

  “有。我需要在幫會裏找一個臥底,我覺得袁瑜就很合適. 妳見過她的姐姐
袁紗,對她們姐妹應該有直觀的印象,我要妳接近袁瑜,袁瑜喜歡錢,而且崇洋
媚外,在大學裏就立誌嫁個有錢的外國人,妳接近她正合適,我記得妳一向對女
人很有手段,這一次扮作有錢人接近一個被錢迷心竅的小女生,對妳來說肯定輕
而易舉. ”

  “接近袁瑜?妳看她和紅嫂的親昵模樣,她簡直是紅嫂的禁肏,我接近得了
嗎?”

  羅南無奈地道。

  “為了兒子,妳必須去做。”

  林賽雲怒聲道。

  “我和妳真有一個兒子?我怎麽覺得這一切就像在做夢?隔了這麽多年,妳
突然告訴我有一個兒子,然後告訴我兒子已經死了,還要我幫他報仇?妳不覺得
太荒唐了嗎?”

  羅南苦笑道。

  “妳不相信?那妳看看這張照片、看看他的樣子,是不是有遺傳到妳的相貌。”

  林賽雲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怒氣衝衝地扔給羅南。

  羅南拿起照片,衹一瞥就知道不必再看了,因為同樣的照片他已經看過了,
是蘭蒂和帕梅拿給他看的,當時她們也說照片上的林南與他長得很像。

  “好吧,他看上去的確跟我有些相似,也像個混血兒。不過為什麽二十年前
妳不跟我聯係,卻直到今天才告訴我?”

  “妳想知道原因?妳竟然還問原因?難道妳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麽的嗎?如
果我與妳聯係,妳以為妳能安安穩穩地待在美國逍遙快活嗎?當初我們分開時就
說好了各奔東西,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懷孕,可是這一切偏偏發生了。為了南兒,
我結了婚,那個人也把南兒當作親生兒子看待,可惜他身體不好,結婚不到十年
就因病去世。那時候我衹想一心看著南兒長大,我更沒想到妳有一天會來中國,
站到我面前,既然上天在這個時候把妳送過來,說明它希望妳來替自己的兒子報
仇,這是天意,妳想違背嗎?”

  林賽雲有些激動地道。

  “好!我接受妳的這種說法,妳說得對,既然南兒是我兒子,替他報仇是我
這個做父親的責任,我去想辦法接近袁瑜,不過我需要她的資料,相信妳應該調
查得很詳細,妳把資料發到我的手機信箱就行。”

  羅南道。

  “好,我會這樣做的。接近袁瑜必須迅速,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一個星期內
必須把她拿下。”

  林賽雲用命令的語氣道,看樣子她簡直將羅南當成她手下的一個兵。

  “一個星期?”

  羅南低聲驚叫:“拿下什麽意思?見面成為朋友?”

  “拿下還不明白嗎?以前妳不是總說這個詞嗎?難道妳那些情人不是拿下的
嗎?”

  林賽雲冷冷地反問。

  “OK,OK. 妳這樣說我明白了,將她抱上床是不是?妳確定她不是同性戀?
我看她現在被紅嫂搞得很爽,對同性戀我可沒有把握。”

  “沒有把握?當年妳可是吹噓過,在費城拿下一對有多年同性戀歷史的女模
特兒,難道妳忘了?”

  林賽雲嗤之以鼻道。

  “真的嗎?我曾經這樣說過?我怎麽不記得?”

  羅南裝作早已忘記的樣子。

  “我看妳真是老糊塗了。”

  林賽雲哼聲道。

  “老糊塗就老糊塗吧,中國有句俗話叫難得糊塗,人生糊塗一點不是更好嗎?”

  羅南微微笑道。

  “強詞奪理。好了,我們回去吧,黑手他們會在董坪村附近待好幾天,我知
道他們晚上會住哪裏,這正是一個接近袁瑜的好機會,我幫妳安排。”

  林賽雲一邊匍匐著退後,一邊道。

  “逼良為娼啊!”

  羅南忍不住嘆道。

  這五個字讓林賽雲差點忍不住直接給他一槍,羅南的話實在太可惡,如果他
是被逼成娼的那個“良”,那隱含的意思豈不是她林賽雲就是老鴇的角色?簡直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最終林賽雲還是忍了,以後找羅南算帳的機會還多著呢!林賽雲毫不
留戀地離開董坪村,她給了羅南一個地址,羅南找了半天,才在附近一個小鎮找
到目的地。目的地竟然是一幢占地不小的清末建築,二層樓院的布局設置好像電
視劇裏的民國青樓,事實上,這其實是一家賓館,當然,這家賓館的緋紅氣息未
免濃厚了一些,就那些賓館服務員花枝招展的樣子,就與青樓女子幾乎沒什麽兩
樣。

  羅南在這家賓館開了間房間,然後在小鎮上閑逛半天,喝了一肚子茶水,到
傍晚時分,才走回賓館;然而他是注意到黑手那群人的車隊開向賓館,才跟著回
來的。

  這一晚,他本來不期待能夠接觸到袁瑜,在了解到黑手一群人所住的房間之
後,他就回自己的房間,看了幾個小時電視,然後就埋頭睡覺.   沒想到睡到
半夜一、兩點鐘,他忽然聽到隔壁傳來清晰的女人叫床聲。而且不衹一個女人,
竟然是兩個女人在同時叫,其中一個比較清脆的聲音叫得尤為大聲,各種淫詞浪
語真叫羅南開了眼界,另一個女人則都是以嘆詞為叫床的主調,這個女人的聲音
有些沉悶、野性。

  羅南聽了好一會兒,才恍然隔壁的兩個女人竟然就是袁瑜和紅嫂,他不禁非
常訝異,因為他記得她們的房間並不在隔壁,想不到他一覺醒來,這兩個女人竟
然搬到他的隔壁來了。

  三更半夜的,兩個女人還在拼命地透過另類的方式尋找性快感,真讓羅南無
奈,讓羅南更無奈的是還不衹于此,大約半小時後,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帶著一
身酒氣,“嘎吱”一聲推開他所在房間的木門,兩人一邊親著嘴,一邊還說著:
“到了,廁所快到了。”

  這家小鎮賓館最大的不便就是上廁所,客房裏衹有洗漱間,根本沒有馬桶,
要想解手衹能去公共廁所。

  紅嫂和袁瑜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在隔壁做了多久時間,想要上廁所,竟然
就跑到羅南的房間裏來;讓羅南沒想到的是紅嫂的手勁竟然不小,他住的這間房,
雖然鎖有些問題,但還不至于一推就開,沒想到偏偏就被紅嫂連推帶踹地弄開了。

  “馬桶……馬桶在哪兒呢?”

  紅嫂將袁瑜放在一邊的墻壁上,根本沒有注意到羅南的存在,衹迷糊著嚷嚷,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開始拉起裙擺,似乎準備褪下內褲。

  早上羅南見她時,她穿的是唐裝,回到賓館,她則換了一件帶黑白條紋的直
筒裙,直筒裙的下身僅僅衹能遮住一半大腿,紅嫂將裙子下半身拉起,直接拉到
腰肢以上,露出裏面的紅色內褲。

  紅嫂沒能直接褪下紅色內褲,因為內褲外面還有肉色褲襪遮擋,紅嫂尋覓了
許久,才找到高高的褲腰所在,將之推到臀部位置,然後再扣住內褲的褲腰,使
勁往下一拉,內褲連著褲襪瞬間被推到腿彎處。

  “紅姐,這裏好像不是廁所,妳看,那裏還有一個人。”

  靠墻的袁瑜似乎稍微清醒一些,剛剛定了定神,所以恢復少許理智。

  紅嫂本要下蹲的身體不禁一頓,然後望向正坐在床上看風景的羅南,說道:
“還真……有人,妳是……誰?”

  “是啊!妳……是誰?妳好像是……男人?男人怎……麽在女廁所裏?”

  袁瑜的思維又混亂起來,剛剛還說這裏不是廁所,轉眼又認定這是女廁所。

  羅南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時候說了也是白說,跟兩個喝醉的女人講道理,還
不如將她們打暈來得省事;其實他很想看看紅嫂和袁瑜最終會在他的房間裏幹些
什麽,是不是真的會將這裏當成廁所,上演香艷的一幕,他非常邪惡地期待著。

  事實上,眼前的風景也已經夠香艷了。

  紅嫂的下半身等于已經赤裸了,這個人高馬大的女人,穿上衣服展現的姿色
衹能算是中等,脫去衣服後展現的風情卻可評為佳,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比普通
女人大一圈,哪怕是模特兒在她面前,也要矮半顆頭、小一圈,但是這不是醜陋,
反倒具有一種大的美感,就如她那張西方女人的大嘴一樣,在中國人看來是血盆
大口,站在世界審美觀的角度看則是異常性感的部位。

  “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傻子啊,我走近一點……看看。”

  紅嫂晃晃悠悠地向羅南走過來,不過她忘記剛剛將褲襪連同內褲褪到腿彎,
現在哪裏能邁開步伐,剛開始她的步伐晃蕩著,步伐小還沒什麽妨礙,走了幾步
後腳下穩當,正要邁開大步,但卻立刻就絆倒。

  幸好此時她距離羅南已經不遠了,她也算撲倒得華麗,知道自己要跌倒,幹
脆就直接向羅南撲來。

  在撞擊發生的瞬間後,羅南忍不住在心裏評價:這女人真重!人高馬大、身
體結實的女人怎麽會不重?

  不過,她的筋骨皮肉很有力量,在女人中倒是少見,骨架大,身材又偏于遒
勁式的豐滿,這樣的身材倒是很刺激,更難得的是醉酒之後呼出的氣息並不難聞,
顯然身體頗為健康。羅南繼續評價著紅嫂的身體.   撲倒在羅南懷裏的紅嫂像
是鑽進狗窩的小狗一樣,到處鑽、到處摸,鼻孔裏發出舒服的呻吟,直到那邊倚
墻的袁瑜叫了一聲,她抬起頭,湊到羅南面前,左看右看,甚至試圖伸出手來撫
摸羅南的臉,不過卻被羅南甩開了。

  “這是個深眼窩的老外……呃……還是個外國老頭. 袁瑜,妳不是要……要
嫁外國有錢人嗎?我看他……他就蠻合適. ”

  盡管舌頭有些打結,紅嫂表達話意倒是很完整。

  “一個老……老頭兒怎麽會……會合適?上了床插……插不了幾下的老家伙,
我才不稀罕呢。還是跟著紅姐妳……妳好,起碼妳……弄……弄得我很舒服。”

  袁瑜揮著手一副趕蒼蠅的樣子道。

  紅嫂吃吃地笑起來:“原來妳……擔心……擔心他不能讓……讓妳的小妹妹
吃飽,不要緊,我替妳……替妳先驗驗貨,陽……陽萎的咱不要,未老先衰的也
……也靠邊站。妳……等著,我一會兒……一會兒就完。”

  說著,紅嫂的舌頭在唇邊繞動著,露出一個蕩意十足的笑容,她竟然還記得
內褲和褲襪還挂在腿彎上,立刻彎下身將一衹腳從它們的束縛裏抽出來,任由兩
件私密物事挂在另一衹腳上。

  “現在嫂子來衡量妳。”

  紅嫂臉上的表情更加淫蕩,一層淡淡的艷紅開始從她小麥色的肌膚下浮上來。

  羅南忽然發現,此婦真是一個變幻多姿的女人,她的表情愈淫蕩,似乎越能
散發出一種帶著性氣味的美麗和迷人的魅力。

  本來他衹是想看看紅嫂在他的房間內到底會幹些什麽,所以任由她胡言亂行,
他衹當是一個不相幹的觀眾;但他沒想到紅嫂這麽放蕩,不久前還與袁瑜在隔壁
搞,轉眼又有性趣來替袁瑜衡量陌生男人,羅南真懷疑她是雙性戀,又或者天生
就是淫婦.   降伏這樣的女人應該會有些挑戰性吧!羅南在心中想道:本來他
並不打算成為“被強姦”的對象,不過忽然覺得這很有趣,他很想知道等紅嫂酒
醒之後,發現躺在他的懷裏,會是怎樣的表情,如果她是個完全的同性戀,又會
對一個莫名發生親密關係的男人怎麽樣呢?這樣一想,他便決定任由紅嫂上下其
手。

  紅嫂伸出一衹手,在羅南的胸膛上使勁一推,將他的上身推倒在床上。羅南
很配合,仰躺下去的時候,幹脆往裏挪了挪,方便紅嫂行動。

  紅嫂再次吃吃一笑,順勢跨上床,沉臀坐到羅南身上,不著寸縷的陰部峽谷
正落在羅南的胯部隆起部位,轉眼便快速地前後磨蹭起來。

  “嫂子看看妳要多久才能硬起來,硬得快有……有獎勵哦。”

  紅嫂蕩笑著將腰肢扭得跟蟒蛇一樣,她的下身簡直變成磨盤,隔著衣服摩擦
羅南陽根高臥盤踞之地。

  之前羅南沒有注意,在紅嫂開始施展她的銷魂手段後,他才發覺此婦的下體
異常肥大,陰丘鼓包簡直堪比北方的大饅頭,彈、軟、熱三者兼備,更值得一提
的是紅嫂自己的快感來得很快,才剛摩擦幾分鐘,她的水就出來。她的水不僅多,
而且又黏又濃,還帶著微微的油性,發出很濃的腥香騷味,隨著她摩擦的時間愈
長,兩人的接觸部位就像洪水來襲一樣,很快就將羅南的褲子胯部浸濕,並且還
往內褲裏滲透。

  “啊嗯……”

  摩擦了五、六分鐘之後,紅嫂忽然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腿根猛地夾緊,下
體瞬間劇烈打顫,三秒後她一仰頭,雙手隔著衣服狠狠地抓住自己的碩大奶子,
跟著羅南便覺得一股洪流從她身體內噴出,一瞬間簡直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泛
白的半透明黏稠陰液衝破她的陰門和陰唇的阻擋,噴濺至羅南的腰腹直至胯部、
大腿等大片的地方。

  空氣裏的腥味瞬間濃烈起來。

  紅嫂喘息了幾下,臉上的淫蕩神情更甚。

  “沒想到妳真能堅持,嫂子都……都出來了,妳才剛剛硬起來。妳的反應這
麽慢,沒……沒有獎勵哦。”

  說著,紅嫂傾下身,將臉湊到羅南面前,定定地看了兩眼,忽然像條捕食的
毒蛇一樣蹶上去,豐厚的大嘴重重地與羅南的嘴巴貼合在一起,一瞬間,她的氣
息異常粗重,似乎馬上就達到高潮一樣。

  半分鐘後,紅嫂抹著嘴、抬起身,半轉身對袁瑜笑道:“不介意把……把妳
的未來老公的嘴巴借姐姐先用一下吧。這男人的嘴蠻有味道。”

  “妳要拿去好了,最好全面……全面檢查他的身體一下。”

  袁瑜笑嘻嘻道。

  “那就我不客氣了。”

  說著,紅嫂再次探下身,這一次是一個長達數分鐘的法國濕吻,兩人的唇舌
糾纏在一起,熱吻的噗噗聲響密集如雨點,在此過程中,紅嫂更是摸遍羅南全身,
羅南也沒放過這個機會,無論是紅嫂的大奶子、肥碩的陰部,乃至皺褶若層疊菊
花的後庭,都被好一陣撫弄。

  “現在該到正戲了,嫂子……要看看妳……妳這個男人到底行不行。”

  兩人結束熱吻,紅嫂挺起身,雙手蜷起,像條蟒蛇一樣左右一陣扭動,轉眼
便將上衣從頭上脫去,露出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奶子。她竟然沒戴胸罩,不知是因
為自恃本錢雄厚一直沒戴,還是將胸罩遺忘在隔壁的“戰場”。

  紅嫂的奶子的確碩大,罩杯起碼是F ,甚至還要在F 後面加兩個加號。一對
乳房的底部就像大海碗一樣扣著,乳峰雖然微微下垂,但不是因為衰老,而是太
大的緣故,實際上她的奶子很豐挺,形狀就像兩個大菠蘿.   將自己脫光之後,
紅嫂開始幫羅南解除“武裝”。她的動作相當野蠻,而且直指要害;上衣她不管,
直接就伸到羅南的胯部,解開他的皮帶,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掉。

  “想不到這麽大。”

  看著羅南展露出來的粗長陽根,紅嫂表情淫蕩道。

  “先驗驗貨,嫂子待會兒再仔細品嘗. ”

  紅嫂的話竟然開始說得流利了,她膝行著往前移動一下,將胯部湊到羅南的
陽根位置,同時抬起臀部,一衹手從背後伸到下體那裏,握住羅南粗長陽根的中
段。

  扶著陽根,將脹大若柿子般的龜頭對準陰門,先是一陣摩掌適應,使龜頭沾
上一些淫液濕潤起來,片刻後,紅嫂一眯眼,腰部使勁一沉,腿根同時壓下,碩
大的龜頭立刻撐大陰門的門戶,向紅嫂的身體深處插去。

  “啊……真大……真硬……”

  紅嫂浪叫起來,不過她沒有讓陽根的深入之勢停止,而是繼續保持沉腰坐臀
的動作,陰道內壁一路擠壓著羅南的陽根,但又一路將其送入體內的更深處,直
到龜頭撞在一個有著多重花瓣褶皺的所在,紅嫂才緊緊地夾起腿根,收緊後庭和
陰道內的所有媚肉恥肉。

  羅南連續悶哼兩聲,他見紅嫂的陰道外門戶長得很大,還以為裏面也很鬆弛,
沒想到此婦陰道內卻比較緊窄,而且奇熱濕滑無比,這一路推進去,他覺得陽根
仿佛被無數的小嘴吸啜一樣,而當龜頭撞到此婦花心時,那多重皺褶的花瓣也讓
他一時快感大增,精關有鬆弛的跡象。

  “啊……他的真長……太長了……爽死我了……袁瑜小甜心,妳過來,我們
一起享受,這個男人的寶貝好厲害。”

  紅嫂一邊浪叫,一邊對袁瑜喊道。

  “紅姐……妳……妳也……也有受不了的時候?”

  袁瑜一雙杏眼迷蒙地眨動,左右晃蕩一下,便向床邊走來。一邊走,她一邊
脫去身上的吊帶衫、熱褲、胸罩、三角褲,跌跌撞撞地脫,跌跌撞撞地扔出老遠,
當她到床邊時,已經一絲不挂。

  最後,袁瑜拔掉發髻上的發簪,本來幹凈利落的盤發立刻垂下,濃密的微帶
蓬卷的青絲直垂到肩膀以下。

  “我來了……紅姐,給我讓個位置。”


“第四集”內容預告:

    為逼羅南就範,林賽雲暗中指使蜀秀律師行的姜雨潤。布置色誘陷阱。

  宋美麗聯合好友,先後三次出手,非但沒有降伏羅南,反而遭受連串打擊。

  羅南遇到了嫻靜秀雅的古典少婦袁紗,不禁怦然心動。

[ 本帖最後由 yhcoolhu 於 2019-2-20 16:40 編輯 ]
2019-2-20 16:3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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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買家》第四集 1-6章

  

  第四集內容簡介:

  為逼羅南就範,林賽雲暗中指使蜀秀律師行的姜雨瀾佈置色誘陷阱。

  宋美麗聯合好友,先後三次出手,非但沒有降服羅南,反而遭受連串打擊。

  羅南遇到了嫻靜秀雅的古典少婦袁紗,不禁怦然心動。


           第一章  慾亂如潮,雙飛有理

  “我來了……紅姐,給我讓個位置。”

  袁瑜撲到床上,摸著羅南的雙腿,然後抱向紅嫂,最後她也如紅嫂一樣跨坐
在羅南的身上。

  “讓妳這浪蹄子試試,真是極品貨色,我看妳嫁給他算了。想要錢,紅姐給
妳,衹要妳以後隔三差五將他借給紅姐解解饞就行了。”

  紅嫂吃吃笑著,抬臀探手將深入體內的陽根拔出,她背對著袁瑜,一邊感受
著袁瑜那對翹挺的C 罩杯乳房,一邊微微仰腰將陽根引導到袁瑜的胯間神秘園地。

  “真的好大……”

  還沒有插入,袁瑜就不禁驚呼。

  “小浪蹄子,等插入之後再浪叫吧!這陽具已經夠濕潤了,行了,張大腿,
進去……”

  紅嫂簡直就像是個輔導員.   袁瑜的陰部不像紅嫂那麽肥碩,比較嬌小,
不過她的陰毛比較濃密,不少甚至還長在大陰唇的唇口,羅南的陽根一闖入,直
接帶進不少陰毛,向這個浪女的陰道深處推進去。

  袁瑜的陰道比紅嫂還要緊窄不少,羅南的陽根又因為剛剛紅嫂體內的異狀刺
激脹大了一圈,這一減一加可讓袁瑜受了不少苦頭.   “啊……痛……太大了
……”

  袁瑜緊緊地抱著紅嫂,慘叫起來。

  “忍忍吧,浪蹄子,誰叫妳那裏那麽緊,適應一下就好了。”

  紅嫂將袁瑜的兩衹手放到自己的碩乳上,揉捏起來,也不知道是幫袁瑜紆解
疼痛,還是幫自己制造快感。

  羅南的陽根插入袁瑜體內還不到一半的長度,才僅僅深入其陰道四分之三的
距離,她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在原地休息好久,又和紅嫂廝磨了好一會兒,才開
始上下抬臀運動起來。

  初臨的痛苦一直在持續,不過有紅嫂的鼓勵以及對她身體的撫弄,袁瑜的性
興奮也逐漸濃烈起來,陰道的愛液分泌逐漸增多,經過潤滑後,痛苦也緩緩消去,
接著酥麻的快感開始從陰道壁的摩擦裏躥出,衝擊她的神經。剛開始是呻吟,過
了十來分鐘,袁瑜的浪叫已有聲震屋宇之勢。

  “爽死了……爽死了……啊……到了心尖兒了……要飛了……要飛了……”

  眼看陽根漸漸深入,不時地撞到花心位置,袁瑜的浪叫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紅姐……我不行了……飛了……我的妹妹要飛了……”

  袁瑜的頭亂晃,長發在空中蕩出浪花,同時,她的腰勁一泄,陽根重重地撞
在她的花心,正迎上她首次高潮泄出的一大股熾熱陰精。她的陰門縫隙處,瞬間
擠出像豆漿一樣的濃熱液體,順著露在陰穴外的陽根柱身緩緩流下。

  袁瑜緊緊抱著紅嫂,上身連連抽搐顫動,口中喘息連連,並且不停地呻吟道
:“爽死了……爽死了……沒想到給男人幹這麽爽!”

  “小浪蹄子,該我了。”

  紅嫂伸手從袁瑜下體裏拔出更加脹大的陽根,準備塞進自己的體內。

  “紅姐,我來幫……幫妳。”

  袁瑜媚笑著接過陽根,然後在紅嫂的肥臀上拍了一記,示意她抬起屁股。

  紅嫂呻吟了-聲,鬆開抓住陽根的手,按照袁瑜的指示,微微向前傾身並抬
起臀部。

  袁瑜一手握住羅南粗大的陽根,使龜頭在紅嫂的下身來回摩挲,另一衹手伸
到自己的陰道內一陣摳弄,片刻後,兩根手指帶著一些黏糊糊的液體伸到紅嫂的
後庭處。

  “小浪蹄子,摸那裏做什麽?不要摳,啊……妳是不是把妳丟的那些臟東西
塞進我的屁眼了?小浪蹄子,不要再弄了,快把他的陽具塞到我的妹妹裏,妳吃
了一頓,也該輪到紅姐我了。啊……妳這小浪蹄子,他的那麽粗,怎麽能插屁眼?
快停下,啊……”袁瑜將自己泄的陰精塗在紅嫂的後庭門戶上,又引導羅南的陽
根來到後庭,在紅嫂猝不及防之下,將陽根塞進紅嫂後庭的門戶裏. 雖然僅僅擠
進了半寸,還沒有實質性的突破,但是隨著袁瑜在紅嫂的腰眼上一陣捏弄,紅嫂
剛想做躲開的動作,卻變成了沉臀的姿勢,最後演變成慘叫。

  羅南的陽根一舉突入紅嫂的後庭門戶,深入五寸有餘. 紅嫂的後庭不是沒被
異物侵入過,但以前都是小巧的自慰器,現在突然被羅南這粗大的陽根闖入,而
且插進到很深的位置,令紅嫂真是痛到極點.   “真痛啊……太粗了……比剛
才插進陰道的時候粗多了。”

  紅嫂痛得身上都冒出汗珠。

  “慢慢就適應了,紅姐,剛剛他插我小妹妹時也很痛,妳忍忍。”

  袁瑜嘻嘻笑道。她一邊說,一邊撫弄紅嫂的陰穴和奶子,緩解她身體的痛楚。

  “臭丫頭,妳存心……存心報復……痛死我了……啊……妳不要動。”

  最後四個字並非慘叫,而是媚蕩的呻吟,這是在痛苦裏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
激。

  羅南在陽根插進紅嫂的後庭時,也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快感。

  紅嫂的後庭門戶與陰道一樣,不僅濕潤無比,還像渦輪一樣,一道道力量頗
大的肉箍時時擠壓著他的陽根。她的身體顯然與其他女人不同,簡直就是銷魂蝕
骨的深淵.   如果普通男人插進來,恐怕還未進門戶三分之一,就會支撐不住
射精了,但羅南天賦異稟,加上有奇異能力,才能堅持下來,不過就算是這樣,
也感覺到精關再次鬆動不少,所以忍耐不住,想先把陽根抽離一部分,沒想到紅
嫂及時察覺,連忙抓住羅南的大腿,想讓他停止行動,沒想到用力過大,加上羅
南在抽離一點後,覺得稍微適應,于是再次前進,結果就是紅嫂一帶、他一挺腰,
陽根再次深進兩、三寸,幾乎將陽根沒入絕大部分。

  這一次深深的插入,陽根在後庭連接的直腸內前進了一大段,令紅嫂感到痛
苦,卻又被異樣的快感所撩撥,整個身體不禁仰成弓形。

  當陽根停止前進,後庭內的恥肉瘋狂緊縮的時候,紅嫂想叫,卻張口無聲,
直到幾分鐘後,才尖叫起來:“插到腸子了……不要再動了,我快受不了了。”

  “紅姐,妳也有受不了的時候啊?讓我看看妳屁眼的情況,哇……簡直是一
根大棒搗碎了花房,真是太美了,我都忍不住要吃一口。”

  袁瑜幸災樂禍道,並俯下身、伸出舌頭,在羅南的陽根與紅嫂的後庭結合處
舔弄起來。

  這一舔弄效果奇佳,沒多久,紅嫂就忍受不了後庭的麻癢,開始微抬臀部,
上下運動起來。初始幅度還比較小,數分鐘過後,在袁瑜的推波助瀾下,逐漸大
開大合,並且大聲地浪叫起來。

  袁瑜這個淫娃,對舔舐紅嫂的後庭似乎頗有經驗,盡管紅嫂與羅南戰鬥得激
烈,她的唇舌竟一直沒離開過紅嫂的後庭位置。在抽插的過程裏,不斷有白濁或
泛黃的液體從紅嫂的後庭擠壓出來,有些直接噴灑出來,有些則沾在羅南的陽根
上,都被袁瑜唇舌並用地舔舐幹凈,她似乎一點都不介意這些穢物的骯臟,反倒
是愈舔弄,愈感到興奮地說著一些淫詞浪語,刺激著紅嫂和羅南的性致。

  隨著抽插愈來愈激烈,頻率愈來愈快,紅嫂的叫聲也愈來愈大:“熱……好
熱……屁眼裏好熱……我的腸子都快化了……啊……高潮了……高潮……啊……”

  當羅南再次深深插入幾乎有近尺幅度時,紅嫂的身體狂顫著達到極致的高潮。

  她的陰門因性興奮而自動張開,一股濃稠的液體像灑水般的噴射出來,帶著
蒸騰的熱氣和奇騒的淫香。

  由于高潮太過激烈,本就想小便的紅嫂,尿道的關卡也守不嚴了,一陣蠕動
後,澆出一道細細的水箭,雖然尿液不多,但是尿道口就再沒有閉合過,尿液滴
滴答答地斷續涌出。

  “紅姐,妳射的那些是什麽啊?像漿糊似的,好騒啊……”

  袁瑜在紅嫂耳邊吃吃笑道,說著又爬到紅嫂的正面,那張生腥不忌的嘴巴湊
上去,開始死命地吸啜,讓紅嫂在髙潮之上再受刺激,陰穴再次抽搐,忍不住又
蠕動著噴出一小股半透明的熱精。

  袁瑜吃完了陰精,望著依舊深插在紅嫂屁眼裏的陽根,臉上不禁浮現出無限
蕩意。

  “紅嫂,我們來玩個游戲,看誰先丟出來。”

  說著,袁瑜掰開紅嫂的屁股,將陽根從屁眼裏抽出來,看著沾了一層黃白相
間的恥液的肉柱,袁瑜忍不住張開嘴巴,將陽根深深地吞進嘴裏,直到深喉位置,
仔細吞吃良久,才將滿是唾液的陽根吐出,然後塞進自己的陰門裏.   同時,
袁瑜與紅嫂面對面緊緊地抱在一起,她們同時抬起身、站起腳,半蹲著,先是袁
瑜一個狠坐,讓羅南的陽根如毒龍般深深地鑽進體內,撞在了極深處,然後又拔
出來,微微後退,讓紅嫂的陰穴來享受。

  兩個淫女就這樣妳一下我一下,妳三下我五下地品嘗著、比賽著。有時甚至
還將羅南的陽根夾在她們的中間,用彼此的陰阜三角位置貼合摩擦,她們彼此親
吻著、撫弄著,漸漸地也迅速增加快感。

  如此過了十來分鐘,當紅嫂再次坐臀深吞羅南的陽根時,羅南伺機一挺腰,
怒龍般的陽根直闖紅嫂的花心,並且瞬間即破花心門戶,直接撞進紅嫂的子宮,
最終重重地撞在最裏面的子宮壁上。

  “天啦!插進我的肚子了,死了,我要徹底死了,啊……出來了……全出來
了……”

  紅嫂幾乎胡言亂語起來,同時,她的子宮內潮吹的陰精混合成性愛高潮的極
端淫慾混合液體,噴射出來。在陰門外,尿道的潮吹也帶出渾濁的白色液體和更
多的尿液,一時間,淫靡腥臊的氣味濃烈到極點.   袁瑜的快感也累積到頂點,
幾乎與紅嫂同時,羅南的兩衹手伸到她的下身,一衹手並指插入她的陰道內,另
一衹手的兩根手指則直接摳進她的菊門內,瞬間的刺激讓她的高潮如大河決堤般
滾滾而下。

  袁瑜的陰道緊窄,濃稠的淫精因而噴涌不順暢,壓抑了兩、三秒後,竟然像
男人射精一樣勁射而出,帶著若幹愛液、陰水,像被堵住了大部分出水孔的水龍
頭一般,四處噴濺,不僅是羅南和紅嫂的身上,連床上、左右兩邊的地毯、茶幾
上,都在波及範圍。

  在兩女達到極度高潮的時候,羅南也是臉色微紅,深入紅嫂子宮內的陽根一
陣猛跳,龜頭更是大幅跳動起來,像敲鼓一樣敲打在紅嫂的子宮內壁上,讓紅嫂
的下身又不禁抽搐起來。

  “他要射精了,紅姐,承接我丈夫的雨露吧,這可是妳的第一次,要接好哦,
說不定小寶寶就會因此誕生哦。”

  袁瑜淫蕩地笑著。

  “不要……不要射在裏面……我還不能有孩子……”

  紅嫂連連搖頭,要抬起臀部,不過羅南哪能讓她如願,就連袁瑜也惡作劇地
伸手阻止。

  紅嫂掙扎著,但是僅僅片刻後,她就仰頭以高昂的聲音浪叫起來:“啊……
天啊,好多……射死我了……”羅南的精液簡直就像是重機槍裏射出的子彈,帶
著蠻力和滾燙的熱度,讓紅嫂禁不二次高潮,陰精飛騰噴射,因為淤積在陰道深
處過多,甚至硬生生地從被陽根撐大到極致的陰穴縫裏擠出了無數,那點點像牛
奶、豆漿似的濃漿是她體內最深沉的性慾、最饑渴的生殖衝動的累積體,場面淫
靡到了極點.   羅南一次高潮顯然不會滿足,在兩個淫女疲倦慾睡的時候,他
化被動為主動,開始翻身做主人,將兩個淫女疊在一起,開始在她們下身的四個
洞中輾轉騰挪,兩個淫女很快又被激起性慾,打起精神繼續激戰。

  這一戰就是一個多小時,紅嫂和袁瑜連續高潮數次,不僅紅嫂再次承受了雨
露,袁瑜的子宮和菊門裏也被灌滿精液,羅南也陸續射精了兩次,最後一次,當
從袁瑜的菊門裏射了一半精液的陽根抽出時,紅嫂主動承接過去。羅南將陽根插
進她嘴中的深喉位置,熾熱地噴濺而出。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紅嫂和袁渝就已經醒了,她們經過一番回憶和推斷,
她們基本上弄清了做昨晚的狀況與羅南設想的不同,除了臉色很不好看之外,紅
嫂並沒有做出尖叫之類的事情。袁瑜的臉色則有些慘然,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
她的神經似乎有些大條,雖然知道糊裏糊塗失身給一個外國老頭子不是件好事,
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想改變也不可能了,就衹能接受了。

  “現在妳有兩個選擇,一是和我合伙殺了快刀、鬼佬和金一泰,二是我立刻
殺了妳。”

  紅嫂神色復雜地看著羅南,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把剪刀,在手中喀嚓喀嚓地
虛剪著。

  “我選前者。”

  羅南老實地道。

  “很好。”

  紅嫂點頭道:“現在妳先說說,妳是什麽人,不許有一句假話,否則剪了妳。
交代好了,嫂子給妳獎勵。”

  第二章宋妖精

  “已經査清楚了,黑手背後的人叫快刀。妳的兒子死在一個叫金一虎的手上,
是他導演了整場車禍。金一虎則是快刀培養的殺手,同時也是金一泰的親弟弟。”

  再次見到林賽雲,羅南將從紅嫂那裏探聽來的消息全盤托出。

  紅嫂為了取信于他,說了不少事情,當然這也是她認定羅南別無選擇才這麽
做的。紅嫂是快刀的老婆,盡管衹是名義上的,但是出身東南亞越南幫的快刀可
以容忍自己的老婆搞女人,但絕無法容忍她搞男人。如果他知道羅南搞了他老婆
一夜,不把羅南砍成十七、八塊才怪。

  “才一天,妳就查到這麽多事情?妳怎麽査到的?”

  林賽雲不解地問道。

  “賣身才査到的。”

  羅南實話實說. 不過卻換來了林賽雲的一記白眼。

  說真話就是沒人信。羅南頓感無奈。

  “好了,接下來應該沒我的事了,看妳是要把快刀搓圓、切碎,我想妳一定
有辦法,那我就功成身退了。”

  話落,羅南站起身,準備離開.   “站住!妳怎麽能這麽輕易就放手?那
可是妳兒子的仇,難道妳要我一個女人去主導全部的復仇過程?”

  林賽雲怒道。

  “可是二十多年來,他都衹是妳的兒子,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現在似乎也
沒必要刻意強調這層關係,妳覺得呢?”

  “難道妳以為我騙妳?”

  林賽雲臉色一變,怒道。

  “我相信妳不會騙我,但是要我同時接受一個兒子突然誕生又突然死亡,我
做不到,所以我寧願相信這一切衹是一個善意的玩笑。好了,妳不是說妳邇要參
加一個酒會,我不耽誤妳了,告辭. ”

  說完,羅南轉身就走。

  林賽雲望著羅南快速離去的背影,臉上有驚訝,有不解,還有一些陰沉,不
知道在想些什麽。

  離開與林賽雲見面的地方沒多久,羅南便遭遇到圍堵。圍堵他的人竟然是黑
手的手下,羅南本以為是他與紅嫂的關係曝光了,沒想到堵他的人將他帶到一棟
隱密的房子裏,沒有對他拳腳交加,也沒有人來訊問,反倒有個人拿了個電子手
提箱放到他面前,打開箱子,是一套衛星視訊通話設備。

  箱子裏的電子螢幕微微一閃,出現一名金發美女的扭曲面孔:“混蛋,妳竟
然不聽指揮,私自行動,還敢不與我聯係,妳是不是不想幹了?”

  金發美女不是別人,正是凱瑟琳。蘭蒂——聯合情報組的負責人之一,這個
女人顯然已經出奇憤怒了,以至于連形象都不顧了,像個剛剛被男朋友告知要分
手的小女人一樣,劈頭蓋臉給羅南一頓臭罵,言語裏充滿威脅,不過這些威脅顯
然沒有點到羅南的要害。

  “我的確不想幹了。”

  面對凱瑟琳的暴風驟雨,羅南則是和風細雨,甚至還翹起二郎腿。

  “妳……”

  凱瑟琳連忙深呼吸幾下,壓抑著憤怒,不過話語裏仍然帶著火藥味:“妳說
不想幹就可以不幹嗎?妳不想要那架灣流G650了嗎?OK雖然不知道妳這些天都在
做什麽,不過妳能成功接近林賽雲,重新建立起私人關係,也不是一無所獲,我
原諒妳的私自行動,但是絕不允許有下次。既然妳不想用電話聯係,OK,我尊重
妳的選擇,電話的確不安全,我會安排人和妳保持聯係,從妳那裏獲取情報。我
再重申一遍,妳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如果妳不想妳的後半輩子在監獄度過的話,
明白嗎?”

  看到羅南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凱瑟琳的語氣終于緩和下來:“聽著,妳必
須去綠火工業報到,我們為妳安排的特聘項目評估工程師的身分並非沒有用處,
妳現在與林賽雲的接觸,距離理想狀態還很遠. 如果妳還想和林賽雲建立密切的
關係,不僅需要施展妳的風流手段,更需要讓她覺得妳有價值,現在的林賽雲已
經不是二十年前的林賽雲,經過二十年的商場磨練,她有了大量的財富,心理也
變得很實際,如果妳對她沒用,就算妳是她的舊情人,她也不會對妳另眼相看。”

  “翹雲科技集團正在與綠火工業商談一項特種碳纖維材料的制造技術轉讓合
約,這個轉讓項目的部分審核權將會轉到項目評估工程師那裏,也就是妳的手裏,
憑藉這項權力,加上妳和林賽雲以前的關係,要想重新建立深厚的關係就容易多
了。”

  “OK. 我明白了,我會去綠火工業報到,現在我可以走了?”

  羅南不耐煩地道。

  “妳……”

  若非自己遠在日本,凱瑟琳真想賞羅南幾顆黃銅花生米嘗嘗,這個老混蛋哪
有一點身為屬下的覺悟,面對她這個一衹腳已經跨進將軍榮耀之門的女人,竟然
連絲毫的尊敬都沒有。

  “好,妳可以走了。”

  凱瑟琳忍下怒氣道。

  羅南轉身就要離去,不過臨走時又問了一個問題:“聯合情報組怎麽能調動
成都黑社會的力量?”

  “打聽這些做什麽?聯合情報組能調動的資源可多了,豈止黑社會?那些人
衹是跑腿的,他們衹是我們的盟友提供的助力。”

  凱瑟琳也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算是回敬羅南剛剛險些讓她氣得吐血的態
度。不過就算不耐煩,也還是透漏一些信息。

  羅南有了收獲,不在意地一笑,轉身離去。

  去綠火工業報到很順利,―切都有人安排好。

  綠火工業在中國有不少投資項目,不過大多很零碎,最大的合作項目就是與
成飛集團合作開發民用飛機,為此合資成立飛火公司。羅南成為其項目評估工程
師,第一個任務就是與飛火公司有關.   由于飛火公司開發的民用飛機涉及到
不少新技術,需要向綠火工業采購好幾種新材料,而其中標記為A404的新材料為
最新開發的材料,還處于試驗生產中,制造成本很不穩定,大量生產和少量生產
的價格相差數倍。

  羅南的任務就是從數量、價格以及未來的預期方面,評估這種材料到底一次
該生產多少。

  羅南在綠火工業成都分部和飛火公司轉了兩天,大體明白工作的內容,也對
凱瑟琳安排這份工作的用心有了了解。本來他衹打算虛應了事,沒想到屁股還沒
坐穩,就有人找上門來。

  來人是一名律師。羅南在一家咖啡館裏接過她遞來的名片,上面寫著:高級
律師宋美麗。公司名稱寫的是“蜀秀律師行”。

  “妳找上門,不在辦公室談,一定要約我出來,到底為了什麽事?”

  羅南望著名片不解地問。如果不是看在宋美麗的氣質還算不錯的分上,他可
不想理會這個莫名其妙的約.   宋美麗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個文件袋,丟到羅
南面前,自信地道:“羅南先生,我們來談一談本月六號,妳在東勝街四十號四
川電視臺附近打傷中國籍男子馬曉桂一案,馬曉桂至今還躺在醫院裏. 他委托本
律師行向法院提起訴訟,並全權代理此案的法律訴訟工作,現在當面通知妳,妳
做好上法院的準備吧,再見!”

  宋美麗丟下這些話,拿起公文包就走。

  望著宋美麗自信離去的背影,羅南忽然覺得這件事很有趣。如果馬曉桂要告,
早在他打的當天,就會報警抓他,何必等到今天?還委托律師行的律師來通知他,
這裏面明顯貓膩。宋美麗不是通知他面臨被起訴,簡直就是威脅他,準備看他求
饒。

  那麽,究竟誰要看我求饒呢?羅南覺得這是個相當有趣的問題,甚至他有了
一些很豐富的聯想。

  “老板,已經辦妥了,不過那老頭比預想的鎮定,我想這件事進展不會很快,
恐怕要拖幾天。”

  宋美麗離開與羅南見面的咖啡館,便打電話報告某人。

  “嗯。”

  聽宋美麗報告的人衹淡淡地回應一聲。

  “還有還有,那老頭長得不帥,但蠻有味道,很符合老板妳的要求哦,要不
妳考慮考慮他?也省得挑三揀四了。”

  宋美麗調侃道。

  “盯緊這件事,不該妳管的事情不要管。”

  電話那頭的人冷聲道,說完就挂上電話。

  “什麽嘛!我還有好多話沒說呢!那老頭長得又不壯,怎麽會將馬曉桂那樣
孔武有力的青年人打得那麽慘,這件事是不是有隱情呢?”

  宋美麗喋喋不休地咕嚷,可借沒有聽眾。

  在城市的另一邊,蜀秀律師行的老閱姜雨瀾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前挂了電話,
轉身對坐在沙發上的林賽雲微微一笑,道:“已經通知他了,妳真打算將他拖下
水?”

  “是的。我那個項目就差材料一關還沒有攻克,他既然已蹚進渾水,哪有身
身上不沾泥的道理?”

  林賽雲淡淡地道。

  “妳的用意還不止于此吧!否則也不必給馬曉桂那麽高的價錢. ”

  姜雨瀾在林賽雲對面坐下,大笑道。

  “的確還有更大的用意,想要誘別人入彀,怎麽可能不付出代價?我査到快
刀與馬曉桂之間有生意往來,快刀從黑道上獲得的黑錢,有三成透過上海馬家洗
到海外,洗錢的方式就是投資房地產. 我暫時動不了快刀,但可以收拾馬家。這
幾年,快刀在馬家失敗的投資上累積大筆資金,衹要馬家一倒,快刀肯定受不了,
到時候就該他還債了。”

  林賽雲語氣森冷道。

  “原來妳打這個主意,但是妳肯定馬曉桂被打一案,能夠牽扯出馬家的內幕
嗎?就算將馬曉桂和羅南的案子提升到刑事訴訟的程度,警方也不可能徹查馬家,
畢竟兩者之間沒有必然的關聯。”

  “這妳不必擔心,我有辦法讓兩者之間產生必然的關聯。”

  林賽雲道。

  “妳打那老頭的主意?”

  姜雨瀾思維敏捷,立刻想到一種可能,說道:“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但是
妳認為他會乖乖配合嗎?”

  “衹要有足夠的利益,誰都會配合。妳以為我拿到想要的之後,他還能待在
綠火工業嗎?一件事是做,兩件事也是做,他會習慣的。”

  林賽雲冷笑道。

  “算了,隨妳怎麽辦吧,我衹管做好我這一份就行了。對了,妳真有把握說
服貝太太嗎?她那件案子可是我的律師行今年的希望,衹要接了她的案子,以後
我的律師行走上國際舞臺就順理成章。雖然我們是姐妹,但是公事得公辦,如果
妳說服不了她,算計那老頭的事情,我可不會參與. ”

  姜雨瀾認真地道。

  “這……說實話,我衹有三成把握,我也衹是早年在北京見過她幾次面?”

  林賽雲微微蹙起眉頭,臉上露出為難.   “我就知道妳會這麽說,妳離開
那個圈子多久了,影響力早就降到最低點,妳說有三成把握?我看一成都沒有。
看來還得我自己想辦法,對了,不說我還想不起來,妳給我的那老頭的資料,是
不是說他會意大利語?”

  姜雨瀾臉上忽然露出些許興奮.   “是的,他應該會一點. ”

  林賽雲有些遲疑地道。

  “那就太好了,貝太太最近一直在尋覓會意大利語的老司機,剛剛宋美麗還
說那老頭比較合適,我看也是。就這樣決定,妳把那老頭送給貝太太當司機,再
到貝太太面前為我的律師行說項一下,我看說動她的機率就應該很髙了。”

  “妳說得容易,羅南又不是牽線木偶,怎麽可能任由我安排?在我的事情上,
我有把握說服他,但是當一名脾氣古怪的歐洲貴婦的司機,完全牽扯到他的人生,
他怎麽會輕易答應?妳別妄想了。”

  林賽雲連忙潑冷水。

  “就知道妳靠不住。”

  姜雨瀾悶悶地道。

  “最多多給妳律師費,如果妳不想幫忙,我衹好去找其他律師行。”

  “其他律師行鎮得住那老頭嗎?好了,我知道妳為難,這樣吧,我負責擺平
那老頭,改變他的人生雖然不容易,不過誰不想漲薪水?無論是獄警,還是特聘
項目工程師,一個月才多少錢,我給他找一個薪水堪比金領的工作,還是幫一個
大美人打工,他還不巴巴地謝我?”

  姜雨瀾眼中充滿自信之色。

  “但願吧,衹要結果不令妳失望就好。”

  林賽雲搖頭道,看樣子似乎並不看好姜雨瀾的野望。

  “又是妳!怎麽,今天是來通知我上法庭,還是直接去蹲苦窯?”

  轉眼三天,宋美麗又出現在羅南面前,這一次是在一間酒吧。

  酒吧正對著四川師範大學的後門,川師是最多成都美女的大學,羅南剛剛發
現這個欣賞美景的好地方,這還是第一次來,沒想到竟然被宋美麗堵住打擾興致,
所以他說話很不客氣。

  老色鬼大老遠從綠火工業分部跑到這裏來泡酒吧,八成是看這裏附近有很多
青春覯麗的女大學生。

  宋美麗一邊在內心暗罵,一邊還得裝作聽不懂羅南話裏的諷刺,微笑道:
“羅南先生,妳的中國話說得真好,但妳的興致比語言天賦更好,官司纏身,還
有心情到處轉悠,難道妳就一點也不擔心官司的成敗嗎?還是妳以為在中國國內
犯了法,依然可以逍遙自在地回美國?”

  “NO!我還沒想過回美國,比起法律,我更相信公理,妳就當我此時在苦中
作樂吧!宋小姐,如果是談案子的事情,我想沒什麽好談的。不要三番兩次來找
我,否則我會誤會,是不是妳看上了我,或者妳準備勒索我。這兩種情形我都承
受不起,妳還是請回吧。”

  羅南端著酒杯,微笑道。

  “看來我預估得沒錯,羅南先生妳果然有恃無恐。OK,我們不談公事,就當
是朋友相約出來喝酒,我敬妳。”

  宋美麗並不氣餒,轉移話題的方式非常圓滑,她拿起屬于她的那杯酒,在羅
南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仰頭喝個幹凈,喝完之後,還將酒杯朝下晃了晃,顯示自
己是多麽幹脆。

  倔強的姑娘,想把我灌醉!羅南心中覺得好笑,面對宋美麗的挑釁目光,也
一仰頭,將他的那杯酒喝完。

  “羅南先生來這間酒吧,不會是為了看川師的美女吧?這裏的確是個看風景
的好地方,有些女孩經常在這個酒吧流連,也許妳會遇到艷遇哦。”

  宋美麗給羅南倒了滿滿一杯酒,同時道。

  “艷遇?我倒沒有期待,宋小姐對這裏很熟悉?”

  羅南和宋美麗一碰杯,兩人同時仰頭幹了。

  “當然很熟悉,我就是川師畢業,後來攻讀碩士才選了其他學校的法律專業
. ”

  宋美麗又幹了一杯,三杯度數不低的威士忌下肚,她的臉色竟然絲毫未變,
可見其酒量不小。

  然而,十三杯酒下肚,宋美麗就算是海量,也已是嬌顏酡紅. 不過她沒有認
輸,因為羅南已有些醉蒙蒙,她認為自己最終會獲勝,所以還得繼續拚酒。

  三十杯酒下肚,宋美麗趴在桌上,而羅南還坐著,依舊是有些醉蒙蒙的樣子,
不過他偏偏就是沒倒。

  “妳家在哪兒?我送妳回家。”

  羅南將宋美麗扶坐起來,問道。

  宋美麗醉眼迷離,咕咕噥噥地說了好一會兒,才說出個地址。

  羅南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起她的公文包,將她攙扶出酒吧。沿途迎來了
不少曖昧的目光,顯然不少人認為羅南將美女灌醉,肯定不懷好意,當然也有人
嘀咕,猜測羅南是不是還有那“能力”。

  面對這些目光和議論,羅南不禁搖頭失笑。說實話,他還真沒有往這方面想。

  雖然他喜歡美女,不過不代表他就是餓狼,見到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撲上去。

  宋美麗雖然也算一名美女,不過那是在普通人眼裏. 在他看來,此女除了氣
質具備一些動人之處外,容貌委實沒什麽出色之處,充其量也就是名普通美女。

  倒是她身上的律師制服給她加了不少分,對于制服控來說,確實有不小的吸
引力。

  其實,制服控喜歡的不是女人的制服,而是窺視穿著制服的女人衣服下美妙
肉體的感覺,制服代表的是一種端莊正派,將端莊正派的面皮撕下,成為胯下征
服的尤物,這就是制服控期望的快感所在,與勾引良家婦女的心理沒什麽不同。

  羅南也是個制服控,不過最近他陸續收納了穆氏姐妹、左輕敏、蘇潔、周語
容、紅嫂、袁瑜,七女燕瘦環肥,各有風情,已經把他的胃口養刁,所以面對宋
美麗這普通美女,哪怕穿上制服已成一方殊色,他也沒有垂涎的感覺.   扶著
宋美麗出酒吧,而宋美麗竟然還沒有完全醉糊塗,還認識自己的車。

  羅南本想用那輛從馬曉桂手上搶來的商務車送宋美麗回去,沒想到還沒走到
那輛車子附近,宋美麗就忽然掙脫他的手,撲到左前方一輛紅色瑪莎拉蒂跑車上,
死活也不走了,並不停地嚷嚷:“我的車……我的小寶貝……”

  羅南沒辦法,衹好翻弄她的公文包,好不容易找出車鑰匙,還是一把帶指紋
鎖的車鑰匙,羅南衹好拽過宋美麗的手按在鑰匙上,嘗試打開車子,果然成功了。

  當羅南終于將宋美麗塞進車裏後,發動車子才發現,車快沒油了,于是又是
一番折騰. 而且麻煩事還不止這一件,將宋美麗送回家的一路上,宋美麗可沒停
止鬧過,為此走走停停,等到了宋美麗住的酒店式公寓,差點把羅南累出汗來。

  他忽然發現,遇到宋美麗不是一件好事,此女貌似與他的八字有點相衝,帶
來的盡是麻煩。

  當羅南終于將宋美麗送進家門的時候,距離從酒吧出來已經兩小時. 在酒吧
的時候還沒到黃昏,眼下已是夜幕深垂。

  宋美麗住的公寓可不小,整套公寓是躍層式,上下兩層,起碼三百平方米,
進門是玄關,然後一個客廳就占去數十平方米,裏面的基本家具擺設都非常精致,
整個房子格局頗有藝術氣息。遺憾的是宋美麗顯然不是個擅長打理生活的女人,
家中處處都是亂扔的書和衣物,還有女人私密的物品,如內衣之類的,到處可見。

  羅南將因酒醉已經癱軟如泥的宋美麗抱到沙發上,便準備離開,不料才剛轉
身,便感覺衣袖一緊,他回頭一看,衹見剛剛還不省人事的宋美麗,竟然醉眼蒙
朧地坐起來,拖著他不讓他走。見他轉頭,宋美麗立刻如蛇盤柱一樣,不僅死死
拽住他的袖子,而且順勢抱住他的手臂,眼看她漸漸抬起上半身,就要撲過來,
羅南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宋小姐,如果妳要投懷送抱,我不介意,不過麻煩妳把攝影機關了,不然
明天網上傳出一段美女律師性愛視訊就不好了。”

  羅南道。

  宋美麗傾身過來的姿勢不禁一頓,不過轉眼又恢復如初,似乎根本沒有聽到
羅南說什麽。

  “唉……難道律師做事也要犧牲這麽大嗎?”

  羅南幹脆完全轉過身來,一動也不動地任由宋美麗攀附,他卻如盤石一樣,
笑容滿面地問。

  宋美麗在羅南身上蛇游的動作再次一頓,這次的打斷讓她再也無法進行下去。

  “混蛋!姑奶奶不過是看上妳,想跟妳做一次罷了,想不到妳竟然還不領情,
真是枉費姑奶奶培養情緒這麽久。”

  本該醉醺醺的宋美麗忽然一收眼中的迷蒙之色,雙目一眨,清亮之光乍閃,
緊接著大罵起來。

  “是嗎?沒想到我這樣的老頭還有這麽大的魅力,才見過兩次面,就會引得
一個高齡處女主動勾引,真是讓我意外啊!”

  羅南呵呵一笑。

  “什麽高齡處女?”

  宋美麗立刻氣得幾乎跳腳,怒道:“誰說姑奶奶是處女?追姑奶奶的男人從
東區排到西區,姑奶奶有必要保留那層膜嗎?”

  “OK,就當我什麽也沒說. 對了,建議妳下次換部攝影機,妳現在用的這部
噪音有點大。”

  羅南嗤笑道,然後轉身就走。

  “混蛋,妳回來!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宋美麗衹能跳腳大罵. 可惜,羅南是鐵了心一去不
回頭,宋美麗罵了一會兒,衹能頹然坐在地板上。

  十分鐘後,宋美麗像衹兔子一樣跳起來,乒乒乓乓、走到儲物間,搬出一架
人字梯,拿到客廳中,火速爬上去,在天花板的某個凹槽,扯出一團線還有一部
數位攝影機,然後她又翻翻找找,從電視櫃方向又扯出一根帶發射天線的針孔攝
影機,將這一堆偷拍設備堆到茶幾上,宋美麗仔細凝聽了半晌,也沒聽到攝影機
有什麽噪音。

  “混蛋,竟然騙我!”

  宋美麗恨聲罵道。然而轉唸一想,她又覺得很古怪,羅南才進她家多久,竟
然就能發覺偷拍設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那老鬼身上肯定有鬼。”

  宋美麗很肯定地自語,稍微平息了一下怒氣,然後一揚手發誓道:“我就不
信搞不定妳,憑我宋妖精的手段,什麽樣的男人不栽在我手裏,妳一個好色的美
國老頭拽什麽拽,等我將妳拿下,讓妳知道我的厲害。”

  宋美麗認真盤算著,覺得她再度出馬肯定不會有效果,說不得衹能請救兵。

  想到救兵一事,她深鎖眉頭,在腦海裏想了許久,腦海裏走馬燈似的起碼掠
過上百張面孔,最後才有所決定,于是立刻拿起電話。

  “月靚,是我,美麗。能不能幫我做件事……”

  第三章生活就是談談情,做做愛,偶爾上網偷偷菜

  “生活就是談談情,做做愛,偶爾上網偷偷菜。”

  羅南一臉慵懶地蜷縮在商務車的副駕駛座位上,此刻駕駛車子的是袁瑜,她
要去前姐夫王晨霄家替姐姐袁紗搬東西。

  袁紗與王晨霄才剛離婚,轉眼就病倒了,搬家的任務衹能由她接手,而羅南
則是她拉過來的苦力,誰叫羅南占了她和紅嫂的便宜,不使喚他使喚誰?

  再說王晨霄的嘴臉可惡,袁瑜也想找個男人保駕護航,想來想去,還是羅南
這老色鬼成了最後且唯一的人選.   “一會兒到姓王的那裏,我不叫妳開口別
開口,我不叫妳拿的東西別拿,尤其是姐姐的衣服,妳敢碰一下,妳就死定了。”

  袁瑜揚起拳頭威脅道。

  “碰一下會死嗎?妳姐姐的衣服真有這麽毒?還是碰一下她的衣服,就等于
強姦她一樣嗎?”

  羅南很不滿“哼……我怕妳對我姐姐起歹心,我姐姐的身材比我好,可不能
讓妳有任何機會占便宜。”

  袁瑜忿忿地道,似乎對于失身給羅南這老鬼,心底還有些不平。

  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最初失身時若無其事,沒想到事後碎碎唸卻如此可
怕,已經唸叨了好幾天,羅南的神經頗經了一番考驗。

  “妳姐姐的身材比妳好,我怎麽沒看出來?”

  羅南翻白眼道。

  袁紗他又不是沒見過,B 罩杯少婦,比袁瑜的C 罩罩整整差一個級別,身材
怎麽可能比袁瑜好?

  “難道妳見過我姐姐?”

  袁瑜瞪了羅南一眼,說道:“我姐姐身材勻稱,三圍雖然比不上我,但是無
論胸部還是臀部都又圓又翹,雖然身高比我矮一些,可看上去身材就是比我漂亮。”

  “是嗎?我怎麽不覺得。屁股不是翹就絕對好看,我覺得妳那裏又肥又嫩,
好有味道。”

  羅南淫淫一笑,手掌伸向袁瑜的屁股,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臀肉。

  “找死啊!現在在開車。”

  袁瑜使勁打開羅南的手,說道:“不跟妳說了,免得妳這老色鬼起什麽壞心
思,總之妳照我說的辦就行了。”

  “好吧。”

  羅南興趣缺缺地答道。

  十五分鐘後,車子進入一個小區,停在一棟樓下。

  神情萎靡的王晨霄已經等在樓宇入口處,本來他不用特地趕過來,因為袁瑜
手裏有房屋的鑰匙,不過他聽到袁瑜要幫袁紗搬東西,還是趕到這裏.   “怎
麽,是不是擔心我把不屬于姐姐的東西搬走?”

  袁瑜見到王晨霄根本沒好臉色,剛見面就使勁嘲諷.   “袁瑜,妳亂說什
麽,我衹是怕妳忘了東西,下次再來搬就不好了。”

  王展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

  “如果忘了東西,就放著好了,反正隨時可以過來取。這房子是我姐姐和妳
結婚後才買的,而且是她花了兩年供下來的,就算照妳所說是妳們的共有財產,
也有她的一半,憑什麽要她把東西搬出去,我看真正應該把東西搬出去的是妳。”

  袁瑜指著王晨霄的鼻子罵道。

  “袁瑜,妳不要太過分,看在妳姐姐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跟妳計較,不過我
和妳姐姐已經簽了離婚協議,這間房子現在歸我,妳不要胡攪蠻纏. ”

  王晨霄臉現恨色地道。

  “還不是妳欺我姐姐軟弱,如果我在場,妳連根毛都拿不到。”

  袁瑜絲奄不畏懼地罵道。

  “如果妳還想搬東西,就不要跟我在這裏吵嘴,過了今無,我就要為房子換
鎖了。”

  王晨霄冷冷地道。

  “好,妳好,我看妳得意到什麽時候。聽說拓望山運動館,妳勾引女人不成,
反而被女人打巴掌,真是報應,妳以後的報應還多著呢。”

  袁瑜惡毒地道。

  王晨霄陰沉笑道:“我得了報應,妳又能好到哪裏去?妳不是一直想當大明
星嗎?妳紅起來了嗎?聽說妳還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起,妳張開腿多少次
了?不要被搞出病來才好。對了,這位是妳的新男朋友吧!果然夠新,都新出白
頭發來了,妳小心點,不要在床上過于放浪,一不小心將這位送去見上帝,那時
候妳就要進警局裏做妳的明星夢了。”

  王晨霄這一番反駁,讓袁瑜立刻氣得臉色都白了。

  “唉……本來妳說她也就算了,怎麽牽扯上我呢?我的脾氣很不好啊!”

  羅南忽然嘆道。

  本來看他還站在好幾步之外,沒想到才說著話,人已經到了王晨霄面前,正
反手連揮,劈啪連聲,王晨霄的斷牙與鮮血齊飛,人更像是稻草做的一樣,旋飛
出幾米之外。

  “打得好。”

  袁瑜興奮地拍手,這姑娘絲毫不覺得羅南動手有什麽錯.   “法律觀唸淡
薄啊!”

  羅南一見袁瑜的舉動,就不禁搖頭嘆息,不過似乎這句評價更適合用在他的
身上。

  雖然看上去凄慘無比,不過王晨霄也衹是嘴巴受罪,身體其他部位倒沒有受
嚴重的傷。

  “妳……妳……竟然敢打能(人)”

  (原來牙齒被打掉了N 跟R 是不分的……校隊者的碎碎唸)

  王晨霄艱難地爬起來,臉露懼色地指著羅南道。因為掉了幾顆牙,說話都有
點口齒不清。

  “打的就是妳這種不積口德的混蛋。沾老婆便宜也就算了,竟然還如此出言
無狀,出言無狀也就算了,還將我這個不相幹的人牽扯進來,妳不是找打嗎?”

  羅南惡狠狠地道。

  “就是。”

  袁瑜成了啦啦隊長,揮舞著手臂大笑道。不過轉頭她又跑到羅南身邊,扭著
他的手臂小聲罵道:“妳剛才說什麽不相幹,妳是不相幹的人,這幾天本姑娘的
便宜是不是白給妳占了?”

  “我這不是占據情理至高點嗎?不把他嚇著,他報警怎麽辦?”

  羅南小聲回答。

  “算妳說對了一次,先饒了妳。”

  袁瑜放開扭肉的手指。

  “想報警就盡管去報吧!我倒要看看如果將事情鬧到警局,再把妳和我姐姐
的離婚官司翻出來,看看這房子到底屬于誰的。”

  袁瑜驕傲地抬著下巴,然後向羅南一揮手道:“走,我們去搬東西,讓這王
八蛋留在這裏幫我們看車。”

  羅南含笑點頭,兩人便談笑著向樓中走去。

  王晨霄目光狠毒地望著兩人的背影,幾次要拿起手機撥打電話,但是一想到
袁瑜剛才的話,心裏底氣始終不足,到最後也衹能恨恨地“呸”了一聲,蹣跚而
去。

  這棟房子裏珍貴的東西早就被他搬走,他今天來原是想羞辱袁瑜一番,以報
復她姐姐在望山運動館帶給他的恥辱,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他自己反而被羞
辱一番。他是個能隱忍的人,決定暫且將仇記下。

  走進房子,看到大件電器乃至組合沙發全部消失,袁瑜忍不住又將王晨霄罵
了一遍。

  “算了,省得麻煩,看看剩下什麽,有什麽需要搬的盡快搬吧!”

  羅南道。

  “還有什麽可搬的?除了姐姐的衣服,就是樂器,還有一些書。”

  袁瑜無奈地道:“妳去整理書房裏的書,把所有的書都搬走,王晨霄那王八
蛋不學無術,沒幾本書是他買的,都搬走準沒錯. 我去臥室整理姐姐的衣服和樂
器。”

  羅南點了點頭,便向書房走去。

  這間房子的臥室和客廳都不大,但是書房卻不小,放了好幾個書架,滿滿當
當地放滿書,頗多大部頭的畫冊,還有不少古籍。

  羅南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找搬家公司,這書房的書處理起來可要費點力氣。

  當然,費點力氣衹是相對而言,羅南曾經處理過不知道比這書房書龐大多少
倍的物事,這點東西當然難不倒他。他展開手腳,沒多久就已經將書都從書架上
取下來,麻利地裝箱,很快就要收拾完畢。

  眼看衹剩最後一個封閉式櫥櫃,羅南連忙清理,上面的櫥櫃裝的都是書,下
面的三個抽屜裏則都是折疊整齊的古典演出服,有不少演出服看上去完全是手工
縫制的,獨具匠心,很有美感,讓羅南暗贊。

  眼看最後一個抽屜快要清理完畢,羅南忽然發現一個紙袋,打開紙袋一看,
裏面竟然有一套非常性感的紅色情趣內衣,讓羅南不禁一呆。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喝道:“別看……”

  隨著話音,一人衝進來,衝進來的人本想搶奪羅南手上的紙袋,但不知為什
麽,衝到羅南面前後,似乎身子一軟,徑直撲到羅南懷裏. 也幸好羅南下盤功夫
了得,否則換了其他人,哪怕是彪形大漢,被這一撞,也得踉蹌後退。

  “妳急什麽?不就是情趣內衣嗎?是妳姐姐的,又不是妳的。”

  羅南正恍神的時候,想當然地以為來人是袁瑜,抱住佳人,淫心頓起,忍不
住伸出手,在來人屁股上拍了一記,又挑逗地捏了一下。

  “啊……”來人尖叫起來。

  羅南連忙從恍神狀態驚醒,定睛一看,立即叫苦,這撲進他懷裏的哪裏是袁
瑜,而是袁紗。

  這少婦與丈夫在望山運動館一鬧後,第二天就簽字離婚,為此捨棄自己的很
多利益,其後搬到一個密友處居住。據袁瑜所說她一直在養病,為此搬家一事也
拜托袁瑜來處理。羅南怎麽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而且是以如此戲劇性的方式
出現.   “還不放開我?”

  被羅南在屁股上那麽一挑逗,袁紗本有些蒼白的臉立刻泛起紅暈,眼看羅南
怔怔地望著她,沒有鬆手的意思,袁紗病體無力,掙脫不了,衹好嗔怒著提醒。

  “哦……”

  羅南驚醒過來,連忙鬆手,有些尷尬地道:“不好意思,我還以為妳是袁瑜。”

  “就算是袁瑜,妳也不該……”

  想到剛剛羅南的放肆,袁紗的臉更紅了。

  羅南的魔手,摸到自己女人的屁股,哪裏會老實,拍打揉捏還在其次,關鍵
是順勢在袁紗的陰部撈了一把。

  袁紗穿的是褲子,這一撈可謂實打實地正衝那柔軟之處,雖然隔著兩層布,
她依舊感覺到手掌的熱度,真是被羅南大大地占了便宜。

  “姐,妳來了?”

  聽到書房的動靜,袁瑜跑過來。

  “我怕妳毛手毛腳,所以來看看。”

  袁紗道。

  “妳不是還病著嗎?搬家的事交給我就行了。我告訴妳,羅南剛剛太棒了,
狠狠地給了王晨霄兩巴掌,將他的牙齒都打掉好幾顆,真是太解恨了。”

  袁瑜抓住袁紗的手,興奮地道。

  “羅南,是他嗎?”

  袁紗瞥了羅南一眼,擺出一副冷漠的表情。

  “是他,我還沒有幫妳介紹,他叫默文。羅南,美國人,如今在綠火工業成
都分部當項目評估工程師,是我的……我的……我的好朋友。”

  袁瑜也不知道如何定位與羅南的關係,也怕姐姐有什麽想法,所以衹好給羅
南安了個好朋友的頭銜。

  “是嗎?衹是好朋友?妳的朋友圈子真廣啊!連與美國老頭都可以交上朋,
當心一點,就算是老頭,也可能是色狼。”

  袁紗含沙射影地道。

  其實她心知肚明,羅南剛剛對她那樣,實際針對的是妹妹袁瑜,既然有這麽
親密的動作,可想而知兩人的關係,多半已經上床好幾次。

  她管不了袁瑜太多事情,並且也早知道袁瑜踏進娛樂圈,還沒將自己捧紅,
就已經染上了娛樂圈的放蕩習氣,她曾聽說袁瑜被一名頗有實力的女人包養,如
今再看她與一名美國老頭這麽親密,也沒什麽奇怪。不過羅南剛剛對她那樣,她
不免有些氣憤,所以言語之間自然冷刀暗箭,將羅南損了一番。

  這是報復!羅南在心底腹誹. 不過有袁瑜在一邊,他可不能與袁紗翻臉,衹
好微笑著,裝作聽不懂袁紗在說什麽。

  “姐……”

  袁瑜撒嬌道:“羅南他人不錯,妳別這麽說. ”

  說到這裏,她湊到袁紗耳邊又道:“他中文很好,妳說的他都能聽懂。”

  “我知道,剛剛聽他說了幾句,發音比很多國人都標準。”

  袁紗沒好氣地道。

  “是嗎?他說什麽?”

  袁瑜好奇地問。

  袁紗本已退去紅暈的臉立刻又重映嫣霞:“沒……沒說什麽。”

  說完這句話,袁紗暗暗地瞪了羅南一眼,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袁瑜忍不住來回打量姐姐和羅南幾眼,臉上顯出一絲狐疑。

  “亂瞄什麽?我身上有什麽不對嗎?”

  袁紗對袁瑜做了個佯打的手勢,說道:“還不繼續收拾。”

  “好……我這就去收拾,姐,妳的衣服好多啊!妳也來幫忙收拾吧,這裏交
給羅南了,看他手腳多麻利,這麽多書,都快收拾好了。”

  袁瑜說著,向臥室走去。

  看到妹妹進了臥室,本來跟在她後面的袁紗火速回到書房,劈手奪過羅南手
裏的紙袋,沒好氣地道:“妳還拿著它歉什麽?難道妳要穿嗎?”

  羅南聳肩道:“算了,我敬謝不敏,如果我要穿,也去買套幹凈的。”

  “妳說什麽?這本就是幹凈的,我衹穿了一次。”

  袁紗跺腳道。話出口,立即後悔得掩口。

  “妳看,妳自己都說穿了一次,也許妳會說衹穿了一會兒,不過穿過之後,
妳肯定沒洗。”

  羅南壞笑道。

  “妳怎麽知道我沒洗?”

  袁紗臉若霞燒,恨不得地上找個洞鎮進去。

  “知道就是知道,夫人,我想妳應該盡快找個男朋友,離婚不代表愛情的結
束,不是嗎?還有,身體別憋著,妳前夫太無能了,我看妳至少半年沒與他做愛
了。”

  “妳胡說. ”

  生性保守的袁紗哪聽過這種葷話,罵出這三個字之後,立刻落荒而逃。

  羅南沒想到袁紗是這般保守的心性,保守得可愛。

  袁紗的容貌並不出眾,衹有普通清麗之姿,比起袁瑜大大不如,但其氣質動
人,自有一股嫻靜秀雅的味道。如果說袁瑜是一杯濃香撲鼻、引人味蕾的咖啡,
那麽她就是一杯暗香隱隱、讓人飲後回味無窮的清茶。

  實在不可多得!

  羅南對袁紗倒是有些許心動,不過袁紗不同于袁瑜,似乎衹可文火慢熬,而
不可武火猛煎,否則多半雞飛蛋打。

  況且羅南不急,他有太多的時間,所以也有足夠的耐心去做一些想做的事情。

  收拾了半天,終于將所有的東西整理好,自然搬運的工作也是羅南出力。如
果他是普通老頭,這一次非得丟掉半條命不可,幸好他不是,所以輕輕鬆鬆地搬
完,倒讓袁紗驚訝好久。

  袁瑜倒不驚訝,因為她知道老色鬼在床上的表現更加生猛,這種耗體力的粗
活都能應付自如,接連駕御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依然還那麽堅硬,能說是正常
人嗎?所以,在搬運過程中,袁瑜能偷懶則偷懶,不像袁紗,總覺得過意不去,
硬是拖著病體幫羅南開門、關門減去搬運的障礙.   所有的東西被放進車子後,
依然是袁瑜負責開車,羅南和袁紗坐在第二排位子,因為大多數空間都被物品占
據,兩人靠得很緊.   “我還是坐在前面好了。”

  袁紗可不習慣與羅南坐在一起,總聞到他身上隱隱散發著一股頗為好聞的味
道,似香水又似男人體味,之前她撲到羅南身上時就曾聞了滿鼻,此時再聞,讓
她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

  “姐,妳還是坐在後面吧,讓羅南看著妳,我怕妳坐在前面,我忽然一個緊
急剎車,妳受不了,如果撞到哪裏,我可會後悔死的。”

  袁瑜道。

  “說什麽呢?前面有安全帶,怎麽會撞著?”

  袁紗道。

  “還是坐在這裏吧,妳伸出手,讓我看看。”

  羅南忽然道。

  “伸手做什麽?羅南,難道妳還會醫術?不對啊!就算妳學過醫,妳一個美
國人,不拿聽診器,也能診病嗎?”

  袁瑜困惑道。

  “中醫需要聽診器嗎?好好開妳的車。”

  羅南沒好氣地道。

  “好吧,別占我姐便宜,否則饒不了妳。”

  袁瑜揚手凶相畢露地警告道。

  羅南哼了一聲。

  袁紗卻紅著臉微微低頭,心想,早就占過了,而且給他占了大便宜。

  “伸出左手。”

  羅南對袁紗道。

  “妳真會中醫?妳怎麽可能會中醫?”

  袁紗一邊好奇地問,一邊還是伸出手,此時她倒不擔心羅南再占便宜,因為
對羅南醫術的好奇心戰勝心中的擔憂.   “會不會,妳看著就知道了。呃……
看妳的體型並不削瘦,想不到竟然有本元缺損之癥,還陰盛,加上長期精神緊張,
再因最近心中鬱結,所以導致頭疼、煩躁,偏偏身體無力,還缺乏食慾. 這是數
病齊發,需要謹慎應對,根基缺損需要服用中醫補身心元氣的湯藥,精神緊張應
該與妳的事業有關,最好能夠歇一陣子,至于心中鬱結,自我開解吧,離婚雖是
人生大事,但是發生了就衹代表過去,人不能背著過去過日子。”

  羅南道。

  “還有陰盛呢?”

  袁紗輕聲問道,這個病癥的名稱有點怪,羅南似乎特意沒提起,所以她問得
很小心。

  羅南壞笑道:“盡快找個男朋友吧。”

  “啊……”

  袁紗幾乎驚呼出來,幸好反應迅速,及時掩口,才沒鑲開車的袁瑜發現. 雖
然羅南說得隱晦,但她也不是笨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袁紗啐了一口,紅著臉低聲罵道。

  “狗嘴裏如果能吐出象牙,那才叫奇怪呢。”

  羅南嘿嘿笑道。“我才不信妳說的,肯定是胡說,妳怎麽會懂中醫?”

  袁紗憤憤地抽回手,並且將頭轉向一邊,不再與羅南說話。

  “說真話就是沒人信。”

  羅南聳肩,逕自閉目養神。

  “哼……”

  袁紗衹回以這麽一個鼻音。

  當然,看似已經不放在心上,但是袁紗內心不平靜,她隱隱覺得羅南說得並
不是完全沒道理。

  他說她陰盛,估計就是說她陰火過旺,實際也就是暗示她體內性慾累積過多,
需要找男人發泄。她知道這一點並沒有錯誤,她與王晨霄結婚五年,除了最初幾
個月經常膩在一起,其後因為工作繁忙,加上王晨霄似乎對她感覺變淡,慢慢的,
做那事的次數愈來愈少,等過了兩年,他做那事似乎就像盡義務,每次都匆匆了
事,讓她吊在半空中。

  到了最近一年,這種情況更是發展到似乎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了,甚至這半
年,兩人更是根本沒有同床過. 也正因為這樣,以她如此保守的性子,才會想到
買情趣內衣激發丈夫的性趣,可是還沒等她實施,她和王晨霄的婚姻就已經走到
盡頭.   她是個有需求的女人,盡管生性保守,但她清楚自己的身體,知道因
為身心空虛日久,的確有愈來愈強烈的需求。否則也不會在試穿情趣內衣一會兒
後,就在上面留下痕跡,實在是她壓抑太久了。

  認真說來,保守的性格造就她在中國古典音樂上的成就,同時也毀了她的婚
姻幸福。她是個懂得自己需求,但怎麽也開不了口說出需求的女人,這就導致了
她的悲劇。而且這悲劇似乎是注定的,因為想要她自己改變性格,實在太難了。

  如果真是為了身體需求,立刻重新找一個男人,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袁紗在
心中想道。

  而一直默默觀察她的羅南,內心同樣涌出一些想法,他在心裏將袁紗這個人
揣摩了一遍,忽然發現自己應該調整一下之前的想法,要攻克這種保守的女人,
文火慢熬固然能達到效果,不過曠日持久的程度恐怕超出想象;而猛火快攻也許
能達到意料之外的效果,盡管可能存在著莫測的風險.   “要不要尋找機會嘗
試一下呢?”

  羅南一邊想,一邊睜眼瞥了袁紗一眼。

  沒想到,袁紗也恰巧此時向他看來,兩人目光相撞,似乎比之前在書房內的
意外擁抱還要有曖昧的意味。袁紗快速將目光移開,不僅臉頰紅了;連耳根也隱
隱透著血色。

  她這麽害羞做什麽?難道她也在想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羅南覺得好笑。

  還好,這曖昧氣氛衹維持幾分鐘,車子就已經開到目的地。羅南又將東西幫
袁紗搬到新住處。

  “這誰啊,住這麽大房子?”

  袁瑜進門後望著寬大得有些過分的客廳,有些嫉妒地道。她住在一間紅嫂送
給她的九十平方米的小公寓,雖然裝潢不錯,但是怎麽也比不上眼前這間起碼有
四百平方米的高層公寓豪宅。

  “一個從國外回來的朋友,叫商月靚,不過這房子也不是她的,而是她一個
外國朋友的,她住在這裏幫那位朋友看房子,房子這麽大,她住著冷清,所以就
要我過來一起住。”

  袁紗道。

  “那我也搬過來好不好?”

  袁瑜雙眼發亮地問。

  羅南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妳咳嗽什麽?”

  袁瑜轉頭對羅南一瞪眼,說道:“想做愛再回我那個房子不就行了,難道我
住大房子,妳有意見嗎?”

  羅南愕然,他沒想到袁瑜這麽剽悍,竟然在她姐姐面前說出這麽大膽的話。

  雖然早猜到妹妹已經與羅南這個美國老頭搞在一起,但是袁紗也沒想到妹妹
如此大膽,竟然公然說出來,她忍不住將手放到額頭上,頭疼啊!

  “姐,妳說行不行?”

  袁瑜撒嬌道。

  “恐怕不行,這房子又不是我的,妳別打鬼主意了,住妳那個房子不是挺好,
自己的,怎麽折騰都行。”

  袁紗苦笑道。

  “就是不想給某人機會嘛!我想住到這裏來親近親近,再說這幾天有個劇組
來附近拍戲,給了我一個角色,住在這裏,離劇組也近不是嗎?”

  袁瑜繼續撒嬌道。

  袁紗瞥了羅南一眼,她當然知道袁瑜話中的某人指的是誰,她也不想妹妹總
與這個老色鬼混在一起,所以沉吟了一下,道:“好吧,等月靚回來,我跟她說
一下,反正妳也住不了多久時間,我們姐妹睡一間房間. ”

  “太好了,姐,妳不要動,我去幫妳把衣服挂起來。”

  袁瑜立刻獻殷勤地道。

  她轉頭對羅南揮手道:“妳走吧!這幾天我和姐姐一起住,過幾天再打電話
給妳。”

  說著,還與袁紗做了個親密緊貼的動作,似乎存心氣羅南似的。

  “隨便妳。”

  羅南一聳肩,轉身離開.   “怎麽趕他走了?他幫了這麽大的忙,這麽趕
他走不好吧?”

  袁紗見羅南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雖然心裏有幸災樂禍的感覺,但理智仍
然讓她覺得歉疚。

  “別管他,他不在,我也可以歇幾天,妳不知道,他在床上……”

  袁瑜撲到袁紗耳邊,嘰裏呱啦的敘述,讓袁紗的臉愈來愈紅,眼眸轉眼間變
得水汪汪的,甚是誘人。

  而走出門外的羅南,耳目聰明,仍聽到袁瑜在重復著“厲害”二字,他當然
知道袁瑜說什麽,不禁有些得意地一笑。

  第四章風塵味

  電梯下到地下一層停車場,羅南帶著笑容走出來,向停在附近的車子走去。

  不過才剛邁出幾步,就有人在背後驚訝地道:“妳怎麽會在這裏?”

  說話的人剛與羅南擦肩而過,羅南本以為她不是叫他,繼續往前走,不料身
後傳來急促的高跟鞋著地的聲音,女人繼續喊道:“別急著走,老頭,喂,就是
妳,羅南,妳怎麽會到我家這裏來?”

  想不到真是找他,羅南詫異地轉過身來,問道:“女士,妳叫我?我們認識
嗎?”

  眼前這女人大概二十四、五歲,相貌長得明艷,身高也高,簡直就是模特兒
身材,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上身白色吊帶衫,下身黑色短皮裙,還穿著黑色網
襪,手裏拿著一個金色小包包,讓對女人挑剔的羅南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個美女。

  不過這美女可不像良家婦女,反而透著一股風塵味。臉上畫著濃妝,身上這
套裝束也似高級酒店的應召女郎。

  “當然認識. 就算以前不認識,現在不也認識了嗎?”

  女人臉上堆起艷笑,說話間還親昵地靠上來。

  “雖然我不介意美女投懷送抱,不過麻煩去掉身上的風塵味,再把那些男人
的殘留味道洗幹凈。”

  羅南退後一步道。

  “妳什麽意思?以為我是雞?”

  艷女臉上笑容一凝,目電透出凶光。

  “如果妳這樣理解,也不是不行。”

  羅南聳肩道:“好了,女士,我可以確定我不認識妳,我們還有談下去的必
要嗎?”

  “當然有必要,妳先說清楚,妳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如果妳不說,姑奶奶立
刻脫了衣服,說妳強姦。”

  艷女簡直語不驚人死不休。

  羅南不禁微皺眉頭,說道:“這很重要嗎?我到哪兒是我的自由,為什麽我
就不能出現在這裏?”

  “當然很重要。昨天她才找……總之妳不交代清楚,姑奶奶不可能放妳走。”

  艷女瞪著眼睛威嚇道。

  “妳的口氣讓我想起一個人,妳認識宋美麗?”

  羅南忽然笑起來。

  “妳怎麽知道?”

  話說出口,艷女想要掩口,已經來不及了。

  “妳這狡猾的老混蛋。”

  艷女還從未吃過這種虧,不禁氣得銀牙咬得略咬咯吱響。

  “宋美麗要妳做什麽?勾引我,拍一部性愛錄影帶?她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卻要妳來做,她還真看得起我啊!如果妳不能成功,是不是她還要另外找一個人?
我看她做律師可惜了,改行當媽媽桑肯定前途遠大。”揭穿了謎底,羅南倒不著
急走了。

  “妳還用得著勾引?美麗說妳就是個老色鬼。妳真以為宋律師會叫我跟妳上
床?妳想得美!妳也不拿面鏡子照照妳這副德行,姑奶奶這身皮肉是妳有資格碰
的嗎?”

  艷女惱羞成怒道。

  “OK!就算妳說對了,麻煩妳轉告宋美麗,宋大律師,游戲玩兩次就夠了,
不要有第三次,否則送上門卻反被人吃了可別後悔,拜拜!”

  說完,羅南揮手就走。

  “老混蛋,妳怎麽不說肉包子打狗?”

  艷女恨得直跺腳,不過也衹能看著羅南駕車揚長而去。

  半分鐘後,艷女拿起電話撥打一組號碼,有氣無力地道:“喂……美麗啊,
我,月靚. 我剛剛被人羞辱了。”

  “誰羞辱妳?說,我替妳打官司,不讓那混蛋賠得傾家蕩產,姑奶奶就跟他
姓。”

  宋美麗在電話裏暴跳如雷地道。

  “那妳估計要姓羅南了。”

  說出這句話,艷女商月靚忽然噗哧一笑,說道:“知道嗎?我剛剛碰到妳要
我勾引的美國老頭了,他竟然跑到我住的小區裏不知道幹什麽,我真懷疑妳跟我
說的話被他竊聽了,妳還是趕緊檢査家裏,看有沒有被安裝竊聽器。”

  “竊聽?怎麽可能?他衹來過我家一次,而且就在我眼皮底下,怎麽可能安
裝竊聽器?”

  宋美麗難以置信地道。

  “他去過妳家?妳們不會上床了吧?哦,上帝,妳終于放棄妳那層膜了,姑
奶奶在妳面前終于不需要自卑了。我說妳怎麽對一個美國老頭兒這麽上心,原來
他是妳的第一個男人……”

  “妳說什麽瘋話?”

  宋美麗氣得半晌沒說出話來,好容易緩過氣來,立刻罵道:“誰把處女膜給
他了?那老色鬼配嗎?他的年紀足夠當我爸還有餘,我會這麽饑不擇食嗎?”

  “說得也對,雖然年齡不是問題,就怕他已經有心無力。對,今天他看到我
不動心,多半是有心無力,姑奶奶的自信終于恢復一點了。”

  商月靚拍著胸脯,鬆了一口氣。

  “妳跟他接觸過了?”

  宋美麗聽出商月靚話中的意思,連忙問道。

  “是,接觸了。不過老混蛋開口就說我身上有風塵味,他娘的風塵味!他難
道是看相的?然後他又一口猜出我跟妳有關,就這樣,沒說到幾句,姑奶奶我已
經華麗地拜倒了。我看妳還是另找高人吧!對他,我搞不定。我百分百懷疑他是
性無能,沒有女人能搞定。”

  商月靚無奈地道。

  “妳凈瞎說,他怎麽可能是性無能?”

  宋美麗斥道。

  “怎麽不可能,難道妳試過?是啊!他去過妳家,妳肯定試過. ”

  商月靚咯咯笑道。

  “商月靚,妳再胡說,下次妳有麻煩,看我還幫不幫妳。”

  宋美麗氣極之下,衹好祭出絕招。

  “好,我不說,不過妳總該讓我知道,妳跟他到底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去
妳家?”

  商月靚忍笑道。

  “都說了,我跟他沒事。就前天在酒吧找到他,想設計灌醉他,沒想到那老
混蛋酒量比我還好,我都快醉了,他還像沒事人一樣,我衹好裝醉將他帶回家,
然後拍點東西威脅他,沒想到那老混蛋耳朵特別靈,竟然說聽見攝影機的噪音,
所以揭穿我。事情就是這樣,姑奶奶不服,才請妳這一尊經驗豐富的菩薩出來,
沒想到妳的道行也不是他的對手,看來我的任務是無法完成了。”

  宋美麗頹然地道。

  “哈哈……原來是這樣,不過妳為什麽要設計他?到底牽扯什麽案子?”

  商月靚頗有興趣問道。

  “具體情況不能跟妳說,總之那老混蛋不是好人,設計他,我一點愧疚都沒
有。還有,他可不是性無能,那老混蛋在美國風流得很,情人兩衹手都數不過來。
妳那點剛恢復的自信還是乖乖地消失吧,總之妳搞不定他,看來我要另請其他大
神了。”宋美麗滿是無奈的語氣。

  “妳就是找到也很難搞定他,妳知道他剛剛說妳什麽嗎?他說妳做媽媽桑比
做律師有前途,哈哈……”

  商月靚笑得花枝亂顫。

  “這個混蛋……我會要他好看的。”

  宋美麗氣得將手中一件物事扔出去,電話裏傳來乒乒乓乓一陣亂響,看樣子
破壞不小。

  “好了,大律師,妳氣歸氣,用不著這樣發泄妳的怒氣。我看這樣吧,明天
我們找個地方見面,好好合計一下,姑奶奶就不相信,那老混蛋難道是美國的孫
悟空,還降服不了。”

  商月靚惡狠狠地道。

  “好吧。”

  宋美麗道。

  兩人結束通話,商月靚在原地想了一會兒,轉眼臉上又浮起明艷笑容,似乎
已經想到主意。

  羅南去德勝街轉了一遍,對那裏的建設情況很滿意,其後又去與穆氏姐妹
“聯絡”了一下感情,這才晃晃悠悠地到蘇潔和周語容住處過夜。

  依然是筒子樓,破敗的景象隨處可見,但是走進家門,這裏已經大大變了模
樣。蘇潔可比周語容勤奮多了,有她在,這個偷情小窩再也不像以前那麽凌亂了。

  蘇潔買了不少東西裝飾這個小窩,不過奇怪的是臥室的樣子基本沒變,就連
床也依然是原來那張小床。

  羅南曾經調笑著問為什麽要保留小床,蘇潔倒是回答得坦然,三個人擠在一
張單人床上讓她覺得舒服。當然羅南的理解是她在暗暗對他進行懲罰,每次歡愛
後,兩女都將他當成肉墊,鐵定要睡在上面,顯然她們並不想改變這種快樂了她
們,苦了他的情況.   聽到羅南進門,正對著一張圖寫寫畫畫的蘇潔和周語容
都不禁抬起頭來,兩女經過羅南數次滋潤,如今都是容光煥發,美艷不可方物。
現在兩人都穿著一襲吊帶睡裙,展現出來的光澤肌虜和性感的身段,讓剛剛與穆
氏姐妹大戰了一場的羅南不禁又起了性致。

  “妳先坐著,不要過來,每次回來都像餓狼似的,彷佛除了那檔事就不能做
別的。我和語容在做的內部設計,妳不要來妨礙我們。”

  蘇潔搶先道。

  “那棟廠房買下來了?”

  雖然有些吃癟,羅南對LOFT還算上心,不禁問道。

  “嗯……下午已經簽字了,連廠房帶地一千萬人民幣,錢都付了,往下我們
將它好好裝修一下,一定讓它成為一個經典。”

  蘇潔信心十足地道。

  “為什麽要成為經典?住得舒適就行了,又不是要出售。”

  羅南不解地道。

  “當然要出售,我和蘇姐都商量好了,就出售給妳,我們兩人共同出資一千
萬將它買下,等我們將它設計、裝修好了,準備兩千萬打包賣給妳,這樣我們應
該能賺上五百萬. ”

  周語容嫣然笑道。

  “什麽?妳們兩個屁股癢了,敢賺妳們男人的錢?難道不知道妳們的男人是
窮光蛋嗎?”

  羅南怪叫一聲,道。(這個逗號,這個句子,校隊者感覺很不對勁,很費解。
繼續碎碎唸。

  “窮光蛋?窮光蛋敢找這麽多女人?”

  蘇潔昂頭挑眉一笑,說道:“妳說是我們男人,請問妳給我們家用了嗎?妳
這老混蛋,什麽事情都藏著,誰知道妳是窮光蛋,還是億萬富翁?總之LOFT是妳
提議弄的,拿不出錢也可以,以後我們說什麽,妳照做就可以了。”

  “有得商量嗎?”

  羅南苦著臉道。

  “沒得商量。雖然妳滿足了我們各自一個要求,我們這輩子鐵定跟著稱,可
沒說一定讓妳上床哦!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妳是個大男人,總不至于讓我們養
妳吧,所以錢是要出的,兩千萬人民幣,一分錢都不能少。”

  蘇潔笑盈盈道。

  “我現在那份工作,一年薪水不過八萬美金,折成人民幣才四十萬,妳們要
兩千萬?上帝啊,真是兩個女吸血鬼。”

  羅南的臉都快苦成苦瓜了。

  “裝吧,繼續裝吧,反正我們姐妹不會上妳的當。”

  蘇潔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

  “說我們是吸血鬼,那我就來吸妳的血。”

  周語容咯咯一笑,撲向羅南,當然這是羊入虎口,最後連累蘇潔,不到片刻,
兩女就被剝成白羊,接受了老色鬼“深刻的懲罰”。

  幾起幾落之後,香汗淋灕的兩女赤裸著身體,一左一右趴在羅南的胸膛上,
劇烈地喘息著。剛才那番歡愛,耗費了她們太多的氣力,羅南可著勁地折騰,讓
兩女高潮得異常激烈,她們沒有暈過去,還多虧羅南對她們的滋潤,否則很難有
殘餘的體力來享受高潮的餘韻。

  “妳不會真沒錢吧?要不算了,我們將廠房稍稍裝修一下就行了,我和蘇姐
的私房錢不多了。”

  周語容倒是頗關心羅南,對這個老色鬼,周語容倒是大方,一改以前愛錢如
命的個性。當然這也與羅南治好小弟的病有關,她對羅南可是打從心底裏感激萬
分,加上這老色鬼又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自然將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也就不
計較她與羅南的關係可能演變到她要養老白臉的地步。

  “語容,妳就是心軟,不要被他騙了,別看他剛才裝得苦哈哈的,妳看他有
絲毫擔心的樣子嗎?這老色鬼,比我們想的有錢多了,衹不過他是個守財奴罷了。”

  蘇潔狠狠地一夾腿根,真是恨不得將老色鬼那個在事後還要深插在她體內的
碩大命根子夾斷。

  “好了,妳們也不要唱雙簧下,妳們跟著我,自然不能讓妳們餓著。本來以
我的原則,既然滿足了妳們一個要求,短期內就不會滿足第二個,不過妳們也沒
說錯,男人總該給些家用。這樣吧,廠房還算在妳們名下,另外我借給妳們五千
萬美元,妳們用這筆錢成立一家公司,但具體要做什麽,妳們根據自己的興趣琢
磨一下。記住,這筆錢衹是借給妳們,三年後妳們要還給我。”

  羅南笑道。

  “看吧,我就說他很有錢. 五千萬美元隨隨便便就拿出來了。”

  蘇潔轉頭對周語容笑道:“這筆錢開一家公司也夠了,雖然是借,不過有三
年時間,我們姐妹聯手,還怕賺不回這筆借款嗎?”

  “蘇姐果然沒說錯,妳果然是守財奴,拿筆錢出來還說借,真可恨。”

  周語容張嘴在羅南胸膛上一咬,原本想咬得重一些,不過等嘴巴合攏時,卻
變得輕輕的,彷佛調情時的吸吮一樣。

  “對了,羅伯特回來了,他要見妳。”

  蘇潔忽然轉變話題道。

  羅南點了點頭:“也該見見了。”

  第二天,羅南在錦蘭苑見到羅伯特。李。

  “不好意思,上次匆匆離開,也沒來得及再見妳一面,蘇潔好嗎?”

  剛見到羅南,羅伯特就先道歉,頗顯風度。

  “她很好。”

  羅南道。

  “蘇潔說,妳會治……”

  即使在歐美世界待久了,但是涉及到一些私密問題,羅伯特仍然有些尷尬,
輕聲道:“這讓我很難,妳知道,我請全美和歐洲最好的醫生看過,都沒有效果,
有的醫師建議我動手術,不過效果不確定,實在太可怕了,如果把刀子將那個地
方剖開來,很難想象那會是什麽感覺. ”

  “我理解,把妳的左手伸出來。”

  羅南道。

  羅伯特伸出左手,―做出把脈的動作。

  “妳在幫我把脈?妳懂中醫?”

  羅伯特驚訝極了,他還沒見過一個西方人用中醫幫人看病呢!

  “想要治好就閉嘴。”

  羅南不客氣地道。(不知道這是第多少個地道了,小弟第一次校隊這本書,
怎麽這麽多地道地道呢?殘唸。貴大,妳放過我吧。

  羅伯特臉一紅,嘴唇顫動了一下,最終還是乖乖地閉上嘴巴。

  “不是什麽大毛病,大概七、八年前,妳的下身受過傷是嗎?那時候神經和
血管都受了影響,後來胡亂吃藥,使經脈損傷得更厲害,我看就算動手術也無法
恢復,除非妳把那地方割了,重新移植一個,不過那玩意兒移植成功率比心臟移
植還低。”

  羅南一針見血地道。

  “對,對,妳說的都對,妳有辦法治療嗎?”

  羅伯特激動地問。

  他已經被這個問題困擾了七、八年,即使事業上取得巨大的成功,也掩蓋不
了生活上的絕望。一個男人如果硬不起來,還能叫男人嗎?他和前妻蘇潔從十分
相愛走向分手,他的生理問題絕對是始作俑者。而正因為對生活的絕望,他才會
做出類似將前妻推向別人懷抱之舉.   “治好沒問題,按照我提供的方子,服
藥兩、三年就可疼愈。”

  羅南道。

  “真的嗎?衹需要兩、三年?”

  羅伯特又驚又喜地問。(終于不是又驚又喜地道了!

  “嗯,這是保守估計,其實服藥五、六個月,妳自己就應該感覺到有所變化
了。”

  羅南微笑道:“不說了,我幫妳針灸一下,疏通一下經絡. ”

  羅南手一翻,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

  “妳先睡一會兒吧。”

  不等羅伯特發表意見,羅南那根持針的手在他腦後一晃,羅伯特衹感覺腦袋
一輕,旋即便暈過去。

  “如果不是妳這家伙人渣到拿自己的前妻去賭,將妳立即治好還不簡單。誰
教妳那麽做了呢?蘇潔現在可是我的女人,她要我治好妳,雖然我的氣量不小,
但心裏總有些疙瘩。算妳倒霉,蘇潔又沒要求立即把妳治好,妳就再受兩、三年
罪吧,也可以少禍害幾個女人。”

  看著羅伯特倒地的樣子,羅南嘀咕道。

  一小時後,羅伯特蘇醒過來,羅南早已經離開.   桌上放著一臺他平時用
來上網的筆記型電腦,上面有一個檔案,詳細地寫著一劑藥方、煎藥方法以及一
些注意事項。

  羅伯特感覺了一下下身,似乎比針灸之前輕鬆不少,對羅南之前說的話有了
很大信心,連忙用筆將藥方抄下,興衝衝地奔向車庫,準備到藥房抓藥去。

  第五章曾詡群芳國主,轉頭孤家寡人

  離開羅伯特住處的羅南,打通電話給蘇潔,說了治療的過程以及結果。

  “謝謝妳,羅南。”

  蘇潔有些哽咽地道。

  “傻女人,就當我替妳還債吧,妳捨棄了離婚後應分得的財產,又要我幫他
治好那個病,妳已經不欠他什麽。”

  “是的,再也不欠了,我和他之間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以後我是妳的,永
遠是妳的。”

  蘇潔一瞬間破涕為笑。

  “妳能轉過彎來就好,否則強行拆散一對有情鴛鴦,會讓我有罪惡感的。”

  羅南嘻嘻笑道。

  “妳還有罪惡感?我還以為妳生來就沒這種情感呢!否則怎麽會要那麽多女
人?”

  蘇潔故作驚奇地道。

  “這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殊情況,不是嗎?”

  羅南訕訕笑道。

  “妳就是理多。好了,不說了,我和語容在挑窗簾,沒時間跟妳說,這兩天
妳最好別回來,免得打擾我們。昨晚一折騰,今天都不想起床,妳還是讓我們留
些精力吧。”

  蘇潔略帶撒嬌語氣地道。

  “好吧,看來貧道衹能露宿街頭了。”

  羅南沮喪道。

  “妳還會露宿街頭?說不定到哪個情人家過夜呢!我和語容都懶得管妳。”

  蘇潔嗔道,說完就挂電話了。

  到哪個情人家過夜?貧道是真的要露宿街頭!羅南看著手機,氣得吹胡子瞪
眼。

  左輕敏去歐洲出差,他鞭長莫及;袁瑜跟袁紗一起住,他不可能去打擾;昨
天穆氏姐妹也嚴令他兩天之內不得進門,原因是昨天折騰她們太狠了;現在蘇潔
和周語容也這樣。他簡直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了想想來成都後,有關係的就
七個女人,剩下一個紅嫂。雖然在賓館那一夜之後,又幽會了兩次,不過每次都
像作賊似的,不是到鄉下民宅裏做,就是找夜深人靜的時候,到公園打野戰,羅
南簡直懷疑紅嫂的性神經有點不正常。

  今天他也不可能去找紅嫂,因為紅嫂正在假意配合她那個名義上的丈夫快刀,
搞一些秘密活動,這一、兩個星期根本沒時間與他幽會。

  羅南嘆了一口氣,原本他以為來到成都後,找的女人已經不少,沒想到還會
有孤家寡人的時候。

  他感覺有些無聊,所以幹脆又跑回綠火工業上班,本來他準備曠工一天,沒
想到設想美好,現實殘酷,半天曠工都沒有足時,回到綠火工業還遇到特殊情況,
到飛火公司的試驗基地去審查項目進展情況,弄了半天,等他從飛火公司出來時,
天上已一派月朗星稀的風景,競然已經晚上八點.   “天生勞碌命啊!”

  羅南望天嘆道。

  “妳還要在車裏坐多久?想不到妳也有發呆的時候。”

  忽然有人敲打車窗,輕輕笑道。

  “怎麽是妳?”

  羅南回神轉頭一看,發現打播他發感慨的竟然是林賽雲。

  “怎麽不可能是我?妳把車停在三岔路口,這個路口是我去公司的項目試驗
場的必經之地,我還以為妳特地在這裏等我呢!”

  林賽雲語含深意地道。

  “巧合,真的是巧合!”

  羅南道:“我剛從飛火公司的試驗場出來,到了路口,發現今晚好像沒什麽
事做,恰逢天上難得有清晰漂亮的夜景,也就忍不住停下來看看。”

  “是嗎?既然無處可去,有沒有興趣參觀我公司的項目試驗場?等我將試驗
場一點小事處理完,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喝一杯。”

  “好吧,我對于參觀妳的公司感到有興趣。”

  羅南沒有矯情,瀟灑地一聳肩道。

  “跟著我的車。”

  林賽雲丟下這句話,轉身走回自己的車。很快她的車發動,羅南也開車跟上
去。

  林賽雲坐的是奔馳加長型轎車,開車有專職司機,車內還有一個叫李暢芩的
行政助理。

  “林總,邀請陌生人進項目試驗場,可以嗎?”

  李暢芩是一名三十歲的冷肅女人,留著齊耳的短發,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
鏡,穿著黑色套裝,標準的Officelady打扮,看上去既職業又知性。

  “暢芩,我心裏有數,這事妳不必過問。如果公司保安部覺得不妥,發生什
麽事,我會負責。”

  林賽雲沉聲道。

  “好吧,既然林總堅持,我沒意見,不過段隊長恐怕不會放行,他負責試驗
場的維安,任何事情都參照規章制度辦,您的朋友沒有身分識別卡,他肯定不會
讓他進去。”

  李暢芩提醒道。

  “妳不說我倒忘了。”

  林賽雲微微蹙眉,顯出為難的表情,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是我考慮不周。
要不,暢芩,妳將段勇約出去?妳跟他關係好,衹要將他約出去兩個小時,我處
理完事情,就帶我的朋友離開. ”

  “不行。”

  李暢芩立即搖頭道:“段勇很負責,晚上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不會外出,
他手下那隊人都是這樣。況且就算調開段勇,他手下那隊人恐怕也不會允許林總
帶陌生人進去,妳也知道,他們在特種部隊裏繼承了一套很成熟的制度,已經成
了習慣,不會容許例外。林總,恕我多嘴,為什麽妳一定要帶那個朋友進去呢?
他好像不是中國人。”

  “妳的眼力不錯,看得也準,是的,他是個美國人,但他可不是什麽間諜,
他是我多年前的一位好友,以前我曾跟他提過要開一家科技公司,現在我做到了,
我很希望能帶他參觀一下。”

  林賽雲笑道。

  “原來林總還有這麽一位朋友,在翹雲科技創立前就認識?那不是一、二十
年前的事情?”

  李暢芩驚訝地問。

  林賽雲點了點頭.   車子眼看開到目的地,一個四周圍著好幾圈高高的鋼
絲攔網的地方,這裏封鎖得很嚴密,最裏面兩層鋼絲攔網之間竟然種滿大樹,將
裏面的景物嚴嚴實實地擋住,外人如果不能衝破外面幾層封鎖線,根本無法窺見
裏面的情況.   車子在第一層攔網的入口,就要接受檢査,這裏有全套的影像
掃瞄識別設備,還要配合身分識別卡,才允許通過.   負責保全的幾名持槍大
漢看到林賽雲的奔馳車後面還跟著一輛商務車,立刻持槍圍上去。

  “不要亂來,那是我朋友。”

  林賽雲連忙從車中走出來,對這些持槍大漢喝道。

  “他是生面孔,不在登記允許進入的人員之內,也沒有身分識別卡,林總妳
不能帶他進去。”

  其中一個持槍大漢道。

  “我是董事會主席,我可以授權他進入,妳們讓開. ”

  林賽雲冷聲道。

  “對不起,林總,真的不能放行,要不妳等段隊長過來跟他說吧。”

  答話的人苦著臉道不一會兒,攔網通道深處馬達轟鳴,一輛越野車帶著刺亮
的燈光衝過來,眨眼間就停在眾人身前,一名穿著黑色特制作戰服的黑臉彪形大
漢跳下車,來到林賽雲身前,並腳挺身敬了個軍禮,大聲道:“林總,段勇向妳
報到。”

  林賽雲點了點頭,旋即微微蹙眉道:“我要帶人進去,妳讓妳的手下讓開. ”

  “對不起,林總,按照試驗場保全守則,未經登記、未持有身分識別卡的陌
生人,必須提前一個月申請,然後由公司主管親自帶領方準入內,而且入內的時
間必須選在早上八點以後,晚上六點以前,林總帶來的人沒有符合條件,不能入
內。如果林總一定要帶他入內,那麽請先將我開除吧。”

  黑臉段勇面無表情地道。

  “妳……”

  林賽雲氣得胸部起伏不定,看樣子真恨不得一腳將這個不知變通的段勇踢到
火星上。

  “林總,還是算了,段勇也是按守則辦事,也不能全怪他。”

  李暢芩打圓場道。

  林賽雲重重地冷哼一聲,然後轉頭望向已經走過來的羅南,歉意地一笑,道
:“不好意甩,公司規章制度多,就是我這個做一把手的也不能完全做主,看來
今晩不能帶妳入內參觀了,真是非常抱歉。如果妳不介意久等,等我處理完事情,
一定向妳斟酒賠罪。”

  “無妨。既然是需要保密的地方,有一套嚴密的保全自然更安全,在美國時,
我去過幾家軍火公司,那裏的保全制度更加嚴密。妳不必在意,進去吧,我在外
面轉轉,正好趁這機會好好欣賞夜色。”

  羅南笑道。

  “那就勞妳久等。”

  林賽雲對羅南溫和一笑,然後又對段勇一瞪眼,這才重新鑽進自己的車內,
向試驗場深處而去。

  “妳怎麽不進去?”

  羅南見李暢芩邇站在原地,不禁好奇地問。

  “林總要我陪妳。”

  李暢芩冷冷地道,眼中閃過一抹奇怪的亮光。

  羅南不禁覺得奇怪,雖然李暢芩並沒有奇怪的舉動,但是他仍然覺得此女對
他有些敵意。

  “我叫李暢芩,是林總的助理,這位先生,妳怎麽稱呼?”

  李暢芩雖然表情很冷漠,但話卻不少。

  “羅南。”

  羅南簡單吐出兩個字。

  “羅南先生很久以前就認識我們林總了?”

  “算是吧。”

  羅南淡淡地道。

  “哦,這麽說林總很久以前就去過美國了,真沒想到,林總年少時就漂洋過
海,難怪能夠創建翹雲集團. 羅南先生這是第一次來中國吧?”

  李暢芩的問題似乎不少。

  “也算是吧。”

  羅南還是一副聽多答少的。

  “怎麽會突然想到來中國呢?”

  “好奇。”

  “是嗎?是好奇林總如何取得這麽大的成就嗎?很多人都羡慕林總,能將生
意做得這麽大,這麽受國家重視。羅南先生應該是最近才聽說林總的情況吧,否
則早該與林總聯係了,也就不會出現眼下這種狀況了。”

  李暢芩話裏隱隱帶刺。

  “李助理平時都這麽多話嗎?”

  羅南微微一笑,反問道:“不好意思,我想看那邊的風景,我去那邊轉轉. ”

  羅南走向距離外圍攔網幾十米處的一個小土坡,那裏靠近公路,周圍植樹,
中間還建了一座休憩用的涼亭,以一些仿古石階連接左右。

  羅南本想獨自走過去,沒想到李暢芩竟然跟上來。

  走進涼亭,羅南沒有坐下,卻負手望向公路方向。

  “羅南先生,妳在看什麽?公路上有什麽可看的?”

  李暢芩忍不住問道。

  “我不是看公路,而是看公路那邊,那邊可能有很有趣的情況哦。妳猜一猜,
公路過去兩、三公裏處,會不會有人在那裏選擇高處架起高倍度望遠鏡或者狙擊
槍?如果衹是用望遠鏡窺探也就罷了,如果是狙擊槍,衹要開槍的是一名狙擊高
手,想要在幾公裏內讓誰死還不是手到擒來。”

  羅南笑道。

  “想不到羅南先生的想象力這麽豐富,射程幾公裏的反器材狙擊步槍可承容
易搞到哦!再說,妳不覺得那樣殺人太麻煩了嗎?”

  李暢芩在羅南面前首次露出笑容,不過並非是友好的笑容,而是譏笑。

  “李助理對殺人也有研究?”

  羅南詫異地問。

  “當然,因為我現在就要殺妳。”李暢芩冷肅的臉龐忽然涌出濃濃的殺機,
說話的時候,她的手臂忽然對著羅南伸得筆直,與此同時,一抹黑黝黝的線頂著
針眼般大小的一點寒光彈射出來,直接彈射到手臂前方一尺處,才微微停頓,隨
著李暢芩飛速前刺的工作,這點寒光向羅南的心臟方向狠毒地刺了下去。

  “唉……妳何必著急呢。”

  羅南還有空作嘆息的姿態,眼看寒光就將刺進他的心臟,他的右臂忽然一擺,
然後就見一條黑影後發先至,抽在李暢芩拿尖刺的手臂上。

  “啪……”

  一聲脆響,李暢芩這迅疾有力的一刺竟然被一根突然出現的樹木枝條抽得歪
斜到一邊,李暢芩一聲悶哼,似乎痛苦異常,額頭上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

  “想要我的命?這應該不是妳們林總的意思吧!一個行政助理竟然兼職當殺
手,真讓我大開眼界。說吧,妳到底什麽身分?”

  羅南揮著細枝條,不疾不徐地問,樣子簡直不像訊問殺手,更像與朋友聊天。

  “妳要問我的身分?妳做夢。”

  李暢芩冷冷地道,說到這裏,竟然一頓,接著突然扯開噪子高聲喊道:“救
命……救命啊……強姦殺人啦……”

  喊話的同時,李暢芩剩下的那衹手竟然使勁一扯自己的領口,她的手勁不小,
竟然一下子扯落外套和襯衫的大部分鈕扣,露出內裏穿戴的一款頗為老式的白色
寬邊胸罩。

  “胸型不錯,雖然衹是B 罩杯。”

  羅南彷佛沒聽到李暢芩的叫喊一般,猶自欣賞這個狠毒女人自泄的春光。

  段勇的手下很快趕到,不過他們沒有整隊衝過來,而衹有三個人持槍跑過來。

  當手電筒的光芒照射到李暢芩身上時,李暢芩的凄慘狀況讓三名持槍大漢立
刻紅了眼,三人一起把槍對準羅南,一個個暴喝要羅南抱頭蹲在地上,否則立即
開槍。

  有名持槍大漢最年輕氣盛,跑上前去,準備給羅南幾腳. 羅南輕巧地閃開,
還給他一腳,差點把他踢成滾地葫蘆.   “妳敢囂張,我斃了妳。”

  另兩名持槍大漢差點忍不住開槍,還好獲知情況的另一隊人趕到了,制止了
他們。

  “帶他們回去,留兩個人保護現場。”

  一個明顯有些威信的平頭大漢吩咐道。

  于是,幾名大漢拿槍逼著羅南,兩個人攙著李暢芩,走回了試驗場第一層攔
網的入口。

  試驗場內的林賽雲也很快得到消息,當他們走回來時,林賽雲已經趕到這裏
.   “怎麽回事?”

  林賽雲滿臉寒霜地問。

  “林總,我……”

  李暢芩還是衣衫不整的樣子,下身套裙比剛剛離開涼亭時,竟然多了一道不
小的口子,看上去更加凄慘.   “報告林總,這個美國老頭竟然想強姦李助理。”

  一名持槍的警衛憤恨難平地上前解釋道。

  “有這樣的事?”

  林賽雲驚愕滿面,轉頭望向一臉平靜的羅南,問道:“羅南,妳竟然敢非禮
我的助理?”

  “妳們誰看到我強簽她了?從頭到尾都是她喊的、她說的,我說過一句話嗎?”

  羅南微笑著反問:“OK,就算我想強姦她,她剛才喊叫,妳看我阻止了嗎?
我就算再笨,想要強姦一個與妳們關係密切的女人,也不會選在距離警衛室這麽
近的地方吧?妳們再想想,剛剛我去涼亭,我邀請她了嗎?”

  羅南這一連串反問將眾人問得啞口無言,林賽雲的臉色不禁沉了下來,問道
:“到底怎麽回事?”

  “林總,妳竟然不相信我?”

  李暢芩珠淚滾滾,臉色哀傷慾絕,看上去不是平時冷肅的樣子,更像是個柔
弱的小女人。

  “林總,妳不要被這老頭騙了,他這麽會說,肯定事先就想好退路,所以才
這麽大膽,我們不能饒了他。”

  有個警衛激動地道。

  “沒腦子。”

  羅南搖頭嘆息。

  “就妳有腦子。”

  林賽雲瞪眼道:“那妳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好吧。”

  羅南一探手道:“哪位將涼亭地上的一根伸縮尖刺撿起來,拿出來吧。”

  立刻有警衛拿出一根筷子粗細、尺許長的黝黑尖刺,這根尖刺就像是很久以
前無線電視上的天線一樣,衹不過比電視天線制作的要精細得多,所用的材料也
是特殊合金,不但輕巧,而且殺傷力強大。

  “這是鎂鈦合金微縮型軍刺,特工專用,上面抹了劇毒,見血封喉。”

  段勇經驗豐富,接過軍刺後,先試了試手感,然後將軍刺尖端放到鼻子下聞
了聞,便說出了它的特性。

  “剛剛在涼亭,我望著公路,說如果對面兩、三公裏處有人架起高倍度望遠
鏡或者狙擊槍,對試驗場會有威脅,殺人更是易如反掌,李助理說殺人不用這麽
麻煩,然後她就拿出這根軍刺向我刺過來。我反應還算快速,躲過了,否則就不
是有人叫強姦,而是妳們替我收尸了。”

  羅南含笑道。

  “妳撒謊,這根軍刺上根本沒有李助理的指紋. ”

  拿出軍刺的警衛叫道。警衛室裏有驗指紋的工具,他倒是動作麻利,竟然轉
眼就驗過了。

  “那有我的指紋嗎?”

  羅南反問。

  “沒有。”

  警衛冷臉道:“不過我相信李助理,妳說她無緣無故想要殺妳,我不相信,
我的這些兄弟也不相信。”

  “那就沒辦法了。”

  羅南聳肩道:“我說的話妳們不信,她說的話妳們都信,我還能說什麽呢?”

  “羅南,妳認真一點,這關乎兩個人的名譽,我希望妳慎重對待,我不會冤
枉好人,但也不會饒恕壞人。這樣吧,我們成立一個內部調査小組,負責調査這
個案件,並在調查期間,羅南,還有暢芩,暫時住到我安排的地方去。妳們可以
照常上班,不過必須有人跟著,羅南,我會跟綠火工業解釋一下,我認識綠火工
業成都的負責人勞倫斯,我想他會給予我們方便。除了上班時間,妳們必須待在
我指定的地方,直到這件事情調査清楚。”

  林賽雲嚴肅道。

  “我聽林總的。”

  李暢芩擦著眼淚,最先表態.   “不能吧,我可不想變相坐牢。”

  羅南苦著臉道。

  “不好意思,羅南,妳是我的朋友,不過這件事情關係到我的另一位朋友,
同時也是一位為我的公司做過巨大貢獻的員工,我不得不慎重對待。請妳體諒,
如果事情査清楚,證明妳是無辜的,我一定給妳足夠的賠償,以彌補妳的損失。”

  林賽雲正色道。

  “好吧,看來我別無選擇。”

  羅南聳肩道。

  林賽雲點了點頭,然後招來幾名警衛,對他們吩咐了幾句,要他們先帶羅南
離開.   看著羅南的商務車開上公路,迅速消失,林賽雲才回過頭來道:“段
勇,妳怎麽看這件事?暢芩和妳關係不錯,妳認為是她在撒謊還是羅南在撒謊?”

  “林總,正因為我與李助理有私人友誼,所以我不便發言,就算我說了,也
不代表我說的就是事實。”

  段勇嚴肅地道。

  “妳啊!總是不偏不倚,太過公正不覺得累嗎?”

  林賽雲微微責備道。

  “這是我的處事原則,請林總諒解。”

  “好吧,那妳就站在私人角度分析一下這件事,妳認為真相到底如何?”

  “這個……按照道理來說,我應該相信李助理,不過我覺得那位羅南先生的
表現很奇怪,他既沒有理直氣壯,也沒有表現出受冤叫屈的樣子。我見過受了嚴
格心理訓練的特工,能像他那樣寵辱不驚的人都是特工中的佼佼者。如果不是他
真的沒做,就是他確實做了,但早就想好了退路。如果是後者,那就更奇怪了,
有縝密的計劃,又能夠使用特工專用的微縮軍刺,這樣的人如果存心施暴,李助
理那樣的柔弱女子根本阻擋不了,他一記手刀,就能將李助理敲暈,怎麽可能任
由李助理放聲叫喊呢?”

  段勇沒有直接發表意見,不過他提出的疑問顯然對羅南有利。

  “我沒看錯妳。”

  林賽雲微微一笑。段勇一愣,問道:“林總知道那位先生是冤枉的?”

  “不。”

  林賽雲搖頭道:“我兄知道暢芩不是柔弱女子。”

  說到這裏,林賽雲高深莫測的一笑,轉身向的座車走去。

  李暢芩已經坐到她的車裏,林賽雲要親自將她送到某個地方去。

  第六章走不完的樓梯

  一小時後,羅南被三名全副武裝的大漢帶到一幢別墅前。

  “看來今晚不至于露宿街頭了。”

  羅南笑道。他的心情看上去不錯,事實上他發現這幢別墅所在的居住區並不
陌生,他在這個小區的某幢別墅的車庫裏有意無意地調戲了一名赤身裸體的女明
星,名叫汪路遙.   “這房子是我以私人名義購買的,平時都不住,不過裏面
生活設施齊全,先委屈妳住在這裏幾天。”

  林賽雲在電話講道。

  羅南哼了一聲。

  “我會給妳派個司機,平時她也跟著妳,最好不要讓自己離開她的視線,否
則對妳很不利。”

  林賽雲道。

  羅南又哼了一聲。

  “妳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自己遭此待遇,為什麽?”

  林賽雲沉默了片刻,突然忍不住問道。

  “我是個隨遇而安的人,但願妳給我安排的司機不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如
果是,我就會介意了。”

  羅南語含笑意地道。

  “她是個女人,姓阮。不過妳最好將她當成男人。”

  林賽雲。

  “為什麽?”

  羅南好奇地問。

  “總之妳記著就是,否則出了什麽事情,衹能妳自己負責。”

  說完,林賽雲挂斷電話。

  十分鐘後,羅南見到了林賽雲所說的,衹能被當成男人的女人。果然一如評
價,這是個走進男廁所也不會引起男人驚訝的女人,還是個穿上男裝會引起少女
尖叫的女人。

  她的身材中等,體型削瘦。有一頭長發,但被緊緊地掩攏到腦後,編成一條
大辮子甩在身後,辮梢長及腰部,也因為這樣的發型,將她臉部的輪廓清晰地襯
托出來,她長眉細目,鼻若懸膽,瘦長臉,膚質平滑,露出一種陰柔中帶著中性
的清秀和俊逸。

  最特異的是她的臉頰上有一道猩紅的十字刀疤,雖然衹占了半邊臉頰三分之
一的面積,卻給她的清秀俊逸增添一絲凶狠之氣,也破除了眉宇間的三分陰柔。

  此女的穿著也很有意思。

  上身穿著一件白翻領荷葉襟七分花袖藍襯衫,下身穿一條臀胯略顯蓬鬆的卡
其色韓風長褲,腳上穿著低跟皮鞋,看不到象征女人的胸部和臀部曲線,似乎本
身也是平胸瘦臀。

  總之給人的印象就是不時尙也不老套,沒有賞心悅目的感覺,也不會讓人厭
煩,彷佛刻意達成了一種不偏不倚的普通。

  “阮萍。”

  女人走到羅南面前一米處站著,面無表情地道。聲音微微沙啞,但不難聽。

  “羅南。”

  羅南也沒有多說一個字,不過他多做了一個動作,就是伸出他的手。

  阮萍微微挑眉,似乎並不想與羅南握手,不過羅南已經把手伸出來,基于禮
貌,她也衹能伸出手。

  瞬間的一握,羅南忍不住暗贊,這個女人的手倒不中性,很軟!是一雙女人
的手。

  阮萍來了之後,三名看守羅南的持槍大漢竟然立刻撤走,似乎將羅南交給阮
萍,他們很放心。

  “妳們怎麽就走了?放一個女人與我在一起,如果我是色魔,她豈不是要遭
殃?”

  羅南詫異地問。

  “如果妳真能讓阮姐遭殃,我們就服妳。”

  一名持槍大漢笑道,其他兩人也不禁哈哈一笑,似乎認為羅南說了一個大笑
話。

  羅南無語,衹能看著三人勾肩搭背地離開. 他們的任務完成了,可以放鬆一
下。

  羅南回頭瞥了剛剛到達的阮萍一眼,忽然覺得也許和三個男人待在一起,比
與這個始終擺著撲克臉的女人待在一起,更有趣味。

  四個人待在一起,可以湊成一桌麻將,而與阮萍待在一起,她絕對不可能和
他打橋牌。

  “妳除了替我開車,監視我,還會替我做什麽?”

  羅南窮極無聊,無話找話地問阮萍。

  “妳該休息了了,我放水給妳洗澡。”

  阮萍答非所問,轉身上樓。

  “我喜歡淋浴,不喜歡泡澡。”

  羅南大聲道。可惜,阮萍根本置若罔聞。

  五分鐘後,阮萍再次出現在羅南面前,說道:“水已經放好了。”

  “我還不想休息。”

  羅南道。

  “水已經放好了。”

  阮萍重復羅南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趣,不禁微微一笑,問道:“如果我不
上去洗澡,妳會怎麽樣?”

  阮萍沒有回答,卻走到一邊,從一張桌子上拿起遙控裝置,對著四周按了幾
下,四周的玻璃窗迅速被厚厚的雙層窗簾遮蓋起來。然後阮萍走到羅南身前,定
定地看了他數秒鐘,一直保持的撲克臉忽然如薔薇般綻放出笑靨,說道:“如果
妳現在不去洗澡,等我進去了,妳想再進去就沒機會了。”

  “妳勾引我?為什麽?”

  羅南很意外。

  “妳就當是林總安排的吧。”

  阮萍臉上的笑容很快消失,她是個不習慣笑的女人,就算要裝著笑靨如花的
樣子,也衹能保持瞬間,之後衹剩一抹淡淡的笑意挂在臉上。

  “妳的口氣告訴我不是賽雲安排的。不過無所謂,我也很想知道與一個沒臉
蛋、沒胸、沒屁股的女人做愛是什麽感覺,GO!我們這就一起去洗。”

  羅南露出幾許興奮地道。說著,他一手拉向阮萍,準備先摟抱一下。

  阮萍腳下一旋,輕輕一笑:“妳們美國人都這麽著急嗎?妳的年紀也不小了,
怎麽還像年輕小伙子一樣急色?先去洗澡,然後……隨妳怎麽樣。”

  “NO!”

  出乎阮萍預料,羅南執拗地搖頭,擺出一副天真的樣子道:“我要摟著妳上
樓,這是情調,妳們亞洲人就是不會做愛,不知道調情才是做愛過程裏的至高享
受嗎?”

  阮萍臉色一滯,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之後勉強嫵媚地笑道:“既然妳知道
情調,難道不知道剛剛我也這樣做的嗎?有本事妳抱到我。”

  “好啊!”

  羅南拍手大笑,立刻向阮萍追去。

  阮萍看羅南追來,立刻挑逗地一勾手,自己卻快速向樓梯口跑去,她預估著
羅南的速度,與他保持若即若離的狀態,眼看就要將羅南引到樓梯口,不知為什
麽,她忽然覺得腳下被什麽一絆,身體驟然踉蹌。她的身手很敏捷,連忙一擰腰
二擺腿,保持住身體平衡,不過為此耽擱兩秒。

  這兩秒的耽擱,讓羅南逮住機會,三步緊趕,就跑到阮萍身邊,一把抱住她。

  被羅南驟然抱住,雖然隔著衣衫,阮萍依然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非常難
受。因為這個難受的感覺,她忍不住猛力一掙扎,衹聽“茲啦”一響,阮萍人沒
掙脫出去,倒把自己上身的襯衫從背部撕開了一個大口子,當然。這也不完全是
她自己的“功勞”,如果沒有羅南做幫凶,她的襯衫絕不會這樣脆弱。

  羅南在抱住阮萍的一瞬間就開始毛手毛腳,阮萍掙扎,他本來抓住她的腋下,
經大力一扯,旋即從阮萍腋下將襯衫沿縫線位置撕開一個尺長的大口子。一件好
好的襯衫轉眼間變成洞洞裝,羅南都可以見到襯衫下用于束胸的白色寬邊胸帶。

  “妳……”

  阮萍怒眉一挑,就要對羅南喝斥,然而當她轉過身時,怒氣卻迅速消失,她
想起她要做的事情,而現在她正與羅南調情。

  “沒事,等明天給妳買十件、八件。”

  羅南似乎沒有意識到阮萍的異樣。

  襯衫壞了,反而方便他行動。摟的姿勢不改變,他的一衹手卻已經迅速伸進
洞洞裏,摸著阮萍平滑的肌膚,從她的右腋下探到她的胸前,一衹魔爪氣勢洶洶
地直接罩在阮萍的右邊乳房上。

  “真小!”

  羅南得了便宜還賣乖,兩個字的評價讓阮萍差點翻臉。

  “不要……不要在這裏,我們上樓。”

  阮萍要害被襲,又不便全力掙扎,衹能變相求饒道。

  “好,一邊調情,一邊上樓。”

  羅南從善如流,讓阮萍斜倚在他的身上,腳下開始向樓上移去。之所以說
“移”而不是說“走”,是因為他的步伐邁得太小了,走了半分鐘,距離樓梯口
還有兩米遠呢!而半分鐘前,他與樓梯口的距離是三米。

  “嗯啊……”

  僅僅半分鐘,阮萍本來冷白的臉就忍不住浮起一層暈紅.   乳房被襲,阮
萍最初還能忍耐,以為至少還隔著束胸。她的乳房是最小的AA罩杯,衹有橙子般
大小,被束胸緊勒之下,胸部幾近平坦,羅南的魔手與其說抓住她的乳房,還不
如說捏住乳頭,雖然她仍感到強烈的刺激,但是畢竟被刺激的地方很小。然而沒
想到,羅南不把心思放在盡快與她上樓洗澡做愛上,腳下慢吞吞,手上卻得寸進
尺。他向樓梯口走近了一米,在她胸部的活動卻更進一步,揉捏了一會兒之後,
迅速勾翻開束胸,著著實實地以最親密的接觸形式抓住她的右乳。

  瞬間的刺激,讓阮萍忍不住叫喊起來,而其叫喊已經接近發泄快感的性愛呻
吟。

  “上樓。”

  阮萍幾乎吼起來,她懷疑如果再不堅持,羅南可能就會在樓梯上將她剝光,
然後就地做一場。

  “好吧,寶貝。”

  羅南湊到阮萍耳邊,舔著她的耳垂,笑嘻嘻地道。

  移動終于改成走動,雖然步伐不大,但比起剛才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而為
此帶來的後果就是羅南在阮萍胸前的活動更加的激烈。他簡直將阮萍的乳房當成
跳跳球,任意地抓擠、揉捏、蹂躪,由于阮萍的乳房很小,他這一手完全可以照
顧到乳房的各個部位,從乳根、乳峰到小如白果的乳頭,阮萍覺得又痛又酥麻,
復雜的快感侵襲著她的身心,她衹能咬著牙,數著羅南的步伐,同時自己竭力往
前移動,以帶動羅南前進.   眼看樓梯走了一半了,阮萍臉上露出一絲期盼。
快到了!簡直度秒如年的阮萍衹能暗暗鼓勵自己。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乳房一鬆,羅南竟然放棄對她乳房的蹂躪,將手向下
探去。

  “妳想幹什麽?”

  就算勉強維持調情時的迷醉,阮萍依然臉色驟變。

  羅南的大手張開著,貼著她的肌膚,從乳房位置徐徐滑下,粗糙的手掌就像
淺耕田地一般,摸著她的肋部,到柔軟的腹部,再到平滑無一絲贅肉的小腹,然
後就像毒蛇一樣,鑽進她的褲子,而且一鑽就是兩層,直接鑽進她的內褲,貼著
矮草叢生的陰阜三角區,最終停在腿根峽谷前。不是他不想前進,而是阮萍忍不
住停下腳步,夾緊了腿根,已經收緊防線展開防御了。

  “不要再進了,不能再進了。”

  阮萍帶著一絲喘息,微微顫聲道。

  “為什麽?”

  羅南樂得停下身,手掌在阮萍頗為多肉的陰阜三角上摩挲著,按捏著,不時
地揪起一撮亂草,輕輕扯動,引起陰阜丘陵的局部微微抽搐。

  “那裏現在還臟,我昨天沒有洗澡。”

  阮萍急中生智,倒是找了個借口。

  “我不介意。”

  羅南嘿嘿笑道。

  “可我介意,再說我快忍不住了,我們趕快上樓洗澡,我想快點和妳做……”

  “做什麽……”

  “做愛!”

  阮萍恨不得咬羅南兩口,這個老色鬼偏要她把這個詞說出來,存心羞辱她。

  “愈是忍不住,就愈要忍住,那樣做的時候才有快感。”

  羅南怪笑一聲,手上加大動作,同時破天荒地主動繼續往樓上前進. 當然,
他的主動可不是平白給的,而是有目的的。

  阮萍身體被羅南前進一帶動,雙腿並攏的姿勢哪能繼續維持,趁此機會,羅
南的手立刻穿峽過谷,一舉探到最深處,並且迅速占領神秘園. 更可惡的是他竟
然急色到立刻發起進攻,在阮萍察覺到並快速收緊腿根肌肉的時候,他的中指已
經擠開大小陰唇,深入到陰道口,在微微濕潤的沼澤通道裏,火速深入到手指的
極限。

  “啊……”

  阮萍發出一聲似痛非痛的尖聲呻吟,原本緊張的身體突然一軟,若非羅南反
應及時,伸出另一衹手抱住她,這個女人就要跌倒在樓梯上。

  想不到她的陰道那麽緊窄,簡直跟處女似的。羅南有些疑惑,他本以為看上
去有二十六、七歲的阮萍應該有些性經驗,否則也不會來勾引他,沒想到阮萍根
本就是個雛兒,單從陰道內的情況看,雖然沒有處女膜,但是也與處女無異,或
許有過男人,但是做愛次數絕對屈指可數,否則她也不會被他的中指一插入,就
敏感得身體發軟。想到這裏,羅南的臉上就不免露出一絲壞笑。

  阮萍稍微適應了羅南手指的侵入,就算再怎麽隱忍,臉上也陳賺露出憤恨難
平的神色,衹是她自以為側對著羅南,不會引起他的注意,但她根本想不到,她
千方百計地阻撓羅南的手指在她陰部蜜源處的活動,羅南就能知道她不是心甘情
願來與他調情。

  當阮萍的一衹腳終于踏上二樓的樓梯口時,她一邊賭咒發誓以後絕不住附樓
梯的房子,一邊慨嘆二樓終于到了。就在這時,羅南的中指再次一深進,這一次
可是毫無保留地深插,比最初插入時還要賣力,而且羅南已經探明她陰道內的情
況,這一次幾乎就是針對她陰道內的敏感帶,尤其那最敏感的一點.   一次深
進,然後瞬息幾十下的一陣猛揉,阮萍剛剛興起的幾許得意立刻凝固在臉上,然
後她的牙齒猛地一咬下嘴唇,臉部肌肉顫動,由于快感太過強烈,她甚至忍不住
投入羅南懷裏,兩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頭靠在羅南胸膛上:“嗯哼……”

  極度快感的呻吟雖然以低沉的鼻音發出,卻分外悠長.   羅南衹覺得阮萍
的陰道瞬間變成吸管,媚肉從四面八方涌來,緊緊地攣附在他的手指上,擠壓、
摩擦、痙攀,直到驟然一鬆,然後陰道深處一陣顫動,旋即一股溫熱的黏膩激流
狠狠地拍打在他的手指上,並且沿著他的手指,迅速奔到陰門位置,衝破陰門肌
肉的殊死收縮抵抗,最終擠出一大股愛液,徑直嘖到阮萍的內褲上,瞬間將內褲
的胯間部位完全打濕。

  一股似麝香的特殊性慾味道迅即從阮萍的胯部彌漫開來,轉瞬衝到羅南的鼻
頭,讓他倒是頗為享受地深深嗅了幾口。阮萍也聞到這股味道,她的臉立刻紅上
加紅,比得上赤紅的朱砂、深秋的楓葉.   羅南的魔手終于從阮萍的陰道內拔
出來,手也迅速從她的陰部拿開,不過下一刻,當他的手指帶著晶亮的淫絲黏液
放到阮萍的鼻端時,阮萍卻忽然覺得這該死的老色鬼還不如繼續將手指插在她體
內好。

  “味道怎麽樣?”

  羅南用挑逗的語氣笑問。

  阮萍沒有出聲,任由羅南將她剛剛泄出的淫液抹在她的臉上,她卻拉著羅南
的另一衹手,埋頭走進迎面的那間房間,這房間是這幢別墅的主臥室。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旋即再發出“喀嚓”的上鎖聲,轉眼臥室就已
成為一個與外隔絕、可以盡情歡愛的地方。

  實際上上,本該上演激情的場所現在卻危機四伏。羅南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 本帖最後由 yhcoolhu 於 2019-2-20 16:51 編輯 ]
2019-2-20 16: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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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買家》第四集 7-9章

              第七章   我來疼疼妳

  “滋味怎麽樣?”

  輪到阮萍問羅南了,不過她不是挑逗地問,而是臉頰帶著剛剛高潮的淡紅餘
韻,眉宇間卻是布滿殺機地問:“知道自己快死了,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阮萍也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把帶著森寒鋸齒的特制軍刀,抵在羅南的腰腹位置,
她恨死羅南剛剛在她身體裏肆意侵略的行徑,準備第一刀先把這老家伙的男性象
征割下來。

  “我不知道妳是什麽人,如果妳要對付我,完全可以衝我來,不要把不相幹
的人扯進來。”

  羅南望著臥室裏那張豪華大床,冷冷地道。

  臥室裏不止他和阮萍兩個人,事實上有三個人,還有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仰
躺在床上。這個女人有一張大圓臉,一頭蓬卷長發,氣質甜美。在床上閉目沉睡
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幅絕佳的海棠春睡圓.   她正是羅南來到這個居住區便不
禁想起的熟婦明星汪路遙.   “妳說她?想不到妳這老鬼還真憐香惜玉,這時
候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阮萍瞥了床上一眼,刀子向前頂進半公分,譏笑道。

  羅南似乎並不在乎逐漸逼近的死亡,反而饒富興味地問阮萍:“我很好奇,
妳為什麽一定要我自己走到這個房間來?為此竟然可以忍受被我指姦,剛才的高
潮滋味怎麽樣?看妳的反應,剛才那次似妒是妳的第一次高潮。妳多大了?三十,
還是三十五?這樣的年紀才經歷人生的首次性高潮,妳真是可憐. ”

  “妳說夠了沒有?妳很想趕快死嗎?”

  阮萍臉上的殺機凝若冰霜,羅南這老色鬼的每句話都像針一樣刺在敗的心裏,
每一句話都讓她對他的恨意增一分,她不會讓他死得舒服,她要他在痛苦哀嚎裏
慢慢死去。

  “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還沒有說夠。”

  羅南笑道。

  阮萍冷冷笑道:“很簡單,我要妳和這個女人死在一起,我會讓所有人相信,
妳企圖姦殺這個女人,不過被她在臨死反抗時湊巧將妳殺死。驗尸官會在這女人
的陰道內找到妳的精液,現場衹會有妳們兩個人的指紋,他們還會在窗臺上發現
妳攀爬的痕跡,所有的一切都會天衣無縫. ”

  “我和妳無冤無仇,妳為什麽要殺我?”

  “無冤無仇?妳剛剛對我做過什麽?我會讓妳死得很痛苦,在痛苦裏後悔妳
對我所做的一切。”

  “那怎麽能怪我?是妳心甘情願來勾引我,有那種後果妳應該早有心理準備,
怎麽談得上仇恨呢?”

  “就是仇恨,妳這老色鬼竟然敢用手指插進我的身體,這仇恨足夠讓妳在痛
苦裏哀嚎七天七夜才死去。不過妳放心,我沒那麽多時間,但我可以保證妳的痛
苦衹會千百倍地增強,妳會期望自己哀嚎七天七夜,而不是在短短一兩個小時內
死去。”

  阮萍怨毒地道。

  “妳還真是個記仇且惡毒的女人。”

  羅南搖頭嘆道:“其實妳不說我也能猜到,妳認識李暢芩,妳們是一伙的。”

  “妳很聰明,不過聰明的人都活不長. ”

  阮萍冷笑。

  “妳以為憑一把刀就能對付我嗎?妳沒見見李暢芩?沒問她為什麽殺我卻殺
不成?”

  羅南同樣冷笑。

  “我知道妳好身手,所以我並沒有打算用這把刀對付妳,這把刀衹是用來給
妳放血的。妳最好站著不要動,衹要妳一動,我可以向妳保證,妳的腦袋立刻就
會開花。”

  “是嗎?看來妳還有幫手。”

  羅南微微一笑,一點也不慌張。

  “妳不害怕嗎?妳不叫喊嗎?忘記告訴妳了,這個臥室就在別墅中間,四面
都與外面隔了好幾層墻,妳就算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妳以為妳還能逃
得了嗎?”

  眼見自己底牌盡出,羅南依舊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阮萍內心有些不安,不
過她思前想後,也不認為羅南有任何逃生的機會。

  “出來吧,李暢芩。”

  羅南沒有回答阮萍的話,卻忽然提高聲音向著臥室附屬的洗手間那扇門道。

  “妳怎麽知道我在裏面?”

  門被打開,一身緊身黑衣的李暢芩拿著一把精致的消音手槍走出來,槍口對
著羅南,李暢芩卻一臉驚訝。

  “很簡單。如果這臥室裏沒有第四個人,汪路遙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剛剛我
被三名警衛帶進來時,他們仔細檢査過每一個地方,別墅裏根本沒人,所以唯一
的解釋就是在他們走之後,有人偷偷地扛著汪路遙潛進來。”

  羅南自信地道。

  “妳很會想,不過會想的人都很短命。”

  李暢芩的口吻與阮萍很相似,她也宣判了羅南的人生結局。

  “妳認識這個女人?”

  阮萍指著床上的汪路遙道,說到這裏,她拍手欣然大笑:“這樣更好,事情
會更加天衣無縫. ”

  “已經天衣無縫了,何須更加?看來妳的計畫也不是無懈可擊,妳自己都沒
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羅南調侃道。

  “妳死前還這麽多廢話?現在照我說的做。”

  阮萍將軍刀在手指間翻飛,刀花晃動,她臉上的笑容也更加得意,說道:
“脫光衣服,然後爬上床,妳不是很想做那事,在妳死前給妳個機會,妳有半小
時時間,盡情地享受吧。”

  “我和她做,妳們做什麽?在一邊看?”

  羅南做出解衣的動作,同時笑問。

  “哪來這麽多廢話?我們做什麽,妳管得著嗎?有這個時間說廢話,還不如
好好享受妳剩下的可憐生命。”

  李暢芩殺氣騰騰地斥道。

  “可我覺得和一個女人做不痛快,最好妳們兩個也加入,怎麽樣?”

  羅南涎著臉道。

  “妳找死!”

  李暢芩殺氣畢露,槍管直接頂到羅南頭上,做出準備隨時開槍的手勢。

  “其實,我不喜歡別人拿槍指著我的頭. ”

  羅南忽然收起嘻皮笑臉,正色道。

  “不喜歡,不喜歡妳又能怎麽樣?”

  李暢芩怒道。

  “暢芩,冷靜一點,不要給這老鬼找到機會。羅南,妳激怒暢芩沒有意義,
哪怕妳把她的槍奪過去也改變不了妳的命運,看到了嗎?我手裏也有槍。”

  李暢芩踏步上前的時候,阮萍卻在對面方向緩緩後退,她也拿出一把槍,並
且在李暢芩接近羅南的時候,瞄準羅南的後腦勺,衹要羅南一有動靜,她會毫不
猶豫地將他射殺。

  “是嗎?我很懷疑妳的槍還能不能射擊。”

  羅南無視指著腦袋的槍,轉頭笑道。

  “別動。”

  李暢芩怒吼。

  “我偏偏就動了,妳能怎麽樣?開槍吧!”

  羅南嘻嘻一笑,甚至伸出右手,幫助李暢芩校準射擊位置,將槍口對準他的
右邊太陽穴。

  “妳找死。”

  暢芩咬牙恨聲道,隨即用力地扣動扳機.   “暢芩,不能這樣殺他。”

  阮萍急聲阻止,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扳機扣下,槍管顫動,時間似乎一下子凝固了。

  怎麽沒有槍聲?

  李暢芩傻眼了!

  阮萍呆了!

  羅南笑了“傻女人!”

  羅南劈手奪過手槍,單手一陣晃動,也沒見他做什麽動作,手槍頃刻間就成
散碎的零件,有些零件甚至早已扭曲變形,叮叮當當地落在地板上。

  “妳怎麽做到的?”

  李暢芩猶如夢囈般地問道。

  羅南沒有理她,又走向阮萍。

  “不要過來,我不是李暢芩,如果妳再踏前一步,我保證死的一定是妳。”

  阮萍對羅南的奇技雖然有些驚懼,但是她沒有失去冷靜.   “開槍吧,妳
以為妳這把槍就很走運嗎?剛才妳用帶子將它繋在大腿上,妳以為我不知道嗎?
既然讓妳保留到現在,妳以為它還有威力嗎?”

  羅南冷笑道。

  “我才不信妳的鬼話,剛才妳又沒摸我的大腿。”

  阮萍同樣冷笑。

  “我沒摸嗎?的確,我這衹帶來高潮的手沒摸,不過這衹手摸了,就在妳享
受高潮,迷失在情慾裏的那一瞬間. ”

  羅南揚手戲謔道。

  “妳撒謊. ”

  阮萍有些驚慌,衹得用吼聲為自己壯膽,不過她的槍管已經微微顫動起來。

  羅南繼續逼近,說道:“可憐的女人!放下槍,否則我很艱保證不傷害妳。”

  眼看羅南已經逼到近處,阮萍更加驚慌,她不斷退後,現在已經退到墻壁,
眼看槍管就要落入羅南手中,羅南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就在這時,阮萍臉上的驚慌一瞬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酷蔑視的笑容,
並且迅速扣動扳機,子彈帶著低沉的聲音暴射而出,目標正是羅南的胸膛。

  “叮……”

  一聲根本不可能出現的金屬撞擊聲從羅南胸膛上響起。

  阮萍一愣,羅南一個縱步已經來到她面前,單手在她手上一敲,阮萍立刻覺
得手臂脫力,手槍無力地墜落,被羅南一手抄在手中,他重施故技,這把槍再次
變成一堆零件。

  “很驚訝是吧,多虧了這個彈匣。”

  羅南攤開另一衹手,手掌裏果然有一個帶著子彈孔的彈厘。剛剛在阮萍開搶
的一瞬間,他及時用手擋在胸前,子彈擊在彈匣上,擊穿彈匣的一層鋼皮,卻沒
能射穿對面那一層鋼皮,最終卡在彈孔裏.   三分鐘後,羅南坐在床上,他對
面的地板上癱坐著阮萍和李暢芩,臉上浮起惡魔般的笑容,問道:“妳們說我該
怎麽懲罰妳們?是先姦後殺,還是先殺後姦,又或者一邊姦一邊殺?”

  “落到妳手裏,還羅嗦什麽?要姦要殺隨便妳,我們就當被狗咬一口。”

  阮萍冷笑道。

  “如果我說,衹要妳們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考慮放了妳們,妳們覺得如
何?”

  羅南再問。

  “別做白日夢,我們什麽都不會說,想動手就來吧。”

  阮萍昂起頭道。

  “妳就這麽想被我姦?”

  羅南故作嘆息道:“看來剛剛那次高潮讓妳上癮了。”

  “妳才上癮,妳全家都上癮,妳這老魔頭,廢話連篇做什麽?想做什麽來吧,
我怕妳我就不叫阮萍。”

  “OK,我知道妳叫阮萍,我還知道她叫李暢芩。說實話,我對妳興趣不大,
妳乳房這麽小,打腫了也衹能冒充學生罩杯,妳何必用束胸呢?怕下垂?真沒知
識,AA罩杯的胸部可以跑飛機,怎麽會下垂?我看妳這二、三十年是白活了。不
過也難怪,乳房這麽小,平時要注意到它們也要尋找半天,我看妳家裏的衣櫃裏
可能就衹有束胸這種內衣,其他內衣想買也找不到足夠小的型號吧,這倒為妳省
了不少錢啊。”羅南惡毒地道。

  “妳……”

  阮萍氣得雙目噴火,滿臉煞白,如果不是腳被羅南詭異地一踢,完全麻木,
根本站立不起來,她真想衝上去跟這老鬼拚了,哪怕打不過他,也要拚死在他身
上咬下一塊肉來。

  “妳們就在這裏坐著吧,什麽時候想通了,再跟我說,我先睡會兒。”

  羅南道,說完,徑直爬上床,脫得衹剩一條內褲,然後摟著還在熟睡的汪路
遙,鑽進薄毯中。

  “我救了妳,雖然不會趁人之危占有妳,但是摟著睡一覺總可以吧。”

  羅南笑嘻嘻地湊到熟睡的汪路遙耳邊道。

  汪路遙其實睡得不是很沉,她衹是聞了少量乙醚,此時已經接近清醒。感覺
到被羅南貼身摟著,加上耳邊說話引起麻癢,汪路遙舒服得媚哼一聲,無意識地
翻身向羅南纏來,雙臂抱住羅南,兩腿更張開纏住羅南的腿部,更香艷的是,她
那赤裸肥美的陰部貼到羅南的胯部。兩人距離真正的性接觸衹隔了羅南的一條內
褲了。

  羅南沒想到此婦在睡夢竟然如此纏人,這一被纏上身,間到滿鼻的熟婦肉香,
他衹覺得一股熱氣直衝下身,陽根立刻開始充血,眼看著衹剩一條內褲的胯部快
速搭起帳篷,隱隱有向汪路遙那肥美陰部衝進去的架勢。羅南連忙屏息收氣,壓
抑住這股勢頭.   盡管汪路遙已過了生命裏最美的年齡階段,無論肌膚和身材
都開始走下坡,但是四十二歲的熟美肉婦,豐滿身段裏所藏的風情仍然不容小覷,
尤其她現在赤身裸體,近距離接觸下完熟肉體的性香更易引起男人的衝動。

  若說羅南不動心,肯定是假的。不過羅南可不想在汪路遙昏迷中占有她,他
寧願在她醒了之後對她進行挑逗,讓她主動開放自己的身體,也不想用強姦的手
段,後者他不屑為之。

  因此,在壓抑住心中的衝動後,羅南在汪路遙身上按摩似的揉捏幾下。轉眼,
汪路遙的眉頭便微微一挑,眼簾隨即顫動,過了一會兒,便緩緩睜開眼蜻。

  當她看到一張幾天前剛剛見過的臉與她近在咫尺時,她就要張口大叫,不過
她的嘴隨即被羅南搗住了。

  “不要叫,妳剛才被人弄昏了,是我救了妳。”

  羅南沉聲道。

  “妳……妳撒謊,妳救了我,怎麽還與我睡在一張床上,妳早就對我圖謀不
軌,上次就那樣,今天又這樣,妳到底想做什麽?”

  汪路遙脹紅著臉叱問,她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慌張,衹是感覺到自己赤身裸體,
趕緊拉著毯子遮住身體,並盡量離羅南遠一些。

  “為什麽跟妳們這些女人說實話,總是不被相信呢?”

  羅南無奈地道:“如果我要強姦妳,上次不就做了,還要等到今天?”

  “上次……上次可能妳沒準備好,可能……妳沒帶藥……不行。”

  汪路遙臉色更紅,說到敏感的話題,不禁有些結巴,她那雙大眼睛隱隱漾動
著春水,看上去頗為誘人。

  “妳的想象倒豐富。”

  羅南含笑搖頭道:“如果我真的吃藥了,妳以為我還會跟妳這樣說話嗎?甚
至還把妳弄醒?”

  “那妳為什麽跟我睡在一起?妳還脫成這樣?”

  “我衹是想感受一下與妳這個淫婦明星睡在一起的感覺,這就算救妳的報酬
了。”

  羅南嘻嘻笑道。

  “我不。”

  汪路遙哼聲搖頭.   “妳不相信?那就是妳希望被我強姦?”

  羅南呵呵笑起來。

  “妳胡說,誰想被妳強姦,妳這個老壞蛋,上次存心猥褻,今天又演這出戲,
妳想什麽我會不知道?妳死心吧,我不會愛上妳的,妳想要施暴,隨便妳,反正
我無力反抗,不過事後我肯定會報警,妳就等著坐牢吧。”

  汪路遙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妳這是威脅嗎?如果遇到真正的歹徒,妳說這話非但不起效果,還可能讓
他對妳先姦後殺,再姦再殺。”

  羅南笑謔道。

  “不用妳管,反正妳要對我做壞事,就要付出代價. ”

  汪路遙翹唇齜牙威脅道。

  “做壞事要付出代價,做好事是不是應該有獎勵?”

  羅南拍手道。

  “妳會做什麽好事?”

  汪路遙不屑地道。

  羅南哈哈一笑,掀開毯子從床上坐起來,讓出床鋪另一邊的情景。

  “妳……妳坐起來想幹嘛?”

  汪路遙有些驚慌,趕緊把毯子都收攏到一起,全部裹到身上,生怕羅南獸性
大發,讓她遭殃。

  “看那邊。”

  羅南指了指身後。

  “怎麽還有兩個女的?”

  汪路遙抬頭望過去,驚訝地道。

  阮萍和李暢芩因為下半身不能動,坐在地上非常吃力,堅持了一會兒,發覺
很難受,所以衹好躺在地上。汪路遙以為她們昏迷著,立刻又有了諸多聯想。

  就算剛才蘇醒時,發覺自身的處境,她也沒有慌張,但是看到貌似昏迷的另
外兩女,她的臉色卻開始變得蒼白,忍不住對羅南罵道:“老壞蛋、老色魔,妳
竟然不衹抓我一個,還另外抓了兩個女人,妳想幹嘛?一次幹三個女人嗎?還是
打算把我們關在這個房間裏長期折磨?妳這老變態. ”

  “說什麽呢!”

  羅南一瞪眼,說道:“妳是不是A 片看多了,我什麽也沒做,妳就想到禁室
培慾,妳這淫婦!”

  “妳什麽也沒做?那她們怎麽會在這裏?”

  汪路遙也瞪眼,她豁出去了。

  “她們就是把妳抓來的人,衹是被我制住了,那個穿緊身黑衣的叫李暢芩,
另外一個叫阮萍,都不是好人,她們將妳擄來這裏,又騙我上樓,然後用槍指著
我,要我跟妳上床,打算布一個我將妳姦殺的場景,然後再把我殺死。”

  羅南道。

  “妳不要相信,我們是被這個美國老頭抓來的,他想強姦我們。”

  李暢芩和阮萍原本假裝昏迷,聽到羅南和汪路遙一番話,李暢芩連忙睜開眼
睛,掙扎著挺起上半身,擺出楚楚可憐的樣子道。

  “是嗎?妳們兩個也是被抓來的?這老壞蛋。”

  一邊說著,汪路遙一邊裹起毯子,走下床,來到李暢芩面前,蹲下身憐惜地
道。

  “妳千萬不要相信這個老色魔,他什麽事都做得出來,我是逃不出去了,妳
如果能逃出去,盡快報警。”

  李暢芩壓低聲音道。

  “妳想得真周到。”

  汪路遙贊著,她一手抓著身上的毯子,一手幫助李暢芩坐起來,然後挑起的
李暢芩下巴,貌似欣賞她的姿色一樣,說道:“身材不錯,長得也標致,就是太
嚴肅了,這樣不會讓男人疼的,我來疼疼妳。”

  話落,汪路遙反手“啪”的一聲重重地甩在李暢芩的左臉上。

  這道耳光是又清脆又響亮!

  李暢芩被汪路遙這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打得側跌下去,整個人也被打暈了。

  “妳以為我不知道是妳抓了我嗎?妳用手絹撝我的嘴時,我正好從書架的玻
璃鑲花上看見妳的樣子,妳這三八,敢這樣對我,給妳一耳光算是輕的。”

  汪路遙罵道。

  “原本我還確定那老壞蛋不是好人,妳一站出來,倒是替他做了反證,妳們
這兩個女人,等著坐牢吧!”

  汪路遙恨恨地道。

  “哪有這樣說話的?壞蛋當然不是好人。竟然還不改口,看來要女人感謝真
不容易,尤其是有點姿色的女人。”

  羅南在一邊咕噥。

  汪路遙的耳目倒也聰敏,聞言立刻轉身,對羅南笑問:“妳很想要我感謝妳
嗎?”

  “當然。”

  羅南恬不知恥地點頭,說道:“古代英雄救美的結局都是美女以身相許,如
果妳以身相許,我更樂意。”

  “是嗎?”

  說著,汪路遙忽然重新爬上床,轉眼走到羅南面前,定定地望著羅南貌似昏
聵的臉龐,問道:“我如果以身相許,妳會怎麽待我呢?”

  “還能怎麽對待,當然是把妳喂飽。”

  羅南迎接著汪路遙的目光,注視著她厚厚的紅唇,並開始湊近。

  一瞬間,汪路遙眼眸微微閃爍,她想躲開,不過又有些期盼,總之有點矛盾。

  而羅南已經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本來慢慢地湊近,轉眼速度加快,彈指間嘴
巴已經印到汪路遙的雙唇上,並且一開始就是唇舌並用,強力入侵。

  “唔……”

  汪路遙不堪入侵,貌似嗚咽的呻吟起來,同時雙手推著羅南的身體,阻止他
貼近她,也等于變相阻止羅南向她口中入侵的幅度。不過,這種推拍俺僅僅維持
了數秒,當熱吻引起她身心的共鳴之後,推開的舉動漸漸變成擁抱,她甚至忘記
維持薄毯遮身,任由毯子從胸前滑下。

  羅南是個經驗豐富的老色鬼,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粗糙的大手立刻攀上
了汪路遙那對F 罩杯的大胸,這種粗糙與柔軟接觸的一瞬間感覺,讓汪路遙喘息,
更讓羅南贊嘆.   F 罩杯的大胸果然是凶器,簡直就像兩顆哈密瓜,一手拫本
無法掌握,抓捏乳房的充盈感覺果然不是小胸部所能比的,尤其是阮萍那種有等
于沒有的超小乳房。

  羅南一手揉捏汪路遙的乳房,一手火速探到汪路遙的屁股位置,汪路遙那寬
大圓滑的屁股,他早就垂涎很久。他的手先沿著脊椎一直探到股溝位置,然後大
手覆蓋在一邊臀瓣上,使勁地蹂躪.   “嗚嗚……”

  汪路遙一邊要應付羅南的舌頭在她口腔內翻江倒海,玩弄她的舌頭,一邊還
要感受胸部如潮的快感,此時敏感的肥臀再受攻擊,體內的快感累積得飛快,在
羅南的手鑽進她的股溝的一瞬間,她就感到下體的蠢動,有股尿意開始在身體深
處充盈,讓她忍不住夾緊胯部。

  數分鐘的熱吻之後,羅南的唇舌沿著汪路遙的脖子一路往下,最後停在她的
左乳上,一口含住汪路遙的乳頭,並將乳峰的一部分吸到嘴裏,開始咬磨。

  “不要……”

  汪路遙媚叫一聲,企圖用手阻止羅南進攻,但是羅南哪裏會輕易放手,既然
肉已經到了嘴邊,他就沒打算放過得到這個熟美肉婦的機會。

  蹂躪臀瓣的手重新探進股溝,並且向深處滑去。

  “不能……”

  汪路遙再次淫媚地叫喚,不過此時她的手衹是無力地搭在羅南的肩膀上,顯
然這衹是她呻吟的一種表示,並非真的阻止羅南的侵入。

  羅南的手指刮著汪路遙菊門周邊的皺褶,蹭了好一會兒,然後中指按在菊門
口,用力捅進去。

  “嗚……”

  汪路遙不禁奮力地仰起頭,並將羅南的頭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彷佛要以
此來緩解菊門被侵入的快感。

  羅南的手指不太粗,但是較長,這一捅進,簡直深入到汪路遙曾經用跳蛋塞
入的最深處。無數的恥肉開始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蠕動著,濕熱的液體開始在菊
門內迅速分泌,讓羅南感受到一種彷佛攪拌機一樣的銷魂環境。他忍不住將手指
快速在菊門插動起來。

  “嗚……啊……”

  汪路遙的菊門非常敏感,羅南衹是用手指,已經讓她感受到如潮的快感。

  羅南受此鼓勵,舉止更加放肆,當再一次將手指抽到菊門口時,他不禁用手
指在菊門口連連活動,騰出門戶縫隙,片刻後,無名指窺準縫隙,立刻貼著中指
往裏擠進.   “啊……嗚……”

  汪路遙連忙夾起臀溝,說道:“不要用兩根手指,一根就夠了,兩根太粗了。”

  可是羅南並沒有如她所願,他那衹本來在蹂躪乳房的手已經下到汪路遙的臀
部,兩手合力扒開汪路遙的臀溝,盡管汪路遙奮力抵抗,但最後還是在一聲痛叫
裏,讓兩根手指深深地插進菊門.   “老壞蛋,妳要弄死我啊!”

  汪路遙呻吟著罵道。

  羅南賊賊一笑,口舌繼續用力,在汪路遙的乳房上繼續地樓式的掃蕩。

  “老壞蛋,妳弄我,難道我不會弄妳嗎?”

  汪路遙媚蕩地說著,一衹手也不禁伸到羅南的胯部要害,狠狠地一抓,這一
抓,便讓她的手再也無法離開.   羅南胯部搭起的帳篷雖然不大,在橫面盤踞
的規模卻讓汪路遙心驚:“好大。”

  隨著她的揉摸,帳篷更加撐大,讓汪路遙在驚訝裏,眼眸中的春水更加水汪
汪的。

  羅南在汪路遙的菊門裏翻雲覆雨,汪路遙也不客氣了,隔著內褲撫摸羅南的
陽、根一會兒後,幹脆將手探了進去,直接抓住了那根肉棍,嘆道:“好粗……
真大……”汪路遙差點被羅南的本錢嚇住,在感覺到陽根規模的時候,她的腦海
裏甚至不禁想象著這根東西插進她陰道時的景象,她現在是又喜又怕。

  就在這時,羅南的手指在她的菊門內抽插的速度忽然加快,其快速的程度甚
至讓她感覺菊門口因摩擦產生大量的熱量,已經有種滾燙的感覺,而她的快感也
累積到了極致。

  “死了……丟了……”

  汪路遙的身體忽然一痙攣,菊門一放一鬆,羅南隨即感覺到她的菊門的濕熱
液體大增,並且變得熾熱起來。

  而他剛剛將另一衹手探到汪路遙的陰部,便感覺那水草茂盛的肥美丘陵忽然
翕合顫動起來,外張的大陰唇在汪路遙忽然夾緊胯部的擠壓下緊緊地堵住陰門,
不過依然阻止不了一股溫熱的黏液噴泉般地擠射出來。

  “妳這淫婦,這麽容易高潮。”

  羅南從汪路遙的菊門裏抽出手指,然後在此婦的肥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汪路遙“啊”的媚叫一聲,立刻回以顏色,右手重重地捏了一下羅南已經粗
硬起來的陽根。

  “不要說我,妳敏感的地方被弄,我看妳能堅持多久。”

  說著,汪路遙氣哼著扒下羅南的內褲,然後俯身張口吞下羅南陽根的前半段,
粗大的肉柱頂著碩大的龜頭一直深進到她的喉嚨才停下。

  “淫婦,口交經驗這麽豐富。”

  羅南揉捏拍打著汪路遙的肥臀道。

  汪路遙就著羅南的陽根一陣急速套弄,然後帶著口涎抬起頭來,瞪眼道:
“怎麽啦?老娘是有夫之婦,妳這老淫棍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娘以前兩個男人,
無論範旅還是厲大奎都沒有享受過老娘這種伺候,以前我頂多舔舔橡膠棍,這次
便宜妳了。”

  說完再次媚哼一聲,俯下身。

  汪路遙這般賣力,是想看到羅南射精時的醜狀,以便回擊剛剛他嘲笑她容易
高潮的話,不過沒想到十分鐘的口交,除了讓羅南的陽根更加粗大之外,這老淫
棍根本就沒有絲毫射精的跡象。汪路遙口交得額頭冒汗,最終不得不放棄,按照
羅南的指示側臥曲身並腿躺在床上,接受羅南的占有。

  初臨的痛苦委實比處女破身時還痛,汪路遙替第二任丈夫厲大奎生過一個孩
子,而且是順產,但是沒想到就連順產過孩子的陰道在接受羅南入侵時,仍然有
撕裂般的疼痛。

  還好作為熟婦的淫媚身體,加上剛剛高潮了一次,陰道內殘留不少淫液,所
以適應得比較快,羅南粗長的陽根在體內抽插了幾十下之後,汪路遙已經能夠感
覺到快感。她的快感剛起,羅南就連續在她體內深進,長槍直搗黃龍,連連深進
撞擊在她的花心上,汪路遙一時沒能忍住,尖叫一聲,交出大股的陰精。

  正當汪路遙在高潮餘韻享受著久違四年的快感時,羅南卻開始轉移戰線,抽
出陽根抵在她的菊門上,同時還用手指在她陰道內一陣摳挖,挖出了大量的陰精
淫液,塗在她的菊門口。

  “妳不能……妳太粗了……我會痛死的……”

  汪路遙想反對,反對的結果就是再次發出一連串的慘叫,不過幸好羅南將陽
根收縮了一部分,使汪路遙衹經歷了和剛剛初臨時差不多的痛苦。

  “老淫棍……妳怎麽不去死啊……痛死老娘了……啊嗚……不要捅那麽深,
會捅到腸子的……啊……”

  又經過了上百下的抽插,汪路遙迎來一個激烈的高潮,不衹菊門深處噴出巨
量的奇熱淫液,陰道口更似噴水龍頭般,無數白熱的黏液激射而出,不但打濕了
附近的茂盛陰草,整個大腿臂部,乃至半個床鋪都完全被這些黏液污染了。

  經過了這次高潮之後,汪路遙變得非常慵懶,不過身體卻異常敏感起來,壓
抑四年的性慾徹底覺醒,所以即使羅南拿出新手法,開始在她的下身兩個洞裏打
起了游擊,汪路遙也沒有反對,相反配合地揉起自己鼓脹如排球的胸部,刺激著
羅南的性慾神經,使他愈發猛力地侵襲.   汪路遙前前後後連續經歷了六次高
潮,泄出的陰精淫液幾乎將整個床鋪都污染之後,羅南忽然沉哼一聲,陽根深深
地插進汪路遙陰道的至深處,在汪路遙的子宮裏,憤怒的精液子彈如怒江拍岸一
般,擊打在子宮柔媚的內壁上,引起了汪路遙持久的尖叫。

  “深……好深……化了……化了……天啦……我要死了……讓我死吧……”

  汪路遙被強烈的快感徹底淹沒,整個人彷佛痴呆了一般,與此同時,她的陰
道內抽搐痙攣到極致,子宮體腔更是一陣劇烈蠕動,然後一大股稠粥似的滾燙陰
精從輸卵管裏噴涌而出,直接澆在羅南那已經脹大到極致的碩大龜頭上,使其經
歷了一番熟婦高潮至頂端徹底投降後交出的淫騷精華.   這時,汪路遙的肥美
陰唇也如花蕾盛放般張開到極致,在肉柱與陰門的縫隙裏,濃白如乳液般的陰精
噴濺而出,簡直就如澆田的噴灑口一樣,陰精四散勁射,有的達至數尺之外的地
方,其中一些水點竟然噴到一直在欣賞這場活春宮的李暢芩和阮萍臉上。

  “姦夫淫婦. ”

  眼眸中春情勃發的李暢芩低聲罵道。

  若不是不敢激怒羅南這個老色魔,防止他上了汪路遙之後,淫性大發,來禍
害她們,李暢芩真想破口大罵這對不知恥的男女,竟然在她和阮萍這兩個陌生女
人面前,如此公然宣淫。

  更可惡的是那個淫婦汪路遙竟然高潮到下體噴水,還噴到她的臉上。這水濃
白,黏黏的,簡直就像牛奶一樣,有一股讓李暢芩很想嘔騷香味。可是偏偏聞久
了,竟然讓她也不禁想做這種事情,而且她的腦海裏忍不住浮現被羅南壓在身下
強姦的情景,那種意識裏的情景非但沒讓她多痛苦,反而有一種變態似的快感,
讓她不禁更加痛恨羅南和汪路遙這對姦夫淫婦.   羅南深插在汪路遙體內,與
汪路遙一陣熱吻,他的雙手更是撫摸這個熟婦的全身,幫助她緩解極度高潮後的
身體痙攣。直到許久之後,羅南將猶自挺立的陽根抽出來,放到汪路遙的嘴唇邊。

  面對滿是男女淫精愛液的陽根,汪路遙有些猶豫,雖然她剛剛幫羅南口交,
可彼時不同于此時,她可是有輕微潔癖的女人。不過,羅南的霸道她已經見識過
了,看他期待的眼神,汪路遙衹好屏著呼吸將陽根吞入口中。

  事情做了,往下清理的過程也就頗理成章了。

  清理了數分鐘,汪路遙忽然夾緊胯部,微跛眉頭.   “要小解嗎?”

  羅南邪笑著問。

  汪路遙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抱妳去。”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汪路遙在極度高潮的洶涌餘韻裏掙扎起慵懶的身體.   “何必害羞,剛才
什麽都做了,再多我們去洗手間還可以……”

  羅南湊到汪路遙耳邊一陣低語.   汪路遙的臉立刻燒紅若天邊晚霞,嗔道
:“妳這死鬼,盡想這些邪惡的擺弄方法。”

  汪路遙捶了羅南一拳。

  羅南坦然承受,同時抱起汪路遙,往洗手間裏走去。

  汪路遙雙手掩著陰部,防止陰道聚積的精液難堪地涌出,然而最終還是止不
住淫液白漿的滴滴涌出。

  半分鐘後,洗手間裏響起水滴落盤的聲音,不過同時也有一種異樣的呻吟響
起。過一會兒,小聲的呻吟變成大聲的浪叫,水滴落盤的聲音開始變得斷斷續續,
到了浪叫最激烈的時候,簡直要隔半分鐘才會滴下一滴。

  “啊……不要插那麽深……都到腸子了……啊……死了……我屁眼裏要化了,
啊……真化了……我要尿了……”

  浪叫終于徹底演變成高潮時的吶喊,然後是久久的粗重的喘息。

  羅南在汪路遙菊門深處射了高潮時的大半精液,然後又迅速將陽根拔出來,
插進汪路遙的嘴裏,這時候汪路遙已經沒有心思在意陽根是不是剛與她最污穢之
性器進行過親密接觸,她很配合地承接羅南在她嘴中的飆射,然後一口一口將濃
熱的陽精吞咽下去。同時,她身下的馬桶內水聲嘩嘩地響起,被剛才極度激烈的
高潮阻擋了許久的尿液終于衝體而出,宣泄著釋放的快感。

  當汪路遙帶著唇角殘留的穢跡,癱軟著被羅南抱扶出洗手間時,已經被這對
姦夫淫婦弄得情慾勃發、下身濕熱一片的阮萍和李暢芩,都眼射怒火,這對不知
廉恥的男女簡直將世上最邪惡的事情當成表演,好像存心要看她們笑話。她們一
方面暗恨自己自制力低下,另一方面卻在不停地詛咒姦夫淫婦早點死在這事上。

  可惜,她們的詛咒不起效果,反而在看到汪路遙臉上的表情,想到邪惡處,
她們又忍不住心神搖曳,陰部淫水汨汩。

  “我要睡一會兒,妳不要打擾我,如果妳還不夠,就找她們兩個吧,這兩個
狠毒的女人,該讓她們付出一些代價. 記住,不要在睡覺時弄我,否則我明天肯
定不理妳。”

  汪路遙慵懶地道。說完,在床上裹起毯子,不一會兒,呼吸平緩下去,已經
沉睡過去。

  第八章妳不值這個價

  羅南搬來一張靠椅,然後赤著身體,坐到李暢芩和阮萍面前,他剛剛釋放了
兩次身心放鬆,所以很願意來調戲一下這兩個狠毒的女人。

  “我不管妳們來自何方,是什麽人,有何目的,妳們既然主動得罪我,企圓
危害我的生命,而且還拿普通人的生命當兒戲,就已經犯下百死莫贖之罪。妳們
有兩個選擇,一,我將妳們準備用來對付我的布局照搬照抄地在妳們身上施展出
來,也就是說,妳們會被陌生人姦殺,當然,那個陌生人肯定不是好人;二,做
我的奴隸,妳們將沒有自由,妳們的一切都將屬于我,直到我確信妳們已經贖罪
完畢,才可以考慮給妳們自由或者提升妳們的待遇,比如做個丫頭、侍女。”

  “妳以為妳是誰?上帝嗎?妳有資格審判我們嗎?還想主宰我們的命運,妳
做夢!不就是死嗎?我一咬舌頭就可以做到。”

  阮萍冷冷地道。

  “要我們做奴隸,妳以為妳是誰?老混蛋,有本事一刀殺了我,否則,衹要
我們脫困,我們會將妳斬成肉醬,還要將妳的全家、妳的情人,與妳有關係的任
何人統統宰了。”

  李暢芩目露凶光地道。

  “看來妳們已經殺過不少人。”

  羅南冷笑道:“我真有些好奇,培養妳們的到底是誰?妳們該是一個組織吧,
否則李暢芩也不會這麽容易就從被看守的地方跑出來,應該有人幫忙,或者她周
圍還有接應的人。”

  “別白費心機了,我們什麽都不會說,要殺就殺吧。”

  阮萍閉目道。此女也想學李暢芩那樣惡狠狠地朝羅南看過去,不過每次一抬
頭,看到羅南胯間的猙獰巨物,她就忍不住心神悸動,所以幹脆閉起眼睛,壓抑
住綺唸。

  “妳們說得跟唱戲一樣,咬舌自盡?這事的成功率妳們做過試驗沒有?妳還
不如說直接用頭磕地板,那樣死得更快一點. 妳們也算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想死
還不容易?難道妳們身上沒帶毒藥嗎?那種殺手失敗後能夠快速無痛苦地死去的
最佳工具,不是比咬舌自盡來得有效?我看妳們的表情,就知道妳們身上有,既
然有,為什麽不自殺?看來妳們還想活著,還不想死。妳們是不是在想,如果我
能將妳們交給警察,那麽妳們就有機會逃跑?套用妳們的話說,別做夢了,如果
妳們自殺,我會給妳們一個公開展覽的機會,將妳們剝光了挂在天橋上,那場景
肯定很吸引人,上明天的頭條新聞不是問題. ”

  說到這裏,羅南嘖嘖有聲地感嘆.   “妳……妳這該死的老混蛋。”

  李暢芩氣得一臉煞白。她的確不想死,哪怕衹有一線希望,她都會掙扎著活
下去。此時再聽羅南可能會羞辱她的尸體,想到死後被無數人目光褻濱的慘狀,
她就更不想死了。

  “暢芩,不要聽他的,就讓他把我們挂在天橋上吧,赤條條來去無牽挂。妳
來吧,我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阮萍。”

  阮萍冷嗤道。

  “是嗎?那妳先死吧,妳自殺後,我會按照妳的意願去做。怎麽妳還不死?
沒有求死的勇氣,怎麽做這種秘密特工才能做的事情?妳們這兩個女人啊,不合
格!就算身分是秘密特工,也是畢業成績不及格的那種. ”羅南譏笑著。

  “妳放屁!我畢業時得了……哼,想套話,別妄想了。”

  李暢芩及時警覺,話到舌尖,又吞下去了。

  “我懶得打聽妳們的背景,不過看妳們沒否認是秘密特工,我心裏就有數了。
既然妳們想死又沒有立即尋死的氣,我幫幫妳們,放心,保證沒有痛苦。不,還
是等一等,死了之後身體僵硬,不好脫衣服,還是先把妳們衣服脫了,免得妳們
死後多費手腳,呃……就從李暢芩妳開始,看妳這身黑色緊身衣不錯,怎麽看怎
麽像冬天裏穿的保暖內衣,穿著內衣出來晃悠,看來妳也夠開放的。”羅南嘮嘮
叨叨說著,同時俯下身子,插住李暢芩的兩邊腋窩,將李暢芩抱坐到他腿上。

  “妳要做什麽?”

  李暢芩滿臉驚慌,她以為羅南打著脫衣服的借口,其實要強姦她。她被羅南
插著兩邊腋下,不知為什麽,手就是想動也覺得一片麻木,根本動不了。

  “快放下她。”

  阮萍憤怒地道。

  “妳們如果不配合,再大聲叫,吵醒了汪路遙,我肯定強姦妳們。”

  羅南惡狠狠地道。

  “妳……”

  阮萍氣得胸腔像鼓風機一樣大幅起伏,不過終于沒敢再大聲叫嚷。

  李暢芩也閉上嘴,雖然她對被羅南脫光衣服感到非常羞憤,但是心底的一絲
期望讓她沒有選擇立刻尋死。

  羅南在李暢芩腰上一陣摩挲,才好不容易摸到薄褲的褲口。

  “穿這麽薄的褲子,妳以為這是走伸展臺選美啊!”

  羅南嘀咕著,扣緊褲口,貼著李暢芩的大腿,將她的褲子一褪到底,連帶扯
下的還有李暢芩的內褲。

  “啊……”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感覺自己下身一下子被脫光,還是讓李暢芩低聲驚叫
了一聲,然後她的臉色忽然浮起一層桃花艷色,急忙扭腰抬臀,急聲道:“快放
我下來。”

  “坐著吧,不就是肉貼肉嗎?我都不怕被妳這個快死的人占便宜,妳害怕什
麽?”

  羅南一手緊抱李暢芩,穩住她的坐姿,故作不屑地道。

  事實上,他卻暗爽在心。李暢芩的下體光溜了,再坐在他的腿上,他不僅能
夠直接與其大腿彈滑有力的肌膚貼實,就連李暢芩的陰部也能直接接觸到。

  李暢芩是個骨肉勻稱的女人,胸部不大,B 罩杯;臀部不小,八十五公分。

  不過她的陰部卻頗為肥大,尤其陰毛很長,在脫下她褲子的一瞬間,羅南還
以為她的陰部還貼著一塊保暖的長毛皮草呢!沒想到仔細感覺之後才發現竟然是
眾多濃長陰毛糾結在一起,蜷曲在高高的陰丘止,還帶著濕熱膩滑的感覺.   
這濕熱膩滑是什麽,羅南最清楚不過. 隨著李暢芩扭腰抬臀,再被他重新按坐下
去,羅南的大腿肌肉與李暢芩的陰丘更來了一次猛烈摩擦,那濕熱膩滑的感覺更
加強烈。羅南甚至感覺有絲絲縷縷的熱液正從李暢芩陰丘的縫隙裏滲漏出來,給
他帶來異樣的刺激。

  “想不到妳也會濕成這樣,妳那花園是不是發過洪水啊?”

  羅南湊到李暢芩耳邊笑謔道。

  “混蛋,妳……”

  李暢芩頓時慾哭無淚.   她不知道怎麽反駁羅南的話,她那裏的確濕了,
還濕得厲害,她雖然三十歲了,但還是處女,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以前
她甚至沒有清楚地察覺到自己的性慾. 都怪羅南和汪路遙這對該死的姦夫淫婦,
是這兩人讓她看了一場前所未見的活春宮,她才會破天荒地感覺到身體的需求,
不知不覺就濕成了這樣。

  “看妳的花園在這麽濕潤的情況下,還閉得這麽緊實,原來是老處女。真沒
想到,妳竟然有勇氣在涼亭那邊撕開自己的衣服,妳為妳的事業還真能犧牲啊!”

  羅南調笑道。

  李暢芩哼了一聲,她自覺沒臉說話,幹脆不理老混蛋的話語,一心盼他快些
脫光她的衣服,看看他下一步要怎麽辦,如果他要殺死她,她會平靜地迎接死亡,
不過他要施暴行,她會用自己的方法去尋死。但是她仍然期盼羅南不是那樣的人,
或者說,在潛意識裏,她不覺得羅南很有危險性,這個長著一張西方面孔卻說著
流利漢語的美國老頭,就連凶狠的時候,似乎也不能令她從心底產生驚懼,所以
李暢芩隱隱覺得這老頭也許會給她一條活路。

  羅南又將手伸到李暢芩的上衣衣角,這一次並沒有剛才脫褲子那麽麻利,原
因是李暢芩的雙手不配合,羅南費了一番力氣,才控制著李暢芩的手抬起,最終
將她的緊身上衣脫下來。

  “噴噴……B 罩杯,果然比AA罩杯要壯觀許多,AA罩杯頂多是個小橙子,妳
這乳房卻是一對大壽桃。”

  羅南褻語著,手卻迅速在李暢芩背後一挑,李暢芩戴的老式寬邊胸罩後面的
三頼鈕扣立刻同時鬆開,讓李暢芩不禁詫異地望過去。

  羅南解女人胸罩的本領簡直是新式、老式通殺,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才
有這種手段。

  李暢芩眼放利光,如果能夠以眼殺人就好了,那麽這老色鬼會立刻被她斬成
百八十段。

  胸罩摘去,內裏的風景顯露出來。三十歲老處女的B 罩杯乳房,深藏衣物內
三十年,又被胸罩這等束縛之物約束了十幾年,終于赤裸裸地跳到一個男人的目
光之下。

  羅南說李暢芩的乳房如大壽桃,真是一點也沒錯. 乳峰白嫩像剛剛蒸好、加
了增白劑的白饅頭,乳頭小巧若櫻桃,粉紅若桃花花蕊,可見其從沒有被任何異
性撫弄過. 羅南伸出手想摸,不過手到半空,卻撇了撇嘴,又將手收回來。

  “怎麽不摸了?”

  李暢芩看到羅南看著她乳房的熱切光芒,冷笑著問。當然,這話明顯說的是
反話。

  “雖然妳要殺我,我也可以殺妳,甚至占妳一些便宜,權當懲罰妳將汪路遙
這樣不相幹的人扯進來,但要是我摸了妳的乳房,勢必會起占有的心思,這不符
合我的原則. ”

  羅南訕笑道:“要不,我們做筆交易,妳有什麽迫切想要的,或者說妳有什
麽願望,說出來,我看能不能滿足妳。如果交易達成,妳是我的,我要妳做什麽,
妳就必須做什麽,包括讓妳做性奴。當然,衹是做我一個人的。”

  “妳還做這樣的交易?”

  李暢芩訝異道:“如果我要妳放了阮萍,妳也答應?”

  “放了她?”

  羅南瞥了阮萍一眼,微微皺眉,然後點了點頭,道:“如果妳確信這就是妳
的最大願望,我可以答應妳,不過我要提醒妳,妳衹能提這一個要求,如果事後
反悔,後果會比妳們被殺死還要嚴重百倍。”

  “嚴重百倍?還能怎麽嚴重?”

  李暢等冷笑道:“無非折磨而已,我如果一心尋死,妳以為妳能阻止得了嗎?”

  “蠢女人!坐井觀天!妳以為妳在我手上能隨便求死嗎?就算妳死了,妳以
為一切就結束了嗎?難道妳沒有聽過‘死亡衹是人生走上另一條路’嗎?好了,
說了妳也不懂,不過妳最好考慮清楚,不要讓妳自己後悔,否則,所有跟妳與妳
的組織有關的人都不會好過. ”

  羅南冷森森地道。

  “我一直覺得妳這個人有些本事,沒想到吹牛的本事更厲害。”

  李暢芩不屑地道,然後一頓,又道:“我想好了,我要一億美元,妳將錢匯
到我指定的兩個帳戶。”

  “妳不值這個價. ”

  羅南搖頭道:“最多衹能給妳五十萬美元。”

  “那妳幫我殺一個人……”

  羅南又搖頭道:“我不是殺手,如非必要,我不想殺人。如果妳要我幫忙救
一個人,我倒會考慮. ”

  “救人?說得容易,妳口頭應承了,人就會被救出來了嗎?空口白話誰不會
說?”

  李暢芩忿忿地罵道。連續兩個要求被拒絕,尤其羅南說她衹值五十萬美元,
這個價錢與她要求的一億美元整整相差兩百倍,盡管她知道一億美元的要價很難
實現,但是被拒絕的難堪,加上瞬間被打折為兩百分之一的身價羞辱,讓她差點
氣炸了。

  “原來妳擔心我占有了妳,卻無法兌現承諾. ”

  羅南若有所悟地道:“那妳就提個能快速實現的要求。”

  “不,如果妳想要我心甘情願地把身子給妳,妳必須替我殺一個人,他叫連
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他殺了我的爸爸、媽媽、弟弟,還有年僅三歲的妹
妹,如果不是我一直殺不了他,妳不會得到這項交易,因為我早有未婚夫,我的
身體屬于他,就算死,我也不會讓妳得到我的身體. ”

  李暢芩激動地道。

  “看來妳的過去很復雜,如果我沒有猜錯,妳不是中國人。”

  羅南道。

  “我可以告訴妳,我是越南人,連察是越南的將軍,他擁有顯赫的家世,但
是滿手血腥,他還與中國廣西的某個高官勾結,走私、偷運毒品,甚至還販賣人
口。如果妳答應我殺了他,我就是妳的性奴,妳想怎麽樣都可以。”

  李暢芩道。

  羅南沉吟了片刻,才道:“原來是個人渣,殺這樣的人我倒沒有心理負擔。
好吧,我答應妳。這不是為了得到妳的身體,而是清除一個世間垃圾,我需要三
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一到,如果連察的確如妳所說的不堪,我會將活生生的連察
送到妳面前,他是生是死由妳決定,我想這比我動手殺死他更符合妳的願望。”

  “好!很好!既然妳答應了,我自然就是妳的。妳先別忙動手,我還有一個
疑問,我那把槍到了妳手裏,怎麽衹是一抖,就會分解成零件,那些零件還都變
形了?”

  “中國有內家功夫的傳說,妳就當我用的是內家功法,或者當成特異功能也
行。”羅南微帶神秘地笑道。

  “內家功夫?特異功能?雖然我覺得妳並沒有說實話,不過妳的確是個很奇
特的人。好吧,來吧,我的身體是妳的了。”

  李暢芩閉目仰頭道。

  “妳不怕我衹是空口說白話嗎?連察還沒有送到妳面前,妳就獻上自己的身
體?”

  羅南笑道。

  李暢芩無奈睜開眼睛,臉色有些紅暈,沒好氣地道:“如果妳再多問一個問
題個,妳就別想碰我一下。”

  “明白了,那我來了。”

  羅南嘻嘻一笑,手立刻探到李暢芩的胸前,抓住這對處女的嬌乳,揉捏幾下,
又分出一衹手,貼滑著李暢芩的肌膚,蛇游到她的下身峽谷之地。(至此校隊者
忍不住又碎碎唸,另外一個貧乳妹如何安靜下來的?

  “哦啊……”

  李暢芩發出一聲彷佛鶴鳥長鳴的呻吟,胯部更是忍不住緊夾起來,可是這又
怎麽能阻止得了羅南這個老色鬼對她的進一步侵犯呢!

  處女的終結已成定局,三十歲的老處女在紅花綻放裏終結自己的處女時代。

  “暢芩,妳這是何苦?”

  阮萍偏頭哽咽道。她不想看到李暢芩被一個剛剛還是敵人的陌生老頭姦淫的
情形,也不想被又一場活春宮激起自己身體裏的更大情慾. (終于發聲了。

  當羅南將熾熱的陽精勁射入李暢芩的子宮內的時候,這個已經數度高潮的女
人忍不住尖叫一聲,體內壓抑了三十年的陰精以一種與稠熱白粥無異的狀態激射
出來,瞬間讓房間內本已飄蕩的性味濃厚了數倍不止。

  因這徹底的高潮,李暢芩竟然暈過去,直到羅南在她身體上好一陣愛撫,才
漸漸醒轉過來。

  “我剛才死了嗎?我感覺登上最高的山峰,然後突然掉下去。”

  李暢芩有氣無力道。

  “傻女人,這是性高潮。”

  羅南笑道。

  “不行了,我太累了,我要睡會兒。”

  說著,李暢芩就不管不顧地閉上眼睛,也沒心思理會羅南的陽根是否還深插
在她子宮內。她帶著被開苞的痛楚和連續高潮的深深疲倦,轉眼就睡過去。

  羅南衹好將她抱上床,與汪路遙作床伴去。

  當羅南轉頭面對剩下的阮萍時,羅南看到的是阮萍盯著他胯下的碩長陽根發
呆的眼神。

  “妳不會對它也感興趣吧?”

  羅南笑謔道。

  沒想到,阮萍竟然點頭:“如果妳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也可以是妳的。”

  “說來聽聽。”

  羅南頗有興趣地道。

  羅南虎吼一聲,胯下深進到極致,熾熱的精液子彈橫掃阮萍的子宮,當傾注
大半的時候,他又壓抑著抽出來,插進阮萍的嘴裏,讓她的嘴巴承接餘下的部分。

  阮萍乖乖地吞下憤怒射出的濃稠陽精,非常配合,末了還側身趴伏在羅南的
胯部,學汪路遙用唇舌仔細幫羅南清理了陽根。

  羅南滿意地點點頭,一邊玩弄著阮萍的橙子小乳房,一邊道:“沒想到妳倒
有一副淫媚的身體,耐久戰,陰道也深長. 不過今天給妳開苞,不能盡興,否則
妳就有大苦頭吃了,改天一定好好調教調教妳。”

  阮萍長眉一抬,微微瞪了羅南一眼,不過沒有說話,衹是用牙齒在羅南陽根
肉冠上重重咬磨了一下。

  “啪!”羅南在阮萍雖然小巧但是翹挺異常的屁股上拍了一記,說道:“乖
一點,做性奴要有做性奴的自覺,否則妳的願望誰來幫妳達成。對了,改天我給
妳一帖藥,將臉上的十字刀疤去掉,我的方法不是整容,衹是恢復妳的原貌。”

  “能不能留下?如果要消除刀疤,我早就去找整形醫院了。”

  阮萍抬頭道。

  “不能。跟了我,妳們兩個都將與過往一刀兩斷,安心做好妳們的性奴本分。”

  羅南冷臉道。

  “老色鬼、老淫棍。”

  阮萍不滿地道,不過不滿歸不滿,口交還繼續照做,阮萍雖然沒經驗,但是
她要上手的事情,看一、兩遍就會了,現在她簡直將羅南的陽根當成唇舌間的可
愛玩具,盡管這看上去非常淫蕩。



                 第九章    好人卡,避孕藥

  羅南在別墅內窩了兩天,享盡了三女的伺候。雖然李暢芩和阮萍因為剛剛開
苞,衹能唇舌伺候,或者勉強使用一下菊門接駕,但是汪路遙卻是熟婦的身子,
可以任由他折騰.   不過讓他頭疼的是三女並不和睦,汪路遙憤恨李暢芩和阮
萍對她起過殺心,而李暢芩則恨汪路遙給過她一耳光。兩女之間的仇怨就此結下,
阮萍自然幫李暢芩,所以她站到李暢芩這一邊。

  雖然是二對一,不過依然是汪路遙占上風. 原因很簡單,李暢芩和阮萍都是
性奴身分,而汪路遙起碼是個情人,她的性子還有些潑辣,得理不饒人,再說羅
南也有些偏袒她,所以讓李暢芩和阮萍受了不少氣。

  不過這樣的衝突也就局限在兩天內而已,隨著羅南或多或少地提及他在成都
的一些事情,三個女人都明顯感覺到一些威脅.   李暢芩和阮萍還好,她們自
覺性奴身分短期內改變不了,倒沒有想在羅南心裏占多大地位的想法。

  而汪路遙不同,與羅南發生關係後的第二天,她就打電話給丈夫厲大奎,提
出結束兩人已經名存實亡的婚姻的要求,厲大奎也同意了,準備擇日簽署秘密離
婚協議. 正因為這樣,汪路遙才盤算起與羅南的關係,雖然她對羅南並不了解,
不過這個老頭給她的感覺太特別了,他征服她的身體,也漸漸地征服她的心,所
以她要鎖住這個男人,雖然不一定要他像普通男人一樣愛她、娶她、守著她一個
人,但是也不能任他信馬游繮地到處找情人。

  就是在這樣的想法下,汪路遙與李暢芩的關係有了緩和的跡象,畢竟三個女
人已經經歷三飛的“友誼”,男人的友誼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她們的關
係似乎也有向這種理論靠攏的趨勢。

  這且暫不細說. 卻說羅南帶著李暢芩和阮萍在第三天出現在林賽雲面前時,
林賽雲卻不禁頭痛起來。

  李暢芩從被看守的地方跑了,林賽雲還不怎麽驚訝,但她沒想到羅南會跑到
她面前來,說他與李暢芩已經取得和解,這就讓她異常驚訝了。更讓林賽雲驚訝
的是李暢芩和阮萍對羅南的態度,還有兩女臉上的春情艷色,林賽雲就算再笨,
也知道這兩天肯定發生了一些與“妖精打架”相關的綺麗之事。

  “妳們兩個往後有什麽打算?還想回原來的工作崗位?”

  林賽雲淡淡地問。

  這話其實已經隱隱透露出,她並不想要兩女回到原來的崗位。不知是因為強
姦案前後留有不少讓她警戒的疑點,還是因為她看不得羅南和李暢芩、阮萍抱成
一團.   李暢芩之前是她的行政助理,做一些行政輔助工作,不過她的手腕很
厲害,與集團董事會裏面的幾個董事都有聯係;阮萍的工作則比較復雜,表面上
是她的生活助理,但其實負責她的貼身護衛工作,身手很厲害,就連段勇那樣經
過特殊訓練的搏擊高手也衹能與她打個平手,段勇手下的那些警衛都比較服她,
主動稱她為阮姐。

  對這兩個女人,林賽雲調動她們的工作並不難,但是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
的問題. 林賽雲必中有顧慮,所以才會出言試探。

  “林總,不必麻煩了,我和阮萍都打算辭職。”

  李暢芩道。

  “辭職?”

  林賽雲露出訝異的表情,這對擅長不動聲色的她來說,已經是非常震驚的表
現了。(為什麽反復打的都是震精?殘唸……

  “是的。”

  阮萍點頭肯定李暢芩的決定。

  “我能問為什麽嗎?”

  林賽雲問。

  阮萍和李暢芩不禁都側頭望向羅南。羅南幹咳一聲,訕笑道:“其實這事很
好解釋,她們以前工作壓力太大,不堪重負,所以想換個環境生活,我在美國有
些關係,準備安排她們去美國風景最優美的大學進修。”

  “是嗎?妳真是一個好人。”

  林賽雲給羅南發了張好人卡,這張卡上還帶著淡淡的譏諷味道。

  羅南摸著鼻子嘿嘿一笑,算是收下這張好人卡。

  “好吧,既然妳們已經有了選擇,我不阻攔妳們,我會安排人和妳們交接工
作。”

  林賽雲嘆道。

  “多謝林總。”

  李暢芩和阮萍齊聲道,然後拖著羅南離開林賽雲的辦公室。

  林賽雲面無表情地望著三人親密離去的樣子,不過目光裏卻閃動絲絲冷芒。

  李暢芩和阮萍住進汪路遙的別墅。羅南則依舊逍遙自在,又去騒擾了一下穆
氏姐妹以及蘇潔和周語容,到晚上的時候,才晃晃悠悠地來到成都北區一個名叫
“美洲俱樂部”的地方。

  美洲俱樂部是一家俱樂部餐廳,專門招待來中國工作的西方人。羅南以前並
不知道這個地方,不過有人請他來這裏吃飯,這個人還代表著凱瑟琳。蘭蒂,羅
南不得不來。他沒有帶任何東西,衹帶了一疊購物發票。(美國也流行報銷這一
說?

  “請坐,我的朋友,我們多久沒見了?”

  邀請羅南的人叫亨利,表面上是一家美國貿易公司派駐到中國的雇員,實際
上是一個間諜。亨利四十多歲,身材如羅南一樣,不過他可比羅南英俊多了,他
戴著眼鏡,看上去彬彬有禮,簡直就似一個學術有成的學者。

  亨利見到羅南,裝作老朋友的樣子,給了羅南一個熱烈的擁抱。

  “這麽快找我什麽事?”

  羅南根本不想打著幌子說話,直接開門見山。

  兩人坐在俱樂部餐廳的角落裏,有厚厚的簾子與鄰座隔開,說話很方便,頗
有隱密性。

  實際上,來美洲俱樂部的人不是來這裏吃飯,而是來這裏尋歡作樂。餐廳中
央有小舞臺,身材性感的金發女郎穿著暴露的女僕裝在那裏扭腰擺臀,誘惑地呻
吟著吸引男人們的目光。不過老客人似乎對舞臺上的女人不感興趣,他們窩在自
己的座位,隔著簾子與女侍調情,這裏的女侍來自全球各地,東西方俱全,各種
膚色都有,可謂風情各異。

  有些肯花錢的非常輕易地就與女侍勾搭上,熱吻、上下其手的不在少數,有
的甚至直接拉起簾子翻雲覆雨,使得整個餐廳籠罩在曖昧的氛圍和情慾的氣味中。

  “妳還有一份情報沒有呈交,那邊很惱火。”

  亨利瞥了左右一眼,皴了皴眉頭,似乎怪羅南太直接。

  “著急什麽?我接手工作才幾天,與林賽雲的接觸雖然順利,不過我並沒有
進入她的私生活,所以根本無法知道她的行蹤。”

  羅南道。

  “據我們所知,最近三天內妳至少見過林賽雲兩次。”

  亨利正了正鼻梁上的眼鏡道。

  “既然已經知道,那還需要我匯報什麽?”

  羅南不滿地道。

  “聯合小組需要最準確的情報,準確的時間、準確的地點、發生的具體事件,
就像畫家在描繪一處場景。我們衹知道妳見過林賽雲兩次,但是前因後果並不十
分了解,所以需要妳的詳細匯報。”

  亨利調著咖啡,微笑道。

  “準確的時間?準確的地點?哦,上帝,難道我要看著表,對著地圖接近林
賽雲嗎?我想衹有上帝才能做到。”

  羅南表情誇張地道。

  亨利不禁深皺眉頭,他沒想到自己會遇到一個新手,他不清楚羅南的真實身
分,但是這老頭連間諜的基本素質都不具備,竟然會擔當這麽重要的任務,他很
不解。因此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那妳就將所有記得的說出來吧。”

  “好吧。”

  羅南貌似無奈地道:“我去飛火公司審査項目,遇到林賽雲,然後被她邀請
去翹雲公司的項目試驗場,不過我沒能進去,因為翹雲公司有限制陌生人進入試
驗場的規定,林賽雲也不能違背這個規定。”

  “然後呢?有情報顯示,妳與林賽雲的行政助理發生衝突,這個行政助理和
林賽雲的一個生活助理上午剛剛辭職,有人看到她們很親密地與妳在一起。妳能
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亨利嚴肅地問道。

  “這個問題很復雜. 那天我沒能進入試驗場,衹能在外面和林賽雲的行政助
理李暢芩聊天,李暢芩對我很不友善,她想殺了我,可惜沒得逞,衹好撕破衣服
說我強姦她,這事情最後鬧到林賽雲面前。她無法當場判定我們誰對誰錯,就決
定暫時限制我和李暢芩的自由。林賽雲派了一個叫阮萍的生活助理來監視我,沒
想到阮萍和李暢芩是好朋友,阮萍認為我傷害了她的朋友,所以打算折磨我,幸
好這時李暢芩出現,她從被看守的地方跑出來,她的出現為我解了圍。”

  “李暢芩還向我道歉,表示那天要殺我衹是因為她不久前被一個歐洲老頭欺
騙了感情,她看到我就想起那個老頭,所以一時激動才想殺我泄憤。我原諒了她
和阮萍,我們談得很愉快,她們很感激我,為此我們發生了一些……嘿嘿……我
建議她們去美國發展,沒想到她們竟然一口答應了,所以她們才會在兩天後辭職。
今天上午我和她們一起去見林賽雲,我們談論的就是這件事。”羅南半真半假地
說完了整件事,雖然他說得不盡不實,但是其中一些信息卻讓亨利覺得興奮.  
 “羅南,妳不介意我這樣叫妳吧。妳的魅力真讓我嫉妒,妳竟然這麽快就與林
賽雲最貼身的人發生密切的關係,實在是太棒了。衹可惜李暢芩和阮萍辭職了,
其實妳應該讓她們繼續留在原來的工作崗位上,這樣就能為我們提供更多的情報。”

  亨利有些激動地道。

  “NO!NO!NO!”

  羅南連連搖頭道:“亨利,我和妳不同,我可不是間諜,凱瑟琳衹要求我提
供林賽雲的行蹤,在我沒有完全接近林賽雲之前,我甚至不必向聯合情報組匯報
任何消息。至于妳所說的情報,我無法提供給妳,這不在我的工作範圍之內。另
外,麻煩將這些交給凱瑟琳,下次妳再要見我,希望提著皮箱來。”

  羅南從左右兩個褲袋裏各掏出了一疊厚厚的發票,扔在亨利面前。(果然是
要報銷……如此好事……垂涎ING )“這是什麽?”

  亨利拿起發票,不解地問。

  “消費發票!請轉呈聯合情報組,這是我為探聽消息所花的經費,這些就是
消費後留下的稅務票據。”

  羅南滿臉微笑地道。

  亨利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發票,然後無語.   “好了,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羅南轉身就走,再不給亨利任何詢問的機會。

  “好哇!如果不是姑奶奶就在美洲俱樂部工作,還真抓不住這老混蛋,他出
來了,晚盈,妳趕快準備。”

  羅南走出美洲俱樂部大門時,殊不知遠遠地正有兩個女人藏在一輛車裏用望
遠鏡偷窺他,其中一個女人正在催促另一個女人。

  如果羅南在這裏,立刻就會認出說話的女人是他曾見過一面的艷女商月靚.
  被商月靚催促的是一個姿容清婉的美女,身高衹有一六二至一六三公分的樣
子,皮膚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就像日本漫畫裏的鄰家純情小妹一樣,她
還有一副好身材,胸部鼓脹得像藏了兩顆成熟的椰子似的,足以令絕大多數男人
垂涎三尺。

  “把妳的門卡、家門鑰匙給我,否則我不去。”

  叫晚盈的清婉美女伸出手,臨時加價.   “岳晚盈,妳不要太過分,敲詐
了三頓海鮮大餐還不夠?還要借住,想都別想。”

  商月靚插腰怒斥。

  “誰要住妳的房子?姑奶奶不過看妳房間裏的那張大床比較舒服,要借來當
戰場,如果妳不願意,那就算了,妳另請別人吧。”

  岳晚盈揚手作放棄狀地道。

  “好……我的姑奶奶,算妳狠,門卡鑰匙妳拿著。這是最新型無線攝影機的
遙控器,進房間時記得按一下,我得趕回去裝攝影機,差點忘了,要打電話給袁
紗她們,不能讓她們待在房子裏,但是用什麽理由呢?算了算了,姑奶奶我大出
血一次,請她們出去大玩一次。妳要抓緊時間,知道嗎?凌晨三點以前必須把事
情搞定。”

  商月靚發現自己愈急,似乎要叮囑岳晚盈的事情就愈多。

  “知道!”

  岳晚盈應著,接過門卡鑰匙和小如火柴盒的遙控器,塞進隨身小包包,然後
她又向商月靚伸出手。

  “還要什麽?妳這樣磨磨蹭蹭,他都快走進停車場了,等他上了車,一切就
都泡湯了。”

  商月靚怒道。

  “藥。我買的藥呢?”

  岳晚盈沒好氣地道。

  “藥?什麽藥?”

  商月靚一時沒想起來,不過話說出口之後,她卻又忽然想起來,說道:“妳
說避孕藥?買了,我買了,妳真是煩人,避孕藥妳家裏有一抽屜,為什麽還要我
買?給妳,妳要的花樂美,我買了兩粒,五百塊一顆,妳真夠狠的,無處不宰人,
難道吃十塊錢一顆的會死啊?”

  說著,商月靚瞪了岳晚盈一眼。

  “既然覺得貴,為什麽還買兩顆?”

  岳晚盈笑嘻嘻地收起藥,說道:“花樂美可不是化學合成型避孕藥,它是天
然萃取物,絕對沒有副作用,以後妳可以試試,不要這種表情嘛,人家為妳去獻
身,吃多大虧妳知道嗎?”

  “好,算我服了妳了。妳還不快去?難道等到將車開出停車場,妳才去跟他
‘巧遇’嗎?”

  商月靚沒好氣地道。

  “收到,我這就去,等我的好消息,姑奶奶出馬,還不手到擒來?”

  岳晚盈下了車,梳攏了一下頭發,對著隨身化妝鏡再整理一下面容,這才匆
匆往停車場跑去。

  第十章郎心似鐵,美女發飆

  三分鐘之後,面對坐地痛叫的岳晚盈,羅南一臉無奈地開門下車。

  盡管他知道在這場意料之外的車禍裏根本沒他的責任,但是怎麽說地上的女
人也是被他的車蹭到才會跌倒,他不能置之不理,揚長而去。

  “女士,真對不起,我送妳去醫院吧。”

  羅南走到岳晚盈面前道。

  “不用了,是我不對,我跑得太匆忙了,妳不用道歉。”

  岳晚盈勉強笑了一下,說道:“原來妳是個外國人,妳的國語說得不錯. ”

  “還是送妳去醫院吧,妳總不能一直坐在這裏吧。”

  羅南道。

  “不用,真的不用了,我不喜歡聞消毒酒精的味道。”

  “那……我送妳回家?”

  “太麻煩了吧。”

  岳晚盈遲疑著。

  “不麻煩,我扶妳起來。”

  羅南雙手托著岳晚盈的左手臂,將她攙扶起來。

  不知為什麽,眼看岳晚盈站穩了,她的身體卻忽然一軟,整個人忽然向羅南
身上軟倒過來。羅南連忙將她抱住,這一抱雖不是親密之舉,卻不亞于親密之舉
.   岳晚盈胸前那對碩大乳房在羅南的手臂和胸膛上蹭了一圈,將這對凶器的
挺滿豐鼓的感覺完全傳達給羅南。更要命的是她根本沒戴胸罩,上身就穿了一件
花式小襯衫,羅南抱住她時,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小襯衫內此女的乳頭正由軟
變硬,翹挺膨脹。

  “不好意思,剛剛腳軟了。”

  岳晚盈掙扎著離開羅南的擁抱,道。

  “沒關係,走吧,我扶妳上車,妳在停車場有車嗎?如果怕取車麻煩,我開
妳的車送妳,然後我再打車回來?”

  羅南體貼地問。

  “不……不用了,就開妳的車,我的車我會叫朋友明天來取。”

  岳晚盈急忙道。

  “這樣也好,妳坐穩了。”

  羅南開的是商務車,車上座位較多,所以他將岳晚盈扶到第二排座位上。

  岳晚盈倒想坐到副駕駛位置上,不過她暗暗拿捏分寸之後還是沒提出這要求。

  鯊魚要覓食,可不能讓獵物提早發現. 岳晚盈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說道。

  “請問妳家在哪兒?”

  一邊重新發動車子,羅南一邊回頭問。

  岳晚盈說了一個小區的名字,羅南微微一愕,旋即臉上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
笑容。

  十幾分鐘之後,車子進入這個小區,並被岳晚盈指引著來到一棟樓下的時候,
羅南臉上別有含意的笑容就更深了。

  “小姐,妳能自己上去嗎?”

  下了車,羅南問岳晚盈。

  岳晚盈強笑一下,做出要獨自上樓的樣子,不過沒走幾步,她就搖搖晃晃,
似乎隨時要跌倒。

  “早知道就將車開進地下停車場,那樣妳就可以直接坐電梯上去。”

  羅南埋怨著,同時上前重新攙扶住岳晚盈。

  刷卡走進樓廳大堂,又走了幾十步,進入電梯,兩人一直沉默著,一人以為
彼此摩擦著身體,正在曖昧著,一人卻是揣度著岳晚盈失敗後,下次又會出現怎
樣的女子,因此暗笑著。

  如此的沉默直到二十秒之後,兩人走進岳晩盈的“家”。

  岳晚盈被羅南扶坐到客廳沙發上,不等羅南說話,就搶先道:“這位先生,
還不知道妳叫什麽名字,真是麻煩妳了。”

  “妳可以叫我羅南。”

  “羅南先生,您真是一位紳士,可不可以再麻煩妳一下?請妳到左手邊那個
房間,右邊概子最裏面一個抽屜裏將藥箱拿過來。”

  岳晚盈道。

  “好吧,既然已經被稱為紳士,那麽樂意為妳效勞。”

  羅南微微躬身笑道。

  說完,他便向岳晚盈所說的那個房間走去。

  岳晚盈的“家”有四百平米,除了大小兩個客廳,房間共有五間. 岳晚盈所
指的左邊房間正是主臥室,有將近一百平方米,比得上普通人家整套居所的面積
.   走進門,是一個擺設精巧的狹長書廊,三米之後拐一個彎,穿過連續兩道
珠簾,眼前是一個白色的世界,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靠墻那張斯堪地納維亞設計
風格的白色大床。

  “怎麽樣?找到了嗎?”

  羅南還沒開始找藥箱,岳晚盈似乎已經等不及了,竟然一瘸一拐地也走進來。

  岳晚盈見羅南站在窗前一動不動,還以為他被這張漂亮的大床驚呆了,然而
當她走到羅南身邊,督了他注視的地方一眼,再看那個方向的景物,不禁暗叫不
好。羅南欣賞的不是床,而是靠床的墻壁上那張特地放大的巨幅人物照片,照片
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商月靚.   岳晚盈忍不住暗罵:商月靚,這就是妳做的
事前準備?妳的確將房間裏的相片框收起來是怎麽忘了貼在墻上的這麽大的照片
呢?妳穿著唐朝的露乳裝在照片上賣弄風騒,可要害苦我了,不知道這老家伙要
怎麽羞辱我呢?

  然而,岳晚盈想錯了,羅南貌似根本不認識照片上的人,聽到岳晚盈的聲音,
猶自呆立了一會兒,才轉過頭來道:“抱歉,這照片上的人,我覺得有些熟悉,
就是想不出在哪裏見過,所以就想得出神了,我這就幫妳找藥箱。”

  聽到羅南這話,岳晚盈大喜過望。她再看了照片幾眼,終于想起來商月靚曾
經說過,那天遇見羅南時她穿得比較風騒,而照片上的商月靚則洗盡鉛華,雖然
穿了唐朝的清涼宮裝,露出大半胸部,不過總體看起來一點風塵味也沒有,相反
卻有一點婉約、一絲脫俗。

  幸好妳沒能認出來,否則我岳晚盈的金字招牌豈不栽在妳這個美國老頭的手
上?岳晚盈拍拍胸脯,暗自慶幸。

  就在這時,不知哪裏傳來“滴”的一聲,然後房間裏的燈光一閃,就像夜晩
的煙花一樣,亮起之後旋即陷入濃濃的黑暗中。

  岳晚盈暗贊一聲“配合得好”,同時“啊”的驚叫一聲,然後埋頭就往早已
看準的羅南的所在衝去。

  “噗……”

  沉悶的一響,岳晚盈投入一個柔軟的懷抱中,心想:怎麽會這麽軟,還毛毛
的?岳晚盈不解。但是雨秒鐘之後,她卻無聲地苦笑起來,她知道她抱著的是什
麽了,不是羅南那個大活人,而是商月靚買的一衹巨大的絨毛玩具熊。

  “羅南先生,妳……在哪兒?我……我害怕。”

  在漆黑的環境裏,岳晚盈真有些害怕,她這顫抖的聲音倒也並非假裝.   
“游戲到此結束。小姐,請轉告宋美麗和照片上那位女士,上次我已經警告過了,
我可以再忍讓一次,事不過三,下次再派女人別有用心地接近我,就算她獻了身,
也不會拿到她想要的東西,我衹會讓她賠了夫人又折兵。就這樣,我走了。”

  羅南的聲音在房間裏顯得有些飄忽,不過話語裏的警告之意卻很清楚。

  “羅南,妳站住!”

  岳晚盈聽了羅南的警告,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興起好勝之心,說道:“妳是
不是怕我?所以準備要逃走嗎?不錯,我是照片上的商月靚派來的,也是宋美麗
的朋友,她們的確想要拍攝妳的性愛錄影帶,以便威脅妳,不過她們並沒有惡意,
其實衹是想跟妳做筆交易。算了,我不提交易這件事情,就說我和妳,姑奶奶我
遇過的男人不少,還沒見過妳這種有便宜不占的男人,雖然妳老了,也不英俊,
不過姑奶奶還沒跟五十歲以上的男人做過愛呢。妳有沒有膽量,咱們比劃比劃?
我想看看妳的老二是不是也能襯托妳的傲氣。”

  “我對妳這樣的女人沒興趣。”

  羅南冷冷地道。

  岳晩盈臉色一變:“妳嫌我臟?”

  “就算是吧。”

  羅南淡淡地道。

  “妳就不臟嗎?妳上過多少個女人?一百個、兩百個?或者更多?姑奶奶遇
過的男人不少,可也沒有這個數目。”

  岳晩盈反唇相譏,感覺出了口惡氣,然而再沒有得到羅南的回音。等到“滴”
的聲音再次響起,房間裏的燈重新發出光芒,岳晚盈環顧整個房間,也沒有發現
羅南的人影,顯然,羅南已經悄無聲息地走了。

  不知為什麽,岳晚盈忽然覺得有種想哭的感覺,有種深深的羞辱感侵蝕著她
的心靈,讓她甚至生起要打開窗戶跳下去一了百了的想法。當然,這衹是一瞬間
的想法,並非她真正起了輕生之唸。不過,樂觀的她會有這一瞬間沮喪到極點的
思緒,也算是平生罕見了。

  另一方面,羅南走出樓宇大堂,正要上車,後面卻有人追出來,追來的人正
是商月靚,就是她剛剛在配電房扳動電閘,才致使屋裏停電,此時她追過來,卻
是帶著滿臉憤恨和不甘。

  “羅南,妳這混蛋,妳給我站住。”

  商月靚嬌聲叱喝道。

  “還有什麽事?”

  羅南關上車門,轉身冷臉問道。

  “妳必須向我道歉!為妳之前在停車場的不當言辭道歉,否則我會要妳好看。”

  商月靚走到羅南身前一尺處,幾乎要貼到羅南的身體,昂頭挺胸地道。

  “我有什麽不當言辭?我怎麽不記得?”

  羅南矢口否認.   “妳撒謊!妳說我身上有風塵味,沾了很多男人的味道,
妳的意思等于罵我是雞,妳敢說妳沒這樣說過嗎?”

  “說了又怎麽樣?難道我說錯了嗎?妳沒有讓好幾個男人沾身過?妳冰清玉
潔,守身如玉?別告訴我妳還是處女,否則我真要對那家為妳做修復手術的醫院
說個服字。”

  羅南惡毒地道。

  “好!妳好!妳好啊!”

  商月靚氣得大喘氣,簡直要七竅生煙,說道:“從來沒有人這樣罵過我,自
從我出生以來,我還從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今晚是第一次。羅南是吧!我記得
妳,記住妳了,我會讓妳後悔,痛哭流涕地悔恨剛剛所說的一切,如果妳以後不
跪在我面前懺悔妳對我的羞辱,我就跟妳姓。”

  最後五個字,商月靚說得聲嘶力竭,說完,帶著淚珠甩頭便跑回了樓內。

  羅南微微搖頭,輕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說得過分了,他衹希望自己這些話
能夠起一些作用。

  “混蛋!”

  凱瑟琳。蘭蒂氣急敗壞地閱入帕梅,艾倫的辦公室,將一個文件袋重重地摔
在帕梅的辦公桌上,同時咬牙切齒地道:“那個混蛋,他沒有給我送來情報,卻
給我送來了一堆狗屎消費發票。他當聯合情報組是什麽地方?銀行提款機嗎?”

  “凱瑟琳,我想妳需要冷靜一下。”

  帕梅走到門邊,重新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冷靜?妳要我怎麽冷靜?妳知道那個該死的混蛋送來的發票代表多少錢嗎?
一百五十萬人民幣!換成美元是三十萬!抵得上我們這兩個高級雇員一年的薪水。
他以為他是誰?零零七嗎?弄一些無關緊要的情報竟然花了這麽多錢. ”凱瑟琳
在辦公室裏不停地走動,咬牙切齒,簡直恨不得立刻將羅南大卸八塊.   “我
要妳冷靜,因為妳忘了該有的禮貌。”

  帕梅安坐下來,笑道:“這是妳負責的項目,我衹是代表CIA 來協助妳,妳
不該把發票扔到我的辦公桌上,如果妳想找他算帳,我贊成,並且可以幫妳訂今
晚的機票。”

  “那混蛋不是妳的情人嗎?”

  凱瑟琳冷笑。

  “是,我不否認. 不過這裏是辦公室,並不是談論私人關係的地方,不是嗎?
如果妳對他有意見,完全可以用妳的權力懲罰他。”帕梅笑道。

  “我會懲罰那混蛋的,妳跟我來,我需要借助妳的力量,核對這些發票的具
體信息。”

  凱瑟琳道。

  “好。”

  帕梅點了點頭.   一分鐘後,兩人出現在一個人數眾多的大房間裏,迎面
一面墻上挂著數塊超大超薄的液晶屏幕。這是聯合情報小組向中國收集情報的戰
術情報收集室,數條超高速的網路通達世界各地,聯係著美國在全球各地的情報
和間諜網路。

  “我要羅南名下的所有資產信息。”

  凱瑟琳對帕梅道。

  帕梅連忙吩咐她帶來的一小隊CIA 調查員,連接CIA 在美國國內的信息網路,
調出羅南的資產往來信息,包括各種繳費記錄、貸款、信用卡消費、支票交易、
固定資產記錄等等各項信息。

  “他在中國的所有消費都是以現金付帳,三十萬美金不是小數,看看他有沒
有存款,信用卡有沒有取現,另外再査一下旅行支票。”

  凱瑟琳吩咐道。

  第五集內容預告:

  宋美麗以公布羅南的醜事為威脅,要求羅南為她做三件事。

  沒等三件事做完,宋美麗就將自己賠了進去,連帶商月靚也被羅南徹底收服,
自此與風塵斷絕,做起了被藏嬌娃。

  為了對岳晚盈做出補償,羅南不得不接近胡清煙,不想因此卷入了韓國豪門
爭奪家產的一連串陰謀之中。
2019-2-20 16: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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