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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忘年之性 (01~17 第一篇完結 ) 作者:有來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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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01~17 第一篇完結 ) 作者:有來有去

.

                              忘年之性


作者:有來有去
2019年3月16日獨發於第一會所


  這是一個曾經發生過的,在北方N市的故事。為了方便敘述,本文將以第一
人稱的視角來展開。另外本文中出現的人物一律使用了化名,並在此特別感謝本
文女主的日記原稿。

                【一】

  宋洋是個品學兼優的中學生,好像從認識他的時候起,在記憶中就戴著一副
大大的黑框近視眼鏡,個頭一般微胖的樣子。和什麼人說話前都會先善意地笑一
笑,老師們和甚至很多外班的學生都很喜歡他。

  相對比較之下,我這個學習成績平平,甚至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理想抱負的
普通學生來說,宋洋能討眾人們的歡欣並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角落里一個沒有表
情的旁觀者。

  甚至後來當我聽說班級里的班花都和宋洋交好,產生情愫以後,我第一反應
竟然聯想到了我自己的家,被父母弄的亂七八糟,支離破碎的家庭環境。如果我
有一個好的生活環境,可能我也會靜下心來好好學習的。老師常常說腦子聰明,
我覺得我的腦子其實應該不會比宋洋差許多的吧。

  有一次放學途中,我無意中撞見了班花和宋洋竟然摟抱在一起親嘴的親呢樣
子,我們三個當時都很尷尬。從班花紅著臉的模樣,宋洋和她的關系顯然超越了
同學間該有的正常友誼的範圍尺度。不過事後這件事情並沒有在我們校園班級里
流傳開來。而且在那件事情被我撞見以後,宋洋和班花的課間接觸變得謹慎多了,
至少在我看來是這個樣子。

  最有可能碎嘴抖落出來的人應該是我,可我偏偏一句話也沒有說,對誰都沒
有提起過。我那個時候對宋洋沒有嫉妒的感覺,只是稍微對班花有那麼一點點酸。
宋洋本身學習非常好,老師們公開說他是重點大學的苗子,這也已經不是什麼學
生之間的秘密了。更讓同學們羨慕的是,宋洋長相算不上英俊卻得到班花的愛慕,
如果人生可以是完美的,或者完美的樣子,那麼宋洋的人生就算是一個現實生活
中的例子吧。

  原本我和宋洋學生時代的交集就這麼一個意外的小插曲,我和他根本不是一
條道上的人,畢業以後他如願地考進了省重點大學,我則進入了社會的大學堂。

  我之所以對宋洋的印象清晰深刻,完全是因為他的媽媽。說到宋洋的媽媽,
我的記憶就會立刻全部蘇醒,那也是一次偶然。

  那一次宋洋的媽媽被叫來學校和班主任不知道探討什麼,又是因為什麼事情
——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們之間談話的內容我也沒有聽太清。重要的是我恰巧在
辦公室門前的經過,讓我在無意間的一瞥之下看見了宋洋的媽媽。就是這一眼打
開了我的荷爾蒙的潘多拉之盒。

  宋洋的長相模樣我已經說過,普普通通談不到難看也算不上英俊,至少是沒
有特別顯眼的地方。然而讓我想象不到的是他的媽媽卻是個美人。我曾經在當時
想找出一個符合的詞匯來形容宋洋媽媽的美麗,可我貧瘠的詞匯量,生搬硬套下
來只顯得徒勞無益。她的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浪漫氣質,就像大自然里四季當
中的春天。和妖艷、性感那樣的美貌不一樣。

  看見了宋洋的媽媽,也不由得讓我想到了自己的媽媽。我媽媽也是個漂亮的
女人,可她是個性格暴戾,常常會破口大罵的爭吵,歇斯底里帶有神經質的媽媽,
會讓我常常逃避出那個家的媽媽。我恨不能趕緊畢業,獨立謀生,永遠地離開那
個家,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聯系,讓自己獲得從懂事以來就向往的平靜和諧。

  進入社會以後,一開始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當然很多同齡人依然走在求
學的路上,我卻已經離開了青蔥校園。我那個時候還沒有後悔的感覺,沒有明白
讀好一本書對人生的至關重要。而且太年輕的時候,沒有一個長輩來指導我未來
人生的規劃是多麼的重要,只能一個人摸黑一樣的上下求索。

  一開始在爸爸的安排下,我去了一家遠房親戚開的飯店當學徒,成了一個廉
價的勤雜工被用來用去,這種方式的生存太讓人沈悶了。勉強幹完了兩個月,我
沒打什麼招呼,就離開了。爸爸是個軟弱低調的人,至少在我有記憶力開始時就
是這個樣子。偏偏還嗜酒如命,這個生活習慣和他常年身體不好可能有直接關系。
總是顯得很虛弱。得知我不幹的消息以後爸爸只是嘆了幾口氣,反倒引來我媽的
一通嘮叨,說我就是吃不了苦,註定會和我爸爸一樣,一輩子庸庸碌碌不會有個
出息。

  這個家還是和從前一樣,我還是沒法呆下去。在外面遊蕩了幾天,看了一些
用工消息我都不怎麼滿意,看起來還是當學生的時候好混啊。最後,思來想去的
想起了比較情投意合的哥們兒二偉。說是情投意合不如說是臭味相投,因為我們
都是屬於那種班級落後分子的家夥,同命相連。他不喜歡學習絕對不是因為腦筋
不夠用,我倒覺得他其實是屬於特別聰明的那一類人,只不過二偉家里父母都是
經商的很有錢,所以對考取大學的熱情不高。在我們的觀念里上大學意味著開啟
了美好的生活,美好的生活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既然二偉已經過上了這樣的生活
了,大學對他來說也就可有可無,無所謂了。二偉早就跟我表示過他要追逐著父
母的步伐邁向遠大前程。

  二偉姓鄭,家中有個哥,一般認識他的叫他鄭偉,關系好的都叫他二偉。找
到二偉,把我的現狀說了說,看他能不能幫幫忙。同班的時候就屬他的主意最多,
看待問題就不像個毛孩子,我那個時候打從心眼里就服氣他,就願意和他往一塊
兒湊合。

  二偉看到我走投無路蔫頭耷腦的模樣,也知道不是山窮水盡我平常是輕易不
會說出軟話的。他跟我說平時幫忙打理自己家的買賣,業余擺攤混點零花錢,我
要是能豁開臉就跟他擺攤練練。賣出件什麼,就在每件商品的純利潤里給我一小
部分分成。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我覺得二偉說的,一定沒我什麼虧吃。

  這往後,我和二偉在路邊攤賣過應季的水果,化妝品,拖鞋,運動鞋,各種
鞋,最多的就是各種便宜的服裝。我是大媽大姨大姐妹子美女費力地吆喝,賣什
麼吹什麼,簡直慘烈到語無倫次口吐白沫的程度了。剛開始覺得自己太肉麻,後
來就習以為常成習慣了。我還漸漸發現二偉這個哥們雖然家庭條件優越,可他不
是那種只會吃喝玩樂的主兒,身上有一股子幹勁,吃苦耐勞辦事認真,擺攤的日
子里他教過我也訓過我,亦師亦友。日子一長我不僅有了收入,還有了積蓄。雖
然不多,但是這個錢我賺的非常開心。

  有一次收攤回來,二偉和往常不大一樣,神神秘秘笑嘻嘻地對我說:「小昭,
有件事情你一準兒想不到,咱們班的孫玉紅當小姐了。」我一聽,楞了一會,一
時間我有點想不起來孫玉紅的樣子了。二偉接著說:「我也是沒想到啊,去洗浴
玩的時候,被服務生介紹進來的時候。聊了一會互相才想起來的。」我說:「孫
玉紅怎麼跑家門口來當小姐,碰見熟人怎麼辦?」二偉說:「這個你還不清楚嗎?
上學的時候咱們班里有幾個女生就特浪的,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她們才不在乎什麼
臉不臉的。不過我倒沒看出來孫玉紅竟然敢這麼放得開。」然後二偉又笑嘻嘻地
對我說:「而且,不可思議啊,她問起我和咱們班里的事兒,知道現在就咱哥們
常在一起聯系,竟然還說有段時間特暗戀你,情書都寫了一大半了,你還跑了不
念書了。」我聽完,也覺得不可思議,那個時候我在班上幾乎愁眉苦臉的,根本
不是一個愛出風頭的活躍分子,竟然還有女生肯看上我?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一直笑嘻嘻的二偉,這個小子原來挺好色啊,看起來經常
去洗浴場所找小姐。不過,就算孫玉紅曾經有那麼一丟丟犯傻喜歡過我,看來最
後的結局還是被二偉給上了。想了想,我也笑笑,畢竟都是過去了的無所謂的事
情了。

  第一次來到洗浴場所,接待我的第一個女的就把我連拖帶拽的帶進了小包間,
我看著坐在旁邊沙發上的二偉還和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有說有笑,對我一個勁
飛眼。似乎是嘲笑我這麼禁不住誘惑。

  我到現在還承認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我根本不知道挑挑揀揀,根本不會拒絕
誘惑,我只感覺腦袋里朦朦朧朧的,眼睛里都是粉紅色的閃爍。

  反鎖好小包間的門,外面大廳調笑的聲浪突然一下子消失的無聲無息。那個
女的——小姐麻利地脫下了自己的裙子,只剩一身性感的黑色內衣,便要靠過來。
我在床上生澀地說內衣也都脫了吧。小姐一笑,反手背過去解開了自己的乳罩,
脫了三角褲。小包間里的燈光並不算太亮,我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下身濃密
的一團,黑乎乎發亮的陰毛,不覺輕咽了一下口水。

  二偉曾經一再攛掇著我來會會我的「老情人」孫玉紅。自打我知道二偉去找
過小姐,我也像突然靈魂出竅了似的也有了想去的需求,還挺強烈。可表面上我
還真有點抹不開,我的年齡也就是個剛過法定成人的毛頭小子。二偉就說人家孫
玉紅脫個精光,晃著屁股等著你去肏都好意思,你還整個不去不去的,算個老爺
們嗎?長個雞巴不用,還要那玩意幹啥。

  「第一次來吧,讓姐姐看看。是不是處男啊,哈哈。」小姐雙手擺弄我的陰
莖,翻開包皮,瞧的特仔細。我說不是不是,早獻給自己的右手了。小姐又是一
陣哈哈笑。「姐姐一定好好伺候伺候你這個俊俊的小老弟。」說完,就把我的小
弟弟一股腦吞進嘴里。我心想,她就一點都不嫌臟嗎?

  小姐用舌頭來來回回對我的小弟弟是又唆啰又裹的,然後像深喉那樣,讓我
的陰莖在她嘴里摩擦抽插,有幾次我都感覺插到她的嗓子眼里去了。這樣帶來的
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我覺得就快忍不住想射精的時候趕緊叫停了小姐。小姐看
我差不多了,就撕開一個安全套給我套上,然後躺下來,分開大腿,讓我壓在她
身上。我躺在她的身上,張嘴咬上她的一個乳頭,她下邊手一扶就把我硬脹到不
行的陰莖伺候進了她滑溜溜的肉穴里。然後雙腿夾住我的腰,說:「弟弟,使勁、
使勁、肏姐姐的逼。姐姐里邊都淌騷水了,快肏、快肏. 」我也聽話,使著勁往
里面連捅了沒幾下,就一發不可收的,射了出來。

  我完事了,走出小包間,二偉才剛剛拉起一個已經不是剛才說笑的小姑娘往
我這排包間走了過來。我的整個過程可能五分鐘都沒到,我回想著,剛才陪我的
小姐是不是有三十多歲了,感覺是比我大,她長什麼樣子我都沒記住,只知道不
難看。先前還說看看老同學孫玉紅,結果從頭到尾都沒顧上,稀里糊塗的就離開
了。我人生第一次正式和女人的做愛也就這樣匆匆忙忙的結束了。

  這之後我沒有再和二偉一起來過這種場合,只是偶爾我會自己出來快活一下。
不過這給我帶來了很不好的後果,我因為習慣了找小姐以後,反倒對談個戀愛什
麼的覺得太麻煩,一直沒有真正去找個正了八經的女朋友交往。

  擺攤成本雖然相對低,也夠靈活。不過沒有顧客凝聚力,留不住熟客,還常
常給顧客產品低廉便宜沒質量的印象。我開始留意,因為我已經不再滿足於擺攤,
二偉家的外貿服裝批發很火爆,我也想進貨開個小店,二偉也覺得我的主意可行,
就差一個好地點。最終我千挑萬選絞盡腦汁總算在市中心最好的早市地段兌下來
一個十多平米的小音像店,簡單裝修一下,改成了外貿服裝店。另外讓我萬分感
激的是,二偉家的外貿服裝往往大宗批發給外市,從不在本市放貨,可因為我和
二偉的哥們友誼,二偉家人破例提供給我服裝讓我在N市零售。甚至可以先拿貨
後結款。

  我的這個服裝小店是在早市,所以我也按照早市的規矩淩晨5點多就來開門
營業,早市一收攤人群散了的時候,我也差不多關門了。簡單來說,這次的投資
非常成功,主要是二偉提供給我的外貿服裝進價非常給力,加上早市的購買人群
以一些家庭主婦為主,我的服裝針對的又都是受三十到四十年齡段女性喜歡的小
衫。並且在販賣之初,二偉和我就研究了一些方案,擺脫以往圖利的想法改成走
量,也就是按照批發過來的價格,只加上幾元的利潤,盡量把售價定到最低,純
棉質小衫控制在20元以內,真真正正的薄利多銷。其他所有銷售的服裝定價一
律控制在50元之內。這一結果幾乎把早市販賣服裝的同行給碾壓了一樣。二偉
那邊進貨的模式是去南方大批量收購一些外貿服裝制作工廠的大量庫存,甚至是
倒閉工廠的全部積壓庫存,因為數量龐大,批發到手的價格就壓的非常低。而我
相對進貨也就便宜,加一點點的利潤就快速脫手,結果小店的銷售量就像滾雪球
一樣越滾越大。

  生意火爆的印象使得我的店鋪雖小,卻名聲遠揚,慕名而來的顧客是一波又
一波。有時候我覺得很多商品並不一定會被人們真真正正的需要,有些商品只是
為了滿足一些特定人群的心理滿足感而存在的。比如我出售的服裝,往往就是因
為太過便宜,結果被一些女人買走了,她們也許自己並不會去穿買到手的衣服,
只是因為便宜,她們就會來撿這個便宜。興高采烈地,然後分送給自己的親戚或
者朋友們。也因為便宜,滿足了她們單純購物的快樂。然後針對這些特點,我又
在商品里增加了男款服裝,因為家庭主婦對給自己的男人購買服裝也是樂此不疲
的。而我自始至終一直保持著物美價廉的銷售方法,只求銷售數量不圖高利潤。

  我開始雇傭服務員賣貨,自己只負責收款。也許命運就是這麼奇妙,那天早
上來我小店購買服裝的擁擠人堆里,我竟然看見了同學宋洋的媽媽。我差點脫口
而出,告訴她我就是她兒子宋洋中學的同班同學。可是我在瞬間就阻止了我這個
愚蠢的念頭,因為我的腦海被突然浮現出來的,另外的一個念頭完全占據了。她
很滿意地挑選了幾件純棉小衫,結賬的時候,我特意加大了優惠力度。讓她很高
興,還直誇我這麼年輕的孩子就這麼會做生意。我說因為姐姐你是初次光顧我們
的小店,我希望你能常常來惠顧,所以必須給個大大的優惠。

  望著宋洋媽媽離開的背影,我的記憶立刻清晰地蘇醒了過來。那個時候——
和那個時候我偷偷地看著她離開校園門口的背影一樣,還是淺藍色的牛仔褲,和
包裹在那下面的,依然飽滿渾圓挺翹的臀。如果說和我在學生時代的那次短暫邂
逅的過往歲月中,宋洋的媽媽有了什麼變化的話,那就是她的浪漫氣質之中多了
一些成熟的韻味。近距離的觀察,讓我留意到她的肌膚是如此的白皙,那不是單
純靠化妝就能營造出來的膚色,凝脂白潔完全出自天然 .

  那個念頭又開始盤旋,在我的腦海間,讓我下邊的陰莖開始發脹變硬,硬如
鐵石。

  宋洋的媽媽果然在我的服裝大幅度優惠的關照下時不時來光顧我的服裝小店。
我盡量用坦誠代替露骨地表達著我的殷勤,每次都盡量和她搭訕試圖多了解一些
關於她的情況。不過遺憾的是宋洋的媽媽除了簡單的寒暄客套,並不願提及有關
自己的太多事情。我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了宋洋媽媽的名字:柳晨。

  可是我沒有也不會放棄我對柳晨的執念。通過累積柳晨的購物觀察,我發現
柳晨本人喜歡休閑的穿衣搭配風格,常常是白色棉質(不過對棉質質地要求很高)
T恤小衫加牛仔褲,喜歡樸素。結合她少言寡語的穩重含蓄性格,柳晨是個表里
如一的好女人。

  更重要的發現是柳晨很少購買異性的服裝,她有過兩次購買男款衛衣的經歷。
我早知道她有個兒子,還是問了句:「是給自己的兒子買嗎?柳姐可以拿回家去
試試,不合適或者不喜歡都可以拿回來了調換,退款也沒關系。」她說:「是啊,
給我兒子買,不過寄到他的大學去,如果不合適不喜歡再寄回來得幾天,怕耽擱
太久影響你賣啊?」我說:「沒關系的,拿回去試試吧,柳姐。」「嗯。謝謝了。」

  第二次柳晨購買衛衣,我問了一句是給孩子選,還是給對象選。柳晨說還是
給孩子選一件。我又極力推薦一些適合成熟年齡男人穿戴的襯衫,讓她不妨選一
件給老公。她一開始說不用了,我就連續用了幾個巧妙銷售的發問,終於迫得她
說出了一個讓我狂喜不已的信息。宋洋的爸爸竟然已經因為心臟病突發而猝死兩
年多了,好像正是我離開校園的那個時候。

  接下來她的聯系方式,尤其是她的QQ,是我攻略的重心。我不免又是一番
絞盡腦汁,反複要了好多次,比如:借口有最新的服裝好貨要在第一時間通知到
她。當然她在婉拒多次以後,才最終同意加了我QQ好友。

  我的生意越來越好,可在北方N市我的家鄉因為礦產資源面臨枯竭的原因,
經濟下滑的非常嚴重。很多和礦業資源相關的企業倒閉了一大批,造成了大量的
人員下崗失業。很不幸的宋洋的媽媽柳晨就在這一大批失業的人員名單里面。

  而另一方面,一心準備考研晉級的宋洋的學費卻在不斷攀升。不但如此,宋
洋還不合時宜樂觀地表示,畢業以後就和相戀許久的女朋友談婚論嫁(不用說這
個女友就是我們班的那個班花)。兩個人的大學都在同一個城市,所以準備畢業
後不返回N市一起留在這里一同工作結婚,然後一起拼搏在這個城市里買下一套
屬於自己的房子。

  柳晨多麼想幫助兒子一把啊,也想看見兒子有成家立業的那一天,這無疑是
做母親的唯一心願,可是她現在連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柳晨天天愁眉不展,
來光顧我服裝店的心情都沒有了。柳晨本來就不善於交際朋友很少,煩惱加上壓
力無處釋放,很多事情她竟然肯在QQ聊天當中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傾述分享了,
她的目前各種困境就是通過QQ聊天讓我或多或少知道的。

  和柳晨的不幸相比較起來,我雖然也充滿了對她的同情,可這根本澆不滅我
想得到她身體的邪念。這樣的想法變成了一種深深的折磨,有時候我甚至感覺我
自己就快崩潰的要發瘋了。我不得不去找那些小姐們尋歡作樂,排解自己無法滿
足的欲望。可是誰也無法代替柳晨在我心中的位置。



                【二】

  受到N市經濟大環境的影響,我的小店也沒有從前那麼的紅火了,不過相比
較來看還算過得去。我找了借口辭退了原來的售貨員,一再邀請讓柳晨來我這里
幫忙當售貨員。一開始柳晨頗有顧慮,在原單位她從事的只是一些抄抄寫寫的簡
單工作,雖然寫得一手好字,可要說起來這點優勢對銷售服裝會有什麼幫助那可
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碼事子事。我說店里的服裝屬於外貿類,不走流行款式,鮮
有年輕姑娘光顧,顧客群定位的都是柳姐年齡相仿的人群,好掌握沒有什麼難度,
她只要知道服裝的幾個價位就行。我又表達了我清楚柳姐目前的困境,我本身遺
憾自己沒能考上大學,可我真心實意地希望柳姐的兒子不要因為學費的負擔,造
成不必要的心理上的影響。另外我明確表態目前可以只雇傭一個售貨員,而把兩
份工資疊加在一個售貨員身上,雖然勞動強度有所增加,但是工資比過去整整提
高一倍,薪酬待遇就N市目前整體平均工資收入水平來說,是非常可觀的。總之
我是好話說盡,簡直就有點三顧茅廬的架勢了。當然最後,宋洋的媽媽——柳晨
就這樣被我死乞白賴請出山來了。只是這一次她肯出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現在和二偉碰面的機會少了,他電話里請我出來吃飯更不多見,我猜想一
定有什麼事情。果然吃飯的時候二偉提到了網絡營銷和推廣,他說認識的一個朋
友在幾年以前在網上出售牽引繩,每個月就有萬八千的純收入,那個時候他還不
信以為對方不過是吹吹牛的戲談,現在才後悔沒抓住機會。不過,只要肯嘗試起
來也不算晚吧。最後二偉說:「人家賺個大頭,留給咱們自己賺個小頭總還行吧。」
我說我會私低下學習學習試試看。

  不過從現在起,我有必要開始只說宋洋的媽媽柳晨了。

  我要如何說清楚柳晨她呢,如果把男人們比喻成一個一個的精子,柳晨就是
一個卵子,她會堤防住所有精子的入侵,除非某個瞬間她願意接納一個精子的闖
入,她所有的防禦才會在這個精子面前瞬間倒塌,然後和這個闖入者合為一體,
再也容納不下別的任何人。就像柳晨在日記里用娟秀的字跡抄錄的那幾段詩句:
當你僅僅是你,我僅僅是我的時候。我們爭吵,我們和好,一對古怪的朋友;當
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時候。我們的手臂之間,沒有熔點,沒有缺口。

  我要努力,做一個距離柳晨這個卵子最近的一個精子。

  我之前說過,我的小店是隨著早市時間段展開的,早市八點城管來督促清場,
九點多人潮差不多就散了。接著環衛工人打掃一遍完事,我的小店一般上午10
點也跟著閉門謝客了。二偉說這是什麼饑餓營銷來著,說得我只想樂。柳晨過來
幫我的忙以後,我就常常在營業完畢拉著她和我一起去二偉家的大庫房補貨,然
後放在我自己家樓下的小庫房里,順便說一下我自己的家已經不是原來的父母家,
我自己購買了一室一廳的舊樓。往往這樣折騰一陣,我就請她上樓休息,偶爾還
會兩個人互動一下做些飯菜一起來吃。

  有時候我倆會額外一起喝些啤酒,柳晨酒量不大,每次喝上一兩杯,白皙的
面龐就會變得緋紅,很是嬌艷。我有幾次想詢問她具體的年齡,不過話到嘴邊總
是咽回去了。她的年齡看起來也就像個三十多歲的婉約女子,不過我知道她至少
應該在四十歲那樣。一般這個時候,我會趁她稍微有些醉意說出一些恭維她美麗
一類的肉麻話。有時候也會露骨地說她皮膚很白,身材好之類的。她偶爾也會說
我對她的關心過度了,動機不純,這樣不好。她說作為我的姐姐,有必要開始給
我物色一個般配的對象了。

  柳晨真的給我介紹了一個護士工作的女孩子,而且的確像她說的很苗條很漂
亮。不過,柳晨怎麼會知道我的腦子里都是她的身體在擴張,除了占有她,什麼
女的我也沒有興趣。所以在經過相親之後,簡單的幾次約會的交往下來,我們就
拉倒了。不得不說喜歡這個護士女孩的男人很多,我懷疑我就是真正的喜歡她也
不一定能夠贏得她的芳心,更何況我的心思也沒放在她身上。

  對於這樣的結果,柳晨在不知道真正原因的情況下倒覺得很是惋惜,認為我
可能受到一定的打擊,就很殷勤地安慰我。她覺得女方沒有好好深入的了解我一
下,我不失一個會給人帶來安全感的男人,倘若她年輕的話,我絕對不啻一個合
格的人選。

  我簡直感謝天賜良機,幹脆借著這個話題挑明了,坦誠地說我就是現在還是
覺得柳晨美麗無比,我一直從心底里喜歡她,迷戀她,愛她。她說我開玩笑像真
的一樣,不過她不喜歡這樣的玩笑。我想讓柳晨知道我的想法,引起她心理上的
覺察,窗戶紙是該到捅破的時候了。

  不過另一方面,我又害怕我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把她嚇到,離我而去。
因為柳晨和我的年齡差距實在過大,我在她眼中幾乎像個孩子,而成熟女人的心
理,我並不懂。

  打從這以後,我們工作的時候表面上閉口不談個人的情感話題,個人的私事。
但是晚上會常常在QQ里東拉西扯地聊些話題,我會小心翼翼接近我想表達的話
題,可是每次當我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話題的邊緣,她都以長時間的沈默無語而結
束我倆之間的聊天。

  如果她就此離開我,也許這個故事到此就會這樣結束了。可是每天早上柳晨
依然來認真工作的時候,我知道她接近淪陷的那一天又近了一步。

  我倆在晚上還是聊天,我繼續著,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話題。我就像拿著一把
鋒利的斧頭一樣,一斧子一斧子地砍向柳晨這棵參天大樹的樹根,需要不斷積累,
才能慢慢地把她砍倒下來。

  一開始柳晨的態度很固執,她覺得她只能是我的一個可以知心的姐姐,而不
應該摻雜有其他任何的關系,我只能並且永遠是她的好弟弟。她會繼續給我介紹
一些合適的姑娘讓我認識,就像她希望自己的兒子宋洋那樣,希望我也有個美滿
的姻緣。我的回答是我誰也不喜歡,我就喜歡她一個人。

  再後來,柳晨的態度在我持續的堅持下有所軟化。她說對於我的喜歡,欣賞,
讓她有些許的感動。而且她告訴我她自己已經是四十二歲的老女人了,我還這樣
年輕,只是她兒子一樣的年齡。我的回答是男女的關系里沒有年齡這個限制,感
情世界里只有男人和女人兩種。男人可以喜歡比自己小好幾十歲的小姑娘,甚至
結婚。同樣的,男人喜歡比自己年齡大的女人又有什麼不可能,姐弟戀的事情還
少嗎?

  終於,有天晚上,柳晨說自己不知道是怎麼了,心被我攪得一片混亂。她甚
至想象和我在一起的未來生活,可又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未來,柳晨覺得這個轉
瞬即逝的念頭讓她感到恐懼,令她失眠了。我的回答說,其實也沒有必要死命抱
住一個結果,一個沈重的負擔結局,當事情來臨的時候,順其自然吧,不要想太
久遠的事情。來了,就讓它發生,結束,就把它遺忘。她陷入了長久的沈默。

  每個白天我和柳晨與往常都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好像單調地重複著一天
又一天。可沒有人知道,我倆都在盡力掩藏夜晚那越來越洶湧且隱秘的暗流。

  我和她講到我要開個網店的想法,在網上做銷售甚至批發,我來尋找推廣的
方式和方法,麻煩她在平常充當網店客服,照看網店,還具體說到產生收益和分
成的細節。她聽了很高興,不過很快又愁眉不展地說電腦不是太會操作。我說咱
倆可以一起研究。

  柳晨家里只有一臺老舊的多媒體電腦,如果維護網店她也不可能答應一天到
晚都守在我的家里,於是我訂購了一臺全新的筆記本電腦送給她。因為需要一些
簡單的安裝調試,我也第一次被允許到柳晨家里做客。這讓我非常興奮。而且這
個允許對我來說簡直等同於是一種默許,我甚至期待這個見面將可能會發生一些
我一直期盼的結果。

  柳晨的樓房是二室一廳,房間里的擺設簡單而整潔,充滿著一股淡淡的女人
特有的芳香。我也註意到玻璃寫字臺上一張宋洋的照片,柳晨一邊給我沏茶一邊
微笑地對我介紹說,這個就是她的兒子,是他大學期間的照片。我感覺宋洋的樣
子,大學和中學的變化不大,還是那張善意微笑的臉,就是更胖了一些。我也慶
幸柳晨並不是一個可以和誰都能夠健談的女人。我進一步猜想柳晨很多私事是不
願和兒子分享的,也許這是為了讓宋洋一直單純的認為在N市的媽媽一直過著簡
單溫馨的日子,生活在樸實無華的歲月里面。他或許不太可能知道他媽媽心底的
波瀾明白她人生的艱難。我覺得我的猜測至少不會錯,因為我從來沒有聽柳晨說
過宋洋有回來N市看望他的訊息,就是過年的時候,也只有一兩天短暫的相聚。
宋洋更多的是在他女朋友的身邊,那個他認為最重要的女人的身邊。我也慶幸宋
洋的媽媽一直不知道我和宋洋其實是中學同學,還在一個班級。我曾經在學生時
代對她一見傾心,一直沒有忘記她誘人的翹臀就是我的性的啟蒙。而她對我那個
時候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和痕跡。其實這樣,很好。

  筆記本電腦的一些系統操作,我一直很認真的講解,這個時候我心無旁怠,
柳晨在我身邊不停地點頭,也常常發問,我有時候要反複重複一些操作直到她完
全明白了,然後我讓她實際來練習一下。這個時候她認真的操作,我則在她旁邊
看著,有時候我握住她握著鼠標的手,教她操作。偶爾握的緊了,她才發現我的
手一直握著她的手呢,她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還是默許了,我就這樣一
直握著她的手。

  操作告一段落以後,我說休息一會吧,卻發現她已經遠遠的躲到門邊,像是
警覺一個不好,就會奪門而逃的感覺。她竟然會開始有意識的防備我了?在一瞬
間,我腦子里閃過了許多種選擇,一個擴大起來的念頭甚至讓我聯想到要把她強
奸。她不是那種會憤怒,個性強烈的女人,我懷疑她可能在我的強暴之下會稍作
反抗,卻不會發出尖叫聲。

  我還是選擇默默地離開了柳晨的房間,走出了那幢樓。即便我的內心邪惡是
令人憎惡的,可是外表上我要坦誠一些不是嗎?

  有的人說我的人生理想是事業和愛情,有的人說我的人生理想是金錢和女人,
意思有什麼區別?但是有的人就會覺得前者是令人欽佩的,後者被有的人所不齒。
還有同樣的話,我想和你一起迎接早起的太陽,和另外一種表達方式:我想和你
睡覺。結局無非都是一個結果,只是表面上要有個含蓄的理由。柳晨心里已經明
明白白我想得到她的人了,這是真的了,她不可能不去想很多她必須面對的問題。
那些感情之類的鬼話已經不能再欺騙到她了,她不是一個小女孩了。她沒有堅決
的拒絕也沒有答應的暗示。她是否也在考慮現在她的處境,她離不開我的幫助,
她需要我的同時,她最終會選擇要付出一個身體的代價嗎?她是不是需要一個說
服自己沒有罪惡感的理由?為了她的需要編織出一個美麗的借口?一路上我就這
樣胡思亂想著,沒有任何依據的猜測著。

  同一天晚上,在QQ上我們接上了白天的話題,我說柳晨你是怎麼看出來我
對你不懷好意的,我正想趁機摟抱你,你卻躲到一邊去了。我和她之間的聊天我
開始稱呼她為柳晨而不再是柳姐了,因為這代表我開始把她當成一個女人。她發
給我一堆打我的卡通圖片。我接著說了一句:「晨晨,我要吸吮你的乳房,我要
親遍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我要讓你陰部流出歡迎我的愛液。我們是命中註定的,
有肌膚之親的緣分。」

  利用貼吧博客等等一些宣傳方法,我引流獲得了小小的成功,我的淘寶店鋪
陸續賣出了多件衣服。尤其一個陌生的雲南人,在經過一些交談後竟然一口氣買
了38件衛衣和T恤。柳晨給我打來電話,開心喜悅的不得了。我心里知道因為
我們網上出售的衛衣實在太便宜了。不過為了慶祝這個小小的卻意義重大的突破,
二偉我們還有柳晨一起在大酒店里豐盛地大吃了一通。之後,我就把有些醉意的
柳晨直接帶回我的樓上。

  我送給柳晨一個大大的紅包。然後在她訝異的時候把她緊緊摟住了。我摟著
她來到我的臥室,我說:「柳晨。姐姐。我就摟你一會,我什麼也不會做的,相
信我,我就想摟著你呆一會,相信我。」我覺得我蠢的厲害,我說的這些蠢話連
我自己都騙不過去。我其實也非常緊張,我即將征服的這個女人的年齡和我的媽
媽一樣,這就是我的顧慮,我怕她小覷我是個男孩,我很擔心我表現的不是那麼
老練,我應該假裝像個玩遍女人的老手,讓她欲罷不能。

  就這樣我緊緊摟著柳晨一起躺倒在我的大床上,讓柳晨壓在我的身體上,隔
著衣物也能夠感受到她的身子熱烘烘的,把臉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把雙手滑過她
的腰,伸進她的內褲里邊,兩手一邊一個緊緊抓住她的兩個臀瓣兒,又是抓又是
摸。柳晨的褲襠,就是陰部,此刻就挨在我陰莖勃起的部位,彼此隔著單薄的褲
子,讓她感受著我的陰莖越來越漲,我緊緊地頂著柳晨的褲襠。她還是一動都不
動,就那樣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緊緊地摟著我。我不知道她現在想些什麼。

  當我可以輕易拿掉她上身衣服里面的乳罩時,我沒有那麼做,就隔著她的乳
罩使勁揉她的兩只乳房。我忍不住又摸上她的腹部,在她的小腹間來回撫摸,雖
然也摸到了她內褲的邊緣,我刻意沒有繼續進犯她最隱秘的地方。柳晨緊閉著雙
眼,咬著嘴唇,好像所有反抗的氣力蒸發掉了。

  我原來以為會有一番激烈的反抗與掙紮,可我沒想到柳晨會這樣的「溫順」。
是她微醉的原因?還是她早知道這一切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了?認命了?我不禁一
陣狂喜,這不正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嗎?她曾經認為的孩子,就要肏她了,這個孩
子還想著肏到她淫水橫流,而且她還不知道他的兒子曾經就是這個孩子的同班同
學,如果宋洋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實會怎麼樣——這一切有著無法比擬的接近亂
倫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我望向柳晨,站了起來,我把上衣脫了,我把褲子脫了,我脫掉了自己的褲
衩——然後我就看見柳晨突然清醒過來,迅速離開我的床,踩到自己的鞋子,蹦
蹦跳跳一樣奪門而出。一切變得像是不真實的古怪,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明白過來的我,也快速地重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出了家門,向宋洋家的方
向奔去。想不到,大街上的路燈已經明亮了起來,難道不知不覺中,天都黑了?

  來到宋洋家門前,我一直輕輕地敲門,里面柳晨只說了句:「你快回去吧。」
就沒有任何言語了。她不肯放我進去,我當然不肯走了,我還是一直敲門,我對
她說有鄰居在看我呢。然後,我就大勁地敲門,說一會會有鄰居看到的。這樣反
複較量幾次以後,我終於被她快速地拉進了她的房間里。

  我見她抱著沙發的一角哭著,眼淚還在流,用手不停地抹著眼角。

  故事終於到了最後的關頭。我看了看一眼相框里微笑著的宋洋的照片。他的
微笑是代表著歡迎?還是邀請?應該都不是。他是不是在想我怎麼會出現在他曾
經的家里來了?

  「宋洋,我想告訴你,學生時代的你在我眼中是完美的,老師們喜歡你,你
的聰慧會讓你的前途無量。當年你親吻班花的時候,你有沒有撫摸過她下體的花
瓣?你又是何其幸運,你一定在班花身上品嘗過處女的滋味。我沒有嘗試過,我
甚至永遠不會知道處女膜是個什麼樣子。我的一切都不如你。不過今晚我可以得
到一朵你永遠也無法企及的,這個世界上綻放的更加艷麗更加芳香的花。我就快
要在你的眼前摘下這朵成熟的花蕊了。宋洋!你可知道這朵成熟的花是誰嗎?你
為什麼總是要這麼聰明?是的,是的。這朵花就是你的媽媽。今晚,我會品嘗你
的媽媽就像你曾經品嘗班花女友那樣,我會撫摸你媽媽下體的花瓣就像你曾經撫
摸過班花女友下體的花瓣那樣。今晚,我第一次擁有了比你更值得驕傲的優越感
……」我在心中默默地說著,像是對宋洋,又像是對自己。

  就算時間在此刻倒流,也不能令我回頭。心中的震顫讓我把自己脫了個精赤
條條。光著身體,不顧已經挺立陰莖的醜態,我走向柳晨,橫著將她一把抱起,
一步一步邁向她的臥室。這個臥室即將在沈默無聲之中親眼目睹它的女主人接受
羞愧的交媾時刻。

  我把柳晨扔到大床上,解開她上衣的紐扣,褪下她藍色的牛仔褲,她的乳罩,
也被扔到了床邊。兩只白嫩嫩的飽滿乳房彈跳了出來,乳暈粉紅乳頭發亮。柳晨
雙手環抱住自己的上身,不想讓我再看下去,哽咽著對我說:「是我縱容了你和
我之間的曖昧,導致了這樣一個讓我絕望的後果。如果你真的決意不會再讓我逃
掉了,就請把房間里所有的燈光都關掉吧,我就要被迫和一個與我兒子年齡一般
大的孩子發生關系了。讓黑暗掩蓋這世間最醜陋的一幕吧。」說完,淚水像斷了
線的珍珠一般從柳晨白皙的臉上,一顆顆滑落下來。

  我默然無語答應著柳晨的請求,關閉了房間里所有的燈光。

  我小心翼翼地挨近床邊,沒來由的感到一絲慌亂,我熟知柳晨的性格,不過
我還是害怕在抵觸情緒的情況下,她會突然發生什麼不安定的變化。不過,還好。
我挨近她身子的時候,我只聽見了她低沈的哭泣。我摟緊柳晨軟綿綿的身子,直
接把一只手伸進她的內褲,攪拌她膩膩的陰唇,不一會,就讓嬌穴里面變得泥濘
不堪。

  我聽到那低沈的嗚咽聲里發出了冗長的嘆息,然後慢慢地…慢慢地…變成急
促無奈的吟哦。

  我承諾了我之前曾經說過的,我仔仔細細像得到了世間罕有珍饈般吻遍了柳
晨的全身。然後我的頭長久停留在了她的花蕊之處,伴著她流淌出來的愛液,貪
婪饑渴地把她的外陰部分全部吃進自己的嘴里。不出意料的,她非常幹凈,下體
沒有任何異味,只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的酸味……擁抱親吻過後,我把舌頭
探進她的口唇之間,她木訥地接受我帶著索取意味的吻。我迷戀她的香唇,迷戀
那一對飽滿微涼的乳房。兩個乳頭在我的愛撫之下好像突然像成熟了的果粒一樣,
變得硬挺起來。我的陰莖挨上她的穴口,一下就刺進了柳晨柔膩濕滑的陰道深處,
她的小陰唇像章魚發現了自己鐘意的獵物一般迅速地把我的陰莖包裹起來,纏繞
得越來越緊。

  「我終於得到你了……」

  「…不要……射進我的體內……」

  抽出陰莖的一瞬,我射出的精液還是淋在了柳晨的陰部上。她推開我走下床,
一會就傳來她清洗下體的水聲。我也摸黑起來走過去,對柳晨說:「能不能也給
我一些水,我也洗一下。」沒想到,她換了溫水,開始溫柔細致地給我清洗著我
的陰莖。

  我回到臥室的大床上等著柳晨,她在黑暗中躺在了我的身旁,沒一會我把柳
晨的花蕊又摸得淫水四溢。

  聽人說完全占有一個女人的話,要解鎖她身體上的兩個姿勢:一個是讓這個
女人心甘情願地吃男人的雞巴,一個是讓這個女人撅起屁股趴著讓男人在後面幹,
就像交配中的狗連襠一樣。

  我讓柳晨含我陰莖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可還是俯下了身子,把嘴唇湊到
我的陰莖邊上。然後在我沒有想讓她停下來的意思後,開始並不熟練地,慢慢地
親著,舔著,輕輕地咬合我的陰莖,然後含進了她的嘴里……當我讓她撅起自己
屁股的時候,柳晨明顯有些抗拒,然後無可奈何地把屁股慢慢撅了起來。我在這
滑溜的翹臀上一陣摩挲,把手指按在柳晨的肛門上,在黑暗中,她的身體明顯在
肛門受到我手指按壓的瞬間痙攣了一下,並輕輕「呀」了一聲。當我把陰莖頂在
她的肛門上,她語氣慌亂地說「不行,那里不可以。」

  我把陰莖再度插進柳晨的陰道里,可能是因為柳晨翹臀構造的原因,柳晨的
陰道實在是太緊窄了,我才插進去,就有了想射精的沖動。我不得不緩了一會兒,
雙手扶好柳晨兩邊的屁股瓣兒,專心致誌地肏了起來。在黑暗中我的胯骨猛烈撞
擊著柳晨的翹臀,連續發出「啪啪啪」的聲響。不過柳晨沒有叫,隱忍著只讓自
己輕微的發出啊——啊——啊的聲音。黑暗中的啪啪聲和輕微的呻吟交織在了一
起,彼此沈淪在快感中,持續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滲出的汗水還是柳
晨流出的愛液,我的大腿上和柳晨的屁股上都已滿是滑溜溜的一片了,我實在堅
持不住了,任由著精液一股腦的都射進了柳晨的子宮深處。

  她無奈地又跑到衛生間,弄出嘩嘩的水聲,很長時間才回到床上,身子都變
得冰涼涼的。我把她摟緊,讓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我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說:
「老婆,叫我一聲老公。」她說:「不叫。」我把她摟得更緊了,我說「叫我老
公。快叫一聲。」她說了聲:「你不是。」

  我不滿地說:「你不叫,可我的雞巴還不是一樣把你肏的下面水直流。能這
樣肏你屄的人,不是你老公,還誰能有這樣的資格呢?」

  柳晨不停地擰我的胳膊,說:「你就是故意說這麼磕磣的話給我聽的,我都
已經被你欺負了。我從來沒有把男人的東西放進過自己的嘴里過……我和你都已
經是這樣的事實了,難道你還非要說話羞辱我,留點矜持給我就不行嗎……」說
著說著,柳晨又抽抽搭搭小聲哭泣起來,眼淚落在了我胸口,接下來是一陣長久
的沈默。

  柳晨催促我趕緊回家,我本來不想回去的,就想那樣摟著柳晨睡一晚。可她
堅持說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於是最後,我還是被她趕出了她的住處。



                【三】

  發生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後,接連好幾天柳晨都沒有來上班了。每個晚上我都
發了瘋地給她的QQ發消息留言,可我沒收到任何的回複。我得到了夢寐以求的,
柳晨的身體,但這簡直成了我更加迷戀她的開始。我對她充滿欲望的同時也愛上
了她。我第一次體會到了愛上一個女人的滋味。

  百無聊賴,我找到了二偉,說了我和柳晨的事,我撒了一些謊,就是去她家
以後才知道她的兒子可能也是我和二偉的同學,而沒有實話實說我很早就知道。
我告訴二偉不要拆穿我和柳晨發生過關系這個事情。二偉說:「我知道你對那個
女人有想法,來庫房批貨我就感覺到了。不過說實在的,這個事情發生的比我遇
見孫玉紅當小姐的事情還奇葩。」我問:「她好幾天沒搭理我了,我們的關系是
不是完蛋了?」二偉說:「我這輩子就得意小姑娘,年齡大的女人我即不了解也
不感興趣。既然你把柳姐睡了,她沒告警察你耍流氓。應該對你還留有余地,興
許還有戲。」

  或許還有戲?柳晨既然不願意看見我,那我就跑去見她吧。

  晚上我帶著禮物就去了柳晨的家,她不肯放我進去,我故技重施大呼小叫。
樓道里住著宋洋家的幾戶街坊老鄰居,柳晨當然不想讓左鄰右舍看出端倪。想著
攆我走吧,我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那是絕對不可能。只氣的滿面通紅,
開了門,急手急腳地把我拽進了她房間。

  「我的人你也得到過了,我這個老女人還有什麼值得你糾纏不休的呢!」

  柳晨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似乎想討要答案。我想著好多天沒看見她,怕她心
情不好,滿臉憔悴。此刻見到了,遠沒我想象中的那般遭。我拿出那條精致的白
金項鏈,在柳晨錯愕之際,戴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之上。

  「我是認真的。這是我第一次送女人禮物。」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說完這句話,
就跑出了柳晨的房間。(柳晨曾經在日記上記載了那天的心情:那個瞬間我又不
爭氣的哭了,為什麼哭,說不上來,就是心情複雜,很失控。)

  柳晨的身影又出現在了我的小店里,有熟悉的顧客問她好長時間沒上班了,
她笑著說感冒發燒才好,回答的輕松自然。白色的半袖T恤,淺藍色的牛仔褲,
把柳晨的整個翹臀襯托的美不勝收,我的心中無限歡喜。

  營業結束,快下班的時候我厚著臉皮湊到柳晨的身邊小聲說:「晚上我去你
家啊?給我留門。」柳晨也小聲回答我:「沒門!」

  就在我打定主意要在晚上夜襲宋洋家的時候,柳晨破天荒地主動給我發來了
QQ消息。

  她告訴我這幾天晚上不要去她家里鬧了,因為她的生理期要到了。我說你該
不會是故意找的借口騙我吧?柳晨說你以為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自己例假來
了,是那麼容易開得了口的事情嗎?我於是話題一轉,說她告訴我這麼個消息,
是不是算是通知,等過了生理期,就可以和她約會了。柳晨又氣又惱,連發了好
幾個白眼給我。

  這樣恐怕想和柳晨再次親近也不得不推遲幾天了,而且柳晨還和我請了長假,
連白天工作的相見也暫時不可能了。夜晚和柳晨在QQ上的交流是我和她之間唯
一的聯系方式,也是我排解寂寞的唯一方式。從柳晨的角度來看,由於我們已經
發生了實質性的肉體關系,反而讓她在QQ聊天里不再變得遮遮掩掩,從容甚至
大膽了起來,完全對我敞開了她的心扉。這樣也加深了我和柳晨彼此之間的了解,
終於在單純的肉體需要關系之中註入了一股細膩情感的溪流,這讓我忽然想到了
一個詞匯「靈與肉」。(柳晨在這段時間的日記里寫下了:就在這樣的交流氛圍
中,我被一步步地從道德罪惡感的深淵里被解脫了出來。)

  柳晨在QQ上對我說:「有本書里說過一句很有趣的話:「我們上床了,卻
連一個親吻都沒有。』這讓我一下子聯想到了你和我,我突然感覺我對你的了解
實在太少太少了。你能不能對我說說你的家庭生活,你的父母,親人。你有沒有
自己的初戀?」

  我很願意回答柳晨任何事情,不過這還是讓我在腦海里思索了一番。而且莫
名其妙的當柳晨問我的初戀,我竟然第一個想到了和宋洋要好的班花「薛平」。
然後我開始想到我的家,我的爸爸,媽媽。

  我沒有對柳晨說起班花薛平,我說我沒有過初戀。接著我談到了我的家庭和
家人,我說了很多很多,就好像在做一個完整的報告。末了,柳晨嘆息般地發來
一個表情結束了我的長篇大論。

  「從知道你開始迷戀我開始,我就在考慮你是不是有戀母情結。我甚至偶爾
會想到你是不是也喜歡過你自己的媽媽。可我不確定,因為我從來沒有聽你說起
過你父母的事情。現在明確知道了,你不喜歡自己的母親。但是,你喜歡我,你
說你迷戀著我……雖然這樣說,我自己也會不好意思,可我覺得我和你媽媽一定
是不一樣性格的女人。也許我的出現,勾起了你內心深處對理想母性的渴望吧。」
柳晨說完沈默了一會,又回複了一句:「我剛剛說的你不要介意啊。」

  我對柳晨說:「在你的身上,我的確得到了我久違的,那種和諧的安寧。我
也想知道你的事情,尤其感情方面的。」

  這下輪到柳晨開啟了自己的思緒。她告訴我她是屬於比較內向性格的人,喜
歡看書有寫日記的習慣。嫁給宋洋爸爸的時候,都做了人妻的自己還對婚姻家庭
的概念懵懵懂懂。宋洋的爸爸比柳晨大了八歲,在柳晨的印象里,宋洋爸爸對自
己關愛備至,以至於這樣的關系不像夫妻倒有些像父親對待女兒的感情一樣。宋
洋爸爸沒有去世以前,因為有宋洋爸爸的存在,柳晨像生存在溫室中的花朵一樣,
衣食無憂,就這樣單純生活在自己的小小天地里。

  宋洋爸爸去世以後,柳晨不得不面對新的生活和接踵而來的困難,而最大的
沖擊就是下崗失業了。雖然宋洋爸爸生前留有一筆積蓄,可宋洋一直需要錢,眼
前還可以應對,可想到未來,就遠遠不夠了。那段時間她甚至聽信親友的規勸,
不妨找個對象再嫁。可令人寒心的是,這只是讓柳晨一次又一次刷新了對男人們
齷齪無恥的清醒認識,也徹底澆滅了她想要重新開啟新的婚姻之路的念頭。

  柳晨說到了我。這就無法回避地說到她失身給我的事。

  柳晨說我是在她最無助慌亂的時刻最恰當的出現,我給了她很多的幫助和照
顧,甚至是耐心。我讓她再次感受到了一個男人可以給予一個女人的依賴。這種
安全感的存在,我之前就只有宋洋的爸爸能夠做到了。如果拋開年齡的差異,我
的所作所為幾乎是柳晨眼中認同的男友標準,命運的玩笑是多麼殘酷!

  當我開始示愛的時候,她說自己好像還在夢遊,甚至沒意識到那樣的事情怎
麼可能會成真,而這恰恰就是錯誤的開始。後來持續升溫的耳鬢廝磨打亂了柳晨
內心感情世界里的陣腳。她說自己顯然把我給大大地低估了,始終還把我當成和
自己兒子一樣的孩子。她甚至覺得默許了這樣的曖昧關系也沒什麼大不了,相信
自己會有分寸和把握尺度的能力。在萌芽狀態下就應該扼殺的這種禁忌之戀發芽
了。

  讓柳晨真正清醒過來的分水嶺是在我第一次去柳晨的家里。在我充滿征服欲
望的眼神看向她的那一刻,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的孩子,她根
本掌控不了,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慌。就在當天的晚上,她躺在床上看到我QQ
上發過來的文字:晨晨,我要吸吮你的乳房,我要親遍你身子的每一個地方,我
要讓你陰部流出歡迎我的愛液……「這短短的文字讓我雙腿無力,小腹發熱。等
我從震驚中緩過來,我下了床,脫下內褲,不停使勁兒在熱水盆中搓洗內褲上那
斑點大小的水漬。」

  「更讓我羞愧難當的是自從那晚以後,原本就有潔癖傾向的我,開始變本加
厲的清洗自己的身子,尤其那些屬於女人敏感隱私的特殊區域。連我自己都不想
承認我這樣做,竟然真的是為了對隨時可能發生的肉體關系做的準備。」

  我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可你應該是被動的接受了我的侵犯,我沒有看出來
你的情願啊?」

  柳晨說:「因為女人特有的矜持吧,可我真的已經做好了和你發生肉體關系
的準備了,不會有任何的抵抗。你脫下我衣服的時候我還想按住你的手,可那能
有什麼用呢?你脫下我內褲的時候,我還想阻止你的手,可你摸進我下體的里面,
我卻在黑暗中用雙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說:「還是想說對不起,晨晨。你當時還哭著。」

  柳晨說:「是的,我哭了,其實那不是第一次哭了。在我知道我將無法避免
和你做愛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哭了。我想到了宋洋的爸爸,還有宋洋。如果我
找了個同齡人談婚論嫁,發生了關系,我不會有這樣深的罪惡感。可是我和你這
樣一個孩子將會發生性關系,不會有人理解我,宋洋的爸爸,還有宋洋不會同情
我或是原諒我。我也許應該說我受了你的誘惑,也許咎由自取是我自己活該,可
我就是覺得的自己好委屈啊。所以我常常因此哭泣啊。」

  「對不起,晨晨。我愛你。我想得到你,都快瘋了。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現在無時無刻,不在回想著我肏你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讓我立刻死掉,也值
得。」

  柳晨說:「你如願了。可也用不著死。你的的確確把我肏了,還把我肏了個
徹徹底底的,雖然我最討厭『肏』這個字眼了。我還想告訴你,哪怕你知道了會
得意。你在我背後操我的時候,我趴在床上已經把自己的屁股翹到極限了,我從
前的老公的那個沒有你的一半長,更沒有你的粗沒有你的硬。我被你肏得直想聲
嘶力竭的嚎叫,可我卻只能沒命地把我的臉我的鼻我的口死死地往枕頭里面躲,
兩只手擠壓著枕頭邊緣把自己整個人都快弄到窒息了。你就像不知道疲倦一樣來
來回回捅著我身體里面的通道。在床上,你永遠不再是我以為的一個孩子了。你
像是我的主人,而我是屬於你的領土。」

  「我簡直一時一刻都不想忍耐了,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無邊無際的
煎熬和折磨。柳晨,請你一定答應,和我在一起吧!」

  「剛剛說你是個男人,你偏偏又要像個孩子了。從你把我一步一步地抱進臥
室,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沒有說不的那個選擇了。我們發生關系的第二天,我就去
買了避孕藥服了。還找了一家性用品店,想著買一盒避孕套給你預備著,之前家
里也沒有了。那個年齡看起來比我大的大姐說『大妹子,有超薄超爽體驗的,也
貴不了多少錢,你老公肯定滿意。』我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透了,就買了一盒那
個牌子的像逃跑一樣的就出來了。」

  我對柳晨說:「可是我不喜歡用避孕套啊,我下回要是想射精了,提前拔出
來還不行嗎?」

  柳晨說:「你看你,怎麼越說越像個孩子了。我還有排卵期啊,萬一懷孕了
可如何是好呢。還有啊,咱倆的關系一定要保密,要像個秘密一樣,誰也不能知
道。你可一定不要和別人說起咱倆的事兒,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都沒臉活下去
了。而且就算我能一死了之,我的兒子還是會被指指點點的,那對他的傷害就太
重了。你要對我發誓,現在立刻就發誓!」

  「柳晨,我發誓我絕對不告訴任何人咱倆之間的關系,我要是說了,讓我不
得好死。」

  「哎呀!你瞧你,也不用這麼惡毒說自己嘛。你只要明白咱倆的關系太不正
常了,有悖倫理就可以了。這也是為了你好啊,事情如果敗露的話,你也會被嘲
笑的,這會影響你找對象結婚的,你要理解啊。而且你應該找個交往的對象然後
結婚才對,像我兒子那樣。我兒子的女朋友非常漂亮呢,不過呢他早戀。我那年
還被他們班的班主任叫去學校里探討過處理的方法方式呢,呵呵。」

  「你擔心的我明白,我會謹慎的你放心吧。晨晨,我還有個請求。」

  「……嗯哼,先說說看,我再考慮能不能答應你。」

  「好吧。下次能不能不在黑暗里做愛,我想看著你做好嗎!」

  「……」

  「晨晨,你是因為年齡的差異覺得害羞嗎?你也說在床上,不再認為我是個
孩子。答應我吧!親愛的領土!」

  「……我真是要完完全全敗給你了啊。我的確是害羞,這的確是一個原因,
因為你畢竟和我兒子的年齡差不多啊。可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的,我實在不
想說出口啊。」

  「晨晨,如果你不說,我會忍不住一直追問下去的,求求你了!」

  「……好吧,但是我說完,你要答應我放棄你的要求。現在你可以告訴我:
你是想聽到答案呢?還是選擇要求開燈做愛?不過後一種說不好連愛都沒得做哦,
呵呵……」

  「晨晨,這根本就是完全得答應你沒得選擇啊,我還是得在黑暗里繼續。唉
……」

  柳晨發過來一個得意搗亂的表情,然後說「……難道你以為只有你自己吃虧
了嗎?我也有付出坦露答案的沈重代價啊。好了,不開玩笑了。來告訴你答案吧
——那間臥室,宋洋從小到大都沒有在那間臥室里真正地逗留過。我的意思是說
那間臥室是只屬於合法夫妻的我和宋洋他爸爸——我們兩個人的私密空間。那里
殘留著我們夫妻歡愛的痕跡,至少在我的潛意識里我一直還是宋洋他爸爸的妻子。
和你選擇在黑暗里性交是因為我不想讓一個和我兒子一樣大的男孩子看見我被他
肏得像一個蕩婦一樣。更因為我不想讓宋洋的爸爸看見在原本只屬於他的臥室里
看見他的妻子被一個男孩子肏得像一個蕩婦一樣。」

  「…那麼如果,你來我的臥室呢?」我還是帶著希望想試試。

  「……我需要時間的考慮可以嗎?不過前提是你需要有十足的耐心。」



                【四】

  當柳晨告訴我她已經進入女性生理安全期的消息時,我覺得地球恢複了轉動。

  我抑制不住興奮央求著柳晨晚上來我家里。柳晨扭捏了老半天也不肯表態,
我又忍不住追問了好多遍「你來不來我家啊!」她才聲如蚊吶回了個「去」字。

  華燈初上,繁星點點,N市的夜晚美麗而寧靜。

  只有我一個人和這個氛圍不太融洽,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心煩意亂,在自
己的房間里不時地踱來踱去。直到聽見輕輕的敲門聲,帶著一股剛剛沐浴完還沒
有散盡特有的芳香氣息的柳晨,來了。

  我幸福地搓著自己的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倒是柳晨先打開了話題:「這
些天晚上,在QQ上聊了那麼多那樣的話題,我都不好意思,如何這樣與你相見
了。」我說我買了些禮物送給你,柳晨笑著說:「你今晚說的好正式哦。」然後
讓我看了看她細膩的脖頸,她戴著我送給她的那條白金項鏈,「這是你第一次送
我的禮物呢,這次的是什麼呢?」

  我說就在那個禮品盒子里呢,打開看看吧。柳晨打開精美的包裝盒,里面是
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和一套高檔的真絲情侶睡袍,領口和袖口的花紋格外精致。我
趕緊追加了一句:「進口的,可不是二偉家庫房普通的外貿貨,我千挑萬選的。」
柳晨抿嘴笑著說:「看出來了,您了就別解釋啦。就是紅的太鮮艷了,像是給新
婚夫婦準備的。」

  我也笑了:「沒錯,一會咱倆就入洞房。」

  「去你的吧。你該不會讓我現在就穿上試試吧。」

  「可以嗎?」我問。

  「我不是不想,可是我想洗過以後再穿,行嗎?這是情侶的,還有你的那套
我也一起洗一下吧。以後讓你看我穿上的樣子吧,好嗎?」

  「里面還有一條高腰蕾絲打底連褲襪,黑色薔薇的。現在穿上給我看看吧,
晨晨。」

  說完我走到柳晨的身旁,脫下她的上衣,解開她的牛仔褲。然後我遲疑著,
柳晨說:「我里面的也一起脫下來吧。」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柳晨赤裸的身體。從我販賣服裝的經驗來看,柳晨的
身高應該在一米六八到一米七之間,雖然這樣的身高無法和模特媲美,但是對於
一個女人的身高來說絕對不算矮了。

  柳晨滑潤的白色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發出閃閃的銀色光芒,她的大腿到小腿
勻稱修長,屁股是東方女子少見的翹臀,豐滿渾圓,不是那種常常見到的扁扁的
或是寬寬的因為肥胖積成肉堆似的屁股。

  她的雙峰不遜色少女般地挺立著,纖細的腰肢,小腹的下面陰毛並不茂盛,
看起來柔軟纖細。難怪上次在黑暗之中的撫摸我還誤以為她的陰部是「白虎」。

  「你去臥室等我吧,我穿好就進去。」柳晨用會說話的眼睛告訴我看光她身
子的意願,她已經滿足我了。

  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安靜下來之後,柳晨像一朵成熟的黑色薔薇悄無
聲息地閃進我的臥室。此刻的柳晨簡直和平常判若兩人,不,是變成了一個誘惑
至極的海妖。

  過腰的黑色連體絲襪邊緣是典雅的白色蕾絲花邊,陰部倒三角的部位是半透
明的黑色薔薇花圖案,細看之下,淺褐色大陰唇的勒痕若隱若現。因為過度害羞
白皙的面龐變得緋紅,赤裸的上半身肌膚也在雪白之中泛起了粉紅色的光暈。

  柳晨嚶嚀了一聲,伸出一條修長的大腿不依不饒地對我說:「踢你,穿成這
麼個樣子。你滿意了!」我沒有躲,直接把踢過來的大腿抱在懷里,一片絲滑。

  我的一只手無比愛惜地從柳晨的大腿根摸到她的腿彎,然後是小腿,最後停
留在了她的腳底,用手掌貼著她的足弓來回的摩擦。柳晨眼色迷離一臉不堪的樣
子,腳趾卷曲,整個人撲倒在我身上,像雞啄米一樣用她的紅唇不停地咬我的嘴。
我們兩個人的大腿盤根錯節般纏繞在一起,又像兩條發情等待交配的蛇一樣來回
不安的互相碾壓扭動。我惡作劇般用陰莖去頂柳晨的黑絲褲襠,可每次都因為褲
襪的絲滑讓她擺脫過去,耳邊的柳晨發出了陣陣誘人的呻吟之聲。我猜想,柳晨
現在的黑色薔薇花褲襠應該已經濕透了。

  我讓柳晨背過身去,把她的黑色薔薇連體絲襪褪到她的大腿根,雙手揉她又
圓又翹的屁股,手上的觸感加上柳晨黑色絲襪半脫的裸體樣子,一幅銷魂蝕骨的
畫面。我把臉使勁擠入柳晨的臀縫里面,用舌頭上上下下反反複複地舔她的陰道
會陰和肛門。當我感覺舔弄的差不多的時候,再把自己的舌頭卷曲起來,盡量讓
舌尖變得像一把堅硬的小鐵錐。接著開始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向柳晨的屁眼刺去。
一直刺到柳晨小腹無法抑制的猛烈抽動,陰道內部溢出一大汪粘稠的體液,我才
停止了舌尖的動作。

  我慢慢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我的陰莖現在也已經怒脹到了極限,我用毋庸置
疑的的口吻對柳晨說:「過來,含住。」高潮過後的柳晨似乎有些乏力,可還是
聽話的坐起來,張開紅唇把我的陰莖咬進嘴里。「使勁,頭再擡高點,把我的雞
巴裹緊緊的!」聽到命令,柳晨兩只手臂緊抱住我的雙腿,神情複雜地看了我一
眼,由原來坐在床上的姿勢改為挺直腰跪在我腳下的姿勢,然後賣力地吸吮起我
的陰莖來。

  我把精液射了個柳晨滿嘴,她漱完口回到我的床上,遞給了我一枚安全套。
然後我們倆親密地相擁在了一起,柳晨說:「我覺得我遇到了最壞的天使和最好
魔鬼。我以前曾經問我自己是誰?我想到我首先是父母的一個女兒,然後是一個
男人的妻子,後來又成為一個兒子的母親。現在我意識到自己還將成為一個大男
孩的蕩婦。」

  「來吧,我一個人的蕩婦。」我讓柳晨側過身子,自己斜躺在她身後,一只
手扳起她一條大腿的腿彎,一只手穿過柳晨的腋下,扣住她的一個乳房。吻著她
的肩膀,我聳動著屁股就開始「啪啪啪」地肏她。柳晨對我像是完全沒有抵抗力,
一陣忽高忽低的呻吟之下又一次高潮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柳晨身體的索求好像永遠不會覺得疲倦。我把她壓在身
下,用我再度勃起的陰莖蹭她的陰蒂,她原本分開伸直的雙腿,開始擡高,勾住
我的腰。我開始一邊看著她變化豐富的表情,一邊操她。她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越
來越亢奮,然後弓起身子使勁向後仰,讓她的下身陰部緊緊抵住我的雞巴。我的
陰莖感受到了柳晨陰道深處那持續而有規律的收縮,我也隨著射精了。

  從這以後,白天我和柳晨像一對默契的同事搭檔,晚上則成了一對如膠似漆
的夫妻。柳晨開始精心打扮起自己,把腳趾蓋都特意專門美甲染了紫色,穿的情
趣內衣丁字褲的誘惑尺度也越來越大。我說柳晨我真沒想到你打扮起來也可以這
麼性感妖嬈,簡直濃妝淡抹總相宜啊。柳晨像個小女人對我撒嬌著說她這就是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嘛。」

  後來連二偉都和我說:「我靠,和你好的小娘們怎麼被你搞的越來越年輕,
越來越靚了呢,那天你倆來咱家大庫房補貨,戴著裝飾眼鏡在你旁邊一絲不茍地
一站,這個冷艷啊,我還以為日本的女優山本梓讓你劃拉到手了呢。」我趕緊說:
「這個事情柳晨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誰都不能告訴,可偏偏之前我就告訴過你。
你千萬當不知道,也別外傳我倆的關系。」二偉說:「咱們是好哥們,你說的我
保準給你守口如瓶。不過啊遇見明眼人一瞧她對你那死心塌地的樣兒,就能看出
你倆關系指定不一般。其實那也沒什麼打緊的,你倆本來都是單身,怎麼好別人
也管不著不是。」

  有一天,剛吃過中午飯,我就陪著柳晨去銀行辦事。回來路過迎賓大橋邊的
涼亭,涼亭里坐著兩個醉哈哈的一老一少,看著就流里流氣的不像好人,其實說
少的那個男的,看樣子也有四十左右歲那樣,那個老的有六十歲吧。因為老遠就
盯著柳晨色瞇瞇地看,柳晨就緊緊靠著我,特意不去瞧他們。我心里就有些無名
火起。

  經過的時候,就聽那四十左右歲的男的嬉皮笑臉地說:「哎喲呵,老郝,你
天天吹牛逼說你兒媳婦白穎的屁股漂亮,隔三差五就摸摸。看看這個咋樣。」那
個叫老郝的也沒客氣,搖晃著八卦楞子的腦袋品頭論足地回腔說:「就這個,絕
對一好屁股,女人堆里一百個女人都不一定能挑出來一個。交給我,保管辦她兩
小時不歇氣。」

  柳晨拉起我的手,緊緊地握著,想讓我趕緊和她走過那個亭子。我又聽那四
十左右歲的老小子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半斤假酒下肚,老郝你就吹牛逼去吧。」
我猛一甩開柳晨的手,一個回轉身,揪住那四十左右歲老小子的頭發,擡腳上去
就是一頓狠踢,臨了胳膊肘給他後背一頓鑿。

  老小子剛倒下,我一回頭卻挨了那個老頭一酒瓶子,可能他沒敢使勁還是酒
喝多了手有點抖,酒瓶子拍我面門上沒碎,眼前一陣滿天星,接著我鼻子里的血
嘩地淌下來了。也夠疼的。我抹了一把臉,就給老頭子來了一個飛踹。這時候就
有看熱鬧的人陸續圍上來了,那個四十左右歲的吭哧癟肚地要站起來,說:「小
崽子,這事沒完。」被我一個飛踹的那個老頭子溜邊去了,可嘴里罵罵咧咧個沒
完。柳晨看我滿臉是血,急得哭了,一個勁拽著求我:「走吧,走吧,咱倆去醫
院看看吧。」我一看圍觀看熱鬧的男男女女更多了,也不喜歡這個拋頭露面的場
合。任憑那兩個癟貨罵吧,我也算出氣了,頭也沒回拉著柳晨走出了圍觀的人群。

  柳晨生怕我傷的嚴重,要陪我去醫院,我說沒事的我自己特清楚。我說起我
還是學生的時候跟在二偉後頭和別的學校學生打架的事情。那個時候關於二偉我
們幾個有好閑事的學生給我們編過一句順口溜,說是:「每每打與鬥,回回我挨
揍。」

  柳晨問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解釋說因為每次二偉我們人就幾個,對方往往人
多,我們雖然常常是勝利的一方,但也是鼻青臉腫地取得了勝利。柳晨聽得直笑。

  到了我的家里,柳晨把在回來路邊藥店買的棉簽酒精消炎膏之類的拿出來,
溫柔地給我洗完臉後,細致地給我擦拭創口塗抹藥膏。那份神情就像賢惠的妻子
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樣一樣的。我對柳晨有情有欲,不僅有不擇手段占有玩弄她的
欲望,又有熾熱的感情,我忍不住對柳晨說了一句:「你是我的如來我的癌。」
說完一把摟扯過來柳晨,抱在我懷里,一通亂啃亂親。柳晨手忙腳亂的說你怎麼
剛剛打完架帶了傷,還不忘了毛手毛腳的呢。

  柳晨說下回可不能因為莽撞吃虧了,我說誰要是侮辱我的女人,命我都可以
不要也得拼個你死我活。

  我說柳晨你是不是真心實意的願意做我的女人。柳晨說當然了。我說我突然
想到咱倆結婚的事情。

  柳晨說:「我只想做你的女人,這種關系比結婚大,比婚姻大。結婚只是一
種形式,婚姻只是一種法律的關系。我把你當我自己的男人,這才是骨子里透出
來的。」

  「柳晨,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愛你。」

  「嗯嗯,我這輩子就只讓你一個人做我的男人。現在以後,唯一的男人。」

  「柳晨,那做我完整的女人吧。把你的全部都給我吧。」

  柳晨疑惑地問:「完整的女人?我的全部?你還想要什麼啊?我不知道啊?」

  「那個老頭子說你的屁股一百個女人里都不一定能找出一個呢。我要你的屁
股。」

  「要我屁股?是還沒摸夠?還是想給我砍下來給你啊,呵呵。」柳晨在我懷
里笑了。

  「我以前從第一會所的論壇里聽一位大神說女人的屁眼被男人開苞過叫做菊
花,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叫做菊蕊。我知道你的屁眼沒有任何人碰過,還是處女
一樣。我要得到你的這朵菊蕊。既然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我要完整的擁有你。」

  「…你的那個太大了,我子宮頸每回你都能頂到……那個,那麼小又怎麼能
……」

  「你看過視頻就好了,那種肛交的。是有方法來練習怎麼肛交的。」

  「視頻錄像都是電影獵奇才那麼拍的,也都是西方人才那樣。你以後要少看
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柳晨偎依在我的懷里,若有所思的發了一會呆。

  「你就那麼想要我的……屁股?」柳晨在我的懷里忍不住輕聲問我。

  「想……很想很想,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說。

  「給我,晨晨。」我說。

  「……」

  柳晨也許不會理解我堅持要和她肛交的原因。我覺得自己恰恰是因為迷戀著
柳晨,我才會有這樣強烈的肛交要求。就像我舔過柳晨的陰道會陰屁眼一樣,我
就只對柳晨一個女人舔過,也只有柳晨一個女人我才肯去舔。聽說肛交不一定會
對女人產生快感,也包括男人。肛交的真正快感來源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身體
上的徹底征服占有,也就是說心理上的快感要遠遠超越生理上的快感。說到底我
就是想完整地得到柳晨,這是每個男人心中黑暗深處,住著的魔鬼釋放出來的欲
望,像權利這種魔法一樣令人著迷無法自拔。

  感覺就像幹了一件非常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背著柳晨在成人情趣用品店里買
了一瓶特別針對肛交使用的潤滑膏。是二偉秘密推薦給我使用的,說絕對好用。

  老板拿給我的手里,就是普普通通類似一管牙膏大小的透明玻璃瓶,里面是
乳白色凝固的膏液,沒有附帶任何商標文字說明書一類的。老板說你是二偉的哥
們咱都自己人,你不用擔心效果,這個潤滑膏市面上沒有,是大廠家特別專門給
需要的特定顧客配置的。里面包含強烈催情成分。老板說有了這個潤滑膏別的器
具都可以省略使用,特別方便便捷,說回饋的效果非常好,特別潤滑,還有藥物
成分可以緩解治療因不當操作引起的誤傷。塗抹以後肛門有種涼涼潤潤的體感,
非常容易讓人上癮,很多女性顧客使用以後喜歡上了肛交。

  最後我問使用劑量有沒有什麼要求,老板問我是給男人用還是女人用,我說
給女的用。老板神神秘秘地說:「怎麼抹用多少都隨便。感覺火候差不多就行。
這麼和你說吧老弟,只要你看上的女人,只要你有機會能給她抹上,別說她的屁
眼騷屄是個眼啊洞啊的都沒跑,乖乖等著挨肏. 就有個挺有勢力的小闊少一直說
想玩點邪的換個口味,那天瞧見他媽喝的稍微有點上頭,抹了這個就給他媽媽的
那個玩意兒給上了。」雖然說一分錢一分貨吧,不過這個潤滑膏是真貴。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3-29 19:45 編輯 ]
2019-3-16 2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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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05~10) 作者:有來有去

.

                              忘年之性


作者:有來有去
2019年3月16日獨發於第一會所


                【五】

  北方N市的新年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經濟形勢也越來越嚴峻了。不過我的
煩惱卻不是這個,因為新年宋洋會和媽媽柳晨團聚,我就變成了多余的人,屬於
是願意哪里去就哪里去的孤家寡人。一直忍到宋洋開學走了。我才和柳晨小別勝
新婚似的在我家里連續折騰了幾晚。

  不過人生的命運實在難以莫測,二偉興高采烈地問我想不想發達,卻反倒讓
我原本平靜的生活,漣漪驟起。

  「你很少一個人喝成這樣啊?而且這麼晚了還來我家找我?」柳晨一邊詢問
一邊把我讓進客廳。

  我坐在沙發上對給我倒水的柳晨說:「我喝酒是為了壯壯自己的膽氣,卻沒
有喝多。」

  柳晨遞給我一杯水,然後對我微微傾城一笑:「看來今天晚上你是來我家要
我屁股的,而且看樣子你還要在我和宋洋爸爸的臥室里要了我的屁股。」

  我長出了一口氣:「你是怎麼猜到的?我正窘迫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呢。」

  「你不是我柳晨的男人麼,做女人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小心思呢。」
柳晨俏皮的說。

  然後我對柳晨嚴肅地說我已經考慮很久了,這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場隆重的儀
式,我要在柳晨臥室的燈光之下和她肛交,讓柳晨獻出她自己的菊蕊就像當年為
宋洋他爸爸獻出自己的處女膜一樣。我得樣子讓柳晨哭笑不得,她說:「還說你
沒醉啊?滿嘴說的都是酒話。」

  「柳晨你聽我把話說完。很久以前我就喜歡上你了,比你知道的還要久。我
在喜歡你的時候,我真的常常想到為你能夠做些什麼。你失業下崗心情低落的時
刻,我比你還難過。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我要怎麼來幫助我的女人呢?你曾經有
過想找到一個新的伴侶,開啟新的婚姻生活的念頭,可後來你說你感到絕望了,
我當時就問自己我為什麼不能站出來娶你呢,你為什麼就不能嫁給我呢?別的男
人有和你結婚的權利,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這樣的權利呢,我現在也已經是成年
人了。後來我發現是因為我的懦弱。以前我一直沒有真正地面對過我自己的懦弱,
我覺得我的懦弱就在於我不敢正視你的兒子,宋洋的存在,就因為我們的年齡相
仿。可是今天我想說的是宋洋是宋洋,你是你,我是我。如果我們兩個人覺得離
不開彼此而相愛,我們一起組建起新的家庭只要能夠幸福誰能夠反對我們呢。我
想堂堂正正地幫你一把,供你的兒子完成他理想的學業,讓他和自己心愛的女人
在他喜歡的城市定居,快樂地生活。我和你也要享受我們自己的快樂。我更不能
讓你一個人獨自承受和我在一起這樣不清不楚的關系給你帶來的巨大壓力了。」

  「不要再說了……」柳晨的情緒有些激動。

  「今天我來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因為咱們N市的經濟狀態越來越低迷。
二偉家在南方G市開發了一個食品項目已經開始投資建廠,二偉希望我能夠去G
市協助那邊工作的管理工作。我今天來你家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你如果同意
嫁給我,咱倆夫唱婦隨我要帶著你一起去。你如果不去,那麼我就告訴二偉我要
留下來陪你。什麼G市,天堂都不去。」

  「男人應該以事業為主。你不要因為我而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不能和你一起分享,我得到什麼也不會有太大的樂趣。G市是新的天地,
也將是我和你的新開始。在那里沒有人認識我和你,我們可以無憂無慮的戀愛結
婚。跟我去吧。柳晨,我以一個男人的自尊向你發誓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柳晨說:「我也是不爭氣,因為我這段時間外在的變化和以前的差異很大,
宋洋敏感的覺察出了什麼,一個勁說如果我有幸福的目標,就不要考慮她,他只
願我幸福。只要我願意他都會非常支持。」

  「這就對嘛。大學生本來就應該更開明。他一定不會反對咱倆的事情的。」

  「可是因為你和宋洋的年齡,我實在說不出口啊。」柳晨也覺得為難。

  「那就順其自然,宋洋並沒有堅持你和誰好,他也說你幸福就行。所以我們
悄悄把結婚證一辦。誰也不通知,你也不一定非要現在就告訴宋洋,時間成熟再
說啊。」

  柳晨幽幽地對我說:「我何嘗不希望那個幸福。我對自己骨子里的那個真實
的自己無能為力,我只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依賴性很強烈的小女人。我其實最
想甘心情願地想叫一個男人一聲老公的。可我這個老女人和你在一起就滿足了,
別的不敢奢望太多了。」

  「我是最最煩,你總是說什麼什麼老女人了,二偉背地里都管你叫你山本梓
呢。」

  「什麼!二偉知道咱倆的關系嗎?都說了千萬別告訴任何人的嗎!」

  「我說二偉的意思是說你年輕,沒說咱倆的關系。」

  柳晨緊張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下來。松了一口氣,說了句:「哎呀,嚇我一跳。」

  我拉過柳晨,她乖巧習慣地偎依在我的懷里。

  我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唇小聲說:「你的身子棒透了,我肏你一輩子的屄都
肏不夠。就是到了陰間咱倆都變成了小鬼,我也天天纏著你肏你,肏你的小緊屄。」

  「哎呀,你個壞蛋,你簡直都要壞死了。」柳晨說完就是一通小粉拳。

  「晨晨,我真的離不開你,和我去吧,好不好?」

  「難道上輩子真是我虧欠了你的,讓我今生來還?」

  「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們是命中註定的,有肌膚之親的緣分。你的屄就是給
我預備的。」

  柳晨又要給我一通小粉拳。我這回可不能再讓她得逞,雙手把她環抱住,箍
箍的她緊緊的,然後繼續說:「不光是你的屄,屁眼也是給我預備的。跟我去G
市,天天晚上咱倆口子一被窩睡,你上下兩個洞,老公我用雞巴天天肏. 說!喜
歡不喜歡老公的雞巴!」

  「…嗚,就知道欺負我。」

  「老婆,真絲情侶大紅睡袍拿出來,今天就是咱倆結婚的大喜日子,一會咱
倆就去入洞房。」我放開柳晨,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直到脫了個精光。

  柳晨聽話地把先前放在她這邊的睡袍找出來,然後仔仔細細地把真絲情侶大
紅睡袍的男款那套給我穿好。然後對我說:「也這樣親手給我穿戴上。我不會要
求以後別的什麼女子給你脫衣裳,不過我的衣服,從今往後就你有權利給我脫。」

  我笑嘻嘻地說:「行啊,先叫我一聲好聽的,我才肯答應啊。」

  柳晨對我嗔怪道:「老公,我的好夫君。還不快點過來,給你的嬌妻寬衣解
帶。把婚裝給我穿上。」

  我和柳晨手牽手走進了她的臥室,進如臥室以後,我儼然像個主人一樣反手
把臥室的門關上。上次是在匆忙之間並且後來的一切發生在黑暗中,沒來得及留
意這間臥室。其實臥室並不大,結實的桃木雙人大床幾乎占據了臥室的所有空間。
席夢思床墊的彈性很好,這在上次劇烈的動作中我已經知曉。我留意地看了看柳
晨使用的那張淺粉色保暖蠶絲被和單人使用的白色全棉枕頭。墻壁明顯做了很好
的隔音效果,整體環境看上去簡單結實。因為一直是柳晨一個人,這里女性特有
的芳香氣息非常濃,和上次來的味道一樣。

  我曾經是不能被邀請進入這個空間的,和柳晨這麼久了也僅僅是第二次來的
這里。當然原因是因為這里一直是柳晨和丈夫的私人空間,是只屬於他們夫妻的
領域。我只是一個莽撞的入侵者,我甚至都無法掌握在這里打開或者關閉一盞燈
的權利。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統統過去了,我已經變成了這個臥室的絕對主人了。
一會我就要在曾經只屬於宋洋爸爸的大床上和她的老婆做愛了,甚至會肛交。一
想到我會和柳晨肛交,並且還是在這里,我身體就不由自主地產生了異常的快樂,
而我的內心,魔鬼又占據了主動。

  我和柳晨肩並肩地躺著床上,一時間都沒有話說,我們各自都在想著自己的
心事,還有即將面對的下一刻。還是我從床上起來,關閉了臥室里的燈火。其實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再來柳晨家的路上就已經發現了。燈火熄滅,月光才開始
緩緩穿過窗簾彌漫在臥室的各處,那種朦朦朧朧的光亮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柳晨微感錯愕,她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問了聲:「老公,你為什麼要關燈?」

  我問柳晨:「老婆,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求要開燈嗎?」

  柳晨說:「我當然知道,所以我要感謝你。作為回報,老公,我會獎賞你一
個意外的福利,其實就在之前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給你,但是現在我決定了我要給
你,作為我完完整整交給你的一個部分。」

  「菊蕊嗎?」我問。

  「當然不是,但一會你就會知道了。你說今晚是咱倆結婚的大喜日子。那麼
今晚我會答應滿足老公你對我提出的所有要求,就當作是我作為你的妻子履行的
應盡義務。不過在這之前,允許我和已逝的前夫說幾句話吧。」

  「柳晨,老婆,我謝謝你對我這樣的深情。你去和宋洋的爸爸說吧,我不會
打擾你的。」

  柳晨走出臥室,從客廳的櫃子里拿出一個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張男人的照片,
我知道這一定就是宋洋的爸爸了。不過因為臥室光線暗淡我沒有看清那張照片。

  只聽柳晨娓娓說到:「老公,我想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和你交談了,因為從
現在開始有個真正可以代替你的男人出現了。你生前曾經不止一次地說我是個沈
浸在自我世界觀里的孩子,隔著一個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明白的距離,與這個世界
上的人們疏離般的活著。我有輕微的自閉癥。你也擔心我的單純善良容易被人利
用。你生前我庇護在你的影子里。你突然的離開以後,我試著更加努力地接近這
個現實的世界,同時也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你也知道我很難相信一個人,也
知道我一旦相信一個人,就會一心一意執迷不悔。但是我相信我現在認可的這個
男人會成為我新的庇護。在現實生活里他能夠耐心照顧我,讓我生活的美好,減
輕我的負擔和心里上的壓力。在情感方面我對他的依賴,大大的超越你了。他讓
我領悟到許多東西,比如什麼是愛?我發現原來愛就是一種征服。如果你不會做
一個征服者,你就不會明白被征服者。我多麼希望你能夠明白那種感覺啊,可惜
你永遠也不會有機會懂了。」

  柳晨把手里的相框向我晃了晃,然後繼續講下去:「老公,你看到了我的新
男人了吧。你一定會驚訝對不對?因為他的年齡像咱們的孩子一樣。這是我必須
向你坦白的事情。這個孩子一直要求我和他在這個曾經只有你和我才能做愛的臥
室床上交媾,因為這個孩子也決意要代替你在我床上的地位,這是因為他希望這
樣做是真正的從你的手中接過照顧我關愛我的責任。最終我答應了這個孩子的要
求,今晚我要在這間臥室里完完整整地讓這個孩子得到我。今晚也是我的排卵期,
這個孩子也有使用我子宮的權利,擁有讓我的子宮為他孕育新生命的資格。如果
你在天上責怪我,如果真是我的錯,我願意在我生命消逝後永墜地獄。但我還是
希望你能夠祝福成全我倆,那將讓我無比欣慰。再見了,再見吧。」

  柳晨回到客廳收好宋洋爸爸的相框,反身回到臥室,輕輕地謹慎地鎖好了臥
室的門。

  我對柳晨說:「為什麼上鎖?有我在呢還害怕嗎?」柳晨走到床邊才笑著開
口:「我習慣了要是晚上在家里和丈夫床笫之歡,房中之事就鎖門的。老公,讓
你不耐煩了吧,我剛才和前夫說話是不是好啰嗦?」

  我說:「那有。」

  柳晨還是笑:「怎麼樣?要是這樣的小女人天天在你眼前晃,你煩不煩?怕
不怕?」

  「剛剛你對宋洋爸爸說的話,我很感動。」我拉過柳晨的手接著說:「其實
我不善於處理這樣的感動。因為沒有人為我這樣過。如果真有地獄的話,應該下
去的是我。」

  柳晨忍不住抱住我:「其實我也一樣啊。」

  我說:「不過下地獄之前,讓我年輕的身體帶給你最大的快樂吧,好嗎?」

  柳晨說:「如果我也可以做到的話,我也要用自己身體的所有,回報老公你
帶給我的快樂。」

  我說:「我相信。」

  柳晨說:「咱倆就蓋我的被子先在床上躺一會吧?行嗎……用不用我再給你
拿一個枕頭來?」

  我說:「枕頭也用一個吧……」

  「好吧……」柳晨說。

  柳晨整理好被褥先進了被窩,然後用手敞開被子的一面對我說:「老公,你
現在想進來嗎?」

  我一鉆進柳晨的被窩,柳晨就把我的身體摟得緊緊的她的頭依偎在我的胸前,
像是害怕我會突然消失了一樣。

  「柳晨,你怎麼了?」

  「我有點緊張。」柳晨小聲說。

  我說:「那我們先說會兒話吧。」柳晨把頭更貼近我的胸口點了點,像是回
答說「好吧。」

  「還是在中學的時候,有一天我看見了一個無憂無慮,飄逸著浪漫神采的女
人,我一下子就被那個女人給迷住了,雖然那個時候學校是不允許學生早戀的。
可腦子里面常常想起她。」

  「然後呢?」柳晨輕輕地問。

  「後來,我開小店的時候。有一天她竟然來我這里買衣服,我一下子就把她
認出來了。」

  柳晨來了興趣對我說:「竟然有這樣巧合的事,再然後呢?」

  「我們相愛了,還一起上了床。」我說。

  「你說的女人就是你的初戀吧。我一直就覺得奇怪嘛,你年齡小小的卻覺得
你特別了解女人的身體。」

  我對柳晨說:「我這個初戀其實就是你啊。我這樣深情地描述不但沒有打動
你的芳心,還讓你誤會到我有別的女人。」

  柳晨在朦朧的月光了撇了一下嘴,少有地揶揄了我一句:「才不會信你呢。」

  我就假裝賭氣地問:「從你認識我,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有女朋友了,就是你
給我介紹的對象,你也沒見我怎麼親近她吧。」

  柳晨撲哧一笑說:「如果你有女人應該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可除了我,你
好像真沒有女朋友。」

  我假裝生氣的說:「什麼叫真沒有,除了你我就沒別的女人。」

  柳晨趕緊也假裝解釋:「好老公別生氣,媳婦兒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嘛。」

  「看在你認錯態度還算誠懇,這次原諒你了。」柳晨聽我說完了,又是撲哧
一笑。

  然後我略帶認真的口吻問道:「老婆,你剛剛為什麼說我特別了解女人的身
體呢?」

  柳晨說:「你可能沒留意,我可是深有體會。」

  我問柳晨:「我留意什麼?你什麼體會呢?和我說說。」

  柳晨說:「咱倆第一次做愛,你就知道把手伸進我內褲里撫弄刺激我的陰蒂。
看你年齡應該不會知道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

  我說:「也不奇怪,我第一次摸你花瓣的時候你陰蒂一碰就變成一顆凸起的
珍珠。忍不住多撚了幾下。」

  柳晨不依不饒地說:「又取笑我身體敏感呢,是不是?」

  我問柳晨:「……你還緊張嗎?」

  柳晨偎依著我輕輕說了聲「好多了。」

  我聽柳晨這麼說,才把自己的手伸進她的睡衣,滑過纖腰順著她的臀縫直接
用手指輕輕地撫弄她緊閉的菊蕊。

  柳晨像並不介意地又輕聲對我說:「或許是咱倆夫妻心意相通,我實在害羞
去實體店購買,一個多星期前在網上就購買完了浣腸器和清潔液。我也在網上看
了好些有關肛交方面的文章,算做足了功課呢。」

  我尷尬地說:「是我想的太簡單了,冒冒失失的來了。只帶了潤滑液。」

  柳晨像是安慰我笑著小聲說:「你能帶潤滑液來,也算是對我有心了。我用
浣腸器是為方便腸道里面幹幹凈凈的,免得因為我後庭不潔掃你的興。那里畢竟
是排泄穢物的器官啊。」

  柳晨說完拉起我脫了彼此的衣物,在月光下,牽著我的手走進兼衛生間的浴
室,關好拉門開了淡黃色的浴燈。用溫水調配好清潔液放入容量500ML的浣
腸器內,接好連接的軟管和小小尖頭的嘴管。柳晨簡要告訴了我使用的方法,並
叮嚀我要緩慢註射清潔液,不要太快。其實我早在看見浣腸器那一刻就已經明白
這個東西的使用方法了。

  柳晨挨近浴室的白色瓷磚墻壁,分開修長的大腿站立好,光潔的背彎成弓形,
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把那朵含苞欲放的褐色菊蕊靜靜地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這一刻令我心旌搖曳感到眩暈,直到柳晨輕輕地喚我:「來吧,親愛的。輕
些……」

  我走過去,停在她的背後把浣腸器的尖頭嘴管對準她的肛門慢慢地插了進去,
隨即柳晨便近似呻吟般地輕輕「呀」了一聲。然後松開掰著臀瓣的雙手,五指伸
開兩手手心撐住墻壁,回過頭來朝我深情地淺淺一笑,閉上眼睛再不看我。我開
始往她的腸道內部緩緩註射清潔液……我把最後一點清潔液註射完畢後,問了問
柳晨。柳晨說:「我自己偷偷地試過一次,拔出嘴管的瞬間有特別強烈的便意,
我怕控制不好,讓你看見就太害臊了。慢慢拔出來以後,你就回臥室等我吧,聽
話啊老公,乖乖地回臥室等我。」

  我按照柳晨說的,慢慢拔出浣腸器的尖頭嘴管。還是忍不住撫摸了一下柳晨
的小腹,我感覺那里似乎有些鼓脹。柳晨像是非常害羞我在她小腹上的撫摸,用
著極大的忍耐力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一手捂住自己的後庭,羞澀地對我說:「快
去啦!」

  柳晨光著身子回到臥室,我問道:「你那兒清理好了?」借著朦朧的月光,
柳晨羞澀地對我點了點頭。她又在臥室里找出一張嶄新的床單,鋪在我倆的身下,
這才和我蓋好被子重又在一個被窩里躺下。然後柳晨靠過來,手心里嵌著一個滴
眼液般大小的心形狀小塑料瓶滑到我的掌心,小聲說:「一會兒就讓我扮演你一
個人專屬的人偶吧……」

  拿著柳晨給我的潤滑液,我從床上坐起來,把淺粉色的蠶絲被推到一旁,讓
柳晨屁股朝上趴在床上。擰開小瓶,我把涼涼膩滑的液體一滴一滴倒進柳晨的腚
溝,然後小心翼翼而又緩慢地用手指配合著潤滑液,開始輕柔地搓揉著柳晨的那
朵菊蕾。

  柳晨就那樣靜靜地趴著,果然像一具精美的玩偶,一邊放松著自己的括約肌
試著讓我的手指順利地進入她的腸道,一邊卻又不得不承受著我把玩一樣地對著
她的菊蕊進行的侵犯。

  我想起自己還是學生時候的那一天,第一次看見柳晨的時候,那個飄逸浪漫
的婉約女子。我那麼入迷她的屁股,卻只能偷偷的,都不敢直視。那個時候我想
象著,把自己的手放在她褲子上摸一下的感覺,隔著牛仔褲,或者最少還有一條
內褲的阻隔,那觸感會不會是軟綿綿的?可是連無窮的想象力都無法確定她的感
覺。

  然而時隔幾年,眼前的真實恍如夢境一般。我不僅可以把她脫得一絲不掛,
恣意摸她光滑細膩的身段,還可以隨心所欲地愛撫她的後庭,甚至用自己的陰莖
刺破那個肛門的洞眼去探索她身體深處更加內部的隱秘。那個隱秘的所在是連宋
洋的爸爸都不曾領略過的,從今往後卻只有我才有使用的資格和權利的秘境。

  命運是個多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啊,我漸漸迷失在了這種近似虐戀的快感之中,
柳晨的那朵菊蕊在潤滑液和手指的不斷搓揉下漸漸地綻放了,出現了一道小小的
裂口,我的手指就這樣通過這道小小的裂口慢慢地塞了進去。

  我的指尖感受到了柳晨肛門里面的纖細,還有那個像橡皮圈一樣緊緊的是不
是就是她的括約肌?雖然緊迫異常但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舒適。再往前探進就是腸
管了,一種像似熔化手指的濃稠濕熱襲來,那里就是柳晨菊蕊還沒有被開發的處
女地帶的內部,也是今晚我必須要堅決占有的區域。

  我把第一根手指插入柳晨的肛門之中,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的插入……那
地方就像吸足了水的海綿柔滑地纏繞著我的手指,我的三個手指並攏在一起像螺
絲一樣旋轉著往柔軟和粘著的腸壁深處攪動。

  就在這個時候柳晨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壓抑地發出了哭泣的聲音。我趕緊
抽出柳晨肛門里的所有手指,從迷失的快感當中清醒過來,連忙問她:「你怎麼
了!」柳晨一下子坐起來抱緊我,滿面淚痕地說:「老公,我好痛啊,那里真的
好痛!」我說:「不哭不哭,我們先不要做了。」

  柳晨像是得到了特赦,淌著熱淚,瘋狂地親起我的臉來。然後跨坐在我的身
上,讓我還沒有軟下去的陰莖頂進她的體內,就開始劇烈聳動著屁股和我激烈地
做愛,我第一次被動地接受著她熾熱的情欲。我無法強迫柳晨和我在她難以忍受
的痛處之下還要堅持和她肛交。

  以往我可以輕易地控制柳晨性高潮的到來,這是因為我對她身體的熟悉。比
如她躺著分開大腿M型讓我的陰莖在她陰道里面進進出出的同時,我只需同時用
手指揉著她的陰蒂畫圈,不消一會就可以讓她愛液決堤,潰不成軍。

  今天卻是她自己掌控了高潮的時刻。當她筋疲力竭癱倒了下來,軟軟地趴在
我身上,我問她:「好點了嗎?」柳晨說:「好舒服…老公你的東西就像高高的
旗桿,只要插進我的屄里,就能輕易把我送入雲端自由自在地翺翔。好舒服…
…」

  我讓柳晨小憩一下,讓她緩緩再度趴下,這次我在她小腹下面墊上了一個枕
頭,這樣她的臀部可以自然的被墊起,兩條大腿也自然分開一道縫,正好把屁眼
陰部都顯露了出來。

  我覺得我帶來的潤滑膏是該拿出來試試的時候了。



                【六】

  我把自己帶來的膏體均勻地塗抹在了柳晨整個肛門部位,接著我用沾滿潤滑
膏的食指試探著像剛才那樣螺旋般地往柳晨的肛門內部探,這次我不時追問著柳
晨疼不疼。柳晨告訴我說這次我給她後庭抹進的潤滑液涼涼潤潤的很舒適,沒有
了剛才那樣撕裂般的痛感,就是我的手指讓她覺得肛門里面有微脹的感覺。我一
看有了效果就加大了潤滑膏的用量,先後把兩根手指插入柳晨的後庭,最後三個
手指持久地在柳晨肛門里面鉆探起來,我要讓柳晨的肛門徹底習慣這種被異物塞
進來的感覺。

  幾分鐘後,柳晨說自己肛門里面慢慢竄燒起一通火熱,在這股灼熱之下伴著
涼涼的麻麻的快意,讓自己產生了想要被徹底填充的幻想。她禁不住對我說:
「老公,我肛門那里面好怪好熱,我好像快…無法控制我自己了……」柳晨說的
這句話,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後好像變成睡夢中的低語。我也感到了柳晨身體上
的變化,她的陰部已經溢出來大量愛液,看來催情效果也已經產生。

  我一邊控制著手指攪動柳晨肛門的速度和力度,一邊問柳晨:「晨晨,你感
覺怎麼樣?」

  柳晨像是陷入迷失的迷亂之中,無意識地反複回應著「…給我…我要……給
我…我要……」

  我打開了臥室里的燈光,在燈光的照耀下,柳晨整個裸身反射出銀色的光芒。
她對我開燈仿佛沒有任何反應,還是趴在那里自顧自喃喃低語著:「…給我…我
要…給我…我要……」

  「宋叔,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這樣來稱呼你。您現在應該也看到了,你美貌
的妻子就如同羊脂白玉,無暇地躺在這里展示著她頎長而優雅的酮體,供著你和
我的觀賞。一直以來我覺得成熟女人的身體是女孩子無法比擬的。你看就像你的
妻子這樣,歲月積累的一切變化都細微交融在她的軀體上。看看她飽滿的乳房吧,
看看她纖細卻健拔的腰身還有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吧,散發著特有體香的成熟性
器,帶著生活沈澱出來的顏色,無一不充滿著無盡的誘惑。每一次我撫摸著你妻
子的身體,都是一次無與倫比的享受。每一次我和你妻子的歡愛,每一次我把她
肏到高潮的時候,我的雞巴就會安安靜靜地放到你妻子的屄里接受她陰唇痙攣傳
來的翕動,那一張一合的律動像是述說著她靈魂里的喜怒哀樂甜酸苦辣。這個世
界上,只有成熟的女人才會擁有這樣的滋味,所以我愛肏成熟的人妻一如愛肏你
美貌的愛人。宋叔,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在心中感謝過您,因為您的意外離世才讓
我有機會走進你妻子的生活,把你妻子這樣成熟美麗的身體留給我。也得以有這
樣的機會在原本只屬於你的這間臥室,讓我把你的愛妻肏得呻吟不止愛液橫流
……」

  我又在柳晨的後庭塗抹了一遍潤滑膏,在我手指的搓揉下,柳晨肛門的顏色
由暗褐色變得暗紅起來。「宋叔,我在給你妻子的肛門部位塗抹潤滑膏,這個潤
滑膏里面含有催情的成分,塗抹的多一點,會讓你的妻子早點進入狀態,就不會
在和我肛交的過程中感到疼痛了。因為可能我還是個孩子,我的占有欲和破壞力
都會比較強,所以我必須塗抹的多一點。我喜歡你妻子的身體,同時我也愛惜著
你妻子的身體。對了,我忘記了告訴宋叔您一件事,我十六歲的時候就開始幻想
著如何肏到你老婆的屄了;不過,我從沒想過,有這麼一天我會用我年輕的雞巴
牢牢地抓住你妻子的心,我用雞巴搗碎了她為你凍結了的感情……」

  「宋叔,晨晨有一次偷偷告訴我,說你的陰莖短小,肚子又胖又大,她如果
撅起屁股讓你在後面肏她,陰莖夠不到她的陰門,所以你們做愛的姿勢始終是傳
教士體位。不能後入,可惜了女人堆里面你的妻子擁有著最漂亮的屁股了。在我
的住處,我錄了好多和你妻子做愛的視頻,她喜歡偷偷地一個人看,如果她同意,
我就讓你也看看,什麼姿勢差不多都有……宋叔你不要認為我邪惡,所有這些就
是我愛她的方式,希望她和我一樣獲得快樂的方式……好了,後庭潤滑準備工作
完成了。宋叔,我現在要去肏你妻子的屁眼了,你知道嗎?要肏到你妻子的屁眼,
或者說得到你妻子的屁眼,雞巴不僅要有足夠的潤滑,還必須要有足夠的堅硬!
雞巴硬女人才得勁才舒服,就像我的雞巴這樣!再見了,宋叔,我會讓你的妻子
得到幸福的!」

  我把我的陰莖對準柳晨已經呈現暗紅色的屁眼,為了起到固定屁股的作用我
的雙手牢牢抓緊了柳晨的纖腰,我的陰莖開始向柳晨那個又緊又窄的孔洞里進發。
我陰莖前端的龜頭在進入柳晨肛門括約肌的那一刻受到了阻礙,不過伴隨著柳晨
發出一聲低鳴的吟叫,我堅挺的陰莖強硬地刺破了這個障礙,隨後插入的過程中,
柳晨的後庭里不時發出「噗呲、噗呲」的悶響,接著是直腸壁光滑柔嫩帶來的包
裹,奪人心魄的瞬間,那朵處子一般隨著柳晨晃動翹臀而搖曳著的菊蕊終於被我
摘取,在我的胯下零落。我心滿意足地品嘗到了柳晨後庭花那令人銷魂的美妙滋
味。

  我開始像肏屄一樣地肏著柳晨的屁眼,一邊又無法忍住自己腦中不停閃現而
出的幻象。我仿佛看見在這間臥房里宋洋爸爸和柳晨歡愛著,斑斑駁駁迷亂的光
影,而胯下我的雞巴進進出出的抽插著同學媽媽肛門的真實碰撞又如此強烈,這
讓我迷失在真實與虛幻的界限之間。我狂肏著柳晨,嬌穴和肛門輪換著肏,一直
肏到柳晨全身香汗淋漓,身子像被蒸透了一樣顯現出紅粉色的光暈,才把精管里
積蓄的濃精噴射進柳晨的直腸里。當我抽離柳晨的後庭,拔出陰莖的時候,柳晨
還保持著完美的裸身,趴在那里大張著口持續地喘息著,呻吟著。

  潤滑液催情的效果消失以後,我和柳晨的身體像水洗過一樣濕漉漉的。

  「你還是開了燈……算了。我連屁股都肯給了你,還有什麼可不能呢?」柳
晨神情疲憊幽幽地說。

  「晨晨,以後你的屁眼也不會寂寞了,我會常常光顧的。」我如願以償地說。

  「討厭……我現在好疲倦,咱倆去浴室沖一下澡就休息吧,好嗎老公?」

  「好吧…也把我的好老婆折騰夠嗆,我抱你去浴室吧。」

  我一手攬起柳晨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腿彎把一絲不掛的她橫著抱了起來。不
知道為何這樣的感覺讓我非常幸福。柳晨似乎也感受到了幸福,甚至有點小小幸
福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說:「老公,你好有力氣,體格好棒。」我說啊:「那個
時候,二偉家大庫房來庫存外貿服裝,都是一大包一大包好幾輛大貨車的進貨批
貨。每次我都比別人更賣力氣地幫著卸貨裝貨。鍛煉出來了。」

  進了浴室,我說柳晨你也累了好好享受享受老公為你的服務,我給你洗身子
吧,借機在她身上大揩油水。柳晨被我鬧得是又羞又癢,連連說:「你呀你呀,
要我屁股的時候都沒有戴安全套吧,還不給你自己好好清洗清洗,網上說那里細
菌很多的,你都一點不在乎,就只急著往我屁股里弄。」我說:「我是故意沒戴
的,就是要和老婆你徹徹底底肉挨肉。」柳晨說:「哎,你呀,下次要是還要我
屁股,可一定要帶安全套啊。」我說好好,下不為例。

  柳晨似乎是想了想才開口對我說:「你呀,那會兒趁我朦朦朧朧半夢半醒似
的,嘀嘀咕咕又說什麼鬼話了?」

  我聽柳晨這麼問,也不好意思地問:「你都聽到什麼了?」

  柳晨說:「奇奇怪怪的什麼『我要肏你妻子屁眼』了。下次不許你這樣胡說
了,知道嗎?」

  我默默想了一會,才和柳晨解釋說:「有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得到了心愛
的玩具,太喜歡了。喜歡到我會用一種連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行為去炫耀。就像
我會忍不住以為你在神誌不清的時候放縱自己說那些話,讓我覺得無比刺激,欲
罷不能。可能歸根結底我還是個孩子吧,才會這麼幼稚。不過我的心里並不都是
欲望,也有著對你最深切的愛意。可是每次面對著你的肉體,我心充滿的狂熱欲
望會大過一點點愛意,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發泄出我無法停止的欲火,我
只能不停地肏你,肏你,再肏你,讓你用高潮的痙攣,性器內部帶來的翕動,咬
合一般地回吻我的龜頭,還有你流出的愛液,才能熄滅我的火焰。」

  柳晨說:「…我下身里面流出的體液也是我對你情動的濃濃愛意……我想我
差不多能理解你那誇張的自言自語了。」

  我說:「老婆你真偉大!你先前可是說今晚上你會答應滿足我對你提出的所
有要求,這是你這個妻子履行的應盡義務。」

  柳晨笑著說:「我反悔了,還不行嗎?」

  我笑嘻嘻地說:「上了我的賊船,什麼都晚了。晨晨,你是秀外慧中聰明伶
俐,最懂我的心思。」

  柳晨眼睛看著我,思忖著說:「你又要打我什麼壞主意?」

  我和柳晨兩個人全身都打滿了香皂沫滑溜溜的,我把胸腹貼上柳晨的纖腰翹
臀,說:「老婆今晚上就答應我這一次,一會我說什麼你一定要學我說什麼,配
合我,就這個壞主意!」

  柳晨不解地說:「和你學話?」

  我說:「對,我說什麼,你也按照我說的意思說一遍。一定要配合我說。」
我又補充一句「這可是為了增進咱夫妻倆的情趣啊。」

  柳晨笑著說:「哼,屁股都被你要走了,還差你一個鬼主意麼,今天晚上什
麼都依你,行了吧…」

  我一只手臂箍緊柳晨盈盈一握的腰身,一只手愛撫柳晨的小腹外陰,頭貼在
她的耳邊說:「宋洋,你看見了嗎?你媽媽嬌艷的,一絲不掛的身體……」

  柳晨窘迫地說:「…他不會看見的,永遠也不會看到。」

  我卻管不得柳晨的窘迫,追問說:「老婆,你要學著和我這樣說,不是讓你
回答。」

  柳晨:「……」

  我見柳晨沈默無語,繼續說:「宋洋,你有摸過你媽媽下身那柔嫩的花瓣嗎?
有沒有想過?讓你媽媽的花瓣在你的撫摸下盛放,流淌出吸引蜂蝶來采的花蜜
……」

  此刻的柳晨耳朵根兒都已經紅透,略帶不滿地說:「別胡鬧了,趕緊把澡沖
了,早點休息躺下吧。」我當然是不依不饒,柳晨粉面緋紅地說:「好啦好啦,
洗完澡,我一定配合你,行不行啊?」我這才高高興興地答應。

  我和柳晨沖完澡,她就想著要逃跑,無奈我早有防備。我不懷好意地說:
「答應過我什麼來著?」柳晨卻矜持地輕咬著嘴唇,遲疑著要不要開口。

  此時此刻,面對柳晨的嫵媚神態,卻使我一下子陷入了以往的回憶之中:在
校園里柳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在我服裝店挑選服裝的認真神情,還有,曾經對
我追求嚴肅的回避表情……

  「怎麼了,表情那麼嚴肅,真的生氣啦?」柳晨摟住我,說:「我的小冤家,
我說還不行嗎?」

  我突然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柳晨的眼睛。

  柳晨又是臉現羞紅,貼近我的耳邊欲言又止,片刻才緩緩輕聲說道:「孩子,
你剛剛出生的時候,那里就像一個發芽的小肉蔻。現在用你曾經的小小肉蔻來分
開媽媽的性器,在媽媽那朵成熟花蕊的里面隱藏著媽媽的靈魂哦……來吧,告訴
媽媽所有我不應該知道的一切…你那個小肉蔻插入媽媽身體的故事……」

  「媽媽,今天也是你的排卵日,你差不多該讓我有個弟弟或者妹妹了,去我
房間的床上好不好?」

  柳晨嘆息著說了聲:「你就變著法兒的戲弄我吧……只能扮演這一回,下不
為例。」

  我陶醉了,把柳晨輕輕抱起,走向宋洋曾經的房間。窗外是靜謐的夜晚,而
臥室里的情欲又要開啟……



                【七】

  我在為處理一些相關的事宜,諸如出兌我的小服裝店,為著去G市做準備。
雖然柳晨說還沒想好和我一起去那邊,不過我相信事到臨頭她還是會樂得和我同
去的。

  可是人生總是這樣起起落落的,好一陣的時候就會壞上一陣子,等熬過了,
好的時刻慢慢還未完全散盡,又面對黑暗的來臨……這天下午和平常沒有什麼不
一樣。在回家的路上,我意外地被一個年輕姑娘的聲音叫住了,對方喊到的是我
的名字。我第一個反應以為對方可能是孫玉紅。可當我轉過身來,不禁非常愕然,
因為實在是沒有想到。就算是幾年沒有見過面,我還是認出了眼前這位出落的更
加甜美大方的美女——班花——薛平。

  在中學時代,薛平遠遠不是我們班級里的班花那麼簡單,光我知道的外班的
男生公開表達喜歡她的就有十幾位,也沒少在私低下爭風吃醋。薛平的爸爸是教
委的一個領導,媽媽的工作我不清楚。不過在有著教育背景的熏陶下,薛平的性
格並不古板沈悶,反而十分外向活潑。那個時候薛平是那種小家碧玉類型的美女,
整個人呢又白白嫩嫩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身上還有一股伶俐小刁蠻的聰穎。加
上特別喜歡笑,那純純的甜甜的笑容,常常讓在她身邊的男同學也會被她的喜悅
所感染融化。不過就有一樣到現在我也沒想明白,她為什麼會喜歡宋洋?

  「我也非常意外,會選擇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面,你還不是很好找的,老同學
里和你聯系往來的並不多。」薛平的表情和語氣並不友善,這讓我突然感覺到她
來找我的隱隱目的。

  我說:「真是很意外,可以還在N市和你邂逅,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找個安靜
的地方談談吧。」

  「我們的確需要好好地談談。」薛平說。

  我和薛平找了一家茶室二樓的雅間。薛平一直是人群中的一個亮點,尤其是
男人多的地方。年齡和我倆相仿的服務員眼里滿是對我倆這對般配「情侶」的羨
慕。我平時並沒有喝茶的愛好,也很少喝。反倒是每次去到柳晨那里,她總是會
端出一杯暖胃的熱茶給我。

  我開門見山地說:「看來你知道了我和宋洋媽媽的關系了,你知道了多少?
是不是有什麼建議才來找我的。」

  薛平說:「我最近因為一些事情才回N市的,只是我沒有想到會撞見你和柳
阿姨的事情,我跟蹤過柳阿姨去了你家,晚上我等到差不多10點都沒有看見她
從你家里出來。當然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那是你家。」

  雖然是獨立的雅間,薛平還是謹慎地看看了門外,確定四下無人後。才坐回
來用不高的聲音對我接著說:「可以肯定柳阿姨那一晚上都留宿在你的家里,我
非常了解柳阿姨的人品,可是我怎麼也不願相信她會和你發生關系。」

  我對薛平說:「沒想到我和柳晨甜甜蜜蜜恩愛的時候,外面還有你這麼個大
美人給站崗。」

  薛平臉一寒說:「你們竟然真的發生了性關系?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你才多
大啊?柳阿姨的年齡,你們是不是太瘋狂了,簡直有悖人倫。柳阿姨知道不知道
宋洋我們都是同班同學?」

  我對薛平說:「我們曾經短暫是。現在並不是。」

  薛平說:「曾經就足夠了。我問你柳阿姨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宋洋還有我是
同學的事情。」

  我對薛平說:「我沒有告訴過柳晨。」

  薛平說:「原來是這樣。你不覺得你太卑鄙了嗎?你的樣子又不醜,現在看
起來過的還不壞,你應該有自己的女朋友。卻怎麼還去打柳阿姨這樣年齡女人的
主意?」

  我對薛平說:「我怎麼就卑鄙了,你不知道內情別隨便下結論。我們是相愛
的。我之所以沒有說宋洋是怕傷害到柳晨。另外我得說明我沒打過誰的主意,我
就柳晨這麼一個女人。」

  薛平說:「還說怕傷害?你現在的行為不僅僅是在傷害柳阿姨,連帶宋洋還
有我都受到了傷害,甚至是宋洋的爸爸。你知道嗎,你必須和柳阿姨斷了這種不
倫的關系。」

  我對薛平說:「你最好冷靜冷靜,我知道單憑我的幾句話,我很難和你解釋
明白我和柳晨之間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
不會和柳晨分開的。但是薛平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讓你和宋洋為這個事情難堪的,
我會盡力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把可能給你們造成的傷害降到最低。請你相信我。」

  薛平說:「你的意思就是不可能和柳阿姨斷了交往?」

  我對薛平說:「是。我不會和柳晨分手的,但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你和宋洋
的顧慮和情緒。」

  薛平說:「那不可能,你只有一種辦法,就是現在立刻和柳阿姨一刀兩斷!」

  我對薛平說:「這是我的名片,電話號碼在上面,24小時不會關機。我是
積極想解決這個難題的,讓我先冷靜地想想你的提議。」

  薛平說:「好吧,我時間也有限,還得返回學院。你要抓緊給我一個你本來
就知道的正確答複!」

  我曾經覺得讓柳晨知道我和宋洋是同班同學的關系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兒,尤
其柳晨在我的胯下被我肏的欲仙欲死的時刻,我真想得意洋洋地宣布我征服了我
同學的媽媽。我知道這個念頭是邪惡的,可我常常就是會無法控制地去那麼想。
可是當今天面對薛平提出的要求,我又恨不能柳晨從來就不是宋洋的媽媽。因為
我明白如果柳晨知道我竟然是她兒子的同學,以她的性格會受到非常強烈的沖擊。
我也可以像薛平說的,當成什麼都無所謂,像沒發生過一樣結束我和柳晨之間的
關系,束手旁觀一走了之。可我實在無法對柳晨那麼無情,那樣她的傷害同樣不
會小,柳晨對我非常依賴。況且,我根本也離不開柳晨。

  下午,天色已近黃昏,我心煩意亂決定先去看看柳晨再說。

  到了柳晨的家門口,我輕聲地敲了敲門,結果很長時間都沒有反應。我很奇
怪平常柳晨是不輕易出門的,尤其因為我倆的關系她現在大多時候都在我家里。
都已經快晚上了她出門了嗎?正在我遲疑著是否準備離去時,門開了,來開門的
竟然是薛平?

  看見薛平板著臉的表情,我就預感到事情的不妙。快步走進柳晨的房間,看
見柳晨竟然一臉哀戚的跪在那里。我加快腳步走上前去使勁地把她拽了起來,問:
「晨晨,你怎麼了?你這是在幹什麼!」

  柳晨看見我來了,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決堤而出,哽咽著說:「我想勸平平
同意我們的交往。」我憐愛地摸著柳晨散亂的頭發說:「不要下跪給任何人,你
一跪下,反倒讓別人覺得是我們真的錯了。」我很難平靜地看向薛平接著又對柳
晨說:「你不擅長處理這樣的問題。在家里好好等著我,我和她好好來談談這個
事情。一切有我在。」

  「嗯。」柳晨說完,就頹廢地坐倒在了沙發上。

  薛平知趣地和我一起走出了柳晨的房間,我們就這樣走了好長一段路,誰也
沒有先開口。直到來到一個非常僻靜的角落,我才忿忿地質問薛平:「你為什麼
要這樣做!」

  薛平也像知道做錯了似的,卻還辯解地囁嚅著說:「我也勸老半天了,讓柳
阿姨她起來,我也不想她那個樣子的,我也很不好受。」

  我對薛平說:「白天的時候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我會盡力想辦法,把你的
要求盡力解決嗎?你為什麼還要跑到柳晨家里,來傷害她!」

  薛平說:「我是因為思前想後,怕你拿不出什麼可以解決的方法。以為和柳
阿姨說明了,她會更容易認清現實,明白你們關系利弊的。可是我真沒想到她比
你的態度還堅決,我真想不明白柳阿姨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我問道:「難道你說出了我和宋洋是同學,柳晨還要和我堅持在一起?」

  薛平低聲說:「那倒沒有,我沒有說咱們都是同學的關系。我就是說柳阿姨
和你的年齡在一起不合適。」

  我問薛平:「你愛宋洋嗎!」

  薛平說:「這個你應該最清楚不過,我們還在中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

  「那麼,」我接著問薛平:「如果有人反對你和宋洋相愛,你會跪下來求那
個反對你們的人同意你們交往嗎?」

  薛平不知道怎麼回答我:「這……」

  我說:「我之所以這樣問,不是讓你也給什麼人下跪。我是想讓你們明白柳
晨愛我,我也愛她。我們之間的關系很純粹,不是你認為那樣的不知廉恥。你明
白了嗎?」

  薛平說:「就算你們之間是有感情,可是你們也要為我和宋洋著想啊,你們
要是就準備這樣了,讓別人怎麼看,不是太自私了嗎?」

  我有些怒了,我對薛平說:「自私?到底是我們自私還是你們自私?你們可
以在一起,我和柳晨就不可以。我們的關系違法了嗎?」

  薛平也惱火了,對我說:「可你們那個不一樣。」

  我對薛平說:「我們怎麼個不一樣了!告訴你薛平,我原來還想著替你和宋
洋,還有柳晨考慮用什麼方法來減輕你們可能對我和柳晨關系的看法。可是我現
在卻發現你們是這麼的自私。你們覺得你們的就是愛情,我和柳晨就是不道德的
關系?」

  「住口!不許你一個一個的叫她柳晨。我要告訴你,你必須和柳阿姨分開,
都已經錯太多了。今年過年的時候,宋洋和我說他媽媽應該是戀愛了,還覺得挺
有趣。如果宋洋知道是你的話,他會是什麼心情?你和所有人說說你們的關系正
常嗎,相差最少20歲。就是我和宋洋,你也必須離開柳阿姨。必須得,沒有一
點商量的余地。」薛平也不讓步地說著。

  「看來千不該萬不該,這個事情如果不是你知道了,大家原本都應該相安無
事,開開心心的,你應該對你的行為負責。」

  「你自己做的好事,竟然還怨我給你撞見了!」

  「既然你不想我們好了,咱們就幹脆破罐子摔到底。你害怕宋洋知道我和他
媽媽的關系,我這次就還得偏偏讓宋洋知道。我不但要帶著宋洋的媽媽去宋洋的
大學,我還要把宋洋的媽媽搞成大肚子,懷著孕去!」

  薛平徹底憤怒了:「你個混蛋!王八蛋!人渣!你絕對不許去!你也絕對不
可以讓柳阿姨懷孕!」

  薛平真的是發火了,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雖然也很生氣,可是怒火畢竟
解決不了問題,我也犯不上繼續刺激薛平。於是我盡量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平靜
但清晰地告訴著她:「那麼我是否可以同樣說你是自私的混蛋呢,非要我們分開?
不過我不會像你那麼不理智,我有個提議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接受。」

  薛平依然忿忿不平,問道:「什麼提議!」

  「我快去南方發展了,離開N市,我走的時候會說服宋洋的媽媽和我一起去
的。我們會避開熟悉我們的人,盡量避免給你和宋洋帶來困擾。我和宋洋媽媽的
關系,只讓僅有的幾個少數人默默知道就好。這是我對你和宋洋最大程度的妥協
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再告訴我你的答複。」說完我揚長而去。

  我回到了柳晨的住處,她還是情緒失控的樣子,很無助。她問我和薛平說了
些什麼,有了什麼結果沒有。我說打算帶柳晨離開N市去南方的G市,低調的生
活,不會給薛平和宋洋造成太多負面影響的。我只求最低的限度,薛平和宋洋可
以允許我們在一起。最後我對柳晨說:「薛平有些動搖,說會考慮考慮。不過她
之所以可以這樣考慮事情全是因為你的堅持。晨晨,讓你受委屈了。」柳晨說:
「我不想傷害薛平和宋洋,可我也不願離開你。」

  我想用做愛的方式緩解一下柳晨的情緒,柳晨沒有答應,說是實在沒有心情,
做不了。我只好和她告別一個人回家,走前我特意囑咐她最近不要和薛平聯系,
免得節外生枝,一切讓我來交涉。柳晨說她本來就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這個事情,
一切就指望我化解危機了,希望我能告訴她好消息。

  一個晚上輾轉反側我也沒有睡好覺,白天去自己小店里一個人心神不寧地呆
坐在那里。柳晨沒有來上班,也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現在怕是在家里長籲短
嘆吧。我有心去柳晨家看看她,可是一想到事情還沒有解決出個結果,去了反倒
增加柳晨的煩惱。正迷迷糊糊的時候,接到一條短信:「你在那?我想找你談談。」

  是薛平發來的消息,我打起精神想了想,就離開了自己的服裝店,往自己的
家里趕去。在路上我回複了薛平給我的短信:「我快到家里了,你來我家說吧。」
隨即我又把我的家庭地址發了一下,出租車可以輕易找到我家的住宅區。

  我到家沒一會兒,薛平也到了。我下樓去接她,薛平今天穿了條帶棕色皮帶
的牛仔半身裙,上身短板的牛仔外套,里面是白色鏤空的露臍小背心,腳底一雙
黑白相間的球鞋。我們北方N市近幾年天氣怪得很,往往寒冬一過,樹梢剛剛顯
現新綠,就突然地進入了夏天,好像一年四季里沒有了春天一般。不過即便這樣,
還沒有真正進入夏季的N市,薛平竟然這樣的一身打扮,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小巧
的肚臍,她就不怕冷嗎?

  我盯著她胡思亂想,她就先和我把話說開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再談
談。」

  我回過神來,說:「好吧,那麼到我樓上坐坐,咱們好好談一談吧。」

  我和薛平上了五樓,把她讓進我房間里。在沙發上坐好後,因為我平時沒有
喝茶的習慣,就從冰箱里拿出瓶可口可樂遞給她,薛平看了看我客廳簡單的擺設,
寒暄了一句:「比我想象中的還幹凈啊。」我回答說:「平常都是柳晨幫我收拾。」

  薛平聽我說到宋洋的媽媽,就直截了當地說:「我也不是沒有考慮,可最終
結果我還是想好好勸你和柳阿姨分開。」

  我對薛平說:「你還是先聽聽我想說的吧。」

  我就把柳晨怎麼和我相識的過程說了一遍,當然我還是隱去了我高中時候就
知道柳晨是宋洋媽媽的事情。我著重說的是柳晨下崗那個艱難時刻的開始一直到
現在。我最後說從某種角度講,我其實一直在給宋洋掏著學費差不多。也就是說
我進到了很大努力在幫助宋洋和她媽媽柳晨。

  我長時間把這些話講完,薛平卻不為所動,看著她依然冷漠的表情,這讓我
不免又想起了柳晨曾經給薛平下過跪的樣子。

  我的眼里濕潤了,自己努力地呼出一口氣。

  我對薛平說:「你是大學生,是這個社會人群里的精英。我曾經聽說一個人
成為大學生,他的目的不僅僅是在某一個領域發揮自己的才能。他同時要肩負起
把自己的文化素養傳遞給其他人,感染給其他人,讓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美好。
至少讓大家能夠互相寬容地對待這個世界。」

  「我知道我在這里和你談大道理有點可笑,我非常明白自己不過是生活在這
個社會底層的一個最普通渺小的人,其實柳晨也是這樣的人,我和她在這個世界
上都是微不足道的。可為了活著,我們至少還需要一些最基本的訴求。一口粗茶
淡飯,一個可以一起來吃這碗飯的伴兒,這樣我們才有繼續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
這就是柳晨和我的關系。我想要薛平你能明白,你要把柳晨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真真正正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她需要的其實不是太多,可是你要知道是些什麼。
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薛平說:「你說的,我聽著真刺耳,我怎麼沒拿柳阿姨當人了?至於你,就
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好吧。你的態度也堅定了我最後想下定的這個決心。」說完我打開了自
己的電腦,拿出一個小巧的優盤,插在電腦機箱的USB接口上。在電腦屏幕上
找到優盤的盤符,點開了文件夾里面的視頻。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清晰的視頻畫面。畫面里柳晨笑著說:「這是我新買的兩
條不同款的丁字褲,我換穿一下你看看效果啊……」

  薛平應該從來沒有看過柳晨一絲不掛的裸體樣子,震驚之余顯得有些不知所
措,可她的眼睛無法立刻離開電腦屏幕,被動著,難以置信地看著視頻播放著的
畫面。表情似乎在說:「這不可能!」

  我對薛平說:「薛平,你知道嗎?你已經把宋洋的媽媽逼到了絕境,如果現
在我在稍微幫一個忙的話,我敢肯定以柳晨的性格會選擇自殺。」

  薛平問我:「自殺?幫忙?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和宋洋媽媽的做愛的視頻錄像,像這樣的優盤裝滿了十五個。我
可以上傳發布到網上去,讓更多人看到,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的事情。我也會讓
宋洋看到。當然,你現在就已經看到了。」

  薛平對我說:「你真卑鄙。你一開始還口口聲聲說你愛柳阿姨。你就像我猜
想的一樣,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柳阿姨的感情。」

  我對薛平說:「現在說這個沒有任何意義。我只想告訴你,你讓我和柳晨分
開,就等於是毀滅著我們,既然你決意非要毀滅我們,我們不妨就玩的大一點,
讓毀滅來得更強烈一些。如果柳晨受到巨大的傷害,或者柳晨死了,宋洋他會怎
麼樣呢?」

  薛平說:「我不明白你的目的。」

  我說:「那我就再說的明白一些,你阻止我和柳晨,就等於傷害了我們。我
受到傷害我認了,但是我就是死也要拉著宋洋上路。我好不了,我也不指望他好
了。你明白了嗎?我從來不是一個壞人,但也不是一個好人,我只有我做事的標
準。」

  薛平說:「你的意思是威脅我,如果我執意讓你和柳阿姨分開,你就把這些
你和柳阿姨的性愛視頻統統傳播出去,打擊宋洋?傷害宋洋?」

  我說:「的確是這個意思。但是這里面有個前提,那就是我不知道你是否真
的愛著宋洋,或者說我不知道你愛宋洋到底有多深。」

  薛平說:「廢話!」

  我說:「如果你不是真正喜歡宋洋的話,我和柳晨,還有宋洋都受到了傷害,
對你來說也無所謂。我們的生生死死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薛平說:「我不喜歡宋洋,我不為他著想,不是為了他不受到傷害,我能這
麼極力阻止你和柳阿姨的交往嗎!」

  我說:「好!那麼你是不是不願意我把這些視頻公開。」

  薛平說:「你的意思是說我按照你先前的建議,默許你們的交往,讓你和柳
阿姨去G市低調而不公開你們的關系,那樣的生活下去?你就不會公開這些視頻
讓別人,包括宋洋知道。是這樣嗎!」

  我說:「是這樣的。不過我突然想增加一個附加的交換的條件。」

  薛平說:「想增加一個別的條件?」

  我說:「對!我的附加條件就是明天晚上你必須來我家這里讓我睡你一晚上!」

  薛平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不是瘋了?」

  我說:「我的確已經被你逼迫的不正常了。我對你恨的要死。」

  薛平說:「……」

  我說:「如果你愛宋洋可以選擇妥協答應我的要求。當然你也可以不來,你
甚至還可以報警。但是如果我的行為不會被判死刑,如果我還死不了,我是不會
善罷甘休的。我如果不弄個魚死網破,我就改姓宋。你給我記住!」

  電腦屏幕里的視頻已經播放到高潮,柳晨穿著我指定的丁字褲,大腿分成M
型等待著我陰莖的刺穿。薛平這才意識到羞愧難當,氣急敗壞地走了,沒留下一
句話。我無比的痛快,卻又愧疚地關閉了電腦里播放著的視頻。



                【八】

  這又將是一個令人失眠焦慮的夜晚。有時候你面臨一個選擇的時候,對各種
選項都會猶豫不決,因為那每一個選擇的背後都將改變你的未來生活。而今天這
樣失眠的夜晚不僅僅是我,我想還有柳晨,尤其還有薛平。她會怎麼做呢?會選
擇什麼選項呢?我沒有可以肯定的答案。還有我自己,也一樣在選擇中不停地搖
搖晃晃,不知道該往哪一個方向傾斜才是唯一正確的。

  白天的時間過得異常緩慢,當夜晚帶著醉意悄悄來臨的時候,我的焦灼情緒
稍微減輕一些。

  手機的鈴音響了,這之前我把音量已經調到了極限。我都沒有留意是誰來的
電話就習慣地接聽,說了句:「餵,您好。」

  「是我。」是薛平的聲音,「我現在就準備過去你家。」

  「好的,我等你。」我壓下心頭略過的一波激蕩,平靜地回答著。

  對方掛了電話,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18:21」。

  沒有人會明白,來到我住處的距離對薛平來說是多麼的漫長,當她出現在我
眼前的時候,一身筋疲力竭的樣子。

  我又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20:38」。

  「你怎麼過來的?」我問。

  「打的士。」

  「難道遇見堵車,這麼慢?」我問。

  「沒有……你不要再問了。反正結果是我已經來了。」

  「還是那天的打扮,晚上出來不冷嗎?」我問。

  「好脫。」薛平冷淡地說。

  「好吧。」我說。

  「……在那個之前,你要向我保證你要言而有信。」

  我拿過那些之前就準備好的一摞子優盤,對薛平說:「所有的視頻都在這里
了。不過我的要求也需要你再確認一下。」

  「我和你上過床以後,我負責把這些視頻資料銷毀,你不能留有備份,不能
發布到網上去,不能讓宋洋知道……」薛平說。

  我打斷了薛平的話,對她說:「我會保證你說的。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你要默
許我和柳晨的關系,我們會去G市不聲不響的生活。我們不會告訴宋洋我們的事
情。你也要對這個事守口如瓶。可以嗎?」

  「……好。」

  我把樓房的門鎖好,對薛平說:「去我的臥室吧。」薛平聽我說完,默默地
跟著我走進了臥室。

  我臥室里的實木大床,三個成年人躺在上面也夠用,而且結實。結實也是我
對床的唯一的標準要求,我沒有購買席夢思床墊鋪在床面上,就是簡單鋪了兩層
厚厚的棉花褥子,從我的習慣來看,這樣就已經非常舒適了。

  我在床頭坐下,薛平就站在我的邊上。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手感光滑充
滿著年輕特有的彈性。這個舉動讓薛平感覺很不自然,她的臉上顯出忍耐的神色。
我沒有理會,開始解她牛仔半身裙上的棕色皮帶,我想著脫下她的牛仔裙。

  「等一下,我想借用這里的洗手間用一下。」薛平的身子在發抖。

  「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還可以在那里沖個澡。」我說。

  薛平進了我的衛生間,我大聲說:「如果洗澡的話,沐浴露什麼的都放在水
池邊壁櫃上,很容易找,不介意的話就用吧!」

  不一會,衛生間里傳來了水聲,我想薛平現在是不是在里面已經脫的一絲不
掛了。我的大床在之前只有柳晨的身體在上面和我翻滾過。可誰能想到,第二個
將在這個床上和我翻雲覆雨的竟然是當年的班花薛平,更不可思議的是,薛平還
是柳晨未來的準兒媳婦兒。換一種說法,就在這張床上,我把宋洋的媽媽睡了,
然後,我把宋洋的老婆睡了。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我把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都
睡遍了。或者也可能睡了三分之二,為什麼呢?因為宋洋可能會有個女兒。我對
自己會產生出這麼惡毒的聯想出來感到不寒而栗。

  薛平沖澡的時間太漫長了,我催促了好幾次,她才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不情
不願地出了衛生間的門。更搞笑的是牛仔裙又穿上了。

  在臥室里我說薛平你就是再套上一千層,末了也是個脫精光的命。薛平也不
言語,就那麼默默地站著。

  我說:「幹嘛來了你自己還不清楚?把外衣外褲都脫了吧,留身內衣內褲就
上床上來吧,我一會親手脫。」

  薛平原本白皙的臉龐更加蒼白了,也消失了以往甜美的微笑,慢吞吞地脫下
了牛仔褲和短板牛仔上衣。剩下一身貼身內衣的時候,爬上了我的大床,蜷縮著
身體側躺在我身旁。

  「老同學你一定挺緊張的吧,是不是?先說說話吧。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薛平:「……」

  「好吧,看起來你沒有什麼話可說的,那麼我來說幾句吧。你真是很美,連
生氣的樣子都這麼漂亮,可能現在你身上的每一根頭發都在恨我發狂吧?但是這
樣會讓你對某些事情印象深刻。柳晨她可以為了我向你下跪,你為了宋洋可以爬
上我的床。你們都是很了不起的女人。可是為了我和柳晨,我必須采用極端的方
法,把你薛平脅迫來了。也可能只有在這樣的狀態下你在感受自身悲哀的同時,
才會產生出一些共鳴,找回一點點對別人遭遇的憐憫吧。」

  薛平:「……」

  「現在你躺在我的床上,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我讓你違心的來是為了柳晨
……現在我讓你走也是為了柳晨。雖然昨晚我已經想好了選擇,可我承認在看見
你的那一刻我不免還是猶豫矛盾了一下,想著把你肏了。而且我覺得我有辦法可
以讓柳晨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幕的發生。可是我想那樣我一輩子,面對柳晨的時候,
良心都會不安寧。你在這里答應過我的要求你一定要遵守,我答應你的我也會保
證做到……現在你可以走了。穿上你的衣服。」



                【九】

  薛平返回學院的當天,在站臺前我和柳晨為她送行。薛平對柳晨說:「柳阿
姨,祝您以後在G市的生活愉快幸福。洋洋那邊我會在恰當合適的時候告訴你的
事情,我會想辦法來成全你們的事。我想我可以理解接受,宋洋也一定會的。以
前我的反對是出於種種誤解。希望您能原諒我。」薛平說完,眼中泛紅隱隱藏著
淚光。柳晨好像也受到感染,眼睛也開始濕潤,對薛平說:「謝謝你,平平,也
祝你旅途愉快。」

  送走了薛平,我對默默垂淚的柳晨說:「難得晴空萬里的好天氣,為什麼還
要哭哭啼啼呢?」

  柳晨抹著淚珠說:「我是因為高興。」

  我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柳晨說:「晨晨,挽著我的胳膊一起走吧。」

  柳晨有些靦腆,我說你兒媳婦都同意咱倆的交往了,你還用偷偷摸摸見不得
人?還怕別人來指指點點你的生活嗎?

  柳晨被我一說,挽起我的手臂,破涕為笑著說:「嗯……陽光底下的生活真
好啊。」

  我對柳晨說:「好幾天咱倆都沒好好在一起了吧?」

  柳晨的臉一紅,說:「我都想你了……」

  我非常喜歡柳晨能夠這麼直白地表達著她對我的愛意,我對她說:「男人離
不開女人,哪怕這個男人生活的再困苦,吃糠咽菜,可是如果有個女人肯陪他一
起吃,他就能忍受這些苦難,充滿希望地樂觀活下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
這樣說,可我覺得你我好像經歷了很漫長的歲月,也經歷過了許多悲歡。終於有
你來在我的身旁,我的心里全是歡樂,也充滿著永遠不會疲倦的力量。謝謝你,
柳晨……是你讓我走入了一個溫暖的畫面,看到了一個美麗的春天。」

  柳晨低低聲音說:「是我感謝你才對,你一直溫暖著我。」

  我忽然想到什麼,對柳晨說:「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的眼中只看見你
紅紅的唇色,誰能想到如此婉約的你會在晚上賣力地給我一個人口交呢?想想就
讓我又驕傲又自豪又開心啊!」

  柳晨似乎無奈地撇了一下嘴說:「你這個小小郎君吶,總讓我想起你來,又
羞又惱…偏偏又是……」說著說著,柳晨俏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我惡作劇般戲弄著對柳晨:「偏偏又是什麼?」

  親親密密的紅唇對嘴唇,柳晨忽然給我來了個意味深長的濕吻,我偷眼往大
街兩旁人群一瞧,自己的臉也「騰」地一下子跟著紅透了……

  就在我和柳晨給薛平送行回來的路上,二偉打電話讓我現在過去一趟,聲稱
有好朋友要請咱們吃飯,柳晨一個人要回家去,我呢是非拉著柳晨和我一起去。

  結果這頓飯是二偉哥哥的朋友請的客,原來因為我的服裝小店準備出兌,他
有心思兌下來。現在N市經濟不是太景氣,他愛人也沒了工作,打工看老板臉色
又蠻吃辛苦,就想著給老婆兌個服裝店自己幹點什麼好一些。二偉在旁邊一個勁
替我吹噓我的服裝店經營的是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的賺錢,人氣如何如何的
旺。這位三十出頭善飲的紅面膛老哥也一個勁的點頭給我說客套話,我幾乎不知
道怎麼應付這樣的殷勤才好。末了到是二偉點明了,話說都是自家人,小昭這個
買賣正興旺,幹到如今這麼紅火也不容易,兌費呢也不能讓我太吃虧。然後又對
我說我這個店還是兌給哥哥的朋友好一些,因為旁人兌下來以後,貨源的事情恐
怕就要自己想辦法跑了,家里大人那邊是不肯輕易放貨給本市不相幹的人的。

  我聽二偉這麼一說,也就立刻拍了板,現在就答應兌給這位紅面膛老哥了,
至於多少錢對方看著給吧。對方聽我這麼幹脆非常高興,說連貨帶地方給我十五
萬。二偉也很滿意,說老哥接手這段時間,恐怕得需要我給幫幫忙。我說這個是
一點問題沒有,不過平常賣貨都是柳晨的事兒,我就會收個錢什麼的。二偉開玩
笑說生活才開始有點小甜頭我怎麼就有點開始忘本了呢。紅面膛老哥著急了,趕
忙說這個能不能幫幫忙,你們家嫂子整個一個外行啊。我說這樣吧你問我媳婦兒
吧,我指了指柳晨。柳晨聽我怎麼一說,白皙的面龐刷地一下子泛起了紅暈。紅
面膛老哥的嘴是真勤快,一口一個弟妹啊,說:「你要是願意接茬給你嫂子幫忙,
還是留下來接著幹吧,咱們都算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沒說道。」

  二偉把話頭接了過來說:「小昭他自己可能抹不開說,我得替他說幾句。幫
幾天忙是可以,不過去G市,小昭可得帶著媳婦才肯去,是不是?」雖然二偉是
替我說的,可是眼睛卻看著柳晨,柳晨原本紅暈的俏臉現在算是徹底紅透了。我
一看,自己也不能不吱聲了,就說:「這個嘛,二偉說的倒是一點沒錯,我媳婦
兒我還真是一天都舍不得離開。」二偉對我說:「現在小店的事情也談妥了,皆
大歡喜。小昭你也不用著急去G市,應該帶著柳晨好好放松一段時間,去旅旅遊
什麼的……」

  就這樣我和柳晨美美地吃了一頓才和二偉他們告辭離開。其實柳晨平常為了
保持身材吃的並不多,可抑制不住的喜悅,又加上善飲的紅面膛老哥太會勸酒,
讓柳晨著實喝了不少杯啤酒,滿面紅潮消散不去,話也出奇的多了起來,我看柳
晨這個狀態就對她說:「晨晨,今天去我家住上一晚吧。你一個人這個樣子在家
我不放心。」柳晨聽完只是輕聲地笑個不停。

  到了我家樓下,柳晨就堅決自己不肯走了,只膩膩地靠在我身上,這下可苦
了我把跌跌撞撞的她連摟帶抱著上了五樓。開了房門進了自己的房間,和她一起
坐倒在沙發上,我剛想著喘口氣,柳晨就撒開嬌把我抱住,帶著醉意說:「多叫
我幾聲媳婦兒聽聽,我喜歡聽你管我叫媳婦兒。」

  「媳婦兒是叫給外人聽的,咱倆單獨在一起,不應該這麼叫。」

  柳晨立時不樂意起來,對我說:「原來不是出自你的真心啊?」

  我說:「叫媳婦是遠遠不夠的,我應該叫你『大寶貝』。」

  柳晨這才開心的呵呵一笑,高興地說:「嗯嗯,這個當著外人是不好意思叫
出口的。以後外人面前你叫我媳婦兒,咱倆單獨的時候就隨便些,叫『寶貝』也
行吧。就是不要叫『老婆』好些。」

  「你不喜歡我叫你老婆啊?」

  「嗯,叫『老婆』——老婆婆,都把人叫老了。」

  我認真地對柳晨說:「這個你今天就只需要說一次,我一定會記得緊緊的。
我的寶貝兒媳婦兒。」

  柳晨略帶沈思狀,很久才開口對我說:「如果沒有早一點也沒有晚一點,如
果當年我是少女你是少年該有多好。從一開始就當你的媳婦,不要說是菊蕊,連
我的處女膜也一起給了你,讓那種撕裂的痛楚清清楚楚留在我的心里該多好啊。」

  我說:「原本今天都是雙喜臨門,薛平理解了咱們,服裝店也算圓滿出兌。
你怎麼反倒突然把話說的傷感起來了?」

  柳晨幽幽地說:「我害怕自己老了,越來越老。我害怕自己老了以後心中偏
偏還會住著一個沒長大的女孩。」

  我安慰柳晨說:「人們說海枯石爛,海都有枯竭的一天,石頭都有爛掉的一
刻。人生更是短暫,像現在這樣相聚時刻在一起不就是圓滿嗎?」

  說完我把一只手隔著柳晨的褲子,就掏向她的褲襠。柳晨被我突然襲擊,驚
呼一聲:「幹嘛?」

  「想和我媳婦兒做愛啊。」我笑著說。

  「那也沖洗一下再做,我那會都偷偷去過兩次衛生間了,得洗洗才行。」

  「好吧,樓房面積小浴室空間也小,兩個人太擠。你先洗吧。」

  「我洗完了,你也一定要洗。聽見嗎?」

  我看見柳晨走向浴室,答應了一聲「喳,你說的都是聖旨。」

  和柳晨仔仔細細的清洗不同,我只簡單打了肥皂沖洗了一下,身上沒有完全
擦幹就光溜溜的從浴室里走出來了。柳晨這邊已經一絲不掛躺好在我臥室的床上
等待著了。在以前柳晨可不會這樣,即使做愛時候一絲不掛的,可這之前身子總
還是想著保留一些遮掩,哪怕是被子的一個被角蓋在私處。

  我挨著柳晨仰面也躺在了大床上。柳晨側起身子靠緊我,深情地吻著我的臉,
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頭,柔柔地撫摸起來,還把她一條修長勻稱的美
腿擡起來壓在我的腿上輕輕地蹭,時不時地用她自己光潔的腳心摩擦我的腳面。
不知為何,此時的柳晨只讓我感到無比甜蜜,我不禁為了這份舒適閉上了雙眼,
竟想要沈沈地睡去。

  我自己倒沒怎麼,柳晨卻是慌了,放在我肩上的手,換了地方抓起我的陰莖,
嘴里直說:「哎呀,你個小和尚,小和尚,你快醒醒啊。」

  我突然睜開眼睛,問柳晨「我真睡著了嗎?」

  柳晨說:「你打呼嚕都出聲了。」

  我不好意思地「啊」了一聲。才對柳晨說:「你怎麼突然叫我小和尚啊。」

  柳晨又是撲哧一笑,手里攥著我的陰莖加了一下勁說:「我喊的是你的這個
——『小和尚』。」

  我聽柳晨一說,也笑了,我說:「這個才不是小和尚呢,這是個小棒槌,好
色的很。成天到晚想探你身上的那道玉門關。」

  「呵呵,我也是突然想起來小說《黃金時代》里王二叫這個東西是小和尚。
可能沒有頭發,光頭,所以叫小和尚吧。」

  我問柳晨:「聽你這麼一說,倒是像那麼點意思。我們男的那地方叫小和尚,
有沒有說你們女人那地方叫什麼啊?」

  柳晨想了想,對我說:「好像只有說,我們女人家那里有個毛紮紮的器官。
可我的陰毛並不是很多的呢。」

  我說:「好吧,想要我的小和尚醒得快,可就免不了得讓我先好好看看媳婦
兒你那個毛紮紮的器官了。」

  柳晨下身那成熟女性的嬌艷性器官,陰阜和陰蒂因為情欲勃發已經充血變得
更加飽滿起來,而花瓣一樣的紅粉色小陰唇卻嚴密地閉合著。雖然就在剛剛柳晨
還說著如果我們都是以年輕男女的身份相遇,她會把處女膜交給我,但那畢竟是
一種美好的願望,無法成真。現實卻是,這個展示在我眼前的是曾經的同學,宋
洋媽媽生殖系統的一部分。二十年前,宋洋就是通過這個器官來到了外面的世界。
當然這里也曾經是一個男人的禁臠之地,是別的男人無法染指的隱秘所在。柳晨
和我的關系已經無需多言了,可每次我發呆端詳柳晨陰部的時候,我仍然會感覺
自己像是一個野蠻的入侵者,又像一個小心翼翼的竊賊,在貪婪索取著原本就不
應該屬於我的寶藏。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總是有著一部分微小的不自信。可另
一方面,柳晨的美又給予了我無比的勇氣,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和掠奪的欲
望。

  我用兩根手指去捏那道緊閉著的肉縫,讓兩片小陰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呼吸
一樣。我曾經用雙手向兩邊往外擴展著拉開過柳晨的陰唇,拉開到極限的時候,
陰部那道本來閉合的狹長肉縫就會變成一個圓圓的「○」型,像是一個驚訝的少
女張開櫻桃小口發出疑問著的「哦」?我也喜歡看柳晨的陰道,分開小陰唇後,
去看里面因為充盈著濕滑的愛液而變得亮晶晶的粉紅色的肉褶。柳晨情欲高漲的
時候,愛液會變得更為粘稠起來,那個時候嬌穴里面就不僅僅是亮晶晶了,倒好
像是塗滿了誘人的乳白色奶油。

  然而每次在我長時間觀賞柳晨的性器時,都會讓她羞到不可抑制,直到出口
說話來阻止我。今天也是這樣。

  「女人的那里是多麼醜陋啊,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就這麼喜歡盯著我
的那兒看?」

  我說:「女人的臉蛋是最漂亮的,可那是給所有男人看的。只有這里才是對
內開放只許給自家男人看的。你說我喜歡不喜歡看?」

  「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你了。」柳晨對我說完又笑了。可能是她原本就
俏紅的臉龐帶有幾分醉意,那樣笑容看起來嫵媚極了。我的「小和尚」醒了。

  我說「你叫我那個東西『小和尚』,讓我忽然想到一個做愛姿勢。你身材好
腰又細,正好來試試。」

  柳晨好奇地問:「你又想出什麼新花樣折騰我啊?」

  我說:「來,坐我大腿上,把你的兩腳打開盤住我的腰。」

  柳晨似懂非懂地按我說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兩條修長的白腿纏上我的腰,
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住我的肩膀,我也把雙手環抱摟緊柳晨的纖腰。

  柳晨歡欣地說:「這個姿勢好親密啊。」

  我笑著說:「當然了,你可以摟著我動,還可以看著我,還可以一邊親吻一
邊說只有咱倆才能聽見的悄悄話,如果是體型臃腫的女人,勉強做這個姿勢也沒
樂趣。好像這個姿勢叫『觀音坐蓮』吧?」

  柳晨嫵媚地對我笑著說:「你知道的真多啊。那我現在豈不成了觀音啦?」

  我說:「對對,你是白玉觀音。」

  柳晨面顯紅暈地對我說:「那我這個觀音姐姐的主意你也要打嗎?」

  我笑著說:「說的一點沒錯,我的觀音姐姐。」

  柳晨也吃吃地笑著小聲對我說:「觀音姐姐我這下面可沒有蓮花可坐啊?倒
是有個小棒槌變的『和尚』等著呢。」

  我故意一本正經地說:「聽說每次觀音菩薩下來凡塵,都是給我等這樣虔誠
的善男信女送子而來的。現在求觀音姐姐顯靈給小的個一男半女吧。」

  柳晨也假意嚴肅地對我說:「你的虔誠恭敬我倒早有耳聞,送你個一男半女
原也無妨,可我得受孕才行啊。」

  我畢恭畢敬地問:「如何才能讓觀音姐姐受孕呢?」

  柳晨抱緊我的肩膀,親了親我耳朵,輕輕地說:「和觀音姐姐配對才能讓觀
音姐姐的子宮為你受孕啊……」然後再也忍不住,撲哧地笑出聲來,再也裝不來
一本正經的模樣,我也跟著笑起來。

  「……今天真的是很開心,平平那孩子可以理解我了。這是一直以來我最大
的心病呢。」柳晨接著說:「…沒想到,讓你把她給說通了。每次我需要你的時
候,你總是能夠把問題給我解決好……我這樣年齡的女人反倒越來越依賴你這個
大孩子而離不開了呢……」

  聽柳晨這樣說,我心底里真的是不免慚愧起來,因為柳晨到現在還不知道我
和薛平之間發生事情的經過。當然我是利用柳晨和我做愛的視頻打了個薛平措手
不及,也許薛平太過在意家醜不可外揚,才被這個「醜」給鉆了空子。正如人們
常說的「事不關心,關心則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讓
她能夠冷靜下來加以考慮的話,估計不會被我輕易脅迫。雖然結果是薛平答應了
我的要求,今天在車站的送別也和柳晨表達的很好。只怕其中多半都是表面上違
心的說辭,不太可能是出於本意。但願不是柳晨高興的過早了,無論如何我是不
能讓柳晨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的啊。

  我不想回應柳晨我是如何說服薛平的,我只想趕快叉開這個話題,就順嘴馬
馬虎虎地對柳晨說「……難怪你曾經提過,薛平真是個大美女,宋洋可真有福氣
……」

  沒想到這讓柳晨嘟囔起嘴巴不滿地說:「和我在床上,不許你想別的女人!」
我說:「真沒想到,晨晨竟然會為我吃你未來兒媳婦的醋?」柳晨不依不饒地用
嘴咬我的肩膀,還很用力的感覺。我被咬疼了,求饒著說:「白玉觀音姐姐,再
咬一會,我的那個小和尚都徹底軟了。」「呵呵……」柳晨這才泛起醉意地又笑
出聲來,不肯再咬了,接著把她的紅唇貼近我的嘴巴,香舌就像靈動的遊蛇一樣
鉆進我的嘴里,貪婪的在我的口中舔舐。

  「晨晨,你現在到底醉不醉?」

  「暈暈糊糊的,好像心里又清醒似的。怎麼啦?」

  「那就趁著你清醒先痛痛快快做一次。過一會你睡著了,我就給你身上抹點
潤滑液繼續肏你。試試什麼是一夜七次郎,哈哈……」我說完,下身貼著柳晨流
滿愛液的陰戶,對好那道肉縫,輕輕一用勁兒就把我的陰莖給懟進去了,雖然柳
晨早有準備,還是嚶嚀了一聲「好大」。

  我的陰莖一入柳晨的嬌穴,她章魚一樣的陰唇就給我的陰莖攥緊了。我在柳
晨的耳邊說:「觀音姐姐,我的『小和尚』對姐姐『毛紮紮』的器官畢恭畢敬,
不敢亂動,如何是好?」

  柳晨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啐了一句:「去你的。變著法兒的調戲人家。」
可話雖是這樣說,她身子可就自己扭動起來了。

  最早和柳晨在床上,她總是被動著默默等待著我去冒犯,就像她自己說的只
當是我一個人的木偶,可著我去擺弄操縱,不過現在卻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了。
沒有追到柳晨之前,我只接觸過一些逢場作戲的小姐,對女人沒有深切的體會。
和柳晨在一起後,我才多少開始明白了點,女人什麼樣的床上表現或者和她的男
人有直接關系。以前柳晨床上的表現就是拘謹,消極,會認為交媾這等私密之事
很是醜陋。

  直到柳晨和我在一起上了床,她壓抑在身體最深處的情欲才慢慢被我喚醒。
現在的柳晨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徹徹底底放下羞恥之心,展示出她最原始最狂
野的真實一面,釋放出肆無忌憚又無限妖冶的誘惑與懇求,流露出一個成熟雌性
對年輕力壯雄性的需要,求歡的信號。而伴隨著做愛次數的頻繁增加,她對我也
是越做越愛了。

  柳晨看著我若有所思的笑意,就問:「笑的鬼鬼祟祟,又想什麼呢?」

  「你聽,咱倆胯下交合的聲音——是不是像『咕唧』、『咕唧』。女人情動
一開,小穴就流春水,多奇妙啊。」

  「和我的男人在一起,情不自禁呢?」

  我愛撫著柳晨的纖腰玉背說:「小蠻腰加把勁,我就喜歡媳婦兒這樣有滋有
味的女人。」

  柳晨抿著嘴笑,好像用鼻孔發出著「嗯嗯」的聲音,腰部上下起伏著,扭動
的幅度加大了,速度也更快,白白嫩嫩的雙乳貼在我的胸膛前撒著歡兒地晃動。
陰唇緊緊夾裹住我的陰莖,好似在她的嬌穴里繞著圈的研磨。

  「我喜歡看你淑女發情的媚態。繼續使勁,媳婦兒,夾我的『小和尚』。」
我邊說邊親著柳晨的臉頰,把拇指按在柳晨肉縫頂端那粒凸起的陰蒂上,也跟著
柳晨腰部的扭動畫著圈一般按壓那粒敏感的肉珍珠。「媳婦兒,你知道嗎?你身
上有種天然純潔的,強烈情欲。進入狀態就會釋放出來,繼續使勁,媳婦兒……」

  隨著柳晨發出長長的,拖著那聲:「啊——」,我也抑制不住在她嬌穴肉唇
的痙攣之下,噴出了濃精。柳晨像是用盡了所有氣力癱軟在我身上,頭搭在我肩
頭,無力地說:「抱抱……」我就那樣緊緊地抱住了她溫熱的身體。



                【十】

  過了好一會,我才從柳晨的陰部抽離我的陰莖,然後拿來一包濕巾,給柳晨
仔細擦拭下體。直到我倆都幹幹凈凈,我才摟著柳晨又側身躺下。

  我撫摸著背對著我的柳晨那光潔的小腹,打趣地說:「咦?怎麼觀音姐姐的
肚子一點也沒變大,說好答應送我的孩兒呢?」柳晨這次像醒過來一樣的笑了,
對我說:「把我摟緊點的。」

  我把自己的胯骨緊緊抵住柳晨豐潤的翹臀,說:「這樣行了吧,說說我的孩
子呢?」

  柳晨說:「我還拿不準要不要給你生孩子呢。」

  我詫異地問:「為什麼?」

  柳晨又在那說:「這是個秘密,暫時不能告訴你,呵呵。」

  我說:「好吧,反正我知道媳婦兒你愛我,做什麼都是為我好。」

  柳晨滿意的說:「嗯。你這樣想就對了。」

  我摸著柳晨滑膩膩的小腹接著說:「我以前小的時候,覺得爸爸對我還是很
好的。等到現在成年了,才覺得爸爸不是一個稱職的爸爸。至少在我的前途出路
這個事情上,沒有認真地為我考慮過。所以我現在會想到,如果有了孩子,一定
要創造好的條件讓孩子好好發展。如果不能盡到做父母的責任,還不如不要孩子。」

  「如果這樣說的話,宋洋從小到大都是在他爸爸的督促教導下成長起來的。
記得宋洋在初中的時候非常用功,他爸爸卻說,初中不要這樣刻苦學習的累到自
己,把精力預留到高中再做這樣的努力吧。現在想想,我這個當媽媽的倒沒有給
宋洋太多有益的幫助。」

  「實話實說,雖然我不知道宋洋爸爸是什麼樣子,但是通過你,我靠自己的
想象與理解,對宋洋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是非常羨慕的。」

  「那你的媽媽呢?」柳晨問。

  「我媽媽那個人,從我有記憶以來,對我就是一種態度:冷漠。她常常會生
氣,生氣的時候就打罵爸爸,也常常會對我打罵。可是她生氣的原因至少不是我
引起來的,可是她不高興,就會拿我們父子倆出氣。我爸爸是那種習慣一言不發
的沈悶性格。」

  「你媽媽對你自始至終就那麼刻薄嗎?」

  「……我記得十四歲那年,有一回奶奶從農村來我家,買了一些面包帶過來。
媽媽的女同事孫姨也在我家做客還帶著小女兒來的。那個小女孩就說餓了,因為
也的確快到中午了,媽媽就遞給了她一個面包,我也餓了,就看著小女孩吃。媽
媽這才也給了我一個面包。小女孩吃了半個就飽了。我比小女孩大,一個面包覺
得還沒吃飽。可是我媽媽就是那樣,她從來不會主動問我:「你吃飽了嗎?』」

  「是嗎?」

  「從我懂事以來我好像戰戰兢兢的活著,因為我不知道會因為什麼小小的過
錯惹我媽媽發火打我罵我。上學以後,我曾經很努力學習,想用好成績來讓父母
高興,尤其是想得到媽媽的認可,我在小學考過一次全班第一名,我回家把這個
成績高興地告訴給媽媽的時候,媽媽只是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沒有什麼高
興的樣子,好像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中學以後我自暴自棄,希望引起媽媽的註
意,可是除了她對我的那張厭煩的臉,和冷漠以外,什麼都沒有。那個時候我也
算徹底死心了。」

  「唉……」柳晨嘆息一般說了一句。

  「因為這樣的家庭環境,所以很多事情,我無法依賴別人只能自己想辦法克
服,這也讓我變得很早熟。可是,當我第一次遇見你——那天的時候,我在心中
無比的羨慕著宋洋。」我這樣說完,柳晨當然不會知道我說的「第一次遇見」是
曾經在學生時代我與她的初逢。

  「難道,沒有過一點點關愛?」柳晨繼續發問。

  「可以說我媽媽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她笑起來的時候樣子很迷人。不過在我
的記憶中媽媽對我的微笑十分稀少。等於沒有。」

  「可憐的孩子……」柳晨說完,翻過身來面對著我,將我抱緊在她懷中,雙
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身體,輕輕地說:「以後我要給你更多的愛……」

  柳晨在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非常認真,流露出誠摯的情感,這不由得讓
我心頭一震。以前和柳晨在一起時,她偶爾會像開玩笑一樣說我有戀母情結。這
些她似乎說者無心的話,卻曾經讓我在心里深處認真地思索過很久,最後我覺得
我肯定沒有迷戀過媽媽的那種感情。可在另一方面,我又怎麼也解釋不清楚我為
什麼會如此迷戀柳晨這樣一個成熟的婦人。

  可剛剛柳晨與以往不同的情感流露讓我分明感受到了此前我從未感受過的
「母愛」,我真的是被極大的震撼到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最後,我在柳晨的耳
邊小聲說了一聲:「…媽媽…」柳晨被我這一聲呼喚,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然
後就緊緊地摟住我,我也那樣緊緊地摟著她,仿佛要讓彼此之間交融到一起,直
到無法呼吸。

  許久,柳晨才對我說:「我原意是希望你能夠體會,卻不願意你把這個『詞
匯』叫出來。都怪我今天有些醉意,沖動了。」

  我問:「你不願意我叫你的那聲『媽媽』吧。」

  「只是感覺雖然你我沒有血緣關系,可有時候那種感覺仿佛就像是在亂倫一
樣。」

  我想了想,然後認真的對柳晨說:「我能夠接受也能夠感受,更無比感動,
你能夠用雙重情感來對待我。像一個愛人那樣;像一個媽媽那樣。世上也只有你
才能夠給予我這樣的愛,也只有你和我才能明白這樣非比尋常的愛意。我們互相
包容這一切吧,好嗎?」

  沈默了一會,柳晨才對我說:「好吧,這也是只有你我才知道的隱秘,我們
要一起對外保密,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以後,外人只知道咱倆口子是感情和睦的夫妻,暗地里卻不知我倆還有母
子般的情意。」

  「呵呵,孺子可教。」柳晨笑著說。

  「媽媽,我還想和你做愛……」我故意這樣征求著。

  「…來吧,媽媽今夜都是屬於你的……」柳晨也配合著回應。

  「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我說。

  「得寸進尺。」柳晨假裝不滿。

  「一會你穿上黑絲襪,踩著『哢噠、哢噠』響的高跟鞋和我做愛。」

  「我才不能這樣輕輕易易就答應你呢!」柳晨想了想又說:「或者告訴我一
些你的秘密,說不準我一高興就順了你的意。」

  「我哪有什麼秘密呢。」

  「你和我之前,一定和別的女人上過床,我想聽聽你和別的女人的事情。」

  「這個事情你都問過我好多回了,我之所以沒有說,是因為要是話說起來,
就太長太長了。」

  「呵呵,那我也要洗耳恭聽。」柳晨像是撒嬌一樣用身體摩娑我的身體,說:
「告訴給我聽聽吧……」

  我對柳晨說:「晨晨,躺在我的身上,讓我摸著你的屁股,慢慢說給你聽。」

  柳晨「嗯」了一聲,就把身子壓在我的身體上,兩條修長的大腿也對應著搭
在我的兩條大腿上,頭就挨在我的肩頭。聞著柳晨的發香和她身體散發而出的體
香,我說:「晨晨,你下身也對著我的『小和尚』壓好吧。」

  柳晨又「嗯」了一聲,然後說:「要是你說的好,我就獎賞你,用我『毛紮
紮的器官』按摩你的小和尚。」

  「晨晨……」

  「嗯?」

  「我想聽你說臟話,用臟話說你『毛紮紮的器官』按摩我的小和尚。」

  「…不…我要先聽你講。」

  不知道為什麼,柳晨這樣躺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雙手摸著她的屁股,那皮膚
帶來膩膩的觸感總讓我覺得無比寧靜舒適。

  我先和柳晨講到我的哥們們,我對她說:「中學的時候,我們班只有四個人
沒有選擇繼續讀書,這四個人就是我、二偉、天旭和東巖。我們也是班級里的死
黨。我和二偉的情形你大概都知道的。東巖呢是個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家夥,
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學習,快畢業的時候他大伯父帶著一身嶄新的交警服當著我們
班同學的面就讓他換上了,第二天他就去交警隊報道去了。天旭呢是個農村來的
孩子,父母一直希望他能好好學習,考上大學光宗耀祖。可是天旭一直對自己是
個農民感到自卑,總覺得自己和城里人有差距,沈默寡言的。就我三個主動和他
接觸,一來二去天旭就和我們攪到一起去了。說起來,天旭一身肌肉塊,體格特
別好,特別能吃還不胖,但是最有力氣。那個時候和外校打架,他都是我們四個
里的絕對主力。不過,二偉很害怕他出事,因為天旭手黑,往往出手太狠不知深
淺,每次打架的時候,二偉事先都得囑咐他幾句。」

  柳晨壓在我身上晃,不滿的對我說:「說這個幹嘛啊,說你……」

  我接著對柳晨說:「我知道啊,你聽我說——天旭雖然不多言多語的,可是
一旦和誰投脾氣也挺能說的,他也是個早熟的家夥,他告訴過我們很多他家村子
里的事情。有一回,他告訴了我們這樣一個事情。他隔壁的鄰居一個快五十歲的
老光棍在咱們市內務工,不知道怎麼的就從市里領回來一個有精神病的中年婦女。
天旭說那個女的不犯病的時候看不出來有病。結果這個事情就在他們村子里面轟
動了,因為天旭說他們家那邊的農村都差不多一樣,就是光棍特別多,往往好幾
十個男的也沒有一個女人可用。他隔壁領回來的女人就成了這些光棍男人眼里心
中的寶貝了,結果吵來吵去定好按照人頭輪流著來,就是你領著回家住幾天他領
著回家住幾天。那個精神病女的挺安靜只要給口好吃的就行,也不知道反抗天天
和男人睡覺這檔子事。倒是最後因為人多排號亂套起了糾紛就操家夥上手大動幹
戈了,幾十個人分幫結夥扭打一團,頭破血流,鬧到最後當地派出所來人了才消
停。」

  柳晨聽得有些害怕,直問我真的假的。我說天旭那個人從來不說謊,指定是
真的。柳晨又問我那女精神病長什麼樣。我說我也沒看過啊就聽天旭說挺白挺胖
普普通通一般的女人唄。然後我又說要是柳晨你這樣的大白腿翹屁股被弄去,用
不了幾天就得被那幫人禍禍死。柳晨聽我這一說氣的對我是一通連掐帶咬。

  等柳晨出完氣解了恨,我又繼續說天旭告訴我的關於他家那村子里的事情。
我對柳晨說:「天旭那地方管咱們市里不叫市里,都叫城里。去市內辦事就說去
城里辦事。要是平常想上廁所方便一下就說『我出去一趟』。他們那地方還有一
種大家默認的一種發泄生理方式。比如某幾家的女人可以暗中和村子里的所有男
人睡,前提是你得出些好處,女人才願意陪你睡回覺。比如你要給女人錢和物,
或者農忙出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知道自家的女人這麼幹也大多假裝不知道,表
面上還是一家人安生過日子。」

  我說完,就問柳晨:「我說了這麼多,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柳晨說不明
白。我就說:「在天旭這個人的心里,女人是特別稀缺的東西,也是特別珍貴的
東西。他上學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畢業以後給一個叫『軍哥』的社會老大當
打手去了,看場子的時候認識了個也是農村出來的姑娘,是個服務員,倆人搞對
象了。結果什麼都不怕的天旭第一次有了怕的東西,就是怕他老婆,這個女朋友。
當然這些是二偉偷偷摸摸告訴我的,天旭我們偶爾聚聚的時候他自己從來沒有承
認過他怕老婆。」

  柳晨被我說的笑了。

  我說:「別笑……這回反過頭來開始說我自己,你不是想聽我和別的女人的
事情嗎?」

  柳晨趕緊認真地說:「嗯嗯,我得好好了解了解,以後都記在我的日記上。」

  我那個時候並沒有留意柳晨說到她寫日記的事情,只顧接著說自己的事情,
我對柳晨說:「和天旭比較下來,我也是很慘的。我爸媽都是普普通通的國有那
種半死不活企業里的工人,國家不播錢下來扶持就得倒閉的那種,搖搖欲墜。我
自己也是糊里糊塗,老師當年再三對我們說如果實在念不好一本書,就學好一門
技術。我出了校門,就顧著活著,也沒去學什麼技術。好歹哥們二偉算是扶持了
我一下。其實我原來也沒想過結婚什麼的,你曾經給我介紹過的那個女孩,倒是
讓我發現憑我的現狀,找個自己看上眼的對象還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柳晨說:「過去你從來沒有說過這種窩囊話啊,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心里還
念念不忘那個漂亮女孩嗎?」

  我說:「你可別多想,我是說你看天旭還有我有個伴侶不容易,現在好歹我
們也算有了自己的所愛,比起那幾十個鄉下大大小小年齡不一的光棍連一個女人
也沒有強多了。可同時我又有些感慨,二偉常常說起某某權貴明里暗里的有多少
個漂亮女人圍著他繞圈應接不暇,有時候甚至並排躺在那里好幾個由著他一個人
隨意把玩。」

  柳晨說:「你不要這樣,世上哪有絕對的公平可言呢,什麼地方都一樣的。
咱倆現在不是很好嗎?我倒想起來一件事。咱們服裝小店有不少回頭客,那個你
很熟絡的李大姐你知道她後來為什麼突然就不來光顧了嗎?」

  我說:「我開店不長時間,李大姐就來我這買衣服,還常常帶她一起打麻將
的那幾個姐們兒來我這買衣服,有時候還給我幫忙賣衣服呢?是啊,她為什麼突
然不來了?」

  柳晨笑了笑,說:「有一次,咱們收攤的時候,你去早市買菜,我一個人在
店里因為前天晚上讓你弄的沒睡好,店里又沒顧客。我就坐在凳子上靠著衣服堆
閉著眼睛休息。你買了幾斤大草莓回來,看見我以為我睡著了,就洗了草莓,把
一個大草莓放在我鼻子底下讓我聞,然後又放在我嘴邊逗我。我一口把草莓咬住
了,就笑著把眼睛睜開了。你那個時候只顧註意我了,並不知道你身後李大姐剛
好進店就看見了咱倆的這一幕。她扭頭就走了。」

  我說:「原來還有這回事,是打這以後李大姐不來的嗎?」

  柳晨還是笑了笑,說:「當然還沒完呢。這之後有一天早上,她又來了,隨
意的和我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說著說著就突然對我說:「別動啊,你胸口有只
蚊子』,沒等我反應過來呢,就給了我胸口重重一巴掌。就在我錯愕看著她的時
候,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稍縱即逝的一絲怒意。」

  我不解的問:「李大姐平常笑口常開,從來沒看過她發脾氣,她為什麼突然
打了你這麼一下呢?」

  柳晨說:「這當然也是我想問你的,你有沒有和她睡過?你老實坦白交代。」

  我對柳晨說:「這個真沒有。不過我得承認這個李大姐的確有點怪。」

  柳晨說:「那就趕緊給你媳婦兒交代個明白,呵呵。」

  我說:「是!媳婦兒大人,我這就交待,徹底交待。不過事先說好,你聽完
自己知道就好,不能說給別人啊。」

  柳晨說:「嗯嗯,你說吧。」

  我說:「咱們家的服裝小店不大,尤其都是女裝,來的都是女顧客。平常顧
客多也不怕,就是怕女顧客試衣服。尤其夏天女的里面穿得少,她們一試衣服,
我就得回避啊,因為這個常常有愛占便宜的偷著我這個空子拿走我衣服。不過這
個李大姐試穿衣服的時候從來不讓我回避。她說自己快五十歲了,老公在家里根
本不拿她當個女人看,就在我面前光著上身戴個乳罩試衣服。」

  柳晨問:「就這些,沒了?」

  我說:「……有一次有些過火,就是我無意中說進了一批小衫不錯。她非要
我領她去我樓下的小庫房里看看有多少款式,她多買點和姐妹們分分。她和她的
姐妹們老公非富即貴都挺有錢的,她們天天無聊就打打麻將。我拗不過她就帶她
去了我樓下的小庫房,結果她脫了衣服就穿乳罩內褲試衣服。我都不好意思就在
庫房外面等她。」

  柳晨問:「沒了?」

  我說:「晨晨,天地良心,真沒了。我都交待了。」

  柳晨說:「可是你一定和女人睡過覺,雖然不是李大姐。你就說和我之前你
和誰睡過吧。」

  我說:「……我是睡過。可我要是說了,你得先保證既往不咎。」

  柳晨說:「我就是想知道知道,我還能真難為你麼,呵呵。」

  我說:「好吧,你之前,我和二偉去過洗浴會所。」

  柳晨問:「找小姐了?」

  我說:「晨晨,我有罪。你接著對我連掐帶咬吧。」

  柳晨說:「你呀你呀,都說了我只想知道知道,都過去了。你不怕得病嗎?」

  我說:「二偉都再三囑咐我,一定要帶套。」

  柳晨聽我說完,就不在說話,壓在我身上,沈默不語。我摸在她屁股上的雙
手不知所措。

  好半天,也不見柳晨說話,我不安地問她:「你真的生氣了啊?」

  柳晨說:「沒有啊。我就是在想象你和她們如何接吻,親她們的乳房,還有
舔她們的下面。」

  我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和小姐親過嘴,下面那更不可能。我這輩
子舔過全身的女人就你一個,我現在也想不出我還能舔遍誰的全身。別看我這樣,
別的女人我還真不屑那麼做。只有你一個,我才願意那麼做。」

  又是一陣沈默,柳晨才緩緩地說:「我和宋洋爸爸的性生活是規規矩矩的。
我這一生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宋洋的爸爸,一個就是你。可是說兩個又不確切,
應該說宋洋爸爸是半個,你是一個半。我的下面只被你一個人舔過。我第一次被
你舔的時候,我在心里說『哇』他怎麼對我做這麼下流的事情?可是我又覺得感
激,我心里說『這個孩子,是不是非常愛我?這是不是一種愛的體現呢?」

  我說:「那個時候我真的是自然而然的就那樣去舔遍了你,聖潔的身體。」

  柳晨說:「原來和宋洋爸爸在一起的時候,以為性生活就是那樣的。後來和
你在一起,才發現性愛是那麼波瀾壯闊,有無窮無盡的歡愉。」

  我說:「沒和你做愛以前,我去洗浴會所和小姐性交,以為性愛就是那樣,
來的時候欲火焚身,發泄完畢就帶著無邊無際的空虛走出來。和你做愛以後我才
知道性愛的真諦。我沒有權利也無法去衡量別人,但是從我個人的體會來說,那
個之前沒有遇到你的我,那個曾經去找小姐的我,是那樣的可憐,是那樣的無能,
喪失了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去愛的能力。因為我現在知道了心意相通,充滿感情
的性愛是什麼滋味。假如有一天你會離開,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絕對不會再
去找小姐的。遠離那樣的性。」

              (未完待續)
2019-3-16 22: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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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性愛描寫極為出色,
極為經典的文章,是不可多得的佳文。

ptc188兄這篇文章轉貼略早於L6165sl兄的轉貼,
並且顯示故事已經完結(其實故事明顯沒有完結),
但L6165sl兄转贴的更全面分段也更合理,
且故事還在繼續。

ptc188兄轉貼的鏈接: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135433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9-3-17 16: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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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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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11) 作者:有來有去

.

                              忘年之性


作者:有來有去
2019年3月17日獨發於第一會所



               【十一】

  我尋著柳晨的香唇,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舔著她的口腔,舔著她潔白的牙
齒,還有她那濡濕軟嫩的舌,甜膩膩的。柳晨也回應著我。我們的嘴里,交纏在
一起的舌,就像海岸邊泛起的,澎湃的波浪。

  「晨晨。」

  「嗯?」

  「能獎賞我了嗎?」

  「什麼獎賞?是這樣嗎?」柳晨不禁莞爾,用她下身的外陰部位摩擦著我的
陰莖。

  「我想要你說出來,聽你用臟話說出來。」

  柳晨還是淺淺地笑:「這麼美好的時刻,非要我說出那麼大煞風景的話嗎?」

  「想聽的厲害。」

  「好吧……媳婦兒那的一汪西湖碧潭等著你倒墜的雷峰塔尖……」

  「得,得……」

  「呵呵……」柳晨只是笑。

  「其實,和你相處越久,我的疑問就越來越大。你能不能也告訴我一些什麼。」

  「好啊,我身高不到一米七。告訴你一個連宋洋爸爸都不知道的秘密,雖然
我身份證上是四十一歲,可因為當年我的舅舅是勞動局的主管,托關系把我的年
齡改大了三歲,也就是我還沒畢業的時候,那邊就已經參加工作算工齡了。夠坦
白吧?」

  我說:「媳婦兒對我的信任讓我非常之感動,但是身為男人我有那方面超巨
大之疑問。」

  柳晨說:「那你問吧,神秘兮兮的。」

  我說:「晨晨,你的翹臀之美就不必多說了,腿型嘛是均勻修長。咱倆在服
裝店相遇的時候,雖然你化的是淡妝,可你還是甚美。尤其你微微一笑時,露出
一抹白月牙般隱隱的貝齒,總是帶著一絲羞怯的嬌態。我就納悶,像你這樣的女
人,生活就能一直這麼平平淡淡?就沒有點情事風流,追求者什麼的?」

  柳晨:「真的沒有。肯那樣死纏爛打追得人家沒處躲藏的,只得你這麼一個。」

  我說:「合著你讓我自己一通坦白交待,抓住我一堆小辮子攥在你手心里啊。」

  「呵呵,你頭發沒你自豪的那麼長。」

  我說「那個不重要,我都交待了,你多少也坦白點吧。」

  「拒不合作。」柳晨又說:「你能怎麼著啊?」

  我說:「哎哎,難怪老話說,媳婦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必須消滅你這股囂
張氣焰。」

  說歸說,我該怎麼整治柳晨呢,思來想去,有了——我拿開摸著柳晨屁股的
雙手,掄起來,不輕不重地對著柳晨的兩瓣兒屁股蛋兒,左右開弓一通劈劈啪啪,
真打的是個清脆響亮。柳晨的屁股原來不止是又白又滑,陶瓷一樣,現在擊打她
的圓潤屁股,才發現竟然還有著如此的彈性。

  柳晨的玉面竟然一下子就紅透了,感覺倒一點不像是吃痛作怪,反而像是被
調情手法弄得春心蕩漾。連連求饒地說:「哎呦,哎呦,可別打了。老公饒了我
吧,媳婦兒這下子全聽你的,還不成嗎?」

  「以後要是不聽話啊,還打俏媳婦兒你的屁股蛋兒,這就叫家法伺候。」

  「人家知道了。」

  「那就說說吧。」

  「嗯……我們原來一個辦公室的張姐,模樣水靈靈的,身材窈窕,因為近視
常年戴著眼鏡,整個人看上去典雅大方。她的老公偶爾看過,也算是一表人才,
對她又是格外偏愛,張姐的孩子是雙胞胎一男一女,稱得上是完美的幸福之家。
可在私下里,同事們總是謠傳她和領導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我一直厭煩嚼舌根
的同事們,自然也懶得去信。後來原單位擴建,我們的科室地點也就臨時租了個
平房大院子辦公。」

  我問:「這個張姐和你會有什麼事?」

  柳晨說你給個耳朵聽著就行了,不要打岔。然後接著說:「租我們房子的是
年齡五十多的兩口子。屠夫,殺驢的,房主男漢子只管殺,女婆子去市場里邊買
肉。雖然說不是一天一殺吧,那院子倒也夠寬敞,離我們辦公的房子還遠。可是
我們辦公室里幾個女的還是覺得想想就殘忍,都想換個辦公的地兒。上邊領導們
卻說這地方租來的便宜,讓我們好歹著將就一段時間。」

  我說:「那你看過怎麼殺驢嗎?」

  「我壓根兒就不想看啊,只是聽看過的同事講那男的先是把驢的兩個眼睛給
蒙住,然後用小錘子照著驢腦袋中央狠狠來一下,驢昏倒了就刺穿頸子放幹血開
膛破肚……」

  聽到這,我就對柳晨說你講得這個好像我也親眼看見了一樣。

  柳晨說:「都說了你別打岔,你不聽就算了。挺殘忍的我都不想講了。」

  我說:「想聽,聽啊。」然後不再言語,一個勁地點著頭。

  柳晨接著說:「……在大院子里久了,互相慢慢的熟悉起來,有的同事就直
接在房主家大院子里買新鮮宰殺的驢肉、驢板腸什麼的,男漢子給的價錢比在市
場買便宜許多。有時候這男的直接來我們辦公室給同事送預約稱好的驢肉。他人
高馬大體格挺壯的,大長臉絡腮胡子,兩個圓眼珠子軲轆亂轉很兇悍。我最不願
意看見他,每次看見他都讓我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他看女人的眼神也是,總像
狼盯著羊似的一點也不遮掩,也像挑釁一樣,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囂張架勢。」

  我還是忍不住,關切地問:「他後來沒把你怎麼樣吧?」

  柳晨聽我說話的語氣,一下子笑了,說:「瞧把你給緊張的,呵呵。」

  柳晨趴在我身上,停頓了一會說:「我一直習慣穿牛仔褲,張姐她們到了夏
天都穿裙子。公司周日休息,不過偶爾遇到特殊情況也有個別加班辦公的情況。
那個時候張姐算是我們幾個女的里面負責的,遇到突發要緊解決的公事幾乎都是
她一個人處理。有一次周六下班的時候張姐告訴我明天她加班,讓我把一些報表
拿回家整理抄寫一份,周日早上給她送過去辦公室一趟就行。」

  「一般周日加班辦公也不是一整天,往往就是處理完就可以回家了。我早上
把報表交給張姐就回家了,回家以後才想起來給張姐的報表里有我自己的一份材
料混到里面去了,思來想去還是跑一趟拿回來吧……」

  我忍不住又問:「是不是出事了?」

  柳晨說:「……我到了辦公室門口,習慣的輕輕推開門。就看見張姐背對著
我,上身趴在她的辦公桌上,裙子被撩開放在腰間,露著雪白渾圓的屁股,像個
黑猩猩身上毛茸茸的房主男漢子站在她身後一下一下的弄她呢。聽見開門的聲響,
男的回頭看看是我,嘿嘿地笑了。我趕緊掩上門奪路而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
回到的家里,心怦怦跳的厲害……」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柳晨說到這,雞巴一下子就硬到不行。我打斷柳晨的話,
說:「媳婦兒,把我的『小和尚』插你那里再說。」柳晨挪出抱著我的一只手,
扶著我的陰莖插入她熱乎乎的秘密花園中。

  「……周一大家都正常上班了。只有我一直忐忑不安,偷偷留意觀察著張姐,
可是張姐就好像沒事人似的,和平常一樣,也看不出什麼。那一幕就這樣不聲不
響的過去了。後來有一天下班,房主男漢子趁著我一個人的時候,涎皮賴臉的對
我說『你也都撞見了,你們張姐說我幹的她舒服得勁,要不,有機會你也和我試
試。』我當時又羞又怒,寒著臉說『你少跟我說這些用不著的,趕緊滾!』。他
聽了訕吧嗒的走了。」

  我說:「還好,沒占到我媳婦兒的便宜。」

  「後來我們的那個老領導出差要帶兩個女的去,一個是張姐,另一個想叫上
我,還暗示說以後不會虧待我。我礙於領導沒好意思翻臉只是婉絕了。再後來張
姐一路高升,我始終還在辦公室里幹些越來越邊緣可有可無的抄抄寫寫。老領導
退休以後,聽同事私下說張姐和新任領導又勾搭到一起去了。」

  我說:「怪不得可你先下崗。」

  柳晨說:「嗯,我表面上或許給人是一種羸弱的印象吧,可我內心倔的很呢。
我不得意的人,尤其是男人,別在我眼巴前晃,晃也白晃。」

  我說:「看起來能把你追求到手,得來的艷福,的確是不容易啊。」

  柳晨撲哧一笑說:「別謙虛啦,你和他們不一樣啊,你治得了我啊。」

  我說:「這話是怎麼個意思呢?」

  柳晨又是撲哧一笑,說:「我倒是不想聽你的,可你啪啪的真扇人家的屁股
蛋兒啊。」

  「晨晨你還別這樣說,我發現你這細皮白肉的好身段還真是給我預備的,咱
倆就是般配。」

  柳晨說:「得了吧,假裝奉承你幾句,真找不到北了?你還來勁了?」

  「我可是在說正經的呢。」

  柳晨笑著說:「從頭到腳,也沒看出來你哪兒正經。」

  我說:「咱倆也睡了不少回了吧,我就發現,我一插你那里,你那里就會越
來越熱,等到我的龜頭被裹著感覺像被燙到一樣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高潮就快
到了。然後呢,你那最里面的小硬結就是宮頸口吧?就會顫動痙攣,好似吸著啃
著我的龜頭。所以每次啊,只要你到高潮了,我肯定也得射的一塌糊塗,根本控
制不住。」

  柳晨問我:「這讓你給說的,真的假的啊?」

  我說:「不信?現在就和你試試,怎麼樣?」

  柳晨笑了,說:「那就試試,不過……」

  我問:「不過什麼?」

  柳晨說:「我沒氣力動了,這次得換你來動我。」

  我起身下了床,站在那給柳晨拉過來,把她的兩條修長的腿掰開,搭在我的
肩膀上。

  「柳晨,我現在是你的男人不?」

  「是啊。」

  「你要真當我是自家男人!你就說讓爺們來肏你!」

  「這都那跟那啊?」

  「媳婦兒,你就照直說給肏不給肏吧!」

  「你這一個勁的啊……肏你家媳婦兒吧…這下滿意啦?」

  「好媳婦兒!說,肏你什麼?」

  「行了啊,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

  「哎哎,早晚讓你心甘情願自己說出口」——我在心里不由得想著。

    然後,我那堅硬如鐵的陰莖對著早已經濕滑的穴口,深深地懟了進去。更多
時候,我會選擇舒緩地進入柳晨的嬌穴,很少像今天這樣帶有橫沖直撞充滿侵略
性地大力插入,說插入也不準確,應該是懟,結結實實地往柳晨的陰部里面懟。

    一下快似一下地懟,充滿著昂然的戰意,殺氣騰騰。我想要陰莖帶給她撞擊,
讓柳晨下面興奮的陰唇再也合不攏嘴。也許在並不遙遠的從前,她的穴口曾經黯
然無聲地閉合著,沉默無語。現在我要讓她的陰唇發出感嘆,讓那被肉棒攪動起
來的淺粉色花瓣,因為著摩擦交合而發出自己獨特的笑聲,笑到不停地泌出花蜜
一樣的愛液。

    我感到每一次自己肉莖短暫離開柳晨的嬌穴,她的陰唇內壁都會依依不捨,
發出「啵」的一聲離別之顫吟。


              (未完待續)
2019-3-17 23: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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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12~13) 作者:有來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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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年之性

 
作者:有來有去
2019年3月18日獨發於第一會所


                             【十二】

    狀態好的情形,陰莖持續穩定地在柳晨身體里面進進出出的時候,我都會目
不轉睛地看著柳晨的臉,去欣賞柳晨面龐那多姿多態的表情。

    可能也因為我喜歡這樣看著她,柳晨總是有意識的回避我欣賞她的目光,會很
羞澀的望向別處,局促不安的樣子。可是如果她進入忘我的狀態以後,就會閉上眼
睛,皺起眉頭顯出難耐的表情,好像在承受著某種痛苦,尤其她的嘴會不由自主地
張開,用舌頭不時舔舔自己發幹的嘴唇。

    柳晨不怎麽喜歡叫床,或者她會刻意克制,她最大的限度就是連續急促地發出
幾聲「啊啊啊」的呻吟。如果因為我的過度侵襲讓她無法保持冷靜的話,她要麽咬
緊嘴唇,要麽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雖然平常她口口聲聲願意臣服在我的胯下,做一個真真正正順從的蕩婦,可真
格到了床上,她還是保留了最後一絲矜持。好像在告訴我,雖然她沉湎於欲望的深
潭無法自拔,但還是殘存著一個女人的自尊,作為一個人的獨立人格。

  所以我最大程度的要求,無非就是柳晨肯說出一聲:肏我的屄吧。

    我認為這是柳晨的極限了,或者偶爾我也會反省這是不是自己的不確定,太過
不自信的表現。

    我愛柳晨,所以我想學習要怎麽來愛柳晨。我嘗試著從她的角度來看待兩性的
關系,而不是想調教她,讓她徹底淪為什麽人的玩物。我也想深刻的了解我這樣喜
歡著的眼前的這個女人,讓我們沉浸在性愛之中還能清晰地——我可以忽略——讓
她找到真實的自己,成為真正的「自己」。

  以前找小姐,有一項服務是女人用嘴舔男人的屁眼,出於好奇我也試過一次。
和柳晨在一起後,我再也不去找小姐,我倒是舔了柳晨的屁眼,實話實說我在心里
也幻想著我最愛的柳晨也能舔我的屁眼,我想如果我對她提出來,她或許會同意試
著這樣取悅於我。可我不忍心,她畢竟是個傳統的女子,而且我已經不擇手段地要
了柳晨的菊蕊了。

    口交這個事情上也是,我是非常享受女人唇舌口腔間的服務的,尤其是我深愛
的女人為我口交。柳晨婉轉的暗示過我她不喜歡用嘴巴吞咽男人的雞巴,可柳晨為
了我,還是常常那樣做了。真的是在用情而不是敷衍地在為我口交,我分辨的出來。

    恰恰因為這樣,我現在反而很少提出這樣那樣的要求,盡量避免讓她感覺是做
了一些出於強迫的事情。

  我持續勻速地做著活塞運動已經好長一會了,就這樣一下一下用力懟著柳晨那
柔嫩的嬌穴,陰戶的腔道深處已經熱到快要發燙,柳晨雙手使勁抓著床單,身體扭
動幅度越來越大,平坦綿軟的小腹呈現出要抽搐收縮的跡象。

    我放下搭在我肩上那柳晨修長的雙腿,呼出灼熱的氣息躺下,如同磐石一樣重
重壓在柳晨的身上。柳晨趕緊把手臂迎向我火熱的軀體,像是獲得救贖一樣牢牢抱
緊我,用近似嗚咽顫抖的聲音說:「我…我…要快到了……」

    我埋頭去啃咬柳晨胸前兩顆早已硬硬挺立的粉紅色乳頭,她的身體也似陰道內
部一般滾熱發燙,好像一場無法避免的火焰,就要在她身體各處燃燒蔓延升騰。

    我加快了自己抽送的速度,做最後的沖刺……伴隨著柳晨顫顫巍巍的連續呻吟,
嬌穴之內泛起了波瀾,接著又是那樣舒服的啃噬,我無法抵抗這美妙的時刻,也無
法抵擋柳晨顫抖痙攣的性器對我陰莖的吸吮索取,只得把所有的精液噴灑而出,一
滴都不能剩,一點都來不及保留。我只能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由著自己的陰莖一抖
一抖的像消防車的水噴頭,去熄滅柳晨身體里要吞噬一切的難耐情焰,好讓她安靜
下來……

    「怎麽樣?晨晨,有沒有感覺你那里發燙?」我盡量平靜著呼吸問著。

  「我就感覺你的陰莖好熱,射出的精液讓我里面原來癢癢的一下子變得麻麻的,
舒服的像魂魄飛出去了一樣。」

  「多想天天和你做愛啊,可我想了想,咱倆在一起時平均兩個星期才能睡上三
次。」我說著。

  「你這是在抱怨我嗎?」柳晨小聲的問我。

  我說:「不是的。就是感覺做不夠,太少了些。”

  「我是出於對你身體的考慮,你平常是很辛苦的,天天都要早起,店里店外麽
多的事情都是你一個人肩扛手提的在忙活,我幫你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心里明
明白白的。」

  我笑笑,說:「別這樣說。我年輕力壯精力恢複的快,幹得多也是應該的。」

  柳晨也笑笑:「你可知道嗎?為了你盡興,每次我都捨不得讓你戴套套啊。都
由著你的喜好來做的。」

  「咦?那你為什麽還沒有懷孕呢?」

  「呵呵,這種事情可不是急就能來的啊。」

  「晨晨。」

  「嗯?」

  「咱們小店也兌出去了。我想和你結婚登記去,這段日子也不用早起了,我們
多多做愛吧,我想讓我最喜歡的女人給我生個孩子。」

  「……好吧。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必須得答應。」

  我問柳晨什麽條件,柳晨接著說:「什麽時候確定我懷孕了,什麽時候咱倆就
登記結婚。」

    我高興的說,這個條件如此簡單啊,還以為是很難的要求呢。

  柳晨聽我這樣說,意味深長地笑了。

  我接著用懇求的語氣說:「晨晨,和你商量商量。我想再和你肛交一次。」

  說到肛交,也就是第一次柳晨和我做過以後,柳晨告訴我,她的菊肛那種鈍鈍
的痛感持續了一個多星期才慢慢好轉,柳晨覺得她的體質看來是沒法從肛交的嘗試
之中獲得任何快感了。所以她說菊蕊既然已經獻出,也就滿足了我長久的怨念,以
後就不要再做這樣的痛苦體驗了。

  柳晨說:「怎麽又提這個要求出來了呢?」

  我無言以對。從床上爬起來,半拉開臥室的窗簾,外面天色暗淡竟然陰天了,
不知道是不是接近黃昏時分了。

  柳晨也坐了起來,沒有顧及自己還赤身裸體,從背後環抱住我,頭枕在我的肩
頭和我一樣凝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我的身心卻從窗外的惘然收了回來,鼻息之間全然是柳晨散發出來的,獨特的
——有如空谷幽蘭般淡淡甜甜的體香。

  「你那麽想……器具都在我那呢,一會兒回我家里,晚上咱倆試試吧。」

 

                              【十三】

  柳晨是先走一步回家的,囑咐我兩個小時後再動身去她家里。

    自己一個人靜下來,才想到我倆還沒有吃過晚飯。我就沒有按照原本約定的時
間提前出來了,找到一家菜品不錯的飯店打包了幾個菜,又順路買了幾瓶易拉罐啤
酒。

  我敲開柳晨的房門,柳晨嗔怪著我來的太早了,她還想著好好精心打扮自己一
番,準備要給我一個驚喜呢。

    我趕緊道歉,解釋說想想晚飯都還沒有吃,就想著早點拿過來一起趁熱吃點。

  柳晨說你買了啤酒就自己喝吧,她今天都已經喝過頭了。我打趣著說道:「今
天是值得好好慶祝的一天。還有我買了你最喜歡的『鍋包肉』,你不是說過『鍋包
肉』甜甜酸酸喝啤酒最相宜嗎?」

  柳晨說:「平常我說過那麽多話,也沒看你都記著。我以前都很少有喝酒習慣
的。」

  雖然柳晨是那樣說,她還是笑盈盈地把酒菜放到飯桌上,喝著我給她打開的啤
酒。

  我說:「其實啊,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麽喜歡喝酒,不過開心的時候,喝點酒能
烘托氣氛啊。」

  「你只要晚上跑我這里來,滿腦子都是你知道的開心事。是吧?」說完柳晨就
笑起來了。

  「知我者,媳婦也。我們幹一杯。」

  「呵呵。」

  「來的路上,我一直反複想象著咱倆在G市開始新生活的畫面。從二偉告訴那
邊工廠的事情,到想著你陪著我去到那邊,我就沒有一天不在考慮著你的事。我原
想乾脆你和我一起在工廠里共事得了,可思來想去還是想你不受約束的好。二偉曾
經在南方認識個比較投緣的朋友,我也一起和他吃過飯,我們都叫他大飛哥,今年
四十出頭。原來在香港呆了好些年,幫朋友做些偏門的生意,後來攤上些事情吃了
大虧就跑回珠海了,現在折騰著一心把火想去澳門安居下來。大飛哥澳門那邊有個
相好,聽他說一直在做某品牌化妝品代理,實體店經營銷售。我想不如咱倆過去G
市那邊以後,讓大飛哥相好提供獨家貨源,開個化妝品店由你經營,投資方面你不
用擔心我來想辦法解決。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你可以先考慮考慮。如果你自己
有計劃也可以告訴我,總之一切依你自己的喜歡就好,我這方面有的就是同意與支
持。」

  柳晨認真聽我把話講完,才對我說:「讓我怎麽說呢?你很少問我需要什麽,
你習慣不聲不響的用實際行動把我的需要給予我。你我之間的關系,讓我覺得我要
是再說你很讓我感動,感謝你之類的話,反倒成了不必要的客套言語了。」

  我對柳晨說:「能夠為你做到的還非常有限,我常常覺得自己的力量很渺小,
這是我的真心話。雖然我是如此的愛你。」

  柳晨說:「你不要給自己增加煩惱,也不要常常這麽想。作為一個男人你這樣
的年齡已經足夠好了。」

  「晨晨,和你在一起永遠是不夠的,哈哈……」

  柳晨白了我一眼,喝下一大口啤酒,不勝酒力的她,臉龐慢慢升起火燒雲,紅
艷艷的露出特有的害羞表情。看著這樣嫵媚的柳晨,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品嘗到柳
晨白瓷般屁股下隱藏著的菊花渦眼,我也不自覺的心馳神遙。

  我和柳晨的晚飯就這樣在說說笑笑中吃完了,少不得又說了一會甜言蜜語,柳
晨這才催促著我去浴室好好洗一洗。我本想和柳晨來個『鴛鴦浴』,她是執意不肯,
說是在浴室里怕我又要胡鬧,還是要各洗各的,一切保留到臥室才好。我一下子就
明白了柳晨的意思,就按照她的意思照辦了。

  和我比較起來柳晨洗浴的時間就顯得漫長多了,而且可能為了防止我會忍耐不
住突然闖入浴室,她連帶把浴室的門鎖上了。這倒有點讓我哭笑不得。

    不過想想也是,從第一次我和柳晨發生關系起,我對她身體迷戀的熱度就從來
沒有消減過,雖然不能說變本加厲吧,但是我那如癡如醉的架勢肯定逃不過柳晨的
眼睛。

  我就躺在柳晨臥室的床邊這樣胡思亂想了很久,才聽見浴室開門的聲響,柳晨
的後庭清潔工作算是完成了吧。這樣一想,下邊的陰莖就不自覺地發脹。可是柳晨
並沒有即刻來到臥室,隨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才想起來我曾經要求柳晨穿著
絲襪,還有高跟鞋和我做愛這檔子事情來。柳晨在這方面的細心程度,一直讓我非
常感動,總是會按著我的心願取悅我。

  黑色高跟鞋踩在木制地板上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當柳晨出現在臥室門
口略帶羞澀意味望向我的時候,我被柳晨與以往大不相同的裝扮驚呆了。

    柳晨今晚化了濃妝,一雙大眼睛的眼角勾畫出斜吊著上去的黑色眼線,讓眼睛
看起來好像變成了丹鳳眼的模樣。嘴唇的唇色紅艷異常,偏偏又顯得光亮濕潤,讓
人立刻聯想到嬌艷欲滴,烈焰紅唇。這反倒讓原本就挺直的鼻梁和俏臉顯得更加白
皙,美輪美奐。

  還有柳晨那一頭我平時並沒有留意,披散到肩頭的栗棕色鬈發,配合著她胸前
的黑色蕾絲文胸和纖細腰身下私密之處的黑色丁字褲,以及修長的雙腿如我心願般,
罩著的超薄長筒黑絲連褲襪——整個人嬌艷的如同我倆第一次情投意合做愛的那晚,
黑色薔薇花再度盛放開來。當你真正被一個女子的美貌所傾倒感染的時候,那樣的
美會讓你不由自主得聯想到大自然里散發出芬芳的花。

    柳晨於我就像是上天賜予的恩物,我真的會常常這麽想。

  柳晨踩著高跟鞋特有的足音,走近臥室床邊的我,這才讓我從發呆中回過神來。
我勸著柳晨,就這樣在床邊走走吧,哪怕是輕輕轉上幾個圈,如果搖搖她自己的美
翹臀就更好了。

    柳晨嘴里不出意外地笑著說表示拒絕,可還是舒緩的做了幾個連貫的曼波舞姿
動作,搖曳著身姿展示出她頎長身段的魅力。當然那雙黑色高跟鞋更增添了柳晨體
態的優美。這到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平常日子里柳晨很少這樣濃妝艷抹的,可是
五官精致即便稍微淡妝的樣貌已經不凡,何況如今這樣精心打扮之下呢,所以美就
是美。

    柳晨一直能讓我如癡如醉的,不就是她的美貌好看嗎?我甚至覺得美和一個女
人的年齡完全無關,不好看的女人什麽樣的年齡也是欠缺魅力的,而漂亮的女子,
時間是輕易無法消減她芳華嬌容的魅力的。

  「請你引誘我,請你引誘我,用你的美貌做我的手銬啊……」我誇張地學起來
二偉平時犯賤的滑調,戲謔地對柳晨唱了這麽一句,向她招招手,又接茬唱:「本
來是我是我勾引你呀,其實是中了你的美人計……」

  柳晨被我逗得一個勁兒的笑,說:「你說你唱歌膛音特正,你給我正正經經唱
一首吧。」

  我說:「沒畢業那會兒,和哥幾個總去唱歌。東巖他們喊beyond的歌,
嗓子的動靜都成破鑼了。我學不會粵語唱不來beyond的歌,可現在這嗓子啊
一樣也沒好到哪里去。」

  柳晨說:「那你平時還吹你唱歌膛音特正?」

  我說:「是歌廳老板娘說的,每次去唱歌,都送我一束假花。」

  柳晨說:「唱一首你平常喜歡的……」

  「好吧,今天晚上我心情不錯。跑調了別笑話我啊。」說完我清了清嗓子,認
真地唱了一首歌:「……你是那雨後最初的丁香卅在他不經意時開放卅守候著每個
黎明和夜晚卅只為他經過瞬間卅你遠遠的為他開放在每個夜里卅在夢里他可曾感到
你的憂傷卅你遠遠的為他開放在每個夜里卅在夢里他可曾感到你因為他而恐慌卅他
在一個雨後的清晨里走近你身旁卅他那並不經意的目光那麽悲傷卅他可知他轉身的
時候你就會雕落卅他可知你常常的等待只是為他卅瞬間開放卅曾苦苦的為他等待在
每個夜里卅就在今夜你將雕落隨風飄逝卅曾苦苦的為他等待在每個夜里卅就在今夜
你將雕落隨風飄逝卅啦啦啦……」

  唱完以後,柳晨問起我這首歌什麽名字,我告訴她是許巍的《丁香》,如果有
音樂伴奏就好了。柳晨說這首歌以前常常聽我在無意中哼唱過,她還告訴我這首歌
讓她想到自己喜歡的一首詩。我問是那首詩,讓她也說給我聽聽看。

  柳晨就朗誦給我聽:「在深淵的邊緣上卅你守護我每一個孤獨的夢卅那風啊吹
動草葉的喧響卅太陽在遠方白白地燃燒卅你在水窪旁,投進自己的影子卅微波蕩蕩,
沈澱了昨日的時光卅假如有一天你也不免雕殘,我只有個簡單的希望:保持著初放
時的安祥……」

  我說這首詩聽起來有股子傷感味兒,柳晨說自己穿成這樣來念這首詩,感覺太
不恭敬,破壞了這首詩的高尚。末了,說穿高跟鞋不習慣,太累了,才一會兩只腳
就麻麻般地疼。

  聽柳晨這樣說,我就扶她來到床邊躺下,自己蹲下身去脫下柳晨腳上的高跟鞋,
挨個把柳晨的腳丫隔著絲襪捏在手里給她做按摩,先是腳趾後到腳掌心。可按摩腳
掌心,柳晨就說癢,然後雙腳撲撲騰騰,腳丫像是遊魚要逃離開我按摩著的手。

  柳晨的腳丫因著絲襪的關系,滑滑的,還透著輕爽的涼意。腳趾不經意在收攏
放鬆一張一弛間,透過黑絲那雙白嫩的玉足竟然給了我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誘惑,
我無法克制地把柳晨的雙腳貼在我的胸前,然後讓兩只腳慢慢滑上我的臉,直到兩
只腳掌心停在我的臉頰上磨蹭。

  我不知道我此時此刻是個什麽表情什麽心情,就感覺是侵在朦朦朧朧的夢境中。
我望向柳晨,發現她那閃爍明亮的眼眸原來也早正對著我看呢,而在那目光深處流
露出複雜的神情,一絲絲的訝異與難於抑制的欣喜。

  柳晨比出一個握著話筒的姿勢,躺在那里對著我說:「這位先生,我想采訪你
一下,你為什麽會愛上柳晨呢?」

  「我怕我說不出來為什麽,然而的確也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握緊柳晨的兩
個腳丫,接著對她說:「『答案』在哪里呢?『為什麽』又在哪里呢?」

  柳晨一笑,說:「你這話說的倒是很像你一貫的狡辯。」

  我把柳晨的兩個腳丫放在我的陰莖上,對她說:「是啊,我有點逃避這個問題
……因為在咱倆的關系上,一開始的時候我是非常自私的。」

  柳晨用兩只腳掌嘗試著像手那樣摩挲著我的陰莖,還時不時用腳趾撥弄我的龜
頭,等待著我繼續的回答,一邊又在為自己這樣擺布我的『小和尚』——撲哧哧的
笑著。

  我很享受柳晨雙腳帶給我的服務,或者說『服侍』更確切一些。如果她能加快
一些蹭摩的頻率,腳趾對龜頭的逗弄再強烈一點的話,那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足交體
驗了。我不清楚柳晨知道不知道什麽是足交。

  我想著她的話題,繼續說:「遇見你以後,我就在想,愛上一個人可以是單方
面的事情嗎?還是需要對方來了解自己以後再把愛說出口呢?只有長久的交往才會
加深彼此的情感嗎?還有那些隨時可能會出現的拒絕。最後我覺得我自己無法忍受
驗證這些結果的時間,直接從得到你的身體為目的開始吧……可我總是忍耐著在看
不見你的時候對你的思念,這思念反而讓我愛上你了。即使現在我倆已經合為一體
了,我愛你的心情沒有發生過任何變化,想要你的強烈沖動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我說晨晨你能不能腳丫子再用點勁啊?」

  「呵呵……我是怕你忍不住射出來嘛。」

  「哎,說的也是。」

  我不再享受那輕柔的足底按摩,靠著柳晨躺下來,用手撫摸柳晨成熟光滑的身
體。我記得有一次柳晨和我說起過她對自己乳房的自信,她說雖然年齡逐步走進衰
老的年輪,可她的乳房還有不輸於少女般的挺立聳拔,記得當時我還反駁說她的屁
股像雕塑出來的藝術品一樣,是她身上最動人的部位。不過顯然我忽略過柳晨的乳
房之美。

  「第一次我摸到你胸的時候,你的乳頭在我的手里變硬了。那個時候我心里的
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

  「還有這樣的事情嗎?我忘記了,也沒有印象。」柳晨說。

  我接著說:「因為你一直是我女神一樣的存在,很多與你有關的事情我一輩子
都忘不掉的。那個時候你乳頭變大了變硬了,我想到這是因為我的觸摸才刺激了你
的性欲,我也能讓你發情了,或者說你為了我而發情了,那個時候這樣的感覺讓我
興奮到不可思議……我以前也摸過女孩的乳房,像在洗浴中心工作的那些小姑娘。
她們的乳房和你的乳房完全不一樣,雖然很大卻像膨化食品,很空洞,乳頭也是。
女孩的乳房就好像果實雖然長大了卻沒有累積出足夠的糖分一樣;女人的乳房則不
一樣,密實沈甸甸的像極了等待收獲的麥穗一樣,乳頭也是。我懷疑這個差別和年
齡許沒關系,應該是和有沒有孕育過子女有關系吧。」

  「你說的倒是讓我想起來第一次給宋洋餵奶的時候,看著他的小嘴緊緊吮吸我
乳頭,那個時刻我在心里不禁問起自己來,我當媽媽啦?竟然真當媽媽啦?亦喜亦
愧的,我還沒有成為一個合格母親的把握呢……還有遺憾,當年我奶水不足,自己
的孩子是靠著奶粉活過來的。」

    柳晨說完好像沉浸在某些回憶里不再言語,我的手卻摸向她的後背拽住一根黑
色文胸的肩帶,順著她的肩膀手臂抖落推開,抓捏那對她一向自負不輸於少女的酥
乳。

  「或許還會剩下那麽一兩滴,讓我也嘗嘗一位偉大母親的乳汁吧。」

  被我一番吮咬吸弄讓柳晨回過神來,她嬌嗔著說:「去你的,又這樣說。」

  我停下「吧唧」著的嘴,說:「媳婦兒啊,不是你說對我即有男女之間的情,
也有母子之間的愛嗎?」

  柳晨有些不悅,惱著語氣說:「我的確有這樣的矛盾情感。可如果咱倆真是母
子關系,我還是無法從容面對亂倫這樣的事實的。因為母愛是非常偉大的,你看看
『媽』這個漢字,一邊是一個『女』子,一邊呢是一個『馬』字。意義就是說母親
雖然還是一個女人,卻更是牛馬,為養育兒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當牛做馬。母愛
的光輝是無法超越的,純美的。這份愛里面絕對不應該產生出男女那樣的肉體情欲,
那樣是不對的……」

  我不怎麽贊同柳晨的說法,不以為然地對柳晨說:「母愛是偉大的,這個誰都
知道,不過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從我自己的經歷,我媽媽
的身上沒有那份對待兒女的關愛,至於說為了養育兒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當牛做
馬——好吧,你也已經解釋過了。媽媽是『媽』也是『馬』,那就讓她在我的胯下
當馬騎。在我眼中媽媽無非也就是個要靠胸罩內褲遮羞的一個普通女人罷了……」


                               【未完待續】
2019-3-18 14: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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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14) 作者:有來有去

.

                              忘年之性


作者:有來有去
2019年3月24日獨發於第一會所


               (十四)

  曾經陰沈著的天,現在已經落下來大顆大顆的雨滴。除了往來的車輛,大路
的兩旁鮮有行走的路人,只有路燈在孤零零發出黃色的冷光。我覺得自己十分的
疲倦,顧不得雨淋,索性坐倒在路燈底下濕漉漉的長椅上,豎起襯衫領子貼在脖
子上,讓討厭的潮濕感減輕一些,低下頭來註視落在柏油路面上四濺飛散的雨滴。

 耳旁持續不斷的雨聲讓我想起來當年樓下那幫多嘴多舌的老女人們交織在一

  起的嗡嗡聲——「誰家那個女人哦,連笑都是帶著勾人的媚笑哦……小點聲,
她家孩子過來了……」我拎著個破舊沒塞幾本書的小書包,看著她們閃閃爍爍的
眼神,曖昧地笑著和我打招呼「下學啦?」。走進我家破舊樓口的我猛地一回頭,
看見她們正又交頭接耳對著我指指點點,見我回頭,臉上馬上又擺出那副曖昧地
笑,又像是在幸災樂禍地笑。似乎想讓我知道些什麽又不確切想著我去知道。

  那個時候的我還小,那個時候的我曾經想,如果她們敢當著我的面,對我說
出來我媽媽不正經的事情出來,我一定上去狠狠爆揍她們一頓。雖然媽媽她並不
愛我,可我心中還有著強烈要維護大人,父母尊嚴的執念,那個時候……不知道
什麽時候我頭上的雨停了,身上也不再濺到雨點,再看看路的中央雨分明還在下
著,而且是越來越大。擡起頭來才發現頭頂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給人撐著一把灰白
色的傘。柳晨在給我撐著,自己卻在雨中被淋著。

  「那會兒給你打疼了吧?你還只是個大孩子?對不起……」柳晨憂戚的臉上
淌下來的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我慌得連忙從長椅上站起來,磕磕巴巴地對柳晨說:「我……」

  「我打你,是要你一句道歉的話。你怎麽那樣犟,就是不肯吭聲?非要那麽
挨著,一動不動的……現在還疼嗎?」

  「我是……」

  「家庭生活對你留下了深深的陰影,我的心中也曾經充滿悲傷。我們倆都要
好好的,努力去忘記過去的難過不愉快,尤其對你來說,要更多的為未來思考,
這樣你才會有正確光明的未來啊,你明白嗎?」

  看清楚了柳晨臉上留下的淚水,我的心里也感到悲傷,我對柳晨說:「別再
哭了,那樣明天起來眼睛會腫的。」

  「眼淚用來幹嘛的?就是難過時候用來流的,傷心時候用來掉的。」柳晨就
那樣站在大雨中被淋著,雨水潺潺像條條溪流順著她的頭發流淌而下。

  「你看你好不容易化的美妝,都被雨水打花了,多可惜啊。」我擠出一絲無
奈的笑容拉起柳晨冰冷的手,「你看你被淋的,不怕感冒嗎?這件勉強蓋住膝蓋
的單薄衣衫,濕透得都粘在你身上了。春光外泄。」

  「著急追你出來,隨意套了一件就跑出來了,發現雨太大又折回來一趟拿雨
傘。你還在這笑話人家。」

  「被你趕出門外,腦子里面啊混沌沌的,一片空白,剎那間我以為我們的關
系已經被晨晨你給終結了。」

  「你那句話說的也真是太氣人啊。」

  「呃……」我無言以對。

  柳晨又恢複了往日的溫柔軟語,對著我說「這麽大的雨,還傻傻的站在這兒
幹嘛,淋的還不夠?我們回家吧……」

  這場即將入夏季節之前的雨,下得越來越急,越來越大。道路兩旁一個接一
個的路燈發散出黃色冷光映照出連綿的雨幕,我和柳晨手牽手十指相扣,像是走
進由雨滴作成的隧道之中,這樣不曾留意的美景讓我倆從心中發出了感嘆,不由
得相視一笑,從彼此的眼光中,讀到了幸福。

  一把雨傘讓來讓去,一點遮風擋雨的效用也沒有,站在客廳里我和柳晨兩個
人滴滴答答,徹底成了落湯雞。各自脫下像被水洗了一樣的衣物,我更是連褲衩
都不剩,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柳晨取笑著我,我說我就不信你內褲濕噠噠
的就好受。柳晨穿著內褲進了浴室,我也追了過去,一看柳晨也脫下內褲赤裸著
身體,我也取笑著說她到底也得脫個通透。

  我假裝出一副色迷迷的輕薄樣子,說平常總是想著和媳婦兒來個鴛鴦浴,今
天想不到夢想成真了。柳晨卻一本正經地問我「鴛鴦浴」是怎麽回事,舒服嗎?

  我說鴛鴦浴顧名思義就是男女兩個人在大浴缸玩耍嬉戲吧,其實我自己也沒
有試過。柳晨說還以為你真知道呢。

  我說:「你家的浴室比我家那個要大上不少,可還是小了點,也沒有浴缸。

  如果有,哪怕只能容納一個人,想想躺在熱水里多舒服愜意啊。」

  柳晨笑笑說:「面包會有的,房子會有的,大浴缸早晚也會有的。你先沖個
澡吧。我去把你的衣服放洗衣機里洗滌一下,晾晾。明天早上你好穿。」

  我說:「好吧,不過我等你回來咱倆一起沖澡啊。」

  柳晨嗔怪著說:「你別光著屁股和我貧嘴了。臥室櫃子有夏涼被,洗完自己
拿出來躺下吧。」

  我問:「媳婦兒,那會你浣過腸了吧?」

  柳晨臉顯微紅,羞澀著說「非要明知故問嗎?」

  我只得沖完澡,乖乖地按著柳晨說的在臥室櫃子里找出了夏涼被,調暗了臥
室里的燈光,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柳晨忙完以後能回到臥室來。可聽著
窗外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聲音,脆似「叮叮咚咚」美妙悅耳,我漸漸有了困意闔
眼睡了過去。

  ……不知什麽時候一團溫香暖玉把我摟個滿懷,我才醒轉過來。

  柳晨的聲音在我耳邊小聲的響起:「這幾天,薛平的事情都沒讓你睡好覺吧。

  早知道不挨過來打擾你,讓你安安靜靜睡著好了。」

  我說:「我一心想著你,睡也睡不踏實。這幾天你才是沒有休息好的那個人
吧。」

  柳晨說:「我都沒有去店里工作啊,老老實實躲在家里那也沒去。困了就只
管睡,休息的很好的。」

  我說:「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柳晨又刻意著壓低聲音說:「白天在你家都做兩回了,晚上在我家你要是乏
了,我摟著你,就這樣休息吧。」

  我假意說雨聲太大沒聽清柳晨說的是什麽。

  柳晨把我摟緊,嘴對嘴地對我說:「你還想要嗎?」

  我說:「你不想嗎?」

  柳晨不再言語,只是親我的嘴,然後從我的脖頸、肩膀、胸腹一路吻了下去,
吻的很深沈很緩慢,小心翼翼的不放過紅唇能夠碰觸到的任何一處皮膚。我很喜
歡柳晨這樣吻我,因為這樣讓我覺得很舒適。那吻的感覺有一絲稍微的溫熱又略
帶濕潤,就像此時此刻窗外的一粒粒雨滴,落下來親吻著大地一樣。

  我對柳晨說:「別忙著親我的『小和尚』,咱倆說些個體己話吧。」

  柳晨停下即將開始的口交動作,只用著纖長的手指來輕輕揉搓我的睪丸。嘴
里說道:「解不出是何緣故,咱倆在一起說的話,加起來比我以前活了三十多年
說過的話還要多出許多……」

  「……我跟著二偉剛擺攤那會兒,一開始我張不開嘴喊話。可不吆喝怎麽引
人們註意來買咱的東西啊,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喊啊叫啊。後來自己開上小店了,
也還是不停地說,其實大部分的時間里我說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話,這倒不是說咱
們的東西是假貨,我在說謊。我只是很討厭自己卻又不得不說小話陪著顧客的笑
臉。有的時候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挺荒謬,除了真話,什麽話都可以說。唯獨和你
在一起,尤其像現在這樣,只有我們倆光溜著身體摟抱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回
歸到自我真實的一面。」

  柳晨和我說「我也不算不愛說話,就是覺得吧試圖讓別人來了解自己啊,還
有自己想去了解別人啊都很麻煩。幫你在小店賣貨時,我對顧客的話也不多,還
好咱們店里的衣裳便宜,買衣服的顧客只要試一下就可以決定買或者不買,如果
咱們店里的服裝是高檔貨賣的貴一些,就很需要會說話的女導購員了。」

  我笑笑說:「我早知道你不怎麽喜歡開口,反正拉你出來幫忙,能天天在我
身邊看著你穿牛仔褲的樣子就好。」

  柳晨說:「早知道你圖謀不軌的話,我一定是不會答應出來幫忙的。」

  我還是笑,說:「是啊,根本不是說看看你就滿足了,其實心里還想著和你
貼身的親熱。」

  柳晨說:「你還好意思說,早知道你會打人家屁股的主意,說什麽我也不能
同意和你貼身的親熱。」

  我厚著臉皮說:「我都好意思做了,還怕不好意思說嗎?」

  柳晨「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嬉笑說話間,先前的不快,陰霾一掃而空。

  「我不知道自己盼望了多少個日子,才能和你像現在這樣一般。沒得到你以
前的夜晚,我常常會一邊幻想著和你做愛,一邊自慰。」

  柳晨又「呵呵」的笑出了聲。

  「可現在不一樣了,我的美夢成真了。」我摸著柳晨的陰戶,問:「這個玉
門關是給誰開的呀?」

  柳晨笑著回答說:「是現在我眼前摟著的這位小相公的。」

  「嚴肅點回答成不成?」我說完又摸到柳晨的肛門,慢條斯理,拉著長音問:
「這朵菊花又是誰的呀?」

  柳晨說:「我的這朵菊花啊?當然專屬我的男人呀,只有他一個人能摸得、
摳得、碰得。」

  聽柳晨說完,真是舒心快活,我連說:「我這俊俏媳婦兒,聰明伶俐,真會
說話。」

  柳晨卻說:「菊蕊啊,處女膜啊,這些都是外在的東西。要是你們男人那麽
重視貞操,處女什麽的,不是太膚淺了嗎?女人身體里最寶貴的應該是裝在心里
的那份愛,對一個男人矢誌不渝的鐘愛。」

  我說:「你說的很對,但是媳婦兒的翹臀啊美腿啊酥胸啊——反正整個身體,
那怕一根頭發,也同樣對我很重要。」

  「呵呵……」

  「媳婦兒,你獨身日子里,有沒有因為寂寞自慰過?」

  「你怎麽什麽都問?」

  「因為我媳婦兒是淑女,所以反倒讓我越想知道你性方面的事情。」

  「沒認識你以前,性方面我真是挺匱乏的,好像空白的一張紙。」

  「你是說認識我以後,發生變化了?」

  「何止。那個時候在QQ聊天,晚上常常被你撩撥得內褲濕噠噠的呢。」

  「自慰過?」我問。

  「以前真沒有自慰過。認識你才……偶爾難耐了,大腿根兒那夾上一個松軟
的大抱枕,按壓著陰部來緩解。」

  「這樣我們兩個都算公平了。」我說。

  柳晨說「坦誠是咱倆在一起的意有所在。我並不是那種會濫交的女人,可我
覺得對你的性需要是很正常的需要,也不違背道德。」柳晨似乎思索了一會,才
接著說:「只是有一點,你和宋洋年紀一樣,我和你媽媽的年齡也相仿。偶爾在
一起做愛時,總是怪怪的聯想到亂倫。偏偏有時候我愛心太過泛濫,傻傻的不願
分辨清楚你到底在我心中是我的男人還是我的孩子。壓在我身上,真像是和自己
的兒子發生著性行為。」

  我說:「不去想咱倆的年齡差距就好了。或者想象成咱倆是互助互惠的合作
夥伴關系。要不,幹脆把我單純想象成一個征服者,我也不介意。」不知道為何
這樣說完,我很想發笑。

  柳晨說:「我早先想著怎麽形容你給我的那種狂烈感覺。什麽領土、旗桿啊。

  可是…可是…我就覺得自己真像是你胯下被騎著的一匹雌馬。這真讓人羞愧,
可是偏偏覺著貼切。」

  我說:「呃……這個可是媳婦兒你自己先說的。有下回可別賴我。」

  柳晨說:「那會你說要騎自己媽媽,我真的萬分生氣。潛意識里我也不情願
承認,可自己也無非是委身與你胯下的女人罷了。這真的和年齡沒什麽關系。只
要你那個代表著男性的器官能夠啟動勃起,所有可以排卵的女人,都可以躺在床
上成為你交合的對象,為了你發情,達到性高潮,進而受孕繁衍新生命。」

  「哎……」我不知道該怎麽接下這個話題。

  只聽柳晨接下去說:「我們其實還逃不脫動物一樣的性本能。根深蒂固的存
在我們身體的潛意識里。互相糾纏不清。或者說纏綿也罷,交媾也罷。你身上長
著個『小和尚』就一定要使用,我大腿開叉那長著的濕濡性器就一定肯心悅誠服
的來接納。唯一不同的是,男男女女各有各的選擇,伴侶人選不同而已。」

  「我最喜歡你這樣直白的表達。倒忘件事,把二偉的日產小攝影機一起帶過
來好了。」

  「壞蛋!」

  「今晚上領路媳婦兒那冰肌玉骨烈焰紅唇,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柳晨嘻笑著,直著追問:「我就今天晚上漂亮啊?平時就難看唄?」

  我趕忙解釋說:「平常你著淡妝,習慣了以為你就是那個樣子。可現在我突
然覺醒過來了,漂亮就是漂亮,不化妝五官也端莊好看。要是化上妝,簡直就是
天仙女下凡。」

  柳晨笑的合不攏嘴,直說:「我現在也算是恍然大悟,還是聊QQ的時候,
你花言巧語的就把我的心早給虜了去。」

  因為受了柳晨高興勁的鼓舞,我也越發快活不再顧及什麽,湊在柳晨的耳邊,
邊咬她的耳垂邊說:「媳婦兒,喜歡我舔你的屄嗎?」

  這一句,倒是把柳晨問的怔了一下,可她還是輕聲回了一聲:「喜歡。」然
後憋得一下緋紅了臉頰,才又和風細雨般小聲補充了一句:「輕點舔我那…舒服
……」

  「媳婦兒,那我舔你的屁眼舒服嗎?」

  柳晨真的是窘迫到了極點,竟然答非所問的回了句:「要是認識我的人,知
道我柳晨的肛門被一個男人舔過……」

  我不解的問:「那又怎麽樣呢?」

  柳晨說:「我的意思是想說,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隱藏在背後的隱秘?漂亮
的,有氣質的,淑女型的,典雅的,這些女人都曾經給男人口交過嗎?她們有沒
有被男人舔過陰部?舔過肛門?甚至肛交?」

  我對柳晨說:「那是當然啊,就拿此時此刻來說,雖然窗外大雨傾盆,但在
屋子里像咱倆這樣做愛的,一定大有人在。而且如果是發自內心快樂的女人,我
想在性的方面,也一定得到了很好的滿足,變的很和諧。」

  柳晨說:「我應該不止一次地和你說起過吧,女人的性器官看起來都很醜陋?」

  我說:「這個我可有些不同意,女人的陰戶多美啊。」

  柳晨說:「從我懂事起,大眾浴池里我看過不少女人的陰戶,有很多就像紅
腫著的嘴唇,陰道口往外翻翻著,陰唇大咧咧地開著。醜陋不堪。」

  我頗感意外,說:「你還留心過你們女人身上的陰戶,竟然有這樣的事?女
人的心思我可真猜想不透……」

  柳晨說:「你自然是猜想不透了。女人原本就要比男人聰明得多了,只有那
偏偏死心眼要去愛一個男人的女子,這才一入了情關淪為傻瓜。」

  「可是,女人的性器官在我眼里就是美的,至少就拿你的陰部來說,隆起得
像個小山丘,陰唇閉合的又緊致。」

  「呵呵,你是違心說的殷勤話吧?」

  我坦率地解釋說:「我說的是實話,女人的屄我不止見過你一個,你的屄是
最漂亮的,而且幹凈,陰毛也不多。」

  柳晨有些矜持又有些嗔怪著說:「你別總說女的那叫什麽『屄』的,多難聽
啊。你喜歡陰毛少的女人啊?」

  「嗯。不是喜歡陰毛的少與多,晨晨的陰部比別的女人好看。很美。」

  「呵呵,你就哄我開心吧。我啊其實沒有留心過我們女人的『那』。和你發
生性關系以後,隨著你的花樣越來越多,我才每次去大眾浴池留意起和我年齡相
仿的女同胞們。我會想象這些裸體女子會給她們的男人們口交,還會獻上菊花。

  見了那些陰唇不能閉合,大咧咧地敞開的女人,我現在看待的眼光和當姑娘
的時候不一樣了。」

  我說:「怎麽個不一樣了啊?」

  柳晨忽然害起羞來說:「咱們在一起多久了?我發覺我的體征都發生了變化,
我那地方以前閉合的很緊致的,現在卻不一樣了,你輕碰一下那地方自己就開了。

  所以我就想這些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子,她們那地方不能閉合,自然的裂開著,
是否就是她們在性生活之中得到了極大滿足的證明?」

  我說:「媳婦兒那意思就是說這些女的有個好雞巴能享用,被肏的陰部都無
法合攏了?」

  柳晨紅著臉說:「哎呀,非得要說得那麽難聽,直白麽?」

  「可你想說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柳晨稍微有些假意不滿的說:「那倒是……」

  我倒不怕柳晨的假裝不樂意,直白地說:「那些人到中年玉門大開的都是幸
福的女人啊。反問一句,那媳婦兒你喜歡不喜歡自家男人的這個「小和尚」啊?」

  「喜歡得不得了啊。」柳晨瞥了一眼握在她手里我那越來越硬的陰莖,繼續
用她平常特有的鬧小情緒的語氣說:「要不然這個硬挺的東西,我何必還要用口
舌親自來撫慰一番呢?然後還要沒羞沒臊,心悅誠服像邀請似的讓這個硬挺的東
西插進我下體的性器之內,因為我知道你想什麽呢,你喜歡聽我親口說『求你了
肏媳婦兒我吧』。也許一會,你還要用這個硬挺的東西刺穿了我的屁股,讓我配
合你的肛交。我感覺肛交雖然是性行為,卻不算是性愛。性愛還是你的陰莖插入
我的陰戶才算吧……不對,我應該說你的陰莖肏了我的陰戶才對。小相公,你滿
意了嗎?」

  「得,得。你這是又鬧委屈啊。媳婦兒啊,來,趴我身上,咱倆試下69式。

  我知道你其實不喜歡口交。晚上塗的艷麗紅唇知道是你聽了白天我說的,特
意留了心取悅我的,我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好,不摻一丁點兒
假。」

  「呵呵……」柳晨這才莞爾一笑。


                (未完待續)
2019-3-24 2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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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15) 作者:有來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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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年之性


作者:有來有去
2019年3月25日獨發於第一會所


               (十五)

  偎在我身上的柳晨,身子軟綿綿的,涼涼的,又帶著滑膩。她當然知道我說
的69式的意思,擺動著近乎完美的身姿盡量讓陰戶挨著我的嘴邊近點,這番光
景倒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蜿蜒纏繞上一條肉色的靈蛇。我的鼻孔間又聞到
了柳晨那熟悉的陰部散發出來的特有體味,毫無猶疑,伸出自己的舌頭快速地圍
繞著柳晨大陰唇外圍轉著圈三百六十度的一通舔舐,從外陰到小陰唇,再從小陰
唇到外陰,最後集中一點,用舌尖輕輕按在陰蒂那顆肉珠上反複寫上「柳晨」兩
個字。

  持續了多一會兒,柳晨的陰道深處噴湧出了一汪水,淌了我一臉,有些還流
進我的嘴里。這一汪水沒有以往柳晨愛液那般粘稠,水量卻比每次充足得多,這
讓我很懷疑這或許就是人們所謂的女人「潮吹」吧。不過柳晨經過這樣好似泄身
刺激的一番折騰,身子無力癱軟如泥,含著我陰莖的唇舌也麻痹了一樣不肯再動
了。

  我只得把柳晨重新摟抱在自己懷中,愛撫她的纖腰玉背,讓她緩緩心神。柳
晨,這個有著浪漫春天氣質的女人,有著春花一般芳香的女人,今晚又呈現出爛
漫驕陽火熱之夏的艷美。窗外雨點劈劈啪啪敲打玻璃的樂音是迎接這個夏天的第
一場大雨,臥室里的柳晨也剛剛為我灑落出花蜜甘霖,那是她身體孕育的秘藏,
靈魂釀出的瓊漿。

  「還好?」我問了問在我懷中靜臥的柳晨。

  柳晨只是有氣無力地輕輕點點頭。就這樣又過了好一會,才緩緩的說:「你
啊……剛才那感覺,你知道嗎?就是一個男人在玩一個女人。就是你純純粹粹玩
著我。我被你玩得魂兒都差點丟了。」

  「呃……」

  柳晨說:「你別誤解啊,我想說的是被你玩的我太舒服了。和你做愛以後我
才體會到什麼是性高潮。雖然我倆在一起不是每次我都會產生性高潮,卿卿我我
水乳交融般愉悅的性愛也會帶給我身心上的很大滿足。可是…可是…真正的性高
潮,那強烈的體感,還是無與倫比的。」

  我愛撫著柳晨滑膩涼爽的裸身,說:「開發你身體蘊藏的快感,我也十分享
受。王菲的歌:你快樂所以我快樂。」

  「謝謝你給我的快樂。你總是能讓我徹徹底底回歸到身為女人的最本質。不
可思議。」

  「柳晨,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著你的臉,一邊肏你。」

  「怎麼呢?」

  「因為你臉上的表情是與眾不同的。我想再沒有什麼樣的女人可以擁有那麼
多富有變化的表情了。深刻動人的表情。」

  柳晨詫異著問我:「是嗎?為什麼?」

  「那還是第一次在燈光下和你做愛,你挽著的發髻在我的撫弄下,濃密的栗
棕色鬈發變得散亂,披在了你的肩頭,美麗的大眼睛緊閉著,抿住的嘴角心有不
甘的上揚著,還皺起眉頭。那是身為一個人妻的倔強,不願意妥協的表情。」我
把手罩在柳晨的陰戶上,繼續說著。

  「我的手就像現在這樣,蓋住了你整個陰戶,開始揉動。面對我——你當初
認為的一個孩子,你想到了什麼?我猜你一定會想到宋洋的爸爸。這加劇了我的
欲望,我使勁揉摸你的陰部,讓那里濕滑起來,讓那里流出愛液,直到讓那里沸
騰。我的眼睛卻盯在你的臉上,我看到你的矜持,還有你對心中那份堅守的搖擺,
動搖。有些東西正在走向崩潰、坍塌。」

  或許是我的話語,還有捂在柳晨陰部那強而有力的手,都令柳晨不安,身體
微微顫抖,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但我還沒有把話講完。

  「我終於看見了你臉上的那個瞬間,情欲被挑逗起來所引發出的不安。但是
你被道德束縛的太久了,你被自己曾經是一個男人妻子的身份而牢牢地訂在那里,
你在情欲和道德在雙重矛盾之間碰撞,承受著煎熬,一切都寫滿在你的臉上…
…用手已經不能夠,我要用自己的雞巴懟進你的陰部。你的陰道肉壁好緊啊,那
些緊窄的壓迫都像是你自己無法擺脫的束縛、障礙。那一刻我決心要用自己的雞
巴把你的那里攪個稀巴爛——你在高潮的時候都沒有發聲,表情沈浸在苦悶之中,
順著眼角,流出一行清淚……」

  柳晨有些窘迫的說:「我這些丟臉的過往,你怕是要記住我一輩子吧?」

  「是啊,將永遠長存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淑女做派,端莊的風韻無人能及。
可是你偏偏又有著多少女人只能嘆息卻無法企及的頎長的美體。今天晚上的扮飾
又讓你仿佛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充滿了無窮無盡的魔性之美。想想以前對
你魂牽夢繞的,現在可以有這樣的床笫之歡,圓滿了……」

  柳晨說:「我得考慮考慮一會兒那樣的時候,要不要關燈。」

  「什麼還一會兒啊。現在就要。我這個『小和尚』想鉆你的菊花,脹得都快
爆炸了……」

  「那這次一定先說好,要帶套。聽道嗎?」

  「遵命,媳婦兒大人。」

  柳晨喃喃的應了一句「人不正經連下邊的『小和尚』也色色的」,就下床在
櫃里拿出安全套和一小瓶潤滑液。回到床上把小瓶潤滑液遞給我,柳晨自己撕開
外包裝把安全套給我的陰莖套好,然後背對著我跪趴在那里等待著。我也顧不得
再分心柳晨這些性感的姿態,擰開潤滑液的瓶蓋,直接把瓶口對著柳晨的臀縫倒
了下去,柳晨的那朵菊花在我的等待里怕是早已經再度綻放。

  一具成熟性感的女性軀體展示在淡淡的燈光暗影里,以這樣令人感到羞愧、
卻又無比誘人的雙重意味的姿勢,同時接受著一個年輕男子在她身後掌控著她身
上最重要最隱私的兩處秘穴。

  以柳晨自身的性格她是如何肯這樣甘心情願的任我擺布?連把這一切實現成
真的我自己都感到有一些虛幻,或者難以置信。我的手殷勤著給柳晨的肛門塗抹
潤滑液,當然我不僅僅是讓柳晨的肛門得到完全的潤滑,為了在一會的插入過程
中容易一些,我還有必要徹底激發出柳晨身體對交合的迫切需要,所以我把另外
一只手放在柳晨的陰道口利用潤滑液對著那道肉縫來回揉搓。

  柳晨的身體被我的兩只手撩撥逗弄的再也無法安靜下來,陶瓷般圓潤的屁股
有些誇張的翹了起來,並且像是跟隨著某種旋律有節奏的舞蹈一樣搖擺起來。看
來柳晨又一次情動了,我用手臂壓住她的纖腰,讓她停止扭動,告訴柳晨配合我
一下。於是柳晨的雙手就從自己背後伸了過來,柳晨的手指很長,記得書上說古
人只要一看女人的手指長短,不看容貌便可以推斷出此女子是否是一位佳麗。

  那麼柳晨這位美人現在就用她這雙纖纖玉手扶住自己的兩片臀瓣兒,用力的
向兩旁拉開,就像一場精彩的舞臺戲劇即將開始的序幕,神秘的幕布隨之緩緩開
啟。而最後呈現在我這個唯一觀眾眼前的是一頭溢滿濃稠蜜汁的殷紅美鮑和一朵
靜靜盛放著的暗褐色菊花。

  如果我只把自己視作一名普通的觀眾,就像學生時代無聲地望著講臺上面領
獎的成績優秀的學生們,還要機械地聽從校領導的安排,起立!鼓掌!那麼這出
戲要麼終結,要麼無法繼續——所以我必須要及時糾正一個錯誤,因為這是一場
需要互動才能完成的戲劇,舞臺上唯一的女主角跪趴在那里擡起屁股緘默無語。
我想象著這里已經不再是一間普通隱秘狹小的臥室,彈力十足的席夢思大床也不
在僅僅只是一張可以用來單純歡愛的床,現在這里也是莊嚴的舞臺。我要從一名
觀眾變成男主演,我開始翻閱曾經在腦海里出現過的劇本。

  「你買的這瓶潤滑液使用起來的效果不太好,一會插起來可能會疼。」我用
手指通著柳晨的屁眼一邊說著,感覺來自肛門括約肌的阻力很大。上次唯一的一
次肛交事後,柳晨對我拿來的透明玻璃瓶子里裝著的那些乳白色凝固的膏液產生
了嚴重懷疑,似乎那種東西用過以後肛門會變得麻木失去控制,像要大便失禁一
樣。而且讓人意識模糊不清,跌跌撞撞像是踩在厚厚的棉花雲端,產生不停被跌
下高空的幻覺。柳晨警告我嚴禁使用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在她身上,我立刻答應
了。

  現在看來,這卻無疑成為了一個好的選擇結果。讓柳晨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
感受純粹的肛交體驗也許不壞。

  「媳婦兒,這樣跪著沒有一點參與感。你還是看著我,躺下來吧。」

  柳晨轉過身子,怯生生地躺下身來,大腿輕輕劈開。眼睛里帶出一片美麗的
嬌羞,像個新娘子懷著忐忑不安的複雜情緒等待著新郎官的到來。

  我說:「柳晨,你現在的模樣簡直就像一個剛逢初嫁的大閨女啊。」

  柳晨被我這樣形容,更顯出害羞的嬌媚。低低說:「還不試著進來嗎?」

  我扶著自己的陰莖抵住柳晨的屁眼,試著插進去。可是,龜頭滑來溜去,就
是不入其門。柳晨顧不得羞臊,纖長的手指也幫襯著我的陰莖探向她的肛門口,
可是幾番折騰下來,依然不濟於是。直急的她自己額頭鬢角眼窩鼻尖,脖頸間都
起了一層細密的珠汗,後來連胸腹玉背細腰滿都是粉汗盈盈。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方法不對,就對柳晨說:「這樣不行,我只是白費力氣,
你得幫我。」

  柳晨微微嗔責著說:「還想讓我怎麼幫你嘛?」

  我說:「這樣,你現在就集中所以精神腦袋里只管想著一件事。」

  「什麼事?」

  我說:「你就努力放松肛門產生便意,想著自己要排便。」

  我盡量回避讓柳晨難堪的字眼,比如我原來想著說:你就想著自己在拉屎。

  可柳晨還是掛不住臉面,坐起來,氣的罵了我一句:「快給我滾到一邊去。」

  我也知道讓柳晨這等平日里自詡為淑女的她自毀形象,在我眼前作出排泄的
樣子的確太過尷尬。要不,肛交就此住手作罷?

  「親愛的,噢!你又生氣了。難道你不愛我了嗎?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噢!你又生氣了,我地親愛的……」我知道自己也已經走投無路,無計可施。

  「去你的吧。」柳晨說完,反被自己氣樂了,連連說了聲:「小冤家呀,小
冤家……」嘆息著又躺下,分開了自己修長的雙腿。


                                【未完待續】
2019-3-25 22: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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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16) 作者:有來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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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年之性


作者:有來有去
2019年3月26日獨發第一會所


                           【十六】

    仿佛天地間都變得悄然無息,窗外的雨聲也止了。只有我和柳晨兩個人越來
越清晰的心跳聲,回蕩在彼此的耳膜里。

  我再一次把自己的陰莖抵在柳晨的肛門孔洞,不去看柳晨的臉柳晨的眼,只
靜靜細觀那個菊花渦眼。突然覺得我的龜頭和柳晨的花菊之間似有一種繾綣纏綿
的情意,又好似等著那個柔嫩的小口餓了,肯張開嘴來吃掉我送去的這個虔誠的
貢物。也深信冥冥之中只有柳晨與我肯相忘於江湖,不如相濡以沫。想到這一層,
我突然感覺自己滿臉的摯誠,來自於心底的摯誠。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瞥去柳晨一眼,卻看見柳晨早已經用複雜的神情看著我,
碰上我的眼光,才臻首輕移扭向一側,微微皺眉,像是嘆息一般說了一聲“罷了”,
然後緩緩合上雙眼。

  我的眼光又複歸到剛才看著菊花渦眼的所在,陰莖靜待柳晨的菊花綻放。果
然才一會,就發現柳晨的肛門慢慢凸起,一收一縮間時斷時續,真的像極了一朵
含苞欲放的花蕾,掙脫著想要慢慢開放,舒展開來。

  我試著用龜頭試探,那個凸起的花苞像是受到驚嚇,慌忙的縮了回去。於是,
我又開始等待,那朵害羞的花菊小心翼翼的再度擴張。有好幾次都像碰到含羞草
一樣,以失敗告終,我自己的額角落下汗滴。可我那鍥而不舍的“小和尚”卻暴
漲的透過安全套發出紫紅色油亮的光芒,沒有一絲一毫退卻的頑強。

  終於柳晨的花菊又一次努力的凸起,讓我的陰莖得以趁虛而入,探進了一個
小小的前端。“來之不易啊”——我在心里對自己感慨地說。我的陰莖不敢稍作
停留,繼續緩慢地向前遊弋,遲緩地插,讓柳晨的菊花在我的陰莖攻伐之下慢慢
淪陷。

  我的確是太過小心翼翼了,劇烈的刺入動作會傷害到柳晨那最為柔嫩的屁眼,
假使有一個為了錢肯和我肛交的小姐我都不一定會暴戾相待,何況現在這朵菊花
是出自柳晨之身呢。另外,拋去害怕讓柳晨受到肛門創傷這一層顧慮,我的小心
翼翼里面還有一個無法言喻的,潛藏在內心的隱秘,那就是我喜歡這樣遲緩地進
入柳晨的後庭之中,慢慢地擠入她的屁眼,慢慢地研磨著她的屁眼,享受這一過
程,才讓自己感到自己正在占有柳晨的屁股,並且擁有了柳晨這完美的屁股。此
刻的柳晨,肌體明顯因為過度的緊張而漸漸變得僵硬起來,我也已經感受得出柳
晨那苦候中的無奈。

  龜頭接近柳晨肛門括約肌的時候,又遭遇了這個難纏的老對手的頑強抵抗。
這在我已經算是二度交鋒了,可柳晨身體里的這個忠誠的守衛還是一點情面也不
講。當然這個守衛也知道這是通往後庭腔道的最後一道屏障,面對這樣像一個橡
皮筋一樣固執的護衛,我只能讓柳晨吃點苦頭,忍受一下肌膚之痛了。

  我提醒著柳晨說:“媳婦兒,我只差這最後一點點就進去了,你忍忍啊,盡
量放松自己。”柳晨小聲“嗯”了一下,雙睛水汪汪的望著我,好似罩上一層氤
氳般的霧,雖然明知她此時此刻並不會舒服,可看她的眼角眉梢卻仍是媚態至極。

  雖然不忍,我還是咬咬牙一個狠心,硬如鐵石的龜頭奔向環形橡皮筋般的括
約肌尖銳地穿透過去。身下就聽柳晨驚呼了一聲“呀啊!”便再不聲音。破了柳
晨的括約肌,我的陰莖就不再猶豫,全根沒入柳晨的後庭之內,那種久違的更為
緊密的包裹感,是更加親密無間的銷魂。

  我輕輕拉起還在顫抖中的柳晨,環抱住的她的腰,依然是柳晨所說的“好親
密的姿勢”——觀音坐蓮。我的陰莖插入柳晨的後庭之中,感受那銷魂的滋味,
卻不抽動。柳晨疼的卻是梨花帶雨,我說:“你要是疼,就咬我吧。”伴隨著嗚
咽的低泣,柳晨就真的在我兩個肩頭輪換著咬了下去,咬得深的,滲出了血。

  “常聽人說女人是用來疼的,今天我也算真真正正地‘疼’了我自己的女人
一回。”柳晨聽完,氣的又加重了咬我的氣力。

  “……你怎麼不動?”柳晨終於開口詢問。

  “舍不得。”我說。

  “你是怕我疼?”

  “也是,也不是。”

  “什麼叫是?又不是?”

  “記得我給你考進電腦里的那些男女肛交的視頻嗎?你都看過了吧。”

  “嗯?”

  “你要是看過,你應該知道,男人給女人肛交的時候,女人自己會不停地愛
撫自己的陰部,刺激陰蒂。你也試著這樣摸摸自己吧。”

  “我不……”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也沒人會笑你,試一下你會好一些的,慢慢來吧。”
我拉起柳晨的一只手按在她自己的陰部摩擦起來,她並沒有流露出太大的抗拒,
當然也不是非常配合。

  “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
什麼是翹臀,單純覺得你的屁股太好看,再也忘不掉。”

  “我倒情願不好看。”

  “我有一種錯覺,我不確定這樣形容對不對。我的雞巴放在你的菊花里,讓
我覺得自己擁有了你的屁股。”

  “為什麼你不說你的那個插在我的陰部里,會讓你感覺你擁有了我完整的身
體呢?”

  “我對你屁股的愛慕太根深蒂固了吧。你有一個好屁股,柳晨,你有一個好
屁眼。”

  “變態你。”

  “男人都這樣,都有一些黑暗的存在,我也不例外。可我覺得我不是變態,
我只不過特別喜歡你的屁股、屁眼。”

  “這樣還不算變態嗎?”

  “我理解的變態,是折磨人的身體,強迫的傷害。從肉體到心靈的摧殘。”

  “肛交對身體也是一種摧殘。”

  “我原想著,如果咱倆多做幾回,你怕是會習慣的。”

  “西方女人和亞洲女人對肛交的適應能力是不一樣的。尤其像日本韓國,還
有我們中國女性在內部腸道結構上更不適合肛交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都說過了,那時候你總想著要人家的屁股,我就有留意這方面的網上帖
子。”

  “好吧,這就算是咱倆最後一次肛交吧。明明知道你不適應,我是不是太自
私了?”

  “真的很疼的,你的那個還大……”

  “我忽然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很疼?你的第一次疼嗎?”

  “……我就知道我的第一次很疼,做完以後過了好些天我才勉強同意行房。
那段婚姻關系的性生活並不算得上頻繁,我更多的是在盡一個作為妻子的義務吧。”

  我問柳晨:“那麼相比較下來,是肛交疼?還是初夜疼?”

  “初夜也就那樣一下就過去了,肛交卻是持續的疼。”

  “那就是說肛交比初夜更疼嗎?”

  “嗯。”

  我說:“你會永遠記住這些疼痛的記憶吧。”

  柳晨說:“什麼?”

  我說:“宋洋爸爸帶給你初夜的痛楚,那是你們曾經作為夫妻的記憶,也是
你作為一個妻子對一個丈夫的記憶。我得到了你的菊蕊,同時也作為一個男人在
你的身體上烙下痛苦的印記。我想要你在心底里也會保留著對我的這樣的記憶。”

  柳晨說:“我發覺你常常不自覺的會提到宋洋的爸爸,你很在意我們曾經是
夫妻嗎?也很在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是害怕還是不自信,一直想和逝去的影
子計較比重的多與少嗎?”

  我歉意地說:“我自己倒並沒有發覺,可在我潛意識之中或許還留有嫉妒和
羨慕的存在吧。”

  “沒關系的,我能理解。”柳晨說完,抱緊我,主動扭動起身體,試探著在
我和她的交合之處做些小幅度的抽動,以避免我的陰莖從她的肛門里滑脫。

  我訝異地問柳晨:“你現在不覺得疼了嗎?可以開始了?”

  柳晨看著我的眼睛說:“疼啊。可是我更想給你一個答案。”

  我說:“答案?”

  柳晨說;“那晚的初夜就發生在這間臥室,就發生在這張床上。曾經有過的
痛楚我並沒有被忘卻,只是被藏在心中很深的角落……而你,正在讓這種記憶複
蘇。”

  我不確定地問:“是嗎?”

  柳晨說;“讓我徹徹底底為你疼一回,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對吧?”

  我說:“我明白了。”

  “初夜只有一次。所以我的後庭也只給你這最後一次了,畢竟我那里也只交
給過你這一個男人。”柳晨說完,上身緊緊偎依著我,等待著我給予她的痛楚來
臨。

  “呃……你這麼一說,反倒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推開柳晨的身子,連帶
陰莖也脫離開了柳晨的後庭。

  柳晨像是突然見到了某種神奇的生物般一樣的看著我,問了一句:“你要幹
嘛?”

  “這個套套太礙事,不得勁。我要拿下來再做。”

  柳晨有些生氣,說:“你怎麼這樣啊?必須套上。”下了床從櫃子里又拿出
來一枚新的,非要撕開給我重新套上。

  我是百般抵死不從,嘴里說:“都說了最後一次,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一次
就一次,沒有下回,還不讓我盡興耍耍?”

  “你…你……”

  我瞧著柳晨,笑瞇瞇地說:“你你的,乖乖給我躺床上去,君子協定,真的
最後一次。”

  柳晨氣鼓鼓的看了看我,一言不發,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架
勢。

  我也跟著壓在柳晨軟綿綿的身上,鼻子頂住柳晨性感的鎖骨,說了句:“媳
婦兒身子的香味,幽幽淡淡的真好聞,沁人心脾。”說完就用膝蓋頂了頂柳晨合
攏著的大腿縫,柳晨還有點不情不願,可還是把自己的雙腿劈開了,讓我的下身
沉下來。趁著我的下身剛貼到柳晨的下身,我就把自己一直暴怒的雞巴一下子整
個頂進了柳晨的多汁的嬌穴里。事情來的意外,柳晨一下拽起我還在她胸前亂啃
亂親的腦袋,大眼睛瞪得圓圓的盯著我,好像在問不是說好要品菊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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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26 22: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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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性 (17 第一篇完結) 作者:有來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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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來有去
2019年3月29日獨發於第一會所


                           【十七】

    柳晨抑制不住的歡欣起來,忍不住說:“你還是愛我的,證明你還算有點良
心。”

  我對柳晨說:“怎麼,對你我一直都算沒良心嗎?”

  “呵呵……”柳晨一笑,連著她下面的嬌穴都跟著發顫,我的陰莖都感受得
到。

  “誰的媳婦兒誰不心疼啊,是吧?”

  柳晨反倒調皮的對我說:“你不是特別喜歡我的屁股嗎?怎麼肯放過了?”

  我也不惱,只說:“你別故意給我後悔藥吃。我是了解愈多愈發現你那骨子
中的女孩般天性。”

  柳晨笑的燦爛,說:“那是因為你走進了我的心里,知道嗎?”

  我說:“知道啊,因為我現在的‘小和尚’就在你那個‘毛紮紮’的器官里。”

  柳晨說:“不對!”話一大聲她底下的‘毛紮紮’的器官又跟著一陣騷動。

  我說:“怎麼不對呢,張愛玲不是說——要想進入一個女人的心里,就要先
進入她的陰道。”

  “我才不信,這會是張愛玲說的。”柳晨爭辯地說道。

  我當然得回擊一下,我說:“那不管誰說的,你覺得這話有沒有些道理吧。”

  柳晨說:“行了,我才懶得和你爭。我承認,可那也得看是誰來進我的陰道。”

    話一說完,忽然感覺自己哪里似有不妥,臉一下子紅了。又不滿的說了一句:
“是不是你又故意用話繞我。”

  我說:“你這可就有那麼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柳晨呵呵笑著說:“我還不知道你?你是怎麼要到我的QQ的,別當我真就不
知道,女人天生第六感很準的。”

  我驚奇地說:“你那時候就知道了我對你的心思啦?”

  柳晨得意的說:“我眼睛里可不揉沙子。”

  我又問:“那你怎麼後來肯加上我的?”

  柳晨一改先前的玩笑,對我說:“因為,我品得透你的品質。只是未曾料到
原來你還愛我。”

  我卻笑笑說:“好像總歸是你肯接納我,我們才能像現在睡在一張床上。”

  柳晨還是很認真的對我說:“其實在咱倆的關系上,我一直很自私。”

  “你並沒有啊,你連菊蕊都肯給我,還忍著痛楚,怎麼談得到自私呢?”

  柳晨說:“薛平那孩子找上我,勸說我是受了你的誘惑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
事,我當時一點也沒有反駁。只是反複說你對我是真心好的。”

  我說:“確實,我對晨晨你可是一片真心。”

  柳晨說:“可對你,我有自私的地方,因為我把所有過錯都推給了你,就像
薛平認為的是你利用我的困境引誘的我。其實不完全是那樣的。”

  我沈默了一下,才說:“既然你這樣說,那麼就讓我聽你把話講完吧。”

  “嗯。在最早我也覺得是你引誘了我,也許咱倆之間的事情敗露以後我會把
所有過錯推到你身上,讓自己顯得很無辜。可是隨著咱倆的深入交往,我才漸漸
感到我也要承擔一半的責任。”

  我聽著聽著,從壓在柳晨的身上下來,和她那樣肩並肩躺著,因為我覺得有
必要和柳晨認真交談一番。

  我對柳晨說:“可以說,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想得到你的身體,我那個時候的
目的就是這樣明確。薛平所說的利用你的困境接近你也沒有說錯。我只是想更正
一點,就是在想得到你的過程中,我不由自主的愛上了你。這是我最初始料未及
的。”

  柳晨說:“都說是男人征服女人,可有時候我覺得其實是女人在選擇誰來征
服自己。雖然說所有的情況不一定都會是這樣。可至少在你我之間是因為我選擇
了你,你才能踏到我的床上。所以把所有的誘惑也好引誘也罷,都推給你一個人
是不對的,就像俗話說的‘一個巴掌拍不響’。”

  “哎,原來是你的緣故。我還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努力堅持才得來你的啊。好
失敗的認知啊。”我有點像泄了氣的皮球。

  柳晨並沒有留意我語氣里的沮喪,她還是那樣和我肩並肩平躺著說:“我以
前的婚姻在許多人眼里是美滿的,波瀾不驚平平淡淡,會被人們理解成從從容容。
只有我自己才曉得自己的感受。我幾乎沒有戀愛的過程,就在大人的慫恿下結婚
了,這之前我對性生活的概念都非常無知。也以為生活本身就是那麼一個樣。”

  我說:“我對性的理解,大部分來源於色情視頻。後來和你在一起才發覺也
不完全是那麼回事。”

  “我何嘗不是和你在一起才發現很多也不完全是那麼回事的。比如你的追求
讓我知道了戀愛的滋味,體會了什麼叫做屬於情侶們的憂傷與快樂。還有性愛。
性愛愉悅對夫妻間的關系是多麼重要。”柳晨說完側過身,依偎在我身上,她說:
“剛剛那會,你問我是初夜疼,還是肛交疼,是‘他’重要,還是‘你’重要。
你現在知道答案了嗎?”

  我假裝說:“我這兒還不太明確肯定。”

  柳晨輕輕的笑了,用手撫摸著我的胸膛,柔聲細語的說:“現在我啊……要
是忍上十天看不見你這個小郎君,就受不了。”

  “哈哈哈,我媳婦兒一直都比較淑女來著,這當真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話嗎?”

  柳晨故意模仿我的語氣說:“哼哼,都好意思做了,還怕不好意思說。”

  我也側過身和柳晨面對面說:“好啊,學我?”

  “呵呵……”

  “媳婦兒,你哪里都好,就有幾點不足,如果稍微加以改正,完美十足。”

  “哪幾點啊?求相公賜教。用我給你作個揖嗎?呵呵……”

  “這一嘛,你不會叫床;這二嘛,床上不肯說些個淫詞浪語。剩下的以後再
補充。”

  “呵呵…這一嘛我是真不會,這二嘛,我知道你想著我說什麼,可我,就
——不——說。”

  “你真知道我耳朵里想聽你說什麼?”我問。

  “你那點小心思,不用想都明了。”柳晨看著我得意得意地笑。

  “難怪宋洋能考上名牌大學,基因就在他媽媽身上,聰明遺傳。”

  柳晨笑著說:“宋洋的爸爸也不傻啊。”

  我說:“晨晨,你這樣說感覺可怪怪的,你現在可是我媳婦兒啊,那按道理
講我也算宋洋的‘父輩’了。”

  柳晨白了我一眼,說:“少胡說八道啊。要真按道理講,你得管宋洋叫哥哥
呢。”

  “你是說過一次,不過就大我兩個月而已。”

  “大一天,也算你哥哥。”柳晨不依不饒。

  “行吧,就算宋洋比我大。我叫他一聲哥也少不了一塊肉。可這感覺就更古
怪了,我既然叫宋洋哥哥,管你就得叫媽了。天底下那有當兒子的把媽媽給肏了
的?”

  “你討厭死了……便宜都讓你一個人占了。”

  “我占你什麼便宜了?柳晨,你自己選。你是樂意當我媳婦兒啊?還是樂意
當我媽?”

  “不搭理你了,一邊呆著去。”

  “那這樣行嗎?我一會當你是我媳婦兒肏一陣,再當你是媽媽肏一會兒。”

  “你…你……”

  “……好了好了,我不胡說八道了。我是想啊,和你在一起增加些情趣。”

  “那麼羞愧的事情,我說不出口。”

  “別忘記了,這是咱倆的私密空間,也是咱倆夫妻間的房事。別那麼放不開。”

  “可我真不習慣。”

  “剛才你還說的挺好的,什麼十天不見就受不了啊。什麼常常說要做我一個
人的蕩婦啊……”

  柳晨說:“有時候,有些事情得分心情,還有看氣氛啊。”

  “好吧。”我下床,一下子把燈光關了,讓臥室陷入一片黑暗。

  “這下氣氛好點了嗎?”我問,柳晨並不回話。

  “哎呀,我這個媳婦什麼地方都好,就是有時候吧,情欲似乎給你點燃了,
她自己倒好,點完跑了。”

  “呵呵,你別夾槍帶棒的數落我啊。”

  “媳婦兒,用濕巾給我的雞巴擦一下。”黑暗中柳晨摸索著找出濕巾,靠在
我的大腿邊,一手給我扶著,一手用濕巾給我仔細擦拭。

  我摸著柳晨的乳房問:“喜歡老公的雞巴嗎?”

  柳晨一邊擦,一邊回了句:“喜歡”。

  我說:“那就給相公舔舔吧。屁股往我手邊靠。”

  “對,我手可以摸著你的屁股了。你按著我說的字來舔。就是用你的舌頭當
筆在我雞巴上寫字。”

  “你寫:十天見不到我相公,自己就受不了。”

  柳晨就用舌尖在我的陰莖上按著那幾個字的順序比劃。

  我接著說:“你寫:把我相公的小和尚舔硬了,好讓他肏我。”

  柳晨用舌尖在我的陰莖上按著那幾個字的順序寫著寫著,停下來說;“我不
知道‘肏’字怎麼寫了。”

  我說:“你用操場的‘操’代替吧。”

  我摸著柳晨滑潤的翹臀,接著說:“你寫:我相公的小和尚被我舔硬了,現
在讓他早點肏我的屄吧。”

  寫了好長一會,柳晨又停下來不用舌尖寫了,我問她:“你寫完了啊。”

  柳晨說:“‘屄’子我也不會寫。”

  我說:“還有你不會寫不認識的字嗎?”

  柳晨說:“我又不是新華字典,再說了那什麼‘肏’一類的字我平常也接觸
不上啊。”

  我說:“誰說接觸不上,咱倆在一起這都幹嘛呢。”柳晨被我說的給氣樂了。

  我說:“還有,通過時間的檢驗,發現媳婦兒你的口活進步不大,希望你再
接再厲。”

  柳晨在黑暗里嬌嗔著說:“得寸進尺啊。”

  我說:“來,換我給你舔陰。你有沒有什麼心里話想說的我代你寫?”

  “還是你自己隨意發揮吧。可別問我。”柳晨說。

  我說:“好,那就別怪我口蜜腹劍了啊。”

  “呵呵,越來越貧嘴了呢,快點吧你。”

  適應剛剛關閉燈光的黑暗,現在臥室里顯出一片朦朦朧朧的亮,讓人疑心是
柳晨白皙的身段散發著晶瑩肉體的微微光芒。我把柳晨的雙腳打開,銀粉似的大
腿內側肌膚細滑無比,我的臉最大程度的探近柳晨的恥丘卻不貼上,口中只對著
她的嬌穴連連吹出熱氣,雙手極不安分地摩擦柳晨那圓潤翹美的臀肉。

    柳晨好似酥癢難耐,慢慢挺動自己纖巧的腰肢,恨不能早點讓下體嬌穴貼上
我的嘴唇。眼見柳晨自己的玉門關投誠般向自己這個主人送來,我也不好再吝嗇
下去,伸出舌頭向柳晨芬芳的嬌穴迎去。舌尖剛一碰到她的秘唇,柔嫩的花瓣就
顫巍巍的兀自分開,溢出一絲粘稠似蜜的愛液……

    柳晨在我的口舌舔舐快速逗弄之下,整個嬌軀跟著扭動不已,頎長身子因為
情焰的灼熱布滿了細小致密的汗珠,透過臥室里朦朧的亮,折射出閃閃爍爍有如
珍珠異樣的光澤。柳晨口中的喘息終於變成連續急促的呻吟之聲。

  “媳婦兒,舒服嗎?”

  “舒服……”柳晨說著,緊緊摟住我剛剛還攀附在她的下身,現在卻直接壓
上來的身體。

  “再確認一下,舒服?”

  “舒服,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想……”

  “要不要老公的‘小和尚’插你‘毛紮紮的器官’?”

  “我要……給我…”

  我看著柳晨那亮晶晶的眼睛,說:“柳晨,用直白的方式說出來。”

  柳晨害羞地把目光移向別處,不敢正視我的火熱。

  “我要在這間臥室,這張床上繼續行使代替宋洋爸爸的權利。”我的雙手抓
住柳晨胸前綿軟的乳肉,把兩粒粉潤乳尖戳捏成熟透堅挺的紅色葡萄。“你可以
成為任何人眼中的淑女,可回到床上,你要徹底成為我一個人的女人,一個人的
蕩婦。”

  柳晨遲疑著,喃喃地如同囈語——“我…我……”

  我把自己的陰莖抵在柳晨的穴口上摩擦,龜頭也適時刺激著她肉縫尖端那顆
敏感的寶珠。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媳婦兒,看著我的眼睛說,說你想要我肏你,肏
你的‘屄’。說吧柳晨…說出來……”

  柳晨凝視起我來,神情複雜,眼神猶豫不定,像是自己在反複確認著什麼似
的。直到滿臉緋紅,才吶吶的說:“……別把人家弄得七上八下的時候停下……
來肏你家媳婦兒吧……”

  “媳婦兒說話的聲音柔美。但是說的不夠完整,要加上‘屄’。一起說出來
給我聽。”

  “親愛的……快來肏你家媳婦兒柳晨的屄吧……”

  我高興異常的說:“這才像是一個媳婦兒應該對自己爺們兒說的話。也才夠
情味。”

  柳晨的花蕊已經泥濘不堪,平坦光滑的小腹無法抑制地伸縮,傾述著身體上
的難耐。帶著特有的羞澀,柳晨又低低的呻吟著對我說了一聲:“肏我吧…老公,
肏我……”無限懇求的情態。

  我的陰莖輕易地就懟入了柳晨那已泛濫汪洋的嬌穴,陰部花徑的內壁肉褶帶
著狂熱的饑渴,熱烈回應我陰莖的到來,迅疾包攏過來。這是女人體內最珍貴的
核心所在,卻也是最常感到空虛寂寞的所在;當然也是我的陰莖義不容辭要去拯
救的所在……

    柳晨修長的雙腿緊緊箍住我的腰,是害怕是防備我會突然的離開,還是想無
距離的和我做最親密的接觸?她嫩藕般的手臂不知道是放在我肩背,還是撫慰我
的頭發,脖頸,顯得盲從難耐。平日里姿態優雅,輪廓分明曲線優美的柳晨,此
刻在床上卻像失去了所有筋骨,像一條白蛇纏繞著我,像八腳的章魚將我包裹淹
沒。下體成熟性器不安的躁動著,正像一個被公開了的秘密。以柳晨這樣的年齡
女性而言,除非是被故意雪藏壓抑忍耐,否則需求性愛滋潤的身體,那與生俱來
的情欲將勢不可擋。而我不知道疲倦為何物的年輕體魄正和柳晨的成熟軀體相得
益彰。

  雖然柳晨的矜持不允許她親口承認,單純從性愛的角度我都已經是柳晨必不
可少的,即使我的年紀和她的兒子同歲。所以當柳晨那時候在我面前拉開牛仔褲
的拉鏈,解開乳罩,褪下最後的三角內褲,她心中的某些部分就和被遺棄在地上
或者床上的衣物一樣,哪怕是最貼身的,最遮蓋女人私密的,都統統被拋開去了。
柳晨最需要的是我能準確進入到她的體內,給她那個深邃的腔洞一種有力的填充。

  我的雞巴在柳晨的美屄之內運動起來,我已經記不清這是和柳晨第幾次,多
少回的做愛了。雖然我倆盡量保持低調的沉默,可是這種性關系還是讓薛平洞悉
了。接下來,宋洋知道這樣的情形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那個時候我也許將要面
對宋洋的質詢,柳晨也會面對巨大的壓力。我愛上了同學的媽媽,並把這個媽媽
收於胯下。以我們同齡人的眼光來看,我們的家長當然就是‘大人’,所謂的
‘成年人’,我們是‘小孩’,所以家長大人有支配我們孩子的絕對權威,我們
扮演的總是聽命於服從。或許只有極少的人改變了這一形式,比如我,現在就支
配著成年家長,讓她陪我同床共枕,甚至可以在她的子宮里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曾經做過一個奇異的夢。夢里,媽媽和柳晨仰面躺在床上等待著我的臨幸,
媽媽穿著一身紫色的情趣內衣在我的左腳下,面無表情的擡頭望著我;柳晨在我
的右腳下穿著一身黑色的情趣內衣,同樣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有我站在床上兩個
人之間,茫然看看媽媽,茫然看看柳晨。我從那個夢中醒來,卻不因為醒來而讓
夢的記憶隨著消失,反而越來越清晰地留在了我的心里。

  因為這個夢,有時候會讓我產生聯想,覺得媽媽是另一個柳晨,柳晨也等同
於我另一個媽媽。我可以讓柳晨在我的胯下臣服求歡,媽媽何嘗不是一樣。擺脫
倫理的束縛,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把媽媽也好,柳晨也罷,只當成也需要性愛撫
慰的女人,事情就變得簡單直接多了。

    而且單純從我和柳晨的年齡差距來看,就是普通的母與子的年齡差距。可我
通過努力,或者有很好的運氣,還是親手脫掉了柳晨身體上最後遮羞的內褲。如
果按照普通倫理道德,我們之間怎麼可能發生得了性關系,就是柳晨單方面也會
有強烈的抵觸情緒,除非強奸。可現實結果是我和柳晨的床笫之歡如魚得水,柳
晨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步一步,變成我最希冀的樣貌。如果機會允許‘孩子’完全
可以挑戰‘成人’世界里的權威,把媽媽一樣的女人抱上床。

  就聽柳晨突然嬌嗔著說:“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嗯?”我回過神來。

  柳晨羞澀的說:“你那個在我那里都軟下去了。”

  我說:“剛剛是走神了。想你到底給我生幾個娃才好。”

  柳晨說:“嚇我一跳,還以為自己竟然連情事都取悅不了我自己的男人了呢。”

  我說:“媳婦兒,莫要花容失色,老公立刻開足馬力讓晨晨的小美屄爽上天。”

  柳晨:“去你的,討厭——哎呦…慢點……”

  一番巫山雲雨,讓我和柳晨都有一種暢快淋漓後的筋疲力竭。而每次床笫之
歡過後,總少不得說些互為慰藉的話語,這也成了我和柳晨之間默契的習慣之一。
只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尋常。

  柳晨說:“我連那樣的話,竟然也說得出口。身為一個女子,我會不會太輕
賤?”

  我說:“這是咱倆口子的私密性生活,憑什麼讓別人來輕賤你?就算輕賤,
如今應該也只能是我有這個權利來評判吧?”

  柳晨微微嘆息的說:“以前我還對張姐多有輕視,如今只怕我也不遑多讓。”

  我說:“你那個同事張姐和你本質上就不是一路人,她那是人品道德方面的
事。和你不一樣。”

  柳晨說:“那也都怨你,把我這個人從身體到心靈徹底扒了個一絲不掛赤條
條的。一點點矜持也不給人家留。”

  我說:“得,得。都是我的錯,媳婦兒大人多多原諒啊。”

  柳晨說:“愛情應該是平等的,雖求同但存異。各自應該有所保留,愛的天
秤不能傾斜到任何一方。”

  我說:“你說的我不是太明白,是否你有點口是心非呢?我記得,你曾經說
過骨子里當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也願意做我的女人啊?”

  柳晨說:“我現在害怕你最後拿我這個已經不再年輕的女人當做是一場遊戲。”

  我說:“柳晨,我真想不到你能說出來這樣一句話。好像突然我在你心里就
是那樣的讓你不能夠再信任。”

  柳晨說:“……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麼突然好像變得像一個怨婦
呢?”

  我說:“無論什麼時候,柳晨你在我心里都是別的女人所無法代替的。就是
用薛平的身體來做為交換替代都不可以。”

  柳晨說:“你瞧你說的,怎麼還把薛平給牽連進來了。”

  我說:“忘記了薛平是宋洋的女友,也是你未來的準兒媳婦。我的原意是說
就算是如薛平的年輕貌美,都不可能動搖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柳晨說:“那個時候,我還只想著能夠這樣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現在
卻想著索取這樣多。也許在潛意識我怕是愛你已經太深太深了。”

  我說:“我也是這樣啊,總是覺得需要反複確認你是不是愛我,很愛我,特
別愛我。”

  柳晨不由得會心一笑,淡淡地說:“咱倆都成了愛情里的囚徒了,庸人自擾。”

  我發覺柳晨的心情有所好轉,就對柳晨說:“或許讓一個女人用粗俗的白話
求歡,對於你來講是有心理障礙的。可另一方面卻讓我無比歡喜,這就好像我曾
經說你的臉和你的陰部一樣。

女人的臉是給所有人看得,女人的陰部可就不是隨隨便便能讓所有人都看見的了。
因為你的人品情操我現在是很了解的,當然我承認最早我是受了你柳晨的翹臀誘
惑,可通過接觸真正吸引我的是你更多內在的東西。所有當你這樣一個好女人肯
說出那樣直白粗俗的話語,我自己覺得倍感驕傲,無比自豪。”

  柳晨說:“又是一通長篇大論。我只能說男女之間對待同樣一件事的感受與
理解是完全不同的。”

  我說:“你親口說:肏媳婦兒的屄吧——那種感覺讓我動容,那個瞬間我感
受到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妻子對自己爺們的依賴。假使有下一次歡愛,我還是想聽
你這樣來說。”

  柳晨說:“好好好,我就依了你,從了你。為了你的驕傲自豪,下回我還說
你想聽的直白粗俗的磕磣話,總成了吧?”

  我高興的一下子滾下了床,趴在床頭對柳晨說:“媳婦兒,你說的可不是氣
話吧?當真?”

  柳晨笑著啐了我一口,說:“你瞧你這點出息。快上來。”

  我又躺回夏涼被的被窩。實際這個單薄一些的夏涼被,一個人蓋著顯的有些
大,兩個人蓋著又顯得有些小。要是蓋住我和柳晨兩個人的身體,除非我倆蜷縮
著摟在一起。

  柳晨說房事才做完,我倆出的汗又多,容易受風,就把被子往我身上蓋,可
是蓋住我,她就蓋不全。因為下雨的緣故,臥室里的確比往常要寒涼一些。我於
是說,要麼換個大被子,要麼咱倆摟的緊一點。

    柳晨說換大被子又太悶熱,還是緊一點摟著吧。其實這也符合我的心意,其
實我本可以說再拿條毯子出來,一人蓋一個;料想,沒準柳晨也不願意說破。

  我把柳晨摟個結結實實的,說:“其實說起來,我在你家里過夜的次數都是
有限的。”

  柳晨輕嗔著說:“我又沒說過晚上不準你來過夜。”

  我說:“你家的席夢思大床又柔軟彈力又好,做愛也格外舒適。”

  柳晨說:“說說的,就沒個正經。”

  我說:“佳人在懷,邪念叢生。”

  柳晨難得笑到不停,笑聲過後,才對我說:“怕是你下邊的‘小和尚’又不
安分吧?”

  我說:“嗯,又想擡頭看明月,品嘗嬌妻美鮑魚。”

  柳晨說:“明天雖然不用起早,可也要去看看咱們店接手的,給幫襯幫襯。”

  我說:“我還想研究一套旅行計劃呢,還真沒有心思去幫襯。”

  柳晨說:“那明天我自己過去也行。”

  我說:“別啊,那顯得多不好。”

  柳晨說:“那咱倆就此休息吧。”

  我說:“那你再說一遍我喜歡的磕磣話,睡著了,夢里和你歡好去。”

  柳晨說:“去去去,說完了,你還能安生嗎?”

  我說:“你不說,我更不能安生了。”

  柳晨想了想,在我耳邊小聲說:“睡吧,好老公。明兒晚上媳婦兒的小肉屄
還要你來肏。”

  柳晨就在我緊緊的懷里,我快活地說:“這套嗑聽百遍,凡人都能成仙。”

  柳晨:“呵呵……我曾經真的不願這樣說,也真的不想這樣說。奈何這比克
制你不來碰我更容易。遇到你,我是滿盤皆輸。是天意?是命運的安排?”

  我說:“柳晨。”

  柳晨“嗯?”了一聲。

  我說:“你認為的夫妻,晚上是不是就像咱倆這樣每天晚上摟在一起睡。”

  柳晨說:“差不多。不過我還想這樣。”柳晨說完用手把我的陰莖輕輕攥在
手里,繼續說道“我要一直這樣放在手里,睡到天亮。”

  柳晨輕輕攥著我的陰莖,不知為何我卻並沒有感覺到性的誘惑,反倒覺得一
陣祥和的安逸。

  我說:“你說過一首歌詞,我很喜歡,記得卻很模糊,你能不能再給我說一
遍,當個安眠曲?”

  柳晨說:“你閉上眼睛吧,我慢慢念給你聽……”

  “……我想其實我還是不了解人生

  有如天使那波浪般的長發飄舞

  有如冰淇淋般的城堡在空中浮

  有如飄散四處的羽毛將山谷裹素

  這就是我觀察雲朵的方式

  而現在它們漸漸遮住了太陽

  在每個路人身上落下雨滴與雪花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完成

  只是雲朵擋住了我前方的路

  這就是我觀察雲朵的方法

  看高處,看低處,但這些

  也不過是我記憶里雲朵的樣子

  我想其實我還是不了解它們

  就像月亮、六月和摩天輪

  就像你在狂舞時感到的目眩頭暈

  就像每個童話故事的那一刻成真

  這就是我看待愛情的方式

  但現在它只是又一場鬧劇

  你在眾人的嘲笑聲中離去

  如果你在意,就不讓他們看到

  不要泄露了你自己的心事

  這就是我看待愛情的兩種方法

  從給予和索取的角度,但這些

  也不過是我記憶里愛情的樣子

  我想其實我還是不了解愛情

  委屈、害怕和心懷驕傲

  這是我大聲喊出“愛你”時的心情

  夢想、計劃和馬戲團表演

  這就是我看待人生的方式……”

  
                       (《忘年之性》第一篇完結)
2019-3-29 19: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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