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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情迷艷影 (19~20) 作者:Freeman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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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情迷艷影
作者: freemanpk
2019-8-20發表於第一會所
十九、戳心窩子的爭吵
陽春三月,北京春天,中午的陽光很充足,照進臥室里,感覺暖暖的。
我的家,我溫馨的臥室,我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我流著淚。
下身赤裸著,兩腿被用力的分開,一個肥胖臃腫的男人壓著我,伴隨著床鋪
咕咚咕咚的悶響中猛力沖撞著我的身體。
他的喘息很粗重,我驚訝我的身體是如此的敏感,居然在他的深入中不自覺
的分泌液體了,里面很滑,很熱,默默然在他的湧動中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不由自
主從下面交合處湧了起來。
接受其他男人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看起來也沒那麼可怕,我想這一定和這
段日子里與謝非的廝混有關,我甚至毫無羞恥的在偷偷配合著田複建的動作。
他沒有帶套子,還沒等我找出家里的存貨,他就已經不由分說的硬闖了進來,
我能真實的感覺他光滑的東西在我身體里滑溜溜的反複進出,比起隔著一層薄膜
更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我想呻吟,那呻吟幾乎就要沖破我的喉嚨奔瀉出
來,只是我極力的遏制著自己,緊緊抿著嘴唇,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點聲音。
他悶不做聲的用力在我身上耕耘,幾乎讓我忘記了自己和他的關系。
我說不出此時我心里的感受,我極力的告訴自己,我是被逼的,他不過是利
用了我的懦弱再次奸汙了我,我不是一個壞女人,我不想和他做這種事。
可我卻還是抑制不住自己想去摟抱他的念頭,他的身體那麼肥厚,完全沒有
一點美感可言,可我為什麼就是想去抱抱他,甚至,希望能隨著他的猛力沖撞,
來一波忘乎所以的高潮。
沒吃藥,沒喝酒,他似乎不再有之前那次的勇猛和耐久,很快他的動作就讓
我察覺到他要堅持不住了。
「別……別射里面」我低聲道。
他輕聲哼哼起來,屏著氣,一陣猛烈的撞擊後,他在嗓子里發出一陣混沌的
低吼,猛地把東西從我身體里抽了出來,把一股一股的濃稠的液體噴射在我的肚
皮上。
我推開他,強忍著惡心抓起床邊的紙巾,把肚子上的汙濁擦幹凈,忙不疊的
提上褲子,胡亂地整理一下身上的衣物,拉開臥室的門跑進衛生間里,沖洗自己。
胡亂的用濕毛巾擦洗了一下自己,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我媽和小夢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了,隨時都可能醒過來。如果田複建還在磨
蹭,被我媽撞到他在我的臥室里,恐怕我就是編什麼謊言也掩蓋不住這齷齪的事
了。
躡手躡腳的拉開衛生間的門,朝我媽的房間望過去,沒什麼動靜,趕緊溜回
臥室里,想叫田複建趕快溜出去。
田複建居然還光著下身躺在我的床上昏昏欲睡著,我用力的推了推他,催促
他趕緊走。
「你趕快穿好褲子,我先去看看我媽醒沒醒,你快點走,我媽醒了就完了!」
「肏,怕啥的?」他拍了拍自己光禿禿的後腦勺,一邊懶洋洋的坐起身,抓
起床邊的褲子穿了起來。
我小心的走出臥室,向我媽的房間躡手躡腳的摸了過去,貼在門上聽了聽,
沒什麼聲音,我心里稍舒了一口氣,回身向我的房間門口正在張望的田複建揮了
揮手,意思讓他趕緊走。
這一回身,我立刻呆住了。
老太太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怒氣沖沖的瞪著我。
田複建一邊提著褲子,往門口走,剛從走廊里探頭到客廳,也和老太太四目
相對起來。
空氣似乎在一瞬間凝固起來。
我媽一言不發,只是用極為憤怒的眼神看著呆若木雞的我。
田複建看到勢頭不妙,一邊系著腰帶,一邊低著頭向門口大步的走了出去。
「姓田的,你給我站住!」我媽大吼了一聲。
田複建沒搭話,拉開門就沖了出去。
我媽站起來想追出去。跑到門口卻發現田複建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早嚇得手腳冰涼不知所措。
我媽輪圓手臂揮舞過來,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
這一記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不過我一動沒動,思維早就已
經凝固了。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老太太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我,氣得渾身發抖。
我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不敢做任何爭辯。
我以為接下來會是狂風驟雨般的責罵和長篇大論的批判。
但是老太太沈坐在沙發里,緊閉著雙眼,眉頭緊鎖,揉著胸口,不再開腔。
讓人窒息的沈默,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多久,我早出了一身冷汗,卻仍不敢
挪動腳步,就這麼呆呆的站在那里。
怎麼辦?老太太越是悶不做聲,我心里越覺得誠惶誠恐。
她會把這事鬧給海濤知道嗎?我相信她不會的,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
的親生女兒的家庭就這樣破碎解體,可是,萬一老太太真的犯起糊塗,真的鬧起
來,我該怎麼辦,真的就要面對海濤的憤怒嗎?天啊!如果真的鬧到那種地步,
我肯定會被趕出家門,我可能再也見不到我的女兒,再也沒有臉面去面對我的親
戚和朋友,那時候,我還有臉活下去嗎?
「你們的事我也管不了,也不想管了,明天我就回哈爾濱去,你讓海濤幫我
訂票吧。」老太太終於開口了,不過內容讓我始料未及。
「媽……」我小聲想挽留她一下,她坐在沙發里,用力的朝我揮了揮手,打
斷我說:「別跟我說話,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老太太瞪了我一眼,極力的想平靜下來,緩緩的口吻說:「你跟我說實話,
這幾個月了,你總是晚上很晚回家,你一個當老師的,怎麼會這麼晚回來?是不
是都是和這個姓田在一起?」
「哪有?我真的是學校有事……」我急忙辯解。
「好了好了……」她再次打斷我,說:「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的,算了,我
也不想知道,你腳上的泡,是你自己磨的,別怪你媽我沒提醒過你,你這些事以
後被海濤發現了,鬧出什麼橫事,你記得,都是你今天所作所為的結果,可別怪
人家海濤,這可是你咎由自取。」
我無言以對,老太太說的句句在理,我自己也完全清楚這事被海濤發現會有
什麼結果。
海濤的脾氣我太了解,他應該不會打我,不過他絕對受不了自己的老婆給他
帶綠帽子的這個事實,他一定會和我離婚的。
「你是不是傻啊?你說你現在過的多好,人家海濤哪有一點對不住你?你怎
麼這麼糊塗啊?」老太太捶胸頓足的數落我。
現在海濤有錢了,其實當初我倆剛開始處對象的時候,我媽還曾經反對過,
說看海濤的樣子就像個二流子,家庭條件也不好,想勸我離開他,不過我那時已
經和海濤同居在一起了,老太太看到我鐵了心要跟海濤過,後來也就不再阻攔我
倆。
我輕輕的抽泣,低聲說:「媽,你可不能告訴海濤呀,他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老太太嘆了口氣說:「我怎麼可能告訴他呢?你倆都結婚這麼多年了,家里
親戚都以你倆為榮,都羨慕死他們了,誰知道你咋能做這麼不要臉的事呢?這要
是讓外人知道了,我這老臉可往哪擱?」
「你就知道想你自己的臉面掛不住」我聽到臉面這兩個字突然想起來一些往
事,有些不服氣的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結果老太太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情緒一下子又被我給激怒了。
她大叫起來:「啥?我只顧自己的臉面?你不知道我這麼多年一個人帶著你
有多難嗎?你長良心了嗎?你是畜生嗎?」
每次我們母女在吵架時她都會義憤填膺的提到這麼多年對我養育之恩,而這,
卻正是我的心痛之處。
「你一個人帶我?這是誰造成的?還不是怪你自己!」我大聲叫。
「你這不要臉的臭破鞋!你有啥資格說我?」我媽抓狂起來,聲嘶力竭的朝
我大喊。
她用了一個那麼惡毒的名詞來形容我,我徹底被激怒了,也對著她狂叫:
「我是破鞋!我破鞋也是你教的,你是個老破鞋,所以才有我這小破鞋!」
老太太呆住了,淚流滿面的用一種怨恨的眼神盯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戳痛了她的心結,她當年可謂是我們那里大有名氣的美女,也是飽受流言
蜚語傷害的一個悲慘女人,當初她和我爸爸離婚,就是因為被我爸當場抓到和別
的男人在床上,我聽別人說起過,那天,她和那個野男人被我爸打的很慘,兩個
人都是全身赤裸著給我爸和幾個姑姑一直追打到街上,我媽到現在腿上一道長長
的傷疤還歷歷在目,這事在我老家鬧得滿城風雨,他們離婚後,我爸帶著我哥去
了南方,我媽也沒臉再呆在老家,才帶著我搬去哈爾濱投靠親戚的。
他們離婚時我十歲,還在上小學,她帶著我剛到哈爾濱時日子很苦,在南崗
租了一個很小的房子,工作也沒了,她只好靠討好一些男人在哈爾濱站住腳,很
長一段時間,我家里幾乎隔三差五就會有男人來,這些人一來,我就會被趕出去,
那時候懵懵懂懂的就是覺得我媽媽和那些男的沒做什麼好事,我對她的怨恨,其
實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我曾經最恨那種出軌的女人,可現在,我居然也變成了和她一樣的不要臉的
賤女人。
我抹著臉上的淚水,跑回自己的臥室,重重的把門摔上。
房間里還是一團淩亂的,我的內衣褲被淩亂的扔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亂作一
團,空氣里甚至還彌散著一股男人精液的獨特氣味。
沒心思整理,一頭紮在剛剛和另一個男人肌膚交合的床上,把頭埋在枕頭下,
大哭了一場。
哭累了,昏沈沈的睡過去,醒來時外面已經天色暗了下來。
已經6 點了。
抓起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有謝非的,也有海濤的。
謝非找我沒什麼要緊的事,我先給海濤撥回去,海濤告訴我他今天回不了北
京,他現在在石家莊和人談生意,晚上要請人家吃飯,就在石家莊找個賓館住一
宿,明天才回來。
我告訴他我和我媽吵架了,老太太說啥都不在北京了,要回東北去。
海濤以為我們母女還是像以前那樣,因為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過了也就拉倒
了。
我扯謊告訴海濤說這次是因為我爸的事,老太太很生氣,已經決定了要回去,
讓他安排一下幫老太太買車票的事。
海濤問小夢怎麼辦,我說小夢明天先找小區旁邊的那家私立的幼兒園聯系一
下,公辦的那家這幾天搞不定,先暫時托在私立的那家幾天吧。
海濤猶豫了一會同意了,說老太太既然決意要走,也不要強留了,不過做兒
女的,還是盡量表達出咱們的心意出來才對。
放下海濤的電話,我心里很難受,海濤沒有對我的話有半點懷疑,而且總是
試圖讓我和我媽的關系緩和下來,可是這些日子以來,已經對他撒了太多的謊,
謊言一旦開始,真的就無法停止下來,需要不斷的用新的謊言來維持以前的謊言,
一層套一層,滾雪球般越滾越大,現在已經大到我自己都無法承受了,感覺自己
快要崩潰了。
想再給謝非打個電話,拿起電話,卻又放下了。
猶豫了一會,還是撥通了謝非的電話。
「你在哪?」一接通,我就語氣生硬的問。
「在家呀,你今天能過來嗎?」他一直叫那個小狗窩為家。
聽到謝非的聲音,我心里也說不清是一股什麼感覺,感覺有安慰,卻忍不住
有些怨恨,感覺自己這段時間混亂的生活都是他造成的。
「過去幹嘛?你整天除了想那些事你還能不能想點正事了?」我剛剛猶豫要
不要給他電話,其實就是預感到自己恐怕要找個泄氣的倒黴鬼,本想盡量的控制
情緒,不要把怨氣傾瀉給謝非,不過看來我還是沒能控制住。
「啥正事?我在做畢業設計呢,還不算正事?」他還沒意識到我的語氣和情
緒和以往不同。
「你做個屁畢業設計,都弄多少天了?連個目錄還沒弄完!」我數落他。
「娜娜,你咋了?是不是不高興啊?」他才琢磨過來。
「不高興?有啥不高興的?你也不關心我,你們都不關心我!以後你們誰也
別管我,我自己找個地方去死了得了!」現在我唯一能找到的出氣筒就是他了。
「你倆吵架了?他打你了?我這就過去,你別著急。」其實我告訴過他幾次
我和海濤吵架只是拌嘴,海濤從來沒打過我,但是謝非總是很擔心,可能在他心
中,我的丈夫一定是那種對我非打即罵的壞男人,所以我才會讓他有可趁之機的
吧。
「行了,你可別來,他出差了,我跟我媽吵架了。」
「啊?」他楞了一下說:「因為啥啊?」
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看來,我不僅要說謊騙自己的丈夫,現在也要編瞎
話來糊弄謝非了。
「沒啥事,我說我過兩天要去深圳看我哥和我爸,她就不樂意了,然後就吵
起來了。」我發現我現在說謊的技能越來越熟練了。
「啊?你要去深圳啊?要去多少天啊?」
這個傻瓜,還真信了。
「明天就走,不回來了!」索性拿他尋尋開心也好。
「啊?不是吧。那我怎麼辦?」
「什麼你怎麼辦?」
「你到底走多少天啊?」
「都說了,不回來了,就是不回來了的意思,你聽不懂中國話?」
「不可能。」
「有啥不可能的?」
「別鬧了,娜娜,我錯了,你別逗我了」謝非在電話里的語調開始有些帶著
一點沮喪。
「誰和你鬧了?我真的不打算回來了」
「娜娜,那我也去深圳,你去哪我去哪」
「滾,你去深圳幹啥?我有沒說要帶你去」
「我不管,你去哪里我就跟著,不用你帶」
「我要是去死呢?」
「那我也死」
「真的?」
「真的!」
雖然我知道我不會真的去尋死,不過聽到他毫不猶豫的說死也要陪著我,我
心里暖暖的。
「好了,不逗你了,我不去深圳,逗你的」
「你……你」他結巴起來,似乎有些無可奈何我的惡作劇,不過很快又有些
不放心的追問我:「你真的不走?」
我笑了,說:「真不走,剛才逗你的。」
「嚇死我了,那你今天啥時候過來?」
「唉,今天真的和我媽吵架了,她說明天要回哈爾濱,我今天就不過去了,
你要好好學習哈,不可以出去找小女生。」
謝非也笑了,在他面前,我似乎覺得自己年輕了十幾歲,甚至覺得自己還處
在那個可以隨意撒嬌的年紀,而這些女人的特權,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在家里享
受過了。
放下電話,感覺心里面輕松了好多,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個男孩好像有一種
魔力,可以讓我不論有多不開心,都能很快平靜下來,他似乎像是老天賞賜給我
的一味調劑我心情的良藥,和他簡單的幾句玩笑,我的心情居然變得舒暢起來。
其實我一直就是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吧,可能也是和我媽超過架之後,我突然
感覺到,壓抑在心里的隱秘一旦發泄出來,身上反倒是好像不再有負擔,反倒是
輕松起來。
來到客廳里,我媽已經不在客廳里了,可能已經回去自己的房間,小夢一個
人在看電視,看到我出來,小鬼笑嘻嘻的跑過來說:「媽媽,我好餓呀」
我才想起來,家里還沒做晚飯,看樣子,我媽也氣得夠嗆,就算是我做了飯,
她也不會吃了。
我穿戴整齊,領著小夢走出門,開車找到我家附近的一家新疆燒烤,要了幾
串羊肉串,和小夢一起吃了個滿嘴流油。
正準備買單,謝非的電話又打來了。
「你在家嗎?」電話里謝非氣喘籲籲的。
「嗯?沒在家,領著我女兒吃串呢。」
「哦,我在你家小區門口呢」
「啊?」我急忙站起身向外張望。
這家燒烤店離我家小區不是很遠,遠遠的能望見小區的大門,不過天色很黑
了,看不到小區門口的情況。
我告訴他燒烤店的位置,沒一會,他果然興匆匆的跑了過來。
「叫非非哥」我拉著小夢跟謝非打招呼。
小夢歪著小腦袋叫了一聲,謝非滿臉堆著笑,摸了摸小夢的頭,坐在桌子對
面,我招呼夥計也給他點了十個大串。
「你跑來幹嘛?」我有些奇怪的問。
「不放心你,想看看你」
「不放心?不放心啥?怕我媽弄死我?」我笑著調侃他。
他嘿嘿的笑,有些不好意思。
「你咋來的?這麼快。」我問。
「打的。」
「你又有錢了是吧?亂花錢。」我埋怨他,我知道他口袋里沒多少錢。
二十、驚恐的小夢
看到坐在面前的謝非,心里不禁有些感動,一想到他聽說我和我媽吵架了,
心急火燎的跑過來看我的樣子,感覺他真的是對我很關心。
看著他香香的吃著肉串,我突然想過去抱抱他,可是小夢在身邊,我不能這
麼做。
小夢是個機靈鬼,她雖然才6 歲,但很懂事,謝非一邊吃東西,一邊逗她玩,
很快,她就和謝非好像認識了很久一樣,嘰嘰喳喳的玩鬧起來。
吃飽喝足,謝非要回去,我說我開車送他回去,他推辭說不用,天還早,想
坐大巴回去。
我已經決定了,他怎麼說都擰不過我的。
帶著小夢,我開車把謝非送到了他住的地方。
看著謝非在車外,我好想跑過去撲進他懷抱。
可是小夢就在我身後的座位上。
謝非也看著我,久久不肯轉身上樓去。
「上來坐一會?」他笑瞇瞇的看著我說。
上去?小夢在啊,不上去?好不甘心啊,就在樓下了,上面就是我倆整日糾
纏的小窩。
我終於還是熄了火,帶著小夢跟著謝非來到了我們的秘密城堡。
房間里收拾的蠻幹凈的,這是我對謝非的硬性要求,我告訴他,只要我聞到
一丁點臭襪子味,我就不進屋。
「來,小夢,哥哥給你找動畫片看。」謝非打開他的筆記本電腦,上網找了
幾段卡通片點開全屏播放了出來。
他故意把音量調大,然後沖我擠了擠眼睛,拉著我的手往臥室外面走。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回頭囑咐小夢:「小夢乖,自己先看卡通片,媽媽和非
非哥有點事要談哦。」
小夢沈浸在卡通片花花綠綠的畫面中,用力地點點頭。
我瞪了謝非一眼,但那眼神早已充滿了濃烈的渴望。
我心里很委屈,但是我不能和他述說。
我也不需要他的安慰,我只需要他在我最無助的時候能夠呆在我的身邊。
被他拉著走出來,他回手輕輕關上了臥室的門,猛的把我摟在懷里。
我真的好需要他的擁抱。
哪怕這個擁抱是如此的不堪和充滿著背叛。
我不想去考慮什麼人倫道德。
我只是個女人。
一個需要男人疼的女人。
閉上眼睛,任由他急切地親吻我的唇,用力的攬住他的頸,把舌尖遞給他的
吮吸。
他涼涼的手從我的衣擺下摸進我的衣服下,沒等我反抗,就滿滿的把我的乳
房握在手中,用力的揉捏。
我們糾纏著,從臥室門口跌跌撞撞的擠進狹小的衛生間里,嘭的一聲,他把
衛生間的門關上。
我被推在洗手臺前,他在我身後把我的褲子褪到我的膝下,我的情緒也被他
挑撥的逐漸亢奮起來,兩手扶著墻,埋下燥熱的臉頰卻把光溜溜毫無遮瑕的屁股
翹起來,把自己潮濕炙熱的陰部毫無羞恥的湊近他的胯間。
他喘著粗重的氣息,扶著我的屁股向他的方向一拉,猛地將一股炙熱懟進我
的身體。
「……非,沒帶套子……」意亂情迷中,我差一點忘記保護自己。
「呼……不帶了,射外面……」他喘著粗氣,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我的身體。
白天剛剛接納過另一個男人入侵的身體再次灼熱起來,大腦似乎渾濁得像一
團漿糊,只知道拼命的岔開兩腿,把自己的屁股翹翹的撅在他的身前,奮力的支
撐身體不讓自己在他猛烈的撞擊下失去平衡。
我極力的抑制自己幾乎就要沖破喉嚨的呼叫,我聽到房間里嘈雜的卡通片聲
響中時不時的夾雜著小夢鈴鐺般清脆的笑聲。
小孩子被卡通片吸引了全部的註意力,她完全想象不到她的母親此時正在外
邊和那個所謂的哥哥在做什麼事。
他又猛地撞了幾下……
我的臉被一下一下地頂到貼在洗手池前的鏡子上。
留下一個模糊的,橢圓的化妝品印記。
我瞇著朦朧的眼睛,偷偷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頭發散亂著,臉色漲紅,緊
緊抿著的嘴唇,兩手幾乎是竭盡全力地支撐著洗手臺的兩個邊框,下身毫無羞恥
的赤裸著,而身後,一個男人同樣赤裸著下身,把髖用力的頂在我的身後,正在
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我圓滾滾的臀。
我突然意識到今天和以往的不同,他的手中多了一個東西。
那是他的手機,鏡頭正在對著我光溜溜的屁股拍攝著。
我急忙背過手去想阻止他,卻被他抓住我的手腕,腰下更加用力的頂撞進來。
我被下身急速傳來的酥麻沖昏了頭腦,也顧不得他手中的手機,急切的扭動
腰,低聲呼叫道:「快點……快點……要來了。」
「你是不是騷屄?」他一手舉著手機,一手拉拽我的手腕,用力的把他的東
西推進我濕熱的身體里。
「……是……我是」
「說,你是什麼?」
「使勁……快點,我是騷屄」我帶著哭腔,急切的小聲迎合他。
我已經習慣於在他的沖撞中配合他的淫言穢語,這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詞語是
我這輩子都不曾想象出能出自於我的口中,而我也漸漸發現,每當這些讓人無地
自容的字詞出現在我耳邊,我的身體就會立刻變得更加敏感和炙熱,仿佛被他催
眠般,甚至每每躺在他的身下呻吟時,都會不自覺地開始暗暗渴望聽到他的汙言
穢語。
這段日子幾乎每天都和謝非做愛,不過並不是每次都能被他送上高潮,我不
知道這和他的尺寸有關還是別的什麼,不過我到也沒覺得沒到高潮就有什麼缺憾,
我覺得這種偷情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十分強大的刺激了,高潮也許只是一個令人向
往的結果,可是過程更讓我面紅心跳。
今天明顯感到我可能會有高潮,可能是我今天真的已經被田複建搞得遊走在
高潮邊緣了,此時被謝非再一搞,似乎身體已經要爆發開來,只覺得下面像噴泉
般湧動著一股一股的熱流,那期待中暢快淋漓的快感源源不斷的騷弄我的身體並
逐漸的堆積起來,只待我極力的把自己的身體迎合過去給他,讓他在劇烈的沖撞
中把我拋向高潮的崩裂中去。
「來了!……來了!……非……非……快點!快點!使勁!來了!來了!」
我幾乎大叫起來,奮力的把自己的臀向後迎合,急切的想抓住那似有似無好似虛
幻的精靈般閃現在我身體里的快感。
那高潮湧上來的時候是極為兇猛的,幾乎讓我喘不上氣來,明知道那高潮會
來,可是真的第一次從謝非的撞擊中湧上來還真的讓我有種猝不及防的突然。
和海濤帶給我的高潮明顯有些不一樣。
海濤的沖擊和擠壓讓我毫不費力、順理成章地享受高潮從胯間砰然地爆發,
極為流暢地把那股酥麻的癱軟遊遍我的身體,那種高潮猛烈、舒暢,並且持久。
而這次高潮,是我在筋疲力竭的狀態下,用盡我自己全身的氣力自己去觸碰
出來的,簡單的橫向比較的話,比海濤帶給我的高潮更加猛烈和刺激。
可是……
在高潮漸漸冷卻的喘息中,我卻莫名的有一種擔憂和焦慮。
到底焦慮著什麼,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里反應過來。
但我知道這感覺非常糟糕。
果然這擔憂和焦慮很快就演變成了驚恐。
就在我的高潮還在余波蕩漾的尾聲中,我甚至還沈浸在迷幻而又癡迷的酥麻
中。
他在我身後奮力的頂撞出一連串急促的啪啪聲中突然哆嗦了幾下。
本以為是他在猛烈的撞擊中噴射了。
但我旋即發現我錯了。
他是竭盡全力地想把自己送進我身體的最深處,可是,卻好像被什麼事阻礙
了,不得不停止動作。
我察覺到他的異樣,也從鏡子中他的目光方向發現了什麼。
衛生間的門突然小小的被拉開了一個小縫隙。
一雙烏黑的帶著一絲驚慌失措的眼睛,在門外透過縫隙看了進來。
「……媽媽……」
小夢的驚叫聲音並不大,但進到我的耳朵里卻好似一聲炸雷。
我們兩個無恥的男女在剛才的亢奮狀態下,居然忘記了關好衛生間的門。
我們兩個成年人的下身都是赤裸著的,我也顧不得語氣和身份,胡亂用手捂
著自己的跨間,急忙朝門外尖叫一聲:「幹啥你小夢!不是讓你乖乖在房間里看
動畫片嗎!」
無辜又可憐的小夢就那麼直勾勾、膽戰心驚的看著我。
「媽媽……我想尿尿……」小夢撅著小嘴巴,呆呆的站在門外,兩只小手無
助的搓著自己的衣擺,那委屈的小表情,就好像做錯了事的人是她自己一般。
謝非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居然就那麼呆呆的仍舊把他倔強而又堅挺的陽物
老老實實的陷入在我的身體里,在我朝小夢呵斥的當口,他居然好像還有些不舍
的在我里面翹翹地動了幾下。
我羞憤地挺起身,推開他。
他的東西拔離開我的身體時,我居然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啵……」的聲響。
「傻逼啊你?」我一邊胡亂的把推到腳踝上的褲子提起來穿好,一邊朝謝非
嚷嚷。
小夢在門外已經開始委屈的抽泣起來,我手忙腳亂地急忙穿好褲子奔出衛生
間,抱起小夢,一邊抹著小夢臉上的眼淚疙瘩,一邊盡量語氣和緩的哄著她。
小孩子的脾氣是說來就來,說走,走的也快。
把謝非趕出衛生間,幫小夢小便後抱她回到臥室,懷抱著她,陪她繼續看著
我這個成年人覺得無聊透頂的卡通片。
小夢似乎很快就忘記了剛剛在衛生間門口看到的那個驚悚的畫面,跟著卡通
片的畫面嘰嘰嘎嘎的笑。
小夢這個年紀的孩子也許根本還沒明白她的媽媽剛剛光著身子到底和那個小
非哥在做什麼,不過,她似乎還是謝非這個人有所警覺,感覺得出,在小夢小小
的腦袋瓜里,可能已經察覺出剛剛那一幕,並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媽媽……」小夢看著卡通片,小心地瞥了一眼正準備湊過來的謝非,
悄聲在我耳邊說:「……我不喜歡小非哥哥和你做操……」
我正準備喝水,幾乎被嗆到。
做操?我突然想起來,小夢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大人在做這種事了。
剛到北京的時候,一次我以為已經把她哄睡著了,就把她留在自己的房間里,
然後悄悄的溜回去我和海濤的臥室里,就在海濤正在奮力地在我身上沖撞時,小
丫頭突然闖了進來,大叫「臭爸爸不許欺負媽媽!……」
那天我也是被嚇了一跳,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光著身子把小夢抱回了她的房
間,為了安撫小家夥,急中生智的告訴她:剛才爸爸並沒有欺負媽媽,那是大人
在表達愛的時候,會做的一種體操。
沒想到小丫頭居然把這個詞記在了心里。
我的心里猛然間感覺有些抽搐。
謝非滿臉壞笑的湊到我的身邊來,也不在意我的臉色是否變得有些不悅,擠
到我身邊來,居然把手掌從我的身後摟在我的腰上。
我瞪了她一眼,顯然,謝非現在已經不在乎我的眼神了。
我暗自扭了扭身體,想把身後面那只有些涼的手掌驅離開自己,不過根本阻
止不了它的繼續使壞,趁著我沒做什麼劇烈的反應,那手居然厚顏無恥的從我後
腰的褲腰中摸了進來,直直的居然一路把一根手指夾進我的屁股溝里。
我懷里抱著小夢,不敢做太大的反應,只好悄悄用肘去頂謝非愈加靠過來的
身體。
他非但沒有後退,反而把臉湊到我的耳邊,嬉皮笑臉著小聲道:「……娜娜
……我還沒射出來呢……」
我有些惱怒地狠刓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滾犢子!去廁所自己搞!」
謝非依舊沒心沒肺的笑著,身子卻沒有任何遠離我的意思。
小夢卻不樂意了,扭過小腦袋,隔著我朝謝非嚷嚷:「小非哥你不害臊!這
是女生呆的地方,你是男生!你走開!」
謝非笑嘻嘻的模仿著小夢的口吻說:「這是我家,我就不走!」
小夢抿著小嘴唇,皺著眉頭,大聲嚷嚷:「這才不是你家!這是我媽媽的家!」
在我聽來,這只是童言無忌的一句小孩子話而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謝非
突然沈默了下來,我意識到他有些不一樣,轉頭看過去他的時候,已經註意到他
的臉色變得陰沈起來。
「小夢呀,這是小非哥的家呀,這哪里是媽媽的家?」我急忙糾正小夢。
她歪著小腦袋,看著已經不再說話的謝非,又看看我,理直氣壯的嘟囔:
「那你為什麼光屁屁?你不是說只有在家里才能光屁屁嗎?」
我語塞,不知道怎麼給小丫頭解釋這個問題。
小夢卻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讓我更加尷尬的話出來:「哦!我知道了!你剛
才是為了和小非哥做操才脫的光屁屁吧!媽媽不知羞!和爸爸做操也脫光屁屁!
……」
我幾乎要伸手去捂住小丫頭的嘴巴了。
我的臉恐怕已經漲紅到發紫了。
以後很多大人的事,要避諱一下小夢了。這小家夥的心思里已經能容納太多
事了,不但能記住,而且她已經開始在利用自己的理解能力把各種事情串聯在一
起了,照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她會在她爸爸面前把我的醜事都抖落出來。
謝非的臉色也沒有比我的強多少。
他用力的咬著牙,腮幫子一動一動的,似乎有話想要說,卻強忍著沒有發作,
但臉已經漲紅起來。
我想我已經猜到他為什麼不開心了。
懶得理他,給小夢穿好衣服,我倆已經出來好久了,得趕緊回家了。
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樣,臨出門,原本看起來好像不打算再理我的謝非抓著我
的胳膊,小聲問我:「做操哈?你著急回去,就是要和他去做操哈?」
看著他小肚雞腸的樣子,我真是又氣又想笑。
「滾犢子!他出差了……」不過為了安撫他,也就不再刺激他了。
看著他氣鼓鼓的臉,我也有些不忍就這麼急匆匆的走,不過,一個是不能在
他這里耽擱太久,另外,以後絕對不能再帶著小夢來見他了,這小家夥現在是個
大大的定時炸彈,我得想辦法讓小夢盡快忘記這件事才行。
從謝非的狗窩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快十點了。
我一個人的話,還好解釋,隨便說個地方,就說和同事去玩了,帶著個小夢,
我還真的需要編個合理的,不會被小夢說穿幫的去向才行。
自從和謝非突破了那一層關系,我不但在肉體上發現自己有更多的秘密沒有
被自己發現以外,我還發現,我在說謊騙別人、騙自己的能力上簡直可以說是突
飛猛進。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的良心又一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譴責了自己一萬遍。
道理我都懂,我也自認不是一個沈迷於身體快感的人。
但我怎麼就是遏制不住自己背叛自己丈夫的沖動呢?
田複建對我的侵犯,我只能說是被逼迫的,但是,謝非呢?我真的愛上他了
嗎?不是呀!我絕對肯定自己,我絕對沒有愛上他!絕對沒有!我愛的是李海濤!
這個絕對錯不了!對海濤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牽掛和惦念,從來沒有在謝非身上出
現過。
可是我為什麼就是如此下賤的肯在一個我不愛的男人面前脫下褲子?我以前
是那麼堅定的認為,性和愛是絕對同步的,沒有徹底的愛,就絕對不可能有性的
愉悅。可是現在呢?難道我真的像姜珊說的那樣,到了家庭生活的麻木期,必須
要開始一段來自外部的刺激才能讓自己感到仍然活著的階段了嗎?
想到姜珊,這娘們有段時間沒聯系我了哦,而春節後,我整天忙著在家庭和
謝非之間周旋,也沒得閑想起給她打電話,今天既然想到了她,閑著也是閑著,
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撥通了她的號碼(鄭重聲明:開車打電話是很危險的舉動,
請勿模仿女主的違章行為!)。
「……媽的你還記得我的號碼啊?」電話沒響幾聲,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在
那邊嚷嚷起來。
我笑著說:「這不是打給你了嘛!叫喚啥!」
「……娜娜……我想你了……你啥時候回來呀?」沒等我跟她訴苦,這婆姨
居然開始跟我嗚咽起來。
「……死三八,想我也不主動給我打電話……」我的眼眶也濕潤了。
「娜娜……這關我恐怕真的過不去了,周佳文這次真的鐵了心要和我離婚…
…娜娜……你說我該咋辦啊?……」
她看來這段時間也是被自己的家事糾纏著。
本來我是想找她幫我做一做心理疏導的,結果呢,反倒是我給她做了半個多
小時的知心姐姐。
我是打著電話扛著已經睡著的小夢回的家。
我媽一定沒睡,但是她根本沒出來。
我知道她今天是傷透了心了,應該在一段時間里不會再理我了。
我的臥室是空的,海濤依舊在外面忙碌沒回來。
他每天太忙了,我知道他都一直是在忙公司的事。
但是我就是怨恨。
如果他能多些時間陪我,我何至於去尋求謝非這種黃毛小子的慰藉?
如果,他今天能在家,我又怎麼可能在自己的家里,那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家
里,被田複建那個畜生侮辱欺淩?
剛剛在路上的負罪感,一看到空空的大床,立刻煙飛雲散了。
把小夢安頓在大床上睡好,我在衛生間里一邊洗漱,一邊給謝非發了個短信:
【睡了嗎?】他是過了一會兒才回的我:【睡了,幹嘛?】我噗嗤樂出了聲來。
我:【睡了還能回話?你夢遊啊?】非:【你管我?你快去做操吧!一會人
家該著急了。】我立刻發了個生氣的表情給他。
非:【幹嘛?咋這麼閑?不用陪他呀?】我:【滾!滾!滾!你那麼關心別
人是吧?那我現在就脫光了去陪他了,你等著哈!】果然,這招立刻見效了,他
立刻回信息過來:【我錯了】我:【你哪里錯了?】非:【我哪里都錯了】我:
【你何止錯了,應該拉你去砍頭!】非:【啊?那麼嚴重?】我:【廢話!你那
時候為啥不把門鎖好?讓我女兒看到了!你說你該不該死!】非:【唉!我也是
大意了,我錯了,下次不會了。】我:【下次?你還想有下次?哼!】非:【啊?
娜娜,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笑了笑,有些苦澀,問他:【
剛才,也嚇了你一跳吧?你沒事吧?】非:【啥?沒事呀】我:【哦】非:【哦
啥?……你不會是擔心我被嚇陽痿了吧?你剛走我就自己擼出來了,放心吧,絕
對不萎,嘿嘿,明天你要過來補償我哦!】我:【臭美吧你!沒事就好。
過了好半天,他才回過來:【他……沒在家?】我:【嗯】非:【好想摟著
你睡】我:【傻啊你,不是剛從你家出來嗎?】非:【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再也
不用急著回家,踏踏實實的在我的被窩里睡。】我的鼻子有些酸,一時間不知道
怎麼回他。】猶豫了一下,決定終止這種話題我:【我累了,得哄小夢睡覺了。
】非:【哦,早點睡吧,想你,吻你。】我:【吻你】蜷縮在舒服的被窩里,看
著睡的香甜的小夢,迷迷糊糊地突然胡思亂想起來。
要是……這個時候在我身邊酣睡的人是他……也挺好。
這個他,卻在我的腦海里顯得十分的模糊。
那人的臉頰輪廓好像謝非,可是身材卻比謝非肥了很多,背影看過去,嚇了
我一跳,像極了姓田的那個畜生,可是他說話的聲音,卻又幾乎和海濤一模一樣
……我很困惑。
半夜驚醒了一次,渾身都是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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