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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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2-8 來自 狂狼的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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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白天的時間,在不斷的高潮中很快過去,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照亮了蔣欣儀昏沉的面容,她被吳征無數次侵犯,前所未有的疲累。
以往溫馨的客廳,只有她赤裸裸的躺在地毯上喘息。
她赤裸的身體和嬌美的臉上滿是汗漬、淚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她閉著眼睛,但淚水還是從緊閉著的眼簾滾滾流淌下來。
看著她這淒慘的形狀,她丈夫肯定會心痛得喘不上氣來。
但吳征還是拿著手機在拍攝,笑容冷血無情。
「你哭什麼哭啊,看你剛才在我身上那個享受的樣子,哪裡像是強姦,倒像是享受。還在我身上使勁地扭,差點把老子的雞巴都扭斷了,騷水流得一屁股都是,一看就是發情了。」
蔣欣儀閉著眼,沒說一句話,也沒有搭理他,又羞又恨,或者還有點什麼別的情緒在裡面。
吳征伸出了一隻手,他毫不客氣地揉捏著蔣欣儀的乳頭,嘴裡又不乾不淨地挖苦蔣欣儀道「看看你的奶頭,現在還硬硬的,奶子也脹著呢,這就是發情的信號,再看看你的騷逼,還濕漉漉的呢,有股騷味,哈哈哈……」
蔣欣儀被他羞辱得滿面通紅,她睜開眼制止吳征道「閉上你的嘴,小、小畜生,你簡直就是一個禽獸。」
吳征微笑「禽獸,你說對了,其實女人都喜歡男人在操她時禽獸點,你也一樣,你說你是不是啊?……你說啊。」
「我不喜歡……我痛恨你這樣的禽獸,你……你會不得……啊……」蔣欣儀突然身子蜷縮、慘叫一聲。
吳征竟然在玩弄著蔣欣儀的下體,他的手指粗魯地伸進陰道里,不停抽插著。
蔣欣儀伸出雙手抓住他的那隻不老實的手,試圖阻止他的侵犯。
她嘴裡還哀求著「我的月經還沒完,你的手太髒了,我會感染的……」
吳征停止了對蔣欣儀的侵犯,騎到了蔣欣儀的身上,他骯髒的玩意插在了蔣欣儀雙乳之間。
蔣欣儀的雙臂都被吳征壓著,無法推阻吳征進一步的行動。
「別看上去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其實你和我幹過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同,也是被大雞巴一操就現了原形……我上過的女人,那個不是在我胯下求饒啊,你剛才也一樣。」
「你走吧,你已經佔盡了便宜……」
「現在走,那太便宜了你,我前腳走,妳後腳就裝沒事,想得倒美。」吳征邪惡地說著「……我要讓你忘不了我。」
「我答應你不會跟任何人說,只要你放過我……」
「那不成,你老公六點才回嘛,我們還有時間,你得繼續陪我玩,讓我盡了興再說……」
「告訴你我甚麼都不怕,照實跟你說,我未成年呢!我也不怕你去報警,你想員警會相信我是強姦你嗎?你看看你第二次被我上的興奮樣,嘴上說不要可那腰扭的像是被強姦嗎?我看更像是你強姦我!你見過強姦還姦出高潮的嗎?你倒是給我說說看啊?」吳征在繼續給蔣欣儀施加心理壓力。
蔣欣儀被他下流的動作和無恥的言語羞辱地無地自容,她閉著眼、扭著頭,表情痛苦地在來吳征身下掙紮著,嘴裡低聲反駁道「我是被你……強姦,不是……你從……我身上下去……」
「不管強姦還是被強姦,你都被我上過了,想讓我從你身上下去,那你就要主動討好我,把我哄高興了,我就下來,嘿嘿……」
「我不會,也不想討好你,你趕快從我身上下去。」蔣欣儀在他身下很不情願。
「你是不想討好我?那也行,那你就自己想辦法讓我下來吧,騎在你軟乎乎的奶子上,別說,還真挺舒服的。」
蔣欣儀被這個少年凌辱的沒有辦法,只能嗚嗚痛哭著,連著做了幾次,她的嗓子在高潮中不斷尖叫,已經被折磨得有些沙啞闇弱,哭聲有氣無力。
「好啦,好啦,你別哭了,我這就下來,剛才只是逗你玩,你還當真了。瞧瞧你,哭的聲音都岔了聲。」
吳征把手機放在沙發上固定起來。
「喝點水吧……不然你都要脫水了。」不一會兒他去廚房拿了一瓶礦泉水,赤身裸體的他把也是裸體的蔣欣儀抱在懷裡,給蔣欣儀餵水。
蔣欣儀支撐著想離開他的身子,但被他一把又摟在懷裡。
「護士姐姐,我估計你挺恨我……是的,是我強姦了你,我是個壞人,但這都是你害得我……說實話,我那一天在醫院見了你,我的魂都差點被你勾走,你太美了……我敢說,是個男人見到你,都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那怕是你公公……」吳征開始施展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給蔣欣儀說好聽的,不再像最初那樣無恥。
他故意多次提到蔣欣儀的公公,還提到那老色鬼色瞇瞇的看著她,讓她想反駁也心虛無力。
他這樣絮叨了半天,蔣欣儀似乎對他不再那麼生硬,身子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裡,但還是對他說道「你走吧,我答應你我不去報警。」
「你去報警我也不攔著,我說了我未成年可不是騙你的,就算我幹出了禽獸不如的事,報紙上也不會有我的名字,只是害了你自己,這樣吧,現在才兩點多,你再主動點陪我一次,之後你想咋辦就咋辦,讓我滾都行,你看怎樣?」吳征以商量的口吻說道。
她感覺這少年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蔣欣儀落在這個惡魔的手裡,是她的不幸,一般人看到他陽光的外表,都會天真地以為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學生,誰能看穿他是一隻披著人皮的野獸。
「你回家吧,我不想!」蔣欣儀還在堅持。
「我說了半天你還不明白啊,沒爽夠我是不會走的……你就乖乖地和我呆在這裡陪我吧,你也清楚,我拍了你的視頻和照片,這就是我的護身符。你敢報警,我絕對會把它們放上網,到時候我頂多去少年院,但你就出名了……全天下都會知道你蔣護士長和一個未成年少男上了床,所以我勸你還是好好想一下。」
蔣欣儀被他這話鎮住了,她呆呆地望著吳征,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吳征趁熱打鐵又說「我只是一個窮學生,將來也讀不了大學,這輩子本來就沒啥希望了,丟臉犯法的,我才不在乎呢……可是護士姐姐你和我不能比啊,你在這裡有家有業有老公,也有親戚朋友,若是讓他們看到你的被人家玩了,你知道他們會怎麼想你……我想絕大多數人會認為你是一個啥人都能上的婊子,表面上風風光光的,骨子裡卻是一個風騷無比的蕩婦,只是愛裝樣子給人看。」
「就算大家都知道你是被強姦了,但被強姦是很有面子的事嗎?你還想在親戚、朋友、同事面前抬得起頭嗎,你恐怕這大半輩子都不能出去見人,只要一出門,大家都會在你身後指指點點,看看這個聰明漂亮的女護士,被一個小孩給糟蹋了,你不知道嗎?口水真能淹死人的。」
「就算大家都不這樣說你,你那個愛你的丈夫會接受你、原諒你嗎?估計他只會和你打鬧著離婚,他才不願意戴綠帽,哪怕是因為你被人強姦戴的綠帽。他知道這事,你讓他把臉往哪擱啊!」
「你知道很多女的被強姦會怎麼辦?大家都會藏著不說,更不會去報警,只要報了警,那就等於昭告天下,我被人強姦了,那可就丟人丟大了,我說過我不怕丟人,但你不是我啊。」
「再說你也是,怎樣不好呢,我一來你也不反抗就乖乖聽話挨肏,那不是擺明了要引誘我嗎?有哪一個正經女人知道人家要強姦你還不反抗的,就算我幹出強上你的事,這也是你的錯,不能全賴我。」
「你強姦了我,這還……這還怪我不反抗嗎?」蔣欣儀低聲抽泣道。
「怎麼不怪你,你如果一見我就大呼小叫的,動手動腳的,我敢動你的歪腦筋嗎?敢隨便欺負你嗎?再說,你是吃了點虧,但也沒吃啥大虧……你也知道,做那事,我又費精,又費力,你那地方可是沒少了啥,光舒服了……你想想是不是?」吳征把歪理邪說進行到底。
吳征說完這話,就又一臉淫笑著偎在蔣欣儀身旁,兩人共倒在沙發前的地毯上,一白一黑兩具軀體甚是分明。
蔣欣儀一直不吭聲,似乎在琢磨著吳征的話有沒有道理。
但吳征又露出他的無恥嘴臉,他像一隻野獸那樣狂暴。
他那強壯的四肢像章魚一樣,把蔣欣儀雪白的嬌軀纏繞著,還不時伸手繼續把玩著蔣欣儀的下體、乳房。
雪花花的肥臀上按著一隻的大手,在她的右半邊,鮮紅的手掌印就跟刻章一樣深深陷進肉裡。
一根黝黑髮亮的肉棒,生生的捅進女人屁股裡,不過肉棒至少還有三分之一在外面露著。
捅了幾下後,蔣欣儀就像是失去了魂魄的軀殼,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任由吳征玩弄著……
「看看妳……這時候你要是反抗……難道我還能接著幹嗎?」
「……房裡有套……」她嘴裡小小聲地說了句「……你戴套……」
吳征心裡一笑,成了。
「要不我們進房幹吧。」
……視頻開始是赤身裸體的蔣欣儀在昏睡著,地點就在她家的客廳地毯上,雪白的四肢無力的癱軟。
旁邊的桌面上,一字排開的掛著三條皺巴巴的保險套,每一條都被拉開到極限,整個膠體都被撐開到變形了。
不約而同的是,裡面都滿是白濁的精液,保險套的正下方地上,有一小攤濕淋淋的半乾水漬,可以想見保險套被拔掉時有多麼的汁水淋漓。
畫面中看不到吳征,但能聽到這個惡魔在喃喃自語「靠,這個騷護士身材真好,瞧瞧這兩個大奶子多挺,肯定奶水多……看她的腰身多細,小肚子多平……嘖嘖,這個翹屁股最棒了,待會我一定要再玩一次狗交式,肯定爽死……瞧瞧,這個陰阜多肥大,壓上去就像壓在肉墊子上。
媽的,她老公還真是很有福氣啊,娶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前凸後翹、白白淨淨的漂亮女護士……嘿嘿,可是她已經被我肏了整天,我就再肏一回吧……正好也沒套了……以後這個母狗就是我的了……」
吳征是拿著他的手機在蔣欣儀昏睡時拍的,隨著鏡頭一陣快速的晃動,最後停止不動,他把手機擱在一個地方固定,準備拍攝。
進入鏡頭之中,吳征也光著身子,他把手機放好後就急切地跑到蔣欣儀身旁。
他把蔣欣儀擺正身子,就開始了他的獸行。
兩手扒開了睡夢中蔣欣儀的大腿,像條狗似的趴在蔣欣儀的兩腿之間,吸吮著蔣欣儀的下體。
蔣欣儀被他弄醒了,搖著頭,用雙手推著他的頭,嗓音嘶啞地喊著「不要……不要……那裡很髒……你折騰了我整天了,你還沒有夠嗎?」
吳征抬起頭「哪能夠啊,有根雞巴就恨不得累死在你的肚皮上,你躺著吧,待會就讓你舒服個夠。」接著他繼續低頭給蔣欣儀做口交。
「啊……啊……你、你戴……」
「用完了!」吳征緊緊的貼著蔣欣儀的下體「有夠緊的,幹起來真不舒服。」
蔣欣儀在他的強烈刺激下,不斷地抽搐、搖擺著身體,她在昏沉中逐漸動情了。
接下來就是二人的苟合,吳征先是站起來將蔣欣儀抱在懷裡一邊走一邊操,然後就是用他所說的狗交式交合!
大概前邊的姿勢把他累壞了,他用這個姿勢沒多久就累趴在蔣欣儀身上不動了,蔣欣儀也被他壓在身下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起身去取手機,停止了拍攝。
蔣雁婷的手機開始收到視頻時已經是晚上了,她知道這段沒頭沒尾的短影片是在告訴她,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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