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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事務所 之 鳶夢與黯的陷落 (完) 作者:零神樹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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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事務所 之 鳶夢與黯的陷落
作者:零神樹緣
2018/10/12發表於SexInSex001
背景設定:
晨曦事務所:超脫時間軸與空間,獨立於宇宙,存在於世界之外的場所。來
源於何處不明,創立人不明,現任社長璃衣音也是莫名其妙地從上任社長手中接
手的。
事務所本身似乎都帶有一種迷之意誌,會自動從多元宇宙中給事務所的少女
們提供各種「委托」,要求事務所的成員們去完成。
以及,事務所全員都是美少女~
人物介紹:
鳶夢:銀瞳與銀色短發的二刀流半靈少女(說,你和那個叫魂魄妖夢的是什
麼關系!),體態嬌小,常年面無表情,卻有著可愛的一面。
黯:來歷不明的天才魔劍士少女,常為黑長直紫瞳黑衣黑裙黑絲絕對領域裝
扮,身材苗條纖細,有著生人莫近的高冷氣質,事實上是不擅言辭。
———————————————————
「好的!現在有請我們最終決勝的兩名淑女上場!真是意外,自我們角鬥場
建立以來,這是史上頭一次,最終兩名角鬥士都為女性的情況!」主持人激情洋
溢地噴灑著唾沫。
血與汗,歡呼與倒彩,大量觀眾圍繞環形角鬥場落座。
這是充滿肌肉與硫磺味的領域,跟入場的兩名少女截然不同。
左側的門率先打開,黑暗的通道中浮現的是一對幽魅空靈的紫眸,仿佛折射
著晨曦的紫水晶。
漆黑的寬大鬥篷遮住了全身,將苗條纖細的嬌軀完全遮掩起來,螓首也被鬥
篷遮擋,僅僅露出了白皙的下顎與一瓣櫻唇。
如同從冰河世紀走出的一般,少女所站之處仿佛與火熱的角鬥場分隔了開來。
黯輕輕撫摸著腰間秘銀打造的魔法劍的劍柄,將視線投向了前方。
她要調查這個角鬥場的底細,所以為了便於了解情況,她就直接報名參與了
這一輪的角鬥,如果成為最終勝者的話,行動起來會方便很多吧,所以,就這麼
一路贏了過來。
雖說狀態還沒有完全恢複,但應該沒有大礙。
而站在黯對面的,則是身形嬌小,穿著白色襯衫與黑色短裙的銀發少女。
五官秀氣可愛,精致如人形,肌膚白皙得出奇簡直像透明一般,身上的襯衫
似乎本來不是外穿的,隱隱透出雪嫩的玉肩、盈盈一握的微乳。
伴隨兩個女孩的出場,觀眾們吆喝得更為厲害了,一些帶著女伴前來觀賞的
男性更是直接撕開女伴的裙擺,將豐腴的胴體攬入懷中,將粗長黝黑地長槍刺入
女體之內,激烈地做起了活塞運動。
眼角的余光留意到了觀眾臺的情形,黯下意識回憶起不久前發生在自己身上
的意外。
雪白的俏臉染上了粉緋,黯暗自啐了一口。
她的對手此時已經掏出了武器,那是一長一短的雙劍,黯也握緊了秘銀劍,
打算對面一動就出手。
鳶夢也是如此打算的,角鬥場的比試太過不正規,她至今沒搞懂究竟是怎樣
算正式開始,所以一路打上來都是等著對面先出手的。
兩名少女凝視著對方,鋒銳與冰寒的氣機交錯,肅殺的冷風掃過決鬥場地。
對視了十幾秒,兩名少女還沒什麼感覺,但觀眾們已經迫不及待了,脾氣暴
躁的人已經開始罵娘了。
主持人發覺情況不妙,立刻出言安撫,用熟練的騷話技巧轉移觀眾註意力。
「艹!老子一炮都幹完了,這倆娘們怎麼還不開打!」
說話的是一名身材魁梧,肌肉虬紮的壯漢。
他的女伴已經兩腿分叉地昏倒在一旁,汩汩白漿從兩腿間流出。
黯由於不久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聯想到萬一那時候沒能成功,不覺有
些後怕。
也就是這一瞬!
完全進入狀態的鳶夢察覺到對手放松了些許,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銀光一閃,鋒銳的劍芒破空而出,快若閃電的一劍刺向黯。
「叮!」
秘銀劍出鞘,架住了突刺的奇襲。
一道冷芒倏忽浮現,第二劍已經緊隨而至。
分神之間,先手已失!
毫無猶豫,漆黑的魔力在體內湧動,化為無邊浪潮噴湧而出,秘銀劍裹上了
一層黑暗的魔流。
與此同時,以黯為中心,猶如實質的黑暗魔力爆發開來,掀起了強勁的氣流,
將兩名少女的裙擺吹得搖曳不已,露出了俏嫩的花白一片。
雙目一淩,借由爆發的魔力稍阻第二劍的黯一鼓作氣,雙手握劍,勁力全開,
在開戰前便預先釋放的強化魔法的加持下,徑直壓倒鳶夢的短劍,斬向了對方。
「不對!」
黯心頭一跳,她留意到了那仿佛有著熒光流轉的銀瞳。
漆黑奔湧而出,充滿侵蝕性的魔力流將地面沖刷出了一道凹陷,角鬥場的內
壁也被轟出了缺口。
但是!
殘影消散,閃至黯身側的鳶夢揮灑出淩厲的劍芒。
如同破曉之光,劍芒所至,黑暗魔力隨之消融。
「嘭!」
黯招架住劍芒的同時,神速之劍再臨,急如星火,毫無間歇。
咬緊銀牙,黯揮起素手,拍擊劍柄,以秘銀之劍為媒介,瞬間灌入大量魔力,
釋放了魔法。
團簇的大量魔力彈湧現,密密麻麻地轟向近在咫尺的鳶夢,鋪天蓋地,毫無
閃躲空隙。
長刃上挑,逼退對手,短刃折返,橫斬而出。
強行將一部分魔力彈擊碎,在那些魔力潰散的剎那,鳶夢從中一閃而逝,瞬
間沖出。
而已經深刻體會到鳶夢出手速度的黯已經揮出了斬擊,漆黑的魔力化為離劍
的鋒銳之刃,如同一輪黑月,沖向了鳶夢。
銀瞳睜大,鳶夢雙劍交錯於身前,強行接下了魔力沖擊。
首次掌握主動權的黯毫不猶豫,欺身而上,揮出了秘銀之劍。
即便還被轟擊的煙塵包繞,鳶夢還是毫不猶豫地作出了反擊,天馬行空般地
極速揮劍。
「叮!」
交鳴之聲響起,緊接著是連綿不斷的劍刃交織。
逸散的劍氣撕裂地表,呼嘯的魔力擊碎擂臺。
喉口心腰膝,往往一瞬之間黯的這些部位都會被照顧一遍,只能依靠瞬發的
魔法來擊退攻擊。
刺挑突削斬,不斷使用不同方式攻擊的鳶夢並沒能取得多大的優勢。即便速
度完全占據上風,也往往會被噴湧爆發的魔力擊退。
很快,鳶夢便開始規避對劍,閃躲掉秘銀之劍斬擊的同時極速反擊。
黯也只能減少揮劍次數,將側重傾向於魔法釋放。
激烈的交鋒之下,寬大的黑色鬥篷早就不知所蹤,如瀑的及臀青絲鋪散開來,
讓人驚嘆的傾國之姿也暴露在眾人眼前。
一時間,血與汗間又多了不少另一種氣味的分布。
這樣下去不行!
黯自知狀態並非鼎盛,拖延戰對自己極端不利,必須要祭出殺手鐧。
鳶夢清楚自己現在等同於用體力消磨對方魔力,但對方並不是純粹的法師,
完全能主動控制魔力體力消耗比例,整體的主動並不在自己手中。
所以……
漆黑的魔力升騰而起,湧動的磅礴之力凝附於修長嬌美的身軀之中,虛幻的
片翼浮現,然後是對稱之物,墮天之翼舒張而開。
無形無質之體環繞周身,飄渺白霧化作光點飄零,姿容體態完全一致的另一
個鳶夢浮現在少女身側。
喧囂的魔力吹散煙塵,黯的氣勢節節攀升,變得壓倒性的強大,深邃的紫眸
中如同蘊含著黑洞。
兩個鳶夢則化為流光,於充滿壓迫性的魔力之中高速沖刺。
而黯則在這一剎揮出秘銀之劍,速度完全不受先前可比,磅礴如淵的魔力隨
之化為絕命的打擊。
整個決鬥區域都被黑暗星海所籠罩,不溫不火的魔力在這一刻仿佛沸騰起來
了一般,角鬥場內壁被魔力余波摧枯拉朽地摧毀了。
鳶夢已經一前一後包抄了黯,但自身也置於洶湧澎湃的魔流洪流之中。
漆黑的羽翼將黯的身形包裹進去,鳶夢則反握住了短刃。
就在兩名少女要同時祭出殺手鐧的時候。
「偏偏是這時候!」
黯突然感受到一陣乏力,渾身的力氣仿佛一絲都提不起來,手腳都軟綿綿的。
之前被不斷註入過量肌肉松弛劑的後遺癥沒有完全解決,平時是直接依靠魔
力流轉在體內緩解癥狀,偏偏現在所有魔力都集中運轉了起來。
黑翼突然消散,無邊的魔力也憑空消失,黯身形一軟,就要朝地面墜落。
但,鳶夢的劍已經揮出了。
「不好!」
先前沒有問題,但現在的話,這一劍下去,對方無疑會死。
瞳孔擴散,沒有打算殺死陌生人,更不打算攻擊毫無防備之人的鳶夢猛然收
手。
但已經揮出的隔斷一切的斬擊不像普通劍招那樣可以輕易收回,雖然能控制
到只余些許威能,但那對現在黯而言,顯然也是致命打擊。
鳶夢蹙起秀眉,將斬擊揮向了自己的半靈,同時半靈分身的一劍也揮向了自
己。
同樣技巧的魔劍抵消,消匿於原地。
受到反震的鳶夢也突出一口鮮血,手中靈力構成的雙刃消散,半靈分身也再
度化為無色無形的靈體,整個人徑直下墜。
滴、答,滴答!
冰涼的水珠落到少女無瑕的面頰上,睫毛輕顫,黯緩緩張開了眼。
「嗯?」
幽魅的紫眸中閃過茫然。
是鐵籠,非常簡易的那種,普通的方形,平時的話,隨手就能破去。
但不知道為什麼,提不起一絲力氣,也感應不到任何魔力。
伸手朝腰間摸去,秘銀打造的魔法劍也不見了蹤影。
昏黑的環境中難以確認自身裝束,似乎連感官都退化到了普通人的水準。
好一會後,黯才看清旁邊籠子里裝著的是什麼。
銀發的嬌小少女仍舊臥在冰冷的鐵籠底部,雙目緊閉,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一陣顛簸,籠子相互碰撞發出悶響。
黯也覺得愈發困倦,眼皮越來越沈,再度闔上了。
蜷起修長的雙腿,抱住膝蓋,黯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
「真是意外啊,沒想到單純用於收集能量以便魔祖重生的角鬥場能捕獲這樣
的珍寶,真是意外之喜啊。」
邪魅的聲音傳入耳中,黯勉強睜開了雙眼,見到了嘴角輕佻地勾起,妖冶的
血色瞳孔正盯著自己的紫發男子。
「呵,醒了麼,黯小姐,即便是這副狼狽的身姿也異常美麗呢,配得上本王
子。」
王子?
黯能感覺到,現在身處的地域黑暗元素活躍異常,非常適合自己恢複,但即
便如此,也感應不到體內的絲毫魔力。
突然,黯感覺到一股巨力,身不由己地被提了起來,紫眸睜大。
像是宣示自己的主權一樣,自稱魔族王子架起黯的面頰,用挑剔的目光審視
著,又為那閉月羞花的容貌滿意地點頭。
「放開我!」
即便提不起任何力氣,黯也沒有隨意服從眼前這個自稱王子的男人的打算,
雙手握住捏住自己下顎的魔手,試圖拉開,完全沒有效果。
透著生人勿近氣質的冷艷少女只能用腳蹬著王子看似瘦弱的身體。
「哼!」王子冷酷一笑,空閑的左手一攬,用手肘直接將魔劍士少女的雙足
固定住,「看樣子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啊,小貓咪。」
右手手指猛然發力,讓黯感覺自己仿佛被兇惡的野獸撕咬著一樣,忍不住嬌
吟出聲。
在吃痛的瞬間,黯好像看到一道黑影竄入了自己的雙唇間,不,不是錯覺。
櫻唇被霸道地分開,嬌軟的香舌被吸啜住,被迫地獻出唇齒間的香津。
「唔!」
銀牙狠狠一咬,但卻完全沒能造成任何成效,王子霸占著黯口腔的舌頭具備
驚人的柔韌性,毫不受影響。
黯留意到,王子的血眸中閃過了不屑與嘲弄之色,然後就覺得兩腿一松,黑
色的布靴落到了地面,露出了被過膝黑絲包裹的完美雙足。
還來不及作出反應,嬌小玲瓏的雙足就被王子一把握住,強行用一只手掌抓
住了黯的雙足。
「唔嗯嗯嗯!」
黯不知道王子要做什麼,下意識感覺到不妙。
然後,固定住螓首的支柱突然消失,王子將右手松開了。
失衡感傳來,黯不由自主朝後仰去,但粉舌卻被緊緊纏繞住,撕裂般的痛感
傳來,讓她不得不保持站立的狀態。
踮起足尖,黯就像主動配合一樣站在了王子手上。
眼角余光發覺王子的手正在襲向自己的胸部,黯緊忙揮手阻攔,卻完全趕不
上。
「撕拉!」
常穿的黑色襯衫被撕破,露出了少女雪白的肌膚。
王子的手在柔嫩順滑的玉肌上一掃而過,粗暴地捏住了盈盈一握的玉筍,掌
心突然燃起黑色的火焰,將最後的防線燒卻。
看著自己的文胸化為灰燼,黯下意識想尖叫起來,卻做不到,想退避的身體
也被王子牢牢把握在掌心,沒有絲毫對抗可能。
黯的小臉變得煞白,紫眸中浮現出慌亂之色,好在那火焰似乎不傷人並沒有
帶來痛感。
也就在這一瞬,王子的血瞳泛出深邃的光華,一閃而逝,但黯完全沒有留意
到。
肆意揉捏著黯的玉乳,王子終於解放了黯的唇舌,冷傲道:「記住自己的身
份吧,小貓咪,你只是我奴隸而已。」
回想起之前被庫爾捕獲險些被調教成性奴,但最後還是保留著清白之身逃去
的事情,黯咬緊牙關,在感應不到體內魔力的情況下,強行以外界黑暗元素為媒
介,試圖令肉體元素化。
「哦?這可不是面對主人該有的舉動呢!」王子冰冷地笑著,但卻沒有阻止
的舉動。
黯與鳶夢交戰的錄像他早已看過,最後二女沒有真正釋放出來的攻擊讓他也
不由膽戰心驚。
所以,在運送往他的宮殿的路上,每隔一小時,都會有專人給二女註射特制
的能量轉化劑與昏睡魔藥。
如果清醒,是能輕易阻止那種轉化的,但二女顯然沒有那個機會。
到了現在,再多的能量也不可能剩下了,必定被轉化幹凈,無論是怎樣的術
式,至少也要體內有些許能量殘留當作媒介才能釋放,所以黯的掙紮註定是徒勞
無功。
不僅如此,既然是轉化,那些能量當然不會憑空消失,不管是黯的魔力還是
鳶夢的靈力,都已經融入了體內,只是無法調動而已。
更為美妙的事情就在這里了,當異性與二女結合的時候,在特殊的法陣輔助
下,就能借由這過程將已經轉化的能量變作自己的力量。
也就是說,只要一切順利,自己不僅能得到兩個絕色女奴,更是能獲得超越
魔王的力量!
想到這里,王子的心情不由無比暢快,也就不再計較黯毫無意義的舉動,傲
然道:「記住你主人的名字吧,吾乃註定成為魔王之人,幽臣!」
黯看著幽臣,不發一語,面無表情,仿佛幽臣正在玩弄的乳房與嫩足不屬於
她一般。
但那逐漸被紅霞攀上的面頰卻出賣了黯的真實情況。
而且,更為糟糕的事情是,尚且冰清玉潔的身子自己開始發燙,那是上回意
外的後遺癥。
在執行上一次任務的過程中,攝取的食物全部被放入了讓女孩變得淫亂的秘
藥,因為不清楚藥性,至今都沒能徹底除去。
幽臣乃花叢老手,看著少女透出些許春情的紫眸便明白了些什麼,瞇眼道:
「想不到冰山美人一樣的黯奴居然這麼淫蕩呢,已經動情了麼?」
「才沒有!」壓住喘息的欲望,黯瞬間否定道。
但這不符合她一貫作風的舉動卻更凸顯出她的狀態。
幽臣玩弄了常日拒人於千里之外卻毫無抵抗自己能力的黯好一會,自己也興
奮得不行了,不過,如此上佳的寶物,粗暴地占有便不美了。
即便暗示已經種下,但生效也不是立即的,要徹底奪取這美少女的身心,還
是要一番手腳的,首先挫挫她的銳氣好了。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了,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你走如何?」
黯睜大美眸,顯得有些不可置信,但她立刻發覺自己現在的處境即便被騙也
不會改變什麼。
螓首輕點。
幽臣邪異一笑,松開了手,黯一下子沒控制住平衡,輕盈的身體跌落。
但,沒有墜地,幽臣的褲子不知何時已經頂起。
挺翹的臀部貼在了一根炙熱滾燙的棍子上,黯坐在了那看著就能令女子心慌
意亂的魔器之上。
已經知道身下之物是什麼的少女不由俏臉通紅。
這是怎樣的巨物啊,庫爾的陽具跟這個比起來就像繡花針一樣,如果是這個
進入體內的話。
在讓身體淫亂的秘藥影響下,黯的思緒也不由飄向了奇怪的地方。
「看樣子你也明白這是什麼,我也忍了蠻久了。所以,幫我解決吧,如果你
能讓我得到發泄,就算你贏。而如果你放棄了,就自願簽下奴隸契約,如何?」
沒有規定時限,條約相當寬松,因為判定條件簡單,反倒沒可能有什麼花招。
黯思索了一下,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
回顧現狀後,她點頭道:「可以,但要簽訂契約。」
「沒問題。」
幽臣大方地用羊皮紙讓黯自己書寫他口述的賭約,然後簽上了名字,如此幹
脆,反倒讓黯覺得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那麼……」
幽臣打了個響指,蒼藍的火光一點點的亮起。
黯才發覺,自己身處一個巨大法陣的中央,而幽臣身後,便是一張大得驚人
的床。
雖然並沒有像那些貞潔烈女一樣把貞操看得比什麼都重,但黯也沒打算把保
留至今的純潔敗壞於一次賭約中。
「我可不會陪你…上床。」
「沒問題,隨你用什麼方法。不過,你是自信手法高明到能隔著褲子滿足我
嗎?做得到的話,現在這樣也無所謂。」
黯才反應過來,從幽臣身上滑下。
地面幹凈得出奇,即便只穿著纖薄的黑絲,也沒有任何不適觸感。
伸手將幽臣的褲子脫下,那大得驚人的長槍直接彈在了黯的臉上,強烈的雄
性氣味讓黯不由為之楞神,手腳一陣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哦?這樣就打算認輸了嗎,黯奴?」
黯沒有回答,開始思考怎麼進行賭約。
反正沒有時限,所以怎麼做都可以。
好像有發交這種做法,但想想就惡心,事後清洗不知道要多久,那嘴就更要
排除了,乳交也很惡心的樣子,而且自己也不太適合那樣做。
黯一個個排除著,在默認不會進行真正性交的前提下,素股跟手交也沒有被
選中,理由近似,菊道也終究是被插入,讓那樣可怕的東西進入自己體內,完全
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不知不覺,黯已經對幽臣身下那猙獰之物起了畏懼之心。
躊躇良久,黯細聲開口:「你能,坐下嗎?」
看著眼前那張缺乏表情的俏臉不斷有細微變動,最後從粉唇中吐出請求的話
語,幽臣只覺得一陣激動,下體更為膨脹。
滾燙的肉棒突然一彈,打在沒有反應過來的螓首上。
「呀!」
沈靜的紫眸閃過慌亂,黯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而幽臣則傲然一笑,將身子
靠近黯,並且揶揄道:「怎麼,黯奴打算直接溜嗎?這樣的話,賭約可是不生效
的。」
「才不會。」以少女身為天才魔劍士的驕傲,不可能就這麼逃避。
雖然這麼說,但看著那巨大猙獰的魔族肉棒,黯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
房在顫抖著:好大……
「既然不打算跑,那難道是打算等它軟下去再挑戰最高難度嗎?」
說著,幽臣甩了甩自己的長槍,讓黯露出了一瞬小兔般的驚慌,下意識避開
那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軌跡。
「你、你能坐下嗎?」黯重新提出了請求。
如果幽臣不坐下,以少女不足165的身高,根本沒辦法夠著那堅挺巨物,
除非趴在幽臣身上。
「倒也不是不可,不過……」幽臣嘴角一翹,「怎麼說也是『公平』的賭約,
要我給你行方便,你不該表示表示嗎?」
黯露出為難的神色,但如果幽臣不坐下,她就只能選擇用嘴,或者別的羞人
方式了,兩害相較取其輕。
「請……」
「只是用請的話平時拜托人也得如此啊,認清自己的身份,黯奴。」幽臣立
即打斷道。
明明賭約輸了才會簽下奴隸契約……
黯抿著唇角,攥著秀拳開口:「能坐下嗎,主人?」
雖然表情跟語氣都不盡人意,但鐘靈毓秀,傲氣尚未被奪的天之驕女帶著不
甘吐出這樣的稱呼,還是讓幽臣分外享受。
即便是那些魔族公主,在黯的氣質與姿容面前也只能黯然失色,一想到這樣
的絕色註定身心盡失淪為自己的愛奴,甚至連全部修為都會變作自己的力量,幽
臣就難以自抑。
伴隨著幽臣激動的心緒,粗長的陰莖似乎又大了半圈,頂端流出了些許粘稠
的滑膩液體。
黯的俏臉更為紅潤,在體內秘藥的作用下,無意識摩擦著修長圓潤玉腿。
「哈哈哈哈哈哈!好,那我就坐下了!」
說著,幽臣朝後退了幾步,坐到了那無比寬敞的大床上。
黯咬了咬銀牙,沒有說什麼,現在這樣也可以。
掩著身子,黯緩緩爬上了幽臣的床。
先前被幽臣扯掉的布料不知道飄哪去了,加上文胸也被黑火燒去,黯也只能
靠雙臂遮掩身前了。
上床後才發覺現在這樣的角度極不方便,黯猶豫了一下,低垂下眼簾,「能
轉個向嗎,……主人?」
「真是自覺啊,黯奴。準了!」
幽臣正對著黯,從容道:「快開始吧!」
因為第二聲主人,肉棒上分泌的先走汁更多了,這讓黯感覺也許能較為輕易
地贏取賭約。
擡起黑絲包裹的蓮腿,黯緩緩踩在了那巨大肉棒的頂端。
滾燙、炙熱,如同一根烙紅的鐵棒,分泌的先走汁更是像巖漿一般,讓黯產
生了一種自己的絲襪已經被熔化掉了的錯覺。
「哼!」幽臣冷冷一笑,堅挺的巨槍朝上一頂,漆黑的魔力一閃而逝,完全
不是如今的黯能察覺的。
足心被猛烈一突,難以言明的感覺傳遍全身,在秘藥影響下變得無比敏感的
嬌軀癱軟了下來,渾身骨頭都酥麻掉了一般,黯難以維持單腿站立,整個人跌坐
在床上,螓首撞在了幽臣的胸膛上。
「哦,原來是打算直接投懷送抱啊。」幽臣伸手抱住了黯嬌小的身子,臂膀
壓在光潔的香肩上。
「沒、沒有!」
完全沒有平時冷若冰霜的氣質,黯吐出顯得軟弱的驚慌話語。
埋在胸口的小腦袋距離那魔根前所未有的接近,看得無比清晰。
仿佛有絲絲縷縷的白汽環布那巨物逐漸朝外擴散,一根根發黑的經絡遍布在
皮層令巨棒顯得更為猙獰,如此近的距離下觀看,黯才更體會到自己在挑戰怎樣
不可戰勝的敵人。
與先前那奴隸商人的細小人族肉棒完全不同,主人的魔族肉棒充滿了侵略性,
光是看著就覺得無法抗衡,那是根本不可能戰勝的敵人。
那究極的巨物就像是在吐息一般,上下輕微浮動著,在自己兩腿間柔嫩的內
側肌膚上摸索著,熾熱的觸感讓黯膽戰心驚,覺得自己像是隨時會被這炙熱化開
的薄冰一般。
感受到種下的種子已經在兩人如今巨大的魔力差距下發芽,幽臣嘴角的邪魅
笑意愈發燦爛:「怎麼,被主人的雄偉驚呆了?」
「不對!」黯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猛然擡起了腦袋,然後雪白的玉頸便被襲
擊了,魔族王子那充滿侵略性的舌頭快速地遊走一圈,緊接著便是粗暴的吮吸,
像是要在黯無瑕嫩白的肌膚上吸出水來一樣。
黯下意識想掙紮,然而幽臣的雙手已經在嬌小誘人的玲瓏玉體上遊走了起來,
左手嫻熟地挑逗著乳鴿上的櫻桃,修長的右手手指則探入了那已經潮濕的幽穴,
駕輕就熟地按壓了起來。
黯就像羔羊般無力,半破的衣裙被扯下,妄圖緊閉的雙腿連幽臣的手指都壓
不住。
──這就是主人的力……
紫水晶般的眼眸閃過清明,但下一刻。
「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蓮冰魄般的魔劍士少女不複清冷,小口中不住吐出充滿情欲的嬌吟。
一股股電流順著幽臣與黯的接觸點蔓延開來,擴散便全身,癱瘓了脊髓,攻
陷了大腦。
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腦海里什麼都沒剩下,空靈的眼瞳開始渙散,清明的神
光漸漸隱去,一陣陣漣漪在瞳孔中波動,如那被撩起的心弦。
星眸迷離,春潮滿面,嬌軀癱軟,任由屬於眼前男人的魔力肆虐將保留至今
的身子俘虜過去。
渾身上下不著片縷,僅僅有一對柔順亮滑的黑絲包裹住曲線完美弧度勾人的
修長雙足,黯毫無保留地趴在了幽臣身上。
猙獰的魔族肉棒分泌出的先走汁已經將這巨物本身完全浸染,濃烈的荷爾蒙
遍布了這寬大的床鋪,黯整個人都被置身於這雄性氣息的空間,理性被輕而易舉
地瓦解著。
沒有任何抵抗地被幽臣吻上粉潤香唇,甚至略顯主動地獻上丁香小舌,任由
幽臣交纏吮吸。
充滿了壓迫性的長吻讓黯覺得靈魂都不屬於自己了,那血色的眼瞳充斥著霸
道與傲然,雌性是無法擁有這種不可一世的風采的。
當那火熱長槍架在白璧無瑕遍布花液的蜜裂上方,守身如玉至今留存的瑰寶
即將被奪走的事實讓黯渙散的紫眸閃過一瞬神采。
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嫩藕般的雪白雙臂環在主人的脖子上,雙腿
微微岔開,那看上去簡直能貫穿自己的魔族之根正架在光潔玉滑的小穴上。
強行整理思緒,黯趕在再度失神前緊忙開口:「別忘了賭……」
那驚人之物已經長驅直入,瞬間的痛感讓黯一時止住了話語。
「放心,那可是用性命做保證必須履行的契約啊。」
幽臣不能自抑自己的喜悅,狂笑著回答。
那象征身下少女純潔的膜瓣的破碎他已經清晰感應到了,於此同時,一陣陣
潮水般的魔力正順著兩人身體的連結處源源不斷地灌入自己體內,每時每刻的流
量令有所準備的幽臣也為之心驚。
魔力的灌註令幽臣更為振奮,明明身形未動,象征著他的分身卻又粗長了一
截。
緊緊纏裹住陽具有如盤纏小徑的膣道被猛烈撐開,陰莖一下子抵達了蜜穴盡
頭。
「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啊啊啊!」
天鵝般的玉頸仰起,黯發出完全沈浸於情欲中的絕叫,誘人的雪腿高高翹起。
幽谷入口處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但因為極致快感的麻痹,即便是才破身就
緊隨其後的激烈運動也無法帶來明顯的痛感。
水花飛濺,蜜液橫流,幽臣開始了打樁機般強有力地抽插,身體起伏不斷,
為能全根沒入的巨根在少女嬌窄的膣道中不斷進出。
「哈…嗯啊…嗚……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嗯啊,哇啊咕嗯嗯啊啊!」
黯迷亂地呻吟著,青絲伴隨扭頭擺首不斷飛揚,玉臂緊緊地摟住了自己的主
人。
魅惑誘人仿佛夜鶯清唱的浪叫充滿了教人沈淪的魔力,令任何人都願意為此
墮入地獄。
幽臣用自己無往不利的肉棒進出於黯初經征伐的嬌軀,反複頂到花心,讓身
下的少女一遍遍陷入高潮之中無法脫出。
早就不止一次噴射過了,但女孩此時顯然已經意識不到這一點。
子宮早就被屬於幽臣的精液灌滿,幽徑也充斥著白濁,桃源分泌出的花液完
全被噴湧而出的飛濺濁漿遮蓋。
黑發散亂地粘在新雪般的肌膚上,沈魚落雁的嬌靨完全被潮紅占據,黯失神
地繼續著呻吟,意識完全被卷入連續不斷的高潮漩渦之中,大腦一片空白,思想
都變成了正在侵犯自己的肉棒的形狀。
體內也理所當然地被幽臣所攻略,子宮都變成了主人的形狀,好像有什麼重
要的東西被抽離著,但那不斷有東西從蜜穴流出的感覺反而讓黯體會到了更多的
刺激,反正自己的一切本就該奉獻給主人,所以完全沒有所謂。
不知進行了多久,記不清自己在黯體內射了多少次精的幽臣氣喘籲籲地停了
下來。
「真是驚人,不用兩個,僅僅是一人就完全遠超魔神了,好,很好!」
還好充沛無窮的魔力能讓他繼續維持精神。
看著之前還在不斷淫穢浪叫的黯因為昏迷而恢複素凈的俏顏,幽臣邪魅一笑:
「放心,賭約肯定會遵守的。」
如此絕世珍寶當然不僅僅要徹底侵占身心,還要其自願為奴才算完美,在剛
才那長時間的心神失守又沒有絲毫魔力緩解的情況下,很快就能完成的,然後就
會是另一位……
反複無盡地極樂就像無止無休一般,好像有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但
在這至上的歡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清冷高雅的魔劍士少女在極限的快感下淪為了發情的雌獸,在昏過去前,不
知道發出了多少嬌美甜膩的誘人呻吟,幽魅的紫眸都染上了桃色。
良久,幽幽轉醒的黯睜開了疲憊的眼眸。
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一種前所未有的虛弱感傳遍全身,酥麻無力,兩腿間
還不時有陣痛傳來。
在無數倍放大的快感下顯得微不足道的痛楚,在初經人事便被狂暴激烈地連
續開發的情況下,變得明顯了起來。
微微蹙眉,黯將潔白的被單拉開,發覺自己的身軀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片
縷殘留,只有一對已經有些發僵的過膝襪還在裹著雙足,兩腿間斑白片片,混合
著自己的淫水與對方精液的凝固物在黑絲上也黏了不少。
應有的落紅沒有找到,即便是對貞操不怎麼看重的黯也感到了一瞬可惜,像
是失落了什麼一樣。
「哦?黯奴已經醒了啊。」
霸道而邪魅的聲音響起,讓黯心神一驚,下意識將被單裹到了自己身上,遮
掩住已經被吃幹抹凈的白嫩嬌軀。
回過頭來,幽臣的臉已經近在咫尺,血色的瞳正盯著自己。
不知為什麼,黯覺得這血瞳如此順眼,心生向往。
逼近的雄性氣息讓黯一陣顫抖,嗅著幽臣身上的魔族男性的氣味,讓她眼神
不由下瞟,想看看那讓自己完全銷魂奪魄的魔根。
猛然意識到不對,黯惱羞地想到:「應該把讓身體變得奇怪的秘藥早點解開
的。」
臉頰發燙,黯下意識想朝後躲去,但幽臣卻在此時開口道:「別動!」
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可能反抗眼前的雄性的黯順從地繃緊了身子,眼睜睜地看
著雙唇被奪去,丁香小舌被粗暴地吮吸著。
將黯口中的芬芳津液吸食殆盡,幽臣滿意地停下了熱吻,挑起黯的下巴道:
「黯奴,有什麼想說的嗎?」
「賭約,我贏了。」黯有些茫然地說道。
看著幽臣那驟然笑起的面孔,少女感到一陣無措,常年獨自一人在世間冒險
的冰雪聰明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半點冷靜也無法維持,有些慌張地後退著。
「別怕。」
聽到幽臣的安慰,黯如蒙大赦,俏麗的嬌靨無意識露出了些許討好的神色:
「可以嗎?」
「當然,畢竟是本王子親自定下的契約。」幽臣傲然一笑,「所以我會放你
走,也不會有人攔著你,自便吧!」
聽到這話,黯不知為什麼心中反倒湧起了奇怪的不舍之心,就像要離家的雛
鳥一般。
拍了拍自己的面頰,黯搖著螓首,用不剩多少的意誌壓制眷戀,緩緩從床上
離開,足尖輕輕點到了幹凈的地面上。
發覺幽臣正看著自己暴露的嬌軀,黯雙頰飄霞,趕忙把被單抓過,裹在身上,
然後才反應過來,請示道:「這個我能帶走嗎?」
「當然,你只要帶得走,隨便什麼都可以拿。」幽臣大方道。
反正,你的一切都是從屬於我的,他正心中補充了一句。
黯對他人之物興趣不大,找到之前不知道甩到哪的過踝布靴後,便朝遠處走
去。
伴隨步伐邁動,私處的痛感又明顯了不少,但這種程度的痛楚對黯不成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黯才看到邊界,那是幾根黑曜石打造的圓柱。不!每隔幾米
便是一根,恐怕整個建築的邊沿都是由此支撐。
圓柱往外是臺階,然而……
焦黑的荒蕪之地,暗紅色的晶狀體絲絲縷縷地點綴著陸面,昏灰的氣體不時
從地面冒出。
即便是還隔著數米,也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熱浪。
近地的空氣幾乎是扭曲的,不用嘗試也知道那是絕對足以致命的溫度。
如果是以前,用魔力包覆全身便能輕而易舉地穿行,甚至展翼飛過,但現在
做不到。
甚至,比之前更誇張了,黯覺得自己連黑暗元素都感受不到,像是個純粹的
普通人一樣。
沒辦法,只能繞著邊沿走,看哪里有能夠踏足的地面。
黯並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於何地,才會進行這樣徒勞的嘗試。
可以說是神殿,無論哪個方向都被禁忌的土壤所環繞,本來該駐紮於此的魔
族守衛也早早被幽臣遣退了。
當見到黯與鳶夢的驚人之貌時,他便將二女看作了自己的禁臠。
要盡情享受兩名註定成為自己愛奴的天之驕女,天為被地為床以及其他各種
玩法是少不了的,不打算讓任何其余人占去便宜的幽臣當然不會讓人留下。
反正只不過是兩名功力盡失,全部一切將成為嫁衣,連同身心一起淪為自己
所有物的嬌柔少女而已,不會有任何風險。
黯徒勞地走著,已經記不清經過了多少根黑曜石柱,肉體已經變得沈重了起
來。
是不是已經繞了神殿一圈,黯也不清楚,因為哪里幾乎都一樣,沒有參照物,
自己就像被困在了這里一樣。
除了自己跟幽臣王子,甚至沒有任何其余人。
最後,黯靠在黑曜石柱上,無力地喘息著。
也就在這時,戲謔的聲音從少女身後響起:「誒呀,不是放你走了嗎?契約
要求我可是好好履行了的。怎麼?不舍得走了嗎?還是說,已經食髓知味,離不
開我了呢?」
「才不是。」黯回轉過螓首,辯駁道。
「既然這樣,敢戲弄本王子的黯奴可該好好懲罰!」
紫眸睜大,黯看著已經赤身裸體作好萬全準備的幽臣,眼神不由被那粗壯兩
腿間的巨物所吸引。
還沒來得及回轉過身子,黯就已經被幽臣狠狠按在了黑曜石柱上,盈盈一握
的椒乳被亞傳了荷包蛋。
「抱住柱子!」
幽臣的聲音傳來,顯得無比霸道,黯下意識照做了,細長的藕臂環在了黑曜
石柱上,裹住嬌軀的被單順著羊脂白玉般柔膩的肌膚落到地面。
然後就是一股失重感傳來,讓黯不由為之驚慌。
原來幽臣已經兩手分別托舉起了黯修長粉潤的雙腿,然後將早已硬起的魔槍
在這一刻盡根沒入那幽徑之中。
「啊──」
黯發出痛呼,破身殘留的疼痛,沒有任何休息全憑意誌持續的行走累加的負
擔,未經愛撫尚且幹燥便被貫通的摩擦,三重累加之下,讓已經與普通人無異的
魔劍士少女無法忍耐下去。
先前的無目的行走已經消磨了黯僅剩不多的意誌也耗盡了不多的體能,在有
力的沖擊下根本不堪一擊,一瞬間就連抱住黑曜石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朝
幽臣懷中倒去。
幽臣俯瞰著倒在自己胸膛前的少女,血瞳盡顯傲慢。
黯的紫眸閃爍著,無意識地躲閃著與幽臣的雙眼對視,但根本避不開。
那深邃的血色把黯全部的意識吸入,本該超凡脫俗的少女含著淚光求饒道:
「痛,不要。」
「黯奴你怎麼用這種口氣說話?」
幽臣眉頭一挑,讓黯更為驚懼。
天資聰穎的她下一刻就明白了幽臣的意思,柔媚道:「希望主人別再繼續懲
罰黯奴了。」
「還算湊合。」幽臣微微點頭,然後血色眼瞳閃過了邪魅的神光。
本就被秘藥改造的身子又在暗中被幽臣以魔族秘法改造,早就變得無比敏感
淫亂不堪,被這麼粗長的東西沒入,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快感?只不過是被幽臣直
接用精神暗示封鎖在了黯的體內,等待著爆發之刻。
爆發的快感瞬間將理性侵蝕殆盡,體內完全被填充的滿足感讓黯回想起完全
被幽臣送上極樂的觸感,瓊口忍不住泄出勾人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哈……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膣道就像活過來了一般,緊緊裹住了那粗壯強勁的巨根,幽徑中源源不斷地
流出蜜液,整個身子倒弓起來。
幽臣在黯背後發動了打樁機般地強勁突刺,在背後位的情況下,魔槍更易突
入深層,每一次都輕易頂到了花心,一次次恐怖的沖擊像是要沖破最後的抵擋,
入侵孕育生命的子宮一般。
「哈─主人,好─啊!厲害!要…要……咕啊啊啊啊咿哈啊啊啊啊呀呀啊啊
啊啊啊!」
還沒說完,黯就陷入了無可自抑的高潮,蓮腿展現了驚人的柔韌性,反過來
纏在了幽臣的腰上,讓性器的接合更為密切。
曾經為修煉絕倫劍技付出的刻苦努力,鍛煉而成的韌性完全為了交合而服務,
每一寸香肌玉膚都是為了幽臣而存在。
魔手將嬌嫩如脂的翹臀按壓成各種形狀,猙獰兇惡的巨根在鐘靈毓秀的輕靈
嬌軀間不斷進出,花液不斷飛濺落下。
早就沒有多少氣力殘存的黯在淫浪交合中很快就失去了全部力量,修長誘人
的蓮腿滑落,藕臂也完全松開,整個人如同最為精致的娃娃般在幽臣股掌之間擺
蕩著。
一頂一撞著讓黯脫離黑曜石柱,幽臣一邊維持這節奏,一邊把黯帶回了大床
上,猛然拔出了充滿魔性的巨根。
「嗯~ 主人?」黯奴困惑地看著幽臣。
「趴上去!」
已經墜入快樂深淵的黯順從地配合著,被幽臣推到了床上,雙膝兩肘撐住身
子,像只小狗般趴著。
幽臣壓到黯身上,巨大無比的魔根從雪臀的豐盈間劃過,再度抵在了桃源蜜
處,兩手握住了黯的嫩乳,肆意揉捏著。
感受那巨物在幽谷前摩擦卻遲遲不進入,媚眼如絲的黯邀請到:「主人,快
插入黯奴的淫穴啊!」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多出了很多姿勢跟說法,黯也不覺得哪里奇怪,全盤
接受了。
畢竟,本來她就是為了主人而生的,所有經歷都只是為了將自己完完全全地
奉上而準備的前奏。
現在,終於到了將一切獻給主人的時候了。
「黯奴,你決定永生永世淪為我的性奴,絕對忠於我了嗎?」魔音響起,仿
佛神旨一般。
「黯不是本來就是主人的性奴嗎?」
春情湧動的少女理所當然般地說道,紫眸中浮現了無數符文,作出宣誓的契
約銘刻入靈魂之中,螓首毫無遲疑地點了下去。
漆黑的項圈浮現在少女天鵝般雪白的玉頸上,無形的鎖鏈連通著項圈,落到
了幽臣手中。
……
「嗯~ 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咕啊啊哈!」
及臀的青絲搖曳著,渙散的紫眸滿是恭順與迷離,及膝黑絲包裹的修長玉腿
勾在魔族王子有力的腰臀上,雪白纖細的藕臂緊緊環著對方的脖頸。
窈窕誘人的嬌軀不斷發顫,粉霞遍布,驚心動魄的銷魂呻吟不斷從黯的口中
傳出。
「哈~ 黯奴?里…面,已經嗯──完全啊變成,主人的形狀了。請更多的賞
賜黯奴吧!」
昔日夜鶯般神秘清冷的冰山少女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優雅與淡漠,在幽臣面前
化為了自稱為奴的貪歡雌獸,渴求著魔族王子的精液,身心都變成了幽臣想要的
姿態。
曾經殘留於體內的秘藥將黯的胴體從骨子里變得淫魅敏感,在魔族王子幾乎
毫無停歇的開發下,變得稍加輕撫就會情動。
充滿魔性的魔族巨根不斷在黯體內進出著,晶瑩的汁液不斷翻飛而出,一次
次強有力的插入抽出不僅讓已經身心淪於性愛中的魔劍士少女大腦空白高潮不已,
更讓女孩才重新修煉出的些許魔力從四肢百骸中被抽離而出,成為幽臣壯大自身
本源的絕佳貢品。
有著傾世之姿的黯本就是絕代之才,年紀輕輕便已經擁有了高深實力,就算
原先的一身修為已經付諸東流,盡數化為幽臣的力量,但在重新來過又有著天賦
支持的情況下,再度掌握魔力自然是輕而易舉,有著令這位魔族王子都為之忌憚
的效率。
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問題,如此高效的恢複反倒還是便宜了已經成為黯的主
人的幽臣,將已經自願作為黯奴的黯當成鼎爐,在黯配合的情況下,結合本就已
經完全融入黯體內的魔藥,幽臣輕易地將黯恢複的魔力再度采補。
體內的些許魔力被一點一滴抽離而出的感覺給一切自甘奉獻給幽臣的黯帶來
了奇異的快感,伴隨著驚濤駭浪般的沖擊,魔族那滾燙白熾精液席卷了陰膣,
又一次灌入了子宮之中。
似乎連那最為神聖的生命孕育之地都化為了敏感帶一樣,海嘯般的快感讓黯
忘情地絕叫著。
「嗯啊啊啊咿啊啊啊咿呀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蓮腿夾緊,沒有絲毫瑕疵的白嫩蜜穴本來牢牢地固定著幽臣的肉棒,如果黯
所說的一般,已經完全變成了幽臣的形狀,嚴絲縫合地接納著這根魔族之根。
而現在,已經無法容納過量白灼的蜜縫被撐了開來,大量白漿從中湧出。
嬌吟過後,經歷了無數次高潮,又被再度采補盡全部魔力的黯癱軟如泥,小
鳥依人地倒在幽臣身下,粉汗淋漓的身軀如夢似幻,讓白嫩無瑕的身子顯得分外
美好。
但是,天鵝般的玉頸上那漆黑的項圈完全破壞了這份感覺。
明明是絕世天驕,清麗脫俗的靚麗少女,氣質形象無不高雅非凡,卻戴著這
樣那些被剝奪全部自由自我的奴隸才佩戴的項圈,實在是……
「黯奴,清理一下。」
幽臣卻顯得精神無比,熟練地下令。
「是的,主人。」
黯乖巧地領命,撐起疲乏的身子,將螓首湊近了猙獰的魔族之根。
巨大驚人的陽物上混雜著各種液體,分別來自兩人,聞起來腥臭不堪,濃烈
的男性氣味更是撲鼻而來,足以嗆得原先的黯花容失色、退避三舍。
面不改色,黯張開粉唇,伸出嬌軟的丁香小舌,開始虔誠地舔舐自己主人的
性器,幽魅的紫眸一眨不眨地註視著碩大的巨根,一絲一毫也不放過,細致認真
地將每一寸角落舔過,把兩人性交的殘留物全部卷入無數人想要一親芳澤的小口
中。
幽臣愜意地享受著黯的侍奉,自語道:「很好,這個已經好了,接下來是另
一個。」
雖說用了不少暗示跟藥物作為輔助,但已經自願成為自己性奴的黯已經逃不
出手掌心了,加上這段時間的調教,就算暗示解除,也只需要稍微施加壓力,功
力盡失的少女就會再度乖乖成為自己的奴隸,連契約的強制命令都不需要。
是時候把另一個也納入囊中了。
這本是曾經的勇者封印魔祖之地,不過因為處在魔界深處,顯然人類是沒法
派人看守這的,自然就淪為了魔族的領地。
不過歷代魔王顯然都不會希望把力量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的存在釋放出來,
也就沒人想著解除封印。
幽臣也一樣,致力於成為超越歷代魔王的他,自然不會希望平白釋放個實力
強勁的魔物出來,不過也覺得過去了無數年,那被封印的被稱作魔祖的玩意估計
已經死透了,所以並沒有什麼擔憂地改造了這封印神殿,甚至將部分封印的循環
力量挪作他用。
從表面上看不出來,畢竟因為這樣的舉動讓現任魔王忌憚就不妙了。
一切改造都是在地下完成的,巨大白床的正下方就有隱藏的魔法陣可以通往
下方,
另一名同樣天姿絕色的劍士少女也就被關押在哪里。
用於那名少女身上的方式跟黯奴身上的不太一樣,是幽臣以前從自己一個人
族手下那聽聞而來的。
在人類那經營著大量角鬥場的幽臣,深刻地認識到,在玩弄心靈信仰方面,
人族遠比惡魔更為擅長,這大概就是那不善戰鬥的身體交換而來的種族優勢吧。
…………
最後的印象是強行收回未釋放完全的次元隔斷,導致自己受到反噬,從半空
中墜落。
接著發生了什麼?
鳶夢無法憶起,當再度有意識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的狀況了。
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有什麼東西將整個臉罩住了,耳畔沒有任何聲音,想要
確認真正的情況,卻發覺手腳根本動彈不得,被不知什麼束縛住了。
下意識想要掙脫,這時候才發覺體內空空蕩蕩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虛弱。
即便不能動也覺得本來靈敏無比的身手變得遲鈍了起來,因為充盈在體內的
靈力已經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發生什麼了?
一開始鳶夢還在思索這個問題,強自壓下心頭的不安與驚慌,迫使自己冷靜
思考,得出結論。
恐怕是在昏迷後被人抓住了,身上的靈力應該被封印了,現在自己應該被拘
束固定著。
自己身上正發生著什麼,會遭到怎樣的對待,應該如何應對,自己現在這種
情況下究竟能做些什麼……
一個又一個問題,不斷地思索思考,然後,不知是過了多久,因為連時感都
難以確定是否準確了。
少女,終於意識到自己不停歇地進行著思考的真相。
眼前,什麼都沒有;耳畔,什麼都沒有;除了自己之外,什麼都感受不到,
只有自己。
無法用靈力去感知,無法用五感去判斷,深黑,寂靜,虛無……
除了自己就什麼都沒有,看不到東西,聽不見任何聲音,完全沒有外在聯系,
就像被拋入了僅有自己存在的世界一樣。
認識到這一點讓鳶夢開始焦躁了,想要握拳用觸感讓自己狀態好一點,卻發
覺手指根本不聽自己使喚,一點都用不上勁,連提都提不起來,嘴也張不開,想
發出喊叫都做不到,除了意識外,似乎整個身體跟意識都獨立開來了一樣。
急躁從心底開始蔓延,可能是一直以來伴身的靈力完全散去的關系,鳶夢沒
能維持往常的心性,迫切地想要擺脫現在的狀態。
不止是被擒獲帶來的慌亂,現在這樣寂靜無聲又什麼都看不到的狀況讓少女
分外難耐。
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非常想擺脫這樣的狀況。
隨便聽到些什麼都行,任意看到什麼都好,即便是痛覺刺激也無所謂,就算
是審訊折磨也比現在要來得好。
鳶夢有了這樣的想法,她懷疑自己是中了認知擾亂的術式,但完全無從確認。
已經無法像最初一樣清楚的思考了,試圖去想什麼很快就會無疾而終。
就是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完全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分鐘,也
說不定是幾小時,甚至可能是幾天,鳶夢無法確認。
狂躁不安,精神渙散,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記得自己該處於什麼狀態。
但是,怎麼樣都好,想要拜托現在的環境,不,就算是其余色彩閃過一瞬都
行,噪音鳴響一刻也好,只要不一樣就好。
興許是上蒼無法拒絕這般精致可愛的美少女祈禱,低喃,響起了。
很輕,很淡,但不是一閃即逝。
靈力已經消散的少女沒辦法取巧,為終於有不同之處感到振奮的同時,竭盡
全力提起耳朵,全神貫註地去聆聽著低喃。
就算完全不滿於低喃的內容,但怎樣都好,光是聲音的存在便如同救贖一般。
只是,鳶夢沒有料想到,低喃自此開始便一直重複著,重複著,一直重複、
重複、重複……
仍舊無法得知時間過去多久,救贖成了折磨,已經不止是倒背如流的程度,
一字一頓就跟刻入靈魂一般,鳶夢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意識已經完全稱不上清
晰。
終於,新的改變來了,罩住螓首的東西投射了光影,直接映入雙眼。
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少女亟不可待地將投射的景象深深印入心中,那是一個
霸道的魔族身影。
「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本幽臣王子的,修為、經歷、信念、姿容,全部都是為
此而生」
無數次重複的話語已經銘刻入靈魂之中,即便想要忘懷也難以做到。
少女現在也很難主動去遺忘什麼。
一切都恍若隔世,除了眼前那霸道的身影外。
本來要做什麼,自己該做什麼,自己是誰,之前發生了什麼,全都記不清了。
已經完全崩潰了,鳶夢對身上的束縛已經解除毫無察覺,除了依舊覆蓋在臉
上的面罩外她已經完全自由,即便是面罩,也只需要伸手就能揭下,但已經崩潰
的少女已經意識不到這點了。
就像一個壞掉的洋娃娃一般,肌膚近乎透明的半靈少女仰躺在黑色的石床上。
一道高大的人影緩緩走近,看著這樣的鳶夢,嘴角翹起了一絲弧度,伸手按
壓到了少女柔若無骨的藕臂上,就像是寒玉一般的光滑觸感讓幽臣滿意地點頭。
「果然是不輸於黯奴的絕世佳品呢,不過,真是有趣啊。」
幽臣回想起了二女才被捕獲時記錄的報告,黯的體溫要低於常人,在魔力完
全在藥物作用下融入體內後就恢複了正常;而鳶夢的體溫本來是正常的,但在體
內的能量消解入肉體後就變得冰寒了起來,雖然不至於像那些實質化的怨魂一般
冰冷刺骨,但也足以在被窩里讓同床之人感受到透心涼了。
一想到黯奴,幽臣就心下一陣火熱,下半身也不由硬挺了起來。
調教黯奴的這些日子里,他也深刻感受到這樣的絕代佳人究竟有多麼讓人食
髓知味,不管是那嫵媚的仙音還是那絕世的嬌靨亦或是那銷魂的美穴,無不教人
流連忘返。
值得不惜一切代價入手的稀世美少女一次性就入手了兩個,恐怕再也不可能
會有這種機會了,所以當然要將兩人徹底征服。
黯奴已經完全臣服,即便目前已經禁制全解,也甘願主動修煉,將自身作為
鼎爐供奉自己,現在該輪到另一位了。
幽臣擡手揭下了鳶夢臉上的面罩,露出了那略顯狼狽的精致容顏,撩開遮住
一側面頰的銀絲,沒有焦距的茫然銀瞳落在了幽臣眼中。
如同神兵般鋒銳的氣質完全渙散,現在的少女顯得脆弱而無力。
「果然,很難把控度呢,不過沒關系。」
幽臣擡起了手,磅礴可怖的漆黑魔力湧動至他的手心。
借著二女在角鬥場期間的記錄,他對二女的性格都有所了解,同樣顯得三無,
但黯更趨向於忍耐與退避,甚至會被一些弱者得寸進尺,鳶夢則不同,交涉頻率
低代表著會用劍代替溝通。
所以,對兩人的態度也要有所區別。
「啪!」
空氣被抽響,黑色的魔力一下子甩在了鳶夢身上,卻沒在雪肌上留下任何印
痕。
「嗚──」
少女發出痛呼,靈魂遭受鞭撻般的痛苦讓她的肉體有了反應。
兩手環住肩頭,嬌軀蜷縮了起來,瞳孔有了些許焦距。
然後,是更為強烈的刺激。
眼前一黑,一紅,刺痛泛濫,原先堅強的少女已經被漫長的感官封閉磨平了
棱角,眼角滑下晶瑩,忍不住閉緊雙目,整個人蜷成一團,試圖減少會被攻擊的
面積。
「醒得真快啊,看樣子還是很敏感的。鳶奴,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你主人的
模樣!」
命令般的話語讓鳶夢本能地感到不喜,但思緒還無法正常進行,她下意識地
照做了。
一開始光線有些模糊,成像也混亂一片,許久沒有正常工作的眼過了三四秒
才將幽臣的姿態完整地展現出來。
就像雛鳥初睜眼一般,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感湧上了已經崩潰了許久的女孩
心間。
在無盡的折磨中,唯一的不同,唯一能觀測到的景象便是眼前這個男人雄偉
霸道的身姿。
鳶夢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幽臣,不過也對眼前之人身下的隆起感到不解,那是
與一直以來的影像不同的地方,難道是藏了兵器在里面嗎?
幽臣知道,理性思維一度崩潰過的少女現在需要整理情況,而這段時間她與
一張白紙也區別不大,留下任何暗示都會難以忘卻,就算是完全違背常識的印象
也需要付出絕大努力才能處理。
「哼!居然用這副樣子出現在主人面前,太礙眼了!還不快清洗一番。」
事實上,即便幾天未曾梳洗,精神狀態又頗為不佳,天生麗質的少女也依舊
惹人憐惜,並不是幽臣有意說的那樣。
「誒?」鳶夢顯得有些茫然的樣子,還在積極整理著,大腦就像在重啟一般,
一點一滴地回複著功用。
「正好,本王子也打算清洗一番,就由你來侍奉吧,鳶奴!」
幽臣一揮手,嘴角露出肆意的笑容,展現了他如今恐怖的力量。
黑色的石床緩緩擴張,高度下降,最後扁平一片,邊緣這時緩緩升騰而起,
在高出地面一米有余的時候停止了升騰。
本來邊緣粗糙的石床就這麼變成了表面光滑的浴池內壁。
隨著一個響指,幽臣身上的衣物直接飄飛,同時大量清水湧入了浴池內。
水是貴為魔族王子的幽臣所持有的空間戒指中儲存的,溫度借助火系魔法就
能很快調整完畢,如今的幽臣完全不需要為了這種程度的魔力揮霍而考慮。
鳶夢就這麼被突如其來的水流打濕了全身,白色的襯衫變得透明一片,雪肌
完全暴露在了幽臣的視線中。
黯的玉乳算是盈盈一握的話,鳶夢的酥胸就根本只是微微起伏而已,如果不
是中心一點粉嫩,完全無法一眼找到女孩的胸部。
這些天雖然是被強迫地在石床上禁止不動,但運送來的時候少女是被裝在牢
籠中的,過膝黑絲已經被磨出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洞眼,顯得破破爛爛的,伴隨
水流湧動,貼合在了女孩玉潤細削的小腿上。
「呀!」
裙擺突然飛揚,鳶夢下意識地伸手去壓,卻完全沒來得及,黑色的短裙就這
麼消失在了眼前。
少女現在完全一副濕身誘惑的姿態,半透明的白色襯衫緊貼著上半身,下身
除了純白底褲外就僅有沒有絲毫遮掩作用的過膝黑絲。
本能反應地用雙手捂在身前,但其實沒有絲毫作用,跟不沾片縷區別不大,
反而更加凸顯誘惑。
「還在做什麼呢,鳶奴?還不過來替本王子解決!」幽臣的言下之意已經很
明顯了。
遠超人類大小的肉棒散發著魔性的氣息,即便在水中也無比顯眼,在濕身誘
惑的銀發劍士少女面前愈發膨脹,讓雌性打心底感受到無法對抗。
「嗯?」鳶夢卻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同時秀眉緩緩蹙起。
幽臣眉頭一挑,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饒有趣味道:「哦,那你先走過……」
「不對!」鳶夢像是猛然發覺了什麼,擺出了雙手持劍的架勢,「你就是讓
我處於之前那種境地的幕後主使吧!」
雖然之前的記憶現在還模糊不清,但依稀還是記得自己跟一名旗鼓相當的對
手交鋒著,在意外昏迷後就陷入了那無盡的折磨中。
反複不斷奏響在耳畔的話語讓鳶夢抱有深深的認同感,即便明知是敵人的手
段,但卻也無法違背這份念想。
就像她現在難以壓下對眼前之人的眷戀感一樣。
明知是敵人,但卻一直有股投懷送抱獻上自己一切的沖動在驅使著鳶夢。
那樣是不行的!
「嗯?居然這麼快?」幽臣挑眉道,「果然靈魂有不凡之處麼。不過,你難
不成覺得自己握著劍不成?」
像黯那樣調動著小聰明最後自己爬上床在自己身下笙歌的發展固然不錯,但
通過力量直接折服已經逃不出手掌心的小女奴也是不錯的消遣。
幽臣的話語讓鳶夢露出了艱難的神色。
本來的話,運轉靈力,雙劍就能被制造而出,這幾乎是本能反應一般的事情。
但現在,體內空空蕩蕩,連自己最重要的半身都感應不到,實在是異常古怪。
「zh…你,對我做了什麼?」用了絕大的努力,才沒將不該有的稱呼道出
口。
雖然是處於近乎坦誠相見的狀態,即便是對純潔不怎麼在意的黯如果還在原
先狀態也會有所羞澀,但鳶夢不會,因為她對於男女之別本就不怎麼了解。
如若不是明顯的敵對,她說不定會開口詢問幽臣他身下的那究竟是什麼?
鳶夢自己,兩腿之間便是白凈一片,沒有任何異物生長而出。
「身為區區女奴,卻敢質問主人,還真是膽大呢。」幽臣淡淡一哂。
「我才不是什麼女奴!」
鳶夢的小臉因氣急而泛紅,赤手空拳地沖向了幽臣。
雖然不清楚對方底細,但總歸是手底下見真章。
即便自覺現在的自己可能不是對手,但鳶夢還是毫不猶豫地上了。
因為沒有靈力又處在水中關系,鳶夢的速度緩慢得自己難以忍受。
銀牙緊咬,調集全身氣力,她一下子躍到水面之上,然後淩空一腳襲向幽臣
脖頸。
「啪!」
「按摩力道不夠啊,鳶奴。」幽臣戲謔道。
鳶夢面色一變,還來不及抽離踢出的黑絲玉足,腳踝就被那溫熱的魔掌拿捏
住了。
與此同時,另一條粉腿也沒能拜托被掌握的命運,足心被抵住,足尖則被握
緊。
本來半坐在浴池間的幽臣在這一刻站起,因為身高關系,鳶夢的身子一下子
後仰,無處借力,差點直接墜入水中。
不,螓首已經沈入了水下,但在奮力掙紮之下還是勉強擡了起來。
沒有靈力,半個身子又被幽臣強行提起,鳶夢只能保證自己不會就這麼直接
淹入水中而已。
「真是不乖啊,那主人就好好懲罰你一番吧,鳶奴。」
幽臣將鳶夢的黑絲美腿朝兩側拽開,將粗長的魔槍架在了白凈的底褲上,摩
挲了一番,由於過於驚人的尺寸,恐怖的陽具不免與細膩柔嫩的絕對領域接觸了
一番……
沒有除去這礙事的褻褲的打算,幽臣將槍口對準了借由剛才摩擦感受到的蜜
裂,準備隔著綿軟的布料直接突入那嫩穴之中。
鳶夢不知為什麼,在那未見過的猙獰之物抵在兩腿間的時候,覺得自己骨頭
都酥了,差點忘記掙紮。
「你、要做什麼!?」
鳶夢依舊試圖反抗,但奮力伸出的手根本夠不著幽臣,反倒差點讓自己完全
墜入水中。
「過會你就明白了。」幽臣已經迫不及待見到鳶夢那張冷俏的臉蛋露出迷蒙
沈淪神情時的景象了,在手中一跳一跳的兩只嫩足也催促著自己快點教訓這丫頭。
雪腿間猙獰的灼熱之物讓鳶夢心慌意亂,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作為一名
雌性,她本能地感受到必須要阻止魔族王子的侵入。
被殘破黑絲包裹的雙足被拽住,幾乎形成一字地被朝兩邊分開,這讓鳶夢難
以使上勁,僅穿著浸透了白色襯衫的少女只能勉強在水面撲騰著。
劍術絕倫的少女露出悲憤之色,清冷的臉蛋因此而漫上了血色。
「鳶奴,你的處女,我就收下了!」
伴隨幽臣冷酷的宣言,輕薄的白色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擋作用,在魔槍面
前連抵禦半分的效果都沒有,整個凹陷下去,伴隨猙獰的陽具一同沒入狹窄的幽
縫之中。
「唔!」
一股劇痛蔓延開來,讓鳶夢差點緩不過氣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刺穿了一
般,撕裂般的痛感從兩腿間擴散著。
幽臣臉上則露出了傲然的笑意,對於這種直性子,通過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
就能快速讓她老實下來。
而且,之前的閉鎖也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少女始終沒有不顧一切的掙紮,而
且臉上偶爾會浮現困擾的神色。
「真緊啊!」
鳶夢的體溫偏低,即便是在溫水中也沒有立刻改變,即便隔著布料,也能讓
幽臣火熱的巨根感受到明顯的觸感。
倒不如說,已經染上初紅的底褲反倒讓幽臣更為感受到鳶夢幽谷的緊致。
僅僅是頭部鉆入了膣穴之中而已,密閉的膣道就像是閉塞的一樣,在抗拒著
這個男人的侵犯。
然而,這僅僅是徒勞無功的舉動。
「撕拉──」
跟人類的生殖器不同,幽臣的魔根展現了真正猙獰的一面,竟然直接在緊閉
的膣道中直接強行將布料頂穿,強行沒入了鳶夢的花徑。
不同於對待黯逐步地進入,幽臣在面對鳶夢時展現了自己霸道的態度。
劇痛傳來,雪腿本能地想並攏,但依舊被強行分開,鳶夢就像是墜落的天鵝
般發出了絕叫。
自小磨練的忍耐力已經被先前的感官封閉磨去,才得到解放,見到了如今記
憶中、印象里最為深刻的男性,即便知道這就是幕後黑手,也要全力阻止顯得脆
弱柔軟的心才能避免露出依靠的欲望,結果就遭到了這樣的對待。
火熱刺痛,而且,隨著那魔槍深入,鳶夢感受到了一種謎樣的充盈感,同時,
產生了一種心血被剝奪而去的失落與本就該如此的任命感。
不!不對!
「你做了什麼!?」忍住疼痛,鳶夢不可置信地問道。
被強行插入,小腹被填滿的感覺已經不能讓她好奇了,她意識到,自己至關
重要的東西被抽離著,從體內一寸寸消散,傳輸到侵入自己體內的這個男人那邊。
這一刻,鳶夢終於完全克服了從心底蔓延的從屬感,歷經無數鍛煉的腰腹發
力,雙腿無法並攏,就以在自己體內作亂的玩意為借力點!
幽臣挑眉,他感覺自己的陰莖突然被異常強有力的嫩肉纏裹著,就像沒入了
吸盤中一般。
水花飛濺,伴隨銀色發絲飄揚,鳶夢咬牙強行挺起了身子,在兩腿大大分叉
的情況下,狠命地撞向了幽臣的胸膛。
「哦?鳶奴你這是在給我捶胸嗎?」
幽臣一邊從鳶夢體內汲取著流水般灌溉過來的靈力,一邊好整以暇地發問。
螓首的撞擊根本沒有半分威懾力,即便是壯年男子赤手空拳的全力攻擊也不
可能威脅到幽臣,何況被剝奪了全部修為,幾乎與十四歲少女無異的鳶夢呢。
下身作怪的東西愈發深入,鳶夢覺得自己苦修來的靈力流逝得好像更快了,
發散著銀白光輝的眼眸中閃過兇色,張開了小口,瞄準幽臣的脖子,狠狠咬下。
貝齒咬合在皮膚上,沒有感受到硬物阻隔,順利印下,但僅僅是些許成效,
然後就覺得自己像是咬在了堅韌的牛皮上一般。
明明看上去跟普通人的皮膚一樣才對……
全力發勁,咬到牙酸的鳶夢露出氣惱之色。
手頭沒有武器,一身靈力也無法發揮,除了用牙咬,她想不到更為直接而有
威脅的手段了。
「你是屬狗的嗎,鳶奴?這麼不乖,活該被懲罰呢。」
說著,幽臣維持著現在的姿勢,突然沈下身子,壓著鳶夢的雙腿,直入浴池
底部。
劇烈的擺動迫使鳶夢松口,她猛然閉上雙眸,聽見了水花飛濺的聲音,身子
一沈,感覺整個人都被溫潤的水包裹了起來。
感到不妙地睜眼,發覺自己果然已經浸泡在了水中,幽臣正一臉戲謔地望著
自己。
鳶夢被壓在水底,雪腿依舊無法自由動彈,呈大V字位於身體上方,繃緊的
足尖被魔族王子輕易拿捏著,修長的雙足尖端都快與腦袋頂端平行了。
把玩著鳶夢的玉足,幽臣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水下呼吸他倒是做不到,但用魔法的力量直接供給所需還是輕輕松松的,鳶
夢這副跟人類近乎無異的形象顯然也不會具備那些長腮魔族的能力,又靈力全失,
顯然只能靠屏息支撐。
鳶夢還沒有放棄掙紮,忍著兩腿間的痛感,試圖將欺壓在身上自稱是主人的
魔族推開,讓自己脫離困境。
但嬌小的身形顯然不可能掙紮成功,反倒進一步加快了消耗,幽臣甚至趁此
機會進一步壓下身子,更為深入地探究這名靈秀少女的身體。
雖然全身心抗拒著,但女孩的陰膣卻不得不接納著幽臣的龐然大物,由於抵
抗而緊緊吸裹著陽具的幽徑更是如同吸盤般提供著上佳的侍奉。
對這方面知識一無所知的少女還不知道這象征著什麼,還在認真地抵抗著。
只不過,一直屏息已經讓鳶夢感受到了苦悶,瀕臨極限的狀態讓她被迫停下
了掙紮。
幽臣便松開雙手,只憑身體壓在鳶夢的嬌軀上,然後俯下身子,兩手托住少
女柔軟嬌嫩的纖臀。
鳶夢還沒反應過來這代表什麼,櫻唇就被霸道地吻上了。
知道這是不對的,應該跟親密的人進行這種事才對的鳶夢試圖別開腦袋,但
沒能成功。
幾個氣泡咕咚咕咚地從兩人口舌間冒出,鳶夢的俏臉愈發苦悶,粉嫩的唇瓣
完全被霸占。
這顯然只是開始,已經變得無力的貝齒被強行挑開,粗長的魔族巨舌霸道地
長驅直入,在鳶夢的瓊口中肆無忌憚地馳騁蹂躪著。
四處閃躲的香舌很快就被捕獲,被迫地跟入侵者交纏在了一起。
同時,那魔口還像是吸塵器一般強有力地進行著吮吸掠奪了全部香津,不僅
讓鳶夢口幹舌燥,更是讓她心慌意亂。
已經不行了,這樣的話,必須得呼吸。
大腦已經因為缺氧昏沈起來了,不得已之下,鳶夢只能開始用口進行吸氣,
唯一的渠道顯而易見,就是幽臣那正在肆意淩虐的魔口。
只是,少女的吸氣在魔族王子惡意地吮吸下,只能勉強保證自己不會因為缺
氧直接失去意識而已。
不知不覺中,鳶夢的靈力已經有大半淪為了幽臣的力量,而少女也不可能有
機會組織起任何有成效的抵抗,全部修為淪為貢品已成定局。
不止如此,在吸納了鳶夢大部分靈力過後,幽臣察覺到了什麼。
得來全不費工夫!
根本不需要什麼別的手段,在擁有了鳶夢的靈力過後,將這個女孩變成自己
的禁臠簡直是輕而易舉。
借由本就屬於鳶夢的靈力,幽臣窺得了由於靈力全消,而在鳶夢體內陷入沈
寂的半身的存在,那在競技場上分出一個實力毫無二致的分身的原理已經解明。
獨屬於鳶夢這一族特有的伴生之靈自然是只能由鳶夢來操控,但那僅僅是本
來如此而已。
不同於鳶夢自己還能思考,半靈在隔絕一切外部感官,強行接受洗腦式圖像
聲音的時候已經半默認了其中旨意,加上那本屬於原主人的靈力驅動,完全可以
被新的主人所操控。
借由鳶夢的半身,幽臣能肆意窺探少女的私密與過往,真正意義上得到包括
記憶、修為在內的全部。
而且,只要不將自鳶夢那得來的靈力完全與自身魔力融為一體,幽臣就能一
直操控本該只在鳶夢意誌下行動的半靈。
借由半靈的存在,幽臣甚至能在鳶夢失神時篡改她的記憶,不過也用不上這
種方式。
幽臣已經通過依舊沈寂在少女體內的半靈知曉了如何輕而易舉擊潰這本就已
經瀕臨落網的半靈女孩。
隱性的好勝,又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就如同對待黯奴一樣,來進行一個無
論如何都能讓自己完美收獲絕色女奴的賭約好了。
當然,在那之前,先按照剛才的打算,要挫一下這個註定逃不出手掌心的劍
士少女的銳氣。
幽臣在這時將頭挪開,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的鳶夢根本沒反應過來。
「唔─咕!」
一瞬間吸入了溫水,讓猝不及防的少女劇烈咳嗽了起來,制造了大量氣泡,
這讓明明被嗆了一口水的鳶夢感覺胸口一陣火燒般的悶乏,腦袋發暈,眼前一黑,
感覺像是要死掉一般。
纖細的藕臂胡亂地抓握著,夠到幽臣沒有離開多遠的脖子時便立刻像水蛇一
般摟了上去,玉潤的雪腿也緊緊纏裹在魔族王子的腰間,螓首主動奉上,粉唇貼
到了幽臣的面頰上。
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依舊被幽臣牢牢壓在水底的鳶夢吐出了丁
香小舌,鉆入了幽臣的嘴之中,借著唇舌的交接,艱難地吮吸著。
也就是這時,幽臣猛然吹氣,充斥著雄性魔力的氣息一下子讓鳶夢有些七葷
八素,檀口無法一次性容納吐息,大量氣泡上浮。
還沒等鳶夢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會突然作出剛才的反應,泛著熒熒白光的透
明飄渺之物就從她體內飄出了,然後又依附回了毫無瑕疵的白凈嬌軀上。
幽臣的手不再托著柔軟的臀部,而是移動到了幾乎緊貼在自己身體的扁嫩荷
包蛋上,雖然弧度幾乎沒有,但用出龍爪手的話還是能擠出小丘的。
只是抓握住揉捏而已,卻讓鳶夢如遭雷擊,嬌小的胴體顫抖著,白嫩無瑕的
肌膚泛出誘人的粉糜之色。
不止是乳房突然變得敏感,全身上下幾乎全部在一瞬間化為了雷區,令少女
茫然失措地被猛然攀升的刺激弄得腦海一片空白。
與此同時,幽臣一鼓作氣又一次抽插,跟先前還帶來痛感的沖刺完全不同,
就像直抵靈魂的一擊,鳶夢形容不出的快感浪潮席卷了,眼神迷離,渾身癱軟使
不上勁,兩腿緊緊地纏著奪去自己純潔的男人。
嘴也難以合攏,無意識地松開,欲要嬌吟出聲,卻立刻被再度攻占。
「嗚嗚~ 嗯- 嗚嗚嗚……」
在水中,女孩的聲音有些失真,卻依然撓心。
幽臣狠狠沖刺著,每一下都深入其中,頂到女孩的花心。
花徑依舊如寒玉般冰涼,但卻分泌出了大量溫熱的花液,澆在了幽臣的陰莖
上,帶來了別致的刺激。
見鳶夢的美眸已經完全迷離,銀瞳中的後怕徹底被春情取代,幽臣幹脆抱起
少女輕盈的嬌軀,一下子站了起來。
水花四濺,像八爪魚般掛在幽臣身上的鳶夢隨之脫離了水底。
而這一下的沖擊也完全擊潰了女孩本就已經消失的矜持。
「嗯哈──要、要飛啦……嗯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啊……飛、飛啦呀…
…」
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堅持,俏臉嬌艷欲滴,嬌軀春情泛濫,檀口不斷冒出呻吟,
兩腿間不斷噴灑花液。
明明這麼抗拒,但魔族王子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直接作用在靈魂上一般,沒
有任何隔礙,帶來了遠比肉體刺激更為劇烈的快感,浪潮般的刺激剝奪了少女的
思考能力,乖乖沈淪於這靈肉交融中。
膣道內的美肉稚嫩而緊致,無視少女現已不存的本身意願,竭盡全力地纏裹
著肉棒,明明窄小異常卻強行容納了大得恐怖的陽具,也帶來了驚人的壓榨性能。
清冷少女的動情浪叫加上重疊在魔槍上的溫熱冰涼感觸讓覬覦鳶夢許久的魔
族王子繳了械,白灼激烈射出,註滿了鳶夢的子宮,在這英氣少女的體內留
下了自己的印記。
少女失神地趴在幽臣懷中,對依舊留在體內的巨物仍舊硬挺代表著什麼一無
所知。
以前的那些女人承受不起就算了,已經在黯奴身上養成了連續射精,直至發
泄完全習慣的幽臣自然不打算就這麼結束。
「鳶奴,誰允許你只是享受就可以了?」
灌註著魔力的話語將少女的意識喚回了些許,僅僅是初次就遭臨極限高潮的
待遇讓鳶夢一時難以承受,差點就這麼徹底昏迷。
少女睜開了眼,瞬間見到的那張臉讓她恍然間誤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先前感官
被完全限制的時光。
雖然不理解剛才是怎麼回事,但依舊讓她感覺臉頰發燙,但她現在也顧不上
這些了。
體內的虛弱跟空蕩感,提醒著她究竟發生了什麼。
先前也感知不到體內的靈力,但至少還存在著,而現在,一身修為已經淪為
嫁衣,全部被奪去了。
「還給我。」
「嗯?」
「把我的靈力還給我!」鳶夢無法維持平日里的冷清平淡。
幽臣冷冷一笑,「用這種態度跟主人說話,鳶奴你作好被懲罰的準備了嗎?」
「你才不是我的主人,你只是個強盜、無賴,而已!」
雖然一臉羞怒,但渾身上下僅僅裹著一件半貼在身上的透明白襯衫的狀態根
本像是在調情。
幽臣也不言語,緩緩將少女提起,依舊硬挺壯碩的魔槍逐漸從陰膣中抽離。
「唔~ 」
玉潤的修長雪腿無力的滑落,已經破開的褻褲順著凝脂般的肌膚滑落入水中。
「還、給我!」鳶夢堅持著,即便知道自己完全是任人魚肉的狀態,也堅持
著。
「謔?」幽臣看著鳶夢的眼神,嘴角翹起,「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就給
你一個機會好了。」
鳶夢頗為戒備地看著幽臣,雖然堅持著,但她可不是什麼傻瓜。
自己的一切本來就是被眼前這個男人奪取的,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地還回來?
「給你機會,你又不肯的樣子,看樣子鳶奴你已經承認身份了呢。」幽臣攤
了攤手。
鳶夢噗通一聲落入了水中,渾身乏力的狀態下,就這麼嗆了好幾口水,然後
才勉強站起。
「才沒有,說吧。怎麼才肯還回來。」
鳶夢的樣子讓幽臣仿佛見到了提問賭約為何的黯,嘴角的笑意愈發燦爛。
「很容易呢,剛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鳶夢點頭,然後遲疑著問道:「那是,什麼?」
「是決定男女間強弱的比試。你應該也體會到了才對。」
鳶夢不知道幽臣說得是不是真的,但回憶著剛才羞人不願憶起的感覺,她覺
得這還是有些可信度的。
拍了拍自己腦袋,鳶夢盡可能想排除自己無意識信任幽臣話語的影響,但她
完全不確定有沒有成效。
「所以,就給你個機會好了。就像先前那樣,」幽臣指了指身下依舊硬挺的
陽具,就跟之前對黯奴說的賭約一般,「你讓它發泄出來,就算你贏了。你現在
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才對。」
鳶夢遲疑著點頭,問道:「只要這樣就能算贏嗎?」
她覺得,好像不難做到的樣子,雖然看上去很嚇人猙獰,但讓這個東西跟之
前在自己體內一樣咕咚咕咚吐出感覺灌滿了自己一樣的液體,應該努力一番就能
做到。
「當然也有失敗的條件。」幽臣露出了惡魔的笑容,「如果在那之前,你先
像剛才那樣,高潮滿一百回的話,你就輸了,要自願承認現在的身份。」
言語間惡意地暗示了鳶夢現在已經是奴隸的意思,但鳶夢完全沒發覺。
「你在小看我嗎!?」
……
「唔~ 嗯哈啊啊哈啊啊……為、為哈啊啊啊啊什麼咕嗯啊啊啊啊啊!」
無法理解,也沒有閑暇去思考,答應下賭約的少女不堪地縱情呻吟著。
柔嫩如脂的白玉嬌軀一片緋紅,嬌軟潤滑的雙腿緊緊並攏,顫栗著的無瑕胴
體完全無法獨立支撐,完全癱倒在征服者的懷抱中。
美目春水迷蒙,在一陣陣接連不斷席卷身心的快感浪潮下,鳶夢的腦袋空空
如也,無可自抑地又一次抵達了高潮。
完全不理解,明明只是身體觸碰,為什麼會帶來直擊靈魂般的回饋,對方可
是用卑劣手段奪去自己全部修為的魔族!
不久前才被初次入侵的幽密之所泛濫成災,像是在懇求著侵入者的又一次霸
占。
無法控制的高潮讓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在自幼以來的修行中甚至不知道男
女間真正差異的鳶夢陷入了茫然。
明明跟之前那回一樣抵達了難以言說的夢幻境地,但感覺卻不太一樣,像是
有團野火在體內亂竄,瓦解著意誌,消融著理性。
「一開始就去了一次嘛,鳶奴,看樣子很快就能結束了。」
「才、哼嗯,才啊!不會!」
本該清冽的嗓音變得千嬌百媚,少女眼神迷離間道出的話語實在沒有半點說
服力。
幽臣自負一笑,將魔手探向了已經被他攻占過一回的幽谷。
並攏的粉嫩雪腿毫無抵抗力,甚至都不沒有讓幽臣動用絲毫氣力,僅僅是順
著內側柔嫩雪肌的輕輕一刮,就讓鳶夢觸電般地張開了腿。
另一只魔爪也沒有閑著,肆意遊走在少女鐘靈毓秀的胴體上,在經過那兩點
櫻桃時,不忘猛然一夾。
「啊!」
「已經這麼濕了啊,看樣子鳶奴你很期待啊。」幽臣調笑著。
對於已經是囊中之物的天才劍術少女,他是在以賞玩的態度進行著可有可無
的賭約。
鳶夢的一切私密在半靈為幽臣所操控的現在都無所遁形,倒不如說,本該沒
有自主意識的半身被外力操控,沒有絲毫防範也因靈力盡失無法防範的少女隨時
都可能淪為幽臣的傀儡。
只不過,那就太沒有情調了,看著已經完全落入掌中的嬌美女孩作著無用抵
抗的過程,也非常賞心悅目呢。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想反駁幽臣話語的鳶夢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又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幽臣的兩根手指探入了蜜穴之中,在緊窄的膣道間深入著。
明明有著比開發不短時間的黯奴更好的容納性,在被陰莖插入前卻如此窄小,
如果不是源源不斷的愛液進行著潤滑,完全違背少女自身意誌地提供幫助,恐怕
手指根本沒機會探入多少距離吧。
明明只是兩根手指,少女卻又一次被猛然爆發的快感所侵蝕,整個人被拋上
了浪潮的頂端,銀絲甩動,面紅如血,眼角掛著快樂的晶瑩,失魂落魄地癱軟成
泥。
高揚而起的玲瓏玉足下一刻便失去了全部氣力一般,軟癱癱地擺蕩下去,私
密處完全失去了守護,暴露在空氣之下。
不過,本就沒什麼區別,幽臣將雙指從鳶夢的幽徑中抽出,看著纏繞在指間
的清亮液滴,不覺笑出了聲。
鳶奴自然不可能有機會奪得賭約的勝利,幽臣有意的話,一瞬間讓少女高潮
一百回,完全被快感擊潰全部抵抗意誌都輕而易舉。
即便不再做什麼手腳,已經被自身半靈依附的鳶奴也敏感度也比以往那些奴
隸商販手中的性奴要來得誇張。
觸碰如同直擊靈魂,一點也沒錯,在皮膚上的觸摸都等同於直接觸碰靈魂,
刺激直接回饋給精神。
如果不是黯奴所中的秘藥效力非凡,本身又是直接催發雌性的情欲,恐怕就
算是現在調教完全的狀態,也不如才丟了處子的鳶奴來得好挑逗。
畢竟,在半靈的直觀感受回饋給少女的同時,她自身的感官可不是被替換掉
了啊。
加上,幽臣其實也的確讓半靈進入這方面回饋更敏感,鳶夢自然就不堪到了
極點。
好整以暇地待到鳶奴回過神來,幽臣邪魅道:「已經兩回了呢,而你這邊可
是進度全無啊。」
「才剛開始而……唔嗚嗚嗚嗚!」
櫻唇被霸占,緊忙閉上的貝齒被輕易撬開,嬌軟的香舌又一次被捕獲,雄厚
激烈的魔族氣息撲面而來。
而這口舌觸碰也該鳶夢帶來了異常不妙的感覺,只是還不待她細想自己的直
覺說明了什麼,就已經又一次被擊潰了。
小舌明明是被粗暴地吮吸攪拌著,缺跟被電酥了一樣,奇妙的觸感發散了開
來;吸入的充斥著幽臣氣息的荷爾蒙也變得異常好聞,麻痹了整個大腦。
才複清明的銀眸一片桃色,誘人的嫩穴也愈發泥濘。
然後,堅硬如鐵的魔槍在兩腿間上下摩擦了一下。
那份炙熱、那份滾燙、那份灼烈,一瞬間就讓敏感至極的身軀受到了絕大的
刺激。
伴隨男根頂端在柔軟小腹的輕輕下壓,激揚的花露便噴灑而出,已經任人擺
布的少女就這麼潮吹了。
半晌過後,已經體會到如今的自己在這個男人詭異的手法下有多麼不堪的鳶
夢目露苦澀。
並不知道什麼侍奉技巧的她只是想仿照先前,用自己的玉壺來承接魔槍,獲
取賭約勝利而已,但現在看來,根本沒有那樣的機會,自己就會在接連不斷的挑
逗中落敗,沒有絲毫掙紮余地。
「之後可就沒有中場休息了,鳶奴你可要好好數好次數啊!」
在鳶夢的驚呼中,幽臣已經將其壓在了身下,有力的臂膀撐在少女螓首兩側,
巨大的可怖之物抵在了雪腿之間的蜜裂上。
「不,不要!」明明這樣才是可能獲取勝利的發展,鳶夢卻有些畏怯了起來,
不只是無意識覺得這樣不對,更是有這樣一定會完蛋的預感。
連先前那些簡單的動作都有如此誇張的效果,已經體會過一次極樂顛覆的鳶
夢不知道就這麼被插入自己還能不能保持清醒,不建立好心理防線的話說不定會
直接迷失於快感中。
然而,幽臣可沒有遵從鳶奴意願的打算。
倒不如說,能純粹憑借性能力就讓這個本該絕色少女淪陷的話,就算是稍微
借了點外力,也完全足夠引以為傲了,得到的是純粹發情的雌獸還是會討好主人
的小機靈沒有太多區別。
「噗嗤!」
蛟龍入海,全根沒入,密閉的幽深之穴一下子被撐開,光潔嫩滑的陰阜像是
被刺穿一樣。
未能提前準備的鳶夢在突兀的刺激下渾身劇顫了起來,神智也被近在咫尺的
雄性氣息所侵染。
雌性面對雄性的弱勢,在無意識間,鳶夢有些了解了。
就像真正兇險的致命兵器一樣,深入體內的魔族之根一瞬間就擊潰了鳶夢的
防護,酥麻的電流傳遍了全身,靈魂好似在這一剎飄向了天國。
就像是天使墜落一樣,少女的纖臂朝空中伸去,手掌像是要抓握什麼。
但沒有那種機會,雙臂被壓下,朝兩側分開,完全被幽臣掌控。
下一刻,隨著體內陽具的抽插,高潮又一次來襲,少女渾身痙攣著,雪嫩的
大腿胡亂擺蕩著,細潤蔥指緊扣在了幽臣寬大的手掌上。
巨物填塞滿了少女的嫩穴,一絲一毫的移動都牽動了數不清的反應神經。
即便鳶夢的陰膣展現了不可思議的擴張力,但依舊無法將完全充血膨脹的魔
根容納。
而幽臣已經知曉鳶夢所屬的種族特異之處,在不被玩壞這點上有著得天獨厚
的優勢。
在連綿不斷的浪潮中,鳶夢已經完全迷失了自我,別說去計數,連自己在哪
里都不知道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忘情絕叫著的少女已經像一只八爪魚般盤纏在了魔族王子強健的身體上,雪
嫩蓮腿緊緊夾著幽臣的蜂腰,腳踝相互勾連,玉潤藕臂牢牢固著主人的肩頭。
幽臣不時品味著鳶奴口中的芬芳津液,因為某種意義上甚至不算鮮活的生命,
即便是如此激烈的情欲糾纏之下,這些晶瑩之物也依舊清涼。
解放了雙手的幽臣托著少女柔軟挺翹的雪臀,方便自己進行開拓事業。
雖然閱女無數,但能完全容納自己那在魔族中也是百年難出之物的性奴卻屈
指可數,少數那幾個也是落得開腸破肚的結局,見鳶奴有可能達成這一點,勝券
在握的幽臣自是要嘗試一番。
「嗯啊……要…要死啦…嗯啊……去…去了啊──嗚啊啊啊啊哈嗯!」
如幽臣所言,少女再也沒有停歇時間,在被送上高潮的一瞬,又迎來了更強
的沖刺。
在這方面完全沒有抗性的鳶夢被快感不斷地直擊靈魂深處,連自己叫什麼都
忘了,像一只小狗般貪求著主人的賜予。
幽臣在激烈交歡的同時,也接連不斷地在鳶奴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霸道的
吻痕已經占據了少女原先白璧無瑕的大半個身子,也許大多數會在事後平複,但
肯定會有幾個殘留之物宣告少女所屬。
魔根也成功在這過程中貫通了花徑,頂破了花心,直入了子宮之中。
看樣子是種族特殊,鳶夢竟然能直接用這孕育生命之地來接納惡客,同時依
舊沈浸於極樂之中,這也給幽臣帶來了新奇的感受。
在賭約開始不久後便藏匿在一旁開始旁觀的黯奴並攏了雙腿,但仍舊有晶瑩
的滴露順著新雪般的肌膚滑落。
庫爾曾借著多頓餐飲投放的秘藥已經完全生效,在幽臣的有意幹涉下,效果
還遠超理應的程度,已經讓先前的天才魔劍士淪為了情欲的俘虜,而且忠心耿耿,
全部身心盡皆奉獻給了自己的主人,再怎樣欲火焚身也不會找他人解決或因此打
攪主人。
打扮也與曾經那身方便行走於世間的不起眼裝束完全不同,用於滿足幽臣不
時變幻的需求傾向。
黑色的吊帶真絲睡裙下隱隱能看到盈盈一握的椒乳的突起,雙手被過肘的蕾
絲手套所包裹,純白褻褲看似清純,但在一身黑色裝扮下,即便隔得相當遠也能
窺得一二,反倒是增添情趣。
修長美腿未覆鞋襪,僅靠睡裙遮掩,略一走動便有春光搖曳。
黯全神貫註地望著主人與今後姊妹的性交,完全沒有發覺同樣有視線註視著
她,不過修為盡失,每次回複的些許魔力也全都供給主人的她本就不可能發覺。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咿哈……主人、啊啊啊啊啊!」
語無倫次,銀發的少女不斷呻吟著,接連不斷地猛烈浪潮將小腦袋席卷得一
幹二凈。
高潮沒有停歇過,赤裸的嬌軀染滿了淫靡的緋色,輕靈鋒銳的氣質完全消融
於火熱的求歡中。
十一、十二、十三……二十二、二十四、二十八……三十…………
完全記不得多少次了,早就放棄了計數,鳶夢深刻理解了在這場戰鬥中,自
己決計是沒有半分勝機的現實,從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變成了現在縱情笙歌的姿
態。
晶瑩的玉足胡亂蹬著,理應握劍的柔荑摟著主人的脖頸,背後火熱的胸膛時
刻提醒著鳶夢,只要還身為雌性,就只能乖乖服從的現實。
先前無數次灌註入腦的話語已經化為了真理,信念、堅持、本心全部被銷魂
的極樂破壞殆盡,無盡的歡愛讓從未有過這樣體驗的少女墜入其中。
漆黑的皮套環繞著秀頎的玉頸上,象征著天姿絕色的少女如今的身份。
賭約尚未完成,本就被感官封閉折磨得神智模糊的少女已經身心臣服,在愛
欲的浪潮中崩潰了應堅守的全部,恍惚地遵循自己的意誌,服從於魔族的王子。
幽臣已經站起,抱著背身的少女,兩手扶著玉潤的雪白大腿,手指陷入了綿
軟的嫩肉中,借著重力,每一回的沖刺都有力異常,將少女徑直拋向顛覆,淫液
不斷噴湧而出。
魔槍早已貫穿了花心,正在不斷蹂躪著鳶夢的子宮,每一次全根沒入都令鳶
夢產生自己完全被貫穿的錯覺。
不可能贏的,只需要一擊這個男人就能擊落自己,這樣的常識以親身經歷的
狀態刻錄進已經空空如也的認知中。
只要遭遇完全征服了自己的主人,就只能乖乖獻上包括肉體在內的一切吧。
「鳶奴,你知道這是多少次了嗎?」
幽臣用膨脹到即將爆炸的魔根再度貫通依舊緊密的花徑,已經熾熱粉潤的陰
膣歡愉地接受著主人的賜福。
「哈?嗯啊啊啊啊啊……」
被幹得一塌糊塗地鳶夢不成聲地絕叫著,銀亮的瞳眸像是化為了桃心,沒有
半點清明的神采。
「這已經是第九十九次了哦。」
幽臣一邊說著,一邊托起鳶夢輕盈的身子,將少女轉動了起來。
一口氣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火熱的陰莖也在桃源中與稚嫩的蜜肉充分接觸,
快速的摩擦令完全被情欲充斥的嬌軀又一次攀上了頂峰。
這也是少女所亟待的,這樣就能名正言順成為主人的奴隸,將一切獻上了。
「嗯~ 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咕啊啊哈!」
銀發散亂著,嬌俏的臉上滿是迷醉,嘴角掛著晶瑩的口涎,與最初截然不同
的媚態發散著。
小腦瓜已經什麼都容納不了了,完全為情欲所侵蝕的少女已經一塌糊塗了,
玲瓏誘人的粉嫩嬌軀完全被魔族的王子所采摘。
白灼終於爆發了,滾燙的炙熱感一瞬間席卷全身,粉嫩的嬌軀戰栗著,完全
被欲火焚燒掉理智的鳶夢渴求已久的噴射終於降臨。
「噗呲──噗呲──噗呲──」
完全沒有停歇,充斥著魔族基因的精液爆射著,霸占了應用於孕育新生命的
聖潔子宮,把一切染成了精白。
一如鳶夢所感受到的,幽臣是如此不可思議的強大,已經接連將黯與鳶夢的
修為采補完畢的魔族王子連性能力都得到了長足的進步,要遠比征服黯奴時更為
強力。
激烈的沖擊讓才歷經百次高潮的鳶夢又一次在絕頂中登臨頂峰,快感打翻了
全部的思緒,神智散亂的鳶夢兩眼翻白,小腿抽搐著,就這麼暈了過去。
…………
輕柔的撫慰喚醒了鳶夢,睜開眼見到的是一雙幽魅的紫眸,是那個跟自己在
角鬥場交手的少女。
「黯奴正遵照主人的意思給鳶奴洗幹凈。」
黯解釋著,直接的話語依稀有曾經習慣殘留的痕跡,但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鳶夢點點腦袋,渾身酥軟,任由黯施為著。
潔白的小腹高高隆起,不同於常人的體質令她將幽臣的精液全部留在了體內,
這導致本來纖細的體型被一個西瓜肚徹底破壞。
「主人盡興了嗎?」
鳶夢自然而然地適應了現在的身份。
「主人要求我跟你過會一起再去侍奉,直到他滿意為止。」
黯回答了鳶夢的問題。
水花不斷泛起,兩個美少女的身子疊合在了一起。
在幽臣先前的示意下,黯將螓首湊近了鳶夢的兩腿間,伸出了粉舌。
「呀!」
鳶夢驚呼著,感覺異物鉆入了幽徑之中。
編貝般的細齒在粉嫩的陰唇上輕咬著,讓余韻未消的少女大腦一下子就被麻
痹了。
之前暗中窺視了這麼久,黯早已欲火焚身,在用香舌挑逗鳶夢的同時,自己
的纖指也沒入了自己的桃源中。
變成普通人一樣的鳶夢依舊不知道自身的狀況,但在附入體內的半靈驅使下,
也用略微回複的些許氣力撫上了黯窈窕的嬌軀。
兩具水嫩的嬌軀交織在了一起,凝脂般欺霜賽雪的肌膚相互摩挲著,清流潺
潺的陰瓣在交互索取中不知何時貼合到了一塊,廝磨纏綿的二女因各自的原因輕
易地沈淪入了欲望中,流轉著勾魂眼波的瞳眸互視著,交映在靈魂深處的同樣是
那偉岸的身影。
「哼,黯奴跟鳶奴看樣子玩得挺開心呢。」
血眸緩緩瞇起,幽臣欣賞著自己最優質的兩名女奴的淫戲,遙想著自己一同
人間魔界後,有沒有機會再擒獲這樣的珍品。
人族幾個王國的公主雖說不錯,但姿容氣質顯然還是比不上這意外所獲的二
女,果然,如果不是這種天上掉餡餅的發展,只能打上天界,看看天使中有沒有
此等絕色了。
因為淫靡的互動,鳶夢跟黯拖了好久才清洗幹凈身子,換上了幽臣為了助興,
用魔力構成的服飾。
換完衣服後的鳶夢仿佛披上了嫁衣,一身白紗,正在穿上白亮的細跟鞋,如
果是原先的劍士少女,是絕對不會選這種鞋子的,現在則全憑主人的意誌行動。
鏤空的腿環固定在紗般的白色長筒襪襪口,本應覆蓋度極高的上裙不僅裸露
出了香肩與微乳,更在小腹位置露出了心形的缺口,腰臀區域的衣料也纖薄得過
分幾乎沒有遮掩功能,甚至能隱約看清鏤空的蕾絲底褲上的花紋。
黯則套著過肘黑色蕾絲手套,一身哥特式無袖黑裙,荷葉邊的裙擺下是反著
光亮的過膝黑絲。
如瀑散開的青絲上套著花邊發卡,白凈的面頰左右各畫上三道貓須,讓嬌俏
的臉蛋增添了別樣的風采。
她正苦惱著如何掛上裝飾貓尾。
很快,一黑一白的兩名絕色麗人就梳妝完畢,仿佛最為精致的餐點一般,將
自身奉獻給饑腸轆轆的食客。
兩名美少女將紅顏禍水完美地詮釋了,如果就這樣不作防備地行走於世間,
肯定會被如癡如狂的人們想盡辦法捕獲調教吧。
不過,之前她們有著足以令宵小之輩沒有絲毫可能得手的修為傍身,不懼那
些淫穢的覬覦,如今則成為了魔族王子的禁臠,身心俱失,無需擔憂這種問題。
「主人。」
黯跟鳶夢一左一右跪伏到幽臣面前,恭順地等待著他的請示。
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掃視過仿佛披著婚紗的鳶奴與貓女郎打扮的黯奴,幽臣身
下尚未盡興的陽根高高豎起,為了二女,他投入了不小的心力,現在該是初次享
受一番兩人的同時侍奉了。
那比普通魔族更為粗壯猙獰的魔根發散著濃烈的氣息,霸道絕倫,猙獰的姿
態令臣服的二女再度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以及身為雌性的無力。
「很好!你們一起來吧。」
幽臣眼神一閃,已經完全成為他女奴的黯跟鳶夢便領會了他的意思。
雖說一個是依賴植入的暗示,一個是借由半靈的引導,但的確也是近似心意
想通的手段,會令已經完全托付身心的二女愈發敬畏主人,慢慢的,會愈發忠心
耿耿,再在自身失去全部修為變得需要強者庇佑的情況下,化為真正的依戀,以
至於變質為發自本心的愛慕。
鳶夢跟黯半跪在地板上,將螓首湊近了那堪稱可怖的肉棒,強烈的雄性氣息
令愈發沈醉於性愛的二女迷惑得神魂顛倒。
白紗與黑色蕾絲同時覆上了幽臣的生殖器,少女的柔荑開始前後撩撥這能輕
易將她們擊潰的猙獰巨物。
陰莖上下擺動,分泌出了先走汁,讓槍頭油亮了起來,顯得更具威懾力。
二女分別用另一只手扶著幽臣的大腿,伸出粉舌,將腦袋湊近了陽具。
銀絲黑發交錯在一起,香軟的嫩舌在龜頭前沿上遊蕩著,於馬眼位置相交。
「嗚~ 」
二女像是如遭雷擊一般,在舌頭輕觸對方的瞬間都抖動了一下。
粘稠的先走汁勾連著一觸即離的香舌,看起來就像鳶奴與黯奴經歷了激烈熱
吻,銀絲難斷,分外的淫靡。
不過,考慮二女先前的相互撫慰,說不定真有這樣的情景也說不準。
幽臣的心下也火熱非凡,看著原先冷俏的兩張臉蛋都變得癡迷沈醉,一股莫
大的滿足感在心頭升起,此生無憾的想法油然而生。
即便很快掐掉了這樣的念頭,但陰莖背刺激得幾乎要炸裂這點卻是做不了假
的。
鳶奴跟黯奴各自的舌技都遠遠不足以令幽臣快速繳械,但此時卻在沒有任何
預演的情況下展現了無間的配合,時刻遊走在最為恰當的刺激點,並且以自身為
餌,不斷撩撥著魔族王子的欲焰。
幽臣探出了魔爪,從鳶奴與黯奴的領口伸入,白紗縈繞的綿柔與真絲摩挲的
順滑一同傳入腦海,更為至關重要的則是二女冰肌雪膚帶來的回饋。
黯的微乳手感絕佳,軟嫩Q彈,鳶夢泛著涼意的肌膚則更為激發火熱的情欲。
秀色可餐的嬌靨都泛起了紅潮,美眸中水霧迷蒙,期待著主人的臨幸。
小口吸溜吸溜地在棒身上遊走,吐信似的的小舌刺激著神經。
另一名則含住了頂端,甚至膽大包天地將軟舌探入馬眼之中。
兩人都僅僅是自己的性奴而已,完全不需要忍耐,幽臣大喝一聲,突然就將
陽具朝前一定,深入了黯的喉管之中。
同時,他一把撈起鳶夢,令其兩腿橫叉,壓在了黯的玉頸上。
但也就是這一瞬,一股危機感突然在幽臣心頭升起。
「一二三……」
猛然回頭,一名身著白色奇異服飾的人族少女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後,手中
攥著符箓,正在…數數?
那身勾勒著些許黑色花紋的服飾有些像獵戶穿的衣服,但顯然並不是那麼回
事,雖說看不真切,但幽臣能從中感受到那些附魔的法袍帶來的感覺,不過似乎
有著根本性的不同。
瞳色像是黯奴與鳶奴的眸子混起來的色彩,跟黯奴一樣的及臀長發,發型都
相差無幾,透著一股大家閨秀的氣質,姿色也不輸兩名意外所獲的女奴多少,真
是怪哉。
不過,跟鳶奴恍若剔透亦或是黯奴新雪般潔凈的肌膚不同,這神秘少女的肌
膚雖然也算是白皙,但卻並不算罕見。
「有趣,居然又有這等絕色送上門來。」幽臣以閱女無數的目光一下子就將
這名雨季少女打量完成。
憑借他如今的實力,他完全能確定此女不是自己的對手,雖然路數詭譎,但
不成大礙,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紙老虎。
「如果平時倒不介意陪你玩玩,但現在,還是一道來陪她們吧!」
幽臣大手一揮,漆黑的魔能湧動而起,磅礴的魔力洪流傾斜而出,簡單粗暴
地湧向了少女。
然而,飛舞的符箓泛出雷光,形成一片包繞四周的六邊形壁障,完全阻擋住
了魔力沖擊。
「嗯?」幽臣皺起眉頭,發覺不對勁。
以他如今的眼力,完全能斷定這不知如何潛伏入此的少女不是自己對手,但
為什麼卻能輕易抵擋自己的這一擊?
心念一動,兩名已經修為盡失的女奴昏迷了過去,幽臣將陽具從黯口中抽出,
黑色的魔力湧動,化為魔鎧包覆全身。
雖然甲胄形成的很快,但那巨大粗長的魔槍仍舊在空氣中耀武揚威了半秒左
右,這令神秘少女啐了一聲,俏臉染上霞色。
要知道,因為無良事務所直接把她傳進了這里,她可是不得不連續看了好久
的春宮啊,現在都覺得大腿間有些濕。
如果不是陰陽術與西式的魔法不是一個體系,她可能連藏匿在這的機會都沒
有,更別說完成任務了,肯定會被發現,然後跟那兩個暈在那的女孩一樣被奪去
一切。
說起來,那個黑發的少女,有些眼熟的感覺。
土禦門璃衣音紅著臉想到,雖說因為一些意外已經沒了象征純潔的那層膜,
但她可依舊是沒談過戀愛的十七歲少女,見到異性生殖器,還是這麼大的,雖說
有些預料,可正眼瞧還真是第一次,當然會有些反應。
「哼哼,看樣子小姐你也很期待呢。」幽臣說著,邁步朝前,一下子沖到了
符咒構成的障壁旁。
比起動用魔力,他還是更習慣直接用物理方式突破阻礙。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璃衣音透著些許桜色的銀絲無風自動,飛揚而起,袖口飛出了層層疊疊的大
量符紙,遠遠不斷地飛臨壁障之上,逸散出水流、火光、雷芒、風波、土塊之象。
而幽臣對此則熟視無睹,揮出一拳,轟在壁障之上。
壁障紋絲不動,但大量符箓卻浮現大量龜裂痕跡,灰飛煙滅,六角之勢瞬間
崩塌一半。
沒有符紙阻擋在兩人間,璃衣音像是看到無數屍山血海朝自己壓來一般,俏
臉一白,不覺後退一步。
幽臣自負一笑,心知璃衣音氣勢已被自己所壓服,不複威脅。
雖然那些鬼畫符一樣的東西還在源源不斷的補充著,因為跟魔法完全不是一
個路數,也看不出原理,但想必跟魔法卷軸近似,是提前儲存好了術式在其中,
這也就是這送上門來的美肉的底氣所在吧。
不過毫無意義。
幽臣又是一拳揮出,這回符紙被震碎得更多了,補充都顯得來不及了。
但壁障也沒有隨之出現漏洞,幽臣也不急,就這麼一拳拳的轟擊著壁障。
甕中之鱉何須慮,這便是幽臣此刻的想法。
至於這少女是如何出現在此處的,拿下後自有百種方式可以套出。
璃衣音借著這段時間回複這,心里暗嘆:「果然啊,完全打不過呢,畢竟兩
個被事務所看中的未來同伴都被他吃幹抹凈了。好在,勝負一開始就在場外。」
打一開始,璃衣音就自覺沒打算用正常方式搞定這魔族王子。
或者說,雖然有辦法借著陰陽術的精妙化開鳶夢與黯身上的契約,但在解開
前,幽臣不能殺,否則估計自己的援救任務也就別想完成了。
加上自己也不是突飛猛進的這個魔族王子的對手,所以璃衣音一開始打著的
就是封印的主意。
這里的地理位置正好,可以讓精通結界術與封印式的璃衣音大有所為。
雖說本身沒把握封印功力大進的幽臣,但架不住這里自帶一個不知多少年前
遺留的封印啊。
而且這封印還是針對魔族的,還已經被引導出了部分魔力移作他用,之前封
閉鳶夢感官的術式就是借了那份魔力。
所以璃衣音只是在現成的東西上嫁接了些術式而已,想必這麼牢靠的封印陣,
多封一個魔族也綽綽有余。
這用來阻攔幽臣的障壁當然也不是璃衣音自己的出力,那些符咒其實就是迷
惑人的而已,雖說會為障壁提供些許防護加成,但實際上就是被幽臣一拳拆大半
的消耗品。
當然,為了以防意外,還是用上自己的殺手鐧,神明憑依比較好,從八百萬
神明中挑出適合輔助進行封印的神來幫忙,免得因為陰陽術跟魔法封印術式的沖
突而出現意外,有神明進行幫忙的話,就可以借助非人的經驗極高概率規避了。
動手前已經用凈身咒加上雷法自電的方式變向完成了凈身除穢的作業,加之
不打算請過於高位的神靈上身,所以這種程度應該夠了。
說到底是仗著西式劍與魔法的異界即便有陰穢之物也多為巫妖、骨兵之流,
沒有那些無形無質的幽冥之物,不正式對待神明憑依的危害大減,而自身卻能借
著事務所的存在有效構架聯系,璃衣音這回也就進行了成功率極高的賭博。
畢竟這回情況特殊,一直處在敵人眼皮底下,想必神明大人也會寬恕的。
懷揣著這樣想法的璃衣音小姐忽略了一個小問題。
所謂陰陽之術,基於噓,借風水,倚命理,兇吉自有定數。
璃衣音這封印之法也自是借助相位天時所布,但她卻是在魔祖封印之地上所
布置的,有著更為優先的大勢所影響。
雖是過往之天命,但終究是昔年勇者在眾望所歸集天時地利才封印於此的魔
物,可謂是世界的災劫。
將無理智不可溝通只會將一切卷入破滅的魔祖真正封印的是這出於曾經賢者
之手的封印,在天意影響下,除非這封印陣灰飛煙滅,否則就算只剩些許,
也必能恰到好處的起到作用,穩固著對那昔日災劫的鎮壓。
只是,架不住來自域外的璃衣音小姐持續性的作死:改地相、調陰陽、竊根
基。
這個世界的人再怎麼借助這封印陣的力量,在體系使然下也不會有事,就算
是有意破壞,在命運影響下也不會徹底成功。
然而璃衣音小姐一來不是此世之人,二來手法為陰陽術(與西方魔法理論相
悖),就真的給這封印陣醞釀了一個巨大的危局。
其實璃衣音對此也是有所預料的,但那肯定不會立刻爆發,都是她離開了之
後的事了,為了達成這回這個鬼畜的任務,也是無可奈何。
因為並沒有了解過,也沒有機會知曉這魔祖究竟是什麼東西,所以璃衣音才
放心大膽地用了神明憑依,所以也自食惡果了一回。
「誒?」美眸睜大,璃衣音突然發覺不對。
拿通訊來比喻就是被屏蔽了,因為一個過強的信號成為了幹擾源,所以連接
不上本來想撥打的用戶。
請神容易送神難……
「轟隆──」
曾經破滅一切,帶來諸界禍亂,所至之處無不有如蝗蟲過境分毫不剩,天怒
人怨,終引得氣運垂青的位面之子將其封印。
那由魔族公主、神界天使、人族聖女加上勇者組成的隊伍已成傳說,作為其
最終對手的魔物也是同樣。
於是,曾經帶來純粹破滅,卻也具備絕強之力的怪物就逐漸作為了力量的象
征,被尊為了魔祖,作為魔王用於統帥各族的精神象征。
雖是學自人族的一套,但也確實好用,只不過,當遇上另一界的命理之時,
就截然不同了。
君權神授是一,八百萬神明條件之寬松為二,天生靈媒之體乃三,風水易之
留出生機則四……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甚至連偷天換日之物都準備好了,如果魔祖有靈智,想
必會異常歡欣地將璃衣音視作自己的福星吧。
不過,現在璃衣音起到的最大的作用,則是加快了這一切。
畢竟,本身便是賽高的生贄呢。
「轟隆!轟隆!」
連綿不斷地劇烈震蕩轟響著,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了起來。
神殿染上了昏黃的色彩,逐漸變得像是油畫一般,隨著時間流逝愈發粘稠而
扭曲,最後像是退潮般流逝而去,眼前的一切消散,陷入了怪異的黑暗之中。
而聲音也好震動也罷,也不知不覺間像是灰燼一般隨風飄逝蹤跡全無。
剝離著、退卻著、疏遠著……
偏差以幾何級速度遞增著,在幽臣依舊轟擊著障壁,開始發覺有什麼不對勁
的時候,璃衣音眼中的靈光盡散,浮起的符紙散落一地,雙手空落落地擺下,失
去生機一般停滯在了原地。
「哢嚓!」
也就是這時,壁障被幽臣一拳轟出了裂縫。
沒有璃衣音的引導,並非借助地勢循環往複生生不息的結界術也失去了先前
的防護性,與封印陣魔力源的關聯也斷去了。
障壁崩碎,幽臣看著呆立在原地的璃衣音瞇起了眼,他覺得可能是什麼陷阱,
一些法師最喜歡玩這種手段。
不然,也沒法解釋還在僵持的攻防為何突兀終結了。
沒有靠近,幽臣揮起右手,催動了魔力,釋放出一個標準的拘束型法術。
【魔族之鏈】
透著寒意的深紫色鎖鏈從黑霧中伸出數條,環布在陰陽師少女周身。
那身奇裝異服的確提前布置了防護術式,但在主人顯然迥異情境,顯得渾渾
噩噩的情況下,僅僅是無根之木罷了,不過十數秒,就被徹底破去。
隨著術式的崩壞,連帶著這身覆蓋度極高的狩衣也破破爛爛了起來。
「哦?」
幽臣眼前一亮。
璃衣音之前穿著狩衣,就跟那些披著法袍的魔法師一樣,除去螓首柔荑之外
幾乎沒有絲毫裸露,分外保守。
但,簡直跟女魔法師的法袍之下便是真空上陣一般,璃衣音那看似正式的外
衣之下,是風潮完全不同,甚至顯得熱辣的打扮。
T恤與超短裙,雖然在二十一世紀的地球算不上什麼離奇打扮,但在這劍與
魔法的世界,狩衣還能算奇裝異服可能是隱修的一些組織的裝扮,狩衣底下的這
身私服就只能說是離經叛道了,只有那些完全拋去面皮的娼妓才會裸露如此多的
肌膚在外。
端莊典雅的容顏,近似公主的氣質,看似全覆蓋的外衣下卻是如此不知廉恥
的打扮……
幽臣舔了舔嘴角,露出饒有興趣的笑意:「難道是哪位傳奇的弟子悄悄偷出
寶物離家冒險,不遠萬里來投懷送抱嗎?」
這樣很多事情就能解釋通了,比方說為什麼能不被發覺地潛入此處,為什麼
明明實力不足卻能抵擋如此之久。
動手緣由說不定也僅僅是年輕氣盛的路見不平,現在這狀態可能是一不小心
遭受反噬。
猜想繁多,幽臣打了個響指,兩名女奴醒了過來。
可能有詐,但自己隨時準備出手就行了,讓鳶奴跟黯奴把這美少女剝成白羊
就行。
鳶夢與黯有些茫然地睜開眼,雖然沒能立刻把握清楚狀況,但還是遵循主人
的意誌,亦步亦趨地走近璃衣音,伸出手,開始將陰陽師少女的衣裙鞋襪盡皆褪
下。
與此同時,陰陽師少女的靈臺之中,不可挽回的發展正在持續進行著。
與外界不同,璃衣音在心神深處的形象既非陰陽師打扮也不是日常生活的外
觀,而是在外來之物的侵染下,顯現出生贄的姿態。
白衣緋袴,也即是巫女的裝扮,但也不盡然。
布料已經完全殘破了,只能勉強粘連在璃衣音的玉體上,大片大片雪白的肌
膚暴露在空氣中。
與有著衣料束縛時不同,胸前的椒乳看起來分外飽滿,粉嫩誘人,顯得酥軟
雪膩。
然而,這對形狀大小都恰到好處的玉乳並沒有有機會欣賞,反倒是被怪物粗
暴地對待著。
兩根強有力的綿長漆黑觸手勒緊著聖女峰,極大的壓迫甚至讓乳尖開始充血。
一對曲線弧度手感都無可挑剔的美腿也沒能逃過一劫,被更為粗長的觸手捆
卷,朝後掰著,屈成了M型,將光潔無垢的粉潤玉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而出。
捆著雙腿的觸手遍布尖刺,這些尖銳的刺輕易鉆入了嬌嫩的肌膚中,並沒有
帶來痛感,僅僅是讓雪白的肌膚下有著若隱若現的黑影在飄蕩。
透著桜色的銀絲散亂著,搭在數條觸手之上,青蔥玉指被一條條吸管般的半
透明粉色管套吮吸著,讓少女完全沒有做小動作的機會。
實際上本就沒有那樣的可能,這里是精神空間,心神的寄托之處,少女平時
套在大腿上的咒術槍也好,從不離身的海量符箓也好,都是不存在於此處的。
所比拼的,完全是精神的深淺、靈魂的韌性、意誌的強度。
而顯然,年方雨季的少女完全無法與現在處於她身後的難見其貌的怪物比拼
這些。
大象無形,那似籠罩在霧中的黑影完全道不明有著多麼巨大的體軀,僅僅是
接連束縛住璃衣音的這些觸手的部分就足有十層樓那麼高。
即便相差懸殊,聰穎的少女本該絞盡腦汁冥思苦想得出逃出生天的方案,但
現在卻不行。
靈秀的雙眸中一片混沌,完全看不出思緒在流轉,白皙的肌膚逐漸泛出誘人
的桃色,平靜的鼻息愈發紊亂。
「哈~ 嗯─哈~ 啊…」
這本就是心里寄托的深處,與其說大腦昏沈一片,倒不如說璃衣音已經完全
被這完全憑本能行事的怪物操控了心神。
幾乎完全透明,僅僅是透出些許紫意的觸須鉆入了少女的耳中,深入其中,
完全沒有任何阻礙,直接侵入了這心神顯現的嬌軀的大腦中,真正意義上地將思
緒攪成了一灘亂麻。
如果這怪物具備靈智,即便僅僅是三歲小孩程度,趁機將璃衣音完全化為自
己的傀儡,或者變成自己的分身都是輕而易舉的。
但這危害天地之物過於恐怖,自身的強大反倒抑制了靈智的誕生,好汙知性
可言,僅憑本能在行動,能侵入璃衣音的精神,還是各種原因之下的巧合。
渾渾噩噩的思緒流出,屬於璃衣音的智慧與記憶以碎片形式胡亂地反補到魔
物的觸須上。
然後,數之不盡的催淫液分泌而出。
從觸手周身的針刺註射入體內,從耳洞中直接灌入大腦,在下方入侵菊穴噴
射更為濃烈的催情液滴,也突兀地撐開貝齒將滿是引動情欲分泌物的觸手深深插
入其中。
除開嬌嫩欲滴的白虎小穴,璃衣音全身所有稱得上孔洞的地方都被入侵了,
每個毛孔都被比最為烈性的春藥還要強力的魔幻催情液體灌滿。而且!這是直接
作用於靈魂之上的。
似乎是因為這刺激,璃衣音的美眸居然閃過了一絲神芒,但這絕不是什麼幸
事,反倒是通往煉獄的直通車。
一瞬間,情欲的浪潮就淹沒了清明的神智,靈魂最深處都被強行灌註的欲求
所占領。
原先的本性如何已經不重要了,從這一刻開始,名為土禦門璃衣音的少女最
為深沈隱秘的本質便是求歡。
也許會被其智慧與氣質掩蓋,但卻無法改變這成為現實的答案。
心靈深處踏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外界身體也沒能幸免於難。
……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土禦門璃衣音的衣著對於這個世界而言
是異常開放的,青春美好的肉體在狩衣被扒下後,輕易暴露在魔族王子面前。
跟鳶夢與黯不同,璃衣音發育得相當完美,凹凸有致的體態在鎖鏈束縛下一
覽無余,隨著衣裙被兩名忠心耿耿的女奴褪下,酥軟粉嫩的玉兔便跳脫而出,看
上去比被T恤遮掩時更為高聳,像是要掙脫文胸的束縛一樣。
明明身高還比不過鳶奴,胸部卻發育得如此粉嫩誘人,即便是暗藏兇險的糖
衣炮彈,幽臣也絕不會放過這甘美的糖衣,不然豈不是顯得他連送上門的美肉都
沒有勇氣品嘗嗎?
靈秀的雙眸完全失去了神采,顯得渾渾噩噩,往日滿是機關算計的小腦袋空
空蕩蕩,端正的螓首耷拉著,任由鳶夢與黯上下其手。
有著各式術式加護的破爛狩衣已經順著修長的蓮腿滑落,嬌軀似乎無比敏感,
在同性二人的輕撫下,已經泛開片片桃色,兩腿間光潔幽密的私處已經隱約浮現
晶瑩。
就跟被灌入了大劑量的媚藥一般,像是昏迷一樣的陰陽師少女低吟著,平日
清澈的音線像是撓人的挑逗般輕輕滑過耳膜。
幽臣靜靜地看著被魔族之鏈吊起的璃衣音,本是打算等到鳶奴跟黯奴徹底排
完雷後再享用這送上門的大餐的,現在卻感到分外難耐起來。
他突然感覺眼前的少女有種說不出的誘惑,讓他幾乎立刻就想要發泄,不是
在自己兩個天姿絕色已經完全歸順的女奴身上,而是在這尚且充滿野性,指不定
有什麼危險的神秘少女身上解決欲火。
血脈噴薄,神經像是在太陽穴旁炸裂,壓抑不住的沖動襲上心頭。
潛意識察覺到不對的幽臣深吸一口氣,卻是一陣幻桜般迷蒙的芬芳,那具毫
無防備的白皙胴體愈發顯得誘惑,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美妙。
「主人?」
雖然心已失落,但直覺依舊相當敏銳的鳶夢發出困惑的聲音。
但這並沒有什麼改變,完全被挑起性欲,不受控制地化身為野獸的幽臣腦里
只剩下了交配,像是銘刻於本能中的反應一般,他現在僅僅想要將精華射入最為
適合的母體之中。
一把將鳶奴揪回,粗暴地將螓首壓下,分身朝前一挺。
鳶夢恭順地張開小口,伸出嫩舌舔舐著充斥著主人那雄厚的魔性氣息的巨根,
竭盡所能地服侍著,秀麗的面頰因小嘴竭力鼓起而完全失去了精致感,充滿了更
為直接的獸欲。
膨脹、噴射、炸裂!
極快的,白灼噴湧而出,一瞬間灌入了喉中,將少女的胃袋填滿,令猝不及
防完全沒想到主人這回如此快繳械的鳶奴嗆了起來,秀氣的容顏隨之扭曲。
白漿爆裂的陰莖沒有絲毫疲軟之態,反倒更為猙獰,青筋於龜頭四處環布,
隱隱有血氣升騰。
幽臣又一把撈過黯奴,掰開毫無推辭的修長雙足,對準早已變成自己形狀的
小穴,長驅直入!
本來也想說什麼的黯一瞬間瞪大雙眼,被從花徑蔓延開的激烈刺激剝奪了思
考能力,被填滿處泛開的酥麻感令她一下子便沈醉其中,雪膩蓮腿揚起,夾住主
人的腰部,熟練地糾纏了上去。
嬌媚的呻吟聲奏響,黯輕盈的體軀像是八爪魚般固定在了幽臣的身上,新雪
般的肌膚盡是潮紅,隨時能掐出一汪春水。
極速地耕耘讓魔劍士少女宛若登上了雲霄飛車,一刻不停地直沖巔峰,毫無
形象地臣服在主人的懷中,像只小貓般懇請著賞賜。
半靈少女此時也從近乎窒息的狀態中緩了過來,攀上了魔族王子的背脊,輕
柔地邀歡:「主人,鳶奴也……」
銀亮的美眸化為了桃心,清純的臉蛋寫滿了淫蕩,在淫靡的環境中,鳶夢完
全淪為了雌獸般。
魔族之鏈失去操控,陰陽師少女的肉體得以解脫,但缺乏精神的控制,就這
麼摔入了兩男一女的淫戲中央,必然性地被卷入了其中。
苗條纖細的嬌軀也交織入了交合中,早已分泌了足夠愛液的桃源在魔族王子
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射出子孫後接納了那尺寸驚人的陽具。
…………
精神空間中,流逝的時光遠遠不是現實中能比的。
璃衣音像是回複了昔日的端莊典雅,身著完好的巫女服,神情平靜地跨坐在
粗長的觸手上。
淫戲依舊在進行,不過無比激烈的環節已經過去,少女尚且掛著絲襪的右足
正擡在半空艱難地支起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幼嫩赤裸的左足則摩挲著少年的兩
腿間,進行精致而充滿挑逗性地侍奉。
少年看上去不過十歲出頭,即便璃衣音身形嬌小,也依舊明顯地讓人感覺像
是在勾引小朋友一般。
很快,小孩就像是厭倦了一般,眼神一掃,令璃衣音身體翻轉一百八十度,
撅起了挺翹的香臀。
扶住璃衣音的柳腰,男童徑直插入了母狗般趴著的璃衣音小穴中。
「嗯,作為我最初的使徒,真是完美呢。」
小男孩正是魔祖那本應不可能誕生的靈智。
常人修煉引動天地間的能量,擇取其中使用的魔力亦或是靈力也可能是聖力
之流納入修煉體系中,不管涉獵如何廣泛,總歸是如此。
魔祖則不然,乃是涸澤而漁,沒有整理的過程,也沒有區分的環節,將一切
能量都納入體內,變強的速度自然完全無法以常理計算。
同樣,這樣累積力量的怪物自然只能得到混沌一片的結果,根本不滿足覺醒
知性的先決條件,本身也不存在進化出靈智的可能,始終只能是憑本能行動的怪
物罷了。
但如今卻情況特殊。
異界的來客令其憑依到了這天生靈媒的肉體上,獲得了知識,並且得以存在
於並不完全遵循本世界規則的精神空間中。
其次,被封印至今漫長的光陰中,魔族那無處可去的信仰慢慢積存於這空有
魔祖之名的怪物身上。
加上陰陽師少女過於可愛誘人,在註入無數催淫劑令璃衣音精神具現化的身
體無比淫蕩後,怪物為了更好地享用這份肉體,分離出了不少觸手來深入接觸少
女青春美好的肉體。
雖然跟本體的能量相比僅僅是滄海一粟,但擺脫了那恒河沙數難以計量的無
邊能量後,一絲靈智成功在這巧合的環境中孕育而出。
不過,一旦回歸本體,瞬間就會被那混沌的能量同化吧,
還好,解決之策近在眼前。
「吾主,有、什麼…嗯──吩咐…嗎?」
璃衣音失神地問道。
主動請神上身,僅僅十七載的積累與這怪物相比自然毫無對抗可能,一開始
精神就被擊破了,靈魂也被肆意改篡。
雖然本來能依賴事務所來回複,但那也是自身有這樣打算的前提下,已經將
眼前才誕生以男童模樣顯現的精神視作信仰的璃衣音顯然會聽從其命令。
「也不是什麼難事呢,對你而言,就跟我幹涉魔族一樣如臂使指呢。」男童
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
璃衣音的小穴宛若黑洞一般,瘋狂地蠕動榨取著,搖曳的黑絲美腿緊緊箍著
幽臣的身子,不讓這個魔族王子逃脫。
而幽臣也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想法,繼續在這分外淫靡而奇異的身子上耕耘著,
從黯奴跟鳶奴身上得到的收獲已經全部歸還到不知何方了。
二女身下紅腫,掛著滿足的淫媚神色橫陳在一旁。
…………
持著陽傘的黑發美少女沒心沒肺地啃著積分兌換來的夢幻甜品,絲毫沒有擔
憂執行任務幾日沒有歸來的閨蜜兼上司。
舔著蔥指上剩余奶油的貝莉婭展現著美少女真正的技巧:甜食是裝在另一個
胃里的,繼續孜孜不倦地享用著新的甜品。
雖說上回任務失敗了,但以前的存款也足夠貝莉婭這麼揮霍一段時間了(只
是吃的話)。
「有些慢啊,難不成為了彌補上回錯過的積分,在雁過拔毛嗎?肯定是這樣
的!」
貝莉婭在又吃了一堆曲奇後自語了一句,緊接著就拋在腦後,開始對西米露
奮鬥。
約莫六小時後,神情有些呆滯的璃衣音拖著兩名裸女出現在了房間中央。
「貝莉婭!」璃衣音見到坐騎少女,像是瞬間回複過來一樣,額頭冒出「井」
字,「為什麼你又跑到我這邊來吃了!這回給我收拾幹凈再說!」
「我這不是為了第一時間迎接你才待在這的嘛!」
貝莉婭立刻開溜。
「別跑!」
並沒有什麼不和諧的,璃衣音印象里。
自己很順利地借助傳送抵達地點現有的外泄魔力,充當能量源有效抵擋了捕
獲了自己以後的兩個同伴的魔族,然後借著六丁六甲之術在那魔族沒有察覺自己
真正意圖時把兩個女孩偷到了自己身邊。
為了防止被二女搗亂,璃衣音立刻給兩人貼上了昏睡咒,然後試圖按計劃將
那魔族封入封印陣中。
可惜一如既往,天不遂人願,似乎是因為能量沖突的問題,那封印陣直接炸
了,璃衣音小姐謀劃好的全盤算計又雙叒叕落空了。
好在那魔族處於封印陣中央,最先被那誇張的爆炸波及,直接灰飛煙滅。
璃衣音借助封印陣制造的障壁則拖延了半秒,沒有試圖抵抗,璃衣音束手就
縛,順著爆炸沖擊力拖著鳶夢跟黯逃脫升天(無霧)!
雖然靈力因此損耗一空,帶的防護符箓也全部用盡,但任務完成就皆大歡喜。
這回的營救計劃圓滿落幕……
———————————————————
事後if:
「殿下。」
久違的,魔祖封印之地迎來了並非幽臣屬下的魔族。
「魔王大人命您前往王城,與其余殿下一道準備攻入人界。」
「喔。」
幽臣隨意地應答著。
無需詢問,便可知這回進攻的成績將決定繼承權的歸屬以及那些服從於魔王
的族群們的順從度,至少明面上是會這麼通知吧。
血色的眼瞳一如既往充滿著野心,但在最深處湧動之物已然變質,深不可測
的混沌難以捉摸。
「那,在下告退了。」
明明身為魔王的傳令官,但此時這位魔族只覺得背後發涼,似乎隨時可能遭
遇致命危機,飛快地溜走了。
幽臣盯著傳令官的背影,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沒什麼挑戰性的活動呢。」
攻入人界什麼的,並沒有什麼意義,倒是更之上的領域,說不準有對他有點
益處的寶物。
只需要將腳底的封印解開,整個世界都將顛覆,但那毫無意義。
像自己最初的信徒那樣的存在才有價值,不然本體的解放,最先消失的就是
自己這獲得了獨立性的靈智。
雖說屬於自己的巫女早晚會引導著匯聚自各世界的絕佳使徒們歸來,不過畢
竟是鞭長莫及的地方,難免會出意外,只靠那分靈也不是那麼保險,這邊也得想
辦法獲取更多權柄才行。
這個世界沒什麼有效方法,不過解放魔祖的元兇卻遺留了一個可行之策。
「果然,拿下魔王之位去把天界捅了才行。那些天使非常有用呢。」
於是,一日後,魔王駕崩……
魔界陷入短暫的混亂之中,緊接著,不世出的霸王出現,以絕強的力量強行
統合了全部魔族。
雖然相較正體而言連滄海一粟都算不上(不可名狀的東西也因為意外好處朝
更難以言述的境界發展了),但依舊能輕易解決任何對手,至少得是受命運
垂青之人在歷經磨難後,才有機會在夥伴的幫助下單對單擊敗如今的幽臣。
人族聖賢也在魔王隕落之日付出不可彌補的代價作出了預言:人族將迎來浩
劫,唯有先知引導勇者才可拯救世界。
然後魔族大軍就借著跨位面傳送陣直接沖到天界去了。
資源最為豐富全面本身實力卻最弱的人界就這麼被跳過了,完全仰仗神魔兩
界相互牽制才能始終享有如此地位的人族本該每次浩劫頂在最前面的,這回就被
跳過了……
這不符合預言,也不符合邏輯,人族跟神族關系總比魔族近,魔族這樣做只
會腹背受敵,遭到人族的阻擊,也難以應對圍魏救趙的策略。
雖說發展方式有些不對勁,但人族還是很快按照傳統選出了勇者,接著……
勇者就在出門的時候被新魔王擄走了。
只能選出新的勇者來執行使命……
捆綁→吸吮→榨精→異物侵入→改造→性轉換→調教→四穴同入→丸吞→精
神崩壞→洗腦→惡墮
且不管人族決策轉變的速度緩慢導致了怎樣的失利,神族這邊也節節敗退。
具體而言,是被仿佛喪屍般全部悍不畏死的魔族大軍給生生擊潰了。
這一點也不魔族,魔族不可能如此團結一致眾誌成城。
有了外力的介入,即便僅僅是影響了屈指可數的數人,最終也使得整個世界
的發展不可知了起來……
世界的主宰者之位也落到了不可思議的存在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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