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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被換妻以後—一個妻子的心聲(1-20) 作者:除非不得已  
 
malaxiangguo (徐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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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換妻以後—一個妻子的心聲(1-20) 作者:除非不得已

被換妻以後——一個妻子的心聲(一)

    作 者:除非不得已

    首發:留園網

  我是一個過來人,在老公的軟磨硬泡下最終妥協,參與了換妻活動。

  現就一些經曆以及事後與老公的交流溝通,得知的一些作為一個丈夫在如何操作這件事時的一些經驗教訓,以及一個一生都安分守己的妻子在參與這類活動中所經曆的心路曆程,分享給各位網友,也答謝前段時間在這裏曾經給過我幫助的幾位熱心朋友。

  篇幅有點長,鑒於目前大部分朋友習慣了短平快的方式,以致在此版發帖回帖者多見將內容直接粘貼於標題框內而無內容的現狀下,我將此文分段發表,不定時更新。希望能給大家喜歡。

  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去我老公的公司找他,當時他外出不在,我在他的辦公室等他時發現他的辦公電腦有未曾關閉的QQ聊天對話框,我本來一向不動老公的東西,無奈一直有收到資訊的提示聲,我本想關閉音響但是無意中觸碰到台麵上的鼠標致使螢幕由休眠的屏保狀態恢複到正常亮度的工作狀態,同時出現QQ的聊天窗口,我也隻是在匆匆掃了一眼的瞬間發現裏麵的一些好友的網名有些奇怪,並不像普通業務客戶的一些諸如某某公司之類的,而是一些古怪甚至是一些比較粗俗的文字,而最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些網名後麵都有添加的備注名稱,比如哪裏哪裏的夫妻,某地單男等等。正當我猶豫是否該在老公不在的情況下關注老公的個人事務時,一個網名叫“擎天一柱”的網友發來一條信息:“哥,在嗎?跟嫂子說了嗎?昨晚看著嫂子照片我又擼了一管兒”文字後麵是幾個表示色的QQ表情符號.也怪老公沒有對QQ聊天設置進行重新設置,致使消息直接彈出聊天視窗。“嫂子照片”涉及我的隱私,“擼管兒”?拿著我的照片自慰?褻瀆了我的尊嚴。事已至此我不得不一探究竟了。

 
 

  被換妻以後——一個妻子的心聲(二)

  作者:除非不得已

  於是查看了與幾個網友的對話。其內容令我震驚。他,我老公竟然想換妻,更有甚至者他竟然還要找另外的男人跟他分享我的身體。

  我並不像一些隻知相夫教子的妻子們那樣的孤陋寡聞。我還是讀過幾本破書的,換妻這類話題與我來說並不是聞所未聞石破天驚,記得上個世紀八十年末期看過一本日本小說,書名好像是《惡女手記》、還有一些書中涉及這方麵內容的日本文學,中國現代文學裏少有這類內容,但是中國古典文學《三言兩拍》裏,但記不清是哪一言,哪一拍裏有一章“兩房妻暗中雙錯認”是描寫這類換妻內容的。但無論是外國文學還是中國文學,但凡涉及這類內容的都是持否定態度的。

  《惡女手記》是日本文學,愛讀書的人都知道,日本文學牽扯到情感方麵往往注重心理描寫,書中主人公是兩兄弟,書中用大量的篇幅描寫了兩兄弟在動議交換各自妻子之前的心理活動,在這裏我隻說結果,當弟弟看到平時端莊的大嫂在自己身下不顧羞恥的呻吟顫抖時,又似乎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自己妻子的嬌喘和難以抑製的嘶叫,從而聯想到此時此刻自己的愛妻正在哥哥的胯下承歡。開始換妻時的衝動以及希望得到的異樣刺激一瞬間飛到九霄雲外,有的隻是妒忌和憤怒,並固執的得出自己的結論:天下的女人都是淫蕩的、肮髒的、所有的親親我我都是女人為了依附男人得而生存的手段。任何一隻正常的陰莖都能讓她獲得快感。於是,一怒之下繩斃嫂嫂、手刃兄長、扼殺愛妻。總之,是一場人間悲劇。

  (未完--待續)

  續上篇,接著講故事。

  《兩房妻雙錯認》是明清白話小說三言兩拍中收錄的其中一篇,兩位男性主角是貼鄰而居的兩個土財主,書中說他們是:“或巾或帽假斯文”,這二位仁兄都愛小兄弟,有龍陽之好。就是肛交男少年。因家境殷實不愁生計往往流連於歌院酒肆,夜半歸家是平常事。這少年小哥深知兩位恩主彼此垂涎與對方堂客,於是為討恩寵、設計將兩位恩主在各不知情,各自妻子也還都以為是自己丈夫去而後返的前提下,巧妙的將兩位男主送到對方內人床上而成其好事。至於怎麽操作這裏就不細述,有興趣的朋友自己找書來看。

  兩位婦人均因丈夫流連龍陽之歡每每疏於夫妻房事,今見丈夫被小哥喚出須刻既回,並未像往日那般在外歡至陽剛不舉,心中甚是歡喜。下麵我將原著中如何描述兩個場景的憑記憶簡略複寫如下:(難保無誤,以原著為準)

  芳卿把袖口遮住下邊口臉,竟往內走。見房中也有一燈,把眼一看床帳分明,連忙把燈熄了,閉上房門去睡。玉香道:“我隻說那小東西叫你出去幹那勾當,緣何到肯進來了?”芳卿冷笑一聲,便一把摟住去做那買賣。玉香哪裏知道是朱子貴,連忙分散金蓮,輕偎玉體。------------雲散雨收,沉沉而睡。直至五鼓,重上陽台。

  另一邊:男主進屋情景與這位大致相同,第一要務還是熄滅燈火以防穿幫。書中寫到:天生假笑一聲,一把摟住,便去親嘴。巧兒啐住舌尖,兩個雲雨起來。但見:

  深抽淺送,輕叫低應。說不盡萬般親愛,描不出一段恩情。寫意兒,伸伸縮縮:真愛惜,輕輕款款。一個柳腰亂擺,一個筍掘齊根。一個水流不住,一個火發難停。隻有人間有此景,才求仙筆畫難成。

  兩人完事雙雙摟住睡了。直至雞鳴,重赴巫山之約。

  這兩位仁兄如此這般的睡了幾夜,最終穿幫,兩位婦人見木已成舟,再者,連日來滴滴雨露,婉轉承歡已是淫態畢露,也隻好認了。從此兩家隨成同好之交,傳堂入室再無避諱。日久天長被街鄰知道些風聲。有那好事的,登時做下一首《西江月》詞兒道:

  相交酒肉兄弟,兌換柴米夫妻。

  暗中巧換世應稀,喜是小星娼妓。

  倘是生兒生女,不知誰父誰爺。

  兩家男主遂自拈了四句詩,回著諸人道:

  這段奇緣難自由,暗中誰識巧機謀。

  皆因天譴償花債,沒甚高低有甚羞?

  來來往往具是筆墨口水,最終鬧到官府,一紙判令:三個男性當事人各領仗三十。女主不始不知情,免責。但各自離開原配擇良另嫁。男事主移居他鄉了事。

  此篇沒有像日本文學那樣結局慘烈,因為中國文人筆下少有血腥。兩個民族的文化之異,可見一斑。

  故事講完,該說說我自己的事情了。(留待續篇)

  工作之餘時間有限,每日兩貼、每貼千字左右。

  本該發帖續下篇,但是,見到下方跟帖留言:有朋友對上文中“八九十年代末期就讀《惡女手記》,表示關切我的年齡。

  現在就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1972年生人,九歲時家父既要求:課餘讀些閑書。

  開始是讀一些短篇小說集,故事會之類的。說實話,讀不懂,字還沒認全。有一次竟然出了大笑話,我舉著一本書跑去問哥哥,“哥哥,這兩個字我認識但是不知是什麽,”哥哥說:“哪兩個字?”我脫口而出:“陰戶”,“陰戶是什麽?”引來全家大笑。我母恐我念錯或是發音不準,叫我過去拿書指給她看究竟哪兩個字,我覺著一般《敵後武工隊》翻到其中一頁,指給母親看,母親看後說,“這兩個字沒讀錯,是陰戶,陰戶就是女人的小便。”我自覺過於唐突不敢再刨根問底,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看書。我自小喜歡刨根問底,有時問的大人一時答應不來。

  後來讀中學開始讀長篇小說,第一部長篇小說是《小城春秋》第二本是翻譯小說《格蘭特船長》。然後《林海雪原》。老殘遊記,儒林外史。豔陽天,金光大道、資治通鑒,唐史漢書,百年孤獨,之類的全部拿來,讀懂讀不懂的通讀一邊,然後再找容易讀懂的再讀一遍。後來將家中藏書全部讀完,(文革剛過,家中原有藏書已沒幾本了)實在沒得讀了隻好讀報,或休息日去圖書館。以致後來連半導體維修指南都拿來讀,竟然還要按語法找出段落,分析什麽主謂賓補定狀的,更可笑的還給人家寫信糾錯,現在想來真是少年輕狂,不知天高地厚。

  說道我的性啟蒙有些奇葩,並不是那些什麽夜半起床見到父母行房之類的,而是跟我的心智未全就年少讀書有關。

  第一次讓我思考男女之事是因看曲波的長篇小說《林海雪原》。書中剿匪小分隊去山村抓捕跟山匪有勾結的地主,半夜三更破門而入,驚得地主婆拉起棉被遮身,於是,露出兩條白光光的大腿和半截雪白的屁股。這是原著中的句子,不信去查。

  就這一句話,讓我開始注意到原來男女都是光著屁股睡覺的,多冷啊?為什麽不穿衣服呢?思考時日,沒有結論直到學校開設生理課。方才釋然。

  對了,忘了交代:那本《惡女手記》是1990年讀的,當時18周歲。

  好了,不說了,已有賣弄之嫌。

  明天繼續我的故事,大家期盼的巫山之約定會如期而至。我不是聖人自然難於免俗,什麽倒分金蓮,掘筍齊根之類的場景自不可免。

  靜待續篇

  現在開始說說我自己的故事,相必大家期盼已久。

  自從上次發現老公的秘密,甚是彷徨,不知如何以處。想我:以處之身步婚床,冰清玉潔,又豈容市井莽漢駐馬飲槳。一時間悲從心頭起、怒由膽邊生。悲切切小哭一鼻子,惡生生尋到老公理論一場。

  尋到老公之所,見其正於眾人之中侃侃而談,諸般俗務料理若定,猶如大將軍於萬馬軍中輕取上將之首般器宇軒昂。一時心生愛意。再不忍於眾人麵前使氣懟尊夫。想我們夫妻二人風風雨雨幾十載,想當初:他於百花叢中占花魁,我於萬千良俊選情郎。怎麽?就此恩斷義絕,分道揚鑣?叩心自問,委實不舍。夫雖違製,然、責不致棄。

  此時,眾人散去,紛紛額首致意算是跟我打了招呼。我挪步到老公麵前,夫以環抱相贈,攬我入懷,一手撫背一手輕捋秀絲。我於老公胸前也隻幽幽一語:“老公,我來看看你忙不忙,怕你忙起來又不吃午飯。”好像一肚子的憤懣都跑到爪哇國去了,嘴上這樣說,心裏在罵自己,“花癡,上輩子是寡婦掏生的,沒見過男人。幹嘛這樣低眉順眼的。”老公接著我的話茬說:今天這裏沒大事,走,帶著賢妻去吃巴西烤肉,你不是很久沒吃了嗎?,我說:好吧!離開前,老公好似不經意的掃了一眼他的電腦。然後才輕輕的關上辦公室的門。我心撞如兔,心知老公一定是發現了我動過他的電腦並對一切已是了然於胸。我像是一個犯了天大錯誤的小女生,跟在老公的後麵。

  夫妻出來驅車直奔市內繁聚之所在,尋到一家巴西烤肉餐館,停好車,牽手步入殿堂。運氣欠佳,隻見賓客滿堂且喧鬧異常,算了,我夫妻二人雙眸對視的瞬間既聯袂而出,可見夫妻同心不是一朝一日就能達成的。就近找到一個相對安靜的場所,隨便點幾樣小菜,再給老公備上好酒。我隻要了一杯蘇打水,我平時隻喝蘇打水,遇上要好的姐妹相聚,並在一定的場合,我也會跟大家一起吹瓶,一旦吹起瓶來也是瘋婆子一個。

  夫妻對坐,桌上相互布菜,桌下四膝相觸,看似溫馨,實則各自心中洶湧澎湃,但都不知從何說起。還是老公先開口(大男人理應如此,我不喜歡唯唯諾諾的男人)。一下是我們夫妻的對話:

  夫:茉莉(此名由我的筆名而來,他喜歡這樣叫我,也算是我們夫妻之間的昵稱)

  婦:誒!老公你說。

  夫:你都看到了,我覺得我們夫妻摯愛至親,什麽話題都可以討論。

  婦:是的,有什麽想法你就直來直去的,說。

  夫: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調劑一下生活?

  婦恨聲說道:怎麽調劑?找個野男人來?睡你老婆?

  夫:你看你,又急,慢慢說嘛!

  婦:不急,放在身上你不急?給你找個大白娘兒們來?

  夫:我沒那樣說嘛,我就是---

  婦:你就是討厭我了,想拿我去換你喜歡的,你就來勁兒,是嗎?真不知你是怎麽想的!

  夫:你沒事別總看那些娛樂節目,你多看看現在的時尚節目,或看看現在網絡上有我這種想法的人很多。

  婦:什麽時尚?換老婆嗎?虧你也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怎麽喜歡那些汙濁的東西?

  夫:這個怎麽是汙濁的呢?就是換個對象彼此都有新鮮感覺,你不看看,我們兩人這一輩子,孩子小時一切為了孩子,現在都大了,我們也有空間了,為什麽就不能做自己喜歡的呢?

  婦:那是你喜歡的,我不喜歡,你老婆不喜歡!你知道嗎?我不喜歡讓別人碰。人家都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你可倒好,把自己老婆送到別人床上。

  夫:你聽我說:好嗎?

  婦:你說,

  我注意到這也不是發火的地方,就耐著性子聽他說,開始給我上課,又是老一套,從中國的黃帝內經到國外的佛羅尹德,再到海蒂的海特性學報告。陰莖長短直徑以及運動方式與性高潮的關係,引經據典的試圖證明他的論點,他的論點就是:他無疑是個好丈夫,但是,未必就是床上的好伴侶,什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類的,

  我忍不住還是打斷他。

  我說:你說的沒錯,但是那是在追求性高潮愉悅前提下,我不追求那個,我就需要你這樣的好老公。

  他結過話茬接著說:你看我們在一起,你一個月能有幾次,我們以前多好,夜夜歡歌。

  婦:先生,您多大年紀了?你老婆多大了?你老婆已是爛菜花的年紀了,你也早過知天命的年紀了,怎麽還惦記這個?你不用管我,我很快樂。沒有你想像的那麽糟糕。

  的確,這幾年我很少獲得性高潮,但是我依然快樂,女人的快樂不僅僅是自己獲得性的釋放。丈夫滿意的神情就是做妻子的快樂。

  夫:我是為了你好,你不知道這種事情的最高境界是夫妻同樂?

  我說:我也跟你同樂了呀你滿頭大汗之後開閘放水,我不也是熱情洋溢的配合你嗎?

  夫:我是想讓你也開閘放水,

  他說這話時一臉的壞笑。

  婦:我老了,早沒水了。再說了,我的身子我做主,不是你想給誰就給誰的,

  沒曾想,這個厚臉皮的竟然用眼光示意我的下麵說道:別忘了,太太,那個地方早就是我的了,而且使用了很多年,當年是用非常適中的價格一次性批發來的。我們是有合約的(暗指結婚證),我賺大發了。哈哈哈珂珂珂。

  這樣的話語深深的傷害了我,一時間悲從中來,原來我隻是他買來的一個物件,還是批發的。

  婦:不跟你說了,對牛彈琴,本宮現在開始毀約了。你去找個小姐,年輕漂亮的,帶著她去換,還能換到更年輕的,你更有激情。

  (以上不是全部談話內容,隻是根據雙方情緒拐點節錄於此。)

  我起坐抽身就往外走,他急忙叫來服務員結賬也一路小跑的到了停車場。還離車很遠就用遙控器打開車門,我徑直坐到後座。不再搭理他,他一路上沒話找話的說些家常。我就是沉著臉一語不發。

  還好是在國外,我們用中文交流無論說什麽都不怕被人聽到。

  他開車到家樓下,給我打開家門,怯怯的說:老婆別生氣,你不喜歡咱就算了,這麽好的老婆我還捨不得呢,回家睡一覺,我給你們老闆打電話替你請半天假。

  我還是沒好氣的說,隨你的便。

  扭身進屋。

  當晚是,我做飯,他吃飯。然後是各睡各的。

  如此數日,他忙他的,我忙我的。冷戰開始。

  老嫗原本潛水人

  夜半常常驚夢魘

  晨曦初顯見雲路

  取個筆名可真難

  好色還分123?

  透露身份不方便,

  舞姿舞到495

  BOSS當然論數數

  東京裏的一把火

  榴彈炮猛別轟我。

  一日千裏不容易,

  蘇寧廣場十日驅。

  大叔級別何時有?

  板塊基金莫保守!

  以上是用打賞老嫗的各位朋友的筆名排列的一首順口溜,見笑了。因人數不夠難得寓意貫通合則押韻,還有三位元用字母做筆名的朋友不在此列,致歉,一並謝了!

  以上筆名排列隻取寓意並無先後,又不知各位淵源,如有冒犯還請海涵!

  現在回到本帖主題稍安勿躁

  本篇開宗明義:“一個丈夫在操作這件事時的經驗教訓以及一個一生安分守己的妻子的心路曆程。”

  請注意順序,先是老公的經驗教訓後麵才是妻子的心路曆程。首先是丈夫的操作得當,選到合適的人選。才會有妻子的接受與配合。有網友跟帖說“才女都敏感,性與愛很難分開”說的沒錯,先是心靈磨難,無奈之下才是欲拒還迎。正所謂是:除非不得已。

  有網友說:廢話連篇,沒有正事,煩請您稍移尊駕前往他處,彼處“正事”多。

  還有朋友說:這麽久還沒開“日”,有點慢。是的,一個一生都循規蹈矩的良家不會那麽輕易就範,誰來都讓“日”。

  本篇題名《被換妻以後——一個妻子的心聲》描述的大多是心理掙紮。最終的“欲拒還迎”隻是本能反應。

  還會有下篇《被3P以後——一個妻子的沉淪》

  該篇中的妻子既已沉淪,才會有“舉臀相就”的舉動。

  首先要說明的是:無論是前篇或後篇,都不是色文。想看色文的請前往禁忌書屋。

  還是那句話:稍安勿躁,靜待下篇。

  謝謝大家!

  連日來,夫妻二人各行其是,我麵冷心熱,挺著。同時自己不斷的在自己腦子裏過電影,自己編劇本,自己做審查。編一場斃一場。設計場景,一張大床,一個男人閃轉騰挪做運動,身下一個女人引吭高歌,女人不是我,但那男人是我老公。我在哪兒?設計不出來。

  說實話“我是個醋壇子,其酸度堪比醋類中極品。他的朋友、同事、下屬,以及我們夫妻認識的共同朋友,隻要是女性,但凡容顏學識可以和我有一拚的,都是我的假想敵。但幾十年下來,並沒發現老公有什麽不妥之處,他從來都不多看其它女人一眼。越是女神級的越是讓他不屑一顧。灑向女性的目光吝嗇的幾近刻薄。有時我故意逗他,說“老公,某某看你眼神不對誒,”他總是說“臭美,自以為是,以為長個漂亮臉蛋就了不起,就拿天下男人都當登徒子,予取予奪。本公子不稀罕,家有賢妻,知足矣!”每每聽到這話,我都感動的想把自己切成片兒,像是溜魚片的半成品,貼在他身上。

  來自於溫情的感動,讓我有飛蛾投火的衝動。來自於殘酷的現實不得不讓我繼續編排我意念中的那場鬧劇中我的角色。我在哪兒?我在幹嘛?答案很清楚:我在床上,或躺或臥。期間之節奏與體態變換均有那位網聘來的考官引導完成。

  但願這位“考官”儒雅俊朗,千萬別如一些低級讀物裏描寫那樣,趁著國內開放初期管控不嚴,靠著官商勾結,買官賣爵,操弄訴訟,摟了點臭錢就住豪宅駕豪車還包養女大學生,一個不行還兩個。這種人在擁有財富的同時也汙染了靈魂。行屍一具爾!本宮最最鄙視這類行屍中的走肉。我就是橫陳玉體展與村漢也斷然不給你一眸粉頸片刻之時機

  好在我身在國外,那些人中的顆粒不在這裏。那些顆粒靠體製斂財。沒有了貪官護體出得國門隻會撒錢當冤大頭。盡管是網聘,也該是附近國度的。我老公精明過人,眼不柔砂,那麽大的顆粒,量他分辨得清。這不是我擔心的事情。

  即便是如此這般了,我會失去什麽?

  婦德?夫在前、婦在後,夫視其無,婦視其有呼?

  貞潔?貞——忠於夫,潔——善護體而不染於宵小爾。貞潔是為丈夫守護的。今夫不珍之,婦又何惜之。

  嫁了的婦人各個沙場老將。雖未曾換過對手隻與一人對陣,但雙盾戰鋼槍也是旗鼓相當。已婚婦女,尤其是人到中年,對男人沒有生理上恐懼感。試想,假如時年不濟,靠山山崩,依牆牆塌,幾經婚變。還不照樣是日日如意夜夜郎君。也沒見幾個投江懸梁的。

  生理層麵分析結果:不構成傷害。

  但老公宣揚的,以及網上留言的,所謂快感不可信。

  分析來分析去,隻剩下尊嚴。

  尊嚴?是的,脖子上一根繩子拴著一個牌子懸於胸前,上書“破鞋“兩字,遊街或示眾。沒了臉麵,隻有投江。估計魚蝦亦不以為食。

  老公說了:此事密不可宣,絕對的保護隱私。

  隱私?還保護了?你連照片都給人了,還他奶奶的隱私啊?(心裏這樣想的,出口絕不會帶髒字的)

  老公說:都是不露臉的。

  是嗎?我怎麽沒注意到呢?怪不得前年出去旅遊非得拉著我站在河邊還要手牽柳枝遮臉隻露秀發不見真容呢,還說這樣有意境,什麽他奶奶的意境?你怎不帶我去洛陽一頭紮在牡丹花裏專拍後半身呢?肥臀玉腿的加上爆乳,哦!對了,那樣看不到前胸。原來是早有預謀啊!心機太深了,虧了本性不花兒,不然外麵養個一個兩個的不成問題。無論是顏值還是能力都不是問題。不會的,他是好人。不是那些人渣。我們是海外打拚的第一代,每分每毛的都是血汗錢,來之不易。何況出身也算世家,做不出那種生了孩子沒肛門的那種齷蹉事。

  隱私!隱私!隱私!

  還是隱私的問題。事關尊嚴。

  老公說了:原則是,悄悄的進村,打槍滴不要。

  難不成都要帶上頭套?

  胡思亂想的過了三天,再看我老公。茶不思飯不想的,一付懶散的狀態。我問他想吃什麽?他竟然說:“隨便吧!我吃什麽都行。就當是養一條老狗,喂飽即可!”這話說的我心酸。我有悖祖訓?我不敬夫君?咳!心髒先舉白旗,大腦受降!心裏疼!

  要想想辦法,既不失身又能讓他歡心。我有這個智慧解決眼下的危機,幾十年風風雨雨都闖蕩過來了,還在這小小陰溝裏翻船不成?

  轉過天來,提前下班,到中國超市購得一些他愛吃中國食品,進廚房烹飪幾道菜肴,再湯壺老酒。待老公漫不經心的吃好喝好,收拾碗筷。一切整理清楚。伺候老公上床以後,自己進得浴間,香液衝奶皂水洗牝,再換上迷人的睡衣。

  今晚色誘老公!

  (接上篇)

  上得床來,還是老戲碼,蔥指鋝炮衣,炮手定諸元。

  一個鷹爪功突襲奶頭山,

  一個五指禪酣鬥水泥鰍。

  一個舌探水簾洞

  一個唇嵌燉蘑菇

  一個雙蓮盤股,一個餓莽飲槳

  一時間夾皮溝裏槍來盾往,人喊馬嘶、鼓角聲鳴。

  已是:旌翻旗到,羅裳繞股。

  好一番盤腸大戰,猶如一場諜戰大劇上演於大床間,原本要色誘,最終被誘色。酣暢淋漓之後偎在老公胸前聽老公詳述“考官”應聘條件及招聘標準。

  心腦跟著腎髒走了。

  原本不想聽,但多日少纏綿,如此旖旎溫馨,實不忍陰霾重至,夫妻相背。何況此時才正是妻子最最享受丈夫溫情的時刻。這才是妻子們抗拒別人染指,而於親夫樂於挺股相迎的原因。前者如杵對臼,兩隻性具的交媾,後者乃靈與肉的交融。

  且聽他說。

  尊夫娓娓道來:

  條件一:文化,修養,健康,陽光。

  這第一條就讓我嗤之以鼻:健康陽光還好說,觀其行就可。但是這文化及修養卻很難說,難不成上床之前還要驗文憑?

  夫曰:非也!視其談吐即可知也。身高體重相貌之類自是寧缺毋濫。以老婆之標準擇優錄取。

  這點我承認,了不得見麵我就給他一句唐代才女李季蘭調侃河間名士劉長青有陰重之疾——疝氣。而引用的陶淵明詩句中“山氣日夕佳”一句。看他怎麽答。他要是答“飛鳥相與還”我算他合格。允他之杵搗我之臼,讓他交媾。要是連這句都答不出,任他之杵去搗牆根兒去吧!此臼不獻!

  他要是有足夠聰明,在那個答好了也許可以同赴陽台的情景下答出:“眾鳥欣有托”,我就讓他好好品嚐一下我這個女人。我喜歡有學問的男人,我老公就是。

  老公急忙禁止,大搖其頭,不可不可!什麽年代了?你還以你那點國學為榮耀。當今數字化時代。語文都忘的一幹二淨的人大有人在,還不都是各各人五人六的,不是大咖就是大碗兒的。不能以國學論英雄。

  也罷!且聽你說,心裏盤算:回頭我就一個字——托,橫挑鼻子豎挑眼,直把你那些應聘者都托的不耐煩,等眾人散去看你有何話說。

  夫又曰:

  條件二:已婚。家有妻小,不會亂來。單身繞行。

  為什麽?未婚的一是年齡不適合,二是長期沒有性伴侶不是嫖妓就是自慰,即使人品貴重也會是:初見毛牝難免“進門就哭”進了花房就澆花——早洩。費盡心機的勸我脫了褲子,再不得暢快,就等於土坷垃擦屁股——一下就膩死門兒了。堅決不行。

  他一直堅持認為一根偉岸的陰莖能送我升天。

  我卻從不相信他的說教。心裏想,拚了這隻老臼任他搗,能奈我何?休想得到老娘我半點溫存,你連一聲輕喘都絕難聽到。

  條件三:-----------

  誒!老公,打斷你一下,那些未婚但是有長期女友的也行吧?國外這情況很多誒!

  對對!老公趕忙表示讚成。湊過來親了一口,順便又往下麵還掏了一把。然後一邊把玩一邊賊頭賊腦的又想溜進夾皮溝偵查“敵情”

  老公,老公!還沒說完呢。條件說完還沒說標準呢。我急忙叫停!

  好好,謹遵夫人旨意。嘴上應著,但麾下士兵依然持槍肅立久久不肯收禮。老公熟知士兵脾性,又愛兵如子,不忍用強,乃央我救場。無奈老身體乏實不願再披掛應戰,隻好喚齊十姐妹,十絲繞玉竹,再加上櫻唇燉蘑菇,少頃:士兵急症突發,口吐白沫,硬是給老身進了一盅珍珠翡翠白玉湯當宵夜。老身無奈納之。

  士兵諾諾退去,老公點支煙。繼續神聊!

  我趁機裸奔至浴間刷牙漱口清理戰場。

  但見:夾皮溝內外一片狼藉,就如被洪災侵過的村落,好端端一對兒粉嫩牌坊原本並立於村口緊要之處的,現在已然被兵衝將突的左歪右倒於大路兩側,致使村寨洞開。就連村寨後高坡上那片鬱鬱蔥蔥的黑深林也沒能倖免。亂兵過後也不再像平時那樣隨風搖曳,而是東倒西歪的趴伏在高坡上。

  這裏還沒清理幹淨,那壁箱已是催聲再起。無奈何,用濕巾胡亂抹幾把算是圖個心裏安淨,急速速返床聆聽,不然他麾下那士兵再起狂症又將如何應對?

  接著說標準。

  標準就一個:聯係不暢的即刻終止。

  為何如此唐突?如今雖是人人手機在手,但大多微信,QQ難免顧及不暇。

  非也:此何等大事?白嫩嫩一美婦人,肥膩膩兩半秀臀,肉生生兩隻玉兔,毛茸茸一孔牝穴。猶如一匹雌媽,似償前世花債般任你馳騁於床底間。

  怎地?你沒時間?哦!是白天在上班,不好擺弄電話。罷!晚上。晚上不方便。好!等你幾天。一周已過,兩周將至。仍是杳無音訊。拜拜吧!

  怎地?習慣了用微信,QQ在線卻總是忘記查看是否有訊息。哦!將QQ提示聲音設置到你能聽得到。不會調。好!您先學習學習再聯係。

  怎地?你在當地工作,沒有公出的機會,貿然請假到是可以,就是跟家裏不好交代。最好是您和嫂子能來,您能來嗎?可以,趕上假期時我們去。OK等大哥和嫂嫂。

  對了大哥:我恐怕隻能是白天,因為夜裏不回去跟老婆交代不過去,

  好吧!您抽空看看當地是不是有站街的,您車震吧!

  怎地?----

  壞啦!老公,等一下再說,

  又怎麽了?

  老公你看:都是你那些東西,床單上都是。

  算了,明天再換吧!我們去客房睡。

  被老公強拉進客房,看到房間裏的筆記本電腦,老公又來精神,隨即在公事包裏掏出一個U盤,打開電腦,說是要讓我看那些“考官”人選。

  糟糕!這是越陷越深,越就乎越羅鍋兒啊!

  沒辦法,隻好強打精神,等著看那些“考官”

  煞是作怪,文件夾一打開,不知老公怎麽排列的資料。單個文件是如何歸檔於隸屬文件夾的,還是點擊錯誤。結果是:文字和人的照片一個都沒出現。

  陡然間:紅彤彤、黑森森、亮晶晶的,一隻隻雄雞挺立,雖是半閉單目卻也帽簷凸顯。簷下青筋環繞如盤龍,各個舞爪、條條猙獰。

  驚的我大叫一聲:“我的媽呀!”

  (未完、待續)

  (接上篇)

  我大叫一聲,跑回了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生悶氣。“這都什麽呀?這種東西還能正兒八經的拍照片,真是顛覆三觀。”

  老公跟過來笑吟吟的說:“怎麽啦?老婆,嚇著了?是“雄雞一聲天下白”了,還是“雄雞一唱天下白了”

  他這樣問的意思是,看到圖片以後,更不想答應他去換妻了,還是看到圖片以後,受到視覺刺激也想要了的意思。

  “雄雞一聲天下白“出自唐代李賀,”雄雞一唱天下白“出自現代毛澤東。一字之差其詩中寓意卻是相反的兩個意思。我們年輕時經常用這兩句來詢問對方在某件事情上的態度。隻有我們兩人懂得其中含義。已是多年沒使用了。今天一定是他也受了那些公雞的刺激,天靈開地靈開的進來就這樣問我。

  我沒好氣的說:走開,自己去睡客房!

  他看我真生氣了,就悄悄的自己去睡客房了。

  我洗個澡上床想整理一下思路,想想這件事該怎麽辦。興許是剛才太累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起來以後見到老公已經做好了早餐,人卻不知去向,打開短信看到一條留言:“親愛的老婆大人,我去xxx地了,有司機開車。不用擔心,我正常時間回家。”

  “少操閑心,”我回了信息,放下電話開吃吃早餐,心裏還在生氣:哼!也不知他這書是怎麽讀的,你還真以為我們女人像你們男人似的,見到男人那東東就興奮?這人不是:黃帝內經讀多了,就是看禦女術中邪了。

  話是這麽說,但是到了單位還是神不守舍,滿腦子都是那些“大公雞”,活了幾十年還真沒見過,兒時男性小朋友的小雞雞不算,這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總以為天下男人都一樣的,怎麽什麽奇形怪狀的都有呢?可笑的是竟然還有一出膛就跑偏的,斜歪歪奔了別處。更奇葩的竟有兩頭低中間高,像一道空中彩虹,拋物線形狀。想著想著感覺有點不對勁。看來這種東東最好是既不看也不想的好。打起精神做事情吧!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好歹混到下班。

  到家時老公還沒回來,打個電話問,說是還要一個小時。

  天氣太熱,渾身汗津津的,到衛生間先在浴缸裏放了半浴缸冷水,用腳試了試有點冷就又加了點熱水。脫內褲時發現白色內褲上有點汙漬,可能是昨天太累了衝身子時,沒洗幹淨。不對啊。今早臨出門時也衝了一下啊。莫非是?一陣臉紅。不再想它。

  進到浴缸裏平躺下,看著自己在水中的下半身,有點氣餒,曾經堅挺的雙乳有些下垂,原本粉紅色的奶頭已經呈暗紅色。自己托起雙乳顛了顛。摸了摸彈性還在。就是腰無可挽回的粗壯了許多。小腹最差強人意,即使平躺也不再下陷,而是與胯骨在一個平麵。這要是直立站姿看難免有點不雅。歲月不饒人啊!全身唯一還算有些活力的也就是下麵的那個東西了。茂密的陰毛此時隨著浴缸水的波動漂浮在浴缸的水麵上,像是一撮黑色海藻。此時想起了昨夜與老公的纏綿----該死!自己輕抽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那些大公雞又來了。正是羞愧難當的時刻,浴室的門響了兩下,隨後老公進來了。看到我在浴缸裏就又想鹹豬手。我打了他一下,說:出去!老公看我臉色不對勁兒,就不再動手動腳。乖乖的出去了。在門外說了一句:別在裏麵時間太久,這不是海灘,沒有陽光。冷水不能泡澡。然後就沒動靜了。

  看著他出去時的背影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唐代李冶的那首《八至》,這可真是“至親至疏,夫妻”啊!我的老公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啊?把自己的老婆當做一個物件兒拿去跟別人換。

  他還是原來的那個至親至愛的丈夫嗎?

  他還是那個對我呵護至極的夫君嗎?

  他還愛我嗎?

  我一旦失節他還要我嗎?

  當他從別的女人身上爬起來,我還能接受他嗎?

  以後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彼此親密無間嗎?

  各自的心中是否會有難於抹去的陰影呢?

  是否會心生芥蒂啊?

  看來是我忽視了他,才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隻知道享受丈夫的愛,我又給了他什麽呢?給他生孩子?我應該的啊,一雙兒女是他的也是我的啊!

  照顧他衣食住行?

  還為他做什麽了嗎?

  難道當他想要的時候給他做一些女人本來應該做、而自己也需要的那些事情就算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嗎?

  相夫教子?

  我也隻是照顧了他的物質生活,並沒有關切他的精神需求啊。

  男人應該不僅僅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滿足的啊!

  今早我還怪他讀書白讀了,難道我就沒白讀?

  男人的精神需求也是需要正確引導的,他小的時候這個責任是他家庭的。現在就應該是我這個做妻子的責任。俗話說:“家有賢妻五橫禍。”

  古時道家還推崇男女雙修呢。

  教子這項,我完成的算是合格。一雙兒女都很爭氣,不用再為他們操心。

  這相夫嘛!絕不應該僅僅是生兒育女照顧起居,還應該有更深層次的內容。

  此時,那些糾纏了我一整天的“大公雞”早已跑的無影無蹤

  我做起身來放掉冷水,用溫水衝洗身體。然後將內褲之類的放進洗衣機,按了開關,調成全自動模式。再吹幹頭發。出了浴室穿上家居服。

  來到廚房,沒見到老公。正要看看其它房間裏是否有他的時候。他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個塑膠袋直奔客廳一側的小餐廳,打開包裝一盒盒的食品已經呈現在我麵前。哇塞!最大的一份是我最愛吃的“酸菜魚”。於是,我又小小的感動了一把。要在平時,一定是直撲過去踮起腳尖摟住他脖子,然後兩條大腿盤在他的腰部,就這樣吊著身體讓他抱著我在所有的房間裏都轉一圈。但是今天不敢,對他的態度控製不好,就有不知哪天就這樣把我抱到其他男人床上的危險。淡定,一定要淡定,矜持一些,保持常態的跟他推心置腹的談談眼下這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未完、待續)

  (接上篇)

  夫妻二人就坐用餐,我吃我的酸菜魚,他吞他的扒海參。

  飯後二人收拾停當,來到客房。我有言在先:隻看人不觀鳥。

  “賢妻且放寬心,昨日愚夫失當,今日不敢。”老公嬉皮笑臉的連連點頭。

  打開電腦,一個男人的世界:

  有的泳裝搏浪秀肌肉,

  有的揮杆擊球展雄姿,

  有的衣冠楚楚紳士風範,

  有的道貌岸然學究嘴臉。

  各個金玉其表,後句切勿妄加評判。

  老公眼界不低,難得他這麽用心,不知哪裏尋來這些陽光俊男。但是在我看來:卻是一般般,我家先生最瀟灑。

  看著這些男士的相貌也算上乘,但卻難和和床上之事有勾連。現代女人與某個男人發上性關係都是從感情上入手的。我說的是婚姻。(從事性工作的女士除外)少女情懷,擇優選偶,一旦婚嫁將終生相隨。

  傳統使然:夫妻行房,天經地義,與他人交媾乃行苟且之事。今天讓我對著男性照片選秀,不是侮辱已是羞辱。真真的難於接受。

  看著老公興致勃勃的介紹,我是哭笑不得。都說:敲鼓用重錘,萬一敲漏鼓皮怎辦?有說:矯枉需過正,用力過大又有折了的危險。如今老公思維偏頗,與傳統觀念已是十萬八千。

  老公看我麵露溫色,不再滔滔不絕。

  我沉吟良久,開口說道:老公啊!你確定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能快樂嗎?你也會快樂嗎?難道你真的沉迷這個嗎?老外怎麽樣,我們管不著。但是我們中國人沒這個傳統啊!

  老公說:這傳統呢就是個約定俗成的規矩,大家長時間都這樣做就成了傳統。你說的傳統其實隻是我們漢文化的傳統,假如不是兩千年前的書同文車同軌,今天的中國會是很多迥異不同的傳統共存,比如雲南一些少數民族的母係社會,至今還是女孩初潮以後就開始在草棚裏接待各種不同的中意男性。稱之為“找阿柱”

  “這個我知道”我答到。

  他接著說道:

  再比如“我國的一些藏區,男人娶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姐妹都可以和這個姐夫或妹夫同房。你應該知道這不是我胡編亂造的吧?

  我說:“是的,這個說法開始是由89年的一本全國政協辦的一本叫《從橫》的雜誌首先披露的。該雜誌收錄了一篇由一個原國民政府國防部二廳的一個特工寫的回憶錄,當時受命到藏區工作,以防日本勢力滲透西藏。結果是43年年底由重慶出發至45年日本投降以後才到達藏區。初始任務已經過時,此時,國共內戰又起,國民政府已無暇估計邊遠地區的情報收集。又趕上西藏噶廈政府排漢。所以,意誌消沉,才與當地女子結婚。原句應該是:在沒有接到上峰撤回的命令前,不敢擅自離開,多次電請國防部未果後,與當地女子結婚,從此,意誌消沉,並按當地習俗與妻子的姐妹保持性關係。”可是這個說法並未被證實啊?

  “你還記得大約兩年以後一期人民文學刊登一篇:《亮出你的舌苔》被迅速收回,作者和編輯都受到處理這件事嗎?”老公提醒我。

  我說:“知道啊,一直想找來看,就是市麵上再也找不到了。”

  老公說:那篇報告文學裏就是因為說了很多藏區的風俗,後來是西藏的政協代表提出抗議,說侮辱少數民族。當時考慮到民族團結等因素,這一期就被收回了。

  我說:“我們誰都沒看過內容,這個不算”

  老公說:那好,東北地區過去有拉幫套的說法,這個你知道吧?

  我說:這個我知道,那是實在沒辦法了的無奈之舉,畢竟一家人要活下去的。

  “是啊!”老公接著說:假如,你是個“英雄母親”生了八個子女,咱家就二畝薄田,收成有限,眼看孩子們餓的大的哭小的叫,我找個拉幫套的來,你怎辦?今天跟我睡,明天就是跟他睡,你又怎麽自處呢?今夜你跟我睡,當我是丈夫,極盡溫柔,那麽,明天呢?你不讓他鑽你被窩?人家今天一袋包穀,明日半袋小米的接濟我們,你總要有點良心吧?好了,讓他進被窩了,成年男女裸體相擁,你敢說你沒反應?比我年輕,比我力壯,興許還比我雄偉,是否雄偉咱且不說,至少你是個正常女人吧?盡管你多麽的無奈,你總要接受吧?第一晚,你打發他一下,那以後呢?

  “停”我馬上打斷,越說越不像話。“咱沒到那地步,這個假設不成立”

  “好!”老公接著說:我為了生意找銀行借款人家不借,最後迫不得已借了高利貸,最後還不上了,債主說:要睡你一下,免了利息。你怎辦?

  我立馬說:“我讓他睡”

  這是為什麽呢?老公跟著就問。

  我說:救你啊!

  老公說:你為了救我可以捨身,這點我心裏明白。這回這事就當救老公不行嗎?

  我說:問題是,你沒危險啊現在。

  我是沒生命危險,但是,我這精神上總是想著這件事,也許是我不對,但是現在真的覺得生活沒有任何情趣,就覺得一切都沒意義了似的,你是不知道,跟我聯係這種事的那些夫妻的丈夫怎麽想的,我不太瞭解,那些單男都說自己老婆自打生了小孩以後就性冷,基本都沒有正常的性生活,都說自己每天工作很辛苦,到了家裏都不到這方麵的滿足,心裏很苦悶。我也很理解他們,一個男人在外麵拚搏,回到家裏老婆又不配合,是覺得生活過的很清苦。時間長了真的會影響一個男人的上進心,一旦對工作或是事業採取得過且過的態度,其結果是,幹什麽什麽砸鍋,事業有成更是難上加難了。

  我現在就是這個狀態,你是比那些單男說的老婆好多了,一直沒讓我遭那份罪。但是現在我有這個想法,你又是不難做到,就是一個你心中的傳統在作梗。你又不會失去什麽,你就試著配合一下,看看感受再說,我又沒說讓你就此就和別人整日斯磨在一起,就是有機會了安排個活動大家都開心一下而已。為什麽就不肯照顧一下你老公在這方麵的需求呢?

  “咳!”我暗自歎息,這種人啊,曆來是巧舌如簧。這半輩子就沒辯過他。二十幾年來,但凡家重大事有意見相左的時候,不是被他說的心服口服,就是被他說的再沒理由反對。

  我隻好說讓我考慮考慮吧。

  這一考慮,就是兩個星期。

  老公就像個包藏禍心的壞分子,找個機會就旁敲側擊的探聽我的考慮結果。

  日複一日的晚出早歸,晨練免了,健身房也不去了。整日裏一付慵懶的樣子,倒像個跟屁蟲,整天跟在屁股後麵嗡嗡。

  而且我發現他一人獨處時卻總是一個人發呆。

  這兩個星期,家中的氣氛凝重的讓人窒息。

  直到遠在大洋彼岸的女兒打來越洋電話,

  “喂!老媽!聽筒裏傳來女兒的聲音。

  (未完、待續)

  作者緒言:本篇寫法前有古韻簡潔明快,後為敘述鋪排有序,期間段落稍有散文風格,看客喜歡哪一類?是否仍有高人存疑作者性別?

  本篇序言:妻(十)遲發的原因。

  昨天周日,按計劃喂鳥。

  今天起大早,打算提前一個小時到公司,趁著辦公室主任上班前趕寫(十)

  我們這位主任,平時為人刻薄,妒賢嫉能的這麽一個家夥,容不得別人,哪個同事有點小成績,盡管領導表揚、同事誇讚,他也要想法設法的找個哏頭挖苦一下。長相倒還及格,是個混血,聽人事部同事說:是北歐愛斯基摩人與非洲東部海島好望角土著人的混血,據說父母都是科考工作者,當年二人在圖瓦阿奴的馬魯姆火山考察時相遇,燃起熊熊愛火,生下的他。挪威國籍,名字拚寫讀起來倒像是法國人,翻譯成漢字:安洛思,高曉鬆說過:中國給外國的譯名都挺好聽。我的中國同事都叫他“安樂死”。鑒於這位先生的品性,工作時間幹私活寫帖子是萬萬不能讓他看到的。所以要起個大早,提前到公司。

  出了家門就看到社區裏來了好多不認識的臨時保安員,就是類似於中國的那些協勤,不穿製服,一律是坎肩。看來哪兒都有馬甲。

  問問鄰居才知道,原來前日捉了一賊,法官判他輕微犯罪,讓他自寫一篇悔過書貼在社區園子裏,以示懲戒。於是這仁兄就寫了一篇大字報貼在牆上。說是大字報,其實字很小,看不大請。外國就是刑法過輕,犯罪成本低,致使小偷小摸很多,華僑受害不淺。

  開出社區不遠,便遇路堵,好不容易挨到路堵的地點才知道,是剛剛發生了交通事故,因為天還沒大亮。一個夜班環衛工人從下水道完成作業出來,剛剛坐在下水井邊還沒站起時,來個沒睡醒的二愣子用車輪碾了一下他穿著膠皮鞋的腳。我透過車窗看到:他鞋上還有很多下水道裏的汙泥,臭不可聞。還好,他的孫子趕到,於是就在當街,捧著他爺爺那隻臭腳。路人熱心,說身後就是百層商業大廈,第一百層上設有醫務室。大家相幫要送他去醫務室先處理一下,等救護車來時再送院診治。於是這孫子就捧著臭腳要上那一百層樓。

  前方車流移動,像是路況恢複常態。我很快就開到了公司所在地。

  剛進公司大廳,就見很多人跑來跑去的很是慌張,我看剛好保安員佛朗西斯科從我身邊過,就攔著問他:“佛朗西斯科先生,出了什麽事情?”

  佛朗西斯科急匆匆腳不停步的邊走邊說:安洛思先生故去了?說完就忙他的去了,扔下我傻傻的站在大廳裏。心裏也是奇怪也替他惋惜,週六下班時還好端端的人一個,怎麽就故去了呢?

  後來聽同事議論:原來新從國內來了一個實習生,挺好的一個四川小妹子,也不知怎的就跟這位安洛思先生周日去看海,兩人將車開到海灘看夜景,說要等著看大西洋的日落美景。結果海潮來襲,連車帶人給卷海裏去了。據說打撈上來的兩具屍體都是下半身赤裸,大西洋的海浪太強勁了,生生剝掉了兩人的褲子,強勁的連二人內褲都沒給留下。

  咳!人生無常啊,真是!可惜了,佛朗西斯科先生,盡管你生前小肚雞腸的總是給大家製造麻煩,但是,你已故去,還是希望上帝原諒你,早日入天堂吧!阿門!我十字畫胸,心中替他祈禱。

  咳!黃泉路上無老幼啊。願姑娘一路走好吧!希望來世投身一個世家。

  俺嗎咪叭昵訇,南無阿彌陀佛!我雙手合十祝福她!

  剛進辦公室,還沒坐穩當,餐廳管理員瑪斯尼亞找上門來,這個名字要是按照漢語輸入不選點序號,出來的字句有點匪夷所思,要是直接按回車鍵,會出現“罵死你呀”的字樣,這聯想功能有時也誤事,稍不留神會惹麻煩。

  瑪斯尼亞問我週六剩下的一些羊內髒是否交給餐廳聘來的中國廚師做成中餐,一勺燴了。

  我這一早上就碰上很多怪事,心情極差,也就沒加考慮,脫口一句;雜碎嘛,當然一勺燴了。今天中午喝全羊湯。

  坐下來趕緊碼字:妻子心聲(十)

  被換妻以後——一個妻子的心聲(十)

  “老媽,您還好嗎?”

  “你個沒良心的丫頭,這麽久不給家裏打電話”

  “嘿嘿!女兒我在準備論文呢。哦!老媽,我爹地呢?他在家嗎?”對了,老媽,聽弟弟說:老爸這幾天不對勁呢,您可不許欺負我爹嫡哦!”女兒打小就幾個問題放再一句話裏,像個捷克機關槍,噠噠噠的。

  你爹他挺好,不用你操心。好好學習!聽到了嗎?

  “遵命,我的YES媽咪,弟弟說老爸很長時間沒去健身房了,是不是他生病了呀?”

  你弟弟跟你說的?

  這兩小鬼頭,知道情報共用

  “是啊!弟弟說都快半個月了,每天去健身房都看不到老爸身影。他說每次去家裏看您們兩人,說都神神秘秘的。誒!是不是要買塊地當地主啊?”這孩子古靈精怪不知哪兒冒出這麽個念頭。

  “別胡說,越大越瘋,你這個鬼丫頭”

  “記住了媽媽跟你說的話,要跟同學搞好關係”我叮囑女兒。

  “知道了,我的親愛囉嗦的老親媽,嘿嘿!我不跟您說了,我給我老爸打電話。打完電話還要去練獨輪車呢。拜拜!

  喂!喂!-----嘟——嘟——嘟------

  這瘋丫頭,真拿她沒辦法!她那個單論自行車從六歲就騎,到外麵念書也要帶著,讓人擔心,早知這樣當初就該把她送到雜技團,也不至於現在離家這麽遠。都是他爸爸不捨得他女兒受那份苦,說女孩子還是不要從事體育。

  孩子們都大了,知道察言觀色了。我們父母的安康就是孩子們的幸福,也是他們的期盼。老夫妻之間更是要互相體諒,給孩子們一個和睦的家庭有利於他們的成長。他們這一帶也是國家的希望,因為將來回國接盤接班的必是他們這一代。國家動亂致士紳遭難。青黃不濟草根接盤。但願下一代,內修華風——仁、義、禮、智、信。外兼番邦——利、約、謀、機、斷。

  看看外麵天色完全黑下來了,老公去參加同事兒子的婚禮,這酒席吃起來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讓他自己出去開心一下也好,免得在家又是那件事,也不用擔心他喝醉,自打認識他也沒見過他醉酒。一瓶衡水老白幹的酒量,在這個以南方人為主的華人群體沒幾個人能喝過他。就讓他高高興興的和人家胡侃去吧。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趁這個機會自己靜下心來想想這件事:

  換妻,換偶,換伴侶。是不是也有換夫的啊!估計也有,這是個瘋狂的時代,任意揮霍黃金的時代,還是個廉價的時代,廉到“四吊銅錢”就可奸騙少女的時代。黃金本無罪錯,罪在人,而錯在揮霍。

  人死尚有“泰山鴻毛”之分,揮金撒銀亦有濟困挾弱之別。自古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人淫”之說,但願佛家的六道輪回之說,隻是教人為善,不然,即使鎖妻生兒,其妻不得人淫,而兒又續淫人妻,豈不是積下幾世孽債拖累後世子孫還?阿彌陀佛,回頭是岸。

  自古道“人之初性本善,”道貌岸然原是褒義,若瑕疵必報,卻是小人嘴臉。善哉善哉,與人為善。

  換妻,猶如《兩房妻雙錯認》屬你情我願。沒有銀元,沒有銅錢。今作今還,兩不拖欠。不及子孫,心中坦然。

  自己尋思,這件事也未嚐不可,就當隨了老公心願,換個家庭和睦也挺劃算。換得老公安康也讓我心寬,更何況我又未必就會為此而不康不安。興許是:夫安妻康也未可知。

  古時便有:香九齡能溫席,融四歲知讓梨,捨身伺虎,賣身葬夫的故事也是屢有不鮮。雖說不該如此悲壯,但為了自己老公做點犧牲也是應該,要說老公於我有多大恩情也說不上來,他既不是“羅勝教”,我也你沒掉過冰窟窿。但是,這二十幾年靈與肉的交融是解釋不清的。情在哪裏義在哪裏,統統無關緊要,最最緊要的是不能斷了夫妻的恩情,何恩又何情?我也說不清。千般道萬般理:我愛我老公。

  有歌唱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這道題千年萬問至今無解。更何況局外人?

  罷!就如此這般:這裏剛剛平靜,沒曾想胸中醋缸傾翻:老公俯一女,此女偎我男,此番情景如千針萬鑽嵌入心肺之間。其痛其楚難於言表。此時雄雞圖譜呈現,其型各異,其狀斐然,但終將納入我胯間。是我已然先與人有染,又怎不能容他與人後奸?此理顯而易見,我又怎能耿耿不釋然。?

  罷!就如此這般:這裏剛剛釋然,此床彼床男女混奸呈現。此床隔山取火,彼床觀音坐蓮。我若失態,日後如可與夫相見?轉而又想:我以一盛年之婦承一陽難保失態,而夫以一壯年之漢陷一穴也未必超然。大致是兩全。正是:兩個

  三瓣嘴同吹一盞燈,誰也別說誰。兩嘴都漏風。

  罷!但是,若有醜態決不能呈現在老公麵前,看看是否能跟老公商量一下,讓我先獨自麵對一人赴難,給我些許空間,先讓我一人承擔。若果是歡暢狂瀾,心中必是無比寬然。以後方可隨老公任何心願。

  就如此這般,小小的無理要求,想必老公不會讓我為難。

  至此,心中坦然,即刻便酣睡入眠。

  睡至天明,老公何時歸,何時去全然不知。打個電話得悉老公無恙。自己簡單梳洗便去上班。

  心無雜念再不惶惶然,到家做飯,與夫共餐。飯後,沒頭沒鬧的一句:老公你安排吧!弄得老公一時雨裏霧裏不知就裏,半天方緩過神來。將我舉起放下大施鹹豬手,又是被他搞得軟綿綿。

  “來來來,進來你選選看。”老公已是亟不可待。我卻很淡然的說:你決定吧!

  老公說:“不選了?”

  我說:“不選了,都不錯,單方麵遴選對他人不敬,這本來就是個兩廂情願的事情。分寸你來掌握。知妻莫如夫,你該知道我的好惡”

  老公說:“你放心”

  老公又說:其實,做老公的在這方麵比你還要挑剔。你沒看有時經常會有新聞爆出:一個前夫在前妻與第二任丈夫之間很霸道的糾纏,總說看著這人是騙子。總想給人家攪呼散夥才拉倒。知道為什麽嗎?

  我說:那都是神經病,憑什麽還去限製人家。離了婚就沒有關係了。

  “那可不一定”老公說:這男人有男人大度的時候,但是有時小心眼起來卻比女人還狹窄。因為兩個有過關係的男女,這男的總有一種你可以離開但是不可以再愛別人的自私心態,這可能跟這個女人有性關係有關聯。一旦涉及到這個女人再婚就會聯想起前妻和自己做愛時的形態,故此就會產生許多聯想,更會產生極大的嫉妒心裏。也總會把自己定位在一個監護人的位置,說要替前妻把關。總之,男人在這方麵更是挑剔。”

  “好了,咱不替那些人分析了。都是一些變態。”我打斷老公,又欲言又止的吭哧了半天。

  老公說:還有什麽顧慮吧?

  我說:我就是覺得,都在一間屋裏做那個那個,那個嗎?

  到底那個啊?老公有點茫然。

  我咬咬牙,突然蹦出一句:你不許看,你走開。說完就跑去臥室鋪床,裝作是全神貫注於手頭正在做的事情。

  老公追進來拉著我說“我就是為了看你啊,你也可以看得到我啊!

  “我不讓看“我掙開他麻利的鑽進被單。老公也秒脫,脫得一幹二淨的鑽進來,手腳開始忙乎。

  我又被他鼓搗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歇了一會兒,我才把我白天想的一些顧慮擔心等等的說給他聽,這種事還是這個時機說最合適。因為彼此並肩而臥,沒有眼睛的對視,膽子也大一點,敢說出一些平時不好開口的詞句。

  老公沉吟了一會兒,幹脆的說:這樣吧,我先跟對方聯係,看看能不能先你們兩人打先,也都是一些善良的人,要是那些人品差的也都不必費這些周章。自己在外麵偷口食想必都不是什麽難事。再說畢竟是讓對方男人佔先,沒有不行的理由。你先嚐試一下,如果覺得還行,以後咱們再說。

  我聽他這麽說又覺得好像是我也吃虧了似的,我說:“那要是以後這人反悔跟你說他老婆這兒、那兒的,你不就吃虧了嗎?”話一出口,我都覺得我自己難於理解,開始還一肚子酸水,醋的厲害,這會兒又替老公打抱不平起來。咳!這女人啊!不知是個什麽物件兒。

  老公說:無所謂啊,我本來也沒打算拿你去一對一的換別的女人啊。再說,機會有的是,隻要老婆你覺得這種事挺開心,你會不感念老公的奉獻?你還能再阻攔老公嗎?

  我說:“那那我們那個的時候你在哪裏等呢?”說這話時我們已經是麵對麵的抱著,我的頭臉都埋在他的懷裏,他也正用手撫弄我的頭發。

  老公說:“這好辦,開兩個房間就是了,也可以開一個大一點的套間,就是外麵有沙發和書桌那一類的。

  此時我正紮在他懷裏舔弄他乳頭,聽他這樣說,又覺得自己有點怕怕的,畢竟跟人不熟悉,也絕不會像是談戀愛那樣有足夠的交流時間,無非就是白天在一起逛逛街,在一起吃個飯彼此熟悉一下,就把兩人關在一間屋了。

  我說:“這樣吧,老公,你就開一個套間吧。你就在外麵,我還踏實一些。你就在外麵看看電視什麽的吧?

  “你真的不選了?”

  我說:“真的不選了,你決定吧!

  “就一樣兒記住啊,國內來的不要,你那些人裏沒有吧?”我也不知哪裏來的邪火,恨恨的補了一句。

  “誒?不是挺愛國的嗎?今兒這是咋了,咋地莫?”老公又在貧嘴,接著人家唱上了:我們都有一個家,名字叫中國,兄弟姐妹有很多,景色也不錯。

  我說:“景色是不錯,就是人多太雜,怕你見到一個高平頭就拿他當魯迅。”

  老公接著貧:“聽說他老人家也改發型了”

  我擰了他一下,“行了,睡覺吧!”

  老公說:“好,那就這樣確定了。明天我就和人家商量,選個週末。”

  事後的一切證明,我做了一個愚蠢之極的建議,當時我隻是考慮,老公不在臨近有點膽虛,老公就在床邊又有點羞怯。很是矛盾。隻要不是在老公的注視下,我還勉強接受。但是,當時我隻考慮視線,沒考慮到聲音這個因素。那時的我也不覺得會有什麽聲音,結果我錯了。錯的我到現在還被老公拿來調侃。羞得我啊,那真是,就像那些港臺片裏的那些台詞:“不要,不要的。”

  該說的事情都說了,我也有點乏了,想就此抱著老公睡了。

  就像俗話說的,欠債還錢一樣,剛才我無意間舔弄老公乳頭,哪知他那個火爆脾氣的麾下士兵又不幹了,我也沒有像平時那樣的逃避,反而不知哪裏來的一股勁,迎著他的環抱,結果又被老公按那兒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未完,待續)




貌不在美,顺眼才好;胸不在大,夠挺才妖;腿不在长,夠直才妙,臀不在大,夠翘才骚;骚不在表,床上见分晓
2018-12-18 18: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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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axiangguo (徐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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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緒言:抱歉,忙中又出錯,忘了敘述文了又。

  週二至週五向版主請假三天,回來以後更新。

  請假理由:去荷蘭參加鳥展。

  一天,我正跟瑪斯尼亞核對她經手的賬目,收到我老公的一條短訊:“停當,無事早會。”我明白他的意思,就忙完手裏的事情早早的回家了。其實,一切都說好了,也沒什麽可商量的,我也不會說還去選什麽照片。我從心裏有點反感對著別人的照片品頭論足,一是覺得對別人不尊敬,二來也是怕萬一看著看著再產生什麽先入為主的壞印象,那以後就再沒勇氣跟老公去做這件事情了。就是抱著那麽一種心態。愛誰誰吧的意思。因為一個良家婦女隻想著過好自己的日子,對老公以外的男人還真的就沒從心裏評價過,因為這實在是跟自己沒多大關係。既然人選方麵沒甚好說的了,就研究怎麽約會的事情。老公說跟對方合計了,這次先到對方的城市去,對方妻子也不出麵了,就有這個丈夫出麵接待我們。看看以後選個選個合適時間,對方到我們這邊來,到那時,再有我們夫妻同時接待對方夫妻。他們兩個男人覺得這樣安排會讓讓我們兩個女人都覺得不突兀,比較好接受,這樣的安排已經征詢過那個妻子的意見,現在就等我的態度。我本來也就沒什麽態度,也沒期待什麽,就是滿足一下老公的意願,他高興就好。所以我也很痛快的說,那就這個週末吧,剛好是個小假期,可以連續休假三天。過幾天就是一個小假期,剛好是一個地方性的宗教紀念日連著星期日,這樣這個週末連上假日就可以有三天的小假。

  征得我的同意之後,我老公就預訂了兩張週六上午的航班。

  由於這幾天兩人之間大部分的討論內容都跟這件事有關,所以這顆心總是有種被撩撥的感覺,到了床上難免彼此的下麵都會有些反應。但是每次老公都非常巧妙的回避開。所以幾乎一周都沒跟老公愛愛。

  週五晚上就開始做準備,打理行裝,還特意給孩子們打了電話,告知他們我們兩人要出去散散心,出去旅行幾天。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防止孩子們不知那個在不適當的時間給我們打電話,因為一旦到了地方就不會是我們平常這樣的生活常態,有時會接聽不方便。一切準備停當以後,我想拉著老公愛愛一下,覺得明天這個時候,自己就不能用自己的這個地方給老公快樂了,說實話,有點淒涼。老公好像不太理解我的心情,隻是自己在心裏享受這個過程,有點心不在焉。我又不好意太主動,倒不是說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夫妻這麽多年下來,經常有時都是我主動,有時甚至有點強奸男人的舉動,張嘴就給叼過來,不怕你不上老娘的身。但是今天不行,為什麽呢?其實是怕老公誤會,怕他以為:是我想像明天的場麵,受到刺激了,就像他以前說的那樣,一些換妻的老婆在交換前夜受到性刺激瘋狂的跟老公做愛。女人如何如何變得很騷等等,我覺得我還是很冷靜的沒有任何刺激。就是覺得自己有點委屈。看老公不想做,就自己扭過身體假裝要睡了,其實我自己偷偷的哭了。老公倒好,呼呼的睡了,我聽到他打出鼾聲,心裏更是覺得委屈,心裏暗自歎息:我的愛人?你還要我怎樣的愛你?

  週六沒起太早,時間寬裕,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驅車直奔機場。將自家車存入機場按天計算費用的停車場。然後領登機牌安檢登機不比細說。

  很快飛機完全降落,不知是機場泊位有限還是什麽原因,飛機停在了停機坪,艙門打開是一架車載樓梯,有點像領導人出訪的感覺,但是樓梯上想當然的不會有紅地毯,更不會有數百童男童女手舉鮮花的場麵了。到是也前呼後擁,但絕不眾星捧月,而是你擁我我擁你。

  三轉兩轉的出了航站樓,臨近一條出粗車專用道,停滿了出租車,往外是一條供社會車輛和私家車接站用的車道,但是有既停既離限製,我眼尖,一眼看到在第二條道上一排接站私家車之中有一個中國人站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前在向我們這個方向招手,於是我就說:老公,對麵有一個中國人。我老公一看就說,對,是他。

  這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上穿淡黃色T恤,下著藏青色西褲。一塵不染的一雙黑色皮鞋。將近一米八不到的身高,看著是個挺敦實的漢子。相貌既不眉清目秀也不濃眉大眼,說不好是哪個類型。他認出我們以後,和我老公招手致意的同時過來首先接下我手中的小提箱,同時嘴裏說著“嫂子好,嫂子辛苦”。我額首應答著,心裏在想,其實當初老公大可不必費那麽多的心思拉我來,隨便找一個年齡差不多的女人就行,你看,我老公還沒介紹他就叫嫂子,是個女人就是嫂子是個嫂子就能跟你做那事,幹嘛非得拉上我呢?

  來到車前,他打開行李箱把我們兩人的小行李箱都安放好關上後蓋,又迅速的跑到車的右側打開後門,做了一個非常到位的“請”的動作同時嘴裏說著“嫂子請。這動作做的特優雅還有點誇張,但是誇張的尺度拿捏的很是到位同時又不顯得滑稽。

  當時我穿的是一款到腳跟的百褶長裙,由於下擺寬大,所以我雖然已經做到車裏麵,但是還是有很多長裙的下擺搭在車外,他又不失時機的彎腰托起長裙下擺,此時我下意識的往車的另一側移動,為的是騰出空間放裙子,一般女人在任何場合出現一些類似情況,尤其是有陌生男人幫助的時候,都是既非常感激這個人同時又會盡量的避免與異性肢體接觸的機會,他也是一直用手拿著我的裙擺等著我做好以後看到有足夠空間時才把裙子放到我的腿邊。而不是像有些男人那樣趁機碰碰女人的大腿。因為這時即使是碰到,女人也不好意思說什麽,嘴裏還是要跟人家道謝。謝什麽呢?難道謝這個男人碰自己的大腿嗎?當然不是,是謝謝他替你拿裙子的好意,至於他趁機吃豆腐的後半段隻能選擇忽略。這就是女人的尷尬。

  這時我老公一直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等我坐好關上車門。這人又試圖往前幫我老公開車門,我老公迅速的自己打開車門坐在副駕位置,嘴裏說著不用這麽客氣,然後自己關好車門係上安全帶。這位先生迅速的做到駕駛位置啟動發動機然後駛離。

  車上了行車道,他們兩人在說著一些男人們之間的那些場麵話。我則看著窗外的街景。這是一座小城,美麗溫馨,整個街道散發著一種不知名的芳香,同時還有很濃的文化氣息,街麵上所有的商戶都很小,但是,卻又都各具品味。各式建築掠窗而過。半個小時以後來到一家四星級酒店。

  進到酒店大廳,這位先生還是原來那個優雅的姿勢請我們夫妻二人到臨時休息的沙發上落座以後,他自己一手一個拉著我們的兩隻小手提箱到酒店前臺辦理入住手續,然後他將房卡和兩隻箱子全部交給服務生,就過來請我們兩人。我們跟著服務生乘電梯來到酒店的第五層,服務生幫我們打開房門。放好行李就一躬身離開了。

  進門是一間大約四十平米的廳,左側是一麵用木材裝飾的牆,牆上有幾幅木版畫。右側挨著大門的地方是個櫥櫃。前麵是個小衛生間,但是裏麵設施很全,甚至還有專供女客衝洗下身的潔具。這個前廳裏有個小型酒吧台,有呈半圓形狀擺放的幾張單人沙發圍繞著一個玻璃茶幾。再有就是寫字台座椅之類的,就是寫字台的後麵有一個木質書櫃,書櫃的後麵還有一個空間放了一張不算窄的單人床和床頭櫃,臨街是一扇窗。前廳的右側有兩扇對開的棋格門,棋格門上的每一塊玻璃的中心部位都有一些工藝磨花。打開這兩扇門就到了裏間。左手臨街是一扇落地窗,沙發,茶幾一類的。還有一張一米八的大床。衛生間很大,有一個扇形的大浴缸。衛生間外麵正對著大床的牆是用整塊的工藝鏡子裝飾的。

  在整個觀察房間佈局的過程中我不時的打量這位先生。這是平生以來第一次用這樣的心態關注一個男人。給人的印象很挺拔,尤其是西式男褲包裹的臀部,有點像是我們平時從後麵看一匹馬的屁股,特別的健碩。從側麵看,胸肌也很發達。由於肚子的原因,沒有了那種挺胸收腹的視覺效果。總的來講還算不錯的一個男人,其實,他就是:大褲衩子人字拖我也無可奈何。知妻莫如夫,沒讓我太難堪。

  大致看了一下就開始整理行李,這時這位先生拿出兩件禮物:一瓶包裝精美的品牌香水,說是他太太送我的,因為剛好有團要帶去了外國,不能接待我了,還替他太太致歉。另外一個品牌女士手包是他送我的。這兩件禮物的價值應該是費了一番心思的。剛好是我們這個消費階層可以接受的那種稍微昂貴一點點的價位,太貴了我不好接受,太低了又有點不夠尊重。我大方的接受禮物並致謝。

  稍後三個人步行來到大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始逛街,我老公有意無意的不是超前就是落後,給我與這位先生並肩而行的機會。

  天色已晚,來到一家已經預定好座位的飯店,席間兩個男人神聊,還別說,看來兩人有點投緣,從政治到經濟,又從人文到哲理,一通胡侃,大有相見恨晚的樣子。這時,我卻在觀察這位先生的手,我不太喜歡手指不整潔的男人,還好,沒讓我覺得惡心。這期間我也沒怎麽插話,也沒跟人家提什麽唐詩宋詞之類的。其實當初那樣說,就是為了難為老公,給他點壓力,希望他知難而退。真實生活中的我還是很尊重每一個人的。這一餐用了將近兩個小時。兩瓶紅酒被我老公幹掉一瓶半,那位先生和我喝了那剩下的半瓶。平時老公離開當地是不會這樣開懷暢飲的,可能是故意的,他這是在給我製造機會。聰明的男人。

  回到酒店,在剛進大廳時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個人是他那些人選中的哪一個呢?那些公雞圖片裏有他的嗎?我找個機會拉我老公慢走幾步,我跟他說:“老公,這人在你那些網友裏的網名是什麽啊?”我沒好意思問那些圖片的事。我老公將嘴對著我耳邊小聲的說:他是:“阿骨達”我說“什麽?阿骨達?怎麽這麽怪的名字”老公接著說:他的QQ簽名是這樣寫的:“胯下大白馬,掌中狼牙棒“說著還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露出一臉的壞笑。

  到房間,老公就說,今天喝的痛快,老婆你去洗洗休息吧,我們兄弟再聊聊。我說好,推開兩扇棋格門來到裏間,

  但是,在關門的那一刻我有些猶豫,全關死顯然不合適,外麵有我老公,不關?也不行,外麵兩個男人,我就這樣脫衣洗澡有點不雅心裏打了個陳兒最後決定:還是虛掩著吧!

  我先坐在床上試了試軟硬度,覺得還算不錯,既不太軟也不太硬。看著這張大床,歎了一口氣,咳!這張大床上曾經睡過多少像我這樣的不潔之婦啊!又有多少狗男女在這上麵滾床單!想著一會兒在這張大床上會發生些什麽,有點臉紅。心裏開始發跳,有些心慌。

  不想了,脫掉衣服進了衛生間,雖然是夏季,還是洗了個熱水澡。洗的皮膚白裏透紅。想出來時,糟糕,習慣了在家那種拖得精光進衛生間,自己拉開一點門縫確定那個阿骨達沒進來就用浴巾圍著身子跑到裏間的櫥櫃裏拿出胸罩和褲頭又跑回衛生間穿上,(要是就在外麵有可能那個阿骨達進來看到。)中央空調有點冷,又覺得再次穿戴整齊有點欲蓋彌彰,反正都這樣了。於是就掀開被單鑽了進去。躺在了大床的左側

  。這個位置離衛生間遠一些,一會兒那個阿骨達進出衛生間方便,自己躺在那裏,看看外間還是燈火通明的,兩人可能還在神聊。我關掉大燈隻留下牆壁裏暗藏式的柔和燈光,自己躺在那裏想心事,一想到一會兒那個阿骨達就會進來,他會怎麽弄我呢?像是情侶?應該不會,沒有那個感情基礎。哪有那麽多的話題?畢竟是剛剛認識還不到十個小時。掰開我的大腿就幹?此時心跳加速,還有些心絞痛的感覺。有些怕怕的。心裏想著平時老公做這種事情時候的樣子,又覺得沒什麽?這時突然想到老公以前說的那種“進門就哭“的。不會吧?不過那樣也好。算是了了老公的心願,以後隨他愛怎麽幹這個阿骨達他老婆,就怎麽去幹好了。

  這時又突然想到那些公雞圖,又想到老公剛才在大廳裏說的什麽那個QQ簽名:狼牙棒,太怪了,又是一陣心跳,不會是真的“狼牙棒“吧?人怎麽有那樣的性具呢?

  又想:我會不會出現老公說的性高潮呢?應該不會的,沒有感情,隻是性具的結合。那個海特性學報告裏說:曾經做過實驗,隻是陰莖的抽插直到28個男人才讓一個女人產生性高潮,反而這個女人隻用兩分鍾就能通過自慰的方式,按摩自己的陰帝達到性高潮。不知是真是假?可是,那是外國人啊,那些外國女人性觀念開放,一生之中經曆過很多男人,我們中國女人大部分一輩子就跟一個男人有性關係。

  一會兒我會失態嗎?像在家跟老公那樣:高潮到了時語無倫次的大聲嘶叫?真要是那樣,可丟大臉了,以後還怎麽麵對老公啊?

  胡思亂想的直到那個阿骨達進來,外麵前廳的燈光已經熄滅。我聽到動靜馬上閉眼裝睡,感覺是阿骨達走到大床的這一側,彎下身來在我的臉上輕輕的用嘴唇觸了一下,還用鼻子好像是吸了一口氣,小聲的自言自語:真是睡美人。然後輕手輕腳的跑到沙發那邊脫衣服,又蹬蹬蹬的光腳去了衛生間。

  此時,我閉著眼,心裏突突地跳,也不敢睜眼,也不敢動,就那樣直直的躺在床單裏,像是要挨宰,一會兒就會被這個阿骨達“大卸八塊“的樣子。衛生間裏傳來水聲,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想法都沒有了。身體開始發抖。

  衛生間的水聲沒了,阿骨達可能是出來了,光著屁股?挺著那個狼牙棒?還是穿著內褲?我不敢睜眼,等著,等著,直挺挺的等著挨宰。

  有了些動靜,那個阿骨達過來了!

  阿骨達過來了,來到了我躺的這邊,彎下身來在我的鼻樑與雙眼的那個位置輕輕的吻了一下。我不能再假裝下去了。我睜開雙眼看了他一下,把臉測了過去,看著衛生間牆上的裝飾鏡,鏡子裏一個平躺的女人,單薄的被單沒能遮蓋住成年女人的特殊曲線。

  阿骨達掀起被單勉強的伸進一條腿,小聲的說:嫂子,給我挪點地方。我聽話的往床的那一側挪動身體,就在還沒挪過床的中間時就被他用右臂阻止了,用他的右臂環抱著我的上身。就這樣我們兩人都躺在大床的左側,那邊空出半個床。

  一隻手,一隻陌生男人的大手,就是白天我仔細觀察過的那個還不討厭的手,開始從我的雙乳下方往下滑,直到碰觸到我的毛毛。一條腿,一條陌生男人的腿。還有很多體毛的腿壓在我伸直的雙腿上。

  這是我的第一次,有點像當年的結婚初夜,不同的是,經過戀愛階段的少女是從心裏願意跟自己的愛人有更親密的接觸的。雖然沒有任何的性經驗,被動的等著新婚丈夫更加熱烈的愛,心裏是期盼的。盡管什麽都不懂,也不知道一會兒丈夫要做什麽。今天不是,今天知道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一切,但是,沒有期待,而且從心裏是抗拒的,是被迫接受的,不是強奸,準確的說是逼奸,是被各種因素逼迫不得不讓他奸。

  真不知道是,接下來這個剛剛認識還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會用怎樣的過程完成下麵要發生一切。從自己右股的感覺判斷,阿骨達是穿著內褲的。但是能感覺得到他的那個狼牙棒的存在。

  陌生的肉體散發著陌生氣味。身體開始產生些許的生理反應。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的發抖,好似平靜了一些。阿骨達用左肘支起上身,試圖接吻,我本能的又是側過臉看著鏡子。他開始親吻我的右臉頰,耳垂,頭發。脖頸,同時下麵的那隻手揉搓毛毛,並試圖插進緊閉的雙腿。我仍然緊閉雙腿努力的防守這最後的防線。盡管如此,手指還是可以碰觸到那個最敏感的點。我心裏還在抗拒著,不想就這樣為他打開雙腿,隻好往左側翻身形成側身而臥,阿骨達開始親吻我的後脖頸,盡管這樣,此時,耳垂,左臉頰還在他能掌控的範圍內,還可以輪番的親吻,同時下麵開始從後麵褪我的內褲,我是左側身,同時是雙腿並攏屈著雙腿的態勢,阻止不了他,隻好由他把內褲褪到了屁股下麵。整個臀部再無任何遮擋。

  這個時候,他如果是從身體的下方看,我的陰部是暴露在他眼前的。

  但是,他並沒有改變體位,而是趁著這樣的體位開始隔著胸罩揉我的右乳,並不失時機的解開了胸罩後麵紐扣,奶子沒有了束縛,鬆軟的與左邊的奶子貼在了一起。

  兩隻奶子相接的地方成了他玩弄奶子的分界嶺,隻玩我的右奶,從不理會盡在咫尺的左奶,我的呼吸開始漸漸的變粗。

  這期間,他的嘴唇一直在我的右半邊臉上到處親吻,當他聽到我開吃粗喘時,放棄了那隻已經有些反應的奶子,已經充分膨脹,奶頭挺立的奶子就被遺棄在左邊沒有經過揉弄的那隻奶子上。我幾次翻身試圖給他揉弄左邊奶子的機會,無奈他全然不理,就是專奔一個奶子下手,我又不好意思說,這邊的奶子難受。幾次翻身造成的結果是,內褲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遮羞功能,隻是纏在大腿上的一塊布而已。

  我反過來平躺時,他就玩弄毛毛,找到機會就往雙腿間探一把,我側過去時,他就開始從後麵擺弄屁股,一隻中指就在股間前後移動,此時我已經開始有些呻吟,下體估計已經濕潤。

  因為他的中指在移動中已經開始不斷的陷入已經張開的兩片小陰唇之間,每當中指劃過小陰唇碰觸到密洞的入口處時,我就渾身打顫,同時在不自覺的扭動屁股。有些往後拱,希望他手指插入的趨勢。

  他並沒有插入,他把我翻過身來平躺,打算脫下已經有些礙事的內褲,我再也沒有任何抗拒的舉動,配合著他舉起雙腿讓他脫掉內褲,抗拒雖然沒有了,但是羞怯還在,他應該心裏明白,此時要是放平我的大腿,依然是緊閉的雙腿平伸。再要打開還是要費些手段。他就趁這個機會在放下大腿時左右分開了我的雙腿,沒等我反應過來就一頭紮在大腿中間。

  此時我已經不能並攏雙腿了,因為兩腿之間夾著他的腦袋。就這樣雙腿呈M狀,完全開放在他麵前,好好的一個小妹妹給了他的嘴巴。

  當他用兩手分開兩片大陰唇,用舌頭卷成筒狀深入密洞的那一刻,我放棄了最後的防線。

  我“哦”的一聲,開始聳動屁股,一隻手抓撓他的頭發,一隻手揉搓那隻被他遺忘的左奶。開始隨著他的舔弄不斷的呻吟,此時雖然還有些羞恥,但刺激過於強烈,已經難於把持,開始呻吟,不情願的拱起下身。曾經幾次用雙手抱著他的腦袋往上拉他,他就是一頭紮在那,吧嗒吧嗒的舔弄。

  我實在受不了,就用手揪著他的耳朵往上拽。他感覺有點受不住時放棄下麵,來吃我的兩隻奶子,這回是左右兼顧,吃完這個吃那個。然後又是奔下麵繼續的吧嗒吧嗒的吃,吃的我下麵稀裏嘩啦的。

  我實在是再也受不了這份折磨了,幾番拉他未果,無奈之下,隻好開

  口:“你上來。”他聽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這才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脫他的內褲。

  阿骨達,奇怪的名字,脫內褲的方法也奇怪,他是按住前麵的鬆緊帶貼著肚皮往下拉,結果是:黑色的毛發越來越濃密,接著是一條柱子,然後,就見那個狼牙棒,就像一根被突然釋放的彈簧,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肚皮上。我驚得一下用手捂住了雙眼。劈著大腿等著他給我來個痛快的。

  這時阿骨達俯下身來胸貼著胸的趴在我身上,隻用雙肘支撐著他的身體。臉就在離我臉十公分的位置,下麵的狼牙棒開始撐開小陰唇慢慢的往裏拱,當整個龜頭埋入後不動了。開始低頭親吻我的臉頰,東一口西一口的不知他下一個目標是哪裏。

  由於頭部的不斷變換位置,致使下麵的狼牙棒也在不斷地挪動,但一直保持若即若離的狀態。我開始不自覺的晃動屁股,此時,下麵腔內有如萬蟻啃食般的躁動,希望那個狼牙棒快點進來。他感覺到了我的饑渴,問我:嫂子,是不是小穴很癢啊?我點點頭,他又說:是不是很想讓我現在就幹你啊?我不理他,繼續盤旋我的屁股。雙手也摟著他的腰和屁股不斷地往下壓。

  他努力的挺著腰保持那個姿態,繼續說:你是嫂子,要經過大哥的同意。我急得脫口而出:“他同意,是他讓我這麽做的。”

  他回道:“那嫂子還沒同意呢,”就是拒絕插入。

  我繼續盤旋下身,雙手摟他,試圖往下壓。他不為所動,繼續的東一口西一口的親吻。我推開他的臉,睜開眼看看他,覺得這張臉不再陌生,還有些英俊。就努力抬起頭在他腦門上吻了一下。然後就這麽跟他的目光對視著,她也看著我說:看嫂子這滿含秋水的目光就知道嫂子同意了。我衝他又點了幾下頭。

  他下麵開始發動,一點一點的開始往裏頂,這個過程很享受,下麵的血開始由那個中心點往全身擴散,直到自己感覺到有個很粗大的東西塞滿了整個腔室,才倒吸了一口大氣。緊緊摟著他,好好享受這逐次增強的悶脹感。

  正要繼續享受這個腔底花心傳來的悶漲時,他的狼牙棒突然抽離,我剛想用手壓他屁股時,又開始往裏擠,慢慢的頂到底,還沒來得及吸氣,就又是突然的抽離。

  直到我雙臂整個環抱住他的身體,對著他的耳邊輕聲的說:“好寶兒,給我吧。”他才“好嘞”一聲整個插到底不再抽離,接著就是頂住花心開始盤旋。

  我期待著像以往老公那樣的快速抽插,然而沒有,他隻是緊緊的頂住腔底花心不斷的旋轉。

  我是最怕這個的了,以往老公都是先開始抽插然後頂住花心一通旋轉,最後送我登上高峰。今天這個阿骨達上來就是一通盤旋,我馬上就進入了高潮平臺,十幾圈以後我突然覺得天旋地轉,一陣暈眩,兩條盤在他屁股上的雙腳扣在一起,雙臂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軀體,整個身體吊在他的身上,開始渾身抖動。肌肉自後頸開始抽搐,蔓延至臀部。接著就大叫一聲然後就是:啊啊啊的不斷的嘶叫。第一個頂峰就在半空懸吊中不期而至。

  他就這麽用雙肘盡量支撐著整個身體,讓我大口的喘氣。直到我緩過這口氣鬆開他。就在我剛剛平躺在床麵的那一刻,他趁勢撩起我的雙腿左右分開,一下子就來了個猛烈的插入。

  此時,我剛剛經過高潮的身體全身都很敏感,尤其是腔道,幾乎是不能碰觸的狀態,整根的貫入讓我打了一個激靈,像是腳下踩上很多圖釘,又像被上了電刑處於一種麻痹的狀態。

  他開始了大力的征伐,一下比一下重,撞得恥骨有些疼,我隻好用手搬著大腿往上揚,努力使屁股、大腿根部與陰阜保持在一個平麵。

  他開始有些麵目猙獰,下麵傳來啪啪的撞擊聲。整個狼牙棒的全進又全出猶如犁廷掃雪,就像一個大扒犁,腔道裏的溝溝坎坎全部被犁了一遍又一遍,一會兒的功夫,我開始感覺不那麽辛苦了,快感越來越強,但是這個姿勢,我沒辦法做任何努力,隻能任他任意征伐。此時我心中隻有一個意識:這才是被X,是真真正正的挨X,X死我算了,一種跟老公從來沒有經曆過的感覺讓我忘記了羞恥,欲念更熾烈。心裏在默念著,X吧!你X死我算了.

  心中的淫蕩欲念一起,嘴裏就開始了胡言亂語,哼哼呀呀的,就在又一波將到未到的那最後一刻,所有的矜持全然放棄,意識開始模糊,隻殘存一個念頭:給我全部的快樂!雙手緊緊地摟著阿格達的脖子,吊起上身主動的張開了一直緊閉的雙唇吐出我的舌頭,含混不清的說:“親我!快親我”!

  他張嘴就含就含住了我的舌頭,接著就是一頓狼牙棒的伺候,時而快進慢出,時而慢進快出。

  幾個回合下來,我就覺得下麵好像哪裏一鬆勁,久違的錢塘潮,我老公近年來一直努力耕耘並期盼的“景觀”突然浪拍岸。身體一陣緊繃、抽搐、整個軀體開始不規則的扭曲,舌頭還在阿骨達那裏,隻能:“唔!唔!唔”的掙紮著。

  當他放出我的舌頭那一刻,就是一聲大叫:“媽呀!,,,,,(略去五字)”又來了。

  此時感覺覺狼牙棒也在爆漲,猶如狼牙吐舌,感覺就像是被人抓了一把沙子突然地全甩在臉上,分不清哪裏疼、哪裏麻、哪裏癢似的,同時洞口連著便門的那一小段感到有個很薄的塑膠管並列在狼牙棒的下麵,管子裏有水流一滾一滾的。裏裏外外的刺激使我又一次緊緊的摟著他胸貼胸的顫抖了好一會。

  等我鬆開他,他也放開我以後,就覺得四肢沒有了直覺,所有的關節都不存在了,他在幹嘛,我不知道,就四腳蛤天的散在床上。

  十幾分鍾以後,我意識開始複蘇,意識到剛才自己做了什麽,突然間的一種悲苦,委屈、羞恥,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一手捂著胸,一手捂著擋,半貓著腰披頭散發的跑進衛生間。

  關上門就蹲在地板上開始大哭,還不斷的用手狠狠的抽自己的耳光。用各種惡毒的語言在心裏咒罵自己。什麽淫婦騷貨一類的全罵了一個遍。

  阿骨達好像是聽到了動靜,覺得不對勁,開門進來看到我的狀態一下子愣了,接著就跪坐在我前麵,抱著我的頭跟我道歉,一個勁的說:嫂子打我,嫂子打我,是我不好,是我太粗魯,說著說著竟也流淚了。我見他如此一下子撲到他懷裏,我們兩人抱頭飲泣。

  過了好一會兒,他扶我起來,把我扶進浴缸,他卻在拿紙搽地板,原來是我蹲在那裏時下體流出的東西,白乎乎的一攤。

  應該是我們兩人的混合物。沒有愛,卻已血肉交融,沒有情,卻能抱頭飲泣。又該怎樣詮釋這場轟轟烈烈的性活動呢?這就是換妻嗎?那些婚外情的男男女女無論是多麽的不應該,但是至少還有一些情愫在。我們這是什麽呢?既無情又無愛卻也情濃欲熾,難道性真的與愛無關嗎?|毋庸置疑,我很快樂,我享受到了一個女人不敢嚐試,但的的確確非常美好的性快樂。阿格達也很快樂,他也體驗了一個良家人妻終於敗在狼牙棒下的征服感。

  那麽,我老公呢?他的興奮點在哪裏呢?對了,老公,我的老公在哪裏,他睡得好嗎?他冷不冷,是否蓋上了被子。

  我突然回到現實。我麻利的洗澡,非常認真的清理下麵。衝了一遍又一遍,出來穿衣服,預備的衣服不能穿,就穿剛剛我進來時穿的那身衣服,不能讓老公看到我有一絲的變化,那種浴巾裹身,酥胸半露的不行。我甚至穿上了鞋。

  我輕輕地拉開通往外間的門,這時阿骨達追出來問我“幹嘛”,我脫口而出:“我去看看他,”話一出口就覺得哪裏不對勁,我平時無論當著誰的麵,都是老公、老公的叫的,今天這是怎麽啦?憋了半天,說出來的,還是“我去看看他,叫了二十幾年的老公在這個剛給了我無比快樂的男人麵前就是再也叫不出口。自歎一聲“咳!女人啊,真是水做的,其實就是一種對男人的慰服心裏,不忍傷害他。

  我來到外間,看到老公還在呼呼大睡。我想躺他身邊睡到天亮,又怕把他弄醒,看看那幾個沙發實在是睡不了覺。這時阿骨達進來,輕輕的拉我起來,並小聲的說,到那邊睡吧,我在這裏陪大哥。我又怎麽好意思讓人家在這裏坐到天亮呢,隻好被他拉著手回到那個大床上。

  回到裏間的床上,他抱著想我親吻我,此時我滿腦子還是我老公,就推開了他。就想擺個舒服的姿勢睡一覺。

  這時,阿格達說:嫂子還是換睡衣吧!就您那個伊麗莎白的大裙子,回頭睡著了一不小心蓋我臉上再把弟弟給悶死。

  說的我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也沒再考慮回避,就在他麵前脫了個精光,跑去壁櫥那裏取從家裏帶來的睡衣,他趁機跟過來大上起手的這裏摸摸那裏拍怕的恭維我:“多好的皮膚啊,這奶子!這大屁股,又白又柔軟。”

  我一邊用手阻止他,一邊麻利的換上睡衣,回到床上他還想動手動腳,我打了他一下說:“快睡覺。乖,聽話。”他也知趣,看著我躺好,他也上床躺在那邊一側,一會兒就都睡著了。

  天剛剛濛濛亮的時候,我覺得小肚子不舒服,有內急的感覺。可能是昨晚狼牙棒的原因,不知是膀胱,或尿道口受到了刺激,平時這個時間我是沒有憋尿的。我起來看阿骨達不在床上,又見衛生間有燈光。

  我就來開衛生間的門,進去,看他剛剛衝完澡。就問他怎麽這個時候衝澡,

  他說昨天光顧了勸嫂子了,沒顧得衝,睡了一會覺得下麵不舒服,還說真抱歉又把嫂子驚擾了。

  我說“沒事我起來小便。“就褪下睡褲坐在馬桶上小便。

  他用浴巾搽幹身子上的水湊過來,把他那個狼牙棒舉到我麵前,說:嫂子,獎勵一下小弟。

  我不理他,他就不走,在那裏說好聽的,我被他纏不過隻好給他用嘴含了一會兒,唇、舌、腔。喉給我的感覺讓我知道了狼牙棒的名稱由來,原來他的這東西自冠狀溝以有許多莫名奇妙的肉楞子,不是條狀而是塊狀的。

  我坐在馬桶上就這麽給他吞吞吐吐弄了一會,弄得自己又有點要來勁,就趕緊推開他。說:“快出去,回去睡覺。”他竟然高興地像個孩子蹦蹦跳跳的就出去了。

  誰曾想,等我出來時,他就麵對著衛生間劈著腿坐在床沿上,那個狼牙棒直挺挺的。我看他這樣就想繞過去,他拉著我不放。又是一大堆甜言蜜語,越說越可憐的樣子。

  我呦不過,隻好蹲下來繼續給他含住。他卻趁機把我的睡衣從上麵拔掉。又把我拉起來按在床邊脫了我的睡褲。

  可氣的是,這時他反到想起套套了,撅著屁股去床頭櫃抽屜拿避孕套。我一把給他搶過來扔在了地上。“都什麽時候了,還拿這破玩意兒?”我們夫妻平時少用這個,主要是我不喜歡,總覺得像是跟橡膠談戀愛。何況這次的安排是考慮了我的生理期這個因素的。

  他一個敬禮動作,就把我撲倒了。

  色膽如天,不顧隔牆有耳,欲心似火,哪管隙戶人窺。

  初似渴龍噴井,後如餓虎撲羊。

  嘖嘖有聲,鐵漢聽時新也亂,

  籲籲微氣,泥神看處也銷魂。

  緊緊相喂難罷手,輕輕耳畔悄聲高。

  我漸漸的又來了興致,就隨他擺弄。當他把我按在床中央讓我跪好撅高屁股以後,就開始操練他的狼牙棒法。

  此時鏡子裏的鏡像讓我自己都看的都血脈噴張,尤其是兩隻乳房交替晃動,兩個乳峰交替的一前一後,很像是倒過來看的“一張三相交流電的正玄波形圖”,看著看著欲念暴漲,接著我就來了高潮,死命的往後拱。又是一次:錢塘潮現,浪拍岸。阿骨達一看,床濕褥染,就把我拉倒另一邊床沿,板過來倒過去又的又弄了二十多分鍾。在我又一次拍床跺腿腳抽筋時,狼牙棒怒吐狂舌。

  少頃,狼退棒倒。

  他把床單抽開,又找個幹淨的浴巾鋪在床上那片濕的地方把我拉上去放好枕頭,讓我躺好。我一下子就整個身軀都撲了過去緊緊的抱著他,再不捨得撒手,就這麽抱著,緊緊地抱著兩人都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一睜眼就看到我老公穿戴整齊的站在大床的下方,我和阿骨達都還是光光的,最讓人難堪的是:我披頭散發的依偎在阿格達的胸脯上,右手竟還手握狼牙棒,右腿彎曲的壓在他的大腿上,下麵一切都是無遮無擋暴露在老公的麵前。

  當時下體已是一榻糊塗,我第一反應是找被單蓋住身體,但是被單被阿骨達還壓在身下,我推他,拍他,說:快醒醒,他迷迷糊糊的看到我老公站在床下,也慌得起身找自己的短褲,又看到我的狼狽像。又馬上滿屋子的幫我找睡衣。

  總算遮了羞的我馬上就跑進了衛生間。

  其實在老公麵前沒必要這樣,但是這個時機不對,我是在跟別的男人裸睡,尤其是那個姿勢,何況下體都是粘乎乎的,連毛毛上都是一塊一塊的,昨天累了就這樣睡著了,太丟人了。

  自己跑到衛生間立刻開始洗頭衝身。等都洗完發現:就這樣跑進來,那個睡衣褲上也是汙跡斑斑的已經不能再穿,隻好把衛生間門打開一個小門縫,衝著外麵就是一句,給我拿衣服,再也沒勇氣叫老公拿衣服。

  最後還是阿骨達從門縫裏遞進來今天要穿的另一套裙裝。他也不好意思當著我老公的麵再堂而皇之的進來。

  我看衣服有了,心裏踏實了,就開始吹頭發,穿戴齊整,還畫個淡妝。

  出來時,看到這兩位兄弟坐在那裏聊得正熱乎呢。估計是阿骨達已經到外麵的小衛生間洗漱完了,現在的他再不是夜裏的那個猛男了,依然還是昨天白天見到的那個彬彬有禮的紳士,隻是覺得相貌有些英俊了。

  我看著他們兩人,心裏五味雜陳不知是個什麽感覺。心裏想:這是一對什麽鳥呢?原來不在一片林子裏,如今飛到一起了。看兩人親密無間的那個樣子,更像是兩個同誌,不是男同性戀的那個“同誌”,是政治意義上的同誌,是那種誌同道合的同誌,所不同的是,以前革命隊伍裏的同誌是在為共產而努力,但是絕不共妻。他們這是在:謀求共妻,但不共產。

  出了賓館去機場,一路上我像個被捉丈夫捉姦在床,被帶回來準備到了鄉祠就會被當眾沉塘的淫婦,大氣都不敢出。到家以後,小心謹慎的伺候老公。老公到好像什麽都沒發生。每天樂呵呵的,就是到了晚上,夜夜堅挺,這年紀了還夜夜如此。把我擺成各種姿勢,其中許多姿勢的專利應屬阿骨達,但,畢竟是照貓畫虎難免有出入。

  也不管我是個什麽心情,就是夜夜都要先狠狠的收拾我一頓。我隻能挨著,自己心裏想:這可能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他獲得了第二春。

  兩個星期之後,那對夫妻,阿骨達帶著他老婆來到了我們這個城市。

  回來以後的第二周,星期三,老公回家跟我說,阿骨達夫妻這個週末要來。我冷冷的“嗯”了一聲。“來就來唄,跟我說幹嘛?”

  “誒?你的情郎要來,咋這態度啊?”

  “別瞎說,”我瞪了他一眼,.:“是你一直惦記人家的老婆吧?”

  “嘿嘿!那倒也未必,主要還是看老婆你的態度。你要是不讓我碰他老婆,我們就隻接待一下,陪人家夫妻在我們這周邊的幾個有名的旅遊景點轉轉。至於阿骨達嘛,他也不會說什麽。就怕老婆你口是心非,其實心裏想人家阿骨達。”

  別看老公一本正經,說的好像沒他什麽事似的,其實我知道:他心裏不知在打什麽壞主意。

  “我才不想他呢”我還是一句不讓的硬頂。其實腦袋裏還是不斷出現那晚的情景。

  “不對吧?”老公湊過來,臉挨著臉的的說:“聽阿骨達說,每次完事你都摟著人家不放”

  說的我立刻臉發熱,想起那個夜晚,真的有點羞愧。但是,我真有點不想見那個女人,至於是什麽心態,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提到那個阿骨達的老婆就是心裏覺得不舒服。

  我的這些心理活動老公是體查不到的,他接著說:人家來了,總要接待一下的,我說:“當然,禮尚往來嘛!你去接待吧,不要忘記給人家準備一些禮物,價值相當最好,最好是比他送我的稍微的低一點,不要逞強炫富,讓人家不高興。以財示弱為好。”

  “這個你放心,我知道怎麽做。”老公應著。

  說這番話時,我心裏其實七上八下的特別的難受,老公就要跟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了。我再也沒任何理由阻止,我都這樣了,哪還有資格要求老公呢?

  到了床上,老公又要繼續這幾來天每晚必做的功課,我心裏實在是不痛快,就有點不情願的意思,老公也就沒再難為我,隻是說:“那就睡吧!”我自己心裏捉摸:今晚到是不糾纏,估計是心裏在盤算週末的事情吧。

  週六下午,老公去機場接到了阿骨達和他太太,直接去了他早就預定好的在郊外的一個度假屋,老公說:這樣的事情還是民居比較方便。

  他去接人了,我難得這個週末沒加班,就趁機睡了一會兒,又做了點家務。

  看看時間快到晚飯時間了,就起來梳洗一下,然後把長發盤好。去衣櫃找衣服,天氣因素,不太適合長裙,短裙我又不喜歡,所以從來就沒買過,就穿日常的吧,又覺得有點不夠端莊,畢竟今天人家阿骨達的太太來。

  選來選取,最後決定穿運動裝,白褲,白衫,屬於運動裝係列裏的禮服類,就是打完比賽上臺領獎的那種式樣,既嚴肅又活潑,唯一不滿意的就是胸部有點太誇張,走起路來像是剛剛偷了人家兩隻兔子沒地兒藏,全揣懷裏了。

  實在沒法,又翻箱倒櫃的把以前穿過的稍微小點號碼的胸罩找出來,累的緊緊的。覺得不再那麽招眼了。既然運動了,幹脆就運動到底,穿上薄底運動鞋,

  仍然是白色。自己對著鏡子轉兩圈,對自己還算滿意。

  按照事前跟老公的約定,晚八點,我自己到了預定好的餐館門前。就見阿骨達和他太太正站在門口東張西望。我一下車,他就看到了我。因為旁邊有他太太在,也沒有馬上就跑過來,隻是用手向這個方向指給他太太看,他太太也看到我以後,夫妻兩人這才同時往我這邊走過來。到近前,他先跟我很有分寸的擁了一下,但是後麵的手可沒老實,趁機拍了兩下我屁股。我隻好假裝沒這回事的過去和他太太擁抱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阿骨達這才正式介紹說這是他太太,姓楊,名柳葉。他太太接著話頭,對我說:“就叫我柳葉好了”於是我們兩個女人又互相致意了一下。這時我老公存完汽車,也走了過來,先跟柳葉握了一下手,又跟阿格達打了個招呼。四個人就一起進餐廳了。

  人如其名,真的是楊柳細腰,走起路來風擺荷葉,尤其是淡綠色後開旗的筒裙,時隱時現的大腿內側那兩抹白,再加上那個扭扭擺擺的小屁股。走在大街上的回頭率,那也是絕對的百分百。

  四人落座,酒菜上桌,兩位同誌又開始他們的形式研討,我們兩個女人說著女人們感興趣的“場麵話”,我們兩人剛剛認識,而且彼此都以一種特殊的心態審視對方,所以沒有通常兩個女人之間的私房話,盡管我們應該有更多的私房話,因為我已經用過他的丈夫,今晚她也將使用我的丈夫。

  今晚這頓晚餐,最大的亮點是,柳葉大喝特喝,一個人幹掉一個大紮啤,還在男人們手裏硬搶了一大杯紅酒,期間阿骨達幾次攔阻都無效,估計是柳葉故意而為之,想把自己灌醉,她心裏應該清楚,今天就是來償還她老公欠下的花債的。我看著她半醉半醒的樣子,心裏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心中歎道:這又是一個聰明的女子!

  餐畢,四人出得門來,我又開始有點心慌,這次慌的不是什麽阿骨達,而是麵前這個楊柳葉和我老公,我不知一會兒又會發生什麽。

  把我們兩個光屁股女人弄到一張床上?然後,,,,,,?

  怎麽想也是沒頭緒,也不敢想。我自己心裏就打算找個藉口自己溜號兒,先躲了今天再說明天。我就在後麵偷偷的拉我老公,跟他說:我不想去了。還沒等我老公反應過來,可恨那個半醉半醒的柳葉死拉活拽的拉我跟她坐後麵,我老公也一個勁的跟我使眼色讓我上車,那意思是,注意一下禮節,不要讓初次見麵的楊柳葉難堪。我再看她半醉半醒的那個樣,也覺得可憐,就隻好一起上車跟他們去郊外的度假屋。

  路上她靠在我的肩上,我們兩人拉著手,感覺她的手有點冷,而且還在不經意的有點抖。就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她說自己沒事,就是喝酒喝的有點頭暈。

  這時,我自己心裏不禁在想:這又是何必呢?做丈夫的怎麽就不能體察一下做妻子的心情呢?我心裏清楚,柳葉拉上我就是給自己壯壯膽子,其實我一點都幫不了她,到了地方,跟她一樣的無助。唯一值得自我安慰的是:阿骨達對於我不再是陌生人。至於後來是個什麽場麵,我還是和她一樣的不知就裏。

  風馳電掣二十幾公裏,下了高速路進了鄉間公路,慢行五公裏就來到了鄉間民居,這是一條小路的盡頭。老公下車開了鐵柵欄門,將車駛進院內。這是有幾間平房組成的一套別墅。

  剛進客廳,就看到阿骨達夫妻的小行李箱放在當道,就問我老公:“你下午就帶人家來了,怎麽還沒給人安頓行李啊?”

  三個人都看著我,阿骨達搶著說:”下午嫂子沒來,我們不好安排。”

  我說:“有什麽不好安排的,阿骨達夫妻是客人,當然住主臥了。”說著就拿起他們的兩隻提箱,四麵環顧,看哪個房間是最好的。這時阿骨達上前從我手裏接過他老婆那隻箱子就我往正麵的那個大一點的臥室走,我也就拉著柳葉的手扶著她跟在阿骨達的後麵。

  推開門進去一看,啊!還不錯誒!四柱帶床幃的那款老式大床。床尾還有絨麵床凳,哦!那兒還有太妃椅,也是那種看著特豪華的那種絨麵。主要是寬敞。窗戶外麵就是整片的葡萄園。

  柳葉也是特喜歡這裏的一切,扭著小屁股,這裏看看那裏瞧瞧,最後高興地,竟然一個縱身就橫著身體蹦到床上去,像個小姑娘在玩蹦蹦床。弄得阿骨達都不好意思了,一邊替他老婆安置那些帶來的衣物,一邊小聲的嘟囔著:“行了,葉子,別瘋了,快去看看衛生間缺啥不,要缺什麽我和大哥趕緊去買。

  柳葉是那種看著,哪兒哪兒都小,可是哪兒哪兒又都比例協調的小美女,就是一個“小號碼“的美人坯子。我看他她自顧自的床上玩,就自己出來了,她一邊在床上滾著還沒忘了招呼我:“姐,一會兒過來啊!”

  我給他們關好門,出來就看到我老公正從車裏往下搬騰帶來的飲料食品。我就忙著整理這些東西,該放哪的就放哪。

  一會兒阿骨達也過來幫忙。三個人看看整理的差不多了,我給他們兩人燒點水沏壺茶,我老公坐那兒品茶,阿骨達拿著他那個箱子就去了另外一間臥室。一會而就出來給我說:嫂子,我有件襯衣抽口的扣子掉了,出門時有點趕,葉子就把針線帶出來了,你看看她光知道瘋鬧,麻煩嫂子一會兒給我縫一下吧。

  我看看我老公,我老公衝我努努嘴,那意思是你去吧!我站起來就往那個房間走,不經意間看到這兩個壞家夥在互相弄鬼臉。我就什麽都明白了。再也沒看這兩人一眼,徑直就去了那個房間。

  推門進屋,反手關門。左手衛生間,中間一大床。對麵,從屋頂垂落而下厚厚的提花布料大窗簾。中間一大床。床上被褥枕靠一應俱全。床尾放著阿骨達說的那個手提箱。不用找什麽針線與吊紐扣的襯衣,一定都是瞎扯淡。上前搬開手提箱放到對麵窗簾下的小沙發上。先進衛生間看看,不缺少什麽。出來站到床前,把自己脫個精光,又左右交替揉揉腋下被胸罩掛帶勒出的凹痕,還順手戲弄了幾下自己胸前的兩隻白兔子。托起左邊,踮起右邊,想起了上次可恨的阿骨達厚此薄彼的戲弄。不免一陣臉紅心跳。

  進到淋浴間,打開花灑衝洗身子,最後還特意蹲下身來,認真的衝洗下麵,認真的有點左翻右搓,反複衝洗,用的是小包裝的濃香型沐浴液。

  其實,這一切,都是為了阿骨達而做。這一生,性事前的準備可以說已經沒法計算,新婚前夜是女孩的自潔,洗哪衝哪也是懵懵懂懂。婚後多年的夫妻行房前,也不是特意的為老公準備,那隻是每日上床前的一些常規洗浴。上次在阿骨達那裏心裏時,心裏完全沒有章法,特別的慌亂,是以一種即將上祭台挨宰的心態完成洗浴過程。

  今天不是,今天很平靜,沒有慌亂,沒有驚懼,也沒有什麽有關色情的期待,什麽都沒有,非常平靜的為一個男人清理自己的性具,達到最佳的使用狀態,不對,不是狀態,準確的說應該是標準。這個力求盡力完美的心態有點類似於出門前的著裝,是“女為悅己者容”的更深層次的解讀,隻是一種女人的自尊。

  我理解的女為悅己者容,不僅僅是漂亮的外表,得體的穿著,還包括,伸縮的陰道和柔韌的子宮。今晚當然不需要子宮,子宮已經被老公打上了永久的烙印。今生再不出讓。但陰道,今晚是阿骨達的,他的狼牙棒將穿梭於中。

  毋庸置疑,女人都希望向異性展示最好的一麵。

  洗好也沒再穿衣服,就從衛生間裏出來,悄悄拉開點臥室門,隻開一點縫隙,看到老公背著我這邊方向麵牆而立,若有所思的樣子,正想退回穿衣服,隻見阿骨達從柳葉房間出來跟我老公說:“大哥,你知道那個衛生間的熱水開關在哪嗎?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我老公馬上說“我知道,我給你去看看。”說著就去了柳葉的房間。

  就見,這時的阿骨達自己在大廳中央挺腰聳臀的跳豔舞,很是德意的樣子。

  “這兩偽君子,真是一丘之貉,換老婆就換老婆唄,還找了那麽多的理由,好像是一切都是偶然。就為了把自己的老婆送給別人。”

  我心裏罵著這兩隻鳥,就回到床前一把撩起被單,裸身鑽了進去。老公去柳葉那裏了,就不會再回來了,就這樣光著身子也沒有被看到的危險了。雖然這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老公,但是,他心裏的那個底線到底在哪裏?上次摟著阿骨達睡覺是鐵板一塊的事實了,睡前那場纏綿想必也是隔著門縫看了一場大劇,

  看來,這些都是他可以接受的,也就是說,他能接受看到我在別的男人身下扭動,那麽,主動趴在阿骨達胯間給他吃棒棒呢?估計那次他沒看到。可是今天我就這樣脫光洗淨的等著阿骨達,可是就有點犯忌諱了。這事一定要小心觀察,不能做過頭,男人就是嘴巴上的大度,其實,比女人更小心眼。那顆所謂男人尊嚴的敏感神經可是萬萬觸碰不得的。不然玩出了圈,可就生生把這個家給玩毀了。

  自己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陣,思緒慢慢的轉到阿骨達身上來。想起了滿是疙瘩肉的狼牙棒,疊著的兩腿中間開始鬧蟲子了。自己伸手揉了揉,奶頭也有點招蚊子的感覺,沒蚊子啊!

  翻了個身,趴著。還是兩腿摞著。門響,阿骨達進來了。

  阿骨達進來了,先是悉悉索索,脫衣服了,後聽蹬蹬蹬蹬,去洗澡了。擦擦!擦擦!躡手躡腳的蹭到床頭。

  熱氣襲來,熱度臨近後脖頸。唰的一下,整個被單一掀而起,屁股一股涼風,接著就是啪的一聲,因趴而隆起的屁股挨了一巴掌。不及我反應就是右手一撩左手一按,就像一個高級擒拿手瞬間就把我翻了個四仰八叉麵朝天。然後就是撩起我雙腿搭在他兩臂外麵,一趴身一挺腰,噗的一聲,整根狼牙棒就來了個士兵突擊——破門而入。

  我張嘴就是“哇”的一聲,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了.但是自己心裏卻在說:太爽快了,這是怎麽個門道兒啊?我老公咋不會呢?

  趕緊雙腿搭他腿,並盡最大限度的為他敞開。心裏說:爽,真的爽。就是可惜了濃香型沐浴液和那番功夫,原本給他洗的白白淨淨的,紅白相間的一盤好菜,人家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用棍子在中間那麽一攪,麵目全非了。

  接著就是一頓狠搗。一句話沒有。一聲也不吭,悶聲發大財那種,我也隻好盡力撩起雙腿給他留一個平麵任他鼓搗。

  這時,下麵開始,啪啪啪,一會兒就成吧嗒吧嗒了,像是光著腳丫在泥地走。吧唧吧唧,巴擦吧擦。

  我手又有點控製不住的開始抖,腿是沒法跺了,但是大腿內側不知哪根筋開始要往外跳,像是要抽筋。我是老方法了。正要雙腳環扣他的腰,雙臂勾住他的肩時,啪擦一下,一切全成過去時了,本來還用力夾著的狼牙棒也是蹤跡全無了。氣的我怒目圓掙就要手撕狼牙棒。

  又是一個擒拿手,一撥一撩。我又趴下了。就是小腹下又多了兩個枕頭。高高舉起的兩片屁股中間就是那盤被他攪的一塌糊塗的好菜。

  這情景,有點就像南北不同風俗對待麵條的吃法。南方人吃湯麵,湯永遠是湯,麵永遠是麵,而北方人是吃拌麵,人家是用兩根筷子攪拌鹵汁麵條。

  現在的阿骨達,卻是先用他那根肉棍子把這盤菜攪成拌好的鹵汁麵。然後開始蹲在那裏吃拌麵。麵條,麵片,木耳,肉芽菜,就連配料海藻絲也是全吞全咽。有點根毛不剩的意思,吃的有聲有色的。

  我又要開始拍床跺腿,就差腳抽筋了。就想換個舒服一點的姿勢,翻過身子來躺的舒服一點。哪怕就是你要帶我登高山,也要讓我坐著滑竿上去啊,總不能就這樣撅著吧?

  阿骨達可不管我心裏怎麽想,人家不吃了,又開始用棍子攪麵,先是攪麵,後來就幹脆用棍子搗麵了。一陣亂搗、亂搗一陣,沒章沒法,毫無規律可循的一套阿骨達的獨門絕技,一整套狼牙棒法耍下來,那盤菜的中心就是一個支撐點,被那根棍子抵住盤子底部往上那麽一甩,我就這麽趴在滑竿上被他甩上了廬山峰頂,直接墜入雲霧之中。濃霧之中似乎還有溫熱的陣雨。開始是肩膀、後背、腰窩,最後幾滴落在屁股上。還不算完,還要用棍子蘸著最後幾滴,在屁股上畫圈圈。

  怎麽下的山,怎麽回的床,全然不知,就是覺得清潔工到了,兩片熱毛巾,左一把又一把的全身都擦到。恍惚之中,好像是兒子要吃奶,吃著吃著覺得不對勁,睜眼一看,怎麽是阿骨達?

  “好啊!你個強奸犯,剛剛犯了天大案子,還敢在這兒調戲?”我伸手就去抓狼牙棒。

  “嫂子是順奸,是順奸,嫂子!嫂子剛才爽的哼哼了”阿骨達自己用手捂著就逃到了床下。接著就想往外繼續逃。

  “回來!你給我回來!”我撐起上半身看著他。

  他還是用手那樣捂著,看了我半天,看看我不像是真生氣的樣子,就又蹦上來,還是吃奶。

  “真拿你沒辦法,怎麽就吃不夠呢?”我右手撫摸著他的頭,就由著他,吃完這邊,吃那邊。

  我看看手機時鍾,前後也沒多長時間,就去了一趟“廬山”

  看著他那個吃相,又覺得很好笑。這時想起柳葉來,心裏立刻一沉,這會兒也不知那邊怎樣了。我老公是不是也,,,,?

  “誒誒!”別吃了,我用手推開他,用手指著外麵那個房間的方向說:他們呢?

  “哼!”他鬆開還攥著一隻奶子的手,躺在我旁邊,兩眼瞪著天花板。

  “誒!“我推了他一下,”吃醋了?”跟我說說,你是怎麽把你老婆拉來的?

  “咳!別提了,就為這,她哭了好幾次。後來,我都有點要放棄了。還是大哥手段高。”自己說著還不斷地自己點頭,一付特崇拜的樣子。

  “別提他”我不知哪來一股邪火,人家柳葉今年才三十出頭,最多也不過三十五。比我老公小很多,我老公他也真下得去手,已經把自己老婆連逼代哄的給弄成現在這樣,還教唆人家阿骨達怎麽拉自己老婆下水。

  我大哥可是個好人,”這傻小子還是一付崇拜的五體投地的那個傻樣。

  我也懶得再理他,聽他自己絮叨。“就剛才我說沒熱水都是大哥事先教我的。嫂子你剛出去,我就進衛生間把那個熱水開關給關上了,然後就幫葉子脫光,我就出來了。等大哥進去時,葉子不知多尷尬呢,躲都沒地方,哈哈哈哈,讓她裝,讓我大哥收拾她。

  聽到這裏我心裏涼涼的,心中哀歎“:這男人啊,征服世界時叱吒風雲的,算計起女人來也是夠陰險的。上一次在阿骨達那裏,我還是自己穿著內衣裹著被單,今天這個柳葉,就這麽光著屁股讓我老公給堵在屋裏。咳!算了,那個柳葉也是知道今天要做什麽的,不然不會估計喝那麽多酒。

  “嫂子,我們去看看?”阿骨達不知哪根筋搭錯地方了,

  “這種事還有去看的?”我詫異的看著阿骨達。

  “怎麽不能看?們又不進去看,我們偷窺”

  “怎麽偷窺?”我有點好奇。

  “嫂子你忘了,他們那個房間和旁邊的那個小房間原來就是一個大房間,現在是用木板裝飾牆給隔開的?說著就下床要拉我一起去看。

  我倒是想起來了,就是正對著床的那麵牆,還放著太妃椅的那麵牆,是木頭做的,上麵是一排心形的小玻璃窗,可是我記得都有折疊的小窗簾啊?

  “走!走嫂子,我們去看。阿骨達執意要去看。

  “我注意到了,那上麵有窗簾”我還是不想動窩,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這回輪到阿骨達牛x了,一臉德意的跟我說:我早就把那窗簾都挪動位置了,保證看得到,走吧!嫂子,看真人表演可比看簧片刺激多了。”

  啊?我不免大驚失色,這,這。這剛才要是我們進了那個房間,現在會不會是也要被我老公和柳葉看真人秀啊?這也太可怕了。當初實在呦不過老公時,是早就跟他說好了的,你想換就陪你玩一次,但是我可不跟你們那樣瞎混,你換你的,我換我的。不許看,不接受互相觀摩,也不在一起做那種醜事,當時老公也是答應了的。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幫迷戀換妻的同好們,重點不在別人老婆,看自己老婆和別人的房事才是最大的興奮所在。

  這真人秀還是真的沒看過,心裏也有點好奇,就跟著阿骨達躡手躡腳的來到那個小房間。

  一進屋就聽到柳葉的浪叫聲了,還有我老公硜硜的悶哼聲,這樣的悶哼聲我可是聽了很多年了。這聲音正是他堅硬如鐵最能幹的時刻。

  阿骨達先給我找了一個地方,其實就是這把每扇窗上的小窗簾都往中心部位緊緊,每邊都留下一條最多一公分寬的縫隙,在那個房間裏要是不注意是發現不了這其中的奧秘的。更可況這時,那屋裏有燈光,我們這邊黑漆漆的。

  我站穩身子,把一隻眼湊向那個小縫隙,隻見:柳葉仰臥在床中間,雙手環抱著自己的大腿彎背下墊著兩個枕頭。自背部起整個上身與床麵成一個角度,屁股朝上,大腿又跌在上身兩側,膝蓋幾乎就接近床麵,兩條小腿直立,兩隻小白腳丫,正朝天亂晃。

  我老公蹲誇在柳葉的小屁股上,像是在練蹲馬步,大屁股壓著一個秀美的小白屁股。兩個屁股中間連著一個柱子,柱子上掛著老公的兩個卵袋,老公一蹲,就是大屁股和小屁股中間夾著兩卵袋,老公一起身,就看一個柱子上有兩個掛件,像是廣場上帶華表的石頭柱子。屁股一上一下的,棍子好像是另有重大使命,緊緊的連著一大一小的兩個屁股。

  “小甜甜,舒服嗎?”老公悶聲發問。

  “舒服,小甜甜好舒服,哥,再快點!”

  咦”這會兒就這麽親熱了?我扭頭詫異的看著阿骨達。

  “喝醉了,葉子她喝醉了,她平時不這樣的。都怪我,是我逼的,她這是在報複我呢,”阿骨達尷尬的嘟嚷著,說著還自己給自己臉來一下子。

  “啊!啊!好舒服,小甜甜好舒服,哥放我下來,我腰受不住了。”

  老公到是很知道憐香惜玉,先是替柳葉拿走枕頭,就站直身子,小甜甜就馬上跪在剛才放枕頭的那個地方,挺值了上身雙手抱著我老公的屁股,我這個位置隻看到我老公的背影,兩條大腿岔開的那個三角形裏,就是柳葉跪著的兩條白光光的腿、平坦的小腹、和兩隻隨著她身軀運動狀態不停晃蕩的兩隻景致的小嫩乳。白玉般的胸徑以上都被老公的屁股遮擋。

  “哈!小甜甜上麵的小穴和下麵的小穴一樣都是人間極品”我老公有點得意忘形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扭身就出來了。

  阿骨達一把沒有拉住我,又不敢出大聲,也輕手輕腳的追了出來。

  我進門就上床撩起被單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自顧自的往床邊一趟,後來幹脆拿過來一隻枕頭蒙在頭上。

  阿骨達愣愣的看了我一會,什麽都沒說就躺另一邊了。後來可能是因為夜深了有點冷,就聽他自己輕輕地到櫃櫥裏拿其它的被單。後來怎樣我也不知道,自己睡著了。

  天剛剛亮,我就醒了,看阿骨達還在睡,我下床剛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穿運動鞋時,阿骨達翻過身來,用手摸我屁股,我回手就是一巴掌,“別動我”此時阿骨達四腳朝天的仰躺著,睡眼惺忪的半眯著眼,奇怪的是今天他那個狼牙棒蔫蔫的,不像上次那樣一大早起來就精神抖擻的。

  我也沒在管他。自己出去看看,有什麽東西適合做早餐。經過柳葉的房間時,聽到似乎有點動靜,還以為他們也起床了呢,剛走到門前抬手要敲門,就聽裏麵柳葉在叫喚。

  “哥!親親哥哥!再快點,小甜甜又到了。啊!啊——,媽逼,又讓哥日出高潮了!

  聽到裏麵的淫聲浪語,氣的我!差一點就踹門進去,掐死這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

  我也沒心情做早餐了,一個人坐在沙發的客廳裏發呆,後來幹脆自己跑到外麵的鄉間小路去跑步。

  跑了一身臭汗,回來時,三個人都穿戴整齊的坐那兒等我。

  還是兩位先生加上一個貴婦,隻是這貴婦換了一套行頭,跟我一樣的一身運動裝,不一樣的是從頭到腳全是粉色的,連束發的絲帶都是粉色的。“妖精”盡管我心裏這樣罵著人家,臉上還不得不強擠出笑容。

  我老公上來拉著我還要秀一秀恩愛。我勉強跟他抱了一下,就去衛生間了。好歹衝了一下就出來跟他們一起到市內吃早餐。抽空還回家換了一套衣服,找了一條牛仔褲,換了一件比較寬鬆一點的上衣。

  我從自家出來時,車還停在原來我下車時的那個位置沒動,就是阿骨達坐在了駕駛位置,柳葉還是在後座,我老公站在車外開著後門在等我,我也不知當時怎麽想的,就直接坐在了副駕位置,我老公隻好坐在後座和柳葉坐在一起。

  車進了市中心的老城區,彎彎曲曲的都是些古代的鵝卵石路。費了老勁才找到一個停車位。然後就是各個景點一通亂轉,四個人步行的這段時間,柳葉一直挎著我老公的胳膊,像是一對老夫少妻。我一直跟阿骨達在一起。

  在與阿骨達交談中才知道了今天早上狼牙棒痿縮的原因和另外一個震驚的消息。原來,昨晚我看到那一幕,生氣,自己回到房間裹身蒙頭以後,阿骨達陪著我躺了一會,等我睡著以後就又去看真人秀了,他目睹了楊柳葉菊花失守的全過程。我老公水陸並進兩個來回,阿骨達也用手自己愛了自己兩次。

  據阿骨達說,他一直懷疑他的葉子在婚前與前男友的交往中被動過菊花,因為柳葉這一代八零後的女孩有婚前性行為的不在少數,柳葉婚前也跟阿骨達坦誠與前男友有過性行為但矢口否認被動過菊花。我覺得柳葉沒有騙她,以我女性的心裏分析即使婚前失身,但是絕不至於連後門都失守,阿骨達卻持他的推斷,並說: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從柳葉拒絕他這方麵要求的理由分析,他的懷疑是正確的。

  尤其是昨天夜裏柳葉的表現,不但沒有痛苦之狀,竟然還從喉嚨哼出了快樂的樂章。在我老公第二次旱路行軍時,柳葉竟然自己用兩隻手指摳入牝戶配合旱路大軍,最後齊奏凱旋讚歌。

  這一路上,前麵那對兒老少配一直興高采烈,隻是我老公不時的回頭關照我們兩人,但是阿骨達卻總是勉強應付的神態。我在後麵看著阿骨達的樣子也是替他難過,心生惻隱,就找個機會上前也挎住他的胳膊,給他一個親密的暗示,讓他不要傷心。不知阿骨達是否能理解我的暗示,隻是右手臂攬了一下我的後腰又衝我迷人的一笑,算是回應了我的親昵舉動。

  我比阿骨達整整大了六歲,他有點中年老成,而我卻是那種衣服裏麵豐滿的女人,無論怎麽著裝都看不出實際年齡,所以跟阿骨達走在一起很像是夫妻,而前麵那一對老少配,怎麽解釋都行,說是叔叔和侄女也行,說是舅舅與外甥女也說得過去。所以他們無所顧忌。而我於阿骨達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畢竟這是在我們生活的城市,盡管這個老城區大部分是外國遊客,沒有多少固定居民。

  我一直跟在阿骨達的後麵,在他需要解釋一些景點的典故時才會上前給他做些介紹。自打知道他今天狀態不佳的原因之後,我一直在為我的後門安全擔心,括約肌不時的抽搐,引起陣陣的胃部痙攣。有點兒時目睹男孩活剝青蛙皮時的那種震撼和驚懼。好在今天下午的安排都是在大廳廣眾之中。稍稍有點安心。

  按計劃,今天下午四點之前要趕到郊外的一個俱樂部,這個俱樂部常年開放,每天晚十點至淩晨三點。週六日是下午四點到第二天的淩晨五點。週六日是專場,每場都有各自的主題。中國人不太在意這類俱樂部的英文名稱,是“自由俱樂部”還是什麽“天體夜總會”,一律稱之為換妻俱樂部。每週六日的專場都是提前三天預定,費用昂貴,付費以後,場內的一切項目免費。

  四點過一點我們來到了郊外半山上的一座古城堡。城堡外的一大片半山平底早已是新開辟的停車場。有專人管理。

  城堡門口有笑容可掬的保安員,但是和普通保安的製服不一樣,普通的保安製服彰顯的是權威,這裏的保安員製服仿效古代僕人的裝束,突出的是服務意識。

  在城堡的出入口要先向保安出示身份證件,由保安驗證是否有預約,隻有保安在他的客人名冊上找到來訪者的名字,才被允許入內,管理嚴格但不失禮節。

  進到城堡以後就是一大片的空地被改造成花園,園內有各種休閑設施,有遊泳池,有草坪,還有很多帳篷,裏麵有很多各類食品。

  大片的草坪廣場盡頭聳立著一個古城堡,這個時間,城堡內還沒正試開放,隻有門廳的一小部分提供客人財務保管服務。

  我們看看時間還早就在室外草坪上找個位置坐下來,然後就有服務生過來招呼我們,並推來一個裝賣各類飲料和小食品的小車供我們隨便取用。

  我們無事可做,隻好混在一大堆國際友人中間跟他們胡侃,這些老外見來了兩個亞裔女性,眼都直了,這些歐美“老白男”們都在各自女伴的陪同下,過來跟我們打招呼,像是有人暗中組織一樣,很有秩序的依次過來,舉舉手中的杯子以示友好。不大的功夫,我們四個人就誰也看不到誰了。我和柳葉每個人身邊都圍著五六個彬彬有禮的紳士,我們那兩位先生周圍也都是一群貴婦。我被一幫人請去吃燒烤,柳葉被一群黑白紅棕各類膚色的帥哥們拉去跳舞。

  這類奢華淫匿的場所很少有國人出現,尤其是白天,所以對這些鬼老兒來說,今天能榮幸的碰上我們這兩對亞裔夫婦,是他們的幸運。

  古堡是傍山而建,六點剛過,太陽就轉到了古堡後山的後麵,廣場上不在陽光刺眼,庭院內暗藏的燈光開始顯露詭異的功能,古堡裏的燈光也開始五顏六色的映射窗外。

  我們隨著人流步入古堡,一層是一個橢圓形的大廳,大廳中央是個舞池,四周都是半開放的包廂,這裏提供正餐。有些老外去邊上進餐,我剛吃完燒烤還沒有食欲,柳葉可能是跳舞跳的有點餓,看我們三人都不想吃,也就自己抓了一包飲料陪我們去二樓參觀。

  二樓都是房間,都很豪華,但是床鋪都不是很大,各種式樣的躺椅到是很多,總之,不像是個睡覺的地方,倒像是個專門打炮的地方。雖然每個房間的房型,陳設不同,但是千篇一律的是:都有一個帶萬向輪燈芯絨裝飾的小檯子,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性玩具,主要是各種尺寸的模擬陽具。更逗的是有的房間進門就看到床邊站著個小夥子,上身赤裸,下著牛仔褲,褲子沒有要帶,最上麵的掛鉤也不係,露著小腹,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點陰毛。走近一看,是個矽膠娃娃,胳膊腿都有關節,就是一個男人,用手摸摸,肉感十足,柳葉看著好奇,伸手就從這個矽膠人擋裏掏出一個大陰莖,撲棱撲棱的還在跳動。一同進來的一個半黑小少婦還自己褪下褲子,背過身來用屁股去蹭那個陰莖,惹得滿堂大笑。

  無論是矽膠人還是那些性玩具,都掛著一個小標簽,上麵著明,消毒日期和操作人員的姓名。我過去翻看了一下那個矽膠人褲袋掛的小牌子,上麵的消毒日期就是當日的下午兩點。我還特意查看了一下標簽下麵的生產廠家,是一家美國公司,但是看條碼及字跡顯示,中國深圳生產。

  有的房間有男用的女性娃娃,也是矽膠的,遠看都和真人一樣,生產工藝之高令人瞠目結舌。隻有一個房間裏是兩個亞裔女性娃娃,一個穿和服,一個穿唐裝。

  當然所有的房間都有很多避孕套,最怕人的是那些水晶套,其外掛的顆粒太嚇人,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哪個女性敢於讓自己的性伴侶帶上這個插入自己的陰道,我看了一眼阿骨達,想像著:要是他那個狼牙棒再帶上這個,估計我是當場殞命。太可怕了。

  外國人真是太會玩兒。想起一句當下的時髦用語,有錢人就是這麽任性。

  三層就和酒店房間一樣了。應該是個能睡覺的地方。

  參觀完樓上回到一層,還是不怎麽餓,就隨便吃了點,柳葉到是自己弄了一大塊烤牛排。

  快八點的時候,大部分客人都進餐完畢,開始喝酒或咖啡飲料,大廳響起強勁的迪斯可音樂,大廳中央的舞池上方亮起了強烈的鐳射燈光。專業的表演團隊開始表演,一律的脫衣舞,跳著跳著就開始性交,這些表演及其誇張,都是一些常人難以做到的高難度性交動作,女演員的表演也很誇張,尤其是伴著音樂的淫叫聲,讓人想入非非。

  表演了大約進行了半個小時,通往樓上的樓梯兩側亮起了霓虹燈,一個出口,一個進口,標誌分明。大家都湧向進口。但是,表演還在繼續。因為還會有新客人到訪。

  我們躲過人流高峰,也去了進口。

  進去才知道,這隻是一道卡口,需要更衣,分別有男女服務生引導我們男女分別進入不同的更衣室。我和柳葉跟著一個中年婦女來到一間更衣室,四周都是衣櫃,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女人必須更衣,這是這裏的規定。一旦經過更衣進入到下一個環節,法律意義上,每一個女人就表示願意接受在裸體狀態下,接受男人們的目光掃描。至於是否與他人性交,仍然擁有自己的自主裁量權。所有男性不經過女人同意不可以有任何進一步的性行為。一旦出現男性違規,立刻會有現場保安出現在女客身邊實施保護,並協助女性顧客完成法律程式。

  這裏的衣服也是每件都有消毒標誌。就是沒有一件是可以護住胸部的,下體也都是遮遮掩掩的。至於屁股,若隱若現。

  我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場所,不知道這裏是這樣的,現在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老公已經不知道被男性服務生帶到哪裏了。要是我硬要出來,也不是不行,估計可能就鬧大了,要成國際玩笑。那個洋婆子看我猶豫,一再的問我:是否改變注意?如果我要求,他立刻呼叫保安,帶我出去,同時會通過音響係統呼叫我的男伴。

  這時柳葉卻在四處找滿意的衣服,我一狠心,算了,既然來了,幹脆就長長見識吧,看看裏麵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我翻遍了衣櫃,總算找到一個有“掩耳盜鈴”功能的的裙子。

  這件裙子能把整個胯部都擋住,也不露屁股,

  其實就是一塊經過巧妙裁剪的布片,布片上方一個環形吊帶,套在脖子上,位置剛好擋住半個乳房,奶頭還是看不到的,中部兩側也各有一根細細的布繩,在腰後一係,鬆緊可以根絕體型胖搜調節,兩邊一搭就蓋住了屁股,我站著前後都能有效的遮擋,不能彎腰,一彎腰,搭在一起的兩片布由於重力因素,就會滑向兩側,整個屁股就暴露無疑,胸罩也有,但是我這件不適合,有了胸罩反倒是破壞了整體。有點像是穿著棉大衣。又在外麵套上一件毛線背心。算了,就這樣吧,免得一會出洋相。內褲也有,但都是細繩做的,隻要稍微挪動一下位置,都不影響任何一根陰莖以任何的角度插入陰道。但我還是找了一件,穿在裏麵,就是屁股鉤子有點難受。

  最後,那個洋婆子幫我把一些附件披掛整齊,我照了照鏡子,前麵還行,什麽都看不到,就是開胸有點低,在側身看看自己的背影,可就不是那麽回事了,原來,那個洋洋子幫我披掛的那些附屬布條,隻遮擋了一部分後背,整個背心都是裸露的,最可笑的是,我的整個後背就是一個放大了的女性生殖器結構圖。裁剪,顏色、搭配,用心良苦。

  折騰了將近半個小時,最後是這個結果,算了,就這樣吧。

  再看人家柳葉,已經穿戴整齊,就是一個古代的中國肚兜的變形。還是紅色,就她那麽個精細的小美女,穿上這套情趣裝。很像中國神話兒裏的哪吒。

  洋婆子看我們穿戴整齊,就衝我們兩人豎起了大拇指,說了一句:Fillechinoisesexy。然後就在一麵滿是壁畫的牆上隨手一推,出現了一扇小門。

  我們兩人出來就是一個圓形的大廳,中央一大圈沙發,坐著一大群已經換過衣服的先生們,還有幾個外國女人挽著身邊的男伴,男人們,各個像是相撲運動員,奇形怪狀的褲子和背心,每個人的手腕上都有一個絲帶環,吊著一個小牌牌。阿骨達和我老公見我們出來了,就都站起身來。柳葉蹦到阿骨達跟前就是一個親吻,然後就撲到剛要過來拉我的我老公懷裏,我也隻好衝老公笑笑,就被阿骨達拉到他懷裏。

  這時,我環顧一下在四周,看不到一處是可以出去的門或通道,四周都是裸體女人畫,各個人種的都要,還是白人居多,少部分是亞裔和非裔,還有印度和南半球的毛利人。這時,已經有很多小門轉開,從裏麵出來很多換過裝的女人。

  有燈光強烈閃爍,隨著一曲音樂的響起,有一麵牆在緩緩移動,出現了一個通道。我們隨著人流進入這個通道,來到一個樓梯間式樣的廳堂,一麵是兩部電梯,另一麵是一個圍繞著一個圓柱盤旋上下的步行樓梯。和電梯一樣,上通古堡的二三層,下通地下室。大部分人都選擇樓梯往下走。

  首先經過一個提供酒水飲品的休息廳,有些人去取飲品,我們也每人拿了一個硬紙包裝的橙汁。

  然後就往一個有昏暗燈光的通道方向走,這裏已是人挨人,很擁擠,我老公在前,左手拉著柳葉,右手拽著我,我又回手拉著阿骨達,四個人開始隨著人流往裏擁,不時有心急的老外往前擠,我們很難再保持原有的這個最安全的隊形,

  當有人從旁邊擠過時,我就感覺有人在摸我的屁股,我就邊躲邊回頭跟阿骨達說:有人摸我屁股,,阿骨達可能也有感覺,就緊緊的貼著我還用手蓋在我的屁股上,做防護,我老公好像也知道了柳葉的屁股也有危險,也和阿骨達一樣的緊貼著柳葉。

  這樣沒走幾步,我們這兩對臨時伴侶,就誰也找不到誰了。我隻好緊緊的抓住阿骨達,他也一直從後麵抱著我,一步步往前挪。

  沿途都是敞開式的房間,裏麵都有各種適合性交的小床或凳或台。光線都很昏暗,我們跟著的這一票男女中開始不斷有男女進入沿途出現的適合性交的小房間,有的是口交,有的幹脆進去就開日,男人哦哦,女人啊啊淫聲四起。後麵還不斷的有剛剛換好衣服的新客人加入人流。

  來到一個比較大的房間,這裏光線比較明亮,中間一個大圓床,很大很大的大圓床,已經有五對男女在交媾。有些人駐足觀賞,

  我和阿骨達繼續隨著大流往前走,此時,我老公和柳葉已經不在我們的視線裏,也沒法聯係,我用後背緊緊的靠著阿骨達,他兩手環抱著我。盡管這樣,我的屁股還是不斷的受到侵襲。

  我們繼續往前走,一路上基本相同的景致,快到盡頭了,有樓梯通往下一層。

  其實未必就是盡頭,因為我們主要是朝著一個大方向前行,左右有很多通道,我們都沒有進去。怕迷路,其實不比擔心迷路,因為隻要你走的方向上方出現綠色出口標誌就是往回走了,隻要沒有這種燈光標示,你就盡管往前走,裏麵是房套房,廳連著廳,像是一個大迷宮。

  我們兩人拾階而下,首先看到的是一大片的溫泉水池,裏麵有很多男女在水中性交。

  再往後走是地牢,裏麵有很多刑訊架子,已經有的男人在鞭打刑架上的裸體女人,男人在打,女人興奮的大叫。這兩個所在一個太淫蕩,一個太恐怖。我們大致看了一下就回到了原來的這一層。

  上來以後,是否還是以前曾經走過的那個通道已經無法辨認,隻能見到有路就往前走,這時來到一個比較大的空間,這裏燈光明亮,但不是那種公共場所那樣的散射光,而是一束束投射光源,這裏有很多的小架子,形狀怪異,有人在架子上性交,我們停下看這些人,這才發現這個地方的奇妙,原來,在這樣的架子上性交,無論是採用什麽體態,都有一束強光照射在男女性器交媾的地方,即使是那種女人跪伏,男人後入,架子下方也有這樣的燈光,從底下往上照射,觀摩的人也不比蹲下去看特寫,隻需看下麵的地板就可以,因為這個架子下的地板是反光鏡,

  鬼老兒的陽具又大又粗,鬼婆子的陰門由於剃的根毛不剩更顯得凹凸有致,一抽一插間,陰唇外翻。或躺或臥,真正的乳波臀浪,呻吟如泣、淫叫似吼,尤其是那些正在抽插運行中的洋陽具,青筋暴突,龜頭碩大。看的我兩腿打顫,聽得我汁液外溢。身後明顯的感覺到狼牙棒在彈打我的屁股上方。這時,阿骨達從後麵緊緊地抱著我,一手蓋在我奶子上,一手隔著絲裙磨搓我的豆豆。附在我的耳邊問我:“想要了?”

  “嗯”我羞澀的點頭承認。

  “你上去試試?嚐嚐洋屌的味道。”阿骨達推我。

  我轉過身來,雙手吊著他的脖子,也貼著他的耳朵說:“我隻想給你留著,不讓別人碰”

  他順手摟住我的屁股,用中指抵住我的肛門,“這裏呢?我也想要”

  我連想都沒想:“都是你的”

  他吻我,我也吻他,我們忘情的舌吻。就那麽站在大廳中央,抱著、轉著。、身挨身,胸貼胸。嘴接嘴的深吻。突然一陣掌聲四起,嚇了我們一跳。睜眼一看。所有的老外,都停止了一切交媾,都在給我們鼓掌。

  Happychinese

  couple

  Lindobebe

  Amourenviable

  這是來自世界的祝福,

  Werfenwireinen

  BlickaufChinaBaby.

  有人開始衝我們做口交的動作,示意我們當眾口交。接著就是全體鼓掌,嘿!嘿!嘿!場麵熱烈的讓人難以拒絕。

  阿骨達有點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對阿骨達的狼牙棒有自信,我貓腰就把他的狼牙棒掏出,

  向全世界展示我們中國男人的陽剛。

  ?Puedesdejarmeintentarlo?一位西班牙姑娘走過來。

  Siclaro,Nohayproblema,我用西班牙語回她。並挪出一個位置給她。

  西班牙姑娘的男伴也湊過來,我馬上用手做了個阻止的動作,Sorry,notnow.,

  他好像沒聽太懂,也可能是我的英語口音不標準,

  我馬上加了一句西語:Losiento,

  noahora.,其實我的西語也帶口音,但我斷定他是西班牙人。

  他聽懂了,站在原地衝我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手勢,抱歉的一個微笑。

  西班牙姑娘走過來,用手套了幾下阿骨達的狼牙棒。

  驚呼:Wow

  Duro,comotubodeacero。

  阿骨達得意了,雙手叉腰,挺胸直立。環顧四周,輕蔑的掃視那些雖然粗大但不偉岸的外國雞,

  阿骨達以“貼腹挺立”的雄姿打破了所有洋婆子們對“東方男人陽具細小”的偏見。替我們中國男人掙足了麵子。

  Elestuyo,西班牙姑娘不情願的放開了阿骨達。

  我開始彎腰給阿骨達口交,我的絲裙開始往兩側滑落,整個屁股暴露在外。

  Sexyorientalass,傳來讚歎聲,我馬上蹲下來,我不想這時被輪奸。

  阿骨達有點受不住了,開始往後躲,“輕點,一會兒當眾出醜了”

  我一手輕撫他的小腹,一手用兩指掐住狼牙棒的根部,我也怕他給我口暴。

  吞吞吐吐了一會,覺得狼牙棒在抖,我馬上吐出狼牙棒,但是手還是用力的給他掐住,直到狼牙棒不再跳動,我才鬆開。

  再看阿骨達臉色煞白,我回身衝周圍做了一個抱歉的姿勢,拉著阿骨達衝開過道裏圍觀的人群,就跑了出來,後麵想起熱烈的掌聲,一會就又響起了呀呀的淫叫聲,經我們兩人這一鬧騰,估計這個房間裏,今天不日死幾個不算完。

  我們兩人一直用手拉著往前走,哪裏都找不到我老公和柳葉,人太多了。那對西班牙情侶卻一直跟在我們後邊。

  三轉兩轉的來到一間黑屋子,進去站一會可以適應,能看到很多男女兩兩的擁抱在一起,有接吻的,也有互相撫摸的,就是沒有性交的,我們還奇怪,這個地方的人怎麽這麽淡定,再看,原來這隻是一個更黑的屋子的外間,裏麵的房間更黑,我們兩人好奇,就進去看看。

  這裏可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就是在這裏站一夜,也不可能適應,除非變成貓。這裏麵什麽都看不到,隻聽到女人的呻吟,不是一個女人,是很多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的,沒有別的地方那麽刻意的宣洩,就同於正常夫妻的做愛,這聲音更是刺激視覺神經。

  我們想出來,但是外麵有人不斷的往裏湧,已經很難退出去,我們隻好兩人麵對麵的抱著,不敢再往裏走,其實已經沒有了方向感,不知哪兒是裏哪兒是外,就這麽站著聽淫聲。

  這時有人用手往我們兩人身體中間伸,似乎是想分開我們往裏擠,因為大家都失去了視力,都是有縫就鑽。我們兩人稍微挪開一點,想讓人家過去,剛一分開就擠進來一個人,但是她不走了,卻蹲了下來,還不斷的用屁股往後拱我,我隻好往外讓,直到那個人蹲在我們兩人之間,此刻,我們隻能是兩手拉著,身體卻再也挨不到一起了。

  我就覺得有人在後麵撩我的裙子,我用手使勁的拉阿骨達,告訴他,有人在摸我屁股,這時,阿骨達說:也有人在下麵掏他的狼牙棒,就在我和阿骨達說話的這空擋,已經有陰莖伸進了我股縫。

  我對阿骨達說:“壞了,我要給你留不住了”,

  “我的狼牙棒也被人抓走了。阿骨達說:“進門時我看到門口的牌子了,進到這裏的人就是為了在沒有視覺的情況下完成性交,你要是不願意可以叫保安”

  “那哪行,”我說,因為,我在換完衣服,進到那個樓梯間時也注意看了一下遊戲規則。隻要我一大聲的喊“NO”立刻會有保安現身,立時燈光就會亮如白晝。這可就真的鬧大啦。

  阿骨達接著說:那就忍一下,我們千萬不要鬆手,就這樣拉著,你聽到沒有?千萬別鬆手啊,”

  ”聽到了“我一邊回應著,一邊用一隻手往後麵擋,碰觸到了一根帶著套套的洋屌,感覺像個火腿腸子,我撥拉開洋屌,趕緊把自己的屁股簾子疊好。又和阿骨達兩手拉緊。一塊兒往右側移動,我們都認為這個方向就是出去的方向。我們兩人之間的那個人也跟著往這個方向挪,挪著挪著,挪不動了,不是牆,好像是個大炕,用海綿和絨布包裹的大炕。

  這時,我們之間的那個人要站起來的意思,往上一挺身,我們隻能鬆開一直緊拉著的手。這一鬆手不打緊,就再也摸不到阿骨達了,我也被身後的人一湧,就趴在了炕上。

  緊接著屁股簾子就被掀開了,繼而一根帶著套套的洋屌就插了進來。我兩手在炕上亂摸,想找阿骨達,卻摸到另外一隻洋屌,隨後就有人推我的手,我再往上一模,原來正有一個洋婆子在吃洋屌。

  我不敢再亂摸,隻好雙手都按住炕上,這時,後麵的洋屌開始往陰道裏擠,不斷地在擴充,直到我感覺到胸口發悶,好像有一種力量在腹腔內托舉整個內髒。一種前所未有的填充感,漲的我四肢乏力,整個人就攤在炕上,後麵的人開始抽插,力氣很大,啪啪的撞屁股。我自己感覺屁股上的肉被撞的飛往外空間了。

  陰道開始適應了新的長度,當陰門上的豆豆感覺到洋屌下方的毛蛋時,快感漸漸的擴散,我已經開始抑製不住的呻吟出聲,

  我開始情不自禁的:YES!YES!的回應著後麵的撞擊。後麵的人感覺到了我的回應,撞得更來勁了,嘴裏也開始出聲:Tegusta?

  我一聽壞了,這一定是剛才那個西班牙小夥子。我想掙紮起來,無奈他的力氣比我大。啪啪啪的又是一陣撞擊,我徹底的沒有力氣,整個人趴伏在炕上任他抽插。

  跟老公做愛,主要是精神層麵的滿足。跟阿骨達性交,是由狼牙棒上的肉疙瘩拉扯陰道息肉導致性快感。黑暗中和身後的這個人的交媾,是由充實柔軟的火腿腸帶來對性器官的擴充導致性感神經扭曲傳至中樞。

  快感開始由陰道往全身擴散。當他再次問我,“你喜歡嗎”時,我已經是心裏想什麽,嘴上就說什麽了。

  我一疊聲的說:SI!SI!Megustamucho!Follame!MAS,Fuerza

  Quieresmileche他氣喘籲籲的問我,還不停的繼續撞擊。

  我知道他帶著套套,就放心的回答:Siclaro!

  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的撞擊,接著就是哦——哦——!幾聲大叫。接著就像有無數隻的小拳頭在敲擊我的二道門。

  我也:“哎呀——”一聲大叫,整個人攤在了炕上,兩條腿掛在炕下亂抖。他也趴伏在我身上喘粗氣。一切都在無比黑暗中,就這樣,被一個西班牙人給“哢擦”了,還高潮了。

  有人扶我起來,我站不住,就要往下堆,他用兩隻胳膊插入我的腋下,架起我整個身軀,我轉過來麵向這個人,用手吊住他脖子,身上那塊破布已經退到乳房下麵,兩隻奶子就像靠在一堵籬笆上,刺得奶頭癢癢的,又像是被一隻狗熊抱著,我喘息著說:Dondeestamiesposo,

  他說:Conminovia

  我看看四周,依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心想,還真的沒辦法找到他。就跟他說:Porfavorsacame。

  他從後麵,就像剛才阿骨達抱我那樣抱著我往外挪。換了幾個方向,終於出了那間黑屋子,來到外間。

  有了光線,我才看清楚,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西班牙小夥兒,體格健壯的像個運動員,一身的絨毛,真的是個狗熊。那個熊屌還穿著雨衣,雨衣的兜兜還裝著他剛才說的牛奶,數量驚人,這些吃生肉的畜生,整個生殖係統還在石器時代。

  我渾身乏力的靠牆站著,兩隻手搭在他的兩個胳膊上。還在瑟瑟發抖。我無奈的看著他,心裏想,這可真的是:“啞巴讓狗給日了,言不得語不得”

  他這麽一直用手托著我,滿臉的歉意。一會兒“Perdon”一會兒Losiento的道歉!

  我示意他洋屌上的雨衣,他不好意思的自己拿掉,想去扔到垃圾桶裏,又怕我站不住,一手扶著我,一手拎著那個套套。看他那個滑稽像,就示意他我沒事,自己站得住。他快速的到垃圾箱那裏扔掉那個套套,淨手以後,順便有在飲料櫃給我拿了一聽飲料。回來還是扶著我。

  我們等了大致二十幾分鍾,才看到:阿骨達托抱著那個西班牙姑娘從黑屋子裏擠出來。那姿勢頗像一個戰士帶著受傷的戰友走下陣地。小戰士同樣也穿著雨衣,兜兜裏也是裝滿已經發射的白色“子彈”

  他托著姑娘走到我們麵前,姑娘還眯著眼,西班牙小夥兒用手輕輕的怕打她的臉頰,小姑娘悠悠醒來,看到自己如此狼狽,很是不好意思,掙脫著下來。在地上晃了兩晃才站穩身軀。看到他的小情人,很是抱歉的說:對不起,親愛的。

  當她看到我也在,就走過來和我擁抱,附在我耳邊很小聲的說:“尊貴的中國夫人,你比我們的王妃還性感。我妒忌你”然後退後一步,又用所有人都能聽得到的音量對我說: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

  我說:“是的,你是我的小盆友”

  她回過身去,走到阿骨達麵前,用的的小手攥成拳頭,在阿骨達胸膛擂了兩下,說:“中國人,我記住你了”然後回到了西班牙小夥的懷裏。

  這時,阿骨達也已經脫去戰袍,清理幹淨自己。還從飲料櫃取來一聽蘋果汁遞給小姑娘,又打了兩杯啤酒,與那個西班牙小夥人手一杯,敬酒,互道“健康”(Salud,西班牙人幹杯、敬酒的習慣用語)。他兩一飲而盡互相道別,

  西班牙小夥兒最後對我們兩人說:歡迎你們在適當的時候,到我們充滿陽光的西班牙旅遊。

  Gracias!Gracias!阿骨達一連聲的致謝。

  阿骨達的西班牙口語水準就是一個三腳貓的水準,日常用語還算夠用,深入交流不行,但是英語比我可強多了

  告別了西班牙情侶,我們商量怎麽才能找到我老公和楊柳葉,阿骨達看了看四周,為難的搖了搖頭,說:“到哪裏去找?我看我們還是先自己出去算了,我們在一層餐廳等他們,你說呢?”

  我覺得也對,就點頭同意。

  我們開始找出去的路標,

  其實出來很簡單。路上都有綠色燈光標誌,很快就乘電梯來到了那個四周都是美女壁畫,沒有門的小園廳,這時有個服務員看到我們兩個中國人出來,就迎上來對我們說,你們同來的中國夥伴已經出去了,並給你們有留言在這裏,他舉起手中的一個留言簿,翻開一頁,我看到一行中國字:“我們在一層餐廳等你們”簽名是,柳葉。

  我們向人家答謝,人家分別推開兩扇門,我們分別進入各自的通道。換衣間裏已經不再是那個洋婆子,換了一個非洲姑娘,她替我打開一扇小門,裏麵是一個簡單的洗漱間,我的衣物和一些進來時的個人用品已經裝在一個裱糊精美的盒子裏。我簡單梳洗一下,換上衣服,又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見到了阿骨達。

  我們一起來到了一層餐廳,找到我老公和柳葉。他們已經點好的食品,我們都餓了,也沒再挑剔是否合口味。四人吃飽,出來開車回去。到了車上一看時鍾,淩晨一點十分。還不算太晚。這時有更多的人剛剛來,廣場上已經是人聲鼎沸了,真正的西方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我和柳葉無精打采的坐在後座,我老公開車,他們兩個男人在前邊交流彼此的經曆,隻能偶爾聽到:“肏尿了”之類的,和壓在喉嚨裏的壞笑。其它聽不清楚。

  柳葉用手牽著我摸她的襠部,又伸出兩個手指,趴在我的耳邊小聲說:“兩隻洋屌,過癮”又衝前方我老公做了一個棒的手勢說:“大哥,棒棒的,兩個外國娘兒們,一個暈厥,一個四腳亂顫,都說硬的像根棍子”

  “姐”衝她老公一扭嘴,“他呢?”

  “也是個魔鬼“我有點乏,不想再說話。心裏回想著剛才那個小盆友被阿骨達抱出來時的狼狽相。

  前麵兩位仁兄還在交流戰果,我和柳葉靠在後座上。

  這個地方離我們的度假屋在一個方向,下了山沒走多遠就進了岔路,回到了度假屋。

  自從昨晚到現在,已經一整天多都沒和老公在一起了。我覺得我做的有點過分了,早上跟老公鬥氣,故意的疏遠他,今晚又跟阿骨達類似曆險般的經曆。有點身心疲憊的感覺,很想今晚躺在老公的懷裏睡一覺。明天可以回到原來的我。現在的我已經不可救藥的像個蕩婦。

  剛進屋,柳葉就雙手拽著我老公的一隻胳膊,可憐兮兮的衝我叫:“姐!姐!”同時雙腳跺地,像個跟大人撒嬌的小姑娘。

  我老公也不好強行掙脫柳葉的雙手,隻是看著我。我從他眼神裏,看不出他的真實意圖。這時,阿骨達黑著臉對柳葉說:“葉子,鬆開大哥”我老公衝阿骨達搖頭,示意他不要這樣粗暴。這時,柳葉衝著阿骨達就是一個鬼臉,拉著我老公連拖帶拽的進了他們昨天的那個房間。

  阿骨達攤著兩手愣在當場,我看看事已至此,也不想鬧得不愉快,就衝阿骨達笑笑,說:“她是這裏的小妹妹,別跟她吼,讓著點她吧!走,我們也回去吧。”

  我在後麵推著阿骨達進屋,一直推到床前。

  阿骨達回身關上房門。過來擁抱我,親我。我也回應他的親吻。兩人站在地上摟抱著轉了兩圈。

  接下來就是:他幫我脫,我幫他脫。兩人脫得精赤精光的手牽手進入衛生間。

  打開蓮花噴頭,調好水溫,他開始衝我,我開始洗他。塗上浴液,他揉我,我摸他。就著浴液的潤滑,他的中指深入了我肛門。沒有太多的痛感,進進出出的幾個來回,在手指抽出的瞬間,反而有一種類似於排便的快感。

  我知道,今天菊花難保,但是我沒有恐懼,我願意麵對。我與老公由愛至性,與阿骨達是由性生愛,這兩天的接觸,尤其是今晚的黑屋曆險。阿骨達給我的感覺已經這不僅僅是性具的侵佔和肉體的征服,舉手投足中釋放著濃濃的愛意。

  洗好以後,我們躺在床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親吻與撫摸已經不像第一次那樣,為了征服我的肉體而刻意的刺激敏感部位,而是小心翼翼的遍體遊走他的手指,我也有了一種想跟他合二為一的衝動,四個手臂的環抱,兩個肉體的相互擠壓,幾乎窒息。

  我平躺在床上,向他橫陳玉體,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附上身來,右手托著我的屁股,左手托起我的頭部,我的整個身軀至於他的懷中,四目相對。

  狼牙棒溫柔的小心翼翼的進入,慢慢的抽離,慢慢的進入,慢慢的旋轉,慢慢的擠壓陰道底部的子宮頸。他左臂用力墊起我的上身,我雙乳變形,他右臂托舉我的屁股離床,子宮頸迎接他狼牙棒的親吻。他左旋,我也隨他而動,和他一個方向而動,刻意的避免異向而動帶來的刺激,我和他都不想草草的完成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性愛。

  他動著,我喘息著,他問著:“舒服嗎?”我答著:“好舒服”

  他動著,我呻吟著,他問著:“哪裏舒服?”我答著:“小穴舒服”

  他動著,我呀呀著,他要求著:“叫我好聽的”我緊閉雙目,吐出香舌、滿臉潮紅的脫口而出:“小老公,親我”同時雙腳撐床,拱起下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溫熱的精流澆灌著花心,

  啊!啊!啊——!(省略十三個字)清澈的春潮自暗道噴出。

  沒有了相濡以沫的丈夫,沒有了至親至愛的子女,沒有了一切。隻剩下一個貪欲的靈魂遊蕩在混沌的淫虐世界。

  良久,兩架疊合在一起的肉拱橋如模型般的的撐在床上,直到阿骨達完成他的最後一次震顫。

  淩亂的床單見證了這場由換妻而來的性愛,默默的收集著斑斑點點的證據。

  一切歸於平靜,兩具精疲力竭的肉體平攤在床上,雙雙進入夢想。

  陽光普照,世界依然燦爛多彩。

  差十分十二點,阿骨達叫醒了我。我們梳洗穿衣,來到客廳,阿骨達就直奔他們那個房間。

  此時,我想起昨天早上我要做早餐時的經曆,噓聲提醒阿骨達不可莽撞,他明白了,悄悄的接近,附耳在門外聽了一會兒,又悄悄的返回,有點怏怏不樂的跟我說:“他們還在做告別儀式”

  我會心的一笑,和他坐在沙發上,坐等他們兩人的告別儀式結束。

  半個小時以後,我老公和柳葉雙雙出現在我們麵前。

  大家一起收拾一下這個度假屋,盡可能的恢複原來的樣子,將垃圾裝袋。

  四人就近吃了便飯,送阿骨達夫婦上飛機。

  楊柳葉眼圈發紅,阿骨達戀戀不舍。

  我老公假裝鎮定,我扭過身去為自己落淚。

  飛機轟鳴著從我們已在公路上行駛的汽車上方略空而過,奔向藍天,消失在朵朵白雲中。

  作者緒言:《被換妻以後——一個妻子的心聲》全篇結束。下一個係列《被三P以後——一個妻子的回顧》




貌不在美,顺眼才好;胸不在大,夠挺才妖;腿不在长,夠直才妙,臀不在大,夠翘才骚;骚不在表,床上见分晓
2018-12-18 18: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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