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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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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盡頭第二季 九面埋伏 01-06 作者:天外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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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盡頭第二季 九面埋伏 1
黎明的盡頭 (1-10第一季完) 作者:天外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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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外飛星
發表於 2016-11-03 SIS
當何倩如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江川剛在火車站的報攤前買了一份報紙。
報紙是當地的《布裏斯本時報》,整個布裏斯本都隻有這一份報紙買,真不
知道是當地人對新聞時事漠不關心還是缺乏挖掘新聞素材的動力,總之這座有着
「無聊之城」
外号的城市裏沒有别的媒體想在這裏和它競争一下。
其實想想布裏斯本雖然号稱澳洲第三大城市,但是被那些外國移民戲稱爲布
村就知道它的規模有多大了。
所有的高樓大廈都集中在市中心那一塊地方,周圍全是大片大片的郊區,典
型的地廣人稀,從遠點的WOODDRIDGE、CENTRAL區往市中心去
得坐火車,真的就像個村一樣。
一個村,當然一份報紙已經足夠了。
江川翻着看了看,裏面有介紹中國國足來布裏斯本訓練比賽的,亞洲杯小組
賽已經正式打響,國足一大幫子人進駐昆士蘭競技中心,因爲在1月澳大利亞還
是夏季,溫度适合訓練比賽,而适應了之後中國男足将在布裏斯本體育場迎戰沙
特和烏茲别克斯坦。
對于國足,江川實在是提不起來精神,單位裏的笑話說是要找世界上的WM
D不必到各國的秘密軍火庫裏找,滿大街都是了,全世界最牛比的四大WMD排
第四的是美國大片,第三是歐洲樂隊,第二是日本AV,頭把交椅當仁不讓的是
咱們中國足球。
這幫廢物花了國家那麽多錢,給全國人民帶來的隻是一次又一次的生不如死
的感受,其殺傷力之大波及範圍之廣可比原子彈厲害多了。
像是自己這樣的給國家作了這麽大的貢獻,卻還掙不到他們幾十分之一的收
入。
有時候江川會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國家把發給男足的錢都發給他們該多好
,至少他們肯定比男足有用多了。
再看看,還有評擊中國政府的專制腐敗的,西方報紙裏面從來不缺這内容。
江川仔細看了看,寫的倒是有理有據,顯然是個熟悉内情了解中國官場積弊
的人寫的,江川看完之後将報紙收好,接了手機。
「喂,你在哪兒呢?」
「我在CASTLEMAINE,怎麽了?」
「你在哪兒幹嘛呢?」
對方明顯沒話找話。
「今天有一個華僑的活動,和中國男足的歡迎活動,我去湊湊熱鬧。」
「足球啊,切,有什麽好看的,花多少錢反正也踢不赢。完了沒?」
「剛完。」
「那你今天過來吧。」
何倩如的聲音有點像林志玲做内太極水的廣告,嗲的發膩,三張兒多的人妻
熟婦愣充小姑娘,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何倩如就喜歡這樣說話。
對于此種現象江川隻能說女人不要臉起來真的啥都不在乎。
「怎麽?想我了?」
「讨厭,你來吧,他不在家。」
「趙總又出去了?」
「又跑悉尼去了,說是去打高爾夫去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他又跟那個金毛
小騷貨勾搭着出去了,後天才回來。你過來吧,我真的好想你。」
江川知道趙謙程喜歡去悉尼市郊的那家國際高爾夫球俱樂部打球,他就是在
那兒跟趙謙程認識的。
托趙謙程的福,來澳大利亞快三個月了,他的高爾夫球技有非常明顯的長進
。
而那個金發烏克蘭長腿妹紙他也很清楚是誰,那根本就是他介紹給趙謙程的
。
「你家裏沒人嗎?你孩子呢?其他人都不在嗎?」
「在,你來我工作的地方找我吧,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沒問題嗎?」
「沒關系,反正他們也不待見我。」
「你是不是借着我報複趙總呢?」
「他做初一我做十五,這有什麽不對?我當初連爹媽工作啥的都不要了,跟
着他跑到這破地方來,人生地不熟的,回去也沒法兒回了。我啥都給他了,他現
在又出去另找新歡,我沒閹了他算便宜他了。我就是要給他戴綠帽子。」
「所以你就勾引我喽?」
「哼,那天晚上你在洗手間裏摟着我做愛的時候可沒這麽多話。」
「我今天還要在洗手間裏搞你,今天我非讓你懷孕不可。」
「呵呵呵呵……」
電話裏何倩如浪笑的花枝亂顫,「你能讓我懷孕就來呀,我想你精液的味道
都忍不住想要手淫了。」
「等着我,我馬上去。」
江川挂了電話,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但是大多數白人開的商店已經打
烊關門。
這一點他無論如何也适應不了,太早關門了,難道都懶得不想掙錢了嗎?隻
有一些華人開的商店還在營業,但是到了八點肯定也關門。
難怪被稱爲無聊之城,夜生活基本沒有,這要在中國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
火車站附近有一個像是喝醉了的白人在晃悠,但是僅此而已,警察和保安都
視而不見。
其他的也有幾個人在轉悠。
布裏斯本公認的南區(即亞裔區)火車治安是最不好的,難民、黑人、阿三
、醉鬼等等出沒。
但是就江川的觀察來看,這火車站真的看不出哪兒治安不好,要是跟國内的
火車站相比,這裏簡直就是治安模範區域了,連個小偷小摸的都見不到,更别說
打架鬥毆坑蒙拐騙了。
無聊之城就是無聊之城,大概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挑動人的神經讓他們
視爲治安不良的案例,這要在中國,根本都不算事兒。
進了車裏,鳳舞坐在駕駛座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都安排好了?」
「好了,他們家裏我早就安好了竊聽器,老韓跟着内孫子呢,明天就去悉尼
堵他。」
「咱們安全部什麽時候開始給中紀委打工了?」
鳳舞自嘲般的點了根煙。
「沒辦法啊,現在是習大大坐江山呗。人家說現在要反腐,中紀委說要獵狐
,那咱們就得給中紀委的行動保駕護航呗。郭伯雄和徐才厚都下去了,周永康薄
希來也垮了,現在誰不怕?部裏面大頭這次也有被紀委叫去後再也回不來的,其
他的都争着想去給老大面前好好表現呢。高山說現在這時候誰也沒辦法,本專業
業務方面不能放松,反正以前安全部參與反腐的案例也不少,盡量兼顧吧,馬向
東案發不就是被澳門站踢爆的嗎。」
「高山,他現在升官了沒?」
「調第四總局了,對外叫中紀委特别調查室,現在專管這一塊兒了。」
「專門跑來反腐了?哼哼,明升暗降啊。他幹了那麽多年對外諜報和反特反
恐,現在讓他去搞反腐去了,又有人不待見他了吧。」
「上面的事兒咱們這些小兵哪兒知道啊?」
江川對這位鳳舞可是頗有些敬畏,這個長得頗像好萊塢女星李美琪的風韻少
婦,當年可是安全部的功勳特工,以前曾在非洲執行任務,成功挽救了中國在東
非的戰略布局,破壞了敵對勢力針對中國的險惡攻勢,也是因爲那次行動高山才
算是真正步入了部黨委的行列。
後來這姐們兒嫁了澳洲的大土豪,因爲安全部一條雷打不動的規矩就是要和
外國人結婚,除非是任務需要,否則必須從安全部離職。
鳳舞就離開了安全部,遠嫁澳洲過上了豪門少奶奶的生活。
當然這種事誰也不能說什麽,特工也是人,雖然工種比較特殊但也得上班掙
工資養家糊口,不想幹了辭職跳槽也是正常。
法律也沒規定說特工人員一輩子不準換工作。
人往高處走,有機會掙大錢,隻要不是損害國家利益不違法亂紀,誰也不想
當一輩子清教徒。
就像鳳舞,人家嫁了豪門成了億萬富姐,是完全在組織紀律的框架内完成的
,誰都挑不出毛病來,輕輕松松的從特工這個糞坑般的圈子裏成功脫身了。
就沖這點,鳳舞當之無愧的人生赢家。
不過,臨行之時,高山曾經跟他交待過,在澳洲如果行動需要支援,還是可
以找鳳舞求助,并且給了他一個聯絡暗号。
從這點看,鳳舞并未完全脫離和部裏的聯系,至少是沒有完全脫離和高山的
聯系。
在澳洲的情報網裏,不知道這位姐們兒是不是扮演着什麽角色。
如果鳳舞是高山手中的私人資源的話,那麽現在高山透漏給自己知道,說明
高山已經拿自己當心腹看待了,所以這次行動一定要成功,自己必須以實際表現
來證明自己值得高山的提拔栽培。
「我給你的地點你去看了沒?」
鳳舞哈了一口煙。
「看過了,很合适。路線已經熟悉了,沿途沒什麽警察。澳大利亞的治安環
境太好了,這孫子很麻痹,一直都是自己開車,也沒雇保镖。他内家裏人都沒啥
特殊的背景,就他爹媽跟老婆,還有他跟前妻生的孩子,到時候很容易控制住。
」
「他們到時候會不會報警?」
「他爹媽都是沒主意的人,在這地方人生地不熟本來生活就低調,沒啥朋友
,跟外界接觸的很少。他孩子才十四,整天就知道玩,别的啥也不懂。除了他就
他内二婚老婆能拿主意,我已經在做她的工作了。」
「你有把握嗎?你能控制得了她?」
「當然,這娘們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呢。我發現她自己也在打趙謙程手裏的錢
的主意,我可以利用這一點,我已經有計劃了。」
「行,你自己心裏有數的就好。記住啊,你們不是以官方身份到這兒引渡他
的,你們都是工作簽證,真出了問題你們是沒有外交豁免權的。這種任務,你首
要考慮的應該是你小組成員的安全。行了,到地方了,下車吧。」
在CASTLEMAINE的火車站附近下了車,江川在上火車前給何倩如
再次打了手機。
「需要我帶啥過去不需要?」
「不用,你帶着你的那根壞東西來就行了。」
「啥壞東西?」
「你說啥壞東西,你個不要臉的壞蛋。快點過來,我等着你。」
夜幕下的布裏斯本很是荒涼,夜晚能看到周圍一閃一閃亮晶晶,燈火稀疏。
而且地形很不平坦,不停的爬大坡下大坡,這點和青島有點像。
不過這裏生态環境保護的非常好,甚至太好到不适合人類居住的地步,韓曉
東他們住比較遠的DARRA區,屋裏大蟑螂螞蟻群橫行,晚上有時負鼠咚咚咚
從天花闆上經過,早上經常被鹦鹉吵醒,就是一種嘴又長又黃的大鳥,一點也不
動聽,很是刺耳。
不過,再怎麽樣也比江川以前工作過的緬甸金三角地區的環境要強得多,畢
竟這裏的治安很好,沒有金三角那裏遍地的武裝煙農和毒販子,也沒有殺人不眨
眼的軍閥來找你的麻煩。
何倩如工作場所在CALAMVALE的一個小區裏做物管的生意,趙謙程
一家人都在CALAMVALE住,他們家當然是不缺錢的,從國内離開的時候
卷走了快1億,換成澳元也快千萬了,他們根本不需要辛苦工作。
趙謙程開了一個珠寶行,而何倩如是他以前在國内單位的辦公室主任,是他
的情婦扶正,和趙謙程前妻生的孩子還有他的爹媽合不來,所以幹脆掏錢給她買
了一個小區物管的生意讓她做,因爲昆洲的小區物管要搭買小區的一個經理房,
對于他們這種新移民來說工作住房一次性解決,還正好和他家人分開,眼不見心
不煩。
當然這種工作也挺适合何倩如這樣的女人,這女人在國内就屬于玩兒慣了的
,到了國外想讓她重新做人基本不可能,她能抛家棄子跟着趙謙程跑到外國來可
不是爲了跟他一起來吃苦的。
而昆洲的物管工作相對非常輕松,不用固定工作場所上班,可以在家裏工作
,沒有固定的工作時間,能随便做兼職,隻要随時能聯系上就行。
而且和中國物管不同的是國内物業的客戶是開發商,顧客是業主。
而昆洲物管的客戶是業主,顧客是租戶。
所以沒有國内物業那些破事:用不着保安巡邏,大家有事都是各自找警察;
用不着收物業費,這個都有專門的公司負責。
基本上就是維護小區的環境,技術門檻不高,培訓後就持證上崗;投資門檻
不高,風險很低,收入穩定,而且物管是自己投資的生意,業主就算看你不順眼
也沒法兒炒了你。
最重要是競争不激烈,因爲本地澳洲人沒有存款的習慣,物管生意的首付他
們是拿不出來的,能拿出來的都是生财有道之輩,富一代懶得做,富二代看不上
。
畢竟澳洲的人工很高,沒有哪個職員願意住在工作場所裏。
一句話,簡直是爲何倩如這樣的有錢移民量身定做的,能讓她每天有足夠的
自由時間去想咋玩兒咋玩兒。
當然如果何倩如沒有足夠的自由時間去找蜂引蝶,江川也不會這麽快就和她
勾搭上。
到了的時候,給何倩如打了個電話問方便不方便,她說沒事快進來。
房子是典型的昆士蘭房子,四個卧室,兩個浴室,兩個車庫,雙鎖自動門,
客廳寬敞明亮,院子裏有用來燒烤的爐子,露天的遊泳池。
距離學校、購物、車站、公園不遠,買的時候花了55萬澳元,基本等于何
倩如一個人的地盤。
她現在和趙謙程的關系有點奇怪,雖是夫妻名義卻兩地分居,卻又離的不遠
,該有的夫妻生活還有,卻又像鄰居。
敲了敲門,很快門開了,一個風姿綽約的華裔美豔熟婦帶着欣喜的表情看着
他。
今晚的約會,何倩如爲了情人精心打扮過。
本來自己就處在女人最豔熟的年齡階段,再加上自己長得也漂亮,濃濃的女
人風情讓平時小區裏那些白人鬼佬都垂涎三尺,頗有幾個白人喜歡來找自己獻殷
勤。
那些人自稱雜志社的,要做一個亞洲女人魅力的專輯,人長得格外英俊,床
上功夫又好,自己這年紀的女人,本來是HOLD不住的。
但是自己在這裏人生地不熟,在國内又是通緝犯,本就心虛,又不知這些外
國人的底細,生怕他們實際是爲了黑吃黑是沖着自己的錢來的,故此才努力忍住
心底的沖動。
但是也就是因爲有了這些人撩撥起的情欲,自己才會被眼前的男人如此容易
的征服,直到現在,何倩如發現自己已經把江川當成自己的男人了,和他如膠似
漆的時候自己從來都不會想起現任的老公趙謙程,同時和江川偷情幽會也不會對
趙謙程有任何愧疚感,将像在國内做趙謙程的情人時自己從來都不會覺得對不起
第一任老公宣振剛。
人往高處走,趙謙程能給自己榮華富貴,自己當然要抛棄宣振剛。
現在趙謙程給不了自己這些了,自己當然不能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
看着江川興奮的眼神掃視着自己包裹着黑色性感條紋絲襪的修長美腿,漸漸
的充滿情欲,何倩如心中陣陣得意。
盡管自己已經是熟婦了,盡管自己的年齡已經不能和那些青春靓麗小姑娘們
比了,但是自己真的要想下勁兒勾引一個男人,沒人能跑得掉。
沒有多餘的言語,兩人的口舌很快粘稠的糾纏在了一起。
江川用腳關上了門,身體靠在門上,何倩如狐媚的一笑,緩緩的蹲下身解開
他的拉鏈,一隻手伸了進去撥弄了兩下便掏出了江川已經開始發脹的碩大肉棒,
這讓女人如癡如醉的碩大家夥完全硬起來之後粗大程度簡直就像雙彙出的那種美
味烤原腿腸,龜頭就像個大雞蛋,顫巍巍的兇相畢露。
這東西每次都能把自己的子宮頸口頂的要死要活的,在自己的陰道裏抽動摩
擦一次就能讓自己欲仙欲死。
她甚至懷疑他會不會有一天把自己給活活搞死,她聽說過有人雞巴太大結果
做愛的時候太用力把女人的子宮給頂破造成大出血的,沒想到中國男人當中也能
有好像歐美黃片演員那樣的尺寸。
何倩如接着沒有絲毫猶豫的張開嘴吞了進去。
「你家裏人今天不會過來吧?」
江川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肉棒在何倩如的小嘴裏不斷的進出,在她的口水滋潤
下閃亮着淫靡的光澤。
兩人熟練的配合證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其實從開始接觸趙謙程的時候,江
川便看出這位趙夫人的不安分,後來江川隻是稍微的挑逗了她幾次,何倩如便背
着自己的老公像一條急不可耐的發情母狗一樣沖着他撅起了屁股。
何倩如熟練的含弄着江川的肉棒,小巧的舌頭不斷的在碩大的龜頭上舔舐,
時而還會撥開江川的尿道口伸入進去,不得不說,何倩如不愧是經驗豐富的騷熟
人妻,口技是江川所遇到的女人中最棒的一個。
耳邊聽到江川的問話,何倩如不舍的大力吞吐了幾下,然後才擡起頭,騷浪
的看着江川說道:「他們家那幾個傻逼貨才不會來我這邊呢,他們巴不得我不要
在他們眼前出現呢。要是他們能來,我還會在這兒給你舔雞巴啊!」
江川嘿嘿笑了幾聲,将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肉棒上将棒身立起,另一隻手按到
何倩如的腦後。
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被自己征服了。
女人明白了他的要求,伸出舌頭在他的陰囊上舔弄幾下,然後将他的一顆睾
丸肉袋用力的吸入嘴裏用舌頭來回翻攪。
酸麻的感覺立時讓江川涼飕飕的抽了口氣,這女人口活太好了,就這幾下就
讓他差點忍不住射出來。
強自定了定神,江川粗魯的将女人抱起讓她靠在牆上,一手摸入她的裙中。
女人下身穿着一條非常性感的黑色條紋開檔高彈塑身連褲襪,開檔部沒有任
何遮擋,沒有内褲,女人最私密羞恥的陰部一覽無遺。
絲襪緊繃着肌膚,白皙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陰部的陰毛修剪的整齊,裏面
散發着濃濃的雌性發情的荷爾蒙味道。
男人的手摸上了光滑結實的黑絲襪大腿,喘息着揉搓着。
何倩如擡起大腿配合着男人的動作,穿着高跟鞋的絲襪美腳勾住了男人的大
腿。
背着老公和江川偷情十幾次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最喜歡和穿着絲襪的她做
愛,這樣他能非常興奮,所以每次倆人幽會何倩如都會穿各種性感的絲襪來滿足
他。
男人的手指埋入了火熱的蜜肉唇縫之中,裏面全是粘稠的淫水。
「唉,急什麽啊,晚上我都是你的,别那麽……哎喲……哦……」
何倩如嘴上推拒着,但身體卻随着男人的動作配合,她喜歡的就是江川這種
粗魯的幹法,不像趙謙程,每次做愛都那麽幾個姿勢,生殖器的大小和持久力都
不如江川,而且沒什麽力道,讓她每次都很不過瘾,要不是現在在陌生的國外,
自己還得靠他的錢生活,否則早就離開他了。
「你下面真濕啊,你也太浪了吧,外遇給自己老公戴綠帽子讓你很興奮是吧
……」
江川的右手将何倩如搭到自己腰上的黑絲腿兜住,在絲襪上厮摩揉蹭,随着
他的動作女人嬌嫩的絲襪腳尖勾着黑色高跟鞋晃蕩,像一面迎風飄蕩的小旗幟。
男人另一隻手伸到她腿間掏摸,滿手腥臊的濕潤。
「我就是浪,能是想和你搞外遇,你快點……哦……我真想把你吞下肚裏去
……我愛死你了……」
何倩如閉着眼睛,嬌豔性感的紅唇哈着火熱的媚氣,令人羞臊的淫詞浪語顯
示着她身體的饑渴。
她伸手握住男人的肉棒,自己扭動屁股将濕熱滑膩的肥滿陰部頂在了龜頭上
。
江川也不再等待,順勢腰身一挺,肉棒順着濕滑的陰道貫穿了女人的身心。
如此大力突破式的插入讓何倩如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随後倆個火熱的身軀
便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隻剩下各自的下身在不停的聳動迎合。
在門口站着急迫的交合了百多下之後,何倩如也褪下了自己的上衣,坦露出
被性感連體絲襪内衣包裹着的豐滿肥碩的大乳房。
這種内衣和女人下身的開檔絲襪是連成一體的,江川先是輕柔的在那黑色的
蕾絲镂空花紋上面撫摸了幾下,然後隔着衣料用力的吸住其中的一顆碩大的紫葡
萄,粗糙的舌頭隔着透明絲料在那紫紅的尖端不斷的打着轉。
何倩如雪白的皮膚上浮起一層粉紅,勾着男人的絲襪長腿饑渴的扭動着。
說實話,她這一生經曆過不少男人,在和第一任老公宣振剛結婚之前,她就
有過倆個男朋友,都是大款,不過最後都被甩了。
在和宣振剛結婚之後,她還是經常出去傍大款找一夜情,她覺得自己天性就
是喜歡性喜歡錢,人按照自己的本性活着有什麽不對?後來她認識了趙謙程,終
于傍上了可以依靠的大款,她毫不猶豫的甩了第一任老公。
趙謙程也把她弄到了建設廳裏當了辦公室主任,從此她可以風風光光的活着
,可以過上自己一直渴望的生活。
但是趙謙程的床上功夫不怎麽樣,但是這個人有非常強的占有欲,何倩如爲
了錢途,放棄了從前放浪的生活。
直到和江川在一起後,何倩如覺得自己對于性的欲望漸漸的複活了。
江川外表斯文,但在床上卻很能挑動女人,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狂野。
幾次下來,何倩如開始深深陷入和江川做愛的迷戀當中,就像個情窦初開的
小女孩一樣,即便江川不在的時候,她有時也會臉紅紅的想起兩人那些甜蜜的時
光。
她突然發覺江川停止了動作,然後體内給自己帶來無窮滿足與快樂的粗大硬
物抽離了出去,她一陣空虛。
媚眼迷離的看着年輕的情人,嬌嗔道:「幹嘛啊你,快點啊,快來……」
江川一把抱起她,進了卧室,上了床。
他不知怎麽突然想起了鳳舞。
他幻想着現在和自己纏綿的是鳳舞,扒下連體絲襪的肩帶,讓乳房完全露出
來。
邊吸着何倩如的奶頭,一邊伸手摸向她光滑的絲襪大腿。
何倩如的這雙腿是最吸引他的,尤其是穿着絲襪的時候。
江川順着女人的腿縫漸漸摸向内側,感受着何倩如身體的顫抖,直到覆蓋到
那處微微完全裸露的陰戶部位。
不得不說,何倩如是個很敏感的女人,每次江川稍加動作,便會引起她劇烈
的反應。
再吸弄了一會兒何倩如的乳房,江川将身體下移,将何倩如的雙腿舉高,坦
露出她豐臀深溝中的秘密。
盡管這些秘密剛剛被粗暴的蹂躏入侵,唇縫歪張穴口微合還挂着一些粘液,
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但那黑絲臀圓潤的弧線和陰毛下深深的勾縫卻更加逗引
男人的欲望。
何倩如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她知道男人此刻正一覽無餘的欣賞着她包裹着
絲襪的下體,盡管她已經不知道對多少男人樣做過,但是隻有在江川面前才有這
種小女生般害羞的感覺,這種感覺比被他直接插入還要讓何倩如害羞。
江川用手輕輕的握住她的一隻穿着高跟鞋的絲腳,腦中忽然浮現起今天車裏
鳳舞穿着黑色絲襪的樣子,爲什麽我感興趣的美女都喜歡穿最能讓我興奮的黑絲
襪?這是在考驗我的黨性原則嗎?鳳舞明顯比何倩如年輕個七八歲,熟女美婦的
腿雖然沒有鳳舞這樣年輕美少婦的緊緻修長,但那渾圓的弧線卻代表着更爲成熟
的誘惑。
這要是鳳舞姐的絲襪腿該多好!這兩個人的優點如果結合在一起該有多好…
…江川默默的想到,内心裏一陣火熱,不加思索的弄掉高跟鞋,在何倩如的黑絲
小腳上舔吻了幾下,淡淡的皮革味和異樣的香氣刺激着他下身迅速的跳了幾跳,
大龜頭憋脹的都開始發紫了。
何倩如感覺到腳上一陣濕潤還有些癢,忍不住從指縫中偷偷看去,卻見心上
人正捧着自己的絲襪小腳輕輕吻着,芳心内又羞又癢。
還沒等她多想,江川的大手已經順着光滑的絲襪一路滑向了她的兩腿之間,
在她的羞處找到那顆勃起的肉珠輕柔慢撚,早被剛才的交媾弄得敏感無比的何倩
如怎麽受得住這樣淫靡的挑逗,身子一弓,小腹一片火熱,淫蕩的吟哦聲更響亮
了。
江川用手指感覺到了何倩如胯下迅速湧出的蜜汁,微微笑了笑,暗想何倩如
這個蕩婦的身子确實很誘人,敏感而且水量也很豐沛,确實是男人的尤物。
因爲剛才的突然中斷,此刻她已發情到了極限,雙手拼命捧揉自己的肥大乳
房,胯下暗紅肥大的陰唇瓣微微的張開,不斷的流出溫熱的淫水。
江川将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慢慢的靠攏上去,用前面的大龜頭在那柔軟
濕潤的地方摩挲着,惹的何倩如嬌哼不斷,此時的她早已經放下了遮掩的雙手,
迷離的将它們伸到愛人健壯的胸膛上輕輕的撫摸。
「出軌騷夫人,我這根外遇的雞巴要進去了啊……」
「嗯,你……你快點……我要你最猛的幹我……」
寬大的床上,美豔熟婦何倩如說完這句話,就對着面前年輕的男人大張開了
穿着黑色開檔絲襪的雙腿,徹底将自己引以爲傲的豐滿豔熟的肉體交給了他。
接着男人的體重就壓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壓的她倆腿徹底分開,火熱堅硬的
重壓快感貫穿了全身的神經,她圓熟的肉臀不由自主的高挺迎合着年輕情人奮力
的頂撞,肉與肉啪啪的拍擊聲淫靡而悅耳。
「哦……哦……嗯……老公……老公……」
何倩如此刻已經爽的語無倫次,隻知道好像八爪魚般纏緊男人拼命的要。
這個男人真是自己命中的魔星,自己大概這輩子都離不開他了。
「嗯……嗯……」
男人此刻也隻能用粗重的喘息來回應。
「老公……我要死了……老公……老公……」
幾乎是帶着哭腔的放浪的呻吟刺激着男人的性欲,江川好像充血紅眼的公牛
緊壓着女人的胴體,緊緊摟着肩膀不放松,把頭埋進因劇烈晃動而不斷跳動的豐
滿雙峰之内,拼命的聳動腰臀,肉與肉的連結若隐若現,絲絲縷縷的淫水混雜着
順着幽深淫靡的臀溝滑落到床單上,沾濕了一大片,無聲的述說着床上兩人交合
的激烈。
「嗯……嗯……老……老公……哦……你操……我要死了啊……啊……死了
……死了」
何倩如的呻吟聲陡然高亢,強烈的高潮讓她奮力的将包裹着性感黑絲的雙腿
扣在男人的腰上,仿佛想要将男人整個吞入到她的下身,來填補她因高潮來臨而
那種流失的淘空感。
江川滿足的享受着美婦小穴的夾吸,這是身下人妻被他徹底征服的證明,他
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趴在床上,壓着她圓熟的黑絲豐臀從後面塞了進去,再次開
始了狂風暴雨。
何倩如爽的有點神志不清了,她現在好像條死魚一樣被動承受男人從後面瘋
狂的頂撞,她搞不清楚江川的精力爲什麽依然旺盛,就像性愛機器一樣,這麽長
時間都不射一次,但這也是她最癡迷他的地方。
屋子裏的空氣中充滿了荷爾蒙的性味,床上兩條充滿肉欲的肉體翻滾絞纏,
女人充滿誘惑的黑絲包裹着全身趴在床上,男人赤裸的壓在她背後狂野聳動。
何倩如因爲來過一次高潮,身體異常敏感,很快就又開始哆嗦了。
「啊……哦……你要幹……死……輕……哦……啊……哦……來了……」
江川此刻已是箭在弦上,隻知道拼命的占有女人的肉體,他埋着頭用全身的
重量壓住女人肥圓的屁股用力的狠狠操弄着,直幹的何倩如浪叫連連,淫水順着
大腿之間濕了一大片床單。
「哦……好……老公……老公………快……哦……哦………你……壓死我…
…了……算了………壓死我……算了……」
何倩如感覺自己幾乎被壓到了床裏,但靈魂仿佛已經飛上了半空,身體已經
不屬于自己,就連叫出的聲音都變了味。
這時江川也已經到了極限,在何倩如又一次的高叫中,他想象着鳳舞發浪的
樣子,怒吼着将火熱的精液深深的射入了進去……何倩如身心滿足的趴在江川的
胸膛上,手指在他的乳頭上劃着圈。
這個男人并不算很英俊,個子身材也一般,有點肌肉但算不上健美,并不是
那些韓國愛豆那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外表上屬于看着也順眼但是過段時間就會
忘的那種人。
但就是這麽一個沒啥特别的男人,自己真的不知怎麽的就和他陷進去了。
也許是他那根天賦異禀的碩大陽具,能讓自己享受的欲仙欲死。
但是何倩如自己知道,這隻是一個方面,這個男人,讓她感到了久違的安全
感。
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是真心的。
現在說不清楚到底是誰迷上了誰,但是她唯一确信的一點就是這個男人對自
己沒有懷疑,他會爲自己做任何事,他是真的想帶自己離開這裏雙宿雙飛。
這是可以利用的,而且這個男人已經陷入自己的情網之中不能自拔了。
自己在這個舉目無親的見鬼的地方真的快要發瘋了,要不是自己還惦記着趙
謙程的錢,誰還跟着趙謙程誰就是傻逼。
可是眼看趙謙程把錢控制的那麽嚴,他家裏人跟自己又全都不對付,她根本
找不到染指的機會。
原本她都快絕望了,但是老天爺把江川送到她面前來,突然之間希望降臨到
了眼前。
江川願意幫她,現在她必須抓住江川這個機會,而且距離成功真的隻差最後
一步了,距離趙謙程的錢真的幾乎是觸手可及了。
隻要拿到了錢,就掌握了主動。
到時候和江川假戲真做還是怎麽樣,自己的命運都是由自己掌握。
也許真的和江川在一起也是不錯的選擇,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感覺是那樣的
與衆不同,也許自己在他身上能找到人生的新起點。
但是現在自己必須再給他加一把火。
「你都安排好了嗎?」
「人已經找好了,就明天,我會去悉尼和他道别,然後就是動手的時機。到
時候你在這邊家裏要盡量控制住趙總的家人,絕不能讓他們報警。你的房子最好
盡快賣掉,反正到時候你也不會待在這裏了。」
「房子我不要了,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在乎。」
「那不是便宜他們了?」
「還是别趕盡殺絕吧,他們一家人有老有小的……想想将來也挺可憐的。」
「哼哼,你說他們是中國大陸逃出來的貪污犯,要是錢沒了,在這裏生存不
下去,自然會回國自首,他們将來的事用不着咱們操心。」
「你找的人可靠嗎?」
「是我家裏的長輩幫我聯系的,這些人在果敢一帶開賭場,專門追債的,緬
甸的黑幫毒枭都不敢惹他們,他們跟我叔叔認識。但是人家可不是白幹的,人家
是職業拿錢辦事的,收了錢就決不會出賣我們,但是不便宜啊,這倆百萬美金得
咱們自己出。」
「你叔叔是幹嘛的?」
「我叔叔是開玉礦的,專做緬甸翠玉生意,要不你以爲我給趙謙程提供的貨
是哪裏來的?」
「你叔叔還認識這種人。」
「在緬甸那種地方,想要掙大錢,根本繞不開和這些人打交道。我爸爸和叔
叔以前都是在同盟軍裏做事的,和他們接觸的除了當兵的就是黑社會。就是有這
些關系,我們家族才能在果敢站穩腳跟。」
「趙謙程有的是錢,就算咱們出也能剩不少,關鍵是他們不會黑吃黑吧。」
「要是别人真說不定,但是他們畢竟是在緬甸也是有家有業的人,我家裏認
識他們。我已經給家裏打了電話,說我要是出事了就找他們算賬,他們不好惹,
我家在果敢軍政府裏也不是吃素的。」
何倩如低頭不語。
江川摟住了她的肩膀:「你放心,我們家裏人都是很好相處的。我也是個成
年人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意,如果你真的不适應的話,就跟我出去單住好了。我
們家族在雲南都有投資和生意,在雲南統戰部門登記的是愛國華僑,我是有資格
在中國境内常住的。幫忙搞定你的身份并不難,到時候,咱們就去昆明住吧,我
在昆明買的有房子。」
「多大房子?」
「跟你現在住的地方肯定不能比,在民族大學附近,我一個人住,也不經常
去住,所以隻是一套九十多平的普通兩居室。」
說着江川拿出手機将裏面的照片讓她看了看。
「夠咱們倆住了。」
何倩如低低的聲音。
「當然,到時候你想買大房子再去買就行了。」
「咱們怎麽彙合?」
「得等他的珠寶行出手之後才行,我叔叔已經聯系了人到時候會去買,然後
你的任務就是保證他們再把錢交給我。當然最好是由你來完成這個交贖金的任務
,這樣是最簡單的,你帶着錢過來咱們見面直接就走就行了。正好你的房子還沒
賣,這樣可以讓他們不起疑心。」
「如果不行呢?」
「那我會在收到錢之後告訴他們趙謙程的所在地點,然後讓你過來找他。當
然你用不着真的找他,咱們見面之後立刻離開這個國家。這一切都必須在兩天之
内完成,如果不行的話,到時候立刻走,這是兩天後的機票,飛新加坡的。」
何倩如手裏攥着機票,定定的看着江川,心裏做着劇烈的掙紮。
江川的話裏始終沒提到趙謙程會怎樣,顯然,在他眼裏趙謙程已經是個死人
了。
她想問卻沒敢問,這可是人命啊!她突然又想臨陣退縮了。
自己現在的生活也沒啥不好嘛,雖然趙謙程另有新環對自己日漸冷淡,但至
少現在還是衣食無憂的。
但是逐漸對錢的欲望又占據了上風,這個世界就得闖。
敢闖才有出路!自己當初出軌趙謙程,又跟他跑到了國外,不都是倆眼一抹
黑的闖出來的嗎。
現在自己不過是要把以前做的事再做一遍而已!跟着,她的嘴唇覆蓋住了男
人的唇,然後她又感到了男人欲望的膨脹。
江川被她吻的火起,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兩條光滑修長的黑絲美腿自動攀
上他的腰間,巨大的雄性氣息再次貫穿了女人的身,填滿了她的心……****
*********************************(分
隔線)馬洋和江川碰面的時候,是在早上7點。
周圍的樹林非常茂密,遠遠的能看到袋鼠在那跳來跳去。
江川最開始來的時候,感覺還挺親切的,這裏的環境很像他小時候成長的農
村,全是樹,而且特别安靜。
不同的是,一眼望過去,根本看不到鄰居,隻有這一座木屋孤零零的樹立在
森林裏。
在地廣人稀的澳洲,這種樹林的小木屋并不少見,澳洲不少城市的郊區其實
就是荒野,出了市區直接就是森林。
江川開車來這兒的時候,從墨爾本機場過來開了一個小時,一路淨是荒野中
的葡萄園、農場啥的。
不少澳洲有錢人通常都是在市區裏弄座房子,代表的是現代都市的科技化;
然後在郊區森林裏買塊地,再建個小木屋,有點原生态純天然的意思。
這代表的是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
而他們現在所身處的就是鳳舞大姐頭給他們提供的一座小木屋,這間小木屋
連同周圍的一片森林都是他那個土豪老公的送給她的。
澳洲和國内不一樣,除了堪培拉之外是永久産權,買了地就是你自己的,而
且土地稅率很低。
這片樹林真的好大,江川他們沿着樹林走了一圈,半個多小時才走完。
這一大片山林都是私人的,頗有點跑馬圈地占山爲王的勁頭,這在國内簡直
不敢想,除了新疆内蒙的沙漠裏面沒人管之外,啥地方敢叫私人弄這麽大一片地
?那簡直是土豪裏的土豪了。
江川當時沒問鳳舞花了多少錢,怕問了産生心理上的陰影,各種羨慕嫉妒恨
。
「睡的怎麽樣?」
江川笑問道。
「說老實話,一個人在這裏睡覺,恐怕真睡不好,因爲太安靜了。我昨天晚
上燈一關,周圍完全黑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你說這麽大片森林,一點動
靜都沒有。特别靜,靜的好象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感覺身處黑暗的大森林,
太陰森了。也就是咱們這種人,普通人恐怕一個人真不敢住。我昨天晚上直接就
是拿着家夥睡的,早晨可早就醒了。」
「吃東西了沒?」
「吃了根火腿腸,這兒連自來水都沒有,都是那池子裏存的水,也不知道幹
淨不幹淨,沒敢多喝。想做飯得砍柴生火,跟農村一樣。自給自足自力更生。你
怎麽找的這地方?」
江川沒跟他說鳳舞的事,幹他們這一行的保密就是生命。
馬洋雖然是此行的戰友,但他是檢察系統的人,雖然現在安全部和檢察院合
作反腐,但是不該他知道的他還是沒必要知道。
話說回來鳳舞搞這麽個地方,跟個戰術基地一樣,說明她雖然現在過着萬惡
的資本主義土豪的生活,但還是沒放松自己的狀态。
「一個朋友幫的忙,昨天監視情況怎麽樣?」
「一切正常,目标住進了酒店,根據内線的情報,今天應該會去打高爾夫。
老韓和小宋負責在停車場堵他。」
韓曉東和宋強華都是武警特警部隊軍官,都有過赴外訓練友好國家特警部隊
的經曆,外事經驗很豐富。
行動組裏特意安排這倆位,就是讓他們承擔一切暴力性質的任務。
江川還是很看好他們的,那倆人都是暴力專家,抓趙謙程那麽一個小子還不
是手到擒來。
「還有昨天你離開之後,何倩如又錄音了。」
「早知道這娘們會留一手,她到底還是對我有提防之心,我早知道她把那些
錄音藏在哪兒了,到時候我會處理的。」
「咱們這次出來可是有紀律的啊,你和何倩如……」
馬洋有點遲疑的看着江川。
檢察官就是這樣,總是帶着國家執法人員那種光明正大的習氣,一切都得按
規矩來,把紀律看得比啥都重要。
江川對此有點不屑,紀律固然重要,但是他們特工更看重的是結果,說老實
話特工這個行業就是個爛泥塘,在裏面打滾的人誰都不可能幹淨,卑鄙無恥的耍
陰招更是常态。
把他們和檢察官放在一起,真是有點格格不入。
爲了任務,命都可以不要,什麽道德原則更要靠邊站。
如果出賣點色相能夠産生有利的因素,那就是必然的選項。
不過幸好江川是小組的組長,任務中他有權做臨機決斷。
他考慮了一下措辭,說道:「咱們的首要目的,是追回他們的錢。隻要是圍
繞這個目的所作的一切,都是紀律允許的。現在咱們是在國外,不是在國内。特
殊情況要特殊對待。你該不會以爲我是在假公濟私吧?」
「那倒沒有,我隻是……唉,也許你們情報部門的和我們檢察系統的工作方
式不一樣吧。」
說完又自嘲的笑笑,「反正都打算綁架他了……」
「對嘛,能走正常的遣返程序,就用不着讓我們出馬了。既然把我們派來了
,就說明上級決定要動用非常手段,啥叫非常手段?就是一些正常情況下不應該
用的手段。」
「我隻是覺得,咱們的行動能不觸犯法律最好還是别,畢竟法律這東西……
」
「法律高于一切,對吧?當然道理是這樣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們檢察
系統的每天接觸的就是這個,可以理解。不過咱們國家的法律……怎麽說呢……
咱們國家的最高法律是憲法吧?」
「對呀,憲法地位最高。」
「有比憲法還高的嗎?」
「這怎麽可能有?憲法最大嘛,國家主席也得按憲法來啊。」
「那憲法第一條是啥?」
「國家利益高于一切……」
「那這個一切裏面是不是包含了憲法本身呢?應該是吧,一切這個詞所代表
的含義就是實實在在的一切。那這不就說明憲法不是最高。咱們現在代表的是國
家利益,法律也得讓道兒!」
馬洋此刻心情緊張,真是沒心情和他較真兒了……***********
*******************(分隔線)趙謙程開到停車場的時候
,正好是上午10點。
他此刻特别滿足,昨天晚上和那個金發烏克蘭小妞在床上爽了好幾次,都快
把他給掏空了。
東歐女人就是狂野能折騰,體力真好,床上也夠騷。
能在澳大利亞還有這麽一段兒豔遇,真讓他感到自己真是人生赢家。
事實上,他的每一次快樂,都讓他感到是對自己過去的示威。
自己就是個貪污犯,就是個腐敗分子,怎麽樣呢?共産黨能奈我何?他們明
知道我就在澳大利亞,幾年了卻動不了我一根汗毛。
我可是澳大利亞公民,他們就算派人過來也抓不了我。
我就是活的逍遙自在,中國政府能把我怎麽着?這裏是澳大利亞,不是中國
!我就是在大街上大喊我是中國的貪污犯也不會有人來抓我。
不論在國内國外,不論在那兒,我都是有花不完的錢玩不完的女人,這不是
人生赢家是什麽?想着想着,他居然又硬了,那個烏克蘭小騷貨真是個妖精。
幹脆甩了何倩如那個貪得無厭的娘們,跟這個小美人在一起算了。
論年輕漂亮和肉體的新鮮,何倩如都比不上她。
他正想着,一輛黑色奧迪滑進附近車位,車窗玻璃慢慢滑下,露出裏面帶着
面罩的面孔。
對此趙謙程愣了一下,不過意識到不對勁之前他還是條件反射似的掃了對方
一眼,接着就看到了對方一個什麽東西探出車窗快速晃了一下,他沒看清是什麽
,但是清晰地聽到了噗的一聲悶響,麻醉槍精确擊中了他的脖頸子。
在三秒鍾内,強力的麻醉劑就開始起作用,韓曉東眼看着目标就像個麻袋一
樣癱倒在駕駛座上昏了過去。
宋強華則在觀察周圍的動靜,諾大的停車場根本沒有别人,除了停着的幾十
台車之外,隻有遠處的大門有人,但是他們離的太遠根本沒注意這邊。
「快!動作快!」
韓曉東快速下車,直接把趙謙程沉重的身體好像拖死豬一樣拖到了他們車裏
,用最快的速度把他的車内掃了一遍,所有能表明他身份的東西一個不留,接着
弄了瓶郎姆酒倒在趙謙程身上,又往他嘴裏灌了一口。
作爲武警少校,這種秘密捕俘的訓練他已經練過幾千次,同時實際運用也不
下幾十次,這次是他感到最輕松的一次,一切在20秒内就完成了。
「走了。」
奧迪調頭絕塵而去,周圍根本沒人發覺任何異常。
在這個治安環境太過良好的地方,人們的警惕性普遍麻痹。
就算是門口的球場職員注意到了有輛車快速離開,他們也沒意識到任何不妥
,就是有輛車來了又走了,僅此而已。
與此同時,馬洋得到了「麻雀落網」
的訊息,他開始和江川一起忙活着布置場地,準備迎接趙謙程的到來。
下面,就看他這個老提審的本事了。
對此馬洋可是作了充分的準備,說實話身爲河北檢察系統四大名提之一,他
參加工作二十年審過的形形色色的犯人多了去了,多少滿身橫練滾熱堂的滾刀肉
最終都被他撬開了嘴,他還沒遇見過擺治不了的人。
他仔細研究過趙謙程,這麽一個自私自利貪圖享受的家夥,絕不可能是什麽
意志堅定之輩,要是連這種人都搞不定,幹脆就辭職算了……趙謙程是被一盆冷
水潑醒過來的。
他的腦子很亂,頭暈暈乎乎的,以爲自己掉河裏了怎麽全身都是水。
但是接着發現自己被反綁在椅子上,手上上着手铐。
他吐掉口中的水,連咳嗽帶嗆,最後還嘔吐了,鼻涕眼淚直流,才用模糊的
視線觀察前方。
映入眼簾的是三個帶着面具的人,就是那種恐怖分子露倆眼睛的黑頭套。
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誰在給自己開玩笑。
他們是誰?不好!?出事了!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自己的朋友不多,沒有人
會給自己開這樣的玩笑。
此刻他模模糊糊的回憶起自己出事的經過,頓時所有的驚恐情緒全部迸發出
來。
自己肯定是被綁架了!他頭皮發炸,這輩子頭一次遇上這種事,自己根本沒
有任何思想準備,他們是黑社會還是什麽?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這裏從來隻是
想着怎麽應對國内的司法手段,但是從沒有想過遇到這種事該怎麽辦。
在這個他一直很有安全感的地方,他頭一次感覺自己就像砧闆上的魚肉,毫
無防護,任人宰割。
恐懼讓他渾身發抖,他忍不住大叫狂喊救命,但是跟着就挨了一記雙風貫耳
,把他打的眼冒金星鼻血長流,叫聲嘎然而止。
接着臉上又挨了一拳,就像鐵錘砸上,滿嘴鹹疼,鼻梁骨被打斷,血沫子帶
着一顆斷牙被甩出口中。
随後一隻塑料袋猛地套在他的頭上被勒緊,趙謙程被窒息的痛苦弄的身體劇
烈的掙紮痙攣,無法呼吸導緻滿嘴血嗆到喉嚨裏又咳出來,染紅了塑料袋。
旁邊馬洋拿着DV在錄,把趙謙程被折磨的過程忠實地記錄下來,特别是把
他被塑料袋蒙着臉吸入口中無法呼吸無聲的慘叫哀嚎的頭部作了特寫。
其間趙謙程完全暈過去一次,但是又被水潑醒,動手的那倆蒙面壯漢才停止
了。
「别打了……别打了……你們要什麽……我都給……」
趙謙程低垂着頭,有進氣沒出氣,血絲順着嘴角懸挂在空中。
說的還是漢語,說明他此刻已經失去自制能力,下意識的選擇了母語而不是
英語交談。
馬洋蹲在他面前,用英語說道:「嘿,中國佬,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不……不知道……」
勉強恢複神志的趙謙程也含含糊糊的用英語回答,一說話嘴裏又一顆斷牙掉
了出來。
韓宋倆人都是特警裏的高手,對這麽個背叛國家的敗類下手一點兒都不會輕
。
「但是我們知道你,你懂嗎?我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中國政府正在通緝你
,罪名是貪污腐敗,你拿了不屬于你的錢,對嗎?」
「你們……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我隻是個商人……」
趙謙誠一隻眼睛被封了,鼻子歪着,另一隻眼睛充着血。
「對,你在這是個商人。這是你老婆,孩子,你的家人,對吧。」
馬洋将平闆上的照片一一給他看,明顯發覺趙謙程臉色變了。
他是個很擅長抓住别人弱點的人,趙謙程出逃還帶着自己的家人,說明家人
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否則自己一個人逃跑不是更輕松。
「我說過我們觀察你很久了,你的一切我們都了如指掌。看看這個,真是漂
亮的女人,她對你可真夠意思,怎麽也不肯出賣你。你不希望她爲你而死吧?」
視頻裏,何倩如完全被綁着,面帶驚恐滿臉是淚水,嘴被膠布條貼着,一把
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接着是他們家的監視視頻,可以看見他的父母。
顯然,家裏被安裝了秘密監控設備。
趙謙程有氣無力的看了幾眼,眼底的恐懼不是裝出來的。
「你放心,我們之間沒有私人恩怨,所以我的本意并不想傷害你們,前提是
你得合作。我從來不傷害和我合作的人。」
趙謙程的神情顯示他大大松了一口氣。
對此,馬洋早已習慣,他見過很多被他審問的人露出過這種表情,這通常是
繳槍的開始。
人都是有弱點的,被抓住弱點之後必然會産生畏懼的情緒,這是人類根源性
的本能。
而在人的所有感情之中,畏懼這種情緒是最麻煩的,其支配力是勇氣所不及
的。
一旦嘗試就再也難以克服難以破除,就像人的眼睛被強光刺痛會閉眼一樣,
隻要閉一次眼,以後永遠都會形成本能式的反應。
而人類弱點中最普遍的來自于身體被施加的足以緻死的痛苦,人類作爲生物
,對于死亡的畏懼是正常的。
當身體受到的痛苦以爲自己真得要死了,但是之後發現不用死,人類會産生
強烈的安心感,并将一切和盤托出,反之則會封閉自己的心門。
但是這種安心感是非常脆弱的,并且會強烈的産生「不想嘗試第二次」
的想法。
這時,哪怕他明知道是在欺騙他,他也會當作救命稻草牢牢抓住。
「你們想要什麽?要錢嗎?」
「你明白就好,我們代表全世界的聖戰者感謝你對我們偉大的伊斯蘭聖戰事
業的捐助,安拉胡阿克巴!現在你可以選擇,錢還是命?」
趙謙程吃驚的看着他,顯然他聯想到了正在中東掀起腥風血雨的伊斯蘭國。
他是聽說過的,這個恐怖組織在全世界策劃綁架事件以籌集資金,難道眼前
這些人……他們也許真的隻是要錢,因爲他們還帶着面罩,顯然是不打算讓我認
出來。
如果他們想要我的命,就沒必要在我面前隐藏真面目……這是趙謙程腦子裏
唯一能想明白的事。
「我有錢!我有錢……我家裏有30萬現金,還有些黃金,全都給你們!我
可以帶你回去拿。我保證不報警。」
「趙先生,我想我剛才沒有表達清楚我的意思,我說過我很清楚你的一切,
當然包括你有多少錢。你的銀行戶頭的密碼如果能告訴我,将會省去很多麻煩。
」
「那是我唯一的全部……我……求求你……我願意效忠你們偉大的事業……
」
「看起來你重視錢多過自己的健康,我真得不希望由我的這兩位同事來問你
。不過,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說完馬洋站起來,趙謙程恐懼的淚流滿面,拼命搖頭。
旁邊的兩個家夥拿着老虎鉗子又過來了,狠狠夾住了他的手指,用力慢慢握
,手指甲和骨肉完全變的碎裂稀爛,趙謙程發出野獸般的狂嗥慘叫,大小便失禁
,再次暈了過去……屋子外面,江川站在一棵樹下抽煙。
馬洋從他後面過來,遞給他一張血迹斑斑的紙。
「問出來了?動靜鬧得挺大啊?」
「當年日本鬼子怎麽逼供的就對他怎麽來呗,其實用不着那些我也能撬開他
的嘴,這種人很好對付。不過這種敗類讓他吃點苦頭也好,接下來怎麽辦?」
「先讓那邊把錢轉走。」
說着江川撥通了悉尼總領事館的一個号碼,很快那邊有人接聽了,對上了暗
号之後,江川把紙上的一串數字報給了對方,然後挂了電話。
接着不到一分鍾就有短信過來了,領事館的人暗語通知680萬澳元已經轉
到了安全賬戶,這和江川他們事先調查的結果一緻,這是趙謙程銀行賬戶的全部
家當了。
「好,接下來就隻剩他那個珠寶店了。該拍的視頻都拍了吧?」
「拍了。那他怎麽辦?繼續扣着他?」
「沒必要,上級給我們的命令很清楚,要他家破人亡。現在沒必要留着他了
。」
當江川出現在趙謙程的面前時,趙謙程臉腫的像豬頭,手指頭全都血肉模糊
。
他看着江川這個熟悉的「緬甸朋友」,先是震驚,接着突然絕望了。
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原來是預謀已久,難怪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掌握了。
這個緬甸小白臉,他一開始就是沖着自己來的,難道他是恐怖分子?還是毒
枭?他突然明白自己今天是死定了,因爲他看到其他三人都把面罩脫了下來,全
都是亞洲人的面孔。
他們不怕被自己看到臉,因爲他們根本不打算讓自己活着離開。
「是……是你……」
「趙謙程,現在我終于可以以我本來的身份面貌和你面對面了。」
江川說的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趙謙程一哆嗦,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是國内派來的?」
「哼哼,你這個背叛國家的叛徒,該不會以爲一輩子就能逍遙法外了嗎?你
以爲你跑到澳大利亞就拿你沒辦法了嗎?這個星球上有六十億人,其中每四個人
當中就有一個是中國人,别小看中國人的情報網。隻要你沒跑到月球上,共産黨
要找你就能把你找到。」
「我……你們這是侵犯人權……這裏是澳大利亞不是中國!你們在這沒有執
法權!」
弄明白眼前人的身份之後,趙謙程居然莫名的硬氣起來。
「笑話,你就一罪犯,還敢這麽嚣張?你弄清楚自己的立場沒有?我們隻是
把你搜刮來的髒錢沒收上繳而已,這些錢是屬于國家的。」
「我是這兒的合法居民,你們對我胡作非爲,是犯了澳大利亞的法律的!你
不怕影響中國的聲譽嗎?」
「那又怎麽樣呢?我們把你在這兒一殺一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澳大利亞
警察最多定你個失蹤,誰知道是我們幹的?」
「你……你們……」
趙謙程被江川眼中的殺氣吓的硬氣不起來了。
「怎麽了,你犯了罪,難道不該死嗎?」
「那……那也該經過正常的法律程序,得有審判,我有權找律師……」
「你都叛逃到國外了,還說什麽法律程序?這不扯淡嗎。」
「我……我是被逼無奈!」
「我頭一次聽說腐敗還有被逼無奈的。」
「官場上的風氣就是這樣,别人都在貪隻有你不收錢,那你就是想舉報别人
,就是不合群,不合群的人就是最先除掉的目标。政治鬥争從來都是趕盡殺絕的
,我見得多了,多少人不想被拉下水,結果被坑的家破人亡的都有。我也是爲了
自己的身家性命。」
「唉呦,還有套歪理,那你叛逃外國也是被逼無奈喽?」
「我……你們要抓我,我當然要逃。」
「那你在這報紙上寫的文章也是被逼無奈嗎?你跑到國外老老實實夾起尾巴
做人也就算了,你還報紙上亂寫什麽國内的腐敗問題,你自己就是個腐敗分子,
一邊花着腐敗得來的錢一邊居然還大肆攻擊抹黑自己的祖國,這隻能理解爲你仇
恨中國。」
說着江川把報紙扔在他腳下。
趙謙程啞口無言,再也無法狡辯。
他在澳大利亞太得意忘形了,對于中紀委的仇恨讓他盡可能的想傷害中國政
府的聲譽,現在後悔也晚了。
「沒話說了?」
「這……我……我認罪!你們把我帶回國内受審吧,我願意向組織交代自己
的問題!我認罪!求求你們别殺我!」
「我的任務不是帶你回國受審!」
江川冷冷的陰笑,「趙謙程!你背叛黨、背叛人民、背叛國家!我作爲中國
國家安全部的工作人員,受上級領導的指派,在這裏依法将你處死!你還有什麽
遺言嗎?」
「你……不……我……」
趙謙程吓的都癱了,整個人完全倒在草窩子裏。
「看來是沒有了。」
江川掏出手槍,擰上消音器,拉拴上膛。
「饒了我的家人……」
趙謙程回光返照似的嘟囔了一句。
「他們會比你更慘,生不如死。」
說着江川開了槍,子彈在趙謙程的眉心開了個洞,鮮血腦漿飛濺,屍體像個
麻袋沉重跌倒,再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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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12-17 20:5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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