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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噀 (01 上/中) 作者: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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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噀
作者:林初
2018/07/31發表于:SexInSex.net
一 柳馔
01 She Comes from Nowhere
鮮鮮嫩嫩的小姑娘在巷子口跑過去。
裙子是翠綠的,飛揚起來像一片霧。
夜卻這麽黑。
她跑得有點慌。
應該是聽見了後面的腳步聲。
那兩個男人已經跟她很久了。這個時候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小姑娘,不是一塊
肥肉自己丢出來,還埋怨狗叼着嗎!
眼前這個巷子是正好的場所,他們也不等了,就追上去,亳無懸念地追上了
小姑娘,用臂膀勒住、困住,扛回了巷子裏。
偏僻角落最偏僻一個巷子,兩邊與其說是牆,不如說是野樹與殘垣。沒有燈,
隻有幾點螢火明滅。
「嚓」一個男人扯開了她的裙子。
「怎麽是你占先!」另一個男人按着她的手,抱怨。
「上次都是你!」頭一個男人道,「這次輪也該輪到我了。」一邊把小姑娘
的腿往兩邊掰開,就像掰蟹腿一樣,準備享受嫩肉了。
如果真的是蟹腿的話,被掰到這種角度都應該折了。
小姑娘确實嗚咽起來。
但可能因爲第二個男人把她的衫子掀起來,在揉她的胸。
她的胸很小,但是很嫩。溫潤好似雞頭肉。第二個男人埋下頭就啃了幾口。
頭一個男人發現小姑娘的腿韌性很好,居然可以幾乎在兩邊掰成一條直線,
隻報以微微的抵抗與顫抖。
他把腰聳上去,找到桃源入口。入口處隻有細細軟軟一些兒茸毛。褲子往下
一扒,跳出了血脈怒張的獨眼将軍,就要破門而入。然而那花口太小了。還是個
雛兒呢!老二總是不得其門而入。在那裏挨挨蹭蹭的,覺得小小花瓣嫩得不行,
但老捅不進去,焦躁起來。小姑娘徒勞地蹬着兩條嫩腿兒,口裏嗚嗚連聲,叫喊
不出來。卻是第二個男人已經把大嘴整個的覆了上去,将上頭那嫩骨朵的嘴叼着
嘗鮮了。
頭一個男人發著躁,俯下頭想看清花口,用手幫老二把口子扒開。但是夜色
太暗了,看不清,鼻尖卻聞見微微的清香,不由不意态駁發,整張臉都貼到女陰
上。
小姑娘受此刺激,腿根到會陰的肌肉都一縮。頭一個男人一個大巴掌按定,
舌頭已經不自覺地伸出來,吮了上去。
他嘗到了這朵花的滋味,竟然一點都不腥臭。難道是男女之别的關系?潔淨
得異常。似乎是有點微苦。然而清香宜人。他老二越發的聳大,吐一口唾沫抹了
一把,就着小姑娘小體舔出來的濕,捅了進去。
确切的說,隻捅進龜頭的那個頭殼,整個圓腦袋還沒有完全進去,卻立刻覺
得已經被幾張圓圓的小嘴吮住了。
這花徑窄成什麽樣?似乎有無數個肉環忙不叠的來套住龜頭,軟嫩極了,故
一碾就被碾開,讓陽物進去。又韌極了,碾開後仍然套着,那力道就像嘴在吮着
一般。一環套一環,方寸間就有幾張嘴的套弄。男人精關被刺激得一抖,竟有了
要射的沖動。
如果處都沒破就射了,真要被笑死了。
他僵着,咬牙忍着。
幸虧他同夥也沒顧得上他。
小姑娘的身體前後搖晃起來。他同夥已經把雞巴塞進她上頭的小嘴裏。隻覺
入了個涼潤緊緻的所在。那秀長的小舌頭被擠在口腔壁,被動地顫抖按摩着雞巴。
「哎媽爽死了!」同夥驚歎着,欺着她舌頭上摩挲了好幾下,更往喉管深處捅。
「你小心被咬斷了家夥!」頭一個男人咬緊牙根罵了一句。
「我捏着哪!你當我傻?」第二個男人手指捏在小姑娘香腮的兩邊,迫使她
的牙關無法閉合。
頭一個男人穩住了精神,雞巴再往前,終于觸到了嫩嫩的一層薄膜,歡欣鼓
舞的沖過去。小姑娘在第二個男人的雞巴底下發出模糊的痛呼。頭一個男人雞巴
往前,仿佛陷入千重嫩環的束吮包圍,前頭竟不知能有多遠。
千環套月!
他傳說中聽說過這樣的名器,沒想到今天親自見識了!
逆流長篙勇向前,破開重重環吮,終于抵達芳心,兩個深褐色蛋蛋拍在嫩肉
腿根處的一刻,他射了。
爽到眼前的世界都扭曲了一下。他抵在小姑娘陰阜上,好一會兒都不想動彈,
更不想拔出去。
拔出去就要讓同夥發現他秒射了!
第二個男人還在小姑娘嘴裏歡欣鼓舞地抽插,把她秀首向上扳起,好讓雞巴
在喉管裏去得更深。她開始嘔,但是喉管被男人的雞巴堵得嚴嚴實實的,嘔不出
來,每次痙攣都令第二個男人叫得更開心:「唉喲好緊!啊呀真能含!這小嘴真
賣力!把你親哥哥的雞巴吸得真緊!」
他以爲自己待遇夠好了,還不知道下頭長的才是一隻可遇不可求的名器,已
經被他兄弟破處了。
頭一個男人陽物就留在名器裏,打死也舍不得退出去。小姑娘的身子随着他
兄弟的操弄颠颠簸簸,陰道的千重嫩環還在蠕動吸吮。他雞巴又慢慢地硬了,可
以操起來了,如打井鑽眼一般,不要命的捅了數十下,覺得下腹一熱,精關又要
噴出去。
雖然上次射得是很爽沒錯。他可不想這麽快又繳械了。
他強迫自己慢一點,再慢一點,想想藍天白雲……對了,不是有「九淺一深」
的說法嗎?先來幾個淺的!他慢慢地移動。陽物像陷在泥沼裏,明明這麽爛軟了,
嫩環還能箍得這麽帶勁兒。太考驗人了!他額頭冒汗,兩手在兩邊按着小姑娘的
玉腿。這雙腿已經完全朝兩側呈一字形的打開。毫無保留地露出當中的淺草如茵,
當中一個青筋畢露的大雞巴,沾着芳露在緩緩進退,每一寸都好像重逾千斤!
……八、九!
可以來一記深的了!
頭一個男人先将陽物退出來遠些,看着自己的話把兒從小淫嘴裏徐徐吐出,
全身都水淋淋的,漲得有自己手腕粗,是從前沒到過的尺寸,自己也覺得了不起。
這樣尺寸的陽物,從那小嘴裏出來,若非親眼見過,自己都不信。分開之際,那
小嘴還似依依不舍般,「啵」了一聲。先前射的精液,一直被堵在裏頭,如今才
混和着淫水與處女血絲,縷縷流将出來。那小嘴卻已經自己羞羞怯怯的阖上,像
關了門戶一般,幾乎緊到淫液都要流不出來了!
看得男人腰椎一絲酥麻,閃電般蹿至天靈蓋,再化作熊熊烈火燒下來,腰胯
一挺,「欻」的插将回去,直直捅至底部。少女兩眼含淚,口裏含着第二根雞巴
直索嗚咽。頭一個男人覺得那火燙的酥意往獨眼上蹿,暗叫不好,憋盡全身之力,
動彈了十數下,精液終又噴射而出。這次份量之多,竟如撒尿般。高潮持續之
久,是他平生未有。
第二個男人正解鎖了一個新姿勢:自己臀部能坐在小姑娘雙乳上,雙手扳着
小姑娘的頭,仍令她嘴含着自己雞巴。這姿勢換别人大概已經痛極,但小姑娘的
身體不知多柔韌,竟然完成了這項動作。
她玉乳雖然不大,但是嫩滑無極,兩個乳尖也早已經豎起來,按摩着第二個
男人的屁股,極爲舒服。第二個男人又作怪,一邊雞巴在喉管裏操弄,一邊屁股
左移右擺,要兩個乳尖輪番戳在他屁眼上才好。忽然小姑娘喉嚨裏發出斷氣般的
一聲哽吟,後頭兄弟則不能動了,高潮中把小姑娘一隻腿往前推,竟推至頭一個
男人胯前。他撈起那隻小腳就香了一口:
「哎不是,哥,你射啦?」
頭一個男人羞憤不能答。第二個男人大笑:「卧操你不行啊!」
「我操你祖宗的!」頭一個男人怒道,「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第二個男人不知厲害,将雞巴拔出來。龜頭一條銀線與柔
嫩的舌尖相連。小姑娘已經眼神呆滞,本能地擰過身子作嘔。兩個男人順勢翻過
她來,讓她作狗趴式。
頭一個男人已經累得不行了,就坐在地上,雙腿膝蓋向上蜷坐,讓小姑娘臉
趴在他胯間給他含着:「幫老子舔幹淨。」摸着小姑娘臉被同夥掐得紅紅的,心
生憐惜道:「你好好的,我不掐你。」
小姑娘先不說話,經不得那男人壓着她秀頸隻管将她臉在胯間厮磨。男人快
不耐煩的時候,學一條涼潤
第二個男人在那粉臀後,雙手把着她的纖腰,硬久了的老二剛進去,忙向主
人告急:「這嘴兒不是上頭比得。裹得好厲害也!」
鏖戰沒有半盞茶功夫,也交了公糧。輪到頭一個男人笑他。一時兩兄弟輪番
上陣,各要逞能,再撐卻也沒有撐了半刻鍾的。一邊還要問她「誰操了你幾次?」
小姑娘隻索嗚咽,再說不出半個字。兩人說要罰她,陽物手指牙齒齊上。操
之嚼之。偶爾騰出嘴來教她:「大哥十三次了,二哥也十三次了。現在你屁眼裏
是大哥的手指,你夾穩了。說一遍?不說?嘿操不死你個小婊子養的……」雞巴
又怒操幾把。後來兩杆槍都幹軟了,那小姑娘上下汁水早給搗得橫溢,穴裏流出
來滿是精液。卻也作怪,除了精液腥臊,她自己的體液隻有清香。
兩兄弟雖然陽物一時無力,還舍不得放她,将她夾在當中摟抱着。他們兩人
一前一後還摩挲捏弄,過着手瘾,忽聞雞叫。頭一個男人驚道:「怎麽這樣快就
要天亮了。」
天邊已有微光,第二個男人看見他臉色,驚一聲:「哥你眼眶怎麽都青了!
面皮都黃了!」
不用看,猜自己也是這等臉色,唬得手一放道:「哥,是個好貨色,我們消
受不來。帶回去,命也要送給她的。給鄰舍發現了一索子捆去見官,更劃不來。」
頭一個男人曉得是理。他們兄弟倆原本半夜出來遊蕩,見個活寶貝,橫拖豎
抱進暗處折騰一宿,也勾受用了。本該丢了就走才是。隻是天微明,看見這小姑
娘眼神空茫,衣裳破爛,臉頰到嫩乳到纖腰,哪裏都紅腫,哪裏都是精液,是被
狠狠蹂躏過的樣子,好不可愛,哪裏值得放,待要抱将起來,幾乎閃着腰,原來
操了半夜,都脫力了。美人腰無三尺劍,殺君頭顱不見血。老話是不錯的。他想
及此處,才狠心從了兄弟,兩人商議,一個趙馬戲正全團泊船在不遠河邊,原說
少脫個花瓶女,托尋個孩子要補上的。這小姑娘要做那營生,年紀雖大了點,好
在身體柔韌,竟不如将去發賣了,還好賺幾個錢。
兩人商量停當,脫外套将這寶貝連頭給罩了,定定神,再屏些力氣出來,一
路托抱扶摸,且喜天時還早無人看見,到底送到了河邊。
02 Let s bend her into a vessel
那條船有年頭了,新近還刷過桐油。上頭五彩的幡幔、束劍的鋼索,拉拉雜
雜混在一起,間中起幾個男女的笑罵聲:「你拉着了我的褲頭」「你短我兩個餅
子,要肉的」
船邊有個婦人,奶子一個就抵得上人腦袋大,也沒束好,就那麽晃晃蕩蕩的,
露着皮肉,呲着牙花,腳蹬在舷上看個結實姑娘和一個黃瘦的小夥子在洗衣服,
一時嫌胰子放多了、一時又嫌錘重了傷衣服、一時又嫌洗不幹淨。正哓哓不足,
眼見得兩個男人急呼帶喘的扛了一個東西趕來,看是認識的,登時就笑了:「黑
心兩位賢昆仲,今兒怎麽氣力如此不濟。喲,怎麽這臉色!敢是昨兒一晚上做賊
去了麽?」
黑心二兄弟一起擡頭看她。黑心老大就啐了一口:「趙太太!您老還是把奶
子束起些吧!本來就比我還黑了,皮子再吹皺些,好做我活奶奶了!」
那婦人是團主太太,膚色雖深些,并沒有到很黑的程度,另外身寬體胖,皮
子難免松一點,卻最忌恨人說這個,指着黑心兩兄弟就罵:「你們這死了不知栽
哪處屁股溝子的——」
「先把生意做了吧!」黑心老二實是扛不動了。
那洗衣服的姑娘和小夥子,就跟沒看見一樣。該幹嘛幹嘛。趙婦啐了口唾沫,
往旁邊一讓,叫他們進艙去。
黑心老二經過時,在她腰身上兜了一把,叫聲:「我的乖乖,又肥美了。趙
團主真養得好老婆。」
趙婦一腳就踹過去:「我把你這爛嘴斷命的!去水裏涼快涼快——當我聞不
出你們一身的味呢!」
她腳勁大。黑心老二雖然沒有真的砸破舷窗,但也往前一栽。連手裏的活寶
貝也幾乎脫手。虧得黑心老大拿自己身子接住了,呲牙咧嘴道「你壓死我得了。」
趙婦叫聲該。連他家兄弟也嘻笑道:「你被人壓還一次也是該應的。」
黑心老大氣道:「别人壓我也罷了,你湊什麽熱鬧?我壓過你麽?」一邊看
趙婦把簾子放下了,就将衣裳松開,露出裏頭的人道:「你看這貨色,趙太太,
不是我說!十兩銀子要不要吧!」
趙婦看那衣不蔽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都曼妙的纖細身體,半晌哼了一聲:
「好看是好看。我們又不是窯子。」
「你們有甕子!」
趙婦還是哼着,沒有回答,拿腳去小姑娘腰眼上踩了一腳。隻用了兩分力氣,
小姑娘吃痛,蠕動了一下。帶動全身曲線。黑心兩兄弟喉結跟着動了動。
簾子打開了。
趙團主籠着手進來,呲牙笑道:「什麽事?」
黑心老大叫聲「好」:「當家的來了。你來拿主意。這貨色要不要十兩雪花
銀?」
趙婦兜口截道:「這樣大了,怎好塞進甕子裏的?買了抵什麽用!」
「别看大,但軟呀!」黑心老二就上前扳弄小姑娘的四肢示意。什麽口齧足
尖、臂挽足踝。搬動間,妙處畢現。
趙團主咽了口唾沫。
不管怎麽說,先把貨色清洗一下看吧。
于是留下趙婦跟黑心倆兄弟談價錢,趙團主搬了小姑娘到船尾去。那裏一個
艙室平着甲闆往下,是掏空的,裏面養着幾尾鮮魚,以木栅封住,與江水相通。
平常船上的女性外頭溲溺不便,也會就在這裏解決。所以旁邊總是架着幾杠竹子、
挂着晾曬的衣物,權作屏風。
趙團主将小姑娘搬到此處,将她下身整個浸在水中。這些魚先是一驚,之後
發現是嫩肉來了,都聚攏喋啜。啜的隻是人的表皮,不疼。趙太太她們每常也會
把腳伸進水裏讓它們啜死皮的。一邊趙團主手已伸下去掬了一捧清水來,先在她
紅腫的嘴角臉頰拍了拍,越看越愛,手就往下移。
他手形肥厚,皮膚因爲常年的奔波工作而粗糙,撫在那小酥乳上。已經被折
磨得紅腫的酥乳更顫了一顫。乳尖更挺翹起來。
「就有反應了?真是個小淫蟲!」趙團主低聲喃喃着,又掬了捧水來拍在酥
乳上。
小姑娘受冷,下身又給魚們來啜着。連腿根都被啜到了。喉嚨裏一聲輕嫩的
呻喚。趙團主隻覺檔中那話兒更硬了,一邊大力掬水把她胸前肩上凝硬的精斑搓
去,一邊淫笑道:「叫什麽名字?怎麽落在那兩兄弟手裏了?你半夜出來幹嘛?
跟情郎私奔?把家裏東西偷出來了吧?有多少金子銀子?放哪了?」
盤問了幾句,不見回答,惱得将她翻過來,擱在自己膝頭,軟軟的小陰部就
貼在自己腿部,看那小細腰自己就壓了下去,将臀部越發翹得姣好誘人,雞巴已
經硬得一跳一跳的了,拍一掌就打在已經蹂躏紅了的臀部上:「給黑心兄弟都操
過了。一句話都不跟老子說?看不上老子是吧?說!你給他們操得很爽吧!叫床
叫得浪吧!」
「不……」輕嫩的聲音道。
「哈?」趙團主更來勁了,又連打了好幾巴掌。
「……不是我。」嬌語聲幾不可聞。
「什麽?」趙團主覺得自己聽錯了。
而小姑娘已經再不說話了。
趙團主将她全身搓洗過,看着紅嫩嫩的像刮過皮的什麽小動物,顫巍巍的可
憐,手指忍不住伸向小穴去清理。明明已經被那兩兄弟操過不知幾次了,那穴口
竟然還緊緻得指頭幾乎伸不進去。雖然他手指生得粗短,然而一伸都伸不進去也
實在太……而且這指端傳來的吮吸感怎麽會這樣強!
「你幹什麽!」身後河東獅吼。趙團主雞巴一顫,幾乎直接就射了。
「我……」他可憐巴巴道,「我洗這個來着……」
努力裝作就跟洗蘿蔔、洗魚一樣普通的洗啊!
「滾開,我來!」趙太太胳膊比她男人的粗,一把将男人推開。
「談價錢什麽的……」趙團主垂死掙紮。
「談妥了!四兩八錢。他們愛要不要!你拿給他們!」趙太太一言九鼎,已
經把小姑娘身子撈在臂彎裏了,揮手叫她男人走開。
趙團主弓着腰回原來那個艙室,黑心兩兄弟看他那挫樣,彼此心照不宣擠眉
弄眼的笑。趙團主咳了一聲:「如此,我去拿錢。」忽然眼珠一轉有了個主意,
往外叫了一聲道:「阿珠,取果盤來客人吃!」
黑心老二眼珠就轉過去了。
黑心老大跟着趙團主道:「我與你同去。」
外頭洗衣服的姑娘應聲:「來了!」就江水裏漂去手上的胰子白沫,在衣襟
上印去水漬子。黑心老二魂不守舍道:「你們去。我乏了。就在這裏坐着等罷。」
趙太太接過這四兩八錢買來的活寶貝,扳扳手腳、活動關節,發現果然柔韌
異常,而且都洗幹淨了。特别的幹淨。肥臉就更往下沉,喉嚨裏發出男人一般的
哼哼冷笑。
拉開兩條粉腿,看當中那處還未及洗淨,小小貝肉蜷在白濁沾染的芳草下,
好不可憐。
趙太太「啪啪啪」就掬了水打上去。
小姑娘發出一聲呻喚,如泣如吟。
這聲音給男人耳裏,端是催情藥一般,給趙太太聽了,眉頭一皺,捏着小姑
娘腮幫子打開嘴,往裏一看,暗罵聲畜牲專能禍害東西。裏面都是血絲,口腔内
壁腫脹。估計喉頭也給捅傷了。
忽然,艙池栅欄裏的水變紅了。
有一處暗道,從内艙室通過來的。那裏現在流出了紅色的液體,像女人來了
月事。
這場月事的量大到如此地步,大概要整條船這麽大的女體,陰道裏才能流出
這許多的葵露罷。
幸虧小姑娘已經提在邊上了,沒有浸在血水裏。
趙太太抽了抽鼻子。
黑心老二那個艙室裏,卻傳來阿珠的嬌嗔、和老二壓低了嗓子的嘎嘎的笑。
「阿珠!」趙太太叫道,「你來!——喲,你來幹什麽?」唇角抽出一個假
笑。
叫的是阿珠來幫忙,卻連黑心老二都跟來了。
「太太氣力不濟,那就我來呗。」黑心老二嘻笑着把小姑娘的身體重新抱到
懷裏。大蓬體毛貼上細嫩的肌膚,舒服得一抖,全身毛孔都張開。眼光饞饞的往
下:果然白天玩賞小美人,又是一番滋味。
阿珠看不下去,拿眼光瞥趙太太。
趙太太難得沒有發飙,嘴角抽了一下,竟忍住了,道:「給她找件衣服,我
去去就來。」
還真走了。
阿珠看看她的背影,看看上下其手的黑心老二,一跺腳,也走了。
黑心老二正一手搓着小小雙乳,丈量着這個乳尖在掌底、那個乳尖在他手指
哪個指節,趙太太忽然拔尖了嗓子道:「黑二哥!快來哦!看這是怎麽回事呀!」
黑心老二一驚,蓦然想起他大哥确實是去了太久了。
手往下,壓過平坦的小腹,在貝肉上又重重的捏了一把,才起身大踏步趕去
「怎麽了?」
他們身影都離開,小姑娘呆了片刻,忽然弓身向艙池,身體痙攣,卻沒有聲
音,一手捂着嘴,慢慢的打開,手指裏抽出一條東西,全是血。
難道她把自己受重創的喉管給抽了出來,丢到了艙池裏?
然後就死寂的趴着一動不動了。
阿珠捧着一套舊衣服過來,見此情形,吃了一驚,怕她悶死在水裏了,翻過
來一看,幸虧還有呼吸。鼻子剛剛應該是沒有浸在水裏。
江浪細拍,船已經緩緩起錨前行,艙池裏的水也淡了。四周晾曬的衣物輕輕
飄蕩,透進陽光來,暖暖的,照得小姑娘皮膚邊緣透着光,一發晶瑩。
阿珠将衣服放在一邊,将小姑娘頭發打散洗淨了,看看她的眼睛,還緊緊閉
着,眉毛那麽美,像初春的楊柳葉子。再看看她的陰部,翻查陰唇,果然細微的
皺褶裏還有精液殘留。用手指細細洗淨了,腿打開,自己也撩起裙子脫了褲子叉
開腿坐上去,豐黑陰唇對着薄嫩陰唇,細細碾磨。
磨得淫液打成了白沫,細細的如貓叫的聲音難耐地變大了。小腰肢那麽用力
地扭起來,似垂死的掙。陰唇前頭、包裹在嫩肉裏的花核都充血突出,一個老辣、
似雞血的瑰石;一個鮮嫩、似雪裏的櫻珠。那老辣的陰唇夾住鮮嫩的櫻朵,發起
沖刺研磨。小姑娘喉裏發出一個聲音,清拔不似人聲,竟似裂了鳳帛。
如果剛才拉出來的是喉管,她又怎能再發聲?
阿珠一手捂住她的嘴,自己頭高高的揚起來,也陶醉地閉上了眼睛,看眼皮
透過陽光,世界仿佛都紅醉了。
她沒有看到飽食的魚兒打着尾散開了,一段細細的東西沉到池底,被浪一打,
穿過栅縫,消失在江水中了。
竟是碧色的。
阿珠磨得癫狂。
小姑娘已經到了高潮,她還沒有到。她還不甘休。
女人的高潮特殊之處在于,不是男人那樣射了就完了。隻要不停地給刺激,
就幾乎可以不停地高潮下去。
小姑娘可憐空長了一段千環套月,現在根本沒有用武之地,那花珠沒有堡壘
守護,被老陰唇夾着不斷攀升,尖叫至無聲,兩眼一翻,暈迷了過去。
阿珠雙手揉搓着胸部,也到了高潮。
艙池裏的暗道,又噴出了新的一股血水。兩岸楊柳正袅如煙霧,此時仿佛受
了無形的大手推鋸,都顫抖起來。船破水前行,後頭留下一道紅迹,在正午的陽
光中,似私刑屠了一抹夕陽而留下的痕。
輕羅軟帶芳馨翠,落日流波寂寞紅。而無名的小鎮,已經被遠遠抛在身後了。
岸邊一個人也沒有。
03 Welcome to Human Beings,
I Mean the Hell,
My Fair Lady……
阿珠走進了那個船艙時,飛刀薛正在忙活。
阿珠是走高索的,飛刀薛則是玩飛刀的。有時候,阿珠也做飛刀薛的標靶。
每次那樣射完之後,他們總會覺得比往常興奮。
現在阿珠又感覺到了那種興奮,不,還要更加厲害,是不填進點東西就不行
的程度。
飛刀薛手里也確實有刀。他在料理著肉塊。這個船艙有時候確實會被叫作料
理室。
今天料理的是兩個人。
趙團主本來以為小姑娘是富貴出身,可能逃家被黑心兩兄弟給幹了,身上沒
有任何金珠細軟,一定也是給黑心兩兄弟收了。所以他先幹掉了老大,搜身上,
卻沒發現什麽東西,又叫了老二來,也殺了,發現還沒有東西,真是大惑不解,
卻也沒辦法了。血從暗槽通過養魚池排到江中,肉是好東西,不能浪費。
飛刀薛先著手料理的是老大的屍體。老二還躺在旁邊,衣服都扯開了,那根
棒子露在外面,竟然還是硬的。不知道是因為死前的恐懼還是因為屍僵什麽的原
理。
現在他死的時間還不長,還沒有屍斑。那根棒子是黑紫的,比生前顏色深。
阿珠舉手掂了掂,翹起屁股就對準了坐下去。深紅的陰唇還濕得很,像含著露的
花,一下子把老二的陽具吞了下去。但聽「咕嗞」連聲。她花穴里面的水比外頭
看起來的還多。
「怎麽騷成這樣了。」飛刀薛罵一聲,把老大的上半身都料理了。頭顱最是
麻煩,皮肉全削掉,刀功還在其次,關鍵是心理上嗝應。外頭都削完以後,里面
倒還罷了,肉剔凈,一個頭殼放在旁邊,回頭裝了沙子丟進江里去。就算被人撈
起,就那麽一個頭骨,人也不知道是什麽來路,說不定當是陳年的,連報官都不
會報的。
眼珠、毛發什麽的麻煩一點。毛發要一撮撮的丟進江里。皮與眼珠、筋脈等
物要割碎了,分別用草包裝起,放進江中,魚會吃的。回頭草包也碎爛了,剩一
點皮筋殘渣被浪淘去,也不引人註意。
都是刀頭的水磨功夫。飛刀薛做得不耐煩,將上半身剔完,看腰上那陽物撅
得礙眼,一刀連腔中的腺體全挖出來,血糊嗒滴的拎在手里走到阿珠身後,看她
上上下下咕嗞咕嗞忙個不住,紫黑的死棒在艷紅陰唇里進進出出,空個屁眼兒在
那里翕動。他就提了老大的陽具往阿珠屁眼里塞。這根陽具不是很硬。阿珠屁眼
兒雖松松的,卻並沒有什麽腸液出來。那陽具一時塞不進去。阿珠做得情動興發,
濕漉漉的黑發垂在眼前,向後虛打一把:「別鬧!」
飛刀薛有了主意,把他的小飛刀刺進那陽具里,直到沒柄,往屁眼里再一塞,
塞進去了。阿珠「啊喲」一聲:「你作死!」
「我這是極小號的,又刺不著你。你里頭路徑可比我這刀寬長哩!」飛刀薛
道。
阿珠也不理他,還在那里起起落落。屁股里夾著插刀的死人雞巴,前面含著
另一根死肉。飛刀薛轉到她面前,抱起她的頭,讓她含自己的雞巴,抽插了幾次,
變長了,深到喉嚨里,挺了幾百記,忽然大動。阿珠知道他要射了,極是不樂意
吞精,脖子往旁邊一擰,硬把頭挪開了。飛刀薛還要回去,在她唇邊爭鬥了一番,
她手也上來助戰,一下子把飛刀薛弄射了,還要嫌棄:「射我一臉,臭死了。」
飛刀薛氣得拿沾著精液的雞巴打她的臉:「你這騷貨吃完了死人紮穿了肚腸
才夠爽是吧!」
又問:「今天騷成這樣。是那個新來的瓶姑娘給你撩的火?」一邊說一邊還
自己搓著雞巴,卻硬不起來了。
他心有不足,還在那里擺弄,忽聽阿珠問:「你想插他們送來的瓶姑娘?」
飛刀薛一開始想否認,轉念一想,呲起了牙:「想又怎麽樣?團主要先插的。
你這老賤逼不如她新來的小淫逼。」存心要氣死阿珠。
阿珠瞪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什麽,「嘻」的笑了一聲:「剛才我倒把手指往
她那小洞里伸了伸……」
飛刀薛心中一蕩:「怎樣?」
「……你有本事就去插罷。」阿珠卻不肯細說了,只是蕩笑。
飛刀薛雞巴又硬了起來,將阿珠向上一提,花穴脫離了老二的死棒,自己雞
巴一邊往里插、一邊將她背向地上壓。
阿珠百忙之中將屁眼里的陽具抽出來扔在一邊,發火:「你真是要死!傷了
我上不成臺你也——啊!」
飛刀薛雞巴在她陰道里插到了底,一邊將旁邊的陽具又拿了起來,這次刀柄
向里,還是插進了阿珠的菊徑里。操弄著,心里把她想作剛進來的小姑娘,把自
己當作是團主。操得就更狠了。
趙團主確實也已經開始擺弄那個小姑娘,不知為什麽動作又停了。「啪」的
身後門開了,照進亮騰騰的陽光,「啪」的門又關了。他的胖太太雙手抱胸冷笑
道:「哎喲,就操上啦?」
「我的好夫人。沒有。你看我在幫她拉筋呢!」趙團主討好的笑。
他的陰莖確實不在小姑娘的體內,這讓胖太太很意外。不過房間里的味道明
白的告訴胖太太,這個世界還在正常範圍內運轉。
於是她一把掀開了趙團主的袍角。拉開了他的褲子。一臉「果不其然」的表
情捋起他的陰莖:「射過了啊。」
還真是挺快的。
「你不知道她這小逼有多緊!」趙團主一臉苦相。
胖太太「哼」了一把,幫他把小姑娘身子再蜷得緊一點。要裝到瓶子里的。
小姑娘畢竟還是長得大了一點了,不是個孩子了,就算天生柔軟,還是要壓得再
緊些才裝得進去。
她箍著小姑娘的身體,岔開兩腿抱著這肉體箕坐,也情動了,有了主意,對
著那想吃又燙嘴的男人道:「我抱著她,你操我唄!」
趙團主眼前一亮:「還是夫人的主意好!」
他與胖太太把小姑娘像夾心肉餅當中的那塊肉一樣光溜溜夾在當中。趙團主
摟抱的是小姑娘,下面胖太太水淋淋的肉逼跟小姑娘水靈靈的小逼貼在一起。趙
團主的陰莖又挺起來了,從小陰唇上戀戀不舍地擦過去,戳進他老婆的老蚌。
滾燙的肉棒在小陰唇上來回碾磨,就像操了小嫩穴一樣。那小穴真的插進去,
會秒射的。趙團主不敢。插他自己老婆的穴,至少可以堅持得久一點。手里玩弄
著小姑娘胸前的兩個嫩乳,還有那兩條腿被如此箍折過來,以至於不但嫩穴大開
地顯露人前、兩只玉足也正好戳到她自己的兩個乳尖,雙乳雙足聚在一起,煞是
趣致。
趙團主肉棒漲得如此之大,操得如此之激烈,胖太太也爽得不行,只覺陰道
里淫水一浪浪地往外湧,花肉被插得酥麻過電,手指往下,摸著她老公來回狠幹
的陰莖,摸到了那具小小的貝肉,撥弄著花唇當中的穴口,覺得手感非同一般,
忍不住把一根手指擠了進去,隨之而來的觸感讓她驚呼出聲,自己的花徑也興奮
地收縮了:「這麽緊!」
她的手指「啵」的拔出來,帶出絲絲白濁。
原來剛才趙團主射在里面,一拔出來,小穴口隨之緊緊閉合,以至於把精液
都封在了里頭,竟拔不出來!
胖太太和趙團主兩夫妻都興奮得頭皮發麻,將小姑娘全身夾得緊緊的,不斷
磨蹭那嫩得不可思議的皮肉。胖太太手指不斷玩弄下頭小穴,摳挖出她老公的精
液。趙團主雙手將嫩乳抓捏著,直到乳肉和小小的乳頭從他指縫間溢出來、又被
他抓回去。皮肉上滲出紅紫的痕,又重新被捏得發白。
雞巴在老婆的陰道、新寶貝的嫩肉、老婆的肥手指之間奮力抽插,不知道幾
次高潮,他終於累得癱軟下去,才發現飛刀薛咽著口水直勾勾站在門邊看了好一
會兒:「我把肉都切完了。」
褲檔也已經高得不能再高了。
他後頭,馴猴的、弄蛇的、牽索的、打雜的,周、吳、鄭、王,都眼睛直勾
勾的。手伸在褲檔里,視線粘在房間里。
胖太太尖叫了一聲,抓起旁邊的衣服擋住自己的屁股,站起身隨手拿個什麽
東西就沒頭沒腦的混打過去:「你們這群混帳東西,都給我出去。」
「——不,進來吧。」趙團主想起什麽,忽然露出了和藹的笑,「大家都可
以試試。對,別客氣,來吧!!」
飛刀薛插進那個小穴時,才知道阿珠那古怪的笑是什麽意思。他提了七提就
射了。
考慮到打雜的小王和著他的精液挺進去,才進了一個龜頭就秒射了。他並不
丟人。
那天雜耍船上的周吳鄭王趙錢孫李都得逞所欲並且盡興而歸。小姑娘的陰道
口紅腫流血幾乎再也塞不進東西了,他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正所謂殺敵一千
自損八百,最後大家決定還是養生為重,集體戒色幾日……就算要破戒也不能再
往那小穴里破了!千環套月啊!不是開玩笑的啊!簡直是個吸精器哪!大家夥兒
還活不活了?
接下去的三天都很太平。第四天,小姑娘就正式上工了。
雜耍團又擺出了一個花瓶、花瓶里長出一個人頭。「吶,花瓶里的美女!都
來看瓶姑娘呀!」小王臉上塗得紅紅白白的,滿腔滑稽地叫道。
男女老少,呆著臉看那只瓶子里伸出的美人頭。美人臉上塗得雪白。瓶子那
麽小、那麽纖細,人體怎麽可能塞進去呢?所以必定是怪物無疑了!怪物嘴唇抹
得血紅,如吃了死孩子也似;口張著,里面放了一朵鮮花。它一聲不吭。
收工時,胖太太親手幫瓶姑娘的肩、髖等關節複原。為了塞進那麽小的瓶子
里,即使她天生柔軟,也要卸掉幾個大關節才塞得進去。為了防止她痛叫,所以
連下巴都卸掉了,里面塞個麻核,外面擋了朵鮮花。
「真是乖孩子。」胖太太口氣幾乎是疼愛的,摸了摸她的臉,另一只手指忍
不住向下伸進了小穴里。
「哎呀!」幾乎是立刻的,胖太太叫了起來。手伸出來時,沾著血。就像是
破處的血一樣。
「我破了她的處?又?」胖太太滿臉愕然,旋即想到了什麽,笑了起來,招
呼她的男人,「你快來看哪!」
快看快看,這只怪物,可以給我們招財的呀!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9-15 17: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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