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大明天下又一番 (01) 作者:hui329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大明天下又一番 (01) 作者:hui329

.

                           大明天下又一番


作者:hui329
2018-9-12 發表於SIS


                                (1)

  淮安,察院街,帥府,夜。

  帥府後院庭軒虛敞,絲竹聲聲,管弦繁繁。

  陳熊與洪鐘二人擺宴慶賀莊椿凱旋,某個不識趣的人物也觍顏在座。

  「早聽聞莊將軍英雄了得,此次河南剿匪果然馬到功成,下官敬將軍一杯。」
丁壽笑嘻嘻地捧起一杯酒。

  莊椿連稱不敢,雖說自己本職是從二品的都指揮同知,比對方高出半品,可
人家是錦衣親軍,含金量也不再一個層次。

  「聽口音,將軍是遼東人?」丁壽道。

  「世居遼陽,因武舉除官,蒙聖恩協守漕運。」莊椿道。

  「喔,倒是巧了。」丁壽一副恍然狀,「說來在下與將軍還有些緣法。」

  「哦?本爵怎未聽莊將軍提過。」陳熊提防之心頓起,看向莊椿的眼神充滿
審視。

  莊椿面色緊張,「末將不知。」

  「丁某出使遼東時,與分守沈陽副總兵劉暉一見如故,那劉孟陽也是遼陽人,
說來與莊將軍該是鄉鄰。」丁壽眼神在陳熊與莊椿二人面上掃過。

  「劉將軍是遼陽東寧衛人,在下久聞其名,緣慳一面。」莊椿連忙說道,話
是說給丁壽,眼神卻巴巴望著陳熊。

  「原來如此,本想與莊將軍套個交情,不想無緣高攀。」丁壽好像很失望。

  陳熊嘿嘿一樂,「既然緹帥有意,在此結個善緣有何不可,莊將軍,還不敬
丁帥一杯。」

  莊椿連忙起身敬酒,丁壽笑著站起,「丁某領情了,莊將軍得勝而歸,想必
所得頗豐,不知河南當地有何土產,可否借丁某一觀。」

  陳熊聽不下去了,這小子是稟性難移,眼里除了銀子看不見別的,最可惡的
是明目張膽,也不知避避人,丁點兒官面體統都不講。

  莊椿僵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漕運總督洪鐘笑道:「有酒無樂,煞是無趣,
諸位請觀舞助興。」

  洪鐘一聲拍手,四個花枝招展的舞妓應著女樂絲竹節拍翩翩而出,向座上眾
人行禮畢便長袖一拂,飄然成列擺舞起來。

  丁壽初時還因話題轉換怏怏不樂,漸漸被婆娑舞姿所吸引,拍掌喝彩,席間
酒興更濃。

  帥府,花園。

  朗月清輝,寂寥無聲。

  方未然仰望明月,輕聲一嘆。

  「方捕頭有心事?」

  方未然霍然回身,「丁帥因何不在酒宴之上?」

  「尿遁。」丁壽實話實說,「一個個裝聾作啞的,陪他們喝酒又不給銀子,
丁某人的『笑臉』很值錢的,沒必要浪費了。」

  「緹帥一身行頭,怕是民間百姓一輩子也掙不來的,還缺銀子不成。」方未
然哂然一笑。

  「銀子誰會嫌多。」丁壽聞了聞身上,嫌棄地搖搖頭,「沾了身酒氣,這衣
服要不得了。方捕頭,你這身衣服還是初見的模樣,不想著換一套?」

  「方某俸祿微薄,一年添置不了幾件新衣,差事常年奔波,穿著新衣處處拘
謹,拿賊怕是伸不開胳膊,邁不動腿。」

  「吃著公家飯,還愁無銀置衣。」丁壽不信道。

  掃視了丁壽上下一番,方未然道:「方某做人古板,自是比不得緹帥闊綽」

  丁壽不禁一笑,不以為忤,「慶功宴上怎不見方捕頭大駕?」

  「真兇逍遙法外,何來慶功之宴。」

  「何以見得真兇漏網?」

  「郭驚天雖素有俠名,輕功也算江湖一絕,但憑他想要無聲無息殺官奪銀,
卻還力有不及,況且而今這筆銀子全無下落。」方未然道。

  「方捕頭勘查過現場?」丁壽問。

  方未然點頭。

  「可驗過屍了?」

  「聽聞官軍進剿白雲山,方某便急赴河南,未及察看。」方未然搖頭。

  「今天夜色不錯,方捕頭不妨夜探停屍房,許有意外收獲。」丁壽笑道。

  「二百多具屍體,你讓我一夜查完?」方未然眉峰緊皺。

  「方捕頭神目如電,在下早已領教。」丁壽仰頭看了看天,「雖說冬日夜長,
你也得盡快,小心別被巡夜……」

  垂下頭來,已不見方未然蹤影,「這就顛了?」丁壽聳聳肩,「長夜漫漫,
還得找點事做。」

     ***    ***    ***    ***

  帥府,地牢。

  陳熊帶著滿身的酒氣步下石階。

  「喲,爵爺,您這萬金之軀怎能到這腌臜地方來。」正在一張方桌上喝酒的
段朝用急忙迎了上來。

  「老段啊,這趟差事辦得不錯。」陳熊打了個酒嗝,在段朝用的扶持下晃晃
悠悠地坐了下來。

  「前兩日武定侯郭世伯那里來信,言道你是郭勛兄弟舉薦到六扇門的,有這
層關系怎麼不早說,都是自己人嘛。」

  「不敢瞞著爵爺,只是小的想著打著小侯爺的旗號招搖,不但墮了武定侯府
的威風,也讓您難辦不是。」段朝用哈腰笑答,「小人也是憑本事吃飯的。」

  「好個憑本事吃飯,有了這次的功勞,本爵向閔部堂舉薦,讓你來做這個總
捕頭。」陳熊醉醺醺地說道,「六扇門,還是要在咱自己人手里。」

  「方捕頭那里……」段朝用有些擔心。

  「他算個屁,成天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看著就討厭。」陳熊低聲咒罵
了一句,搖搖晃晃站了起來,「這女賊還沒交待出同黨下落?」

  「沒有。」段朝用搖頭,「這小娘皮嘴硬得很,只說漕銀與燕子門無關,是
宇內七兇犯的案。」

  「宇內七兇?」

  「黑道中聲名鵲起的七名大盜,來無影去無蹤,連落腳地都沒人知道。」段
朝用解釋道。

  「那本爵上哪兒找人去。」陳熊笑道:「別問什麼同黨了,就說是和抱犢寨
聯合犯案,具結上報朝廷。」

  「小的明白。爵爺還有何吩咐?」段朝用看陳熊搖晃著又往里走,急忙問道。

  「本爵瞧瞧這女飛賊是個什麼模樣?」

  「爵爺,這小娘們野性難馴,別沖撞了您。」段朝用急忙跟上。

  穿雲燕郭飛雲兩臂大張被綁在刑架上,身上的玄色襖裙淩亂不堪,襟鈕散開,
露出一半杏紅抹胸,散亂的鬢發遮蓋住了低垂的嬌顏。

  「野性?本爵倒要看看。」陳熊上前托起了郭飛雲的下巴,細細打量。

  櫻桃小口之上懸著高挺的鼻梁,鳳眉細長,一雙明亮的大眼夾含恨意怒目相
向。

  「沒想到賊窩里能出落出這麼標致的女賊?」陳熊贊了一聲。

  「我們雖然是賊,卻比你們這幫披著官皮的狗賊光明磊落。」郭飛雲恨聲道。

  「大膽。」段朝用大聲呵斥。

  「無妨。」陳熊不以為意,淫笑道:「果然有些野性,本爵就愛吃這口野味。」

  說著話,陳熊那只托著郭飛雲的手掌開始在雪白光滑的面龐上輕輕摩挲。

  「啊——」一聲慘叫,郭飛雲扭臉死死咬住了陳熊虎口。

  段朝用快步上前,一指點在了郭飛雲頰車穴上,穿雲燕櫻口大張,無力咬合。

  陳熊捂著滲血的虎口,恨聲道:「不識擡舉,來人,把她衣服扒光。」

  「爵爺……」段朝用湊上前道。

  「怎麼?」陳熊扭頭怒吼。

  「別壞了興致。」

  段朝用附耳低語,陳熊連連點頭,「你手中還有這東西?」

  「卑職曾拿過幾個下五門彩蝶門的淫賊。」

  「好,回頭把人給我送到臥房去。」陳熊瞧著郭飛雲得意笑道:「瞧本爵怎
麼收拾你。」

     ***    ***    ***    ***

  細木絹紗宮燈散發著粉紅色的光芒,烏木嵌珍珠的雕花大床上,一具豐腴的
嬌軀呈大字型被綁在紫羅幔帳內。

  剛剛喝下一碗參茸補湯的陳熊,瞇著醉眼欣賞著眼前橫陳玉體,兩頰燦若桃
花,看得人心蕩神迷,細喘頻頻,聽得人心旌神搖。

  算算時候差不多了,陳熊笑著站起身來寬衣解帶,準備來個劍及履及。

  衣服才脫了一半,忽聽帥府內一陣喧嘩,人喊馬嘶,亂聲不止。

  「不好了,走水了!」

  「有賊人進府了,保護大帥!」

  聲音一聲緊過一聲,陳熊顧不得衣衫不整,推門沖出。

  府內親兵與下人早就亂成一團,鑼聲陣陣,不少人拿著盆拎著桶跑了出來,
卻不知道往哪里救火。

  「哪里著火了?」陳熊喝問。

  「不知道啊。」

  「你聽誰說的?」

  「不是你說的麼?」

  眾人七嘴八舌,卻沒一個說得清楚。

  「不好了,著火了!」一個黑影又蹦了出來,大呼小叫個不停。

  陳熊忍無可忍,一步躍上,抓住來人脖領子,「不許亂叫,你是哪個?!」

  「爵爺,您這般健忘,下官早隨衛帥給您問過安的。」來人一臉錯愕。

  陳熊想起,這人是丁壽身邊的指揮僉事錢寧,松手放緩語氣道:「錢大人,
哪里著火,說個清楚。」

  「馬廄啊。」錢寧手向遠處一指。

  順著錢寧手指的方向,陳熊果然見馬廄處火光隱隱,隨即下令:「去看看,
怎麼回事?」

  沒等派出去的人回來,就有下人來報,「不好了,馬廄著火,馬匹四處亂竄,
有不少沖出府了。」

  「守門兵卒都是幹什麼吃的,睡死了不成!」陳熊怒聲質問。

  「好似被點了穴道,真睡過去了。」

  沒等陳熊發怒,旁邊錢寧拍著大腿一通亂叫,「哎呦餵,我家大人那匹蒼龍
駒還在馬廄里呢,這要是燒破點皮,或者沖出府去丟了,可怎麼得了,這總兵府
怎麼就進賊了。」

  陳熊冷著臉,「去查查……」

  「稟爵爺,火已撲滅,在府內亂沖的馬也收攏了,跑了十幾匹,其中有丁大
人的坐騎。」守衛馬廄的軍士過來稟報。

  「我的天呀,那匹馬可是我家大人的心頭肉,南海子陪陛下行獵,皇爺爺想
騎一下我們大人都沒讓喲,怎麼就丟在淮安啦!」

  錢寧一通幹嚎讓陳熊臉色更加難看,「出去追。」

  下完令陳熊忽然想起,「丁帥何在?」

  「不用問了,肯定是追馬去了,自個家都看不住,這事還能指望漕軍麼。」
錢寧理直氣壯。

  陳熊一把揪住錢寧衣領,「你若是本爵麾下,我一刀劈了你。」

  錢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咱是天子親軍,爵爺最好客氣些。喲,
下官還不知道爵爺好這個調調。」

  陳熊向下一瞅,發現那碗加了料的參茸大補湯已經起效了,冷哼一聲,撇下
錢寧,急匆匆趕回了房間。

  屋內空空如也,哪還有半個人影。

  「人呢!?人呢?!」陳熊跳腳狂吼。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進來,「老爺,有什麼吩咐?」

  指著空床,陳熊大吼:「這床上的人呢?」

  「小的不知。」下人看陳熊血紅的眼珠子,被嚇得直哆嗦,「老爺放心,小
的這就去找。」

  「還找個屁,去,把後院姨奶奶找過來。」

  下人哭喪著臉,「哪位姨奶奶啊?」

  「全都喊來!!」陳熊的怒吼聲幾乎掀翻了屋頂。

     ***    ***    ***    ***

  密林。

  蒼龍駒修長的馬蹄踏起片片碎玉,在一聲唿哨中漸漸停止了腳步。

  馬背上的人兒再也堅持不住,嚶嚀一聲摔下了馬背,落入溪水中。

  沒有呼痛聲,只有近乎野獸般嗓音中發出的嘶吼,帶著原始本能的欲望與野
性。

  溪邊一塊大石上,丁二爺雙手合十,貌極虔誠,「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
七級浮屠,老天爺,這次該算是我積德吧……」

     ***    ***    ***    ***

  郭飛雲感覺自己要被火燒掉,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空虛難受,尤其是女兒家私
密處仿佛有萬蟻噬咬,又酥又癢,逼得她櫻唇中發出一陣陣難受苦悶的呻吟聲。

  在地牢中段朝用給她餵下一碗不知名的藥酒,隨即自己便被送到了陳熊的臥
室中,原本便早萌死誌,想著若有機會還可拉著仇人陪葬,不想未過多久,自己
的身體便悄悄起了變化,小腹之下一股熱氣漸漸遊走四肢百骸,雪白香肌不斷滲
出細汗,濕透了淩亂的羅裙,高聳的胸膛起伏不停,一對乳丘腫脹難忍,丘上乳
珠也變得硬挺起來,在與柔軟的衣料摩擦下,刺激得她顫抖連連。

  郭飛雲忍不住開始扭擺豐滿的軀體,四肢被綁,扭動的範圍實在有限,可香
臀玉股在被褥方寸間的磨蹭已讓她裙間濕了一片,胯間微微涼意不但無法平息她
體內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體內欲火更烈,晶瑩的肌膚上泛起了桃花
般的嫣紅,郭飛雲開始拼命掙紮著,不是要掙脫束縛,而是想解放雙手,撩開裙
子,將春蔥般的纖指深入蜜穴,狠狠挖弄一番,來緩解那片空虛。

  臉頰赤紅,眼眸半睜半開,水汪汪地動人心魂,兩片絳唇輕輕開啟,嬌喘籲
籲,呻吟連連,隨著異常的呼吸節奏,胸脯不斷地起伏,那高高的山峰顫巍巍的
上下抖動,令人銷魂蝕骨,兩條修長美腿,已不安分地從裙下伸了出來,如同玉
藕般的白皙晶瑩,配合著纖細的腰肢,左右挪扭不止。

  恍惚中,陳熊淫笑著緩緩走近,郭飛雲美目中浮現一層水霧,她已經無法阻
止仇人的侵犯,甚至,身體的期待還高於抗拒。

  就在靈臺清明漸失之際,陳熊陡然變色沖了出去,郭飛雲竟發出了猶如叫春
般的呼聲:「不……不要……走!」

  一個身影由窗口躍入,揮手斷開綁縛四肢的繩索,得到自由的郭飛雲如蛇一
般纏附在了來人身上,嬌喘籲籲道:「給……給我……」

  來人兩手很不規矩在她身上摸索一陣,又在翹臀上輕輕一拍,遺憾地說道:
「可惜不是時候。」

  隨即自己便被來人抱著躍到了窗外,耳邊有人聲,有馬嘶,與她的神智一樣
混亂不堪,依稀感覺自己被扶到了一匹黑色駿馬的背上,耳邊被輕聲叮嚀道:
「抱緊了。」

  其實不用多說,郭飛雲已經本能的抱緊了身下的馬身,駿馬『希聿聿』一聲
嘶鳴,郭飛雲便感到耳邊風起,如騰雲駕霧般直飛了出去。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不過瞬間,馬兒漸漸止住了腳步,郭飛雲心中的火卻
越燒越旺,玉腿秀足輕輕勾起,雙手摟住馬頸,陰穴處的陣陣騷癢讓她的下身緊
貼馬背上的皮毛開始廝磨起來。

     

  蒼龍駒發出『噅噅』的叫聲,背上冰冷的津液濕漉漉的並不舒服,忍不住抖
了抖馬身,將神智已失的穿雲燕摔倒了小溪中。

  冰冷的溪水並沒讓郭飛雲清醒,秀發如烏雲般披在香肩,她大聲喘息著,修
長玉腿空踢著溪水,一手撫弄著胸前豐碩的雙丸,另一只手則摸索向下,掀開淩
亂的羅裙,慢慢貼上了嫩紅的蜜穴。

  迷茫中的穿雲燕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纖長的手指突破了如泥沼般的濕漉毛
發,深深地滑進了火熱幽徑。

  「啊——」

  當指尖觸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熱的灼燙感令郭飛雲暢快地叫了出來,聲音充
滿歡愉,她再也無法停止動作,纖指不斷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著,那種痛
快令她無法用言語表達,只是將一雙玉腿盡量地張開,腔道中的手指越來越用力,
她扭動著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體上摩擦著,她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有
本能地叫聲嘶吼出來。

  穴口已被摳摸得有些紅腫,體內深處的空虛感卻揮之不去,這樣的欲火煎熬
讓郭飛雲險些化為灰燼,一個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過來,郭飛雲忽視掉了男人的
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虬結,斜插天際的獨眼巨物。

  郭飛雲近乎跪倒在男人身前,吐出丁香瘋狂地舔舐著怒挺的肉棒,甚至不遺
余力地將粗大巨物全部吞入,只聽她喉嚨內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直到喘
不過氣來才不舍吐出,稍喘一口氣又再度吞下。

  丁壽配合著郭飛雲的吞吐調整姿勢,邊將她身上的濕衣除去,玲瓏凹凸的玉
體完全呈現在眼前,一雙魔手在穿雲燕玉背豐乳間來回撫摸著,耳聽女人不時發
出『吚吚唔唔』的嬌吟,二爺突然覺得這次外差出得很值。

  女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抓住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胯間不住頂撞,丁壽身子
高大,怎麼也對不上位置,幾次都在蜜唇間一擦而過,撞擊產生的酥麻感更讓穴
心深處如千萬小蟲爬過一般難受,郭飛雲無奈地哭了起來。

  一聲輕嘆,丁壽托起女人豐滿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女人很快便找準了位
置,不等丁壽用力,她便急不可耐地用力向下一坐。

  『噗滋』一聲,粗若兒臂的巨大肉棒在玉股間一閃而沒,巨大的異物進入體
內沒有給郭飛雲帶來任何不適,反倒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隨即兩腿盤在男人腰
際,香臀兒自顧顛了起來。

  任由女人在身上癲狂,丁壽摟著纖腰不讓她掉下,走到了溪岸邊一塊光滑的
巨石上,女人突然全身一陣緊繃,一股冰冷的汁水淋在了如鴨卵般的菇頭上。

  「嗯?」丁壽納悶,怎麼這般快,二爺還沒發力呢,這樣不上不下的算怎麼
回事。

  泄身後的蜜穴嫩肉倏然收緊,擠壓的巨大肉棒格外舒服,二爺體會著女子高
潮帶來的身體舒泰,還來不及考慮下步該如何做時,女人又再度開始挺動起嬌軀。

  僅有的一點擔心既然已經放下,丁壽當即也施展開本領,從北京出來還沒開
一次葷,雖說此時此地情調差了點,二爺因陋就簡,懷抱著治病救人的崇高目的,
開始了一輪狠抽猛插。

  「啊……好……好舒服……用力……」

  郭飛雲語無倫次,拼命的扭動楊柳細腰,任由那根毒龍在體內肆虐,大股大
股的淫水隨著抽插滴了出來,濕了一片雜草。

  丁壽卻感覺她這般毫無意識的胡亂挺搖,讓他的節奏無法配合,索性將她放
了下來,擺成跪伏的姿勢,隨即捧起如同一輪滿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一番。

  郭飛雲扭動著身子,體內空虛未解,嗚咽哀求,「不要……停……還要……
啊——」

  她的話音未落,丁壽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獨眼巨龍再度沒入女人
蜜穴深處,郭飛雲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滿足無比的呻吟,隨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斷撞
擊充滿彈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聲所淹沒。

  男人的肉棒火燙而又堅挺,動作時而溫柔時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
了自己的柳腰,帶動著自己迎合他進攻的節奏,使那根火燙的鐵棒能愈來愈深入
自己的花心深處,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貪婪地揉捏著胸前綿軟豐滿的雪白玉
峰,一次又一次地將她送上巔峰,填補她體內深處的空虛。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

  在丁壽的強力肏弄下,郭飛雲嬌聲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後配合頂挺著,一來
一往之間,那肉棒帶著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雲燕的花心深處,燒得她死
去活來。

  男人的技巧如此嫻熟,肉棒是這樣火燙巨大,暢快中的郭飛雲陷入了欲火的
焚燒中,穴腔內的淫水無窮無竭地流淌著,欲仙欲死。

  在破雲燕第七次陰精大泄、暢快虛脫時,神智已漸清醒,回憶起了今夜的一
切,羞得無地自容,知道是身後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卻讓她無言以對,只
得羞怯地將螓首埋在臂彎里,希冀他早日結束這場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應後聳,丁壽很快便察覺到了。

  「嗯。」郭飛雲在身後的沖擊中搖晃著身子,如蚊吶般應了一聲,「你……
可以停下了。」

  「且等等,馬上就好。」

  男人動作未有絲毫停歇,反將郭飛雲再度壓緊,雙手抓住那對乳瓜,更深入
地在郭飛雲幽徑內強烈沖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沖擊花心,這般後入
式狂抽猛送,郭飛雲被肏得花心綻放,很快便到了盡頭。

  「啊……你太厲害……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停……」

  郭飛雲嬌嗲地呻吟著,被重重淫樂所征服,盡管身子軟癱地連指尖也動不得
一下,還是需索無度地要求著,陰精一泄再泄的她,這才知道了男人的滋味兒,
那根肉蟲竟然可以像燒紅的鐵杵般堅挺巨燙,讓人快樂至極,丈夫仇豪與之相比,
簡直是個天閹!一次又一次的極樂仙境,令破雲燕柔弱地哭了出來……

     ***    ***    ***    ***

  日上三竿,丁壽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喚醒。

  帶著一股起床氣打開房門,眼神不善地註視著不速之客,「方捕頭,有何貴
幹?」

  「丁帥氣色欠妥,昨夜沒休息好?」方未然閃身進了房門。

  丁壽用力搖晃腦袋,努力使自己清醒,「昨晚上總兵府鬧賊,你不知道?」

  「得大人明燈指亮,一夜未得清閑。」方未然坐在圓桌前,自斟了一杯茶,
淺啜了一口,「聽聞只是馬廄走水,跑了幾匹馬。」

  「不巧,有一匹馬是丁某的,昨兒尋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找回來。」丁壽
說著話打了一個哈欠,「才補了一會兒覺,哈——切,方捕頭好像臉色也不太好。」

  方未然幹咳一聲掩飾尷尬,「雖說天寒利於保存,但畢竟日子有些久了,那
些屍身味道不太新鮮。」

  「看來方捕頭所獲頗豐。」丁壽裹著被子坐在床頭道:「可否見教一二。」

  「漕船領兵千戶錢毅左臂較之右臂粗壯,且左手虎口胼胝,常年握刀所致。」

  丁壽點頭,「這位確實是左撇子。」

  「可漕船上屍體畫影顯示:每個人死時都是右手持兵器。」方未然沈聲道。

  「那又如何?」丁壽問道。

  「漕船現場乃是偽造,錢毅甚至其余人都未及拔出兵器便已被殺。」方未然
篤定道:「憑白雲山郭驚天絕辦不到這一點。」

  「二百余人,瞬間皆一招致命,誰也做不到。」丁壽道。

  「若是中毒呢?」方未然眼中光芒一閃。

  「中毒?」丁壽笑了,「糧蔬醬菜運軍自備,怎麼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於
非命,誰能下毒?」

  「若下毒的人不在運軍和船工中呢?」方未然道。

  「你是說……」

  「來人從南京上船,在江上投毒,毒倒船上人等又一一補刀,再將兵器放到
死者手中,造成交手的假象……」說到這里,方未然又搖搖頭,「不對,仵作並
未驗出中毒的跡象。」

  「看看這個。」丁壽取出一個紙包拋了過去。

  方未然舉手接過,打開看里面包的是一些白色粉末,小心輕嗅了一下,立即
變色:「酥筋軟骨散!哪來的?」

  「在船艙角落里收集到的。」丁壽嘴角一撇,輕蔑道:「六扇門不過如此。」

  「緹騎兇名赫赫,確有過人之處。」方未然眼簾微垂,語氣也聽不出多少贊
揚來。

  丁壽已經習慣被懟,也懶得多說,「事情能說通了,方捕頭不妨南京辛苦一
趟。」

  方未然有些為難,「留都冠蓋雲集,紆青佩紫之輩不亞京師,方某身份怕是
不夠看。」

  「我最欣賞有自知之明的人了。」丁壽大樂,「張嘴求一句,本官或許考慮
一下。」

  方未然肅穆道:「漕銀事關朝廷大計,丁帥既食君祿,便該秉公辦事,豈能
以此要挾。」

  「這公事不是我的,把手伸過界也是官場大忌,既然身在宦海,就得隨波沈
浮,是吧方捕頭?」丁壽倒還笑得出來。

  「郭家父女蒙冤受屈,國法不伸,公道不存,丁帥何不施以援手,還公道正
義於天下。」方未然朗聲道。

  「公道不存,當援之以道;國法不彰,則問之於法。丁某小胳膊小腿的,救
不了天下。」丁壽哂然。

  靜默片刻,方未然深深一揖,「求緹帥主持公道。」

  「早這樣不就得了。」丁壽笑著扶起方未然。

  「丁帥答應同往南京了?」方未然希冀道。

  「沒有。」丁壽搖頭,「我只說會考慮,沒說答應,考慮好了告訴你。」

  方未然強壓怒氣,「不知緹帥要考慮多久?」

  「十天半個月吧,我腦子不靈光,想東西久一些。」丁壽倒是說的出口。

  冷哼一聲,方未然拂袖而去。

  「什麼態度?」丁壽拄著下巴坐在床頭,不滿地叨咕道:「陳熊現在沒心思
管你,二爺已經在幫忙了。」

     ***    ***    ***    ***

  入夜,漕運總兵府內堂。

  「爵爺夤夜相招,不知有何要事?」漕運參將莊椿躬身問道。

  「郭家那女賊逃了。」陳熊面沈似水道。

  「逃了?地牢守衛重重,如何逃的?」莊椿不可置信道。

  「趁亂逃的。」陳熊面色很不自然,「昨夜帥府大火,那小娘們就被人救走
了。」

  「爵爺,您的腰怎麼了?」莊椿見陳熊不時扶腰,好奇問道。

  「別提了,昨夜……」陳熊捶著發酸的老腰,突然警醒地咳了一聲,「昨夜
那個拿賊忙了一宿,腰抻到了。」

  「爵爺辛苦,這拿賊的事交給屬下就是了。」莊椿道。

  「說的就是這個,老莊,趕快把這娘們抓回來,報捷的奏疏都送到京師了,
最後沒人可交,我怎麼辦?」

  「是,爵爺放心。」莊椿俯首聽命。

  「還有,這事不能聲張,尤其要防著姓丁的小子。」陳熊囑咐道。

  出了內堂,莊椿就一肚子牢騷,抓人?上哪兒抓去,天下之大,人哪兒不能
去,還留在淮安等著被抓,這幫膏粱子弟,想事情總是那麼簡單。

  莊椿正低頭沈思這差事怎麼應付,忽見地面屋檐映影下一個身影起伏而過。

  「有刺客。」莊椿一聲大吼,從院中護衛手中搶過一桿長槍轉身向房檐擲去。

  一聲嬌叱伴隨著金鐵交鳴,那桿飛槍被砍落墜地,房上黑影也被巨大反震之
力迫下了屋頂,隨即隱蹤躡跡,閃入廊廡陰影之中。

  「怎麼回事?」陳熊沖出房門,「沒完沒了啦,當總兵府是什麼地方,給我
逐屋逐屋的搜,哪怕一只鳥要飛出府去,也給我亂箭射下來。」

  軍士轟然領命,刀槍鏗鏘聲不絕於耳,整個總兵府瞬間沸騰起來。

  郭依雲如沒頭蒼蠅般在總兵府內繞來繞去,她實在不敢再翻墻越脊了,剛才
一露頭,便有數十支弓箭射了過來,若不是燕子門輕功了得,險些便成了刺猬。

  她素來是想到就做的急性子,夜探總兵府也沒規劃脫身路線,對府內布局更
是一團亂麻,此時左沖右突,繞來繞去,就是找不到出路,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了。

  又穿進一個院落,郭依雲見房門虛掩,也不多想,一個箭步便沖了進去。

  屋內光線不明,郭依雲依稀見家具布置頗具古香,地上鋪著厚厚的綠絨地毯,
靠墻一個湘竹書架,臨窗是一張鏤刻精致細巧的書案,四扇屏風後是一張垂著白
羅幔帳的雕花大床。

  忽聽院內人聲響起,郭依雲不及細想,閃身躲入幔帳之後。

  「什麼總兵府,三天兩頭的不得消停,這地方一天都不願意多待。」

  「大人說的是,這淮安怎麼能和京師比,幹脆咱早點回去過年吧。」

  「過什麼年,這年貨陳熊給預備齊了麼,陳熊也是一個不點不亮的,那麼點
事還要我說多少遍啊,爺都快不好意思了……」

  郭依雲黛眉輕蹙,這人聲音好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來人進了屋子,輕咦了一聲,另一個人也跟著進來,「大人,小的給您掌燈。」

  「不用了,你下去吧。」

  來人將手下轟出了屋子,便一步步向郭依雲藏身處走來。

  郭依雲一顆心懸了起來,手中緊緊握住劍柄。

  幔帳一掀,來人露出頭來,鉆雲燕利刃出鞘,眼看便要一劍揮出。

  「原來是你。」來人嘴角浮起一絲壞笑。

  郭依雲一楞,定睛細看,驚詫道:「是你——」

     

     ***    ***    ***    ***

  篤篤篤,篤篤篤……

  「誰啊?大晚上的敲門?」屋內人聲音透著不滿。

  莊椿陪著小心回道:「丁帥,府內進了刺客,爵爺不放心你這里,讓末將過
來看看。」

  「本官睡了。」丁壽聲音中確有困乏。

  「丁帥放心,末將只是大略一觀,求個心安,不會妨礙您休息。」莊椿沒那
麼好打發。

  騰騰騰一陣腳步聲,房門大開,身著三梭布中衣的丁壽怒氣沖沖道:「非看
不可?」

  「賊人狡猾,萬一藏在暗處,驚擾緹帥,末將實在擔罪不起。」莊椿欠身道。

  「自己看吧,看完了把門帶上。」丁壽赤足又滾進了幔帳內。

  「大人……」幾個兵卒猶疑不定地請示莊椿。

  「你們在這候著。」

  莊椿接過燈籠,獨自一人進了房間,書案下、屏風後細細查了一番,一無所
獲,將目光鎖定在了幔帳四垂的雕花大床上。

  輕輕挑起幔帳,莊椿皺了皺眉,丁壽的睡姿確是不雅,側臥在床內,一只手
抱著衾枕,另一只手和一條大腿斜壓在一團錦被上,嘴里不時還哼哼唧唧的。

  「莊將軍喜歡看男人睡覺?奈何本官不是逐臭之輩,教閣下失望了。」丁壽
眼皮未睜,仿佛夢囈般說話。

  莊椿不屑地一笑,放下幔帳,扭身見一件做工精巧的織錦過肩飛魚服散亂地
丟在地上。

  俯身拾起衣袍,撣去上面灰塵,莊椿蹙眉道:「飛魚服乃聖上恩賜,尊貴非
常,丁帥何以輕慢如斯?」

  「哈~ 切,男兒還鄉脫錦衣,何況本官已進夢鄉,什麼拋不下。」帳幔中丁
壽懶洋洋地回道。

  「錦衣衛扈從天子,匡扶朝政,丁帥還是小心些,不要授人以柄才是。」

  莊椿將飛魚服搭在櫸木衣架上,抻平褶皺,轉身退了出去,也沒忘順手合上
了房門。

  帳幔內的丁壽沒再多話,摟著那床被子不老實地上下拍打又抱又摸了一番,
片刻後才笑道:「人走了,出……」

  話未說完,被子已經一把掀開,郭依雲雙頰酡紅似火,杏眼圓睜,擡手便是
一記巴掌。

  「啪——」的一聲,又清又脆,丁壽捂著腮幫子,驚怒道:「我救了你,你
還打我,瘋了不成?」

  「救人就救人,動手動腳的胡亂輕薄什麼。」郭依雲拉著淩亂的衣襟,瞠目
怒斥。

  丁壽揉了揉鼻子,「習慣了,沒忍住。」

  「登徒子,下流胚子。」郭依雲掙紮著躍下了床,舉步要往外走。

  「你去哪兒?」丁壽問道

  「不用你管。」郭依雲明明滿含怒氣,聲音卻怎麼也硬氣不起來。

  「我只是告訴你,外面戒備森嚴,你出去了是自投羅網。」

  「我……」郭依雲無言以對,無力地跌坐在凳子上。

  丁壽支著腦袋,側躺在床上,「身上帶著孝,又喊打喊殺的,你到底來幹什
麼?」

  「救我姐姐,還要殺陳熊他們幾個報仇。」郭依雲堅定說道。

  「哦——」丁壽沒有再問。

  二人一臥一坐,靜默片刻,郭依雲耐不住道:「你,你怎麼不問我啦?」

  「問什麼?問你怎麼找死?」丁壽瞪大眼睛,詫異說道。

  「你……你你……」郭飛雲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好,我問你,」丁二爺從善如流,「你姐姐關在哪里?多少人看
守?怎麼去救?救完人怎麼脫身?陳熊平日作息如何?身邊護衛是誰?武功怎麼
樣?這幾個仇人你打得過哪一個?你能回答哪個問題?」

  「我,我,我……」鉆雲燕被問得啞口無言,這些她一條也沒想過,現在思
來,無論報仇還是救人,無丁點兒指望,悲從心來,嚶嚶哭了起來。

  丁壽看著不落忍,勸道:「好了,別哭壞了身子,力有不及,令尊泉下有知,
也不會怪你。」

  「你幫我救姐姐,好不好?」郭依雲淚痕滿面,突然擡頭道。

  「什麼?」丁壽一時沒反應過來。

  「救姐姐出來,再幫我報仇。」郭依雲一臉希冀地盯著丁壽。

  「憑什麼,非親非故的。」丁壽脫口而出。

  「你……」郭依雲抿緊了嘴唇,吞吞吐吐勉強說道:「你不是說是我們姐妹
的男人麼。」

  「說這個我才想起來,」丁壽一拍巴掌,「自打遵化溫泉之後,二小姐對我
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見了面不是冷嘲熱諷,便是拳腳相向,白擔個名分,
實惠一點沒撈著,哪家女子的相公會混到我這個慘樣的!」

  「我……」郭依雲欲言又止,想了想突然下定決心,道:「只要你能幫我救
出姐姐,替白雲山報仇,我……我就……」

  如蚊吶般吐出幾個字,丁壽傾耳細聽,「勞駕,我沒聽清,大點聲。」

  郭依雲羞惱站起,大聲道:「我就陪你睡!!」

  即便如郭二小姐般豪俠氣概,說出這五個字仿佛也抽盡了全身力氣,粉頸羞
紅,耳根發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丁壽一把捂住了臉,「突然這麼直接,還有點接受不了。」

  「你答應了?」郭依雲擰著腰帶,恨不得攥出水來,難得扭捏地問道。

  透過張開的指縫,丁壽眼睛眨了眨,「不願意。」

  「什麼?你……」

  郭依雲認為她已拿出了最寶貴的東西作為交換,此事定成,沒想到換來的是
對方的一句拒絕,強烈的羞辱和挫敗感讓她幾乎瞬間拔出劍來,眼前人比之陳熊
等人還要可恨,他是赤裸裸地輕視自己。

  「別沖動,郭二小姐。」丁壽笑笑,「此時此地可不是湯泉時的一句戲言便
可了結,這般容易就亮出底價,可得不到好價錢,女兒家有些事,還是想清楚了
再說。」

  丁壽站起身來,擦肩而過之際,貼近晶瑩玉潤的耳邊,邪笑道:「奉勸一句,
平日多笑笑,常發怒老得快。」

  「你……」郭依雲待要作色,卻見丁壽推門而出,「你要去哪兒?」

  「有我在,你休息的好麼?」丁壽轉首擠了下眼睛,「對著一個如花似玉的
美人一整晚,我都對自己不放心。」

     ***    ***    ***    ***

  郭依雲的確睡了一個很久以來沒有過的踏實覺,甚至還做了一個夢。

  夢里三姐妹環繞在父親膝前,大姐雲英未嫁,小妹天真爛漫,父親慈祥可親,
手把手教授三人武藝,她騎在馬上英姿颯爽,父親對她的馬術連聲稱贊,忽然間
父親開始七竅流血,整個夢境染上了一層血色。

  「爹——」郭依雲突然驚醒,淚痕猶在,衾枕已濕。

  「你醒了?」丁壽坐在床邊看著她。

  「你怎麼在這?什麼時候進來的?」郭依雲不自覺將手掩在胸前。

  「一晚上和衣而臥,我能看見什麼。」丁壽撇嘴道,「吃早點吧。」

  郭依雲這才發現桌上熱氣騰騰擺了一桌早點,四個鹹食,八樣小菜,一碗春
不老蒸餅,一碗熱湯混沌,一甌粳米糖粥,還有一盆湯羹,香氣撲鼻,聞之食指
大動。

  「這麼些?」郭依雲驚道。

  「這兒不比京城,因陋就簡,將就一下吧。」丁壽卻會錯了意,從鑲銀邊的
湯盆中盛出一碗湯羹,「好在這里水路便利,這銀魚湯倒還新鮮。」

  郭依雲接過湯碗,小心嘗了一口,口感鮮美,「好喝。」

  「好喝就多喝點,管夠。」丁壽大樂,「吃完了就隨我走。」

  「去哪兒?」郭依雲捧著湯碗,奇怪問道。

  「出去啊,難道你還想在這兒住下去,陳熊造了什麼孽,管你吃管你住,你
還要抽冷子要他的命,這可有點欺人太甚了。」丁壽笑得沒心沒肺。

  已經習慣了這人的不著四六,郭依雲沒有反駁,擔憂道:「我是說,怎麼出
去?去哪兒?」

  丁壽一指旁邊的一套飛魚服,「穿著這個跟我走,沒人會攔你,至於去哪兒,
到了就知道。」

     ***    ***    ***    ***

  淮安,揆文坊,西大街。

  郭依雲用巾帽遮住長長秀發,身著織錦飛魚服,足踩粉底皂靴,婀娜嬌軀顯
得修長挺拔,惹得丁壽不住向她玲瓏凸起部位瞄上幾眼,羞得她粉面通紅,又無
法發作,真個氣死了鉆雲燕。

  隨著丁壽三拐兩拐,郭依雲進了一個偏僻小巷,巷子里只有一間獨門小院,
郭依雲遲疑道:「這是哪兒?」

  「錦衣衛淮安百戶所的一處產業,沒人知道。」

  丁壽看出郭依雲臉上擔心,「進去吧,要拿你在陳府更方便。」

  看著郭依雲腳步遲緩,丁壽譏笑道:「二小姐不是怕了吧?」

  嬌哼一聲,郭依雲推門而入,院內空無一人,一片闃寂,忍不住扭身去喚丁
壽,身後早沒了人影。

  郭依雲凝神戒備,小心行了幾步,有些心虛地喊道:「有人嗎?」

  「誰啊?」柴扉推開,一個窈窕倩影出現在院中。

  郭依雲撟舌瞠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大姐?」

     ***    ***    ***    ***

  紅燭滴淚,水氣氤氳。

  郭依雲將如雲秀發高高挽起,擡起修長玉腿,一步步跨入了巨大的浴桶中,
水洗凝脂,吹彈可破,青春健美的胴體玲瓏有致,曲線優美動人,雪峰高聳粉嫩,
峰頂兩粒櫻桃硬挺暈紅,玉腿筆直渾圓,在茂密馥郁的黑叢林掩蓋下,嫩紅幽徑
隱約可見,多麼令人心動的身體啊,我見猶憐,為什麼有人卻像木頭一樣視而不
見,真是有眼無珠!二小姐恨恨想著。

     

  一縷濕發貼在白里透紅的額頭上,輕輕喘息著,郭依雲輕輕閉上嬌媚的雙眸,
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昨夜的一幕幕場景:

  「女兒家有些事,還是想清楚了再說……」

  「平日多笑笑,常發怒老得快……」

  「對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一整晚,我都對自己不放心……」

  「二妹,二妹……」郭飛雲溫婉的聲音由房外響起。

  驀然驚醒的郭依雲倉皇應道:「啊,大姐,什麼事?」

  「水還熱嗎?需不需要再加些?」

  「夠了夠了。」郭依雲急忙答道。

  真的夠熱了,郭依雲覺得春雪般的嫩白肌膚火一般熾熱,美眸一閉,全身沒
入了水中……


                                【未完待續】
2018-9-12 10:20#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20915 second(s), 13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9 1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