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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那些女人們（05~06 完）作者：土豆四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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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那些女人們
作者: 土豆四十斤
2018-12-26 發表於留園
五．夏日午后
*****************************
美才可以淫蕩，淫蕩也是美。
*****************************
寒假過後，我收斂了不少，吳梅那里我也不常去了。並不是厭倦了她，而是
我越來越懷念丫鬟的溫柔，那把我要化了的溫柔。我開始不再特別迷戀女人的身
體，安靜下來。
這樣的安靜不小心被一場意外打破了。
這是完全超乎我的意料的一次遭遇，我不想說是場艷遇，因為和大家印像中
的艷遇相去甚遠。
初中的最後一個暑假，我去三姨家探望外婆。表哥和我年齡相仿，所以每次
在三姨家我都會小住十天半個月的。這次來三姨家有了很大變化，姨父的一個堂
兄，我隨表哥叫他七叔，借了姨夫家兩間屋子，諾大一個院子被中間一個矮墻分
成兩個院子。
原來七叔家的兩個兒子因為混黑社會，打架把人打死了。大兒子判了無期，
二兒子判了八年。給兒子請律師，法院、監獄上下打點，再加上給受害者賠償，
等等開銷，讓一個原本殷實的家庭迅速敗落。七叔把剛蓋的新房買了，無處去，
就暫借在姨父家。
其實他們家也就剩七嬸一人在家，七叔為了還債，常年在外，跑長途貨車，
大半年才回來一趟。
說起七嬸，可是個人物。年輕時漂亮極了，嫁給一個國企工人，生了個兒子。
可惜不久，一次工廠事故中老公被鋼梁砸死了。七嬸改嫁七叔，兒子留給婆婆家，
這邊七叔的兩個兒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但七嬸有辦法，不出兩年，兩個兒子被
七嬸治的服服帖帖，改口叫媽。
七嬸性格開朗，命運如此待她，她照樣該幹什麼幹什麼。七叔不在家，在監
獄的兒子也少不了七嬸的照顧。
七嬸在家除了幹農活種著家里的地，平時沒事就在三姨家陪外婆聊天。有時
她那個親兒子會來看她，她也帶過來。兒子都12歲了，整天黏在七嬸身上。更
過分的是她兒子喜歡吃她的奶頭。只要姨父不在家，七嬸毫無顧及的撩開衣服，
就讓她兒子在她奶子上使勁咂吧，即使我和表哥在，她也照樣。
其實在當時的農村，在外人面前哺乳並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也常常見
到。但七嬸的乳房還是吸引了我。
七嬸的乳房算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乳房了，白嫩而且大，按現在的罩杯算，
應該是E罩杯。最關鍵的是乳型非常好看，從衣服里露出來的半圓高高隆起，一
點都不下垂。偶爾會看到她的乳頭，不大但很堅挺，粉紅的乳暈也是小小的剛剛
好。
七嬸成了我那段時間性幻想的對象，尤其她的一對乳房，讓我渴望能摸上一
把。但七嬸從來不把我當大人看，因此我也不敢有所期許。 事情的發生頗具戲劇性。
那天是他們村的廟會。全家人都去看戲的看戲，逛廟會的逛廟會。我也不例
外，但半路和表哥走散了，自己逛了一會覺得無趣，別回來打算躺會兒，看看書。
回到我和表哥的房間，正要開門時，隔壁院子傳來幾聲女人哼哼的聲音。那種壓
抑的想叫不敢叫，可是又憋不住的浪騷的呻吟，我太熟悉了，一耳朵就聽出來是
七嬸叫床的聲音。
大白天，聽到這種聲音，這也太刺激了。我蹲在矮墻下面仔細聽又聽不到什
麼，畢竟隔著一堵墻，而且估計剛才那一聲也是確實沒憋住，七嬸叫出來了。要
不然大白天的誰也不好意思這麼放肆。
但我確信剛才沒有聽錯。可是也沒聽說七叔回來，七嬸這是自己在……還是
跟別人，想著想著我下面就有些硬了。
這出好戲我得看看。於是我慢慢站起身，踩在一把鐵鍬上就能看見矮墻那邊
柴火堆，如果我跳過去，可以躲在那後面。
於是我緊貼屋子這邊，輕松翻過院墻，成功躲在了柴堆後面。
這時七嬸屋里的聲音就聽的清楚多了。
「你小點聲，多久沒有浪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說你。。多久沒過來了？常明他娘……看得……你夠緊的吧？」七
嬸喘著氣，節奏和著輕微的啪啪的聲音，一抖一抖的。
常明？我表哥的名字，常明他娘就是我三姨啊。這男的難道是我姨父？
我有些後悔過來了。這要是被撞見，以後我怎麼在三姨家待啊！
我有心再跳回去，可又不甘心眼前的活春宮。
正分心想著怎麼辦時，里面的聲音好像突然緊湊起來。
「別急，再等會兒……我還沒到，啊……啊…………操死我了！，」
「不操死你，操……誰……？你這……屄也太緊了，我要射了，來了，
來了……」
劇烈的肉體撞擊聲停了下來，屋里窸窸窣窣一陣。
我正打算翻墻回去的時候，屋門開了。我趕緊又回到柴堆後面。姨父從屋里
出來，急匆匆出院門回到那邊院子。七嬸在門口，眼睛瞟了柴火堆一眼，顯然是
我剛才躲回來的動靜太大，她有所察覺。
等姨父那邊沒啥動靜了，七嬸從屋里出來，往柴火堆走過來。
「誰在那呢？出來吧！」 七嬸聲音不大，倒是正定自若。
我也沒的躲了，從後面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七嬸……我……我這就走……」 我說著就往院外跑。
七嬸一把抓住我，把我塞到屋里。
「你這時候出去，準被他撞見」 七嬸話還沒說完，姨父從矮墻那邊探過頭
來。
「他嬸？我下廟上去，你要捎點啥不？」
七嬸扭身向外，回手把我的嘴捂上，喊著說：「你給我捎上半斤油條吧，中
午我就不開火了。」
七嬸的手熱乎乎的捂在我嘴上，我有些心砰砰跳。說實話，眼饞七嬸的奶子
好些天了，還沒有這麼近接觸，況且還是一只小手就在我嘴唇邊上。我當時就有
些想入非非了。
姨父聽了七嬸的話，就轉身鎖上房門出院子走了。在這過程中七嬸的手都沒
放下。我的嘴唇稍稍張開一點，七嬸的一根手指便滑落在我嘴唇中間。我恨不得
把這根手指含在嘴里，不過只是伸了伸舌頭輕輕碰了幾下手指。七嬸就回頭狠狠
瞪了我一眼：「小屁孩，還想吃七嬸的豆腐啊？」 說著七嬸的手收了回去。
「去，給我到外面端盆收來。」七嬸命令似的。
我趕緊到外面自來水管上接了一盆水，端到屋里。七嬸直接撩起裙子，坐在
盆上面，開始洗她的下面。我想趁這個機會趕緊溜了，結束這場突如其來的遭遇。
可七嬸看我要走的樣子突然說：「瞧瞧你那根柱子都挺上天了，這會兒出去到哪
泄火去啊？」
我知道我的陰莖挺半天了，剛才出去打水好不容易軟了一下下，回來一看七
嬸洗屄的樣子，又立馬挺起來了。夏天穿的薄，當然讓七嬸看在眼里。
我不好意思笑一笑。七嬸這會兒也洗完站了起來，走過來抱著我腦袋摁在胸
口上。那一對奶子在我臉上柔軟無比，沒想到夢寐以求的七嬸大奶子讓我得手了。
我也不用客氣了，伸手抓住一對大奶子，嘴可就吸上去了。
七嬸向後挪幾步就到了床邊，一頭躺在床上。一邊還說：「你姨父的東西我
也洗幹凈了，想進了逛逛就把門關上去。」
我回頭把房門關上，七嬸看我猴急猴急的樣子，笑笑說：「今天就便宜你小
子了，誰讓你姨父那麼快就完事兒，七嬸還在坡上沒下來呢，你要是有本事可給
我使足了。」
我也沒啃聲，爬在七嬸身上就準備開幹。七嬸把一根手指伸到我嘴里。
「來，再給七嬸嗦嗦。剛才弄的還怪癢癢的。」
沒想到七嬸也好這口。我一邊含著七嬸的手指，一邊就將我的陰莖對準七嬸
的屄推了進去。七嬸雖然只生過一個孩子，可是陰道口異常的松。陰莖上的刺激
頓時少了不少，我不敢大意了，拿出百分百的精力。
說實在，這次和七嬸操逼在我經歷當中是非常特別的。因為是一場意外，我
完全沒有準備和期許，反而放松很多。再有就是，我對七嬸也沒有那種憐香惜玉
的感覺，反正知道七嬸放得開，操逼這種事在她就是享受，我能做到就是放開了
使勁操。
於是，這一場就是我人生當中最沒有私心雜念，有又偷情般刺激放縱經歷。
我的陰莖對於七嬸的屄來說確實不算粗，加上七嬸流水很多。在陰道里進出
基本沒有摩擦的快感，倒是有種陷入泥潭的感覺，我不斷改變陰莖桶進去的方向，
盡量能用龜頭摩擦到她的陰道壁來增大刺激。
抽插數十下之後，我漸漸感到原來我的陰莖可以很容易抵到七嬸的最里面。
而且七嬸的敏感地帶好像也是最深的地方。我突然來了勁，幾次猛烈的捅到深處，
並且在深處多停留幾秒，讓我的龜頭使勁抵住七嬸的宮頸口。這時的七嬸激烈的
抱住我的屁股往里收，也很大程度上鼓勵我的這個動作。
就這樣我們似乎找到的最佳的默契，我大力的操著七嬸，毫不松懈。七嬸也
似乎開始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嘴里不斷的呻吟，一開始比較輕微斷斷續續，到
後來就有些徹底放開了，
「啊，嗯嗯……啊啊啊。啊……你操……得越大勁，我越舒服……嗯」聽著七嬸的叫床聲，我也使出我渾身的力氣，陰莖似乎都磨得有些稍微的疼痛，但是快感掩蓋了一切。
我把七嬸翻過來，她的身體這會兒已經軟綿綿的，任我擺布。七嬸爬在床上，
屁股都有點撅不高了。我從後面將陰莖推進去，一只手抱在前面，手指在她的陰
蒂上挑逗，一只手留在後面扶著她的屁股。這樣，我能清楚的看著我的陰莖在她
屄里進進出出。她的屁眼也隨著一張一合。由於剛才躺著的時候淫水已經流滿整
個屁股，屁眼里也是濕潤的。我的手不由自主摁在她屁眼上，一開始屁眼敏感的
收縮一下，然後隨著我的手指眼里，逐漸放松，我的大拇指整個伸進去。七嬸疼
的直叫，但也沒有阻止我。我將手指退出來，摸了更多的淫水，有從新伸進去，
然後配合著陰莖的抽插，手指也在七嬸屁眼里進出。
「小乖乖，你要了七嬸的命了。」七嬸回過頭來親著我的嘴。「還以為你就
是是嫩瓜，七嬸小瞧你了，才幾歲玩女人玩過不少了！」
我沒有達話，註意力完全在七嬸身上，發泄著我野獸般的欲望。
七嬸這會兒也泄過好幾回了，看我還沒有到頭的意思，主動翻身把我推到在
床上，然後坐了下來。屄口對準我的陰莖，扭著腰慢慢吞了進去。七嬸在上面算
是使上勁了，我感到她的陰道一下下緊縮，同時用她的大屁股一次次撞擊，每次
我的陰莖都快要被撞折了一樣。也就十來次，七嬸的淫水又一次噴了出來，我的
肚皮上全是她的淫水。我是第一次這麼直接的看到女人的淫水直接噴出來，其實
準確一點是因為陰莖的抽插壓力將分泌在陰道中的淫水擠出來的。並不是像後來
看日本動作片那種所謂的潮吹，其實那都是尿液。
我在她淫液噴射的刺激下，也開始到最後的沖刺。我依然喜歡後進式的沖刺，
於是我將七嬸的屁股抱在前面，從後面快速的抽插。瘋狂的速度連我都很是驚訝，
在七嬸的刺激下我幾乎達到了我的極限。七嬸也感到我的陰莖異常的堅挺，有經
驗的人都知道要到最後的高潮了。
七嬸大聲的呻吟，喘著粗氣回應著我的抽插，屁股配合著往後撞擊。就在我
快要射精的時候，七嬸突然到了真正的高潮，陰道一陣強烈的收縮，同時她的整
個身體也停止了下來，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完全沒有動作。她的這次陰道收縮時
間特別長，以至於我都沒有感覺到往常猛烈的射精，我的精液就像遺精一樣流了
出來。我居然隨著她的高潮提前射精了。我真是遇上了傳說中坐地吸土的淫婦了。
我們倆同時癱倒在床上，好久都沒有動。炎熱的夏天，劇烈的交歡使得我們
已是大汗淋淋。床上到處都是濕的，分不清是汗液還是淫液。身上也到處都是濕
的，同樣分不清是汗液還是淫液。
我翻身爬在七嬸身上，手伸向她的屄口，將她從里面溜出來的我的精液和她
的淫水抹在她的全身，同時將我全身的液體和七嬸身上的液體充分混合。我們兩
全身骯臟到了極點。七嬸有些無法忍受，但也放任我胡來。
這種徹底的歡愉之後的胡來居然又讓我硬了起來。
七嬸已經沒有體力了，她抓著我的陰莖說：「真不行了，乖乖。你把七嬸捅
的肚子都疼，我給你用嘴吧。」 說著，七嬸趴在床上，嘴含著我的陰莖，大口
大口嘬。說實在，我也沒有多少快感了，陰莖像是麻木了一樣，七嬸的小嘴比她
的陰道緊多了，但我似乎還在沈迷在大力的撞擊給我帶來的快感，因此，這時的
感覺像是餐後甜點。
七嬸不緊不慢的吮吸著我的陰莖，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夏日的午後，我躺在七嬸的床上睡了一個無比香甜的午覺。醒來時，床上已
經煥然一新，新鋪的床單帶著太陽的味道和七嬸的體香。我貪戀著這片刻的疏懶。
七嬸進來看見我醒來，問我餓不餓。我伸伸懶腰，打著哈欠說：「七嬸！我
今天就睡這兒吧？」
「不行。」七嬸一副不可商量的口氣。
「知道你小子想什麼。今天不行。七嬸都被您捅死了，後天你叔就回來了，
我可得養兩天。不然伺候不了你叔，我就說是你搗鼓的。」
「我就躺你身邊，保證不再動你。」我認真的說。
「小鬼，可算了吧，我可是過來人。到時候下面硬了上面說的一個字都不算
數。你要想睡這兒可以，我到隔壁去。」
七嬸顯得非常堅定，我也見好就收。
這就是七嬸，拿得起放得下的幹脆。雖然在床上見識了她的淫蕩，但回到生
活中她依然是冷靜而不失方寸。後面的日子，我仍然保持著對七嬸的向往和回味，
但七嬸似乎已經忘記我們曾經的瘋狂。
六．暗戀桃花源
********************************
你想留住的必然逝去，逝去的回到記憶中卻是更加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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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入高中，學業加重，人也繁忙起來。學習成績不是拔尖的但也不差，尤其
受到物理女老師的看重，加上體育課代表，校園廣播站第一男播音的頭銜，讓一
些女同學還是小有仰慕。
高中有談了一場戀愛，是純戀愛。最多拉過一兩次手。但我有一大票女同學
是我的紅顏知己。有幾位其實很曖昧，介於暗戀和朋友之間，當然有我暗戀的也
有暗戀我的。但彼此都安於這種關系。
轉眼就是畢業季，既興奮又傷感。憧憬大學生活又不舍同學友情。暑假里，
為了排解這種情緒，最好的辦法就是各種串聯。幾個同學啟程去一個同學家，然
後又有同學加入到另外一個同學家，當然也有中途各自回家的，一路走下去周圍
十里八鄉的同學都轉了個遍。有哭有笑，有聚有散。
我是中間才加入串聯隊伍的，然後又回了一趟家。再回到隊伍時已經剩下五
個人，都是女生，其中就有紅。最後一家聚會結束後，大家都準備散了。由於我
回家一趟錯過了紅家，幾個女生就慫恿我散夥之後再去一趟。拗不過她們起哄，
我便和另外一個女生一同去了紅家。
紅是我的紅顏知己中的第一位，開學第一天就認識了。大方穩重，很會體貼
人。在班里是生活委員。常常帶我的外套回宿舍幫我洗。有一次紅生病回家了，
我的衣服剛洗過還掛在她們宿舍外走廊里，很紮眼。我求關系好的幾個女生幫我
帶下來，都不肯，樂得看我的笑話。 紅回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的衣服疊好，送到我們宿舍。引得我們班男生
一陣起哄，她不管，也不怕他們。女生有些看不慣我，說我辜負紅，因為我有一
個名義上的女朋友，她們都知道。她們不懂的是，我和紅的關系維持成這樣彼此
都很自在舒服。
紅的父母在外打工，弟弟也乘暑假去給爸媽幫忙，家里就紅一人。我們在紅
家坐了一會，便一起在她們村子里四處走走，順便送另外一位女生回家。她就在
隔壁村，很近。
紅所在的村子在山里面一處高坡上，住戶分散四處相距很遠。整個村子寂靜
無比，山坡這邊和山坡那邊的鄰居說話都不用刻意高聲。整個村子就像湖底沈集
的一處隱秘之處，安靜而又和諧。
紅在村里顯然是個人見人愛的好孩子，走了一路，幾乎沒有不打招唿的，而
且都樂得看見紅身邊帶來一個小夥子，拿她打趣。紅依然應對自如，不顯小家子
氣，又能回敬一兩句吃不消的話，讓人知道這個小姑娘也不好惹的。有時也害羞，
臉上掛不住嘴角抿得緊緊的，快跑幾步。我在後面笑得不行。
送走那位同學，我和紅便返回她家。
進了家門，只有我倆，頓時覺得有些手足無措。平時在學校，和女生獨處也
罷人多也罷都很自然，在家里和女生獨處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雖然我保證
在這之前我在紅身上真沒有性的沖動，盡管關系有些特殊，但也只是和別的女生
不一樣而已。到此時我倒有些想抱著的她的沖動。
紅顯然也有些局促，為了緩解一下，她說出去洗個頭發。我在屋里看電視，
她在院子里洗頭發。散開的頭發披在肩上，頓生嫵媚。
進屋時，紅換了一件衣服，里面的胸罩似乎已經脫掉。衣服扣子雖然扣得嚴
實，但是乳房的形狀在衣服里面隱約可見。
我有些愕然的看著她的胸前，紅好像也有些察覺衣服穿的有些隨便，紅著臉
說：「看哪兒呢？不許看？」
「我就看你咋換了件衣服。有什麼好看的？見多了！」 我輕描淡寫的一說，
還繼續看我的電視。
「切」 紅歪著腦袋蹬我一眼，轉身出了門。
「你會做飯嗎？」 紅在門外突然想起來問我。
「嗯，我會做紅燒茄子。」 我想了一下。其實我沒做過，只是看我媽做過，
而且好吃。我也就硬著頭皮吹牛了。
「那你來炒菜，我煮飯！」 紅已經到廚房了，回頭喊我。
我快速想了一下我媽的紅燒茄子怎麼做的，等我到廚房時，紅已經從後院摘
了兩個大紫茄子放在案板上。
我一邊笨手笨腳炒菜，紅一邊胡亂指點。看來她也不會做。我們兩個終於完
成了一道不知味道如何的紅燒茄子。
茄子出鍋的時候，紅歪著腦袋湊過來看我鍋里的菜怎麼樣。腦袋挨著我的肩
膀，剛洗的頭發還散發著香味，淡淡的香此時蓋過了廚房一切的味道。我轉過頭
輕輕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紅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也沒有真的躲開。親過之後，我以為她會故意生氣
或者走開。她沒有，只是輕輕的說：「你的這個茄子看起來不賴嘛！」 一句話
就遮過去了，我也故作無意之態。
「那是，這可是我媽的秘方。只傳我不傳我姐」
「那叫傳男不傳女」 紅鄙視我一眼。
說實話我已經不記得我的紅燒茄子是否成功，晚餐是怎麼吃的。只記得，借
著吃飯時的輕松，我們又回到比較自然的狀態。
紅說了好多話，講了很多她在學校不曾講過的事，甚至講了她有一次在校外
認識一個公務員，她有些格外迷戀他。我見她說的認真，我也一改往日口無遮攔
的胡亂打趣，而是認真聽著她的故事，那時開始才發現，我是一位很好的傾訴對
象。
女孩子有時願意和傾訴，表明她們不把你當外人。但你也別誤會她需要你的
長篇大論，人生指導。她只是需要一個傾聽者，僅此而已。當然，這個傾聽者如
果做好了，你會有很大機會得到她的芳心。我屢試不爽。
紅在講她的故事時，我也適當的講一下我的故事，我跟她講了蘇三和丫鬟。
當然有些部分我會刪改。她對丫鬟很感興趣，問我還有沒有和她聯系，我說她來
過一封信，但是她猜我媽會看到，所以寫的平淡無奇，但我知道她之所以想給我
寫信，說明她一定有話跟我說。
「你會找什麼樣的女朋友？」 紅突然問我，「是蘇三那樣的還是丫鬟那樣
的？」
「我不知道……好像更喜歡蘇三，不知道為什麼。」
「我給你算命吧！」 紅突然來了精神，兩眼放光。「你知道嗎？我們幾個
最喜歡討論你將來會娶什麼樣的女生。」
「我不是有女朋友嗎？你們沒事拿我開心！」 我皺皺眉頭。
「你們呢，我看成不了！大家都不看好。」 紅一邊不知從哪里翻出來一本
厚厚的書，一邊毫無顧忌的說。
我表示無語，她們幾個女生還真是不看好我和我女朋友，她們覺得我們不是
一路人。我也懶得和她討論這個問題，倒是想看看她怎麼給我算命。
紅把一副撲克牌和一本厚書擺在床上，「來，到這邊來吧，桌子上不夠大。」
紅示意我挪到床上。
我坐在紅對面，看著她擺弄撲克牌，一邊還要在書上翻看然後在一張之上對
著我的名字的筆劃，一條一條的算算術。
「你這還真是」算「命啊！」 我有些好奇她這算的方法，探過頭去仔細看
她是怎麼算的。看了半天脖子有點累，便索性到她這邊挨著她坐下。
紅見我挨著她過來，也沒有擡頭仍然認真的算著，身子卻往里挪了挪，讓我
更舒服的坐在旁邊。
紅低頭算著，手不時的要把滑下來的頭發別在耳後。由於我湊得比較近，紅
的頭發會滑在我的肩膀上，我寧可她不去管，仍由頭發自我肩上停留片刻。
不過她一動頭發也就滑下去了。她的頭發濃密，垂在臉龐能把整個書全擋住。
我乘這個機會，一邊說：「你頭發全擋著我了。」 一邊手伸過去撩起她的頭發，
壓在她的耳後。撫摸著她的頭發，心里一陣暖意。她倒是沒有在意我，甚至腦袋
順著我的手稍微歪一歪，似乎在讓我把頭發更妥帖的放好。
大概了解了一下她算命的方法，是從我的名字筆畫開始，每個數字對應一張
牌，再從花色中對應一種算法，然後得到一個數字再對應她手中那本書中的一個
字，這樣不停的演算之後，最後得到的是一首四言絕句古體詩。
紅算得很認真，小臉紅撲撲的，愈加可愛。最後終於算完，紅伸了一個長長
的懶腰，似乎很累的樣子，身體順勢一歪，往我身上靠過來。我沒有防備，經她
猛地一靠，我便倒在床上。她的頭枕在我的胸前，手里拿著一張紙，上面是算完
後的一首詩。
「來，我給你念念！」 紅異常興奮，也不理會躺在我身上。腦袋還轉了轉，
似乎要找到比較舒服的位置。
「南方有佳人，碧月芳疏影；有字湘為意，終得伴如萍」。紅大聲念著，然
後一句一句給我解釋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心思聽她的解讀，因為我的手不知往哪里放。她的頭躺在我胸口，身
體在我右邊。我的左手還好說，右手舉在空中，如果自然下垂，手正好放在紅的
胸上，如果躲開她的胸，就只能往下移放在她肚皮上。
我決定放在肚皮上，因為放在胸上太過突兀了，說實在也放不住，難道我還
真用手抓在她的乳房上不成？放在肚皮上比較安全一點，紅的手向上伸著，衣服
被帶著向上提，有半截肚皮露在外面。
我把手放在她的衣服下半截，小指剛剛搭在她露出來的肚皮上。滑嫩的皮膚，
平坦的小腹，在我手下微微隨著唿吸起伏。
我和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聊我的未來，而是在她的小
腹上，我的手開始不老實，慢慢向下移，手指已經觸摸到她的內褲邊緣。我沒有
再向下，回來拽了一下她的衣服，把肚臍遮住。
我的這個動作看似體貼，其實是在掩飾我的猶豫。
我沒有設想我們今晚會怎樣，我們通宵的聊天也是不願面對安排睡覺的問題，
怎麼睡？在一起，太明顯了。分開睡？又不甘心。我想這也是紅在猶豫的問題。
我的手依然停留在紅的腹部，隔著衣服撫摸著。偶爾會移到上面觸碰到她的
乳房邊緣。她是沒有帶胸罩，年輕的乳房挺立著，又似水一般柔軟。
紅沒有再說話，閉著眼睛，紅著臉。躺在我的胸前，她的手也是不知道該怎
麼放，手里依然拿著那張紙。我把紙抽出來，放在一邊。握住她的小手，她有些
許抗拒，我放開手，撫摸在她臉上。
我有些動情，我想要她。但我知道紅和我所經歷的所有女人都不同。我們有
複雜的情感，是同學，是朋友，暗戀彼此，又似紅顏知己，都不是為著性，又都
有性的吸引以致曖昧不清。
外面的村子寂靜無比，夜深人靜，仿佛這個世界只有我們倆，又仿佛這個世
界都在等我們的決定。我的手寧可永遠停留在她身上，無盡的時間都在撫摸她的
小腹。
紅似乎也在等我的決定，唿吸有些加重，身體一動不動。當我的手猶豫在她
的下腹，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顯得有些煩躁。她的躁動參雜著少女的嬌羞和對
性的渴望與恐懼。
看到她的緊張，我不由得有些心疼。我伸出雙臂抱緊她，能感受到她微顫的
身體。等到她在我懷里稍微安靜下來，她翻身趴在我胸口上，頭不敢擡起來，伸
手摸摸我的臉，害羞得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有些緊張，她這一笑倒是讓大家都放松些。
我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溜圓的屁股很有彈性。我試著從她的內褲里面伸進
去，她壓著我的手試圖阻止，但很明顯只是意思一下。我很順利的摸到她光滑的
屁股，分開兩半兒屁股，手指摸到她的屁眼。她使勁縮了一下，一扭屁股躲過去。
我再伸手往下，手指彎回來就摸到她的屄口。有些許濕潤，嬌嫩的陰唇貼得緊緊
的。當我手指試圖分開陰唇時，她拉住我的手。
「不可以了。」 她咬著嘴唇小聲說。
「你狼引到你家，半夜同處一室，現在說不可以是不是有些晚了？」 我故
意逗她。
她紅著臉沒有說話。
我起身把燈關了。外面的月亮照進來，多了一層朦朧和隱秘。我開始脫她的
衣服，乳房真的像兔子一樣跳出來，圓圓乳頭晃動著，似乎要躲開我的親吻。我
含住她的乳頭在嘴里吸吮著，相比當時瘋狂吸吮七嬸的乳房，此時我卻很自然的
溫柔許多。
紅閉著眼睛，表情看不出此時她的感受，但唿吸急促的她輕微的發出一絲呻
吟，一種享受性愛的呻吟。我知道她不再那麼緊張。
我的手撫摸她的全身，她扭動著回應我的每處撫摸。她將舌頭伸進我的嘴唇，
甜甜的口水像是催情的淫水滿了我的口腔。我一時忘記這是三年相處的同學，讓
我又回憶起丫鬟，那溫柔的身體像極了現在的紅。
我開始摸她的下面，陰毛很少，幾乎沒有，光滑的陰阜鼓鼓的。兩半陰唇緊
緊貼在一起。我輕輕將陰唇分開，里面細嫩的陰道口已是流滿了淫水。陰道口不
大，我沒有用手指伸進去，而是用舌頭伸進去。害的紅趕緊推開我的腦袋，她還
沒有準備好有別的東西進入她的陰道。我猜她都沒有手淫過，即使有估計也只是
在陰蒂上摩擦。
紅想阻止我的進一步行動，她知道這樣意味著什麼。我們像兩個不懂事的小
孩一樣探索著彼此的身體。紅顯然也從沒有摸過一個勃起的陰莖。她的手生疏的
握在我的陰莖上不知所措。
我知道一個女孩子的戒備，我問她可以進去嗎？她堅定的搖搖頭。我沒有強
求，但我的欲火確實需要一個出口，我將陰莖輕輕抵在她的陰道口，她用手托住
我的腰部，隨時可以阻止我的進入。
我的龜頭可以剛剛放進去一點，被她的陰唇包裹，也是暖暖的。我就這樣極
度的克制，龜頭在她的陰唇中間輕微的進出，居然也同樣有極大的快感。
紅見我如此克制，慢慢的，手不再那麼緊張。一只手伸到下面開始撫摸我的
陰莖和睪丸，算是對我的補償。
有一次我的陰莖向上滑出，抵到她的尿道口和陰蒂，她有些敏感的叫了一聲，
我索性將我陰莖壓在她的陰部，這樣她也不用擔心我的陰莖會進去，而且可以完
完全全的刺激她的陰蒂，我也可以放松一點用力。
紅在這樣的姿勢下，被我刺激的有些要高潮的意思。淫水不斷的流，已經濕
了一大片床單。緋紅的臉更加的紅，雙手在我伸手不停撫摸，像是沒有著落的空
虛需要抓住什麼。
我趁著她快要高潮，俯身在她下面，用舌頭撥弄她的陰蒂，她的手緊緊抱著
我的腦袋，似乎要阻止，但是欲火已經燃燒，能始終守住她的底線已經很不錯了，
其他的她也就顧不許多。
我的舌頭在她陰部遊走，甚至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尿道口都在收縮，隨著她一
陣抽搐般的顫抖，她的手死死將我的頭按在她的下面。她高潮了。
我從來沒有體會過一個處女的高潮，身體的顫抖被她的羞澀努力的控制著，
反而有一種女孩子的美。我被她的高潮帶動，陰莖更加堅挺，我有些不管不顧將
陰莖伸到她的嘴邊。紅起初抿著嘴不肯，但我有些生氣一樣的用力，使她嘴張開
將我的陰莖桶進去。
我的確有報複的心理，沒有得到她的處女身，還不能用她的嘴嗎？
紅很不習慣我的陰莖在她嘴里進進出出，有時牙齒會咬到我的陰莖，但我也
有些丟掉憐香惜玉的情緒，陰莖在她嘴里使勁捅到底。紅被我有些暴力的動作嚇
到，同時陰莖捅在喉嚨里帶來的窒息使她淚流滿面。委屈的紅還沒有從高潮中平
靜，便經歷了如此不堪。
她的委屈全寫在臉上，但她沒有更多的掙紮，而是強忍著我的蹂躪，期望這
一切結束。
說實話我所經歷的女人沒有一個像紅這樣在委屈中讓我到達高潮。無論是梅
還是丫鬟，更不用說蘇三和七嬸。她們都在享受著我給她們帶來的性滿足。而紅，
一個從沒有真正有過性經歷的女孩，被我這樣插在嘴里，顯的那樣的屈辱。我卻
在她的屈辱中體會到了雄性的荷爾蒙爆發，一種征服的快感，一種成長的愉悅。
我的高潮來的如此猛烈，我狼狽的抽出我的陰莖將一股精液射在紅的胸前。
紅扭過臉不再看我。我有些不忍，愧疚，但終就是保全了她的處女身。
事後我問紅是不是嚇到她，紅點點頭。不過她還是抱著我，將臉埋在我胸口
沈沈睡去。
我有些愛上了紅，但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就像經歷了不舍，分別和思念才知道一個人在你心里到底有多重。經歷了這
一晚，我才知道紅在我心里的不可替代。
去年回國，一幫同學要聚會，紅特意從外省趕回來看我。臨別時我抱了一下
紅感謝她抽時間看我，實際上她也明白，那個擁抱是我的思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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