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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第1~3部 完)作者:xiu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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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第1~3部 完)作者:xiu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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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


作者:xiutian


                           第一部:女警遊逸霞

                               一

  田岫打了個哈欠,差點一頭紮在桌上的檔堆裡睡過去。

  又是一個倒楣的星期二!他哀怨地瞪著面前那一大堆檔,恨不能把它們全都
撕個粉碎。

  “小田!小田!”辦公室外面響起了支隊長的大嗓門。田岫狠狠地咒駡了一
聲,抓起印表機上的幾張紙,隨手用釘書機釘上,老大不情願地起身走出了辦公
室。

  治安巡警支隊的支隊長霍廣毅正站在他自己的辦公室門前,一臉不耐煩地瞪
著拖著腳步慢慢走來的田岫,“哎呀,你怎麼這麼慢啊?讓領導等了半天!”

  田岫抑制住把手上的文件砸到他臉上,再朝他褲襠踢一腳的衝動。這本來就
是上面指定你霍廣毅做的報告,你卻以什麼“不會用電腦,眼睛也不太好”的理
由硬推給我做,還嫌我做得慢?

  惱火歸惱火,這種蠢事田岫是不會做的,他一聲不吭地把報告交到霍廣毅手
裡,扭頭就走。但剛一邁步就停了下來。

  一個身材嬌小,面容秀麗的女警正從走廊的另一頭向這邊走來,她約莫二十
三四歲年紀,長著一張白皙的鵝蛋臉,滿頭秀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月牙似的
彎彎細眉下是一雙明亮的杏核眼,鼻子小巧精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美麗的曲
線,露出含情脈脈的微笑。

  田岫當然知道這微笑是給誰的,雖然他來到市公安局巡警支隊做文書還不到
一年,但是他那雙銳利過人的眼睛早已洞察到了存在于支隊長霍廣毅和宣傳科科
員游逸霞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令他驚訝的是,這對男女把他們之間的秘密隱藏
得很好,迄今為止,似乎除了他田岫之外,還沒有別人發現這個秘密。

  遊逸霞對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的田岫照例視而不見,徑直從他面前走過,向
霍廣毅飛了一眼之後,走到支隊長辦公室隔壁的財務科裡去了。田岫聳聳肩,邁
起拖泥帶水的腳步,慢慢向自己的辦公室踱去。但踱到一半,想了想,又轉去了
走廊盡頭的廁所。

  田岫是個好色的青年男子,也是個毫無女人緣的倒楣蛋,這使得他對任何美
麗的年輕女性既垂涎三尺,又不抱任何企圖。不過遊逸霞確實是個尤物,多看她
幾眼沒有任何壞處。

  唯一令田岫覺得很不舒服的是:這麼一個大美人,公認的巡警支隊之花,居
然會被年過四旬,而且早有妻室的霍廣毅泡到手。如果霍廣毅是個富有魅力,討
人喜歡的傢伙也還罷了,可是在田岫看來,此人完全是個又懶又蠢,只會媚上欺
下,完全是靠拍領導馬屁才當上支隊長的馬屁精。唯一的過人之處,便是自我感
覺空前良好,全然不知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對他鄙視至極。

  “唉!”田岫歎了一口氣,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討厭他又如何呢?有一個
遊逸霞喜歡他就夠了。

  說起來也真奇怪,就霍廣毅這麼個神憎鬼厭的角色,偏偏特別有女人緣。情
人游逸霞是個大美女不用說了,連家裡的糟糠之妻也是個楚楚動人的女子。

  霍廣毅的妻子薛雲燕也是個員警,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刑警。她比霍廣毅整
整小十五歲,今年只有二十九歲。

  田岫曾經見過她幾次,覺得她長得非常像電影演員陳小藝,雖說是整天與窮
凶極惡的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刑警,卻相當有女人味。

  最主要的是,她對待田岫不但不因他地位卑微而像別人那樣輕視和怠慢他,
反而格外親切溫柔,把他當作一個小弟弟來關懷。田岫因此覺得她的魅力甚至要
超過那個在田岫面前總是一臉傲慢和漠然的遊逸霞。

  “放著燕姐這麼好的老婆不好好愛,偏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真不知道霍廣毅
這頭豬的腦子裡灌的是什麼漿糊!”從廁所裡出來,回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關
上玻璃門,田岫忍不住咕噥著罵出聲來。

  “他腦子裡並沒有灌漿糊。”一個溫柔平靜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田岫驚嚇得跳了起來,由於他這間辦公室大多數時候只有他自己一人,因此
他剛才進門時並沒有細看屋內的情形便轉身去關玻璃門,竟然完全不知這屋裡多
了一個人。更令他受驚的是,聽這人的聲音,難道是……田岫心驚膽戰地轉過身
來,只見薛雲燕坐在一張轉椅上,笑盈盈地看著他。

  “燕姐……你……你怎麼進來的……”

  “用腳走進來的呀。”薛雲燕溫婉地微笑著,似乎剛才田岫並沒有說她丈夫
的壞話。

  田岫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坐下來,我有話對你說。”薛雲燕說著,指了指身邊另一張轉椅。

  田岫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哆哆嗦嗦地在薛雲燕身邊坐了下來。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霍廣毅跟那個女人的事。”薛雲燕以一種平淡的口氣
說道:“但是我反正對他已經死心了,所以乾脆聽之任之,只當他不是我老公。

  但是,我現在改變了想法,決定要採取一些行動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改變
想法嗎?”

  田岫傻傻地搖了搖頭。

  薛雲燕看著他那副傻乎乎的模樣,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傻瓜,怎麼到現
在還不明白?”

  田岫其實並不傻,只是一開始有點被嚇暈了,此刻他已經漸漸恢復了正常的
觀察和思維能力,並且從薛雲燕望著他的眼神裡讀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這
使他不禁大驚,“難道……燕姐你……”

  薛雲燕接上了他不敢說出的那半句話:“沒錯,就是為了你!”

  雖然心裡已有直覺,但是薛雲燕的話還是像雷電一樣把田岫劈得昏頭轉向,
“可是……為什麼?”

  薛雲燕凝視著田岫的眼睛,“你真的沒有認出我來嗎?”

  “嚇?”田岫瞪大眼睛,仔細端詳著薛雲燕那張端莊秀麗的臉,確實有點面
熟,可是他覺得那十有八九是因為她長得像陳小藝,而不是自己以前見過她。

  薛雲燕見田岫一臉迷茫,只得提醒道:“十一年前,七月四日的午夜,在香
山路發生的事情,你應該還記得吧?”

  田岫的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O”形,“你……你就是那個……”

  薛雲燕點點頭,“就是那個被你從歹徒手裡救下來的女學生。你知道嗎?那
個晚上之後,我找你找了整整十年!”

  田岫難以置信地搖著腦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薛雲燕繼續說著:“就是從那天開始,我決定要考警校,當員警,這既是為
了打擊那些為非作歹的人,也是為了方便尋找你。只是我怎麼也沒想到,那天晚
上救我的,竟然是一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孩子……”

  田岫的腦袋一片亂哄哄的,他幾乎聽不見薛雲燕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
底在想些什麼。

  薛雲燕的聲音還在繼續,“……那天在你們支隊小徐的婚禮上,我第一眼看
見你,就立刻認出了你。但是我還不敢完全肯定,於是就通過各種管道進行了調
查。事實證明,我沒有認錯人。”她抓住田岫的手,緊緊地握著,“就是你,那
天晚上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報警之後又默默地離開了。為什麼你當時不留下你
的姓名啊?你知不知道,這十年來,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啊!”

  從她柔軟的掌心傳來的溫度使田岫清醒了過來,“你何必非要找到我不可呢
……凡是男人在那種時候都會這麼做的……”

  “霍廣毅就不會。我剛和他結婚沒多久就看清了這一點,有天晚上,我和他
散步回來,在路上看見幾個醉漢在調戲一個女孩,我想上去制止,他卻一邊把我
往旁邊拉,一邊說‘下了班就不要多管閒事’。當然,我最後並沒有聽他的。可
是,從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了:他根本不是值得我愛的男人。我真正愛著的,是
那個為了救我,勇敢地和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歹徒搏鬥,受了傷也毫不退縮,
直到把歹徒趕走的男人。”薛雲燕說著,慢慢卷起田岫的右手衣袖,露出他小臂
上一道兩寸多長的傷疤,輕輕地撫摸著,“看,這就是你值得我愛的證明。”

  “我……值得你愛?你……愛的是我?”田岫喃喃地說道。

  薛雲燕放開田岫,起身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起來,然後走回田岫的身前,不
等田岫有任何反應,徑直張開雙臂,抱住田岫的頭,讓他的臉埋在自己懷中,過
了很久才鬆開雙臂。“這樣你相信了嗎?”

  被薛雲燕那豐滿的胸部擠了一回的田岫反倒更加清醒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
氣,“我相信了……可是你打算拿霍廣毅怎麼辦呢?跟他離婚嗎?”

  薛雲燕臉上露出深沉的微笑:“我不會那麼便宜他的,還有那個遊逸霞……
田岫,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有辦法逼迫遊逸霞做你的性奴。”

  “啊?你說什麼?”

  薛雲燕滿臉歉意地說:“當初為了查清楚你是不是救我的那個人,我對你進
行了很詳細的調查,其中就包括你在網上發表的一些日記和小說。從那些東西可
以看出來,你非常喜歡性虐待,也對遊逸霞很有興趣。所以當時我就想,如果你
真的是我的恩人,那我不但要把我自己給你,還要讓那個跟霍廣毅勾勾搭搭的女
人也脫光衣服,跪在你的腳下任你使喚。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會不會覺得我的
這個想法太骯髒,太邪惡。”

  聽了薛雲燕的話,田岫默不作聲地沉思了起來,薛雲燕既期待又擔心地望著
他。

  過了一會兒,田岫抬起頭來,“坦白地說,我只是一個俗人……心裡既有人
性,也有獸性……如果遊逸霞是一個壞女人,那我不管怎麼虐待她,都不會有心
理包袱;可是說實在的,她除了跟霍廣毅有點不三不四之外,也沒幹別的什麼壞
事。所以……”

  作為一個出色的刑警,薛雲燕對人的心理有著非常準確的把握,在今天來找
田岫之前,早就對田岫可能作出的各種反應都有了準備。田岫此刻的這番關於心
裡矛盾的坦白也早在她意料之中,於是她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從隨身帶著的手提
包裡拿出了一疊裝訂起來的資料遞給田岫。

  田岫大惑不解地接過資料,只看了幾行,臉色便陰沉下來;又看了兩頁,他
便將它交還了薛雲燕,表情卻變得十分輕鬆。

  “原來她幹過這樣的鳥事!雖然看面相就知道她不是個老實人,但我原來以
為沒有親眼看見她作奸犯科,就不該以貌取人。現在好了,她果然是個壞東西,
不值得我把她當作人來看。”田岫說著,愉快地吹了個口哨,“那麼,把你的打
算說出來聽聽吧!”

  出乎他的意料,薛雲燕把那疊資料收進手提包之後,站起身來,說:“這裡
不是一個討論問題的好地方。如果你有空的話,今天下午下班以後,金華街‘新
天地’餐廳4號包廂,我等你。現在我該走了。”

  薛雲燕走到門後,突然想起一事,又折返回來,從包裡掏出一個優盤遞向田
岫。

  “這又是什麼東西?”田岫沒有接,而是驚訝地笑道。

  在把優盤塞進田岫手裡的同時,薛雲燕湊到田岫耳邊,輕快地說道:“我知
道你一向謹慎而多疑,也許在我走後,你冷靜下來想一想,會懷疑這是一個請君
入甕的圈套。所以我必須給你一點信物,讓你徹底對我放心。裡面的東西,你只
能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才能看,看的時候,電腦聲音要關小點。”說完,她在田
岫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邁著輕盈的步伐開門走了。

  田岫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最後終於拿定了主意,趕緊撲過去把門重新關緊鎖
上,然後蹦回桌前,把優盤插進電腦,打開。突然,他只覺得一陣暈眩,似乎全
身的血液都湧進了頭顱裡。

  螢幕上,一絲不掛的薛雲燕坐在沙發上,面向鏡頭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微
笑著開始講述她與田岫在十一年前的淵源。

  
                                 二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遊逸霞現在對這句話有了異常深刻
的瞭解。

  這一周她過得十分痛苦,在她的眼裡,每一個與她擦肩而過的人,每一個向
她投來目光的人,每一個和她說話的人,都是來敲門的鬼,把她心裡那扇看不見
的門敲得咚咚直響。

  這難道是她的錯嗎?不,她只是運氣太壞了,壞得令人難以想像。

  上個星期六的晚上,她和往常一樣,在巡警支隊支隊長瞞著妻子購買的一處
公寓裡,與霍廣毅一起在席夢思上顛鸞倒鳳。

  豈料她還沒達到高潮,霍廣毅便突然一把推開她,捂著心口哎喲哎喲地直叫
疼。那慘厲的叫聲一下子把她嚇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會抓著不停打滾的霍
廣毅一個勁地問“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霍廣毅只滾了兩三分鐘,就不再動彈了,扭曲著身體蜷縮成一團。在徒勞地
呼喊和搖晃了半天之後,她戰戰兢兢地伸手試了試他的鼻息,又驚恐地摸了摸他
的脈搏,便嚇得大哭起來。

  也許是驚嚇過度,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她的意識都是空白的。當她重新
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走在子夜裡的街道上,披頭散髮,衣服的扣子也扣錯了
好幾顆。她想起霍廣毅的屍體還赤條條地躺在那張席夢思上,但是她始終沒有勇
氣再回那間公寓。

  星期一早上,她幾乎不敢來巡警支隊上班,當她最終膽戰心驚地踏入單位大
門時,立即發現霍廣毅極不光彩的死訊已經成為了整個單位此時唯一的話題。令
她稍感慶倖的是,似乎沒人發現她與這則熱點新聞的關係。

  但是這一點點的慶倖很快就被擊得粉碎。

  這都要怪田岫,那個矮小、醜陋、陰沉的聘用制文職人員,從那個早上起,
他們每次碰面,田岫都會用一種冰冷、銳利而古怪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
仿佛在說:“你以為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漸漸地,遊逸霞覺得其他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越來越像田岫,一樣的冷酷、
一樣的尖銳、一樣的意味深長,仿佛一把雪亮的手術刀,無情地割開她的衣襟,
破開她的胸脯,剖開她的心臟,將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挖出來,挑在刀尖上
高高展示。

  終於下班了,遊逸霞匆匆地收拾好東西,拎起提包,逃命也似的走出了單位
大門,向數十米外的公車站走去。今天不過是星期五,霍廣毅暴斃還不到一周,
但是遊逸霞卻覺得似乎已經過了幾十個世紀那麼久。好在這周的工作日已經結束
了,她可以有兩天的時間躲在家裡不必見人。

  一個修長的身影突然攔在了她的面前,遊逸霞一看到這人的臉,差點沒昏過
去。

  薛雲燕氣定神閑地凝視著她,臉上依舊掛著她招牌式的淡淡微笑,但是那雙
鳳眼裡卻是一絲笑意都沒有。“小遊,你下班了?”

  遊逸霞身子晃了一晃,勉強站穩,硬生生地擠出一絲笑容,說:“啊……是
啊……”

  “你今晚上有空嗎?我想跟你說點事情。”

  遊逸霞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極力抑制住拔腿就跑的衝動,“嗯……我今晚上
有要緊的事……改天吧……好嗎……”

  薛雲燕毫不放鬆地逼上一步,“我要跟你說的事情也很重要,所以你今晚最
好還是把別的事情推一推。”說著,她若無其事地伸出手,把遊逸霞的手腕牢牢
攥住,但是臉上的微笑卻變得更加親熱。在旁人看來,這兩個女人是在手拉著手
親密地交談。

  遊逸霞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的嘴唇嚅動了幾下,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只是頹然低下了頭。

  一刻鐘之後,這兩個女警並肩坐在薛雲燕家——也是霍廣毅生前的家——客
廳的長沙發上。薛雲燕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幾米之外的電視
螢幕慢慢亮了起來。

  雖然從薛雲燕出現的那一瞬間起,遊逸霞就對將會發生的事情有所準備,但
當她從電視螢幕裡看到赤身裸體的自己搖晃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霍廣毅早已沒有生
氣的軀體的畫面時,她的腦子裡還是響起了驚天動地的“轟”的一聲。

  直到螢幕裡的遊逸霞穿上衣服,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薛雲燕才按下遙控器
的暫停鍵,轉頭對幾乎昏死過去的遊逸霞微笑道:“小遊啊,雖然你和我們家老
霍偽裝得很好,別人都沒看出你們的秘密。可我怎麼說也是個刑警,你們的事情
是躲不過我的眼睛的。本來呢,我裝那個攝像頭只是為了將來離婚的時候能在財
產問題上多一個談判的籌碼;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這個攝像頭的第一次使用,
拍到的竟然是這樣的畫面。不知道你聽說沒有,法醫驗屍的結論是:老霍是吃了
不合格的壯陽藥引發的心肌梗死。唉,這個男人啊,就是不知死活——”

  薛雲燕沒有說下去,因為遊逸霞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她的面前,聲淚俱下地
哀求道:“薛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

  薛雲燕突然用左手一把揪住遊逸霞的頭髮,向上一扯。

  遊逸霞痛得慘叫起來,下意識地去拉薛雲燕揪住自己頭髮的左手,忽然間,
一陣劇痛從胸脅間擴散到整個體腔,似乎五臟六腑都被放在烈焰上炙烤,遊逸霞
張口想要呼痛,卻一口氣堵在嗓門出不了聲,雙手也不去拉薛雲燕了,而是緊緊
地捂著自己的小腹。

  薛雲燕鬆開被打了一拳的遊逸霞,任由她蜷成一團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過了
幾分鐘,見遊逸霞漸漸緩過氣來了,薛雲燕便再次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提起,而遊
逸霞也不敢再做抵抗,只有流著淚強忍頭皮上的劇痛。

  薛雲燕將遊逸霞的頭拉到與自己下頦齊平的高度,手腕輕輕一轉,把她的頭
髮在手上繞了一圈,遊逸霞吃痛,不由自主地將臉仰了起來。

  薛雲燕臉上依舊漾著親切的微笑,右手從衣袋裡掏出一條手絹,輕輕地為遊
逸霞拭去臉上的淚水,“你多漂亮啊,也難怪老霍肯為你冒險吃那種藥。你說,
我們局長,還有法院的法官,能不能理解老霍的那種心情呢?”她的聲音輕柔甜
美,仿佛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丈夫的情人,而是她最疼愛的小妹妹。

  遊逸霞的淚水又汩汩而出,“不要……薛姐……求求你……不要說出去……
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不要對別人說……”

  “你什麼都願意做嗎?”薛雲燕溫柔地微笑著,左手卻又向上提了一寸。

  游逸霞嗚咽著應道:“是……願意……我……我什麼都願意……做牛做馬都
行……”

  “真是傻丫頭!”薛雲燕親切地笑駡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我要牛要馬來
幹嘛呀?”說著,親昵地擰了一下游逸霞美麗的小鼻子,“再說,哪有你這麼可
愛的牛和馬啊?你倒是像個小貓小狗那樣的寵物。”

  遊逸霞聽到這話,有如一個即將溺死的人在亂抓亂摸中突然抓到一把水草,
連忙急切地應聲道:“我願意做寵物……我願意做你的寵物……”

  突然,遊逸霞眼前一黑,臉上一陣火燙,隨即從頭皮上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
痛,原來是薛雲燕狠狠地連打了她幾個耳光。

  昏昏沉沉中,只聽得薛雲燕厲聲喝道:“不要臉的小騷包!你哪有資格做我
的寵物?你聽說過寵物會搶別人老公的麼?你只配做一個奴隸,知道嗎?你只配
做一個下賤的奴隸!”薛雲燕嘴上怒駡,手上卻絲毫不停,一句話工夫,遊逸霞
已經挨了十來記耳光,臉頰頓時紅腫起來。

  遊逸霞被打得昏頭轉向,極度的痛苦使她不顧一切地哭喊了起來:“我是奴
隸!我是奴隸……饒了我吧……我是你的奴隸……求求你……別打了……饒了我
吧……”

  薛雲燕停止了抽打,再次鬆開遊逸霞的頭髮,冷冷地問道:“你真的願意做
我的奴隸?”

  遊逸霞伏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抽抽噎噎地應道:“是的……我願意
……我願意……”

  “可不要勉強自己啊!”薛雲燕譏嘲地笑道,同時優雅地翹起二郎腿,用警
用皮鞋的鞋尖輕輕地敲著遊逸霞的肩頭。游逸霞的反應完全在她的預料之中,這
個年輕女警與正規警校畢業的她不同,是一個靠著關係才進入警隊的中文系大學
生,在單位裡也主要是做辦公室的文職工作,因此基本上仍是個嬌氣的小女孩,
全然不具備一般員警應有的堅強意志,加之這一周來飽受憂慮和恐懼的折磨,心
理防線十分脆弱,薛雲燕沒費多大工夫就將她徹底制服了。

  “我……心甘情願……做你的……奴隸……”游逸霞嗚嗚地哭著說道。

  “好,那就把衣服都脫光了吧!”

  聽到薛雲燕的話,遊逸霞驚恐地抬起了頭來,“不要……求求你……不要這
樣……”

  “那就是不願意做我的奴隸啦!沒關係,我不會逼你的。”薛雲燕和顏悅色
地說著,一手拿起掛在胸前的手機,另一隻手從身邊的提包裡掏出一個硬皮小本
子,遊逸霞認出那是市公安局民警人手一冊的《市局機關及領導幹部通訊錄》,
“你說,我是先打給局長好呢?還是先打給政委好?”

  “不要!”遊逸霞驚叫道,掙扎著爬了起來,“我脫!我脫!”

  薛雲燕臉上露出了征服者的微笑,啪地一聲合上《通訊錄》,卻仍然舉著手
機,“要脫,就乾脆一點,不要拖泥帶水的。”

  遊逸霞慢慢抬起手來,伸向自己胸前,當手指觸到警服襯衫的紐扣時,心中
一陣悲苦,那顆小小的紐扣竟如千斤巨石一般,難以挪動半分。

  薛雲燕冷哼一聲,又把通訊錄翻開來,不緊不慢地按起手機上的數字鍵來。

  按鍵發出的嘟嘟聲像皮鞭一樣狠狠打在遊逸霞的心上,她急忙叫道:“不要
……不要……我……我馬上就脫……”

  她狠狠心,便將襯衫的衣紐一個一個地解了開來。不一會兒,紐扣全部解開
了,遊逸霞咬著嘴唇,緩緩地將襯衣脫下放在茶几上,卻不繼續寬衣解帶,而是
用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望著薛雲燕,指望薛雲燕稍動惻隱之心。

  薛雲燕見她還是扭扭捏捏不肯就範,很不耐煩地搖了搖頭,指著客廳牆上的掛
鐘道:“我數三十秒,三十秒之後,你身上哪怕還掛著一根線頭,我這個電話就非
打不可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現在開始計時:三十、二十九……”

  遊逸霞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只得把心一橫,在薛雲燕的倒數聲中,將長褲、
乳罩、內褲,連同腳上的鞋襪,全都脫了下來。當薛雲燕的計數結束時,遊逸霞已
經完全赤裸裸一絲不掛了,雖然面對的是自己的同性,她仍然羞澀地夾緊雙腿,一
隻手遮住陰部,另一隻手擋在胸前。她低垂著淚眼,臉頰和脖頸因為羞恥而變得通
紅。

  “把手放到後腦勺上去!”薛雲燕平靜地命令道:“我要好好地看看你的裸體。”

  遊逸霞猶豫了一下,慢慢地把手從胸前和下體處拿開,放在自己的腦後,這樣
她雪白的裸體便毫無遮掩地展示在薛雲燕的眼前。

  薛雲燕用讚歎的眼光欣賞著遊逸霞的裸體,她的肌膚光滑細膩而富有彈性,乳
房並不很大,卻挺拔結實,線條優美,一元硬幣般大小的乳暈是非常淺淡的褐色,
粉紅色的乳頭精緻得讓同為女人的薛雲燕也不禁有吸吮的衝動;腰身纖細窈窕,小
腹平滑緊繃,沒有一絲贅肉;她的身材雖然嬌小,雙腿卻不顯短,纖細筆直、光潔
如玉,鼠蹊部上覆蓋著一片並不濃密的黑色陰毛。薛雲燕暗自點點頭:這是唯一需
要加工的地方,田岫喜歡的是白虎。

  被薛雲燕的目光從頭到腳地掃視,遊逸霞覺得非常屈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般一顆顆從面頰順著脖頸一直滾落到胸脯上,劃出一道道在燈下熠熠閃光的玉帶,
更增風致。

  “過來跪下!”薛雲燕命令道,遊逸霞不敢不從,連忙走到薛雲燕跟前,順從
地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薛雲燕的眼睛。

  薛雲燕從茶几下拿出一個不大的紙箱,取出一個黑色的皮革項圈,將它套在遊
逸霞的脖子上,接著用一副警用鋼制手銬將遊逸霞的雙手反鎖在背後。游逸霞完全
放棄了抵抗,自始至終只是低頭飲泣,任由薛雲燕擺佈自己。

  “好了,小賤人,你看你的樣子多漂亮啊!”薛雲燕說著,扯了扯系在項圈上
的狗鏈,“打起精神來,這只是第一天,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放心,”薛雲燕
捏了捏遊逸霞的乳頭,“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把你和霍廣毅的秘密告訴別人。在
這裡,你是我的奴隸;出到外頭,你還是那個漂亮可愛、令人羡慕的女員警。”

  “謝謝……謝謝你……”遊逸霞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感激,可是薛雲燕聽到這
話,卻又莫名其妙地發起怒來,竟然攥住遊逸霞的乳頭狠狠地擰了起來。遊逸霞驚
惶而痛苦地哭叫起來。

  “記住你的身份!哪有奴隸用‘你’來稱呼主人的?記住,從今天開始,只要
沒有外人在場,你就必須稱呼我為‘主人’或者‘您’!記住了嗎?”薛雲燕怒斥
道。

  游逸霞痛得連連哀叫:“我記住了!主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薛雲燕又狠狠地擰了幾把,這才把手鬆開,“起來,現在我要給你好好洗個澡!”

  
                                  三

  走進浴室裡,薛雲燕先把遊逸霞項圈上的鐵鍊系在水管上,然後脫光了自己
的衣服,裸露出她那修長挺拔、豐潤結實的身體,順手扭開了花灑開關。

  在這春末的夜裡,氣溫還是有一點涼,當冰冷的水澆在遊逸霞的頭上和身上
時,她不禁瑟瑟地顫抖起來,好在薛雲燕還是開了熱水器,水溫沒多久就升了上
去。

  薛雲燕先讓遊逸霞轉著圈子把全身上下都徹底地淋濕,接著命令她叉開雙腿
躺在地上,粗暴地將沐浴露抹遍她的全身,用毛巾狠狠地搓洗,在沐浴露的泡沫
下,遊逸霞的皮膚很快就紅了起來。她噙著眼淚。默默地忍受著皮膚上的灼熱和
疼痛。

  殘酷的搓洗結束後,薛雲燕也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喝令遊逸霞跪伏在地,
高高撅起臀部,接著用腳勾過旁邊的一張塑膠凳子,坐在遊逸霞的身旁,伸出手
去用力分開了她的屁股。

  於是,遊逸霞雪白渾圓的粉臀在薛雲燕的手掌下大大張開,由琥珀色的肛門
起,柔嫩的會陰、紅潤肥厚的陰唇、如花一般綻放的蜜穴洞口、直到陰唇交匯處
那晶瑩剔透的小小肉珠,所有女性的隱秘都一覽無遺地暴露在薛雲燕的面前。

  薛雲燕冷酷地微笑著,把手中那兩爿渾圓柔嫩、富有彈性的臀肉反復揉捏,
欣賞著那條誘人股縫的開合變化。最後她有點玩膩了,便將遊逸霞的屁股使勁扳
開,使她的肛門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

  遊逸霞的肛門呈淺褐色,微微凸起,形狀渾圓,紋路細密均勻的皺褶從圓心
處放射性地散開,好像一把完全打開的微型團扇,十分精緻可愛。由於極度的緊
張,加上上方的花灑噴下的水珠不時落在敏感的股溝裡,這美麗的肛門不時地微
微抽動著,這使它看上去更加迷人。

  “小騷貨!”薛雲燕欣賞了一陣子之後,伸出右手的食指按住了遊逸霞的肛
門。

  自懂事以來就沒有讓別人碰過的肛門突然間被一隻手指按住,遊逸霞驚得倒
吸一口冷氣,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只手指竟然在
她的肛門上慢慢地揉了起來,而且力度越來越重。

  “這麼害羞,看來你這裡並沒有讓老霍碰過嘛。”薛雲燕一邊揉著遊逸霞的
肛門一邊挖苦道:“是他不喜歡呢?還是你早就知道有一天會光溜溜地跪在這裡
做我的奴隸,所以特地把你的小屁眼留下來孝敬我?”

  聽到薛雲燕的話,早已暗藏在遊逸霞心裡的一種恐懼突然明明白白地浮現在
她的腦海中:難道薛雲燕是個同性戀,她這麼折磨我,不僅是為了單純的出氣,
而且是要……“啪!”屁股上的一陣灼痛打斷了遊逸霞的思緒,原來是薛雲燕在
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聾了嗎?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薛雲燕厲聲喝斥著,又一巴掌拍了
下去。

  遊逸霞嗚咽著認錯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因為一直沉
浸在自己的恐懼之中,她剛才根本就沒注意聽薛雲燕的話,所以薛雲燕究竟問的
是什麼問題,遊逸霞一點也想不起來。

  “啊——”突然,一陣夾雜著酥麻和刺癢的劇痛毫無預兆地衝擊著遊逸霞的
神經,原來是薛雲燕用指甲在她的股溝裡從肛門到陰戶狠狠地刮了一下,從未有
過的痛苦和羞恥感使她不禁大聲哀鳴起來。

  “哈!忘了告訴你,因為老霍以前在家喜歡唱卡拉OK,又怕影響到左鄰右
舍,所以我們這套房子裝修的時候特別重視牆壁的隔音。所以你要是覺得痛,想
叫多大聲都可以,外面的人是絕對不會聽見的。”薛雲燕說著,乾脆用指甲在遊
逸霞的肛門上狠狠地撓了起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做個小小的實驗:把鞭炮
塞到你的小屁眼裡頭點著放,看看放到第幾個鞭炮的時候才會有人來敲門。怎麼
樣?想做這個實驗嗎?”

  敏感的肛門處傳來的劇痛使遊逸霞連聲哀號,而薛雲燕的話則令她頓時魂飛
魄散,她連忙驚叫起來:“不!我相信!我相信!求求你不要這麼做——啊!”

  薛雲燕把指甲用力地掐進遊逸霞肛門旁的褶皺裡,好在她因為是刑警,為了
工作方便沒有留長指甲,不然遊逸霞的肛門此刻早已皮開肉綻了。“你應該怎麼
稱呼我?又忘了嗎?”

  “啊……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主人饒了我吧……”

  遊逸霞顧不得羞恥,拼命扭動著屁股,哭叫著哀求道。被薛雲燕用指甲掐著
的肛門仿佛正被放在火上灼燒,劇烈的疼痛使她幾乎窒息過去。

  看到遊逸霞卑猥淒慘的模樣,薛雲燕感到心中十分暢快,不由得放聲大笑起
來。她又用力擰了一下,才停止對遊逸霞肛門的懲罰。“好,看在你是頭一次做
奴隸,什麼規矩都還不熟悉,又知錯能改的份上,今天就先饒你這一次。不過我
話說清楚,以後你要再犯什麼錯誤,要受到的懲罰可就不像今天這麼輕了。”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游逸霞如蒙大赦,上氣不接下氣地連聲道謝,同
時心裡暗自慶倖薛雲燕沒有繼續追問那個她根本記不起來的問題。

  “現在,該給你的小屁眼好好地洗個澡了。”薛雲燕看著遊逸霞肛門上兩道
深深的掐痕說道:“你要是不老老實實的呢,我就把從你腸子裡洗出來的東西全
都灌進你的嘴裡,聽見了沒有?”

  “是!主人!”聽到薛雲燕的話,遊逸霞恐懼得全身發冷,卻又不敢再說別
的,只得戰戰兢兢地答道。

  薛雲燕站起身,從放沐浴露和洗髮劑的架子上拿下一個塑膠袋,又坐回小凳
子上,她把袋子打開,裡面裝著的是一個容量達500毫升的大號注射器,一大
瓶顏色透明,看起來像水一樣的液體和一個橡膠制的肛門塞。她打開瓶蓋,吸了
滿滿一針管液體。

  遊逸霞臉頰貼著地板,看不見身後的情形,正當她惴惴不安地猜測著薛雲燕
到底想對她做什麼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一個冰冷堅硬
的東西頂開她的肛門括約肌,插了進去。遊逸霞不禁低低驚叫了一聲,緊接著,
一股冰涼的液體沖入了她的直腸裡,遊逸霞不由自主地用力夾緊肛門,可這完全
是徒勞,液體源源不斷地從插在肛門裡的注射器針口射入她的腸道,被冰冷的液
體一刺激,遊逸霞的腸子不禁開始抽搐起來。

  薛雲燕緩緩地將注射器的活塞推到盡頭,然後輕輕在遊逸霞的屁股上拍了一
巴掌,“我要把管子拔出來了,把你的屁眼好好夾緊,要是敢漏出一滴來,你自
己想像一下我會怎麼懲罰你吧!”

  游逸霞聞言,不敢怠慢,連忙使盡全身力氣收緊肛門括約肌,薛雲燕隨即將
注射器抽出,果然連一滴灌腸液都沒漏出來。

  薛雲燕滿意地笑了,讚賞地拍了拍遊逸霞的粉臀,“好,做得不錯,不過,
這只是第一管,要把你的屁眼徹底地洗乾淨,還得給你再灌好多管清潔劑呢!記
住啊,不管怎麼難受,都一定要忍住,不許漏出來!”

  “是……主人……”游逸霞咬緊牙關,強忍著排泄的衝動,嗚咽地答道。

  薛雲燕又往遊逸霞的肛門裡灌了兩管灌腸液,才在遊逸霞抑制不住的呻吟聲
中,用肛門塞堵住她的菊穴。

  “嗚……嗚……”由於灌腸液的刺激,遊逸霞的腸子開始蠕動,而且越來越
劇烈。遊逸霞只覺得腸子裡好像有一隻鼴鼠正在瘋狂地尋找逃命的出口,灼熱和
火燙的感覺一陣緊接一陣地衝擊著她的神經,她卻只能通過不停的呻吟來抒解強
烈的痛苦。

  而薛雲燕似乎還嫌她不夠難受,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按壓
著她被灌腸液撐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每擠壓一下,遊逸霞的呻吟便會升級成淒慘
的哀鳴。

  “主人……求求主人……讓我……啊……拉出來……啊……我受不了了……
嗚嗚……”遊逸霞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因為強烈的痛苦而大大地張開了,呼呼
地冒著冷汗,她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發出悲慘的乞求。

  “這種清潔劑至少要在你的腸子裡泡上五分鐘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我這也
是為了你好,”薛雲燕說著,加重了按壓遊逸霞腹部的力度,而遊逸霞的哀鳴聲
也相應地變得更加大聲和急促,“要是洗得不乾淨,待會兒影響了我享用你的心
情,你要受的罪可就比現在大得多了,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薛雲燕的每一個問題遊逸霞都不敢不回答,而此刻
她也明白了:在自己的腸子被徹底洗乾淨之前,薛雲燕決不會停止這場殘酷的清
洗。因此她索性不再哀求,閉上眼睛,苦苦忍受腹內的強大壓力,間或發出一兩
聲實在無法抑制的呻吟。

  地獄一般的五分鐘終於到了,可是薛雲燕又讓遊逸霞多苦捱了三分鐘,才把
遊逸霞揪著頭髮提起來,讓她坐到抽水馬桶上去。

  雖然頭皮被扯得生疼,然而此刻遊逸霞心裡卻充滿了感激和慶倖,因為她知
道腹內的痛苦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

  肛門塞上有一條半尺多長的細鏈子,遊逸霞坐好之後,薛雲燕捏著鏈子向上
一扯,只聽嘩的一聲,遊逸霞腸內的灌腸液傾瀉而出。由於浴室開著排氣扇,薛
雲燕所用的灌腸液又添加了很多的芳香劑,因此兩人都沒有聞到什麼臭氣。

  遊逸霞用了五六分鐘才把腸子裡的液體排泄乾淨,這幾分鐘是她今晚踏進這
間房子以來,感覺最美妙的時刻。

  然而薛雲燕並不打算讓她享受多久,排泄的聲音一停,薛雲燕便按下沖水按
鈕,將馬桶裡的汙物沖掉後,又按了另一個按鈕,頓時一條水柱從馬桶內的一個
出水口中射出,把遊逸霞的肛門和會陰沖洗得乾乾淨淨。

  薛雲燕把遊逸霞從馬桶上揪了下來,讓她重新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又給她灌
了四次腸。

  當雙腿軟得幾乎邁不動步子的遊逸霞終於被從浴室裡拖回客廳的時候,已經
接近晚上十點了。

  “感覺怎麼樣啊?我迷人的奴隸?”薛雲燕一邊用浴巾擦拭自己的身體,一
邊用腳輕輕地踢著低著頭跪在地上的遊逸霞,“我想,你的家裡應該沒有誰在等
你回去吧?”她早就知道遊逸霞的父母都在外地,除了已經一命嗚呼的霍廣毅之
外也沒有其他情人,自己一個人住在距此六條街外的一戶公寓裡;這會兒只是明
知故問。

  “沒有人等我,我是自己一個人住。”因為整整呻吟和哭喊了一個晚上,遊
逸霞的聲音已經十分沙啞低沉。薛雲燕的威脅和折磨已經徹底摧毀了她的心志,
現在的她,心中除了“服從”二字,別無其它念頭。

  “好,今晚上你就留在這裡,以後沒有我的批准也不許再回那邊去。奴隸,
就是要留在主人的身邊好好地伺候主人。知道了嗎?”

  “是,主人,我知道了。”遊逸霞恭順地答道,同時還不自覺地向前躬了躬
身。

  薛雲燕看到她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心裡更是得意,這表明遊逸霞對自己奴隸
身份的認知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裡,這將會使以後對她的奴役更加順利和容易。


                                  四

  “剛才給你洗澡可累得我夠嗆,現在,該你好好服侍我了。”薛雲燕說著,
赤條條地在寬大的沙發上趴了下來。

  遊逸霞愣愣地看著薛雲燕肌肉渾厚結實、線條優美的後背,“主人,我的手
還被鎖著……”

  “啊?哈!瞧我這記性!”薛雲燕自嘲地笑道,爬了起來,抬手就給了遊逸
霞一個耳光,“這就是奴隸給主人挑錯的下場!今天念在你還沒有什麼經驗的份
上,只打你一巴掌,下次再這麼沒大沒小,就不是用巴掌能解決的了。”

  遊逸霞的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對不起,主人,我錯了,請原諒我……”

  薛雲燕將游逸霞原本被鎖在身後的雙手換為銬在身前,然後重新在沙發上趴
下,“下面該怎麼做,還需要我教你嗎?”

  “是,主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遊逸霞不敢站起身,跪著用雙膝挪到沙發前,用被手銬鎖著的雙手開始按摩
薛雲燕的背部。薛雲燕眯縫著美麗的鳳眼,不時愜意地哼哼兩聲。

  遊逸霞的雙手之前被銬在背後長達近兩個小時,兩條手臂早已酸麻不堪,但
是薛雲燕愜意的哼聲卻有如強心劑一般,激勵著游逸霞強忍手臂的酸痛,努力地
在薛雲燕的肩背和雙腿上按摩捏揉。此刻的遊逸霞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
讓她感到舒服!”

  按摩了一個多小時後,薛雲燕含糊地哼了一聲,“夠了,就到此為止吧。”

  早已滿身大汗,雙臂幾乎不再屬於自己的遊逸霞如釋重負,收回雙手放在膝
蓋上,順服地等待薛雲燕下一個指示。

  “你按得不錯嘛,看來你完全可以成為一個讓我滿意的奴隸。不過,要做到
這一點,光有潛力是不夠的,”薛雲燕說著,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側臥在沙發上
盯著遊逸霞,“你還需要接受更多的訓練和教育,還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只有這
樣,才能成為一個值得主人寵愛的奴隸。你想得到我的寵愛嗎?”

  遊逸霞連忙躬身俯首,呈現出一個順從的姿勢,“是,我會好好努力,爭取
主人的寵愛……也請主人嚴格地訓練我,讓我儘快有資格得到主人的歡心!”話
一出口,她自己也大為奇怪,“我怎麼會說出這樣沒有羞恥的話……難道,我真
的想要做她的奴隸嗎?”

  或許是意識到了遊逸霞的自我意識還沒有被徹底摧毀,薛雲燕冷冷地笑了一
聲:“哼哼……好,說得真好……不過,我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不用上班的時
候,我還可以把你帶在身邊隨時調教;可是上班的時候怎麼辦呢?刑偵支隊和治
安支隊之間的距離還挺遠的,萬一你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外做了什麼壞事,那我也
無從知道,這麼下去,對你的成長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遊逸霞還從沒想過今晚以後的事情,此刻聽到薛雲燕的話,心裡突然又湧起
一陣冰涼的絕望。今天是星期五,今後兩天還可以躲在房裡不必出去見人,關起
門來,薛雲燕要她做什麼都沒問題;可是以後的日子裡,她能在外人面前一直掩
飾自己作為霍廣毅生前的情婦和薛雲燕終生的奴隸的身份嗎?

  “這樣吧,”薛雲燕似乎想到了解決方法,“我就在你們支隊裡找一個能在
工作的時候幫我監督和管教你的人,嗯,如果用你的身體作為報酬,願意跟我合
作的人一定不會少!”

  聽到這話,遊逸霞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
這樣……”

  薛雲燕用一記耳光打斷了遊逸霞的哀求,“你這個小賤人!真是一點好臉色
都不能給你看,只不過少打你幾下,你就又沒大沒小起來了!主人的決定,奴隸
只有無條件接受,你居然還想跟我討價還價?看來,對你的懲罰方式必須小小的
升級一下才行了!”

  “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求求主人饒了我吧……”在遊逸霞驚惶
的哭叫聲中,薛雲燕毫不憐惜地揪著遊逸霞的頭髮,將她拖到了一個房間裡。

  這個房間原本是供遠方來客住宿的客房,傢俱十分簡單,只有一張雙人床和
一個衣櫃,但是為了迎接今晚的調教,床的四角已經各裝上了一條裝著手銬的鐵
鍊,兩面牆上也各裝上了四個大鐵環。為了避免奴隸掙扎起來礙手礙腳,薛雲燕
在遊逸霞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後,把她扔到了床上。

  遊逸霞痛得全身癱軟,連叫疼的力氣都沒有,任由薛雲燕解開她的手銬,將
她四肢拉開鎖在鐵鍊上。

  薛雲燕不理躺在床上痛苦得直喘粗氣的女奴,轉身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
看著放在裡面的一排排東西,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拿起了一樣東西,轉身走回床
前。

  “不要!不要!”剛從疼痛中緩過氣來的遊逸霞看到薛雲燕手上的東西,立
刻驚恐得尖叫起來薛雲燕對遊逸霞的哀求視若無睹,徑直把電蚊拍按在她的大腿
上,摁下了電源按鈕。

  一聲慘叫從遊逸霞的嗓子裡迸射而出,她只覺得大腿像是被烈焰燒灼,又像
是被利刃切割,在劇烈的疼痛下,被電擊的右腿不受控制地亂踢亂蹬起來,但是
無情的鐵鍊使她的踢蹬看起來只是小小的扭動。

  薛雲燕將電蚊拍從遊逸霞腿上移開,讓她喘了兩口氣後,又將閃著電光的網
罩按在了遊逸霞的左腳腳掌上。

  “啊……啊……”遊逸霞淒厲地哭叫著,腳上傳來的劇痛完全淹沒了她的意
識,她的左腳下意識地甩著,想要踢開那把恐怖的電蚊拍,但是那把輕巧的電蚊
拍在薛雲燕的手裡卻仿佛有千鈞的重量,無論她的左腳怎麼用力,也不能使它移
動分毫。

  薛雲燕只讓電蚊拍在遊逸霞的左腳上停留了幾秒鐘,但是遊逸霞卻覺得時間
似乎已經走過了幾個世紀。當薛雲燕終於將電蚊拍拿起來的時候,還沒等她發話
呢,遊逸霞便氣喘吁吁地哀求起來。

  “主人……我願意……我願意……求你別再電了……我一定聽你的話……”

  “你願意什麼?說清楚!”薛雲燕說著,把電蚊拍伸向了遊逸霞的胸口。

  見那面銀光閃閃的網罩眼看就要碰到自己嬌嫩的乳頭了,遊逸霞嚇得魂飛魄
散,“我願意和別人上床!主人叫我和誰上床,我就和誰上床!讓我做什麼我都
願意!不要電我,不要!不要……”

  電蚊拍在距離遊逸霞的乳頭還有一釐米的地方停住了,薛雲燕蔑視地笑道,
“這麼淫蕩的話,你一口氣就說了這麼多,舌頭都不打結,你可真行啊……”說
著,把電蚊拍轉了90度角,用網罩的塑膠外殼戲瘧地拍了拍女奴的乳頭,只把
遊逸霞嚇得臉色發白。

  薛雲燕把電蚊拍換到左手,在遊逸霞身旁坐下,伸手撫摩著她的乳房,“你
們支隊好幾百人,選誰來監督你在單位的表現比較好呢?在一線工作的不行,他
們每天都要出去巡邏,根本就沒時間留在單位看著你;所以只能找和你一樣在支
隊機關上班的……有老婆和女朋友的就更不行了,你已經做過一次狐狸精,我可
不想讓你再去傷別的女人的心……”薛雲燕說到這裡似乎被舊事勾起了憤怒,捏
著遊逸霞的乳頭狠狠地向上提了起來。

  遊逸霞胸前劇痛,不由自主地將後背向上挺起,以減少乳頭受到的拉力。豈
料薛雲燕竟然將左手拿著的電蚊拍也移到了遊逸霞另一隻乳頭的上方,然後慢慢
湊了上去。遊逸霞頓時陷入上下不得的困境,只得不斷哀告求饒。

  薛雲燕也不想現在就對她用電擊乳頭的刑罰,便把電蚊拍移開,同時也鬆開
了她的乳頭。遊逸霞身子一下跌回床板上,驚魂未定地直喘粗氣。

  “你們支隊在機關上班的男人,現在有哪些是單身的?”薛雲燕一邊問一邊
把手移向了遊逸霞的下身。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雖然剛才在浴室裡已經被薛雲燕洗過下身,
但是此刻雙腿分開地綁在床上接受薛雲燕的撫摸,對遊逸霞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
的感覺。但是她此刻無暇仔細體會下身的感覺,而是誠惶誠恐地努力回想自己所
知的機關男同事們的感情狀況。

  “黃玨是單身……馬方齊也是……劉光華好像剛和女朋友分手……噢!還有
田岫!他一定沒有女朋友!我聽他發過這方面的牢騷……”

  薛雲燕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女人還真是天生要被田岫操的命,我本來還非常
認真地思考過要怎麼讓她覺得我選田岫來調教她只是偶然的選擇,看來是瞎操心
了。

  “田岫?噢,那個小夥子啊!他一定沒有女朋友?你怎麼知道?”薛雲燕結
束了對遊逸霞外陰的撫摸,開始用手指去進攻她的陰道。

  遊逸霞臉上泛起了一陣潮紅,呼吸也重新變得急促,“哦……他長得不怎麼
樣,說話又不招人喜歡……我覺得……呵……他這種人……應該不會有女人喜歡
的……”

  “好,就是他了!”

  “啊?”遊逸霞心裡好像被澆了一桶冰水,又是驚訝又是絕望,同時暗暗後
悔自己為什麼要多嘴說那些關於田岫的話。

  “知道為什麼嗎?”薛雲燕嘲弄地用指甲輕輕刮著遊逸霞的陰道內壁。

  “啊……啊……不知道……啊……”

  薛雲燕每刮一下,遊逸霞的全身就掠過一陣發皇的酥麻,使她從頭到腳每一
寸肌肉都止不住地抽動,她不禁呻吟起來。

  “沒有女人喜歡他,也就意味著不會有女人因為你去勾引他而受到傷害,就
這麼簡單。”薛雲燕把手從陰道裡抽出來,捏住陰蒂擰了一擰。

  遊逸霞心中一陣悲苦,整個支隊機關裡,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又窮又醜、卻還
比她顯得更加高傲不羈的田岫。一想到以後要被他佔有自己的身體,遊逸霞便很
想大哭。

  “事不宜遲,明天就開始,一定要在這個雙休日內說服他跟我合作,這樣,
下個星期一上班的時候,他就能開始代替我監督和調教你了。”薛雲燕望著遊逸
霞,似笑非笑地說道:“現在我去打電話,你呢,在這裡好好想想明天該怎麼哄
他。”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1-1 13:29 編輯 ]
2018-1-1 1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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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1‧05~07 完)作者:xiu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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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


作者:xiutian


                           第一部:女警遊逸霞

                                  五

  “下車!”薛雲燕命令道,同時拔下了汽車鑰匙。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遊逸霞打開了車門,卻有些遲疑猶豫,雙腿似有千斤般沉
重,難以挪動。

  薛雲燕見怪不怪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微型電擊器,狠狠按在遊逸霞的左臂
上。

  遊逸霞低聲痛叫,忙不迭地掙扎著跳下車來。

  薛雲燕也下了車,走到遊逸霞身旁氣定神閑地警告道:“下一次我就把它伸
到你的褲襠裡面去。”

  遊逸霞渾身一震,連忙低頭認錯,“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說著,眼淚已在眼眶裡打轉。

  兩人肩並肩地穿過停車場,走進巡警支隊辦公樓的門廳,只見田岫正坐在一
張為前來辦事的群眾提供的長椅上,睡眼惺松地看著一份早報。

  “小田,讓你久等了。”薛雲燕親熱地招呼道。

  田岫放下報紙,沒精打采地轉過頭來,“啊……不久、不久……嗯?”他的
目光落在了薛雲燕身後的遊逸霞身上,原本眯縫著的眼睛頓時睜大了。

  “啊,昨晚小遊來我家看我,後來天太晚了,我就留她在我家住下。她聽說
我要來這裡找老霍留下的東西,就順便陪我過來了。”薛雲燕解釋道。

  “哦……順便!”田岫語氣曖昧地自語道,眼睛意味深長地直直瞪著遊逸霞
的臉,遊逸霞被他盯得心裡發毛,不由得低下頭去。

  “小田,真不好意思啊,害得你星期六不能在家睡懶覺,跑到這裡來幫我找
東西。”薛雲燕說著,伸手輕輕擰了一把遊逸霞的屁股。

  遊逸霞全身一抖,低著頭,紅著臉,略顯艱難地在田岫身邊坐下,用盡可能
溫柔嫵媚的語氣問道:“小田……吃早飯了嗎?”

  “吃了。”田岫似乎對她的溫存並不買帳,以一貫的冷漠語氣回答道。

  “是嗎?真可惜呀!”薛雲燕促狹地說:“小遊怕你沒吃早點,來的路上還
特地為你買了‘田家鋪’的燒餅和豆漿呢!我看你就算不餓,多少也吃一點,不
要辜負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喲!”

  “是……嗎?”田岫的眼睛眯得更緊了,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遊逸霞,“那
真是謝謝啦!”

  遊逸霞的臉更紅了,她猶豫地舉起了手中那兩個分別裝著燒餅和豆漿的塑膠
袋,期期艾艾地道:“這個……既然已經買了……你……還是……吃一點吧……
好嗎?”

  田岫皺起了眉頭,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嗯……”

  遊逸霞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偷偷看了旁邊的薛雲燕一眼,只見後者望
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冷酷無情,只得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向田岫的身上靠了過
去,左手輕柔地搭上了田岫的肩頭。

  “小田,你就吃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遊逸霞軟語央求道,同時有意
地用挺拔的乳尖去輕輕擦著田岫的手臂。

  田岫不禁打了個冷戰,趕緊接過了遊逸霞手中的袋子,“好了!好了!我吃
就是!”

  薛雲燕忍俊不禁地捂著嘴直樂。本來早就說好要多折騰遊逸霞一陣子的,沒
想到遊逸霞只是用胸部蹭了他兩下,這田岫就投降了。看來,不但遊逸霞要學著
怎麼做奴隸,田岫也得好好學習如何做主人啊。

  田岫其實並沒有吃早飯,肚子餓得咕咕直響,但為了不讓遊逸霞看出破綻,
他還是擺出一副毫無胃口的架勢,慢吞吞地嚼燒餅,咂豆漿。而遊逸霞則顯得非
常心急,坐立不安,不斷吹氣似的在田岫的耳邊柔聲催促“吃快一點兒”。最後
田岫不勝其煩地把最後一個燒餅往袋子裡一丟,板起臉道:“飽了!不吃了!”

  游逸霞趕緊向薛雲燕看去,薛雲燕擺出一副兇惡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嚇
得遊逸霞連忙又拿起那個燒餅,整個人粘在田岫身上磨來磨去,央求他把這最後
一個餅也吃掉。

  被遊逸霞柔軟溫暖的身體緊緊貼著反復磨蹭,田岫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得意,
而且這一回有了心理準備,無論遊逸霞的身體怎麼貼著自己蠕動,他就是裝出一
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對遊逸霞的懇求予以斬釘截鐵的拒絕,只急得遊逸霞差點沒
整個人撲到他的身上去。

  田岫正在得意洋洋地逗弄著遊逸霞之時,薛雲燕突然急促地咳嗽了一聲,田
岫抬眼一看,只見辦公樓門外兩個值班歸來的巡警正在向這裡走來。

  “唉唉!有人來啦!”田岫說著,一臉惱火地站起身便向樓梯走去,“真是
的,我說不吃就不吃!你怎麼那麼囉嗦!”

  游逸霞不知所措地向薛雲燕投去乞憐的目光,薛雲燕向著田岫的背影揚了揚
下頦,“看我幹什麼,跟他上樓去呀!你給我記住,他不把你買的東西吃完,我
是決不會把你下面那個東西拿出來的!”

  “是……我知道了……”遊逸霞無奈地向薛雲燕彎了彎腰,有些步履蹣跚地
地追著田岫的背影去了。

  薛雲燕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還沒走進樓門來的巡警,也快步跟了上去。

  田岫和遊逸霞的辦公室都在四樓,這段高度以往對於遊逸霞來說並不能算什
麼,但是這天她走得格外吃力,好幾次還差點腳底打滑,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好在薛雲燕一直跟在她身旁,每次都把她及時扶住,然後在她身上狠狠擰一
把作為“連樓梯都走不好”的懲罰。終於上到四樓的時候,遊逸霞已經滿身大汗,
嬌喘連連,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田岫早已在自己的辦公室前,雙手抱在胸前等著她們。遊逸霞一看見他,就
像看見久別的親人那樣邁開步子飛奔過去——只是跑起來的姿勢總是顯得有些奇
怪。

  跑到田岫身前時,遊逸霞幾乎收不住自己的腳步,於是幾乎是撲到了田岫的
懷裡。

  “你……你把這個餅也吃了吧!”遊逸霞用左手努力地扳著田岫的肩膀以使
自己不至於完全癱倒在他的懷裡,右手則將那個裝著最後一個燒餅的袋子塞進了
田岫的手裡。

  “你跟這個燒餅結仇了?”田岫又氣又好笑,雖然他早就知道遊逸霞之所以
如此在乎這個燒餅,是因為薛雲燕在她的陰道裡塞入了一個固定在貞操帶上的電
動按摩棒,從早上出門到現在,遊逸霞已經被它折磨了快一個小時,只有當田岫
把她買的早餐全部吃完,薛雲燕才會將這個按摩棒從遊逸霞身下取出。但是看到
遊逸霞眼下這副模樣,田岫實在覺得好笑。

  雖說這天是星期六,但是遊逸霞知道這層樓有幾間辦公室是一定有人在值班
的,她生怕此刻有人出來看見,於是便半摟半推地把田岫拱進了他的辦公室裡,
按坐在一張椅子上。而她自己則將一條腿跪在田岫腿邊的椅面上,身體前傾,胸
部離田岫的臉只有幾寸的距離。這既是為了誘惑,也是因為她實在有點站不住腳
了。

  田岫的目光穿過遊逸霞警服襯衣的領口,直勾勾地盯著她白嫩的雙乳。本來
薛雲燕打算讓遊逸霞不穿內衣出門的,但田岫認為目前還沒那個必要,因此遊逸
霞仍然穿著白色的乳罩。

  “來,小田,幫幫忙,把它吃了吧!”

  遊逸霞柔聲懇求著,把那個燒餅舉到了自己的領口前,用小指勾住領口輕輕
向下拉,好讓田岫看到多一點自己的胸部。已被下身的按摩器折磨了一個小時的
她,現在腦子裡所想的只是趕快說服田岫吃掉這最後一個燒餅,什麼矜持和羞澀
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田岫瞪圓了雙眼,撅起嘴唇對著遊逸霞的領口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氣流鑽
進領口,挑逗地撫摩著暴露在乳罩外的胸部肌膚。

  游逸霞從田岫這一聲冷颼颼的口哨中感覺到了希望,連忙用左手將襯衣的第
二粒和第三粒衣紐也解開了,使胸部進一步暴露出來。“天氣真熱啊,再不吃這
餅就壞了,我喂你吃,好不好?”說著,她把燒餅貼在雙乳之間,向坐在椅子上
的田岫俯下身去,當燒餅碰到田岫的嘴唇時,襯衣下挺翹的乳房也結結實實地貼
在田岫的臉頰之上。

  田岫心想:“是時候了。”於是鼓足勇氣,伸出手去摟住了遊逸霞的腰肢,
手掌有意無意地落在她渾圓的臀部上;同時張嘴咬了一口燒餅。

  聽到田岫嘴裡的咀嚼聲,遊逸霞不禁大喜,索性將另一條腿也跪到椅子上,
同時扭動著腰身,用乳房一下一下地輕輕頂觸著田岫的臉。

  田岫咽下一口燒餅,遊逸霞的乳房剛好又頂了過來,“卻之不恭!”他心想
道,便張開嘴,卻沒有去咬燒餅,而是略略偏頭,把遊逸霞送上門來的乳尖吞進
嘴裡。

  遊逸霞低聲驚叫了一聲,本能地將身子向後一挺,把乳尖從田岫嘴裡撤了出
來。

  “不喜歡嗎?那就算了!”田岫淡淡地說道,同時拿開了放在遊逸霞臀部上
的雙手。

  “不是!不是!”遊逸霞連忙解釋道:“我……我是怕把衣服弄髒了……呃
……你讓我先把……先把上衣解開,好嗎?”說著,她擔心地回頭向辦公室門口
望去。

  早已站在門口的薛雲燕露出了一個曖昧的微笑,緩步走進門來,反手將門鎖
上,“小田,你介意我在旁邊看著嗎?”

  田岫向她挑了挑眉毛,擺出一副挑逗的架勢反問道:“燕姐,有興趣一起來
嗎?”

  薛雲燕粲然一笑,走到田岫和遊逸霞身旁,俯身在田岫的側臉印下輕快的一
吻,“你這個貪心的小傢伙喲……有了小遊還不夠,連燕姐的便宜也想占啊?算
了!反正我現在又是單身了,就讓你吃點豆腐也無妨!”她直起身,將旁邊那張
辦公桌上胡亂堆放著的各種公文、稿紙和筆記簿一股腦兒地推下桌去,“小遊,
你躺上來!”

  游逸霞連忙從田岫的椅子上下來,雙手扶著桌面,雙腿蹬地,想爬到桌子上
去。

  豈料由於兩腿跪得有些發麻,全身又被按摩器折磨得酸軟無力,這一下竟然
沒能跳上去。

  薛雲燕輕笑道:“小遊沒力氣了呢,小田,你不幫幫她嗎?”

  田岫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右手徑直托在了遊逸霞的胯下,“一、二、三,
上去!”

  借著田岫的一托之力,遊逸霞爬上了辦公桌,她踢掉腳上的制式皮鞋,露出
一雙裹在長統絲襪裡的纖纖秀足,同時雙手開始飛快地解開警服襯衣的紐扣。

  不一會兒,遊逸霞便已脫掉了襯衣和乳罩,赤裸著雪白的上半身,在辦公桌
上躺了下來,然後將被田岫咬了一口的燒餅放在了自己的雙乳之間,漲紅著臉低
聲說道:“可以了……請你來吃吧……”

  田岫看了薛雲燕一眼,走上前去,伸手握住游逸霞白嫩柔軟的椒乳揉捏了起
來。

  看著燒餅在遊逸霞的雙乳之間隨著乳房被揉動而晃動,餅面上的芝麻簌簌地
落在姑娘雪白的皮膚上,他感到十分有趣,索性伸手揪住了她的一對乳頭,一上
一下地拉扯起來,同時用手掌左右推擠乳峰,令燒餅在雙峰之間的溝穀內翻來轉
去,玩得甚是開心。

  只苦了遊逸霞,本以為田岫會馬上吃掉燒餅,讓她得以抽出下體內的惡魔,
卻想不到田岫不但不吃,還這般反復折騰她,乳頭被田岫揪扯得疼痛不已,她卻
不敢作聲,唯有把眼淚往肚裡吞。

  田岫玩弄了好一會兒,這才伏下身去開始吃餅。他每吃一口,便要用舌頭去
舔一下游逸霞乳房頂端那瑪瑙一般紅豔奪目的乳頭,而遊逸霞的乳頭也直挺挺地
豎立起來,並且變得非常敏感,田岫每一次舌舔都令她全身顫抖,低聲輕喘。

  她不知道,今天早上在薛雲燕家吃的早點裡,加有數量很少的催情藥物,薛
雲燕精心計算過的藥量可以使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因此插在陰道裡的按摩
器才會讓她如此苦不堪言,卻又不會令她失去神志,這樣就可以保證她能夠完全
清醒地感受著自己是如何用最淫蕩低賤的方式來勾引田岫,今天的記憶將是她一
生揮之不去的陰影。

  田岫故意吃得很慢,小小一隻燒餅他用了五分鐘才吃完,當他終於吃完的時
候,遊逸霞早已被他舔得全身香汗淋漓,輕喘也變成了大口喘氣。

  “主……主人……”游逸霞全身如虛脫一般無力,就連把脖子抬起來都辦不
到,吃力地把頭轉向薛雲燕,呻吟著乞求道。

  “你管燕姐叫什麼?”田岫裝傻,明知故問道。

  “主人……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隸……”游逸霞不假思索地說,讓
薛雲燕拔出按摩器的渴望完全佔據了她的頭腦,沒有給羞澀留一絲空間。

  “哦?主人?奴隸?”田岫故作驚奇地說:“這麼有意思啊?”

  “小田,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一起調教她,一起玩她呀?”薛
雲燕說著,把遊逸霞推得翻了半個身,換成了側臥的姿勢;然後,握住田岫的右
手,拉著它伸向遊逸霞的後背褲腰處,兩人的手一起伸進了年輕女警的褲子裡。

  “哇哦!”手指觸碰到女孩火熱、光滑、柔軟的臀部肌膚,田岫不禁發出了
讚歎的聲音,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了起來。

  “舒服吧?想不想像今天一樣天天都這麼玩她?只要你答應和我一起做她的
主人,你想怎麼玩她都行。怎麼樣?願意嗎?”薛雲燕裝模作樣地問道。

  “既然燕姐這麼關照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田岫說著,手指已經沿
著女奴的股溝慢慢滑了下去。

  “主人……”見薛雲燕似乎沒有要拔出按摩器的意思,遊逸霞急得眼眶裡淚
珠直轉,卻又不敢出聲提醒。當感覺到田岫的手指正在滑入自己的股溝時,她突
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也許不會受責罰的提醒方式,“主人……我是你的奴隸
……請你……請你……請你盡情地享用我吧!”說著便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田岫樂得差點笑出聲來,趕緊把手從她褲子裡抽了出來。想不到這個女人還
真有做奴隸的天分,只不過朝她下面塞了個東西,她就變得這般自覺自願,連說
話都非常得體順耳,她是從哪裡學會用“享用”這個詞的呢……一會兒的工夫,
遊逸霞便解開了褲帶,把警褲脫了下來。

  她今天沒有穿內褲,而是在腰上綁了一條皮質的貞操帶,貞操帶上兩條皮繩
穿過陰阜上濃密的陰毛,連接在她陰道口露出的一個黑黝黝的物體頂端,這物體
的頂端上還有兩條皮繩則從胯下伸向了臀後,顯然,這就是那個讓遊逸霞痛不欲
生,把羞恥遠遠拋開的按摩棒了。

  “主人……請享用我這個下賤的奴隸吧……”遊逸霞說著,雙腿淫蕩地向兩
邊岔開,但大腿內側不斷抽搐跳動的肌肉表明,是多麼巨大的痛苦折磨才使她表
現得如此淫賤。

  “呃……這是什麼東西……”田岫繼續裝傻。

  “這叫按摩棒,是專門用來滿足像她這樣空虛淫蕩的女人的。怎麼樣?如果
你現在要使用她的陰道的話,那我就把這東西拔出來。又或者你想先試試看她身
上的其它地方?”薛雲燕邊說邊伸手抓住遊逸霞的腰肢,稍一用力便把她翻了個
身,然後右手在她下腹部一托,使她撅著屁股跪了起來。“今早出門前,我剛洗
過她的肛門,保證非常乾淨,所以,小田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完全可以放心地使
用!”

  薛雲燕雙手抓住遊逸霞的臀肉向兩邊分開,使她的後庭風光完完全全地暴露
在田岫眼前。

  事實上田岫對女孩子菊穴的喜愛程度大大超過對陰戶的興趣,四十天前他的
處男之身便是失陷在薛雲燕當時同樣未經人事的後庭裡。他看著遊逸霞粉嫩的肛
門,不禁咕嘟咽了一口饞涎,仔細端詳了好一陣後,才伸出手去,珍愛地輕撫那
菊蕾上細細的皺褶。

  遊逸霞卻急得快要哭了,她本以為自己的引誘會使田岫想要與她性交,從而
為她取出陰道裡的按摩棒;不料薛雲燕卻把田岫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後庭上,
她根本不敢想像那裡被田岫的陰莖貫穿時會有什麼樣的感覺,更何況如果田岫真
的想先使用她的肛門,那麼很可能會讓那支按摩棒一直留在陰道裡,也就是說,
到時候她將會處在前後被夾攻的困境中……好在田岫撫弄了一會兒她的菊門之後
就把手收了回去,“我還是先從前面玩起吧,後面留到今天晚上——不,留到今
天下午再用。”

  薛雲燕斜眼瞟著遊逸霞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竟然現出了慶倖與感激交集的
神情,不禁輕蔑地暗暗冷笑,“好啊,小遊,你看你的男主人對你多好啊,還不
感謝主人的恩德?”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遊逸霞真心實意地連聲道謝。

  薛雲燕這才動手拆除貞操帶和按摩棒,當按摩棒終於從陰道裡拔出來的那一
刻,遊逸霞長出了一口氣,感到說不出的暢快舒服。

  “哎喲!哎喲!”薛雲燕看著濕淋淋的按摩棒,由衷地感歎起來,“你還真
不是一般的淫蕩啊!看看,下面都濕成什麼樣了!”

  遊逸霞這時才感到無地自容,沒有了按摩棒的折磨,她今天上午第一次有機
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羞恥。

  “從桌子上下來!媽的,老子不夠高,你躺在上面我沒法幹你!”田岫笑駡
道。

  遊逸霞不敢怠慢,連忙掙扎著從桌子上爬起,把腳伸進鞋子裡,扶著桌子站
好,等著下一個命令。

  田岫上下打量著身上除了鞋襪之外一絲不掛的遊逸霞,嘖嘖贊道:“好美!

  好美!燕姐,你是怎麼弄到這麼美的一個奴隸的?”

  薛雲燕一笑,向遊逸霞做了個手勢,“告訴男主人,你為什麼會變成我的奴
隸?”

  遊逸霞一愣,嘴巴張了張,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薛雲燕不耐煩地拿起那支仍然在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向遊逸霞晃了晃,“你是
不是想讓我把它插到你的屁眼裡頭去?我是答應過你不把秘密對外人說,可是他
現在也是你的主人了,不是外人,而奴隸在主人的面前是沒有秘密的,你明白了
嗎?”

  遊逸霞無奈地低下了頭,“是……我知道了……我……我以前是霍廣毅的情
人,他就是在……在跟我上床的時候心臟病發作死掉的……主人……女主人拍到
了當時的錄影……所以……所以我必須當她的奴隸來贖罪……”

  “哈!”田岫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還真叫人想不到啊!話說回來,你
肯做那個老王八蛋的情婦,是不是為了報答他幫你擺平了你父親開車撞死人之後
逃逸的案子啊?”

  游逸霞聞言。不禁渾身一震,“你……你是怎麼知道……”

  不等她把話說完,薛雲燕抓起身邊另一張辦公桌上放著的一把大號塑膠尺,
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遊逸霞忍不住低聲慘叫了一聲。

  “注意你的稱呼!還有,不許叫出聲來,否則我就把門打開,讓值班的同志
都過來瞧瞧你的光屁股!”薛雲燕說著,尺子又一次落在遊逸霞的臀上。遊逸霞
連忙咬緊牙關,把幾乎衝口而出的慘叫硬生生咽回肚裡,但是眼淚卻是止不住地
嘩嘩直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不但知道你父親
的事,還知道你妹妹的事。”田岫笑道:“不過我也不是萬事通,你和霍廣毅上
床的事我就一點都不知道!”其實他這句倒是撒謊,游逸霞父親和妹妹的事都是
薛雲燕告訴他的,而霍廣毅與她的姦情卻完全是他自己的發現。

  遊逸霞只覺得脊背一陣冰涼,她妹妹游逸雲也在這個城市上大學,下半年就
要上大三了。半年前她的男朋友移情別戀,遊逸雲要姐姐幫忙出氣,遊逸霞便唆
使霍廣毅派人搞了一次突擊檢查,把那個男孩和他的現任女友赤條條地從一家旅
社的被窩裡揪了出來,只給他們各裹上一條被單便以“賣淫嫖娼嫌疑”的名義帶
回支隊裡審問。

  游逸霞作為當天夜裡唯一在支隊機關值班的女警,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那個女
孩的審訊者。她用霍廣毅教給她的一套經過多年實踐檢驗,不留痕跡又十分有效
的刑訊手段把妹妹的情敵折磨得哭爹叫娘,天亮以後才通知學校派人來將這對情
侶保走。不久之後,這對男女不堪學校裡的蜚短流長,相繼退學回家。

  遊逸霞以為此事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田岫竟然對此瞭若指
掌。

  “你別怕。”看到遊逸霞面如死灰,田岫笑道:“除非特別有必要,我是不
會把這些事情到處宣揚的,至於什麼叫‘有必要’,什麼叫‘沒有必要’,那就
要看你的表現了。”

  遊逸霞聽出了田岫的言外之意,不由自主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在田岫
腳前,“主人!我一定會好好聽話,做一個讓您滿意的奴隸!如果我有做錯的地
方,您隨便怎麼懲罰我都行,只是求您千萬不要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哎喲!怎麼這就跪下了!”田岫嘲諷地叫道:“起來吧!這地板有半年多
沒掃過了,我可不喜歡幹一個身上髒髒的女人!”

  遊逸霞連忙站起身來,但是她的雙膝和雙手都已經被地上的塵土弄髒了。她
看著自己黑乎乎的膝蓋,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薛雲燕從桌上拿起一卷衛生紙遞給她,“把自己好好擦一擦!小田,我看你
也別在這兒幹她了,跟我到我家去,把她刷洗乾淨了,再慢慢地收拾,你看怎麼
樣?”

  “那你不找霍廣毅留在這裡的東西了?”

  田岫繼續裝瘋賣傻。

  “你這小傻瓜!”薛雲燕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以獎賞他的演技。

  
                                  六

  “我叫遊逸霞,由今日開始,將會成為田岫主人和薛雲燕主人的奴隸。無論
何時何地,任何情況下,我都會時刻準備著滿足主人的任何要求,聽從他們的一
切命令……”

  游逸霞坐在薛雲燕臥室的床上,背靠著床頭,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項圈之
外一絲不掛,雙腿成M字形分開,兩手把自己的大陰唇最大限度地掰開,將形狀
妍美的小陰唇、晶瑩剔透的陰蒂乃至小小的尿道口都赤裸裸地展露出來。

  她的臉上掛著嫵媚而略帶羞澀的微笑,水汪汪的雙眼含情脈脈地直視著薛雲
燕手裡的攝像機鏡頭,口齒清晰地背誦著田岫不知從哪兒弄來的“奴隸誓約”,
那模樣說不出的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田岫坐在薛雲燕的身邊,看著面前這幅活色生香的美女春宮圖,止不住地血
脈賁張,恨不能沖上去將遊逸霞就地正法。在過去的一個小時裡,他忍著下半身
的強烈衝動,耐著性子和薛雲燕一起“耐心教導”遊逸霞如何拍好現在的這個鏡
頭,這對他們三人來說都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現在遊逸霞眼裡那波光流轉的效果可不是因為她天生目如秋水,而是被薛雲
燕用木尺打了幾十下手心和腳心,痛哭流涕之後的結果。

  遊逸霞終於背完了“誓約”,雙手卻仍然掰著陰唇不敢拿開,只是怯生生地
向薛雲燕和田岫看了一眼。

  “好了,這回總算可以了!”薛雲燕放下了攝像機,一臉惱火地甩著胳膊,
“有你這麼笨的奴隸可真夠嗆,五分鐘不到的鏡頭竟然讓我拍了足足一個小時!

  手都快累斷了。”

  遊逸霞雙手撐在床上,膽戰心驚地向薛雲燕叩下頭去,“對不起,主人,都
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薛雲燕趁著遊逸霞額頭貼著床單,看不見自己表情的機會,轉頭向田岫俏皮
地眨眨眼,自昨晚以來她就一直在扮演兇惡而荒淫的女主人角色,直到這時才有
機會稍稍鬆弛一下神經。

  田岫倏地站起,在薛雲燕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又無聲無息地回到椅子上坐
好。

  薛雲燕用溫存的目光看著田岫,臉上浮起兩抹淡淡的紅暈,然後轉頭對仍伏
在床上,保持著叩首姿勢不敢動彈的遊逸霞道:“起來吧!現在你的主人們要洗
澡,趕快過來伺候我們脫衣服,先給我脫!”

  遊逸霞趕緊爬起來,下床來到薛雲燕的身邊,為她寬衣解帶,不一會兒,薛
雲燕那肌肉緊實渾厚的裸體便袒露在田岫面前。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薛雲燕的裸體了,但是田岫依然一臉迷醉地緊盯著
她。

  作為一名身手矯健、訓練有素的刑警,薛雲燕的身材修長勻稱,全身上下沒
有一處多餘的脂肪;長期練習拳腳功夫使她四肢的肌肉雖然結實強健,卻不糾結
成塊,而是像專業的拉丁舞者那樣伸展成優美的流線型;她的乳房呈碗狀,十分
豐滿,而且由於運動充足而始終保持昂揚挺拔的姿態;陰阜上的陰毛為了迎合田
岫的口味早已刮得乾乾淨淨,迷人的三角區坦蕩蕩地裸露著,一條緊密如線的小
小細縫從三角區下端微微向上探出。

  “怎麼樣?小田,燕姐的身材保持的還可以吧?比起這小賤人的怎麼樣?”

  薛雲燕笑著舉起雙手,在田岫面前轉了一個圈。

  “環肥燕瘦,各有所長!”田岫評論道,順手在過來幫他寬衣的遊逸霞屁股
上擰了一把,“一個骨感,一個豐滿,我都喜歡!”

  不一會兒,田岫也脫光了衣服,三個人一起走進了浴室裡。

  薛雲燕和遊逸霞一起先給田岫洗澡,她們把沐浴露均勻地抹遍田岫全身,然
後讓田岫躺下來,遊逸霞趴伏在田岫身上,用自己的乳房當作海綿來搓洗田岫的
身體。

  而薛雲燕則岔開雙腿坐在地上,讓田岫的頭枕著自己的鼠蹊部,然後開始按
摩他的頭皮。在兩個美女溫柔的服侍下,田岫腦子漸漸變得迷迷糊糊,而陰莖卻
越發堅挺膨脹。

  搓洗田岫身體的正面用了十五分鐘,隨後薛雲燕讓差一點沒挺著陰莖睡著的
田岫換成俯臥姿勢,自己也仰面躺了下來,用柔軟的胸腹部墊著田岫胸部以上的
位置,田岫的臉便埋在她那雙飽滿的豐乳之中。而遊逸霞則分開雙腿跨騎到田岫
背上,用陰部在上面來回磨蹭著。

  田岫洗完之後,薛雲燕便在遊逸霞的服侍和田岫近乎挑逗的幫助下把自己也
清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兩人一起對付遊逸霞。

  他們先讓遊逸霞自己動手洗淨了四肢和軀幹,隨後將她反銬了雙手放倒在地
板上,雙腿分開向上抬起,暴露出誘人的陰戶和肛門。

  田岫也在地板上坐了下來,往手掌裡倒了些沐浴露,搓了搓,便用手指輕輕
地揉開年輕女孩陰道口周圍的那些柔嫩的皺褶和包皮,仔細地擦拭著每一道縫隙
的深處。

  而薛雲燕則跪在田岫身旁,俯身下去,把頭伸到田岫的兩腿之間,含住田岫
挺立了好久的陰莖,溫柔地吮吸起來。

  田岫與其說是擦洗,不如說是挑逗和愛撫的刺激,使遊逸霞忍不住渾身顫抖
起來。被男人以這種既溫柔又殘酷的方式撫摸赤裸的身體,使年輕女孩覺得極其
羞恥的同時,又感到一種難以克制的愉悅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樣源源不斷地從敏感
的部位傳來,衝擊著她的神經。

  她不由地閉上了雙眼,開始沉重地喘息,羞澀的紅暈泛起在清秀美麗的臉蛋
上,胸前那對雪白柔軟的乳房也開始微微泛紅,一絲絲透明的粘液漸漸從被田岫
手指輕揉著的嬌嫩蜜穴裡滲了出來。

  看著遊逸霞在自己手指的愛撫下漸漸陷入欲望的漩渦中,田岫嘴角現出一個
冷酷而又興奮的微笑。他更加起勁地用手指輕揉著姑娘那已經開始充血的嬌嫩肉
唇,剝開她的陰蒂包皮,一下一下地擠捏著那極其敏感的陰蒂頭,時不時還用鈍
鈍的指甲半輕不重地刮上一下。

  強烈的快感使遊逸霞全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而就在這如潮水一般洶湧澎湃
的快感之中,年輕的姑娘竟然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體內正在漸漸地湧出一股暖流,
滲透進她的五臟六腑,融化著她作為女性的羞恥、矜持和自尊。

  突然,田岫的手指停止了挑逗,遊逸霞頓時感到自己像是半空中的蹦極者一
樣上下不得,不由得呻吟起來,同時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肢去擦蹭田岫的手指,希
望它能重新開始刺激自己。不料,田岫的手卻乾脆離開了她的下體。

  遊逸霞連忙睜開眼,卻見田岫一臉亢奮和陶醉,雙手抓住薛雲燕的頭,用力
按在自己的胯下,原來是在薛雲燕唇舌的逗弄下,從早上開始一直壓抑到現在的
田岫的陰莖終於要爆發了。

  不一會兒,田岫全身鬆弛下來,愜意地長出了一口氣,按住薛雲燕的手也放
開了。

  薛雲燕仍然輕輕地咂著田岫的龜頭,溫柔地吸出殘留在尿道裡的一點點精液
之後,這才離開田岫的陰莖,坐了起來。

  “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術這麼好!”田岫喘著氣道。

  “很好嗎?可惜霍廣毅覺得她的更好啊!”薛雲燕笑著,捏了捏遊逸霞的陰
蒂。其實她和霍廣毅結婚不久後兩人的感情就開始疏遠,霍廣毅從沒在她那裡享
受過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騷貨!”田岫也伸出了手去,用食指按住遊逸霞的菊穴揉了起來,
“你給霍廣毅先生吹過幾次簫啊?”

  遊逸霞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薛雲燕搖了搖頭,“這個小賤人畢竟還是第一次做奴隸,總是記不住規矩。

  你瞧,又開始把主人的問話當耳邊風了。玉不琢不成器,看來我們以後還有
得辛苦的呢!”

  遊逸霞聽出了薛雲燕話裡的意思,連忙叫了起來,“對不起!主人……對不
起!我……我每一次和霍廣毅幽會的時候,都會……都會……都會給他吹……吹
簫……我也不知道到底給他吹過多少次……我剛才……剛才是因為算不出數字,
所以才沒有馬上回答主人的問題,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了……請主
人原諒!請主人原諒……”

  “小田哪,我們的小奴隸又道歉了呢!你覺得我們該原諒她嗎?”薛雲燕笑
著問田岫。

  “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懲罰幹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遊逸霞肛門旁的嫩
肉,用力掐了一把,痛得遊逸霞低低地叫了一聲。

  “好!那我們就好好地懲罰她一下,讓她牢牢記住奴隸該守的規矩。”薛雲
燕站起身,又從架子上拿下了昨晚的那一套灌腸用具,“懲罰的第一步,就是再
給她洗洗腸子,讓她的腦子清醒清醒!”

  不顧遊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雲燕的幫助下連續往女奴的直腸裡灌入
了三針管的灌腸液,然後塞上肛門塞。

  遊逸霞跪趴在地上,忍著腹中的酸脹急促地喘著氣。但是薛雲燕並不打算讓
她就這麼趴著等灌腸液發揮作用,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別趴在地上裝死,走!”

  由於肚裡灌滿了液體,因此遊逸霞幾乎直不起身子,在薛雲燕的推搡下,她
佝僂著背,身體抑制不住地哆嗦著,艱難地小步向前挪動。

  赤身裸體的三人走進了薛雲燕昨晚曾對遊逸霞用電刑的房間裡,看到那張四
個角上都裝著鐵鍊的大床,遊逸霞便覺得兩腿發軟,再也邁不動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雲燕並不打算用那張刑床來懲罰她,而是讓田岫抓著
她在房間中央站定,然後自己走到牆邊那個大衣櫃前,打開櫃門,從裡面取出一
捆墨綠色的化纖繩子。

  遊逸霞迷惑地看著薛雲燕將自己背後的手銬打開,然後將雙手換到身體正面
重新銬上,再把繩索的一端系在手銬中間的鐵鍊上。她不知薛雲燕要如何處置自
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時竟壓過了恐懼和腹內的痛苦。

  薛雲燕把繩子系在遊逸霞的手銬上之後,示意田岫從門後拿來了一根撐衣叉
竿,將繩子架在叉竿頂端,然後舉起叉竿,將繩子掛在天花板上一個看起來像是
用來掛吊扇的大鐵鉤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遊逸霞這時才明白薛雲燕的意
圖,驚慌地苦苦哀求起來,同時下意識地向後退去,卻撞在身後田岫的懷裡。

  田岫張開雙臂,從身後將遊逸霞一把抱住,雙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乳房。

  “想跑?真不聽話!看來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懲罰一下才行!”

  在遊逸霞上氣不接下氣的哭泣和乞求聲中,薛雲燕用力拉動繩子的另一頭,
將遊逸霞吊在了鐵鉤上。遊逸霞顧不得腹腔內的壓力,盡力挺直身體,好不容易
才用腳尖頂住地面站穩。

  薛雲燕把繩子綁在牆上的一個鐵環內,然後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副手銬丟給田
岫,田岫心領神會地蹲下身去將它銬在遊逸霞纖細的腳踝上。

  “嗚嗚……嗚……”遊逸霞只覺得腹內灌腸液的作用來得比昨晚還要兇狠猛
烈,恨不能緊緊蜷起身子來對抗直腸裡的陣陣翻騰。可是此刻她被高舉著雙手懸
吊著,狠命挺直身體,踮著腳尖才勉強能讓腳趾觸到地板以減輕手腕上的拉力。

  只這麼吊了一分鐘,她的手腕和腳趾便同時劇烈地疼痛起來,使她忍不住發
出陣陣淒慘的嗚咽。

  “喔!真是太美了!”田岫後退一步,上下打量著面前這被直挺挺地吊著的
美女,她的手臂、身軀、雙腿和腳尖被拉成一條完美的直線,全身的肌肉片片繃
緊,在她的裸體上刻畫出一道道巧奪天工的迷人線條,剛洗過的身軀濕漉漉的,
瑩白勝雪的皮膚在房間的燈照下映著錚亮的反光,就像一個水靈靈的人參果,讓
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遊逸霞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原來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
的肩頭上用力咬了下去。

  薛雲燕滿意地看著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臉龐和順著臉頰簌簌滾落的淚珠,把
手伸到她的胯下,用兩支手指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過了一分多鐘田岫才鬆開嘴,抬起頭來,遊逸霞的肩頭上已經留下了一圈紫
紅色的深深牙印。

  “啃夠啦?我還真有點擔心你會不會一口咬下她一塊肉呢!”薛雲燕向田岫
笑道。

  “這麼美的身體,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捨不得,更不要說一塊肉了!”田岫
轉到遊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輕輕地彈著她的乳頭。

  “想要怎麼懲罰她?鞭子?尺子?大頭針?還是電蚊拍?我這裡可是十八般
兵器一應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鐵烙她,我也能給你變出一個來。”薛雲燕一把捏
住了遊逸霞的陰唇,冷笑著問道:“怎麼樣?小賤人?想不想試試烙鐵烙陰唇的
滋味?”

  遊逸霞嚇得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拚命地搖頭,甩得長髮四散飛舞。

  “現在她才剛學著當奴隸,犯錯是難免的,雖然還是要懲罰,但是還用不著
那麼厲害的手段。”田岫早就和薛雲燕合計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務要
使遊逸霞既深懷恐懼,又心存僥倖和感恩,這樣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們二人的奴
隸。

  果然,遊逸霞聽到田岫“大發慈悲”的話,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來的
一根棍子,心裡說不出的慶倖和感激,連忙獻起媚來。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我甘願受兩位主人的責罰,請主人狠狠地懲罰我!

  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做一個好奴隸,讓主人滿意,決不再惹主人生氣!”

  “哎喲喲!小嘴巴還真甜呢!”薛雲燕戲瘧地搓揉著遊逸霞的陰唇,“不知
道下面這張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樣甜……”突然,薛雲燕毫無預兆地伸出一腳,
用力踏在鎖著遊逸霞腳踝的手銬中間的鐵鍊上。

  “啊……”一聲慘厲的嚎叫爆破似的沖出年輕女奴的嗓子,回蕩在房間裡。

  遊逸霞此前一直都只靠腳尖著地,勉強支撐著身體;薛雲燕這一踩,等於是
幾十斤的力氣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
生生扯斷了,下意識地想把雙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雲燕那一踩的拉力。但是薛雲
燕那一腳仿佛有千鈞之力,無論遊逸霞怎麼用力,雙腿就是無法挪動分毫。

  薛雲燕聽著女奴淒厲的嚎叫聲,看著她被痛苦極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
股難以名狀的快感。

  她痛恨遊逸霞,倒不是由於霍廣毅的關係,事實上早在游逸霞大學畢業來到
巡警支隊之前,薛雲燕和霍廣毅的感情便已惡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連夫
妻之實都不存在了。在勾搭上游逸霞之前,霍廣毅一直是靠夜總會裡的小姐來發
洩欲望的——當然,巡警支隊支隊長的身份使他找小姐從來不用花錢。

  而薛雲燕則把欲望轉化成工作的動力,沒日沒夜地投身于刑偵工作,數年來
破獲了無數案件。霍廣毅和遊逸霞的姦情瞞過了絕大多數人的眼睛,卻瞞不過天
生敏銳的田岫,更瞞不過家中那位出類拔萃的女刑警。

  薛雲燕本來覺得自己反正和霍廣毅早就沒有了夫妻之實,那麼他在外面如何
花天酒地都與自己無關;因此一直聽之任之,只當無事。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廣毅
部下的婚禮上見到自己苦苦尋覓了十年的田岫,從此便萌生了離開霍廣毅,投入
田岫懷抱的念頭。為了在離婚問題上多一點主動權,她開始調查那對姦夫淫婦之
間的秘密。

  調查到的結果使薛雲燕大為震驚和憤怒。原來游逸霞和霍廣毅之間不僅僅是
純粹的男歡女愛,更夾雜著許多金錢、美色與權力之間的交易。而在這些交易當
中,游逸霞父親肇事致人死亡後逃逸,霍廣毅出面讓交警支隊將本已告破的此案
以“證據不足”為由重新束之高閣;以及游逸霞為妹妹出氣,公報私仇,導致遊
逸雲的那個情敵在退學之後因為不堪心理重負而服毒自盡這兩件事甚至透出了濃
重的血腥氣。

  薛雲燕在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田岫匿名在網上發表的一篇性虐小說,在那部
以《基督山伯爵》為藍本的小說中,田岫想像了一個受害者向惡人復仇,將惡人
的女兒囚禁起來作為性奴加以淫虐的故事。這個故事啟發了薛雲燕,使她決定要
將遊逸霞變成性奴,以此來懲罰她利用霍廣毅的權力所犯下的罪行。

  薛雲燕本來就是個非常聰明的女子,在數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積累了非常豐富
的刑偵經驗,這使她在成為一名優秀刑警的同時,也具備了作為一名頂尖罪犯的
資質。經過詳細的籌畫和精心的準備,她開始了她的行動。

  於是,田岫投入了她的懷抱、霍廣毅吃下了被她調換過的壯陽藥、而遊逸霞
則匍匐在她的腳下……“好了!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傷了!”田岫淡淡的提
醒使薛雲燕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奴,只見遊逸霞還在搖晃著頭
悲聲哀鳴,但是聲音已經非常低沉沙啞,搖頭的力度和頻率也越來越低,看來再
踩上一陣她就要暈過去了。

  薛雲燕冷笑一聲,收回了踏在鐵鍊上的那只腳。遊逸霞停止了慘叫,忙不迭
地努力著試圖重新用腳趾踮著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劇痛的肩膀和雙臂得到一點放
鬆。

  但是經過剛才的折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為長時間的強烈收縮而脫力了,
一放鬆便止不住地哆嗦發顫,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加之雙腳被手銬拘束著,挪動
起來很不方便,因此她費了半天工夫也沒能重新站穩,身體就像被魚鉤拖出水面
的鯉魚一樣,左一下右一下,徒勞地扭動著,嘴裡發出抑制不住的淒慘嗚咽。

  “看來你這一腳踩的真夠她受的呢!”田岫看著晃晃悠悠的遊逸霞,對薛雲
燕笑道。

  薛雲燕沒有回答,而是張開雙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頰上溫柔地親吻了起
來。

  田岫只覺得一股熱流湧向下腹,一刻鐘之前才在薛雲燕的櫻唇裡發洩過的陰
莖又高高聳立起來,索性便把薛雲燕一下撲倒在旁邊的大床上,把頭埋進那雙豐
滿柔軟的乳峰裡,張嘴含住一隻直直挺立著的紅潤乳頭,輕輕啃咬起來。薛雲燕
則抓住田岫的一隻手,將它牽引向自己兩腿之間那寸草不生、光潔嫩滑的隱秘之
處。

  田岫的手指一觸到那火熱細膩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貪婪地將它攥在手中反復
搓揉。

  由於兩人剛才在折磨遊逸霞的過程中都已得到了極大的興奮,所以並不需要
太久的前戲了。撫弄親熱了一會兒之後,薛雲燕在田岫的耳邊吹氣似的呢喃道:
“小田,現在給我!”

  田岫二話不說,挺起早已蓄勢待發的陰莖,在薛雲燕手指的引導下找到蜜穴
的入口,頂開兩片柔嫩的小陰唇,慢慢捅進濕淋淋火熱熱的秘道之中,然後按著
“八淺一深”的規律緩緩抽插起來。

  這種性交方式實則給男性的快感並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猛插到底,卻是很為
女性著想,非常貼心的表現。

  田岫本就是個重情義、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雲燕前他已經做了整整二十六
年的處男,對薛雲燕肯委身於他十分感激,更別提薛雲燕還為他收服了一個如花
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與薛雲燕做愛,他都設身處地的細心體察薛雲燕的感受,
並以此來調整自己的性交方式來給薛雲燕最大的快感。

  薛雲燕對他的這份貼心非常感動,每次與田岫顛鸞倒鳳之後,對田岫的愛意
便更濃了一分。

  兩人足足纏綿了半個小時,直到感到薛雲燕真的達到了高潮,田岫才讓已經
憋了好久的精液噴湧而出,熱流噴灑在被性交弄得格外敏感的陰道內壁上,燙得
薛雲燕情不自禁地用雙腿夾緊田岫,雪白的肉體快意地顫動不已。兩個人又貼胸
交股地緊緊相擁了好一陣子,這才戀戀不捨地分開,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時,遊逸霞卻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腸液早已將她的直腸刺激
得像被丟進熱水裡的鱔魚那樣狂扭亂動不止,那感覺已經不是“翻江倒海”所能
形容,恐怕說是“天翻地覆”更恰當一些。

  她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繃緊,拚命地向上屈起雙腿,任由還沒從之前的
傷痛中恢復過來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擔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經對上肢的疼
痛失去了感覺,神志完全被腹內扯腸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沒有空去注意重
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雲燕。

  “聽聽這聲音,都不像是人發出來的了。”田岫有些厭惡地揉了揉自己的耳
朵,確實,此刻從遊逸霞嘴裡發出的聲音,活像一隻患了嚴重咽喉炎卻還堅持叫
春的饒舌野貓,含混、淒厲而又嘶啞刺耳。

  “原來人還可以發出這樣的噪音!”薛雲燕笑道:“好了,也該給她放鬆放
鬆了!”

  兩人把遊逸霞從鉤子上放了下來,解開綁在手銬上的繩索,將身體仿佛水母
一般既癱軟無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進浴室,扔在了抽水馬桶上。

  也許是灌腸液在腸內呆得太久,遊逸霞這一泄可謂驚天動地,不但量大時間
長,便是氣味也格外難聞。儘管浴室的排氣扇一直開著,田岫還是忍不住堵住了
鼻子。

  “也難怪,腸子像攪拌機似的攪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什麼陳年宿便都攪出來
了。要是連著這麼灌上三次,估計她的腸子乾淨得都可以用來裝酒了!用性虐待
的術語怎麼說來著?‘菊花杯’是吧?”薛雲燕當了幾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
對腐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這裡的臭氣對她簡直不值一提。“嘿,你瞧!這小賤
人居然還一臉的享受哩!”

  被鎖著手腳,雙眼禁閉著癱坐在馬桶上的遊逸霞這時確實是一臉慵懶安詳的
表情,嘴角甚至還隱隱透著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

  臂膀上沒有了撕裂肌肉的拉力,腳尖也不必再死命踮著,在腹內肆虐了一個
小時的惡魔終於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此刻的她只覺得有生以來從未這般舒適輕鬆
過,幾乎便要一頭睡倒。薛雲燕和田岫兩人的對話,她一個字也沒聽見。

  “她這是累壞了!現在就算拿烙鐵來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會有太強烈的感
覺。”田岫從遊逸霞臉上看到的是無盡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絲憐憫,
“給她衝衝水,綁到床上讓她睡一覺,緩過這口氣來再收拾她吧!”

  薛雲燕看了田岫一眼,突然笑了,“你真是個心軟的人!不過就是這樣才可
愛!好吧,聽你的。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遊逸霞一腳,“田岫主人對你大發
善心了呢!還不趕快謝謝他?”

  遊逸霞仍然緊閉雙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對薛雲燕的話全無反應,看來
神志已經非常模糊了。

  薛雲燕不禁搖搖頭,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讓她保持神志清
醒的時候好。如果她這時候頭腦清醒,聽到剛才田岫說的話,定然會由衷生出萬
分感激,對田岫更加俯首順耳。

  當下與田岫一起把遊逸霞從馬桶上拖下來,全身上下沖洗乾淨之後,拖回刑
房,打開鎖住手腳的兩副手銬,將她拉開四肢綁在刑床之上。遊逸霞身體一挨床
板便沉沉睡去,臉上淚痕宛然,卻神態安詳寧靜,赤裸的嬌軀上還殘留著幾點水
珠,看起來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奴隸睡著了,我們兩個做主人的幹什麼好呢?”薛雲燕向田岫笑道。

  “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幹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麼著也要先
休息一兩個小時。現在也快中午了,就叫個外賣當午飯吧!”

  “不想吃我做的家常菜嗎?”薛雲燕親昵地摟住了田岫的脖子,用乳尖頂住
他的胸口,他倆此刻依然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我累了,估計你也很累,咱們還是坐下來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外賣的好。”

  田岫雙手繞到薛雲燕背後,搭在她的粉臀上,“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我就
注意到這條街上有個川菜館看起來很不錯。我想,它應該會送外賣的吧。”

  “好了,那就聽你的,叫外賣。”薛雲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讓自己太操勞,便
嫣然一笑,接受了他的建議,“不過,恐怕我們得先把衣服穿上……”

  
                                  七

  遊逸霞從中午十一點一直睡到下午兩點,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四肢攤開,
一絲不掛地被捆在那張大床上。田岫和薛雲燕都不在房間裡,不知上哪兒去了,
但是他們留下了一疊吐司麵包片和一盒插著吸管的奶茶,擺在她腦袋旁邊,由於
綁著她四肢的鐵鍊並沒有拉得很緊,因此遊逸霞可以把身體向旁邊挪動一點,嘴
巴剛好夠得著食物和飲料。

  自從早上七點半之後遊逸霞便未進滴水粒米,卻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只是被
折磨的時候感官完全被痛苦佔據,無暇感受饑餓,直到這時,才覺得腹中饑餓難
忍,趕緊掙扎著將身子挪向擺著食物的一邊,費力地吃喝起來。

  不多的飲食很快被饑餓的女奴一掃而空,她意猶未盡地叼著吸管,徒勞地試
圖從已經空了的紙盒裡再吸出一點奶茶來,可是紙盒發出“荷荷”的聲音,再也
不肯放出一滴飲料。

  遊逸霞終於放棄了努力,無力地跌回床板上,大張著四肢仰面躺著。由於薛
雲燕家牆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外面的聲音一點都傳不進來,整間屋子一片
死寂,遊逸霞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血液在血管裡流淌的聲音。

  “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從昨天傍晚遇到薛雲燕時開始,遊逸霞還是第
一次有機會一個人靜下來思考這個問題。她動了動酸痛不已的手腳,鐵鍊發出鏗
鏘的響聲,提醒著她現在作為一個奴隸的身份和處境。

  “這都是因為我和霍廣毅之間的那些事情!”遊逸霞想了起來。

  她是兩年前和霍廣毅勾搭上的,那時還不到二十一歲的她是一個正在為畢業
後的去處而動腦筋的大專三年級學生,雖說父母都是有一定職務和關係的幹部,
完全可以為她在家鄉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但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寂靜冷清的偏僻
小城,而是堅決要留在這個繁華喧囂的省會,做一個充滿魅力的都市麗人。

  但是以她的大專學歷和毫不起眼的個人簡歷,如何能在這就業壓力大得驚人
的城市裡找到合適的工作?而父母雖然在家鄉有一定的能耐,但那點關係和本事
在這裡和街邊的落葉一樣沒有任何價值……這時在一個同學的介紹下,她遇上了
霍廣毅。

  那個同學和她一樣來自偏遠的地方,也一樣想要留在這座充滿魅力和機會的
現代化大都會。她實現這個夢想的方式是成為一名富商的秘書兼情人,而霍廣毅
正是那位富商的酒肉朋友。在得知了這位朋友的豔福之後,霍廣毅覺得自己也該
好好利用一下巡警支隊招考新員警的機會,便委託富商“讓你的小蜜在她的同學
裡幫我找個合適的”。那個女孩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遊逸霞。

  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遊逸霞天性雖說算不上水性楊花,但是對性的態度在
同齡人中也算比較開放的。從高二開始就已不再是處女了,上大學之後,三年裡
正好換了三個男友。在遇到霍廣毅之前,她和男友的關係正好處於分手邊緣。

  不過即便如此,她在應允霍廣毅之前還是有些思想掙扎的,她雖然開放,卻
畢竟也不至於人盡可夫,更沒有想過有一天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和男人做交易。不
過霍廣毅畢竟是一個能做到在下屬的唾駡中官運亨通的人,而甜言蜜語與溜鬚拍
馬乃是兩門相近相通的本事,再加上那個女同學和她的老闆情人不斷地在旁推波
助瀾,遊逸霞只用了六十個小時就決定和霍廣毅做這筆“身體換工作”的交易。

  做出決定的那天,她下午和已經不是很愛她的男友和平分手,晚上就和霍廣
毅進了後者熟人開的一家酒店。而霍廣毅倒也說話算數,在五月份的公務員考試
中沒費多大力氣便讓她捧上了員警的鐵飯碗。

  此後的兩年裡,她除了偶爾會趁著霍廣毅出差的機會去酒吧跟看上的男人玩
玩一夜情之外,基本上是一心一意地做霍廣毅的情人。而霍廣毅天性喜新厭舊,
有了她做情婦之後依然經常幫襯豬朋狗友們經營的風月場所,因而對她的私生活
也甚少干預和關心,只要求她做到“隨叫隨到”足矣。

  而游逸霞從來就不是個對感情認真的女人,因此也從未想要追求一份真正的
愛情,這種“非全職情婦”的角色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加之她發現霍廣毅雖然對
金錢和情感極其吝嗇,在出借他手中的權力時卻非常慷慨,於是她開始學著做一
名精明的情婦,先後用霍廣毅的職權擺平了自己父親肇事逃逸的麻煩,為妹妹報
復了情敵,還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為自己和家人謀得了許多好處。

  然而,正當她越來越享受這種生活的時候,霍廣毅那個笨蛋,卻買了一瓶假
冒偽劣的壯陽藥……她並不知道,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在出事的前一天,薛雲燕
曾經輕鬆地打開了霍廣毅那個“秘密巢穴”的房門,在安裝了高清晰度攝像頭之
後,搜出霍廣毅放在抽屜裡的藥瓶,把精心挑選的假藥片換了進去……懊悔的淚
水從遊逸霞的眼裡流了出來,不過,使她懊悔的不是做人情婦這一點,而是選擇
霍廣毅做情夫這件事。

  “唉,如果李芬給我介紹的不是霍廣毅,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了……我
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我的運氣會這麼差……”

  今天只是做奴隸的第一天,今後的日子怎麼辦?他們會變本加厲地羞辱我、
折磨我、虐待我嗎?那個田岫到現在還沒有真正地動過我,他真的會從肛門裡強
姦我嗎……我該報警嗎?

  這個念頭一出,遊逸霞便大大地打了個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壞了。

  不!不能報警!怎麼能報警呢?如果報警的話,薛雲燕一定會把我跟霍廣毅
的不正當關係,以及爸爸撞死人,還有我為小雲出氣的事情都公之於眾的。

  還有那段錄影。昨晚在床上服侍她的時候,薛雲燕不是威脅我說,我無論什
麼時候不想做她的奴隸了,都可以立刻離開,但是那時全世界都會通過網路看到
霍廣毅臨死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視頻……對!我不能報警!如果繼續給他們做奴
隸,也就只有他們倆來羞辱我;而那些事情一旦曝光了,我在全世界面前都抬不
起頭了……一陣腳步聲打斷了遊逸霞的思緒,薛雲燕和田岫一前一後地走進房間
裡來,兩人仍是身無寸縷。

  “你終於睡醒了?”薛雲燕在床沿上坐下,揪住遊逸霞的左邊乳頭,用力一
擰,“主人對你的懲罰還沒結束,你就睡得跟死豬一樣,你這奴隸做得還真是有
個性啊!”

  遊逸霞忍著疼痛,嗚咽著道:“我錯了,主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田,你看我們該怎麼懲罰這個死性不改的賤人”薛雲燕扭頭問田岫。

  田岫也走了上來,徑直爬到了床上,坐在遊逸霞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伸出
手撫摩著她被陰毛覆蓋著的陰阜,“這個嗎……可以選擇的方法太多了,用皮帶
抽、用蠟燭燒、或者用大頭針紮指甲縫,都是不錯的。不過,這些都不急,我現
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幹她的肛門!”

  薛雲燕鬆開了扭住遊逸霞乳頭的手,“要不是你的田岫主子現在想幹你的屁
眼,我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清楚了,待會兒你如果不能用你的屁
眼讓田岫主子覺得舒服,我就用辣椒醬灌滿它,讓你嘗嘗肚子裡著火的滋味!明
白了嗎?”

  遊逸霞忙不迭地答道:“是,主人,我一定好好服侍田岫主子,一定讓他滿
意!”

  “不過,”田岫又說道:“我忘了說一件事:我不喜歡這個。”他揪了揪遊
逸霞的陰毛,“本想對你憐香惜玉一點,用剃刀剃就行了。但是你那麼不聽話,
不長記性,必須給你一點顏色瞧瞧,所以在使用你的肛門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陰
毛拔光!”

  遊逸霞嚇得花容失色,連聲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拔!我以後一
定會聽話的!求求你——啊!”

  原來薛雲燕聽她求饒聽得心煩,當即伸手揪住她一撮陰毛,用力扯了下來。

  游逸霞毫無心理準備,痛得大聲慘叫,兩條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亂踢,細細的
血珠從被拔掉陰毛的毛孔裡滲了出來。

  “嘿!嘿!不是這樣的拔法!”田岫笑道:“這樣會把她那里弄得血肉模糊
的,而且一次拔得太多,很快就拔光了,反而便宜了她。應該這樣,你看——”

  他一邊說,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女奴陰阜上的一小撮陰毛,轉了幾下手
腕,讓這些陰毛纏繞在食指上,然後逗弄似的將手指向上提了兩提,游逸霞陰阜
上的皮膚被連著陰毛一起拉了起來,她淒慘地呻吟起來,大腿的肌肉也繃緊了,
田岫的手繼續慢慢抬起,突然間,那撮纏在他手指上的陰毛猛地脫離了皮膚,捲
曲著留在了他的手裡。

  遊逸霞一聲哀號,被拽起的皮膚恢復了原狀,但陰毛從中出現了一塊極小的
空白,空白處的皮膚表面上留下了幾個明顯的粗大的紅點。

  薛雲燕驚喜地笑了,“看不出啊,小田,原來你這麼有研究!”說著也依法
炮製,慢慢拔掉另一撮陰毛。就這樣,兩個人你一綹我一撮地拔著,一直拔了十
五分鐘才把遊逸霞的陰毛拔光。而遊逸霞則已經汗流浹背,聲音嘶啞,差點又昏
了過去。

  田岫用手掌來回撫摩著女奴寸草不生,因為毛孔充血而一片潮紅的陰阜,感
到掌心下的皮膚說不出的柔滑細嫩,摸著很是舒服,不禁讚歎道:“就是這樣摸
起來才舒服!”

  薛雲燕笑道:“好了,以後再慢慢摸吧。你看你的棒棒都硬起來了,正好是
享用她肛門的時候!”

  於是兩人打開鎖住遊逸霞腳踝的手銬,將她的雙腿拉過頭頂,岔開著分別按
在雙手的旁邊。由於每條鐵鍊上裝著的都是一副完整的手銬,因此銬著遊逸霞雙
手的手銬各有一個鎖環是空著的,田岫和薛雲燕便將遊逸霞的雙腳腳踝銬在這鎖
環裡,於是遊逸霞便像一隻展開雙翼的飛蛾一般,屁股朝天地被牢牢鎖在床上,
陰戶和肛門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

  田岫跪起身,舉起堅挺的陰莖頂住了遊逸霞的肛門。他用龜頭在那淺褐色的
菊門上輕輕的轉著圈,品味著那細密的皺褶摩擦龜頭的快感。

  遊逸霞恐懼的渾身發抖,可她現在別無選擇,只得默默地咬緊了嘴唇,雙眼
緊閉,同時盡力放鬆肛門括約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她無法想像的痛苦。

  這時,薛雲燕也將整個身子貼到了田岫的背上,雙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堅挺
的乳頭在他的背上輕輕摩擦著。

  田岫腰一直、身子一挺,龜頭慢慢擠入了女奴的後庭。小小的菊門被硬生生
地撐開,遊逸霞“嗚……”地悶聲哀鳴起來,晶瑩的汗珠從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裡呼呼湧出。她緊咬嘴唇,把痛苦的悲鳴硬生生咽進肚裡。

  田岫步步為營地慢慢挺進,直到整個龜頭都沒入了女奴的菊門後,這才深吸
一口氣,猛一用力,陰莖如巨蟒一般兇猛地衝開肛門括約肌的阻擋,奮力貫入直
腸。

  遊逸霞再也忍耐不住,失聲慘叫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後庭正在被殘忍地撕裂,一條龐大的火龍鑽進了她的身體,開
始在她的身體裡面瘋狂地翻騰,咬齧著她的腸子。她整個胯下陷入一片有如烈火
灼燒般的刺痛中,而且這火還越燒越旺。在這烈焰的焚燒之下,遊逸霞的神志漸
漸迷糊起來。

  田岫用力地抽插著遊逸霞的肛門,女奴的直腸將他的肉棒包著密不透風,並
且由於痛楚而陣陣緊縮,刺激著陰莖上敏感的神經;雖然他之前已經品嘗過薛雲
燕的肛門,但那是兩情相悅的肛交,而眼下卻是主人在雞奸奴隸,這種征服與佔
有的感覺比單純的性快感更令田岫興奮,加上薛雲燕溫熱的肉體緊貼在背上不停
蠕動,他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暢快,忍不住想要放聲長嘯幾聲。

  遊逸霞口齒不清地哭叫著,肛門裡強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已經將她徹底吞
沒了,她只知道不停搖擺著渾圓的粉臀,和腳踝銬在一起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
拳頭,連腳趾都用力地屈了起來。

  殘暴的雞奸持續了二十分鐘,遊逸霞不再大聲地哭喊慘叫。她一絲不掛的雪
白肉體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隨著田岫狂野的抽插姦淫而無力地顫抖抽搐著,嘴
裡發出微弱的呻吟和嗚咽。

  她終於被這身份低微、其貌不揚,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男子徹底地征服和佔有
了。

  田岫的快感終於達到了巔峰,他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吼叫,在最後幾下緩慢
而強有力的衝撞之後,將一股火熱的精液噴射進了女人溫暖緊密的直腸深處!

  遊逸霞只覺得直腸裡熊熊燃燒的烈火突然變成了滾燙的洪水,一股熱辣的洪
流勢不可擋地沖進了她的腸道的深處。她淒慘地哀鳴一聲,整個人癱軟下來,汗
出如雨。

  薛雲燕從背後緊緊地摟著田岫,感受著他的興奮和快樂,心中充滿喜悅和滿
足。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的故事,這才剛剛開始。

  
                              【第一部 完】
2018-1-1 1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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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2‧01~05)作者:xiu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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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


作者:xiutian


                    第二部:陰謀中的女公務員曾黛

                               一

  這是個初夏的傍晚,根據氣象臺的預報,第二天這個城市將有一場雷雨。此
時,坐在窗前的男人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遠處的天空中,正劃過一道又一道的閃
電。

  一股濕潤清涼的晚風從那電閃雷鳴的遠處吹來,男人愜意地輕輕哼了一聲。

  使男人感到愜意的並不只是這春夏之交的舒適天氣。在他的籐椅前,書桌的
下面,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孩正跪在他分開的兩腿之間,把頭埋在他的胯下,
努力地吮吸舔弄著他的肉棒。

  “好了!”男人感到自己有點想射精的衝動,連忙一把揪住女孩的頭髮,制
止了她的口舌侍奉,“起來,給我揉揉脖子!”

  女孩已經給這個男人做了一個月的奴隸,對他這樣的要求早已習以為常,當
下連忙張嘴吐出嘴裡的肉棒,從書桌下鑽了出來,走到了男人的背後,輕柔嫺熟
地為他按摩起脖子來。

  這個像小狗一樣溫順的裸體女孩,就是市巡警支隊的女警遊逸霞;而她正在
服侍的男人,則是她單位的同事田岫。

  在一個月之前,遊逸霞和她的情人——當時的巡警支隊長霍廣毅一起受到了
田岫和霍廣毅之妻薛雲燕的算計。霍廣毅死于劣質壯陽藥引發的心肌梗死;而游
逸霞則被薛雲燕以她和霍廣毅的性愛錄影相要脅,淪為田薛二人的性奴,而且至
今不知自己的厄運完全是這兩人的陰謀。

  田岫的後腦勺埋在遊逸霞柔軟的雙乳之間,脖子上因為長期伏案工作而酸痛
不已的韌帶被遊逸霞靈活的手指小心地揉捏著,真是愜意無比。他索性放鬆了全
身,完全靠遊逸霞的胸脯支撐著自己的腦袋,閉上眼睛打起盹兒來。

  田岫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間,遊逸霞的身子突然向後一縮。由於田岫把整
個頭顱的重量都放在遊逸霞的胸脯上,脖子處於完全放鬆的狀態,遊逸霞這一縮
使他的頸部肌肉有點猝不及防,腦後那條多災多難的韌帶又被狠狠地扭了一下,
痛得他直咂嘴吸氣。

  遊逸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給主人造成的傷害,驚慌得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主人!對不起!對不起……”驚懼惶恐之下,她竟然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
還在抽抽噎噎、結結巴巴地說著乞求原諒的話。

  田岫揉著脖子上被扭到的筋,卻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哎呀呀……我這條
筋從小到大不知被扭傷過多少次,可是從沒想到它還會被這樣的方式扭到……怎
麼處罰你以後再說,你剛才到底是怎麼了?”

  遊逸霞停止了哭泣和哀求,深深吸了幾口氣使自己稍微鎮靜下來,“我……
我剛剛看到一個熟人從樓下走過,所以被嚇了一跳。就是那個穿白色T恤和牛仔
褲,推著一輛紅色摩托車的女人。”

  田岫饒有興趣地看著樓下那個長髮披肩的身影,“是她嗎?看起來也沒什麼
特別的,怎麼就能把你嚇成這個樣子呢?”

  遊逸霞低聲說道:“剛才……我覺得她剛才好像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田岫點點頭,“難怪……嗯,不對!從樓下是看不到你不穿衣服的,這一點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害怕的!老實回答我,不然我就用電棍
捅你的肛門!”

  遊逸霞想起被電棍捅肛門的滋味,頓時魂飛魄散,連忙答道:“我說!我說
……是因為……因為我和她之間有點不愉快,所以我心裡特別害怕被她看見我現
在這個樣子……”

  “嗯,這還差不多——喂,別傻乎乎地跪在那裡,起來繼續給我按脖子,這
回要是再讓我扭到的話,也不用說對不起了,自己去把肛門洗乾淨等著我來收拾
吧!”

  “是!是!”遊逸霞趕緊站起身,轉回田岫背後,繼續為他按摩。

  “你那個熟人跟你之間有什麼故事啊?”田岫一邊享受遊逸霞的服侍一邊閉
著眼睛問道。

  遊逸霞不敢隱瞞,老老實實地答道:“她叫曾黛,是我家以前的鄰居,她爸
爸和我爸爸曾經是同事,後來為了……為了競爭一個升職的機會,我們兩家的關
係搞得很糟……我和她也是見了面互相都沒有好臉色的……”

  “你家以前的鄰居……那也是C縣人了,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呢?是不是跟你
一樣,大學畢業以後靠陪大人物睡覺找到了飯碗啊?”

  游逸霞在成為性奴之後,薛雲燕對她用過幾次刑,把她和霍廣毅之間的所有
故事一五一十地問了個清楚,包括她委身于霍廣毅是為了換取巡警支隊警員身份
的事情。

  遊逸霞羞慚地低下了頭,“她……她大概不需要那樣做……她很聰明的,在
中學裡就是學生會主席,後來考上了北京的中國政法大學,聽說在學校裡也是個
很出風頭的人物。畢業以後就回到我們省,進了省政府做公務員,據說還是個選
調生,將來要做官的那種。”

  田岫點點頭,“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害怕被她看見了。如果她也跟你一
樣,是個被男人騎男人壓的,那被她看見你現在的模樣倒也不要緊;偏偏她不但
不用陪男人睡覺,而且自己混得還那麼好,嘿嘿……”他還有半句話藏在肚裡沒
說出來,那就是聽到遊逸霞對曾黛的描述後,他自己都覺得自慚形穢。

  遊逸霞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繼續服侍田岫的脖子,但是田岫的一句話卻深深
地印在了她的心裡,反復在她耳邊迴響。

  “如果她也跟你一樣,是個被男人騎男人壓的……”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巡警支隊宣傳科的人都覺得遊逸霞顯然心不在焉。

  “小遊!小遊!”宣傳科科長李綱大聲叫道。

  遊逸霞從沉思中被驚醒,一臉茫然地看著科長,“啊?什麼事?”

  “把這份檔拿到檔案室去,順便叫小田幫我找前年的宣傳工作計畫出來。”

  一聽到“檔案室”、“小田”這兩個詞,遊逸霞便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但
她還是接過了李綱手裡的檔,走出了辦公室的門口。

  田岫工作的檔案室和宣傳科之間只隔著兩個辦公室,但是為了掩人耳目,田
岫和遊逸霞在單位裡總是裝作沒什麼來往的樣子,除非是萬不得已的工作需要,
否則決不交談,更別提相互串門了。所以,當田岫看見遊逸霞走進門來的時候,
多少有一點意外;不過看到遊逸霞手上拿著一份檔,他馬上就明白了。

  按理說警察局的檔案室是不該由田岫這種編制外人員來管理的,但是巡警支
隊人人都知道田岫對於檔管理有特殊的才能,歷年堆積下來,汗牛充棟的各種檔
在他的手裡,就像電腦硬碟裡存儲的資料一樣極有條理。無論多麼久遠、多麼冷
門的檔,只要對他說一聲,他都能很快就給你找出來;更別提他還有一手根據舊
公文迅速趕制適應新形勢新要求的新公文的本事。所以前任支隊長霍廣毅和現任
支隊長萬方都十分放心地把檔案室交給田岫獨自負責,而不再為檔案管理工作操
任何心。

  田岫沒費多大工夫就找出了李綱需要的檔,交給遊逸霞的時候極力抑制自己
想要伸手捏一把她胸脯的衝動,“拿去吧!”他淡淡地說。

  遊逸霞接過檔,卻沒有挪步,而是望著田岫呆呆地出神。

  田岫被她看得全身發毛,遊逸霞從沒像現在這麼專注地盯著他看過。在她淪
為自己的性奴之前,她只把自己當作一個低人一等的編制外工作人員,從不正眼
相視;變成性奴之後,又總是在自己的面前低著頭,垂著眼,從不敢抬眼直視。

  今天她到底是怎麼了?

  “喂!還不走?”田岫低聲道,順手從桌上拿起一把長長的塑膠尺,在遊逸
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遊逸霞疼得全身一顫,連忙低下頭去,習慣性地向田岫行了個屈膝禮,“是
……我這就走。”說完,連忙轉身離開。

  田岫聳了聳肩,把尺子丟回桌上,繼續忙自己的工作。

  遊逸霞回到辦公室,把文件交給科長,坐回自己的座位,一邊揉著屁股上的
痛處,一邊苦苦思索那個從昨晚就開始困擾她的問題。

  要怎麼樣才能把曾黛也變成他們的性奴呢?

  這時,李綱又吆喝起來了,“小遊!你要是有空的話,幫我上公安網找一些
逼良為娼的案例,我寫調研報告要用!”

  遊逸霞突然覺得好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似的,整個頭腦都清醒過來了。

  案例?對呀!公安網上多的是各種各樣的案例,其中一定有能搬到曾黛身上
來用的,我何必自己絞盡腦汁呢?

  一個膽大妄為之極的計畫開始在遊逸霞的腦海中漸漸露出模糊的輪廓,然而
她並不知道:這個計畫不但會改變曾黛的人生,也會改變她遊逸霞,以及她的主
人田岫和薛雲燕今後的生活。


                                二

  “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女孩赤裸的嬌軀劇烈地搖晃起來,把束縛著她的
鐵架子搖得嗡嗡作響。

  薛雲燕把電蚊拍從女奴的左邊臀部上移開,上下打量著她。

  姑娘的四肢被四副手銬分別固定在門形鐵架的四個角上,鎖住腳踝的兩個銬
環之間還連著一條短短的鐵鍊,整個人被拉成一個性感的“X”形,一絲不掛的
身軀上滿是汗水。

  由於薛雲燕知道很多不留痕跡的刑訊手段,因此雖然已經受了半個小時的拷
打折磨,這女孩的身上除了一些被蠟油燙得發紅的地方之外,竟仍然乾乾淨淨,
白得耀眼。

  “你還是猜不出我們要問你什麼嗎?”薛雲燕把電蚊拍放回旁邊的桌上,順
手又拿起那根被泡在醫用酒精裡的長長的縫衣針,在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猜不出!我真的猜不出來啊!求求你別再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不
管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求求你饒了我吧!”遊逸霞聲音嘶啞地哭叫道,雖然在過
去的一個多月裡,田岫和薛雲燕也經常有事沒事地把她綁吊起來,用各種刑具虐
待折磨。但是每次都是事出有因,要麼是她自己犯了什麼錯誤必須受到懲罰,要
麼是兩位主人想出了什麼新的淫虐花樣,迫不及待要在她身上試驗一下。

  而今天晚上卻非常奇怪,在把她吊在鐵架上之後,薛雲燕告訴她:“今晚把
你吊起來,不是為了好玩,也不是要懲罰你;而是要問你一件事情。但是,我們
要問你的是什麼事情,這個要由你自己來猜。猜不出來,就要挨打,一直打到你
猜出來我們想知道的事情,並且老老實實交待清楚為止。”

  於是遊逸霞的夢魘便開始了:拉扯四肢、電擊、針刺、滴蠟……半個小時下
來,她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卻還是猜不到田岫和薛雲燕到底想知道的是
什麼事情。

  她胡亂地猜測著,卻總是錯誤,而每次猜錯都換來更痛苦的折磨和虐待。恐
懼、悲哀、迷惑和絕望交織成了一張佈滿倒刺的大網,死死地裹住並刺痛著她的
心。她不知道田岫和薛雲燕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更不知道如果自己始終猜不
到那個正確答案,他們是不是會一直把自己拷打到死去為止……薛雲燕見遊逸霞
還是說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搖搖頭,伸出左手捏住遊逸霞的小陰唇,正要用右
手上的鋼針刺下去的時候,站在另一邊的田岫出聲了。

  “換一種方法吧,她那裡已經挨過好幾針了,再多刺幾針恐怕也沒有什麼效
果。”

  “那你想怎麼辦?”薛雲燕停下了動作。

  “我剛剛想起來一招……”田岫說著,轉身向房間外走去。

  當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小小的東西,遊逸霞的雙眼早已被淚水浸得
又紅又腫,因此看不清那到底是什麼。

  “燕姐,把她的小屄分開!”

  薛雲燕連忙將遊逸霞的兩片小陰唇捏住向兩邊分開。田岫走到遊逸霞身前,
左手伸到她身後頂住她的臀部,右手將那個小東西伸向她的胯下。

  游逸霞不知道田岫拿來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傢伙,正恐懼得全身發抖,突然下
身傳來一陣針紮似的劇痛,疼痛中又夾雜著幾分令人酥麻的刺癢。她忍不住仰起
頭失聲慘叫,四肢又是一陣徒勞的抽搐掙扎,把鎖著手腕和腳踝的手銬拉得一片
嘩嘩亂響。

  田岫拿著那把本是用於清理電動剃鬚刀的小刷子,不緊不慢地一下一下刷著
遊逸霞的陰道內壁,每刷一下,刑架上的女奴就像被電擊一樣全身顫抖著慘叫不
止。

  “你還是猜不到我們要問的問題嗎?好好想一想,最近你瞞著我們都做了些
什麼?”田岫一邊刷一邊用和藹的口氣向遊逸霞說道。

  “我不知道……嗚嗚……我沒有什麼事瞞著你們啊……嗷……求求你別再刷
了……”遊逸霞涕淚橫流,口齒不清地一邊哭叫一邊哀求。她拚命地扭動胯部,
想要躲開那把無情的刷子,但是她的臀部被田岫的左手牢牢按著,怎麼掙扎都是
徒勞。

  突然,遊逸霞全身猛地一震,一股滾燙的水柱從下身噴射出來,田岫猝不及
防,被結結實實淋了一手。

  “哇……哎呀呀……”田岫慌亂地倒退數步,看著沾滿尿水的手哀歎起來。

  他是個愛乾淨的男人,對屎尿之類的東西向來十分忌諱,每次使用薛雲燕或
遊逸霞的肛門之前,必先給她們灌腸清洗三次以上。

  身為刑警的薛雲燕卻見慣了各種各樣骯髒透頂的東西,雖然自己的雙手也都
被遊逸霞的尿澆透了,卻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小田,你先去洗手吧,這裡交
給我收拾就行。”

  田岫連忙沖進洗手間,把一雙手洗了又洗,然後自己也撒了泡小便,正要出
去,薛雲燕清理完刑房的地板,拎著拖把也進來了。

  “我看她是真的沒有做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薛雲燕一邊洗手一邊對田岫
說,“都打到小便失禁了,卻還是說不出什麼東西來。她要麼是真的清白無辜,
要麼就是意志極其堅定。我看呀,她決不是後一種情況。”

  “我也是這麼覺得,”田岫同意道:“不過,今天晚上打得可真夠爽的,我
待會兒一定要在你身上好好發洩發洩。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薛雲燕笑著,用已經洗乾淨的手捋了捋田岫胯下筆直沖天
的肉棒,“給她一點提示,讓她自己交待搞那些東西的目的。你記住:錯怪她的
時候也千萬不要讓步,不然會破壞她對我們的畏懼的。”

  “唉!”田岫笑著搖搖頭,“有時候我真忍不住想對她好點,看她那樣,也
真是可憐。不過想想她幹過的事情,就不想發善心了!”

  “你就是這樣才值得我愛呢!”薛雲燕溫柔地抱住田岫,在他的臉上吻了一
下,“我可不喜歡那些鐵石心腸的男人!好了,我們那可愛又可憐的小姑娘還掛
在架子上等著我們回去問話呢,走吧!”

  兩個人回到那個被當作刑房來使用的房間裡,遊逸霞仍被大字形地吊在刑架
上,美麗的頭顱無力地低垂著,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臉龐,誘人的裸體隨著呼吸
微微起伏,不時發出一兩聲虛弱的嗚咽。

  “這小賤人的嘴還真硬,都打到這個份上了,卻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小
田,我看我們也不要再可惜她那一身皮肉了,櫃子裡有兩條皮鞭,我們一人拿一
條,狠狠地抽她,我就不信撬不開她的嘴巴!”

  聽到薛雲燕的話,遊逸霞驚慌地抬起頭來,虛弱無力地哀求道:“不要……
不要用鞭子打我……我不是嘴硬……我是真的猜不到……真的猜不到你們想問什
麼啊……”她說著,又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喂,別以為哭鼻子我們就會可憐你!”薛雲燕說著,轉到遊逸霞的背後,
伸腳在連著她雙腳腳踝的那條鐵鍊上一踩,遊逸霞的四肢頓時又都被拉得哢哢作
響,她淒厲地哭叫起來。

  薛雲燕總是喜歡在對她的折磨中用上這一招拉肢酷刑,每次都把她折磨得兩
世為人,把田岫嚇得心驚肉跳——田岫總是擔心薛雲燕這一招萬一力度和持續時
間把握不准,便會給女奴的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好在薛雲燕至今為止都還沒
失手過,遊逸霞備受折磨的身體總體上來說仍然相當健康;而且由於薛雲燕的一
些折磨招式其實等於是間接而痛苦的鍛煉,因此遊逸霞的健康狀況可以說比做奴
隸之前還要好一些。

  “痛嗎?怕痛就別背著我們搞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嘛!”田岫冷冷地嘲諷道,
順手搬來一張椅子,在刑架前坐下,開始把玩女奴那沒有陰毛遮擋的,光滑細嫩
的陰部。

  “你最近三天兩頭叫刑警隊的小陳幫你找情報,還千叮嚀萬囑咐叫他不要跟
我說這事?以為這樣就可以瞞住我了?你知道嗎?小陳那人天生不會撒謊,這幾
天他一看見我就鬼鬼祟祟地把頭轉開。這反倒讓我起了疑心,跟別人一打聽,知
道你最近經常找他,我就知道這事一定跟你有關。”薛雲燕輕蔑地笑道,一邊加
大腳上的力度,使遊逸霞的慘叫更加淒厲,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胸
乳玩弄起來。

  遊逸霞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了,但是她的心裡反而一下子變得坦然了,因為
她終於知道了使薛雲燕和田岫如此殘暴對待自己的原因。她聲嘶力竭地哭叫道:
“我說……我說……求求你停下來啊……我全都告訴你們……”

  薛雲燕看了田岫一眼,田岫點點頭,薛雲燕便把腳抬了起來。

  遊逸霞停止了哭叫,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急急忙忙地開始斷斷續續的供
述,似乎擔心自己說得慢點,薛雲燕便會重新踩上那條綁在她雙腳之間的鐵鍊。

  “我求小陳幫我……幫我調查的是我的……我家以前的鄰居曾強……就是我
上個禮拜跟……跟田岫主人說的……那個叫曾黛的熟人她爸爸……她爸爸的經濟
問題……”

  “曾——黛?”田岫摸摸腦袋,“呃……哦!想起來了,從樓下走過,把你
嚇了一跳的那個。你查她老爹的經濟問題幹嘛?”

  “我想……我想讓她……我想把她也變成……變成兩位主人的奴隸……”游
逸霞鼓起勇氣回答道。

  不但田岫,連薛雲燕聽到這話也是大吃一驚。

  “你……你發什麼神經?”薛雲燕驚訝得笑出聲來,“怎麼會突然想起要給
我們兩個再找一個奴隸?”

  “我知道……我知道兩位主人都很討厭壞女人……所以……所以才讓我做奴
隸,以此來懲罰我……那個曾黛,她比我更壞,我覺得她更應該受到兩位主人的
懲罰……而且我也覺得……兩位主人只有我一個奴隸……太少了……所以……所
以我就有了這個想法……”

  這是遊逸霞早就想好的一套說辭。她知道,以田岫愛恨分明的個性,如果坦
白告訴他,自己想拖曾黛下水的真實動機,是要借他和薛雲燕的手,把那個從小
就在各方面都遠遠勝過她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曾黛變成和自己一樣下賤卑
猥的性奴,從而求得心理上的平衡;那麼田岫不但不會遂她的心願,恐怕還會把
她吊起來狠狠懲罰一頓,所以她絞盡腦汁才想出了這樣的藉口。

  只是她沒想到,她的這個想法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跟田岫和薛雲燕說,卻就
已經受到了這樣的一場酷刑。

  聽了遊逸霞這番抽抽噎噎的供述,田岫和薛雲燕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該
說什麼才好。

  “呃……是不是最近打她打得太多,把她打得有點精神不正常了?”田岫大
惑不解地問薛雲燕。

  “嗯……我看不是,這表明她還真的是天生的一個賤人,一直賤到骨子裡面
了。”

  薛雲燕一邊說,一邊狠狠地拍打著遊逸霞的臀部,使女奴不禁低低地呻吟起
來,“以前她總是擺出一副幹部千金和領導情婦的高傲模樣,所以也認識不到自
己的賤;可是現在給我們做了一個月的奴隸之後,她骨子裡面的賤根就都被開發
出來了。所以,她才會想出賤得這麼驚天動地的主意來——不過,如果那個叫曾
黛的女人真是像她說的那麼壞的話,我看我們多收一個奴隸也沒什麼問題。你覺
得呢?”

  游逸霞聽到薛雲燕似乎有所動心,連忙睜眼望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他如
何反應。

  田岫一副很傷腦筋的表情,抬手在後腦勺上搓來搓去。薛雲燕很熟悉他這個
動作,當初她把毒殺霍廣毅、要脅遊逸霞就範的計畫告訴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
把自己的腦袋整整搓了一個小時。

  兩個女人就這麼一語不發地看著田岫搓腦袋,沉默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最
後還是雙臂被吊得一陣陣劇痛的遊逸霞忍不住說話了。

  “主人……我……我能提個建議嗎?”

  “說!”田岫停止了動作,卻仍把手放在後腦勺上。

  “我在網上開了一個網路硬碟,把搜集到的關於曾黛的資料都放在裡面,你
打開看一看,或許能對你做出決定有幫助……”

  田岫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燕姐你要幹什麼?”

  薛雲燕從牆邊的櫃子裡拿出兩個狼牙棒造型的大號按摩棒,“這個小賤人雖
說已經當了一個多月的奴隸,卻還有些常識性的東西需要加強一下記憶。奴隸怎
麼能瞞著主人有自己的秘密呢?要不是今天把她吊起來打了這麼一頓,恐怕她那
個網路硬碟還要繼續瞞著我們呢!小賤人你聽著,本來呢,像你這樣的行為,是
足夠讓我給你上幾個小時電刑的;不過念在你的動機大致上是為我們著想,所以
就網開一面,只給你嘗嘗前後上‘夾棍’的滋味就夠了。”

  她一邊說一邊把兩支按摩棒分別插入遊逸霞的陰道和肛門,只痛得女奴哀叫
連連,“現在,我跟田岫主人一起去我房間,上網看你的那些資料;你自己在這
裡好好反省你背著我們自作主張的罪過吧。說,你的硬碟怎麼進入?”

  遊逸霞說出了網路硬碟的有關資訊後,薛雲燕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兩個按摩
棒的開關都打開了,然後和田岫一起走出房間,只留下游逸霞繼續掛在刑架上,
被下身的刑具折磨得哀號不已。

  來到隔壁薛雲燕的房間裡,田岫一邊開電腦一邊問薛雲燕:“燕姐,我看你
好像對這事很有興趣。”

  “你說對了,我是很有興趣,知道為什麼嗎?”

  田岫老老實實地搖搖頭。

  “第一、曾黛這個人,我想我多少有點認識她,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從我
聽到的一些沒有經過證實的傳聞來看,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長得倒是比遊
逸霞還標緻——話說回來,你覺得她長得怎麼樣?”

  “我就只見過她一面,而且見到的只是一個六層樓下面的背影,基本上除了
知道她是個女人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清楚。”田岫說著,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樣啊?嗯,你還是先看看小賤人的網路硬碟裡都有些什麼東西,瞭解一
下曾黛這個人的人品;然後我再給你看看她的照片,不然的話,你有可能會被她
的相貌誤導而影響你的判斷呢!”

  “這麼嚴重?對了,你剛才說了個‘第一’,我想知道你的‘第二’、‘第
三’是什麼。”

  “我只有‘第二’,沒有‘第三’;等你看完東西,我再告訴你。”薛雲燕
堅持道。

  田岫聳聳肩,按照薛雲燕的指示打開了遊逸霞的網路硬碟。

  遊逸霞給他們做了一個月的奴隸,居然似乎偷師到一點薛雲燕的刑偵技術,
短短幾天就搜集到了近百篇的各種情報資料;而且篇篇言之有物,證據確鑿。只
看得田岫嘖嘖稱奇,薛雲燕心中暗暗吃驚。

  “這小賤人的話真是一點都不假,曾黛這個女人可真是不一般的簡單,也不
一般的壞!”薛雲燕感歎道,“我雖然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好人,可是也想不到
她竟然已經壞到了這個層次!”

  “不止是她,還有她那個在家鄉做縣長的老爹!”田岫氣得咬牙切齒,“不
為別的,就為那幾個因為上訪而被抓起來判刑的傷殘礦工的家屬,我無論如何也
要砍掉他的狗頭——嘿!我不該把他跟狗相提並論的!那樣是對狗的侮辱!”

  “那麼,你覺得把曾黛收作性奴這件事,從道德上來說是沒有問題的了?”

  “別說是性奴,就是把她賣到非洲去做婊子,也沒有任何問題!”田岫仍然
沉浸在遊逸霞收集的情報所引起的義憤之中。

  “那好,現在我讓你看看這個曾黛的廬山真面目,有沒有足夠的魅力能讓你
想強姦她……”薛雲燕一邊說一邊飛快地敲擊著鍵盤,“我碰巧知道她一個同事
的網路相冊密碼,我曾經在裡面見過她和曾黛的合影……喏,你看,那個穿白色
上衣,蹲在第一排中間的就是曾黛。”

  不用薛雲燕指出,田岫憑本能也猜到了照片中哪個人是曾黛。因為曾黛身上
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魅力,即使是側身於茫茫人海中,也能讓人一下子就注意到她
的存在。

  田岫看著那個面向鏡頭,露出嫺靜淡雅的微笑,有如一朵夏日新雨後靜靜綻
放的白蓮花的女子,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奇,竟能把這樣一張天使般的面孔和剛
才他在情報資料裡認識的那副蛇蠍心腸結合在一個人的身上。

  “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美啊?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也不敢
相信她竟然就是我所聽說過的那個曾黛。這個世界實在是不可思議啊!”薛雲燕
搖著頭說道。

  田岫咽下一口饞涎,“燕姐……我現在很想好好獎賞一下游逸霞那個小賤人
……她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都有點被感動了!”

  薛雲燕忍不住樂了,“呵呵呵……瞧你這個沒出息的小傢伙……你剛才不是
想知道我的‘第二’是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第二、這是我們加強對遊逸霞
的控制,使她徹底死心塌地地服從我們的一個大好機會。”

  “這是什麼意思?”田岫有些納悶。

  “雖然小賤人在這一個多月裡的總體表現算是非常不錯的,但是我始終都在
擔心:她哪一天會不會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拼著讓自己和霍廣毅的醜事曝
光,也要擺脫我們對她的控制。如果她真的那樣做,我們的麻煩可會比她大得多。

  所以我一直對她不敢掉以輕心,思想上的弦總是繃得緊緊的。這樣實在很累,
而且也不是長遠之計。”

  薛雲燕嚴肅地說:“你知道嗎?我們搞刑偵工作的都懂得一個道理:對罪犯
來說,最安全的受害者,是那些受害之後還心甘情願給他們做幫兇的人。所以我
一直在找機會,想要讓小賤人變成這樣的受害者。本來我是打算把她妹妹游逸雲
作為實踐目標的;但現在小賤人竟然自己主動瞄上了曾黛,這真是天助我也!我
敢保證,只要我們在制服曾黛的過程中,讓小賤人深深意識到自己‘幫兇’的身
份,她從此之後就會打心眼裡變成一個對我們來說絕對安全、絕對忠心的奴隸,
比一條母狗還更聽話,更好控制。”

  “聽你這麼一說,這確實是一個很重要,也很難得的機會。”田岫沉思著說
道:“我看,在這個計畫裡,必須要給小賤人一個……一個……一個很重要的位
置,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制服曾黛的行動當中;同時又要保證我們兩個對這件事
絕對的主導權和控制權,這樣,才能讓她意識到自己是一條對我們死心塌地的母
狗。”

  薛雲燕驚訝地望著田岫,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田!”

  “嗯?”

  “自從做了小賤人的主人之後,你變得越來越有大人物的風範啦!”


                                三

  “名人”夜總會位於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商業區內,是有口皆碑的五星級風月
場所。由於它的老闆是前任省政法委書記的兒子,因此開業六年來,從沒受到過
法律力量的干擾,生意越做越大,聲譽越來越好。

  在“名人”的五樓,有幾間面積足可以稱得上是大廳的包廂,它們是這個夜
總會最為神秘的地方。普通的客人不管花多少錢,都無法取得這幾間包廂的使用
權,甚至是有相當社會地位的外來的達官貴人——之所以要強調“外來”二字,
是因為本地的官員和富豪都知道對於這幾間包廂而言,他們連打聽一下的資格都
沒有——都不能一窺堂奧。

  但是在這天的夜裡,曾黛推開了其中一間名為“君子蘭”的包廂的門。

  包廂裡是一副極其香豔的場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赤裸著坐在包廂正
中的沙發裡,四位女子一絲不掛地環繞在他的身旁,有的在用口舌溫柔地服侍他
既軟且短的陰莖,有的伏在他的背上,用豐滿肥碩的雙乳按摩他的肩膀,有的則
匍匐在他的腳下,一下一下地舔著他佈滿青筋的大腳。周圍靜靜地伺立著十來名
女僕打扮的姑娘,隨時等待他的召喚。

  “小曾你來了?剛下飛機吧?坐!坐!”中年人向曾黛點點頭。曾黛便在他
對面的一張短沙發上坐了下來。兩人的神色都相當坦然,顯然是早就習慣在這樣
的環境下相見了。

  “你在北京呆了這幾天,有什麼新的消息嗎?”中年人——本省省委書記魯
彬——問道。

  “首長已經和香港震天集團談妥了,他們同意把每年支付給我們的服務費在
現有的基礎上增加百分之十五,而領導也向他們承諾:會在京城的秘密調查組到
達香港之前,由我們對其採取必要的行動。”曾黛答道。

  “百分之十五……在我們省採取行動……”魯彬臉上現出貪婪和煩惱交織的
神情,右手無意識地拍打起身旁一個裸女的屁股來,“他們肯每年多給我們百分
之十五的錢,也算是夠意思了。可是我們也很難做啊……京城派出的秘密調查組
在我們的地盤上出事,無論如何都不好跟上面交待。首長雖然也是位高權重,但
是畢竟也算不上老大,這事他肯定要裝作跟自己毫無關係的樣子,不會幫我們說
哪怕半句話的……”

  “不一定非要在我們的地盤上動手。”曾黛淡淡地說:“我已經想好了一個
計畫,既可以完成首長交待的任務,又不至於惹禍上身。”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主意的!”魯彬有點酸溜溜地說:“說吧!”

  “秘密調查組在到我們省之前,會先經過T省;而T省的公安廳廳長王雲龍
是個好大喜功、又自以為是的人。我們可以把秘密調查組出京的資訊透露給王雲
龍,同時還給他一個假情報——”

  “假情報?”

  “對,假情報。內容是:我們已經收到有人要在他的地盤上對秘密調查組採
取不利行動的風聲,但是為了在上級首長面前邀功爭寵,我們打算在瞞著他的情
況下自己派人進入T省去破壞那些人的陰謀,然後獨攬功勞。以王雲龍的性格,
他聽到這樣的情報後,一定會自作聰明地玩一套將計就計的把戲,同時派出兩路
人馬,一路跟著調查組進行秘密保護,另一路則監視我們派到T省去的人馬,隨
時做好搶功的準備。”

  “你說的這些,和我們攔截調查組的計畫到底有什麼關係呢?”魯彬很是不
解。

  曾黛臉上若隱若現地露出一絲輕視不屑的笑容,“您還不明白?只要他這麼
做,就落入了我們的圈套。我們的確會派人到T省去,但是不是為了去抓所謂的
‘要對調查組不利’的人,而是去抓幾個貨真價實的、在我們省犯了罪之後跑到
T省躲起來的通緝犯。當我們的人開始抓捕之時,王雲龍的人肯定會一邊阻撓我
們的行動,一邊搶先把我們的抓捕物件抓走。到那時候,我們就讓公安廳出面,
大張旗鼓地抗議他們阻撓我們異地執法的行為。然後再通過原先那條情報線告訴
王雲龍:他的魯莽行動驚動了那些打調查組主意的人,他們已經取消行動,逃離
了T省。那樣一來,王雲龍在後悔之餘,一定會撤除他那些秘密保護調查組的部
下,讓調查組孤零零地進入我們省。而我們就在兩省交界之處,調查組還沒進入
我們省界的時候下手;事發之後,再把責任歸咎為王雲龍中了敵人的聲東擊西之
計,又心懷私念,貪功妄動,才導致了這起不幸的發生。這樣一來,背黑鍋的可
不就是他王雲龍了嗎?”

  魯彬雖然察覺到曾黛對自己的輕視,心裡很是不滿,但聽了這個計畫之後也
忍不住用力拍著身旁裸女的屁股叫好:“妙啊!妙啊!小曾你真不愧是女人當中
的諸葛亮!難怪首長這般器重你!”

  曾黛對魯彬的讚美坦然受之,“關於這個計畫,我寫了一份詳細的說明。不
過我看領導你今晚上大概是沒什麼心情看的,所以我把它交給了何秘書,領導要
是想看的話,明天找他就可以了。”

  魯彬老臉一紅,只得訕訕地“嘿嘿”直笑。

  “好了,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事。如果領導沒有別的事,我想先走了。”曾黛
說著,不等魯彬回應,已經站起身來。

  “沒事了沒事了,小曾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魯彬裝出一副和藹的
神情,連聲說道。

  曾黛高傲地點點頭,便得得地踏著響亮的腳步走出了包廂。當包廂大門關上
的那一刹那,魯彬嘴裡惡狠狠地迸出了一句:“什麼東西!”

  曾黛名義上的職務雖然只是供職于省政府秘書室的公務員選調生,但是她的
真正身份,卻是魯彬的大老闆、那位在京城的“首長”派駐在魯彬身邊的聯絡官
兼智囊,堪稱半個欽差大臣;這也是曾黛到省政府工作兩年以來,魯彬這個色中
餓鬼不但始終不敢動這個絕色美女一個手指頭,而且還容忍她在自己面前種種不
敬的根本原因。

  但是在魯彬的心裡,想要佔有和征服這個高傲的冰山美人的欲望一天比一天
強烈。那欲望就像一隻發瘋的野貓一般,瘋狂地在他心裡亂抓亂撓,只鬧得他一
看見曾黛,乃至一想到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馬上就沖過去把她扒光衣服,壓在
身下一頓狂抽猛插,直到她哭著求自己饒恕為止。

  唉,這種東西,想想就行了。萬一真付諸實踐的話,蹲在京城裡的那個大人
物是饒不了他魯彬的。魯彬曾經猜測曾黛其實是那個“首長”的女人,但是他在
首長身邊的眼線告訴他:“首長”其實是個同性戀,曾黛與他情同父女。魯彬完
全可以想見,自己要是強姦了他的乾女兒,會被首長怎樣收拾。

  不過,另有一個事實使魯彬心中征服曾黛的希望始終沒有破滅:“首長”的
夫人,那個相當強悍的鐵娘子對曾黛其實很是有意見——倒不是因為吃醋,“首
長”是同性戀嘛,他這個老婆大多數時候只是一個擺設——而是因為曾黛有點傲
慢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對乾爹的老婆都缺乏足夠的尊敬。首長身邊的那個眼線也
多次向他表示:如果能抓住曾黛做錯什麼事的把柄交給夫人,將會是對曾黛非常
沉重的打擊。

  “下個月,首長全家要出國一趟。也許我可以趁著小婊子這段暫時沒有靠山
的時間,狠狠搞她一票,然後等夫人回來以後,拿著搞出來的成果去夫人那裡爭
取一點支持,通過夫人動搖一下首長對這小娘們的寵愛……”

  這是幾天前的一個早上,魯彬帶著昨夜的宿醉去上班時,從自己褲兜裡摸出
來的一張皺巴巴的便條上寫著的話。從字跡和措辭上看,魯彬覺得應該是自己寫
的沒錯;可是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經寫過這樣的東西,看來是昨晚喝醉之後的產
物。這讓魯彬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經常喝醉,喝醉之後什麼事都幹過;可是喝
醉了寫這麼一份計畫書,倒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看來我真是想幹曾黛想得有點走火入魔了。”此時魯彬坐在“君子蘭”包
廂的沙發上,一邊撫摩著赤裸美女的嬌軀一邊想著那張莫名其妙的字條,“不過
從眼下的情況來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走火入魔一回也無妨。紀委不是整
天接到舉報曾黛她爸的材料嗎?看來,我得叫他們從廢紙簍裡把那些材料都揀出
來,挑一些重量級的、可能會讓首長看了生氣的線索搞一搞……”


                                四

  C縣縣長曾強和老婆一起失蹤了。

  C縣的老百姓紛紛傳說:這夫婦倆是聽到省紀委正在對曾強的經濟問題進行
調查的風聲後,帶著這十幾年來搜刮積攢下的幾百萬家私潛逃國外了;因為逃得
實在太急,都沒顧得上向在省政府工作的女兒通一下氣。

  曾黛在省會B城則又急又氣,她決不相信父母是被紀委調查的風聲嚇得落荒
而逃的。因為她堅信:以自己在省政府裡的地位,省紀委絕無調查她父母的膽量
和動機。但當她就此事向魯彬求證時,魯彬的態度卻出奇地曖昧不清。

  “唉呀……小曾啊……這個時候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儘快找到你的父母,而不
是來問我這種毫無意義和根據的問題……不管怎麼說,不可能是紀委綁架了他們
吧……”

  從魯彬放肆地盯著自己胸脯的目光中,曾黛有一種極其強烈的不祥的預感。

  於是,她開始一邊尋找關於父母的消息,一邊秘密調查魯彬近期有無反常舉
動。

  調查進行了半個月,曾強夫婦仍是音訊全無,但是對魯彬的調查卻有了一些
進展。至少有一個事實很明顯:魯彬近期的確是在暗中指使紀委對曾強夫婦的各
種違法問題進行深入和全面的調查。

  曾黛又是憤怒又是納悶:為什麼魯彬要這麼做?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沒有來
自更高級別的力量的支持,魯彬是決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不管怎麼說,她
曾黛都是那位“首長”女兒的同窗密友,他的乾女兒兼心腹親信,他派駐在這個
省的欽差。

  曾黛很想把這事告訴乾爹,並從他那裡瞭解一點情況。但是他現在正和妻女
一起在歐洲進行巡迴訪問,很難聯繫得上;就算聯繫上了,他一時半會也趕不回
來處理這事。最重要的是,曾黛自己也不知道:乾爹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父親所做
過的那些事,他是否還會繼續寵愛她,讓她繼續做他的乾女兒。

  一貫足智多謀,在所屬的政治集團裡有“女諸葛”之稱的她,此刻竟是全然
束手無策。

  就在這樣的焦慮中過了很久,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了失蹤已經接近一個
月的父親的電話。

  “爸爸!你們在哪兒?到底出什麼事了?”聽到手機裡傳出父親的聲音,向
來冷靜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帶著哭腔高聲大叫。

  “別那麼大聲!別那麼大聲!你旁邊有外人嗎?”父親幾乎是哀求地說道。

  他的聲音蒼老沙啞了許多,而且充滿了驚恐和顫抖。

  “沒有外人!就我自己在家裡!你們到底怎麼了?怎麼都沒跟我說一聲就消
失了?”曾黛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稍微壓低了聲音,卻仍是非常急切地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電話裡一時說不清楚……你現在能出來嗎?”

  “沒問題!你們在哪兒?”曾黛一邊說一邊已經開始換上外衣。

  按照父親的指示,曾黛騎著摩托車離開了位於城西高檔社區的家,來到了被
當地居民戲稱為“貧民區”的城北。這裡是B城開發最落後的地區,還保留著本
市的最後幾個城中村,居民大多是老國有企業和集體企業的員工、拆遷安置戶和
低收入外來人員。

  曾黛把摩托車停在一條步行街的街口前,走進了這條街裡。

  這是一條以經營夜市小吃為主的街道,此時正是生意最紅火的時段,店鋪都
把桌椅擺到了街道上,只給行人留下中央一條窄窄的通道。長長的一條街只有稀
稀落落的幾盞路燈,而且光線蒼白黯淡,照明全靠街道兩旁商鋪自己掛出的白熾
燈泡,因為掛的太低,行人走路時大都不得不眯上眼睛或者略略低頭。

  曾黛不禁佩服父親的頭腦,選這樣人又多,光線又不好的地方會面,的確非
常不容易被人認出。

  曾黛走進了街道末端的“南紅紅茶店”裡,這是一個臨街住戶在自家一樓客
廳裡砌上一堵牆隔出來的店面,只有一條打橫的長長櫃檯,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顧客買了裝在一次性塑膠杯裡的飲料之後,絕大多數人都是拿著杯子離開這
裡邊走邊喝,只有極少數人是站在櫃檯前喝完再走;很像《孔乙己》裡面所描述
的咸亨酒店向窮漢們賣酒的場景。

  這種小店通常沒什麼經營成本,客人也不多;店主開店只是因為閑著沒事,
順手掙點小錢打發時光。此刻坐在櫃檯後面的,就是這麼一個完全不把心思放在
生意上的家庭主婦。她頭髮蓬亂,不施脂粉,穿著一件本地中下階層婦女常用作
家居常服的連衣睡裙,一手支在櫃檯上,聚精會神地看著一部小螢幕電視機。

  “一杯黑芝麻珍珠奶茶,要放奶粉,不放糖。”曾黛小心翼翼地說了暗號,
同時心裡非常納悶:父母親是怎麼找到這一家作為藏身之地的?

  主婦嚇了一跳,傻愣愣地盯著曾黛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醒悟過來,傻呵呵地
“哦哦”點著頭,同時向曾黛身後看了一眼,似乎要確定她後面沒有“尾巴”。

  隨即打開了櫃檯上的一扇小門,示意曾黛進來。

  曾黛走到櫃檯後面,那主婦向身後的門裡吆喝道:“阿弟,出來幫我看一下
鋪面!”

  一個隻穿著背心短褲,拖著人字拖鞋,沒精打采、蓬頭垢面的小夥子拿著一
份《體壇週報》撥開門簾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地看了曾黛一眼,便走到主婦剛才
坐著的椅子上坐下,埋頭看起報紙來。

  主婦向曾黛點點頭,“跟我來!”

  曾黛抑制著內心的激動,跟在主婦的背後走進了門裡。

  裡面是一個平淡無奇、雜亂而簡陋的小客廳,客廳的一角有一條沒有扶手的
小樓梯,主婦帶著曾黛走上樓梯,來到二樓,指著一扇虛掩的房門說道:“他們
在裡面。”

  曾黛連忙從主婦身邊越過,推門走進了房裡。這時,她隱約聽到樓下的年輕
人突然把電視調得很大聲,但她並沒有在意這件事。

  就在她腳剛踏入房間的一瞬間,一塊散發著強烈藥味的大毛巾劈頭蓋臉地蒙
到了她的臉上,她正想掙扎,卻被一雙有力的胳膊從身後牢牢抱住,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她的頭髮也被第三只手死死揪住,使她無法轉頭躲開按在她臉上
的毛巾。

  這條街本來就夠吵的了,樓下那部電視機又開得很大聲,而且二樓房間的窗
戶早就用泡軟的報紙堵得嚴嚴實實;所以每一個從紅茶店門前路過的人都沒有聽
見二樓上曾黛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叫聲,甚至連一直豎著耳朵的年輕人,也只聽見
模模糊糊的幾聲“貓叫”。

  “貓”沒叫幾聲就無聲無息了,可是年輕人提著的一顆心就是放不下來,他
很想沖上樓去看個究竟,卻又怕沒人把門時,會有好事的人走進來看看。

  正在這時,他塞在短褲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他連忙抽出來,是一條短信。內
容很簡短,只有兩個字——“關門”。

  田岫長出了一口氣,連忙拿起身邊的一條長柄鉤子,去拉那扇卷閘門。

      
                                 五

  一股刺鼻的化學品氣味使曾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她緩緩睜開雙眼,眼前卻
是白茫茫一片模糊。整個頭顱都昏沉沉地痛著,渾身酸軟得沒有一點力氣。

  雖然意識還有一大半沒有從麻醉品的藥力下掙脫出來,但是曾黛畢竟是個意
志堅強的女子,在已蘇醒的那一小半意識的命令下,她的眼皮開始頑強地眨了起
來,以此對抗重新睡去的衝動。

  似乎是為了幫助她儘快恢復清醒,那股刺鼻的氣味再次兇狠地鑽進了她的鼻
腔,她忍不住嗆咳起來。不過這樣一來,身體裡殘留的麻醉藥卻似乎隨著咳嗽排
出了體外。於是酸漲的雙眼逐漸恢復了視力,昏昏沉沉的大腦也開始正常運轉,
她終於慢慢恢復了知覺。

  三個人正圍在她的身邊低頭看著她。但是曾黛覺得他們的面孔都非常陌生,
於是心裡不由得有些迷惑:“他們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

  眼皮仍然有些沉重,於是曾黛便抬手去揉。可是一動彈才發覺自己的雙手伸
直成一條直線,被牢牢地捆在一條什麼東西的兩端。

  曾黛一驚之下,徹底清醒過來,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卻驚恐羞怒得差點又
昏了過去。

  此時的她正躺在一張經過改裝的婦科診療臺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上身靠
著一面呈45度傾斜的靠背,雙手平伸固定在一條橫穿過靠背的橫樑上,一條皮
帶把她的腰部牢牢綁住;雪白修長的雙腿向上折起,並向兩側大大地分開,被腳
踝和膝蓋處的幾道細繩死死地捆在診療台的支腿架上,把下身完全暴露出來。整
個人的形狀就像是一個少了最下面一橫的“古”字。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曾黛一邊大聲叫道,一
邊徒勞地扭動著雪白的肉體,試圖掙脫繩索和鐐銬的束縛。

  “曾黛姐姐,你不認識我了?”左手旁的一個女子柔聲問道,臉上卻滿是殘
忍冷酷的微笑。

  “你……你是遊逸霞?”雖然已經數年不見,但是記性極好的曾黛還是立刻
認出了舊時鄰居家女孩的面孔,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可不就是我嗎!”遊逸霞笑容可掬。

  “是你把我綁成這樣的?為什麼要這麼做?”曾黛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
麼事,但她知道,落到遊逸霞的手裡,自己決不能落得個好。

  自從十多年前她父親在那場權位爭奪戰中擊敗了遊逸霞的父親後,她們兩家
人的關係就一直非常惡劣。在大家還是鄰居的時候,兩家的人就是走在路上見了
面,都會向對方大翻白眼。

  數年前,曾黛的父親調到鄰縣擔任副縣長,全家跟著搬了家,就再沒跟遊逸
霞見過面。但是曾黛知道:游家人素以心胸狹窄,容易心理不平衡著稱,怎麼也
不會忘記那場極為激烈和下作的權力之爭的失敗之恨。

  難道說:今天的事情是遊家籌畫了多年的報復?

  “不止是我,還有他們。”遊逸霞微笑著,伸手向站在旁邊的那一男一女指
去,動作就像一個小秘書在向候客室裡的客人介紹自己的老闆。

  曾黛立刻就認出了紅茶店裡的那位主婦和被她稱為“阿弟”的小夥子。不過
此時兩人都已經換上了得體的便裝,面目也都與在紅茶店時大不相同。主婦一雙
眼睛如夜空中的明星一般灼灼發亮,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英姿颯爽的氣概;小夥子
濃眉如劍,滿臉的桀驁不馴,顯示出他是一個極有個性的人。不過此時他的一雙
眼睛只是來回在曾黛毫無遮掩的胸口和下身之間打轉。這使得曾黛感到深深的羞
辱,心中的怒氣也一下子高漲起來。

  但是曾黛畢竟是一個有著不凡個性的女子,心中的羞辱和憤怒剛剛升起,就
受到了她自己強大的理性的壓制。因為她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內心的感受是
無關緊要,毫無用處的。她一邊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一邊開始回憶自己落到這
些人手裡的經過。突然,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是父親讓她到那間紅茶店的,難
道說……“我爸爸媽媽呢?他們在哪裡?”曾黛用盡可能平靜的口吻問道,擺出
一副對自己赤身裸體被繩捆索綁的狀況毫不在意的姿態。

  “曾叔叔和藍阿姨他們在哪裡?這正是我們想問姐姐你的問題啊!”遊逸霞
嬌笑著說道:“姐姐你可要老實回答我們喲!不然的話,可就不要怪妹妹我不念
舊情了!”

  “什麼?不是你們冒充我爸爸把我騙到這裡來的嗎?你們怎麼會不知道他在
哪裡?”游逸霞的話使曾黛感到十分訝異。

  “姐姐不要冤枉好人。那個電話千真萬確是曾叔叔打給你的,我們也是竊聽
了你的電話,才知道他要你去那個紅茶店找他。我們想先下手為強,就趕在你之
前去了那裡。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遊逸霞一臉無奈和鬱悶地把手一攤,“不
知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當我們趕到那裡的時候,曾叔叔竟然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的了。幸好,他好像只顧到自己逃命,卻忘了打電話通知你取消碰頭。於是我們
索性將計就計,借曾叔叔留下的甕,捉住了姐姐你這只美麗的鱉。黛姐姐,你要
怪就怪曾叔叔做事考慮不周,千萬不要怪我們喲!”

  曾黛聽了遊逸霞的話,心裡又是驚訝,又是氣惱,還生出了幾分對父親的怨
恨。

  “那麼,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我和我的家人過不去?”曾黛把頭
轉向那一男一女,壓抑著心裡複雜的感情問道。

  “第一個問題我來回答:”那女子用冷峻的聲音答道:“我是市公安局刑偵
支隊的薛雲燕,警號313584.旁邊這位是我的男朋友,巡警支隊的檔案管
理員田岫,‘岫’字的寫法是‘山’字旁,右邊一個理由的‘由’。他是聘用人
員,沒有警號。”

  “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你和你父母為什麼要跟那十四個在黑礦山裡工傷致
殘的礦工和他們的家屬過不去,我們就為什麼要跟你們過不去。”那個名叫田岫
的年輕男子平靜地答道。

  曾黛不禁暗吸一口冷氣,一陣恐慌襲上她的心頭。她父親收受黑心礦主的賄
賂,殘酷迫害傷殘礦工及其家屬,而她則向省級紀檢部門施壓,要他們對這些受
害者的上訪哀告置之不理。這件事一直是她最不願提及和面對,也最害怕為外人
所知的。今天這個年輕人一張嘴便說出此事,這使她頗感意外和恐懼。

  “你們是那些礦工的什麼人?”曾黛強壓自己的緊張,繼續以平靜的語氣問
道。

  “只是他們的同情者而已。”仍是田岫的回答。

  “那……你們想要為他們爭取什麼?如果你們放了我,不管他們需要多少補
償,我都可以給他們!”曾黛進一步放軟了口氣。

  “我們要為他們爭取的,是公道。這公道當然也包括錢;但,不全是錢的問
題。”年輕人緩緩地說。

  “那……你們……你們到底想要我們做什麼?”曾黛心中的恐懼和不安陡然
暴漲,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並且在腦中糾纏不去:“他們不會是想要
我一個一個地陪那些礦工睡覺吧?”

  “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的父母現在在哪裡。”這回是薛雲燕開口說道,她
的聲音沉穩堅定,有一種平和的威嚴。“至於你的父母需要做什麼,就不用你來
操心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兒!你們不是竊聽了我的電話嗎?你們想想:如果
我知道他們的下落,還會一接到他們的電話就心急如焚地沖出來嗎?”曾黛儘量
從容不迫地分析道:“我和你們一樣,也想知道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裡,而且我想
找到他們的心情比你們更加迫切。你們把我捆在這裡,對尋找他們是沒有任何幫
助的!”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我或許會相信,但是你實在是一個太聰明的人,面對
你這麼聰明的人,我們就不得不多長幾個心眼。”薛雲燕說著,彎下腰去,從婦
科診療台下拉出了一個旅行包,“這裡有些東西,或許能夠幫助你正確地運用你
的聰明才智,不把它們用到錯誤的地方上去。”

  曾黛迷惑不解地看著她的動作。

  只見她打開旅行包,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東西。

  曾黛看到那東西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你這是要幹什麼?”

  薛雲燕微笑著舉起手中的數碼相機,戲瘧地向她晃了晃,“這台數碼相機的
分辯率是一千四百萬圖元,拍出來的照片,可以說是纖毫畢現。用這樣的相機來
給你這樣的美人拍裸照,可真是太適合了。”

  看到薛雲燕舉起相機對準了自己的裸體,曾黛心中感到無比的焦急和恐懼。

  可是曾黛畢竟是曾黛,直到這時仍能保持理智對自己的控制力。

  “不要這麼做!這樣做對你們來說不會有任何好處!如果你想在尋找我父母
的時候得到我的配合,你們就必須尊重我,而不是做這樣的事來侮辱我!”

  薛雲燕停下了動作,從相機後探出頭來,向她冷冷一笑,“你還不明白嗎?

  我們現在不是想要侮辱你,而是在向你逼供。只要你肯說出你父母的下落,
我們就不用給你拍什麼裸照了。怎麼樣,肯老實交待了嗎?”

  曾黛幾乎抑制不住心中的焦躁:“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
在哪裡呢?我確實不知道的事情,就算你們把我打死,我也是沒辦法給你們正確
答案的啊!”

  “問題就在這裡:根據我們對你的瞭解,你實在是一個太聰明、太狡猾的對
手,你說:我們會輕易相信像你這麼聰明的人嗎?而且請你放心,我們在逼供這
方面相當有經驗,下手很有分寸,是決不會打死你的。啊,對了,我忘了告訴你
了:這裡是北市區秀嶺村1022號樓房的地下室,整棟樓房是我自己親自設計
的,除了隔音效果還不錯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竣工的當天,我在這裡引
爆了四個雷管來檢驗工程品質,結果讓我非常滿意。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儘管
放開嗓子大喊大叫,看看有沒有人會聽到聲音來救你。”

  曾黛從薛雲燕的表情看出,這絕非虛聲恫嚇,一顆心就像掉到海溝裡的秤砣
一樣直沉下去。

  這時田岫在一旁淡淡地說:“曾黛小姐,還要請你記住一件事情:你現在已
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而且我們對此毫不在意,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曾黛聞言不禁一怔,正當她還在咀嚼田岫這句話的含義時,一道白光一閃而
過,薛雲燕已經為她拍攝了第一張裸照。

  “不要……”曾黛出自本能地叫了一聲,立刻意識到自己這樣做不但無用,
而且是向對方示弱的表現,便不再出聲,只是緊閉雙眼,把頭扭向一邊,任由薛
雲燕手中的數碼相機發出一道又一道冷酷的白光,把自己赤裸裸的身體仔細地記
錄下來。

  其實早在曾黛仍處於昏迷中的時候,田岫就已經把她翻來覆去地拍了近百張
各種各樣的裸照,甚至還掰開她的股溝給肛門來了幾個大特寫。此刻給清醒的她
拍裸照,只是一種借助羞辱來打擊她心理防線的手段。

  但是這看起來效果並不是很好,曾黛個性之堅毅遠遠超過了薛雲燕等人的預
期,這令他們在感到受挫的同時,也對這個被他們剝得一絲不掛地綁在刑床上的
女子暗自佩服。

  

                              【未完待續】
2018-1-1 12: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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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2‧06~09 完)作者:xiu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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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


作者:xiutian


                    第二部:陰謀中的女公務員曾黛

                                 六

  “圖元高的相機就是不一樣!”拍完照片之後,薛雲燕看著數碼相機的顯示
幕,一幀幀地檢查著所拍照片的品質,臉上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怎麼樣,你
想看看自己不穿衣服的樣子嗎?”

  曾黛依然保持著那副扭著頭,閉著眼睛的姿勢,對薛雲燕的問話恍若未聞,
臉上一副冷漠刻板的表情。只有雪白的胸脯那一下一下的深深起伏,才顯示出她
其實正極力壓抑著心中的屈辱和悲憤。

  薛雲燕和田岫交換了一下眼神,田岫略一沉思,便拖過一張椅子,在捆著曾
黛的婦科診療台前,正對著曾黛大開的雙腿中間那誘人的陰戶坐了下來。然後向
一直站在曾黛身邊的遊逸霞招招手,“過來,給我按摩按摩肩膀!”

  聽到田岫莫名其妙的命令和遊逸霞更莫名其妙的一聲“是!主人!”,曾黛
不禁睜開眼睛看個究竟。她一睜眼,只見游逸霞滿臉恭敬地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田
岫背後,伸手為他按摩起肩膀來。田岫大大咧咧地把頭靠在游逸霞的胸脯上,一
雙眼睛含著難以捉摸的笑意正看著赤身裸體的她。

  “裸照你們已經拍了,下面打算對我做什麼呢?”曾黛強忍著被田岫坐得近
近地觀賞自己赤裸的下身所導致的羞辱,淡淡地問道。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我們幾個明天都還得上班,所以要在十二點半
之前上床睡覺。”田岫的回答相當不著邊際,“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也只能用來
聊聊天而已。”

  “你們把我的衣服脫光,綁成了這個樣子,恐怕不只是想和我聊天這麼簡單
吧?”

  曾黛的口吻仿佛對自己現在的處境不但毫無羞恥和恐懼,反而還有一點享受
和期待的感覺。這其實也是她的心戰策略,她已經敏銳地察覺到這幾個人對摧毀
她心理防線的興趣似乎還遠在逼問她父母下落之上,因此她必須表現出對赤身裸
體被綁起來羞辱這一事實毫不在乎的態度,使這些人覺得自己的嘗試猶如揮向空
氣的拳頭,收不到任何成效。惟有如此,他們才會對羞辱她感到厭倦,並有可能
因此打消繼續這麼做的念頭。

  薛雲燕也搬了一張椅子在田岫身邊坐了下來,“複雜的事,可以留到明天、
後天、大後天再做。今晚上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只能聊聊天。你放心,我這個男
朋友,雖然也有別的優點,但都不如他對付女人的本事那麼出色。而且我也不在
乎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他的這點長處。怎麼?”薛雲燕嘲諷地看著曾黛,“你已
經等不及要和他切磋切磋了?”

  曾黛的言語略有破綻,便被薛雲燕抓住小辮子揪了一揪,俏臉不禁微微地一
熱,但她豈是等閒之輩,當下立即抑制住心中被薛雲燕的嘲諷激起的羞憤,氣定
神閑地反唇相譏道:“別誤會,我不是想和他切磋,我看上的是薛小姐你。你們
晚上總會留一個人在這裡守著我吧?我希望你能留下來,這麼長的一個夜晚,我
們可以做很多事情哦!”

  事實上,曾黛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同性戀者,而她的情人,便是那位現在正
身處國外的“首長”的女兒,她的大學同窗董之妍。

  這也正是“首長”的夫人對她心懷芥蒂的真正原因:夫人對自己的丈夫是個
同性戀者已是非常不滿,想不到女兒竟然在這方面接受了父親的遺傳,這就更使
她憂心忡忡。她曾經多次向女兒的情人曾黛發出明顯的暗示,要她和女兒結束這
種不光彩的關係。但是曾黛與董之妍相愛頗深,加之仗著自己是“首長”得力幫
手的身份,因此對夫人的暗示和壓力始終置若罔聞。

  此刻她之所以說出這一番挑逗薛雲燕的話,一方面是為了回擊薛雲燕先前的
羞辱,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薛雲燕相貌秀麗、英氣勃勃,相當符合她的審美觀,她
這番話,倒也有幾分是真心實意的調戲。

  薛雲燕聞言,臉色果然也為之略變;但是,她臉上驚訝的表情立刻就煙消雲
散,綻開了一個歡樂燦爛的笑容。

  “原來你喜歡的是我啊!好啊,只要我的男朋友同意,我可是一點問題都沒
有的!小田,你允許我和曾小姐玩一玩嗎?”

  “沒問題!”田岫幾乎是亢奮地歡叫道:“你們知道為什麼色情片裡頭有那
麼多女同性戀的片段嗎?就是因為男人非常喜歡看這種表演嘛!不過,你們得帶
上她一起玩!”田岫說著,拍了拍遊逸霞的屁股。

  遊逸霞今晚並沒有像平時那樣一絲不掛,而是穿上了一條蘭底白花的連衣長
裙,顯得十分淡雅秀麗。這是薛雲燕的主意,讓遊逸霞的衣著整齊和曾黛的赤身
裸體形成鮮明對比,從而扭轉這兩個熟人在過去的交往和碰撞中形成的一自卑、
一自傲的心理定勢。

  但是她未免有點低估了曾黛的心理素質,羞辱已經進行了接近半個小時,曾
黛卻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姿態,雖然眼光老辣的薛雲燕一眼就能看出是裝出來
的,但是曾黛能把這副假面具戴得如此端正嚴密,表明她的堅強程度已經堪稱深
不可測。

  更要命的是,曾黛的沉著和鎮靜已經對一直在等著看她崩潰的游逸霞形成了
打擊,一開始顯得十分囂張跋扈的遊逸霞這會兒已經沉默了下來,望向曾黛的眼
神充滿了憤怒、嫉恨和焦躁。

  因此薛雲燕和田岫都覺得現在必須對策略作出調整,薛雲燕看出曾黛其實是
個同性戀者之後,便打算用同性之間的性愛來衝擊她的淑女假面,而田岫則要讓
遊逸霞在接下來的這場性愛表演中扮演一個主動的角色,從而實現她在心理上對
曾黛的逆轉。

  薛雲燕聽了田岫的話,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你這個小壞蛋!竟然把我當
作演色情片的來欣賞——算了,難得曾小姐有這麼特殊的要求,我今天也豁出去
了,就好好給你演一場同性戀的色情片!小霞你也要盡心盡力地演,知道嗎?”

  游逸霞正被曾黛若無其事的態度弄得心裡又惱火又失望,眼見這下來了羞辱
她的機會,心情立刻又好了起來。“是!我一定會好好演出的!曾黛姐姐,”她
轉頭向曾黛笑道:“待會兒就拜託啦!嘻嘻,我可從沒想過有一天能跟看上去總
是那麼高貴、那麼優秀的你一起演這麼有意思的戲,姐姐的小屄舔起來一定很美
味,對吧?”

  田岫等人,尤其是薛雲燕的反應實在是太出乎曾黛的預料了。她本以為薛雲
燕聽到自己那番挑逗之後,會像一般的女人那樣,出於對同性戀行為本能的厭惡
而感到羞怒;但是正如薛雲燕等人不知道她曾黛是同性戀一樣,她也不知道薛雲
燕基本上是個雙性戀者,而遊逸霞給她和田岫做奴隸的這兩三個月裡,也漸漸習
慣了為她提供同性戀的性服務。

  曾黛的這次反擊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定會是十分機智和成功的;但是用在薛
雲燕這裡,就等於是自投羅網了。

  薛雲燕等人的一番對話,只聽得曾黛驚悔交集。特別是遊逸霞的話,使曾黛
突然強烈地意識到自己正在這個從小就什麼都比她差,一直被她看不起的鄰家女
孩面前大片大片地失去打小樹立起來的完美形象和心理優勢。這令她倍感羞辱和
挫敗。

  這時薛雲燕和遊逸霞已經一左一右地站到了婦科診療台的旁邊,遊逸霞情不
自禁地伸出手,撫摸揉弄著曾黛胸前豐滿結實的白嫩雙乳。而薛雲燕則把手伸向
了曾黛那因為雙腿極度分開而完全暴露出來的胯下,嬌嫩的大腿內側、覆蓋著陰
毛的陰阜,肛門與陰戶之間極少被觸及的會陰處,乃至肥厚而富有彈性的大陰唇
和敏感的小陰唇,都是她的攻擊目標。

  在薛雲燕和遊逸霞淫冶地愛撫和刺激下,曾黛感到一陣陣熟悉的快感像海風
初起時的波浪一般,由弱到強,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自己的神經。但她只是緊
閉雙眼,一邊調動起全部理智的力量,築起一道心理上的防波堤,抵禦快感的侵
襲;一邊飛快地轉動腦筋,努力思考如何扭轉眼下這一由於自己應對失策而造成
的不利形勢。

  突然,遊逸霞捏住她的粉紅嬌嫩的乳頭,狠狠拉扯起來。劇烈的疼痛使曾黛
不禁失聲慘叫,雖然她只叫了一聲便咬緊牙關不再出聲,但是這一變故卻把她頭
腦中剛剛有點輪廓的應對之策重新攪得一團混亂。

  “你怎麼能那麼粗魯呢?”薛雲燕假裝繃起臉批評遊逸霞道:“趕快給曾小
姐舔舔,讓她沒那麼痛!”

  “是!我知道了!曾黛姐姐,真對不起哦,一不小心把你弄疼了。”游逸霞
滿臉歉疚地對曾黛柔聲說,那語氣就像在安慰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妹妹我現
在就給你舔一舔,馬上就不疼了!”說完便低下頭去,含住曾黛的左邊乳頭吮吸
舔弄起來。

  乳頭上還殘留著适才被用力揪扯的疼痛,現在又陷入了嘴唇和舌頭溫熱濕潤
的包圍,奇妙的感覺使曾黛幾乎抑制不住出聲呻吟的衝動,她連忙咬緊下唇,用
疼痛來分散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欲望的漩渦中不能自拔。

  但是田岫注意到了她的企圖,連忙從地上的旅行袋裡取出了一個鉗口球,起
身走到檯子旁邊,伸手捏住曾黛的顎骨迫使她把嘴張開,另一手則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勢將鉗口球塞入她的口腔,還沒等曾黛明白是怎麼回事,田岫就已經把鉗口
球的帶子在她腦後系緊了。

  “咬嘴唇可不是個好習慣,一旦傷口感染變成口腔潰瘍,可是很難受的!”

  田岫看著又驚又怒,不斷發出“嗚嗚”聲的曾黛,平靜地說,同時走回椅子
上坐下。

  曾黛“嗚嗚”地怒哼了兩聲,意識到這是完全徒勞的,便不再出聲了,而是
狠狠咬著嘴裡的橡膠球來繼續分散注意力。但是這樣做的效果比起咬自己的嘴唇
來,可就差得多了。

  這時,薛雲燕已經轉到檯子的正面,面朝曾黛大開著的兩腿之間彎下身,用
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撥開曾黛的陰唇。用舌頭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塗滿唾液,然
後用它開始慢慢地揉曾黛嬌嫩敏感的陰蒂。

  曾黛再怎麼堅強,在拇指揉弄陰蒂的刺激下也不免開始發出了沉重的喘息。

  而遊逸霞也在另一條戰線上為她火上澆油,竟然用門牙旁尖利的虎牙銜住她
的乳頭,一下一下地咬了起來,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讓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
揪扯更尖銳的痛楚,卻又不至於咬破表皮。

  遊逸霞在咬的同時,卻還在用舌尖挑弄乳頭的頂端,在她舌頭與牙齒的雙重
攻擊下,曾黛的乳頭慢慢挺立起來。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著曾黛那雙線條優美的腳掌不斷顫抖,十個纖細圓潤的
腳趾時而緊緊蜷曲,時而用力抻直,顯示出她正在極力忍受身體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興奮起來,同時開始有點後悔沒有把遊逸霞留在身邊供自己發洩。

  薛雲燕揉了一陣曾黛的陰蒂之後停了下來,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細地翻開
姑娘的陰蒂包皮,低下頭用舌尖去輕輕舔舐那如瑪瑙般晶瑩剔透的小肉突。

  兩條柔軟靈動的舌頭上下夾攻,曾黛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像是著了火,特別是
被薛雲燕舔著的下身,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被舌尖調弄著的陰蒂處流出,彙聚到
下腹內的某一處,使那裡就像一個即將爆發的火山口般,赤熱的岩漿沸騰著、咆
哮著、躍動著,隨時有可能衝破那層薄薄的地殼噴湧而出。

  薛雲燕感到口中的陰蒂正在迅速地膨脹勃起,她一邊繼續舔弄,一邊露出勝
利的微笑。這個今晚一直表現得非常冷靜鎮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
露出她充滿欲望的本真了。

  當確定曾黛的陰蒂已經完全勃起之後,薛雲燕張嘴將它吐了出來,並直起了
身。可是曾黛如釋重負的一口長氣還沒來得及從鉗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雲燕便
開始用指甲刮起她的陰蒂頭來。

  “嗚嗚——嗚——嗚——”曾黛立即發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鳴,她開始
拚命掙扎起來,全然不顧這種行為有多麼徒勞無用。

  薛雲燕刮了一陣,覺得自己的指甲實在太短,不能給女囚徒以足夠的折磨,
便向還在舔著曾黛乳頭的遊逸霞道:“小霞,你來用指甲刮她的陰蒂。”

  遊逸霞還沒把乳頭從嘴裡吐出來答話,一直在旁邊觀看的田岫就叫了起來:
“不不不……還是我來刮!我實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別服侍曾小姐了,過來伺候
我!”

  薛雲燕不禁開懷大笑,而手上刮陰蒂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停。直到田岫把椅子
拖到檯子跟前,並從裝刑具用的旅行袋裡掏出了一把舊牙刷之後,才放開手,轉
回曾黛身側,俯身去舔她的耳垂和頸側。

  曾黛此時的理智已經所剩不多,但是鬥志尚存,聽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
啦”,竟還想趁機譏諷幾句,卻完全忘記了自己嘴裡還塞著一個橡膠球。正當她
為自己神志喪失到連這事都想不起來而大為震驚之時,一陣遠比剛才強烈的痛苦
像錢塘江的大潮一樣兇猛地撲了過來。

  “嗚嗚嗚——”曾黛狂亂地嘶叫起來,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到極限,全
部的力氣都集中到兩條腿上,試圖讓它們能夠掙開繩索的束縛而踢開正在折磨她
下身的那個可惡的男人。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勞,沒有任何收效。

  這時,遊逸霞已經在田岫椅子的側面跪了下來,解開了他的褲子,用小嘴含
住他昂然挺立的陰莖,溫柔地套弄起來。田岫興奮地低吼一聲,手中那把舊牙刷
的動作頻率也變得越來越快。

  薛雲燕此時停止了對女囚耳垂的挑逗,伸手到她腦後解開了鉗口球的帶子,
將橡膠球從她嘴裡取了出來。

  “啊——啊——”口中的壓抑一解除,曾黛聲嘶力竭地發出一連串淒厲的慘
叫,仿佛要把身體裡所有的痛苦都通過這一聲嘶吼傾泄出來。

  從未感受過的劇痛,伴隨著一種奇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沖刷著她理智防
線上的最後一層沙土。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恨不得立刻昏
死過去,以擺脫這殘酷的折磨;但也許是由於血液湧入大腦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緣
故,雖然理智正在迅速土崩瓦解,但是她的頭腦此刻卻前所未有的清醒,無論是
痛感還是快感,都那麼的清晰,那麼的強烈。

  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隨著痛楚的加劇而越發膨脹,而忍耐力卻正在以駭
人的速度潰退,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裡越發響亮地響起:“求他停下來!開口求
他停下來!認輸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讓他停下來!”

  “呼!呼!呼!”田岫此刻卻也開始喘氣了,女囚的慘叫更強烈地刺激了他
的神經,而遊逸霞的口舌侍奉則讓他的欲望越發高漲。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緊緊
地捏住了曾黛已經勃起如小拇指頭般的陰蒂,右手握著牙刷在已經被磨得近乎破
皮的陰蒂頭上重重地刷著。每刷一下都換來女囚一聲高亢尖厲的慘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離了目標,從陰蒂頭上一直重重地劃進了曾黛因為
極度興奮和痛苦自行張開了的陰道口內。

  這一捅,徹底捅破了曾黛體內那個欲望的火山口上覆蓋的最後一層地殼。隨
著一聲近乎恐怖的哀號,滿腔的欲望化為一股濃濃的陰精,像維蘇威火山的岩漿
似的一瀉千里。

  “哦唷!”田岫也被曾黛陰道裡噴湧而出的陰精嚇了一跳,但他只是一怔,
便把牙刷從曾黛的陰道裡抽出,繼續對女囚的陰蒂施以殘酷的刑罰。

  曾黛的陰精汩汩流下,由於她的臀部是完全懸空的,因此陰精全都淌到了在
她臀部正下方的遊逸霞的背上。

  遊逸霞被這落到背上的溫熱的液體弄得大吃一驚,但是她很快就明白過來,
“這不是她的淫水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麼,她肯定是失禁了!”這使她心情一
下子變得極其暢快,甚至有點飄飄然的感覺,為田岫口交的頻率也不知不覺地加
快了。

  這時的曾黛卻慘了:這次泄身使她體內的欲望暫態冷卻下來,沒有了欲望,
牙刷刷陰蒂為她帶來的就只剩下強烈的痛苦,而不再同時產生快感。

  而她的理智、鬥志和忍耐力都在剛才的那次泄身之後損失殆盡,無法再在她
的心中築起自製力的防線。雖然她的意志還沒有被完全剷除,經過足夠的休息之
後還可以迅速恢復;但是眼下這一仗,她卻是完完全全地輸了。

  “啊——啊——別刷了——停下來啊——求求你別再刷了——”曾黛慘厲地
號叫著,哀求著。什麼心理戰,什麼保持自尊,什麼不讓他們占上風,此刻她都
顧不得了,她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要讓田岫趕緊停止那該死的折磨。

  田岫的動作卻絲毫不停,反而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重,只刷得曾黛一
佛出世二佛升天。這倒不是他心地狠毒,而是因為現在的他也完全被欲望所控制
了,女囚被牢牢捆住的裸體,因為痛苦而不斷抽動的陰部肌肉,在他聽來完全是
天籟之音的宛轉哀號,以及遊逸霞唇舌對他陰莖的服務,都使他陷入極其興奮的
狀態當中,手上折磨女囚的動作自然停不下來。

  薛雲燕在一旁看著曾黛那張被痛苦扭曲的臉,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時心
裡開始盤算下一步的計畫。她很快便有了主意,當即轉身走開,離開了這間地下
牢房。

  當她回來的時候,田岫仍然沒有停止對女囚的殘酷折磨,薛雲燕對此並不驚
訝,田岫的耐久力一向是很好的。不過,從他的表情看來,也快了。

  果然,過了兩分鐘後,在曾黛近乎嘶啞的慘叫聲中,田岫終於把精液射在了
遊逸霞的嘴裡。他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下,整個人靠在了椅背上,呼呼地喘著粗
氣。

  游逸霞咽下田岫的精液,然後熟練而細緻地用舌頭舔著還保持著堅挺狀態的
肉棒,説明田岫放鬆身體,以使他的陰莖快一些軟下來。

  曾黛也終於從痛苦的折磨中暫時解脫出來,汗津津的裸體極其虛弱地癱軟在
檯子上。她疲憊不堪地閉著雙眼,胸口重重地起伏著,微微張開的口中發出陣陣
軟弱無力的喘息。

  
                                  七

  薛雲燕微笑著看了滿臉愜意的田岫一眼,徑直走到捆著曾黛的檯子旁邊,用
手中的一根棉簽在她的右臂上塗抹起來。

  冰涼的感覺使曾黛睜開了疲憊的雙眼,她驚訝地看到薛雲燕正把一支注射器
的針頭對準她的右臂靜脈。

  “你——你要幹什麼?”曾黛知道這麼小的一個針頭本身不會造成多大的痛
苦,但是通過它注射到自己體內的那些東西可就很難說了。

  “這是強心劑,可以保證你的循環系統在長時間、高強度的刺激下始終能夠
維持正常運轉,而不會因為不堪負荷而給你的身體造成傷害。”薛雲燕一邊解釋
著,一邊慢慢地將針頭刺入曾黛手臂上的血管裡。她也知道注射本身不是什麼大
不了的痛苦,因而也不打算借著這一刺來折磨曾黛,因此注射的過程很短。給曾
黛帶來的痛感並不超過正常的醫學注射。

  但是曾黛心中被這一管針劑引起的恐懼卻是非常強烈的,“你為什麼要給我
注射這個?難道你們覺得對我的折磨還不夠麼?”曾黛很想大聲質問這個殘酷的
女人,但是此刻她的聲音沙啞而微弱,毫無氣勢可言。

  “九年前,有一個叫李朝的農民向當時的地區行署紀委舉報你父親的經濟問
題。你爸爸是怎麼封住他的嘴的?你應該還記得吧?”薛雲燕一邊回答一邊拔出
針頭,熟練地用棉簽按著針眼,直到針眼停止出血,卻始終懶得向曾黛看一眼,
“跟他相比,你覺得自己剛才受到的待遇會讓我們覺得已經夠了嗎?”

  想起那個雙腿被打斷,滿嘴牙齒被生生拔光的農民,曾黛臉上抑制不住地泛
起一陣潮熱,心裡的恐懼則一下子又升高了一大截。

  “我承認我爸爸是做得過分了,可是,我當時還只是個中學生,並沒有參與
到那件事情當中去啊!”在心中恐懼的驅使下,曾黛不禁拐著彎子向薛雲燕軟語
懇求起來。

  “我們知道你沒有參與那件事,但是我們也知道你當時是清楚你父親要怎麼
對付李朝的,而且還表示了贊成的態度。所以,我們雖不會用同樣的方式來對待
你,但你還是要受到相對輕一些的懲罰。”薛雲燕說著,把一次性注射器扔到了
牆角的一個字紙簍裡,而把棉簽留在了手上。

  “你應該感到知足。”田岫此時也從亢奮之後的疲倦中走了出來,他直視著
曾黛的雙眼,冷漠地說道:“那件事之後,李朝的妻子用板車拖著已經殘廢的他
和還沒上學的孩子遠走他鄉以逃避你父親黨羽的繼續迫害,生活得非常艱苦,一
度淪落到行乞度日。只為這個,我覺得就是把你煮熟了放在鍋裡端給他們吃,也
一點都不過分。”說到最後,他竟然有些咬牙切齒。

  面對田岫冰冷嚴厲的目光,曾黛竟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顫來。她突然覺得眼前
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個子男人一下子變得充滿威嚴、令人畏懼。“我這是心虛嗎?

  我竟然會感到心虛?”一個驚詫莫名的聲音在她的心裡大聲尖叫著。她想說
些什麼來回應田岫的斥責,卻發現向來口齒伶俐的自己此時竟然什麼也說不出來。

  薛雲燕那雙刑警特有的銳利鷹眼當然看得出曾黛此時的窘境,而且她完全明
白這是怎麼回事:經過剛才一輪疾風驟雨般的淫虐,曾黛的精神狀態此刻正處在
一個最低谷的時期,自我控制和調節的能力、冷靜思考的能力乃至繼續對抗的鬥
志都喪失殆盡。因此面對不光彩的舊事、面對自己和田岫的指責,她都完全沒有
反抗能力。

  但是薛雲燕也知道:曾黛是一個優秀的、出類拔萃的女人,她性格之頑強堅
毅遠在一般人之上。剛才他們完全是運氣好,碰上曾黛犯了一個其實算不上錯誤
的錯誤,這才在擊垮她心理防線的戰役中乾淨俐落地贏了第一仗。然而曾黛的意
志力就像原上的野草,現在雖然被烈火燒得看起來蕩然無存,可是埋在深處的根
系還沒有被剷除,只要給她足夠的喘息之機,她一定會重新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所以薛雲燕決定趁熱打鐵,繼續對她施以酷刑,縱然不能在今晚就將她的堅
強意志斬草除根,至少也要將其嚴重破壞。為了保險起見,事先給她打一支強心
劑,免得她熬刑不過一命嗚呼。

  這時田岫的陰莖已經完全軟了下來,他拍拍遊逸霞的肩膀,遊逸霞這才張嘴
吐出肉棒,站起身來。田岫看著她背上泛著反光的一片水漬,忍不住笑了,“去
把背上的東西擦擦乾淨——燕姐,你打算接下來對她用什麼刑?”

  薛雲燕笑著做了個“起來”的手勢,“你另外搬張椅子坐到她旁邊去,我要
坐你這個位子!”

  田岫明白薛雲燕是要繼續對曾黛的下身動刑,便依言拖了另一張椅子坐到了
檯子的側面,伸手把玩起曾黛的乳房來。

  曾黛的乳房算不上巨乳,卻也十分豐滿,而且挺拔渾圓,形狀相當美麗。而
且與雙乳分得較開的遊逸霞和薛雲燕不同,她的雙峰緊緊挨在一起,相當適合用
於乳交。

  乳暈顏色是和遊逸霞差不多的淺褐色,但乳暈面積比遊逸霞大,也難怪,她
的乳房本身就比遊逸霞大了不止一圈,乳暈的邊緣有一些米粒狀的微小突起。總
體來說,是非常好的美乳。

  不過,田岫天生喜歡不那麼大的乳房,因此對曾黛雙乳的評價並不如遊逸霞
的乳房。

  曾黛卻完全沒心情去注意田岫對自己雙乳的把玩,因為她知道真正的痛苦將
來自那個叫薛雲燕的殘酷女人。只見薛雲燕坐到了田岫剛才的位置上,再次將左
手伸到她的胯下,熟練地分開大小陰唇,摸索了一陣之後,右手也向那裡伸了過
去。

  曾黛看到薛雲燕的右手裡還捏著剛才往自己手臂上塗抹酒精用的那支棉簽,
不禁大為驚疑。正當她迷惑不解之時,突然間,一陣從未體驗過的劇痛從下身飛
快地襲來,她不由自主地“哇”地大聲慘叫起來,原來那棉簽的目的地竟是她的
尿道。

  薛雲燕十分緩慢地將棉簽一點點地捅進裸體女囚的尿道,看著她在劇痛的驅
使下徒勞而拼命地扭動著雪白的屁股,大腿上的肌肉繃得死緊,連小腹上的肌肉
都繃了起來一陣陣地抽搐著。

  “很好,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薛雲燕一邊想著,一邊旋轉著棉簽,捅進
去一點,又拔出來一點,無論是進還是退,動作都十分地緩慢。

  “哇……不要啊……啊呀呀……”曾黛痛得竟然放聲哭號起來,淚水從她那
美麗的大眼睛裡如泉水般汩汩湧出,劃過臉頰,在下頜上聚合後落下。大多數都
滴落到正在玩弄她乳房的田岫手上。

  “想要我停下來是嗎?可以,不過是有條件的喲!”薛雲燕一邊撚動著已經
深深插入尿道的棉簽一邊微笑著說。

  “我答應……我答應……只要我能做到……什麼……都可以……快……停下
來啊……”

  “我要你挨個舔我們的肛門,一直舔到我們覺得滿意為止。”

  “什麼?”被痛苦折磨得昏頭轉向的曾黛還沒反應過來,倒是田岫先驚叫起
來:“你要她舔我們的肛門?”

  “怎麼?你不願意?那就讓她只舔我和小霞的,你在旁邊欣賞就行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怎麼會不願意?只是……讓她連著舔三個肛門,從衛生
角度來說不太好吧?”

  “洗乾淨就行了……不過,今天時間有點晚了,三個人要都洗乾淨太費時間
……今晚就讓她先舔一個,你想不想試試?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薛雲燕含笑
道。

  田岫樂得差點沒蹦起來,但是轉念一想:“不!先讓她舔遊逸霞的!”

  薛雲燕一怔,立刻明白田岫這是要徹底摧毀曾黛對遊逸霞的心理優勢,為日
後遊逸霞對她的調教鋪平道路,便點了點頭。“那好!就讓小霞排第一個!怎麼
樣?曾小姐?你答應嗎?”

  聽到“舔肛門”這幾個字,曾黛差點沒暈過去。

  她素有潔癖,而且個性高傲,即使是和董之妍相互口交時,也從不涉及肛門。

  薛雲燕開出的這個條件,她寧可去死也不願接受;可是現在她的狀況卻遠比
死還難受……她陷入了苦惱的躊躇中,一時竟然連尿道裡的疼痛都忘了。

  薛雲燕見曾黛一臉猶豫不決,便冷笑一聲說道:“呵呵!看來曾小姐覺得我
把你伺候得還不夠舒服,別著急,我還有別的技巧哪!”說著,她將棉簽一下子
從曾黛的尿道裡抽了出來,使得女囚的喉嚨裡噴出一陣尖銳的痛叫。

  薛雲燕彎下腰,在椅子旁邊的旅行包裡又摸索了一陣,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後,重新直起身來。

  “你……你要幹什麼?”尿道終於脫離了棉簽的折磨,曾黛卻絲毫不覺得輕
鬆,看著薛雲燕手裡那條黝黑纖細,像鋼絲一樣的東西,她的心裡不禁泛起陣陣
涼意。

  “小田,咱們又要換換位置了!”薛雲燕笑著向正把曾黛的乳頭含在嘴裡舔
弄的田岫晃了晃手裡的東西。

  田岫戀戀不捨地吐出曾黛的乳頭,剛要站起身來,正在一旁用濕毛巾擦拭背
上水漬的遊逸霞卻開口說道:“主人,請讓我來執行這項刑罰吧!”

  薛雲燕看了遊逸霞一眼,點點頭道:“好吧!不過你可得小心點,別把她那
兒傷得太嚴重!”說著便把手中的刑具交給了遊逸霞。

 
                                 八

  遊逸霞接過刑具,充滿喜悅和感激地對薛雲燕屈膝為禮,然後走到診療台的
另一邊,抓住曾黛的左邊乳房揉捏起來,一邊揉捏一邊微笑道:“曾黛姐姐,你
知道我為什麼要幫著兩位主人來對付你嗎——”

  “等等!”曾黛驚訝地打斷了遊逸霞的話,“你……管他們叫什麼?”她雖
然早已聽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雲燕叫“主人”,卻總以為那是他們之間開玩笑的
叫法,可是此時遊逸霞在對她說出“主人”這個詞時,眼裡有一種東西讓曾黛意
識到她決不是在開玩笑。

  “當然是‘主人’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這是怎麼回事,所以才要
借這條豬鬃來幫助你理解我說的話嘛。”遊逸霞說著,竟捏住了曾黛的乳頭,將
手中的刑具對準乳頭中間微微凹陷的出乳孔,緩緩塞了進去。

  曾黛被遊逸霞的行動驚得呆了,竟然連掙扎都忘了,只是眼睜睜地看著黑色
的細絲慢慢捅進自己的乳頭。直到尖銳的疼痛像草原上隨風蔓延的野火一樣打著
滾兒燎進了她的大腦皮層,她才半是痛苦半是驚訝地“啊”一聲叫了出來,身體
也下意識地拚命扭動起來。

  但是由於雙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橫樑上,腰部也被皮帶牢牢固定著,因此無
論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點極不起眼的抖動,而這抖動的幅度比一條
吉他弦被撥動時顫動的幅度大不了多少。

  遊逸霞將豬鬃前端塞進曾黛的乳頭將近一釐米的長度後,便開始撚動豬鬃,
像擰螺絲一樣把它轉動著擰進曾黛乳房內的乳管。這種塞豬鬃的方式使豬鬃可以
順著乳管內壁自然地慢慢深入,而不會像硬捅硬戳那樣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
乳管內壁比起陰道、肛門乃至尿道來,都要更加嬌嫩敏感,被轉動著的豬鬃一摩
擦,那疼痛真是文字所無法形容。

  曾黛只覺得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爐中燒灼一般,每個毛孔都被撐大到極限,汗
水像噴泉一樣呼呼地湧出。她張大嘴巴,卻壓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發出
單調而淒厲駭人的嚎叫。雙眼時而睜大到極限,時而死死緊閉。被死死捆在橫樑
兩端的雙手也時而狠狠攥緊,以至於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時而又極力張開,十指
像鼓成圓球的河豚身上的長刺一般筆直地盡力伸展著。

  田岫此時已走到薛雲燕身邊,兩人全都聚精會神地觀賞著曾黛的精彩表演,
同時對遊逸霞行刑技巧的完美驚歎不已。

  遊逸霞一直把四釐米長的豬鬃插得只剩不到一釐米的末端露在乳頭外面,才
停下手,讓曾黛喘息一會兒。

  “感覺怎麼樣啊?曾黛姐姐?從沒享受過這樣欲仙欲死的滋味吧?”遊逸霞
笑著,捏了捏曾黛的另一邊乳頭,“想不想在這邊也來一根啊?”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曾黛一口氣沒喘完,聽到遊逸霞的話,便嚇
得連聲尖叫起來,頭甩得像撥浪鼓一樣飛快。

  “你知道嗎?兩個月之前,我也像你今天一樣,被捆在這張手術臺上,眼睜
睜地看著兩條豬鬃是怎麼被捅進自己的乳頭,又怎麼被慢慢抽出來的。”遊逸霞
說著,伸手溫柔地為曾黛撥開一綹被汗水黏在前額上的秀髮。

  “什麼……你怎麼也……”曾黛聽遊逸霞這麼說,心中大為驚奇,連胸前的
疼痛也顧不得去感受了。

  “你大概也知道我是巡警支隊的員警,但是你知道我是怎麼得到那個工作的
嗎……”

  游逸霞開始向曾黛娓娓講述自己和霍廣毅、薛雲燕以及田岫之間的故事,曾
黛聽得目瞪口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兩個姑娘都不知道:霍廣毅
的死和遊逸霞的淪為奴隸,並不是偶然的倒楣,而是薛雲燕與田岫精心策劃的陰
謀。

  “……剛開始做奴隸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很倒楣,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了,心裡恨不得去死,卻又沒有死的勇氣。可是做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卻漸漸開
始覺得:能做兩位主人的奴隸,其實是我的幸運。”

  “為什麼?你瘋了嗎?怎麼會這麼想?”對遊逸霞的話,曾黛覺得非常不可
思議。

  “你知道我那天為什麼會被豬鬃紮乳頭嗎?是因為主人要懲罰我曾經犯下的
為了幫妹妹出氣而害死一個無辜女孩的罪行。當我眼睜睜地看著豬鬃在乳頭裡進
進出出,痛得要死要活的時候,田岫主人突然停下來對我說:那個因為我的羞辱
而自殺的女孩,根本沒有什麼過錯,卻受到了我殘忍的虐待和折磨。他問我:現
在能體會到那個女孩的痛苦沒有。

  ”聽到他那句話,我哭了,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內疚,因為發現過去的我
竟然是個那麼壞的女人。田岫主人看到我哭,就發了慈悲,給我打了麻藥之後把
豬鬃拔了出來。那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其實很幸運:過去做了那麼多壞事,
現在受到報應,要做奴隸來贖罪的時候竟然還能遇上這麼好心的主人。所以,現
在站在你面前的遊逸霞,已經不是什麼女員警,而是一個要為自己和家裡人以前
所犯罪行贖罪的奴隸……“游逸霞的這番話,別說是曾黛,就連田岫也聽得雙眼
溜圓。

  他向身旁的薛雲燕轉過頭去,動著嘴唇提出了一個無聲的問題:”你說她這
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薛雲燕也無聲地回答他:”半真半假!我曾經把她用麻
醉藥麻得半昏半醒之後逼問她的心裡話,她對我們偶爾對她發的善心充滿感激是
真的,為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而懺悔也是真的;但是還沒有到為了贖罪而心甘情
願做奴隸,並且覺得做我們的奴隸是幸運的程度。“田岫撅起嘴,點點頭。

  那邊遊逸霞還在對曾黛說著,但是話的內容卻已經變成了十足的謊言。

  ”……我們聽說魯彬想要通過搞你爸爸殺殺你的銳氣,覺得是個好機會。本
來只是想趁機讓你爸爸把這些年來搜刮的不義之財吐出來補償那些被你們害慘了
的群眾,可是你爸爸實在太聰明,紀委剛開始查他,他就跑得無影無蹤。於是我
們又打算自己動手抓他,逼他把錢交出來就行。可是你看,沒抓住他,卻抓住了
你……“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曾黛忍著乳頭上的劇痛問道:”我已經說過,我也
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兒。你們這麼折磨我,到底是為什麼?“遊逸霞露出一個
溫柔親切的微笑,就像當初薛雲燕拿她和霍廣毅的性愛錄影要脅她做奴隸時臉上
的微笑一樣,”我們把你關在這兒,是打算利用你失蹤的消息,引你父親現身,
然後再用你作為籌碼,交換你們家那幾百萬的不義之財。至於為什麼要把你弄成
現在這個樣子,是我向主人建議的,因為我覺得黛姐姐你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
做過的壞事都遠遠超過妹妹我,我都已經變成了兩位主人的性奴隸,姐姐你難道
不該跟我一起做奴隸嗎?而且只要曾叔叔拿錢來換你,你就自由了;而妹妹我可
是要做一輩子的啊……“

    ”你……你竟然……你真是不知羞恥!“曾黛又怕又氣,她忍不住看了田岫
一眼,想到自己有可能會像遊逸霞一樣淪為他的性奴,心中不寒而慄。

  ”是麼?可是我現在覺得,我以前像你現在這樣,覺得自己有個當幹部的爸
爸或者情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傷天害理,那樣才是最大的不知羞恥。“遊逸霞說
著,又開始轉動曾黛乳頭裡的豬鬃。

  ”啊啊……“曾黛又一次陷入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

  游逸霞其實頗有虐待他人的天賦,雖然此前她只是作為受刑者見識過豬鬃紮
乳頭的用法,但只是那一次受刑的經驗,就已足夠讓她明白如何正確地施用這種
刑罰了。此刻她捏著豬鬃的尾端,時而旋轉,時而輕挑,時而往外拉出一些,時
而又更深地插入,而且力量和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處,幾乎沒有對曾黛的哺乳器
官形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曾黛心中僅存的一點頑強的自尊和矜持,隨著乳頭裡豬鬃的運動,像老屋牆
上的白灰那樣片片剝落。終於,在豬鬃插入她的乳頭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後,她在
酷刑之下屈服了。

  ”我答應啦……啊啊……我願意舔啦……求求你住手吧……“游逸霞滿臉欣
喜地向田岫和薛雲燕投去探詢的目光,薛雲燕和田岫對視一眼後,都點了點頭。
薛雲燕開口說道:”先把話說清楚,曾小姐你願意舔什麼?“

    ”我……我願意……我願意舔你們的肛門……不管是誰的……我都……都願
意舔……“經過長時間聲嘶力竭的哭泣慘叫,曾黛這時已經虛弱得幾乎說不出話
來。

  ”很好!“薛雲燕微微一笑,”小霞,你現在去把肛門好好洗乾淨,不許偷
工減料!曾小姐舔完後,田岫主人要在床上幹你的屁眼,所以一定要洗得乾淨!

  知道了嗎?“

  ”是!“游逸霞滿心歡喜地向薛雲燕行了一個屈膝禮,然後便屁顛屁顛地小
跑進了地下室一角的廁所裡。這種西方淑女式的屈膝禮是田岫費了老大工夫才從
鞠躬、萬福乃至叩頭等諸多禮節中選出來,作為性奴向主人表示敬意和順從的儀
式。幾個月以來,遊逸霞已經把這套動作練得非常嫺熟而優美,今後還要靠她來
指導曾黛。

  薛雲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為曾黛拔出了深深插入乳頭的豬鬃,這又使曾黛
疼得嗷嗷地叫了一輪。薛雲燕用手指在豬鬃上輕輕一抹,滿意地點點頭:做得非
常好,一點血跡也沒有。遊逸霞這小賤人的技巧還真不錯,一點也看不出這是她
頭一次給人用這種刑。

  ”現在呢,我們不是要給你用刑,而是要給你的傷口消毒。雖然也很疼,但
的確是為了你好。你可不要把好心當作驢肝肺,怪我們不守信用。“田岫說著,
拿來了一瓶藥水和一包棉簽,也走到了捆著曾黛的檯子旁邊。”這種藥水的消毒
作用只能說是一般,但是好在對傷口和粘膜的刺激非常小,塗上去不會很痛。當
然,如果你希望我們用酒精或者雙氧水來為你消毒的話,我們也很樂意。“

    ”不要……不要用酒精……就用這種好了……謝謝你……“曾黛突然意識到,
自己正在發自肺腑地感謝這個綁架、侮辱和虐待了自己的”惡人“這一點點的善
意,於是懊惱、後悔、悲憤和受挫等種種感情一起湧上心頭,百感交集之下,她
放聲痛哭起來。

  田岫和薛雲燕靜靜地看著曾黛無比悲切的哭泣,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感情。

  這時,遊逸霞也洗乾淨了自己的肛門和腸道,並且脫得一絲不掛地從廁所裡
出來了,她悄無聲息地走到兩位主人的身後,也默默無言地看著那個曾經那麼優
秀、傑出、高傲的女子用痛哭的方式來展示她最軟弱的一面。

  曾黛足足哭了一刻鐘才漸漸停了下來,看到她不哭了,田岫和薛雲燕這才走
上前去,用棉簽蘸上藥水,為她備受折磨的乳頭、陰蒂和尿道消毒。這藥水果然
溫和,即便是將它注入尿道之時,曾黛也只感到微微的刺痛。比起之前所受的淩
虐,這種程度的疼痛已經可以算是天堂一般的享受了。

  清洗完受刑之處,田岫和薛雲燕便開始轉動靠背下方的一個搖柄,原本與地
面成45度角的靠背被漸漸放平,最後停留在一個合適的角度,使曾黛的頭部剛
好略低於田岫等人所坐椅子的椅面。這樣遊逸霞只要騎坐在放在曾黛頭部正前方
的椅子上,令臀部懸空在椅面之外;曾黛一伸舌頭就能舔到她的肛門。

  遊逸霞把椅子搬到曾黛頭部前方的位置放好,剛要坐下,卻又想起一件事,
轉身向田岫和薛雲燕深深行下禮去。”兩位主人對賤奴這麼好,賤奴實在感激不
盡!“田岫和薛雲燕相視一笑,知道她是因為田岫把享受曾黛口舌服務的第一順
位元讓給她,使她終於能夠享受徹底擊敗和征服這個從小就在任何方面都勝過她、
壓倒她的對手的感覺而表示感激。”知道感恩就好,慢慢享受吧!“田岫說著,
一拉薛雲燕,”我們到客廳裡去!“

    ”你不看曾黛怎麼表演‘毒龍鑽’的功夫了?“薛雲燕有些奇怪。

  ”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欣賞。再說,現在她被捆成那個樣子,這個角度不太
利於觀賞。“田岫笑道:”我現在想要的是你!你也想要我了吧?“薛雲燕深情
地望著田岫,突然緊緊抱住他,給了他一個長長的熱吻。

  這兩人便是如此相親相愛,田岫始終感激薛雲燕為他所付出的一切;而薛雲
燕在牢記田岫當年救命之恩的同時,也知道他無論擁有多少女人多少奴隸,心中
最愛、最在乎的始終還是自己。

  於是兩人相擁著離開地下室,來到地面上一樓的客廳裡,迫不及待地在沙發
前厚厚的地毯上滾成一團。

  田岫在性能力方面堪稱天賦異稟,而且,由於他生來就是個非常重視別人感
受、為他人著想的人,因此在與薛雲燕的性愛中總是把滿足薛雲燕放在最重要的
位置上,並且為此上網學習了許多取悅女性的性愛技巧。所以他每次與薛雲燕交
歡時,薛雲燕總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高潮滋味。

  
                                  九

  當田岫終於將精液射入薛雲燕的子宮深處時,這番巫山雲雨已經整整持續了
四十分鐘。雲消雨散後,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融為一體。

  ”小田!“薛雲燕在田岫耳邊柔聲道。

  ”嗯?“

  ”曾黛還是處女喲!“

  ”不會吧?“

  ”我剛才翻開她陰唇找尿道口的時候,看到了她的處女膜。你沒看出來嗎?

  她是個同性戀!而且是個有經驗的同性戀!我看,她到目前為止,一直都是
只和女人上床!“薛雲燕說著,親昵地向田岫的耳朵吹了口氣,”你這回可撿到
大便宜了!“田岫卻似乎有點不喜反憂,”處女啊?我倒是不太喜歡哩……“

    ”為什麼?“薛雲燕不禁大為驚奇,男人大多有強烈的處女情結,難道自己
的男人卻是個例外?”你不喜歡處女?你們男人不是都希望能跟處女上床,做她
的第一個征服者嗎?“

    ”我不喜歡處女,是因為我不在乎我的女人是不是處女,反而害怕給處女開
苞時那濕漉漉的血。而我不在乎處女的原因是,“田岫把頭深深埋在薛雲燕的雙
乳之間,緩緩說道:”我最愛的女人,在屬於我之前,曾經給我最討厭的男人做
了五年的妻子。但是,這並不妨礙我為她現在對我的愛而感到幸福和自豪;更不
影響我對她的愛。我在乎的,不是做第一個征服者,而是做最後一個征服者!“

    ”小田……“薛雲燕心中一陣暖流直湧上來,化作幸福的淚水流下臉頰,她
更緊地抱住了田岫。

  ”主人……“

  地下室入口處傳來了遊逸霞怯生生的聲音。

  薛雲燕和田岫置若罔聞地又緊緊相擁了好一陣子,田岫這才把頭從薛雲燕的
胸脯上抬起來。

  ”怎麼?享受完她的舌頭了?“

  遊逸霞臉色和一絲不掛的身體透著初生嬰兒般的潮紅,雙肩仍在微微起伏,
顯然從曾黛的舌頭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的杏眼波光流轉,閃爍著狂喜之後的
淚光,望向田岫和薛雲燕的眼神中充滿了興奮和感激。

  ”賤奴的肛門被她舔得非常舒服,差一點就泄身了。賤奴心想:再讓她這麼
舔下去,恐怕待會兒睡覺的時候就沒有力氣服侍兩位主人了,所以……“她紅著
臉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有些嬌羞地低下頭去。

  ”我——靠!她什麼時候學會了不用‘我’字,而改用‘賤奴’來形容自己
了?“田岫在薛雲燕的耳邊驚訝地說道。

  ”剛才在坐上椅子,讓曾黛舔她肛門之前就這樣了!依我看,這表明咱們通
過讓她幫忙收服和調教曾黛,來使她對我們徹底死心塌地的努力,取得了圓滿成
功!“
薛雲燕樂呵呵地低聲說。

  ”是嗎?那敢情好……“

  ”小霞!過來吧!“薛雲燕對遊逸霞命令道。游逸霞連忙三步並兩步地來到
她和田岫身邊,規規矩矩地跪了下來,等候主人進一步的吩咐。

  ”給你舔完以後,她的狀態怎麼樣?“薛雲燕問道,也不用刻意壓低聲音。

  因為遊逸霞從地下室上來的時候已經順手關上了那扇隔音效果極好的門。

  ”像傻了似的,兩眼直直地看著天花板,嘴巴張著也不合上,只是眼淚刷刷
地流個不停。“遊逸霞彙報道。

  ”被徹底打敗了嗎?“田岫問道,同時翻身從薛雲燕身上滾了下來。

  ”她可不是能在一個晚上就被徹底打敗的人!“眼光老辣,善於識人的薛雲
燕笑道:”今後我們要做的工作還多著呢!能在半年之內把她徹底馴服就不錯了
——不過今天晚上她確實是完完全全地輸了,而且輸得屁滾尿流。“

    ”那請問主人,今晚上還要對她趁熱打鐵,再多拷打一陣嗎?“遊逸霞在一
旁問道,她實在是太想馬上就把曾黛徹底馴服了。

  ”別那麼心急。“田岫懶洋洋地伸展著四肢,”你大概沒玩過《三國志九》
的遊戲,在那個遊戲裡面,最理想的攻城方式是想辦法把城裡的守軍都引出城外
來,在野戰中消滅他們;等到城裡只剩下再也無力出擊的一點人馬時,才直接攻
城。用這種方式打下的城池,無論是人口、設施還是生產力所受到的傷害都是最
小的。如果把人家幾萬、十幾萬的大軍都堵在城裡,那麼攻城要付出的代價大不
說,就是打贏了,那城市也跟廢墟沒什麼區別了。曾黛現在就是這麼一座裡面裝
著幾十萬雄兵的堅固要塞,我們才剛剛引出並消滅了她三五萬人。今晚上是再也
引不出她一兵一卒了,再對她動刑,就等於是直接攻城,不但事倍功半,而且還
可能對她的精神造成不可恢復的傷害。我可不想要一個癡癡傻傻的性奴隸!“

    ”是!我明白了!主人想得真是周到!“遊逸霞心悅誠服地說,完全忘了自
己也是一座曾經自由獨立、後來卻在鐵蹄下淪喪的城池。

  ”你要記住一點: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她知道半點她父母的下場!“薛雲
燕嚴肅地說。

  ”賤奴明白!賤奴會處處小心的!“

  正如游逸霞永遠不會知道霍廣毅的死是薛雲燕下毒的結果,曾黛也永遠不會
知道田岫他們以”說出你父母的下落“為由拷打她,並以”要你父母用家產來贖
你“為由拘禁她其實是一個天大的騙局。

  一個多月前,當田岫和薛雲燕決定向曾黛下手之時,為了詳細瞭解關於曾黛
和她所屬的政治集團的情報;他們通過駭客技術侵入了與曾黛關係密切的省委書
記魯彬的電腦(並不費多大功夫,因為魯彬對電腦的認識僅限於使用電子郵件和
玩遊戲而已)。從魯彬郵箱裡從未刪除過的一大堆歷史郵件中,瞭解到了魯彬對
曾黛既覬覦又嫉恨的心理,以及首長夫人對曾黛心懷不滿的事實。

  擅長戰略性思考的田岫立即確定了誘使魯彬採取行動,然後在魯彬攪起的泥
沙掩護下迅速出擊的總體思路;而實戰經驗豐富、能力超群的戰術高手薛雲燕則
將田岫的奇妙構想落實為一個個可操作性極強的具體措施。

  至於遊逸霞,則是以她對曾黛全家的深刻瞭解為田岫和薛雲燕提供許多有價
值的參考意見,並在一些行動中發揮她的某些長處。

  而那張被魯彬誤以為是自己酒醉後寫下的,促使他命令紀委對曾強進行秘密
調查的紙條,其實就是由田岫模仿著魯彬的語言風格編造而出、擅長硬筆書法的
遊逸霞模仿魯彬的字跡書寫下來之後,再由化裝能力極強、扒竊技巧不亞于慣賊
的刑警隊偵察員薛雲燕假扮成”名人“夜總會的服務員,在包廂外的走廊裡塞進
喝得東倒西歪、卻還堅持送一個貴賓出門的魯彬褲兜裡的。

  在省紀委按照魯彬的指示開始秘密調查曾強父母之時,薛雲燕和遊逸霞也分
別向單位請了半個月的長假,來到曾強任縣長的C縣。兩個女警經過數日耐心的
觀察、等候和準備,於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雷雨之夜迅速出擊,將在家呼呼大睡
的曾強夫婦綁架起來,用酷刑逼供出銀行密碼後,立即由留守省城的田岫通過網
路銀行將曾強多年搜刮的數以百萬計的不義之財迅速轉移到薛雲燕的海外朋友應
她要求,為她在瑞士銀行開設的秘密帳戶裡。

  當地面上關於曾強夫婦畏罪潛逃的風言風語甚囂塵上,曾黛為了尋找父母下
落四處奔忙時,曾強夫婦卻在那間現在正用來關押曾黛的地下室裡苦苦支撐了半
個多月之後,雙雙被滿懷義憤的薛雲燕和從小就深恨他們的遊逸霞用酷刑活活折
磨致死,用鮮血償還了他們的累累罪行。

  兩個女人開車將已被分成數十塊的兩具屍首拖到數十公里外的某處自然保護
區,那裡盛產一種食量頗大,個性兇猛的螞蟻。薛雲燕和遊逸霞不辭辛苦地用鋤
頭先後刨開了數十個此類螞蟻的蟻穴,每刨開一個就在蜂擁而出的蟻群中丟下一
塊屍塊,最後把兩顆人頭用大石砸得粉碎之後也扔進了蟻穴裡。次日再去看時,
每一塊骨頭都被深埋在已被螞蟻重新修補好的蟻穴之中了。

  而在這段時間裡,田岫找到了他的一位肝膽相照的朋友,在這位雖然不明就
裡,卻二話不說就答應幫忙的朋友協助下,四處尋找那些像農民李朝一樣被曾強
的惡行害得境況悲慘的不幸之人,通過各地的民間慈善團體,以”匿名好心人定
期資助“的方式將曾強的家產細水長流地送到他們手中,以改善他們的處境。這
個工作相當的累,但是田岫和他的朋友卻甘之如飴。

  最後,只剩下曾黛一人需要對付了。那個過程相當的簡單,薛雲燕通過一台
通常用於製作影視音效的機器,讓田岫的聲音在電話裡聽起來像是精神不好的曾
強;見父心切的曾黛果然毫不起疑就上了鉤,一頭闖進了”南紅紅茶店“裡,被
遊逸霞和薛雲燕合力制服。

  而紅茶店的店主,曾經受恩于薛雲燕的前失足青年汪正南和劉紅夫婦當時正
在鄉下老家,一邊休憩一邊瞎猜”薛姐這回借我們的店面,又是想騙哪個罪犯上
鉤“呢。

  這就是全部事實的真相。

  眼下,田岫他們騙曾黛說”我們拷打你是為了逼你說出你父母的下落,要他
們拿錢來贖你“的原因,只是讓曾黛心中有一個盼頭,一個期待,不至於立刻萬
念俱灰。田岫的計畫,是要讓她在等待中漸漸對父母失望、死心,最終成為一個
除了取悅主人之外別無他念的性奴隸。

  ”萬里長征,這才剛邁出第一步。“田岫心想。

  但是他不知道,曾黛在落入他的手裡之前,也為魯彬制定了一個旨在抓捕某
些人的計畫。她的被擒,竟使得田岫與他的兩個女人都與那個計畫扯上了撇不清
的關係,進而使他們深深地捲入了更大的漩渦之中。

  而這一切的肇因,竟然只是遊逸霞想把自己的老對頭拖下水以求得自己心理
平衡而已。

  人世間的事,往往就是這麼稀奇古怪。

  

                              【第二部 完】
2018-1-1 13: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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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3‧上~中)作者:xiu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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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


作者:xiutian



                          第三部:爾虞我詐

                             (上)

  “懶豬!起床啦!”

  “唉呀呀……”田岫迷迷糊糊、很不情願地在榻榻米地板上打著滾兒。自從
他與薛雲燕和遊逸霞搬到這幢位於市郊的小樓裡之後,他們三人就一直像日本人
一樣睡在鋪著草墊的地板上。這是田岫的主意,因為他覺得現在市面上的雙人床
都太窄了……“喂!你再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了!”薛雲燕笑著撲到田岫身上
胳肢他的腋下,天生敏感怕癢的田岫立刻像觸電一般從墊子上彈了起來。

  “唉……好困……我想請假一天……”雖然睡意被趕跑了,可是田岫仍然一
點精神都沒有,他耷拉腦袋坐著,有氣無力地哀歎道。

  “別說傻話!我跟你說:前一天晚上犯罪的人,如果第二天上午不去上班,
是很容易暴露的!”

  “可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呀……”

  “你失憶了?我們昨晚綁架了一個叫曾黛的美女,脫光了人家的衣服,還把
人家弄得鬼哭狼嚎的,這不叫犯罪嗎?”

  “啊……啊……啊!”田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腦子總算清醒過來了,“我
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就是因為做了這事,把自己弄得太興奮了,昨晚上竟
然在你和遊逸霞身上射了七八次,所以今天才會這麼累……”

  “昨晚我就勸你不要玩得那麼過火,你看你不聽話吧?”薛雲燕說著,伸手
握住田岫硬邦邦的陰莖揉了揉,“可是你也真是個人才,昨晚射了那麼多次,今
天早上卻還是硬得這麼離譜!”

  “其實……我今早五點多的時候醒了一會兒,還順便又幹了一回游逸霞的肛
門。”田岫承認道:“我見你睡得香,就沒動你。”

  “是嗎?嗯,我看你買榻榻米代替床鋪真是買對了,這要是睡的床板,我早
被你們給搖晃醒了——”

  “主人早安。”一個嬌媚的聲音在薛雲燕身後響起。

  “哎喲!你起來那麼久了,怎麼還沒穿衣服啊?”田岫看著赤條條地向他行
屈膝禮的遊逸霞,又看了一眼已經穿上了一套絲質睡衣的薛雲燕,奇怪地問道。

  “主人沒穿衣服,賤奴也還是光著身子的好。”遊逸霞抿嘴笑道。

  “他媽的……”田岫看著遊逸霞,突然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一夜之間,遊逸
霞就從一個總是顯得心驚膽戰、哀怨苦悶的苦役犯變成了既溫婉柔順、又嫵媚大
方的家妓,面貌煥然一新。田岫知道:這是因為昨天晚上她終於在心理上打倒了
曾黛。

  一開始得知遊逸霞竟然有打算把曾黛也變成他的性奴的想法時,田岫對此感
到十分不可思議。但是在策劃綁架曾黛及其家人的過程中,田岫慢慢瞭解了遊逸
霞與曾黛的淵源,也猜到了她的真實心理。原來曾黛對於遊逸霞來說,並不只是
“冤家的女兒”那麼簡單。

  曾黛只比遊逸霞大幾個月,從幼稚園一直到小學四年級,兩人一直是同班同
學。

  由於兩人的父親當時是同事,兩家是鄰居,兩個小女孩又都是聰明可愛、討
人喜歡的美人坯子;因此無論是父母的同事、鄰居家的長輩還是學校裡的老師,
總是喜歡拿她倆放在一起比較。“黛黛”和“小霞”哪個更可愛,更優秀,是大
人們非常熱衷的話題。

  大人們的這種比較深深地影響了兩個孩子的心態,還在幼稚園裡的時候,她
倆就開始了有意識的明爭暗鬥。隨著年紀漸長,對兩家父親在單位裡爭權奪勢的
怨恨有所瞭解,也就更看對方不順眼,不服氣,爭鬥之心也越發強烈。

  但是從小學二年級開始,曾黛在智商和個性上的優勢便開始顯現出來,無論
是學習成績、課外才藝還是個人魅力,她都開始佔據上風。到了四年級結束時,
她更是用跳級上六年級的方式徹底奠定了對遊逸霞的勝局。從此,大人們不再討
論她倆誰更優秀,而是討論“黛黛怎麼會這麼完美”,至於遊逸霞,已經完全喪
失了與曾黛相提並論的資格。

  童年時這場與曾黛的競爭,以及徹底潰敗的結局,對遊逸霞留下了巨大的心
理障礙。正是從敗給曾黛開始,這個原本爭強好勝的小姑娘變得一蹶不振,意志
越發薄弱、精神越發渙散,甚至失去了潔身自愛的動力。這也是她後來為何會心
甘情願地給霍廣毅做情婦,又輕而易舉地被薛雲燕的威脅和虐待擊垮,淪為她和
田岫的性奴的原因。

  雖然在數年前曾黛全家搬走之後,遊逸霞和她就再沒相見過;但是遊逸霞在
內心深處始終沒有停止對這位“一生之敵”的強烈嫉妒和仇視,在這種感情的驅
動下,她始終關注著曾黛的情況。因此曾黛在北京的名牌大學裡如何春風得意、
進省政府工作之後如何志得意滿,乃至她父親曾強如何仗著女兒的特殊地位橫行
鄉里不可一世的情況,遊逸霞都瞭若指掌;而這樣的消息她知道得越多,心裡對
曾黛的嫉恨就更深一重。再回頭看自己先做情婦、再做性奴的境遇,游逸霞心理
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

  田岫覺得:她會冒出“把曾黛拖下水,讓她也變成一個性奴”的想法,既是
偶然也是必然,就算不把曾黛拖下水做性奴,遊逸霞早晚也會想出別的什麼惡毒
主意來毀滅這個完美得不可思議的敵人。

  昨晚,遊逸霞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不但把她一直想打倒的曾黛折磨得哭爹
叫娘,而且還讓她乖乖地伸出舌頭來服侍自己的肛門。壓在心頭將近二十年的一
座大山,就這麼被鏟平了,因此她的精神面貌也如脫胎換骨一般煥然一新。現在
的遊逸霞就是一條快樂、自信,而且對主人充滿感激和忠誠的母狗;而不再是過
去那個愁眉苦臉、自怨自艾、心中充滿恐懼和絕望的負罪女奴。

  “曾黛現在怎麼樣了?”田岫一邊問一邊又打了個哈欠。昨晚睡前,他們將
曾黛從那個經過改造的婦科手術臺上解了下來,用兩副手銬銬住她的手腳,然後
把她裝進了一個冰箱大小,橫放在地下的鐵籠裡。讓曾黛可以蜷縮著身子睡上一
覺。

  “我剛讓她出來上過廁所,”薛雲燕答道:“她平靜得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
樣。唉,我現在有點後悔,昨晚不該讓她在籠子裡安安穩穩睡覺的;應該在她的
前後兩個洞洞裡各塞一個會放電的跳蛋,讓她鬼哭狼嚎一夜。她就不會恢復得這
麼驚人了。”

  “你要是那樣做的話,她現在肯定是聲音嘶啞,眼泡腫大,面目憔悴,讓我
完全沒有玩她的欲望。”田岫笑道:“我寧可對付一個脾氣臭,但是樣子漂亮的
女人,也不想幹一個服服帖帖,臉蛋卻慘不忍睹的娘們——你在籠子裡給她留吃
的了吧?”

  “都夠她吃到明天的了!”薛雲燕說著,把一條內褲丟到了田岫臉上,“現
在,你趕快穿衣服起床,要遲到啦!”

         ***    ***    ***    ***

      正當薛雲燕駕著摩托車、遊逸霞騎著電動車、田岫蹬著自行車趕去上
班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東南亞某國,一個人也正在前往某個目的地的路上。

  與田岫和他的兩個女人們所走的大馬路不同,這個人腳下是一條鋪著高級瓷
磚,寬約四五米的地下通道。而這個人行走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步行,而是被兩
個身穿軍裝的士兵架住了拖行。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雙手被銬在背後,雙腳沒有受到任何束縛,卻像沒有
骨頭一樣呈現出一種奇特的軟綿綿的姿態。女人赤裸裸的身體像是從水裡撈出來
的一樣濕淋淋的,上面橫七豎八地佈滿了暗紅色的鞭痕,在交錯縱橫的鞭痕中還
摻雜著幾塊滑鼠般大小的黑色烙印。豐滿的乳房上面殘留著一些沒有被水沖掉的
血跡,而乳頭則明顯地腫大起來,像兩個紫色的葡萄。

  顯然,在剛過去的長夜裡,這個女人遭受了極其殘酷的折磨。

  “琳姐!”

  聽到叫聲,又感到架著自己的士兵停下了腳步,薑穎琳慢慢抬起了頭,甩了
甩遮住面孔的長髮,讓自己那張美麗而蒼白的臉露了出來。

  出聲叫她的,是一個同樣一絲不掛,雙手同樣被鎖在身後的女子。只不過這
個女子還能憑自己的力量站立和行走,而身上的傷痕也比薑穎琳的數量少而顏色
淡,似乎所受的虐待沒有後者那麼多。但是這兩個女子都知道,這不過是一種特
效藥膏的作用。待會兒薑穎琳被押回自己的牢房之後,士兵們就會在她身上抹遍
那種藥膏,八小時之後,她身上的傷痕就會像另一個姑娘那樣變得很不明顯。

  “慧慧……”姜穎琳向方慧疲倦地笑了笑,卻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她們見面
的機會並不多,有時甚至半個月才能碰一次頭;但是在這個地方,連問候都是多
餘的。身為被囚禁的性奴,生活所有的內容只是無休止的羞辱、強姦和拷打,頂
多是在具體的花式上有所不同而已。方慧即將面對的,就是薑穎琳剛剛經歷的。

  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就在她們相視苦笑的時候,押解她們的士兵也在簡短地交談著,這才是他們
停下來的原因。而交談的內容,也無非是在交流淫虐女囚的心得。

  士兵們的交談很快結束了,薑穎琳被架回了通道那頭的監牢區,被扔回了那
間位於四樓的牢房裡,而方慧則被捆紮在乳頭根部的鐵絲拉拽著繼續蹣跚前行,
穿過這條長長的地下通道,來到了一個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正中是一條長廊,八間刑訊室整齊地排列在進門這條長廊的兩旁,
而長廊的盡頭則是一個樓梯口,不知通往哪裡。此刻,八間刑訊室的房門都大開
著,此起彼伏地傳出陣陣怒駡、乞求、慘叫和哀鳴。

  長廊的入口處一左一右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衛兵,他們都對自己不得不在這
裡枯燥無趣地站崗,而不能去參與對女犯的淫虐這一點感到非常惱火。方慧被押
著經過他們身邊時,一個士兵照例問了一聲:“這是哪位長官點的?”

  一名押著方慧的士兵答道:“是蘇查將軍,在六號刑訊室。”

  衛兵點點頭,揮揮手,“去吧。”

  兩個士兵將方慧拖進了六號刑訊室裡。此時還有別的女囚也在這間房裡受刑。

  在房間的一角,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被大字形地吊在一個門形木架上,一個
穿著西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緊不慢地用一條黑色的馬鞭抽打著她赤裸的身
子。

  女人的頭髮也被一條繩子系在頭頂的橫木上,使她無法低下秀美的臉龐。每
當皮鞭落到她身上,她便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同時徒勞地扭動一下身體。

  方慧過去也曾在受刑時遇見過她幾次,從士兵們的交談中知道她是這個國家
首都一家報社裡的記者,不知怎麼得罪了某個高官,便被按上一頂“陰謀顛覆國
家”的帽子關進了這所秘密監獄,變成了供高級官員淫虐的性奴。從她身上鞭痕
的數量和色澤來看,她已經被吊打好一陣子了。

  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裡受刑的,則是一個方慧之前從未見過的女人。她看起
來很年輕,方慧甚至懷疑她究竟有沒有十八歲。但在這裡已經呆了一年多的她曾
經見過一個有戀童癖的上校極其殘酷地淫虐一對隨父母一起被捕、分別只有十一
歲和八歲的小姐妹;因此現在看見這個花季女孩受刑,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女孩早已被剝得一絲不掛,四肢被分開鎖在一張刑床的四個角上,紅腫的陰
戶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刑訊室明亮的燈光下,顯然是被強姦後又用水龍頭沖洗過。

  而強姦她的人,當然就是那個大搖大擺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邊愜意地觀
看士兵往正在低聲飲泣的女孩的乳頭和陰唇上夾連著電線的金屬夾子,一邊享受
著跪在他雙腿之間、除了長統絲襪和高跟鞋外身無寸縷的女子的口腔和舌頭的軍
官。

  方慧瞟了一眼他的肩章,是個中將,在這個東南亞小國裡,這可是非常高的
軍銜了。

  顯然,他就是那個把她從牢房裡提出來,準備加以虐待淫辱的蘇查將軍了士
兵們把方慧拉到了中將的面前,一個人在她的腿彎上狠狠踢了一腳,迫使她跪了
下來,另一個士兵則揪住她的頭髮,使她不得不昂起頭面對著將軍的目光。

  中將仔細端詳著方慧堅毅不屈的臉龐,滿意地點點頭,問道:“你就是那個
去年二月在首都被抓獲的中國緝毒特警嗎?”

  方慧以出其不意的一口唾沫作為對他的回答。

  “喲!不但漂亮,還挺有野性的!”將軍並沒有生氣,他從身後的副官手裡
接過手帕,一邊抹臉上的唾沫一邊笑道:“塔素溫這傢伙也真是不夠意思,抓住
了這樣的美人也不跟我們分享一下。”中將說著,拍了拍雙腿之間那個女子的肩
頭,“你讓開!我要中國美人來為我服務!”

  “將軍!這個犯人可倔強兇暴得很,您小心……”一名士兵連忙提醒道。

  “怎麼?在這裡關了一年多,還沒被馴服嗎?”

  這時,正在鞭打女記者的那名西裝男子停下了動作,轉身對將軍道:“將軍
閣下,或許您還不知道,她的同伴就是剛才那個被龍徹市長折騰了一夜的女犯,
那個犯人的表現如何,想必閣下您也看到了。我聽說,她們倆在這裡被關了差不
多一年半,什麼苦頭都吃過了,可還是跟剛進來的時候一樣強硬。”

  “哦?剛才在這裡坐老虎凳的那個女人也是個中國女警?”中將既驚訝又懊
惱,“他媽的……我一進來就只顧幹這小丫頭了,別的什麼都沒注意。早知道就
把她留下來啦!算了,錯過了那個,不是還有現在這個嗎——哎喲!”

  就在中將說話時,方慧凝聚起全身的力氣,出其不意地猛一掙扎,掙脫了那
只揪著自己頭髮的手,惡狠狠地向中將胯下那條軟綿綿的陰莖撲了過去。可惜中
將此時卻也剛好彎下腰,伸出手去想摸她的乳房。結果方慧一頭撞在了中將粗壯
的胳膊上,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一張嘴就死死地咬住了中將的手臂。

  但中將畢竟是一個久經戰陣的大人物,雖然疼得眼冒金星,他卻依然臨危不
亂,沒有被咬的那只手立刻抓住了方慧的臉頰,鐵鉗似的手指用力一捏,方慧的
嘴便不由自主地松了開來。

  那兩名士兵連忙揪住方慧的頭髮,將她推倒在地。一想到中將之所以被咬乃
是因為自己疏忽懈怠,對犯人控制不力;兩人的心中便極度恐懼,繼而生出滿腔
怒火。伸腳便朝方慧的身上狠狠亂踢起來。

  “住手!”中將連忙喝止了他們對方慧的毒打,“我還沒開始玩呢,你們把
她踢壞了可怎麼辦?”

  兩名士兵不甘不願地停了下來,重新把方慧從地上拉了起來,這回卻都不敢
怠慢,一左一右死死地揪住她的頭髮。方慧只覺得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她咬著
嘴唇,忍住劇痛,毫無畏懼地用不屑的目光直視著還在揉著手臂上傷處的將軍。

  將軍卻笑了起來,“有意思,我就是喜歡倔強的姑娘,太聽話或者太軟弱的
反倒沒什麼意思。小姐,”他竟然開始講漢語,雖然語調生硬,但是吐字卻相當
清晰,“我知道你的意志很堅強……”

  “說你們國家的鳥語就行了!我聽得懂!”方慧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不
要學我們中國人說話!漢語從你這種人的嘴裡說出來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將軍一愣,又笑了起來,“好!好!我倒忘了,你既然能被派到我們國家來
執行任務,一定是懂我國語言的。小姐,我聽說中國人都很重同胞情誼,而且看
得出來,你很以中國人的身份而自傲。那麼,你願不願讓你這位躺在刑床之上的
同胞少受一些痛苦……”

  “什麼?”方慧一驚,那個被捆在刑床上的女孩竟然也是中國人?她本能地
想要轉頭仔細端詳那女孩的容貌,可是頭髮被身後的士兵死死揪住,她的頭完全
無法轉動。

  “放手,讓我看看她!”方慧怒吼道。

  將軍揮揮手,士兵們便放開了揪住方慧頭髮的手,方慧扭過頭去細細打量那
女孩,發現她皮膚白皙,面部輪廓相當柔和,五官十分精緻;果然與這個國家膚
色黝黑、高顴大嘴的女性截然不同。

  “你是誰?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來?”方慧問那個女孩。

  那女孩絲毫不懂該國語言,所以將軍和方慧之前的對話,她幾乎一點都沒聽
懂。這時驟然聽到方慧用漢語向她問話,不禁大吃一驚。

  “呃……我叫楊雪……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來……”

  “楊雪?”這個名字使方慧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些什麼,她凝神思索片刻,終
於明白了過來。

  “你是楊光恩的女兒?是不是?”

  楊雪倒吸一口冷氣,“你……你怎麼知道……”

  方慧臉上頓時現出了厭惡的表情,沒有再理會楊雪,而是把頭轉回來,嘲諷
地直視一臉莫名其妙的將軍。

  “你真是個蠢貨,竟然想用一個外逃貪官的女兒來要脅我就範?她的父親侵
吞了國家的財產,然後帶著家人一起躲到國外舒舒服服地過日子,我們國家每個
守法公民都恨不得把像他們這樣的人一刀一刀切成肉片,怎麼還會跟他們講什麼
同胞情誼?隨便你怎麼折磨她吧,我是決不會對她產生一絲憐憫和同情的!”

  “你居然能認出她是誰來?”將軍一臉的意外,但是隨即又笑了,“罷了,
你不願對她講同胞情誼,我也沒什麼話好說。反正就算你不配合,我也有的是辦
法拿你取樂。來呀,把她捆到枷馬上去!”

  枷馬的形狀像是一具體操比賽用的鞍馬,在它的一頭裝有一面三孔木枷,四
個腿上都有銬環。方慧被按著趴在了枷馬的馬背上,腳踝被鎖在兩側的馬腿上,
雙手和脖子則被木枷鎖住。士兵隨即開始調節馬腿的高度,將枷馬調成前低後高
的形狀,於是方慧那豐滿結實的臀部便被迫高高地翹了起來,肥美的陰唇和菊花
般的肛門都一覽無遺地暴露出來。

  將軍站起身來,走到方慧身後,把手放到她那鞭痕累累的豐臀上,來回撫摸
著,而胯下那條已經重新勃起了的肉棒也頂在了方慧的肛門上。

  方慧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索性緊閉雙眼,一臉無動於衷,任將軍為所
欲為。

  “給那小妞通通電,我要拿她的慘叫聲作為伴奏!”將軍吩咐道。

  坐在刑床邊的士兵剛要按下電刑控制器上的按鈕,那名剛才還在為將軍口交
的裸體女子卻走了上來,“讓我來吧!”

  士兵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子似乎非常忌憚,連忙起身鞠了一躬,退到一旁。

  那女子在他讓出的椅子上坐下,看著滿面恐懼的楊雪,微微一笑,手指便按
下了按鈕。

  “啊——啊——啊——”楊雪被捆在刑床上的裸體突然繃得筆直,兩個小小
的乳房直直地挺立起來,上下亂顫;兩條劈開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劇烈地抖
動不止。

  在楊雪稚嫩的慘叫聲中,將軍的陰莖狠狠地插進了方慧的肛門裡,用力抽插
起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雞奸了,但是方慧仍然感到非常的痛苦。

  這是因為在兩天前,一個頭頂禿得發亮的老頭子曾經用肛門擴張器將她的肛
門極度撐開,然後在括約肌上一根一根地插入了數十根鋼針。雖然這裡的療傷藥
膏的療效堪稱神奇,但是也不足以在兩天之內就讓數十根鋼針造成的傷害痊癒。

  方慧咬緊牙關,竭盡全力抵禦著直腸裡傳來的劇痛,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呻吟
來。

  而楊雪就沒有她那樣的忍耐力了,這個十七歲的女孩子之前一直嬌生慣養,
即便隨父母出逃到外國之後,也始終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想不到如今一下子從
天堂掉進了這個人間地獄裡,之前的強姦已經使她的身心都極為痛苦,此刻的電
擊更是前所未有的折磨。她在刑床上近乎瘋狂地嚎叫著、扭動著,手腳都被刑床
上的鎖環磨破了皮,滲出斑斑血跡。

  而那個掌握著電刑控制器的女人顯然很有拷問人的經驗,每電擊十幾秒,她
就關掉電源,讓楊雪喘息一會兒,恢復一下體力和神志。然後又再次按下那恐怖
的紅色按鈕,讓楊雪陷入痛苦的深淵之中。

  好在將軍之前已經在楊雪的陰戶裡射過一次,因此他對方慧的雞奸只持續了
幾分鐘,便忍不住射了出來。

  他拔出陰莖,那個坐在刑床邊的裸女連忙關掉電源,站起身,疾步走到他身
旁跪下,用嘴將他陰莖上沾著的血跡、精液和穢物舔了個乾乾淨淨。

  享受完那女子口舌的清潔服務之後,將軍轉到了枷馬的正面,揪住方慧的頭
髮,迫使她仰起頭向著自己。“我還以為中國女員警的肛門有多了不起,原來也
不過如此,並不比其它國家女人的屁眼更迷人嘛!怎麼樣?覺得過癮嗎?要是不
過癮的話,我的士兵們可以接著為你提供服務。”

  方慧聚集全身的力量,向他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我敢保證,你的孩子一
定是別的男人的種,就你這樣的身體,是不可能搞大你老婆肚子的!”

  將軍被她有氣無力的嘲笑氣得臉色通紅,當即狠狠地給了她幾個耳光,一縷
鮮血從方慧的嘴角流了下來。

  “你們給我狠狠地操她!哪怕把她操死也不要緊!他媽的賤貨,你看我怎麼
收拾你!”

  幾個士兵早已心癢難搔,聽到將軍這話,無不心花怒放,當下便爭先恐後地
站到了方慧的臀後排起隊來。然而就在這時,有人開口說話了。

  “將軍閣下,不妨讓我來對付這個嘴硬的婊子,還有……她那個同時被捕的
同事。給我幾天時間,我保證讓她倆恭順地匍匐在您的腳下。”

  誰也想不到,說這話的人,竟是那個剛被將軍從胯下趕走,此刻正赤身裸體
地侍立在一旁的女子。

  方慧驚愕地抬頭向那女子望去,只見她看上去和薑穎琳差不多年紀,都是二
十七八歲的光景,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五官和面部線條的特徵介乎中國人與東
南亞人之間,高鼻厚唇,相當妖冶美豔。她雙手叉腰,毫不在乎地展示著豐滿的
乳房、結實的大腿和覆蓋在濃密陰毛下的三角區。

  方慧目光一掃,發現在那女人身後的一張椅子上正堆著一疊衣服,其中一條
正是該國女兵的軍服套裙。顯然,這女子是該國的女軍人,卻不知為何甘願在眾
目睽睽之下為將軍赤條條地提供服務。

  “范小姐真的有這個把握嗎?”將軍呵呵地笑著,同時伸手在那女子的胯下
抹了一把。女子不但沒有閃避,反而嬌笑著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將軍難道忘了,我曾經是已故的黎玄勇將軍手下最得力的幫手?黎將軍對
付敵人的手段,我可是學了個八九不離十的哦!”

  “好啊!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把這個又倔又硬的中國婊子和她的同志一起交
給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會怎麼收拾她們!”

  “將軍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作準備,而且
將軍您還得為我找一間空房子,我的手段,有些是必須在沒有旁人在場的時候才
能發揮出來的。”

  “沒問題——你們別操了,去把凱山院長給我叫過來!”將軍向士兵們吆喝
道。

  此時排在最前面的士兵已經將陰莖插進了方慧的陰戶,聽到將軍的命令,他
滿臉不情願地將硬邦邦的肉棒又拔了出來。而排在隊尾的一名士兵則遵命跑出了
刑訊室,去找這裡的管理者凱山。

  “行了,別在我面前擺出那副苦巴巴的樣子!”將軍看到幾個士兵臉上那明
擺著的失望和不滿,不禁大笑起來,“哪!這個小娘們就歸你們了,但是玩的時
候要溫柔點,別把她下面弄壞了!”

  士兵們的臉上又露出了喜色,他們一起向將軍啪地敬了個禮,然後便轉身撲
向了刑床上的楊雪。

  在楊雪撕心裂肺的哭叫聲中,那個冶豔女子穿上了軍服,頓時變成了一個英
氣勃勃的女軍官,她走到仍被鎖在枷馬上的方慧身旁,輕柔地撫摸著她背上的肌
膚和傷痕。

  “讓我們相互認識一下吧。我叫範秀靈,是前越南特工,在一個月之前因為
頂頭上司在國內的政治傾軋中送了命,只好流落到這個國家來,幸虧得到了將軍
的收留。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你用不著問我,等監獄長來了,他會告訴你我叫什麼名字的。”方慧冷冷
地答道。

  “那好吧,不過,不論你叫什麼,我覺得叫你一聲‘妹妹’總是沒錯的。”

  範秀靈微笑著一推枷馬,裝著輪子可以自由移動的枷馬便移動了起來。“來
吧,妹妹,趁著監獄長還沒來,我們先看看這個貴國貪官的女兒。”

  方慧搞不清這個越南女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莫名其妙地被她推到了刑床
旁。這時,一名士兵已經壓在了楊雪的身上,象一部開足了馬力的機器,把粗硬
的肉棒從小姑娘稚嫩的身體里拉出來再插進去。楊雪潔白的身體在士兵身下不斷
搖動,小巧美麗的乳房在他一雙大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她美麗的頭顱因為極度
的痛苦而拚命晃動著,嘴裡發出已經嘶啞的哭叫聲。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她是腐敗官員的女兒的?”範秀靈一邊撫摸
著方慧的背部,一邊好奇地問道。

  “我們作為邊境地區的緝毒員警,工作中遇見想逃到國外的貪官的機會是很
大的,所以時常會收到上級發來的通緝令和協查通報。去年我到這裡來執行任務
之前,剛好看到了通緝他們全家的通緝令,所以對她有點印象。”方慧看著慘遭
強姦的楊雪,心情十分複雜。

  “你想知道她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來嗎?”範秀靈的手滑過失去自由的女警
佈滿傷痕,卻依舊柔嫩細膩的背部,伸向了她那剛遭受過暴行、仍然沒有合攏的
後庭菊穴,輕輕揉了起來。

  被一個同性如此玩弄肛門,方慧心中倍感羞辱。但範秀靈的手指只揉了一會
兒,她便感到肛門被強暴後的火辣辣的疼痛正在迅速地消褪,“難道這女人是在
用按摩為我減輕痛苦?”她狐疑地想道。

  “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想知道她為什麼會落到我們手裡來嗎?”範秀靈微
笑著再次問道。

  方慧一陣猶豫,最終還是經不起好奇心的誘惑,點了點頭。

  “他們一家人去年逃出中國之後,本來是一直隱姓埋名藏匿在泰國的。今年
的五月份,我們國家——我說的是這個國家,而不是我的祖國越南——駐泰國的
特工人員意外發現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於是就以‘合作開礦’的名義,在上個月
把他們全家都騙到了我國,抓起來準備送給你們國家做人情。蘇查將軍是這次誘
捕行動的策劃和指揮者,他覺得這位楊小姐非常可愛,送回中國太可惜了,於是
在征得最高領袖的同意後把她留在了這裡,而對北京撒謊說:楊光恩的女兒逃走
了,我們找不到她。北京反正只是想要她父親而已,所以也沒在意。”

  “我只能說,這是他們一家咎由自取,完全不值得我同情!”方慧雖然這麼
說,但是看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在男人粗暴的蹂躪下不斷掙扎和哀鳴,心中仍不
禁生出一絲不忍。

  “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說這些嗎?”範秀靈笑吟吟地看著方慧。

  方慧心中一凜,隱隱約約感到有些不妙。

  “你和你的那位同志在這裡被關押了一年多,支撐你們活到現在的,恐怕就
是‘祖國一定會把我們救出去’的信念吧?”

  “你想說什麼?”方慧已經隱約猜到了範秀靈的意思,聲音不禁略略發顫。

  “我想說的是,我們之所以要把那個和我們全無關係的楊光恩從泰國騙到這
裡抓起來送給北京,就是因為有人答應:只要我們把楊光恩交給他們,他們就不
再追究你們這個小組在我國失蹤的事。”

  “什麼?這不可能!你胡說!胡說!”方慧驚訝憤怒至極,恨不得立刻起身
撲到這個越南女人身上,掐著她的脖子逼她承認剛才那番話全是謊言。但是沉重
的刑椅和堅韌的皮帶使她的努力只化作一陣吱吱嘎嘎的噪音。

  “如果我們老老實實地向中國坦白:我們之所以要綁架貴國員警,是因為他
們跑到我國來調查的那個販毒集團,它的首腦實際上是我們革命委員會第一副委
員長的私生子;那麼北京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但是現在我們的說法是:貴國員警
在來我國秘密查案的過程中,出於義憤,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所以我們的人才在
不知道他們身份的情況下採取了錯誤的行動。現在這些員警都已經死了,而人死
不能複生,我們兩國的傳統友誼不應被這點不和諧的小插曲所破壞;所以我國就
幫貴國抓住一個潛逃海外的大貪官,算是對貴國的賠罪。”

  範秀靈微笑道:“就這樣,我們用一個跟我們毫無關係的中國貪官,為我們
的副委員長解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你說,我們這筆買賣做得值不值呢?”

  範秀靈的話像一柄大錘,無情地擊碎了方慧心中那一直支撐著她的信念,她
只覺得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不見了,頭腦也是一片空白,嗡嗡作響,眼前的世界,
漸漸變得模糊而混沌起來……


                              (中)

  當方慧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六號刑訊室裡了,而是被
躺在一間只有幾平方米大小的單人牢房的地板上。範秀靈正蹲在她的身邊,用一
條濕毛巾擦拭著她的臉。

  “方慧同志,你醒了!”看到方慧睜開雙眼,範秀靈放下手裡的毛巾,欣喜
地低聲說道。

  “你……叫我什麼?”方慧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昏迷前所發生的一切,她迷惑
不解地望著面前這個前越南特工。

  範秀靈把手伸到方慧背後,扶著她坐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是國
家安全局安插在蘇查身邊的特工,是來救你們出去的!”

  “你……你說什麼?你是來……救我們的?”方慧又驚又疑。

  範秀靈微微一笑,望著方慧的眼睛緩緩說道:“去年二月十三日,你出國執
行任務的前一天晚上,跟陳志輝一起去滇池公園,你對他說:很遺憾不能和他一
起過明天的情人節,但是你會儘量趕在四月二日他母親過生日之前回昆明,和他
一起為老人家祝壽。你還問他希望你買什麼東西回去送給他。而他的回答是:只
要是你買的,他都喜歡。”

  “你……你真的是……”聽到範秀靈的話,方慧的懷疑便消去了大半,她心
中一陣悲欣交集,喉頭也哽咽了。

  “方慧同志,你們受苦了!但是,國家並沒有忘記你們!還有陳志輝,他也
一直沒有忘記你!”範秀靈緊緊抱住了方慧的肩頭。

  想到分離一年多的男友,又想到已被無數男人玷污過的自己,方慧再也抑制
不住,把頭埋在了範秀靈的懷裡。被捕一年多來從沒流過的眼淚此刻全都噴湧而
出。

  範秀靈默默地抱緊她,任她發洩心中壓抑已久的悲憤與痛苦。

  哭了半日,方慧漸漸平靜下來,她抬起頭來望著範秀靈問道:“這位同志,
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真名叫刀美蘭,是傣族人,所以長著這麼一副東南亞人的面孔。為了保
險起見,我認為無論在什麼時候,你還是直接叫我範秀靈更好些。”

  “哦……我知道了。”方慧這時突然發現範秀靈的軍服已經被自己的眼淚浸
濕了一大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稍微坐正了一些,接著問道:“那麼,琳姐
呢?你見過她了嗎?”

  “她昨晚剛剛受了一夜的刑,我打算讓她先休息一陣子,明天再去找她。”

  范秀靈安慰方慧道:“放心吧,蘇查已經和凱山說好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
裡,除了我之外,沒人能動你們。反正這裡性奴夠多,有官員偶爾包起幾個不許
別人碰也很正常。不過,蘇查很可能時不時過來檢查我對你們的‘教育’效果,
那時候我恐怕就不得不當著他的面對你們用刑,希望你做好思想準備!”

  “放心吧,秀靈姐,”方慧苦笑了一下,“在這裡住了一年半,還有什麼酷
刑是我們沒見過、沒挨過的?你不用顧忌,想對我們做什麼就放開手去做吧!”

  “注意!不要叫姐,就叫我‘範秀靈’!”範秀靈豎起一隻手指告誡道。

  “好,那麼,你準備怎麼救我們出去?”

  “這正是我要對你說的:這件事必須得到你們的幫助!”範秀靈嚴肅地說:
“你知道,你和姜穎琳同志之所以會被抓到這裡,是因為不小心踩到了革命委員
會第一副委員長塔素溫的尾巴。塔素溫是這個國家下一屆最高領導人的最有可能
的人選,不但在這裡具有強大的勢力和影響力,並且還與我國一些心懷不軌的高
級官員暗中勾結,彼此支持。去年你們遇襲失蹤之後,公安部的領導曾經向中央
反映過相關情況,希望能通過外交途徑迫使M國政府說出這件事的真相和你們的
下落的時候,就是那些與塔素溫狼狽為奸的人從中作梗,堅持說不值得為了幾個
緝毒員警而去得罪一個友好國家未來的最高領導人,這才使公安部的努力最終落
空,此事也不了了之。而在今年五月,M國抓住楊光恩之後,也是那些人從中斡
旋,才促成了那筆用楊光恩作為賠禮的交易。”

  “什麼?那些混蛋……他們怎麼能這樣對我們?”方慧怒火填膺,全身都忍
不住顫抖起來。

  “你冷靜一點,聽我說。我這次臥底在蘇查身邊,一是為了解救你們,二是
要設法尋找那些人與塔素溫狼狽為奸,在我們中國境內嚴重犯罪的罪證。只有找
到了這些證據,我們才能促使中央下決心剷除那些與塔素溫勾結的人,這樣,營
救你們的努力才不會再受到阻撓。”範秀靈認真地說道:“而且,明年三月就是
這個國家的人民革命委員會選舉新一屆委員長的時候,如果我們能找到罪證,扳
倒塔素溫在我們中國的狐朋狗友,那麼他在自己國內就會背上一個”不受中國歡
迎“的名聲。這個國家的領導層是絕不敢選擇一個中國不歡迎的人來做最高領導
的。到那時候,你們離開這裡就不存在任何障礙了!”

  “你是不是想說:尋找罪證需要我和琳姐的幫助?”方慧是個非常聰明的姑
娘,她立刻聽出了範秀靈的意思。

  “一點沒錯!幾個月之前我們得到一條情報,說在去年六月的時候,塔素溫
與他在東南亞黑社會裡的合作夥伴因為利益問題反目成仇,塔素溫就轉而和其它
黑幫聯手消滅了這個夥伴的幫派。但是塔素溫很快就發現,那個夥伴為了預防不
測,早就將他所收集的關於塔素溫種種不法行為的罪證都交給了一個被稱為‘殺
星’的神秘人物保管。這些罪證,哪怕只有很少一部分落到塔素溫的敵人手裡,
對塔素溫的打擊也將是毀滅性的。但是,塔素溫完全不知道這個神秘人物究竟是
誰,所以也無從查找。而我們則幸運地比他多獲得了點資訊:那個神秘人物‘殺
星’是個女性,而且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因為其它的原因被投入了這所監獄裡。

  可以想見,如果讓塔素溫知道了這一點,他會毫不猶豫地下令處決所有在那
個時候被關進這裡的女犯以使那些罪證永遠失蹤。所以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那個犯
人,並設法將她救出。”

  “你想要我們在犯人當中打探她的消息?”

  “不錯!”

  “可是,這裡關押的犯人有好幾百人,而且又是分開囚禁的。就連我和琳姐
都常常很久都見不上一次面,即使能見面,也是在刑訊室裡或者通道和走廊上,
根本沒有交談的機會。更沒有機會接觸其它牢房的犯人,這樣,又怎麼打探消息
呢?”

  “關於這一點我已經考慮過了: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座監獄裡共有四百七十
七名犯人,都是在政界要人授意下,從全國的女犯人中挑選出來供他們淫虐取樂
用的性奴隸。在這四百多人中,只有五十六人是在今年上半年被關進來的。而我
們又可以確定,我們要找的人並不是這個國家的公民,所以在那五十六人當中,
真正需要你們調查的只有九個人而已。我之前已經跟蘇查說過,為了使你們儘快
屈服,我需要時常調一些其它犯人來與你們一同受刑,這已經得到了他和凱山的
同意;而且為了使你們在溝通的時候不受干擾,我讓凱山把你們從六人間牢房裡
調出來,換成像這樣的單人牢房。所以你們將會有足夠的機會和時間與被調查的
對象相處。”

  方慧默默地點著頭,範秀靈又說道:“你要牢牢記住,那個被塔素溫殺死的
黑幫老大名叫劉森耀,他的幫派名叫賢孝堂。當我把你和被調查的人單獨留在牢
房裡的時候,你要找機會向她提起這兩個名字,細心觀察她的反應;一旦發現可
疑,便在我下一次來拷打你們的時候向我發出提示。同時努力取得她的信任,待
時機成熟後將我們的計畫向她和盤托出,使她同意與我們進行合作……”

         ***    ***    ***    ***

    就在範秀靈和方慧正在單人牢房裡交談的時候,在這所監獄的某個樓層裡,
蘇查中將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也正坐在一間裝潢華麗的房間內交談著。

  “想不到這裡竟然還有這樣雅致幽靜的地方,真是令人難以相信啊!”中年
人讚歎地說。

  “刑訊室和秘密監獄並非版刻湖療養院的全部,也並非所有人都喜歡一成不
變的暴力拷打和虐待。我們當中的不少人,其實是很願意在激烈地拷打過女犯之
後,到這裡來坐一下。喝杯茶,聽聽音樂,讓身心放鬆一下的。”蘇查說著,隨
手拍了拍他正倚靠著的沙發扶手。

  那扶手被他一拍,發出一陣低低的嗚咽。原來這“扶手”竟是一個赤身裸體
的女人,她趴在一個鞍馬形狀的刑具上,四肢分別被綁在“鞍馬”的四條腿上。

  此時蘇查的手正好搭在她的股縫上,中指順便在她的肛門上劃了一劃,引得
她全身一陣顫抖。

  “也真虧你們想得出來,竟然用大活人做成了傢俱。”中年人稱讚道,同時
用力晃了晃身子。他這麼一晃,在他屁股下面充當沙發墊的兩個裸女不禁低聲呻
吟起來。

  “我們也只能在這種沒用的地方發揮一下想像力,要說頭腦好使,誰能跟你
們中國人相比啊!”蘇查一邊說一邊索性把兩個手指一起插進了“扶手”的肛門
裡,用力摳挖起來,使她發出陣陣哀鳴。

  “劉先生,你們的這個計策可真是高明,尼奎姆果然相信了關於塔素溫罪證
的假情報,一頭紮進了圈套裡,全心全意地追逐起那個所謂的‘殺星’來了。”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曾黛小姐看准了尼奎姆這
個人貪得無厭的特點,就製造了一個假像,讓他覺得自己有搞倒塔素溫、在明年
成為眾望所歸的接班人的希望,從而打消和塔素溫妥協的念頭。這樣,我們就可
以徹底阻斷塔素溫和尼奎姆合作的企圖,使得他們除了相互成為死敵之外別無選
擇。”

  “現在以實力大小而論,塔素溫第一,我和尼奎姆彼此實力相當,都跟塔素
溫差得不遠。如果塔素溫真的成功地收買到尼奎姆的話,那我就只能老老實實地
認輸了。多虧了你們想出這樣一條妙計,不但讓塔素溫爭取尼奎姆支持的企圖泡
了湯;而且日後尼奎姆尋找‘殺星’的行動一旦暴露,就等於是對塔素溫的正式
宣戰。到那時候,他們之間少不了一場你死我活的肉搏,他們兩敗俱傷之時,就
是我漁翁得利之日!劉先生,我蘇查決不會忘了今天你們為我所做的這一切,請
回去轉告董天方先生:不管我最終能不能當上我國的元首,只要我還活著,我就
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力量來保障你們一派在我國的利益!”蘇查鄭重地向中年人承
諾道。

  “將軍言重了,貴國是對中國西南地區的政局具有重大影響力的一支外部力
量,而我們這一派目前在對西南各省領導權的爭奪戰當中是處於下風的。因此,
幫助將軍取得貴國的最高領導權,其實也就是在幫助我們自己,將軍不必這般客
氣。”

  “嗯,據我所知,目前貴國西南各省的領導人大多是屬於林峰這一派的,想
來這位林峰先生應該也是個英雄豪傑。可惜,他在介入我國的政治鬥爭時看走了
眼,竟然把賭注押在了德欽那傢伙的身上。結果前年德欽暴病身亡之後,他那一
派便作鳥獸散,林峰不得不重新選擇尼奎姆作為代言人。雖然在他的幫助下,尼
奎姆實力發展很快,但畢竟還是無法趕上塔素溫這樣的老資格,更何況塔素溫在
貴國的盟友王樹林也不是等閒之輩……哎,也難怪他會對尼奎姆尋找‘殺星’這
樣冒險的計畫也全力支持了。哈哈,我還真想不到,他為了幫助尼奎姆,竟然把
算盤打到了我的頭上,還把傳說中的‘西雙版納之花’派來對我施美人計。這個
小婊子為了討我的歡心,連我拉出來的屎都心甘情願地吃了個乾淨。哈哈哈!我
搞了這麼多年反間工作,還是頭一次用自己的大便來作為欺騙敵人的工具呢!可
笑啊,那婊子吃了我的大便,還以為我已經上了她的當,稀裡糊塗地變成了他們
尋找‘殺星’時的擋箭牌了呢!喂,劉先生你說:刀美蘭會不會是真心實意地為
了救那兩個女員警才犧牲色相來臥底的呢?”

  “這個恐怕很有可能,我聽說,我國好多女特工都把林峰當作夢中情人,認
為他是集忠臣、孝子、慈父和大丈夫為一體的完美男人。完全不知道他竟然是一
個骯髒的政治派別的領導人。刀美蘭之所以能拋掉一切自尊,來擔當這個臥底任
務,我看,一定和她對林峰的絕對信任密不可分——對了,將軍,曾黛小姐想知
道:‘殺星’就在這座監獄裡的消息,您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它真的是假消息
嗎?”

  蘇查的臉色頓時也變得嚴肅起來,“實話告訴你,我也不知道它是真是假。

  這條消息是一個為我們充當特工的臺灣女人提供的,她是臺灣一個黑道頭子
的情婦,有一天那個黑道頭子當著她的面和手下商議有關東南亞毒品交易的問題
時,不知為什麼突然提到了這件事,卻又沒有詳細地談。我們得到這個消息後,
正在考慮要如何從那黑道頭子那裡得到更多關於此事的消息的時候,他卻突然被
一個身份不明的刺客殺死了。你說,這會是巧合嗎?”

  “將軍的意思是:你懷疑有人通過那個黑幫頭子把這條消息告訴你,然後又
殺掉那人,使你無從查證此事的真偽?”

  “一點不錯。我思前想後,覺得整件事太過蹊蹺,似乎是有人在故意引我入
局,所以沒敢輕舉妄動。現在我那個特工已經成了幫會的新領袖,她正在指揮手
下全力追查刺客的身份,據說目前已經有了進展,不日就會有確切消息。不過,
此事的真偽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多虧曾黛小姐的奇謀妙計,這條可能是別人用來
引我上當的情報竟然變成了挑撥塔素溫和尼奎姆大打出手的導火索。哈哈,我聽
說,曾小姐不但絕頂聰明,而且相貌長得也像天上的仙女一般。有機會的話,我
一定要見見她。到時候可就要麻煩你老兄為我引見一下啦!”

  “一定一定!嘿嘿……”中年人笑著,伸手從茶几上放著的果盤裡取了一個
草莓,放進了嘴裡。這茶几和果盤同樣是用赤條條的女人做成的,茶几沒什麼特
別之處,只是三個女人用雙肘和雙膝支撐著身體,並排伏在地上,背上固定了一
塊厚重寬大的玻璃板而已;而果盤則非常地別出心裁,中年人一走進這間屋子,
便對它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這是一個瑩潔如玉的全裸女子,經過了精心的梳妝打扮。櫻唇點點,眉目如
畫,面色緋紅,滿頭青絲在腦後挽成髮髻。皮膚雪白嬌嫩如冬夜中的凝脂,胸前
一對椒乳渾圓優美,好似北極冰原上兩座毗鄰而建的愛斯基摩冰屋。無論相貌、
肌膚還是體態都堪稱國色天香。

  但令人萬分驚訝的是,這個妙齡女郎卻是個沒有四肢的殘疾人!她的手臂和
大腿都被從與軀幹的結合處生生截去,又由世界頂級的皮膚外科醫生從斷肢上截
取部分皮膚移植回軀幹的傷口上,傷口癒合後,皮膚色澤和肌肉線條均好像從未
動過手術一般,真算得上名副其實的“天衣無縫”。

  沒有了雙腿的遮蔽,加之陰毛也早被拔光,女郎胯下那嬌羞隱秘之處便坦蕩
蕩地暴露出來。她那扇貝似的嬌嫩陰唇向兩側略略翻開,形成一個優美的水滴形
狀,露出陰道內有如石鐘乳般絢麗迷人、又像屏風般引人入勝的鮮紅嫩肉,別具
驚心動魄的妖豔之美。

  距離陰戶不足兩寸之處,便是精緻渾圓的淺褐色菊門,一條細細的導線從內
通出,連在一個好像電視遙控器似的小盒子上。中年人看到這美麗的菊門正不住
地翕動抽搐,便知道導線的那一端定然是跳蛋一類的玩意。

  女郎的軀幹上綁著一張小網,網子呈三角狀,被三根細線固定在她的乳頭和
陰蒂上,網中堆放著許多葡萄、草莓、櫻桃一類的小果子。

  蘇查看到中年人盯著女郎直出神,便出聲問道:“怎麼?老兄對這個女人感
興趣?我把她送給你如何?”

  中年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我豈敢奪人之所好!我只是想好好學習一
下,將來遇到合適的女子,也把她做成這樣一件玩物。看起來,這個女的似乎不
是中國人就是日本人?”他端詳著女子那張美貌絕倫的臉問道。

  “這我可不太清楚。她是去年秋天我們在一次對叛亂分子的搜捕中抓獲的,
她功夫很好,被制服之前傷了我手下好幾個高手。奇怪的是,無論是被抓獲的其
他叛亂分子,還是我們安插在叛軍內部的眼線,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來歷。我見
她這麼漂亮,捨不得弄傷她的皮肉,就只用電刑、婦刑和拉肢刑拷打她。可她嘴
巴真硬,除了偶爾忍不住發出一兩聲慘叫之外,竟然是一言不發。到後來大概實
在是疼急了,竟然一口把自己的舌頭咬了下來,這樣就變成了啞巴,再刑訊也沒
有作用了!我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時候有個前蘇聯克格勃的刑訊專家就給我
出主意,把她牙齒拔光、四肢截掉,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瞧,這還真是
個絕妙的主意,她剛被做成這副模樣的那幾個月,我天天都在玩她,因為這種感
覺實在是太新鮮了。不過現在我對她的興趣已經漸漸淡了,也就拿她做個果盤、
茶託什麼的來玩玩。所以劉老兄要是喜歡,不必跟我客氣,只管拿去就是!”

  “哈哈哈……將軍啊,中國可不比貴國,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帶著
這麼一個女人踏過國境線呀!”

  “哦……原來你是擔心這個……”蘇查點了點頭,不再堅持。

  “你剛才說她的牙齒都被拔光了?可是我看不像——哦!你給她戴上了軟質
假牙!怪不得她的嘴唇完全沒有癟下去!咦?這女人的陰唇和肛門應該是被幹過
很多次了,怎麼顏色卻還這麼嬌豔,而陰道……”中年人說著,便把手指伸進那
果盤女郎的蜜穴裡試了試鬆緊,“……也還是像處女一樣緊實?”

  “讓陰戶和肛門的顏色不變深其實很簡單,只要塗上女犯受刑後所用的那種
藥膏就可疑了。至於陰道的鬆緊度嘛,陰道鬆弛無非是因為性交時導致肌肉纖維
被撕裂,肌體在癒合修復被撕裂的肌肉時,改變了肌肉原有的線條和形狀,使陰
道變得寬鬆以避免肌肉被再次撕裂,這是大自然的神奇。而我們也正是利用這個
原理,使用一種表面佈滿吸盤,而且直徑可以調整得很小的筒式刑具插入女犯的
陰道,讓吸盤吸緊陰道內壁後將刑具的直徑縮小。這同樣會撕裂陰道內壁的肌肉
纖維,卻給予肌體另一種資訊,讓它在修復肌肉的時候就朝著促使陰道緊實的方
向努力。我們不但把這種方法用於治療已經出現陰道鬆弛症狀的女犯,還把它用
於預防方面,現在這裡的女犯每次性交過後,都要在陰道裡插入那個刑具兩個小
時。不過與治療時比起來,刑具直徑縮小的程度沒有那麼大,給她們造成的痛苦
也沒那麼強。”

  中年人聽得入神,嘴巴也張得老大,等到蘇查說完,他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
頭,“原來是這樣!蘇查老兄,我現在對貴國人的智慧越來越肅然起敬啦!”

  “這回你可是大大地謬贊我們啦!藥膏是俄國人發明的,而恢復陰道緊縮的
辦法是從日本人那裡學來的,我們可不敢掠人之美呐!”

  兩個人一起大笑起來,這時門上響起了敲門聲。

  “是我們的音樂家來了,”蘇查笑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了,一名士兵推著一個裸體少女走了進來。少女面容清秀美麗,身
材嬌小,皮膚白嫩,雖然一絲不掛,全身上下卻仍然透著一股高雅嫺靜的氣質。

  她的雙手被銬在身前,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項圈上的鏈子被士兵牽在了手
裡。士兵一手拉著鏈子,另一手則提著一個小提琴盒。

  他拉著少女來到蘇查和中年人的面前,把琴盒放在人肉茶几上,向蘇查敬了
個禮。然後給少女打開了手銬。

  “你就是櫻井麻理?”蘇查用熟練的英語問道。

  少女溫順地點點頭,“是的,先生,我是櫻井。”

  “你是日本第四屆NHM小提琴演奏大賽冠軍?不會吧?你今年多大?”

  少女臉上現出了猶豫的表情,“這個……我不知道今天的確切日期,因為牢
房裡沒有日曆。我是一九八八年出生的,獲得NHM冠軍的時候是十七歲。奪冠
後被維也納音樂學院邀請去做交流學生……”

  “就是在維也納被我們的人綁架回來的是吧。”蘇查介面說道:“我不久前
正好看了一下關於第六屆NHM大賽的消息,這屆的冠軍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
子,據說前途無量。想不到你奪冠的時候年紀比他還小那麼多。好了,讓我們聽
聽你的水準是不是對得起冠軍的稱號。”

  櫻井麻理順從地鞠了一躬,然後拿起了放在人肉果盤旁邊的提琴,蘇查那雙
銳利的眼睛注意到,在拿琴的時候,她的眼睛向那個果盤女郎投去深情的一瞥。

  “你認識她嗎?”

  “不,先生,她和我在同一間牢房,但是我無法與她交談,也不知道她叫什
麼名字。”櫻井麻理說著把提琴架到了雪白的香肩之上,“請問先生,您想聽什
麼曲子?”

  “先來一首孟德爾松《乘著歌聲的翅膀》。”蘇查年輕時曾在德國和奧地利
潛伏過很長時間,古典音樂方面的修養頗為不淺。

  悠揚動聽的旋律,有如香爐上的青煙縷縷升起。少女那白皙的長手指像是在
撫摸愛人的肌膚一樣,在琴弦上溫柔地移動,琴弓如呼吸般自然地上下滑落,小
提琴似乎變成了她身體的一部份,那麼協調,那麼優美。

  即使如姓劉的中年人這般對古典音樂近乎一竅不通的人也聽得入了神。不是
入神,而是音樂重重包圍住他,滲入他的身體裡面。

  曲子在細膩的顫音中逐漸消失,餘韻變成無形的漩渦在室內盤旋嫋繞。

  “美妙極了!”蘇查由衷地鼓掌讚美,中年人從沉醉中猛醒過來,也趕緊跟
著大拍巴掌。麻理像在舞臺上似的鞠躬回禮。

  “我必須為之前對你的懷疑向你道歉,你雖然年輕,卻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小
提琴演奏家!”

  “先生過獎了,這點雕蟲小技誰都做得到。”麻理再次鞠躬。

  “那麼,就請再來一曲維瓦爾第的《四季》吧!”

  像少女肌膚一樣光潔細膩的音樂再次悠悠響起……茶几上那個被做成果盤的
女郎一雙美眸空洞無神地望著天花板,那上面的壁紙色調鮮豔而明快,圖案是兩
種交替排列的花束。

  兩種花她都認得,一種是罌粟花、另一種則是矢車菊。她們是如此豔麗、如
此嬌嫩、如此可愛,使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家。

  那座雅致的三層小樓前,有一個大大的花園,花園裡就種著這兩種花卉,都
是熱愛園藝的父親種的。除了罌粟和矢車菊,他還種了金桂、丁香、錦帶花和報
春草。她尤其喜歡金桂,那種在秋季開花,釋放出濃郁香氣的植物,每當桂花開
放的時候,她總是跑到花園裡,坐在桂花樹下的秋千椅上,閉起眼睛,沉浸在那
馥鬱的香氣之中……一顆晶瑩的淚珠如夏夜裡的殞星般滑過她的面頰。



                               【未完待續】
2018-1-1 13: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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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3‧下 完)作者:xiu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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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


作者:xiutian



                            第三部:爾虞我詐

                               (下)

  “屁屁!”

  一隻大手用力拍在田岫的肩膀上,正在聚精會神思考問題的田岫嚇得從凳子
上跳了起來。

  “我操!你在發什麼呆呢?我叫了半天你都沒聽見,非得要我走上來砸你這
麼一錘子!”

  “唉,瓜瓜,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田岫看清來人是韋棣,長出了一口氣,
又坐了下去。

  韋棣也在餐桌旁坐了下來,然後揚著脖子向幾步之外的小吃店灶台喊了一聲:
“老闆!雞雜米線一碗!多放蔥花!”喊完之後,他把頭轉回來,看著田岫的飯
碗嘖嘖連聲,“又是鮮肉米線,你這小子就從沒想過換換口味嗎?”

  “弱水三千,我喝一瓢就夠了!”

  韋棣和田岫在大學裡是同級不同系的同學,本來以田岫的孤僻,是絕無可能
與韋棣相識的。但是兩點原因卻成就了他們的緣分:

  第一、大學裡的體育課是全年級所有院系的學生同時上的大課;第二、他們
的學校在體育課的自選課程裡居然有一項叫做“舞獅”。韋棣從小便是黃飛鴻的
粉絲;而田岫則聽說這項課程的主課老師為人寬厚,決不為難像他這樣手比腳笨
的書呆子,於是便同時選了舞獅課程。上課時老師把他們安排在一起,成為同一
張獅子皮下的搭檔;兩人就此相識,並且漸漸地成為了很好的朋友。韋棣是獅子
的腦袋瓜,而田岫則是獅子的屁股,“瓜瓜”和“屁屁”的雅號由此而來。

  “少在我面前扮純情!”韋棣看了看左右,現在是中午將近一點鐘,對這一
帶的上班族而言,午飯的高峰時刻已經過了,此時小吃店裡除了他倆之外再無其
他客人。韋棣知道田岫生性疏懶,又不喜跟陌生人同擠一張桌子吃飯,從來都是
等到這個大多數客人都已散盡的時刻才來這家距離巡警支隊最近的小吃店吃午飯;
因此便趕在這個時候前來找他,果然沒有撲空。

  “喂,聽我說,魯彬已經發現曾黛失蹤了,正派人到處搜索呢!你可要小心
啦!”

  田岫差點把筷子掉到碗裡,“你你你說什麼?我不懂!”

  韋棣從筷子筒裡抽出一對方便木筷,在田岫的頭上狠狠地一敲,“別跟我裝
傻!不要侮辱我的智慧!上個月要是沒有我幫忙,你會那麼容易就找到那些被曾
強害得家破人亡的農民,把曾強的家產分給他們?哪哪!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我可沒有偷看偷聽偷著監視你,這些都是我推理出來的結果。你想想……”

  韋棣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田岫向他狠狠地使了個眼神,而他也聽到小吃店老
闆從灶台後走出的腳步聲。

  等老闆放下裝著雞雜米線的碗,走回灶台後,韋棣才接著低聲說道:“你先
是要我幫忙入侵魯彬的電腦,一個月以後曾強兩夫妻就神秘失蹤;再過了半個月,
你這個又懶又窮的傢伙突然又要我幫忙尋找那些曾經被他們害過的人,還憑空變
出一大筆錢來周濟他們。這幾項事情聯繫在一起,我還能得出其它的結論嗎?”

  田岫無言以對,只得向韋棣拱拱手表示佩服。

  “幫你找人、分錢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你會不會也對曾黛下手。今早上十
點多鐘的時候,魯彬氣急敗壞地來找我們頭頭,我感到肯定是有大事發生,就打
開竊聽器偷聽了他們的對話。原來是北京有人急著要找曾黛,而魯彬到處都找不
著她,最後向社區的保安一打聽,才知道她昨晚出去以後就再沒回來。魯彬覺得
大事不妙,趕緊叫我們頭頭召集所有核心領導開會商量。我一聽就知道這事肯定
跟你脫不了關係,怎麼樣?她是被你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又或者是邊奸邊
殺了?嘿!說來聽聽嘛!”

  韋棣是行政管理專業和電腦專業的雙學士,大學畢業後通過公務員考試進入
了省委秘書處擔任工作人員,既做一般的行政工作,也順便兼任秘書處的電腦維
修技師。

  他個性活潑機靈,喜歡搞惡作劇,不但在所有電腦裡都置入了他和幾位外地
網友共同開發的木馬程式,還在省委秘書長和幾位副秘書長的辦公室裡都裝上了
竊聽器。因此整個省委秘書處,以及幾位主要領導在他面前都完全沒有隱私可言。
而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窺探欲而已。

  他差一點還想在省委辦公樓的所有女廁裡都裝上攝像頭,後來想想此事實在
太過冒險,只得忍痛作罷。不過拋開好窺視他人隱私這一點不論,他基本上仍是
一個心地善良、豪爽仗義的好漢。

  “等……等等……等吃完以後出去再說!”田岫竟開始結巴起來。

  韋棣不再說話,低頭猛扒碗裡熱氣騰騰的米線,“叭、叭、叭”幾聲下來,
碗裡就見了底。他抹抹嘴上的湯水,“吃完啦!”

  田岫哭笑不得,“你真是豬八戒轉世,我還沒吃完哩!”

  田岫慢悠悠地吃著,待到吃完,他已經想好了該如何跟韋棣解釋所發生的一
切。他隱去了遊逸霞和薛雲燕的存在,只說是自己被曾強的惡行所激怒,聯合幾
個“身份目前不便透露”的朋友一起做下了這單案子,曾黛目前被關在一個朋友
的家裡(這不是撒謊,因為那幢小樓的戶主確實是薛雲燕),沒被殺,也還沒被
奸。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奸她?”聽完田岫的敘述,韋棣迫不及待地問。此時他
們早已離開了小吃店,一同坐在街心花園裡的一張長椅上。

  “這個麼……”田岫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事實上,自從昨晚知道曾黛還是
處女之後,他心裡對曾黛的欲望便打了些折扣。他實在很害怕想像中那種給處女
開苞時血淋淋的場面。

  “聽我說,有屄操時直須操,莫待無屄空手淫!”韋棣擺出一副老江湖的架
勢教誨道:“你們這回可是捅了馬蜂窩啦!今天我偷聽魯彬他們開會,聽他們的
意思,曾黛好像是一個重大計畫的策劃者,而這個計畫的第一步已經完成,正等
著曾黛來指導第二步的進行。而且這個計畫似乎非常要命,跟什麼外國政府換屆
選舉,還有什麼黑社會仇殺火拼都有關係。我聽魯彬說:今天是星期四,要是今
天和明天都還找不到曾黛,就會有京城六扇門裡的高手親自到這裡來偵查啦!我
說屁屁,不是我咒你,跟六扇門的高手過招,你有多大的勝算呢?還是趁著這兩
天風平浪靜的時候,趕緊把曾黛先奸後殺了再毀屍滅跡,然後收拾鋪蓋有多遠跑
多遠吧!”

  田岫只聽得一身冷汗,“媽的,你……你……你別……別……別嚇嚇唬我!

  老子剛擺脫處男之身還不到半年,正是要享受生活的時候呢!”

  “喲!你擺脫處男之身啦!”韋棣心中的驚奇竟比上午聽說曾黛失蹤時還要
強烈,“已經半年了?怎麼都不告訴我?是誰那麼慈悲為懷,竟然捨身超度你這
個天煞孤星啊?我一定要見見她!趕快!趕快!趕在你亡命天涯之前讓我跟她見
上一面!”

  “去去去去去!你還是回家守著你的綾子姑娘吧!”

  “哈,哈,哈,哈!”韋棣突然仰天長笑,“說到綾子,昨晚我給她舔陰蒂
的時候她又睡著了!他媽的,雖說早就知道她是個絕世瞌睡蟲,可是碰到這種事
情,我作為一個青年男子的自尊心還是大受打擊啊!唉,早知道當初追求小溪或
者小竹就好了!”

  “小竹還未成年吧?”

  “十五歲啦!跟她發生性行為已經不構成犯罪啦!再說,她生理年齡是小,
可她心理年齡可比她大姐成熟得多咧……”

  韋棣的女友許冰綾今年二十歲,是大學二年級學生。個性溫柔敦厚、善良迷
糊,最大的嗜好是走神和打瞌睡,是個滿天神祗都深深憐愛、麻煩不斷卻總能化
險為夷的神奇災星。

  一年前她在騎車下坡時,被路旁樹上的一隻小鳥吸引了注意力,結果自行車
以極高的速度撞上了遵紀守法地把摩托車停在路邊、正聚精會神地給人發手機短
信的韋棣。韋棣因為腿部骨折而在醫院裡躺了幾個月,而騰空飛起、落地之後又
滴溜溜滾了十幾米的許冰綾卻只是擦破了手掌的一小塊皮,在小腿上留下了一塊
淤青。

  車禍發生後,深感歉疚的許冰綾和她的兩個妹妹——堅毅能幹的高中生許冰
溪和淘氣狡獪的初中生許冰竹每日輪番到醫院照顧心胸寬廣、哭笑不得的韋棣。

  幾個月後韋棣傷癒出院時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許冰綾帶去開了一間鐘點房。

  但是韋棣至今都搞不清楚,當時許冰綾之所以對他毫不抗拒,是因為真的對
韋棣心生愛意呢,還是因為她已經迷糊到把性行為當成了對車禍受害者的合理補
償。

  “閒話少提。哪!別說做兄弟的對你不夠意思!”韋棣從隨身帶著的公事包
裡取出一個優盤遞給田岫,“剛才下班以後,我趁所有人都去吃午飯的時候,把
曾黛的電腦打開,凡是看著可能對你有幫助的,我都拷進去啦!裡面還有一個音
訊文件,是魯彬召集手下開緊急會議的時候,我那個竊聽器錄下來的會議內容。

  你拿回去跟你那些外星來的朋友一起研究研究,有沒有對你們有用的!”

  田岫感動地接過優盤,“瓜瓜,我愛死你啦!”

  “少他媽的肉麻,老子對男人沒興趣……”

  跟韋棣分開之後,田岫立刻打了個電話給薛雲燕。

  “你不用擔心,”聽完田岫的敘述之後,薛雲燕鎮靜地說道:“我們之前製
造的那些假線索,足以誤導任何調查此事的人,使他們以為曾黛是在去找曾強的
時候,落入了假意協助曾強逃跑,實際上卻見財起意,而且還要劫財劫色的黑道
人物手裡。我已經物色好了一夥這方面有前科的替罪羊,而且把所有的假線索的
箭頭都指向了他們。既然對曾黛的尋找已經開始,我看也是時候讓他們從這個世
界上永遠消失了。今晚我就出發動手。晚上就讓遊逸霞陪著你慢慢玩曾黛吧,呵
呵!”

  “哎,在燕姐你的面前,我這個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樣沒用!”田岫苦笑道。

  “其實,你的頭腦算是非常聰明的,也不缺乏面對危險奮不顧身的勇氣;只
是個性太內向和自卑了,把勇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到萬分危急的時候逼不出
來。所以你要加緊鍛煉自信和進取心,增強你的侵略性,只要這方面有了改進,
你就會脫胎換骨的。”薛雲燕既像嚴師、又像慈母一般教誨著田岫。

  田岫無話可說,只得嘿嘿傻笑。

  下午的大部分時間,田岫都用在檢視韋棣從曾黛電腦內取來的資料上了,待
到下班回家之時,他心裡已對其中內情有了一個大概而模糊的認識。

  “主人回來啦!”雖然同在巡警支隊上班,也是同時下班,但是遊逸霞的電
動車比田岫的自行車快了一倍,因此更早到家。當田岫回到小樓時,遊逸霞已經
脫掉了警服,裸體上只圍著一條圍裙在準備晚飯。聽到開門的聲音,她舉著鍋鏟
從廚房裡探出半個身來。

  田岫咂咂嘴,快步走到廚房門邊,伸手抓住了遊逸霞那對露在圍裙外的乳房
揉捏起來。

  “主人……菜不翻就要糊了……”遊逸霞滿面嬌羞地說道。

  田岫鬆開手,推著她轉了個身,把她推到了鍋臺前。

  “薛雲燕主人打電話告訴賤奴,說她今晚不回家,要賤奴侍侯好田岫主人。

  主人也知道了吧?”遊逸霞一邊翻炒著鍋裡的青菜一邊問田岫。

  “嗯,我已經知道了。回來以後洗過屁股嗎?”

  “洗過了,和平時一樣,洗了三次。”給田岫做了半年的奴隸,游逸霞知道
這個主人對肛門情有獨鍾,卻又很愛乾淨;因此每次回家之後,她要做的第一件
事便是自己給自己灌腸,以使田岫回來後能隨時享用她的後庭。

  “好!”田岫把左手伸到遊逸霞的臀後,中指沿著股縫滑了下去,停在她濕
潤緊縮的菊門之上,用指尖輕輕揉了起來。而右手則從圍裙的下擺伸了進去,在
遊逸霞的胸腹上來回撫摸。

  在田岫雙手的夾攻之下,遊逸霞的身體不時輕輕顫抖,口中也發出令人迷醉
的嬌喘和低吟,而手上鍋鏟的動作卻不受絲毫影響。

  一盤青菜炒好,遊逸霞端起盤子卻不敢邁步,期期艾艾地向田岫望了一眼。

  田岫一笑,把手收了回來,遊逸霞這才把菜碟端到客廳裡,放在飯桌上。

  田岫也從廚房裡跟了出來,“去看過曾黛了嗎?”

  “回來的時候去看了她一眼,她閉著眼睛躺在籠子裡,也不知是睡了還是醒
著。”

  “好了,你接著做菜吧,我去看看她。”

  田岫打開地下室的門,走下臺階。在晝夜不息的日光燈管的照明下,他看到
正對入口處的牆邊,曾黛正蜷著身子躺在鐵籠裡,被銬著的雙手放在胸前,一臉
安詳平靜,不過眼睛是睜著的。

  “小霞說她回來的時候你還閉著眼睛,剛睡醒嗎?”田岫的口氣好像是在跟
家人說話似的。

  “沒有,我當時只是在想問題,懶得睜開眼睛。”曾黛的回答也那麼自然而
平常,完全不像一個被赤條條關在籠子裡的女囚對囚禁她的人所說的話。

  “是在想王雲龍呢?還是在想‘殺星’呢?”田岫想起了下午所看到的那些
資料。

  曾黛驚訝地抬起頭來,“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青年男子!”田岫學著韋棣的口吻打趣道。

  曾黛疑惑地瞪了他一眼,又恢復了漠然和平靜的表情,“哦,是嗎?”她淡
淡地說。

  田岫從褲兜裡摸出一串鑰匙,找出一把,打開了鐵籠上的鎖頭,“出來伸伸
筋骨吧!”

  鐵籠的底部鋪著一張草席,因此曾黛無需擔心被籠底的鐵條磨傷。她保持側
臥的姿勢,像條蟲子似的一曲一伸地倒退著爬了出來。

  田岫從旁邊拿過一雙拖鞋套在她的腳上,然後扶著她坐了起來,順手在她的
陰毛上拂了兩下。曾黛不禁渾身一震,警戒地瞪著田岫。

  “別誤會!我是見你的毛上面沾了一條草梗,什麼都沒想就把手伸出去了!

  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的話,會僅限於拂拂這麼兩下嗎?”田岫懶洋洋地說。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並不真的打算對我做什麼是嗎?”曾黛嘲笑道。

  田岫一下子被她噎住了,“呃……嗯!謔!哈哈哈!”他被自己的尷尬逗樂
了,大笑起來。

  曾黛冷眼看著他,“你今天的心情不錯嘛!”

  “嗯,確實,是很不錯。”田岫老實承認道,他一邊說一邊拿來了一根一米
長、兩頭鑽著孔、孔裡各系著一條繩子的竹竿,“這個……我準備鬆開你腳踝上
的銬子,但是因為沒有腳鐐,只好拿這個代替。你是希望我把它綁在你的腳踝上
還是膝蓋上?”

  曾黛冷冷一笑,滿不在乎地張開了大腿,“就綁膝蓋上吧!”

  她的雙腿這麼一開,胯下那迷人的陰戶便露了出來,田岫看在眼裡,不由得
噘嘴吹了一聲口哨。

  “昨晚看你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還以為你是多正直的君子呢!原來看見女
人下面的時候,也還是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兩樣啊!”曾黛抑制住心中的羞辱和憤
怒,仍是裝出一副大刺刺的模樣譏笑道。

  “屁話!正義歸正義,性欲歸性欲,我就不信孔子看見裸體女人的時候不勃
起!再說你好歹也是個美女,就是雷鋒叔叔看見了你的陰戶,他也會忍不住多看
兩眼的嘛!”田岫平日裡是個內向沉默的人,但在薛雲燕、遊逸霞和曾黛面前,
他的自我定位便迥異於平常,因此談吐舉止都大為不同。“話說回來,你不是同
性戀處女嗎?難道還有別的男人見過你的陰部?”

  曾黛心中的羞恥終於化成了臉頰上的一片飛紅,不過說話的聲調還是淡漠如
常,“除了你之外,倒是還沒有別的男人見過。但是我見過那些男人們看到其他
女人下面時的表情,什麼魯彬啊、潘一河啊,都跟你剛才的嘴臉一模一樣!”

  “我跟他們一樣都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所以看見美女陰部時的表情當然也
是一樣的;但是我跟他們的價值觀和人生觀不同,所以在面對美女裸體之外的很
多東西時,表現就截然不同,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喂,對了!你真是同性戀?”

  田岫一邊笨手笨腳地把竹竿兩頭的繩子分別綁在曾黛的雙膝上一邊好奇地問
道。

  “我如果回答‘是’,你是不是就給我穿上衣服?如果我回答‘不是’,你
是不是就會把我放走?”曾黛看著田岫給繩子打結的動作,眉頭不禁一皺,“喂!

  你這麼綁會打成死結的!你到底會不會綁人啊?”

  “我當然會,只是剛才有點走神!”田岫不禁有點臉紅,鼻尖上也沁出一顆
汗珠,其實他打繩結的本事還真不怎麼樣,至今只會一種系鞋帶的打法。

  總之,田岫最後終於把竹竿綁在了曾黛的雙膝之上,然後用鑰匙打開了鎖住
曾黛腳踝的手銬。

  曾黛用仍被銬著的雙手撐著地,自己站了起來。原地跳了兩跳,活動了一下
蜷曲了整個白天的雙腿。

  “行了,上去吃飯吧!”田岫說道。

  曾黛臉上卻現出一片驚疑,“上去?到地面上去?”

  “難道還是到火星上去嗎?”

  “你不怕我趁機跑了,或者大叫大喊把人叫來?”

  田岫笑了,“我就不信你敢光著身子跑到大街上去!至於大喊大叫嘛,這裡
附近住著很多從C縣來打工的農民,如果我告訴他們,大喊大叫的這個女人是曾
強的女兒,你覺得他們是會救你呢,還是會把你先奸後殺?”

  曾黛心想這倒也是實話,於是便不再說話,邁著被竹竿限制的雙腿,略顯蹣
跚地向通向地面的臺階走去。

  來到客廳裡,遊逸霞正端著一盤燒鵝從廚房裡出來,看到田岫和曾黛一起出
現,她不禁一愣,卻也沒敢發問;只是默默地把盤子放在飯桌上。

  “還有什麼菜沒煮的嗎?”田岫問道。

  “我打算再炒一個雞蛋……如果主人不想吃的話,我就不炒了。”

  “行了,不用炒雞蛋了,你先把桌上的菜搬一邊去,把桌面騰空!”

  曾黛心中一緊,“你要是打算像日本人那樣搞什麼‘女體盛’的話,我可事
先警告你:我已經差不多二十四個小時沒有洗澡了!”

  “放心!不會把菜倒在你身上的!”田岫笑著一推曾黛,“你自己能爬到桌
上去嗎?還是需要我幫忙?”

  這時遊逸霞已經把桌上的兩菜一湯都挪到椅子上去了,騰空了那張長方形木
質餐桌的桌面。

  曾黛暗暗歎了口氣,走到桌邊,把被銬著的雙手放在桌面上,估算了一下在
被綁著手腳的情況下,依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的難度,便搖了搖頭,“你得扶我
一把!”

  田岫走過來,左手扶住了曾黛的腰,正當曾黛以為他的右手也會落在自己腰
上的時候,它卻出乎預料地徑直伸進了她的胯下,掌心頂住了她的陰戶。曾黛一
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出口,整個人便已被田岫托到了餐桌上。

  “你……”曾黛又羞又怒,瞪著田岫說不出話來。

  田岫的右手在她的陰唇和陰毛上用力地搓了兩下之後才撤了回來,“愣著幹
什麼?躺下吧!”他樂呵呵地笑道。

  曾黛雖然極為憤怒,但是她向來不做無用和徒勞的事情。當下二話不說,踢
掉了腳上的拖鞋,側身躺倒在桌面上,然後把身子挪到了餐桌正中央,換成了仰
臥的姿勢。戴著手銬的雙手放在小腹上,雙腿因為被綁在竹竿的兩端而羞辱地分
開,一雙眼睛毫無畏懼地直視著田岫,但是眼眶裡已有淚珠在暗暗打轉。

  田岫對一直傻呵呵地站在旁邊看著他們的遊逸霞道:“那邊櫃子裡有繩子,
拿幾條長的過來!”

  遊逸霞拿了繩子過來,田岫用三條繩子分別將曾黛的脖頸、小腹和腰部綁在
桌面上,曾黛放在小腹上的雙手也被捆在小腹上的繩索一併束縛著。隨後他又用
兩條繩索將曾黛的腳踝牢牢捆在桌腿與桌面的連接處,連已經被捆在竹竿兩端的
雙膝也被加了一道繩索,使其無法抬起。除了脖頸處的繩索之外,其餘各處的繩
索都捆得很緊,使她除了頭部和手指之外,全身再也無法移動。

  捆好曾黛,田岫從椅子上拿起一盤炒空心菜,把它放到了曾黛的小腹上。菜
肴剛出鍋不久,盤裡汁水又多,因此盤底仍然有相當的熱度;這一放之下,曾黛
便被燙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別怕,這溫度燙不傷你的皮膚。”田岫一邊說,一邊又把一盤燒鵝擺在
曾黛肚臍下方的肌膚上。這燒鵝是遊逸霞下班路上買的現成熟菜,因此熱度倒是
不高,沒有像青菜那樣燙著曾黛。

  最後剩下一大碗芥菜蜆肉湯,曾黛側頭看著湯麵上升起的騰騰熱氣,心中不
禁一陣戰慄;而遊逸霞看看那碗湯,又看看曾黛的身體,實在猜不出曾黛身上還
有什麼地方能擺得下這麼大一個湯碗。

  田岫卻是“山人自有妙計”,他小心翼翼地端起湯碗,繞到曾黛的雙腳那一
側,把湯碗放在她雙腿之間的桌面上,然後緩緩向曾黛的胯下推去。推到距離曾
黛的陰戶還有十幾公分的時候,碗便被曾黛的兩條大腿夾住了。

  “啊……”大腿內側驟然傳來的炙熱使曾黛失聲慘叫起來,她竭力踢蹬著雙
腿,可是在繩索的束縛下,只有腳掌和腳趾能夠活動,“燙!燙啊!快拿開!拿
開啊!”

  田岫伸手在曾黛陰阜上拍了一下,“別亂動!等下把碗弄翻了,熱湯流到你
的陰道裡,你就知道後悔了!”

  “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為什麼?”曾黛果然不敢再用力掙扎,她強忍著小
腹和大腿上的疼痛,憤怒地質問田岫:“你想強姦我就強姦吧!反正我也不能反
抗!為什麼還要讓我受這樣的罪?”

  田岫卻沒有搭理她,而是自顧自地坐了下來。遊逸霞連忙為他送上裝好的一
碗飯,然後脫掉身上僅有的一條圍裙,光溜溜地挨著他坐了下來。

  田岫先舀了一匙蜆肉湯,吹了好一會兒,才小心地放進嘴裡,“嗯!嗯!小
霞,你的手藝進步很快,就快追上燕姐啦!”

  “謝謝主人的誇獎……主人,今天還是想要我給你餵飯嗎?”

  “不!今天你給她喂!”

  “啊?是!我知道了!”遊逸霞一愣,但臉上隨即露出了笑容,她站起身,
走到了餐桌的另一邊,俯下身去一邊撫摸曾黛的乳房和陰戶,一邊貼著曾黛的耳
朵,用田岫能夠聽見的音量柔聲說:“曾黛姐姐,你看主人對你多好,讓我來喂
你吃東西,你可不要辜負主人的一片好意哦!”

  曾黛此時仍被滾燙的菜碟和湯碗折磨著,她漲紅著臉,對遊逸霞的話只是哼
了一聲作為回應。

  游逸霞又在曾黛的敏感部位撫弄了一陣之後,這才直起身,用筷子夾了一塊
燒鵝肉,送到了曾黛的嘴邊。曾黛雖然身體疼痛,心中氣惱,但是一整天只是吃
薛雲燕給她放在籠子裡的麵包、香腸和清水,嘴巴也確實寡淡得緊。而且她向來
理智,不屑去做賭氣絕食之類的無用之舉,因此略一遲疑,便張開了嘴巴。

  但是遊逸霞沒有把鵝肉放進她張開的嘴裡,而是笑嘻嘻地對她說道:“別急
呀!我怎麼會直接把它送到姐姐的嘴裡呢?那樣姐姐吃起來該多不方便啊!我是
打算這麼喂你——”說著,她把鵝肉放進了自己嘴裡,咀嚼了一會兒;然後再一
次俯下了身,把嘴壓在了曾黛的雙唇之上。

  “唔……唔……”曾黛厭惡地想要把頭扭到一邊,這時卻聽到了田岫悠然的
聲音:“曾小姐啊,我現在手裡有一勺湯,很熱的湯。你要是不肯讓小霞嘴對嘴
地喂你吃肉,我就只好把這勺湯灌進你下麵的嘴巴裡去。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想到嬌嫩的陰道被灌入熱湯的感覺,曾黛渾身一抖,只得不再扭動頭部,而
是老老實實地張開嘴,接住了遊逸霞舌頭推過來的那一團爛軟而無味的鵝肉。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遊逸霞的舌頭也隨著鵝肉一起滑了進來,在她的口腔裡
四處遊走。

  曾黛實在很想一口把這條可惡的舌頭咬斷,但她還是忍住了這股衝動,只是
張著嘴任由遊逸霞用舌頭來調戲她的口腔。

  好在遊逸霞的舌頭並沒有肆虐很久,只一會兒功夫便抽了出去。曾黛趕緊把
那團爛乎乎的肉生吞了下去,噁心得差點沒吐了出來。

  田岫則用讚賞的目光看著遊逸霞,這個姑娘的心智現在有顯著的提高,變得
非常地機靈和乖巧。她平時用嘴巴給田岫餵飯菜的時候,當然沒有先把菜嚼得稀
巴爛。這一招是她自己臨時想出來的,田岫對此很是高興。

  遊逸霞自己也吃了一塊肉,然後又夾了一筷子空心菜,同樣嚼得稀爛之後喂
進了曾黛嘴裡,並且用舌尖把曾黛的舌頭裡裡外外愛撫了一遍。

  遊逸霞就這樣自己吃一口,喂曾黛一口,同時,左手始終沒有離開曾黛的胯
下。

  曾黛被她玩弄得既痛苦又憤怒,可是一股奇妙的暖流卻也漸漸從下腹中湧入
了血管。

  這頓飯吃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田岫早就吃完了,優哉遊哉地抱著雙手欣賞遊
逸霞給曾黛餵食的表演。等到最後一塊鵝肉也進了曾黛的肚子裡之後,遊逸霞拿
起那碗已經不燙了的蜆湯,也一口一口地將湯水用自己的嘴喂曾黛喝了下去。不
過她喂湯的功夫還不太到家,有時喂得太急,把曾黛嗆得直咳。

  等到喂完了湯水,遊逸霞收齊碗筷到廚房裡清洗去了。田岫也慢悠悠地解開
了把曾黛捆在餐桌上的繩索。

  曾黛翻身坐起,抑制住想要嘔吐的衝動,冷冷地看著田岫,“接下來你想對
我做什麼呢?”

  “先帶你上廁所,然後給你洗澡。”田岫說著,把曾黛剛才所穿的拖鞋踢到
了桌旁,“下來吧!”

  出乎曾黛意料,帶她上廁所和給她洗澡這兩件事田岫都交給遊逸霞來做,他
自己則溜到樓上,不知做什麼去了。

  在一樓的浴室裡,遊逸霞給曾黛灌了四次腸,把之前從未試過這種感受的曾
黛折磨得死去活來;然後又細細地為她清洗了身體。

  洗完之後,她把曾黛押到了樓上的臥房,田岫正在房間裡上網。

  “主人,我已經把她從內到外都洗乾淨了!”

  “好極了,把她綁到牆上去!”

  在臥室的一面牆上,裝著一條離地兩米左右,橫貫整面牆壁的鋼制橫樑,鋼
樑上每隔半米就鑽著一個可以伸進兩支手指的圓孔。遊逸霞將一條繩索穿過其中
一個圓孔,用它把曾黛的手銬牢牢捆在鋼樑之上。這樣曾黛便高舉著雙臂被吊在
牆邊,好在遊逸霞並沒有把手銬拉得太高,讓她的雙腳還能踩在地板上。

  這時,田岫也關上電腦湊了過來。他和遊逸霞一起解開綁在曾黛雙膝上的竹
竿,卻又將兩條繩子分別綁住曾黛的一雙腳踝。曾黛低頭看看,牆根處也有一條
類似的橫樑,她心想:這大概就是綁腿用的。

  然而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田岫和遊逸霞正把手中繩索的另一端分別
往橫樑上一左一右、相距正上方那個綁著她雙手的位置各半米的兩個圓孔裡穿。

  她心中一驚,立刻明白了他們的真實用意,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本能的巨大驚
懼,連聲驚叫起來:“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麼做!”

  田岫和遊逸霞卻置若罔聞,各自將手中的繩索穿過圓孔後,同時用力向下一
拉,曾黛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便被大開著高高吊起。她痛苦地叫了起來,並且極
力掙扎,但是田岫他們立刻把繩子牢牢拴緊在橫樑上,於是曾黛就像一個向下的
箭頭符號那樣被牢牢地吊在牆壁上,雙腳舉高到與肩膀齊平的位置,陰戶和肛門
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田岫看著吊在牆上不斷呻吟著的曾黛,陰莖早已豎得老高;但他今天胸中有
雄兵百萬,還得慢慢施展。他做了個手勢,遊逸霞連忙把一張寬大低矮的椅子拖
到曾黛身前,田岫坐了下去,這樣他的腦袋剛好與曾黛的下身處在同一條水平線
上。

  游逸霞服侍田岫坐好之後,不待吩咐,便在椅側跪了下來,熟練地將田岫的
陽具從褲子里拉出來,溫柔地含在了嘴裡。

  田岫咽了咽口水,伸出手開始撫摸曾黛那並不濃密,卻烏黑發亮的陰毛,聽
著那堅韌的毛髮在自己的手掌下發出沙沙的聲響。曾黛的陰毛在陰阜上呈三角形
分佈,然後向下延伸,稀疏地覆蓋著兩片肥厚的大陰唇,最後在陰戶與肛門之間
的會陰部完全消失。對陰毛沒有多大興趣的田岫一邊撫摸,一邊心想該怎麼把它
們全部拔光。

  摸了一會兒陰毛之後,田岫扒開了曾黛的大陰唇,露出一對輕薄柔嫩的小陰
唇,它們微微分開著,呈現出嬌羞的緋紅色。田岫用指尖輕輕揉著它們,這使曾
黛在倍感羞辱的同時,也漸漸興奮起來,一股酥麻的感覺開始從被揉搓的地方向
四面八方擴展開去。

  田岫的手指越揉越向上,最後在曾黛的陰蒂上會師了。他用雙手的拇指和食
指分別捏著那小小肉突的兩側,有節奏地輕輕按壓和揪扯著。半年來幾乎每晚都
在薛雲燕和遊逸霞兩個美女身上練習技巧的田岫如今已是一個刺激陰蒂的高手,
他並不是一味在陰蒂頭上下功夫,而是讓刺激遍及陰蒂的各處部位。時而用指尖
按住陰蒂頭團團揉搓,時而用指甲夾起陰蒂系帶稍微用力地擠壓,時而把陰蒂包
皮極度向下捋,然後用指甲尖端慢慢刮擦陰蒂頭與包皮之間的接合部。

  在他這一系列“組合拳”的打擊下,曾黛感覺到陰蒂上時而湧來潮水般的快
感,時而傳來針刺似的劇痛,時而又像被帶電的鋼絲刷子抓撓著一樣,疼痛、酥
麻、快感緊緊交織在一起。雖然她定力過人,頭腦始終維持一片清明;但是身體
上還是不免開始產生一些正常的生理反應:陰蒂漸漸勃起漲大,而陰道內壁也開
始由幹變濕。

  田岫看到曾黛的陰蒂已經明顯地突起,並且散發出一股如玉石般溫潤柔和的
光芒;知道火候已經足了,便把左手慢慢移到曾黛的肛門之上,毫無預兆地突然
將中指插了進去,使曾黛一下子疼得叫出聲來。

  田岫左手的手指無情地在曾黛緊縮密實的肛門裡開始轉動和抽插起來,而他
的右手則依然在攻擊她的陰蒂。

  雙重的夾攻使曾黛豐滿的屁股不禁抽搐著扭動起來。她感到一種又漲又癢的
感覺正在從那個成年之後除了自己就沒別人碰過的洞穴裡溢出,順著血管流向全
身又彙聚到心臟裡,並使得她的心室強烈地戰慄起來。

  這種戰慄很快就從心肌蔓延到全身,於是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肉都開始像通了
電的跳蛋一樣劇烈地抖動起來。但即使如此,她仍然克制著自己。不發出半句哀
懇告饒,只是實在忍不住時才發出幾聲悲痛和羞恥的哀鳴。

  “不知道‘殺星’所在的那個秘密監獄裡的看守是不是也經常這麼伺候他們
的俘虜?”

  在用手指把曾黛的肛門和陰蒂蹂躪了整整一刻鐘之後,田岫突然冒出這句令
曾黛既驚愕又迷惑的話,然後鬆開了她的陰蒂,把手指從菊穴中抽了出來,拍了
拍正在為他口交的遊逸霞,“起來服侍我洗澡!”

  臥房裡也配有一個浴室,田岫和遊逸霞進去洗澡了,只剩下被吊在牆上,筋
疲力盡卻又滿腹疑團的曾黛自己在那兒胡思亂想。

  她一會兒想遊逸霞為什麼不把她帶到二樓再洗澡,一會兒想她被灌腸劑折磨
得死去活來的時候田岫為什麼不在一旁欣賞,一會兒又想田岫是怎麼會知道“殺
星”和王雲龍這兩件事的,然而最令她奇怪的還是田岫為什麼不直接強姦她,而
是如此拖泥帶水、枝蔓橫生。

  洗完澡,田岫和遊逸霞擦乾身上的水,走出浴室來到曾黛的身旁,將她從牆
上解了下來。然後將手銬打開,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重新銬上。

  正如前面所說,田岫他們的臥室裡沒有床,而是在地板上鋪滿日本式的榻榻
米。田岫把全身酸軟無力的曾黛推倒在草墊上,自己也挨著她躺了下來;而遊逸
霞則躺在田岫的另一側。

  曾黛心想:原來他是要把自己放下來之後再強暴。想到這層,心中不免一陣
緊張,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田岫把曾黛擺成背對著他的側臥姿勢,一手從她身下伸向她的胸前,揉捏著
她那對豐滿飽脹的乳房,另一隻手則從曾黛的大腿上滑到了她的鼠蹊部,溫柔地
愛撫著她的大小陰唇。曾黛心一橫、眼一閉、牙一咬,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粗暴侵
犯。

  然而田岫再一次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唔……起來吧,去地下室!”

  於是曾黛只好又從草墊上起來,被田岫和遊逸霞押進了地下室,捆在了那張
手術臺改成的刑臺上。

  這時,她心裡竟然感到十分的不耐煩,有一種期待著儘快做個了斷的心態。

  “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婆婆媽媽的強姦犯!”她惱怒地想著,瞟了一眼站
在一旁的遊逸霞。看得出來,她也同樣被田岫折騰得暈頭轉向,一頭霧水。

  田岫轉到了刑台正面,正對著她那因為雙腿被極度分開捆著而門戶大開的胯
下,挺起他那早已頭顱高昂的陰莖,用龜頭頂住了曾黛的陰道口。

  被折騰了半天的曾黛心下反而生出一片釋然,她長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你的同志們正在發瘋似的到處找你,是關於你那個旨在攪亂M國政局的計
畫的事。”

  “哦?”在這個時候田岫說出這麼一句話,對曾黛的衝擊力遠比陰莖直搗黃
龍更為強烈,曾黛大驚之下,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林峰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殺星。”

  田岫頭一低,抱住曾黛雪白粉嫩的右邊大腿,一邊貪饞地舔著一邊含混不清
地說道。

  “什麼?你到底說什麼?喂!喂!你把話說清楚再接著舔好不好?”聽到林
峰和殺星的名字,曾黛立刻緊張起來,完全無暇去想這是不是一個正遭受猥褻的
女子該對施暴者說的話。

  田岫狠狠地在曾黛的大腿上“嘖”地吻了一口,這才戀戀不捨地讓嘴巴離開
她的肌膚,“我是說:林峰和尼奎姆都中計了,他們已經開始行動,去尋找那個
並不存在的殺星。”

  “你說的是真的?他們已經採取行動了?”

  “我騙你幹什麼?”田岫笑道。同時,他再一次把龜頭頂到了曾黛的花穴入
口處,卻不插進去,只是磨了一磨。

  曾黛卻也預計到了這一點,知道這個拖泥帶水、婆婆媽媽的囉嗦鬼接下來肯
定還會接著說話,而不是開始強姦。

  果然,只聽得他又慢條斯理地接著說道:“還有一個更好的消息:林峰那個
笨蛋,居然想把蘇查當作進入秘密監獄尋找殺星的敲門磚和擋箭牌,派了一個女
間諜到蘇查身邊臥底。結果被蘇查看穿了,於是蘇查將計就計,裝作被她迷住了
的樣子,把她狠狠操了一頓。昨晚她已經開口要求蘇查帶她到秘密監獄裡面去見
識見識,蘇查滿口應允,估計今天早上已經把她帶進去了,而且蘇查還會給她創
造單獨和犯人相處的機會。這樣一來,你的那個計畫的推進速度可就大大地加快
了!”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本來我還擔心實施這個計畫的時間太緊迫,不能
在明年三月他們推選新元首之前——啊!”

  曾黛全然忘卻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完全沉浸在計謀得逞的喜悅之中。誰知田
岫看准她此時得意忘形,心理毫無防備的機會,竟然將早已頂在花心,蓄勢待發
的陰莖猛然插入了她的陰道。曾黛頓時墜入了破身劇痛的深淵之中。

  “你……你幹什麼……啊呀呀……痛……痛……停啊……嗷嗷……”曾黛瘋
狂地哭叫著,掙扎著。

  這正是田岫處心積慮想要營造的效果。他精心策劃的那一系列顛三倒四的前
奏使曾黛的心理防線反復陷入“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迴圈,消耗了她
大部分的精力;而適時地拋出從韋棣那裡得來的資訊,則成功地將她的注意力完
全吸引到千里之外的M國政界,並且使她因為妙計得售而心花怒放。

  在那一瞬間,曾黛的心理完全處於一種不設防的狀態,而田岫就在這時以雷
霆萬鈞之勢一舉發動進攻,不但佔有了她的肉體,也重創了她的精神。

  遊逸霞看著在刑臺上近乎癲狂地哀號著的曾黛,心中充滿了巨大的喜悅和對
田岫的無比欽佩。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後跪了下來,向田岫的肛門伸出了溫柔的舌
頭。

  适才服侍田岫洗澡時,田岫要她為自己灌腸,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
的肉體時得到她“口頭上”的幫助。

  “謔謔!”肛門被遊逸霞溫熱靈活的舌尖刺激之下,田岫亢奮地叫了起來,
他雙手緊按在曾黛的腹股溝上,陰莖就像古代軍隊攻城時用來衝撞城門的攻城錘
一般,在曾黛緊密嚴實的陰道裡狂抽猛進。他感到處女的陰道由於緊張和痛苦而
不斷收縮蠕動,緊密地包裹纏繞著他的肉棒,這種感覺使他興奮得難以控制,陰
莖運動的頻率於是變得越來越快,插入和抽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曾黛的陰道此前只接納過董之妍的舌頭和手指,哪裡經得起田岫陰莖這般粗
暴狂野、有如急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她從沒想到被強姦竟然會是如此地痛苦,下
身巨大的疼痛已經完全壓倒了她的羞恥感,使這個一向堅強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
自己而大哭大叫起來!

  她只覺得好像有一把鋸子正在一絲一絲地剌開她胯下的肌肉,一點一點地撕
裂著她的神經,一分一分地銼磨著她的骨盆。奇怪的是,在這極度的痛苦中,她
的感官卻變得極為靈敏,所有的感覺都變得異常清晰。

  她的喉嚨疼得像冒火一樣,而且她還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斷地從喉腔的粘膜
下湧出,像石油一樣湧出、像岩漿一樣湧出。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為刺耳
的尖叫,又鑽回她的耳朵裡,把耳膜刺得生疼。

  她的四肢拚命掙扎,想要掙脫束縛著它們的繩索;而繩索已經磨破了與它接
觸部位的表皮,刺激著皮下敏感的神經,為她帶來新的疼痛。她的頭腦中竟然冒
出了這樣一個荒唐的想法:繼續磨!繼續磨!讓繩子把肉磨穿,把骨頭磨斷,這
樣它就捆不住我了!

  ……

  殘暴的強姦持續了將近一刻鐘,這對田岫來說算是比較快的一次,因為他今
天絲毫沒有用到什麼技巧,只是一味衝刺蠻幹。他把一泡濃精狠狠地射在曾黛的
子宮裡,把曾黛燙得又是一顫,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把陰莖從陰道裡抽了出來。

  “哎呀!”

  看著陰莖上殷紅的鮮血,田岫這才想起曾黛是處女這件事。

  遊逸霞這時也結束對田岫肛門的口舌服務,聽到田岫的叫聲,她站起身,轉
到田岫身側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門外奔去。田岫莫名其妙地還沒弄明白是怎麼
回事,她便已經拿著一方白手絹回來了。

  遊逸霞細心地用手絹擦淨田岫陰莖和曾黛陰唇上的血跡,然後將手絹捧在手
上,像獻哈達一樣鄭重地奉到田岫面前。

  “你這是作甚?”這幾天上班時都在偷懶看《水滸》的田岫驚訝之下,竟然
冒出一句古色古香的語言。

  “主人,這是處女破身的標誌啊!”遊逸霞抿嘴笑道。

  “啊?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這一套的!”

  遊逸霞一愣,卻又立刻笑了,“賤奴就先替主人收著,主人哪天想要了,賤
奴再交給主人!”

  田岫也是一呆,隨即眉開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熱水,拿那套清洗陰道的
東西過來。”

  游逸霞樂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個孩子一樣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田岫喘了口氣,把一張椅子拖到刑台側面,對著曾黛坐了下來。

  曾黛正在上氣不接下氣地痛哭流涕,這一場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
之後,因為意識到自己的軟弱和悲慘而發出的哭泣更為激烈悲痛。

  因為今夜她失去了處女之身,而且是在毫無準備下失去的——她本來已做好
了面對這一下場的心理準備,但是這準備卻在田岫精彩的戰術欺騙下,恰好在她
被強暴前的那一瞬間被她自己拋到了九霄雲外。

  因此她被強姦的時候,完全是一個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性;因此這次強暴對
她造成的打擊是極其強烈、而且不可修復的。今後她在田岫的面前都無法再表現
出以往的堅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經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沒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會那麼快中計一樣,田岫也沒有想到曾黛會
那麼快被他征服。此時他雖然已經知道自己在與曾黛的心理較量中又取得了一場
大勝,卻仍然以為曾黛的勇氣還沒有被完全摧毀,他還得趁熱打鐵,“宜將剩勇
追窮寇”。

  “第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陰莖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頭有勁得
多啊?”田岫撫摸著曾黛的頭髮問道。

  曾黛只顧哀哭,對田岫的撫摸和問話毫無反應。此時她的腦子裡只是一片空
白,只有一個想法在轟轟作響:被強姦了,被一個男人強姦了。她的處女之身再
也不會恢復。她的清白,從此一去不回。

  田岫皺了皺眉頭,他這也是第一次強暴一個處女,對於處女被強迫開苞之後
的心情,他無法猜測,因而也難以尋找開展進一步攻擊的著力點,就像一個將軍
無法在佈滿敵軍死屍的戰場上找到追殲敵軍殘部的線索。

  遊逸霞提著水桶,拿著一個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時候,看到田岫一臉深思的表
情,不敢打擾他,無聲無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東西,垂手侍立。

  其實田岫並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經注意到遊逸霞進來了,只是腦子裡恰好
冒出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好點子,他急著把它抓住,所以也沒理會遊逸霞。待到那
個點子漸漸清晰成形之後,他便伸手攬住了遊逸霞的腰肢,讓她面朝自己,跨騎
在他的腿上。

  游逸霞溫婉地微笑著,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著田岫。剛才在為田岫舔肛門
的時候,她突然明白過來: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曾經被她蔑視、也曾經將她
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男人。她情願一生一世都匍匐在他的腳下,永遠做他的奴隸。

  田岫向她撅起了嘴,遊逸霞便溫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兩人的嘴唇相互愛撫
著,舌頭交纏依偎著,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田岫吻著遊逸霞的唇舌,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她這嘴……剛剛舔過我的屁
股!忘了叫她先漱口啦!算了,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再說,我屁股也不能算不
乾淨,剛才洗澡的時候已經很仔細地洗過了嘛……”

  兩人的熱吻持續了許久,當他們終於分開時,曾黛已不知何時停止了痛哭,
耷拉著頭,微微地抽泣著。

  田岫戀戀不捨地推開遊逸霞,“給她洗洗乾淨!”

  遊逸霞搬來一張椅子,坐在了曾黛兩腿之間。她打開拿來的那個袋子,取出
一個連著一根軟管的橢圓形橡膠球,將兩頭的軟管放進水桶裡,一擠橡膠球,球
體裡的空氣便被擠了出去,滿滿地灌了一球溫水。然後她把軟管從水裡抽出,慢
慢塞進了曾黛剛遭受過強暴,正淌著白色粘液的陰道裡。

  曾黛的陰道直到此時仍在撕裂一般地疼痛,因此軟管的插入並沒有給她帶來
什麼痛苦。突然,一股熱流像剛才田岫的精液那樣射進了她的子宮,使她的身體
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隨後,這股熱流便從子宮裡流了出來,像一隻溫柔的手從上
到下滑過她的陰道內壁,為她帶來一種奇妙的,痛苦與舒適相摻雜的感覺。

  遊逸霞抽出軟管放回水裡,又吸了一球的溫水後,再次將管子插入曾黛的陰
道,擠出了溫水。她不斷重複著這一套動作,而曾黛陰道裡流出的液體也漸漸從
混濁變得清澈起來。

  待到桶內的水只剩下一半的時候,遊逸霞用手指蘸了一點從曾黛陰道內流出
的液體,撚了撚,又聞了聞,確定那基本上已是純粹的清水。這才把管子和球體
都收了起來,改而取出一塊海綿,扔進了水桶裡。

  這時的曾黛也停止了抽泣,她抬起一雙紅腫的眼睛,哀怨地看著正在為自己
清洗下身的遊逸霞和坐在一旁默默沉思的田岫。她覺得眼前的這兩個人、這間地
下室、這片明亮的日光燈光、這整個她身處其中的世界是如此陌生,連吸進胸腔
裡的空氣似乎都是來自另一個星球。她並不知道,不是這個世界變得陌生,而是
她自己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過去的那個曾黛已經死了。

  遊逸霞從桶內取出吸滿水的海綿,在曾黛的外陰上十分仔細而溫柔地擦拭起
來。海綿粗糙的表面摩擦在嬌嫩的大小陰唇上,使曾黛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海綿在上至陰阜、下至肛門的區域內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游走,有時遊逸
霞甚至用手指抻開陰蒂的包皮,或者展平小陰唇上的皺褶,用海綿的邊角和尖端
細細摩擦那隱秘、嬌嫩而敏感的肌膚,這使曾黛一邊感到極其羞恥,一邊又隱隱
約約地感到一種難以克制的愉悅。

  剛剛被殘暴地奪去了貞操的她,體內竟有一股欲火開始緩緩燃燒起來。若在
以往,她一定會咬緊牙關,聚集全部理智的力量來抵禦這股欲望的攻勢,但此時
她只是低著頭呻吟著,一面下意識地扭動著臀部,享受與迎合這股欲望的浪潮,
一面為自己竟如此墮落和淫蕩而羞愧難當。

  殘酷的清洗一直持續到水桶裡的溫水幾乎變冷才結束,遊逸霞收拾好工具,
把水桶裡的水提到地下室附帶的廁所裡倒掉,又用清水把地面沖洗了一遍。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田岫此時站起身來,把頭伸到曾黛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
著她的雙眼。曾黛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把頭偏到一旁,垂下眼皮看著刑台下粗
糙的水泥地面,同時心裡感到十分迷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如此害怕接觸這
個男人的目光。

  看到這個原本高傲冷靜,即使在被赤身裸體地侮辱猥褻時也依舊鎮定自若的
女子竟不敢面對自己的目光,田岫心裡大呼勝利,看來今夜的戰果出乎意料的輝
煌,自己現在即使不是徹底勝利,也至少是穩操勝券了。

  ***    ***    ***    ***
      
    在這個時候,千里之外的M國,化名範秀靈的中國特工刀美蘭剛剛結束了和
方慧的戰友,同樣被關押在那個名為“版刻湖療養院”的秘密監獄裡的前中國緝
毒特警薑穎琳的密談,正坐在一輛轎車裡緩緩駛出“療養院”的大門。

  

                             【第三部 完】
2018-1-1 13: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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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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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结束了吗,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啊。主奴这种关系本来就夠刺激了,还加上两主一奴和两主两奴的情节,作者的描写真是刺激。作为一个肛交爱好者,我看到男主的兴趣爱好深有同感。感觉这篇还有好多内容可以写,国外的情节根本还没有展开,驯服了曾黛之后的幸福生活也值得多写很多情节。希望作者再接再厉,这篇文章有成为神作的潛質!

[ 本帖最後由 pixelforce 於 2018-9-18 10:14 編輯 ]
2018-9-18 1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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