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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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柳芽媚 (01~10 完)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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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 (01~10 完)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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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媚


作者:qinqi5444


               (一) 初識

  煙火缭繞,觥籌交錯,一衆學生或懷抱美人,或大快朵頤,或縱聲高歌。

  「維民兄,維民兄,我豪沛誰都不服,就服你,你說鄉試這麽多人,就你一
個人獨得解元,別的咱不說了,幹一個!」說話的是一錦衣胖子,寬額大耳,面
相厚實,雖然言語有些粗鄙,卻讓人感到親切,只間他雙眼微眯,臉帶油光,左
手擁一寬衣解帶,酥胸半露的美人,右手捏著一只不到他半個拇指大的酒杯,
「吱溜兒」一口幹了杯子中的白酒。

  「客氣客氣!」張懷,字維民,也就是胖子口中的維民兄,頭上束一歪歪斜
斜的發髻,劍眉皓目,面容俊朗,唇上有一排柔軟的黑須,他身穿合體的儒服,
得意的摟著懷中美人,放下手中象牙長筷,「托家嚴管束,老師教導,還有各位
同學幫襯,才終有我張維民得中解元,哈哈哈哈,僥幸僥幸!」說罷手持酒杯往
身前一敬,便隨著一口幹了杯中的上好葡萄酒酒。

  趴在張懷懷中的美嬌娘用崇拜的目光看著用著自己的男孩,嬌笑著出聲道:
「懷郎,奴給你滿上!」說著貼在張懷胸口,右手伸出,指甲塗著粉紅色鳳仙花
汁的拇指、食指和中指輕輕捏在兩人前方盛滿上好葡萄酒的酒壺把手上,無名指、
小指微微上翹,將狹長的壺嘴對準張懷的酒杯一傾,酒液如細長的銀線滿入杯中。

  一坐門側頭上戴著歪斜儒冠的男子貪婪的看了一眼張懷懷中的美嬌娘,「噗」
的從嘴裏吐出一塊骨頭,猥瑣笑道:「哈哈哈哈,張兄張兄,你忘了感謝辛三娘,
如果不是她,哎……」男子用手比喇叭狀放在嘴前撸了撸,「給你吹了口仙氣,
你怕是也不會得如此大運!」

  「對對對!」一衆儒生跟著起哄,仿佛張懷中得解元真是靠了妓女和運氣,
「懷兄你怕不是今晚要好好報答一下辛三娘。」

  「哈哈哈哈,對,用嘴,把那仙氣再渡回去!」

  「哎?你說的是嘴對嘴嗎?」

  「你以爲是嘴對哪?啊?哈哈哈哈哈!」

  起初張懷還應和著笑了兩聲,但這群人卻越笑越肆意,張懷終於忍不住,捏
著酒杯的手一用力,「咔擦!」酒杯應聲而碎,本裝在杯中的美酒順著張懷有力
的手臂汩汩流下。桌面頓時鴉雀無聲,衆人驚嚇的看著桌子上的碎片,半刻也沒
緩過神來。

  「維民兄神力!」最先回過神來的王胖子對邊上的侍女喊道:「你們還愣著
幹嘛?給我們維民兄換一只酒杯。」又指著桌上掉落了細碎瓷片的的美食道:
「把這幾道菜也撤了,讓廚子再燒幾道端上來,快點!」說罷轉過頭對著張懷憨
笑道:「哈哈哈哈,維民兄文武雙全!我王市王豪沛服!再幹一個,請!」說著
舉起懷中美人滿上的酒杯對著張懷一敬,仰頭一口幹了。

  辛三娘趴在張懷懷中,將嘴湊到張懷耳邊,嘴吐香氣小聲道:「郎君別理這
群小人,他們心裏不知有多嫉妒呢!」並再次把新換的酒杯中裝滿美酒。

  張懷這才轉怒爲喜,舉起新換的酒杯笑道:「失態失態,在下不勝酒力,一
時失了禮儀,請諸位不要見怪,我自罰三杯!」說罷一口幹下杯中美酒,再讓辛
三娘滿上,如此幹了三杯。

  衆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卻沒人再敢向剛才一樣放浪形骸。

  酒過三巡,張懷擁著辛三娘起身對衆人舉起一杯酒道:「各位,在下雖想陪
諸位暢飲一夜,奈何不勝酒力,咱幹了這最後一杯,就先走一步了!」

  王市一拍桌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酒眼惺忪的笑道:「好!那我們就先祝
維民兄明年春闱再中一元!」

  衆人也舉起酒杯贊同道:「我等祝張兄再中一元!」

  「客氣!」張懷笑著將杯中美酒再次一幹二淨,擁著辛三娘離開酒席,走向
王胖子爲他定好的客房中。

  「他娘的!這群臭逼,一個個嘴裏夾棍帶棒的,真是掃興!我難得能來一次
鳳棲院,還要看他們這群潑才的窮酸臉!」張懷罵罵咧咧的接過辛三娘遞來的醒
酒茶一幹二淨,爽快的打了個酒嗝。

  辛三娘接過張懷手裏空了的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轉過身彎腰解開張懷的
腰帶,大紅色繡著金絲鳳凰的棉質肚兜中,一對巨大的乳房隨著身子的角度垂下,
在燭光下隱約可以看到一抹淡紅,她貼近張懷英俊的臉龐不到一寸,脂粉的香氣
鑽入張懷的鼻子中,辛三娘笑道:「咯咯,真是呢,還有那猥瑣的呂韋,聽說今
年都三十好幾了,才勉強考了個舉人,要不是王公子請客,他可是窮的不敢踏進
鳳棲院半步!」

  「哼!王胖子真是,請誰不好,請這種人!」張懷不滿道的向後傾,雙手支
撐著身體,貪婪的欣賞著辛三娘美妙的臉龐,她畫著濃妝,描的如月牙一般的眉
間點著三點紅色花钿,嬌俏的臉上塗著一層珠粉和胭脂,嘴上塗著大紅色唇脂,
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薔薇香味。

  「公子不要再煩心了,讓奴奴伺候你。」辛三娘說著直起身,緩慢的讓身上
紅色鑲金邊的透明紗衣順著光滑的裸肩和白皙的胳膊一路滑了下去,再將頭上的
金飾一件件取了下來,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落,垂到後背。

  張懷看著眼前的秀色,腹中的不滿早已煙消雲散,此時他只想把辛三娘扔到
床上狠狠鞭撻。他從床上站起,隨手把被辛三娘松開的衣袍丟到一旁,露出健壯
的胸肌和九塊矗立的腹肌,看得辛三娘目眩神迷。

  辛三娘癡迷的走上前貼到張懷懷裏,小心翼翼的用塗著鳳仙花汁的紅色指甲
刮著張懷的胸肌,迷情道:「公子真是再世潘安,能得公子臨幸,不知我奴幾世
修來的福分。」

  「哈哈哈,」張懷得意的笑著,隔著肚兜揉捏辛三娘豐滿的奶子,「三娘,
你這對寶貝似乎長大了不少啊!」

  辛三娘扶著張懷的胸口輕聲呻吟,散發淡淡幽香的臉頰貼著張懷的臉,月牙
眉輕鄒,張口輕聲道:「是呢,有公子臨幸,她們比兩年前又大了很多,奴現在
走路搖搖晃晃的,公子能不能幫奴托一下呢?」

  「哦?是嗎?」張懷聞言松開了辛三娘,「讓我看看她們有多大了?」說罷
讓三娘舉起雙手,他則把三娘的肚兜往下一拉,一對碗型的巨乳跳將出來,如可
愛的白兔一般上下顫動,他把臉埋入三娘的雙乳中,發出噗噜噗噜的聲音。

  辛三娘聽著從自己胸口發出的奇怪聲音,雙臂夾著自己的奶子讓她們顯得更
堅挺,羞惱的叫喊道:「不要啦!公子!」

  「受不了啦!」張懷擡起頭狂叫一聲,攬腰把辛三娘抱了起來,丟到床上,
自己把褲子鞋子脫下丟到一邊,再把辛三娘的貼身小褲和紅色錦鞋也扒了下來,
隨手丟到床尾。

  「公子,到奴懷裏!」辛三娘張開雙手對著張懷,碗型的雙乳擠在一起,就
像甜美的糕點,上方點綴著鮮紅的櫻桃。

  未到及冠之年的張懷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這個誘惑的,他隨即一個前撲,
嘴裏喊著「三娘……三娘……」,捧著辛三娘的雙乳又舔又吸。

  辛三娘抱著張懷的頭,眼中帶著如水的春情,愛郎對於她奶子的癡迷讓她心
中得意至極,豐腴的大腿輕輕摩擦著張懷的胯骨,讓張懷的肉棒在她小腹上修剪
的整整齊齊的倒三角陰毛上來回摩挲。

  「郎君……郎君給我……」辛三娘一只手抱著張懷的腦袋,讓他更深深陷入
她的雙乳中,一只手用紅色的指甲輕輕刮蹭張懷的脊背。

  張懷終於舍得從辛三娘被他弄得滿是吻痕和口水的碩乳上擡起頭,甚至左側
那顆被他吸吮的奶頭腫得比右側那顆還大了一半。

  張懷爲辛三娘捋了捋貼到俏臉上的烏黑秀發,笑道:「怎麽,這麽想要?讓
我來看看你有多想要……」

  「別!」辛三娘急忙出聲,卻無法阻止張懷的手往下伸,張懷摸著摸著,感
覺就像摸到了剛出水的牡蛎一般,驚訝道:「三娘,你竟然這麽濕了!」

  「郎君!」辛三娘半羞半惱的輕聲嬌嗔,捂著臉把頭埋到張懷的胸口,甕聲
甕氣的道:「就是,就是郎君今晚在酒桌上揮斥方遒的樣子,啊……」

  「哈哈,」張懷得意道:「來來來,我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說著就要提槍
上馬,哪料到辛三娘卻用纖纖素手將下體擋住,不讓張懷進來。

  「三娘,你這……」張懷有些惱了。

  辛三娘紅唇輕啓道:「郎君想進來,要答應奴一個條件。」

  「哼!」張懷翻身躺到床上,就只用一只手攬著辛三娘,另一只手逗弄著辛
三娘被她吸的有些腫的那顆奶頭,「我們看誰先受不了!」

  見恩主是真的生氣了,辛三娘急忙解釋道:「我的大人唉!三娘……三娘只
是好久,好久沒有見到公子了,每次三娘和公子一別就是數月,今只求公子一篇
大作,在寂寞時聊以慰藉。」

  聽辛三娘的解釋,張懷才轉怒爲喜,笑道:「這有什麽難的,古人有七步作
詩,我雖無古人大才,但你也沒有給我題材,讓我想想……」張懷抱著辛三娘沈
思,一雙強而有力,青筋虬結的大手在辛三娘身上摸來摸去,長年習武帶來的老
繭如粗糙的砂紙一樣,帶給辛三娘輕微的受虐快感,但她卻不敢叫出來,甚至不
敢動作,怕打擾了抱著自己的情郎。

  「啊,有了有了!」張懷擡起頭道。

  「公子有了,快說快說!」辛三娘一雙動人的大眼睛流露出崇拜和期待的目
光,側身撐在張懷胸口,胸脯激動的起起伏伏,兩顆乳頭隨著呼吸在張懷的胸口
上來回摩擦。

  「聽好了,咳!」張懷清了清嗓子,吟唱道:「好花不與殢香人,浪粼粼,
又恐春風歸去綠成陰。玉钿何處尋,木蘭雙槳夢中雲。小橫陳,漫向孤山山下覓
盈盈,翠禽啼一春。」(南宋,姜夔《鬲溪梅令·好花不與殢香人》)

  辛三娘聽罷呆呆的複述:「好花不與殢香人……好美……」她一雙明媚的大
眼睛越來越濕,動情的看著張懷,都快哭出來了:「張郎,你待奴真好!」

  做她這皮肉生意的,有兩大難以企及的願望,一是脫離苦海,嫁給一個好人
家爲妾,哪怕那人又老又醜,動辄大罵,也甘之若醴。二是得遇一個才子,得贈
一首傳唱千古的好詩(或詞),這樣就可以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不只可以
身價倍增,還能流芳百世。作爲鳳棲院頭牌,她從小被接受文學和藝術教育,可
以判斷出張懷這首詞就有這樣的價值!

  「好了好了,你千萬別哭,要是想回報我,今夜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張懷
拍拍辛三娘光滑的脊背。

  「嗯……」辛三娘含淚點點頭,「郎君你只管享受就是!」說完翻身騎到張
懷身上,扶著那根長得驚人的肉棒,分開自己剃光毛的陰唇,緩緩坐下。

  「啊……」張懷驚訝的感歎了一聲,辛三娘內裏的淫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
般,從四面八方擠壓著他的肉棒,再配合辛三娘扭動旋轉的腰肢,他感覺自己就
像被卷進深海旋渦的船員一般,區別就是船員要拼命掙紮脫身卻無可奈何,而他
卻極其享受,更加想深入了解這迷人的旋渦。

  「三娘,你是何時學了這一手的?」張懷雙手枕在腦後,享受的看著隨著辛
三娘的腰肢旋轉而順時針旋轉起來的一對碩乳。

  「郎……郎君……你每次來都是急吼吼的……啊……啊……把我壓在身下
……啊……啊啊啊……啊……呼呼……這招……這招本來就是女上位才能……啊
……才能用的……」辛三娘強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快感,竭盡全力的取悅著情
郎。

  「哦哦……我隔幾個月才能過來一次……」張懷嘴裏解釋著,眼光往下,略
過辛三娘稍顯豐腴的腰肢,來到她小腹減的整整齊齊的陰毛下方,那大小適中的
大小陰唇被他的肉棒撐開了一個驚人的弧度,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的帶出白色
泡沫狀的淫液,那粉嫩的淫肉也被插的翻進翻出,顯得淫蕩不堪。

  就這樣享受了一炷香有余,辛三娘跪坐在張懷胯上,兩手支在床上,身體向
後彎成弓形,雙乳在空中劃出令人炫目的弧線,「啊……郎君……郎君……奴
……奴要……奴要不行了……啊啊……公子……郎君……奴的好郎君……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淫液從辛三娘陰道中湧出,沖刷在張懷龜頭上,竟讓他敏感的龜頭感
覺有些疼痛。

  「說好了好好伺候我,這就不行了嗎?」張懷調笑道。

  辛三娘軟軟的趴在張懷胸口,用指尖繞著張懷的乳暈畫圈,嬌喘著用魅惑的
聲線道:「都怪郎君這肉棒和馬一樣長,奴的十分解數只能拿出三分呢!」

  「哈哈哈!」雖然知道這是誇張的比喻,張懷也見過馬屌到底有多長,但是
被鳳棲院的頭牌美人誇比做馬,張懷還是很高興的,「你騎過馬嗎?」

  「哎?」辛三娘一愣,下面的張懷卻已經動了起來,他兩只腳掌落在床上,
雙手向後把身體整個撐了起來,辛三娘終於明白張懷要幹什麽,驚呼道:「等等,
公子,我身體好軟的!會掉下來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卻是張懷靠著過人的身體素質,把自己的身體擡高了3寸(13公分)有余,
讓辛三娘就像騎在寬大的板凳上一般,但是當張懷開始上下挺動堅實得驚人的腰
部時,辛三娘就像真的騎在一匹馬上,上下顛簸。

  「哇……啊啊啊……啊……公子……啊啊……公子……郎君……我的好郎君
……啊……啊……啊啊……哇……啊啊……奴……奴要掉下來了……啊啊……」
辛三娘驚恐中帶著興奮高喊著,出於女人的本能和職業素質,雙手緊緊抓著張懷
的腰部,下體也開始配合張懷開始起伏。

  「插著這麽長一只楔子,你怎麽可能掉下去!」張懷反駁,挺得更加厲害了,
讓辛三娘充分了解到什麽叫烈馬難馴!

  直到辛三娘再次高潮,張懷才停了下來,時間太長饒是他也受不了,他幹脆
抱著辛三娘翻了個身,抱著她豐腴的雙腿,開始瘋狂的抽插,肉棒回回插入子宮
深處,爽的辛三娘喊得嗓子都啞了,才終於射了出來。

  雲消雨歇,辛三娘幸福的躺在張懷懷中喘著氣,又有些猶豫的試探道:「郎
……郎君,你什麽時候娶我回家,我……我只要當你的小妾就……就可以了…
…」

  「嗯……」張懷始終硬不起心腸,只能耐著心解釋:「我最近考取的解元,
明年還要再參加春闱,這期間如果納你進家門,會被別人說閑話的!」

  「哦,好吧……」辛三娘自然知道是因爲自己的身份問題會被說閑話,只能
靜靜委屈的閉上嘴,靜靜的擁著張懷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張懷被胯下傳來的陣陣快感喚醒。

  「嗯……現在是什麽時辰了?」他捂著臉適應了一會兒明媚的陽光後,才睜
開眼睛,發現被子裏鼓鼓囊囊的,掀開被子一看,果然是辛三娘。此時辛三娘已
經換上一套淡雅衣裙,上面繡著淡色的水邊,頭上戴著貴重的金飾,就像大家閨
秀一般,如果不是她依然摸著那大紅色的唇脂。她正跪爬在張懷兩腿中間,吸溜
溜的舔舐著早晨精神百倍的肉棒,兩只手也忙碌的上下撸著。

  「郎君早安!」辛三娘擡起頭妩媚的笑道,又低下頭繼續奮鬥,大有張懷不
射精,她就不起來的駕駛。

  「早安!」張懷又把頭摔回了枕頭上,昨晚喝得太多,現在還是有些頭痛。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張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睡了一覺,終於胯下一酥,射
了出來。

  「唔唔!」辛三娘捂著嘴擡起頭,用了很大力氣才把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
「啊……」她張開嘴讓張懷看到嘴裏精液和唾液拉出的銀絲,接著拿過桌子上準
備好的漱口水漱口,並用毛巾擦幹臉上洋洋灑灑的精液,這才回答道:「郎君,
現在已經寅時過半了。」

  「啊?你怎麽不早點叫我!」張懷聞言差點就罵出口了。

  「奴……奴只是想郎君能多留一時片刻!奴和郎君……數月才能聚一次…
…奴……奴……」辛三娘泫然欲泣,月牙似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令人心疼。

  「好了好了好了,快幫我更衣!」張懷安慰了一下辛三娘,在辛三娘的幫助
下換上了上次來此時留下的衣物,隨便洗漱一番後迅速離開了鳳棲院,讓小厮牽
來栓在馬廄裏的純血駿馬,一路疾馳來到了自家府苑門口。

  「開門開門!少爺我回來了!」張懷咚咚的敲響大門,門裏傳來取下木栓的
聲音,接著大門吱呀一身開了,開門的是身穿藍色褂子的少年,他面容普通,身
上卻有一種書香門第出來的氣質,少年名叫張顯,是張家的家生子,如今是張懷
的書童兼伴讀。

  一看到張懷,張顯大叫一聲跑到張懷面前點頭哈腰:「少爺!我等了你一夜
啊!老爺他知道你徹夜未歸,現在在書房氣著呢!」

  張懷氣得兜頭就是一拳:「那你還不早點來找我,看我笑話是吧?!」

  張顯被打的坐在地上抱頭求饒:「不是,少爺,你叫我千萬不要去找你的,
哎呀!少爺您別打了!您天生神力,再打下去,小的死了不要緊,以後就沒人伺
候您了!」

  張懷被張顯的無賴氣笑了,收回拳頭,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接著不
管他,徑直走向父親張潇的書房。

  來到父親的門口,張懷再不像之前那樣橫行霸道了,反而彎腰駝背,一臉假
笑的敲了敲門。

  「進來吧。」書房裏傳來父親威嚴的聲音。

  「哎!」張懷盡量裝出溫順的聲音邁入屋內,書房裏張潇威嚴的坐在桐漆竹
椅上,手中拿著一卷古籍,稍有渾濁的眼睛卻是帶著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緊緊的盯
著張懷,身後母親李氏正爲張潇捏著肩膀,看張懷進來,李氏急忙各種給兒子打
眼色。

  李氏是張潇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當年難産死後,張潇沒過幾年,李氏的
父親就把只有13歲的李氏嫁給了張潇,如今張潇年近60,但李氏才剛剛34
歲,保養有術,烏黑的長發盤成貴婦頭,上挂有數個華貴的金銀玉器,臉上塗著
淡妝,橢圓的臉蛋上五官大小適中,嘴角微微上翹,右側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
顆小痣,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風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氣質,讓她看起來魅力十足。

  「咳!」張懷盡最大的力量把眼睛從自己生母身上挪開,上前行禮道:「拜
見父親,母親!」

  張潇一把把書摔在桌子上,破口大罵:「哼!徹夜不歸,你眼裏還有沒有家
規?!只是考了個解元就這樣了,你要考上會元,是不是就要把這天捅出個大窟
窿!啊?我問你話呢!看著我!」

  張懷哪敢擡頭啊,在書桌前縮著腦袋裝烏龜呢。倒是李氏開口了:「老爺啊,
兒子有哪次徹夜不歸過?這次估計也是朋友強留,兒子你說對不對?」李氏巴眨
著眼睛給張懷施眼色。

  「啊?啊!對對對!是王市他們,一直拉著我灌酒!最後只能睡到他府裏了。」
張懷急忙解釋,沒想越解釋越慘,聽到他的話,張潇立馬就吹胡子瞪眼:「啥?
你竟然還喝酒了!我跟你說過今天要去拜訪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爲父的話當
耳邊風了是吧?」

  「不敢不敢!」張懷再也不敢解釋了。

  張潇罵了一陣,終於歇了下來,揉著太陽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
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帶懷兒去換套得體的衣服,我去休息一會兒,罵了這
麽久,頭有些暈了。」說罷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懷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開口道:「走吧,還要娘擡著你出去嗎?」

  「哦!」張懷讷讷的應了一聲,帶著母親回到自己的房間。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給你們少爺挑衣服,你們都不要進來!」進屋後,李
氏霸氣的揮推了下人們,把門栓插上,轉身看著自己的兒子,嬌笑道:「我的好
兒子,喝了這麽多酒,頭疼嗎?娘來疼疼你!」

  張懷哭笑不得:「娘,我頭疼,你抓我的根幹嘛?」

  「給你治頭痛喽!」說著李氏把張懷推到椅子上,趴在他的兩腿中間,纖纖
素手提著褲帶的一端輕輕一拉,張懷的褲子就被李氏解了開來。突然李氏眼神一
凝,捏著張懷的肉棒厲聲質問:「你的肉棒是怎麽回事?啊?昨晚又去鬼混了?!」

  張懷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肉棒上沾滿了紅色的唇脂,暗歎一聲美麗的女人
果然心機多。急忙準備向母親解釋:「娘,我昨天……」

  「算了不用解釋了!」李氏恹恹然的站了起來:「趕快換了衣服走吧!」說
罷裙子一擺,就要去開張懷的衣櫃。

  張懷急忙拉住母親,讓她轉了過來,讓她目視自己的肉棒,雖然早上才在辛
三娘嘴裏射了一發,但現在又再次精神飽滿的站了起來。張懷指著自己被李氏挑
逗起來的肉棒道:「娘!你把兒子弄成這樣,可是要負責的!」

  「哈?」李氏氣笑了,「去找你的姘頭去吧!」

  「娘,你知道我一硬起來要好長時間才會退下去,你不會想讓我這個樣子去
找爹吧?」

  「嗯……」李氏陷入沈思,「當年我怎麽就白瞎了眼讓你把便宜占去了呢!」

  張懷賠笑道:「因爲我器大活好,娘,別說了,抓緊時間!」

  於是李氏半推半就,不情不願的再次蹲到了親生兒子腿中間,嫌棄的看了一
眼兒子肉棒上的唇脂印,「呸呸」兩聲吐了兩口香唾在手心,握著兒子的肉棒上
下撸動,把紅色的唇脂都擦了下來,這才輕啓小嘴,含著兒子的龜頭,兩手上下
撸動兒子的肉棒。

  「哦……」張懷的手指順著母親美豔的臉頰往下滑,看著母親雖然心裏不情
不願,但她天生上翹的嘴唇卻讓她顯得十分享受的樣子,禁忌亂倫的刺激和對母
親的強迫,使得他的肉棒竟然又脹大了一圈。

  小嘴被撐的更大的李氏不滿的用大眼睛白了兒子一眼,卻舍不得這根曾讓她
體會到無上極樂的肉棒。

  張懷手往下隔著衣服摸到了母親豐滿的奶子,接著把李氏的領口的扣子一松,
整個手都伸了進去,細細的體會母親滑如凝脂的肌膚,腦海中不由得把母親的奶
子和昨晚辛三娘的奶子來進行對比。雖然李氏的奶子比辛三娘小了一些,但也還
是很大,從領口把母親的奶子掏了出來,李氏奶子呈八字形向兩側癱開,上方乳
頭乳暈都比辛三娘的要大,顔色也較深,但李氏的奶子手感比較綿軟,而辛三娘
的雙乳少了少女的堅挺,卻又沒到熟婦的柔軟,質感比李氏稍遜一籌。

  「娘,弄快點吧!別讓爹等及了找過來!用你的奶子一起吧!」張懷一只手
摸著母親的俏臉,一只手把玩著母親的奶子,玩的不亦樂乎。

  李氏見自己的奶子早已被兒子掏了出來,吐出肉棒歎了口氣:「哼!要不是
你爹在等你……」剩下的話沒有說,捧著自己的奶子,把張懷的沾滿口水的肉棒
卡在了乳溝深處,把自己的雙乳當成小穴套弄張懷的肉棒,然後張嘴含住張懷在
豐滿的乳房外露出的一截肉棒。

  張懷也知道時間緊迫,不再逗弄母親,挺動著腰部,在李氏的奶子和嘴裏抽
插,終於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懷怒吼一聲:「來了!」說罷猛的把李氏的頭往
下按,讓肉棒深深插入母親的食道中,滾燙的精液噗噗的全部射入了母親的食道
深處。

  「唔唔!」李氏睜大了眼睛猛烈的拍打著自己毫不憐香惜玉的兒子,終於在
兒子在自己食道裏射完精液後吐出了肉棒,坐到一邊劇烈的咳嗽,領口外的一對
奶子泛起一道道波浪。

  「母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懷可憐巴巴的坐在母親邊上,眼睛
盯著母親的那一對哺乳過自己的乳房道歉。

  「咳……咳咳……算……算了……」李氏終於緩過氣來道:「你父親等不及
了估計,我們快弄好吧!」

  說著,奮力的把自己的雙乳往領子裏塞,而張懷在她身後幫她扣著扣子:
「母親,你的衣服真方便啊!」他想起了今天之前辛三娘穿上正裝給他口交時,
他想把手伸進辛三娘衣服裏,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門路。

  「哼!」李氏終於把一對豐滿的奶子塞回了衣服中,讓兒子扣上扣子,自己
則撫平衣服上的褶皺:「還不是爲了方便你,別人的衣服是越貴越難打理,我的
是越貴越容易脫,誰叫你一言不合就撕我的衣服!」

  「啊?呵呵……」張懷這才想起從小到大不知道撕了李氏多少衣服,害得張
潇還以爲李氏鋪張浪費,幾天就換一套衣服,狠狠的教訓了李氏一頓。

  在李氏的幫助下,張懷這才換好衣服,來到正廳。張潇挑剔的上下打量著張
懷,「不錯,人模狗樣的,比剛才好多了,不枉你們挑了這麽長時間!」

  「哈哈……」張懷心虛的和李氏對視了一眼,道,「父親,我們先去誰家啊?」

  「先去你柳叔叔家,他天天在和我打聽,現在我們就要去拜訪一下。」張潇
摸摸下巴的胡須道。

  「哦?」張懷想了一下,「莫非是柳知府柳叔叔?」

  「正是他!我們同年考取進士,如今我做布政使,也需要他多加幫襯。」張
潇說完,領著張懷以及二人的侍從和護衛走到門口,那裏已有兩架馬車候著,待
得張懷把父親扶上第一架馬車,自己也鑽了進去,隨從們進了另一輛馬車,馬車
夫「嘚兒駕!」一聲,鞭子抽到了馬屁股上,馬兒帶著馬車小跑起來。

  馬車上,張懷和張潇面對面坐著,看著父親還是有些陰沈的面孔,張懷把打
聽這柳叔叔相關事宜的話,又給吞了回去。

  在沈默中,車夫「籲」的一聲,馬車緩緩聽了下來,只聽車夫隔著木質的車
廂喊道:「老爺,少爺,我們到柳府了!」

  張潇整理了一下莊重的袍服,再將因馬車顛簸而歪斜的冠帽扶正,看著心有
余悸的兒子,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道:「走吧,別給我丟臉!」

  「是的父親!」張懷小心翼翼的跟在張懷身後,提著張潇準備好的禮物下了
馬車,隨行的隨從上前敲響了大門,開門的是一身穿管家服的男子殷勤的鞠躬行
禮道:「張大人,張公子,我家老爺已在正堂等候多時了!快請快請!」

  張潇也拿出了三品大員的威嚴,擺了擺衣袖道:「請引路!」

  「請!」管家轉身在前引著路,張懷走在張潇後首,打量著這柳府,小聲嘟
囔道:「這柳知府的宅子真氣派,比我們家大多了!」

  只見正門五間,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門欄窗框,皆是細雕新鮮花樣並無朱粉
塗飾,一色水墨群牆,下面白石台矶,造成西番草花樣。左右一望,皆雪白粉牆,
下面虎皮石,隨勢砌去,果然不落富麗俗套。(抄自《紅樓夢》)

  過了幾個門欄,管家命人帶隨從們入偏堂休息後,將父子倆引到了正堂。

  正堂門口,已有一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在拱手等候,此人體型富態,和王胖
子差不多,卻形貌威嚴,自帶一股身居高位的威嚴之氣,令人映像深刻的是一對
虎目炯炯有神,可以想見年輕時也是帥哥一枚。此人正是柳知府,名喚柳四行。

  看到張潇,柳四行急忙上前拱手深深行了一禮,恭敬道:「下官拜見張大人!」

  張潇也笑臉相迎,上前扶起柳四行道:「柳賢弟客氣了客氣了!我可當不得
賢弟大禮,現在我也是私服來此,我們還是兄弟相稱吧!」

  柳四行也從善如流的順勢直起身來,胖臉上堆滿笑意,一對虎目都被臉上的
肥肉擠成了眯眯眼:「那小弟我就不客氣了,張兄!」隨後望向張懷道:「不知
這位公子是?」

  張潇笑道:「正是犬子張懷,懷兒,快來拜見你柳叔叔!」

  張懷急忙提著禮物上前鞠躬行禮:「張懷拜見柳叔叔!」

  「好好好!」柳四行笑眯眯的接過用上等絲綢包裹的禮物,遞給身旁的管家,
接著一臉慈祥的看向張懷道:「原來是我越州新進解元,叔叔早聞大名,如今一
見果然一表人才,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柳叔叔過謙了!」張懷再行一禮,「我這新解元,可不及叔叔這老解元,
我曾拜讀過柳叔叔當年大作,我這點道行是萬萬不及的!」

  「哈哈哈哈!」柳四行被這一記馬屁拍到了心裏,得意的大笑,然後對張潇
道:「張兄真是教子有方,佩服佩服!請進屋一敘!」

  「見笑了,請!」張潇點點頭,走進了正堂,被柳四行引至上座,張懷坐在
他下首。兩個老爺子就開始了各種商業互吹。

  長篇累牍的官話聽得張懷有些恹恹然,幸運的是,張潇及時開口道:「懷兒,
我和你柳叔叔有事相商,你且出去逛逛吧。」

  柳四行也笑呵呵的開口道:「好侄兒,不是叔叔吹,叔叔這柳園可是聞名一
方,你可以去看看。」

  張懷起身行禮道:「侄兒早聞柳叔叔的柳園大名,今日卻是可一飽眼福了,
父親,柳叔叔慢用茶。」說罷轉身離開。

  一路前往柳園,張懷卻沒看到幾個下人,到了柳園,張懷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卻見園子中有一潭有數十畝地大小的池子,碧波粼粼,間或有身披彩鱗的金魚躍
起,池子中是一座假山,以及成片的荷葉,可惜如今已是秋季,荷花早已謝了。
而更妙的是池邊一樹樹柳樹,高大粗壯,柳葉也大多凋零,枯黃的柳枝如瀑布般
垂下,使人無法看到柳園的全貌,更有一種曲徑通幽的意境。

  看到如此景致,張懷忍不住詩興大發,高聲吟道:「靡靡秋已夕,淒淒風露
交。蔓草不複榮,園木空自凋。清氣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蟬無留響,叢雁鳴
雲霄。萬化相尋繹,人生豈不勞?從古皆有沒,念之中心焦。何以稱我情?濁酒
且自陶。千載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乙酉歲九月九日,陶淵明)

  一聲清脆的童聲在張懷身後高聲喝彩:「兄台好詩!」

  張懷轉身,忍不住眼睛一亮,卻見來人身形不高,約13歲,身穿一襲白衫,
手持一把扇子,容貌迤逦,一對劍眉稍細,一雙大眼圓睜,如同龍旗上神龍的雙
眼,臉型偏小,五官合在一起卻帶著七分妩媚三分英氣,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雪
白的脖頸細而長,張懷不由得暗歎:「真是一個俊美的公子哥兒!」

  這位白衣公子把扇子一合,對張懷拱手道:「在下柳亞,是此園主人之子,
不知閣下是?」

  張懷這才回過神來,拱手道:「失禮失禮,在下張懷,隨家嚴前來拜訪柳叔
叔,遊玩至此,爲美景所攝,不想擾了尊駕,請勿見怪!」

  柳亞急忙擺手:「不不不,剛剛聽聞世兄佳作,不覺開口打擾,是我的不對。」

  「客氣客氣!」張懷和柳亞互相吹噓了一番,找了一處亭子,讓下人煎了一
壺好茶,坐下來談天。

  張懷越聊越驚訝,眼前這個柳公子年紀雖小,但才思敏銳,甚至在他的同齡
人中也少有人能比得上的。二人越聊越投機,越聊越高興,直接以兄弟相稱,不
知聊了多久,一個女婢慌慌忙忙的找到柳亞,同他耳語一陣,柳亞聽聞,只能歉
意的站了起來道:「張哥哥,真是抱歉了,我父親有事找我,只能先走一步了。」

  張懷只能悻悻然的送走柳亞,索然無味的在亭子中坐了一會兒,之前帶他們
入府的管家就來了:「張公子,張大人和我家主人有請!」

  張懷起身捋了捋衣服,道:「走吧。」

  到了正堂,就聽到柳四行豪爽的聲音:「張賢侄來了,快坐快坐!」

  張懷坐到父親下首,對二位大老爺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何事?」

  柳四行笑道:「卻是要給你引見一人,請稍等待。」

  正說著,剛剛叫走柳亞的婢女從側門走了進來,在柳四行身旁小聲說了一句。
柳四行對她點了點頭,於是婢女退下,柳四行也跟著走出側門,接著大笑著牽著
一身著嫩黃色長裙的女孩走了進來:「來來來,賢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
女兒柳芽,柳芽,見過你張伯父,張世兄!」

  女孩低著頭行了一個淑女禮:「伯父萬安,世兄好。」

  張潇笑吟吟的摸著下巴的山羊胡道:「好好好,免禮免禮!」

  女孩擡頭,張懷驚訝的叫了出來:「是你!」

  卻見女孩稍帶英氣的龍睛炯炯,淡紅的小嘴笑意盈盈,如果把一頭長發挽起,
再換成白色長衫,不是剛剛別過的柳賢弟,那還有誰?

  柳芽笑嘻嘻的道:「世兄,正是妹妹!」

  柳芽現在一身嫩黃色長裙,胸口微鼓,身材窈窕,纖腰盈盈一握,雖然年幼,
卻自然流露出萬種風情,看得張懷目眩神迷,張口卻無法言語。

  張潇哈哈笑道:「原來你們已經認識了,我和你柳叔叔正商量著結成兒女親
家,不知你們可願意?」

  早被柳芽迷得神魂顛倒的張懷大喜過望,點頭如舂:「願意!我願意!」

  柳四行笑得眼睛都快沒了:「芽兒你呢?」

  柳芽羞得小臉紅了一片,低著頭,偷偷看了張懷一眼,怯生生道:「我…
…我願意……」

  柳四行樂得找不到北了都:「那張兄,我們這就說定了!」

  「說定了!我們回去就下定禮。」張潇點點頭。

  事情一談成,柳芽羞得都快暈過去了,柳四行一松手,她就提著裙子匆匆跑
開,惹得張柳兩個大人又是笑成一片。



                             (二) 惜別

  「少爺!老爺臨走前特意交代了,讓您在府裏專心讀書,不可出門啊!」張
顯大聲叫喊著躺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張懷的大腿,一聲灰塵的他也沒了身上那
股從小研習四書五經的氣質。

  「你給我起開!」張懷緊緊揣著拳頭,奮力走向側門,怒火忍不住的噴薄而
出:「我就出去玩玩,父親他出外視察去了,你不說他怎麽會知道?!」

  「不要啊少爺!」張顯一個從沒幹過體力活的小書童,哪掰的過天生神力的
張懷的,整個人都挂在張懷的大腿上,也無法阻止張懷的行動,只能破罐子破摔
的大聲喊叫:「少爺啊!如果被老爺知道了,我會被老爺讓牛大壯他們打死的!」

  張懷氣笑了:「哈哈!你這麽怕被牛大壯他們打,那你就不怕被我打死?牛
大壯他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少爺我直接把你撕碎了丟到林子裏喂豺狼!」

  張顯這才想起自己的少爺也不是個善茬,當年張懷學馬時,那匹小馬把張懷
摔到地上,直接被惱羞成怒的張懷直接把那匹小馬生撕了喂狗,後來被張潇關了
3天小黑屋,從小黑屋出來後,張懷又把家裏的狗都給打死了,只有一只因爲馬
肉吃多了撐死而留了全屍。

  張顯咕哝一聲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讪笑著松開張懷的大腿,「少爺,您和我
開玩笑呢吧?」

  「你覺得呢?」張懷斜睨了張顯一眼,做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表情。

  「呵……呵呵,少爺,我給您把風!」張顯在早死和晚死之間做出了選擇,
拍幹淨身上的塵土,低頭哈腰做出一副狗腿子的表情。

  張懷看了看周圍被張顯叫聲吸引過來的家丁和仆婦,怒哼一聲:「滾蛋!」
一腳踹在張顯胸口,把他踹出了一丈遠,然後轉頭就走。

  「哎喲!」張顯不顧屁股開花的疼痛,高興的爬了起來追上張懷:「少爺!
您終於願意回去看書了!小的這就給你準備筆墨!」

  張懷在前面大步走著,沒好氣道:「你先去吧,少爺我要先去出個恭。」

  「好的好的!少爺您慢慢出恭,小的先給您把筆墨紙硯伺候好!」張顯又是
點頭哈腰一番,小跑著跑向張懷的書房。

  張懷看著自己的頭號狗腿子,搖了搖頭轉向周圍的家丁和仆婦,喊道:「看
什麽呢!有什麽好看的!都給我幹活去!」

  一衆迫於張懷淫威的下人頓時作鳥獸散。

  「呲!」張懷從牙縫中發出一聲,從道旁的松樹上掰下一截細枝叼在嘴中咀
嚼,淡淡的松香瞬間溢滿唇舌,又「噗」的一聲把嚼下的樹皮吐掉,細嚼其中的
纖維。

  張懷松了松腰帶,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自己命人搭建的專屬恭所。這恭所建在
家中的溫泉下遊,溫泉水從澡池外的小溝中緩緩流出,恭所就用木板和磚頭搭在
小溝上方,出恭之處也不是尋常恭所的蹲坑,而是象牙白色陶瓷所築的坐便桶通
向小溝,那五谷輪回之物直接落入溝中被溫泉水沖走,到了冬天也不虞被寒風挂
到屁股的不適,便桶旁有一小桌,除了廁紙外,還有一些消遣書籍,再加上溫泉
所處環境優美,背面靠山前面臨湖,環境優美,如果不是怕被父親批評美景磨人
意志,張懷都想把書房也搬到這邊了。

  當然,雖然恭所沒有門,張懷也不怕被人看到他行不雅之事,因爲這處溫泉
修建了池子後,常有女眷來此洗浴,於是附近的山頭和小湖都被張潇買下,也沒
人會過來。

  張懷口中嚼著松枝,晃悠悠的走過了恭所,來到了溫泉外的圍牆下,這圍牆
有丈許高,是古青色磚塊壘成,其上爬滿了藤蔓和苔藓,又濕又滑,就是張懷這
種天生神力之人,也無法越過。

  張懷沿著圍牆走了一段路,終於找到一處較空曠處,他用腳在地上抹了抹,
在一片樹葉下找到了一個小洞,他蹲在地上,把四周樹葉掃到一邊,洞周圍出現
了12個刻度,張懷哼著小曲,把嘴裏的樹枝取消插到了洞裏,大小剛好合適,
在陽光照耀下,樹枝的影子直直的指著其中一個刻度。

  「剛好!」張懷滿意點點頭,英俊的臉龐上滿是笑容,他拔出松枝丟到一邊,
又用落葉把小洞再次掩蓋,走到高高的圍牆下,扒開了牆上的藤蔓,露出一處松
動的磚塊,他一塊一塊的把磚塊撬了下來,就露出了一個腰部那麽高,直徑三寸
有余的大洞。

  張懷正了正頭上的發髻,低頭從洞中望去,卻見一個三丈長寬的池子,其中
有溫泉流動,水汽蒸騰,透過蒸汽可以看到影影綽綽的人影晃動,看身形卻是一
婦人,她低著頭,雙手捧在胸口,這時正好一陣涼風吹過,霧汽湧動消散,水面
的人影浮現,正是張懷的親生母親李氏,她雙手捧胸,低著頭親吻自己的乳頭,
李氏福臨心至的擡頭看了一眼,直直的對上了張懷充滿欲望的眼神,她對著兒子
輕輕一笑,紅唇微張,吐出細長的舌頭,靈活的在自己酒紅色的乳暈上繞了兩圈。

  李氏松開自己的雙乳,大大方方的從水中緩緩站起,「好熱啊!」她高聲的
自言自語,頭一甩,把垂到臀部的長發甩到身前,側著身子一點一點把其中的水
分擰幹,她的身材稍顯豐腴,一對巨乳因她側身彎腰而垂下,隨著呼吸上下晃動,
下方重要的會陰在池水中時隱時現,在加上蒸騰的霧汽,如果不是張懷知道那是
自己的親生母親,也許會覺得,這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下凡沐浴來了。

  清風已過,蒸汽再次環繞,母親的身影再次隱沒在濃濃的霧汽之中,但是張
懷卻沒有著急,因爲他看到母親的影子越來越近,知道跨出溫泉,走到了濕漉漉
的大理石板上,李氏在被張懷撬出的洞口前站住,剛好能在最近的距離讓張懷看
到她的全身。

  晶瑩的水珠順著李氏尖尖的下巴滴落到她的乳房上,又順著誇張的弧線滾到
她勃起的酒紅色乳頭上懸著,險險的就要滴落。

  「啊!好像沒有洗幹淨呢!我再擦一擦!」李氏高聲說著,仿佛她的兒子就
像空氣一樣,她右手伸到自己長著濃密陰毛的胯下,左手環在胸前,按在自己右
側的奶子上,她整只手掌陷入了乳肉之中,硬硬的酒紅色乳頭從食指與中指的指
縫中漏出,隨著李氏素手的擠壓,而凸出,又隨著她的松開而縮回去,以張懷絕
佳的視力,還可以清楚的看到乳頭上的褶皺以及頂端小小的乳道。

  「好煩啊,我不該把侍女都轟走,不然就可以讓她們爲我擦一擦了!怎麽辦
好呢!」李氏裝作很苦惱的樣子高聲說著,扭動著豐滿的屁股半蹲到洞前,把自
己整對豐滿的奶子塞了進去,填滿了洞口。

  「哎呀!這牆怎麽這麽髒,這可不好!讓本公子擦一擦!」張懷裝作很驚訝
的樣子高聲道,說罷伸手抓向仿佛從牆上生長出來的巨乳上使勁的搓揉,並蹲了
下來含住母親的奶頭反複嘬吸,就像要把奶水也吸出來一樣。

  吸了一會兒,張懷吐出母親的奶頭,大聲道:「不好!只用兩只手的話怎麽
擦都擦不幹淨,不過沒關係,本公子還能變出第三只手來!」說著站了起來,脫
下褲子,挺直的肉棒猙獰的直指蒼穹,他撥開母親的雙乳,把肉棒卡在深深的乳
溝中,一邊揉捏著母親的奶子,一邊在母親的奶子中抽插,讓李氏不斷的發出愉
快的呻吟。

  「哎呀,這牆怎麽吱呀吱呀的叫,難道我擦的太用力了?」張懷苦惱的大聲
道,但胯下和手中卻絲毫沒有停息的意思,「不,這樣才擦的幹淨啊!」

  讓兒子在自己的乳溝中抽插了一會兒,李氏從洞中縮回了雙乳,有些苦惱的
大聲道:「上面終於洗幹淨了,但是嘴裏黏黏的,要是有牙刷就好了!」她就像
巧合一樣看到從洞中伸過來的巨大肉棒,喊道:「終於找到牙刷了!」說著把小
嘴張到最大,勉強把兒子的肉棒吞入嘴裏,如同刷牙一般,吞吞吐吐,讓兒子的
龜頭劃過她嘴裏的每一處粘膜。

  過了一會兒,她吐出肉棒,張懷默契的後退幾步,把肉棒縮回了牆的這邊,
李氏高聲道:「哎呀,站了這麽久,我的腳好酸,我要坐一會兒!」說著轉身墊
著赤裸白皙的腳尖,坐到了洞上,兩半白皙肥嫩的屁股和多毛的陰部都擠到了張
懷這一邊。

  張懷急忙捧住母親柔軟的臀部,嘴裏驚訝的喊道:「呀!誰把東西丟這裏了!
要不是我及時接到,就要掉地上了!」說著往李氏陰部一撈,發現手心全是溫熱
的液體,也不知是溫泉水,還是其他什麽液體。李氏在他的魔掌下不住的擺動著
自己豐腴的屁股,惹得張懷叫道:「哎呀!這東西太大了,兩只手擡不住啊,不
行,還要找東西支撐!」說著分開李氏暗紅的大小陰唇,扶著肉棒直挺挺的捅了
進去。

  「唔!」張懷可以聽出李氏用雙手捂著小嘴,不讓自己叫出來,張懷得意的
捧著母親的大屁股,肉棒如夯地基一樣在母親的陰道中進出,李氏的淫水如不要
錢一般隨著肉棒的抽插流下。初時李氏還能小聲呻吟,到後來,呻吟聲越來越大,
兩只手也無法完全捂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唔……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裏……這裏竟然有螞蟻……啊啊啊
……啊……爬……爬滿妾身的身子……啊啊……好癢啊……啊……好癢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懷聽到母親把自己比作螞蟻,那還能忍住,拔出肉棒,僅留一顆碩大的龜
頭卡在李氏的陰道之中,再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肉體的撞擊發出巨
大的聲響,肉棒也直直的穿過李氏的花蕊,插入了她的子宮之中。

  「啊!」李氏尖叫一聲被兒子撞了出去,又被兒子掐著胯骨拉了回來,接著
又是一記猛烈的撞擊!她也再顧不上捂嘴,墊著腳尖抱著膝蓋大聲的尖叫出來!

  如此猛烈的肏幹著母親不知多久,張懷再也憋不住,肉棒深深插入母親的子
宮之中,滾燙的精液射到母親那因爲多次高潮而抽搐的子宮之中,宣告著張懷對
自己的孕育之所的再次占領!李氏被兒子的精液一燙,再次高潮,洶湧的淫水卻
因爲張懷的肉棒牢牢的堵住而無法湧出,漲的她小腹都大了一圈,知道張懷射精
後的肉棒漸漸縮小,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體才找到了宣泄口,在她抽搐的淫肉帶
來的壓力下,噴到了張懷腳前的地面上,爲來年開春的花花草草帶來豐盛的養分。

  「呼!」張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滿意的看著牆另一邊癱倒在地雙目失神,
身體不時抽搐一下的母親,高興的笑著大聲道:「終於幹淨了!我真是助人爲樂
好少年!」說罷把磚塊一塊一塊的壘了回去,把高牆恢複原樣,整理了下衣褲,
哼著小曲離開了,只留下另一邊張氏苦惱的看著自己紅腫的下體以及源源不斷流
出的白灼液體。

  開心的張懷一路走回自己的書房,卻見自己的書童張顯正趴在書桌上睡著,
手裏還抓著一本神怪小說。

  「咳!」張懷走到張顯身邊,咳嗽一聲,張顯卻抓了抓臉,繼續做著春秋大
夢,看他嘴角的淫笑,似乎在那神怪的世界中嬌妻美眷,左擁右抱。

  「你給我滾開!」張懷一腳踢在張顯腰上,把這個混小子踹到地上。

  「哎呀!誰!誰偷襲我!」張顯從地上跳起來一手捂著腰一手亂揮,過了幾
息才清醒過來,滿頭冷汗的對著張懷深鞠躬:「少爺我錯了!」語氣十分誠懇。

  張懷學著自己父親威嚴的樣子從鼻子中哼了一聲道:「還不給少爺把《春秋》
找出來,少爺我要仔細學習!」

  「是!」張顯捂著腰點頭哈腰,從書架上翻出了《春秋》,按書簽翻到張懷
上次看的地方,攤開在張懷面前,可見這書已經被張懷翻的枯黃,雖然得到很好
的保養,仍有多處破損,字裏行間,還可以看到張懷密密麻麻的標注。

  張懷低頭細看著書籍,張顯則百無聊賴的坐到一旁等候自己公子的使喚,漸
漸的頭一點一點的,再次進入夢鄉。

  不知多久,書房的紅木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卻是李氏用餐盤端著冒著熱
氣的飯菜走了進來。

  張懷急忙起身迎接:「勞駕母親給兒子送飯了!」

  李氏顔色肅穆,頭發高高的盤了個婦人發型,身上穿著嚴實的衣裙,一點也
沒有之前在溫泉中被張懷肏得失神的淫蕩樣子,她對兒子點了點頭,道:「你就
要參加春闱了,爲娘也沒有什麽能夠幫你的,只能爲你親自做飯,給你補補身子。」
李氏在補補身子這裏聲音提高,意有所指。

  張懷默契的對母親眨了眨眼,接過李氏手裏的餐盤,順勢在母親的纖纖素手
上揩了一把油,「謝謝母親關懷!」

  李氏在張懷接過餐盤時,雙手握著張懷的手背,在張懷轉身時,在自己兒子
手上反揩了一把油。

  張懷把餐盤放在書桌上坐了下來,兩人看了看依然熟睡的張顯,張懷指著母
親的小腹挑了挑眉,意思是洗幹淨了嗎?

  李氏嘟著嘴搖了搖頭,左手放在小腹,手指順著滑到腿上,意思是你留著我
身體裏的髒東西現在都還在往下流!

  張懷噘著嘴,做吸奶狀,意思是我要吸你的奶。

  李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張顯,伸出蔥削似的手指點在張懷額頭
上,意思是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張懷對著母親搖頭晃腦,做小兒女狀,意思是我要嘛!我要嘛!

  李氏拗不過自己的兒子,只能歎了口氣,解開特殊訂制的寬松衣領的紐扣,
拉開衣襟,露出黃色的絲綢質抹胸,艱難的從抹胸中把布滿了唇印和手印的左乳
掏了出來,抹胸的左側就被卡在她巨大的左乳下緣,深紅色的奶頭高高挺起,看
來她敏感的身體還沒有從和兒子猛烈的性交中恢複過來,李氏走到兒子面前彎下
腰,溫柔的捧著左乳喂到張懷嘴邊,張懷幸福的摟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嘴裏就像
小孩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母親的奶頭,想從中再次吸出哺育過自己的奶水,另一邊
也用手搓揉著母親的右乳。

  「嗯……」張顯發出一聲夢呓,母子倆觸電一般分開,李氏紅著臉充充把衣
襟合上,扣上紐扣,都忘了把卡在左乳下方的抹胸提起來,還好她的衣服比較厚
實,只能勉強看到乳房頂端凸起的一個小點。李氏行走之間,左側乳房沒有束縛,
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被兒子挑逗起來的奶頭和衣物摩擦,帶給她強烈的快感,
路上的下人們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家主母神色異常,行色匆匆的快步走回房間……

  「呵呵!」張懷目送母親遠去,搖了搖頭,拿起筷子,身後的張顯終於在誘
人的香味中醒了過來,看著公子桌上的飯菜啞然道:「啊!已經到飯點了啊!」

  張懷轉過頭來白了書童一眼道:「沒你的份,自己去廚房討要吧!」

  「啊?」張顯垂涎的看著桌上精致的飯菜,只能和張懷告辭,一步三回頭的
走向廚房,吃那給下人準備的飯菜。

  如此過了十多天,張懷息了出去找辛三娘的念頭,倒是和母親抓住每一個時
機偷情,他們愛的痕迹留在了張府的各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角落。

  這一天正是出去視察的張潇回府的日子,張懷和李氏以及一衆下人恭敬的守
在正門外,大道上響起哒哒的馬蹄聲,卻是張潇的車架緩緩駛來,停在衆人身前,
李氏帶著兒子和下人們行禮等待,張潇在仆從的攙扶下走下馬車,看著衆人滿意
的點了點頭,上前扶起妻子:「我不在的日子裏,多虧賢妻操持家務!」

  聽到「操」這個字,張懷不由得想起了這十來天母親被自己肏的死去活來的
媚態,心中一蕩,連父親和自己說話都聽不到。

  「懷兒……懷兒……」

  「張懷!」

  「啊……啊?!」張懷驚慌失措的擡起頭,正對父親滿臉的怒氣。

  「我在和你說話!你卻在那夢遊?!你眼裏還有沒有爲父!」張潇怒氣沖沖
道。

  李氏溫柔的開口爲兒子求情:「夫君息怒,懷兒連日刻苦讀書,現在還沒緩
過神來呢!」

  張懷感激的看了母親一眼,拱手彎腰道:「正是如此。」

  張潇面色這才松了一點,點點頭道:「希望如此,走,去書房,讓爲父考校
一下。」

  「啊?現在?」張懷面露苦色。

  「怎麽?」張潇再次面色一板。

  張懷急忙道:「父親請!」

  揮退下人,張懷回到書房準備,張潇則回屋在李氏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終於,書房門被推開,張潇和李氏聯袂而來,張懷連忙起身把自己的文章遞
給父親:「請父親過目。」

  「嗯。」張潇結果這一沓上好的宣紙,坐下來仔細翻看,不時點點頭,在張
懷的忐忑中,終於把文章翻完,放到書桌上。

  「你寫的策論還算不錯,雖然離會元還有段距離,但也不遠了。」

  張懷這才松了口氣道:「謝謝父親……」

  哪想張潇又板起了臉:「但是……爲父臨行前讓你寫20篇策論!你算算你
現在寫了多少篇?!」

  張懷低著頭,硬著頭皮道:「十……十篇……」

  張潇大怒,一巴掌拍在書桌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啊?十篇?你就是這種
刻苦學習嗎?啊?那麽點作業也玩不成,你刻苦到哪去了?!」

  李氏也作出悲傷狀:「懷兒……你,你告訴我你在用功學習的……」

  「啊?!」張懷不可思議的看著母親,用眼神道:是你天天跑來誘惑我!

  李氏回了個眼神:死道友不死貧道,兒子你安心的去吧!

  張潇沒有看到母子倆的互動,緩了一下,放松了口吻道:「算了,我也知道
你是什麽性子,你準備一下,過幾天,我就把你送去京城吧,我托好友在京城給
你買了套院子,你就住在那備考,我會托人監督你的!」

  張懷知道事不可違,只能拜謝:「任憑父親安排。」

  張潇一甩衣袖轉身道:「你好自爲之!」說罷和李氏一起離去。

  第二天一早,李氏來找張懷,有些悲傷道:「懷兒,你過幾天就要走了,今
天你就和爲娘一起去城外興國寺祈福吧,娘約了柳知府家千金同去,臨走前,也
讓你們小聚一下。」

  「是的,母親。」張懷上前拉住母親的雙手作悲傷狀,但二人卻在互相摳著
對方的手心,奈何這對永遠不可能爲世人所承認的母子倆,如今能做的也只有這
些了。

  張懷準備好後,帶著張顯走出府門,府外車馬早已備好,由於有女眷同行,
張顯坐到車夫旁邊,張懷則鑽入馬車,馬車中香氣缭繞,張懷仔細一聞,卻是母
親常用的香粉。

  張懷在母親對面坐下,而李氏的侍女則左右坐在李氏身邊,由於有人礙眼,
母子二人一路上拉拉家常,馬車行至柳府,張懷和張顯下了馬車,敲響大門,柳
芽帶著一名侍女走了出來。

  這龍睛蛇頸,七分妩媚三分英氣的少女在頭上盤了個可愛的發髻,有翡翠和
金玉裝飾,身穿一套淡綠色連衣長裙,用金絲鑲著寶石的細腰帶係緊,勾勒出少
女修長窈窕的身姿。柳芽咯咯笑著對張懷盈盈一禮:「張哥哥好。」

  張懷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還禮道:「芽兒妹妹好,不知伯父……」

  柳芽笑嘻嘻道:「父親衙門中公務繁忙,一大早就匆匆離開了,臨走前讓我
待他問候伯母和張哥哥。」

  「伯父有心了!」張懷點點頭,引著柳芽上了馬車。

  「柳芽拜見伯母!」柳芽上了馬車後,對著李氏款款行禮。李氏點點頭,慈
祥著笑道:「你就是芽兒吧,早聽懷兒誇你像天上的仙女一般,如今一見果然如
此,來,過來坐!」說著把侍女趕到張懷邊上,拉著柳芽的小手坐在一起。

  柳芽羞答答的看了張懷一眼,坐到了李氏邊上。

  「今年多大啦?」李氏撫摸著柳芽滑嫩的小手笑盈盈的問道。

  柳芽小心翼翼的回答著未來的婆婆:「回伯母的話,芽兒今年十三了。」

  「哦,十三了,是個大姑娘了!」李氏笑嘻嘻的和柳芽拉著家常,張懷看著
面前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知道她們可能就是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了。

  馬車在幾乎彌漫而出的幸福中駛到了興國寺外,張懷和侍女們扶著李氏和柳
芽下了馬車,踏入寺門,立刻有一個小沙彌迎了上來:「三位想必是張夫人、張
公子和柳小姐了,諸位請隨我來,方丈已恭候多時了。」

  謝過小沙彌,三人及一行隨從跟著他來到寺裏的會客室,即有和尚奉上香茗,
爾後小沙彌告退去通知方丈,張懷小嘬了幾口茶水,那肥頭大耳,笑容如彌勒的
方丈就進入會客室。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安好,貧僧有失遠迎!」

  三人急忙起身客氣道:「方丈客氣了!」

  李氏道:「大師,我們此來是爲我兒子祈福,他就要去京城參加春闱了。」

  方丈有些驚訝的看著還未及冠的張懷道:「阿彌陀佛,張施主文采斐然,哪
怕貧僧這化外之人也有所耳聞,沒想竟這麽快就要參加春闱了,佩服佩服!」

  張懷雙手合十恭敬道:「大師擡笑了。」

  衆人又幾番客氣之後,方丈便讓小沙彌帶著他們前去燒香禮佛,祈求張懷文
運亨通。

  歇息之時,張懷帶著一套筆墨找到柳芽。

  「芽兒,我就要走了,不如我給你畫一幅畫帶去京城,以慰藉我的相思之情!」

  柳芽羞得快鑽到地裏,但是耐不住張懷的懇求,終於還是答應了,靜靜的側
身坐在一個亭子中,讓張懷記錄下這動人的姿態。

  傍晚時分,由於第二天方丈還要帶衆僧爲張懷誦經請願,所以衆人就要在寺
中住一晚。

  「什麽?你說只剩兩套女房了?」李氏柳眉倒豎,尖利的質問著面前唯唯諾
諾的小沙彌,因爲剛剛衆人才被告知女房只剩兩套,一套給下人居住,一套是給
女主人居住,李氏和柳芽都是有身份的人,哪能去下人的房間中居住啊!

  「阿彌陀佛!」小沙彌面露苦色的解釋道:「女施主息怒,本寺本有四套女
客上房空置,但今日爲女施主們準備時卻發現其中三套已爲白蟻所蛀,寺中師兄
們加緊修理,奈何蟲害太深,今天確實無法住人了啊!」

  張懷揣起拳頭,怒道:「你們興國寺就是這樣對待香客嗎?我們每年供奉大
筆銀子,你們卻連一套房間也拿不出來!」說罷舉拳欲打,柳芽急忙把他攔下。

  「張哥哥,佛門之地不要動手,我可以去外面找一家客棧住一夜!」

  張懷松開拳頭道:「不行,現在天色一晚,又是荒郊野嶺的,芽兒你如何能
找到客棧,不行!他們必須給一個說法!」

  李氏這才開口道:「算了,芽兒你就暫且和我住一間對付一夜吧!」

  「啊?」柳芽慌忙擺手道:「不,芽兒不敢冒犯伯母。」

  「你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哪有冒犯不冒犯的。」李氏一錘定音,「倒是你不
會嫌棄和我睡一間屋吧?」

  柳芽急忙搖頭道:「不嫌棄不嫌棄!」

  李氏點點頭,轉頭對小沙彌道:「你們搬一個床到我房裏,別告訴我連多余
的床都沒有了!」

  小沙彌點頭如舂:「有的有的,阿彌陀佛,諸位施主稍待!」說罷頭也不回
的逃走了。

  待安排好後,衆人回到各自的客房,張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幾天後就
要離開家裏,無法入睡,終於一排床,爬了起來,悄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再把
門掩上,來到院中。

  現時皓月臨空,他仔細辨別了一下方向,走到牆角,這興國寺的牆也就一人
來高,也是如今佛道昌盛,僧侶們也沒有想到會有賊人來此,倒是方便了張懷,
只見他一個翻身,便跳過了院牆,在寂靜無人的院中小道中走了一會兒,就來到
女客院落只外,他跳了一下,發現院中無人,便又翻了進去,剛一落地,就聽吱
呀一聲,一個身影推門而出,張懷急忙隱藏道樹後。

  只聽響起柳芽銀鈴一般的聲音道:「伯母,我這就去沐浴去了。」

  張懷又聽母親的聲音從門內響起:「去吧。」

  張懷探出頭來,發現柳芽帶著侍女漸漸走遠,便從樹後走了出來,蹑手蹑腳
的走到屋子外,從虛掩的門外朝裏看,只有李氏一人身穿絲質睡衣,坐在自己的
床上梳理著濕漉漉的頭發。

  張懷這才放心大膽的走了進去:「母親!」

  「啊!」李氏嚇了一跳,看到是張懷,這才松了口氣,拍著豐滿的胸脯,掀
起一陣乳浪:「原來是懷兒,你不睡覺跑到這來幹嘛!快回去!雖然你和芽兒已
有婚約,但是卻闖過來,成何體統?!」

  張懷快步走到母親跟前半跪在地,拉著母親溫暖的小手,嗅了一口自母親身
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道:「母親,兒子不日就要前往京城趕考了,接下來數月
就見不到母親,兒子十分不舍,所以過來看看母親。」

  李氏自然知道自己兒子打的什麽主意,果斷拒絕道:「不行,你快回去,芽
兒就要回來了,不能讓她看到你!」

  張懷拉著李氏的小手,站了起來,笑道:「母親以爲我不知道,芽兒剛剛才
去洗澡,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洗澡至少也要半個時辰,足夠我們辦事了!」

  「別!」李氏嘴裏說著,卻欲拒還迎的被張懷壓在身下,「你先把燈息了。」

  「好吧……」張懷只能起身用撥子把油燈的燈芯撥回燈油裏,火焰自然熄滅,
屋子裏頓時陷入黑暗,他再次回到李氏的床上俯身抱住李氏。

  「娘,兒子會想你的!」張懷隔著李氏絲綢睡衣揉捏著她豐滿的胸脯。

  感受著張懷噴出的灼熱鼻息,李氏也有些意亂情迷,她的奶頭在兒子手中漸
漸硬了起來,隔著睡衣頂在兒子的手心裏:「我……我也會想你的!」

  她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的衣扣,把睡衣丟到一邊,張懷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下來,母子二人赤裸裸的擁在一起互訴衷腸。

  李氏兩只小手抓著兒子的肉棒上下撸動,嘴裏道:「你到京城後,要潛心學
習,萬不可像家中一樣荒廢學業了!」

  本來在啃咬母親奶頭的張懷聞言擡頭,沈吟了一下,怒道:「娘,你這是惡
人先告狀啊,如果不是你天天跑來誘惑我,我也不會如此,最後你還倒打一耙!
我要狠狠的罰你!」

  說罷張懷跪了起來,把母親豐腴的雙腿扛在肩上,扶著肉棒,在黑暗中摸索
了一下,找到母親的陰阜,肉棒駕輕就熟的肏了進去。

  「啊……」李氏暢快的呻吟了一聲,才反應過來急忙捂住嘴巴,然後松開手,
小聲道:「兒子,兒子你狠狠的肏爲娘吧……啊……」

  張懷也不搭話,親吻著母親才沐浴完散發著香氣的小腿,雙手在她豐腴的大
腿上摩挲,下身也一下一下重重的肏幹著母親肥美的淫穴,空室中回蕩著肉體的
撞擊聲,以及男女粗重的喘息。

  肏了一會兒後,張懷才開口道:「娘,我發現這不是懲罰,是獎勵啊!」

  李氏松開揉著自己奶子的右手放到嘴邊,用牙咬著指甲,一下一下的承受著
兒子的撞擊,「那……那你要怎麽懲罰娘呢?」

  張懷從母親的小穴中拔出肉棒道:「我要從後面肏你!」

  李氏自然知道兒子所指,也就是狗交式,要是平常她是斷然拒絕這個侮辱的
姿勢,但一想到接下來數月都見不到兒子,也存著補償當初反咬兒子一口的心思,
於是把腿從兒子肩膀上放下,轉身跪爬在床上,翹起她豐滿的屁股,轉頭扒開自
己的陰唇道:「來吧!」

  「肏!」張懷怒吼一聲,摸索了一下,便壓在李氏身上,再次把粗長的肉棒
再次肏入了母親孕育他生命的肥沃土地中。征服母親的亂倫快感使他得意忘形,
他一邊瘋狂的肏幹著自己的母親,嘴裏低聲喊著:「肏死你這只淫蕩的母狗!」
一只手向前揉捏著李氏面團一般的巨乳,一只手不斷拍打著李氏豐滿的屁股。

  「兒子……兒子……肏……肏死你的母親……你的母親是淫蕩的母狗……啊
……啊……肏死母狗吧……啊……」李氏把頭埋在枕頭中淫叫著,她決定在今晚
徹底對兒子放開身心。

  然而,這時張懷機敏的耳朵中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急忙停下沖刺,抱
著母親一個翻身,側躺到了床上。

  「來肏死母狗啊!」李氏還猶爲知覺,在張懷的懷裏不滿的扭動著豐滿的身
軀。

  張懷急忙在母親耳邊小聲道:「噓,有人過來了!」

  李氏頓時軀體僵直,不敢動彈。

  門被人推開,借著皎潔的月光,可以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不是柳芽是誰?

  柳芽清脆的聲音響起:「哎呀,伯母,您怎麽把燈息了啊?」

  「……」李氏平靜了一下呼吸,開口道:「是……是飛蛾!對了,剛剛你沒
關好門,飛蛾都沖著燈光進來了,我只好把燈滅了。」

  「哦……這樣啊!」柳芽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相信李氏,畢竟也沒其他解
釋了。她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摸索著走了進來,緩慢靠近被僧侶擺在外側的大床,
以張懷優異的視力,他清楚的看到柳芽正在向床沿一根柱子過去,但是她的雙手
卻完美的避開了柱子,然而他卻不能開口提醒,只能猛的掐了一下母親的奶頭。

  「哎呀!」李氏被兒子的突然襲擊弄的叫了出來。

  「怎麽了?」柳芽聽到李氏的叫聲快步向前,「嘣」的一聲撞到了柱子上。
「啊!」她捂著頭蹲到地上,大著舌頭雪雪呼痛:「疼死我惹!」

  「沒事吧?」李氏急忙開口問道。

  「唔……」柳芽捂著頭站了起來嬌憨道「伯母,您怎麽突然叫出來?」

  「這個……」李氏也沒法說出兒子爲什麽突然掐了自己奶頭一下,更沒法讓
兒子來說。

  聽說人在憋尿時思維會更加敏捷,如今李氏身下插著兒子巨大的肉棒,一對
奶子也不斷被身後不安穩的兒子揉捏,思維比憋尿之時更加敏捷,愣了一小會兒
就開口道:「啊……我剛剛看到你要撞……呃啊……撞柱子上了……啊……所以
想提醒你來著!」

  「伯母,您提醒得太晚了啦!」柳芽嬌嗔著摸索上床躺了下來。

  母子倆都松了一口氣,張懷使勁捏了母親的巨乳一把,李氏隨之伸手掐了一
下張懷的腰肉,結果換來了張懷奮力抽插的報複。

  「唔……」李氏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伯母,怎麽了?」柳芽躺在床上問道。

  「啊……」李氏強忍著來自陰道和奶頭的洶湧快感,勉強開口道:「睡不著。」

  柳芽不疑有他,「哦,我也睡不著,伯母我們來聊聊天吧!」

  李氏現在最怕聽到這句話,卻想不出辦法拒絕,伸手想阻止兒子在她身上亂
摸的怪手,但她一個弱女子,卻無法拗過自己天生神力的兒子,只能開口道:
「聊……聊什麽?」

  「嗯……」柳芽含著手指想了一下,期待道:「張哥哥小時候怎麽樣?」

  「唔……嗯……啊……」李氏裝作思索的樣子小小慢慢的呻吟了一下,借之
緩解兒子抽插帶來的快感,但依然杯水車薪,「他……他小時候啊,呆呆傻傻的
……」

  柳芽驚訝道:「啊?張哥哥這麽聰明,怎麽會呆呆傻傻的?」

  「啊……」李氏已經被兒子肏的快要不行了,「我……我想想……」說著急
忙向後拍打兒子的屁股。

  張懷和母親也是及有默契,感覺到母親陰道中不斷上升的溫度,以及不斷收
縮的淫肉,於是放慢了速度,讓母親平穩的度過了一個高潮。

  「呼……」李氏滿足的歎了口氣,也不理兒子在自己身後繼續作怪,道:
「他呀,小時候經常摔跤,一摔跤就跑過來找我抱。」

  「哈哈,張哥哥小時候好可愛!」柳芽笑道。

  「嗯……」李氏也漸漸放了開來,用光滑的背脊摩擦著兒子的胸脯,屁股一
扭一扭的配合兒子在自己陰道中的抽插,繼續給柳芽講著張懷小時候的糗事。

  再一次高潮後,李氏擡起屁股,讓兒子把肉棒拔了出來,一邊平穩著呼吸和
柳芽聊天,一邊翻身把張懷壓在身下,一張被子蓋在身上,李氏頭枕在枕頭上,
張懷整個人埋在被子裏,李氏就壓在張懷身上,一對巨乳緊緊的貼在張懷臉上,
張懷在李氏的幫助下腰一頂,又把肉棒插回了母親的陰道。

  夜晚漸深,張懷驚訝的發現,隨著李氏不斷的和柳芽聊著他的事情,他和母
親之間的氣氛竟然從桃色變成了家人的親情,他和母親的肏幹,竟然像是尋常母
子之間的正常互動,就像在兒子鍛煉以後,母親掏出手帕爲兒子擦汗一樣自然。

  母子默契的享受著這一份自然,直到李氏多次高潮後,柳芽再也沒有說話,
而是發出了細長的呼吸,進入了夢鄉。張懷這才抱著母親翻了過來,壓在母親身
上,從母親滿是唾液和吻痕的巨乳上探出頭,和母親深深的吻在一起,下體加速
肏幹,終於把滾燙的精液再次送入了母親的子宮中。

  雲消雨歇,張懷拔出滿是淫液的肉棒,李氏低下頭用嘴給兒子清理幹淨後,
二人蹑手蹑腳的爬下床來,張懷把衣褲穿上,和李氏走到門邊,經過柳芽床邊時,
張懷低頭看向柳芽,柳芽唇邊帶笑,已經進入深深的夢鄉,仿佛在夢裏和張懷幽
會,渾然不覺心目中的情郎剛剛就在自己身旁把未來的婆婆肏得高潮叠起。

  把兒子送出門,李氏插上門栓,輕輕拍打自己豐滿的胸脯松了一口氣,轉身
走了過去。

  「嘣!」

  「怎麽了!怎麽了!」柳芽驚起大叫道。

  李氏捂著頭蹲在剛剛柳芽蹲過的地方,兒子剛射進去的精液混合著她仍然在
不斷分泌的淫液從她小屄中流出,滴到地上:「啊……撞到頭了……」

  至於李氏怎麽和柳芽解釋,已經遠離的張懷就不知道了。

  數日之後,碼頭上。

  張潇對著張懷耳提命面:「到了京城後好好讀書,切不可再玩物喪志了!」

  「是!」張懷表面對父親的訓導虛心接受,但心裏卻道:「如果父親知道我
玩的是什麽,估計父親也會喪失理智了吧!」

  待張潇訓誡完,李氏抹著眼淚道:「兒子,你在京城要吃好喝好,不要瘦了,
在那邊沒有爲娘給你做菜,你千萬不要挑食啊!」

  「我不會挑食的,娘!」張懷感動的上前扶著母親,哪想母親用只有他聽得
到的聲音道:「如果你在京城又去尋花問柳,被爲娘發現,那爲娘的剪刀就不客
氣了!」

  聽得張懷胯下一涼,急忙松開母親的雙手。

  接著來送行的柳芽也走上前來,「張哥哥,你就要遠行了,我……我祝你一
帆風順,金榜題名!」

  張懷牽著柳芽的手,深情的注視著她的大眼,道:「芽兒,等我回來娶你!」

  奈何礙事的張顯在船上破壞氣氛:「公子,該出發了,船家說再不走,我們
晚上就到不了鵬城了!」

  張懷無奈的回身吼道:「就來!」

  說著轉過身對柳芽道:「芽兒,我們就此別過,臨行之前,我有一詩送與你。」

  「一曲危弦斷客腸。津橋捩柂轉牙樯。江心雲帶蒲帆重,樓上風吹粉淚香。
瑤草碧,柳芽黃。載將離恨過潇湘。請君看取東流水,方識人間別意長。」(鹧
鸪天·惜別宋嚴仁)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28 18:33 編輯 ]
2018-7-17 0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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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 (03)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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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媚


作者:qinqi5444


                            (三)高中

  如今已是深秋,剛下過一場大雨的運河河道上格外的陰冷潮濕,但張顯卻還
是閑不夠涼快,一身淡藍色的家丁服被汗水印濕了一片,蓋因他背上用竹簍背著
幾十斤的書籍,雙手還提著兩大個五寸的木箱。

  「我說牛大壯,你就不能幫我拎點東西嗎……哎呀,汗水流到眼睛裏了!」
被自己汗水辣到眼睛的張顯急忙忙的跳了起來,丟下手中的木箱,摟起袖子瘋狂
的擦拭眼睛,試圖通過對眼皮摩擦的疼痛來緩解眼裏的火辣。

  在他身邊的大漢甕聲甕氣的回答:「早叫你鍛煉身體,背的東西還沒俺一半
多,另外,俺不叫牛大壯,老爺給俺起了個名字,叫牛犇!你看公子,如果不是
暈船,他可以把俺和俺背的東西一起舉起來走!」

  張懷趴在船沿欄杆上,一臉蒼白的用行動肯定牛犇:「嘔……」

  張顯睜開眼睛,無奈的看著自家吐了一路的公子,對牛犇道:「四牛,你小
聲點!公子不想人談論他暈船的事!」

  壯漢怒了:「說了我不叫四牛,我叫牛犇!」

  張顯突然明白了什麽叫文化人的優越感,仰天大笑三聲:「哈哈哈!」

  卻不料張懷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你在笑什麽?笑我暈船嗎?」

  「呃……」張顯就像一只打鳴的攻擊被掐住脖子一樣,轉頭點頭哈腰:「不
不不,我哪敢那!公子,您好點了嗎?」

  「哼!」張懷已經沒力氣回答了,他期待的看著腳下搖搖晃晃的大船緩緩在
舵手精湛的掌控下漂入碼頭,水手們隨即把粗大的纜繩抛了下去,碼頭上的工人
立刻接住纜繩,將它們繞在碼頭上屹立的木樁上,並牢牢的打了數個死結,大船
隨之發出不堪重負一般的巨大刺耳的聲響後,終於停了下來,又有水手卸下船沿
的一塊隔板,把長長的木板伸到了碼頭。

  張懷就如被關了十五年的嫖客看到妓女一樣眼冒綠光,不顧身體的虛弱大聲
催促道:「你們兩個混球還等什麽!快隨本公子下去!」說罷仗著天生神力,一
路撥開等待下船的乘客,跑到船下。

  「終於活著下來了!」張懷雙腳打著顫站在堅實的地面上,卻感覺仿佛又回
到了波濤洶湧的水面上,只要邁出一步就會跌倒,他絕望的回身望去,兩個蠢得
和豬一樣的下人正擠在人群中,舉步維艱的想要下船追他。

  還好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油膩聲音,對他不啻天堂的音樂:「哎呀張兄!胖
子我等得好辛苦哇!」

  張懷轉頭看到身穿一身錦衣,裹得像個球一樣的胖子在一衆下人的簇擁下走
了過來,油膩的大臉上堆砌著憨厚的笑意。

  張懷大喜,連忙對王市招手道:「王兄,快來!」

  「哎!就來!」王市小跑著來到張懷跟前,正要行禮,張懷趕忙上前搭在王
市肩膀上,「我們兄弟間就不要客氣了,你扶我一把!」

  「哎!哎?」王市疑惑的看著張懷蒼白的俊臉:「張兄,你這是帶了二十個
小娘子隨船嗎?當年我們在鳳棲院連馭十女,也沒見你虛成這樣!」

  終於追上張懷的張顯放下手中的兩大個木箱,在身後牛犇無語的眼神中替自
家公子解釋道:「王公子,我們家公子暈船呢!」

  腳踏實地的張懷終於找回了主人的威嚴,扶在王市身上斜睨著張顯恨聲道:
「我是暈船嗎?」

  「呃……」張顯額頭上汗水滴落,「那啥……我們公子在船上身染小恙…
…」

  「哈……哈……」王市識趣的轉移話題,攙扶著張懷道:「張兄,你的車架
已經準備好了,隨我來吧!」

  「同去,同去!」張懷點點頭,艱難的和王市上了百米開外的馬車。

  打開馬車的車窗吹著習習涼風,張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開始有些傷
懷,「哎……此來京城,不知能否順利考上進士,回家光宗耀祖。」

  王市手捧小巧的炭爐縮在一旁,被吹入的涼風刮得打了個哆嗦:「以張兄的
才華,如果只能考上進士,那我等豈不是只能來個考場兩日遊了?哈哈哈……我
說張兄,能不能把窗戶關上,冷……」

  張懷無奈的深吸了一口帶著雨後潮濕泥土氣息的新鮮空氣,關上窗子,終於
恢複過來的他帶著點小興奮小激動問王市道:「王兄,你早來京城一月了,不知
京城有多少尋花問柳之所?」

  哪想王市搓了搓胖手,讪笑道:「哈哈……張兄,伯父早已交代我,如果我
再帶你去這些煙花之所,伯父就要查我三叔的生意了,你知道,我們全家老小可
就指著三叔的生意吃飯……」

  「你!」張懷張口欲言,又搖了搖頭,「算了,我也不爲難你。」他盤算了
一下自己帶來的銀子,豁然發現父親給自己的資金,也就剛好夠筆墨紙硯的日常
消耗,在這京城之中,自己又舉目無親,打秋風的機會都沒有,不得不說,姜還
是老的辣。

  馬車緩緩停下,王市把張懷送到門口:「張兄,若是有需要,可到寒舍找我,
能幫上的,我盡量幫你,那麽,我們就此別過!」

  張懷抱拳道:「謝謝王兄,我們就此別過!」送走王市,張懷帶著背著行李
的張顯和牛犇走入院中,看著這小小的四合院,連越州的府邸十一之大都沒有,
張懷歎了口氣,對二個隨從道:「這就是我們接下來幾個月的住所了。」

  三人把行李安頓好,並把書房和住所都打掃了出來,張懷沐浴更衣。

  第二天,他坐上王市留給他的馬車,悠悠的來到了楊府。

  「咚咚咚」牛犇敲響了大門。

  「吱呀」,大門開了,卻是一個家丁,他表情傲慢的打量了一下咋一看像鄉
下老農的牛犇,還有像是鄉下老農在大戶人家做工的兒子的張顯,直到看到一表
人才的張懷,才稍稍收了一下輕視之心,「你們要做什麽?」

  張顯上前哈哈一笑道:「兄弟,我家公子來拜訪楊侯爺!」說著伸手到懷裏
掏出一張拜帖。

  一看張顯掏出來的不是銀子,家丁臉色一拉,道:「我家侯爺啓是你想見就
能見的?」說罷就要關上大門,牛犇上前一步一手頂著門,一臉憨厚的道:「小
兄弟,你看看拜帖也不遲。」

  張顯邁過門檻,口中道:「請!」然後很客氣的把拜帖塞到家丁手中。

  家丁一臉驚怒,但是拗不過牛犇的力量,只能接過拜帖,一臉嚴肅的研究起
來。

  「咳,你拿倒了!」張顯咳嗽道。

  家丁臉色紅黑相間,怒道:「你們且在這兒等著!」說罷喚來另一個家丁守
著,自己去府內禀報了。

  連牛犇都忍不住啐了一口:「欺軟怕硬的慫貨!」

  「好了好了,我們初來乍到,不要惹事。」張懷叫停兩個隨從。

  沒多久,諸人身後傳來車馬之聲,張懷轉身看去,卻見一套著兩匹好馬的豪
華馬車緩緩停下,健碩的車夫跳了下來,把馬車的車門打開,一個身穿上等棉布
制成的秋衣的丫鬟跳了下來,她仔細打量了一下張懷三人,並沒有理會他們,轉
身從馬車下摸索出一個小凳,手伸入馬車中,一只纖纖素手扶著丫鬟的胳膊,素
手的主人款款從車中探出身子,這位小姐已經及笄,頭上綴有珠環配飾,俊俏的
鵝蛋臉上畫著細眉,眉間點著金色三點花钿,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溫柔細致,卻沒
有傳說中北方女子的大氣,反而更似南方女子的婉約溫柔。

  小姐一手扶在丫鬟的胳膊上,一手輕提數層天藍色綢緞縫制,繪有水紋的長
裙,踩著凳子緩緩下了馬車,她看到張懷一行也是一愣,如水的眸子在張懷俊朗
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細聲細語道:「不知這位公子是?」

  張懷這才反應過來,抱手行禮道:「這位小姐請了,在下越州張懷張維民,
此次進京趕考,奉家父之名,特來拜訪楊閣老。」

  小姐款款還了一禮,溫柔道:「原來是張布政大人家公子,奴家楊倩兒,公
子要找的,正是家父。」

  張懷一喜道:「原來是楊家千金,在下失禮了。」

  這時去報信的家丁也回來了,看到自家小姐與之前的「惡客」相聊甚歡,也
是一愣,弓著腰小心翼翼道:「小姐好。」

  楊倩兒淡淡的點了一下頭:「我父親在嗎?」

  家丁戰戰兢兢的回答道:「老爺在書房之中,請這位公子去偏廳等候。」

  「嗯,」楊倩兒回頭對張懷道:「張公子,不如我來引見吧。」

  張懷道:「請!」

  一行人走入府中,楊東楊閣老堂堂一品大員,但楊府裝飾的豪華度卻沒有柳
府的一半多,卻古樸大氣,看院牆門樓的雕飾,至少也有百年曆史,一路上雖有
秋風肅殺,百草凋零,但也有松柏臘梅等傲然挺立。

  走過彎彎繞繞的門庭樓閣,衆人終於走到偏廳,楊倩兒讓下人給張懷奉上茶
後,就先行告辭。

  張懷細細品味著盞中上好的香茗,大約過了一炷香之後,一威嚴老者攜一美
婦走入,身後跟著約30歲的中年男子,以及之前見過的小姐楊倩兒。

  張懷急忙放下手中杯盞,起身恭敬行禮:「越州張懷見過楊閣老!」

  老者看著和張潇差不多年齡,頭發斑白,面色威嚴,身穿厚實威嚴的正裝,
婦人約摸40歲上下,衣著華貴,穿金戴銀,樣貌卻和楊倩兒神似。而中年男子
一身素服,樣貌和老者差不多。

  楊東楊閣老對張懷點點頭,手虛擡,張懷便直起身。楊東開口道:「你父親
和我同年,當年朝堂上你父親也都有襯托,你在這也不必拘束,坐吧。」隨即和
婦人一起坐在上首,中年男子和楊倩兒各坐下首。

  楊東又給張懷介紹,婦人叫王氏,正妻,中年男子叫楊秋,長子,官拜戶部
員外郎,正五品。

  簡單詢問了一下張家近況,對張懷勉勵一番後,楊東開口道:「維民,我聽
聞你父親給你準備了一套四合院,匆忙準備下估計也很簡陋,不如就住在我府上,
我也藏了不少書,你可以拿去學習。」

  張懷急忙拜身道:「這……就卻之不恭了!」

  回到四合院中,衆人收拾一番後就搬到了楊府之中,張懷也松了口氣,沒了
大金主王市的資助,張懷也沒有資金多請仆人,一想到不用吃張顯做的飯菜,不
由得松了一口氣。

  一天張懷正埋頭苦讀,臨近正午,張懷看書看得眼花缭亂,忽然聽到門口傳
來敲門聲,於是擡起頭喊道:「張懷,看看誰在門口?是不是王市來了?」

  坐在他身後捧著一本書伺讀的張顯放下書,道:「是。」走出書房喊道:
「牛大壯,去開門看看是不是王公子來了!」

  接著門外傳來牛犇高亮的嗓門:「爲什麽是我?你離得這麽近!」

  張顯罵道:「你這個憨貨!叫你開你就去開,唠唠叨叨的!」

  張懷搖搖頭,認真考慮要不要削減這兩個家夥的月列,省下來的錢還可以拿
出去賞玩一番。

  卻聽張懷驚訝道:「楊小姐,您怎麽來了?」

  張懷急忙站了起來,正了正衣冠,打開書房的門,卻見大家閨秀的楊倩兒正
款款站在院中,身後丫鬟提著一個食盒。張懷上前道:「小姐怎麽來了?」

  楊倩兒讓丫鬟把食盒遞給張顯,溫柔笑道:「小姐可不敢當,令尊和家父私
交甚笃,叫我倩兒就可,倩兒此次來,是聽說張哥哥在熬夜備考,恐累壞了身子,
特地讓廚房做了些補品,送給張哥哥。」

  張懷喜道:「辛苦倩兒了,只需遣下人來就行,快請!」

  引著楊倩兒走入書房,張懷抱歉道:「只能在書房裏招待倩兒了,多有不周,
請勿見怪。」

  「沒有沒有。」楊倩兒擺擺手,好奇的打量著散發著墨香的書房,找了個椅
子坐下張懷從張顯那拿過食盒,讓他離開書房後,自己打開食盒,卻見其中上好
的米飯冒著蒸騰的熱氣,另有一尾紅燒鯉魚,一碗炖鴿子湯,一疊醋溜白菜。以
張懷的食量,最近也沒有鍛煉身體,剛好吃飽。飽餐一頓後,張懷就和楊倩兒開
始聊天,天文地理,家中瑣事,多是張懷說,楊倩兒聽,不是發出感歎聲,恰到
好處的提出疑問,聊天氛圍竟是恰到好處。

  兩人處了越一個多時辰,張懷才把楊倩兒送走。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楊倩兒隔幾天就來送一次飯,張懷和楊倩兒之間越
來越融洽,漸入隆冬,和柳芽的書信卻漸漸少了,起先每隔幾天就能收到柳芽的
信件,信中柳芽說道她父親柳四行一次外出查案後感染風寒,進入冬天後病情加
重,有些擔憂,後面柳芽的信就越來越少,至今張懷已有月旬沒有收到柳芽的信
了,他寄了幾封信回去,卻音訊全無。

  倒是父親張潇那一切安好,張潇不時勉勵他努力學習,爭取高中,而母親也
殷切關懷他的身體情況,字裏行間透露出思念。

  到了春闱,張懷運氣爆棚,竟然壓中了題目,一下就高中會元,一月後殿試,
再中狀元!

  「哈哈哈哈!賢侄果然大才,竟然連中三元,自太祖開國以來,也不出十人
之數,俱身居要職,看來賢侄也要大展宏圖了!」楊東一改往日嚴肅模樣,酒氣
上湧,臉色紅潤。

  「不敢不敢!」張懷急忙端起酒杯,「都是托閣老庇護,不才能夠專心溫習,
才能取得佳績!」

  楊秋也端起酒杯道:「賢弟就不要客氣了,來來來,咱哥倆再幹一杯!」

  張懷只得再端起酒杯道:「謝員外郎!」一口把酒悶了。

  就這樣在楊家父子連番灌酒下,饒是張懷也不勝酒力,暈暈乎乎的大著舌頭
道:「楊閣老,員外郎,我……我不行了……先……先行告退……」

  楊東和楊秋對視一眼,楊東咳嗽一聲道:「既然賢侄這麽說了,那你稍等一
下,秋兒,喚你妹妹過來,扶賢侄回房休息。」

  「是。」楊東到門口喚來一個下人去叫楊倩兒。

  沒一會兒身穿大紅色華服,頭上莊重的戴著貴重頭飾,臉上畫著彩妝的楊倩
兒走了進來,看到張懷被灌得仰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心疼的上去扶著他,對父
親抱怨道:「父親,你們怎麽讓張哥哥喝了這麽多!」

  楊東開心的笑道:「不多不多,你快扶他回去,別錯過好事了!」

  楊倩兒嘟了嘟嘴,搖了搖張懷道:「張哥哥,我們回屋去!」

  張懷驚醒:「好……好,我們回屋,嗝!」

  楊倩兒扶著張懷站了起來,又讓侍女到另一邊扶著他,才讓張懷稍微站穩了
一些,就這麽搖搖擺擺的走回了她的閨房。

  把張懷扶到她的床上坐穩,楊倩兒對侍女道:「你下去吧。」

  「是。」侍女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門。

  楊倩兒轉身坐到張懷邊上,張懷道:「嗝……這……這是哪?」

  楊倩兒溫柔的擦了擦張懷額頭被酒水激發出來的汗水,細聲道:「這是你的
床啊,倩兒爲你寬衣。」

  「哦……嗝!」張懷打著酒嗝,迷迷糊糊的張開雙手,讓楊倩兒松開他的腰
帶。

  楊倩兒展開張懷的衣服,輕輕撫摸著他發達的胸肌,以及板結的八塊腹肌,
張懷一把抓住楊倩兒的小手問道:「怎麽了……嗝!」

  楊倩兒臉色發紅的抽回小手,「沒……沒什麽……」說罷強忍著害羞,把張
懷的衣服脫下,把他按到床上,「張……張哥哥,我給你脫……脫褲子……」臉
色愈發紅暈,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張懷躺在床上,舒服的眯著眼睛,只回答了一聲:「嗯。」

  楊倩兒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拍了拍紅得發亮的秀美臉頰,繞著桌子轉了
三圈,然後坐到梳妝台前,借著燭光和銅鏡中的美人對視,打氣道:「楊倩兒,
你行的!嗯!」說著重重一點頭,咬牙站了起來,回到散發著少女體香的床邊,
打量著躺在自己床上,半裸的俊男,眼神又開始迷離,她輕咬著薄唇,解開了張
懷的腰帶,把褲子拉了下來。

  「哇!這就是男人那話兒啊!」楊倩兒捂著小嘴,由於燭光昏暗,她湊前打
量著張懷軟趴趴的肉棒,溫潤的吐息噴到了張懷數月沒有接觸到女人的敏感龜頭
上,在楊倩兒驚訝的目光中,肉棒竟漸漸膨脹變硬,最終形成了一個誇張的尺寸。

  「天啊!好大!和……和娘說的完全不一樣!這……這怎麽放得進去?!」
楊倩兒受到了驚嚇,這時張懷一把攬住她,酒精上腦的他已經迷迷糊糊,但身體
很娴熟的把楊倩兒壓到身下。

  「呀!」楊倩兒有些抗拒的推擠,卻無法撼動張懷一毫,反而被他趁機按在
了乳房上,隔著衣服揉捏。

  「唔,好大!」張懷感慨著,酒氣噴到楊倩兒臉上,隨即低下頭,親吻她的
臉頰。

  「啊……不要,張哥哥!」楊倩兒使勁推著,卻悲哀的發現自己被張懷抓著
的奶子傳來一股股快感,頂上的奶頭也和衣物摩擦,她知道自己的奶頭硬了。

  張懷跪在床上,用膝蓋固定著楊倩兒不斷扭動的腰肢,兩手拉著她的衣領,
「刺啦」一聲,楊倩兒價值不菲的華服便被他撕成了兩半!

  「啊!」楊倩兒急忙用雙手扶著胸部,但即使加上那紅色的肚兜,也掩不住
露出了一片雪白的乳肉。

  張懷強硬的用拉起楊倩兒的雙手,用一只手抓著她的兩只手腕,舉到楊倩兒
頭頂,另一只手解開她肚兜的係帶,丟到一旁,一對顫顫巍巍的巨乳失去舒服,
像水囊一般顫了顫,隨後向兩旁攤開,頂端兩顆嫩紅的乳頭向桃花的花蕾一般,
嬌嫩欲滴。

  「好美!」張懷最眼惺忪的低下頭,細細的打量著楊倩兒的奶頭,抓著楊倩
兒的手也松了開來,低頭含著奶頭細細品味。

  「唔……」木已成舟,自己再不能反悔,楊倩兒看著在自己胸口大快朵頤的
張懷歎了口氣,強忍著從奶頭傳來的快感,伸手取下頭上的發飾放到一旁。張懷
在楊倩兒奶子上又舔又吸,留下散發著酒臭的唾液,又直起身,把楊倩兒身下壓
著的被撕開的紅色華服抽了出來,丟到床下,接著手伸向下,勾著楊倩兒亵褲的
褲腰,把亵褲脫了下來,手指劃過楊倩兒沒有絲毫贅肉的光滑腰肢一路往下,到
了陰毛稀松的會陰。

  「啊……張哥哥……」楊倩兒叫喚著情郎的名字,被張懷捉弄得身上起了一
片雞皮疙瘩,腼腆的用雙手遮擋著下體。

  「遮什麽呀!」張懷粗暴的拿開楊倩兒的雙手,大手蓋在她的陰阜上搓揉,
很快就感覺楊倩兒的陰蒂漸漸硬了起來,他分開楊倩兒夾緊的雙腿,扶著肉棒頂
在楊倩兒的陰道口上。

  楊倩兒自然知道將要發生什麽,心中忐忑的閉上眼,頭側向一邊,「請君憐
惜。」

  如果是平時,張懷自然會憐惜,但如今醉得差不多了,連身下是誰都分不清,
健碩的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如大禹的定海神針,直直的破開處女膜,直接插入
了楊倩兒陰道深處。

  「啊!」楊倩兒慘叫一聲,痛的流下一行眼淚,還沒緩過神來,就迎接來張
懷大力的肏幹,粗長而又堅硬的肉棒猶如烙鐵一般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還好剛剛
還算有點前戲,陰道中的分泌物稍起了點潤滑的作用。

  「啊……不……慢一點兒……好疼……啊……啊啊……啊……好粗啊……奴
的下面……啊……要……要撕裂了……啊……好痛……啊啊……啊啊啊……」楊
倩兒雪雪呼痛,敲打著張懷鐵一般的肩膀,卻如螞蟻撼山一般絲毫不起作用,反
而張懷低頭啃咬起了她兩只隨著抽插上下晃動的奶子。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楊倩兒忍不住張開小嘴,雪白的
牙齒咬在張懷的肩膀上,張懷吃痛,下身應激性的一頂,破開楊倩兒的宮頸,插
入了子宮深處。

  楊倩兒張大小嘴,痛得連呼吸都沒有辦法,還好張懷稍微清醒了一點,停下
了肏幹,大嘴蓋上楊倩兒的紅唇,俄爾,楊倩兒下體終於適應了疼痛,在動情之
下,開始分泌出絲絲淫液,隨著淫肉的蠕動,張懷就像得到命令一般,再次開始
肏幹起身下的美嬌娘。

  「唔……」隨著快感漸漸湧出,楊倩兒開始享受起性愛,主動的伸出小手在
張懷結實的肉體上撫摸,張懷也投桃報李,不斷親吻著楊倩兒的潮紅的面頰、脖
頸、肩膀和雙乳。

  「啊……」快感如浪潮般洶湧澎湃,楊倩兒全身緊繃,十指摳在張懷的脊背
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忘我的高聲呻吟,陰道中的淫液如洪水泛濫,擊打在張懷
的肉棒上。

  不勝酒力的張懷也沒有往日的持久,擡頭喊道:「柳芽!芽兒!芽兒!我
……我來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入楊倩兒的子宮之內。

  本來高潮中的楊倩兒就像被潑了一盆冰水一般,欲望全無,「柳芽?!柳芽
是誰?喂!你說話啊!」

  回應她的,卻是睡過去的張懷陣陣鼾聲。

  第二天,雞鳴聲把熟睡中的張懷吵醒。

  「唔……頭好痛!」張懷迷迷糊糊的用左手遮住眼睛,卻感覺右手麻木,怎
麽也擡不起來,好像被一個重物壓著。

  「什麽鬼?」他睜開眼睛,側頭一看,卻見披散著一頭秀發的楊倩兒枕著他
的右手,臉上妝容已被一行淚水弄花,額頭烏黑的頭發被汗水虬結,大大的眼睛
中不滿血絲,周圍一圈明顯的黑眼圈,看起來像一夜未眠。

  張懷驚的一身冷汗,肏了一品大員,當朝閣老的女兒,哪怕自己的父親是正
三品,但遠在地方的他也無法護住自己的小命。

  「倩……倩兒?」張懷戰戰兢兢的開口道。

  楊倩兒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溫柔的撫摸著張懷結實的胸肌,聲音有些嘶啞
的道:「張郎,我什麽都給你了,你定要娶我!」

  張懷點頭如蔥:「一定一定!」

  楊倩兒得到張懷的保證,笑盈盈的撐著床,讓張懷從她手下抽出手臂,被子
滑下,露出一對被烏黑的長發半遮掩的巨乳,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奶頭,
張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昨晚,卻什麽都想不起來。

  「噗嗤!」楊倩兒看愛郎眼睛瞪的發直笑了出來,把被子拉上來,遮住了春
光。

  「哎……」張懷歎息了一聲,可惜的收回了眼睛,注視著楊倩兒道:「我定
不負你!」

  楊倩兒拍拍手,把侍女叫進了屋裏:「張郎,木已成舟,你且先去拜見我父
親吧,順便和他說一聲,女兒身子不適,無法給他請安了!」

  「啊?」張懷臉色一苦,這要他怎麽說?難道要說:楊閣老,您女兒被我肏
的下不了床?

  於是張懷一邊盤算著買一副什麽樣的棺材,一邊任由侍女給他用綢緞擦幹淨
下體,穿上新換的衣褲,刷牙洗臉後,跟著侍女走向楊東的書房。

  一路上張懷心如亂麻,時而使勁回憶著昨晚的風流,時而想著該怎麽向楊東
解釋,時而又想著身在越城的未婚妻,不知柳芽同不同意做小……

  到了書房,張懷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迎接他的是一個上好的黑玉硯台砰的一
聲砸在他腳邊,他認得這方硯台,卻是楊東最喜歡的硯台。

  「好啊好啊!我們的狀元郎真是好啊!」對面楊東身著一身官服,瞪著眼睛
怒視著他。

  張懷腳一軟,跪了下來:「楊閣老恕罪!」

  「哈!」楊東怒極反笑,「恕罪,恕罪,狀元郎何罪之有?」

  「……」張懷猶豫了一下,「我昨晚酒醉後竟對楊小姐……我該死!」

  楊東吹胡子瞪眼:「你死一百次都不夠!我好心讓倩兒扶你休息,沒想到你
竟然做這等龌龊之事!」

  「我……我定明媒正娶小姐!定不負小姐!」張懷磕頭道。

  楊東歎了口氣:「算了,事情都發生了,你起來吧,你這就回去禀告你的父
親,讓他派個媒人,帶著聘禮過來!」

  「是!」張懷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楊東。

  楊東氣極:「站著幹嘛!還不快滾!」

  「是!」張懷連滾帶爬的退出書房。回屋的路上,越想越不對。

  「扶我回房休息……但是我早上醒來卻是在倩兒的閨房之中……楊閣老說是
他昨晚讓倩兒扶我去的……對了,這是榜下捉婿啊!」張懷才反應過來,自己被
這家人算計了,但木已成舟,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裏。

  在和王市等進士一起喝了一頓後,張懷向上司告了個假——他如今也是正六
品的翰林院編撰,帶著張顯和牛犇坐馬車回到越州。

  進了府上,張懷發現家丁們匆匆忙忙的搬運著各種物品打包。

  來到張潇書房,張潇看著家丁們在管家的指揮下小心翼翼的搬運著珍貴的書
籍、字畫和古玩,看到張懷,他少有的笑了起來:「這不是吾家麒麟兒!你回來
啦!」

  「兒子拜見父親!」張懷行了個大禮,被張潇牽手坐下。

  「不錯不錯!」張潇得意的打量著兒子,「竟然連中三元,不錯,真不錯!」

  「都賴父親平日教導有方。」張懷道,「不知爲何家裏……」他示意了一下
正在搬東西的家丁。

  「哦,」張潇更得意了,「朝廷發來通知,我不日就要接任工部尚書,馬上
我們就要搬去京城了!」

  「啊!那恭喜父親了!」張懷恭喜道。

  張潇摸了摸下巴的胡須,道:「對了,我已經接到楊閣老的書信,待我們到
京城後,我就請媒人去下聘禮。」

  「任憑父親做主。」張懷道,接著提出了問題,「不知道芽兒那邊怎麽辦
……」

  張潇臉色一沈:「你寄給她的書信都被我壓下了,從此以後再也不要提她!」

  張懷大驚:「啊?發生什麽事了?!」

  張潇沈吟了一下,才解釋道:「柳四行去年秋後去監督秋收,沒想到回來後
就一病不起,去年臘月就走了,哼!柳芽出生時克死了母親,剛滿十四又克死了
父親,這種不祥之人,你切不可和她再聯係了!我已經把你們的婚事退了!」

  「……是。」張懷心如亂麻,想著柳芽的俏臉,心中甚是憐惜。

  張潇歎了口氣,「你母親在後院收拾,你且去拜見她吧,你走以後,她一直
在念叨著你。」

  想起母親豐滿的肉體,饑渴的呻吟,張懷心中一蕩,把柳芽的事壓了下來,
起身行禮,「那父親,我先告辭了。」

  來到後院,張懷找到了正在指揮著下人的李氏,上前行禮:「母親,兒子給
您請安了!」

  李氏一見兒子分外高興,一把攬過張懷,把他的頭按到自己高聳的胸脯上:
「你怎麽才來!」

  張懷嗅著母親奶子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小聲道:「娘,別讓人看到了!」

  李氏這才放開張懷,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張懷有些可惜的擡起頭道:
「剛剛拜會了父親,這馬上就來看你了!」

  「哼,算你有良心!」李氏高興道,拉著張懷走出後院,「我們找個地方談
一談!」

  找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李氏一把把張懷按到牆上,跪在張懷面前,拉下他的
褲子,粗長的肉棒就跳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李氏的臉上。

  「嗯……」李氏享受的嗅了一口兒子的肉棒上傳來的氣息,伸出小舌頭想要
舔,沒想張懷突然惡作劇的轉動腰胯,肉棒啪啪的甩在李氏的臉上。

  李氏一把抓住張懷的肉棒,擡頭白了一眼兒子道:「你信不信爲娘把你的肉
棒掰斷!」

  張懷哈哈大笑:「你這個蕩婦怎麽舍得掰斷自己兒子的大肉棒?」

  「唔唔……」李氏吞吐著張懷的肉棒表示同意。

  看著母親跪在自己胯下給自己口交,張懷豪氣頓生,把李氏拉了起來,在她
耳邊惡狠狠的道:「娘,兒子要肏死你!」

  李氏淫蕩的笑道:「來啊,看看是娘被你肏死,還是你在娘身上精盡而亡!」

  「哼!」張懷讓李氏轉過身扶在牆上,撩起她的長裙,「娘,你盡然不穿亵
褲!」

  李氏回頭媚笑:「聽說你今天到,我當然不穿亵褲了!」

  張懷撈了一把母親早已濕潤的陰部,扶著肉棒駕輕就熟的肏入了母親陰道深
處。

  「哦……兒子的大肉棒又來肏媽媽了……」李氏翹著屁股熟練的配合著兒子,
一只手扶著牆,一只隔著衣服手揉著自己豐滿的奶子。

  「娘……娘……兒子要肏死你這個蕩婦!」說罷張懷連續用巴掌打在自己母
親的屁股上,留下通紅的掌印。

  「啊……啊……兒子……兒子……來肏娘吧……娘……娘永遠給你肏……娘
就是你的蕩婦……啊……你……你想怎麽肏娘都行……啊……肏……肏娘……啊
……」李氏呻吟著,瘋狂的搖擺著屁股,突然張懷停止了活動,李氏以爲兒子在
逗她,不滿的搖擺著屁股,緊縮陰道中的淫肉,「怎麽……快來肏娘啊!」

  張懷俯身貼在母親背上道:「噓……有人來了!」

  李氏一驚,捂著小嘴。

  只聽牆對面響起了張潇的聲音:「你們都小心點,這可是前朝的古董!」

  「是!」一衆家丁回話道。

  「娘,是父親!」張懷小聲道,順手解開李氏的衣扣。

  「別!」李氏卻無法阻止天生神力的兒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襟被
拉開,露出沒有內衣覆蓋的一對豐碩奶子,「唔……」強忍著兒子掐自己奶頭的
快感,李氏深恨自己怎麽就把衣服做的這麽容易解開呢!

  「啊……你……你父親在對面……別……」李氏小聲道,張懷緩緩的拔出肉
棒,李氏這才松了口氣,沒想到張懷輕笑一聲,只剩龜頭卡在陰道中時,又把肉
棒緩緩插了進去,李氏只覺這一刻竟然變得無限的延長,就像人從高空墜下一般,
産生的快感有別於平時的激烈性愛,卻又是一種風味,直到張懷的龜頭緩慢而堅
定的破開李氏的宮頸,頂到子宮底部,快感加上丈夫就在另一邊的刺激,李氏整
個人如抽搐一般,花枝亂顫,雙手使勁的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在高潮中失聲尖叫。

  張懷小心翼翼的在母親的陰道中抽插著,連母親高潮時也沒停下,終於,自
己也忍不住射滿了母親的子宮。

  「呼……」李氏掏出絲巾擦幹淨下體,又舔幹淨兒子的肉棒。兩人分頭離開。

  滿足了和母親來一炮的願望,張懷決定趁還沒走時,去看一看柳芽。一個人
走到柳府,柳府大門上已挂著缟素,院內寂靜無聲,張懷走到門口,舉起拳頭想
要敲門,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牙,又緩緩放下拳頭。

  「哎……」他發出一聲歎息。

  但身後卻傳來柳芽磁性的聲音:「張哥哥?」


                                 【未完待續】
2018-7-17 0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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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 (04)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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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媚


作者:qinqi5444


                            (四) 錯失

  數月未見,柳芽又長高了不少,失去唯一親人的打擊,卻讓她日益消瘦,脖
頸修長,一身缟素,身材更顯玲珑,月牙似的眉梢微皺,一對似龍的大眼中除了
對忘父的哀思,現在又因爲再見到張懷而稍泛起了希望,希望張懷能對她說:
「一切都有我……」

  但張懷卻做不到,他連上前抱住柳芽的勇氣都沒有,猶豫了許久,才用幾乎
聽不到的聲音對柳芽道:「對不起……」

  「噗嗤!」柳芽展顔一笑,但笑容中卻僅有苦澀,「張哥哥,你能來看我,
芽兒已經很開心了。」

  張懷低著頭,卻說不出安慰的話,倒是柳芽大膽的上前,執起他的手,「張
哥哥,你既然來了,就陪芽兒逛逛柳園吧!」

  張懷也沒有掙開柳芽的小手,點點頭,任由柳芽把他拉進柳府,一路行來,
柳府中四處拉著白色布匹,但這些白布已經有些發灰,有些甚至掉落到了亂草叢
生的不見以往整潔的園囿裏,卻無人理會,茂盛的雜草已經掩蓋了往日整齊的灌
木和名貴花卉,珍惜的大樹未萌出新芽,已被粗壯的藤蔓生生絞死,路上也沒見
到幾個仆人,就只有少許健碩的仆婦坐在角落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見到柳
芽,就停下話頭,也沒有起身行禮或者避嫌的意思,就這麽看著柳芽拉著張懷經
過。

  「你們……」張懷有些受不了這些下人的態度,正要上前教訓,但柳芽使勁
拉著他繼續前進:「別理她們,張哥哥!」

  時已至春末,柳枝上吐出的柳葉已漸漸變成深綠色,一條條垂到池塘的水面
上,柳樹們郁郁蔥蔥的矗立在池邊,仿佛是依然從隆冬中沒有出來的柳府中唯一
一塊遵守節氣的淨土。

  「張哥哥,這是我們初見的地方!」柳芽拉著張懷快步走著,漸漸忘卻了父
親逝世的悲傷,二人走到一片空地上,在明媚的陽光下,張懷似乎可以看到當初
一個得意的士子和男裝的少女在款款而談,原本二人談天的地方,已經鋪上了六
角形的地基,卻是一個亭子剛打完地基便停了下來,四周石料和刷了朱漆的圓木
整齊的碼放在角落裏,但地基上打掃的很幹淨,沒有一片落葉雜草,其上放了一
個長方形書桌和一張藤椅,書桌上按序擺放著筆墨紙硯,看硯台中的墨迹帶潮,
是主人時常使用。

  二人開心的談笑著,時間似乎又回到了去年秋後。

  「張哥哥,再給我畫一幅畫罷!」柳芽笑著站到池塘邊,其形也,翩若驚鴻,
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纖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
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睐,靥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
柔情綽態,媚於語言。(洛神賦,曹植)

  張懷踱到書桌邊,展開宣紙,提筆飽沾濃墨,記錄下這一刻的美人美景……

  ……

  馬車搖擺,張懷細細看著畫中仿若活過來的柳芽,她的音容笑貌猶在耳邊,
輕輕歎了口氣道:「此次一別,不知何日能夠再見,哎……」

  辛三娘從他胯下擡起頭來,把垂下的青絲撩到耳後,狐狸一般細長的眼睛帶
著絲絲媚意,用慵懶的嗓音道:「公子不要傷心,有情人終能成眷屬。」說罷塗
著鳳仙花汁的食指指甲輕輕刮了下自己唇角的香唾,輕輕啄了一下張懷的龜頭,
「不如讓我們著眼當下……」

  張懷搖了搖,俊朗的臉上滿是笑意:「你這個狐狸精!」說著把辛三娘拉了
起來。

  「公子……」辛三娘嗔道,跪在張懷腿上方,雙手提著裙子往後一展,大紅
色的長裙便嚴實的蓋住了二人光溜溜的下半身,「如果奴是狐狸精,那公子便是
那進京趕考的書生,奴要把公子拉到自己的窩裏,生一堆胖胖的小狐狸!」

  「哈哈哈……」張懷笑著把精心裱好的畫卷了起來,塞回畫筒裏,辛三娘眯
著眼睛斜向上看著天花板,細細感受著下體傳來的觸感,陰阜挨在張懷碩大的龜
頭上劃來劃去,終於把陰道口對到了龜頭上方,便扶著張懷的肩膀緩緩坐了下來。

  「哦……」辛三娘輕皺著眉頭靠在張懷懷裏膩聲道,「數月沒見公子,奴的
花徑又有些不適應公子的大肉棒了呢~ 」

  「是嗎?」張懷靠在搖擺的馬車車廂上,雙手枕在腦後,得意的欣賞著辛三
娘的媚態。「哎……說起來,我也對不起你,說是要贖你,結果大部分錢都是用
你的私房錢出的……」

  辛三娘隨著馬車的顛簸搖擺著腰肢,伸出狹長的手指豎在張懷嘴上,「郎……
公子,你真的願意贖奴奴,奴奴已經很開心了……啊……啊……再……再說……
奴奴的錢,都是你打賞的呢……奴奴……奴奴……一直攢了下來……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馬車在吱呀聲中緩緩停下,「叩叩叩」車廂外傳來扣門聲。

  「公子,車夫說要歇一下馬,您要下來坐一下嗎?」卻是張懷的書童張顯。

  張懷順勢躺倒在了長椅上,把車窗讓給了辛三娘,辛三娘妩媚的白了張懷一
眼,拉開窗簾,半倚在窗沿上,雖然發飾紋絲不動,衣著也一塵不染,但臉上的
紅潮和眼中流露的秋波,還是看得張顯一愣一愣的,辛三娘紅唇輕啓道:「張郎
在睡覺呢……啊!」突然她身體一震,眉頭緊鎖,趕緊縮回了車裏,放下窗簾。

  張顯愣愣的回到樹蔭下對牛犇道:「公子在車裏睡覺呢……哎你說,公子最
討厭逼仄的環境了,怎麽這次就睡著了,難道前幾天整理行李太累了?」

  牛犇無語的打了張顯的頭一下:「你個憨貨,早點討個媳婦兒吧!」

  張顯抱著頭罵道:「哈!你個殺才竟然敢罵我?如果是你家那種胖媳婦,那
還不如不討呢!」

  牛犇冷笑:「你個菜鳥,哪知道屁股大好生養的道理,再說,俺媳婦雖然胖,
但是……嘿嘿嘿……」話沒說完就猥瑣的笑了起來。

  辛三娘在張懷身上起伏,嘴裏緊咬著一條手帕,半晌才松了一口氣,輕輕錘
了一下張懷的胸口嬌聲道:「公子你好壞!都讓他們發現了!」說完自個也笑了
起來,趴在張懷胸口幽幽道:「公子,你這麽喜歡奴,是不是因爲奴也很胖啊?」

  張懷被辛三娘逗樂了,伸出手揉了揉辛三娘嚴嚴實實裹在衣服裏的巨乳道:
「你這對奶子,怕都有十幾斤重了!」

  辛三娘不滿的搖晃著張懷:「公子,你好壞!」

  張懷大笑著翻身,把辛三娘壓在身下,馬車開始劇烈抖動……

  就這樣,十幾天後的京城,張懷把辛三娘送入自己曾經住過的四合院中時,
辛三娘腿軟的都走不動路了。

  「三娘,你等我半年,半年後,我一定來納你爲妾!」

  「公子……」三娘深情的回望著張懷,「奴等你!」

  來到新的張府,早已乘船進入京城的張潇夫婦倆已經指揮著下人把府邸收拾
的井井有條。

  京城寸土寸金,張府沒有原來那麽大,緊湊了許多,讓張懷根本找不到和李
氏偷歡的機會,不過他依然時不時的去四合院中找辛三娘歡好一番,或者去楊府
拜見未來的嶽父楊東、大舅哥楊秋,也趁機和未婚妻溫存一下,日子也過得自在。

  倒是官場上過得如清水一般,這翰林院完全是一個清水衙門,雖有上書的權
利,卻沒有參加朝會的資格,平時做的也是編撰修史,日常點卯,同僚多是家裏
蒙蔭得的官,一群人平日除了看看書,寫寫文章,也無所事事,一有機會就呼朋
喚友出去暢飲一番,搞得張懷從來沒存下超過十兩銀子的錢。

  這也由於老爹張潇初回京城春風得意,四處拜訪昔日同僚,給上司送禮結交,
準備張懷的聘禮,要不是在王市族叔那裏參了一股,恐怕家裏都要裁掉不少仆人
了。

  黃道吉日終於到來,由仆人們協助穿好了大紅色的狀元服,這套衣服當初殿
試被欽點狀元後,張懷就曾穿著遊城唱名,回家後又穿了一次,沒想到這麽快就
要穿著它去迎親了。

  穿戴好後,張懷走入大堂,那裏早已穿戴著吉慶服飾的張潇和李氏以及王市
等一衆伴郎坐在大堂之中,張懷上前拜過父母後,又分別拜見自己的伴郎:「今
天要辛苦諸位了!」

  王市等人起身還禮:「今日能做狀元郎的伴郎,可是我等莫大榮幸!」

  聊了一會兒後,張顯進來提醒時辰已到,一衆年輕男子便整裝出發,張顯跨
上一匹高頭大馬,這馬也是大有名頭,是當今天子贈予楊東,全身烏黑,僅四只
蹄子上綴有白色毛發,馬背比張懷只矮了一頭,肌肉虬實,名喚烏雲駒,後被楊
東送給張懷,僅這一匹馬就價值千金,馬鞍是西南進貢的桐油浸過的粗實藤蔓,
上覆蓋有一年生小牛的上等牛皮,內塞軟物,又點綴有各種寶石,馬镫爲熟銅精
心打造,辔頭同樣是小牛皮所制,頂端是黃金摻銅打造的馬嚼,就這一匹馬加上
這套行頭,就足夠買下四座張懷用來藏嬌的四合院了。

  衆人帶著樂隊一路吹吹打打,來到了楊府門前,如今小姐嫁人,楊府也已張
燈結彩,挂滿紅綢。張顯上前敲開大門,對開門的家丁及侍女大聲道:「我家少
爺特來迎娶貴家小姐!」說罷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紅包,塞入他們手中,於是張懷
一行人便被放入府內。

  進入府內,大堂中坐滿女方的賓客,見新郎到來,紛紛起身行禮,張懷和伴
郎們一一還禮,並送上紅包,接著張懷到最裏方拜見嶽父楊東以及嶽母王氏。

  楊東對張懷耳提面命一番後,終於點頭放行道:「嗯,倩兒在閨房中等待,
你快去吧!」

  「是!」張懷帶著一衆伴郎來到楊倩兒閨房門前。

  張顯再上前敲門,「新娘,新娘,新郎來接你啦!你開開門!」

  屋內傳來楊倩兒姐妹伴娘的聲音:「你們快走,我們倩兒不想嫁了!」

  張懷上前敲門:「倩兒,她們說你不想嫁了,我想聽你說話!」

  楊倩兒的聲音中充滿笑意:「你走,我不想嫁人了!」

  張懷暗道你不想嫁人,當初還這麽性急的把我上了!不過嘴裏還是用懇切的
語調道:「我發誓一輩子愛你、敬你、重你,你就嫁給我吧!」

  「還不行!」楊倩兒喊道,聽聲音,她就趴在門板上聽門外的動靜。

  「成親以後,家裏的錢財都歸你管!」張懷摸了摸門板,找了下能夠用上勁
的部位。

  楊倩兒滿心歡喜的道:「不夠!你以後只能愛我一個,娶我一……」

  然而話沒說完,張懷一用勁,木門發出一陣刺耳的嘎吱聲後,在女人們的尖
叫聲中,便整個被他拆了下來!

  「嗚呼!」張懷把門板舉過頭頂,轉身向衆人炫耀,伴郎們發出一陣陣哄笑。

  內穿紅襖,足登繡履,腰係流蘇飄帶,下著一條繡花彩裙,頭戴用絨球、明
珠、玉石絲墜等裝飾物連綴編織成的鳳冠,肩上披一條繡有各種吉祥圖紋的霞帔,
楊倩兒精心打扮的面容也無法掩飾她突然間發現丈夫居然有一身神力的驚訝。

  「咳!」當心嚇壞妻子,張懷聳了聳肩,把門板丟到一邊,接過張顯遞過來
的,兩頭連有絲帶的大紅色繡球,自己拉起一條絲帶,另一條遞給楊倩兒:「愛
妻,我們走吧!」

  楊倩兒這才面露羞澀,接過絲帶,又由伴娘爲她戴上紅色頭蓋,一個健碩仆
婦上前蹲了下來,讓楊倩兒趴在她的背上,接著把楊倩兒背了起來。

  張懷牽著楊倩兒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一衆伴郎伴娘,一路走回大堂,帶著
楊倩兒拜見了她的父母。

  楊東再次對張懷耳提命面,倒是楊倩兒和她母親王氏說著說著,紛紛哭了起
來。

  接著衆人來到府外,一頂八擡花轎早已等著,仆婦把楊倩兒送上花轎,衆人
起行,張懷跨上烏雲駒在前方領路,又是一路吹吹打打,風風光光的走回了張府。

  此時已是黃昏,張懷牽著楊倩兒小心的走入府內,拜見父母,在司儀的帶領
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接著楊倩兒給親朋好友們敬酒後,送入洞房。

  接下來一衆親朋好友在洞房外歡鬧了一下,又調侃了一下張懷,便紛紛告辭
離去。沒人敢鬧當朝閣老女兒以及正三品工部尚書兒子的洞房啊!

  張懷走入洞房,楊倩兒早已靜靜的坐在床上等待,聽到張懷的動靜,她下意
識的緊緊抓住紅色的床單,張懷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從桌子上拿起金制的步搖,
輕輕挑起楊倩兒的紅蓋頭,露出楊倩兒似嬌花一般的面容。

  張懷放下步搖,玩笑的行禮:「賢妻,小生這廂有禮了!」

  楊倩兒眼波流轉,也低身行禮:「夫君,妾身這廂有禮了……」

  二人相視一笑,張懷扶著楊倩兒的肩膀,想把她按到了床上,「倩兒,時候
不早了,我們先睡吧!」

  楊倩兒反過來把張懷按倒,溫柔的笑道:「夫君,妾身先爲你脫衣。」

  張懷也不抵抗,雙手枕在頭下,微笑的看著楊倩兒羞澀但卻堅定的把他的衣
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到得脫下褲子,一條粗長的肉棒跳了出來,直直的指著楊倩
兒的面孔,看得楊倩兒心馳神往,目眩神迷。

  接著楊倩兒又次第取下身上的各式飾品,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華服,這才趴下
來,赤裸裸的貼在張懷的懷裏。

  感覺到胸前那一對被壓成厚厚的肉餅狀的雙乳,張懷摟著楊倩兒的纖腰道:
「倩兒,你的奶子好大!」

  「夫君!」楊倩兒聞言臉紅的都要冒出熱氣了,張懷趁機吻上她的紅唇,楊
倩兒在生澀之後,就開始配合著攪動著張懷伸入她口中的舌頭,互相吞噬著對方
的唾液,良久唇分,口水在微弱的燭光下拉出一條銀色的細絲。

  「讓我嘗嘗倩兒的美乳!」說著張懷低下頭,把楊倩兒的奶頭含到嘴裏細細
品味,由於一天的勞累又沒有洗澡,楊倩兒身上常用的香粉味混雜著汗水留下的
微鹹的味道,大大刺激了張懷的味蕾,讓他舍不得吐出楊倩兒的奶頭。

  「唔……」楊倩兒閉上眼睛,細細享受著丈夫與初夜時截然不同的溫柔帶來
的快感,直到張懷扶著肉棒頂上她嬌嫩的小屄,她才驚醒過來,略帶驚恐的道:
「夫君,妾身……夫君,你溫柔點……」

  張懷從楊倩兒奶子上擡起頭,對她笑道:「放心吧!」

  楊倩兒緊張的閉上眼睛,把頭側到一邊,張懷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脖頸,
慢慢把肉棒插入她緊致的小穴中。

  由於早已開過苞,又分泌了足夠的淫液,濕滑的陰道並沒有因爲張懷粗壯的
肉棒進入産生多少疼痛,反而下體傳來的快感讓楊倩兒睜開眼睛,甚至由於不滿
張懷龜速的前進,陰道猶如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拼命的蠕動,想把張懷的肉棒整
根吞到肚子裏,腰部也不斷的扭動摩擦張懷堅硬的腹肌。

  「哎呀,你這麽饑渴啊!」張懷調笑道。

  自覺下體的動作的確不雅,楊倩兒羞的把額頭頂在張懷肩膀上,但陰道中的
淫肉依然堅定不移的吞著張懷的肉棒。

  張懷也開始配合著抽插,由淺入深,由輕到重,一記比一記深入,楊倩兒也
開始呻吟起來,起初只是輕微的「啊」「啊」,到後面就開始放飛自我,手舞足
蹈的享受著張懷在她身上的沖刺……

  只是第二天,行動極其不便的楊倩兒還必須早起給公婆請安,她就無比痛恨
自己昨晚如此放浪,以至於欲求不滿的張懷在她身上肏了一遍又一遍……

  美好的時光總是飛快的流逝,就這麽過了兩個月,張懷終於體會到爲什麽說
婚姻是男人的墳墓,尤其他在大婚時答應把錢財都交給楊倩兒管。

  「倩兒,我明天要和王市他們出去一趟,你拿點錢給我呗……」張懷扛著楊
倩兒的兩條白嫩的長腿,肉棒在楊倩兒陰道中來回抽插。

  哪怕被肏的淫水四濺,楊倩兒還是回過神來:「啊……哈?啊……不……不
行……」

  「啊?」張懷失望的停下動作,「別啊,你知道男人都需要應酬的!」

  楊倩兒兩條小腿盤在男人的脖子後方,從自己乳峰上方看向張懷:「別停啊!
家裏……哦……我們沒多少……多少余錢了……唔……好爽……啊……啊啊…
…肏……肏我……啊……」

  張懷舔了舔楊倩兒沒有一根汗毛的小腿,「別騙我,我每個月領這麽多列錢,
怎麽這麽快就花完了?」

  楊倩兒腳趾蜷縮在了一起,一邊大聲淫叫一邊道:「夫……夫君……你每個
月這麽多……啊啊啊……啊……呼啊啊……呼呼……啊啊啊……這麽……這麽多
應酬……早……啊啊……啊啊……早花光了……啊……別……別掐妾身的奶頭
……啊……好癢……好疼……啊啊啊……」

  「切!」張懷松開楊倩兒的奶頭,「我不信!」說罷賭氣的停下來徹底不動
了。

  「啊……不要停嘛……」楊倩兒扭了扭腰,發現張懷真的不動了,「你不動
我動!」說罷雙腿從張懷肩膀上放下夾在他的腰上,雙手向後一撐,敏捷的翻了
起來,把張懷壓在身下,自己則在張懷身上起起伏伏,還抓著張懷的大手按在自
己的巨乳上揉捏,渾然沒有新婚之時的羞澀。

  「真沒有了?」張懷一邊揉著楊倩兒的奶子,一邊在心中計算了下,「不對,
加上我之前考試還有大婚時的禮錢,應該還剩不少,你都藏哪去了!」

  見瞞不過去了,楊倩兒只能無奈道:「剩下的錢……啊……夫君你別使勁頂
……啊……啊啊啊……啊……呼呼……啊……妾身……妾身打算……啊……給……
我家……啊……族舅的商鋪投資……啊……你……你知道他……啊啊啊……他……
他手上有條航路……啊……別……揉陰蒂……啊啊啊……腿軟了……啊啊……」

  張懷躺在床上大幅度的挺腰,把楊倩兒頂到天上又重重落下,「航路航路,
買條船不知道幾年才能回本,還不如我拿去結交,也許沒一年我就可以升遷了!」

  「啊……好爽……」楊倩兒享受著激烈的性愛,雙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奶子,
「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夫君……啊……你……你結交的都是…
…啊啊……王市這等……啊……這等朋友……還……還不如替我兄幫幫忙……啊
啊啊……啊……陛下最後……最後一子兩年前得了天花薨了……啊啊……啊…
…大臣們張羅著給陛下選秀……不如你去幫他……啊……」

  「哼,改天再說吧!」張懷敷衍了一下,翻身再次把楊倩兒壓在身下,猛烈
的肏幹起來,可惜最後還是沒要到錢,只能把精液射入楊倩兒高潮了整整六次的
陰道中。

  擁著楊倩兒睡了一會兒,張懷悄悄的溜下床,踱步到了自己的書房中上下翻
找起來。

  「在哪呢?奇怪,我明明記得在這裏來著……」張懷把書架上的字畫都抱了
下來,但是卻沒找到記憶中的小箱子。

  「夫君在找什麽呢?」楊倩兒溫柔中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臥槽!」張懷做賊心虛的向後一跳,「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妾身沒穿鞋子呢!」楊倩兒撩起睡裙,一雙潔白的赤足怯生生的落在木質
的地板上,還可以看到一條濕濕的水迹從腳脖子上滑下。

  張懷卻沒有心猿意馬,反而怒道:「你怎麽偷我的錢!」

  楊倩兒面不改色的解釋道:「是夫君讓妾身管理所有錢財的!」

  「你!」張懷氣得舉起了拳頭,楊倩兒緊張的閉上了眼睛後退了一步,但張
懷的拳頭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以後不準再來我的書房了!」張懷背著手氣沖沖的走出書房。

  楊倩兒睜開眼睛,得意一笑,轉身跟著張懷走出書房,回身關門時,若有所
思的看了一眼被張懷挂在書桌正前方的,柳芽的畫像。


                              (未完待續)
2018-7-22 2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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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 (05)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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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媚


作者:qinqi5444


                            (五) 禦前侍衛

  「相公,吃飯了!」楊倩兒把盛著豐盛飯菜的案子輕巧的放在張懷面前的書
桌上。

  「哼!」張懷手中拿著一本大儒註釋過的論語,把雙腳從書桌上放下,「我
不是說過不準再進我的書房了嗎?」

  「相公……」楊倩兒語氣帶著點委屈的撒嬌道:「但是你也不能不吃飯啊!」
說著側身坐到張懷的腿上,摟著張懷的脖子笑嘻嘻道:「讓妾身伺候相公吃飯。」

  說著楊倩兒輕輕的掐著張懷手中的珍本放到一旁,轉身用筷子夾起一塊已經
去了魚刺的魚肉咬在潔白的牙齒之間,閉著眼睛把頭探到張懷面前,睫毛微微顫
動,就像期待情郎輕吻的少女一般,潔白的面頰在透光窗子的夏日正午的陽光下
熠熠生輝。

  美人美食就在眼前,妻子身上散發的體香和魚肉帶來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刺
激著張懷的味蕾,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張開嘴接住楊倩兒用嘴遞過來的魚
塊,楊倩兒銀牙輕輕一咬,魚肉斷成兩截,二人的嘴唇摩擦著咀嚼嘴里的魚肉,
又開始交換對方嘴里嚼成糜狀的魚肉和唾液,直到楊倩兒略帶強硬的用小巧的舌
頭把所有魚肉都頂入張懷嘴里,張懷才一口吞了下去。

  「咯咯咯咯……」楊倩兒看著張懷嘴角流下的口水,開懷的笑了起來,解開
胸口的衣領,從深深的乳溝中抽出了一條絲質的手帕,輕輕的擦拭張懷的口水。

  張懷一把捏住楊倩兒的纖纖素手,遞到自己的鼻子下,細細的嗅著手帕上散
發出來的,來自楊倩兒奶子的香氣,楊倩兒就這樣任憑張懷把玩著自己的小手,
溫柔的為張懷理了理頭冠,道:「相公,你還在為晚上的聚餐發愁嗎?妾身可以
找外舅,請他勻些錢財來。」

  張懷把楊倩兒的手帕蓋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滿足的丟到一旁道:
「不了,我已經解決了。」

  「哦,」感受著屁股下傳來的異樣感覺,楊倩兒眼珠一轉,膩聲道:「那妾
身繼續伺候相公吃飯!」

  「還吃什麽飯啊!」張懷抱著楊倩兒站了起來,把案子掃到寬大的書桌的角
落,筆墨紙硯落了一地。

  「啊!」楊倩兒發出微小的尖叫聲,被張懷壓在了書桌上,很快她的衣領被
張懷使勁扯開,繃開的扣子飛到了書房的角落,那一對使人無法轉移視線的巨乳
完美的呈現在張懷眼前,失去支撐的乳肉向兩側攤開,早已動情的粉紅色奶頭猶
如堅硬的花生米一般隨著楊倩兒急促的呼吸顫抖著。

  張懷用指甲刮著楊倩兒帶著細小凸起的乳暈道:「倩兒,你竟然不穿內衣!」

  楊倩兒像小貓一樣兩只拳頭縮在頜下,兩只白藕似的玉臂夾著雙乳,使它們
看起來更加巨大,楊倩兒撅著小嘴道:「因為相公生氣了嗎……」

  「哈!」張懷也不想談論這件事,低頭親吻著楊倩兒,手伸到腰間解開褲腰
帶,褲子就順著兩腿滑落下來,他把楊倩兒的裙子往上撩,手往中間一探,觸手
可及的是楊倩兒濕潤的陰部,散發著絲絲熱氣,她果然也沒有穿褻褲。

  「嗯……」感受著丈夫的手指在自己陰唇中間的縫隙中劃動,楊倩兒呻吟著
搖擺腰肢,眼眸中充滿動情的水光,這嬌媚的模樣看得張懷心中一蕩,扶著肉棒
對著楊倩兒的小穴直直的頂了進去。

  「啊!」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楊倩兒兩條長腿盤在張懷腰間,足跟抵
著張懷的屁股,配合著張懷用力,使他能更省力的肏著楊倩兒的小屄。

  「啊啊啊啊……相公……啊……相公,用……用力的肏倩兒……啊啊……用
你的大肉棒……肏倩兒……啊……讓……讓倩兒被你肏死……啊啊啊啊啊……肏
死倩兒啊……啊啊啊……啊……」

  張懷抓著楊倩兒的一對巨乳使勁揉著,在嬌嫩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指
印,兩顆奶頭因為他的蹂躪而腫大,下體如鼓點一般有節奏的在嬌妻的陰道中進
出,不斷有淫水被他的肉棒打成泡沫後溢出,白色的泡沫一點點滴落到地面上,
形成一汪水漬。

  張懷暢快的享受著妻子的肉體,他擡起頭想分散註意力以讓自己更持久一下,
視線卻一下落到了正前方柳芽的畫像上。

  一身素裝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破敗的亭子中央,身後是水波微蕩的池塘,
她微笑著,靜靜的看著張懷,反複是她人生中最寶貴的事物。

  「芽兒……」張懷低聲念叨著少女的名字。

  楊倩兒沒有聽清楚,還以為丈夫在叫她,高聲呻吟著回應:「相公……相公
……我愛你……我愛你……啊……相公的肉棒……又粗……又長……啊……啊啊
……肏的倩兒好爽……啊啊……相公……給我……射到我身體里……啊……讓我
……讓我給你生孩子……相公……相公……啊啊……」

  她的呻吟落在張懷耳中,卻變成了:「張哥哥……我愛你……張哥哥……我
好想你……我想你把肉棒插在我的陰道里……肏芽兒……讓……讓芽兒給張哥哥
生孩子……」

  楊倩兒高潮到來,她抓著張懷按在她一對傲人的奶子上的雙手,忘情的呻吟
了一會兒,借著高潮後短暫的不應期,她看向張懷,卻發現自己的丈夫註意力完
全不在自己身上,她順著丈夫的視線,頭向後仰,卻看到了那幅堪稱絕世之作的
畫像。

  「哼!」楊倩兒冷哼一聲,兩條長腿緊緊箍住張懷的腰部,雙手一撐,整個
上半身立了起來,趴在張懷的懷里,並帶著張懷轉了半圈,使張懷無法看到柳芽
的畫像。

  張懷被楊倩兒的舉動嚇了一跳,從幻想中醒過來,半坐在書桌上,扶著嬌妻
的纖腰,語氣中有些許抱怨:「你也不怕把你丈夫的大肉棒弄折了,以後誰來和
你生孩子!」

  楊倩兒雙手摟在張懷的脖子後方,踩在書桌上起起落落,「啊……相公…
…相公的肉棒……堅硬的跟鐵一樣……怎麽……啊……啊……怎麽會折?」說罷
按著張懷的後腦勺,把他的頭埋入了自己的雙乳之中。隔著丈夫的腦袋,她的視
線落在柳芽的畫像上,眼神中充滿了得意。

  被楊倩兒狠狠的榨了兩次精的張懷把已經走不動路,雙眼迷離沒有一絲焦距
的楊倩兒扶上床,這才揉著腰離開了張府。

  本來雙目失神的楊倩兒突然清醒過來,她抓著正打算為她擦拭下體的侍女的
手,這個侍女是她大婚時陪嫁過來的。

  「相公離開了嗎?」

  侍女低下頭恭敬道:「姑爺已經走了。」

  楊倩兒眼睛一轉,道:「你去悄悄跟在相公後面,看他都見過什麽人,如果
是女子,你就回來告訴我!」

  「啊?」侍女有些為難。

  「等我身體不舒服的日子,我可以讓你陪相公!」楊倩兒加了籌碼。

  侍女果然心動了,她恭敬的離開臥室,走出府悄悄的跟在張懷後面。

  「咚咚咚!」張懷敲響四合院的大門,然後百無聊賴的等在外面。過了一會
兒四合院的門從里面打開了。

  一身紅衣的辛三娘頭發稍顯淩亂,胸前是一條圍裙被豐滿的奶子高高頂起,
兩只袖子向上摟起,左手提著一顆蔥郁的大蔥,看樣子正打算做飯,整個人忽然
間充滿了生活的煙火氣息。

  看到張懷,辛三娘驚喜的睜大了眼睛:「張郎!」她剛準備上前,忽然又發
現了自己身上不妥,她連忙丟下大蔥,把圍裙從脖子上摘下丟到一邊,這才開心
的上前擁抱張懷。

  嗅到辛三娘手臂上傳來的濃郁的大蔥的味道,張懷皺了皺眉,拍了拍辛三娘
的脊背,連聲道:「好了好了,我不是來了嘛!」讓她松開自己。

  「嗯!」辛三娘乖巧的松開手臂,雙手執著張懷的大手,認真的打量著許久
未見的張懷,一對狐媚的眼睛中流露著濃郁的愛意。

  「行了行了,我們先進去吧!」張懷看著周圍有人群有聚集過來的趨勢,連
忙拉著辛三娘走入。

  張懷在客廳里坐下,側身撫摸著辛三娘長出了細膩繭子的小手,心中也有些
心疼,「三娘,讓你住在這里,真是辛苦你了!」

  辛三娘搖了搖頭,甜蜜蜜的道:「奴想著郎君終有一日會娶奴過門,就不覺
得辛苦了。」

  張懷沈默了一會兒,道:「這個……你也知道,我才剛剛把倩兒娶過門,還
……」

  辛三娘低下頭道:「奴知道郎君的難處,一年兩年的,奴也等得,只要郎君
記得,在京城的四合院中,還有奴在等你,只要郎君能多來陪奴奴,奴奴就開心
了!」

  張懷輕撫著辛三娘的小手,道:「是我這段時間耽於公事,怠慢你了。」

  其實他卻是一直沈綿於楊倩兒的美色之中,至於公務上,翰林院除了偶爾需
要編撰史書外,也沒有多少事情。

  不知道京城官場里事情的辛三娘搖了搖頭,親了一口張懷道:「大男子應以
事務為重,這才是奴心目中的張郎!」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張郎才開口道:「三娘,我此次來,卻是來找你借點
銀子的。」

  辛三娘驚訝道:「公子,你沒錢了嗎?」

  張懷點點頭,「我父親剛回京城需要上下打點,翰林院又是個清水衙門,我
也沒多少銀子了。」

  辛三娘頷首問道:「不知公子要多少銀子?」

  張懷道:「也不是什麽大事,我今天要去醉仙樓做東請同僚們吃一頓,大概
20兩銀子足矣。」

  「嗯……郎君稍待!」辛三娘起身回房,一會兒後拿出兩張銀票遞給張懷,
張懷接過銀票,塞入自己的懷中。

  「那我先走了。」

  辛三娘不舍的拉著張懷:「張郎,不多留一會兒陪陪三娘嗎?」

  張懷倒是想留下來,可是中午才和楊倩兒顛鸞倒鳳一番,現在也是有心無力
了,他搖搖頭道:「不了,同僚們在等我呢!」

  辛三娘把張懷送出門口,兩人親熱一番後依依惜別,卻沒看到遠處楊倩兒派
來的侍女低下頭匆匆離開。

  看天色還早,同僚等都還沒有來,張懷悠悠然的來到醉仙樓,坐到二樓雅間
中,問小二要了一壺酒,一疊小菜,坐在窗旁看外面雲卷雲舒。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吵鬧之聲,張懷皺了皺眉頭,暗道一聲掃興,卻也沒有多
在意。

  正巧同僚們也到了,小二將房門打開,眾人魚貫而入,張懷忙起身迎接。

  「張兄安好!」

  「李兄請了。」

  「王兄,趙兄,夏兄三位快坐。」

  「……」

  眾人一一坐下,小二陸續為眾人填滿酒杯,並把菜一一擡上。

  張懷和諸人敬過一輪後,張懷仍聽到樓下的喧鬧之聲,便開口問道:「王兄,
不知樓下是何人吵鬧?」

  王胖子將杯中之物一幹二凈後才道:「張兄不知,卻是前些日子剛來的匈奴
大使,想來嘗嘗我天朝美食,卻不知道這醉仙樓最少也要提前三天預定,哈哈,
這幫蠻夷在草原上橫慣了,到我天朝上國來,也是要遵紀守法的!我們來時,正
和店家在吵呢!」

  「哦?」張懷眼睛一轉道:「真是無禮禽獸,不堪斯文!」

  「誰說不是呢!」眾人哄笑起來,話題也聊到了草原蠻族上,20年前先帝
用兵和匈奴打了很大一仗,此戰過後,便占據了大片草場和湖泊,把匈奴趕到了
更北方,占了草場後更是用來放牧戰馬,培養騎兵,壓的匈奴20年來不敢進犯,
只能在苦寒的漠北苦苦掙紮。

  飯飽酒酣,張懷更是吟詩一首:「單於寇我壘,百里風塵昏。雄劍四五動,
彼軍為我奔。擄其名王歸,系頸授轅門。潛身備行列,一勝何足論。」(前出塞
九首其八,唐,杜甫)

  「好詩好詩!」

  「好!」

  「張兄大才!」

  「不愧是獨占鰲頭狀元郎!這邊塞詩真是絕了!」

  在眾人哄鬧下,張懷一口把酒悶下,丟下酒杯豪爽道:「諸位且為我溫一杯
酒,我去教訓這幫蠻夷就來!」

  眾人大驚,起身阻止,卻一個個被天生神力的張懷推開。

  不顧勸阻,張懷晃悠悠的走到樓下,卻見匈奴人已占了大堂中央不知哪個倒
黴鬼的桌子,正飲酒作樂,四周食客躲得遠遠的,像鵪鶉一般看著這群蠻夷。

  看張懷直指匈奴人,一旁候著的店家大驚,急忙上去阻攔:「我的狀元爺餵!
您可不要意氣用事,這幫草原人粗手粗腳的,小心傷了您的尊體,我可擔待不起
啊!」

  「哼!」張懷一推,店家就滾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柱子上。張懷大步向前,
卻見正前方一個身材高大的匈奴人正起身為主位上的倒酒,張懷對著那撅起的屁
股大腳踢去。那匈奴人便飛了起來,摔在桌子上,頓時各式美食美酒摔了一地,
幾個匈奴人大怒,紛紛站了起來。

  幾個匈奴大漢魁梧的身軀卻不倫不類的穿著絲綢質的長袍,肚子上掛著巴掌
大的金腰帶,把骯臟的胡子和頭發變成一豎一豎的小辮子,頭發油的,一點就著
的樣子。

  「找死!」

  「漢人!想死?!」

  「打死他!」

  幾個匈奴人操著半生不熟的口音,或者直接用匈奴話大罵,由於長期吃羊肉
又不愛洗澡,一股騷味腌漬入肉,熏的張懷直皺眉頭。

  那做匈奴大使分開手下,打量了一下張懷,發現他英姿颯爽,錦衣華服不類
尋常百姓,倒是忍著怒火開口道:「漢人,吾乃長生天之子撐犁孤塗單於所遣大
使,你哪來的膽子為何攻擊我等!」

  張懷雙手抱拳對著紫禁城方向一敬道:「爾等來我大趙,便要守我大趙之禮
法,我這是為我聖天子教訓爾等!」

  「哼!」匈奴大使再忍不下性子,對著隨從道:「巴幹,打死他!」

  名為巴幹的匈奴人,正是被張懷一腳踹到桌子上的那個,他正心疼的拍打著
沾到綢質外套的湯湯水水,聽到大使點名,頓時猙獰的笑了起來,一把把外套脫
下丟給旁人,露出一身發達的腱子肉。

  「小子,惹誰不好,惹你巴幹老爺!老爺要把你的頭擰下來當馬球打!」巴
幹哢吧的擰著指關節走到張懷面前,一拳揮了過去!

  「啊!」周圍的圍觀群眾都捂住了眼睛,畢竟按體型來算,巴幹的腰都有張
懷兩個粗了。

  但眾人想象中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在發現巴幹有揮拳意圖時,張懷便已經右腳往後挪了一寸,整個人身子稍像
前傾,如同一顆比直的樺樹,左手迅速的接住巴幹的拳頭,巴幹的力道順著張懷
的脊柱一路傳導到了地面,而張懷卻紋絲不動!

  「什麽!」巴幹不可置信的叫了出來,張懷趁著他驚訝的時候,右腳往前一
踏,右手握拳從腰際往上對準巴幹的下巴揮了過去,整個身體先是一彎,接著順
著拳勢如壓彎的樹幹一樣迅速的彈直,從腳掌到拳頭所有肌肉產生的力道全打在
了巴幹的下巴上,巴幹整個人如同出膛的炮彈,被打飛了兩米多高,不省人事。

  張懷用「不小心打了只蚊子」的表情甩甩手,大聲喝道:「還有誰?」

  一個匈奴人跑去查看巴幹的傷勢:「下巴碎了!」

  匈奴大使目眥欲裂:「你們全給我上,打死這個漢狗!」

  剩下三個大漢一起沖向張懷,張懷一腳踢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肚子上,將他踹
出兩丈多遠,卻被剩下的匈奴人一個從背後環抱住,雙腳離地整個人被舉到了空
中,另一個匈奴人大喝一聲,握著拳頭兜頭砸了過來。

  「哼!」張懷兩腿一抖,帶著身後的匈奴人沈了下來,偏頭躲過拳頭,兩手
彎起,捏著身後匈奴人的手臂,強硬的掰了開來,接著一個過肩摔,把他砸向被
他踢出去後剛緩過來要幫忙的匈奴人,兩人頓時滾作一團。

  張懷正要轉身,卻聽到身後傳來響動,想也不想反身一個肘擊,打在正要偷
襲的匈奴人胸口上,傳出刺耳的哢擦聲,那匈奴人躺倒在地,胸口凹進去一塊,
出氣多,進氣少。

  接著張懷走向兩個正要地上爬起來的匈奴人,兩個大漢驚駭的在地上直往後
退,口中大叫著「不要!」但還是被張懷抓著兩人的頭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一
磕,兩人便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哼哼,要打死我是吧?」張懷啪啪地捏著指節走向匈奴大使,大使大驚失
色,口中連連喊道:「我是單於的大使,你不能打我!」

  這時一個武將帶著一對全副武裝的士兵跑了進來,正好看到張懷一拳把大使
打倒在地,不由得楞了楞,抓過迎了上來的店家問道:「你不是派人報信說匈奴
人要殺我朝新科狀元,逗灑家呢!」

  店家也手足無措:「不是……我……他們……呃……」

  看到武將後,匈奴大使頓時就像見到救星一般,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口中
大喊:「漢家將軍救命,漢家將軍救命!這個人要殺我!」

  「呃……」武將無語的看著抱著他大腿的匈奴大使,他認得張懷,畢竟金榜
題名後,張懷可是騎著高頭大馬繞了一圈京城,大半京城的人都認識張懷了。

  他把腿拔了出來走向張懷,行了個拱手禮道:「狀元郎請了,不知這是…
…」

  張懷傲然道:「這群匈奴人到我天朝後作威作福,欺辱百姓,我看不過,就
教訓了他們一頓,哪想他們這麽不經打,哎金玉其外啊!」

  「嘶……」武將雖然也有猜測,卻還是料不到今年的狀元竟然有這麽驚人的
武力值,一個人打翻了數個匈奴大漢,「狀元郎威武,這大使出使我朝,帶的都
是精銳武士,竟被閣下一人打了,厲害厲害。只是如果是尋常人就罷了,但他們
畢竟是使節……只能請狀元郎跟我走一趟了,請不要讓小的為難……」

  張懷隨意道:「沒事,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跟你走便是!」

  獄卒前倨後恭的把張懷請進整潔的牢房:「大人,您在這休息一下,有什麽
需要,您跟小的說!」

  「去吧去吧!」張懷揮了揮手。

  「哎!」獄卒答應一聲,便退出牢房,連鎖也不敢上。

  坐在椅子上,張懷的酒意漸漸退去,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悔意湧上心頭,
「肏,這群該死的匈奴人死哪不好,死老子的槍口上,肏!」

  過了不知多久,張懷聽到外面傳來了楊倩兒的聲音,卻見獄卒帶著楊倩兒和
兩個侍女走了進來。

  「相公!」楊倩兒上前抓著張懷的雙手,語氣中充滿了關心,「相公,你受
苦了!」

  「哎,不苦,不苦。」張懷搖搖頭笑道,「我在這當大爺呢!是我父親讓你
來的嗎?」

  楊倩兒點點頭道:「是公公讓我來的,他正要去找我父親商量呢,沒事的,
雖然那些匈奴人兩個殘廢,兩個還沒醒過來,但是匈奴大使只受了點皮外傷,哼,
要我說都死了更好,連累我家相公坐牢!聽我哥哥說,這匈奴人被我們壓了20
年,聖上正籌劃著用兵呢,再現先帝的偉業!」

  張懷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在翰林院也負責修史,當今皇帝年事已高,雖然在
位十多年,但海清河晏的,也沒多少機會能夠在史書上留存一筆,在最後一個兒
子得了天花死後,皇帝估計最大的兩個夢想就是趕緊再生一個兒子,還有打一場
漂亮的勝仗。

  這樣他就放心了,任由侍女們端來一浴桶的熱水伺候他沐浴,並換上了楊倩
兒帶來的幹凈官服。

  果然第二天,一個年老的太監便帶著一眾侍衛把他接到了紫禁城之中。

  進入大殿,正前方當朝天子坐在龍座上,一襲金色龍袍卻無法掩蓋他老態龍
鐘,大腹便便,臉上黯淡無光,臉頰兩側肥肉下垂,眼瞼也往下幾乎遮住了渾濁
的眼睛。

  大殿兩側分站著文武官員,人數不多,卻都是當朝大佬,張懷的父親張瀟與
嶽父楊東赫然在列,張瀟對張懷點了點頭,示意無事。大殿中央站著匈奴大使,
他用紗布裹著的冰塊敷著黑了一圈的左眼,臉上也可見斑駁的淤青,臉上的肌肉
因為疼痛而不住的抽搐。見到張懷,他指著張懷激動的大喊:「就是他,就是他
讓我的侍衛重殘兩個,還有兩個到現在都沒醒來!」

  站在皇帝邊上的太監大喝道:「放肆!」

  匈奴大使頓時噤若寒蟬。

  張懷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叩拜道:「罪臣張懷叩見陛下。」

  「免禮,匈奴大使,你退下吧,朕會給你個交代的。」

  哪怕萬般不願,但匈奴大使還是不得不走出大殿,臨走還惡狠狠的瞪了張懷
一眼。

  匈奴大使走後,皇帝就和顏悅色道:「雖然是對方鬧事在先,但張懷也打傷
了對方,那就罰張懷陪匈奴大使醫藥費吧,眾卿家以為如何?」這里匈奴大使四
個字加了重音,也就是說張懷只用陪他一個人的醫藥費就行,其他四個人,管他
們去死。

  於是文武官員紛紛應和,表示贊同。

  商定好對張懷的處罰,皇帝又饒有所思的打量起張懷:「沒想到今年的狀元
竟然身藏如此了得的武藝,張卿,你知道嗎?」這話是對張瀟說的。

  張瀟出列,對著皇帝深鞠一禮後才道:「犬子頑劣不堪,讓陛下見笑了,下
臣回去後定當以家法教訓這逆子!」

  皇帝無奈的擺了擺手道:「朕已經罰過他了,愛卿就不要再罰了。」

  「是。」張瀟低頭道。皇帝揮了揮手,讓他回到文官陣列中。

  皇帝又對張懷饒有興趣道:「狀元郎,朕問你,你覺得你的武藝,在我朝,
算是第幾?」

  張懷傲然道:「回稟陛下,下臣自問排行第三!」

  「哼!」

  「好膽!」

  武官陣列里傳出各式不屑的鼻聲。

  皇帝充耳不聞,繼續問道:「哦?不知誰排在你前面。」

  張懷拱了拱手道:「第一的自然是隨太祖打下一片河山的開國公!第二便是
二十年前打的匈奴聞風喪膽的鎮國公!」

  這二位早已過世,言下之意,張懷認為當今之人在武藝上沒人能壓過他!聽
聞此言,張瀟搖了搖頭,對兒子簡直無語了。而武官們更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一五十出頭的老將更是走了出來,指著張懷大罵:「豎子爾敢!不過是贏了
幾個匈奴嘍啰便口出妄言,也不怕風大散了腰桿!」

  此人是當代鎮國公,二十年前隨先代鎮國公南征百戰,立下不少功勛,後又
繼承爵位,是當朝武將中最大的將軍,他老當益壯,腰桿筆挺,一身官袍也難掩
魁梧的身軀。

  所以張懷也只敢低著頭挨罵,半個字不敢吐。

  皇帝笑著看鎮國公罵了一會兒後,才開口道:「好了好了,老國公,年輕人
就是要有點傲氣嘛,不知你覺得現在武藝第一的是誰?」

  鎮國公對皇帝行了個禮道:「回稟陛下,臣認為這屆武狀元卻是第一。」

  「好!」皇帝拍手笑道:「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樣吧,就讓我們
兩位狀元郎,在這大殿里比試比試,黃伴伴,武狀元今天當班嗎?」

  皇帝身旁的老太監低下頭低聲道:「陛下,武三立今日輪班值巡禁城。」

  「那就宣他進來!」

  「是!」老太監退下,到門口叫來值班的小太監,讓他去找武狀元。

  一會兒後,一個披堅戴甲,身著魁梧的漢子就走進大殿跪下。

  「武三立,你是這一科的武狀元,就和我們的文狀元比一比吧!」

  「啊?」武三立有些懵逼,這時鎮國公開口簡略的說了下情況,武三立看張
懷的眼神十分不善。

  接下來準備時間,二人各自下去,由太監領著換了一套勁裝,再回到大殿對
峙。

  老太監一聲令下,武三立便朝張懷沖了過去,他已得知張懷一人就赤手空拳
的解決了四個匈奴精英,還毫發無損,也不做保留,逼了上去後揮拳便打。按他
想來,二人也要先交手幾輪,試探一番後再動真格。

  但張懷伸掌如昨天對匈奴人一般,穩穩接住了武三立的拳頭,接著迅速欺身
上前,一把抓住武三立的腰帶。

  「什麽?!」武三立大驚失色,接著如騰雲駕霧一般,整個人被張懷舉了起
來!

  張懷得意的舉著魁梧的武狀元轉了一圈,無論武三立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
最後被張懷扔出數丈之遠。

  武三立皮糙肉厚,倒沒受到什麽傷,卻感到了極度的侮辱,眼中布滿血絲,
爬了起來沖打張懷面前踢了過去,張懷用手臂接住,後退了幾步,便也打了回去,
二人你來我往的過了幾招後,武三立再次被張懷抓住破綻,一拳打到在地。

  武三立爬了起來,喘息了一會兒道:「比拳腳我不如你,但若比兵器,我自
問不輸於人!你敢不敢!」

  張懷臉不紅氣不喘的道:「來來來,誰慫誰是老二!」

  二人看向皇帝,皇帝對老太監點點頭,於是老太監開口問道:「不知二位狀
元郎擅長何種武器?」

  武三立回道:「吾擅長長槊!」

  張懷一笑道:「巧了,我也擅長長槊!」

  老太監尖著嗓子道:「大殿中不可用利器,再者長槊是馬上兵器,地上卻不
方便使用,不如就給二位硬木棍如何?」

  二人點點頭同意。

  待拿到木棍,武三立大喝一聲,棍頭戳向張懷,張懷單手握著長棍隨意一掃,
便擋了開來,接著掄起長棍劈頭蓋臉的打了回去。

  武三立左支右擋,但他力氣遠不如天生神力的張懷,剛剛比試拳腳時還能通
過步法躲過張懷的拳頭,但現在長棍攻擊範圍比胳膊大了數倍,武三立再躲不過
去,最終張懷一個橫掃把武三立擋在胸前的長棍掃開,然後一棍結結實實的掄在
了武三立的胸口上,打得武狀元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還好武三立不是匈奴人,
不然這一下估計能給張懷打死。

  張懷丟下木棍,得意道:「承讓承讓!」

  堂堂武狀元,還是被鎮國公稱為當今第一的武狀元竟然被張懷輕鬆打敗,一
眾武官臉黑得像碳一般,恨不得把張懷生吞活剝。

  皇帝卻沒照顧武官們的情緒,高興的拍拍手道:「好!好!愛卿竟然文武雙
全,不愧我大趙的麒麟兒,不錯!今後,你就來當我的貼身侍衛吧!」

  張懷早在翰林院呆的不耐煩了,聽說自己可以接近整個國家的權力核心,喜
不自勝,不顧父親和嶽父阻止的示意,跪了下來道:「臣領命!」

  只是張懷還來不及得意,回到家後,先是被當朝閣老的嶽父罵,接著被父親
罵,回到房後又被妻子抱怨。接著又要去紫禁城中接受培訓,上到天文下到地理,
宮中禁地,各種禁忌,還有侍衛的暗號,禮儀等等,讓他苦不堪言,整整半個月,
回到家後倒頭便睡,連自己書房中的畫像消失也不知道……

  直到他培訓結束,被皇帝叫到了禦書房之中,皇帝坐在書桌之前,兩眼放光
的看著一幅畫,張懷的大舅哥,戶部員外郎楊秋,正恭敬的站在皇帝身後。

  見到此情此景,一種不安的情緒湧入張懷的心頭。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8 12:47 編輯 ]
2018-7-30 18: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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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 (06)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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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媚


作者:qinqi5444


                              (六)  迎親

  「看你幹的好事!」張懷把畫卷使勁砸向楊倩兒。

  楊倩兒頭一低,畫卷砸在她高高豎起的發髻上,又彈落在地。楊倩兒輕柔的
扶正自己的發髻,小心翼翼的把發釵一一插了回去,才溫柔的彎腰拾起地上的畫
卷,輕輕的撫去上面的灰塵,柔柔的道:「夫君,這可是聖上交予你的任務,可
不能弄壞了。」

  張懷怒極反笑:「哈哈,弄壞了!我巴不得弄壞了!」

  楊倩兒急忙上前,食指豎在張懷嘴前,輕聲細語的道:「相公可別這麽說!
若是出了岔子,我們一家都是要殺頭的!」

  張懷一巴掌扇在楊倩兒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楊倩兒被打的後退數步,
緩緩轉過臉來,讓張懷清晰的看到她精致的小臉上那醒目的巴掌迎,以及唇角開
裂流下的鮮血。

  楊倩兒緩緩抹去唇角的鮮血,展顏一笑,但眼中卻噙著淚花:「相公還是疼
我的,不然以相公的神力,妾身這一下怕是頭都要斷了!」

  張懷卻不為她的言語所動,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你為什麽這麽做!」

  楊倩兒這才褪去臉上的笑容,厲聲道:「這要問你自己!」

  張懷虎目圓睜:「問我自己什麽!」

  楊倩兒冷哼一聲道:「相公和妾身歡愛時,喊了多少次她的名字,妾身可都
記著呢!」

  「你……」張懷一時無言,「柳芽已經很慘了,她小小年紀就沒了父母,還
被退了婚約,你為什麽還要把她推進火坑!」

  楊倩兒捂著滾燙的臉頰歇斯底里的沖著張懷喊道:「她小小年紀就克死了父
母,以後也嫁不進什麽好人家,守不住自己家的財產,那還不如嫁入帝王家,如
果僥幸生得一麟半仔兒,還能封個娘娘……還是說相公想納其為妾?相公別忘了
大婚時立下的誓約,此生只娶我一個女子!」

  「好一個妒婦!」張懷怒極,抓著楊倩兒按到床上,揪著她的衣領往兩旁一
撕,整條連衣裙被他撕做兩半扔到一旁,又開始解下自己的腰帶,自從嫁給張懷
後就沒了穿內衣習慣的楊倩兒尖叫一聲捂著豐滿的雙乳連連後退,她可不認為張
懷解腰帶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肏她。

  果然,張懷揮舞著腰帶,在空中發出嗚嗚的聲響,接著向下一揮,啪的一聲,
腰帶便抽在楊倩兒雪白的乳肉之上,留下一道通紅的痕跡。

  「嗚嗚……相公……相公,別打了!好痛!啊……啊……」楊倩兒痛苦的捂
住被鞭打的乳肉,卻被張懷抓住空隙,連續幾鞭抽到了她的奶頭上,兩顆奶頭頓
時腫的如同桃核一般大小,紅得發紫。

  「啊……啊……」楊倩兒敏感的奶頭被抽打,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啞啞的
發出絲絲呻吟,但張懷毫不憐惜的繼續揮舞著腰帶,在楊倩兒身上留下一道道紅
色的印子。

  「相公……相公!求你了!妾身好痛……相公……相公!」楊倩兒全身蜷縮
在床上的角落,盡力把背露在外面,但張懷卻瞄準了她露出來的敏感腰肉抽打,
痛苦讓楊倩兒幾近崩潰,很快就抽泣著求饒:「相公,嗚嗚嗚,我……我錯了!
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別打了!」

  「現在知錯已經晚了!」張懷怒火仍然沒有平息,丟下腰帶,抓著楊倩兒光
潔的腳踝將她拖到了床沿,隨手撈向楊倩兒下體,立刻嘲諷道:「楊倩兒,沒想
到你這麽淫蕩!被打了還流出這麽多淫水!」

  楊倩兒趴在床上低身哭泣著,聽到張懷的話,顧不得羞恥心,兩手向後扒開
自己的陰唇露出濕漉漉的穴口,轉頭淚眼婆娑的對張懷道:「相公,你肏我吧,
你肏妾身淫蕩的小屄,不要打我了!嗚嗚嗚嗚……」

  張懷也不顧自己骨折的風險,把楊倩兒正面朝上翻過來,提屌就插,每一下
都是插到最深處,重重的擊打在楊倩兒的宮底上,再拔出來,再繼續重擊回去,
同時用雙手對著楊倩兒的一對豐滿的奶子瘋狂的抽打,或者掐的奶頭,或者抓她
的皮膚,再性感潔白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可怕的傷痕。

  楊倩兒哭喊著,瘋狂的扭動著腰肢配合著張懷的抽插,只求張懷在爽了以後
能夠下手輕一些。

  看楊倩兒越打越淫蕩,張懷怒氣上升,雙手緊緊的掐在楊倩兒的脖子上,楊
倩兒痛苦的發出低啞的「啊……啊……」兩聲,很快就因為再沒有氣息出來而發
不出聲音,她小臉漲得通紅,左手使勁掰著張懷牢固的雙手,右手在張懷的胸口
上不住拍打,然而卻無法撼動天生神力的張懷一絲一毫,慢慢的雙手漸漸無力,
一對原本迷人的大眼睛中充滿血絲,逐漸失去了神采,眼皮不斷的下垂。

  「哼!」終於張懷松開了雙手。

  「嘶……呼……嘶……呼……」楊倩兒立刻貪婪的大口呼吸起來,讓空氣灌
註入自己的胸腔,但缺乏控制的下體卻開始如潮水一般,淫水不斷的擊打在深入
她陰道中的張懷的粗長肉棒上,尿道口的肌肉也松弛而不斷的噴出淡黃色的尿液,
溫暖的尿液如不會停歇的噴泉一般擊打在張懷的小腹上,濺起一道道淡黃的水花,
又順著二人的交合部位流淌在床單上,順著床單滴落到地上,形成不小的水窪。

  「不!」楊倩兒發出無助的悲鳴,生在一品之家的她一輩子恪守禮儀,卻不
料婚後沒多久就因為丈夫的虐待而如此失儀。張懷卻不理她的痛苦,再次一巴掌
扇到她的臉上,嘲諷道:「你他媽真賤啊!」說罷把肉棒拔出,再把楊倩兒從床
上拉了起來。

  「跪下!」張懷強硬道。

  楊倩兒屈辱的跪在自己的尿液上,忍受著張懷用沾著她淫液和尿液的肉棒左
右來回的扇她的臉,又把肉棒頂在她嘴上道:「吸我的屌!」

  「是……」楊倩兒眼睛一閉,張開小嘴,把丈夫的肉棒含在嘴里,生疏的吮
吸起來。

  享受了一小會兒後,張懷嫌不夠過癮,十指插入楊倩兒的頭發中,捧著楊倩
兒的皓首開始迅速的挺動,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入楊倩兒的食道最深處,從側面可
以看到隨著張懷的抽插,楊倩兒的脖子不斷的鼓起一大根肉棒的形狀。

  「啊……」張懷擡著頭滿足的嘆了一聲,把精液全數射入楊倩兒的胃里,打
了個冷戰後,才拔出肉棒。

  「咳咳咳咳……啊……咳……咳咳……咳咳咳……嘔……嘔……咳咳咳…
…」楊倩兒瘋狂的咳嗽起來,還伴隨著反胃的嘔吐聲,口水、胃內容物、張懷的
精液不斷的從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湧出。

  張懷掃視了一下被弄的一團糟的屋子,對著趴在地上不斷咳嗽的楊倩兒道:
「把這里收拾好,不然我繼續收拾你!」說罷穿好衣服到書房去睡了,只留下一
身狼藉的楊倩兒在屋中默默垂淚。

  第二天張懷就不得不離開張府,帶了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開出京城,到碼頭
上了官船,駛向越城。

  幸好官船寬大而耐風浪,行駛得異常平穩,張懷終於沒有再在下屬面前吐出
來,終於在數天後安穩抵達了越城的碼頭。

  別過新上任的知府,張懷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柳府門前,開門的
是一個老翁,張懷也認識他,原先是柳府的三管家,原來和柳芽訂婚時每次來柳
府,都是他負責接待,沒想到如今卻負責開門的活計,看來柳府真是沒幾個人了。

  三管家老眼昏花,仔細辨認了一下,才認出張懷來,頓時眉開眼笑道:「啊
呀,原來是張公子來啦!我這就去叫小姐!」

  「三……」張懷手伸到一半,看著老人突然健步如飛的遠去,只能默默的放
了下來,沒一會兒,一身縞素的柳芽就提溜著裙擺小跑了過來,她眼中只剩下情
郎的身影,興奮的跑到張懷身前,開心道:「張哥哥,你終於來啦,你是來…
…」

  「咳!」張懷咳嗽一聲,阻止柳芽把娶我兩個字說出來。這時一個老太監捧
著聖旨從隊伍中走上前來,越過張懷。

  「張哥哥?」柳芽疑惑的看著老太監。

  老太監清了清嗓子,尖聲道:「我等奉聖旨而來,越城柳氏,快跪下接旨!」

  「啊?!」柳芽驚訝的跪了下來,「柳氏接旨!」

  「咳哼!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數聞越城柳氏端莊得體,家教學問上流
……特招柳氏為才人,欽此!」

  「謝主隆恩!」柳芽嘴唇顫抖、眼眶微紅的起身接過聖旨,同時望向張懷,
眼中充滿了痛苦和不可思議,在失去了世界上最愛的父親後,又遭到了最愛的人
被判,這承重的打擊,一度讓她差一點昏厥,就這樣麻木的被隨隊而來的宮女拉
進府內焚香沐浴,換上了一套華麗的衣裙,在遣散了哭哭啼啼的所剩不多的家丁
後,柳芽坐上上了知府配給的豪華馬車。

  如今時節水道幹涸,大船卻不適合逆流而上了,一眾人只能沿陸路回京,張
懷騎著烏雲駒隨著豪華的馬車前行,柳芽撩開窗簾,默默的看著張懷,俄爾開口
道:「張……張大人,你沒有什麽要和妾身說的嗎?」

  張懷低著頭看著自己愛駒隨風飄動的鬃毛,開口低聲道:「臣祝柳才人得隆
聖寵,步步高升!」

  柳芽深深的看了張懷一眼,這才把窗簾放下,二人隔著一條窗簾,卻默默無
言。

  晚上夜宿驛站,亭長將三樓的屋子都分配給了柳芽和一眾宮女,二樓給了張
懷、老太監和幾個隊長,一樓則住著護衛和守夜人。

  由於位高權重,張懷得到了個單間,他躺在堅硬的床上翻來覆去的卻無法入
睡,一閉上眼,眼前就會不斷浮現出柳芽絕望的神情。

  「幹!」張懷怒罵一聲爬了起來,打開窗子探頭望去,卻發現崗哨上的護衛
正打著瞌睡,也是,如今四海升平,又是中原腹地,也沒哪個有膽子沖到驛站來
打劫,張懷把身子探出窗外,十指摳在驛站的磚塊壘成的墻壁縫隙上,如同十顆
鐵定牢牢的紮在上面,張懷試了試,完全可以承受住自己的重量,便整個人來到
窗外,就像黑夜中的壁虎一般,沿著斑駁的墻壁爬到了柳芽的窗戶下方。

  「扣扣」張懷敲了敲窗子,稍等了一會兒,柳芽便打開窗子,探出頭來對張
懷道:「張哥哥,進來吧,沒有其他人!」

  張懷翻身一躍,跳入屋內,年輕的男女相擁在一起,柳芽將頭倚靠在張懷寬
闊解釋的胸膛上,悶聲道:「張哥哥,我們以後就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了……」

  「嗯……」張懷把柳芽扶正,接著滿月皎潔的光芒打量著眼前的可人兒,她
光潔的小臉上反射著柔和的光芒,就像女神一般,忽然讓張懷感覺她是如此的高
不可攀。

  一對情人四目相對,臉越湊越近,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過往的一切就像
昨天一般。

  吻罷,柳芽再次倚靠在張懷的懷里,口中呢喃道:「張哥哥……」

  張懷溫柔的接下她的腰帶,柳芽也一一取下把頭發盤成複雜發型的發釵,稍
微一搖頭,烏黑的長發便像瀑布一般披了下來垂至臀部,任由華貴的衣服掉落在
地,柳芽毫不掩飾的在張懷面前展示著優美的胴體,她的體型嬌小而勻稱,除了
頭發、眉毛和睫毛,沒有一顆多余的毛發,小巧的雙乳和臀部微微挺立,卻造就
了完美的弧線型,猶如上好的瓷器一般,那月光之下呈現出的象牙白的膚色就像
瓷器上的釉彩,讓人產生一種一碰就碎的呵護感,但過於完美的姿態卻莫名的還
會讓男人產生一種想要將她捏碎的沖動,看一看內在是否和外表一般完美。

  張懷迅速的除去了自己身上贅余的衣物,二人激烈的熱吻,熱情的相擁,互
相摩擦著彼此皮膚,想盡一切可能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吻著吻著,二人躺到了床上,堅硬的木板卻讓張懷感覺就像自己新婚之夜時
那張寬闊而柔軟的大床,張懷順著她細長的脖頸一路往下吻去,把嘴唇當作牙齒
啃咬柳芽精致的鎖骨,吮吸鎖骨上凹,接著又輕輕噬咬她如同花蕾的小巧奶頭,
感受著奶頭伴隨著柳芽嬌俏的呻吟在自己嘴里漸漸脹大,如同即將綻放一樣,在
柳芽小聲的呻吟中,張懷用指頭沿著柳芽肋骨的凹陷,在乳頭下方找到了柳芽心
跳最強的地方,他默默數著,驚喜的發現,二人的心跳竟然同步成了一個調子。

  張懷驚喜的吐出奶頭,壓在柳芽身上,將柳芽嬌小的奶子壓成餅型,他在柳
芽耳邊輕聲低語道:「我們的心跳都一致了呢!」

  柳芽雙手環抱在張懷寬闊的背後,細細感受著,驚喜的低聲道:「真的呢!」

  他們不高發出太大的聲音,因為驛站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差,隔著薄薄的墻壁,
張懷都可以聽到隔壁宮女睡覺時發出的尖細呼聲。

  張懷的肉棒夾在兩人的腹部,緊貼著柳芽的陰戶上下摩擦,他撫開柳芽額前
的細發,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芽兒,我們私奔吧!」

  柳芽搖了搖頭:「不……」

  兩人相擁無言,柳芽忽然小聲道:「我……我已經洗幹凈了!」

  張懷再次吻上柳芽玲瓏的小嘴,扶著肉棒頂在柳芽的肛門上,他們很默契的
沒有提其他部位。

  隨著肉棒漸漸插入柳芽的直腸,張懷發現後路比起前路,又是一番風味,肛
門的肌肉緊緊箍著他的肉棒,比陰道中的任何一塊淫肉都要有力,而進入直腸後,
內里更是一環一環的像層層疊疊的溫暖套子,還有不斷分泌的腸液潤滑。

  隨著張懷的深入,柳芽僅僅是皺了下眉,也不知是不是沈浸在愛郎的熱吻之
中。

  直到二人唇分,柳芽才像剛反應過來一般,雙手緊緊捂著嘴巴,讓自己不要
發出聲來。

  張懷撐起身體,一邊在柳芽的直腸中抽插,一邊打量著少女的媚態,借著月
色,可以看到柳芽渾身染上了一層紅霞,她雙眼濕潤,嘴角往上翹起,仿佛和情
郎的交歡是世界上最令人開心的事情,強忍著快感不讓自己叫出來,更讓她憨態
可掬,使得張懷忍不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肏了一會兒,張懷拔出肉棒,讓柳芽側躺,自己躺在她的身後,左手墊在柳
芽側胸壁,手掌繞到前方把玩柳芽小巧的奶子,右邊胳膊抱著柳芽的大腿,讓她
把右腿高高舉起,以便手掌可以覆蓋在她的陰阜上,雖然肉棒不能碰這塊區域,
但是手指可以,他玩弄柳芽的陰蒂,把陰蒂弄得硬硬的,又用食指卡在小陰唇之
間上下滑動,手指上沾滿了從柳芽陰道中流出的淫水,甚至把手指伸入柳芽的陰
道中,點了點那層薄膜,柳芽也沒有阻止他,或者說已經沒有力氣阻止他了,張
懷前後三路的同時進攻,讓柳芽爽得差一點失去意識,只能拼命的阻止著自己淫
叫出來的欲望。

  「張……張哥哥……」柳芽呻吟著,張懷只覺柳芽直腸從深處到肛門,一股
巨大的力量在擠壓著自己的肉棒,想要把肉棒擠出去,他快速抽插了一下,松開
精光,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柳芽的直腸內部,同時手掌覆蓋在柳芽的陰阜之上,
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水流從陰道中噴射而出,擊打在他的手心之中。

  兩人相擁在床上喘著粗氣,柳芽一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邊傾聽著張懷在
她耳邊述說著情話,最後還是狠心推開了張懷:「張哥哥,你該走了!」

  張懷沈默了一下,道:「對,我該走了……」

  於是二人默默的穿好衣物,張懷翻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惜由於第二天柳芽腹瀉的原因,每次在驛站留宿時,老太監都要派個宮女
和柳芽住到一起方便照顧,張懷再沒有機會找柳芽親熱,二人連正常的對話都再
沒有發生。

  將柳芽送入紫禁城,她被直接帶入後宮之中,後宮是所有有雞雞的男人的絕
對禁區,連巡邏都是由孔武有力的太監負責,只是張懷沒想到,再一次見到柳芽
竟然是這種方式。


                               (未完待續)
2018-8-8 12: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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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 (07)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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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媚


作者:qinqi5444


                             (七)  入伍

  回到家中,由於之前打了楊倩兒,還沒等回家落腳,張懷先是被父親拎去辦
公的地方責罵了一頓,又被嶽父叫去罵了一頓,雖然楊東並不是很重視自己的女
兒,不然也不可能發生還沒結婚就把楊倩兒送到張懷床上的事,但是張懷打了楊
倩兒就等於打了他的臉,要是再發生此類事情,張懷就要擔心自己的仕途問題了。

  「媽個巴子!」張懷憤憤然的站在四合院門口敲門,「三娘,開開門!」

  但等了半天,張懷都沒有等到開門,倒是街坊出來買菜的大娘大嬸卻聚集起
來,在他背後指指點點,聲音越來越大,大得張懷感到煩躁不已。

  沒等到辛三娘開門,張懷猛的一個轉身,大踏步的沖向人群,揪住一個大媽
的領子,把她原地舉了起來:「說,發生什麼了!」

  周圍本來看熱鬧的人群頓時作鳥獸散,唯有張懷手裏的大媽面如土色,手中
菜籃跌落在地,新鮮的蔬菜撒了一地。

  「我……我我……你你你……你……」大媽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張懷皺了皺眉,把大媽扔到地上,大媽一楞,坐在地上嚎了起來:「哎喲!
殺人啦!救命呀!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啦!這京城還有王法嘛!哇!」

  這簡直是魔音灌腦,張懷頭痛不已,一拳打在身邊的柱子上,小臂一樣出的
柱子哢擦一聲斷成兩截,大媽「呃!」的一聲嚇得面色就像寒冬臘月死了全家一
樣,身子抖得就像篩子,「你說不說!」張懷舉起拳頭作勢要打。

  大媽嚇得捂著臉尖叫道:「別打我!別打我!我說!這四合院的淫……呃,
我是說小娘子不知是誰包養的情婦,被大婦帶著人找上門來,鬧了大半個時辰,
後面就看到他們用擔架擡這個人出來,上面用白布蒙著一動不動,聽說是沈河裏
去了!」

  「什麼!」張懷一腳踹開大媽,來到四合院門前,合身一撞,大門哄的一聲
就倒了下來,卻見四合院中一片狼藉,晾衣服的桿子折斷,辛三娘最喜歡的大紅
色衣裙也散落一地,遍布骯髒的腳印,院落牆角的水缸被砸得破碎,裏面的水漬
早已幹涸,看來事情已發生了很久,他走入辛三娘的屋子裏,這裏倒收拾的整齊,
看來沒人進來過,梳妝臺上的脂粉盒子打開,其中的已經受了潮不能再用的脂粉
散發著變了味的熟悉氣息。他送給辛三娘的詩詞被精細的裱裝起來整齊的掛在牆
上,紙角已微微泛黃,看得出主人時不時的撫摸把玩。

  張懷在辛三娘收拾整齊的床鋪上躺了一會兒,但床上已沒有佳人的體香,只
余淡淡的塵埃味道。

  沈著臉回到家中,楊倩兒溫柔的上前迎接,「相公,你這是去了哪啊?身上
髒髒的!」說罷楊倩兒輕柔的拍打張懷身上的塵埃,但從她的舉手投足之間,張
懷只感到陌生與距離。

  把張懷身上的汙跡拍下,楊倩兒滿意的點點頭道:「相公,你一路風塵辛苦
了,妾身在廚房爲你燉了你最愛的蓮子烏雞湯,你在飯堂稍待一下,妾身這就爲
你端來。」

  看她的樣子,就像完全和發生在柳芽和辛三娘身上的事情無關一般,甚至之
前的虐待都有如沒發生過一樣,還是那一幅溫順的模樣。張懷心中卻越來越平靜,
他點點頭淡然道:「辛苦娘子了。」說完轉身走向飯堂。

  「相公,飯來了!」楊倩兒恭敬的端著案子走進屋內,柔順的呈到張懷面前。

  「嗯!」張懷點了點頭,夾了塊烏黑的雞肉送到嘴裏,本來在京城讀書三月
時最愛的美食,如今卻是味同嚼蠟。

  楊倩兒伺候在一旁,見丈夫有些魂不守舍,略一思索,便彎腰鑽到了桌子底
下。

  「唔?」張懷一楞,低頭看去,卻見楊倩兒解開他的腰帶,扒下褲子,把軟
趴趴的肉棒含到嘴裏吮吸。

  「啊……」張懷明顯感到楊倩兒的口舌之技比之上次有不小的進步,他的肉
棒很快就在楊倩兒小嘴中硬了起來,將楊巧兒的頭顱高高頂起。

  「嘻嘻!」楊倩兒扶著丈夫的肉棒,就像舔一根巨大的糖棒一樣,發出「吸
溜溜」的濕漉漉的聲音。

  見到楊倩兒主動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自己,張懷倒是來了些胃口,把濃郁的
雞湯浸入顆粒分明的飯中,呼嚕嚕的喝完雞湯泡飯,張懷也不嫌燙手,直接用手
撈出燉的爛熟的烏骨雞,把肉一條條撕下來丟入嘴裏。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雞肉喝
完雞湯,把雞架子隨意的丟在案子上。張懷站起身推開桌子,露出下方叼著他肉
棒吮吸的楊倩兒,她的小臉因爲使勁而兩頰凹陷,張懷伸手叉在她的腋下,把她
舉了起來,吐出肉棒的楊倩兒發出「咯咯」的笑聲,任由丈夫把她丟在狼藉的桌
子上,碗筷叮叮當當的落了一地,楊倩兒張開雙腿,讓張懷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際,
她一如既往的沒有穿內衣。

  夫妻倆就像回到了大婚之時尋找各種時機做愛的時光,那時他們幾乎在整個
張府都留下了愛的痕跡,但是當張懷扶著肉棒插入楊倩兒早已泥濘不堪的肉穴時,
他的眼前忽然閃過了辛三娘的面容。

  這個一輩子坎坷的女子,有著與楊倩兒不相上下的柔軟而豐滿的身子,也有
動人的歌喉,她總是爲張懷一個人唱歌,她的註意力總是集中在張懷身上,奉張
懷爲主,但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選擇了張懷。

  「相公……相公……我愛你……強奸……強奸你的妻子吧……讓……讓你的
妻子懷孕……給你生一個兒子……肏我……肏我……把我肏死……肏死我……啊
啊啊啊……」楊倩兒隔著衣服撫摸著張懷的胸肌忘我的呻吟。

  而張懷卻百無聊賴的拉開楊倩兒的衣領,搓揉著她日益長大的豐滿奶子,心
中卻回憶著辛三娘那對可人的碩乳。

  楊倩兒在他胯下發出高亢的淫叫:「啊啊啊啊啊……相公……倩兒……倩兒
要不行了……肏……肏我……肏我……肏我……使勁肏倩兒淫蕩的小屄……幹爛
倩兒的小屄……不行……不行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楊倩兒躺在喘息了一會兒,雙乳隨著張懷的肏幹和她沈重的呼吸掀起劇烈的
波浪,但她卻發現丈夫仍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肏著自己,頻率絲毫沒有變化,她擡
頭看像張懷,竟發現張懷的視線散亂,思緒不知飛到了哪去!

  「相公……啊……相……公……啊啊……你……你在想什麼……啊……想
……難道在……在想其他女人?」楊倩兒強忍著下體再次傳來的快感質問了起來,
但還是沒有喚醒張懷,於是她開始瘋狂的拍打張懷的手臂和胸部。

  「放開我!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放開我……快
放開我!」楊倩兒大叫道。

  「唔?」張懷終於神遊了回來,看著胯下不斷掙紮的嬌妻,突然一股怒火再
次湧上了心頭,他緊緊捏著楊倩兒的肩膀,開始暴虐的幹了起來,每一下都用盡
全身的力量,上等木料的桌子在他們身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響。

  「啊……啊啊……」楊倩兒痛苦的張大了嘴巴,胯下灼熱的痛覺壓過了生殖
器摩擦的快感,那一夜被丈夫虐待的恐懼再次湧上心頭,痛苦的閉上眼睛不敢再
發出聲音。

  好在張懷終於還是想起嶽父和父親的教訓,沒有再打她,在快速的肏了一會
兒後,把精液射入了楊倩兒紅腫的小屄中。

  拔出肉棒,張懷提上褲子,看著楊倩兒默默的收拾好身子,整理好碗筷案子,
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第二天張懷在書房中醒來,整理好一身戎裝後,來到皇城中述職。

  「唔……你來得正好。」一身正氣,兩鬢斑白的上司如此說道。

  「前不久陛下突然頭風,無法入睡……對了,你知道門神嗎?」

  「尉遲敬德和秦叔寶?」張懷小心翼翼的問道。

  「對!」上司滿意的點點頭,「陛下欲效仿唐玄宗,遣壯士看守門楣,正好
你三拳兩腳就敗了新科武狀元,此任務非你莫屬了!」

  「啊?」張懷垮下臉:「那我豈不是每天都要值班了?」

  上司臉一板,質問道:「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不!」張懷急忙否認,「爲陛下守門是下官的榮幸!」

  上司這才笑道:「你啊,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不止你一個,還有幾位將軍
也要來輪崗,有的是時間給你回家和嬌妻團聚。」

  「謝長官!」張懷嘴裏應和道,但一想到已經貌合神離的楊倩兒,張懷忽然
覺得值班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接下來張懷每隔四天就要給發了頭風的老皇帝守一次門,剩下的日子倒不用
去每日點卯,時間一下子空余出來,他也不願意每日回家去面對楊倩兒,白天有
空就去找狐朋狗友聚聚餐喝喝酒,只是沒了辛三娘,張懷也沒有了狎妓的心思,
每晚回家,還要應付差事的給楊倩兒交公糧。

  皇帝的頭風一天天好轉,人也來了精神,每天輪著番的讓後宮妃子們侍寢,
從成熟美婦,到清純雙胞胎,或者産後不久一擠就嗞奶水的少婦,品種之豐富,
口味之多變,讓張懷站崗時大開眼界。

  直到距上次一別後,張懷再次見到了柳芽。

  柳芽被層層裹在西方商人進貢的,繡著華貴圖案的羊毛毯中,只露出一顆俏
麗的頭顱,頭上發飾都已取下,前有一個太監領著,她被三個魁梧的太監高高地
舉過頭頂,以免踩到快要垂到地上的烏黑長發。

  張懷和柳芽四目相對,柳芽臉上浮現出了手足無措的神情,她緊咬薄薄的粉
紅色下唇,晃了晃頭,讓發絲垂到面前,不想再讓情郎在這種情境下看到自己。

  但張懷依然註視著柳芽,他知道毯子中的柳芽未著寸縷,就像每一個被送到
皇帝寢宮的妃子一樣,她們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這個國度站在
最頂端的男人。

  張懷每次輪班時都會從門縫中偷看這些妃子,她們一個個強裝笑顔變著花樣
的伺候著年老體弱的皇帝,雖然她們大多是名門之後,出閣之前有無數俊傑爭相
獻媚,但是入宮之後,雖在外人面前雍容華貴,但她們的身體乃至於情緒都不再
屬於自己。

  每次張懷偷窺時,都默默祈禱不要讓自己碰到柳芽,但天不遂人願,二人終
是有碰上的一天……

  「狀元郎!我說,狀元郎!你在想什麼呢!」一個尖細的聲音把張懷從沈思
中喚醒,張懷一看,卻是那個領頭的太監,他年齡較小,臉上卻一副小人得誌的
神情。

  太監繼續道:「哎呀狀元郎,您在想什麼吶,要咱家說,你給陛下守門呢,
可不能總是這麼神遊物外不是,別耽誤了我們柳娘娘,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陛下,
榮華富貴就等今朝了,您可別給攪黃嘍!」

  「哼!腌臜潑才!」張懷暗罵一句,冷著臉打開殿門道,「進去吧!」

  「你!」太監也聽到了張懷罵他,卻也奈何不了他,只能瞪了他一眼,指揮
著手下扛著柳芽走了進去,柳芽從長發底下深情的註視著張懷,二人終還是錯身
而過。

  張懷手持長劍背對大門站著,但傲人的聽力還是讓他聽著太監們把柳芽放到
了龍床上打開毛毯。

  「陛下,柳娘娘給您帶來了!」小太監諂媚道。

  「嗯!」皇帝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

  小太監和三個壯碩太監走了出來,將門關上,揮退了三個手下後,小太監在
門口焦急的徘徊。

  張懷虎目一瞪,喝道:「你還在這幹嘛!」

  小太監嚇了一跳,訥訥道:「我……啊……我……」

  張懷將手中長劍拔出一截恐嚇道:「還不快滾!」

  「啊!」小太監嚇得抱著頭跑了去。

  見太監走遠,四周再無人,張懷轉身,悄悄的將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這寢宮分內外兩屋,內屋自然是皇帝平時寵幸妃子的地方,中間放著寬大的
龍榻,外屋是伺候皇帝的宮女太監們待著的地方。

  平時內外兩屋中間都要拉起簾子隔著,但是皇帝不久前得了頭風,最受不了
憋悶,所以簾子都被綁到兩邊,剛好能讓張懷看到完整的龍床,此時宮女太監們
面向內屋站著,以隨時回應召喚,皇帝老眼昏花,卻也看不清門到底有沒有關,
而妃子們即使看到張懷明目張膽的偷窺,也不敢說什麼,畢竟被外人看到身子,
雖然那個人會被處死,但她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柳芽光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張懷卻不敢露出任何表情,只能含笑看
向臃腫肥胖的老皇帝,微微欠身道:「賤妾柳芽見過陛下。」

  「好好!」皇帝笑呵呵的托起柳芽的下巴道:「長得真是標致,朕之前看狀
元郎的畫像時就驚爲天人,現在一看,卻是更加俏麗多姿!」

  被皇帝擡著下巴的柳芽聞言突然雙眸圓睜,兩道暈紅湧上臉頰,卻是以爲自
己是情郎背叛才被送入宮中而憤怒,但老皇帝還以爲她是害羞,更加滿意的捧著
柳芽的小臉連親了幾大口。

  看著這行將就木的老頭在柳芽的臉上留下口水,一股憤怒從張懷的心底湧出,
但他更加心疼起柳芽來,自從成爲皇帝的貼身侍衛後,張懷每次隨皇帝出行都會
問到一股惡臭的味道。這味道是從步入衰亡的老人身上發出的,他們的嘴裏總是
傳出無法消化的宿食的腐爛味,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膀胱和直腸,因此身上還有
揮之不去的尿騷味和屎臭味,同時他們還飽受皮膚病的困擾,總是在患處塗抹難
聞的藥膏。

  柳芽被熏得差點流出眼淚來。她強忍著不適,往後退讓,卻讓老皇帝覺得她
是因爲害羞欲拒還迎,更加興奮起來,他強硬的命令道:「躺床上去,張開你的
腿!」

  「是,陛下……」柳芽怯生生的回應,有些委屈的乖乖躺到寬闊的,鋪著明
黃色龍紋刺繡的床單上張開雙腿,她用一只手捂著下體,一只手捂著胸脯,由於
她長得小巧玲瓏,倒是差不多都能遮住,僅僅露出邊緣的一絲雪白的乳肉。

  「嘿嘿嘿嘿,美人兒……」老皇帝淫笑著背對張懷脫下身上的龍袍和內衣,
胡亂的丟到一邊,他癡肥而臃腫的身體上布滿了灰色的老年斑,松弛的而沒有彈
性的皮膚下墜,耷拉在肩胛骨和肚子兩側,還有斑駁的皺紋,背上有一大塊破潰,
貼著一塊厚厚的膏藥,他雙腿上是無用的肥肉,僅僅的擠在一起讓他無法完全合
攏兩腿,腿上是稀疏的灰白腿毛,小腿以下的皮膚發黑,還有扭曲如蚯蚓一般曲
張的青色靜脈,而他的趾甲都發黃了,不像常人晶瑩剔透的指甲,他的趾甲就如
同在三伏天下放置了一個月的黃豆糕一般。

  老皇帝從邊上的櫃子上拿起一顆藥丸,捏碎蠟封,仰頭吞下,張懷知道那是
宮裏的道士進獻的助興藥物。「嘿嘿嘿嘿……」老皇帝淫笑著合身壓到柳芽身上,
床鋪發出嘎吱的聲響,他翹著屁股掰開柳芽遮羞的雙手,露出她嬌嫩的雙乳和從
來沒有男人進入過的粉嫩小屄,這讓張懷感到難過又嫉妒,燈火通明之下柳芽的
身體在他和皇帝的眼中分毫畢現,而他上次只能在黑暗中模糊的觀察柳芽的身體
……

  皇帝撅著屁股貪婪的舔著柳芽的每一寸肌膚,他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從少女身
上吸收那澎湃得幾乎溢出的生命力,那一對毛發幾乎掉光的「龍蛋」嚴重的下垂,
惡心的張懷幾乎想要挪開眼睛,但他又舍不得不去看柳芽那絕美的身軀。

  老皇帝整個人壓在柳芽身上,親吻她的細長的脖子,發出惡心的嘖嘖聲,一
只手扶著胯下因爲藥力而勃起的「龍根」,對著柳芽的陰部亂撞,卻一只找不到
門路。

  柳芽一對玉臂環抱著老皇帝,猶如龍一樣明亮的眼眸中噙著淚水,她定定的
看向張懷,眼神中充滿了控訴和傷心,張懷默默的和她隔空對視,直到柳芽秀麗
的眉頭一皺,嘴裏發出「嗯」的一聲,緊咬著下嘴唇,力度之大,都快咬出血來。

  老皇帝沒有理會柳芽的不適,在她的身上快速的挺聳著,柳芽的面容痛苦,
但不知是不是出於報複的目的,她看著張懷,嘴裏發出誘人的呻吟:「陛下……
陛下……你好粗啊……啊……肏的臣妾好爽……啊……」

  張懷看的心中就像被一道道利箭穿透而過,不斷的滴著鮮血,他憤怒的握緊
了手中的長劍。

  「哎呀……」皇帝喘著粗氣把精液射到柳芽的陰道中,當他拔出肉棒時,帶
出了膿黃的精液和不少的血絲,「呼……呼……腰好痛,人老了啊!呵呵!」老
皇帝講著自以爲是的笑話翻到床上躺著,柳芽強自擠出笑意迎合道:「陛下老當
益壯呢,看陛下現在還如此堅挺,臣妾今晚真是福緣濃厚!」

  「哈哈哈!」皇帝高興的笑了起來,讓柳芽側身背對著他,他則從背後肏入
了柳芽的小屄。

  柳芽背對著皇帝,嘴裏發出虛假的呻吟聲,她低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張懷,心
中還無法原諒張懷對她的背叛,她擡起上方的左腿,讓她和皇帝交合的部位充分
的顯露在張懷不可思議的視線之中。

  張懷看得目眥欲裂,他再也無法忍受下去,嗆啷一聲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柳芽嚇了一跳,抱著身後的老皇帝一個翻身,翻到了老皇帝身上,她跪坐起
來,遮擋著老皇帝的視線,對著張懷不斷搖頭。

  「啊?哈哈哈哈!」一點都沒察覺自己有生命危險的老皇帝楞了一下,捧著
柳芽在他身上不斷起伏的屁股笑道:「哈哈,幾十年來,還沒人敢在朕身上作威
作福,愛妃,你是第一個!」說罷配合著柳芽往上頂聳,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出許
多粉紅色帶有血絲的泡沫。

  張懷看到柳芽如此護著皇帝,頓時心灰意冷的把長劍插回了劍鞘,額頭頂在
門上,絕望的看著柳芽在皇帝身上發出虛假的歡快呻吟。

  柳芽也不忍心再傷害自己深愛的男人,她一邊呻吟著,雙手身上嫵媚的撫摸,
爲張懷展示著處於最美年華的動人軀體,她眼中再沒有旁人,只剩下張懷一個。

  看著柳芽在爲自己舞蹈,張懷的眼中有恢複了一絲光澤,他默默的看著柳芽
舞動的嬌軀,傾聽著柳芽動人的呻吟,心中的憤怒慢慢的平息……

  直到柳芽用各種姿勢在皇帝身上伺候著他射了好幾次,並加裝多次高潮後,
老皇帝的藥效終於過去,抱著柳芽沈沈睡去,爲柳芽和皇帝擦幹淨身體後的宮女
吹熄了蠟燭,退回前屋等待召喚,黑暗中,兩對明亮的眸子默默對視……

  接下來的一個月,老皇帝都表現得十分偏愛柳芽,每晚都招她侍寢,每次張
懷輪班時都不得不目視著柳芽用盡渾身解數伺候老皇帝,回到家後,他還必須給
楊倩兒繳足公糧,這一切都不斷摧殘著他的神經,還好皇帝的頭風漸漸好轉,再
也不需要有人爲他站崗,張懷和其他幾位將軍這才松了口氣,日子又回歸平常。

  直到某天,皇帝召集了文武官員來大殿商議,卻是要對蠻族用兵。

  他再也無法按捺住建立如同先皇的功勳,決定對已經承平20年的匈奴發起
致命的攻擊。在經曆過20年前大勝的文武官員也對此表示舉五肢支持。

  「陛下!臣張懷請奏!」張懷從文官群中站出,雖然他現在主要是幹貼身護
衛的活,但他還是掛職在翰林院中,尚屬於文官。

  「哦?」老皇帝擡起下塌的眼皮打量著張懷,「朕的狀元郎有何事啊?」

  「臣雖年弱,卻知國事之大,願獻羸弱之力,爲家國效命,故請陛下成全!」
張懷單膝跪在大殿中高聲道。

  「好!」皇帝贊道,「不愧是連中三元的狀元郎,就是有沖勁!準奏!你就
去……嗯……鎮國公麾下吧,朕許你統領一營。鎮國公!」

  鎮國公恭敬的從武官列中站了出來,「臣在!」

  「朕把朕的狀元郎交給你,不許怠慢嘍!」

  鎮國公答道:「臣領命!」說罷,轉頭望向張懷,眼中卻是不滿。

  回家辭別了父母和嬌妻。

  張瀟嚴肅道:「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不立下功勳,你就不要回來了,知道
嗎!」

  張懷低頭道:「兒子知道了。」

  李氏眼眶微紅的上前爲兒子打理衣裳:「兒啊,你此去後,記得吃好穿好,
聽說塞外都是酷寒之地,別委屈了自己!」

  看著母親,雖然娶了楊倩兒後他就再也沒機會和母親歡愛,張懷眼睛也有些
紅了:「母親放心,父親已是工部尚書,此次爲軍隊籌集物資,各種物資我想提
多少就提多少,怎麼會委屈呢?」

  被張懷說中的張瀟咳嗽一聲:「咳!」

  然後是楊倩兒上前,她輕撫著自己的肚子,欲言又止,張懷有些不耐煩的道:
「還有什麼事情?」

  楊倩兒才略帶委屈的道:「相公此去,謹記衛國立業,家裏父母,我會好好
照顧的。」

  「嗯!」張懷平淡的點了點頭,背著行裝和牛犇一起去西北上任。

  到了邊疆,張懷得以新建一軍,鎮國公分配給他一衆桀驁之輩,本來看張懷
雖然形貌俊俏,都産生了一種輕視之心,結果被天生神力的張懷輪著按在地上暴
揍以後,各個都對張懷服氣了。

  配備了父親親自撥下的裝備,經過數月的訓練,張懷倒得到了一只強兵。

  有三百騎兵,五百步兵,三百弓兵,兩千隨軍民壯,隨比之各位大將手下動
輒上萬的兵力不值一提,但張懷也很滿足了。

  遠征日期定在春節之後,此時冰雪化凍,各地的冬小麥都有豐收,一車車的
彙聚在邊疆中,馬匹膘肥體壯,士兵整裝待發。而匈奴經過嚴酷的冬天以後,家
畜都瘦了一圈,需要整個春天才能吃的回來,但牧草剛剛發芽,因此匈奴的儲備
卻是捉襟見肘。

  加之20年前占據了大片草原,不少部族不得不投靠天朝來獲得牧場,一路
上還有這些牧民帶路,另外草原又提供了大量的戰馬,騎兵得到最大發揮。

  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也因此全朝上下文武大臣都支持此次遠征,若是成
功把匈奴王庭抹去,那就是千年來最大的勝利!

  可惜的是鎮國公分派給張懷的都是諸如打掃戰場,或者保護後勤糧草,或者
偵查敵情,連續三場大戰打得匈奴抱頭逃竄,張懷卻連一場都未能參加,只能一
邊掃蕩著不服統治的部落,一邊眼睜睜的看著諸如武狀元之人建功立業。

  「哎……」張懷坐在大帳中看著牧民進獻的地圖歎氣,此時代表我軍的勢力
已占領離國境線數百裏的草原,「等等……這是……」張懷看著地圖的一塊陷入
了沈思。

  「報告!」門外親衛喊道。

  「進來!」張懷擡起頭,看著自己的親衛走進來抱拳行禮,「將軍,有鎮國
公使者求見。」

  「帶進來!」張懷命令道。

  「是!」親衛轉身帶進一個風塵僕僕的傳令兵。

  傳令兵單膝跪下道:「拜見張將軍!」

  張懷點點頭,「起來吧!鎮國公差你來有何事?」

  「謝過將軍,鎮國公命將軍前往中軍議事。」

  「哦?你知道是什麼事嗎?」張懷好奇道。

  傳令兵搖搖頭道:「吾也不知何事。」

  「好吧,此去中軍有兩天路程,我先讓人準備一下。」

  帶著親衛們前往中軍的路上,張懷倒是有些大開眼界。

  文官出身的他一直在約束手下不得擾民,但一路行來,卻見士兵們形骸放浪,
時不時的有士兵跑到牧民家中搶羊,甚至有人直接沖到帳篷裏把牧民妻女拖出來
淫樂,而男主人只能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因爲稍一反抗,全家都有生命危險。

  張懷搖了搖頭,連連感歎世風日下。

  到了中軍,張懷直奔主帳,掀開帳簾走了進去,其中已是人聲鼎沸,熱鬧不
已。

  鎮國公看到張懷進來,冷笑一聲道:「好了,最慢的都到了,我們開會吧!」

  張懷心中暗惱不已:「要不是你把我安排在最外側,我也不會這麼晚才到!」

  鎮國公不知張懷的心理活動,指著四個匈奴人爲諸位將軍介紹道:「這幾位
是此次隨軍的是二十年前歸順的四個部落現在的頭人,此次進入漠西草原後,他
們的部族負責收攏草原上的牧民和牲畜,在那之前,他們就隨後勤車隊一起行動。」

  四個匈奴人笑吟吟的和衆人打招呼。

  接下來鎮國公布置任務,不出所料的,張懷依舊被排除在主戰場之外。

  這漠西和漠北草原就是匈奴人賴以生存的全部草原,二十年前大捷之後天朝
占領了漠北草原大半,只有小部分還在匈奴人掌握之中,而匈奴王庭全數退到了
漠西草原之中。

  如果說漠北是苦寒之地,那漠西簡直就是嚴酷的地獄了,彼方冬季綿長,夏
季短暫,湖泊河流稀少,據幾個匈奴頭人所說,匈奴人們退到漠西後人口就不斷
下降,如今已經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了,這也讓鎮國公等人充滿希望。

  而漠北草原和漠西草原之間卻是一片廣大的戈壁沙漠,僅有一條騎馬都需要
六天時間的道路連接,如果離開道路進了沙漠,那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沙漠之中沒有標記物,隨時都有迷路的風險,而且到處都是移動的流沙,別說人
了,連駱駝都不敢進去。

  而那條道路寬僅有數百米,兩旁都是流沙,被稱爲西北長廊。

  「還有什麼問題嗎?」鎮國公問道。

  張懷舉起手。

  鎮國公鄒起了眉頭,「狀元郎有何事?」

  張懷道:「進入西北長廊後我軍會被拉長,我不放心讓匈奴人和我們的後勤
在一起。」

  四個頭人聞言立刻跪到地上,指天搶地各種發誓不敢背叛天朝雲雲。

  鎮國公無奈道:「起來起來!這樣吧,我派一營一起護送後勤吧。」

  雖然一營的軍隊估計也打不過四個漠北最大部落的匈奴,但至少也可以威脅
他們,不讓他們産生異心,再說大軍隨時也可以掉頭,張懷也不再說什麼。


                               (未完待續)
2018-8-12 2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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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 (08)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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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媚


作者:qinqi5444


                             (八) 潰逃

  進入漠西以後,出乎意料的戰事特別順利,敵人似乎都失去了抵抗的意識,
觸之即潰,從中軍傳來大捷的消息竟然高達10次有余,這讓部隊中莫名的情緒
十分高漲,但坐在地圖面前的張懷卻陷入了擔憂。

  地圖上可見斥候繪制的部分占領區內並無任何湖泊河流可取水的地方,僅有
寥寥數個牧民打的深井,還好井內並沒有被敵人投毒,可見這些井也是敵人的生
命之所在,哪怕明知會被占領,他們也不願汙染水源,從側面也說明了未來面對
水源稀少也是必然,而如今大部隊從西北走廊出來後因為連番大勝節節推進,但
後方的後勤車隊卻依然在走廊中緩慢挪動,兩者相距已有數百里之遠,後勤無法
跟上,張懷的部隊中已經出現食物和飲水匱乏的跡象,好在沿途搶劫了沒來得及
撤離的牧民,獲得了不少牲畜和飲水,才沒有出現饑餓。

  「報!傳令兵前來!」

  「讓他進來。」

  傳令兵被帶入大帳之中,「稟張將軍,鎮國公命你前進二十里。」

  「還要前進?我們的後勤到哪了?」

  「稟告將軍,後勤先頭已出了西北走廊!」

  聞言張懷倒稍微放心了一些,傳令下去,全軍拔營,前進二十里。

  由於被安排在側翼的側翼,位置十分的偏,張懷至今依然沒有碰到敵軍,倒
是斥候帶來一個振奮的消息。

  「前方發現一個大部落,我們俘虜了一個牧民,統計有500人等,羊大約
有三千只,馬匹四百!」

  「好!」張懷一下子激動起來,「全軍出擊,幹他娘的!」

  傍晚,夕陽還掛在西方的天際線上,一望無際的草原就如同突然之間起了大
火一般,染上一層血色,張懷走出大帳巡視自己的戰士。

  戰士們三三兩兩的坐在攏起的篝火邊上,不時的翻動著架在篝火上方膻味濃
烈的羊只,這些羊是從牧民手中掠奪來的,一起搶來的還有味道酸臭的馬奶酒,
這種酒的味道對於來自中原地區的戰士們十分的不習慣,但卻是草原上難得的酒
精來源,對於遠離故土參戰的戰士們來說這種可以緩解壓力的東西就像金子一樣
珍貴。同時還有更緩解壓力的東西,那就是幸存的年輕女人們,她們遠說不上美
麗,長年缺水無法洗澡的她們身上還帶著一股類似羊身上一樣的氣味,可幾個月
沒有碰到女人的戰士們卻絲毫沒有在意,一邊啃著骨頭,一邊輪流狎玩著懷里早
已被玩壞的女人,甚至有小隊長壓在女人身上,讓女人抱著一條羊腿,以方便他
在挺聳的時候可以一邊吃肉。

  張懷也不以為忤,他上去接過一個戰士遞過來的馬奶酒和羊腿,強忍著不適
一幹二凈後大口啃食著只稍微撒了點鹽的羊腿,一邊起哄著給小隊長加油。

  這時親衛走了過來恭敬道:「將軍,打秋風的隊伍回來了,等待您去檢閱!」

  張懷趁機把馬奶酒和羊腿骨砸道地上:「好!我們這就去接待我們辛苦的戰
士們!」

  和親衛們來到營地外,滿載而歸的戰士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的提著各
種金銀首飾,有的懷里抱著半大的羊羔,雖然草原上的人民只能煉制青銅,但黃
金倒是開采了不少,這些黃金由於冶煉技術受限純度不高,回到中原後還需要重
新冶煉去除雜質。

  「好好好!」張懷笑瞇瞇的接受了戰士們獻上的大部分貴金屬,接著去視察
自己的俘虜。

  一個個男女老幼的牧民戰戰兢兢的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張懷審視著這些穿
著破爛衣服的牧民,咳嗽一聲道:「誰是你們的頭人?」

  沒有人回話。

  帶領隊伍打秋風回來的牛犇上前道:「公子,這些是我們在草原深處發現的,
怕是不通我朝的語言。」

  「是嗎?」張懷冷笑著打量著眼前的牧民,「如果聽不懂,那就全殺掉吧!」

  一個蒼老的,帶著濃重口音的聲音趕忙回答:「這……這位將軍,我就是部
落的頭人……」

  牧民們一個個擡著頭驚訝的看著出聲的老者,想要發聲阻止,卻被嚴陣以待
的將士們踢了回去。

  牛犇驚訝的指著老頭道:「公子,你怎麽知道他們會官話的!」

  「哼!」張懷從鼻子里哼了一口氣,「你看他們的穿著,雖然已經破爛不堪,
但是可以看得出是帶著中原風格的,那老頭內里還有絲綢,你想想在漠西這窮鄉
僻壤的有誰穿過?」

  牛犇取下頭盔撓著腦袋尷尬的笑道:「呃……哈哈哈,還真沒有。」

  張懷大馬金刀的坐在部下擡上來的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打量著被帶上來的跪
伏在他面前的老頭一會兒後,才開口問道:「老頭,你們不在漠北跟著我天朝吃
香喝辣,跑到這苦寒的漠西來幹嘛?」

  「回稟將軍,我們部落前久在漠北和一個大部落爭奪牧場被趕了出來……」
老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了起來,無外乎自己部落有多苦啊,敵對部落有多兇
殘啊,連女人都被搶走了什麽的,跟著他來到漠西的只剩現在這些老弱病殘的男
性等等。

  「好了!」張懷打斷老頭的哭訴,不耐煩道:「你們來這多久了?」

  「半……半個月了……」

  張懷瞇起眼睛:「是嗎?我們的先頭部隊早在一個月前就通過了西北長廊,
怎麽沒有碰到你們?」

  老頭眼睛咕溜溜的轉著:「啊……是老頭我記錯了,估摸著也有一個半月了!」

  張懷大喝一聲怒道:「哼!還不說實話!」說罷走到人群中,拉起了一個頭
裹羊皮,臉上黢黑一團的人。

  那人在張懷手里掙紮起來,嘴里朝老頭喊著匈奴語,口音清脆如同百靈鳥兒
一般。

  老頭大驚失色的用匈奴語喊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張懷挾著那個
女人坐回到凳子上,從她的頭上拽下羊皮,一頭金色長發發閃爍著光芒如同夜空
的銀河流下,披散在她的臀部,他用羊皮粗魯的擦拭女人的臉,周圍的將士們倒
吸了口冷氣。

  這女人有著一張完美的瓜子臉,臉型不像中原的小家碧玉那樣溫婉柔順,而
是像最出色的石匠雕琢成型一般充滿了立體感,大大的眼眶中是藍寶石一樣的眸
子,高挺的鼻梁絲毫沒有突兀的感覺,刀削一樣的面部線條讓她就像從異域到來
的女神一般。

  老頭大急之下爬了起來想搶奪女人,卻被牛犇一腳踹了回去,在柔軟的草地
上連打了幾個滾才停了下來。

  女人在張懷懷里哭喊著沖老頭不知說著什麽。

  老頭沒有理會她,一步一叩首的爬到張懷面前連連磕頭道:「將軍!將軍!
你放了我外孫女吧!我什麽都說!」

  「哈哈哈!」張懷仰天大笑,「瞧你說的,不就是送到隊伍里充當營妓嘛!
這有什麽,別的女人都堅持下來了,沒道理你的外孫女就不行!」

  「「不!」」女人和老頭大驚。

  老頭急忙磕頭道:「不,將軍!求求你,放了我外孫女吧!」

  「哼!」張懷怒哼一聲,沒有回應他,而是手伸到女人胸前,「知道我為什
麽知道她是女的嗎?哈哈,扮男人也不把自己的胸纏一下。」

  說罷手伸到劇烈掙紮的女人的領子里,然後面容怪異道:「呃……原來你纏
了啊!」

  女人哭喊的更大聲了。張懷十分不耐煩的刷拉一下把她的一半領子撕了下來,
露出被泛黃的繃帶牢牢纏緊的胸脯,繞是這樣,還能看到兩輪明顯的輪廓,比柳
芽都大了許多……

  張懷從腰上拔出一把匕首,抵在還在死命掙紮的女子側胸道:「你在動,匕
首就紮進去了!」

  「嗚!」女子含淚終於說出了漢話,「求求你,不要這樣……」

  張懷沒有理會,鋒利的匕首隔開了繃帶,一坨碩大的奶子失去束縛蹦了出來,
周圍所有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口水,這聲音在寂靜的草原上
無限的放大。

  張懷伸手顛了顛,竟然比母親柳氏還要大上一半!他用手指挑逗著女子的奶
頭,很快奶頭就在草原夜晚寒冷的空氣以及張懷熟稔的手法下硬硬的立了起來。

  女子又恐又羞的想要掰開張懷的大手,卻徒勞無功。

  「哈哈哈哈!」張懷大笑,「老頭,看看我的戰士們有多饑渴,你要是再不
說實話,我就把你外孫女丟到男人堆里,讓所有的戰士和俘虜都來享用你的外孫
女,直到她死了為止!」

  老頭和女子被張懷嚇到。

  老頭急忙磕頭道:「我說!我都說!我們部落是從……是從沙漠里走過來的!」

  張懷拉著女子站了起來,怒道:「你還想騙我,這世界上沒人能或者從戈壁
中走出來!」說罷作勢要把女子丟給自己的將士。

  老頭連連磕頭,「將軍息怒!將軍息怒!我沒有騙你!我部落世世代代從沙
漠中穿過,我們掌握著沙漠中的水井位置!」

  張懷眼睛一轉,「哦,地圖呢?」

  老頭伏在地上道:「地圖……地圖都在記在我的心里,是我們頭人口口相傳,
根據星象和沙漠紋路才能尋找得到!只要將軍把我的外孫女和族人放了,我全都
告訴您!」

  張懷默然道:「拿刀來!」

  牛犇嗆啷一聲拔出腰上別著的大刀遞給張懷,張懷把刀放在伏在地上抖得就
像鵪鶉一樣的老頭脖子上,「老頭,你沒幾年就要進棺材了吧,你會沒有把這些
秘密交給下一任頭人?讓我猜猜,下一任就是你外孫女吧!」

  老頭身子一震,大驚道:「不是!不是我外孫女!」

  張懷笑了:「看來你還真教給別人了!來來來,我一個個殺,我就不信他會
不說出來!就從你開始吧!」接著張懷作勢要砍。

  他手里的女子急忙道:「將軍!外公都教給我了!只要你不殺我外公,我
……我都說!」

  老頭絕望的閉上眼睛:「哎呀!我的外孫女啊!」

  張懷得意把大刀還給牛犇,摟著女子走向自己的大帳。

  「來人,筆墨伺候!」

  親衛們帶來筆墨和一卷卷紙張,恭敬的退出大帳並放下帳簾。

  等人都走了,女子亭亭玉立的站在大帳中央,扯著一塊破布遮掩著自己裸露
的奶子,張懷才發現他的身高竟然不下於自己。

  「你叫什麽名字?」張懷問道。

  女子猶豫了一下,用百靈鳥一樣清脆的嗓音回答道:「我叫做……」她報了
一串聽不懂的匈奴語。

  張懷揉揉太陽穴道:「翻譯過來是什麽意思?」

  「夕陽下的百靈鳥……」

  「那就叫你百靈吧,你快把地圖畫出來,我可以繞你一命!」

  百靈緩緩的退下身上的衣物,一對傲人的奶子稍稍往下垂。草原上的女子不
似中原女子一樣嬌弱,百靈身上的脂肪很少,似乎都堆積在了奶子和屁股上,其
他部位是流暢的肌肉線條,小腹上還有淺淺的六塊腹肌,胯下從長著淡淡毛發的
會陰發出兩條優美的細線放射到兩側胯骨上方。

  百靈小口微張的道:「將軍,只要您放了我的外公和族人,我就把地圖和
……和我自己交給您!」

  張懷眼睛微瞇:「你還敢和我講條件?你知道自己的族人性命都掌握在我手
里嗎?這樣吧,如果你不把地圖畫出來並……」張懷色瞇瞇的打量著百靈動人的
胴體,「當我的女奴,我就把你的族人的頭全砍下來,壘成京觀!」

  百靈自然明白京觀是什麽東西,她嚇得瑟瑟發抖道:「是……我什麽都願意
做,請將軍不要殺他們!」

  「哈哈哈哈!」張懷把百靈拉到懷里坐到桌前,讓她畫下地圖。

  張懷一邊把玩著百靈的雙乳,一邊看著百靈用筆畫在紙上勾勒出了地圖,竟
然和自己斥候畫下的地圖相差無幾,並用漢文標註,看來她出身絕不是漠北的一
支小部族,再一細想之前的俘虜,雖都是老弱病殘,但看著營養卻一絲不差,不
然也無法穿過茫茫戈壁,也不知他們隱藏了什麽,但如今都成為了他的俘虜,也
沒有翻盤可能,於是張懷也不著急深究,待回到中原再拷問也不遲。

  他細細的嗅著百靈身上的香味,雖然百靈也是長期沒有洗澡,小麥色的皮膚
上有些滑膩,但身上卻沒有其她草原女人身上的膻味,反而是一股猶如麝香的味
道,聞得張懷肉棒梆硬,隔著褲子頂在百靈的屁股上,百靈強忍著身上傳來的不
適,為了族人的性命一絲不茍的作畫。

  「哼哼!」張懷捏著百靈的奶頭使勁一掐,百靈握著毛筆的手一抖,差一點
畫歪了過去。

  張懷揪著百靈的奶頭使勁往前拉扯,並在她耳邊低語:「如果畫歪了一筆,
我就殺一個你的族人!或者……就在你外公身上剁一塊肉,看看你外公能活多久,
哈哈哈哈!」

  百靈屈辱的撇了撇嘴,沒有言語,努力把自己的註意力從身上敏感部位傳來
的不適轉移到繪畫上。

  「哈哈!倔強的小鳥!」張懷嘲笑著把手伸向百靈的下體,感受到自己的從
未被其他人碰過的陰蒂被身後男人擒拿住的百靈渾身一震,忍不住發出小小的一
聲「啊!」

  「繼續畫!」張懷用冰冷而低沈的聲音道。

  「……」百靈小心的微幅扭動著身軀,保持著上半身的平穩,知道自己的所
作關乎外公和族人的生命,所以哪怕她被張懷一只手玩弄著奶頭,另一只手玩弄
著陰蒂,光潔的後背和肩膀被張懷又吸又咬,她也努力保持著下筆的穩健。

  一直到畫好地圖,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時辰。

  張懷隨意擦了擦手上的淫水,把百靈丟到低矮的床鋪上,滿意的打量著桌上
的地圖,然後轉過身把衣褲都脫了下來,怒脹的肉棒直指百靈,上下的點著頭表
示滿意。

  「唔……」百靈初次見到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誇張的尺寸,嚇得側頭閉上了
眼睛。

  張懷走上前壓在百靈身上,細細嗅著她身上的麝香味,隨著長達一個小時的
不間斷挑逗,這股香味越來越濃烈了。

  他用指頭壓著百靈挺立的奶頭,使它凹陷到豐滿的乳肉之中,再不斷的撚動,
百靈緊皺著眉頭,呼吸越來越急促,卻一聲不吭。

  「我看你還能忍多久!」張懷扶著肉棒直直的插入百靈的陰道,借著淫液的
潤滑,脆弱的處女膜就被張懷肏破,粗長的肉棒長驅直入的突破了宮頸口,碩大
的龜頭使勁的撞擊在了柔軟的宮底之上。

  「唔!」百靈倔強的閉著嘴巴悶哼一聲,哪怕被張懷頂得往上滑了兩寸也不
願叫喊。

  「切!」張懷使勁挺聳著下體,二人下體的撞擊發出巨大的聲響,伴隨著濕
漉漉的聲音,百靈的陰道中隨著張懷的抽插被擠出大量的白色泡沫和絲絲鮮血。

  即使百靈被張懷肏到高潮,下體淫肉攣縮,被肏得小便失禁,她也只是張開
嘴深吸一口氣,又憋了回去。

  「真無聊!」張懷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肏屍體一樣,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柳
芽在老皇帝懷中肆意淫叫的模樣,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

  他拔出肉棒,不理從百靈小穴中湧出的大量淫水把鋪在木枝草草搭建的行軍
床上的上等羊皮濕了一大片。張懷彎腰拉起百靈,站著從後面再次肏入她的小屄,
接著壓在百靈背上彎腰,直到雙手夠到百靈的腿彎處,再一挺身抱起百靈,讓她
背靠在他的胸膛上,雙手把著百靈的腿彎,就如同扶著小孩撒尿的姿勢一般,讓
百靈的雙腿向兩側最大限度的打開。

  百靈預感道了什麽,開始手舞足蹈的大叫出來:「不!等等!」

  張懷一邊挺聳著走出了大帳。

  「哇!」

  「好大!」

  「不……不愧是將軍!」

  「呃……」一個軍士正在挺幹著身下的女人,聽到聲音一轉頭,就看到張懷
在百靈小屄中不斷進出的粗長肉棒,那尺寸就像怪物一般,嚇得突然泄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同僚們楞了一下,開始瘋狂的嘲笑起來。

  張懷得意的抱著捂著臉的百靈肏幹著,在軍營中四處走動起來,不知嚇軟了
多少手下。

  懷中的百靈扭動著身軀不斷的掙紮,但卻絲毫沒有辦法擺脫張懷的雙手,反
而帶給張懷更大的快感。

  當張懷把百靈帶到俘虜營地時,短短的數百米路百靈接連高潮了兩次,再也
矜持不住開始高聲的呻吟起來。

  俘虜們被關押在一圈木質柵欄中,女人都被拖出去充當營妓了,能夠拿起武
器的男子都死完了,如今只剩一夥老弱病殘,聽到百靈的呻吟紛紛擡起了頭來。

  「百靈!」百靈的外公看到她淫蕩的模樣不可思議的喊了出來。

  「不!啊……別……別看我……外公……啊啊啊……啊……外公……別看我
……別……別看我……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別看我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百靈當著她外公的面再次高潮了,在火把發出的暗淡光芒下一股黃色的尿液
從尿道中噴了出來,灑到二人的面前。

  「百靈!」老頭從地上爬起從到柵欄前方,雙手緊緊拽著柵欄卻絲毫不能撼
動,他低啞著聲音喊著百靈的名字。

  「外公……外公……」在親人面前被敵人肏著,百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張懷抱著百靈走到柵欄另一方把她放下,讓她雙腿落地扶著柵欄接受自己從
後面的強力肏幹。

  「百……百靈,苦了你了!」老頭伸出布滿皺紋和老繭的蒼老大手輕輕撫摸
著百靈布滿紅暈、汗珠和淚水的臉龐。

  「外公……」

  張懷看不下去了,他伸出手從柵欄中過去掐住老頭的脖子,老頭發出「咯咯」
的窒息聲,頭上蹦出數條青筋。

  「外公!」百靈急切的掙紮起來,去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張懷另一只手握著她垂下的秀發,把她的頭拉得仰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語道:
「告訴你外公,你被我肏得爽不爽?」

  「爽!」百靈哭著呻吟道,「外公……外公……啊……我……我被將軍…
…啊啊啊……肏……肏得好爽啊……啊啊啊……」

  「那你被我肏得高潮了幾次?」

  「唔唔唔……唔唔……啊……啊……外公……我……我被……啊……將軍
……啊……肏得……肏……肏得高潮了……五……五次……將軍好……好厲害
……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將軍的肉棒又粗……又長又硬……啊…
…肏……肏得我……高潮連連……啊啊啊……像……像飛起來一樣……啊啊啊
……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淚水一滴滴的灑在松軟的草地上,和不斷流下的淫水絞合在了一起。

  「啊……」張懷擡著頭發出爽快的聲音,滾燙的精液如數灌入百靈稚嫩的子
宮深處,這才松開快要百靈和快要暈過去的老頭。

  百靈跌坐在自己的淫液上,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不雅,接著被張懷拽著頭發
托到自己胯下:「給我舔幹凈!」

  「嗚嗚……啊啊啊啊!」老頭不忍看到外孫女的樣子,蜷縮在地上捂著臉大
聲的哭泣了起來。

  百靈側過臉不再看自己的外公,捧著張懷軟下來的肉棒舔舐著上方不雅的詭
異液體。

  第二天,張懷命令再次拔營,結果行軍到一半就聽到了他最擔心的事情——
後勤在即將離開走廊時被五個部落背叛,輜重全數燒毀,而大軍早已離開數百里,
當支援部隊抵達時,只余焚燒一空的物資和滿地的冤魂。當他們在收拾同僚的遺
骸時,數里外並沒有遠離的五族戰士再一次攻打過來,措手不及之下被全殲當場!

  鎮國公有心想要回頭,但匈奴王庭的大軍壓近,逼迫他們交戰,鎮國公大軍
回頭接戰時,匈奴人卻一沾既走,沒有絲毫留戀。

  聽聞這個消息的張懷冷著臉問隊伍的輜重官:「我們還有多少糧草?」

  輜重官在心中默算了一下回答道:「不足兩月……如果算上俘虜,估計撐不
過半月!」

  「嗯……把俘虜全殺了!」張懷閉著眼道,「除了百靈和她外公,我們要靠
著他們逃出去!」

  「是!」眾將士領命,雖然屠殺俘虜是軍中大忌,但為了活命,他們也顧不
了這麽多了,於是後方傳來連綿的慘叫。

  張懷展開百靈的地圖,上面竟然還標註著匈奴王庭的位置,可見這個女的身
份一定十分重要。

  如今離王庭距離也不到兩天,張懷權衡了一下,親自帶著五個斥候前去偵查。

  匈奴王庭是由連綿數里的大型帳篷組成,其中戒衛深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而十里外卻是鎮國公的軍隊,如今所剩不足萬人,各個鎧甲破損,灰頭土臉,張
懷估計他們也從俘虜那拷問到了王庭的位置,想孤註一擲來個斬首行動,卻早已
被敵人預料到了,如今被數萬騎兵包圍,除非天降隕石砸道匈奴單於的大帳,否
則看不到一絲贏的可能。

  看事不可違,張懷果斷下令:「撤退!」

  帥部後退了三天後,周圍開始出現匈奴的偵查兵,看來他們已經解決了鎮國
公的部隊,開始搜索草原上散落的殘兵敗將。

  哪怕張懷帶著騎兵殺了幾個,還是有敵人逃走,看自己也暴露了,張懷一咬
牙,命令步兵斷後,自己和騎兵帶著大量糧草到了沙漠邊上——由於西北走廊被
五族把手,他們只能按圖索驥從沙漠中離開。


                              【未完待續】
2018-8-24 2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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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 (09)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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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媚


作者:qinqi5444


                             (九)  救援

  當張懷等人從沙漠中出來,麾下騎兵也只余一百出頭,而馬匹包括張懷的烏
雲駒也只剩五十來匹,所攜帶的那個老頭也因爲幹渴死在了沙漠中,只剩百靈一
個孤女。

  回到漠北草原,張懷帶隊襲擊了一個小型部落後,終於獲得了珍貴的水草資
源,稍微松了口氣,只能先返回邊疆的軍營再做打算。

  然而一路上卻只見一個個衛所被燒的只余殘害,枯黑的屍體散亂的丟棄在草
原上,蜷縮得猶如雞爪的手直直的指向天空,衛所被燒得黢黑的石料早已冷透,
其中的物資也被付諸一炬,看跡象匈奴大軍早已經過。

  「不妙啊!」張懷看著眼前蔓延到東方的如同河流一般的蹄印喃喃道。

  「少爺,這是……」牛犇走到張懷邊上,他身上的鎧甲早已丟棄在了沙漠之
中,身上十分狼藉。

  「這些雜碎看樣子是想進攻中原!」張懷狠狠道,「傳令!上馬,沒馬的在
後面自理,沒時間了!」

  部隊再一次分裂,張懷把百靈橫放在烏雲駒上,率領僅剩的五十多個騎兵快
速的奔向邊境。

  卻見邊防的三大關卡早已因爲兵員空虛而被攻破,進入中原地帶,沿途的村
莊被燒殺搶虐,但幾個大城市卻沒有被攻打,匈奴的目標不言自明:攻打京城!

  匈奴人野戰出色,但是攻城卻不擅長,兵貴神速,爲了不讓天朝其余地方戎
衛的軍隊來得及支援,他們直撲因爲抽調京營而內部空虛的京城。

  張懷一路追尋,才堪堪追趕到了匈奴人的尾巴,而此時京城大門早已洞開,
就像沒了男人的寡婦一樣對土匪張開了下體的小洞。

  「該死!牛犇!帶隊跟我回家!」張懷揮舞著長槊刺死了一個嗚泱泱撲過來
的匈奴士兵大喊道。

  「是!」牛犇收束著部隊跟在張懷後面一路砍殺。

  還好匈奴人攻入京城後早已分散開來燒殺搶虐,如今京城四處起火,但張懷
他們面對的敵人倒是不多,加之在主道上能夠任由騎兵馳騁,現在下馬搶劫的匈
奴人沒法擋住張懷等人。

  當張懷一路殺到張府,卻見張府大門被撞開,門後散落著幾具屍體,一股怒
火直沖腦門。

  「該死!」張懷下馬怒吼一聲,提著刀殺了進去,卻見幾十個匈奴士兵們聚
集在內院外圍,正用撞錘破開了大門,高喊著沖了進去,內院頓時傳來慘叫之聲。

  「肏!」張懷紅著眼從匈奴人身後殺了過去,砍死幾個匈奴人後,張懷終於
看到裏面的情景,只見張顯早已倒在地上,身首分家,而柳氏爲了救楊倩兒,肚
子上被插了一柄長刀,依然堅持站立著,和像一只母雞一樣和提著劍的張瀟一起
護著身後的人,是楊倩兒,她挺著一個大肚子,一臉悲痛的扶著婆婆。

  「殺!」張懷揮舞著手中長刀指揮部下。匈奴人措手不及之下,被他們殺了
一半,剩下的被張懷麾下士兵們和剩余不多的幾個家丁手持器械圍了起來。

  見情勢穩定下來,柳氏再也堅持不住,跌坐在地。

  「娘!」張懷抱著柳氏悲痛欲絕,血紅的眼睛流下眼淚,張瀟也悲痛的跪了
下來,一只手抱著柳氏,一只手扶在張懷的背上。

  「懷兒……咳……」柳氏溫柔的撫摸著張懷灰撲撲的大臉,「娘……咳咳
……娘要不行了……」

  「娘,你別這麼說!」張懷手忙腳亂的捂著柳氏長刀周圍的傷口,但血止不
住的從指縫中間流出。

  「傻孩子……娘也想繼續照顧你呢……咳咳……」柳氏勉強的說道,「我
……我走了以後……你要好好對倩兒……她……咳咳……懷孕了都不敢告訴你
……咳咳……」

  張懷扭頭看了一眼手足無措的楊倩兒,道:「她……她都害死你……你還替
她說話!」

  柳氏強拉著張懷的領子懇求道:「答應我!」

  「好……好吧!」張懷勉強的點頭。

  直到送走了柳氏,張懷也沒有和楊倩兒再說一個字,張瀟撫下柳氏的眼皮,
站起來對張懷道:「兒子,匈奴人正在攻打皇宮,你快去營救吧!」

  張懷大吃一驚:「啊?父親,可是這裏……」

  張瀟打斷了張懷的話,道:「這裏沒事!正堂後面有個隱秘的地下室,只是
匈奴人打的急,我們被困到內院來不及過去。這裏有我,你快去吧!所謂食君之
祿,憂君之食!」

  「這……是!」張懷猶豫了一下,把五花大綁的百靈丟給張瀟後,轉頭帶著
牛犇等人出發了。

  到了皇城,大門也是早已破開,一路上堆滿了屍體,有禁軍的,也有匈奴人
的,張懷看了一眼遠方正在燃燒的建築,思考了一下道。

  「全體都有,換上匈奴人的衣服!」

  「是!」所有人換上地上匈奴人的衣服,跟著張懷奔向喊聲最大的地方,卻
是一個大殿之外,匈奴人和禁軍殺做一團,也沒人註意到穿著匈奴人服裝的張懷
等人從後面跑來,可惜張懷他們還沒趕到,禁軍便被人多勢衆的匈奴人殺了個幹
淨,接著匈奴人湧入了殿中。

  「快救聖上!」張懷手中長刀一舞,穿了匈奴人衣服的部下們紛紛拔刀砍向
身邊的匈奴,措手不及之下堵在門口的匈奴人被砍翻無數,硬是打開了一條通路。

  「太好了!」張懷的上司兵部尚書大喜過望,看有了希望,禁軍們的士氣拔
高,付出了幾條人命後終於和張懷等人彙合。

  「陛下,臣等護駕來遲,還望恕罪!」張懷拄著刀單膝跪下。

  「無罪無罪!」老皇帝緊緊拽著胸口的龍袍大口喘氣,他身後柳芽等嬪妃和
一衆太監也歡欣鼓舞。

  張懷擡頭望向柳芽,柳芽小臉上泛著紅暈,淚汪汪的看著他,大有撲上來的
架勢,兩人四目相對,哪怕相隔數月也熄滅不了心中的火焰。

  「狀元郎,我們快走吧!」上司在一旁焦急的催促,張懷才反應過來,看了
一下周圍沒人註意到他和柳芽的小小互動,心中倒是松了口氣,站了起來道:
「不知皇城內還有哪些密道?」

  一直跟著皇帝身邊的老太監開口道:「咱家記得最近的禦書房裏有條通往城
西的密道!」

  「那還等什麼!快走吧!」皇帝催促道。

  這時又傳來一陣匈奴語的喊殺聲,衆人拔腿就跑。

  張懷往後望去,卻見數百匈奴戰士從四面八方彙聚而來,越來越接近衆人,
然而大腹便便的老皇帝沒跑幾步就喘得跟個漏氣的風箱一樣,扶著老太監吐了起
來。

  「你們幾個!快架著陛下!快!」兵部尚書大急,忙指揮手下。

  結果拖後腿的變成了後宮嬪妃,張懷等人不得不分出30人來斷後,可惜他
們就像洪水面前的簡陋堤壩一樣,沒過多久就淹沒在了如狼似虎的匈奴人中間。

  衆人奮力狂奔,但嬪妃們漸漸掉隊,有的甚至平地摔倒,哭喊起來。

  「陛下,救救我!」

  「不要走!陛下!救命!」

  「禁衛!禁衛!快回來!回來啊!」

  老皇帝回頭看了一下,果斷命令道:「繼續跑!狀元郎,你去攙著柳妃,她
懷了朕的龍種,不可出事!」

  「什麼!」張懷大驚,回頭一看,果然柳芽小腹微凸,不是懷孕了還能是什
麼!要知道現在皇帝的兒子都死光了,如果這個是個男孩,那未來必登大統!

  他減慢速度要靠近柳芽,卻見柳芽邊上一起跑的穿著華貴服侍的中年女人伸
腳一拌,柳芽「哎呀!」一聲跌倒在地,她在半空中轉了個身子,護著肚子用背
在地上滑行了數尺之遠!

  「該死!」張懷大怒,想跑過去扶起柳芽,那中年跑到他邊上一把拉著他道:
「快!狀元郎,扶著哀家!」

  張懷也清楚,這是當今皇後,心中猶豫了一下,身後兩個禁衛也跑了過來道:
「狀元郎扶著皇後殿下快走!我們去幫柳妃!」

  張懷一咬牙,避過柳芽期望的眼神,扶著皇後跑了起來,他身後的喊殺聲越
來越近,轉頭一看,柳芽和兩個禁軍已經被重重包圍。

  「可惡!」張懷目眥欲裂,差一點把懷中的皇後丟了出去,然而於事無補,
只能悶頭奔跑,終於跑到了禦書房。

  衆人栓上房門,老太監按下一個隱蔽的機關,地上出現了一個坑道,衆人扶
著皇帝和皇後走了進去,張懷打量了一下四周,把珍貴的書籍字畫都堆到了門口,
點燃蠟燭丟了過去,大火熊熊燃燒,匈奴人撞門進來後,也被大火攔了下來……

  到了城外衆人等了數天後,第一只勤王大軍終於姍姍來遲,搶劫夠了足夠錢
糧的匈奴人也如潮水般退去,張懷才松了口氣,向上司兵部尚書彙報了起來。

  聽聞張懷是從匈奴腹地一路逃了回來,上司大喜,拉著他來到虛弱的躺在床
上的老皇帝面前。

  「咳咳……聽說你從匈奴人的腹地逃了出來?」

  「是的!」張懷道。

  於是老皇帝命令張懷想辦法把柳芽搶回來,畢竟柳芽可能懷著目前唯一的龍
種,如果是男的,那將來就必是繼承大統的太子!

  作爲獎勵,皇帝賜給張懷一柄華麗匕首,刀刃由千錘百煉的鑌鐵打造,把手
爲象牙雕刻,綴有金銀和各色珠寶。

  張懷握著匕首單膝跪下:「臣必不辱命!」

  精心挑選了數個壯士,張懷便帶著衆人上路,一人三騎輪換,一個晝夜就回
到了草原,由於人少,行動迅速之下,僅有少數牧民看到他們的身影,卻也來不
及通報就不見蹤影。

  張懷等人日夜兼程之下,加之匈奴人在中原搶劫大獲豐收回程緩慢,當他們
穿過大漠時,堪堪趕上了匈奴人返程的大部隊。

  「嘖,守備松弛,指揮不當,隊伍散亂,如果給我五百騎兵,我可以殺得七
進七出!」夜色中,張懷埋伏在濕漉漉的草叢裏對著匈奴人不屑的指指點點。

  不過他現在並沒有五百騎兵,所以只能老老實實的等待到天亮之前兩個時辰,
這時是人最疲憊的時候,張懷等人低著腰悄悄翻進營地,匈奴人都回到各自的帳
篷裏休息,也有些喝得不省人事的幹脆橫七豎八的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那震天
的鼾聲連草原上最常見的狼群都嚇得不敢靠近距離營地十裏範圍。

  張懷觀察了一下,地上的匈奴人連這麼嘈雜的環境都能熟睡,看來他們也吵
不醒,於是用手勢指揮部下小心翼翼的向之前觀察到的,俘虜關押地悄悄摸去。

  然而人倒黴了喝涼水都會塞牙,由於過於松懈,一個壯士踩到了匈奴人的手!
他還十分疑惑怎麼地面感覺不一樣了,居然又用腳撚了撚,這下哪怕被灌了十斤
烈酒都會醒了。那匈奴人不愧是苦寒之地出來的戰士,睜開眼睛看到是漢人後,
一點都沒有楞神的大聲用匈奴語喊了起來,周圍的匈奴人迅速驚覺的從地上跳了
起來,數百把長刀在火把的照耀下發出亮晃晃的光芒。

  「你這個白癡!」張懷憤怒的砍下那個發出叫喊的匈奴人的頭顱,不等他們
擺好陣型,匈奴人發出狼群圍攻獵物一樣的叫喊聲沖了過來。

  「肏!」張懷揮舞著長刀奮力劈砍,身前的匈奴人一時間肢體橫飛,但是他
一回頭,身後跟著的幾個壯士早已命喪黃泉!

  「他媽的,來啊!看我不殺光你們!」張懷狀若瘋魔大吼一聲,一時間匈奴
人被嚇得不敢靠近,突然包圍圈外一個熟悉的聲音用匈奴語叫喊了起來,周圍的
匈奴人們突然見一個個的雙眼放光,看張懷的眼神就像看一塊金子一樣,他們丟
下刀像瘋狗一樣朝張懷撲了過來。

  「我操!你們是瘋了嗎!」張懷大吃一驚,雖然又砍死了十來個匈奴人,卻
被他們近了身,長刀再也發揮不出優勢,幹脆舍棄了長刀,揮拳便打,他的拳力
道極重,匈奴人又被打死幾個,奈何雙拳敵不過四手,被匈奴人掛在了身上,繞
是張懷神力不過,依然無法在身上掛著一串彪形大漢的情況下還能出拳打人,最
終被匈奴人重重壓在草叢中,這時他看到一雙華貴小羊皮鞋走到他面前,接著腦
袋一疼,眼前一片黑暗……

  耳邊傳來喧囂的嬉鬧聲。

  「唔……」張懷呻吟一聲,躺在地上搖了搖頭,眼前的黑曚漸漸退去,他使
勁眨了眨眼,眼前還不斷的冒著金星,耳邊也嗡嗡的響成一片。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清醒過來,他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地上,身下覆蓋著
一層溫暖的羊毛地毯,他面對著一個帳篷的邊緣,身後傳來許多匈奴人大聲的叫
喊嬉鬧。

  「什麼鬼?」張懷掙紮著坐了起來,他試著想繃開身上的繩索,卻不料繩索
下還有一條條鋒銳的細線,一旦他用力,細線就會勒入他的肉裏。

  許是看到他坐了起來,有人大聲喝止了亂鴉鴉的言語,接著張懷聽到身後有
人走了過來,那人緊緊抓著他披散的長發,想把他拖過去。

  「幹你娘!」張懷大罵著掙紮起來,頭一頂,那人就後退著重重的跌在地上,
邊上的匈奴人哄笑了起來。

  「不要笑!」那人用不熟的漢語罵罵咧咧的叫喊,「來幾個人幫忙。」

  接著便過來數人抓著張懷身上的繩索把他從帳篷邊上拖到了中央。

  張懷瞪大了眼睛從地上跳了起來,環視四周,卻發現身處在一個巨大無比的
大帳篷之中,周圍四五成群的坐著匈奴人,有侍從從帳外提著外皮烤得酥脆的全
羊進來放到他們面前,他們便拔出隨身的小刀割下羊肉送到嘴裏咀嚼,而與之相
對的大帳另一邊坐著穿著漢人服飾的匈奴人,他們正襟危坐,面前擺著小案幾,
有侍從割下羊肉裝到盤子裏端給他們,他們也是像漢人一樣用筷子吃食,只是這
些匈奴人面目猙獰,身上漢人的華貴服飾也是胡亂搭配,給張懷一種沐猴而冠的
可笑感。兩夥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帳門正對的是一個身穿龍袍的魁梧壯漢,他一臉的絡腮胡,那龍袍穿在他
身上卻短了一大截,露出兩條毛絨絨的小腿,與他極其不搭。

  而在壯漢身旁,正是對著張懷目露關切的柳芽,她仍穿著被抓那一日的華貴
嬪妃服飾,衣服卻多有破損,沾滿了灰撲撲的汙漬,頭上的珠寶也都不見,一頭
長發披散下來,彎繞糾結在一起。

  「芽兒!沒事吧!」張懷沖她吼道,然而柳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使勁朝他
搖頭。

  「跪下!」那熟悉的聲音在張懷身後響起,接著兩個腿彎一痛,張懷不由自
主的跪在地上,他憤怒的回頭看去,卻是那被他揍了一頓的匈奴大使。

  「呸!你這潑才!」張懷要站起來,卻被匈奴人壓著肩膀和脊柱,無法用力。

  那匈奴大使朝龍袍大漢雙手交叉撫肩行禮,「尊敬的單於,眼前這人就是我
所說的漢人第一武士!」

  那群穿著匈奴傳統服飾的匈奴人都爆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說,不一定揍了你們的都是第一武士!要不然我們都是第一
武士了!哈哈哈哈哈哈!」

  「對!對!看他又瘦又白的,哪像個武士的樣子!」

  單於撿起一根羊腿骨就砸了過去,用嫻熟無比的漢話道:「這麼說,爲了抓
住他犧牲的三十多個精英戰士都是慫包了?!」

  那些匈奴人頓時噤若寒蟬。

  單於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會兒張懷,開口道:「漢人,我給你個機會,如果
你能打贏我們的第一武士,我就饒你不死,你敢不敢?」

  張懷表現得鐵骨錚錚:「來就來,誰怕誰?」

  「好!」單於誇獎一聲,「松綁!」

  張懷身上的繩索解開,再次站了起來,人群中也出來一個大漢,他身高八尺,
腰圍也是八尺,就像一個巨大無比的肉山。

  張懷擰了下脖子,發出哢噠的聲音,毫無懼色的盯著大漢,他們互相繞著圈,
尋找對方的破綻,忽然張懷迅速彎腰從鞋子裏拔出了老皇帝賜的匕首,丟了過去!
可惜肉山敏捷的閃了開來!

  頓時四周的匈奴人嘩然一片,紛紛發出響亮的倒和。

  那肉山也被激怒了,嘴裏罵罵咧咧的朝張懷沖了過來,跑動之間,張懷都感
覺仿佛地面在震動!

  肉山一圈砸了過來,被張懷敏捷避過,他裝進肉山的左側脅下一圈打了過去,
雖然有厚厚的脂肪阻隔分散,但這一擊還是有不少力道傳到了他的心髒上,頓時
肉山痛的彎下了腰,呼吸都變得困難,張懷趁勢追擊,毫不留情地沖著那張油膩
膩的肥臉來了一記膝頂,肉山痛苦的叫喊了一聲,牙齒橫飛,鼻子塌陷,一張大
臉上全是鮮血的倒在地上。

  張懷坐到肉山胸口上,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他臉上,很快肉山就沒了動靜。

  「停手!快給我拉開!」單於驚怒的喊道,匈奴戰士立刻圍了上去,把張懷
拉開,重新五花大綁,匈奴大使走到肉山邊上摸了一下他的鼻子,擡起頭驚慌失
措:「死了!他死了!」

  匈奴人們群情激奮,各個摩拳擦掌想要教訓張懷,沒人註意到柳芽偷偷的扒
出了張懷扔過去那把插在柱子上的華貴匕首藏在衣服裏,並用一把割肉的小刀代
替。

  單於用匈奴語大聲說著什麼,張懷也聽不懂,他得意的看著幾個戰士進來拖
走了肉山的屍體,接著賓客們被一個個的趕了出去,接著有僕人搬了一張寬闊的
大床進來,並拔出柳芽插在柱子上的小刀帶走。

  最後整個大帳中只余單於、張懷和柳芽三人。

  單於拉著柳芽走到張懷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漢人,你殺了我的壯
士,我就在你面前肏你們皇帝的女人!」說完頓了頓,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哈
哈哈哈!我搶了你們皇帝的龍袍,現在還要肏你們皇帝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你敢!」張懷大怒,想要起來用牙齒咬斷單於的喉嚨,但是沒沖兩步就感
到一股巨力從身後傳來,把他帶得跌倒在地,原來匈奴人把他像狗一樣綁在了支
撐大帳的粗大柱子上。

  饒是如此,帳篷也晃了晃,嚇了單於一跳,他爲了掩飾一把抓過柳芽,搓揉
她許久不見又大了不少的奶子。

  「啊……」柳芽痛得發出呻吟,卻更加刺激起單於的獸性,他拽著柳芽來到
床邊命令道:「你自己脫!」

  「是……」柳芽溫順的脫下衣服,那把匕首被她悄悄藏在衣服底下。

  被老皇帝寵幸了大半年的柳芽身上也開始散發出些許成熟的氣質,她的奶子
也大了不少,下腹由於懷孕大了不少,但還可以看到原本窈窕的風采。她怯生生
的站在那裏,雙手垂在無毛的小屄前不安的攪動著手指,把一對奶子擠出一道深
溝的同時擋著自己的陰阜,一對似龍的大眼眨巴,含著點點淚花,蛇一般細長的
脖子完全,小巧的下巴頂在精致的鎖骨中央,渾身散發出我見猶憐的氣息,也許
老皇帝就是因爲這個才會不要命似的天天嗑藥寵幸於她。

  「原來是個懷崽子的母狗!」單於摸著胸毛興奮的喘著粗氣,肏別人的老婆
是讓男人非常驕傲的一件事,而更驕傲的是肏別人懷孕的老婆,「哈哈哈,好!
等你把小崽子生出來,我還可以拿去要挾你們的皇帝!」

  說罷他一把把柳芽拉到懷裏,一對毛茸茸的大手在柳芽的奶子上使勁搓揉,
嬌嫩的雪白皮膚上很快被他蹂躪的泛起紅痕。

  「可惡!」張懷看得目眥欲裂,卻不敢發出聲來,他剛殺了匈奴的第一武士,
如果他發出聲音,那單於會更加糟踐柳芽。

  「哈哈哈……」單於得意的看了張懷一眼,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把柳芽拉
到了他的胯下,「母狗,舔它!」

  「唔!」匈奴人長期不洗澡的體味熏得柳芽睜不開眼睛,眼淚都流了出來,
她扶起單於黝黑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把包皮翻了下去,一股惡臭直沖鼻子,倒是
熏得她直想嘔出來,但一想到這關乎她和張懷兩人的生死,只能閉著眼睛伸出小
舌頭把單於肉棒上的汙垢舔到嘴裏,強忍著不適吞了下去,並用在宮廷中學習到
的技巧吞吐單於的肉棒。

  「嗯~ 不錯不錯!」單於淫笑著把腥臭的精液全數射到柳芽嘴裏後,扶著漸
漸軟下來的肉棒擼了擼,它又精神的站了起來。

  「母狗,我的肉棒好不好吃?」單於揪著柳芽的頭發把她提了起來。

  柳芽嘴角彎了彎,強壓著惡心感道:「單於的……肉棒真好吃!」

  「那母狗還想不想要我的肉棒啊?」單於問道。

  「我……」

  「你是什麼?!」

  「母……母狗還想要單於的肉棒……」柳芽道。

  「想要我的肉棒做什麼?」

  「想……想要單於的肉棒肏……肏母狗的淫穴……」柳芽閉上眼睛,似乎放
棄了抵抗。

  「哇哈哈哈!」單於得意的笑著,征服了仇人老婆的快感油然而生,他拉著
柳芽站了起來,面目有些猙獰道:「我派了我的女兒去聯絡五個部族,但聯絡成
功後她卻再也沒有回來,沒關係,長生天把你們皇帝的骨肉送到我的面前,我們
匈奴人不在乎血緣關係,你的崽子以後就是我的崽子,如果是男孩,就繼承我的
王位,如果是女孩,就嫁給我的繼承人!」

  說罷讓柳芽轉過身,從背後毫不憐香惜玉的肏入她幹澀的小屄,一邊肏一邊
走到張懷面前,擡起柳芽的一條修長的美腿,無毛的小屄暴露在張懷眼中。

  「不!!」張懷看著在柳芽粉嫩的小屄中進進出出的黝黑肉棒,憤怒的想要
掙脫繩索,但綁在他身上的細線深深的勒入他的肉裏,再繼續下去可能兩條胳膊
都要廢了。

  「張……張大人」柳芽強忍著下體刀割一樣的痛苦道,「別……別動……你
看我……我這只母狗……被單於肏的好爽啊……啊……哈哈……啊……啊……單
於……肏我……肏你的小母狗……肏我……」

  「謔哈哈哈!」單於越肏越興奮,他把張懷當成老皇帝大聲咒罵著:「狗日
的中原皇帝,你父親在二十年前殺死了我的父親,搶走了我們的牧場,今天我略
施小計就殲滅了你們的大軍,搶奪你們的財務,穿你的龍袍,日你的女人,你這
個狗日的雜種,只配跪下來給我舔屁眼!」

  他越罵越開心,幹脆抱起柳芽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勢從後面瘋狂的抽插,簡直
就和當初張懷肏百靈時一樣,真是報應不爽,柳芽的淫肉被插得翻出翻進,腫脹
不堪,卻不得不配合著淫叫,看得張懷一雙眼睛睜得如銅鈴一般大,眼眶崩裂,
兩行血淚流下臉頰。

  許是打著想要收服張懷的心思,看張懷都流出血淚了,單於也不好再多刺激
他,抱著柳芽回到床上,讓她跪下來從後面肏她,最終把精液送入柳芽正在孕育
生命的子宮裏後,才施施然的抱著柳芽沈沈睡去。

  被糟蹋了一遍的柳芽正等著這個時機!她睡著床外圍,伸手摸向自己丟在床
邊的衣服,從中掏出了張懷丟給她的華貴小刀,對著單於的心髒毫不留情的刺了
下去!

  「哦!」單於在睡夢中痛醒,他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胸口的刀,還
沒反應過來,柳芽又用力的抽出他頭下的填塞了羔羊絨毛的枕頭捂在他頭上,單
於無力的掙紮了一下,最終一代梟雄就這樣窩囊的死於婦人之手。

  柳芽鎮靜的割下一塊布擦拭幹淨下體,才穿上衣服,割開綁著張懷的繩子。

  「張大人,委屈你了!」柳芽道。

  「……」聽到自己的稱謂換了,張懷張了張嘴,最後蹦出幾個字來,「你沒
事就好!」

  「對!我沒事!」柳芽撕下一塊布條把頭發綁好,「我們回到京城後就這麼
說。」

  「……自然!」張懷點點頭,把臉上的血擦幹淨,二人把帳篷中剩下的食物
吃到肚子裏,接著休息了一個時辰,等肚子裏的東西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張懷估
摸了下時間,挑起簾子小心看了看外面,發現有兩個士兵背對著他站崗。

  張懷對柳芽使了個眼色,柳芽走出去對士兵道:「你們大王有事叫你們。」

  士兵不疑有他,掀開簾子想走進去,張懷趁簾子掀開一半擋著他們的視線之
時,抓著二人的頭顱往中間一砸,發出巨大的骨骼碎裂的脆響。

  柳芽嚇了一跳:「你想死嗎?」

  張懷走出來聳了聳肩,指著橫七豎八的匈奴人無所謂道:「你只要不踩到他
們的手就叫不醒他們。」

  「嗯……」柳芽也對警戒如此松弛的匈奴人無語了。

  結果當他們大大方方走到馬廄時,連一個發現他們的匈奴人都沒有,倒是爲
了不出現意外,張懷還是把幾個躺在草垛裏「看」馬的匈奴人擰了脖子。

  他們找出烏雲駒,再帶上兩匹備用的馬,從看馬人的帳篷裏摸出食物和飲水
後,終於逃之夭夭。

  騎馬奔馳了兩天,又下馬在沙漠中行走了一天,張懷確定沒有人追上來了,
才和柳芽在一個水井旁休息下來。

  這個水井爲百靈他們傳承了數百年,泉水冰冷而甘甜,對於沙漠中的行人來
說簡直就像天上的甘露一樣,張懷把井水餵給渴了一天脾氣都有些暴躁的馬兒,
轉頭看了過去,卻見柳芽脫了衣服,正把井水澆到身上搓洗。

  有男人能對美女在眼前沐浴無動於衷嗎?沒有!所以張懷果斷脫了衣服走過
去從身後抱著柳芽:「芽兒,我想你了!」他在身後摩擦著柳芽的胳膊,親吻著
柳芽刀削的肩膀。

  柳芽伸出小手把自己胳膊上張懷的一雙手擼了下來:「張大人,請自重!」

  「芽兒,你還在生我的氣吶!」張懷厚著臉皮,兩手繞到她的肚子上輕輕撫
摸她凸起的肚子。

  柳芽歎了口氣,手向後撫摸張懷開始蓄起胡子的臉,小聲道:「我也想你了
……」

  「得嘞!」張懷高興的用京城話應了一聲,「那小的就給柳貴妃搓澡!」

  說罷他把柳芽按在沙地上,把提起來的一桶井水攉到柳芽身上,伸手在柳芽
身上各處搓揉,別說,還真搓了不少泥出來。

  柳芽看著從身上掉下的滋泥有些掛不住臉,提起另外一桶水澆到張懷身上,
「讓娘娘我來給張大人也搓搓澡!」

  兩人嘻嘻哈哈的打鬧了一會兒,便激烈的吻在了一起,反複兩人之間的隔閡
都消失不見。

  「小心我的孩子。」當張懷扶著肉棒插入柳芽時,柳芽這麼說道。

  你怎麼不對那個死鬼單於說!張懷心中這麼想著,忽然一種暴虐之情湧上心
頭。

  柳芽也心有靈犀的想到了這一點,趕忙解釋道:「你……你的太大了,我怕
……」

  「我怕」兩個字立馬消融了張懷心中的暴虐,他扶著柳芽盤在他腰上的大腿,
小心翼翼的開始在柳芽陰道中抽插。

  「啊……張大人……張……張……哥哥……我想你了……芽兒……芽兒…
…好想你……啊啊……啊……啊啊……啊……」柳芽帶著哭音呻吟。

  「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在宮裏一
個人……啊啊……好……好孤單……啊……你……你不在我身邊……啊啊……我
……好害怕……啊……」

  「還有……還有我被抓的……啊……時候……嗯啊……嗚嗚……啊……你也
不在……啊……」

  張懷心中充滿了愧疚,以至於柳芽高潮後他看著柳芽紅腫的陰唇,再也肏不
下去,感覺是對女子的折磨。

  「怎麼了?」柳芽爬在張懷胸口,用手擼著他的肉棒嬌媚道。

  張懷頭枕在雙手上,看著漸漸落山的夕陽:「我看你下面……那麼腫,反正
來日方長,不急。」

  「咯咯咯咯。」柳芽開心的笑了起來,就像當年在柳園中初遇時那單純的模
樣,「你不難受麼?」說罷也不等張懷的回答,頭埋到張懷胯下吞吐了起來。

  「別……算了……」張懷有些不想讓柳芽做這種下賤的事,但下體傳來的快
感最終還是讓他憋了回去。

  回程的路上,兩人花了四天時間,每晚總要歡愛一番,有時甚至在馬背上也
忍不住肏了起來,不過最終張懷還是把柳芽交還給了皇帝。

  經此一役,皇帝已重病臥床。嘉獎張懷一番,把他提爲兵部侍郎,統領禁軍
以後,就再沒有理會朝政。

  如今百廢待興,局勢動蕩,京城的官員死了一批,又有一批官員被打入大牢,
武將派係更是雕零,張懷內要掌管皇宮的安全,外還要協助震懾宵小,一時間忙
的不可開交,倒是楊倩兒父親楊東楊閣老告老還鄉,沒了靠山後楊倩兒也再也不
敢作妖,挺著個大肚子盡心服侍起張懷來,還幫他把百靈調教成了聽話的女奴。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了幾個月,在張懷兒子三月時,柳芽誕下一子,老皇帝
開心之下樂極生悲,突然中了風,再次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終於在立下太子後
撒手人寰。最終柳芽的兒子成爲了史上最小的皇帝。


                                   【未完待續】
2018-8-27 1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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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 (10 完) 作者: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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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媚


作者:qinqi5444

               (十) 人生苦

  如今權力真空,京城風起雲湧,新皇尚在繈褓之中吃著奶媽的奶,京城的職
位空缺了一大半,而尚在崗位上的就成了香餑餑,張懷也是其中之一,每天有人
輪著番的宴請送錢,甚至有人給他送了個京城中的園子,張懷簡直不要太開心。

  帶著楊倩兒和百靈從張府搬出來的張懷把一身白色的孝衣丟在一旁裸著身子,
楊倩兒坐在他旁邊,身上的穿著不像大戶人家的夫人,而是像路邊勾欄的妓女,
頭發高高盤起,身穿一套杏黃色的連衣長裙,裙子的領子往下開得很大,露出了
她大半蘊含著豐裕奶水的乳房,楊倩兒一邊用象牙長籌夾起一塊牛肉送到張懷嘴
邊,一邊還要時不時的提一下衣領,已遮住總是想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的奶頭,
這一身裝扮,比當年還在妓院的辛三娘還要暴露……一想到已經香消玉損的辛三
娘,張懷心中沒來由的産生了一股悲涼之感,他空出的雙手緊緊的拽著胯下身穿
獸皮圍胸和小褲的百靈的頭發,迫使她更快速的吞吐自己的肉棒,連續十幾個深
喉嗆得百靈想要咳嗽,但卻被肉棒堵在嗓子眼上無法咳出來,一對有著天藍色眸
子的大眼睛不由得嗆出了淚水。

  「唔……」這個異族女子甚至有遙遠的泰西商人聽聞她的美名而千裏迢迢前
來像張懷求購,據說想買回去後送給泰西著名的雕刻大家,以她爲原型雕刻女神
雕像,但如今卻被楊倩兒調教得乖巧無比,強忍著喉嚨中的不適努力的服侍著張
懷粗大的肉棒。

  「老爺,皇城裏來的黃公公求見,據說帶來西宮太後娘娘的口諭。」一個侍
女在門外傳報。

  張懷得意的道:「讓他稍等!」說罷咀嚼著口中的牛肉站了起來,讓百靈從
桌下鑽出來,在她嘴裏瘋狂挺聳,過了一會兒後感覺還是不滿足,這才從她小嘴
中拔出肉棒。

  「咳咳咳咳!」百靈咳得立體感十足的小臉上全是紅暈,還沒等她咳完,張
懷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拉了起來壓在桌子上,一桌的菜肴湯汁全濺了出來,弄得百
靈滿身都是,一股濃濃的麝香味混合著佳肴的熱氣,讓張懷食指大動,一邊肏著
百靈一邊把一塊肥美的魚肉夾在她的雙乳之間,低頭吃了起來。

  「啊……主人……啊……肏我……」百靈熟練的搖擺著腰肢,用生疏的漢話
高聲淫叫。

  張懷「啪」的一巴掌甩了過去:「小聲點!沒聽到外面有個閹人在等著嗎?」

  「……啊……是……主……主人……」百靈委屈的小聲道。

  看著丈夫和別的女人歡好的楊倩兒雙手交叉靜靜的站在一旁,眼波流轉,也
不知道在想什麼。

  待張懷把精液灌入百靈豐沃的子宮中,楊倩兒讓百靈跪下來清理張懷的肉棒,
又拍了拍手,幾個侍女模樣的美女魚貫而入,圍繞著張懷,伸出小舌頭細細舔舐
沾在他身上的湯汁。

  享受著美女們的口舌服務,張懷還不滿意,對楊倩兒道:「渴了!」

  楊倩兒歎了口氣,乖乖的道:「是!」她拉開衣領,掏出了肥碩的奶子,由
於生育,她的乳暈邊得很大,乳頭也拉長了不少,二者顔色也由原來的粉紅色變
成了深紅色,她捧著奶子餵到坐下的張懷邊上,張懷毫不客氣的嘬吸了起來,也
算他兒子倒黴,親娘的奶水大半進了父親的肚子裏,他只能喝奶媽的奶水。

  酒足飯飽,一身清爽的張懷穿上孝服,打著嗝剃著牙走到了會客的大廳,黃
公公這個原來皇帝身邊的老太監承蒙西宮太後柳芽不棄,讓他繼續伺候在身旁,
現在等了許久的他正百無聊奈的品著張懷從皇宮裏帶出來的貢茶,一見到張懷,
忙起身行禮:「見過張大人!」

  「嗯!」張懷淡定的點點頭,「西宮太後讓你給我帶什麼話?」

  黃公公恭敬道:「西宮太後在西山上召見大人,有要事相商!」

  「現在嗎?」

  「現在!」

  這西山指的是皇城中的一座矮山,先皇在位時常愛到此眺望風景,於是在山
頂上修了個亭子,命喚摘星閣,張懷爬上山走到亭子外,卻看著如今已經貴爲西
宮太後的柳芽身旁有幾個宮女陪侍,她穿著大紅色鳳袍,頭上戴著純金的鳳冠,
嘴裏輕輕哼唱著,右手輕搖著當今天子的搖籃,左手展開一幅畫卷觀看。以張懷
的目力,可以清晰的看到是當初他爲柳芽所畫的畫像,也是少數沒有送到皇陵陪
葬的物品。

  「臣張懷拜見西宮太後!」張懷在她身後大聲道。

  柳芽像從深深的回憶中驚醒一般,放開天子的搖籃,小心翼翼的把畫像卷了
起來塞入卷軸桶中遞給宮女,「你們給張愛卿搬個凳子,讓後就退下吧。」

  「是!」宮女們款款行禮,遵命行事。

  待她們走遠,柳芽轉過身來,看張懷還站著,輕啓櫻桃小嘴:「張哥哥,坐
吧~ 」

  一聽柳芽終於肯再次叫他張哥哥,張懷喜不自勝,坐到柳芽屁股下的長凳上,
用手攬著她。

  柳芽也不反抗,小手蓋在張懷輕輕撫摸她的小臉的大手上,歎了口氣不滿道:
「我讓侍女爲你搬來了凳子,你卻要這樣……」語氣婉轉,卻像情人間的打情罵
俏。

  「難道這不是你叫我來的目的嗎?」張懷調笑道,「一個人帶著孩子久居深
宮!」

  說罷他解開柳芽的金絲腰帶,柳芽也沒制止他,繼續歎氣道:「唉,張哥哥,
我譴老黃叫你來,的確是有要事相商。」

  張懷把腰帶丟到一邊,捏著柳芽的光滑標致的小巧下巴道:「有什麼事待會
兒再說,我們先享受一下美麗的夜色!」說罷吻了上去。

  現在正值滿月,帶二人吻必,衣服都滑到了地上,柳芽赤著腳走到山崖邊的
欄桿前,雙手撐在欄桿上極目遠眺,張懷走到邊上撚滅了那一排燈火,站在身後
欣賞著只戴著鳳冠的西宮太後絕美風姿。他走上前輕攬著柳芽的纖腰,碩長的肉
棒夾在她的股縫之間,帶給柳芽灼熱的觀感。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嗎?也是在這月色之下。」張懷親吻著柳芽瘦削白皙的
肩膀。

  「噗嗤,」柳芽笑了出來,「當然忘不掉。」

  她轉過身,擡起右腿搭在張懷腰間,用光潔平滑的小腹摩擦張懷怒脹的肉棒,
小嘴發出微小的嬌吟。

  張懷扶著肉棒,順勢插入柳芽的陰道中。

  「唔……」柳芽皺著眉,「張哥哥……你……啊……好大……」

  「那你喜不喜歡呢?」張懷一邊肏著柳芽一邊得意的說道。

  「當然……當然你……你最好了……啊……有點……啊……有點疼……慢
……唔唔……慢點……」

  張懷低頭把玩壓在他胸膛上的美乳,生育之後柳芽的雙乳又大了不少,快趕
上還沒出閣時楊倩兒的尺寸了,雖著他的玩弄,柳芽硬起的奶頭開始源源不斷的
溢出白色的乳汁,順著二人貼在一起的身軀的夾縫流淌下去,流到了二人的交合
部位,被張懷的肉棒順勢帶入了柳芽嬌小的陰道中,倒也起到了不小的潤滑作用。

  「啊……啊……」柳芽發出顫抖的淫叫,「張哥哥……我……我好想你…
…想你的大肉棒……每天……每天想要你肏我……天天肏我……在寢宮裏……在
大殿裏……在……啊……啊……在……在軍機處……啊啊啊……我想……想要你
在皇宮的每……每一個地方肏我……啊……讓……讓我給……皇帝再……再生一
個兄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哇!哇!哇!啊!哇啊啊啊啊!」幼小的皇帝在繈褓被母親的淫叫聲驚醒,
大聲的哭喊了起來。

  柳芽像是從歡愛中驚醒過來,想要推開張懷把她壓在柱子上的健碩身軀,
「別……別肏了……我兒子醒了……啊…………啊……好爽……不……別……別
肏了……啊……啊啊啊啊……」

  張懷無奈的拔出肉棒退後幾步,松開了柳芽,柳芽趕忙跑到皇帝的搖籃旁一
邊搖著搖籃,一邊哄著皇帝:「哦哦,哦,媽媽在呢,皇帝不要怕,媽媽永遠不
會離開你的,乖寶寶,快睡吧!」

  張懷從邊上撿起她的抹胸,丟到皇帝身旁,小皇帝從溢滿了乳香的抹胸上聞
到了母親的味道,開心的用小手把玩著抹胸,漸漸消停了下來。

  張懷站到柳芽身後,手指放在女人的頸椎上往下滑,一直滑到了尾椎,掰開
她的屁股,扶著肉棒再次肏入了柳芽的陰道。

  「唔……」柳芽皺著眉回頭不滿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做這事!」

  「噓……」張懷食指放在嘴邊道,「別吵醒了陛下!」

  柳芽瞪了他一眼,捂著嘴承受他的撞擊,張懷每肏一下,搖籃就搖一下,天
真無邪的小皇帝在母親和情夫的歡愛中再次沈沈睡去。

  見兒子終於睡了,柳芽松了口氣,剛放開搖籃,沒想皇帝又睜開了眼睛,張
著嘴就想哭,柳芽無奈的把手撐回了搖籃上,借著張懷肏她的力道搖著搖籃。

  肏了一會兒後柳芽高潮了,腿軟軟的有些站不住,張懷深深的把肉棒插入她
的子宮,使二人緊密的貼在一起,彎腰抱起皇帝,塞到柳芽懷裏。

  柳芽張大嘴:「你做什麼!」

  「手別軟啊!」張懷邪笑道,用把尿的姿勢抱起柳芽,再次肏了起來。

  「啊……別……我……我手軟……」柳芽懇求道。

  張懷道:「沒事,我會接著的!」

  說罷他一邊肏一邊走,來到了山崖邊,看著遠方京城的萬家燈火,肏著世界
上最尊貴的女人,胸中一股豪情。

  「唔……」皇帝被二人的歡愛震醒了過來,他嘟噥一聲,轉過頭嫻熟的含住
了母親的奶頭吮吸。

  「啊啊……」柳芽快哭了出來,爲了保持胸型,她都是讓奶媽給皇帝餵奶,
嬰兒吮吸奶頭給她的快感比身後正在肏著她的男人吮吸她的奶頭快感還要強烈,
同時禁欲許久的下身還被張懷的大肉棒肏著,手軟得直想把兒子扔出去,還好偉
大的母性拯救了這個尚在繈褓中的皇帝。

  直到她再次高潮,這下真的不行了,還好張懷眼疾手快接住皇帝,不然皇族
真要絕後了。

  把吃飽喝足沈沈睡去的皇帝放回搖籃,張懷把柳芽壓在地上她的鳳袍上一邊
肏一邊問道:「你這次找我來到底爲了何事?」

  「啊……啊……啊……好爽……好爽……好……啊?」柳芽呻吟了一會兒,
快被張懷的大肉棒肏出的快感燒成漿糊的腦子才反應過來,「是……是東宮太後
……那個……啊……慢一點……我……我不好說話了……啊啊啊啊……」

  張懷紳士的停下肉棒,柳芽雙腿盤在他腰間控制著張懷重新肏了起來,以她
能接受的速度。

  「是……啊啊……唔……唔……呼……」柳芽喘了口氣,壓住下體依然洶湧
的快感道,「東宮……東宮太後想要對我……對我下手,只是她不知道自己…
…啊啊……自己身邊的太監……是……是老黃的徒弟……啊啊……所以……所以
她的計劃都被我知道……知道了……啊……」柳芽夾緊雙腿讓張懷加快了一下速
度,再次高潮。

  閉著眼搖頭高聲淫叫了許久,柳芽才停下來繼續道:「呼呼……所以我想請
……請張哥哥你調動禁軍,把……把東宮太後和她的外戚以及……啊啊……唔
……以及支持她的大臣一網打盡……」

  張懷挑了挑劍眉,拔出肉棒坐到地上:「是嗎?這事風險很大啊!」

  「張哥哥……」柳芽膩聲道,她低頭扶著張懷的肉棒,伸出小舌頭舔它上面
屬於她的淫液,「我已經得到不少朝中老臣的支持,吸溜,唔,只要……唔…
…只要你能徹底清剿他們!事成之後,封你做護國公,世代榮享富貴!」她含著
那顆大的如怪獸的龜頭如是說。

  「唔!」張懷擡起頭,「那好吧!」

  「太好了!」柳芽吐出肉棒跳到張懷懷裏,捧著他的大臉親了上去。

  「前提是你要伺候好我!」張懷枕著雙手躺到地上。

  「好的!」柳芽歡快分開陰唇接納張懷的肉棒,在張懷身上翩翩起舞。

  要說皇宮的女人中沒有傳承一套伺候男人的功夫,張懷是打死也不信的,他
捂著有些酸痛的腰集結了禁軍,而率領京軍的統領也是他昔日下屬,盡五萬士兵
湧向皇城和京城各處,掀起了連續三天的腥風血雨。

  「哈哈哈哈哈!」

  張懷帶著榮升東宮太後,被群臣環繞的柳芽賞賜的數車綾羅綢緞,金銀珠寶
回到府邸裏。

  「相公,你回來啦!」楊倩兒溫柔的爲張懷撣去身上的灰塵。

  「愛妻,讓廚房熱好酒菜,我們夫妻倆來走一個!」張懷身穿蟒袍得意道。

  「是!」楊倩兒欣喜的讓下人擺好酒菜,溫柔的伺候著張懷喝酒。

  酒酣之後,張懷有些醉意的摟過楊倩兒,「愛妻,嗝,我們好久沒做愛了,
來,相公我今天就來安慰你!」

  說罷把手伸入楊倩兒的裙子中,楊倩兒尷尬的推開張懷站起身道:「相公
……妾身這幾日身體不適……」

  張懷看著手上的暗紅色血液一臉晦氣:「你他媽天葵來了還出來幹嘛!自己
去西廂房待著!月事沒幹淨不許出來!來人啦,用太後賜我的金盆打水來給我洗
手!」

  「哦……」楊倩兒委屈的離開了。

  張懷低頭把手伸到金盆裏清洗,一股麝香味飄到了他鼻子中。

  「哎嘿!百靈,你來得正好!」張懷一把把端著金盆的百靈拉到懷裏。

  百靈驚叫一聲,金盆掉到地上,水灑了一地。

  「走起!」張懷把百靈的衣服撕了下去,正面肏入她幹澀的小屄中。

  「痛!」百靈清香的口氣吹入張懷嘴中,更刺激了張懷的獸性,他讓百靈兩
腿盤在他腰間,雙手托著百靈的屁股一邊肏一邊走回屋裏。

  「啊……主人……主人……你的……大肉棒……肏的奴好痛……好痛……啊
啊啊啊……主人……你……啊……啊啊啊……你太大了……啊……」

  許是被肏的多了,走到屋子時,百靈已經淫水泛濫。

  「唔……這是什麼酒,越來越有力道了……」張懷躺到床上,一拍百靈挺翹
的屁股,掀起一陣肉浪,「你自己動!」

  「是!」

  百靈快速的擺動腰肢,使用的是楊倩兒特意聘請過來的西域舞女教導的肚皮
舞,她雙手舉過頭頂,像兩條交配的長蛇糾纏舞動,腰肢迅速的擺動,帶給張懷
強烈快感的同時,一股股波浪從臀部一直傳導到乳房,肥碩的雙乳劇烈的抖動,
兩顆飽脹的粉紅色奶頭在空氣中劃出兩個等大的圓形軌跡。

  「哦哦……」張懷驚訝的享受著,百靈的肚皮舞在給他帶來劇烈快感的同時
也讓她多次高潮,但哪怕這樣百靈也沒有停下來,反而又硬咬著牙展示了多種肚
皮舞,一身香汗像小溪一樣流淌下來,和她豐沛的淫水在床單上彙聚成了水窪—
—連上好的絲綢和棉布都無法吸收這麼多的水分了!

  百靈的汗水散發出了濃烈的麝香氣息,讓張懷的腦袋更加昏昏沈沈。

  「唔……射……射了!」張懷猛吼一聲,腰肢上挺,肉棒深深的插入百靈的
子宮之中。

  收拾遲那時快,百靈從床單下方摸出了一把匕首插向了張懷。

  「唔!」

  男人射精時正是戒備最放松的時刻,張懷也沒想到這個本被調教的乖巧無比
的異域女人竟然敢突然之間痛下殺手,一柄匕首便直直的沒入了他的左胸之中。

  強烈的劇痛侵襲著張懷的神經,昏沈沈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一點,他一拳打在
百靈豐滿的奶子上,把她打了出去,還在射精的挺直肉棒從百靈小屄中脫出,精
液在空中飛舞,射了百靈一臉後,他的肉棒才軟了下去。

  「你……」張懷握著匕首的握把,另一只手指著百靈不可置信。他低頭看向
插在他胸口的匕首,卻發現那是當初柳芽殺死單於的那一把!

  怎麼會在百靈手裏?!

  百靈一臉滿足的笑意,她揉著奶子優雅的走下床,張懷剛剛一拳已經沒有多
少力道,再加上她豐滿的奶子分擔了大部分力量,只留下一道拳印。

  百靈用手把臉上的精液抹了下來,伸出小舌頭細細品嘗,就像以後再也吃不
到的美味佳肴一樣。

  舔幹淨後估摸著張懷已經沒力氣了,她才走過去,掰開張懷握著匕首的手,
一把把這把曾經殺死單於的匕首拔了出來。

  「噗!」一股血濺射而出,噴了百靈一臉,她用手指在臉上畫了一個圖形,
擡頭喊道:「父親!外公!我給你們報仇了!」說罷拿著匕首正要自刎。

  張懷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回光返照的奪過匕首丟到一旁,力量才隨著大量的
失血快速的流失。

  眼皮越來越重,他最後看到的畫面,卻是楊倩兒一臉笑容的抱著他們的兒子
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相公,我愛你!」


                後記

  新封的護國公竟被僞裝成女奴的單於之女殺死,整個朝廷上下嘩然,太後柳
芽力排衆議,不僅沒有殺她,反而派出大軍護送匈奴公主回到草原。

  彼時草原上的部落正因爲單於的突然死亡內戰不休,中原大軍在被重金贖回,
咬牙切齒打算一雪前恥的鎮國公帶領下大殺四方,把剩余不多的幾個王子和不聽
話的部落都屠了一邊,讓公主百靈繼承單於之位,成了天下第一位女單於。

  一年後女單於百靈生下一女。

  三年後太後柳芽廢帝,自立爲皇,立國號爲周,立年號維民。

  十八年後,張懷的兒子,新任護國公憑繼承自父親的大肉棒,以及母親楊倩
兒從小調教出來的性愛技術,睡服了大周女皇柳芽,女單於百靈和他的親生妹妹
草原公主,以及群臣的老婆女兒,從此統一中原和草原,登基稱帝,立國號爲趙,
有了來自中原的武器裝甲以及步兵,來自草原的寶馬和騎兵、弓兵,他出兵向外
擴張,並建立了龐大水師探索世界,發展出了兩次工業革命。

  五十年後,世界統一。

  六十年後,由於在位時間太長,趙太祖的三千多個兒子、女兒怕熬不過父親,
於是紛紛叛亂,掀起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趙太祖薨。

  
                                  全書完!
2018-8-28 18: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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