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七國 (01•1~11) 作者:賤胖子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1~11)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7月1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一、妖星禍天,亂起邊山

                    1、冷靜分析一下,果然是穿越了

  「八十九、九十、九十一···九十九、一百。」

  清晨的陽光帶著初夏微熱的風穿過窗戶,落在了臥室裏一具滿身大汗的身軀
上,剛完成了100個俯臥撐的身體猛然站起,頭上的汗水順勢便流過了一張劍
眉星目的臉龐。鍾離勿,十八歲,面容算不得出衆,但是配上他那久經鍛煉的健
壯身軀,便自然顯露出一股猛虎般的氣勢。他的父親鍾全原是當地文體係的官員,
後來辭職下海經商,憑著家中積累的人脈關係和自身的手段,多年下來在本地也
成了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鍾全最得意的還是娶了夏玉顔——鍾離勿的母親,
也是當地有名的美人。鍾全是著實很愛夏玉顔的,這些年來即使是自己最困難的
時候也未讓她吃過苦,無論想要什麽就買什麽。幾萬塊的包包,買;

  幾百萬的車,買;甚至爲了不讓她無聊,買下了一家大型美容院給她當玩具。
而夏玉顔也確實對得起鍾全這樣的付出,這從老是會出現在她身邊的一些狂蜂浪
蝶就可以看出端倪,夏玉顔是真的擁有可以被稱爲「絕色」的姿容的。長久的細
致保養使得時間仿佛在她身上停止了,人妻、人母的身份卻又讓她三十六歲的胴
體散發出一種別樣的魅力,仿若一壇微微發酵的美酒,引人心弦顫動。雪膚、酥
胸、細腰、長腿,便是不看臉,也是一副能讓人從裏燒到外的身體,更何況她還
有著那般「勾人」的臉龐呢。眉眼間那抹誘人憐惜的風情混合著少婦的獨特韻味,
讓人毫不奇怪她爲何會在十八歲就生下了鍾離勿。若是你有幸得手了這樣的尤物,
怕是也會迫不及待在那腿心裏射個滿滿當當的。以科學的角度,就是說,夏玉顔
這個女性有著非同一般的性魅力。人類的根本目的是爲了繁衍,所以異性之間會
爲了繁衍不擇手段,正因如此,夏玉顔這種一眼就讓男人想到床的女性在面對男
性時天生就擁有優勢。

  「所以說,長得漂亮是真的可以當飯吃的。」完例行鍛煉後洗完澡的鍾離勿
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想到。「而把鍾離這個家中的古姓留給我算什麽呢?愛屋及烏
麽?」鍾離勿搖了搖頭,拿起房間裏的行李箱,走出了房間。「小五兒,快點兒
來,」一聲清亮甜美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今天這麽熱,咱們快點到機場去啊,
熱死了。」他循聲望去,只見別墅門口,夏玉顔穿著一身及膝白裙,腿上套著一
雙肉色絲襪,腳上則是一雙綁帶細高跟,一邊微蹙著眉扇著風一邊對著他嬌嗔道。

  而看著母親身旁鍾全略顯疲乏的面容,他一邊想著:七年之癢什麽的,在媽
媽這恐怕不存在的吧。一邊笑著答道:「來了,媽。」

  鍾家夫婦不知怎麽想的,特意要在百忙之中抽出一個假期陪著孩子出國旅遊。

  「其實真的沒必要,」鍾離勿坐在候機室的沙發上,一邊嘬飲著冰可樂一邊
看著旁邊膩味的爸媽想到:「你們不去我反而會更自在……」

    「喲,這不是鍾老哥麽?真是巧啊,哈哈哈。」伴隨著聲音走過來的是一個
中年人和一個小夥子。

    鍾離勿翻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正在握手的的兩個男人以及旁邊那個正在偷瞄老
媽胸口和絲襪的小子。梁心遠,也是當地有牌面的商人之一,和老爹有生意上的
來往。

  梁子虛,梁心遠的獨生子,幼年喪母使得梁心遠對他十分溺愛,讓這小子長
成了本地有名的花花公子,據說小小年紀已經玩過不少女人了,自己倒是因爲父
輩的原因和他認識,卻沒有深交。不管父母之間的寒暄,梁子虛滿面笑容的向他
走來,「勿哥,好久不見了,你們也去X國玩啊,真巧啊。」

    「是啊,挺巧的。我記得我之前倒是和你說過一嘴。」鍾離勿面色平淡的的
站起來,看了看父母,順嘴說道。

    「呵,這……」梁子虛的笑容一下子變得有些僵,但是還沒等他說完,鍾離
勿就拿起行李,走向父母說:「爸、媽,時間到了,咱們登機吧。」

  看著鍾家三口離開的背影,梁子虛面色陰沈了下來,咬牙低聲道:「操你媽。」

  「子虛!」

  梁心遠皺著眉頭看著兒子,「這次可是特意抽出時間陪你去X國旅遊的,你
能不能懂事點?!」

    梁子虛瞥了一眼父親,扭頭便向登機口走去,嘟囔道:「誰要你陪!有賊心
沒賊膽的老東西!」

    「你!」梁心遠看著兒子的背影,長歎了一口氣,又望向登機口,不知在想
些什麽……

    「現在插播一條重要新聞,X航xxx航班失聯……」

  鍾離勿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站在一片樹林中,摸了摸身上,衣服沒有任何
破損,仍是上飛機時穿的那套,身體也沒有其他異常,未發現有疼痛和傷痕。那
麽,仔細回想一下,最後的記憶是飛機上的警報,異常的抖動和閃光,在那種情
形下,自己想完好無損的活下來的幾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更不用說是站在樹林
裏醒來了。

    「完全不符合科學啊。那麽,果然是穿越了麽。」鍾離勿扭了扭身子,長歎
了一聲「唉。」即使一向冷靜理性如他也不禁有些手足無措,倒是受了不少穿越
文熏陶,可是驟然來這麽一下,誰都會頭痛啊。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老爸老媽啊。
「希望他們平安無事啊,尤其是老媽啊。」

    想到這裏,鍾離勿的心理開始微微焦急起來。正猶豫著往哪個方向走去時,
忽聽得一聲熟悉的尖叫聲。老媽!鍾離勿趕忙向那個方向沖去。情急之下,他沒
有發現,起步時他踏足的的那塊地面竟然裂開了,而他在樹林間穿行的速度也遠
超常人。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們再來看鍾家夫婦這邊的情況。在一段時間之前,
鍾家夫婦互相摟抱著出現在了一片樹林之中。「老公!嗚嗚嗚。」夏玉顔緊緊抱
住了丈夫哭泣,她只記得飛機上急促的警報以及那劇烈的抖動,慌忙之間撲向了
丈夫,絲毫未察覺他們竟然移到了一篇奇怪的樹林裏。

    「好了,沒事了,玉顔。」

  倒是鍾全畢竟經過大風浪,迅速鎮定了下來,一邊安撫妻子一邊打量著周邊
的環境,思考之下不禁想到了那個不可思議的答案,臉色微微陰沈了下來。他擦
去妻子的淚水,柔聲說道:「玉顔,你冷靜下來,別害怕,我們還沒死,我們因
該是……穿越了。」

    「啊?」夏玉眼睑上掛著淚水,愣住了。

  「別害怕,玉顔,我們先走出去,再找到小勿,他一定沒事的。」

    「嗯。」

  看著身後牽著自己衣襟的嬌妻,鍾全本來已沈寂的內心仿佛煥發了年輕時的
活力。

  自己要保護好妻子,找到兒子,憑著自己的本事,穿越到這個地方,還怕做
不出一番事業?!一時之間不禁豪情萬丈。可就在這時,只聽得咔嚓一聲,他只
覺腳下猛然一痛!不禁痛呼出聲!「啊!!!」夏玉顔嚇了一跳,連忙低頭看去,
竟然是一只生鏽的捕獸夾,死死地夾住了鍾全的左腳!鍾全痛的躺倒在地不停抽
氣,夏玉顔試著用手去扳動夾子,卻是紋絲不動,一時之間心煩意亂,手足無措。

  這時,只聽得旁邊樹林間一陣草木翻動聲,一個身披褴褛草衣手拿鐵叉的男
人跑了出來。「哎呀呀!這是咋個回事?」他一見這狀況,不禁傻了眼。

    自己放的夾子怎就夾住了這位衣著華麗的貴人?這邊境的深山野林裏,這兩
位貴人怎麽孤身到此啊?這夾壞了人,我可怎生是好啊?

    「這位大哥,還請你救救我丈夫啊,嗚嗚嗚。」夏玉顔見到來人不像壞人,
連忙求救。

    這獵戶本在頭暈腦脹時,卻聽得這嬌泣之聲,不禁向這女人看去,好一個美
人啊!這獵戶這輩子哪見過這般美人,這般衣著?心想這富貴人家的婦人就是不
一般,這身段,這屁股,這腿子,還有這衣服,嘶~一時之間竟看愣住了,是口
水也流出來了,陽具也硬起來了。

  「咳咳,」鍾全見到來人,趕忙挺住疼痛,盡量不露慘相,向著獵戶說道:
「這位兄弟,我夫妻二人來著山林遊玩,不想竟然誤入陷阱,還請您幫助我們脫
困,日後必有重謝。」

    獵戶聽到這男人說話,陡然清醒過來,暗罵自己想瞎了心,竟然妄想沖突貴
人,連忙道不敢不敢,上前起開捕獸夾,俯身將鍾全背起,說道:「我這就將大
人、夫人送出林子,前方還有一段林子,還請夫人跟緊我。」

    夏玉顔見丈夫得救,又遇到好人,自是千恩萬謝,連忙答應。一邊走著一邊
想著馬上就可以逃出這裏找到兒子了。卻突然間又聽得丈夫鍾全一聲痛呼!

    「啊!!!」

  卻見一只青色的蛇正咬在丈夫的左臂上!獵戶聽的貴人痛呼,連忙回頭一看!

  不禁大驚失色,趕忙將人放下,拿起鐵叉插死了青蛇。

    「壞事了壞事了!竟叫青葉蛇咬了!這裏離鎮子還有上十里,找不到大夫可
怎生救得了哦?!」

    聽得獵戶捶胸頓足說的這一番話,夏玉顔不禁悲從心頭起,回想起了自己與
丈夫這些年的種種,猛然間下定了決心,扯下了丈夫的衣袖,俯下身子就想用嘴
嘬出毒液!

  獵戶見此,卻看呆了。你道是被夏玉顔的救夫義舉感動,驚呆了麽?非也非
也!卻是看見這美婦人翹起的豐臀,被這珠圓玉潤的美人給美呆了!這獵戶只覺
心底有一團火只燒的渾身大汗,欲念大熾,陡然間便是惡從心頭起,喉頭乾咽下
一口唾沫,顫聲說道:「夫人……」便挺著快要漲破褲子的陽具撲了上去。

  「啊!」「啊!」只聽得鍾家夫婦兩聲痛呼!

    可憐那夏玉顔這半天來突逢大變,心律交瘁,又吸得蛇毒入口,渾身無力,
此時被這腌臜獵戶從後壓上,真是又怕又氣!更可憐那鍾全先是傷了腳,又是被
毒蛇咬傷,身體疼痛,無力動彈,此時又見得嬌妻在自己身上受辱!一時間血往
腦子沖去!不禁雙目赤紅!目眦盡裂!「啊,大哥你放過我吧!我和我丈夫會給
你錢的!」

    夏玉顔無力地扭動著嬌軀哀求道。她卻不知她那如泣如訴的嬌媚聲線對此時
的獵戶來說就像是最好的春藥。

    只見得獵戶雙手扯下了夏玉顔身上的裙子,一面用那灰塵滿布的手撫摸著這
光潔似雪的嬌軀,一面流著口水胡亂親吻著她的全身,嘴裏胡言亂語道:「夫人,
你就從了我吧……唔,好美的肉……我要在大人身上日你,夫人……日後便爲我
生孩子吧,夫人……我就在此日的夫人你爲我生孩子吧。」

    他一只手揉捏著身下的美肉,一只手扒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自己那髒臭
黑粗的陰莖,拱起屁股便往夏玉顔的下體聳去。黑與白,肮髒與聖潔,情欲與淫
穢,在此時此地,即將混一。

  「啊~」夏玉顔的一聲嬌呼。

    「哦~」獵戶的一聲快意的呻吟。

    「這是個啥?」

  獵戶感受到陽具上別樣的感覺,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看去。原來是夏玉顔下
身穿著的肉色薄絲褲襪。這獵戶不識得此物,再加上一時性急便沒有脫下此物,
更是將這薄薄的一層褲襪套在陰莖上頂進了夏玉顔的小穴中!

    「啊~啊~不要啊~痛啊~」夏玉顔承受著身後的撞擊,嬌喘著。

    獵戶此生哪享過這般滋味?更是不管不顧地聳動起來!啪啪啪啪啪的悶響一
時之間在這片樹林間回蕩。那獵戶平時長年在山中打獵,沒見過什麽女人,此時
那積了上十年的力氣和淫欲一下子爆發出來,在夏玉顔的嬌軀上盡情發泄。之間
的他下身頂著夏玉顔猛操狂日,上身卻把夏玉顔的身子扳起,一雙髒手把那對美
乳揉捏的乳頭高高翹起,還用舌頭舔舐著夏玉顔的後頸和光潔的背脊。

    「啊~啊~啊~唔~唔~老公啊,老公~」夏玉顔一直是被丈夫捧在手心裏
呵護的,哪裏受過這般野蠻粗魯的操弄?一時竟被這獵戶的狂抽猛送弄得雙眼翻
白,語無倫次。

    「啊啊啊啊啊……」猛然間夏玉顔挺起上身,高聲嬌呼!她只覺下體暢快無
比,一股熱流從身子深處洶湧沖出!

  從那獵戶死死插緊的小穴處疾馳而出,滋了丈夫鍾全一臉一身!她竟被這獵
戶操弄到高潮潮噴了!這可是她和丈夫這些年來做愛都未有過的體驗!這還是隔
了一層薄絲襪,要是肉貼肉的無套操弄,那得舒爽到哪裏去?!而在看鍾全呢,
不知是蛇毒攻心,還是因妻子在自己身上被人淫辱氣的,他竟已圓瞪雙目,血淚
橫流,當場去世了!

  而此時,夏玉顔卻是高潮之後舒爽的癱在了獵戶身上,閉目微微喘息著。獵
戶揉弄著那對已經泛紅的酥胸,淫笑道:「夫人,可還快活?再來,便爲我生個
孩子吧!」說完,就拔出還硬挺著的肉棒,把夏玉顔的身體翻過來放在了鍾全的
屍體上,用手撕裂了她襠部的薄絲褲襪,擡起屁股就要無套插入這絕色人母!夏
玉顔此時方醒悟過來,連忙叫道:「不!」而她也正好看到獵戶背後一道黑影疾
馳而來!

  而鍾離勿這邊,他一路飛奔,循著尖叫聲的方向趕來,終於在撥開重重樹葉
密布之後,見到了尖叫的來源——那是一個男人正壓在一個婦人身上,正要行那
醜事!他眼神一凝,來不及多想,便腳下發力,合身撞了過去!

  美母夏玉顔究竟能不能逃脫被他人無套插入的厄運?鍾離勿究竟能不能趕得
及阻止這一樁惡事?

           
   
             預知後事,請看下回:混亂的歷史!超人的力量!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13 23:44 編輯 ]
2018-7-1 18:53#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2)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7月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2、混亂的歷史,超人的力量

    上回說到,鍾離勿循著尖叫聲的方向一路狂奔,待得撥開層層樹葉密布之後,
卻看見在樹林深處,一個漢子正壓在一名掙紮的婦人身上,那漢子已扯開女人身
上的長裙,一雙粗手正舉起兩條白皙細滑的長腿便是和身撲上,拱起了屁股就要
行那好事。

  鍾離勿眼神一凝,只覺身體一股熱氣湧起,還未及多想,竟是身在意先,腳
下發力,合身沖了上前!霎時間只見得一道黑影掠過,那漢子高高拱起的屁股還
未能聳落,二十余米的距離竟然轉瞬而至!就好似瞬間移動一般,鍾離勿的身形
從二十余米外的站立姿態突然就到達了那漢子的後腰處呈現蹲身側撞姿勢,從極
靜到極動再到極靜,這一瞬間爆發出的巨大動能竟然將那漢子直接撞飛了出去!

  那漢子只聽得「砰」一聲響,便覺後腰處一陣劇痛,整個人更是飛了起來,
直撞到數米外的一棵樹幹上才掉落下來,此時才感到五髒六腑仿佛碎裂般的疼痛,
不禁一聲慘叫,大口鮮血更是噴湧而出。

  鍾離勿冷眼看了一眼,便回身瞧那女人。待此時細看,失望之余仍不禁心頭
暗贊:好一個風韻美婦!卻見得這美婦此時半坐在枯葉間,一只手扯著散落的淡
青薄衫遮掩那顫巍巍的半片白膩酥胸,另一只手按著淡青色的裙擺卻露出了兩條
光潔白皙的小腿,散亂的發髻垂落幾縷青絲,遮過了那含淚的如水眉眼,被她含
在了那紅豔豔的櫻桃小嘴裏,讓這美婦更顯嬌豔又引人憐惜。然而縱是如此美人,
又能如何?終究不是老媽啊!正在失望的時候,只看見美婦猛然睜大了眼睛一臉
驚恐地叫到:「公子小心!」

  鍾離勿驚覺之下聽得身後傳來的散亂步伐聲和身體左後側傳來的急速風響,
趕忙矮身向右前方一個翻滾,起身回頭一看,竟是之前那被撞飛的男子。

  剛才未注意,此時仔細看去,才覺得此人的不凡。此人右手持著匕首,左手
擦拭著口中的驗血,此時即使佝偻著身體也顯得高大的身材,把身上的一身帶獸
毛的皮甲都撐得緊緊的,更讓人心悸的是此人的眼神,一股凶悍之氣似要噴薄而
出!讓人一看便知,此人,絕非善類!這漢子擦淨嘴角鮮血,腳下微動,左手一
指鍾離勿,正待開口,卻聽得那美婦高聲說道:「公子,腳下有刀!」此人一愣,
見得鍾離勿低頭看去,便是咬牙切齒,怒喝一聲,持著匕首就刺了上來!

  卻說那鍾離勿聽了女人的話,下意識看向腳下,果然有一把黑色連鞘長刀放
在一塊黑巾上,又猛地聽得怒喝,擡眼一瞥竟看到那漢子刺了過來,情急之下來
不及多想,又是矮身拿刀滾了開來。然而,這次終究是慢了一瞬,再加上鍾離勿
又去拿那柄連鞘長刀,他只覺左臂一痛,一道血線飚過,他的左臂竟被劃過了一
道寸許長的口子。疼痛!血腥!翻卷的傷口!刹那間讓鍾離勿真實地意識到了,
自己已經不是在那個溫和、文明的家鄉了,自己真的穿越來到了充滿危機的世界
裏!「他真的想殺了我!會死!」他的腦海中在那一瞬再清楚不過地飄過了這個
念頭!

  有的人遇到生命危險時會渾身顫抖,手足無力,閉目待死,是爲無勇;有的
人遇到生命危險時會血氣上湧,面目赤紅,以死相搏,是爲血勇;

  有的人遇到生命危險時會身體變冷,面色發白,手下有力,是爲骨勇;而有
的人遇到生命危險時卻會思維清晰,行動加速,以最理智最有效的手段度過危險,
是爲神勇!而神勇之人,萬中無一。通俗一點講,這種人被稱爲:戰鬥天才!

  看著男人再度持匕刺來的身影,鍾離勿感覺身體四肢百骸、各處關節都熱了
起來,眼前男人的身影似乎也慢了下來。他一瞬間拔出了那把連鞘長刀,並且把
黑色的刀鞘扔向了男子!

  這是第一步!

  眼見男子不得不停下一瞬磕開刀鞘,他立刻疾步上前,握刀當頭劈去!

  這是第二步!

  男子見長刀劈來,不敢以手中短匕硬擋,便轉身向右側撲去。卻見鍾離勿立
時擡腳向男子後腰用力踹去!

  這是第三步!

  那男子之前被重創的後腰處再受這一踹,只覺得五髒六腑全都翻卷在一起!

  一大口鮮血再次噴了出來!一時之間竟是渾身氣力盡散,只得趴伏在地上奄
奄一息。此時聽得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男子已預感到自身結局,卻不免膽寒,顫
聲求饒著:「不···不要···殺」。還未說完,卻是刀光劈落,男子頓感後
腦一痛,便再無聲息了。

  這是,最後一步……

    鍾離勿握著長刀在男子身後長長喘出一口氣,看著男子鮮血、腦漿混雜的屍
體,這時才感覺到恐懼、惡心、刺激的情緒一下子全都湧上心頭,擡手按住自己
翻起酸水的嘴,猛然意識到自己在這短短幾瞬之間,就經歷了凶險的生死之爭,
還殺了一個人,不禁站在那裏呆住了。

  此時再看那美婦。卻是被這短短幾瞬的厮殺驚得捂住了小嘴,連胸前那對豐
潤的雙峰露了出來都不知曉。「怎,怎麽會?」她驚疑不定的想著,「這位公子
竟然能殺掉那人?!而且還穿著如此奇異,莫非?」她上下打量了鍾離勿一眼,
心中便有了計較,連忙整理好衣衫,起身喚道:「公子?」

  鍾離勿聽得身後呼喚,方才醒覺過來,回身望去,此刻美人起身,發髻、衣
裙整齊,自顯出一番雍容華貴的氣度,盈盈下拜時從衣領處露出的那抹雪白乳峰
亦顯得美人的風情萬衆。

  「奴家蘇梨,乃是這後唐國宮中女官,此行正是陪同當朝四殿下前往鎮邊,」

  美婦人蘇梨福了一禮起身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公子救得奴家性命,奴
家當厚報公子。」

  「後唐?女官?古代背景?還真是穿越到糟糕的地方來了啊。不過還好語言
相通啊,不過這才是最不合理的地方吧···說到底究竟是時間穿越?還是直接
穿越到異世界了啊?」鍾離勿聽著蘇梨一口帶著南方口音的軟糯普通話,心裏不
停思索著。當下有了想法,決定就此套出當前面臨的時空背景,於是,手裏舞了
個刀花,口裏笑著道:「好說好說,我正是那踏三山遊五嶽恨天無把恨地無環代
管後唐及周邊一切地區真正大英雄達拉崩巴斑得貝迪蔔多比魯翁是也!」

  可憐蘇梨哪見過這般賤人?一時之間竟愣在當場。

  世間最尴尬的就是自己說的冷笑話真的把別人冷死了。鍾離勿見狀,摸了摸
嘴角,尴尬笑道:「額,其實你叫我達拉崩吧就好了···」

  蘇梨這時也反應過來了。掩著嘴笑道:「好的,達拉公子。」

  「額,這位蘇姐姐,」鍾離勿試探性地叫了一聲,見蘇梨仍然是恬淡的笑著
並無反對,便繼續問道:「你說你是後唐的女官,可有憑證?」

  「自然是有的,這便是我的宮符。」蘇梨從胸口衣領處掏出一塊玉牌遞於鍾
離勿。

  只見此玉符入手溫潤,略帶女子肉香,一面刻「內舍蘇梨」,一面刻「後唐
禁宮」。看來八成是真的。鍾離勿反手便把玉符遞還,繼續問道:「那不知你所
說的陪四殿下鎮邊是何事?那強迫你的男子又是誰?」

  蘇梨聞聽此言,不禁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了鍾離勿。

  「壞了!大概問錯了什麽!」鍾離勿心中一緊。卻聽得蘇梨還是耐心地說道:
「我是四殿下的內舍人,此去自是爲了抵禦因妖星禍天而再度大肆犯邊的元軍。

  而這個人,便是後唐的都衛軍校尉魏思銘。」

  啊?妖星禍天?元軍?什麽亂七八糟的?而且貌似我卷進很麻煩的事情裏了
啊···鍾離勿聽得蘇梨的這番話,頓感一陣頭痛,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苦笑
著問:「額,蘇姐姐,敢問這個妖星禍天是怎麽回事?」

  蘇梨的眼神愈發奇怪了,皺著眉說道:「妖星禍天乃是千年一遇的奇異天象。

  凡出現這種天象,天下四野之間便會出現各種奇人異事,攪動天下風雲。因
此,出現這種天象,便被視爲天下大亂的預兆,各國都會以此爲名開始征伐,故
名妖星禍天。這早已是天下衆人皆知的事情,公子你?」

  「呵呵,」鍾離勿苦笑著摸了摸鼻子,「說了你別害怕,我大概,就是你們
說的妖星···」

  「啊?!!!」

  原來現在這片大陸被七個國家瓜分了,它們分別是:周、漢、上唐、後唐、
宋、元、明。但是在古早之前,這片大陸是由神的血脈統治的,那時只有一個國
家,就是周,周天子是神的正統血脈,以神的名義統治著這片大陸,分封了一百
零八路諸侯鎮守各地。然而,神的時代終究已經遠去,人的野心卻在不停燃燒。

  隨著時間的流逝,周天子的威嚴在衆諸侯的心底逐漸褪去,就在此時,天現
異象,千百星辰劃過天際,就如同衆神隕落凡間!之後天下四野便不斷出現奇人
異事,不僅有武力超群、智略驚人者被諸侯征召,更甚者竟有異人自立爲王!周
皇朝的星官們慌急地從青銅鑄造的星史中尋找答案,終於在更古老的曆史中找到
了相似的記載。他們才明白,那是天下大亂的征兆,是上天用來重洗人間的手段!

  周皇朝的神族先祖們亦不過是在那場大戰的廢墟上重建了帝國,看似無所不
能的他們卻恐懼地將那場大亂象征稱之爲:妖星禍天!

  而當周皇朝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大周西北地的一個偏遠的小諸侯國
——秦,憑借著君主的強大個人魅力和「天下大同」的遠大志向聚集了一批強悍
的異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吞並了周邊的各個諸侯國,轉眼便成了天下有數的
大諸侯國。雖然此時各地的諸侯國都在相互征伐、吞並,當時向秦國這麽有目的
性且迅猛的卻沒有第二個。而當大秦的軍隊踏入了昊京,開始大肆捕殺周朝的宗
族時,各諸侯國才驚恐地發現原來秦王的「天下大同」不光光是一句說辭,那個
男人是真的想要統一天下的!他是真的要讓天下一合,再無諸侯的!他要當的可
不是區區的諸侯霸主!

  此時,各諸侯國在面對大秦無情的兵鋒時,才幡然醒悟,開始抵抗這共同的
敵人。長達四十年的亂世戰爭開始了。在這四十年間,無數諸侯國被吞並,又有
無數諸侯國在廢墟中建立起來。老人、年輕人、孩子、男人、女人,數不清的人
隨著戰爭的來去四處遷移、流血、死去。最終,大秦在漫長的戰爭中被耗盡了最
後一絲鮮血,秦王視爲兄弟、愛人的那些人也在一場場戰爭中離他而去,而他在
冰冷的宮殿中看著大秦的最後一絲余晖閉上了眼睛。那個希冀「天下大同」的男
人最終失去了一切。

  當秦王怯懦的兒子推著父親冰冷的屍體領著宗族開城請降時,他低下的頭顱
當然看不見諸侯們冰冷的眼神。之後對於大秦的屠殺是徹底的、史無前例的。國
門被踏破,宗族被屠戮,文臣武將們被清洗,人民被貶爲奴隸分刮,大秦這個國
家從大陸的版圖中徹底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迹。那怯懦的王子到死都沒明白爲什
麽獨獨大秦會遭到如此對待。他當然不明白,不明白那些諸侯對於這片渴望「天
下大同」土地的畏懼,不明白貴族、世家、門閥們對大秦的憎恨,不明白各個諸
侯國的士兵、人民對大秦的恐懼。

  長達四十年的天下戰國亂世結束了,史稱爲「大秦之亂」。

  而終結了大秦之亂的諸侯們因爲畏懼再次出現秦王一樣的人物,共同定下了
維護諸侯的權威的約定:倘若再有人妄圖統一天下,便由天下諸侯共討之!史稱
爲「碎秦之約」。

  而直到如今,便成了七國共分天下的局面。

  周:七國之中最小的國家。僅有七城,首都爲宗都昊京。是在大秦之亂之後,
漢武王擁立周天子宗室的殘存血脈而建立的國家,意圖在向天下諸侯示意分封制
度的合理性。其國家本身沒有實力爭奪天下,卻擁有最至高公正的名義,故一直
作爲一個天子之國的形象存在,也是諸國之中唯一一個國君可稱皇帝、天子的國
家,同時各國王室更叠、新王登基都需要向周天子禀報,當然無論是什麽樣的王
權爭奪,周天子都只能默認,這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帝,這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國
家。

  漢:七國之中最大的國家,首都爲洛陽。是終結大秦之亂的國家,卻因爲初
始國君的漢武王身份不夠尊貴和種種原因無法一統天下,後又因爲國內學派四起,
門閥傾軋國力衰退,逐漸失去了對天下大勢的掌控,只能退居幕後,積蓄國力,
以圖天下。

  上唐:大秦之亂中由原先周朝的上層貴族們分割建立的國家唐國,原定都天
啓。大秦之亂後涉足了其他偏遠地區民族的發展,通過一係列的權力交換和輿論
引導,阻止了漢國的天下一統之路。可是後期因爲自身的自大和政策失誤以及遊
牧民族的逐漸統一和發展,在和遊牧民族國家金國的戰爭中節節敗退,失去了大
片國土,甚至遷都於國家後方的另一座城市,改名爲長安。卻沒想到被丟棄在戰
區的王室庶子帶領被抛棄的人民們打退了金國,且拒絕了這些逃亡者的統一要求,
故唐國劃江而治,一分爲二,逃亡者們的國家被稱爲上唐。

  後唐:由金國戰爭中被抛棄在戰區的唐國王室庶子建立的國家,定都天啓。

  由於國家地理位置被夾在上唐、宋、遊牧民族國家元之間,雖然商業便利但
是四戰之地,諸國觊觎,故而戰亂不止,今年來國力逐漸衰弱,逐漸淪爲上唐的
附屬國,幾乎要重新並爲一國。

  宋:大秦之亂中由原先周朝的下層士族和學派分割建立的國家宋國,首都爲
臨安。國家內部的政治環境相對寬松,王室權力相對受到了國內門派的制約,是
七國中武林和江湖力量最強的國家,也是武者最多的國家,天下十武四在宋,但
是由於國家內部政治力量不集中,所以有時政策、軍力發展往往受到自身的牽制,
難以進一步發展,近年來國勢也逐漸衰頹。

  元:遊牧民族們受到唐國貴族們啓發、教導建立的國家,七國之中第二大的
國家,然而軍力卻穩居七國第一。根據國家內部主導的部族不同曾有過不同的國
號,現在是由上陽部族統一各族建立的元國。首都有五個,王室在一年四季需要
在五個首都之間逐水草遷徙,四周的四個首都分別叫上都、左都、下都、右都,
最中心的則被稱爲龍京,這五個首都也是元國的軍事堡壘,統合了元國內部各部
族的軍事力量。該國需要應對大草原的五災和沙漠中的種種惡劣環境,所以在國
家曆史上侵略性極強,往往通過戰爭解決問題,而在上陽部上台之後卻相對有所
改變,開始嘗試溫和的方式,慢慢展開侵吞天下的政策。

  明:由原來宋國的對門派發展失望的學派們領導金國裏的農奴和偏遠地區民
族建立的國家,首都北都,是七國中第三大的國家,也是政治氛圍最寬松,人民
最爲自由,學士最多的國家。國家的王室和學派的領導以及民衆組成的議會共同
治理國家,是當前七國之中科技、經濟最發達對的國家。但是長年處在遊牧民族
國家的騷擾下,難以擴張,在元國建立後,卻受到了元國的學習請求,得到喘息
的同時卻不知接下來是福是禍?

  果然是直接穿越到異世界了啊···不過這曆史的既視感到底是咋回事啊?

  這都是啥混亂的曆史啊?!!!鍾離勿隨著蘇梨一邊往樹林外走去一邊聽著
蘇梨向他科普著這裏的曆史形勢,不免心中一陣瘋狂吐槽。

  「蘇姐姐。」

  「嗯?達拉公子?」

  「額,你其實可以不這麽叫我。」

  「好的,達拉公子。沒問題,達拉公子。」

  「額,」鍾離勿側身一看,卻見蘇梨盯著他,面上無絲毫笑意,但是那雙充
滿捉弄意味的眼眸卻出賣了她。

  真是自食惡果啊。鍾離勿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其實我叫···」

  還未等他說出口,便見前方樹林一片搖動,顯然是有人來到。兩人神情不禁
凝重起來,鍾離勿更是將長刀再次出鞘,斜指前方。

  前方來人究竟是誰?是敵是友?鍾離勿救的人不是母親,那麽夏玉顔所見黑
影又是何人?她又能否得救呢?



                  預知後事,請看下回:先找美母,再救王子。
2018-7-3 10:59#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3)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7月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3、先找美母,再救王子

  書接上回,鍾離勿正要向蘇梨說清自己的姓名,卻看見前方樹林一陣樹葉翻
動,顯然是有人正在趕來此地。回想起自己之前殺掉的後唐校尉魏思銘,鍾離勿、
蘇梨二人馬上便有了不好的聯想,面色都凝重了起來,盯住了前方。鍾離勿更是
將長刀再次出鞘,斜指前方,只待來人露出面目,若是追殺來此的歹人,便要一
刀當頭砍下,殺他個措手不及。

  腳步聲愈發接近,來人終於露出了身形,竟是一名身穿破舊草衣手拿鐵叉的
獵戶打扮的男人。話說那男人穿林而來,驟然見得眼前出現一名手持長刀的青年
和一名身著淡青衣裙的美婦,當即呆住了。又見得那持刀男子欲邁步上前,竟是
嚇得坐倒在地,抱頭求饒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我只是這山中獵戶,不是
山賊啊!」

  鍾離勿見狀,只得苦笑收刀入鞘,後退一步示意蘇梨上前與這獵戶交涉。

  蘇梨微笑上前,說道:「這位大哥,不必驚慌。我姐弟二人遊曆途中遇到山
賊,慌亂之中躲避進了這樹林之中,所以才會手持長刀藏身於此,並非是來此獵
捕山賊的遊俠兒,不會無故害你性命的。」

  那獵戶聽得此言,方才敢擡頭打量二人,見得二人的確不像濫殺無辜、以民
充匪、冒領賞金的遊俠,這才戰戰兢兢地爬起身來,卻也不敢離開,只是用半低
著頭用眼神打量著兩人。

  這時鍾離勿卻像想起什麽似的,連忙上前問道:「大叔,你別害怕,我就問
你個事。不知道你在這附近有沒有看見這兩個人?」說著把懷中的手機拿出來,
找出自己和父母的合照給那獵戶看。

  那獵戶一看到手機上的照片,當場就傻了。

  鍾離勿心說:古代人果然接受不了高科技麽?忙搖了搖手機,把這個被現代
高科技驚呆的古代獵戶喚醒,「大叔,別發呆了,你到底是見過還是沒見過啊?」

  「啊,啊,沒,沒見過啊。」獵戶像是找回了丟的魂似的,擦了擦嘴角的口
水搖頭說道。

  「哦。」雖然早有預料,但是心頭仍然不免失望的鍾離勿收起了手機。

  「不知少俠和那畫中兩位是什麽關係啊?」獵戶蹙著眼角偷瞧著鍾離勿。

  「哦,那是我的老爸老媽啊。」

  「啊?」

  「額,就是我的父母親。」

  「啊?!!」

  鍾離勿奇怪的看著面前嚇了一大跳的獵戶,不解道:「有什麽不對的麽?」

  「額,我是沒想到您的父母那麽年輕會有您這麽大的孩子。」

  鍾離勿聽完不禁滿頭黑線,心說:我只是長得高大了一點啊,我TM還只是
個孩子啊!

  獵戶見鍾離勿的臉色似乎不好看了起來,趕忙谄媚地說:「兩位躲避到此,
應該還未吃喝吧,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去我家歇息一夜,明日再做打算吧。」

  鍾離勿聽聞此言,看了看天色,心說還真是瞌睡送上熱炕頭,我可不想夜宿
野外,就是邊上有一美人也不行。打量了一眼蘇梨,見得她對自己輕輕一點頭,
當即就笑著對獵戶說:「那就多謝大叔你了,還未請教大叔您的姓名?」

  獵戶趕忙擺手道:「不敢不敢,粗人賤名王五,兩位請跟我來。」說著轉身
帶著兩人往林子外走去。

  兩人連忙跟上,蘇梨長舒一口氣,說道:「幸好遇到的是王大哥。」鍾離勿
也笑著點點頭:「是啊,總算遇到好人了。」

  兩人卻看不見前方帶路的王五臉上焦急、惶恐的神色和衣服下一身的冷汗。

  卻說三人腳下不停,穿樹林下山丘,來到了山腳之下的一處草屋所在。見得
這草屋是茅草做頂,黃泥爲牆,南北朝向,共有一大兩小三間,草屋前用木籬笆
圍了個不大不小的院子,裏面種著些果蔬。此刻院子裏正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正蹲在一只小黃狗面前玩鬧。

  王五到的草屋前,腳下更快,三步並作兩步,打開院子的門,高聲叫道:
「婆娘,有貴客到哩,快快出來生火做飯哩!」

  鍾離勿二人隨著走進院子,還未仔細看這草屋,就聽得一聲汪汪犬吠,那只
本來趴在地上神色恹恹的小黃狗竟然激動地向鍾離勿撲了上來。鍾離勿正覺奇怪
呢,就見那獵戶王五一腳將那狗子踹在了牆角,「這孽畜,」見得那狗子被踹的
一時起不來,才回身對著鍾離勿陪笑道:「驚擾到少俠了。這狗字大半年前才在
路邊撿回來,就是怎麽也養不熟,非得收拾一頓才老實。今晚就把它炖了給您賠
罪!」

  鍾離勿聽了,皺著眉頭正要說什麽?卻見那孩子跑了過來,抱起了王五的腰,
嘴裏含糊著哭叫道:「不···不要···不要殺狗狗···」

  心說這麽大的孩子怎麽這般模樣?難道是個傻子?

  「唉!你這混球!給我松手!今天你看我不炖了它!」王五撕扯著孩子抱住
自己的手,一臉惱羞成怒的表情。

  這時「吱呀」一聲門響,一道倩影快步跑出草屋門來,來到撕扯著的二人身
前,一把抱住了那個孩子,哭著到:「相公,你就饒了他吧。」

  卻見這跑出來的婦人雖是布衣荊钗,卻有著七分姿色,一張桃花般的臉蛋不
施粉黛也顯得白皙,淚眼朦胧間顯露出小家碧玉般的氣質,櫻桃小嘴間吐露的哭
唧唧的腔調更是撩動人的心弦,更難得是有著一身豐腴的身段,那粗布衣裳竟能
勾勒出她豐美的雙峰和盈盈的細腰,讓人不禁幻想,若是能一手揉住她那胸前美
肉,一手抓著她那腰間嫩肌,一邊硬生生抽插她那腿心美穴,一邊聽她那如泣如
訴的呻吟,該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見得著美婦出現,王五明顯冷靜了很多,趕忙輕拍著美婦的後背,輕聲道:
「好好好,別哭哩,不殺它就是哩。好了,莫讓貴客看笑話了,趕緊把這慫娃帶
到廚房去生火做飯哩。」

  那婦人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往右邊的廚房走去,鍾離勿看了看她的姿容、神色,
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王五此時討好地對二人說道:「怠慢兩位了,還請兩位在我這孩子的屋子裏
歇息一晚。兩位旅途勞頓,我這就去爲兩位打洗澡水。」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屋後
去了。

  鍾離勿見狀,也只得推開了旁邊那間屋子的木門,打量了幾眼屋裏,屋裏倒
是還算整潔,只有一張床,牆邊擺著一張小桌子,兩把椅子,住上一晚倒是可以。

  便把蘇梨請進屋來,關上門,坐在椅子上,笑著說:「倒是要委屈蘇姐姐和
我住上一晚了。不過你放心,你睡床,我在這桌子上將就一晚就是。」

  蘇梨掩嘴輕笑道:「那奴家可要謝謝達拉公子了。」

  「額,」鍾離勿腼腆的笑著撓了撓頭,「倒是忘了這茬。蘇姐姐,先前騙你
是我不好,我的真名叫作鍾離勿,鍾離便是那個姓氏鍾離,勿是潛龍勿用的勿。」

  見得蘇梨聽完笑著點了點頭,鍾離勿心裏松了一口氣,心想這裏有些東西還
是共通的,說明這裏和原來的文明肯定有某種程度上的聯係,自己以後要注意了。

  「接下來,我們可以談談之前樹林裏那件事了。」鍾離勿此時不再言笑,正
色盯著蘇梨問道:「不知後唐的軍隊校尉爲何會迫害後唐四王子身邊女官的你?

  還有你說你是陪著四王子鎮邊的,又爲何會出現在這山中樹林裏?還請蘇姐
姐告知。」

  蘇梨聽得鍾離勿的問題,神色立刻黯淡了下來,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唉。

  要怪只能怪天家無情啊。」

  原來,當今後唐王只有四個兒子,其中大兒子和三兒子是由當今王後所生,
而二王子和四王子則是由玉妃所生,也就是蘇梨從小就侍奉的小姐。可憐的是玉
妃在四王子還很小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只得由蘇梨照顧著四王子長大。若是這
樣也就罷了,可惜天不遂人願。當今後唐王不知是不是心中對玉妃有所虧欠,竟
然將國中大量軍國事務交給了二王子,這就讓朝中暗暗起了立儲之爭。大王子和
三王子一派與二王子一派明爭暗鬥,互不相容,卻可憐了四王子,年齡最小,本
無實權,無意參與爭鬥,卻因爲血緣關係自然就被分到了二哥的陣營裏。此次鎮
邊也是因此而來。雖說王子成年之後必有一次鎮邊之行乃是後唐的傳統,可是此
次鎮邊豈同以往?一是妖星禍天之象千年一遇,元軍借機大肆聚集軍隊來犯,形
勢危急不同往常;再來是隨著王上年歲增加,朝中立儲之爭日益激烈,兩派的手
段已經愈發下作了,此時離開都城天啓可以說是大大加大了四王子的生命危險。

  這從四王子在行軍的軍營中險些吃到了有毒的飯菜時,蘇梨就意識到了,那
些人真是不擇手段了的。看著那被無意間毒死的鳥兒,她知道,要想讓四殿下安
然無恙的完成這趟旅途,應該要下定決心了。

  「所以你們就想到和軍隊分開行動,帶著身邊的親衛假扮旅人前去邊城?」

  「是的。」

  「這主意還是那個被稱爲名將的大將軍想的?」

  「沒錯。」

  嗯。倒也不能說是錯。既然軍營裏都不安全了倒不如獨自前往。「然後呢?

  又怎麽會變成被都衛軍追殺?」

  「這一點我也是到現在也沒想清楚。」蘇梨也是皺起了眉頭,想起了那天的
情形。

  那已經是和軍隊分開走的第三天了,四王子李元長的二十名親衛扮作商賈護
衛,護著中間的一架雙輪馬車,行走在山林間的道路上。

  馬車裏,四王子李元長枕著蘇梨的大腿,面有得色的說:「我就說沒問題吧。

  出來了這些天也沒事呢!而且還比行軍快了不少,說不定我們能比趙將軍他
們先到呢!」

  蘇梨寵溺地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這個孩子,幫他撫好了略微亂掉的頭發,
「好好好,四殿下最聰明了。」

  「哼哼哼~ 」這個面如冠玉、天真可愛的正太一邊發出哼哼聲一邊扭動著身
子在蘇梨的腿上滾來滾去。

  「呵呵。」蘇梨見此,不禁開心地掩嘴輕笑著。這世間其實很少有人能將
「呵呵」的輕笑聲笑得自然而又動人心魄,不過蘇梨恰好是其中一個。這笑聲輕
輕,卻又像帶著一股沁人的芳香,回蕩在馬車不大的空間裏。

  不知是不是這笑聲的緣故,小正太突然把臉湊向了蘇梨的大腿根處,又用一
只手輕撫著蘇梨的大腿,一只手悄悄爬上了蘇梨的細腰。

  蘇梨驟然感覺一陣暖烘烘的熱氣傳向腿心,大腿和腰間更是隔著薄衫傳來麻
酥酥的瘙癢,一時之間臉就像醉酒一般紅了。「四殿下!」她一聲嬌嗔,一把按
住正太在大腿上做壞的小手。

  卻見那李元長轉過臉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一眨的,一臉無辜的表情,
可是在腰間的手卻乘勢滑到了蘇梨的翹臀上。

  輕輕一捏。「啊~ 」三十歲少婦的豐潤身體怎禁得起這般撩撥?蘇梨情不自
禁便是一聲嬌吟。真個是,俏生生,撩人心脾,酥麻麻,直覺煽情。馬車裏的氣
氛隨著這一聲嬌吟暧昧了起來,仿佛這空間陡然閉塞了起來,溫度熱騰騰的只烤
的兩人額頭見汗。蘇梨看見四王子充滿情欲的眼睛和身下袍服也遮不住的堅挺下
體,不禁心頭著惱:不該早早教了四殿下許多東西,讓他嘗了那些甜頭。

  卻見那李元長只是個十幾歲的男孩子,哪裏受得了這般煽情,直覺下體堅硬
如鐵,真是情難自已,當即便挺身撲了上去,將頭埋在那高聳柔軟的雙峰中就是
一陣吸、吻,頓時直覺隔著胸前薄衫都有一股奶香撲鼻而來,這更是忍受不了,
便用手去解那衣衫。

  「四殿下!」此時卻聽得一聲嬌喝,一雙柔夷已握住自己不安分的雙手,擡
頭一看,正看見蘇梨紅彤彤的臉龐上一雙快要滴出水的眼睛略帶怒氣的看著自己。

  「四殿下,你當初不是答應過我只有到您成親的時候才能和我···」

  「嗯~ 蘇姨~ 」看見蘇梨自己羞紅了臉說不下去了,李元長當時就是一陣皺
眉輕哼。這招果然屢試不爽。發覺蘇梨手上力氣變小,立馬抓住機會,雙手一伸,
便鑽進了蘇梨輕薄的衣衫內,隔著肚兜握住了那對豐盈酥胸。

  「啊~ 」蘇梨在這一握之下,再也支撐不住,身子裏仿佛有一股股麻酥酥的
熱流淌過,整個人便軟了下去。只見得胸口衣衫已被蘇元長的兩只手撐開,露出
了淡青色的肚兜,而那肚兜也沒法完全遮掩的碩大酥胸正從兩旁露出白嫩嫩的側
乳。一雙小手正在肚兜上揉捏著酥胸,直揉得那嫩乳顫顫,櫻紅的乳暈時不時從
肚兜側面露出。

  李元長看的眼饞,張開嘴巴就大口咬了上去,咬的胸前肚兜上、乳肉上盡是
口水,咬的蘇梨是媚眼如絲,吐氣若蘭。

  感受到四王子堅挺的下體不停地在自己腿間聳動,她不由得心想:要不然這
次就從了他吧···還未及多想,卻聽得外面一聲怒喝,馬車陡然停了下來。兩
人猛地一驚,頓時情欲消散,起身整理衣袍掀開車簾向外看去。

  卻見馬車四周不知何時圍上了數十名身著獸毛皮甲的蒙面大漢,此時雙方都
是弩箭上弦,拔刀出鞘的對峙著。

  「不知朋友是什麽來路?我們只是尋常商賈,若是求財我們願意商量。」四
王子的親兵首領對著對方領頭人拱手說道。

  對方冷冷打量著,還未有動作,卻又突然聽得前方山林中一聲呼喝:「呔!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

  一名滿臉凶光的昂揚大漢帶著百十名衣著雜亂的山賊竟從山林中鑽了出來!

  那大漢還未說完,見得這裏此番光景,顯然也是愣住了。正對峙著的雙方也
呆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李元長卻是眼珠子一轉,想起平日裏看的那些雜書裏寫的江湖逸聞、奇
妙曆險,大喝一聲:「兄弟們,上啊!別管這裏這點錢了!殺了這幫山賊領賞啊!」

  此話一出,親衛們下意識地就護著四王子向前突圍,而那山賊大漢也是一聲
怒喝「好膽!」,拔刀帶著山賊們就殺將過來,這下子被夾在中間的蒙面人們也
不得不應戰了。

  然而,親衛的數目畢竟太少,這一陣亂戰中,眼看親衛竟然紛紛不敵,被斬
落馬去,李元長趕緊把蘇梨扶上馬去,說得一句「分頭跑!」,不等蘇梨反對,
就是一鞭子打在馬屁股上,讓馬沖開人群跑去。自己則騎馬跑向另一邊的山道,
邊跑邊大喝道:「李元長在此!李元長在此!」

  「然後我便是被人追趕,我馬術不精,眼看漸漸要被人追上,情急之下就下
馬躲進了山林裏,卻不料仍然是被人找到,再然後就是公子所見了。」

  「這麽說你們先開始都不知道那群蒙面人是誰,知道最後他解下蒙面的黑巾
你才認出他?」鍾離勿聽完蘇梨的訴說摸著下巴問道。

  「是的。」

  「那麽那個校尉?」

  「是大王子的人。」蘇梨肯定的說道。

  「你想不通的應該是你們爲何會突然被大王子的人找到吧?」

  「正是如此。」

  「這還不簡單。你們之間有奸細啊。」

  「絕無可能!四殿下的親衛都是王妃親自挑選,陪伴四殿下長大的,絕無可
能背叛!」蘇梨聞聽此言,神情激動道。

  鍾離勿卻突然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道:「誰說的準呢?知人知面不知
心啊。」

  蘇梨被這話噎的一窒,張了張口卻無話可說,畢竟這是當前唯一的可能性了。

  她低下了頭,突然俯身下拜:「公子在上,奴家有一事相求。」

  鍾離勿眯了眯眼睛,也不動作,看著眼前美人葫蘆般的身段,說道:「你想
我去救你家四王子殿下?」

  「是的。」

  「那你能給我什麽好處呢?嘿嘿嘿~ 別看我一副濃眉大眼的樣子,我這個人,
其實,嘿嘿嘿~ 」鍾離勿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發出了猥瑣的聲音。

  蘇梨卻絲毫不爲所動,平靜地說:「我可以幫助公子尋找雙親。後唐雖小,
卻也有一國之地,若是公子能救回四殿下,我必懇求四殿下全力幫助公子尋找父
母。這樣總比公子一個人一個人地去問要強。」

  鍾離勿見蘇梨識破了自己的伎倆,也收起了那副嘴臉,仔細思考起來這個提
案的可行性。片刻之後,鍾離勿起身扶起蘇梨,說道:「蘇姐姐請起。倒不是我
推辭,但是蘇姐姐你怎麽就確定我能幫你救回你家殿下呢?」

  蘇梨盯著鍾離勿的眼睛,說:「原先我其實也太不相信公子的《妖星》之言,
但是直到剛才,我才確定公子並非凡人!」

  「哦?這是爲何?」鍾離勿滿臉困惑道。

  「就憑這個!」之間蘇梨說話間拿手一指鍾離勿的左臂!

  鍾離勿一看,登時雙眼一凝!左臂上之前被那校尉刺出的傷口沒有了!那道
幾寸長深深的刀傷不見了!破口的衣服下面是和原來一般無二的肌膚,連條刀疤
都沒有!而鍾離勿此時才回憶起來,自己只有在受傷的那時候才感到了疼痛,其
他時候這刀傷竟然像不存在一樣?!

  究竟是什麽時候複原的?而且,我怎麽會聽到那麽遠地方的聲音?還移動的
那麽快?直到此時,被人提醒之下,鍾離勿才突然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一些異常
之處。那驚人的感知!那奇速的複原!那超人的力量!

  「這樣或許是好事。」鍾離勿看著自己的左臂握緊了拳頭,說道:「好,我
答應你。」

  「多謝公子!」

  卻說鍾離勿答應了蘇梨先幫她救出王子,再去找自己的父母之後,兩人之間
頓時顯得更加親密了,互相交流了一些情報後,便聽得王五在外面請自己二人去
吃飯。飯桌上王五對二人獻進殷勤自是不提,飯後更是親自打上熱水以供二人洗
漱,讓鍾離勿不禁感歎:古代人就是樸實善良。

  待得洗漱完入睡之時,鍾離勿正要在桌子上鋪上被子,卻聽得身後一聲輕吟:
「公子。」回頭卻看見蘇梨擁著被子半躺在床裏面,上面露著一雙白生生的臂膀,
下面則露出一雙白嫩嫩的小腳,十個如青蔥般的腳趾俏生生地蜷起來又展開來。

  一頭烏黑的青絲放下,繞過肩膀披在如玉的背脊上,更顯得肌膚如瓷般白皙
細膩。

  一雙眉眼似笑非笑,不知意味,檀口輕吐道:「公子睡在這裏吧。我相信公
子。

  呵呵。」

  鍾離勿直被這聲嬌笑撓的心弦蕩漾,苦笑著想:你相信我,我不相信我自己
啊。不過美人相求,不答應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正想著,手上卻是不停,拿起被
子就鋪回了床上。側躺下,兩人對視,看著面前的嬌顔,鍾離勿一本正經的說:
「蘇姐姐,此番同床,但不入身。但是若蘇姐姐有任何要求,小弟也絕不推辭。」

  蘇梨聽完「咯咯」笑個不停,直把半片酥胸都露在了被子外面,笑道:「公
子你可真有意思。」說完卻把被子一拉,扭過身睡覺去了,只留下鍾離勿對著一
頭青絲目瞪口呆。

  「我有意思?我有個屁的意思啊我!唉,讓你嘴賤!」感覺自己被自己的冷
笑話攪黃了好事的鍾離勿瞄了眼自己下身的堅挺,心說:今晚要辛苦兄弟你了。

  還這麽早,這可怎麽睡得著啊?···腳下猛地一痛!鍾離勿在黑暗中睜開
了眼睛。我什麽時候睡著的?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鍾離勿迷糊的想著。

  不知是之前緊繃的精神驟然放松還是其他原因,鍾離勿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
著了。而此刻醒來,竟然是因爲?

  他起身看向床下,一雙明晃晃的眼睛正看著他。竟然是白天那只狗?!我去?!

  你這麽恨我?睡覺了也要來咬我?!又不是我打得你!鍾離勿一時不知氣該
往哪兒撒。

  卻見那只狗往門口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看著鍾離勿。

  這是叫我跟著你走?鍾離勿看見這只狗的這番表現,不禁起了疑心,於是小
心翼翼地下床,跟著這只狗向門外走去。



  這只狗爲什麽會半夜咬醒鍾離勿?
    鍾離勿出門之後又會發現什麽?
    這一切是否和母親有所關聯呢?


                      預知後事,請看下集:蹤迹!
2018-7-7 18:19#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yamatake1977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色文界一件迷途小書童


四合院文祭得獎  
UID 8664
精華 0
積分 888
帖子 1180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6-12-7
狀態 離線
加入歷史觀點,十分有意思。不能當平常故事來讀!



妻淫,夫禍少;女姣,父心寬!
2018-7-7 23:27#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4)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7月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4、蹤迹

  人物能力卡:

  姓名:鍾離勿能力名:自律性超速進化體能力類型:強化係進化型

  能力說明:能力者本身會不斷進行自我強化,強化速度和強度會受到能力者
所受外界刺激的影響。並且能力者能力晉升時會根據不同的刺激讓自身進化出相
應的能力特性。

  能力評級:破壞力:E防禦力:D成長潛能:B身體評級:力量:E速度:
D體質:D抗打擊能力:D精神力:E精密度:E(身體評級參考:健康的普通
人六項都是F,在某一項有突出能力的人才會達到E,比如運動員,軍人,科學
家,非能力者最高也就是E)

  當前能力特性:身體綜合強化

  上回書說道,那鍾離勿不知是何緣故,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半夜卻被那只狗
兒咬醒,且那狗兒竟像通了靈性一般示意鍾離勿和他出去,鍾離勿心中奇怪,便
跟著狗兒小心翼翼走出門去。

  門外一片漆黑的夜色,晚風撫過不遠處的樹林發出沙沙聲響,更吹得天上片
片雲彩飄動,時不時遮掩住那皎潔的明月。鍾離勿看見那只狗兒出得門來便急急
跑向了旁邊大屋子的門前,此時他才發現即使在微弱的月光下他所見也與白天一
般無二,心中對自己的身體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就好奇地走到了大屋的破舊木門
前。隔著那破舊漏風的木門就傳來陣陣壓抑著的女性嬌喘聲,鍾離勿當時就是一
愣,馬上用著複雜的眼神瞧著腳下的那只小黃狗。好家夥?!你這只色狗!大半
夜的你沒事兒帶我來聽牆根?!你這是嫌我今天晚上睡得太安穩了啊?!幸好沒
給人家王大叔發現,要不然還以爲我窺淫癖呢!

  二話不說,扭頭就走。那只狗兒見他回頭,卻是急了,但是也不叫鬧,只是
一口咬住了鍾離勿的褲腳。鍾離勿是一臉的無奈,心說你這色狗真是有趣,瑪德
自己聽還不夠還要找一個人來和你分享?!還有你這小身板能拖住我麽你說?!

  我特麽···正要把褲腳從這只狗子的嘴裏拽出來,卻聽見了屋裏傳來的低
聲話語:「啊···啊···爺,您輕著點,啊···莫要把孩子和隔壁的那兩
人吵醒了。」「哦,你這蕩貨,你自己叫的這麽浪還怪起我來了。你放心,隔壁
那兩人已經吃了我的藥,莫說是你在這叫,就是我在他們面前玩你,他們都醒不
了。

  至於孩子麽,嘿嘿,吵醒了正好讓他看看他娘的騷樣!我插死你個騷貨浪婊
子!

  再叫啊!哦~ 又緊了,果然是個騷貨。」鍾離勿聽了這話,心裏一緊,整張
臉就繃住了,當下更加輕手輕腳地蹲下身,走到了屋子的窗下,透過窗戶上的破
洞窺視那屋裏的情形。

  這間說是大屋子卻也大的有限,屋子裏和物件擺放和另一間屋子基本一致,
靠牆的一張大床,當間是一張方桌、兩把椅子,另一面牆邊倒是多了一個衣櫃。

  此時房中並未點燈,倒是漆黑一片,可是在鍾離勿的眼裏卻是纖毫畢現。只
見那大床裏面正睡著白天那個傻兒子,而他的母親——那白天所見的美婦人正赤
裸裸趴在床邊,一雙玉柱般的長腿半踩著繡花的布鞋踮著腳站在地上,隨著身後
人的用力不斷顫動著,兩腿上水光熠熠,不知是汗水還是腿間留下的淫汁。上半
身則半趴在床沿上,一身美肉即使在黑夜裏也顯得肉光致致,那抹白皙在夜色對
比下更加豔光四射。而此時那細腰正被一只大手握住一側,那身美肉更是被身後
的抽插引出了一身香汗,那汗珠時而順著雙腿流下;時而沿著背脊流到那顫動的
酥胸上,停在那豔紅紅的乳尖隨著抽插抖動著;時而流過那細細的脖頸,流到那
半埋在手臂間的俏臉上。

  而站在這美婦人身後賣力抽插的男人自然是王五了。只見他咬著牙用著力,
伴隨著那櫻桃小嘴中傳出的陣陣浪叫狠狠抽插著。胯下那肉棒每次都是盡根抽出,
只留一個龜頭在那美穴兒內,馬上又是全根沒入,那用力的勁兒仿佛是想把那兩
坨烏黑的卵子也塞進那穴兒裏去,直撞得那婦人的陰肉兒啪啪作響。細細看來,
原來這王五的陰莖雖然只有常人長短,卻甚是粗壯,兼之陰莖向上彎曲,龜頭又
大,每次都能刮得婦人穴兒內淫肉外翻,浪汁四溢,怪不得與他交合的婦人如此
快活,浪叫不止,直把一個小家碧玉的美人兒插成了一個淫叫的騷婦。

  「啊~ 啊~ 不···不要再···停下啊···啊~ 」那美婦人似是再也忍
不住穴中的快活,本來埋低在一雙玉臂間的頭顱高高揚起,一頭發絲落在了背脊
上沾滿了汗水和淫汁,一對顫巍巍的美乳也引得身後王五一把抓住,櫻桃小嘴裏
的浪叫聲更是漸漸大了起來。

  「騷貨!」王五一邊用力抽插著一邊抓緊手中的乳肉,直抓的那白嫩的乳肉
都從手指間溢出,「還說讓我小聲點,自己叫的這麽浪!哦~ 爽~ 說!是要老子
停下?還是要老子不要停下啊?!啊?!哦,又夾我!老子插死你!叫啊!叫的
再浪一點!把所有人都叫醒讓他們來看看你這個騷貨!」

  那美婦此刻已經沈浸在了性愛的快美中,雙頰通紅、兩眼迷離著淫叫道:
「哦~ 不要···不要停~ 插死奴~ 哦~ 奴要爽死了~ 哦~ 好相公,快快插,插
死奴啊!」

  那王五聽得這般淫叫,當下更是賣力!咬緊了牙又是一陣又急又快的抽插,
直插得是啪啪聲連成一片,那美婦人更是淫汁和汗水齊飛,渾身泛起潮紅。眼看
的二人就要共登那極樂之境了,卻聽得一聲迷糊的說話聲:「娘親,我要尿尿。」

  二人登時嚇了一跳,擡眼一瞧,那床上的傻兒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醒了,正
瞪著一雙朦胧的眼睛看著他們呢,而一雙小手也已經把下身褲子解開,露出了一
根直挺挺、紅彤彤的童子根。

  那美婦人見此,就開始掙紮了起來,可是本就是要高潮的身體,此時又被王
五按住了狠命抽插著,哪裏有力氣掙開身軀?只得扭動著一身浪肉,一邊繼續承
受著王五的抽插,一邊強裝鎮定的對著兒子說:「哦~ 寶兒乖~ 娘···啊!啊
~ 娘等一會,啊!好深!等一會就帶你去···啊啊!不要再···啊……」

  王五本來就快要射了,見得此番光景,更是激動,一陣狂抽猛送,嘴裏還對
著母子兩說著:「你這浪貨!你看你把你兒子都叫的硬哩!還等什麽一會,現在
就用嘴幫你兒子解決了!也讓你這傻兒子嘗嘗你這騷貨娘親的好處哩!乖崽,快,
把你的雞巴塞進你娘嘴裏尿哩,一會尿到床上看我不打死你!」

  聽見王五的話,那傻兒子身子一抖,連忙挺著雞巴就往母親的嘴裏頂去。

  「啊!不行啊!唔嗚嗚……」那美婦一臉驚恐,還未來得及阻止,就被王五
抓住了雙手,更是被親生兒子的童子雞塞了個滿嘴。

  「哦~ 」不知是感受到了母親嘴裏的美妙,還是被王五的話嚇到了,傻兒子
還把雞巴往母親的嘴裏塞了賽,直接把自己的陰部頂在了母親的嘴唇上,「娘親
~ 好舒服!寶兒要尿了!」

  聽得此話,王五也抓緊了美婦人的玉臂,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哦~ 尿吧!

  尿在你騷貨娘親的嘴裏!我射死你這個騷貨!哦哦哦……」

  「唔唔唔嗯嗯……」那美婦人只感覺上下都是一股股熱流湧入體內,頓時仿
佛被那天雷擊中腦髓,一股無邊舒爽的感覺從子宮裏噴湧而出,蔓延向全身。只
見那美婦人全身挺直,美肉顫抖著,喉嚨顫動著吞咽著,下身猛地呲出一道水線,
嘴角流出一絲絲白濁。原來在這一刻,竟然是他們一家三口同時達到了高潮的極
樂世界。

  過了好一會兒,王五和傻兒子才在穴中一抖一抖的釋放幹淨,拔出了自己的
肉棒。那美婦的嘴裏和下體頓時流出一股股白濃濃的精液,可見這兩人射的有多
麽多。不去管癱軟在床上喘息著的母子二人,王五穿起了衣服,說:「你和孩子
好好休息,我去把那兩人綁了送去山上,看看大當家的怎麽處置,免得之後他們
發現了怪罪下來。」說完,也沒回頭就往屋外走。

  鍾離勿在屋外看了這一場好戲,總算是在這時聽到了有用的情報,他看見王
五快要走出門來,眼睛一轉,腳下生風,竟然在一眨眼間就無聲無息地回到了小
屋裏面關門躺下了。

  過了一小會兒,聽得門被打開,一個人慢慢走到了床邊,輕聲呼喚道:「少
俠?少俠?」眼見鍾離勿二人沒有反應,王五終於大著膽子上前,拿著一根沾水
的牛皮繩子把鍾離勿細細捆好了,搬到了床下。

  鍾離勿躺在地上,聽見王五爬到床裏面去捆蘇梨,卻好一會兒沒聽到蘇梨被
抱下來,偷偷眯縫著眼睛一瞧,卻見那王五正半跪在床上,淅淅索索不知在做些
什麽。突然,竟見得蘇梨身上那件淡青色的肚兜被解了下來,放在了床沿邊。

  鍾離勿心中一緊,正在天人交戰,是暫時忍住,讓這無恥之徒將他們帶進山
去見那可疑的大當家?還是現在就打草驚蛇將他制服呢?卻聽見王五嘀咕道:
「好一個美人,哦,這奶子,真挺,這小腰,還有這腿兒,真滑啊。這小子真好
命,身邊竟然有這樣兩個美人兒。嘿嘿,不過最走運的還是我啦,這兩個美人兒
我可都···」

  聽得王五說出這話,鍾離勿登時如同被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一些不合理之
處瞬間想明白了,當下就身體發力,只聽「崩」的一聲,就掙脫了牛皮繩,站起
身來一把抓住了王五的後衣領,將他掼在了地上!

  那王五本來正在用手摸著蘇梨一對白嫩酥胸,突然就聽到了「崩」的一聲響,
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到自己的身軀騰空而起,然後又瞬間砸在了地上,頓時是
眼冒金星,呼吸困難,筋骨疼痛。縮在地上低聲哀嚎了幾聲,睜眼一看,只見微
弱的燭光下,鍾離勿滿臉怒氣地站在他頭頂,頓時是亡魂盡冒,顧不得身上疼痛,
連忙跪起身來,磕頭求饒:「少俠饒命啊!少俠饒命!我是一時昏了頭啊!想拿
少俠身上的錢財啊,不是想害少俠的性命啊!少俠饒我一命啊!」

  見這王五此時仍然滿口瞎話,鍾離勿更是生氣,冷冷說道:「老實交代吧,
你何時見過我母親?那個大當家又是怎麽回事?」

  王五聽見鍾離勿此話出口,不禁愣了一下,心想壞了,連忙磕頭如搗蒜,
「少俠明鑒啊!這都是大當家的逼我做的啊!他是這山上的山賊頭目,時不時地
下山來向我等山民、獵戶打聽過往行人的信息,還要我等向他奉上錢財以保安全,
若是想跑或者反抗,便會被他們抓回來折磨而死啊!」

  「那我母親?」

  「也是被大當家的抓走的啊!當時令尊令堂遇見了我,我正想帶他們出山,
卻被大當家的發現,令尊被殺死,令堂被大當家的擄走了啊!」

  鍾離勿聽他說父親被人殺死,心裏就是一痛!恍惚之間又想起他之前說的話,
眯起眼睛寒聲問道:「那你之前沒說完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少俠饒命啊!那都是大當家的逼我的啊!他爲了籠絡我們這些人,還逼我
們輕薄令堂啊!不過我當時只是假意敷衍他,並沒有過分啊!少俠明鑒啊!」王
五一臉鼻涕眼淚地說道。

  鍾離勿眯著眼睛看著他,卻實在難從這張糊滿了鼻涕眼淚的醜臉上看出什麽,
直得忍著心頭怒氣說道:「好,那我就暫且信你一回。你馬上帶我去那山賊所在!」

  王五聽到這話,心裏一喜,臉上卻更是恭敬,磕著頭連聲說道:「好好好!

  少俠明鑒!我所說句句屬實!我這就帶少俠去找那惡賊!」

  卻說那王五還沒來得及起身,只聽得門口一聲狗叫,伴隨著一聲怒喝「你說
謊!」,擡頭一看,只見逐漸出現的月光下,一只憤怒的小黃狗龇牙低吼著,身
邊俏生生站立著一個衣衫淩亂的美婦人。她神情淒惶地臉上還散著屢屢青絲,要
不是松散的衣衫下露出的嫣紅胸脯和沾染著絲絲白漿和淫水的長腿,真讓人想象

  不到這個面色哀傷又憤怒的女人剛才還在這個跪著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高潮叠

  起。

  王五看見這個女人出現,登時心頭一涼,心說:壞了,我命休矣!

  鍾離勿此時也看向了這個女人,他突然有一種感覺,或許從這個女人身上能
找到母親失蹤的真相。

  然而,當這幾個人都在心潮起伏時,卻沒有人注意到那只憤怒的狗兒!那雙
狗眼中憤怒的情緒絕不是動物能表達出來的!這只狗的種種奇異也絕不是動物的
聰慧能解釋的!爲什麽這只狗兒似乎知道王五的真面目呢?爲什麽他會一而再再
而三地試圖幫助鍾離勿呢?當然是因爲他不是一只狗!他是人!他正是鍾離勿的
父親——鍾全!


  鍾全爲什麽會變成一只狗兒?
    美婦人爲什麽要揭穿王五呢?
    那天事情的真相又是什麽呢?

                        預知後事,請看下回:亂象!
2018-7-9 00:17#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5)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7月1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5  亂象

  書接上回,王五一番痛哭流涕、磕頭求饒已經騙得鍾離勿不得不相信他的說
辭,卻不料那剛剛被他狂抽猛插送上高潮的美婦人恰恰此時一聲怒喝揭穿了他。

  他心中是又驚又氣,顧不得鍾離勿站在身旁,爬起身來就撲向門口那夫人!

  「你這賤人!竟敢害我!」王五一臉猙獰地撲向那婦人,哪還看得出剛才跪
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可憐模樣?那婦人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習慣所致,一時之間
竟然不知躲閃,只是抱著頭蹲在地上尖叫起來。沒等到想象中撲頭蓋臉的拳打腳
踢,卻聽到「砰」一聲響和陣陣倒抽涼氣的聲音,擡頭一看,卻見那本來惡形惡
狀的王五已經倒在了牆角蜷縮著說不出話來,只能慢慢的喘著涼氣,而那位青年
卻在拍著自己左腳的灰塵。頓時一口氣就松了下來,不由得渾身無力坐在了地上,
嘤嘤嗚咽了起來。

  「這位姐姐,沒事吧?有什麽話站起來和我說吧。」聽得耳邊傳來的細聲慢
語,被淚水蒙住的眼睛裏看見這月光裏伸出手的年輕人竟是如此璀璨奪目,正如
這暗無天日的時光裏出現了那希望的光芒,婦人本來枯寂絕望的心此刻終於又出
現了一絲希冀,連忙一把抓住鍾離勿的手哭泣著說道:「嗚嗚嗚,公子,請爲妾
身做主啊。」

  鍾離勿皺眉看著眼前這滿臉淒豔的美婦人,心想這其中究竟有何等的冤屈?

  竟然把人逼得如此悲傷?輕輕扶起了婦人坐在了椅子上,說道:「姐姐,不
要急,發生了什麽事,慢慢告訴我。」

  「公子,這惡人騙了你,根本就不是那山賊大當家殺了你父親,而是這惡人
做的,還想奸汙你的母親,卻正好被回山的山賊們撞見,阻止了他,才把你的母
親帶回了山寨。」美婦人氣憤地指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王五說道。

  鍾離勿聽得此話,心想剛才竟然差點被這殺父辱母的惡賊騙過,不禁怒火中
燒,真想立刻把他碎屍萬段,卻不得不強作冷靜問道:「哦?那不知姐姐你是怎
麽知道的?」

  「嗚嗚嗚~」那婦人聽得此問,眼眶中的淚水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因
爲是我親眼所見。我就是被那山賊大當家的作爲交換換給這惡人的!一年之前的
今天,我本是和我的相公帶著孩子回鄉省親,卻不料路遇山賊,我的丈夫被他們
殺了,我和孩子卻被他們擄回山寨。回山寨的路上,正遇見這惡人在你父親的屍
體上想奸汙你母親,大當家的於是就上前阻止了他。之後大當家的見了你母親的
美貌,就要把你母親帶回山寨,卻說他自己壞了這人的好事,所以···所以把
我和孩子補償給了他,嗚嗚嗚。」

  鍾離勿聽了這番話,當場就驚了,急忙問道:「你說一年前?」

  婦人含淚點了點頭:「正是一年前。因爲今天正是我夫君去世一年的忌日。」

  鍾離勿立時就楞在了那裏,我竟然,晚了整整一年?是啊,既然都穿越到不
同時空了,自然不一定會穿越到同一時間了。想明白這點,當下心頭是又心痛又
無奈,真叫個心如死灰。又想起眼下還沒到最壞的地步,至少還不知老媽的安危,
終究強打起精神,面無表情地問這婦人:「那你之前爲什麽不逃走?」

  只見那婦人淒慘笑笑:「我一個婦人家帶著孩子在這山裏又哪裏跑得掉?之
前倒是跑過一次,終究是被這熟悉山林的惡人抓了回來,之後,我···嗚嗚嗚」

  婦人似是想起了什麽悲慘經曆,蒙頭痛哭了起來。

  鍾離勿見狀,心裏已經相信了九分,當下有了決斷,回身慢慢走向了倒在牆
邊的王五。

  那王五本來已是半死不活,此刻見到鍾離勿慢慢向他走來,竟然憋起了一口
氣,說道:「你不能···殺我···你找不到···上山的···」

  鍾離勿聞言,腳下一頓,心說是啊,還要上山救老媽呢,該死!難道竟然要
受這惡人的要挾?

  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堅定的聲音:「公子,這人曾經帶我去過山寨。」扭頭
一看,是那婦人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眼睛。

  鍾離勿向她點了點頭,繼續向王五走去。王五看著鍾離勿擡起的腳,猛然睜
大了眼睛,神色猙獰了起來,大叫了起來:「我就是趴在你那死鬼老爹的身上射
了你娘一···」

  鍾離勿見此,方知真相大白,再無猶豫,不等他說完那汙言穢語便一腳踏碎
了這無恥之徒的頭顱。

  王五,這個縮在山林中肮髒、膽小、無恥的獵戶,這個在異世界玷汙了夏玉
顔的第一人,終於在隔著薄絲褲襪把鍾離勿的美母操出潮吹的一年之後,得到了
應有的懲罰——死在了鍾離勿的腳下。然而,在很久之後,若是有人知道七國的
曆史中竟然有這樣一個人的話,想必會無比羨慕他的,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
也風流,不外如是了。

  殺了王五之後,鍾離勿甩了甩沾滿血汙的鞋子,心中卻顯得異常平靜,說來
也真是奇怪,這明明只是他第二次殺人,而且還是用這種殘忍的方式殺人,心裏
卻連第一次的惡心、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他不知道,是他的腦內正在異常分泌
大量的內啡肽,調節他的負面情緒,使他強制鎮定下來了,並且他的大腦開始逐
漸改變他的潛意識,提高他的精神力的同時讓他認知到自己和常人的不同。

  他一邊擦著鞋底一邊走向了婦人,那婦人此時卻也是不見害怕,只是向他下
拜道:「多謝公子幫我報此大仇!」可見這婦人真是恨王五入骨。鍾離勿擡手扶
起她,說道:「不必謝我,還未請教姐姐姓名。」

  「妾身喚作林福兒。」

  「福兒姐姐,還請你換身穿戴之後領我上山去尋我母親。」

  「啊!」聽見鍾離勿這麽說,林福兒才發現自己一身衣衫皆已松散,直露出
胸口春光和腿上淫水斑斑、濃精點點,連忙捂緊衣服,羞紅著臉說道:「公子,
不是妾身推脫,不過這麽晚了妾身真是看不清上山的路,不如明日一早···」

  鍾離勿一聽,心說自己又糊塗了,可不是人人都像自己一樣能夠夜間視物的,
這大晚上的還要悄悄摸上山去,可的確是難爲人家了,連忙道:「是我心急了,
那麽還請福兒姐姐早點回去休息,這裏我來處理就是,我們明日再做打算。」

  「是,多謝公子。」林福兒拉緊衣服微微一拜,便如穿林蝴蝶一般走出門去
了。

  「唔唔嗯!」而就在此時身後傳來聲音,鍾離勿回身低頭一看,卻是那只小
黃狗在狠狠撕咬著王五的屍身。無奈的是這狗兒實在太小,半天也未能咬下一塊
肉來。鍾離勿搖了搖頭,走過去一手抓起小狗,一手抓起屍體,嘴裏說著:「既
然他已身死,那便恩怨已了。我知道你心疼那對母子,但是傷人屍身,終究不好,
算了算了吧,好狗兒。」腳下不停,走出門去,在院子外的一處空地便用順手拿
的農具挖起坑來,要把屍體埋在此處。他卻沒注意,被他放在坑旁的那只狗兒,
眼底泛起的濃濃悲傷和痛苦,它就那麽無力地趴了下去,想起了那天,一年前的
那天。

  那天,他還不是一只狗,他還是一個人,還是這個年輕人的父親——鍾全。

  他記得自己先是被捕獸夾夾傷了腿,又被毒蛇咬到了,最後只能無奈的看著
那個肮髒的獵戶趴在自己身上奸汙了自己心愛的妻子。那日的景象即使過了一年
仍然曆曆在目,令他痛徹心扉,他多麽希望自己能早點死去,不必看到自己最心
愛的妻子被人淫辱!卻沒想到,死亡對他而言,已遠遠是一種奢望。就像那日,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肮髒的男人把自己烏黑、腥臭的肉棒隔著肉色薄絲褲襪

  插進妻子的美穴內,看見妻子臉上的表情他就知道她有多麽痛苦,要知道那
可是他最鍾愛、最疼惜的地方,就算是他們這些年來做愛,他也只敢戴上最平滑
的避孕套,唯恐弄傷弄疼了妻子的嫩穴兒,今日竟然被別人連著絲襪一起插了進
去!而且妻子隨著身後抽插不斷撞擊著他的身體,更是讓他知曉身後男人的力度
和速度,那是他不曾狠下心用的力道啊!玉顔該多麽疼啊?他即使在生命的最後
依然心疼著妻子,如果能說話,他多麽想放下作爲丈夫的尊嚴,請求那個男人慢
一點抽插聳動,然而他終究是話都說不出。然而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玉顔的
身體隨著身後男人的聳動竟然漸漸泛起了紅暈,他深知那是妻子即將高潮的前兆!
可是,即使他們在一起那麽多年,做了那麽多愛,也不是每次都能讓妻子享受到
的高潮,怎麽會?還未想清楚,妻子竟然渾身顫抖,大聲淫叫著潮吹了!感受到
妻子泛著異香的淫水噴了自己一臉一身,他只覺一股熱血湧上大腦,隨後便是腦
子如觸電般一痛,眼前驟然一片漆黑。

  「我這是死了麽?」還沒想清楚自己生死的鍾全,陡然感覺身體一輕,竟然
飄了起來。低頭一看,嚇了一跳,竟然見到那個無恥的獵戶抓著妻子的奶子半跪
在自己的身體上,正在一動不動的享受著妻子高潮中夾人的美穴。「我這是靈魂
出竅了麽?」鍾全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現在的身體,卻什麽都看不見,明明是看向
自己的雙手,卻仍然是看見了雙手後面的景色——自己變成完全透明的了!

  此時卻聽見下方那獵戶的淫笑:「夫人,可還快活?再來,便爲我生個孩子
吧!」眼見那獵戶撕開妻子胯間的絲襪,就要無套插入自己深愛的妻子,他連忙
撲下去阻止,卻是整個人穿過了獵戶和妻子兩人的身體,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
刺激、惡意、愧疚和···快樂?」不可能的!」他滿心的絕望和不可思議,從
地面下飛起身來一看,卻見妻子的尖叫聲中,一個滿臉凶光的昂揚大漢騎著馬從
獵戶身後呼嘯而來,俯身一把抓起獵戶就扔到了一旁,直摔得這惡人滿地亂滾。

  「好!」可是,還沒來的及高興,卻見這大漢看見一件薄裙盡數團在細腰間,
一身白嫩美肉沾滿汗水、淫汁的妻子,頓時兩眼放光,仰天大笑道:「好你個賊
厮鳥!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丈夫,淫人妻子!」

  那獵戶連忙跪地磕頭求饒道:「大人饒命啊!這人不是我殺的啊!這女人是
···」

  還沒說完,卻見那騎馬的大漢笑著說:「慌個卵!我是說你這賊厮鳥行事甚
得我的胃口!我乃是低雲山迎風寨大當家塗雲虎!你可認識我?!」

  「啊?!認識認識!這山中誰人不知大當家的赫赫威名!」

  「哈哈哈哈哈!那這女人我就帶走了,當個壓寨夫人!」

  「您請您請!這女子能跟了您,是她八輩子的福氣!」

  「好好好!我得了夫人,也不叫你吃虧!老二!把今天擄來的那對母子帶上
來給他!」說話間塗雲虎身後上前一名騎馬的疤眼漢子,把自己馬上的一名橫臥
著的女子丟下了馬來,又從身後的另一匹馬上抓起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丟了下來。

  「哈哈哈,灑家還送你一個兒子呢!你可是不虧啊!你可得好好照顧著這個
便宜兒子啊!不要辜負了灑家的一番好意啊!啊哈哈哈哈~」那大漢塗雲虎一邊
調笑著獵戶,一邊不顧妻子的掙紮喊叫,俯下身大手一撈,就抓起了衣衫淩亂的
妻子,雙手一抱,面對面緊緊按在了騎著馬的胯間。「啊~」只見妻子喉間溢出
一聲勾人的嬌吟,身子便軟軟的趴在了大漢的懷裏,雙手虛虛抱住了大漢的胸膛。

  「哦。真是爽利!哈哈哈!」只聽得那大漢塗雲虎似是爽極的大笑出聲,一
只手握住了缰繩,一只手抱住了妻子的軟滑的臀部對著自己按了按,便騎著馬離
去了。

  一路上,隨著馬匹的顛簸,山林間的路上飄舞著妻子散開的白色裙擺和壓抑
不住的聲聲嬌吟。

  鍾全見得這般悲劇,卻無法阻止,無論是如何用力撲過去推聳,也無法觸碰
那兩人分毫,只能感受到兩人身體中四溢的快感和情欲;無論怎麽哭喊也叫不醒

 沈醉在快感中呻吟的妻子;無論怎樣流淚也補不回妻子在馬上被那碩大的巨

  根抽插而流滿了馬鞍、灑落了一地的鮮美淫汁。鍾全只能機械地跟著妻子,
即使是這般光景,他還是深愛著妻子,深怕妻子遭到身體上的傷害。「還好,還
好這兩人都沒有弄傷玉顔的身子。」看著妻子雙腿夾緊馬鞍、雙手摟抱住男人的
脖子,在男人懷裏高潮到無力的身姿,鍾全流著淚想到。之後的幾天裏,他看見
了妻子得到的待遇,反而放心下來,也許對於妻子來說,這裏才是更安全的地方,
這樣才是更好的歸宿,比起無能的自己來說。心灰意冷之下,他最後再看了妻子
一眼,轉身離開了。最終,不知在山林間遊蕩了多久,他本以爲要一直如此到天
荒地老了,直到那天,無意中鑽進了一只快死去的小黃狗的身軀,又踉踉跄跄的
被山腳下的傻孩子撿到,才能見到今天兒子的出現,還幫自己報了大仇,還有什
麽不滿足的呢?想到這裏,他趴在地上沈沈地睡著了。

  掩埋了屍體,看見趴在坑邊睡著的狗兒,鍾離勿搖了搖頭,把狗兒抱起放在
了院子的廚房裏。待回到房間,坐在床上,卻一時思緒萬千,發起了呆來。

  「公子。」身後傳來一聲輕柔的呼喚,一雙柔夷搭上肩膀。鍾離勿一只手握
住了肩膀上的玉手,只覺滿手柔嫩細滑,聲音低沈的問:「蘇姐姐幾時醒的?」

  「奴家根本就沒睡著。」

  「哦?」

  「邊山之地民風彪悍,山民拿起刀是賊,放下刀是民,不敢不小心。故而從
宮中出來,身上便帶了清源退毒散,可解世間大多數毒藥。」說著另一只玉手從
身後遞出一個小玉瓶搖了搖。

  「那我怎麽會?」

  「公子以爲自己沒吃麽?不過是奴家喂得少了些罷了,如此公子睡在身旁奴
家才能放心些。要不然公子以爲吃了迷藥,一只狗兒就能把你咬醒?呵呵呵。」

  聽著身後傳來的低低的帶著調皮和得意的笑聲,鍾離勿扭過頭來,看見一張
正在掩嘴輕笑的嬌媚容顔。微微眯著的眉眼透露著誘人的媚意,透窗的月光下染
起了紅暈的白皙臉龐更是顯得人比花嬌。

  「那方才那個惡賊摸你時?」

  只見登時美人紅顔更俏,「奴家相信公子不會放著奴家不管的。」

  鍾離勿定定的看著美人的眼睛,似乎想確定這句話的真假,但是面對一雙充
滿了情意的眸子,終究是敗下陣來。他猛然間抱住了蘇梨的腰,把頭埋進了她的
酥胸裏,悶悶地說:「蘇姐姐,今晚,我很傷心。」

  蘇梨的眼神轉瞬溫柔了下來,此刻她才意識到,這個看似勇猛無雙的妖星真
的還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她溫柔地抱住鍾離勿,摸著他的頭發,輕聲說著:
「我知道,我知道···」

  窗外的月亮漸漸地又被雲朵遮掩了起來,屋內的光亮漸漸消失,隨著月光在
床上的褪去,兩個人漸漸倒了下去。

  「嗯!」

  「怎麽了?蘇姐姐?」

  「疼。嘶~」

  「我是第一次。姐姐教我。」

  「那裏,對,就是那···啊!慢···慢點···啊啊啊~」

  「啊!姐姐你怎麽咬人啊?」

  「誰···誰叫你···哦~騙···騙姐姐,啊啊啊~這般功夫怎會··
·啊啊啊~ 怎會是第一次?哦哦哦~啊,再快點,不要停,姐姐要去了~」

  「姐姐不防著我了?還敢不敢不給我吃足解藥了?」

  「哦哦~不···不敢了~哦哦~去了!!!」

  「好姐姐,全射給你了!···姐姐,我還有趣麽?」

  「呵呵呵~ 呀!怎麽這麽快···哦~ 這麽快又硬了~ 哦哦哦哦~ 」

  「被你笑的···」

  「快···快點,今晚不睡了?哦~ 」

  「今晚不睡了!」

  等到天色大亮的時候,鍾離勿側身看著身邊瘋狂了一夜,不堪撻伐、沈沈睡
去的美人兒,輕輕扯掉她身下被淫水濕透了的被褥,看著美人兒似乎被弄疼了而
輕輕皺起的眉頭和嘟起的小嘴,無聲的笑了笑。剛打開門,就見到旁邊房中林福
兒紅著一張臉走了出來,她手裏拿著幾件衣裳和幾條幹淨的毛巾,說道:「我給
公子和姑娘準備了幾件衣裳和幾條幹淨的毛巾,待得公子和姑娘洗漱好,吃過早
飯,我便帶公子上山。」心中了然的鍾離勿此時也不免紅了臉,連忙躬身道謝:
「那就有勞福兒姐姐了。」

  見得林福兒紅著臉回禮後趕緊拿著衣裳進了屋子,鍾離勿長舒了一口氣,望
向遠處的山林,心裏想著:媽媽,我來了,你可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鍾離勿能找到母親麽?
    他的美母在山寨中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呢?

   
                           預知後事,請看下回:握血!
2018-7-10 13:15#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6)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7月1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6 握血

  上回書說道,鍾離勿在與蘇梨一夜逍遙後,才想起林福兒就睡在隔壁,知道
自己兩人昨夜的激情已經盡數被美婦人聽到了。幸好林福兒心細如發、體貼入微,
想起來爲兩人準備幹淨的衣服和毛巾,要不然讓蘇梨裹著這一身汗水汁液睡過去,
非得傷風感冒不可。

  到底還是個十八歲的孩子,臉嫩,鍾離勿不敢再看房間裏幫蘇梨擦拭身子的
林福兒,徑直走去旁邊的屋子吃早飯,就等著林福兒一會兒帶他上山去了。

  早餐是一盆清粥和幾樣常見的農家小菜,鍾離勿西裏呼噜的吃著粥,看見那
傻兒子正蹲在桌子邊露出一雙眼睛小心翼翼地盯著他,一雙清澈無邪的眸子如同
幼童,絲毫看不出昨夜對他母親做出背倫淫事的愧疚,「你叫什麽名字?」鍾離
勿笑眯眯地問他。

  那孩子看見鍾離勿笑眯眯地看著他,就像一只躲在草叢裏卻意外被人發現了
的小獸一樣,刷一下把頭縮在了桌子下面,似乎這樣就不會被人看見。「果然是
個傻孩子。」鍾離勿心想,搖了搖頭低下頭喝粥不去看他。

  過了一會兒,許是見鍾離勿沒有起身的意思,那傻孩子又悄悄把頭露出桌面,
悶悶地說:「我叫寶兒哦~ 哥哥,叔叔去哪裏了?寶兒今天沒有看見叔叔呢。」

  鍾離勿這次學乖了,沒有拿眼去瞧他,而是繼續低頭喝著粥,「哦?寶兒,
那個人不是寶兒的爹麽?」

  寶兒看鍾離勿沒有看他,膽子漸漸大了起來,慢慢起身半趴在桌子邊,說:
「不是哦,那天寶兒的爹被壞人不知道帶到哪裏去了,寶兒和娘才被壞人抓到這
裏,待在叔叔家的。」一口氣說完這些話,他似乎是累了,也放下了戒心,就整
個上身趴在桌上,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玩耍起來。

  鍾離勿偷偷瞧了一眼,心中有了打算,繼續問道:「那寶兒記不記得是哪一
天來到這裏的?」

  寶兒則是盯著自己手上的筷子揮來打去,嘴裏含糊著說:「寶兒,寶兒不知
道呢。就那時,還沒有,還沒有阿黃呢。」

  「那寶兒來這裏看見過下雪了麽?」

  「看見了啊~ 下的好大啊~ 寶兒還在院子裏堆了雪人。」

  「那寶兒來這裏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麽?」

  「嗯~ 是呢,又有點熱,樹葉又開始落了···」不知寶兒此時想起了什麽,
情緒一下子低落了起來。

  相反鍾離勿卻是振奮了起來,心說這孩子說的倒是和林福兒說的對上了,那
麽至少林福兒大體上沒有騙自己,媽媽應該就在山上。於是,繼續問道:「那寶
兒來這裏的那天有沒有見到一個很漂亮的阿姨?看起來和你娘差不多大,但是要
漂亮一些。」

  寶兒聽到這裏,神情一下呆滯住了,眼睛迷茫的看向前方的虛空處,就好像
從那裏看見了那天的景象,「看見過,寶兒看見過呢。那個姨姨好漂亮啊,穿著
一件好奇怪的白衣服啊,看起來比娘的肚兜還小,全身都漏出來了呢,比娘的身
子還要白,寶兒好喜歡。就是可惜姨姨被那個大壞人抓走啦,還嚇得流了好多尿
尿呢!」

  聽到這裏,鍾離勿瞳孔驟然一縮,手中一用力,把碗給捏了個粉碎。寶兒聽
見碗碎掉的聲音,才從那天所見的美色中驚醒過來,看見鍾離勿的眼睛,不禁害
怕得大哭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寶兒乖,寶兒不哭。」林福兒聽見兒子的哭聲,趕忙從外
面寄來,抱緊兒子就是一陣撫慰。見兒子在自己的懷裏哭聲漸消,才回過頭飽含
歉意的對鍾離勿說:「小兒糊塗,若是得罪了公子,還請原諒則個。」

  「不,沒事,是我不好。」鍾離勿把碎掉的碗隨手收拾好,站起身摸了摸寶
兒的頭,「寶兒乖,在家裏好好照顧隔壁的阿姨。等哥哥和你娘辦完事回來,就
帶你們離開這裏。」

  寶兒聽見這話,從娘親的懷裏側過了半張臉,吸著鼻涕抽泣著說:「可,可
是叔叔,不讓走呢。寶兒,寶兒不想挨打了。」

  鍾離勿聞言心想:果然是個可憐的孩子,自己怎麽能和這孩子置氣。安穩他
道:「寶兒放心吧,叔叔去了很遠的地方不會回來了,不會再來打寶兒了。」

  說完便把寶兒領進隔壁的房間,讓他照看還在昏睡著的蘇梨,鍾離勿則和林
福兒離開院子踏上了上山尋母之路。

  鍾離勿跟著林福兒沿著山林中的一條隱秘小路緩步走上山去,鍾離勿打量著
小路旁邊的景色,心忖這條路被遮掩在密密的樹林裏,若不是有人帶路不知何時
才能找到。不一會兒,走到了一處緩坡空地處,只見略略聳起的山坡空地上立著
幾座無碑的墳茔。林福兒指著其中一座較新的墳茔說道:「在那日之後不久,山
上大當家的手下說要來安葬您父親的屍身,後來王五便帶他們來到這塊專門安葬
林中無名屍的地方,把您的父親安葬在了這裏。」

  鍾離勿上前蹲下,用手撫摸著墳茔上的灰土,心中暗暗說道:「你放心吧,
老爹,我一定會救出媽媽的。」決心已定,他便不再悲傷,利落的起身對林福兒
說:「多謝林姐姐。請帶路吧。」

  林福兒點了點頭,兩人又一前一後消失在了樹林之間。可是兩人不知道的是,
身後這座本應該埋葬鍾全的墳墓裏此時只埋著鍾全的隨身衣物,卻沒有屍體!這
又是爲什麽呢?請容我們之後慢慢說來。

  我們暫且不看在林中穿行的鍾離勿二人,而來說說待在山腳家中的寶兒和蘇
梨。

  說起來也是鍾離勿被母親的事亂了心智,沒有考慮到寶兒雖然因爲智力的原
因看上去年幼,但終究已經是十幾歲的少年,何況前一夜已經在自己母親的身上
初嘗了男歡女愛的滋味,此時讓他來照顧昏睡著的蘇梨,真是大大的不智。若是
平常時候倒也算了,可蘇梨昨晚才和鍾離勿歡愛了一夜,雖說身上的汗水汁液已
經被林福兒擦幹淨,但是鍾離勿射進她身體裏的白濁精液味道混合著女性性交之
後的濃郁肉香仍然是熏得這十幾歲的少年臉紅耳熱、身體躁動。

  卻說著寶兒雖然是十幾歲的少年,但不知是天生的身體原因還是營養不良,
身材瘦弱矮小的倒是和十歲的少年有的一比。因爲癡傻而顯得格外天真的臉上五
官分明、眉清目秀,倒是可以看出父母的優良遺傳,若不是在山中曬黑的皮膚,
真可以說是一個翩翩世家美少年了。此刻他依照母親和大哥哥的吩咐,搬張椅子
坐在床邊照看著床上沈沈睡著的美婦人。四下無人,寂靜的房間裏他看見美婦人
一夜歡好後酡紅的臉頰,兩鬓的青絲散亂地披在了伸出被子外面的香肩玉臂上,
隨著美婦的呼吸,胸前的一雙碩乳將薄被緩緩頂起又放下,倒是將被子裏醞釀的
那股子肉香和歡愛氣息擠壓了出來,他只覺一股說不清的香氣撲面而來,直烘的
他面紅耳熱,胯下那初嘗滋味的陰莖不自覺硬挺了起來。

  寶兒不知是怎麽回事,只是感覺下體平時尿尿的地方漲得難受。「對了,就
像昨天晚上看見娘親那時候一樣。」少年想了想,自覺想明白了。可是一想起昨
天晚上在娘親嘴裏尿尿的快感,下面突然又漲大了幾分,更覺難受了。

  「嗯~」恰在此刻又聽得一聲嬌吟。那床上的美婦人不知又夢到了什麽,雙
腿亂蹬,兩只手撕扯著被子,眉頭仿佛不堪撻伐般的微微皺起,嘴裏發出低聲的
嬌喘:「啊~不要啊~不要再來~」

  只見頃刻間這美婦人的一條雪白光滑的玉腿意境攀在了被子外面,甚至可以
隱約看見腿心處那粉嫩肌膚,而上身的被子也被扯開一大片,露出了大片酥胸,
一張被子已經被掀開了大半,只能無可奈何的斜斜挂在美婦人的挺翹乳峰上。

  寶兒見此景象,頓時全身的血仿佛只往腦子和下身兩個地方流去,大腦裏熱
乎乎的烘的他更加頭昏腦脹,下體更是脹得生疼。陡然間,不知是男性生殖本能
的驅使,還是他想起了昨晚母親是怎麽幫他解決的這種相似的痛苦,他站起身來,
一扯腰間的布帶,褲子就落在地上,露出一根白生生、紅彤彤的童子雞兒來。這
時才看出他的確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那雞兒的尺寸已經頗爲不凡,與他那瘦小的
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根長長的雞兒幾乎能拖到膝蓋,而本來細長的雞兒此
時昂首挺胸,露出了紅彤彤的龜頭,因爲興奮充血愈發脹大變粗了一個尺寸。仿
佛知道自己即將要迎來此生第一頓美餐一樣,龜頭和它的主人一樣都流著口水,
慢慢的向那片美肉前進。

  寶兒嘴角流著口水,慢慢挪到了床上,掀開蘇梨下身那半片薄被子,伸手抓
起兩只豐腴滑嫩的大白腿緩緩掰開,可憐蘇梨昨晚被鍾離勿折騰了一宿,是渾身
酥麻酸疼,此時在沈睡中竟沒有察覺自己的一雙長腿已經被一個孩子掰開,那誘
人的美穴兒即將被一個癡傻兒童享受。寶兒掰開了這雙長腿,兩只小手抓住了蘇
梨的腿彎處慢慢擡起,只覺兩手仿佛抓進了一團溫潤柔軟的的棉花之中,當下不
再停留,將自己瘦小的身體擠進了蘇梨的大腿之間。此時,若是有人能走進這間
山腳的小屋,便能看到一個瘦弱矮小的少年正跪在一個躺著的豐腴美婦雙腿之間,
美婦人的一雙長腿被少年抓住腿彎處擡起彎曲,美婦曲起的大腿膝蓋正好與少年
的頭頂平齊。這是怎麽荒唐又淫亂的一幕啊!恍若母子的兩人,有著如此之大的
年齡差距和身材差距,竟然即將要交合在一起!有人能阻止這一幕麽?然而上天
並未有回應,屋子周圍更是一片安甯祥和,只見到那少年仿佛慢動作般緩緩挺聳
起瘦小的腰肢,向前杵去,這一刻這寂靜的屋子裏仿佛響起了吱的一聲。

  「啊~ 」「啊~ 」兩聲暢快的呻吟更是隨之從這兩人口中溢出。

  蘇梨是直到此刻仍然閉著雙眼,可是眉頭卻皺起了更大的幅度,好像是夢到
了什麽更凶險的事情,嘴裏略微急促的喘息著,吐出一口口熏人欲醉的熱氣。

  寶兒卻是舒爽得無以複加,低頭看去,只見自己那平時用來撒尿的地方已經
有一個紅彤彤的頭插進了這美人姨姨粉嫩嫩的穴兒裏,那一瞬間從下體傳來的暢
快感受仿佛過電般讓他頭頂一麻,「和,和娘親那裏不一樣呢。」他頭腦裏不禁
閃過這個念頭。他記得昨晚塞進娘親嘴裏的感覺,暖暖的、濕濕的,而這裏,就
好像有許多肉片擠在一起一樣,又緊又濕,比娘的那裏還要暖,都有點燙人了。

  想到這裏,腦海中似乎有個聲音讓他往前插弄,他就像無師自通般,開始向
前挺動。這不動不要緊,一挺動之下,只感覺穴中的褶皺都從個龜頭旁刮過,他
一個懵懂的童子雞如何受得了這般刺激?當時就精關大泄,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從
雞兒裏沖出。

  「哦!好,好爽啊~ 」被射精的爽快感嚇到的寶兒爲了追尋這種快感,開始
挺動這雞兒一邊射精一邊抽插著。就見那根白嫩的雞巴一點點向前挺動著,每次
抽插都向前一點,直到全根沒入那粉嫩的美穴內,兩顆少年的睾丸一次次撞擊在
美婦人的陰戶上,每次撞擊時都在不停收縮著,向婦人的陰道、子宮注射自己濃
濃的童子精。隨著一次次抽插、射精,少年的雞巴也沒有一開始那麽粗了,每次
往外抽出時都會帶出一棒子濃白的精液和婦人陰道中淫水的混合物。要說這寶兒
不知是積累的太多還是天生異稟,這射精竟然過了好一會都沒有停下來,這肉棒
雖說沒有一開始那麽粗了但是也沒有軟化下去,於是就這麽一直抽插著,直插的
兩人下身結合處的精液、淫水混合物都成了一團團乳白色的泡沫,而本就閉塞的
小屋內更是逐漸充滿了兩人的性交氣息。一時之間,在這山腳的寂靜人家裏,伴
著鳥叫蟲鳴起伏的只有少年呼呼的喘息聲和吱吱啪啪的抽插聲。

  「嗯~ 」一聲慵懶、媚人的嬌吟,蘇梨睜開了眼睛。伸手掩住自己打哈欠的
小嘴,她直覺渾身酸疼,下身尤爲嚴重,扯開被子一瞧,看見下身的一片狼藉:
腿心處黏黏糊糊的,兩腿上盡是一片濃白色的精斑,自己的淫水更是已經流到了
一雙玉足上。不禁想起了昨晚的荒唐,趕忙用手捂住下身抹了一把,滿臉通紅地
道:「討厭,竟然射了這麽多。」看著窗外已經升到正當頭的太陽,只得撐起酥
麻的身子,拿起被淫水、濃精濕透的被子和床單去洗漱。可不能讓人家看我的笑
話。她一邊扭動著酸疼的腰肢一邊想著。卻看不到身後另一間屋子的門後,正有
一個下身赤裸的少年透過門縫看著她,少年一條白嫩細長的陰莖上還在滴落著濃
精和淫水的混合物,色澤與她腿心的痕迹一般無二···再說回鍾離勿這邊,卻
說二人從大清早就穿林上山,走了好一陣子,約莫有一個小時,才看見林中小路
的前方出現了一塊較大的空地,空地一頭正有一條略微寬敞的道路彎彎曲曲劈開
樹林繞上山去。

  「公子,前方就是上去山寨的路了。只要沿著這條路一直走,走到這座山的
山頭,就是迎風寨了。」林福兒停住腳步,俏生生指著前方那條山路說道。

  鍾離勿回頭看看掩埋在樹林中的小路,又看看前方這唯一一條穿過密密的樹
林上山的道路,心中了然:果然隱秘,尋常人在樹林裏不一會就迷路了,沒有人
帶領真的很難找到這條上山的路。而且想穿過樹林上山只有這一條路,那麽只要
看住這條路···想到這裏,趕忙一把拉住想繼續往前走的林福兒,輕聲說道:
「多謝林姐姐,到這裏就可以了。接著上山恐怕有山賊的暗哨,我一個人上去就
可以了,有勞林姐姐回去照看我蘇姐姐了。」

  林福兒本來被拉住心中一驚,聽了鍾離勿的話才想明白,知道自己繼續留下
來也只能拖人後腿,於是也輕聲道:「公子所言有理。那麽妾身就先回去了。公
子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要莽撞啊。」

  看見林福兒神色中的濃濃關心之情,鍾離勿心頭一熱,溫柔回應道:「林姐
姐放心,我曉得。我已記得山中路線,一定會平安回來,帶你和寶兒離開此地的。

  林姐姐回去路上更要小心了,若遇到歹人務必要以性命爲重。」

  林福兒聽得此話,臉色通紅不知想起了什麽,再不言語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鍾離勿目送她離開,才靜下心來伏在草叢中耐心等待。果然不出他所料,約
莫兩個小時之後,空地之前的樹林裏出現了兩班人更換位置。他趁這兩班人換崗
的間隙,腳下發力,速度比之前那次搏殺時更快,真如一陣風般沖進了空地那邊
的樹林裏。

  他悄咪咪的跟在了那班換崗回山的山賊身後。一定要安靜、詭秘、迅速,不
能跟丟!心中不停地對自己下達指示,手腳上的動作也愈發靈活。密密的樹林中,
他總能快速地找出了這些人視野的盲區,時而趴伏在他們身後的草叢裏,時而攀
附在他們頭頂的樹枝上,令人驚奇的是,即使他趴伏著行動也極爲迅捷,爬上樹
枝的動作更是快速而無聲,他只覺得自己跟蹤的越來越順手了,就好像身體能完
全順應自己的思想,無論什麽動作都能做到,他對自己的能力頃刻間有了更深的
認識,他知道自己正在越變越強!頓時心中自信滿滿,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憑此救
出媽媽,幫助蘇梨。正想著,卻見眼前出現了一座山寨。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之間,
已經跟蹤到了山頭迎風寨所在。

  只見得一座木質的山寨立在這山頭的大片空地上,正當中是一座高達五米的
大門,門兩邊是兩座七八米的箭樓,上面正有人探頭往外看。而山寨四周是用四
米高的削尖木頭築成的圍牆,圍牆那頭隱約能聽到人聲犬吠。這山寨猛然看去,
倒真是顯得井然有序、易守難攻。鍾離勿眉頭緊鎖,也沒有想起什麽好點子,只
得靜靜趴伏在山寨前的樹叢裏,等待天黑再作打算。

  而在這迎風寨中的一處木房子中,正有一個一身貴氣的美少年望著窗外漸漸
黑下去的天色暗自神傷:想我堂堂後唐四王子竟落得這般田地。沒錯!這衣著華
貴的美少年正是那日獨自引開追兵的四王子李元長,所幸他沒有死在他兄長派出
的追兵之下,不幸的是他竟然被這群無知的山賊給抓住了。

  「小子!吃飯了!」房門砰的一下被打開,一名疤眼漢子提著食盒風風火火
走了進來,叮鈴哐啷拿出了幾樣吃食擺在了桌子上。他看了一眼,心想:他們甚
至不知道自己是誰,就把自己綁來了。不過總比被那群黑衣人抓住要好吧,不知
道蘇姨有沒有逃掉呢?

  眼見這被綁來的小子也不回話也不動作,只是一個勁的用一副悲天憫人的表
情看著自己發呆,疤眼漢子立時就火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真的碗碟亂響,
「嘿!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叫你吃飯聽見沒有?!」這小子卻還是一臉無所謂
的表情,這還了得?!心頭火起,擡起巴掌就要給他點厲害瞧瞧!

  「住手!」只聽得門口傳來一聲嬌喝!疤眼大漢趕忙停手,回頭一看,果然
是那個女人,不禁心裏大叫糟糕!低頭恭敬道:「嫂子。」

  李元長聽到這聲嬌喝,雙眼才開始聚焦,待看到門口的那個女人,心跳不禁
漏了幾拍,心想:這世間怎有這般美人?真叫個奪魄攝魂!卻見那門口婦人約莫
三十余歲的年紀,一身豐腴的身段散發著少婦的氣質。一頭烏黑靓麗的秀發挽起
一個貴婦髻,散在兩鬓的長發趁得尖尖的臉蛋兒愈發白皙,一雙桃花眼顯露出無
邊的風情,挺立的瓊鼻此時正輕微皺著,反而顯示出一絲屬於少女的俏皮可愛,
一張櫻桃小嘴即使在罵人時也是那麽嬌嫩欲滴,讓人想一親芳澤,那清麗的聲線
更是勾的人想入非非,就算沒有看見人,只聽聲音也能讓人想象出絕世美人的風
韻。更多人眼球的是這美人兒的身段和穿著。只見她內裏穿著齊胸的黑色繡花長
裙,外罩著一件黑色絲質的襯衣。長裙下擺拖至腳踝,上面卻只到美人的胸口,
露出了香肩,更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一雙玉臂被絲質襯衣遮住,卻因爲在黑
絲間的半遮半掩更顯得白皙、誘人。這美人不是別人,正是鍾離勿失散了一年的
母親——夏玉顔。而此刻她不禁沒有因爲遭逢大難的迹象,反而更顯得嬌豔、美
麗。

  「老二呀老二~ 你可好大的膽子呀,我叫你給他送飯,你用巴掌送啊?」只
見夏玉顔此時一只手撐在腰間俏立在那疤眼漢子面前,一根手指虛點著他的額頭,
嬌聲喝罵著。

  「嫂嫂息怒,嫂嫂息怒。是我糊塗,是我糊塗,嫂嫂饒我這一次。」那疤眼
漢子弓著身子低著頭不停道歉著。

  「哼~ 他可是我抓回來的人~ 你們要是欺負他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裏!趕緊滾!」

  夏玉顔拿手一指門外,嬌聲喝道。

  「是,是,嫂嫂息怒。」疤眼漢子忙不停的走出門來。只見他出門走過拐彎,
才直起身來,顯出了下身挺立起的陽根和獨眼中的強烈淫欲。「騷貨!」他狠狠
揉了揉下身挺立起來的陰莖,惡狠狠地說道:「要不是大哥保著你!哼!遲早日
死你個騷貨!」

  而此刻在房間中的兩人當然是不知道這些的。李元長這時正看著眼前美人的
嬌顔發呆,想起了自己被抓起來的那天。那天本來自己都快要跑掉了,可是跑過
一個山坡之後卻見到了這個美人騎著馬帶著幾個人停在那裏。自己初見這美人,
也是一時呆住了,明明後面還有人追上來,卻一心以爲這美人也是被人綁架的,
昏了頭騎馬沖上前想去救這美人,卻被她一鞭子抽下馬來,昏迷之際只聽得一聲
開心的嬌呼:「咦!我抓到一個呢~ 」然後醒來就變成了這群山賊的俘虜,或者
說這個美人的俘虜。說起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自己不僅沒有被關進肮髒的土牢
裏,還被這個美人多般關照。只是,「卿本佳人,奈何爲賊?」李元長一時想的
呆了,竟然脫口而出。

  「噗嗤。」卻見美人聽的這話後,不僅不生氣,還掩著嘴笑出了聲。「小小
年紀,學的什麽老學究。來,張嘴,啊~ 」

  李元長被笑得小臉一紅,呆呆的張嘴吃下了美人喂得飯菜。哎呀,我怎麽吃
下去了?李元長心中一急,萬一有毒,豈不是···但是看著眼前美人的絕色容
顔,他那裏狠得下心拒絕?

  看著眼前的少年一臉糾結,夏玉顔心中有了計較,說道:「怎麽?害怕有毒
啊?不然我吃給你看?」作勢就要把飯菜塞進自己嘴裏。李元長見狀,連忙伸頭
一口咬下了飯菜,咕哝著說:「我吃我吃,能被這樣的美人毒死也心甘了。」

  夏玉顔頓時愣了一下,心裏一甜,俏臉一紅,也不再言語,笑著一點點把飯
菜喂過去,而李元長也是一口口的悉數吃了下去,直到打了個飽嗝。

  夏玉顔笑著看著因爲打了飽嗝而臉紅的少年,心想真是個可愛的孩子,比小
五兒小時候好玩多了。想到自己的兒子,頓時又是一陣心疼。當下溫柔的說道:
「把衣裳脫下來吧,我幫你看看身上的鞭傷。」

  李元長聽聞要在這個美人面前脫下衣服,不禁小臉張紅,坐在凳子上扭捏起
來。

  夏玉顔見到他這副模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輕拍了他一下笑著說:「還害
羞呢?我兒子都比你大了!再說你昏迷時傷口不也是我幫你處理的,你都被我看
完了,還害羞個什麽啊?!」

  「啊?」李元長登時傻眼了,回過神來心一狠把衣服脫了下來,正有一道鞭
傷從腰間蔓延向下。

  夏玉顔湊近了他,拿著藥開始細細塗抹。

  「嘶~ 」

  「疼麽?」

  「有點···」

  「也怪我,不該拿鞭子抽你。」

  「不不不,怪我,當時不該沖撞了你。」

  「呵呵,你自己知道就好。」

  「···不知夫人如何稱呼?」

  「夏玉顔,玉石的玉,容顔的顔。」

  「好名字。夏姨,您剛才說您有兒子了?是和這山賊大當家生的麽?」

  夏玉顔抹藥的手登時停住了,她一下被勾起了那段痛苦的往事。也許是這孩
子讓她想起了失散的兒子,也許是心中積攢的壓力太大,她不自覺地想對著這個
孩子傾訴,於是一邊繼續抹著藥一邊說:「不是哦,阿姨的兒子是和之前的丈夫
生的,可是因爲一些原因,阿姨和兒子失散了,阿姨的丈夫也去世了,阿姨才被
擄到了山上。」

  感受著美人的青蔥玉指在自己腰間的顫抖,李元長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傷,
聯想到自己家中的處境,真有一種同病相憐之感。我又何嘗不可憐呢?兄長欲殺
我而後快,親生兄弟視我如棋子,父親對我的險境視若無睹,真是天家無情啊!

  心情激蕩之下,李元長一把握住了夏玉顔的手,堅定地說:「夏姨,我會保
護你的,待我出去了,我一定幫你找到兒子。」

  夏玉顔突然被抓住了手,本來是嚇了一跳,可是擡起頭看見少年真摯的眼神,
想起了過世的丈夫和失散的兒子,不禁心中泛起一陣感動,把少年赤裸的上身擁
入懷中,撫摸著他的後背說:「乖孩子,乖孩子。」

  李元長此刻只覺得香風撲鼻,溫香軟玉包裹著自己,那豐腴的肉體讓自己如
臥綿上,半邊臉更是貼在了美人胸前的半片白嫩酥胸上,滿口滿鼻皆是肉香奶味。

  夏玉顔平複了心情,便拉開少年,對他說:「來,扯開褲子,你大腿那裏還
有鞭傷,讓我把藥塗上。」

  「啊?」誰知少年聽的這話,卻是按緊了褲子,死活不從。

  夏玉顔見狀笑著嬌嗔道:「剛才還裝大人呢,這是怎麽又變成小孩子了?害
羞什麽啊?又不是沒見過,拿開啦~ 」

  兩人頓時撕扯起來,可憐四王子遭此大難兼之身上有傷,此時竟然無力反抗,
漲紅著臉被夏玉顔車開了褲子。

  「說了不要害羞啦~ 之前又不是沒見···」夏玉顔扯開褲子陡見少年下身
的巨物,立時呆住了,「怎麽會這麽大?之前明明···」

  卻不知這四王子李元長本身就天賦異禀,長著一根遠超常人的陰莖,龜頭圓
圓好似鴨蛋,棒身長長只如兒臂,正是人如其名,元長——圓長。更難得這根罕
見的陰莖平時和常人無異,只有興奮了欲交配了才會顯露真容。怪只怪剛剛四王
子被夏玉顔擁入懷中,嘗到肉香,一下勾起了欲火,此刻還未消退,竟讓夏玉顔
大開了眼界,直面了龍顔。

  好在夏玉顔終究是見過世面的,愣了一會兒就反應過來,連忙幫他把褲子拉
上去,把藥一把塞進了他手裏,紅著臉說道:「壞孩子!給你!自己擦!」

  「哈哈哈~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景象啊!」此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陣大笑聲,隨
著笑聲便走進來一位虬髯大漢,正是這迎風寨大當家塗雲虎。只見他走進來一把
擁住了夏玉顔的細腰,不斷揉捏著說道:「既然你們如此投緣,不如你就認我夫
人做幹娘吧。」

  李元長此刻卻與剛才截然不同,顯出了一國王子的真正氣派,面對著遠比他
高大的塗雲虎,面色沈靜,巋然不動,只是皺著眉看著他在夏玉顔腰間揉捏的大
手不作聲。

  塗雲虎討了個沒趣,正要發作,卻聽哼的一聲,懷中美人猛地掙脫跑了出去,
「诶!夫人!」當下不再和其他人啰嗦,趕忙追出門去。他卻沒看見,在門外的
一處黑暗角落,正有一雙眸子注視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正是趁著夜色翻牆進來的
鍾離勿,他看見了進屋的那個身影,不正是媽媽夏玉顔?又看見屋裏那個衣著華
貴的少年,怎麽看怎麽像蘇梨和自己形容的四王子。正要想辦法進去把二人帶走,
卻見到了一個虬髯大漢走進屋去,他看到虬髯大漢對媽媽的舉動,心中暗恨,心
說原來這人就是把媽媽擄上山的山賊大頭目塗雲虎。爲了媽媽和四王子的安全,
他沒敢打草驚蛇,畢竟如果此時動手了,就算自己能夠全而退,媽媽和四王子也
免不了受到傷害。需得想一個萬全的法子才好。正在思考時見到塗雲虎追著媽媽
跑出去了,趕忙看清二人離開的方向,等四周無人注意時,發力迅速追了上去。

  躲避山寨中巡邏的山賊,循著二人離開的方向左拐右拐間來到了一座大房子
跟前。四處看來,這房子算得上是山寨中最大最豪華的房子了,而且房子四周沒
有屋子,心裏明白了什麽,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房子的窗戶邊,沿著窗沿下的縫隙
往裏看。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真是目眦盡裂!

  卻說這大屋子正是大當家塗雲虎爲了討取夏玉顔作壓寨夫人而建的新房。要
知道,他塗雲虎之前的房子可是和一幫子兄弟住在一起的,玩女人起興了更是抱
著赤裸著的胴體就和兄弟們共享群交。可是對於夏玉顔他實在是舍不得。他實在
是愛煞了這個美人了!第一眼看見她就被深深地迷上了,一股愛欲從心頭湧起,
他發誓要獨占這個女人!其實若只是這樣,他到也沒必要新建這間大屋子,可是
這個美人在交合時叫的實在是太大太浪了!在連續兩晚發現自己房門外有人偷窺
自慰的痕迹後,他下定決心要在遠離這幫牲口的地方新建一個愛巢,這個女人,
無論是讓他們聽到還是看到,自己都覺得吃虧。於是才建起了這間愛巢,這才得
以和美人盡情地交合,在愛巢的各個角落都灑滿了他們二人的精液和淫水。

  當然,最令他得意的還是這幾樣東西,他滿臉得色地看著屋子裏的幾樣擺飾
——一張鋪滿了柔軟毛皮的大床,一張墊著白色皮革的逍遙椅,還有一盞白色的
燈盞。若說這幾樣東西爲何會讓他得意,就要說道剛把夏玉顔擄上山的那幾天了。

  那幾天夏玉顔天天以淚洗面,搞得自己也是郁郁不樂,畢竟對著一個滿臉哀
戚、心若死灰的女人,交合起來也不爽利。自己好生安慰之下,才知道美人是擔
心自己的丈夫暴屍荒野,又傷心找不到自己的兒子。於是自己許諾,先幫她把丈
夫的屍體安葬了,再幫他找尋兒子的蹤迹,美人才逐漸收起愁容。自己那一夜在
美人的略爲迎合下,痛快征伐,更是看著新喪夫的人妻熟婦在自己胯下婉轉哀鳴,
一夜間勁射了美人十三次,直搞得美人欲仙欲死,春情勃發,自己更是暢快異常。

  可是實際上自己並沒有按照承諾的去做。不知爲何,自己在聽到美人向自己
敘述對於亡夫和兒子的思念時,自己的內心嫉妒欲狂!那個男人何德何能能占有
這美人這麽久?還能和她生了孩子?那得射了這美穴兒多少次?與我的美人共度
多少次良宵啊啊啊啊?!!!他心中異常的嫉妒,一點不顧胯下的美人本來就是
別人的妻子和母親。於是他想出了一個極其歹毒的點子。他吩咐自己最信任最得
力的手下去安葬美人的亡夫——鍾全,可實際上只是把鍾全的衣物埋起來了,鍾
全的頭顱被他們砍下來做成了那座白色的燈盞,鍾全的皮被剝下來做成了裹住逍
遙椅的皮墊,鍾全的屍身被他們燒成了灰墊在了大床上的毛皮下面。這一切總算
在新房建成的那一天布置好了,所以那一夜他才會異常的興奮!沒錯!他抱起夏
玉顔站立在燈盞之前抽送到她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他按著夏玉顔在逍遙椅上面狂
抽猛插直到她失禁求饒,他換了八種姿勢在大床上射的夏玉顔穴中滿滿當當盡是
他的濃精。他要在美人兒死去的丈夫頭顱前玷汙她!要在他的皮囊上灑滿美人高
潮到失禁的汁液!要把那個男人挫骨揚灰之後在他的骨灰上把他的妻子草懷孕!

  他自然也不會放過美人兒的兒子,他嘴上說著要幫她找兒子,實際上卻對手
下暗下命令,一旦找到就立刻殺死!然後把他也做成和他父親一樣的物事,在他
們屍體上讓他們的妻子、母親懷上我的種啊!!!

  沒錯,迎風寨大當家塗雲虎就是這樣一個沒有底線的、狠毒的、殘忍的人,
而當他對夏玉顔産生了異常強烈的愛欲之後,他的危險性質更甚了。

  而此時,他正滿面笑容的赤身坐在房間的大床上看著屬於自己的美人兒。夏
玉顔全身上下僅披著一件黑色絲質的薄紗,朦胧之間露出那白皙嫩滑的絕美胴體,
她一步步向著塗雲虎靠近,腳下一雙四寸高的綁帶涼鞋踩著有韻律的貓步,欲拒
還迎,就好似情人間那撩撥情欲的舞蹈。

  鍾離勿的位置恰好在塗雲虎的背後,他看見自己的母親光潔的身子只披著一
件黑色的紗衣,扭動著妖娆的舞步走向坐在床上的塗雲虎。而塗雲虎似乎現在享
受著這一切一樣,只是張開著大腿看著,沒有動彈。只見母親緩緩走進了塗雲虎
張開的大腿中間,慢慢地蹲下了身子,撩了撩耳邊的黑發,張開紅豔豔的小嘴低
下了頭去。

  「不要啊!媽媽!」鍾離勿握緊了雙拳,在心底低聲喝到。

  然而,哦的一聲暢快至極的呼聲從塗雲虎的嘴裏傳來,他看著胯下賣力吞吐
的美人,享受著她挑起眼角挑逗的視線和嘴裏如活魚般在自己肉棒上纏繞、吸舔
的舌頭,滿意地把美人的頭對自己胯下又按了按。

  窗外,鍾離勿的手心滴下了鮮血,他竟將自己的雙手生生握裂!

  而他沒有發現的是,此時在窺伺著的,並不只有他一個!房頂之上,一雙眯
縫著的的眼睛也在看著這香豔的一刻!



  鍾離勿究竟能不能想到辦法帶著母親和王子安全離開這裏呢?
    另一個窺伺者又是誰?


                        預知後事,請看下回:十武!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7-15 18:51 編輯 ]
2018-7-14 14:48#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7)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7月1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一、  7  十武

  書接上回,鍾離勿躲在山賊大當家塗雲虎的新房床沿下,看見屋內美母僅著
一身黑絲薄紗爲塗雲虎口交,一時之間心中悲憤的無以複加,生生將自己的雙手
握裂。

  就算鍾離勿此刻心中憤懑至極,卻仍然是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在想不到可
以保證母親和王子生命安全的辦法之前,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當下卻是不忍心
再看母親在他人胯下婉轉承歡的景象,最後看了一眼屋裏被塗雲虎按在胯下口舌
侍奉的母親,暗下決心:媽媽,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轉身
便向山寨外跑去。

  而此時被他忽略的屋子房頂上正趴著一名黑衣男子,看向他離去的身影若有
所思,不知在想些什麽。

  那黑衣男子正在思索時,屋裏卻傳來「唔嗯」的悶哼聲,他趕緊眯縫起眼睛
順著屋頂縫隙向裏面望去,顯然是不想錯過屋裏的香豔好戲。

  卻見此時屋內大床邊塗雲虎閉起眼睛一臉舒爽的表情,渾身肌肉繃起,兩手
按住了夏玉顔的後腦不讓她抽出口舌,粗壯的虎腰緩緩挺動著,「哦,好美人兒,
全射給你了,喝下去好好補補身子。」夏玉顔見男子要射精了,本想掙紮開來,
畢竟不是第一次被他射在嘴裏了,知曉男子的精液是何等充沛、濃稠的她可不想
老是嘗試被精液灌個滿嘴的滋味。可是奈何男子的一雙大手仿佛早有預料般死死
按住了她的頭,她扭動著半裸的身子,一只手試圖推動男子的小腹,另一只手則
是握緊小拳頭捶打著男子的大腿。塗雲虎何等人物,怎麽會被這種手段讓美人掙
脫出去,倒不如說美人這般無力的掙紮更像是一種挑逗,徒增閨房之樂,讓他更
加興奮,那根粗長的肉棒裏射出的精液也越多越濃了。

  蘇梨被死死按在了男子的陰部,兩瓣嬌嫩的紅唇將那根粗長肉棒一氣吞下直
到根部,兩顆又黑又大的卵蛋抵在了她的下巴那裏收縮著,那根漸漸顫抖起來的
肉棒則直接抵到喉嚨裏。她猛然感覺一股又濃又腥的精液如熱水柱般沖進了自己
喉嚨深處往下灌去,幸好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形,當下她再不去做無謂的掙紮,
一雙美目睜大恨恨地挖著頭頂上不顧自己暢快射精的男人,兩只青蔥玉手狠狠地
捏著男人堅實的大腿肉,喉嚨更是只能快速收縮著吞咽著男子的濃精。多虧自己
學會了怎麽應付這招的法子,不然不得被他的精液噎死?夏玉顔心底恨恨又不免
得意地想。可是她卻忘記了自己在和鍾全生活的那些年裏,不要說是深喉這種技
巧了,就連口交也沒有爲自己的丈夫做過幾次,而來到這裏短短一年,卻無意識
間被塗雲虎調教成了一個床上技巧無比熟悉自然的男人恩物。當然這其中也有她
自己的能力對於她身體的改造,才能使她這麽快學會並習慣種種性技。

  此時塗雲虎就享受到了這種能力的厲害。他看著美人翻上來風情萬種挖著自
己的眸子,只覺胯下陰莖來到一處又緊又燙的所在,隨著將自己精液的射出,四
周還有無數嫩肉像小手般擠壓著自己的龜頭和棒身,仿佛想把自己肉棒裏殘存的
精液擠個幹幹淨淨。饒是他自诩爲夜禦十女的好漢也架不住這般折磨,不禁悶哼
一聲,頃刻間腰間兩側如同火燒,就感到兩個卵蛋更加快速有力地收縮,越來越
多的濃精從肉棒中噴湧而出。他循著這般無邊快感,撫摸著胯下美人的秀發、俏
臉,一邊射精一邊抽插著。而正處於極樂中的他沒有發現的是,胯下順從地吞咽
著濃精的美人,正隨著他的射精,一身媚肉顯得愈發白皙滑嫩,肌膚也更加緊致。

  「額啊。」塗雲虎撤開兩手撐在床沿,發出了一聲暢快至極的呻吟。總算是
射完了,他只覺腰間兩側隱隱作痛,胯下的兩個卵子更像是射幹了一樣空空蕩蕩。

 而夏玉顔卻是一邊吸吮著肉棒一邊讓這根依舊粗長的肉棒離開自己的喉嚨和

  嘴巴,只聽「啵」的一聲,夏玉顔的兩瓣紅唇像是舍不得般親吻著吐出了黑
紅的龜頭。

  塗雲虎看見那胯下美人吐出自己沾滿口水的陰莖,伸手撩開自己沾在嘴邊的
青絲,邊抿著嘴繼續吞咽著口中的余精邊用美目風情萬種的挖了自己一眼,不禁
心中一突:這妖精,竟然全都吞下去了沒得漏出一絲。當即濃烈的情欲又被挑起,
胯下剛剛射幹淨的陰莖又硬挺起來,俯身一把抱起了蹲著的黑絲美人。

  「啊!哈哈~ 」聽著懷中美人的挑逗叫聲和吃吃浪笑,塗雲虎再按耐不住,
抱著美人仰躺在大床上,一只大手伸進散開的黑絲薄紗裏揉捏那嬌嫩堅挺的奶子,
一只手摸進美人嬌豔鮮嫩的下體私密處,頓時只覺一手如握軟玉,一手如進淺溪。

  他掏出一把濕淋淋的浪水,放在美人的俏臉旁,調笑她說:「夫人的口技又
精進了,原先還咽不下去的,今日竟然把我的那些子孫全數吞下肚去。不過這是
何物啊?夫人蜜處怎麽盡是水漬啊?莫不是尿在身上了?」

  夏玉顔聽得他的調笑,本就因性欲而泛起粉紅的臉蛋更加紅豔,一邊黛眉挑
起,伸出一只手掐著大漢臉頰邊的胡須,滿面羞怒的嬌嗔著:「你還好意思和我
嬉笑?說了不許你插進那麽深射了!你想噎死我麽?」

  塗雲虎眼見美人兒嬌羞的容顔,哪裏忍得下去,顧不得臉頰邊的刺痛,就把
大嘴湊上去要親吻那嬌豔紅唇。

  「嗯~ 不要!唔嗯嗯~ 我說的話,唔嗯嗯~ 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還有,叫
你,唔嗯~ 叫你尋我兒子你找到線索了麽?」夏玉顔皺著眉頭一邊躲避著虬髯大
漢的大嘴,一邊詢問著他。然而哪裏能躲過?終究是被他親的臉上、唇上盡是口
水,兩片紅唇倒是顯得愈發嬌嫩了。

  「我曉得我曉得,一直在讓小的們尋著呢,一有消息就告訴你。」塗雲虎吸
舔著美人嬌嫩的紅唇和酡紅的臉頰,只覺滿口噴香,真是嫩滑滑,濕潤潤,香甜
甜,登時情欲勃發,胯下一杆粗長黑槍勃起的更加堅硬,拱起虎腰就要把肉棒向
那美人穴兒裏杵去。

  夏玉顔此時只是一個勁用兩只小手推聳著身上大漢的胸膛,沒注意自己一雙
修長的玉腿已經被大漢的毛腿撐開到了一個危險的角度,「還有,那個我捉來的
孩子,你可不許欺負他,他還小呢,啊~ 」

  話沒說完,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四王子下體巨大的龍根和自己話中的事實不符,
呆住了一瞬,就感覺身上的男人用力地壓了下來,胯下的那根已經熟悉的肉棒又
一次插了進來。

  「啊~ 啊~ 啊!」許是知道這間新房離其他人的屋子稍遠,四下無人,夏玉
顔立時被插的一雙玉臂環在了男人的脖子後面,兩條長腿纏在男人的腿上,高聲
浪叫了起來:「啊~ 又這麽突然插進來!啊~ 壞人!全插進來了!好大啊~ 好粗
啊~ 插死人家了~ 慢點啊!人家和你說的話,啊!這下,好深~ 說的話你聽到沒
有?啊啊啊~ 」

  塗雲虎雖是身經百戰,此刻也被身下美人的浪叫刺激的渾身發燙,哪裏有功
夫去回答,只是紅著眼睛抱緊了美婦,虎腰發力,胯下長槍一刻不停地抽插著,
一時之間兩人交合處陰肉撞擊的啪啪聲連成了一片。

  「啊啊啊~ 」被身上男人插得美目眯起的夏玉顔見得男子不回話,只是一個
勁使勁抽插,心裏生氣,想起了之前學會的對付男人最好的一招。登時把兩條流
滿了淫汁浪水的白嫩長腿盤在了男人的腰上,穴兒裏嫩肉使力,整個陰道都緩緩
蠕動了起來。

  這下可了不得了!原本塗雲虎的一杆長槍全根插進去後總是抽出小半截就又
是全根深入,配著陰道裏的嫩滑和淫水真是舒爽暢快無比,這下他突然就感覺胯
下黑槍被穴兒裏的嫩肉給緊緊夾住了,想把肉棒抽出來真是難上了百倍。更關鍵
的是美人身下的整個腔道裏都蠕動了起來,仿佛有無數只小手在揉捏擠壓著自己
的肉棒,若是插到底不動又有一塊腔道盡頭的嫩肉像是小嘴般吸吮著自己的龜頭、
馬眼,真是爽到他兩眼發黑,精關難鎖,立時就要射出來了!「哦!好美人兒!

  夫人!饒了我吧!放松些嫩穴兒!爲夫要受不住了!」堂堂的迎風寨大當家
怎麽能只抽插這一會兒就射出來?於是只得向美人兒求饒。

  「嗯~ 」豈知這招乃是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技巧,男人的肉棒固然是被夾緊
了難以順暢抽出,可是每次往外拔出總會帶出穴中嫩肉,男人的陰莖的確是被擠
壓吸吮著,但是在蠕動著、收縮著的畢竟是美婦陰道裏的嫩肉和下墜的子宮口,
夏玉顔同時受到的刺激和快感可以說是絲毫不低於身上男人的。她只是用了這招
一會兒就渾身泛紅、嬌喘連連、美目翻白,只想立時高潮,登上那極樂仙境去了。

  此刻聽到男人求饒,強打起精神顫抖著聲音浪叫道:「哦~ 看你,哦!看你
還敢不敢,哦哦哦~ 不聽我的話了!啊~ 」

  「不敢了不敢了!爲夫日後一定爲夫人馬首是瞻!夫人原諒則個!啊,啊啊
啊!!!」塗雲虎感覺精液似乎已經到了馬眼了,趕忙向身下美人兒允諾求饒,
卻只見美人兒美目翻白,一雙玉臂和長腿猛然夾緊了自己的脖子和粗腰,陰道內
的嫩肉更是夾得死死的,腔道盡頭的那處小嘴更是一邊親吻著自己的龜頭一邊噴
出好些清涼的陰水。當時就抵擋不住了,精關大開,肉棒中的精液如激流般沖出
和那股陰水沖蕩在一起。

  只見得大床上的一對男女猛然發出暢快的叫聲,一黑一白兩具身體緊緊抱在
了一起,下面那具白皙的女性身體雙手纏在身上男人的脖子上,一雙流滿了淫汁
的長腿夾緊了男人的粗腰,泛起潮紅的身子陣陣顫抖著,而男人則是發出呻吟後
就吻住了身下女人的紅唇,唇齒交纏、舌頭互相追逐間牽起了絲絲口水,而下體
此刻正死死頂住女人的陰部,背後和屁股上的肌肉隨著射精的頻率抖動著。在這
深山中的木屋裏,這對男女在做愛中達到了性愛的大和諧,體現了男女交歡的力
與美,就好似陰陽太極般和諧,就好像天生如此般自然,真難以想象這二人原本
不是夫妻,這女性更是在死去丈夫的骨灰上被始作俑者給操上了高潮。

  屋頂之上目睹了兩人全程性愛的黑衣男子,看著下面癱在大床上擁在一起喘
息的兩人,只感覺自己心跳加快、呼吸粗重,下身也硬挺了起來,當下不敢再停
留,趕緊飛身下了屋頂,循著一個方向快速離去了。

  而在他的身後,屋子裏又逐漸響起了男女的對話聲。

  「壞人,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了?!哼!啊!怎麽,怎麽又硬了?不,不要,
啊~ 」

  「哦,夫人,你是越來越會玩了,爲夫要招架不住了。」

  「嗯~ 嗯~ 壞人。又在這張椅子上草人家。哦~ 哦~ 壞人!一到椅子上就又
大了!啊啊~ 」

  「夫人不喜歡麽?」

  「啊啊~ 喜歡,喜歡,哦~ 別說話,用力~ 哦~ 啊~ 」

  「夫人,夫人~ 你叫的好浪啊!爲夫又要來了!射!射滿你!懷上爲夫的種
吧!」

  「啊啊~ 又射滿了!哦~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懷···唔嗯嗯~ 」

  我們此刻再來看看山腳下的林福兒家中。

  卻說這林福兒遵照鍾離勿的話,小心翼翼穿過密林回到家中,已經是下午時
分,走進屋去,正看到蘇梨帶著自己的兒子坐在桌子旁談笑玩耍。心中稍定,便
上前問好順便說明自己和鍾離勿上山的經過。聽到鍾離勿一個人待在了山上,想
找到山寨救出母親,蘇梨立刻臉範憂色。林福兒好一陣勸解,兼之傻孩子寶兒插
科打诨,兩人才各自放下心來,靜靜等待鍾離勿的歸來。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
天色漆黑下來,兩位美婦都站在了門口向密林眺望,滿面憂愁。

  「唉,蘇姐姐···」「噓,別說話,你看!」林福兒正待勸慰蘇梨,卻看
見蘇梨猛然抓住了自己的手,指著山腳下背離山裏的方向說道。

  林福兒順著那方向借著朦胧的月光定睛一瞧,才發現月色中有一高一矮兩個
身影走來。糟糕!只顧著看山林的方向,卻沒注意另一處。這夜裏進山的人究竟
是否是歹人?林福兒不禁心中一陣慌亂。有心去吹熄蠟燭,躲進屋裏,卻看見那
兩道身影徑直朝著屋子走來,想必是已經看見了屋裏的燈光。想起了鍾離勿的交
代,心下一狠,把蘇梨和兒子推進了廚房,自己孤身一人走出院子,站定了等待
來人,只希望若是歹人的話,可以用自己的身子爲蘇梨和兒子爭取逃跑的時間。

  「若是公子在這裏就好了。」林福兒不禁想到。正想著,那兩道身影的腳程
卻頗快,轉眼間就來到了林福兒跟前站住了。林福兒仔細一看,看見來人是一男
一女。男的身形高大,身著一身暗青色練功服,上身的肌肉撐的衣袍高高鼓起,
身後背著一物走來卻絲毫不見氣喘,顯然是有武功在身。而女的身高與林福兒相
差無幾,身著一身粉色的練功服,勾勒出高挑修長的身段,約莫十八九歲的樣子,
梳著長長的馬尾辮,因爲練功而曬成小麥色的肌膚上有著一張英氣的臉龐,而此
時臉上的微笑也散發著少女的青澀和陽光。

  不知爲何,林福兒看見這兩人就自然而然安下心來,有種直覺告訴他這兩人
不是壞人。

  那少女慢慢上前一步,笑著說:「這位姐姐你好,我們師徒進入山來已經天
黑了,所以想找您借宿一宿,不知可以麽?我們不白住的。」說著還拿出了一塊
碎銀子遞了過來。

  林福兒上前接過,才說道:「既然如此,就請師傅二人來我這陋室委屈一晚
了。」說完還福了一禮。

  「呵呵,可不止兩人呢。」此時卻聽到了一聲沙啞的輕笑聲。

  林福兒正奇怪呢,就見那個身形高大的大漢轉過身來,露出了背上背著的東
西。原來那是一個木質的椅子,通過兩個背帶背在了他的背上,而椅子上坐著的
是一個極奇怪的人,之前因爲是夜裏兼之背人的大漢身材實在高出他太多才沒有
看見後面被遮掩的竟然是一個人。他身形瘦削,幾乎只剩皮包骨頭,皮膚卻散發
著琉璃般的光澤,一頭長至腰間的白發下卻是一張年輕人的臉龐,說話聲音卻又
沙啞而透露著暮氣,「還有老夫和夫人兩人。」只見他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沙
啞地說道。

  林福兒看見這怪人,不禁心中打鼓,立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回絕他們,
卻聽得身後傳來了蘇梨的聲音:「姐姐不必害怕。這幾位不是惡人。」

  「哦?何以見得?」怪人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蘇梨卻姿態大方的走上前來福了一禮,起身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
您就是天下十武之一的趙斯達趙先生吧。畢竟身形如此特殊的天下間也沒有幾人
了。」

  怪人眯縫起眼睛看著蘇梨無聲地微笑著。

  讓我們暫時離開這邊,來看看在山上偷窺了一場香豔好戲的黑衣人。只見他
身形迅捷靈敏的從山間的樹木上穿行,身手明顯比常人更加輕便靈動,就好像那
傳聞中的頂級輕功一般。他急匆匆順著樹林間另一條小路下得山來,在山下一處
空地上找到了馬車行駛的痕迹,當下腳步不停,循著車轍一路奔行,好一會兒才
看見一輛青色布簾的馬車停在山腳下,馬車前的車梁上正坐著一名身著紅色練功
服的少婦百無聊賴的雙手撐著臉龐看星星。他眼底一亮,墊著腳步趕上前去,合
身一把抱住了紅衣少婦,含著少婦耳珠輕聲道:「師娘。」

  「啊!」少婦被人突然抱住,心頭一驚,正欲回身劈掌,卻聽見耳邊情人般
的呼聲,立時把渾身勁力一松,也擡手握住了身後人的臂彎,低聲嬌喝道:「你
想死啊?若是你師傅、師妹在怎麽辦?」

  那身後的黑衣青年聞言把少婦放倒橫放在腿上,撫摸著少婦柔嫩的臉龐問道:
「師娘,師傅他們呢?」

  「嗯~ 」隨著青年的撫弄,少婦不禁臉頰粉紅,渾身發熱,嬌吟出聲:「嗯
~ 他們到前面的房子借宿去了。啊!」

  聽到這話,黑衣青年眼睛一亮,抱起少婦就往後面的車廂走去,引得少婦一
聲嬌呼。

  只見得被掀起一半的青色車簾裏,一個身材高挑,目如寒星的翩翩美青年扯
開身下那身體緊致、面龐柔嫩的少婦身上那紅色練功服,月光下兩人的身子逐漸
貼近,直至緊緊纏繞在一起,清冷的夜色下響起了暧昧、煽情的輕聲嬌喘。

  「啊~ 啊~ 啊!你吃錯藥了啊~ 你師父他們可就在前面,啊!好深!」

  「師娘!師娘!抱緊我!把你的腿纏上來!」

  「啊~ 啊!小壞蛋!就會想著法子糟踐師娘!啊~ 啊~ 」

  馬車正被二人的動作震得搖搖晃晃時,前方遠遠傳來了少女的聲音:「娘親!

  好了!你把馬車趕過來吧!」

  馬車裏被壓在身下的少婦聽見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拍著青年的後背,急聲催
促道:「啊!快停啊!一會不過去,你師傅可就要過來了!唔嗯嗯~ 」

  俊朗的黑衣青年卻不管不顧一口堵住了身下美少婦的小嘴,一只手繞到少婦
背後把她狠狠壓向自己的胸膛,直把一對堅挺的美乳都壓成了一對扁扁的肉磨盤,
另一只手則抱住了少婦緊致的臀部,死死按向自己的胯間,下身交合處啪啪聲越
來越急,陡然間青年動作停住,只是抱緊了少婦深深插到底。美少婦一只手狠狠
拍打著青年的肩膀,卻無力掙脫,被親吻的唇間漏出絲絲嬌喘:「不···不要
射···啊~ 好多~ 裏面···會被你師傅發現的。啊啊……」兩人的肌肉都在
顫抖著,下身交合處滲出絲絲濃精和淫汁。

  再看回鍾離勿。他一心想救出母親,心中念頭急轉,有了一些構想,於是在
上山的路上潛伏著,默默記下了山上暗哨的位置和換崗時間,耽誤了好些時間。

  等到他下得山來,回到山腳木屋時,夜色已經深了。正欲進屋,卻看見院子
裏的那只小黃狗不在了,還有一些雜亂的腳步,登時起了疑心,腳下放輕,偷偷
摸摸走上前去,扒著亮燈的那間屋子門縫往裏看去。

  卻猛然聽見一聲怒喝:「是誰?!」



  鍾離勿究竟有沒有被發現?
    屋子裏又是怎樣的情景?
    這幾個身懷武功的人又是誰?



                          預知後事,請看下回:引火!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7-15 18:51 編輯 ]
2018-7-15 18:50#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8)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7月2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一、  8   引火

  上回書說道,那鍾離勿在山上探得暗哨位置與換崗時間之後下得山來,夜色
已深,正欲進屋卻發現院子裏少了那只小黃狗而且地上有不少雜亂的足迹,心頭
起疑,無聲無息走到門前想看個究竟,門內卻傳來一聲怒喝:「是誰?!」

  鍾離勿正走到門口,還未探頭去瞧那門縫,就聽到這一聲怒喝。卻說這聲怒
喝沙啞中包裹著金鐵交加的氣勢,恍若實質透門而出,竟然震得鍾離勿面皮一緊。

  只見他眉頭一皺,面色凝重的往後退了一步。而就在此時,仿佛是配合他的
後退動作般,面前的木門砰地一聲打開,一只鬥大的拳頭猛然沖出!誠然,這只
拳頭無論是聲勢還是威力都是非凡,出拳之人的武功也算得上上乘,然而在此時
的鍾離勿眼中卻像是電影慢鏡頭一般,他臉上凝重的神色未見絲毫變化,右手卻
不慌不忙地擡起一掌接住了這一拳。頓時,攻勢盡消!屋內屋外的空氣爲之一窒!

  在鍾離勿的感官中,這一掌沒什麽大不了的,就好像是大人陪孩童嬉戲一般,
輕描淡寫的擋下來了。可是在其他人眼中卻並非如此,尤其是出拳那人眼中。想
自己自幼習武,師傅又是天下頂尖的高手,多練的苦練之下,自己的武功絕對算
得上是世間有數的高手,特別是自己的這一拳,趁著自己師傅喝聲的威勢出招,
可以說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極強極巧的殺招,就算對面的是師傅這樣層次
的高手,也不敢說能全身而退。可是對面這人呢?就不說他有如先知般避過了撞
開的門扉,可是面對自己這樣迅猛的一拳,他的手前一刻還在身側,下一刻竟然
就出掌將自己擋住了?!而且還如此輕松寫意?!連一步都沒有後退?!他都懷
疑自己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幽魂!

  而像他這樣感到震驚的屋中大有人在。紅衣少婦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吃驚,伸
出一只芊芊玉手遮住了自己因驚訝而張大的嘴巴;粉衣少女則是一瞬間忘了撸自
己懷中小黃狗的毛;黑衣青年本來言笑晏晏的笑臉更是頓時僵住;就連身爲十武
之一的趙斯達看到這一幕也是瞳孔收縮,眼神一凝。

    這幾個人就好像是一霎那間被人按了靜止鍵一般,各人的聲音和動作都停住
了一瞬。倒是蘇梨三人表現得和他們不同。林福兒是一臉擔憂加奇怪,擔憂是怕
他們繼續打下去,奇怪自然是奇怪這幾人的神色爲何如此異樣,畢竟在她心裏,
鍾離勿是如同救世天神一般的存在,這點功夫只是正常。寶兒則仍舊是一臉癡傻,
此時正害怕的躲在母親身後探頭探腦,絲毫沒察覺發生了什麽。而蘇梨,卻是眼
神中神采奕奕,嘴角勾起
一抹笑容,不知想到了什麽。

  是說的多變得快!那出拳之人呆住了一瞬,立刻便醒悟了過來,神色驚怒的
收回了拳頭,側身便要向鍾離勿踹去!

  鍾離勿眉頭一挑,心說還來?左拳蓄力就要出招!

  正在二人勁力將出之時,只聽得屋裏傳來兩聲疾呼:「公子且慢!」「潮兒
停手!」原來是蘇梨和趙斯達見兩人還要動手,連忙出聲喝止了二人。

  鍾離勿聽見蘇梨的聲音,心說原來不是敵人麽?便松開了勁力。當然最關鍵
的是他看見了對面的那個出拳的昂揚青年聽見裏面的那聲呼喝後,渾身勁力全消,
轉身便往屋裏走去。他也趕忙跟進屋去。進屋一看,蘇梨正坐在椅子上,儀態雍
容的向他微笑,而林福兒和寶兒則坐在屋裏的床沿上開心的看著他。見得三人無
事,他心裏頓時松了一口氣。再轉過頭來看屋中或坐或站的五名來客。一個身著
黑色武士袍滿頭白發的年輕人正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一名身材凹凸
有致到身上的紅色練功服遮掩不住的少婦按著白發人的肩頭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

  而站在這兩人身後的是三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青年。那個站在最外面身形筆
挺的高大青年就是剛才出拳之人,現在正睜著一雙牛眼瞪著自己;站在中間面皮
白淨、笑容淺淺的帥氣黑衣青年則是微笑著朝自己點了點頭,笑容和煦,讓人一
見就頓生好感;而站在最裏面的那個粉衣少女此時則抱著那只小黃狗一個勁的撸
著毛,時不時偷偷打量著自己,見自己看過來,趕忙像做了賊似的低下頭去更使
勁的撸著那只小黃狗。

  此時,蘇梨見鍾離勿和對面五人都只是大眼瞪小眼,沒有開口的意思,只好
自己來打破這個尴尬的局面。於是緩緩起身,扯著鍾離勿介紹道:「諸位,這一
位便是我之前提到的救了我的鍾離勿鍾離公子。」又指著對面的五人說道:「鍾
離公子,這幾位皆是可信之人。對面這位就是我後唐的唯一一位十武——趙斯達
趙先生。」

  眼見蘇梨翻掌指著的白發人咪咪笑的看向自己,鍾離勿只得抱拳道:「哦哦
~ 久仰久仰~ 」

  白發人趙斯達笑著點了點頭,拍著自己肩上的那只柔夷說:「好說好說,鍾
離公子。老夫身後這位正是內子——玉璃莎,而剛才與你交手的是我的長子也是
大徒弟——趙潮,穿著黑衣的是我的義子也是二徒弟——西門飒,而這最後一個
是我的女兒也是小徒弟——趙玉靈。」說著就一邊指著身後的人一邊介紹道。

  看著對面那一個個被介紹到的,不管是情願還是不情願都像自己抱拳示意,
鍾離勿也只有一個個抱拳回禮,一聲聲「久仰久仰」怼回去。蘇梨見兩方的氣氛
終於緩和下來了,心頭正松了一口氣,她哪裏知道鍾離勿心裏糊塗著呢,他久仰
個什麽啊久仰?他一個都沒聽過好麽!蘇梨正打算趁著形勢大好說幾句話再拉近
雙方的關係,只見鍾離勿撓著頭一臉困惑著說:「這個,這個十武很厲害麽?」

  此言一出,本來已經緩和下來的氣氛又是一窒!這回不論是蘇莉還是對面都
愣住了!一刹間大家反應過來,都不由而同地臉上浮起尴尬的神色,心裏罵道:
合著你什麽都不知道啊!那你久仰個什麽勁兒啊!尤其是那身材高大的趙潮,之
前對拳落於下風本就心裏有火,此時一聽,想著這厮莫不是特意找麻煩?!當時
就怒喝道:「天下習武者何止千萬,只有武功達到最頂峰的十個人才能被稱之爲
十武!

  這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本想著這下看你怎麽回話,若還是挑釁大不
了就做過一場。哪知道鍾離勿還是一臉困惑的說:「哦,原來如此。不過,天下
武者這麽多,要怎麽評出這十個人呢?總不能一個個打過去吧?」趙潮聽了這話,
真是氣得一佛升天,心說你還真是找茬啊!握緊了拳頭就要出手,卻聽得自己的
父親——趙斯達發出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十武說到底不過是虛名
罷了。」趙潮看見父親這般表現,心裏震驚,愣在了當場,心想:十武不過是虛
名?

  那我習武這麽多年是爲了什麽?

  趙斯達卻沒法注意到身後長子的表現,只是一臉玩味的看著鍾離勿道:「說
來也好叫鍾離公子知道。這十武自然是不需要一個一個打過去的。十武是近三百
年來天下武林中才有的稱號,卻並非指只有十個人,而是當初列爲十武的只有十
個人,後世才如此稱呼。理論上只要練到了禦氣凝形這一境界的武者都可以被稱
爲十武,可惜三百余年來,每一屆的十武只會少不會多。」說到這裏,趙斯達似
乎很傷感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鍾離勿聽到這種解釋,大致上了解了怎麽回事,正想問問什麽叫「禦氣凝形」,
卻看見趙斯達一雙眼睛凝著精光逼視著自己,問道:「不知鍾離公子認爲武是什
麽呢?」

  聽到他這麽問,且不說鍾離勿怎麽想,趙斯達身後的四人全都是暗暗一驚。

  趙玉靈年紀最小城府也最淺,忍不住偷偷打量著鍾離勿想到:阿爹只有在收
徒弟時才會這麽問呢,莫非阿爹想收他當徒弟?他,他的樣子好奇怪啊~頭髮那
麽短,莫不是做過小和尚吧,嘻嘻~想著想著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瞧見鍾離
勿一臉奇怪地看過來,連忙紅著臉低下頭去不顧狗兒絕望的眼神,死命撸著懷中
的狗頭。

  鍾離勿則是奇怪地瞥了一眼偷笑著的少女,回過神毫無懼色的看著趙斯達那
雙精光四射的眼睛說:「武?所謂的武,不過是一種發力的技巧罷了。說到底,
習武就是對身體肌肉、骨骼的鍛煉、對呼吸的調整、對重心的把握,從而讓自己
逐漸熟悉、掌握一種特殊的發力技巧。」

  聽到鍾離勿的這番話,趙斯達的眼底泛起了異樣的光芒,紅衣少婦玉璃莎和
粉衣少女趙玉靈母女倆則是一臉疑惑,黑衣的帥氣青年西門飒是一臉若有所思的
表情,而趙潮聽到這番顛覆了他的武學認知的話之後,是滿臉的驚怒,不由自主
地怒喝道:「一派胡言!」鍾離勿卻似乎對他滿臉的憤怒視若無睹,平靜地問道:
「你能打碎石頭麽?」趙潮被鍾離勿的這種跳躍性思維搞的火氣無處發泄,只得
沒好氣地回答到:「自然是可以的。」「那是你的拳頭硬還是石頭硬?」「自然
是···」正想回答的趙潮仔細一想,不禁愣住了,是啊,人的拳頭自然不可能
比石頭還硬,那麽我爲什麽能打碎石頭?不光是他,這下子屋子裏的人除了鍾離
勿、趙斯達兩人,其他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其實很簡單,」鍾離勿兩只手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物體的內部存在著
無數的力,它們像混亂的水流一樣流淌著卻又維持著平衡,只要用特殊的發力技
巧施加一個外力,如同流水一樣灌注進去,引發其中的應力集中,那麽再堅硬的
物體也會被擊碎。而習武的過程就是要讓你不斷熟悉,最終能夠自然地使出這種
發力的技巧,所以師傅才會讓你苦練,而一般不直接告訴你特殊的法門,因爲這
種特殊的法門是根據前人的經驗、發力時的感覺一代代流傳下來的,不一定對每
個人都起作用,所以你只有自己練習,自己摸索,最適合自己發力的方法、技巧。

  而如果有一天,你能夠熟悉人體的所有發力技巧,知曉物體中的各種應力亂
流,那麽武,對你就再也沒有秘密可言了。」聽到鍾離勿的解釋,在場的習武者
感覺仿佛有一道灰蒙蒙的牆壁在自己面前瞬間破碎,自己的頭腦好像來到了一個
新的地方一樣空曠、透徹。

  「哈哈哈哈哈~」此時趙斯達發出一陣大笑,把衆人驚醒,「鍾離公子對於
武道的理解真是獨特啊!不知鍾離公子師承何處啊?」鍾離勿苦笑著想:牛頓和
愛因斯坦算麽?嘴上只能答道:「沒有,我沒師傅,就是瞎練。」

  趙潮聽了,那叫一個氣啊,你瞎練能和我打成平手?你唬鬼呢?當下就氣哼
哼地說:「說了那麽多,原來自己沒練過,誰知道是真是假,哼,不如現在和我
比試一下。」聽到趙潮這麽說,蘇梨一下子擔心地抓住了鍾離勿的衣袖,輕聲道:
「公子。」鍾離勿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著說:「比試可以,但是不用動手。我
做一個動作,只要你能做到,就算你贏了。」說著走到了牆邊,以身體一側靠向
牆壁,左臂和左腿貼緊牆壁,右臂垂直放下,右腿擡起不沾地,靜止站住了。

  趙潮看了,心說這有什麽了不起,哼了一聲走上前就照著他的樣子靠向牆壁,
可是右腿只要一離地,身體就會往右側傾斜,一下子就歪倒了,根本沒辦法一只
腳站穩。趙玉靈見狀,嗤笑道:「哎呀,大哥你好笨啊,這都不會,看我來。」

  說完放下狗兒也跑過來試,可是一試之下也是和趙潮一樣,怎麽都站不穩。

  氣惱的回頭看著鍾離勿的笑臉,不由得滿臉羞紅,跺著腳對黑衣青年西門飒
嬌嗔:「二師兄你來試試啊~ 你輕功那麽好!」西門飒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說:
「小師妹別難爲我了,我可做不到。你也做不到的,別試了。」聽見西門飒這麽
說,趙玉靈一邊跺腳一邊氣哼哼的跑回了紅衣少婦的身邊,搖著玉璃莎的衣袖撒
嬌。而趙潮則是愣在原地,不停嘟囔著「怎麽可能,怎麽回事」,一副人生觀深
受打擊的樣子。

  這時趙斯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牆邊,趙潮愣愣的看著父親:
「爹,你···」

    「讓爲父試試吧。」聞言趙潮趕緊讓開身子。只見趙斯達先是照著鍾離勿的
樣子靠向牆壁,卻沒過一會兒也是搖搖晃晃的歪向了一邊,這時他右拳一握,整
個身子又穩住了,慢慢靠回了牆壁,這次卻是穩穩站住了沒有晃動。

  「好耶!阿爹好棒!」趙玉靈扯著紅衣少婦的衣袖跳著叫到。鍾離勿卻是看
向趙斯達身體的右側若有所思。

  趙斯達站定了身子,撣了撣身側的灰塵,笑著對鍾離勿說:「承讓了。今日
一見鍾離公子,真是大開眼見,不如秉燭夜談如何?」此言一出,大家看鍾離勿
的眼神更是不同,能讓十武與之秉燭夜談是何等的榮幸!不說屋裏的個人怎麽想,
鍾離勿卻絲毫沒有榮幸的想法,還有好多事沒和蘇姐姐商量呢!他這麽想著,拱
手對趙斯達說:「不必了不必了,習武之人還是早睡早起的好,各位也早些洗漱
安歇吧。」衆人聽了都是一臉抽搐,心說這什麽鬼理由?!「既然如此,也好也
好,就勞煩夫人安排我等休息了。」趙斯達聽了也沒生氣,打了個哈哈就對林福
兒說道。

  林福兒卻是一臉爲難的說:「那邊的小屋子已經讓鍾離公子姐弟二人住了,
我和犬子可以住另一間小屋子,不過那間大屋子只有一張床,想住下五人還是··」

    趙斯達卻是擺了擺手道:「我和內子還有小女住一間就夠,潮兒和小飒還要
出去守夜,睡在後院的馬車上就好。」

    林福兒鬆了一口氣:「既是如此,就請各位洗漱安歇吧。鍾離公子你們的浴
桶我放進房間裏了,趙先生你們若是想洗漱,房間裏有浴桶,廚房那間屋子裏也
有浴桶。」

    「好耶~可以好好洗個熱水澡了呢~娘~」趙玉靈聽說有這麽多可以洗澡的
地方,一下子扯著玉璃莎的衣袖高興的說。

    「好啦好啦,瘋丫頭,老實點,還有這麽些人在呢。」玉璃莎只得笑著寵溺
的摸著女兒的頭說道。趙玉靈聽了,連忙瞥向鍾離勿,卻見他已經扯著蘇梨往外
走去了,並未回頭看自己,一時間心底空落落的,不知是什麽滋味。

  卻說鍾離勿扯著蘇梨回到屋內,掩上房門,一把抱住了蘇梨修長柔軟的身子,
坐在床上膩聲道:「蘇姐姐。」蘇梨靠在鍾離勿懷裏,滿臉通紅的扭了扭,低聲
道:「公子小聲點,莫讓外面人聽到了。」鍾離勿貼緊懷中嬌顔,在美人耳邊輕
聲道:「姐姐,今日我在山寨中見到四王子和我母親了。」「真的?!」蘇梨聞
聽此言,急忙轉過身子來一臉驚喜地看著他。「自然是真的。」鍾離勿便把今日
所見除了母親的豔事一一向她道來。「原來如此。」聽到四王子沒有收到虐待,
還好好的呆在山寨裏,蘇梨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公子所慮極是,須得想個萬
全的法子把四殿下和令堂救出來才是。」說完皺起了眉頭思考起來。

  鍾離勿此時卻問道:「姐姐,那趙斯達什麽來頭?可信麽?」蘇梨只好輕聲
向他解釋道:「天下十武,我後唐只有趙先生一人,而且趙先生素有俠名,這次
似乎也是爲了這山中的山賊而來。」「那姐姐向他們和盤托出四王子之事了?他
們會不會是天啓那邊請來的刺客?」「奴家自然是隱去了天啓的那些龌龊,只告
訴他們四王子是貪玩離開了大營才遭難的。不過趙先生應該不可能是天啓那邊請
來的刺客。因爲趙先生之前不知何緣故被宋國四位十武連手打傷,這幾年一直在
大漢養傷,是最近才回到後唐的,天啓那邊想找趙先生也是找不到的。」鍾離勿
聽完,輕笑著搖了搖懷裏的美人,感受著滿懷的酥香軟玉,說道:「姐姐,我倒
是想到個好點子。」蘇梨感受到鍾離勿的動作,紅著臉問道:「你想借用趙先生
一行人的力量?」「嗯,不過這只是一方面,還不保險。姐姐還記得之前的那個
校尉魏思銘麽?我得借他用一用。」「死人有什麽用?」「诶~死人有時候比活
人有用!」鍾離勿滿臉得意的說著,俯身一把抱起了蘇梨。「啊!」蘇梨一聲尖
叫還沒出口,立刻把小嘴捂住,小聲說:「公子輕點~先··先洗澡吧。」鍾離勿
聞言抱著她往屋子中間的大浴桶走去:「別麻煩了,一起洗吧,姐姐。」

    蘇梨感受著鍾離勿一身的男子氣息,頓時身子軟成了一團春水,一雙眼睛快
要滴出水般,吐氣若蘭道:「公子請憐惜奴家,莫要讓奴家再丟人了,唔嗯嗯~」
還未說完,兩人便吻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滑落。

  再說另一邊廚房裏面,那黑衣青年西門飒此刻正赤裸地靠在浴桶裏,一臉享
受的表情,嘴裏不時地哈出一口口熱氣。突然聽到廚房門外傳來敲門聲,他臉上
一驚,扯起挂在桶邊的衣服就蓋在浴桶上,嘴裏喝到:「誰?!」

  「我啊。」卻是趙潮一邊答道一邊走了進來,他眼神奇怪地說:「你還怕是
采花賊不成?洗個澡遮個什麽勁?」

  西門飒則是按住了桶上的衣服,仿佛害怕被人扯去了一般苦笑著說道:「小
弟可沒有讓男人看我洗澡的習慣。你不是洗過澡去看馬車了麽?進來幹嗎?」

  趙潮一臉鄙視的瞥了他一眼,「誰稀得看你,大少爺做派。我是來問問你,
你真的在山寨裏看到那個人了?」

  西門飒聞言奇怪地說:「不是之前和師傅還有你們都說過了麽?的確就是那
個人。你怎麽還來問?」

  「我是確認一下,最近總覺得不對勁,感覺好像要出事。」趙潮雙臂環抱,
一臉凝重地說,「如果這次出事了,我娘和妹妹就要拜托你照顧了。」

  豈料他這一句話出口,西門飒一下子把兩只手伸進了水裏,一臉痛苦的模樣
喘著氣。趙潮一臉疑惑地說:「你怎麽了?」定睛一看,此時才看見西門飒露出
浴桶的肩膀上赫然有一處青紫,趕忙擔心地問道:「你肩膀受傷了?這麽疼麽?

  怎麽弄的?」

  西門飒本來正被問的一腦門子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此時聽到趙潮這麽說,
正好借坡下驢:「對啊,疼的啊,回來的時候太急了,不小心撞到樹上了。」心
裏卻說:還不是你娘做的好事!打得這麽狠!不過我也沒吃虧,嘿嘿。說著,雙
手一邊在水下摸索著,一邊緩緩挺動著身體。嘴裏還說著:「其實沒大事,皮外
傷好得快。你繼續說。」我繼續爽。他心底暗暗說道。

  趙潮於是抱著臂膀,仰頭望天,不知想著什麽,說道:「我總感覺這次會出
事。爹本來傷就沒好,又聽到大漢那個天佛說什麽機緣在故鄉,更是恰好聽到那
個人的消息,這一切都太巧合了,讓人感覺冥冥中自有注定,這次必然會發生什
麽。特別是今天又突然冒出個那麽個怪人!」說著似乎想到了誰,咬緊了牙關,
用極度信任、認真的眼神看向了西門飒,「如果這次我真的橫遭不測,就請你照
顧好我娘和妹妹了。」說完看到西門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奇怪的問:「你
這是?」西門咬緊著牙一邊抖動著身子一邊說:「我深有同感,同仇敵忾啊!」

  趙潮聽了,感動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卻沒想到這一拍之下,西門長長低
吟一聲:「哦~」身體抖動的更加劇烈了。他驚疑的說:「額?拍到你傷口了?

  你不是傷在另一邊肩膀麽?」西門飒兩只手縮在水下,用顫抖的聲音說:
「哦,轉··轉移了。你快出去吧,我一會就好了。」趙潮看他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連忙往外走,還不忘關心地說:「那你好好休息吧,多泡一會,沒事,熱水對你
的傷有好處。」

  而等到趙潮走出去,關上門好一會兒,西門飒才停止抖動,一下子靠在了桶
壁上大口喘息著:「哦~爽死我了。」而此時從水裏刷的一聲竄出了一具肉光致
致的少婦胴體,水淋淋的直若美人魚出水,身子上的水光反映著窗戶透過的月光,
這具豐腴緊致的白皙肉體仿佛一下子將這屋子照亮了。此刻,少婦那泛著潮紅的
柔嫩面龐靠在西門頸邊喘息著,一對面團般的玉兔擠壓在西門的胸膛上,仿佛在
用自己濕淋淋的身子爲他擦洗著。

  少婦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翻著一雙美目嬌嗔道:「小壞蛋!你想憋死師娘
啊!在水底還敢射在師娘嘴裏!還射兩次,還射那麽多!」原來這少婦不是別人,
這是西門飒的義母、師娘——玉璃莎。

  西門飒也回過氣來了,笑嘻嘻地抱起懷裏滑嫩緊致的美肉,一邊親吻著美少
婦的俏臉、紅唇,一邊說:「刺激麽,師娘。而且師娘功夫這麽好,肯定沒事的!」

  玉璃莎被撩撥地俏臉更紅,玉手無力的掐著西門,嬌嗔著:「小壞蛋!刺激
吧!在你兄弟旁邊草他的娘!你的小壞蛋!你兄弟讓你好好照顧她娘呢!啊!你
幹嘛!」只聽玉璃莎陡然一聲嬌吟,原來是西門飒忍耐不住,抱住玉璃莎的腰身,
擡起師娘的身子就往自己水下堅挺的肉棒上放去。

  「當然是好好照顧師娘了!」說著雙手掐著纖腰一沈,胯下肉棒順勢往上一
頂,只聽「滋」的一聲,一根堅挺細長的肉棒緊跟沒入了師娘的美穴兒裏。

  「哦~」這一下插得又快又恨,直把玉璃莎插得是嬌首高高揚起,美目上翻,
小嘴裏嬌吟出聲,發覺不對,趕忙用兩只小手按住紅唇。接著便雙手環住了西門
的脖子,隨著他挺動的節奏在耳邊嬌聲浪叫這:「啊~啊~你就是···哦~深啊~
這麽照顧兄弟的娘的?哦~小壞蛋~你兄弟的娘··啊~啊~快要被你日死了~啊
~」

  只見這一對義母子在這浴桶中,互相摟抱著雙頸交纏,雙腿交叉著,互相挺
動著腰肢,撞得水波蕩漾,水底傳來「波吱波吱」的響聲,兩人身上都被澆得透
濕,沾滿了水的身體隨著下身抽插的節奏身體一下子蕩開一段距離一下子又緊緊
貼在一起,「啪啪」之聲蕩漾在整個廚房中。

  「啊啊~你··你快點~時間太長~啊~你師父會懷疑的~啊~」玉璃莎被抽
插的渾身泛起了粉色,仍然提醒道。

  西門聞言卻是興奮地插得更急更快了,「沒關係,師娘,你沒聽我師兄說麽,
多泡泡對我傷有好處!」

  玉璃莎被這一陣急插操弄的臻首亂搖,低聲浪叫道:「啊~啊~是叫你多泡
泡熱水!誰叫你···啊~啊~誰叫你泡師娘了~啊啊~小壞蛋!一說到你師父,
師兄就興奮~哦~又大了~壞蛋!」

  「哦哦~師娘,我要射了!」

  「啊~不要···不要射進去!啊~師娘會懷孕的!啊~」

  「沒事的,師娘!會被水沖掉的!哦哦!射了!」

  「啊~小壞蛋!又騙我!啊~大雞巴~啊~大雞巴每次都怼進師娘的子宮裏
射,啊~水根本沖不掉!啊啊啊!來了!好燙~又射進來了~射滿了~師娘要被
你射懷孕了~啊啊啊……」玉璃莎被一股股熱精直接頂住子宮口射了進去,頓時
高潮連連,抱緊了西門飒胡言亂語的浪叫著。西門被這一陣浪叫也是搞的頭昏腦
熱,一想到能把十武的妻子、兄弟的親娘搞懷孕,生出野種,刺激的肉棒一陣抽
搐,卵蛋一陣亂抖,只感覺這一次比往日射的要多得多。

  被好好滋潤了一番的玉璃莎一步一頓地往屋子走去,她覺得每一步邁出,子
宮裏都好像有一股熱流在其中蕩來蕩去,不禁紅透了臉,暗罵道:小壞蛋!射的
這麽多!好不容易推得門進入房來,聽的一聲嬌呼:「娘~你好慢啊~」原來是
自己的女兒趙玉靈裹著一床被子縮在床上看著自己。心說還好晚上黑看不清臉色,
不然這一臉潮紅可真不好解釋。連忙對著女兒說道:「娘去看看你潮兒哥和小飒
哥哥。你爹呢?還在入定?」眼睛隨著女兒弩起的嘴角看向盤坐在椅子上入定的
丈夫,點了點頭,心想你還好在入定,不然發現你妻子被你最心愛的弟子抱在懷
裏射滿了子宮,你不得氣瘋了。

  爬上床擠在女兒身邊,黑暗中一大一小兩個美人擁在一起說起了悄悄話。

  「娘,你說我爹是不是想收那個鍾離公子做徒弟啊?」

    「嗯,我看是有這個意思,這個鍾離公子不是凡人,你爹應該是看出來了。」

    「哼~不是凡人!倒是個怪人!」

  「嗯?怎麽?小妮子春心動了?看上人家了?」

    「娘!人家才沒有呢!他那麽怪!鬼才會看上他!」

    「他哪裏怪了?我看挺好的啊。」

  「沒錯,鍾離勿此人不錯。」此時一聲低沈暗啞的聲音傳來,黑暗中一雙明
亮的眸子看過來,原來是趙斯達結束了入定,靜靜地看著黑暗中說道:「不僅對
於武道有著極其獨特的見解,而且小小年紀身手不凡,更重要的是心志堅定,面
對我的眼睛絲毫沒有動搖。此子絕非凡人。我感覺,他就是天佛世尊指點我的機
緣。」

  聽到自己的父親如此推崇鍾離勿,趙玉靈心地不知爲何泛起一陣喜悅之情,
嘴巴上卻仍然嘟囔著:「可他就是怪怪的麽~」

  閑話休提,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醒來,鍾離勿出得門來,發現他們竟然是
最後起床的了,蘇梨見此紅著一張臉去幫林福兒準備早餐,鍾離勿則是沒皮沒臉
的湊近了院子裏正在練武的幾人。

  按理說,門派的武學招式是不能給其他人觀看的,於是幾人見得鍾離勿走過
來,紛紛停了下來。卻不料坐在一旁的趙斯達出聲道:「繼續。」趙潮皺著眉頭
看了眼身邊的西門,見他無奈的對著自己聳了聳肩,只得繼續練習起來。

  而趙斯達笑眯眯的對鍾離勿說:「不知鍾離公子有何指教?」

  伸手不打笑臉人,鍾離勿見此也客氣的拱手道:「指教談不上。只是想問問,
諸位從山腳的那條路進來,不知路上有沒有看見身穿皮甲、神色奇怪的人,約有
幾十人的樣子。」

  趙斯達聞言想了想,點頭說道:「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在據此約五十裏
的路邊一處林間空地上,見到過這樣一行人紮營,當時見這些人營地紮得頗有章
法,就留意了一下,卻沒有上去仔細查看。怎麽?是鍾離公子的熟人?」

  鍾離勿一聽,心裏有數了,心說果然沒找到人是不會死心的。笑著說道:
「是也不是吧。聽說諸位是爲了這山上的山賊而來?這座山的山賊莫非有什麽名
堂麽?」

  趙斯達此時面容一肅,凝重地說:「鍾離公子有所不知。這座山上以前的山
賊頭目是一個疤眼的漢子,人稱疤眼虎徐重,三年前卻被一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打
敗,自願讓出了頭目的位子,當了二當家。而這個男人,就是現在被人稱爲虬髯
客的塗雲虎,此人,武功極爲不凡。」趙斯達本意是提醒鍾離勿塗雲虎的武功高
強的,卻沒想到鍾離勿聽完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額,鍾離公子,敢問你爲何
突然笑的如此詭異啊?」

  「啊?沒有啊~我只是在想嘛~二當家啊~二當家好啊~每一個二當家都是
二五仔的啦~ 」

  「啊?」

  太陽西沈,暮色中,林間空地上的一處營地中,最中心的一處帳篷裏,一個
身穿帶毛皮甲的大漢正焦急的走來走去,嘴裏不時說著:「一個大活人在放哨的
時候不見了,竟然現在還沒找到!一群廢物!」這時,有人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半跪行禮道:「將軍,人找到了!活的!」「哦?」將軍眉頭一皺,似乎很奇怪
似的,說道:「那還不趕緊帶進來?!」不過一會兒,就有兩個人夾著一個同樣
服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年輕人一見將軍就跪在了地上,雙手捧起了一物,說道:
「屬下無能!放哨的時候被人擄去了!那人讓我把此物交給將軍,還讓我帶給將
軍一段話。」「哦?」將軍低頭一看,卻見此物乃是一塊玉符!一面刻「內舍蘇
梨」,一面刻「後唐禁宮」!將軍眼神一凝,一把抓起玉符急聲道:「他讓你帶
什麽話?」「那人說,要想見到四王子和蘇舍人,就在今晚子時四刻到低雲山山
間的哨崗木屋中等他。特奉上低雲山暗哨圖一份。」說完年輕人從懷中掏出一張
粗略的地圖奉上。將軍拿起圖看了看,心中有了幾分打算,沈聲問道:「那人可
說自己是誰了?」「迎風寨二當家徐重!」

  而此時徐重卻眼神凝重地看著自己屋子裏出現的一封信。他左右看了看無人
的房間,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信件讀到:徐當家親啓。君已深陷危機而不自知,若
欲解此危局,今夜子時一刻在山間哨崗木屋相見。君不信,自有人信。君不來,
自有人來。特奉上令牌一面與低雲山暗哨圖一張顯示誠意。

  徐重打開隨信附著的暗哨圖一看,心中更是驚疑,莫非山寨中已有人投敵?

  而最令他心驚的是信件的署名和那面令牌上的字。信件末尾署名:後唐都衛
軍校尉魏思銘!那面鐵質令牌上也赫然印著:「後唐都衛」「魏思銘令」!

  鍾離勿想出的辦法究竟是什麽?他能安然的救出母親和四王子麽?預知後事,
請看下回:燒山!


                                (未完待續) 
2018-7-23 18:57#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9)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7月3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9、燒山

   上回說到鍾離勿分別假扮山賊二當家徐重和後唐禁軍校尉魏思銘向

  兩方送去消息,意圖與兩方會面於當晚的山間哨崗木屋,他究竟是如何打算
的呢?

  他的方法能夠同時打擊到這兩方的實力,從而讓他安然無恙地救出母親和四
王子麽?

  若想了解鍾離勿究竟是怎麽做的,且讓我們回到這天的早上。山間樹林的一
小塊空地上,西門飒捂著鼻子打量著周遭的環境,即使是在陽光普照的天氣裏,
這片樹林也顯得陰森森的。也許是因爲死人的緣故吧,他心想。瞅了一眼身邊正
在翻著一具死屍的鍾離勿,他實在忍不住心頭的疑惑,問道:「鍾離兄,咱們大
清早的來這找死屍,究竟是?」還沒說完,就見鍾離勿猛地站立起來,手裏拿著
一面鐵牌,興奮的說:「果然不出我所料。」西門隱約看見鐵牌上刻著「後唐都
衛」四字,還未來得及看清楚,鐵牌就已經被鍾離勿揣起來,疾步朝樹林外走去,
西門只得跟上,聽得鍾離勿一邊走一邊說道:「回去再和你說。不知道西門兄你
們身邊可帶有筆墨?」西門想了想,回到:「馬車上倒是有的。」鍾離勿聽了,
轉頭對他笑道:「好好好,那回去還要勞煩西門兄寫上幾筆了。」看著鍾離勿那
奇怪的笑容,西門飒心裏疑惑,當下卻只能點點頭答應下來。而等到二人回去之
後,在鍾離勿的口述之下,他寫下了那封署名「後唐都衛校尉魏思銘」的信時,
他才眼神凝重,心裏有了幾分猜測。之後跟著鍾離勿飛奔幾十裏,在悄無聲息的
上山之後又趕去另一夥人的營地,見到鍾離勿輕而易舉地就擄來了一名暗哨,聽
得他對那名暗哨所說的話時,他才恍然大悟。頓時,他看鍾離勿的眼睛裏泛起了
絲絲驚懼之情。想他也是大漢名門之後,後又跟隨天下十武之一的師傅遊曆天下,
見過的天才人傑成百上千,可是像他這個年紀,就有如此武功、計謀的真是屈指
可數。那,那夜他偷偷在窗外窺伺的人是?

  「二師兄?二師兄?」他正在想著那夜所見與鍾離勿的關係時,突然被師妹
的叫聲喚過神來,只見師妹趙玉靈正站在鍾離勿旁邊,卻凝著眉嘟著嘴一臉不開
心的樣子看著自己。「啊?師兄方才走神了。你說。」「我是問你啊!鍾離哥哥
的這個辦法爲什麽要讓那兩邊人分開時間上山啊?整整隔了三刻啊!這樣兩邊不
是遇不到了麽?」這麽快就叫上鍾離哥哥了麽?他心裏暗笑,嘴上卻解釋道:
「沒錯的。鍾離兄的法子就是故意讓兩邊人錯開時間,見不到對方。」

    「啊?那他們到山間的屋子裏見誰啊?」

    「見我們啊,或者說,見你的鍾離哥哥。」

    「啊?」

  看到趙玉靈張著小嘴一臉驚訝的看過來,鍾離勿笑著說:「哈~沒錯!山賊
見到的是我,以爲是真官兵。官兵見到的也是我,以爲是真山賊。豈料我不僅是
假官兵,更是假山賊!」聽了這話,趙玉靈似乎有些明白了,卻還是蹙著眉頭擔
心的問:「可是,這樣很危險啊。要是,要是他們到時不相信我們怎麽辦啊?」

  「傻孩子!」這次卻是趙斯達搖著頭說道:「他們到時候相不相信根本無所
謂了。

  你鍾離哥哥本來就沒打算讓他們相信,或者說,他就希望兩邊人互相猜疑,
打得兩敗俱傷!」「啊?!」趙玉靈聽見這話,是真的傻了,感覺腦子今天真是
不夠用了,結結巴巴地說:「可是,可是,那是官兵啊?怎麽?」「這就要問你
的鍾離哥哥了。」看見趙斯達等人齊齊看向鍾離勿,蘇梨趕忙上前俯身下拜:
「諸位見諒!此事與鍾離公子無關。是奴家撒了謊。其實此次四王子被抓,不是
自己外出遊玩,而是被天啓的大王子、三王子兩位殿下派出的刺客逼迫所致。奴
家此前不敢言明,是害怕···」未等蘇梨說完,趙斯達就虛手一擡,扶起了她,
說道:「蘇舍人不必多言。我等心中有數。此時既然說開了,也好。畢竟四王子
此次去鎮邊乃是後唐大事,我等本就是後唐人士,絕不會坐視不管。至於以後的
事,以後再說吧。」聽到趙斯達這番話,蘇梨眉頭皺了皺,張開嘴還想說什麽,
最終還是默默地退到了鍾離勿身後。鍾離勿見狀,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對著衆人
說:「既然如此,大家就早些吃飯,晚上提前上山布置。」卻不知他的這番舉動
被趙玉靈看在眼裏,不知勾起了少女的哪股無名火,惹得她紅著一張俏臉嬌聲哼
道:「哼!還不知道別人去不去呢?」鍾離勿卻是滿面笑容的對著她說道:「不
去?

  肯定會去的!都衛軍那邊想殺四王子都快想瘋了,這時候見到蘇姐姐的玉牌,
得到四王子的消息,就是爲了驗明真假,也會去的。至於山賊那邊麽?呵呵,那
個二當家看見我送的暗哨布防圖,估計現在都快嚇死了。他還擔心我們到時候不
去,而找某個內鬼合作呢!而等到他們都去了,我們就成了一半了!到時候把他
們,一!網!打!盡!」看見鍾離勿緩緩握緊一只拳頭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
趙玉靈一下子被他的狠厲和氣魄鎮住了,心裏的無名火盡皆消散,呆呆地看著鍾
離勿點了點頭。

  而此時,山上的迎風寨裏,大當家塗雲虎正端著一盒子吃食站在自己的屋子
門前,他一邊嘴裏喊著:「夫人,吃晚飯了~」一邊用腳尖推開了房門,待看見
屋裏的光景,登時愣在了原地,大嘴張開,哈喇子都快順著胡子流到盒子上了。

  只見那屋中的大床上,夏玉顔正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抹胸和短褲,露出雪白
緊致的腹部和修長白嫩的長腿,做著瑜伽練習。她那白皙修長又兼具肉感的美腿
正彎曲著上挺,難以想象這兩條美腿已經被他不知道多少次當做炮架扛在肩頭舔
舐把玩,而更令他著迷的那平滑緊致的腰腹即使此刻拱起著也不見贅肉,讓人不
禁懷疑這個女人真的在十八年前生過孩子麽。當然他每次深深插入花心時,都可
以伴隨著女人的嬌吟看到她小腹上自己插入的陽具微微凸起地形狀,這才是最煽
情的,讓他每次都禁不住抓著美人兒的細腰狠插猛送,直欲把身下的美人兒頂穿
灌滿。

    女人那此刻向上挺著依舊顯得肉嫩挺翹的美臀,更是讓他回想起每次做後入
式時,兩手抓進那團軟肉中操弄的肉緊快感。一雙玉臂輕輕地抱在胸前那一對玉
兔上,擠得胸前乳溝更加深不可測,讓人真想立刻用胯下肉棒好好丈量一番。女
人那一頭青絲這時紮了個長長的馬尾,散在床上,汗津津的身子成一座拱橋狀挺
立在夕陽的余晖中,散發著肉光致致的美感,直如一座性與美的女神像。

    而此時這座女神像微微顫抖著的雙腿和挺動的陰戶就好像在向塗雲虎發出不
可抗拒的邀請,試問又有幾個男人能抗拒的了這種誘惑呢?他猛咽了一口口水,
把手中盒子放在桌子上,就嗷的一聲撲了上去。卻沒想到女人一個挺身站了起來,
微微一閃身躲過了這只色中餓虎,走向了桌上的盒子。

  見美人兒沒有理會他,只是背對著他翻看盒子裏的吃食,他撓了撓頭,心想
往日可不是這樣啊,以前夫人這般誘惑我之後必要來一場盤腸大戰才去吃晚飯,
怎麽今日?他沒想太多,仍舊死皮賴臉的貼上美人兒的後背,用胯下雄起的硬物
去頂聳那柔嫩的翹臀,嘴裏花花道:「夫人,誰又惹你不開心了?告訴爲夫,爲
夫去幫你教訓他!」正享受著懷中美人兒輕微的扭動掙紮,讓那一團美肉磨蹭著
自己的胸膛和胯下硬物,不料美人突然拿手肘往後一打,正敲在挺起的陽具上!

  登時倒抽一口涼氣!松開美人兒搓揉起自己的肉棒來。心想幸虧自己練過!

  要不然這一下可討不了好!連忙苦著臉向轉身走開的美人兒抱怨道:「夫人
好大的火氣。險些打壞了爲夫的寶貝。差點就不能讓夫人繼續快活,爲我傳宗接
代了!」

  哪知美人兒一聽這話,立時火了,猛地轉過身來滿面寒霜道:「哼!還傳宗
接代?!

  爲你生個孩子繼續當山賊麽?誰招惹了我你自己好好想想!今晚我要一個人
睡,你給我出去!」想那塗雲虎也算是一號人物,卻實在是愛煞了這夏玉顔,此
刻被這麽一罵,竟然生不起半點火氣,反而是真的開始思考美人的這番話,呆呆
地轉身走出了屋子,還條件反射的帶上了房門,仿佛生怕別人看見了屋裏的美色
一般。

  塗雲虎一邊走在山寨中的路上一邊想著:夫人說的是啊。雖說我們現在沒有
孩子,但是憑著我倆恩愛交合的次數,有孩子是遲早的事。總不能讓孩子出生之
後還住在這山上,和我一樣做山賊吧?想我好歹也是···想到這裏,他的眼神
頓時清明了起來,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往關押四王子的屋子走去。

  他沒看到的是身後屋子裏夏玉顔跌坐在床上滿臉淒苦擔心的神色,夏玉顔捂
著心口,想起了今日下午的經曆。當時她正在屋裏練習著瑜伽,作爲一個美女,
她深知女人想對抗歲月,就要靠不停歇的鍛煉和滋補。說到滋補,她不由得想起
這一年來塗雲虎每次狂野的交合時射入她身體裏的濃白精液,自己的身子越發緊
致滑嫩,容顔也不見老去,就連排泄也越來越少,身上的汗液、淫汁等代謝物還
帶有一股誘人的香味,難道是他滋補所致?莫非他真懂得什麽雙修功法?聯想到
每次交合時的快美,不僅面頰泛起潮紅,腿心也開始濕潤了。

    原來夏玉顔不曉得自己的身體是因爲自己的能力所改變,反而歸功於塗雲虎
的滋補,使她身心不自覺地臣服於塗雲虎,近乎於沈淪了,若是再等些時日,怕
是就要甘願爲他生兒育女,到時候能力所致,依著兩人的交合頻率怕是孩子要生
個不停了。她正磨蹭著雙腿暗啐自己時,卻聽得身後一聲呼喚:「媽!」震驚的
回頭一看,不是她那走散了一年的兒子鍾離勿是誰?!

  她幾步走上前摸著兒子的面龐說:「兒子,真的是你麽?媽媽不是在做夢吧。」

  說著眼裏泛起了淚光。待摸到兒子完好無損的身體,感知到他的溫度時,她
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哽咽道:「你爸爸他……嗯嗚嗚
嗚~」

  鍾離勿也是虎目含淚,此刻卻冷靜下來,幫媽媽擦掉淚水,說道:「我都知
道,媽媽,我都知道。你不要害怕,今晚我就帶你安全離開此地。」

  夏玉顔聽了這話,才回想起自己的處境,看著眼前的兒子,想到死去的丈夫
和塗雲虎,不禁心中羞愧,又慶幸兒子不知道自己這一年的所作所爲,不知道他
最親愛的母親在他的父親死後已經沈醉於其他男人的胯下,兩人婉轉交歡已經一
年了,當下又擔心又羞愧地說:「離開?此地主人雖然是個山賊,但人倒是不錯。
額,你是如何進來的?」

  夏玉顔正覺得不對勁時,卻見鍾離勿一邊後退一邊說:「媽,相信我,我有
高人相助。我也打聽到了,此處山賊不可信!切記!不可信!還有,今夜會有大
亂!你就想法子一個人帶子這屋子裏,鎖緊門窗,不要走動,來人不是我或者不
提我的名字不要開門!切記切記!」

  看見兒子退出門去,夏玉顔趕忙追上去,可是門外哪裏還有兒子的身影呢?

  莫不是幽靈?可是兒子留在自己手心和臉上的溫度真真切切地提醒著自己這
一切的真實。想到兒子的提醒,她不由得想起了這一年來自己每每向塗雲虎提到
兒子時的反應,心裏對於真相似乎漸漸明白了什麽。當時就臉色一白,下定了決
心,是時候和某些人一刀兩斷了!

  夜色已深,只有朦胧的月光灑在深深的樹林裏,隱約可見樹林間有一行人正
在快速的穿行著。要知道,在樹木密布的樹林裏,還是在漆黑的夜色下,能夠僅
憑視力就快速平穩地行動,足見這群人的身手不凡,更何況這些人一邊趕路還一
邊閑聊著,顯然是沒有盡全力。「就留蘇舍人和那對母子在那裏可以麽?」「那
裏到還算安全,四下無人,除了山賊下山幾乎不會有危險。而且她們看著馬車呢,
再不濟坐馬車逃掉就是。」「就是。而且我想今晚也不會有山賊能下的山了。」

  「哼!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想的法子!對吧,鍾離大哥!」沒有回應少女
的話,鍾離勿卻突然停了下來。身後的幾人也不得不停下來,疑惑地看著鍾離勿,
可惜夜色下鍾離勿的臉隱藏在一片黑暗中,看不清什麽表情,只聽到他輕聲而又
堅定地說:「你們在這裏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回來!」還沒等幾人問清是什麽情
況,就見鍾離勿如一道模糊的黑影一般穿過幾人向山下掠去!幾人看著鍾離勿離
去的身影,都是面露驚色,他們本以爲自己幾人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卻沒想到鍾
離勿的身法竟然快到了這種程度,莫說跟上,就是想看清,都很勉強,而且他這
種速度還是在這樣黑暗的樹林裏,那在白天的空曠地帶,豈不是?身形高大的趙
潮向父親問道:「爹?這,我們?」趙斯達眼底精光閃爍,靠在身旁的樹上,閉
目沈聲道:「等!」

  鍾離勿急匆匆趕下山,去往何方呢?暫且不說,只說此刻山腳下的林福兒家
中,正發生著令人絕想不到的一幕!林福兒母子原先睡得大屋裏,一件件女子和
小孩的衣衫散落了一地,大床上,蘇梨和林福兒兩位美婦正赤身裸體的交纏在一
起,而傻小子寶兒捂著自己挺起的肉棒紅著臉站在床邊,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
子。

  只見蘇梨一雙白嫩的長腿和林福兒的一雙肉感豐腴的腿子交纏在一起,如同
四條白蛇互相磨蹭著,更是不時用膝蓋研磨林福兒的腿心,直磨得林福兒嬌喘陣
陣,淫水滲出打濕了蘇梨的一條美腿。蘇梨的一雙手也在上下揉捏著林福兒豐腴
的少婦肉體,一會兒掐弄著那肉乎乎的腰肢,一會兒把玩著她胸前的一對玉丸,
惹得林福兒渾身嫩肉泛起粉紅,嘴裏嬌喘籲籲,幾乎喘不過氣來,更要命的是蘇
梨還用櫻桃小嘴去堵林福兒的嘴巴,吻得她美目翻白,頭腦發暈,竟然讓她把舌
頭勾了出來,兩條丁香嫩舌在唇邊勾連著,滴下了屢屢粘稠的唾液,打濕了兩位
美婦的脖頸和酥胸。

  林福兒直到此時也想不明白,爲什麽蘇梨會突然把自己母子二人堵到床上,
還這麽對自己二人,莫非她有什麽特殊的癖好?」蘇姐···唔嗯嗯~ 」還沒問
出口,就又被蘇梨的一陣深吻堵了回去,這次更是上下夾攻,一只玉手扣弄著林
福兒下體的敏感處,直接讓她渾身發抖的丟了一回,頓時無力動彈,只能躺在床
上籲籲嬌喘,任人宰割。

    此時,蘇梨卻一邊親吻舔舐著林福兒的嘴巴和耳垂,一邊挑著滿是春水的眸
子對床邊的寶兒說:「傻孩子,還愣著幹嘛?快來啊~你娘的穴兒正等著你回家
呢~」

    說著兩根纖纖玉指還掰開了林福兒下身陰戶玉門,露出裏面層層疊疊的粉色
嫩肉。不提林福兒聽到這話後,一下子驚呆的神情,寶兒卻像是著了魔似的,看
著兩位美婦嫩白發亮的玉體,癡癡爬上床來。

  林福兒發覺兒子的動作,正要起身,卻被蘇梨抱住身子,又是一陣親吻摸弄,
可憐她本來就剛剛泄過身子,身上無力又敏感,這下子一弄,更是只能嬌弱的躺
在那裏,用一雙滿含春情的眼睛焦急的看著蘇梨。

    蘇梨卻紅著臉笑道:「林妹妹,看你急的~呵呵呵~就這麽想讓你兒子早些
回家麽?不要著急啊,小浪蹄子~馬上就,啊!」

    話沒說完,蘇梨卻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人抓住,穴兒裏被深深插進了一根又長
又燙的物事兒,驚訝的回頭一看,卻是寶兒不知何故抓住了自己的腰,把那根白
白長長的嫩雞兒插了進去,還慢慢的聳動了起來!她連忙拿手去推寶兒的小腹,
急聲道:「小笨蛋!啊!插錯了啊!啊啊~插到底了!插你娘啊!不要插我啊!
插錯了啊~啊啊啊~」

    此時林福兒卻反應了過來,輪到她一把抱住了蘇梨,膩聲笑道:「呵呵~好
兒子!沒插錯!好好插你蘇姨姨!讓她使壞!插死她!

  啊!兒子你!啊啊啊啊!插到娘啦!停下來!停下來~啊啊~」卻是寶兒不
知何故又拔出雞巴插進了母親林福兒敞開的玉門裏。

    「呵呵~讓你笑話我!插死你娘這個浪蹄子才對!狠勁兒插啊……啊啊啊~
怎麽又插進來了~啊啊~小壞蛋!你是想你娘你姨一起插啊~啊啊小壞蛋~蘇姨
要被你,啊啊~插死了~啊啊~」

  蘇梨正在嘲笑著林福兒,卻又被寶兒拔出雞巴急急插弄了起來!這下子,大
床上兩個美婦人上身緊緊抱在了一起,下身四條長腿卻被傻孩子寶兒掰開了,狠
命操弄了起來,一時間寶兒插插蘇梨,又插插林福兒,是忙的滿頭大汗,卻也把
兩位美婦操弄的淫詞浪語叫個不停!

  卻說著寶兒畢竟是個傻子,不懂得什麽交合技巧,只知道憑著自己的男性直
覺和一股子蠻力狠命操弄,是下下盡力,根根到底,雖說是把兩個美婦人操爽了,
可是自己也是漸漸力竭,堅持不住了。只見他滿臉通紅,越操越快,越操越深,
嘴裏咬著牙嘟囔道:「娘親~寶兒,寶兒要尿了~」

  聽到這話,蘇梨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就翻起身來,把寶兒的雞兒啵的
一聲抽出了自己的陰戶,自己當時就「嗯哼」地嬌喘出了聲,卻來不及回味,狠
狠把寶兒按向了他的娘親——林福兒的懷裏。

    卻說寶兒本來要射了,雞兒突然從溫暖濕潤的穴兒裏拔了出來,雖說拔出來
那一下,龜頭楞子被穴兒的嫩肉夾得欲仙欲死,但是陡然而來的空虛感讓他急需
找一個地方填滿,當時他就撲在了母親的一身媚肉上,雞巴猛地插進了母親的陰
戶——自己當年出生的地方,比之前更快更狠的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好寶兒輕點啊娘親,娘親要不行了~哦~深啊~插進娘的花心裏
了~啊~你不能進去啊~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啊~啊啊~你怎麽能回去啊~不要!
不要射進去!娘親~啊~娘親會懷上你的孩子的~啊啊啊啊~」

    林福兒被寶兒這一陣猛插操弄的是暈頭轉向,尤其是子宮被兒子的雞巴刺入
的快感更是讓她無法思考,嘴裏說著不要,兩條長腿卻緊緊地環住了兒子的腰,
伴隨著兒子的插弄、射入挺送著自己的腰肢和翹臀,把兒子的濃精一絲不漏的吞
進了身子裏。

  這對母子在此番亂倫交合後都筋疲力盡地抱在一起倒在床上呼呼喘氣,閉上
眼睛似乎要就此睡去。他們卻看不到蘇梨此刻正站在床邊手拿著一把長刀看著他
們!她緩緩的舉起了刀子,卻遲遲沒有落下,終於,她一把丟下了刀子,掩著臉
跑出門去。

  「爲什麽不下手?到最後一刻心軟了?」看著蘇梨站在月光下沾滿了淫水汁
液的赤裸身軀,鍾離勿從屋外的牆邊走過去,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蘇梨轉過身子,滿臉淚痕地慘笑著問道:「公子早就猜到了?」

  鍾離勿點了點頭。

  「是從什麽時候公子開始懷疑蘇梨的?」

  「從一開始,剛見面的時候。」

  「哦?爲什麽?」

  「因爲你當時撒謊了,還是很致命的謊言。你說你是被校尉魏思銘追殺到那
裏去的,可是當時有兩個不合常理的地方!一個是你的衣裙,你穿著長裙在那樣
的樹林裏逃跑,盡然裙邊完好無損?裙子也沒有破損?還有一點,就是那把刀!

  那把長刀竟然是插在刀鞘裏放在魏思銘蒙面的黑巾上的!一個人在樹林裏追
殺別人還會把刀插在刀鞘裏?而且最後追到了人,還有功夫把面上黑巾扯下,把
刀放在上面?這兩個疑點都說明你在說謊!你根本不是被人追殺到那裏的!你們
是一起慢慢走到那裏的!那麽你爲什麽要爲一個想侮辱你的人說謊呢?很簡單!

  因爲你就是那個內鬼!只有這麽說你才能撇清關係!也就是因爲這樣,你才
會在那時提醒我地上有刀,想讓我們兩人沒法交談,立刻分出生死!而至於爲什
麽到了那裏,魏思銘會突然對你動粗,是見色起意?還是你投誠的那個人根本沒
想著讓你活著回去?就需要你來告訴我了。」

  聽了鍾離勿的這番話,蘇梨面色更加淒苦,搖了搖頭說:「公子果然不是常
人。終歸是蘇梨太蠢,太蠢……」她流著淚看著天上朦胧的月亮,將那些在天啓
的不堪往事緩緩道來。

  那時也是這樣的月色,她也是這樣赤裸著身子,不同的是她趴伏的不再是一
個傻孩子的胯下,而是一個天潢貴胄,一個在七國中都少有的貴族之人的胯下。

  可是,即使如此,她仍然甯願像今晚這樣,因爲至少寶兒他善良、單純,不
像那個人,殘忍、冷酷、無情!

  「嗯!」那人不顧自己的感受,用一只冰冷修長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腦後,
讓那根粗長無比的陽根深深地頂入了自己喉嚨深處。這根陽具的粗長乃是自己平
生所見之最,哪怕是四殿下的龍根也有所不如。而此刻這陽根正死死頂進自己喉
嚨深處緩緩聳動著,讓自己有種錯覺幾乎下一刻就要一下子把自己從上到下穿在
這陽根上!

  「蘇舍人,好好含住,不要吐出來。」耳邊聽得這包含快意且不容違抗的聲
音,讓她不自覺的想到此刻這人臉上那惡意的笑容和狹長的眉眼,頓時背後寒毛
直豎,卻終究不敢違抗,只能低頭把這陽根統統含了進去,不敢抽出。「哦~ 」

  只聽得頭上那人一聲快意的呻吟,一股股濃精就像燙人的熱粥一樣往自己的
喉嚨深處灌去!她當下被燙的喉頭一緊,正想往外拔,卻被那只手死死按住,只
得拼命吞咽,免得被這熱精噎死。

  「咳咳咳。」好不容易全部吞了下去,她赤著身體伏在一旁,擦著嘴角的余
精猛烈地咳嗽著,似乎這樣就能夠否認被那人的濃精灌了一肚子的事實。

  「只聽說蘇舍人畫得一手好花鳥,卻沒想到蘇舍人伺候鳥兒的功夫也不錯呢
~哼哼哼~」蘇梨聞言蹙著眉頭怒視著頭上這人,一襲白色的絲質袍服上繡著一
條金龍,狹長的眉眼裏含著深深的惡意和調笑,白皙修長的手指摩擦著略有青色
的下巴,一副潇灑的面相上顯露出濃濃的放蕩不羁。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後唐三
王子——李元吉!

  李元吉上下打量著蘇梨的身體,嘴角扯出個嘲諷的笑容說道:「之前提到的
事情不知蘇舍人考慮的如何了?與我合作,四弟終究還能保得性命。依著他的性
子,就算沒了這個後唐四王子的身份恐怕也算不了什麽。但是若是他繼續擔著這
四王子的身份趟這趟渾水,恐怕是命不久矣~ 」

  蘇梨任由那如毒蛇般陰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蕩,一言不發的穿好了衣服,
向門外走去。卻見門外一個面帶絲巾,身著薄紗露著一身豐韻美肉的熟婦扭動著
腰肢走了進來,趴伏在李元吉胯下吸吮著。她看著那張似乎很熟悉的面容,回想
起之前坊間的傳言——三王子李元吉娶了一房容貌近似宮中某人的小妾,不讓她
以真面目示人,卻疼愛有加,在王子府中形同大婦。當下眼光一凝,心頭寒氣直
冒,不敢再看,疾步向門外走去。只有耳邊那陰冷的聲音如影隨形般傳來:「蘇
舍人還是早點下定決心,時不我待啊。呵呵呵。」

  「所以後來你見到軍營裏被毒死的那只鳥,才下定了決心和三王子合作?他
的意思是制造四王子死亡的假象,由你帶著四王子隱匿民間?」

  「沒錯。」看著蘇梨淒苦的點了點頭,鍾離勿想了想又說道:「可是你們的
計劃被山賊打亂了。而你和前來接頭的校尉魏思銘商量對策時,卻被他襲擊,可
見那三王子是根本沒想著兌現諾言的。所以你就像利用我和林姐姐母子,一邊由
我上山救出四王子,而你則在山下把這與你和四王子身形相似的兩人殺死,然後
或者燒屍,或者毀去容貌,用來頂替你們,讓三王子他們相信你們已死,而你們
則可以順利地隱匿起來。至於原因麽,應該是趙斯達在今天和你說的話,他已經
隱晦的表示了,他不會插手後唐王子的爭鬥,只會在這次救出四王子,之後就在
也無關,你擔心之後四王子的安全才想出這條計謀。」

  蘇梨聽見自己所謀劃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被鍾離勿說破,當下是又驚又怕,只
能苦笑著點頭道:「公子,料事如神。蘇梨慚愧。」

  「诶,慚愧什麽?你到最後沒有做到那最後一步,就說明你心中仍有善念。

  還有挽救的余地。」聽見鍾離勿這麽說,蘇梨一下子呆住了,圓睜雙目驚訝
的說:「公子,你不怪我?」

  鍾離勿直視她的眼睛,真摯地說:「不怪。你不過是盡力求生罷了。只不過
你料錯了一件事,趙斯達不保四王子,我來保四王子!只要有我鍾離勿一日,必
護的他周全!」

  蘇梨頓時感動的捂住了嘴巴,盈盈下拜道:「多謝公子。公子大恩大德,蘇
梨無以爲報!唯有以殘花敗柳之身爲公子當牛做馬,爲奴爲婢!」

  鍾離勿一把拉起了她抱在懷中,輕聲道:「蘇姐姐今後不要再騙我就好。」

  蘇梨點了點頭,仰著頭看向鍾離勿說:「鍾離公子,帶蘇梨上山吧。奴家實
在是沒臉見林妹妹母子了。」

  鍾離勿聞言刮了刮她的鼻子,說:「現在知道害羞了。剛才叫的那麽浪的不
是你麽?!帶你上山可以,這次可要聽我的,不許自己瞎胡鬧了。」

  蘇梨一下子被鍾離勿說的滿臉通紅,只得紅著臉點了點頭。剛點完頭,就感
覺一陣風馳電掣,鍾離勿竟然抱著她急速向山上沖去,連忙驚叫道:「公子慢點!

  讓奴家先把衣服穿上!啊~ 」

  趙斯達五人不知等了多長時間,正是心煩氣燥時,卻聽得一陣樹葉翻弄聲,
就見得兩個人影快步上得山來,定睛一瞧,正是鍾離勿和蘇梨!

  「怎麽蘇舍人也來了?」趙斯達疑惑問道。

  「哦,突然想起有一節還需要蘇姐姐做個樣子。」鍾離勿把頭暈目眩的蘇梨
抱在懷裏說道。

  「我們倒是沒關係,可是蘇姐姐怎麽上去呢?」趙玉靈見狀問道。

  鍾離勿神色不變,堅定的說:「我來帶她上去。」

  幾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只得同意了。而之後看見鍾離勿抱著一個人還是如同
鬼魅般快速、飄忽的身影,幾人更是心驚,心想此人的身法已臻化境了。只有趙
玉靈一臉的不快。

  一行人依靠鍾離勿提供的詳細暗哨分布圖,總算有驚無險、神不知鬼不覺的
來到了山間的暗哨木屋。趙潮先對著木屋裏和周圍查看了一番,見得沒有埋伏的
蹤迹,便對幾人點了點頭,一行人方才進的木屋來。卻說著木屋甚是簡陋,只有
一條長桌,兩條長椅,不過本就是供暗哨躲雨避雪所用,到也沒法太過強求。幾
人穿了鍾離勿都穿上了黑色衣袍遮住了自己的身形樣貌,準備好等待來客的到來。

  果然,夜裏子時一刻,木屋的門被輕輕敲響了。衆人眼神一凝,看向了鍾離
勿,鍾離勿卻是輕輕一笑,低聲道:「請進吧。」看著走進來的疤眼漢子和幾個
山賊的身影,他輕笑道:「呵~ 二當家果然是信人!來的不早不晚!」

  迎風寨二當家徐重仔細打量了屋內幾人,沈著臉說道:「幾位才真是好本事!

  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就摸清了我迎風寨的暗哨。怕是想取我徐某人的項上人頭
也是易如反掌。真是不知道徐某人還有什麽可以幫到各位的。」

  鍾離勿聞言伸手一指,示意徐重坐下說話,說道:「诶,徐當家此言差矣。

  我等此來是有一幢富貴要與徐當家分享。不知徐當家日前是否綁了一富家少
年上山?」

  徐重一聽,心頭更加驚訝,心想這他們都知道?面色卻沈著不動,「是有這
麽一回事。莫非那少年和諸位有什麽關係不成?」

  鍾離勿卻笑著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說道:「徐當家怎麽突然糊塗了呢?我等
乃是後唐都衛!那名少年自然是後唐宮中之人!實不相瞞,那少年就是當今四王
子!」

  「啊?!」饒是徐重心裏本來有著打算,此時驟然一聽,也是心頭一驚!自
己竟然稀裏糊塗的綁了當朝四王子?!要知道,自己的山寨雖然在邊山這裏作威
作福,官兵奈何不得,可是要是被後唐的大軍圍攻,恐怕?

  徐中心裏正急著,卻聽到鍾離勿湊近了低聲道:「相比徐當家心中已有計較。

  若是此事被後唐軍知曉,徐當家禍事就大了!當然,我等也免不了失職之罪,
所以我等才想到可以和徐當家交易一筆,我們願意以金銀、出身前程換的四王子
安然歸來,你看如何?」

  徐重聽的這話,才覺得看清了這番人的嘴臉,還是不放心的說:「我怎麽相
信你們?」

  鍾離勿笑笑,扯下身旁蘇梨的蒙面黑巾,說道:「此乃我後唐禁宮內舍人蘇
梨。她可作證!」

  徐重看了看蘇梨一派雍容華貴的氣度,心想果然不像凡俗!何況山上騙人到
是也沒必要把女人也帶上。當下點了點頭,說:「好!徐某人就信你們一次!你
們這就隨我上山,接那四王子下山。」

  「诶~慢來慢來~」鍾離勿此時卻是伸出手阻止了徐重,看見徐重疑惑的表
情,他笑著說:「非是我們不相信徐當家,可是爲表誠意,還是先請徐當家的撤
開這山上的暗哨,安排好諸般事宜,我們才好上去接四王子下山。」

  徐重聞言深深看著鍾離勿,一時間木屋中的空氣似乎凝固了!就在衆人以爲
要動手的時候,徐重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上山安排一番。待會
兒你們持我這面青色令旗山上接洽!」說完,遞過一面青色的令旗,轉身帶著手
下出木屋上山去了。

  好一會兒,趙玉靈才拍著胸口說道:「好險好險!差點以爲要打起來了!」

  衆人也紛紛長出一口氣。

  鍾離勿卻仍舊是一派輕松的樣子,笑著拿起了一捆繩子說:「接下來就要辛
苦蘇姐姐了?」

  「嗯?」

  於是,在子時四刻,後唐都衛將軍一行人靠著暗哨圖抹上山間木屋,進門來
看到的就是一個蒙著一只眼睛的青年,一名被捆住的美婦,還有五名黑衣人。將
軍的眼神在看到被捆住的蘇梨時,不由的精光閃爍,心說:這會似乎是找對人了!

  鍾離勿見狀,伸手請來人坐下,啞著嗓子說:「將軍好準時!不知如何稱呼?」

  將軍看了一眼鍾離勿被蒙住的一只眼睛,低聲道:「戚無命。你是,疤眼虎
徐重?」

  鍾離勿不回話,卻指著蘇梨說:「我是不是徐重不重要吧,這個人是不是戚
將軍要找的人才重要吧!」

  戚無命眼神一凝,湊近道:「還有一人呢?」

  鍾離勿卻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說:「戚將軍未免太著急了些。不如聽聽我們
想要些什麽吧。我這個人,胸無大志,不像大當家的,想跟著某人做一番大事業,
我呢,只想要一筆錢和一個可以安讓無恙享清福的身份,這不算過分吧?」

  戚無命聽到鍾離勿這麽說,自覺對山上的情況有了了解,想了想說道:「不
過分。我可以滿足你。」

  「我現在就要那筆錢!」

  聽到這話,看著眼前青年一臉狠厲、貪婪的嘴臉,戚無命不禁心裏暗笑,嘴
上卻沈吟了一會,說道:「可以。老五,把東西拿上來!」

  看見鍾離勿從手下手裏接過金條,一臉驚喜的樣子,他笑道:「現在能帶我
上山見人了吧。」

  卻見鍾離勿道:「上山可以,但是不能帶這麽多人上去。其他人就呆這裏和
我這些兄弟在一起看著這個女人好了。等到戚將軍和我上山確保了那邊沒問題,
再把這女人交給你們,這樣我們雙方都有保障,如何?」

  戚無命此時才覺得此人果然不簡單,沈聲道:「老三、老四、老五和我上山,
其他人在這待著!這樣行了吧!」

  鍾離勿看了眼剩下的五個人,笑笑說:「戚將軍果然信人!沒問題,當然沒
問題!勞煩將軍這就和我上山吧。」說著拿起青色令旗帶著西門飒走出門去。

    戚無命一行四人趕忙跟上。戚無命只當自己留下的五人乃是都衛軍中的精銳,
又有人數優勢,不會有問題,卻哪裏能想到留在木屋裏的對面四人是當時少有的
高手!更有一個天下十武在場!等他們上山走遠了,這五人便暴起發難,轉瞬之
間就將留下的五名都衛脖子扭斷,這五人連一聲慘叫、呼救都來不及發出!

    事畢,玉璃莎趕忙解開蘇梨身上的繩子,看向自己的丈夫問道:「現在我們
怎麽辦?」

  趙斯達卻坐在了椅子上,閉目養神道:「還是等!」

  卻說此時,鍾離勿帶著戚無命一行四人已經來到了山寨門前,一路上山來果
然沒有暗哨警報,來到門前,更是大門敞開,一個之前見過的徐重身邊的山賊在
門口等候著,他見到鍾離勿身後跟著的四人,皺著眉問道:「這是?」

  鍾離勿趕忙回到:「別緊張,自己人!」

  那山賊看了看,終究是沒發聲,悄聲道:「跟我來!」

  鍾離勿等人見狀也不說話,連忙急急跟上。原來那山賊見到鍾離勿這麽說,
以爲他們是剛才身後披著黑袍的幾人。而戚無命他們聽到鍾離勿與山賊的對話,
更認定了鍾離勿是個山賊。當下兩邊都繼續誤會著,朝著相同的目的地前進。只
有鍾離勿心頭有著不祥的預感,徐重人去哪了呢?

  卻說鍾離勿一行正朝著關押四王子的屋子前進,而此刻四王子的屋內,塗雲
虎正盯著四王子李元長說道:「我觀你氣度,應該並非凡俗!想我雖然綁你上山,
但是也並未刁難於你,不如你告訴我你真實身份。」李元長聞言,只是目不斜視,
靜靜看著窗戶,不答他的話。塗雲虎正要發火,卻想起夏玉顔的那番話,當下壓
下火氣,輕聲說道:「唉!若是有法子,誰想當山賊呢?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
也有一顆忠君愛國的心啊!」眼見得李元長被騙的扭過臉來,塗雲虎趕緊裝出一
臉真誠的樣子看著他,許久,李元長才輕聲而堅定地說:「我乃後唐四王子。」

  塗雲虎聽了,心中一驚複又一喜,心說這會押對寶了!連忙說道:「四王子
殿下,實不相瞞,我本是……」

    還未說完,卻見門外燭火搖動,吵鬧起來,皺著眉推開門去,正見自己安排
的親信正圍住了二當家徐重手下帶來的幾個陌生面孔!心裏立刻明白了什麽。

    當下怒聲喝道:「好你個二當家!老子早就看穿你的心肝脾肺腎!你是不是
早就像坐我的位子?!我!」

    還沒等他說完,鍾離勿大喝一聲:「動手!」便和西門飒撲上前去!

    戚無命見狀,也是低喝一聲:「發信號!

  讓兄弟們動手!」也撲身上前!

  只見山寨中一朵煙花沖上了夜空爆開!頓時山間的暗哨響起了一陣厮殺聲!

  山間木屋的四人聽到聲音,立刻起身,趙斯達低身說道:「出發!蘇舍人就
留在此地,鎖好門窗,切勿走動!」說完四人齊齊閃身出屋,沖上山去!

  而蘇梨看著門外,山林裏漸漸響起的厮殺聲,如同一片片暗紅的野火慢慢的
燒上山去,眼神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麽。

  鍾離勿的計劃接近成功了,他有辦法渾水摸魚成功救出四王子和母親嗎?二
當家徐重又去了哪裏呢?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驚變!


                              (未完待續) 
2018-7-30 11:36#1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10)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8月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10、驚變

  上回說到,鍾離勿使了騙術與山賊二當家徐重、都衛軍將軍戚無命分別達成
了協議,順利無阻地走進了山寨,卻正好在關押在四王子的屋子處遇上了來詢問
的大當家,雙方大戰一觸即發,而本應來接應的二當家徐重卻不知去向。

  那跟隨鍾離勿山上的西門一見從屋中走出的虬髯大漢,心中暗叫不好,真是
萬沒想到事情都到了最後一步竟然會遇上此人!卻聽得鍾離勿不等那人罵完就是
一聲大喝:「動手!」,隨即合身撲上前去,刹那間神思順轉,明白鍾離勿此舉
是不想讓兩方有弄清情況的機會,徹底把水攪渾,逼得雙方自相殘殺!當下不再
猶豫,也跟著撲了上去!果然,就聽身後伴著煙花信號釋放的聲響,一道身影也
急急撲了上來。心中暗贊:好快的身法,也是高手啊!

  卻說那塗雲虎還沒泄盡心頭的邪火,就被對面一人的怒喝打斷,不由的也是
一愣,而見那人竟然向自己撲來,當下怒中帶笑,雙手暗布勁力呈爪狀伸向來人,
定要讓他後悔有眼不識泰山,選錯了對手!卻不料來人身形俞快!轉瞬間化作一
道黑影繞過了自己,竟然閃進了屋子裏!塗雲虎不禁心中一驚:好快的身法!竟
然如此輕易的就繞到了我的身後?!那他若是想殺我豈不是?猛然回頭,只見屋
子裏「砰」的一聲暗了下來,心道不好,來不及顧及緊接著撲上來的兩人,轉身
就進了屋子。要知道,此時他心中已經把自己和未來孩子的出身前途寄托在四王
子身上,哪裏容得下別人來插手?!

  西門飒見身前鍾離勿身形如鬼魅般閃進了屋子,心頭暗贊,隨後又見屋子裏
突然變得漆黑一片,心念急轉,明白了鍾離勿的打算,腳步在門前猛地一停,從
懷中掏出兩把飛刀,出手如電間就打滅了門前的兩盞燈籠,刹那間這間屋子內外
就猛地暗了下來。可是這麽一耽誤,西門身後本來慢了一步的戚無命就搶先一步
闖進屋去了。聽到屋中傳出了打鬥的聲音,西門心中一急,邁步就要跟進去,卻
見一道身影從中竄出,抓住了自己的手就是一聲低喝:「快走!」可不正是懷中
半抱著四王子的鍾離勿!耳邊聽著屋裏傳出的打鬥聲和悶哼聲,心裏卻是一下子
就反應過來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連忙頭也不回的跟著鍾離勿逃跑。

  這一係列動作別看說得多,可是從鍾離勿撲上去到他救了人闖出來也不過十
秒鍾左右的事,那站在屋子外的山賊和都衛軍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呢,就
見到兩個人從屋子邊向山寨中跑去。本來雙方正劍拔弩張的對峙著,此時卻都有
些傻眼,而漆黑的屋子裏卻傳出兩聲大喊:「快追!」「不要放走他們!」原來
屋子裏的兩人突然交上了手,一時間是棋逢對手,誰都不敢松勁撤手,卻發現了
有人借機竄出門去了。心頭都是暗叫中計了,只得命令自己門外的手下趕緊攔截。

  聽到老大都下命令了,兩邊也不對峙了,互相看了一眼就趕忙向前追去。這
時就看出兩邊人馬的素質了,都衛軍三人即使在不熟悉的山寨中也是漸漸把身後
的山賊們甩開了,眼見得能看見被人背著的四王子了,紛紛從背後掏出了一把小
弩,對準了遠處的那人!

  西門緊跟著鍾離勿向山寨裏面跑去,看見逐漸熟悉的道路,心裏暗想:果然
是去那晚的大屋子!莫非?正想到此處,猛然聽到身後傳來簌簌的聲音,背心一
緊,趕忙往一旁閃去!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回身一看,卻是呆住了。本來背著四
王子奔行的鍾離勿不知何時竟然轉過了身來,此刻他竟然一只手握住了一支弩箭
停在了左眼處,另一只手握住了兩只弩箭向身前斜指著!

  而說那四王子直到此時腦子裏還是混沌一片。今晚不知那虬髯的山賊大漢吃
錯了什麽藥,突然到自己的屋子裏來表忠心,自己左右度量之下,告訴了他自己
的身份望能尋得一線生機,不料在那大漢想對自己說什麽時卻被屋外的什麽人打
斷了,隨後便是一人闖進屋來,打翻了燭火,還抓住了自己說他是蘇梨派來救自
己的,接著還不待自己說話就抱著自己闖出屋去。不過他跑的真的好快啊!本來
腦子還一團漿糊的四王子身子猛然一轉,差點被晃得吐了出來,探頭一看,就見
到鍾離勿抓著三只弩箭的景象。頓時被嚇得一腦門子冷汗,清醒了下來。他竟然
抓住了弩箭!要不是他,我剛才就···想這四王子生來就生活在勾心鬥角的王
宮之內,母親又死得早,長大到現在就沒有遇見幾個會真心對待他的人,此時一
見鍾離勿拼命救他出來,還爲他擋住了身後的弩箭,一下子就被鍾離勿折服了,
只覺此生終於遇到了依靠,不禁順從的依著鍾離勿的動作松開手站到了地上。眼
見鍾離勿略微偏頭看向自己,說道:「別害怕。要是還怕就閉上眼睛。」看見鍾
離勿在面對這種危局還能如此鎮靜、帥氣的身姿,他不由得眼底冒著崇拜的光芒
看著鍾離勿,不自覺的回答到:「嗯,我不怕,哥哥。」

  而此時最爲震驚的還是對面停下腳步的那三名都衛軍,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腳步也是不自覺地停了下來。要說他們身爲都衛軍,也是見多識廣了,
不說自己本身也是武道高手,就算是十武一級的絕世高手也是見過的,可就算如
此,他們也沒見過有人能抓住身後射來的弩箭!而且還是三個射向不同位置的弩
箭!他們連那人是怎麽轉身的都沒看清,更別說是看清他怎麽抓住弩箭的了。此
時見到那人握著弩箭斜指向自己三人,一時間竟然被此人的氣勢所震懾,一步都
不敢上前。而見到他側過臉去和身後的四王子說話,三人中帶頭的老三才低聲一
喝:「都冷靜一點!對面終歸只是一個人罷了!我和老四上前纏住他,老五你就
用弩不管是射他還是射四王子都行!」兩人這麽一聽才回過神來,尤其是其中最
年輕的老五,心想:三哥說的對,對面不管再怎麽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只要三
哥、四哥纏住他,我射死四王子,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我們在怎麽說也是··
·還沒等到他爲自己等人的計策感到驕傲,就見到眼前黑影一閃,自己眉頭就是
一痛!他眼角余光所見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身邊兩位兄弟眉間伴隨著血液四濺
突然多出了一支弩箭!怎麽會···這三名都衛軍帶著濃濃的不解睜大眼睛倒在
了地上,正好露出身前不遠處雙手前伸的鍾離勿!

  此時本來在他們身後追著的那夥山賊見到這幅景象,也被震住了,在遠處停
住腳步竊竊私語,不敢上前。而同樣被震驚到的還有四王子李元長和西門飒兩人。

  不同的是,四王子根本不懂武道,所以只是覺得好厲害啊,更加崇拜鍾離勿
了。

  而西門飒則是深深的恐懼。他深知要在別人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把弩箭擲中
別人眉心殺人的難度,他自問自己做不到,恐怕師傅想要做到也有難度,而鍾離
勿就這麽輕描淡寫的?恐怕自己和師傅他們對於鍾離勿的評價還是太低了!

  鍾離勿此時看到遠方慢慢聚起來向前挪動著的山賊們,心想得在這裏解決他
們,不能把他們帶到母親那邊去,不然就要擔心誤傷了。看著遠處山賊手裏明晃
晃的刀鋒,心底回想起自己前天此生第一次被人砍中的疼痛,不禁長吸了一口氣,
上前撿起了兩名死去都衛的黑色長刀,雙手持刀斜指地面,頭也不回地說:「西
門兄,從這裏一直向前走,有一處大屋子,我母親此時就在那裏,請你幫忙把她
安然帶到此處。到門外就說是受鍾離勿所托就行了。」西門飒一聽,心頭一陣悸
動,心想:那大美人兒竟然是你的母親?!嘴裏卻不敢怠慢,「知道了,鍾離兄。」

  心裏卻想著:那屋子我可比你熟,腳下不停,趕緊向那間屋子趕去。鍾離勿
此時側頭看了看站在身後面如冠玉的乖巧少年,低聲道:「別害怕,有我在,沒
人能傷得了你。」李元長眼裏的崇拜之情幾乎要化成星星溢出來了,他難得地在
此刻還微笑著對身前昂揚英挺的青年說道:「嗯,我相信哥哥。」鍾離勿聽完,
也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便持刀上前,拖地一劃,大喝道:「過此線者,死!!!」
對面的山賊先是被震得退後了幾步,接著山賊中卻也有人大喊:「點子紮手!兄
弟們並肩子上啊!」「對!此人凶狠,沒必要和他講什麽江湖道義!大家一起上
啊!」

  喊叫著一群山賊便散亂的沖了上來。而鍾離勿見狀,眼神一凝,不退反進,
雙手持刀對沖了上去!他沒有反覺得是,自己的皮膚正在悄然發生著改變,從他
想到被砍傷的疼痛長吸那一口氣開始,他全身的皮膚表層就逐漸變成了由一片片
極其微小的菱形皮質所組成,就好像一塊塊柔韌的盾牌,一片片堅韌的鱗片!看
似與往常沒有區別,實際上卻更加堅硬而具有韌性!看著鍾離勿在人群中左撕右
斬的身形,一群山賊沒有一人能繼續向前一步,沒有一人能砍中鍾離勿一刀,更
沒有人能接住鍾離勿一刀!李元長的心底被深深種上了崇拜和孺慕的種子,從這
一刻起,鍾離勿的存在對於他來說就是四個字——天下無敵!

  而正當鍾離勿厮殺之時,西門已經趕到了那晚的大屋前,卻見到大屋的木門
打開著,屋子裏還傳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聲,心裏疑惑,連忙趕上前去,

  卻見屋子裏本應該來接應的二當家徐重正把那晚的美人兒——鍾離勿的母親
按在大床上!這是怎麽回事呢?

  原來二當家徐重自回山布置了一番之後,想起了山寨裏那個讓自己念念不忘
的美人,心說這次引那些官兵上山,必然好好坑老大一次!這樣的話那美人兒可
不能便宜了別人!呵呵,就讓我來代替老大好好滋潤嫂子吧。想到這裏,淫笑著
摸了摸自己光是想到美人的身體就硬挺的下身,走出門去打聽大當家的動向。待
知道大當家現在正在那關押四王子的屋子裏,心頭大喜,真是天助我也!這可真
是老天爺把那美人賞給我呀!當下腳步不停趕去那山寨後面的大屋子。走到門前,
看到屋裏亮著燈火,嘴角不禁露出了猥瑣的淫笑,上手就推動那門,卻不料門
「吱呀」了一聲,卻沒開。上鎖了?心頭正疑惑,聽見屋內傳來一聲顫巍巍勾人
心魂的聲音:「誰···誰呀?」把眼睛湊近門縫一看,正見得那美人身穿一件
黑紗裙,一條黑色係帶係緊了柔嫩的細腰,勾勒出了挺拔的雙峰,坐在床上一臉
憂容地看著木門。徐重被勾的胯下肉棒愈發硬挺,嘴裏卻裝著平常的語氣說道:
「嫂嫂,大哥叫我帶你到前面去呢。」那美人兒——夏玉顔聞聽此言,卻坐在床
上沒動彈,皺著眉頭嘴裏說道:「你告訴他,我今日沒心情,不過去了。」徐重
聽了,一愣,心說:你早不鬧脾氣晚不鬧脾氣,偏偏現在鬧脾氣?心裏急躁,嘴
上卻裝著很爲難的語氣說著:「這···這恐怕我沒法向大哥交代啊。大哥說找
到了你兒子的消息,特意讓我來通知你的啊。」也是徐重福至心靈,他想到往常
這美人時常催著老大找她那失散的兒子,此時一說,加上夏玉顔今日真的見到了
兒子,頓時真的以爲自己的兒子被這群山賊發現了,關心則亂之下,夏玉顔連忙
起身來開鎖,想去一探究竟。徐重在門外見到美人打開門鎖的動作,心頭狂喜,
卻又見夏玉顔突然停下了動作,疑惑地皺著眉頭呆住了。原來是夏玉顔突然想起
了兒子今天的囑托——千萬不能相信塗雲虎,所以才一下子停了下來。徐重見狀,
真是又急又氣,正要張嘴再勸,卻聽得「砰」的一聲,山寨前的天空上猛地升起
一朵煙花。心道:不好!壞事了!卻又聽到「咔嚓」一聲,扭頭一看,原來是夏
玉顔被煙花的聲音嚇到了,一驚之下手一抖,本來插在鎖頭裏的鑰匙竟然把鎖給
打開了!真是天助我也!不待夏玉顔反應過來,徐重合身一撞!就把門給撞開了,
夏玉顔也嬌呼一聲坐在了地上。徐重急色的上前抱住美人就往床上壓去!心說非
要在帶你逃跑之前好好嘗嘗肉味,已解我這麽長時間的相思之苦!不料身下美人
卻是奮力掙紮,尖叫著:「徐重!你要死了!你敢這麽對我?!我要讓你大哥打
死你!」聞聽此言,徐重臉上泛起獰笑,「哈哈!我的好嫂嫂!我大哥此時都自
身難保了!今後就讓我來照顧嫂嫂你吧~哈哈~我的美肉嫂嫂~你就從了我吧!」

  說著,一只手按住夏玉顔掙紮的一雙玉手,一只腿壓住夏玉顔扭動著的豐韻
美腿,另一只手就去解自己的褲子。哪知道夏玉顔聽了這話,心說自己的兒子果
然是來就自己了,當下反抗的更加激烈!一條修長的玉腿更是猛地一擡,膝蓋頂
到了徐重的胯下。徐重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怒從心頭起,大喝一聲:「你這個賤
貨!」

  那只手擡起一掌劈在了夏玉顔的頸側。夏玉顔一個弱女子哪裏受得住?登時
悶哼一聲,臻首一歪昏死了過去。徐重一見,趕忙用手去試她的鼻息,待發現美
人只是被打昏過去了,才低喝一聲:「賤人!早些從了我哪裏要受這般皮肉之苦?
哼!」

  說著便掀起了夏玉顔下身的黑紗裙,露出了裙下夏玉顔那兩條欺霜賽雪的修
長美腿。長達110公分的美腿,嫩白緊致的肌膚不見一絲贅肉、死皮,細長的
小腿幾乎和結實豐潤的大腿一般長度,白嫩嫩的玉足上正穿著一雙黑紅色花紋的
布鞋,露出了嫩滑的足弓。徐重輕咬了一口美人的大腿,真是又滑又嫩,滿口留
香,隨之淫笑著扯掉了美人下體那黑紗做的近身亵褲,露出了最引人入迷的地方
——腿心處那光滑粉嫩的蜜穴兒,不留一絲毛發,緊窄的只有一絲縫隙的穴裏透
出裏面那粉紅的媚肉。「竟然···竟然是白虎?」徐重被眼前的美景一下子驚
呆了,嘴巴裏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當下再也忍耐不住,抓起美人的兩條長腿
挺起肉棒就要入洞好好快活一番!卻不料「噗」的一聲,一把飛刀直直插入了他
的後腦處,徐重兩眼一黑,往後仰倒在地上,就此一命嗚呼了!出手的不是別人,
正是在門口窺視的西門飒。也該是徐重命中注定,他本是一個高手,不應該如此
大意被人暗算,奈何他心中淫欲正熾,又被眼前美人的胴體所迷,周遭聲響充耳
不聞,才有此一劫。「真是可惜,」只見西門飒搖著頭走進門來,看著床上美婦
誘人的肉體眼底精光四射,低笑道:「最終還是便宜了我。」說著竟然解著褲子,
露出一根白硬粗長的陽具向著夏玉顔走去。

  他走到床前,先是試了試夏玉顔的鼻息,知道美婦只是暫時被擊打的昏了過
去,方才放下心來,右手開始隔著黑紗裙揉捏美婦挺拔的酥胸,左手則是慢慢撫
摸起美婦修長的美腿,一時間,左手感受的柔軟勁道和右手感受的滑嫩緊致相得
益彰,讓他禁不住開口贊到:「妙!妙!妙!世間竟有如此尤物!」胯下陽具更
硬幾分!估摸著時間,再不猶豫,雙手挽起那兩條長腿往肩上一扛,眼睛看著自
己的肉棒向那白虎美穴挺去,灑然一笑道:「鍾離兄,得罪了。這可怪不得我,
實在是令堂太美豔,你這便宜父親我是當定了!」說完便是腰部一挺,一根白硬
粗長的陽具便是聳了進去。哪知著白虎穴兒竟是出乎意料的緊窄,這一挺之下竟
然直送入大半個龜頭,可就是如此,這穴兒的緊致也是夾得西門倒吸涼氣,「哦
~怎會?怎會如此緊窄?這白虎穴兒果然凶險!差點爽到少爺我射了。」當下舌
尖往上鄂一挺,牙根一咬,再次往前聳去,這次只聽「啵」的一聲,整個龜頭挺
進了穴內,龜頭楞子剛好卡在了穴口處,這種快美爽的西門飒腰間一麻,當下再
不敢停留,咬緊了牙關,俯身向前挺去!頓時他只覺陽具仿佛在劈開一塊緊嫩多
汁的肉塊!穴口兒如同一圈皮筋緊緊箍住了挺進的陽具,而穴內的嫩肉則是層層
疊得的擠壓過來,卻又不像穴口兒那麽緊窄,而是像一只只柔嫩光滑的小手在不
停地揉捏著棒身,奮力挺到盡頭,卻又有一塊軟肉等在那裏,好像有一張小嘴一
樣親吻著、吸吮著自己的馬眼!想西門本是大漢的貴公子,平日放浪形骸,玩過
的女人、見識過的穴兒沒有一百也是八十,可是也沒有嘗過這種勾人的美穴兒,
這一插之下竟然差點就要射出來了!當下更不敢放任陽具停留,連忙向外拔出,
誰知美穴內此時不知何時竟然充滿了滑膩膩的淫液,裹著陽具往外拔去,頓時是
一陣陣「叽咕咕」「吱吱吱」的淫蕩聲響,煽情至極!只聽得西門後腦皮發麻。

  待等到陽具盡根拔出,只留一個龜頭被穴口兒箍住,西門飒竟已是滿頭大汗,
急促的呼吸著說道:「世間···世間竟有如此美穴兒!真真是男人恩物!想不
到啊!想不到鍾離兄你不但自己武功蓋世,竟還有這樣一個絕世尤物的母親!真
是好生叫人嫉妒啊啊啊!!!」說著,想到鍾離勿的武功蓋世,自己卻在他厮殺
之際,在這裏奸汙他的母親,不禁心頭激動萬分,胯下虎虎生風地操弄了起來!

  「啊!啊!好爽!鍾離兄,你的母親夾得我好爽啊!你可真是有個好母親!
比我師兄的母親還棒!哦!還會吸!鍾離兄你母親的嫩穴兒正在吸我的肉棒呢!
好淫蕩的美穴兒!你聽到你母親被我操的聲音了麽?」說著更用力地挺動著下體
撞擊著鍾離勿母親——夏玉顔的美穴,直撞的原本白嫩的穴兒變得粉紅,房間裏
也回蕩著「吱吱啪啪」的淫蕩操穴聲,而昏迷的夏玉顔也好像感知到了什麽,秀
眉微皺,臉龐泛起潮紅,嘴裏也發出了誘人的悶哼聲,「嗯~嗯哼~嗯哼~」。
聽到這聲音,西門飒更加激動,俊朗的臉上帶著淫笑道:「哈~鍾離兄,你的母
親被我操弄的也很是爽利呢!就讓我來帶你好好照顧你的母親吧!哦~吸得更用
力了!

  你母親這是要我射進去啊!長者命不敢辭啊~就讓我全部射進去,爲你添個
弟弟吧!啊!」正在此時,西門飒卻覺得腳下一痛!低頭看去,竟然是山腳下那
人家的小黃狗一臉憤怒的咬著自己的腳!當下痛感和快感同時湧起,再也按捺不
住,一聲低喝,一邊抱緊了懷中美人的翹臀將其死死按向自己胯間往穴兒裏射去,
一片擡腳用力將那只小黃狗踢向牆壁。只聽「嗷」的一聲,小黃狗撞在牆上,掉
落在地奄奄一息,眼看是不活了,而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從那美穴兒裏拔出,
「啵」的一聲棒身帶出了一灘子濃白色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而美穴兒隨之緊閉,
將自己射入的濃精死死地鎖在了裏面,當時就滿意的笑了出來。眼見得美婦眼皮
翻動,顯然是剛才的一番操弄快要將其操醒過來了,連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看
著地上的死人笑了笑:「這福我替你享了,這禍你可要替我背好了。呵~」說著
俯身上前拍了拍夏玉顔的俏臉,嘴裏低聲喚道:「夫人,夫人,醒醒。」夏玉顔
朦朦胧胧睜開眼來,見到一個俊秀的陌生青年,心裏迷迷糊糊的想:「好俊的小
哥兒。」卻突然感到下體一股熱流在小腹處來回遊蕩,身上更是一陣陣酥麻,頓
時想起了什麽,連忙抱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床上一陣後退,驚恐的看著西門
飒。只見西門卻是一臉鎮定的說道:「夫人莫怕,我乃是受您兒子鍾離勿所托來
救您出去的,之前那惡人已經被我所殺。」說著一指躺倒在地上的徐重。夏玉顔
一看,先前那欺負自己的徐重果然已經圓睜雙目死在了地上,再聽到眼前這俊朗
青年提到自己的兒子,這下子徹底放下了戒心,紅著臉說道:「多謝公子了。只
是,剛才這惡人欺侮我的事,還請你對我兒子保密。」西門一臉正氣地俯身一躬
道:「是我沒有及時趕到,才致夫人受此之辱。我自當爲夫人守此秘密,萬死不
辭!」「公子言重了,請起,啊!」夏玉顔正要去扶起西門,哪裏想到自己之前
被操弄的已是身體發軟,一下子就向前軟倒過去。「夫人小心!」西門見狀,趕
緊一把摟住,頓時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夏玉顔正自羞得滿臉通紅,卻見西門正
經地將她從懷中扶開,說道:「鍾離兄還在前面等著我們,此間凶險,還請夫人
跟緊我,我們快些出發。」夏玉顔看見西門俊秀而充滿正氣的面龐,當時就是一
陣心折,心說:好一個正氣的翩翩貴公子。當下就放開戒心,任由西門半摟著自
己,說道:「那麽就有勞公子了,還未請教公子大名?」西門半摟著這美婦人向
外走去,感受著手臂間的溫潤滑嫩,嘴角輕揚,說道:「我叫西門飒,英姿飒爽
的飒。」

  卻說這只小黃狗,也就是鍾離勿的父親——鍾全是怎麽到的這裏來的呢?原
來它全程聽到了鍾離勿等人的計劃,知道他們今夜就要上山救出夏玉顔,所以自
己就偷偷離開,上的山來。借著自己靈魂狀態曾經多次穿梭山林的經曆,還有自
己此時身爲一只狗的靈敏嗅覺,竟然安然躲過了山上的厮殺,一路朝著夏玉顔所
住的木屋趕來。然而終究還是晚了一步,他一進屋就見得西門飒扛著自己妻子的
兩條光潔滑嫩的美腿奮力沖刺,當時就是怒火中燒,沖上去咬住了西門,奈何自
己這只狗實在太小,不僅沒有對西門造成多大傷害,還被人踢到牆上,當時就是
一命嗚呼了,而自己的靈魂也不得不像上次死亡時一樣飄蕩在了空中。卻也只能
無奈的看著西門飒這個剛剛奸汙了自己妻子的惡徒繼續欺騙著妻子,向自己的兒
子走去。而他忘記的是,不僅僅是他一只狗到了此地,還有一個人也跟著他來到
了山寨,那個人就是蘇梨!

  原來蘇梨在趙斯達等人趕上山後,正望向山間厮殺的暗哨,卻無意間發現了
行蹤奇異的小黃狗。她想到這只小黃狗的種種奇異之處,不禁心頭起了念頭,跟
著小黃狗就往山上走去。而果然不出她預料,這只小黃狗每次都能避開正在厮殺
的所在,而鍾全其實也發現了蘇梨跟在自己身後,看到是這個女人也就沒有管她,
這一人一狗竟然都安然的走過了厮殺的山間,來到了山寨所在。不同的是,鍾全
是一心想著自己的妻子,一路向山寨後木屋趕去,而蘇梨聽說過鍾離勿的描述,
知道四王子被關在山寨中的屋子裏,便一路向著屋子趕去。巧合的是,由於這一
路上的山賊要麽是去追鍾離勿他們了,要麽是被先前趕到的趙斯達等人收拾掉了,
她竟然沒有遇到一個活人,安然無恙的到達了原先關押四王子的屋子處。看見屋
子大門緊閉,屋裏漆黑一片,她心裏焦急,趕緊上前推開了房門,呼喚道:「四
殿下?」而昏暗的屋裏猛然亮起了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

  再說回鍾離勿這邊,卻說鍾離勿在人群中左沖右突,無一合之敵,一開始還
是一群山賊圍著鍾離勿砍,到後來山賊們發現自己的人數越來越少,而被圍住的
那個人還是生龍活虎,毫發無傷時,就紛紛大叫著「怪物啊」四散奔逃了,這下
子就變成鍾離勿追著一群人砍了。本來他還要注意有沒有人往四王子的方向靠近,
這下子好了,他只要往背對著自己的這群人砍就好了。本來就被厮殺和恐懼折磨
的失去氣力的山賊們這下子只如豬狗一般被迅如奔雷的鍾離勿一一斬殺殆盡了。

  待鍾離勿砍到最後一個山賊的時候,振刀一揮,才發現自己手中本來鋒利無
比的兩把長刀已經是缺口斑斑,好似廢鐵了。

  而此時李元長一蹦一跳地跑到了他身邊,抓著他的衣袖揚起一張小臉說道:
「哥哥好厲害啊!」在四處流淌鮮血的屍山之中,一個十余歲的少年睜著一雙天
真的眼睛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無論怎麽想都很怪異,鍾離勿奇怪的歪著頭問道:
「你不怕我麽?」李元長搖了搖腦袋,回到:「哥哥說過會保護我呢。哥哥叫什
麽名字啊?」看著眼前這天真的孩子,鍾離勿都忍不住笑了,扔下手中殘破的長
刀,笑著用不沾血汙的手摸了摸他的頭,說:「我叫鍾離勿。」而此時他擡眼一
瞧,正見得山寨後面的方向走來兩個人影。定睛一看,正是西門飒攙著自己的母
親——夏玉顔。連忙帶著李元長趕過去,仔細查看了一番,見得自己的母親沒有
受傷,方才放下心來。西門飒對著鍾離勿一拱手,微笑道:「鍾離兄,幸不辱命。

  就是讓你母親受精了。」聽不懂西門話中用意的鍾離勿感激的向他點了點頭,
看著西門滲出血的小腿說:「你受傷了?」西門擺了擺手,笑道:「沒事沒事,
這點小傷都是值得的。」夏玉顔被西門攙扶著一路酥軟著身子趕來,感受著下體
膣腔內和子宮裏來回蕩漾的濃精,本就是舒爽的滿臉紅潤,此時一聽西門這麽說,
更是感動的俏臉通紅,眼角含淚道:「多虧了西門公子了。」「哈哈,哈哈~不
礙事的,不礙事的~我和鍾離兄那是何等關係,只如親兄弟一般,我替他照顧母
親也是理所應當的。哈哈~」鍾離勿聞聽此言,也是心裏感動。頓時這三人之間
是一片和睦,其樂融融。鍾離勿、夏玉顔根本想不到這個一臉正氣地俊朗青年片
刻之前就在他稱之爲兄弟的母親身上賣力耕耘,此刻他身旁兄弟的母親子宮和陰
道裏甚至還灌滿了他濃白的精液!他們更看不到自己頭頂上鍾全的悲泣與怒吼。

  正是眼前這個自稱鍾離勿兄弟的人殺了他父親的第二具肉身,還扛起他母親
的玉腿將其狠狠奸汙。不理會這些,三人間的氣氛真是美滿異常。而在一旁的四
王子李元長在知道原來抓自己山上的這個美婦人就是鍾離大哥的母親後,更是高
興,心想果然是冥冥中自有注定,自己這次被抓上山看來是福非禍!四人一時互
通了姓名、身份,正往山寨外的方向走去,迎面走來了一行黑衣人。定睛一看,
正是趕上山來的趙斯達等人。衆人會合後,紛紛說明了情況,趙斯達師徒紛紛恭
喜鍾離勿安然救出了母親和四王子,玉璃莎更是用一雙眼睛促狹的撇著自己的女
兒——趙玉靈,羞的趙玉靈滿臉通紅,跑到一邊不敢和鍾離勿母子站在一起。
「不知道趙師傅您要找的人找到了麽?」聽到鍾離勿的問話,趙斯達面容蕭索的
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四人一路向山寨中的聚義廳找去,卻還是沒有找到,怕
是···」說著,衆人已經走到了先前關押四王子的屋子前,鍾離勿突然心有所
感,看向屋子,而就在這一瞬間,屋子的門「砰」的一聲打開,一具青色的人影
猛然飛出。鍾離勿看見,瞳孔一縮,沖上前就把那人接住了。這道人影不是別人,
正是衣衫淩亂、口吐鮮血的蘇梨!

  而緊接著從昏暗的屋子裏走出一名散亂著頭發的虬髯大漢,狂笑道:「哈哈
哈!還想殺我?!什麽狗屁四王子!我···」還未說完,看見了屋外的趙斯達
等人,猛然止住了笑聲,眼神凝住了。

  只見趙斯達看著虬髯大漢,長歎一口氣,眯著眼睛說道:「好久不見了,師
弟。或者我應該叫你?虬髯客張仲堅?還是,迎風寨塗雲虎?!」

  塗雲虎,或者說張仲堅聽了傲然一笑,道:「師兄,我當年殺了那狗官就想
到會有今天,我不後悔!」

  趙斯達聞言,卻是氣勢陡消,長歎一口氣,說:「唉~隨我回師門吧。好好
閉門思過,還清你這一身殺虐。」

  而另一邊,鍾離勿卻是把蘇梨平放在地上,輕輕地握著她的手。他看著蘇梨
此刻痛苦中慢慢平靜下來的眼睛,聽著身旁李元長的哭喊聲,感覺一切都離自己
那麽遙遠,突然耳邊玉璃莎的一句話把他拉了回來:「鍾離公子,節哀吧。蘇舍
人的心脈被打斷了,已經沒救了。繼續這樣下去也只會讓她更痛苦。」他這才回
到了這殘酷的事實。而蘇梨此時卻是顫抖著手摸著他的臉龐,輕聲說著:「鍾離
公子不要傷心,這是蘇梨應有的懲罰啊。」隨後她慢慢的將鍾離勿和李元長的手
牽到了一起,「四殿下不要哭了,今後要聽鍾離公子的話,只···只有他能護
你周全。鍾離公子,答···答應我好麽?」「我答應你,此生此世我必護得他
平安喜樂。」看著蘇梨嘴角揚起的恬靜笑容,鍾離勿擡起手掌按在了蘇梨的額頭
上,微微一震,這個做了錯事卻終究是一心善念的女子便阖上了眼睛,走完了自
己的一生。

  鍾離勿身邊圍著的人們看著鍾離勿低下頭對著的身影,都是一陣陣歎息,不
知如何安慰,卻哪知鍾離勿此刻身體深處的巨變?

  本體出現劇烈情感波動!身體強化速率異常上升!

  分泌過量多巴胺!神經係統鎮靜中!腦域強制冷靜劑制備中!

  釋放!釋放!超量激素釋放!情感波動壓制中!400%!300%!20
0%!100%!80%!50%!30%!10%!壓制成功!情感波動阈值
穩定!

  人型生物體最大化改造加載中!超量進化進行中!

  趙玉靈正想上前去安慰鍾離勿,卻見鍾離勿站起身來,臉上沒有半點淚水,
更詭異的是連半點悲傷的表情都看不出來,冰冷的好似一尊神像,而他嘴裏說出
的話語更是如同冷冰冰的神谕一般:「今天他要死在這裏!誰也保不住他!我!

  說!的!」

  看著鍾離勿慢慢向著張仲堅走去,趙斯達伸出手想說些什麽,卻終究是長歎
一聲,沒說出口,眼神一凝,望向了鍾離勿,瞬間鍾離勿的身形就好像撞在了一
堵看不見的牆上,下一刻更是如同身體陷進了一塊堅硬的石頭裏一樣,動彈不得,
甚至呼吸困難。

  鍾離勿此刻才擡起眼睛看向趙斯達,微微張嘴輕聲道:「禦氣凝形?」

  趙斯達點了點頭,說:「正是!這就是作爲十武的象征——禦氣凝形!鍾離
公子,蘇舍人的事我很抱歉。」

  而此刻張仲堅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小子!就憑你,也想殺了我?師兄,
你且困住他,待我和我的夫人好好休息一番,就來和這小子一較高下!」說著竟
然就要走向夏玉顔!

  趙斯達聞言怒喝一聲:「混賬東西!住手!」一手在空中虛點了四下,便見
張仲堅倒地哀嚎起來:「啊啊啊!師兄!你竟然!你好狠毒啊!」趙斯達這才冷
著臉對鍾離勿說:「鍾離公子,我已經廢了這個虐畜的手腳筋脈,他這一身武學
已經廢了!我想這已經足夠作爲賠償了!」

  卻不想鍾離勿還是冷冷的說:「我說過,他今天一定要死在這裏。」

  趙斯達頓時臉就陰沈了下來,心想我堂堂十武,做出這般姿態了,你竟然還
是不願意讓步!便也冷聲道:「靈兒,飒兒,你們倆帶著四王子和夏夫人先行下
山去,我來和鍾離公子好好聊聊。」

  夏玉顔和李元長見狀,正要掙紮,卻被趙斯達淩空虛點,打暈了過去,兩人
被西門飒和趙玉靈抱在懷裏,向山寨外走去。

    趙玉靈還滿臉擔憂地輕聲道:「爹!」

  「還不快走!」卻不想趙斯達頭也不回,就是一聲低喝。趙玉靈再不敢還嘴,
抱著夏玉顔就往山下走去。

  「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聊聊吧。」趙斯達此時卻是面容和藹了下來,嘴裏
卻是一股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趙斯達、玉璃莎、趙潮三人都是看著一動不動的
鍾離勿,眼裏包含著可惜,卻不知道鍾離勿此刻身體裏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人型生物體最大化改造完成!應對型超量進化完成!

  鍾離勿身體猛地一震,擡頭喝到:「我說過,他今天一定要死!」

  鍾離勿究竟能不能在十武的手下殺死張仲堅呢?夏玉顔和李元長又會遭遇什
麽呢?



                    預知後事,請看下回:我即天罰!
2018-8-6 13:31#1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七國 (01•11) 作者:賤胖子

.

                                七國


作者:賤胖子
2018年8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11、我即天罰

  上回書寫道,鐘離勿想要殺掉虬髯客張仲堅,卻被趙斯達所阻止,不僅自己
被「禦氣凝形」困住,母親和四王子也被他們打昏帶走了。然而,鐘離勿似乎並
非是毫無還手之力。

  只聽得鐘離勿一聲冷冰冰的喝聲:「我說過,他今天一定要死在這里!」,
他的整個身體都開始緩緩顫動,慢慢的,原本被無形束縛住的軀體動起來了!雖
然緩慢,但是確實是動起來了!

  「怎麼可能?」玉璃莎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她作為十武的妻子,論起對「禦
氣凝形」的理解比旁人不知要深入多少。在她看來,那是武術的極致,是無數武
人畢生的追求,是上天的恩賜和後天的努力結合才能誕生的武之奇跡!只有禦氣
凝形能夠對抗禦氣凝形!這是無數武人經過血的實踐後得到的真理!然而此刻,
竟然有人能夠被禦氣凝形鎖住還能行動?難道他也是十武?可是看起來他明明不
會禦氣凝形啊?

  趙潮和趙斯達見到此番光景也是心中感到震驚,臉上卻沒有顯出來,只是皺
著眉看著鐘離勿。難道是父親惜才,所以留手了?趙潮心中不禁這麼想到,側過
臉來看著趙斯達低聲問道:「父親?」

  「閉嘴!你自己好好看看!」卻沒想到趙斯達根本沒讓他說完,而是直接打
斷了他,用眼神示意他看著前方的鐘離勿。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父親已經是鬢角
冒汗,雙拳緊握!父親原來沒有留手麼?!他不禁心中大驚!連忙扭頭看向鐘離
勿,這一看他更是倒抽一口涼氣,雙目圓睜!

  鐘離勿此刻的步伐已經開始逐漸加快了,只是透過他身上的衣衫可以看見,
他的全身正在滲出一層血液!他的整個人似乎披上了一件薄薄的血衣!

  趙斯達趕忙出聲道:「鐘離公子!這禦氣凝形不是憑借蠻力就能夠對抗的!
就算你天生神力,硬抗禦氣凝形也會全身血脈爆裂而死!快快停手!」趙潮和玉
璃莎一聽,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向鐘離勿的眼神更是增添幾分敬意。他們
是真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人能夠憑借著天生神力硬生生撕開禦氣凝形的束縛。可
是鐘離勿聽了這話,卻是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前走去,眼看離得趙斯達三人只有幾
步之遙了!趙斯達見狀,眉頭緊皺,低聲喝道:「既然如此,夫人,潮兒,準備
囚龍鎖!」玉璃莎和趙潮聞言,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各自從衣服中抽出了
一條細細的亮銀色金屬鏈子來。

  趙斯達也不敢再耽擱,雙掌前伸喝到:「動手!」只見玉璃莎、趙潮母子兩
人疾步上前,配合著趙斯達禦氣凝形的鎖緊和釋放,趁著鐘離勿身形一頓的機會,
用兩根銀鏈在鐘離勿周身纏繞,不但鎖緊了他身上的幾處主要關節,更是用近身
絞技捆住了他讓他無法發力!一時之間,囚龍鎖,近身絞,禦氣凝形三者加身!
只要是人類,莫說是掙脫了,就連最簡單的發力和呼吸都變得格外困難!鐘離勿
原本快要突破封鎖的身體被死死的按在了地面上!

  「呼呼~ 」趙潮面對鐘離勿這種高手真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直到此刻才敢放
開呼吸。他看著鐘離勿被死死按在地上的身體,卻不禁升起了一種深深地悲傷之
情。明明之前是那麼看不慣這人的所作所為,明明是想要和他一較高下的,可是
此刻真正把他按倒在地,他卻不禁想,這樣一個有情有義、前途無量的武者不該
有這種遭遇的!他同情的勸道:「鐘離公子,你要知道,我師叔的手腳筋脈已經
被我爹給廢了!他這半輩子辛苦習練的武學已經功虧一簣了!你應該知道這對於
一個武者來說是多麼痛苦的事!他已經受到了懲罰了!這件事,唉,就這麼算了
吧。」「呵呵呵,」卻不料本應該被壓在地上呼吸都困難的鐘離勿卻是低聲冷笑
了出來,聲音清晰而冷酷,直如神諭,「你們覺得這樣的懲罰就夠了?遠遠不夠。
這世上,如果有人做了壞事得不到應有的懲罰,有人做了好事得不到應有的獎賞,
那麼還會有誰去相信正義呢?!天不罰者,人罰之,人不罰者,我罰之!我即是
天罰!」感受到身下微微顫動的趙潮已經心生不妙,卻被這一席話震得心頭發寒,
來不及理會身後父親的急聲呼喚「夫人,潮兒,快···」,連忙顫聲問道:
「你究竟想說什麼?」「我不做人啦!趙潮!」伴隨著一聲怒喝,趙潮和玉璃莎
的視線被拋上了天空!

  趙斯達的武學經驗很豐富,趙潮、玉璃莎兩人也的確是世所罕見的高手,他
們應對的手段也的確很正確,正常情況下也是能夠制住那些天生神力的對手的,
因為無論再怎麼「天生神力」,都還是人類,都需要有發力的前提條件。對,沒
錯,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們的對手要是正常情況下的人類!可是鐘離勿呢?如果
他們的眼睛能夠如放大鏡一樣把所見之物放大上千倍,就能夠看見鐘離勿之所以
渾身浴血,不是因為血脈爆裂,而是因為他原本體表上的那一片片菱形皮質正如
同龍鱗一樣緩緩吸合,里面的肌肉好像在呼吸一樣,才不斷帶出了一縷縷血液!
不!不是好像在呼吸!應該是就是在呼吸!鐘離勿正在用全身的皮膚、肌肉呼吸!
甚至在周身卷起了一股股微小的氣旋,逐漸撕裂本來凝固的空氣!這才是他可以
在禦氣凝形中緩緩開始行動的秘密!根本不是像趙斯達等人猜測的那樣是在用蠻
力硬抗!而更人驚異的變化則發生在鐘離勿的體內。常人只有206塊骨頭、7
8塊關節,而此時鐘離勿體內則有1033塊骨頭、314塊關節,很多看似是
一塊的骨頭卻是由很多塊小骨頭相互連接密閉而成,他的關節結構則更是迥異於
常人,如同一個個機械傳動結構,而關節處和肌肉中的肌腱就好似一塊塊鋼筋相
互扭結而成的硬彈簧!這種肌肉和骨骼結構決定了他幾乎能夠以任何一種姿勢發
力!並且發出的力道將猶如狂龍!也正是這股力量,在一瞬間就掙斷了縛鎖他身
體的銀鏈,把絞住他關節的趙潮、玉璃莎兩人震上了天空!

  趙斯達見此情形,雙掌往中間一合,雙目圓凸怒喝一聲,「禦氣凝形」全力
出手!這一招他再無保留,已經不是單單要困住鐘離勿了,而是要把他擠成一團
肉醬!可是這對此時的鐘離勿來說,能起到效果麼?鐘離勿的眼睛在這樣的夜里
卻愈發清晰了,甚至能夠看見本來流動的空氣猛然凝固成兩塊透明的墻壁向自己
擠壓過來。空氣墻透明的邊界扯動著周圍的空氣扭曲出一道道痕跡,面前趙斯達
漸漸猙獰起來的嘴臉,空中散落下的趙潮和玉璃莎的血滴,世界從未如此緩慢,
如此清晰,如此,觸手可得!

  「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伴隨著鐘離勿的喝聲,他一瞬間仿佛有了無數
手臂向前揮拳,將眼前的空氣墻砸了個粉碎!

  而趙斯達看見眼前如同千手神魔的鐘離勿,卻是呆住了,不知躲閃,只是低
聲嘟囔道:「八臂佛屠···」眼看那無數的拳頭就要砸到趙斯達身上了,耳邊
卻傳來一聲疾呼「爹!」,趙斯達的身前赫然多了一道身影!正是之前被震開的
趙潮!原來他摔下來之後,就看到父親馬上要命喪拳下,一時間竟然是爆發了此
生最快的速度,彈起身子擋在了父親身前!「原來他的拳頭竟然這麼強!」這一
刻,他才真正了解到自己和鐘離勿的天壤之別,「如果當時,接了那一拳···」
這是趙潮此生的最後一個念頭,因為短短一瞬間,他的整個身軀和腦袋都在無數
的拳頭轟擊下爆成了一團血霧。

  「趙潮!!!」玉璃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淚盈滿眶地淒聲叫道!明明前
一刻自己三人還穩操勝券的,怎麼短短一瞬間就莫名其妙的被打敗了?!自己的
親生兒子還被生生打成了一團血霧?!這一聲悲戚的哭喊卻是叫醒了發呆的趙斯
達。要說還是趙斯達身為十武,經歷不凡,面對這種悲慘的情景迅速冷靜了下來,
奮起身形,抱起癱軟的玉璃莎就往山下急奔而去。

  而奇怪的是鐘離勿卻並沒有阻攔,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飛散在空中的
那團血霧。

  原本躺在地上哀嚎的張仲堅在鐘離勿開始在禦氣凝形中行動的時候就被驚得
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了,現在更是被這一番突變嚇得三觀崩潰,語無倫次:「不
可能的,都是幻覺,怎麼會的,八臂佛屠,八臂佛屠!真的有。怪物!怪物啊!」
剛被廢去手腳筋脈的虬髯大漢此刻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在地上蠕動著,臉上、身上
沾滿了泥土灰塵,絲毫不見此前的囂張和狂傲。什麼武者的驕傲、為人的尊嚴都
已經被拋下,他已經喪失了勇氣、信念,只想趁著這個怪物不知為何楞住的時候,
趕緊逃遠一點,即使,他知道,這是徒勞。當這個怪物騰空出世的時候,他的死
亡,就已經註定。就像,命運。就像,天罰!

  「啊啊啊啊啊!!!」一聲長嘯!鐘離勿猛然間發出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嘯聲!
空中飛散的血霧,地上騰起的塵土,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聲浪以鐘離勿為中
心向山林四周擴散而去!這是真正的震天動地!張仲堅只覺兩耳一陣劇痛,渾身
顫抖的回頭看去,夜色中,那個怪物正挺起身形,背對著月光,一雙黑暗中發出
冰冷光芒的眼睛正看著自己!沒有愧疚,沒有不甘,甚至沒有仇恨!張仲堅此刻
才真正明白他所說話的意義。他竟然說的是真的!這個怪物!他就是,天罰!橫
行了數十載的武道高手,虬髯客張仲堅,迎風寨塗雲虎霎時心膽具顫,昏了過去。

  是的,此刻的鐘離勿嚴格的說,只是一個表面為人類的生物體,他的意識比
人類要簡單很多,但是,也更加純粹!他之所以突然停住,當然不是因為對於自
己出拳把此前還可以稱之為夥伴的人打碎的愧疚,在他們選擇擋在鐘離勿面前的
時候就該有此覺悟了。那麼他為何會停住動作呢?因為他要適應。適應著煥然一
新的世界。適應全新的身軀。適應這兩心四肺、千骨萬神的境界!

  此刻我們把時間再回調一點,來到帶著夏玉顏和四王子李元長離開山寨的西
門颯和趙玉靈身上。看見趙玉靈背著夏玉顏還是時不時地回頭望向山上,西門颯
站定了腳步,說道:「師妹,若是實在放心不下就回去看看吧。」趙玉靈聞言也
站定了腳步,卻是紅著臉猶豫不定道:「可是,可是爹叫我們帶著夏阿姨和四王
子下山呢。」「唉,」聽著趙玉靈言不由衷的話,西門搖了搖頭,索性直接把趙
玉靈背上的夏玉顏接了下來,抱在懷里,說道:「這里就交給我吧,反正也沒有
什麼危險了。我會安全把他們帶到山腳屋子那里的。你就趕緊回去看你的鐘離哥
哥吧。有你求情,說不定師傅還能下手輕點。」趙玉靈見狀,卻也是紅著臉沒有
反駁,躊躇了一下,就微笑著對西門說道:「那就多謝二師兄了!」說著腳下不
停就回身跑向山去。身後西門颯卻是看著少女遠去的背影,露出了淫笑:「哪里,
是我要多謝師妹你啊。」說著,把原來橫抱著的夏玉顏轉過身子抱在懷中,掀起
了黑色的絲質長裙,將美婦的兩條白嫩玉腿分了開來纏在腰間,一手抱住了美婦
的玉背,一手摟緊了美婦嫩滑的肉臀,狠狠把這身美肉按向了自己,感受著美婦
胸前那對挺拔豐潤的酥胸對自己胸膛的按壓,聞著美婦因為之前被自己滋潤過散
發出的誘人媚香,自己胯下的肉棒頓時更加硬挺了幾分。

  西門颯因為背上背著昏過去的四王子李元長,身前懷里抱著同樣昏迷的夏玉
顏,身體剛好能平衡住,於是就這麼站著搓揉著夏玉顏這一身滑嫩的媚肉,親吻、
舔舐著夏玉顏熟美的臉龐和白皙的脖頸,揉捏著美婦肉臀的那只手急忙忙扯松自
己的腰帶,露出了一根猙獰白凈的陽具,對著美婦之前歡好後就沒來得及穿上褻
褲的玉穴兒挺去!

  「哦~ 」又是熟悉的感覺,卻因為站立的姿勢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西門颯
不禁爽到低呼一聲。這次有了經驗的西門不敢再在這緊箍的玉穴口停留,趕緊挺
腰把整根陽具往里送去,卻不想這次陽具沒有盡根插入就碰到了那塊軟肉,更有
一張小嘴開始嘬吸自己的馬眼,差點又讓自己立刻交了貨!「哦!這穴兒,怎麼
會?」趕緊把陽具往外抽出,又是享受了一回膣腔內嫩肉緊緊勾扯、揉捏棒身的
快感,西門颯這才想起懷中的這婦人畢竟是生育過一個十八歲孩子的人母了,此
時站立著性交,她生育過的子宮就自然下墜了,子宮口也因為之前的性交張開了,
饑渴的渴求著更多的精液滋潤。想到懷中夏玉顏是自己好友母親的身份,一時西
門颯激動不已,陽具又是變大、粗硬了幾分!竟然就這麼一邊往山下緩慢走走一
邊操弄著夏玉顏。

  「哦~ 好美人兒~ 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兒子,有你這樣一個美母還
不看好,非鐵了心要報仇,這下好了,仇報不了,自己的母親還讓我給操了!哦
~ 爽!」西門颯抽動著陽具三淺一深地操弄著夏玉顏的美穴兒,就像餵狗似的,
用陽具逗弄著美婦下墜的子宮口,讓美婦那渴望精液滋潤的子宮口追尋著他的陽
具,三下淺插是淺嘗輒止,讓龜頭輕輕劃過膣腔盡頭的那塊軟肉,而那一下深插
卻是狠狠挺腰,還把美婦的肉臀按向自己胯間,讓陽具全根進入,龜頭更是狠狠
頂進軟肉中旋磨著,讓子宮口好好地吸吮著自己的龜頭和馬眼,享受著膣腔內嫩
肉的擠壓和嘬弄。

  「哦~ 哦~ 好爽~ 我的美肉~ 你知道你穴里夾著我的濃精和你兒子一起感謝
我的時候,我有多爽麼?!我差點就射出來了~ 哦~ 我差點當場就有把你給操了!
當著你兒子的面,讓她好好看看我是怎麼幫他照顧他母親的!哦!武功高又怎麼
樣?!還不是被我操了親生母親還要謝謝我?!還不是要當我兒子!」西門颯緊
緊貼著夏玉顏的耳邊,一邊舔舐著她如玉墜般的耳垂,一邊淫聲道,越說越是興
奮,越操越是兇狠,胯下兩人交合處淫液浪水不斷滲出,沿著下山的道路流了一
路,伴隨著兩人歡好的「啪啪」聲逐漸急促,昏迷的夏玉顏身體逐漸泛起了潮紅,
呼吸也漸漸急促,紅艷的小嘴里更是被操出了迷迷糊糊的「嗯哼」聲,西門颯再
也忍耐不住,站定了身體,再不管什麼技巧開始狂抽猛送,「哦哦!好美人兒!
我再把你射的滿滿的!你再給我鐘離兄弟生個弟弟!我要當他的便宜老爹啊啊!!」
正在緊要關頭,卻聽得山頭傳來一聲驚雷般的嘯聲「啊啊啊!!!」,西門一驚,
陽具又是粗了幾分,趕緊深深插入,把陽具死死頂進那團軟肉中,任由子宮口的
吸吮,精關再難守住,兩顆鵝蛋大的卵子不停抽搐,濃精頓時如同高壓水柱般向
子宮內灌註!而最絕的是此時夏玉顏也被操弄的高潮了。一股股陰精也噴湧而出,
頓時在陽精和陰精在膣腔內膣腔內交匯、激蕩,讓兩人都是悶哼出聲,摟在一起
享受著長久的高潮快感。

  過了好一會兒,西門才緩過神來,手下不停地擦掉痕跡,整理好兩人的衣衫,
看著山上的方向若有所思。卻沒想到,沒過一會兒,就隱約看到了幾個人影急奔
下山來。心中有了猜測,便駐足等待,待到幾人到的身前,一看果然是師傅幾人。
不過卻是師傅一手抓著面孔淒惶、神色空洞的師娘玉璃莎,一手抓著滿臉疑惑不
解的師妹趙玉靈,始終不見趙潮的身影。他不禁疑惑出聲問道:「師傅,師兄呢?」

  哪知他這一出口,本來神色空洞的師娘一下子爆發了,抓著師傅的衣袖大哭
了起來:「潮兒!我的潮兒啊!潮兒死了啊!為什麼啊啊!」

  聽到玉璃莎的話,西門颯和趙玉靈都是驚得楞住了,再一看師傅也是滿臉沈
重,西門心中更是不敢置信,莫非?而趙玉靈則是急急拉住了趙斯達的衣袖問道:
「爹!哥怎麼會死的?鐘離哥哥呢?」

  卻沒想到玉璃莎聽了這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回過頭來,原本柔嫩
的少婦面上充滿了怨毒和仇恨,形同厲鬼一般,尖聲道:「對!對!就是鐘離勿!
就是鐘離勿殺了你哥哥!我的兒子啊!你死的好慘啊!娘這就給你報仇!我要殺
了他母親!讓他也嘗嘗這種痛苦!」說著就要向夏玉顏撲過去!

  趙玉靈是被娘親的這番表現給徹底驚呆了,沒有反應過來,而西門則是下意
識地護住了懷中的美人,可是最難以置信的卻是趙斯達,他一把扯住了玉璃莎,
將她狠狠摔在了地上,怒喝道:「夠了!」玉璃莎跌坐在地上,一臉不可思議的
看著自己的丈夫,卻見趙斯達皺著眉說道:「武道之人,生死由命。技不如人,
敗亡於高手手上,有什麼好說的?一開始動手的是我們!以多欺少的也是我們!
你還想報仇?!況且···」趙斯達苦笑著,轉過身說道:「你以為鐘離公子會
讓你得手麼?」眾人隨著他的視線回頭看去,竟見得鐘離勿從他們身後不遠處的
黑暗中顯出身形來!原來就在他們停在此地,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鐘離勿已
經如鬼魅一般站在他們身後了!他要是想動手殺他們,易如反掌!

  他什麼時候來的?西門頓時冷汗直冒,生怕自己做的醜事已經被鐘離勿發現
了,卻只覺的身邊黑影一閃,身上的兩個人竟然瞬間就到了鐘離勿身後!好快!
比之前更快了!西門嚇得雙腿顫顫。卻見鐘離勿對他微微一笑:「剛才多謝西門
兄了。」西門聞言,呆了一瞬,想到他謝的是自己方才下意識護住夏玉顏的動作,
不禁心里暗松了一口氣,看來是沒被發現了。想到自己剛剛還在他母親體內射了
滿滿一腔子的濃精,而憑他的功夫要殺自己不要太簡單,但是此時他卻渾然不知,
還在謝謝自己,頓時陽具差點又噴出一股精液,面上卻也是微笑回答:「不用謝,
都是自家兄弟。」

  鐘離勿再次對西門颯點頭示意,又對著趙斯達說:「趙先生說得有理。你我
本無仇怨,不過是恰好擋在了我的路上而已。令郎的死非我本意,若是尊夫人想
要報仇,盡管沖著我來,但若是對我母親出手,我便不會留情了。」

  而此刻玉璃莎卻是冷靜下來了,想到之前所見鐘離勿的武功、手段,實在是
沒有膽量站出來挑戰了,畢竟她清楚地見識到了,自己的丈夫——天下十武是怎
麼被毫無還手之力的打敗的,怪物總是會讓人畏懼的,她終歸是縮起了身子躲在
丈夫身後,不敢正視鐘離勿。

  趙斯達直視著鐘離勿,沈聲道:「技不如人,何況是我們步步緊逼,若是鐘
離公子早點動手,怕是我們三人都得死在那里。武道爭鬥,生死由命罷了。」

  鐘離勿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此別過。」

  說完,玉璃莎正要扯著丈夫的衣袖趕緊離開,卻見趙斯達從懷中抽出了一物,
說道:「且慢。我願用此物請鐘離公子為我解惑——武道之極致。」

  趙斯達所求的武道之極致究竟是什麼?他們一直在說的八臂佛屠又是何意?
鐘離勿和美母又將去往何處?


                      預知後事,請看下回:八臂佛屠!
2018-8-13 23:43#1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64010 second(s), 13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9 0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