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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巽星潾姬的失控 (序~01) 作者:linh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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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星潾姬的失控 (序~01) 作者:linheyan

             
                          巽星潾姬的失控          


作者:linheyan
2018/7/7發表於SIS


                              序幕

  世界有光明的一面,自然也有黑暗的一面。

  除了太陽底下美好的善行之外,在人們沒能察覺的地方,依舊存在着不少名

  爲罪惡的陰影。

  天督鎮當然也不例外。在幾十年前,這還隻是一座位于南方三角洲的普通小
城鎮,幾條支流在這裏交彙。特産隻是一些并不稀奇的農業、輕工業的産品,人
們在這裏過着甯靜、甚至可以說是寡淡乏味的生活。

  不過在整個國家高速發展之下,周邊被劃定爲特區的貿易城市在短暫的适應
期後,如同一隻吞金巨獸般迅速擴展。高速的擴展自然會帶來規模的膨脹。短短
數年間,那城市竟如同滾雪球般擴大了數倍的地盤。而經濟輻射區更是遍及了整
個南方。

  而天督鎮順勢成爲了那座大城的外圍地帶,在新的規劃下隐隐有種成爲衛星
城的趨勢。

  趨利的商人和尋求機會的淘金客紛湧而至,帶給小城更多的繁榮的同時,也
帶來着更多的罪惡。

  嘴裏哼着不着調的小曲子,少女在城鎮中飛快地移動着。

  從這個描述來看,這本來是任何一個城市裏都常見的場景,連讓人移目注意
的必要都沒有。

  但是,假如那個少女腳下的道路不是普通的公路,而是虛無缥缈的空氣,又
要另當别論了。

  現在尚是晚上10點,在大城市裏,這還隻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呢。

  何況作爲大都市衛星城的天督鎮,對于很多天督鎮的居民而言,這才剛是從
那個工作的繁華都市回來沒多久,正是放松的好時候呢,大小街道燈火通明,無
論是大樓裏還是街道上的人流都是絡繹不絕。

  不過無論是誰,都沒有閑情逸緻擡起頭來向上瞥上一眼。

  少女似乎也完全沒有這種驚駭世人的移動方式被發覺的顧慮。隻見女孩修長
的雙腿在大廈牆壁的邊緣上輕輕一蹬,原本有些下落的身體就仿佛重新獲得了新
的動力般重新起飛。

  月光照落在小鎮上,城鎮的燈光在樓市中彌漫。

  在月光和燈火的交界處,少女幼細的身形上隐隐地泛着一層微光,在少女的
疾馳下,點點的流光被抛在身後,宛若張開了兩翅光翼。

  飛躍在一棟棟的大樓間,少女的身影劃出一道道優美的抛物線。

  「要到了呢。」少女從鼻子裏哼出的歌調停住了,表情開始凝重,原本漫不
經心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這裏是大廈群的邊緣了。更遠處的大廈要到千米以外
的地方才會有。

  在這片水泥森林之中,也是有着規劃好的綠色公園。

  原本正是平常人散步休閑的好去處。

  不過此時,在公園最深處的地方,被用作綠化帶的翠色的樹葉濺上了血色。

  「不要啊,救命,救命!」一個男子惶恐的聲音在公園裏響起。

  「不要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究竟是什麽東西啊,不要,不要啊……救救
我,你們都聾了嗎,聽不見嗎?」男子的聲音顫抖着,瘋狂搖晃的腦袋時而看着
黑暗處,時而轉過去望向被路燈照亮的地方。

  這個公園在城鎮裏的位置有點偏,10點鍾對于都市人而言還算早,但是對
于周邊居民而言,已經算是比較晚了。不過被路燈照亮的大道上還是有着零零散
散的閑人在散着步。

  然而令男人絕望的是,自己的喉嚨明明都因爲過度用力而有些失聲了,可是
道旁的行人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

  不要說過來幫忙了,甚至連聽到慘叫後聞聲查探、或者逃跑的都沒有。離得
自己最近的那個人,還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慢慢地踱着步。

  一邊是人間乏味的日常風景,另一邊卻是異常的地獄。

  似乎完全沒有思考到那一個人能起到什麽作用,仿佛在溺水中抓到根救命稻
草般,被求生的欲望催動着腳步,男人邁開步跳到綠化帶,完全不顧還沒被修剪
好的樹杈蹭開傷口,跌跌撞撞地往外狂奔。

  隻有幾米了,隻有幾米了。

  幾米之外就有人了。

  有人!

  傷口的疼痛仿佛都變得無關緊要了,被強烈分泌出來的腎上激素刺激着大腦
,策動着身體向前奔跑。

  畢竟,身後可是怪物啊。

  最後一米了,自己的胸前已經被路燈照亮了。男人的心裏還沒出現雀躍的感
情,突然身體猛地一震失去平衡,但是還沒跌倒。

  因爲在跌倒的慣性發揮作用之前,已經有一股更大的力量拖着他飛快地向後
移動。

  「啊啊啊!」似乎是感覺到了末路,男人一邊慘叫着,哭嚎着不成語句的悲
鳴,一邊用盡力的伸手握住綠化帶的樹叢。

  這份努力完全沒有起到絲毫争取時間作用,死死握住的樹叢被連根拔起,仿
佛被送上了傳輸帶般随着男人一起向後漂移。

  而最後的尾端,是一個不可名狀的東西。

  或者更精準的來說,一個活生生的怪物。

  非要描述的話,那隻怪物有着如同蛤蟆一般的身軀,腹部宛若懷孕般鼓起,
在草綠色的皮膚上不斷的鼓脹起如同剛開啓的啤酒後湧起的白色泡沫,而白色的
泡沫在接觸到周圍後很快凝固變色,變成肥嘟嘟的軀幹的新的一部分。而且随着
動作的加劇,還在不斷地不成比例的膨脹着身體。無數的觸手、枝條、利爪、獒
足、角刺般的東西在那猶如半蠟質感的皮膚裏遊走,看上去宛若世界上所有存在
的生物的聚合,但這種博物館看上去一點都不令人愉快。反倒是有種催人欲吐的
惡心感。

  在泡沫冒出的開口處,隐約能夠看到無數隻怪異畸形的牙齒隐隐若現,其中
将那個逃跑的男人拉回來的,正是從其中一張嘴中吐出的舌頭。

  然而怪異的是,那蛤蟆的軀幹上卻長着五、六對白膩的像是正常女性手臂般
的肢體,在怪物的頭頂上,一張至少有着70分姿色的女性臉蛋像是頭罩般斜斜
的覆蓋其上。

  看着那男人被拖得越來越近,那個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東西也似乎起了反應
,除了最下面兩條支撐着畸形軀幹的肢體外,其他所有的手臂,有的高高的揚起
,做好撲抱的準備,有的好像是即将得到好玩的玩具的孩子般興奮的搓動着,更
有些則幹脆是狂躁地甩動着,将臂展範圍内所有的樹叢掃得七零八落。

  男人從被刺中,到即将落入那個「東西」的懷裏,這一切隻在短短的數秒内
發生。

  怪物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唯一被它制造出來的噪音也不過是肢體掃動着灌木
群的細聲。但是從那蓄勢待發的動作,和那身上那一道道不知是傷口還是嘴巴的
裂開處,布滿了向外翻轉的或尖銳或粗鈍的骨骼狀東西,令人毫不懷疑,隻要那
個慘叫的男人被拖入到懷抱中央,裏面将會立即濺起巨大濃稠的鮮紅。

  再借着大廈反沖的作用力在空中移動的少女已經到達了抛物線的最高處,由
于先前一直在數百米的高空漂移,不出意外的話,落點恐怕是要在離現場少說數
十米的位置上。

  那可能就要來不及了。

  少女沒有說話,表情變得極其嚴肅,緊盯着地下的眼眸中一陣丹杏色的異色
閃動。

  原本就是東亞人種的黑色瞳孔中仿佛躍動出比黑夜中高挂的星辰般更加璀璨
的色彩。與此同時,女孩的腳底繼續向下一踏,原本應該是一片空氣的地方,匪
夷所思的竟被少女的足底踩出一道淺淺的漣漪,借着這股新的反沖力道,女孩調
整着身形,如同靈貓般敏捷地向下躍去。

  在撞斷無數根樹枝後,男人被拖拽的勢頭停頓了。

  這并不是男人已經落入到怪物的擁抱之中。在距離那隻怪物還有數米的位置
,男人徑直的掉回地上。

  當然,這也絕對不是男人本身的功勞,在徹底地看清了那隻已經解除了僞裝
的異物,「啊!」在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用肉眼觀察着那形狀,輪廓,模樣,任何
地方都不能以言語去形容的異質物體,男人當即昏死過去。

  反倒是異怪首先做出了反應,幾乎就在男人落地的同時,怪物其中一張嘴張
開,吐出了一段紅色的物體。那是還在蠕動的一根舌頭,隻是一邊還如同被切開
的植物般流出異色的汁液,而另一頭則幹脆是燃燒起淡杏色的磷火。不止如此,
淡色的磷火還像是被點燃了引線的火花般,向着舌頭上端蔓延起來,被燒過的部
位立即變得焦黑。

  被仿佛用人類和其他一大推雜七雜八的零碎拼接成的肉塊看上去異常詭異,
但是行動并不如看似畸形的身體般不便。

  「##■■##△△#■!!」在吐出了被燒灼的組織部位後,怪物咆哮起
來,空氣中震蕩起令人戰栗的波紋。身體上也浮現出無數隻眼球,不懷好意地打
量着這個世界。

  不過下一刻,那陣哮音仿佛被人從喉嚨中間打斷了一樣。

  不,這已經不是形容詞了,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切開了整個喉嚨,附帶的贈品
還有幾乎全部的胸腔。

  異形的軀幹上出現了新的裂口,這看上去就像是空氣中突兀地出現了一把劍
,劍尖筆直地劃開那妖異的軀幹。

  鼓脹的肉體幾乎是看不出人樣了。假如還是以面對着男人的部位當成正面來
參照的話,創口從怪物的胸前大概靠近喉嚨的部位穿過,随後一直穿過整個軀幹
,從後背的尾骨處露出。

  将它牢牢地釘在身下,瞬間,血如泉湧。本來是無形的利刃,在被那一看便
知道不屬于人類血液的異狀膿液浸到後,顯現出如同大劍的形狀。

  近乎于大半個身子被切開的傷勢,無論對于地球上的哪個大型物種而言都已
經是緻命的傷了。

  卻完全沒能擊殺怪物,反倒令它更憎怒起來了。似乎是從這一次的攻擊中完
成了定位,所有的眼球前凸,對準侵入者發出憎惡的視線。怪物瘋狂的扭動着身
體,發現那炳無形的巨劍将自己釘得牢牢的,無論多大的力道也無法脫困。而本
來被膿汁浸過顯現出形體的劍,在用手去握卻完全撲了個空,仿佛在那的隻是一
個虛幻的投影,根本不存在什麽劍。

  然而,被釘死的事實也在眼前,無法否認。

  這一次,連咆哮都沒有作出,邪物位于軀幹兩邊的四肢用力。最上面的負責
原先頭顱和咽喉的部分,另外幾隻手負責胸腹,其他的則在幾乎要融成蛇尾的下
身活動。血肉翻騰的惡心巨響不斷發出令人嘔吐的怪響。

  幾乎就在被切開後瞬息,怪物竟是順着這道傷口把自己手撕成兩半,如同藕
絲般的肉色絲狀物還粘糊糊地布滿分裂的創口。

  然後,兩邊的軀幹跳了起來,看上去被撕成兩半完全對生命和行動力沒有任
何阻礙般,一左一右地向着劍刃飛過來的方向包抄。

  「蠢材。」少女搖了搖頭,說出了抵達現場的第一句話。

  女孩甚至沒有去看那正沖向自己的怪獸,幹脆的閉上了眼,雙手攤開,作出
一個stop的姿勢。

  哪怕是體型上看上去稍微有點遜色,但從那迅猛的勁頭上絕對不亞于兩頭重
型卡車的沖鋒被硬生生地遏止了。

  怪物的兩半身體,或者說是兩隻怪物的腦袋前頭發出兩聲悶響,本來就惡心
的五官被撞擊得變形起來,仿佛面前出現了無形的鋼鐵般。

  緊随着那句話的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好似完全不把怪物的分割包抄放在眼
裏一般,女孩的雙手合攏起來,拍打出一聲脆響。

  猶如被兩股不可抗拒的巨力拉扯着,怪物的兩個身體被從兩邊的力量推移到
一起,被硬擠回了一起,碾成了一團。

  「咕咕咕嘟~」這一次不是怪物疑似喉嚨的器官在發聲了,非要說的話,那
個重新融合成一體的東西自己的整個軀體都在顫動着。強烈的共鳴攪得空氣都在
這股顫抖中回震出聲響。

  假如怪物那遍布渾身的眼球真的所謂的視覺的話,那麽它可以看到,女孩的
雙手握成一團,作出握捏的态勢。

  之前雖說不住地流出膿液,但好歹保留着大緻固體的怪物徹底的變形着,畸
形的肉塊從最初類似于半融的蠟燭般越抖越快,表面凹凸不平的肉粒也不斷地變
得越來越圓滑,整具肉身都變得像是被熾火烤得變質了的蠟液般。

  「哼,還想向下麽。」似乎看穿了對方的企圖般,女孩冷冷一笑,任由着對
方掙紮。

  怪物那幾乎是變成了一團球形的軀體看似緊貼地面,但是如果細細一看,會
發現那的蠕動的液體團最底層也隻是堪堪隻到達了快要接近已經被融毀了的草坪
的位置,卻始終不能真正的碰到地面。換句話說,怪物現在已經是在離地快3-
5公分的半空中了。

  怪物已經變成幾乎一團黏液的底層看似平靜的呈現成一團圓,但是假如有着
遠超凡人的敏銳視覺的話,還是可以看得出底層的黏汁的色調在微妙的極速變化
着,表明着對方還在瘋狂的負隅頑抗,意圖撞破束縛自己的看不見的這層看不見
的薄膜。

  「不用費盡心機了,我已經重新展開了阻礙感知的結界,不會被其他外人看
到的。話說,你隻有這點程度嗎?」看着那一團球形的黏液般的無可名狀的東西
在空中瘋狂翻騰着,仿佛被名爲空氣的牢籠所禁锢,少女緩緩地舉起了手。

  随後,宛若至高的君王作出最終裁決般,手臂如指揮刀般揮下。

  一聲沉重的悶響就在眼前響起,仿佛一柄巨大的錘子敲下般,那個球一樣的
東西的頂端被打得深深的凹下。

  不過顯然,那隻怪物并沒有死亡。在悶響結束後,那個灰質的球形不退反進
,無數道肉質的絲線快速的向上湧去,好像要急着找到逃竄的道路般。

  然而很遺憾,在原先頂端的牢籠依舊存在着。反撲的肉液在撞上最頂部的空
氣後依舊無功而返。

  少女輕快地笑笑:「很有活力呢,也對,你這種類型的魔靈,也就是生命力
最值得誇獎了。好了,再試試下一擊吧。」

  接着她再度舉起手,又一次的揮下。

  又是一聲悶響。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一次,怪物變形的幅度似乎大了些。

  不過這一次的打擊依舊沒讓它就此滅亡,粘稠的灰黑色物質依舊很有活力的
掙紮着,在被拍凹後立即四處沿着無形的壁壘延展着自己的身體,再一次的填滿
那個「球形牆壁」。徒勞無功地尋找着爬出去的道路。

  然後,回應它的,是少女下一次的垂臂。

  很像是小孩子在拍打着氣球般,氣球在擊打下不斷變形着。隻是和尋常孩童
的遊戲不同的是,那個怪異的「氣球」上發出沉鈍的聲音可顯示着擊打的力道絕
不輕巧。

  而牢牢地固定住「氣球」的無形屏障更是堅實地擠壓着怪物,讓它沒有一點
可以逃離的餘地。

  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

  不知道多少下之下,濃灰色的液體逐漸變得像是被過濾後的污水般,還是那
麽的色調難看,但是好歹變得清澈一點了。

  女孩雙目緊盯着液體,手臂宛若起落的機械般,精準的擡起、落下。

  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變形……

  終于,被不住捶打的異質液體巨軀裏出現了無數細碎的光沫,在最後一次捶
打後,無視着女孩布設的無形屏障,淡金色的小小螢芒四散飛揚。

  一隻殘破得看不出原來形态的動物殘骸頹然落下,然後四分五裂。

  直到這時候,女孩才點點頭,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還好趕上了,死透了
。」

  沒有肉身的魔靈會寄生在其它生物上面,并侵食寄生者的靈魂進行奪舍,從
這個進化過程中得到永恒不滅的肉體以及更加強橫的力量。

  而其中,人類是它們最喜好的對象。

  所幸,這次的這隻魔靈僅僅憑依了隻弱小的動物,在還沒有找到新的人類宿
主前就被消滅了。

  女孩以前曾經觀看其他星選戰士前輩的檔案提及,在好幾年前她們與一衆異
能者連手對抗過一個獲得了肉體的魔靈,可是犧牲了數十個精英才能将之誅滅的
可怕事件。

  這還僅僅是當時的寄主是普通人,倘若宿主擁有更加強橫的身體乃至異能,
那麽以此肉身爲巢穴的魔靈的實力将更是以指數性增長。

  據說,在更南方一些的城市,數年前就有一個星選士被魔靈附身,在殺害了
數十名同袍後潛逃,時至今日依舊未能讨伐成功。

  纖手輕擺,無形的牢籠撤去,清亮的液體如同水般淋回地面上。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少女默然點頭,「嗯,到達花了20分鍾,戰鬥5
分鍾,還不錯。」

  随後,終于有了餘裕的時間,少女的目光投射到那昏迷在綠化帶的男子身上
。倒在地上的是個男人,衣衫簡便,看上去像是個上班族的樣子。

  身上的創口看上去觸目驚心,其實仔細看的話并沒有太多緻命的地方。最危
險的也就是那隻魔靈的舌尖在最後一次捕捉中,如同鈎子般穿透到那小腿中的傷
口。

  傷口已經不再出血了。

  少女如垂柳一樣俏麗的雙眉不禁皺了起來。

  在和魔靈對戰的過程中,自己就已經抽空使用了巽星之力爲這個男人簡單的
處理了下傷情,被束縛的力場如同止血帶般将血液摁回身體之中,讓其不至于噴
湧出來危及生命。

  但是,真正危險的可不是大出血。

  是魔靈的有毒瘴氣,身爲星選士的自己有着巽星之力護持着身體,自然無關
緊要。但是沒有防護的活人被帶有瘴氣的異物舌尖點中後,雖然不多,但足夠危
險的瘴氣已經在侵蝕着身體裏。

  還好,那個「東西」也是爲了能夠保持獵物的鮮活完整而沒有直接瞄準關鍵
的軀幹,而隻是射中了小腿。

  應該還來得及。再三确認男人的身體并且注入了足以維持狀況不再惡化的星
力後,女孩聯絡了後勤的異能者們,把他帶回去進行更詳細的檢查。

  在躲在一邊目送着後續趕來的異能者接管現場後,少女才收起架勢離開。

  不過事後在周圍街道的小孩子中流傳出一個傳說,似乎有不止一個人聽到了
「唔啊啊……爲什麽人家的類型是純粹的力量屬性,就算是星辰之力是被自己的
内心所引導的,可我也不是那種土氣的暴力女啊,人家也想像其他人一樣用光炮
那種帥氣的戰鬥方式啦。」的哀嚎,而且聲音還在不斷的高速移動。

  不過因爲這個都市傳說實在不具備傳播的故事性,只在周邊住民的聊天群裏
被短暫提及幾次,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7-14 18:41 編輯 ]
2018-7-7 14: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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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星潾姬的失控 (01) 作者:linh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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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巽星潾姬的失控
               

作者:LINHEYAN
2018/7/14發表於SIS


                             第一章

  「嗯,據說在東城郊的賓館裏又發生了惡性事件哦。」沒過特別久,一個微
信跳了出來。隨後的是一個大大的代表嚴肅的Q版表情。

  「哦,是這樣的嗎?」蘇曦擡起眼皮,隨意的在屏幕上打著字。

  對方很快就回複了,「沒錯,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在網絡上已經傳
開了,聽說有人還聽到怪異的吼叫呢!」

  「嗯,沒感覺啊。」蘇曦揚起劉海,朝著東方眯起眼睛看了眼,嘟囔道。

  當然,今天趁著周末,在市中心逛街的少女可是正處在城鎮中央的大超市裏
頭,先不提隔開內外的牆壁了,就算是眼睛再怎麽敏銳,也決然不可能看得到離
得至少幾十公裏的城郊的。

  但是這種被稱之爲生理極限的所謂常識,僅僅是針對於普通人的。

  身爲星選士,自己也就是所謂的被來自天上名爲【巽星】的特殊力量選中之
人。想要對抗那些具備著邪惡之力的妖物,不管是別的世界穿越而來的謎之生命
體【異界幻靈】,還是可以具備實體的魔靈,亦或者是從太古時代以來就傳承的
本地土著妖魔鬼怪,優秀的感知力可是必備的啊。

  雖說天空中的星辰賦予的異能會因應使用者的性質,産生各自的效果跟驅動
方法。不過無論承載著這股力量的星選者是通過遠望千裏的眼、穿透阻礙聽遍細
音的耳、靈敏得超越犬類的鼻子、撫摸微風就能夠感知周圍的觸覺、或者是閉上
眼睛都能夠在腦內直接浮現出遠方景象的靈覺來顯示出這股超乎尋常的感知,無
論哪種方式都無所謂。

  作爲星選者本來就對那些被世界斥爲「異物」的「東西」特別敏感,如果說
是在近距離交鋒,說不定還會因爲怪物的故布疑陣,或者是周邊被汙染得太過嚴
重而難以立即辨明。不過在前幾天才剛清潔完這裏,城鎮還相當「幹淨」的情況
下,只要是擾動城鎮的邪物出現,理應會被自己立馬察覺到才對。

  「哎,難得的假期。」蘇曦歎了口氣。就是因爲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
自己才很難交到朋友,就算是逛街也只好一個人出來。畢竟,拯救世界,維護城
鎮的和平是很消耗時間的。

  而作爲一個好孩子,耽誤功課也是不可取的。那麽寶貴的時間也只能像是海
綿擠水一樣從自己的空閑時間裏找出來了。

  「不會吧,是什麽樣的傳聞啊?」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打完字,蘇曦徑直轉
身,向出口走去。

  說來那個網友似乎也是在討論靈異故事的時候加到的,經常胡扯瞎聊些話題,
但是很意外的,關於怪異方面的信息的準確性居然十有二、三的靠譜。

  這概率已經很高了,哪怕是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自己也必須前往查看。
畢竟,一邊是自己的一點點空閑時間,一邊則是無辜者的性命,孰重孰輕一目了
然。

  要知道,無論是幻靈還是魔靈,亦或者是其他魔物,都不會是滿足於來這邊
轉一圈就興高采烈地打道回府的優秀觀光客。

  這可不是停留在星選士們手冊上的枯燥文字。

  而是少女每一日、每一日的征討,見證到的事實。自己已經不想再看到無辜
者的流血和他們家屬的哭泣了。

  魔靈、幻靈,這些自異方而來的「怪異」,無可救藥,是世界的流感,必須
清除。

  這是股可以拯救世界的力量,自己也要用在正確的道路上。

  或許,擁有這份責任感,這想必是巽星呼喚自己的理由吧。

  雖說那個名爲巽星的存在並沒有在賦予這股力量的同時對自己提出什麽必須
完成的強制任務,蘇曦依舊這麽相信著,這也是自己響應著這股呼喚的原因。

  至於似乎因爲被那顆星辰選中的緣故,其他城市的同行根據慣例,再加上自
己的力量是以「流動」和「禁锢」兩種看似矛盾的形式表露在外的而戲稱自己爲
巽星的潾姬。

  不過對此,蘇曦只是一笑而過。自己就是自己,因爲想要拯救,不要要再看
到那些淚水,所以才行動的。

  不過區區幾十公裏,只要全力趕路的話,要不了多長時間的。

  少女理了理衣領,轉身而下,離開了超市。在離開超市之前,在電梯口的鏡
子邊打量了下自己。

  和往常一樣,自己做好了隨時可以出發的準備。

  及肩的頭發被和秀發同色的黑色發箍緊緊地束成便於行動的馬尾,率性地甩
在和肩膀齊平的背上。深鉻色的風衣外套在還帶有涼意的春天裏適合穿著,扣子
都扣得牢牢的。只在領口點的位置可以依稀地看到內襯的米色小毛衣,松緊合適
的長褲好好地將褲腳紮進到淺色的馬丁靴。

  手機、錢包都好好的放在衣服、褲子貼身口袋裏,口袋的拉鏈也拉得嚴嚴實
實,不存在意外掉落的情況。

  被星選士前輩贈送的護身玉佛也牢牢地戴在頸上,哪怕是不小心被魔靈的攻
擊打到了,也可以暫時地釋放出一個小小的屏障保護自己,贏得反擊的寶貴機會。

  在滿意地確定好自己的衣著後,少女小心翼翼地躲開著攝像頭,直接進入到
狹小的暗巷後,輕呼口氣,拍了拍袖子。

  「幻影無蹤!」清麗的嗓音用著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說著,體內的巽星
之力運轉起來。

  雖然乍看起來跟剛才沒有什麽兩樣,但是蘇曦知道,自己在常人和普通的攝
影儀器面前已經是「消失」的狀態了。

  當然,也正因爲如此,除非萬不得已,自己不能在有很多人或者帶有監控的
地方隨意使用這種能力。畢竟,一個人在衆目睽睽之下莫名其妙的消失,實在是
太過駭人聽聞了。

  並不需要做過多的準備,少女隨時處於可以出發的狀態。

  在完成隱身後,蘇曦縮了縮脖子,豎起衣領,把小半張臉埋到領子之下,現
在也已經是春天了,不過天氣還是帶著冬日遺留下來的寒意,就算是用巽星之力
形成的護盾足夠屏蔽掉絕大多數在樓間的冷風,不過這種動作還是讓少女有種更
安心的感覺。

  在一切完成之後,少女弓下身子,隨後以跳高般的動作一躍而起。

  被強化過的身體像是一度流行過的武俠小說裏的輕功般一躍數米,不過接下
來的情景,可就是那些哪怕是小說裏的大俠也做不到的了。

  在跳到最極點後,少女並沒有失速下落,而是一條腿用力地向後,身後的空
氣仿佛凝成了實體般,在少女用力地踏擊後只泛起點點波紋,不止如此,在向上
的過程中,她的體表也仿佛卷起著浮動的微風,托著少女精密的保持著平衡。

  在幾個騰躍後,少女以類似飛行的方式迅速地朝著東郊移動。

  在天空中,蘇曦小心的分辨著方位,作爲長期在城鎮裏執法的星選者,雖說
移動方式和常人區別很大,她對於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可謂是輕車熟路了。「不
過東郊嘛,那邊可是非常靠近大城市圈邊緣,人口很多呢。」

  一想到這裏,少女不禁皺起秀眉,突然覺得心裏有些發緊,精神一陣恍惚,
仿佛想起了從前的一些事情,不好的預感更加強了。

  作爲星選士,哪怕不是專精預言係列的,但是在某些時段的直覺也是準確得
驚人,這個不好的預感,仿佛將會有很糟糕的事情。蘇曦來不及細想,急匆匆地
加快了腳步。

  「就在這裏嗎?」一路上並沒有什麽意外,甚至到了東郊區所說的那個區域,
站在這邊最高的樓頂上看,空氣依舊清新,感覺不到任何魔物的氣息。

  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掏出一看,「藍花賓館A508高層套房。」

  「什麽?」蘇曦的眉頭皺了起來,隱約感到了幾分不對勁。

  之前和那個網友的聊天裏也經常聊些有的沒的,對方時而會用看上去很得意
的語氣向自己介紹最近的靈異事件。

  但是這一次的語氣微妙的有點不同。

  地址太具體了。而且一個賓館的房間,根本不像是靈異現象時常發生的地方,
否則的話,這裏也開不起賓館了。

  明明只是簡單的一行字,卻讓她心中一顫,玉手不由自主的用力,不由自主
地回複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這一次,對方沈默了。

  是因爲之前緊張而神經過敏嗎?

  就算是上網達人,有時候忙一下而不回信息也是很正常的。

  明明周圍的環境都還非常幹淨,看不出任何魔靈的氣息。就算是有什麽魔靈,
對於已經成爲星選士的自己而言,也根本不在話下了。

  可是,當蘇曦擡起腿來的時候,少女竟然發現自己的雙腿有些微顫,就仿佛
身體有種莫名的預感,只要踏出那一步,自己的人生就將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般。

  「不過,怎麽可以就這樣夾著尾巴逃走呢。」不作絲毫探究就直接抽身逃離
這可不是少女的作風,蘇曦握緊拳頭,用著手機地圖搜索到那個所說的藍花賓館。
在定位完畢後毅然地朝那裏走去。

  當然,徑直地直接沖到被指定的位置,可就太蠢了。

  哪怕是心神不甯,但是作爲和「怪異」多年生死交手的戰士,蘇曦也不是頭
腦簡單只知道揮舞暴力的雛兒。

    在此之前自然用著異能對屋內進行查看,哪怕是遠隔了一大棟樓的空間,看
到的景象也讓少女一陣錯愕,隨即臉色發白,「這……不可能……」

  「爸爸……」嘴唇哆嗦著吐出一個詞,整個人的思考都陷入混亂的狀態。

  這一次,手機的震動恰到好處的響起。少女本能地低下頭,「請到藍花賓館
A507……」

  毫無歧義的命令語句。

  看得到,自己當然看得到。

  作爲視力遠超過普通人的戰士,站在離得那個賓館遠隔數十米的另一棟樓頂
上。透過異能也可以輕松地感知到,那另外一邊的507房間,窗子大開著,裏
面空無一人,只有一個攤開的筆記本電腦放在那。

  「進來,然後解除僞裝。」手機又一次收到了信息。

  蘇曦沈默著,在一陣驚慌之後,用意志力強迫著大腦冷靜下來。這也是多年
和妖物戰鬥得來的經驗,哪怕是情況再艱險,也要冷靜。因爲只有冷靜下來,才
有可能看穿對方的陷阱。才有獲勝的可能。

  慌亂無助於事件的解決,只能自亂陣腳而已。

  就目前來看對方是人類。不,這種想法也太武斷了,現在頂多只能判斷,沒
有魔靈在這裏。

  而且還可以判斷出一點,自己暴露了真實身份。

  按下微信裏的語音按鍵,蘇曦徑直回答了個字,「好。」隨後騰空而起,直
接走進到屋內。

  在進屋的瞬間,蘇曦解除了隱身。

  房間裏面滿是監控攝像頭,明明知道對方正在不知道哪裏的角落饒有興致地
打量著自己,蘇曦就覺得一陣作嘔。

  「歡迎你,UUZ妹妹。」桌上的電腦響起了聲音。

  那個聲音渾厚動聽,然而充滿了陰陽怪氣的感覺,而且仔細聽的話卻能感覺
到腔調非常奇怪,明顯是電腦制作的合成音。

  「你究竟是誰?」一直思考的少女,直面著那電腦上最大的攝像頭,擡高頭
問道。

  她知道,對方就在屏幕的後面看著自己。

  「不去解救你的爸爸嗎,蘇曦同學。」電腦裏的聲音不緊不慢地改變了稱呼。

  然後,屏幕變換了畫面。

  超清的分辨率顯示著這樣一幅情景:「操操操~」一個男人雙目通紅,蒲扇
大的手掌仿佛要握進骨頭般粗暴的狠拽住一個女孩的雙腿,赤裸的健壯身軀正對
著那躺在床上的被迫大開牝戶的女體瘋狂的抽插著。而更令蘇曦頭皮發麻的是,
那個被抽插的女孩子那看上去稚嫩的臉蛋,以及在這種狂暴下都在甜甜酣睡的樣
子。

  「啧啧啧~該說是迷奸呢還是強奸好呢。不過不管怎麽說啦,和未滿14歲
的小女孩做愛,被別人知道的話,那他的人生就鐵定要完蛋了啊。」電腦裏的合
成音笑了起來。

  接著,屏幕重新切換回最初的界面。

  然後剛剛的那個刹那就已經夠了,看到那個視頻,少女立即覺得心裏沈到了
底。剛才的異能只是匆匆一瞥,但是這次透過高清的顯示,蘇曦只能沈默,卻發
現自己再也想不出什麽對付的辦法了。

  自己最擅長的力量根本無濟於事。

  那個聲音繼續煽風點火,「嗯,這種罪行還不止一次。賓館裏的員工都可以
作證,你爸爸可是最近簽下了這個套房的長期租賃合同,然後呢,時不時會有一
些女孩子上來,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你的目標是我吧,直接說吧,你想要什麽。」原本
是想淩厲的單刀直入,可是到話出口的瞬間,蘇曦發現這一次自己的聲音還是不
由自主地弱了下來,在至親被對方掌握住後,堅強的少女也不得已地采取了低姿
態。

  「我是一個催眠師。」對方似乎並不急著趁勝追擊,而是突然話題一轉,提
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嗯,不對,嚴格來說,精神領域只是我的副業。我應該算
是什麽呢,大概是一個現代科的魔法師吧。你知道的,魔法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事
務。古代有古代的魔法,現代也會有現代的魔法。」

  蘇曦繼續沈默,對方的話裏透露出了很多信息。

  在涉足到這個世界的裏側後,她當然聽說過所謂的現代魔法。

  魔法是人心的産物,是人類追尋著、模仿著更高的存在而誕生的産物。既然
是人類的造物,與時俱進也是必然。最古老的人類巫師只能使用天然的礦石、草
葉、乃至於俘獲的敵對部落的活人施法,而到了中世紀,隨著精煉技術的提高,
以及道德規範的緣故,一些異質金屬、遠方傳來的作業也納入了巫師們的視線。
而直接的采取活人獻祭,也在教會、領主的束縛下逐漸的廢止。

  當然,也可以說得更加玄乎點,不過歸根到底也就是這麽一回事。說白了,
舊的産物不符合新的時代了,於是誕生了新的産物。

  但是,一切也不是那麽必然。因爲魔法並不固定地遵循著唯物主義。作爲「
心中」的産物。「密儀」,也是其中重要的因子。

  有些掌握在人間的咒法,其來源未必來自於人類。

  而人類從真正建造起文明也不過幾千年曆史,這幾千年還不至於將生理和心
理結構變化到和曾經截然不同的地步。而最古的巫術,和現代一樣是借著心來構
築。而且可以說由於缺乏了太多太多現代的誘惑,以及人類文明的溫情渲染,最
古老的巫術顯得更加野性、原始、粗暴,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更
加直達本質。

  換句話說,無論是從更古老世代傳遞下來的法術,亦或者是更加接近原型的
造物,都不可小視。

  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從古至今,幾乎所有的施法者都是傳承而來的産物。
或者是家係血脈的薪火相傳,亦或者是在個別小圈子裏的師徒相授。其中也不知
出了多少英才豔豔的人士。他們的智慧往往同樣大力地回饋在自己的傳承中,成
爲那家法脈的支點。

  開拓新的道路,並不容易。而成功,更難。再加上講求信則靈的唯心和主導
世界的科學太過格格不入,以至於所謂的現代魔法確實存在著這種概念,但是並
不多麽彰顯。而且由於定義難以那麽嚴格,各種三教九流的人士都可以加入,時
常淪爲各種邪教的花架子。

  「哈哈哈,不過說我是一個催眠師也沒錯啦,因爲除了催眠,我還真的不會
多少其他的魔法了。說來慚愧呢,我的很多的法術,其實都是借助科學的力量來
構築的呢。」

  「你究竟想說什麽?」少女冷冷的開口。

  在對方說話的過程中,蘇曦並沒有閑到呆呆的聽取一個威脅者的地步。在對
方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將星力聚集到耳中,借著瞬息強化的聽覺來查驗整棟大
樓。

  假如對方就在這棟大樓的話,那麽一切就簡單了,自己只要徑直地沖過去,
足以摧毀魔靈的暴力同樣可以簡單粗暴地直接壓倒一個普通的現代係魔法師。

  然而很可惜,對方並不在這棟賓館周圍。至少,不在這一千米內。

  直到這種時候,少女才悲傷的發現「書到用時方恨少」,巽星選中的戰士,
有不少絕世強人。假如自己能夠多掌握一些類似預測類的、或者是偵查類的法門
的話,如今也不至於這麽被動了。

  「我在拖時間啊。」想不到從音箱裏傳來這麽一句話。

  「什麽。」哪怕是蘇曦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在聽到這句話也禁不住錯愕
的出聲。

  「我見識過你的戰鬥。也知道魔靈的實力,反正你遲早會察覺到,不如我直
說了吧,我在戰鬥方面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不敢出現在你的面前。因爲如果出
現的話,只怕是一瞬間就會像是那些魔靈一樣被扭斷身體,然後當場死亡吧。」
對方話語裏的內容看似無奈,但哪怕是通過這種合成音,蘇曦也能夠聽出其中的
語氣可是得意的要命。

  「……」無話可說,她只能以瞪眼代替了回答。

  「如果你想要知道我是怎麽發現你的話,只能說,終究是年輕的小女孩啊。
你不知道在設置結界的時候,假如擁有靈力的人也在結界裏面的話,那等於就起
不到屏蔽感知的作用嗎。然後,如果那個布設結界的除靈師還帶著手機。用來對
人的結界也不會特意屏蔽掉這種貌似無害的人工電子信號的,而有些軟件是可以
檢測到這種信號的,也就是說,嗯……你懂我的意思吧。」

  蘇曦沒有回答對方。

  大腦飛快的開始轉動起來了,當初,究竟是什麽時候被這個人加爲好友的呢?

  在那之前,自己最後一次除靈是在什麽時候?

  每次除靈應該都會有善後的人來處理現場,對應的也會對在場的人進行記憶
清除之類的措施,也就是說,憑借這些信息就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份了。

  不對,對方剛才也自稱是現代係別的魔法師了。那種程度的魔法對於星選士、
魔靈來說可能不足挂齒,但是對於後勤部很多只是稍具靈力的普通員工而言,只
要打好時間差,悄悄溜出去根本不是問題。

  對方像是根本不在意般的繼續說道:「不用費盡心思去想了。我對於自己的
記憶力還是很有自信的,記錄下在場所有人的信息,然後到下一次魔靈出現的時
候,再一次確定在場的人的存在就可以了。反複幾次後……重合的,就是你了。」

  這一次蘇曦再度吃驚了,她從那句話捕捉到一個關鍵點,失聲道:「什麽意
思,你可以操控魔靈?」

  對方停頓了幾秒,不知道是因爲錯愕還是在思考,接著嗤笑道:「怎麽可能,
那種東西可不是人類能夠掌握的物種啊。就算是外道魔法的邪術師,也做不到。
不過話說,你真的沒有注意到嗎,一般來說,有靈脈的地方比較容易出現魔靈。
而且我也可以布置探測的結界嘛。如果是用來針對整個城鎮來布局的話工作量是
難以想象的,不過如果把範圍縮小到那幾條靈脈主幹上,而且要求只是最低限度
的簡易預測,那成本還在可以接受範圍內,反正只要被觸動後就開車趕過去就可
以了。」

  蘇曦臉都黑了起來。想不到自己因爲是這種幾乎是搞笑的原因被發現了。

  從對方得意洋洋說出來的話裏,至少又新得到了1條信息:對方有自己的私
人汽車。而且還可以追加一條,對方很可能是個空閑職業者,否則的話不可能隨
時隨地可以趕過去。

  另外,這個家夥的廢話真的好多,抓到的話,一定要扭開他的下巴。

  那個男人似乎很得意般,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至於你的真實身份嘛,其實
更簡單了,我們可是聊天多時的好朋友啊,你不是還經常發些風景自拍嘛。好歹
我也是這個城市的人啊,通過自拍就可以知道你去過哪些地方了,然後定位,排
除掉那些雜亂的結果,要確定你的大致範圍就不難了。」

  男人突然朗聲大笑起來:「這可不容易,說起來非常輕巧,可是花費了我好
幾年的功夫。當然,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爲最後的那一次,我真正看到你了。既
然都已經直接的看到了你的臉,那其他的推理也就毫無必要了。」

  對方一直絮絮叨叨的,最開始的時候,蘇曦還覺得很高興,覺得或許能夠從
對方透露出來的話句裏解出他的真實身份。

  但是當對方的話越說越多後,蘇曦只覺得仿佛有盆冷水傾盆澆下,灌得自己
心裏發涼。她努力的吞著唾液,用著幹澀的嗓音問道:「好了,那麽,你究竟想
要什麽?」

  「年輕人就是這麽的心急。」對方不置可否,「我想要的,就是你啊。」

  到了這個時候,蘇曦反倒笑了起來,「好啊,既然這麽想要我本人的話,就
請過來見面啊。無論要幹嘛,我都可以奉陪到底。藏頭露尾沒有男子漢氣概的家
夥,我可是看不上的」

  對方也笑了起來,「那可不行,我可沒有送死的愛好。」然後對方話音一轉,
「UUZ妹妹,或者該稱呼你的真名,蘇曦小妹妹了。你的爸爸,現在可是很難
受呢。」

  少女的眼神攸然劇變,雖然理智告訴自己必須保持鎮定,不要被對方的節奏
牽著鼻子走,但是當對方直接的提到至親的時候,蘇曦還是變了臉色,厲聲問道,
「你是什麽意思?」

  那個聲音不緊不慢道:「哦,不要誤會,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好心提醒罷
了。太高濃度的媚藥也不是僅僅靠和女人打炮就可以解決得了的。不想腦子被燒
壞的話,那還是得注入解藥呢。」

  「解藥……」重複著對方最後說的兩個字,少女因驚怒而顫的嗓音帶著彷佛
隨時要將男人碎開似的狂亂怒意,不過很快,蘇曦還是將這股怒意壓抑下來,用
極力平抑的平靜聲音道:「你想玩什麽花樣?」

  對方這次仿佛沒聽到問題一樣,自顧自說起來:「如果你去問世界上絕大多
數人,他們都會很肯定地告訴你,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麽春藥,就算是所謂的偉
哥也不過是治療心髒病課題誕生出來的副産品,而且起到的也只是延長勃起的作
用,而不能讓人隨隨便便的發情。YES,我同意這種說法,說得很棒。不過如
果有人更深入研究的話,辦法還是有的,不過想要催發人類的情欲,只能用那些
容易傷害到腦袋的激素性藥物。當然,科學的力量再混雜些巫術,那就更妙了。
我確實已經制作出一種媚藥,而且效果還很不錯。」

  在男人說話間,屏幕又一次轉到了對面的房間,這一次從屏幕上傳來的畫面
並不美妙。

  蘇曦不安地抖了抖,以少女的視力當然看得到,自己父親眼中的血紅色已經
如同瘟疫般蔓延到全身上下,可以說暴露在攝像頭裏的整個身軀都宛若在噴血般
鮮豔。更令人恐慌的是,肌膚上的血紅色也充滿了無法掩蓋的虬結的青筋,本來
應該是隱藏在皮膚底下的血管,此時此刻就宛若活著的蚯蚓般遍布全身,他的樣
子看上去異常焦躁,全身不住地晃動著,一刻也平靜不下來,而伴隨著那輕微的
搖動,遍及全身的血管宛若長蟲蠕動般,看上去就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即便如此,父親的下體依舊在那昏睡著的少女身上抽插著,而且動作越來越
劇烈。

  那個少女裸露出來的裸體也是肉眼可見得變成了青一塊紫一塊的,伴隨著男
人在那白嫩身體上簡直像是抓擰的舉動,身上的美肉不斷變形起伏著,本人卻始
終無法醒過來,看上去就是淒慘無比。

  蘇曦臉色發紅,渾身都發抖起來,並非是因爲恐懼和害怕,而是怒意在心中
砰地一下子點燃起來,以至於少女不得不把死死地攥緊手掌,讓指甲刺到手心來
提醒自己不要沖動,「你……」

  在說出第一個字後,蘇曦自己都有點楞了,喉間發出的聲音都變調得連自己
都要認不出來了,「求求你放過他們,你的真正目標其實就是我,沒錯吧!」

  「這個語氣太生硬死板啦,一點誠意都沒有。不過凡事都有第一次,好吧好
吧,既然蘇曦妹妹這麽求我,那我直接說最後過程吧,解藥要分好幾次注入。既
然是科學和巫術的産物,那麽當然有很科學和很巫術的解法。首先吧,就必須讓
你可憐的爸爸滿足到性高潮,但是很顯然,那個女孩做不到。既然她做不到,那
麽就請你自己親自來吧。」

  「你說什麽?」蘇曦被這番無恥的話氣得幾乎要說不出聲來。

  對方的聲音卻沒有玩味的意思了,哪怕是知道他明顯使用了變音軟件之類的
東西改變聲音,但那語調裏也是嚴肅得可怕,「我說,你得幫你的爹地泄出來,
也就是所謂的射精。否則媚藥的毒性再繼續在身體裏排不出去,腦子就保不住了。」

  聽到這番話,蘇曦的原本怒意沖沖的表情也僵硬起來,不可置信道:「你說
什麽,我爸爸會怎麽樣?」

  對方這次卻沒有理會她,繼續道:「诶诶,你真是沒有良知啊,你爸爸操了
別人家的小女孩那麽久,你就一點不關心人家,只顧著自己的爸爸,真是太自私
了啊。」

  蘇曦看著屏幕,憤怒像是火一般的在心裏燒著,然而始終都找不到對方的位
置,就算是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險惡,自己也沒有打破困境的方法。只能忍氣吞聲
道:「別說廢話,你到底要我做什麽?」

  在問出這番話後,蘇曦就有些絕望的閉上眼,不僅僅是因爲不想看到一向慈
愛的父親既然作出這樣的醜態,也不完全是因爲不忍心看著那個女孩只能一動不
動的受著惡虐,更糟糕的話,對方的語調中,明顯就是指著一條無可挽回的道路。

  恍惚間,蘇曦覺得自己仿佛就是個等待著法庭作出最後宣判的囚犯。

  明明理性告訴自己,絕對不應該和魔鬼作出妥協,要堅強,要勇敢,不要跟
隨對方的節奏。然而當自己的親人被對方陷阱謀害,看著父親那副醜陋狼狽的樣
子,完全想不出任何辦法,大腦裏始終都是慢著半拍,結果竟然只能是任憑對方
的聲音擺布。

  這一次,對方仿佛也是看著自己閉目的姿勢,刻意地停頓了幾秒鍾,在氣氛
簡直要僵住後,才開口說道:「呼,要解開藥咒總共有3個步驟。首先,必須讓
你親愛的爸比舒舒服服的射出來。然後嘛,等第一步做完之後,我再告訴你吧。」

  然後對方再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用拖長的語調說著:「對了,隔壁房間的
門卡就壓在電腦的下面,過去吧。」

  蘇曦對著這個聲音本能的感到一陣惡寒,而剛才話語的內容更是讓少女心裏
一陣羞憤,顫聲道:「你……什麽……這是要我跟爸爸亂倫嗎?」

  「哦?!」對方的合成音裏作出一副茫然無辜的腔調,「你在說什麽啊,現
在可是人命關天的重要時刻哦,你竟然還糾結這種事情!這可是必須的啊!」

  這種刻意的做法更是激得蘇曦心裏怒意沖天,而那更可怕的建議更是讓胸口
仿佛壓上了千斤重物般難以呼吸,少女氣得哆嗦著,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會後
悔的,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

  然而,面對她的憤怒,對方卻是視若無睹。

  「嗯嗯嗯,我聽到了,我聽到了。所以呢,你準備抛下你親愛的爹地,過來
找我單挑嗎?」

  這番進一步挑釁的話卻像是一根針般把蘇曦心裏的氣給挑破了,少女垂下肩,
發出了不甘的聲音,「嗚~」

  沒錯,對方是在挑釁著自己。

  可是……混蛋。假如是魔靈、幻靈或者是其他任何一種妖物也好,只要在自
己的視線裏,自己就絕對可以讓它扭曲、爆裂,然後徹底的從這個世界的表恻驅
逐出去。

  但是,現在根本不知道對方的方位,更糟糕的是對方似乎對自己了如指掌。
如果這樣也就罷了,對於自己這樣的星選士來說,無論是怎麽強烈的攻勢,自己
也可以正面擊破。然而,這一次受傷的偏偏是自己的父親,而且是用著自己也不
理解的咒術混雜著毒藥的雙重混合,而且居然還有一個昏迷的無辜者,要說她現
在束手無策也不爲過。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女孩子生氣起來,臉皺起來就變醜了哦。」

  這一次,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磁性,仿佛誘惑著可憐的獵物走向陷阱的妖魔。
「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則就太令人害怕了,不過只要出發點是好的,
那就一切還在可控範圍之內了了。就像是你屠殺那些異靈一樣,不也一樣是絕對
不能對其他人描述的事情麽。這裏絕對不會有其他人過來,只要你動作夠快,幫
你爸爸解完毒之後,父女兩還來得及回家吃晚飯呢。一切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
一樣。」

  「哼哼嘿~一切都像是沒發生過一樣,」重複著那最後一句話,蘇曦冷冷地
笑著,「有你這種歪門邪道在,我……」

  按照慣例的大概是要說些慷慨激昂的話,但當少女本能地擡頭怒視屏幕,首
先看到的依舊是屏幕裏那高清顯示著的父親那痛苦而瘋狂的面容,蘇曦說不下去
了。

  少女知道,就算是對著那看不見的對手再怎麽嗆聲,也對如今的情況於事無
補。

  「請繼續說啊,可愛的蘇曦妹妹。」

  蘇曦沈默著,臉色異常難看。

  突然間,少女咬了咬牙,彎曲膝蓋,雙手撐地跪在冰涼的地板上,低聲下氣
道:「求求你,拜托你放過他們,有什麽事情沖著我來。你想要什麽,只要不過
分的話,我都願意做。」

  對方並沒有立即回話,仿佛陷入了思考般沈默了十幾秒後,從屏幕那邊才傳
來聲音:「嘛,一個巽星選中的戰士對我行這樣的大禮,你怕是在心裏殺了我幾
十遍了吧。哈哈,我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啦。不過既然你這麽講了,那麽我
也就不客氣了。來,請露出內褲吧。」

  「你……」蘇曦擡起頭來,原本可愛的小嘴張開了大半,然而卻立即像是被
什麽堵住般的不甘的閉上了,眼神複雜的看著屏幕。

  父親的動作越來越粗魯了,然而身體無論怎麽在那少女的身上大力的抽插卻
也依舊得不到滿足,臉上的五官因爲痛苦而猙獰的糾在一起,甚至讓人聯想到了
僵硬的石雕。

  普通人的話恐怕就會立即被這幅淫靡而恐怖的畫面給震撼住心神吧,然而,
蘇曦作爲星選士。作爲長期作戰在一線的戰士,少女第一眼注意到的卻是父親不
斷搖動的四肢。在那裏,大滴大滴的汗珠凝成一片,又在那紅彤彤得像是剛出爐
的鐵條般的高溫給蒸騰,肌膚表面騰起的霧氣簡直讓父親的身形都有點扭曲了,
即便如此,以星選士那敏銳的視力也看得出,他那延展的手臂上的肌肉正在不受
控制的輕微抽搐著。

  人當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抽搐筋攣。這還只是看到的表象。內部的髒器一定
被藥物不斷的侵蝕著。

  而爸爸身體下的那個女孩身上則更是多了無數的淤青的痕迹,再這麽下去,
恐怕就會變得和魔靈殺掠的現場那樣無法挽回了。

  蘇曦死死的抿住嘴唇,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放回到大腿上的指尖也緊張的泌
出了細汗,好像脫離身體控制一樣輕輕地哆嗦起來。

  真的要按照惡魔說的那樣去做嗎?

  盡管是盡力的試圖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但是蘇曦自己也理性的明白,自己
的心早就已經是亂了方寸。

  從未遇到過的變故,對自己了如指掌的敵人,淪陷下去的爸爸,還有一個無
辜陷入的女孩,現在唯一能夠挽救他們的,只有自己了。

  可是……對方的命令同樣是飽含惡意,恐怕自己只要一脫下褲子,就會被遍
布在房間裏的攝像頭拍攝下來,然後可能就會被發布到網上各處,接著甚至連自
己的老師、同學都會對著自己指指點點……那樣一來,自己還有爸爸就都完蛋了
啊。

  在這種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哪怕只是隨便想想就能想象得到的未來,就讓蘇
曦禁不住渾身冰冷的顫抖著,身體僵硬的癱坐在地面上。

  「啊呀呀!」屏幕裏的父親發出了聲慘嚎,一臉很難受的樣子抓撓著身體,
指甲在手臂上抓住道道血痕也不罷休,仿佛要抽出裏面的骨髓般。

  「嗚……。」父親痛苦的聲音打斷了少女的呆滯,看著那越來越不妙的情況,
蘇曦的眼角濕潤起來,蹙起的秀眉緊緊地糾結在一起。

  完全沒有辦法,但是自己什麽也不做的話,那情況只會更加惡化。

  蘇曦只覺得腦子都嗡的一下空白一片。

  「好,我知道了。」耳邊傳來了輕輕得像是蚊子一樣的細小聲音,少女知道,
這是自己在開口說話。

  巨大的倒錯感仿佛讓身體裏的僵硬都感染到大腦裏一樣,意識和身體都隔離
開一般,就好像有另一個人接管了自己的身體。

  蘇曦直起身來,膝蓋以上的身體筆直的挺立著,雙腿也緊緊地合在一起,乍
看上去就仿佛是傳說中的正坐姿。

  然後,蘇曦低下頭來,看著風衣上的亮晶晶的扣子映照出自己充滿恐懼的神
色。

  緩緩地掀起風衣的下襟,一直把它揚到胸前,然後用下巴頂住不讓其下落,
接著,少女的雙手伸向了束在腰上的小皮帶。

  「咔擦~」眼前突然傳來一陣閃光。

  「不要。」在這瞬間,蘇曦哆嗦了下,帶著哭腔的叫起來。雙手飛快地擡起
擋住自己的臉。

  少女從未想過,平素裏也是時常聽到的相機聲,竟然也會如此的激起自己的
恐慌。

  「別廢話,你還想不想救你的爸爸了。」男人的聲音變得陰冷而強硬。

  「好……好。」擡起頭,雙目無神的看著父親那焦躁痛苦的樣子,蘇曦無奈
的點點頭,再一次地將手伸到風衣的前襟,拉起到臉邊。

  少女的俏臉低垂著貼在高高折起的衣服上,任由散落的秀發把小半張臉遮住。

  就算是明知道這種做法只是無意義的自欺欺人,但也至少讓蘇曦覺得仿佛心
理有種遮蔽的安慰。

  接著,少女白皙的纖指在皮帶上擺弄著,曾經一向敏捷秀氣的指頭,此時此
刻像是卡住了的齒輪般慢慢吞吞的,本來就是接近於裝飾品的小皮帶扣,竟然好
幾分鍾都沒有解開。

  男人當然輕易的看穿了少女那幼稚的抵抗,冷笑一聲:「如果你非要這麽拖
時間的話,我也無所謂的哦。繼續拖!」

  面對這樣看似平淡的催促,蘇曦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手指也仿佛隨著腦袋
裏的僵硬變得無力起來,何嘗是不知道自己的這種做法毫無意義。輕輕的歎息一
聲後,滯澀的指尖機械的運轉著,用著平日裏的慣性,一拉一撥,皮帶的扣帶立
馬解開。

  伴隨著皮帶從腰上抽出的動作,緊身的長褲開始從腰上緩緩的脫落了。

  最開始還只是露出被紮在褲子裏的白色小毛衣,等到褲子在褪到臀部的位置
上卡住後,女孩那印著小熊圖案的內褲就顯露於攝像機之前了。穿透外褲的縫隙,
還能夠隱隱約約地看到高中生少女那白白嫩嫩充滿肉感的雙腿。

  那只有還在發育中的女孩子才能擁有的青澀得帶著還未成熟的獨特魅力的雙
腿畏畏縮縮地緊貼在一起,仿佛用這種合上修長的雙腿的動作就能夠保護住脆弱
的純潔般。

  但是蘇曦沒有想到的是,正是因爲緊緊的合上大腿,下墜的褲頭只在屁股的
位置上停滯了片刻,隨後因爲收縮起來的下身的姿勢,繼續向著下掉。

  在整個屁股都感受到春日的涼意後,哪怕是心裏早就有了準備,蘇曦那埋在
上衣裏的臉蛋還是立馬通紅起來。

  平日裏哪怕是和同齡的男孩接觸的經驗都沒有幾次,在此之前完全沒有想到
過自己居然還要在人前作出這樣羞恥得難以置信的事情。

  對方的語氣變得輕快起來。「喲喲喲,原來可愛的蘇曦妹妹還是穿著這樣可
愛的小熊內褲了。居然是這麽卡哇伊的類型,哈哈哈,好了,就這麽直接站起來
吧,褲子就不用穿了。放心,這一層不會有人過來的。第一瓶解藥就在你旁邊的
床底下,咯,就是那個藍色的玻璃瓶的。」

  少女沈默著,默默地從地上站起身來。在作出這個動作後,原本掉到接近膝
蓋位置的褲子自然接著下墜。不過蘇曦現在也沒有反對的余裕了,任由著褲子順
著她那牛奶般白皙潤滑的肌膚毫無停頓的泄下,在腳邊鋪散成一個圈。

  蘇曦毫不猶豫的臥在地上,爬到床底拿出那瓶所說的解藥。

  「好了,再拿上這個耳機,需要做什麽我會實時告訴你的。」

  「對了,作爲你對我太不尊重的懲罰,褲子就不用帶了,不過隨便放在房間
裏被服務員看到了也不好,這樣吧,看到旁邊的箱子了嗎,扔進去。」

  蘇曦一言不發,順著提示拿起那個做成類似耳墜般的耳機貼在耳洞裏,再放
好褲子後,抄起門卡就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鎮定,鎮定,深呼吸,不要慌~」盡力地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蘇曦不斷
地在心裏默念著。

  然而以往一向有用的深呼吸調節法在此時似乎失去了以往的作用,哪怕是對
方現在僅僅只是要求脫去了外褲,其他的衣服還完好的保存在身上。本來買的時
候就稍微有些偏長的風衣的下沿也堪堪蓋到了大腿至少一半的位置,最初還嫌風
衣的下擺長得累贅的少女此時此刻無比的感謝這種設計,然而風衣的下擺終究不
是真的用來充當裙子的,只要眼尖一點,略帶開叉的中央的縫隙還是可能看到胯
下的小褲褲,而涼飕飕的空氣更是碰在沒有被內褲完全包裹住的臀瓣邊緣,提醒
著女孩自己正在房間裏開裆裸身的事實。

  內心的羞恥還是沒辦法遮掩,她只覺得整張臉都仿佛要燒起來一樣。

  「必須要快。」蘇曦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提起那瓶顔色怪異的解藥,少女顫
顫巍巍的打開房門,探頭出去,在確定沒有其他人在過道後立馬策足狂奔,飛快
的到旁邊的門口刷起卡,等到門打開後側身跑入房間裏。

  在飛奔到房間後,蘇曦長舒了口氣,在立馬靠在門口,頂在門背上,順便拉
起門口的鏈條加固,免得有不知情況的服務員之類的誤闖進來。

  這種程度的運動量本來對於星選士而言連熱身都算不上,明明有著遠超凡人
的耳目,蘇曦知道這一層並沒有出現什麽腳步聲,然而可是異常緊張的情緒仿佛
死死地攥住心髒般,似乎周圍黑漆漆的房門隨時可能會洞開,任何一絲的風吹草
動都讓少女驚慌失措。

  「怎麽樣,我說了沒有人在吧。」男人的聲音得意洋洋。

  「別……別廢話,然後我該怎麽做。」聞言後,少女羞紅了臉,有些氣急敗
壞道。

  「哦,之前講過的,首先得讓你的爸爸射精出來。看得出你爸爸果真是勁猛,
看來一動不動的女人是滿足不了他的。」

  「只要……只要射精出來就可以了嗎」蘇曦低聲問道。

  男人像是會錯意,開口提醒道:「哦,想找別人代勞是來不及了哦,我就不
提這種狀況下怕是沒有哪家的妓女敢上門來。話說啊,蘇曦妹妹你真的有妓女的
聯係方式嗎?」

  少女咬著嘴唇,從喉間憋出話來:「別廢話,這瓶解藥,要怎麽用?」

  「射精出來之後,把解藥從馬眼裏面灌進去。話說你爸爸,要忍不住了哦。」
男人突然說了句。

  蘇曦在和對方說話的時候,始終都是擡著頭看向前方的。對方的提醒對於少
女而言,當然是毫無意義的廢話。

  這個房間和前面自己所處的房間是同樣的格局,入門之處就是玄關,在經過
一個不算多長的走廊便到了類似客廳的大房間,一張大床就擺在那裏,旁邊還有
幾個門對應著陽台和更小的房間,那就不是蘇曦需要注意的了。

  在進門的那個刹那,聽到聲響的父親立馬望向自己。

  作爲全球五百強企業裏也算得上是中層的父親一向很忙,兩個人相處的時間
並不長。但是蘇曦記得,只要一有時間,父親也總是會抽出空來陪著自己。假如
是平常,父女兩個人相處在一起,這將是一個溫馨美好的畫面。

  但是這一次,蘇曦只能呆呆的站在玄關,望著房間裏。

  爸爸也停止了對下面那個可憐少女的抽插,直起身來和蘇曦對視著。

  蘇曦沒有說話,沈默的和他對視著。在第一眼親眼看到父親的那個霎那,少
女甚至心裏産生了個想法——自己的眼睛會不會看錯了,其實這根本不是自己的
爸爸,和那個惡魔的充滿惡意的謊言一樣,只是個虛假的道具。

  也難怪她會出現這種想法。

  爸爸熟悉的面容,卻是完全陌生的表情。

  那是作爲女兒在這十幾年來的相處中,從未見過這樣惡意的表情——父親咧
開嘴,仿佛正在開心的微笑,然而那布滿血絲的雙眼裏可沒有一絲一毫看到親愛
女兒的欣慰樣子,更多的是看到了「新鮮獵物」送上門來的狂喜。

  「他」已經不認得自己了。那充滿了欲望、狂躁的可怕眼神,也是蘇曦從未
在爸爸臉上看過的。

  假如不是星力從未報警,蘇曦簡直要以爲他已經被什麽不知名的邪物給占據
了身體。

  但是哪怕是沒有邪靈附體的痕迹,爸爸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了。和最開始那渾
身的豔紅不同,此時爸爸的身上依舊熾熱,然而那保養良好的健美形體上開始浮
現出了斑斑點點的暗紅色硬塊,而且狀況還在不斷惡化。更令少女臉色羞紅的是,
父親那膨脹得硬起的紫黑色肉棒在那高大的身體上也顯得比例誇張,正直挺挺地
朝著自己。

  在驚駭中回神過來,蘇曦只覺得鼻頭一酸,眼裏也被騰起了霧氣,抱著最後
一絲希望哀聲道::「爸爸,爸爸,我是蘇曦啊。求求你清醒一點。」

  「呼哧呼哧……」完全沒有絲毫看到女兒的欣喜或者尴尬,男人不爲所動的
弓著身體,血紅的眼眸裏看不到除了欲念之外的情緒,什麽女兒啊,至親啊,倫
理道德啊,什麽都已經不重要了,此刻的「他」已經不再是人類了,而是在藥力
的催化下化身被性欲主宰的野獸,心裏唯一所想的就是「操操操」。

  只要fuck,幹,日就好,其他的什麽也不重要,看不見也聽不見。

  而眼前,就剛好有一具鮮嫩可愛的女體。Very good!

  至於她是誰?  重要嗎?

  現在下面的肉棒可是痛的要命啊。

  於是野獸順應了本能。

  在蘇曦變得淚眼朦胧的視野裏,爸爸在盯著自己一會兒後,騰身而起。

  以前令自己超級溫暖、有安全感的寬厚胸膛,有力的臂膀,都變成危險的凶
器沖著自己壓來。

  現在的爸爸已經不是爸爸了,如果還是幾年前的自己的話,恐怕就會完蛋了
吧。

  蘇曦苦笑的搖搖頭,伸出了手。

  如同無數次和魔靈的戰鬥中一樣,男人的勢頭被硬生生的遏止了。仿佛出現
道無形的壁壘般,空氣裏的阻力驟然增大了無數倍,男人原本迅猛的奔跑在騰空
的霎那就變成了慢動作,簡直就像是這個現實世界其實只是個電影視頻,而在視
頻外有一只手輕輕的點著「緩慢播放」的按鈕般。

  很快地,「那只手」按下的暫停鍵,男人就這樣被固定在半空中。

  男人的表情越來越憤怒了,這也是他唯一還能自由作出的動作。空氣仿佛變
作了固體,揮舞的手和腳被牢牢地黏在了半空中,無法動彈。甚至連口腔裏的空
氣也在刹那凝結,因惱怒而大張的嘴也只能僵硬的保持著張開的姿勢,連聲音也
無法發出。

  「喲,這不是做得挺好嘛。話說,這究竟是什麽能力啊?」

  根本不想理睬那個混蛋,蘇曦徑直的走到父親面前。

  在真的走到了父親面前,停住腳步後,少女發覺,自己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
微微顫抖起來,這可不僅僅是因爲脫去了蔽體的外褲,春日的寒意撫摸著自己裸
露在外面的白腿和臀沿,更爲重要的是,自己走上了這個可怕的路。

  哪怕是和魔靈戰鬥也不會動搖的心,在此刻竟然無法抑制的害怕,甚至到了
想要直接轉身逃跑的地步。

  原本理性裏明白要面對必須接受的事實,可是自己卻在這短短的幾步路裏眨
了無數次眼,衷心的祈求下一刻自己坐在家裏的床上,方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發
的一場無比真實的噩夢,僅此而已。

  甚至少女腦內幻想著,那可恨的罪魁禍首就突然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樣
一來,自己那擁有著足以擊蹋整棟樓的浩然偉力,就可以直取核心,直接采用暴
力讓對方屈服,讓他乖乖地解除掉這些無趣的陷阱。

  腳下的地板很堅硬,也很真實。蘇曦知道,自己心已經亂了,自己只是按照
著慣性努力維持鎮定。

  然而,就算是心裏無論如何的擔憂,蘇曦還是一步步的走上前,鼓起勇氣面
對著這一切。

  「怎麽這麽大!」沒有說出口,少女只在心裏暗暗驚呼。

  剛才在隔壁房間的攝像頭裏,本來攝像機已經把一切拍得一覽無余了。不過
當時初陷陰謀的少女只是挂心著爸爸的身體狀況,和警惕著對方的突襲,並沒有
特地注意。

  走到面前了,蘇曦才驚覺到父親那雄起的陽具究竟有多驚人。

  勃起的雞雞簡直是如同小孩子的小臂般粗壯,被固化在空中筆直向前,直挺
挺的指向蘇曦。

  「射精……射精……」作爲新世紀的少女,蘇曦也是上過生理衛生課的,對
於這個名詞並不至於說完全未曾聽過。可是那種概念在少女的腦海裏僅僅是停留
在「人體生理」的層面上,在這一刻之前都以爲離得自己很遠,根本就不必在意。

  大腦瞬間就懵了,哪怕是日常再怎麽品學兼優,又或者是有著和魔靈之類的
怪物有著無比豐富的戰鬥經驗,但是在這個領域裏,蘇曦還是徹頭徹尾的雛兒,
運作的星力僅是壓制了爸爸周圍的空間,眼看著因爲自己湊近,那本來就膨脹的
肉棒有著進一步雄起的趨勢,少女喃喃自語道:「我該怎麽辦……」

  「去舔它啊。」耳機裏適時的傳來了聲音。

  「舔?」蘇曦瞪大眼,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然你以爲怎麽出精?」男人也露出疑惑的問道。

  「難道不是……不是用手嗎? 手淫,難道不是手嗎?」蘇曦顫顫巍巍的說
著,腦袋裏瘋狂地回憶著相關的信息。作爲一個高中生,她當然不可能去特地搜
索什麽關於射精的信息,但是曾經看過的新聞裏,似乎偶然的看到了關於手淫的
說法。

  所謂的手淫,顧名思義應該就是模擬著陰道對大雞雞進行刺激,然後射出來
吧。

  男人靜默了片刻,抛出句「隨你怎麽樣,射精出來就可以。但是我得提醒一
句,時間是很寶貴的。」後又不說話了。

  「可以把周圍的攝像機關閉嗎?」蘇曦只好問出下一個問題。

  房間裏大大小小的擺放著幾個攝像機,原本以爲是全固定式的鏡頭,在自己
進來之後,居然一個個都轉動著方向,沖著對準自己。

  「哼哼~」對方只是一聲冷笑。

  蘇曦臉色一沈,也不說話,在父親面前蹲下了身子。

  更遠的地方,在密閉的房間內,屏幕外的男子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這可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大獵物呢。作爲沒落的魔法世家,男人早就沒有了足
以繼承先祖偉業的資質。只能靠著僅剩的一些天賦學習著現代魔法,好在可以借
用著現代科技的力量武裝自己。再加上古老巫術和科技結晶的結合也勝在奇巧。

  再加上以前在魔法界裏的人脈,東一手西一手的也總能混一混。

  但是總覺得不夠,自己已經很難再得到滿足了。人生在世,所圖的無非是名
聲、財富、美女或者類似的玩意兒。

  不過男人心裏也清楚,自己可不是個膨脹的家夥,正是因爲自己是魔法世家
的一份子。哪怕是因爲好幾代的繼承人都缺乏天賦,已經越來越難以傳承先人那
幾近傳說的手段,然而世家終究是世家。就好比如耗費數百年生長起來的古樹,
就算根係已經被啃食得差不多了,在倒下之前,外行人看起來外表依舊龐大。

  而在這個世界的暗地,有著如同自己這樣的根基的家係不在少數。它們可謂
是世界的基點,維持著這個世界的穩定的存在。

  像自己這樣層級的人,很難擠進它們的圈子裏了。

  財富,如果說對於那些在明面上打拼的庸庸碌碌的人來說,自己擁有的錢和
産業是他們這輩子都難以想象的,哪怕是手頭上有點緊也沒關係,反正通過催眠
控制住的那些個老板、或者是販售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禁藥,那錢就來了。

  既然夠用了,那就不必更多了。自己又不是那些卑微的凡人,不需要像是苦
等寒冬的松鼠那樣辛辛苦苦的存儲備用糧。只要自己的催眠術用出來,勾勾手指,
錢就像是從聚寶盆裏拿出來一樣。

  名聲,那就更有意思了。自己當然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作爲暗世界的法師,
難道要拿起巫術瓶子來吸人眼球嗎。想要名譽,就得抛頭露面,就得和那些三教
九流的東西們用和善的外表多多交流,還要委屈得去做一些這樣那樣的事情。而
且更重要的是,名氣需要不斷的行動來維護。

  對於那些真正的掌控者來說,跳上台面來引人注目的「同行」只不過是些有
趣的小醜罷了。

  沒錯,對於自己而言,那就是美色了。

  女人,女人,足夠優秀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這也是自己唯一的樂趣了。

  雖然連這種樂趣,自己也差點以爲要衰退了。

  話說起來,自己的破處好像已經過了很多年,第一次的女人,還是看過一部
色輕小說後,按耐不住後找到一家當時頗爲紅火的酒店破掉的。當年還是初中,
印象裏在破處後,自己還頗爲自豪呢。

  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可笑。

  過了這麽多年,庸俗的女人,自己已經玩厭了。只要甩下一把鈔票,那些最
低級的女人就會媚笑起來,而只要再用一把力,她們就會跟著你走到你的房間,
按照你的要求搔首弄姿。

  而更高一點的,那也只要自己扮好行頭,用著甜言蜜語、鮮花玫瑰就能拿下。
如果還敢假扮矜持,這種賤貨只好用點下藥或者催眠的手段了。

  更高級的,那就是完全不被自己抛出的誘惑所動搖,那就只能一點點的接近
她們,然後用藥物軟化她們的意志,用催眠術對準她們的大腦植入卑靡的意念,
然後改變她們,扭曲她們。

  自己玩過的女人裏,有看上去嬌嬌可人的淑女,也有淫蕩的賤婦,也不乏傲
氣的JK、至於外表冷豔的禦姐OL也大有人在。

  自己總是在一次次的換著女人,甚至開始厭倦這種征服的快感了。因爲她們
幾乎最終以同樣的方式,跪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自己也每次都膩了,在征服的巅峰後,施舍完自己的精液後,徹底的厭倦後
轉身尋找下一個目標。

  自己險些以爲自己對女人也沒興趣了。

  直到那一天,自己在大都市裏最高檔的頂層咖啡廳裏坐著準備獵豔——那裏
是不少都市白領喜歡的去處。正當自己看著來來去去的女人坐煩了,準備離開。

  突然,一股寒意湧上心頭。男人知道,這是血脈的警示。雖然這股血脈早在
不知道多少代之後稀薄下去,但是曾經的退魔師本來就對著邪物有著超常的感應。

  這種反應並不常見,但是在自己那十幾年的人生裏也偶有發生,假如是以前,
自己早就搖搖頭,趕緊地從這種是非之地離開了,絕不多做停留。

  反正自己早就不是所謂的退魔師了,家族曾經那記載在族譜裏,讓小時候的
自己看得眼睛閃閃發亮的退魔偉業,就讓其他更有能耐的發「正義春」的人士來
扛起來吧。

  然而那一次也不同以往,警示的根源就在身邊不遠。

  一個幻靈不知道從哪裏出現了,它在露面的開始手裏就染著鮮血,開始攻擊
眼前的活人。

  那揚起如同鐮刀般的刃臂每一次揮舞,哪怕是沒有擦到身體,也能憑空的讓
一個坐著的男女當即昏迷。

  沒有身體,僅憑著精神現世的邪物,只有擁有靈視的異能者,以及在被攻擊
的活人才能夠注意到。

  自己哪怕是有過健身的經驗再加上一點點的靈視立即起身,但是在樓道口就
被那結界逼回來了,就算是裝作要盛自助餐隨性的走動避過幾次那東西的移動軌
迹,但是隨著周圍活人的減少,遲早會被「那玩意」注意到的。

  而自己也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絕不是對手。

  就當旁邊也有人倒下,自己也開始覺得身體一陣發冷,過往的人生都開始在
眼前回溯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形自天而降。背後的太陽爲這身影染上道神聖得
不可侵犯的光暈。

  宛若天使降臨。

  之前那大逞凶威的妖物,轉瞬間被撕得四分五裂,甚至不是一合之敵。

  然後,那個身影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太亮了……

  不知是否是特意使用了靈力來隱蔽身形,對於自己來說,那籠罩著身軀的光
暈實在是太閃耀了,以至於根本看不真切。唯一能夠用自己閱遍女性的目光來辨
識的就是,那應該是個年輕女孩子。

  在回去之後,自己就瘋狂的在家中的圖書室裏搜尋著信息,從那少得可憐的
信息裏只能確定出一點,那是個獲得了賢智之星眷顧的幸運兒。

  傳說中的巽星會授予它所看重的人力量,而且那傳說中的象徵著賢智和王者
的大星似乎總有著自己獨特的規則,並非是完全的按照血脈,也不是知識,甚至
也不完全是人間的道德來選中它的「選民」。

  以往的自己是不會對同樣在「暗世界」裏的女性出手的,哪怕是玩弄普通的
女人到發厭,腦袋裏也不會轉過這個念頭,因爲自己很清楚,和明面世界上井然
運行的法律不同,在世界背面的社會,有著更加赤裸裸的規矩。

  有時候生死就在轉瞬。有時候,那非人的懲罰甚至會讓你渴求死亡。

  但是在看到那束光之後,自己就像是沈溺在蜜糖裏的蒼蠅那樣,嗡嗡的飛著,
期盼著再一次碰上那個天使。

  愛是獨自占有,愛是不能分享,愛是緊緊的握住絕不放手。

  直到今天,哪怕是現在,看清楚了「那個女孩」的相貌,她在自己的眼裏,
依舊和第一次見面那樣亮得驚人。簡直是整個身體都泛上了刺目的光輝。

  屏幕的另一頭,男人皺起眉,眼前的屏幕上泛起了層層疊疊的波紋,非要形
容的話,就像是在暴雨天裏的池塘,雨水打得水面不斷起伏,模糊一片。

  「哼哼,終究是太年輕了。」男人冷笑一下,搖搖頭,手指輕輕在鍵盤上敲
擊,切換了另一個界面,很快,少女的影像重新出現在屏幕上。

  在那個房間裏怎麽可能只是區區幾台機架式的攝像頭就能夠打發得了呢。床
頭櫃的鬧鍾裏,天花板上懸著的吊燈中,挂在牆壁上的抽象派的壁畫裏,甚至是
門縫裏可全都是早早隱蔽好的攝像頭。

  畢竟,只有這樣的排場,才能配得上一個真正的星選士嘛。

  「拜托,這樣子屏蔽掉我的話,我可是會心裏不安的喲,這樣子可就沒法好
好指導你解毒了,假如出了什麽差錯,那就非常的……啧啧啧!」

  塔式的攝像機重新恢複了畫面。

  在屏幕裏,跪倒在地上的星選士已經完全沒有以往那對抗不存在於世界的「
怪異存在」的那股威風凜凜的樣子了,在面對親人的時刻,那足以逆動世界的星
力也無施展的余地。

  話說回來,剝離了星選士身份的蘇曦,也只不過是一個才十七歲的高中少女。

  透過暗藏在鬧鍾裏和床裏的針孔攝像頭,男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星選士皺著眉
頭,白嫩的手臂不情願地伸了出去,秀氣的十指顫顫巍巍地握住了自己父親那勃
起到鼓脹的肉棒。

  「啊呀。」在以往的人生裏,少女是不可能有過握住雞雞的經驗的。在第一
次碰到那根巨大的逸物後,蘇曦竟是發出一聲細微的驚叫,宛若碰到了烙鐵般猛
的縮回手。

  下一刻,爸爸那原本牢牢固定在空中的陽物輕輕地向著女兒的方向搖了搖。

  「fuck啊,好難過啊~痛死了。」男人那仿佛是咆哮又似乎是哭泣的聲
音充滿了房間。

  封印正在松動,這是星力構築的壁壘由於精神渙散而産生的破綻。

  退坐到地上的蘇曦也完全明白這點,少女的雙眸一閃,被挂在半空中的父親
的聲音嘎然而止,四周的空氣也猶如凍結般將男人固定得一動不動。

  的確是不能再拖了。

  即便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男性的雞雞,但是蘇曦可不是不懂得人體生理知識。
哪怕是按照常識來講,人類被血液充滿的肢體也應該是充滿了生命氣息的粉紅色,
而不該是像是血管猶如蠕動的軟蟲般在肉搏上攀爬的暗紫色。

  而且就算是缺乏常識,但是爸爸擁有著遠超著自己形體的比例,簡直像是小
孩子前臂般粗壯的肉棒也太不尋常了。而且身體裏的血液還在不停地往著雞雞裏
湧動,不阻止的話,最壞的可能性,是會死!

  在層層的壓力下,少女反倒在被逼到極點時恢複了冷靜。收起了軟弱動搖的
表情,蘇曦的神色重新變得堅毅。這才是那個無懼地對抗著「怪異」的勇者該有
的樣子。

  【那個家夥,比起魔靈來還要可惡。魔靈、幻靈那些邪物,不存在於這個世
界,不懂得人類的感情,它們以人爲食,可恨,所以必須消滅。】

  【而那個家夥,明明是人類卻做出這種事情,比起魔靈來說更加不可饒恕。
一定要殺了他!】

  【不,我是巽星選中的戰士,星授的力量只應該用來對抗不屬於世界的東西,
不能用來牟取私利,更不能殺人。】

  【算了,不多想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救出爸爸。】

  抛開那些雜念回想著僅有的性知識,蘇曦將雙手攏在一起虛握著,箍出一個
長管型的形狀。

  「模擬陰道……模仿陰道」自信很難用在自己不熟悉的東西上,像是對自己
的推測不太自信的樣子,蘇曦小心的將自己的手掌握成的長管對準爸爸的雞雞上
套去,一邊嘴裏小聲地念叨著。

  再一次的碰到了父親的雞雞,自己的手心本來由於緊張已經是很溫熱得泌出
了汗水的了,和肉棒接觸的手心裏更是傳來一股驚人的熱量。簡直是要直接將自
己燙傷一樣。

  當心裏誕生這樣的想法的時候,蘇曦自己都覺得好笑。作爲星選士,她知道
自己的力量,擁有星辰力量加持的自己,不要說區區人體産生的溫度了,哪怕是
站在雲爆彈轟炸的範圍裏,只要不是失去意識而無法使用星力,護住身體也算不
得是什麽難事。

  可是,就算大腦再怎麽理性的判斷,手裏傳來的驚人的溫度也的確是事實。
雖說達不到足以燒傷肌膚的地步,然而那遠超過人類體溫的燙人熱量正源源不斷
的透過手心向上傳遞。

  在如此近的距離中,在極端敏銳的視覺的加持下,蘇曦甚至可以看到雞雞前
段的小洞洞裏開合著,腥臭的氣味湧進了自己的鼻孔,越來越濃郁的味道彷佛要
堵住她的氣管跟喉嚨般。

  好惡心,想吐。

  而且,這是爸爸的雞雞啊。

  第一次摸到的男人的肉棒,居然會是自己的爸爸的。

  媽媽以前也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肉體和心靈依偎著,親密的交換著。誕生出自己的精
液就是從這樣髒兮兮的地方射出來,射穿陰道來到媽媽的子宮裏,和她的卵子結
合,然後有的我嗎?

  而現在自己,卻正握住了爹地的雞巴,哪怕有著這樣那樣的不得已,無論從
哪個角度來說,自己都在做著有悖於這個社會固有倫理的事情。爸爸背叛了媽媽,
自己也背叛了媽媽了。

  當意識到這個事實後,蘇曦的手顫得更厲害了,臉上也燒紅起來。惶恐跟緊
張讓她的思緒更加混亂。

  轉瞬千念,自己好像想了很多事情,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思考出來,大腦一片
空白。

  不止一次想要放手,不過看著爸爸那腫脹到發紫的雞雞,蘇曦還是強忍著繼
續起來。

  這是一次艱難的探索,哪怕蘇曦自認爲智力要超越同齡人一點,但是在這種
全然陌生的領域,以一個保守的高中女孩的經驗和推測還是太爲難了。

  尤其是在連模擬的對象也不算太熟悉的情況下,無中生有的摸索就更困難了。

  作爲一個純潔的處女,少女連自慰的次數都寥寥無幾。最多也不過是曾經在
洗澡的時候不經意間碰到了穴穴裏肉芽而産生出仿佛過電般的甘美快感。

  不過對此感到疑惑而在網上查詢了解到那就是手淫後,蘇曦也就斷然的停止
了這種行爲。 連清洗穴穴周圍的陰蒂都如此小心,那位於自己身體更深處,被
那薄薄的處女膜擋住的陰道,她就更不明白裏面該是什麽樣了。

  從身體裏的感受來說,也就是知道裏面應該有神經可以控制進行舒張收縮的
肌肉罷了。

  對了,少女靈光一閃。既然被稱作「陰道」,作爲道,顧名思義也就是很狹
小很緊實的通道了,雖然還是沒法想明白爲什麽那條窄窄的縫隙可以容納下那麽
巨大的雞雞,不過模仿肌肉的運動應該是沒錯的吧。

  「爸爸,要開始了。」蘇曦低著頭,用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聲音低低
的說了聲。仿佛要取得爸爸的默認般才開始了。

  捏握住那雄壯雞雞的纖指開始用力,加強的握力一點點的擠壓著爸爸的雞。

  「太大了啊。」蘇曦苦惱的抱怨著。

  腫粗得像是嬰兒的手臂般長的肉棒,怎麽可能是少女那十根細白的手指頭就
能夠包裹得住的呢,在蘇曦的指頭順著翹起的頂端慢慢的一點點滑下去,一直撸
到爸爸下腹部的根部後,手指就不得不舒展分散開,每個指頭像是預備彈鋼琴般
放著。

  猶豫了片刻,少女的指尖急速的動了起來,仿佛彈奏著高難度的鋼琴曲般,
十指並用飛快地按壓著,雙掌也不斷地收力握攏。

  隨著指上力度的不斷加強,蘇曦的十指都淺淺地陷在了爸爸的雞雞之中。

  「原來雞雞是這樣的啊。」到了這個時候,少女才發現看似梆硬的雞雞並非
全然一體,其中也有軟硬不均的劃分,無論是哪個部位到了自己指頭陷入的這種
程度,只要繼續用力,仿佛那肉棒的深處有一根骨頭或者莖一樣的東西。

  畢竟是男人身體上的器官,哪怕是按照常理推斷,蘇曦也明白應該不可能在
繼續用力捏握了。而且,剛才的指尖按摩似乎沒有起到什麽作用。雞雞上的紫黑
色硬塊並沒有消除的迹象,而且在用力的按捏中,蘇曦還察覺到,從根部那頭還
有著血液在不斷的向著已經膨脹到極限的雞雞湧來。

  思忖片刻,少女改變了方式,雙手略微松開,一只手握成環形緊緊地箍住了
爸爸的肉棒根部,另一只手則以他的下腹部爲起點,手掌心不住地往著前頭滑動,
小心翼翼地摩挲著。



                                (未完待續)
2018-7-14 18: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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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星潾姬的失控 (01 下) 作者:LINHEYAN

.

                            巽星潾姬的失控
               

作者:linheyan
2018/8/9發表於SIS


                              第一章  下

  「你是白癡嗎,你這是要玩拔蘿蔔嗎!」男人的聲音久違的在耳邊響起了。

  這一次,蘇曦可不覺得他的聲音刺耳了,畢竟,他也是個男人。至少在這種
事情上有些經驗。

  況且情勢緊急,蘇曦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用着求教般的低姿态,少女怯怯的
問道:「我該怎麽做?」

  男人還不客氣的指出:「太幹燥了,正常的陰道性交,女性的陰道裏都會分
泌出潤滑的液體的。色情文裏一般叫這玩意爲蜜液吧。另外,你個傻瓜以爲自己
是在撸玉米棒子嗎,手指頭上下晃來晃去是想要幹什麽? 陰道是很緊的沒錯,
可是有人告訴過你,雞巴是用來碾的嗎?」

  在說得少女愧疚的縮起來,男人仿佛看不下去般接着氣勢高昂道:「男人的
雞巴,是很脆弱的,是要疼愛的。不是把它拔出來再壓下去的。用手指頭也實在
是太看不起人了吧,既然你不肯跟你爸爸直接作愛,那至少也應該是嘴巴啊。」

  「嘴巴?」蘇曦疑惑的說道,一副懵懂的樣子,接着像是明白過來般,臉色
變得恐懼起來。

  男人一副平淡的語氣,「yes,就是用你的嘴巴,輕輕的舔,好好的舔,
幫你把爹地的精液吸出來。沒事的,很多女人都會這麽幹的。說不定你的媽咪也
是天天幫你老爸吸雞巴呢。」

  「不許污辱我媽媽。」蘇曦雙眼圓睜,提高語調,接着像是還想起什麽般,
羞紅臉道:「也不許再污辱我爸爸了。」

  男人像是覺得忍俊不禁,笑出聲來:「是這樣的嗎?你怎麽會以爲這是污蔑? 
這可是很平常的做愛方法啊!現在可不是中世紀了,蘇曦小妹妹你的思想還太古
老了啊,如今這個時代,除了用陰道外,用肛門、用嘴巴都是很平常的,不信的
話你可以上網去搜。愛不是靠嘴上說出來的,是要靠行動做出來的。」

  說着,男人像是想到了自己說法的歧義,邪邪的說道:「當然,既然你不肯
用下面幫你爹地,那用嘴巴做,也馬馬虎虎吧。」

  「閉嘴!」蘇曦忍無可忍,打斷了他。

  「OK,OK,OK,我閉嘴,我尊重你的意願,我不說話了。」

  在男人真的閉嘴後,蘇曦第一時間又感到後悔起來。

  毫無疑問,對方的話不可全信。然而,對爸爸下的藥,也隻有他有辦法解開。

  眼看着爸爸的雞雞充血越來越嚴重,肉棒上的青筋仿佛要曲起來如蛇般虬結
着,表面上的外皮顔色也有從紫黑向着烏黑的方向發展。

  蘇曦憂心忡忡的看着父親聳起的碩大陽物,随着時間的推移,情況沒有絲毫
好轉,想對着情緒也越來越焦慮不安了。這種無能爲力,讓她心裏一陣陣的苦澀
和揪心,挂慮着至親的心靈更是幾乎沒法爲其他的事情騰出餘裕。

  作爲一個星選士,少女讨伐過無數魔物,獲得過多得記不清的勝利。

  但同時,也見證了無數悲傷。并非是每一次「怪異」出現,都會立即有星選
的戰士前往撫平事端,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來遲、意外,抑或者是「怪異」的規格
超出想象,每一次的錯漏,都會是無辜者的傷亡。

  逝去之物,無法挽回。

  正是見過了無數的「失去」,蘇曦才更讨厭失去。甚至連帶着在讨伐時不願
作出取舍,時而作出些被其他的星選士認爲太過沖動的事情。

  對此,也不是沒有人批評,但是少女每次都是看似謙恭的低頭,坦率的承認
了每一次錯誤,但是她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曾同意過他們的觀點。

  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前輩,全都要守住又有什麽錯!  巽星賜予自己力量,
不就是爲了拯救自己所熟悉的世界嗎,隻要有可能的話,自己就要把所有人一個
不落的救下來。

  而且,巽星也的确一次又一次的回應了自己的呼喚。它不曾說話,從來不曾
背棄過自己。

  所以沒錯的,自己是鐵定沒錯的,就算是其他人不承認,世界也早就承認了
我的正義。

  更何況,這次的人是自己的爸爸,怎麽可以輸在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怎
麽可以眼睜睜地看着他殘廢!

  哪怕所有人都不認可…… 不,應該不需要到這種地步,那個幕後黑手應該
隻是要取得我的把柄,所以說,從始至終,隻要找到了他,憑自己的力量,一切
就結束了。

  他做的這一切,也總有按耐不住,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

  蘇曦的眼神變得執着而堅定,少女緩緩地松開手,讓之前被秀指包裹的雞雞
重新裸露在空氣中。

  看到這根屬于爸爸的雄偉肉棒,少女眼神複雜的看了許久,最後幽幽歎了口
氣,悲傷的閉上了眼,檀口盡力的張開,對準那根勃勃發硬的肉棒含了上去。

  少女并沒有意識到,鼻尖裏充斥着的濃郁的腥騷氣味裏不知何時混進了一股
淡淡的水果甜味。

  倘若她再冷靜一點,這種未經過施咒掩護的神經毒劑并不難被察覺。

  然而被對方拿着至親的身體做着要挾, 威脅着要用最悖離人倫的方式來解
救。

  劇烈的猶豫和掙紮已經瘋狂的擾亂着少女的意識。心亂如麻的少女早在混亂
的思緒洪流中難以把握自己,完全騰不出太多的餘地去觀察其他的事物。

  更别提父親的雞巴已經深深地貫入到她的口腔裏的這個時候了,蘇曦整個人
的注意力都全集中到嘴裏的感覺上了。

  比起先前僅僅隻是腥臭得令人作嘔的味道,舌頭上傳來的似酸似苦,又帶着
難以言說的澀味。

  這已經是對于一個高中生女孩太過沉重的雙重沖擊了,刺鼻的氣味灌滿了鼻
腔,而讓口腔都被飽脹的充滿,舌尖爲之麻痹的感覺布滿了整個嘴巴。

  尤其是在想到那股惡心的味道是從什麽地方傳來的。

  「唔噗……」蘇曦立即覺得從舌尖上一股激流向下,沿着喉嚨一直傳遞到胃
部,緊接着那股反胃的神經沖動再度自下而上的貫穿大腦。仿佛一瞬間整個胃部
都要在這股感覺之下痙攣起來,尖叫着、收縮着要把今天都吃過的東西全都吐得
一幹二淨。

  然而,這股不以意識爲轉移的肉體沖動被星選士超越常人的意志生生地壓抑
了下來,少女下意識地用手緊貼住鎖骨,爲首的食指、拇指用力地捏住難受的喉
嚨,而掌心用幾乎要穿透血肉壓到肺裏一樣,用這巨大的痛苦來強行抵住反胃的
嘔吐感。

  「嗚~」少女的眼角的霧氣終于泌成了淚珠,以往面對再多麽兇殘的邪物,
見過了多少慘烈的現場,本以爲都能堅強撐住的情緒,淚水終究還是潰堤而出,
糊住了她的雙眼。

  在短暫的驚駭過後,蘇曦強行讓自己恢複了平靜。

  更巨大的問題擺在了她的面前。

  「怎麽這麽大!」在第一次看到後,就被爸爸的雞雞的腫碩給震撼到了,但
是蘇曦可并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雞雞,無從比較之下,也就似懂非懂的略過去了。
腦袋裏也隻不過是刷新了一個對新鮮事物的印象罷了。

  但是直到要用嘴巴來把它給吞含起來,才發現哪怕是整個嘴巴都含滿了,也
不過堪堪隻包住了一半。

  還要再繼續的話,那就要到喉嚨裏去了。

  「嗚嗚~」僵硬片刻後,想起了剛才下定的決心,蘇曦擦了擦淚,腦袋後仰,
讓爸爸的雞雞退出一點距離,仿佛是要進行深潛準備般大口大口的吸了口氣,等
到胸脯都吸得鼓起後随即再一次的大大的張開嘴,硬生生地将爸爸的整個肉棒盡
力地向着喉嚨裏面吞去。

  當那根大雞巴向着親生女兒的喉管裏突進一節後,蘇曦眼眶裏又一次滲出了
淚。

  蘇曦沒有停止動作,繼續地舒張肌肉,擴張着咽喉,溫柔地将父親的下體一
點點的吞進去。

  将身體填得滿滿的,滿到快要膨脹開的充實感在喉嚨裏要炸裂開來。這讓她
想到了能将下巴脫臼,将比自己的身體還寬的獵物整個的囫囵吞下去的蛇。

  她的呼吸幾乎都停止了,維系着生命運轉就全憑着剛才狠狠吸進的一口氣。

  透過白皙的肌膚稍稍仔細看的話,也不難看到,少女脖子向下的位置産生了
一個微微的凸起,甚至想象力再足夠的話,還可以在腦海裏勾勒出一個龜頭的輪
廓。

  就算是這樣,那雄起的肉棒還是沒有到達根部。哪怕是蘇曦再這樣努力,也
僅僅是含到了肉棒四分之三的位置。

  這個時候,屬于爸爸的雞巴已經把女兒的喉管都滿滿的塞住了。蘇曦還在陷
入着進退兩難的時候,時間又過去了好幾秒。

  假如是真的在潛水屏息的比賽的話,蘇曦說不定還能多撐一點時間。

  不過這種直接被整根熱乎乎的東西塞滿整個口腔和一部分咽喉的情況,可是
星選士少女的第一次。

  堅硬的異物侵入咽喉,一下子就嗆得她不自覺地想要吞咽口水,而這樣一來,
咽喉的肌肉随之收縮,一下子就和爸爸滾燙的肉棒緊貼在了一起。

  灼熱的雞雞的溫度瞬間刺激了喉道的神經,身體本能地抗拒着那異物的入侵,
咽喉的肌肉加劇地收縮着,想要将整根東西吞入下去,或者幹脆的吐出來。

  舌頭,本來是用來談論高雅的内容,嘴巴,原本是用來吞咽食物。而喉管,
更是讓維系生命的呼吸和食物流經的重要通道。

  然而,這些原本高貴的器官卻被她自我貶低變成取悅男人的性器官,這種違
背生理定則的做法,蘇曦不得不集中意志在腦袋上,極力地壓抑住身體的自主反
應,不要讓那堅硬的貝齒合攏咬下去,手掌也要死死摁住胸膛,不要讓胃裏的東
西惡心地吐出來。

  然而當注意力徹底集中在嘴巴的失衡,那股充斥着鼻腔的味道一下子顯得更
加濃厚起來,而喉嚨裏也似乎立刻苦澀、酸麻到發癢,嘔吐、反胃的感覺傳遍了
大腦,一切立即陷入了死循環。

  越是集中念頭,反倒那股惡心的感覺越發變得強烈。

  而要抑制住那股本能的感覺,就越是要花費強大的意志。

  一切仿佛在螺旋形的上升般,很快,哪怕是身爲星選戰士的蘇曦也要撐不住
了。

  痛苦、自我壓抑、窒息、反胃,一道道感覺化作了锉刀,一點點的挫平着她
的意志力。

  蘇曦白皙的皮膚上的青色血管似乎都要鼓突起來一樣。而淚水更是完全像開
了閘門般大滴大滴的流出來。少女從鼻子裏哼出的含糊的嗚咽猶如幼獸般楚楚可
憐。

  當一切都忍無可忍到最後,蘇曦猛地睜大眼睛,跪坐在地上的雙腿猛地用力
向前一蹬,原本直立的挺翹身體順着反作用力後仰着,整個人都直接翻倒在地上。

  當腦袋直接重重的碰到地闆上後,似乎之前壓抑住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霎
時間眼淚、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的噴薄而出,糾結在一起繼而滴落在地闆上。

  「嘔~」緊接着,胃裏一陣痙攣起來,仿佛食用了過多的不潔的物質,髒器
瘋狂地收縮着,收到了都要劇痛起來的地步。少女側着撐起身體,蜷縮着嘔吐起
來。

  「哇塞,一開始就深喉,好像……好像太有志氣了吧。」許久不出聲的男人
說道。

  對于這次的嘲諷,蘇曦已經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一邊擺了擺手,一
邊虛弱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沖到衛生間。

  「看上去效果不怎麽樣哦!」

  「你想說什麽?」等到從衛生間出來後,蘇曦捂着肚子,有氣無力道。

  作爲擁有着星力的戰士,這一點痛苦和惡心感對于肉體而言其實還不算什麽。

  然而第一次的性行爲,對象居然是自己至愛的親人。而且還是這樣地讓雞雞
深入到自己喉嚨的深處的地步,而且立馬就深到了瘋狂嘔吐的程度,對于還是高
中生的女孩子而言,心理上的震動還是太大了。

  「還是硬的哦,不過看上去有一點好轉了。」

  順着男人的話語,蘇曦望向爸爸的下體,那碩大的雞雞毫無縮小的迹象,不
過發黑的趨勢似乎停滞下來。

  少女的臉色白了起來,第一次口交就已經如此難受了,就算是出來前簡單的
用水漱了漱口,但是那股濃臭到說不出的怪味還是遍布在嘴巴裏。

  心理上的疲勞還沒有消除,身體更是潛意識地抗拒着繼續這一行爲。

  少女的腦袋突然想到了什麽,她擡起頭,向着牆壁上找着監視器,問着:「
等一等,你應該不是無端端的開口說話,應該還有些其他取巧的辦法吧。否則其
他中了毒藥的人,你也要一個個讓他們射精出來才能解救嗎?」

  說話間,蘇曦的眼神變得尖銳起來,她調整着聲線,用着自己所能發出最冷
靜的聲音交涉道::「不要說你沒有找過其他的試驗品。我知道的,剛剛發明出
來的咒術無論是理論上多麽優秀,在沒有經過試驗和二次調配的話,根本配置不
出最終的藥劑。而且一般的魔法師也會把毒藥和解藥一起來測試。沒錯吧? 你
如果是想要拍下我的把柄的話,那麽你已經有了,還是那句話,放過我爸爸,讓
我來聽你的差使。隻要是要求不傷害到更多人的話,什麽事情我都願意做。這對
你而言足夠有利吧。」

  對方一句話就把她堵回去了,「說得很好,蘇曦妹妹真是早熟呢,這種話不
要說是高中的女孩子了,就算是年過三、四十的成年人,有些人的腦子裏都還沒
你清醒呢。不過沒辦法,需要射精是解咒的關鍵。否則我爲什麽稱它爲媚藥呢。
另外,你剛剛提到的試驗咒術,可是對我來說,對象是死是活其實都很有參考價
值,話說,你會覺得我找不到用來解咒的女人嗎? 」

  蘇曦偏過頭,臉色複雜的看着床上那身體被爸爸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少女,
那個女孩子滿面妝容,畫得還是那種相當誇張的煙熏妝,糊得看不出她的真實的
面目,但是從裸露的細嫩肌膚來看,她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孩子。

  「罪犯!」蘇曦低下頭閉上眼,以免讓對方看到她憤怒的表情,收在袖口裏
的拳頭捏得緊緊的,盡力用平靜的嗓音交涉道:「我知道了,那你總有能夠盡快
射精的方法吧。我很願意學。」

  「喲,蘇曦妹妹真的是一個很好學的孩子呢,我很高興,我很高興呢!」男
人故作驚喜的拍拍掌。

  「還有,可以不要叫我的名字嗎?」少女擡起頭,這一次,她的表情重新恢
複平靜。不過不知是因爲憤怒還是羞惱,俏臉上一片通紅。

  「好啊,既然蘇曦妹妹不願意聽自己的真名,那我就叫你小母狗吧。」男人
很輕佻的說道。

  「好,隻要别叫我的名字。」出乎意料的,蘇曦點點頭,同意了這種稱呼。

  「咦~」男人反倒是有些吃驚的出了聲,随後,仿佛是覺得很有意思般,玩
味道:「果然不錯呢,我的小母狗不愧是被巽星選中的人,比起其他人來說總是
與衆不同呢。這就更讓我期待和你見面的日子了。」

  「嗯,我也很期待。」蘇曦面無表情的說道。

  面上雖然作出好似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她已經感覺到手心裏一陣疼痛。

  怎麽可能不在乎!

  被一次次的挑釁,親人在自己的面前一點點的被古怪的藥物侵蝕,一個無辜
的受害者也被對方操縱的爸爸給侵犯……正義……正義被踐踏了啊。

  這個人,他比魔靈還要可恨。

  可是現在還不是和他沖突的時候,在對方看不到的寬寬的風衣袖口中,她隻
能靠着用暗藏的指甲狠狠地嵌到手心裏,用疼痛來喚起大腦的清醒。

  這種情形下,唯一讓蘇曦還感到欣慰的,那就是巽星的偉力還在體内運轉。

  雖說情勢不得已,隻能暫時向對方屈服。不過隻要有這股不知道拯救過多少
人的偉力在自己的體内,隻要對方在自己的面前出現,那麽,就是一切的終結!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自我壓抑,也可能壓根不在乎,用力地鼓起掌,「哈哈
哈,是啊。超級期待。真讓我期待而害怕呢,一個恨我的神選者。」

  「可以告訴我方法了嗎?」

  「很簡單,你首先就應該把你爸爸的束縛減少一點。畢竟這是要射精,是要
通奸啊,你把你親愛的爹地困得這麽牢幹嘛,這種魔靈級别的待遇,那不就變成
你單方面強奸你爹地了。男人都不會爽的啦。」

  「哦!」蘇曦揚了揚手。

  「啊,啊,嗚!」男人不似人音的痛呼立馬傳遍了整個房間。被松開一點點
的四肢瘋狂的在半空中晃悠着,但是空氣也隻是從凝結的固體變成了粘稠的膠般,
男人的動作依舊猶如老電影膠片的慢動作,可以移動的範圍依舊異常有限。

  「建議張開結界!」

  「OK!」少女點了點頭。

  「要有視覺享受,風衣都把屁股擋到了,都脫光吧。哦,對了,房間空調可
以開暖氣的。遙控器在左手邊櫃子裏。」

  「你……」少女皺起眉,一時氣結,因怒而顫的嗓音在喉嚨口哆嗦着,竟是
說不出話。

  「你看看你,一到了關鍵時刻就不肯好好學了吧。都是說假的。」就算隻是
透過被軟件扭曲的聲音,蘇曦仿佛還是能夠看到一個故作腔調的虛僞老男人的可
憎樣子。

  「如你所願!」眼睛都仿佛要噴出火來,蘇曦這時卻沒有發作,低下頭強忍
着怒意,少女将手搭在風衣的紐扣上。

  才剛剛拉開第一枚紐扣,「喲喲喲喲~」簡直像是在模仿那些無聊中二的初
中生,男人發出了一陣陣誇張的怪叫。

  這一次,蘇曦的臉色變得鐵青,少女沒有開口,深邃的黑瞳陰沉地繞着整個
房間看了一圈,「咔咔咔咔咔~」

  高架式攝像機,除了1台外,全部粉碎、然後扭曲的纏在一起,仿佛房間裏
有一個看不見形體的巨人,正揮動着巨手将周遭的一切一律平等的扭曲、打碎,
然後揉成一團,堅固材質鑄成的設備不比被小學生輕易折疊的紙張要來得強韌多
少。

  被少女收入眼底的牆壁,爆開。猶如被重錘敲擊般,牆壁上龜裂出道道裂痕。

  窗台的玻璃,碎成粉屑。随即像是有一陣向内的微風般。碎成小塊小塊的晶
塊被輕柔的力道托向内側,不至于随機的變成高中墜物傷及無辜的行人。

  「請你隻做必要的指導,好嗎?」少女對着唯一剩下的攝像機鞠了個躬,不
過這次任誰都聽得出,那平靜如湖面的語氣下面,有着沸騰的岩漿在湧動。

  沉默片刻,男人說話了,「嗯,的确是我無禮了。我在此道歉。不過……」

  頓了頓,男人的聲音裏露出幾分好奇,「我有點好奇,你不擔心我會直接翻
臉嗎?」

  蘇曦垂着頭,任由垂下的秀發擋着自己的臉,「綁架人質,總歸是有理由的。
我想,你花費幾年的時間調查我,再不知道用什麽計策引我爸爸上套,然後還包
了酒店,應該不至于隻是想在 口頭上占我的便宜吧?  對于綁匪而言,人質死
亡可也等于是綁票失敗。」

  「你忽略了一點哦,蘇曦小妹妹。哦,不,是我的小母狗。假如綁匪是以散
發恐怖爲目标的話,那人質死亡也是目的哦。」

  在少女還沒有發怒之前,男人又很快的接下去:「當然,我不是那種殘暴的
人啦。」

  男人的聲音變得正經了一點,「我很想接着玩下去啦,不過如你所說,人質
的情況有點危險呢。得先穩定住狀況才行,首先,請小母狗妹妹挑開你爹地的靜
脈血管開始放血,不用太多,200毫升就差不多啦,這是安全放血量。然後呢,
再直接往嘴巴裏灌大概一半的解藥。」

  聽完後,少女整個人都僵住不動了,在沉默了數秒後,她擡起頭,望向攝像
頭的雙眸深邃得可怕,「你……說的是實話,不是開玩笑吧?」

  哪怕是隔着一層屏幕,男人也能夠從那眼神中看出她那極度的認真,甚至男
人毫不懷疑,假如确定了自己真的在惡意發出錯誤指令的話,少女那收斂起來看
似鎮靜認真的情緒很有可能将立即爆發成爲極度的瘋狂和執着。

  明知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裏,脊椎上還是傳來一陣涼意,男人不由自主
地坐正,語氣也從放蕩的玩味不經變得嚴肅,肯定道:「我很認真!」

  雖說其中應該有相當一部分是自己散布在房間裏讓人自控力下降的神經藥劑
的功勞,但是,原本預想過的劇本裏可沒有這幕,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刺激她。

  接着像是想起什麽補充道:「劃開手腕的靜動脈就可以了。」

  「好。」蘇曦輕移幾步,繞到爸爸身後,纖指在父親的手腕上輕輕的劃了一
下。

  随即,暗色的血液噴湧而出。少女皺了皺眉,腥甜的氣味中還夾雜着其他的
怪味。

  血液并不是直接順着重力直墜地闆,空中仿佛出現了無形的容器般,血液在
湧出之後立即在空中灌滿着那「杯子」。

  在小心翼翼地心算完血量後,蘇曦再輕輕的撫了撫那創口的位置,血流再一
次的停止了。

  在做完後,少女才舉起解藥瓶,算好劑量後對準父親的嘴裏罐去。

  「厲害,厲害!不愧是巽星選中的戰士,夠果斷!」男人贊歎道。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諷刺,少女還是決定無視他的話。

  「我已經往你的手機裏發送了個教學視頻外帶說明,請看看。」

  少女蹙起眉,聲音裏憋着壓抑不住的怒意,「難道所謂的要射精出來,不是
開玩笑嗎?」

  不過這一次沒再吓住男人,他用遺憾的語氣說着:「不好意思,媚藥就是媚
藥。放血和服用部分解藥隻是預先處理了科學的部分。但是玄學的部分是必須要
用到對應的行爲來解除的。」

  蘇曦沒再廢話,嬌小的身體默默地站在那裏。用着最快的速度翻閱着男人發
來的信息。

  少女知道,自己實際上并沒有想象裏的那麽冷靜。

  先前義正言辭的交涉,也都是被底線被對方一步步的試探、壓迫到了極緻,
在不得已之下的應激反應。

  在對方作出退讓,重述保證父親安全的那個刹那,原本做好「不成功便要徹
底翻桌子決裂」的心思立即消退了,明知道對方這樣的犯罪者絕對不可能真正的
信守諾言,明明沒到可以放心的時刻,她甚至就覺得大大的松了口氣。

  但是當男人話音一轉,提到還必須「協助爸爸射精」,并以不可辨駁的語氣
強調這點後,蘇曦又覺得才松下去的心懸起了。

  看着對方發過來的視頻,她覺得臉蛋立即充血般滾燙起來,胸膛也因爲不可
抑止的緊張而快速起伏着,隻能以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維持冷靜。

  在徹底的看完那所謂的教程後,少女交疊起雙手,雙臂如同修女準備祈禱般
捂在胸前。不過蘇曦可并沒有像是真的祈禱那樣閉上雙眼,她睜着眼看着自己的
前方。

  被星力束縛挂起空氣中的父親大張開手臂,如果不是表情充滿了痛苦的猙獰,
身體上充滿着怪異的紅色的話,那簡直像是教堂裏見過的耶稣受難圖。

  一直以來,爸爸也就是自己的耶稣,比起那個聖經傳說裏的人物還要慈愛、
善良、溫柔,将自己和媽媽照顧得很好,是自己這個家庭擋風的大樹。

  可是,他竟然被害成這樣。爸爸的樣子變得可怕起來,那沖向自己的身影、
那淩虐着其他可憐的無辜女孩子的樣子變得和記憶中的影像完全不同,不過不管
怎麽變,爸爸就是爸爸,始終都是自己的父親,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現在,是輪到女兒拯救「耶稣」了。

  隻是,蘇曦看不到,自己姣好的雪白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绯紅,仿佛從滾燙的
臉蛋上蔓延到眼球般,自己眼睛上開始出現紅色的網狀血絲。

  可是男人看得見,透過還沒被那無形的異力破壞的剩餘攝像頭,他可以将房
間裏的一切盡收眼底,第一時間掐斷耳麥,男人發出聲不知道是大功告成,還是
哪怕是星選士也會被巫藥感染的失望的歎息,喃喃自語道:「終于開始失控了啊。」

  當然,他沒有疏忽大意,就算是蘇曦真的被完全侵蝕,陷入「失控」,那也
不是自己所能直接面對的,大象始終是大象,老鼠還是老鼠。

  就算是鬥獸棋的規則裏允許老鼠擊敗大象,但那也絕對不是老鼠的肌肉突然
超過了它。

  自己亦然,比拼魔力,絕無可能。失敗的話可不是自取其辱就能夠算了的。

  真的輸了的話,不被當場殺掉已經是賺到了,事後所有的舊賬起底,牢底坐
穿也算正常。

  屏幕裏,少女開始了動作。

  原本合疊在胸口的雙手微微分開,解起衣領的紐扣,金屬制的紐扣流暢地從
風衣的扣帶裏脫離,每天每晚,脫去衣服就像是标準的程式般,蘇曦沒有想到,
有一天自己會覺得褪去衣服會是如此的艱難。解開扣子的這個動作,會是那麽的
沉重。

  蘇曦甚至希望時間能夠停止下來,不過哪怕是時間放緩無數倍,一排扣子的
設計也太簡單了,沒過太久,風衣就徹底地解開了,攤開的外套下分出了筆直的
一條線,已經可以将少女那米白色的小毛衣外加上紋着小熊圖案的可愛内褲看得
一清二楚了。

  少女展開手,雙臂向下,肩部聳起,風衣順着慣性落下。當外套也褪下後,
少女那米色的小毛衣已經無法遮掩住那身可愛的曲線了。

  作爲一個高中生,蘇曦還處在寶貴的青春發育期,雖說并不至于像是那些身
體完全成熟的性感女郎,有着可以孔雀開屏般的向衆人展示的傲人身材。

  不過已經開始發育的身體已經略顯稚嫩的前凸後翹的痕迹了。微微隆起的胸
脯像是微微綻開的花苞一般,既有着高中生這個年齡段還未完全開放的青澀,也
有着從女孩到少女開始逐漸長開的成熟。

  後翹的兩瓣小屁股同樣如此,雖說還沒有太多能夠被稱爲豐腴的臀肉,不過
從那胯部顯露出的骨架來看,明顯未來就是會長成一副好身材的美人好胚子。

  而且考慮到她的年齡,還有很大的期待空間。

  在脫下外套後,仿佛是從破裂的窗戶那邊傳來了冷風,蘇曦不由自主地瑟縮
了下,然後歎了口氣,這一次少女的雙手很快地抓住了貼身毛衣的下擺,随後飛
快地拉起,連帶着更裏面的内衣也一同掀高,細白的肌膚一寸寸的顯露出來,從
平坦的下腹部、可愛的肚臍、接着是那青澀可愛的鴿乳,以及那秀氣的鎖骨很快
的暴露出來。

  等到米白色的毛衣也甩到床上後,蘇曦的身上隻餘下一層薄薄的貼身内衣來
稍微遮掩她的羞體了。

  也許是因爲春日的寒意,她又哆嗦了下,雙手縮着環抱在胸前,嬌俏的臉蛋
上一片不正常的殷紅。

  「呼哧呼哧~」父親的嚎叫聲在女兒脫下蔽體的外套後就停下了,瞪向她的
目光露出狂熱的躁動。口裏仿佛身體無比燥熱般像狗一樣的聳拉着舌頭,大口大
口的喘着粗氣。

  被媚藥戕害的大腦裏早就失去了理性認知的能力,對于他來說,眼前無論是
誰都無所謂了,下體已經痛脹得不得了,隻想要可以操,隻想要可以痛痛快快的
幹,除了「奸爆操翻」以外的其他概念都完全不存在于腦袋裏了。

  淪爲人型的野獸的他早就淪落到哪怕是女兒也認不得了,隻是想摁住眼前白
美的雌性好舒舒服服的在那嫩白的肉體裏滿滿實實的射出來。

  正對着爸爸的女孩兒當然也看得到這副表情,哪怕是再不懂得察顔觀色的人,
也不需要猜測那種樣子代表的意思了。

  蘇曦雙眼水汪汪的,淚珠雖沒有流出來,卻已是幾乎到了随時可能哭的地步
了。

  「讓這場噩夢早點結束吧。」在心裏默念着,蘇曦顫顫巍巍地邁步向着父親
走去。

  少女心裏懷抱着自我犧牲的覺悟,極力地壓抑着心裏沸騰的情感,卻把本可
以挽救自己的警覺也一并忽視了。

  隻望着亟需拯救的爸爸的雙瞳,卻沒有分出絲毫餘裕注意自己。

  蘇曦不知道,她雙眼裏面的紅色正一點點交錯起來,網狀的血絲蔓延到整個
眼睛,眼前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蘇曦揉了揉眼,并沒有察覺到異樣。

  大腦來回在大怒和大悲的極端情緒中遊走,被沖得一片混亂的思緒,還隻是
單純的以爲隻是快要流出眼淚導緻的正常情況。

  被持續吸入的藥劑已經開始影響到頭腦了,在沒有生出警覺之前,少女覺得
腳步似乎輕盈了起來,又似乎有些變沉,變得一重一輕的步伐在地闆上踩出淩亂
的痕迹。

  假如現在就注意到的話,或許還能挽回。

  作爲滿溢着星力的戰士,對于藥物的抗性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哪怕是
已經中招,立即沖出房間跑到空曠的地方的話,就算是逐漸生效的藥物也會因爲
缺乏後續而被自我分解。

  然而,蘇曦的腦海裏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逐漸變得不穩的身形,全部的心思都
在注視着爸爸那灌下解藥後的效果上。内心充滿了女兒對于陷入魔網的父親的憂
慮。

  在喝下解藥後,爸爸身體的浮腫看上去終于停止繼續膨脹的态勢了,但是腫
起來的身體組織也沒有消散的意思,看着父親粗重喘氣的痛苦樣子,少女不忍地
捂住了身體。

  看來,想要解救他,真的隻能夠用射精來破除巫咒了。

  「對于男人來說,用嘴巴挑逗也是一種方法啦,不過太需要技術,你還小,
學不來的。按照我的方法來就最好了,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不是說一定要插穴就
OK的,想要讓你爸爸舒舒服服的射出來,隻要拿出點勇氣來,好好的誘惑他,
一鼓作氣!你的奶子、你的屁眼、你的穴穴就是最好的春藥了。」

  男人魅惑的聲音低沉的在耳邊回響,仿佛魔鬼的低語。

  「下流……」少女羞赧的張開口,不知爲何,少女這次并沒有勃然大怒。

  男人的聲音似乎也不那麽令人反感、甚至憎恨了。

  蘇曦甚至開始出現了「沒辦法,那就學學吧」這樣嘗試妥協的服從想法,被
藥劑侵蝕的頭腦裏,開始一點點的失去了判明的能力,變得單純而遲鈍的意識還
維持着思考的能力,但是思路變得僵化單調,紛雜的念頭逐漸變得單線程,腦袋
裏仿佛隻有一根筋般,忘卻了疑慮、反駁,隻能向着既定的路線行走。

  開始變得混亂的大腦裏,竟然不加思辨,開始真的認真回憶視頻裏的「教學
内容」,考慮要使用哪個方法的問題。

  蘇曦輕輕地挪動着腳步,腳掌每一次在地闆上的向前摩擦,都離得爸爸那根
碩大的雞雞越來越近了。

  呆呆地看着生命力的第一根雞巴,蘇曦忍不住咬緊了嘴唇,被藥力污染的大
腦逐漸的失去着控制,少女的眼神在注視中變得渙散又茫然,恍惚間蘇曦歎了口
氣,完全認命的閉起雙眼了。

  她扶了扶額,腦袋裏暈暈乎乎,好似天地颠倒,一口氣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簡直像是一瞬息,日常生活變得詭異起來。 頭腦裏始終不肯接受現實的産生着
荒謬的不真實感。

  如果是夢,該多好啊。

  雙眼一片漆黑着,蘇曦按照印象伸出手,很快,手心裏握住了滾燙的東西。

  少女渾身一顫,重新睜開眼,印入眼簾的就是自己的手掌包住父親那粗長的
腫脹陰莖,紫黑色的肉棒從白皙的手中湧出,感受着爸爸雞巴上還殘留着絲絲潤
滑的痕迹。

  蘇曦隻是想了想,立馬意識到這就是沒多久前自己在口交裏留下的唾液,當
這個念頭才浮現到腦海裏,她本來還有些緩和的細白俏臉上重新羞紅了一片。

  一個聲音又一次的在耳邊回響,他的聲音充滿着異樣的磁性,仿佛傳道的牧
師般循循善誘,「不要害怕,是被逼的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讓爹地射
出來,他身體是會壞掉的啊。都是那個壞蛋的錯啊,也是沒有辦法的啊。而且實
際上隻是幫着爹地自慰下而已,也不讓他插入,不算亂倫的。」

  并沒有一口氣說完,男人不斷的觀察着,一點點的用着短短的句式,把自己
的意識進行平撫與增進,「不要擔心,不要怕,這是爲了拯救爸爸而不得不這樣
的,根本傷害到任何人。沒有人會因此受到傷害的!」

  「嗚……我啊……」

  男人刻意的删掉了人稱,安撫的話語緩和了少女的抵觸,從耳邊灌入到逐漸
失去防備的腦海裏的聲音仿佛化成了蘇曦的心音,少女竟也是順着男人的說話喃
喃自語道:「對啊,隻要不讓爸爸插進去,就不算亂倫了。我沒有做壞事,沒有
做錯啊。都是被逼的……」

  男人聲線低沉而緩慢,仿佛要一步步的誘人走向深淵「沒錯啊,這隻是自我
犧牲拯救爸爸啊,這種事情沒有妨礙到任何人,也絕對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無論
是法律還是道德上,守護自己的親人也是天經地義的。當然,這個社會上還是有
很多思想不懂得變通的人,那也沒辦法,那種人太頑固了,隻要不要讓他們知道
就好了,什麽事都不會有的。」

  「對……隻要好好保守秘密,什麽事都不會有的。」蘇曦眼神呆滞着,用比
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喃喃自語着,似乎真的被說服了一般,她重新開始動作。

  先是松開了握住雞巴的那隻手,然後蘇曦重新跪倒在地上,不過這一次并不
是直接把螓首放低到爸爸胯下的地方。而是比起之前要更高一些。

  少女深深地吸了口氣,湧進到鼻腔裏的空氣混濁得充滿着腥氣,令她覺得腦
袋有點暈暈的。

  蘇曦搖了搖腦袋,那股感覺仿佛消退了些,少女心裏自我安慰着:「很快
……很快就會過去的。」

  接着,女孩托起手掌,吐了口唾液到掌心。

  清淡的唾液很快在白皙的手掌心裏被抹開,變得微微濕潤的雙掌變換起姿勢,
輕輕地再度握住父親的陽根,細心地搓弄起來。

  這一次,借着口水的潤滑,撸動的節奏變得快了許多。

  女兒纖弱的玉掌就這樣一邊拉扯父親的陽具,一邊用濕滑的手心飛快地在上
面前後摩擦着。

  第二次看到男人的雞巴了,就算是初次的接觸那麽令人惡心,那股惡心到狂
嘔的難受知覺還停留在喉嚨裏,蘇曦還是堅強地鼓起了意志,硬逼着自己望着爸
爸的下面。

  之前灌下去的解藥起到了作用,雞巴的不斷膨脹的趨勢是停止了,但是一直
以來的畸變已經讓雞雞上遍布着腫塊,由淤血堆積的異物在原本平滑的皮膚上長
出一粒一粒疹子般的小球兒,摸起來粗糙無比。乍看上去無數肉粒的堆積,讓人
一看就有種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惡寒。

  少女試着用指頭按壓那一顆顆的小肉珠,每次輕輕一按下去,或松或軟的腫
塊在皮下凹凸起伏着。

  像是這種行動就能夠充分地刺激雞巴般,爸爸的雞雞很快就一翹一翹的,從
手心上也傳來一股更高的溫度。

  蘇曦臉上也滾燙得像要悶熟雞蛋般,饒是如此,她的動作也沒有停息。在看
過那個男人發過來的簡單視頻後,蘇曦對着男性的器官有了新的認識。

  看到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用着各種放蕩誇張的動作搓揉玩弄着男人們
的性器,而那夥男人們還能夠露出舒爽淫靡的微笑。

  就算是心裏意識到這未必是普遍的做法,但是「男人的雞巴也不是那麽脆弱」
的思維也不知不覺地植入到少女的腦中。

  當然,哪怕是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手法,看是一回事,真正做起來則是另外一
碼事。蘇曦最終還是選擇了最粗淺的做法。

  少女的巧手毫不遮掩的伸到爸爸雞巴的最前端,爲首的兩根秀指提着被剝開
的包皮,剩餘的幾根手指大膽地在裸露的龜頭上畫着圈來回撫弄,另一隻手同樣
的放肆,被自己的口水潤得濕濕的手掌彎成一個半圈,緊緊地箍在父親的陽物上,
随後借着塗滿在雞巴上的唾液爲潤滑,快速地在根部和頂部間滑動着。

  而女兒的嘴巴也沒有閑着,秀氣的俏臉向前挺着,湊到爸爸的肚臍上,小巧
的香舌在隐隐有些啤酒肚的脂肪上舔來舔去。

  沒花太長時間,少女感覺到戳弄着龜頭的指尖碰到了一點點粘稠的感覺,定
睛一看,雄起的龜頭前泛起了點點的透明液體。

  「射出來了嗎?」一陣驚喜出現在她的心頭,蘇曦後仰身體,立即回頭過去
看。

  爸爸的雞雞前面的縫隙裏是出現了一點點的透明液體。

  她疑惑地盯着那點點的液體,毫無疑問,這不是視頻裏那種從男人體内射出
來大滴大滴的白色液體,也不像是男女通用的那種黃黃的尿液。

  「是什麽呢?」疑問自然而然地浮現在心裏。

  女孩好奇的盯着那晶亮的液體一會兒,突然一股無法言喻的沖動在她的心裏
湧起。在這股說不清道不白的沖動下,少女做出了以往從沒想過的動作。

  蔥白的秀指筆直地戳向爸爸那被星力束縛的雞巴,簡直像是想要品嘗還沒端
到宴會上的新鮮蛋糕的小孩子才會做出的動作,蘇曦的指尖輕輕的在龜頭上刮弄
了一下,将指甲上刮到的晶瑩液體遞到嘴巴裏。

  「鹹鹹的,腥腥的!」味道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可怕。

  「嗯,還在可以容忍的範圍内……什麽?   不對!」

  「啊!」在呆了幾秒後,少女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雙眼因爲驚愕
而瞪大,手掌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比起嘴巴裏的鹹腥的生理上的奇怪味道,剛才那股莫名其妙的沖動才真正讓
星選少女錯愕。

  蘇曦的意識急劇搖蕩起來,還沒有消退的常識還記得——除非是親密的愛人,
否則女孩子哪怕是看到男孩子的雞雞都是不正常的,更何況是這麽大膽地區舔那
玩意兒。

  這是和常識悖離的事情。

  既然是有悖常識的,所以,這是不對的。

  哪怕是實際上并沒有什麽讨厭的感覺,但是理性上就是明白自己應該厭惡,
必須讨厭。

  她才後知後覺般像是碰到什麽髒東西一樣,趕緊張開嘴,連連地對着地面呸
出聲來。

  耳邊傳來男人愉悅的聲音,「哦,那是前列腺液啊。男人射精前有時候會分
泌出的一點東西。看來你給你爸爸的刺激還是不夠強烈啊。要不然早就該射出來
了。」

  「這還……還不夠嗎?」蘇曦蹙起眉頭,有些失望的叫出聲來。

  「太弱了,之前好歹還深喉了次,雖說失敗了。這次居然就想用手直接撸出
來嗎?  你太看不起男人了。」甩下這番話,男人又消隐了。

  在豎起耳朵等着男人的發言失敗後,蘇曦重新望向爸爸。

  父親的表情看上去依舊痛苦不堪,但是比起最初那副雙眼發赤,面目猙獰宛
如狂暴的惡鬼的樣子來,已經是好轉了不少。

  被高高挂在空中的男人眼神迷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渾身上下的肌肉不
斷胡亂的微顫着,仿佛想要發洩内裏無比的煩躁和痛苦。

  大約是服下去的解藥終于緩緩地起了效,遍布在他身體上的腫塊和淤青痕迹
也在緩緩消退,逐漸地顯露出男人原本的體形。

  蘇曦早就知道,爸爸的身高在國人中也算得上高大魁梧了。

  但是這樣的赤裸相見,在女兒的記憶中也是第一次。以往一向體面,在家裏
也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爸爸的赤裸肉體就在自己面前,在經過健身,遠較同齡人要
來得結實的胸肌往下一路延伸,就算是腹部略微有點脂肪的凸起,但是配合上那
濃厚的荷爾蒙氣味,竟然還顯得頗有男人氣概,而胯下的雄起,更是如兇器般咄
咄逼人……

  「好大,好帥啊。」少女的心裏居然浮現出這樣的想法。

  甚至沒有爲這有悖倫常的念頭感到警覺,蘇曦的目光接着向下,望向那根又
粗又黑的聳立陰莖。 那根巨大的肉棒簡直像是違逆物理定律般,筆挺挺地沖着
自己這邊。時而興緻勃勃地輕輕搖晃,在那雄壯的大小下,更顯得威懾感十足。

  蘇曦後退了一步,眼眶裏有點發熱,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球已經變得全紅
起來。密密麻麻的血絲交錯成痕,宛若組成了一道玄妙的魔法陣般,牢牢的纏繞
在女孩的黑瞳周圍。

  少女的腦袋裏迷迷糊糊的,強烈的視覺刺激讓她頭暈目眩,身子微微搖晃,
幾乎站立不住。但是這種異常沒有引起她的警覺,蘇曦還以爲自己隻是因爲受到
了巨大的刺激,心情劇烈波動起伏才引起了身體上的不适。

  不知不覺間,她望着爸爸胯下的目光也逐漸失去了驚恐和慌張,瑩潤的眼神
裏泛起了異樣的溫熱媚意。

  這一次,不完全是以孝順果敢的女兒望向父親,而是逐漸在「藥物的失控中」
蛻染上了一個雌性望向一個男人的色彩。

  女孩的呼吸粗重起來,好像是眼睛裏受到的刺激激得渾身的血液都要沖到了
頭上,腦子裏更是暈乎乎的一片。腦海裏殘留着一個念頭和失控的藥物混淆着:
「必須……必須要救爸爸啊,因爲要讓爸爸舒舒服服的射出來啊,所以必須給他
更大的刺激。所以……這是必須的,因爲必須,所以這是對的」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要把自己的奶子、屁眼、穴穴展現給爸爸看!」先前
那個男人說的話在意識朦胧的情況下浮上了顯意識。原本以爲被唾棄無視的污言
穢語,終究還是在這種「理性脫離」的情形下被順利地回想起來。

  「女人的肉體,就是最好的春藥了,」少女眼神迷離的念叨着那個男人的「
教誨」,接下來卻犯了難。

  因爲她的身上,現在隻剩下貼身的薄薄兩件内衣了,想要模仿視頻裏那些浪
騷的賤貨來跳一段脫衣豔舞,似乎也來不及了。

  「沒……沒辦法了。」蘇曦羞紅着臉,伸手去解肩上的系帶。

  作爲一個才處在發育期的少女,她并沒有選用多麽成人化的胸罩,而是更類
似于小可愛的文胸。潔白的素色棉布恰到好處的貼在少女白皙的小白兔上。細細
的帶子本來就是運動式的,很快就應聲而解。

  被松開的帶子随即垂落,原本包裹在雪兔上的罩子也滑下去一半,露出了女
體那挺翹的酥胸,雪白的乳房的上半沿敞露了大半,更有粉色的乳暈在素色的胸
衣邊緣若隐若現。

  一陣冷風吹來,少女腦子一震,半裸的身體打了個寒顫,蘇曦仿佛想起了些
什麽,緊接着嘴唇就是一痛,疼得她蹙起了氣的眉頭。

  「不對!」

  「什麽不對?」

  接着,好像什麽又沒有記起,少女捂着下唇,歪了歪頭。

  意識在清明和恍惚間往返,好似是中午遲遲沒有睡午覺,到了第一節課的時
候,瞌睡蟲一點點地占據到大腦裏一樣。

  不多時,女孩稍微恢複了些許清明的眼神又變得渙散失神。

  「爲什麽,剛才爲什麽不知不覺地咬住下唇呢?」這個疑問才在心裏晃蕩了
一下。

  蘇曦想了一下,那個問題很快被新的思緒所取代,「應該是不小心咬到了吧,
反正也不重要了。對了,要給爸爸視覺上的享受……享受!隻有這樣,才能夠救
他!」

  想到這裏,少女不再猶豫,腦海裏回放着那看過的視頻,她用心的盡力模仿
起來。

  少女傾斜着身體,解開系帶的那一頭手臂宛若天鵝的脖頸般朝空高高揚起,
随着這個大動作,原本被另一半的系帶和隆起的玉丸所勉強維系住的平衡被立即
打破了,素白的胸衣快速地下滑,原本隻堪堪露到玉丸上沿的薄薄布料接着向下,
如同幕布揭開般,挺翹的乳頭凸立在冰涼的空氣中。

  揚起的手臂就此高舉在空中,少女的身肢并沒有停頓,細長的腰身快速地扭
動着,在空氣中激烈的劃出一個個不留痕迹的圓圈,看着那股子大弧度的擺動姿
勢,仿佛在應着一曲人耳聽不到勁爆搖滾的節奏搖曳着身體。

  纖細的玉指,就在這激情的節奏中,緩緩地搭上了另一條肩帶。

  屏幕外的男人瞪大了眼,屏氣凝神地等着辰星美少女的脫衣豔舞。

  平心而論,作爲一個根本不懂性事的未成年少女,蘇曦的舞姿看上去挺華麗
的,但是就色情意味上來說,還差得遠呢。

  一般的豔舞,并非是爲了拖而拖,而是妖豔的舞女借着脫衣的名義,最大限
度的将雌性傲人的身姿用最誘惑雄性的動作給秀出來。

  蘇曦倉促模仿根本就是胡亂的搖擺着自己的幼細的身體,由于具備着巽星力
量的加持,遠較常人來得優越的身體可以做出各種各樣的誇張動作,看上去簡直
如同在狂風中搖擺的柳葉般随性起舞,雖然遠不如那些專業的色情演員來得花枝
招展,然而動作中時不時出現的那種青澀的滞頓和殘存理性的遲疑僵硬反倒體現
着的雛兒的真實感。

  宛若還未長成的青紅相間的小蘋果,雖說遠沒有紅透了的果實般甜熟飽滿,
但看着在自己栽培下逐漸蛻變的過程,足以令人期待了。

  終于,最後一條肩帶也被靈巧的手指給鈎開。

  蘇曦停住了動作,側着身子對着爸爸。肩膀微微向内縮起,讓秀氣的指頭把
肩帶一點點地拉出來,等到文胸的束帶被拉倒圓潤的肩膀邊後,少女的手臂緊貼
起腰身,任由着那束帶沿着胳膊一路褪落,飄落到地上。

  現在,少女渾身上下,唯一能做遮掩的也就是胯間的那條棉質小褲褲了。

  白白的小褲褲貼身地守護着星辰少女最珍貴的私處。保守的寬松設計哪怕在
最貼身的情況下,最多隻能勉強地看到女孩蜜處的輪廓。

  但是小褲褲前後處印着的棕色小熊,那種可愛的質感就像是平白的将高中青
春少女的年齡下拉了很多歲,給原本少女的臉上增添了幾分稚氣的感覺。

  「還有小褲褲!」蘇曦彎下身子,雙手向下深入,想要将那白色的褲褲拉開。

  圓潤的指頭淺淺地插入到内褲的邊緣,随後向外拉伸,将貼身内褲和白淨的
臀肉拉開。

  這是一幅何等美妙的光景。

  就算是在隻能通過攝像頭來觀測屋内,屏幕外的男人也瞪大了眼,忍不住加
重了呼吸。

  美麗的少女周身近乎一絲不挂,半俯下的身子恰到好處地将整個乳溝都對準
着鏡頭,美型的兩團玉丸毫不遮掩的就這樣出現在屏幕上,任由着殷紅兩點挺翹
地在那兩瓣細美潔白的乳肉上傲然的凸起着,原本充滿着凜然威嚴表情的臉蛋已
經迷離得不成樣子,嘴角微微上揚不自覺地流露出一副恍惚微笑的樣子,配合上
那低垂的腦袋上虛弱而呆滞的眼神,仿佛星選少女已經毫無反抗之力,隻能順從
的俯首帖耳,等候着男人的肆意玩弄。

  當然,男人也知道,這隻不過是美好的幻想。

  哪怕是用巫力強化過的藥劑,想要真正控制住具備強大星力的少女,着實有
些力有不逮。

  想要控制住對方,非得是反複催眠,将自己的意志深深地植入到對方的腦海
之中,而且一切的前提都必須是在對方不強烈抵觸的前提下進行。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功。

  不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對方之所以看上去如此溫馴柔順,那原因隻不過她面對的正是自己的爸爸,
對于這個血肉至親,少女根本提不起提防之心。

  在确定了必須要以那種羞恥的手段來幫助父親解毒之後,雖說想必經過了很
長一段時間的心理鬥争,甚至還做出了短暫的怒意爆發,以摧毀房間來做出決裂
談判的姿勢。

  不得不說,就算是心裏早有定數,在那個時刻,男人也禁不住有些緊張,生
怕自己拟定的劇本出現了不必要的走勢。

  所幸,一切最終按照計劃展開。

  蘇曦最終還是毅然決然地踏入了陷阱。

  就算是擁有了無敵的星力,但是她終究也隻是一個高中女生。而且談判的籌
碼又是自己的親人,像是一個狠辣果決的成年人那樣抽身離去,拒絕這次要挾并
不像是那樣的女孩子所能做出的行爲。

  而且男人也注意到,當聽到隻需要犧牲自己來挽救爸爸,蘇曦的臉上繃緊的
肌肉甚至還不自覺地放松了點。

  這也是所幸一切都在封閉的房間裏發生,而且不需要謀害其他無辜者,隻是
需要蘇曦本人自己的犧牲,否則少女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還真的尚未可知。

  他的判斷不是沒有理由的胡亂思考,在這攤牌的一天真正到來之前,男人幾
乎是動用了全部資源收集過她的資料。相信她的意志和勇氣,願意爲無辜者犧牲,
否則的話,面對那些危險魔物,不需要利益,隐姓埋名地拼上自己性命,豈非毫
無理由的。

  如果一個人經曆危險、重重險阻,又不謀求财富、名聲,就算是再多麽違逆
所謂成年人的價值觀,那麽也隻能相信,她的目的本身就是爲了純粹的善。

  這種東西也正是他不曾有過的,也正因爲如此,男人深深地迷戀上了她。

  否則本來就活得像是老鼠一樣,在世俗和神秘界遊走的男人,如果是以往的
話,在确認對方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或者是有着大背景、或是大神通的情況
下,他老早就以安全爲優先準則退避三舍了。

  理性告訴自己,世界上又不缺女人。比她美貌、而且玩起來更加「安全」的
女人就算罕見,但是隻要稍稍用心去找,總還能找到。

  但是這一次,就像是蒼蠅嗅到了蜜糖,老鼠看見了香油般,明明知道前面非
常危險,但是這誘惑太過誘人,以至于想要前一點……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再往
前一點,……對的……再前一點點……一直到真正的接近了那誘人的美味後,理
性變得空洞,安全已經無所謂了。哪怕是下一刻就被那甜美的蜜糖黏在地上不得
動彈,被陷阱堵死最後的退路,也還是想要接近啊。

  然而這種無私的善良最終會傷害她自己。

  如果她知道這一切将會是這場陷阱的第一幕的話,她會怎麽樣呢?

  不過男人毫不懷疑,哪怕是心裏明知道這是陷阱,蘇曦她也是不會放棄自己
的爸爸的。

  某種意義上說,星選士少女的潛意識裏也放開了一面,默許了身體擅作主張
的行爲。

  自己的巫藥也隻是在這層意志的默許之下,輕輕地将少女的思路向前推了一
把。

  并且還嫌不夠般在她的背後輕輕地再加了一把力,潛移默化地改變着她,将
她永遠地推到通往深淵的歧途。

  脫掉一條内褲要不了多久時間,就在男人胡思亂想的時候,蘇曦已經完成了
最後行動。

  小熊圖案的小褲褲被随手丢到地上,和之前的衣服混在一起。

  絕美的胴體總算是徹底裸露出來,潔白的身體一絲不挂,細膩的肌膚仿佛最
高檔的白瓷般光潔動人。

  「爸爸~爸爸~」女兒輕聲呼喚着,她的聲音并不大,甚至連她自己聽得都
模糊不清。

  以往對于父親習以爲常的稱呼,今天卻是顯得那麽的陌生。

  往日裏對于父親的敬重的色彩消失了大半,陷入迷思的少女可能自己都沒有
發覺,填補那些空白的是正逐漸轉化而來的,在這種年齡段的少女本不該有的動
人媚意。

  腦子裏暈暈乎乎的,身體也發熱得仿佛有團火在裏面慢慢的燒。可是眼睛裏,
卻越看越清楚了。

  父親就在面前,仿佛每跨前一步,少女的俏麗的臉蛋上劇烈的變化着,嘴角
上揚着,眼波中也流轉着異樣的神采,到了最後,她終于明顯地媚笑了起來。

  簡直像是一瞬間成熟爲女人了,少女的臉上洋溢着這個年齡段不該有的魅惑
氣質。

  「爸爸你看,我美嗎?」蘇曦的手指輕輕地戳在臉蛋上的小酒窩裏,接着跳
舞般輕易腳步轉了個圈,甜甜的問道。

  身體360度轉圈在舞蹈中本來是常見的優雅姿勢,而女孩撫摸着酒窩同樣
也隻是可愛的姿勢,可是在這「不正常的場所」, 在這「不正确的情景」,這
一切都變了味,赤裸的女兒在「扭曲中」舞動着,青澀的舞姿在妙曼的裸身的加
持下就足以變成誘人的豔舞。

  被挂在空中的男人面色呆滞着,那明顯還沒有回過意識的表情裏隻流露出單
純的欲望,看到潔白可愛的女體一步步向着自己靠來,男人的鼻頭嗡動,以大口
大口喘着的粗氣作爲回答。

  不過陷入到「迷亂」的少女似乎也不需要爸爸的回答了,在接近到最後一步
的時候,蘇曦雙膝下垂,直接的跪倒在硬硬的地闆上。

  膝蓋碰在地闆上發出一聲頓音,少女仿佛渾然不覺疼痛,隻是仔細的打量着
直沖眼前 的碩大陽物。

  在仿佛欣賞般的看了一會兒,她才再一次的行動了。

  這一次,蘇曦盡力的挺起胸膛,而後背卻後傾着,這樣一來,身體直接朝後
反躬起來,還不夠前,少女挪動的雙腿,将那經受過嚴格訓練的雙腿大大的張開,
整個身軀盡力的靠前,像是半個身體都折疊到男人的胯下一樣,渾身的重量都隻
能靠着玉白的小腿來撐着。

  這樣一來,少女的酥胸緊貼上爸爸的肉棒,那兩團秀氣的小白兔,仿佛兩個
松軟的蛋糕般把那雄起的雞雞夾在可愛的乳溝中間。

  蘇曦的胸前傳來一股滾燙的熱意,被包夾住的陽物更是興奮的抖動着,她甚
至可以感覺到大雞雞上傳來的脈搏。

  少女畏縮的後退了下,腦袋裏好像想到了什麽,好像,有什麽不對。不過仔
細去捕捉這個源頭的時候,又好像是用筆在水面上寫字一樣,才剛想起的念頭,
轉瞬又不見了。

  她隻能疑惑的搖了搖小腦袋。

  梳理着思路來,「想要拯救爸爸,就必須讓他射出來。既然如此,想要達成
這個目标的過程都是必須的,也就是全都是好的。對啊……既然全都是好的,我
又在猶豫什麽呢?」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意識已經被敵人的藥劑給熏染,被引導過的思想順着對方
那淫穢扭曲的邏輯思考下去。自然隻會得出一切都沒有問題的結論。

  她當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所要做出的動作,哪怕是街頭的妓女,在沒有得到
高額報酬的情況下也不會故意的反曲起自己的軀幹,作出這樣誇張的動作隻爲讓
對方的雞巴能夠自然的垂放到自己的胸前。

  這種動作就生理上的刺激而言和普通的乳交沒兩樣,但是一具嬌嫩的絕美胴
體仿佛變成了物件般縮着貼到自己的胯下,無論是哪個男人看到這樣的景色,心
裏的征服感也會興奮的狂湧。

  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後,蘇曦抛開雜念,一心一意的侍弄起爸爸的肉棒。

  少女檀口張開,淺绛色的嘴唇輕輕地貼到了龜頭的位置,将那一把含在嘴裏,
而放在胸脯兩側的雙手也在旁邊用力,将周圍的乳肉努力地推上去,擠成兩團裹
住那粗黑的肉棒的根部。

  雞雞根部的陰毛既粗又密,未經打理如同雜草般雜亂。

  紮得乳肉的邊緣痛痛癢癢的,這種被古怪的感覺本來應該是很難受的。

  然而就在碰到那根部的時候,痛痛癢癢的異感卻好似在心底裏點燃起火爐般,
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在身體裏亂竄起來,惹得整個身子都軟綿綿的。

  「想要~想要!」

  這樣的刺激又加深了奇怪的沖動,蘇曦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是本能告訴
她,她所想要的東西就在面前的這根雞巴上。

  少女緊緊的握住雙乳,讓嬌嫩柔滑的軟肉可以将父親的雞雞裹得更緊一些,
直到兩邊都幾乎毫無縫隙。在玉丸的頂峰,那兩點蓓蕾發硬得勃起,從粉色的小
點變得猶如花生大小,充血成深深的嫣紅色。

  「啊……呼呼……呼!」這對于處女而言,刺激未免太過強烈了。蘇曦喘着
粗氣,竟是手動的揉搓起自己的酥胸起來。

  細白的乳肉在這股大力的揉搓下不住的變形,隻因爲身體的主人渴求着更多
的快感,而隻有居在最裏面的那道溝壑,始終不變的保持了爸爸的形狀。

  少女的腦袋裏的理性已經被沖跑了,最早時候的迷茫已經消失得幹幹淨淨,
不止是胸脯,少女的嘴唇也主動了不少。

  将那怒然勃發的龜頭含在溫暖濕潤的嘴裏後,她的貝齒輕輕地磨在龜頭的邊
緣,不再繼續移動。小巧的香舌開始在馬眼上輕輕舔弄。

  作爲未經人事的少女,蘇曦并沒有什麽所謂高超的經驗。不過,作爲星選士
的她,對于肉體的把控力和感應力何止超過常人百倍。

  蘇曦不知道要幹什麽,她隻知道「舔」就對了。

  正在嘴裏被好好服侍的雞兒正在舒爽的一跳一跳的,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舔弄得很細心,仿佛刷子般,從馬眼開始,在毫不介意的嘗過尿道口的滋
味後,接着就是冠狀溝,少女的舌頭撫過了父親龜頭的每個細小的區域。

  刺激是全方位的。

  那硬得像是石子般的乳頭也在陰莖上不住摩擦,更别提她主動的揉搓着的乳
肉,不住的帶動得整個肉棒都受着間接的按摩。

  可以用得上的器官,無論原本的作用是什麽,都被「逐漸失控」的星選士女
孩化作了性器,在通過基因代代相傳的本能下,毫無保留的「孝順」給了眼前的
爸爸。

  無論是和人溝通的舌頭、以後可以用來哺育孩子的奶子、亦或者是靈活的可
以操控萬物的巧手,都在不住的給男人帶來至高的享受。

  這恐怕就是人間的極樂了。

  不過還沒有結束,還遠遠不夠。

  蘇曦的嘴裏噴吐著熱氣,無形無質的氣體在嘴巴狹小的空間裏卷成旋渦,随
着少女的意志和舌尖一起在馬眼上打轉,仿佛要鑽進去般,細細麻麻的溫度再加
上适宜的溫度,進一步的加深了肉莖的敏感度。

  不止是這樣,假如是所謂欲場高手的話,那麽進行的就應該是緩慢的、柔柔
的挑逗,用着使渾身上下放松的力道挑起男人的情欲,在快要到達敏感位置前便
立刻離開,然後在欲火高漲的時候如同蜻蜓點水般一碰即止。

  把欲望積蓄到最頂峰的時候再全力施技,讓快感如山洪般一口氣爆發出來。

  不過這種最高級的調情手法,還是高中生的處女自然是不可能無師自通的。

  哪怕是在藥物中迷失了大部分神智,女兒的内心裏還是牢記着「要讓爸爸射
精出來」,完全不似外表上的那種純純如水,她的動作極有侵略性。

  父親膨大的肉棒插入了一半,哪怕是被女兒溫柔的用嘴巴裹起來,還是毫不
留情的在少女的嘴巴裏頂起一個鼓起的形狀。幾乎占據了女兒嘴巴的大部分的空
間,将她的嘴巴堵的嚴嚴實實的。蘇曦的香舌隻能在極其有限的空間中遊走,溫
軟而有力的舌頭不住的纏弄着小雞蛋般大小的龜頭。

  帶着滿滿唾液的香舌在雞雞像是活蛇捕獵般在時不時的用力纏勒到「侵入者」
身上, 每當女兒的舌頭用力在父親的龜頭上磨蹭,再加上嘴裏的伴随的用力吸
吮,每一次攪弄不住的發出「哆哆哆」的淫靡聲響。

  男人的雞雞也是興奮到極限了,在女兒的逗弄中情不自禁的抖動起來,哪怕
是碰到了堅硬的貝齒,被快感沖亂的身體都仿佛渾然不覺般,眼看着就快樂就要
積蓄到極限了。

  在感覺到父親的雞雞不斷的跳動傳達出的「喜悅」後,「孝順」的女兒更加
貼心的加強着刺激。

  原本少女的雙手忙着按壓着乳緣,擠出大團大團的乳肉,好讓其包夾住陰莖。

  在這個即将爆發的時候,她的一隻手也擅自脫離了職責,轉而向下放到爸爸
的陰囊底。

  柔若無骨的玉指在試探性的觸碰了下那個男人最柔弱的部位後,仿佛是因爲
這倒錯亂倫的迷離氛圍,也可能是含在嘴裏持續發燙的雞巴把離得最近的大腦都
燒得糊塗了,少女的舉動大膽起來,指尖放肆的翹起來,在父親曾「誕生過自己」
的陰囊中央戳了上去。

  那裏可不是什麽普普通通的地方啊。

  情熱裏的女兒早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星力的挾制,男人的身體也在這大膽的
行動下禁不住顫抖起來。

  在感覺到爸爸的顫抖後,蘇曦的動作不退反進,反倒更加大膽起來了,又嫩
又滑的手掌平鋪開來,大張的掌心托住父親那下垂的陰囊。感受着落入到自己手
心的兩顆軟中帶硬的肉丸。而其上的五指,則仿佛彈奏鋼琴曲調般淘氣的在沿邊
彈跳。

  由于一隻手已經偏離了軌迹,少女一邊的乳房在一陣起伏、搖晃後恢複原本
的健美挺翹的筍型。

  想要僅憑一邊的奶子就包裹住爸爸那碩長的陰莖已經是不可能了,另一側還
在擠壓着性感乳肉的手可沒有閑着,少女轉而用力握着自己的乳肉前挺,脊背也
小幅度調整着向上延起,讓還在發育的青澀的乳房在男人的陽物的尾根和下腹部
的肚皮底摩擦着。

  就算是不帶多少技巧的按撫,但是充滿着彈性和濡軟的少女身體本身就是最
大的誘惑,面對女兒這樣一波勝似一波的挑逗愛撫,怎麽可能有男人能夠忍得住!

  就算是一度被巫藥麻痹了神經,但是在服下了解藥後,在年輕美肉的投懷媚
弄下,爸爸那身爲男人的生理機能飛快的恢複着機能,在女兒溫暖的口腔中興奮
狂喜。

  在女兒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後,男人最後猛地仰頭,猛吸一口空氣,
喉間悶出一聲不可語調的吼叫,深陷在女兒嘴巴裏的肉棒在最後一次的痙攣後随
即陽關盡開。

  濃稠的白濁液體帶着讓腦子都變得整個發白的轟然暢快,在尿道口裏飛瀉而
出,毫不客氣的噴發出來,将滿滿的亢奮都灌到女兒的嘴巴中。

  女兒濕滑的口腔完全被爸爸的火熱的肉棒當做發洩的膣道,勃大的雞巴把櫻
口堵得嚴嚴實實的,上一刻還在奮力地吸吮着的少女根本沒有經驗,甚至連脫逃
的時間都沒有,喉嚨就在直沖而來的精液中被嗆到,出不得出,隻能被迫的嗡動,
發出「咕咕咕咕~」的淫靡聲響。

  少女的雙眼瞪得大大的,錯愕的承受着從生父體内噴射而出的滾滾濁流。然
而爸爸的噴發實在是太過劇烈了,仿佛高壓水槍般的對準着食道發射,直噎得女
兒美目含淚,但是,就當精液一下子就注滿了口腔,蘇曦卻突然一陣迷茫。

  好似耳邊徑直地鳴起了鍾,震得小腦袋裏暈暈乎乎。

  突然間,好像是那股腥臭難聞的白濁裏有股奇異的誘惑力般,像是生牛奶,
又仿佛是發酵的乳酸,嘗起來又不那麽惡心了,少女以自己的胃作爲容納精液的
容器,将她自己的「兄弟姐妹們」全部吞咽到肚子裏去。

  「咳咳咳……」在父親徹底的發射幹淨,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後,蘇曦才頹然
的退後,給嘴巴一點放松的空間。

  而秀氣的雙手還停留在爸爸的陰囊和雞雞上,機械地做着收尾工作。

  「嘛,一直被束縛在空中也好難過的,再放松一點點嘛。」

  「呵啊……呵哈~」星選少女沒有說話,意識還混亂着的大腦已經選擇了乖
乖聽話。鉗制着爸爸的星力枷鎖放松得更大了些,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粗重
的呼吸在房間裏震蕩。

  「好難過啊,素欣……」嘴裏才恢複自由,男人難過地呻吟起來。

  熟悉的親人的名字在耳邊響起,在爸爸的身下正撫慰着那粗黑雞巴的蘇曦渾
身一顫,仿佛是觸發了心靈的門扉,原本迷離的眼神攸然劇變,重新出現了些許
靈動,就像是對之前遲鈍的反沖般,緊張、愧疚和驚慌的神色在她白皙的俏臉上
交織起來。

  像是終于才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麽,原本一直像是擺弄著有趣玩具般撫弄着父
親雞巴的手掌觸電般飛快地縮回來,死死的扼在喉嚨上,仿佛要掐斷它一般,少
女僵着跪坐到地上一動不動。雙臂環着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周身不住地顫栗着。

  「好燙、熱,腥啊!」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異性的濃精毫無保留的注射到身體
裏面,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的爸爸。當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蘇曦渾身一顫,腦子
裏也是空白一片。

  就算是常年和普通人可能一生一世也沒有機會見過的魔物打交道,但是蘇曦
對于「屬于社會的常識」和「魔道中的非常識」的界限也是劃得很清,可謂泾渭
分明。

  我是星選的戰士,是爲了世界而斬妖除魔的戰士。

  我也是爸爸媽媽的女兒,老師的學生,同學的友人!

  可是,這個界限被打破了。

  然而,自己犯下了大錯,剛剛就做出了絕對不會被社會所容許的事情。

  這……這……

  被巫藥沖昏了的頭腦,也在巨大的情緒波動下恢複了清明。不知不覺間,赤
裸的身體上已經滿是潺潺的冷汗。

  蘇曦的嘴裏,還感覺到一股的熱流還在嘴巴的角落裏殘留着,以及揮之不去
的濃郁的腥味。

  而喉嚨裏更是難過的不得了,太過濃稠的濁液本該是順着喉管裏一溜的滾落
到胃裏去。可是就是不知怎地,仿佛總有一口濃痰卡在喉嚨裏一樣,攪得脖子裏
癢癢的。

  而吃下一切的胃部更是一陣翻騰,仿佛翻江倒海般,随時都可能吐出來。

  就在蘇曦緊緊地捂住咽喉和肚子,一副要吐又吐不出來的樣子。

  「咦!」男人似乎覺得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又覺得這種情況變得很有趣起來,
停止了低沉的拟音,改用最初那副嚣張的聲線「恭喜你了哦,你爸爸腦子裏的藥
效發洩出一點咯。都開始可以說話了。素欣是你媽的名字吧,喲,看來你的爸爸
很愛你的母親呢。這種情況下都念念不忘,真令人高興,你好像有一個挺幸福的
家庭呢。」

  「嗚嗯……你……閉嘴……嗚嗯!」聽到爸爸的情況有所好轉,蘇曦的臉上
稍稍放松了點。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這種羞人的狀況是多麽可恥,本來就通紅
的臉蛋像是被又加了幾把柴火一般變得更紅起來,羞惱地低聲叫道。

  「OK,OK,我閉嘴,我閉嘴。不過事實就是事實,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我得提醒一句,我的毒可不是一次性就能夠祛除得了的。還有後續療程的。」

  「什麽?」少女吃驚起來。随即蹙起眉頭,不信任的問道。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沒什麽好緊張的。做完射精之後,停留在你爹地身
上的巫術部分基本上就被破解了。現在隻需要最後緩和一下毒藥的部分。」

  「不是已經喝下解藥了嗎?」

  「沒錯,沒錯!不過小母狗你可真是沒有常識啊,就算是得了病,要去醫院,
醫生給你開的至少也是一個療程的藥物。不可能是當天一口悶點藥,就藥到病除
的。這叫科學。」

  「什麽科學不科學的啊!你……又想玩什麽把戲?」少女的臉色變得異常難
看,低吼道。

  她的嗓音沙啞着,被自己親生父親瘋狂灌漿的喉嚨恐怕要休養好幾天才會好,
依舊甜美的聲音裏少了幾分少女的天真,卻異樣地增添上了絲女人的味道。

  男人面對質問,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嘛,小母狗這是怎麽了,這麽激動?
  話可要先說好,我給你的建議可隻是讓你爹地射出來,具體采用什麽的步驟,
那不都是你自己選的嗎,總不能連口交吃雞巴,也要算到我的頭上。這就太沒道
理了吧,爽到的可是你們父女倆,我可是除了幹看着,什麽都來不及幹啊。」

  「你……你……你。」蘇曦氣急敗壞,連說了三個「你」,卻都說不出下一
句話。渾身都因爲羞惱和憤怒哆嗦起來,眼眶都紅了起來,淚花在眼眶裏面打着
轉,看上去下一刻就要徹底地哭出來一樣。

  男人還在火上澆油,性格惡劣的補刀道:「诶诶诶,我是有責任的。不過要
全推到我的頭上,那我就不服了。主動去舔你爹地的雞巴,是你自個決定的。我
傳給你的視頻裏,可是有正常的用手撸管的。不過沒關系啦,你們是父女喲。都
這麽熟了,這叫熟上加熟。況且,你不也爽到的嘛。」

  「我沒有爽到!」巽星的少女怒目圓睜,急匆匆的反駁道。

  男人朗聲笑出聲來:「OK,OK,爽沒爽到,你自己心裏清楚。反正我又
沒爽到,我是不會在意的。對了,還是言歸正傳吧,你爹地還有三個療程,每個
療程嘛,持續1天,很短吧,嘿嘿。而且這次就不給你這個亂倫的壞女孩借口了,
因爲接下來的解藥分成兩批,一批口服,另一批隻需要塗抹到你爹地的雞巴上就
可以了。」

  按照男人的話,蘇曦在抽屜裏找到了新的療效藥。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我已經替你爹地叫好了私人醫院的救護車。放心,
私家醫院,隻要給錢,都很愛護患者的隐私的。其他的收尾,我會安排得妥妥當
當的。還有,可以直接給床上的那個小婊子幾巴掌了,她被我催眠了,醒來之後,
就會乖乖的穿好衣服走掉,用不着你操心的。」隔着話筒,男人說着。

  「當然,如果你要追着線索追根溯源,我是不反對的啦。不過那樣一來,我
也隻好魚死網破,讓你們全家出出名了。你也不想你爸爸單位上的每個領導都大
開眼界吧,40多歲就是那家大公司快爬到高層,可不容易呢。」男人的聲音變
得陰恻恻的。

  不過很快,他又大笑起來:「别慌張,其實我是有所求的。如你所說,隻是
先行一步拿到了一個危險的籌碼。我比你還不想引爆它呢,當然,隻要你聽話的
話。」

  直到這個時候,蘇曦才發覺自己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你不可能要挾
一輩子的,你究竟想要什麽?」

  「哈哈哈,對于一個成年人來說,除了金錢、财富、名聲還有女人。還會想
要什麽呢?」男人輕佻的笑着,用着暧昧的語調回避了這個問題。

  看似做出了回答,卻實際上什麽都沒說。

  「好了,該有的資料都收齊了,那些攝像機幫個忙,直接收起來丢床底下去
就行了。救護車大概半個小時會過來,記得千萬别删了我的微信,有需要的話,
我可是會來找你的喲,我的曦曦小母狗,啵~」說完後,男人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喂喂喂~」在不斷的呼喚後,少女才确定,對方是真的不準備再回應了。

  蘇曦偏轉頭,臉色複雜的看着爸爸和還酣然地躺在床上的少女。

  房間裏發生的一切甚至還不到一個小時,感覺上仿佛過了很久很久。

  冷風吹在臉頰的感覺把少女的意識從深淵中呼喚回來。

  風好大,好冷。

  蘇曦不由得蜷縮起了身子,好像是剛才在倉促中漏穿了一件衣服,也好像是
扣子系歪了,領口也沒有好好的理好。

  嘴裏也還是充滿着惡臭的味道,從食道到胃裏都遍布着這種感覺,好想吐!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怎麽樣都好啦,什麽都不重要了。

  機械的在街上挪動着僵硬的手腳,渾身湧起的疲憊和周身的不适幾乎讓她沒
有思考其他事情的餘裕了。

  腦子的運轉也好像慢了無數倍,不……壓根不是慢了無數倍,而是始終都還
停留在那亂倫的賓館房間裏。哪怕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哪怕是被逼着做下這種事
情,可是父女相奸、悖背人倫的已經變成了鐵一般的事實,對于一個嚴守正道的
高中生女生來說實在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每當想到那裏發生的一切,哪怕是身爲巽星的戰士,少女也禁不住全身發抖。
冷汗濕漉漉的和貼身的内衣黏在一起,難受極了。

  比起身體的難受,心靈的顫動更加激烈。

  街上的每個人都好像在若有若無的看着自己,每個人的視線仿佛帶有燙人的
溫度,他們的臉上好像都帶着看透一切的暧昧笑意。少女不敢擡頭,都覺得身上
發起燒來。

  好像自己變成了小時候玩過的凹凸鏡下的螞蟻,耀眼的太陽透過光潔的鏡面,
收束的光芒定格在螞蟻的背上。

  仿佛光線也有了重量,螞蟻越爬越慢,越來越慢,終于不動了。

  蘇曦覺得自己就是那隻螞蟻。

  他們究竟是在看哪裏呢?

  他們都知道了嗎?

  都知道我是個和自己的親生爸爸亂倫的壞女孩了嗎?

  「媽媽……」如果以往受到創傷,少女都會回到家裏,那裏等候着自己的父
母也能夠給她帶來親情的慰藉和溫馨。

  可是,在做出這種事情後,家裏似乎也變得陌生起來。蘇曦漫無目的在街上
行走着。

  肉體上的難受,對于巽星的少女可以忍受,然而精神上的打擊,又該要怎麽
樣才能愈合呢。




                                (未完待續)
2018-8-9 18: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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