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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邪氣淩然 (序-07) 作者:wangxiaowei(慕容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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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淩然 (序-07) 作者:wangxiaowei(慕容無言)

.

                邪氣淩然
               

作者:慕容無言
2019/8/29發表於:SexInSex


                 序

  月明星稀。

  南明邊界荒道上,秋風急,駿馬飛馳人更急。只見一匹世所罕見的北疆駿馬
上,端坐著一邪氣男子,滿臉急汗望著眼前呼嘯而過不見底的古道,心里咒罵著。
皎潔的月光穿透過雲層,依稀能見到男子身前身後竟然傾伏和橫掛著三具體態各
異,卻又異常誘人的身軀。

  也不知這馬是何寶馬,一馬馱著四人依然健步如飛,猶如離弓的箭,奔跑在
崎嶇荒廢的小道上。

  不知跑了多久,少年終於在小路通往的三岔口前停下,借著月光,看著眼前
的三條路,靜默不語,暗自盤算。

  眼前的路,左邊一條通往南明邊疆重鎮,中間那條是前往泗水亂集的別道,
而右邊則是轉往南楚的小道,少年心中暗暗沈思自己究竟該取道何處,一時拿不
定主意。

  「該死的淫賊,你還是死心吧,你是絕對跑不掉的,現在束手就擒,本小姐
留你全屍!」正當少年心里煩悶不已之時,一把清甜嬌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剎
時間少年的心臟隨著那把聲音不受控制的快速跳轉了起來。

  「我的乖乖,不愧是天下有名的絕色大美女,只是聲音,就勾住老子的魂了,
如果上了床,那還得了!」少年在心里感慨道,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連頭也不
回說道:「好,不愧是威武王的女兒,我這春夢了無痕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寶貝,
她們兩個都被我迷的失去了魂,你居然還能保持清醒,了不起,當真了不起。」

  「廢話,你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少女用一副天真無邪又理所當然的口吻
驕橫說道,可事實上如果迷煙對她無效,她是決計不可能落入少年手中的,只是
她生性驕傲,即使此時身陷險境,她在口舌上也是不肯有半點退縮的。暗地里,
她臉上早已是羞色難耐,只是她被橫掛在馬背上,臉朝下,根本看不見她的臉色,
不然必然十分有趣。

  「哦,這樣啊,傳聞威武王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早已經暗中調教,使你對
一切媚藥都免疫,看來這是真的了。」少年一臉平淡說道,可少女聽了卻心中訝
然,因為此事極為隱秘,即使是王府親信也未必知曉,可眼前的淫賊是怎麼知道
的?

  「你怎麼知曉此事的,莫非王府里有你的同黨?」少女終究涉世未深,心中
不明,便自然開口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只是我就是知道。」
少年答非所問的喃喃低語,望著眼前的路,眼中流露出難以言述的神情,既似迷
茫,又是不安,還隱隱還有兩分分說不明道不清的興奮感。

  「哼,不說就算了!不過你膽敢綁架我,我爹爹決計不會放過你的,你識相
的就馬上放了我,本姑娘大發慈悲,給你留條全屍,不然被我爹爹抓住了,定然
讓你千刀萬剮!」少女嚷叫著,可聲音卻偏偏動人之極,讓人聽了只想要順著她
的意思去辦。

  少年不為所動的冷哼一聲,依然是頭也不回說道:「我真服了你了大小姐,
到了現在居然還能說出這麼天真的話來。我若是怕,就決計不會幹下這潑天大案
來,南明京師的三大美女讓我一次得手,只怕這新一代天下第一采花大盜的名頭
非我莫屬了!」

  「你……你……」少女被少年一嗆,無可奈何,又急又氣說道:「你這是與
整個南明為敵,我們鬼王府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嗯,還有南明的八派聯盟以及南明朝廷的鷹犬,我好怕啊。」少年淡淡應
道,氣得少女一時無話。

  「你究竟是誰?」少女恨恨問。

  「我?本少爺是慕容……哦,不對,本少爺是楚天闊……嗯,楚……天……
闊!魔門道祖真傳的最後傳人……」

  

                  篇一  月色濃,夜意起,漸荒淫暗室內

    昏暗的燈火閃爍,把不大的密室籠罩在一片神秘之中,一張精致的翡翠臺邊,
端坐著一年輕少年。只見他一襲緊身的黑色夜行衣包裹著他年輕健碩的身體,俊
秀的面龐因為一路逃命而被風塵所遮掩,可少年卻毫不在意,此時聚精會神的緊
盯著手中的古本,借著昏暗的燈火不停地思索著什麼。

  「我個乖乖,怎會是這樣?」少年的眉頭隨著所看到的內容漸鎖,似乎遇到
無法解決的困難,「事已至此,絕無回頭路,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就看老天爺是
否給我一個絕地翻身的機會了!」少年合上了手中的古本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幽
幽的想到。

  「話雖如此,可是究竟該如何下手呢?采花賊雖然是一門有前途的職業,可
我卻毫無經驗啊。」少年起身喃喃自語道,不小心間把桌上的古書撞落地上,斑
駁的書面隱約間只見勁力開合寫著「真傳密卷」四個古字。

  心煩意亂的少年在密室內轉身走動半響,停到一面石壁前,上前轉動墻上的
燭臺,眼前的石壁竟然緩緩展開,密室之內竟還別有一番天地,少年手持燭臺踏
入其中,又是半響,才從其中而出,手中持著三色丹瓶,臉露笑意,滿意的退出
暗室。

  夜越深,從暗室出來的少年卻不見困意,長途的奔波逃命確實讓他疲憊,但
是他卻不舍得就此休息,因為在另一邊,尚且有三名絕世美女在等他,一想到那
三名美女,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緒,就被一股難以掩飾的躍躍欲試的心情取代。

  出了暗室,穿過長長巖石隧道,少年來到另一處天地,誰也料不到,在神秘
的巖石秘洞內,竟然有一片廣闊的中空平地,更讓人意外的是這廣闊平地上竟然
種滿各式的花草,並在草色掩蓋間建有一座規模不小的宮殿。

  少年埋著輕快的腳步,踏入宮殿大門,穿過三四間各異的房間,最後來到一
間房間前停下了腳步,呼吸不經意間變得急促。

  隔著一扇雕花木門,少年也似乎也能聞到空氣中那淡淡的香味,那種香氣不
是四周花香的味道,而是由三種不同的女兒體香混合而成的味道,少年雖然聽過
有些絕色美人生來會有自己的體香,卻未想過傳言竟是真的,更從未想到過人間
能有這種氣味,心跳隨著氣味的勾引而越來越快。

  「啊……」室內突然傳來一聲高亢的女子叫聲,讓伸手推門的少年聞聲一頓,
心中的欲火猛然高漲,心意再無半分猶豫,推門跨步而進。

  映入眼簾的,是滿屋的各式名貴家具,但讓人側目的卻是屋頂,高闊的頂部
不知是何特殊的玉石所形成,呈半透明狀,從下往上可以看到上面水影浮動,兼
且玉石自身散發出淡淡的藍色光芒,兩者交雜讓屋頂呈現出夢幻般的景象,這樣
的奇景不僅可以觀賞,更為屋內提供了自然的光線。而建造此間的前人為了對應
這奇特的屋頂竟然煞費苦心的將墻壁鋪上同樣罕見的玉璧,並且在玉璧上安置了
散發光芒的夜明珠,使得整個房間出現類似月光灑照一般清冷而又明亮的模樣,
即使不點燈火,也能看的清楚。

  這屋內的景象,舉世環顧也實屬罕見,但少年卻對比視若無睹,一雙炯炯有
神的眼睛,眼神全數集中於屋內正中央的大床上,透過薄紗,少年依然能看到三
具體態各異的美妙身軀平躺在床上,其中兩位美女雖然昏迷中,口中卻隱約發出
誘人的魅惑聲響,而另一具則被點了啞穴,依然咿咿呀呀的發出不成調的聲音,
在抗議著。

  少年走上前去,掃開遮擋的薄紗,呈現眼前的正是三位容貌驚人的絕世美女
——放眼望去,左邊一位年紀稍長,但也只是雙十年華,此女生的不僅美艷動人
更自有一份獨特的貴氣,三人中她的著裝最為華麗考究,顯然乃是宮廷妃嬪的標
準服飾,想來她就是當今南明天子最寵幸的妃子陳玉真陳貴妃。第一眼看去,她
那身打扮充分顯露出一種日積月累所培養出來的高貴典雅氣息,配合她出眾的體
態,即使陷於昏迷中也展現出無比的吸引力來。再仔細看來,她高貴典雅的模樣
下隱約有一種塞外女子的野性,這兩種氣質相融合,讓她有一種想要讓人征服的
沖動。

  右邊的女子則是武林上甚有威名的西寧派千金莊青霜,這位美人雖然不像陳
貴妃一樣魅惑,但她的模樣生的也是極其美麗,加上她氣度超凡兼且皮膚異常的
雪白晶瑩,讓人一看不禁感覺目眩神迷,此外她也是三女中身材最為高挑有致的,
當少年目光掃過也似乎能感受她胸前那高漲的酥胸會是如何的人間極品。少年心
中感慨萬千,像這樣的既有武林名門氣勢又不失大家閨秀風采的女子,確實少見。
更何況這莊青霜是出了名的性格冰冷美女,對男人自有另一番吸引力。

  最後中間躺的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女虛夜月,這位江湖出了名有性格的
美女,當然也絕不會讓人失望,她雖然是一副女扮男裝的模樣,可這樣的打扮反
而映襯出了她的俏容,那是一種語言所無法描述的美,美的神秘。她是三人中唯
一保持清醒的人,此刻被制住且身處險境的她雖然怒氣十足卻不見緊張神色,反
而自然散發出了一種莫名的傲色,她所散發的傲不是普通美女所有的那種傲氣,
她傲的自然而又暗藏三分嬌兩分甜五分秀麗,和在一起,就是十分的出彩。即是
左右兩旁的陳貴妃和莊青霜同樣出色,可當虛夜月在那里時就自然會產生一種特
別的吸引力,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說實話,像這樣的美女即使能遇到一個已是人生之大幸,可眼前突然有三個
千嬌百媚的美人在觸手可及處,少年反而一時覺得有些不真實,雙手不禁兀自環
抱,左盯右看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才好。

  「嗚……嗚……嗚……」少年頓時回過神來,看著中間的少女虛夜月,露出
危險的笑容,說:「別著急,一個個來,今天誰也逃不掉,就從你開始吧!」

  虛夜月見少年伸出魔爪直逼自己而來,心中焦急,可全身穴位被制,連聲音
也無法發出,自知無能抵抗,只能徒勞的閉上雙眼,卻聽耳邊傳來少年略帶得意
的話語:「好東西自然是要放在最後,你就先等等吧。」虛夜月聽到少年的話,
心中雖依然驚懼,心里卻也難免得意,心想:「你這小賊本事不大,眼光倒還不
錯」,可旋而想起自身處境又不禁咦咦嗚嗚抗議起來。

  少年不理會轉而向左邊的宮裝美女,笑道:「還是從你開始吧。」

  左邊的陳貴妃自然也是絕色美女,但她的美有三分需要和一身裝扮相配合,
才能顯示出她與眾不同的貴氣和典雅來,所以對於她的衣服,少年脫的十分小心,
所褪下的衣物都小心放好,等待留著以後可用。第一次脫美女的衣服,還是華服,
雖然只是一件外衣,也脫的少年十分辛苦,只是有付出才有收獲,當少年完整脫
下外面的衣物,留存內衣的陳貴妃那出色的身材也就慢慢展現了出來——雖然論
身材,陳貴妃或許比不上右邊的莊青霜,但已不是少女的陳貴妃身子已是長開,
身段發育出人意料的好,那飽滿的酥胸,苗條的腰肢,挺翹的臀兒無不吸引一切
異性的目光。少年見狀,只覺腦血直沖,一片恍惚,伸手就要繼續去脫她貼身的
內衣,好仔細觀賞這南明寵妃美妙的身子。

  就在手指快要接觸內衣衣扣之時,少年內心突然一凜,剎然而止,只見原本
神色恍然的少年雙眼閃爍精光,轉身拿起一個燭臺,對著陳貴妃的衣扣仔細觀察
了起來,片刻後才贊嘆道:「還好我小心謹慎,不然就著道了,在衣服扣上下毒,
好主意,若是歹徒見了眼前美色,必然迫不及待,誰會註意到衣扣上動了手腳。」

  說完,也不知少年從何處拿出了手套帶上,再伸手準備繼續,這時原本陷於
昏迷中的陳貴妃突然張開眼盯著楚天闊。

  「哦,貴妃娘娘不裝睡了嗎?」少年略微戲謔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醒了?」陳貴妃不見慌亂的問道。

  「很簡單,因為我知道你不僅是毒後的徒弟,也是天命教的人,天命教擅長
媚術和藥物,你雖然一時不慎中了我的迷藥,但算時辰也差不多該過了,以你之
能應該更早蘇醒才對,可你卻不動聲色,顯然有詐,我自然要多留一個心眼。」
少年笑嘻嘻不以為意的回答道。一旁的虛夜月聽到天命教的名字,頓時心中大驚,
美目大睜。

  「春夢了無痕,你就是道祖真傳的師兄了吧,師妹陳玉真在此有禮了,不知
道師兄如何稱呼?」陳貴妃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處境,言笑晏晏的說道。她的
聲音溫柔之極,可臉上卻是熾熱動人的神色,只是一句話的功夫,已盡顯魅惑眾
生的風彩。

  「不敢當,不敢當,論年紀我比你小,論淵源,你們天命教雖然與陰癸派有
牽連,但貴派教主早被陰癸派逐出門墻,自然也就與我沒關系了,所以想攀關系,
還是算了吧。」少年戲虐的說道,卻是想借此試探對方的反應。

  「師兄這是哪里的話,想我聖門向來以兩派六道為主,師兄又是道祖真傳的
掌門,玉真乃是天命教教眾,而我天命教向來自視聖門中人,雖因教統而與陰癸
派有爭執,可玉真不敢失禮。」陳貴妃悠悠說道,可言語間溫婉誘人,讓人失神。

  「好,算你說的通。看你也是個明白人,那我們就談談條件吧,只要開得起
條件,萬事好商量。」少年笑道。

  「條件?不知師兄想要什麼……」陳貴妃一臉真誠的反問道。

  「好聰明的女子,言語之間滴水不漏,本想詐她一下,看能不能有所得,沒
想到這樣情況下依然不見慌亂,絲毫不露破綻,那我只好……」片刻之間少年心
意幾轉,開口道:「那好,我要你交出陰陽交合密典。」

  「師兄你怎麼這樣,一開口就為難玉真,這陰陽交合密典乃是我天命教三大
秘典,若無教主允許,私自泄露乃是死罪。」陳貴妃毫不猶豫拒絕道,可臉上的
神奇卻變得哀怨起來,讓人看了也不免心生憐惜。

  可少年卻視而不見,越發流露出一種急色的模樣,威脅說道:「那就沒什麼
好談的了,以你的聰慧自然知道我要陰陽交合密典的目的,既然你無法滿足我的
條件,那我也只好試試身懷密典的你作為爐鼎,是否有助於我練功。」

  說完,伸手徑自向陳貴妃胸前襲去,陳玉真來不及開口,已覺得胸前玉女峰
被一只大手覆蓋,緊接著自己的酥胸在那雙大手下被輕重緩快交替的揉搓著,她
出身天命教,被教主所看中,成為教中重點培養的媚女,自然知道眼前的少年所
用的手法極為高明,這樣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女子的情欲來。原本她飽經訓練,自
然不會輕易動情,可此前她已中了少年獨步天下的媚藥,她雖然比尋常女子更能
抵抗藥性,但時間久了也終究難以抗拒,更糟糕的是因此引發她壓抑已久的深宮
情欲來,而此刻少年的動作更像是火上澆油,盡管自己理智十分厭惡,身體卻讓
自己無力抵抗這洶湧而來的情欲,失神間,朱唇已是微張,低聲呻吟了起來。

  此刻少年心中也是大感驚訝,原本他打算依靠動作進一步恐嚇威逼對方,卻
沒相當當自己的手攀上對方酥胸後,竟然熟練且有節奏的展開了動作,而對方的
酥胸在自己手中不斷變幻形狀所帶來的快感還有呻吟聲,也讓自己比想象中得到
更多的享受。一念至此,少年驀的用手重重的捏了對方那柔軟飽滿的玉峰,讓原
本陷於情欲中的陳貴妃頓時疼的變色,神智也恢複了一些。

  「怎麼樣,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少年臉上滿是得意的說道。

  「師……師兄,妾身蒲柳之姿,若是師兄有興趣,妾身自當無所不允,可師
兄要我背叛師門,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但師兄若是肯高擡貴手放玉真一馬,玉真
倒是頗懂女子調教之術,願意全力協助師兄調教虛莊兩位大美女,這樣可好。」
此刻陳貴妃斜躺於床上,玉面朱唇輕啟,一副嬌慵媚態,讓人恨不得答應她一切
條件。

  少年也被眼前女子此刻的媚態所驚艷,心想這女子當真算得上世間尤物,難
怪可以引得南明天子朱元璋七十歲高齡依然寵幸她,即使此刻知道她危險十分,
少年也依然有想要嘗試一番她風情的沖動。

  「這女子當真了不起,這般情況下,依然不見機會。見微知細,可見天命教
絕不能小覷。那天命教源出陰癸派,而陰癸派又與我派同流,想來那陰陽交合密
典必然和我所欲練的皇天日月大法有相互印證之處,環顧天下,除了雙修府的雙
修大法,也許就只有傳聞中的道心種魔大法能幫到我,所以絕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若是能降伏此女,必然大有益處。」少年心中盤算著,開口道:「不必了,貴教
的手段固然高明,但本派自有秘術,時至今日本門只剩我一個傳人,自當由我親
自驗證本門各法門,以傳後世,豈能假手於人?更何況,你是江南有名的大美女,
又飽經貴教主調教,是不可多得的好對手,若指望以此條件脫身,我勸你還是少
費口舌。」

  「師兄難道真的毫不顧念同們之誼?」陳貴妃以一副楚楚可憐的口吻哀問道。

  「你我都是魔道中人,何時聽說魔門弟子講情義的。」少年不為所動,笑瞇
瞇的說道,眼光卻一直盯著對方高聳的酥胸,隨意說道:「剛才短短的接觸,我
已感受到你那誘人的身軀,若能將你降服,說不定還有機會打入貴教內部,活捉
貴教的聖女白芳華一嘗滋味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少年提起白芳華這名字,原本沈穩的陳貴妃終於神色微閃,而一旁的虛
夜月聽到,更是驚訝的睜開眼,露出驚色。

  「呵呵,師兄說的是什麼胡話,天下誰人不知道白芳華是鬼王的義女,怎麼
可能是我教的聖女。」陳貴妃媚笑否認,若不是少年知道一些內情必然難以察覺
那一閃而逝的神情變化。

  「美女都是天生的戲子,果然是至理名言,不過任你狡猾如狐,也要落在我
手里,就讓我加把勁試試看。」少年在心里偷笑,不置是否又自顧自說道:「世
人皆知,貴教主因為不如陰癸派的祝宗主,所以才破教而出自創天命教,可惜貴
教主偏修男女交合之道,以至於修為境界有限,於多年前敗於慈航靜齋的傳人手
上,從此下落不明,誰想得到單教主化明為暗反倒另創一番驚人格局來,如今隱
身於南明的後宮之中,已把持皇室正統血脈,只等那南明天子駕崩就可以取而代
之了,至於是何方式手段,就不用我明說了吧。想那祝宗主何等人物,可費盡心
機也只能遊走江湖之間,反倒是叛教而出的棄徒成就了歷代夢寐以求的的霸業,
你說有趣不。」

  「你……你……」陳貴妃終於露出驚恐的神色,可神態間依舊充滿魅力,看
的少年食指大動,又道:「我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你與大元安排的間諜東廠大
檔頭楞嚴有所勾結,想要利用九龍杯毒殺南明天子。」

  不理會對方反應,少年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不過,最有趣的卻是,你的父
親是大名鼎鼎的淫賊薛明玉,想你堂堂南明貴妃,不僅是魔教媚女,更是淫賊之
後,這樣的身份想來侵犯起來更有意思。」

  陳貴妃霎時之間腦海一片空白,雙眼不自覺的流出眼淚來,一直以來,她淫
賊女兒的身份是她的心病,她從小痛恨自己父親,以至於對淫賊向來深惡痛絕,
可如今在行大事之前,落入了自己痛恨的淫賊之手,還被對方揭破出言調戲,一
時間心神大亂。

  少年見對方無聲流淚的模樣,端是楚楚動人,再也忍不住,雙手齊出襲向那
對方高聳的酥胸,轉而惡狠狠道:「今日,你就要為你父親犯下的罪行抵罪,我
非把你奸個痛快,若是本大爺玩的不爽快,就廢了你將你賣入妓院,到時候往江
湖上一傳,說你是那淫賊的女兒,必然有無數仇家上門光顧,說不定你會成為天
下第一名妓,留名青史。」

  「不……不要……你放開我」陳貴妃突然發狂叫喊道。

  「嘿,你是淫賊的女兒,又久經天命教的培養,想來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蕩女,
就讓我好好嘗嘗滋味。」少年一邊說道,一邊加重雙手的力道,狠狠的捏著對方
那軟肉,感受對方帶來的滋味。

  身體上所帶來的痛楚還有未宣泄而出的情欲,夾雜著內心深埋的情緒,讓陳
貴妃陷入混亂,雖然她的出身並不光彩,可她從小受到細心栽培,後來進了宮也
順利成為人上人,可以說這輩子她都是順風順水的,如今突然遭遇這樣的突變,
終究被少年用言語擊穿了她的心理防線。

  這時少年又再繼續行動,粗魯的用手一撕,把對方的內衣除掉,這時對方只
剩下精美的貼身肚兜掩蓋著嬌美的身軀。

  「嘿,不錯,南人精巧,就連貼身的衣物也弄得這般有心意。」少年盯著對
方那高聳的胸脯稱贊道,原來這陳貴妃所穿的肚兜是宮廷上品,上面繡著展翅高
飛的鳳凰,那鳳凰不僅栩栩如生,更巧妙的是雙翅開展的姿勢正好猶如捧著高聳
的胸脯,令人格外註意。

  「不,放過我,我願意獻上密典!」陳貴妃哭喊道,雖說她久經調教,熟撚
房中術,生的一副魅惑的模樣,可她生性卻是端莊保守,如今眼見自己貞節不保,
也就不管不顧了。

  「呵呵,美人,開始我所說的只是逗你玩的,你想人是我的了,還怕得不到
武功麼。」少年說完不在理會對方,手上的動作卻不放緩,手指隔著肚兜展開侵
略,不過這回動作卻不再粗魯,充分施展自己的挑逗手段,努力勾引對方的情欲。

  「不……不要……」雖然知道是徒勞,陳貴妃依然不懈的哭喊著,對方卻絲
毫不理會,而她原本就被引發情欲的身體如此這般被玩弄,反而更敏感起來,她
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峰巒在少年擺弄下變得堅挺有反應起來。

  少年自然也感受到,將陳貴妃半擁而起,背靠著自己,聞著對方身上散發出
的香氣,左手順勢將手伸進肚兜里,更直接感受對方雙峰的爽滑,同時右手悄然
伸向對方下體的褻褲,借力一掀,頓時讓她下體誘人風光暴露於人前。

  「啊,不!」陳貴妃頓時尖叫一聲,原來少年一邊親吻舔弄著她的耳垂,一
邊將她一只腳分開,手指已在自己前庭隙縫間上下滑動,更讓她羞愧的卻是自己
下體已不由自主流出淫液來,宣告這具身體的主人此刻的真實反應。

  少年手掌輕撫,頓時滿手皆是,得意的將手伸到陳貴妃眼前,笑道:「看,
淫賊的女兒果然是蕩女,水不是一般的多,即使是妓院最淫蕩的姑娘也不一定比
得過你啊。」

  「才……不是,是……是你……用藥……才會……這樣……」陳貴妃呼吸急
促的反駁道,但心下卻是驚恐,自己的身體確實比尋常女子反應更強烈,只是經
過調教培訓,自己能隱藏掌控,不想今天在對方的挑逗下原形畢露了起來,頓時
讓她倍感羞愧,可又不願意承認,卻不想那咬牙斥駁的模樣更是平添幾分魅惑,
讓少年雀躍不已。

  「別急,等下會讓你承認的,現在嘛,該輪到其他美人了。」少年如惡魔般
低語道,陳貴妃來不及高興,已覺胸口一涼,原來少年最後竟是將她最後護身的
肚兜扯下,讓她赤裸裸的躺在那里,而離開前少年又點了她全身的穴道一番。

  來到右邊莊青霜身旁,少年含笑打量著這位還陷於昏迷之中的少女。和身著
宮廷盛裝的陳貴妃或作男裝打扮的虛夜月不同,莊青霜一身緊身女裝武士打扮,
這樣打扮不僅不減她的美貌,反而更體現她出眾的身姿。

  此刻或許是因為迷藥的緣故,原本晶瑩雪白的皮膚變得紅粉動人,就連少女
無暇的玉臉也出現淺淺的玫瑰色,顯然此女身體的反應遠比陳貴妃更強烈,少年
撫掌贊道:「不愧是天下罕見身懷媚骨的女子,竟然對媚藥的反應如此之大,我
還未動手,就已如此如此動情,這樣的女子必然是男人的恩物,只不知虛大小姐
又如何。」

  少年忽的提到自己,虛夜月俏目怒睜,可惜無論她如何運功,身體都無法聚
集內功真氣,讓她無計可施。

  挑逗了對方一下,少年又將精神集中於莊青霜身上,靠過去輕輕撫摸對方的
俏臉笑道:「任你美貌高貴,終究難免成為男人的玩物,就由我來收下你吧。」
說完動手解起她的衣服來,或許因為對方昏迷的緣故,少年這次三下五除二便將
衣物除掉了,對方很快也只剩下貼身的兜衣了。

  少年一樣將昏迷的莊青霜扶靠身前,右手箍著對方纖細的蠻腰,左手興奮的
隔著肚兜感受對方胸前軟肉的規模。原本陳貴妃的身材已十分出色,但和眼前少
女相比卻高下立判,此女雖才十七歲左右的年紀,不僅長得比陳貴妃等高上半個
頭,就連胸前雙峰也明顯大一圈,少年單手甚至無法一手掌握,心下嘖嘖稱奇。

  當少年的手潛入內部與之真正接觸,少年才明白什麼叫做極品,少女的皮膚
原本就極為光滑,而此女的雙峰更是像剛剝的極品雞頭肉般滑不留手,更兼具柔
軟和彈性,簡直是天下男性夢寐以求的珍品。少年單手翻騰,對方的酥胸也隨之
不斷變化形狀。

  把玩許久,少年依舊戀戀不舍,可想到還有一個極品美女在一旁等著,也就
不再停留,轉向中間的虛夜月。

  「大小姐,終於輪到你了!」少年似笑非笑的望著虛夜月說道。

  「嗚……嗚……嗚」虛夜月聽到少年的話,臉色大變,剛才少年的所作所為,
她心下了然,如今輪到自己,頓時慌亂了起來,她雖然平常膽大妄為,終究沒什
麼江湖經驗,如今落在淫賊的手里,想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自然是六神
無主不知所措了。

  「這樣似乎缺了點什麼?」少年隨手一指,解開了少女的啞穴,虛夜月破口
大罵道:「小賊,你有本事解開姑奶奶的穴道和我一戰,用下三濫的手段有什麼
了不起!快放開我。」

  「哦,挺有精神的嘛,只是不知道等下上了床是否還這副模樣。」少年好整
以暇的調戲說道,心里對作弄眼前少女充滿興趣,又道:「虛大小姐果真是冰雪
聰明,知道等下要和我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想來以大小姐一身非凡的媚骨,必
然有不凡的表現,還望大小姐手下留情。」

  「你……」虛夜月沒想到少年言語雖少汙穢不堪卻也犀利,她一個未經人事
的少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好。

  「虛大小姐和莊大小姐都是天下聞名的大美人,乃是天下所有男人夢寐以求
的極品,可尋常男子卻難以承受得了你們的風情,若非遇到在下,只怕大小姐要
獨守空閨不知幾時,在下精研男女陰陽交合之道,必然不會讓大小姐失望的。」
少年正色言道。

  「放你的狗屁,本小姐就算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這個淫賊的!」虛夜月
恨恨說道。

  「虛大小姐放心,等試過在下的本事後,想必大小姐就不會這樣說了,說不
定大小姐還會求在下日夜玩弄你呢。」少年說完露出魔鬼般的微笑,逼上前去。

  「我發誓,只要你敢碰我一下,我絕對要把你千刀萬剮!不,你別過來,我
爹爹絕不會放過你的!」虛夜月猶自強撐,惡狠狠威脅道。

  少年聽後,哈哈大笑道:「虛大小姐,在下聽聞令尊長於星象占蔔之術,可
依然未能幫你推算出今日之境,想來你命中註定為我所得,天意如此還是認命吧!」

  虛夜月聞言心下一楞,她雖然表面處處與自己的父親做對,可心里卻是最為
信服自己的父親,而少年的話卻也讓她困惑,想道:打定主意,少年也不急於行
色,而是繼續用心賣力的愛撫虛夜月的雙足,將挑逗的手段盡數施展開來,不過
片刻間,少年便察覺虛夜月春情湧動,就連少女的體香也似乎因此變得濃郁了起
來。

  少年大贊妙哉,心下道:「這大美女體質果然異於常人,兼且未經人事,攻
破起來難度小了不少。可惜我不懂道心種魔大法,否則以魔種對女子的吸引力,
天下女子無不手到擒來,又何必像現在這樣需要大費功夫,需要先攻破其心神,
再以欲馭其身,最後以神束神,從而臣服於我。她出身不凡,所修練的武藝已有
境界,如今要攻破其心神,既無法依靠藥物,又不可能只憑普通的催情手法,需
要另辟蹊徑。我故意從下身出發,正是因為人的雙腳向來被忽視可又極為敏感,
作為突破口最為合適,等下再用言語相刺激,必然能收到成效。」

  一時間滿室春光,而屋外夜已深沈。



                  篇二  明月夜,逞風流,花開堪折

    甲未年二月初二,龍擡頭,恰巧又是那年驚蟄時節。

  黃歷有雲:「天星移位,地走龍蛇,諸事不宜,最忌遠行……」

  很多年以後,當有些人回憶起那年,依然記得後世紛亂的開端,正啟於當時,
只是當時的身處亂局的人啊,誰又會想得到,武威王府失落的一把陳年舊劍,竟
然引得天下無數英雄競折腰,而在那波瀾壯闊的一夜,江南的一起采花案,成了
後世可歌可泣的英雄傳奇中,最匪夷所思的轉折點。

  而當時,月正圓——「該死的……淫賊……本……本姑……娘……就……就
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哦……啊,放……放開
……我,啊……」漸漸湧現的身體反應讓少女虛夜月連說話也開始變得斷斷續續
的,只是少女天生性格要強,讓她嘴上依舊逞強,卻不知此時她的模樣所流露出
的表情對男人是何等的吸引。

  或許此時的虛夜月還不如一旁的陳貴妃那樣成熟嫵媚兼風情萬種,但少年心
下卻清楚,只要假以時日的澆灌,以少女的資質,超越陳貴妃自然不在話下,可
當下之急是如何征服這朵帶刺的玫瑰。

  「雖然媚藥對你的身體無法產生效果,但是你的身體卻很特殊,據我教古書
記載,凡是天生媚骨的女子,一旦動起情欲來,會比普通女子更厲害。我這催情
八式脫胎自琴技,最是註重快慢緩急之道,而人的雙腳向來敏感,任你是三貞五
烈,遇上了也會被我催動身體原始的情欲,何況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少年笑而
不語暗想著,同時集中精神觀察少女的反應,暗自記住少女雙腳敏感點之所在,
同時不時的加重對敏感處的侵襲。

  不出一盞茶的時間,虛夜月便已被少年的手法挑逗的連話也說不出,只是銀
牙緊閉蹙眉低喘,偶爾從唇齒間蹦出一聲驕哼來,少女又馬上警醒閉上朱唇苦忍,
那誘惑的樣子,直引得少年欲火大熾。

  好在少年雖欲火高漲,腦海中依然保持一絲清明,心下清楚還未是時候,收
手笑到:「嘴上不承認,可身體卻誠實的很,才這一小會功夫,虛大小姐就原形
畢露了,在下也算是久經風月,可也少有遇到像大小姐這樣天生淫蕩的體質,才
被陌生的男人摸摸小腳,就已是這副模樣,若是其他地方,還不知要興奮成什麼
樣子。」

  而此時少女已無力回答,只是暗自嬌喘著。生平第一次遭遇這樣的情況,虛
夜月只覺得自己身體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所包圍著,而她自己在這種奇怪的感
覺中不斷上下漂浮,像溺水的人一樣無助,一種說不清的快感從身體深處緩緩的
湧現。

  「看不出來虛大小姐還挺享受的,果然越是漂亮的女子骨子里越是淫蕩。好
好記住剛才的那種感覺,只要臣服於我,我會讓你享受更多快樂的!」少年悄悄
的運起獨門秘法,用類似催眠又似引導的語氣說道。殊不知這門迷情咒的功夫,
原本乃是道祖真傳一脈用以催魂奪魄擾人心神的功夫,到了少年手里,卻成了迷
情引欲亂神壞心的邪道技巧。

  少年心下打算的正是用催眠的手段慢慢將虛夜月的心神擾亂,繼而伺機征服。
卻沒想到少女雖是一副神情朦朧的樣子,神智卻未有沈淪,依舊開口道:「你…
…休想!」

  雖是不見效果,少年卻也不見失望之色,反而心中贊賞道:「不愧是出身名
門,這種情況下依然能保持心境不為外道所侵擾,確實了得。不過本少爺有的是
手段,看你能堅持到何時。」忽的,少年想到少女那未曾謀面的父親——威武王
虛若無。

  南明的武威王虛若無是個奇人,相傳他天生異稟,少年時已拜得多位名師,
習得一身不凡的武藝,後偶得鬼谷一脈傳承,不僅精通天文地理,奇門遁甲,兵
法術數,更精通多門雜學,與魯妙子並稱當世奇人,若非他後來投身江南軍旅,
助南明天子朱元璋開創南明基業而被封為武威王,以他的實力只怕不下天下任何
一位宗師。而即使遠離江湖,江湖人依舊畏懼於他,稱其為無心府鬼王。

  「我能避開無心府的追殺麼?」望著眼前的少女,少年心中有些不安的想著,
「唉,不管了,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少年將意識中深埋的擔憂
甩至腦後,似是自言自語道:「就讓我看看名滿天下的虛大小姐有什麼特別的吧。」

  少年將精神重新集中至眼前的美人身上,原本消散的欲火頓時又逐漸高漲了
起來,只見虛夜月嬌艷的臉龐此時又增添三分艷色,而她那誘人的小嘴微微張開
在那無聲的嬌喘著,至於她那雙明亮的眼眸此時著閃爍著迷茫而又神秘的光彩,
所有的一切融合在一起,看得少年的雙眼發直。

  這回少年不再猶豫,一把將還未回過神的虛夜月摟抱在懷中,嗅著少女散發
出來的香氣,一邊溫柔的親吻著少女的耳垂挑逗著對方,一邊說道:「接下來,
就讓在下品嘗一下大小姐的小嘴吧。」

  虛夜月聞言神色大變,卻未來得及開口,已被少年擡起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少年吻住她那柔軟無比的雙唇,舌頭輕而易舉的挑開少女無力的牙關,侵入她的
嘴巴,挑逗著她那甜膩的舌頭……

  毫無經驗的少女哪里抵擋得了少年的進攻,很快的就迷失在少年的熱吻之中,
任由少年引導著自己,在這陌生的新天地展開探索。

  也不知過了多久,少年停止親吻,卻感覺懷里的少女像是融化了一樣散發著
高溫,渾身好像是如無骨般癱軟的倚靠著自己,而她那櫻桃小嘴更是吐氣如蘭的
嬌喘著,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朵盛開的桃花一樣。

  「嘿嘿,我的大小姐,剛才的滋味如何啊?」少年心下滿是自豪感的打趣道,
從剛才的接觸,少年發現對方反應比自己預想的還要激烈和順服,對征服眼前的
少女不由增加了幾分把握。

  「……你……你……這個……淫賊……我……我……」少女那吹彈可破的俏
臉泛滿紅霞,而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也隱隱浮現霧氣,臉上盡是羞辱、委屈、惱
怒還有迷茫的神色,只是無論少女是何表情,都美的讓人心動。

  「你給我記住,奪去你初吻的是本少爺楚、天、闊!」少年邪魅的說道:
「而從今以後,你這甜美的小嘴只屬於本少爺一人享用,知道沒!」

  「我才不要!」少女終於忍受不住,一邊流淚,一邊怒斥道。

  「這可由不得你,不僅你的小嘴,還有你那漂亮的身子,都會屬於我,用不
了多久,你就會成為我寵愛的性奴。」少年用不容質疑的口吻說道,他的話卻像
一把利刃狠狠擊穿少女的心防。

  「不,你休想我……我……成為……成為……你的玩物……」縱使平日作風
驕蠻豪放,到了此刻終究不免流露出少女姿態,語氣雖還是強橫,卻充滿了少女
獨有的羞愧氣色。

  「那我們走著瞧,好戲現在才開始。」少年悠悠得意說道,這時候他的雙手
像靈巧的魚兒,翩然遊到少女胸口衣襟處,少女那香軟彈手的少女峰盡數為少年
所覆蓋,隔著衣服,少年再施展挑情的手法,只不過這回,少年一手托著那起伏
的山巒,溫情的揉搓著,而另一手雙指隔著衣服夾著乳頭捏、拉、撫、彈的玩弄
著。

  「哦……淫賊……你……無恥……下流……」少女私密之處如今被少年毫無
顧忌的把玩,虛夜月無能為力只能惱怒嬌呼著。少年冷笑道:「就讓你見識一下
什麼是真正的無恥下流吧。」說完,一手順著少女的身體緩緩向下,很快來到少
女雙腿之間,輕易的穿過無力的雙股,隔著薄薄的絲綢在少女那神秘地帶展開新
的進攻。

  「啊……」虛夜月眼眸中浮現淡淡的霧氣,心中羞愧欲死,可卻無法阻擋身
體傳來的感覺,讓少女內心充滿了惶恐,最終忍不住開口哀求到:「求你了……
不要」

  「哦,大小姐終於肯開口求我了麼。」少年戲謔說道:「可惜這樣還是誠意
不足啊。」

  少年說完不疾不徐的又加重上方那把玩山巒的狼爪,而下方的進攻也絲毫不
見停歇,虛夜月只感覺更強烈的沖擊席卷自身,比之先前少年把玩自己玉足所帶
來的感覺,兩者差天共地,自己完全無力抵抗,正要繼續開口,卻沒想少年卻又
張嘴吻了過來,頓時只是發出「咿咿呦呦」的聲調來。

  第二次被親吻,虛夜月竟已不似第一次般任由少年施為,而是奮盡全力抵抗,
只可惜在這樣的情況下向來是男強女弱,更別說虛夜月著了少年道,只是少年卻
是自有打算,刻意讓她笨拙的防守著,甚至停下雙手的行動,可即使這樣才過不
了多久,少女已是氣喘噓噓的樣子,少年見狀心下了然,冷笑著轉而親吻少女的
耳垂,讓她稍作休息。

  虛夜月腦海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身體內似乎有一股陌生而又可怕的東西在
那里蠢蠢欲動,而她此刻卻無能為力,只是本能的在那里嬌喘著,以減緩這前所
未有的身體沖擊。

  沒想,少年卻是采取聲東擊西之法,當虛夜月以為獲得喘息之時,未想到潛
伏在底下的手卻悍然發起了攻擊——原本隔著衣服探索的手早已把握清楚少女下
方的情況,一瞬之間,已是深扣玉門,少女從未被人觸碰的最私密處乍然被人攻
破,頓時激得少女身軀一抖,虛夜月只覺得靈魂似乎被什麼所擊穿了。

  「你……你……」當虛夜月回過神來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少年的手
指已然深入自己的處女洞穴中,雖只是一寸許,可卻無法阻擋的散發出無窮的熾
熱來,同時握著自己酥胸的手也不知在何時又開始了行動,飽滿的玉女峰在少年
手掌中變動形狀,一股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而少年此時竟然還不滿足於此,又
再次親吻了上來,一時之間,少女受到三方的同時夾擊,再難以抵抗,逐漸迷失
在肉體所產生的快感中。

  少年感受著虛夜月的變化,於是雙手一邊慢慢愛撫著,一邊悄然的將少女上
身衣裳的紐扣一一解開,再緩緩松開少女的褲子——名動天下的大美女虛夜月不
知道何時露出貼身的肚兜半裸著,動人的嬌軀無力倚靠在少年的懷中。

  當少年滿足的離開虛夜月的小嘴之時,少女只剩下一副朦朧迷離的神色,而
原本白玉羊脂般的肌膚也逐漸染上粉紅的顏色。

  摟著如玉的美人,一邊嗅著美人的香氣,一邊隔著肚兜溫柔的揉搓著起伏的
玉女峰,少年輕輕的在少女耳邊囈語道:「……虛夜月,你命中註定是屬於我的
……」

  「……不……」沈淪於身體所帶來的快感之中的虛夜月雖然靈臺神識漸失,
可畢竟家學非凡,仍保留兩分清醒,只見她那完美臉蛋上的兩道柳眉微蹙著,倔
強的做著最後無用的反抗。

  少年輕笑不語,又慢慢的輕吻著虛夜月美麗的臉頰,再一次輕車熟路的吻上
少女的雙唇,展開第三次的進攻。這回,少年又不同以往,展開狂猛式的攻擊,
絲毫不給少女抵擋的機會,以強勢的態度引導對方甜膩的舌頭進行肆意的挑逗玩
弄,讓這未經人事的少女又一次領會到不同尋常的感覺,這不僅是身體上的,更
隱含精神上的被征服所帶來的奇妙感覺。她從小到大都在自己父親武威王的嚴格
要求下長大,遠離一切庸俗的男子,到年紀漸長的叛逆時期,表面上和自己父親
作對而處處捉弄南明京師中的俊傑,卻也看透了男子自以為是下懦弱無能的一面,
從未想過會有一人會像眼前的淫賊那般毫無畏懼且帶著野獸般的侵略氣勢。

  漸漸的,少女領會到親吻的樂趣,抵抗越來越弱,小嘴微張的任由少年施為。
於是乎,原本的天之驕女在少年的攻勢下開始出現沈淪的趨勢,而少年自然敏銳
的感覺到懷中少女那微妙的變化,心下道:「果然如我所料,可進展未免順利的
超出預期,這或許是因為她特殊體質所致,若現在趁虛而入固然能一嘗風流,可
要徹底征服只怕會失去最好的機會,所以還是……」

  打定主意,少年忍住體內熊熊的欲火,露出邪惡的笑容挑逗道:「大小姐,
怎麼樣,現在可還有話想說?」

  「你……你,卑鄙無恥的淫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少女嬌喘著,用誘
人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可惜少年卻絲毫不以為意道:「哈哈,不放過我?是在
床上麼!在下可要好好看看大小姐如何個不放過……」

  聽著少年放蕩不堪入耳的言語,感受少年的雙手在自己寶貴的身體上遊走所
傳來的灼熱感,虛夜月心中的即是羞愧難耐又是苦悶後悔,最終只能無能為力的
閉著雙眼默默流淚,不去理睬少年。

  少年打量著少女那纖秀漂亮的黛眉、緊閉流淚的俏眼、挺直嬌俏的瑤鼻、柔
軟誘人的紅唇,眼中閃爍精光道:「自古以來,男尊女卑,猶如日月,無論多出
眾的美人,終究要委身於男人,即使是大小姐你也不能例外!而命中註定,你是
要成為我女奴的人,記住本少爺叫楚天闊,乃是魔門兩派六道中的道祖真傳一脈
最後傳人,想我道祖源於軒轅黃帝男女雙修之途,卻因腐儒當權被視為異端邪途,
而我教的無上密典皇天日月大法本來是高深武學,卻因要求太高而難以練就,導
致我派沒落至此……可天意無常,竟讓你和莊青霜兩個適合助我練功的大小姐落
入我手,你說這難道不是天意?」

  虛夜月聽到少年的話,俏臉含怒,心中悲鳴不已,卻又想不出話來反駁,以
少年的武功,竟然一次成功擄掠了她們三人,若非天意,又如何解釋,一想到自
己的下場,卻又忍不住斥道:「胡說,我爹爹一定會救回我,將你這小賊千刀萬
剮的。」

  楚天闊冷笑不語,全然一副不屑爭辯的模樣,只是卻絲毫未停止雙手的動作,
在虛夜月美麗的軀體上無所不止的挑逗著,不多時,虛夜月的嬌軀不自覺的微微
顫抖起來,代表情欲的紅霞逐漸浮現在她原本嬌嫩的肌膚上,楚天闊見狀,吐著
熱氣再次親吻起少女可愛的耳垂,還不時用舌頭輕掃,他知道耳垂乃是人體敏感
之處,尤其是對付未經人事的處子,若手法得當,比任何媚藥都更能挑動人的春
情。

  果不其然,只是片刻的功夫,楚天闊懷中的美人虛夜月已是意識迷離,雖強
忍著,雙唇還是漏出細不可聞、斷斷續續的嬌吟聲來。楚天闊感受少女那雪白雙
腿似乎不自覺的微微摩擦起來,心下大喜,左手橫箍虛夜月那小蠻腰,右手中指
艱難穿過少女雙腿間近乎於無的隙縫,感受到絲絲液體緩緩流出,知道這刁蠻的
大小姐終究動情了。

  此時虛夜月感覺好像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在她的體內流動著,讓她的下體開始
變得發麻,而她自己卻像墜入仙境,漂浮於雲端之上,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在她
身體內流轉,就在她越飛越高之時,楚天闊卻突然停止了一切動作,只是雙手摟
著她柔軟的纖腰,一動不動。

  虛夜月頓時感到一股無所適從的難受,睜開淚水沾濕的雙眼,只見自己的半
裸的嬌軀不知何時被楚天闊抱在懷中,而對方帶著得意的笑容戲謔的看著自己,
眼神相交的一刻,少年略顯邪魅的眼神不自覺的深深印入少女內心深處。

  「你……」虛夜月原本只覺自己飄飄若飛如登仙境,可卻又忽的從那從未感
受的幻境中輾轉直下,只感無比難受,故脫口欲要責問對方為何停下,可一開口
卻驚醒三分靈識意識到不妥,遂硬生生停下不語,只是呆呆與少年相互對視著。

  楚天闊心下凜然,思忖到:「果然是個硬茬子,縱然是飽經訓練的媚女在這
種情形下也無法保持意識清醒,她身負媚骨反而能在緊要關頭保留幾分清醒,這
下可棘手了……」

  雙目對視下,楚天闊卻又不免感慨,懷中佳人雖只是十六年華,卻當真是生
得肌骨晶瑩,雖不如一旁的莊青霜那般欺雪,卻也是美不勝收,而在貼身的肚兜
下可以看到被勾勒得波濤起伏的身材,再想到少女纖細如柳的腰肢,少年心下自
然浮現出少女平日身著女裝時撩人嬌媚的樣子,心下贊道,「當真是天下無雙絕
色,這樣的嬌娃若不能降服,日後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堅定意誌後,一股豪氣自生,楚天闊只覺的胸口一股郁氣盡散,原本因為鬼
王所帶來的無形壓力在這一刻化解開去,一時間真氣急轉不息,自動在體內按照
詭異的行徑聚散不定,眨眼間的功夫,便感到自己功力有了長足的進步。楚天闊
不禁大喜,心有所悟到:「原來這魔門心法與佛家有異曲同工之處,對心境的要
求甚高,我之前雖然不在意,可內心深處其實隱隱畏懼著,導致我血氣運轉不暢,
若不是打定主意立下決心,只怕陷入功法魔障中,日後再無成功可能。」

  楚天闊卻不知道,他師門源自道家軒轅黃帝雙修一脈,講究陰陽雙修互濟,
可隨著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後,世俗視之為邪道,後淪為魔門後又因師門一
些前輩誤解,導致傳承遺落,到如今道祖真傳留下的功法確實偏於邪派。若依照
道家雙修正統追求的是「自然和諧」四字真諦,可陰陽互濟本就千難萬險,非有
秘術難以企及,可卻因傳承失落,導致一些門派先人走上采取采陰補陽的路子,
最終導致所傳武學內容相互矛盾。

  依照道祖真傳的功法,練者往往容易陷入情欲之間,若意誌堅定者自然無礙,
可以借此磨練心性,若是心智稍有不堅者往往容易被各種無形魔障所困,最終走
火入魔。

  誤打誤撞下突破了練功關口,楚天闊只覺的信心大增,忍不住哈哈笑道:
「天助我也,看來天意如此!來吧虛大小姐,我來讓你更舒服一些!」

  說完楚天闊含笑著一邊打趣一邊打量著眼前的美女,只不過這回少年的心態
已發生變化,不再急於依靠功法玩弄征服少女,反而舒緩心情打算慢慢圖之將眼
前的俏佳人徹底收服,這時再打量眼前的嬌娃,似乎又有不同感受——論身材,
虛夜月是三人中最嬌小的一個,可身段卻是最標致的,就像她的胸一般並不如陳、
莊二人那般傲人,可那小碗一般的規模既顯示出女主人非凡潛力,又展現出少女
特有風采來,想來只等過多兩年長開來,必然是名動天下的無雙絕色。

  而虛夜月雖喜歡作普通男裝打扮,可鬼王府終歸不是普通人家,只見虛夜月
內里身著的是少見的棉質粉紅色肚兜,上頭用金絲撚成的細線作環帶狀吊在少女
脖領處,下面則是用各色絲線精繡而成的鴛鴦戲水圖案包裹住了少女起伏的酥胸,
只不過經過楚天闊的侵襲早已變得松松垮垮的,隱約間似乎能一窺其中無邊風月,
這種情形更是惹人遐想聯翩。

  楚天闊好整以暇的暗中觀察眼前的嬌嬌女,只見她露出的肌膚猶如凝脂般仿
若美玉,空中似是流淌著少女散發出來的陣陣體香像是無形的催情劑一般勾引人
的欲火,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虛夜月口中斷斷續續發出的聲音猶如仙樂一般讓人
飄飄欲仙,而這時候他的左手摟著少女纖細如柳的腰肢,手掌溫柔的摩挲著少女
潔白光滑的小腹,右手悄然從少女肚兜下方而入,單掌覆蓋住少女聖女峰,而當
手接觸少女軟肉時,一種前所未有的觸感傳來,與剛才隔著肚兜愛撫完全是不一
樣的感受——一種無法想象的柔軟和彈力讓少年直感咂舌。

  這時虛夜月只覺得自己全身懶洋洋軟綿綿的,剛才令她羞愧的難受感已消退
不少,可自己卻還是覺得一種無法言明的難受感徘徊在自己胸口無法消散。當身
邊少年男性氣息傳過來,少女竟覺得有一種歡喜的感覺油然而生,讓她心下大慌。
而少年的手掌覆蓋到自己酥胸時,對方雖然未有動作,只是靜靜握著,可手掌傳
來的溫暖,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融化一樣。

  羞愧感讓虛夜月不自覺的微微繃緊了身體,楚天闊似乎能感覺懷中佳人的心
意,也不急色玩弄,笑笑道:「雖然不大,手感卻是極佳,等日後多多把玩,必
然會長得更大些,可惜只怕比不過莊青霜這妮兒了。」

  莊虛二女雖同被武林稱為南明京師雙姝,可向來水火不容,兩人私下暗自交
鋒無數,均未分高低。唯一占上峰的便是論排名虛夜月稍勝莊青霜一籌,可卻也
有江湖謠傳虛夜月勝在家世,讓她難免耿耿於懷,更有甚者堅稱她之所以艷壓莊
青霜,是她交遊廣闊,不像莊青霜那樣大家閨秀而聲名不播,言下其意是暗指虛
夜月不檢點。這些雖是風言風語,原本不值一曬,可虛夜月難免年輕氣盛,表面
上不在意,日子久了虛夜月對莊青霜已是暗恨不已。

  如今兩人同落淫賊手中,眼見難逃魔掌,她已是心哀漸死,此時卻被對方出
言調諷,才智漸失的的虛夜月頓時激起內心深處最大的心魔來卻不自覺,狠狠道:
「她既然那麼好,你幹嘛不去欺負她,反而盡是欺負我!」

  「莊青霜雖然好,可此刻中了我的迷藥,要玩弄她易如反掌,可這樣一來有
何樂趣?反倒是你虛大小姐天生異稟,我自然要好好優先招待一番!」楚天闊似
笑非笑的回答道,感受到眼前少女情感的波動,少年當下心喜道:「虛夜月果然
比想象中更和莊青霜不和,僅僅只是順口一說,她就如此大反應,想來如果能好
好利用她們兩人間關系,說不定會有奇效……」

  「不過,你雖然奶子沒人家莊青霜的大,卻也沒什麼,畢竟像她這樣的只怕
天底下也找不出幾個對手來。更何況你那兩個寶貝也不見得輸給人家。」說完單
手作輕托狀,似在掂量少女酥胸大小重量,微晃兩下後,少年似是滿意點點頭,
虛夜月見狀,心下雖還是羞愧無比,卻難免不自覺多了兩分喜意道:「死淫賊,
誰要你誇啊,你……你這樣對我,我恨死你了!」

  聽到虛夜月的嬌斥,楚天闊心里又不禁多了一分喜意,他雖然未有過男女歡
好的經驗,可腦海中留存的前世記憶便有這樣的橋段,當一個女人說「恨死你」
的時候,就是一個值得期待的開始。於是壞笑一聲,又停下一切動作,只是靜靜
的盯著少女。

  虛夜月感受到對方充滿侵略性的火辣目光,想到自己當下狀況,自己就猶如
板上魚肉任人宰割,自己向來自視天之驕女哪料想有今日如此下場,不免芳心淒
苦,可又想到剛才少年所帶來的奇怪感覺,又有一絲期待,如此一來不由芳心忐
忑,閉上美目不敢瞧,而渾身竟又慢慢發燙起來。

  「哦,動情了嗎?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呢!」楚天闊好整以暇說道,虛夜月聞
言頓時如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般道:「死淫賊……你……你胡說……」

  「我是否胡說,你自己心里有數。話說回來,像你這種天生媚骨的女子,其
實就是天生的小淫娃,若遇不到能承受你的男子,日後只能郁郁寡歡於香閨,不
然就是淪落成了不羈的蕩婦,與其這樣,不如乖乖臣服於我做我的愛妾性奴。」
楚天闊幽幽說道,可說出的話卻如重錘一般直擊少女心房,在此之前她也曾聽父
親提過自己體質特殊,不同尋常女子,可如今從少年口中說出,竟讓她心里不免
有了三分的怯意,想到自己剛才的表現,竟不禁懷疑起自己是否真如少年所說一
般。

  「我,我,我……才不是,你說的……小淫娃……」虛夜月少女本能的反駁,
可卻被楚天闊敏銳把握到少女片刻的猶疑,知道自己的話已打擊到少女的心防,
只要如此下去,遲早能打破對方的壁壘,最終征服眼前的嬌嬌女。

  「是不是,等下自然能證明。尋常正經女子,若是被陌生男子玩弄,只會羞
愧難當,而淫娃蕩婦卻會興奮難耐,不知道虛大小姐會是如何表現。」楚天闊料
想虛夜月這樣的女子必然對男女之事不甚了解,遂出言誑騙道,而當下情形,虛
夜月又豈能細想真偽。

  這似是而非的說辭乍一聽充滿迷惑性,像虛夜月這樣未經人事的處子又怎能
分辨,兼且當下情形,虛夜月頓感無言以對,只能閉上雙眼緊捂嘴唇,一副不屈
的模樣。她本是天下絕色,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自然平添三分的魅惑,若是尋常
人見了,只怕難以抵擋眼前美色而陷入情欲中,可楚天闊恰恰不同尋常,前世留
存的記憶讓他對情色的抵抗力遠遠高於常人,此刻雖然也是欲火叢生,卻還保留
七分理智,遠勝懷中的佳人,頓時讓他隱占上風。

  楚天闊這時信心滿滿,這種勝券在握的感覺讓他前所未有的感到舒心暢意,
一想到眼前的俏佳人任憑自己擺布,就覺得此生無憾矣。於是不再遲疑,雙手如
猛虎出山,一把將虛夜月的肚兜一扯除去。

  一下間,少女充滿誘惑力的軀體展現在楚天闊的眼前。剛才雖隔著肚兜觀看,
又把玩了一通,知道虛夜月的一對聖女峰不是凡品,可此時裸呈眼前細看,才知
道什麼是人間極品。虛夜月胸前的那一對,渾圓雪白,細膩溫潤之余猶如白玉雕
刻而成,如倒扣的小碗一般堅挺高聳著,而更讓人驚喜的是頂端的奶頭竟是漂亮
的粉紅色,猶如兩顆寶石一般,隨著少女微微顫抖的身軀在空中起伏著。

  少年屈指一握,正好一掌覆蓋。「大小正合適呢……」楚天闊似是滿足的笑
道,手上的動作也徐徐展開——只見他雙指輕夾,撥弄起虛夜月的乳蒂來。虛夜
月如遭雷擊,又驚又羞,檀口忍不住「呀」的驚叫一聲,一股麻癢之意隨之而生,
從胸前傳向全身。

  楚天闊如此撥弄了片刻,見虛夜月雖是閉眼看不出神態表情,但從少女口中
似有若無的呻吟,暗覺少女似乎已適應,遂忽的雙指一捏那粉嫩的乳蒂,頓時痛
得少女眉頭緊蹙,不待其出聲,楚天闊手掌微微用力再一抓一拉,竟又將少女雙
峰拉扯的變了型。

  「痛……」虛夜月如哀嚎的天鵝一般發出聲響,胸前的痛感如海嘯一般強烈
的刺激她,其中又隱藏一絲絲異樣的酥麻感,讓她難受中又帶有兩分快活感。

  楚天闊也不理會她繼續玩弄著,捧著那一對寶貝時快時慢的揉搓著,他手掌
的熱力刺激著少女,而魔門的手法則像是催情藥一般引發少女的快感,如此反複,
從輕揉慢撫,漸漸換了動作,翻、滾、撚、挫、揉、推、按、擠紛紛一擁而上,
不知不覺間,虛夜月挺拔的雙峰已是傲然挺立。

  「大小姐,你的奶子硬了哦!」楚天闊一邊繼續肆虐一邊不忘調笑說道。虛
夜月聞言頓時大慌,聯想到對方剛才所說,只當自己真是如對方所說的一般,是
天生的小淫娃,不由心中氣苦,啞然無言。

  見對方不理會自己,楚天闊也不著急,而是不輕不重對準少女乳蒂屈指一彈,
激得少女嬌軀一震,心下大為得意笑道:「嘴硬又如何,身體還是誠實的,隨隨
便便一玩,就奶子硬了,還說不是天生的小淫娃!」說完又是一張嘴,毫無顧忌
的再吻上虛夜月的小嘴。

  「不……要……」在少女含混不清的抗拒聲中,楚天闊極為耐心的引導著虛
夜月,此時他就像一匹捕捉獵物的孤狼,隱忍而又充滿了威脅性。也不知過了多
久,原本抵抗的虛夜月在楚天闊漫長的攻擊下變得無力反抗,任由對方靈巧的舌
頭帶領自己,沈溺於熱吻中而無力反抗。

  「很好……」楚天闊滿意的放開虛夜月稱贊道,卻沒停下侵略的步伐,又親
吻起少女漂亮的耳垂,再次在少女耳邊用充滿魅惑力的聲音低語道:「記住,身
體是不會騙人的,你——虛夜月,天生就是一個小淫娃,天註定了你要讓我享用,
成為我楚天闊專享的小蕩婦!」

  「你!」虛夜月靈識雖是漸弱,卻也未完全淪喪,聽得少年的一番說辭,心
下即使疑慮,可天生的驕傲自尊卻還是讓她下意思的反抗道:「死淫賊……你…
…你快松手……」說著嬌軀拼命扭動掙紮起來。

  楚天闊雖是留有幾分清醒,卻已是欲火中燒,如今看著懷中掙紮的嬌娃,更
是激起了三分的邪氣,脫口而出道:「哈哈,你越反抗,我就越歡喜!就讓本少
爺施展手段,好好采摘了你這朵帶刺的玫瑰……」

  黑夜中,狂笑聲徘徊不息。



                篇三  七擒七縱,醉里惑音相媚好

    月上中天,已是夜半時分,昏昏燭火照射下,卻是滿室春色,讓人不眠。

  此刻,名動天下的虛夜月被道祖真傳最後傳人楚天闊擁在懷中肆意玩弄著,
展開著一場男女之間的攻防之戰。

  「虛大小姐,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是哪一點嗎?」楚天闊緊擁著對方沒有半
分多余脂肪的小腹,身體緊緊貼著少女光滑的後背,俯身向前湊在對方的粉頸邊
上,調笑道:「不是你漂亮的外表,而是你的性子。」

  「我的……性子?」少年語出奇峰頓時再引起了心傷的虛夜月註意力,平日
里雖飽受南明京師公子哥的追捧,卻多因家世容貌無雙,私下卻常聽得自己性子
乖僻無常的評價,如今首次聽到稱贊自己性子的,雖是出自一個淫賊之口,可也
心下不免好奇。

  「沒錯,凡夫俗子自然是不懂得欣賞大小姐性子特別之處,相比起那些大家
閨秀,虛大小姐性子雖然容易被人誤認為乖僻,實則率真由性,更何況……」楚
天闊正色說道,只覺懷中佳人雖不言,卻也是哭泣聲頓,顯是感到好奇,心下一
笑語風忽轉道:「更何況,像你這樣的性子,征服起來才更有意思,明明身體火
熱動情成這般,卻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正是極為難得的口嫌體正直,豈
不是有趣的很!」

  「你……」被少年連番淫語刺激,已是羞怒難當的虛夜月再也忍不住輕聲抽
啜哭泣起來。

  「不是麼,以虛大小姐的智慧,自然知道我說的話真假——以往即使是虛大
小姐的情郎小燕王要碰你的手,你尚且不喜歡,可如今我不僅碰了你,你的反應
也如此精彩,還不能說明什麼麼。」楚天闊將少女身體一轉,四目相對間,拋出
準備已久的說辭逼迫道。

  聞言,虛夜月心下一楞,原本堅定的意誌又被少年話語打開一條細縫來。

  而楚天闊卻不著急的打量著此時少女的模樣,看著少女完美無缺的鵝蛋臉上,
柳眉微微蹙起,那秋水一般的雙瞳,呆呆望著自己,而眼神卻是變化不定,時而
又惱又怒,時而又羞又苦,時而又怯又恨,表情變化間神態卻又隱藏著三分說不
出的誘人風情。那樣的模樣,直讓楚天闊暗暗稱贊,心中占有的欲念不禁又強了
幾分,而其中又夾雜著兩分的欣賞與愛意。

  一念生楚天闊的動作也溫柔了幾分,輕輕的捧著對方絕美的臉頰傾過去,嘴
唇溫柔的親吻上她充滿溫香的臉頰,輕啜著她臉上的淚痕,笑道:「別哭……難
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們,美人垂淚只會更惹人愛憐麼?更何況,你不也很舒服嗎!」
說完雙手又開始在少女柔軟如玉的赤裸嬌軀上不老實的遊動起來。

  少女微顫,心中充滿絕望,卻又無可奈何的任由少年楚天闊輕薄著自己,感
受著對方的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直至肌膚變得越來越熱,才悄然轉
至雙峰,用指尖輕輕的點撥著她胸脯上挺立的兩顆蓓蕾,少年猶不知足,化指為
爪,將少女粉嫩的蓓蕾夾於兩指之間搓玩起來。

  不過片刻,少女已無法抑制身體慢慢從胸前產生的快感,這時楚天闊的左手
慢慢探向她的雙腿之間,雙指平伸拂掃,挑逗著少女微熱的溪谷。

  「大小姐,還是乖乖的做我的性奴吧,本少爺會好好疼你的……」楚天闊猶
如惡魔一般輕咬著虛夜月的耳垂誘惑道,說完不等少女回應,手上動作也猛烈了
三分。

  只是聽到少年的淫語,少女逐漸沈淪的意識卻又清醒了三分,美目雖是淚光
迷離,依舊倔強道:「淫賊……我就算是死……也不會……不會……做你的……」

  「是性奴,嘿嘿,說不出口麼,不愧是大家閨秀。」楚天闊稱贊道,「可說
謊卻不是大家閨秀應有的風範啊,畢竟你身體的反應可是出賣你真實的感受啊。」

  話未畢,楚天闊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了幾分,一時間虛夜月的反應不出意料的
強烈起來,片刻時間,懷中的美人便像是一團火焰般全身融化癱軟在少年胸前。

  楚天闊知道自己徹底的挑起了這個嬌娃的處子情欲來了,於是小心的調整著
自己催情手段的節奏,避免讓虛夜月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太快登上性欲高潮,他
正是打算這樣不斷的挑逗虛夜月以引出她女人身體潛藏的情欲,然後讓她意識到,
這樣會讓她更加感到羞愧、迷茫、痛苦以及恥辱……而這些情緒會沖垮她的家教
以及自尊,讓她的靈魂慢慢沈淪,最後被徹底征服,成為少年期待的——玩物!

  而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絕不是簡單的依靠肉體的占有便可以實現的,楚天
闊選擇的第一步,便是最直接淫辱少女的身體,輔以言語上的攻擊,以褻瀆的方
式打擊少女的靈魂。

  這樣的手段對不諧世事的大小姐往往有奇效,虛夜月的表現也逐漸印證了這
點。楚天闊雖然是沒有經驗的新手,可卻在一步步探索與成長,這是男人的天生
的本能。

  楚天闊的手這時又將手繞過少女的酥胸,轉而輕輕撫摸著虛夜月光滑的後背,
在少女淺淺的背溝上下滑動,似乎想讓少女平緩一下激情,半響後又遊走到少女
平坦圓滑的小腹上,慢慢轉著圓圈撫摸著,手指不時輕觸少女圓潤的肚臍,似挑
逗又似安撫。

  虛夜月像潰敗的殘兵得到了喘息的時間,半閉著媚眼,櫻唇微張,雙頰通紅,
氣喘噓噓。

  好不容易,虛夜月才又壓下體內的欲火,可她知道,少年是不會就這樣放過
自己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虛夜月第一次開始害怕起來。

  楚天闊感到少女身體似乎平複了下來,於是又將虛夜月攬入懷中,雙手穿過
少女背脊托住少女的翹臀,開始揉捏起虛夜月彈性十足的臀瓣來。這回楚天闊雙
手用力,猶如搓面團一般揉捏著。

  又一處身體被少年肆意的玩弄,虛夜月嬌軀輕顫,只覺得身體又被熊熊烈火
包圍著,一股無處沖瀉的快感在體內四竄,整個人都如棉花一般無力。可不知道
為什麼她似乎越來越無力抵抗這種感覺,懵懂的少女在本能引導下似乎無師自通
般開始了解女人的快感。

  看著虛夜月臉上慢慢露出的神情,楚天闊知道進入關鍵的時刻了。

  於是,將少女仰放在床上,緊緊摟住虛夜月,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的親吻著她,
同時少年也不忘雙手把玩著少女的酥胸,直到少女的兩顆櫻桃挺立起來,才抽出
一只手慢慢越過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小腹下芳草覆蓋的溪谷,最後感受著少女
庭前緩緩而出的熱流,一舉把住少女最珍貴的相思豆玩弄了起來。

  少女的身軀在無保留的任由少年楚天闊玩弄,他就像是戰場上威風凜凜的大
將軍一般在少女身體上攻城掠寨,隨心所欲的發泄著自己的手欲。

  知道少女未經人事不堪久玩,楚天闊在虛夜月快要進入高潮前,又一次毅然
停下動作。

  「第二次……」楚天闊也微喘著氣低聲道:「我倒想看看虛大小姐究竟能忍
受多少次……」

  「不……」虛夜月夢囈一般不由自主的低語道,她內心雖然恨不得將眼前的
淫賊碎屍萬段,可卻接連在少年的玩弄下,慢慢體會了解到女人天生的情欲快感,
可眼前這個少年卻是個惡魔,總是在關鍵時刻停下來,讓她從天堂跌入無處發泄
的地獄中。

  「哦,受不了了嗎?只要你求我,我可以讓你得到想象不到的快樂!」楚天
闊再次施展魅惑魔音,他知道少女或許能抵抗這種魔功邪能,可此刻對方心神已
出現破綻,只要自己肯耐心,總能起效果。

  「做夢!」少女的回答不出楚天闊的意料,他也不著急,轉身將自己從秘洞
內取出的三瓶神秘丹瓶中的一瓶拿到虛夜月面前,自顧自說道:「沒關系,時間
還早,我會慢慢讓你了解真實淫蕩的自己,不過現在嘛,先讓虛大小姐休息一下,
嘗試一下我們道祖真傳的珍藏。」

  「你死心吧……淫賊……任何媚藥……對我……都沒用……」虛夜月雖然明
知沒有用卻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哦,是嗎,有信心就好,免得等下你發起情來,推說是我用藥的關系。」
楚天闊露出難以言喻的狡猾笑容,嘲諷道。

  「哼……有本事就別動手……看看你們師門的珍藏是不是對我有效。」虛夜
月挑釁般說道。

  「哈哈,好,反正還早,就讓我們看看,虛大小姐是不是一個天生的小淫娃。」
楚天闊欣然接受挑戰。

  「說話算話……」虛夜月內心微感竊喜道。

  「當然,本少爺怎麼會欺騙自己的性奴。」楚天闊不放過任何打擊虛夜月的
機會傲然答道。

  話音甫落,不等對方反應,楚天闊就把虛夜月輕扶起來擁入懷中,摟著她沒
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將瓶子里的液體灌入少女口中。

  「嗚……」似乎喝的有些急迫,一些液體順著少女的嘴角向下而去,少女不
滿的輕哼一聲,楚天闊卻笑笑,伸手用手指輕輕一抹,將那不明的液體一滴不漏
的塗滿手指,看著落入自己圈套而不自知的虛夜月心中舒爽無比,暗自將塗滿液
體的手指移到少女芳草萋萋的溪谷地處,輕柔的滑動著,讓液體慢慢塗滿少女秘
處。

  「你……說話不算數……」虛夜月被少年如此一弄,渾身激蕩不已。

  「怎麼,不是說媚藥無效麼,可這也是媚藥使用的一種方式啊。」少年耍賴
皮式說道,同時另一只手不閑著移到少女酥胸上,歡快的把弄起來,還笑說道:
「這里也不能漏了。」

  虛夜月不疑有假,只能無奈盡數承受,不過片刻的功夫,虛夜月就覺得在少
年的玩弄下又產生了快感,終於忍不住哀求道:「你……你……明明……說好的
……」

  「那就正式開始。」楚天闊胸有成竹的將虛夜月放開,抱著雙手施展惑音說:
「你可是自己說的,媚藥對你沒有效果,等下如果我沒碰你,你還要有感覺,只
能證明你是一個天生的小淫娃!」

  幾盞茶時間後。

  「嗚……怎麼……怎麼會……這樣……」虛夜月閉著眼睛,俏臉卻變得通紅
起來,「噢……我的身體……好熱……」

  「這麼快就有感覺了?不愧是天生媚骨的小淫娃。」楚天闊贊嘆說道:「才
幾盞茶的時間也不到,很好。」

  「才不是……」虛夜月帶著哭意反駁道,可話說出口,卻連自己也無法說服。
她完全無法理解這是怎麼回事,好不容意才在眼前那個可惡的淫賊爭取到的一個
機會,可結果卻讓她感到無比的絕望。

  「難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小淫娃?不對,我只是天生媚骨,所以才對情欲的反
應比較敏感,而這該死的淫賊又卑鄙的用了藥,我才會這樣。」虛夜月心念幾轉,
開口道:「人家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是你那該死的淫藥害得人家這樣……」話未
說完,已是語不成調。

  「是麼,明明是你自己說媚藥對你不起作用的……」楚天闊似是嘲笑的說道:
「這可是你爹跟你說的,難道是你爹騙你的?」說完,雙手一邊在虛夜月光滑的
後背不停遊走,一手則是停在對方渾圓白皙的大腿上揉搓著,頓時讓虛夜月再一
次沈溺於高超的調情手法中不能自拔。

  聽到對方提及自己的父親,虛夜月身體微微顫動恨恨道:「死淫賊……下藥
……算什麼……本事……我爹……才……不會……騙我……呢……」

  楚天闊見虛夜月的肌膚漸漸泛起一層粉紅色,知道少女又一次動情了,暗暗
記道「第三次」。然後又拿開了遊走在虛夜月嬌軀上的雙手,讓對方再一次平複
下來。

  「你……」虛夜月完全無法抗拒楚天闊高超的手法所帶來的快感,可對方卻
又總在緊要關頭停下,讓她猶如在半空摔落,忍不住怒道:「卑鄙!」

  「忍不住了嗎?」楚天闊哈哈大笑道:「其實你爹沒騙你,媚藥確實對你沒
效,只不過我並沒用媚藥,你喝的其實是我道祖真傳珍藏多年的美酒而已。」

  「酒?」虛夜月昏沈的神誌清醒了三分,訝然道:「不……你騙人……」

  「不信你聞聞這是不是酒。」楚天闊大方的將瓶子拿給虛夜月聞,繼而冷哼
說道:「只是喝了酒就發情,還非推說是被我下藥,這難道就是你虛家的家教?」

  楚天闊的話就像是鋒利的尖刃,重重的擊穿虛夜月的心防。虛夜月不願意相
信,卻又無力反駁,只能喃喃說著:「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才不是這
樣的……」

  事實上,楚天闊給虛夜月喝的確實是酒,可卻又不是普通的酒,這酒稱之為
「醉花陰」,是道祖真傳一些專於修煉丹藥的前輩釀制的補酒,雖無催情作用,
但卻有大補效果,普通人喝了若不運功消化便會因為藥效膨脹發熱,更別提身負
媚骨的虛夜月。而虛夜月未經人事的處子,慌亂間自然分不清其中的區別。

  奸計得逞,楚天闊不理會虛夜月,又繼續按自己計劃行動起來。

  「現在,本少爺要繼續玩你的奶子。」楚天闊忽然預示說道,說完一邊用食
指和中指夾住虛夜月粉紅誘人的奶頭,有節奏的緩慢旋轉和擰捏,而食指不時輕
觸挺立的奶頭,又不時的將那越發漲大的奶子往里壓擠,再往外用力的拉扯,如
此反複,不停的挑逗著。心里暗想:「疼痛本來就會加強人的註意力,而我又提
前將我玩弄目標說出來,只會讓你的註意力無限集中於胸上,我只要繼續加強手
法,效果便會充分顯現出來……」

  果不其然,虛夜月緊蹙的眉頭不時隨著楚天闊的手變動著,看到這模樣,楚
天闊心里暗喜,手上的力度不禁又加大了三分,一下間讓懷中的佳人嬌哼聲漸起。

  「舒服吧,大小姐,你又有感覺了吧!」感受手中的酥胸變得越來越漲,楚
天闊笑著問道:「還不承認自己是個小淫娃麼?」

  「可惡……不要這樣……住手……」虛夜月低聲哀求道。

  聽著虛夜月的哀求聲,楚天闊想到平日里眼前少女的刁蠻任性模樣,心中就
不免多了三分自豪感,心情極度舒暢道:「既然大小姐不讓玩奶子,那我就玩玩
其他地方吧。」

  也不等虛夜月反應,挑逗的手指已經移動到少女的玉門前,輕輕掃動少女濃
密宜人的芳草地,手指猶如一條毒蛇一般,以畫圓的方式劃弄著少女下體,偶爾
不安分的撫弄一下少女發硬的相思豆,說道:「怎麼樣,大小姐,感覺是騙不了
人的,你就算嘴上不承認,你的身體也會很老實的表現出來。」說完手指略為粗
暴的侵入少女濕潤的谷道,最直接的刺激著虛夜月,同時說道:「求我,也許我
會放過你!」

  虛夜月處子之身,哪里能忍受這般淫玩,不由開口哀求道:「啊……不要…
…不……別……」,聲音雖然細弱蚊蟲,卻也高低婉轉,令人動容。

  楚天闊毫不理會,冷冷道:「求我!」

  「求你……」虛夜月哭泣著喊道。

  「真乖。」楚天闊滿意稱贊說道,心下卻是大喜,知道人一旦開始第一次妥
協,就會不自覺慢慢放低自己的底線,於是爽快的將粘著少女液體的手指緩緩抽
出,心中計到「第四次」。

  「我的好月奴,既然不讓我玩你的下面,那你讓我玩你哪里?」楚天闊雖然
故意再次讓虛夜月休息平複,可嘴上卻又再次組織進攻說道。

  「求你,不要……」虛夜月不知所措的再次求到,可楚天闊哪里會放過她,
笑道:「如果不說,那就還是選擇下面吧。」

  說完威脅性的將手在少女眼前誇張晃動著。虛夜月聞言大慌,淚眼婆娑看著
楚天闊的魔爪慢慢逼近,心下雖是六神無主,可聰慧的她早已經感受少年對自己
酥胸的喜好,不自覺低聲哭泣喊道:「奶……奶子!」

  「哦,奶子麼,確定?」楚天闊惡作劇的逼問道。

  「嗯……」少女無力應道。

  看著少女無助的表情,楚天闊只覺自己原本壓抑下的欲火又再次爆發,心下
暗暗警覺,可旋即又舍不得當下大好局面,心中暗想道:「虛夜月不愧是天生的
媚骨,對我的吸引力遠超預估,只要我稍微不註意,就會被她激發心底的欲念,
我一定要小心,不能浪費這樣的好機會……」

  努力壓下欲火,楚天闊掩飾道:「大小姐的奶子果然是極品,嗯,好滑,摸
起來真是舒服,一點也不比莊大小姐的差。」

  說著五指用力不斷揉弄著虛夜月堅挺的酥胸,不過片刻功夫已是讓虛夜月動
情不已。

  「慢一點……啊……小力一點……」持續不斷的挑逗讓虛夜月的意識開始模
糊,她雖然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最終卻只能任由自己被身體的欲望慢慢吞噬。

  「不再抗拒,而是慢點,小力一點麼?」聽到虛夜月的話,楚天闊雙爪左右
各把著一個少女峰搖晃著,心下盤算著下一步。

  「已經是依靠最簡單的手法讓她四次接近高潮,有了這四次的鋪墊,第五次
只要手法得宜,必能取得滿意的收獲,只是這第五次該用什麼手法才好呢?」楚
天闊略顯遲疑,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受影響,催情的手法依舊是像潮水一般一
浪接一浪的朝著虛夜月這個嬌娃使出,無有間歇。

  其實老君真傳雖得道門真傳,可近乎千年的傳承,也慢慢積累了無數馭女手
段,其中不乏激烈手法,使出來即使是陳玉真這樣久經調教的媚女也未必能夠承
受的,若用在虛夜月身上必然能夠使她臣服,這也是楚天闊有底氣拒絕陳玉真的
底氣所在。

  可楚天闊卻不滿足於此,他想的是徹底征服眼前的俏嬌娃,讓她不僅能像臣
服的性奴一般任自己享受,更保留原有的心性成為自己可靠的助力。為達成這目
標,自然不能使用太過粗暴激烈的手段。

  「啊……」少女的一聲尖叫,將楚天闊的思緒拉回。

  此刻,少年懷中的虛夜月早已在楚天闊的巧妙手法下陷入無盡的欲火折磨中
不可自拔——對方輕重相間的手法雖然隱隱令人疼痛,可這種沖擊卻很容易對未
經過人事的少女嬌軀造成巨大的沖擊。

  平日里錦衣玉食的虛大小姐哪里想過向來被人眾星捧月的她會有這樣的一天,
即使偶爾想過有一天尋得如意郎君也必然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幸福生活,可當
下少年的種種舉動,不僅對她的肉體造成鮮明的沖擊,更對她的精神造成巨大的
打擊。可這種身體的快感和精神痛苦的雙重感官刺激下,最讓人無法抵抗。

  更可惡的是少年總是很好的控制著節奏,不斷讓少女積累著無處宣泄的欲火
快感,借此讓少女的身體產生屈服感。

  楚天闊的計劃似乎快達到目的邊緣,虛夜月雪白的肌膚早已變得通紅,而俏
臉、額頭乃至玉頸處的細膩肌膚上已是汗珠點點,顯然身體已到極境,可楚天闊
卻總在最後關頭不讓她登上頂峰,這種滋味簡直要把人逼瘋。

  可虛夜月豈是普通女子,天生異稟的她低聲嬌喘承受著潮水般湧來的快感,
依舊不見屈服姿態。

  「虛大小姐果然厲害,居然能堅持到現在,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若是莊大小
姐只怕早已求饒了。」見著虛夜月依舊不肯求饒的模樣,楚天闊又雙指狠狠夾著
少女乳頭往外拉扯道。

  「痛……」虛夜月像是受傷的小獸無助哭喊道。

  「其實你不用那麼辛苦的,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性奴,我就讓你得到解脫。」
楚天闊再次誘惑說道。

  「嗚……你……休……想……」虛夜月似是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

  「沒關系,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你一定會答應的。」楚天闊自信的
說道,「不過現在我還是讓大小姐先發泄一下吧,可不能讓你憋壞了。」

  虛夜月神識雖是渾渾沌沌,卻也感覺有什麼不得了事情要發生,流著淚無力
抗拒道:「不……要……」

  只見楚天闊神態變得凝重起來,小心翼翼的將仿佛柔若無骨的虛夜月翻過身
來扶正,讓她與自己對立。

  看著面若桃花,早已是嬌喘動人的虛夜月,楚天闊暗暗被對方此刻的神態所
驚艷到,此刻的虛夜月媚態天成,即使一動不動,也能讓天下男人發狂,更何況
少女的嬌喘聲就像是最有效的媚藥,即使楚天闊有心也無法遏制自己內心噴湧而
出的欲火。

  楚天闊不敢遲疑,雙手扶著虛夜月的雙臂,毫不猶豫的親吻上少女的雙唇,
此刻虛夜月恍惚之間輕易就被少年攻破防守。

  而少女的津液就像是解藥一般舒緩楚天闊洶湧的欲火,楚天闊靈臺頓時一片
清明,不由大喜,知道自己這前所未有的感覺,乃是佛家寂滅和道家出竅的境界,
不由再次感慨到:「唉,這虛夜月真不知是不是我的福星,因為她我竟然一而再
的突破武學關卡,若真能收服她,說不定真能成就一番大事。不過,真要駕馭她
也不容易,她對我的吸引力也遠超估計,此刻雖然勉強能夠抵抗,可要是一不小
心真有可能失敗,當下還需小心謹慎才是。」

  心念既定,楚天闊一改剛才霸道模式,轉而溫柔帶引,虛夜月似是有所感受,
迷迷糊糊之間任由對方施展,漸而竟是不自覺配合起來。

  「先人有雲『威不可無有,而不足長恃』,果然是至理名言,這天下的女子
都是賤骨頭,對她百般示好只是自取無趣,反而對她各般淩辱後施舍少許溫柔更
能懾服對方。」楚天闊暗自想著,可行動卻絲毫不受影響,一邊溫柔的繼續和虛
夜月親吻著,一邊雙手改為抓著少女的酥胸,用力揉捏著。

  原本迷失於親吻間的虛夜月一下間被驚醒三分,只可惜此時的她早已沈溺於
欲火中不可自拔,僅僅是流著淚本能般微微掙紮了兩下,可卻逃不脫,竟是不自
覺擡了擡身子,讓少年玩得更順手些,好減輕胸前傳來的痛苦。

  楚天闊此時神誌正處於前所未有的清明狀態,豈能不發覺虛夜月的微妙動作,
心下大喜,雖然知道這可能只是少女本能動作,卻也知道這預示著什麼,於是獎
勵式的放輕了雙手的動作與力度,改為愛撫的手段來。

  感受到對方的善意,虛夜月混亂的意識本能的也跟著響應,似乎已是妥協想
尋得更多溫柔對待一般。

  見此,楚天闊自然知道該如何應對,自是拿出十二分的溫柔本事來,讓眼前
的虛大小姐更陷入欲罷不能的境地。

  「時機差不多了。」楚天闊暗忖道,也不理會虛夜月,毅然停止了親吻,將
懷中的佳人又一次反轉,背靠自己胸懷,調整著懷抱姿勢。

  驟然被停止了動作的虛夜月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兒,竟然不滿的用鼻音哼了哼,
楚天闊見狀,自然是心中歡喜,想到:「這大小姐果然是極品,本能的一舉一動
之間盡是天生懂得勾引男人,待我征服她,再慢慢發掘。」

  「小淫娃,好好享受主人帶給你的快樂吧。」楚天闊在虛夜月耳垂邊親吻說
道。說完,左手從穿過虛夜月的左腿下方將之抱起,讓其對折一般緊貼少女身軀
左側,姿態就像開恭(上廁所)的小女孩一般,右手則稍微用力掰這右腿,讓少
女下身以羞恥的張開姿勢呈現在自己身前,好更方便自己的玩弄。

  「真不錯,不愧是天生的小淫娃,換做尋常人可不能像大小姐你這般適應這
姿勢。承認吧,你生下來就是要被我這樣玩弄的,這是你的命!」楚天闊氣焰囂
張的說著,左手還示威式的用力揉著虛夜月的左奶,右手則是反複掰扯著試圖合
並的右腿。

  此刻的虛夜月早已是悲痛欲死,哪里還有氣力發話,只是不認命的不斷做著
無用掙紮。楚天闊見狀,只得右手也是抱著虛夜月右腿固定開來,讓少女徹底無
法抵抗,然後得意的威脅說道:「乖,認命吧!小美人,你要是聽話,我就只是
這樣玩你,要是還不聽話,我可是要動真格了,我保準你十個月後成為這個世上
最美麗的母親。」

  「我……我才不要……嗚嗚……」虛夜月聞言頓時一驚,終於放棄了掙紮,
口中無力哭喊著。

  「這樣好了,我們定立一個契約。」楚天闊滿意的放緩動作,窮圖刃現道:
「你若是答應做我的性奴……」

  「休想……我才不要……」虛夜月毫不猶豫拒絕道。

  「我就答應你,只要你不求我,我就不破你的身子!」

  楚天闊緩緩的開出自己條件來,虛夜月聞言不可置信的呆了片刻,才止住淚
水不知所措道:「你……我……」

  深諧人性的楚天闊知道溺水的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根救命稻草的,此刻自己
開出的條件不可不謂豐厚吸引人,他不愁身陷絕境的虛夜月不上鉤。

  雖然看不見懷中佳人的神情,楚天闊卻也知道對方此刻正陷於天人交戰的猶
豫中,也不催促,而是雙手抱著虛夜月大腿張開,讓這位大小姐以最羞恥的方式
被自己抱著,而自己卻任意的在少女的柔膩的雙乳上肆意揉搓。

  「痛……」雖然陷於沈思,虛夜月依然不自覺的似是求饒說道。

  「那這樣好了,主人再退一步,答應月奴你,只要你,還有莊青霜兩個人,
不同時求我,我就不破你們身子。」楚天闊似是大方提高條件說道,同時手上的
動作也更加大了力度,在無聲之間逼迫虛夜月做出決斷。

  「嗯,想要我求你破我身子,簡直癡心妄想!更何況姓莊那妮子可是比我還
更要臉面,想要她求一個淫賊絕不可能。若是他真的信守承諾,就算定立契約也
算是個緩兵之計。」虛夜月想到自己當下狀況,也只能無奈應下。

  未等她開口,楚天闊低頭一邊親吻少女的耳垂,一邊又承諾道:「而且,我
還答應你們,只要你聽話,好好做我的性奴,我不破你身子,一年後還放你離開。」

  「當真?」虛夜月瞪大雙眸問道。

  「嗯,只要你聽話,做好性奴的本分,那主人就不會欺騙你。」楚天闊依舊
是略帶得意的說道,臨尾又正色補充說道:「可如果是你違約,不聽話,可就別
怪我違誓。」

  「啊,輕……輕點……」虛夜月沒有答應,心底卻已然默應,可女孩家卻如
何說得出口,只能答非所說轉而求饒道。心里既然是已接受條件,虛夜月心理也
就默默發生變化,原本羞於出口的求饒話語,已不再是不能言。

  楚天闊自然明了一切,知道此刻眼前的佳人已是接受自己開出的條件,卻因
為臉皮而不肯正面答應,哪肯如此默認下來。他如此大費周章,無非意在進一步
削減虛夜月的抵抗心,用一個虛假的希望換取對方當下的一定退讓與馴服,以溫
水煮青蛙的方式徹底讓眼前佳人淪陷。

  這就是楚天闊的籌謀,而一切關鍵,就在雙方主奴關系的確定上。

  像虛夜月這樣高傲的大小姐肯開口承認雙方關系的一刻起,就證明她可以被
攻陷,而親口承認能加深少女的屈服性,更有利於後期的征服。

  「不愧是鬼王府的大小姐,夠硬氣,寧死不屈!」楚天闊故意露出氣急敗壞
的樣子來,惡狠狠道:「既然你不肯開口答應,我只能將你先奸後殺,然後再將
你赤身裸體掛於南寧城上,再寫上本少爺的大名,讓天下人都知道本少爺的本事
好了!」

  「不要!」虛夜月被楚天闊的惡言所嚇到,想到自己若是真如對方所說,不
僅自己受屈,還勢必拖累自己爹爹的名聲,不禁心中淒苦,卻無可奈何說著:
「我……我……我……」

  「我什麼我,本少爺的耐性可是有限。」楚天闊又加把火催促道。

  知道避無可避,虛夜月咬牙應到:「我……答應……」

  聽到對方松口答應,雖早知道不出所料,楚天闊心下竊然暗喜,嘴上卻依然
不肯罷休追問道:「答應什麼?不說清楚,我可不認賬的!」

  「你……」虛夜月羞怒無語,事已至此對方依然不依不饒,顯然是要自己屈
服。若是往日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應承的,可在對方的折磨下又聽到承諾和威脅,
虛夜月所剩的抵抗之心漸漸被消磨的所剩無幾了。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騙……我?」虛夜月在楚
天闊的揉搓下,做最後的掙紮道。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騙你的。要知道行走江湖,最重一個信字。」
楚天闊信口胡言道,這樣的話放在平時,鬼才會信。

  「更何況,我還打算征服你,讓你做我最忠心的性奴呢,怎麼會騙你!怎麼,
是不是害怕自己經不起考驗,最後求我破你身子?」楚天闊心知虛夜月當下狀態
已是神誌混亂,趁熱打鐵的說道:「當然,你還有一個選擇,就是配合我,征服
莊青霜……」

  當楚天闊猶如惡魔一般提出禍水東引的新提議時,虛夜月原本就屈服的內心
又生出了幾分希望,想到:「是啊,讓這個淫賊去壞姓莊的貞操去,反正她也是
天生媚骨。哦,不,我雖然和她不和,卻也不能如此卑鄙,可若不讓這該死的小
賊去禍害姓莊的,我又怎麼辦?」

  陷入內心交戰的虛夜月,嘴里虛弱的發出嬌喘聲,只覺難以作出選擇。

  「怎麼,平日威風凜凜的虛大小姐何時變得這麼扭扭捏捏。若再不應承,可
別怪本少爺替往日那些被你玩弄的男子報仇雪恨了!」楚天闊終於有些不耐煩說
道。

  「我,我……答應……」似乎感受到對方的不耐煩,虛夜月內心莫名的感到
一絲恐懼,只能委屈的應道。

  「說清楚一些。」楚天闊語氣平淡,卻包含壓迫感的說道。

  「嗚嗚……你還想怎樣……」虛夜月負氣含怒說道,平日里她哪里受過這樣
的委屈。

  「我、說、讓、你、一、字、一、句、的、說、清、楚!」此時占盡上風的
楚天闊哪里還會留情,勢要讓虛夜月這個嬌嬌女徹底服輸道:「我數三聲!」

  「一。」

  「二……」楚天闊毫無波瀾的數道。

  「噢,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潰不成軍的虛夜月只能惶急說道,楚天
闊在她雙峰上肆虐的雙手早已再一次將她逼至頂峰邊緣,此刻的她哪里還有多余
的心力討價還價,只能認命一般羞怯的說道:「我……願意……做……做,做…
…性奴……啊,不要!」

  楚天闊心下大感滿意,嘴上卻還不滿足說道:「不行不行,要說的更清楚一
些。」他想看看眼前的嬌嬌女究竟『臣服』到何種地步。

  虛夜月雖然有點明白對方意圖所在,卻也無計可施,既然已經選擇了,就只
好順著對方的意繼續走下去了。

  「我……」

  「說清楚點,是誰!」

  「我……虛……虛……夜月……願……願意……做……做……性奴……」

  「還是不對,願意做誰的性奴?」

  「我,虛夜月……願意……做……楚天闊……的性奴……」

  在連續的追問下,虛夜月終究認命一般的安裝楚天闊的意願,完整的許下承
諾。

  「哈哈哈,不錯,真乖。」虛夜月最終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而言,楚天闊滿
意的笑著停下動作稱贊道。

  虛夜月哪還有余力理會楚天闊,抓住對方動作停止的時間,自顧自喘著氣,
不放棄的試圖盡快平複體內的快感。

  楚天闊自然知道對方的打算,卻毫不在意,時至此刻,一切節奏都是按照他
的計算開展,接近五次的高潮而不得,楚天闊可不信虛夜月這樣的雛兒能抵抗的
了,估摸著對方應該到極限邊緣了,心力反而挺佩服對方的心誌,在這樣的情況
下還不放棄。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疼愛的月奴了。」楚天闊不在意出言逗弄說道:「你有
今天的下場,只怪你自己往日做下的孽,想你在南明京師內捉弄了那麼多男子,
如今老天爺就要罰你做我性奴償還,果然是天道輪回、因果循環啊!」

  虛夜月一震,心下又一次不自主遊疑想到:「難道這真的是命?」

  楚天闊知道自己的說辭必然會不斷削弱虛夜月的心理防線,所以才會不厭其
煩的出言挑釁,「是的,我要代替天下的男人懲罰你,接受你應得的懲罰吧。」

  不斷強調此刻自己所作所為的理所當然性,也是為了讓懷里的佳人接受自己,
服從自己。

  見虛夜月還是毫無回應,卻又想到此時對方已是屈服模樣,淫性大發,毫不
憐惜的朝著對方左邊挺立的乳頭,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虛夜月眼淚直湧哭道:
「淫賊……你……做什麼!」

  看著虛夜月酥胸上留下的齒印,楚天闊似笑非笑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
我的性奴,我自然是要在你身上留個印記。記住我們的約定,若是你敢不聽話,
可別怪我爽約!知道沒?」

  「知……知道……」看著虛夜月氣憤、無奈,卻又無力反抗,含羞忍辱回應
的模樣,楚天闊內心得意之色達到頂峰並充斥全身,只覺得自己全身毛孔一剎那
間都愉悅的張開一般,體內真氣竟然自己流轉起來,與外界產生某種有規律的共
鳴。

  「終於突破了本門功法的難關,而如今又騙取了虛夜月立下契約,當真是雙
喜臨門!」楚天闊雖是滿心歡喜,卻沒有空隙細想,又把註意力放回眼前虛夜月
的身上。

  「既然你已經認主,主人接下來就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一個性奴,不過在此之
前可是要讓你泄下身,免得憋壞了!」楚天闊露出一副我是為你好的表情說道。

  「你說過……不破我身子的!」雖說立下契約成為了名義上的性奴,虛夜月
卻還是為了保存自己處子之軀,聽到對方的話語難免心驚,尖叫喊道。

  「放心,我只是用手,不過你可要乖乖的,不要壓抑自己,早些完事,我還
要去處置莊大小姐呢。」楚天闊保證說道,同時也不忘提起莊青霜以期望獲得虛
夜月的信任。

  「那……說好的……只能用手……」虛夜月也到了忍受的極限了,扭捏的說
道,臨了又補充道:「還有……能不能……放過……莊……莊……」

  楚天闊哪會想到虛夜月竟會提出這樣的請求,一時之間也有些摸不透情況,
原本以為莊虛兩人不合,正打算用此關系大做文章,誰想到關鍵時刻,虛夜月竟
然幫著對方求起情來,這樣一來只怕再難以利用莊青霜來刺激虛夜月了。

  想到此,楚天闊不禁有些氣惱,自己的打算毫無由來失去了一張王牌,更可
惱的是自己又想不清這里面緣由,這可謂是雙重打擊啊。

  如此再看眼前怯生生等待自己處置的虛夜月,也覺得開始少了點什麼,心火
不由暗生,可臉上卻仍舊努力保持平靜隨意道:「哦,什麼時候月奴和莊家大小
姐成了知交好友,竟在這樣的關口還想著對方。」

  嘴上問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楚天闊調整好少女的姿勢,讓虛夜
月仰臥著,自己左手將少女的右腿微擡放置自己的左肩上,右手則將少女左腿微
微撥開,少女的美麗身軀頓時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看的楚天闊一陣目眩。

  「你做什麼!」雖然做好心理準備,可此刻的姿勢實在是讓少女感到無比的
羞恥。

  楚天闊豈會理會對方,在他心里巴不得用更羞恥的手法玩弄眼前的少女,只
是怕對方一時難以接受,絕了自己徹底征服的機會才作罷,此時忍了許久,又怎
會輕易罷休。

  「別亂動,你再不泄身,不僅對你身體不好,說不定還會讓你染上淫癮!」
楚天闊嚇唬說道。

  他早看出對方雖然家學淵源不凡,可男女之事確實不通,此刻自然是一通嚇
唬。虛夜月果然分不出真假,聽到對方先是為了自己身體著想,又騙說會染上淫
癮,聯想到此前自己的表現自然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好偏過頭去,任由對方施為。

  看到對方默認的模樣,楚天闊不忘稱贊道:「這才乖!」說完左手撫摸著扛
在肩頭的虛夜月大腿外側,右手則輕撫著少女細膩的大腿內側,左右開工下,虛
夜月很快又輕輕顫抖起來了。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楚天闊又將手移到虛夜月的雙峰上。對於這對寶貝,楚
天闊可是十分的喜歡,在他的把玩下,柔軟卻富有彈性的少女峰在他手中不斷變
化著各種形狀。

  「月奴,你這對寶貝也不算很大,想來平時也沒怎麼好好利用,不過遇上了
主人我,以後定讓它們不得空閑。」楚天闊笑說著,又看到少女左邊留下的淡淡
牙齒印,忍不住用手指輕輕畫圈撫摸,問道:「怎麼樣,還疼麼?」

  簡單的一句話,頓時讓虛夜月內心激起漣漪,可此刻的她卻哪里願意開口,
只是輕「哼」了一聲,依舊是不理不睬的模樣。

  「左邊既然有一個,那右邊豈能少,讓我再給你加一個!」說完楚天闊笑著
張嘴一口咬住少女的右乳。虛夜月一聽,俏臉嚇的雪白,哪里再忍得住,口中呼
喊著:「不要!」掙紮了起來。

  只是她此刻哪里反抗得了,楚天闊也不理會,只是輕輕用牙齒輕啜住虛夜月
張紅的乳頭和雪白的乳肉處,接著或是用舌頭輕舔,或是用牙齒輕咬外扯,卻也
沒真下重手,只是如此沒兩下,就弄的虛夜月嬌喘籲籲,無力掙紮。

  「嗯,你……別吸……噢!別舔啊……」虛夜月淩亂的低喊道。

  楚天闊專心致誌玩了好一會虛夜月的奶子,才滿足的放開,看著虛夜月媚眼
如絲,呵氣如蘭的樣子,知道差不多到重頭戲了,得意笑著說:「接下來,就是
下面了。」

  虛夜月也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可是此前積累的情欲快感早已到了不可壓抑的
地步,以至於她的神智都變得紊亂不堪,此刻只能喃喃重複著:「不……」

  楚天闊哪管那麼多,左手又玩起虛夜月的奶子,右手已是伸向虛夜月下體神
秘的溪谷,這回不用再克制,輕撫玩弄了片刻,便不再猶豫將中指慢慢伸入溪谷
玉穴內。不同之前的突襲,這回的「造訪」勢必要長驅直入,全面探索少女最寶
貴的秘境。

  懷著激動的心情,楚天闊慢慢的將中指探入。「啊!」隨著少女尖叫聲,才
入半指已覺得少女秘道狹窄難行,仿佛少女秘道內四面八方層層疊疊的肉壁突然
逼過來裹著他的手指,不再讓他能輕易突進,片刻後又微微震動了起來。

  遇到這樣奇特的情況,楚天闊不驚反喜,雖然他早就猜測像虛夜月這樣天生
媚骨的女子,必然身懷名器,之前匆匆挑逗沒有細辯,此刻才發現虛夜月所有的
正是名為「乳燕雙飛」的名穴。依照門派先人記載,身懷這種名穴的女子,一旦
動情起來,下體的秘道軟肉就會包住男子陽根震動,尤其是左右會如鳥扇兩翼發
力,仿如振翼而飛,尋常男子遇上往往容易一瀉千里。

  「哈哈哈,是乳燕雙飛,沒錯,是萬里挑一的名穴乳燕雙飛沒錯!」虛夜月
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只見對方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模樣,還沒來得及弄清楚,
就被少年的再一次動作所刺激得魂飛魄散。

  知道少女身懷名穴,楚天闊自然不敢等閑待之,原本小心翼翼地手指猶如靈
巧的小魚一般上下打擺,在爭取了片刻拓寬秘道的機會後,楚天闊猛的一用力,
整根手指便完全的末入少女秘道之內。

  「噢!」虛夜月再次被刺激得高聲呼喊,從未有人進入的少女秘境終於被人
攻陷,可未等楚天闊再有動作,少女的秘道就以更緊湊的態勢不讓侵入者有動彈
的機會。

  「我的天,尋常人哪里享受得了,只怕還未完全進入,就要半途而泄。這
『乳燕雙飛』果然厲害,只不知道其他名穴又是如何。」楚天闊暗自尋思道,卻
也不太擔憂,尋常人遇上虛夜月這樣的名穴固然無計可施,可對專於雙修者而言,
這就是無上的機緣。

  收攝心神,楚天闊再次開展攻擊,只是這次卻是采取全面出擊,左手使用催
情手法揉搓著少女的一邊酥胸,嘴巴也不甘空閑的咬住另一邊酥胸開始吮吸起來,
而最關鍵的右手不僅慢慢嘗試抽動起來,更不時的用拇指輕挑少女玉穴端變得腫
大的相思豆。

  「快停下……啊……好難受……」虛夜月在楚天闊的玩弄下,當真是魂飛魄
散,七魂不見了六魄,余下只懂得發出撩人的迷亂呻吟。

  「哦,停下?你確定?」楚天闊猶如惡魔一般邪惡的問道,隨即真如虛夜月
要求那樣停止動作,笑著看著對方。這樣一來,反而是在高潮邊緣的虛夜月忍受
不了,潰散無神的雙眸無助的望著楚天闊,仿似哀求著什麼。

  見到虛夜月這副模樣,楚天闊玩心又起脫口道:「你想要嗎?你想要你就開
口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呢?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
我說你想要啊!」

  「你……嗚嗚,人……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欺負人家。」虛夜月哭泣道,
之前所受到的委屈,此刻完全爆發出來,一時之間哭得梨花帶雨,惹人愛憐。

  見美人這副模樣,楚天闊又不是尋常鐵石心腸的淫賊,哪里還受得了,陪笑
道:「好好好,我來也……」

  話語甫落,把渾身酥軟的虛夜月一扯抱入懷中,又讓虛夜月坐在自己大腿上
靠著自己,一手環抱著虛夜月,從腋下伸了出來握住她的酥胸,另一只手繼續在
少女雙腿間艱難而緩慢的抽插起來。

  隨著動作,虛夜月很快就「咿咿呀呀」的低吟淺唱的起來了。看著艷冠南明
京師的天之驕女逐漸沈淪的模樣,楚天闊這回不再故意停手,而是小心的調整著
自己的手法,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眼前的佳人留下一個畢生難忘的的第一次高潮。

  而這會成在少女無懈可擊的心防上留下一個小缺口,成為日後調教的突破口。

  「啊,痛!」虛夜月輕呼一聲,微皺起可愛的柳眉。

  「我太用力了嗎?」楚天闊輕吻著對方的側臉,手指卻在少女秘道內輕妍慢
磨,感受著少女秘道內早已濕潤不堪的泥濘,每一次抽插都被少女無意識的緊密
的包裹著發出「噗嗤」聲,雖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卻在少女兩股之間越插越深、
越插越快,頓時之間少女聲不成調,隨著「噗嗤」「噗嗤」聲,回響在芙蓉帳之
間,久久不絕。

  「舒服嗎?小淫娃,記住這種感覺!」楚天闊又再次施展魅惑之音,只不過
這回虛夜月成了待宰的羔羊,怯生生間在楚天闊的施為中,無比深刻的感受著自
己的第一次。

  最終,在楚天闊最後的摳挖下,虛夜月一聲細長的高呼後,一陣從未感受過,
也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極樂銷魂感從雙腿之間,如雷電一般向四肢擴散開去,化作
一股激流湧出體外,更為讓她羞澀的是楚天闊惡魔般的魅惑魔音不斷的在耳邊侵
擾著她,讓她對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有了更細微的的感受,這一刻的快感已深深的
印入了她靈魂深處,只怕她再也無法忘記。

  楚天闊微笑著將被打濕的手指伸到鼻子下嗅了嗅,絲毫沒有尋常少女的騷味
反而有種淡淡的清香味道,笑道:「小淫娃,看你噴的,還不承認自己的淫蕩本
性麼。」

  「來,嘗嘗自己的味道!」楚天闊看著虛夜月這個絕世嬌娃終於在自己擺弄
下,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心里的成就感只覺得無比的興奮,心念一轉命令
道。

  只是虛夜月不知是沈浸於性愛高潮後的余韻中不可自拔,還是羞愧的無顏回
應,只是小嘴一張一閉的在那喘著粗氣,絲毫不理會。楚天闊見了,微微不喜,
心里冷笑道:「事到如今,還怕治不了你麼,就讓你看看小爺我的本事。」

  楚天闊不再多言,將手指的少女淫液塗抹到少女火燒雲一般的俏臉上,用冰
冷的語氣說道:「既然你不肯乖乖的聽話,那本少爺可就不客氣了。」一雙手又
再次握住少女的酥胸開始撫弄起來,沒弄兩下,已經讓虛夜月嬌軀輕顫。

  虛夜月無力哭泣著,雖然她還試圖抵抗,可內心早已開始絕望,只是出於少
女的矜持才強忍至今。如今在楚天闊的來回不停的玩弄下,她又開始感受到一股
異樣的刺激從身體里冒出,帶著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瘙癢感覺又悄然升起,她只
覺的自己的酥胸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不斷的爬動,那種難受中又略帶快樂的感覺,
讓她又羞愧又迷茫,甚至產生想要迎合對方的沖動感。

  感受虛夜月越來越厚重堅挺的雙峰,楚天闊邪笑著低下頭,左右開弓輪流的
攻擊著虛夜月的奶頭,每一次都讓虛夜月的嬌軀都像是被電擊一般產生一種劇烈
的顫栗感,她拼命想要壓抑呻吟的沖動,可這樣她的氣息就不自覺變得沈重急促
起來。

  少女的理智和身體的本能在楚天闊的引導下在虛夜月的身上不斷糾纏,讓她
在煎熬中無法拒絕楚天闊帶給她身體的羞愧快感。

  「放棄無謂的抵抗,享受我帶給你快樂吧……」楚天闊的魅惑魔音逐漸讓虛
夜月腦海中開始產生放棄抵抗的念頭來:「啊,他……讓我好舒服啊,我還是…
…還是不要抵抗了吧?」

  「不行,我怎麼可以這樣,我才不會向這個死淫賊屈服呢!我不能就這樣認
輸,不行,不行!」虛夜月在關鍵的時候一個激靈又恢複了三分的清醒和理智來,
她勉勵壓抑起體內如海潮般一波又一波高漲的欲潮。

  剛要開口,楚天闊竟然從少女的雙峰一路親吻向下,最後雙手撐開少女的雙
腿竟是埋首雙股之間,對少女溪水潺流的溪谷玉穴先是輕吻,繼而用舌頭掃動攻
擊,虛夜月頓時如遭雷擊,腦海一片空白起來,渾身開始劇烈顫抖,旋而又變得
癱軟起來,檀口發出一聲高亢嬌脆的吟叫:「呀……」聽著少女的尖叫聲,埋首
少女身下的楚天闊只覺得受到莫大的鼓勵一樣,口舌攻勢越發肆虐起來,一下間
讓少女又「咿咿呀呀」不成聲調來。

  虛夜月雖然未經人事,對男女間的情欲卻也非半分不懂,尤其是房中術,因
為體質特殊的緣故,虛若無早有意無意讓他的七夫人暗中傳授,只是七夫人雖精
於房術卻教的克制隱秘,以至於虛夜月只是一知半解,卻還暗以為通曉。

  如今被楚天闊如此玩弄,只覺大大顛覆以往所知——南明向來儒學昌盛,男
尊女卑之勢大行,所以七夫人所交更多是女子服侍男子的技巧,她私下偷看之書
也從未有眼前少年如此方式。如今楚天闊竟然使出魔門中人也早已拋棄的口舌秘
技來,對她的沖擊自然是無與倫比的。

  這種沖擊,是心理與身體上的雙重震撼所帶來的。虛夜月只覺得天旋地轉,
人生過往的所有觀念都在這一刻被瓦解,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他怎麼可以
這樣?」

  或許別人不知,但楚天闊卻熟稔虛夜月高傲性子下其實是不為人知的寂寞與
無奈,她雖生的美貌聰慧,卻始終是一個女子,在如今的天下,即使風氣最為開
放的北唐,女子也是依附於男子之下,更莫論風氣最嚴謹的南明了。

  所以虛夜月向來以男裝打扮,便是無言的反抗,可她內心又明白自己所作所
為只是掩耳盜鈴,她最終是要像所有的女子一樣嫁人為妻。把握住虛夜月這種矛
盾的心理,讓楚天闊相信只要自己努力總能尋找到突破的機會,而一切似乎正按
著他的設想進行著。

  虛夜月只覺得楚天闊的舌頭無所不至的在自己的身下挑逗著,並聽到對方贊
賞道:「簌簌……不愧是名滿天下的月奴……簌簌……下面的處女穴果然和你的
小嘴有得一拼……簌簌……都是那樣的香甜啊……簌簌……」

  「嗚嗚……你……快停下來……不要……啊……我不要……嗚嗚……」虛夜
月終於有些崩潰哭喊道,絕世無雙的臉蛋已是淚眼朦朧,讓人看了不禁心痛。

  可無論虛夜月如何哭喊掙紮,都無法逃脫,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她只覺得自
己的心臟似乎被頂到了喉嚨腫,這時,之前出現的那股極樂快感又猛的充斥她的
全身。

  虛夜月不自然的倒吸一口冷氣,無法自控的雙腿收攏,卻因為楚天闊的緣故
而無法並緊,只能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繞住楚天闊的頭,似乎想要阻止對方的動作,
又像是想要讓對方能更深入一些。就在這時,一股洶湧的快意無可阻擋的從自己
下體噴射而出。

  失去意識的虛夜月只覺得下體止不住的向外流淌著潺潺的細水,而她小嘴
「嘶嘶」的抽著冷氣,眼淚也已經停止,嬌軀猶如松軟的面條一般散開。

  而楚天闊猶未罷休,竟趁機猛的一吸,竟然將少女帶有香氣的淫液吸了不少
在口中,然後邪笑著將頭一擡,又吻上了早已是酥軟不堪的虛夜月,將少女的淫
液全數送往虛夜月的小嘴里,強迫她喝下。

  當然,楚天闊沒有停下雙手的動作,依舊是溫柔的愛撫著虛夜月高潮過後的
身體,心中暗自得意道:「即使你再反抗也沒有,身體是最老實的,當它習慣了
玩弄與愛撫,就會不自覺的記住這種感覺,最後慢慢臣服,也不例外!」

  望著眼前猶如待宰羔羊的虛夜月,楚天闊再次幽幽說道:「無論你現在嘴上
說的多硬氣,但你的身體反應卻拒絕不了我,也騙不了人。只要我願意,現在就
可以占有你。所以反抗是徒勞的,乖乖聽話,才有好下場,再有下次,就不要怪
我撕毀約定!」

  說完,楚天闊的吻猶如雨點一般落到她的俏臉、眼睛、鼻子、耳朵還有玉頸
上。虛夜月頓時不能自制的顫抖和呻吟起來。當楚天闊停止攻勢時,虛夜月早已
嬌柔無力。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1-7 17:02 編輯 ]
2019-8-29 23: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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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淩然 (04) 作者:慕容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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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氣淩然
               

作者:慕容無言
2019/9/10發表於:SexInSex


                篇四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且說楚天闊暗中施展手法,先後七次將虛夜月這個絕色嬌娃推上高潮的邊緣,
再趁機使用手段哄騙下,順利讓這個帶刺的南明第一美女應允做自己性奴的條件
後,最終放開了讓對方兩次泄了身子,未經人事的虛夜月哪里受得了這陣勢,才
第二次高潮泄身沒多久,已是筋疲力盡,在楚天闊的愛撫下,竟昏睡過去。

    原本還想趁熱打鐵施展其他手段的楚天闊見狀,也只能暗嘆一聲,可想到一
旁還有兩個與之齊名的大美女,也就不由轉移了註意力。

    走到床的另一邊,楚天闊看著床上的莊青霜和陳玉真,心中盤算片刻,便已
決定先對莊青霜下手。

    之所以這樣決定,純粹無奈之舉,早前與虛夜月的一番交鋒,楚天闊他自感
心力耗損甚巨,更危險的是他隱隱然發覺像虛夜月這樣的天生媚骨對他的刺激之
強,稍不慎便可能控制不住。當下他已是覺得欲火焚身,痛苦難忍,恨不得立刻
找一女子歡好,痛快發泄一下,而陳玉真這個南明貴妃、天命教首席媚女正是最
佳選擇。

    可是,靈臺一股意識卻告訴楚天闊此刻應該趁機逼自己挑戰更高的極限,只
有這樣才有希望實現道祖真傳前所未有的武學境界!

    武功,是他以後安生立命的唯一憑仗,若不能突破極限,成為一方宗師,遲
早是要被鬼王府和南明八派聯盟挫骨揚灰的。想到自己的小命,楚天闊便有了無
限的鬥誌。

    「一年!一年後就是魔門兩道六派會盟的日子,到那時候如果能憑借武功在
魔門取得一席地位,就不怕追殺了……」楚天闊暗自想著,同時伸手迅速往莊青
霜身上的幾個穴位上一點,竟是解開她身上的經脈封鎖。

    原來,這春夢了無痕其實是道祖真傳所研制出來的奇藥——當年達摩東渡,
創立了以武釋禪的少林一脈,後少林開宗立派日久,有一支創出「心魔引」的武
功,以武功心法引出修煉者的心魔,再突破心魔從而到達禪修的破滅境界。

    而這一創舉在當年引發軒然大波,不少修煉者都因為修為不足,受心魔侵擾
而走火入魔,引發了無數騷亂,導致修煉心魔引一舉被視為邪道。

    可道祖真傳的先祖卻受此啟發,又從「莊周夢蝶」的典故里獲取理論支撐,
耗費心力研制出了春夢了無痕。吸取心魔引的教訓,服用此藥後,人會陷入夢幻
之中,並受到藥力牽引,看到自己想要的,同時為避免服用後走火入魔,此藥具
有散去服藥者功力的功效。道祖真傳的前人原本借用此藥鍛煉心性,卻不想隨著
道祖真傳的墮落,此藥又幾經後人改進,從而成為了天下聞名的第一媚藥。

    也正因為如此,服用此藥後,會武功盡失,從無失手,即使不封鎖穴位也不
用擔心。

    解開穴道,楚天闊呼出口氣,之前因為擔心中了媚藥,而導致莊青霜自己做
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不得已封鎖了經脈,可如今過了那麼久,春藥的藥性已散得
七七八八了,而此刻莊青霜的狀態,正是最適合自己挑戰的。

    看著平躺在床上的絕色佳人,楚天闊將她長長的發辮解開,心中的欲念猶如
洪水一般洶湧開來,莊青霜絕對是和虛夜月不同的美女,她有著霜雪一般的肌膚
和清冷的氣質,可她卻又有著最傲人的身材,即使此刻限於昏迷中,楚天闊也能
感受到她身體內隱藏的熱情,像她這樣充滿了矛盾的美女,和充滿神秘魅力的虛
夜月一樣,都是極品。

    楚天闊忍不住,輕輕的往少女的額頭親吻了一下,像是在宣告對她的所有權
一般。然後,楚天闊緩緩的吻上莊青霜的雙唇,雖然他此刻早已是欲火焚身,卻
依然無比的耐心和溫柔,他先是一邊輕柔的親吻著,雙手已探上莊青霜那驚人挺
拔的乳峰,雖然此前已簡單把玩過,此時只是隔著少女的肚兜撫摸打量,可依然
能透過衣物感受到少女雙乳的魅力——莊青霜的雙乳不僅柔軟如綿花一般,又極
富彈性,更讓他心中驚喜的的是他那蒲扇一般的手掌竟然無法完全覆蓋,僅僅勉
強覆蓋住少女豪乳的一半,楚天闊心念道:「我的天,莊青霜尚且是處子之身,
一對寶貝就如此碩大,日後還得了?」

    同時又暗自打量,心中暗喜道:「莊青霜的這對寶貝不僅玩起來的手感絕佳,
形狀更是完美,日後若是用來打奶炮,只怕是人間極品!」

    一念至此,楚天闊只覺得原本已平複下來的思緒又開始如脫韁的野馬四散開
去,丹田之間,一股無可阻擋的欲火直沖心頭,腦海深處隱藏的一絲暴虐意識悄
然侵蝕起靈臺。

    受到意識的侵染,楚天闊不自覺的重重的揉捏了起來,一下間莊青霜那巨乳
竟被揉得變了形,少女私密處哪受過這樣的蹂躪,即使少女昏迷中,亦是被楚天
闊的此舉弄得疼痛不已,嬌呼低喊道:「疼……不要……」

    少女的呼喊猶如火上澆油,楚天闊只覺「轟」的一聲,意識仿佛脫離了身體,
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行為起來。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遭遇,楚天闊只覺得自己好像靈魂出竅一般,完全無力
的看著「自己」對莊青霜展開施虐……

    只見「自己」的雙手雖是隔著莊青霜貼身的肚兜握著,卻不斷用手指碰著凸
起的兩點不斷摩擦著,看著逐漸被激起的奶頭,又用充滿技巧的雙手時而粗暴,
時而溫柔的把弄起少女的雙峰來。

    沒幾下子,昏迷的莊青霜似乎也被這手法刺激到了,口中喃喃低聲呻吟著:
「嗯……」

    看到受到肚兜摩擦產生感覺的“楚天闊”手上的動作絲毫不見放緩,同時改
為把少女抱入懷中的姿勢,手沿著少女的胸部一圈圈滑動著,進一步全面刺激著
少女傲人的胸脯。

    片刻後,「楚天闊」改為用中指和拇指捏起少女凸起的乳頭,兩只手指不斷
從乳頭兩側夾著向外輕扯,給予少女刺激,而食指不斷的輕佻撫摸頂端。
      
    「啊……」正當「楚天闊」正要進一步之時,莊青霜無意識的發出一聲叫喊,
這個與莊青霜齊名的大美人竟然在昏迷之間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哦,沒想到莊青霜這大小姐的胸竟然如此敏感,才如此玩弄沒兩下就刺激
她高潮了……」楚天闊於虛空之間將「自己」的所作所為盡數看入眼中,心中不
由焦急,此刻自己無法自控,如此下去只怕自己會在行屍走肉的狀態破了莊青霜
的身子,這樣一來自己不僅虧大了,更會擾亂後續收服虛夜月的計劃。

    「不行,我要趕緊想辦法!」楚天闊腦海中瞬間一念飛轉,關於道祖真傳的
種種回憶飛踏而至,忽的想起「道心種魔大法」來。雖然道祖真傳沒有這魔門至
高無上武學,卻也因為數百年的輾轉獲得不少信息,這些信息或許毫無用處,可
如今在這詭異的狀態下,卻刺激、啟發了楚天闊。

    所謂的「道心種魔」其實就是極與極的轉化,從「道」轉「魔」的變化,從
而產生質的變化,世人雖然知道陰陽太極的道理,卻鮮有人能練成,正是因為陰
陽本就互相排斥,想要將兩種極致的內功修煉成太極自然的境界,無異於讓水火
相容,若無天資機遇根本不可能實現,可若是將極致的「道」轉化為存粹的「魔」,
這樣的難度會比陰陽並存容易許多,而從「道」脫胎的「魔」也不再是簡單的
「魔」,而像是太極陽中含陰的和諧境界。

   「正是這種自然和諧,才是符合天地至理的奧妙!」把握住道心種魔大法的
精義,楚天闊心中暗喜,可依舊無法解脫目前的困境,不由沮喪想到:「唉,就
算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我又不懂得道心種魔大法的心法,根本無法修煉這魔門
至高的武功,如今又莫名困於這虛空之間不得解脫,就算練成大法又有什麼用呢?」

    「奇怪!相傳這道心種魔大法是受戰神圖錄的破碎虛空所啟發而創,此刻我
靈魂出竅,處於虛空之間,難道我竟到了破碎虛空的邊緣?」楚天闊驚訝的想到:
「不對,破碎虛空應該是元神突破肉體的限制所達到的一種天人境界,而我此刻
應該是靈欲相沖突,導致我的元神脫體?」

    突如其來的一絲靈悟,讓原本混亂的楚天闊清醒過來,明白問題所在。他楚
天闊所在的道祖真傳原來就屬於道家一脈,可惜隨著傳承,功法早已失去「靈修」
而偏向於「歡欲」,這種隱患問題被一代代傳承下來,慢慢的隨著武功損害修煉
者,這也是造成道祖真傳人員雕零的真正原因。可道祖真傳終歸傳承於道家正統,
創派先祖所傳承的一絲道家精妙終究只要有傳承不滅就不會斷絕。

    而到了今日,也是楚天闊運氣使然,遇到了兩個身懷媚骨的美人,在虛夜月
和莊青霜的刺激下,楚天闊竟然激起了潛藏在武功中的這一縷微弱的道家玄氣,
從而導致自己靈欲沖突,靈魂出體。

    弄清楚緣由,楚天闊平心、靜氣、聚精、凝神,頓時覺得往常熟悉的運功氣
流竟然自動重新按照經脈流轉了起來,以一種更為玄妙正宗的法子越轉越快,每
轉動一次內力就變得精純了一分,而那道微弱的道家玄氣如魚得水一般在自己流
轉的氣勁中緩緩飄動,一個周天後,脫體的靈魂頓感神元氣足,咻的又竄回體內
了。

    如此奇遇,卻只是發生在片刻之間,楚天闊此刻雙手依舊放在莊青霜的胸脯
上,而身下感受著少女高潮後噴發而出的溫熱液體。
        
    「欲望並非一無是處,關鍵在於如何用。」楚天闊忽然想起師父臨死前的說
話,如今他似乎越發明白話里的真義了。

    且說莊青霜中了道祖真傳的「春夢了無痕」,她自然不像虛夜月一般對媚藥
有免疫,反而因為自己家傳武學和天生媚骨而陷入幻境中不可自拔。

    之前說過,道祖真傳的「春夢了無痕」會散去服用者本身的功力,同時令服
者在幻境中看到自己想要的,而對莊青霜而言,她自幼因為出身還有容貌不得不
擺出一副冰冷拒人的模樣,可謂是克己守禮,深怕因為自己的不慎引來麻煩,日
子久了不免心生怨念,渴求自由。

    而莊青霜又是天生的媚骨,這樣的女子最是渴求男子的滋潤愛寵,卻又因為
她平日的壓抑,可以說是和陳玉真一樣,都是屬於情欲深藏的類型,如今在媚藥
的引發下,積累的情欲猶如猛獸出籠,好在此前被楚天闊封住穴道,令她沈睡過
去,藥勁在睡夢間已散去了七七八八,剛才又泄了身,此刻只余下殘毒,讓她在
睡夢間陷於美夢之中。

    夢中,莊青霜只覺身處在一片花紅柳綠之間,暖風熏熏,四野無人,她獨自
安坐在庭院間的秋千之上,高低起伏隨意蕩著,端是說不出的自由快活!

    原來,莊青霜從小熟讀詩詞,曾喜歡在後院的秋千上頌詞,可隨著年歲稍長,
已不敢如此,所以她曾幻想將來成親後和心上人能如此在庭院戲耍。

    而此時莊青霜雖是獨自一人,卻只覺得隨著秋千的起落,所有煩心事都被拋
到了腦後,她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備與掩飾,只是盡情的享受當下的自由氣息。

    她不禁閉上雙目,俏臉露出自由滿足的笑意來。她越蕩越高,身子也在半空
中變得輕飄飄的,似乎乘著自由的風,她飄到了半空之間,這時她的身邊變得霧
蒙蒙的一片,周遭盡是看不清的樣子。

    莊青霜感到一陣不安,她看著自己在秋千上高低起伏,卻忽然間手腳變得不
停使喚一樣,自己牢牢的被定在了秋千之上,隨著秋千不知道將蕩往何處。

    如此一來,莊青霜不由心急起來,可卻又沒辦法,反而覺得一股雄渾莫名的
力量從四周湧過來,圍住她,她的嬌軀被這股氣流纏住,漸漸失去了自由,她掙
紮起來,卻越纏越緊,慢慢就連呼吸也變得不順暢起來。

    突然,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莊青霜的面前,對著她嘻笑著,而那笑容卻是
說不出的淫邪,她看了不由感到毛骨悚然。

    莊青霜腦海中閃現逃跑的念頭,可身子卻依然動彈不得,她想開口呼喊求救,
卻又發現自己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那神秘的身影越來越近,一股危險的氣息傳來,莊青霜似乎能感受到他身體
散發的攝人氣息。
      
    「不要啊!」莊青霜心中大喊道。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她就像是毫無反抗的樣子,任由神秘人施為。

    恍惚間,神秘人親吻上了莊青霜她的雙唇,蜻蜓點水般的一個輕吻,已讓少
女的內心產生無盡的漣漪,可不及反應,神秘人的雙手已攀上了她挺拔柔軟的傲
人雙峰。

    對方的大手雖是隔著衣裳,可手心的灼熱感卻透過衣料,清晰的傳到莊青霜
的身體上,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火熱,勢不可擋的侵襲到她的身體上,繼而在她
的心底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緊接著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助感湧上莊青霜的心頭,她只覺得全身越發的酸軟
無力,繼而全身漸漸升起一股火熱感,好像有什麼在自己的身體內亂串著。而這
時,胸前的雙手開始行動起來,對方大力的揉搓著,手指卻不時的撫弄逐漸變硬
的乳尖,偶爾還捏扯著。

    幾下間,莊青霜就被玩弄得渾身香汗淋漓,癱軟的身軀像水一般化開,她只
覺得自己好像連呼吸也無力一樣,只能緊閉雙眸,櫻唇微張輕吐著誘人芬芳氣息。

    對方似乎還不滿意,手上的動作越發狂野淩厲,隨著那個人的動作,莊青霜
猶如怒海孤舟一般,在身體所產生的快感中左右翻騰,最終在一陣陌生的奇異快
感中,下體一陣暢然,然後便幽幽然轉醒來。

    「啊,我這是……」從夢中蘇醒的莊青霜,此刻腦海還是一片昏沈,她朦朧
的睜開雙眼,一個陌生的男子暮然映入她的眼簾,頓時依稀記起自己昏迷前的情
況來。
        
    「啊!」當清楚自己的處境的時候,莊青霜不由駭然驚叫道,夢中羞人的情
景竟是真實發生,她當下本能的拼命扭動身軀掙紮了起來。
        
    「哦,你醒了,美人!」看到自己的獵物蘇醒,楚天闊笑著收回自己的雙手,
剛才他意外一場經歷,令得他領悟道祖真傳正宗的內功心法,才運功一周天,不
僅內力精純了,連原本的欲火也散去了不少,此刻只覺得神清氣爽欲念全消,心
下不由得放棄原本的打算。
      
    「你……我……」雖然已清楚自己的處境,莊青霜卻依舊難以接受現實,一
時間口不能言。

    「哦,忘了介紹,在下楚天闊,道祖真傳現任掌門!」楚天闊欠身自我介紹
道。

    「道祖真傳……魔門?」莊青霜心亂如麻,可卻還是認出楚天闊的身份,臉
色慘變,毫不猶豫間「騰」的一掌已是揮出,卻不想自己雖是行動無礙,卻一身
的功力早被散得幹凈,兼且將近一天未進食,一掌打在楚天闊的身上,楚天闊只
是紋絲不動,笑著上下打量著她。

    「無恥淫賊!」莊青霜低首見自己只是身著貼身肚兜與裹褲,玉臂粉腿以及
半掩酥胸盡數暴露在對方眼前,臉色蒼白,花容失色罵道。

    「淫賊?不,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楚天闊目光如電,在莊青霜的嬌
軀上下打量著,嘴上一本正經反駁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性奴。」

    「性……奴……」聽到對方的話,莊青霜一楞,出身名門正派的她哪里聽過
這樣的話語,當聽到對方竟然直言要自己成為對方的性奴,俏臉猶如滴血一般漲
紅了。

    「我道祖真傳源自黃老之學,以陰陽雙修為主,今日你若是臣服於我,答應
做我的性奴,助我練成本門秘典,我必然讓你體會這人世間極樂,如何?」楚天
闊理直氣壯說道,可話落到莊青霜耳中,卻覺得天旋地轉,原本落入淫賊手中,
她已有貞操不保的覺悟,可沒想到對方不僅想要自己的身子,還妄想讓自己成為
他的性奴,不由怒火攻心,險些氣暈過去。

    好在莊青霜雖然江湖閱歷不足,卻也聰慧異常,知道此時若是暈死過去,只
怕不堪設想,不由暗自收斂心神,長吸一口氣,鎮定下來,怒道:「大膽淫賊,
你若是感碰我,我爹爹還有八派聯盟是不會放過你的!」

    「乖乖,為什麼美人說的話都一樣?你的話,虛夜月剛才已經說過了,你說
我會怕麼?」楚天闊故作不在意的樣子,努努嘴說道。

    「什麼,你……你還……」莊青霜自落入楚天闊手中便一直昏迷不醒,自然
是不知道她眼前的淫賊竟然一次掠了她還有虛夜月與陳貴妃三人,乍聽這消息不
由驚呆了。

    「不信麼,就在剛才,虛夜月才答應本少爺的條件,願意做本少爺的私人性
奴!」楚天闊見莊青霜的樣子,知道這個大小姐此刻心緒不寧,正是趁虛而入的
好時機,暗自又運上迷情咒的法門,借機擾亂少女心防。

    「這怎麼可能……你騙人……」受到楚天闊的攻擊,莊青霜果然神智一亂,
不可置信的呆言道。

    「唉,虛若無不愧是當世高人,虛夜月比起莊青霜來,可難對付太多了!」
楚天闊看著受到迷情咒催擾的莊青霜,心下憂喜交加,一臉誠懇的表情說道:
「莊小姐,在下怎麼會用這麼容易拆穿的謊言欺騙你,可惜剛才虛大小姐泄了兩
次身,已昏睡過去了,不如明天待她醒過來,你再向她親口求證。」

    看到楚天闊說的如此坦蕩的模樣,心智已亂的莊青霜不由絕望,她自幼與虛
夜月不和,也正因為如此,她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虛夜月。一想到虛夜月竟然會答
應對方做性奴,莊青霜不由底氣不足,心生懼意起來,她暗想道:「眼前之人也
不知用什麼無恥手段,竟可以逼迫虛夜月答應,那我如何是好?」

    一時之間莊青霜哪里想得出什麼主意來,越想越驚,越驚越慌,不過片刻功
夫,已是眼眶漸濕。

    「哦,看來你是想清楚自己的處境了?」楚天闊微笑問道。

    看著眼前淫賊智珠在握的樣子,莊青霜只能怒罵道:「淫賊,你不得好死!」

    「哎呀,這句話,虛大小姐也說過了,你們不愧是同樣身懷媚骨的大美女,
說的話也都一樣啊……」楚天闊故意意味深長的打趣道,他從一開始就不時的提
起虛夜月來,目的就是要暗中借機讓莊青霜產生會有同樣結果的心理暗示,以削
弱對方的抵抗。

    莊青霜沒讓楚天闊失望,聽到他的話,又楞了起來,往事猶如走馬燈一般在
她的腦海里閃過,想到過往兩人相互敵視暗鬥的種種情形,可如今兩人卻同時落
入淫賊手中,還有可能要成為他的性奴,不由悲傷萬分,眼淚再也忍不住狂湧而
出。

    「美人不哭不哭~」楚天闊知道眼前的大美女心防已然被自己攻破,連忙轉
而開口安慰道。

    「要你管!」少女如泣血的杜鵑一般無力喊道。

    「我當然要管,你以後就是我最疼愛的性奴,我當然會好好的憐惜你,讓你
成為這人世間最快活的女子!」楚天闊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才不要!」莊青霜聞言一楞,哽咽的說出這句話,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
珍珠一樣從眼眸中滾落下來,順著她雪白的面頰猶如兩道小溪,顯得分外的淒美
絕俗。

    楚天闊心中一動,緩緩擡起手,溫柔的為美人擦拭著眼淚,看著眼前淚眼朦
朧的莊青霜,忍受著燃燒的欲火,真摯的說道:「美人兒,事到如今,你的清白
身軀已被我看光摸光,你這輩子若不委身於我又能如何?你還這樣年輕,還沒好
好享受這美好人世,你忍心就此自盡?就算你真忍心,你那可憐的母親又如何,
若非有你這樣的女兒,作為妾室的她能立足於莊家這名門大派?還有,你爹向來
偏愛於你,也不知讓多少人眼紅,你死了,只怕他們就會將氣發泄於你娘親身上,
你忍心麼!」

    少年的話說得莊青霜又是一楞,可細想之下卻又言之成理,讓她不知如何是
好,思緒起伏下,少女高聳的酥胸也隨著劇烈抖動著,看得楚天闊食指大動。好
在他知道此刻正是關鍵所在,並沒有表現的急色,反而是無比溫柔的模樣道:
「我知道,你是好人家的女兒,自然知道三從四德的道理。我楚天闊雖然出身魔
門,卻也是一派之主,此時正為亂世,只要我武功有所成,我便可爭霸天下,到
那時,還怕配不上你麼,美人~」

    「你……」少女此刻芳心大亂,本欲出言駁斥,卻又似乎被楚天闊的一番話
所說服,又或許只是因為噴薄而出的欲火蒙蔽了理智,兼或有之,總之此刻莊青
霜只覺得一陣心慌意亂,手足無措起來。

    「我師承道祖真傳一脈,我們這派專研男女雙修,如今有你的輔助,我必可
練成皇天日月大法,美人兒,你看連老天爺都有意成全我,你就從了我吧!」楚
天闊看著眼前莊青霜神誌已被欲火所混亂,邊說邊俯身欲要親吻她,沒想莊青霜
雖然強弩之末,卻還留有一絲清明,出於女兒家的本能,左右推擋著。楚天闊遂
道:「摸都摸過了,親個嘴又怎麼了!」

    莊青霜聽了又羞又氣又惱,面對楚天闊的親吻,雖還是扭扭捏捏掙紮著,已
是少了一份決然,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黯然。

    楚天闊自是心里清楚,當下雖親吻少女的小嘴不得,對方卻也不像之前強烈
反抗,心下大定,轉而朝少女下巴、耳垂、玉頸處親吻亂舔起來,沒兩下子,已
弄得莊青霜這個大美人嬌喘噓噓,粉拳在半空中無力揮舞著的動情模樣。

    隨著楚天闊的層層進攻,少女貼身的肚兜裹褲哪里阻擋得了他的侵犯,在一
陣無聲的肉搏後,少女只能嬌喘著,如砧板上的魚肉一般任由楚天闊的玩弄。

    沈默間,楚天闊大手一探,已抓住莊青霜一個豐滿的乳峰,遭此攻擊,莊青
霜心神大亂,從小到大她都因為有傲人的身材倍感煩惱,如今她的憂慮成了真,
自己那一對碩大的寶貝如今在一個淫賊的手中變幻著形狀,而自己卻無可奈何,
不由心中苦悶。

    楚天闊似乎感受到少女的心情,打趣道:「哦,想不到霜兒身材這樣好,奶
子竟然一個手握不過來,環顧天下,只怕沒幾個能比得上你。」

    心態既變,莊青霜俏臉滾燙,弱弱說道:「壞人,你取笑人家!」

    「怎麼是取笑呢,這是真心實意的稱贊,像你這樣完美的身材,真是男人的
恩物,放心,以後本少爺會好好疼你的。」一邊說,楚天闊一邊加大手上的力度,
惹得莊青霜眼神迷離、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楚天闊見狀,知道她已動情,邪笑著逐漸往下潛行,滑過少女平坦的小腹,
末入少女的白色的裹褲內。

    下體傳來的特殊感覺,讓莊青霜從迷離中清醒過來,驚覺自己私處受到撫摸,
急忙伸手試圖按住對方作怪的手,哀求道:「別……好羞人……」

    楚天闊心知對方此刻正是羞恥感最盛時刻,卻又知此刻絕不能退讓,只有趁
此時機,一舉征服,才是上策。索性強硬掙脫扒開少女的小手道:「羞什麼,你
這迷人的身子早晚要被本少爺享受,就讓我現在好好瞧瞧,看看有什麼妙處。」

    「不要!」在少女的嬌嗔聲中,沒幾下間,少女最神秘的玉穴毫無保留的落
入楚天闊的眼中。細看之下,即使看過同樣身懷媚骨的虛夜月,楚天闊也不由心
生贊賞。

    原來莊青霜的玉穴也生得極為精致誘人,不同於其她女子,她雪白的丘陵竟
無一絲雜草,猶如剛出爐的白饅頭一般,楚天闊立刻認出這正是萬中無一的白虎。
楚天闊心下狂喜再打量,只見兩片飽滿肥厚的肉唇緊緊閉合著,猶如緊閉的蚌殼,
只留下一道誘人的粉紅細線,頂端隱隱露出一顆漂亮的粉色珍珠,讓人見了不由
心生向往。

    楚天闊伸出手指,輕輕的撥弄了兩下少女的花唇,緊閉的小穴竟然像回應一
般,如花朵綻放一般慢慢分開來,露出如嬰兒小口一般的小穴來。楚天闊見之大
感神奇,雙指先是沿著穴邊輕輕摩擦著,片刻後才雙指一捏,已夾住少女洞穴的
珍珠,緩緩揉捏起來。

    莊青霜被這樣逗弄,只覺得腦海一片混亂,身下一股電流從下體擴散開來,
身軀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變得酥軟如泥,她雖然奮力收攏雙腿,卻無
法阻止對方靈巧的手指,反而覺得下體傳來的沖擊感越發強大起來。

    「好機會!」楚天闊哪里會放過這樣的時機,手指熟練的朝著少女最隱秘的
小穴蜜道探進,這一摸索,頓時有了大發現。

    「是千層疊雪?果真是千層疊雪!」楚天闊高興的大呼道。

    「什麼……什麼是……千層疊雪啊?」莊青霜雖然被玩弄得一副媚態橫承的
模樣,可見到楚天闊如此興奮的模樣,氣喘籲籲的問道。

    「寶貝,你這小穴可是不得了,尋常男子遇上你只怕要被你吸精伐髓,不出
三兩年的功夫就得精盡人亡不可。幸好遇上本少爺,不然你就會成為和蜀地寡婦
清齊名的小寡婦!」楚天闊半真半假恐嚇道。

    「壞人……人家……不理你了……」莊青霜似乎被嚇到,微微慍怒說道。

    所謂的千層疊雪,也是傳說中的名器,雖然沒列入十大名穴之中,卻也是古
書記載中罕見的名穴。凡這類少女的肉壁蜜道遠不是尋常少女所能相提並論,不
僅更為的悠長狹窄,更是層層疊疊,越往里層數越密集,這樣所帶給男子的快感
也就越發的呈幾何級數倍增。

    而更奇特的是莊青霜下體的淫液溫度也不似普通女子,要更溫熱一些,如此
一來,一旦進入莊青霜的少女秘道內就像是進入了溫泉之中一般,兩者相配合,
普通男子陽根只怕還未全數進入已要被少女的蜜道所阻得射精不可。和虛夜月的
乳燕雙飛相比,只怕也是一時瑜亮,難分高低。

    在少女蜜道內微微探索片刻,楚天闊便停止了玩弄,而是溫柔的將莊青霜抱
在在懷中,感受著懷中少女急促的呼吸,讓對方得以喘息的笑著:「看不出,霜
兒的身體果然是出奇的敏感,才只是一摸,就已經這樣動情了。」說完,雙手又
轉而襲向少女的雙峰,頃刻間,莊青霜豐滿過人、白嫩彈滑的奶子又落入楚天闊
的魔掌之中。

    或許是因為偏好的緣故,楚天闊曾創出一套爪法,此刻一施展開來,當真是
了不得,以迅雷之勢穿過莊青霜貼身的肚兜,牢牢的貼著少女傲人的乳峰,恰到
好處的揉搓著,還不時還用指尖彈動翹立的乳尖,偶爾又捏住那越發硬凸的乳首
——拉扯搓揉的變化著。

    如此玩弄下,原本癱軟無力的莊青霜更是香汗淋漓起來,她美目緊閉,可瑤
鼻卻是微微顫動著,不時發出最吸引人的鼻音表示自己的真實感覺。

    「如何,霜兒!本少爺的這套抓奶龍爪手威力如何啊?」楚天闊似乎不打算
放過懷里這個害羞動情的美人,笑問道。

    「好羞人啊,但……」莊青霜雖然早已經是意亂情迷,心底卻早已打定主意
不理會對方,可沒想到在對方的玩弄下,卻是動情之極,在對方的詢問下竟是不
假思索的回答,可話說出一半,卻又羞的說不下去了。

    「當真是個妙人兒,身體如此敏感,可性子卻如此害羞,想必日後調教起來
必然會十分有趣……」楚天闊一邊想,一邊循循善誘的引導道:「但什麼啊,好
霜兒?難道不舒服嗎!」說完微微用力一扯問道,懷中佳人受不了這樣的玩弄,
只能含羞道:「是很舒服,但也很難受啊!」

    「難受?」楚天闊微微提高音調,手上的動作又轉而溫柔起來,心下想到:
「像莊青霜這樣的大家閨秀,受制於家教名望,攻破起來倒是遠比虛夜月容易。
待我拿下她,再收服陳玉真,到時候她們兩個一暗一明,還怕不能將那虛夜月收
拾的服服帖帖的。」

    心意既定,當下有了主意,連忙趁著莊青霜失神的空檔,楚天闊一把吻住她
的櫻桃紅唇,靈巧的舌頭猶如毒舌一般順勢在對方口中攪動著,大口吮吸著少女
的香津玉液,同時享受著少女迷人的芳香。

    「嗚……」莊青霜起始還不斷掙紮著,但在楚天闊高明的熱吻下很快敗了下
來,不再反抗而是不自覺伸手摟住了對方。

    「哈哈,不出所料,這莊大小姐果然好上,我只要用上幾分溫柔手段,就乖
乖任由我擺布了!」楚天闊待到對方完全順從後,才松口說道:「霜兒,不要怪
我,我自小與我師父相依為命,如今道祖真傳只剩下我一個傳人,為了完成我師
父光大師門的遺命,我必須練成本門的《皇天日月大法》,而這門武學本就是傳
自黃帝陰陽雙修一脈。若沒有你和虛夜月作為修侶,只怕沒有機會練成。」

    在楚天闊的迷情咒下,莊青霜只覺得對方說的情真意切,所做的一切似乎都
只是不得已而為之,心下似乎一軟道:「即使如此,為何要我……要我……做你
……性……還要和那……虛……一起……」

    少女聲音越說越細不可聞,楚天闊眼珠微轉騙說道:「唉,我這武功,需要
兩個天生媚骨的女子分別作為日月雙侶,儲蓄日月雙力,實現陰陽互濟,調配坎
離的境界。而我這功夫講究從欲到靈的轉化,所以需要通過女子討好取悅達到欲
望的頂峰,就好像雙修大法那樣。而女子若是不能像性奴那樣放開,是很難助我
登上頂峰,這也是一直沒人能練成大法的緣故。」

    為了增加說服力,楚天闊不由扯出雙修大法作為例子,一下間果然騙得莊青
霜將信將疑,於是又道:「只要我練成了大法,我就會迎娶你們過門,成為我正
式的妻子。」

    莊青霜聽完不語,楚天闊知道對方這其實已是默許,只是少女臉皮薄,不好
意思說出口,當下又欺身上去,一把吻住少女。

    這回,少女不再反抗,而是笨拙的迎合著。

    「成功!接下來就是如何讓她配合欺騙虛夜月了。」楚天闊暗想道。

    「霜兒,我想先看看可以逗得你多難過,好麼?」楚天闊一邊催情一邊溫柔
的說道。

    「哦……」感受到楚天闊遊動的手,莊青霜既覺得無比的難受,又覺得一股
快感慢慢爬滿了全身,自己羞得半句話也說不出。

    見莊青霜沒有反對,楚天闊不再停頓,將莊青霜擺好姿勢,雙手撐開少女緊
閉的雙腿,不理會少女的軟弱掙紮,卸下了早已濕漉漉的裹褲,然後一探,雙手
牢牢把住巍顫顫的少女雙峰,而自己則開始用口舌玩弄起了莊青霜的下體來。

    莊青霜處子之身,哪里受過這般的玩弄,剎時間身體酥軟的向後倒去,可她
一對傲人的胸脯在楚天闊的掌握之中,這一來奶子被扯得變了型,可楚天闊卻毫
不在意,不肯松開手,莊青霜見狀,只能勉強雙手後抵,撐住身子,而頭顱則向
後傾仰,口中低喊道:「啊……不……哦……嗯……」

    此時楚天闊感覺莊青霜的酥胸脹得鼓鼓的,知道她已經動情,於是全力加快
口舌的速度,利用獨門的秘技運起靈巧的舌頭,在莊青霜猶如花澗一般的下體反
複掃舔,又不時的揉捏少女的胸脯,莊青霜的嬌軀像著了火一般滾燙起來,她不
自覺的扭動著嬌軀想要發泄,媚眼似睜還閉,瓊鼻微微聳動,檀口微張,吐氣如
絲,呵氣如蘭,發出一陣陣夢囈般的呻吟聲來。

    楚天闊嘗試了下莊青霜的淫液,和虛夜月一樣,並無尋常女子的腥臊氣味,
反而有一股不同的芬香,入口更有清香甘甜的味道,不由又是一陣欣喜。

    再擡頭,楚天闊只見莊青霜已是一副醉眼迷離的俏模樣,原本如霜雪般孤傲
的俏臉此刻已變得是布滿桃花般的嬌羞,當真是玉面含春,而秋水一般迷離的眼
波則根本無法看清,整個人朦朦朧朧,光暈流轉,仿佛如九天仙女一般動人。

    心知時機差不多,楚天闊一口含住鮮紅欲滴的花蕊珍珠,手指輕輕沒入莊青
霜的小穴內,小心翼翼的探索著,終於在大半手指深處感受到一層薄膜,知道是
象征少女貞潔的處女膜。楚天闊自然不會破壞它,而是估算好位置深度,開始小
心的用手指抽插起來。

    這一動,莊青霜小穴內的壁肉一下間包裹住手指,不留空隙,而獨特的少女
蜜道層層疊疊,也讓楚天闊增加了不少的抽插難度,他既要小心用力太過而傷到
少女處女膜,又不能太輕慢,否則無法讓莊青霜激起欲望得到發泄。

    把握好分寸,楚天闊吻著少女的耳珠,左手用力揉搓著酥胸,右手輕緩合宜
的進出少女小穴,得意道:「怎麼樣,舒服吧。」莊青霜此時已是被玩得渾身發
顫,纖腰不自覺弓起來,雙腿似張似縮,口中無意識呼喊道:「啊……好癢……
但……好舒服……」

    「呀……」過了大約不到半刻鐘的功夫,莊青霜仰首尖叫一聲,終於在清醒
意識下迎來人生第一次高潮。之前雖在睡夢中瀉過一回,但這次高潮,莊青霜依
舊足足泄了一盞茶的功夫,也不知是春夢了無痕的原因,還是她身負異稟的緣故,
讓楚天闊這見識廣博的淫賊看了也嘖嘖稱奇。

    生平第一次高潮來得如此激烈,莊青霜不由有些失神,楚天闊哪里會浪費這
樣的機會,手上輕憐愛撫著,嘴上繼續催情道:「霜兒,答應做我性奴不……」

    「嗯……」莊青霜一直過得十分壓抑,如今在楚天闊的引誘下,慢慢放開自
我,又在高潮中得到釋放,此刻身心正是徹底放鬆之時,楚天闊暗中用功下,不
由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下來。

    而楚天闊也最後趁此機會,偷偷的將一顆含有自己獨門真氣的「玉種」送入
少女體內,他雖然不懂道心種魔大法,但是也算是知曉大法的理論,如今暗暗模
仿道心種魔大法種玉法門,未來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忙完的楚天闊,才發現莊青霜和虛夜月一樣,早已疲憊的進入了夢鄉,他笑
笑,只覺得心情暢快淋漓,今晚忙碌至今,總算有所收獲,不覺得未來人生充滿
了希望。

    但心情澎湃的楚天闊卻沒註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剛才參悟出了道心種魔
大法,實際上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些皮毛,可他卻自以為是的將自身真氣壓縮出了
「玉種」,而這真氣本就是他道祖真傳最精粹的玄靈氣息,原本修為尚淺的他如
此做,頓時導致自身靈氣受損,邪意和戾氣頓時沒了壓抑,暗自蠢蠢欲動起來。

    道祖真傳數代人錯入邪道,武功偏向於挑逗引發男女情欲之道,這固然有助
於雙修,卻也容易讓修煉者迷失於情欲不可自拔,此刻靈意稍退的楚天闊便是如
此,體內欲火重燃了起來。

    積壓已久的欲火一複發便是不可收拾,楚天闊只覺得下體堅硬難忍,暗道:
「連續面對兩個身懷媚骨的美女,果然是辛苦。好在還有個貴妃娘娘壓尾,此刻
我欲火焚身,就拿她泄泄火。」楚天闊完全沒意識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變化,
只當是正常反應,欲火高炙下,也不多想,走了過去,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陳玉
真。

    目光所及,只見陳玉真姿態當真說不出的端莊典雅,身材曼妙之余,酥胸豐
滿高聳。尤其是她挺翹的香臀,渾圓豐潤曲線優美,自然不是虛夜月莊青霜這未
經人事的處子所能相比的。

    美色當前,楚天闊只覺得腦海「轟」的一聲,一股暴虐之意漸生。一想到眼
前的美女曾屈服在七十余歲的朱元章身下婉轉承歡,他就有一種無法壓制的憤怒,
想要狠狠的蹂躪眼前成熟的美人。

    「久侯了,貴妃娘娘~」楚天闊解開對方的穴道淫笑說道。

    此刻的楚天闊和剛才面對虛夜月和莊青霜完全不同樣子,活脫脫的一副淫賊
無恥嘴臉,可他卻不自覺,而他這副模樣落在陳玉真的眼中,引發她心里潛藏已
久的陰影來,頓時緊夾雙腿,雙手捂著胸脯,驚恐求饒道:「師兄,別這樣!」

    「別這樣是哪樣啊?師妹,你看你下面水流得多厲害,就讓我來幫你吧!」
楚天闊語氣淫邪,一邊說就要上床摸陳玉真。

    「不要!」陳玉真驚恐的求饒道,雙手再也顧不上雙乳,用力阻擋楚天闊伸
過來的魔掌。

    「就沒點新意麼?」楚天闊有些不耐煩說道,粗暴的將陳玉真纖細的手臂一
把抓住,不理對方的掙紮,邪笑著打量起陳玉真美得讓人窒息的裸體了。

    雖然陳玉真不如莊青霜那樣高挑,可也相差不遠,而她的肌膚雖然也不如莊
青霜那般晶瑩剔透,卻多了一分的細膩柔軟,飽滿的酥胸搭配玲瓏浮凸的身材,
無不讓人稱贊。而最誘人的還是陳玉真的纖細柳腰,那毫無贅肉的細腰,搭配一
雙纖長的細腿,但真是無可挑剔的好身材。

    楚天闊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可依舊保有一絲清明的說道:「師妹大好年
華,何必委曲求全侍奉朱元章那老不死的,從今日起,你就乖乖做我的首席侍女,
只要你盡心侍奉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雖然早已經料想到對方的要求,可當陳玉真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感到十分
的痛苦,她無言沈默著,閉著眼睛,卻無可奈何,只能緩緩流著淚,最終掙紮地
搖了搖頭,像是無法忍受折磨一般,哭喊說道:「不行!你幹脆讓我死了算了!
嗚嗚……」

    看著備受煎熬依舊不屈服的陳玉真,楚天闊收起自己得意的表情,冷冷的說
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

    「師兄,你就放過我吧!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之人,你想要寶典,我可以給你;
你想要女人,我也可以幫你,我們天命教有無數年輕貌美的處子,只要師兄想,
我自可以幫師兄得到。哪怕是我教的聖女白芳華,我也可以周旋一二。」陳玉真
哭泣說道。

    「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此時我正需要像師妹這樣的美人幫我泄泄火,你就
從了我吧。怪只怪天意弄人,雖然還有虛夜月和莊青霜這兩位大美人,但她們天
生媚骨,乃是絕佳的房中尤物,需要慢慢調教,所以只能委屈你來承受我的欲火
了。」楚天闊抱起陳玉真緩緩說道,雙手卻是按著陳玉真挺拔的雙峰,又道:
「不過,你已不是處子之軀,又何必在意?這些年你為了天命教,曲意逢迎朱元
章那老頭子,想必也是忍的很辛苦吧,不然怎麼我才摸兩下,你便如此動情?」

    說完,一只手往下一摸,果然已是流水不止,楚天闊心里暗暗贊嘆道「不愧
是魔門調教出來的媚女,身體果然格外敏感,此刻她雖受我藥物的影響,可如此
情況下還能保持意識的清醒,確實了得……不過又如何,還不是任我魚肉!」

    楚天闊雙手在對方身軀上來回遊走,同時盯著陳玉真,冷冷威脅道:「你肯
為了師門而服侍朱元章那糟老頭子,卻不肯和我歡好,分明瞧不起我道祖真傳!
真可惡,那就別怪我將你天命教的所有謀劃告知朱元章那老家夥,說不定他貴為
南明天子,能賞我幾個絕色佳人玩玩。至於你,我再把你交回天命教,我倒要看
看,單教主的懲罰是否會比服侍我更讓你容易接受一些。」

    「你……不……」陳玉真聞言不由大驚色變,一想到對方真的那樣做,自己
的下場定然是無比的淒慘。

    「那現在,你可以好好服侍我一番了?」楚天闊看著對方梨花帶雨的俏臉,
只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不由分說的將對方一推,示意對方開始。

    沒想到陳玉真卻是全身微微顫抖著,一副神誌昏沈的模樣,看得楚天闊心下
不滿,不知怎的,暴虐氣息又重了幾分,陡的往心頭上直湧,他起身上前去,伸
手用力一揮,一記巴掌已是「啪」的一聲,打在陳玉真那如花的臉蛋上,那陳玉
真頓時被打得“啊”的一聲,側身伏倒在地,臉上頓時紅腫一片起來,頭髮也被
這一巴掌弄得有些散亂,看上去一副弱女子被人欺辱的可憐樣子。

    楚天闊見陳玉真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那當真是花容失色、雲鬢散亂、臉孔
紅腫、淚雨紛紛,卻又大氣不敢喘,只是胸前一對大寶貝隨著紊亂的呼吸而高低
起伏抖動著。而陳玉真那伏地哭泣的姿勢,竟使得她那修長的大腿和挺翹的香臀
顯得更為誘人,竟讓楚天闊怒氣中夾雜無盡欲火,口若雷霆道:「好個不知好歹
的賤人,莫不是做了幾日貴妃,就忘了自己低賤的出身,且不說你是那淫賊薛明
玉的女兒,就說你那天命教首席媚女的身份,就上不得臺面,如今收你做首席侍
女,竟然又不知足,需知像莊虛這樣處子尚且只是本少爺的性奴,賤人,今日不
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而那陳玉真被斥責得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是一個勁的嗚咽哭泣,惹得楚天
闊見了越說越怒,上前又是一記耳光,陳玉真躲避不及,痛苦叫道,捂著臉蛋哭
得更是淒慘。

    此時楚天闊虐心已起,一把揪住陳玉真烏黑的長發,硬是將她扯得半起,另
外一只手則是直往她那對挺拔的胸脯上用力一抓,陳玉真先是吃痛起來,可馬上
襲擊的羞恥更是讓她口中哀喊道:「不要啊……」

    楚天闊聞言更怒,喝道:「你一個不入流的侍女,有什麼資格喊不要!再不
識趣,就賣你進妓院,讓你想明白自己的身份。」

    說著,一把將陳玉真的嬌軀沿著柳條般的細腰抱住托起,手掌卻狠狠的抓著
她的胸脯,一時間她那豐滿的奶子被捏得變了形,可陳玉真卻被嚇得不敢再出言,
只是咬著紅唇不發一聲。

    見到對方服軟,楚天闊淫笑著將她正面朝上放下,雙手猛的用力把她的雙腿
拉開,自己往前一頂,已是夾在陳玉真雙腿之間,讓她無法並攏,下體的風光頓
時盡數落入楚天闊的掌握之中。

    很快,陳玉真便被楚天闊以揉胸撫陰的姿勢玩弄了起來。這陳玉真此時正值
二十五、六歲花朵盛開一般的年紀,可卻因為出生和師承的緣故,早早進了宮,
從未經歷正常的男歡女愛,長久積累下來的情欲早超出了預料,如今被楚天闊這
淫賊一玩弄,頓時如崩塌的洪水一般席卷而來。

    「嘿嘿,裝什麼,下面都水漫金山了」楚天闊一邊說,一邊將粘滿淫水的手
舉起來,示威說道:「不愧是淫賊的女兒,裝得像模像樣的,可身體還不是出賣
了你真實面目!對了,想必你這般淫蕩都是繼承你娘吧,還說什麼是你爹強暴了
你娘,當初估計是你娘張開雙腿勾引你爹的吧!」楚天闊故意用下流的話語刺激
陳玉真,他深知像陳玉真這樣經過縝密訓練的媚女只能針對她的弱點,狠狠打擊
她,羞辱她,才能徹底收服她。

    「不……才不是……你胡說……」身心受到蹂躪的陳玉真哭喊著掙紮,卻始
終無法掙脫,楚天闊也不理會她配不配和,把她雙手往背後一扣,空出一只手往
陳玉真身上遊走撫摸著,還一邊舔著她的脖頸,在她耳邊得意洋洋說道:「哦,
如果你不像你娘一樣淫蕩,那就像你爹一樣濫交!不信,你看你的騷穴流了多少
的水啊,我來幫你止止癢吧。」說著強迫陳玉真的小手摸著自己胯間早已勃起的
巨物。

    陳玉真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可當碰到楚天闊那碩大的陽根時也嚇了一跳,
那大小,莫說朱元章,就是天命教內非同尋常的傳功長老也不能相比,不由吃驚
得忘記了反抗。

    楚天闊見機,立刻抱住陳玉真的大腿,將她分開去。

    失去反抗余地的陳玉真只能閉上雙眼,將頭歪向一邊,咬著嘴唇不發一言。

    只是楚天闊卻還不滿足,又調戲說道:「師妹,你下面的毛又黑又密,分明
就是內媚之象,平日里對著朱元章,忍得幸苦吧!」說著,手指已經插入陳玉真
得蜜道內。

    「呵,夾得真緊啊,師妹!」楚天闊開始慢慢有規律的抽動著自己的手指,
一邊挖弄,一邊發起沖擊,口中還說道:「你這騷穴,和處女相差不大,果然是
欠操!」

    說完狠狠的一捅,頓時把陳玉真激得倒抽一口氣,哭叫著,隨著楚天闊的手
指甩動著自己的下體,似乎想要這樣把楚天闊的手指搖出來一般。

    可楚天闊哪會讓她如願,加緊了手指的動作,還捏扯起陳玉真的奶子來。此
時被上下夾擊,陳玉真只感幾乎痙攣,身下浪水四溢,蜜道也一陣緊過一陣的抽
搐收縮起來。

    「這麼快就要到了麼?來吧,享受屬於你的高潮吧!」楚天闊加快手上的動
作,略為癲狂的說道。

    「啊……啊……不!不要……」陳玉真嘴上雖還是抗拒著,但卻再也無法忍
耐,長長哀鳴一聲,身下一股白液源源不止的沖體而出。

    「舒服吧,就這樣!」楚天闊戲謔地誇獎道,手指卻再次抽動起來。

    「你……想怎麼樣?」陳玉真勉力問道。

    「嘿嘿,你要努力,多泄點……你一定行的!」楚天闊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
說道。

    陳玉真無奈又絕望的閉上眼,嘴巴嬌喘著,任由楚天闊玩弄。片刻後,趁著
高潮後無情的抽插,陳玉真哆嗦著,射出更多的淫液來。

    「呼……呼……」連續兩次的高潮,讓陳玉真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卻也
心下一片茫然。

    「哈哈哈,噴的水這麼多,還不承認自己是蕩婦!賤人就是矯情~」楚天闊
結論說道。

    夜已盡,天露微光,可楚天闊卻還沒停止征伐。

    床沿邊,兩具赤裸的胴體交纏在一起,不過卻是以楚天闊端坐著,而陳玉真
以觀音坐蓮的姿勢上下翻動著,小穴緊緊的上下吞吐著肉棒。

    「啪」

    楚天闊狠狠拍打著陳玉真的香臀斥責道:「不夠不夠,動作大點!你師父是
怎麼教你的,真沒用!」

    此刻陳玉真無可奈何的按照對方的要求,以更大的幅度搖動、起落著自己的
香臀,努力迎合著身下的大肉棒,即是如此,楚天闊還是不滿意,一下下拍打著。

    「啊,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嗚嗚……」陳玉真
晃動著被打腫的香臀求饒道。

    「呵……什麼天命教首席媚女,就這點本事麼,以後就讓本少爺來調教你吧!」
楚天闊猛的一頂宣布說道。

    「饒了我吧!」陳玉真仍未放棄哀求道。

    「還是留點力氣叫床吧。」楚天闊毫不理會美人的哀求,反身順勢一壓,把
陳玉真壓在了身下,然後熟練的把陳玉真的一條腿架在了肩膀上,又把另一條腿
拉得更開些,然後一挺,狠狠的在陳玉真那緊湊的小穴開始了狂野的攻擊。

    「嗯……嗯……啊……」

    隨著楚天闊快速在陳玉真的小穴里抽插,帶給陳玉真的快感也前所未有的強
烈,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讓陳玉真再也無法壓抑,口中大聲浪叫著。

    在楚天闊的大力開墾操幹下,身下的陳玉真神誌已幾近癲狂沈迷,原本的反
抗已徹底消失,只剩下無盡的迎合,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壓抑已久的肉欲。
她猶如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住楚天闊,不留有半點空隙;嘴里的呻吟聲也越來越
大,可卻一個完整的字也吐不出來,只是如發情的母獸一般無意識的嘶吼發泄著,
到了酣暢難忍的時候便用力甩動著一頭散亂的青絲,在半空中劃出淩亂的痕跡,
可不時隨著她的甩動,有幾縷青絲如青煙一般甩在楚天闊的臉上,他只感一種難
言的癢癢麻麻的奇異感覺只湧心頭,這時又有一股清幽的花香氣味,順著陳玉真
的青絲飄進楚天闊四周,惹得楚天闊的欲火又盛了幾分。

    「這就是天命教所研制出來的「一寸青絲一寸愁」麼,果然厲害,既然連頭
發也存在勾引人的法門,這天命教的媚術不愧是中原第一。」楚天闊此刻雖然也
是欲火難休,可卻沒忘記暗中運起獨門的功法,用這身體內熊熊欲火作為淬煉肉
體的本源,不斷打磨著身體和真氣。

    此刻,若是名門正派的人見到了,必然斥之邪門歪道,但若是有智之士見了,
必然大感奇妙。要知道,自古練氣需靜心凝神,否則一旦真氣走差了就是走火入
魔的的危險境地,可魔門雙修卻能借男女歡好修煉真氣,大大違法常理,可見魔
門底蘊確實不容小覷。

    而楚天闊此刻動作卻越來越快,他就像一個不會停止不會勞累的猛獸一般,
一次次不斷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原本就未經歷多少次征伐的蜜道,不斷被楚天闊
開拓占領,最後這個艷動南明的陳貴妃,終於在楚天闊的沖擊下,身心開始失守。

    大半個時辰之後,楚天闊依舊沒有停止對陳玉真的抽插,即使身下的佳人已
經先後三次高潮泄身,可他的下體依舊堅挺,就像是燒紅的鐵棍一般,從容的討
伐著女子的小穴。

    「怎麼樣,師妹,我是不是很強?」楚天闊一邊說,一邊騰出緊握著陳玉真
豐滿奶子的右手,探向了交合的私處,一把準確的捏住充血的陰蒂,一邊抽插,
一邊揉搓問道。

    「啊……啊……」陳玉真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無力回答,身體像
是著魔了一般,任由楚天闊玩弄。

    「是吧,朱元章那老不死的可沒這樣讓你痛快過吧麼,不然你們也不用尋找
金槍不倒藥為他壯陽助力吧。」楚天闊說著示威性的搖動著屁股,加大了抽插的
力度,如天翻地覆一般攪動著陳玉真得小穴。

    面對著楚天闊如此驚人的抽插,陳玉真早已是三魂不見七魄一般,只能機械
的按照往日教中傳功長老說的那般,晃動著自己渾圓挺翹的香臀隨著對方腰胯有
節奏的挺動,配合對方粗暴的蹂躪著自己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花蕊……

    「快……快……點……」陳玉真在楚天闊的蹂躪下好不容易斷斷續續哀求對
方快些射精,平日里面對風燭殘年的朱元章,她自然是表現的從容不迫,媚態十
足,可今日遇到了楚天闊這老手,就原形畢露了起來。

    「哦,貴妃娘娘還嫌不夠快啊,看來我還要加快些速度,可不能讓娘娘失望
了!」楚天闊故意曲解說道,說完,也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雙手將陳貴妃原
本夾著腰部的修長雙腿一扯,趁著搖動的功夫將之一推,竟是將雙腿都架在了自
己的雙肩上,以這個姿勢開始更深入的攻擊。

    「你……幹,幹什麼……」陳玉真第一次被人以這種姿勢玩弄,頓時驚慌掙
紮起來。

    「當然是換個姿勢,繼續幹你這深宮怨婦啊。」楚天闊不理會對方,以更強
烈的速度頻率開始了第二輪的猛攻。

    幹得興起時,楚天闊只將陳玉真的左腳架在肩頭,右腿則在她胸前卷曲著,
筆直的大腿緊緊貼著高聳的右乳,左乳則被他肆意揉搓,發狂一般擠捏,口中狂
笑著:「妙啊,太妙了,美人你那蜜穴吸得我真舒服啊,看來你也忍的很久了,
沒關系,今天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說著,楚天闊奮力最大程度的挺動下身,讓堅硬的肉棒撞擊著陳玉真的子宮,
感受著摩擦所帶來的無上快感。

    在楚天闊毫無保留的沖擊下,陳玉真這端莊典雅風情萬種的美人俏臉痛苦,
豆大的汗珠在全身浮起,她性感的朱唇微張,隨著楚天闊的抽送口中發出嬰兒哭
泣般的哼聲。

    可楚天闊此時哪里會理會她,單手在她微微發紫的奶頭上不停的揉捏著……

    就在陳玉真以為快要死的時候,楚天闊停止了抽插,還未等她喘過氣來,全
身酸軟的她已被楚天闊反轉過去,雙手無力支撐著,翹臀微擡,而楚天闊將肉棒
對準她的蜜穴,再次長驅直入。

    陳玉真仰天擡頭,口中發出動人的哀鳴,嬌軀無奈的再次接受起了粗暴的侵
犯起來,而經過近一個時辰的征伐,她早已不支,只是楚天闊技巧極為高明,每
次總在關鍵的點發起最深入的沖擊,每次都激得她猶如被撕裂一般,可這種前所
未有的粗魯攻擊,又讓她隱約有一種說不出的奇異快感來,漸漸的,她的身體慢
慢開始適應起來。

    「噗呲……噗呲……」楚天闊雙手把住陳玉真挺翹的白臀,牢牢的固定著接
受自己的抽插,只覺得自己漸入佳境。

    「啊……我……我不行了……」伴隨著對方一次次仿佛要刺穿她柔弱的子宮,
刺穿她平滑的小腹,刺穿她白嫩的嬌軀,每一下都在不斷徹底的粉碎了陳玉真最
後一絲抵抗意誌。

    「呵呵,頂頂大名的天命教真傳弟子,就這點水平麼?若是這樣,可是無法
讓本大爺滿足的啊!」說完,楚天闊有些暴虐的往陳玉真翹臀上一拍,喝道:
「賤人,夾緊一些!」說著隨著楚天闊的拍打,混合著陳玉真痛苦的嗚咽聲形成
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未完待續】
2019-9-10 14: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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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淩然 (05) 作者:慕容無言

.

                邪氣淩然
               

作者:慕容無言
2019/10/14發表於:Sexinsex


                 篇五

  錦裘不耐五更寒,夢里花落,人間何處

  五更天,乍暖還寒時。

  楚天闊正不留余力的征伐著天命教安插在南明皇宮的暗樁陳玉真陳貴妃。

  此時距離兩人最初交歡已超過一個時辰不止了,陳玉真的小穴早就被楚天闊
的肉棒蹂躪的淫水橫流,而這個平日里高貴無比的貴妃娘娘早已經不知道被楚天
闊虐得死去活來多少次。

  此刻在陳玉真的心里,楚天闊猶如惡魔一般,她的身體被楚天闊牢牢控制著,
隨意擺弄享用,可這個邪惡的男人卻毫不憐惜她,動作之粗暴,讓她痛苦得死去
活來,可他技巧又極為的高明,三番五次的玩弄,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攀登上了
極樂的高潮。

  那是天命教長老曾提及過的境界,是她從來沒想象過的極樂,陳玉真只覺得
這種痛中帶樂的歡愉感,比之她失身帶給她的印象更深刻。

  「哈哈,師妹,你的小穴好緊啊,朱元章果然不能滿足你這淫婦!不過從今
天開始,你的小穴被我徹底玩透了,我才是你生命中真正的男人!」楚天闊猶如
打樁一般狠狠的在陳玉真小穴內攪動,而陳玉真含著淚,無意識地搖動著她那豐
滿的香臀隨著楚天闊的挺動而配合對方的粗暴蹂躪,讓對方能深深的沖刺著她的
花蕊,甚至是子宮……

  「好,很好,總算有點合格的樣子!」楚天闊稱贊道。

  且說陳玉真雖然是天命教的首席媚女,卻不像虛夜月和莊青霜那樣擁有名穴,
加上早已非完壁之身,這讓楚天闊心里大感失望,也正是是如此,讓他心底的無
名怒火又強了幾分,玩弄起來也就少了幾分柔情,多了幾分暴虐。

  只是沒想到一輪玩弄,反而讓楚天闊發現了陳玉真的特殊,無論他如何狂猛
的沖擊想要強行刺穿小穴,陳玉真的蜜道都能承受所有的攻擊,即是連續泄身多
次,依舊是濕潤如初。

  更神奇的是對方的小穴好像有靈智一般,能夠識別進入的肉棒大小,調整自
己的緊密度,然後緊緊包裹住肉棒。這種前所未有的契合度,也是楚天闊這樣經
驗豐富的淫賊前所未有的體驗,不由稱奇。

  楚天闊自然不知道,這正是陳玉真的特別之處,當初天命教教主單玉茹見了
也為之傾倒,自信憑借陳玉真特殊體質能取得朱元章的寵幸,實現自己的偷天換
日大計。

  陳玉真沒令單玉茹失望,靠著自己奇特的小穴,讓朱元章七十高齡依舊寵幸
了她六回,只是朱元章因年歲已高,即是勉強施為也不過是蜻蜓點水一般,難以
讓陳玉真真正得到快感,如今她才算是真正第一次享受到女子的高潮是何種快樂。

  受此刺激,不僅把她積累多年的欲火引發,更徹底激醒了天命教培養她的魅
體,或許還有她那沈睡已久的血統。

  即使此時陳玉真還理性上殘存抗拒,但身體卻隨著無數次的征伐而在發生她
意識不到的改變。

  或許應該說,陳玉真過往被天命教教育調教的種種經驗在楚天闊毫無節制的
玩弄下,有了被激活的跡象。

  楚天闊此刻也逐漸被欲火沖昏了頭腦,一時間只是雙手抓著陳玉真胸前隨著
抽插而搖晃不定的堅挺乳峰,下身毫無保留的猛力抽刺,一點也不在意陳玉真是
否能承受得了,只是盡情的在身下嬌軀上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不夠!還是不夠啊!這樣的程度還不足以讓我滿意啊!」楚天闊怒喊道,
陳玉真的小穴固然緊緊的包裹著他的巨大陽根,可卻不知怎麽的,欲火焚身的楚
天闊卻絲毫沒有泄精的感覺,只能不斷的繼續沖刺著。

  楚天闊巨大的陽根在陳玉真的小穴里飛快的進出著,可這長時間的奸淫早已
讓陳玉真痛苦不堪,只能勉力搖晃著身子附和著楚天闊的沖擊。

  「什麽貴妃,什麽天命教傳人,還不是任我玩。陳玉真這就是你的命,你生
下來就註定被我玩。你是淫賊和天命教妖婦的生下的孽子,只有這樣才能洗清你
身負的罪孽!」楚天闊宣判說道,動作卻絲毫不受影響。

  又如此反複幹了好一陣子,楚天闊覺得如此無法讓自己滿足,於是雙手在陳
玉真豐臀上輕重拍打了兩下,口中說道:「記住了,以後這樣就是告訴你要這樣
幹你!」說著將陳玉真的雙腿盤起,抱著她的臀部,變成了一邊走動一邊幹的姿
勢。

  失去了支撐,陳玉真只覺得全身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可卻又被楚天闊巧妙
的頂了起來,如此借助姿勢,讓楚天闊能夠最大程度的深入,即使身負異稟的陳
玉真也再無法承受,令得楚天闊的每一次都順利深入子宮處。

  可楚天闊卻還不滿意說道:「你入天命教門下,十年苦練,不就是為了讓人
玩得痛快,奸得過癮麽,朱元章他可不能讓你發揮所長,你的十年修習不就白費
了?」

  被楚天闊一質問,陳玉真剎時間失神起來,心下疑惑想到,自己的十年勤修
苦練媚術究竟為何。楚天闊見狀,抓住她的嬌軀,狠狠的用力一頂,陽根終於突
破重重阻礙,直抵陳玉真子宮花心處。

  這一頂,當真是令得陳玉真直感魂飛魄散,下體的小穴不自覺死死吸住侵入
巨大的陽根,這一刻,楚天闊才真正體會到對方的不凡之處,陳玉真自己也沒想
到,在楚天闊的接連不斷的壓迫下,她自己的小穴竟然像是產生了變化一般,如
嬰兒小嘴狠狠的吮吸著楚天闊的陽根不放,他一時間也再難深入,同時在對方小
穴的強烈吸力下,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傳來,讓楚天闊舒爽得只覺腦後一顫。

  早感身體欲火難耐的楚天闊不再堅持忍耐,任由陳玉真小穴猛吸,自己扶住
陳玉真的身體,精關一松,滾燙的精液如山洪暴發又似層層浪濤順勢全數送入陳
玉真的身體內。

  「啊!」陳玉真昂首大叫一聲,渾身有節奏的微微抽搐著,似乎被這前所未
有的經歷刺激得不分東西南北。

  「哈哈哈,爽!不過一次還不夠啊,我們繼續!」楚天闊的話猶如惡魔低語,
落入陳玉真耳中,顧不得渾身酥軟無力,哀求道:「不……不要……疼……」

  「哦,是嗎,我看看。」楚天闊將陳玉真一翻,身體朝上躺擺著,而他大手
一撥,分開對方的雙腿,對方的下體盡呈眼前。只見陳玉真誘人的小穴此刻已是
紅腫不堪,而淫液混合著精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淌著,配合著陳玉真散發橫淚的模
樣,當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美人求饒的景象。

  「嗯,想不到天命教不過如此,什麽媚術無雙,依我看,你們天命教就是一
群欠操的賤貨,待我練成神功,一統魔門,定要你們一個個排著隊等我幹個痛快!」
楚天闊只覺經過一輪發泄,全身舒爽無比,武功又有了精進,不由豪氣萬分說道。

  陳玉真早已被幹得心寒,哪里還敢發話,只能默默流淚,在心里祈禱這一切
能早點結束,這樣才能擺脫眼下的噩夢!

  「唉,師叔究竟是怎麽教的你,枉你還入宮為妃,竟然連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你這賤婢自己爽得泄了好幾次身,可你的主人我卻只出了一次,你就不能承歡了。
哼!如此沒用,不如送到妓院好好重新調教一番!」楚天闊一手扯住陳玉真得長
發,讓她無法擺脫,一邊將再次勃起的陽根在陳玉真眼前擺動著,示意自己的不
滿與欲火。

  「嗚……」當楚天闊肆無忌憚的用沾滿了淫液的陽根在陳玉真眼前搖晃炫耀
時,陳玉真依舊淚眼緊閉,不肯直視,只是這樣卻依然能感受到對方陽根所散發
出的熱度與氣味,頓時覺得身體一陣莫名的燥熱,下體的小穴雖然疼痛難忍,腦
海卻漸漸迷糊起來,口中也含糊發出呻吟來。

  楚天闊嘿嘿一笑,騰出一手往陳玉真如碗的酥胸上輕輕撫摸著,手指捏著峰
頂挺立的蓓蕾,又笑說道:「這樣漂亮的身子,一定是嫖客的最愛,送到了妓院,
只怕不出一年半載就要被玩死。嘿嘿,到時我再發善心,把你葬在你娘墓旁,碑
銘就寫淫賊薛明玉之女,薛玉真之墓如何?」

  「不!」陳玉真嬌軀巨顫,心中只感如墜冰窖,她哪里想到楚天闊如此狠毒
無恥,竟然緊緊握住自己的弱點威脅(註釋一),一想到自己不僅會以最下賤的
方式死去,死後還要以最不願意的方式安葬,心下再也無法把持,哀求道:「不
要!」

  「只要你聽話,我自然會好好待你,要不然……嘿嘿……」楚天闊說著,狠
狠捏著陳玉真的酥胸威脅道。

  「嗚嗚……是……」陳玉真楚楚可憐又無可奈何的應道。

  「這就……成功了?」楚天闊看著赤裸的陳玉真不確定道,歷經虛夜月和莊
青霜,楚天闊其實早已心神大耗,先前在欲火催動下,更多是出於本能,如今聽
到對方出言示意臣服,不由遲疑。

  「既然如此,那就看你的表現了!」楚天闊不過片刻功夫,便有了決斷,笑
道:「你舒服了那麽多次,輪到你伺候我了!」說著將陽根移到陳玉真的櫻唇前,
不再言道。

  「唔……」陳玉真勉勵睜開俏目,折騰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碩物就在自己眼前
不遠處,即使剛泄過一次,依舊威風凜凜的挺在自己紅唇前,似是等待著自己的
侍奉。

  「還等什麽,你身為天命教的人,想必熟悉吹簫之技吧,就施展開來讓我試
試。」楚天闊催促示意道,說著按著陳玉真的頭,將陽根往對方的紅唇挺去。

  「啊……」陳玉真雖想躲避,卻是早已被控住無法逃開,加上被奸淫已久,
哪里還有氣力,竟被楚天闊輕易頂開,一瞬間,楚天闊只覺得一種別樣的溫暖柔
滑的舒服感覺包裹住自己的下體,想到為自己口侍的是南明的貴妃,心中得意和
愉悅大盛,可惜當他一失神的功夫,陳玉真已掙脫開去了。

  「媽的……」楚天闊見對方還試圖掙紮不由大怒,左右兩個連環巴掌毫不客
氣的朝陳玉真臉上揮去。

  「嗚嗚……不要打……不要打……我會乖乖聽話……會聽話……」陳玉真哪
里受到這般的皮肉之苦,徹底死心求饒道。

  「這次再做不好……」楚天闊話沒說完,只是惡狠狠的盯著陳玉真,猶如噬
人的老虎。

  四目相對,陳玉真只覺得自己像是無助的羔羊一般,只是片刻,心中百轉千
回,最終屈服的低下頭去,暗自流著淚,依照以往天命教中所學的,顫抖著伸出
舌頭,如蜻蜓點水般輕輕的從下往上輕掃了一下沾滿淫液的龜頭。

  「嗯……」楚天闊發出滿意的聲音。

  事已至此,陳玉真心中雖是無比苦澀,卻再也不猶疑,靈巧的挑動著舌頭上
下左右掃動著前端的龜頭,「嗯……對……對……就這樣……先幫我把肉棒舔幹
凈了……」楚天闊甚是滿意的指揮說道。

  「嗚……」陳玉真止不住淚水,強忍著不適和屈辱,伸著粉紅的小舌頭,認
真的舔弄著。

  所謂吹簫是口交的雅稱,而口交原本是妓院中的女子為了取悅客人所創,屬
於下九流的魅惑技巧,正經人家自是瞧不起的。天命教卻暗中學習改良,成了門
中一絕。陳玉真既然是首席媚女自然也是精通此道,只是陳玉真向來高傲,即使
是侍奉朱元章也只是勉強施展,如今卻又要屈辱的以此取悅自己最厭惡的淫賊,
心中的哀怨自是難以言述。

  即使是如此,陳玉真的舌頭依舊十分靈巧的翻動著楚天闊的陽根,將之仔仔
細細的清理幹凈了,才用已沾上淫液和精液的小嘴迎上去,輕吸一口氣後,緩緩
的將前端啜吻入口。

  「好……」楚天闊喃喃道:「就讓我看看天命教引以為豪的吹簫如何了不起,
你可要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失望……」

  此刻陳玉真已無暇多想多言,她雙手緊握著楚天闊堅硬粗壯的陽根,小手微
微顫抖著,之前被楚天闊玩弄已知道他陽根之雄偉,可雙手輕握才感覺此物之粗
大,她單手竟然不能圈攏,只好雙手捧扶著。

  陳玉真她雖努力將之含入口中,可如巨物,即使她傾盡所學,也只是勉強將
陽根前端的龜頭吞入口中而已,待她適應了口中的巨物開始吞吐不過兩三回已覺
得辛苦難耐。

  她將巨物吐出,輕喘著揮動小手小心的揉捏著眼前的陽根,只見陳玉真小手
靈巧揮動著,一會用柔軟的手心摩挲頂端的龜頭,一會又用柔細的手指拂弄堅硬
的巨柱,期間還不忘用手背、指甲觸碰各處,如此忽急忽緩、忽輕忽重的手法,
無一不讓楚天闊感到銷魂。

  趁著用手服侍的空隙,陳玉真心中暗自思索著教中秘技有哪種可以滿足楚天
闊的要求,可隨著手上的動作,心中哀怨道:「如此巨物,只怕難以施展吹簫之
技,如此一來可如何是好?眼前賊人兇狠,若真不能令他滿意,我……」

  心下慌亂如麻的陳玉真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無意間瞟了楚天闊一眼,似是
怕被他識破自己心中所想,卻見楚天闊正低頭盯著自己,目露兇光與欲火,陳玉
真連忙嚇得低下頭去。

  豈料剛低下頭,楚天闊就又挺起陽根往陳玉真的嘴邊挺去,雖然滿意陳玉真
的手法,可楚天闊卻豈會滿足這樣,才片刻又急不可耐示意對方繼續剛才未完成
的任務。

  任由楚天闊的巨龍再次慢慢擠進小嘴里,直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毫不留
一絲空隙。可對方似乎還不滿足,稍稍後退一些,又慢慢向前挺進,直弄得陳玉
真心中叫苦,她不敢反抗就只能勉力迎合,讓身前的可惡男人進入前所未有的境
地。

  「嗚……」陳玉真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莫名的熾熱起來,她不由的擡起頭楚楚
可憐的望著楚天闊。

  「呼……好舒服……」陽根上端傳來的不同緊迫濕熱,讓楚天闊一陣暈眩,
如同飄蕩在半空中。他吸一口氣,捧著陳玉真的臻首,看著她端莊的容顏,腦海
中壓抑的某種東西似乎在蠢蠢欲動,他腰胯開始晃動,慢慢的向前挺動起來,這
樣他才能發泄出多余的一切。

  「不要忘記貴教教的技巧……嗯……」楚天闊按著陳玉真的頭提醒道。隨著
他的動作,他感覺到陳玉真的技巧越來越熟練,帶給他的快感也越來卻強烈。

  「很好……真的很好……這樣的技巧……以後教給虛夜月和莊青霜……讓你
們三人共同侍奉……到時一定會……很精彩……」在腦海中想象著未來三位美女
在身下侍奉的情景,楚天闊停下了動作,可陳玉真卻自動努力吞吐起來。

  看著身下陳玉真無限幽怨和迷離熾烈的眼神,楚天闊知道對方是真正、徹底
的臣服,哈哈大笑又動了起來。

  「噗呲……噗呲……」口水順著陽根的進出慢慢流下,陳玉真幾番努力下,
終於成功用「深喉」的方式將巨物徹底吞入,然後吐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天闊恰意的享受著陳玉真的口舌侍奉,大手卻是挑弄摳
挖著她紅腫不堪的小穴,竟然又很快逗得陳玉真淫液橫流,見到如此情形,楚天
闊抽出手指,邪笑著將粘滿淫液的手指移動到後後庭處轉動起來。

  已是春情萌動的陳玉真一驚,她是風月熟手,自然知道男女合歡中有所謂的
「後庭花開」的玩法,只是生性高潔的她哪里接受得了這樣的玩弄,頓時嚇得花
容失色,可又因為口中還含著巨物,只能含糊哀求道:「嗚嗚……不……」

  楚天闊哪里會理會,一手按著陳玉真的頭繼續,一手又轉而如彈琴一般挑弄
起陳玉真的陰蒂來,被如此玩弄陳玉真哪里還能顧得了其他,只得任由楚天闊施
為。

  「哈哈,我說過想要我放過你,就看你的表現了!」楚天闊狂笑著松開手說
道。

  陳玉真會意,只能打醒精神,盡心盡力伺候起楚天闊起來。只見陳玉真口舌
翻飛,時而用力吮吸龜頭,時而掃點著馬眼,時而靈活地繞著龜頭打轉,時而從
陽根底部緩緩舔著向上,時而輕輕嚙咬著充血的肉冠,又最後將陽根再吸入口中,
如品嘗美酒一般。

  「哦,你的口技這樣嫻熟,想必私下里沒少練習吧!力度還把握的這樣好,
絕不可能是用假物練習,呵呵,也不知貴妃娘娘究竟這樣侍奉過多少人?」楚天
闊不放過機會打趣道。

  豈料這話卻戳中陳玉真心病,遙想當年陳玉真還是學徒之時,為了練習口技,
曾多次以傳功長老的陽根作為練習,結果兩人因此產生了私情,未料此事被教主
單玉茹發覺,為了大計單玉茹殺了傳功長老,以至於此後陳玉真雖擅長口技,卻
從未展示過。

  今日為了取悅楚天闊,陳玉真不再敢保留,全力施展下自然非比尋常,結果
被楚天闊如此出言調戲,不由想起有緣無份的傳功長老來,心中自是愧疚難耐,
動作也自然停了下來。

  不想這時,楚天闊那令她無比痛恨的聲音又響起來:「怎麽,被我說中心事
了。哼,之前還不承認自己是個淫娃蕩婦,裝得三貞九烈的,就你這口技,即使
妓院最下賤的妓女也沒你厲害!」說著狠狠用手揮打起陳玉真得玉臂、腿根等敏
感處,讓她痛得全身戰栗,汗出如漿,而拍打的每一處都傳來火辣的疼痛感。

  連番受到如此的辱打,陳玉真再也忍不住,淒慘的大聲痛哭起來,轉眼間便
已是淚流滿面,配上她婉轉動人的抽泣聲,極是惹人憐惜。

  眼見陳玉真這般模樣,楚天闊停下動作,扶起她的下巴,似是安慰說道:
「事已至此,你還是乖乖認命吧,做我專屬的蕩婦,以前天命教的貴妃陳玉真已
死,從今日起只有屬於我楚天闊的貼身婢女陳玉真!」

  楚天闊的話讓陳玉真自知無可選擇,又想起楚天闊剛才的種種暴戾,渾身便
不自主的顫抖害怕起來,眼神也逐漸變得暗淡起來,只能抽泣著微微點頭應道:
「是……婢女陳玉真……見過……見過……見過……主人……」

  「哈哈哈……好,好!」楚天闊帶著勝利者的得意眼神俯視著陳玉真她,那
勝似毒蛇的眼光盯得對方遍體生涼,本能覺得此生除了順服討好眼前人,再無其
他出路。又不知怎的想起往日所學種種,聯想今日的幾番奸淫,竟鬼使神差的用
及其溫順的口氣討好說道:「奴婢陳玉真,願意做主人楚天闊忠誠的母狗,終身
侍奉,無所不遵!」

  楚天闊笑笑將手伸到陳玉真的溪谷上,抹了兩下,然後再伸到陳玉真面前,
用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為了表現你的誠意,就好好嘗嘗自
己的騷水吧。」

  聽到楚天闊的要求,陳玉真有些難為情,畢竟她從來沒這樣做過,可她也知
道自己沒辦法拒絕,略微猶豫下,扭捏張開小口,牙齒輕輕的咬住楚天闊的手指,
接著伸出舌頭輕輕碰了下手指一下。

  「乖!」楚天闊笑著贊道。

  陳玉真聞言,羞怯的低著頭,心中只覺無比羞愧,可心頭又莫名的火熱,舌
頭靈巧的轉動起來,將楚天闊手指上自己的淫水吸進嘴里,再將手指舔得幹幹凈
凈。

  楚天闊滿意的拍著陳玉真羞紅的俏臉,揶揄道:「天命教看來還是有可取之
處的,起碼把你底子打好了。」說著轉身將之前取來的三個瓶子之一取過來,將
里面的藥塗抹在手上,不發一言的輕輕塗抹起紅腫的小穴,陳玉真只覺得火辣的
下體一陣冰涼,痛楚頓消,心下大感神奇,可未等她回過神來,楚天闊的魔手已
轉而揉弄起陳玉真的豐臀來了。

  陳玉真只覺得楚天闊的手掌好像有說不出的魔力一般,自己的豐臀只是被對
方這樣三兩下玩弄,就產生了一股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陳玉真媚眼如絲望過去,
只覺得眼前的男人上下散發著強烈的征服氣息,心中一凜,又低下頭去不敢正視。

  楚天闊心中暗自觀察著陳玉真的表現,趁著對方分神,手指又悄然在陳玉真
後庭穴滑動著,不一會緊閉的菊門竟然悄悄蠕動起來。

  而此刻,陳玉真雖然知道楚天闊不可能放過自己,可意誌已失,竟然不再反
抗。楚天闊見狀,笑著將她摟入懷中,雙手無所不至的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令
她的身體產生誘人的粉紅,才將右手指尖撥弄著她胸脯上早已勃立的蓓蕾,惹得
陳玉真微微顫動,而他的左手則探入她的雙腿間,三指挑動,撫弄起陳玉真溫熱
的溪徑與菊門,很快就讓她身體陣陣抽搐。

  「呃……不……」陳玉真似是抗拒,又似誘惑地呻吟道。

  楚天闊淫笑著,雙手卻絲毫不見停頓,仍不斷挑逗著陳玉真內心深處潛藏的
欲望。當她的身體漸漸泛起熱意的時候,楚天闊親吻住她柔軟的唇瓣,舌尖挑開
陳玉真的牙關,進入她溫潤的口腔,挑逗著她柔軟的舌根……

  很快,陳玉真迷失於熱吻中,楚天闊卻邪笑著,用堅硬的陽根輕輕觸著美人
那雪嫩香滑的小腹,頂著她美麗的肚臍……最後,右手輕捏著貴妃的乳頭,左手
指尖繞過早已上玉溪泛濫的小穴,扣入她誘人的菊門中,輕輕插動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受到多番攻擊,懷中的陳玉真像是融化了一般,無力的
癱在楚天闊懷中嬌喘著。陳玉真屬於後天調教而成的媚女,身體原本就比尋常的
女子敏感,若非朱元章年老力衰無力享用,讓她這些年得以休養生息,不然在楚
天闊的玩弄下只怕更是不堪。

  可即使如此,此刻被楚天闊成功引起以往近乎魅惑本能的反應,已是情不自
禁的嬌喘著,下身濕滑不堪之余,更是微微顫動開合著,顯示出身體主人的真實
反應來。

  眼見如此情景,楚天闊淫笑道:「哈哈哈……師妹……終於露出你浪蕩的真
實面目了麽……」

  話未說完,在後庭的插弄刺激下,陳玉真嬌呼一身,在楚天闊的玩弄下,再
一次攀上高潮頂峰,只是這次遠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更強烈,大股滾熱的淫液從美
人下體噴射而出,竟然如失禁的樣子。

  「還差一點……」楚天闊不客氣的抽出手指,轉而伸進陳玉真此刻無比濕滑
的小穴猛的摳挖起來。

  「嗚嗚……不……好舒服……嗚嗚……不要停……」陳玉真搖動著頭,小嘴
不住的胡語道。

  「我的好師妹,記住這種感覺吧,臣服於我,永享極樂……」不理會陳玉真
的呻吟,楚天闊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豐臀上,清脆的響聲後,是紅紅的掌印,這
一下就像咒印一般深深刻入陳玉真靈魂深處,再也無法消除。

  陳玉真似是無法抑制,小穴又再潺潺的流出淫液,竟是又再次高潮。前所未
有的多次高潮,終於讓陳玉真也有些恍惚起來。

  楚天闊知道時機已到,催動魔音道:「好師妹,再幫我舔下。」說著將陽根
移到陳玉真的嘴邊,陳玉真竟然也乖乖張開小嘴,任由楚天闊將陽根伸進去,雜
亂無章的舔弄著。而楚天闊也不在意,只是讓自己的陽根被陳玉真的津液徹底濕
潤後,抽出巨龍,將陳玉真這大美人如母狗一般擺好姿勢,淫笑著道:「師妹,
既然不能替你小穴開苞,就讓我收下你的後庭花吧!」

  「啊……嗯……痛……痛……不要啊……嗚嗚……」陳玉真柳眉緊蹙,低聲
哀喊道,細密未經人道的後花庭才被楚天闊挺入龜頭,已痛得陳玉真受不了。

  「好師妹,記住這痛楚吧,這就是你重生所必須經歷的!過了今天,你的小
穴,小嘴,後花庭三穴就全被我玩過了,這才算是忠誠合格的小母狗!」楚天闊
喘著氣說道,即使有陳玉真的口水輔助,可陳玉真那緊湊無比的花穴蜜道依舊擠
壓得楚天闊的龜頭寸步難行。

  「好緊……好爽……」楚天闊忍著刺激,低吼一聲,沈腰調整著自己的身姿,
扶著陳玉真的豐臀,聚集全身的力氣往前一沖,終於頂開層層的阻礙,陽根「噗
呲」一聲悶響,整根沒入陳玉真後花庭。

  「啊……」陳玉真仰起脖子,秀發紛飛,美目大睜,小嘴發出嘶啞的聲音,
一種前所未有的火辣疼痛,伴隨著酥麻快感,直沖擊得她像發狂一般。

  當楚天闊的陽根全數進入陳玉真的後花庭後,楚天闊又驚喜發現陳玉真特殊
之處,沒想到陳玉真的後花庭也是無比奇特,嬌嫩的蜜道比之小穴的花徑也不逞
多讓,竟然自動擠壓著楚天闊的陽根,第一次遇到這樣情況的楚天闊不敢大意,
靜止不動努力讓自己盡快適應這感覺。

  好半響過後,出人意料的是竟然是陳玉真率先適應過來,雖然楚天闊的陽根
巨物頂得她疼痛,但是伴隨的酥麻快感卻越來越強烈,那種快感似乎刺激著她的
靈魂,讓她無法拒絕這種刺激的感覺。

  「陳玉真啊陳玉真,你是怎麽了?怎麽被淫賊玩弄後庭反而會產生前所未有
的快感?」

  「可是……這種感覺……好奇怪……痛……但我……好熱……身體怎麽……
這麽敏感……」

  「不行……我要瘋了……我怎麽會……被一個淫賊侵犯……還如此快感……」

  「不對……他是我的主人……我答應了……做他的性奴……」

  「陳玉真,你真的打算認他為主麽……」

  「主人那麽強大……我在他面前……只能順服……哪里能反抗呢……」

  「你堂堂天命教首席媚女,就這樣臣服麽……」

  「臣服不好麽?反抗只是自取其苦,若真的惹怒主人,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天命教和南明是不會放過我的……對……」

  「你忘了你的娘親臨終交代你的話麽,忘記了叫住的養育之恩麽,你辜負了
她們,自甘墮落麽……」

  「那又怎麽樣……為了天命教,我付出了一切……可那又如何,我也只不過
是一個傀儡……不如做主人的奴僕,反正我已經無路可回了……」

  兩種念頭交替在陳玉真腦海中浮現,讓她在痛苦中找到一種自由的解放感覺。

  「哈哈,好師妹,你的後花庭真是與眾不同啊,不僅細膩嫩滑,更是天賦異
稟,才第一次就這樣懂得夾男人的陽物,你這樣的極品註定要成為男人的寵物啊!」
不知道陳玉真遐想的楚天闊終於適應了身下的蜜道快感,笑著雙手握住陳玉真的
酥胸,一邊慢慢抽動一邊說道:「待我好好調教一番,師妹定然會喜歡上這種交
歡方式的。」

  說著,楚天闊猛的重重一插,陳玉真雖然依舊覺得疼痛,卻也發現自己似乎
並沒有那麽的抗拒,還沒等她細思,楚天闊已經有節奏的抽動起來,不斷的在陳
玉真的後庭沖刺著。

  陳玉真沒想到自己後庭之敏感,遠超身體的任何一部位,當後庭傳來的痛楚
和快感很快充斥她的腦海,讓她無法再思考任何的事情,眼神迷離的隨著楚天闊
的每一次動作,身體都會微顫著,不自覺收縮後庭,而同時也會順著楚天闊抽動
的方向移動,自覺的搖動,以方便楚天闊更好進出。

  「哦,師妹真是騷,這麽快就體會到後庭花開的樂趣了。」楚天闊興奮說著,
又用力的抽動兩下,只覺得隨著自己的淫語刺激,陳玉真的後庭穴越發的順暢起
來,心里稱奇,卻也不深究,而是用手掌又用力在她的豐臀上一拍道:「騷貨,
你這後庭花穴之厲害,只怕比那妓院里的婊子還厲害十倍,可惜朱元章那老不死
的無福消受,就讓小爺我好好享受一番。」

  陳玉真聞言只好暗自做好承歡準備,楚天闊卻從她後庭抽出陽根,未等陳玉
真反應,電光石火之間楚天闊已將陽根又猛的插進濕潤的小穴,陳玉真所料未及,
頓時「啊」的悶哼一聲,不比未經人事的後庭,此刻陳玉真的小穴依然濕潤溫潤,
楚天闊毫不費勁的一貫到底,緊接著便是九深一淺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也不知楚天闊先前為陳玉真小穴敷的是什麽秘藥,原本紅腫的小穴此刻不再
疼痛,反而隨楚天闊抽插的時候一股麻癢的感覺開始漫開來,只有通過楚天闊的
抽插才能暫時緩解。

  「嗯……好癢……小穴……好難受……哦……慢點……不……好舒服……不
要……玉真以後……乖乖聽話……要飛了……」隨著一聲聲「啪啪」的抽響,陳
玉真舒服得胡言亂語著。

  楚天闊身下動作雖快,可心里卻暗自感覺著陳玉真身體的變化,當陳玉真小
穴有規律緊縮時,楚天闊毫不遲疑抽出陽根,轉而又插入還是開合著的後花庭內。

  陳玉真原本小穴被插得又快到達高潮,可楚天闊卻在這關鍵時刻轉移陣地,
在後庭抽插了起來,前面的小穴沒了陽根的抽插,麻癢的感覺頓時又起,更奇怪
的是陳玉真的後花庭穴也開始像前面的小穴一樣開始麻癢了起來,只是有楚天闊
的陽根抽弄,陳玉真才覺得好受些。

  「哦……癢……」陳玉真如溫順的小貓一般呻吟道。

  「哪里癢啊,師妹?」楚天闊像是狡詐的狐貍一般停下笑問道,剛才他給陳
玉真敷的藥是道祖真傳另一奇藥,名喚千金散,這藥最開始不僅能減緩女子下體
的疼痛紅腫,更會慢慢隨著淫液擴散,產生麻癢的感覺,從而引發女子的情欲來,
可以說是道祖真傳另一鎮教之寶,罕為人知。

  原本楚天闊是打算用此藥對付莊青霜的,未料到莊青霜出乎意料的好收服,
於是便將此藥用在了陳玉真身上。可憐陳玉真先是中了春夢了無痕,又被楚天闊
暗地里敷了千金散,在這兩大媚藥催動下,陳玉真頓時猶如淫娃蕩婦一般。

  「前面……小穴……後面……後庭……嗚嗚……好癢……不要停……」陳玉
真此刻哪里還有什麽其他念頭,只是下意識求歡道。

  「哦,可是我只有一個肉棒啊,好師妹,你說是幹你前面還是後面好?」楚
天闊提出一個最殘酷的選擇問道。

  「嗚嗚……前面……不……後面……」陳玉真欲火高漲下胡言道,「哦,後
面麽……」楚天闊將陽根插入後庭,卻不動,反而是是扶著陳玉真伏立起來,又
將陳玉真支撐身體的右手往身後反屈,猶如騎馬的姿勢,慢慢開始了抽插。

  陳玉真被楚天闊用這樣的姿勢,翹著屁股被抽插著,卻只能單手無力勉強的
支撐著,當楚天闊用力一頂,陳玉真就會向前傾倒,可到了一定的幅度又因為右
手被勒住會不由自主拉扯回彈,如此一來又無形中助楚天闊插的更深起來,而每
深入一分,陳玉真的後庭就會緊上一分,如此反複,楚天闊堅持抽插了十數回合
就再也忍不住,最終又狠插了兩下,轉身將陳玉真拉扯以倒坐的姿勢擁抱在懷中,
一手擡著陳玉真的左腿盡力貼合後庭,一手抓住她的酥胸固定著陳玉真的嬌軀,
然後再也忍不住讓自己濃稠的陽精盡數往陳玉真的蜜道內射入。

  「啊!」陳玉真仰頭無力搖晃著身軀,後庭蜜道盡數接收楚天闊的陽精,她
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襲來,小穴隨之也猛的噴出一大股的淫液來,猶
如失禁的樣子。

  「哈哈哈,好師妹,沒想到第一次幹你後庭,就幹得你潮吹,你的後庭果然
不同凡響啊。」楚天闊笑著抽出依舊堅挺的陽根,任由陳玉真的後庭花穴開合間
陽精慢慢流出來道:「師妹,這次幹得你潮吹,下次可就要幹得你失禁了。」

  「差點忘了,師妹,我也幫你前面的小穴止止癢吧。」楚天闊調整了一下自
己陽根的姿勢,輕易的頂開了剛剛潮吹的小穴,楚天闊只覺得此刻陳玉真的小穴
前所未有的溫暖順滑,比之緊密壓迫的後庭是另一番景象,卻也不差多少,心中
知道陳玉真算是徹底被幹服,又知此刻陳玉真身體正是高潮過後的敏感時刻,不
可放過。

  於是扶著陳玉真的小蠻腰,再次上下搖動抽插起來,每一次都似乎要刺進陳
玉真的子宮深處,這一來,陳玉真潮吹的快感還未散去,被楚天闊這樣又以霸道
的方式幹得產生新的快感,也不知道楚天闊幹了多久,在如潮水一般前後湧來的
快感疊加下,陳玉真覺得猶如墜入夢中一般,最後下體緊縮,又是一陣淫液噴蕩
而出,盡數射在楚天闊的陽根上,那舒服的感覺讓楚天闊大感滿意。

  最後楚天闊忍著射精的欲望說道:「很好,師妹,最後一步,就是用你的小
嘴幫我把我的陽精吸出來,同時幫我幫陽根清理幹凈!記住,這可是你作為侍婢
每次最後該做的事。」

  此刻陳玉真早被幹得神誌不清,可當楚天闊將沾滿淫液和陽精卻依舊堅挺的
陽根伸到陳玉真的嘴邊時,陳玉真竟然像是聽到指令般,自動張開小嘴配合的吮
吸著。

  看著堂堂的南明第一貴妃陳玉真這幅樣子,楚天闊心中只覺無比暢快,十分
滿意說道:「很好……唔唔,張開你的嘴,好好接住,本少爺……要射了……」
說著,楚天闊喉嚨里發出一陣猶如野獸一般的低吼聲,緊接著一股滾燙的陽精從
楚天闊的陽根中噴射出來,陳玉真雖張開小嘴,可已無力動彈的她被噴的滿臉都
是,讓她睜不開眼睛。而粘稠的白液一部分從陳玉真的嘴角邊緩緩流下,而一些
則在陳玉真的嘴里流動著,剩下的則是零散的分散在秀髮上,當真說不出的靡爛。

  「喝下去吧,我的好師妹!」最後只聞楚天闊大笑道。


***********************************

  註釋一:陳玉真,出自黃易《覆雨翻雲》,是書中江湖評選出來的十大美女
之六,為朱元章最寵幸的貴妃,在書中關於她的描寫不多,初登場時是這樣描寫:

  「殿內一位國色天香的麗人,正坐在一張長幾旁的軟墊上,專註的磨墨。她
由頭飾發型以至身上的華服,無不精致考究,色彩鮮艷奪目,把這大美人襯托得
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陽,有種高不可攀的尊貴氣派。她的神情雖然端莊柔美,但
是骨子里卻蘊蕩著使男人怦然心動的野性和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著能和她
在床上顛鸞倒鳳享盡風流。這種糅合了典雅和狂野於一身的特質,韓柏從未在任
何美女身上見過。她雖然不敢對她行平視的註目禮,但只憑微微偷窺和由她身上
送來的芳香,已教韓柏神魂顛倒。她的腰肢和上身挺拔聳直,盡顯美不勝收的線
條,嬌柔的身軀似蘊藏著無比的意誌和力量,澎拜不休的熱情和野性,予人的感
受是絕對難以用任何言語去描述的。虛夜月和莊青霜或比她更美,卻欠了她那種
成熟的風情。白芳華的風情雖可與她相比,卻沒有她那種令人心跳的誘人氣質,
美色似乎亦比她稍遜一籌。世上竟然有如此媚骨天生的可人兒!」

  這之後黃易就逐漸淡化了她的存在,除了在後來她聯手和東廠大襠頭楞嚴曾
經對付過易容成薛明玉的浪翻雲外,基本再無出場,只大概知道以下關於她的信
息:

  一她的父親是江湖淫賊薛明玉,而她的母親是色目人(根據推測可能是新疆
人);

  二是她的母親因為她父親忍不住采花才帶著她離開(所以推測她母親是因為
她父親緣故而早逝,她因為母親所以痛恨她父親,更恨她父親淫賊身份);

  三是她因為色目人身份拜入毒後門下,後來才加入天命教(色目人因為是泛
指中西亞人,所以根據推斷,她更多是塞外女子,可能因為出身,受到魔師宮的
操作加入中原的魔教天命教。

  小說中楞嚴是魔師宮龐斑的二弟子,而且和陳玉真有私情,可以做出以上推
斷(;四是情感糾葛和歸屬,在原小說中,朱元章懷疑她,讓身負魔種的韓柏去
勾引試探她,可惜作者後來沒有寫相關情節,只是寫她在朱元章死後,和楞嚴告
別,獨自退隱江湖)可以看出她鐘情於楞嚴,但是兩人沒發生實質關系,不然很
難騙過朱元章的耳目,反而要韓柏去測試她。)

  所以在原小說中,陳玉真絕對是個小配角,沒太多的筆墨,但是因為本人重
點要刻畫調教莊青霜和虛夜月的內容,就順便帶上她。畢竟她淫賊之女、貴妃、
天命教媚女的身份還是挺有看頭的。


                               【未完待續】
2019-10-14 19: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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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淩然 (06) 作者:慕容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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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氣淩然


作者:慕容無言
2019/12/1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篇六  千帆過盡,歷萬般姹紫嫣紅,今朝初媚月

  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山巖間的細縫,照進仿如宮殿的屋子里,預示著新的
一天又開始了。

  雖然奮戰了大半夜,但是楚天闊卻覺得前所未有的精神。

  一夜之間,他連續兩次突破了武功上的關卡,突破全新的境界,還一舉「幹
服」了南明皇妃、天命教的首席媚女陳玉真,也初步達成鎮服莊、虛二女的目標
,此時只覺雄心壯誌,心中的恐懼也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看著床上被自己幹得昏死過去的陳玉真,原本高不可攀的尊貴氣派此刻早已
蕩然無存——漂亮的臉蛋、烏黑的長發都沾滿了楚天闊濃濁的精液,而光滑的嬌
軀滿是汗水,而下體則緩緩的流淌出混合的液體。

  想起昨夜的瘋狂,楚天闊也不禁感慨自己的幸運,若無陳玉真這樣精挑細選
出的無雙媚女,自己也無法放開手腳盡情發泄,結果歪打正著成了自己現在的境
界。

  楚天闊眼光掃過陳玉真裸露的嬌軀,從挺拔聳立的酥胸到她柔軟苗條的腰肢
,再到挺拔秀直的雙腿,相信此後用不了多久,就能盡數開發出此女身上隱藏的
熱情和野性來。楚天闊心念一定,悄悄餵了陳玉真三顆藥丸。

  這三顆藥丸,一顆是補藥,楚天闊心中明白,陳玉真雖然經過天命教的調教
,可絕對未經歷昨夜那樣的陣仗,若是不好好調養,只怕留下後患,這自然不是
楚天闊所想的。所以為她服下的藥不僅能滋陰養顏,還能修補元氣,相信到了今
夜就能恢複如初了。第二顆藥丸則是道祖真傳的獨門毒藥,楚天闊雖不懼陳玉真
,卻也小心謹慎的留了後手,想以下毒脅迫的手段加以控制。只是考慮到陳玉真
毒後傳人的身份,楚天闊才又暗中又加多了一顆奇丸,此丸非藥非毒,尋常人吃
了無礙,可學武之人服用了,就會出現經脈不暢的情況,若是越用武功,癥狀越
明顯,此丸無藥可解,可只要靜修一年半載自然會複原,道祖真傳的先祖就曾憑
借此物曾經無數次欺騙服用者。

  陳玉真是用毒大家,自然不難發現自己中毒,可即使解了毒,卻無法解經脈
不暢的癥狀,自然會以為她自己中了某種無法解的奇毒,只能乖乖聽話。

  做完這些,楚天闊隨意用被子蓋住陳玉真那被自己蹂躪得狼狽不堪的嬌軀,
將註意力轉向一旁的莊青霜和虛夜月身上。

  床上的莊青霜和虛夜月還未清醒,看著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女,楚天闊心中平
息的欲火又蠢蠢欲動起來,可他知道心急不得,只能依照最初的想法一步步來。

  「考慮得怎麼樣,虛大小姐?」楚天闊握著一把精致的小銀刀,漫不經心的
修著自己的的指甲說道:「其實我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啊!」

  楚天闊的指甲其實早已修得整整齊齊,無需用再修改了,可他還是耐著性子
這樣子足足修了三個時辰,身旁的青茶也已泡得無味了,太陽也早不知何時悄悄
西斜,楚天闊就那樣大馬金刀的坐在虛夜月身前不遠處三個時辰了。

  遠遠看過去,楚天闊的神情、姿態是那樣的閑雅,不帶半分的煙火氣,可是
聽了他的話,虛夜月臉上充滿了被羞辱後的憤怒,卻又帶著幾分無可奈何的一籌
莫展。

  楚天闊確實不焦急,他心中篤定眼前的俏佳人已是自己板上的魚肉,臣服只
是早晚的事。此時,他的註意力卻是在感受著落日的余暉,此時他能清晰的感受
到余暉中細不可查的微塵,在空氣的流動中流淌竄動著,他知道自己進入了見細
知微的玄奇境界,這是多少武學高手所期望達到而不可的境界,只有到達這樣的
境界才可以期望更高的未來。

  一剎那之間,楚天闊猶如接受落日的洗禮,在余暉光芒中緩緩重生。

  「你……你……」虛夜月漲紅的俏臉,手指緊緊扣著床單,半天說不出話來


  楚天闊看著虛夜月垂淚欲哭的模樣,此刻少女身上已穿上了衣服,可那顯然
只是簡單的套上了外衣,少女淩亂的衣著下隱隱看得見少女貼身的肚兜,而少女
下身似乎完全裸露,只是用被單蓋住,兩只纖長筆直的小腿不知何時完全暴露了
出來,而虛夜月卻毫無察覺,這讓楚天闊不由想起昨晚把對方玉足肆意把玩的情
景,不由覺得有些血脈噴張。

  於是楚天闊收起手上的小刀,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雙臂如猿猴大張,一把將
虛夜月摟入自己的懷中,不顧懷中佳人的掙紮,故作誇張的深深吸了一口氣道:
「真香!」

  少女幽幽的體香傳入楚天闊的鼻腔中,這樣的女兒香哪里是他所曾遇到過的
,不由又加深了幾分自己徹底征服對方的野心來,同時體內的情欲也如火苗一般
高熾起來。

  虛夜月掙紮著,可是她的嬌軀卻被楚天闊緊緊箍住,她像籠中的鳥兒一般無
法逃脫,反而隨著掙紮不斷令兩人的肢體發生摩擦,沒三兩下的功夫,她已覺得
一股陌生而熟悉的火熱感覺從自己小腹緩緩升起,她感到有些心慌,這時候楚天
闊火熱的雙唇逼了過來,她見狀自然轉過臉想要避開,卻仍被對方的唇親吻上她
的側臉。未等她開口斥責,楚天闊已經似笑非笑道:「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
過了,還假裝什麼清白,別忘了,你可是答應過我,會乖乖聽話,做我一年的性
奴,現在連我這個最簡單的要求也做不到,擺明毀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楚天闊說著假意要動手,虛夜月此刻早已被楚天闊身體傳來的熱力所侵擾,
心神大亂下哪里分辨得出真假,頓時下意識的出言拖延道:「不要,你答應過我
,不會用強的,你騙人,嗚嗚……」一邊說著一邊真的傷心流淚起來,楚天闊見
了,停下調笑道:「虧你是武威王的女兒,不僅言而無信,還耍賴皮,傳出去也
不怕被人恥笑。我們雖然約定好,可卻是你遲遲不肯按照約定立下契約,現在反
而怪我,難道這就是武威王家的家教麼,真讓我長見識了。」

  「胡說……嗚嗚……明明是你……是你……提出那樣……不要臉的要求……
人家……怎麼可能……答應!」虛夜月斷斷續續的哀怨道。

  「怎麼不要臉了,若無立契,豈能成約,這樣的道理就算三歲小孩也是懂的
。」楚天闊對著虛夜月的耳邊吹了口熱氣正氣淩然說道。

  「可你……可你……不僅……還……還……」虛夜月似乎羞愧異常,連完整
的話也不肯說出口,那樣子看得楚天闊心中得意不已。原來楚天闊要虛夜月所立
的契約可不是尋常的款式,契約要用虛夜月的貼身肚兜作為契紙,在上面寫明自
己自願在一年的時間內成為對方的性奴,聽從對方的話,可作為交換,若她和莊
青霜兩人沒同時求他破身,對方就不可以奪取自己的貞操。若只是如此,虛夜月
或許會勉強接受,可楚天闊卻還要求最後不僅要她立誓簽名,更要用胭脂擦拭小
穴,最後在契約上留形。

  一聽到這樣的要求,虛夜月原本就答應的十分勉強,如此一來自然又是忍不
住反抗起來,倒是楚天闊似乎早已料到,不急不躁的抱著她,蠱惑說:「契約成
與不成自然由你自己選擇,可即使你不答應,又能怎麼樣呢,虛大小姐,你早已
是板上魚肉,隨我玩弄。若你肯乖乖簽下誓約,或許還有保住貞操的可能,只要
你能堅持一年,一年後我放你離開,到時只要你不說,誰知道此間發生什麼事情
!」

  楚天闊所說本是一派胡言,可虛夜月此刻就像溺水的人,內心深處其實不自
覺的不肯放過任何的一絲機會,聽了楚天闊的話後雖然還不願意答應,卻也忘了
掙紮,有些遲疑起來:「這……這……」

  看著虛夜月變幻的神情似乎下不了決心,楚天闊心中自然清楚是怎麼回事,
心中冷笑著,一手繼續摟著軟化下來的嬌軀,一手溫柔的撫摸著虛夜月一頭烏黑
柔順的秀發,又劃過少女飽滿的額頭,堅挺的鼻梁,輕輕移到少女誘人的紅唇,
才誘惑說道:「其實你心里清楚,這是你唯一能選擇的……」

  隨著楚天闊的連番動作,空氣似乎變得有些曖昧起來,虛夜月這樣的大家閨
秀、名門千金,哪里經歷過像情人那樣的親密動作,即使心性堅定如她,也不禁
產生女性的本能來,面色漸漸緋紅,甚至連耳根也開始發燙起來,身子也跟著發
軟。

  楚天闊經驗豐富,自然發現了少女的變化,果斷的抱緊懷中越發柔如無骨的
美人,緊緊貼著她的衣服,感受著熾熱傳來,直接親吻上少女的小嘴。起初少女
還試圖躲避,但在楚天闊豈會讓虛夜月逃離去了,一手輕輕在少女腰間揉搓,一
手則試圖攻擊少女的酥胸,簡單的攻擊便讓虛夜月無法阻擋,輕易攻破了少女的
雙唇。

  經歷昨晚的初次短兵相接,楚天闊其實就發現虛夜月其實很喜歡接吻,所以
當兩人親吻後,楚天闊的舌頭輕易的叩開了虛夜月的齒關,繼而引領著少女的香
舌翻滾,並貪婪的吮吸著少女甜美的精液。

  這一吻也不知多久,直到虛夜月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魂魄也要消散開去
時,楚天闊才得意的松開少女的小嘴。看著虛夜月雙眸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迷朦神
色,還有一絲隱藏的欲火,楚天闊知道自己成功引起了這個天之驕女的春情了,
心中不由得意非常。

  「求你了……不要再欺負人家了……」虛夜月嘴角流著一絲銀液哀求道。

  「哦,這樣就是欺負麼?那這樣呢~」楚天闊哪里會放棄這樣的機會,一手
已是抓住虛夜月因為喘息而起伏的酥胸,大小適宜的奶子因為少女的動情而膨脹
了不少,此時被楚天闊一掌握住,力道適中的向上揉搓起來。

  一時之間變得格外柔弱無力的虛夜月只能任由楚天闊玩弄,可她沒想到,她
自己原本就是天生的媚骨體質,遠比尋常女子更加敏感,經過昨夜的初次玩弄,
她的體內的情欲就像打開水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如今再次被楚天闊一碰
,更顯得越發敏感淫蕩。而另一邊,楚天闊身體也受到牽引而變得蠢蠢欲動,下
體的肉棒逐漸蘇醒變大,慢慢頂住了虛夜月下體柔軟的秘處,這樣一來,又刺激
得虛夜月打了個寒戰。

  而楚天闊此時卻因為虛夜月的吸引與刺激,再次令他的魔功不斷提升,元神
趨於清明而真氣極速流動,他心念一動,想起了傳聞中的《雙修大法》,於是暗
自將昨夜修煉的靈識不斷提純,置於靈臺保證自己的意識保持清醒,不被原始的
情欲所侵末,在這樣的矛盾沖突中如走鋼絲一般慢慢修煉著,最終,一霎那間,
他終於將肉體與精神相同步,達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境界,這一刻,他有一種
完整的感覺。

  當楚天闊睜開眼睛的一刻,虛夜月依然在他的懷中,只是此刻的她不斷扭動
、喘息,若有若無的呻吟著,看到這樣子,楚天闊不由想若是莊青霜在會是怎樣
的光景,只想象未來兩女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景象,楚天闊心中就不由火熱幾分,
更加強征服虛夜月的決心。

  趁著虛夜月深情越發恍惚之時,楚天闊手上的動作加大力度,順勢拉起虛夜
月,半拉半扯的將這嬌嬌女強靠在一面墻壁上,欣賞著虛夜月媚眼如絲,仿似噴
火的樣子,從她急促的呼吸中明顯感受少女此刻動情之極,楚天闊不發一言,大
手一刻也不離開少女起伏的胸膛,隱隱覺得自己的魔功似乎對虛夜月產生影響。

  「噢~」少女的一聲低吟,打斷楚天闊的思緒,只見少女似乎受不住他的撫
弄,向下滑落去,見此,楚天闊伸出一腳穿過了虛夜月雙腿,頂住了她,又將少
女雙手單手扣在頭頂,另一只手依舊揉搓著少女的酥胸,就這樣讓少女固定在那
里,笑道:「虛大小姐,怎樣?」

  說著,楚天闊繼續得寸進尺,邊摸邊親吻少女的側臉和耳垂,手指緩緩揭開
虛夜月胸前衣裳的紐扣,魔爪穿過少女貼身肚兜,再次親密無間的撫摸起虛夜月
那無比充滿彈性的奶子。

  「啊!」虛夜月似是舒服的嬌喊道。

  又把玩了一陣,楚天闊才不舍的抽出手來,此時虛夜月正是動情之時,胸前
失去了快感來源,頓時只覺心中一股失落,勉強睜開俏目,眼前那個令她咬牙切
齒的男子笑笑松開手。

  猝不及防下,虛夜月向前倒去,來不及思考,少女一對纖手自然的摟住眼前
的楚天闊,而楚天闊也向前一傾,又再吻上少女的雙唇。

  也不知道是本能慣性還是春情難抑,虛夜月眼神迷離地吐出靈活香嫩的小舌
,毫無保留的和楚天闊展開熱吻。

  「不……不要……」虛夜月口中低語道,可卻像是美女蛇一般扭動著身軀,
散開的秀發隨著擺動像是散發黑色光芒的雲瀑,漸漸迷失在熱吻中而不可自拔。

  「我說過,命中註定我會成為你的主人,乖乖聽話是你唯一的選擇!」楚天
闊再次運起魔功催眠道,在他魔功大進後,催眠的效果自然更上一層樓,當他刻
意強調「命中註定」時,更是巧妙進一步摧毀虛夜月的心防,最終令她逐漸軟化
……

  似乎感受時機差不多,楚天闊又將手伸向虛夜月的雙腿之間,細細的撫摸起
她光滑的腿肌,而那里是女子另一處敏感所在,在楚天闊的輕撫下,虛夜月又覺
得快樂起來。

  這時的虛夜月又羞又怨,又哀又愁,最終無法思考,她的身子緊靠在楚天闊
陽剛身軀中,被一股暖流熏得醺醺欲醉。

  「接著……這樣……」楚天闊在虛夜月耳邊低語,他伸手拉起虛夜月的手掌
,少女柔軟的手掌隨即被少年牽引到她自己的胸前,被楚天闊帶著揉搓自己的奶
子起來。

  「你……」虛夜月羞愧欲要反抗,楚天闊哪里會給她機會,一手勾起虛夜月
一條春筍般的玉腿,讓她難以施力,手掌加重力道按住少女大腿內側的滑膩,同
時也加重按住虛夜月的手掌力量,於是虛夜月的酥胸一下子在重疊的手掌下變幻
形狀。

  「哦,難道虛大小姐以前沒這樣練習過麼?那就讓我來好好教你吧。」楚天
闊說完,不顧對方的掙紮,慢慢帶動著,也不知過了多久,虛夜月的反抗越來越
弱,最終完全順服的自動揉搓了起來。

  見此,楚天闊滿意的親吻了虛夜月的側臉,放下少女的腿,得意的笑著,低
聲贊道:「很好……再接下來……這樣……」說著,拉著虛夜月的一只小手放到
他自己的褲襠上,而那里早就如一座小山一般鼓起。觸碰下,虛夜月只覺得一股
特別的火熱和堅硬感傳來,雖是神誌混亂,可也下意識的知道那是什麼,芳心一
震,內心的屈辱和身體的刺激下忘了反抗,任由楚天闊帶著慢慢

  「不要……」虛夜月低聲呢喃道,嬌軀微微的掙紮了起來,只是這樣的程度
,遠遠不如先前那般。楚天闊輕笑著按住虛夜月放在自己下體的小手,不讓她脫
離,更蠻橫的繼續帶動虛夜月另一只手揉搓著她的酥胸。無力反抗下,虛夜月顫
抖著身軀,拼命抵禦和忍耐著身體傳來的快感。

  「還記得昨晚嗎?」楚天闊一臉威嚴的瞪著虛夜月說道:「不聽話的話,可
是有你好受的。」

  虛夜月聞言,俏目望去,只見楚天闊滿臉的肆意囂張,眼中盡是攝人的欲火
,四目相交不到片刻功夫,便讓她覺得有種惶恐的感覺,不自覺間隱隱進一步產
生屈服……

  「握住它,像你學過的那樣,好好服侍下你的主人!」楚天闊再次催眠說道
,只是這次卻有種不容質否的霸氣外露。

  良久,虛夜月的眼眶變得水汪汪的,滿是委屈和羞愧的神色。她咬著嘴唇,
顫抖著半空懸著小手,卻難以下最後的決心,楚天闊見此情形,又緩緩說道:
「其實你父親早就料到你會有這一天,不然他又怎麼會讓你學習房中術?」說著
也不再理會她,而是恣意的攀上少女的酥胸,重重的撫弄起來,少女的酥胸頓時
在他的十指揉捏下,變幻著形狀。

  虛夜月被揉的微微顫抖起來,昨夜的酥麻快感傳遍她的全身,讓她不受控制
微微顫栗著。她扭動了幾下,便認命的放棄了掙紮,悲哀的想到:「也許,只能
按照他說的那樣做……可他真的會遵守約定,不破我身子麼?可一年後又該怎麼
辦?」

  正惶恐想著,虛夜月就感到不滿足的楚天闊雙手一扯,將她的外衣拉開去了
,來不及出聲,楚天闊已經伸手要去卸少女身上的肚兜,「主人……不……不要
……」到了重要關頭,虛夜月抓住楚天闊的大手,美目乞憐的望著對方下意識脫
口求饒道。「昨夜不是全看過了嘛!」楚天闊悠悠應道,虛夜月聞言心頭又一震
,不再言語。

  這時虛夜月全身酥軟如泥,雙手更是柔弱無力,哪里抵抗得住楚天闊如狼似
虎的魔爪,沒兩下功夫已經被楚天闊剝光,全身一絲不掛的展露在楚天闊眼前。

  至此,虛夜月再也無心反抗,徹底崩潰了,滿臉通紅的閉上雙眼,任由楚天
闊施為。感受到虛夜月的變化楚天闊心中大為心喜,知道自己終於踏出成功的重
要一步,再探首深情的吻起虛夜月來。一邊親吻,一邊把虛夜月抱回床上,雙手
上下開弓,右手繼續在虛夜月的酥胸和蠻腰間來回拂掃,左手則撫弄起虛夜月那
對晶瑩修長的美腿,從腳踝到小腿,從膝蓋到大腿,最後是少女渾圓堅實的臀部
,好一陣的愛撫。

  受到這樣的連續撫弄,虛夜月原本敏感的身子自然下體漸漸流出淫液來,楚
天闊停了下來,慢慢打量眼前赤裸的嬌娃,虛夜月不愧是天下有名的美女,盈盈
一握的柳腰,潔白修長的美腿,豐滿挺翹的玉臀,蜂挺誘人的椒乳,斧削挺拔的
雙肩,如玉一般的肌膚滿布紅霞,合在一起自是美得驚心動魄。楚天闊雖然不是
第一次看到虛夜月的裸體,可現在好整以暇的細看,又是另一只不同的感受。

  在晨光的照耀下,虛夜月像是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光芒。

  「月兒,你的身體,好美……」楚天闊由衷稱贊道。

  聽到贊美,虛夜月內心一顫, 雖還是羞愧難耐,卻有種苦澀的感慨——以
往她為自己的樣貌和身材而感到驕傲,如今卻因為這樣而陷入困境,不由再次感
慨命運的無常。可她已隱隱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是怎樣,可她卻是無力反抗


  果不其然,楚天闊冷笑著,一手抓起虛夜月的椒乳,邪惡的擠捏著,還不時
的用手指尖觸碰淡紅色的乳頭,等到奶頭變硬後,才慢慢夾著拉扯,讓少女的酥
胸似橢圓一般變形。

  原本孤傲如天上明月的大小姐虛夜月此時無力的呻吟著,雙手無力的推搡著
楚天闊,可那看起來卻像是欲拒還迎的樣子。

  楚天闊興起難抑,一手又挑起虛夜月一條玉腿,看著少女完美無暇的小腳,
低頭吻起虛夜月一只只如玉的腳趾,然後又用舌頭舔弄著少女光滑的腳背猶不滿
足,一路向上,從緊致的小腿到豐滿的大腿,無所不至……

  只舔得片刻,虛夜月全身抽搐越發明顯起來,原本布滿紅霞的肌膚此刻猶如
火燒一般,身軀變得越發火熱,身體的體香也隨之越發濃郁。

  「月兒,你的腿……又滑又香,就這夠我玩一年呢!」楚天闊色授魂予說著
,一邊親吻著她大腿內側的香肌,一邊伸出手指在她濃密合宜的小穴周圍試探著


  「啊……啊……不要啊……嗯……」可憐的虛夜月無奈的承受著楚天闊的玩
弄,明知無法抵擋,依然扭動著,似乎想要擺脫楚天闊手指的進攻。

  「不聽話的女奴,就讓主人我給你點教訓,再來教你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女奴
!」楚天闊猶如惡魔一般低語道,然後調整好姿勢,一手繼續揉捏著虛夜月的酥
胸,一只手指摳挖著她的小穴,更用舌頭淫褻掃動著少女的肌膚。

  當楚天闊的手指摳挖近百下之後,虛夜月再也忍不住,「啊」的高聲悲鳴一
聲後,下體如春洪泛濫一般,很快就迎來了一次高潮。

  之後,虛夜月如白玉一般的身子滿是香汗淋漓,身體就那樣攤開去一動不動


  而虛夜月在高潮過後,恢複了一絲理智,只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滿是淚珠打
轉,黑色的秀發散亂成一片,更有一些貼在她汗濕的俏臉上。看著這樣的美色當
前,楚天闊自然有所動作。

  「窸窣」聲中,楚天闊脫掉了褲子,釋放出了自己早已火熱如鐵的分身,接
著拉起虛夜月的小手,趁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她握住了自己的「兇器」,
頓時軟綿滑膩的觸覺傳來,一股銷魂的快感直沖楚天闊的脊背,只是這樣輕輕握
著,就讓楚天闊舒爽得七魂不見了六魄。

  「你……」虛夜月心下明白對方的意圖,正欲開口,楚天闊冷冷說道:「你
如果不想現在被我破身,就好好握住,讓我舒服一下,不然……」說完威脅性的
向虛夜月下體挺了挺,頂住了少女下體柔軟的秘處,瞬間嚇得虛夜月不敢再開口
,只是進退不得的那樣呆握住少年的肉棒。

  至此,楚天闊的目標完成了一小半,只是他心里清楚,越過最難的開頭,楚
相信接下來的局勢只會按照自己預想的那般發展,不由心情愉快起來。

  越是關鍵時刻,楚天闊越是不急色,任由虛夜月一動不動的握著自己的陽根
,自己左右手又揉搓起虛夜月的兩個椒乳,然後低頭朝著虛夜月的小嘴吻去,虛
夜月沒有閃避,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間無力的閉上眼睛,楚天闊駕輕就熟的
輕易將舌頭鉆了過去,當兩片舌頭才一接觸,虛夜月的嬌軀便不自覺的發出一陣
愉悅的顫粟,接著,就不可自控的開始熱烈的回應起來。

  楚天闊感受到虛夜月的變化,眼中閃現出一絲勝利者的笑意,他心里清楚,
到了這個地步,他算是初步征服了這個俏嬌娃,他只需要繼續耐心的一步步使用
手段,就一定可以慢慢的收服她!

  而此時,虛夜月剛經歷過一次高潮,全身正是最放松和敏感的時刻,又被楚
天闊用高超的吻技和雙手揉搓著酥胸,整個人只覺得無比的舒服,根本生不起反
抗的念頭來,而這個時候,一直握著楚天闊陽根不敢動彈的雙手竟是有些麻木和
難受,便不自覺的動了一下。楚天闊雖然親吻玩弄著虛夜月,卻從來未放松過註
意力,立刻感受到自己堅挺如鐵的陰莖隨著虛夜月小手的一滑,一陣銷魂的感覺
隨之而來,於是睜開虛夜月的親吻,低聲道:「對,就這樣,好舒服,動起來~


  虛夜月聞言,只覺得對方的話有說不出的魔力一樣,聽了不禁要按照他說的
去做,可心底卻始終有一絲羞恥遲疑,楚天闊哪會給她思考的機會,一邊說著,
一邊以手指在虛夜月敏感的乳尖上盤旋刮動,等到虛夜月感到舒服的時候,又猛
的一拉虛夜月那嫣紅的奶頭,如此從快樂到痛苦的過程,讓虛夜月無力再思考,
這時楚天闊才淫笑道:「我說過,如果不乖乖聽話,可是有苦頭讓你受。」 說
著,又把虛夜月的奶頭夾在手指間,狠狠的揉捏起來,如此片刻,又放松力道,
轉而輕輕的摩挲起虛夜月的酥胸來。

  這樣的行為,比任何語言更有說服力,虛夜月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很快
就讓虛夜月忍受不住,仿佛再次墮入昨夜的噩夢之中一般,不禁下意識的像昨夜
那般順服起來,以此來逃避楚天闊的折磨。

  「做得好!」楚天闊開口贊道,手上的動作也隨之變得溫柔起來,如此,虛
夜月也隨之覺得舒爽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就無意識的不敢再停下來。

  隨著她的擼動,楚天闊舒服的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來,說來也是巧,虛夜月的
手大小正合適,正好握住他的棒身,而少女嬌嫩無比的手心傳來一陣高溫,刺激
著他的陰莖,而柔若無骨的手指則力道正好的撫弄著他的大肉棒,當指尖無意間
觸碰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更是刺激得楚天闊倒吸一口冷氣,更讓楚天闊稱贊的
是虛夜月雖然手法生疏,但是總能恰到好處的激起他的快感,不由暗暗贊嘆虛夜
月的「天資不凡」來,卻不知道其實虛夜月暗地里早已跟隨她的七娘學習過,只
是從未實踐過罷了,如今虛夜月恍惚間不自覺的施展開,也足以讓楚天闊稱贊了


  「接下來,是對你的獎賞,所以不要停!」楚天闊說完,低頭後一下子含住
了虛夜月的乳尖,然後又嘬又舔又咬又吸起來,這不同於用手挑逗的另一番滋味
,很快讓虛夜月不由的渾身發顫,不由自主的從她的瓊鼻哼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聲
來,一時間不免又陷入另一種瘋狂中!

  無處發泄的快感從虛夜月的酥胸迅速蔓延,她只覺得一股麻癢難當的感覺如
電流一般竄遍全身,可這之中又隱藏著一股難言的快感,若即若離的在她全身散
開,她於是努力扭動起來,自顧自的向上挺動自己的酥胸,希望對方能更好的吮
吸。最終到了她無法承受的地步,她只好加快雙手的速度,似乎想這樣提醒對方


  「想要更快樂麼,就看你的表現了!」楚天闊不理會虛夜月的不滿,停下了
說道,同時看著少女誘人的酥胸,又說道:「還記得昨晚麼,如果不想再經歷那
樣的折磨,就好好的表現!對了,我雖然答應沒你的哀求不破你的身子,可如果
你不能讓我發泄,我可就不保證能否遵守諾言了。」

  聽到楚天闊的話,虛夜月身子猛的一僵,想起昨夜的情景,滿布紅霞的俏臉
無奈偏向一邊,雙目迷離的仿佛像是要滴下水來一般,小嘴微張,無聲喘著氣,
小手更認真的擼動起來。

  「嗯!」楚天闊認可應道,心中卻想著虛夜月經歷昨晚的調教折磨,雖然盡
全力抵抗力,可她越是抵抗,等到後來經過釋放就印象越深,此時正是最佳的加
深調教時機,於是以命令口吻道:「除了好好伺候,你也要好好感受它。」

  在楚天闊刻意的提醒下,虛夜月一下間覺得原本火燙的肉棒更散發著一種讓
她心驚膽戰的奇怪氣息,呼應著她靈魂深處,讓她春情勃發起來。

  「這是……」虛夜月嬌喘著,不明所以的扭動著,手上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
,越來越嫻熟,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排解她的悸動。

  「我身負的魔功雖然不及道心種魔大法,卻也算是同源,所以此時對虛夜月
起到一定的影響……還有,虛夜月年紀尚輕,武功尚未大成,所以我的魔功尚且
勉強夠對付她!果然是蒼天庇佑我,要我道祖真傳一脈重新崛起!」楚天闊暗想
到。

  想通重要的關節,楚天闊不由心情暢快起來,同時又開始挑逗起虛夜月來,
原本就暗暗發情的虛夜月在楚天闊的挑逗下,更是無力抵抗。

  「虛大小姐不愧是身負媚骨的天之驕女,竟能無師自通,不過手法雖然不錯
,卻還不夠讓我滿意,來,我教你~」不滿足的楚天闊開始指點起虛夜月來,而
虛夜月也沒讓他失望,雖然不發一言,卻是暗中聽從他的指點,很快就無比熟練
起來。

  楚天闊享受著虛夜月小手的服務,只覺得身心無比痛快,一想到美若天仙的
虛夜月'乖巧'的聽從自己的命令,為自己手淫,這是自己做夢也不敢想的,如
今卻實實在在發生了,不由大為興奮,於是仰頭閉眼嘴里舒服的發出響聲開始享
受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虛夜月只覺得雙手擼得發麻,可她卻不再心生抗拒,反
而有些主動的努力翻動著,身體似乎開始自己脫離意識的控制,自己自發行動起
來。

  「好舒服,再快點,再快點……」隨著虛夜月的動作,楚天闊感覺自己快到
了爆發的邊緣,不由開口催促道:「還差一點……快點……」

  虛夜月近乎無意識的聽從楚天闊的命令,全力在楚天闊的肉棒上擼動著,忽
然覺得手上的巨物陡然跳動了起來,還未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仍然繼續擼動著的
時候,楚天闊掙脫開虛夜月的小手,猛然的把毫無防備的虛夜月往下一按,令虛
夜月的俏臉離楚天闊的陽根不足一寸距離時,楚天闊一手抓住虛夜月的頭發,一
手繼續擼動自己的巨物。

  只是電光火石的功夫,正當虛夜月被肉棒散發的腥臭熏得不知反抗時,一股
濃稠而帶有男子特有氣味的液體猛的朝虛夜月俏臉襲來,而那樣的距離下,自然
盡數全射在了虛夜月的俏臉和黑發上。

  「啊!」滾燙的陽精讓虛夜月驚叫出來,可未等她回過神,楚天闊已經將自
己依然散發著余熱的肉棒猛的插向虛夜月的小嘴,未及防備之下,楚天闊輕易的
突破了防線,肉棒長驅直入進入虛夜月溫暖的小嘴內。

  「嗚嗚~」「嘶~」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不同含義的聲響,虛夜月沒想到對方
竟然如此大膽,一時之下竟然完全忘記了反應動作,只是本能「嗚嗚」的抗議著
,而楚天闊在得手後,強忍著快感,手指一點,擊中虛夜月的麻穴,讓她頓時全
身無力起來。

  做完了防備工作,楚天闊才放下心來,強忍著虛夜月此刻勉力用舌頭試圖頂
出自己陽具所帶來的快感,開口威脅道:「我的好月奴,主人現在好難受,你就
幫主人好好吸吸,不然我怕忍不住!」

  虛夜月原本就被楚天闊的舉動嚇得腦海一片混亂,口中的巨龍雖然讓她驚得
恢複三分的理智,可當她聽到楚天闊的威脅,又是芳心大亂、不知所措,慌亂下
只是本能的想要保住自己最重要的貞操,其他的自然不自然妥協退讓。事實上虛
夜月原本也不信任楚天闊,可昨夜的種種表現卻又加強了楚天闊承諾的說服力,
以至於虛夜月在昨夜過後,內心打定主意,暫時順著對方的心意,避免對方用強
,這是她當下唯一能做的,只是沒想到對方先是提出難以接受的提議,又趁機對
自己做出這樣不堪的事來,心中震驚想道:「他……他怎麼敢這樣對我……嗚嗚
……壞人……可是我又該怎麼辦……」只是在楚天闊造成的既定的事實下,虛夜
月難免像普通女子那樣被動的接受,只是她卻沒意料到越是這樣,她就越將自己
放在軟弱無力的下風,漸漸只會任由楚天闊擺布。

  「若是月奴不好好表現,我相信一定會有無數金陵子弟想要享受你的紅唇的
……」楚天闊瞧準時機,最後祭出殺招威脅道。果不其然,虛夜月瞬間明白對方
所說的背後的含義,一想到往日自己戲弄的無數金陵紈絝子弟情形,自然不難想
到自己若是真的落入他們的手中,只怕更是不堪,一念至此,虛夜月心中只覺淒
苦無比。

  「哦,不哭不哭,你只要乖乖的聽話,主人怎麼會舍得讓別人欺負你,疼你
還來不及呢。」楚天闊看著虛夜月淚眼婆娑的樣子,怕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急忙出言安慰道,只是此刻他的肉棒插在虛夜月的小嘴中,他只能哄小孩一般撫
摸著虛夜月的頭頂安慰道:「別忘了,你昨晚可是應允過會乖乖做我的性奴的,
可第一天,你就不聽話,不肯照主人說的那樣訂立契約,現在又不肯履行性奴的
職責,你說主人要怎麼處置你?」

  隨著楚天闊的責問,虛夜月越發記起昨夜不愉快的種種,可越是這樣,就越
恐懼,竟然下意識的又一次產生想要討好眼前男人、取悅眼前男人的本能,而她
卻不自覺……

  而楚天闊自然不知道,只是小心翼翼地一動不動的任由虛夜月含住自己的陽
根,雖然他趁對方無防備突襲成功,又點了對方的麻穴,可若身下的嬌娃真的拼
死抵抗,自己也絕對討不了什麼好處,所以他也只是以試探為主。

  所以即使此時,他舒服得無以言表,依然強制收拾心神,姍姍說道:「其實
這次本來是受淮南侯世子的委托,要將你暗中擄去予他!對了,你應該記得當初
你是如何戲弄他,讓他成了南明大笑話,他可是發誓要你好看的。他這樣好色、
暴虐、小氣的人,你若落入他手中會怎麼樣,想必你自己也知道會怎樣吧!」

  楚天闊的話猶如冰刃,令虛夜月聽後猶墜冰窖,呆在那兒,繼而一副淚眼汪
汪的模樣。

  「只要你乖乖的,主人會保護你的……」楚天闊不忘催眠引誘說道:「而現
在,主人只是要你乖乖的履行自己的職責,幫主人吸下肉棒而已……想必你懂得
怎麼選擇的……」

  說著,楚天闊為了緩解虛夜月的情緒,雙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脖頸處,數下
功夫,已成功令虛夜月慢慢放松下來,低頭看去,只見虛夜月她鬢角發絲被汗水
沾濕,雙肩微聳,一雙俏眼此刻已停止流淚,而蒙上一層羞澀迷離的的神色。

  楚天闊見狀,笑笑不語,而是微微挺動一下,以動作代替言語。他心中清楚
,像虛夜月這樣聰明的人,總是會做出大多人都會做出的「聰明」選擇,只是她
從小被眾星拱月的大小姐,生性是高傲慣了,一時之間難以立刻做出回複,所以
只要在關鍵時刻,給她一點空間,就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果不其然,一盞
茶的功夫以後,他感到身下少女的軟化。

  最開始也不知道是不是虛夜月少女被口中的巨龍塞得腮頰泛酸,還是少女的
小心嘗試,少女輕輕的吸了一下。

  「哦!對,就這樣,再吸一下……」楚天闊舒服的呻吟道,虛夜月的小嘴原
本就無比的溫暖舒適,但是更讓他感到神奇的是虛夜月那樣的小嘴,居然能將他
那遠超常人的巨物完全吞下,可如此一來,難以言喻的緊迫壓抑的感覺從四面湧
來,讓他產生前所未有的快感,於是忍不住開口胡言道:「月奴你不覺得辛苦麼
,幫主人吸出來,它就不會那麼大了,你也就會舒服了~」

  此時虛夜月被楚天闊的巨物所散發的濃郁雄性氣息熏得頭腦一片空白,以往
的機智聰敏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在楚天闊的魔功趁虛而入下,也變得靈智有
些遲緩,聞言竟然相信下來,慢慢開始吮吸起來,雖然力度不大,卻也不再停頓
,讓楚天闊心中大喜,又開口指點道:「做得好,不過還要用舌頭舔一下……」
楚天闊強忍著快感,聲音微微顫抖著,一時間仿佛從很遠處傳來,又仿佛近在咫
尺,可卻帶著無限的魅惑魔力。

  虛夜月雙目緊閉,可睫毛卻顫抖著,經過片刻的內心掙紮,最終按照楚天闊
的要求,舌頭輕輕的舔了口中龜頭一下。

  「喔!乖月奴……繼續……不要停……」一陣酥麻的快感從身下穿過來,楚
天闊舒服得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語。

  虛夜月聞言,驀的清醒了三分,可心中卻是混亂不堪,她清晰的感受到楚天
闊的俯視目光,而此刻她只覺得對方是那般的充滿了壓迫感,讓她無法抗拒。

  「乖,聽話……這里沒有其他人……可如果你這樣拖拖拉拉……那可就……
」楚天闊暗示勸服道。

  果然,話一出口,虛夜月聽了先是一楞,可很快又自我安慰催眠想道:「沒
錯……那個壞人說的對……現下沒人……只要我快點……不然……」

  無數念頭閃過後,虛夜月不甘願的又再行動起來,笨拙的按照對方的指示做
,而楚天闊也憐惜這位毫無經驗的大小姐,並無進一步動作,只是任由對方按照
自己的要求不熟練的舔弄著。

  事實上,楚天闊也經歷過無數的口交玩法,但是像虛夜月這樣的大美人怯生
生的為自己初次口交,不僅讓楚天闊心中大感滿足之余,又漸生一種莫名的暴戾
氣息,似乎面對眼前這個天之驕女,他忍不住產生想要蹂躪和玷汙的沖動。

  只是當這種想法微微在心中泛起,楚天闊就被另外一陣強烈的興奮感所吸引
,此刻他一邊享受著少女生疏技巧所帶來的成就感,一邊聽著少女發出的嬌喘聲
,很快就樂在其中,忘乎所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天闊終於忍不住一陣顫抖,雙手緊緊抱住虛夜月的頭,
讓自己第一次在虛夜月口中毫無顧忌的發泄出來。

  「嗚嗚……」楚天闊的陽精如火山爆發一般,在虛夜月口中毫無保留的噴射
而出,這哪里是沒有經驗的少女所能應付的,頓時被嗆得直喊,只是虛夜月被楚
天闊那般制住,最終只能無意義的發出嗚嗚的聲響來。

  「不許吐出來,否則我就上金陵城找十個公子哥來,讓你每天如此這般訓練
,直到能徹底習慣為止!」楚天闊惡狠狠的威脅道。

  虛夜月聽到威脅,無路可退的她,只能屈辱的含淚艱難的吞下口中的陽精。

  而這一刻,楚天闊也知道自己總算完成了第一步的調教,雖然沒有簽下性奴
契約有些美中不足,但是一想到調教的對象是虛夜月這樣的極品,楚天闊就不斷
警戒自己,一定要有足夠的耐心才行。同時轉念想到,若是能等到進一步收服虛
夜月後,再從容簽訂契約,也是一樁美事,不由平緩胸中的欲火。

  感覺少女幾乎將精液吞下後,楚天闊才滿意的將自己的陽根緩緩退出來,兩
次的射精,楚天闊那雄偉的巨龍陽根終於得到了宣泄,變得半軟,可依舊散發著
詭異的氣息。

  「張開眼睛,好好看清楚!」楚天闊抓住虛夜月腦後的長發,強迫少女仰起
俏臉,同時也將自己沾滿少女口水的龜頭對準了她那挺拔秀麗的鼻尖,吼道。

  腦海一片空白的虛夜月聽到命令,果然「乖乖」的睜開雙眼,此刻她嘴角流
淌著溢出的殘余精液,而她的臉上、頭發還粘著第一次射出的白濁精液,那絕世
的容貌在精液的襯托下,更顯示出一種哀婉動人的媚態。

  看著她這幅模樣,楚天闊卻毫不憐惜,冷冷道:「看清楚它,如果你想保住
你的貞操,未來的日子里,就要好好的侍奉它,討好它……」

  「嗚嗚嗚……」虛夜月低聲哭泣起來,可卻還是依言呆呆看著,楚天闊也不
理會少女是否真的看清楚了,又緊跟著說道:「除了記住它的樣子,還有它的味
道……」說完,又將陽根移到虛夜月的鼻子下、嘴唇前,又說道:「記住!以後
,只要我想,你就要用你那迷人的小嘴服侍我,明白嗎?若是你不答應,我就找
幾個人來,讓大小姐你練習適應一下,需要麼?」

  「不……不要……」虛夜月哭泣著回答道。

  「既然不願意,那你該怎麼做?」楚天闊開口逼問道。

  「我……我……嗚嗚……我……會……照你說的做……」虛夜月的最後半句
話幾乎細不可聞,可她終究還是給出了楚天闊想要的答案。

  「很好,這才像是我想要的聽話女奴~」楚天闊滿意的拍拍虛夜月的頭頂說
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現在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還有其他的調教等著你
呢。」

  虛夜月來不及反應,已經再次被點睡穴,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即失去了知覺。


                                【未完待續】
2019-12-16 21: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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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淩然 (07) 作者:wangxiaowei(慕容無言)

.

                              邪氣淩然


作者:wangxiaowei
2020/1/5發表于:首發SexInSex


              篇七  裁雲清冷月影藏,最是無情卸朱顔

  莊青霜再次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昏沉,當她感受到自己身體
狀态的時候,第一反應是頭暈,然後就是渾身無力。

  仿佛經曆了一場宿醉,當再次醒來,隻覺得天旋地轉,好不容易閉上雙眼,
穩定了自己的思緒,莊青霜才慢慢的回憶起了昨夜所發生的一切。

  「昨夜,我被采花賊帶到某處調戲,并要我做他的性奴,雙修助他練什麽魔
功。然後,然後,然後那壞人就對我動手動腳的,還對我做那種事情!」

  「啊!」莊青霜想起昨夜發生的情形,頓時内心一驚,恢複了神志,睜開雙
眼,打量起了四周。落入眼簾的第一眼,是一個微笑看着他的俊美少年。

  「你醒了?」楚天闊溫柔的問道。

  「你……」莊青霜如驚弓之鳥的抱胸望着那個猶如惡魔一般的少年,卻發現
自己竟然不知何時穿好了衣服,此刻上下整整齊齊的,昨夜的一切就如像一場夢
般,未曾發生過。

  正當莊青霜猶疑之時,楚天闊開口說道:「哦,大美人你醒了?你可是足足
昏睡了一天,看來昨夜确實讓你太過操勞了,不過沒關系,你會慢慢适應的。」

  楚天闊慢慢靠近莊青霜,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樣子既像是在說一件微不
足道的小事,又像是在炫耀一般。

  「混蛋,你……你說,你昨夜究竟做了什麽?」莊青霜不顧渾身無力,沖着
楚天闊怒問道。

  「不愧是名動天下的莊青霜,就算是生氣,也是那樣的漂亮!」楚天闊先是
稱贊,然後才回答道:「嗯,昨夜你中了我的媚藥,爲了幫你宣洩藥力,所以才
那樣!哎,想不到西甯派竟然是這般的家教,枉費我苦苦忍耐沒有趁機奪你的紅
丸,你就這樣待我?」

  莊青霜聞言,俏臉绯紅怒笑道:「明明是你無恥下流,下藥害人,還威脅我
……威脅我,做,做你……唔,就算你沒有破我身子,卻對我那樣,你還想我謝
你麽!」

  莊青霜本來性格就無比高傲,此刻與一個江湖下九流的淫賊對話,對她而言
已是侮辱,何況那人昨夜還對她做出那樣的事,一想到昨夜發生的種種,她不由
心生死意。

  楚天闊笑道:「美人,先别生氣,你忘了我昨夜跟你說過的話了麽,你可沒
其他的選擇,别以爲可以一死了之,這世上萬事皆易,唯死艱難,你若是不乖乖
聽話,我可是有無數的方法讓你後悔莫及。」

  聽到這些話,莊青霜眉頭暗暗一皺,似乎被對方的話擊中了軟肋,不由遲疑
起來。

  對方的猶豫,讓楚天闊看在眼中,知道自己的威脅起了效果,當即趁熱打鐵
勸說道:「莊大小姐,其實不止你,還有虛夜月虛大小姐,以及陳貴妃,都已經
臣服于我。」說道這裏,楚天闊得意之色盡顯,又說道:「我說過,我雖是魔門
中人,卻是一派之主,和你這掌門之女可謂是門當戶對,隻要你肯全心助我,待
我魔功大成,就可以在在這亂世有一番作爲,到時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重回家門
了?你也清楚,此時南明太子之争越發激烈,你今日若肯臣服,不異于爲你西甯
派留有退路,若你一心尋死,你不僅死得毫無意義,還連累西甯的名聲,更間接
害死你的生母。」

  「你胡說……」莊青霜嘴上雖然駁斥,但在楚天闊的一番分析下,語氣不自
覺變得有些軟弱起來。相比起虛夜月,她所背負的東西更多,也注定有更多的軟
肋能被楚天闊所利用。

  「好了,你放心,我之前答應過你,不會對你用強的,除非你求我,不然我
不會對你做什麽過分的事,隻要你聽話。」說着,楚天闊從旁邊端過早已準備好
的飯菜,溫柔道:「你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進過食,想必早已餓壞了,來,先吃點
東西吧,吃飽了再好好考慮!」

  看着眼前的飯菜,莊青霜更覺得饑腸辘辘,心中猶豫不決起來,眼前楚天闊
的話環環相扣,她此時思量再三,無計可施之下,不由被對方帶入想要的節奏中
,失去分寸。

  「快點吃吧,飯菜冷了可不好吃,吃完以後我們再談吧。」楚天闊催促道:
「你吃了,我才能去給虛大小姐送吃的。她今天可比你更辛苦,你就不要讓她久
等了!」

  「你,真的捉了虛夜月?」莊青霜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問道,昨夜那種情況
下,她來不及仔細思量,今日再聽,心中的驚訝自是無法言表,一想到連虛夜月
都成了眼前惡人的階下囚,不由心中又絕望了兩分。

  「哦,我怎麽會撒輕易被揭穿的謊話,若是你想,吃完了飯,我就帶你去看
看,不過虛大小姐因爲不聽話,正在接受調教,你若是也決意一意孤行,那隻能
讓你去和她作伴了。」楚天闊語氣變冷了幾分說道。

  「不……」想到對方話中的情景,莊青霜眼神變得有些呆滞,失去了往日的
靈氣,仿佛蒙上了一層絕望的色彩。

  「好了,别難過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隻要你聽話,我會好好待
你的。但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人!」楚天闊說完,轉身離開,留下呆呆的莊青霜


  離開莊青霜的房間,楚天闊平靜的表情下,卻是激蕩不已的心情。

  經過一天一夜的征伐、試探,他内心早已對虛、莊、陳三人有了不同的應對
打算。

  雖然一個身懷媚骨的女子就可以作爲雙修皇天日月大法的丹鼎,可楚天闊心
中卻沒有太大的把握,畢竟天生媚骨的女子雖然少見,卻也不是不可得,可數百
年的傳承中,卻從未聽說有成功的先例,于是楚天闊大膽的想要一次利用當下莊
、虛兩個大美女同在的機會,看一次吸收兩個人的元陰能否徹底突破本派數百年
的限制,練成鎮教神功。

  有了初步的想法,可是一次同時應對兩個身負媚骨的天之驕女,這樣前所未
有的挑戰,即使自诩精于男女雙修之道的道祖真傳也找不到參考的前例,一切隻
能靠楚天闊自己摸索。這樣一來,他也隻能寄望徹底征服兩女,減少雙修過程中
可能因爲反抗而導緻的失敗,将成功可能性提升至最高。

  可想征服莊虛兩女絕非易事,楚天闊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需要利用兩女特殊
的敵對關系,先征服莊青霜,再利用陳玉真,兩女夾擊下或許能最終征服虛夜月
這嬌嬌女。

  而連番試探之下,莊青霜确實比虛夜月要更好應付一些,更何況楚天闊心中
清楚,莊青霜不比虛夜月,隻要他暗中采取藥物輔助,多幾次威逼利誘,征服她
的可能性遠超心性堅韌的虛夜月。

  「《皇天日月大法》雖名含日月,表面上看符合道家陰陽共濟的常識,可細
思卻又隐隐不符常理——日月星三者爲天之三恒,對應地之三寶水火風,暗合人
之三材精氣神……三三不盡,九九歸一,陰陽相濟雖然生生不息,卻非永恒不滅
,可三恒相互輝映、三寶相克互成、三材固本互濟,可見三才是完美之數,若是
如此想,以一陰一陽兩種不同體質的媚骨女子,視爲日月,作爲丹鼎,而鼎主作
爲星辰,吸取日月的光輝,想必就能成就煌煌天道。」楚天闊沉思間,來到了另
一處房門外。

  「嗚嗚……」隔着房門,也能聽見裏面隐約傳來的少女的聲音。

  想到屋内的情形,楚天闊收拾念頭,昂首推門而入。

  進到屋内,接着夕陽的餘晖,隐約可見在黑暗之中的半空中,有個人影懸挂
着。

  此前,楚天闊點了虛夜月的睡穴後,就用道祖真傳獨門的鎖仙繩将虛夜月綁
了起來。在綁的時候,楚天闊也不忘用上自己的獨門手法,将虛夜月全身用繩子
捆縛好後,然後将少女身子朝下,雙手和雙腳向後上,最終以四肢倒提的姿勢懸
挂起來。

  「怎麽樣,虛大小姐~」楚天闊眼中看着虛夜月此刻光着身子被束縛倒吊的
樣子,盡是滿意的欣賞神色說道。

  「嗚嗚……嗚嗚……」感受到來人,虛夜月開口欲言,卻無法出聲,隻因此
前楚天闊最後還對她用上了口球。

  楚天闊笑笑,來到虛夜月的身前,伸出手撫摸着少女的俏臉,又輕輕擦拭少
女嘴角流淌的口水,似是難過說道:「哎,虛大小姐這又是何苦,若是你乖乖聽
話,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

  說完将抹有少女的口水的手指放進嘴裏吮吸道:「真浪費了!」

  說話間,又将手伸到少女的酥胸上,伸指夾住聖女峰頂嫣紅的乳尖後,魔爪
随之覆住少女因爲捆綁而更顯豐挺的奶子,有節奏的揉起來。

  三兩下之間,就讓虛夜月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她沒想到隻是經過兩次的玩弄
,楚天闊就摸清了她奶子的敏感度,僅憑揉胸這樣簡單的動作,就可以挑起她的
情欲來。虛夜月心裏清楚自己不能屈服,可是身體所帶來的感覺卻是令她無力反
抗,她心裏隐隐清楚,自己可能抵抗不了多久了。

  「啪!」就在虛夜月眼神變得迷離之時,楚天闊毫不憐惜的在少女的翹臀上
猛的拍了一個巴掌,這一下力度之大,虛夜月的身子都跟着向前傾蕩,痛得虛夜
月眼淚直打轉,嘴裏想要開口,卻被口球封住,隻能發出悲鳴的聲音來。

  「像你這樣漂亮的美人,本來就是要被人玩的,更何況你身負媚骨,注定生
下來就是要做我的性奴,我說過,這就是你的命!」楚天闊不厭其煩的強調自己
的這番言論,目的就是要讓虛夜月相信并接受自己性奴的「命運」,他相信無數
次這樣的暗示,早晚必能發揮作用。

  一掌過後,楚天闊又将自己的魔手伸到少女的胯下芳草秘穴處輕輕摩挲起來
,借此讓少女緩解剛才的痛楚。此時虛夜月被倒吊在半空處已有一段時間,全身
難受之餘,感覺也變得無比敏感,這也是楚天闊如此做的目的。當他再次觸碰少
女的秘穴帶來的感覺也自會更強烈。

  「你虛夜月往日高高在上,戲耍玩弄男子無數,可想過自己會有今天?你父
親苦心培養你十數年,就是爲了讓你變得更好,好讓我玩得更痛快,奸得更過瘾
!」楚天闊邊摸邊說,他的每一句話都無情打擊虛夜月的自尊與信念。

  從小,虛夜月就接受她的父親虛若無最精心的培養,爲此,虛若無甚至禁止
她與任何人接觸,怕她的心智被資質庸俗的人玷污,這讓她漸漸養成了驕傲不屈
的性格,她更是因爲孤獨寂寞而常年與虛若無做對,以及玩弄戲耍南明的追求者
,可她無論做什麽,都像是天上的明月,可哪裏會想到,她有一天會落入淫賊手
中成爲玩物。

  看着虛夜月失神的樣子,楚天闊大爲得意,口中繼續說道:「你已經不是往
日的大小姐了,所以沒必要抑制自己!要知道,天生媚骨的女子,一旦被挑起了
春情,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說着,楚天闊不再客氣,手指熟練的伸進緊窄滑嫩的秘穴内扣挖起來,少女
溫暖泥濘的小穴被無情的玩弄,虛夜月雖是憤怒、不甘、羞愧,拼命想要合起雙
腿,卻被楚天闊的繩子牢牢束縛住,她每次掙紮,身上的身子就會摩擦她嬌嫩的
肌膚,更會帶動繩結處刺激她身體敏感點,如此一來,每次掙紮隻會帶給她更強
烈的刺激,可她又不得不掙紮,在繩子和手指的雙重刺激下,虛夜月很快就全身
變得熾熱酥軟起來,小嘴也開始忍不住低聲嬌吟起來。

  「哦,動情了!」楚天闊看着小穴緩緩流出的愛液說道,手上的動作卻越來
越強烈,不多時,虛夜月俏目微張,奮力昂起頭顱,她的小穴肉壁一陣抽搐緊縮
,她感覺像是被抽走全部力氣一般,一陣激流從她下體噴出,可惜她的小穴被楚
天闊的手指堵住,隻有一些從縫隙沿着他的手指慢慢流下來。

  楚天闊等了片刻,等到虛夜月高潮過後,才把手指從少女小穴中慢慢抽出,
可小穴内的肉壁仿佛有意識一般緊緊咬住不放,好不容易抽出,手指滿是虛夜月
高潮過後所流下的愛液,他把沾滿愛液的手指再放入嘴裏,感受她那獨特帶有清
香的味道。

  「虛大小姐的味道果然不錯,無論幾次,都讓人不舍!」楚天闊一邊說着,
一邊解下酥軟無力的虛夜月嘴上的口球,再抹了一些,放到她的嘴邊,命令道:
「來,嘗嘗自己的味道!如果不聽話,主人可是會好好教訓你的,别忘了第一晚
。」

  「噢……」聽到楚天闊提到第一晚,虛夜月雖沉浸在高潮過後餘韻中,又長
時間被繩索吊得神智昏沉,内心深處卻忘不了第一夜的情景,聞言,隻能無力睜
開眼睛,看着眼前沾滿晶瑩液體的手指,眉頭緊皺地微微張開自己的嘴唇。楚天
闊見狀,手指一伸,半截手指就進入對方口中。

  「舔舔~」楚天闊不滿足地繼續命令着。事到如此,虛夜月也就順着對方的
要求,小舌圍繞着楚天闊的手指舔動起來,将手指上自己的淫液一點點清掃幹淨


  「嗯。果然聽話了許多,那就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說話間,楚天闊拉
動繩子,将虛夜月的嬌軀落到地上,冰涼的地闆刺激得少女一激靈,初次就被吊
懸了一個時辰,她全身上下早已全身酸軟無力,更兼且兩日兩夜未曾進食,再加
上剛經曆一次高潮,少女早已無力動彈。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做下飯前功課吧!」楚天闊說着脫下自己的褲子,露
出自己陽根,然後抓住虛夜月的俏臉,輕輕一擠,已經撐開虛夜月的嘴,把虛夜
月的小嘴當做女子的小穴一樣,從上往下用力一插,自己的巨龍就進入少女的口
中。

  「唔……唔唔唔……」虛夜月掙紮起來,可她的雙手和雙腳被繩索以斜十字
捆住,隻能無意義晃動自己的身子,可這樣根本無法阻擋口中的巨物。楚天闊停
頓片刻後,就慢慢抽動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對虛夜月,早上隻不過是讓少女
口含舔弄,他動作也就不敢太快,雖然虛夜月天賦異禀,初次已能将自己的巨物
吞入,可從未經過相關的調教,楚天闊也不知道她能做到什麽程度,隻能試探性
的玩弄。

  「早上你已經幫我吸過,現在教你剩下的,你這小嘴可是能代替下面的小穴
,不知道你爹是否教過你!」楚天闊抽插十數下後,虛夜月已經被他弄得上氣不
接下氣,見此,楚天闊也不敢太過,隻能退出自己的肉棒,虛夜月再也忍不住,
垂頭幹嘔起來,可兩日未進食哪裏吐得出什麽東西。

  「這可不行!」楚天闊看着狼呗的虛夜月說:「你是舒服了,可主人現在卻
難受的很……」

  說話之間,楚天闊挺着堅硬如鐵的陽根繞到虛夜月身後,伸手一劃,繩索就
斷開去,接着是一推,虛夜月渾身無力向前倒去,以手腳着地的姿勢跪撐在那裏
,她剛掙紮想要起身,楚天闊就在她身後雙手扣住酥胸,上身壓住她令她無法動
彈,粗壯的肉棒随即在虛夜月的腿根處掠過,停在了少女芳草掩蓋的小穴處,不
斷上下磨擦起來,似要破門而入。

  「不要……不行……」虛夜月感受着對方巨龍的威脅,口中哀喊着、身子掙
紮着,可哪裏逃得開去。

  楚天闊哪裏會理會,虛夜月越是呼喊,他反而越覺得刺激過瘾,身子緊緊貼
着少女柔軟的身軀,雙手一邊把玩着虛夜月的奶子,一邊用肉棒沿着她的下身不
斷滑動。

  虛夜月此刻正是最虛弱之時,這個時候身子最敏感的奶子被楚天闊以各種形
狀的揉捏,那種疼痛中帶有異樣的酥麻快感,産生的刺激也更強烈,更别提楚天
闊的胯下巨物滑動帶來的威脅和第二重刺激。

  「呃……嗯……你……你……停下……你住……手……你……不守諾言……
啊……太……嗚……太卑鄙了!」虛夜月勉力抵抗身體上傳來的快感,隻是她的
身體卻不争氣的顫抖起來。

  楚天闊很滿意虛夜月的表現,當即淫笑着加大手上的力度,對少女的酥胸變
着花樣把玩着道:「卑鄙?那究竟是誰先不守諾言的~」

  說話間,楚天闊已将自己的肉棒移動到虛夜月的小穴處,輕輕點觸虛夜月變
得腫大的陰蒂繼續說:「你不肯乖乖聽話,和我訂立性奴契約,又要我遵守什麽
諾言?」

  言閉,楚天闊伸手一拉,手指夾住虛夜月峰頂的那一點嫣紅,狠狠的向外一
扯,無情的将那寶貝扯得變了形,直令虛夜月痛得眼淚直飙,連話也說不出。

  可令虛夜月更怕的事情随之而來,楚天闊稍微調整了下姿勢,已微微挺動他
自己的肉棒沖向她的小穴,也不知是因爲少女心下抗拒,還是少女身負名穴的緣
故,楚天闊的這一沖竟然難以突破少女的肉壁,滑開了去。

  「不愧是好人家的女兒家,紅丸果然不容易盜取!」一擊不成,楚天闊也不
見惱火,反而如貓戲老鼠一般,不疾不徐的調戲道:「隻是能堅持多久呢?」說
着,又不重不輕地沖撞了幾次,均是不得門而入,铩羽而歸。

  「嗚嗚,不要!」雖是避過了對方的攻擊,可虛夜月卻絲毫不敢放松,她心
裏清楚,這樣下去,遲早會失守,可心急如焚之下,又哪裏有什麽法子,隻能口
中哭喊着。楚天闊可不理會,轉而伸手強勢掰開她的雙腿,讓少女的小穴更清楚
地展露在自己的眼前後,笑着說道:「這樣又如何?」

  這回楚天闊再次出擊,卻不再以突刺的方式進攻,轉而回到最初的厮磨方式
,以自己的巨物不斷摩挲觸碰虛夜月的小穴周圍,僅是以這樣的動作去刺激對方
。不出楚天闊的所料,虛夜月特殊的體質果然敏感的産生反應,随着對她的小穴
的摩擦,很快就讓虛夜月不自覺的仰起頭,嘴裏間斷地出現呻吟來,而她的俏臉
也露出壓抑不住的媚态來。

  「喔,不行……啊……不要……呃……你……啊啊……」三四十下摩擦過後
,虛夜月尖叫一聲,身體先是一僵,旋即下體劇烈抖動兩下,一股白色的液體從
下身猛地噴射出來,一下間完全打濕楚天闊的陽根,甚至大腿。

  楚天闊耐心安靜等到虛夜月高潮結束,才又低頭親吻着少女光潔的背部,從
上一路向下,最後撐開少女的下體,對準流滿淫液的小穴既溫柔又霸道的爲少女
口交起來。

  「啊!」虛夜月扭動着身軀,想要掙脫,楚天闊哪裏會讓她如願,伸出舌頭
肆虐之餘,又伸出一隻手指直攻少女的後庭花穴,隻是一攪一摳,當即令她無力
癱軟下來。

  在這樣的攻勢下,很快再次引起虛夜月的情欲來,這個時候,楚天闊開始第
二步行動,他雙手扶住虛夜月的腰肢,下體再次緩緩向前刺動起來。粗壯的肉棒
緊緊圍着虛夜月的花唇,不斷以最親密的方式觸摩刺激,這樣銷魂的觸感,同時
令兩人都産生難以抗拒的快感!

  「且看虛大小姐能堅持到何時?」楚天闊笑笑,看着虛夜月兩次高潮後媚态
漸現,感覺前戲差不多,該進入主題了,于是對着虛夜月耳朵裏面吹氣道:「大
小姐雖然言而無信,但是本少爺卻不會毀諾,隻要你聽話,就不會取你紅丸。所
以,要乖乖聽話哦。」

  不等虛夜月回話,楚天闊一翻,将她翻轉過來,雙手十分熟練的将少女的一
條腿抗到自己的肩頭上,調整好角度,楚天闊将自己的陽根巨龍再次抵住少女的
小穴,此時還沉浸于高潮後的小穴果然不像先前那樣拒不可入,楚天闊把握節奏
,趁着小穴微張之際,已經「溫柔」地向前慢慢挺近。

  「嗚嗚……」在少女無力抗拒的輕聲呼叫中,楚天闊如開荒者,輕拱慢搖地
在少女緊湊的肉壁包圍中開辟出一條前進的路,順利将自己的巨龍沒入三分之一
便停了下來,不敢再深入,深怕一個不小心便破了自己對方的身,那他就失去練
成大法的唯一可能了。

  雖然進了一小部分,可虛夜月的小穴緊緊地裹住侵入的陽根,猶如魚兒緊緊
咬住誘餌一般,又熱又緊的小穴帶給楚天闊進去的小部分陽根前所未有的舒爽快
感,和留在外面的部分頓時猶如天堂地獄之别,直刺激得楚天闊腦中滿是不管其
他,就要盡情享受身下嬌娃的沖動念頭。

  「不要……退出去……快退出去!」關鍵時刻,虛夜月的哀求聲喚回了楚天
闊的思緒,強忍住心中欲念,楚天闊喘着氣說道:「放心,我隻是這樣,不會真
的破你的身子,可你也别逼我,大小姐不要低估你對我的吸引力。」

  就在虛夜月驚恐遲疑之際,楚天闊已在少女秘道内慢慢後退,最終隻剩下前
端碩大的龜頭仍然卡在少女桃源洞口處。

  未等虛夜月松口氣,楚天闊又猛地向前一沖,沖開層層阻擋他陽根的柔嫩肉
壁,雖然沒破身,卻也讓虛夜月感到撕裂的痛楚,未等她适應,楚天闊又抽身而
退,退至小穴入口處停下,再次抽插,如此反複數下,乃至數十下。

  每一次當楚天闊後退,虛夜月的小穴肉壁如同自動一般閉合,以至于每一次
沖擊,都如同新的一次開墾,這樣的秘道,堪稱每一個男子夢寐以求的。

  虛夜月搖曳着,此刻她隻覺得一根堅硬無比的巨物,以不可阻擋的姿态,掌
控着她的身軀。這一刻,一種無力抵抗的感覺漸漸随着對方克制的抽插而深埋她
的心底。

  看着身下嗚咽流淚的虛夜月,楚天闊别有一種成就感,停下動作,雙手把玩
着少女半熟的上半身道:「别哭,我又沒破你的身子,莫不是本少爺這樣,不能
滿足大小姐?」

  說着,又示威地進退數十回,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再看虛夜月,隻見這個
大小姐俏臉是汗水淚水,美麗的眼眸此刻滿是羞愧迷離仇恨的神色,更是貝齒輕
咬嘴唇,顯然又一次被楚天闊誘起春情來了!

  見此情狀,楚天闊不禁得意想道:「任你堅硬如鐵,本少爺也有信心調教得
你服服帖帖!」

  到了這個時候,楚天闊輕易拉着虛夜月柔軟的小手覆到自己的陽根之上,由
自己雙手包着帶動幫忙撸動起來。

  「可要好好記得,以後要這樣!」楚天闊說話間,以舒适的節奏引導着虛夜
月上下撫弄,大約百餘下後,楚天闊不再忍耐,将陽根移動到虛夜月的俏臉前,
然後精關一開,濃密的陽精頓時又噴得虛夜月滿臉。

  「很好,真的很好!不過記得,主人洩精後,還要幫主人清理一下。」說着
,楚天闊将自己依舊堅硬的陽根往虛夜月的小嘴遞過去,雖然男人的精液味道熏
得虛夜月隐隐作嘔,可連日的調教也起了作用,虛夜月雖然顫抖着身軀,也不再
像開始那樣強硬反抗,而是不可察覺地微微張開口喘着氣。

  楚天闊見狀自然知道少女這默然地回應,陽根順勢塞過去,果然沒遇到什麽
像樣的反抗,輕松進入人人向往的小嘴中。

  「記住,這就是你主人的味道!好好嘗嘗,以後你需要經常這樣做的!」殘
留的陽精毫無保留的流進虛夜月的小嘴,雖然覺得惡心,可卻不知如何抵抗。

  「來……含在嘴裏,要好好吮吸!」楚天闊臉上露出沉醉的的笑容,依然不
放過機會調教說道。

  「呼!」每深入一分,楚天闊就舒服得深歎一口氣,反觀虛夜月卻是搖晃着
秀發,頭不斷向後仰躺躲避,可依舊是徒勞無功。

  「唔……」嗚咽之間,楚天闊早已順勢挺腰,在虛夜月被迫配合下,全數沒
入。

  「湫……滋……吸……」

  安靜下來的房間一時間隻剩下淫靡的聲音在無聲中飄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天闊出了囚禁虛夜月的房間後,又徑自朝第三個房間
奔去,在那裏的自然是南明的皇妃陳玉真之處了。

  「奇怪,明明武功的境界突破了,可爲什麽内功卻沒有太大的進步?不過運
行速度和調息速度都快樂許多,這倒是意外收獲!隻是,接下來又該怎麽做呢?
」楚天闊閉目思索着,可卻突然被下體傳來的異感擾亂思緒。

  「呃!」皺了皺眉頭,楚天闊低頭望去,低伏在他身下的陳玉真似乎有感,
動作一頓,身體不由的一顫。

  「怎麽回事,不是說過,要注意牙齒麽?」楚天闊臉上露出不悅神色,口中
喃喃道:「枉費你是天命教首席媚女,接受過最全面的指導,卻連最基本的都做
不好!」說道此處,似是不耐煩一般,猛的一揮手中的竹尺,往陳玉真豐滿的臀
部擊去,「啪」的一聲,頓是一道通紅的痕迹。

  定眼望去,雪白的屁股上,早已是七八道交雜的痕迹,想來此前已是多次犯
錯受罰。

  「嗚嗚嗚……」陳玉真雖是吃疼發出呻吟聲來,卻也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隻是拼了命地張大自己的嘴,努力地吞吐著,似乎想要借此讓楚天闊滿意。

  經過昨晚半夜的肆虐,已讓陳玉真苦不堪言,她雖飽經調教,可往日裏哪經
過這樣的陣仗,今日她雖然休息了大半天,可下身依然疼痛難忍。當楚天闊再過
來的時候,她自然十分的「乖巧聽話」。

  事實上,昨晚楚天闊的虐玩當真讓她後怕,一想到自己以後都要成爲這樣人
的婢女予給予求,心中就十分惶恐。她也不是沒想過逃跑,可當下被封鎖内力,
即使勉強逃脫對方的魔爪,出到外面的亂世,又哪裏能保全得了自己?更何況她
發覺自己中了自己也解不了的奇毒,心中的顧慮就不免多了三分,又想到楚天闊
的威脅,底氣剩下不到一成。

  陳玉真在提心吊膽的等待中,被心中憂慮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際,迎來了
從虛夜月處未盡興的楚天闊。

  楚天闊一進門來,話也不說,一擡手已是掀開陳玉真掩在身上的被子,露出
赤裸的嬌軀來。

  「不要!」陳玉真掩着身子哀求道,楚天闊飽含欲火的眼神掃過紅腫的下身
,眼中滿是不快道:「賤婢,想要求饒,不不是光靠說的,還要看你的表現。」
說着挺了挺鼓起的下體向前一步道。

  「是……」于是陳玉真緩緩朝楚天闊腿邊移過去,顫巍巍地脫去對方下身的
長褲,露出對方那異于常人的巨大陽物出來。

  看到對方的兇物,陳玉真就不禁想起昨夜的情形來,正是眼前的巨物操得自
己死去活來的,心中頓時一陣難言之語。實話說,抛開楚天闊淫賊的身份,論樣
貌年紀,楚天闊當真算得上俊雅,絕非普通粗曠的江湖俠客所能比,加上他高超
的技巧,若是他肯采取溫柔的攻勢,此刻陳玉真說不定便接受失身的事實,委身
于這個徹底占有他的少年淫賊了。

  可她哪裏知曉,道祖真傳若非如此,又哪裏會被視爲魔道。和聖極宗相似,
道祖真傳早已悟出由魔入道的法子,靠極端的雙修手段由欲入滅,也許有些異想
天開,卻也自有理論基礎,這也是道祖和老君分裂的緣由之一,畢竟數百年來根
本沒人能成功過。而道祖真傳的前人隻以爲是手段不夠極端所至,以至于行事越
發偏激,到了楚天闊這裏,已是覆水難收之勢。長久的積累,楚天闊本質早就是
一個邪氣深重的魔門采花賊,若不是誤打誤撞下,意外領悟出正宗的原始道門炁
體,隻會在前人的錯誤道路下沉淪,最終無法回頭。

  如今有了道門玄炁,讓楚天闊重要有了一線生機,隻需要他能壯大這道門玄
炁,就能實現正邪并生的道門無上境界。

  不過這都是後話,此刻的楚天闊此時正因爲突生的道門玄炁而導緻自己體内
真氣有些失衡,若不是他這兩日來不斷的玩弄發洩,早已走火入魔了。而每次與
身懷媚骨的莊虛二女交鋒過後,都會刺激起他深種的邪意來。

  就這樣,陳玉真心下撲通撲通亂跳着,想起昨夜被對方奸得厲害之下,自己
的種種言行來:「……奴婢陳玉真,願意做主人楚天闊忠誠的母狗,終身侍奉,
無所不遵……」

  想起這話,一時間隻覺得胸口酸澀,一股難言的滋味缭繞心頭,未等她細細
思量,一股男人特有的腥臭味撲來,陳玉真皺着眉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張開
自己的紅唇,伸出舌頭

  靠近,先是将龜頭輕輕地含進嘴裏,賣力的舔動吞吐起來。

  雖然陳玉真很努力,但是水準甚是有限,連深喉都做不到的她,比之虛夜月
她也就勝在更主動一些。原本想要指點一二的楚天闊此刻卻有些耐不住欲火,雙
手扶住她的臉頰,自己抽動插入起來……

  「嗯……嗚……嗚……」雖然努力,但是陳玉真依然難以盡數承受楚天闊的
兇器,勉勵支持下,很快臉上露出一副難受的表情,好在楚天闊如此抽查了三十
餘下後,就抽出堅硬如鐵且沾滿口水的陽根,朝她的臉上甩過去,在她的臉頰上
留下一個淺紅色的印記說道:「從今日起,私底下要多練習口技,若是半個月内
沒有進步,呵呵……」

  「呼……呼……是……」陳玉真喘着氣連忙應道。

  楚天闊見陳玉真表現得乖巧,心中雖是欲火難耐,卻也強壓下去,一手按住
那豐滿圓翹的雪臀,一手握住堅挺的酥胸,開口道:「師妹,你這樣的表現可不
能讓主人我滿意啊,你說我該怎樣處罰你?」

  話未完楚天闊已經狠狠地抓住陳玉真的臀肉,像揉面團一般玩弄起來,而他
另外的五指則是輕重慢撚的玩弄着陳玉真的奶子,在楚天闊的特殊手法下,陳玉
真很快就嬌喘連連起來,看來被楚天闊的手法吊起性欲來了。

  楚天闊見狀,也不客氣,把她扯進懷裏,然後左手把住對方的酥胸,右手伸
入她的下體,手掌摩擦着茂密的黑草地,獨伸出中指扣入細縫中。這讓陳玉真忍
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想要拉開楚天闊作怪的右手,可楚天闊卻哪裏給她機會,低
頭已經一口咬住她右邊的奶頭,狠狠地吸咬起來。

  在這樣三管齊下的施爲下,陳玉真隻能發出顫抖的啼叫:「哎呀……不要啊
!」

  終究抵抗不住,陳玉真緊緊地夾緊自己的雙腿,雙手似推還摟的緊緊抱住楚
天闊的後背。楚天闊雖然挑逗着她,卻也關注着她的身體反應,感覺到手指被粘
稠的液體沾濕,楚天闊就知道陳玉真已經動情了,加緊自己的牙齒和舌頭對她的
奶子進行招呼。

  陳玉真掙紮不開,也不敢真的反抗,隻能仰着頭無力喘息着。而楚天闊按耐
住性子,左手加大力度,捏着她變硬勃起的奶頭,右手更兇狠地摳挖着她下體紅
腫的小穴。

  很快,陳玉真緊緊抱住楚天闊,似乎努力将自己的酥胸遞給楚天闊吮吸,好
一陣後,楚天闊才停下來笑道:「師妹,你下面的小穴好像在吸着我的手指進去
啊!這樣的身體,隻讓那老不死的一個人享受,果真浪費!」

  說完,将陳玉真的雙腿猛的一拉,露出早已濕透的小穴,楚天闊低頭伸出舌
頭掃動早已流水的小穴,還不時的舔弄穴口的陰蒂。「啊……哦……好舒服……
不行……」楚天闊這樣的手法,即使陳玉真小穴依舊腫脹,卻升起快感。

  「應該差不多了!」楚天闊忽地将陳玉真下半身一百八十度反轉過來,然後
調轉身子,壓住陳玉真的小腿,讓她身體仿佛對折一般,然後說道:「現在就讓
主人好好懲罰你這個沒用的賤婢!」

  說着以那樣誇張的姿勢,對着陳玉真紅腫的小穴摩擦着,讓自己的兇器沾滿
對方的愛液後,才得意說:「這樣的姿勢,你就可以清晰的看主人是如何玩弄你
的騷穴的。」話音未落,已挺動自己的陽具朝那緊湊的小穴沖去。

  「不!」陳玉真如受傷的天鵝一般,一股難以疼痛伴随着解放的快感而來,
可惜她全身上下隻有腦袋能轉動,其她全身盡數受到楚天闊的壓制,隻能被動地
接受對方的抽插:「啊……不要……喔……好粗……嗚嗚……好痛……」

  陳玉真雙手無力拍打着,俏臉通紅,像喘氣的金魚一般無力張嘴呼叫着,最
後無奈地轉過頭去,不想再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巨大的肉棒進出侵犯。

  「啊,爽!」楚天闊并沒有刻意放緩速度,隻是這樣的姿勢第一次玩弄,楚
天闊不敢太快,加之他的陽具太過粗長,即使陳玉真小穴特殊,也需要時間适應
。可即使這樣,楚天闊每次都順勢盡數沒入陳玉真的小穴,每一次的動作慢而重
,而每一趟也都因爲這樣特别的姿勢,逼得陳玉真秘道緊緊地包裹住他的陽根,
産生前所未有的擠壓快感!

  「啊……我不行了……」陳玉真似乎發狂喊道:「啊……頂到了……啊……
頂到了……」

  亢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陳玉真小穴秘道内沖擊,直到最深處,依舊似乎還
想再進一步。

  這樣強烈的沖擊,直插得陳玉真幾乎要翻白眼,可楚天闊就在她忍受不住的
最後一刻,忽然退出,轉而将占滿淫液的大肉棒往她嘴中插去,這樣幾十個回合
下來,楚天闊也有些忍不住,于是轉移到陳玉真的小嘴裏稍作休整。

  失去了楚天闊的壓制,陳玉真雙腿無力的垂下,恢複平坦的姿勢,可楚天闊
卻趁這空隙,兩指撚住沾滿淫液的陰蒂把玩着說:「嗯,前面的小穴果然不錯,
但本少爺不會冷落你的後庭!」

  楚天闊拉起陳玉真的細腰,翻過她的身子,然後扶起她的豐臀,讓她以一個
誘人的狗趴的姿勢伏在自己的身前。

  這樣的姿勢,陳玉真自是感到羞愧無比,可是剛才的奸淫早已讓她酸軟無力
,隻能任由楚天闊施爲。楚天闊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豐臀,一手扣住陳玉真充滿彈
性的酥胸,一手伸出兩根手指,擠入滿是淫液的小穴裏,另外伸出一根小指,狠
狠插入她下面的後庭。

  兩處秘穴同時受到攻擊,陳玉真嬌軀亂顫,若不是楚天闊扶住她的酥胸,必
然摔倒,可即使這樣,陳玉真也不敢真的反抗,隻是一個勁地搖晃自己的臀部,
似乎想要甩掉自己秘穴内摳挖的手指。

  楚天闊哪裏會讓她如願,嘿嘿發笑間道:「師妹的後庭果然不凡,昨晚才被
我開苞,今夜就适應了!」當下抓住身下聳動的豐臀,用力一掰,讓對方的後庭
擺在自己眼前,用陽根摩擦着,說道:「師妹,你說誰才能這樣任意玩弄你呢?


  知道自己逃不過後庭奸淫的命運,身體也如條件反射一般自動産生反應,陳
玉真的身體随着楚天闊的手指撥弄而引發出越發強烈的性欲來。

  「怎麽,還沒覺悟麽?」說着話,楚天闊摳挖的力度也強上三分,配合自己
的魔音,瞬間将陳玉真腦海中的所有想法都驅散得一幹二淨,取而代之的是畏懼
和臣服感,不由自主地應道:「是主人,賤婢上下,盡歸主人所有!」

  「既然這樣,你該怎樣做?」聽到這樣陰恻地問話,陳玉真心中隻覺越加害
怕,她心知眼前少年雖然年紀不大,可手段卻也極爲恐怖,昨晚的奸淫手段層出
不窮,比之自己過往曾聽聞的種種還厲害三分,知道若是不能令對方滿意,隻怕
自己又有的苦頭吃。這些年的養尊處優,早就消磨盡她的意志,現下哪還有反抗
之心,怯怯回道:「請……請……主人……享用賤婢的身子!」

  開始陳玉真還有些羞愧,可當開頭的話說出口,後面的話也就說得順暢起來
了。

  回應陳玉真的是一個巴掌,楚天闊抽出手指,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看着雪
白的屁股上浮現紅豔如花的痕迹,心中就不自主的産生暴虐所帶來的快感。

  對虛夜月,他或許舍不得,可面對同樣漂亮,且更充滿成熟誘惑風情的陳玉
真,這種快感也絲毫不遜色,于是又一巴掌拍去,痛得陳玉真眼淚直打轉:「嗚
……主人,主人,饒了我吧,我會聽話的……」

  「我的好師妹,記住,以後在床上,你就是我的騷母狗,任我玩弄的賤婢!
現在,給我跪好,屁股擡高點。」楚天闊把眼前豐滿的翹臀擡到合适的高度,猛
地一插,再次進入對方那堪稱一絕的後庭。

  「嗯~」陳玉真低哼了一聲,雖然隻是第二次,可她卻絲毫沒有感受到第一
次的痛苦,此時随著有節奏的抽插,伴随着前面小穴隐隐傳來的痛楚,反而覺得
這樣的奸弄要爽快幾分。這樣一來,心态放開帶動身體的配合,很快調動起她那
逐漸蘇醒過來的特殊後天魅體。

  無論楚天闊如何在陳玉真的後庭進攻,都被陳玉真完美的承受下來,稱奇之
餘,楚天闊也不斷加強力道,想探清身下美人極限所在。

  「喔……嗯……慢點……喔……主人……」連番的奸淫,陳玉真再也壓抑不
住,口中淫語浪叫着。

  楚天闊至此露出滿意的笑容,心想:「尋常女子被我這樣玩弄,非死即殘,
也虧得這養尊處優的貴妃娘娘能承受得住,從這裏也可以看出天命教确實在男女
交媾上有過人之處……環顧天下,在陰陽雙修上大概也就西藏密宗的《歡喜大法
》和雙修府的《雙修大法》能與之相比了……我定然要好好從她身上取得天命教
精要,以改進本門的雙修法門……不過這樣一來我需要多幾個處女,一來借處女
元陰固本培元,二來試驗改進後的雙修法門,可若是如此,非有上等的處女不可
……隻是當下我分身無暇,局勢又如此紛亂,哪裏容我行事……」

  一時之間,楚天闊思緒萬千,雖然還是奮力抽插着,卻也難免因爲分心,而
節奏稍亂,頓時惹得身下漸入佳境的陳玉真有所感應,口中嬌求道:「不要停…
…嗯……好舒服……不行了……受不了了……」

  「不愧是淫賊的女兒,當真是天生的蕩婦,連後庭也能被奸得痛快!誰想得
到你這才是第二次享受後庭花開?本少爺非奸服你這個蕩婦不可,不然日後你定
然會給本主人帶綠帽!」楚天闊不留情地打擊着陳玉真,說到後面仿佛真被帶了
綠帽一般,不再保留地全力進攻起來,這一來即使身負異禀的陳玉真也吃不消起
來,慘叫了起來:「啊……痛……痛……不要……那麽大力!」

  「你個賤婢,一下要一下不要,真是任性,看來還是沒明白自己的身份,就
讓主人好好教訓下你!」楚天闊說着,毫無預示地從陳玉真後庭抽出自己的巨物
,這突如其來的一着陳玉真自然是沒料想道,原本正勉力承受進攻,後庭穴内的
層層嫩肉正死死吸住楚天闊的陽根,他這一退猛扯着肉壁朝外,陳玉真隻覺劇痛
無比,退出她的後庭,楚天闊又轉向她紅腫卻充滿淫液的小穴。

  楚天闊此時純粹是要陳玉真痛苦害怕,從而屈服接受自己的調教,而當調教
成功後,她自然會成爲自己聽話的性奴婢女,那自然也能吐露自己想要的天命教
武功秘訣。

  既然打定主意,楚天闊懶得理會陳玉真的哀求,也放棄一切手法,隻是挺着
自己粗長的巨物,每一下都是用盡全力,深深地刺入,每次都是一刺到底,将陳
玉真的小穴撐得滿滿的不留縫隙。

  看着陳玉真變得痛苦的表情,楚天闊隻覺得心情舒暢,從莊虛二女那積累下
的情緒得到發洩排解,于是加速沖刺,漸漸的,他得到他追求的征服快感。他自
己或許根本沒注意到,雖然他天資聰穎,可卻因爲魔門的緣故,長久受到歧視打
壓,而随着他師門的衰落,他承受更多的壓迫,還有光複師門的重任,久而久之
,他積累了許多負面情緒,會不知不覺流露出來。

  此時,看着原本高高在上,他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染指的貴妃在自己身下接
受自己的奸淫,楚天闊高聲道:「賤人,這就是上天對你的處罰,你以後注定要
任本少爺我玩弄,今天我就先要幹得你下面永遠忘不了我!」

  陳玉真被刺得痛苦難忍,可她卻無法逃脫,隻能嘴裏不斷求饒道:「主人…
…奴婢錯了……饒了賤婢……我會乖乖聽話的……嗚嗚……痛!」

  也不知抽了多少下,楚天闊終于感覺忍不住,拔出陽根,将巨物遞到陳玉真
的嘴邊說道:「賤婢,記住以後每次完事,都要幫主人清理肉棒,若是主人沒有
發洩出來,就要用小嘴幫主人吸出來!」

  「是……」陳玉真無力應道,說完艱難的爬起來,張開嘴含住楚天闊的巨物
,用舌頭爲對方做最後的服務。

  「吃下去!」當精液在陳玉真的嘴中爆發後,楚天闊繼續指示道。

  「嗚……嗯……」陳玉真默然流淚,艱難地将口中的精液咽下去。

  「呵呵,賤婢,先休息會,等會繼續!」楚天闊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陳玉真
笑說道。


                              【未完待續】
2020-1-7 17: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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