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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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風花雪夜——今年夏天篇 (01) 作者:g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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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風花雪夜——今年夏天篇
作者:glb
2018-9-26 發表於SIS
1
今年夏天比較特別,熱的晚,等到終於有了點初夏的感覺,轉眼天又變的涼
嗖嗖的了,才把兒子強強的春裝從媽家里帶家這邊,中午在學校就接到爸從家里
來的電話:要她趕緊帶幾件衣服過去。也真是怪,接爸的電話時正在家上了網,
看到不少新聞都在抗洪抗災,往年這樣的消息一般都是在八九月份才會有的,好
在中考終於考完了,總算可以鬆口氣,賀蘭帶的這個班考的還行,原本早就可以
在家了,可是又有點不忍心:有幾個學生估分可能沒上普高線,學生家長都纏著
老師挖空心思地動腦筋,看著那情形……嗨,天下父母心啊!
今年招生的情況一年比一年讓人費解:全市各校分數線定的特別高,其實按
照那麽高的線各校根本招不滿人,為什麽?原因不能明說,行內人都知道:利益
驅動而已,達不到分數線的學生就得出贊助!看著自己帶了三年的學生為了幾分
分數家長就的付出少則數千,多則數萬的贊助來買那麽個上高中的名額,賀蘭心
里真不是滋味,有幾個學生雙親下崗,日子本來就過的可想而知,為人師表的她
和同事們底下都嘀咕不敢去看那一雙雙哀怨悲戚的眼睛。
可是有什麽辦法呢。
她把自己的幾個郵箱清理了一下,關了電腦去給強強找衣服。電話響了,看
顯示好像是易文來的,接起來卻是亮的聲音,嗨,蘭姐,這會該閑的發慌了吧?
亮一張嘴就是嘻嘻哈哈的。
才兩天你就羨慕成這樣子?這以前忙的時候你就看不見!
她說。
反正我心目中教書匠就是玩的時間多,一年兩回大假就夠讓全社會的勞苦大
眾眼紅了。
賀蘭一邊聽他說一邊想像著亮的神態,忍不住流露出笑意。
說吧什麽事?
……是有事,他突然有點吞吞吐吐。因為知道你這陣該忙完了吧,估計能閑
一陣吧?他說。
是啊,還能幾天,下月初還得去學校,新教材培訓,這屆初三考完了開學又
得去接初一了,有什麽事?
嗯是這樣:有一個大客戶,哎是你們家的客戶啊!這不西部大開發嘛,他們
也在那邊搞了個項目,投的還挺大的,讓你家老公過去給搞個策劃什麽的,過兩
天我們就過去,可能還得待些天。
這也跟我匯報?賀蘭抿著嘴笑道。
咳,傻大姐了不是!想讓你也去領略一下西部風情啊!
不去!賀蘭乾脆地。
為啥嘛?原本暑假請你來深圳請不動你了,正好有這機會不是挺好?是蘭州
喔,挺熟得嘛!我說姐你可別把盡把我和哥倆都往壞處想哦,絕對的誠心實意邀
請你!
你倆是我想想就能想壞的嗎?是原本就壞,她低低地罵道。
嗨嗨,姐你這一竿子打的有點狠呢,對了這是你家老公的意思,真是想讓你
去散散心。不信?他跟你說?
哥,你來說。賀蘭聽到電話里亮扯著嗓子在叫易文。
說了白說,賀蘭嘻嘻笑著說。
過會真是文接過電話,呵呵老婆,看來小子是請不動您大駕了,你看這人就
是不能走邪路,一次走歪了,信任感就蕩然無存了,原本一件好事到了他嘴里就
讓人覺得是個大火坑,是吧老婆?
你胡說什麽?什麽正路邪路的,其實也剛剛空一點下來,正好也可以休息下,
家里也好整理打掃一下,等開了學你不知道不是又得沒日沒夜蹲學校了。
和你說多少回了,別接那班主任了,幹脆讓你老爸想想辦法調後勤總務什麽
地吧,這樣下去等咱兒子上學了別看有個當老師的媽照樣顧不上。
胡說什麽,你才去蹲後勤呢,她嬌嗔地嘀咕道。
嗨不說這個了,對了要是沒事去西北玩幾天吧,現在西北正是好季節,蘭州
水果之城,等咱們到了正好那里特色瓜果什麽的都上市了,不去可別後悔喔?你
不是特別想去看沙漠嗎?
不去!賀蘭嬌嗔地。
為什麽?怕?呵!
對。我怕北方的狼!
賀蘭聽到那邊哈哈大笑,對著話筒喊起來:再笑我掛了!
哎,文忙止住了:是和你說真的,我們後天早上的飛機,大概吃中飯到蘭州,
哎,賀蘭聽到他在和亮說話。
亮查過了,你那里是中午的航班,到時我們去接你。記住了嗎?文說。
知道了!而後,賀蘭在電話里聽他甜言蜜語假意地譏笑了他幾句後把電話掛
了。
其實心里挺高興的,小心臟有點撲騰,假期兩個月,除去班主任教材培訓什
麽的也有將近四五十天時間,當初說的今年暑假不去深圳其實誰都不信,嘴上說
的不過是女人的小小嘴頭把戲而已,或說是點小矜持吧,雖然有過那種經歷,但
每隔了一段時間,再次聽到那兩個臭男人的聲音還是有點羞羞澀澀的,原本就準
備把兒子接過來陪他個把星期就去深圳的,現在情況有變去甘肅也挺好,幾年沒
去那邊了,挺想的呢,再說還有點小心願看這次是不是能有合適的機緣去完成。
賀蘭在床上躺了會,思緒有點亂,想起要去接強強,看了看手表,還有點時
間。
看到了腕上的那塊歐米茄表,她心里突突地跳。
……
賀蘭從機場出口出來,打量著機場四周一片蕭瑟的模樣,蘭州幾年沒來了,
現在看上去,除了剛建的候機樓有點生機外其它的還是老樣子。
剛下飛機在擺渡車上就接到亮電話,說他在出口了,問去不需要等行李。
從出口出來,遠遠就看到高高的亮特別顯眼,朝她揮著手。
亮跑過來接過她手里的拉桿箱,她另外只背了一個雙肩包,下面一條緊身靛
藍牛仔褲,上身一件簡潔的深灰色純色T恤,運動鞋,與平時職業套裝或裙裝的
知性著裝有點不同,特別是雙肩包勒著雙臂,顯得胸部特別豐盈。
亮眼睛賊溜溜地在她身上掃著,她順著他目光落在自己胸前,臉唰地一紅,
低低地罵道:流氓,還不走?
他把拉桿箱放定立著,展開雙臂色色地道:不用抱一個嗎?
不等她回答,他一個熊抱把她緊緊地擁在懷里,純粹的揩油式動作,賀蘭有
點無措緊張,楞了幾秒鐘就將他推開,眼睛在四周搜尋。
別找了,沒來。
他說。
賀蘭有點不解,在那不發楞。
他來不了了,公司臨時有點事,脫不開身,你老公現在老板做大身不由己了。
兩人並肩往停車場走。
這人怎麽這樣?電話也沒一個,我買票回去了。
賀蘭有點惱火。
咳,大姐啊,他晚上的飛機,不是不來哦。
亮不忍再逗他。
賀蘭氣的轉身要踢他,被他躲開,反而一把摟住她肩膀,擁著她,這麽親密
的姿勢讓她有點不適,盡管是在外地,但機場人流攢動,心理壓力還是不小,她
扭動了一下想擺脫他,但被他擁得更緊。
深呼吸,好歹恢複了一臉的明媚,走進停車場人流稀少了很多,賀蘭感覺亮
不住地盯著她。
看什麽?傻小子?她臉有點紅。
亮咧嘴一笑,真有點傻。車是公司派來的,已經等了兩個個多小時。
上了車,賀蘭有點歉意的向司機道謝,害你等這麽長時間。
這有什嘛關系呢,莫撒。
典型的西北方言聽上去很有韻味,賀蘭曾在小時候跟著父母西北生活過一段
時間,很喜歡聽那調,以前還會說,現在全忘了,但乍一聽挺親切的。
記得以前從機場到市區得兩三個小時,現在兩點多從中川機場出來轉眼已接
近市郊了。她擡腕看了看表,還不到五十分鐘。
這時候,亮也下意識地看了看表,賀蘭註意到他也帶著那塊歐米茄,她意識
到他在看她,心里有點亂亂地將手腕遮起來。
這時候,她包里的電話響了,是文打來的,問在哪里,在路上嗎?她說是,
快到市區了。
我想也是,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通。
你以為在哪里啊?隨時隨地能溝通啊?這是在大西北。
聽到他的聲音,賀蘭心里愉悅起來。
不過嘴上仍不住地埋怨他,文沒再多說,說還有事掛了電話。
進了市區,感覺蘭州的變化也不大,但和一路上光禿禿的黃土坡比畢竟大不
一樣,賀蘭趴在窗口,象個小姑娘似的四處望個不停。到了酒店,原本要請司機
吃頓飯,可時間太早,那師傅說啥也不肯,最後,亮在酒店門口的小店買了條蘭
州煙硬塞給他。還是這邊的人忠厚,賀蘭說。
要不是你那麽客氣,我還能省一條煙錢,亮笑著說。
心疼了嗎?你看他還沒走遠,我替你去要回來?
亮大笑。
她坐在大堂沙發上,過了一會,看到亮拿著房卡什的過來。一邊還握著手機
接電話,頻頻點頭。到了她身邊,把電話遞給她:你老公!
上樓的時候賀蘭忍不住在笑。亮問了好幾遍,她直搖頭。
房間不錯。豪華套間,賀蘭有點吃驚,埋怨亮太奢侈,亮一臉委屈,這是你
老公一早預定的,不關我事。把東西一丟,他倒在沙發上,神情怪怪的。
幹嘛了?賀蘭笑問。
你老公啊!要我馬上到公司里去一下,說趕在下班前和幾個頭碰個面,準備
一下,其實啊……我知道。他盯著賀蘭。
什麽?
他成心把我支開!
賀蘭正在換鞋,聽了他的話,紅著臉啐他一口。
我不管。
亮朝賀蘭撲過去,一把將她摟住:羊在狼嘴邊了,還能不往上撲?他哼哼著。
賀蘭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亮的
舉動此時象個魯盲的小夥,一只手瞬間就握住她的一只乳房。
很快,賀蘭就安靜下來,細細咂舔著亮長驅直入的舌尖,禁錮數月的成熟女
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樣爆發開來。她覺的渾身酥軟,雙腿間一陣陣不住地抽搐,特
別是亮緊緊抵在她腿間的漲起物使她迷醉不堪。
這時候,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亮嘀咕著罵了一句,接起電話。又是文打過
來的,說有幾份補充材料已發到他的信箱,讓他看一下是否需改動,然後打印出
來,一並交給公司。
賀蘭從癡迷中清醒過來,站起來,整理著衣服。
亮嘴里不住地在罵人:NND,絕對是成心的。
賀蘭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罵誰?
亮一邊從包里去出筆記本電腦連接到電話線上,一邊也笑著朝賀蘭大聲地叫:
罵你老公!
賀蘭笑的直不起腰,扭到他旁邊,幫他把電話線插到墻上插孔。
她移步到他身後,隔著椅子摟住他,罵他幹嘛?好好工作。
開了電腦,還在等待撥號上網連接,亮把她的頭扳過來吻她,賀蘭不住的回
吻,等電腦沒聲了,她推開他,風情萬種地盯著墻上鏡子里的亮:牛奶會有的,
面包會有的。
亮從心底為眼前這個女人再一次癡狂。
他修改了幾個數據,等站起來的時候,他看看時間,有點無奈,再不去可真
來不及了。
賀蘭正坐在床上看著他,伸手拉他過去,擡起手腕將兩個人的手表靠在一塊,
相同款式的兩只歐米茄,只不過大小稍有差別,這是去年在深圳西武買的,一共
三塊,兩男一女,當時買回來試戴的時候兩個流氓說要去表盤刻幾個字:3p紀
念版,兩人被賀蘭追著一頓好扁。
她擡起臉,有點羞澀地看著他,神情讓亮心動,忍不住吻過去。但她只是蜻
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把他推開,快去吧,別誤了正事。
他手忙腳亂的胡亂將東西塞進包里,賀蘭到門口送他,他突然將她拖到門邊,
一下將她的T恤下擺掀上去,扒開她的奶罩讓兩只白兔般的乳房跳蕩出來,一口
含住乳尖。
賀蘭無力地靠在墻上,好一陣,她使勁推開他,再不分開,她會不讓走了,
我等你回來去吃飯,她拉好衣服。
吃你!亮嘻皮笑臉的又親了她一下!
滾開呀你!
她推推搡搡地將他趕出房間。
賀蘭無力地撲到床上,氣喘不已,稍傾,給文撥了個電話。
小子走了嗎?
走了,她盡量平靜自己的語氣。
小子安份嗎?文嘻笑著問。
去你的。
你什麽時候去機場啊?快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吧!到那有點晚了,對了,我
估計那麽晚到肯定讓臭小子占盡便宜了。
你胡說什麽!賀蘭生氣地喊。
對了,是讓狗男女鉆盡了空子了。
易文依舊不依不饒地在那頭嬉笑著。
你還說!她惱火極了。
陣地該不會是已經失守了吧……?他呵呵地說。
許易文,你真厚臉皮!賀蘭罵他!呵……他在那邊直笑。
要不是你老擺布他,是可能已經……賀蘭悻悻地想。
索性也紅著臉說你都挖空心思地掐著時間壞人好事!哪里有時間?
賀蘭不知是逗氣還是逗樂,沒等他說什麽就連忙紅著臉掛斷電話。
然後,她紅著臉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身體的欲望適才完全被調動起來了,此
可卻有被懸掛在半空,她覺的燥熱感依然一波以波的,沒見平息,伸手往下面觸
去,那里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亮走了,把賀蘭一個人丟在房間,她的身體已被情欲緊緊抓住,她懼怕自己
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纏繞伸手在無助地開始搓揉自己,強迫自己從床上跳起來,沖
進衛生間,開始她習慣地打開冷水,想沖刷自己,讓自己冷卻下來,但馬上,她
放棄了。
北方的夏天盡管氣溫不低,但水溫澆灑在肌膚上還是冷的刺骨,她只好把水
溫調高一些。她在外面酒店從來不使用浴缸,她顧忌這種公用的場所,使用頻繁
的器具讓她心顫,但是今天,她看到洗臉盆臺上放著幾盒鋪墊浴缸用的薄膜,她
心血來潮鋪墊上後跳進浴缸。
然後,她又將水溫一直調高到皮膚受不了為止,才閉上眼睛,躺在浴缸里養
神。
她古古怪怪地折騰著自己,沒完沒了,直到水涼下來。最後,她才把自己扔
在那張足可躺下五六人的床上,好想美美地睡一覺,亮在公司遇到了點小小的麻
煩,蘭州公司的經理顯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做出些一鳴驚人的成就給總部看看,或
者說是想給亮他們來個下馬威,總之有點自己的小九九,他也許忘了,兩者本來
就是唇齒相依的關系,一開始就對亮帶來的綱要大肆批駁,甚至文公司長期掛鉤
的影視公司也有許多不滿之處,接下去就差開口對產品形象代言人做出調換決定
了。這一點亮知道決沒可能,因為那位女星來頭不小,絕非他一個區域經理能左
右的了。
但是,亮還是得哼哼哈哈地圍著他轉。下班時間早過了,會議桌邊還一同圍
著幾位當地招聘來的業務人員,一臉無辜地陪襯著那位經理搭上了近兩個小時的
私人時間。最後,亮對經理卻突然湧生好感原因是,等員工散了,他突然叫過一
個四十多歲樣的人,叫老劉吧。對他說從星期一開始把那臺三菱越野車調給亮他
們使用。
從公司出來,給文打了個電話,不通。估計在飛機上了,六點過了太陽還是
亮堂堂的,整個城市感覺空氣里迷漫著一股天然氣的味道,大街上來往的自行車
特別多,已過了上下班的高潮時間,還是車流不斷,都是自行車。這在省會城市
好象已不多見,來來往往中有不少粉如桃花的臉龐,可細嚼中總有那麽點粗糙。
沒有江南女子的細巧,特別是如賀蘭般的純靜的味道,她想起了賀蘭。現在,
當他想起異性,很自然地就會想到她,甚至於已很少想到前妻了。春節回來,她
把兒子辦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鬧的好厲害,最後是亮做主,讓她帶走了。
瞬息間,他成了孤家寡人,賀蘭給了他細致的安慰。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認
識了女人賀蘭。今年春節,他徹底傾倒在好女人賀蘭裙下。當時文春節在香港,
他打電話回來安慰他,亮對他說別來虛的,哥們要真有心讓我娶了賀蘭。文當時
哈哈笑起來,行啊!外加兩包萬寶路,算是陪嫁。氣得賀蘭搶過電話就罵。一段
時間,特別是兒子被帶走那一段,他真的百無了賴,就一直沒心再提自己重起爐
竈的事,加上文的業務迅速發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幫襯著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陣門鈴,賀蘭才開了,還睡呢?
里面窗簾緊閉著,分不清百天黑夜,賀蘭轉身跑進臥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幾點了?
碰上一個老共產黨員,難纏。
沒事吧?她從床上坐起來。
沒事是沒事,可他要外行來指導內行,難受。
老公來電話過嗎?他問。
沒有,在飛機上吧。
喔。那我得抓緊時間了。
亮把床頭燈擰亮一點,湊到賀蘭身邊。
去,,賀蘭嬌媚地推開他,閃到一邊。
怎麽對老公這樣?亮一把將她拎過來,按在身下。
睡衣的腰帶扯開了,胸前的兩團肉跳出來,被他含在嘴里。
賀蘭假模樣地抗拒著,沒臉沒皮的,我老公在飛機上呢。
他緊箍著她,掀開她穿著的那件酒店客房內的厚厚的白色棉睡衣。在昏暗的
燈光下,看到三角區那團黑黑的陰毛有些不太真實。
賀蘭早已停止掙紮,這時輕輕將他推開:身上都是汗……
亮放開她,在她胸前捏了兩把,笑著脫衣去了浴室……
賀蘭靠在床上,很安祥,沒有不安,仿佛是等晚歸的丈夫同床共寢。
亮心急火燎地出來了,嘴里怪聲怪氣地念著:如果你要上天堂,請到賀蘭身
邊來,如果你要下地獄,請你到賀蘭身邊來。賀蘭撲吃地笑了,盯著一絲不掛的
他,身上還濕淋淋的,中間那根漲怒的東西直直著自己。賀蘭再一次被他的雄偉
吃驚,仿佛從前的縱欲狂歡都是依稀的夢景。她紅著臉伸手要去關床頭的燈,但
亮已抓住她的腳腕把她拖到床邊……他象剝香蕉似的將她身上的睡衣脫下丟在一
邊。跪在床邊細細地盯著眼前的肉體,賀蘭的肌體無可挑剔,雙乳膨朧,身體曲
線順髖部沿修長的腿到玉足渾然一體,小腹平坦,僅是在側光時隱約能尋出一兩
絲仁妊娠的細紋。
文沒有讓公司派車來接他,從出口出來,他徑直上了一輛出租車,一上飛機,
他就閉目養神想睡一覺,但就是睡不著,這幾天也夠累的,家里那邊也挺忙,還
要心掛兩頭地老和這邊公司聯系。不知怎的,就是睡不著。腦子也隨著引擎轟鳴
著,亂亂的,他明白,如果不能控制思緒,讓自己在這兩小時入眠睡上一會或是
找到一個思考的頭緒,這兩個多小時會是很難熬。在心里,他暗暗地譏笑自己,
這是怎麽了?
他盡量不去銜接腦海里漂浮過來的念頭,甚至是一幅幅賀蘭與亮的很清晰的
畫面,但還是不由自主。最後,沒有辦法,他索性全力搜索他們的音容笑貌,很
奇怪地,他覺得這樣反而整個人輕松起來。他不讓自己去想賀蘭和亮的時候,哪
怕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冷不丁地腦海就會突然竄出一幅他們兩人耳鬢絲磨的畫面,
但放開去想象卻發現總是聚不起神來,他能想象兩個成年男女,在已捅破那層紙
以後,獨聚一室會是怎麽樣的情形,特別是當他們相互心有靈犀,發自內心的那
種親昵曾得到過對方的認證時。在前兩天,當文發現亮東掖西藏地帶回好幾套價
格不菲的高檔女裝時,他心里就有點怪怪的,這小子上心著呢!他開始感到自己
的感受也開始有了變化,倒並不是擔心什麽,和賀蘭的夫妻之情他絲毫沒有憂慮,
只是覺得有點怕這件事大家是不是都有點陷的深了點。他發現亮對賀蘭真的是動
了情了,平時與賀蘭的電話甚至於比他還要多。在賀蘭前面他嘻嘻哈哈的性格基
本上收斂了,或者說是藏而不露,而且有種對賀蘭有一種母性的依戀,其實這一
點很能打動賀蘭。文能肯定這種依戀對賀蘭的誘惑是致命的,在文面前,賀蘭許
多年來是充當著一個懂事的小妹妹的角色,文會把一切關愛給與她。而她也很自
得其樂,雖然有了兒子後,這種成份相對減緩了不少,但有亮之間的似姐弟戀型
的情感對她的吸引非同一般。
文和亮從小一起玩大的,那時候兩家都是南下幹部子弟,父輩的友誼很自然
地傳遞給他們這一輩。
文的父親身上留存著日本鬼子和國民黨軍隊給他的永久的禮物。加上文革時
的一段被整的經歷,身體一直就是拖泥帶水的沒有清爽過,倒還是這幾年反而硬
朗起來。
這樣一來,家境自然亮家里要好一點,從小亮在各方面接濟著文,當然,低
三年級的亮在學校里自然有點耀武揚威。
易文有點憂慮:在深圳,他甚至給他做了幾次紅娘。都是很不錯的女孩子,
可這小子都是見面就給斃了,一副流氓相:玩玩可以,談婚論嫁就恕不奉陪了,
雖然好象在開玩笑,但也把那幾個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孩轟到十里八里開外了。
他一直把亮當小弟看待,盡管目前的事業還是在亮的慫恿之下沖殺出來的,
但就事論事的機謀和誠穩還是讓亮一如既往地不得不嘆服。
兄弟情深,文對於賀蘭及亮乃至於自己之間的肉體之歡在內心並無芥蒂,甚
至事端原本就是自己一手挑起。但是就目前發展到情感上的極度眷戀,讓他有點
始料不及。起初的三人遊戲和縱欲狂歡確實給文的心靈及肉體以極大的沖擊於滿
足——其實有這種灰暗心理已是源長已久。在上大學時,年輕的文從見到賀蘭的
時候就從心底愛上了她。飄亮,溫柔而不嬌情。但是文自小的習性決定了他只會
把想法藏在心底,而大學里的幾個公子哥也早已瞄準了賀蘭。當時的文充其量不
過是一個老幹部的子弟而已,說實在那時候的領導幹部已是一代新人了。象文的
父輩們真的是沒有為子女,為自己弄到過一點好處。
說真的,當時的賀蘭確實有點招風引蝶,在婚後幾年里,文還是這麽酸溜溜
地譏諷她。在文和她好上以後,有同學到問前面揭露曾看到賀蘭和某某在酒店開
房之類的話。文呢,也是當時愛的發狂,我不在乎她過去怎麽樣。然而在心底,
文無法控制地在腦海里一次次放映過每一個與賀蘭交往過的男人在一起親昵交媾
的幻影,或許,多年以後的對賀蘭的亂性性為的熱衷誘導與放縱,大概源於那時。
大學畢業的第二年,他們結婚了。新婚之夜,賀蘭給文送上了一份厚禮:她
竟然還是處女!衛生間,文躲在那兒著幾乎喜極而泣了。多年以後,文才和賀蘭
說起這件事,被賀蘭狠狠地敲了一頓。在去年夏天賀蘭的深圳之行拉開了三人行
的序幕後,與之三人世界的一切有關的都成了透明的,一個人的事也就成了三個
人的事,在年前,亮回家探親幾天與賀蘭如夫妻般出雙入對,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就目前亮盡管覺出些不太妙的氣氛,但馬上又要進入的三人世界對他的誘惑足以
沖淡可能隨之而來的危機。賀蘭在亮身下婉轉承歡的鏡頭既便是在腦海里雷馳電
閃般劃過,他也會哆唆著心跳加速,感到無比的興奮和愉悅。
在沒和賀蘭好上的時候,他常常也只能想象;這麽優美,嬌柔的女人在男人
身下面是什麽一種景致?想不到,多年後,這個念頭仍如此不厭其煩地折磨著他。
亮喘著粗氣坐在地毯上,背靠著床,汗流浹背的,空調的冷風正好吹到他那
個位置,他伸手摸到床上,摸了個空,回頭看賀蘭,人縮在里面,背朝著他。他
上了床,從後面摟住她。
累了吧?賀蘭仰過臉親了一下。
他兩只手掌正好捂住她的雙乳,上面也黏黏的有汗,他捏住兩個乳頭輕輕搓
柔,賀蘭受不住這種刺激,忙將他推開,這時他聽到她輕輕的嘆了口氣。
他把她轉過來,盯著她的眼睛,怎麽了?想什呢?
親了他唇一下,輕輕地,但亮把唇包含住她的唇時她推開他坐起來。
不開心了?亮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
她搖搖頭,沒有啊,該起來了,等會易文該到了。說完她下床小跑著進了衛
生間。
亮楞楞地盯著天花板,對啊,文該到了。
賀蘭在浴室沖洗著自己,剛才的激情過後,她想到了文。
文為了事業在路途中顛波,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她突然感覺到非常內疚,
不知道文會怎麽想。文多半不會有什想法,夫妻在床上,他曾真真假假,也有很
坦誠地和她說過很想看她和別的男人做愛,後來是說和亮。她看過不少書里有這
種說法,很多男人潛意識里都有臆想或窺探妻子和他人性愛的喜好,中國人盡管
大男子主義很嚴重,但只要環境,氣氛有可能,還是會有相當的比例。她感覺身
體內有股熱流順著腿流下來,她低頭用花灑將白花花的精液沖洗掉,陰部在沖洗
時傳來陣陣快樂的餘韻,使得她更加愧疚起來……等她出來,亮也離開床了,還
把床位整理了一下,可能他也感覺到了她忽然變的沈默的原因。看著整齊的床,
她突然有點感動,她走到他身邊,送上一個吻。
等等,亮說。
他過去打開自己的包,翻出一大堆東西,有好幾套衣服,他找出一套,撕開
包裝袋,試試這個。賀蘭有點不知說什麽好。這個大大咧咧的大男孩在自己身上
表現的細心不止一次讓她心動,甚至有種死心踏地地要呵護他的沖動。這是一件
凱撒短袖套裙,款式和顏色都不錯,素雅而得體,很陪襯賀蘭的膚色和外形。賀
蘭穿上了,形象極佳,她很滿意地在鏡前轉身打量自己,突然看到亮一絲不掛地
忙來忙去,她吃地笑了,忙把他推進衛生間。快去,等會文到了去吃飯,我餓壞
了。
亮洗好出來,看到賀蘭換回了原來的衣服。他想說什麽,又若有所思地沒張
口。當清脆的小門鈴聲響起來的時候,賀蘭和亮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也就是
剛打電視才開四五分鐘時間吧,湊巧的是……在鈴聲響起來之前的那一剎那間,
亮的手正摟住賀蘭柔柔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攬,聽到鈴聲,賀蘭神經質地跳起來,
楞在那里,緊接著第二下鈴聲再響起來,亮走過去開了門,門口站著笑瞇瞇的文。
賀蘭白晰的臉龐飛上一片紅雲,走過去嬌昵地拖住他的手,文也接過他手里
的包。
外面下雨了嗎?賀蘭註意到他頭發有幾點濕潤。
是啊,下飛機一會就開始下起來了,下的還不小,你們不知道?
哎,誰贏了?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什麽?亮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馬上,他猛地拍了自己腦袋一掌。該死……
文有點不相信似地打量眼前的兩個人,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不會吧?他說。
什麽呀!賀蘭紅著臉坐在他身邊捶打著他。
外面下那麽大雨你們不知道,世界杯冠亞軍賽也忘了沒記著看?
該不是一直在肉搏撕殺玩命吧?文洞察一切般地盯著兩人。
還真給忘了!亮忙跑到寫字臺那里打開電腦。
你還胡說,賀蘭羞紅著臉繼續捶打著他,文一把扯過她拉進懷里,狠狠地在
她臉上親了一下,隨即又故做驚詫地打趣:哦,這麽燙?發燒了?賀蘭被他緊摟
著動彈不得,再者長時間的兩地相思之情在見面的剎那間漾溢開了,何況任何的
辯解都是枉然。她知道文所有的這些善意的打趣中包含著的情意,索性不再作此
地無銀的分辯,靜靜地靠在他身上,感覺著那種熟悉的無形的信息。是二比零,
亮說著繼續將腦袋埋在電腦上。還都是羅納爾多一個人踢進去的!他說。賀蘭靜
靜地看著文,感覺文胖了點,但明顯地面色有點疲憊,一股內疚之情浮上心來,
眼眶剎時漾滿了淚水。文註意到她的變化,充愛地親了親她,沖她笑笑,禁不住
地,淚水湧出眼眶,她有些無地自容地將臉掩如他的棉質T恤內,手狠狠地掐著
他。亮這時走過來,看到此情景,一臉的尷尬,文沖他笑了笑,示意沒什麽,低
頭在賀蘭後頸輕輕地吻著。
亮站在沙發邊一臉的無趣,思來想去不知該怎麽好,這時正好看到賀蘭揚起
臉,他湊到沙發邊:哎,外面下大雨,里面也下起小雨了?
去你的,走開啊!賀蘭羞紅著連嬌嗔地罵道。
好了,我身上黏呼呼的,我去沖一下,換件衣服,去吃飯,我可餓壞了。
那好,我先下去餐廳看看,我也是前胸貼後背了。亮說。
哦,文正要往臥室里走,又停下來,看著賀蘭,你呢?也餓癟了嗎?
我不餓,一點都不餓。賀蘭明白了他的話不懷好意。
亮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又說漏嘴出了個小洋相,忍不住歪著頭吃吃地笑。
我先下去點菜,你們馬上下來。亮匆匆地出去,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門一關上,賀蘭立刻撲進文的懷里。
兩個人緊吻在一塊。
很快,賀蘭感覺到文下面緊緊地頂著自己,笑著將他推開,嗔怪地,你老是
喜歡捉弄別人。
怎麽捉弄了?沒有啊。文三下兩下脫掉衣服,赤條條地站在他面前,老婆,
你看我是先洗澡還是先讓它活動一下?
他指著自己下面翹首以待的東西問。
討厭,不要啊……
盡管與亮每一次的肉體接觸中,賀蘭都不由自主地對他的身體癡迷到極點。
但丈夫文的感受仍然同樣是相當的合諧和美妙,有時她都開始相信男人的尺
寸大小和快感真沒有什麽內在的聯系,還是純心理方面的因素來的多。就如當她
每看到亮碩大的陽物展現在面前的心理震撼遠比實際進入的沖擊來的大的多。
可是沒等她躲避,文已將她揪起來,扔到床上,一瞬間,她簡直有些迷惑了,
這是自己的丈夫嗎?文向她的求歡從來都是溫文而雅的。此間他的舉動有點使她
茫然,隨即她便感受到了此種快感。而當文的手摸索進她的衣物內時,完全是她
自己在迫不及待地迎接挑戰了。
文進入的很順暢,看著身體下面的這個美麗女人,他通體舒暢,賀蘭開放著
自己,慢慢地蠕動著,雪白的肌膚,雪白的床單。
她的腔道潤滑而溫暖,兩人的交接和諧容洽,有好幾回,文迷亂地閉上眼睛,
拼命地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射,她並非很緊,但那種柔軟潤滑明顯地勝過了單調的
緊迫。
他溫情地抽動,溫情地看著她,蘭蘭,他叫她。
嗯?賀蘭睜開迷離的眼睛。
下面讓臭小子給撐大了。
流氓,再胡說生氣了,賀蘭吃吃地笑著,身體也忍不住扭動,一對潔白的乳
房晃蕩不止。小子什麽時候開始不老實的?文繼續抽動著,一會後,他把持不住,
停下來,整個壓在她身上。你們一進房就開始嗎?
沒有。賀蘭笑著分辯。
那是……?
沒有什麽啊。賀蘭堅持著。
他突然縱起身狠狠地捅了她一陣,幾乎將她送上高峰……
小丫頭,老實交代。他說。
賀蘭知道他的心思,騰出手,攬住他的肌肉凸起的雙臀,輕輕地按著,繼續
逗他,真的沒有啊,她說。
文捧起她的臉,手指不停地搓揉她的臉龐,她的耳垂,直到她臉色越加潮紅,
接著問她,說啊。
是,他從公司回來的時候。她滿臉的潮紅地坦白。
他怎麽玩你的?你掙紮了嗎?文輕聲地問,他知道,她開始神誌迷惑了。沒
有。賀蘭的聲音如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敲擊著文的耳膜。
你舒服嗎?讓他玩的時候。
舒服。
比現在舒服嗎?
……一樣舒服……賀蘭感覺到了潮水的波訊……
到底哪一個更舒服一些呢?是亮嗎?他也感到了緊迫。
是的,……她開始呢喃……
為什麽?喜歡他的粗大是嗎?文開始舔弄她的耳邊。
是……
喜歡他嗎?
喜歡。
晚上還和他做?讓他……操嗎?他開始用力抽插。
是的,我要。
和他做的時候怎麽叫的?……
說,文氣喘著……
阿亮……老公……操我……
文顛狂著將一切送入她的深處……
等喘息平靜,賀蘭翻身使勁捶他;流氓流氓流氓!
房間電話這時響了,是亮。
怎麽還不下來,點的菜都上來了,幹嘛呢?他嚷著。
還能幹什麽?打炮呢!馬上下來。
文還沒放下電話,賀蘭已將他的一塊肉幾呼給擰成繩了,叫你再胡說。
文跳下床,趁勢將她抱起進如衛生間,你也好好洗洗,一股精液的味道,他
說。
賀蘭無可奈何地不再反駁,只悻悻地:你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完全和亮
一個腔調,標準的流氓了。
文嘻嘻哈哈地給她全身抹上沐浴液,是嗎?你可是越來越鮮嫩了……
賀蘭握住他的東西,此刻小小的,抹上泡沫後滑滑的,很好笑,她搓柔個不
停。
文開始覺到她的變化,擡起她的下巴,認真起來:你是我老婆,是我最好的
女人,不管怎麽樣,我只要你能開心就好。
我知道,她緊貼住他,兩人身上都是泡沫。
老公,她低低地叫。
嗯,怎麽?他俯身在她光滑的脖頸親吻著。
她癢癢地躲閃,小聲地說,我真的很過意不去。
說完,轉身看著他,滿目真誠的愧疚。
別傻,我也很開心,或者我心理有問題。
管他呢!呵。、,老婆開心就好!
他伸手摸向她陰部,那里現在更是滑膩無阻……手指毫無阻礙地進去了……
她吟泣一聲全身鬆軟坐在浴缸邊沿,兩條雪白的腿耷拉在濕濕的地面被他的
動作刺激的顫抖不止。
易文有點惡作劇地增加了兩個手指擠進去……要不,你幫我去找一個?文嘻
皮笑臉地……
賀蘭可憐兮兮地低頭掃了一眼他進進出出沾滿亮晶晶汁液的手指忍不住告饒
地說好啊好啊,筱雅怎麽樣?
她不知怎麽就順口而出,說了一個名字。
易文吃了一驚,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和我一樣,也是個有丈夫的女光棍,她喘著氣說。
她比我還大啊!文說,她是賀蘭最知心的姐妹。
那有什麽!開心就好啊!她漲紅了臉幾乎換了個人一樣,這樣毫無廉恥的話
竟然隨口而出。
好啊!你說怎麽就怎麽好了,他咧著嘴朝她笑。
想得美!你做夢!一試就試出你的花花腸子!賀蘭假裝生氣地擺脫他,開水
沖洗身上的泡末。
文繼續嬉笑著上去擦抹她的身體。
文穿好衣服,她才出來,原先的衣服被兩個人鬧的皺成一團,她撅嘴盯著他
看。換別的吧,哎,小子不是給你買了幾套衣服嗎?帶來了嗎?
賀蘭笑迷迷地從衣櫃取出衣服,嬌媚地笑著,神情誇張地:怕你不高興,還
不敢穿。現在我穿了喔?
呵!我是那樣的小心眼嗎?再說——你還有什麽沒讓他玩過……?
你……!賀蘭驚呼著要撲過去打他。讓他閃過了。
好了好了。小子在下面該等急了!文小心地扶住她,不讓她再糾纏。
到時再找你算賬!!她惱羞成怒地哼哼著!
幹嘛呢你們!人家這里馬上要打烊了。亮看她穿著那件剛才不肯穿的套裝走
進餐廳,心里樂滋滋的,兩人坐下來,若大的餐廳確實沒幾個人,也是,時間已
經十一點多了,在這西部地區也實在是夜生活很貧乏,在機場過來的時候,進了
城一路就沒什麽車,暢通無阻。
沒辦法啊,兩頭都餓了,怎麽也的一頭一頭來。
亮直看著賀蘭,她臉紅紅的,瞪著文,沒什麽表情,文臉上倒是呲牙咧嘴的,
原來她在桌下踢他,他笑笑給他們倒上啤酒,對賀蘭說,哎,今天可沒飲料啊,
她也倒是幹脆地把杯子遞到他前面。
三個人倒是真的餓了,再說那樣冷清地就三人坐在那里吃,倒有四五個服務
員立在那里確實也沒什麽滋味,他們也就沒什麽講究地胡亂填補了一下就算完事
了。
電梯里,賀蘭看著自己的臉,紅的有點發紫,妖怪似的,文說。
你看你們?她指著鏡子:野獸似的。
回到房間,文倒在沙發上揉著肚子,餓鬼似的填肚子,多了點。
賀蘭給他們泡上了茶,文拉著她坐下來,說:家庭婦女的味又回來了,真好。
賀蘭笑著斜睨他一眼,在離他一點距離坐下。
這時候的亮最不自在,開了電視看著,眼睛卻在東西的亂溜。
文把賀蘭拉過來。
我想和你說個事,這兩地分居的長期以往也不是個事,看樣子我們那邊一時
半會的想收場也是不可能了,幹脆你去把手續辦了,帶兒子一起過去算了。
哪那麽簡單啊,戶口,兒子讀書,到時什麽事都一起來。
你就別擔心這些了,你老公今非昔比了,你知道光去年一年交給市里多少稅
收?那邊有政策,具體規定一清二楚,別說你們母子倆,還能給員工解決幾對兩
地分居呢。
那也得好好想想。
哎,你兒子好嗎?
好不好,咱不知道啊。以前還來個電話,現在每月一封email搞定。
小莉對孩子還是很疼愛的。賀蘭不好再說什麽。
過了一會,兩人扯到公司的事上,打開電腦開始核查資料。
賀蘭來到小房間,里面很熱,她把墻壁上的空調開關打開,有一點黴味,她
又把窗戶打開。,讓外面的風吹進來,風夾著點點雨絲,正好落在床上,她只好
把窗關小。
她聽到他們倆在小聲爭著什麽,她無意去聽,回到那間大臥室,換上那件棉
睡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其實她根本看不進去,她在猜想今晚會怎麽樣,她其實知道結果。兩個如狼
似虎的男人是不會虛度春宵的,但是出於女人的矜持,她特別地把小間的燈光打
開,調好溫度,但只不過是表明一個虛偽的態度罷了。
這種事有了第一次,以後便是順理成章的事,。自從去年在深圳終於有了開
端後,她便明白這個遊戲會源源不斷地持續下去……可怕的是,在內心深處,她
已根本無法抵禦這種誘惑,否則,在來蘭州之前,根本就是知道來此的結果,她
還是來了,這就已經是不點自明的事了。
就象吸毒似的,在去年夏天已前,如果說她有饑渴,那只不過是一個正常女
人的生理需求,但這近一年來,里面還摻雜了其它的成分。
那就是隱隱對這種不倫的三人性歡的渴望,在昏暗的燈光下,兩個強壯的,
愛她的男人同時糾纏著,奉迎著她,環抱著她。對於那種渴望之下,肉體的滿足
已在其次,單單心理上的刺激就已使她很輕而易舉地步入高潮巔峰。
不知什麽時候,文進來了,一個人。進來後,他就關上了大燈。她緊提著的
心落下來,說不出是失落還是其它什麽。
還不想睡嗎?文過來親了親她,她站起來嬌嗔地說,等你嘛……
她輕巧地溜到床上,拉過薄薄的毯子將自己裹起來,把一面掀起留給文。
文脫的只剩下一條她去年給他買的寬松的平腳短褲,在她身邊躺下來。
這時候,門開了,看見亮穿著條緊繃繃的三角褲進來了,笑了笑,進了衛生
間,很快聽到嘩嘩的水聲。
賀蘭覺得心臟呯呯地跳起來,轉身面向文,他自己房有衛生間!
文不置可否地只是親她。
很快,亮圍著塊浴巾出來了,走到床邊,靠到賀蘭身邊。
賀蘭覺得氣喘的厲害,她推開文,大口地透氣,但很快,亮扳過過她的頭,
開始親她,溫熱的舌頭送入她的口腔深處攪動,她也禁不住地開始回應,文立起
來,轉身擰亮了床頭燈,賀蘭驚呼一聲有點睜不開眼,亮的手此間也沒閑著,伸
入了她的睡衣內,輕輕一拽,帶子繃開了,他的手已伸入她淡粉色的奶罩里面,
搓捏著讓一只乳頭從罩里跳出來。文把她扶起來,幫她把睡衣脫下,在解奶罩塔
扣時賀蘭忸捏著伸手把燈重新關掉。
文最後把她的小內褲拉下來,然後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水,靜靜地看這床上好
一陣子,屋里只有寫字臺上的鏡燈亮著,光線不太強,遠遠地照在床上,只有熒
熒的光,但還是映襯出賀蘭軀體驚人的白,亮的手此時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手
掌正好掩住了她那一片茂密的角質色的陰毛,她和亮換了個姿勢,變成她蜷縮在
他懷里,亮的浴巾散開了,那根粗壯的驚人的陰莖怒漲著,緊抵在她白晰的大腿
上,它很快就會在妻子的陰道內穿梭,他很奇怪地,沒感到一點男性通常會有的
自悲,既便是從賀蘭嘴里說出來,亮的生殖器比你粗壯,進入就有高潮的預感,
他也沒有別的想法,他看到亮抓住她的手,拖過來放在自己的陰莖上,她開始唯
喏了一下,但很快,就握住它,從里到外地套弄,他喝完了杯子里最後一口水,
走近床邊,看著妻子的臉,此刻的臉是一片紅潮,不是飯後的那種紫紅,他輕撫
著她的臉,她睜開迷霧般的眼,伸出一只手摟住他脖子,把他扳向自己……老公,
她輕呼著,文又和他們糾纏在一起……
她的手從文短褲的褲腳滑進,握住了他的**,文停止了接吻,低下頭,身體
讓出一點空間,使她能夠平躺下來,然後著迷地看著賀蘭兩手各握著一根怒漲的
**輕急緩慢地套弄玩耍。
過了一會,她可能手腕有點酸,朝著文嬌媚地笑了一下,甩了甩手,移動了
一下,彎下腰,含住了文的陰莖,很認真地吞吐,文呆了一呆,手摸向她的陰道,
手里立即被浸潤的一片黏濕。
很快他就又得把手移開,因為,亮哼哼了一身,也伏下身子,將臉浸入賀蘭
的兩腿中間,文的一只手摸索著抓到她的一只乳房,他肆意地搓揉,象在揉面團
似的,突然,賀蘭的吞吐停頓了,隨即把他吐出來,低低按納不住地輕吟,老公
……我快來了。
文掉轉身子,低頭吻她的身體,從臉上吻向胸前,雙手各抓著一團乳房。
阿……她開始尖尖地叫起來,她的高潮明顯地一波波湧來……
老婆,讓亮插進來嗎?
賀蘭被快樂緊緊抓住,說不出話來,目光帶著哀求直向文點頭。文擰亮了床
前的燈,拍了拍亮的肩膀,亮起身抓過那塊浴巾擦了一把濕濕的臉,伏身在賀蘭
兩腿間,那根赤紅的陰莖正抵在她濕淋淋的陰戶前,只一挺就竄入賀蘭體內。
具大的**快速的沖擊也許使賀蘭有些意外,但明顯地,她很快就接受了,
此間,她還微微睜開眼睛,朝文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微笑,但很快又被亮的猛
烈沖擊帶進迷漓的境地……
文把她摟在懷里,不住地搓揉她,親她,體察著她身體的每一細微的顫動,
順應著亮的節奏兩只手從胸乳向臉龐撫慰著她。
他伏在她耳邊輕輕地;老婆,快活嗎?
賀蘭神經質地點頭又猛然地甩頭,嘴里喃喃地: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的。
亮猛烈而機械地沖擊著她,很突然地,賀蘭高高地挺立起來,整個身體象一
把弓一樣張弛……文始料未及地慌忙回應……
但這時賀蘭卻繼續甩著頭吃吃地笑起來,並大口大口地喘氣,扭動著軀體,
下面拼命地貼近亮,使他能再深入一些,更深入她……但明顯地,亮被她弄的措
手不及,在嚎叫聲中已噴發出來……半響後,有點難堪地嗨嗨笑著,手伸到她腰
部,將她抱起來,放到枕頭上。
她突然夾得好緊……受不了了……他氣喘噓噓地和文解釋。
嘗到厲害了吧?文說。
呵,是。亮抱住她,摟到懷里,使勁地親她,身上的汗黏呼呼地貼在她的皮
膚上,這時文在賀蘭身後正好於亮將她夾在中間,他在她兩腿間摸了一把,濕潤
的厲害,他不由分說地湊上前去,把硬的有點難受的陽物往那濕滑溫暖的洞* 插
入進去……
屋子里迷漫著一股使人狂野縻亂的淫蕩氣息。
上午和各投資方的見面會順利的很,文心情很好。公司聘請的幾個人也陸續
的給他電話,在蘭州集中,接下去就是帶他們去分布在甘肅各地的集團公司下屬
分公司和廠家進行熟悉。
作為西北較早的上市公司,甲方明顯地對他們抱有很大的厚望,希望易文的
公司能進一步為他們的公司帶來良好的轉機,以彌補稍前在股市的不良傳聞。
經過一間小會客室,他看到亮正在和甲方公司的幾個人聊的起勁,他揮了揮
手示意他們繼續。
文來到休息室,他很興奮,這次合作對他們來說將市個很大的飛躍,也許將
從珠三角強手如林的包圍圈殺出一條血路,這一點上講他對亮非常贊許。
盡管平時看上去亮對公司不聞不問的,近來又在搞什麽環東亞商圈的調研,
但這次促成的和做他絕對是功不可沒。
想到這小子,文心里湧上一絲說不上什麽滋味的暖意,有感激的朋友之情這
是肯定的,從小到大,亮一直站自己的身旁,甚至超出了普通的兄弟情分,他是
個古靈精怪,看上去不拘小節,但內心非常細致,每當文遇到迷茫無途的時候,
常常會得到他一兩撥千斤的點撥,盡管有時是以玩事不恭的方式好似無意般地表
達出來,但文明白他絕對是費盡了心思。
文同時也品常到了心里稍稍有點醋意,他知道那是妒忌。因為他越來越多地
在賀蘭身上看到了她對亮的依戀,和在深圳時不同,現在的賀蘭純粹是把亮看成
了戀中的男人了,她的目光,包括對亮一舉一動的關註都分明地表現出她真的很
陷入了。
這不是亮的錯,亮並不是個情種,對女人他並不會很刻意的關註,但和賀蘭
他真是用了心,文能註意到,也許是事情的特意性吧,這種帶著畸形三角愛戀特
別抓人的心思吧。
在這邊能聽到亮的說話聲音,他心里有點亂亂的,有點把握不住的感覺,盡
管他知道應該不會的,但此時他有點象孩童時的惡做劇過了頭似的味道。
他定了定神,笑著暗罵在這種時間竟然在想這些,他看到甲方的法人在一群
人的簇擁下從樓下上來了,他忙迎了上去。
早上賀蘭起的很晚,這在她的生活中是不大常見的,她習慣早起,但是今天
她是被亮的電話吵醒的,不然可能會連午飯也錯過。
聽到亮的聲音,她異常地溫柔起來連心頭都是顫顫的。
他問她:「醒了嗎?」
她柔柔地說:「剛睜開眼睛,有事嗎?」
他在電話那頭沈默了片刻,「沒事,想聽聽你的聲音。」
賀蘭「轟」地一下腦子像湧上一陣熱流,瞬時傳遍全身,甚至全身都抽搐起
來。
片刻,「你們那邊那麽忙還打電話,現在在哪?」
「我到房間拿點東西,就下去。」
然後兩人就一直沒有說話,一向口無遮攔的亮象變了個人,一直以來因為他
比賀蘭小,以小弟自居,平時說話都蠻橫無拘的。
但是現在兩個人都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
「你快去吧,別誤了事。」半響,賀蘭說。
「哦,我去了,中午我們不能回來吃了,你自己到下面弄點吃的,酒店餐廳
在二樓,頂樓也有一個餐廳,想看風景就到上面去吃。」
「我知道了,把我當小孩子了。」賀蘭說,她心里暖暖的覺的自己快要崩潰
了。
掛上電話,賀蘭覺得自己完了,內心無可自制了。
她一向是非常理性的人,給人的印象也是端莊漂亮的大家閨秀形象,但是此
刻,他竟然是那麽地想他,不可自制地想見到他。
倏地,她腦海漂過文的影子,她吃驚自己此刻竟然一點也沒有西哪個到他─
自己的丈夫,任自己的思緒在欲念的海洋里狂飈。
文是個好男人,一直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親。
賀蘭為自己辯解:「這都是文不好,一切都是他挑起來的,不是他一切不會
是現在這樣,但是另一個聲音馬上漂過來,不是自己心猿意馬會是這樣的結局嗎?」
她不知道文知道自己和亮的感情會怎麽想,當時大家心照不宣地把事情當成
了一個成年人的遊戲,但是現在明顯地失控了,亮甚至從深圳 帶來那麽多東西,
都是她的,每一樣都是那麽合適,那麽的洽如其份,就是賀蘭自己去選也不可能
那麽精致。
「該怎麽辦?」她問自己。
但是馬上她就知道自己無法放棄,無法放棄這感情,甚至雷馳電閃地劃過和
亮赤裸相交的畫面,無法放棄這靈魂出竅的幸福肉宴。
她拿出**,給文發了條短信:「對不起老公,我愛你!」
她知道自己中午也吃不下什麽,街上灰蒙蒙的她也不想一個人出去,就躺在
床上浮想連篇,懨懨地有昏睡過去。
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她命令自己起來,走到窗邊,樓層很高鳥瞰
這時區,陽光也很猛,透過玻璃照在裸露的皮膚上還感覺熱熱的,她就這樣一絲
不掛地在房里走來走去,很好的感覺,她覺的自己真的是墮落了。
她看到了文回給她的短信:「傻丫頭怎麽了?好吧,不管你做了什麽老公原
諒你!」
她「撲」地笑了出來,心情好了許多。
洗漱完後,到外面找了一個比較幹凈的店,點了一碗特色小吃涼皮,辣得她
直灌水,這東西以前她很喜歡吃,但是後來的飲食都拒辣了現在連眼前的美食也
無福消受了。
走進大堂,她接到了亮的電話,「你在哪里?」
「我在酒店附近吃點東西,你們幾點回來?」
「要晚些時候,我們可能要到近郊去繞一圈,把近一點的兩家工廠跑一下,
遠的再分批走。」
她聽著聲音有點不對勁,擡頭一看,亮就站在她對面給她打電話。
她瞪了她一眼,但是顧不上生氣了,這麽大人了還淘氣!
他一把拉過她的手,牽著她走向電梯,賀蘭有點不習慣,在大堂人來人往的
她有點作賊心虛,但是被他暖暖的握著感覺真好,她也顧不上了。
電梯里還有人,賀蘭覺的心碰砰地跳,手死死地握著他,她被他熱熱的目光
看的臉紅起來,她穿的是昨天亮帶給她的一件寶姿連衣裙,兩好的質地和做工恰
如其分地襯托出婀娜的身材。
打開房門,亮乒地把門踢上,兩人在門後對視著,賀蘭猛地把他的頭扳向自
己,火熱的唇緊逼上去兩人吻在一起。
兩人熱唇相吻舌頭緊緊地纏繞著,亮覺得身體要爆炸了一般,下體直直地頂
在她的小腹,難受極了,廝纏中兩人很快赤裸相裎,在脫的時候兩人不小心被絆
到了雙雙倒在地毯上。
「我是逃出來的。」他說。
「我知道!」她氣喘籲籲地說,「為什麽不早點逃出來?」
「想我了?」他說這低頭叼住她的一只乳房狠命地吸吮。
「想了,想的要命。」她心弛神迷地呢喃。
他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下面摸到濕濕的一把,他把手掌給她看,她示威般地熱
辣辣地盯了他一會,馬上害羞地掩在他胸前。
「想要了嗎?想要你自己把它放進去。」他說。
「不。」她偏過臉吃吃地笑著躲避他的吻。
亮自己急不可待了,把她雪白的大腿推開火熱的龜頭頂在她兩片嫩唇上,狠
狠地擠了進去……
「哦…」她抽泣般地呻吟起來,她雙目緊閉承受著亮的抽插,亮非常有力的
抽插。
亮捉弄地把她雙眼撫開,她有閉上,又撫開,她索性滿目含情地註視著他起
伏,髖部揉動著配合他,兩人的交合突然變的默契起來,沒了以往的陌生感,兩
人都感到了這一點,賀蘭也感到了,她不再羞澀,仰起臉主動向他索吻,讓他的
舌頭和下面一樣充滿她。
亮的沖刺很猛烈,完全別於文溫柔的方式,他不停地抽插,他巨大的陽物幾
乎每一下都沖擊到她的宮頸,酥麻的感覺接連不斷地傳來……
突然,他完全抽脫出去,一下子把她翻轉過來,她微笑著順應了性伴的意圖,
柔順地不再羞澀,跪在前面把雪白滾圓的臀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亮起初跪在她後
面插入,但很快受不了眼前的刺激而激狂起來,他站起來摟著她的腰大力的抽插,
賀蘭簡直在嘶叫了,如此的瘋狂竟是她的肉體所需要的,她簡直要迷上這樣的瘋
狂了,愛液順著陰部流下來甩在腿上地毯上,她什麽也不顧了,她象頭貪欲的母
獸幸福地承歡。
亮可能累了,節奏有點慢下來,雙手攬到她胸前,把晃蕩的乳房整個握在手
里把握,伏在她雪白後頸舔弄著,讓賀蘭領略著另一種纏綿風景。
他伏在她耳邊舔著她的耳垂,問:「喜歡嗎?」
「喜歡,喜歡死了。」她別過臉來吻他。
賀蘭回答使亮癡迷狂亂,由不住地一陣猛插。
亮的汗珠滴下來落在她白皙滑膩的背上,她溫柔地阻止了他的癲狂,牽引著
他來到床上。
賀蘭擰了條溫暖的毛巾,給滿身是汗的亮擦拭,然後溫順地蜷伏在他的懷里,
她把香舌送上去,兩人擰成一團。
從浴室出來,賀蘭徑直上了床躺下,沒有說話,用薄被把整個人緊緊地裹成
一團,亮有些納悶,扶著她的肩膀搖了搖:「怎麽了?」
她沒吭聲,亮繼續搖她,賀蘭嘆了口氣,轉過身來:「去洗洗吧,還有正事
要你忙呢。」
他畢竟沒能知詳一個成熟女人的心,熱情過後,等沸騰的血液冷卻下來,賀
蘭又實實在在地被伏罪感籠罩了,畢竟方才的交歡帶有偷情的成分在里面了,工
作中的亮,偷偷跑回與己尋雨水之歡與情與理都不是很恰當的舉措,她為自己的
輕薄而後悔起來。作為男人,亮當然不能完全理解她此時的心思,還以為有什麽
地方做的不妥,又不好說什麽,只好傻傻地靠在床頭。半天不見動靜,賀蘭轉頭
看他的樣子又有點於心不忍,輕輕地在他胸前一吻:「我沒什麽的,只是腦子有
點亂,你去洗洗吧。」說著嬌嗔地推他一把:「一身汗。」
亮乖乖地進去了,出來已經把一身整齊。
賀蘭還在沈思中,直到他走到床邊,她才悟覺,看到他的樣子,有點勉強地
嬌笑:「討厭,誰讓你在里面穿衣服。」
他在她臉上摸了一吧:「再睡會吧,我去公司了。」
「嗯。」
他在她臉頰留了一個吻:「好好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是我不好。」
她笑了:「你說什麽,沒那麽嚴重,我只是有點亂,不關你的事。」
亮走了,她思前想後,拿出**給文打電話,接通了卻沒說話,讓易文先在電
話里喊了半天。
「你什麽時候回來?」半響她才問。
能趕回來吃晚飯吧,怎麽了?「
「哦,那我等你回來一起吃。」
「沒事了吧?那我掛了。」
沒等他說完,賀蘭說:「有人已經回來過了。」
「什麽?」文一時反應不過來。「哦,明白了,臭丫頭是請罪來了。」
「誰請罪了。」賀蘭臉熱起來了,就著臺階撒嬌。
「好了,我知道了,現在說話不方便,回來我一個一個的算帳。」
「討厭!」賀蘭得了便宜賣乖,掛了電話,賀蘭如釋重負。
繼而又用電話給亮發了條短信:「好好工作,不許生氣!」做完了這一切,
整個人精神了起來。
從床上跳下來,幾分鐘後便把自己收拾渙然一新,明亮可人,不過在鏡前照
來照去時,總覺得自己的神態有點異樣,忽然她想起文當年在一次去「外地旅遊,
等她打扮完畢準備出門時說的一句話,當時她在鏡前看到的自己就是現在這幅模
樣。
記得當時文說的是:「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討厭的文!過度嗎?過度嗎?」她小丫頭似地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
她乘輛的士,來到五泉山。
這是蘭州一個比較有名的公園,據說里面的五個泉眼若是同時冒水,當地就
會發大水,一般絕對不會同時出水。
可惜里面的情景和從前大不一樣了,加了許多佛殿,她很快下來,倒是公園
門口的茶攤吸引了她,她若有其事地要了瓜子大碗茶,悠閑地磕起來,蘭州的氣
候就是這點好,再熱的天只要有點東西遮擋陽光直射,將就都能坐的住。
閑得無聊,她撥通了妹妹的電話,和賀玉說她一個人在公園里和茶,而且是
三炮臺大碗蓋,說的賀玉差點笑叉氣,「你是幹嗎呢,到那里幹溜噠啊,還不如
好好在家里呢?」
兒子放在妹妹家,此時和表弟出去滑滑輪鞋了。
「你出去看看啊,別撞上什麽了。」
「那好,我掛了。」
賀蘭這樣衣著考究的麗人坐在茶攤引來不少人的註目,不過也就是瞟兩眼,
賀蘭的外型看上去也真有點亮麗加端莊,難怪文開玩笑說讓她一個人在家無聊去
泡個帥哥,她每次都說沒人敢來搭理她。
咱生的這模樣就叫正派,讓邪惡之人忘而卻步,她常對文自嘲。
在學校里,她也和師生處的很好,和善與人無爭自然能換來好感。
文和甲方一行人,下午跑了趟白銀,這是臨近蘭州的一座城市,相對甘肅來
說工業基礎還算不錯,最近有不少江浙的投資商來這里掘金,帶動了該地相關的
產業,總體上看發展的後勁不在省府蘭州之下。
這里是甲方的發源地,甲方要文來這里是想造造聲勢,給政府部門,還有甲
方退下去的,但仍有勢力的人士說道一下,這種中國特色的經濟氛圍文早撚輕就
熟了,他也樂得給他們展示一下企業的發展未來美好藍圖,其中當然旁敲側擊地
表示公司這次和自己公司合作的魄力之大,前景之光明,當然魄力前景是票子擡
出來的。
回來的路上,文才有時間想老婆的事。這次來蘭州其實亮的工作量不大,因
為他本身在公司沒有多少實際的工作,充其量只是一個顧問而已,這絕非亮的能
力,關鍵是公司對他興趣不大,他整天鼓搗的那些也不和文有多少交流,文也只
好浪費資源舍近求遠另求賢人。
賀蘭的電話他很清楚是怎麽回事,她太善良了,今天的具體情況他也能猜到
幾分,但是對賀蘭來說有很大的壓力,如果她不說出來肯定寢食難眠,忙完了一
切現在靜下來想賀蘭和亮,他竟然覺得下體有點蠢蠢欲動,甲方派了個司機送他
回蘭州,小夥挺安靜的,看到文閉上眼睛更沒什麽話了,只是說了聲:「老板你
睡,哈吧,到了,額喊你。」便悄無聲息地開車。
昨天他本身很累,下飛機到錦江陽光酒店已經十一多了,再和亮談了點事已
很晚了,再後來三個人折騰了大半夜,幾乎沒什麽睡,現在拋開了工作就這樣半
夢半醒地想這這事,可愛的妻子赤裸的樣子在腦海里飄來飄去,一會在自己身邊,
一會兒又在亮的懷里,場景都是很溫馨的樣子。
賀蘭時而溫柔,時而淫蕩,但都是很乖順溫柔的模樣,也許賀蘭想的多了,
她並不很清楚亮在公司了的角色,他只是一個友情意義上的合作者,當初開始就
是文堅持要給他公司的幹股,雖然只是區區幾十萬,但按當初的股份到現在也不
是一個太小的數目,年底分紅時,亮總是說需要的時候再拿,亮在外面有一些投
資,但不是很大,這家夥和以前變了很多,在把文拖到南方以前純粹是一個鉆在
錢眼里的投機者,到是有了點家底後反而象要凈身而退了,老搞一些莫名其妙的
東西。
賀蘭怕自己把亮當成一個為情而不顧公司的人,是認為亮在公司的角色和文
同樣重要,所以在這樣的時刻逃回去享一時之歡是絕對的對文的背叛。賀蘭很喜
歡亮這文知道,但是她能這樣想,也著實讓文感動,都說女人在情面前會失去理
智,但她顯然不是完全如此三人相處的時候,她總是很開心,她的開心也讓文快
樂。
文想用什麽辦法讓愛妻不再有那麽大的壓力,也許當時在促成和亮的關系上,
自己的引導方式是個錯誤。
當時的說法是性和愛是可以分離的,享受性是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但是如
果性和愛一起到來呢?
晚飯三個人就在錦江陽關下面的中餐廳用的餐,在一個很安靜的小包廂里,
輕曼的音樂﹑可口的飯菜加上親和而有些曖昧的氣氛,期間文勸賀蘭喝了不少紅
酒,兩瓶紅酒底朝了天。
文說:「這邊看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接下去的事讓同事們去做吧,新聘的
影視創作人員,因為以前的老朋友關照,把在海南剛拍完可口可樂廣告的攝影調
了過來,班子也可以放心,最近幾天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每個部門都要有個接手
的過程。」
「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到甘南拉不楞寺那邊去看看嗎?其實還可以去東鄉那
邊去轉轉。」
賀蘭欣喜異常:「真的!太好了,那可說好了,如果要是需要你破費的話,
可不能打退堂鼓。」
一直以來,賀蘭有個願望,就是在這邊找個合適的學校,捐助一筆資金或者
找幾個一對一的贊助對象。
文瞧著老婆興奮的樣子滿口應承:「放心吧,估計你也不會把咱家的家底全
潑出去。呵,反正有亮陪你一起去,他會給你做參謀。」
「你不去啊?」聽說是和亮去,賀蘭臉唰地紅了,掃了亮一眼,「那我也不
去了。」
「不是啊,我明天得飛回家里一趟,家里一大攤子事呢。」接著和 亮解釋
澳門一個服裝品牌的推廣形象代言人簽約的事。
「那我也回去吧,兒子難得暑假,不在家陪陪他也不好,我妹妹她們也挺忙
的。」賀蘭紅著臉分辨。
「真是傻老婆,你昨天才來啊,再說我最遲三天就回來,有時間的話我過來
會你們,再給我自己也找個學校,以我的名義建座學校,和你平起平坐,對了小
子你也別拉下啊,花不了多少的,何樂不為呢?」
亮搖頭只笑。
賀蘭不再爭辯,情意綿綿地瞟了對面的亮一眼。
稍後,亮借故去結帳走出包廂,賀蘭埋怨道:「討厭,你這是幹什麽啊?我
不去的。」
文握住她的手:「本來我真的也是要去的,但是真有事,散散心嘛,沒事的。
你那事也牽涉到和對方協商的事,還真少不了亮陪你去。「」少來了。「她
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我還不知道你嗎?「
她低著頭有些幽怨地:「你為什麽一定要把我和他推到一起呢?」
文忙把椅子搬到她身邊嬉皮笑臉地:「是我不好,你知道我有些陰暗心理的,
呵,再說…呵…你不是早就想去嗎?」
有時候賀蘭真不知該是感激還是憤怒,文總是給自己臺階下,從不傷自己的
自尊。
「他今天那麽忙還跑回來撒野,你也不生氣?」賀蘭幽幽地看著他問。
「你不知道的,他這個人決對不會丟了工作不管的。」
這時亮進來了,兩人不再談論。
回到房間,在賀蘭去洗澡的時候,文把亮叫到套間的書房里,坐下來丟給他
一根煙,每次他做出這個動作,就是有比較嚴肅的事情要和他談,亮定定神,用
火柴點上煙。
「緊張什麽?」文看著他不自然的樣子笑了,「只是談談。」
「我明白,你說。」亮在文身邊確實一直是小弟的角色,一直以來都是十分
的敬重他,即便是當年他闖蕩南方小有成就,而文還是一個小辦事員的時候,也
是沒有遺忘這一份保持以久的習慣。
「我只想提醒一下,不要太過於沈迷。如果你願意…」文擡頭瞟了衛生間方
向一眼,「當然還需自己她願意,她永遠會在你左右,不僅僅是我的,也是你的。」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只是表面的關系還是要維系的,畢竟我們還有兒子,
有一個家庭。假如有一天你和肖莉能複合或是有了新家,我也會提醒她註意這一
點,除了這一點,其他的方面不論是何種形式,你們快樂,我都會高興。」
亮臉漲的通紅,垂著根本沒擡頭。
「這次她過來,我看出來了好象比深圳放松了,你使了什麽高招啊?」文覺
得氣氛低沈了點,把語氣放輕松些說。「昨天晚上都已經不是完全的被動角色了,
呵…今天下午應該更放肆吧?」文自己也聽出聲音有點故作鎮靜。
說的亮一句話都沒有。
直到文給他遞上第二根煙。
等到賀蘭出來,他們兩個人都已經回到客廳的沙發上了。
賀蘭抹著什麽走出房間,身上的睡衣盡管是不露但是布料很透,幾乎能看到
胸前兩點突起。兩個男人都用有點驚訝的目光追隨著她,如果客廳燈光夠亮的話
會更精彩。
她的舉動也別有寓意,亮和文分別坐在一條雙人沙發上,但是她沒有坐到哪
個身邊,而是坐到對面的一條休閑凳上去了,似乎有表明眼前的兩個男人對她是
沒有分別的,同等重要。
本來她完全不必穿越他們坐到遠遠的角落去的。
三個人吃著賀蘭弄的水果看電視,在文去衛生間的時候,她轉過臉問:「你
們在說什麽?」
「沒有啊。」亮說。
「說謊。」賀蘭揮手扇風示意屋里的煙味。
「只是說問甲方借了輛車,咱們自己開車去。」
文一直再也沒出來,賀蘭走到房門一看,他裹著浴巾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賀蘭有點酸酸的,對亮說:「睡吧,都累了。」
亮走進另一間臥室,賀蘭猶豫了一下,跟進去。
她從後面摟住他的腰。
「早點睡,乖乖的!」她說。
他轉過身把手從她寬大的睡衣領口伸進去,搓揉著她彈動的雙乳。
賀蘭很快感覺到他的身體開始頂住小腹的跡象,忙把他推開,嬌柔地躲開他,
笑了一下跑開了。
「老公起來,睡到床上去 .」賀蘭搖動文。
他睜開眼,喝了一大口茶伸著懶腰躺到床上。
「小子睡了?」
「睡了。」
他一把拉過她,把她橫抱在身上。
「今天這麽老實?他行嗎?」他伏在她耳邊:「還是讓他過來吧。」
「不要。」她扭捏地。
「也好,明天還要開車,今天就讓他睡吧。」
賀蘭在一邊睡下來,斜靠在他身上:「累嗎?」
「還行吧。」他伸手讓她躺在臂彎,臉在她黑發間摩挲著,她把他拉下來,
靠上去親他,「有煙味,沒刷幹凈。」她說。
他吸著她柔滑的舌尖,懶的和她爭辯,手伸進睡衣在大腿根部摳著。
「老婆,開心嗎?」
「嗯……」
厚臉皮。
文調笑著道。
「剛才小子被我訓過了。」
「訓什麽?」賀蘭緊張地支起身。
「太放肆了,隨心所欲。」
「哪有啊?」
「呵…臭老婆馬上就幫他說話?」
文的手指從她濕漉漉的陰道縫間擠進去,「上班時間私自來找你尋歡作樂,
還不算嗎?」
「沒有啊。」她呻吟起來。
「老婆你還敢不承認?」他用拇指抵住她的陰蒂揉起來。親著她的耳垂,輕
輕地哈著氣:「下午他回來幹什麽?有沒有* 擾你?」
哦……有。
賀蘭喃喃地投降了,全身癱軟。
喜歡……?他怎麽騷擾的?
「他摸我……」賀蘭扭動起來。
「還交配了,對嗎?是你也需要的,對嗎?」文的言辭故意濫情起來,但是
他腦子異常清醒,他知道此刻的賀蘭最會跟著自己的思緒漂浮。
「是…」
「舒服,開心對嗎?」
「對…」
文的陰莖在跳動中長大起來,賀蘭伸手握住浪浪地:「老公,可以嗎?」
頭發散亂,欲眼朦朧的憨態馬上把文擊的血脈紛湧起來,**一彈一彈地,不
由自主地被賀蘭握著引進深* 里去了。
「老婆,你臉皮真厚,怎麽能和兩個男人做這樣的事呢?」他慢慢地抽插著。
「是的,我不知道。」賀蘭緊閉雙目,眉頭緊皺似乎很痛苦的神態。
「老公帶上綠帽子了,你知道嗎?」
「知道,是你自己喜歡,不怪我,老公。」
「是的,哦,老公喜歡,你也不要再放不開了,明天讓他帶你去吧?比翼雙
飛喜歡嗎?」
「好的…」賀蘭仿佛被催眠一般。
他把她兩腿推開,動作稍快些起來。
「明天就是他的老婆了,你們是自由的?明天開始就是你們的蜜月,喜歡嗎?
可以不停的讓小子愛撫你?做個可愛的女人……「他不停地在她耳邊 胡言
亂語。
很晚了,兩人還沒睡,在疲乏中慢慢的恢複,兩人精赤條條地纏在一起,進
行著一場有別於以往的坦誠的交流。
其實賀蘭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為,在她的記憶中,文在這方面是個比較小
氣的人,記得在新婚之夜還因為自己是處女身而欣喜若狂。
「當時你以為我肯定不會保留住處女之身?」
「其實對我來說是意外的驚喜。」文說:「當時因為愛你,就有了包容你的
心理準備,沒想到……」他象當年一樣「嘿…嘿」地笑起來。
「現在呢?是想補償還是作為獎勵?」她刮著他的鼻子問。
「是多方面的吧,說補償的話倒不是因為當年,是覺得既然有這麽好的條件,
老天把你能認可的男人送到面前,我覺的我不該阻擋你獲得生活樂趣。」
「你是說,如果不是亮,就什麽也不會發生了?」
「我不知道,也許也會有另一個相似的角色,但過程肯定不如現在完美。」
「那你從中得到了什麽?」她問。
「我的快樂伴著你的快樂,你享受生活作為愛你的人應該高興。」
但是,文始終沒有說出他的另類欲念:就是從賀蘭和亮的鴛鴦倒風中,獲取
到的的刺激和滿足感。
「你喜歡看我和他?……」
「是。」
「你真討厭!」賀蘭說。
「但是你不討厭事情本身。」文說。 「睡吧,說到天亮也說不明白。」文
說。
「就是討厭!」她狠命地把身體貼上去。
「這麽討厭我,就過去睡吧!」他說。
「討厭討厭!」她拼命地垂打他。
他摟過她的身體,不讓她再動,看著她:「那明天還去嗎?」
「去!」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說。
「好了,睡吧,你這個大花妞。」文裝出副極受傷的樣子嘆著氣。
文很快半寐狀,似睡非睡,但就是進不了夢鄉,原因是賀蘭不停地轉身,後
來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體,他們夫妻沒這個習慣,正常睡覺各睡各的,互不影
響,他迷迷糊糊地在壓在身上的腿上摸了兩把,推下去很快又搭上來。 他喃喃
自語地:「老婆你好煩噢。」
「我睡不著。」賀蘭撒嬌地把整個身體貼上去,一對乳房在他後背擠著。
文忽地轉過身,恍然大悟:「該不是…死丫頭,是不是想讓臭小子過來?
難怪睡不著!」
「討厭,誰要他過來了。真流氓。」她把手伸下去,放在老公疲軟的地方。
他摟住她,把臉貼在她臉上,滾燙滾燙的,有些不忍,悄聲地:「那就是想
去投懷送抱了?」
她扭捏地緊推他一把「……去!」繼而,又貼上去,一點都不想睡。
「原來真是如此。」文睜開眼睛在暗中看著她,「原來辛苦了大半夜根本沒
餵飽你啊,還發情呢?怎麽現在越來越厲害了,主動要求上戰場了?以前好象都
是我逼良為娼一樣哦。」文調侃著。
「去你的,人家只是睡不著,誰說要去他那邊?」
文看看表,都一點多了。
「好了好了,你要紅杏出墻我也看不住,把被子給我。」
賀蘭把被子給他蓋好,把空調調高些,繞到床里面蹲在床頭,看著文。
他睜開眼睛:「又怎麽了?」
她湊上去,在他臉上來了一下:「生氣了吧?」
「滾開啊,你這個*娘們。」他笑罵道。
她又湊上去親住了文的唇,文又感到她火熱的體溫,他推開她:「去吧,別
太瘋了,早點休息。」
她楞了一下,感動地抱住他的頭:「我不去了。」
他揀起地下的拖鞋做出要打她的樣子,「你耍我啊?」她「吃吃」地笑著擡
腿跑開了。
等走到客廳她反而遲疑了,裹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呆,這是幹什麽,就
象文說的去投懷送抱嗎?她感到羞恥起來,猶豫著。
她真的準備回房了,但就在推開房門的一刻,她準究沒能抵擋住情欲的誘惑,
轉而悄沒聲地進入了亮的房間。
文聽到她轉回來的腳步聲,他心里在笑她到底還是沒能過這個坎,他裝做睡
著了,等著她進來,不過馬上,聲音又停了,接著聽到了輕輕的啟門聲。賀蘭心
慌意亂地進了亮的屋,心蓬蓬地跳,緊張的要命,就想文說的,如果以前是被動
的話,現在就是完全的投懷送抱了,她不知道亮會怎麽想,文的感覺她倒是暫且
放在一邊,不然也不會扭捏作態地要文把自己的企圖點破,她怕亮會看不起她。
屋里很暗,亮發出輕微的鼾聲,她站在床邊,看著白色床單上睡著的這個男
人。
這間屋的床不大,她坐到床邊,小心地躺下,擠到他身邊,她覺得自己全身
都在發燒。
亮醒了,有點意外地看著她。
她無地自容地把臉掩在他胸前:「我想要你,快要了我吧……」
他瞬間便興奮了,她的白色睡衣幾乎被他撕裂,沒有前奏,沒有任何多余的
舉動,他的生殖器就進入她濕潤的身體里……
賀蘭幾乎昏厥了……一動不動地承受著亮的沖擊,里面柔滑異常,能感覺到
深處應該有文留下的精液潤滑著兩人的熱情,賀蘭在亮連續上百下的猛烈沖擊下
喘不過氣來,竟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亮嚇壞了,忙停下來。賀蘭歪著臉咳完了,溫柔似水地看著他,雙手按住亮
的臀部輕輕地按著往下壓。
亮改成輕柔的抽插,她的水流的一塌糊塗,但是此時的她那里還有心思去顧
及這些呢?她感覺身體里有許許多多的蟲子象身體全身散開……她變的有些無賴
……
呢喃地抱怨著在自己身體耕耘的男人:「你不要我了嗎?…你為什麽不要我
了…要我來找你……」
亮苦笑著一臉無奈,只有把語言轉為力量撫慰這個被肉欲沖昏的女人。
亮的辛勤很快為她帶來兩次魂飛魄散的高潮……
房里散發著一股媚人的肉欲女人香。
其實,文在老婆出來以後就再也沒有睡著過,輾轉反側,到後來索性打開電
視,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換臺,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基本上沒有什麽聲音,但正
是這樣才讓他浮想聯翩,後來他找出香煙,連抽了兩根,把房間弄的烏煙瘴氣,
連自己都受不了了,忙把窗開了,走到客廳。
亮的房里有點光線從門下面透出來,隱隱有壓抑的吃吃的笑聲,撩撥著文的
神經,他假裝去訓斥一下這對淫男淫女,敲門前按了按把手開了,可能是賀蘭進
門後擔心鎖門的碰撞聲驚醒亮吧,沒有上鎖。
他輕輕地推開想走進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亮騎坐在一絲不掛的
賀蘭胸前,屁股半壓在她的乳房上,賀蘭捧著那條粗大的驚人的陽物不停地在口
中吞吐著……亮的一只手反轉到後面才她下面不停地抽插……燈光很暗,淫蕩的
曖昧更濃……
文很快把門掩上,熱血無緣由地湧上來,下體竟然倏地豎立起來。
賀蘭和自己作愛也不會如此狂放,這叫他心揪的甚至有點痛起來……賀蘭顯
然已經得到了全身心的快慰,一貫莊重冷艷的外表被肉欲擊的粉碎,或者是骨子
里的淫蕩完全被這個遊戲和眼前騎在身上的男人挖掘的淋漓景致了,賀蘭的情欲
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樣,打開後會是如何的景致呢?
他有些不甘心地重來到門前,這一次他敲了敲門。
聽到里面賀蘭驚叫「不要」的聲音。
門開了,首先看到的是裸身的亮挺著粗壯驚人的雞巴站在門口,有點尷尬,
靠邊讓了讓。他嬉笑地罵道:「還讓不讓人睡了?」
賀蘭拉過毯子欲遮擋身體,但被文扯開了,她幹脆挑釁地赤著身體迷著眼懶
洋洋地看著文,眼里散發出興奮未盡的笑意,床上亂成一團,屋里那股文熟悉的
來自賀蘭情欲憤漲,高潮余韻回繞時才有的氣息彌漫整間屋子。
「嗯——」文示意站著的亮回到床上,亮尷尬地撓撓腦袋,沒動。倒是賀蘭
瞟著文輕浮地向亮伸出兩條白膩的胳膊,亮順勢回到了床上兩人擠成一團。
文裝做氣憤狀舉手要打她,她嬌忪地撲進文懷里撒起嬌來,但是文要去摸她
時卻立即躲進亮的懷里,似乎老公真是亮而不是他了,賀蘭已經完全不是以前端
莊賢淑的樣子了。
「走開嘛,老公。」她畢竟似乎有些不適應在兩個男人眼前完全放開,她求
他離開。但是文示意在她身後的亮行動,亮也不客氣地把快要萎縮的陽具擠入她
雙腿間……
在文的注視下和賀蘭做亮似乎也不是很放的開,可以說他只是中規中距地在
後面抽插著。
很奇怪文此時只是很新鮮地看著兩具交合的肉體在動作,亮的皮膚在男人中
算白了,但在賀蘭的映襯下有點接近古銅色,更顯得強健,他把妻子半摟過來,
上半身抱在懷里。
此時的賀蘭滿臉紅潤,顯得妖嬈而嫵媚,幸福的澆灌無疑是女人最有效的滋
補品了,亮把她翻了一下,使她趴在文身上,這樣便從剛才的側入式變成了後入
式,她的呻吟聲更大了……
賀蘭覺的蟲子爬的感覺又來了,但是她不敢再放肆了,這種淫蕩的交合她已
經不可承受了,眼前的動作已是她不能承受的不倫舉措了。可是肉體的快感一再
地摧毀了她想逃離開來的勇氣,她擡起臉看了老公一眼,滿臉的愧疚,狠狠地捏
緊文的手,想要傳達自己的心意。
在亮最後用傳統姿勢沖擊賀蘭的時候,賀蘭已經癲狂了,她忘記 了文的存
在,死死地摟住亮,任亮使勁地把她下面的腔道穿透。
最後亮嚎叫著把精液噴入她的深處,一連慣的抽搐完全停止後,他癱軟在賀
蘭身上……
一直安靜了好一會,亮起來進入衛生間,賀蘭轉過臉來,文似乎看到了她的
淚花,「對不起老公,我管不住自己了,我已經是個壞透了的女人了……」
「傻丫頭。」他摟過她輕輕地安慰她,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謝謝你,讓我
看了場好戲,真是太刺激了。」
「討厭啊!」她破涕而笑。
他彎腰去看她兩腿間的景象,她驚叫一聲夾緊雙腿,但是汙跡斑斑顯然使她
有些不適,很快被文分開了,文看到熟悉的陰唇現在有些外翻,露出內壁鮮嫩的
粉紅色,還有少量的乳白色東西在往外冒,陰毛被黏液侵浸淋漓成了大花臉……
他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洗,別再玩命了。再把我鬧的睡不著我可沒這麽客
氣了!」
她紅著臉只笑……
蘭州是個汙染極其嚴重的城市,這一點在從城市往外行進時顯得尤其明顯,
從蘭州出來一路空氣漸漸清新起來,黃土坡上的點點綠茵也清晰起來。
甲方單位給派了輛三菱吉普,這在蘭州算得上時比較大的面子了,一路出來,
賀蘭沒說什麽話,亮也鉚足了勁集中精力開車。
早上文最先起來,他趕早上的航班去深圳。賀蘭醒來的時候他正在客廳的桌
上給她寫留言。
她悄悄地走過去,從椅子後面把他摟住:「早點回來。」
她本來想說她不想和亮出去了,但是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再說起來會讓人
覺得有點假。
蘭州出來的幾十公里高速很快過來了,亮下了高速轉到國道。
慢慢的開始進入回族居住區,路邊三三兩兩的回族百姓悠閑的蕩著,偶爾能
看到幾只綿羊在土坡上尋找點點綠色充饑。
賀蘭能感覺到海拔的反應,口幹舌燥的,她開了瓶水遞給亮,湊上去撫著他
的頭發,一路一言不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時早上文的離開讓她心里非常不
安,相對內心她還是屬於傳統女人,偶然間處在了這樣一種尷尬的境地。
「累不累?」
「不累。」他說。
「嘴硬。」
兩人幾乎同時想到此刻的對話是眼下某保健品的廣告臺詞,不由雙雙大笑起
來,車里的氣氛立馬輕鬆了許多。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10-10 23: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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