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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女白領的天體生活(1-48) 作者:maxchan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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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1-48) 作者:maxchan6688

女白領的天體生活

  (一)志同道合的室友

  我叫圓圓,身高一米六四,三圍82cm,61cm,87cm,來自四川
大涼山區的一個小山村,由於成績不錯,大學在省會的重點大學讀,畢業後留在
省會工作。

  工作不久就和男友租了個單間,正式過起了同居生活。

  其實我們兩人性格和生活習慣都不同(後文會介紹原因),一直是吵吵鬧鬧
,就這樣湊合過了兩年,終於分道揚鑣。

  經過一番思考,又聽說深圳的夏天很長,冬天很短,非常符合我的習慣和喜
好,終於決定清明後南下深圳發展。

  來到深圳,人生地不熟,一開始在大學姊妹的租房內暫住,有學歷在手,很
快就找到了工作,在一個地產公司做文員。

  後來在網絡上找到一個合租的套間,就搬離了姊妹。

  套間在城中村的一幢私人樓,就是俗稱的農民房。

  樓共十二層,帶電梯,我們在六樓。

  套間原本是兩房一聽,房東把兩個房間的隔牆拆掉,隔成三個小間,又在客
廳再隔了一個小間,變成了四個小房間,和一個小客廳。

  套間面積不算小,切割後的客廳還有十五平米左右,放了木沙發、電視和餐
桌等。

  套間剛隔好不久還翻新了,上個月才放租,很新很乾淨,已經有三個人進駐
,都是清一色女孩,我是最後一個。

  搬過去的那天是星期天上午,大家都在。

  少不了大家自我介紹。

  她們三個,最高的一個叫可可,河南人,二十六歲,大約一米六八的身高,
骨架很大,豐乳肥臀,皮膚偏黃,整一女漢子的感覺。

  當時穿一件運動露腰小背心,沒帶胸罩,大半個乳房露在外面,感覺隨時要
蹦出來,下面就一條三角小內內,感覺很熱火。

  另一個叫青青,湖南人,二十五歲,一米六不到的身高,體重看起來足有一
百五十斤。

  青青皮膚很白,圓圓的臉,圓圓的腰,圓圓的大腿,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
,活像一個胖娃娃。

  當時青青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絲質吊帶睡裙,看得出沒穿乳罩和內褲,前面兩
個皮球一樣的乳房,估計起碼E杯,胸前兩個激凸,下面的黑森林隱約可見。

  還有一個是娟娟,福建人,二十三歲,個頭一米六左右,看起來比較瘦,娟
娟穿一件長T恤,長度剛好蓋住屁股。

  看得出也是沒戴胸罩,胸前兩個蚊子包頂在T恤上,內褲就不知有沒有穿。

  看了三個室友的清涼穿著,心中暗喜:可能遇上「同道中人」了。

  慢慢大家就成了好姊妹,一起逛街,一起做飯、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一
起出遊,一起說笑,很快就發展到無話不說。

  轉眼到了六月,深圳的天氣越來越熱,我又開始了從小就習慣的裸睡。

  這天晚上,我在公司加班回來已經十一點,很累,沒什麼胃口,澡沒洗,飯
也沒吃,就喝了杯牛奶,脫光衣服就爬上了床。

  到了半夜,尿急醒過來,看看手機,才兩點鐘,於是起來上廁所。

  由於已經半夜三更,所以也沒披件衣服,就這樣赤條條的走了出去,熱乎乎
的屁股坐在衛生間冰涼的馬桶,突然有一點點興奮,想起了多年前的瘋狂往事。

  說到這裡,交待一下,表面上我是一個矜持的女白領,內裡我實際上相當的
叛逆和不羈。

  從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裸體,也喜歡在熟人和陌生人面前展現裸體,享受
別人的注視和讚美。

  小時候父母就外出打工,家裡只有爺爺奶奶,其實他們年紀都不大,但由於
要忙自己的事,又很疼愛我,所以不怎麼管我。

  在很小的時候,每到夏天,我都不喜歡受衣服的束縛,經常把衣服脫得光光
,在院子玩耍,後來就養成了在家裸體的習慣。

  一開始爺爺還說過一下,奶奶疼我,說小孩子沒關係,長大就好,沒想到這
習慣一直保持了很久。

  上小學後和村裡的四個男孩子結成了好友,在我的慫恿和鼓動下,夏天放學
後和暑假,大家到外面,也都脫光了衣服一起玩。

  幾個小孩子光溜溜的在村道裡追逐,打鬧,捉迷藏,偶爾有大人看到指指點
點,我們都不理他們。

  大家越玩越瘋,後來玩到山上去,因為那裡有山有水,有草地有石頭,大家
依舊是脫光衣服,一起做遊戲,有時也開始互相摟抱扭打。

  那時身體還沒怎麼發育,大家對對方的身體都沒什麼好奇,只是男孩子經常
取笑我沒有小雞雞,我也只是嘻嘻回應。

  後來上初中了,身體漸漸起了變化,我的乳房開始慢慢隆起來,下面的陰阜
也開始慢慢鼓起來,月經也開始每月來。

  但每到夏天,我在家依舊是脫光衣服,光溜溜的幫爺爺奶奶做力所能及的家
務。

  爺爺奶奶看著我赤條條的身體,是哭笑不得又無可奈何。

  週末和暑假,我依然和四個小夥伴一起去山邊的水潭游泳玩耍,大家都把衣
服全部脫光,讓整個身體完全和大自然融合。

  我們互相嬉戲,扭打,甚至摟抱在一起,從岸上翻到水裡,又從水裡打到岸
上。

  男孩子會拍打我圓潤的屁股,會用手指彈我的小乳頭,甚至用手指撥弄我的
小妹妹。

  我也會用手指回彈他們的小雞雞還以顏色,然後他們的小雞雞就會硬起來,
我就邊笑邊抓住他們的小雞雞拉扯。

  那時候,鄉村信息閉塞,大家對男女的事懵懵懂懂,老師也不會引導。

  生理衛生課講到男女第二性徵,老師也含含糊糊。

  所以玩耍的時候,大家都很放鬆,沒有任何避忌。

  只是當男孩子用手挑撥我的小妹妹時,經常覺得腦子像短路一樣,只希望不
要停下來,而我抓住男孩子勃起的小雞雞拉扯時,從表情可以看出,他們也是一
樣的感覺。

  我們忘情地摟抱在一起,扭打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滾,互相摩擦對方的身體
,我讓自己開始鼓起的陰部和隆起的小乳房挨在男孩子的胸膛上,在背脊上,甚
至在臉龐上摩擦,感覺非常自然,非常快樂。

  累了就到岸邊的大石頭躺下來聊天,我最喜歡在一塊大石塊上伸開雙手雙腳
,大字型的仰面躺著,冰涼的石塊與我的裸露的屁股和背部完全接觸,與大自然
完全融為一體,那感覺舒服的無法形容。

  有一次,剛好月經來了,我在石塊上休息,石塊上居然流了一攤血。

  小夥伴們嚇了一跳,問我是不是受傷了,我笑嘻嘻地回答沒關係。

  當時,我只覺得,這樣和男孩子玩,整個人感覺很快樂,很自然,沒有什麼
邪念。

  男孩子也和我一樣,我們一直玩到天快黑,才依依不捨的回家。

  但沒過幾天,到了週末,大家又馬上不約而同的出現,然後嘻嘻哈哈的一起
上山去。

  後來,我考上了市的重點高中,必須到學校住校。

  童年的四個玩伴成績不好,有的讀技校,有的讀職校,有的就乾脆輟學到廣
東打工。

  雖然保持聯繫,但大家就很少見面了。

  其實每到週末,心裡還是很懷念那段時光,渴望回到山邊的水潭,大家再次
瘋狂的嬉戲……思緒收回來,肚子咕咕的叫起來,居然覺得餓了,原來我晚飯都
沒吃呢。

  這時候,身上粘呼呼,肚子又咕咕叫。

  想了一下,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此時大家都睡了,我也不用顧慮那麼多,直接赤條條的走去衛生間,打開燈
,門也不掩,就打開花灑龍頭就開始洗。

  冷水沖刷著身體,雙手搓擦著皮膚,內心卻越來越熱,又彷彿回到童年,和
小夥伴在水潭嬉戲,在草地扭打,情不自禁地輕聲哼起歌來。

  突然,我好像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咳嗽聲。

  回頭一看,嚇了一大跳。

  原來可可正站在門口,對著我嘻嘻笑,驚訝的是,可可此時和我一樣,渾身
上下,不穿寸褸。

  我下意識的雙手交叉摀住胸口,但可可居然面不改色,右腳邁前半步,一個
手還叉起在腰間,挺起大乳房,繼續笑嘻嘻的看著我。

  過了幾秒鐘,我也回過神來,放下了雙手。

  此時,我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到可可的裸體。

  她的皮膚不算很白,是很健康的那種淺古銅色。

  兩隻乳房呈木瓜型吊在胸前,足有D杯大。

  可可居然是天生的白虎,下面乾乾淨淨,沒有一根毛。

  兩片陰唇淺褐色呈蝴蝶型掰開兩邊,而且是往外翻,陰道口張開,清楚的看
到裡面粉紅的內陰部。

  此時可可的姿勢就像是模特走秀停住那樣,昂首挺胸,兩條腿錯開半步,乳
房驕傲的挺立,整個陰部由於雙腿錯開,此時就像一個張開的笑口,面對著我,
非常誘惑。

  其實我的澡也洗完了,就關了水,也挺起胸,問:嗯,你也要上洗手間?可
可扭著身走進來,,兩隻豪乳一晃一晃的,冷不仿居然用手抓住我的右乳頭,擰
了一下,笑著說,不是,小騷貨,我是餓了,起來找吃的,看到衛生間有燈,就
過來看看。

  一不留神,居然被佔了便宜,我又羞又氣,側過身用手「啪」的用力拍了一
下可可的肥臀,才笑著說:大半夜,走路沒聲音,想嚇死人嗎。

  可可抖了一下身,兩隻豪乳沒有束縛,居然跟著晃了幾下,看的眼都花了。

  這時我還沒擦身,身上和頭髮都是濕漉漉的,想到這,我惡作劇猛抖了一下
身體,還甩了幾下頭,把一頭一身的水全甩到可可身上。

  可可一下子沒躲開,身上沾滿了水,連乳房乳頭上都沾滿了水滴,不由自主
的跳了幾下,胸前剛剛平復下來的兩隻大乳房,又跟著上下跳動。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抓住兩隻跳動著的大乳房,用力捏緊。

  可可笑嘻嘻的往後退,由於乳房有水,抓不緊,滑出了我的雙手掌控。

  這樣,我們才結束了打鬧,一起走出了客廳。

  不知怎的,我們倆都沒有穿回衣服的意思,大家就赤身裸體,各自挺著兩隻
大乳房,坐下沙發聊起天來,才知道,原來可可也是一直有裸睡的習慣。

  聊了一會,我才想起,其實我也沒吃晚飯,此時已飢腸轆轆。

  於是我問:我也餓壞了,有沒有什麼吃的?可可轉過身,撅起赤裸的大屁股
,在櫥櫃找了一下,又打開冰箱看了一下,回過身攤開手說:我這裡已經清倉了
,不知你有沒有呢?其實我知道我還有一包方便麵,但這根本不夠倆個人吃。

  所以也只好學著她,攤開雙手說,我也沒有呢,怎辦?可可眼睛骨碌碌的轉
了一下,說:要不我們出去吃宵夜吧。

  我反正剛才也睡了幾個小時,現在精神得很,就說:好啊,我去穿件衣服就
去。

  可可此時走近來,拉住我的手,湊過頭來,神秘兮兮的說:敢不敢就這樣去
?就這樣去?我吃了一驚,抬頭看著她。

  可可依舊嘻嘻的笑著,但臉上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眼中看得出來,有點
期待,也有點挑戰。

  我心中暗喜,可可你這是穿高跟鞋遇到踩竹蹺的,遇到更高的人啦。

  我故作驚訝,又裝作狠下決心的樣子,說:這樣去就這樣去,誰怕誰!我看
到看看眼中飄過一絲興奮。

  說走就走,我們回房間拿了手提包,把錢鑰匙手機塞進去,鞋都不穿,兩個
人赤身裸體,躡手躡腳地就走出門去。

  轉個彎,到了電梯口,夜深人靜,電梯靜靜地停在那裡。

  農民房的電梯是沒有監控的,所以我們毫不猶豫的進了電梯,直接到了一樓
,打開大門到了街上。

  夏天的深圳雖然熱,但深夜溫度不高,還有陣陣涼風吹到裸露的肌膚上,感
覺卻非常舒服。

  第一次在深圳戶外天體,心中滿是興奮和緊張,竟然手心都沁出汗來。

  我問可可,我們去哪裡宵夜?可可說:跟我來,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免得
撞見熟人。

  呵呵,現在深更半夜,哪來的熟人啊,只不過是可可想玩得刺激盡興些罷了
,這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不過此刻我心中也是非常興奮,便點頭說:好,聽
你的。

  白天熙熙攘攘的城中村,現在一個人影也沒有,密密麻麻的農民房,街道縱
橫交錯,臨街的商舖也全部關門休息,偶有幾間通宵營業的便利店,我們輕輕地
從店舖門口經過,店員竟然也沒有發現我們。

  可可拉著我,小心翼翼的七拐八拐,終於來到大街上。

  馬路兩邊的路燈,照著我和可可赤裸的身軀,映出長長的影子。

  此時我們已經習慣了環境,膽子也放開了,可可轉了下身體,居然學電視上
面的模特叉著腰走起貓步,走一步扭一下腰,胸前兩隻大大的乳房跟著一抖一抖
,非常可愛。

  可可一米六八的高大身材,此時看來竟好像名模一樣。

  我追上去,手臂繞過看看的手臂,兩人挽著臂彎,一起踩著貓步往前走。

  馬路地面粗糙的方塊磚,踩在赤裸的腳底,就像腳底按摩一樣,很舒服。

  走到街尾,走來一對小情侶,兩人手拉著手,有說有笑,估計是看完夜場電
影趕回家吧。

  我們相視一笑,大方地迎了上去。

  正當他們你儂我儂的走來,小男生抬頭一看,愣住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只見迎面兩個一絲不掛的大美女,正昂首挺胸的在走著貓步過來。

  街頭轉角處路燈明亮,我倆高聳的乳房,我濃密的陰毛,粉紅的陰阜,可可
蝴蝶狀的陰唇,粉紅的內陰肉,圓潤的屁股,全部照的一清二楚。

  小女生也驚呆了,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們微笑著從他們身邊經過,可可還調皮地向那男生拋了個媚眼。

  那男生渾身一顫,差點站不穩,還好小女生扶住。

  直到我們遠處,兩個小情侶還呆在原地,似乎還在努力證實剛才發生的是否
是真實的。

  又走了幾百米,來到一個公交車站。

  可可說,我們坐巴士吧。

  耶!作為資深天體達人,此前我還未試過裸體坐公交車呢。

  深圳有不少線路,是通宵營運的。

  等了不到十分鐘,公交來了,是那種原來小巴線路改造,中等大的公交車。

  我們上車投幣,司機瞪大了眼看著我們。

  可可往前挺了挺大乳房:笑著問:有什麼問題嗎?司機趕忙說:你們沒事吧
?需要幫忙嗎?可可甜甜一笑,回答說:謝謝司機大哥,我們沒事。

  我們走向車內,司機還回頭看了看,才轉頭關車門開車。

  出乎意料,車上居然不少人,大約有十幾個人。

  公交的前半部分座位稀稀拉拉,都坐了人,雙排座沒有兩個都空的。

  後面高位置區,坐了一群男人,大約五六個,在高談闊論,看樣子是夜場酒
吧喝了酒回來。

  看見一絲不掛的我倆,都停止了說話,看著我們。

  看著沒有兩個連著的空座,也不想一前一後坐,我們就乾脆不坐了,看到有
個單座上坐了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在打瞌睡。

  我倆走過去站到他旁邊,扶著座椅聊天。

  男人的頭一耷一耷,就在我的乳房面前,大約十公分。

  聽到有人說話,男人醒過來,睜開眼,居然看到兩個乳頭在眼前,嚇了一跳
,頭往裡靠了一下,再定睛看,就看到我微笑地對著他。

  此時,他的眼睛離我的乳頭也不過十公分多一點,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乳頭上
面的每個細紋。

  他低下頭,就看到了我裸露的陰部濃密的黑森林,角度問題,應該看不到陰
阜。

  他有點蒙,轉了一下頭,又看到同樣一絲不掛的可可站在我旁邊,可可雙腿
沒有併攏,裸露外翻的陰唇正向著他笑。

  這位先生有點不知所措,開口道:小姐……我馬上溫柔地打斷他:先生,我
們不是小姐……男人吞了一下口水:那兩位……可可這時開口了:先生,我們站
這裡是不是妨礙你了?男人忙不疊的說:不妨礙,不妨礙,你們站,你們站。

  一邊說,一邊用眼睛掃射我們全身每一處肌膚,最後目光盯住了我的乳頭,
不敢再作聲。

  我笑了一下,往前站了半步,讓乳頭幾乎頂著他的眼睛。

  這下他有點手忙腳亂,想伸出手來推我,又不敢伸,往裡已經沒有空間,只
好就這樣定在那裡大聲呼吸,我的乳頭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呼吸,感覺很奇妙。

  這是可可笑著說:圓圓,別鬧了。

  我笑著退後一大步,男人才大鬆一口氣。

  我和可可哈哈笑起來,後面那伙男的也跟著大笑,還不斷吹口哨。

  這時我們已經坐了幾站車,到了另一個社區附近,可可看著也玩的差不多了
,就拉著我下了車。

  下車後,可可想了想說,附近有個24小時營業的肯德基,我們去那吃吧。

  我說好。

  去肯德基還要走兩條街,我們就手拉著手,挺起高聳的乳房,往前走。

  經過一家休閒中心,中心在二三樓,門口就處在樓梯口,門前放了咨客台,
後面站著一個衣著清涼的女郎。

  女郎長得也算漂亮,衣著也很暴露(休閒中心嘛,你懂的),但看到我們兩
個大美女居然一絲不掛的走在街上,也是驚訝得目瞪口呆。

  很快,我們走近了肯德基。

  肯德基燈火通明,看到裡面稀稀拉拉的也坐了五六個人。

  我們推門進去,看到櫃檯後面只有一個小伙子。

  小伙子看到有人進來,習慣性說起:歡迎光……還沒說完,停了下來,自然
是看到我們赤條條的,突然反應不過來。

  幾個食客都是男的,聽到有人進來,也抬頭瞧過來,一瞧過來,一個個都定
在了那裡。

  我們在大家的注視下,向櫃檯走過去,可可故意扭著身體,令胸前兩隻大乳
房大幅擺動,肯德基小伙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我們在櫃檯前站了幾秒鐘,小伙子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請,請問問
想吃點什麼?可可抬頭看著背墻的餐牌,故意側著頭思考了一下,才問我:想吃
點什麼呢?我當然是笑著回答說無所謂了。

  期間,小伙子一直在注視著我們的裸體,從乳房到陰部,每一寸地方,生怕
我們突然間就走,看不到了似的。

  可可又想了下說:懶得想,就來個全家桶吧。

  小伙子結結巴巴的說:好,好,在,在這裡吃嗎?我們相視一笑,異口同聲
的大聲說,是!可可拿出錢,小伙子哆哆嗦嗦的收了,眼睛一直盯著可可的木瓜
乳。

  可可又故意伸開手伸了個懶腰,扭了下腰,兩隻大乳房又左右晃蕩起來,搞
得小伙子又渾身顫了一下,很可愛。

  這時我說道:帥哥,我們有點累了,食物好了幫我們拿過來,好嗎?小伙子
忙不疊的說:好!好!我回頭看了下餐廳的佈局,剛才我們進來的門口沒有正對
櫃檯,櫃檯的正對面有一張寬闊的高桌,桌子邊是高腳旋轉圓凳。

  桌子對面是一排靠牆的矮餐桌和椅子,那裡坐了一對男女,男的四十多歲,
女的卻很年輕,看起來不像情侶(你懂的)。

  沙發背後就是透明玻璃隔牆,從外面街上看進來是清清楚楚。

  遠處還有不少桌椅,稀稀拉拉坐了幾個人。

  我拉著可可坐到高桌旁的高腳凳上,背對著櫃檯,面向著那對男女。

  此時,由於凳子很高,背後,我們微微撅起屁股,兩個白花花的屁股對著櫃
台的小伙,明亮的燈光下,估計連菊花的皺紋都看的一清二楚。

  正面,我們兩對風情各異的大乳房在桌子上面明晃晃的對著男女兩人,桌子
底下,我們裸露的陰部亦剛好平對著男女的視線,同樣看得真真切切,尤其可可
分開腿坐,此時,估計她下面的大嘴巴正張開大口對著男女笑呢。

  我們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說笑,等著小伙子送餐來。

  那男的貪婪的看著我們的乳房,又向下看我們的陰部,竟有點目不暇接的感
覺。

  過了一會,估計覺得不是很妥,對面還有今晚的伴侶呢。

  回過頭去,看到女伴正怒目瞪著自己,趕緊收回目光,但始終不甘心,又不
時裝作不經意地,往這邊張望。

  最終,女孩子終於忍受不了,站起來,拉起男人就走。

  男人被拉的跌跌撞撞,狼狽的一邊往外走,一邊還趁最後機會意猶未盡的掃
射我們漂亮的裸體,非常好笑,背後和四周傳來一陣笑聲。

  此時背後的小伙子,一邊看著男人的狼狽相,一邊看著我們的白花花的屁股
和完全裸露的屁眼,估計也是看得不亦樂乎吧,呵呵。

  過了一會,小伙子端著餐盤走到可可身邊,放下說:你好,你們的點餐齊了
,請慢用。

  又趁機看了幾眼我們的乳房,才慢吞吞的轉身走開。

  這時,可可向我扮了個鬼臉,等小伙子走開幾步,可可拿起瓶裝可樂(全家
桶配的是瓶裝可樂),用力搖了幾下,轉過身去(高腳凳是可以旋轉的),大聲
叫到:帥哥,這個可樂蓋子很緊,可以幫我打開嗎?小伙子急忙轉個身來,此時
,可可正坐在高腳椅上,兩隻腳架在踏腳上,兩條腿往兩邊張開的大大的,下面
的陰唇被拉扯得盡量往兩邊掰開,陰道口張的大大的,內陰的粉肉也在向外擠壓
,而且還在一陣一陣的懦動,上面的木瓜乳由於旋轉速度快,正在不停的左右晃
動,看得小伙子血脈僨張,面紅耳赤,差點站都站不穩。

  好不容易定下神走過來,接過可可的可樂瓶。

  可可剛才搖晃了瓶子,此時瓶內充滿了氣體,小伙子沒多想,用力快速旋轉
瓶蓋,只見可樂猛地往外噴出來,小伙子本能地將瓶口向外甩,可他忘了可可正
坐在他面前。

  結果,可樂噴向可可,而且還噴了一身,肩膀上,乳房上,肚子上,大腿上
,甚至陰唇上都有。

  小伙子這下更窘了,手忙腳亂,忙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

  伸手拿過餐盤上額紙巾,又愣住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或者說
該不該下手,一下子停在那裡不知所措。

  可可佯作很惱怒,說:快擦呀。

  小伙子忙說:哦,哦。

  手忙腳亂的用紙巾擦掉了沾在肩膀上、肚子上和大腿上的可樂,又停了下來。

  可可又說:還有啊。

  小伙子又面紅耳赤的拿起新的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掉可可乳房上的可樂,擦
到乳頭的時候,看得出小伙子擦得很用心,輕輕地用紙巾先壓住乳頭,吸掉可樂
滴,再輕輕地將殘留可樂擦乾淨。

  可可這妮子眉頭皺起來,咬著牙齒,差點叫出來。

  小伙子沒察覺這些,他擦完乳房,又蹲下來,低下頭小心地拭擦陰唇上的可
樂。

  此時可可的陰部非常近距離的在小伙子面前,性感的蝴蝶唇,張開的陰道口
,粉紅的內陰肉,完完全全無保留的展示,實在是誘人到了極點。

  小伙子也拋開了顧慮,拿著紙巾慢慢的仔細的將陰唇上和陰部周圍的可樂滴
拭擦乾淨,眼睛裡充滿溫柔,就像一個母親給新生的嬰兒拭擦身體一樣。

  可可已經有點不由自主,咬著牙,身體開始微微顫動。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就要出火了,趕緊說:好了好了,沒事了,謝
謝帥哥啦!這時,小伙子才回過神來,縮回手站了起來,可可也鎮定下來,對小
伙子笑了下說:謝謝你啦!小伙子還是面紅耳赤,輕輕說了句:不用。

  才回身走回櫃檯。

  因為餐盤的紙巾被用完了,小伙子又貼心的拿了一疊過來。

  一段插曲過後,我和可可才轉過身面向隔牆玻璃,有說有笑的,正式開始據
案大嚼。

  期間我們看到街道零星有路人經過,當他們往肯德基這邊看的時候,無一不
被眼前的景象吸引,有的駐足看了一會,有的乾脆走進店來,隨便點了些東西,
坐在遠處用眼光掃射我們。

  大約吃了半個小時,我們終於吃完了全家桶,肚子也撐的飽飽的,在肯德基
也玩得差不多了。

  我們站起身來,可可向小伙子揮揮手:再見了,帥哥!小伙子靦腆的也舉起
手:再見!我們飯飽酒足(應該說炸雞飽可樂足)地走出店去,感覺有點累了,
看看時間,居然快五點了,天都開始濛濛亮了。

  我倆都覺得已經很盡興,就不再走路去坐公交站,走向街口一輛停著等客的
的士。

  走近看,司機大哥竟然睡著了,車窗全部打開,沒有搖起來。

  我倆走到司機的窗邊,拍了拍車門,司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兩個一絲
不掛的美女站在車旁,以為還在夢中,又用力揉了揉眼睛,發覺很痛,才知道不
是做夢。

  我笑著問:載客嗎?司機大哥還沒回過神來,還盯著我們的裸體不說話。

  可可有點生氣,退後一步,抬起右腳踏上了車窗的右邊緣。

  這樣,可可的陰部就張開大口,對著司機。

  可可晃了晃手中的手提包,大聲說:怎麼?是不是想問我們的錢放在哪裡?
司機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趕緊說:哪裡,哪裡,請上車。

  可可這才放下腳,我們坐進了的士。

  一路上,司機不斷的從後視鏡看我們,我們有點累,也懶得跟他搭話。

  就這樣直接開到了村口,回家去了。

  下車後,司機還探出頭,戀戀不捨的看著我們美麗的背影遠去。





  (二)青青加入

  自從上次與可可半夜戶外天體行之後,大家很放鬆很盡興,我們的關係又更
進了一步。

  之後我們兩人繼續又夜晚出去了幾次,每次都很盡興,但我們兩人都有一個
心思,就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希望其他室友也加進我們的天體團,一起
去玩。

  如果我們四人一起出去天體行,其中的歡樂當然不是只有兩人能比擬的。

  我倆觀察過,看青青和娟娟平時在屋子裡的穿著,我們看得出她們內裡其實
也是很開放的,只是受制於世俗思想影響,未突破最後的防線,需要旁人拉一把。

  我倆在等待機會。

  又到了週五晚上,娟娟有事出差,要下個星期才回來,我、可可,青青三人
吃完飯,坐在一起看電視聊天,轉眼過了十二點。

  我和可可互相看了一眼,心領神會。

  可可開口說:「在屋子很無聊,睡又睡不著,不如一起出去逛逛吧。」

  我馬上附和道:「好啊好啊,反正明天休息,玩晚點也沒關係,明天可以補
覺。」

  青青有點動心,又有點猶豫地說:「這麼晚去哪裡逛啊?」

  可可馬上說:「我們隨便到處走走,餓了就去吃宵夜,昨天發了獎金,今晚
我請客吧。」

  青青是個吃貨(要不然也不會這身材了),聽到有宵夜,也贊成說:「好,
那我進去換件衣服吧。」

  我趕緊接著說:「換什麼,都這麼晚,外面沒什麼人了,就這樣去得了。」

  隨後又加了一句:「反正我是懶得換了,省得穿了新的回來又要洗。」

  可可也馬上附和:「是是是,我也贊成,我們就這樣出去吧,反正外面現在
都沒人啦。」

  「就這樣出去?」

  青青很吃驚,看了看大家身上的衣服,也真巧,他們兩個身上穿的剛好就是
我搬來那天的衣著,可可穿的是運動小背心加三角小內內,青青是吊帶小睡裙,
裡面真空,我呢,和青青差不多,也是吊帶睡裙,裡面真空,什麼都沒有。

  實在是相當清涼,相當暴露。

  「這樣出去,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青青擔心的問。

  可可哈哈笑說:「放心,我學過詠春,會保護你們。」

  我也說,「我也練過跆拳道,對付幾個小流氓,完全沒有問題。」

  青青被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已經在動搖,可可看火候已到,轉身跑進
房間拿了準備好的手提包,拉上青青的手,叫到:「走!今晚的費用我全包,你
們全都不用管!圓圓後面記得關門!「就這樣,我倆一前一後,不由分說,只穿
著睡衣和拖鞋,把青青推拉到了門外,我馬上一手把大門關起來。

  好了,現在除了可可手提包裡有鑰匙,我和青青都是兩手空空,想回都回不
去了。

  青青半推半就的隨著我倆嘻嘻哈哈地下了樓,走到街上。

  此時街上看不到一個行人,但有些店舖還沒關門,店舖的燈光映出來,街上
半明半暗的。

  我和可可在前面有說有笑地走著,青青一時還沒適應,雙手捂著前胸在後面
跟著。

  走了兩條街,慢慢的青青也放鬆了很多,雙手放了下來,我們三個人並肩說
笑前行,我和可可特意讓青青走在中間,我倆在兩旁。

  正說笑著,遠遠走來兩個人,向我們的方向走過來,青青低聲「啊」了一聲
,腳步停了下來,並緊緊抓住我和可可的手。

  可可說:「別緊張,放鬆往前走就OK了。」

  我們三人重新邁步向前,兩個人走近了,原來是一對五十歲左右老夫婦,不
知怎的這麼晚才回來。

  夫婦倆走近了,終於看到了我們三個,男人眼光一亮,女人卻面色一沈,兩
人一起停了下來。

  我們沒有理會他們,若無其事地在他們身邊走過。

  可可還刻意扭了一下腰身,弄得胸前兩個大乳在小背心束縛下左右晃動,就
像兩隻小兔子在掙扎亂跳。

  男人一直看著我們,眼睛都看直了,女人就很惱怒,想拽著男人離去,無奈
男人的腳像灌了鉛,拽都拽不動,就這樣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我們三個從身邊經
過。

  我們還聽到女人在喋喋不休:看什麼看,快走啦。

  現在的女娃子,真不像話,怎麼就這麼開放……慢慢的就聽不見了,我們暗
暗好笑。

  青青就一直緊緊地抓住我和可可的手。

  再向前走,快到村口了。

  前面有一間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

  剛才出來匆忙,大家都沒有來得及喝一口水。

  這時可可提議:「我們進去買飲料喝吧。」

  青青看著燈光明亮的店舖,有點遲疑,說:「裡面燈光這麼亮,我們穿這樣
進去,不太好吧。」

  可可哈哈一笑,說:「怕什麼?我們又不是沒穿衣服,就算沒穿,給人看一
下又不會損失什麼。」

  青青冷不仿被嗆了一下,有點氣惱,說:「你穿那樣當然沒問題,看看我和
圓圓,能比嗎?」

  可可聽了,看看自己,又看看青青和我,好像還真是,自己的穿著雖然清涼
,但雙乳被小背心裹著,只是露出深深的乳溝,下面穿了小內內,雖然暴露,但
重要部位實際上什麼都看不到。

  而我和青青,睡裙又薄又透,裡面又是真空,只要燈光亮一點,基本上什麼
都看透了。

  可可歪著頭想了下,說:「要不我把背心脫掉,這樣公平了吧。」

  青青知道可可背心裡面什麼也沒有,馬上說:「你敢脫,我們就進去。」

  我心裡暗笑了一下,青青上當了。

  可可眨了一下眼沒說話,雙手交叉抓住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翻,就把小背
心反著脫了下來。

  然後用右手抓住小背心,甩了幾下,直接把小背心扔進了街邊的垃圾桶。

  這下,可可的上身已經完全赤裸,兩隻木瓜般的大乳一晃一晃的,下面只有
一條三角小內內,非常性感迷人。

  青青吃驚的看著可可,說不出話來。

  可可雙手叉腰左右扭了兩下赤裸的腰身,笑道:「怎麼樣,走吧。」

  伸手拉著青青走向便利店,我在後面跟上。

  便利店門口不大,但店面比較深,屬長廊型店舖,這時只有一個店員守店,
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正在店的裡面整理商品。

  可可拉著青青推開門走了進去,門鈴「叮咚」的響了一下。

  中年男聽到聲音,轉身從裡面走出來,馬上愣住了。

  只見可可走在前面,高大的身材,赤裸著上身,兩隻大乳房毫無遮掩的展示
著,隨著可可的步伐一晃一晃,非常耀眼。

  中年男吞了一口口水,又看到了後面的青青,青青雖然穿了睡裙,但前面開
得很低,兩隻乳房比可可的還要大,又沒帶胸罩,把睡裙高高的頂了起來,兩隻
乳房感覺隨時要越過睡裙前襟跳出來,兩顆長乳頭激凸地頂在薄薄的布料上,乳
頭的形狀清晰可見。

  青青沒穿內褲,由於皮膚很白,在明亮的燈光下,隔著睡裙都看得到青青的
黑森林,是如此的濃密。

  身材雖然較胖,但五官姣好,皮膚又白又細膩,看起來令人目眩。

  然後就是我,我的穿著和青青差不多,但我比青青高,身材又玲瓏有致,更
具誘惑。

  中年男的眼睛在我們三人身上看來看去,半晌沒說話。

  可可沒說話,一個人挺著兩隻晃動不停的豪乳,從中年男身邊走了過去,手
臂故意輕輕的碰了一下中年男,中年男像觸電一樣,渾身震了一下,還是呆在原
地。

  可可走到最裡面的冰櫃,大聲問道:「你們兩個要喝什麼?」

  我在後面大聲回答:「可樂吧。」

  青青也回答:「冰紅茶吧。」

  中年男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轉頭看可可,這時可可背對著他,光滑的裸背,
渾圓的屁股,修長的雙腿,像雕塑一樣美麗。

  中年男貪婪地看了幾眼,又轉過頭看了青青和我幾秒,才慢吞吞的走向收銀
櫃後面。

  可可拿了可樂和冰紅茶,又給自己拿了瓶寶礦力,扭著身走回來,到收銀櫃
付錢。

  可可拿錢的時候,故意把身體往前傾,兩隻大乳房就像兩個大大的木瓜似的
掛在胸前,還不斷的左右擺動,中年男看的眼珠子都不會轉了,機械人一樣收了
錢。

  可可轉身把飲料遞給我們兩個,我們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店門,可可走在最後
面,中年男一直貪婪的盯著可可的裸背和只穿小內內的大屁股,直到我們走遠。

  我們出了店,走到村口的小花園,那裡有幾張長椅,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我們找了一張長椅,並排坐了下來,各自打開飲料喝。

  由於天氣炎熱,又走了一些路,大家都很渴,三個人咕嚕咕嚕的一下子都喝
下了大半瓶飲料,互相看著對方,就開始笑起來。

  笑了半天,青青才慢慢停下來,站起來指著可可說:「真想不到,你竟然如
此瘋狂,居然連衣服都丟了,難道你就這樣走出去嗎?」

  可可也站起來,笑著問:「小蹄子,剛才感覺如何呀?」

  青青臉紅了一下,說:「開始很緊張,後來覺得很好玩,很刺激。」

  可可又問:「那現在的感覺呢?」

  青青說:「現在有點興奮,又有點衝動的感覺。」

  可可接著問:「那你想不想再興奮,再刺激點?」

  青青看著可可笑嘻嘻的臉,又瞄了下赤裸的雙乳,霎時明白了可可的意思,
驚訝地張開大口:「難道你想……」可可知道她明白了,笑著打斷她:「是的。
好不好呀?」

  青青低下頭想了想,抓弄了幾下裙角,轉頭向著我和可可兩人問:「你們是
不是以前就那樣出去玩過?這次出來玩也是商量好的?」

  我笑嘻嘻的回答:「你終於想明白了。」

  可可這時走上前,說:「來吧,很刺激的,不要再想那麼多了。」

  不由分說,兩手抓著青青睡裙的兩根吊帶,往兩邊拉開到肩膀邊,沒等青青
作出反應,再抓住睡裙腰部的布料,用力往下扯,睡裙是絲質的,很滑,一下子
就被滑倒了青青的腳邊。

  這樣,青青馬上變成了全裸,青青又羞又急,本能地急忙用手摀住乳房,又
想摀住陰部,手忙腳亂,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青青捂了幾下,好像想通了什麼,抬起頭,發狠說:「好吧。老娘今晚就豁
出去了。」

  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睡裙,一甩手扔到了草叢裡,轉過身來,挺著圓球一樣
的乳房,叉著腰對著我們說:「輪到你們啦。」

  這倒好,現在居然是青青第一個脫光全裸,我和可可反而落後了。

  我當然不甘示弱,一把拉下睡裙扔到草叢裡,又拖下拖鞋,「彭彭」兩腳,
踢到路邊,然後走向可可,沒等他開口說話,一手抓住可可的褲頭,用力往外一
扯,「嘶」的一聲,可可的小內內被我撕爛抓了下來,被我隨手扔在路邊。

  可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扒掉」了內褲,回過神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
屁股,笑罵道:「你這小蹄子,居然這麼心狠手辣。」

  然後也左一腳,右一腳,把腳上的拖鞋踢飛出去。

  青青看著我們,問到:「連鞋都不穿?」

  我笑著回答:「當然了,這樣才算徹徹底底嘛!」

  青青聽了,也跟著踢開了拖鞋,赤腳站在小花園的鵝卵石地上。

  這樣,我們三人身上已經完全赤裸,真正的一絲不掛。

  可可打了一個響指,說:「Let、s go!」

  我們三人喝完瓶中的飲料,並排著,光溜溜的挺著乳房,扭著屁股,赤著雙
腳,走出村口,到了馬路上。

  出了城中村,又到了我們熟悉的大街馬路。

  由於還不到一點,又是週末,街上零星還有幾個夜行客在趕路。

  我們三個人排成一排,有說有笑的往前走,開始青青還有點拘謹(畢竟是第
一次戶外天體嘛),不時用手擋一下乳房和陰部,看到我和可可都很大方和自然
,慢慢也適應了,放開雙手,任由兩隻大乳房自由的跳動,大方的向前走。

  不久我們走到了明亮的街頭轉角,遠遠的看到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男子走過
來,年輕男子穿著整齊的襯衫和西褲,提著一個手提包,低著頭往前走。

  看樣子估計是某公司的白領,剛在公司加完晚班出來,可能事情還沒做好,
一邊走,一邊還在想著工作的事情,完全沒有留意街上的人。

  我們相互看了一下,停下說話,迎面走了上去。

  斯文男還在低著頭往前走,完全沒有察覺我們。

  斯文男是朝著我的方向走過來的,我們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撞上了。

  我轉了一下念,沒有避讓,迎面撞了上去。

  「彭」的一身,我和斯文男重重的撞了一下,由於我早有準備,只是退了一
步,但乳房還是被撞的有點發麻。

  斯文男就差遠了,完全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撞出幾步,站不穩,一屁股坐到
了地上,手提包也甩在一邊。

  我先發制人,「哎喲」的大叫一聲,用手摸著發麻的乳房,臉上滿是苦狀,
裝作很痛的樣子。

  斯文男坐在地上回過神來,抬頭看過來,看到我們三個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
,驚得張大了口。

  可可一步向前,走到斯文男面前,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他,手指幾乎碰到
他額頭,質問,「你怎麼走路的?不長眼嗎?」

  此時斯文男坐在地上,可可就站在他面前半米不到,無毛的陰戶就在他眼前
咫尺之遙,兩邊掰開的蝴蝶型陰唇,張開的陰道口,裡面粉紅色的內陰肉,看得
清清楚楚。

  斯文男目瞪口呆的看了幾秒鐘,舉起手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但沒想到,由於他離可可很近,手一舉起來,居然碰到了可可的陰部,可可
的陰道口是張開的,他的食指和中指不小心插了進去,滑碰到了粉紅色的內陰肉
,斯文男一呆,舉起的手馬上定住了,但兩個手指還插在可可的陰道裡。

  可可渾身震了一下,更加氣急敗壞,大聲罵,「你想幹嘛!」

  斯文男自己也想不到會這樣,趕緊縮回手,屁股向後挪了幾下,站了起來。

  斯文男自知理虧,再次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突然想起剛才自己居然用手指插進了陌生美女的陰部,現在居然在解釋什麼不
是有意的,連自己都覺得很不妥,只好停下話來,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

  斯文男雖然腦袋不動,眼珠卻賊溜溜地不停掃射我們的裸體。

  明亮的街燈照映下,我們三個燕環肥瘦,各有姿態,可可叉著腰挺著乳房瞪
著眼,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青青有點羞澀的低著頭,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面,
胸前兩隻大乳房赤裸著微微晃動,而我還在一臉痛苦的撫摸著乳房,把斯文男看
呆了,估計他活了這麼久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面吧。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可能想起剛才是和我碰撞的,才轉過臉來,小心地對我
說:「對不起,剛才在想事情沒留意,撞到你了,要不要緊?」

  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借驢下坡,向他擺擺手說:「現在沒什麼事了,你走吧。」

  斯文男如獲大赦,趕緊撿起手提包,落荒而逃,走前還不忘再多看我們幾眼
,剩下我們三個大裸女在原地相視而笑。

  笑了一會,我們又繼續往前走。

  剛才這麼鬧了下,青青經過了陌生男人近距離注視裸體的洗禮,完全放開了
自己。

  只見她此時竟然是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任由胸前的兩隻白花花的大乳房上下
蹦跳,看得我眼都有點花。

  前面是一條河湧,上面是一條公路橋,兩邊是大理石做的欄杆。

  公路橋沒有綠化樹木,橋上的新換的LED路燈把橋面照的如同白晝一般明
亮。

  走到橋上,陣陣的涼風吹到裸露的肌膚上,如同按摩一樣,非常愜意。

  走到橋中間,可可停下來,說道:「這裡很舒服,我們站一下吧。」

  說著,轉過身,將裸背挨在欄杆上,兩個手臂輕輕的靠著欄杆。

  我和青青也像她那樣,一起挨在欄杆上,我在中間,青青在旁邊。

  一開始在村口的小花園燈光黯淡,後來大家都在走路,一直沒好好好看清青
青的身體,現在停下來,路燈又明亮,我不禁轉頭好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青青。

  青青長得很漂亮,皮膚很白很細膩,雖然有點胖,但肌肉結實不虛浮,看起
來肉肉的很可愛,胸前兩個乳房像皮球一樣,比可可還大,乳暈很大,直徑大約
有兩公分以上,乳頭很長,足有一公分多,是貨真價實的巨乳,只要輕輕扭扭身
,兩個大皮球就搖來搖去,令人炫目。

  青青的陰毛很多很濃密,陰戶上面一大簇,陰唇兩旁也有,估計是一直延伸
到屁股眼。

  兩片陰唇很肥大,像兩根肥腸,漲鼓鼓的排列在陰道口。

  黑森林般的陰毛與白皙的皮膚,形成巨大的視覺衝擊。

  我們三個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字排開在路邊,背靠欄杆微微向後仰,小腹自然
地向外挺,令得陰部的每個部位都毫無遮掩的展現。

  可可無毛的陰戶微微張開笑口,青青的陰戶則叢林茂密,相映成趣。

  從遠處看過來,絕對是一幅絕美的畫面。

  大家面向著馬路,說說笑笑。

  我笑問:「青青,好玩嗎?」

  青青很興奮的說:「太刺激了,你們都玩了這麼久,都不告訴我。」

  可可笑著說:「你這小蹄子,剛才出來時,還扭扭捏捏呢,這麼快就這麼浪
啦。」

  青青說:「我真的是一直不敢想像呢,我以為我在房間睡覺裸睡,一個人在
屋子時,光著身子做飯吃飯洗衣服,已經是極限啦。」

  我笑說:「原來我們不在屋子,你都是裸體的,居然藏的這麼密。」

  青青有點不好意思,輕聲「嗯」了一下,又笑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是
不是算很淫蕩?」

  聽了這話,可可收起笑,認真地對青青說:「青青,我們是喜歡裸露,但裸
露和淫蕩是完全不同的,我們只是喜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體,享受陌生人的注視
和無聲的讚美。但我們不會隨便和男人性交,未經允許,也不會隨便給男人動手
動腳。」

  我附和說:「是的。裸露就是天體,天體絕對不是淫蕩。國內現在還不認同
天體,其實在國外,很多打著天體旗號的團體,其實都是掛羊頭買狗肉,團體聚
會到了最後就變成了群交,這個我是堅決反對的。」

  可可又說:「我們喜歡裸體,喜歡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裸體玩樂,不管是
男人還是女人,但不涉及性交。我們也喜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體,享受陌生人的
注視和無聲的讚美。」

  青青聽了,也贊同的說:「你們說的對,天體是很自然的,思想齷蹉才最可
惡。」

  我們三個赤條條的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橋上討論了快十分鐘,才離開公路橋。

  期間,有五六個人經過我們身前,有情侶,也有單身男人,看到我們就這樣
大方的一絲不掛站在路邊說話,無一不是目瞪口呆地對我們行注目禮,幾個單身
男人經過了還三步一回頭的往回看,很有趣。

  又走了一段路,青青說,剛才喝的飲料,已經到膀胱了,得找個廁所解決一
下。

  我也表示附和。

  可可笑著說,剛才還在大談天體,現在又找什麼廁所。

  青青有點驚訝說:「就在路邊?」

  可可笑說:「有何不可。」

  前面有個過街行人地下通道,可可說:「我們就去通道下面解決吧。」

  邊說邊拉著我和青青過去。

  青青有點猶豫:「下面可能有流浪漢的,會不會有危險?」

  可可笑說:「不怕,不會有什麼事的,何況有我和圓圓在呢。」

  青青聽了也不反對了。

  我們有說有笑地到了地下通道,意料中,有五個流浪漢在那裡靠牆打地鋪,
有一個恰好起來站在牆邊小便,聽到有人來,拉起褲子轉過身來,看到我們赤條
條,一絲不掛的走過來,馬上呆在了那裡。

  有兩個睡在地鋪上,可能沒睡熟,醒過來向我們看過來,不用說,都是目瞪
口呆。

  我們不理會他們,走到通道的路中間,面向著幾個流浪漢,一起蹲下身。

  此時,我們三人的乳房被壓在大腿裡,形態各異的陰部就正面向著他們,毫
無保留的展示著。

  地下通道燈光不是很明亮,但也足夠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熟睡的那兩位,你們沒眼福嘍。

  可可輕輕叫了聲:「放!」

  三條水柱從我們的尿道口噴射而出,落在堅硬的瓷磚地上,發出唏唏的聲音。

  幾個流浪漢驚訝的張大嘴巴,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

  拉完後,我們站起來,由於沒有紙巾擦拭陰道邊殘留的尿滴,我們都上下跳
了幾下,又用力扭了幾下屁股,胸前的大乳房隨著上下左右的搖擺跳動,幾個流
浪漢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站著的流浪漢竟然想走過來。

  我見狀,心裡當然明白他想幹什麼,於是馬上拉著可可和青青快步走出了地
下通道。

  拉完尿走回街上,大家都興奮得滿臉通紅。

  青青興奮的說:「好刺激啊,本來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應該是一件很羞恥
的事,但剛才我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得非常刺激,非常過癮。」

  我也是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不禁附和道:「是啊。那些陌生男人越
是死命盯著我,我就感到越快樂,越刺激。」

  可可也笑著說:「是很刺激,搞得我渾身發熱。」

  過了一會,大家慢慢的平靜下來,青青說:「剛才不是說宵夜嗎。走了這麼
久,有點累,也有點餓了,去吃東西吧。」

  可可說:「不遠處有條食街,我們去那吃吧。」

  大家表示同意。

  那條食街很出名,街道不算寬,中間車道才五米左右,勉強夠兩輛汽車對開
,街邊沒有欄杆,兩邊人行道比車道高出一步,大約也是四五米寬。

  街的兩邊是各種各樣的小餐館,各地風味都有,任君選擇。

  白天客人都只能在店裡面吃,晚上店家就會把桌椅擺到人行道上,食客在路
邊露天吃,更涼快,更自在。

  食街人氣很旺,餐館平時都營業到很晚,週末就更加,很多店幾乎是通宵營
業到凌晨。

  現在雖然已經快兩點,還有不少人在吃東西,侃大山。

  我們走進街上,正在露天吃東西的食客看到我們赤條條的走過來,都吃驚地
看著我們行注目禮。

  我們不理他們,挺著大大的乳房,扭著光光的屁股,一直向前走,找到一家
湘菜館。

  菜館門外的桌椅還有兩桌人,一桌是三個男人,另一桌是兩男兩女,都停下
筷子看著我們。

  可可大聲叫:「老闆!」

  老闆在店裡聽到叫聲,忙應聲出來:「你好,歡迎光臨……」,就停了下來
,驚訝的看著赤條條的我們。

  我問道:「請問還有吃的嗎?」

  老闆回過神說:「有,有,但請問你們……」沒說完,可可又搬出那個老笑
話打斷他說:「你是不想問我們錢放哪裡?」

  說完,舉起剛才放在身後的手提包晃了晃。

  老闆很尷尬,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請坐請坐。」

  我們找了張空桌坐下來,點了幾個菜,還叫了三瓶啤酒,邊吃邊聊。

  邊上那桌男的,本來是興高采烈地在喝酒猜拳的,我們來了後,雖然還在繼
續,但很明顯都心不在焉,眼睛不斷地向我們裸露在桌上的美乳掃射。

  那桌男女,由於女伴在,不敢肆無忌憚的看我們,表面仍然在有說有笑,目
光卻時不時裝作不經意的射過來,看一下,又趕緊轉回去,很有趣。

  街道不寬,馬路對面的幾個食客也不斷向我們張望。

  老闆出來上菜,故意慢吞吞,貪婪地看我們的美乳,估計心裡還恨不得換張
玻璃桌,可以透過桌子看我們的陰部呢,呵呵。

  我們不理睬他們,有說有笑,吃菜喝啤酒,吃了快一個小時。

  那桌男女,男人被女人發現老在偷看我們,已經被惱怒地拉走了。

  那桌男的,居然一直在看著我們,捨不得走,我們心裡都暗暗好笑。

  終於飯飽酒足,可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露出誘人的無毛陰部,幾個男的看
得眼都不眨。

  可可叫老闆出來買了單,自然又是被老闆看了又看。

  喝了啤酒,我們又覺得有尿意了。

  可可問:「輪流去嗎?」

  意思再明顯不過,大家相互一看,一起走到街邊蹲下來,又是一陣痛快淋漓
的放射。

  桌上三個男人看得居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抓緊了拳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呵呵。

  解決完,大家都很盡興了,於是走到路口攔了輛的士回去,一路上免不了司
機不停地從後視鏡偷看我們,我們累了,也懶得理他。

[ 本帖最後由 ptc188 於 2021-11-6 07:55 編輯 ]
2015-11-29 07: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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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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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娟娟加入

  在我和可可的幫助下,青青終於衝破最後防線,真正放開身心,無所顧慮的
享受裸體的無窮快樂。

  自那次回來之後,只要在屋子裡,大家都脫光衣服,盡情享受裸體生活的樂
趣。

  在娟娟出差回來前的一個星期,我們三人只要下班一回到屋子,都馬上脫光
衣服,連鞋子都不穿,裸體做飯炒菜,裸體吃飯,裸體看電視聊天吃零食,徹底
地融入天體生活的樂趣當中。

  不止於此,在那次之後才過了三天,在青青的要求下,我們三個又在半夜出
去了一次,裸體在街上散步,裸體到便利店買東西,最後還裸體在小吃店吃麻辣
燙,享受陌生人的每一次驚歎和注視,每次都玩得很盡興,很過癮。

  由於天體生活是如此的美妙,我們當然希望能一直繼續下去。

  這天接到娟娟的電話,告訴我們,她將會在星期五晚從北京坐火車回來,星
期天凌晨四點多到達深圳,還特意交待我們不要反鎖大門云云。

  我們商量了一下,告訴娟娟,這麼久不見,大家都很想念她,反正那天是休
息天,所以我們會一起到火車站接她。

  娟娟聽了非常高興,說她也很想念姊妹們,到時請我們去吃宵夜,我們自然
表示一言為定。

  放下電話,我們三個都滿臉興奮,因為我們剛才商量後,作了一個大膽的決
定:裸體去火車站接娟娟!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決定,因為雖然我們之前已有多次
戶外裸露經驗,但在火車站這種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大膽裸體,還從未嘗試過。

  我們考慮過,娟娟到站那個點是凌晨時分,白天人流湧湧的火車站那個時候
應該沒有很多人,估計問題不大。

  我們還給這次行動起了一個響亮的代號,叫:天體復興。

  大家都滿心期待著那天的到來。

  終於到了星期六,白天大家一起到外面逛了大半天,買了很多零食和蔬肉,
下午才回到屋子。

  一到屋子,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束縛了身體大半天的衣服脫個精光,懶洋洋
地靠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

  我們的屋子經過重新間隔後,每個小房間都有窗戶,附近的樓房可以看得到
,客廳和廚房由於角度問題,旁邊的屋子看不進來。

  雖然我們都不介意陌生人窺看自己的裸體,但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滋擾,
我們在屋子裡裸體,房間的窗戶還是都放下了窗簾,客廳和廚房外面看不進來,
我們就可以無拘無束在那裡裸體吃飯聊天。

  聊到今晚的出行計劃,大家都掩不住很興奮和期待。

  我們又訂下約定,為盡最大程度地享受天體樂趣,以後大夥一起出去玩,輪
流一人帶一次必要的鑰匙金錢等物品負責付錢,回來再分賬,這樣其他人就可以
無牽無掛地享受完全的戶外天體。

  第一次是可可帶了包,前一次是我帶了,晚上就輪到青青。

  吃了晚飯洗過澡,已經九點多,考慮晚上要通宵作戰,大家各自回到房間先
休息一下。

  半夜大家迷迷糊糊起來,已經快三點,磨磨蹭蹭,時間已經過了三點半。

  青青拿了手提包,我和可可兩手空空,大家像前兩次一樣,赤條條一絲不掛
的,嘻嘻哈哈出門去。

  已經是凌晨時分,城中村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們並排著大步往前走,很快就到了村口。

  本來是計劃坐公交車去的,但現在看來時間可能來不及,我們到村口攔了輛
的士。

  的士停下來,司機照例瞪大眼睛看著站在車外赤裸裸的我們。

  我們打開車門,三個人一起擠進了後排。

  司機看起來三十多歲,頭髮油光光的,乾乾瘦瘦,長得有點猥瑣。

  他舉手打開車內燈,眼睛色迷迷地一直盯著我們,目光不斷在我們的赤裸的
乳房和陰部掃射,看著我們一個個波濤洶湧的上車坐好,一直不開口等我們說話。

  可可說:「到羅湖火車站。」

  猥瑣司機盯著可可無毛性感的陰部,這才開口:「美女們就這樣去?」

  此時可可的雙腿微微張開,蝴蝶型的陰唇往兩邊掰開,陰道口微微張開,露
出粉紅色的內陰肉,相當誘人。

  猥瑣司機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珠子動都不動。

  可可看司機長得猥瑣,板著臉回答:「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司機色迷迷的笑著又問:「去坐火車嗎?」

  青青在旁邊看他笑得很猥瑣,有點不舒服,說道:「問這麼多幹嘛,去不去?」

  猥瑣司機目光轉向青青,盯了幾眼青青茂密的陰毛和肥大的陰唇,又盯向皮
球般的乳房和長長的乳頭,調笑說:「小妹妹波波很大,脾氣也很大嘛。」

  青青氣得臉有點發紅,叱道:「別廢話,快開車!」

  我雖然不介意陌生男人看自己的胴體,但這猥瑣司機實在招人厭,也開口說
:「再不開車我們就下車啦。」

  猥瑣司機轉頭又盯了我白嫩堅挺的乳房和小饅頭一樣的陰部幾秒鐘,才慢吞
吞地轉回頭去,關了車內燈,開車上路,嘴裡居然還在嘟噥:「這樣光溜溜的跑
出來,不就是想給男人看嗎。」

  我們一時語塞,也懶得理他,自顧自聊起天來。

  開了一段路,猥瑣司機聽著我們說話,知道我們去接人,又搭話道:「美女
們等下就這樣光溜溜地進去火車站啊,不害羞嗎?」

  我們聽他說話流氓,沒有理他。

  猥瑣司機不甘心,又說:「等下你們要接的美女,是不是也像你們一樣,光
著屁股奶子出來啊?」

  可可聽他說話越來越下流,大聲喝道:「是不是都不關你事,專心開你的車!」

  猥瑣司機被嗆了一大下,才悻悻地停止了說話,眼睛卻還不停地從後視鏡偷
看我們,我們也不再理他。

  不久到了火車站地下的士站,青青在車內打開手提包取出錢來遞過去。

  猥瑣司機回過頭,趁著最後機會貪婪地掃射我們的裸體,邊找錢邊問:「你
們真的就這樣進去火車站?」

  可可沒好氣地回答:「不這樣還能怎樣?要不你去買幾件衣服給我們?」

  猥瑣司機無語,只好訕訕地笑。

  拿回找錢,我們下車走人,自然又是一陣波濤洶湧,猥瑣司機一直瞪著眼睛
看我們下車走遠,似乎還不相信我們真的就這樣赤身裸體地進去火車站。

  下車的地方附近有幾個人,看到我們赤條條的,都驚訝地睜大眼睛。

  我們在他們的注目禮中,挺起乳房,扭著屁股,走進出站大廳。

  走近出站口,遠遠地看見有二三十人,三三兩兩地圍在出口邊上,估計都是
來接人的,看到三個赤條條的美女走過來,都非常驚訝地看過來。

  旁邊有個四十歲左右的保安,上前問到:「請問你們是?」

  可可回答說:「我們是來接火車的。」

  保安看起來很老實,眼睛居然盡量避開我們美麗的裸體,又說道:「但這裡
是火車站,你們這樣……」可可打斷他,隨口說道:「沒事,我們剛才弄髒了衣
服,時間到了來不及回家換,所以才這樣,我們接了朋友就走。」

  我和青青心裡暗暗發笑,可可還真能掰,鬼才信呢。

  保安還想說什麼,轉頭看了看周圍,見大廳內現在沒有很多人,就沒再說話
走開了去。

  青青拿出手機看看,還沒到四點半,火車還要一會兒才到。

  我們看出站口還沒有人出來,就站到離人群遠一點的邊上,邊聊邊等。

  圍在出站口旁邊的人都不停看過來,有的人還在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這時,有個大姐走了過來,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出頭,白白的皮膚,端莊的臉
龐化了淡妝,過肩的頭髮燙著樣式很好看的大波浪,身上穿一件很合身的黑色連
衣裙。

  大姐保養的很好,雙乳在胸前高高聳立,小腹微微鼓起,屁股很渾圓,真正
是珠圓玉潤。

  大姐用充滿關切的語氣對我們說:「妹妹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需要幫
助嗎?」

  語氣很溫柔,我們都覺得很親切。

  可可笑著又搬出剛才回答保安那番話,大姐聽了,說道:「這裡很多人,我
去買幾件衣服給你們吧。」

  可可說:「不用了,謝謝,我們沒關係的,再說現在商店都關門了。」

  大姐想了想說:「要不我到便利店買幾條浴巾給你先湊合一下。」

  聽著大姐滿懷關切的話,我們都覺得有點感動。

  我不忍心再騙她,接過話頭說:「大姐,謝謝你的好意。其實我們是特意這
樣子出來的,請別介意。」

  大姐聽了,有點驚訝:「這裡是大庭廣眾,你們這樣子,總有點那個呀。」

  可可咯咯的笑了笑:「沒什麼啦,我們在家都是這樣子的,外出也不止一次
這樣了。我們覺得這樣很自然,很舒服呀。」

  大姐眼中又閃過一片驚訝:「經常這樣外出?被陌生人看著,不覺得尷尬?」

  可可又說:「剛開始是有那麼一點,慢慢就習慣了。」

  我接著補充:「現在不但不覺得尷尬,我們還很享受陌生人眼中無聲的讚歎
哩。」

  就這樣,我們和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談起來。

  開始王姐對我們幾個一絲不掛站在她面前,還略顯尷尬,很快王姐就適應我
們的這種狀態,好像大家已經認識很久,也早就習慣這樣子赤裸面對一樣。

  談話中,大姐告訴我們她姓王,後來我們就叫她王姐。

  王姐告訴我們,她是山東人,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先生是一家工程公司
的工程師。

  兩個人經過多年打拼,小有所成,在深圳關內買了套兩室一廳的商品房,但
先生的工程基本都在外地,長年在外很少回來,實際上多數時間王姐都是一個人
在家。

  他們有個女兒在廣州正讀大二,有空就會過來陪陪王姐。

  今晚是來接剛讀完書,從老家到深圳找工作的侄女。

  問了下,原來她侄女和娟娟坐同一次車。

  聊天裡,我們也給王姐介紹了我們平時裸體生活的樂趣,也分享了對天體的
一些看法。

  王姐聽得饒有興趣,也對天體發表了一些看法。

  我們一直聊了快半小時,直到出站口有人出來。

  大家相互留了電話,相約日後有空再會,最後我們還笑著建議王姐回家也可
以嘗試過一下天體生活,一定能體會其中無窮樂趣。

  王姐笑著說:「哪裡敢,被鄰居或熟人知道了還不羞死。」

  顧著聊天,沒有留意廣播報的車次,但這個時候到站,多半應是娟娟這趟車。

  我們一起站到出站口等著,只見下車的乘客提著大包小包蜂擁而出,看到有
三個美女竟然不著寸縷,光溜溜的站在一旁張望,都驚訝地看過來。

  沒走出多少人,一個紮著馬尾,背著一個大背囊的青澀女生隨著人流出來,
遠遠見到王姐,就揮手大聲叫:「姑姑,姑姑。」

  王姐迎上去,拉著她的手走回來,向我們介紹:「這是我侄女玲玲。」

  我們向玲玲點點頭笑了笑。

  玲玲看到我們三個竟然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高聳的乳房和私密的陰部都毫不
遮掩的大方裸露著,吃驚得一時忘了打招呼。

  王姐拉著玲玲的手笑著說:「我們先回去了,有空到家裡玩。拜拜。」

  玲玲才回過神,向我們揮揮手,邊走還不時回頭看我們,應該是覺得很不可
思議吧。呵呵。

  乘客不停地從出口湧出,發現我們三個,無一不是吃驚地放慢腳步看過來,
有幾個甚至居然想走過來搭訕,都被我們三個用凌厲的目光瞪回去。

  過了好一會,乘客陸陸續續出得差不多了,人漸漸稀稀拉拉,我們美麗的酮
體等於被這列火車幾百個乘客都看了一遍,但居然還沒看見娟娟這小妮子。

  我們不禁暗暗著急,不知是錯過了還是娟娟出了什麼事。

  正想著,看到一個穿著米色短袖連衣裙的女孩,一手拿手提包,一手拉著拉
桿箱,遠遠的快步走來,正是娟娟。

  娟娟拉著箱子快步走出,可可大聲叫道:「娟娟,我們在這裡。」

  娟娟看過來,只見她腳步一滯,停在那裡看著我們,臉上寫滿驚駭的表情,
好像我們是什麼怪物似的。

  我們心裡都暗暗發笑,可可一個箭步走上前,大聲說:「喂!不見幾天,不
認識我們啦。」

  娟娟甩甩頭,又從頭到腳打量了我們幾秒,才驚顫顫的說:「你們……你們……」

  我心裡發笑,上前說:「怎麼?我們變成妖魔鬼怪了?」

  娟娟慢慢回過神來,跟著我們走到一邊,青青笑道:「看你這點出息,整車
的人看到我們,都沒像你這麼大反應的。」

  娟娟稍稍定住神,說:「他們不認識你們,當然沒那麼大反應啦。」

  停了一下,又問:「說吧,你們是怎麼回事?」

  可可扭了扭腰,抖了抖兩隻大乳房,笑問:「好看嗎?」

  娟娟還沒完全接受我們三個赤身裸體的狀態,說道:「好看,好看。我們先
離開這裡再說吧。」

  我們看了看周圍,原來剛才顧著找娟娟,沒留意,還有三四十個男乘客,居
然還沒捨得離開,遠遠的圍成一個大圈,瞪大眼睛看著我們四個,還不時的交頭
接耳。

  娟娟臉有點紅,催促道:「我們快走吧。」

  我笑著打趣:「他們又不是在看你,急什麼呀?」

  邊說,還是邊和大家邁步走開去。

  倒不是怕那些人會對我們怎麼樣,只是這裡畢竟是火車站,萬一引起混亂造
成一些不良後果,這不是我們希望的,也不是我們出來玩的初衷。

  我們向洗手間走過去,遠遠看到人群也很快散了。

  進到洗手間,裡面沒有人,娟娟停下來,看著我們。

  青青笑嘻嘻地說:「娟娟。這是我們商量好給你的驚喜。」

  娟娟哭笑不得地說:「真是大大的驚喜,又驚又喜。」

  可可接著說:「娟娟,在你出差的這些天裡,我們本著堅定的信心,經過不
懈的努力,終於衝破世俗枷鎖,完成了一個偉大跨越。」

  娟娟見她說的這麼正兒八經,笑起來說:「什麼偉大跨越,就是這樣光溜溜
的跑出來嗎?」

  我接上話頭:「這不是光溜溜跑出來這麼膚淺,這是偉大的天體復興!想當
年,首屆奧運會在希臘雅典開鑼,運動員全部都是規定裸體出賽,以表現人體運
動和自然環境的完美融合。」

  青青也接著說:「可惜隨著歷史的前進,天體形式居然被世俗眼光所禁錮。
今天,我們就是偉大的天體復興的先行者!」

  娟娟被我們的偉論逗得笑起來,笑道:「所以,你們今晚就以天體的形式來
迎接我,打算讓我也加入你們的天體復興當中嗎?」

  可可一聽,正中下懷,馬上打蛇隨棍上:「娟娟你太聰明了,這正是我們今
晚的偉大目標。」

  娟娟驚了一下,顫著聲音問道:「你們要我,像你們現在一樣,脫個精光走
出去?」

  可可說:「是的。這是你加入偉大的天體復興行動的第一步。」

  娟娟聽了,低下頭拉著衣腳,低聲唧噥:「這個,這個……」我看娟娟已經
慢慢被我們說入心,於是停下打趣,溫柔地對娟娟:「娟娟,不要有顧慮,其實
這個是很好玩,很放鬆,也很刺激的。你看我們三個,現在多自由,多自然。」

  娟娟還在猶豫:「這個,這個……」我看娟娟可能一下子還不能完全放下包
袱,於是說:「讓你再想想吧。不是說請吃宵夜嗎,大家都餓壞了。」

  娟娟聽了,如獲大赦,馬上說:「是的,是的。我們去吃宵夜吧。」

  頓了一下,看著我們又問:「你們就這個樣子去吃嗎。」

  青青哈哈大笑:「我們之前已經這個樣子去吃過兩次宵夜啦。」

  娟娟聽了,臉上滿是驚訝之情。

  可可說:「快走吧,我肚皮都貼著後背啦。」

  說完,一手拉了娟娟的拉桿箱,就往外走。

  娟娟只好在後面跟上,我和青青也跟了上去。

  走到的士站的上客點,因剛才下車的乘客已基本走光,下一趟車還沒到,很
多輛空的士在排隊等客,司機都下車來吸煙提神。

  突然看到四個美女,其中一個長裙飄飄,另外三個居然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挺著乳房,扭著屁股,毫不羞澀,大大方方地走過來,都吃驚地睜大眼睛,隨後
又吹起了口哨。

  可可拉著箱子,帶著我們走到排頭一輛的士。

  那司機看著我們,興奮得臉都紅了,丟掉煙趕緊上車,發動車子,又舉手打
開車內燈。

  娟娟有點含羞,打開車門先鑽進了後排。

  可可看著她,搖搖頭,打開後備箱放了箱子,然後晃著大乳房坐到了前排,
我和青青見狀,就一起擠進了後排。

  司機是個胖胖的中年禿頭男,圓圓的臉,小小的眼睛,留著兩撇大鬍子,油
光光的頭顱像一百瓦燈泡般光亮,一直看著可可波濤洶湧地上車,繫上安全帶。

  安全帶把可可兩隻豪乳從中間分開,壓向兩邊,下面兩腿微微張開,蝴蝶型
的陰唇和粉紅色的內陰肉沒有陰毛阻擋,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胖司機看了上面看下面,目不暇接,鬍子跟著一跳一跳,樣子很有趣。

  過了十幾秒鐘,司機還在盯著可可無毛性感的陰部,不捨得移開目光,也不
說話。

  可可見司機長得不討厭,就沒有生氣,笑著說:「師傅,好看嗎?」

  胖司機口中回答:「嗯,嗯,請問去哪裡。」

  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可可誘人的陰部。

  可可側過頭問娟娟:「這個點,什麼餐館都關門了,只有麥當勞或肯德基了
,娟娟,你請客,選哪個?」

  娟娟坐進車後已經鎮定下來,笑著回答:「你決定吧,都可以。」

  可可想了一下,說:「就到咱們村附近那家麥當勞吧,吃完咱們走路回去。」

  娟娟說好。

  可可笑著和胖司機說了地址,胖司機這才意猶未盡,慢吞吞地轉過頭,開車
出去。

  火車站的出站大廳和的士站是連在一起的,都是在地下層,我們剛才一直在
地下,不知道外面的天氣。

  的士開到地面上,我們都有點傻眼,外面下著大雨。

  青青看著窗外,問娟娟:「有沒有帶傘?」

  娟娟一臉無奈地說:「沒帶呢,箱子只有幾件衣服和手提電腦。」

  我心念轉了轉,暗暗叫道,天助我也。

  轉頭問道:「娟娟,箱子能淋雨嗎?」

  娟娟說:「箱子特意買的防水的,淋雨應該沒問題。」

  我又問:「手提包呢?」

  青青搶著回答:「手提包是真皮的,不怕水的。」

  於是我說:「那就沒問題,夏天,人淋點雨沒關係啦。」

  可可反應很快,聽出味道來了,附和說:「對對對,反正我們都是光溜溜的
,淋點雨就當作洗澡啦。」

  娟娟看看窗外,又看看我們三個,臉上很無奈,低聲嘟噥了一句:「真是注
定的。」

  我一時猜不透娟娟指的什麼,就岔開話題,改向娟娟打聽出差趣事,大家一
路說說笑笑。

  過了一會,車子開到目的地,停了下來。

  麥當勞所在的街道人行道裝有鐵藝欄杆,人只能在街頭或街尾下車,然後走
到位於街道中間的麥當勞,大約三百米左右。

  此時,外面的雨不僅沒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像倒水一樣,人如果在雨中估
計不用幾秒鐘,一定會被淋個透心涼。

  可可不等大家開口,就說道:「我下去拿箱子,娟娟你後面付錢。」

  說完,一把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我心領神會,說道:「娟娟快點,時間不早了。」

  胖司機打開車內燈,轉過頭來,趁最後的時間,貪婪地用目光掃射我和青青
的胴體。

  娟娟本來還想說什麼的,看到這樣,只好從手提包找出錢來,遞過去。

  胖司機慢吞吞地收錢,慢吞吞地找錢,除了瞄兩眼鈔票,一直色瞇瞇地看著
我和青青,不肯浪費一點時間。

  看娟娟拿了找錢,我和青青先後從車裡跳出去,自然又是一陣波濤洶湧。

  外面的可可,早就淋了個透心涼,現在居然站在路邊,張開手臂,仰面朝天
,閉著眼睛在享受豪雨的沖刷,拉桿箱放在腳邊。

  剛下車幾秒不到,我和青青馬上也從頭到腳被淋得濕透。

  清涼的雨水密密的打在裸露的皮膚上,竟是說不出的舒暢。

  淋了一會,我轉身看去,娟娟這小妮子竟還在磨磨蹭蹭,我伸進濕漉漉的手
進去,把她咿咿呀呀地從車裡拖了出來,關上車門。

  一下車,娟娟就和我們一樣,全身被淋了個濕透,連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

  可可在幾步以外,左手拉起箱子,右手舉高揮了一下,大聲叫道:「GO!
GO!GO!」

  轉身向前走去,我拉著娟娟,快步跟上。

  雨下得實在是大,密密的雨點打得眼睛都睜不開,雨聲嘩嘩的響,說話也聽
不清。

  大家都抿著嘴,瞇著眼睛,跟在可可後面,快步向麥當勞走去。

  一把推開麥當勞大門,闖了進去。

  店裡面一個顧客都沒有,櫃檯後有兩個年輕男店員當班,正在說笑聊天,聽
到聲響,抬頭看過來。

  只見四個女人渾身是水,濕漉漉地闖進來,其中三個竟然全身赤裸,一絲不
掛,一個裸女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另外兩個裸女一個拉著拉桿箱、另一個拿
著手提包,還有一個女人雖然穿著連衣裙,但濕透的裙子緊緊地貼在身上,玲瓏
身材完全顯露無遺,米黃色的乳罩和粉色的三角內褲也透出來,看得很清楚。

  店員驚訝地看著我們,不知我們是進來避雨,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進來求助
,一時都沒吭聲。

  店裡開著冷氣,我們一進去,涼風吹過來,掠過身上的水珠,令人感到一陣
陣涼意。

  於是我們幾個不約而同都立刻上下蹦跳,左右搖擺,甩去身上的水,又用手
不停捋去頭髮的水滴,撫去身上的水珠,弄得胸前的乳房上下左右不斷蹦跳,兩
個店員幾時曾見過這等場景,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作聲不得。

  弄了一會,我們慢慢停了下來,一起走上前。

  可可向目瞪口呆的店員說:「我們是來吃東西的。」

  店員驚訝的看著可可,似乎不太相信,嘴巴動了下想問什麼,但還是沒說出
話。

  青青走上前,又搬出那個老掉牙的笑話:「是不是想問我們錢放在哪裡啊?」

  舉起手提包揚了揚,又說:「在這裡呢。」

  店員聽了,笑了出來,趕緊說:「不是,不是。只是你們為什麼這個樣子?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接話說:「沒發生什麼事,謝謝關心。只是剛才在外面衣服淋濕了,穿著
覺得難受,乾脆就脫下來扔掉了。」

  青青聽我又在胡扯,「噗嗤」笑了出來,胸前的大乳房一蹦一蹦的,店員又
看得出了神。

  這時可可在一旁說:「別說那麼多廢話了,快點餐吧,我都快餓暈啦。」

  店員趕緊說道:「好,好。請問要吃點什麼。」

  可可回頭看了一下一直不做聲的娟娟,娟娟趕忙說:「每人各自點各自的吧
,我一起埋單。」

  於是我們逐一點了餐,娟娟最後付了錢,對店員說:「我們先去坐下來,點
餐好了麻煩送過來,好嗎?」

  店員自然滿口答應。

  店裡空蕩蕩的,我們隨便走到幾張椅子前,坐了下來。

  我、可可和青青身上的水已經干了,頭髮的水珠也基本甩掉,所以我們三個
很愜意的靠在椅子上。

  娟娟坐在一邊,連衣裙一直貼在身上,冷氣吹過來,娟娟有點發冷,在微微
發抖。

  可可知道機不可失,說道:「娟娟,這裡沒什麼人,你把裙子脫下來吧,這
樣多難受。」

  我趁熱打鐵的接著說:「是的,濕衣服吹冷氣,很容易感冒的。」

  青青也跟著說:「你現在這樣子,脫與不脫其實都差不多了,還是脫下來吧。
你看我們三個現在這樣,多舒服,多愜意。」

  娟娟看著我們,咬著牙,低聲說:「其實剛才在車上,我就知道今晚一定會
栽在你們手裡了,算了,我認輸啦。」

  我們三個聽了,大聲叫好。

  可可笑道:「剛才在火車站就應該想通,搞得我擔心了這麼久。」

  我說:「原來剛才你自言自語什麼注定的,是指這個啊。」

  娟娟臉紅了下,說:「你們等等,我去洗手間脫。」

  可可說道:「還扭扭捏捏什麼,就在這裡脫吧。」

  娟娟低聲說:「有人看著呢。」

  嘴角向櫃檯努了努。

  我們轉頭看過去,原來兩個店員一直在遠遠注視著我們呢,看我們看過來,
又靦腆地轉過頭去。

  青青回過頭說:「看就看唄,去洗手間脫了,出來還不是一樣讓他們看到。」

  邊說著,站起來,叫道:「來,姊妹們,我們一起幫她。」

  我和可可當然馬上站起來,一起走過去,拉起娟娟,夾手夾腳,把半推半就
的娟娟當場剝了個精光。

  遠處的店員看著這場火爆勁辣的剝衣大戲,估計眼睛都看直了吧。

  大家圍著第一次全裸的娟娟,一起鼓起掌來。

  娟娟坐在小沙發上,有點含羞地低側著頭,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雙腿併攏
微微彎曲,精緻的雙乳微微聳動,粉紅色的乳頭上還掛著幾顆水珠,粉嫩的陰唇
在稀疏的陰毛下面隱隱約約,真是我見猶憐。

  可可隨手把剝下來的裙子和內衣放在一邊,說道:「等下問店員拿個塑料袋
帶回去就行。」

  正說著話,店員送餐來了,靦腆的年輕店員微側著頭,不敢正面直視我們的
裸體。

  一邊放下餐盤,一邊卻轉動眼珠不停瞄我們,看得我們笑了起來。

  店員知道我們看穿了他,訕訕的笑了下,轉身離去。

  娟娟適應的速度比我們預想快得多,沒多久就徹底放開,一邊大快朵頤,一
邊與我們說說笑笑。

  吃完宵夜,應該說早餐了,娟娟看了手機,已經六點多,外面天空已經很明
亮。

  雨雖然已經小了很多,還在淅淅瀝瀝地下。

  但這都沒關係了,正如可可說的:反正我們都是光溜溜的,淋點雨就當作洗
澡啦。

  走出麥當勞,我們姊妹四人,迎著晨風,頂著細雨,挺著乳房,扭著屁股,
哼著歌,肩並肩,手拉手,一起走回小天地。





  (四)初嘗天體

  在我們三個人費盡心思,同心協力下,娟娟終於被迫妥協,在麥當勞全裸用
餐,之後更是與大家一起全裸街頭步行。

  但娟娟回到屋子後,卻意外地大病了一場。

  雖然那天是休息日清晨,又加上天降大雨,一路上並未遇到幾個行人,但由
於娟娟本來未有足夠心理準備,精神比較緊張,加上脫衣前濕透連衣裙吹冷氣受
涼,之後又在冷雨中裸體行走。

  回到屋子後,娟娟患了重感冒,在屋子裡足足折騰了三天,病情才逐漸好轉。

  為此,大家都很內疚,每天輪流請假,在屋子全程照顧娟娟的起居飲食(當
然是裸體照顧),忙前忙後。

  娟娟也很感動,不斷的說其實不關大家事,叫我們不要內疚難過等等。

  我們在這幾天裡,互相變得更加親密,彼此友誼比以前又更進一步。

  娟娟在我們悉心照料下,終於漸漸恢復健康,又露出了之前爽朗的笑容。

  但由於上次大家玩得太過火,導致娟娟大病一場,大家除了繼續在屋子裡享
受天體生活外,暫時停止了戶外活動。

  在我們輪流全天候照顧娟娟這幾天裡,娟娟已經適應了我們裸體生活的形態
,也完全接受了天體生活的觀念。

  在病好的第三天晚上,娟娟主動從臥室裡全裸走出來時,我們三個可說是喜
出望外,感覺這幾天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我們這個小天地裡,大家終於可以真正毫無拘束地享受完完全全的天體生
活。

  我們和娟娟分享了之前戶外天體行的樂趣和趣事,娟娟聽得仰天大笑,甚是
悠然神往,但沒有主動提出再次戶外行的提議。

  轉眼過了兩個星期,又到了星期六,娟娟在房間加班趕著一個文案,我們三
個在客廳看電視聊天,看完電視已經快一點,大家內心對戶外天體的渴望又再次
燃燒起來,我們心有靈犀地一起站了起來,決定出去一趟。

  雖然這些天娟娟在屋子已經完全地融入天體生活,但上次的事情還是多少讓
我們心存一絲顧慮,況且娟娟今晚在加班,我們一致決定今晚不打擾娟娟,就我
們三個出去。

  簡單梳洗了一下,可可進房間拿了手提包,我們轉身準備開門出去。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背後傳來一聲開門聲,是娟娟出來了。

  我們轉過身來,看見娟娟從房間走出來,。

  娟娟看到我們這個樣子,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接著「哼」了一聲,靠在牆邊
,一手叉著腰,用帶著埋怨的眼神看著我們。

  娟娟光潔白淨的胴體微微顫動,精緻的雙乳輕輕聳動,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張
一收,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青青趕緊說:「娟娟,我們想出去走走,知道你在加班,就沒有打擾你。」

  可可也說道:「我們也是臨時決定的,看你的門鎖住,不知道你是睡了還是
沒做完事。」

  娟娟皺著眉頭,撅著小嘴巴說:「是嗎。確定不是怕帶上我這個拖斗玩得不
盡興?」

  我心裡暗暗說:這兩個笨頭豬,真是講多錯多。

  上前拉著她的手說:「說哪裡呢,三缺一有什麼盡興的。」

  青青也趕緊說:「是是是,就擔心你不來。」

  娟娟嫣然一笑,說:「逗你們的啦,我剛好大功告成,坐得腰酸背痛,正想
出去放鬆一下呢。」

  談笑間,大家已經出了門。

  大家嘻嘻哈哈地走在城中村的小街。

  圓月當空,天明雲淡,月光照在大家光潔的裸體上,像披了一層銀霜,很是
嫵媚。

  沿途碰到幾個夜歸人,自然都是目瞪口呆。

  有兩個兩個穿著很暴露,濃妝艷抹的女郎,本來有說有笑,當她們看到幾個
燕環肥瘦的美女,居然脫的這麼徹底地迎面走來,驚訝得呆在原地,看她們滿臉
驚異的表情,估計以為是碰到了狐狸精吧。

  呵呵。

  一開始碰到行人,娟娟下意識地用手擋一下乳房和陰部,被青青咯咯地取笑
,看到大家如此自然和大方,娟娟也很快適應,放開手,任由陌生人肆意飽覽,
挺著胸盈盈前行。

  出了城中村,到了大馬路上,我們才開始商量去處。

  這是我們約好的,臨時決定去處,更有即時感和新鮮感。

  我們還專門為這種行為取了個名字,叫「無定向戶外天體行」。

  今晚是娟娟的首行,最好是選擇人不是太多的地方,但又感覺很刺激的地方。

  剛才在路上我想到了一個既安全又刺激的地方--市民中心。

  這個地方面積寬闊,這裡是城市重要的行政中心和休憩中心,廣場旁邊就是
市政府大樓。

  日間,這裡自然是熙熙攘攘,但此時此刻,廣場應該是水靜河飛,一個人都
沒有。

  我提了出來,大家一致叫好。

  說走就走,找了個便利店,大家買了飲料,到路口攔了的士。

  便利店店員和的士司機自然是看直了眼,不在話下。

  為免司機尾隨騷擾我們的雅興,我們沒有直說到市民中心,只是說到附近的
一個小區,待會走過去當散步。

  很快到了目的地下車,已經是深夜,路上空空蕩蕩,看不到一個行人。

  我們沿著馬路往市民中心進發,沿途居然沒有碰到一個路人。

  不久,我們已經站在廣場的中心,空曠的廣場靜悄悄,一個人都沒有。

  赤裸的雙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涼爽又舒服,陣陣涼風拂過赤裸的身軀,
就像按摩師用指尖在輕輕地幫我們按摩著,分外愜意。

  廣場打掃得很乾淨,一片垃圾都沒有。

  放眼望去,空曠的廣場潔淨無暇,灰白色的大理石在月光映射下,泛起銀霜
一樣的色暈。

  我們牽著手在廣場漫步,大家都不約而同停下了說話,靜靜地享受著這份安
寧。

  走了一會,我們來到廣場旁邊的草坪,草坪很寬很平,草皮看起來才修整過
,很平整很乾淨,我情不自禁地躺了下去,張開手腳,讓全身肌膚與草坪自然貼
合,硬中帶軟的小草和赤裸的背脊和屁股親密接觸摩擦,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
親切。

  我向姊妹們努了努嘴,用手在地上輕輕地拍了兩下示意,大家一起躺了下來
,我們四個頭頂著頭,大家都張開手腳,用同一樣的姿勢,呈十字型躺在草坪上。

  這一刻,大家盡情地感受著大地的氣息,時間彷彿已經停止下來。

  我閉上眼睛,任由思緒飄遊,恍惚又回到了高中時代……初中畢業,我考上
了市的重點高中。

  學校是留宿制管理,從此,我離開小鄉村,到城裡開始獨立的留宿生活。

  學校雖然是重點學校,但宿舍條件不算好,每個房間住四個人,沒有陽台和
獨立衛生間,衣服只能曬在宿舍門口的走廊,廁所和盥洗間設在每層樓的中間。

  三個室友來自不同的縣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個人在床上都安裝了掛簾
,雖然大家都是女生,但幾個室友換衣服和睡覺,都將掛簾拉得嚴嚴實實。

  我心裡雖不以為然,但出門隨眾,也在床上裝了拉簾。

  後來證明這是對的,因為宿舍沒有空調,只有一個吸頂的轉頭扇,晚上睡覺
拉了拉簾後,根本吹不到身體,感覺又熱又悶。

  因為裝了拉簾,我才可以脫光衣服,繼續我裸睡的習慣。

  既可以更涼快更舒服地睡覺,又不影響大家。

  很快過了一個月,到了國慶,學校放假一周,大家準備都回家去。

  想到回老家,又可以見到慈祥的爺爺奶奶,自然倍感親切溫馨。

  還有一點就是,在學校一個月,天氣炎熱,白天上課都算了,晚上回到宿舍
,為了遷就大家的習慣,睡覺前還要一直受著衣服的束縛,真是又累有悶。

  終於放假了,我一回到家,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間,清除身上所
有的束縛,然後蹦跳著去看望闊別一月的爺爺奶奶。

  奶奶自然是一把將我擁入懷中,旁邊的爺爺看著我一回來又馬上是光溜溜的
,笑著說:「圓圓上高中了,還是不改小光豬的習慣,在學校這樣可不好呢。」

  我笑著回答:「人家是回到家才光豬豬呢,在學校不知多保守,睡覺都拉著
簾子呢,都悶出痱子啦。」

  奶奶笑著說:「難為我們圓圓了,現在回到家,想怎樣就怎樣,這裡又沒外
人在。」

  說笑著,我光著身子,進進出出幫奶奶掃地擦桌,摘菜洗菜,張羅晚飯,溫
馨融融,不在話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個人獨自出了門,跑到之前和小夥伴玩樂的後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我有點失望,一個人脫光衣服,在水潭游了一會,又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直到太陽西斜,小夥伴們始終沒有過來,我失落地離開了水潭。

  隨後兩天,我每天下午都一個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個人離開
,之後就沒有再去過。

  放假這個星期,我在家一直都是光著身子,陪爺爺奶奶說話聊天,幫爺爺奶
奶做家務。

  爺爺奶奶看著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後,又是疼愛,又是無奈。

  轉眼來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氣已漸漸變熱,我又開始了習慣的裸睡。

  這個星期五,學校響應政府退耕還林號召,組織全校師生到郊外,搞植樹活
動。

  很不巧,我從星期二起,就開始了反反覆覆的感冒,一直不得好,只能向班
裡請假,在宿舍休息。

  說來也巧,就在活動的前一晚,我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醒來感覺病魔已
離身而去,吃了點室友幫忙打來的白粥和麵包(室友雖思想保守,大家感情還是
很好的),又睡到十點多,精神基本恢復了八九成,赤著身子爬起來。

  宿舍一個人都沒有,外面也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人聲。

  說是植樹活動,大家其實都當作一次難得的郊遊,這時又怎會有人留下呢。

  剛想穿起衣服,忽然腦門閃了一下:對啊,現在宿舍樓都沒人,這麼急忙穿
衣服幹嘛呢。

  何不趁此機會好好地享受一下沒有衣服束縛的樂趣呢。

  於是我赤條條地跳下床,輕輕地去開門,往外探了一下頭。

  果然,外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實在太高興了,把宿舍門完全打開,赤著身子,回去整理床鋪。

  整理完,我精神很好,就打算去梳洗一番,然後出去散散步。

  還是有點不放心,再次到門口觀察了一番,果然是人影都沒一個。

  於是我拿起毛巾牙刷等用品,赤條條地走去盥洗間。

  在空蕩蕩的盥洗間,我終於在學校第一次以裸體的狀態刷牙洗臉,感覺回到
了老家一樣,心情愉悅難以形容,一邊洗臉,一邊哼出歌來。

  梳洗完,我拿起用品,轉身準備走出盥洗間,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人影從
門外走進來。

  糟了!我心下一驚,躲避已經不可能,只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

  來人進來了,是我們的英語老師程老師!程老師一眼看到我赤裸裸的站在那
裡,驚訝地站在門邊看著我。

  我心裡稍稍安定,程老師是我們的英語老師,而我是班上的英語科代表,所
以和老師的感情很好。

  除了平時正常的上課下課,我還經常到程老師的單身小宿舍,幫老師打掃衛
生,批改作業等,甚至在休息天一起去逛街。

  我們除了一般的師生關係外,還可以說是好朋友。

  我和程老師對望了幾秒,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喏喏的叫到:「老師……」
程老師一開始臉上滿是驚訝,但很快,表情就恢復正常,還向我笑了一下,走進
來,問:「圓圓,你身體好些了嗎?小心著涼啊。」

  我鎮定了些,輕聲回答:「好多了。」

  程老師說:「同學們都參加植樹活動去了,我知道你病了幾天還沒好,放心
不下,就沒去活動,專門過來看看。」

  我回答說:「謝謝老師關心,昨晚出了汗,早上已經感覺不錯,吃了早點又
睡了會,現在感覺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顧著說話,一下子忘記了自己現在正處於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狀態,突然
間想起來,趕緊雙手拿著用品放在胸前,滿臉通紅的站在那裡。

  誰知程老師臉上並沒有顯出責備的意思,也沒有尷尬的神情,笑著說:「沒
事就好啦,我們先回房間再說吧。」

  說完,大方地拉著我的手,走回宿舍房間。

  關上房門,我趕緊拿起衣服,準備穿上。

  這時老師伸出手,輕輕地按住我的手,溫柔地問道:「圓圓,是不是覺得現
在這個樣子很放鬆,很舒服?」

  我停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是的。我以為大家都出去了,不會有人在,
所以……」

  程老師又笑著問:「圓圓你平時在宿舍也會這樣子嗎?」

  我以為老師要責備我,趕緊回答說:「不會,只是睡覺時才會,不過是拉了
床簾的。」

  說完,我指了指床上的掛簾。

  老師笑著點點頭,又問:「那在家的時候呢?」

  我還沒回答,老師接著說:「不要緊,照實說就行。」

  我看著老師親切和藹的笑容,心裡安定下來,回答說:「我從小到大在家裡
,只要是氣溫允許,一直都是這樣子的。我覺得這樣很自然,很舒服。」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家裡只有爺爺奶奶,他們已經習慣了。」

  老師側著頭想了想,說:「圓圓,其實你不必覺得羞恥和不安,人生下來本
來就是這樣子的,是世俗的觀念人為地為這種行為加上顏色而已。」

  我想不到從老師口裡,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話,驚訝地看著她。

  老師接著又說:「圓圓,我們既是師生,又是朋友。今天我就和你分享一個
小秘密。」

  說完笑著看著我。

  我一時摸不著頭腦,只好靜靜地看著老師。

  老師又說:「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誰也不對外說,你能做得到嗎?」

  我聽了,趕緊說:「能!一定能!我們可以拉鉤!」

  老師笑了笑和我拉了購,又「蓋了章」,接著說:「其實我和你一樣,沒有
外人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

  我聽了,驚訝的張大了口。

  老師接著說:「這個不算什麼,以後還有令你更驚訝的。」

  說完,神秘地笑了下,又哈哈地大笑出來。

  笑了一會,老師說:「這裡是宿舍樓,還是怕萬一有人進來,看到影響不好。
你穿上衣服,到我那裡吧。」

  說完站了起來。

  我聽了,心裡已經隱約知道老師的意思,馬上快速穿上衣服,跟著老師出了
宿舍樓,走向老師宿舍。

  老師宿舍是一幢五層高的筒子樓,全部房間被劃成單間,內設衛生間和小陽
台,供老師中午休息,或短期留宿。

  每個小宿舍都是老師們的小天地,裡面一般炊具碗具什麼的,都齊全,方便
自己晚上或中午弄吃的。

  此刻老師宿舍樓也是靜悄悄的,看不到人影。

  程老師的宿舍在頂樓中間,我們一起走了上去。

  進房間後,老師把門關上並鎖好。

  回過頭來,笑著說:「從今天起,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時,就放下世俗,
以人類最原始,最自然的方式相處吧。」

  說完,笑著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老師脫衣服的時候,正面對
著我,沒有一點遲疑,沒有一點羞澀,一切都顯得很自然,就連最後脫下乳罩和
內褲,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脫完衣服,老師就站在我面前,看著我微笑。

  我抬起頭看著老師,老師年紀大約四十歲出頭,皮膚保養的很好,兩隻碩大
的乳房驕傲地挺在胸前,雖然有點下垂,但形狀像木瓜一樣,很漂亮,很誘人。

  雖然生過孩子,腰身有點贅肉,但一點都不難看,反而顯出中年婦女的豐滿
圓潤,下面陰部的陰毛不算濃密,很整齊,結實的雙腿筆直,修長。

  我呆呆地看了老師快一分鐘,在老師真誠的眼光的鼓勵下,終於放下包袱,
也將身上的枷鎖全部卸下。

  我們又互相欣賞了一下,不約而同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

  那天,我和老師在小宿舍裡一起赤裸著身體,一起做飯,吃飯,聊天,兩個
人像多年的朋友一樣,說說笑笑,直到傍晚,外面人生漸響,其他師生回來了,
我才穿上衣服,依依不捨地告別出來。

  那天後,我和老師的關係進入一個新的層次。

  後來,我每次到老師的宿舍,都把衣服全部脫光,就像在家裡一樣,赤裸著
打掃衛生,赤裸著幫老師批改作業,赤裸著和老師傾談心事。

  在這種狀態下,大家都覺得很自然,很舒服,沒有半點尷尬,而且這個樣子
做事,也覺得很輕鬆,不覺得累。

  轉眼到了六月中旬,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大家每天都在緊張的複習功課,
迎接大考。

  這天是星期五,下午放學,我像往常一樣,到老師宿舍「放鬆一下」,老師
拉著我手說:「圓圓。快到期末考試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緊張,但你的成績一向
很好,只要不出大的差錯,是沒有問題的。真真放假回來了,我和她提起過你,
她很希望和你做朋友呢。明天乾脆就放假一天,到我家玩,放鬆一下吧。」

  我聽了很高興,自然連口說好。

  這還是老師第一次邀我去她家呢。

  老師和我提過,她父親是退休生物學教授,母親是市話劇團退休演員,先生
是農村人,是農業大學畢業的研究生,老師父親的得意門生,現在在市郊承包了
一個農場,經營得有聲有色。

  因為老師先生的父母在農村,不願意到城市生活,所以老師的先生和恩師一
家人一起住。

  老師的家就住在農場旁邊,是一幢漂亮的別墅。

  他們有個女兒叫真真,在省城讀大一,現在剛考完試放假回來。

  他們家裡還有一個跟了他們三十多年,已經完全融入他們家庭一份子的女傭
人。

  老師告訴了我詳細地址,叮囑我路上小心。

  老師很神秘地告訴我,明天會有一番驚喜。

  我追問什麼驚喜,老師卻擺擺手,神神秘秘地說天機不可洩漏,到時便知。

  想到明天去老師家做客,當天晚上我興奮得睡不著。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梳妝打扮一番,看看時間還早,像熱鍋上的螞蟻,
左顧右盼。

  九點鐘,我準時來到老師別墅前面,別墅是一幢三層高的小洋房,前面有一
個院子,訪客要先通過院子外的大門,經過院子進入屋子。

  院子用鐵藝欄杆圍著,圍牆上面裝了像箭頭一樣的鐵支,尖頭向上,以防外
人輕易爬進。

  別墅後面連著山坡,中間是一塊很大的空地,用高高的圍牆圍起來,圍牆上
面也裝了尖頭鐵支,防衛得很安全。

  我按了下可視對講機,屏幕現出老師的樣子:「是圓圓嗎?」

  我將臉向著攝像頭:「是的,老師。」

  老師很高興,說:「快進來吧。」

  說完按開了電子門鎖。

  我拉開鐵門進了院子,鐵門自動合攏鎖上。

  我走到屋子大門前,大門已經微微打開,聽到老師在裡面叫到:「圓圓進來
吧,不用拘束。」

  我推開大門進去,就看到了屋子裡的所有人,頓時定在了那裡。

  老師和她母親,還有女兒三人,站在寬闊的歐式沙發前,微笑著看著我。

  遠處的樓梯邊,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正在彎著腰拖地,看我走進來,站
直身子向我點點頭。

  老師走上前,拉著我的手,向我介紹她們。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聽著老師的介紹,腦子一片空白。

  因為此時站在我面前的所有人,竟然都是一絲不掛,全身赤裸!老師的母親
看起來六十多歲,滿頭銀髮,梳了個很好看的髮髻,臉上雖佈滿皺紋,但五官很
精緻,看得出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

  胸前的兩隻乳房有點乾癟,但形狀還保持的很好。

  下面微微鼓起的陰戶上面,是稀疏的陰毛。

  老人家大方自然的站在那裡,微笑著向我點頭。

  老師女兒則滿臉俏皮地站在她姥姥旁邊,嘻嘻地向我笑著。

  老師女兒長著一副娃娃臉,肉嘟嘟的,雖然身高已經長到和母親一樣了,還
是一副布娃娃的樣子。

  皮膚像嬰兒一樣白嫩,乳房不大,像兩隻小兔子一樣在胸前抖動,下面陰部
乾乾淨淨,沒有一根毛,陰戶像小饅頭一樣微微鼓起,兩片陰唇緊緊地合攏並排
在一起,中間看上去只有一條細細的縫。

  遠處正在幹活的霞姨,身材高大,粗手大腳。

  我慢慢回過神來,也笑著向大家問好,並我自介紹了一番。

  老師介紹說她母親姓張,我就順口的叫了聲:「張姨好。」

  張姨熱情地招呼我坐下來,笑著說:「沒有嚇壞你吧?是真真這小妮子想出
來的,本來我不同意,拗不過她軟泡硬磨,只好陪著她瘋一次。呵呵。」

  我又笑著對老師女兒說:「真真姐好。」

  真真笑著說:「什麼姐不姐的,把我都叫老了,還是直接叫我真真吧。
我去給你拿吃的,你坐一下。」

  說著蹦跳著走了開去。

  張姨赤裸著身子,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沒有一點尷尬。

  我已經明白昨天老師說的驚喜是什麼了,笑著回答:「沒有嚇壞,真是驚喜
呢,昨天老師還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訴我。」

  一邊說,一邊很自然地在張姨面前,把衣服全部脫了下來,沒有一絲的遲疑
和尷尬,就像平時在老師小宿舍裡一樣。

  張姨看我如此自然大方,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著,張姨、老師和我拉起了家常。

  張姨告訴我,他父親在民國時期就到了西方學習繪人體畫,思想已經很開明。

  回國後,一時找不到模特兒,就說服自己女朋友做自己的模特,後來自然成
了妻子,就是張姨的母親。

  由於畫畫經常時間很長,休息時間又短,脫衣穿衣很麻煩,張姨母親就乾脆
休息時間保持裸體狀態,後來更是漸漸習慣了全天裸體生活的形態,張姨父親思
想很前衛,很快接受了妻子的習慣,自己也漸漸喜歡上裸體生活。

  後來生了張姨哥哥和張姨後,也一直保持裸體生活的習慣不變,所以小孩子
在父母的影響下,從小到大,也是一直保持裸體生活的習慣。

  我小心地問:「那程老先生和顧先生(老師先生)呢?他平時是如何與你們
生活的?」

  張姨呵呵笑道:「老程早年留學法國,思想比我還前衛。

  至於小顧,既然娶了小程,又是他恩師的門生,慢慢也習慣並融入來了。」

  我有點驚訝:「程老先生和顧先生平時在家也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張姨說:「是呀。其實這很自然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沒什麼尷尬,這樣相
處,反而更加融洽,更加和諧。」

  接著又說,老程和小顧今早去談個合同,中午會回來和大家吃飯,到時你不
用拘束,像平時一樣自然就行。

  我聽到等下有兩個男人也會加入我們的裸體聚會,心裡有點緊張。

  我在高中以前,雖然在家一直是裸體生活,但面對的是熟悉的爺爺奶奶。

  雖然也一直和幾個男小夥伴一起去後山裸體嬉戲,但那時是大家不諳世事。

  高中一年,不但身體已漸成熟,胸前的雙乳已經發育成形,下面的陰毛也長
得鬱鬱蔥蔥,已經從女孩子的洗衣身板變成少女的玲瓏體形。

  思想也成熟起來,漸懂男女之事,當然就明白了以前裸體嬉戲時,小夥伴挑
撥我的小妹妹,為何腦子像短路一樣,當然也明白了小妹妹流出的分泌物是什麼
,也才知道以前大家嬉戲雖然是裸體相對,但思想是多麼的純淨,或者說,是多
麼的幼稚吧。

  高中以後,曾一度停止了裸體生活,雖然最近在程老師引導下,又重新開始
,但面對的也只是熟悉的程老師一個女人。

  今天被程老師搞突擊,突然間要面對程老師一家人,有老有少,尤其還有陌
生的成年男人,跳躍實在太大,思想一下子沒適應過來,心裡既緊張,又有點期
待。

  這時,真真過來了,拉著我去參觀屋後面的花園。

  屋後的花園,原來竟是別出心裁的園林式庭院。

  整個庭院以江南園林風格為主題,有假山,有池塘,有涼亭,涼亭佈置了石
桌石椅,還有鞦韆。

  庭院後面的斜坡被改造成一片草坪,面積很大,至少兩百平米以上。

  庭院的石桌石椅打掃得很乾淨,一塵不染,草坪的小草更是修剪的整整齊齊
,看過去綠油油的,又平又齊。

  真真拿出零食和飲料,和我在涼亭裡說笑談天,又在鞦韆上打鬧嬉戲。

  大家都赤裸著身體,赤裸著雙腳,無拘無束,我感到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放鬆
,完全忘記了期末大考前的緊張。

  然後,真真又帶我去參觀她的閨房。

  閨房佈置得華麗而溫馨,又不失典雅。

  房間的窗戶是大幅的落地飄窗,面向別墅前面的小院長。

  房間在二樓,從窗戶往下看,整個小院子一覽無餘,往遠處看,小馬路的過
往車輛和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真真告訴我,窗戶的玻璃用的是特殊的鍍膜反光玻璃,不但可阻擋紫外線,
而且人在裡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卻完全看不到裡面。

  所以,平時真真在房裡,基本上很少拉窗簾。

  我們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說說笑笑,轉眼已經到了中午。

  這時,我們看到一輛轎車開過來停在門外,一個老年男人和一個中年男人,
開門走進來。

  真真笑著說,爺爺和爸爸回來啦。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4 16:08 編輯 ]
2015-11-29 07: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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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e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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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问题
难道不是会被人围观以致没法离开了吗
2015-11-29 23: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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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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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几乎毫顾忌的天体活动虽然太夸张,但这确实也是许多人的向往啊,

大大将其写成了刺激有趣的文章,确实好棒

期待下集!!
2015-11-30 23: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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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1072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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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體家庭

  看著程老先生和顧先生一前一後走進了屋子,我的心又撲撲的跳起來。真真
看著我,似乎看出了我的緊張,過來擁抱了我一下,笑著說:「不用緊張。我們
一家人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相處的,大家都很輕鬆,很自然。媽媽邀請你過
來,是和奶奶和爸爸商量過的,他們都表示同意,所以你以後就是我們的一份子
。在這裡,就當成在你老家一樣就行,把我們當成你的親人就成。」

  一邊說,真真一邊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小乳房,笑道:「你的乳房真好看,現
在雖然還不是很大,但形狀這麼漂亮,以後長大後一定會迷死人。」

  接著用雙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部,歎息著說:「我就比你差遠了,估計也
就這樣了,不知道奶奶和媽媽的基因都遺傳給了誰。聽說現在的隆胸技術很成熟
的,真想去弄一下,但媽媽堅決反對,說自然才是最美麗。」

  其實真真的乳房也不是平得沒有,只是和張姨和程老師比,比較小而已。我
被她逗樂了,說:「不會啦,你整個身材很協調,如果刻意去改變,反而不好。」

  說笑著,我緊張的心情也慢慢放鬆下來。

  這是,傳來敲門聲,真真去開門,是女工霞姨。

  霞姨還是像剛才一樣,赤著身子,一絲不掛。我打量了一下霞姨,霞姨四十
多歲,一頭短髮燙了小波浪,看起來很精神,身材高大,骨架也大,寬闊的肩膀
,厚實的身板,用虎背熊腰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兩隻直筒型的乳房呈八字形挺在胸前,下面的陰毛很濃密,佈滿了陰戶上面
和陰唇兩邊。霞姨大方地在門口向我們說:「真真,圓圓小姐,先生和老爺回來
了,在客廳等你們下去吃飯呢。」

  真真說:「好。我們馬上下來。」

  說著,拉著我的手往前走,我遲疑了一下,真真對了笑了笑,用力拉著我,
我只好跟著她一步步往外走。

  跟著真真下到一樓,只見兩張單人沙發上,各自坐了一個男人,正在談笑,
聽到聲音,一起站起來轉過身看過來。

  我抬頭看去,見到了程老先生和顧先生,正在向我微笑點頭。兩個人和我們
一樣,此時,身上都是不著寸縷,一絲不掛。

  程老先生六十多歲,頭花花白,梳著二八式分頭,戴著一幅金絲眼鏡,顯得
很儒雅,身材不算魁梧,比張姨略高,皮膚比較乾枯,細長的陰莖很自然地垂在
胯下,沒有什麼特別反應。

  顧先生四十多歲,身材魁梧,皮膚黝黑,國字臉,剃了一個板寸頭,顯得精
力充沛,身上一身肌肉,沒有什麼多餘的脂肪,正是運動家的體形。

  顧先生的陰莖很粗大,看到我,陰莖自然地跳動了幾下,竟然勃了起來,但
很快又平和下來,斜斜地掛在胯下,仍然是微微勃起的狀態。

  程老師瞄了他一眼,裝作沒看見,笑著走上前,拉著我的手做了簡單的介紹。

  我平生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體,而且是面對面,尤其顧先生陰莖此刻還
微微勃起,我的腦門像被電擊了一下,有點發呆,彷彿又想起以前和男小夥伴們
嬉戲打鬧,我用手拉扯小夥伴勃起的小弟弟的情景,但那時大家思想純潔,大家
都沒多想,現在我已經初懂人事,看著顧先生微微勃起又粗又長的大陰莖,一時
竟出了神。

  程老先生看著我滿臉通紅的發窘樣子,呵呵大笑:「小圓圓不用緊張,放鬆
就行。來,我們先吃飯,大家邊吃邊聊。」

  說著,揮揮手,轉過身,先走過去餐桌。顧先生知道自己的狀態,有點尷尬
,也笑著說:「圓圓現在開始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圓圓以後要常來,當自己家
就行,不要見外。」

  也轉身走開去。真真笑著叫道:「爺爺爸爸,等了你們好久了,都餓扁了。」

  說著,拉著我一蹦一跳地走去餐桌,張姨和程老師也跟著過來。

  餐桌是八人桌,呈長條形,兩頭各有一座,兩邊每邊三座。此時,程老先生
已經坐在首座,張姨上前做到他右手邊,顧先生坐在程老先生的左手邊,旁邊是
程老師。

  圓圓坐在張姨旁邊,我就很自然地坐在了真真旁。

  這時,霞姨已經陸陸續續把菜端了上來,擺好位置,總共六菜一湯,很是豐
盛,擺好佳餚,霞姨接著又給每人盛了一晚白飯,再擺上酒水飲料,幫程老先生
和顧先生倒了酒,又給我們幾個女人倒了飲料。

  霞姨動作麻利連貫,在我們座位中間穿梭而行,雖然赤身裸體,兩隻直筒大
奶子不斷地擺動,但顯然霞姨早就習以為常,絲毫不受影響,不管是端菜,還是
斟酒,在座位之間進出自如,身體一點都不會和器皿接觸,更不會和我們任何一
人的身體擦碰,真是大開眼界。

  我笑著說:「霞姨,坐下來一起吃飯吧。」

  霞姨笑著說:「你們慢慢吃,我去廚房吃就行。」

  我心裡暗暗吐舌,老師一家真像電視劇的望族家庭,長幼尊卑,一絲不苟。

  程老先生舉起酒杯,呵呵地笑著說:「歡迎圓圓今天加入我們這個天體大家
庭。來,乾杯!」

  大家都舉起杯來。

  碰完杯,程老先生又說:「大家起筷。圓圓,當在家吃飯就行,想吃什麼夾
什麼,別拘束。」

  本來我已經放鬆心情,但看到程老師一家這麼嚴格的規範架勢,又開始有點
緊張,生怕自己犯了規矩,或說錯了話。

  程老師看出我的緊張,笑著說:「圓圓別緊張,就當大家平時聚餐吃飯就行
。別看老爸一套一套的,其實他很好相處的。」

  真真也說道:「就是,爺爺思想本來都是很前衛很西化的,偏偏這套架式卻
幾十年不變,搞得像拍電視一樣。」

  此時大家坐在餐桌前,大家又舉起碗來,餐桌和碗具遮擋了眾人身體的大部
分,尤其遮住了程老先生和顧先生的陰莖,令我感到沒有像之前那麼尷尬。

  聽著他們說笑,心情慢慢放鬆很多,也舉起筷子,和眾人一邊說笑著,一邊
大快朵頤。

  席間,程老先生第一次向我簡單的介紹了天體的概念,國外和國外的現狀和
問題。

  張姨在一旁補充,又幫我分析了自己從小到大喜歡裸體的原因及心態,程老
師和真真也不時加進話來,大家邊吃飯,邊探討,氣氛非常融洽,就好像一家人
一樣。

  吃完飯,霞姨上來收拾碗筷。我留意到霞姨做家務不但手腳很麻利,而且還
很精細。

  雖然赤著身子,晃著乳房,但絲毫不影響速度,油滑的碗筷和抹布一點都不
會沾到身上,身上一直保持乾淨整潔,真是歎為觀止。

  程老先生對顧先生說:「我去午睡一下。小顧你將上午會談的結果整理一下
,注意各個細節,修改好合同拿給我看,爭取晚上和對方落實簽好。」

  又對我們幾個女的說:「你們自便,不用管我們。」

  程老師說:「你們先忙你們的吧,圓圓等下和真真再玩會,就要回學校去。」

  我也忙說:「晚上有晚自習課,我等下就要回去了,你們先忙,謝謝。」

  於是,兩個男人各自各去,真真拉著我到了後花園的草坪上,今天天氣是陰
間多雲,太陽隔著雲層,暖洋洋的,又不覺熱辣。

  我們在乾淨的草坪上躺下來,背後赤裸的肌膚和柔軟的小草輕輕磨蹭,說不
出的愜意和舒服。

  我們並排著,用雙手枕著腦袋,躺在草坪上聊天。

  真真告訴我,由於外婆和舅姥爺從小的生活習慣影響,不但他們一家人有天
體生活的習慣,舅姥爺一家人也長年保持著天體生活的習慣,兩家人關係很好,
經常一起舉辦家庭聚會,當然是真正純淨的天體聚會。

  大家在一起裸體吃飯,裸體聊天,裸體燒烤,裸體泡溫泉,裸體打網球,裸
體跳舞……

  每次大家聚會,由於大家是真正放下心理上和身體上所有的束縛,所以大家
都非常的放鬆,非常的盡興。

  圓圓笑著說:「過不久,老媽學校考完試放假後的第一個週末,大家就會有
一次聚會,如果你願意,歡迎加入我們的天體大家庭。」

  我聽了,忙說:「如果你們不介意,我當然是非常的渴望加入你們。」

  圓圓哈哈大笑:「想不到你這小妮子,這麼快就適應了天體生活,前兩天和
老媽談論,她還說可能你要幾次以後才適應呢。」

  我聽了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著敷衍過去。

  圓圓捏了一下我的小乳頭,說:「你先專心考好試來,到時一定要來,大家
都歡迎你。」

  我的乳頭被真真捏著玩弄,竟覺得很刺激,也笑著反手去抓真真的小乳房,
大家赤裸著身體,嬉笑著在草坪上打鬧,真是高中以來前所未有的放鬆。

  想到很快可以參加他們的天體聚會,心裡非常激動,非常期待。

  從程老師家裡過了大半天的天體生活,回到學校,心裡是說不出的放鬆,整
個人像充滿了電,非常的有勁。

  回到寢室,室友們都已經回來,心裡有一股衝動,想馬上就卸下束縛,脫光
衣服,在寢室繼續天體形式,但考慮到室友的接受程度,還是算了,心想以後有
機會再慢慢來。

  但只要回到床上拉上床簾,當然是迫不及待的馬上脫光衣服,偷偷享受裸體
的舒適和快樂。

  期末考試很順利,我的成績超乎想像的好,在班上和年級都是名列前茅。

  程老師很高興,祝賀我之餘,與我再次落實了週末聚會的約定。

  學校星期五就舉行了散學典禮,然後是兩個月的暑假。

  同學們吃完中午飯,陸陸續續都回家了,整棟宿舍樓的人一下子走了八八九
九,剩下很少的人因為各種原因推後一兩天走。

  宿舍假期不關閉,有的同學也不回家,在宿舍過暑假。

  我明天要參加老師的家庭聚會,所以推遲回家,下午開始就剩下一個人在寢
室。

  室友們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衣服,提前享受天體生活的樂趣。

  這天下午和晚上,我在宿舍一直赤裸著身體,裸體看小說,裸體整理衣服床
鋪,還大膽地裸體穿過走廊去上廁所。

  第一次明目張膽地在宿舍樓過天體生活,心裡既興奮,又緊張,想到明天的
天體聚會,更是期待和激動。

  到了晚上,心裡居然有種莫名的衝動,很想就這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走
出去,甚至希望碰到陌生人,讓陌生人欣賞一下我美麗的少女裸體。

  已經試著走到了下一層,聽到遠處的人聲,終究還是有點害怕,克制住慾望
走了回來。

  回到寢室,一顆心還撲撲地跳個不停,為剛才的大膽舉動激動不已。

  第二天一早,我如約來到程老師家裡,這天和上次不同,程老師一家人都在
家,大家在屋子裡高興的歡迎我的到來,當然每個人都是赤裸著身體,一絲不掛。

  我很大方很自然地地和大家打過招呼,霞姨帶我到客房把衣服脫下來放好。

  我赤裸著身體,回到客廳。程老先生和顧先生已經不在,霞姨端了水果盤過
來放下,我坐下來,和大家聊天等待。

  程老師告訴我,程老先生和顧先生去書房談點事情,等下張老先生一家人過
來,他們就會出來,大家一起去張老先生的私人會所聚會。

  真真給我介紹說,她舅姥爺,也就是張老先生一家,是真正的實業家,經營
著幾個集團公司,涉及水泥、造紙和機械配件等,但他們一家人很低調,從來不
在公開場合和官員會面亮相,所以在外面不是很引人注目。

  公司的業務由張老先生和張先生共同打理,張先生的妻子是市人民醫院的骨
科醫生,他們有個兒子,比真真小兩歲,兩人是真真正正的兩小無猜,從小玩大……

  剛說著,門鈴響起,真真笑著說:「一定是表弟一家來了。」

  蹦跳著去查看對視機並開門,一邊是霞姨去通知程老先生。

  過了一會,五個人魚貫而進,一對老年夫婦,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身材高
大很帥氣很陽光的小男生,看起來年紀和我相仿。

  真真衝到小男生面前,一把來了個熊抱,嘻嘻地笑著叫道:「好小子,半年
不見,想死我啦哈。」

  男生呵呵的反手邊撫摸邊拍著真真赤裸光滑的背脊,笑著說:「是啊,再不
鬆手,真的就窒息死掉啦。」

  我看到真真已經是個成年女子,現在是赤裸著身體一絲不掛,但和這個高大
的小男生竟可以如此放鬆,毫無避忌,有點驚訝,居然還有點羨慕。

  大人們也互相打招呼問好,真真拉著小男生到我面前,介紹說:「這是我表
弟阿成,說起來你們是校友呢,他在你們學校讀高二。」

  又對他說:「這是圓圓,是媽媽的得意門生,我的好姐妹。」

  我吃了一驚,竟然是同一學校高年級的學長,真是想不到。阿成笑著伸出手
來,此時,阿成站在我面前,衣冠整整齊齊,而我,卻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高中初通人事以來,還是第一次在同齡男子面前裸露身體,偏偏對方又是衣
著整齊,居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紅著吶吶地伸出手去握了一下。

  阿成呵呵地笑了下,轉身對四個大人問好,我也向四個長輩問了好。

  大人們微笑著應了聲,招呼大家坐下,霞姨換了新果盤,又上了茶水。

  此時的情況有點奇特,真真一家人連同我和霞姨,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
而阿成一家人,卻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齊,大家坐在一起寒暄聊天,竟然看不到
一絲的尷尬和侷促。

  大家聊了十幾分鐘,張先生(張老先生兒子,程老師表哥)說:「今天好高
興,我們的聚會增加了小成員,孩子們肯定玩得更痛快,呵呵。大家這就出發吧。」

  顧先生回答說:「好。老表稍坐,等我們一下。」

  說著,招呼大家去穿衣服。不一會兒,我們穿好衣服走出來,大夥一起說笑
著走出門去,阿成和他家人坐上他們的奧迪轎車,我和霞姨和程老師一家人坐上
另一輛通用商務車。

  兩輛車風馳電掣地向郊外駛去。在車上,大家一路說笑。

  真真笑著說:「阿成這小子是越來越帥氣了,不知在學校有沒有談女朋友呢。」

  程老師笑著說:「我哪知道,待會你自己問她啊。」

  真真笑著說:「如果沒有,乾脆我們撮合他和圓圓得了。哈哈。」

  我氣得滿臉通紅,啐了真真一口。

  不一會兒,汽車停在郊外一幢兩層高的長方形建築物前面,眾人下了車。

  真真告訴我,這是阿成家的私人會所,不對外營業,平時主要供兩家人談生
意應酬使用,當然也供兩家人休閒和聚會使用。

  今天是兩家人的私密聚會,裡面的駐守人員當然全部下了班,所以會所的一
切暫由霞姨負責打理。

  走進會所,迎面而來是富麗堂皇的大廳。真真在一旁做著介紹,大廳兩邊設
有會議室,辦公室,餐廳和商務客房,二樓是羽毛球場,健身館,還有乒乓球桌
、斯諾克球桌,可以滿足不同需要的人使用,三樓是天台,其中一半露天,一半
做了雨棚,裡面設有燒烤爐和石凳石桌。

  房子後面是一個標準網球場,後面還有一個中型游泳池和一片草坪。

  私人會所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足夠舉辦各種各樣的會議、聚會或派對。

  我從落後的小山村來到繁華的城裡讀書生活,第一次見識了富豪的奢華生活
品質,心裡暗暗咋舌。

  真真說道:「大家還是和以前一樣,三代人各自去卸下行裝吧。」

  大人們笑著點點頭。

  真真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阿成,向其中一件客房走去。進到客房,真真二
話不說,三下五除二,就卸下了身上的所有束縛,上下蹦跳了幾下,大喊道:「
真舒服啊。」

  我看阿成一時還沒有動作,有點遲疑。真真對我們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
麼?」

  阿成笑了笑,說:「看你這急性子。」

  側過身,優雅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很快,阿成也變成了全身
赤裸。

  阿成快一米八的身高,應該是經常鍛煉,身上的肌肉很結實,皮膚有點黝黑
但很健康。

  下面的陰莖又粗又長,此刻處於微微勃起的狀態。真真笑著伸過手去,一把
抓住阿成的陰莖,拉扯了幾下,笑著說:「這傢伙被我從小玩到大,是越發粗壯
了。」

  阿成沒有一絲的羞澀和尷尬,反而也伸出手去,用手指挑撥了真真的陰唇幾
下,也笑著說:「你的小妹妹倒是二十年沒什麼變化,還是光禿禿的。」

  真真渾身震了幾下,「啊!啊!」的呻吟了幾聲,用粉拳打著阿成堅實的胸
懷,叫道:「你這小子,學會使壞啦哈。」

  我在一旁看著這倆表姐弟這樣打鬧,驚訝得有點發呆。真真看過來,說:「
圓圓,不要想多,我們從小玩大的,一直都這樣,以後也會一直保持,但絕不會
發生某些事情的。」

  阿成這時也認真地對我說:「是的。我們兩個對天體從小有我們的看法,和
大人們有點不一樣。我們是互相以最真實的方式相處,從心裡到身體,真正的坦
誠相對,希望你放鬆加入我們,不要拘束。」

  其實此時在我腦海裡,浮現出童年和小夥伴們水潭邊嬉戲的情景,和他們是
何等的相似,但現在,他們兩個還可以一如既往,而我的小夥伴們,卻已經各奔
東西,心裡居然突然有點傷感。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笑著說:「不會啦,我童年也和你們差不多的,謝謝你
們的真誠和坦誠。」

  真真驚訝的問:「你的童年……」

  我笑著打斷她,說:「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說著,也側過身,麻利的卸下了身上的束縛,笑著轉過身去正面對著他們。

  阿成睜著眼睛看著我初具成熟的少女胴體,原來微微勃起的陰莖,居然一下
子完全勃了起來,直挺挺的打橫伸直,暗紅的龜頭直對著我,一晃一晃。

  我昨天在寢室已經對鏡子反覆自我欣賞了自己的裸體幾十遍,對自己的體形
當然有足夠的瞭解和信心,小巧的乳房已經初具飽滿,粉紅色的乳頭傲然屹立,
下面細黑的陰毛已經長得鬱鬱蔥蔥,微微鼓起的兩片陰唇,透露著少女特有的粉
嫩。

  真真在旁邊,用手指輕輕的敲打阿成勃起的陰莖,阿城的陰莖此時已經硬得
像棍子一樣,在真真的敲打下,上下晃得更加厲害。

  真真哈哈大笑:「看來臭小子是真的長大啦。」

  說著,居然抓著阿成硬梆梆的陰莖,用龜頭在自己的陰部周圍畫了幾圈,笑
著說:「做你女朋友真是有福氣啦。」

  又笑著對我說;「不要介意和緊張。我和阿成對天體的看法正是這樣,不需
要刻意去克制自己的想法,也不需要任何遮遮掩掩,完全放開和放鬆。只需要堅
持最後一點底線即可,我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天體。」

  我在霎那間,腦門閃了一下,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原來自己和他們的看法
是一樣的,過去一年的想法很可笑,也很錯誤。

  人與人之間,正是需要這份坦蕩,這份坦誠。童年時我和小夥伴們正是這份
坦誠和真誠,才可以如此純潔的嬉戲打鬧,可惜現在他們現在離我是越走越遠了。

  我明白過來以後,笑著走向前,說:「不會。我正要告訴你們。我童年在小
山村,和幾個男小夥伴,也是和你們這樣玩耍嬉戲的。看到你們這樣,彷彿又回
到我的童年時光。真羨慕你們,可以一直保持這份真誠和坦誠到現在,我衷心希
望可以加入你們,以最真實的方式相處,沒有一絲虛偽,沒有一絲拘謹。」

  說著,也伸出手去,笑著拉扯著阿成的陰莖,主動挺著粉嫩的乳頭,去磨蹭
阿成堅實的胸懷。阿成和真真看到我終於「大徹大悟」,非常開心,大家徹底放
開心胸,摟摟抱抱,拉拉扯扯,拳來腳往,在房間打鬧起來。

  當我們回到大廳,已經空無一人,真真說:「他們肯定是到了二樓,我們上
去吧。」

  上到二樓,兩對中年夫婦正在雙打羽毛球,兩個男老人家在打斯諾克,兩個
女老人家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欣賞和聊天。

  二樓的配置相當完備,整個二樓裝了中央空調,上面裝了球場專用的空曠燈
,球場的一側擺了兩個透明門大冰櫃,裡面是各種各樣的飲料,旁邊是兩排敞開
式貨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小吃和零食,也有紙巾和毛巾,就像一個小超市一樣,
應有盡有,客人可以根據需要隨便自取。

  真真拉著我和阿成到羽毛球場旁邊,坐下來看大人們較量。只見四個大人只
穿著球鞋,身上不著寸樓,一絲不掛,正揮著球拍大戰。沒有了衣服的束縛和阻
礙,運動著的大人們看起來更加健美,更加真實。

  程老師和張夫人都把長頭髮紮成馬尾,頭上兩扎馬尾和胸前兩個大乳房,在
她們的奔跑跳躍下,自由地上下左右跳動。

  兩位男士都是一身結實的肌肉,自由的陰莖隨著男士們的運動,也是上下跳
躍,與兩位女士自由跳動的乳房,互相輝映,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又顯得那麼
的自然、和諧。

  大人們此刻已經是大汗淋漓,但沒有了衣服的束縛,汗滴很容易就揮灑出去
,令人更加自由和舒適。

  我們看了一會,又走到老人家那邊。男老人家依舊在全神貫注地較量斯諾克
球技,兩個老人家舉止都是那麼的優雅,雖然此刻身無寸樓,但看起來比電視上
那些穿馬甲帶蝴蝶結的選手,還更專業,更自然。

  兩位女老人家此刻到了健身區,一人騎在模擬自行車上,一人在模擬走路機
上,邊鍛煉邊聊天。

  老人們雖然已滿頭銀髮,年華不再,皮膚也比較鬆弛,但兩具真實的身軀赤
裸著運動,非常健康,看過去一點不會覺得突兀,反而覺得很溫馨,很幸福。

  我們在兩個地方都逗留了一會,阿成說:「我們下去打網球吧。」

  真真說:「好啊,很久沒和你較量了,以前總是你輸,不知現在有沒有長進
了。」

  阿成呵呵的笑著說:「我已經苦練過,馬上見分曉。」

  我喏喏的說:「我不會打網球。」

  真真笑道:「沒關係,我們待會教你。」

  由於網球場是在戶外,我們先到房間搽防曬油,阿成是真真幫忙搽的,真真
搽的很認真,很仔細,把阿成身上每個部位都搽遍,而且搽的很均勻,尤其是阿
成的陰莖,真真反覆搽了好幾遍,在真真的搽塗下,阿成的陰莖又再次勃了起來
,真真笑著說:「這樣更好,搽得更徹底更均勻,免得曬黑了,成了非洲雞。」

  我和阿成都被真真的話逗得笑起來。

  然後是阿成幫我和真真搽,阿成同樣幫我們搽的很仔細,幫真真搽沒毛的陰
部時,也調笑說:「這裡幫你搽多幾層,免得曬成小黑妹。」

  真真哈哈大笑,我也忍俊不禁。

  由於我已經徹底放下心懷,阿成幫我搽全身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阿成搽得很溫柔,手掌輕輕的滑過全身的各個部位,覺得非常的享受,尤其
是幫我搽兩隻小乳房的時候,阿成看著我鮮嫩的小乳頭,目光充滿了讚美,我心
裡真是非常的自豪和開心,真希望阿成可以搽的更久些,更久些。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4 16:09 編輯 ]
2015-12-15 16: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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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天體運動

  真是天公作美,當我們來到戶外,原本多雲的天氣,竟然轉成了陰天,不僅
太陽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裡面,還吹起陣陣微風。雖然是七月初的酷夏,也感覺不
是非常的炎熱。

  我們來到網球場,網球拍和網球,霞姨已經幫我們擺在休息區。

  真真摘下原本戴在頭上的鴨舌帽,舉起雙手,叫道:「沒太陽,也不用這勞
什子啦,真舒服。」

  我和阿成也跟著摘下帽子,確實感覺更舒適,更自在。此時我們三個與樓上
的程老師他們一樣,渾身上下,除了腳上的網球鞋,再也沒有任何衣物或飾物。
我閉上眼睛,感受了著陣陣微風的吹拂,倍感愜意。

  突然感覺乳頭被抓了一下,我顫了一下,睜開眼睛,原來是真真。

  我心想:這丫頭,知道乳頭敏感,就喜歡欺負我的小乳頭。

  剛才看阿成弄她的陰部,好像也挺敏感的,等下有機會也要戲弄一下她。嘻
嘻。真真說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和阿成先戰一局,然後我們再慢慢教你打網
球。」

  我說:「沒問題,那我坐這裡做裁判吧。」

  真真嘻嘻的笑道:「小妮子,還裁判,你知道規則嗎?」

  我登時語塞,氣鼓鼓的坐下來不說話。真真向我扮了個鬼臉,拿起球拍,走
進場中去。阿成笑著對我說:「你先坐會,待會我負責教會你。」也跟著走進去。

  於是,兩個人在場上開始廝殺起來。兩個人赤裸著身體,奔前跑後,上下跳
躍,徹底融入運動的快樂當中,我看著他們自由奔放的裸體,感覺是在觀賞一幅
絕美的畫卷。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真真一直略佔上風,但明顯阿成的球技並不比真
真差的。

  看了一會,我有點明白原因了,不禁暗暗發笑。真真由於胸部比較平坦,奔
跑起來,胸前的乳房晃動並不大,而且女人的乳房不管什麼時候,一直是以同樣
的狀態掛在胸前的,所以真真打得很是輕鬆。

  而阿成呢,他的陰莖剛才一直保持著勃起狀態,此時雖然有所收縮,但還是
處於半勃起的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肯定對阿成的奔跑和動作有一定的影響。但這個真正是啞巴
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呵呵。

  雙方廝殺了半個多小時,是真真勝出,自然又是一番奚笑,阿成苦笑著搖搖
頭,兩人一起走下來。

  走到我面前時,阿成對我笑著搖了搖頭,我看著他的眼睛,嘴角輕輕地向他
勃起的陰莖努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睛。

  阿成知道我明白了他的敗因,點點頭,苦笑了一下。

  兩人此時真正是汗如雨下,兩人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汗,坐下來
,喝著飲料。

  真真說道:「這個樣子打球,真是痛快!平時在學校,打兩下出汗了,衣服
就貼在身上,不透氣,又不能脫掉,極其不舒服。最難受的是,下了場,一時不
能去換衣服,還要繼續這樣的煎熬。真是苦不堪言。」

  阿成說:「是的。我們男的還可以脫掉上衣,舒服點,你們女的,一件也不
能少,看著都很累。」

  阿成休息了一下子,恢復了力氣,對我說:「來,圓圓,我教你打網球,以
後我們就可以三個人輪流打,更開心。」

  我非常高興,說:「以後能經常和你們打網球,真是太好了。」

  於是阿成先和我介紹了網球的規則,其實剛才看了他們一局,我對網球規則
已經大致瞭解。

  經阿成一講解,就全部清楚。然後我們走進場中,阿成向我詳細講解如何握
球拍,如何發球,如何接球等等。學發球時,阿成站在我身後,緊貼著我,手把
手地指點和糾正我的姿勢。

  此時,阿成的陰莖又恢復了完全勃起的狀態。阿成在身後指點我的時候,他
的陰莖不時碰到我赤裸的屁股,因為陰莖勃很硬,我感覺就像阿成在背後不時用
陰莖鞭打我的屁股一樣,而且不知怎麼,我竟然希望阿成多鞭打自己幾下,因為
那種感覺實在很奇妙,無法用言語形容。

  我很有運動天賦,學了一會兒,我已經基本掌握了打網球的基本技巧,揮拍
,發球都有板有眼。真真看了很高興,主動跑到對面,喂球給我練習。

  阿成也退到遠一點的地方,改為發聲指導我。

  沒有了阿成的「鞭策」,我心裡有點微微的失落,但很快攝定心神,專心練
習。

  過了一會,阿成也主動跑到對面,換下真真,陪我聯繫,練了大半個小時,
居然進步神速,也打得有模有樣。

  練了許久,感覺身體有點累了,但興致一點沒有減退。我到場下休息,真真
和阿成又大戰了一局,自然還是真真贏。

  真真非常高興,不斷的自誇和奚落阿成,阿成也不介意,呵呵的附和著。這
是對的,大家打天體網球,求的不是勝敗,是痛快,放鬆。接著我又上場練習了
好久,依舊是他們兩個輪流陪練。

  不知不覺,時間很快到了中午。

  這時,霞姨走過來,向我們說道:「時候不早了,大人們都洗好澡,在房間
看電視休息。幾位也先去洗個澡,休息會,馬上吃午飯了。」

  大家也打得很盡興了,就嘻嘻哈哈的走去游泳池旁邊的沖涼房。

  游泳池就在網球場後面,工作人員打理得很好,池水很乾淨,而且沒有公共
游泳池那種漂白水味道。真真說:「我們下午來游泳。」

  大家都說好。

  我心裡暗道:哈哈,早上你們出盡風頭,游泳可是我的強項,下午看我的啦。

  沖涼房設置在游泳池的一個角落邊,分了男更衣室、男沖涼房和女更衣室、
女沖涼房。

  我們相視一笑,一起走進了男沖涼房。沖涼房外面是洗手間,裡面才是淋浴
間,設置了一排淋浴花灑,客供七八個人同時淋浴。

  我們一起打開淋浴,塗上沐浴液,暢快的淋浴,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好像
人與人之間根本就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分什麼男沖涼房和女沖涼房。

  洗著洗著,真真看見阿成很仔細的在清洗陰莖,不禁走前去嬉弄他,我也走
上去幫手,阿成伸開雙臂,把我們兩個摟在一起,又輕輕地用頭撞我們的頭,我
們又使勁掙脫出來,三個人互相嬉鬧,打鬧,完全拋開男女之別,完全拋開世俗
枷鎖,徹底放鬆,玩得不亦樂乎。

  洗完澡,我們嘻嘻哈哈的走回屋子,張先生和顧先生正站在門外吸煙聊天,
看到我們,張先生笑著說:「瞧這三個孩子,洗個澡都鬧了大半個小時,玩得開
心嗎?」

  真真笑著回答:「今天我們玩得可開心了,尤其是圓圓加進來,我們又可以
輪流休息,真是太好了。」

  接著又說:「我們以後還要經常開玩,如果你們大人沒空,我們就三個人自
己過來。」

  張先生呵呵的笑著說:「沒問題,衹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安排。」

  真真聽了,高興地叫道:「舅舅真好。」

  特意省了個表字,衝上前,抱住張先生,還重重在臉上親了一口。顧先生笑
著說:「這孩子,打小就和你親,長大了還一樣。」

  張先生也呵呵地笑著回應。我在一旁看到真真雖然已是成年女子,赤裸著身
體,面對同樣赤裸著身體的男長輩,關係竟可以融洽成這樣,心裡真是羨慕極了。

  這時,霞姨走出來說:「飯菜準備好了。」

  張先生說:「走,吃飯去。」

  大家說笑著,一起走進屋子,叫上大伙,一起來到餐廳,圍著大圓桌坐下來
。我再次見識了霞姨了功夫,上菜、上飯、倒酒、倒飲料,全部是一個人做,來
回穿梭,舉步神速,卻又異常精細。

  無論是飯菜,還是酒水,速度很快之餘,卻一點都不會碰到大家的身體,也
不會碰到自己的身體。兩衹直筒型的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動,卻毫不影響做事的速
度和質量。

  確實是歎為觀止,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置信。

  午飯在融洽的氣氛中結束。

  飯後,大家到小偏廳坐下來聊了會,吃了點水果。四個老人說要去打麻將,
兩邊父母則說打橋牌,叫我們三個自便。

  阿成提議:「現在是中午,我們又剛吃完飯,不適宜做劇烈運動。我們先去
後面的草坪休息會,下午再去游泳吧。」

  我們沒有什麼異議,大家嘻嘻哈哈走向草坪。

  草坪很乾淨,小草也修剪得很平整,阿成說:「我們在這裡躺下來休息會吧。」

  說著,自己就先躺了下去。

  此時,阿成的頭向天,而我又剛好站在阿成的腳邊,換言之,阿成此刻剛好
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毫無遮掩的陰部,由於我此時剛好是叉開雙腿,連帶陰唇亦微
微張開,估計連裡面粉紅色的內陰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到阿成睜大雙眼,緊盯著我的陰部,我一時有點緊張,居然亦沒有絲毫
的移動。無意中,等於我張開陰唇給阿成飽覽我的陰部。

  阿成的陰莖本來已經回復正常,這樣一來,又猛然勃了起來。

  由於此時阿成是躺在地上,他又粗又長的陰莖就像一根擎天柱,直直地豎起
來。

  真真見狀,伸出腳踢了兩腳阿成的陰莖,笑罵道:「臭小子,又在想什麼呢。」

  阿成的陰莖像不倒翁一樣,左右晃動了幾下,又繼續直直地豎立不倒。

  真真見了,哈哈大笑起來。

  我回過神來,走開一步,並起雙腳,故作輕鬆道:「沒什麼啦,反正說好了
大家坦誠相見嘛。」

  一邊說,一邊心裡還撲撲地跳個不停,但不知為何,剛才被阿成近距離的看
到我私密的陰部,心裡緊張之餘,居然又覺得很興奮,很刺激。

  阿成在地上訕訕地笑道:「確實沒什麼啦,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嘛,正如圓
圓說的,大家說好不需要遮遮掩掩,坦誠相處嗎。」

  我接著說:「對啊。上午你被阿成摸到那裡,好像還蠻大的反應哦。讓我也
試試看。」

  說著,伸出手指,插進真真陰部,故意在陰核那裡撥了幾下。真真一時大意
,著了我的道,不自禁渾身顫了幾下,又「啊!啊!」的呻吟了幾聲。等她反應
過來,我已經笑著跑到了一邊,真真惱羞成怒,罵道:「你這小妮子,看我怎麼
收拾你。」

  說著撲向前想抓住我,我笑著躲開,不小心踩到了地下的阿成,阿成彈起來
加入我們的追逐,大家鬧成一塊,剛才短暫的尷尬頓時煙消雲散。

  鬧了好一會,大家都鬧夠了,才一起在草地上躺下來,休息說笑。這時,阿
成躺在中間,我和真真躺在他兩邊。

  真真笑道:「臭小子,現在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左右佳人相伴,簡直是洪福齊
天呀。」

  阿成笑著說:「兩位愛妃還不快點靠過來。」

  我笑著轉過身把腳伸過去架在阿成肚子上,裸露的陰部緊緊挨著阿成的盆骨
,阿成笑著懦動了幾下,我的陰部和阿成的身體摩擦了幾下。

  我的腦門突然又像短路一樣,彷彿又想起童年在水潭邊和小夥伴嬉戲的情景。

  那時,我最喜歡就是用自己的小乳頭還有陰部,和小夥伴的身體摩擦,那種
感覺至今還在回味,居然此時此刻,相似的情景又再度出現。

  我很興奮,不自覺又摩擦了幾下,腦門一片空白。這時,真真用手抓著阿成
豎立的陰莖搖了幾下,笑著說:「小子,以後要學會控制一下自己,雖然我們不
介意,但長時間這樣會對小弟弟無益的。」

  阿成笑著回答:「知道啦。我知道真真表姐是最關心我的。」

  我回過神來,也悄悄地把腳收回來。

  就這樣,我們三個並排睡在草坪上,享受著柔軟的小草對背脊和屁股的按摩
,閉上眼睛,輕聲地聊天說笑。

  真真說道:「今天真高興,真希望過幾天我們又可以再來玩。可惜後天我就
要參加一個夏令營活動,要月底才能回來。」我也說:「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了。」

  真真說道:「那我們約定,八月份回來再玩個痛快。」

  阿成說:「如果有時間,在這裡再玩幾次還可以,但八月份開始,學校就要
開始補課,開始迎接明年的高考了。」

  真真說:「哦,是的,轉眼你就要高考了。」

  想了想,對我說:「圓圓,你回老家一個月也夠了,你早點回來,八月份我
帶你到省城,到時你住我宿舍,我們一起玩個痛快。」

  接著又神秘地說:「到時我們去體驗真正的天體生活。」

  說完對我眨了眨眼。我心中滿是期待,說:「好。一言為定,我月底就回來。」

  由於上午打球消耗體力,又是飯後午後,說著說著,大家竟然睡著了。

  睡了估計一個多小時,大家不約而同醒過來,我覺得體力已完全恢復,渾身
充滿勁頭,大家從地上跳起來。

  真真說:「睡了這一下,真舒服啊。我們游泳去。」

  我們嘻嘻哈哈地走到泳池邊,我看著清澈的游泳池,就像家鄉的小水潭,倍
感親切。

  二話不說,我首先一個扎子插進水去,嗖嗖地游到對岸,又游回來。阿成和
真真在岸上看著我優美的游姿勢,鼓起掌來。我在水裡叫道:「別楞在那裡了,
快下來吧。」

  真真伸手在阿成背後一推,阿成順勢跳了下來,真真自己也跟著跳了下來。

  我水性好,有意賣弄,潛進水裡,游到真真旁邊,抱住她,就往水裡拽。

  真真雖會游泳,但水性大不如我,被我拽著往下沉,掙扎著大叫:「阿成快
來救我。」

  阿成呵呵的笑道:「真真終於被制服啦。」

  說著,還是慢慢游過來,裝模作樣地抱住我的腰往外拉,我放開真真,轉身
撲向阿成,一下子緊緊地抱住阿成,又是使勁往下拽。

  我童年水潭磨練的功夫可不是白費的,饒阿成是男子,也被我弄得手忙腳亂
,大呼小叫,真真這時在一旁哈哈大笑。

  這邊,我和阿成抱在一起斗水性,掙扎中,我的乳房和陰部不斷地和阿成的
身體摩擦,令我又產生了錯覺,彷彿又回到了家鄉的小水潭,和小夥伴們嬉戲打
鬧,衹覺得越鬥越勇,渾身發熱。

  斗了好一會,我慢慢佔了上風,阿成被我壓在下面,頭不斷地被我壓進水裡。

  阿成被嗆了兩口水,終於大喊道:「投降,投降。」

  我才哈哈地放開了手。

  就在這時,意外出現了。由於剛才沒做熱身,一下子游了遠程,又和真真阿
成打鬧,用力過猛,一衹腳居然抽筋了,痛得不得了。

  我大喊:「腿抽筋了,快來救我!」

  一邊拍打著水花,一浮一沉。

  他們兩個剛剛見識了我的水性,又剛吃了我的虧,以為我又在使詐,都在一
旁笑著看我,一副不上當的樣子。

  我急了,又嗆了兩口水,喊道:「是真的抽筋啦,騙你們是小狗!」

  邊喊,又嗆進兩口水,更加手忙腳亂,咳嗽起來。

  阿成這時看出我不是裝的,趕緊游過來,慢慢地托著我游向岸邊,再推我上
去,自己也爬上岸來。

  阿成扶著我,走去岸邊的沙灘椅,坐下來處理。

  我的腿依然在抽筋,痛得站都站不穩,而沙灘椅在游泳池的另一頭,有一段
距離。

  阿成見狀,蹲下身來,說:「來,我背你過去。」

  我已經痛得六神無主,順從地往阿成背上靠去,雙手緊緊地圈住阿成的脖子。

  阿成笑著說:「你想勒死我嗎,放鬆點。」

  說著,站了起來,用雙手抓住我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托,圈住抓牢,向沙灘
椅走去。我整個人緊緊的靠在阿成赤裸的背上,隨著阿成的走路,乳頭和陰部不
斷地和阿成的身體摩擦著,我又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一時感覺連疼痛也減輕
了不少,衹希望沙灘椅越遠越好。

  沙灘椅其實也不遠,很快阿成就背著我走到了,輕輕的把我放下來,坐上椅
子,然後蹲著我前面,一邊用雙手舒緩我抽筋腿的筋絡,一邊抬頭關心地問:「
好些了嗎?」

  阿成的手法很好,慢慢就把筋絡順平了,疼痛亦漸漸隨之而消。

  此時,我留意到,阿成一邊幫我舒緩筋絡,眼睛卻是一直望著我的胯下。

  我低頭一看,原來剛才由於腿抽筋,為方便阿成處理,雙腿盡量張開,所以
陰唇被張開的大腿往兩邊扯,陰部張大了口,而阿成就蹲在我面前,張大口的陰
部離阿成的眼睛衹有咫寸之遙,被看了個透徹。

  不但陰毛,陰唇看得很清楚,連裡面粉紅色的內陰肉,甚至尿道口,估計都
看得清清楚楚。

  中午在草地上,阿成在地上往上看,由於背光,估計還不是很清楚,現在我
的陰部正對著陽光,估計真是連陰唇的紋理和內陰的嫩肉,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但此時,我並沒有感到一絲絲的羞澀,反而內心覺得很刺激,很興奮。

  我第一次感到,其實自己內心其實渴望被人欣賞自己的裸體,當自己的胴體
甚至私密部位被人欣賞及讚歎,內心是如此的興奮和刺激。

  我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任由阿成飽覽我粉嫩的少女陰部,由於內心興奮,
臉上已是滿臉通紅。

  這一幕都被站在一旁的真真看在眼裡,想不到她由此作了一大串計劃。這是
後話,暫不提。

  我由衷地對阿成說:「謝謝,幸虧有你。」

  阿成笑了笑,鬆開雙手,站起來。真真在一旁說:「沒事就好啦,下次下水
前記得先熱身一下啦。」

  我笑著說:「以前一般都在岸上先打鬧一番,等於是熱了身,再下水的。今
天看到這清澈的水池,一時忘形,出糗了。」

  真真哈哈大笑:「就當是上天給你捉弄我的懲罰吧。哈哈。」

  我竟無言以對,只好訕訕地笑笑。

  過了一會,我感覺已經徹底沒事了,大家又重新跳進水中,你來我往的,打
水仗玩耍,我又再次施展童年苦練的水技,把他們兩個打得是落花流水。

  三個人在水中翻滾打鬧,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大家都精疲力竭,才爬
上岸休息。

  我們坐在沙灘椅上休息。

  太陽不知什麼時候,又鑽出來了,躲在薄薄的雲層後面,射出微弱的陽光,
由於頭頂有遮陽傘,而且太陽已經偏西,大家一點都不覺得很熱辣。

  斜陽照在我們三個少男少女赤裸的酮體上,胴體上的水珠又將光線反射出去
,竟是一幅極美的畫面。我們喝著飲料,說笑聊天。

  過了許久,大家覺得體力漸漸恢復,就又到了中午的沖涼房淋浴,自然又是
一番嬉戲打鬧。

  回到屋子,聽到多功能廳傳來陣陣舞曲的聲音。

  我們過去一看,原來眾位大人已經過完牌癮,正舉辦著一個小型舞會。

  我看到,大家互相交換了伴侶作舞伴,張姨和她哥哥張老先生、程老先生和
張老夫人、程老師與張先生、顧先生與張夫人作舞伴。

  此時,四對舞者在舞池跳著標準的中三。

  平時在電視看到的什麼舞林大會之類的節目,舞者都是衣冠楚楚,此刻舞池
中的四對舞者,卻是身無寸縷,一絲不掛。

  但此時看過去,舞池中赤裸的舞者,完全的純淨自然,是那麼的自然,那麼
的和諧,反而覺得如果加上衣服阻隔,會顯得很多餘,很突兀。

  甚至我突然覺得,人與人之間跳舞,本來就應該以這個樣子跳,根本不應該
有任何衣物的束縛和阻礙。

  四對舞者雖然此時身無寸樓,男方摟著女方赤裸的腰肢,女方也扶著男方的
沒遮掩的肩膀,彼此肌膚相親,但雙方沒有絲毫的尷尬和拘束,雙方都配合得非
常默契和自然。

  我留意到,雙方起伏轉身的時候,女方的乳房難免不時碰到男方赤裸的身體
,但雙方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四個男人的陰莖一直保持正常狀態,大家都衹專注
於舞蹈當中,舞步有如行雲流水般,優美而流暢。

  可見大家對天體相處的理解與實踐實在已經是透徹之極。

  曲終舞罷,我們三個由衷地鼓起掌來。

  兩對老年夫婦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我們先休息一曲。下一曲是慢四,你
們繼續。」

  阿成對我說:「圓圓,我和你跳吧。」

  我有點尷尬,說:「對不起,我不會跳舞呢。」

  阿成笑著說:「不要緊,慢四最容易學了,我教你。」

  真真撅起嘴:「那我呢?」

  張先生笑著說:「真真,舅舅和你跳,好不好?」

  真真這才高興地說:「好啊。那老媽先休息會啦。」

  程老師笑著點點頭。

  說著,阿成拉著我來到舞池的邊上。

  曲目起,眾人又開始翩翩起舞,我看到真真和張先生配合的非常好,真真挑
起舞來,有板有眼,不遜於任何一位長輩。

  我轉過頭來,阿成低聲向我詳細講解了步法,然後摟著我的腰肢,慢慢試著
跨出舞步。

  一開始我總是邁錯,踩到阿成腳上。但由於大家都是赤著雙腳,一點都不會
痛,平時電視上那些踩腳情節,我們反而不需要顧慮。

  一會兒,我已經基本掌握了舞步的技巧,和阿成可以跳得有模有樣了。

  阿成慢慢地,把我引到舞池中間,融入大家的舞圈。

  阿成摟著我的腰肢,我扶著阿成的肩膀,兩個人翩翩起舞,我們赤裸的身軀
不時挨著碰著,漸漸地,我完全沉醉進舞蹈的氛景,竟有點如夢似真的感覺。

  一曲終完,大家停下來,都對我們兩個鼓起掌來。

  張先生說:「大家都先歇會吧,等會再繼續。」

  於是,大家都坐到旁邊的沙發,歇息聊天。真真咯咯的向程老師講述我們剛
才的趣事,聽得程老師莞爾不禁。

  聊了一會,張先生站起來說:「下一曲是慢三,我請小圓圓做我的舞伴。」

  說著,走過來彎下腰,優雅的伸出手。

  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拉住張先生的手站起來說:「請張先生多多指教。」

  阿成則走到程老師前面,彎腰伸出手來,程老師微笑著點點頭,拉著阿成的
手站了起來。

  真真跑到顧先生面前,叫到:「那爸爸和我跳吧。」

  張夫人微笑著向顧先生點點頭,於是真真兩父女走進舞池。

  曲起,與剛才那樣,張先生先給我講解慢三的步法,再慢慢帶著我練習。

  姜還是老的辣,雖然三步比四步更難跳,但張先生引領我邁步的時候,比阿
成更有技巧,我在張先生的引領下,居然很快就跳得有模有樣。張先生見狀,也
慢慢地把我入眾人舞圈。

  聽著一重兩輕的鼓聲,我和張先生不斷的轉圈邁步,張先生渾身散發出中年
成功男士特有的魅力,令人不飲自醉,漸漸地,我感覺就像美酒醉人一樣,已經
完全忘情,徹底融入舞蹈的氛景當中。

  後來,我又分別和顧先生、張先生和阿成跳了幾支舞。

  幾支舞下來,我對幾種常見的舞蹈已經基本掌握要領,以後就是慢慢嫻熟和
花式技巧了。我終於對民國劇裡面,那些在靡靡之音伴奏下起舞的人群的感覺有
所體會。

  舞會過後,是西式晚餐,自然是豐盛至極。

  想不到霞姨做中菜功夫了得,做起西式的牛排、沙拉、點心等等,也是非常
拿手,根本就是十項全能。我暗暗想,霞姨如此人才,屈居在程老師家中做工人
,真有點大材小用。

  後來我才知道,這裡面大有故事,以後有機會再慢慢道來吧。

  愉快的晚餐後,一天的天體聚會也隨之結束,大家進去穿上衣服出來,互相
握手告別。

  我跟著程老師家的汽車回去,到了家,程老先生夫婦和顧先生進去後,程老
師還專門開車送我回學校,真真也跟著前來。車上,真真與我拉鉤約定了月底的
省城之旅。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4 16:10 編輯 ]
2015-12-16 16: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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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體小試

  一別數月,回到老家,望著熟悉的鄉間小道,別具特色的居屋,心中倍感親
切。

  到家已是中午時分,爺爺奶奶已經做好飯菜,等著我回來。

  我打了個招呼,跑回房間,迫不及待的卸下身上的束縛,赤條條,一蹦一跳
的來到飯桌前。

  爺爺奶奶正坐在邊上等著我。

  現在正是長身體的階段,幾個月,我又長高,而且更具女人的韻味了。

  奶奶看到我雖然乳房都已經長得初具形狀,陰毛也長得鬱鬱蔥蔥,但還是像
小時候一樣,脫得光溜溜的,一點也不害臊,不禁笑著說:「我們的小圓圓長大
了,以後要注意保護自己喲。」

  爺爺輕輕地皺了下眉頭:「以後要注意點啦,這裡是農村,被人看到就不好
了。」

  我想到真真一家人的開明,不禁有點微微的失落,笑著說:「知道啦。

  反正大門是關著的,如果有人來,我跑回房間就行了。」

  奶奶很疼我,聽出我有點生氣,笑著說:「咱們小圓圓在家裡,想怎樣就怎
樣,有人來我擋著。」

  我高興地說道:「謝謝奶奶。」

  一家人說笑著吃飯。

  飯後,我自然是像從前一樣,光溜溜地幫奶奶忙前忙後。

  經過與真真家庭兩次聚會,這時,我才體會到了霞姨的功夫是如何的高深。

  就比如收碗筷吧,我看到霞姨是腳下健步如飛,手上卻穩如泰山。

  到我自己,油膩的碗筷,要端穩已經有點難度,根本走不快,我試著走快兩
步,碗筷差點從手中滑飛,我趕緊往身上一捂,碗筷是保住了,卻弄得整個前胸
、乳房、乳頭全是油跡,狼狽不堪。

  還不止,菜汁順著赤裸的身體往下流,經過小腹,又流到陰部,搞得陰毛上
面也沾了不少菜汁,油光閃閃。

  奶奶趕緊心疼地跑過來,想接替我的工作,我性子倔,保持這個狼狽的狀態
,硬是把碗筷全部刷完,才去洗澡。

  再比如洗碗,我以為小心一點刷碗,應該問題不大。

  誰知每次洗碗,雖然盡力小心,洗碗水還是不時的往身上飛濺,洗完碗,身
上總是掛滿了點點滴滴的刷碗水,特別是兩隻小乳房,不知是不是角度剛好的緣
故,居然連小乳頭都沾滿了油膩膩的水滴,氣得我連連跺腳。

  由於與真真約好了月底就要回市裡,然後一起去省城,所以安排在兩個月完
成的暑假作業,必須在一個月內完成。

  我在家只偷懶了一天,陪爺爺奶奶到鎮上溜躂散步,第三天起,我就把自己
關在房間,趕寫作業。

  除了吃飯洗澡和幫奶奶做必要的家務,全天都在閉關。

  如此作戰了一個星期,作業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一有多。

  我很滿意自己的效率,決定明天休息一天。

  第二天,我清早起來,光溜溜的幫奶奶做早飯,洗碗,喂雞等等。

  本來還想陪奶奶去菜地摘菜,但奶奶見我竟然光溜溜的就這樣跟著她出門,
笑著攔住我,而我又死活不肯回去穿衣服,擰了許久,還是奶奶贏了,我無奈地
回到屋裡。

  接著,我也沒閒著,幫爺爺整理雜物,一直忙到中午。

  午飯後,休息了一會,看到屋子已經很久沒打掃,很多地方都積了灰塵。

  我保持裸體的狀態,竄上竄下,把屋子作了一個徹底的大掃除,搞了兩個多
小時,才算大功告成。

  看看自己,蓬頭垢面,頭上身上沾滿了灰塵,由於一身大汗,灰塵凝成一塊
塊的,粘滿全身,胸前、乳房、小腹、大腿、甚至烏黑的陰毛,都粘滿灰塵,變
成了灰色的陰毛。

  原本光潔白嫩的我,此刻成了真正的灰姑娘。

  爺爺奶奶看到我這個模樣,又心疼又好笑。

  我本想馬上去洗澡,突然想起山上的小水潭,心中馬上升起一股衝動。

  回房套了一件T恤,隨便穿了條短裙,內褲胸罩都懶得穿,就往外跑。

  已經一個多星期,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是裸體生活,已經習慣了身上沒有任
何束縛,突然間又套上衣物,反而覺得有點不習慣,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匆匆跑到山上,小水潭已遠遠看到。

  我依稀看到水裡好像有個人在游泳,心裡一陣歡喜,難道是哪個小夥伴回來
了?跑到水潭邊,果然是小夥伴的其中一個,叫阿軍。

  我高興地一邊高舉雙手揮動,一邊大聲打招呼。

  阿軍也看到我了,高興地在水裡回應我。

  我實在太高興了,一年不見,實在是很懷念當日的小夥伴們。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束縛卸下來,跳進水裡。

  阿軍看我還是像以前一樣,脫得光溜溜的,遲疑了一下。

  接著看到我玲瓏有致的少女胴體,和去年已經大不一樣,不禁睜大了眼睛。

  我在水裡先快速地清理了頭上身上的污績,然後向阿軍游過去。

  潭水很清澈,我看到阿軍居然還穿著褲頭,笑著說:「還穿著這勞什子干什
麼。」

  一把潛進水裡,伸手就去扒阿軍的褲頭。

  阿軍半推半就地被我扒下了褲頭,我把褲頭扔到岸上,和阿軍嬉鬧起來。

  阿軍找回狀態,像以前那樣,和我在嬉戲打鬧。

  我們玩得很開心,彷彿又回到了童年。

  但不知是不是錯覺,我覺得阿軍的手更多時候故意往我乳房和陰部招呼,時
不時抓捏我的乳房和乳頭,也有意無意的觸摸到我的陰部。

  雖然以前大家也是這樣玩耍,卻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當時玩性正濃,也
沒想太多。

  玩了很久,有點累了,我爬上岸,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

  阿軍也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剛才是在水裡,阿軍可能沒看清楚,現在我是大字型仰面躺在地上,整個玲
瓏的裸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阿軍面前。

  阿軍盯著我的胴體,尤其是乳房和陰部,看了又看。

  我留意到阿軍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硬得像棍子一樣。

  我伸出手,就像以前那樣,抓住它拉扯了幾下,笑著說:「怎麼了,看夠了
麼?又不是沒看過,都十幾年了。一年不見,大家都長大了。」

  阿軍嗯嗯的回應著。

  雙手卻伸過來,開始抓揉我的乳房和乳頭,我被他抓得癢癢的,感覺有點微
妙。

  因為以前小夥伴們就都喜歡玩弄我的乳頭(那時乳房還沒發育)和小妹妹,
全身上下都不知被他們摸過多少遍了,在他們幾個面前,我根本沒什麼秘密和羞
澀可言,所以也沒多想,還閉上眼睛,享受著。

  阿軍的手沒有停下來,繼續往下移,從小腹,慢慢到了陰部。

  我感到阿軍正用一隻手掰開我的陰唇,另一隻手用手指插進去挑撥我的內陰。

  我開始有點反應,身體左右扭動了一下,輕輕的呻吟了一下,並沒有制止他。

  我感覺阿軍開始進一步在挑撥我的陰核,我被弄得反應更大了,左右扭動著
身體,口中哼哼的呻吟著,漸漸有點不能自已。

  迷糊中我聽到,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我睜開眼睛,看到阿軍喘著粗氣,雙眼充滿血絲,正噴著嚇人的熱火,舌頭
不斷舔著嘴唇。

  我突然間清醒過來,掙脫阿軍,轉身跳了起來,厲聲喝道:「阿軍,你想幹
什麼!」

  阿俊呆了一下,有點急切的說:「圓圓,其實我們幾個一直都很喜歡你的,
過去一年我一直很掛念你。今天沒有旁人,既然你還是願意在我面前脫光衣服,
剛才我這麼做,你也是同意的。圓圓,你就給我吧。」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裡很是失望,想了一下,放緩語氣,真誠地對阿軍說
:「阿軍,我們是從小玩大的小夥伴,我一直當你們幾個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一
直都是以這個形式玩耍,大家都很開心。如果你願意,以後我們見面,也可以一
直保持這種方式相聚。只是,無論如何,我不希望突破某層底線。阿軍,你明白
嗎?」

  阿軍抬起頭,很驚訝:「以前大家還是小孩子,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大家還
是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和平相處又不發生事情?」

  我聽了,想起真真和阿軍他們一家,說:「可以的。我們放下一些不必要的
雜念,就像從前一樣。好嗎?」

  阿軍吶吶的說:「不可能的。圓圓,別開玩笑了,你就給我吧,我真的很喜
歡你的。」

  我還想為挽救我們的友誼作最後的努力,走上前去,抓住阿軍的手,放在我
鮮嫩小巧的乳房上,說:「可以的,阿軍。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坦誠相見,如果你
喜歡,我不介意讓你像從前一樣,撫摸玩弄我的身體,只是不要越過底線就好。」

  阿軍一把抱住我,兩隻手不斷地在我光滑白嫩的背脊和屁股來回撫摸,喃喃
說道:「圓圓,別說了,你就給我吧,給了我,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我心裡真是失望到了極點,用力推開阿軍,難過地說:「阿軍。我們是好朋
友,我不想破壞這種關係,真的。你千萬不要強迫我,我會很傷心。」

  阿軍看著我,沒說話。

  我又說道:「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們只好到此為止了。以後有機會再見面,
我們只能像普通朋友那樣,穿戴整齊見面。我走了。」

  說完,撿起衣服,抓在手裡,也沒心思穿上,光溜溜的的,一步一步地走下
山去,心中空空的,像是失去了一件多年一直珍惜愛護的心愛。

  阿軍沒有攔我,就這樣呆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赤條條的我慢慢遠去。

  我心不在焉的一直走到村口,看到遠處的人影,醒起自己此刻還是赤身裸體
的,才匆匆套上衣物。

  回到家,奶奶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很吃驚,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笑著搖搖頭,沒說話,回到房間躺下來。

  晚上我想了很久,慢慢想通了。

  原來世俗的俗念確實是存在的,很多事情確實不能勉強,只能順其自然。

  同時很多事情和信念也確實是需要堅持的,不能迷失。

  我很慶幸自己做到了,雖然阿軍想法有偏差,但由於我對信念的堅持,令彼
此沒有繼續錯下去,最終保持住了這份友誼的純潔。

  我對自己下午的表現很滿意,也對真真和阿成兩家人感到更由衷的敬佩。

  此後,我放下心情,繼續在家裡閉關趕作業,同時也幫爺爺奶奶做些力所能
及的家務,傍晚飯後陪他們也出去散步,盡一份孝道。

  不用說,這些天來,我當然都是一直保持裸體的狀態,裸體寫作業、裸體吃
飯、裸體洗碗、裸體打掃衛生……整個人感到無比的自在。

  如此過了兩個多星期,所有暑假作業已經大功告成,感覺像是卸下了一個大
包袱,感到無比輕鬆。

  想起與真真約定的日子快到了,於是給她家打了個電話。

  是真真接的電話,聽到是我,馬上大聲嚷道:「圓圓,你快過來吧。爸爸和
外公去北方考察項目,順便帶了外婆和媽媽去,沿途旅遊一番。我回來好幾天了
,一個人在家,無聊死啦。」

  我笑著說:「怎麼不找舊同學聚聚呢?」

  真真小聲笑道:「找過了,聚了兩次,道不同志不合,沒什麼意思。你懂的
。嘻嘻。」

  我當然明白,笑道:「好吧,我也很想你了。反正作業也做完了,回去跟爺
爺奶奶說一下,我後天就過來吧。」

  真真聽了很高興,又說:「家裡沒人,你乾脆就不要去學校了,直接來我家
住吧,過幾天我們一起去省城。」

  我當然說好。

  真真又問我大概什麼時候到,我告訴她我吃過午飯出發,大約傍晚到。

  真真高興地說:「那就一言為定。」

  回去我告訴爺爺奶奶,謊稱學校組織活動,要提前回去。

  爺爺奶奶很疼我,叮囑我一切小心。

  我笑著說:「圓圓已經長大,會照顧好自己的。放心吧。」

  心裡對即將到來的與真真的約定,非常的期待。

  到達真真家,已經是傍晚,風塵僕僕地進到屋去,真真光溜溜的蹦跳過來,
迎面就是一個熊抱。

  我也高興的拍著她光滑的背脊,兩個人緊抱著·寒暄了好一會。

  霞姨帶我到客房,放好行李。

  過了這大半個月的裸體生活,自由自在。

  今天一整天都是穿戴整齊,乳房被胸罩裹著,陰阜被內褲勒著,早就不舒服
之極。

  這個導致了我後來慢慢養成了不穿內衣的習慣,不但冬天不穿,夏天能不穿
也盡量不穿。

  這是後話不提。

  我迫不及待的卸下束縛走出去,真真拉著我坐下來,說道:「剛才跟阿成打
了電話,他明早過來,我們再一起去他家的會所。」

  我也很想念阿成,高興地說:「真是太好了,真是好想念你們兩個。」

  真真眨著眼睛,笑著問:「那麼,想我們哪個更多些呢?」

  我險些被氣樂了,伸手去捏著她的乳頭,笑著說:「左右不是人,我才不那
麼笨呢。想坑我嗎?這個問題拒絕回答。」

  真真的乳頭很敏感,被我捏了幾下,居然有點硬。

  真真瞪著眼睛,反過手,也撲過來想抓捏我的乳房,我扭著身躲開,伸手去
挑撥她白淨的陰部,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

  吃過霞姨為我們準備的美味晚餐,我們來到後花園的草坪,躺下來聊天。

  我告訴了真真我和幾個小夥伴童年玩樂的往事,也告訴了不久前和阿軍發生
的事情。

  真真聽了,對我的童年生活表示非常的羨慕,也對阿軍的表現表示非常的遺
憾。

  她的想法和我一樣,很多事情不能勉強,就讓他順其自然好了。

  同時,真真也和我分享了她對天體生活的看法,也對長輩們的看法和做法作
了對比。

  由於我們是同齡人,我們很多想法都是不謀而合。

  比如,真真認為,長輩們對天體相處的原則是:互相禁止涉及性事話題,禁
止有意接觸彼此性器官等等。

  真真和我卻都認為:天體相處,最重要的是彼此坦誠真誠相處,而不需要去
拘泥於很多小細節,開心就好,關鍵是一定要保持最後的底線。

  如此多的枷鎖,反而或多或少失去了天體生活崇尚自由、自然、自在的意義。

  我們躺著聊天,一直到天黑,才依依不捨地離開草坪。

  然後真真拉著我到影音室,觀賞最新的大片。

  真真家的影音室設備非常好,設置了100吋大投影,和7。1環繞立體聲
音響,在裡面看電影,感覺效果比電影院還要好。

  我們連續看了兩出好萊塢大片,才意猶未盡的走出來,時間已經是午夜。

  霞姨很貼心的為我們準備了宵夜,放在餐桌上。

  我們吃完,一起到真真房間的衛生間,嘻嘻哈哈的一起邊洗澡一邊嬉戲,折
騰了很久,大家都完全放開心情,完全忘了時間的流逝。

  洗完澡,真真說:「我們真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你就別去客房了,我們一起
睡覺繼續聊。」

  我欣然同意。

  於是我們兩個人都赤裸著身體,一起躺在真真的床上,又唧唧呱呱的聊起來
,間中免不了你抓我乳房,我捏你乳頭的嬉戲打鬧,折騰到半夜,大家才沉沉睡
著。

  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門口傳來幾聲響亮的敲門聲。

  我和真真醒過來,真真還有點迷糊,嘟噥著問道:「誰呀。」

  門外的敲門聲在繼續,把我們的睡衣全部趕跑了。

  真真跳下床去,打開門來,只見阿成光溜溜的衝進來,一把將還沒反應過來
渾身赤裸的真真,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來,大聲叫到:「瞧你們兩個大懶蟲,太
陽都曬屁股啦,還在呼呼大睡。」

  一邊說,一邊抱著真真走到床邊,直接扔了下來。

  「彭」的一聲,真真肉嘟嘟的落在床上,又隨著慣性彈了幾下,非常狼狽。

  阿成看著真真的糗樣,哈哈大笑。

  我在一旁看著,也不禁掩著口笑。

  真真回過神來,真是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的罵道:「好啊,你這臭小子,是
越來越有長進,敢欺負到老娘頭上啦。」

  說著,跳下床,撲跳上去,兩條赤裸的腿緊緊的圈住阿成的腰,整個人掛在
阿成身上,一邊用粉拳敲打阿成的背脊,一邊俯下頭去,咬阿成的肩膀。

  阿成「啊」的大叫一聲,痛得臉都歪了,左右抖著身體,偏偏真真的雙腿圈
得非常牢實,雙手也緊緊地抓住阿成的背脊,無論阿成怎麼努力,都奈何不了真
真。

  兩人折騰了一會,阿成實在是無計可施,只好輕輕的用手拍著真真光滑白淨
的屁股,笑著說:「好啦,好啦,我投降啦。」

  真真吃吃的笑道:「不行,還要道歉。」

  阿成無奈的說道:「是在下自不量力,冒犯兩位女俠,實在該死,還請高抬
貴手,放過在下吧。」

  一邊說著,一邊向我眨著眼睛。

  我嘻嘻的開口說道:「看這位公子還算誠懇,不如就放他一馬吧。」

  真真哈哈大笑,這才鬆開雙腿,跳了下來。

  看看鬧鐘,原來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我和真真簡單洗簌了一番,三人嘻
嘻哈哈的走下樓去。

  剛起來沒什麼胃口,我們沒吃早餐,就喝了點牛奶,穿上衣服,帶上霞姨,
坐上真真家的大奔轎車,由霞姨開車,一起向會所駛去。

  我看到霞姨開車技術很熟練,汽車開得又平又穩,又想起霞姨做家務的功夫
,不禁讚歎道:「霞姨真是厲害,十八般武藝,是無一不曉,無一不精。」

  霞姨笑著說:「哪裡呢,只是平時閒來無事,多學幾門手藝而已。」

  不一會兒,到了會所。

  阿成昨天已和張先生打過招呼,現在會所已經空無一人,只是又要麻煩霞姨
了。

  我們走進會所,來到客房,卸下行裝。

  阿成說:「早上我沒吃早餐,你們也沒吃,現在肯定都餓了。我們去天台吃
燒烤吧。」

  我看看窗外,今天恰逢也是個陰天,沒什麼太陽,不是很熱,就表示同意。

  我們交待了霞姨,說笑著一起走上三樓天台。

  天台很寬大,有一半做了雨棚,石頭做的燒烤爐設在雨棚下面,就算出太陽
或下雨,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旁邊還設置了石桌石椅和木桌木椅,供人休憩。

  我們坐到石椅上,邊說笑邊等待,冰涼的石頭刺激著熱乎乎的屁股,感覺·
說不出的舒服。

  不一會兒,霞姨把東西準備好,端了上來,又忙著幫我們去生火。

  我又再次見識了霞姨的功夫,霞姨赤裸著高大的身軀忙前忙後,包括搬弄黑
乎乎的木炭及生火,動作麻利之餘,竟一點都不會把乾淨的身體弄髒,兩隻直筒
型大乳房一直晃來晃去,也沒有收到絲毫影響,保持極度的乾淨。

  過了一下,霞姨站起來拍拍手,笑著說:「好了,大家可以開始啦。」

  真真說道:「霞姨,今天大人們不在,你也沒什麼好忙的,與我們一起燒烤
玩吧。」

  我也跟著說:「是的。霞姨加入我們,大家一起玩。」

  霞姨笑著說:「不用了,你們年青人玩吧,我一把年紀了,留下來礙事。」

  阿成說道:「說什麼呢,霞姨才幾歲,其實我們應該叫霞姐才對。

  霞姐,不要猶豫了,你不留下,大家反而會不開心的。」

  真真說道:「是的是的。大人們不在,我們就叫你霞姐吧。霞姐不許走。」

  霞姐呵呵的笑著說:「那好吧,今天就陪你們年青人瘋一天啦。」

  大家都拍手稱好。

  大家嘻嘻哈哈的,圍著燒烤爐坐下來。

  雖然今天是陰天,但七月底,溫度還是不低,紅紅的炭火散發出熱量,加上
燒烤吃起來炙熱,眾人雖然都是赤裸著身軀,還是不斷冒汗。

  我渾身已經像從水裡打撈出來一樣,汗滴沿著身體不斷往下流,但因為身體
是完全赤裸的,汗滴的流淌完全不熟阻礙,流在身上,感到很美妙,加上偶爾吹
來的陣陣微風,非常舒服。

  我一點都不想拿毛巾拭擦,反而非常享受。

  再看看眾人,情況和我一樣,大家都沒有擦汗的意思,任由汗滴在赤裸的軀
體上自由流淌。

  真真有幾滴汗滴停在尖尖的乳頭上,晶瑩發亮,很是好看。

  霞姐俯下身來調整火炭,兩隻大乳房猶如倒掛的吊鐘一樣,晃來晃去,耀眼
之極,我留意到,連阿成都看得目不轉睛,香腸烤焦了也沒留意。

  而且,阿成本來正常下垂額陰莖漸漸勃起,一跳一跳的。

  我開口取笑道:「喂,阿成。你的兩根香腸都快烤焦啦。」

  阿成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烤叉的香腸,確實是快烤焦了,但只有一根啊,怎
麼我說兩根呢。

  他抬頭看了看我,我正看著他勃起的陰莖微笑,他低頭看了看,霎時明白過
來,滿臉尷尬,不知說什麼,只好訕訕地笑著。

  真真正用雙手抓著一隻大雞翅在啃,瞄了一眼阿成的陰莖,笑著說:「臭小
子,吃東西都不安好心,小心我把它也切下來烤著吃。」

  說著,伸出油膩膩的手,一把抓住阿成微微勃起的陰莖,拉扯了幾下,笑著
叫到:「安分點。」

  阿成一不小心,著了真真的道,整根陰莖被弄得油油的,在炭火映射下,居
然閃閃發亮。

  我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霞姐是過來人,當然明白,但霞姐沒有不好意思,笑著對阿成說:「不要緊
,小張。我幫你擦乾淨。」

  說著,站起身,拿過乾淨的毛巾,大方地擦拭阿成的陰莖。

  霞姐離阿成很近,又是俯下身,兩隻吊鐘般的大乳房就在阿成眼前晃悠,看
得阿成眼花繚亂,居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

  霞姐察覺了,很自然的笑了笑,說:「小張。霞姐雖然一把年紀,但知道你
們相處的方式,也同意你們的方式。放鬆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用不好意
思的。」

  我們三個聽了,心中一震,霞姐說得太對了,剛才是我們的錯,潛意識沒有
把霞姐完全融入我們當中,所以才會產生尷尬的現象。

  阿成點點頭,說:「霞姐說得太對了,剛才是我們還不夠坦誠。」

  說著,雙手抓住霞姐的吊鐘乳,抓揉起來。

  霞姐微笑著,任由他弄。

  抓揉了一會,阿成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手,由衷的讚歎道:「霞姐的乳房真
是保養的好。

  不但飽滿結實,而且彈性一點都不減退。」

  霞姐呵呵的笑道:「小張的嘴真甜,真會誇人,不知騙倒了多少少女。」

  我和真真都叫道:「阿成有沒有騙人,我們也要驗個真假。」

  說著,一起走前去,伸出油膩膩的手,就往霞姐的身上招呼。

  霞姐看見這個架勢,有點驚慌,手忙腳亂的招架著。

  我們哪能放過她,夾手夾腳,一邊架開霞姐的手,一邊就向霞姐的乳房抓去。

  三個人翻到在地上,居然鬧成了一團。

  阿成見狀,也大叫著:「剛才還沒體驗夠,我也要繼續。」

  說著,也加入戰團。

  我們四個人,男女老幼,居然像小屁孩一樣,你拉我扯,你嘍我抱,在地上
來回翻滾,嬉戲打鬧。

  鬧了好久,大家才慢慢平靜下來,看看大家,由於大家的雙手都是油膩膩的
,現在全部被弄到大家的赤裸的身上,地下是水泥地,雖經打掃,還是有灰塵,
油污合著灰塵,我們四個人像落難的乞丐一樣。

  我們互相看著對方,哈哈大笑。

  笑了一會,真真用手拍擦了乳房和陰部幾下,想拍掉上面的污跡,但這真是
多此一舉,雙手本來就骯髒不堪,真是越搞越髒。

  阿成說:「別弄了,大家都一樣。」

  頓了頓,又說:「反正大家都一樣,今天也是天體聚會,崇尚的就是自然,
就讓他保持這樣吧,我們繼續我們的燒烤,好嗎?」

  真真拍手說道:「好啊好啊。這樣我覺得大家更真實啦。」

  霞姐微笑著搖搖頭:「什麼都依你們的。」

  於是,我們竟然就真的保持這副蓬頭垢面、骯髒不堪的狀態,坐下來繼續燒
烤。

  經過剛才這一鬧,霞姐完全徹底放下顧慮,真正地融入到我們當中,享受天
體的真諦。

  吃完燒烤,我們坐下來,邊聊天邊休息了一會。

  真真提議去打網球,但這瘋丫頭居然說,為保持今天天體聚會的純自然,除
了洗手和穿上球鞋,大家都必須繼續現在這個狀態。

  我的性子一向是不服輸的,當即舉手贊成。

  阿成和霞姐也只好無奈同意。

  霞姐說:「我不會打網球,你們去打吧。這裡我還要花點時間收拾一下。」

  我們想想也是,阿成說:「霞姐,你收拾好了就下來找我們,記得要保持這
個狀態哦。」

  霞姐笑著說:「你們玩,我搞完這裡切點水果給你們端過來。」

  我們異口同聲地說:「謝謝霞姐。」

  於是,大家去洗了手,下去穿上球鞋,拿上球拍和球筒,真的就帶著這副骯
髒不堪的身軀走去。

  大家到了網球場,又活躍起來,好像忘記了自己這身髒髒,快樂地揮拍奔跑。

  只是運動後又是一場大汗淋漓,汗水混著剛才的油污和灰塵,整個人簡直比
戲院的小丑還小丑。

  我們看著對方,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但說好了不能去處理,大家也只好就這樣坐在一旁休息。

  霞姐端來了水果盤,還帶了一些飲料過來。

  霞姐果然守承諾,沒有對身上的污跡作任何的處理,兩隻白淨的乳房,此刻
成了花花的乳房,晃來晃去,下面濃密的陰毛沾滿了更是耀眼。

  我們看得都笑起來,霞姐也不介意,大方地站在一旁看著我們打球。

  我們打幾盤休息一下,又打幾盤,一晃已經到了傍晚,大家過足了球癮,都
有點累了。

  於是阿成建議去草坪上躺一會。

  霞姐說:「你們去吧,我去給你們準備晚飯。你們想吃什麼菜呢?」

  阿成說:「我最喜歡吃霞姐做的牛排了。」

  真真也說道:「是的。其實霞姐做西餐比中餐更拿手,只是我們家大人們喜
歡吃中餐。」

  我也表示同意。

  霞姐笑著說:「你們喜歡就好。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去給你們準備。你們
休息好了就過來吧。」

  我們一起應聲說好。

  躺在草坪上,我們全身心與大自然接觸,雖然身上沾滿油污灰塵,但感覺非
常真實,非常自然,整個人彷彿已經與大自然渾為一體。

  阿成說:「下星期一開始,我就要開始補課。沒什麼時間和你們玩了,真可
惜。」

  真真說道:「今天才星期四,不是還有幾天嘛。你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到我
家來。」

  我說:「是的,星期六你還可以再玩一天,星期天休息一天,然後開始補課
,我們就不再打擾你了。」

  阿成說:「補課期間也有休息天的,開學前你再回來陪我玩一次吧。」

  真真笑著說:「好啦,答應你就是,臭小子。開學後就要好好學習,迎接高
考。」

  阿成聽到真真答應他,眉開眼笑,連聲說好。

  回到餐廳,霞姐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豐富美味的西餐,大家都餓了,不再客
套,坐下來大快朵頤。

  平時電視上吃西餐的紳士女士們都是打扮的衣冠楚楚,我們今天同樣在吃著
精美的西餐,卻不但身無寸縷、一絲不掛,而且身上髒髒不堪,大家互相看著,
都覺得非常有趣,邊吃邊笑。

  晚餐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

  霞姐收拾好碗筷笑著說:「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去洗澡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推著霞姐,一起走去淋浴間,自然又是一番嬉戲打鬧。

  洗完澡走出來,大家清洗了身上的污垢,感覺精神都煥然一新。

  真真又突發奇想,說道:「今天我們就天然到底,大家就這樣出去,開車回
家吧。反正現在天都黑了,這裡又是郊區,沒什麼路人的。」

  霞姐吃了一驚,正想說話。

  我馬上大聲附和道:「完全同意。我剛才留意過,車窗都貼了防窺膜,就算
有路人也看不到車裡的情況。」

  阿成也附和道:「霞姐,你就陪我們玩到底吧。」

  霞姐見狀,知道肯定擰不過我們幾個,只好搖搖頭,笑著說:「你們這群瘋
孩子。」





  (八)小試裸露

  我們把衣服用袋子裝好提在手上,赤身裸體的走出戶外,外面靜悄悄的,一
個人都沒有。

  天氣很晴朗,月光很明亮,照在我們幾個赤裸的胴體上,像披上了一層銀霜
,非常漂亮。

  我們感到很刺激,輕聲說笑著,走到車邊,依次上了車。

  我坐在前排,兩隻小乳房被安全帶斜斜的掰開,分成兩邊,赤裸的屁股接觸
到真皮座椅,感覺一陣特別的刺激。

  我轉頭看看霞姐,安全帶把霞姐的兩隻大乳房向兩邊掰開,呈八字形,很是
有趣。

  霞姐發動車子往前開,路邊行人和來往車輛雖然都很少,我們開始還是有點
緊張,擔心路人會發現我們。

  後來發現就算路邊有行人,也根本不會看得到車內的情況,況且就算看到,
轎車呼嘯遠去,也沒什麼問題了,慢慢大家放鬆下來。

  就在我們放鬆下來不久,經過一個紅綠燈路口,意外發生了。

  我們快到斑馬線的時候,剛好綠燈轉紅燈,我們就在斑馬線前停了下來等候。

  這時,有三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橫過馬路。

  這幾個男人顯然是無所事事的無業遊民,長相猥瑣,走路東張西望,嬉皮笑
臉。

  三個人經過我們車子前面的時候,向我們車內望過來,立刻瞪大雙眼定住了。

  此時明月高掛,加上兩旁路燈照耀,馬路顯得非常明亮。

  此前我們忽略了一點,轎車兩側的車窗是貼了防窺膜,外面看不進來,但是
車頭的擋風玻璃是不可能貼防窺膜的,這個時候,三個猥瑣男站在車頭看過來,
透過擋風玻璃,已經清楚的看到我和霞姐胸前兩對赤裸的乳房了。

  三個猥瑣男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眼睛盯著車內的我們,臉上嬉皮笑臉。

  我很緊張,雙手摀住乳房,轉頭看霞姐。

  只見霞姐面不改色,神態自若,按了下喇叭,又舉起手揮了揮,示意他們走
開。

  三個猥瑣男哪裡會理睬,還吹起口哨,繼續嬉皮笑臉的看著我們。

  霞姐看不出一點緊張的情緒,微笑著對我們說:「你們坐著,我出去處理一
下。」

  說完,開門下了車,邁步走上前去。

  我們都按下車窗,留意外面動靜。

  猥瑣男看到霞姐不但上身赤裸,居然連褲子也沒穿,兩隻碩大的直筒型乳房
一晃一晃,還有下面濃密的陰毛,都毫無保留地展示著。

  霞姐大方自然,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也沒有一點羞澀的神態。

  猥瑣男更來勁了,全部死死盯著霞姐的胴體。

  其中一個嬉皮笑臉的說道:「騷娘們,居然光著屁股就跑出來,是不是想男
人想瘋啦?」

  霞姐神態自若地說:「看夠了嗎?夠了就滾吧。」

  另外一個猥瑣男說:「就看看怎麼能夠,讓我們爽一下吧。」

  第三個調笑說:「騷娘波波還真夠大的,手感一定很不錯。待我試試看。」

  說著,竟然伸出手就摸過去。

  我有點不敢看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

  只見霞姐迎面衝了上去,「彭」的一聲,右腿膝蓋重重的頂在猥瑣男的肚子
上,猥瑣男馬上捂著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另一個站在霞姐後右側,見狀,衝到霞姐背後,雙手抱向霞姐,剛好按在兩
只大乳房上面,立即緊緊抓住。

  可氣的是,猥瑣男在此刻,還不忘記雙手不斷抓捏霞姐的乳房。

  霞姐掙了幾下,沒有掙脫。

  猥瑣男有點得意,口中笑道:「騷娘波波的手感還真不錯哇。」

  霞姐提起右腳,向猥瑣男的腳重重的踩下去,但由於霞姐此時是赤腳,猥瑣
男又穿了皮鞋,所以猥瑣男並不覺得很痛,只是稍微頓了頓腳。

  霞姐又左右扭動了幾下身子,無奈猥瑣男緊緊的抓住霞姐兩隻乳房,一時掙
脫不了。

  猥瑣男更得意了,淫笑著說:「騷娘別鬧了,就從了我吧。」

  說著,右手依然緊緊抓住霞姐的乳房,左手竟然往下探,一直到陰部,兩根
手指插進霞姐的陰部,用力搗鼓起來。

  又接著調笑道:「娘們真夠騷的,這麼快就濕了。」

  霞姐停下來,牙齒咬著下唇忍著,稍微思索了一下,突然右手猛地反過來抓
向猥瑣男的襠部,用力捏了幾下。

  「媽呀」,猥瑣男痛苦地大叫了一聲,鬆開了霞姐,霞姐向前半步一個轉身
,如法炮製,又是一個膝頭蓋頂向猥瑣男肚子,猥瑣男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霞姐恨他色膽包天,衝上前,一個勾拳擊向猥瑣男的鼻樑,「彭」的一聲,
猥瑣男滿臉鮮血,在地上哼哼的呻吟著。

  霞姐轉過身,整理了一下雜亂的陰毛,對著剩下一個猥瑣男,微微冷笑。

  猥瑣男有點發懵,站著不敢動。

  這時,真真打開車門,跳下車也走向前去,笑著對霞姐說:「這個就交給我
吧。」

  霞姐微笑著點點頭,退到一邊。

  剩下的那個猥瑣男看見換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色心又起,雙眼發著光,
盯著真真下面光潔無毛的陰部,淫笑著。

  真真毫不在乎,反而雙手叉著腰,挺起小腹,讓猥瑣男看個夠。

  猥瑣男看了一會,突然一個箭步向前,張開雙臂,向真真撲了過去。

  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只見真真向左一側身,避開猥瑣男,右手揮拳迅速向猥瑣男的鼻子擊去,「
彭」的一聲,猥瑣男被重重地擊中,鼻子鮮血直流,退了一步,口中哇哇的叫著。

  真真一步衝上前,像霞姐那樣,用膝蓋頂向猥瑣男肚子。

  誰知猥瑣男已經料到這招,迅速往後退了一步,真真沒頂中,隨著慣性,真
真繼續往猥瑣男撞過去,猥瑣男後退太急,還沒站穩,被真真一下子撞到在地上。

  真真順勢往前一拱,保持彎曲狀態的膝蓋頂在了猥瑣男的喉嚨上。

  猥瑣男腦袋動彈不得,舉起雙手亂抓。

  真真此時上身向前微傾,離猥瑣男很近,猥瑣男的右手居然剛好抓到真真的
左乳房。

  猥瑣男趁勢捏緊真真的乳頭,用力往下一扯。

  「哼呵」真真痛得叫出聲來。

  真真上身往後仰去,想掙脫猥瑣男的手,但可恨的是,猥瑣男居然將真真的
乳頭捏得十分緊,真真沒掙脫出來,乳頭反而被猥瑣男扯出了半尺長,整個上身
被扯得向左側。

  真真氣極了,揮起右拳再次往猥瑣男臉上連續擊去,「彭彭彭」幾聲,猥瑣
男終於放開了真真的乳頭,雙手捂著滿是鮮血的臉,不斷地呻吟著。

  真真這才縮開腿,站起來,退後兩步,用手輕輕的撫摸被扯痛的左乳。

  此時,另外兩個猥瑣男已勉強站起來,但還是滿臉痛苦的捂著肚子。

  霞姐喝道:「還不快滾!」

  兩個猥瑣男嗯嗯的應著,忍住痛苦,上前扶起滿臉鮮血的同伴,步履蹣跚地
離去。

  此時,遠處積累了幾個路人,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場精彩絕倫的大戲。

  霞姐沒有理會他們,拉著真真若無其事地轉身走回來坐進車,真真上車前還
調皮地向幾個路人揮揮手。

  霞姐放下手剎,踩下油門,繼續往前開。

  我由衷地感到佩服,轉頭說道:「霞姐、真真,想不到你們的功夫如此的好
啊,剛才真是比武俠片還要精彩!。」

  霞姐笑道:「沒有幾分把握,怎麼敢和你們就這樣出來呢。」

  真真得意的說:「哼,幾個小毛賊,就想為難我們,過去一年的跆拳道可不
是白練的。」

  想了想,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左乳,又有點喪氣:「但還是被佔了便宜。」

  霞姐笑著接著說:「唉,久不活動,真是大不如前。剛才竟然上下都失守,
被佔了大便宜呢。」

  眾人聽了,都笑起來,剛才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

  阿成說:「說來慚愧,我剛才一點都沒有幫上忙。」

  真真指指自己的乳房,笑道:「被那小毛賊扯了兩下,現在還在痛,你就幫
我揉揉,當補償過失吧。」

  阿成笑道:「遵命。」

  說著,伸手幫真真揉起來,真真閉上眼睛,享受著,不時發出哼哼的喃喃聲。

  此後一路無事,順利回到真真家。

  我們提了衣物,赤裸著走進屋去。

  時候已不早,霞姐和阿成穿上衣服,霞姐開車送阿成回去,我和真真則留下
來。

  剛才車內昏暗,現在才發現,真真白淨的身上,竟然沾了不少血點,尤其在
光潔的陰部周圍,布了五六個血點,有一個血點剛好在陰唇上,看起來很是有趣。

  想來應該是猥瑣男臉上的血濺出來的。

  我伸手過去,擦掉陰唇上面的雪,順便又插進陰部去挑撥了幾下,笑著說:
「看看你,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你剛剛被破處呢。」

  真真敏感的陰核被我挑撥,身體顫了幾下,有點惱怒地說:「剛才救了你,
現在竟然幸災樂禍,早知把你交出去好了。」

  說著,雙手伸過來,想抓住我的乳房,我笑著躲開,兩人又打鬧成一塊。

  鬧了一會,我們嘻嘻哈哈地一起去衛生間重新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鬧。

  洗完澡,我們又到影音室觀賞大片,直到深夜,又一起到真真的房間相擁睡
去。

  第二天,我們兩個一覺睡到快中午,起來後吃過午飯。

  真真說:「今天我們去逛街吧,順便修理一下頭髮。」

  我肯定是無所謂了。

  我們各自回房間穿衣服,我穿上一件短袖T恤,下面套了條中長裙,剛想出
去,發現好像有點不對勁,想了一下,啞然失笑,原來我竟然連胸罩和內褲都忘
了穿,又匆匆脫下衣服穿上。

  折騰了一下回到客廳,真真早就等候多時。

  只見她上面穿了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條A字短裙,顯得充滿青春活力。

  真真見到這麼久,嘟噥道:「怎麼這麼久,菜都涼啦。」

  我笑著說:「忘了穿內衣,又回去了一趟,所以耽擱了。」

  真真向我眨眨眼,雙手拿起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番,兩隻乳房像小兔子一
樣,蹦跳出來。

  我驚訝地望著真真。

  真真向我吐了下舌頭,放下小背心,又抓起短裙往上一番。

  頓時,真真光潔的陰部又毫無遮掩的裸露著。

  我更驚訝,顫聲說:「真真你……」真真笑著打斷我的話:「這樣更舒服,
更涼快。

  你也別穿這些東西了。」

  我有點遲疑,沒有回答。

  霞姐在一旁笑著說:「小圓圓一下子還沒適應,就讓她吧。」

  真真裝模作樣歎了口氣,說:「好吧,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笑著,我們手拉手出了門。

  我們走到路邊,上了巴士,向市區出發。

  此刻是中午時分,車上人不多,但也沒位置,我們站到一個單座旁邊,說笑
聊天。

  單座上面坐著一個中年農民的,看起來很淳樸。

  我發現,中年農民不停裝作不經意似的往真真身上張望。

  我看了看,恍然大悟。

  原來真真沒帶胸罩,小背心又比較緊身,乳頭頂在小背心上,胸前現出兩個
凸點,清晰地顯露出乳頭的形狀,非常惹人遐想。

  我用手臂輕輕地碰了下真真示意,真真卻毫不在乎,裝作不知道一樣,繼續
和我說笑聊天。

  我心裡有點驚訝,也覺得有點好玩。

  過了一會,巴士開進市區,車上的乘客陸續下車,我們是要坐到很末的站的
,所以一直站在那兒,也懶得坐下來。

  到了一站,中年農民不知是不是到站了,看他想站起來,屁股還沒離座,看
了真真一眼,又坐回去。

  我和真真相視一笑,心中明白。

  又過了幾站,我們的站到了,車緩緩停下。

  這時,真真做了一個大大出乎我意料的動作。

  這時中年農民知道我們要下車了,正抓緊最後的時間,盯著真真的兩個凸點。

  門開了,我正想轉身下車,只見真真對中年農民笑了笑,雙手抓著小背心的
下沿往上一翻。

  兩隻小乳房瞬間像小兔子一樣蹦了出來,真真還左右扭了一下身子,兩隻小
乳房跟著左右搖晃著。

  中年農民呆了眼,像被定住了似的。

  但真真動作很快,還沒等中年農民回過神來,就迅速的放下小背心,拉著我
下了車。

  下了車,真真笑著問我:「剛才好玩嗎?」

  我笑著回答:「很好玩,但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真真瞄了一下嘴,說:「這算什麼,是小兒科而已啦。」

  接著又說:「你跟著我,不用多久,包保你脫胎換骨。」

  我心中隱隱明白她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敢相信。

  我們沿著商業街,進入各個沿街商舖逛。

  天氣很炎熱,行人很少。

  才逛了一會,我已是香汗淋淋,衣服貼在身上,裡面還有胸罩捂著乳房,非
常難受。

  這段時間大多時間都是裸體,下面的陰部已經習慣了自由舒適,現在被內褲
勒著,也是說不出的不自在。

  真真看著我,笑著說:「早跟你說,又不聽,現在知道苦了吧。」

  我有點哭笑不得。

  真真接著說:「還是脫掉內衣吧,反正你這身行頭,穿不穿也看不出來。」

  我有點動心,但還在猶豫。

  真真笑了笑,也沒再催迫。

  又逛了一會,大家都覺得很熱,真真雖然穿得很清涼,但也是大汗淋漓,我
就更不用說,衣服早就濕透了。

  我咬了下牙,想著裙子比較長,應該沒什麼問題,決定脫掉內褲。

  真真笑著讚我有進步。

  我們找了個公共衛生間,進去方便順便脫褲。

  出來後,覺得下面涼快多,也舒服多了。

  真真說:「不行,現在太熱了,我們先去做頭髮,等太陽沒那麼大,涼快點
再繼續逛。」

  我表示同意。

  真真拉著我走進一家大型綜合休閒中心,裡面洗浴、做頭、按摩、沐足等等
,應有盡有。

  服務生上前招呼,我還沒有來過這種場所,不敢做聲。

  真真說:「我們待會要做頭髮,現在先按個腳輕鬆下,麻煩安排一個雙人包
間。」

  旁邊的領班聽了,走過來,滿臉堆笑說:「好的,沒問題。請問有沒有熟悉
的按腳師?」

  真真說:「沒有,你推薦吧。」

  領班又問:「請問要男按腳師還是女按腳師?」

  真真說:「男的吧,手勁更好些。」

  領班笑著說:「好的,沒問題。」

  轉頭吩咐旁邊的服務生帶我們去存包上房間。

  房間裝修得還算雅致,放著兩張專沙發,很寬很大,應該是為沐足專門設計
的,沙發前面放著小方凳。

  真真招呼我坐下來等候。

  過了一會,進來兩個按腳師,兩個看上去都是三十多歲,一個比較高,另一
個矮一點,都長得比較敦厚老實。

  兩個按腳師進來發現真真胸前的情況,都裝作不經意地不停張望著,我心裡
暗暗好笑。

  後來出來後真真告訴我,現在男沐足師越來越難招了,很多年輕小伙不願意
學,也不願意做,目前男沐足師多數是上了點年紀,又沒有其他什麼特長的中年
人。

  真真隨便選了高個子,我看到高個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兩個沐足師走過來,說道:「先按一下肩膀吧。」

  矮個子扶我做好,認真地幫我按起來,我穿著短袖T恤,隔著衣服,不覺得
有什麼問題。

  我突然想起來真真的情況,於是向真真望去。

  真真穿的是小背心,而且裡面沒有胸罩,高個子的雙手直接與真真裸露的肩
膀接觸,但真真一點也不在意,閉著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高個子的眼睛目不轉睛地向真真地胸脯望去,真真的背心與前胸隨著按摩的
節奏,一張一合,從高個子的角度看下來,無疑可以大覽春光。

  真真一直閉著眼睛,高個子也就毫無避忌的看著。

  突然,真真睜大了眼睛,看著高個子,高個子躲閃不及,與真真的目光相對
,很是尷尬。

  真真笑了起來,微笑著問道:「師傅,好看嗎?」

  高個子滿臉窘相,嗯嗯地應著。

  真真又笑著問:「想看得清楚些嗎?」

  高個子不知真真何意,只好繼續嗯嗯地回應。

  真真笑了下,雙手抓住小背心一翻,就脫了下來,變成了上半身完全赤裸,
兩隻小巧精緻的乳房毫無遮掩的,傲然挺立。

  高個子驚訝地看著真真,正在幫我按的矮個子也停下來,盯著真真。

  真真大方地笑著對高個子說:「好啦,讓你看清楚些吧。繼續按呀。」

  又對矮個子說:「師傅你也繼續呀。」

  兩個師傅哦哦的應著,繼續幫我倆按肩膀,,邊按邊看著真真毫無遮掩的乳
房,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樣躲躲閃閃。

  我剛才在巴士已經見識過真真的膽子,現在雖然驚訝,也沒有很意外,反而
心中漸漸開始蠢蠢欲動,有點興奮和衝動。

  按完肩膀,兩個師傅端了熱水,放進中藥包,調理好,把我們的雙腳架到藥
盆上熱熏,然後幫我們按摩腿部。

  我發現問題又來了,師傅幫我按摩腿部,本來是沒問題的,但我穿的是裙子
,而且剛才已經脫掉了內褲,師傅坐在下方按摩腿部,我的雙腿必須是張開的,
這樣,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我裸露的陰部。

  而且我發現,師傅已經看到了,正驚訝的往我裙裡掃射。

  我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心裡已經有點衝動,也不是沒試過在人前裸露身體。

  但畢竟眼前的按腳師傅是個剛見面的陌生男人,最主要的是,這裡不是家裡
,而是公眾場所,心裡總覺得不太踏實。

  我轉頭看真真,真真的上半身一直保持赤裸,兩隻小巧的乳房也就一直毫無
保留的裸露著,下半身的裙子很短,站起來也只是遮住半條大腿,現在坐下來,
張開腿,實際上雙腿已經等於是完全赤裸。

  這時真真也看到師傅發現她裸露的陰部了,正驚訝地盯著看。

  真真看起來毫不在意,反而微笑著看著師傅,沒有打擾他,饒有興趣的觀察
師傅飽覽她私密的陰部時的表情。

  我心中無奈的搖搖頭,暗暗覺得真真似乎是故意的,是專門做給我看,刺激
我的,隱約感覺這個好像是真真精心佈置的計劃。

  現在是夏天,雙腳被熱蒸汽熏著,弄得身上也很熱,流汗不止。

  我用手捏著衣服往前扯,讓衣服和皮膚暫時分開,透透氣。

  真真見了,笑著說:「真是多此一舉,乾脆脫下來得了。師傅都已經看透下
面了,還差上面嗎。」

  一句話,弄得幫我按腳的師傅都尷尬不已,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我一直看著赤裸上身的真真,心中早就有也脫下衣服的衝動,這時被真真激
將,正中下懷,反過來也激將說:「要脫就乾脆全部脫光,脫一件,穿一件,算
什麼呢。」

  真真哈哈大笑,說:「好啊,就看你的了,別光說不做啊。」

  我此刻已經是熱血沸騰,心想:不就是裸體嗎,從小到大不知裸過多少回了。

  抽回雙腿,站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T恤脫了下來,接著把長裙和胸
罩也脫下來,扔到一邊,全身赤條條的,站在那裡。

  此刻,按腳師傅就坐在我旁邊,腦袋緊挨著我裸露的陰部,我的陰唇甚至能
感受到他濃重的呼吸,感覺非常微妙。

  真真拍起手,歡呼道:「耶!成功了,總算沒白費功夫,你終於做到了。」

  我心裡一亮,終於證實了我的猜測,這一切果然是真真精心佈置的計劃,為
的就是一步步引導我勇敢地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體。

  真真笑著也站起來,利索地脫掉短裙。

  這樣,我們兩個女孩子現在都已經是一絲不掛,全身赤裸。

  兩個按腳師傅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真真笑著說:「師傅們今天是有眼福了,可是,眼看手勿動哦。」

  說著,坐回沙發,招呼師傅們繼續按腳。

  兩位師傅一邊幫我們按腳,一邊看著咫尺之遙,動人的乳房和迷人的陰戶。

  師傅們用幫我們頂腳板穴道時,弄得我和真真左右扭動身體,口中啊啊的大
叫,乳房隨著身體不斷搖晃,陰唇也隨著雙腿的扭動伸縮一張一合,師傅們看得
眼珠子都快掉下來,偏偏又要極力克制著,不敢稍越雷池半步,扭捏的神情,很
是有趣。

  按完腳,真真對心滿意足的師傅說:「麻煩叫領班進來。」

  師傅答應著去了,一會兒,領班進來,看到我們兩個居然身無寸褸,一絲不
掛,吃了一驚,忙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真真笑著說:「沒事,剛才沐足很熱,出汗了不舒服,就脫了衣服涼快涼快。」

  領班很驚訝,問道:「難道剛才師傅沐足,你們一直是這個樣子嗎?」

  真真笑著說:「是呀。師傅很專業,一直很守規矩,必須贊一個。」

  領班深呼吸了一下,「哦」了一聲,接著問:「那兩位接下來是不是是要做
頭髮?」

  真真說:「是的,你們這裡洗頭有沒有包間?」

  領班回答:「洗頭和做頭髮是沒有的。」

  真真說:「那算了,你帶我們去洗頭的地方吧,給我們找兩個男師傅。」

  說著,站了起來。

  領班見真真並沒有穿上衣服的意思,又吃了一驚:「兩位,兩位就這樣出去?」

  真真咯咯的笑著問:「有什麼問題嗎?」

  領班說:「你們,你們沒穿衣服呀。」

  真真笑道:「沒關係啦,這樣涼快些,看兩眼又不會掉斤肉。」

  又接著說:「你看你,大熱天,穿得這麼嚴嚴實實,看著都熱,看著都累。」

  領班哭笑不得,搖搖頭,無奈的說:「那好吧,你們請跟我來,衣服先放這
裡,待會我幫你們保管吧。」

  我們跟著領班走出去,經過長廊,來到美發大廳。

  大廳的服務生正在談笑,看到有兩個妙齡少女竟然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走過
來,都停下話,驚訝地看過來。

  幾個正在做頭髮的顧客,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們從他們背後經過,他們從
鏡子看到我們,才明白,趕緊扭過頭來,目送著我們走進洗頭間。

  洗頭間設置了長長的一排洗頭床,只有兩個顧客,在靠裡的床上躺著洗頭,
兩個洗頭女郎驚訝地看過來。

  真真坐上頭一張,說:「我就這張吧。」

  我無所謂,坐到隔壁第二張。

  領班走了開去,過了一會,過來兩個十八九歲的男洗頭生。

  我認得出,就是剛才在美發大廳的其中兩個。

  洗頭生應該剛從農村出來不久,還帶著淡淡的鄉土氣息,看著我們赤裸裸的
身體,話都說不出來。

  真真笑著說:「小帥哥,開始吧。」

  小男生拿起毛巾,不知所措,因為平時都是借助衣領固定毛巾,現在我們身
上光溜溜的,不知怎麼辦。

  真真笑著說:「搭上肩膀來,扶我躺下就行啦。」

  小男生依言,搭好毛巾小心地扶真真躺下,又再拿了條毛巾蓋住前面。

  毛巾小小的,僅僅蓋住了肩膀,乳房及以下部分完全沒有遮掩,其實也就等
於是全裸躺在床上。

  我這邊的小男生也依樣扶我躺下,赤裸裸的躺在冰涼的洗頭床上,全身正面
除了肩膀,所有的部位都毫無遮掩,任何人只要經過,就可以把我全身上下看得
清清楚楚,我心裡有點緊張,但想到陌生的小男生正在注視著我的身體,而且可
能更多隨時經過的人,都可以一覽無餘的看到我赤裸的身軀,精緻的乳房,平坦
的小腹,郁蔥的陰毛。

  這一切,此時都是毫無保留的向陌生人展示著,心裡感到更多的是感到興奮
和刺激。

  小男生開始幫我洗頭,打濕頭髮,塗上洗髮水,溫柔地抓著我的頭皮,我覺
得非常舒服,不禁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小男生洗完頭,又幫我輕輕的按摩頭部,小男生按的很仔細,很認真,我舒
服得像飲得半醉,迷迷糊糊。

  泰式洗頭包括簡單的手腳按摩和背部按摩。

  小男生按完頭部,坐到我旁邊,開始幫我按手臂。

  按著按著,我感覺小男生按我的手有點微微顫動,於是睜開眼睛。

  小男生此時正彎下腰幫我按摩手臂,眼睛卻緊緊的盯著我離他近在咫尺,赤
裸的乳房,眼睛現出強烈的讚美和渴望之色,連我睜開了眼睛,都沒察覺。

  我心裡覺得很興奮,沒有驚擾他,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他。

  過了一會,小男生按完左手,終於發現了我在注視他,有點不好意思,傻傻
的移開目光。

  小男生剛想站起來,我伸手指了指前胸,笑著說:「這裡也按一下吧。」

  小男生很驚訝地看著我,眼睛帶著興奮,不是很敢相信。

  我笑著點點頭。

  小男生眼中發出激動的目光,顫顫地伸出手,慢慢接近我赤裸的乳房,終於
輕輕地放了下來。

  小男生看了看我,我對他笑了笑,重新閉上眼睛。

  這時,聽到真真在那邊笑著叫道:「小帥哥,她叫你按你就按唄,別婆婆媽
媽的啦。」

  這丫頭,原來已經驚動她了。

  頓了頓,聽到真真又對按她的小男生說道:「你也跟他一樣幫我按吧。」

  小男生終於放下心來,溫柔地開始按揉我的乳房,我感到小男生按得非常用
心,先按揉了乳房和乳頭,又圍繞乳房,慢慢擴大面積,整個前胸,每一片肌膚
,都被小男生反覆按揉了好幾遍。

  我閉著眼睛享受著,感覺舒服得如升上雲端,雲裡霧裡。

  過了好久,小男生的手才離開我的前胸,繼續按右手。

  接著,小男生準備按我腿部。

  按照程序,小男生應該輪到先按雙腿,最後是背部。

  我開口說道:「我才做過沐足,你直接幫我按背吧。」

  說完,自己翻過身來,變成赤裸光滑的背脊和屁股對著小男生。

  小男生輕柔地幫我按摩光滑背部,接著又幫我按摩肉肉的屁股。

  我從未想過,原來屁股被人按摩,是這麼舒服的,尤其剛才沐足,坐得時間
比較長,屁股做得有點硬,按起來竟是舒服得不肯停止。

  小男生按了一會,停下來,我又用手拍拍屁股,示意繼續,他又聽話地繼續
按,此後又反覆了兩次,直到洗頭時間到點,我才意猶未盡地坐起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4 16:11 編輯 ]
2015-12-19 15: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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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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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裸遊農莊

洗完頭,我們被小男生引導到美髮大廳,自然又是一場注目
禮。

  此時,經過剛才全裸沐足和全裸洗頭,我的心理已經變得十分強大,全裸面
對眾多陌生人的注視,不僅不覺得羞澀,反而覺得內心非常興奮,非常刺激。

  我和真真落落大方地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

  兩個三十歲左右,滿頭金髮的美髮師走過來,邊欣賞我們的裸體,邊諮詢我
們的美髮要求。

  真真平時留的是齊耳短髮,所以經常需修剪打理,我留的是長髮,其實也沒
什麼特別的需要,就交待美髮師修葺一下發腳和劉海即可。

  美髮師把袍子一樣的理髮衣套在我們身上,頓時遮擋了身體的絕大部分,乳
房和陰部被蓋得嚴嚴實實,僅能從椅子的後側看到一點點肌膚。

  其他人見沒什麼好看了,都紛紛轉回頭去,美髮師也開始專心幫我們做頭髮


  做完頭,領班很貼心的幫我們送來了衣服,我們也毋須避忌,直接就在大廳
眾目睽睽之下套上了衣服,胸罩就沒必要再戴了,隨便塞進了包包。

  真真付了錢,掏出手機看了看,竟然五六個未接來電,都是阿成打來的。

  真真回撥過去,原來阿成按捺不住,未打招呼,下午就到了真真家,霞姐告
訴她我們出去逛街了,他打了兩次電話未接,又自己跑到市區來,誰知電話卻一
直不通。

  我們沐足、洗頭、做頭加起來弄了快三個小時,手機和包包一直在存包櫃。

  阿成不知我們出了什麼事,此刻,像熱鍋上的螞蟻,正著急得很。

  真真笑道:「算這小子還有點我們心,知道著急我們。」

  我們和阿成會合後,一起逛了一會街,吃了些小吃,天色已晚,也已盡興,
便打道回府,阿成也跟著我們一起。

  阿成表示,已和父母說過,進入高三前夕,最後放鬆這兩天,之後便全心投
入高三之緊張備戰,所以,今晚和明晚,阿成都與我們一起,後天上午,他才回
家。

  真真聽了,很高興,說這一天兩晚大家可要好好計劃一下,莫要虛度春宵,
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回到家,大家都迫不及待的馬上脫掉身上的枷鎖,倍覺輕鬆,都大呼舒服。

  霞姐正幫我們準備晚餐,看著霞姐挺著兩隻左右搖晃的大乳房忙前忙後,只
覺得賞心悅目,又歎為觀止。

  大家逛街都有點累,飯後,大家坐在沙發上休息聊天。

  我們向阿成講述了今天下午在休閒中心的天體趣事,聽得阿成是嘖嘖稱奇,
隨後又有點垂頭喪氣。

  真真問阿成:「怎麼啦?」

  阿成無奈地說:「真羨慕你們女孩子,可以毫無顧忌的率性而玩,我們男孩
子就不行了,肯定會被當作變態狂魔抓起來。」

  真真笑說:「這個是我們女孩子的福利,你們男孩子就只能在家裡,何況,
男人裸體也沒什麼人想看的。」

  阿成說:「倒不是希望別人看到,而是希望不要局限於家裡,想到外面感受
一下天體的感覺。」

  真真聽了,眼珠一轉,說道:「這有何難,明天我們到郊外去,一起天體遊
玩。」

  阿成嚇了一跳:「大白天在戶外裸體?被人看到不好吧。」

  真真笑道:「不要緊,我們選擇比較荒野的公園,這個時候,天氣炎熱,基
本沒什麼人出遊,剛好我們又可以避暑消暑,一舉多得!」

  一席話,說得大家都心癢癢的,一拍即合。

  於是,大家馬上制定計劃,選擇地點,討論路線,忙得不亦樂乎,連疲倦都
暫時忘得一乾二淨。

  我們選擇了一個處於離市區比較遠的地質公園。

  那裡剛開始營業不久,目前連公交車都還沒配備。

  遊客目前想去那裡遊玩,除了自駕或包車,就只能坐週末才開的專線巴士。

  專線巴士很疏,且線路很少,所以現在那裡基本沒什麼遊客,卻正好符合我
們體驗天體郊遊的要求。

  做完計劃,大家才嘻嘻哈哈的一起去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戲打鬧。

  洗完澡,大家都覺得精神煥發,疲倦一掃而空。

  真真赤條條的,拍著自己光滑白嫩的肌膚,說道:「今晚阿成來了,我們不
要待在屋子,到外面玩吧。」

  我說:「好啊,但下午我們才從城裡回來呢,你有什麼好主意呢?」

  真真想了想,說:「我們去隔壁的農場玩吧,現在是晚上,工人都下班了。


  阿成歡呼道:「好主意!把霞姐也叫上吧。

  “真真笑道:「肯定啦,有霞姐在,不管遇到什麼事,我們都很放心。」

  霞姐正在房間整理衣物,我們幾個風風火火的闖進去。

  霞姐聽到我們要夜闖農場,興致也很高,笑著答應下來。

  農場的門口和別墅門口還有一段距離,而且是馬路,肯定不能就這樣赤條條
走過去了。

  真真看到床頭有件小背心,便拿起來遞給霞姐。

  霞姐笑著搖搖頭,我們卻堅決不不依。

  霞姐無奈,把背心套在身上,只見兩隻大乳房把背心頂的高高鼓起,兩個乳
頭的形狀清晰可見,深深的乳溝令人血脈僨張。

  我們拍手稱好,霞姐照了下鏡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樣子在家門
口太招搖了,萬一碰到熟人不太好,而且農場門口還有守門的黃伯呢。」

  說著脫下了背心,又翻出一件寬鬆的長T恤套上。

  T恤很寬鬆,但霞姐碩大的乳房,還是把衣服頂出兩個小山峰,山頂的圓點
隱約可見,只是在晚上,估計也不太顯眼。

  T恤比較長,剛好遮過了屁股,但只要舉起手或彎下腰,隨著衣服往上縮,
陰部和屁股就很容易暴露出來。

  我們堅決要求霞姐不能再穿內褲。

  霞姐擰不過我們,只好無奈答應。

  霞姐拿起一個背包,和我們幾個嘻嘻哈哈的走出客廳,我們跑回房間,胡亂
套上T恤背心短裙短褲之類的,走了出來,看到霞姐已經撿好了一些零食,飲料
,還有急傷藥,放進背包,我們深深的感到霞姐真是非常貼心。

  大家說笑著走出門去,來到大街上。

  由於白天天氣炎熱,晚上大家都趁著涼快出來散步,雖然是郊區,但街上居
然不少行人,令我們有點始料不及。

  此時天還沒黑,我們衣著清涼的幾個走在街上,由於相貌出眾,已經引起旁
人注意,短短的十分鐘路程,我們已經引起非常高的回頭率,尤其是霞姐,T恤
僅僅遮住屁股,兩條渾圓結實的長腿毫無遮掩的暴露著,令人想入非非,在前面
看,高聳的乳房將T恤高高鼓起,兩個大大的激凸令人為之目眩。

  但霞姐由始至終都毫不拘泥,在眾人的注目禮下,表現得落落大方,微笑著
與我們說笑前行。

  我不由暗暗佩服。

  很快我們來到農莊大門,門口緊閉著,旁邊的門衛室亮著燈,傳來輕輕的電
視聲音。

  屋裡傳來狗叫聲,真真拉著我來到窗前,朝裡張望,只見黃伯大約五十多歲
,面目慈祥。

  路上真真告訴過我,黃伯四十歲左右失去了伴侶,就一直沒再娶,在這裡守
門已經五六年,和大家都很熟絡。

  大約認為這時候應該沒人過來,黃伯此刻只穿著西裝短褲,光著膀子,正斜
靠在床上,搖著蒲扇,看電視打發時間,聽到旁邊的大黃狗在吠叫,正轉過頭看
著窗戶。

  真真甜甜的叫道:「黃伯!」

  黃伯見到是真真,有點驚訝,走出來打開門,問到:「真真,這麼晚有事嗎
?」

  真真笑道:「天氣熱,在家裡待不下,所以和大夥商量著,到農莊玩玩。」

  門開了,大黃狗從鐵門間隙竄出來,不停地在我腳邊轉,還用嘴巴拱我的小
腿,口裡“呵呵”的吹著熱氣。

  我只穿了條短褲,有點害怕,不停地往真真身上靠。

  真真笑著說:「不要怕,旺財自小在這裡長大,很聽話的。」

  彎腰拍了拍大黃狗的背部,又向它打手勢走開,大黃狗跑到真真腳邊,伸出
舌頭添了幾下真真的腳背,才跑回黃伯旁邊。

  黃伯眼光掃了一圈,見到霞姐和阿成,都是熟人,我雖然面生,但真真很親
昵地拉著我的手,想來也是好朋友。

  於是笑著說道:「你這丫頭,長這麼大還是想著玩。

  現在是仲夏,進去玩是沒問題,只是要注意蚊叮蟲咬哦。」

  邊說著,轉頭又對霞姐說:「阿霞,你也來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語氣竟是異常的溫柔。

  這時,黃伯的眼光才留意到霞姐的穿著,目光一呆,說話跟著一滯,停了下
來。

  霞姐笑著說:「沒辦法,真真他們鬧著要過來,我擰不過,只好隨著一起來
了。」

  黃伯口中“嗯,嗯”的應著,一邊掃射著霞姐的雙腿和凸點,一邊慢吞吞地
去打開門來。

  我們三個年青人爭先恐後的跑進去,霞姐跟在後面,笑著對黃伯說道:「老
黃,真是打擾你了,麻煩幫忙看著門口,不要再讓別人進來。

  謝謝。」

  黃伯忙不叠的應著:「好,好,放心。」

  一邊關起大門,一邊對霞姐說:「阿霞,今晚你很漂亮哦,這麼久了,也才
第一次見你這樣子呢。」

  霞姐知道黃伯的意思,但霞姐很大方,並沒有扭捏,很自然地對黃伯說:「
呵呵,跟著孩子們一起,也覺得自己仿佛回到年輕時一樣。」

  這時,有幾隻蜻蜓在大家頭頂盤旋,有一兩隻還時不時在黃伯和霞姐頭上點
一下。

  霞姐一時興起,舉起手,想捉住其中一隻。

  但霞姐好像疏忽了,她下面可是沒有穿任何東西的,霞姐的手舉起來,T恤
下擺隨著往上提,茂密的陰毛和陰戶一下子全部顯露了出來。

  黃伯看到了,瞪大眼睛,嘴巴圓成了O型。

  霞姐終於捉到了一隻蜻蜓,回過頭來,看到黃伯正圓著嘴巴盯著自己的下面
,往下一看,明白過來,鬆手放開蜻蜓,拉好T恤,笑著對黃伯說:「剛才想起
小時候在田邊的情景,一時忘形,讓你見笑了。」

  黃伯還沒完全回過神,只是訕訕的笑著。

  霞姐毫不介意,又接著說:「那這裡就拜託你,我們進去啦。」

  說著,和我們向莊裡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黃伯,還傻傻地站在門口。

  轉了幾個彎,完全看不到門衛室了。

  真真笑著問:「霞姐,剛才你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霞姐笑著說:「剛才真是無意的,老黃雖然在這裡十幾年守園子,但他不知
道我們的生活習慣。

  剛才想起年青往事,一時忘形,倒是讓他見笑了。」

  真真笑道:「老黃今晚真是眼福不淺,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形象,估計晚上
肯定睡不著覺了。」

  霞姐啐了真真一口:「瞧你說的。」

  說完自己也笑了起來,笑容竟是非常的甜蜜。

  真真家的農莊占地非常大,除了一大片農田,還有一座小山,四周全部用鐵
絲網圍了起來。

  農田分很多片區,各種著不同的蔬菜和瓜果,每個片區都建了一個小屋子,
供工作人員休息和吃飯,中間有一幢很漂亮的小洋房,是顧先生及管理人員辦公
和接待訪客用的。

  小山上種著不同種類的果樹,遠遠看去,果樹密密麻麻,樹上碩果累累。

  我們走進小洋房,來到會客室,大家三下五除二卸下了身上的束縛。

  真真赤著身子,舉起雙手,蹦跳著叫道:「真舒服啊。」

  一邊叫,一邊跳過來,想捏我的乳頭。

  我早就預防,笑著躲開,反手重重地,“啪”地拍了一下真真的屁股,真真
雪白的屁股馬上顯出五道紅印。

  真真“哇哇”的叫道,張開雙手撲過來,我們打鬧起來。

  阿成在旁邊笑嘻嘻的看著活色生香的我們兩個,不自不覺,下面的陰莖又勃
了起來,橫在胯下,一晃一晃的。

  真真眼角瞄到,叫道:「好哇,小子又在動壞心思。」

  猛然一伸手,抓住了阿成的陰莖,往前一拉。

  阿成一個不提防,向前一撲,差點摔倒,又氣又怒,“哇哇”的邊叫邊加入
戰團。

  三個人鬧成一團,你抓我的乳房,我扯你的陰莖,哼哼哈哈,各不相讓,最
終三個人抱成一團,倒在冰涼的瓷磚地面滾來滾去,許久才慢慢停下來,看得一
旁的霞姐不斷的搖頭苦笑。

  會客室的地面雖然每天有人打掃,畢竟農莊裡面到處都是泥土,而且經常有
揚塵,地面還是有灰塵的。

  我們三個停止打鬧,站起來,互相看著對方,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汙跡,身
上還有被對方抓捏的紅印,不禁又哈哈大笑起來。

  霞姐笑著到盥洗間,找出三條新毛巾,弄濕了,拿出來給我們擦身子。

  我們胡亂擦了幾下,勉強把汙跡擦掉。

  霞姐又拿出蚊怕水,讓我們往身上噴,然後大家坐下來休息一下。

  過了一會,我們漸漸恢復了體力,真真建議到外面去玩,大家自然一致同意


  我們來到戶外,這時天色已經全部黑下來。

  但郊區的天空格外明朗,天上繁星點點,一輪明月高高掛著,照得大地非常
明亮。

  我們說說笑笑,在農田邊散步,大家都是一絲不掛,連鞋子都不穿,以徹底
的享受天體的樂趣。

  此時,月光照在大家赤裸的胴體,像披了一層銀霜,非常耀目。

  晚上的涼風拂過赤裸的肌膚,像情人在溫柔的按摩,非常舒服。

  兩隻赤腳踩在鬆軟的泥土上,與大自然充分的接觸,並感受著大自然的愛撫


  經過一片西瓜田,看到地上的西瓜一個個鮮嫩地躺在地上,非常誘人。

  剛才打鬧過後,大家也沒有喝水,這時看到鮮嫩的西瓜,大家都不禁蠢蠢欲
動。

  真真說道:「自家的東西,不用客氣。

  阿成,你是男的,到田裡挑一個熟透的搬過來吧。」

  阿成應著,邁步就走進田裡。

  霞姐笑著說:「等等,拿把刀去,瓜藤很韌,扯不斷的。」

  說著,從背包找出水果刀,遞了過去。

  阿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接過刀,走進瓜田。

  阿成在田裡走來走去,這個西瓜拍拍,那個西瓜拍拍,也不知他是真的懂挑
瓜,還是在故作姿態。

  真真見阿成舉著水果刀,左晃右晃的,大聲取笑道:「喂,你那把刀可得注
意點,別不小心把自己閹了哦。」

  我聽了,哈哈大笑,霞姐也不禁莞爾。

  挑了一會,阿成終於對其中一個似乎比較滿意,割斷瓜藤,抱了出來。

  霞姐找出一張薄膜攤在地上,把西瓜放上去,接過阿成的水果刀剖開來,切
成一片片。

  真真看著大紅熟透的西瓜,不禁對阿成豎了一下拇指,贊道:「想不到你還
真會挑,贊一個!」

  說著,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片往嘴裡送,我們也不甘落後,搶著一起吃。

  熟透的西瓜有甜,水又多,吃得大家都眉開眼笑,非常過癮。

  吃了一會,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真真拿著剛剛吃完的一片瓜皮,說道:「聽
說西瓜皮是美膚的,我來幫大家做一下美容吧。」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舉起瓜皮,往旁邊霞姐的乳房上抹去,霞姐正在吃瓜,
躲閃不及,兩隻碩大的乳房上沾滿了瓜汁。

  真真哈哈大笑,又接著往霞姐的小腹上抹去,霞姐顧不上吃瓜,連忙後退。

  誰料到我已經踏上一步,繞道霞姐身後,也將手中的瓜皮向霞姐的屁股和後
背抹去。

  霞姐前後被夾擊,舉起手叫了起來。

  阿成見狀,也不甘落後,踏步上前,舉起瓜皮向霞姐赤裸的身軀招呼。

  一下子,霞姐被我們的瓜皮全身都抹了個遍,紅色的瓜汁順著肌膚往下滑,
身上到處粘了不少瓜籽。

  特別是下面的陰毛,濃密的陰毛上面,粘著很多顆瓜籽,倒像是草叢裡面藏
著遊擊隊一樣。

  我們三個退後幾步,哈哈大笑,霞姐狼狽的站在那裡,非常無奈,苦笑著用
手抹去身上的瓜汁和瓜籽,再仔細的從陰毛裡清走粘附的瓜籽,看得我們是賞心
悅目。

  霞姐清理好身體,撿好瓜皮,裝進一個塑料袋,提在手上,大家準備繼續往
前行,這時,阿成突然停了下來,往遠處的一棵樹看過去。

  我們不明所以,也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樹是沒什麼異樣,但月光照射
之下,樹的背後有一個人影。

  阿成大聲叫道:「是誰?站出來!」

  大家停下腳步,屏住呼吸,一齊看著樹後,我已經不自禁的用手擋住陰部和
雙乳。

  但樹後的人並沒有動靜,霞姐很鎮定,側頭想了想,大方的走前幾步,問到
:「是老黃嗎?出來吧,不要緊的。」

  又過了幾秒鐘,樹後的人才慢吞吞的走出來,果然是黃伯。

  見到是黃伯,大家松了一口氣,我的手也放了下來,但阿成反而不好意思的
用手擋住了胯下的陰莖。

  霞姐走上前,微笑著問道:「老黃,你怎麼來了?」

  此時,霞姐就站在黃伯對面,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但霞姐很大方,很自然,並沒有任何的拘泥,就好像平時穿戴整齊的站在黃
伯面前一樣。

  黃伯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用餘光掃射著霞姐的胴體,喏喏地說道:「天
黑了,我擔心你們,所以跟進來看看,沒想到你們……”黃伯這時穿了件文化衫
在身上,下面還是穿著西裝短褲,此時下面支起了小帳篷。

  霞姐笑著說道:「孩子們突發奇想,說想體驗一下國外流行的天體生活,我
擰不過,想著這裡沒人,也只好陪他們瘋一回。」

  黃伯的思路還沒跟上步伐,低著頭,盯著霞姐長著濃密的陰毛的陰部,結結
巴巴的說:「天體?阿霞,阿霞……你……”霞姐想了想,溫柔地對黃伯說道:
「老黃,你跟我來吧。」

  說著,向我們揮揮手,說道:「你們自己先去玩,我和老黃過去一下。」

  我還沒反應過來,真真已經大聲笑著說:「知道啦,霞姐黃伯你們慢慢,不
用著急的。」

  黃伯身子顫了一下,而我看到,霞姐的臉居然也紅了起來。

  霞姐輕聲說了句:「注意安全,包裡有手機,我待會打電話給你們。」

  拉著黃伯,向小洋房走去。

  真真掩著嘴,笑著看著他們倆離去,這時,我才想到其中的奧妙,不禁也有
點面紅耳赤。

  真真見他們遠去了,才笑著說:「黃伯和霞姐這麼多年,也不容易,我們就
當什麼都不知道好啦。」

  阿成背起霞姐留下的背包,我們三個轉而往小山上走去。

  吃了西瓜,漸漸的開始有了尿意。

  走到山上,我問真真:「山上是否有衛生間?」

  真真咯咯的笑道:「你看你這個樣子,還問什麼衛生間喲。」

  我有點躊躇,畢竟拉尿這事,感覺上是一件比較羞恥的事,大家裸體相對是
一回事,互相嬉鬧抓捏也沒關係,但讓對方看著尿液從私密的尿道口噴出來,又
是另一回事。

  真真見我猶豫,接著又笑道:「咱們渾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沒被彼此看過捏過
啊,還扭捏什麼。

  隨便路邊一蹲,就當為果樹施肥行啦。

  最多你尿完,我也接著尿吧。」

  我受不得激,說道:「好,誰怕誰。」

  看到路邊有塊半人高的大石頭,我把心一橫,說道:「乾脆徹底些,我到上
面去尿給你們看。」

  說完,爬到石頭上面,蹲下來,陰部正對著兩人。

  衝動之下做了這個決定,這時,感覺自己的臉上有點火燒,但箭在弦上,已
不得不發了。

  我閉上眼睛,鬆開尿道口的肌肉,感覺一束尿液噴了出來。

  只聽到真真拍起手來,笑道:「好美麗的畫面哦。」

  我睜開眼來,見到真真在拍手嬉笑,阿成則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陰部,透射
著充滿讚美的眼光。

  我感覺自己的臉燒得更厲害了,同時感到一陣陣的興奮,幾秒鐘的拉尿,竟
享受得像過了很久似的。

  尿完後,我站起來,抖了抖陰部,甩開粘附的尿滴,跳了下來。

  真真嘻嘻的笑著,拍了一下阿成的後背,說道:「阿成,你也去,讓我們見
識見識。」

  阿成稍一遲疑,馬上說道:「好,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高射炮。」

  我們被逗得笑了起來。

  阿成翻上石頭,站直身體,粗大的陰莖正對著我們。

  此時,阿成粗壯的陰莖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在我們眼前展示著。

  我覺得臉上又有點發燒。

  瞄了一下真真,感覺真真的臉也有點微微發紅,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

  阿成雙手將兩邊劃了兩下,說道:「你們站邊一點,免得噴到身上。」

  真真“嗤”了一聲,說到:「有沒有這麼厲害呀。」

  說著,還是拉著我往邊上讓了幾步。

  阿成大聲叫道:「開始啦!」

  說完,用右手托起陰莖,槍口指向上前方。

  只見一束淡黃色的尿液向上噴射出來,形成一條抛物線水線,落在幾米遠的
地方。

  我和真真都看得睜大了眼,覺得很刺激,很興奮。

  阿成此時,故意用手上下撥動陰莖,噴射出來的尿液也跟著變動路線,竟好
像在畫畫一般,把我們都看出了神。

  過了一會,阿成終於表演完噴射壯舉,用手抖了幾下陰莖,跳下石頭,得意
地看著真真和我。

  真真眼珠轉了一下,說道:「平時男人都嘲笑我們女人小便一定要蹲著,很
麻煩,今晚我就要學男人一樣,站著拉尿。」

  阿成笑道:「好啊,我今天就見識一下,女人站著拉尿是什麼樣子的。」

  真真爬上石頭,站起來,像是明星擺POSE一樣,直起腰板,兩手叉在腰
間,將陰部高高地向前挺。

  此時,真真無毛的陰部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在我們眼前展示著。

  真真顯得很大方,很自然,我瞄了一下阿成,見到阿成在用舌頭舔著嘴唇,
顯得很期待。

  只見真真的小腹收縮了幾下,一束淡黃色的尿液從光潔的尿道口流了出來。

  真真顯然希望能像阿成一樣,將尿液向前噴射,無奈男女有別,阿成能將尿
液噴向遠處,全賴有粗長的陰莖做動力緩衝,而女人則是尿液直接從藏在陰道裡
面的尿道口直接出來。

  只見尿液沒有噴向遠處,而是沿著真真的雙腿流了下來。

  真真看到弄了一腿的尿,急忙叉開雙腿,上身往前傾,尿液才離開雙腿,從
胯下直接流向石頭。

  饒是如此,還是弄得真真非常的狼狽。

  阿成則在下面拍起手來,學著真真剛才的話:「好一幅美麗的畫面哦!」

  真真又氣又怒,無奈還沒尿完,只好用力收縮小腹,儘快拉出所有的尿液。

  好不容易終於拉完,真真顧不上腿上粘附的尿液,跳下來就往阿成沖去,阿
成笑著左躲右閃,兩人追逐起來。

  鬧了一會,阿成才笑著從背包找出濕巾,遞給真真。

  其實此時真真腿上的尿液早就幹了,但真真還是用濕巾將雙腿擦了又擦。

  阿成在一旁笑道:「今晚我算是見識了女人站著尿尿是什麼情況啦。

  哈哈。」

  真真又想發作,但又不知如何反駁,只好氣鼓鼓的瞪著阿成。

  我見著也覺得好笑,但想到自己也是女人,如果剛才是自己,肯定也是一樣
的糗。

  於是上前拉著真真的手,說道:「算了,我們大女人不跟他小男人一般見識
。」

  真真聽了,也笑道:「是的,我們好女不跟男鬥。」

  阿成聽著我們一唱一和,膛目結舌,竟不知如何回應,只好訕訕的背起背包
,岔開話題,說道:「我們去摘些水果吃吧。」

  我們相視一笑,一致說好。

  我們走到芒果林中,看到高高的芒果樹掛滿了成熟的芒果。

  阿成自告奮勇,爬到樹上摘果子,叫我們在樹下接。

  阿成手腳麻利,一下子就爬到了樹上,向我們打招呼。

  真真看著好玩,也要叫著要爬上去。

  我趕緊勸說:「樹皮很粗糙,我們女人皮細肉嫩,很容易擦傷的。」

  真真已經頭腦發熱,顧不上那麼多了,像母猴子一樣,抱住樹幹,蹭蹭的往
上爬。

  阿成見狀,趕緊爬過來,接應真真。

  我在樹下,看著兩人赤身裸體的在樹上攀爬,而自己在樹下,也是一絲不掛
,不著寸縷,恍然間,產生一種錯覺,仿佛我們回到了原始社會,我們都是鑽木
取火的原始人,正在野外覓食。

  這種感覺很奇妙,慢慢竟覺得這種樣子其實最真實,最自然,人類根本就應
該這樣子生活,所謂文明的進步,科技的發展,一切都是多餘的。

  這樣子生活多自在、多快活,這樣子生活才自在、才快活。
2016-1-21 19: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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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man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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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別的天體題材
似乎還沒完畢
希望有機會能夠見到完結
謝謝分享
2016-2-5 17: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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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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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地質公園

我們幾個赤身裸體的在山上嬉戲玩樂了好久,越發覺得這種
純天然的狀態,讓人心情無比放松。

  這時,電話響起來,是霞姐打來的,說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她在辦公樓
等我們。

  原來已經快十一點了,我們幾個嘻嘻哈哈的下山去。

  由于裸體狀態是如此的美妙,想到待會又要有一段時間要恢複衣物的束縛,
竟然有點難受不情願的感覺。

  大家走近屋子,霞姐已經在門外等我們,仍然保持裸體的狀態。

  黃伯已經不在,估計是回到門衛室去了。

  我們迎上去,看到霞姐頭發濕漉漉的,顯然剛洗過澡,不知是不是錯覺,此
時的霞姐,看起來很精神,甚至可說是容光煥發。

  真真啧啧地打趣道:「經過一番滋潤,霞姐果然大不一樣,現在真的是我們
姐姐啦!」

  霞姐啐了她一口:「沒大沒小的。」

  說完,她自己也甜蜜的笑起來。

  此時我們幾個蓬頭垢面,身上到處是汙泥,倒真的像幾個原始人,與干干淨
淨的霞姐形成鮮明的對比。

  霞姐笑著說:「瞧你們幾個,野人似的,快穿上衣服回去吧。」

  真真轉著眼睛說:「身上髒兮兮的,穿上衣服更難受,不如就這樣回去吧。

  反正這麽晚了,外面應該都沒人了。」

  我正中下懷,也拍手贊成。

  阿成嚇了一跳:「這里可是家門口啊,就這樣回去,萬一碰到熟人,不太好
吧?」

  真真撅了一下小嘴,說:「我們女生都這麽灑脫,你個大男人,還這麽矯情
!」

  阿成頓時語塞,只好讪讪地站在那里。

  霞姐笑著說:「沒關系,這麽晚了,應該沒什麽人。

  阿成如覺得不自在,就穿上吧,順其自然就好。」

  阿成有點尴尬,想了一下,還是套上了衣服。

  真真搖搖頭,拉著我,赤條條地走了出去。

  我們走近農莊門口,旺財遠遠地已經在吠叫,黃伯走出門來,看到除了阿成
以外,霞姐,真真和我三個女人,竟然還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驚訝的看著
我們。

  真真笑著說:「黃伯,剛才不是已經看過了嗎,這會怎麽還是這副樣子呢?


  霞姐對黃伯說道:「孩子們想玩盡興點,我也只好陪他們瘋到底了。」

  黃伯臉上有點發燒,看著霞姐赤裸的胴體,說道:「阿霞,外面是馬路,要
注意安全呐。」

  霞姐笑著說:「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記得,今晚的事不要……”沒等霞姐說完,黃伯就忙不叠地點頭說:「知道
啦。」

  說著打開大門來。

  霞姐對他笑了笑:「早點休息吧,下次見。」

  黃伯口中嗯嗯的應著,眼睛一刻也不願意離開霞姐成熟的胴體。

  我們走到馬路上,不出意料,郊區的深夜,路上已經空無一人。

  此時,我們赤身裸體的處于公共的馬路,與剛才在私人地方,感覺又不一樣
,只覺得很刺激,又有點擔心。

  看到路上空蕩蕩的沒人,既感到放松,居然又有點失望,真是“百感交集」


  就在這“百感交集”的心情下,我們順利的走回別墅,沒有遇到一個行人。

  進到屋里,大家感覺都松了一口氣。

  阿成走到一邊,卸下束縛,真真指著他,譏笑道:「瞧你,是不是多此一舉
!」

  阿成自知理虧,不敢接話頭,說:「累了,我們去洗澡吧。」

  真真聽他居然繞開話題,惱怒的說:「什麽我們,今晚你自己去洗,我和圓
圓兩個洗。」

  阿成無奈,湊上前,冷不防打橫抱起真真,笑道:「真真大人,你就別生氣
啦,在下已經知錯啦。」

  邊嘻笑,邊走向浴室。

  真真在阿成懷里,掙脫了幾下,居然沒掙脫,只好用粉拳打著阿成的胸膛,
叫嚷道:「你這混蛋,快放我下來!」

  阿成沒理他,笑著一直走,我也笑著跟了上去,大家進到浴室,自然又是一
場嬉戲打鬧。

  這晚,大家玩得很盡興,都有點累了,洗完澡就直接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和真真都還在睡夢中,就被砰砰的敲門聲吵醒,伴隨著阿成
在門外的叫聲:「兩位大小姐,該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啦!」

  真真睜開朦胧的眼睛,嘟哝著抓過鬧鍾看了看,已經九點多,大聲回了聲:
「知道啦。」

  卻轉頭又閉上了眼睛。

  外面的敲門聲並沒有停止,聽到阿成又喊道:「快起來啦,霞姐早餐都做好
很久啦!」

  我的睡意被吵了退了大半,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下床去開門。

  只見阿成赤條條不著寸縷的站在門外,看到是我,笑著說:「已經日上三竿
啦,真真呢,還在賴床嗎。」

  說著,走進房來,看到真真果然還在閉著眼睛在床上,只見真真側著身子,
兩條腿微曲著,圓圓的屁股和光潔的陰部毫無保留的向外展示著,非常誘人。

  阿成盯了真真一會,真真還是毫無反應。

  阿成搖搖頭,笑道:「看這大懶蟲。」

  走上前,用手指捏住真真的鼻子。

  真真呼吸不了,睜開眼睛,見到阿成笑嘻嘻地向她扮鬼臉,不禁有點惱怒,
猛地伸出手去,抓向阿成的陰莖。

  誰知阿成早有防備,松開手迅速地側過身子,躲過真真的“龍爪手”,又迅
速伸出手去,捏住真真的乳頭,用力捏了幾下,還往外扯了一下,然后松開手,
退后幾步,哈哈大笑。

  真真惱羞成怒,翻身下床,向阿成撲去,阿成轉身跑出門去,真真大聲喝道
:「哪里跑!」

  向外追去,兩人一前一后,跑了下樓,看得一旁的我目瞪口呆。

  我回過神來,到盥洗間梳洗了一番,走下樓去。

  阿成和真真已經停止嬉鬧,阿成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頤,真真則還在梳洗沒
出來。

  看著桌面上豐盛的餐點,有中式的白粥油條小菜,也有西式的牛奶吐司煎蛋


  霞姐笑著說:「先吃早餐吧,不太清楚你的口味,就都做了點。」

  我心里十分的感動,由衷的說了聲:「謝謝霞姐,霞姐真是貼心。」

  霞姐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真真也梳洗完畢走了出來,大家一起坐下來,各自選擇自己喜歡的餐
點吃了起來。

  此時,大家身上都是赤裸著身體,一絲不挂,沒有了衣著的束縛和區分,也
就沒有了主仆的區分。

  大家赤裸裸的坐在一起吃飯,沒有男女之分,沒有年幼之分,沒有貴賤之分
,沒有主仆之分,氣氛是如此的融洽,如此的和諧。

  吃完早餐,霞姐收拾餐具,我們分頭去準備今天的行囊。

  過了一會,大家又重聚在客廳。

  霞姐照舊收拾了一個大背包,里面裝滿了小吃、飲料、急救用品和一些戶外
用品,阿成也背了一個背包。

  至于我和真真,其實就是兩手空空,這時真真的主意,她說待會這樣可以更
徹底的享受天體樂趣。

  我們也是穿著最簡易的衣物,方便穿上或脫下,我和真真甚至連胸罩和內褲
都沒穿。

  大家說笑著走出門去,坐上汽車,由霞姐開車,阿成坐在前排,我和真真坐
后面,向地質公園進發。

  到達公園門口,已經十一點多,霞姐把車停進大門旁邊的停車場,霞姐拿出
防曬油,讓大家抹上,然后大家才走下車來。

  阿成自告奮勇去買了票,大家走進公園。

  此時正值仲夏正午,天空的太陽火辣辣的。

  今天雖然是星期六大周末,但炎熱的天氣,還是嚇走了大部分遊客,一路上
遊客極少,走一段路,才會碰到三三兩兩的遊人。

  才走了一會,大家身上已經大汗淋漓,衣服貼在身上,甚是難受。

  真真叫嚷著,已經忍不住要立即卸下行裝,霞姐微笑地建議先緩緩,大家再
往里面走走。

  地質公園其實是分爲兩大部分,一部分是真正的“地質公園”,圍繞上古地
殼運動斷層産生垂直地貌景觀的幾座汕頭,開發成觀賞遊覽區,以后亦計劃發展
成爲地理學科普教育基地。

  另一部分是不折不扣的森林公園,在大片的原始森林,劃出一部分,里面建
造了石階,遊湖,亭台等,供遊人行走、嬉戲及休憩。

  遊客來地質公園,多半是爲了觀賞斷層地貌而來。

  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卻不是觀賞學習什麽地理地貌,所以,我們直接走向森
林公園。

  走進森林公園,石階彎彎曲曲,到處是參天的大樹,頓時覺得涼快了不少。

  此時,周圍遊人寥寥無幾,在前面遠遠的有兩對男女,后面再沒有其他遊客
跟來。

  轉過十幾個彎,在一個分岔口,我們看到前面的男女向左邊走,于是,我們
就向右邊的路走進去,前后已經沒有其他遊人。

  前面有個小亭子,我們互相看了看,一起走了過去。

  亭子不在路邊,是專門在路邊開發了一條小路,亭子在斷頭路的盡頭,在亭
里可以清楚看到遠處小路的狀況。

  亭子不大,呈正方形,四邊是長條石凳,中間設置了一張石圓桌。

  我們在小亭坐下來,拿出小吃和飲料,擺在石桌上,說笑休息一下。

  過了幾分鍾,一直都沒看到有遊人經過。

  真真早已按捺不住,站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順手
扔在中間的圓桌。

  渾身赤條條的,站上石凳,向著山谷大聲的喊道:「喂!」

  遠處傳來聲聲回響:喂,喂,喂……真真覺得有趣,又大聲喊了幾次,才心
滿意足的跳下來。

  看到我們似乎還無動于衷,真真瞪大眼睛,叫道:「還愣著干什麽呀?」

  我當然不甘示弱,笑了笑,馬上也利索地脫下衣服。

  卸下了粘著皮膚的束縛,真是說不出的舒服!隨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礦泉水,
往身上澆了半瓶,冰涼的礦泉水灑在火熱的雙乳上,又順著身體往下流,經過裸
露的陰部,再流向雙腿,配合著陣陣山風,感覺是無比的暢快。

  真真看我玩的過瘾,搶過剩下的半瓶水,也依樣畫葫蘆,向自己身上澆。

  泉水流過真真小巧的雙乳,經過平坦的小腹,流到光潔的陰部,又繼續往下
流到雙腿,幾滴晶瑩的水滴挂在真真鮮嫩的乳頭和粉嫩的陰唇上,非常誘人。

  我們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叫道:「真舒服啊!」

  然后我們都轉過頭,看著霞姐和阿成。

  阿成有點猶豫,霞姐笑著說:「今天就再陪你們瘋一回吧。」

  說著,慢慢的打開襯衣紐扣,一件件的脫下身上的衣服。

  霞姐穿的很整齊,上面穿了襯衣,下面是百褶裙,里面胸罩、內褲一件不少


  霞姐脫衣服的動作很優雅,完全看不出是長期做傭人的身份,動作也很自然
,完全就像在自己臥室里面換衣服一樣。

  轉眼,霞姐身上也變成了一絲不挂,我和真真打量著霞姐高大健壯的身軀,
沒有了胸罩的束縛,直筒型的雙乳呈八字形張開,傲然高聳,烏黑濃密的陰毛和
肥厚的陰唇相互輝映,渾圓結實的雙腿,微黃的皮膚完全沒有松弛,上面布滿了
密密的汗滴,看起來非常的健美,我們不由得啧啧稱贊。

  真真笑道:「霞姐這副身段,去參加健美小姐大賽,那絕對是冠亞軍的料。


  霞姐笑道:「一把年紀了,還什麽健美小姐,健美大媽還差不多……”忽然
覺得有點不妥,就微笑著止住了話。

  真真緊追不舍,繼續說道:「什麽?大媽?圓圓你說,霞姐看上去像多大?


  我配合著說道:「嗯。

  這看上去,二十歲嘛,應該不止了……但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

  我們兩個一唱一和,說得霞姐咯咯的笑起來,花枝亂顫,胸前兩只大乳房沒
有束縛,不停的蹦跳著,煞是好看。

  阿成在一旁,看得是津津有味,連話頭都忘了接。

  過了一會,大家停下來,但看到阿成左右張望著遠處的路徑,神情還是有點
猶豫。

  真真又有點惱怒,說道:「喂,你是怎麽回事?戶外天體都是你主動提出來
的,昨晚這樣,今天還是這樣,搞什麽?」

  阿成臉上有點發紅,不知是天氣炎熱,還是其他原因。

  頓了一下,阿成深呼吸了幾下,說道:「沒問題,馬上好啦!」

  真真笑道:「你這小男人,還真是矯情。

  罷了,我們幫你一把吧。」

  說完,向我使了個眼色,我們一起走上前,在阿成半推半就之下,夾手夾腳
的把阿成的衣服剝了下來,然后退了幾步,對著阿成哈哈大笑。

  要是往常在屋里,阿成肯定又和真真嬉鬧起來,但這回,阿成居然有點不好
意思,在不斷張望了遠處的路徑,好像生怕突然有人過來,吃了他一樣。

  真真暗暗好笑,譏笑道:「好啦,就算有遊人來,人家的眼光也只會往我們
幾個美女身上招呼,不會管你的。」

  一句話,阿成被擠兌的滿臉通紅。

  霞姐笑著圓場道:「阿成只是比你們穩重些,考慮多些而已啦。

  沒關系的,阿成,就當這里是會所里面就好了。」

  阿成慢慢也恢複了狀態,笑著說:「沒有問題,我們繼續走吧。」

  真真高興地大聲宣布:「戶外天體體驗正式開始!GO!GO!GO!」

  大家收拾好東西,把衣服鞋子分開裝進霞姐和阿成的背包,以最徹底的天體
狀態,重新上路。

  現在是大白天,雖然暫時前后左右都荒無人煙,但畢竟這里是公共場合,隨
時都有可能會迎面碰到陌生人的。

  大家說笑著往前走,我表面裝作很輕松,心里其實有點緊張。

  走了一會,大家都慢慢適應了,我也漸漸放松下來,開始全身心的將自己融
入大自然里面,盡情享受戶外天體行走的樂趣。

  身上此刻沒有任何束縛,赤裸的身軀享受著山風的吹拂,赤裸的雙腳也享受
著石板的按摩,感覺非常的惬意,非常的舒服。

  我偷偷觀察了一下旁人,發現衆人的情形各不相同。

  阿成赤著身子背著背包,下面的陰莖微微勃起,隨著步伐一晃一晃,很有趣
,阿成臉上的表情已經很輕松,但還是不時左右前后觀望。

  霞姐背著背包優雅地往前走,胸前的兩只大乳房隨著步法輕輕的晃動著,雖
然身上不著寸縷,但霞姐神態非常自然,就像穿著整齊的在家門口的馬路散步一
樣。

  真真則滿臉興奮之色,扭著光溜溜的屁股,一蹦一跳的往前走,像個小孩子
,胸前兩只精致的小乳房像小兔子一樣,上下左右蹦跳。

  我看著兩人身上自由的雙乳,又低頭看著自己同樣自由自在的雙乳,忽然有
點感概,不知胸罩這破玩意是哪個殺千刀發明出來的,扼殺了乳房的自由和舒服
,后人非常愚蠢的左研究右研究如何改良胸罩,讓女人的乳房更舒服。

  其實女人的乳房什麽狀態最舒服呢,毫無疑問,不戴胸罩,讓乳房自由自在
,就是最舒服的!我甚至暗暗決定,以后要盡量享受這樣的舒服,所以,后來我
一直保持盡量不戴胸罩的習慣,不但冬天,夏天也能免則免。

  大家邊說笑邊前行,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好久,衆人早已徹底放松心情,徹底
的享受這戶外天體的樂趣,阿成也早已進入狀態,又恢複了往日那個活潑陽光的
大男孩,此刻正與真真邊嬉鬧邊前行。

  又走了一會,路邊有幾塊大石頭,于是我們坐下來休息一下。

  過一會,我們站起來,正準備繼續前行,這時,后面隱隱聽到人聲,我們伸
長脖子看了看,遠處出現兩個身影,正向我們走來。

  我們停下說話,互相看了看。

  霞姐微笑著向我們點點頭,示意不要緊張。

  雙方越來越近,出乎意外,是兩個白人老外,一男一女,大約三十多歲。

  兩人都是穿著T恤短褲,背著背包,應該是兩夫婦或情侶。

  終于,老外看到了我們,“OH MY GOD!」

  女老外看著赤身露體的我們,驚叫了一聲。

  男老外臉上也是滿臉驚訝之情,但看到我們四個雖然一絲不挂,但神態自然
,身上也干干淨淨,毫發無損,隨即明白過來,我們並不是遭打劫,而應該是天
體愛好者!男老外笑著用中文向我們打招呼:「HI!你們好!」

  真真調皮的向老外招呼:「HELLO! WELCOME TO CHI
NA!」

  老外笑著回應著:「THANK YOU!」

  然后,我們彼此聊起天來。

  老外用還算流利的中文向我們介紹,原來他們不是夫婦,是情侶,男的叫K
ELVIN,女的叫DAISY,來自美國,都在上海工作,現在是假期,所以
結伴到處遊覽中國的山山水水。

  但他們與一般的老外不同,一般人都是按照官方旅遊廣告,到那些所謂的名
山大川遊覽,但他們在中國多年,知道那些地方經過近年過度商業開發,已經漸
漸失去了原來的韻味。

  所以,他們更喜歡到一些不甚出名的中小城市,體會那里相對還保持著的原
汁原味的風味。

  我們也友善的對他們到這個城市做客表示歡迎。

  我們彼此站在一起,聊了好一會,氣氛非常融洽,好像大家都忽略了此時的
情形,他們兩個美國人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齊,而我們四個中國人,身上可是赤
條條,一絲不挂的。

  慢慢大家留意到了彼此的情形,霞姐微笑著告訴他我們的一些愛好和此行的
目的。

  意外的,老外感到非常的高興,興奮地告訴我們,其實他們也是天體愛好者
!但鑒于中國目前的國情,他們在中國只是在回到房間里才能享受天體生活的樂
趣,從來不敢在戶外逾越雷池半步,也不敢讓任何中國同事知道他們的愛好。

  現在突然在如此自然的森林公園邂逅我們四個,又知道我們有同樣的愛好,
簡直可以用“喜出望外”來形容。

  真真笑著說:「既然大家是同道中人,那我們今天就一起結伴而行吧。」

  兩人同聲說:「好!」

  真真又眨著眼睛說:「那你們還等什麽呢?」

  兩人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呵呵的笑著,放下背包,在路邊麻利的脫下
身上的衣服。

  兩人當著我們面脫下衣服直至精光,表情非常自然,沒有一絲的尴尬和拘謹


  而我們看著他們兩人脫衣服,也覺得十分的自然,就像是老朋友進門做客,
在脫下他的外套一樣,是很平常的事,甚至都沒有考慮過是否需回避一下目光。

  兩人像我們一樣,把衣服和鞋子都塞進背包,放在地上,笑著又和我們打招
呼。

  只是現在和剛才有點不一樣,剛才兩人是穿戴整齊,現在是赤身裸體,一絲
不挂。

  我打量了一下兩人,兩人都身材高大,KELVIN身體健碩,運動家的體
形,胸前兩排胸毛,呈V字型排開,下面的陰毛被剃得干干淨淨,陰莖又粗又長
,此刻也是處于半勃起狀態,一晃一晃的,阿成的陰莖也算粗壯,但與這KEL
VIN的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了。

  DAISY身材高大,略爲發胖,兩只乳房像兩只大布袋,有點下垂的挂在
胸前,下面的陰毛也是被踢得干干淨淨,裸露的陰唇很肥厚,呈蝴蝶型向兩邊翻
開,里面的內陰肉清晰可見。

  真真挺起小腹,向DAISY扭了扭,指了一下自己光潔無毛額陰部,又指
了指DAISY同樣光禿無毛的陰部,DAISY也扭了扭小腹,兩人互相對視
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KELVIN覺得有趣,也學著女朋友,挺起小腹,向阿成抖了幾下大陰莖
,阿成當然不甘示弱,馬上也挺起小腹,左右抖動,邊用余光瞄著我們幾個裸女
,邊用手捋了幾下陰莖,很快,阿成的陰莖直挺挺的立起來,變得又粗又壯,像
一根棍子一樣,橫著挺在胯下。

  KELVIN微笑著,也像他一樣,用手撫弄著自己的陰莖,馬上,一根更
粗更壯的龐然大物出現在我們眼前。

  KELVIN的陰莖此時簡直就像一根條紋鋼筋一樣,又粗又壯,上面充血
的青筋橫豎雜亂的布滿整條陰莖,有點嚇人。

  真真覺得很新奇,忍不住走上前去,用手抽了幾下又輕輕的拍了幾下,KE
LVIN的大陰莖上下晃動了幾下,依然硬梆梆傲立著。

  DAISY不吃虧,也走到阿成身邊,用雙手套住阿成的陰莖,來回捋了幾
下,松開手,拍了幾下,阿城的陰莖晃了晃又保持橫立的狀態。

  DAISY見阿成的陰毛長得很茂密,又伸出手捋了幾下阿成的陰毛,冷不
防,捏住一小簇陰毛,扯了一下。

  阿成沒提防,“哎喲!」

  一聲叫了出來。

  KELVIN和真真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阿成和DAISY也笑起來,我
和霞姐在一旁,也被這情景逗得忍俊不禁。

  兩個老外性格顯然非常開朗,腦子也轉的很快。

  DAISY轉了轉眼珠,笑道:「來,我們做個小比賽,看看美國男人厲害
,還是中國男人厲害。」

  說完,繞到阿成背后,雙手按了按阿成的肩膀,一下子跳了上去,雙手繞住
阿成的胸膛,雙腿也緊緊的圈住阿成的腰間,兩只布袋般的大乳房緊緊的貼住阿
成的背脊,阿成會意,用雙手托住DAISY的肥臀。

  真真非常聰明,已經猜到DAISY的意思,馬上照版照做,跳上了KEL
VIN的背上,赤裸的身軀緊緊的貼在KELVIN同樣赤裸的背上。

  DAISY手往前指前面三十米多米外的一棵樹,,叫道:「前面那樹,誰
先到就贏。」

  真真叫道:「一、二、三,跑!」

  于是,兩個不同國籍,不同膚色的男人,一絲不挂的,背著兩個對方國家,
同樣是一絲不挂的女子,奔跑起來。

  那場面,真是精彩絕倫,看得旁人是血脈噴張。

  由于真真的體重和DAISY相差不是一點點,KELVIN是占優勢的,
我心里暗暗替阿成著急。

  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阿成是學校的籃球隊員,經常鍛煉,背起看起來快兩
百斤的DAISY,竟是毫不費力,而且由于賽程不長,阿成竟在KELVIN
前先沖到終點。

  DAISY笑著跳了下來,抖著布袋般的大乳房,對阿成豎起大拇指:「真
厲害!」

  阿成不知是回味比賽勝利,還是回味剛才與DAISY的“肌膚之親”,竟
然有點走神,片刻才笑著回答:「謝謝!」

  真真非常高興,在KELVIN背上,舉起雙手,歡呼著:「贏喽!贏喽!
我們中國贏喽!」

  就像小孩子一樣,騎在KELVIN背上,竟不肯下來。

  KELVIN呵呵的笑著,拍了拍真真光滑的屁股,背著真真,與DAIS
Y和阿成一起走了回來。

  這麽鬧了一下,而且還是彼此還是坦誠相見,氣氛很快就非常融洽。

  大家嬉鬧了一會,停下來,結伴前行。

  老外很健談,和我們邊走邊談笑,很快,大家就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已經非常熟絡。

  一開始,KELVIN和阿成的陰莖保持著勃起的狀態,兩人的陰莖都像棍
子一樣,橫立在胯下,指著前方,隨著前進的步法不斷晃動,倒像是一根警棍在
指指點點,非常有趣。

  走了好一會,,KELVIN和阿成的陰莖才慢慢恢複正常。

  不知是算好運還是可惜,這一路走來,我們居然再沒遇上其他遊人,所以,
大家都無拘無束的享受著大自然的擁抱和親吻。

  天氣雖然炎熱,但由于沒有了衣物的阻隔,在涼爽的山風吹拂下,雖然我們
一直出汗,但汗水也不斷的蒸發,令人覺得非常舒坦,一點都不悶熱。

  這時,我們看到路邊的導遊牌,寫著前面有個遊湖。

  我們都很高興,說天氣炎熱,出了不少汗,正好去湖里遊泳消暑。

  通往遊湖是一排長長的石階,盡頭處立了一塊牌,寫著湖水水深,禁止遊泳
云云。

  我們都一笑了之,這都是掩耳盜鈴的東西,只是管理者偷懶的做法,只是爲
了萬一出了事推卸責任而已。

  走近遊湖,遠遠看到有幾個身影在湖邊,我們有點意外,考慮著該不該就這
樣下去。

  霞姐想了一下,笑著說道:「應該沒關系,還是就這樣去吧。

  萬一驚擾了別人,我們說聲對不起,離開就是了。」

  真真拍手稱是,拉著我的手邁步走在前面,阿成和霞姐在后面跟上。

  KELVIN還有點遲疑,DAISY已經拉著他的手跟了上來。
2016-3-4 11: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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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地質公園續

我們沿著石階往下走,美麗的遊湖已近在咫尺。

  遊湖是一個天然湖,湖水非常清澈,非常平靜,就像一面大鏡子。

  遊湖呈橢圓形,大部分被山林包圍著,只有一小部分是亂石灘,湖水從亂石
灘延伸開去,由淺到深。

  台階的盡頭就是亂石灘。

  我們遠遠看到,石灘上有四個人,兩個大人,都是女的,兩個小孩,一男一
女。

  兩個小孩大約八九歲,女孩看起來比男孩大一點,此刻身上脫了上衣,只穿
著小內內,在湖邊的淺水區嬉戲,兩個大人背著來路,坐在岸邊的石頭上,邊聊
天邊看著小孩。

  我們大家相互對視笑了一下,徑直向湖邊走去。

  嬉鬧中的小男孩終于發現了我們,小男孩驚訝的用手指著我們,大聲叫道:
「表姐,你看叔叔阿姨們!」

  小女孩擡起頭看過來,也驚訝的叫道:「叔叔阿姨們光著身子呢!」

  兩個大人聞聲,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我們幾個,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還有
外國人,但居然全部都是同一狀態,那就是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幾個女人形態
各異的乳房和風情各異的陰部,都毫無遮掩,大方的裸露著,兩個男人的陰莖也
是毫不掩飾的裸露在外,兩人盯著我們幾個,都驚訝得目瞪口呆,半響沒做聲。

  真真首先打破沈默,大方地嬌聲笑著說道:「你們好!」

  DAISY也用略生硬的中文打著招呼:「你們好。」

  但此時,我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下子腦子像電擊了一般。

  因爲站在面前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竟然是我們學校同年級隔壁班的班主
任何老師!何老師是隔壁班的班主任,教曆史,也同時兼教我們班。

  何老師中等身材,三十多歲的年紀,戴一副金邊眼睛,留著齊肩的短發,今
天穿著一條黑色的短袖連衣長裙,典型的知識分子裝扮。

  何老師身材雖略略發福,但大方得體的打扮,配合典雅的氣質,令何老師顯
得非常端莊優雅。

  旁邊的女子年紀看起來應該不到三十歲,明目皓齒,留著披肩長發,上身穿
著緊身T恤,下面是A字裙,身材凹凸有致,很性感,也很有活力。

  這時,我發現何老師正在打量著我,眼中有點疑惑,不知有沒有認出我來。

  我緊張地低著頭,不敢作聲。

  這時,兩個小孩已經從水中跑回來。

  小男孩天真的問道:「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你們爲什麽不穿衣服呀?」

  真真走過去,笑著問到:「你叫什麽名字呀?」

  小男孩回答:「我叫明明,他是我表姐瑩瑩。」

  真真看到明明的小內褲有點松,此刻濕了水,更是在往下墮,都快看到小雞
雞了。

  于是笑著說:「小明明,你看你的小褲褲,都快掉下來啦。」

  明明往下瞧了瞧,用手往上提了提,但由于小褲褲濕了水變得更重,還是往
下墜的感覺。

  真真笑著說:「小明明,告訴姐姐,你穿著小褲褲,在水里玩得舒服嗎?」

  明明回答:「很不舒服,小褲褲老是往下掉,很討厭。」

  真真笑道:「那爲什麽不脫掉,這樣更舒服呢。」

  明明楞了一下,說道:「大人說這個不能脫的。」

  真真笑著問:「瑩瑩、明明,那你們心里,是不是想像哥哥姐姐那樣,把小
褲褲也脫掉,光著身子去玩水,更痛快呢?」

  瑩瑩和明明,居然異口同聲的回答:「是!」

  說完,兩人有點猶豫,明明又說道:「媽媽說過在外面不能脫掉褲褲,露出
小雞雞的。」

  旁邊的瑩瑩也接著說:「是的,今天沒帶泳衣出來,我脫了裙子和表弟玩,
媽媽本來不同意,還是表姨幫著說話才同意的呢。」

  真真笑道:「爲什麽不行呢,你看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身上無牽無挂,
多麽自然,多麽舒服呀。」

  兩個小孩看著光溜溜的我們,眼中已經充滿渴望,兩人滿是期待地,一起轉
頭看著大人。

  何老師沒回應小孩們,卻向著我問到:「你是二班的圓圓嗎?」

  到底還是被認出來了,我腦子“轟”的一聲。

  但很奇怪,一開始見到何老師,我心里很緊張,很擔心被認出來,現在終于
被認出來了,心里反而變得很輕松。

  因爲,我看到何老師的眼里,開始是疑惑的目光,后來慢慢變成了贊賞,甚
至有點點佩服,但從頭到尾,並沒有一絲責備的目光。

  我擡起頭,回答道:「是的,何老師,我是圓圓。」

  然后神態自若的向何老師簡單介紹了一下同行的衆人。

  當然,我不會說出真真是程老師女兒的身份,也不會說出霞姐仆人的身份,
只是說她們是我的好朋友。

  (真真后來告訴我,何老師是一年前剛調過來的,而她恰好已經畢業去了外
地讀書,所以彼此不認識。)

  聽到阿成也是同校學生,何老師不禁多打量了他幾眼,弄得阿成反而有點不
好意思。

  只見阿成硬著頭皮,走上一步,向何老師問好,心中不知該不該稍爲遮擋一
下自己裸露的陰莖,雙手下意識的移到裆部前面,似乎又覺得不妥,竟有點不知
所措,我心中暗暗發笑。

  反而何老師,表現得很大方,很自然,微笑著和衆人點頭致意,甚至DAI
SYtin搖著布袋般的大乳房,走過來和她擁抱了一下,她也並沒有任何的抗
拒,非常友善地迎接回應。

  何老師微笑著也向我們介紹了她的同伴,原來她是何老師表妹,叫阿美,是
市人民醫院的護士。

  明明是她的小孩,瑩瑩是何老師的小孩。

  倆小孩年紀相仿,可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阿美姐微笑著和身無寸縷的我們打招呼,居然一點都不扭捏,好像是司空見
慣一樣。

  這令我很驚喜,又有點意外,看到何老師和阿美姐的態度,我心里甚至做了
一個大膽的盤算,這令得自己心中滿是興奮和期待。

  這時,兩個小孩已經等得不耐煩,瑩瑩問道:「媽媽,我能像哥哥姐姐那樣
,脫掉小褲褲,和表弟玩嗎?」

  何老師還沒回答,明明接著說道:「媽媽,我們在家里不也經常像哥哥姐姐
們這樣子,光著屁股吃飯看電視的呀,爲什麽在外面就不能了呢?」

  童言無忌,一下子,大家知道了阿美姐的“秘密”,原來阿美姐在家也是經
常過天體生活的,換句話說,原來阿美姐根本上也是一個天體主義者!大家都驚
訝的看著阿妹姐,尤其何老師,眼中充滿了驚奇。

  阿美姐被孩子無意中揭破這麽秘密,但看起來她一點也不生氣,咯咯的笑著
說:「早就不想遮遮掩掩了,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反正大家都是熟悉的人
了。」

  阿美姐的話,顯然把剛剛還是陌生人的我們幾個,也包括了進去。

  大家聽了,都覺得非常高興,呵呵的笑起來。

  兩個小孩年紀小,還沒領悟大人說話的意思,但看到大人們笑得這麽開心,
猜想應該是同意了吧。

  明明追問道:「媽媽,那你是同意啦?」

  阿美姐笑著說:「明明,你我是沒意見的,但瑩瑩你是女孩子,還要問問你
媽媽呢?」

  說完,轉頭向何老師眨著眼睛。

  何老師看得出來,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佯作無奈的樣子,笑著說:「既然大
家的意見都這樣一致,我怎能不同意呢。

  你們玩歸玩,要注意安全,小心石子弄破皮膚呀。」

  聞言,兩個小孩子高舉著雙手,叫道:「知道啦!好咧!」

  一邊叫,一邊互相脫下了對方的小褲褲,手拉手又跑回湖邊去戲水。

  現在,兩個小孩身上光溜溜,再無任何衣物束縛,毋須再照顧不斷往下墜的
小褲褲。

  兩個小孩無憂無慮,玩得更痛快,更自在了。

  我們幾個剛才走了很遠的山路,山上都是火熱熱的,需要先歇息片刻。

  于是,我們坐在何老師和阿美姐周圍,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來。

  何老師和阿美姐性格都十分開朗,很快和大家熟絡起來。

  真真笑著問:「何老師,告訴我們,你剛才見到我們,第一時間是什麽想法
?」

  何老師笑著說:「一下子見到這麽多人赤身裸體的,說真的一時還真沒反應
過來,以爲你們是被打劫,還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阿美姐接著說:「但我們看到你們身上毫無損傷,大家又神態自若,我馬上
明白過來啦。」

  真真笑道:「剛才我們在台階上,還在擔心會不會驚擾你們,搞不好會被罵
變態之類的呢。」

  阿美姐笑道:「哪會呢,我平時的工作是護理病人,經常幫病人換衣服,備
皮之類的,對男女的身體早就司空見慣啦。」

  阿成好奇的問:「什麽叫備皮?」

  阿美姐道:「就是手術前將身上的毛剃光,既利于手術操作,也利于皮膚消
毒。」

  阿成又問道:「所有的毛?」

  阿美姐瞄了一眼阿成的大陰莖和陰莖根部黑叢叢的陰毛,咯咯的笑道:「是
呀,包括這里,也要剃光喲。

  帥哥,要不要我免費幫你備一次皮呢?」

  阿成趕緊擺手,連聲說:「不用,不用。」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阿美姐又瞄著KELVIN光潔的陰莖,笑問:「KELVIN先生,你是
不是剛做完手術不久呀?」

  KELVIN說道:「不是的。

  我們白人的汗毛都較多較長,出了汗容易積聚細菌,所以很多人都有經常剃
毛的習慣,包括陰毛,這更衛生,也方便清潔,跟這位小姐說的備皮目的是一樣
的。」

  我好奇的問道:「出汗剃汗毛就可以了,爲何還要刮陰毛,難道那里也出汗
嗎?」

  KELVIN呵呵的笑道:「那里不是出汗,是會出那個……那個東西,更
容易積聚細菌。」

  我還是沒有明白,追問道:「那個,那個什麽東西?」

  KELVIN呵呵的笑了下,沒有回答。

  霞姐笑著說:「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是每個人都應該知道的。

  KELVIN先生說的是精液。」

  KELVIN接著說道:「是的,剛才是我不對,說的就是精液。

  因爲我們不主張壓制自己的想法,現實中或熒幕里看到漂亮的女子,有時會
情不自禁的想像某些事情,甚至用手幫助解決。

  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射出精液,但由于時間、地點等原因,很多時候不一定有
時間立即洗澡。

  這樣就容易積聚細菌造成感染,但像我這樣剃掉了陰毛,只需到衛生間用濕
巾清理一下,就很干淨衛生。」

  聽了KELVIN如此詳細的解釋,我才恍然大悟,笑著說道:「明白了,
謝謝你。」

  真真瞄了一眼阿成,笑道:「喂。

  看來你那里最好也去備一下皮,免得萬一以后發炎,卻來怪我們呢。」

  阿成撓著后腦勺,讪讪的笑著,想了半響,又笑道:「還是先別了,國情不
同,習慣也不同,咱們中國人,尤其男人,一向不習慣剃陰毛的,萬一被同學們
發現了,會笑話。」

  KELVIN呵呵的笑道:「這是個人的喜好,沒必要盲目跟從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氣氛是如此的融洽,似乎大家都忽略了彼此的狀
態,我們六人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挂,而何老師和阿美姐卻是穿戴整齊。

  聊了一會,大家已經非常熟絡,真真笑道:「阿美姐。

  我們已經知道你和我們一樣,也喜歡過天體生活。

  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阿美姐笑道:「我是護士。

  我的工作每天都是面對病人的身體,備皮是小意思,還要經常幫病人插尿管
,吸大便,或者肛門清理等等。

  世人眼中的人體隱私部位,在我們眼中卻司空見慣,早已免疫。

  還有,很多時候,我們服務病人時,病人會不小心將汙物弄到身上來,所以
,我們經常需要在護士休息室換衣服,洗澡,大家習慣了,都不怎麽介意旁人進
出見到。

  到了夏天,因天氣熱,而很多病人又不能吹空調,很多同事值班時,除了護
士服,里面根本什麽都不穿,一來涼快些,又方便隨時換衣服或清洗。

  到了值夜班,樓道沒什麽人走動,很多人甚至在值班室裸體休息,有病人呼
叫,才隨便披一件衣服出去。」

  我問到:「晚上也有醫生值夜班的呀,萬一醫生隨時經過或進來,怎麽辦?


  阿美姐笑道:「其實這都是醫院內半公開的事情,醫生一般不會突然闖進護
士休息室的。」

  真真啧啧的笑道:「想不到,醫院的護士室,竟是如此的春色無限呀。」

  阿美姐笑了笑,接著說:「所以,我們做護士的,一般都慢慢的習慣了少穿
衣服,回到家就更放松,干脆直接裸體,自由自在,都覺得衣服是負累,懶得穿
上。」

  真真拍起手來,大聲附和道:「同感,同感,衣服真的是人體最大的負累!


  想了一下,又笑著問:「阿美姐,你經常值夜班時在休息室裸體,那有沒有
試過,有時匆忙起來,直接裸體照顧病人呢?」

  阿美姐聽了,撲哧一笑,說道:「反正今天都跟大家說了這麽多,就跟你們
說到底吧。

  有一次,夜里我眯著了,有個病人呼叫,我迷迷糊糊中驚醒,趕緊跑過去,
竟然忘了自己是光著身子的,到了病房,看到病人瞪大眼睛看著我,我才意識到


  但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就光著身子,幫病人換藥和清理汙物。

  那病人,一直盯著我的身子,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呢。

  嘻嘻。」

  真真笑著說:「那病人真有眼福啊,你當時有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呢?」

  阿美姐接著說:「說也奇怪,一開始我發現自己赤身露體,確實有點慌亂,
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后來,病人一直用贊美的目光盯著我的身體,我非但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
覺得很興奮,很刺激。

  自從那次后,我在值夜班時,經常裸體給病人做護理呢。」

  真真聽了,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合都合不攏。

  何老師也很吃驚,問到:「你這人,居然這麽放肆,難道就不怕醫院有監控
嗎?」

  阿美姐呵呵的笑著回答:「醫院的監控都是出了事才會調出來看的,而且定
期會自動刪掉。

  再說了,就算被看到了,那也沒什麽大不了,其實我心里一點也不介意別人
看到我的身體呢。」

  何老師聽了,若有所思,微笑著搖搖頭,沒再說話。

  真真繼續問道:「阿美姐,那你有沒有遇到過意外的情況?」

  阿美姐想了想,笑著說:「有一次,我半夜給一個病人換藥,那病人由于藥
物的副作用,一直就很不舒服。

  那晚,我還沒給他換完藥,他居然忍不住,沒來得及轉頭,一下子往我身上
嘔了過來,弄得我一身都是嘔吐物,乳房上,小腹上,連陰毛上都沾滿了。

  當時我很惱火,但那病人比我更慌亂,趕緊伸出手想幫我拭擦髒物,誰知雙
手剛碰到我的乳房,又發覺不妥,縮了回去,口中不住的道歉,滿臉通紅,不知
所措。

  我看他那樣子,怒氣一下子全消了,反過來笑著安慰他說沒關系。

  接著,我隨便用紙巾擦了擦,粘著一身的髒物,硬是幫他換完藥,還做完清
理,再回到休息室去洗澡清潔。

  事后,那病人每次見到我,都不住的道歉,又不住地向旁人誇贊我,弄得我
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其實內心又非常的開心。」

  真真聽了,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贊道:「阿美姐,你真是名副其實的白衣天
使呢。」

  阿美姐聽了,甜甜的笑了起來。

  我聽了阿美姐的話,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對天體生活的方式有了更深
的了解,這令得我后來的天體生活體驗更加的豐富多彩,樂趣無窮。

  這是后話,暫不提。

  我接上話頭,問道:「阿美姐,那你先生呢,他是做什麽的?」

  阿美姐笑著說:「他和我是同一間醫院的,是婦科醫生。

  他每天對著都是女人的身體,比我更免疫。

  呵呵。」

  接著又說:「據他說,他從小就喜歡裸睡,單身漢的時候,一個人在宿舍,
基本上就是裸體生活。

  當我們結婚后,大家很合拍的就過起了天體生活。

  我們覺得這樣很放松,很自在,甚至小明明出生長大,我們還仍然保持這樣
的習慣。」

  我好奇的問到:「那小明明在家,是不是也和你們一樣,過天體生活呢?」

  阿美姐呵呵的笑道:「那當然了,但我們叮囑明明,我們的生活習慣,不許
對外人說。

  他一直很乖很聽話,所以別人都不知道,包括表姐你。

  但今天,小明明看到你們幾個,和我們平時在家的狀況一模一樣,居然就毫
無機心的說了出來。

  呵呵。」

  說著,向何老師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何老師一直在饒有興趣的聽著我們說話,不住的微笑點頭。

  聽到阿美姐說到這里,她微笑著說道:「其實關于天體,從國內外的雜志,
我也略知一二,但想不到離我這麽近的你,居然也是天體愛好者。

  呵呵。」

  阿美姐說道:「其實人生下來就是赤身裸體的,天體生活本來就是最自然的
生活方式。

  只是一些世俗之人按照自己肮髒的思維,替他加上了道德枷鎖,讓我們這些
崇尚最自然生活方式生活的人,反而成了異類。」

  何老師笑著說:「也不是完全錯的。

  因爲現在大多數人,還做不到像你們一樣,用自然的態度面對異性裸體。

  所以目前來說,必要的衣物遮蓋,暫時還是有存在的必要。」

  阿美姐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這個我們當然明白,所以才一直只在自己家
里或醫院作有限度的天體,而且一再叮囑明明不要往外說呢。」

  真真笑著說:「阿美姐,以前是以前,現在你看到了,享受天體其實不一定
只限于室內的,戶外也同樣可以的。」

  阿美姐與赤身裸體的我們六個聊了這麽久的天,看到我們是那麽的自由、自
在、自然,心中其實早就按捺不住,只是差最后推一把。

  聽了真真這麽一說,笑著順勢說道:「你說得對,只要自己心中無雜念,又
不影響他人,又何必拘泥室內室外呢。」

  說完,側過身,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脫了下來,疊好放進
背包,轉過身來。

  大家打量著阿美姐的裸體,不約而同發出了贊美的聲音。

  阿美姐的身材非常好,體形不胖不瘦,身上沒有一絲贅肉,恰到好處,雪白
滑嫩的肌膚,兩個乳房像兩只木瓜,高高的聳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沒有任何疤
痕,顯然小明明是順産生下來的。

  陰毛被精心修剪過,呈倒三角非常整齊,雖然生了小明明,但兩片晶瑩細嫩
的陰唇依然很緊密的閉在一起,形成一條迷人的細線,整個人站在那里,真是娉
婷婀娜,豔若桃李。

  真真啧啧的贊歎說:「阿美姐這身段和臉蛋,不參加環球小姐,那是大賽的
損失。」

  又接著說:「平時能得到阿美姐照顧的病人,真不知是幾生修來的福氣,就
是一直病著不出院,也是心甘情願呀。」

  阿美姐笑著說:「瞧你這張嘴,肯定是每天用蜜糖漱口的。」

  想了想,又甜甜的笑著說:「不過說起來,那些病人,確實是非常喜歡我的
照顧,很多人都舍不得出院哩。」

  衆人哈哈大笑,一邊觀賞著這具風姿綽約的胴體,一邊用各人自己想得到的
所有贊美詞彙不斷贊美著。

  我觀察到,何老師在一旁微笑著,眼中居然有點朦胧。

  我心里不禁暗暗盤算著。

  這時,兩個小孩濕漉漉的跑了上來,在我們身邊追逐。

  小明明的小陰莖,像一條小蛇,隨著小明明的奔跑自由自在的跳動,小明明
顯然覺得這很有趣,故意上下跳躍,讓小陰莖跳得更歡。

  小瑩瑩潔淨白嫩的少女胴體,粉紅色的小乳頭,微微鼓起白嫩的陰阜,充滿
青春的氣息,小瑩瑩光著身子,一點都不害羞,大方地扭著自己寸褛未挂的身體
,和小明明嬉戲。

  兩個小孩一下子互相追到了,就摟抱在一起,扭打,翻滾,一下又分開了,
繼續追逐打鬧。

  我們衆人看著兩個充滿朝氣的小孩光溜溜的,赤身裸體的追逐耍鬧,既覺得
賞心悅目,又覺得非常有趣,都暫時停下了說話,看著他們。

  我看著兩個小孩光著身子打鬧的情形,不禁又想起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和
小夥伴們在村里面追逐,在后山水塘嬉戲,在草地上翻滾……而這一切,其實離
現在並不遙遠,就在一年多前,我還和小夥伴們和眼前兩個小孩子一樣,在水塘
里嬉戲打鬧。

  但就在不久前,阿軍不理智的舉動,已經把我們的關系徹底的結束,想著想
著,居然想出了神。

  真真很善解人意,她了解我的過去,看到我的模樣,已經猜到了七八分,走
到我后面,用雙手環繞過來,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和真真赤裸的肌膚緊緊的互相接觸,雖然真真並沒說任何話語,但我已經
完全感受到了真真無言的安慰和鼓勵。

  我回過手,輕輕的拍了拍真真肉嘟嘟的屁股示意。

  真真知道我已經明白和接受到了她傳遞的信息,輕輕的放開了我,我們互相
看了一眼,微笑了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個小孩追逐了一會,大概有點累了,停下來,坐到大人們身邊休息,但兩
人實在是玩性十足,就算坐下來休息,還是你來我往動個不停。

  剛才是追逐打鬧,現在坐下來,因爲兩人剛才還穿著小褲褲,現在脫掉了,
小明明的小雞雞和小瑩瑩的小妹妹,都毫不保留的裸露出來,離彼此又近在咫尺
,兩人居然互相彼此玩弄起來。

  只見小瑩瑩用手指彈了幾下小明明的小雞雞,笑道:「幾年不見,小雞雞長
大了不少呀。」

  小明明的小雞雞被小瑩瑩彈了幾下,居然硬了起來,小瑩瑩好奇的問到:「
你的小雞雞怎麽變硬了呀?」

  說著,伸出手指,抓住小明明的硬起來的小雞雞,又捏了幾下。

  小明明嘻嘻的笑著,並沒有阻止小瑩瑩的舉動,看著小瑩瑩開始微微鼓起的
胸部,卻伸出手指,捏住小瑩瑩的小乳頭,笑著說:「表姐,你這小奶頭紅紅的
,變大了,越來越好看了呢,咦,怎麽好像腫起來了?痛嗎?」

  小瑩瑩也不知怎麽回事,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胸部確實如小明明所說,
兩個小奶頭周圍,微微的“腫起來”了一塊。

  小瑩瑩自己用手揉了揉胸部,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

  于是,擡起頭,用可愛的大眼睛,充滿疑惑的看著何老師。

  看著兩個天真的小孩一問一答,我們幾個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沒等何老師回答,真真笑著對小瑩瑩說:「傻孩子,這個叫乳房,以后會
越長越大,是女孩子最引以爲傲的部位。

  你看看表姨、姐姐和阿姨的身體。」

  小瑩瑩看了看真真的乳房,又轉頭看了看阿美姐,我、霞姐和DAISY,
有點明白了,笑著對小明明說:「表弟,聽到了吧,我這里不是腫起來,是自己
長大的,以后就會像表姨和大姐姐們一樣。」

  小明明一家,平時在家里雖然都是裸著身體,過天體生活,卻從未認真留意
過自己媽媽的乳房。

  這時,小明明好奇的打量著衆位女人的乳房,天真的說:「原來是這樣呀,
表姐,以后讓我經常看看她,看她如何慢慢長大,好嗎?」

  小瑩瑩笑著說:「當然可以啦。」

  說完,轉頭看了看阿成和KELVIN的大陰莖,也笑著對小明明說:「你
的小雞雞,以后肯定也會慢慢長大,像大哥哥們那樣大,我也要看著他慢慢長大
。」

  小明明笑著回答:「沒問題,咱們拉鈎,一言爲定。」

  兩個小孩舉起手,拉鈎蓋章,都甜甜的笑了起來。

  我們被兩個小孩的天真無邪感染,也覺得心頭充滿了甜蜜和溫馨。

  笑了一會,小明明看到我們幾個身上光溜溜的,自己身上也早就是光溜溜的
,連自己的媽媽-阿美姐,在我們到來之后,也像平時在家里一樣,脫掉衣服變
成光溜溜的了。

  而唯獨何老師,卻與大家不一樣,還穿著整齊的衣裳。

  想起平時在家,自己和爸媽都是與這幾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一樣,不穿衣服
的,而媽媽平時叮囑自己,只能在家里這樣,在外面不能。

  今天在公園看到我們幾個光溜溜的走來,然后,媽媽也跟著和他們一樣,變
成和在家里一樣,光溜溜的。

  這證明,其實不管在家里,還是在外面,其實都是可以光溜溜的。

  想通了這點,小明明擡起頭,向何老師說道;“表姨媽,你也和我們一樣,
脫掉衣服,和我們一起玩吧。」

  小瑩瑩自從脫掉了裙子和小內褲,光著身子和小明明玩耍了這段時間,已經
充分感受到沒有衣物束縛身體,帶來的舒適和樂趣,馬上也跟著說:「媽媽,你
也像我們一樣,脫掉衣服吧,這樣真的好舒服耶!剛才在路上,出了汗,裙子貼
著皮膚,很難受,現在你看我多舒服!」

  說完,挺起光溜溜潔白無瑕的胸膛,扭了扭肩膀,又扭了扭屁股,大家看得
有趣,又被逗得笑了起來。

  真真趁機加把火,說道:「是呀,何老師。

  你看,連阿美姐都已經大徹大悟,放下枷鎖,和大家一起享受這純天然的狀
態,你就別猶豫啦。」

  何老師被衆人圍著,聽著大家的“煽動”,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根本沒機會
插口,只好一直微笑著盡量保持鎮定。

  但何老師被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我們圍在中心,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裸體
不斷晃動,臉上慢慢的越來越紅,眼光也越來越朦胧。

  此時,平時在學生面前秀麗端莊,甚至不怒自嚴的何老師,已經慢慢失去鎮
定,開始有點局促不安,左顧右盼。

  這時,連DAISY也走上前來,笑著說道:「何老師,你看大家都這麽自
然,這麽放松,證明天體狀態確實是人類最自然、最舒適的狀態。

  你今日何不放下包袱,嘗試一次呢?」

  我剛才盤算的正是這件事,看到衆人竟然不約而同,和我都有同樣的心思,
心中不禁暗暗歡喜。

  這時,我當然不甘落后,上前接著添油:「何老師,記得你教我們上曆史課
時,講述過奧運會的來源和發展。

  你告訴我們,第一屆奧運會,運動員都是以裸體的狀態參賽的。

  那時,觀衆們觀賞著運動員充滿健美的裸體,感覺是那麽的自然,眼中充滿
崇敬,只有無限的贊美,而沒有半點龌蹉的想法。

  我記得你那時,充滿了對古人的敬佩和贊賞。

  今天,就讓我們效仿一次古人,以最徹底,最自然的狀態,去擁抱大自然吧
。」
2016-3-9 15: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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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何老師加入

都有一種共同的習慣,就是隨大流,學術上叫“從
衆效應」。

  這是指當個體受到群體的影響(引導或施加的壓力),會懷疑並改變自己的
觀點、判斷和行爲,朝著與群體大多數人一致的方向變化。

  也就是指,個體受到群體的影響而懷疑、改變自己的觀點、判斷和行爲等,
以和他人保持一致。

  此時,這里八個大人,兩個小孩,總共十個人,有九個人是赤身裸體、一絲
不挂的,只有何老師仍然衣著整齊,在這種狀況下,本來是“正常狀態”的何老
師,反而顯得很突兀,與衆人十分不協調。

  何老師被衆人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的輪番圍攻之下,已經漸漸地感到招架不
住,思想開始搖擺,心理防線正一點一點失守,甚至意識里面,已經慢慢潛移默
化,覺得我們的說法是正確的,自己不應該再堅持己見,而應該跟從衆人的意見


  終于,被我們衆人輪番轟炸之下,何老師輕輕歎了口氣,輕聲說道:「今天
真是一個充滿意外的日子,先是意外的遇到自由自在的你們幾個,然后又意外的
知道了阿美也是你們其中一員,現在,連我自己居然都意外的準備要加入你們了
。」

  阿美姐笑著說:「表姐放心,今天你先嘗試一次,如果感覺不習慣或不舒服
,以后再決定是否繼續。」

  想了想,又說:「我保證,今天的結果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告訴表姐夫。」

  又轉臉對瑩瑩說:「今天媽媽和我們大家脫了衣服在公園玩的事,回去暫時
不要告訴爸爸,知道嗎。」

  瑩瑩睜著大眼睛,不解的問道:「爲什麽呀?」

  阿美姐:「瑩瑩乖,如果想以后繼續這樣和明明玩,想看著明明的小雞雞怎
樣慢慢長大,就聽表姨話,好嗎?」

  小瑩瑩想起剛才和小明明的拉鈎承諾,趕緊說:「我知道了,保證不和爸爸
說。」

  衆人又被逗得笑了起來。

  何老師聽了,輕聲的喃喃自語道:「這紙,怎麽能包得住火呢。

  也只好順其自然吧,唉。」

  我們都佯裝沒聽到,心中卻暗暗發笑。

  何老師側過身,優雅地把貼身的長裙卸了下來,略略遲疑了一下,又慢慢的
把胸罩和內褲脫了下來,包在長裙里,疊好放在一邊,轉過身來。

  此時,何老師終于和大家一樣,徹底的赤身裸體,一絲不挂。

  何老師真是天生的典雅,雖然此刻身上不著寸縷,但渾身上下依然透露著優
雅的氣質,這是與生俱來的氣質,與身上的衣服華麗與否,或者說,與身上有沒
有穿衣服,沒有任何的關系。

  何老師雖然微微發福,但完全不顯肥碩,而是真正的珠圓玉潤,飽滿的雙乳
傲然聳立,微微鼓起的小腹平滑光潔,渾圓結實的雙腿,茂密的陰毛輝映著肥厚
的陰唇,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氣質。

  衆人都用贊賞的眼光打量著何老師,口中不住的發出贊歎之聲。

  何老師已經慢慢適應了裸體的狀態,大方的接受著衆人的注視和贊美。

  只見何老師,像平時一樣,習慣性的扶了扶金絲眼鏡,笑著說:「好了,終
于還是拗不過你們,今天意外一下了。」

  阿美姐笑著說:「表姐,你現在感覺如何呀,覺得舒不舒服,放不放松?」

  何老師笑著說:「一開始還真有點緊張,手都有點抖呢。

  但說也奇怪,自從脫下衣服后,反而不緊張,心情也變得更放松呢,感覺就
像……怎麽說呢,就像忽然卸掉了身上的束縛,很自然,很放松的感覺。」

  真真咯咯的笑道:「何老師,就是這種感覺呢,我們也是同樣的感覺。

  平時衣服穿在身上時,由于傳統的觀念,一般大家感覺不到它的束縛感,但
一旦放開心情,卸下束縛,感覺真的是覺得又自由又自然呢。」

  阿美姐接著說:「是的。

  尤其是在戶外,這種感覺,和在室內相比,又更上了一層樓,感覺整個人徹
底和大自然融爲一體,無比的放松和舒暢!」

  衆人接著你一眼,我一語的,互相交流和分享著個人的天體心得和感覺,氣
氛無比的融洽和愉快。

  接著,我、真真、阿成、阿美姐和兩個小孩又到清澈的湖水里,嬉戲玩鬧,
玩得不亦樂乎,昏天暗地。

  何老師、霞姐和KELVIN、DAISY則坐在岸邊,繼續說笑聊天,看
著我們嬉鬧。

  后來,KELVIN和DAISY看我們在湖里玩得高興,也心癢耐不住,
下水來和我們一起玩樂。

  兩個外國朋友被我、真真和阿成連哄帶騙的引到較深的水區,然后我們在水
里不斷的捉弄著他們,他們兩個雖然身材高大,但由于不谙水性,反而是手忙腳
亂,連續嗆了幾口湖水,被弄得狼狽連連,逗得我們哈哈大笑,岸上的何老師和
霞姐也看得莞爾不止。

  阿美姐則和兩個小孩在淺水區玩樂,不斷發出歡樂的笑聲,感覺是那麽的快
樂,那麽的溫馨。

  此刻,大家身上都是徹底卸下了所有的束縛,也就卸下了所有的隔閡,不分
膚色、不分年紀,也不分性別,不分身份,彼此都徹底的與大自然融合爲一體,
享受著最原始,最自然,最真實的快樂。

  大家在水里玩累了,就回到岸上休息聊天、吃零食,又在岸上做了幾個小遊
戲,然后再休息一會,又回到水里,繼續嬉鬧玩樂。

  說也奇怪,自我們幾個下來湖邊以后,再也沒有其他遊人下來,也不知是不
是其他遊人在遠處看到我們這夥人如此狀態,沒有下來轉身走了。

  不管如何,沒有其他人的打擾,大家都盡情享受著這次難得的相逢帶來的歡
樂,不知不覺,太陽已經偏西,已經到了傍晚時分。

  大夥雖然都玩得很累了,卻都非常盡興。

  大家互相留了聯系方式,相約以后有機會再聚,然后大家都各自穿回了衣服
,一起走下山去。

  享受了一下午的無束縛,此刻身上又套上了枷鎖,渾身上下都覺得很難受。

  大家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是一樣的感覺,彼此苦笑了一下,但又無可奈
何。

  出了公園大門,旁邊就是私家車停車場,遠處是巴士站和的士站。

  KELVIN和DAISY是坐巴士來的,兩人正想和衆人道別。

  這時,真真轉了轉眼睛,說道:「今天大家有緣相逢,又是同道中人,真是
非常難得。

  不如大家到我家做客,吃了飯再分手吧。」

  霞姐聽了會意,馬上笑著說道:「是的,難得大家有緣,到我們家吃了飯在
走吧。

  反正我今天也不累,家里也有菜,就讓大家嘗嘗我的手藝吧。」

  阿美姐聽了很高興,首先舉手表示:「我贊成!」

  想了想又說:「讓霞姐你一個人張羅,會不會太累了?」

  何老師看來興致不錯,笑著接著道:「沒事,剛才我和霞姐都是在岸邊坐著
,也不累,我和霞姐一起張羅,你們只管休息和吃就好。」

  KELVIN和DAISY很隨和,自然也不反對。

  真真拍著手,笑道:「好咧。

  就這麽定了,今晚就麻煩兩位啦。」

  我看了看衆人,笑著對真真說:「那我坐何老師她們的車,KELVIN和
DAISY坐你的車吧。」

  KELVIN和DAISY聽了,連聲表示感謝。

  于是,大家各自坐進車里,我坐進何老師的車的副駕,阿美姐和兩個小孩坐
后排,由何老師開車,跟著霞姐前面駕車帶路,向真真家進發。

  一路上,何老師放下了老師的身份,像朋友一樣,和大家輕聲說笑,氣氛非
常融洽。

  兩個小孩白天玩得太累了,開始還叽叽喳喳的說了一會,后來竟然都睡著了


  我們幾個也就聽下說話,靜靜的看窗外的景色。

  我思緒一直很興奮,一來,今天終于又可以像童年一樣,以最自然的狀態在
戶外玩耍,感覺無比的放松和快樂,還有,今天意外的邂逅了兩個外國朋友,還
有平易近人的阿美姐和很尊敬的何老師,平時很優雅又有點威嚴的何老師,今天
在大家的影響下,竟然也放下包袱,成了我們的一員。

  現在,大家正向真真家進發,等下,大家又將繼續下午的天體生活,想到這
里,心里更是覺得興奮異常,一下午玩耍的疲累,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轉頭看了看何老師,此刻,何老師正微笑著專心開車,臉上很平靜。

  但我留意到,何老師抓方向盤的手背青筋微微鼓起,胸前也是一張一合的,
是不是何老師心中也是和我一樣,充滿著興奮的感覺呢。

  就在胡思亂想中,汽車漸漸開到了真真家的門口,這時天色已全部黑下來。

  我們一前一后停好車,我就先下了車。

  阿成首先在前排下車,只見他一下車,就向我招手,指向車里面。

  我有點疑惑,不知是什麽意思。

  接著,真真在后排打開車門,跳下車來。

  我看了看,大吃一驚。

  原來,真真居然剛才在車上,已經脫掉了全部的衣服,此刻在家門口還沒進
門,已經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挂!接著,KELVIN和DAISY也下了車,
同樣的,兩人和真真一樣,已經是完全裸體的狀態!只見真真嘻嘻的笑著說:「
剛才在車上悶得難受,反正目的地就是自己家,就干脆提前卸掉束縛,這樣舒服
多了。」

  DAISY也笑著說:「是的。

  既然真真這麽大方,我們也不用“裝蒜”,也跟著在車里脫掉了衣服。

  這樣真的好舒服哦。」

  聽著DAISY說著這不倫不類的“裝蒜”,我們不禁暗暗好笑。

  阿成也笑著說:「看到他們這麽舒服,真是好羨慕,只是我在前排,卻不能
效仿,真是郁悶呢。」

  這時,何老師她們也下了車,看到真真他們這副模樣,開始也感到吃驚,聽
了我們的說話,又覺得很自然。

  阿美姐甚至恨恨的頓著腳說:「剛才我覺得有點悶,爲何我就沒想到這樣呢
,真是后悔!」

  大家聽了,都呵呵的笑著,兩個小孩子睡了一覺,又恢複了精神,叽叽喳喳
的說話。

  霞姐打開大門,大家湧進屋里。

  到了屋里,我、阿美姐和阿成都迫不及待的到一旁,快速的卸下身上的束縛


  兩個下孩子見狀,也不甘示弱,互相幫忙,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裳脫了
個精光,光溜溜的,又開始追逐打鬧起來。

  霞姐帶著何老師,進了里間,過了一會兒,兩人一絲不挂,一前一后,優雅
的走出來。

  此刻,大家又全部恢複了天體的狀態,彼此都覺得很溫馨,很自然。

  何老師已經非常適應人前裸體的狀態,只見她落落大方的走過來,任由胸前
赤裸著的飽滿的雙乳自由晃動,肥厚的陰唇裸露著,微微自然張開,毫無遮掩,
一切都很自然,沒有一絲的拘謹和尴尬,感覺就像平時衣冠整齊和衆人相處一樣


  很明顯,霞姐和何老師都已經簡單梳洗過,頭發也整理過了,特別是兩人茂
密的陰毛,也顯然經過了清洗和整理,此刻是烏黑發亮,整整齊齊,整個人看上
去容光煥發,光豔明人。

  瑩瑩正和明明打鬧,見到何老師走出來,光溜溜的迎上去,拍著手叫道:「
媽媽真漂亮。」

  明明在一旁居然加上一句:「光屁股的表姨媽真漂亮!」

  何老師聽了,臉上居然紅了一下,笑罵道:「瞧這孩子說的。」

  說完,自己也紅著臉笑了起來。

  阿美姐抓住機會,跟著說:「瑩瑩,那你覺得,是穿衣服的媽媽漂亮,還是
光屁股的媽媽更漂亮呢?」

  瑩瑩歪著頭想了想,嘻嘻的笑著說:「當然是光屁股的媽媽更漂亮啦,表姨
也是,光屁股的表姨比穿衣服的表姨更漂亮。」

  阿美姐聽了,哈哈大笑,接著說:「那瑩瑩以后回到家,喜歡看到更漂亮的
媽媽嗎?」

  瑩瑩拍著手說道:「當然希望看到更漂亮的媽媽啦!」

  阿美姐聽了,趕緊順著話頭說:「那以后回到家,記得叫媽媽要像現在一樣
,以更漂亮的方式和瑩瑩生活,知道了嗎。」

  何老師聽了,笑著啐了阿美姐一口,罵道:「瞧你怎麽教小孩子的,瘋了嗎
。」

  阿美姐吐了吐舌頭,向小瑩瑩眨了眨眼睛。

  小瑩瑩也像阿美姐一樣,吐了吐舌頭,眨了眨眼睛回應。

  明明在一旁附和道:「表姐,你也是光屁股更漂亮呀,以后你在家記得也像
現在一樣哦。」

  瑩瑩拍手說道:「那當然啦,這樣子真是好舒服呢。」

  頓了頓,又補上一句:「嗯,也更漂亮。」

  看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又眉來眼去的,何老師真是無可奈何,只好在一旁
苦笑。

  但看得出,何老師並沒有一點點生氣的意思,反而在何老師眼中,我似乎感
覺到飄過一絲向往和期待的眼神。

  霞姐笑著對大家說:「大夥下午累了,先休息會,我和何老師進去張羅一下
,晚飯很快就好。」

  何老師點點頭,笑著說:「大家先歇會。

  瑩瑩、明明,要乖點哦,馬上就有吃的啦。」

  兩人征詢了兩位外國朋友,他們表示非常喜歡中國菜,尤愛川菜和粵菜。

  于是,大家就決定今晚吃川菜。

  真真笑著說:「那就麻煩兩位大廚啦,瑩瑩和明明就暫時交給我吧,放心好
啦。」

  兩個小孩居然跟在兩人后面,嚷嚷要去廚房瞧瞧有什麽好吃的。

  霞姐和何老師笑笑,一起走向廚房。

  望著兩人赤裸的背影,一樣健康光滑的背部,一樣圓潤渾圓的臀部,一樣結
實修長的大腿,兩人就像兩姐妹一樣,肩並肩,搖曳生姿,令人目不暇接。

  望著兩人淡出了視野,衆人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

  阿美姐伸了個懶腰,叫道:「玩了一整天,真的是有點累啦,我不管你們了
,先躺會再說。」

  說著,坐下來,呈大字型靠在沙發上。

  由于阿美姐的雙腿完全的張開,令得她的兩片原來閉合的陰唇,就像美人的
櫻桃小口,微微張開,里面粉紅細嫩的內陰肉清晰可見。

  阿美姐的胴體本來就非常的迷人,加上現在這副狀態,實在是十分的誘人。

  阿成和KELVIN呆呆的看著阿美姐的美體,居然看得出了神。

  阿美姐看著兩人的呆樣,撲哧一笑,說道:「你們兩個,就這點出息呀,還
說是資深天體者呢。」

  阿成有點尴尬,收回目光,KELVIN則呵呵的笑道:「欣賞美好的事物
,是人類共同的喜好,這個與資深不資深沒有關系。」

  頓了頓,又說:「你們中國人有個詞語,叫玉體橫陳,美不勝收,大概說的
就是現在這種情況吧。」

  真真拍手贊道:「想不到你這個老外,中文學得竟如此好,連玉體橫陳這樣
冷門的成語都知道。

  厲害!」

  DAISY笑道:「他呀,最喜歡研究中國的文化了,別人都叫他中國通呢
。」

  阿美姐咯咯的笑道:「中國通嘛,還差得遠呐,我現在這樣子並不是玉體橫
陳。」

  說著,並起雙腿微微彎曲,側過身子,用左手支起腦袋,笑道:「這才是玉
體橫陳呀,明白了嗎。」

  說完,還向KELVIN抛了個媚眼。

  KELVIN被阿美姐的媚眼一震,一口氣沒順著,咳嗽起來,口中還不停
的說著:「迷人!迷人!實在是太迷人了!」

  阿美姐此刻,橫側著身子,完美無瑕的胴體,肌膚吹彈可破,曲線玲珑,凹
凸有致,面若桃花,顧盼流轉,真的是如琬似花,宛如天仙,不要說KELVI
N和阿成兩個男子看得呆了眼,連我、真真和DAISY都忍不住啧啧稱贊,看
得目不轉睛,遙想當年馮小憐玉體橫陳的春色,想必也不過如此罷了。

  阿美姐很大方,微笑著靜靜的享受衆人的注目禮。

  過了一會,兩個小孩叫嚷著,風風火火的跑回來,衆人才回過神來。

  明明光溜溜的,拿著一杯冰淇淋,跑到阿美姐面前,大聲地說道:「媽媽,
姐姐家的廚房好大哦,里面藏了好多吃的東西。」

  瑩瑩手里也同樣捧著杯冰淇淋,接著說:「是哈根達斯的,真好吃。」

  阿美姐翻身坐了起來,把兩個光溜溜的小孩攬到身前,微笑著問道;“那你
們有沒有謝謝霞姨呀。」

  明明說:「說了,霞姨還贊我們乖哩。」

  瑩瑩接著說:「后來表姨和霞姨商量做菜的事情,就叫我們先回來。」

  說完,看著阿美姐迷人的裸體,又繼續說道:「表姨,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好漂亮哦。」

  阿美姐聽了,知道是發自內心的真心話,很高興,伸手撫摸著瑩瑩光滑的背
部,笑著回答:「我們的小瑩瑩也很漂亮呀,小瑩瑩長大以后,一定比表姨更漂
亮喲。」

  瑩瑩眨著眼睛,問道:「我也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很漂亮,也很舒服。

  但剛才在廚房我問媽媽,以后回到家,我們是不是也能這樣,媽媽沒有回答
我,還輕聲歎了口氣。

  表姨,這是爲什麽呢?」

  阿美姐笑著說:「媽媽是擔心爸爸不喜歡。

  瑩瑩,這樣,待會回家,你先不要告訴爸爸我們今天的事情。

  洗完澡,你先試試不穿衣服,光著屁股出來,看爸爸喜不喜歡你光屁股的樣
子。」

  頓了頓,又接著說:「如果爸爸不反對,你就一直光著屁股和爸爸說話玩耍


  然后,明天開始,你在家里就像現在一樣,繼續光屁股生活。」

  瑩瑩歪著頭問道:「那如果爸爸不喜歡我光著屁股呢?」

  阿美姐笑道:「不喜歡,你就撒嬌磨他呗,磨到他同意爲止。」

  然后又說:「過了幾天,如果爸爸喜歡和習慣了和光屁股的瑩瑩吃飯看電視
,瑩瑩就打電話告訴我,我會過來幫助媽媽和爸爸也一起在家里光屁股和瑩瑩生
活。」

  瑩瑩睜著眼睛,又驚又喜,歡呼道:「真的?表姨,那太好啦!」

  明明也歡呼道:「以前去表姐家玩,就算天氣很熱出汗,都要穿著衣服,很
難受。

  以后去表姐家玩,就可以像在家一樣,光著屁股啦,好咧!」

  我們在旁邊聽著阿美姐和兩個小孩子左一句“光屁股”,右一句“光屁股”
的,都暗暗好笑,卻又非常高興,因爲我們知道,一個新的天體家庭,又即將誕
生了。

  兩個小孩和大人說好了,又高興地捧著冰淇淋,跑到一旁邊吃邊玩。

  真真是東道主,很熱情的跑進跑出,拿出果汁和零食和大家分享,我也充當
著半個東道主,幫忙倒果汁切水果。

  KELVIN和DAISY不住的道謝,直誇我們很好客,很熱情。

  大家坐下來,說說笑笑,就像一家人一樣,氣氛極其融洽。

  KELVIN得意的直誇自己安排的行程,說不去那些所謂的名山大川,是
多麽的正確。

  DAISY感概地說:「想不到來到相對落后的中國西部,還能遇到思想如
此前衛,作風如此大膽,卻又如此熱情好客的我們,真是又驚喜又意外。」

  KELVIN也很同感,說道:「最難得的是大家都是真正的天體主義者,
大家都是崇尚回歸天然,回歸自然,而不是有那些有露陰怪癖的人。」

  阿美姐表十分贊同,說道:「我覺得,天體生活是一種態度,而不是怪癖。

  天體是人類最原始最自然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生活是最放松最舒適的。」

  真真也接著說:「衣服是身體最大的枷鎖,人類的所謂專家花大量時間和精
力去設計和研究所謂舒適的衣服,殊不知,不穿衣服,才是人類最舒適的狀態。


  我聽到真真說出了我的心里話,不禁深表贊同,說道:「說得太對了。

  像我們女人,不知是誰發明的胸罩和三角內褲,把乳房和陰部包得又緊又密
,非常難受。」

  KELVIN笑道:「這個我有研究過。

  這其實是我們西方人的罪過,其實你們中國古代是沒有胸罩和三角內褲的,
女人上面只穿肚兜,下面只穿寬松的圓筒褲。

  這種穿著,女人的乳房和陰部都沒有緊貼衣物的束縛,是非常舒適的。」

  DAISY笑著說道:「是的,他買了這種肚兜給我嘗試,穿上去乳房和陰
部不受束縛和壓迫,又可以避免乳頭和陰唇與外衣直接摩擦,確實比戴胸罩和穿
三角內褲要舒服的多。」

  阿美姐笑著說:「其實我們中國古代很多東西是很有智慧的,只是近代中國
由于落后貧窮,中國人自己沒了自信,也對自己國家的傳統文化失去了自信心,
盲目的崇洋媚外,反而丟棄了很多自己傳統的瑰寶。」

  真真嘻嘻額笑說:「雖然肚兜比胸罩舒服,圓筒褲比三角褲舒適,但最舒服
、最舒適的還是什麽都不戴,什麽都不穿。」

  大家聽了,一致表示贊同。

  衆人各抒己見,暢所欲言,愉快地交換著各人對天體生活的見解和看法。

  不覺中,時間已過去很久,何老師優雅的走出來,依然保持赤裸裸、一絲不
挂的狀態,笑著招呼大家道:「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大家到餐廳吧。」

  大家齊聲說好,一起站了起來。

  我笑著向何老師道謝,何老師習慣性的扶了扶眼睛,也微笑點頭回應。

  此刻大家身上雖然都是赤身裸體,寸褛未挂,平時人們觀念里女人很私密的
乳房、乳頭和陰部,還有男人私密的陰莖,都毫無遮掩,大方的裸露著,但大家
都已經很習慣,很自然,沒有絲毫的尴尬。

  最難得的是何老師,下午經我們衆人軟磨硬泡,才勉強同意初試天體,短短
半天,就已經十分的適應天體的狀態,此刻與大家一起裸體共對,已看不出任何
的拘謹和局促。

  只見何老師像剛才進廚房前一樣,渾身上下,依然非常整潔,不管是手臂、
乳房、陰部還是大腿,就連做飯最容易弄髒的小腹,都是干干淨淨,看不到一絲
的汙迹,好像何老師剛才不是在廚房弄活,而是從澡房出來一樣,我心中不禁暗
暗咋舌。

  招呼完大家,何老師又優雅的轉身走回廚房,不一會兒,何老師和霞姐兩人
一前一后,端著菜走出來。

  霞姐依然像往常一樣,健步如飛,雖然胸前兩只大乳房不斷晃動,雙手端的
盤子卻穩如泰山,而且絲毫不接觸到身體任何部分。

  何老師跟在后面,速度居然也不輸于霞姐,而且步履輕盈,具有另一番優雅


  衆人看著兩人來回穿梭,臉上寫滿了都是驚訝和贊歎,我心中除了佩服,還
是佩服。

  真真家的廚房儲備真是相當的齊全,不管在任何時候,只要需要,都可以隨
時張羅出整席的菜肴,而且食物保存的很好,絲毫沒有過期或變味。

  其實,這都是歸功于霞姐一個人,霞姐一個人打理真真家上上下下,從里到
外,從上到下,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條,有條不紊。

  霞姐本人簡直就是十項全能,不管是廚藝,還是家務,乃至園藝,甚至還會
功夫。

  我越是對霞姐了解多一些,佩服就越更深一些,好奇也就越更深一些。

  而何老師,以前給我的感覺是很優雅,但又有點古板,還有點威嚴,但今日
大家彼此“坦誠相處”以來,對何老師的印象簡直是翻天覆地。

  何老師其實一點都不古板,而且接受新事物非常快,適應能力非常強。

  天體生活,對于普通人,從接受到嘗試,都需要一定時間,更不用說習慣和
適應。

  而何老師,對天體生活這個被世俗觀念影響,普通人一時難以接受的觀念,
從接受、嘗試到習慣、適應,只用了短短的一個下午而已。

  席間,大家一邊品嘗霞姐和何老師精心炮制的佳肴,一邊繼續探討和分享天
體生活的見解和樂趣,就像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親密無間。

  霞姐和何老師的手藝十分了得,深得川菜的精髓,菜肴麻辣鮮香、甘脆爽口
,又質嫩爽口、油而不膩,衆人大快朵頤,都是贊不絕口。

  尤其KELVIN和DAISY兩位外國朋友,飯后許久,還是意猶未盡、
回味無窮,用盡了兩人會用的所有中文贊美詞,還不住的連說自己中文未學好,
不足以表達自己贊美之意的十分之一。

  飯后休息片刻,真真帶著大家,參觀屋子后面的后花園,衆人看著精致典雅
的庭院,都充滿驚訝和表示贊美,到了大草坪,兩個小孩光溜溜地圍著大草坪追
逐,玩耍,翻滾,無憂無慮,無比快樂。

  衆人在草坪上坐下來,休息聊天。

  這一刻,大家身上都是赤裸裸的,沒有任何衣物,回複到人類最原始,最自
然的狀態,赤裸的肌膚和干淨的草坪親密接觸,同時又享受著習習涼風的吹拂,
大家都感覺非常親切,非常舒服,感覺好像到了世外桃源,抛開了所有的煩惱,
放低了所有的俗務,時間仿佛都停了下來……
2016-4-6 15: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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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
(十三)天體進階

在熙和的月光照射和微涼的晚風吹拂下,眾人聊著聊著,慢慢的停下說話,都不約而同,情不自禁的仰面躺了下來,讓赤裸的身軀與自然草叢親密接觸,迎面映入雙眼的是佈滿繁星的烏黑的蒼穹,使人感覺完全融入天地之間,眾人或仰望星空,或閉目養神,任由思緒無拘無束地飄遊,飄向宇宙各個深處……
不知不覺,時間已過去許久。突然,感覺有清涼的水滴飄到身上,我收回思緒,睜開眼睛。南方的天氣真是說變就變,竟然飄起雨來了。我扭頭看看可可、青青和娟娟眾位姐妹,大家也不約而同正在互相對望,我們眨眨眼會意,相互笑了笑,繼續躺在草坪上,任由清涼的夏雨灑落在我們赤裸的身軀上。
雨水密密地沖刷著我們身上每一寸肌膚,洗刷著我們晶瑩的嬌軀。稠密的雨點不停地敲打著我們我們的臉龐、我們的乳房、我們的小腹、我們的陰部,我們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就像按摩技師在為我們按摩和洗刷,感覺非常愜意。我輕輕地懦動著身軀,赤裸的背部和屁股與濕滑的草叢不停地摩擦,身體內部不斷的泛起異樣的感覺,那感覺令得人很舒服,又很沈醉。
雨越下越大,天空像漏了個口一樣,雨水嘩嘩的往下傾注,就像被人用水龍頭往身上射水一樣,乳頭被雨點不斷的敲打,有點隱隱生疼,卻又麻痕難當,欲罷不能。下面的陰唇被雨水不斷地沖刷,尤其是敏感的陰核,早已麻痕難當,不能自己。過了一會,雨勢更大,連呼吸都難以為繼了,大家只好翻過身,改為俯臥,雙手支著臉龐,勉強維持呼吸,隨著身體的懦動,乳頭和陰部不斷的和草叢摩擦,雖然雨水冰涼冰涼,我感覺體內卻熱血沸騰,乳頭被青草反復摩擦,感覺越來越硬,陰核被雜亂的草叢不斷調撩,感覺丹田之處一陣陣的燥熱,下面不斷的流出分泌物。我扭頭看看大家,眾姐妹的情形都大同小異,眾人都是一臉的糾結相。大家都是成年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這是人體的正常生理反應,雖然不雅,卻又無可奈何。過了一會,可可首先忍不住,雙手保持伏地,卻將屁股高高的撅起了起來,讓陰部和乳房暫時離開草叢的接觸。我們三個見狀,也依樣畫葫蘆,一起以同樣的姿勢撅起屁股。我們四人一直保持頭頂頭,呈十字型的臥於地上。現在的畫面變成了,大家頭部依然互相彼此相頂,但我們每個人渾圓雪白的屁股,卻都一致向外高高撅起,如果從遠處看,就好像一朵正在盛放的白蓮花一般,那畫面,簡直美得不敢想像。只可惜,現正深夜,又是傾盆大雨,方圓幾百米連個人影都沒有,如此絕美的畫面,竟無人觀賞,真正可惜至極!
我們幾個維持著這個姿勢,任由傾盆般的雨水沖刷朝天的屁股,密集的雨點毫不留情的衝擊著我裸露的屁眼,又疼又麻,雨水衝擊力很大,感覺就像要從屁眼強行灌進來了,我深呼吸著,小腹跟著一張一弛,盡力保護著著“後門”不失守,那感覺從來沒有體會過,覺得很有趣,還有點緊張,想笑出來,又怕如果泄了氣,雨水就真的會灌進我的身體,有點滑稽,就這樣,大家弓著身子,扭著高撅的屁股,保持著這幅絕美的畫面,享受著這難得而有趣的體驗。有句話叫“痛並快樂著”,就是我們這個時候的心情寫照了。過了一會,大家身子弓酸了,於是都站了起來,看著彼此這副落湯雞的相,都覺得很有趣,忍不住互相追逐打鬧起來。我們雖然認識了這麼久,也一起過了一段天體生活的日子,但在戶外這樣赤身裸體,無拘無束的嬉戲耍鬧,還是第一次,而現在又處於傾盆大雨當中,更增添了很多樂趣,我們就像小孩子一樣,你追我趕,互相撕扯,地上的草坪下了雨,很濕滑,我們一不小心,就滑倒在地上,地上的積水濺到頭上臉上,但大家一點也不在乎,因為傾盆般的豪雨馬上又將汙水沖刷乾淨,我們忘情地在地上翻滾嬉鬧,完全忘記了身處何在和年齡歲數,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時光當中。
夏天的雨,說來就來,說停也很快就停。過了一會,雨水漸漸減弱,慢慢沒了蹤影。我們幾個站了起來,甩了甩濕透了的頭髮,又抖了抖渾身的水珠,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奕奕。青青抖著豐滿的身軀,笑道:“真過癮,剛聽著圓圓的故事,馬上就來了一場真實體驗,那感覺實在是爽呆了,怪不得圓圓一直對童年往事念念不忘呢。”可可笑著說:“圓圓的往事真是精彩,這場雨真不是時候,我們還沒聽夠呢。”青青拍手說:“是呀,是呀,我們正聽得津津有味,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場豪雨,不過淋了下雨,也挺舒服的。”我笑著說道:“這場雨來得也是時候,我也講得有點累了,下次輪到你們啦。”青青說道:“對,咱們以後輪流分享自己的故事。”娟娟用手捋了捋頭髮,說道:“圓圓的故事真是令人神往呢,聽著就很過癮,很羨慕。我的家教很嚴的,過去生活一直都很平淡呢。”青青笑著說:“那你是怎麼從一個乖乖女,變成現在的天體達人的,這個就很值得和我們分享了呀。”娟娟側著頭想了想,笑著說:“嗯,那是上大學後,其實想來也有一些趣事,以後有機會和大家分享。”可可掏出手機看了看,笑著說:“時候不早啦,今天也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青青摸著光滑的肚子,笑道:“剛才聽故事入了神,後來又顧著玩,什麼都忘記了,現在肚子正在鬧饑荒呢。”可可笑道:“你這吃貨,就惦記著吃,也不看看自己成什麼樣了。”青青咧嘴大笑說:“沒關係,民以食為天嘛,如果為了所謂的好身材,看見好吃的不敢動口,連餓了也不敢多吃,那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呢。”說著,伸手拍了拍肥厚的肚皮,又抖了抖豐潤的身軀,兩隻皮球般的大乳房跟著不斷晃動,看得令人目眩。可可笑著說:“好啦,說不過你的。今晚想吃什麼宵夜呀?”青青側頭想了想,笑說:“還記得上次接娟娟火車那晚嗎,和現在的情況差不多呢,不如我們再去回上次那間M記吧。”娟娟笑著說:“怎會忘呢,那是一個難忘的夜晚,一個充滿驚喜,又驚又喜的夜晚。”可可笑著叫道:“那大家還等什麼,GO!GO!GO!”我們回頭看了看剛才嬉鬧的草坪,又互相看了看彼此,大家寸褸未掛的嬌軀都沾了些青草,還有些汙跡,看起來有點狼狽,又有點滑稽,卻另有一番健康,動人的滋味。我們哈哈大笑著,手挽著手,向街上走去。
我們在路邊攔了輛的士回去,司機的驚訝和一路上不斷的注目禮,自不在話下,我們早已習慣,自顧自說笑,毫不理會。到了麥當勞,發現與上次不一樣,裡面稀稀拉拉坐了不少人,看來深圳的夜貓子還真不少,我們互相看了看彼此,昂首走了進去,依舊是店員和食客的驚訝和注視,我們當然毫不在乎,神態自若的點餐、朵頤,然後又在眾人的注目禮中飄然而去。
回到屋子,大家都累了,輪流簡單沖洗了一番,就各自回房休息。我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今晚,和姐妹們好好的分享了很多往事,還和大家在雨中的草坪上,赤身裸體的像小孩子般嬉鬧,又勾起了我無限的回憶。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腦海重現又重現,點燃了塵封了一段時間的欲望,我知道,我思想深處的潘多拉魔盒已經被再次打開,這一次,自己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懵懂懂的小女生,而是一個擁有玲瓏體形的成熟大美女。而且現在身處他方,遠離家鄉,這裡,周圍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再沒有任何顧忌,沒有任何顧慮,可以放心大膽地過自己喜歡的生活,以最適合自己的方式去生活,毫無疑問,那就是—天體生活!
迷迷糊糊的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我擦擦惺忪的雙眼,赤條條的爬下床,走出房間。可可和娟娟已經起來,可可勤勞的在廳下拖地搞衛生,娟娟則在衛生間洗衣服,青青那吃貨不見人影,想來這會還在呼呼大睡呢。我擡頭看看牆上的時鐘,居然才九點多,還很早。我看著可可渾身赤條條,彎著腰在拖地,胸前兩隻大乳房像倒吊的木瓜般,一晃一晃的,渾圓的屁股隨著拖地的節奏一扭一扭,煞是耀眼,忍不住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可可的屁股,笑道:“這麼早就起來勞動,真是我們這個屋子的勞模呢。”可可直起身,笑道:“說也奇怪,昨晚明明玩得很累,回來卻翻來覆去,不怎麼睡得著,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會,現在又精神得很。”我笑道:“我也差不多,在床上想東想西,折騰了很久,才勉強睡著。”可可笑道:“想些什麼呀?說出來分享一下唄。”我笑著回答:“如果我沒猜錯,估計咱們想得都是差不多的東西吧。”說完向她眨了眨眼睛。可可微微一怔,隨即心領神會,哈哈笑道:“咱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好姐妹啊。”我聽了,也很高興,一起哈哈地笑起來。
正笑著,可可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可可走過去拿起手機接聽,聽見她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好啊……我們也一直惦記著你和玲玲呢……好啊好啊……擇日不如撞日吧……你把地址發給我……一會見……拜拜。可可放下電話,笑著說:“你猜是誰的來電?”我聽她電話裡提到玲玲,又提到我們,已經猜到了八九分,笑著回答:“我們不心有靈犀嗎,還用猜嘛,肯定是王姐嘍。”可可哈哈笑道:“對的,正是她,她說上次見面後,她和玲玲一直都記掛著我們,說有空去她家做客。我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她很愉快的答應了。”正說著,可可的手機嘀嘀的響了下,可可看了看,笑著說:“這不,地址都發過來啦。”我聽了,高興的說:“好啊,大夥一起去,我們去叫青青這大懶蟲。”可可笑道:“好,我拖完這片地,馬上就好。”
自從大家開始天體生活後,彼此的房門就再沒鎖過,只是象徵性的帶一下鎖。我打開門走進青青的房間,看到青青這丫頭還在呼呼大睡,也不知在做著什麼春夢,居然口水流出來都不知道。我看著青青胖嘟嘟雪白的身軀,就像胖娃娃一樣,很是有趣。我突然想起多年前阿成叫真真起床的情景,很是好玩,於是伸出手,捏住青青的鼻子。青青的鼻孔被捏住,呼吸不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我嘻嘻的笑道:“大懶蟲,太陽都曬屁股啦,還不起床。”青青神情有點茫然,擦了擦惺忪的眼睛,問道:“今天不是星期天嗎?”我笑道:“是呀,我們都起來啦,安排了好節目,就等你啦。”青青對吃喝玩樂最是喜歡,一聽到有好節目,馬上來了精神,翻身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左右搖了搖身子,胸前兩隻皮球般的大乳房隨即跟著晃動。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了幾下青青的大乳房,青青的乳房飽滿而富彈性,手感極好。青青一向對自己胸前的兩隻豪乳都特別驕傲,性格又大大咧咧,故毫不介意,嘻嘻的笑道:“天天都被你吃豆腐,這次一定要連本帶利要回來。”說著,伸出肥厚的雙手,向我的乳房抓來,我笑嘻嘻的躲開,我們兩人一邊打鬧,一邊出了房間。
這時,剛好娟娟也洗完了衣服,聽到我們的打鬧聲,赤條條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可可笑著和娟娟簡單講了我們和王姐在火車站的相遇和王姐今日的邀請,但娟娟卻面露難色,說道:“和大家出去玩真的很開心,我也很想和大家一起去王姐家做客,可是昨晚的文案還沒做好呢,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修改,明天上班開會就要用的。”青青笑道:“沒關係啦,工作要緊,咱們姐妹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啦。”娟娟滿臉歉意的說:“大家玩得開心點,有什麼趣事,記得回來和我分享哦。”我笑著說:“那當然啦,到時羨慕死你,哈哈。”娟娟淺然一笑,轉身回衛生間端了臉盆出來,像往常一樣,走到房間門口,把臉盆放在地上,然後站起身就想走進去。可可在一旁,手一伸,攔住娟娟,笑道:“幹嘛呢?”娟娟一怔,說道:“晾衣服呀。”可可笑道:“陽臺在那邊。”說著,指了指客廳一側的陽臺。娟娟又一怔,說道:“我知道,但我要先披件衣服呀。”可可笑道:“就這樣去得了,披來披去麻煩。”娟娟有點吃驚,看了看青青,又看看我。可可笑道:“是的,過去我們還是太拘謹了,說好的天體生活,卻不倫不類,出個陽臺還要披件衣服。我決定從今天起,在屋子裡是真正的保持天體,無論吃飯睡覺上廁所晾衣服。”我和可可很有默契,心領神會,可可話講完,馬上接著到:“還有搞衛生倒垃圾。”青青笑著接道:“還有收外賣接快遞!”娟娟被我們一番機關槍似的輪流搶白,望著我們幾個,有點驚訝,又有點遲疑。可可見狀,笑道:“別想了,來,我陪你一起去晾衣服。”說完,俯下身端起臉盆,扭著光溜溜的屁股,徑直向陽臺走去。娟娟已經來不及猶豫,只好也赤條條的跟了上去。看著兩人赤裸裸的一前一後出了陽臺,我和青青相互對望,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過了一會,可可和娟娟一前一後有說有笑的從陽臺走了進來,青青笑著問:“初次天體晾衣服,感覺如何?”娟娟笑著回答:“剛出去有點緊張,但後來發現我們六樓離馬路蠻遠的,馬路上的行人根本不會留意。”我笑著問:“那對面樓房呢,那可是有窗戶對著我們的呀。”可可笑著說:“我們晾了幾分鐘,快晾好了,對面有個窗戶才出現人影,是個女的,看她的表情好像很驚訝,一直盯著我們晾完衣服。”我微微有點失望,說道:“還以為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呢,原來是風平浪靜。”娟娟笑著說:“剛才第一次裸著身子去晾衣服,暖暖的太陽直接曬在身上,感覺真的很好呢。”可可笑道:“開始還扭捏呢,知道舒服了吧。”娟娟笑著說道:“嗯。我正式同意圓圓的提議,以後我們在屋子過真正的天體生活!”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道:“一言為定!”
正說著,門口的對講機響了起來,娟娟過去拿下話筒接聽,只聽她說:“好,我馬上開門,請拿上來。”然後按了開門鍵。娟娟回過頭,狡黠的笑了笑,說道:“我洗衣服前替大家叫了早餐外賣,這會送到了,剛才是哪位大聲地說以後要天體收外賣的?可不要退縮哦。錢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餐桌上。”我們聽了,一起笑著看著青青。青青楞了一下,才想起來剛才是自己說的以後要天體收外賣接快遞。青青嬌笑了一下,打了個響指,說道:“OK,本小姐說到做到,這位送餐的小哥有眼福啦,就不知帥不帥呢。”大家被逗得笑了起來,一起退到客廳的一角,等著看熱鬧。
很快,大門響起敲門聲,青青向我們扮了個鬼臉,抖了抖赤條條胖嘟嘟的身子,打開門來。只見青青笑著向門外說道:“你好。”但門外沒有聲音傳來,過了幾秒鐘,青青又說道:“帥哥,發什麼呆呢?”這時,才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男聲:“你好,這……這是你叫的外賣。”只看見青青咯咯的笑道:“帥哥,你的眼睛怎麼這麼久都不眨一下,是不是有問題呀?”接著,聽到門外傳來幾聲咳聲。我們聽了,都忍俊不禁,輕聲笑了出來。青青伸出手去,接了外賣,笑道:“謝謝啦,帥哥再見。”說著,伸手想關門。只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聲音:“哎,等……等等!”青青笑著問:“怎麼了,還沒看夠嗎?”門外又傳來急促的聲音:“不……不,小姐你……你還沒付錢呢。”青青臉色一沈,叱道:“叫什麼呢,我可不是小姐!”門外的聲音更急促:“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青青向門外嘟了嘟嘴,撲哧一笑,說道:“知道啦,逗你呢,多少錢呀?”門外斷斷續續的聲音報了個數字。青青笑著說:“帥哥稍等哦。”說完,轉身走到餐桌邊,放下外賣,背對著門口,慢慢地數錢。青青故意數得很慢,還撅起肉嘟嘟的光屁股對著門外一扭一扭的,隔著幾米遠,我們都能感受到門外的喘氣聲。我們幾個不禁暗暗好笑。過了一會,青青拿著錢,扭著身子走向門口,胸前兩隻大乳房一晃一晃的,只聽得門外的喘氣聲更粗重了,我們在一旁看著聽著,更覺好玩有趣。只見青青嬌笑著遞過錢去,媚聲道:“帥哥,要不要數數呀。”門外傳來夾伴著喘氣的聲音:“不……不用了……謝謝。”青青笑道:“帥哥慢走,小心看路喲。”說完,一邊向門外擺著手,一邊關上大門。我們一起走過去,指著青青,哈哈大笑,青青自己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來。
大笑間,可可問道:“剛才外賣小哥帥不帥?”青青笑道:“外表和性格完全是反比。”娟娟有點好奇,問道:“如何個反比?”青青笑著說:“小哥長得高大威猛,虎背熊腰,性格卻像小女生一樣,很靦腆,又扭扭捏捏。哈哈……”說著,又笑了一會,才接著說:“一開門,小哥居然就呆住了,連眼睛都不會眨了,不是我叫醒他,只怕現在連眼珠子都掉了下來。哈哈……”可可笑著說:“一大早就有這樣的眼福,也是他的運氣。呵呵”我也笑著說道:“只可惜我們沒看到小哥那副有趣的窘樣。”青青摸著自己肥厚光滑的肚皮,笑著說:“誰叫你們都躲到一邊去,後悔了吧。”可可伸手用力拍了拍青青肉嘟嘟的光屁股,笑道:“不用看小哥,光看你這小蹄子就足夠啦。說,剛才故意撅起屁股來,想的什麼?”青青臉上有點微紅,撓撓腦袋,呵呵的笑著,不作回答。我們回想起剛才的情景,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娟娟打開外賣,大家圍著桌子邊吃邊聊,大家對剛才的情景都覺得十分有趣,對以後的天體生活更加充滿期待。不一會兒,大家吃完早餐,可可主動收拾了東西,裝在垃圾袋,放在大門邊。我看到,旁邊已經放了另外一隻大垃圾袋。可可站起身,拍拍手,指著兩袋垃圾,笑道:“好了,早餐也吃完了。我一大早起來就替大家收拾昨晚的殘局,喏,全在這裡。剛才是誰大聲說以後要天體倒垃圾的?”說完,微笑著看著我。青青也醒悟過來,馬上跟著起哄到:“對,圓圓,你可要說到做到喲。”娟娟也微笑著說:“圓圓這一小步,是我們天體生活的一大步,圓圓加油。”我被大家的輪番圍攻弄得哭笑不得,笑著說:“我什麼時候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呀,本小姐當然和青青一樣,說到做到!”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還有一絲的緊張,畢竟這是要大白天裸體走到樓房外面。想到待會自己要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走出屋子,可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隨時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景,想到這裡,心裡變成了滿滿的興奮。
我拾起垃圾袋,連拖鞋都不穿,笑著說:“看,這樣夠徹底吧。”可可笑著伸出大拇指,說道:“趕快,加油!”說罷,意味深長地對我笑了一下。我滿腦興奮,沒多想,提起垃圾袋,光著腳丫,赤身裸體的走出門來。走到電梯前,看到電梯正從十樓往上升,我按了按鈕等待。看著電梯到了十二樓頂樓,停了一下,又開始一層層的下降,我頭腦恢復清醒,看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自己,而電梯裡面卻不知有什麼陌生人,不禁又有一絲緊張。多想其實無用,很快電梯已到。我深呼吸一下,昂起赤裸裸的胸膛,挺著高聳挺拔的乳房,看著電梯門徐徐打開。
電梯門終於完全打開,出乎意料,裡面居然是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我舒了一口氣,微笑著走進電梯。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的,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我,我也微笑看著他,沒去留意其他情況。電梯門徐徐關上,小男孩終於忍不住,問道:“姐姐,你為何不穿衣服呀?”我腦海不知怎的,又想起當年在地質公園,和真真他們一起,和阿美姐眾人相遇那一幕。於是笑著反問道:“天氣熱,不穿衣服涼快些。小弟弟,姐姐這樣好看嗎?”小男孩笑著說:“好看,但媽媽不許我們這樣子。”我聽了,心中一動,似乎小男孩的話是有潛臺詞的,於是問到:“我們,是說誰呢?”小男孩似乎沒什麼心機,回答道:“就是我和爸爸。”我聽出點味道了,繼續問到:“爸爸和你也喜歡不穿衣服嗎?”小男孩說道:“爸爸在家裡喜歡光著屁股,但媽媽不許。”我笑著問:“那小弟弟你呢?”小男孩回答道:“我也喜歡,但媽媽也不許,還會罵我。”我笑著繼續問道:“那媽媽不在家的時候呢?”小男孩眼中放光,笑著說:“那我和爸爸是肯定都光著屁股啦,很舒服,就像姐姐現在一樣。”接著,眼睛又黯淡下來,說道:“但每次媽媽回來看到,都命令我們馬上穿上衣服,至少穿回褲衩。”我想了想,又問道:“小弟弟現在去哪裡呀?”小男孩說道:“媽媽去街市買菜,我去幫忙提回來。”我伸手捏了捏小男孩肉肉的臉蛋,笑道:“這麼懂事呀,媽媽肯定很喜歡你啦。”小男孩甜甜的笑了笑,“嗯”了一聲。這時,我發現有點不對勁,我和小男孩說了這許多話,怎麼電梯還沒到一樓?而且,我也感覺到,電梯並沒有平時坐電梯那種下降感。我扭頭看了看按鈕框,不禁有點啼笑皆非,原來電梯還停在六樓,根本就沒動過!我扭頭問小男孩:“剛才你沒按一樓?“小男孩嘻嘻的笑著回答:“剛才我進電梯,看見箭頭向下,知道下面有人按了,我就不用按啦。”我啞然失笑,啐道:“瞧你這點小聰明。”伸手按了一樓按鈕,電梯這才開始往下降。
電梯一層層的往下降,再沒停過。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我們這幢樓一樓的大門是用磁性小鑰匙開的,大門裝有閉門器,會自動關閉。大門不面向大路,是大路進來再拐個彎,除了這幢大樓的住戶,一般沒什麼外人進來,。但垃圾點在離大門大約十米左右的拐彎處,平時我們下樓丟垃圾,一般都隨手將小鑰匙放在兜裡,但今天,我出門時滿腦子興奮,就這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出了門來,什麼都沒帶,連鞋都沒穿,更別說小鑰匙了。我想了想,扭頭望向小男孩。很意外的,小男孩居然一直好奇的盯著我毫無遮掩裸露著的陰部。我笑了笑,問到:“怎麼,很好奇嗎?”小男孩點點頭,問道:“嗯。為什麼我和爸爸這裡都有一條小雞雞,而姐姐你沒有,但又有個豎起來的大嘴巴?”我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問道:“你一直沒看過你媽媽的身體?”小男孩說道:“嗯。媽媽每天洗澡都把門關得緊緊的。”我看電梯馬上到一樓了,說道:“這個不叫大嘴巴,叫陰部,以後如果有機會慢慢再告訴你,姐姐下去是丟垃圾的,但忘了帶鑰匙,你在門口幫我先拉一下門,我馬上就回來。”小男孩笑著說:“好呀。”想了想,又說道:“姐姐,你的大嘴……陰部,很好看,以後還可以讓我再看看嗎?”我暗暗好笑,說道:“你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好呀,以後到姐姐家玩,讓你看個夠。”小男孩很高興,拍著手,說道:“太好了。”說完,湊過來抱了我一下,兩隻小手不安份的摸了幾下我光溜溜的屁股,居然還踮起腳,親了一下我的兩個乳頭。一不留神,居然被這小屁孩“騷擾”了一番,搞得我真是啼笑皆非。
電梯門終於又徐徐打開,外面沒人,我松了口氣,拉著小男孩走到大門口。小男孩自覺的幫忙按開了門鎖,我打開門來,向外探頭看了看,外面還是沒人。我回過身,對小男孩說道:“你就在這裡幫我拉著門,我馬上就回來。”小男孩笑著點點頭。於是,我又拉開門,走了出去。
第一次赤身裸體的站在屋子外面,火辣辣的太陽直接曬在肌膚上,身上赤裸裸的沒有寸褸衣物遮掩,不遠處就是人來人往的街道,此刻,感覺非常奇妙,既覺得很刺激,又很興奮,但更多的還是緊張了。我不敢多待,只是閉眼略略感受了一下,就快步走向垃圾點,放下垃圾,回過身來往前走。這時,眼前晃過一個小小的身影,帶起一陣微風,我定睛看了看,居然是答應幫我守門的小男孩!只見小男孩向我招招手,邊跑邊叫道:“我要趕著去幫媽媽提菜,姐姐你自己想辦法進去嘍。”我一下子慌了神,趕緊叫道:“哎,你等等。”誰知小男孩腳底像抹了油,一下子就竄到了拐角處,回頭向我扮了個鬼臉,叫道:“姐姐再見……”然後一溜煙的沒了人影!
2016-5-27 07:5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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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遇險驚魂

我回過頭,耳邊傳來“哐”的一聲,大門在閉門器的作用下,自動關上並上了鎖。
我快步走回大門前,按下我們屋子的房號,響了很久,才傳來可可慢條斯理的聲音:“喂,你找誰呀?”我說道:“是我呀,沒帶鑰匙,快開門。”可可居然還在裝蒜,問到:“你是誰呀?”我心裡暗暗罵了她一下,說道:“臭可可,快開門!”可可笑了一下,說道:“原來是圓圓呀,怎麼,忘了帶鑰匙嗎?”我有點惱怒,熱血直沖腦門,急聲說:“我連鞋都沒穿,哪有鑰匙,快開門,這裡是樓房外面,隨時會有人來。”這時,對講機傳來可可咯咯的笑聲,只聽她又說道:“哈哈,圓圓,有人來那不正好,就可以給你開門啦。”說完,“啪”的一聲,掛了對講。這時,我才想起臨走前可可那意味深長的一笑,原來這女人是早有預謀的,她早就知道我沒帶鑰匙,卻故意不說,還急忙趕著我出門,我不禁在心裡又罵了她幾遍。
我苦笑了一下,扭頭觀察周圍的情況。由於大門的位置是拐了個彎的,所以儘管不遠處的街道人聲鼎沸,但只要不是這幢樓的住戶,是不會拐進來,所以,暫時還沒有人發現這裡有個美麗的裸女。但這畢竟是這幢樓的大門,是住戶的必經之路,可可這可惡的女人不肯開門,被哪個幸福的鄰居看全相是遲早的事了。我光著腳丫,渾身光溜溜在門前的小路來回踱步。慢慢的,我心情平復下來,之前那種既刺激又興奮的奇妙感覺又回來了,古人說得對,既來之,則安之嘛。既然無計可施,焦急也沒有用,還不如好好趁機會體驗一下這奇妙難忘的感覺。可可這丫頭以為我會在下面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但我圓圓是什麼人,我早就是天體達人!想到這裡,心中居然盤算起等下回去,如何炫耀美好的體驗,如何譏笑她陰謀的失敗等等。我看著自己渾身光溜溜的樣子,忽然有種很滑稽的感覺,好像自己是被人搶光東西剝光衣服遺棄在荒野,本應感到悲苦無助、孤立無援的,但心裡偏偏卻毫無這種感覺,反而覺得非常刺激,非常興奮。我走到路邊,靠著樓房的牆壁,閉上眼睛。光滑微熱的外牆瓷磚貼著我熾熱的屁股和背部,我輕輕地摩擦著,竟然有被按摩的感覺,很特別,很有趣。
但好景不長,我忘記了,離我十米遠的地方就是垃圾點,夏天的太陽照射在垃圾上,發出陣陣的臭味,垃圾上面飛舞著十幾支大頭蒼蠅。大門對面是一條排水溝,溝裡長年有汙水積聚,滋生了很多蚊子。而我此刻,渾身上下光溜溜的,是真正的一絲不掛,嬌嫩的軀體就這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面對空中飛舞的蒼蠅和蚊子,頗有點“送羊入虎口”的感覺。沒兩分鐘,我的身上已經被蚊子叮了幾個大包,大腿、小腹、甚至乳房上都有,而幾隻蒼蠅還嗡嗡的在耳邊盤旋,甚是煩人。我走到路上,揮手趕走蚊子和蒼蠅,又來回踱了幾分鐘,心裡罵了可可無數遍,無奈又走到門前,再次按響對講機。但這次對講機響了很久,都沒反應。這群丫頭,居然連對講機都不接,看來她們是決心玩到底的了。
我無計可施,只好又回到路上繼續等待。我身上一直被太陽照射著,又被蚊子叮,此刻,身上漸漸冒出汗來,蚊子包也開始痕癢,我開始覺得口渴,渾身難受。說也奇怪,平時這裡的鄰居都是進出頻繁,人來人往的,此刻星期天的上午,我在這裡待了差不多十分鐘,居然都沒有一個人進出!我心裡暗暗罵道:本姑娘大美女一個,此刻脫光了在這裡等你們來看全相,卻沒有一個人賞臉,真是活見鬼!我心裡不斷咒駡著,煩躁著來回踱步。拐個彎不遠處就是人來人往的大路,真想就這樣走出去,到便利店賒一瓶冰凍的礦泉水喝兩口,再澆到滾燙的身軀上降降溫。但低頭看看光溜溜的自己,就如剛出娘胎一樣,一絲不掛,手無寸物,理智還是勉強戰勝了衝動。我不害怕裸體面對陌生人,也不介意被陌生人觀賞我的裸體,但這畢竟是城中村,人流非常密集,我剛搬來這裡不久,平時工作早出晚歸,與路邊的店家並不熟絡,如果被當成露體狂被抓起來弄到派出所,那將是非常掃興的事。我自討自己只是天體愛好者,並不是露體狂,也不是露出愛好者。我在網上看過一些類似露出或暴露自己的文章,也曾將文中主角的行為與自己反復做過對比,我很肯定,自己不是露出愛好者。露出愛好者一般是通過穿一些寬鬆暴露的衣服,在人群中若隱若現的暴露隱私部位給旁人看,又或者在晚上或人少的地方,裸體做一些躲避行人的戶外活動,在差點被發現又沒被發現的刺激下,達到滿足自己羞恥心的行為。而自己,則根本不是這種心理狀態,自己完全是崇尚天然、崇尚自然,而喜歡裸體,喜歡裸體生活。而且,我處於裸體狀態時,不管是在室內還是戶外,也完全沒有露出愛好者那種所謂的羞恥心,有的只是極度放鬆,極度自在的感覺。當然,我也毫不介意處於裸體的時候,在安全的前提下遇到任何陌生人,毫不介意陌生人以各種各樣的眼光注視我的裸體,相反,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不管是讚賞的眼光,挑剔的眼光,還是不屑的眼光。
這時,我的心情很複雜,由於可可她們的惡作劇,此刻我被赤身裸體的擋在了樓外,身無分文,也身無寸縷,可說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必須等待進出的鄰居幫助,才能回到屋子。這種完全被動的情況,以前未曾體驗過,此刻我的心情,可以說是“打翻了五味瓶”,非常複雜,既希望鄰居早點出現“救我出火海”,又希望在這小小的巷子裡多待一會,好好體會這難得的體驗。嬌嫩的光腳丫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感覺很異樣。如果不是覺得地面不乾淨,我甚至有仰面躺下來的衝動!深圳外面的街道光鮮亮麗,而城中村裡面則藏汙納垢,到處汙水橫流,垃圾遍地,這是眾所周知的。
這時,拐角處遠遠傳來人聲,依稀是一個小孩和一個女人的聲音,兩人有說有笑的。我心中暗叫了聲,終於有人來了。我走到拐角處前面的路中間,翹首以待。來人終於出現在拐角處,我定睛一看,哭笑不得,真是冤家路窄,來人原來就是剛才“不守信用”的小男孩,和他媽媽。小男孩見了我,楞了一下,隨即嘻嘻的叫道:“姐姐好。”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慍聲道:“我一點也不好。”轉過眼望向一下男孩的媽媽。看到小男孩媽媽,心裡不禁啞然失笑,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又聰明乖巧,很討人喜歡,但他的媽媽的長相卻很一般,只見她大約三十多歲,中等身材偏乾瘦,皮膚黝黑粗糙,小小的臉龐,大大的嘴巴,扁扁的鼻子。剛才,她正顧著和兒子說話,猛然見到面前居然有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擋在路中,女子高聳的乳房、晶瑩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粉嫩的陰部,全部都毫無遮掩,大方地向外展示著,嚇了一跳,一時沒反應過來,待稍稍回過神來,居然看到身旁的兒子和這個赤裸的美女笑嘻嘻的打招呼,而聽這個裸體女子回應兒子的話,似乎兩人是認識的,更覺驚訝。
我繼續向下打量小男孩媽媽,有點意外,小男孩媽媽幹幹瘦瘦的身板,胸前居然長著一對飽滿挺拔的乳房,她此刻穿著一條黑色寬鬆的無袖連衣裙,連衣裙的前襟開得很寬很低,露出又長又深的乳溝,最令我意外的是,她裡面竟然沒有帶胸罩,兩顆大大的乳頭隔著緊身的裙子高高鼓起,就像鑲了兩顆大大的花生米在胸前。我知道,穿這樣的裙子,如果裡面沒戴胸罩,是非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在街市蹲下來或彎腰挑選東西,胸前春光絕對一覽無餘,甚至連乳頭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以想像,面前的人近距離窺視之下,雖然皮膚不太好,這對飽滿的豪乳倒也絕對令人血脈噴張。我想起剛才小男孩說過,他媽媽不許他和他爸爸在家裸體,甚至會罵他,我以為他媽媽一定是個思想守舊、行為保守的女人,但此刻看到他媽媽如此性感暴露的穿著,實在有點意外。
此刻,她臉上佈滿驚訝,看看兒子,又看看赤條條的我。也是,大白天在路上突然見到一個赤裸的美女,已經夠意外的了,還不止,這個全身赤裸的美女,居然和自己兒子認識,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挺熟的,這真是意外加意外。我心念一轉,臉上隨即佈滿笑容,親切的叫道:“你好。”俗話說,不打笑臉人,小男孩媽媽定下神來,看到我滿臉親切的笑容,不禁也笑著回應道:“你好。”說畢,猛然想起我現在這渾身赤裸裸的狀態,又接著問:“你是住這裡的嗎?怎麼這個樣子?出什麼事了嗎?”我心裡暗笑了一下,隨便捏了個慌,笑著回答道:“是的,我是六樓的租客。我和室友們打賭輸了,願賭服輸,賭注是裸體下來扔垃圾。”小男孩媽媽“哦”了一聲。我又接著解釋:“下樓匆忙,忘了帶鑰匙,姐妹們惡作劇,居然玩大了不肯開門,氣死了!”說完,臉上裝出一副恨恨的樣子。小男孩媽媽又“哦”了一聲,看著我,轉頭又看了看兒子,問:“小凡,你們認識?”原來小男孩叫小凡。我臉上換成惱怒的神情,看著小凡說:“小弟弟,你自己說。”小凡媽媽很驚訝,也轉頭看著兒子。小凡很機敏,嘻嘻的笑著說:“姐姐別生氣啦,我知道錯啦,向你道歉。”說完,上前一步,居然有模有樣地向我鞠了個躬。我看著他這幅鬼靈精的模樣,真是又好氣又無奈,有氣也不知如何出了,只好順驢下坡,笑著回答:“好啦,姐姐不生氣啦,以後不許這麼頑皮咯。”看著我倆一來一往這一幕,小凡媽媽真是如墜雲霧,滿臉疑惑的看著我們倆。我的氣早就消了,趕緊笑著解釋:“也沒什麼了,剛才我們是一起下樓的,本來我叫他幫忙拉一下門,誰知他趁我一不留神,嗖的一聲就跑走了,害我在這裡被困了半天。”小凡媽媽明白過來,也是一副又好笑又好氣的樣子,轉頭又盯著赤裸裸的我看了幾眼,“撲哧”笑了出來。此刻,我和小凡媽媽已經相處了一會,發現她雖然相貌普通,性格卻是平易近人,非常不錯的。於是,又親切的自我介紹道:“我叫圓圓,請問大姐您怎麼稱呼?”小凡媽媽笑著回答:“我姓譚。”我笑著打招呼道:“譚姐您好,我們上樓去吧。”譚姐聽了,停下笑,趕忙說:“是的,是的,你這個樣子,別再碰到別人了。”我心裡暗暗好笑,我才不在乎再碰到別人呢。心裡雖這樣想,嘴上卻賣乖道:“譚姐買了這麼多東西呀,來,我幫你提一點。”一邊說,一邊不由分說,上前搶過兩個袋子。譚姐笑著回答道:“本來只打算買些肉菜的,看到今天的乾貨不錯,反正家裡也沒什麼存貨了,就都買了些,所以剛才打電話叫小凡過來幫忙提一些。誰知這小子這麼百厭,竟和你開了這麼一個大玩笑。”小凡嘟著嘴說:“媽媽,姐姐都說不生氣了,你還要說。還有,姐姐你就想著幫媽媽提,怎麼不幫我也提點呢。”我笑著啐了他一口:“你還敢說。”小凡調皮的縮了縮頭,吐了吐舌頭。我和譚姐都被逗得笑了起來。
我們說笑著走到門口,譚姐掏出鑰匙開了門,我們一前一後進門去,走到電梯前。電梯正在下降,顯然裡面有人乘搭。我心裡暗罵:真是見鬼,剛才等了這麼久都沒人,這會就有人下來了。譚姐扭頭看看我,我會意,笑著說:“沒關係。”譚姐聽了,似笑非笑的“嗯”了聲。轉眼電梯到了,梯門徐徐打開。我站在梯門的旁邊,還沒看清電梯裡的情況,隨著“汪汪”的叫聲,一條黑影從電梯裡竄出來,是一條大黑狗!我自小就有點怕狗,尤其是那種又大又凶的狗,雖然是農村長大,但只要遠遠看到大狗,如果是單獨一人,都會遠遠繞路走,如果是有同伴,則讓同伴護著走。這時,我嚇得“啊”的叫了聲,手一松,袋子掉在地上,身子本能的急速往後退,一直退到牆邊,光溜溜的屁股頂著冰涼的瓷磚牆身。誰知那只大黑狗竄出來後,可能感覺到有人急速移動,狗的本能令它不向前跑,轉彎沖到我面前,對著我“汪汪汪”的大聲吼叫。我非常害怕,微微彎著腰,屁股用力頂著牆壁,雙手本能的交叉護著胸前一對裸露的乳房,卻忘了下半身其實同樣是無遮無掩的。這時,大黑狗不但沒有停止吼叫,居然還上前幾步,用它長長的嘴巴拱我的小腿,然後一直往上到大腿,最後居然站立起來,湊上前,兩隻前腿跨過我的身體,搭在身後的牆壁上,開始用長嘴拱我沒有任何東西遮掩的陰部。我身子微微發抖,腦子一片空白,心中非常害怕,卻又不敢伸手推開它,不知該怎麼辦,只好擡頭尋找他的主人。只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家慢慢的從電梯裡踱出來,看到眼前這驚人的一幕,兩眼居然放出光來,非但沒有開口喝止惡狗,反而翹起雙手,饒有興趣地看著赤裸裸的我被惡狗折磨。惡狗拱了幾下我的外陰部,居然伸出它長長的舌頭,開始舔我的陰唇和陰核。我看到惡狗的狗爪非常尖銳,心中怕到了極點,卻完全無計可施,既害怕尖銳的狗爪抓破我細嫩的皮膚,更害怕惡狗的牙齒弄傷我嬌嫩的陰部,偏偏我的陰核又非常敏感,被惡狗溫熱的舌頭挑撥之下,腦門就像被電流擊過一樣,身體猛的震了幾下,心中雖然害怕,口中不由自主,竟然不爭氣的呻吟了幾聲。最讓我心塞的是,雖然我的腦部百般不願,但陰部卻不聽指揮,居然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液體分泌物。惡狗聞到分泌物的味道,更加來勁,舌頭一邊舔著流出的液體,一邊繼續在我的陰唇和陰核之間來回遊走。惡狗一邊舔著我的陰部,一邊粗聲喘著氣。我的陰核被狗舌不斷的挑撥,同時又感受著惡狗喘氣傳來的一陣陣熱浪,感覺越來越不能自己。我無助地看著那狗主,可是那狗主顯得更得意,不但站在那裡繼續不作聲,居然臉上開始露出淫邪的陰笑。我又羞又急,只好又轉頭看向一邊的譚姐,向她求助。只見譚姐側頭略作思索,放下手中的袋子,轉身沖過來,一下子推開了大惡狗,並用身體擋在了我和惡狗之間。惡狗調弄我弄得正歡,突然被推開,顯得很生氣,汪汪汪的對著譚姐大聲吼叫,好像隨時想撲上來。我害怕得手軟腳軟,蹲了下來,乳房緊緊貼著大腿,雙手緊緊抱著膝蓋,躲在譚姐身後哆嗦。只見譚姐非常鎮定,口中咿咿呀呀的向惡狗叫了幾聲,手上同時在做著不同的手勢。說也奇怪,在譚姐的手勢下,惡狗居然很快就安定下來,譚姐雙手向大門方向一揮,惡狗居然聽話地向大門方向奔去。譚姐見狀,轉頭向狗主狠狠地瞪了一眼。狗主顯得很狼狽,只好灰溜溜的向大門方向溜去,口中居然還喋喋不休:“一個大姑娘家,光著屁股就跑出來,半夜三更也罷了,大白天還這樣,真不像話……”我聽了他的話,心中非常生氣:這老頭面目慈祥,心腸卻如此惡毒和不堪,我光不光屁股,礙你什麼事了?難道我光屁股出來,倒成為你縱狗行兇的好理由啦?想回罵幾句,想想剛才的窘況,終究還是作罷。我擡頭瞄了他幾眼,有點眼熟,想了想,原來這老頭就是前些時間,青青第一次晚上裸行碰到的老年夫婦,原來他們居然和我們住同一棟樓,這世界真是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看著一人一狗出了大門,大門又重新自動關閉了。小凡懂事地從一邊走過來,伸出手,我拉著小凡的小手,慢慢站起來。這時,我發現自己剛才真是嚇得不輕,現在已經一身的冷汗。譚姐站在我面前,微笑著問到:“你沒事吧?”此刻,譚姐在我心中,簡直就是女神下凡。我由衷的說道:“真是太感謝譚姐您了,剛才若不是有你,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譚姐笑著說:“沒事了,已經過去了,下次最好別這樣玩啦。”想了想,又說道:“要玩,也至少要兩個人以上一起,有什麼事也好互相有個照應嘛。”此刻我已經完全恢復了狀態,聽了譚姐的話,輕輕的“嗯”了一聲,覺得譚姐的話中似乎還有話,擡頭看了一下譚姐,譚姐意味深長的向我微笑了一下。
譚姐提起地上所有袋子,走進電梯,我無奈,只好空著手跟了進去。譚姐自己先按了十二樓的按鈕,轉頭問我:“六樓,對嗎?”這時,我想到,剛才我栽了這麼大的跟鬥,出了這麼大的洋相,完全是由於可可她們三個丫頭的惡作劇引起的,如果我現在這個時候回去,時間正好在她們的計算之中,那她們不但“陰謀得逞”,而且,我這個大跟鬥就白栽了,大洋相也白出了。不行,不能這麼便宜她們,我也要想辦法讓她們著急著急。心念一轉,伸手拉住譚姐的手,笑著說:“譚姐,我不想這個時候就回去屋子,能不能讓我到你家休息一下,再回去?”譚姐一愣,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笑著說:“你這丫頭,好吧,今天剛好小凡他爸不在家。”我聽了,不顧滿身冷汗,高興的上前擁抱了一下譚姐。譚姐也毫不介意,也伸出手,輕輕的拍了幾下我的背部,以示友好。小凡在旁邊看著,居然也叫道:“姐姐,我也要抱抱。”我摸了摸小凡的腦袋,笑著說:“你這小鬼頭。好吧,讓姐姐抱抱你。”說完,我彎下腰,雙手托著小凡的屁股,用力把它抱起來,偎在身前,毫無遮掩的兩隻高聳挺拔的乳房離他只有咫寸之遙。小凡盯著我高聳堅挺的雙乳,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說:“大人教導我們,男人的頭,女人的胸,都不能輕易讓人摸的。姐姐剛才摸了我的頭,我吃了虧,現在我也要摸回姐姐的胸,這樣才互不相欠。”邊說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居然伸出兩隻小手,摸起我的乳房來,摸完,還用力捏了幾下我嬌嫩的乳頭。譚姐在一旁看見,叱道:“小鬼頭,誰教你的,好的不學,專學壞的!”我這邊,真是哭笑不得,前後與這小鬼頭相處兩次,居然兩次輕易的讓他著了道,不知這算不算“陰溝裡翻船”。但看著小凡虎頭虎腦的,精靈乖巧,要生氣也生氣不起來,其實,我心裡還覺得很高興呢。我放下小凡,向譚姐笑笑,以示不介意。
電梯很快到了十二樓,我隨著譚姐進了屋。原來譚姐就住在我們的正上方,戶型和我們的是一樣的,但他們家保持土建兩室一廳的原狀,並沒有作更改。譚姐帶我到沙發邊,笑著招呼我道:“你先坐會,我先去廚房整理一下剛才買的東西。”又對小凡說:“你去給姐姐倒杯水,和姐姐玩一會,媽媽很快就出來。”我趕緊說道:“譚姐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的。”譚姐笑了笑,提著東西進了廚房。小凡乖巧地倒了杯水給我,然後笑嘻嘻的對我說:“姐姐你稍坐,我也進去一下,馬上就出來。”我坐下來,笑著點點頭。只見小凡一蹦一跳的跑進房間,很快,又一蹦一跳的跑出來。只見小凡已經將身上的衣物脫得一乾二淨,渾身光溜溜的跑出來。我看著他赤條條的樣子,既覺得驚喜,又覺得是意料之中,我放下水杯,伸出雙手向她招呼道:“來,到姐姐這裡。”小凡赤條條的跑過來,直接坐到我的大腿上,抱著我的腰身,將小腦袋埋在我的雙乳之間,不斷的用臉蛋磨蹭著我的乳房。我和小凡相處了這會,已經比較瞭解這小鬼頭了,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反而,覺得這樣是小凡和我親昵的舉動,我覺得很舒服,很親切。我笑著小聲對他說:“你又頑皮啦,不聽媽媽話。”小凡用臉蛋不斷地和我的乳房磨蹭著,嘴裡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沒有啊,我沒有不聽話呀,我不是給姐姐倒水了。”我笑著說:“媽媽不許你光屁股的,怎麼又不聽話了呢。”小凡挪了一下腦袋,小嘴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乳頭,居然開始吮吸起來,一邊還含糊不清的回答:“姐姐都可以光著屁股到外面去,我在家裡,為什麼就不能呢,這不公平嘛。”聽著這人小鬼大的小精靈說的話,真是既覺得好笑,似乎又無從反駁,只好叉開話題,跟他說些其他的話。我的乳頭被這小鬼頭的嘴巴含住不斷吮吸,心裡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很特別,很奇妙,又很舒服,只希望小凡不要停下來,一直吮吸下去。
就這樣,我們一大一小,在沙發上依偎耳語了一會,譚姐端了一盤葡萄,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我們倆這番模樣,有點驚訝,卻並沒有生氣,只是一臉無奈的樣子,搖搖頭,笑著叱道:“小凡,你快下來,這像什麼話!”我拍了拍小凡肉嘟嘟的光屁股,小凡依依不捨地的吐出嘴裡的乳頭,又用臉蛋和我的乳房磨蹭了幾下,最後又再輕輕親了幾口我的乳頭,才一臉不情願的跳下來。譚姐騰出一隻手,向房間揮了揮,叱道:“到房間自己玩去。”小凡向我扮了個鬼臉,一蹦一跳的跑進了房間。我的乳頭被小凡吮吸的非常舒服,突然間停止了,心裡居然覺得有點空落落的。
譚姐放下葡萄,在我對面坐下,假裝歎氣道:“這小子,經過今天,只怕以後很難管得住他了。”我笑著回答道:“也沒什麼了,小孩子嘛……”正說著,我突然吃了一驚。因為譚姐坐在我正對面,她的連衣裙不算長,下擺只到大腿,坐下後,譚姐的雙腿微微張開,這樣,裙下的狀況便看得一清二楚。這時,我發現譚姐下面居然沒有穿內褲,我直接看到了譚姐的陰部!濃密的陰毛,黑褐色的陰唇,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說,剛才譚姐出去街市買菜,是既沒戴胸罩,也沒穿內褲,身上就只有這麼一條薄薄的,性感的連衣裙!換句話說,如果譚姐剛才在街市的地攤前蹲下來挑貨,那面前的攤主不但可以飽覽譚姐胸前的乳房,連下面的陰部都非常容易的看個清清楚楚!譚姐看到我張大口,注視著她的裙下,明白過來,笑著併攏了雙腿,笑著說:“天氣熱,也就隨意點。”我回過神來,心中既感到疑惑,也充滿驚喜。
經過剛才那驚險的一幕,我和譚姐已經成了好朋友,而且我感覺譚姐平易近人,性格很好,所以我說話也可以無拘無束。早前被小凡誤導,以為譚姐是思想保守、行為守舊的人,現在看譚姐的衣著,覺得譚姐絕對不是我之前想像那樣,甚至和我一樣,喜歡裸體。但聽小凡說,她平時在家確實比較保守,自己從來不裸體示人,也不許她們父子倆裸體,這令人覺得疑惑。我想了下,覺得譚姐應該是有些東西沒想通,或者是心中有道坎沒跨過,我決定趁這個機會幫譚姐一把。
我心中盤算了一下,問到:“譚姐,你也喜歡不穿內衣?”人的衣服確實是造成人與人之間的隔閡的最大元兇,由於我現在裸著身體一絲不掛,是真真正正的坦誠相對,所以此刻譚姐也很放鬆,彼此覺得很親近,很自然,沒有什麼顧慮。譚姐笑著回答說:“我是陽江人,從小在海邊長大。以前家裡都比較窮,每家小孩都沒幾套衣服,小時候我們每天都到沙灘玩耍和到海裡遊泳,沙灘上很多小石子,容易磨破衣服,穿衣服下海,弄濕了也不容易幹,所以乾脆大家就不穿衣服直接去玩,久而久之也習慣了。”我有點驚訝,又問道:“男孩女孩都一起這樣玩?”譚姐笑著說:“是的,小時候大家心裡都很純淨,沒什麼雜念,覺得這樣很正常,大人們也不怎麼管,就這樣慢慢長大。”我好奇的問:“長大了呢?”譚姐笑著回答:“初中畢業前都一直這樣,我們一般是到外地讀高中或者中專。出去讀書後,大家懂事了,回來也就不再那樣玩了。”我聽了,想起自己的童年,又有點傷感和唏噓,有感而發道:“不是懂事了,是被世俗汙染了。”譚姐有點驚訝的看著我,笑了笑,叉開話題說道:“我們海邊的人,自小被海風吹海水泡長大,皮膚多數都是這麼粗糙黝黑的,不像你們內陸的人,細皮嫩肉那麼漂亮。”我連忙說道:“哪裡話呢,譚姐你的皮膚這叫健康,外國現在都流行這個,我都求之不得呢。”譚姐笑著說:“圓圓你真會說話,又討人喜歡,一定很多人喜歡你啦。”我有點不好意思,也趁機叉開話題,說道:“譚姐剛才你好厲害喲,三兩下就支開了惡狗,譚姐是從哪裡學的本領呀?”譚姐笑道:“小時候我們家家戶戶都養狗的,我們到海邊玩,經常帶著狗狗一起去玩。我們和狗狗一起在沙灘上玩耍,在海裡遊泳,同時也貪好玩地訓練狗狗在沙灘上、在海裡做各種動作,慢慢的,我們摸索出了一套耍狗的技巧。其實狗和人一樣,有共通性,這套技巧對大多數狗都有效。”我恍然大悟,豎起拇指,贊道:“譚姐這套技巧其實值錢得很呐。”譚姐笑笑,說道:“你真會說話,這雕蟲小技,值什麼錢呢。”我和譚姐聊著聊著,慢慢進入狀態,我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於是改變話題,直接說道:“譚姐你看我這樣,多自在,多舒服。譚姐你明明也是習慣和喜歡裸體的,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譚姐瞄了我一眼,笑道:“這裡不是小時候的海邊,而且我也長大成人生小孩了,不能再這麼任性了。”我聽了,扁扁嘴,笑著駁道:“這怎麼能叫任性呢,這叫崇尚天然,回歸初衷!”譚姐笑笑,說道:“你說得雖然沒錯,但在小孩子面前,赤身裸體的,總覺得不是很妥。”我聽出了譚姐的話外之音,問道:“譚姐你是說,小凡出生之前,你和你先生其實也是喜歡裸體生活的?”譚姐一下子被我說中了,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臉上微微紅了一下,輕輕的“嗯”了一聲。
2016-5-30 19: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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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姐妹情深

  在我努力地旁敲側擊下,終於證實了譚姐和我一樣,原來也是一個天體愛好
者,我心裏一陣的驚喜和興奮。我頓了頓,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好奇的問到:
「那小凡他爸……是認識您之前,還是認識你之後?」

  譚姐笑了笑,說道:「我和小凡他爸是同一條村的,從小一起長大的。」

  「噢!」我恍然大悟,笑著說:「原來你們就是一起到海邊玩耍的小夥伴。
難怪,難怪。」我和譚姐其實認識才半小時,但大家很投緣,很快,我們倆就已
經像多年的好朋友一樣,無話不說。我甚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大家同住
一幢樓這麼久,又是難得的天體愛好者,居然一直都沒機會認識,真是很遺憾。

  譚姐笑著回答:「是的,所以我們之間,互相早就沒什麼『秘密』可言,你
懂的。」我呵呵的笑著點頭,腦門閃了一下,又問道:「其他的小夥伴呢?你們
互相還常聯繫嗎?」譚姐瞄了我一眼,笑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們互相還
有聯繫,回老家也會見面,但彼此已經成人,見面也不會再像童年那樣了。」

  「哎!」我心裏覺得很失望,說道:「人終究還是邁不過世俗這道坎。唉。」
譚姐看我年紀輕輕,居然像老年人那樣長籲短歎的,覺得好笑,臉上一副又好笑
又好氣的樣子。我白了她一眼,嘻嘻的沒說話。

  坐久了,覺得有點腰酸,我正了正身子,又扭了幾下腰身,舒展一下筋骨,
轉移話題,繼續問到:「那譚姐你後來為何要停止這麼舒服的生活方式呢,我聽
小凡說,其實他和他爸爸都很喜歡裸體生活的。」譚姐看著我毫不拘束的扭著赤
裸的身軀,嬌嫩的乳房自由的歡蹦亂跳,眼光有點出神,輕輕的回答:「是有點
原因的。」

  我剛才是蹺著二郎腿的,坐久了腿有點酸,於是換了個坐姿,坐正身子,雙
腿微微張開,斜斜的靠在沙發上。這樣,譚姐從對面看過來,我的整個陰部,包
括陰唇、陰蒂,乃至粉紅色的內陰肉,全部都毫不保留的,一覽無餘。譚姐的目
光轉向我的陰部,盯了一會,似乎有點欲言又止,頓了一下,居然轉移話題,端
過果盤,說道:「別顧著說話,來,吃點葡萄,剛買的,很新鮮。」

  看我的水杯空了,又站起身來拿過水壺,彎下腰給我加水。我剛坐得舒服,
正享受著譚姐讚美的注目禮,看到譚姐這麼客氣,連忙也站起來連聲道謝,順眼
向前看去,只見譚姐裙子的前襟隨著彎腰,離開身體向外敞開,兩隻飽滿的乳房
沒了遮掩,頓時一覽無餘,春光全泄,連咖啡色的乳頭和乳頭周圍寬大的乳暈,
都看得一清二楚。兩隻飽滿的乳房隨著譚姐身體的移動,像倒吊的木瓜一樣,一
晃一晃的,甚是炫目。我情不自禁的由衷讚歎道:「譚姐的乳房真漂亮,又大又
飽滿。」譚姐一怔,低頭看了看,啐了一口:「瞧你這小嘴巴,連姐姐也敢取笑。」
微笑著站直了身子。

  我們重新坐了下來,相互謙讓了一番,吃了幾個葡萄。我想起剛才小凡依偎
我的舉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乳頭,心裏還覺得很溫馨,笑著問道:「小凡是不
是很晚才斷奶呀?」

  譚姐楞了一下,笑道:「嗯,誰說不是呢,你真是冰雪聰明,什麼事都一猜
就中。」看著我,估計想起剛才小凡和我親昵的舉動,笑著說:「這小子,從小
就淘氣,又不怕生,也難得你們投緣,剛認識就這麼親密。」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想很大的原因是我們一開始認識就是坦誠相對,
沒有衣服的隔阻,心理上也就完全沒有隔閡的原因吧,所以我們很快就成了好朋
友。」譚姐聽了,側著頭想了想,由衷的贊同道:「確實如你所說。」頓了頓,
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小凡出生後,一直是母乳餵養,我的奶水很足,小凡
又喜歡喝,所以就一直就這樣喂了下來。兩歲後,我覺得他長大了,一直想斷,
可每次都吵著不肯,上了幼兒園,還是不肯斷,每天一回家就吵著滿屋找我,直
到我把乳頭送進他的小嘴,才休止。他爸爸很寵她,也幫著他說話,還一起胡鬧,
我擰不過他父子倆,也只好由著他們。」

  我好奇的問道:「一起胡鬧?」譚姐好像一下子說漏了嘴,臉上居然紅了紅,
看了我一下,側著頭想了想,甜蜜的笑了笑,才繼續說道:「說起來也挺羞人的,
但今天與你投緣,大家很多想法也一樣,也不怕你笑話了。他爸爸和我從小就要
好,除了和幾個小夥伴一起玩耍,我們還經常兩個人單獨去玩,他爸爸從小就很
喜歡玩弄我的身體,沒人的時候,總是喜歡撥弄我的乳房和下陰,我自己也不知
怎的,每次他撥弄我的乳房和下面,都覺得很舒服,很愉快……」

  我笑著打斷她說:「譚姐你應該也喜歡玩弄他的小弟弟吧。」譚姐微微一怔,
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小時候懵懵懂懂,大家都是無意識的。後來慢慢長大,
也開始懂事,但大家從小玩大,已經成了習慣,可能也是潛意識裏都希望保持這
樣方式吧。」譚姐似乎打開了話匣子,看得出來,譚姐與我分享她的童年往事很
開心,繼續說道:「後來,我們初中畢業了,我和他不在同一所學校。那年國慶
放假回家,我們又相約到我們的秘密小天地,一個月不見,大家都很想念對方,
互相很快又像從前一樣,但這次不一樣了,玩著玩著,很自然的,我把自己真正
交給了他。從那以後,我知道,我這輩子再也離不開他了,他也信誓旦旦地對我
說,以後會疼我一輩子……」譚姐幸福地回憶著往事,滿臉都是溫馨,我深深的
被譚姐的情緒感染著,也完全進入了譚姐的故事裏面,彷如親歷其境一般。

  過了好一會,我們才從幸福的回憶裏穿梭回來,我笑著問:「剛才講到小凡
和他爸一起胡鬧?」譚姐此刻和我已經完全沒有隔閡了,兩人就像倆閨蜜一樣。
她笑了笑,繼續說道:「嗯。反正和你說了這麼多了,也不怕你笑話了,就都告
訴你吧。我的奶水很足,小凡出生後,吃幾口就飽了,還剩很多奶水在裏面,漲
的難受,要擠出來倒掉。小凡他爸也是貧嘴,說不能暴殄天物,就用杯子接過去
喝了,喝完居然大讚美味。後來看我擠得辛苦,就乾脆直接張嘴湊過來吃。我想
反正他是自家男人,孩子他爸,不是什麼外人,也就由著他。誰知他吃了幾回,
居然就吃上了癮,後來……後來就一直這樣子了。」

  我笑著追問道:「後來怎麼個樣子嘛?」譚姐瞄了一下我,啐道:「你這丫
頭,明知故問。」笑了笑,說道:「就他們父子倆一左一右一起吃奶,這樣子唄。
我的乳頭以前沒這麼大的,就是被他們胡鬧了這麼多年,給吸大的。」譚姐講這
番話時,臉上沒有半點尷尬和含羞,反而,是寫滿了幸福和溫馨,我在一旁聽著,
也聽出了和感受到了這份溫馨和幸福。

  我們再次一起感受著這份溫馨和幸福,過了一會兒,我才繼續問道:「那小
凡是多大年紀才斷奶的?」

  譚姐笑著說:「說起來也有點丟人,上小學後,我覺得實在不能再慣著他了,
就下定決心強行斷奶。為此,他還跟我鬧了很久的彆扭呢。」

  我驚訝的長大了口:「噢!天!六歲才斷呀。」

  譚姐笑道:「斷奶後,我為了讓他儘快適應,所以就儘量不要讓他再見到我
的乳房,尤其是乳頭。」

  我明白過來,這就是剛才譚姐欲言又止的原因,但還是有一點不解,笑著繼
續問道:「我明白了,所以譚姐你後來在家就不再裸體。但是,你自己穿衣服也
就行了,為什麼也不許他們父子倆裸體呢?」

  譚姐看著我,笑了笑,說道:「一家人,應該一樣的嘛。」我聽了,不禁啞
然失笑,原來竟然是這麼簡單,卻又這麼「無理」的原因。譚姐向我笑了笑,接
著又說道:「但今天小凡和你這樣親密的玩耍,只怕……」

  我明白譚姐的意思,笑著打斷她說:「不會的,小凡已經長大了,也早已經
適應新生活了,他今天和我只是玩耍,親昵的舉動而已啦。」接著又說:「我看
得出,小凡很聰明,悟性很高,品性也十分好,小小年紀,雖然還有點調皮,但
其實已經很懂事。所以,從今天起,譚姐你在家不需要再顧慮了,可以放心大膽
的恢復從前自由自在的天體生活啦。」譚姐聽了,側著頭想了一下,認真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

  我心中恨不得譚姐此刻就依我所言,除去身上的衣裳,馬上恢復天體生活的
狀態。本來還想再和她分享一下真真和阿成兩家人的故事,以徹底說服她,但我
抬頭看看牆身的時鐘,進門到現在,已經過了有半個多小時,也就是說,從我出
門丟垃圾、大門外逗留、和在譚姐家做客到現在,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了。我覺
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可可她們一直找不到我,焦急之下,可能真的要
去派出所報案了。我站起來,向譚姐告別道:「時間差不多了,姐妹們這會應該
也很著急了,我先下樓去了,非常感謝您的款待。」

  譚姐也站起來,說道:「嗯。小凡他爸早上出去辦點事,這會估計也差不多
回來了。」我笑著扭了扭纖細的腰身,又輕輕拍了拍嬌嫩挺拔的乳房,打趣道:
「沒關係呀,我正好也認識一下你家這個大男孩呢。」

  譚姐聽了,知道我指的什麼事情,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你
不怕他像小凡那樣?」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譚姐雖然
和我已經情同姐妹,但剛才大家一直都是比較「正經」的聊天,想不到譚姐突然
間,居然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我哪裏會示弱,挺了挺雙乳,笑嘻嘻的說道:「只
要譚姐你不吃醋,我是毫不介意的。」

  譚姐也一愣,知道說不過我,只好略為尷尬地笑了笑,頓了頓,看著光溜溜
的我,雖然身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卻大方坦然、毫不做作,不禁真誠地說:
「圓圓,今天認識你真高興,看到如此開朗大方的你,令我想起了我快樂的童年,
和許多如煙的往事,真好。」我向前伸出手臂,緊緊地抱住了譚姐,譚姐也伸出
手臂,與我擁在一起,還輕輕地拍著我光滑潔白的背脊。

  這時,我的腦海裏,卻泛起了另一幅畫面:我赤裸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小凡
和他爸爸,分別躺在我身前左右兩旁,兩個人用各自的嘴巴吮吸著我的乳頭,我
一邊哼著歌謠,一邊享受著他們的吮吸。兩個人慢慢的睡著了,嘴裏還是不肯吐
出乳頭來,繼續含著我的乳頭,順著呼吸一輕一重地吮吸著。這是一幅何等溫馨
的畫面,但我馬上又想到,這又是一幅何等荒唐的畫面呢。

  擁了一會,我鬆開手,甩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轉頭向房間大聲喊道:「小
凡,姐姐要走啦。」話還沒說完,就見到小凡赤條條的從房間狂奔出來,下面的
小陰莖像泥鰍一樣,上下跳動,很有趣。小凡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我身邊,伸手
抱住我,依依不捨的叫道:「姐姐以後還來家裏玩不?」

  我實在是很喜歡這小鬼頭,不禁又彎下腰,像剛才在電梯一樣,把他抱在胸
前,笑著說道:「肯定會呀,小凡也要乖,要記得聽媽媽話哦。」小凡聽了,非
常高興,笑著叫道:「我會的,姐姐也要說話算數喲。」說完,又湊過小腦袋來,
埋在我兩隻乳間,不停地磨蹭。

  我的乳房被他肉肉的小臉蛋磨著蹭著,感覺暖暖的癢癢的,說不出的舒服和
溫馨。譚姐在一旁看著,也只好無奈的苦笑,對我說:「歡迎以後常來家玩。」
我笑著回答:「一定的,希望下次來,可以見到你們一家人已經恢復往日的自在
生活方式。」說完,向她調皮的眨了眨眼,又加了一句:「你懂的。」

  譚姐點點頭,向我笑了笑,說道:「嗯。」我又和譚姐交換了電話號碼,約
定常聯繫和常串門。看到自己大功基本告成,真是不虛此行,高興地放下小凡,
告別出門。

  來到電梯前,電梯正在往上升,並且已經過了十樓,我想裏面應該是有人,
但我此刻只想快點回到屋子,並不想多生枝節。於是,我站到電梯的旁邊,這樣,
電梯門打開,裏面的人並不會第一時間看到我。片刻,電梯到了,梯門徐徐打開,
走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五短身材,方面闊口,兩目炯炯有神,
剃了個大光頭,就像五百瓦燈泡一樣亮,眉宇之間和小凡有幾分相似之處。我心
裏咯噔一下,忖道:莫非這個就是譚姐的先生?心念之間,決定證實一下。

  中年男子走出了電梯,才發現外面站著一個人,定眼看清,竟然是個全身赤
裸、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一下子有點發呆。我對這種表情已經司空見慣,主動
微笑著向他點點頭,叫了聲:「你好。」

  中年男反應很快,馬上回過神來,恢復神態自若,問到:「你好。請問你是
來找人的嗎?」雙眼卻盯著我一絲不掛的胴體,上下打量。我嫣然一笑,大方的
上前一步,挺起赤裸的胸膛。中年男卻非常鎮定,身形不動,低下頭,盯著我的
乳頭,呼吸卻開始微微急促。

  我繼續挺著胸膛,任由他飽覽我晶瑩的乳頭和挺拔的乳房,笑著伸手指了指,
說:「我剛從這裏面出來。」

  中年男「哦?」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片驚愕,抬起頭,看了看我的臉,疑惑
的問道:「你認識這裏的住客嗎?」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所猜八九不離十,於是又笑著說:「是呀,我跟譚
姐和小凡都很熟呢。」

  中年男疑惑更甚,又盯了我幾眼,還是一副想不起我到底何方神聖的樣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笑道:「你就是小凡的爸爸,譚姐的丈夫吧?」

  中年男看我笑得花枝亂顫,兩隻充滿彈性的乳房隨著歡笑活蹦亂跳,眼睛都
看直了,哪裏還記得回話。我屏住笑,說道:「我走了,後會有期!」

  然後還沒等他回應,就閃過身,跑到樓梯口,竄了下去。中年男子反應也很
快,馬上轉過頭來。可是,我已經跑到了兩層樓的拐彎處,我在拐彎處轉過身,
向他嫣然一笑,舉起手向他擺了擺。中年男子剛想開口,我已經又轉過身,跑到
了下面的樓層,留下這個大男孩在驚愕中繼續凌亂。

  我從樓梯一路小跑向下,再沒遇到人,回到六樓,走到門前,緩了口氣,舉
手敲門。才敲了一下,門就馬上打開了,只見青青一張焦急萬分的圓臉映入眼簾,
只見青青身上依舊是早上一樣,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但頭上、臉上,身上渾身大
汗,正拿著一本雜誌在扇著風。看到是我,呆了一下,馬上轉焦急為驚喜,衝上
前,不顧身上的淋漓大汗,緊緊的抱住我,大聲叫道:「太好了,你終於回來啦!」

  我心裏非常感動,毫不介意青青身上的大汗,也伸手抱住他,拍著她濕漉漉
的後背,笑著說:「是的,我回來了,毫髮無損的回來了。」抬頭向前看去,只
見娟娟站在遠處,同樣也是處於一絲不掛的天體狀態,手裏拿著條連衣裙,像是
準備穿上的樣子。

  娟娟也是一臉的歡喜,見我望向他,笑著說道:「回來就好了,我趕緊打電
話告訴可可。」我放開青青,但青青還是死命的抱緊我,好像怕一鬆手我又會消
失一樣。我無奈,只好任由她,抬頭問娟娟:「可可去哪裏啦?」娟娟一邊撥電
話,一邊回答:「可可找你去了。」一看電話通了,趕緊對著電話說道:「喂,
圓圓回來了……嗯,看起來沒什麼事……嗯,嗯,回來再說吧……拜拜。」

  這時,青青才鬆開手來,臉上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暗暗好笑,笑道:
「幹什麼呀,搞得生離死別似的。」娟娟放下裙子,走上前來,笑著說道:「剛
才我們真是擔心死了呢,現在好了,終於看到你平安回來了,真好。」說完,也
伸出手臂在青青後面攬過來,輕輕地擁著我們兩個。娟娟把腦袋靠在青青的肩膀
上,毫不介意青青身上的汗水。此刻,大家都停下說話,互相感受著「別後重逢」
的喜悅。

  擁了一會,大家才散開來。我留意到,青青旁邊的椅子背上,放著一件T
恤,青青隨手抓起T恤,胡亂擦著身上的汗水,口中不斷的叫:「好熱!好熱!」

  娟娟看到青青這副模樣,笑了笑,說道:「你進門前,她也是出去找你剛回
來,才脫下衣服喝了口水,你就敲門了。」接著又說:「我也是剛準備出門接力,
幸好你就回來了。」

  我「嗯」了聲,又問道:「可可去了多久了?」娟娟說道:「你第二次按門
鈴時,我們是想開門的,但可可攔住我們,說再過一會,她親自下去接你。」停
了下,繼續說道:「過了一會,可可笑著說火候差不多了,就下去了,還說你肯
定生氣了,決定和你一樣,裸體下去,以表歉意,同時也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過
了幾分鐘,可可風風火火的跑上來,焦急的說你不見了。我們聽了,都很是擔心。
青青說你會不會躲在樓梯裏,可可聽了,立即又裸著身子跑了出去。又過了幾分
鐘,可可氣喘吁吁的跑回來,說她從六樓從樓梯跑到頂樓,又從頂樓跑下一樓,
再從一樓跑上來,都沒看見你。我們聽了,更加著急,你一個人赤身裸體的,身
上什麼都沒有,這會真的不知道會出了什麼事呢,我們想想都很擔心。」

  這時,青青接著說道:「可可想了一下,說你會不會躲到旁邊其他樓房去了。」
我聽了,「哼」了一聲,說道:「到其他樓房要經過大路,現在是大白天,大路
上人來人往的,我怎麼過去?」青青說道:「我也是這麼說的,但可可說你是有
著二十多年經驗的資深天體達人,說不定也是可以做得到的。目前我們不知你人
在哪裏,也只好循這猜測試著找找看了。」

我聽了,有點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接著問:「然後呢?」這時,門
口傳來可可的聲音:「然後,我們就分工合作,娟娟先留在屋子等消息,我和青
青出去找你,如果過一段時間還找不到,青青就回來換娟娟。」我們扭頭望向門
口,只見可可斜斜的靠在門邊,微笑看著我。可可此刻上身完全赤裸,什麼也沒
有,下面穿了條熱辣的運動短褲,手裏拿著一件小背心,想必是剛才穿在身上,
進門才脫下來的。此刻,可可滿身都是大汗,身體,手臂,乳房上,都掛滿了汗
滴,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汗滴還不斷的從臉上、肩上流向乳房,在乳頭稍作
停留後,往地下滴去,看起來倒是一幅動人的畫面。

  原來剛才我進來後,大家顧著寒暄,一直都沒關大門。娟娟伸手招呼道:「先
進來再說吧。」可可笑了笑,隨手關上門。進來後,可可滿臉歉意地走向我,拉
著我的手,說道:「圓圓你沒事回來,真好,剛才急死我了,我跑遍了旁邊幾棟
樓,都找不到你。問了路邊的商店老闆,也說沒看到你。再找兩棟樓,還找不到
你,我就打算去報案了。」

  我聽了,噗嗤一笑,問道:「問路邊商店老闆?你是怎麼問的,說有沒有見
到一個年輕貌美的裸女路過?」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可可瞪著我,說道:「你
說對了,我真是這樣問的呢。」我笑著問:「那人家是怎麼回答的?是不是以為
你有神經病?」可可笑著說道:「我沿路問過去,第一間那老闆是女的,確實以
為我神經病,連聲說沒有,第二間那老闆是男的,很可惡,看到我很焦急,居然
還色迷迷地看著我,沒話找話和我兜圈子。當時找你要緊,也懶得和他計較,就
不理他走了,要是平時,非修理他一番不可。」

  娟娟笑道:「你穿得這麼火辣,也難怪人家呢。」可可笑了笑,說道:「出
門急,哪顧得了這麼多,本來像我這樣,早都習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當
時著急找圓圓,有點生氣而已。後來還問了幾家,都是沒結果,知道再問也是白
問,就直接跑去旁邊的樓房找你。」說完,看了看青青,又笑著補充:「青青也
是一樣,趕著出去找你,只胡亂套了件T恤,連內褲都沒穿。」

  青青訕訕的笑著說:「我還好啦,T恤很長,遮過了屁股,穿不穿內褲都沒
什麼區別。」可可笑著說:「還說呢,剛才你跑在前面,我從後面可是什麼都看
得清清楚楚呢。在陽光底下,你的大屁股可真的是耀眼得很吶,呵呵。」青青微
微吃了一驚,隨即恢復神色,笑著說:「就如你剛才說的,就算這樣,也沒什麼
大不了的啦。」

  我聽了,心裏很感動,但表面上卻擺出一副恨恨的樣子,說道:「哼,你們
倆一唱一和的嚷嚷什麼,都穿著一身的衣服,火辣什麼?我呢,身上可是光溜溜,
一絲不掛呀。你們把我關在門外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焦急?知道我有多麼無助
嗎?」

  可可用手上的小背心擦了擦身上的汗,臉上滿滿的歉意更濃了,說道:「我
剛才真是後悔死了,萬一你有什麼事,我會內疚一輩子。」我認識可可這麼久,
從來沒有聽過可可這樣和我說話,其實心裏早就不生她氣了,但臉上還是裝得氣
未消的樣子,恨恨的說:「你知道嗎?我剛才差點就被一隻惡狗強姦了。」

  可可他們三個聽了,大驚失色,圍了上來,關切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於是,我眉飛色舞,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述出來,講到好玩的和驚險的
地方,不免添油加醋一番,聽得大家時而攤開雙手捧腹大笑,時而又捂著酥胸緊
張萬分。講完後,大家才鬆了口氣,如釋重負般坐下來。青青拍著胸口說道:「圓
圓,剛才真的為你緊張,萬一當時身邊沒有譚姐,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娟娟也握著拳頭怒道:「那老頭也太可惡了,居然敢縱狗行兇。」可可顯然
也非常生氣,身體在微微發抖,挺拔的乳房也隨著身體輕輕顫動,光潔的小腹隨
著深呼吸一張一收。可可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道:「那老頭這麼可惡,不能
輕易放過他。他就住這幢樓,那就容易,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讓他當面向圓圓
道歉。」

  青青說道:「光道歉也太便宜他了,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可可握了一下
拳頭,說道:「嗯。這個我來安排,你們等著看戲,也算是我對圓圓道歉的一部
分吧。」

  我聽了,心裏滿滿的感動,站起來,真誠地對可可說:「可可,我不生你氣
了,真的。你也是和我逗著玩的,剛才發生那個事,也不是你能預計得到的,你
看,我現在不是有驚無險,毫髮無損的站在這裏了。況且,剛才因為你的惡作劇,
雖然驚險,卻讓我認識了一個志同道合的好鄰居,而且我們還成了好朋友呢。」

  可可也站起來,笑道:「其實真羡慕你呢,經常都能碰到各種有趣好玩的事
情,可以有這麼豐富多彩的體驗經歷。」

  我笑著說:「誰說不是呢,我們這幾個人,有著這樣的共同愛好,就註定會
不斷去體驗各種各樣的冒險,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和危險,但我們又能收穫各種
各樣的驚喜和經驗,同時認識到各種各樣的新朋友,不斷豐富我們的人生經歷。」

  說完,我伸開雙臂,舉步上前,可可會意,也伸開雙臂,迎上前來,我們兩
個親密的貼身相擁在一起。青青和娟娟也不約而同站起來,伸開雙臂加起來,我
們四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此刻,屋裏滿滿的洋溢著溫馨和甜蜜,我們的友誼又更進了一大步,一切都
盡在不言中。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Nickice 於 2016-7-16 12:10 編輯 ]
2016-7-16 12: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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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
(十六)天體境界

上午的一場小風波,鬧騰了一個多小時,眾人身上都是一身香汗,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想起我們待會還要去王姐家做客呢。於是,大家趕緊輪流到衛生間隨便沖洗一番,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剛才那場小風波,我是名副其實的“受害者”,所以當仁不讓第一個去沖澡,炎熱的夏天,冰涼的自來水沖在滾燙的身上,說不出的舒服,但腦海裡卻是亂哄哄的,回想起剛才惡狗侵襲,當時是說不出的害怕,這時回想,竟然覺得也非常刺激。剛才陰部被惡狗的舌頭撥弄了有些時間,這次沖澡清洗陰部是關鍵,水流嘩嘩的沖向陰部,陰部一陣陣的酥麻。當時被惡狗的舌頭挑撥陰蒂,弄得連分泌物都流了出來,覺得非常害怕和噁心,但隱隱約約還有點刺激。那種既害怕又刺激的感覺,以前從未有過,這時回想,居然有點回味的感覺。我覺得自己有點變態,甩甩頭,把這些汙濁的思想清理出去。這時,腦海又浮現另一個畫面,就是剛才在譚姐家臨走前腦海浮現的那幅畫面,自己赤裸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小凡和他爸爸在身前一左一右吮吸自己的乳頭。我後來已經見過小凡的爸爸本人,現在這個畫面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豐滿了。我自己也知道這個畫面其實非常的荒唐,於是又甩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但這次有點失敗,那畫面居然還停留在腦海,揮之不去,而且隱隱約約,我覺得我的乳房有點酥麻,乳頭有點發硬,此刻,心中居然真的渴望有人來吮吸一下,以緩解狀況。我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沒人能幫助,只好苦笑了一下,自己用手按摩了幾下乳房,再沖了沖水,擦乾身子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打開衣櫃,準備挑選今天外出的衣服。這時,腦海又想起了剛才在屋子下面的情景。自己一絲不掛的就站在小巷裡,沒有退路,不遠處就是人聲鼎沸的大馬路,隨時都有可能碰到各種各樣的陌生人。那種既有點害怕,又帶點期待,更多的是刺激的感覺,又湧進腦海,令得本已歇涼的身體,又開始有點發熱。我又苦笑了一下,不禁問自己,這是怎麼啦,自己既不是第一次在戶外裸體,也不是第一次在陌生人前裸露身體了,況且今天也沒在很多陌生人面前裸體,充其量也只有那老色鬼和譚姐一家人而已,今天怎麼回事了?我用手拍拍頭,整理了一下情緒。又想到,今天我們是去王姐家做客,而王姐認識我們的時候,我們是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而當時我們幾個都是全身赤裸的天體狀態的!當時王姐剛見到我們幾個,一開始也很驚訝,但很快,王姐就已適應和接受我們的狀態,並和我們成了好朋友。現在回想當時的情景,仍然感到血脈僨張。當時雖說是深夜,但火車站這種特殊場所,還是不少人的,尤其是火車到站,有成百上千的旅客魚貫而出,我們當時就這樣赤條條,一絲不掛的站在出站口等娟娟,可惡的娟娟卻慢吞吞的最後才出站,我們幾個等於像展覽品一樣擺在那裡,被整列火車的每個旅客都有機會細細飽覽了一番我們燕環肥瘦,形態各異的裸體。當時我們面對眾旅客各種各樣的眼光,有火辣的,驚訝的,讚賞的,當然也有鄙夷的和色迷迷的,但我們一點都不在乎,大方坦然的迎接著這不同的眼光,隱約還聽到有人細聲品評著我們毫無遮掩,大方裸露著的挺拔的乳房,濃密的陰毛、粉嫩的陰唇乃至渾圓的屁股。當時情況還算可以,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和混亂,事後想想,還真有點心跳,當時那麼多人,如果出現意外,那我們可真的要上頭條了。但當時滿腦子都是興奮和刺激,想到去便去了,根本沒去考慮太多。雖然事後覺得心跳,但如果問我們以後還會不會繼續類似的“危險行動”,那我們肯定異口同聲的回答:一定會!王姐今天主動邀請我們去她家做客,證明王姐是認可和接受我們的生活方式和主張的,也就是說,在王姐面前,我們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飾和偽裝,只需放鬆和自由,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儘管去做便可。
我挑了條短短的傘裙和一件無袖的緊身上衣穿上,裡面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的。這是我休閒日比較喜歡的穿著,傘裙剛好到膝蓋,不長不短,既通風涼爽,又不會太容易被人發現我下面真空的狀態,上衣我一般選擇前襟稍厚實一些的,這樣,緊身的衣服既可以顯現出豐滿挺拔的乳房形狀,又可以讓乳頭不那麼明顯招眼。我將頭髮簡單的紮成馬尾,在鏡子前左右扭擺,連自己都不禁對自己讚歎一番,好一個青春動人的美人!呵呵。
我把鴻運扇放到地上打開,讓風向自己吹來。涼爽的風將傘裙下擺吹得上下飄揚,又吹向毫無遮掩的陰部。裸露的陰部被徐徐的涼風吹拂著,又酥又麻,說不出的舒服。我腦子又開始亂哄哄,胡思亂想起來。這會,又回味起剛才在一個人赤身裸體在樓下,那種既孤立無援,又滿腦期盼的複雜情緒。拐個彎不遠處就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而自己卻身無寸縷的被困在小巷子,進退不得。隨時可能碰到各種各樣的陌生人,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甚至可能是意想不到的意外,而自己身上卻什麼都沒有,是真真正正的什麼都沒有,明明應該很慌張,很彷徨,偏偏自己卻不怎麼慌張,不怎麼彷徨,只有滿腦子的刺激,甚至有點期盼。如果不是地面垃圾滿地、汙水橫流,都很想仰面躺下來,好好體驗一番大白天在城中村戶外天體躺地的感覺。現在想想,真有點後悔了,不就是一點點垃圾和汙水嗎,回來沖洗一下就可以了,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在戶外躺地,甚至更髒汙的地面都躺過。躺在地上那種體驗,是和站起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裸露的肌膚和戶外的地面自然地緊密觸貼,不管那是沙灘、草地,還是水泥地,或是柏油路,甚至是泥沼地,體驗各有不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有一種很自然,很真實的感覺。
我想起早前網上一篇報道,某韓裔美籍女天體達人全世界到處嘗試各種各樣的天體體驗,其中有一次到某豬場的豬圈裸體和活豬共處,時間長達六小時,在那段時間裡,女天體達人完全放下思想包袱,一絲不掛的進入髒汙不堪的豬圈,把普通人認為髒汙噁心的豬糞及豬食視為大自然最自然的最普通的東西,讓自己全身心融入豬群的日常生活當中,在豬圈裡裸體與幾百頭活豬摸滾爬打,好好的體驗了一番天人合一的天體歷程,還拍攝了一組震撼眼球的相片記錄。我對這新聞很感興趣,還專門搜索了一番關於這事件的一系列報道。據某個國外網站的號外報道說,在六個小時體驗裡,女天體達人與活豬的生活完全融為一體,她讓自己赤身裸體的隨意的躺在髒汙的豬群裡,任由活豬用長長的嘴巴嗷嗷的推拱自己身體隨便一個部位,或者用豬蹄隨意蹭踢自己,甚至差點與一頭公豬發生性關係,後來是那頭公豬主動放棄。女天體達人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體驗,迎合著每一頭豬只的來訪,不斷示意遠處的工作人員不要打擾豬只,以免驚擾豬只,影響體驗。最後,女天體達人成功地與豬群和平相處六個小時,圓滿的完成體驗,還拍攝了整個系列的相片。因為相片太過驚世駭俗,所以放到網上流傳的相片,只是極少的一部分。有科學家發表意見,從本質上看,人和豬牛羊,都屬￿哺乳動物,身體結構都大致相同,同樣都有頭顱和四肢,同樣都有眼耳口鼻,都是通過雌雄交配懷孕,再通過胎生繁殖後代。所以,本質上,人類和這些哺乳動物,並無分別,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只要人類認識到這一點,放開身心友善的對待它們,就很容易和這些哺乳動物們和平共處,哪怕是老虎豺狼這些猛獸,只要方式正確,也是一樣的。這位女天體達人通過自己的親身體驗,證明這是完全正確的。我覺得,這應該是我所知道的天體界裡,無論是思想還是行動,都是最高境界的達人。我看到這新聞,自然是非常佩服這位達人的勇氣和膽量,卻自討遠遠還沒達到那位達人的境界。自己雖然也經常自詡“天體達人”,但與那位達人相比,自然是相差萬里。但剛才在屋外的小巷子,明明有一次很好的機會,讓自己好好的體驗一番城中村戶外地面的天體體驗,地上的垃圾和汙水其實完全是一些很自然存在的東西,想深一層,如果故意將這些東西打掃乾淨,反而失去了最真實,最自然的感覺。而自己卻白白的浪費了這個大好機會,而且這機會後來知道有長達十分鐘之久。很多時候,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有時故意為之,反而沒有那種即興體驗的美妙感覺。就算現在馬上不顧一切跑下去躺下來,希望能補回這番體驗,但很有可能,自己躺下不到半分鐘,就被過往的鄰居打擾,而不得不終止體驗。想到這,不禁有點捶胸頓足,後悔不已。
我一個人在房間裡胡思亂想,也不知過了多久。恍然間,聽到可可的聲音在門口傳來:“小美人,好了沒有,我們後面洗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啦。”我回過神來,轉眼看去,就見到可可和青青站在門口向我扮鬼臉。可可和青青的穿著都是她們平時休閒日外出的喜歡穿著。我們幾個對外出穿著都有自己的一套“獨特見解”。可可性格最外向,她的穿著是下面一條熱辣的牛仔短褲,露出細長的雙腿。上面是一件小背心,小背心裡面自然是真空的,兩隻高聳的乳房將小背心高高頂起,兩個乳頭的形狀隱約可辨,中間露出長長的乳溝,非常誘人。這身火熱的裝束,走在街上,回頭率自然是驚人的高,而可可自己顯然也是非常享受眾行人的注目禮和回頭禮。下面牛仔短褲裡面,我知道也是沒穿內褲的,我曾經有過疑問,牛仔褲的布料比較粗糙,裡面不穿內褲,直接與陰部接觸摩擦,會不會不舒服?誰知可可哈哈的笑著回答,正是因為粗糙的牛仔布直接與陰唇和陰蒂接觸,隨著行走的節奏不斷摩擦,這種感覺令得她感覺很舒服,很享受。由於可可是“天生白虎”,所以也不用擔心牛仔褲拉鍊夾到陰毛這樣的掃興事。我們聽了,驚訝之餘,也取笑她是個名副其實的“騷貨”,而可可這“騷貨”居然毫不在意,還嘻嘻的笑著建議我們幾個有機會也嘗試一下,絕對非常陶醉和享受。青青的穿著則比較普通和保守,上身一件寬大的T恤,下面也是寬鬆的休閒短褲。雖然裡面也是和我們一樣,真空什麼都沒有,但表面看起來卻看不出來,和普通人一樣。照青青自己解釋說,由於她比較肥胖,容易出汗,這樣的穿著比較涼爽通風,也利於排汗。可可曾取笑她這樣穿有點土,為何不像我一樣,下面穿傘裙。青青性格很開朗,自嘲地說,穿傘裙要像我和可可這樣,腿又細又長的女生穿才好看,而她的腿又粗又短,像象腿一樣,穿傘裙簡直就是自曝其短,很難看。青青這樣講,搞得我和可可都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著回應。
我定過神,嫣然一笑,回應道:“早就好了,走吧。”拿起小背囊背好,走了出去。這也是我休閒日外出喜歡的裝備,我不是很喜歡大多數女生喜歡的手提包,因為容積實在是小,除了手機和錢包,幾乎放不下什麼東西,而且拿在手上或挎在臂上,都非常礙事,不方便進行一些即興的行動。而實用的小背囊,既可以放進很多外出的裝備,背在背後,也不易滑落,同時騰出自由的雙手,方便進行很多即興活動。可可和青青聽了我的解釋和建議後,都大表贊同,此後,大家休閒日出門,都一起背起了小背囊。
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中午了,我們趕緊出門下樓,還好王姐家和我們同屬一個行政區,距離也不算很遠。走在城中村的街上,我們自然贏得了眾多行人們的注目禮,我們也早已習以為常,自顧自說笑,快步走出了村,到了大馬路,隨手攔了輛的士。可可首先上車,坐進了副駕位,我留意到,可可彎下身坐進的士時,司機的眼睛都看直了。我暗暗好笑,和青青隨後坐到了後排。剛才看到時間不早,大家走得比較急,雖然路程不遠,也都出了些汗,猛然停下來坐進的士,更覺得渾身發熱,汗水噌噌的往外冒。可可一邊告訴司機地址,一邊敦促司機開大點空調。司機一邊開車,一邊不經意的頻頻轉頭,假裝看倒後鏡,實際就是偷看可可。我和青青坐在後排,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我們互相對視,都覺得好笑。過了一會,可可應該也察覺出來了,只見她不斷的用手將小背心往身子外扯,一邊嘟噥著:“司機,車子的空調是不是壞了,怎麼感覺越坐越熱呀?”司機長得一副老實樣,看得出來,是屬￿那種有色心沒色膽那種,趕緊賠笑說:“沒有壞啦,剛上車是這樣的,過一會就涼下來了。”可可“哼”了一聲,說道:“過一會?過一會都到了。”司機無言以答,只好訕訕的笑著不說話,卻還繼續頻頻轉頭,假裝看倒後鏡實際是偷看可可。可可終於忍不住了,罵道:“專心開車好不好,沒見過女人麼,待會下車讓你看個夠,好不好!”司機被嗆了這下,終於老實一些,一路專心的開車,不再說話。
路程其實不算遠,很快,的士進了王姐的小區,直接開到了樓下。我和青青先下了車,可可付了錢,打開車門,跳下車,想了想,又回頭彎下腰,溫柔的對司機說:“對不起呀,司機大哥,剛才有點熱,說話有點沖,你不要介意呀。”邊說,邊晃動了一下身子。這下可不得了,可可的兩隻大乳房,本來就沒有乳罩的束縛,這彎下腰來一晃動,感覺馬上就要從小背心裡跳出來一般。司機看得眼珠子都不會轉了,連聲說道:“哪裡,哪裡。”可可笑著說道:“司機大哥真是好人,你開車也蠻辛苦的,就算是給你的一點小福利,慰勞慰勞你吧。”司機不明白可可的話是什麼意思,只好瞪著眼睛看著可可。可可嫣然一笑,用手將小背心的下擺往上一捋。頓時,兩隻充滿彈性的乳房像兩隻小兔子一樣,蹦跳了出來,毫無遮掩的,展示在司機眼前。司機幾時有過這種眼福,兩眼瞪著可可的乳房,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喉嚨“呃呃”的發出無意識的聲音。過了幾秒,可可又嫣然一笑,放下小背心,對司機說:“好啦,大哥你小心開車,拜拜啦。”好個可可,這會連司機都省略了,直接喊人大哥了。司機還沒回過神來,還一直睜大眼睛瞪著可可高聳的胸脯。可可笑著關上車門,揮揮手,轉過身,拉著我和青青往前走,任由司機在車裡繼續淩亂。
我們相互對視笑了笑,攜手走到門口,在對講機面板按了王姐的房號。“嘟……嘟……”兩聲後,對講機傳來王姐的聲音:“喂,是可可你們嗎?”可可高興的回答:“王姐,是我們,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耽擱了一會,所以來晚了點。”對講機傳來王姐高興的聲音:“沒關係,等著你們呢,快上來吧。”說完,“啪”的一聲,打開了門鎖。我們拉開門,走進去,到了電梯前。電梯共有兩部,其中一部居然貼了“故障中”,只剩下一部在運轉。電梯正在往上升,我剛才在車上已經想好了一些事情,趁現在等電梯有時間,於是說道:“還記得王姐認識我們的情景嗎?”可可和青青聽了,都笑了起來,青青回答道:“怎麼不記得,那晚我們簡直是太瘋狂了。”我笑著說道:“我有個提議,那晚我們是怎麼的樣子認識王姐,現在也應該按照當時的樣子去拜訪王姐,好不好?”可可聽了,拍手說道:“哈哈,我正有此意呢,想不到被你先說出來。”青青有點驚訝,問道:“小區電梯裡面是有監控的呢。”我笑道:“那就算是今天的保安有眼福咯。”青青聽了,稍微猶豫了一下,馬上笑著說道:“沒問題,本姑娘從來不會掉鏈子的。”我和可可聽了,都被逗得笑了起來。
說做就做,我們幾個在一樓大堂,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全部卸了下來,塞進了背囊,再重新背好。這樣,我們幾個,除了背上的背囊和腳下的鞋子,身上已不著片縷,完全赤裸。我們昂首挺胸站到電梯門前,電梯到了,梯門徐徐打開。令我們既驚喜又有點意外,電梯裡站著一個漂亮的年青女子,看到我們,先是一愣,隨即大聲笑著叫道:“可可姐,圓圓姐,青青姐,真的是你們呀。”我們也一愣,馬上認出來,原來她就是王姐的侄女玲玲。我們那晚見到玲玲的時候,她是一個梳著大馬尾的青澀女生,現在,玲玲把頭髮剪短了,還做了負離子處理,整個人顯得成熟了不少,難怪我們沒能一眼認出來。我們笑著和她打招呼,玲玲跑出電梯,我們一起退到了一旁。玲玲好奇的看著我們三個,臉上佈滿吃驚的神情,輕聲的問道:“姐姐你們剛才一直是這個樣子來的嗎?”可可聽了,哈哈的笑著說:“傻丫頭,我們也想這樣呢,但如果大白天真這樣子上街,估計我們就到不了這裡咯。”我笑著解釋道:“我們是剛才進了電梯間才換裝的。”玲玲吐了吐舌頭,笑道:“我說呢。”可可問道:“玲玲你怎麼下來了?”玲玲笑著說道:“我很想你們,剛剛姑姑接了對講,知道你們到了,我就下來接你們。”我們聽了,都很感動,青青上前抱了一下玲玲,笑著說:“我們也一樣,一直都很想念你和王姐呢。”我此刻留意到,玲玲身上穿的是一件吊帶睡裙,雖然睡裙是棉料做的,不透明,但我憑直覺一眼就看出來,玲玲裡面什麼都沒穿,是真空的!我看了看可可,她也正看著玲玲,似乎也發現了這點。可可真是我的好姐妹,我們相視一笑,已經意會,我們笑著走上前,我趁玲玲不留神,一下子掀起了玲玲的睡裙下擺,果然,玲玲並沒穿內褲,粉嫩的少女陰部無遮無掩的顯露了出來。玲玲冷不防被我襲擊,“啊”了一聲,下意識的伸出手去保護,一旁的可可早有準備,一腳伸出去夾住玲玲的雙腿,雙手同時用力擡起玲玲雙臂,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的霎那間,我瞄準機會,將玲玲的睡裙繼續向上掀,一下子就穿過玲玲的頭部,滑過雙臂,脫了下來!然後我們倆哈哈一笑,退後幾步,看著玲玲。果不出其然,玲玲睡裙裡面,什麼都沒有,是完全真空的。
玲玲一下子被我們攻了個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已經被除了個精光。玲玲有點慌張,一隻手擋在兩隻小巧的乳房前面,一隻手捂住陰部,臉色有點惶恐,看著我們,又看看大門,好像生怕此時有人推門進來。可可哈哈一笑:“傻玲玲,不用怕,大家都一個樣子,就算有人進來,我們護著你就是了。”青青也明白過來,但她似乎覺得我們太激進了些,怕玲玲一下子接受不了,說道:“我們先上去再說吧。”玲玲聽了,趕緊點頭。青青轉過身,想按開電梯門,卻發現電梯已經往上升了,顯然是上面樓層有人按了,也就是說,馬上有人要從電梯下來。我略想了想,也覺得我們和玲玲才見面,就開了這麼大的玩笑,確實太激進了些。於是,上前向玲玲遞過睡裙,說道:“要不你先穿上吧。”玲玲伸手接過睡裙,準備穿上,突然又停下來,轉頭看了看我們三個,想了想,神情堅毅的對我們說:“姐姐們,你們能做到的,玲玲也能做得到。”這真是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我和可可同時走上前,一起抱了抱玲玲,我們赤裸的肌膚彼此偎依緊貼,互相僅有的隔閡一下子消失的一乾二淨。
抱了一會,我們分成兩邊,我和玲玲一起,青青和可可在對面,重新站到電梯門兩邊等待,電梯很快回到了一樓,梯門再次徐徐打開。玲玲在我身旁,我拉著她的手,感覺得到,玲玲還是有點緊張,身體在微微發抖,另一隻拿著睡裙的手,下意識地伸出來想擋住身體的隱私部位,我拉著她的手,緊緊地握了幾下,又伸手拍了拍自己胸脯,以示鼓勵。玲玲會意,鎮定了些,放下了另一隻手。
我們一起向電梯看去,電梯走出一個高大的陽光男孩,大約二十歲左右,與玲玲年紀相仿,穿得很休閒,上身是短袖T恤,下面是寬鬆的沙灘褲,腳上只穿了雙拖鞋。我又感覺到玲玲的手在發抖,手心還滲出了汗。我一時不明所以,只好緊緊的握住玲玲的手。男孩走出來,猛然發現外面站著四個全身赤裸的女子,一左一右各兩個,倒像是在列隊歡迎他一樣,照例是搞不清情況,驚呆了。我們對此司空見慣,微笑著等待下一步劇情。只見男孩子定了定神,定睛向我們這邊看了看,驚訝之情更甚,盯著玲玲,張開嘴巴,叫道:“玲玲,你這是……”我腦門閃了一下,明白過來,原來玲玲和他是認識的。我扭頭看玲玲,只見玲玲嬌羞地低著頭,滿臉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但拿著睡裙的手,卻一直下垂在腿邊,並沒有絲毫拿起來遮掩身體的意思。
聽到男孩叫喚,玲玲擡起頭,上前半步,挺起赤裸的胸膛,輕聲回應道:“阿鵬哥,這麼巧呀。”這時,男孩距離我和玲玲其實只有咫尺之遙,玲玲赤裸的身軀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孩面前,精緻小巧的乳房,晶瑩剔透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稀疏整齊的陰毛和粉嫩的陰唇,都毫無遮掩的展示著,男孩看起來像個乖乖仔,面對熟悉的同齡女孩突然間完全赤裸的站在面前,完全不知如何應對,但偏偏兩隻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著玲玲青春的胴體,一刻也不肯離開。我們幾個都故意不出聲,等待著劇情的發展。我輕輕的放開了玲玲的手,走到可可那邊去。過了一會,男孩居然還在盯著玲玲,動也不動,也不說話。玲玲卻慢慢鎮定下來,臉上也沒那麼紅了。雖然此刻面對熟悉的同齡男孩,對方是男孩子而且是衣冠整齊,自己女孩子卻是全身赤裸,毫無遮掩,本來應該是女孩子手足無措,嬌羞四藏的,但此刻,反而是玲玲更顯大方。只見她輕輕咳嗽了一下,開口問道:“阿鵬哥,你一個人出去玩嗎?”那叫阿鵬的男孩稍稍回過神來,“嗯”了一聲,仍然是滿臉驚訝和不解,盯著玲玲問道:“玲玲,你怎麼這個樣子,這是在幹什麼呢?”玲玲似乎比我們想像中好很多,只見她已經恢復鎮定,伸手指了指我們三個,微笑著回答:“她們是我的好朋友,來我家做客,我是下來接她們的。”阿鵬回頭看看我們,估計這時,他才真正回過神看清我們,見到我們三個大美女燕環肥瘦,搖曳生姿,卻每個人都沒穿任何衣服,高聳的乳房,茂密的陰毛,光潔的陰唇,都毫無保留的展示在面前,又呆住了,眼睛骨碌碌的上下左右轉,居然是目不暇接的感覺。我們心裡暗暗好笑,卻不吭聲,大方地擺著POSE,任由他看個夠。過了一會,阿鵬居然還在盯著我們,完全忽略了身後的玲玲,青青開始有點氣惱,走上前,伸手拍了一下阿鵬的頭,笑駡道:“傻小子,看夠了沒有!”阿鵬猛地被打了一下,才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舉手撓撓後腦勺,訕訕的笑著。玲玲這時很大方的走過來,對我們說:“這是阿鵬哥,和我們住在同一樓層。”這時,青青笑道:“阿鵬哥,你一個人這麼悶,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上去玩呀?”我微微吃了一驚,其實我心裡也有此意,今日聚會,全部都是女的,要是有個男的調和一下,那肯定最好不過了。只是阿鵬剛剛才和我們見面,都還沒熟悉,哪有這麼快就邀請人家。阿鵬聽了,臉上閃過一絲興奮之色,轉頭看玲玲。我們正擔心玲玲會不會害羞,但出乎意外,玲玲居然很大方的仰起臉,挺起赤裸的胸膛,溫柔地對阿鵬說道:“阿鵬哥,反正你也是一個人,就和我們一起上去吧。”想不到玲玲這小妮子,居然進步這麼神速,剛剛在我和可可的強迫下,才勉強開始嘗試天體狀態的體會,這才體會了幾分鐘,居然就進步到了在赤身裸體的狀態下,主動邀請異性到家裡做客,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阿鵬意識顯然還沒完全恢復,嘴裡下意識的回答:“好啊,好啊。”只見玲玲嫣然一笑,逐一給阿鵬介紹了我們三個,轉身按開電梯門,拉著阿鵬的手,率先進了電梯。
我們幾個“前輩”含笑對視,會意的點點頭,隨後一起湧進了電梯,心裡都覺得今天肯定是一個難忘的聚會。
2016-7-19 08: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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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
(十七)天體意義

王姐住的小區很大,分幾期,有幾十幢樓,有高層和小高層,王姐住的這幢樓是小高層,只有十五層,王姐家住在頂層,玲玲伸手按了樓層按鈕。可可笑著問道:“玲玲,你確定王姐同意嗎?”玲玲笑了笑,說道:“應該沒問題的,姑姑很疼我的。”
電梯開始往上升,阿鵬這小子,居然還一直在左看右看我們幾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這個本來沒什麼,我們也不介意的,惱人的是,阿鵬寬鬆沙灘褲的襠部,居然支起了高高的小帳篷,不知這小子腦海裡,這會在想些什麼壞事。青青看到阿鵬這副模樣,有點氣惱,笑駡道:“喂,你小子在想些什麼呢?”阿鵬一愣,有點尷尬,只好低下頭去。我和可可相互對視一下,已經心領神會。可可側走一步,冷不防張開雙臂,一下子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阿鵬!阿鵬突然被赤身裸體的可可緊緊抱住,不知是什麼情況,雙手下意識地繞到身後亂抓,一下子緊緊抓住了可可渾圓的屁股。可可笑駡道:“好小子,居然敢占姐姐的便宜!”阿鵬一呆,自己也覺得似乎不妥,只好鬆開手,有點不知所措。我笑著上前一步,伸手抓住阿鵬的褲頭,用力往下一拽,阿鵬的沙灘褲連同內褲,頓時被我一起拽到了腳脖上,褲兜裡面的陰莖沒了束縛,頓時應聲彈出,像小木棍一般,橫著立了起來,又粗又長,還一晃一晃的。我心裡暗暗叫道:“好粗!好長!”一邊想著,一邊站起來,用手指用力彈了彈血紅的龜頭,笑著說:“臭小子,果然滿腦子在想著壞事呢。”阿鵬吃痛,“哎喲”的呻吟了一聲,又氣又急,扭身掙扎,無奈可可將他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青青在一旁哈哈大笑,玲玲則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我笑著說:“臭小子,我們幾個大美女都全部被你看光了,你居然還好意思穿著一身衣服,像話不?公平不?”阿鵬無計可施,只好問道:“那你們覺得怎樣才公平?”青青在一旁,哈哈大笑:“虧你還是大學生呢,讀書讀成死腦筋了嗎?!”阿鵬看看我們,明白過來:“你要我也和你們一樣,脫光衣服?”青青笑著反問:“你說呢?”阿鵬一怔,有點遲疑。我看他那樣子,有點氣惱,罵道:“還用考慮呀,難不成你還覺得吃虧了嗎!”阿鵬轉頭看看玲玲,玲玲在一旁盯著阿鵬粗長的大陰莖,早就滿臉通紅,見阿鵬望向自己,嬌羞地低下了頭。我見他還沒確定的反應,更氣惱,伸手再次用力地彈了彈他的龜頭。阿鵬痛得大叫:“好,好,我答應你們就是啦。”可可聽了,笑著鬆開了手,笑駡道:“早點說嘛,小帥哥,害我抱了這麼久。”
這時,電梯已經到了十五層,梯門徐徐打開了,玲玲光著身子探出頭去,緊張的左右看看,看到外面走廊沒人,松了口氣,站到梯門中間,擋住紅外感應,說道:“咱們先出去再說吧。”阿鵬被“松了綁”,走前半步,回頭看看可可,只見可可正在用手揉著兩隻被擠壓的有點泛紅的大乳房,想到這兩隻充滿彈性的大乳房,剛才一直緊緊的和自己背脊相貼,阿鵬的眼中,居然泛起回味的眼神,胯下的大陰莖,居然不由自主的又晃動了幾下。我暗暗好笑,伸手握住阿鵬的陰莖,喝道:“跟我出來!”說著,扯著他往外走。阿鵬苦笑,只好跟上,但他一時忘記了雙腳還被沙灘褲裹住,根本邁不出腳,一個踉蹌,居然整個人撲到了我身上,雙手不由自主的揮舞亂抓,緊緊地抓住能抓住的東西,而他胡亂抓住的,居然正巧是我的兩個乳房!接著,隨著重心往下墜,阿鵬整個人也跟著往下墜,但可惡的是,他抓住我雙乳的雙手,居然一點都沒有放鬆,把我整個人也一起拽倒在地上。此時的情景相當詭異,我和阿鵬兩個人偎依著倒在地上,阿鵬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乳房,而我的手,也緊緊握住阿鵬的陰莖,一直沒鬆開。可可她們三個人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半響,才發出雷鳴般的笑聲。我又好氣又好笑,只好鬆開了手中的陰莖,阿鵬也趕緊鬆開了手中的乳房。死阿鵬,剛才居然抓得這麼緊,這會乳房居然有點隱隱發痛。我明白他應該也不是有心的,但表面還是裝作很生氣,罵道:“臭小子,作死呀!”玲玲反應很快,趕緊跑過來扶著我站起來。阿鵬這會反應也很快,翻身坐起來,知道自己剛才無意中抓著的,居然是人家女孩子嬌嫩的乳房,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可隨後走出了電梯,對著阿鵬笑駡道:“臭小子,還不快點自己動手!”阿鵬一怔,隨即明白,大約是覺得自己堂堂男子漢,剛才先是抓了可可的屁股,然後又抓了我的乳房,雖說是無意的,但畢竟是連續占了我們兩個大美女的大便宜,實在是不應再扭捏,二話不說,坐在地上,利索地把沙灘褲和T恤脫了下來,然後翻身站了起來。這樣,阿鵬在我和可可精心配合的連番嬉鬧後,終於和我們一樣,正式進入天體狀態。
從剛才在樓下見到玲玲,到後來阿鵬,再到現在為止,長篇大論這麼多,其實時間加起來還不到十分鐘。在這短短的十分鐘裡,由於我們非常默契的配合,竟如此神速的令得玲玲和阿鵬不知不覺,在半推半就中加入了我們的天體團體,這無疑是我們偉大的“天體復興”行動的一次偉大的勝利,當然,這次偉大的勝利,離不開天時、地利和人和這三個重要元素,缺一不可,偏偏這三個元素在這次行動裡配合得非常完美,我們心裡都覺得異常的興奮。
我們認真打量了一下阿鵬,好一個帥氣陽光的美少男!只見阿鵬身材高大,體格魁梧,肌肉結實,身上的胸肌和腹肌練得有模有樣,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多餘的肥肉,顯然是長期堅持不懈鍛煉的成果,最耀眼的,就是胯下的陰莖,又粗又長,陰莖上面青筋暴起,龜頭泛著血紅的光芒,就像一支從熔爐剛出爐的螺紋鋼條。此刻,這根粗長的大陰莖昂然橫立起來在胯下,一晃一晃的,像是對著我們幾個大美女在示威。這回,輪到我們幾個美女目不轉睛的觀賞著阿鵬這具既青春又充滿健美的身軀。阿鵬進入狀態倒是很快,很快已經適應裸體的狀態,不再扭捏和拘束,而阿鵬顯然對自己的身材也非常自信,擺了個簡單的叉腰造型,自信滿滿的站在那裡,供我們欣賞。
可可靜靜的走上前,伸手握住阿鵬的陰莖,撫摸抽捋了幾下,踮起腳尖,引導阿鵬的龜頭在自己的陰道口周圍觸蹭。由於可可的陰唇屬￿外翻型的,而且陰戶又光潔無毛,陰道口一直都是保持微微張開的狀態,像張開的櫻桃小口一樣。阿鵬的龜頭在可可的引導下,竟然很輕易的就插進了可可的陰部,整根陰莖隨即進去了小半截。接著,可可纖腰再往前用力一挺,阿鵬的整根陰莖竟然完全插進了可可的陰部!此刻,兩個人的小腹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可可順勢張開雙臂抱住了阿鵬。阿鵬看起來有點懵,身體動都不敢動,喉嚨發出“呵呵”的聲音。我輕聲叫道:“可可!”可可一愣,低頭一看,回過神來,輕笑一聲,放開雙臂,退後幾步,笑道:“嗯,有點忘形了。”阿鵬的陰莖從可可的陰部滑了出來,依然保持挺立的狀態,整根陰莖竟然濕漉漉的。我心裡暗罵:可可這騷貨!可可卻毫不在意,笑嘻嘻的站在一旁。
阿鵬眼睛一直盯著可可的陰部,掠過一絲意猶未盡的眼神。玲玲在一旁,看得滿臉通紅,目瞪口呆,顯然,玲玲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與我們一起嘗試天體體驗,但這麼快就面對男性,而且是熟悉的鄰居,彼此以裸體的狀態相處,多少還是沒能完全適應。尤其剛才,第一次見到阿鵬那勃起的粗長陰莖,突然間又看到可可挑逗阿鵬那一幕,更是在玲玲心裡泛起無數的波瀾。我們都是“過來人”,此刻,非常瞭解玲玲的心裡歷程,應該儘快轉移注意力。我籲了口氣,笑道:“咱們進屋去吧。”玲玲回過神來,連聲說:“好,好,姑姑應該也等急了。”可可的狀態調整的很快,此刻又像換了個人,笑道:“玲玲和阿鵬,你們先到後面,我們先進去,聽到叫喚,你們才進來。”玲玲瞪著可可,有點不解。我當然明白,呵呵的笑著說:“你們聽話就是啦。”
我左右看了一下,一層樓共有四個住戶,分佈電梯兩邊。走廊很寬敞,地面打掃得很乾淨,但在我和阿鵬剛剛倒地的不遠處牆邊,居然放了一碗吃完的桶裝方便面,裡面還有半碗湯水。如果剛才我和阿鵬再跌遠一點,就很有可能壓到這碗方便面,那麼,碗裡髒兮兮的湯水勢必會濺了一身。想到這髒汙的湯汁剛才差點濺到乾淨白嫩的乳房上,陰毛上,甚至有可能弄到陰道裡,我心裡一陣的噁心,皺著眉頭,扭頭問玲玲:“垃圾桶很遠嗎?”玲玲瞄了一眼地上的方便面,歎氣說:“每幢樓的垃圾桶統一放在一樓,丟垃圾都必須下樓去。”接著,伸手指了指,又輕聲說:“就是這戶人,我們大家已經委婉的提醒過幾次了,可是他們依然我行我素,也沒什麼辦法。”阿鵬手提著脫下的衣物,接著說:“是的,真是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湯。”可可向我發了個無奈的表情,走到王姐的門口,按響了門鈴,我和青青跟上前去,一起站在門口。
門很快打開了,王姐出現在眼前,只見王姐盤著頭髮,身上穿著一條真絲短袖睡裙,睡裙很合身,質地非常好,顯得非常的雍容華貴。王姐看到我們,先是一愣,隨即笑容滿面,呵呵的招呼道:“我剛才就在猜想,你們幾個瘋丫頭,會不會像上次那樣,給我一個驚喜,想不到你們還真的就這樣子上來了。”可可也呵呵的笑著回應道:“我們擔心穿上衣服,你會認不出我們了,所以就這樣子來見你啦。”大家聽了,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一個很廣泛流傳的笑話,原笑話是某遊泳教練在大街上偶遇女運動員和家人逛街,大聲地對學生說,你穿上衣服,我還真認不出你啦!搞得女學生尷尬不已,街上的人紛紛側目。想不到可可把這個笑話稍作修改,這時候講出來,效果竟也出奇的好。王姐笑著招呼道:“快進來,別愣在外頭。”我們三人含笑而進,王姐看看身後,疑惑的問道:“玲玲這丫頭說想念你們,剛才跑下去接你們了,怎麼,沒碰上嗎?”可可笑道:“王姐,玲玲就在門外,但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喲。”王姐是高級白領,七竅玲瓏,聽可可這麼說,略一想,已經猜到了七八分,驚訝的問道:“難道玲玲現在和你們一個模樣?”可可咯咯的笑道:“王姐真是穎悟絕人,不過,你只猜出了一半。”王姐雖聰明,聽了這話,亦一時摸不著可可的意思,滿腹狐疑的看著可可。可可哈哈一笑,大聲的對門外喊道:“玲玲,進來吧。”大家一起向門口看去。
只見清純動人的玲玲,全身赤裸,一絲不掛,慢慢的出現在門口,精緻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整齊的陰毛和粉嫩的陰唇,無處不透露出濃濃的青春氣息。王姐雖有心理準備,但真正看到玲玲赤裸裸一絲不掛的出現在眼前,還是非常驚訝,看著玲玲,說不出話來。但玲玲卻很大方,臉上看不出一點拘束,甜甜的叫了聲:“姑姑。”王姐“嗯”了一聲,瞪著玲玲,眼光雖滿是驚訝,卻沒有絲毫的責備之意。王姐目光掃過玲玲的身體,隨即留意到,玲玲的一隻手居然還拉著另一個人的手,這個人還藏在門外,不知是誰。王姐眼眉一跳,示意玲玲。玲玲盈盈一笑,向屋裡走進兩步,門外的人自然就被拉到了門口。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現在門口,這個人與玲玲一樣,也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寬闊的胸膛,結實的肌肉,一副充滿青春男兒氣息的身軀,最引人注目的是,胯下一根又粗又長的陰莖,此刻正昂然橫立著,一晃一晃的,像是對著王姐敬禮。王姐定眼看清,這個裸體的男子,居然是熟悉的同層鄰居阿鵬!王姐驚訝得嘴巴都成了O型,但她反應很快,略一沈吟,已經明白是我們三個導演的好戲。王姐不愧是見慣世面的高級OL,神色很快恢復正常,笑道:“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驚喜一個接一個,玲玲,小鵬,先進來再說吧。”玲玲見到王姐完全沒有責備的意思,,非常開心,拉著阿鵬走進屋裡,隨手關上門。
阿鵬剛才在門外走廊面對我們幾個,因為年紀相差無幾,還是一副非常鎮定的模樣,現在進了屋子,赤身裸體的面對長輩級的王姐,卻顯得有點拘束,低著頭,看著王姐的腳尖,輕輕的叫了聲:“王阿姨好。”偏偏胯下的陰莖卻不受控制,依然是傲然挺立,絲毫沒有變軟,還不停地一晃一晃,非常耀眼。阿鵬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把陰莖往下按,但一鬆手,陰莖又猛地彈立起來,晃得更厲害。玲玲在旁邊見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姐“嗯”了一聲,瞄了幾眼阿鵬的陰莖,微微搖頭,笑道:“真難為你了,過來坐吧。”青青卻不肯放過他,取笑道:“臭小子,滿腦子壞思想,怎麼,對王姐也在動壞腦筋?”阿鵬一下子窘到了極點,雙手捂著襠部,像犯錯的孩子一樣,紅著臉低著頭,喏喏的站在那裡,卻不知如何開口。
王姐雖然是個很善於應付各種場面的人,但今天突然遇到這種前所未有的情況,也有點不知如何圓場,只好叉開話題,笑道:“來來來,吃點水果。大家遠道而來,大熱天的,一定渴了吧。”說著,指了指茶幾上的幾盤水果,又笑著說:“這都是剛從冰箱拿出來的,很新鮮。”我們幾個連忙表示道謝,阿鵬也跟著我們說了感謝的話。青青似乎還是不肯干休,轉了轉眼珠子,拿起一塊西瓜,上前遞給阿鵬,笑道:“阿鵬哥,吃塊西瓜吧。”阿鵬沒提防,趕緊雙手接過西瓜,說道:“謝謝青青姐。”誰知,他雙手剛離開襠部,處於勃起狀態的陰莖又像裝了彈簧一樣,“嗖”的立了起來。青青指著阿鵬一蹦一蹦的大陰莖,哈哈大笑起來,我們也被逗得忍俊不禁。王姐搖搖頭,歎氣道:“你們幾個鬼靈精,自己這副模樣,小鵬血氣方剛,又怎能怪他呢。”然後,溫柔地對阿鵬說:“這樣吧,小鵬你自己到衛生間解決一下吧,長時間這個樣子,對身體不好的。”王姐注視著阿鵬粗長的陰莖,眼光充滿了關切之意。阿鵬畢竟還是個青頭小子,剛才稀裡糊塗的,被連拽帶扯加入我們天體團體,待回過神來,馬上就要裸體面對長輩鄰居,偏偏下體又不受控制,一直挺立著,感到自己非常的不禮貌,卻又手足無措,毫無辦法。聽了王姐的話,像如獲大赦一樣,撓了撓頭,逃也似的跑進了衛生間。
目送著阿鵬健壯的背影消失,王姐回過頭,微笑著說:“你們這幫瘋丫頭,真是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出的。”我們聽了,都呵呵的笑起來。王姐笑著繼續說道:“時候不早了,本來打算帶你們到附近的餐館吃飯的,現在你們這個樣子,還是叫外賣算了吧。”可可笑著說道:“我們這樣出去是沒關係的呀,哪怕走到馬路中間也不怕,就不知會不會引起混亂啦。呵呵。”王姐微微一愣,笑著說:“何止是混亂,怕是會引起交通大堵塞,你們明天要上頭條啦。”我們都哈哈的笑起來。王姐笑著問道:“叫披薩好不好?”我們幾個一向對食物沒什麼挑剔,自然沒什麼意見。王姐一邊徵詢我們口味,一邊拿起手機,打開APP,唰唰的點好了外賣。
我看氣氛不錯,笑著說道:“王姐,你看我們這個樣子,多自然,多舒服,不如王姐你也……”王姐笑了笑,還沒說話,可可接著跟上:“王姐,你就別猶豫啦,你看現在這個情況,我們都是純天然狀態,反而是你顯得太突兀啦。”青青也不掉鏈子,接上話頭:“記得王姐你曾說過,你也是贊同天體者的主張的,現在連玲玲都加入了,王姐你就別猶豫啦。”王姐被我們七嘴八舌連番圍攻,根本插不上嘴,只好保持優雅,微笑著聽我們說話。等我們停下來,王姐才開口說道:“剛才看到你們這個樣子進屋,就知道肯定會找機會想辦法拉我加入的,只是沒想到你們性子這麼急,才坐下一會,這麼快就來了。呵呵。”我們被王姐識破,卻沒感到絲毫的尷尬,都嘻嘻的笑著看著王姐。王姐繼續說道:“那晚在火車站偶遇你們,確實被你們幾個所震撼,不但是你們的主張,更重要的是你們的勇氣。當時雖然是淩晨,但火車站是公眾場所,還是人來人往的,但你們堅持自己的主張,毫不猶豫的大膽付諸於行。令我最佩服的是,眾目睽睽之下,你們由始至終,一直都表現得非常自然,非常自信,完全沒有絲毫的退縮和扭捏。”王姐不愧是高級OL,一番話,說得既充滿讚揚又非常中肯,說到了我們心坎裡。可可坐在王姐旁邊,忍不住轉過身去,與王姐相擁了一下,笑著說道:“那王姐你還猶豫什麼,顧慮什麼呢?”王姐笑了笑,說道:“其實大家都這樣,我心裡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只是這幾天來例假,倒有點不方便呢。”可可“噢”了一聲,眼睛轉了轉,笑著說道:“那就打個折,允許王姐你穿著內褲吧。”王姐似笑非笑的看著可可,臉上有點無可奈何,說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了。罷了,就隨大家意吧。”可可高興的叫了一聲“耶!”,轉過身,與我擊了一下掌,接著又與青青擊了一下。王姐看了看我們,微笑著點點頭,當著大家面前,優雅的把睡裙脫了下來,接著又小心的脫下了乳罩。
隨著乳罩的解開,王姐胸前兩隻飽滿的乳房應聲彈出,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輕聲鼓起掌來。王姐認真地疊好睡裙和乳罩,交給玲玲,向房間努了努嘴,玲玲會意,拿著王姐的衣服放進房間去。王姐轉過身,微微側著身子,雙手併攏合放在腰間,微笑著在我們眼前站了片刻。我們用充滿讚美的眼光打量著王姐,王姐的體態是真正的珠圓玉潤,渾身散發著高貴優雅的氣質,真是風姿卓越!胸前兩隻乳房飽滿圓潤,雖然略有下垂,卻仍然充滿彈性和活力,寬大的乳暈微微鼓起,長長的乳頭嵌在乳暈上面,傲然挺立,宛如兩顆晶瑩的寶石。王姐身形雖然微微發福,但絕對沒有半點臃腫的感覺,身上沒有半點贅肉。渾身上下香肌玉膚,保養得非常的好,腰身依然保持優美的弧形,微微鼓起的小腹保持光滑整潔,神秘的陰部雖然被裹著衛生巾的內褲緊緊的包著,卻也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下面兩條修長結實的雙腿,構成了一副完美雍華的身軀。面對如此完美的體態,作為同樣的女人,我們也由衷的感到驚歎,口中發出嘖嘖的讚歎之聲。王姐顯然對自己的體態也很有自信,在眾人注視讚美之下,絲毫沒有拘束和尷尬,微笑著保持大方優雅的形態。玲玲從房間出來,也被眼前這幅畫面所震撼感染,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姑姑完美的身軀。
過了片刻,王姐在大家意猶未盡的眼光注視下,重新坐下來,併攏雙腿。我留意到,王姐雖然年過十四,體態豐滿,但平時顯然非常注重保養和鍛煉,就算是坐下來,腰身依然保持優美的弧線,並沒有出現中年婦女常見的“救生圈”。我由衷的對王姐再次表示讚歎,王姐笑笑,頓了頓,說道:“其實剛才一看到你們,心裡已略略知道你們的用意,心裡確實有點驚惶和彷徨,但後來,“驚嚇”是接二連三的出現,先是看到玲玲也加入,再後來居然看到連鄰居小鵬都加入進來,霎那間,真是有點眩暈的感覺,你們的能力真有點超乎想像呢。呵呵。”可可笑著說道:“王姐你高估我們了,其實我們是連哄帶搶,加上霸王硬上弓,才成功威迫他們加入的。”王姐頓了頓,笑著接道:“你們也別謙虛了,俗話說,牛不飲水按不了牛頭低。反倒是他們呀,只怕早就被你們的氣息和氣場感染,潛意識早就已經妥協,在你們推波助浪之下,半推半就,順水推舟罷了。”說完,扭頭看著玲玲,笑著問道:“玲玲,我說得對不對?”玲玲一直在旁邊安靜的聽我們說話,沒想到話題突然轉向了她。毫無防備之下突然間被戳穿,一張臉早就紅得像熟透的柿子,只見玲玲低下頭,無限嬌羞,煞是動人。我笑著對玲玲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下次我們帶你去戶外體驗,更刺激,更過癮。”玲玲聽了,擡起頭看了看我們幾個,又低下頭去看著自己一絲不掛青春玲瓏的胴體,通紅的臉蛋除了嬌羞之外,居然還帶了幾分驚喜和期許。
王姐看著這一幕,側頭想了想,正了正色,語氣真誠地說道:“你們崇尚天然,喜歡過天體生活,同時也確實在天體生活中找到樂趣,找到刺激。但其實我覺得,天體生活不僅是體驗、獵奇、刺激和玩樂,更應該是一種態度,一種方式。天體代表的是純天然,代表著人與人之間的坦誠、平等、包容、和諧。在天體的狀態下,由於彼此是真正的坦誠相對,沒有富貴貧窮之分,沒有奢侈吝嗇之分,也沒有高貴低俗之分,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相處。更進一步的說,天體更代表著人和整個大自然的徹底融合。”此刻,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收起嬉皮笑臉,靜靜的聽著王姐說話。
王姐的一席話,讓我憶起出發前在屋子穿衣服時的一番胡思亂想。於是,我接過王姐話頭,分享了那位韓裔美籍天體達人以天體狀態和豬群相處的故事,最後,也將自己對天體的一些見解和想法提了出來,和大家交換意見。可可和青青聽了,都對那位天體達人表示由心的佩服,對那位天體達人的境界更是悠然神往。王姐想了想,說道:“這位天體達人的境界固然令人欽佩,但古話說,羅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她的境界也自然不是三兩天一蹴而至的,大家能做到目前這點,已經很不錯。其實我覺得,大家如果希望將天體生活的意義提升,可以先從人與人的相處開始。”大家有點不解,但都不說話,靜靜的聽王姐講下去。王姐頓了頓,繼續說道:“那位天體達人已經達到人與自然萬物融為一體的境界,這是一座高峰,我們暫時難以攀達。但從另外一個角度看,既然人與自然萬物是平等的,那人類與人類互相之間,更應該體現這一點。在現實裡,有一些人,就是媒體稱為“弱勢群體”的人群,他們生活在社會的底層,雖然他們之中很多人也很努力,很勤奮,但由於種種的原因,依然生活很艱難,生活條件也很差,我們可以嘗試放下身心,以包容和坦誠的心態,去幫助一些生活在我們周圍的弱勢人群。”說到這裡,王姐停了停,看看我們,接著說道:“這些人裡面,很多人由於經濟和條件所迫,一輩子連異性的身體都沒有見過。但他們與我們一樣,同樣是正常的人類,有著同樣的渴望和需求,他們也應與普通人一樣,有獲得他們渴望的事情的權利。而這些,恰恰是我們目前力所能及,可以無條件幫助和給予他們的。所以,大家在幫助他們的時候,如果不介意,可以嘗試以我們最自然、最坦誠的形態去進行。我們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但我們可以用我們的一點綿薄之力,去彌補一些可以避免的遺憾,哪怕只是一點點。”
聽到這裡,大家總算明白過來。可可首先說:“非常感謝王姐的指點,真的有種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以前我一直稀裡糊塗,自詡搞什麼“天體復興”,其實就是貪玩找刺激而已,卻從未深究天體的意義,原來天體生活可以這麼有意義。”青青接著說道:“聽了王姐的話,我有種頓悟的感覺,不知當年牛頓在樹下被蘋果砸中,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呢。”大家被青青的話逗得笑了起來,氣氛又變得溫馨融融。
我們幾個全神貫注地聽王姐說話,沒留意周圍,聽到夾雜在笑聲中的男聲,我們才發現,不知何時,阿鵬已經回到客廳,靜靜的站在沙發旁。只見阿鵬依然是保持渾身赤裸,原來硬梆梆的陰莖雖然軟下來,但依然保持微微勃起的狀態,斜斜的耷拉在胯下。阿鵬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王姐胸前一對飽滿圓潤的乳房,見到大家目光轉向他,才有點靦腆的移開目光。王姐顯然早就發現了阿鵬,只見她笑著對阿鵬說:“小鵬,不用不好意思的,阿姨既然決定了加入大夥的天體團體,就不會介意互相之間任何形式的目光。無論任何形式的目光,我們彼此都不應該取笑或譴責,因為天體生活,本來崇尚的就是自然和坦誠,互相不應該隱藏任何的想法。任何的想法,其實都是出於人類的自然本能,這不正是大家一直強調和崇尚的嗎?”
我聽了,腦中有種“如徹大悟”的感覺。王姐說得太對了,腦子裡之前一些捋不順的想法,此刻竟一下子全部融會貫通!
2016-8-24 0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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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bl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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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天體護者


阿鵬聽了王姐的一番話,臉上現出如釋重負的表情。王姐笑了笑,向他點點頭,溫柔的問道:“來,說給大家聽,此刻你在想些什麼,不要緊的,是什麼就說什麼。”阿鵬撓了撓頭,遲疑了一下,終於下了決心,輕聲地說道:“王姨,其實我現在想……想親親你的乳頭。”我們一聽,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阿鵬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份了,有點臉紅,低下頭去。王姐聽了,卻無半點責怪和嘲笑之意,溫柔地說道:“小鵬,這就對了,這是你的真實想法,你很勇敢地說了出來,證明你為人坦誠,是真正對我們敞開心扉的。”說完,向阿鵬招招手,輕聲叫道:“來,坐過來吧。”可哥聽了,會意地向旁邊挪了挪,空出位置。阿鵬臉上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忙不迭走過去,在王姨和可哥中間擠著坐了下來。王姐伸出手臂,將阿鵬攬在自己赤裸的懷裡,溫柔地說道:“來吧。”此刻,王姐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剛好垂在阿鵬臉上,阿鵬一張嘴,就含住了王姐的乳頭。阿鵬像小男孩一樣,閉上眼睛,滿足地吮吸著王姐的乳頭。王姐雙眼充滿溫情的看著阿鵬,合著阿鵬吮吸的節奏,伸手撫摸和輕輕拍打著阿鵬結實的背脊。大家都不約而同停下說話,靜靜地注視著這幅溫馨滿溢的畫面,感受著這種笙磬同音的氣氛。

我注視著這幅畫面,可說是思緒萬千,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因為這一幕,不久前還發生在自己身上,而過後自己回味時,曾有過多次自認為荒唐的想法。現在我明白了,其實這一切,其實都再正常不過。自己一直自詡崇尚天體生活,卻一直想當然的認為,天體生活就是裸體生活。其實,裸體生活只是一個很初級的階段,或者說,只是一個成為天體者的前提而已。而自己這許多年來,其實早就達到了這個階段,卻一直止步於此,一直稀裡糊塗地沉迷於刺激、玩樂和獵奇這麼初級的形式。剛才被王姐一番話無意中點悟,才令自己明白到,天體,並非單純的裸體。天體,蘊藏著非常崇大的意義,甚至可以說,某Party一直宣稱的大同社會,其實根本上就是真正天體者的終極理念,亦是他們所崇尚的終極社會形態。眼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青年,裸體躺在比自己年長很多同樣是裸體的女鄰居懷裡,像嬰兒般吮吸著女鄰居毫無遮掩的乳頭。這幅畫面,在某些世俗人眼中,可能非常的荒唐,甚至是淫邪,但如果你真正瞭解到天體者內心的想法,瞭解天體者的理念,就會覺得這幅畫面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坦然。在此刻,兩位天體者已經放下了世俗的枷鎖,跨越了心理的隔閡,互相徹底自然的融合。阿鵬一個小時不到的天體歷程,竟一下子跨越了我這個“天體達人”多年未曾跨越的境界!

就在大家沉浸在這無比溫馨的氣氛中享受的時候,突然間,遠處大門邊的對講機不識趣的響了起來。王姐嫣然一笑,說道:“應該是外賣到了。”阿鵬依依不捨的吐出嘴裡的乳頭,翻身坐了起來。我向阿鵬看去,只見阿鵬此刻臉上,已經完全沒有剛才的不安和靦腆,有的只是滿臉的滿足和喜悅,就像是電競遊戲者剛剛成功完成了一個高等級的修煉。我知道,剛才自己的想法完全是正確的,阿鵬在機緣巧合之下,完成了一個天體者境界的大跨越,就好比武俠小說的某某,不久前還是一般的江湖低手,無意中機緣巧合,在高手的指點和引導,和自己的悟性幫助下,短時間就進入了高手的境界,真是可喜可賀!

玲玲說道:“我去開門吧。”說完,光著身子,一蹦一跳的,跑去門邊拿下對講話筒,問詢了兩句,按下了開門按鈕。我遠遠的向玲玲看去,只見玲玲經過剛才那一幕的薰陶,顯然已經“脫胎換骨”。此刻,她就和我們幾個“前輩”一樣,臉上已經看不到絲毫的羞澀和拘泥,雖然身上一絲不掛,而玲玲整個人,卻顯得非常的自然和放鬆。王姐站起來,快步走進房間,拿出錢來。阿鵬見狀,迎上前,說道:“我和玲玲一起收貨吧。”王姐微笑著點點頭,眼中表示讚賞。阿鵬接過錢,走到門邊,和玲玲站在一起。

過了一會,門鈴響起。玲玲輕聲說:“我來開吧。”阿鵬點點頭,向旁邊側過一步。玲玲伸出手,先按了按赤裸的胸脯,再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打開門,兩個人一起微笑著向著門外。只見玲玲“啊”了一聲,退後一大步。接著聽到門外傳來一個中年婦女充滿驚訝的聲音:“玲玲,阿鵬,你們這是……?”只見阿鵬也滿臉惶恐,退了一大步,和玲玲站在一起,口中叫出聲來:“媽……”

我們明白過來,事情就是這麼湊巧,就在外賣送貨員坐電梯上來的這段時間,玲玲和阿鵬等來的卻不是送貨員,而是恰巧來串門的阿鵬的母親!

王姐聽到聲音,也微微一愣,但臉上馬上恢復鎮定,快步走上前去,招呼道:“阿茹……”門外傳來更驚訝的聲音:“阿莉,怎麼你也……”王姐一邊伸出手去,一邊說道:“先別問這麼多,進來再說。”只見一個與王姐年紀相仿,身形偏胖的中年女子,被王姐拉進屋來,顯然就是阿鵬的母親。只見阿鵬母親被近乎全裸的王姐踉踉蹌蹌的拽進屋裡,臉上佈滿了震驚之情,待站穩後一扭頭,又看到我們三個渾身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美女,站在屋裡,向著她微笑示意。阿鵬母親反應很快,扭頭看看兒子和玲玲,又看看王姐,再看看我們三個,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很快恢復平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阿鵬母親看到屋子裡我們幾個全身赤裸裸一絲不掛時,眼睛亮了一下。

王姐卻沒留意到,隨手關上大門,拉著阿鵬母親的手,笑著說:“阿茹,先過來坐下,我們慢慢跟你解釋。”我們知道了阿鵬的母親叫“阿茹”,後來我們就稱呼她為“茹姐”。我打量了一下茹姐,只見她年紀和王姐相仿,身材高挑,體形微微發福,皮膚略略偏黑,但非常健康,頭上留著碎波短髮,顯得很精神,身上穿著一條仿旗袍樣式,墨綠色的無袖緊身連衣短裙,上面兩條修長結實的手臂毫無遮掩,下面則露出一大截性感的大腿,胸前兩個碩大的乳房高高聳起,非常耀眼。茹姐的臀部很大而且非常渾圓,在緊身連衣裙包裹下,豐乳肥臀的茹姐整個身體形成了一個大寫的“S”型,顯得非常的丰姿綽約,與王姐雍容華貴的氣質相比,茹姐的氣質則是端莊典雅。

茹姐和王姐走到沙發,剛坐下,門鈴又響了。王姐笑著說:“這次不會再有意外了吧。”茹姐聽了,滿臉不解。王姐笑了笑,向門邊的阿鵬和玲玲努了努嘴,大家向他們兩個看去。

玲玲和阿鵬看起來,已經恢復鎮定。只見玲玲像剛才一樣,伸手按了按赤裸的胸脯,深呼吸一下,再次打開門來。門外傳來一個男聲:“你好,這是你們點的外賣……”話沒說完,停了下來。我和可哥、青青相視一笑,這種情況,是意料中事,我們已經很熟悉了,在不久前的早上,我們才剛剛經歷過。玲玲赤裸著一絲不掛的青春胴體,大方地伸手接過了外賣,門外的送貨員當然也是預料中的驚訝,當然也只僅是驚訝,行為倒是規規矩矩,沒有什麼特別的意外。阿鵬同樣赤裸著身體,上前遞過錢去,片刻,接過找回的零錢。兩人說了聲:“謝謝。”然後關上了大門。此刻,門外的送貨員可能還在淩亂當中吧,呵呵。

關上大門,兩人把外賣放到餐桌上,轉過身走前來。阿鵬輕輕的叫了聲:“媽。”茹姐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我們向茹姐看去,茹姐臉上很平靜,但我感覺到,茹姐的眼睛很亮。王姐笑著說:“阿茹,讓我先作一下介紹吧。”接著,把我們三個向茹姐一一作了介紹,然後又把茹姐介紹給我們。我們異口同聲的叫了聲:“茹姐好!”茹姐笑了笑,輕聲回應:“嗯,大家好。”我們看茹姐露出了笑容,心裡頓時覺得放鬆了不少。王姐笑著繼續說道:“阿茹,我們……”茹姐打斷王姐,笑著說:“你們在搞天體派對?”我們聽到茹姐的語氣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有一點高興,甚至還有一絲絲興奮的感覺。王姐故意歎了口氣,說道:“這事原本不是這樣的,說來話長……”茹姐顯然和王姐非常熟稔,瞄了一眼王姐赤裸的胸脯和健美的腰身,笑道:“想不到你保養的倒是挺不錯的。”王姐聽出茹姐已經完全接受了我們的狀態,非常高興,笑著回答:“唉,哪裡呀,和這些小姑娘比起來,人老珠黃嘍。”可可笑著接過話頭:“王姐真是謙虛,你這哪來的人來珠黃呀,分明是珠圓玉潤,風韻更勝從前!”青青笑嘻嘻的接著說:“簡直是風華絕代,月裡嫦娥!剛才小鵬面對著王姐,小弟弟一而再,再而三的敬禮,按都按不住哩。”王姐聽我們給她戴的帽子一個比一個高,微笑著停下了說話。

阿鵬在旁邊一直靜靜的站著,突然間話題居然繞到了自己頭上,畢竟面前坐著的是自己的母親,一時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撓了撓頭,沒話找話的問道:“媽,今天你不是上白班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茹姐這時好像才想起了什麼,正色說道:“哦,是這樣的。你舅舅陪外婆到新馬泰旅遊,要從香港坐飛機,今天下午到深圳,說順便玩幾天再走。剛才上機前才通知我,搞得我手忙腳亂,和同事換了班急急忙忙趕回來。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機場接機吧。”阿鵬聽了很高興,連聲說好,又問道:“他們什麼時候到?”茹姐說道:“大約四點左右,我們三點鐘之前就要出發。”

說來也奇怪,阿鵬現在是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就站在茹姐身旁,粗壯的陰莖赤裸裸毫無遮掩的在茹姐眼前晃動,但茹姐似乎視若無睹,顯得非常自然,與兒子有問有答,就好像平時他們就是這樣相處似的。茹姐面對一絲不掛的兒子,還有赤身裸體的我們幾個,只是一開始表現出一點點驚訝,但很快就恢復平靜,就好像司空見慣一樣。聽著他們母子倆你問我答的,我的心裡則越來越奇怪。這時,王姐插嘴問道:“阿茹,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大家才醒悟起,剛才茹姐是獨自敲門進來的。茹姐答道:“哦,是這樣的,我的車恰好昨天拿去保養了,等下去接人,想借你的車用一下,不知方不方便?”王姐笑道:“原來是這個呀,我當是什麼事呢,待會拿去便是。”茹姐笑道:“謝謝啦。”王姐也笑道:“客氣什麼。”

這時,屋裡的氣氛已經變得相當融洽。可哥問道:“茹姐,你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呀,還分什麼白班黑班呀?”阿鵬搶著回答道:“我媽是醫院的護士長,不是白班黑班,是醫院分三班,白班中班和夜班。”可可笑道:“噢,原來茹姐是白衣天使呢。失敬失敬。”茹姐笑道:“什麼白衣天使,就是幫人端屎倒尿擦屁股的而已啦。”聽茹姐這麼幽默的形容,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來。我聽到茹姐原來是醫院的護士,不知怎的,腦中想起了中學時代認識的阿美姐。阿美姐長得很漂亮,也是從事護士工作。阿美姐也是天體主義者,曾向我們描述她們護士工作的一些情形,尤其是加班時的情形。我這時的想法是,既然都是護士,那麼,她們的工作環境,工作內容大致都是一樣的,會不會,茹姐她們醫院的護士,也是像阿美姐她們一樣呢?想到這,我心裡一陣陣的興奮,非常想證實一下。我向可哥看了看,正巧,可哥也在看著我,可哥向我輕輕的點點頭,目光中傳來同樣的訊息。她竟然也和我想到了同樣的事情,我們兩個真是心有靈犀!我馬上也高興的向她點點頭,彼此目光對接,已有默契。

可哥站起來拿起一塊西瓜,對茹姐說道:“茹姐,你匆匆忙忙從醫院趕回來,剛才又說了這麼久的話,一定很口渴了,來,吃片西瓜解解渴……”突然腳下一滑,向前一踉,手中的西瓜脫手向茹姐身上飛去,可哥裝作手忙腳亂,伸手胡亂抓搶,飛出的西瓜被可哥按在茹姐身上,從胸前一直往下滑,經過小腹,又滑過大腿,最後落在地上。如此一來,茹姐裙子上和裸露的大腿上,沾了一大片西瓜汁痕,上面還夾雜了不少西瓜瓢和西瓜籽,非常狼狽。可哥站直身子,裝作萬分抱歉的樣子,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暗暗好笑,心想:這臭丫頭,可以去拿奧斯卡影后了。表面卻作出一副非常關心的表情,從桌上的紙巾盒抽出幾張紙巾,遞上前去,說道:“茹姐,沒事吧?”茹姐遭遇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輕輕的楞了一下,隨即恢復神色,笑道:“沒事,常有的事,換件衣服就好了。”接過紙巾,擦掉了大腿上的瓜汁,又想繼續擦裙子上的,卻停下來愣住了。原來剛才可哥把正片西瓜按在茹姐胸前,再一直往下滑,現在茹姐裙子的前襟,一大片全是瓜瓢和瓜汁。可哥趁機說道:“茹姐,裙子弄濕了,貼著皮膚很難受,不如把裙子脫下來吧。”茹姐聽了,看了看可哥,又扭頭看看大家,苦笑道:“也罷,反正大家都一個樣子。”聽得茹姐這麼爽快,我心裡更加肯定,茹姐和她的護士同事,平時工作的情形,肯定和阿美姐大同小異。換句話說,茹姐和阿美姐,都是經常裸體工作和休息,甚至和我們一樣,都是早已習慣裸體生活的。再進一步推測,估計整個護士界,工作的情形都是大同小異的,也就是說,大多數護士工作者,都是天體愛好者!

茹姐側過身,雙手拽著裙擺往上翻,似乎想起了什麼,猶豫了一下,但很快若無其事,繼續慢慢的把緊身連衣裙卸了下來。看著茹姐的胴體逐漸的顯露,我們都充滿了驚訝。原來,茹姐的連衣裙裡面,居然是真空的,不但沒戴乳罩,連內褲都沒穿!估計這就是她剛才稍作猶豫的原因吧。

我們打量著茹姐的胴體。茹姐一身健康的肌膚,雖然稍稍偏黑,卻非常光滑細緻。胸前兩隻乳房碩大且挺拔,絲毫不下垂。剛才茹姐穿著連衣裙,大家都想不到茹姐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竟然是在沒有戴乳罩的情況下,完全只依靠胸前的兩隻挺拔的乳房支撐!茹姐的小腹雖然微微鼓起,卻保持光滑整潔,看不到任何的歲月痕跡。茹姐的陰部和可哥的一樣,光潔無毛,茹姐的陰唇非常肥厚,兩片寬大的陰唇呈淺褐色,向外翻著,陰戶裡麵粉紅色的內陰肉隱約可見。由於沒有陰毛的遮掩阻擋,整個陰部一覽無餘,微微張開的陰道口,活像美女等待親吻的嘴巴,非常性感誘人。茹姐渾身上下,散發著了成熟女人的風韻和魅力。

阿鵬目不轉睛的盯著母親的胴體,大氣都不敢出。可哥卻輕鬆的笑道:“茹姐,我們是同類噢。”茹姐瞄了瞄可哥光潔的陰部,又瞄了瞄自己的,笑了笑。王姐收回驚訝的神情,笑道:“想不到阿莉你這麼開放,出門上班,裡面居然就這個樣子。”我心裡已經大致確定,茹姐是不折不扣的天體愛好者,只是一直沒有讓阿鵬知道。我笑著接過話頭,說道:“茹姐,如果我沒猜錯,你和我們一樣,是天體愛好者,對嗎?”茹姐笑著微微點了點頭。我獲得了肯定,心裡非常高興,接著說:“茹姐我猜,你們現在夏天上班,外面穿著護士服,裡面經常都是這樣真空的吧。”我特意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代表我指的不止茹姐一人,而是她們整個護士團體。沒等茹姐回答,可哥接著說:“我也猜,茹姐你們上夜班時,為了方便和涼快,在休息室經常直接裸體休息吧。”這時,反應略慢的青青,也已經明白我和可哥所指,就是我早前回憶阿美姐描述她們醫院護士的工作情形。這丫頭,雖然反應慢半拍,卻也不甘落後,沒等茹姐開口,趕緊接過話頭:“我再猜多一點,茹姐你們晚上裸體休息時,有時病人緊急叫喚,來不及穿衣,乾脆就直接裸體照料病人吧?嘻嘻。”說完,很得意地向我和可可笑了笑。

茹姐在我們三個輪流連番機關槍般發問之下,有點反應不過來,不由自主喃喃的應道:“你們……你們也是護士嗎?”這一回應,無疑是茹姐承認了我們剛才所述,全部是真的!王姐、玲玲和阿鵬在一旁像看相聲一樣,本來早就滿臉狐疑,聽到茹姐這一反問式的回答,更是驚得合不攏嘴。可哥看她們三人一副驚愕的表情,咯咯的笑起來,對茹姐說道:“不是啦,我們不是護士,我們只是有做護士的朋友,是她告訴我們的啦。”聽了回答,茹姐“哦”了一聲,才明白過來,但茹姐臉上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表情,笑著說道:“也沒什麼啦,其實這都是行內半公開的,夏天天氣熱,很多病人又吹不得空調,經常渾身大汗很難受,沒辦法只好如此,慢慢也習慣了。”王姐驚訝的問道:“護士服裡面什麼都不穿?甚至裸體照顧病人?”此時,我心裡再次想起了阿美姐,想起大家天體相處的愉快往事,想起阿美姐分享她裸體工作的情形和趣事,我接過話頭,說道:“王姐,我來替茹姐給你解釋吧。”茹姐看了看我,微笑著點點頭。於是,我把阿美姐的故事和經歷,滔滔不絕地講了出來,又綜合自己的體會,分享自己的一些看法。茹姐在一旁聽著,不住的點頭,眼中傳來贊許和感激的目光。最後,我衷心的對茹姐從事的工作表達了真誠的敬意。茹姐笑笑,說道:“我們做護士的,天天都要檢查和清理病人的身體,包括病人的隱私部位,比如吸痰扣便這些,都是家常便飯,我們對這些早就免疫了。時間久了,也不會在意病人看到或接觸我們的身體。工作需要,就算是裸體照顧病人,也只當是家常便飯。”這時,玲玲在一旁,好奇的問道:“茹姨,裸體照顧病人,是真的嗎?”茹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兒子,側頭略想了想,說道:“你們也長大了,今兒告訴你們也沒關係了。這是真的,我給你們說一下吧。住院的病人,無論老人或年青人,富人或窮人,無論他平時多麼強大,在生病住院的時候,心理上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害怕和畏懼,思想會變得比平時脆弱和敏感。這時,我們的職責,不但是照顧她們的病體,更重要的,是儘量去安撫她們的思想和情緒,幫助她們建立抗擊病魔的信心,全力配合治療,早日恢復健康。”茹姐頓了頓,接著說:“有些病友,由於種種原因,病情比較嚴重,所以思想比較消極,不但抗拒醫生的治療,也排斥我們護士的照料。這個時候,她們的心理其實就像小孩子一樣,我們不能單純的去責駡她們,而應該想辦法消除我們之間的隔閡,令病友先是接受我們護士的照料,再慢慢進而配合醫生的治療。這種情況,我們會根據實際情況,把病友暫時安排到獨立的房間,或旁邊床位暫時空缺的房間。”聽到這裡,王姐接過話頭,說道:“這時,衣服是病友眼前最大的思想負擔,因為看到醫院特有的病號服,就聯想到疾病,就聯想到各種各樣最壞的結果。”茹姐看了王姐一眼,贊道:“嗯,你反應真快,一點就明。”王姐笑了笑,茹姐繼續說道:“是的,病友看到我們身上白色的護士服,和自己身上藍白相間的病號服,都顯得非常抗拒和排斥,同時也就抗拒和排斥和我們相處。這個問題,我們的前輩早就想到了解決方法並作出了榜樣。”可哥輕聲問道:“裸體相處?”茹姐笑著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們首先主動脫掉令病友礙眼的護士服,展現我們最真實最自然的形態。說白了,就是裸體。這時,病友看著我們不顧她們的抗拒和病房的髒汙,赤裸著健康乾淨的身體去照顧他們,任是多麼固執難纏的病友,都會暫時安靜下來,接受我們的照顧。然後,我們再根據實際情況,建議病人脫下部分或全身的病號服。這樣,我們和病友都回復人類最初的模樣,彼此都赤裸裸,之間再也沒有了隔閡,彼此很容易就建立起互相信任的關係。我們赤裸著身子為病友擦身子,赤裸著身子喂病人吃藥,赤裸著身子扶病人上廁所,幫他們清理便後汙物,又彼此赤裸著身子拉家常談心事。病友累了,我們還會讓病友偎在我們赤裸的懷裡休息,如果病友要求,我們甚至和病友赤裸著身子相擁而睡,由此慢慢引導病友接受我們的建議和安排。和病友相處了一段時間,在我們的幫助下,病友的情緒就慢慢得到舒緩,重新建立抗拒病魔的信心,主動配合醫生的治療,我們的工作也就大功告成。”青青插嘴問道:“茹姐,我們畢竟都是女的,主動裸體照顧病人,會不會有心理顧慮和負擔?另外,病人畢竟是帶病之身,有些疾病還具有傳染性,你們赤裸著身子去照顧他們,會不會擔心被傳染呢?”茹姐想了想,回答道:“畢竟是姑娘家,一開始當然都會有點顧慮和害羞的,但在前輩的示範和薰陶下,慢慢習慣了也就好了。我們護士都受過正規的教育和專業的訓練,瞭解疾病傳播的途徑和方式。在照顧好病人的同時,當然也要注意保護自己,除了日常清潔,我們每天下班前都會去紫外線室接受消毒,所以這個其實是不需要擔心的。你看,我做了二十多年護士,到現在不是一直健康得很?”可哥贊同道:“是的,世人愚昧得很,往往憑空想像,誇大其詞,以致三人成虎,以訛傳訛。”茹姐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很對,很多疾病,並不是傳說中那麼嚇人,往往是人們之間的流言造成恐慌,以致誤解。最典型的莫過於愛滋病,其實醫學界早就證實,日常接觸並不會傳染愛滋病,但人們往往更願意相信流言,而拒絕相信科學。”可哥沉吟了一下,輕聲問道:“茹姐,那你有沒有接觸過愛滋病人呢?”茹姐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問,其實這幾年,我一直在傳染病區工作,當然也接觸了不少愛滋病患者。我相信科學,所以我對待愛滋病人,就和對待普通病人一樣的,並沒有刻意避嫌。我也曾經和好多個愛滋病人相處,甚至裸體照顧她們,幫助她們建立治病信心。根據指引,愛滋病傳播的管道是通過血液或性接觸,日常接觸不會傳染。所以對於愛滋病患者,首先要保證自己身上沒有破損,防止病毒從血液傳播,其次是避免彼此性器官直接接觸。只要注意這兩點就可以,所以我對待患者,只是要求病人一直保持內褲的穿著,而我自己也保持穿著內褲,避免彼此性器官接觸,其他身體部位包括乳房,只要確保皮膚沒有破損,普通的接觸是不要緊的。病人們看到我如此寬容和放心的對待他們,都很感動,也很聽話,在我的幫助下,都成功的恢復了抗擊病魔的信心。”靜靜的聽著茹姐述說她的工作,我心裡不禁暗暗咂舌,聽茹姐娓娓道來是如此的輕鬆和泰然,實際上,要做到茹姐這樣護者父母心,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堅定的信念,還有一顆多麼慈愛的心啊。

王姐聽完我的描述,又聽了茹姐的補充,情不自禁的伸出雙臂,與茹姐相擁了一下,由衷的對茹姐說:“真想不到,你們護士的工作裡面,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艱辛,你們真是太偉大了,真是辛苦你們了。”茹姐笑了笑,說道:“世人只道醫者父母心,其實我們護者,需要懷著一顆比醫者更大更寬的心,才能好好的照顧病人呢。”大家都紛紛表示贊同。這時,阿鵬說道:“媽,你平時工作這麼辛苦,回到家還要照顧我,我真是混帳,經常還惹你生氣,真是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了。”茹姐聽見阿鵬如此真誠的表白,眼睛都濕潤了,輕聲呼喚道:“兒子,你真是長大了,懂事了。”一邊說,一邊張開手臂,阿鵬挪到茹姐前面蹲下來,非常自然地將腦袋靠在茹姐赤裸的胸前,將臉蛋深深的埋在茹姐飽滿的乳房裡。茹姐將阿鵬緊緊擁在懷裡,甜蜜的閉上眼睛,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2016-8-31 17: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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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天體義工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來。青青笑著說:“要不要這麼感人呐,別人如果不清楚,還以為是瓊瑤劇的拍攝現場呢。”王姐也笑著說:“看你們娘倆,也不考慮考慮我們旁人的感受。”阿鵬臉上還保留著剛才那份依戀之情,誠懇的對王姐說道:“王姨剛才不是說我們天體者彼此不應該刻意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麼,要不就失去了天體的意義了。”王姐微微一愣,露出贊許的眼神,微笑著點了點頭。茹姐滿臉幸福,笑著說:“一下子真情流露,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頓了頓,又補充道:“其實這種差不多的情景,在醫院幾乎每天都會發生,我們作為醫護工作者,有的人變得越來越麻木,有的人則變得越來越感性。我是屬￿後面這種,這些情況看得越多,越覺得親情和友情的可貴,更覺得人活在世上,應該拋開很多無謂的虛偽和枷鎖,而應該珍惜眼前人,珍惜當下每一天。謝謝你,阿莉,今天製造了這個機會,讓我和阿鵬的感情昇華了一個層次。”王姐笑著說:“這我可不敢邀功,一切都是天作安排,水到渠成的。不過看到你們娘倆這番真情,倒是令人羡慕和感動得很。先不磨嘰了,時候不早,大夥應該都餓了,東西都快涼了,咱們邊吃邊聊吧。”
大家剛才被茹姐母子倆的真情感染,都忘記了時間的流逝,這時王姐提醒,大夥才覺得都已經饑腸轆轆了。青青摸著厚實的肚皮,笑著說道:“王姐不提醒,都差點忘記了,早上吃得少,早就肚皮貼後背啦。”王姐笑道:“放心,我叫足了份量的,你就敞開肚皮盡情吃吧。阿茹,你肯定也沒吃飯,一起吃,別客氣。”茹姐微笑著點點頭。
王姐吩咐玲玲取出飲料,大家圍著餐桌坐下來,一邊大快朵頤,一邊繼續聊天說笑。
一陣風捲殘雲過後,可可笑著問道:“王姐,下午有什麼好安排?”王姐想了想,說道:“就剛才咱們談到幫助弱勢群體的話題,大家有沒有興趣今天就付諸於行動呢?”可可笑道:“好啊,真是好主意,就是一時之間,不知他們身在何處,找不著路呀?”王姐笑了笑,說道:“不瞞大家,其實我很早就參加了本地的義工組織。除了不定期的群體活動,我們義工還有各自固定的任務。我的任務是照顧一個年長的孤寡老人,每星期去一到兩次老人住處,幫助老人打掃屋子、洗頭洗澡,添置物品等。其實這樣需要幫助的人還有很多,不止是孤寡老人,還有一些殘疾人和單親家庭等。目前我們的公營慈善機構嚴重不足,根本無法全部接濟照顧到每一家。所以,很多家庭就只能靠左鄰右裡和我們義工的幫助,但我們義工數量非常有限,各人也各有各自的生活,亦不可能顧及所有人,也只能略盡綿力,能幫一個是一個了。如果大家也願意加入我們義工組織,那受惠的人又可以多一些啦。”聽了王姐的話,我和可可異口同聲說道:“我願意!”青青這吃貨,這會還在據案大嚼,慢了半拍。雖然嘴裡塞滿了食物,也不管了,含含糊糊的嚷道:“我也願意!”玲玲和阿鵬接著也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也願意!”茹姐則笑著說:“我的工作時間不定時,就不參加了,但如果大家有活動,我又剛好有空,也不妨叫上我一起去搭把手。”王姐微笑著向茹姐點點頭,表示理解和感激。接著對我們說道:“做義工,尤其是固定任務的義工,是一個長期又辛苦的過程,而不是一時興起玩玩的事情,大家要想清楚,也不忙這麼快確定,不妨下午和我一起先去體驗一下,再做決定吧。”
王姐看了看茹姐,接著道:“可惜你們娘倆下午有事,只好下次再參加活動了。”茹姐笑著回答:“不要緊,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大家一邊繼續談笑,一邊把桌上的剩餘的食物“清掃乾淨”,玲玲懂事的主動收拾好桌面。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茹姐笑著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先過去收拾一下,待會去接人。”王姐拿出車鑰匙,遞過去,笑道:“注意安全,小心開車。”茹姐接過鑰匙,再次表示感謝,兩人很自然的擁抱了一下。隨後,茹姐抓起衣服,卻沒穿上,拉著阿鵬,赤條條的直接向門口走去。王姐見狀,輕喚了聲:“阿茹……”茹姐回頭,笑笑說:“兩步路,就這樣吧。”頓了頓,笑著繼續說道:“就這幾戶熟人,碰到也沒關係啦。”王姐微微一怔,隨即心領神會,笑著點點頭說道:“嗯。那我送你們出去吧。”茹姐和王姐顯然不但是好鄰居,而且絕對也是好閨蜜。兩人如同我和可可一樣,非常默契,很多時候不需要多說,只需一個眼神,或一個表情,彼此就已經心有靈犀。茹姐知道王姐已經明白,報以一笑,說道:“來吧。”
我們目送著王姐、茹姐和阿鵬三人赤裸裸的出門而去,片刻,王姐又微笑著開門進來。王姐雖然下面穿了內褲,上身卻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任由高聳飽滿的雙乳袒露無遺,王姐神情自然,毫不拘泥,就像平時衣冠整齊出門進門一樣。我心裡不禁暗暗佩服:王姐雖然很早就對天體有所研究,但其實直到今天,才正式開始真正的天體體驗。短短時間,王姐就不但可以放鬆自如的在屋裡和眾人裸體相處,還可以如此從容自然的在裸體狀態下送鄰居出門。要知道,外面的走廊雖然不長,卻還住著另外兩戶人家,隨時都有人從家裡出來,或從外面回來的。剛才茹姐和王姐對交換眼神,我也大約讀懂了她們的想法,這令我非常的敬佩。茹姐和王姐是言出必行的人,而且兩人都性格豪爽,說了要天體生活,就必須是盡可能的天體,在可控的範圍內,都必須盡可能保持天體狀態,包括門外的走廊,甚至以後可能發展到樓下小區花園,就算碰到鄰居,碰到保安,碰到陌生人,也順其自然,不需扭扭捏捏,刻意回避。這樣子無拘無束,放鬆自然的天體,才算是真正意義的“天體生活”,這也是天體生活者應該具備的意識和勇氣。躲躲閃閃、戰戰兢兢的裸體,只能算是“露出體驗”,而絕不是“天體生活”。 我感到敬佩的是:茹姐由於工作原因,早已經是“天體達人”,還不算什麼,難得的是王姐今天才正式開始天體生活,在這麼短時間,就可以做到如此放鬆,如此自然,尤其是袒胸露乳的進出隨時有陌生人出現的公共走廊。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實際上是十分困難的。
王姐滿臉春風的走進來,笑著問道:“大家準備好了?”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是!”王姐微笑著說道:“那好,大家準備一下就出發吧,我的車借給了阿茹,就用我先生的車吧,在路上我再慢慢給你們介紹情況。”大家都很興奮,拍手稱好,王姐微微一笑,報以贊許的目光。
大家收拾好行囊,穿上衣服,隨著王姐下樓坐上王姐先生的車,向郊外飛馳而去。王姐先生的車雖然是輛適合男人駕駛的城市SUV,但在王姐熟練的操控下,汽車開得又快又穩,大家都不住的對王姐的駕駛技術交口稱讚。
隨著汽車的飛馳,王姐向我們介紹待會各人的“任務”。我們的目的地位於偏遠郊區一個垃圾堆填區的附近,那裡環境比較差,有條件的人大都搬走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收入比較低的階層和孤寡老人,還有一些聚集的流浪漢,是名符其實的“貧民區”。這裡需要幫助的家庭很多,但義工數量畢竟有限,也只能優先照顧一些最困難的家庭,其他一些家庭只能輪流給予幫助。王姐已經幫我們篩選出了三個困難家庭,分別讓我、可可和青青下午去給予幫助和照顧,王姐本人則和玲玲一起去照顧她平時專門一對一的一個獨居孤寡老人。王姐給我們介紹了三個家庭的基本情況,同時對我們如何對她們幫助和照顧給予了指導和建議,我們認真的聽著,用心的記著,最好我們約定,晚上大家一起吃飯,分享交流今日的體驗心得。王姐不愧是職場達人,辦事效率非常高,在剛才大家出發前收拾行囊的短暫時間,王姐已經和幾個家庭取得聯繫和溝通,安排好了下午的行程。王姐很細心很認真,開車將我們一一送到每個家庭的門前,親自領我們進去,交待完畢,又仔細叮囑一番,才放心離去。
我負責照顧這個家庭是一對父女,父親四十多歲,女兒上著初中二年級。女孩的母親生下女孩後不久,因車禍不幸遇難。父親沒什麼文化,以前在建築工地做泥水匠,後來因一次工傷,傷了手筋,從此雙臂便無法使力,也因此失去了工地的工作,只能靠收賣舊貨微薄收入維持生活,並將女兒拉扯大,還頑強地供她上學。收賣舊貨掙的錢非常少,因此父女倆的生活十分的艱難,目前父女倆生活在一個很破舊的鐵皮棚屋裡。王姐離去後,我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位父親。由於生活潦倒,這位父親雖然只有四十多歲,但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蒼老的多,皮膚乾黃,臉上佈滿細細的皺紋,頂上已長出絲絲白髮,但儘管如此,看得出來,這位父親五官長得十分清秀,年輕時也應該稱得上是“美男子”。這位父親上身光著身子,下面穿著一條破舊的沙灘褲,面對“突從天降”的一個年輕大美女,顯得有點靦腆和局促,滿臉堆笑的招呼道:“你好,請坐。”我知道這位父親姓謝,笑著回答說:“謝先生,別客氣,當我是家人就可以了。”頓了頓,接著又說道:“我叫圓圓。”謝先生小心的回答道:“你好,圓圓小姐。”我噗嗤一笑,笑道:“不用加小姐,叫我圓圓就好啦。”謝先生臉上微微一紅,輕輕的“嗯”了一聲。我轉頭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屋子是一間破舊的棚屋,面積倒也不小,屋裡陳設非常雜亂,屋裡用木板簡單的隔了一個小隔間,遠遠看去裡面放了張大床,還有櫃子和桌椅。我們所處這裡勉強稱為“廳” 的地方,除了一張圓桌,幾張方凳,幾個儲物櫃和一張不知從哪裡收回來的舊沙發外,全部堆滿了撿回來的舊貨,主要是一些舊家電和廢銅廢鐵等較為值錢的舊貨,這些舊貨擺得很散亂,看起來都比較肮髒,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陣陣怪異的味道。屋子的一個角落有個簡單的用磚頭砌的小平臺,旁邊放了罐石油氣,小平臺上面擺了煤氣爐和爐具,牆上做了個小壁櫥,放了些碗筷,算是廚房。旁邊有個水泥砌的小水池,安裝了水龍頭,應該是供洗簌用的。屋子的屋頂是用簡陋的鐵皮搭建,屋裡是真正的“冬涼夏暖”,此刻,屋子像蒸籠一般,只靠一把嗡嗡作響的舊台扇驅暑,難怪這位謝先生只穿一條沙灘褲。
看著這位謝先生還是有點局促,我決定先和他聊聊天,彼此先熟絡一下,緩和一下氣氛。我知道他有個女兒,叫素素。於是,我坐下來,隨口問道:“素素呢?去哪裡玩了?”謝先生回答說:“她今天去參加校際乒乓球比賽,這會也快回來了。”我聽了,有點驚奇,問道:“素素打乒乓球很厲害?”一說起女兒,謝先生頓時變得神采飛揚,笑著說道:“這丫頭,從小就喜歡運動,三年級就被學校選進校隊,為學校拿過好幾個獎牌呢。”我笑著說:“那等會一定又有好消息啦。”謝先生笑笑,說道:“希望吧。哎,素素從小就立志成為優秀的乒乓球運動員,我雖然掙得少,但就算我少吃點,少穿點,也要滿足她的願望。”頓了頓,又接著說:“素素很懂事,除了認真訓練打球,學習也很勤奮,放假休息也很主動幫家裡做力所能及的活,儘量減輕我的負擔。”我笑著說道:“真是個懂事的乖女孩。”謝先生話匣子打開了,變得一點都不靦腆和局促了,接著說道:“是的。素素很懂事,一直都很節儉,平時從來不吃零食,衣服穿了好幾年都不肯買新的……”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我的親和力一向很好,很快我們彼此已經很熟絡。謝先生不但興致勃勃地與我分享他女兒的點點滴滴,也講述了他以前的很多往事,有快樂的,也有悲傷的,很快,我對他們這個艱苦的家庭有了更多更深的認識。他們父女倆雖然生活艱難,但從來沒有自暴自棄,依然積極向上的努力生活。我暗暗決定,我以後一定會經常過來,幫助和照顧他們。
正當我們聊的正歡,屋外由遠而近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一串甜甜的銀鈴般的少女聲音:“爸爸,我回來啦!”接著,一個充滿朝氣的少女像一陣風似的沖進屋裡。猛然看到一個陌生人坐在屋裡,微微一怔。謝先生笑著說:“這是圓圓阿姨,和王阿姨一樣是義工,是來幫助我們的。”我連忙說:“什麼阿姨,叫我圓圓姐就可以啦。”素素甜甜的笑了一下,很大方的向我鞠了個躬,叫道:“圓圓姐好!”我笑著點頭說:“嗯,素素真乖。”素素身上穿著一套短袖短褲的運動裝,滿身大汗,只見她一邊嚷嚷著:“這鬼天氣,太熱了。”一邊走到屋子角落,利索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用衣架小心的掛在一條鋼絲繩上,然後又蹦跳著走回父親身旁。看著這一幕,我感覺很吃驚,因為剛才我留意到,素素短袖短褲的運動裝裡面,竟然是什麼都沒穿,是真空的!素素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就這樣毫不拘泥,大方地脫下運動裝,馬上就渾身光溜溜的變得一絲不掛!而素素竟然什麼也不再穿上,就這樣光溜溜一絲不掛的,走過來站在父親旁邊,我的面前!
我打量了一下素素,素素面容姣好,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下巴,是標準的瓜子臉。素素雖然只是上初二,但由於熱愛運動,身子發育得很好,此時身高已經到我鼻尖,至少是1.5米左右了,少女的身軀已經玲瓏有致,胸前一對小乳房像小兔子一樣,又精緻又可愛,乳房上面佈滿了汗水,幾滴汗水聚集在粉紅色的乳頭上,非常動人。下面陰阜上面,已長出了稀稀疏疏的陰毛,少女特有的粉嫩的陰唇,此刻像含苞欲放的花蕾一樣,晶瑩剔透,誘人至極。但素素對這一切卻顯得非常自然,落落大方,毫不在意,只見她像五六歲的小孩子一樣,直接坐到謝先生雙腿上,身子靠向謝先生懷裡,雙手繞著謝先生的脖子撒嬌道:“今天我又得了個冠軍!爸爸有什麼獎勵呢?”謝先生看了看我,臉上略略有點尷尬,但很快,變成了滿臉的幸福,笑著說道:“這丫頭,從小就這樣,長這麼大了,還是像小時候一樣,真拿她沒辦法。”素素赤裸的嬌軀緊緊地貼著父親的胸膛,咯咯的笑道:“在爸爸眼中,我永遠都是你的小素素呀。”謝先生滿臉幸福地不住點著頭,伸手撫摸著素素的腦袋,笑著說道:“這個當然,素素真乖。爸爸這次一定兌現諾言,給你買新球拍,好嗎?”素素跳下來,高舉雙手,蹦跳著叫道:“爸爸萬歲,爸爸萬歲!”頓了頓,想了一下,又停下來,輕聲說道:“還是不用了,新球拍很貴的,我用舊球拍一樣練球,一樣繼續拿冠軍,錢還是省下來給爸爸買新衣服吧。”看著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了,笑著說道:“素素,新球拍我買給你吧。難得我們這麼投緣,算是給你的見面禮。”謝先生聽了,剛開口說道:“這怎麼行……”素素已經迫不及待地沖向前,緊緊地抱住我,叫道:“謝謝圓圓姐!”說完,啪的一聲,在我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這個突然襲擊,真的是猝不及防,反而弄得我有點手忙腳亂,定過神來,輕輕拍著她光滑的背脊,笑著說道:“你這鬼靈精,還真是討人喜歡,呵呵。”素素鬆開手,站在一旁,嘻嘻的笑著,渾身依然是光溜溜的,毫無穿上衣服的意思。
我心中開始有點底了,試探著問道:“素素,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素素笑著說:“不用了,我在家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的。”我聽了,驚喜的問道:“素素從小到大,在家都是這樣光溜溜不穿衣服的?”素素笑道:“是呀,從小時候起,只要是在家,我就不喜歡穿著衣服,這樣非常舒服,夏天也涼快些,還能節省衣服呢。”我明白了,原來素素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天體者!只是她可能自己還沒意識到而已。我心裡非常高興,但還是頭一次聽到天體可以“節省衣服”這種說法,笑著問道:“節省衣服?怎麼說呢?”素素回答道:“我們家裡東西比較多,整理東西和做家務的時候容易弄髒衣服,衣服髒了就要用力洗,就容易舊,也容易壞,那又要買新衣服了。”我聽了,心裡一陣莫名的感動,鼻子竟然有點點發酸,由衷的說道:“素素真是個懂事的孩子。”素素卻毫不在意,繼續說道:“這樣,我的衣服可以好幾年都保持像新的一樣。姐姐,我是不是很聰明?”我聽了,真是有點哭笑不得,卻又非常感動,笑著說:“嗯。素素真是又聰明又懂事!”頓了頓,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又問道:“那你爸爸呢?平時在家他是怎麼樣的?”謝先生張開口,還沒來得及出聲,素素就咯咯的笑著回答:“爸爸當然也是和我一樣嘍。”謝先生聽素素一下子說了出來,有點尷尬,但也不知說什麼好,只好哂笑著不吭聲。我卻沒理會他,因為我非常高興,終於證實了我期待的答案,原來素素和謝先生父女倆,也是一個“天體家庭”!
於是,我笑著繼續說道:“素素,今天姐姐是來幫助你們的,讓我們先一起整理和打掃一下屋子吧。”素素聽了,高興的拍著手說:“太好了,這一屋子的東西,還有隔壁倉庫滿滿的堆滿了,都要整理,我還真有點頭疼呢。今天有姐姐幫忙,一定很快可以整理好,姐姐真好!”我聽了,不禁問道:“隔壁倉庫?”素素答道:“是的,剛才姐姐進來時可能沒有留意,我們屋子旁邊還有一個小屋子,用來臨時存放爸爸收回來的普通貨物,如紙皮、報紙、瓶瓶罐罐之類,比較值錢的就放在這裡。”我明白了,想了想,說道:“素素,姐姐晚上還有事情,弄髒了衣服不太好,剛才還在犯愁呢。聽了素素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姐姐也學素素一樣,好不好?”素素聽了,非常高興,拍著手大聲叫道:“當然好啦!”謝先生在一邊聽了,大吃一驚,顫聲問道:“圓圓小姐,你……?”我故意板著臉,說道:“剛才說了不要叫我小姐,怎麼又來了!”謝先生一下子啞了聲,有點尷尬。我換回笑臉,笑道:“謝先生,逗你玩的。剛才都說了,當我是家人就可以,那家人嘛,自然是一視同仁,一樣的待遇嘍。”謝先生“嗯,嗯”地回應著,似乎想反駁,又不知從何駁起,只好呐呐的站在那裡。
我笑了笑,站起來,當著謝先生的面,大方利索的卸下了身上的衣物。其實所謂的衣物,也只不過是一件緊身上衣和一條傘裙而已,我和素素一樣,裡面什麼也沒有,是真空的。謝先生一開始還以為我是開玩笑的,當看到我真的說到做到,一下子從穿戴整齊變成了渾身赤裸,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簡直是目瞪口呆,像是被定身術定住了似的,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眼珠子動都不動一下。我對這種情況其實也司空見慣了,我當然清楚自己的相貌和身材,雖然說不上女神級別,但也絕對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有前有後,絕對是大美女一個。此刻,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渾身上下,寸褸不掛,堅挺的乳房,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茂密的陰毛以及粉嫩的陰唇,都毫無保留的向謝先生大方的展示著。謝先生瞪著眼睛注視著我,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動,整個世界仿佛都暫時停止了似的。
我靜靜的站了一會,才輕聲的叫道:“謝先生!”素素畢竟年幼,而且自小沒有母親的言傳身教,父親作為男人,很多東西自然也是含糊帶過,在一旁有點不明所以,大約覺得自己同樣是脫光了衣服光溜溜的,父親對此一直都非常自然非常平常,為何看到同樣是女性的我脫光衣服,居然就失魂落魄,變得像呆子一樣,連眼珠子都好像被定住了似的。於是,在一旁大聲叫道:“爸爸!”謝先生猛然一驚,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失態,登時滿臉通紅,移開目光。素素還沒明白過來,走上前,關切的問道:“爸爸,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謝先生抬起頭,滿臉尷尬,不知如何回答。我走上前,笑著說:“你爸爸沒事的,讓他休息一會就好了。”說完,向謝先生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謝先生身子又震了震,深呼吸了一下,儘量平和著語氣向女兒說道:“素素,爸爸沒事,放心。”素素滿臉狐疑,雖然覺得父親的話不盡不實,卻也說不出反駁的理由。我笑著拉著素素的手,說道:“來吧,讓父親休息一下,我們開始忙吧。”謝先生如獲大赦,趕緊陪笑著說:“我也一起幫忙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素素這才放心下來,笑著說道:“爸爸你就先坐這裡休息一會,這裡暫時交給我和圓圓姐吧。”謝先生無奈,只好滿臉謝意地對我說:“那就辛苦您啦。”
這時,我感覺有點尿意,於是問道:“剛才喝水多了,想方便一下,請問衛生間在哪裡?”素素伸手一指,說道:“喏,那裡就是。”我隨著素素的手指方向看過去,看到是廚房的位置,卻沒看見衛生間,不明所以。素素笑著走過去,用手移開地上的一塊木板。我吃了一驚,原來廚房附近靠牆的地上,有一個正方形大約一米乘以一米的水泥礅,四周做了矮矮的擋水,就像一個放在地上的小池子。剛才上面鋪了塊木板,我並沒留意是什麼。現在素素移開了木板,露出了蹲便器,我才驚訝的發現,這就是他們家的衛生間!但這個衛生間周圍,卻沒有掛簾之類的遮掩物,什麼都沒有,是全開放的!我滿臉驚訝的看著素素和謝先生。謝先生有點尷尬,解釋道:“以前素素還小,一直就這樣湊合用,後來素素慢慢長大了,一直想加個隔斷,但素素說家裡只有我們兩個,從小到大也習慣了,就不要花那些冤枉錢了,所以就一直拖到現在。”我真的是非常的驚訝,問道:“你們……你們的衛生間真的一直都就這個樣子,沒遮沒掩的?”謝先生還沒回答,素素搶著說道:“是呀。這裡只有我和爸爸兩個人住,我是爸爸的女兒,是爸爸辛辛苦苦把我從小帶大的,我們之間根本不需要任何遮掩呀。”我還是有疑問,問道:“那總不會一直都沒有外人來吧,比如王姐,她也是來過好幾次的呀?”謝先生回答道:“附近有個公廁,王大姐需要方便的時候,是素素帶她去那裡方便的。”
我終於徹底明白過來,原來素素父女倆相依為命十幾年,在長期的艱苦生活中,互相照顧,互相體貼,彼此建立在親情之上的親密之情,早就超越了一般父女的關係,兩人可以說早就親密無間,不分彼此了,性別上的鴻溝,早就被清理得乾乾淨淨。兩人眼中只有對方這個人,心中也只有對方這個人,完全拋開了性別相異而存在的無謂的枷鎖,這甚至是普通天體家庭難以達到的層次和境界,而他們父女倆,雖然心裡可能根本沒有“天體生活”這個概念,也沒有普通天體者那些所謂的目標,純粹是發自內心的純自然的意識,這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他們父女倆,無意中輕易的就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天體境界!
2016-10-24 19: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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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
(二十)天體義工(二)

我靜下來,任由思緒漂浮,越想越遠。謝先生看我有點出神,以爲我是不高興,滿臉歉意的說道:“這裏條件確實比較簡陋,辛苦你了,讓素素帶你去吧?”我回過神來,擺擺手,笑道:“謝先生你又來了,剛剛才說好當我是家人,一視同仁,一樣待遇的,怎麼又忘了呢?”謝先生有點不好意思,訕訕的笑道:“嗯。我是怕你不習慣呢。”素素在一旁,咯咯地笑道:“怎麼你們磨磨蹭蹭的,這麼久,我也急了,讓我先上吧。”說完,也不管我們,自顧自就走上前去,踏上水泥礅,轉過身,面向我們,蹲了下來。素素蹲下後,看我和謝先生正在面前看著他,居然還調皮地扮了個鬼臉,叫了聲:“出!”,然後,小腹伸縮了兩下。只見一股淡黃色的水柱從粉嫩的尿道口噴射而出,射在白色的蹲便器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雖然我自己也是女性,但平時自己小便,當然無法瞭解排尿的細節,就算是和可可她們幾個一起天體生活,但由於有獨立的衛生間,彼此大小便當然也是相對隱秘的進行,如此近距離清晰地觀察尿液如何從女性的陰部裏的尿道口噴射出來,覺得很是新奇和有趣。很快,素素排完了尿,站起來,抖了抖赤裸裸的嬌軀,走下水泥礅,隨手拿起旁邊水桶裏的勺子,舀了一勺水,沖了一下,然後笑嘻嘻的走回來,笑道:“圓圓姐,到你啦。”
我心裏早就按捺不住了,笑了笑,像剛才素素一樣,踏上水泥礅,面向著素素和謝先生蹲了下來。謝先生雙眼眨都不眨,緊緊地盯著我毫無遮掩的陰部。雖然早前和可可她們幾個半夜出去玩,也曾經在幾個流浪漢面前拉尿,算起來應該也是“有經驗”的了。但當時有可可在一旁“壯膽”,但現在要獨自當著已經熟絡的謝先生的面,一刹那,我居然覺得有點緊張。因爲在傳統觀念裏,大小便都是比較隱秘的事情,哪怕是天體者互相之間,當著旁人的面大小便,心理上總還有點疙瘩。我看到,謝先生依然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陰部,似乎在等待觀察尿液噴射而出的狀況,而素素則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我。我暗暗咬了咬牙,醞釀了一下情緒,伸縮了兩下小腹,鬆開尿道口的肌肉。頓時,我感到,一股水柱從下體噴射出來,嘩啦啦的落在蹲便器上,和剛才素素的情況一模一樣。我知道,此刻我身上是不著寸縷,所有的一切細節,包括粉嫩的陰唇如何張合,尿液如何衝破緊閉的尿道口,都毫無遮掩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剛剛認識的謝先生和素素眼前。想到這裏,我臉頰居然有點微微發熱,我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快感。很快,尿液排完了,我睜開眼睛,謝先生依然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裸露著的陰部,就好像細心的醫生在仔細的觀察病人的部位,只是那目光還帶有一陣陣的火熱。
我向謝先生笑了笑,站起來,像素素那樣,抖了抖身子,胸前的兩隻乳房隨著蹦跳起來,謝先生的目光移向了我的前胸,轉爲盯著我兩隻自由跳躍的乳房,居然還大大的吞了一下口水。我暗暗好笑,心想:謝先生雖然長時間和女兒裸體相處,但一直接觸的也只是從小看著大的親生女兒,畢竟不是真正意義的天體者,平時對著女兒的裸體,完全可以做得到心無雜念,但面對女兒以外其他女性的裸體,還是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我心裏一邊默想,一邊轉身走下水泥礅,舀水沖了便池。
素素拍手笑道:“圓圓姐以後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我笑道:“不是早就是了嗎?”素素一怔,反應很快,隨即哈哈的笑起來:“早就是了,現在是再次確認!”我上前一步,伸開雙臂,素素很知性,馬上也伸開雙臂迎上來,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兩人赤裸的肌膚互相緊緊相貼,感覺非常的親密,非常的溫馨,彼此已經完全融爲一體。我感覺,彼此以天體的狀態擁抱,互相真正無阻隔的擁抱,才是真正的擁抱,才能真正體會擁抱的意義,才能真正感受到擁抱對方給自己傳遞的信息。現在社會上、螢幕上,很流行動不動就來個擁抱。其實這些所謂的擁抱,都只是流於形式,這些隔著厚厚的衣服阻隔的所謂擁抱,擁抱者根本不能體會到擁抱的意義,也絕對感受不到擁抱對方傳遞的信息。在我的天體生活裏,天體擁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元素,在每次和不同天體者的天體擁抱中,我都能體會到不一樣的感覺,在天體擁抱之下,彼此的肌膚都是毫無保留的與對方融合,從天體擁抱中,我直接從身心去感受擁抱對方傳遞的信息,這些信息是完全無阻隔地傳送過來的,是完全沒經過過濾的,是最真實的信息。
我和素素擁了好一會,彼此才依依不捨地鬆開雙臂。剛才和素素擁抱的時候,我心裏已經暗暗計劃了一些事。此時,我轉過身去,笑著對一旁目瞪口呆的謝先生說道:“謝先生,那你贊不贊同,我已經是你們家的一份子了呢?”謝先生聽了,趕緊點頭說:“是的,當然是了。”我嫣然一笑,繼續說道:“但在我看來,你表面上嘴裏說當我是家裏的一份子,但心裏卻依舊把我當外人呢。”謝先生不明所以,趕緊分辨道:“沒有呀,我沒有呀。”我又一笑,說道:“那我問你,平時你和素素是如何相處的?”說完,我眼光瞄著謝先生的沙灘褲,捂嘴偷笑。謝先生順著我的目光往下看,終於明白過來,卻馬上變得滿臉通紅,喃喃道:“這個嘛……這個嘛……”素素也明白過來,笑著接過話頭,說道:“圓圓姐說得對呀,爸爸,既然我們當圓圓姐是一家人,那我們就按平時那樣相處吧。”謝先生不知如何分辨,滿臉通紅,一副窘相,估計他是這麼想的:我和素素講得對,他和素素平時一直就是裸體相處的,現在只是多了我一個而已,沒什麼問題,但同時似乎又覺得,女兒和對面這個大美女畢竟不一樣,對面這個大美女和自己都是成年人,兩個成年男女不穿衣服,赤身裸體的一起待在屋子裏,似乎不是很妥,但再想開去又覺得,人家大美女是女性,都已經大方的主動率先脫下了衣服,而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扭扭捏捏,實在是不應該……千頭萬緒,湧上心頭,一時之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我看著謝先生一副左右爲難的樣子,心裏暗暗好笑,卻不說話,微笑著盯著謝先生,看他如何決定。謝先生擡頭看看我,見我在盯著他,趕緊又移開目光。一旁的素素已經有點不耐煩,嚷嚷道:“爸爸今天是怎麼啦。”謝先生滿臉尷尬,卻仍然還在躊躇。我心中有點不忍,暗暗盤算了一下,伸開雙臂,笑著對謝先生說:“謝先生,放鬆點,來,我們先擁抱一下吧。”謝先生張大了口,盯著我,眼睛透出興奮激動的目光,還帶了一絲猶豫,似乎不肯相信,自己滿身臭汗的一個糟老頭,對方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竟然願意與自己擁抱,而且還是在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情況下!難道對方真的一點也不介意?這樣,雙方的身體豈不是就毫無阻隔地互相接觸?對方毫無遮掩的乳房豈不是要與自己的身體接觸到?謝先生此刻,滿腦子就像麻籃一樣,亂糟糟的,想著想著,我留意到,謝先生的胯下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我嫣然一笑,盈步上前,用伸開的雙臂把目瞪口呆的謝先生緊緊的抱住,胸前兩隻飽滿的乳房與謝先生的前胸緊緊的貼在一起。謝先生身體微微顫抖著,大口的喘著粗氣,慢慢的也舉起雙臂,攬住我纖細的腰身。我進一步把腦袋微側著靠前去,臉頰挨著謝先生的肩膀。這樣,我的臉蛋離謝先生的耳朵只有咫寸之遙,相隔如此之近,估計連我的呼吸,謝先生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謝先生身體依然在微微顫動,我感到謝先生內心此刻是無比的興奮和激動。由於我們彼此的身體緊緊的擁在一起,我感覺到謝先生勃起的陰莖,像鋼棍一樣,在我裸露的陰部周圍遊走,並試圖四處“突圍”。雖然隔著薄薄的沙灘褲布料,但我感覺謝先生堅硬的陰莖就好像沒有阻隔一樣,非常的真實,連龜頭發出的溫熱,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我肯定,謝先生並沒有穿內褲,只穿了一條薄薄的沙灘褲。我側著臉,臉頰挨在謝先生的肩膀上,輕輕地說道:“謝先生,請放鬆些,當我是家人就好,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什麼都不用顧慮。”謝先生聽了,微顫的雙手慢慢將我的腰身箍緊,又慢慢往上移,在我赤裸光滑的背脊來回撫摸。漸漸地,我感覺謝先生沒那麼緊張了,正當我想鬆開雙手,背後一具火熱的嬌軀貼了上來,兩隻纖細修長的臂膀將我和謝先生緊緊的又圍在一起。我知道,是素素這丫頭,看著這一幕溫馨的場景,終於也情不自禁的加入進來,我又再次箍緊圍著謝先生的雙臂。此刻,我正享受這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前面,謝先生勃起的陰莖隔著沙灘褲,依然在頑強的四處攻擊我的陰部,火熱的龜頭不斷地試圖“突圍”,這令得我敏感的陰部漸漸泛起了某種感覺,並開始升起某種反應。而我的後面,素素的兩隻柔軟的小饅頭,亦不斷的在我赤裸的背脊來回磨蹭。素素父女倆的“前後夾擊”,使我感到溫馨的同時,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意識已開始漸漸有點模糊。
我暗暗對自己叫道,火候差不多了,是時候懸崖勒馬了。於是,我鬆開了箍在謝先生腰身的雙臂,輕輕扭動屁股,示意後面的素素。素素很機靈,也立即鬆開了圍著我們兩人的雙臂,我和素素順勢退後幾步,彼此分了開來。此時,我感到身上已經有點微微發燙,定眼向謝先生望去,不禁啞然失笑。只見謝先生沙灘褲的胯下,“小帳篷”依然高高支起,而這個“小帳篷”,居然已經變得濕漉漉的。我知道,如果謝先生身體正常的話,那這片濕地,肯定是被我陰部的分泌物弄濕的。我眼睛一直盯著謝先生的胯下,想到這裏,臉上有點微微發燒,卻又覺得有點滑稽好笑。素素見我的目光有點異樣,不禁也扭頭隨著我的目光看過去。不看則以,一看之下,這丫頭居然指著父親大呼起來:“爸爸,你怎麼尿褲子啦?”我聽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彎下了腰。謝先生聽了女兒的大呼小叫,低頭查看自己胯下,才發現狀況,面對女兒的指問,卻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像剛才一樣,滿臉尷尬的站在那裏。素素不明白我笑什麼,還以爲我是笑話她父親這麼大的人還尿褲子,趕緊一個箭步沖上前,一邊嚷著:“爸爸,快把濕褲子脫下來吧,讓圓圓姐笑話啦。”一邊伸手就把父親的沙灘褲拽下來。素素不愧是優秀的運動員,動作行雲流水、快速連貫,謝先生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沙灘褲已經被女兒拽了下來,一直褪到了腳脖子。素素蹲下來,一邊用手扳起謝先生的雙腳,試圖將沙灘褲抽出來,嘴裏一邊繼續嚷著:“爸爸,擡腳!擡腳!”謝先生胯下勃起的陰莖沒了束縛,一下子橫著立了起來,一晃一晃的。謝先生猝不及防,一下子變成了真正的全裸面對我,腦門子這會估計也是空白的。只見她雖然在女兒急聲催促之下,雙腳卻像灌滿了鉛似的,木木的站在那裏,動也不動。素素有點急了,搞不懂父親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是,一邊擡起頭來,一邊叫道:“爸爸……”誰知,這真的應了那句“無巧不成書”的老話,素素的臉蛋擡起來,剛好就撞上了謝先生勃起的陰莖,謝先生陰莖的龜頭沿著素素的臉蛋,從額頭到鼻子,一直往下掃來。這時,素素正好張開嘴巴喊“爸爸”,而這個“爸”又剛好是開口音,這樣,謝先生勃起的陰莖居然一下子直接插進了素素張大的嘴裏!
素素冷不防,嘴裏一下子被塞進了一個粗大的棍狀物體,還沒反應過來,頓時啞了聲,但喉嚨還在下意識的發出“哦哦”的聲音。我雖然也算是“久經風浪”,也頓時被眼前這滑稽的一幕驚呆了。片刻,回過神來,再也忍不住,一手指著素素父女倆,一手捂著胸口,哈哈大笑起來。謝先生也回過神來,趕緊彎下腰來,伸手捧住女兒的腦袋向外掰去,順勢將自己的陰莖從女兒的嘴裏抽了出來。我一邊笑著,一邊走上前,將素素扶了起來。然後又親自彎下腰,幫忙將謝先生的沙灘褲從腳脖子中抽出來,甩在一旁。謝先生一直用火熱的目光盯著我,一聲不吭。我瞄了幾眼謝先生的胯下,只見謝先生的陰莖雖然不是很長,但非常粗壯,而且微微彎曲向上翹。此刻,謝先生勃起的陰莖就像從茂密的草叢中露出來的號角一般,顯得非常的威武。我笑著向謝先生點點頭,笑道:“這就好了嘛,這樣我們才真正算是一家人啦。”謝先生臉色有點無奈,不知說什麼好,只好勉強也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扭頭看素素,只見這丫頭剛才無意中竟然把父親的陰莖含到了嘴裏,但看起來卻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笑嘻嘻的站在一旁,見我望向她,笑道:“幸虧爸爸沒有拉出尿來,不然就糗大啦!”我笑著問道:“以前沒出現過這樣子吧?”素素笑道:“沒有啦,平時我雖然和爸爸不穿衣服睡覺,但爸爸一直都不允許我的嘴巴和下面接觸他那拉尿的棒子的,最多只允許我用手握著睡覺。”我聽了,若有所思,問道:“你們一直都一起睡覺?而且不穿衣服?”素素答道:“是呀,從小到大我都喜歡光溜溜的靠在爸爸懷裏,才能入睡。”我有點吃驚,扭頭看向謝先生。謝先生見我看他,無奈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丫頭,小時候很調皮,一直要這樣才能安靜入睡。長大後,我本說要到廳下的沙發一個人睡,但這丫頭死活不肯,我也擰不過她,就只好一直這樣到現在。”謝先生一邊說,一邊扭頭看著女兒,滿眼都是慈愛和溫馨。我由衷的說道:“真羨慕和佩服你們父女倆。”謝先生微笑著點點頭,竟是滿臉的幸福。我笑道:“可惜我晚上還有事,要不然,真的很想留下來,晚上加入你們,體會一下這份幸福。”素素聽了,高興的拍手說:“好呀,好呀,圓圓姐你今晚就留下來別走啦。”我笑道:“今晚我確實有事,不要緊啦,我們是一家人,以後我會常來的嘛。”素素高興的叫道:“圓圓姐,說話算數喲!”我笑著點點頭,謝先生看著我,眼光帶著幾分驚訝,更多的是滿滿的期待之光。
頓了一下,我瞄到謝先生胯下的陰莖,居然一點都沒變化,還在直愣愣的一晃一晃,想起剛才那滑稽有趣的一幕,不禁打趣道:“可憐我們素素珍貴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自己的父親嘍。”素素在一旁,一臉呆萌的問道:“圓圓姐,什麼珍貴的第一次呀?”我笑了笑,伸手指了指素素的嘴巴,又向謝先生胯下努了努嘴。素素還是不解,問道:“圓圓姐,你是說剛才爸爸拉尿的棒子不小心弄到我嘴裏嗎?這個不要緊啦,爸爸也不是故意的,況且,爸爸也沒有拉出尿來呀。”我聽了,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半響,才竭力停下來,扭頭向謝先生問道:“老謝,你不會一直都沒有向素素講述一些她應該瞭解的知識吧?”謝先生滿臉尷尬的答道:“唉。你也知道我是個大老粗,很多東西都不知該怎麼說。去年素素開始來那個,不知道是什麼很擔心,又不知如何處理,我才勉強告訴她應該去買衛生巾……”
我終於恍然大悟,素素雖然已經是初中二年級的女生,正處於情竇初開,含苞欲放的豆蔻年華,無奈家裏缺少了母親的引導,只有一個木木呐呐的父親,一直以來,除了迫不得已勉強指導女兒來月經的時候使用衛生巾以外,其他關於男女生理上的知識,竟是能免則免,能不提則不提。這樣,令得素素雖然身體成長良好,女性的第二性征早已發育得頗爲成熟,但思想上,尤其是關於男女生理方面,居然還停留在小女孩懵懵懂懂的階段。我想了想,真誠的對素素說道:“素素,其實你已經長大了,很多生理知識必須瞭解。你父親由於是男性,很多東西他不方便講述,有些東西他可能也不是很清楚。這樣吧,我以後會常來這裏,除了給予你們生活上幫助和照顧以外,我還會儘量多多給你講述一些生理知識。”謝先生看著我,口中不住的道謝,目光中滿是感激,竟還帶了些許淚花。我比較受不了這套,笑著擺擺手,說道:“說了是一家人嘛,就別再老說那麼多客套話啦。”頓了頓,意味深長的對謝先生笑了笑,又說道:“老謝,這些年真是辛苦你啦,一個人,既當爹又當娘,把素素照顧得這麼好。嗯,這麼久,真難爲你了。”謝先生微微一怔,似乎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臉上居然微微紅了紅。
我拍拍雙手,叫道:“好啦。今天的任務繁重,我們也不磨嘰太久了。老謝,你先休息一下,素素,我們這就開始吧!”素素叫道:“好的!”於是,我將頭髮盤起來,和素素兩個人就這樣赤身裸體,光溜溜的幹起活來。我們先是合力把整個屋子徹底的打掃清潔一遍,然後把屋子裏堆放雜亂的物品歸類,然後擺放整齊。謝先生收回的舊電器很多使用年代久遠,表面非常多汙跡,我們都一一作了清潔,使這些舊電器看起來成色又恢複了七八分,這樣可以幫助謝先生賣個更好的價錢。這些活幹完以後,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我和素素互相看看對方,又看看自己,只見我們兩人本來乾淨嬌嫩的肌膚,除了滿身香汗之外,身上東一塊汙跡,西一塊汙跡,連乳房上,陰毛上,都沾滿了灰塵和汙跡,就像是馬路邊的乞丐一樣,不禁互相指著對方,互相取笑嬉鬧起來。謝先生很體貼的給我們端來了茶水,又找出一塊新的毛巾,遞給我擦汗,我接過來表示感謝,和素素坐下來稍作歇息。
謝先生看著我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居然真的可以說到做到,放下所有顧慮,赤身裸體的幫助他打掃屋子和清理物品,弄得一身的髒汙,卻毫不在意,非常的感動,關心地說道:“圓圓,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外面屋子的東西就不用勞煩你了,我自己明天自己整理就可以。”我喝了口水,擺擺手,笑著說:“俗話說,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做人做事怎能有始無終,半途而廢呢。這不是我的風格,而且這樣也會帶給素素不好的影響喲。”素素卻很懂事,說道:“圓圓姐你今天第一次來,幫我們做了這麼多,我們已經很感激啦,外面屋子的東西主要是紙皮和瓶瓶罐罐,整理起來很簡單,留給我和爸爸就行啦。”我看到素素的左乳沾了一大塊汙跡,於是湊過去,用毛巾一邊幫她拭擦乳房上的汙跡,一邊笑著說:“素素,女孩子的乳房和下陰是很重要的器官,平時一定要注意保護好。如果不小心弄髒了,要及時清潔,知道嗎。”頓了頓,接著說道:“今天姐姐和素素說好了要一起幹完這些活,咱們雖然是女孩子,也要遵守約定,說到做到,好嗎?”素素認真的點點頭,說道:“知道了,素素聽姐姐的話。”我笑了笑,贊道:“素素真懂事!”
和素素又說了些閑話,喝了幾口水,感覺恢複的差不多了,於是,我站起來,素素很機靈,見狀馬上跟著也站起來,拉著我走出屋子,來到旁邊的小屋子。屋子裏如素素所說,主要是紙箱、報紙和瓶瓶罐罐,還有一些可以回收的塑料製品,只需將物品分類堆放就可以了,看起來應該很快可以搞定。我和素素一邊整理,一邊聊天。我突然想到這個屋子是在他們居住的屋子外面的,就是說,要進入這個屋子,必須先走出他們居住的屋子。於是,我問道:“素素,平時你到這個屋子整理東西,也是這樣子直接過來的嗎?”素素笑道:“我們這個屋子在路的盡頭,除了來回收貨品的,沒有人會過來的,我平時都直接就這樣過來的。”我又問道:“那有沒有碰上過剛好收貨品的人過來?”素素笑道:“當然有啦,他們經常來的,我們都很熟悉了。”我有點吃驚,看著素素。素素卻不在意,繼續說道:“他們幾個都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叔叔,他們對我都很好的。”我想了一下,對素素說道:“素素,姐姐跟你說,你記住一件事,無論這些叔叔平時和你有多熟悉,他們過來時,你如果沒有穿衣服,讓他們看看你的樣子,倒也沒什麼問題,但你一定不能隨意讓他們接觸你的身體,尤其是乳房和下陰。記住了嗎?”素素瞪大眼睛,說道:“姐姐,我知道了,其實爸爸平時也是反複這樣叮囑我的。從小時候起,我和爸爸過來這裏整理東西,爸爸都是穿回衣服,但我就一直都喜歡光溜溜的跟著爸爸過來,爸爸也沒說什麼。自從上了初中起,爸爸就開始叫我過來這邊要穿回衣服,尤其是收貨品的叔叔過來的時候,但是我一點都不願意穿上衣服,我覺得這樣子過來幹活好舒服,好自在。”我笑著問道:“那這些叔叔呢,現在他們看到我們素素光著身子,和以前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素素想了想,說道:“確實是有點不一樣了,以前他們看我光著身子的樣子,都只是笑我黃毛丫頭之類的,最近他們看到我光著身子的樣子,好奇怪,眼光總是怪怪的,老是盯著我的胸口和下面。其實我和從前沒什麼大不同呀,只是胸前鼓起了一點點,下面長出了一些毛毛而已啦……”聽著素素天真的說話,我早已經忍不住,笑得是前仰後合了。素素看我笑得厲害,只好停下話,一臉呆萌的看著我。我慢慢止住笑,伸手捏住素素粉嫩的小乳頭,輕輕的擰了一下。素素有點吃痛,“哎喲!”一聲叫了出來。我又伸出手指,小心的伸進素素花瓣似的陰阜,輕輕的撩動著素素小花生米般的陰蒂。素素的陰蒂被我的手指撩動之下,很快有了反應,嘴裏竟然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我看差不多了,笑了笑,抽回了手指,問道:“素素,剛才感覺怎麼樣?”素素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說道:“剛才腦門好像觸電一樣,一片空白,感覺很奇妙。”我笑著說道:“這證明我們的素素長大了,不再是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啦。”素素瞪大眼睛,問道:“長大了就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光著身子過來幹活了嗎?”我一時語噻,竟不知如何作答,想了想,說道:“這個嘛,倒也不是,嗯,說來話長,反正以後我常來,慢慢再跟你說吧。總之你記住,絕對不能讓收貨品的叔叔像我剛才那樣接觸你的陰部,知道了嗎。今天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幹活吧。”素素聽了,認真的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兩人齊心協力,很快把倉庫的貨物整理堆放整齊,又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屋子裏。謝先生端了茶水過來,不住的千恩萬謝。我看謝先生還保持著裸體的狀態,心裏偷偷的給他點了個贊,總算沒讓我“失望”,把我當家人了。剛才我和素素離開屋子一段時間,謝先生的陰莖已經恢複正常狀態,但隨著一絲不掛的我再次進入屋子,我留意到,謝先生的陰莖又開始“昂首挺立”。我心裏暗暗發笑,表面裝作沒留意,心裏卻在盤算著一些事情。謝先生也留意到自己胯下的狀態,又有點緊張,見我似乎沒留意,才放鬆下來。
2016-11-4 19: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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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天體義工(三)

我坐下來,隨口問道:“平時你們誰負責做飯呀?”素素笑著搶答道:“上學的時候,都是爸爸做,放假就由我來做。圓圓姐,我做的菜可好吃了,不如今晚你留下來,嘗嘗我的手藝吧?”說完,滿臉期待的看著我。我笑笑,伸手摸了一下素素的小腦袋,說道:“嗯。素素真乖。但今晚確實不行啦,我們是一家人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品嘗我們素素的好手藝啦。”素素聽了,有點失望,但隨即恢複過來,笑著說道:“那圓圓姐以後記得常來喲。”我笑著點了點頭。我留意到外面天色已晚,又問道:“你們吃的菜是每天都買新鮮的吧?”謝先生說道:“是的。我們沒有冰箱,每天都去附近的街市買。”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嗯。是時候出去買菜了,晚了攤主都差不多收攤回去了。你們忙了這麼久累了,就先坐這裏休息會,我先去買菜吧。”我心裏一直在盤算著一些事情,心念電轉,說道:“讓素素去買吧。”素素很懂事,聽了我的話,沒想太多,馬上說道:“好的,我去買菜吧,爸爸和圓圓姐休息會,我很快就回來,最多半個小時。”謝先生看著我,張口還想說什麼,我朝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謝先生雖然不知什麼意思,也馬上會意,沒再說話。
目送著素素穿起衣服,活蹦亂跳的出門而去,我上前關上門,轉過身來。屋子裏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剩下我和謝先生兩人。與之前不一樣的是,早前我們兩人是穿著整齊,互相還很生分,現在卻是兩個人都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而且彼此已經比較熟絡。謝先生站起來,目迎著我走回來。我留意到,謝先生胯下勃起的陰莖越發膨脹,此刻整條陰莖青筋迸發,血紅的龜頭像迫擊炮炮口一樣,一晃一晃的向我示威著,感覺隨時都會射出一連串的炮彈來。謝先生的雙眼,此刻也變得非常火熱,眼睛佈滿血絲。但謝先生卻對自己這種狀態似乎很不滿意,竭力在掩飾著,嘴裏故作輕鬆的說道:“素素這丫頭,真的是很懂事,平時上學練球很累了,回到家還很主動的做各種家務。”與剛才素素在的時候不一樣,謝先生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雙眼卻左顧右盼,回避著我的身體,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麼。我看著謝先生,心裏莫名的泛起一種奇妙的感覺,有點敬佩,有點感動,還有點感概,剛才一直盤算和猶豫著的事情,暗暗作了一些計劃和決定。
我知道素素至少半個小時才會回來,想了想,笑著說道:“老謝,你看我,一身髒兮兮的,能不能借你的衛生間洗個澡?”謝先生聽了,眼睛一亮,趕緊答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只是……只是我們這裏沒有淋浴,我和素素平時是用水桶裝水洗的,不知你習不習慣?”說完,伸手指了指“衛生間”旁邊放著的水桶。我微微一怔,心念電轉,隨即笑著說道:“我也是大山走出來的孩子,怎麼會不習慣呢。只是沒有淋浴,就要麻煩你幫我搓搓背了,不知你樂不樂意呢?”謝先生聽了,臉上閃過一片驚喜之色,忙不疊的回答說:“樂意,樂意。”我嫣然一笑,說道:“那就有勞你啦。”說著,向“衛生間”走過去,提起旁邊的水桶,提上水泥礅,打開水龍頭,接了滿滿的一桶水,彎下腰,用剛才謝先生遞給我的新毛巾,開始慢慢的洗刷著身體的每一部分,從頸脖子到乳房,從腰身到小腹,再到陰部。冰涼的自來水沖刷著我火熱的胴體,感到無比的歡暢和愜意。剛才幹活抱起貨物時,由於需挺起腰身頂著貨物,身體不可避免的粘附了一些髒汙,陰部位置自然也粘附了不少。我小心仔細的清洗著濃密的陰毛和粉嫩的陰唇,爲徹底清潔,還專門用手翻開陰唇,用毛巾輕輕拭擦著陰戶裏麵粉紅色的內陰肉。
我一邊享受著冷水澡的舒愜,一邊向謝先生看去,只見他此刻,木木的站在我面前幾米遠的地方,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似乎快要噴出火來。右手已經不由自主的伸到胯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硬梆梆鋼棍似的陰莖,慢慢的撫摸捋著。我見狀,心裏笑了笑,輕聲叫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呀,不是說好了幫我搓背的嗎?”謝先生聽了,渾身震了一下,跌跌撞撞的走上前來。我微笑著遞過毛巾,笑道:“勞煩你啦。”謝先生喘著粗氣,接過毛巾,小心的開始幫我搓起背來。謝先生搓得非常用心,就像是慈愛的父親給心愛的女兒洗澡一樣。由於手筋問題,他雖然無法用力,但其實卻剛剛好,力度不重也不輕,令我感到無比的溫馨和愜意。我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份難得的體驗。
過了一會,我睜開眼睛,扭過頭向謝先生看去。只見謝先生雙手捧著毛巾按在我背上,但他的屁股卻向後微微拱著,似乎儘量在避免自己胯下勃起的陰莖接觸我赤裸的身體。我心裏又泛起了剛才那種奇妙的感覺,有點敬佩,有點感動,還有點感概。我心裏再次暗暗想了想,轉過身來,笑道:“太謝謝你了,我也幫你清洗一下吧。”謝先生還沒回過神來,我已經接過謝先生手中的毛巾,彎腰在水桶過了一下清水,開始輕輕的幫謝先生拭擦身體。謝先生像傻了般,用火熱的雙眼盯著我,除了胯下一晃一晃的陰莖,整個人像木雕一樣,動也不動一下,任由我的毛巾從前胸一直往下拭擦,經過小腹,到了陰莖。我再次將毛巾過了一下清水,蹲下來,小心的清潔著謝先生濃密的陰毛和粗壯的陰莖。謝先生此刻,渾身微微顫抖著,呼吸越來越粗,喉嚨裏隱隱發出“哦哦”的低吼聲。我知道,謝先生此刻正用著極大的意志力克制著自己的行爲。我心裏終於下了最終的決定,站起來,輕聲問道:“老謝,這些年你都一個人過來的嗎?”謝先生聽了,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道:“嗯,是的。”我聽了,心中竟感到一陣感概,說道:“真難爲你了。”謝先生聽了,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嗯,還好了,還好一直有素素陪伴著。”我低下頭,伸手握住了謝先生的陰莖,一邊輕輕的撫捋著,一邊由衷的贊道:“你是一個偉大的父親,素素應該爲有你這樣一個父親感到驕傲!”謝先生一直用極大的意志力克制著自己,但此刻勃起的陰莖被我用手撫捋著,意識也漸漸模糊,雙手不由自主的伸過來,抓住了我胸前的兩隻嬌嫩的乳房,並開始輕輕的抓捏著。我嫣然一笑,向前靠進,任由自己嬌嫩的雙乳給他抓著捏著,下面握住陰莖的手也開始加快撫捋的速度。終於,謝先生的意志從慢慢模糊到徹底被摧毀。猛然,謝先生伸手撥開我握住陰莖的手,自己用手提著硬梆梆的陰莖,向前攻來。我心裏暗暗叫道:來吧,來吧。我伸頭靠近謝先生耳邊,輕聲喚道:“老謝,我們到房間裏吧。”謝先生的意識已經被全線摧毀,一邊無意識的喃喃道:“快,快……”,一邊拉著我,跳下水泥礅,向房間奔去……
一陣又一陣排山倒海般的翻雲覆雨,將我和謝先生一次又一次地推上了雲端……
許久後,大汗淋漓的我拖著快散架的身軀,慢慢的坐起來,旁邊同樣大汗淋漓的謝先生,像癩皮狗一樣,渾身無力,斜斜的靠在床屏,胯下剛才硬梆梆猶如鋼棍般的陰莖,此刻已像洩氣的軟皮蛇一樣,耷拉著腦袋。我歇了一會,恢複了力氣,站起來,抓起一旁的毛巾,拭擦著從陰部裏面回流出來的粘稠的男性分泌液,嬌聲笑道:“想不到謝先生你居然這麼厲害!”謝先生也恢複過來了,但剛才猶如雄獅一樣的謝先生,此刻竟象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卷起身縮在一邊,紅著臉說道:“對不起,圓圓小姐,剛才……”我笑著打斷他道:“老謝,我們都是成年人,不必爲剛才的事有任何想法。性愛是成年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也是你情我願的事,大家都從性愛裏面體驗著歡愉,根本沒有誰對不起誰的說法。”謝先生聽了,臉上閃過一片感激,卻仍然還是滿臉的歉意。我想了想,覺得這番話對於老實木納的謝先生,無疑是對牛彈琴。又想到,此刻對他說什麼大道理,簡直是廢話,不如輕鬆一下,調節一下氣氛更好。於是,笑著隨口說道:“老謝你看你,剛才那麼魯莽,都射到裏面了,我看素素很快要添個小弟弟或小妹妹啦。”謝先生聽了,大驚失色,顫著音說道:“真的嗎?那真是該死了……這個……這個……”我見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逗你玩的啦,這幾天是安全期,不會有事的。你糊塗,我可清醒著呢!”謝先生聽了,臉上閃過一片放心之色,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猛然又覺得自己的話似乎非常不好,竟然有一種好像不用承擔責任很輕鬆的意思在內,不由得一下子滿臉通紅,作聲不得。我看著謝先生那老實巴交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再作弄他,慢慢止住了笑,溫聲說道:“都說好我們是一家人嘛,以後再也不要見外啦。你是身體正常的成年男子,剛才的事是正常的生理需要,也是你應該享有的權利,明白嗎?”謝先生看著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心想:以後再慢慢“教育”他吧。轉過話題,笑道:“快起來吧,素素快回來啦。”謝先生一聽,才猛然驚醒,趕緊坐起來,翻身下床,和我一起走到外面去。
到了外面,我看看自己,經過剛才“大戰”,身上不但香汗淋淋,陰部回流出來淌在腿上的男性分泌物,正散發著濃濃的男性前列腺的味道。我笑著對謝先生說道:“你坐下來休息一下等素素,我去清洗一下身子。”說完,向他眨眨眼,調皮的又說道:“這次就不用勞煩你幫我搓背啦。”謝先生聽了,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可能又回憶起剛才的“甜蜜經曆”,臉上又閃過一片溫馨之情,表情很是複雜,看著卻很有趣。我笑了笑,不再理他,自顧自走去“衛生間”,裝滿水桶,開始清洗身子。我擡頭向謝先生望去,只見他並沒有坐下來,仍然站在那裏,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只是,此刻謝先生的眼裏,不再是火辣辣的目光,而是充滿溫馨的目光。我笑了笑,招呼道:“過來吧,老謝,還是想要勞煩一下你。”謝先生聽了,臉上閃過一片幸福和感激之色,沒有絲毫猶豫,馬上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我心裏暗暗想道:天體果然可以快速的拉近陌生人的距離。謝先生走到我身旁,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拘謹。我笑著說道:“我有點累了,這次不但要勞煩你搓背,正面也要勞煩你,樂意嗎?”謝先生沒有說話,點點頭,拿起毛巾,認真的開始幫我清洗身子,從頸脖子到乳房,從腰身到陰部,每一個地方,謝先生都仔細的幫我清洗著。我又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溫馨的體驗。
正當我享受正濃的時候,忽然遠處的大門門鎖傳來轉動聲,我睜開眼睛向大門望去。只見大門“咣當”一聲打開了,接著,伴隨著一聲銀鈴般的女聲“我回來啦!”,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人影竄進屋子。當然是可愛的素素了。我笑著招呼道:“素素回來啦。”素素沖進屋子,還沒放下菜籃子,擡頭向我們這邊看過來,見到自己父親和我一起光溜溜的站在“衛生間”,而自己父親正拿著毛巾,幫我清洗著赤裸的身軀,真是又意外又驚喜。先是微微楞了一下,隨即笑著大聲喊道:“好幸福的一家人啊,我也要來!”我笑著說道:“好呀。素素先去關上門,一起過來洗。”素素聽了,非常興奮,隨手把菜籃子扔到一旁,三下五除二脫下身上的衣裳,轉身隨手關上門,一蹦一跳的跑過來。謝先生還沒定下神來,赤裸裸的女兒已經奔到身邊,一把搶過手中的毛巾,彎下腰,沾滿水,往自己身上抹來。素素一邊往自己身上抹著冷水,一邊叫道:“熱死啦,熱死啦,真舒服!”我看著這天真爛漫的丫頭,真是哭笑不得,只好任由她先“胡亂”一把。素素自己在自己身上抹了一會,才想起,旁邊還站著兩個“長輩”呢。於是,嘻嘻的笑著對我說:“剛才爸爸還沒幫圓圓姐洗完,我接著幫爸爸幫你洗吧,待會就輪到圓圓姐幫爸爸洗。”我笑了笑,說道:“好呀,那素素自己呢?”素素調皮的笑道:“你們互相洗完後,一起幫我洗!”我伸手捏了捏素素的小乳頭,笑著說:“我們的素素還真精明呀!”素素笑道:“當然啦,這裏我最小嘛。”謝先生在一旁看著乖巧機靈的女兒,眼中滿是幸福和溫馨……
我們三個人說笑著嬉鬧著洗完澡後,彼此幫對方清洗掉身上所有的汙垢,也徹底清洗掉了心底裏僅存的一點點隔膜,彼此的關係變得更加的親密無間,已經不是嘴上說說的“一家人”,變成了真正的一家人,互相是徹底的融爲一體。
我們坐下來,一邊休息,一邊閑聊。過了一會,門外傳來汽車的引擎聲,接著,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我大聲問道:“是王姐嗎?”門外傳來王姐熟悉的聲音:“是我,時間不早了,該回去啦。”此時,我們三個人依然是保持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狀態。聽到是王姐來了,謝先生趕緊站起來,走到沙發邊,拿起沙灘褲就想穿上。我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奪過謝先生的沙灘褲,笑著說道:“王姐是自己人,保持這樣就可以啦。”謝先生大吃一驚,用充滿驚訝的眼光瞪著我。我嫣然一笑,向素素揮揮手,叫道:“去給王阿姨開門吧,就這樣去。”素素笑著大叫一聲:“遵命!”很聽話的站起來,赤裸著充滿青春的身子,光溜溜的跑過去大門邊,“咣當”一聲打開門來。
隨著大門的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映進眼裏,當然就是婀娜多姿,雍容華貴的王姐了。素素這丫頭卻很調皮,隨著大門的打開,自己卻一下子躲到了門後,只露出個小腦袋,笑著向王姐問好:“王阿姨好!”王姐一邊笑著回應道:“是我們乖巧的素素呀。”一邊笑著踏進屋裏。我隨手將謝先生的沙灘褲跑去遠處,轉過身來,迎上前去,笑著招呼道:“王姐回來啦。”看見只有王姐一個人,問道:“玲玲呢?”王姐答道:“這丫頭忙了一下午,累了,在車上休息呢。”剛才一下子從明亮的屋外踏進屋裏,王姐還沒看清狀況,此刻定睛看清楚,發現我竟然是渾身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微微一愣。接著,她向前看去,發現不遠處的謝先生,此刻身上居然也是同樣的赤裸裸一絲不掛,吃驚更甚。謝先生的沙灘褲被我拋到了遠處,此刻不得不保持赤裸裸的狀態面對年紀相仿熟悉的王姐,顯得非常拘謹和尷尬,雙手不自然的擋在胯下。接著,只聽到旁邊傳來一聲銀鈴般的笑聲:“王阿姨,我在這呢。”王姐聞聲,扭頭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只見赤條條的素素雙手放在頭上,扭著纖細的腰身,挺著光溜溜的屁股,擺著一個非常漂亮的POSE,正對著王姐嬉笑。王姐略一思索,已經明白過來,伸手拍了拍我光滑的肩膀,笑著說道:“不用說,這肯定又是你的傑作嘍。”我笑著回答道:“這次不全是,我只是稍微推波助浪的小功勞。”王姐又微微一怔,微笑了一下,轉頭向謝先生笑著說道:“謝先生,不用拘謹,你們這樣其實很好,也很正常的,保持輕鬆自然就行。”謝先生聽得有點雲裏霧裏,雖然不明白王姐說的是什麼意思,也只好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我笑著向謝先生說道:“把手放下來吧,王姐是自己人,不用緊張。”謝先生心裏已經真正當我是一家人,聽了我的話,慢慢的放開了擋在胯下的雙手,露出毫無遮掩的陰莖。此時,謝先生的陰莖竟然又開始“昂起頭來”,慢慢的橫立起來。我盯著謝先生勃起的陰莖,心裏暗暗咋舌:剛才才大戰三百回合,這才一會兒,居然又起來了。轉念一想,不禁又對謝先生充滿敬佩之情:謝先生身體顯然非常“強壯”,這十幾年真是難爲他了。想到此,我心裏甚至暗暗決定:謝先生確實是一個真君子,以後我一定要常來這裏,經常“看望”他。
王姐瞄了幾眼謝先生勃起的陰莖,卻非常淡定,就好像是司空見慣一樣,笑著說道:“你們這麼快就這麼和諧親密,看來我選圓圓來這裏是正確的選擇。”我笑著說道:“何止是正確的選擇,簡直是英明的選擇!”素素在一旁,居然還調皮的大聲加了一句:“不但是英明的選擇,簡直是偉大的選擇!”王姐被我們姐妹倆非常默契的一唱一和的回應,微微一怔,隨即呵呵笑著:“看來真是和諧親密的姐妹倆!”素素笑著跑過來,一手挽著我,一手挽著父親的臂彎,大聲笑道:“不對,應該是和諧親密的一家人!”王姐又一怔,隨即豎起拇指,哈哈大笑起來。我和素素和謝先生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王姐進屋時僅存的一點點尷尬頓時消失無形。
笑了一會,王姐慢慢止住笑,微笑著說道:“今天看來是個愉快的日子,只是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以後有時間再來吧。”我笑著對素素和謝先生說道:“我要走了,下次見啦。”素素上前抱緊我,居然抽著鼻子說道:“圓圓姐,一定要說話算話,以後常來喲。”我也伸手攔住素素纖細的腰身,感受著素素火熱身軀傳來的陣陣不舍,輕輕的撫摸著素素光滑的背脊,笑著說道:“我們的乖素素,還真多愁善感呢。放心,姐姐肯定會常來的。”擡頭向謝先生望去,此刻謝先生也正注視著我,眼中充滿著不舍之情。我對謝先生輕輕的點了點頭,謝先生雖然木訥,此刻卻非常會意,馬上也向我點了點頭,表示回應。我和素素擁了好一會,才分開身來。我穿起衣服,和素素父女倆再次揮手告別。父女倆一直送我送到門外馬路邊,目送我和王姐的車子遠去,竟然忘記了自己還仍然是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狀態。
車上,玲玲已經睡著了,我們也不去叫醒她,自顧自說話。王姐笑著說道:“看你年紀輕輕,還挺有辦法的,這麼快就讓他們父女倆跟著你天體了。”我笑著答道:“我可不敢居功,其實他們父女倆原本就是天體家庭,而且思想境界還非常的高呢。”王姐聽了,非常驚訝。我笑著說:“晚上一起吃飯再和大家一起分享他們的故事。對了,不知可可青青她們倆今天下午又有什麼收穫呢?”王姐笑著說道:“你們幾個都是性格開朗,平易近人的女孩子,而且心地又好,去到哪裏都會很受歡迎的。”我聽了王姐的讚揚,心裏非常高興,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笑著說道:“哪裏喲,說起平易近人,心地善良,我們和王姐你比,可差得遠啦。”王姐笑道:“看來你不但性格開朗,嘴巴子還甜得很呀。呵呵”我聽了,也呵呵的跟著笑起來。
我們有說有笑,很快就到了一幢舊房子邊上。王姐說道:“這裏就是可可下午援助對象的屋子。他的身世很坎坷,是一名退伍軍人,由於一些特殊的原因,他的待遇並不好,工作一直受到排擠,對象也沒有處上,一直是單身到老,今年已經六十多歲。”我聽了,剛才愉悅的心情,此刻變得有點沈重。王姐看我神色,知道我在想什麼,又說道:“你也不用太難過。老人家雖然一直單身,待遇也不好,卻非常看得開,一直快樂努力的生活著,現在身子也還算硬朗,能吃能喝,和附近的鄰居關係也很好,只是氣喉變化老風濕犯的時候比較難過而已。”我聽了,心情才稍稍好轉。我們一邊聊著,一邊下車走到門前,王姐輕輕敲了敲門。裏面傳來可可的聲音:“是王姐嗎?”王姐回應道:“是我。”可可的聲音在屋裏傳來:“門沒鎖,你進來便是。”王姐聽了,伸手推開門,我們一起走進屋子。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屋子是一個單間,面積不算小,廚房衛生間等也一應俱全,屋子簡單的擺了一些日常的家具,如衣櫃,飯桌,椅子等,雖然有點舊,卻擦得很乾淨,屋子的一邊擺了一張床,床上的一幕令我有點意外。只見可可靠在床屏上,床上躺著一個老人家,靠在可可的懷裏睡著了,可可一手托著老人家的腦袋靠在自己赤裸的懷裏,一手拿著一張大蒲扇,在輕輕的爲老人家扇著風。令我意外的是,可可和這位老人家此時竟然都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狀態!此時,老人家像小孩子一樣靠在可可赤裸的胸前,佈滿皺紋的臉蛋緊緊的埋在可可兩隻飽滿的乳房裏面,老人家一隻手環抱著可可赤裸纖細的腰身,另一隻手竟然放在可可光潔無毛的陰部上面,我定睛看清,老人家的兩個粗糙的食指和中指,竟然插進了可可的陰道裏面,隨著睡覺呼吸的節奏一進一出!但可可看起來卻一點都不介意,任由老人家粗糙的手指在自己粉嫩光潔的陰部自由進出,一邊還緩緩的爲老人家扇著風,臉上居然是一片尊敬之色。我再定睛看看老人家,只見老人家的緊閉著眼睛,眼睫毛卻一跳一跳的,顯然是醒著裝睡的。我舉起右手,指著可可懷裏的老人家,剛想開口,忽然感覺到,站在旁邊的王姐伸手過來握住我的左手,輕輕的握了幾下。我收回到了喉嚨頭的話,扭頭看看王姐,只見王姐微笑著向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明白王姐的意思,雖然不清楚王姐的用意,卻還是向王姐點了點頭,表示會意。王姐見狀,眼中傳來讚賞的目光,也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可可看我們進來,笑了笑,輕輕搖醒了老人家,用滿是關懷的語氣說道:“萬伯,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下次有時間我再來看你,好嗎?”被可可稱呼爲萬伯的老人家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翻身坐起。看到我和王姐兩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面前,雖然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卻一點也不拘泥,笑著招呼道:“小王,你來了,辛苦你了,感謝你帶可可妹子過來照顧我。”一邊說,一邊爬下床,站起來。我打量了一下萬伯,只見萬伯雖然年數已高,身上皮膚鬆弛且粗糙,但精神矍鑠,氣色非常不錯。胯下的陰莖依然顯得粗壯有力,此刻居然還處於充血微微勃起的狀態,而陰莖根部周圍的陰毛竟然被剃得乾乾淨淨。萬伯對自己的狀態毫不在意,笑著對我說:“小妹子,歡迎光臨寒舍,快請坐吧。”我趕緊迎上前,笑著回應道:“萬伯好,你客氣了。”王姐笑著說道:“萬伯,看到你這麼健康開心,我們也就放心了,以後我們有時間會常來的。”萬伯瀟灑的擺擺手,笑道:“好的,隨時歡迎,我就不送了。”轉頭向可可說道:“可可妹子,今天下午辛苦你啦,非常感謝你。”可可也跟著跳下床,笑道:“應該是我感謝你哩,今天你教了我非常多,做人的態度,做人的心胸,使我受益匪淺呢。”萬伯笑道:“妹子你也幫了我很多呀,人長得漂亮,心腸也這麼好,真捨不得你走呢,歡迎下次再來喲。”可可伸開雙臂,抱了抱萬伯,笑道:“我一定會常來聽您的教誨的。”萬伯伸手撫摸著可可光滑的背脊,呵呵的笑著。看著這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家如此瀟灑和大方,短短時間,就與“驕橫跋扈”的可可相處得如此親密無間。兩人年紀差距之大無異於爺孫倆,卻能如此和諧的“坦誠相處”,我心裏非常的意外,也充滿著萬分的好奇。
2016-11-7 12:5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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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二)天體義工(四)

看著眼前“爺孫倆”感人的一幕,回想起剛才與素素父女倆依依不捨告別的情景,我的心裡同樣也是充滿了濃濃的溫馨。
可可胡亂套上小背心和牛仔短褲,和我們一起出來回到車邊。
透過車窗,見到玲玲這小妮子居然還沒睡醒。
我有點啞然,笑道:“這小妮子,居然這麼能睡!”
可可也笑著說道:“看她睡得這麼熟,估計有人偷偷上來和她嘿咻一番,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王姐聽了,輕輕搖搖頭,也不禁莞爾,微笑道:“由得她吧,青青今天援助的家庭就在前面不遠,我們走過去吧。”
我和可可自然說好。
沿著窄巷一邊走,王姐一邊介紹說道:“青青援助的家庭就在巷子的末尾,情況和圓圓今日援助的有點相似,都是單親家庭,但青青援助的家庭條件更艱苦,她們是兩母子,父親幾年前過世了,兒子今年十幾歲了,卻因為有自閉症,無法上學,母子倆靠單親媽媽打幾分散工維持生活。”
我和可可聽了,心情又有點沈重,不禁沈默下來。王姐瞧了瞧我倆,笑道:“但他們和之前兩個家庭一樣,雖然屢遭挫折,卻從來沒有放棄人生,每天都積極向上,樂觀又努力的生活著。”
我倆聽了,心情稍稍好轉,對視了一下,互相點了點頭。
說著說著,我們已經快走到巷尾了。
還沒到,遠遠的就聽到青青和一把男童的嬉笑打鬧的聲音傳來,從聲音來推斷,青青和男童應該正在屋子外面玩耍,而且兩人玩得非常愉快。
走過最後一幢農民房,轉過彎,一幢破舊的老屋映入眼簾。屋子是那種古老的農村老屋,破舊的磚牆、破舊的瓦頂。
這種屋子是深圳未開發前最原始的村屋,現在已經非常少了,關內早已絕跡,關外也只有偏遠的地方還保留了一些。
屋子的歷史估計少說也七八十年了,早已破舊不堪,現在還沒拆除不是因為要保留祖屋之類的理由,而是屋主要麼去了外國,無暇打理,要麼是沒錢建新房,拆遷又拆不到這裡。
難得的是,屋子前面居然還保留著一個小院子。
院子裡的一幕,卻令我們三人目瞪口呆。
院子的面積其實不算小,院子的一邊用竹篙支起了晾衣架,上面曬了一些衣服,還掛滿了嶄新的千層鞋墊。另一邊居然設置了一張圓石桌和四個石墩,看來以前的屋主也是滿有閒情逸致的。
院子的地面是泥地,由於昨晚下了暴雨,所以現在還是泥濘不堪的狀態。此刻,青青和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少年,正在泥濘的泥地上玩耍,玩得是不亦樂乎。
令我們目瞪口呆的是,兩人此刻居然全都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狀態!
只見兩人在泥地上一邊大聲說笑,一邊互相爬行追逐,你拉我扯。青青爬在前面,少年在後面追逐。
青青高高撅起渾圓的大屁股,一邊誇張的扭動著,一邊大聲招呼男童。
少年大喊一聲,一個虎撲,躍到青青背上,雙手緊緊抱住青青,青青扭過身,一邊笑駡著,一邊伸出雙臂反摟住少年,兩人又在泥濘的地上翻滾起來。
由於泥地是如此的泥濘,青青和少年已經完全變成了兩個“泥人”,青青原本雪白的肌膚,此刻完全被肮髒的泥巴覆蓋。
但青青看起來是毫不在意,正全身心和眼前這個少年嬉戲著,耍鬧著,任由自己嬌嫩的肌膚與粗糙的泥濘完完全全的親密接觸。
我們幾個靜靜的注視著眼前兩個“泥人”歡樂的玩耍,都不說話,不忍心打斷這如此和諧的一幕。
青青終於發現了不遠處的我們,親昵的拍拍少年的背脊示意,兩人鬆開雙臂,分了開來。青青並沒有站起來,而是仰面躺在泥地上,閉上眼睛,愜意的張開雙臂和雙腳,形成一個“大”字型。
看她那享受的樣子,好像根本不是躺在肮髒的泥地上,而是躺在家裡舒適的床褥上一樣。
我留意到,青青陰部的周圍,茂密的陰毛沾滿了粘稠的泥巴,隨著青青剛才在地上翻滾,此刻,粘稠的泥巴竟然還被揉捏成了很多個細小的泥球,掛在濃密的陰毛上,就好像茂密的草叢長滿了或大或小的果實一樣,非常好看,也非常有趣!
我伸手指了一下,向王姐和可可示意。
王姐和可可也留意到了這個奇特的景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少年此刻並沒有躺下來,正坐在青青旁邊,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估計也覺得很有趣,竟然伸出手去,捏住幾個泥球,用力一拔,想把果實“摘下來”。
“果實”當然不是果實,“草叢”當然也不是草叢,青青的陰毛就這麼被少年用力一拔!
“哎喲”,隨著青青一聲尖叫,青青捂著陰部,跳了起來。
只見少年一臉疑惑的看著手裡幾根烏黑的陰毛,在發呆。
青青明白過來,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少年,惱怒的笑駡道:“臭小子,居然敢對老娘使壞!”
少年看了看一臉惱怒之色的青青,又低頭看看手裡的陰毛,居然不知如何回應。
我們看著這奇異的一幕,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青青性格很開朗,氣早就消了,看著我們哈哈大笑,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時,屋裡走出一個中年婦女,想必就是少年的單親母親了。
只見這位單親媽媽身形肥胖,中等身材,但五官姣好,兩目炯炯有神。
單親媽媽的皮膚很白皙,手中拿著一條毛巾,上身穿著一件黑色小背心,胸前兩個乳房高高聳起,露出長長的乳溝,下面穿著一條碎花短裙,裙子很短,露出兩條粗壯的雙腿。
雖然肉嘟嘟的,看起來居然也是非常的惹火,和一旁同樣粗臂肥膀的青青竟然是相映成趣。單親媽媽快步迎上前,笑著招呼道:“王姐,你來啦。
這兩位一定是青青的好姐妹了。”
王姐也笑著上前道:“嗯,小花。
她們兩個是青青的好閨蜜好姐妹。”
說著,向我們互相作了介紹,我們親熱的稱這位單親媽媽為花姐。
花姐感激的對王姐說道:“真是感謝您帶青青小姐過來,今天可能是小迪這幾年最快樂、最開心的一天了。”
王姐笑著說道:“不用謝,是她們幾個主動要求過來的。”
這時,一旁赤裸裸滿身泥濘的青青笑著插話道:“王姐、花姐,今天也是我這幾年最快樂、最開心的一天呢。”
花姐聞言,轉身上前,拿起手中乾淨的毛巾一邊幫青青拭擦身子,一邊說道:“其實今天看到小迪這麼快樂,也是我這幾年最開心的一天呢。
”王姐笑著說到:“大家開心就好,以後有時間青青經常過來就好了。”
青青拍著手,笑道:“當然啦,今天太高興啦,和小迪在一起非常開心,我一定會經常來看他的。”
花姐感激的說道:“真是太感謝您了。”
青青撇撇嘴,笑道:“花姐你謝了一下午啦,不要再說這些見外話啦。”
王姐笑道:“今天總算是大功告成啦。青青,時候不早了,快去沖洗一下,我們該回去了。”
青青笑道:“得令!諸位稍候片刻,我和小迪去去就來。”
說著,拉著小迪的手,扭著渾圓的大屁股,兩人親熱的走進屋子去。
看著這幕溫馨的畫面,回想起自己下午的經歷,又禁不住渾身一陣燥熱。
花姐邀請我們進屋坐坐,王姐卻笑著說不用麻煩了,大家在院子裡說說話,等青青出來就走。
花姐也不勉強,於是,我們在石墩上坐下來拉家常。
談話中,我瞭解到,花姐其實年紀並不大,才三十多歲,雖然丈夫走得早,小迪的情況也不好,但花姐卻很樂觀,積極向上的生活著,平時除了做鐘點工掙錢,還自己做鞋墊,空閑時間到街上一邊擺攤幫人擦鞋,一邊賣鞋墊,掙錢補貼生活。
我們對青青和小迪下午的相處過程很是好奇,花姐卻笑笑說道:“還是你們回去向青青瞭解吧。”
我們也不追問,因為我們早就約好,晚上吃飯時一起分享經歷的。
聊了一會,只見青青牽著小迪的手,從屋裡走了出來。
兩人已經沖洗乾淨,青青已經套上她那標誌性的大T恤,但小迪居然還是像剛才一樣,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我們定睛看清,發現小迪胯下的陰莖,此刻居然是充滿了血,直直的勃了起來。
可可笑道:“不錯噢,小迪,人小鬼大呢。”
花姐見狀,站了起來,臉上有點尷尬,笑駡道:“這孩子,這麼多姐姐在,也不害臊!”
青青眨眨眼睛,笑著說:“花姐,你別說小迪啦,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呀。”
我們聽了,正有點摸不著頭腦,青青扭頭向我們眨了眨眼睛,猛的向花姐沖前一步,雙手抓住花姐的裙擺迅速往上一掀,同時叫道:“大家看!”
我們的目光都齊刷刷一起盯向花姐。
花姐的裙擺被青青掀起,裙內春光自然一覽無餘。只見花姐短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
此刻,花姐胯下濃密的陰毛、肥厚的陰唇,完完全全無遮無掩的展露在大家面前。
花姐一驚,下意識的伸手交叉擋在陰部前面。
青青嘻嘻一笑,放開裙擺,隨手又抓住花姐的小背心,又是猛的往上一掀。我們看到,原來花姐的小背心裡面,竟然也是真空的!此刻,花姐胸前兩隻布袋般的大乳房,像皮球一樣彈了出來。
乳房的乳暈很大,乳頭非常長,整個乳房雪白飽滿,非常耀眼。
花姐又一驚,下意識的又伸手往乳房遮去。
青青哈哈一笑,放開手,退後兩步。花姐趕緊將小背心翻下來,恢復原狀,臉上一副又好氣又無奈的表情。
青青在一旁笑道:“我說得沒錯吧?”
我們看著這有趣的一幕,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來。我笑著問道:“花姐也是天體愛好者?”青青笑道:“暫時還不算是,但估計很快就會加入我們天體大家庭啦。”我們聽了,心裡都有點疑惑。青青似乎猜到我們在想什麼,笑著擺擺手道:“回去再跟你們細說。”聽青青這麼說,我們也只好暫且壓住好奇心,反正很快就會知道,也不急在一時。
告別花姐和小迪出來,大家雖然都很累,但心情都非常愉快,都覺得今天不虛此行,收穫甚豐,不但對“人間疾苦”有了更直觀的瞭解和體會,也對人生態度和意義有了更深刻的認識,當然,最讓我們高興的是,在今天的體會裡,我們都全部做到了將天體生活融入援助活動當中,賦予了援助活動更豐富更多彩的內容。
回到車裡,玲玲終於醒了過來,小妮子對剛才自己的熟睡得很不好意思,不住的責怪自己,搞得我和可可她們本來想取笑她一番,居然卻變得無從開口了。
王姐也顯得很高興,除了感謝大家對義工組織的實際支持,還愉快的表示今晚的晚餐由她做東,好好犒勞一下辛苦了一下午的大家。我們也不扭捏,拍手稱好。
王姐帶我們來到一家她相熟的餐館,餐館的裝飾很優雅,王姐特意選了最裡面的一個包廂,方便大家高談闊論。一
番杯盤狼藉,大家都迫不及待搶著分享各自的故事。
大家都爭著先分享自己的故事,最後王姐看大家互不相讓,就建議從最早下車的我開始,一個一個來,大家才安靜下來,並約定,每人分享故事完,大家暫且先不發表議論,待所有人都分享完了各自的故事,再集中討論,也相當於對今天義工活動和天體生活體驗的一個總結。
我當仁不讓,詳細的分享了下午的經歷,每個細節都敘述的很詳細,眾人隨著我的精彩敘述,情緒完全被帶進了故事當中,尤其講到最後和老謝共赴巫山,感覺眾人先是都摒住了呼吸,然後又都長長的呼了口氣,好像就是終於完成了一項艱難的挑戰,跨過了一道深邃的鴻溝,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接著是可可開始她的敘述。
可可進屋前,已經知道今天援助的對象是一位獨居的退伍軍人。
可可是一個很“八卦”的人,從王姐簡單介紹中,她對這位獨居老人充滿了好奇,決定好好“挖掘”一下老人的故事。
可可原本以為,一個獨居老人,多數是比較邋遢,比較萎靡的,可能性格還會有點古怪。
但可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她心裡盤算好了各種應對方案,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進屋後,情況卻比預算中好很多,老人家熱情的將王姐和可可迎進屋裡。
可可心裡很高興,還沒等王姐開口,就搶著向老人家介紹了自己。
老人家也很高興,也馬上向可可介紹了自己,並親切的叫她做可可妹子。
老人家姓萬,可可就熱情的稱呼他為萬伯。
可可還主動走向前,張開雙臂,與萬伯做了個熱情的擁抱。
萬伯很大方的接受著可可的擁抱,並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可可的背脊,表示感謝。王姐見兩人一見面就如此融洽,自然也很高興,叮囑了可可一些注意事項,並告訴她回程大約時間,就告辭出來。
王姐走後,可可看時間還早,於是就坐下來和萬伯先拉拉家常,侃侃大山,以便拉近兩人距離,消除隔閡。
沒想到,萬伯性格不但一點都不孤僻,反而是十分開朗,與熱情似火的可可很快就有說有笑,聊得不亦樂乎。
萬伯和可可這年紀相差巨大的兩人,居然是一見如故,很快就到了無話不談的程度。從聊天中,可可得知,萬伯原來是一名軍人,曾經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由於作戰英勇,還曾獲得過兩次三等功和一次二等功,很快從一名普通的工兵晉升到了副連長。
本來是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命運往往喜歡捉弄人,由於一個啼笑皆非的事件,萬伯遭遇到了人生的滑鐵盧,而且由於種種原因,事情持續發酵,使得萬伯最後迫于壓力,只得提前退伍,草草結束戎馬生涯。
那個事件,改變了萬伯的人生軌跡,可以說影響了萬伯的一生。在萬伯家鄉,已經被傳為一段“佳話”, 雖然已經過去幾十年,在萬伯口中再次敘述出來,還是像昨天剛發生一樣,一點點細節都記憶猶新。
記得那年,是一個夏天,萬伯所在的營隊奉命分散駐守在一個叢林當中,伺機進攻。
東南亞熱帶雨林的夏天,非常炎熱,又非常潮濕。萬伯連隊的弟兄們多數來自北方,對這樣的氣候很不適應。大家都渴望儘快發動進攻,離開這鬼地方,但上頭沒有命令,也只能暫時窩在叢林裡等待。
由於連續幾天的下雨,弟兄們的衣服一直就沒有幹過,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使得大家都感到異常的難受,很多弟兄身上已長出了痱子,痕癢難當。
萬伯就是其中一個,萬伯來自北方,家鄉的一年四季都是風乾雲淡的,這裡潮濕的空氣加上潮濕的衣服,萬伯非常不適應,在前線站崗巡邏的時候需保持衣裝整齊那是軍規,下了崗回到後方帳營,實在是難受的不得了,只好都脫下上衣,赤著上身。
又過了幾天,雨勢不但不減弱,反而越下越大。
萬伯早就對這鬼天氣極度的不耐煩,這兩天萬伯發現連陰莖附近都長出了痱子,又癢又痛。
有一天,痱子癢的實在難受,尤其是陰莖附近,內褲貼著皮膚,萬伯擔心這樣下去,萬一小弟弟也受到感染,那就麻煩了,想了想,咬咬牙,乾脆將長褲連同內褲都脫了下來,渾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眾弟兄其實早就同一門心思,只是沒有人敢帶頭而已,看到駐營裡面官階最大的副連長帶了頭,也就嘻嘻哈哈,互相拉拉扯扯地都脫了個精光。反正大家都是男兒身,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最多是互相玩笑一下誰的小弟弟更長,誰的小弟弟更粗之類的,也算是在苦悶的駐軍日子裡,增添了一點微笑又無奈的快樂。
駐軍營無意中成了名副其實的“天體營”,“天體營”的士兵們,在這短短的駐守日子裡,無意中體驗了一次天體生活的樂趣。
眾弟兄們裸體吃飯,裸體聊天、裸體睡覺。
由於毋須擔心衣服的磨損和整潔,大家也就充分的“隨遇而安”,悶了就聚在一起聊天,累了隨便找個地方就躺下休息,不用去管是草地、泥地還是沼澤地,睡醒了站到帳營外的大雨中隨意搓洗兩下,渾身上下馬上就乾淨如初。
說也神奇,這樣赤身裸體的過了幾天,身上原本長出痱子的弟兄,痱子居然全部都消退了,之前往身上塗的什麼消炎藥之類的,通通沒有用,現在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任由皮膚自然袒露的過了幾天,居然不治而愈!
弟兄們都是又驚又喜。
當年部隊的供給不像現在,還是非常短缺的,尤其是軍糧,非常緊張,士兵們在野外駐軍,要自己出外採摘野菜、野果和野味,以補充緊缺的食物供應。
不但如此,因為一來不能驚動敵方,二來子彈也非常珍貴,所以士兵們不允許使用槍支去打獵,只能通過大刀、長矛或匕首之類的冷兵器。
弟兄們這些“天體日子”裡,都是赤身裸體的出外摘菜狩獵,又赤身裸體的扛著戰果回到帳營,再赤身裸體的圍在一起吃喝談笑。
大家都開玩笑說,現在大家過的簡直就是正版的原始人生活,軍旅生活本來是枯燥苦悶的,但這段時間大家都覺得非常愜意,,無拘無束,無遮無掩,苦悶的感覺也減少了很多,甚至有人半玩笑半感概地說道,其實原始人的生活也是非常美好的,沒有戰爭,沒有硝煙,互相和諧共處。
這番話當時居然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同,可見雖然是軍人,其實大家心底都是非常熱愛和平,厭惡戰爭的。
這樣苦中作樂相對平和的生活,不知不接又過了好些日子,大家都已經慢慢習以為常,也逐漸開始適應熱帶雨林的天氣了,但事情的發生往往就是在人的意料之外。
這天,剛好輪到萬伯和另外兩個弟兄出外攬食。
今天收貨頗豐,不但采到了許多新鮮的果蔬,還捉到了幾隻野味。萬伯他們幾個都很高興,手提著裝滿果蔬的籃子,把獵物扛在肩上,有說有笑走回營地。
走近營帳,營帳裡並沒有傳出往日常有的說笑聲,萬伯略略有點奇怪,但萬伯和弟兄們都很興奮,急著想和弟兄們分享豐富的戰果,並沒有多想,一腳就踏進了營帳。
進到營帳,由於光線突然變暗,萬伯還沒仔細觀察營帳裡面的情況,就迫不及待的大聲笑著道:“兄弟們,過來看看我們今天的收穫!”馬上,萬伯已經知道不對勁了,回應的並不是平日弟兄們的歡笑聲,而是幾個女人的驚呼聲!
萬伯眼睛已經適應光線,定睛看去,倒抽了一口冷氣,站在面前的是營長、副營長、連長和三個年輕貌美的大姑娘!
平時互相嘻皮笑臉的弟兄們,此刻都衣裝整齊,滿臉無奈的列隊站在四周。三個大姑娘驚呼過後,此刻滿臉驚恐,捂著嘴巴,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渾身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萬伯他們三個人!
在戰場上反應迅速,英勇果斷的萬伯,此刻腦海裡也是一陣的暈乎,猛然間不知改如何是好,只是目光呆滯的回應著幾個大姑娘火熱的目光。
最戲劇的是,由於萬伯和兩個弟兄當時都是血氣方剛的熱血青年,面對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胯下的陰莖居然不由自主的挺立了起來,血紅的龜頭“破解而出”,正齊齊向著幾個大姑娘昂首敬禮!
幾個大姑娘的目光被吸引,齊齊向萬伯他們胯下猛然挺立的陰莖盯過去,同時又齊齊發出更大的驚呼聲!
萬伯回過神來,趕緊放下菜籃,伸手向胯下捂去,強行將昂首挺立的陰莖往下壓。
這時,耳邊傳來連長的一聲怒吼:“萬勝勝!”
萬伯是一名軍人,聽到上級叫喊自己的名字,條件反射的馬上一個立正,舉起手在耳邊敬禮,口中回應道:“到!”
但萬伯沒料到,此刻自己身上可是一絲不掛的,而且此時胯下的陰莖正處於勃起待發的狀態。
萬伯一個立正和敬禮,勃起的陰莖沒了束縛,馬上又高高的打橫挺了起來,由於慣性作用,陰莖一晃一晃的,血紅的龜頭指著領導和幾個大姑娘,仿佛上面和下面同時在敬禮一樣。
這時,“撲哧”一聲,一個留著披肩長髮的大姑娘終於忍不住,伸手指著萬伯,輕聲笑了出來。
接著,其他兩個大姑娘,也忍不住,接著笑了出來。
終於,三個美麗的大姑娘都放下捂著嘴巴的手,伸手指著窘迫的萬伯,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萬伯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或者說做夢也沒想過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萬伯呆呆的盯著剛才第一個發笑的長髮姑娘,覺得非常眼熟,好像是在電視上看過,還是在雜誌上見過似的。
平時果斷機敏的萬伯,此刻卻像個呆子一樣,伸手撓撓後腦勺,也跟著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連長也想不到情況會變得這樣,但連長知道,這肯定非常不像話,情況若再發展下去,只怕不可收拾,自己也烏紗難保,趕緊吼道:“萬勝勝!發什麼呆,還不馬上穿好衣服!”
暈乎中的萬伯此刻也迅速清醒過來,臉上退去笑容,口中應到:“是!連長!”伸手打著手勢,帶領兩個弟兄到一邊迅速穿起軍裝,再回到領導面前。後面當然就是領導的訓話了,卻乏善可述,也不作詳述了。
回到事情發生的原委。
原來,作戰計劃已經基本落實,馬上就要開始組織進攻。上頭也明白士兵們駐軍的艱苦,特意在進攻發動前夕,派遣文工團的文藝兵到各個駐營慰問和演出,以表示上級對駐軍士兵們的關懷。
萬伯並沒有看花眼,那個留著披肩長髮的姑娘並不是普通的文藝兵,而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多次在電視臺的大型晚會上演出,也多次出現在雜誌的封面。
這位大明星除了明星這個身份之外,也是軍隊文工團的成員,有著很高的軍銜,算起來,營長也只是她的下屬。這次慰問演出,也是這位大明星主動要求隨團的。
也是姑娘的一番心思,希望給士兵們一個意外的驚喜,於是就沒有提前通知,直接就過來了。
早前由於外面放哨的弟兄機警,遠遠發現了情況,及時通知營帳裡的弟兄們,眾弟兄居然來得及在上級和姑娘們進來之前,就穿好了衣服,整齊的列隊歡迎,沒有露出破綻。這樣一來,姑娘們似乎倒覺得不甚過癮,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有點失望。後來得知副連長和兩個士兵出外打獵未歸,興致又上來了,極力要求弟兄們配合,給萬伯他們一個驚喜,營長他們拗不過姑娘們的軟磨硬泡,就答應了。
弟兄們明知事情非常的不妥,卻又完全無法開口,只好服從命令,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生。
幾個大姑娘本來是想給萬伯他們一個大驚喜,到頭來,反而是給了自己更大的“驚喜”!
熱情奔放的慰問演出中,萬伯站在隊伍裡,目光一直沒離開過這位家喻戶曉的大明星,而不知是不是錯覺,萬伯居然也覺得這位大明星的目光也一直有意無意的向自己望來,而且是頻頻的射向自己胯下一直高高支起的小帳篷,嘴邊還時常露出只有萬伯能意會的意味深長的微笑,搞得年輕的萬伯心猿意馬,痕癢難當。
當晚演出過後,這位大明星……應該說女軍官,指示營長,以瞭解基層士兵生活為由,把駐營領隊,也就是副連長萬伯,叫到自己下榻的獨立營帳,與營長一起,和萬伯 “談心”,表示“親切的慰問”,並給予“積極的鼓勵”。
官方形式過後,女軍官特意讓營長先行退下,說還要和這位副連長單獨再做進一步的溝通,以便向上級領導彙報最真實的基層士兵情況。營長心裡隱隱猜到女軍官的用意,但礙於軍銜高低,和“大帽子”的壓力,卻不得不服從命令。
營長轉身走出帳營看了萬伯一眼,那個既惱怒又充滿嫉妒的眼神,至今讓萬伯記憶猶新。
年輕的萬伯心裡也隱隱猜到大明星的心思,但由於這個猜想實在是高得太過飄渺,令萬伯自己也無論如何不敢往這方面去想。
但事實正如大家所料,當晚,身份高貴的大明星,主動向地位卑微的萬伯輕解羅裳,求取魚水之歡。
受寵若驚的萬伯,自然眉頭也絲毫未皺,挺身迎上,將自己的處男之身完完整整的奉獻給了這位平時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地位懸殊巨大的兩人,此時就和普通小夫妻一樣,將歡愉推向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大明星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萬伯濕潤的唇印和貪婪的手跡,那副成熟豐滿,又玲瓏有致的軀體每一個細節,都深深的印在了萬伯的腦海深處,不管是潔白無暇的肌膚、高聳飽滿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濃黑茂密的陰毛,還有那兩片蝴蝶型的陰唇和晶瑩粉嫩的內陰肉,更是令萬伯如癡如醉,一遍又一遍的反復吮吸。
從深邃的陰部不斷盈盈流出帶著體香的液體,被年輕的萬伯貪婪的咽吸,對萬伯來說,簡直比記憶深處老家後山最甘甜的清泉還要美味百倍。
那帶著體溫的獨特的味道,深深的印在了萬伯腦海深處。大明星對萬伯的熱情不但一點都不抗拒,反而一次又一次主動地迎上滾燙的身軀,以嫺熟的技巧,引導萬伯完成一個又一個高難度的動作。
這次經歷,燃燒了萬伯積聚了二十多年全部的熱情,多年以後和可可講述這段經歷,萬伯依然是眉飛色舞,甜蜜的回憶著和細細講述著每一個細節。
這位大明星至今仍然活躍在舞臺當中,每逢電視上出現這位大明星的身影,萬伯依然像當年的青頭小子一樣,呆呆的看著電視,注視著這位大明星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顰笑。
2017-3-18 19: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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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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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三)天體義工(五)

萬伯和大明星一直繾綣纏綿,直到東方發白,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大明星叮囑萬伯,這一夜不回,營長和別人問起,應該如何如何作答。
萬伯本來也是個聰明機巧之人,自然心領神會。
昨天白天發生的尷尬事,如果營長要深究,以流氓罪論處,萬伯自然是無從辯解,只能乖乖服罪。
但事情可大,自然也可小,甚至化無。大明星以領導的身份出面說情,營長自然也會賣個面子,從輕發落。
營長心裡自然隱隱猜得到萬伯和大明星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心裡萬分的嫉妒,但苦於沒證沒據,也只能作罷。
況且當前戰事吃緊,須穩定軍心,也就賣個面子,順水推舟,象徵式的讓萬伯做了個檢討,說什麼已深刻反省,爭取帶過立功之類雲雲。檢討過後,大明星和其他兩個文工團姑娘,在副營長帶領下,離團而去。萬伯望著大明星的身影慢慢遠去,心裡是百般滋味,五味雜陳,又像被掏空一樣,空落落的。
大明星走後,留下來的營長集合全營士兵,向士兵們介紹了即將進行的作戰計劃,並分佈了各項安排,交待各方做好準備……
幾天後的一個深夜,部隊會合附近的兄弟營,奉命分散向敵方陣地包抄進發。
進軍很順利到達了敵方的前沿,營長和萬伯表率走在部隊的最前面,很滑稽的發現,敵方陣地前沿站崗放哨的兩個士兵,竟然在打瞌睡!
營長為免打草驚蛇,揮手示意,讓後面的士兵們暫停前進,掏出匕首,與萬伯分別帶著一個士兵,四人分別包抄上前,一刀一個,無聲無息的就結果了兩個哨兵。
四人向前看去,前面不遠處的屋子燈火通明,裡面隱約傳出觥籌交錯的聲音,幾個男人的談笑聲,還依稀夾雜著女人的浪笑聲。
營長略一思索,又揮動手勢,示意大家上前察看。四
人輕手輕腳的靠近屋子,躲到窗下,聽了一會,雖然嘰哩咕嚕的聽不懂屋裡的人在說什麼,卻確定裡面是三個男人,六個女人,似乎正在喝酒作樂,防備甚疏。
營長揮動手勢,示意大家破門而進。
四人小心的竄到門邊,發現門居然沒鎖,真是天助我也!
營長打個眼色,萬伯會意,上面一腳踹開門,沖進去,舉起槍,大聲喊道:“別動!”
緊跟著,營長和另外三人也隨後沖了進來,舉起槍對著敵人。
剛才歡聲笑語的屋子,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大家定睛看去,眼前的一幕,都吃了一驚,完全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只見屋子裡是一張矮長桌,桌上擺了一些簡單的酒菜,三個猥瑣的敵軍軍官和三個漂亮的女子,正在桌前喝酒作樂。
長桌對面也有三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剛才正在翩翩起舞,萬伯他們沖進來後,被長槍指著,此刻正縮成一團,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三個敵方軍官穿著軍服,自然沒什麼意外,意外的是,和三個軍官尋歡作樂的三個女子,和剛才跳舞的三個女子,身上卻是身無寸樓,一絲不掛!顯然是敵方招來的隨軍軍妓!
六個女子每個都是年輕貌美,高聳的乳房,細長的腰肢,渾圓的屁股,濃密的陰毛,無處不散發著極度的妖豔和嫵媚。
屋子的人被萬伯他們的長槍指著,嚇得動也不敢動。
有一個女子,仰面躺在男軍官的大腿上,扭動著性感的腰肢,晃動著飽滿結實的雙乳,不斷挑逗著男軍官。
另一個女子,正站在一名男軍官面前,女子的陰部似乎塞了一些食物,男軍官將嘴巴湊到女子的陰部,正吮吸著藏在女子陰道的食物。
動作被叫停後,男軍官的臉離開了女子的陰部,從女子的陰部帶出一條長長的細線,不知是拉麵還是其他食物,居然堅韌不斷。
這樣,女子裸露的陰部和男軍官的嘴巴,被一條細線連接著,兩人卻不敢伸手去弄斷,場面有點滑稽。
還有一個女子更是誇張,雙臂向後撐在地上,平坦光滑的小腹高高挺起,兩條細長結實的長腿向兩邊極力掰開,向軍官展示著自己迷人的陰部。
在雙腿張開的牽引下,女子的兩片肥厚的陰唇被牽引開來,陰部張開了大口,陰道裡麵粉紅色的內陰肉,和粉嫩的陰核,一覽無遺,極度的挑逗著。
男軍官淫笑著,舉起杯,正準備向女子的陰部灌酒,此刻,動作被突然靜止,男軍官舉杯的手停止不動,但杯裡的酒卻緩緩流出,落在女子敞開的陰道裡。
女子敏感的陰道被強烈的酒精刺激著,小腹忍不住不斷扭動,但又不敢過分動作,生怕驚動眼前持槍的人,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三個停止跳舞的女子不約而同的雙手交錯按著小腹,對胸前兩隻高聳的乳房和胯下迷人的倒三角卻不作任何遮擋,不知是不是平時的訓練要求。
此刻三人正站在一起,看著眼前的槍口,瑟瑟發抖。
整個屋子場面非常詭異,既是滿屋春色,又是滿屋殺氣。
營長也被眼前一幕驚呆了,但營長畢竟身經百戰,反應迅速,馬上回過神來,命令道:“通通站起來,站到一邊去!”
三男六女聽不懂,只好呆呆的不敢動彈。營
長見狀,將長槍向上提了幾,又想屋子的一邊晃了晃示意。這次他們明白了,乖乖的站起來,一起向屋子的一邊走去。營長略一思索,又舉起槍口,指著裸體的女子向屋子的一邊揮動,又指著幾個男軍官,向屋子另一邊揮動。
這樣,大家也明白了營長的意思,三男六女分開來,女的站一邊,男的站另一邊。
營長又想了想,對萬伯說:“萬勝勝,你在這裡看著這幾個女戰俘,我們押著他們三個去帶路,伺機攻進去。”
萬伯一聽,頓時對營長很佩服,有這三個俘虜帶路,自然可以以最小的代價輕巧地攻下這個據點。
萬伯馬上回道:“是!營長!”
營長點點頭,瞄了一眼幾個年輕貌美的裸女,揮揮手,壓著三個戰俘走了出去。
這下,屋子了只剩下六個貌美如花的裸女和萬伯一個人了。
萬伯一開始覺得押看幾個戰俘非常輕鬆,過了一會,萬伯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因為押看戰俘,就必須目不轉睛的盯著戰俘,監視戰俘的一舉一動。
這個本來很正常,但這次情況很特殊,眼前的幾個戰俘不是普通的戰俘,而是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這幾個女子身上還是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狀態!
面前,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全身上下,都毫無遮掩,高聳飽滿的乳房,細長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胯下濃密的陰毛和粉嫩的陰唇,全都無遮無掩,一覽無餘!
年輕的萬伯血氣正剛,而且前幾天才剛和大明星初嘗禁果,體會過魚水之歡的無上樂趣。
萬伯盯著眼前幾具形態各異、美倫絕幻的女性裸體,腦海裡浮現出幾天前和大明星的纏綿繾綣情景。
慢慢的,萬伯的胯下已經支起了小帳篷,眼光開始變得迷離。
幾個女子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軍妓,對男女之事當然是有著深刻的瞭解和豐富的經驗。
這時,她們也發現了萬伯身上發生的變化,兩個女子交換了一下眼色,媚笑著踩著碎步慢慢飄過來。
萬伯吃了一驚,退後一步,厲聲道:“站住!別動!”
兩個女子眼睛很尖,已經瞄到,萬伯只是持著槍裝腔作勢而已,手指根本都沒有放到扳機環裡,所以根本沒理會萬伯的吆喝,臉上媚笑更甚。
兩個女子飄到萬伯跟前,跪下來,一個女子伸手就去拉萬伯褲子的拉鍊,另一個同時鬆開萬伯的皮帶。
萬伯又一驚,想伸手制止,手一松,長槍差點沒握住,趕緊又握緊長槍。
兩個女子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動作何等快捷嫺熟,這一松一握之間,萬伯的褲頭已經被解了開來,女子順勢往下一拽,長褲連同內褲完全被拽到了腳背上!
這時,萬伯胯下已經處於勃起狀態的陰莖沒了束縛,一下子就橫著挺立起來,又粗又長,硬邦邦的陰莖上面佈滿了青筋,就像燒紅的鋼筋一般,兩個女子臉上充滿了驚喜之色,低低的驚呼一聲。
一個瓜子臉的女子張開櫻桃小嘴,湊上前,一下子把萬伯的陰莖含在了嘴裡,一直含到陰莖根部。萬伯何時經歷過這種情況,在那個年代,社會風氣還是相當保守的,人們對男女之事一般都避而不談,萬伯不久前還是青頭小子一個,更是一無所知。
前幾天和大明星瘋狂整晚,大明星也從未將她的嘴巴與自己的小弟弟接觸,在萬伯腦海裡,想都沒想過會有女人願意把男人拉尿的小弟弟含到口裡。
此刻,萬伯感覺自己整根的陰莖被女子含在口裡,龜頭更是頂在女子火熱的喉頭,感覺非常的美妙。
接著,女子稍稍鬆口,又開始用靈巧的舌頭舔舐自己的陰莖。
萬伯的意識已漸漸迷糊,舉槍的手放了下來,按在女子的肩膀,無意識的配合著女子的舔舐。
另一個女子見狀,跪著扭身挪到萬伯的背後,也湊上前,嘴巴對準萬伯的屁股眼,伸出靈活的長舌,直搗黃龍!
這次的待遇更加遠遠超出了萬伯的思想範疇,剛才前面這個女子用嘴巴舔舐自己拉尿的陰莖,已經令萬伯難以想像,更何況背後的屁股眼,那可是平時拉屎的地方啊!
但背後的女子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萬伯感覺到,女子整張臉貼在自己屁股上,嘴巴緊緊地吸著自己的屁股眼,靈活的長舌從屁股眼鑽進去,在萬伯大腸內左右突擊。
屁股眼的觸覺是何等的敏感,萬伯頓時感到一陣陣的快感直沖腦門,身體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抽搐,最後一點防線也轟然崩潰,整個人軟著側臥到了地上,手中的長槍早就甩到了一邊。
兩個女子隨著萬伯的躺下,並沒有停下動作,依然一前一後的向萬伯發動著進攻。萬伯被兩個女子同時前後夾擊,顧此失彼,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這時,另外幾個女子也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把自己的陰部湊向萬伯的臉龐,萬伯迷迷糊糊之中,聞到了似曾相識的味道,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伸進女子的陰部,向女子的內陰左右撩撥。
女子敏感的陰核在萬伯炙熱的舌頭挑撥之下,很快就分泌出溫熱的體液,馬上被萬伯毫無意識的全數吸到了嘴裡。
萬伯似乎又嘗到了似曾相識的瓊液,仿佛感覺大明星又回到了身邊,腦海徹底失去最後一絲意識,翻過身,和幾名女子酣戰起來……
這時,屋子外面響起了槍聲,戰友們開始發動進攻。而屋子裡,萬伯和幾名女子也正在大戰三百回合,對屋外的情況是完全充耳不聞,完全沈浸在翻雲覆海的雲裡霧裡……
過了不知多久,全身像散了架一般的萬伯,軟綿綿的癱在地上,身旁的女子卻還完全沒有放過萬伯的意思。
一個女子蹲在萬伯頭頂,不斷的用自己濃密的陰毛和肥厚的陰唇磨蹭著萬伯的臉龐,另一個女子用雙手撫弄萬伯已經軟下來的陰莖,試圖讓它重新勃起,還有一個女子則趴在萬伯身上,用自己飽滿的乳房按摩萬伯的胸膛。
萬伯像軟皮蛇般癱在地上,嘴裡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舔舐嘴邊的陰唇和陰核,雙手則環抱著身上的女子,來回撫摸著女子光滑的背脊。此時,萬伯的意識還沒完全回復,還在努力回憶現在身處何處,身邊是何人所在。
突然,“咣當”一聲,屋子的門口被人用力踹開,伴隨著幾步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聲雷鳴般的怒吼:“萬勝勝!你在幹什麼?!”
猛然間,萬伯覺得自己從雲端一下子跌到了冰窖,意識一下子回復過來了。
萬伯用力推開身上的女子,翻身站起來,見到營長和幾個戰友站在自己面前,營長雙眼瞪得大大的,像兩隻燈籠一樣,噴著怒火注視著自己。萬伯低頭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上大汗淋漓,嘴邊還殘留著女子的分泌液。
萬伯自知大錯已鑄成,當下也沒什麼好辯解的,只好趕緊撿起地上的長槍,彎腰拾起散落四處的軍裝,迅速穿上,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聽候發落。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什麼值得細述了,萬伯被撤去軍銜和記大過處分,並發落到炊事班。戰事結束後,萬伯復員回鄉,被分到待遇很不好的工廠做一名技工。
由於檔案材料也跟著一起回鄉,大家都知道萬伯在部隊發生過的事。
當時社會的保守風氣,大家對這種事,還是挺在意的。
所以無論萬伯工作如何努力,始終得不到領導的提拔,對象也一直沒處上。
後來萬伯也看開了,不再在意工作和對象的事,愉快的過好每天的單身生活。
退休後,萬伯乾脆離開家鄉,搬到南方這座包容性更強的城市生活,一直到現在。
值得一提的是,那年駐軍那段不經意的“天體營”生活,令萬伯體驗到了裸體生活的樂趣,從此竟然愛上了裸體生活。
在家鄉生活的幾十年,每逢夏天,萬伯一個人在家裡,都是以裸體的狀態生活,裸體做飯、裸體打掃、裸體睡覺。
除此之外,萬伯還經常一個人到後山,裸體狩獵,回味當年的“原始人”生活,這是萬伯消磨時光和回味人生的最大樂事。
聽完萬伯的故事,大家都是唏噓不已,既為萬伯的遭遇感到惋惜和不爭,也感概人生如戲,誰也不知道前一秒無限風光和風流,下一秒卻可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可笑著說道:“萬伯的遭遇確實很值得同情,好在萬伯曾經也燦爛過那麼一回,這個經歷普通人絕對沒機會體驗,也足夠自豪和回味一生了。
”我想了想,笑問道:“可可,後來你和萬伯兩人,又經歷了些什麼呢?”
可可略略一愣,伸手過來捏了捏我的鼻尖,笑道:“果然是好姐妹,馬上就問到點子上了。
”我笑道:“快說吧,大家都等著呢。”
可可笑道:“萬伯在敘說他當年“天體營”經歷的時候,完全沈浸在當年回憶當中。
萬伯述說的很詳細,有聲有色,不但口中講述,還不停的以身體語言補充,不知不覺,他已經隨手脫去了身上的衣裳,而完全不覺。我在一旁聽著看著,被故事的氣氛感染著,也漸漸進入了萬伯的故事當中,自然也隨著他褪下身上的衣服啦。
萬伯眉飛色舞的回憶完他的故事,慢慢回到現實中來,才發現,我們兩人彼此都已經是赤條條的,寸褸不掛的了。
萬伯楞了一下,我怕他尷尬,馬上告訴他,其實我也是崇尚天體,喜歡裸體生活的,我們其實是志同道合的一對呢。”
我笑著追問:“後來呢?”
可可瞄了我一眼,笑道:“別心急嘛,我自然會說的。”
頓了頓,繼續說道:“萬伯聽了很是高興,像個大孩子般抱住我。
我自然不會抗拒啦,同時也伸手抱住了萬伯。
萬伯抱了我好一會兒,才鬆開手。然後,萬伯仔細地打量著我的身體,目光中充滿了讚賞和迷戀。
萬伯仔細的察看著我身體的每一處地方,我自然是不介意的,擺好姿勢,讓萬伯好好的看個夠了。”
我笑著說:“然後呢?”
可可又瞄了瞄我,繼續說道:“萬伯從我的身上一直往下看,後來,萬伯蹲在我面前,仔細的觀察我的陰部,嘴裡喃喃的說道,真像,真像,眼裡發出異樣額目光。
我好奇的問道,像誰的呢?那位大明星嗎?
萬伯迷迷糊糊的應道,嗯,嗯,你們倆這裡的兩片唇都長得一個樣,都是向外打開的,只是她這裡很多毛毛,你這裡沒有。”
聽到這裡,大家知道馬上就要進入高潮了,都摒住了呼吸。
可可繼續道:“萬伯一邊喃喃,一邊已經情不自禁湊向前,伸出舌頭,開始挑撥我的陰核。
這個時候,我也已經漸漸不能控制自己了,敏感的陰核在萬伯火熱的舌頭挑撥下,早已經是洪水氾濫。
萬伯用嘴巴封住我的陰道口,一邊將我的體液吮走咽下,一邊繼續用舌頭繼續挑撥我的陰核和內陰肉。”
說到這裡,可可整個人也已經完全沈浸在回憶當中,面紅耳赤,滿臉春光。
頓了頓,可可繼續道:“接著,萬伯把我放到在床上,別看萬伯年紀不輕了,也許也是太久沒爆發的緣故吧,萬伯像一頭睡醒的雄獅一般,我們兩人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體位。
從床上到椅子上,再到地上,甚至是牆上,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連動動手指都沒力氣了,才靠在床上依偎著休息。”
可可一口氣說完,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頓了頓,才繼續道:“我休息了很久,才勉強恢復體力,而萬伯畢竟年紀不輕,剛才體力實在透支過甚,還沒恢復過來。
我想起今天的任務,就讓萬伯再休息休息,我則起來為萬伯收拾屋子,打掃衛生。”
可可說到這裡,臉上露出甜蜜和幸福的笑容,繼續道:“我自然是繼續保持裸體狀態,收拾東西和打掃屋子了,萬伯在一旁觀賞著我裸體幹活,眼中充滿了讚賞,口中也是不住的讚揚。
說也神奇,雖然剛剛才大戰一場,此時在萬伯用火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赤身裸體忙前忙後之下,我居然感覺非常興奮,渾身充滿了力量,一點都不覺得累。”
我們被可可的故事感染著,猶如身臨其境一般,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可可喝了口水,又繼續說道:“收拾完屋子,萬伯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萬伯居然主動提出,希望和我一起去洗澡。
經過剛才,我感覺和萬伯已經如親人一般了,自然不會拒絕。萬伯很高興,小心仔細的為我清洗身子,每一個地方都非常仔細的拭擦清潔,甚至連我的腳趾,都一一掰開來小心仔細的清潔,令我十分的感動。”
我們聽了,都嘖嘖稱奇。
可可笑了笑,繼續道:“看著萬伯如此用心的為我清潔身子,我心裡十分的感動,腦海裡忽然想起萬伯剛才回憶的一些細節。”
我心裡猜到了八九分,笑著打斷可可,問道:“是關於軍妓嗎?”
可可爽朗的笑了笑,說道:“正確。”
王姐和青青她們這時也想到點子上了,青青有點驚訝的問道:“可可,你後來……?”可
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剛才說道我心裡很感動,又發現萬伯經過剛才的休息,此時胯下的陰莖又重新勃起來了,我想到了一些東西,便笑著對萬伯說,萬伯,剛才和你重溫了大明星的經歷,現在輪到女戰俘,好不?
萬伯聽了,非常激動,高興的說不出話來。
於是,我固定好花灑在牆上,俯下身,先是給萬伯做了一個長時間的口交,又讓萬伯轉過身,給萬伯做俗稱“毒龍鑽”的服務,然後我們就在衛生間裡,再次彼此融合,又完成了一個高潮。
當時花灑一直在牆上嘩嘩的流著水,我們倆就好像在雨中完成這次交合一樣,感覺非常特別,非常浪漫。”
可可說完這番話,停了一會,才說道:“接著,我幫萬伯洗完衣服晾好,我們回到床上,繼續談心,萬伯除了又回憶了一些人生趣事以外,還給我講述了他這半生悟出的一些感悟。
這些感悟,是萬伯用半生的親身體會悟出來的,非常的真實,非常的受用,也非常的珍貴。後來,萬伯講得也有點累了,我就讓萬伯靠在我懷裡休息,然後……然後你們就來了。”
聽完可可的敘述,我們都對可可的經歷和做法表示充分的肯定和讚賞。
王姐說道:“可可做得非常好,將義工和天體生活完美的融合到一起,包括和萬伯的自然交合,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完全沒有半點做作成分。
可可這次義工體驗,碰到了萬伯這個天體前輩,你們兩個又是如此的投緣,如此的融洽,可真是特有的緣分。”
我也笑著說道:“我以為我下午的體驗已算是收穫頗豐的了,想不到可可的收穫比我更大。”
可可笑道:“其實我對萬伯的往事最感興趣的,倒是他提及去山上裸體狩獵,體驗原始人的生活。
如果有機會,我真的很希望萬伯能帶著我,一起去體驗一次。
萬伯說,裸體狩獵的樂趣是非常獨特的,也只有做到真正意義的裸體狩獵,才能感受得到,體會得到。
什麼是真正的裸體狩獵呢,就是身上真正的一絲不掛,連鞋子都不穿,手上只允許拿匕首和長矛,其他什麼裝備都不能帶。
只有這樣,才能真正體會原始人的生活,體會真正的裸體狩獵的樂趣。
現在那些全副武裝去打獵的人,又怕死又要作秀,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想了想,又苦笑道:“只可惜,萬伯告訴我,裸體狩獵,其實也是非常危險的行動,森林裡隨時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動物,有的動物具有非常的攻擊性,狩獵者必須反應非常靈敏,並且要有一定的技藝,例如搏擊、爬樹、攀岩、潛水等等。萬伯說我細皮嫩肉、身驕肉貴,絕對不適合去體驗裸體狩獵的。”
我聽了,心裡也對裸體狩獵也是是非常的神往,我想了想,說道:“凡是都是循序漸進,不是一蹴而就的。
我們目前的條件暫時不適合去體驗裸體狩獵這樣危險的行動,但我們可以退而求次,選擇危險性低一點的活動呀。”
可可聽了,眼中露出興奮之色,笑道:“圓圓說得對,我們回去好好計劃一下。”
王姐笑道:“你們兩個鬼靈精,說是說危險性低一點,不知又要作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行動來呢。”
我們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青青笑道:“我很懶的,就懶得想啦,但你們作好計劃,一定要帶上我喲。”
可可伸手捏了捏青青的鼻尖,笑道:“少不了你的。”
青青也呵呵的笑起來。
這時,可可又說道:“今天和萬伯談話天南地北,也討論了不少關於天體的觀念問題,萬伯提出的一些觀點和見解,我複述出來,和大家分享探討一下。”
我們聽了,都停下說話,洗耳恭聽。
可可說道:“圓圓上午和我們分享的關於韓裔美籍天體達人以天體狀態和豬群相處的故事,我也拿出來和萬伯談論了一下。
但萬伯的觀點和我們大相徑庭,他認為,那位所謂的天體達人,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天體達人,至少在內心裡面,她離真正的天體境界還差得遠。
這次裸體與豬群相處,不過是一場作秀罷了。
聽了萬伯的分析後,我是完全贊同萬伯的觀點的。”
我們聽了,都紛紛表示不解。可可笑了笑,說道:“那位韓裔美籍美女名義上是以裸體的狀態主動與豬群相處,表面上對豬只表示相當的親近之意,但內心其實卻是處處對豬只表示排斥和防衛。
圓圓提到她差點和一隻公豬發生性關係,後來由於她的防衛和公豬的主動放棄,才沒有發生。
這就是問題所在,如果這位所謂達人是對豬只完全敞開心扉,又如何會對公豬的求交表示抗拒呢,甚至後來發出“幸虧公豬主動放棄”這樣猶如逃脫魔掌的感言呢?”
可可頓了頓,接著說:“如果這位達人真的對豬只敞開心扉,就不應該拒絕公豬的主動求交。
這完全忽視了公豬的友好舉動,公豬如果能接受採訪,想必也是相當的失望吧。”
大家聽了可可,應該說萬伯的嶄新觀點,都紛紛表示贊同。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玲玲,小聲的問道:“如果那位達人接受公豬的求交,會不會懷上與公豬的小孩呀?
如果有,生下來會不會是人頭豬身,又或者是人身豬頭的怪物呢?”
大家聽了,都楞了一下,接著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
王姐笑著說道:“生物科學已經證明,不同物種交配,是不會產生後代的。”
這時,青青神色凝重的問道:“王姐,你說不同物種交配不會產生後代,但為什麼馬和驢交配,可以產生騾子,獅子和老虎交配,也可以產生獅虎獸呢?”
王姐聽了,一時語噻,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2017-3-18 19: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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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的天體生活
(廿四)天體義工(六)

可可笑著說道:“那是因為它們屬於同科目,交配才會產生後代。例如獅和虎都屬於貓科,馬和驢都屬於馬科。人和豬屬於不同科目,互相性交後就算公豬將精液射到女人體內,也不會產生受精卵而懷孕的。”青青聽了,臉上閃過一陣如釋重負的神情,我心中不禁飄過一絲疑惑。這時,玲玲卻追問道:“同科目的動物交配會產生後代。那麼,如果我們人類和同科目的猴子或者猩猩性交,會不會產生半人半猴的怪物出來?”可哥被這一問,居然也一時語塞。王姐想了想,說道:“理論上應該會,就像騾子既有馬的特徵也有驢的特徵,獅虎獸既有獅的特徵也有虎的特徵一樣。只是到目前為止,似乎都還沒有相關的記錄,如果哪天真的產生了這樣的生物,那可真的是驚世駭俗呢。”大家聽了,都覺得心中有點駭然,又覺得很有趣。
這時,我心中想到一個疑問,便提出來問道:“回到剛才那位韓裔美籍天體者的問題,按照萬伯的觀點,這位天體者拒絕與公豬性交,所以我們認為她還未達到真正的天體境界。那麼,反過來說,是否要求天體者對求歡者來者不拒,才能算真正的天體者呢?如果是這樣,似乎又不符合我們天體生活的理念了。”王姐想了想,說道:“這其中關鍵在於排斥與拒絕的區別。從那位達人採訪中可以看出,她對公豬求歡的態度是排斥,甚至是恐懼,而不是因為不喜歡這頭公豬,而拒絕對它的求歡。說明白些,這位達人是排斥與所有豬只發生性關係,而不是單純的拒絕某只公豬的求歡。我想這是最大的分別所在。”可哥點頭表示贊同,說道:“王姐說得對,萬伯正是這個意思。就如我們平時所說,我們自認為是天體愛好者,我們崇尚天體,喜歡裸體生活,喜歡裸體與他們相處。我們並不排斥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與異性發生任何形式的性關係,但也卻不是隨時隨地隨意接受任何異性的求歡。簡單來說,我們不禁欲,卻也絕不濫交。”聽了可哥的分析,我點頭表示贊同,卻又想到更深一些的疑問,於是又問道:“你提及的異性,是單純指男人,還是指所有雄性哺乳動物?”可可笑了笑,說道:“你提出的問題,下午我和萬伯已經討論過,我們討論的結果,是指所有的雄性哺乳動物。天下的所有生物本就是平等一致的,人類只是眾多物種的其中一種而已。如果想通了這點,就完全不會有任何的介懷和排斥。”
我聽了,沈默下來。這時我的思緒非常亂,可哥今晚提出的觀點,已經遠遠超出了我過往對天體生活的概念和理解。可哥的觀點似乎很有道理,無從辯駁,但在現實世界中如果真的發生,卻不知自己能否接受,或者說是否能忍受。隨便設想一下,自己能否接受與一隻公狗性交?能否接受公狗將狗陰莖插進自己的陰道內?能否接收公狗將狗的精液射進自己的體內?狗精進入人體內,是否真的確定不會產生受精卵?萬一專家的論證出錯怎麼辦?這些情景光是設想一下,已經覺得毛骨悚然,更遑論真的付諸實行?突然又想起上午自己在出租屋電梯間發生的一幕,自己不就是差點與一隻公狗發生性關係嗎?當時自己是多麼的害怕,事後又是感到多麼的慶倖。按照可哥今晚的觀點,這不剛好證明自己平時自詡什麼天體達人,其實離真正的天體者還有十萬八千里?我的腦海裡,各種各樣的想法不斷的迸發出來,亂的像麻籃一樣……
正當自己千頭萬緒,無法自理的時候,耳邊傳來青青堅定清楚的聲音:“我贊同可哥的觀點。”我微微一驚,收回思緒,大家都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青青。青青見大家都注視著自己,笑了笑,說道:“讓我先分享下午的故事吧。”大家點點頭,調整了一下坐姿,準備傾聽青青的義工經歷。
王姐帶青青到花姐家的路上,對青青簡單介紹了一下花姐家的情況。花姐早年喪夫,兒子已經十幾歲了,卻因為有輕度自閉症無法上學,家庭就靠花姐幾份散工維持生活,雖然比較拮據,但花姐還是非常的樂觀積極,兒子在花姐的悉心照顧下,情況已經大為好轉。青青去花姐家做義工,家務活其實沒有很多,主要是幫助花姐照顧兒子小迪,引導小迪,希望通過外來人的一些新想法,或許能幫助小迪走出自閉,恢復正常人的生活。王姐特意交待青青,小迪仍屬於病人,性格有點怪異,讓青青千萬別與他計較。青青性格十分開朗,自然滿口答應,叫王姐放心。
王姐留玲玲在車上,帶著青青來到花姐家,花姐正在院子裡認真地納鞋墊,見到王姐和青青過來,非常熱情的將兩人迎進屋裡。小迪正在屋裡玩著一個很大的皮球,皮球很大,小迪整個人抱住皮球,和皮球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小迪雖然身上沾滿汙跡,蓬頭垢面,但臉龐卻長得眉清目秀,清秀俊美。花姐用慈愛的目光看著小迪,笑著叫道:“小迪,快起來,來了位漂亮的大姐姐呢。”小迪聞言,抬起頭,打量著青青。青青也笑著對小迪說:“小迪,你好。”突然,小迪一個翻身,魚躍起來,跳到青青面前,親熱的叫道:“豬豬姐姐!豬豬姐姐!”青青一愣,低頭看看自己肥胖的身軀,恍然大悟。青青性格開朗豁達,對自己的體形從來都不在意,點點頭,笑著回應小迪道:“嗯。我是豬豬姐姐。”小迪伸出髒兮兮的雙臂,向青青抱過來,青青卻毫不在意,眉頭都沒皺一下,馬上也伸出雙臂,與小迪緊緊的抱在一起。王姐和花姐在一旁看到兩人竟然一見面就如此的投緣,真是又驚又喜。
王姐走後,花姐回到屋子一邊繼續鈉鞋墊,一邊和青青聊家常,小迪剛才玩累了,此時居然很聽話的在一邊休息。花姐對小迪一見面就弄髒了青青的衣服表達歉意,青青自然毫不在乎的表示沒關係,說過來這邊就是準備好了要幹活的,幹起活來哪能顧得了這麼多,花姐非常感激青青的大度,直誇青青的性格真好。花姐當時上身是穿著一件寬鬆的黑色T恤,下面是一條碎花裙子。黑色T恤的領口開得很寬,露出一小截深深的乳溝,下麵的裙子也很短,裙擺離膝蓋至少還有十公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大腿。花姐體形也像青青一樣,白白胖胖的,黑色T恤和白皙的皮膚對比非常強烈。接著,青青很快發現了一個情況,花姐T恤裡面,竟然沒有戴胸罩,是真空的!胸前兩隻豪乳將小背心鼓起兩座小山峰,T恤的布料雖然比較厚,但山峰頂的兩顆小頑石仍然依稀可辨。青青和花姐雖然剛認識沒多久,但彼此開朗的性格,使得彼此已經很熟絡。昨晚和上午的天體活動體驗,令青青仍然處於興奮狀態。下午的天氣很悶熱,尤其進到屋子裡面,更加感覺不舒。此刻,青青恨不得馬上就將身上的長T恤脫下來,赤裸裸的享受天體的樂趣,甚至馬上動員花姐一起加入天體大家庭。青青雖然是個大大咧咧,口直心快的人,但和花姐畢竟才剛相識,始終還不十分瞭解花姐的喜好和習慣,所以想想還是暫時強忍“欲火”。更重要的是,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舒服和衝動令小迪收到了驚嚇或影響,那真的就後悔莫及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花姐納好鞋墊,青青和花姐一起將鞋墊洗滌乾淨並到院子掛起來晾好。花姐看了看時間,說道:“最近找了份工作,每天下午去附近一個屠宰場做清潔工作,那裡很骯髒,青青妹子你就和小迪在這裡等我吧,我去去就回。”青青聽了,有點驚訝,問道:“屠宰場?”花姐有點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說道:“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私宰點。”“哦。”青青明白了。現在每個城市雖然明令禁止私宰禽畜,須集中屠宰分配,但豐厚的利潤驅使之下,還是存在不少私宰點,尤其在城鄉結合部。花姐說道:“那裡每天晚上屠宰,早上運出去分配,上午又運活豬過來,放下就走。下午那裡沒人,我就每天下午過去清潔屠房和豬圈,並將活豬清洗乾淨,以便晚上屠宰。”青青聽了,擺擺手,笑道:“花姐,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我來這裡難道是來做客享受的嗎,而且,我老家是農村的,小時候家裡後院也養過豬呢,就讓我和你一起過去吧。”花姐聽了,有點遲疑。這時,小迪聽到我們說話,居然叫道:“豬豬,豬豬,去看豬豬嘍。”青青聽了,笑道:“往日小迪也是一起過去的吧,你今天不讓他去,他還不肯呢。”花姐聽了,無奈只好苦笑答應。
所謂私宰點,其實就是三間簡陋的連體老房子,在山腳下,離花姐家非常近。屋仔外面看起來很普通,很不起眼,具有相當的隱蔽性。外屋是分配貨物的屋子,一邊放了地秤和一些工具,另一邊是一張辦公桌和幾張椅子。中間的屋子就是屠房,花姐打開門,一陣非常濃烈的腥臭味伴隨著血腥味撲鼻而來,青青一下子沒做好思想準備,被氣味嗆了一下,腸胃一陣翻滾。花姐見狀,投以關切和詢問的目光。青青明白花姐的意思,如果現在想退出,是可以的,但青青很倔強,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屋子的窗戶全部用木板封了起來,完全沒有光線。花姐打開燈,裡面是案桌和屠宰的器材,邊上有一些貨架,還有一個衣櫃。花姐打開排氣扇,空氣流通了一會,腥臭味才稍稍減輕,青青也漸漸適應了屋子的味道。
花姐說道:“裡屋就是豬圈,養著幾頭活豬。清潔完這裡,待會還要打掃豬圈和清洗活豬。”青青笑道:“知道了,我們這就開始吧。”花姐“嗯”了一聲,卻遲遲疑疑,沒有動手。青青有點奇怪,剛想發問。這時,一旁的小迪跑到屋角的衣櫃前,打開櫃門。接著,小迪居然做出了一件青青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見小迪手腳並用,利索麻利,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將衣服塞進櫃裡,赤條條的轉過身,指著花姐,叫道:“衣服!衣服!”青青驚得瞪大了眼睛,看看赤條條光溜溜的小迪,又看看一旁的滿臉尷尬的花姐。花姐滿臉尷尬,過了半響,才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的,這份工作雖然髒累,但報酬不錯,我就毫不猶豫接下來了。這裡實在太髒了,髒物很容易濺到衣服上,尤其是血汙,非常難清洗。後來我發現,我在這裡工作的時候,這裡根本沒人,所以我就乾脆把衣服脫下來幹活,身上沾點髒汙不打緊,完了沖洗一下就乾淨。”青青恍然大悟,大笑著說道:“這太好了,花姐你應該早點說出來嘛!”花姐一愣,一下子還不明白青青的意思。青青咧嘴一笑,雙手抓住T恤下擺,“嗖”的一聲,就把T恤脫了下來,抓在手裡。青青裡面本來就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的,一下子,青青就變成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狀態了。花姐有點吃驚,盯著光溜溜的青青,似乎不敢相信,青青則笑嘻嘻的回應著花姐。片刻,青青才笑著說道:“花姐,不瞞你說,天氣實在是太悶熱啦,剛才在屋子裡就想脫下衣服了,只是怕你在意而已。原來花姐你也喜歡裸體幹活,小迪也喜歡裸體玩耍,那實在是太好啦,現在舒服多啦!”花姐驚訝的問道:“青青,你裡面竟然…竟然什麼都沒有穿?”青青哈哈大笑,說道:“這算什麼,我和姐妹們在家都是這樣子的,我們還試過就這樣到街上呢。”花姐更驚訝,問道:“就這樣?不穿衣服上街?”青青笑道:“是呀,不過是半夜三更,不是大白天啦,以後有時間再慢慢和你說吧。”
這時,小迪跑過來,搶過青青手中的衣服,塞到花姐手裡,又指著花姐叫道:“衣服!衣服!”花姐回過神來,呵呵的笑著說:“既然青青你不介意,那真是太好了,我剛才不讓你來,就是擔心這個呢。”一邊說,一邊把身上的T恤和裙子脫了下來。此刻,屋子裡的所有人已經全部都變成了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狀態。青青打量了一下花姐,只見花姐體形和青青一樣,肉嘟嘟的屬於肥胖型,兩隻大乳房像吊鐘一樣掛在胸前,陰部的陰毛雜草叢生,非常濃密,像黑森林一樣分佈在陰阜周圍。雖然年近中年,且生活狀況不太好,但花姐的皮膚居然還保持得非常好,白皙而又細嫩。雖然粗膀大腰,卻也渾身散發著中年熟婦的韻味和魅力。
這回,又輪到青青吃驚了。原來花姐外衣裡面,也是和青青一樣,是完全真空的,不但沒戴胸罩,連內褲也沒有穿。青青指著花姐,笑著說:“花姐你剛才這麼大反應,原來你也是一樣,不喜歡穿衣服,喜歡裸體的呀!”花姐聽了,臉上有點發紅,擺手說:“沒有啦,我只是在這裡幹活才這樣的啦。”青青笑道:“花姐,那我問你,在這裡裸體幹活,是不是覺得很自然、很放鬆呢?”花姐微微一愣,想了想,笑著說:“嗯。確實是的,本來這裡地獄般的環境,又悶又熱,一開始我差點堅持不下去。後來無意中嘗試不穿衣服,裸體幹活,頓時覺得輕鬆了很多,放鬆很多,幹活也特別愉快。現在……現在我每天都盼著過來呢。”青青笑道:“花姐,你現在只是體驗了裸體工作的樂趣而已,你還沒體驗過裸體生活更多的美妙呢。”花姐喃喃道:“裸體生活?”青青笑道:“對呀。就是裸體做飯、裸體吃飯、裸體做家務、裸體睡覺……總之,裸體做一切事情。”花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和期盼,輕聲道:“裸體生活?這樣可以嗎?”青青哈哈大笑,說道:“你試過就知道啦,包保你愛上裸體生活的方式,覺得衣服完全是束縛,是累贅。哈哈!”花姐聽了青青的話,被逗得笑了起來。花姐胸前兩隻大乳房沒了衣服的束縛,隨著花姐的笑聲一晃一晃的跳躍不止,看得青青眼睛都花了。
隨後,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拿起清潔工具,開始屠房的清潔工作,小迪則在一旁自己玩耍。就如花姐所說,屠房髒汙不堪,到處是髒穢之物,不一會兒,赤身裸體的兩人白皙的皮膚上,就沾滿了點點滴滴的血汙或泥巴等汙物,但兩人有說有笑,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只要對方拿起水管,往身上噴射幾下,汙物馬上就去得一乾二淨。不但如此,悶熱的夏天幹活,身上自然容易出汗發熱,涼爽的自來水沖在赤裸的火熱的身軀上,是說不出的舒暢。兩人有說有笑,互相協調,一點都不覺得累,很快就將屠房清潔乾淨。
看著原本髒汙不堪的屠房,現在變得乾乾淨淨,青青心裡充滿了成就感。屋子中央擺著大理石製作的案桌,每天,屠夫們就是在這裡將豬只開膛破肚、大卸八塊,然後再分門別類拿到外屋。看著乾淨的案桌,青青突然想起一句老話:肉在案上,任人刀俎。現在傳說中的案桌就在眼前,青青突發奇想,很想親身體會一下“肉在案上”的感覺!青青是大大咧咧,想到就做的女孩,馬上笑嘻嘻的爬上案桌,仰面躺在冰涼的案桌上。赤裸的皮膚貼在冰冷的大理石,青青感覺很舒服,想到這是平時用來宰豬的案桌,感覺又變得很刺激,很奇妙。花姐看著肥嘟嘟的青青像一隻待宰的小肥豬一樣躺在案桌上,四仰八叉的,模樣實在有趣,也不禁童心大發。只見花姐拿起水管,一邊向案上赤身裸體的青青噴水,一邊說道:“好一隻白白胖胖的小肥豬呀。”青青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叫道:“來呀,來宰我呀。”花姐放下水管,笑著走上前,攤平手掌拇指微屈,做成手刀的模樣,伸出手,在青青肉嘟嘟的肚子上比劃著,模擬將青青“開膛破肚”。青青閉上眼睛,想像著自己正在被花姐這個赤身裸體的性感的“屠夫”剖解,感覺竟是十分的奇妙和奇特。
正當青青迷迷糊糊的享受著這難得的體驗,突然感到乳房一陣陣的麻痛,像是被什麼粗糙的東西摩擦。青青睜開眼,只見光溜溜的小迪站在身邊,手中拿著一把刷子,正在用力刷洗自己的乳房,乳頭被粗糙的刷子磨來磨去,又酥又麻。旁邊的花姐微笑著看著小迪戲弄著自己,不但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笑嘻嘻的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小迪見青青睜開眼睛,笑著叫道:“豬豬姐姐,豬豬姐姐!洗刷刷,洗刷刷!”青青一愣,才反應過來,原來小迪真的把自己當成是一直小豬豬了!青青又惱又氣,翻身坐起,一把搶過小迪手中的刷子,順手一手拉住小迪,笑道:“我也來幫你洗刷刷,洗刷刷!”就想往小迪身上刷過去。沒想到小迪竟然很靈活,一扭身就掙脫了青青的掌握,跑開了兩步。青青光溜溜的跳下案桌,向小迪撲過去。小迪一下子沒閃開,居然被青青緊緊的抱住。青青哈哈大笑,伸手向小迪的屁股刷去,小迪左右扭動,極力掙脫青青的掌握。誰知,由於地上到處是水,非常濕滑,兩人扭鬥之下,一個打滑,竟然雙雙摔倒了地上,在地上翻滾起來。此時,兩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兩團白花花的肉團在地上扭打翻滾,就好像兩隻小白豬一樣,看得花姐眼花繚亂。兩人耍鬧了一會,花姐笑道:“時候不早了,該去清潔豬圈啦。”青青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小迪,站了起來。兩人光溜溜的身上,沾滿了地上的汙水,但兩人一點都不在意,還在笑嘻嘻互相看著對方。花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搖著頭,拿起水管,向兩人身上噴洗。青青和小迪笑著跳著,搓洗著身上的汙跡,享受著涼水沖到火熱的軀體帶來的極致舒暢。
沖洗乾淨身子後,花姐帶著眾人走向裡屋。一邊走,青青和小迪還在不停的你拍我打,嬉鬧不停。小迪似乎對青青胸前兩隻碩大的乳房特別感興趣,總是想方設法伸手玩弄青青的乳房,尤其喜歡抓捏兩顆長長的乳頭。一旦捏住了青青的乳頭,便興高采烈的捏緊往外扯拉,痛得青青齜牙咧嘴的。青青屢次小心躲避,還是被靈活的小迪抓到了幾次,看著興高采烈的小迪笑得這麼開心,青青雖然吃痛,心裡不斷笑駡著小迪:“這人小鬼大的傢夥!”卻也被小迪的天真爛漫感染著,覺得自己也很開心,很快樂。
打開房門,一陣豬圈特有的腥臭味,伴隨著發酵的潲水味和糞便味,撲鼻而來。眾人走進裡屋,只見屋裡的一邊是豬圈,屋角一條水溝通向屋外,豬圈用磚塊砌了隔離,地面和牆面都用水泥簡單重新批蕩打磨過,比較光滑,便於清潔。豬圈裡有幾隻活豬,豬圈地面滿是糞便和潲水,豬隻身上也是沾滿髒物,汙穢不堪。看到有人進來,豬只都跑過來“嗷嗷”的叫著。花姐看著豬只,略帶傷感的說道:“每次看到這些無憂無慮、活潑可愛的豬豬,想到它們晚上就要被全部殺掉,心裡真的有點於心不忍。”青青沒想到花姐竟然如此的善良,也有點感動,想了想,笑說道:“花姐,你也不用太難過了,豬豬它們今世為豬,應該是上輩子有些孽債,現在已經還清了,今晚過後,它們馬上就可以重新輪回,重新做人了。你看它們這麼高興,說不定也是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告別豬的生涯,重新投胎做人,覺得很開心呢。”花姐被青青這番沒頭沒腦、天馬行空的話說得一時沒反應過來,微微一愣,恢復笑容,說道:“青青你真會說話,居然連輪回都被你搬出來了。對,確實應該往好處想的。”青青見花姐恢復了笑容,拍著手,高興地說道:“那我們這就開始工作吧。”花姐笑著“嗯”了一聲。
花姐瞄了一眼屋角的潲水桶,看到還有一些剩餘的豬潲,笑著說道:“讓它們再吃點吧,晚上也好做個飽死鬼上路。”青青聽了,哈哈大笑,花姐也被自己的突發妙語逗得笑了起來。笑了一會,花姐停下來,真誠的對青青說道:“青青,認識你真好,你這麼漂亮聰明,又如此的善解人意。在你面前,我覺得整個人非常輕鬆,完全做回真正的自己,一點偽裝都不需要,任何的掩飾都是多餘的。”青青笑著說:“花姐,你太客氣了,能認識你和小迪,我也是覺得非常的高興,也讓我體驗了很多樂趣,學到了很多東西,得到了不少感悟呢。”說完,兩人情不自禁的伸開雙臂,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此時,兩人身上都是赤裸著身體,沒有任何衣物的阻隔,兩人溫暖的肌膚彼此緊緊相貼,互相感受著來自對方心底裡傳來的最直接、最真實的溫馨和感激。
許久,兩人才鬆開手來。花姐提起潲水桶走進豬圈。令青青驚訝的是,赤身裸體的花姐將豬潲倒進食槽後,並沒有馬上走出豬圈,而是在爭相搶食的豬豬旁邊,坐了下來!地上滿是髒髒的糞便和潲水,花姐身上乾淨無瑕,卻一點都不在意。花姐溫柔的看著身邊爭相搶食的豬豬,並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身邊的豬豬。爭相搶食的豬豬身旁多了一個“異類”,似乎不但不排斥,還表現得很“親近”。只見幾隻豬豬吃完食槽裡面的豬潲,都扭過頭來,圍著花姐,用長長的嘴巴拱弄著花姐毫無遮掩的身體,豬豬一邊拱弄,一邊發出歡樂的“嗷嗷”的叫聲。花姐被豬豬“圍攻”,雖然有點“手忙腳亂”,卻一點都不排斥,反而顯得很開心,一邊咯咯的笑著,一邊伸出雙臂與豬豬們嬉鬧著。接著,花姐乾脆直接躺了下來,四仰八叉的躺在髒汙的地上。其實此時,原本乾淨無暇的花姐,渾身早已被豬豬弄得髒汙不堪,渾身沾滿了髒物,與豬豬們已經完全融為一體。豬豬們見花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更加肆無忌憚的踏步向前,用長長的嘴巴拱弄花姐身上的每一個部位,肩頭、乳房、小腹,陰部……都是豬豬“進攻”的目標。花姐被豬豬們弄得左右翻滾,狼狽不堪,卻發出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聲。一旁的小迪拍著手,呀呀的歡呼著,青青卻看得目瞪口呆,張大嘴巴,半響沒發出聲音來。
過了好一會,幾隻豬豬玩累了,散了開來,各自爬到一邊歇息,花姐也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出豬圈。青青定眼看去,只見花姐披頭散髮、蓬頭垢面,渾身豬糞豬潲,黑一塊白一塊的,就像一個女野人似的,但臉頰緋紅,兩眼迷離,又像是一個思春的少女一般。青青看著花姐這副模樣,不禁伸手指著,哈哈大笑起來。花姐隨手拍拍身上的髒物,卻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微笑著說:“讓你見笑了呢。”青青慢慢止住了笑,擺擺手,笑道:“花姐,你能在我面前毫不拘束的做回真我,我真的是很高興,很感動呢。”花姐此時也像個小姑娘一樣,側著頭,咯咯的笑著。突然,花姐伸開雙臂,就向青青抱過去。青青看著髒兮兮的花姐,“啊”的驚呼一聲,本能的就想閃身而躲,但花姐的動作何等利索,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一下子被滿身豬糞豬潲的花姐緊緊抱住。花姐一襲得手,抱住青青後,與青青貼身左右懦動了幾下,然後放開手,退後幾步,微笑著看著青青。青青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已經被弄了一身的豬糞豬潲,回過神來後,氣急敗壞的就向花姐沖過去。花姐轉身跳進豬圈,笑著叫道:“來呀,有膽你就過來呀。”青青年青氣盛,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挑釁,早已急怒攻心,哪裡還管他三七二十一,咬咬牙,跟著跳進豬圈,與花姐撲倒在地,廝扭起來,再也不管什麼豬糞豬潲……接著,一旁的小迪也加入戰團……再接著,四周養足精神的豬豬也加入戰團……
小小的豬圈,此時成了世外的失樂園,幾個人、幾隻豬,忘情的歡樂,忘情的嬉戲,完全融為一體,徹底超越了異類物種的界限,開始是青青、花姐與小迪人與人之間的廝扭,後來又變為三個人與幾隻豬互相嬉鬧,再後來,又變成了三個人各自分開,與不同的豬豬嬉戲翻滾。青青與一隻白嘟嘟的小公豬嬉鬧著,青青一次又一次的抱著小公豬,在地上翻滾,赤裸的肌膚與小公豬緊密相貼,雖然人豬殊途,卻完全沒有任何隔閡,小公豬把青青拱倒在地上,對著青青赤裸的身軀上下拱弄,拱得不亦樂乎。青青也向小公豬完全敞開心胸,讓小公豬盡情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歡樂的烙印。小公豬伸出長長的豬嘴,不停的吮舔著青青皮球般的大乳房,又伸出舌頭不斷的挑撥著青青的乳頭,弄得青青是渾身瘙癢,咯咯的笑個不停。小公豬弄得興起,甚至伸出自己的生殖器,試圖插向青青的陰部,忘情的歡樂當中,青青對小公豬完全沒有任何的抗拒,任由小公豬細長的陽具自由進出自己的身體……
另一邊,同樣的情景也同時發生在花姐與另一隻公豬之間……
2017-5-29 16: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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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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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五)天體車廂

青青的故事,真是高潮叠起,奇峰兀出,聽起來驚世駭俗,細想之下又覺得是順理成章,眾人聽得如癡如醉,完全進入了青青的故事當中,仿佛身臨其境一般,直到青青講完最後一句話,大家還沈浸在故事當中,久久未能回過神來。
過了好一會,大家長長的籲出一口氣,才恢復過來。王姐由衷的說道:“青青,感謝你,對我們這麼坦誠的分享你的經歷。”青青笑了笑,認真的回答道:“天體者,貴在彼此坦誠以待,如果咱們也像世人那樣遮遮掩掩,就算彼此表面上天體相處,實際上還有什麼天體的意義呢?”眾人聽了,都紛紛鼓掌表示贊同。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小心的問道:“青青,能不能請問一下,當小公豬進入你身體的時候,當時你是什麼樣的感覺?”青青側著頭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其實當時腦子裡基本上是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水乳交融的感覺。小公豬進入我的身體,感覺完全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沒有絲毫的預兆,也沒有絲毫的排斥。”可可笑道:“恭喜你呀,青青,今日你的收穫,比我們倆都大多啦。”王姐笑道:“今日,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收穫,咱們這一行,真是不虛此行!”可可笑道:“玲玲呢,玲玲今日有什麼收穫呢?”王姐笑道:“玲玲跟著我,一個下午忙前忙後,雖然沒有天體方面的體驗,但玲玲的勤快和親善,得到老人家們的一致肯定和讚揚。玲玲的這次義工體驗,也算是受益匪淺呢。”玲玲在一旁,表情有點落寞,幽幽的說:“姐姐們驚心動魄、豐富多彩的體驗,真是令人羨慕,早知就隨便跟著你們其中一個了。”可哥呵呵的笑著說:“傻丫頭,以後機會多著呢。”
接著,大家又各抒己見,繼續探討和分享各自對天體的觀點和感悟……
時光如梭,轉眼又過去兩個星期。這天是星期四的晚上,娟娟又出差了,青青也因為外婆生病回老家了,小天地只剩下我和可哥。飯後,我倆坐在廳下的小沙發看電視閒聊打發時間,身上嘛,當然是一如往常,赤條條一絲不掛的了。我靠在沙發背上,可哥則懶洋洋的斜靠在沙發上,腦袋枕著我的大腿。我一邊看電視,一邊揉捏玩弄著可哥極富彈性的雙乳,可哥對我的揉捏似乎也很享受,臉上一副舒服滿足的表情。電視節目很無聊,實在沒什麼看頭,換了兩圈台,不是虛假做作的真人秀,就是抗日神劇,或是一堆面癱小鮮肉演的所謂偶像劇。可哥打了個呵欠,說道:“圓圓,後天就是週末了,準備如何過呀?”我瞄了一眼電視,電視放的是幾個小明星在戶外活動的真人秀,於是說道:“要不咱們也學他們,到戶外走走?”可哥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笑道:“好主意!”說罷,轉了轉眼珠子,又笑著說道:“但咱們要來點刺激的。”我一聽,當然心領神會,問道:“裸體出遊?”可哥眨了眨眼,笑道:“我剛才已經做了一個大膽的設想,我們來個徹底的天體兩日遊,怎麼樣?”我知道可哥花樣百出,經常天馬行空、異想天開,於是問道:“如何個徹底法?”可哥翻身坐起來,笑道:“我們到附近的小縣城,來個短線遊,從下車開始一直裸體,一直到回程為止!”我聽了,腦海裡浮過一幅畫面,頓時也是滿腦興奮,顫聲道:“從下車開始,一直到回程為止?”可哥此時一臉挑戰之色,笑道:“對!怎麼樣,敢不敢?”我有點躊躇,喃喃道:“在陌生地方這樣,會不會有危險?”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麼危險!我們光屁股的難道還怕穿衣服的嗎?”可哥這番話,真令人啼笑皆非,可哥竟然將俗語“光腳丫的不怕穿鞋的”改動一下,非常有創意的變成“光屁股的不怕穿衣服的”,居然改得非常貼切。話已至此,作為天體達人的我,又怎麼會表示退縮呢,況且我和可哥都是練過一下的,兩人互相照應,普通的險境完全可以應付自如,當然是舉手附和啦。可哥聽我同意了,非常高興,站起來,摟著我轉了幾個圈,在我的乳頭上親了又親。這又是可哥的習慣和觀點,按照她的觀點,天體者之間表示親近,親嘴或親臉都是世俗的習慣,十分的俗不可耐。她覺得,親對方裸露的乳房或乳頭,才是天體者們特有的表示親近的方式。對此,我們是不以為然,但也不反對,但我、青青和娟娟的乳房和乳頭,卻成了可哥經常“攻擊”的目標。
接著,我倆靜下心來,打開地圖,做了一下功課,最終選擇了位於本省北部的一個小縣城,決定明晚出發,坐火車去。別看廣東省是第一經濟大省,實際上發展卻十分的不平衡,珠三角地區十分富饒,粵北、粵東和粵西卻很落後,有些地方甚至還是扶貧區。我們選擇的那個小縣城正是屬於落後區域,雖然通了火車,但發展卻非常緩慢。那裡地廣人稀,民風淳樸,危險係數相對較低,正是天體出遊的理想去處。我們訂好了明天晚上的火車票和旅館,又做好遊玩路線計畫。
星期五一整天,滿腦子都是未來兩天天體出遊的畫面,工作也沒有什麼心思,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到小屋,可哥已經等候已久,笑道:“快到點了,咱們這就出發啦。”按照計畫,我們這次出遊是全程裸體的,所以也根本不存在什麼換洗的衣服,帶上錢包和手機,背上小背囊,隨便套了一身舊衣服,就可以出發了。
到了火車站,還沒到時間,我們在候車室旁邊的茶餐廳吃點東西。可哥照例是性感的小熱褲和小背心,可哥性感修長的雙腿和胸前呼之欲出的雙乳,惹得旁邊的食客不斷的向這邊張望,尤其是隔壁座位的一個幹幹瘦瘦的老頭,看得口水都快要掉下來了。我們對此早已司空見慣,心裡暗暗發笑,表面卻裝作不知道,自顧自談笑風生。過了一會,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站起來,轉身準備離去。我偷偷瞄了一眼那老頭,只見他還在戀戀不捨的盯著我們倆。我心中暗暗好笑:這位老伯,可惜了呀,眼福僅止於此了,如果你和我們同一列車同一目的地,那你的眼福就遠不止此了。呵呵。
隨著洶湧的人流,我們上了火車,來到包廂。因為目的地小縣城屬於小站,快車是不停站的,我們坐的是俗稱“民工專列”的那種沒有空調,逢站必停的綠皮車,由於昨晚才訂票,硬臥和座位早就沒票了,我們只好買軟臥。幸好是綠皮車,而且路程也不遠,所以軟臥票價也貴不到哪裡去。軟臥包廂共有四張床,我倆買的一上一下,其他兩張床的乘客還沒來,我們就坐在下鋪休息一下。綠皮車沒有空調,空氣非常悶熱。可可笑道:“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明白可哥的意思,但看到外面人來人往,考慮了一下,說道:“還是等車開了看情況吧,別搞得引起騷動,被趕下車,就沒意思了。”可可笑了笑,點頭道:“也對。”正說著話,門口出現一個人影,我們一起扭頭看過去。“啊!”我、可哥和門口的人不約而同都低聲驚呼了一下。原來,這位乘客正是剛才茶餐廳隔壁桌的乾瘦老頭!可哥稍稍楞了一下,馬上恢復原狀,笑著招呼道:“老伯,看來我們真的是有緣呀。”乾瘦老頭開始也楞了一下,接著,臉上閃過一片驚喜之色,堆起笑容答道:“大妹子,真巧呀。”一邊說,一邊提著拉杆箱走了進來。可哥站起來,接過老頭的拉杆箱,貼心的幫忙塞到下鋪的床底下。可哥彎下腰塞箱,小背心的前襟離開了身體,胸前兩隻豪乳沒了束縛,差點就跳了出來,老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可哥的前胸,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可哥抬起頭,見老頭這副模樣,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卻故作不明,低頭看看自己前胸,又抬起頭,滿臉不解的問道:“老伯,是不是我的身上有什麼髒東西?”老頭回過神來,趕緊連連擺手,說道:“沒有,沒有。謝謝你啦,大妹子。”說著,故意別過頭,坐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可哥見狀,笑了笑,轉身坐到我身邊。我見那老頭明明一顆大色心,居然還遮遮掩掩的假正經,是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那種偽君子,決定戲弄他一下。我對著老頭,張開雙腿豎起來踩著床沿,形成一個大寫的M字,俏聲問道:“老伯,你一個人呀?是去哪裡呀?”老頭聽我問話,轉過頭來,看著我。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馬上又呆住了。我穿的本來就是短短的傘裙,站起來或合起腿來倒沒什麼,但現在這個坐姿,裙內完全是春光大露,從對面看過來,簡直就是一覽無餘。要知道,我是沒穿內褲的,這樣,等於是我把整個陰部,毫無遮掩完完全全的呈現在老頭眼前!而由於我雙腿豎起來向兩邊張開,帶同陰戶也跟著張開,這會,怕是連陰道內部粉紅色的內陰肉,老頭都可以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頭喉嚨“嗝”了一聲,一口氣沒順好,猛的咳嗽起來。旁邊的可哥何等醒目,早就看出我的把戲,心領神會,裝作很關心的走過去,輕輕的拍著老頭的背脊,溫柔的問道:“老伯,你沒事吧?”老頭慢慢順過氣來,抬起頭來。此時,可哥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溝,就在老頭眼前咫寸之處,順著乳溝往下瞧,由於距離近,連乳頭都隱約可見。這下,老頭又一次呆住了。可哥裝作不知道,繼續問道:“老伯,你好些了嗎?”老頭很是感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掏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
突然間,“啊哧!”一聲巨響,老頭重重的打了一個大噴嚏。噴嚏來得是如此突然,老頭根本沒來得及轉頭,可哥也沒來得及躲閃,一下子,老頭嘴裡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礦泉水,連同口水鼻涕,噴了可哥一身,尤其是小背心前襟連同前胸乳溝的地方,濕了一大塊!可哥退後一步,盯著老頭,又好氣又好笑。老頭也想不到,自己的噴嚏竟然來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滿臉惶恐,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可哥扭頭看看窗外,列車已經徐徐開動了,看樣子,這個包廂只有眼前三個人了。可哥側著頭笑了笑,當著老頭的面,利索的把小背心脫了下來,彎腰又繼續把熱辣小短褲脫了下來,一下子脫了個精光,變成赤條條、一絲不掛的狀態!可哥似乎當對面的老頭是透明的,隨手將熱褲拋到一邊,然後用小背心乾淨的部分拭擦著身上的汙跡,嘴裡還喃喃道:“怎麼辦呢,這次出來沒帶換洗的衣服,這可如何是好呀……”
對面的老頭簡直是驚呆了,估計他做夢都沒想到,眼前這個高挑漂亮的大美女,居然當著自己的面,旁若無人地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就好像脫掉外套一樣自然,沒有半點猶豫,也沒有半點羞澀。軟臥包廂能有多大,此刻,身材火辣的可哥,渾身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站在老頭面前,兩人的距離可說只有咫尺之遙。老頭是坐在下鋪床邊,而可哥是站著的,這樣,可哥毫無遮掩的陰部剛好在老頭的眼前位置,由於距離是如此的近,可哥光潔無毛的陰部被老頭看的是一清二楚!可哥的陰部是天然無毛,而且陰戶天然張開陰唇外翻的,此時,可哥整個陰部的細節,包括嬌嫩的陰唇、粉紅色的內陰肉,乃至誘人的花生米陰核,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老頭眼前。老頭呵呵的喘著粗氣,目不轉睛的盯著可哥誘人至極的陰部,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可哥真是天生的好演員,明明感受得到老頭火辣辣的目光,卻仍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拿著小背心,仔細的拭擦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從挺拔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粉嫩的陰部,最後是結實修長的雙腿。可哥擦完身子,抬起頭來,見老頭仍然火辣辣地盯著自己的陰部,心裡暗暗好笑,表面卻堆起一臉的不解之色,問道:“老伯,是不是我這裡沒有擦乾淨?”老頭頭腦發熱,無意識“嗯嗯”的回應著,一想覺得不對,趕緊又說“不,不……”卻不知如何說下去。可哥嫣然一笑,說道:“我自己看不清楚,能不能幫我擦一下呢?”說著,遞過小背心,對著老頭挺起小腹,雙手掰開兩片粉嫩的陰唇。如此一來,可哥等於是把整個陰部內部的細節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老頭眼前。如果說剛才老頭看得還不夠細緻,那麼現在,完完全全是看得清清楚楚了,連陰部深處的細節,都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徹徹!老頭似乎從未想過會遇到這種狀況,眼睛盯著可哥的陰部,手拿著可哥的小背心微微顫動,卻不知如何下手。
眼前一幕,確實是意料之外的發生,我也覺得非常好笑。其實剛才老頭打噴嚏的時候,可哥還穿著小熱褲,隔著小熱褲,老頭噴出來的髒物,怎麼也不會弄到陰部裡去。可哥這番動作,分明就是調戲和教訓這個平時有色心沒色膽的偽君子!可哥一向對自己的身子都是毫無保留、毫無吝嗇的,也只有這樣,才會令這個老色鬼措手不及,毫無招架之力!我和可哥倆姐們一向心意相通,默契配合,我看也鬧得差不多了,於是收起張開的雙腿,笑道:“你那裡很乾淨啦,小背心擦了那麼多地方,髒死了,再擦反而弄髒啦。”可哥心領神會,放開掰著陰唇的雙手,站直身子,口裡居然還喃喃道:“我還以為有髒東西呢,害我掰得那麼辛苦……”我瞄了一眼老頭,只見老頭長長的籲了口氣,不禁心裡暗暗發笑。
這時,門外走廊傳來聲音:“換票,換票啦!”接著,門口出現一個穿著制服的人影,原來是乘務員來換臥鋪牌了。我們定眼看去,乘務員是個高大英俊的小夥子。乘務員小夥子一開始沒留意包廂裡的情況,待到定睛一看,發現裡面竟然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再看清一點,居然還是個身材高挑、年輕貌美的女子!只見這個女子渾身上下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高聳的乳房和光潔的陰部,都毫無遮掩,毫無保留的裸露著。小夥子大吃一驚,盯著赤身裸體的可哥,問道:“小姐,發生什麼事了?需要幫助嗎?”可哥嘻嘻一笑,上前一步,典著兩隻無遮無掩、高聳挺拔的大乳房,神色自然的回答道:“剛才這位老伯不小心弄髒了我的衣服,沒辦法只好脫下來了,我又沒帶換洗的衣服,這會正在發愁呢。”包廂本來也多大的地方,可哥走前一大步,和小夥子幾乎已經是面對面了。小夥子雖然高大英俊,穿著一身制服威風凜凜,面對著咫尺開外的一個赤身裸體的大美女,大美女神色自然,小夥子卻似乎有點靦腆,此刻已經是滿臉通紅。但有趣的是,小夥子雖然滿臉通紅,目光卻不願意離開赤身裸體的可哥片刻,一直在可哥身上各個部位上下遊走。可哥微笑著不說話,靜靜的站在那裡,任由小夥子熾熱的目光上下打量。片刻後,小夥子似乎才驚醒過來,想起自己的身份,趕緊說道:“那麼,需不需要拿件女乘務員的衣服讓你暫時穿一下?”可哥呵呵一笑,說道:“不必啦,待會拿髒衣服去洗洗,晾乾就可以啦。”小夥子有點吃驚,問道:“那衣服晾乾以前,你……你一直就這個樣子?”可哥又是一笑,說道:“這樣子有問題嗎?這車沒空調,悶熱得很,正好涼快呀。”小夥子有點躊躇,似乎覺得很不妥,但一時又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反駁,只好沈默著。可哥接著說道:“是不是換票呀?”小夥子這時似乎才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趕緊翻開手中的皮夾本,一邊說道:“是的,是的。”可哥彎腰打開小背囊,翻找火車票。這妮子,居然還一邊翻找,一邊故意抖動著身子,兩隻渾圓的大乳房左右晃動蹦跳,看得小夥子眼睛都花了,不斷的咽口水。鬧了一會,可哥才裝模作樣的找出火車票,遞給小夥子,換回塑膠卡片。小夥子接著和老頭也換好車票,又扭頭看著赤身裸體的可哥,沒話找話的說道:“那小姐你就多加小心啦,有什麼事隨時找我。”可哥嘻嘻的笑著問道:“我該怎樣小心呢?如果有事情,我又該怎樣第一時間找到你呀?”小夥子一呆,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曬笑著,很官方的答道:“只要找到最近的乘務員,都可以提供幫助的。”可哥裝著一臉的失望,說道:“哦,還以為你會隨時幫助我呢,原來是說說的。”小夥子知道可哥口齒伶俐,自己再多說,只會繼續讓可哥牽著話題不放,趕緊說道:“都一樣的,那我先走了。”可可見自己很成功的調戲了帥小夥一番,非常開心,擺著手笑道:“帥哥拜拜!”
乘務員小夥子走後,可哥又轉過身,對老頭說道:“老伯,剛才是你弄髒了我的衣服,害我現在光著屁股沒衣服穿,你說怎麼辦呢?”老頭剛剛才緩過氣來,現在又被可哥這麼一問,又呆住了,不知如何回答。老頭一手抓著可哥的小背心,一手撓了撓後腦勺,猛然想起剛才可哥對乘務員小夥子說的話,於是小心的問道:“要不……要不我幫你把衣服洗乾淨?”可可笑道:“那還不快去!”老頭口中一邊忙不叠“好,好”的應著,一邊抓著小背心趕緊下地逃出門去。
我和可哥對視著,不禁哈哈大笑。我笑著說道:“你這騷貨,居然玩這麼大,就不怕老色鬼的心臟承受不了突發!”可可笑道:“你看他,雖然乾瘦,但精神飽滿,兩眼精光四射,老虎都能打死兩隻,怕啥哩!”頓了頓,又嘻嘻笑道:“難道你忘了我們這次出行的計畫,這個只能算是餐前開胃小菜啦,更刺激的還在後面呢。”我想起我們的此行計畫,不禁也滿心興奮。可哥看了看我,繼續笑道:“你看我,都吃了兩個小菜了,現在感覺舒暢得很。你呢,不打算弄一個開胃一下?”我當然明白她話中所指,笑道:“嗯。必須的。”其實剛才看可哥玩得這麼開心、那麼過癮,我心中也早就蠢蠢欲動。可可笑道:“接下來看你的了。”我聽了,沒好氣的說:“看我什麼?看我也像你這騷貨那樣,隨便找個男人,在他面前脫光,還專門掰開陰部給他看?”這句話其實說得有點嚴重,也只有我和可哥這種鐵姐關係,才能如此說,在我倆之間,也最多算是玩笑而已。可哥聽了,果然沒生氣,反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是啊,剛才不知是哪個騷貨,特地在老色鬼面前支起M字腿……”我一聽,膛目結舌,鼓起腮幫,居然無言以對。可哥一言得勝,得意的笑了起來,繼續笑道:“來,讓我助你一臂之力。”說著,伸手拿起桌上剛才老頭喝過的礦泉水。我和可哥心意相通,看她翹起尾巴,就知道她要幹什麼,趕緊站起來,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往門外逃。可哥擰開瓶蓋,追了出來,大聲喊道:“哪裡逃!”我出了包廂門,慌不擇路的就往走廊上跑。誰知走廊迎面走來一個小女孩,手上拿著一碗速食麵。火車走廊本來就很窄,我突然風風火火的沖出來,小女孩根本沒反應過來,“嘭”的一聲,兩個人已經撞在一起!小女孩手中的面碗夾在我們兩個中間,被壓成了紙片,碗裡的湯水弄了我們兩個一身!“對不起,對不起!”我和小女孩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我們兩人各自退了一步,看看對方,又看看自己,只見兩人身上都沾滿了速食麵的湯水,幸好這碗面是小女孩吃完了的,湯水並不滾燙,但兩人衣服上、手上、腿上都沾滿了褐色的湯水,非常的狼狽。我倆先是楞了一下,隨後都看著對方,一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可哥追在後面,看到這一幕,先是大吃一驚,擔心碗裡的湯水燙著我們,隨後看見我們倆沒事,才放下心來,趕緊招呼我和小女孩一起退進包廂來。
進到包廂,可哥看著我這副狼狽樣,笑道:“叫你逃,叫你逃,現在好了,害得人家小妹妹陪你一起倒楣!”這時,我才定睛認真看看小女孩。小女孩大約十四五歲,白白胖胖的,臉蛋紅通通圓嘟嘟的,梳著兩條粗長的麻花辮,穿著一條杏黃色的連衣裙,非常惹人喜歡。小女孩剛才弄了一身的湯水,驚魂未定,未留意可哥的狀況。此刻聽到可哥說起她,才發現眼前這位高挑漂亮的姐姐,身上竟然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小女孩瞪大眼睛,問道:“姐姐,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光著屁股呀?”可可笑道:“姐姐剛才也像你一樣,弄髒了衣服,只好脫下來嘍。”頓了頓,瞪著我和小女孩,叫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呢,快脫下來呀,這樣很舒服麼?”我會心一笑,笑道:“只好順從天意啦。”說罷,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髒衣服卸了下來。綠皮車沒空調,包廂本來就很悶熱,這一下子卸掉了身上的束縛,馬上感覺舒服多了。我用衣服背面乾淨的部分拭擦著身子,看到小女孩還在猶豫,笑道:“小妹妹,趕緊把裙子脫下來,速食麵的湯水有油鹽,沾著皮膚,時間長了會發鹽癬,到時就不漂亮了喲。”小女孩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姐姐,我裡面沒有穿內衣,脫了裙子就什麼都沒有了。”我和可哥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可哥拍了拍自己高聳的乳房,又扭了扭腰肢,笑道:“小妹妹,你看姐姐們,不就是光溜溜什麼都沒有嗎?這樣多舒服,多自在!”小女孩盯著可哥胸前活蹦亂跳、自由自在的雙乳,眼中露出羨慕和期待之色。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笑道:“小妹妹,我幫你吧。”說著,拋下衣服,走上前,彎腰抓住小女孩裙子的下擺往上捋。小女孩本來也已經心動,況且眼前有我們兩個大姐姐作“榜樣”,半推半就之下舉起雙手,連衣裙一下子就被我捋了下來。如她所言,裡面果然沒有穿內衣,脫下連衣裙後,小女孩也馬上成了光溜溜、一絲不掛的狀態。我抓起衣服,幫小女孩拭去沾在身上的湯水,然後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小女孩,小女孩大約十四五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胸前兩隻小乳房已經發育得很好,像兩隻小兔子一樣,活潑可愛,兩顆少女特有的粉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嬌嫩欲滴。小女孩雖然胖嘟嘟的,但皮膚非常好,又白又嫩,胯下的陰部居然和可哥是一樣的,乾乾淨淨,一根毛都沒有,兩片粉嫩的陰唇透露展示著少女的青春。可哥口中嘖嘖的贊道:“好一個標緻的小美人!”一邊說,一邊蹲下來,貼上臉去親親小女孩的乳頭,以她獨有的方式表示對小女孩的親近。小女孩的乳頭被可哥親得又酥又麻,咯咯的發出爽朗的笑聲。我站在一旁,被這幅溫馨的場面感染著。
好一會後,兩人才分開來。可哥把小女孩擁在懷裡坐下來,兩人都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彼此的肌膚直接黏在一起,顯得異常的親密。小女孩似乎對可哥也是有天生自然的親近感,此刻,小女孩靠在可哥懷裡,雙臂環繞著可哥的腰肢,就像兩姐妹一樣。可哥一邊把玩著小女孩粉嫩的小乳房,一邊笑著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小女孩答道:“我叫丹丹,姐姐你呢?”可可笑道:“我叫可哥。”然後指著我,繼續道:“她叫圓圓。”小丹丹很有禮貌,馬上甜蜜的向我們叫了聲:“可哥姐!圓圓姐!”我“嗯”了一聲,可哥則緊緊的又摟了一下胖嘟嘟的小丹丹,順手又抓了一把小丹丹驕挺的小乳房,笑道:“多麼討人喜歡的小丹丹。”小丹丹的乳房被可哥抓得又酥又麻,吃吃的笑個不停,卻毫不排斥可哥的動作,任由可哥揉捏把玩自己嬌嫩的小乳房。
這時,門口出現一個人影,大家一起看過去,原來是老頭洗衣服回來了。只見老頭一手拿著可哥的小背心,站在門口,盯著包廂裡的眾人,臉上佈滿了驚駭之色!估計老頭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出去這一會兒,包廂裡居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剛才衣冠整齊的我也脫光了衣服,變成了渾身赤裸,而且,包廂裡居然還多了一個漂亮的小女孩,而且,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居然也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2017-6-1 05:2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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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六)天體車廂二

可哥看老頭一副傻呆的樣子,看樣子一時半刻都清醒不過來,覺得好笑,叫道:“老伯,你回來啦。”老伯渾身一顫,回過神來,趕緊說:“是的,是的,衣服我已經洗乾淨了。”可哥沒好氣的說道:“剛才你走得這麼快,叫都叫不住。你只管洗衣服,卻不管褲子,難不成讓我只穿衣服,光著屁股?”老頭一呆,一時語噻,不知如何作答,半響,才喏喏道:“那我……那我再去洗褲子吧。”可哥放開丹丹站起來,抓起床上的髒衣服,遞過去,笑道:“老伯,剛才她們兩個的衣服也弄髒了,搞得現在只能和我一樣光著屁股。你老人家幫人幫到底,把她們兩個的衣服也洗一下,好麼?”老頭有點吃驚,手中捧著一堆髒衣服,顫聲問道:“這……這麼多?”可哥沈下臉,挺起胸前兩隻飽滿高聳的大乳房,一手叉著黃蜂腰,質問道:“難道讓我們女孩子光著屁股去洗衣服嗎?盥洗間人來人往的,萬一遇到壞人,我們女孩子光著屁股,怎麼應付?”老頭被可哥一陣咄咄逼人的質問,又有點慌亂,看著眼前赤身裸體、怒氣衝衝的可哥,胸前兩隻白花花的大乳房,隨著質問聲一晃一晃的眼都花了,急忙說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看著老頭這副窘樣,心裡暗暗好笑,可哥左一句“光著屁股”,右一句“光著屁股”,把老頭都說懵了。其實老頭只要靜下心想想,可哥在自己這個陌生男人面前,都可以毫無羞澀的“光著屁股”,有說有笑,輕鬆自然。那麼,就算是“光著屁股”出去洗衣服,又有什麼問題呢,就算遇到壞人,以可哥這副“光屁股不怕穿衣服”的氣勢,只怕吃虧的多數是壞人而不是可哥呢。老頭年紀這麼大,吃鹽比我們吃米還多,這麼簡單的道理,照說一想就通。只是,目前這一幕,實在太詭異,完全超出老頭的認知範圍,老頭活了幾十年,估計連做夢都沒想過這種情形會出現。
這時,一旁赤條條的小丹丹走上前去,抱住老頭,嗲聲嗲氣的說道:“老伯伯,你就幫幫我們,幫幫我們嘛。”小丹丹雖然是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但身體發育其實已經頗為成熟,尤其胸前兩隻乳房,已經長得像兩隻小木瓜一樣,傲然胸前,胯下光潔無毛的陰阜微微鼓起,兩片粉色的陰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嬌嫩欲滴,渾身上下散發著豆蔻少女特有的青春和風姿。老頭被光溜溜的小丹丹抱著,腰間被兩隻極富彈性的小乳房頂得又酥又麻,更加慌亂,想伸手推開小丹丹,手掌剛接觸到小丹丹光滑如絲的肩頭,又觸電般的縮了回來,不知所措,只得連聲道:“好,好,你先鬆手,你先鬆手。”我看著眼前一幕,暗暗好笑之餘,又覺得有點驚訝,心想:別看這小妮子年紀小小,在陌生人面前赤條條光溜溜的,居然一點都不拘束,不扭捏,看來又是一棵天體好苗子!我向可哥看去,可哥也正向我看來,我倆相視一笑,知道彼此都想到一塊去了。
小丹丹笑嘻嘻的鬆開手,老頭逃也似的捧著一堆髒衣服離開了包廂。我瞄著可哥,笑著說道:“火車盥洗間的洗手盆這麼小,這麼多衣服,經得他洗啦。”可可笑道:“是他自找的,我可沒強迫他喲。”我笑道:“那些洗手盆又小,又髒兮兮的,洗過的衣服哪能穿呀。”可哥眨眨眼睛,笑道:“怎麼?難道你還打算再穿回那身衣服?”我一愣,隨即笑道:“本來可以有備無患的,現在好啦,被你斷了後路啦。”可可笑道:“正是要這個破釜沈舟的效果!”
這時,一旁的小丹丹瞪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姐姐,破釜沈舟?你們是要玩什麼冒險遊戲嗎?我也要參加!”可哥順手捏了捏丹丹粉嫩的乳頭,拉著丹丹的手,重新坐下來,笑問:“這個待會再說。丹丹,我問你,剛才這樣子撒嬌磨人,是誰教你的呀?”丹丹得意的笑著說:“這是我的絕招,每次有事求爸爸,只要我這樣磨他兩下,爸爸準答應。嘻嘻。”我笑道:“嗯。丹丹真聰明,會撒嬌的女孩子就是招人喜歡、招人疼。”丹丹聽了,笑嘻嘻的坐過來我這邊,伸開雙臂抱住我,肉嘟嘟的臉蛋埋在我雙乳之間,居然撒起嬌來。我和丹丹都是赤身裸體的,兩人的肌膚緊密的黏在一起,倍感溫馨。我輕輕的撫摸著丹丹細嫩如緞的背脊,笑問:“丹丹,這一下子搞得你沒衣服穿,會不會不習慣,覺得難為情呀?”丹丹坐起來,笑嘻嘻的答道:“沒有呀,小時候在老家,夏天來了,我都喜歡不穿衣服的,可舒服了,爺爺奶奶都不管我的。”我又問道:“丹丹老家是農村的嗎,小時候一直和爺爺奶奶住一起?”丹丹眼中放出了光,笑道:“是呀,爸爸媽媽很早就去了深圳。我們那裡可好玩了,有山有水,有莊稼又有池塘,最重要的,還有小夥伴們,這次回去大家見面,又可以在一起玩啦。” 說到這裡,丹丹滿臉的興奮和期待之色。頓了頓,才笑道:“幾年不見了,不知小夥伴們長什麼樣了,變化大不大呢?”聽了小丹丹的話,我心中一動,又想起自己的童年,不禁問道:“丹丹和小夥伴們在一起好玩嗎?都玩些什麼?”丹丹笑道:“小夥伴們當然好玩啦,我們一起爬山,一起玩水,還一起下池塘捉泥鰍、捉王八呢。”此時,丹丹臉上寫滿了快樂的回憶。說著說著,丹丹“噗嗤”一笑:“有一次,小飛的小雞雞不小心被王八咬住,我們弄了好久,王八死活不肯鬆口,痛得小飛死去活來的。嘻嘻,一想起來就想笑……”我聽到這裡,覺得小丹丹的童年生活越來越像自己了,更感興奮,繼續問道:“小雞雞被王八咬了?當時沒穿褲子麼?”丹丹嘻嘻的笑道:“當然沒有了,下池塘玩,大家都不能穿衣服啦,弄髒弄破,回去又要挨駡啦。”我繼續問道:“聽你這樣說,小夥伴們有男有女,那麼,大家都是同齡人嗎?”丹丹想了想,說道:“也不是全部同齡,有更小的,也有年齡更大的。有一個姐姐,叫苗苗,比我們都大,長得很漂亮。前幾年我們才上小學,她已經快上高中了,嗯,和我現在差不多大。”我笑問:“她也和你們一樣,脫光衣服下池塘捉泥鰍捉王八?”丹丹笑道:“是呀。當時小夥伴們身體都差不多,只是男孩子有小雞雞,我們女孩子沒有。但苗苗姐不一樣,胸前兩隻奶子已經長得很大了,就像……就像我現在一樣,下面的小妹妹也長出了黑黑的毛毛。男孩子們都喜歡去揉捏她的大奶子和玩弄長著毛毛的小妹妹,苗苗姐性格很好,從來都不介意,任他們揉捏玩弄。”頓了頓,好像想起一件事,又說道:“那時大家年紀小,不懂事,苗苗姐的小妹妹,好端端的有時會流出血來,還一直流好幾天。開始小夥伴們都嚇壞了,但苗苗姐說沒事,大家才放心。現在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是月經。嘻嘻。”我腦海裡幻想著丹丹和她的小夥伴們歡樂的場景,又回想其自己快樂的童年,內心既是溫馨,又有點唏噓。這時,可可笑道:“這個苗苗姐,真羨慕她,有這麼一群天真無邪好的好玩伴,真難得。”又問道:“丹丹,這個苗苗姐,還有什麼有趣的事呀?”丹丹側著頭想了想,笑道:“有一次,大夥又一起下池塘捉泥鰍嬉戲。那天,剛好也是苗苗姐的那幾天,但苗苗姐從來都不在乎的,照樣和我們泡在池塘裡捉泥鰍。突然,苗苗姐在池塘裡驚叫了一下,站了起來,只見苗苗姐的小妹妹沾著一條大螞蟥!池塘裡,螞蟥是常見的,平時沾在身上,向它不斷吐口水,揉一下周圍肌肉,就會掉下來。小夥伴們見狀,馬上圍了過去。但苗苗姐只是驚叫了一聲,很快就鎮定下來,看到小夥伴們圍過來準備吐口水,擺擺手,笑著說,不用吐,正好這裡在流沒用的血,就讓它吸個夠吧。說著,苗苗姐就讓大螞蟥繼續吸在小妹妹上面,走上岸去。苗苗姐走的時候,大螞蟥掛在苗苗姐的胯下垂下來,就像男孩子的小雞雞一樣,很有趣。有個男孩子大聲叫道,大家快看,苗苗姐長小雞雞啦!苗苗姐長小雞雞啦!大家都一起大聲起哄起來……苗苗姐也不生氣,反而雙手叉著腰,扭起屁股來,長長的軟綿綿的大螞蟥緊緊的吸在苗苗姐的小妹妹上,晃來晃去,就像男孩子的小雞雞一樣,把大家都笑翻了……”聽到這裡,我和可哥雖然覺得有點吃驚,卻已經笑得前仰後合。我腦海裡幻想著這個苗苗姐與丹丹小夥伴們嬉戲的畫面,悠然神往。這個丹丹口中的苗苗姐,無疑也是天體界的一位達人,如果有機會認識,我想我們一定能成為好朋友。
笑了一會,可哥又問道:“那後來呢,你就離開了老家,到深圳來讀書了?”丹丹這時,臉上居然浮過一絲無奈的神色,說道:“小學畢業後,爸媽就接我到深圳上中學了,都現在一直沒回去過。”頓了頓,撅起小嘴,又說道:“來深圳上中學以後,媽媽就不準我不穿衣服了,說什麼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深圳的夏天很悶熱,在外面就算了,回到家還要穿著衣服,多難受啊。我問媽媽為什麼不穿衣服就是沒有女孩子的樣,她也回答不出來,只是堅持不讓我不穿衣服。可哥姐、圓圓姐,你們說,媽媽是不是很不講理!”我和可哥聽了,啞然失笑,卻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話回答,只好暫時微笑沈默著。想不到小丹丹轉眼間,臉上又浮過一片狡黠之色,笑道:“媽媽雖然不講理,但爸爸卻很疼我。媽媽是公司主管,經常出差,只要媽媽不在家,爸爸就允許我在家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吃飯、光著身子寫作業、光著身子看電視、光著身子睡覺,別提多舒服了。很多時候,特別是夏天,真希望媽媽出差久一點,最好是常駐外地,不要回來。這是我和爸爸之間的小秘密,嘻嘻。”這時,可哥向我看過來,眨了眨眼,我和可哥一直心意相通,這次卻一時沒明白可哥的意思。只見可哥狡黠的笑了笑,問道:“丹丹,還有呢?”丹丹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有點吞吐的答道:“沒……沒有啦,就這樣了。”可可笑道:“嗯。我來猜猜。媽媽出差後,在家裡光著身子的不止我們的小丹丹,還有爸爸。爸爸和我們的小丹丹一起光著身子吃飯、光著身子看電視、一起光著身子洗澡、一起光著身子睡覺……”丹丹臉上佈滿驚訝之色,顫聲問道:“可哥姐,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你認識我爸爸麼?”可哥哈哈一笑,伸手敲了敲丹丹的額頭,笑道:“你這小妮子,在我面前,說話漏洞百出,還想瞞天過海,差得遠呢。”丹丹被說穿,居然也不怎麼不好意思,反而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說道:“這不怪我,是爸爸千叮囑萬交待,不能跟其他人說的。”我這才明白,剛才可哥眨眼睛的意思,想到這裡,心裡不禁罵了一下自己,小丹丹的話明明輕易就可以推敲出潛臺詞,我居然如此後知後覺,真是該打!但再細想下去,也覺得有點駭然,小丹丹其實已經長大了,已經是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而不再是乳臭未乾的黃毛小丫頭,身體的第二性征也發育得很成熟了。雖然是兩父女,理論上不會有什麼歪念雜念,但兩人居然一起洗澡,一起睡覺,還彼此光著身子,萬一發生點什麼事情,豈不是成了亂倫!。突然,另一個聲音又在耳邊駁斥:作為天體者,就是應該拋下所有的世俗枷鎖,踢走所有的所謂道德觀念,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不幹什麼就不幹什麼,自由自在的享受天體所帶來的歡樂……這時,我甚至想起武俠小說《神雕俠侶》裡面的一番話:幾百年前,師生戀被視為道德敗壞、天理難容,但幾百年後,師生戀已經被世人廣泛接受。所以,若干年前被視為洪水猛獸的條條框框,若干年後都有可能變得毫無意義,不值一笑。比如二十多年前所謂的“流氓罪”、“聚眾淫亂罪”,在當時社會觀念不被接受,甚至視為犯罪,但短短二十年,已經被社會廣泛接受。照這樣推廣開來,父女戀、母子戀乃至父女性交、母子性交及獸交,在現今時代被視為道德敗壞、倫理失常,完全不能接受,但會不會在若干年後,卻被社會廣泛接受,被視為十分普通的事情。這樣的話,就算丹丹和她爸爸發生點什麼事情,在現今的觀念下,被視為“亂倫”,但也許不久的將來,也會被社會廣泛接受呢?再說了,我自己可以接受自己在任何陌生人面前展示裸體,可以接受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體示眾”,甚至我也接受了青青與牲口嬉戲乃至發生性關係的體驗,為何對丹丹和她爸爸裸體洗澡裸體睡覺還感到不可思議呢?如果丹丹父女倆這樣都算不可思議,那我和可哥未來兩天即將進行的“天體二日遊”,豈不更加驚世駭俗!此刻我的腦海裡,千奇百怪的念頭不斷湧現,整個人坐在那裡自顧自發呆,任由思緒遨遊天際,連丹丹和可哥後來聊了什麼,都沒有留意。
突然,外面走廊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呼喚聲:“丹丹,你在哪裡?”我才猛然驚醒,回過神來。丹丹笑嘻嘻的說道:“是爸爸,我出來很久了,肯定是爸爸擔心我,出來找我了。”說著,跳下床,一個箭步沖出走廊,轉身叫道:“爸爸,我在這裡!”接著,傳來男人驚訝的聲音:“丹丹,你的衣服呢?”這簡直是公式化的臺詞,毫無新意!丹丹嘻嘻一笑,叫道:“爸爸,你過來再說吧。”說完,一轉身,又竄了進來,爬上床,躲到我的身後。我和可哥相視一笑,心想,又有好玩的了。
可哥站起來,赤條條的走到包廂門邊。片刻,一個身材相當肥壯、赤裸著上身的中年男人急衝衝的直接闖了進來。這男人正是丹丹的爸爸,丹丹爸沒留意有人站在門邊,一下子和赤身裸體的可哥撞了個滿懷。可哥故意誇張的大聲叫道:“哎喲!”丹丹爸聽到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而且是個女子,吃了一驚,往後退了一步,口中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定睛看去,眼前居然是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漂亮女子!可哥口中罵道:“你這人怎麼回事,走路不帶眼的嗎!”臉上假裝佈滿了痛苦之色,一邊用手揉著自己胸前飽滿高聳的大乳房。丹丹爸又吃了一驚,扭頭看看包廂裡面,又發現同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我,和躲在身後滿臉嬉笑的女兒,更是吃驚。但丹丹爸反應很快,顯然是見過世面的,不是一般的楞頭屌絲,驚訝之色一閃即逝,很快鎮定下來,沈吟了一下,臉上已經佈滿笑容,盯著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正在假裝很痛揉著乳房的可可笑道:“對不起呀,美女,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幫你揉揉?”可可見沒一下子“鎮住”丹丹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臉上假裝的痛苦之色更甚,哀聲道:“那就有勞大哥你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在一邊卻看得清清楚楚,丹丹爸非常精明,可哥一閃而過的狡黠之色沒逃過他的眼睛。丹丹爸嘴角泛起一絲非常不易察覺的微笑,走上前,伸出肥手,居然毫不避忌,大方的就直接揉起可哥的乳房來!可哥的乳房飽滿高聳,又極富彈性,手感簡直一流,這我是非常清楚的。丹丹爸一揉之下,眼中閃過一片興奮之色,見可哥沒有抗拒之意,放下心來,伸出雙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全方位撫摸揉捏著可哥的乳房,口中還假裝關心的問道:“好點了嗎?” 丹丹爸如此大方直接,顯然可哥也有點意想不到,但既然是自己主動招惹的,此時也不能退縮,只能讓丹丹爸肆意妄為一把了。想不到的是,丹丹爸顯然是行內高手,一雙肥手愛撫揉捏可哥的乳房,力度均勻、拿捏到位,不時還挑撥一下聳立在峰頂的乳頭。可哥咬著牙,享受著丹丹爸對自己性感誘人的乳房的愛撫和挑逗,心中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乳頭已經變得又挺又硬,臉上假裝的痛苦之色早就消失無蹤。
我不禁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丹丹爸,只見這個男人肥頭大耳、赤裸的上身一身贅肉,下面穿著一條沙灘褲,腳下穿著拖鞋,整個人顯得很隨意,但男人兩眼炯炯有神、精光四射,又顯得非常精明。我心想:這次劇情沒有按照預定的發展,可哥碰到對手了,看它如何應付。只見可哥在丹丹爸不斷的撫弄之下,呼吸已經開始有點急促,但可哥顯然不願意就此認輸,咬著牙勉強挺著。丹丹爸見狀,又笑著問道:“其他地方也撞疼了吧,我再幫你揉揉按摩一下其他地方吧?”可哥此刻呼吸都有點急促,哪裡還能回話,只好咬著嘴唇點了點頭。丹丹爸笑了笑,雙手往下挪,開始按摩揉捏可哥的全身。與其說是按摩揉捏,其實根本就是性生活前奏的調情。只見丹丹爸的一雙肥手雖然看起來熊掌一樣,卻異常靈活,五根手指就像傳說中的“蘭花拂穴手”一樣,不斷的輕敲和揉捏著可哥一絲不掛的身子各個部位,從細長的腰肢開始,到平坦的小腹,最後到達光潔無毛的陰部。只見丹丹爸靈活的手指先在陰戶周圍不斷遊走,慢慢接近陰道口。我留意到,此時丹丹爸的胯下,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小帳篷。可哥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這死丫頭,居然還繼續咬緊牙關,哼都不哼一聲。丹丹爸瞄了一眼可哥,又笑了笑,終於把手指伸進了可哥的陰道,開始挑撥起可哥的花生米陰核。陰核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而且丹丹爸的手指又是那麼靈活那麼具有技巧,可哥哪裡還能堅持,“啊……啊……”可哥終於大聲的呻吟起來。
丹丹爸見狀,抽出手指,收回手來,看了看,手上已經沾滿了可哥陰部分泌出來的液體。丹丹爸微笑了一下,隨便在沙灘褲上擦了擦,抬起頭看著可哥,笑道:“美女,現在感覺好些了嗎?身上還有哪裡覺得疼嗎?”可哥此時,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眼前這男人,藉口幫自己按摩痛楚,把自己弄得渾身火燙,居然還能一本正經的假裝關心問候自己,偏偏這是自己主動招惹出來的事,明明是被占了大便宜,卻無從駁斥。平時牙尖嘴利的可哥,此刻居然膛目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響,才無奈的說道:“行了,算你厲害,我沒事了。”我心裡暗暗發笑,心道: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惡人還需惡人治,這次可哥是真正遇到高手了。
丹丹爸聽可哥認輸了,笑了笑,也很有風度,不再糾纏,轉頭向著丹丹問道:“丹丹,你的衣服呢?哪去了?”丹丹笑嘻嘻的反問道:“爸爸,你的衣服呢?哪去了?”丹丹爸微微一愣,才想起自己是打著赤膊的,丹丹居然拿這個順著他的問話反過來問他,不由得笑了起來:“我和你怎麼能一樣!”我聽了,卻抓住了話柄,開口道:“這位大哥,有什麼不一樣?”丹丹爸聽我問話,轉過眼打量著我。我當然不會躲避,神態自如的站在床邊向他微笑著,任由他火辣辣的目光打量著我身上毫無遮掩的每個部位。丹丹爸一邊仔細的打量著我美妙的胴體,一邊又瞄了瞄同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兒,沈吟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笑道:“嗯,美女,是我說錯了,其實我們彼此都一樣的。”我一聽他的話有破綻,心想機會來了,趕緊打蛇隨棍上,笑著質問道:“既然一樣,那你還等什麼?”丹丹爸微微一愣,隨即明白我話中所指,笑道:“這似乎不太合適吧。”一旁的可哥剛才吃了這麼大的啞巴虧,正在氣惱,一看機會來了,哪裡還能放過,叫道:“有什麼不合適,男女平等,天經地義!要不我來幫你吧。”說著,不由分說,伸手就抓住丹丹爸的沙灘褲,使勁往下拽。剛剛還占盡上風的丹丹爸,此刻在可哥面前,卻變得有點慌亂,雙手緊緊的抓住褲頭,連聲說道:“慢點,慢點!”這時,丹丹笑嘻嘻的的說道:“爸爸,別掙紮了,你就從了姐姐吧。”丹丹爸聽到女兒居然也不幫他,不禁罵道:“死丫頭,待會再收拾你!”丹丹笑嘻嘻,吐了吐舌頭,向他扮了個鬼臉。可哥剛才吃了大虧,還要低頭認輸,早已經是頭腦發熱,反正自己渾身上下也被摸了個遍,此刻什麼也不顧了,伸手隔著沙灘褲抓住丹丹爸的陰莖,用力一抓,喝道:“鬆手!”丹丹爸吃痛,低聲“哼呵”了一聲,雙手離開褲頭,轉去保護自己的命根。可哥等的就是這一刻,電光石火之下,可哥的雙手又重新抓住了丹丹爸的褲頭,一下子拽到了膝蓋上!原來丹丹爸也是沒穿內褲的,渾身上下居然只有這條沙灘褲遮羞,火車也算是公眾地方吧,也真夠隨便的。沙灘褲一被拽下,勃起的陰莖沒了束縛,一下子蹦跳了出來!丹丹爸大驚,顧不得遮羞,下意識的趕緊伸手想抓住褲頭穿回去。誰知,聰明的可哥早就算準了這下,就在這一瞬間,可哥已經一手牢牢的抓住了丹丹爸勃起來的裸露的陰莖!
“好大!”可哥低聲驚呼了一聲。我定睛看去,也吃了一驚,只見丹丹爸胯下勃起的陰莖被可哥的右手握著,可哥的手也不算很小,但卻只能握住不到一半的長度,露出來的另一大半,非常粗大,上面佈滿青筋,整根陰莖泛著暗紅色,活像一根燒紅的螺紋鋼筋!血紅的龜頭真的就活像大烏龜的龜頭一樣,齜牙裂目的瞪著眾人!可哥也算是“見慣世面”的達人,此時也被這根曠世巨物驚呆了,盯著它,半響沒做聲。但丹丹爸卻無心情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展示自己的驕傲,此時,丹丹爸的背部是向著門外的,如果有人經過看進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將會是一個肥壯的男人光著屁股站在那裡,再繼續看周圍,才會繼續看到幾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子。丹丹爸回頭看了一下門外,看到暫時沒有人經過看進來,才略略放心,當下細聲細氣對可哥說道:“美女,我認輸了,你先鬆手,好嗎?”可哥回過神來,冷笑道:“走,跟我到走廊走一圈!說著,拽著丹丹爸的陰莖,就往外走。丹丹爸大驚失色,雙手緊緊的抓住上鋪的欄杆,哀求道:“美女,剛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別出去……別出去,行嗎?”可哥看著丹丹爸一副鬥敗公雞的窘樣,心裡的氣早就消了一大半,側著頭笑著說:“好吧,看在小丹丹的面子上,姑且饒你一回。”誰知,一旁的丹丹卻叫道:“可哥姐,不用給我面子,你儘管拉著爸爸出去。”丹丹爸剛剛松一口氣,聽到女兒這樣說,氣急敗壞的罵道:“死丫頭,你給我閉嘴。”可哥臉色一沈,喝道:“不許罵丹丹!”說著,又作勢要往外走。丹丹爸此刻命根子掌握在別人手裡,沒辦法只好服軟,低聲說道:“是,是。”可哥看著丹丹爸一副既想發作,又要拼命忍住的熊樣,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了想,笑道:“不出去也行,待會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不許say no。”此刻,只要擺脫被控制的處境,只怕讓他叫可哥姑奶奶,他都會叫,當下急忙連聲答應,並不斷哀求可哥快點鬆手。
可哥低頭仔細打量手中的曠世巨物,眼中閃過一片興奮之色,卻仍然不肯鬆手,反而伸出另一隻手,兩隻手配合來回撫捋,居然玩弄起丹丹爸的陰莖來。丹丹爸真是哭笑不得,本來嘛,這麼個大美女主動給自己打手槍,要在平時,真是求之不得的一大快事,但這裡可是在運行中的火車的包廂裡啊,外面是人來人往的走廊,隨時都有人經過的!但可哥似乎已經沈醉在眼前手中的巨物當中,完全不理會身處的環境。丹丹爸滿頭大汗,向我投來求救的眼光。我也隱隱覺得可哥玩得有點過火了,想了想,走過去把包廂門拉了起來,並扣上門閂。丹丹爸見關上了門,稍稍松了口氣,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我也微笑著向他點點頭,以示不必客氣。那邊廂,可哥玩弄撫弄著手中的巨物,已經滿臉通紅,看起來已經是不能自己了。我心想:這回玩得有點大了,這騷婆娘一旦撩起騷勁,不知道會瘋到什麼程度,但事已至此,也只好靜觀其變了。
慢慢的,在可哥富有技巧的撫弄下,丹丹爸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但他頭腦還算清醒,知道還有親生女兒和一個美女在旁邊看著,所以,丹丹爸的雙手還是勉力的按住可哥的雙肩,盡力阻止可哥的進一步動作,口中不住的輕聲喚道:“美女,美女,我們改天再約,改天再約,好嗎。”。但可哥此刻是欲火焚身,完全失去了理智,不但不停止動作,反而用力一把將肥壯的丹丹爸推倒在床上,自己騎在上面,手中扶著丹丹爸粗壯的陰莖,往自己早已洪水氾濫的陰道插去……
2017-6-4 05: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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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七)天體車廂(三)

可哥這騷婆娘,竟然當著我和小丹丹的面,直接將丹丹爸推倒並“強姦”,毫無避嫌之意。而丹丹爸一開始還有點“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後來陰莖進入了可哥陰道進出幾個回合後,丹丹爸也完全拋下了所有顧忌,全身心投入和可哥的巫山雲雨之中,不再去理會身旁的親生女兒。作為成年人,並且是“天體資深達人”,面對眼前的這幕活春宮,我當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但身旁的小丹丹畢竟只處於豆蔻年華、情竇初開的年齡,卻不知會有什麼反應。我扭頭瞧了瞧小丹丹,只見小丹丹面對眼前自己親生父親與另一名女子行魚水之歡,臉上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面紅耳赤的感覺,反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嘴角還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輕笑。我有點訝異,伸手攬了攬小丹丹。小丹丹扭過頭,見我一副驚訝的樣子,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湊近我耳邊,輕聲笑道:“司空見慣啦!”我又吃了一驚,盯著小丹丹。小丹丹見狀,又輕聲嘻笑道:“老媽不在家,帶女人回來搞這個都從不關門,這回又在裝什麼!”聽了小丹丹的話,我不禁啞然失笑,原來丹丹爸竟然如此齷蹉,背著丹丹媽玩女人,還帶到家裡來,連小丹丹在家都毫不避忌。難怪小丹丹這麼淡定,也難怪小丹丹年紀小小,剛才在陌生人面前裸體相對也毫不羞澀,落落大方,原來從小就耳濡目染了。轉念一想,看來小丹丹也不排斥父親的所作所為,反而對母親的保守頗有微詞。小丹丹既然喜歡與父親裸體共浴、喜歡與父親裸體相擁睡覺,自然也不會排斥父親在自己面前與其他女人裸體胡混了。在往深處想想,其實也沒什麼,這其實也是天體生活的一種方式。天體生活講究無拘無束、自由自在,講究拋下世俗所有的道德枷鎖,以自己最放鬆的方式生活。小丹丹和丹丹爸不正是這個樣子嗎,那我這個外人居然還在這裡徒然感歎,豈不可笑至極!
我自己一番胡思亂想,不知不覺時間已過了許久,可哥和丹丹爸的酣戰已接近尾聲,兩人喘著粗氣,像軟皮蛇一樣癱在窄窄的床鋪上,但居然還像連體人一般互相緊擁著,不肯分開。丹丹爸真是“精力旺盛”,高潮過後,噴出的精液竟然噴了可哥一身甚至一床都是!此刻,整個包廂都彌漫著男性前列腺分泌物的味道。過了一會,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伴隨著乘務員的叫喚聲:“開門,開門,換票啦。”我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其實我們的目的地就在省內,車程也不過兩個多小時,剛才一番連串的折騰,原來旅途已經快結束了。那邊廂,本來還是懶洋洋的丹丹爸,聽到敲門聲,居然有點慌張,趕緊爬起來,找到扔在角落的沙灘褲匆忙套上。這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乘務員又催促道:“麻煩快開門。”丹丹爸瞧了瞧赤身裸體的可哥,又扭頭瞧了瞧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我和小丹丹,看我們完全無動於衷,眼睛傳來疑問之色。可可笑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開門呀。”丹丹爸聽了,臉上閃過一片驚訝之色,顫聲問道:“你們……你們就這樣……”這時,門外有再次傳來拍門聲。可可笑道:“你再不開門,外面以為裡面在幹壞事呢。嘻嘻。”丹丹爸也是反應很快的人,見我們這副模樣,心裡有點明白了,伸手指了指我們,笑了笑,轉身拉開了包廂門。
隨著門口打開,乘務員走了進來,還是剛才的小夥子帥哥。小夥子口裡還嘟噥著:“怎麼這麼久……”猛然看到包廂裡的情景,兩個活色生香的裸體大美女,一個青春活潑的裸體小美女,外加一個肥頭大耳的半裸男,不由又呆住了。可哥跳下床,走到小夥子面前,伸手擺了擺,笑道:“帥哥,我們又見面啦。”小夥子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渾身還微微散發著男性前列腺分泌物味道的裸女,又看看一旁肥頭大耳的半裸壯男,心裡隱隱猜到剛才這裡發生的情景,臉上不由閃過一片尷尬之色,定了定神,才說道:“你們下一站就到站了,請換票。”我找出塑膠牌遞過去,可哥接過牌子,居然將牌子一左一右粘在自己高聳飽滿的乳房上,挺起胸膛,雙手叉著腰,笑道:“有勞帥哥了。”小夥子微微一愣,卻迅速鎮定下來,大概心裡已經清楚可哥是個開朗貪玩的女孩子,心裡有了譜,不再像剛才那樣靦腆,居然也笑道:“嗯,那我不客氣啦。”說罷,大方的伸出手,從可哥的乳房上摘下牌子,居然還順手輕輕握了握兩隻充滿彈性的“大木瓜”!隨後從夾子抽出火車票,居然依樣畫葫蘆,又一左一右的粘回到可哥毫無遮掩的乳房上!這次,小夥子居然還順手捏了捏傲然聳立在峰頂的乳頭!可哥吃痛,“哎喲”叫了一聲,隨即咯咯的笑出聲來,叫道:“帥哥你好大膽,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小夥子盯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可哥,笑著:“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現在已經快到深夜,馬上要熄燈啦。”頓了頓,也許是顧及身份,不敢過久停留,笑道:“祝你們旅途愉快,再見!”說罷,又再次環顧了一下包廂裡搖曳生姿,形態各異的幾個裸體美女,瞄了一眼一旁正在發呆的丹丹爸,轉身離去。可哥還在揮著手,笑著叫道:“帥哥慢走!帥哥再見!”
看著乘務員離去,丹丹爸才回過神來,說道:“我們也該回去了,丹丹,咱們走吧。”小丹丹卻緊緊的摟著我,叫道:“不,我不回去,我要和姐姐們在一起。”丹丹爸笑道:“姐姐馬上要下車啦,等大家回到深圳,我們再約時間相聚吧。”可哥意味深長的笑道:“會想念我麼?”丹丹爸看著眼前這副活色生香的胴體,回想起就在剛才,自己才和這副活色生香的軀體纏綿繾綣,不由得撓了撓頭,笑道:“會,當然會。”頓了頓,又補充道:“丹丹也會想念你們的!”可哥瞪了丹丹爸一眼,哈哈一笑,笑道:“嗯。我們也會想念可愛的小丹丹的。”我們又互相嬉笑怒駡了一會,交換了聯絡方式,丹丹爸拉著小丹丹離去,竟然毫不顧忌此刻小丹丹還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而小丹丹似乎也是毫不在意,就這樣光溜溜的,隨父親出門而去。
包廂又剩下我們兩個了,我們才想起,老頭去洗衣服,竟然一直沒回來!就那麼幾條裙子,這麼長的時間,怎麼也該洗完了,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可可笑道:“莫非老色鬼躲在廁所對著你的裙子自慰,興奮過度突然中風?”我啐了她一口,笑道:“就算是,也是對著你的短褲!”我們互相玩笑了一會,還不見老頭人影。其實我們也不著急,因為我們早就打算捨棄這身衣服了,就算老頭回來,我們也不會再穿回去了。這時,外面走廊的燈全黑了,原來已經到了熄燈的時間。看看窗外,已經到了有很多樓房和燈光的地方,看來我們的目的地快到了,可可笑道:“這裡也沒什麼好待的了,不如我們到出口那裡等下車吧。”我笑道:“是不是嫌這裡沒人看得見你,急著出去展示一下?”可哥是鐵姐,自然不會生氣,順著我的話,笑道:“正如你所說,走吧!”說著,抓起床上的被子,胡亂擦了一下身子,把身上殘留的精液痕跡擦掉,嘴裡還笑道:“真想不到,丹丹爸如此厲害,下次有機會,還要和他大戰三百回合……”。我笑道:“你特意交換電話,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我們一邊說笑,一邊背起背囊,赤身裸體的出門往出口走去。
來到火車車廂之間交接的出口處,意外的,已經有一對年輕男女站在那裡。兩人手把手站在一起,看起來是感情很好的小夫妻或者情侶。兩人的打扮都非常的城市化,男生高高瘦瘦的頗為斯文,穿著乾淨整齊的襯衣和西褲,女生穿著淺綠色的修身連衣裙,身材比較豐滿,但絕不是肥胖型,皮膚雖不是很白,卻很健康,頭上燙著時尚的大波浪卷髮。女生胸前兩隻乳房高聳飽滿,加上後面堅挺渾圓的臀部,在修身連衣裙的緊包下,身材竟是有前有後,玲瓏有致,非常的惹人注目。看到我倆赤身裸體,落落大方的走來,兩人臉上都佈滿了驚訝之色。可哥大方的打招呼道:“你們好!”兩人臉上雖佈滿驚訝,卻並無尷尬之意,非常淡定。女生上下打量了我倆一下,也大方的回應道:“你們好!”男生則繼續用目光掃射著我和可哥赤裸的軀體,從上到下,竟是目不暇接的感覺,最後停留在可哥兩片陰唇微微張開的陰部,盯著兩片粉嫩的陰唇和隱隱約約粉紅色的內陰肉,眼中射出火辣的目光,下麵的褲襠慢慢支起了小帳篷。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可哥也裝作不知道,挺起高聳的乳房,笑道:“你們也是準備下一站下車嗎?”女生答道:“是的。你們也是吧?”可可笑道:“是呀。我們是去旅遊的,你們呢?”女生答道:“我倆是當地人,我們是回家。”頓了頓,盯著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我倆,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們這是……?”可哥低頭看了看赤身露體的自己,笑了笑,笑道:“天氣熱,這樣涼快些。”女生有點驚訝,輕聲問道:“但這是在火車上呢,雖然熄燈了,但還是很多人的……”我不禁啞然失笑,敢情這女生以為我們是熄燈後,以為沒人看見才脫光衣服的。可哥也不去分辨,笑道:“哪裡管得了這麼多,自己覺得舒服就好。”頓了頓,岔開話題問道:“你們這麼晚趕著回去,是有什麼事情嗎?”可哥長得漂亮,性格開朗,非常的平易近人,和陌生人通常只要幾句話,就可以變得很熟絡。兩人看我們這麼大方,雖然身上光溜溜的寸縷不掛,高聳的乳房和迷人的陰部都毫無遮掩,卻沒有絲毫羞怯和局促,眼睛傳來佩服和欣賞的眼光,同時,感覺彼此距離也一下子拉近了許多,眼光中也同時傳來親近之意。女生沒有絲毫遲疑,說道:“嗯,是有事趕著回來。明天村裡的鄉親們要去縣政府集會抗議,鄉親們覺得我們讀過書,又在大城市工作,見多識廣,特意要求我們回去代表他們去談判。”可哥問道:“哦?是因為什麼事情呢?”女生說道:“說來話長……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最常見的土地問題,鎮政府的狗官勾結奸商,通過虛假宣傳誘騙鄉親們,賤賣鄉親們的土地,然後中飽私囊。大家發現上當後,當然不肯了,所以就商討著一起到縣政府抗議,要求縣政府出面解決。” 可哥一聽,眼中放出光來,叫道:“豈有此理,竟然有這等事,明天我們也要參加,助你們一臂之力!”女生聽了,非常高興,抓住可哥的手,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你們了,人多力量大,你這麼會說話,肯定對我們很有幫助!”可哥拍著赤裸的胸脯,笑道:“放心,明天我們和你們一起去和縣政府的官員談判!” 我聽了,心裡暗暗著急:可哥這妮子,古道熱腸,樂於助人,這本來是好的,但我們此行是什麼目的?是天體旅行呀,明天和他們一起去抗議談判?怎麼抗議?怎麼談判?裸體抗議、裸體談判嗎?可哥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想法,悄悄的伸過手輕輕握了我一下,以示一切聽她的。我明白她的意思,也輕輕的握了一下,以示回應。雖然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但既然可哥已經有所表示,作為鐵姐的我當然是全力配合了。想到這,我也就暫時放下心中的疑問吧,笑著介面問道:“你們倆是戀人,還是夫妻?”這時,男生也介面答道:“我們已經結婚了。”女生笑笑,接著道:“我們是同一條村的,同時讀書,一起長大,又一起到深圳打拼,我們是去年結婚的。”可哥嘖嘖笑道:“好一對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鴛鴦呀。”兩人笑笑,手拉著手,互相深情的看著對方,對可哥的讚賞竟是非常的受用。我們看著這對恩愛的小夫妻,也不忍心去打擾。片刻後,兩人的眼睛才戀戀不捨的移開對方。可可笑道:“待會到站已經很晚了,你們老家離縣城遠嗎?”女生說道:“我們老家就在近郊,但屬於鎮上管轄。今晚太晚了,我們就不回家了,隨便找個旅館湊合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趕去和鄉親們會合。”可哥聽了,笑問道:“有沒有訂好房間?”女生道:“沒有呢,出來比較匆忙,隨便找一間就可以。”可可笑道:“那不如就和我們住同一間旅館吧,正好明早一起過去。”女生笑道:“我也正有這個意思。”當下,我們交換了名字和電話號碼,原來,男生叫阿志,女生叫萍萍,和我倆一樣,都是公司的小白領,目前在城中村租房住。
小倆口性格也是非常開朗,而且不矯揉造作,和我倆頗為投緣。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彼此已經非常熟絡,就像老朋友一樣了。這時,列車慢慢降低速度,已經開始進站了。一個乘務員走過來,我們定睛一看,不禁好笑。原來,又是和我們換票的小夥子帥哥。小夥子走過來,看到又是我們,而且居然還是和剛才一樣,渾身上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狀態,不禁微微一愣。可哥揮揮手。笑道:“帥哥,又見面啦,看來我們很有緣呀。”小夥子雖然剛才和可哥玩得很嗨,但此刻看到我倆馬上就要下車了,身上居然還是光溜溜的,而且看樣子,我倆根本是打算就這樣赤身裸體,光著屁股的下車,始終不是很敢相信!小夥子臉上一片遲疑之色,問道:“你們……你們打算就這樣子下車嗎?”可哥眨眨眼,笑道:“我們身上唯一的衣服被同包廂的老頭騙走了,想穿卻沒得穿呐。”小夥子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大美女膽子奇大、花樣百出,說什麼衣服被騙走,八成都是信口開河的,一不留神,就會栽進她設下的陷阱。想到這,小夥子微微笑了笑,說道:“嗯,只怕是你與老人家打賭賭輸了吧。”可可笑道:“好你個衣冠禽獸,居然幸災樂禍、落井下石嗎!”小夥子笑道:“既然打賭,就要願賭服輸,哪怕是連內褲都輸掉,也不能耍賴皮喲。”可哥一呆,有點惱怒,啐道:“姑奶奶就算連內褲都輸掉,也不會問你這個衣冠禽獸求助!”這時,列車已經停穩。小夥子嘻嘻一笑,打開車門,盯著可哥毫無遮掩、玲瓏有致的胴體,笑道:“那美女就請便吧,現在已經是深夜,一切小心啊。”可哥“哼”了一聲,首先跳下車去,我隨後也跳下去,然後萍萍小倆口也跟著下了車。
這個站是小站,而且離始發站近,所以下車的人不多,軟臥車廂就只有我們四個,遠處的硬臥車廂和硬座車廂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十來個乘客下車,眾人往出口方向走去。我們一行四人,有說有笑的隨著人流方向走去。小縣城地處粵北山區,完全沒有深圳海邊的悶熱,一陣陣涼爽的習習夜風,吹拂著身上赤裸的肌膚,真是說不出的愜意。看看身旁光溜溜、赤身裸體的可哥,又看看同樣一絲不掛的自己,想著自己真的按計劃以天體的狀態成功的踏上這片陌生的土地,而且未來兩天將繼續保持以天體的狀態在這裡度過,心裡不由得一陣的激動。這又是我天體生涯的一次大膽的嘗試,這個地方對於我們非常的陌生,這裡的風俗我們也一無所知,未來兩天,我們在這裡將遇到很多陌生人,而面對這些陌生人時,我們身上卻什麼遮掩物都沒有,不管是乳房、腰肢,還是陰部和屁股,都毫無遮掩,一目了然!細想想確實非常瘋狂,而且具有相當的危險性,但由於有可哥做伴,卻一點都不感到害怕,只是感到特別的興奮和期待。
行進中,漸漸有前行中的旅客發現了我倆的特殊,兩個年輕漂亮,身材高挑的大美女,身上除了背上的小背囊,竟是寸褸未掛!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迷人的陰部,全都毫無遮掩,大方的向外展示著!眾人不斷的向我倆瞧過來,並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的人臉上一片驚詫,有的人則臉上一片淫笑,還有的人一臉的鄙夷。我倆對這些目光早就“久經考驗”,自顧自說笑前行,完全不去理會。一旁的小倆口卻有點抵不住,萍萍躊躇了一下,輕聲問道:“可哥、圓圓,你們真的就這樣子出站嗎?”可可笑道:“我們的背囊裡除了手機、錢包和一些紙巾之類的日用品,就沒其他的了。”萍萍張口,還想說些什麼。可可笑著打斷她說:“讓人看幾眼說幾句有什麼關係,身上又不會脫層皮掉塊肉。其實這樣很舒服的,無拘無束,要不你也試試?”這時,我敏銳的捕捉到,萍萍的眼中閃過一片期待與衝動的目光,但很快又淡化而去。萍萍笑了笑,搖搖頭,笑道:“還是算了。”可可笑了笑,也不去勉強,岔開話題,萍萍也不再糾結,與我們繼續說笑前行。
我們隨著人流走出了出站口,外面有幾輛摩的在等客,幾個拉客仔懶洋洋的靠在摩托車上,有氣無力向出站的乘客招手攬客。猛然間,拉客仔的吆喝聲停了下來,幾個拉客仔不約而同,齊刷刷的盯著出口通道。不用說,當然是突然看到出來兩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大美女,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啦!片刻靜默後,隨即爆發出此起彼伏、大聲的口哨聲和吆喝聲。幾個剛才還有氣無力的拉客仔,此刻像打滿了雞血一樣,爭先恐後的跑過來,盯著我倆玲瓏有致的胴體,貪婪的用目光掃射著我們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從乳房到陰部,又從陰部回到乳房,唯恐看漏一點點細節,口裡大聲招呼道:“美女,去哪裡,做我的車吧!”另一個拉客仔不甘示弱,招呼道:“美女,做我的,只收你一半錢!”另一個更加賣力,居然吆喝道:“美女,我的免費,坐我的!”幾個拉客仔居然為了爭客,居然吵了起來。想不到我們踏進這片土地的一開始,就遇到這種場面,心裡不禁啞然失笑,看來這裡經濟雖然落後,老百姓還是蠻熱情的嘛。可哥挺起傲人的胸膛,笑了笑,揮揮手,制住他們的爭吵,笑道:“大家別吵了,不如你們剪刀石頭布吧,贏的前兩個,分別搭乘我和這個大美女,車費嘛,雖然大家盛意拳拳,但大家都是以此謀生的,我們也不好坐霸王車啦,就意思意思收回點油錢吧。”我聽著可哥這樣一本正經、煞有其事的說話,心裡一陣陣的好笑。幾個拉客仔卻齊聲高呼“好!”居然真的興奮異常的當即猜起拳來。
一番龍爭虎鬥後,兩個贏了拳的拉客仔興奮的滿臉通紅,其他輸了的都垂頭喪氣的。可可笑著指了指萍萍和阿志,向眾人招呼道:“他們是和我們一起的,你們哪兩位帶一帶他們吧。”一想到雖然不能和我們兩個裸體大美女同坐一輛車,但既然一路相隨,就還能一路觀賞我倆的美體,眾人的熱情又回來了,爭先恐後的拉扯著萍萍和阿志。萍萍和阿志相視苦笑了一下,挑了兩輛看起來更嶄新更乾淨的車子,分別跨了上去。我和可哥相視一笑,分別跨上兩個猜拳贏家的摩托車。摩托車的坐墊很寬大,雙腿要掰得很開才能坐上去,光潔乾淨的屁股與汗跡斑斑的坐墊直接接觸,由於雙腿掰得很開,感覺連陰部的陰唇也接觸到了不知道多少人坐過的汗跡斑斑的坐墊,感覺有點異樣。拉客仔在前面興奮的叫道:“美女,前面的路有點崎嶇,要抱緊我喲。”我嘴裡應道:“知道了。”雙手扶住拉客仔的腰,卻和他的後背保持著距離,不讓赤裸的乳房與他的後背接觸到,心裡暗暗笑道:你想得倒美,本姑娘卻偏偏要讓你心癢癢。那邊廂,可哥卻大方地緊緊抱住拉客仔,胸前的兩隻大乳房緊緊的頂著拉客仔的後背,拉客仔被可哥的酥胸頂著,一副眉開眼笑、心滿意足的表情。
隨著一聲長長的口哨聲,四輛摩托車風馳電掣的向城區駛去。事實證明,我的做法是多餘的,火車站與城區連接的道路非常的崎嶇,摩托車顛了幾下以後,我的身軀已經和拉客仔緊緊的貼在一起,而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緊緊的環繞著拉客仔的腰身,如非這樣,只怕一個不小心,整個人隨時會被拋下車去!我的前胸緊緊的頂著拉客仔的後背,感覺拉客仔非常的激動,整個身軀變得非常火熱,並且微微的顫動!而我的陰部由於和坐墊不斷的摩擦著,心裡居然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慢慢的,我感覺陰部居然流出了分泌液!我心裡不禁暗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沒用!被可哥知道了,非取笑半個月不可!
好不容易,終於進入城區,到了旅館門口。縣城的經濟真的是落後,這個時間,在深圳,正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時刻,而這裡,街上居然已經空蕩蕩的,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行人。我跳下摩托車,看了一眼坐墊,居然濕了一大塊!我心裡盤算著:如果可哥發現了,就說是流汗吧。可哥也跳了下來,我走過去瞄了一眼,心裡不禁失笑,原來可哥坐墊的位置,也是濕了一大塊,而且比我的面積還更大,液體量也更多。可哥也瞄了一眼我的坐墊,我們相視一笑,彼此都心知肚明。
萍萍和阿志也到了,兩人分別跳下車來。阿志搶著付了車費,我倆也不去爭搶。四個拉客仔趁著最後的時間,貪婪的掃射著我和可哥的裸體。我們心裡好笑,卻不再和他們糾纏,扭著光溜溜的屁股,自顧自推門走進旅館,萍萍和阿志也在後面跟上。
前臺的服務員是個戴眼鏡的小夥子,聽到有人推門進來,抬起頭來。看到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我倆,當然是意料中的滿臉驚詫了。我們早已司空見慣,毫不在意,典著兩隻搖曳生姿的大乳房,扭著光溜溜的屁股,大方坦然的走上前去。可哥卸下背囊,翻出身份證,遞過去,笑道:“我們有預定的,另外,再要一個大床房。謝謝。”小夥子臉上的驚詫之色很快就褪去了,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似的,隔著高高的櫃檯,接過身份證,眼睛卻盯著可哥胸前兩隻毫無遮掩高聳飽滿的大乳房,心不在焉的問道:“你們也是采風團的嗎?”可哥莫名其妙,問道:“什麼采風團?”小夥子一邊掃描可哥的身份證,一邊用餘光掃射著櫃檯後面可哥和我赤裸的乳房,隨口答道:“哦,今天來了一個采風團,陸陸續續入住了很多人,以為你們也是一起的。”頓了頓,看了看電腦螢幕,又問道:“另外要的大床房有預定嗎?”可哥答道:“沒有預訂,臨時要的。”小夥子眼光又重新回到我倆的身體上,說道:“你們預定的標準間沒有問題,但由於今天的采風團來了好多人,一下子全住滿了,一間空房都沒有了。”一旁的萍萍問道:“這麼火爆嗎?沒有大床房,標準間也可以的。”小夥子滿臉無奈的說道:“平時都會有空房的,只是今天突然來了個大團,全住滿了,實在一間房都沒有了。”萍萍和阿志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透出焦急的目光。萍萍焦急的自言自語道:“怎麼辦呢?”可哥側著頭想了想,笑道:“不如今晚我們住一起吧。”萍萍眼睛一亮,隨即搖頭道:“我倒是沒問題,但他是男的,只怕不方便。”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出門在外,一切都權宜啦。”萍萍還在躊躇,我接著笑道:“就這樣吧,不用猶豫啦,就一個晚上,湊合一下,很快就過去啦。”可哥不由分說,扭頭向小夥子說道:“你看,不是我們特意要佔便宜,是你們沒房了。”小夥子盯著可哥自由跳躍的乳房,笑道:“沒關係,只要登記一下身份證即可。”可哥向萍萍伸出手掌,笑道:“拿來吧。”萍萍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見狀不再堅持,掏出身份證遞過來。阿志見老婆同意了,眼中透出興奮之光,趕緊也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過來。可哥七竅玲瓏,瞧了阿志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接了過來,轉身辦好入住手續。
2017-6-28 05: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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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八)天體客房

  可可拿回證件和房卡,舉起手打了個響指,叫道:「Let’s go!」說完,典著
兩隻自由跳躍的大乳房,扭著渾圓高翹的大屁股,大步走在前面。我瞄了一眼櫃
檯後的小夥子,剛才表現得很淡定,裝作「見慣世面」滿不在乎的樣子,此刻目
不轉睛的盯著可可性感的背影,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我心裏不禁暗暗好笑,
又瞄了瞄身旁的阿志,只見阿志也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呆呆的站在那裏。我
笑了笑,一邊邁步跟上可可,一邊招呼道:「走吧,發什麼呆呢。」一旁的萍萍
拽了拽阿志,也跟了上來。

  我們訂的旅館並不是什麼五星級大酒店,只是普通的商務酒店,所以客房並
不是很寬敞,客房擺了兩張1.2米的床,除了必備的電視櫃、寫字桌、行李架外,
靠窗的地方還勉強擺了一張小圓桌和兩張休閒椅,供客人談話或休息。衛生間對
著客房的一面牆做了很大的一塊透明玻璃,從客房向衛生間看,裏面一目了然。
當然,反過來,也是一樣的。這種設計現在很流行於各種商務酒店和快捷酒店,
但我卻一直對這種設計的真正理念不甚清楚。有人調侃說,是為了方便男人召妓,
洗澡的時候可以一直關注房間內的動靜,防止妓女乘機偷竊財物。又有人說,這
是方便情侶開房,可以互相窺視伴侶洗澡,提高「性趣」。但我對這些說法都不
以為然,覺得無論哪種理念,都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更何況像眼下這種標準
間,是兩張床的,分明是提供給兩男或兩女使用,這麼塊透明大玻璃,難道是提
供給「同志」用的?可能有人說,你不會放下捲簾嗎?如果是這樣,那就更證明
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了!而且,人有三急,有時候匆忙起來,難免會忘記或來
不及,這個時候,除了大寫的尷尬,還是大寫的尷尬了……

  我自顧自胡思亂想,可可卻不管我們,脫下背囊,隨手扔向遠處的休閒椅,
旁若無人的往其中一張床撲去,然後又扭過身來,大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大聲喊
道:「真舒服啊!」

  可可此時的睡姿,可說是極其「不雅」。此刻的可可是伸開雙手雙腿,一絲
不掛的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毫無遮掩,光潔無毛的陰部,正張開「血盆大口」,
對著眾人。陰部的一切細節,包括粉嫩的陰唇、迷人的花生米陰蒂,以及陰戶裏
面粉紅色的內陰肉,都毫無保留的向眾人展示著,非常的性感,非常的誘人!

  我對這一幕當然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但旁邊的阿志,此刻癡癡的盯著
可可誘人的陰部,又開始有點發呆。我笑著叫道:「喂,注意形象喲!」可可抬
頭瞄了眼,看到阿志正盯著自己陰部,目光呆滯,稍稍並了並雙腿,笑道:「哼,
老婆在旁邊都這麼不老實,平時在外面還不知如何花心呢!」阿志聞言一愣,有
點不好意思的扭開了頭,但褲襠下面卻「誠實」地又支起了小帳篷。

  萍萍見狀,板著臉啐道:「瞧你這點出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家大姑娘
都大大方方的,你一個大男人卻躲躲閃閃!」阿志聞言,一時不知老婆大人是真
生氣,還是裝生氣,撓了撓頭,也不敢看老婆的眼睛,只好喏喏的站著不敢接話。
我卻從萍萍的眼中看出來,萍萍根本就沒有生氣,只是假裝惱怒。於是笑道:「好
一個河東獅,這次阿志哥哥回去是跪鍵盤還是跪洗衣板呢?」萍萍聽了,噗嗤一
聲,笑了出來,卻還要擺出一副惱怒的神情,罵道:「哪能這麼便宜,這次要跪
榴蓮!」可可聽了,吐了吐舌頭,翻身坐起來,笑道:「阿志哥哥,都怪我,害
得你要跪榴蓮嘍。來,別哭,抱抱!」說著,居然在床上跪了起來,挺起傲人的
胸膛,向阿志伸開雙臂。試想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赤裸裸的跪在面前,
張開雙臂對自己招喚著,加上可可又特意輕輕的咬著下嘴唇,眼中發出迷離的眼
神,這種誘惑,這種情景,哪個男人受得了!這下,阿志更尷尬了,進也不是,
退也不是,但可可這副色相實在是太迷人,明知老婆就在旁邊,卻怎麼也捨不得
移開目光,一直呆呆的盯著可可迷人的胴體。

  我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畢竟我們和萍萍夫婦也是初識不久,雖然彼此已非常
熟絡,但彼此玩耍的底線如何,還是要慢慢瞭解,要是玩過火了,超出了對方底
線,鬧得個灰頭灰臉、不歡而散,也是彼此不願意看到的,更是違背了我們出來
旅遊的初衷。我走上前,按下可可的手臂,笑著說道:「行了,人家跪榴蓮還不
夠慘,難道還要害得人家跪碎玻璃才甘心嗎?」可可和我心意相通,當即見好即
收,跳下床,拍了拍腦袋,扭著腰肢叫道:「哎喲,好在你提醒,要不真的還慘
阿志哥哥啦。阿志哥哥,對不起啦,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啦。」可可左一句
阿志哥哥,右一句阿志哥哥,叫得阿志是哭笑不得,想要說句什麼回應,但眼前
全身赤裸的可可,渾身花枝亂顫,胸前一對自由自在的大乳房不斷的晃來晃去,
眼睛都耀花了,哪裏還說得出話來。我心裏暗暗好笑,暗罵道:騷貨,還不肯消
停……

  此時,我留意到,一旁的萍萍雖然同為女人,但看著眼前這一幕如此火爆、
如此火辣的場面,眼中也開始有點迷離,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估計此時此刻,萍
萍的內心已經漸漸融入到可可營造的裸體氛圍裏了。我知道,這一切肯定都是可
可的計劃,作為心靈相通的好姐妹,當然不能袖手旁觀,而是要推波助浪的啦。
我想了想,笑道:「好了,別鬧了,時間不早了,大家坐了幾個小時火車也累了,
早點休息吧。」可可心領神會,坐回到床上,笑道:「嗯。確實是,明天大家還
要戰鬥呢。萍萍,你們先去洗澡吧。」

  萍萍回過神來,笑道:「嗯。好的。」說著,打開行李箱,似乎想找什麼衣
服之類的。可可笑道:「找什麼呢?衛生間裏面什麼都有。」萍萍回答道:「嗯,
知道,但也要找出睡衣來換呀。」可可笑道:「還穿什麼睡衣,脫下衣服,就這
樣去洗得了。」萍萍一愣,看了看眼前赤身裸體笑嘻嘻的可可,隨即明白了可可
的意思,臉上又飛起了兩朵紅雲。我沒等她說話,就接過話頭,笑道:「是呀。
這裏又沒外人,只有你老公和我們兩個女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啦。」萍萍看起
來已經有點動心,卻還在躊躇著。可可笑道:「你們小兩口在家裏,不會都是穿
得嚴嚴實實的吧。」萍萍笑道:「倒也不是,但也不會像你們這樣呀,城中村的
握手樓,你懂的。」可可笑道:「我們在握手樓也經常這樣的。」萍萍驚訝的瞪
大了眼睛。我笑道:「當然是掛了窗簾的啦。」萍萍籲了口氣,笑道:「我還以
為……」可可打斷萍萍,笑道:「既然如此,這裏不是握手樓,應該沒什麼問題
了吧!」

  萍萍沒想到,牙尖嘴利的可可一下子又把話題繞了回來。萍萍本來也是性格
開朗的人,從我們認識到現在的相處就知道。萍萍看了看我倆,想了想,咬咬牙,
笑道:「好吧,今晚我就和你們瘋一回吧。」說完,側過身,三下五除二,把身
上的連衣裙脫了下來,然後又利索的把胸罩和內褲卸下,再沒有半分猶豫,也沒
有半分扭捏。這下,萍萍和我們一樣,變成渾身赤裸,一絲不掛了。我和可可不
約而同鼓了一下掌,可可還跳下床,迎上前,和萍萍擁抱了一下。我打量了一下
眼前全裸的萍萍,只見萍萍身材比較豐滿,渾身肉肉的,皮膚雖算不上白皙細嫩,
但非常健康。胸前兩隻乳房很飽滿,沒了胸罩的束縛,呈八字形向兩邊張開,屬
於典型的「八字奶」。乳房上面的乳暈面積很大,兩個黃褐色的乳頭,高高突起,
看起來很特別,也很有趣。萍萍還沒生育,雖然體形豐滿,但小腹還是非常平坦,
非常光滑。令人驚訝的是,萍萍胯下陰部的陰毛,居然是經過修剪的!濃密的陰
毛被修剪得很整齊,形成一個粗體的「1」字。兩片寬大的小陰唇呈蝴蝶型向外
伸展,把兩片大陰唇都擠到了兩邊,兩片寬大扁平的小陰唇不算太粉嫩,但看起
來像花蝴蝶一樣向兩邊展開翅膀,卻也非常誘人。

  可可瞄著萍萍略顯黑褐的陰唇,笑道:「看來你們夫妻感情很好啊!」萍萍
並不是反應慢的人,略一愣就明白了可可的弦外之音,笑著輕聲回應道:「嗯,
還可以吧。」可可伸手捏了捏萍萍飽滿額乳房,笑道:「嘩,手感很好咧!阿志
哥哥真是好福氣呀!」萍萍嘻嘻的笑著,奮力掙脫可可的掌握,居然也反過手來,
也捏了捏可可胸前同樣飽滿高聳的乳房,居然也學著可可的口氣,笑著叫道:「嘩!
手感很好咧!不知那個瘟生這麼好的福氣呢!」瘟生是以前對嫖客的別稱,萍萍
這樣說,顯然是話外有話。可可略一愣,反應過來,氣得哇哇大叫:「說我是妓
女嗎,看老娘怎麼收拾你!」一邊叫,一邊張牙舞爪的向萍萍撲去。萍萍嘻嘻的
笑著,轉身逃走,兩人居然在小小的客房追逐打鬧起來,可可和萍萍的乳房都十
分飽滿,只見兩人追逐打鬧中,四隻大乳房自由的上下左右蹦跳,晃得眼花繚亂,
卻又非常的賞心悅目。兩人從我和阿志身邊左穿右插,又一起摔到床上扭打,掙
脫後,又繼續追逐……鬧了好一會,大汗淋漓的兩人才氣喘吁吁的慢慢平息下
來。

  歇了會,萍萍說道:「我先去洗澡啦。」我笑道:「阿志,還不快去服侍娘
娘沐浴!」萍萍笑道:「我有手有腳,還用得著他服侍。」可可笑道:「不用這
麼心疼老公吧。看你們這般恩愛,在家裏肯定也經常洗鴛鴦浴的吧。」萍萍呵呵
的笑道:「你這般牙尖嘴利,哪個男人受得了啊。」我聽出了萍萍的弦外之音,
馬上扭頭對阿志說道:「喂,還愣著幹嘛呢!」現在,房間裏一男三女的情形,
是三個女人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唯一的男人卻還是襯衣加西褲,穿得整整齊齊,
感覺有點滑稽。阿志聽到我叫他話,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但估計想到自己要在老
婆和另外兩個剛認識不久的女子面前脫光衣服,居然有點不好意思,遲遲沒有動
作。可可有點惱怒,啐道:「喂,你還是個男人不?我們幾個大姑娘都這麼大方
被你看光了,你還在磨磨蹭蹭,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萍萍顯然已經很習慣裸體
的狀態,甚至似乎很享受裸體的狀態,見老公慢吞吞的,自然明白老公的顧慮。
於是笑道:「不要緊,脫吧,是我允許的。」可可聞言,笑道:「看不出來,阿
志哥哥還是個氣管炎喲!」萍萍笑道:「唉,真受不了你的嘴巴。」轉身幫阿志
慢慢解開襯衣的紐扣。阿志見老婆親自動手,只好任由其擺佈了。可可又笑道:
「本以為是奴才服侍娘娘,誰知卻變成了奴婢服侍老爺更衣沐浴啦!」阿志聽了,
臉龐有點發燒,萍萍知道可可嘴巴厲害,也懶得去鬥嘴。

  不一會兒,在萍萍的幫助下,阿志已經脫剩一條三角內褲。勃起的陰莖,已
經把三角褲都快撐破了。萍萍注視著阿志胯下的小帳篷,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
輕輕的把三角褲退了下來。阿志勃起的陰莖,沒了內褲的束縛,頓時橫著立了起
來。我打量了一下,阿志的陰莖不算粗,但長度卻很長,難怪剛才支起的帳篷這
麼高,把內褲都差點撐破了。血紅的龜頭正對著眼前三位美女虎視眈眈。可可笑
了笑,說道:「這麼厲害呀,要不要先解決一下,再去洗澡呢?」萍萍笑道:「你
嘴巴這麼厲害,不如你去幫個忙吧。」可可微微一愣,隨即明白萍萍的意思。我
們的可可豈是退縮服輸之輩,向來是「有前沒後,打死罷就」的性格。聽萍萍如
此激將,笑道:「要是你不介意,阿志哥哥願意,那我也樂意呀。」萍萍進入裸
體狀態後,性格似乎比之前也更放得開了,笑道:「如果你樂意,我當然不介意
了。」可可聞言,向阿志拋了個媚眼,笑道:「阿志哥哥,你願意嗎?」

  這下,屋子裏的四個人,終於都完全進入了天體的狀態。說也奇怪,剛才還
衣冠楚楚時還「含羞答答」的阿志,脫光衣服後,居然立馬變得大方起來,尷尬
和不安之色都煙消雲散,又恢復了剛認識時候的狀態。剛才老婆和可可兩人在旁
邊一唱一和,早就按捺不住了,聽到可可呼喚,走前一步,挺著高高勃起長長的
陰莖,說道:「怕你不成!」我心裏暗暗道:可可這騷貨,不久前才和丹丹爸大
戰三百回合,難道現在又準備和阿志大戰一回?萍萍就在旁邊,口中雖說不介意,
難道就真的完全不去顧忌她的感受?

  果不出我所言,只見可可迎上前,伸手握住阿志的陰莖,撫捋了幾下,笑道:
「還是你們小兩口默契,今天能認識率真的你們倆,真是開心。今晚累了,還是
留給萍萍吧。」只見阿志眼中閃過微微失望之色,但隨即又射出感激之色。可可
笑了笑,說道:「你們快去洗澡吧。」萍萍眼中也傳來讚許之色,拉著阿志的手,
兩人赤條條的往衛生間走去。可可笑著叫道:「不許放下捲簾哦!」萍萍舉起手,
拇指和食指相交呈欖形,其他三個手指直起來,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衛生間傳來驚天動地的叫喚聲和呻吟聲,透過透明大玻璃,也可以清晰的看
到精彩的「現場直播」。我和可可躺下來,一邊觀賞「直播」,一邊休息聊天。
我問道:「你答應他們明天一起去維權,有什麼計劃和打算?」可可狡黠的笑道: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唄。反正我們這次出來也是漫無目的、隨遇而安的。正好
碰上這麼好玩的事,怎能錯過呢。」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們這次是出來體
驗天體旅行的,那種地方人山人海,而且是大白天,我們怎麼參加?」可可笑道:
「這樣才好玩呀,你想想,天體維權,可說是前無古人,多麼的刺激!想想都興
奮!」我吃了一驚,問道:「你真的打算赤裸裸的去參加示威啊?」可可笑道:
「怎麼?你害怕?」我微微一愣,苦笑道:「害怕倒也不是,村民們和官員們也
不會吃了我們,只是擔心可能會有記者。」可可笑道:「這個你就放心吧,這種
事情在本朝,掩蓋還來不及,哪裏會廣而告之!」我又一愣,笑道:「看來你這
瘋婆子倒也考慮的蠻周全哦。」可可笑道:「反正到時我們見機行事就可以,過
兩天我們就離開這裏,誰也不認識咱們。」我聽可可這麼說,知道她已下了決心
要去,我們姐妹倆一直都是風雨同路、並肩前行,那我自然也不會退縮的了。決
定了以後,我心情也坦然下來,於是叉開話題,說些其他輕鬆的話題。

  萍萍和阿志在衛生間足足奮戰了大半個小時,透過大玻璃的「現場直播」,
我和可可見證了他倆纏綿的每一個細節,衛生間的每個角落,無論是淋浴間,還
是洗手台,甚至是地面上和馬桶上,都留下了他倆纏綿的印記,過程精彩絕倫自
不用說,兩人的體力和花樣也是令人歎為觀止,尤其是當他倆正面頂著透明大玻
璃作戰,五官和身體都被擠壓得完全變形,那種感覺,除了火爆十足以外,那種
撲面而來的現場感、真實感以及代入感,更是震撼十足,令人久久回味。

  兩人赤條條的重新從衛生間依偎著走回來,已經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渾身
軟綿綿的,步履蹣跚地回到床邊,兩人馬上倒了下去。可可笑道:「幸虧我識相
及時退出,要不然,這會我可能已經成了廢人了。」萍萍和阿志互相甜蜜的對視
了一眼,萍萍說道:「可可,別看你說話刻薄不饒人,其實你是一個好人,處處
為人設想,為人著想,認識你真好,真的!」可可笑道:「有你這句話,我決定
了,明天就陪你上刀山!」萍萍真誠的回答道:「謝謝你!」

  閒聊了幾句,我和可可也分別去衛生間洗了澡。保持天體的狀態真是方便,
衛生間洗簌用品一應俱全,所以可以無牽無掛、自由自在地進去,無牽無掛、自
由自在的出來。當晚,我和可可共睡一張床,兩人都光溜溜的,依偎著入眠,雖
然開著空調,但互相感受著彼此身體直接傳來的溫暖,感覺非常的溫馨、非常的
暖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可可還在睡夢中,阿志就已經起了床,並上街買回來了
豐富的早餐。我和可可懶洋洋的爬起床,看到兩人已經穿戴整齊,並收拾好了行
囊,坐在床邊等著我們。我和可可身上依然是光溜溜的,經過昨晚一晚,大家彼
此已經非常熟絡,面對著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我倆,阿志和萍萍兩人已經非常
習慣。洗簌完後,阿志把小圓桌搬到床邊,大家坐在床邊一起吃早餐。早餐是小
縣城特有的小吃,非常好吃,我和可可都吃得讚不絕口。早餐後,時間也差不多
了。萍萍看我倆還是赤裸裸的,依然沒有任何穿上衣服的意思,於是問道:「可
可、圓圓,你們當真是就這樣和我們一起去維權嗎?」可可笑道:「昨晚都和你
說了,我們的衣服被一個色老頭騙走了,想穿沒得穿呀。」萍萍聽可可又在胡扯,
只好一笑了之。但想到待會是去集會,不是去玩的,而且現場都是鄉下出來的鄉
親們,我們兩個女的赤身裸體,好像不太合適。可可看出了萍萍的顧慮和擔憂,
笑道:「放心吧,你儘管帶我們去就行,有什麼應付的場面和事情,交給我就行。」
萍萍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看可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想了想,只好說道:
「那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背囊裏有衣服,如果需要,隨時找我要。」可可
笑道:「好的,謝謝啦。」

  這時,萍萍的手機響了,萍萍接了電話,是萍萍的表哥打來的。原來萍萍一
大早告訴表哥,除了他們夫婦兩人,還帶了兩個朋友一起。萍萍表哥是開車送貨
的,馬上表示會開車過來接我們,現在已經到了樓下了。

  大家站起來,背好背囊,準備出發。萍萍再次看了看光溜溜的我倆,眼中傳
來確認的目光,可可笑道:「走吧!」萍萍不再說話,和阿志走在前面,開門出
去,我和可可在後面跟上。時間已經不早,下到酒店大堂,大堂已經聚集了不少
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都是背著大大的背囊,胸前掛著一個有著又大
又長的鏡頭的單反相機。這些人看起來似乎是一夥的,正準備聚合出發去某個地
方。眾人正在聊天說笑,突然見到兩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大美女走出來,都
驚訝的停下了說話,注視著我倆。我們對這種目光早就司空見慣,當然不去理睬,
典著兩隻毫無遮掩的大乳房,扭著白花花的屁股,大搖大擺的走出門去。

  門外停著一輛比較破舊的金杯麵包車,車邊站著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
中年男子。看見萍萍和阿志走出來,馬上大聲的打著招呼,猛然看見表妹夫婦後
面,跟著兩個大美女,而這兩個大美女,居然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飽滿高
聳的大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胯下神秘誘人的陰部,全都毫無遮掩,毫無
保留的向外展示著,不由得驚呆了,打了一半的招呼猝然靜止,手停在半空中,
非常的滑稽。萍萍對這種情景的發生似乎也是預料中事,笑著走上前,說道:「表
哥,辛苦你啦!這是我們的朋友,專程從深圳過來幫忙助威的。這是可可,這是
圓圓。」可可走上前,伸出手,笑道:「表哥你好!」萍萍表哥從驚愕中略略回
過神來,盯著眼前這個離自己咫尺之遙,赤裸裸的美女,顫聲回應道:「你好……
你好……」看到美女的手已經伸在半空許久了,趕緊又舉起手,與可可輕輕握了
一下。可可嫣然一笑,迎上前,伸開雙臂,輕輕的擁抱了一下萍萍表哥。萍萍表
哥整個人都懵了,呆在原地,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萍萍見狀,笑著搖搖頭,伸手推了一下表哥,笑道:「別發呆了,咱們快走
吧。」萍萍表哥這才回過神來,連聲說:「是。是,是。」一邊說,一邊為我們
拉開了車門。

  大家上車後,汽車平穩的駛出去,萍萍表哥漸漸恢復了狀態,告訴我們,鄉
親們已經基本到齊了,目前在縣政府附近的街心公園集合,待我們過去匯合後,
大家就向政府出發。鄉親們按照萍萍的交待,準備好了一些橫幅、大字報以及擴
音喇叭等等。可可笑道:「原來我們的萍萍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哦。」萍萍笑道:
「總要有人統籌一下,鄉親們信任我,那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阿志接口道:
「為了這次行動,萍萍上網查了很多過往事件作參考,又向朋友請教,親自寫上
訪報告,熬了很多個夜晚呢。」我說道:「我們理據充分,只要大家齊心協力,
眾志成城,一定可以達到目的。」萍萍道:「說是如此,但現在的情況,大家都
清楚,也只能是盡力而為了。」頓了頓,又笑道:「這次被鄉親們推出來做總指
揮,本來心裏還是有點緊張的,現在有你們助威,心裏又踏實多了。」可可拍了
拍赤裸的胸脯,笑道:「放心吧,我們會鼎力相助!」

  說話間,汽車已經駛到公園邊,停了下來。萍萍和阿志把行囊留在車上,先
下了車,從車窗向外看,我微微吃了一驚,只見空地上站滿了人,粗略估計大約
來了兩三百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紀小的看起來還是小學生,年紀大的看
起來竟然已經有七八十歲!看來鄉親們對這次上訪是相當的重視,能來的基本上
都來了,而且看架勢似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看了這情景,我感覺頭皮有點微微
發麻,再看看自己,身上寸褸未掛,赤身露體,不由得向可可看去。這時,可可
也正向我這邊看來,我們目光交接,可可隨即明白了我的擔憂,笑著點點頭,眼
睛投來堅定的目光。我看可可態度堅決,又想到,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已經被趕
鴨子上架,像昨晚可可說的,也沒什麼好害怕的。於是,我也堅定的向可可點了
點頭,以示沒問題!和可可這樣心意相通交換意見,感覺是最好不過了,根本不
需說話,只需一個眼神,或一個表情,互相就收到並明白對方的訊息。我們不再
說話,把背囊留在車上,一前一後跳下了車。

  空地上的人群看到萍萍夫婦下車,都往汽車這邊看過來,很多人對萍萍夫婦
高聲打著招呼。突然,眾人看到車上接著下來兩個年輕女子,但這兩個年輕女子,
居然是赤身裸體,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無論是胸前飽滿高聳的乳房,晶瑩剔透
的乳頭,還是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胯下神秘誘人的陰部,在光天化日,大庭廣
眾之下,居然全都無遮無掩,大大方方的向外展示著,不由得都驚呆了,本來鬧
鬧哄的,突然靜默了片刻,隨即交頭接耳,對著我倆指指點點,幾個長得流裏流
氣的年輕男子居然此起彼伏的吹起口哨來。萍萍雖然在前面,自然知道是怎麼回
事。只看她用力揮了揮手,示意鄉親們暫時停下說話,然後接過表哥手中的擴音
喇叭,高聲說道:「鄉親們,感謝大家百忙中放下手頭農活,來到這裏,參加今
天的維權行動!這兩位是我在深圳的朋友,專門過來為我們助威,是義務幫助我
們的,大家掌聲歡迎她們!謝謝!」鴉雀無聲的眾鄉親,目光一直盯著赤身裸體、
一絲不掛的我倆,從上到下,一直打量著我倆光溜溜、赤條條毫無遮掩的胴體。
聽了萍萍的話,眼中紛紛傳來懷疑的目光,先是又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一番,然
後在萍萍表哥和幾個鄉親的帶領下,終於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同時也伴隨著
再次響起的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2017-8-15 18: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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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九)天體維權

可哥拉著我走上前,與萍萍並排,對著鄉親們,揮了揮手,接過萍萍手中的擴音喇叭,高聲說道:“鄉親們,大家好!我叫可哥,她叫圓圓,我們都是萍萍的好朋友。聽到萍萍提及大家的遭遇,我們都非常憤怒!當我們知道大家決定有所行動,就毫不猶豫的和萍萍一起過來了,希望能為大家的正義行動,添一份綿薄之力!”人群再次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但比之前明顯響亮了很多。我心裡暗暗道:想不到這瘋婆子,平時這麼好玩,一本正經的說起話來,居然也有模有樣。只聽可哥繼續說道:“這裡是馬路邊,過往人多車多,我們先到公園裡面,做一些準備工作和分配安排,再一起出發!”說完,揮揮手,帶著萍萍夫婦和我,向公園裡面走去。我心想:本來人家萍萍才是總指揮,你倒好,一來就喧賓奪主!我瞄了瞄萍萍,只見萍萍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向可哥投出感激和贊許的目光。
鄉親們跟著我們往公園裡面走,行進中,又開始有人對我倆竊竊私語,一些男鄉親,色迷迷的打量著我和可哥赤裸的胴體,不斷的從上到下掃射我倆胸前自由跳躍的乳房和胯下粉嫩誘人的陰部。有一些婦女,似乎對我和可哥大庭廣眾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形態很不解,向我們投來或鄙夷或指責的目光。我雖然也算是“天體達人”了,戶外天體早就不是第一次,心理素質自問也非常“過硬”,但以前戶外天體要麼是深更半夜,要麼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像今天這樣大白天在人聲鼎沸的公園裡,以完全天體的狀態面對兩三百陌生人,卻還是第一次,心裡確實有點緊張,但內心底處,更多的是一陣陣的刺激。由於背囊留在了車上,此刻自己除了一雙鞋子,身上是徹底的寸褸未掛,飽滿高聳的大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修長結實的雙腿,以及胯下神秘誘人的陰部,全都毫無遮掩,毫無保留的袒露著。這副動人的胴體,此刻正被兩三百雙目光齊刷刷注視著!這些目光有的帶著欣賞、讚賞,有的帶著齷蹉、色情,還有的帶著指責、鄙夷,各種各樣,一應俱全。而這些陌生人,和自己是如此的近距離,可以說是近在咫尺!面對如此近距離人數又如此之多的陌生人,和如此雜亂的目光,我的腦海也是亂哄哄的。我想著:這裡是遠離大城市、思想落後的小縣城,自己如此前衛的公然大白天在公眾場合赤身裸體,是不是太激進了?!萬一有不懷好意的人起哄,人群一擁而上,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我甚至想到:現在的我,在古代毫無疑問是屬於道德敗壞、傷風敗俗的了,鄉親們觀念落後、資訊閉塞,會不會被思想守舊的鄉親們綁起來丟到河裡“浸豬籠”……腦海裡,各種各樣奇怪的、滑稽的、荒謬的想法不斷湧現,雖然明知道這些事情基本上百分百不會發生,心裡還是充滿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但隨著行進的繼續,看到旁邊同樣是赤裸著身體的可哥神態自然,完全一副自信滿滿、我行我素的狀態,自己內心的忐忑才漸漸退去,最後終於消失無蹤。
公園中間有一塊很大的空地,看起來是提供市民做一些節目表演的,空地周圍做了一圈臺階,提供給觀眾做看臺。可哥看了一下地形,和身旁的萍萍商量了一下,兩人大聲呼喚並安排鄉親們往空地聚集站好。雖然此時可哥身上是赤裸裸、一絲不掛的,但可哥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狀態,在人群中左右穿梭,毫不避忌。我留意到,剛才吹口哨起哄那幾個二流子,看到可哥經過身邊,故意橫起手肘,碰蹭可哥毫無遮掩的乳房,可哥卻毫不介意,只是一笑了之,有一個色膽包天的居然還伸出手,想抓捏可哥渾圓性感的屁股!可哥沒有多做糾纏,只是笑笑,巧妙的閃身躲開。
很快,鄉親們已經大致整齊站好,萍萍攜著阿志,可哥拉著我,一起走到鄉親們前面的臺階上,走上幾級,轉身面對著鄉親們。此刻,我們四個相當於處在高處的主席臺前,面對台下一群民眾。台下民眾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當然,反過來,下面的鄉親們,對於臺上的我們四個,當然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萍萍拿起手中的擴音喇叭,向鄉親們說道:“鄉親們,再次感謝大家的到來,行動之前,我還要先說幾句。我們這次行動是正義的、合法的,是捍衛我們的正當權益,但是,大家待會面對的是縣政府的官員,不是平時常見的一般基層村幹部,大家一定要聽指揮,不能擅自行動,而且,我們要注意態度,我們不是來找碴,也不是來吵架的,我們是來爭取我們的合法權益……”萍萍耐心的,詳細的向鄉親們講解著這次行動的性質,儘量避免個別鄉親魯莽行動,破壞行動的本質。萍萍講話的時候,大多數鄉親都很認真的聽著,用心記著萍萍的話,但我看到,剛才企圖占可哥便宜的幾個二流子,根本沒在聽萍萍講話,而是聚在一起,盯著赤條條、一絲不掛的我和可哥,竊竊私語、指指點點,還不時露出猥瑣的淫笑。用個腳趾頭都可以猜得到,這幾個猥瑣男在聊些什麼,笑些什麼!我心裡不禁有點惱怒:我和可哥是好心來幫助你們的,你們不放心思在行動上都算了,還滿腦子壞水盡想些齷蹉事,真是可惡!一旁的可哥似乎感應到了我的情緒,伸手抓住我的手輕輕的握了一下,並側過臉向我微笑了一下。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可哥的意思:這世界上什麼人都有,我們不必理會,我們只要堅持自己的初衷,盡自己的努力,無愧於心即可。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片釋然,所有的不快和惱怒立刻煙消雲散。我隨即也輕輕握了一下手,並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收到你的訊息並想通啦。可可見我一片釋然之色,微笑著扭回頭去。我倆這些小動作其實極其細微、極其快速,旁人根本難以察覺得到,更想不到的是,我們之間沒有片言隻語,只憑幾個眼神、幾個小動作,就已經互相傳遞和交換了這麼多的訊息。
萍萍講完後,鄉親們報以雷鳴般的掌聲,大家都向萍萍投來敬佩和支持的目光,並大聲高呼一切聽從萍萍的指揮。可哥也向萍萍微笑點頭,讚揚她講得十分好。萍萍對自己的這次精彩的演講也十分的滿意,興奮得滿臉通紅,不斷的向鄉親們揮手致謝。
過了一會,可哥聽鄉親們的聲音稍稍平靜了些,接過擴音喇叭,對著下麵兩三百個鄉親們,大聲說道:“鄉親們,感謝大家的配合,請大家也聽我講幾句。”聽到臺上這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大美女發話,鄉親們都暫時安靜下來,靜靜的盯著渾身光溜溜、寸褸未掛的可哥。我們現在的位置是處於高處,鄉親們處於低處,鄉親們從低處的角度看著我們,不但可以將全身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更重要的是,眾人可以將我倆無遮無掩的陰部的一切細節,都看得透透徹徹、明明白白!現在是大白天,光線十分明亮,眾人簡直可以將我倆胯下從陰阜一直到屁股眼的所有細節,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可哥那光潔無毛、天生微微張開的陰戶,估計連裡麵粉紅色的內陰肉,都可以觀察得一目了然!面對幾百雙目光的注視,尤其是好多雙眼睛,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無遮無掩的陰部,我雖然自問也算是“久經考驗”,但此情此景,心裡也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甚至感覺下面產生了絲絲的異樣。我扭頭看看可哥,只見可哥雖然身上也和我一樣光溜溜的寸褸未掛,也同樣被很多雙眼睛火辣辣的盯著自己毫無遮掩光潔無毛的陰部,卻表現得非常的淡定,一點都不露怯,清了清喉嚨,挺起赤裸的傲人的胸膛,大聲說道:“今天我和圓圓第一次和大家見面,大家一定很奇怪,我倆作為女人,大白天的在街上,居然連衣服都不穿,是不是很奇怪?”聽到這裡,台下幾個四五十歲的大媽,已經按捺不住,一個身旁站著十四五歲,看起來是女兒的大媽大聲罵道:“是啊,大白天露出兩隻奶子,羞不羞家啊!”另一個身旁站著也是十五六歲,看起來是兒子的大媽也跟著罵道:“不但露出奶子,連下面的逼都不遮一下,真不要臉!”可哥聽了,並沒有生氣,反而向這兩個大媽笑了笑,問道:“請問這兩位大姐,謝謝你們如此坦誠的責問。但是,我想請問一下,人一出生是什麼樣子的?”大媽一愣,隨即答道:“出生當然是赤條條的啦,但你現在是大人,不是剛出生的小孩啦,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露體啊!你不覺得羞恥嗎!”可哥又一笑,說道:“說得對。大家出生的時候,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也就是一無所有的。對吧?”大媽不知可哥想說什麼,只好回答:“是的。”可哥又說道:“大家出生後,本來都是一無所有的,承蒙父母給予我們吃的、穿的,將我們養育成人,這才有了現在我們幸福的生活。大家說,是不是!”大夥聽了,齊聲回應道:“是。”可哥又接著說道:“我們父母之所以能給予我們吃的、穿的,全都賴於祖輩留下來的土地。歸根到底,是土地養育了我們父輩、祖輩,讓我們在這裡安家繁衍,幸福的生活,而今後,我們也繼續在這片土地上養育我們的下一代、下下一代。大家說,對不對!”鄉親們聽了,高聲回應道:“對!”鄉親們今日結伴前來維權,情緒本來就十分高漲,如今在可哥聲情並茂的演講下,更是將眾人的情緒漸漸點燃。只聽可哥接著說:“但是,現在有無良奸商,勾結地方腐敗官員,無情又無理的侵吞我們祖祖輩輩賴以生存的土地!這樣,大家將變得一無所有,就像又返回到剛出生的狀態了!大家說,我們答不答應!”鄉親們的情緒越來越高漲,齊聲高呼道:“不答應!”可哥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鄉親們,回到開始的問題,這就是我今天光著身子裸體過來的原因!我們就是要用這樣一個徹底一絲不掛、徹底一無所有的形象,清楚明白的告訴縣政府官員,他們轄下的地方官與奸商勾結,以欺瞞詐騙的手段,剝奪了我們祖祖輩輩賴以生存的土地!這等於剝奪了我們的一切,我們已經變得一無所有!鄉親們,裸體並無可恥,裸體也並不羞恥!大家無論貧窮或富貴、高管或平民,出生的時候都是同一個樣子,都是赤裸裸、一絲不掛的!可恥的是那些黑心的奸商!不要臉的是那些腐敗的地方官!是他們,互相勾結、狼狽為奸,吞食我們賴以生存的土地,令得大家一無所有!大家說,到底是誰不要臉!到底是誰可恥!是我嗎?還是那些無良奸商和腐敗地方官?”鄉親們的情緒在可哥這麼極富煽動性的鼓動之下,情緒已經徹底被點燃,大家都齊聲高喊著:“是奸商可恥!是地方官不要臉!”可哥自己也被自己的演說煽動著,滿臉通紅,看著下麵情緒高漲的鄉親們,振臂高呼:“奸商可恥!地方官不要臉!還我土地!還我土地!”鄉親們一起跟著高呼,發出雷鳴般的聲音:“還我土地!還我土地!”我也被現場群情洶湧的氣氛深深的感染著,不由自主也跟著鄉親們一起高呼、一起呐喊!滿腦子已經是熱血沸騰,之前心裡那點漣漪和身體的絲絲異樣,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可哥趁著眾鄉親們這股火燒般的熱情,舉起擴音喇叭,繼續說道:“鄉親們,現在是農忙時節,今天大家都放下手頭緊要的工作,來到這裡,都是希望能如願達到我們上訪的目的,是不是!”鄉親們繼續保持高漲的情緒,齊聲回應道:“是!”可哥接著說道:“要順利達到上方目的,必須要讓官員們清楚的知道,我們這次上訪,是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大家說,是不是!” 鄉親們的思路已經完全被可哥帶領著,再次齊聲回應道:“是!”可哥繼續道:“所以,我們必須要給予官員們足夠的震撼,俗話說,眾人拾柴火焰高,單靠我倆一兩個,是遠遠不夠的。剛才我已經說了,裸體並無可恥,裸體也並不羞恥!骯髒的思想才可恥,齷蹉的做法才羞恥!大家剛才也表示贊同的!我希望,有更多的鄉親們,能勇敢的站出來,和我倆一樣,暫時除去衣服,一起去保衛自己的權益,保衛自己的土地!” 聽著可哥的話,我終於明白可哥如此熱情洋溢、長篇大論的最終目的,心中暗暗佩服可哥的口才之餘,更多的是充滿著興奮與期待!。
鄉親們一直熱情滿滿的回應和跟隨著可哥的演講,但這次,可哥居然是呼籲大家一起脫掉身上的衣服!一時之間,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可哥微笑著看著鄉親們,暫時停下了說話。
突然,剛才一開始罵可哥的大媽身旁的女孩子,撥開人群,快步走上前,三兩步跳上了臺階,來到我們身邊。我快速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子,只見女孩子約莫十四五歲,瘦瘦高高的,皮膚白皙,紮著一條大馬尾,穿著運動裝的T恤和短褲,看起來充滿了青春活力。女孩子對我們笑著點點頭,轉過身,正面對著鄉親們。女孩子剛才身旁的大媽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兒跑上臺去,一直愣著發呆,這時才回過神來,依稀猜到女兒想做什麼,不由得大聲叫道:“姍姍,你在上面幹什麼!快給我下來!”姍姍完全不理會母親的叫喚,眼光看著眾鄉親,大聲說道:“剛才可哥姐姐的一番話,非常有道理,我非常贊同。我們如果不給予官員們一些特別的顏色看看,很有可能,他們只當我們是普普通通的上訪,根本不會重視,也不會用心處理。可哥姐姐和圓圓姐姐與我們素無相識,她們大老遠從深圳過來,這麼熱心的幫助我們,難道我們自己卻反過來一點都不配合嗎?”姍姍說到這裡,頓了頓,似乎下了決心,高聲說道:“在學校,我是學生會主席,在班上,我是班長,一直以來,我都告訴自己和要求自己,只要是正確的事情,我都要以身作則,身先表率。今天,可哥姐姐和圓圓姐姐的行動,深深感動了我,第一個支持可哥姐姐和圓圓姐姐!”說完,還沒等鄉親們作出回應,姍姍三下五除二,彎腰將身上的衣服、褲子,連同胸罩和內褲,一鼓作氣全部脫了下來!
突然以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狀態,面對著幾百個熟悉的鄉親們,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此刻姍姍滿臉通紅,身子在微微發抖。但姍姍的表情卻非常堅決,勇敢的站直身子,面對著鄉親們。姍姍雙手交叉護在陰部前面,卻任由兩隻小巧玲瓏、含苞待放的小乳房,傲然胸前,毫無遮掩!兩顆粉紅色、嬌嫩欲滴的乳頭,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可哥移步,與姍姍輕輕的擁抱了一下,並微笑著點頭,表示讚賞。
鄉親們也愣住了,估計誰也想不到,平時印象裡的乖乖女、好學生,此刻居然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站在臺上。眾人愣了片刻,隨即對著姍姍交頭接耳、指指點點。姍姍母親驚呆了,氣急敗壞的叫道:“臭丫頭,你發什麼瘋!趕快穿上衣服,給我下來!”姍姍不理會母親,目光投向另一個地方,並注視著。我順著姍姍眼光的方向看過去,竟然是另一個剛才罵可哥的大媽身旁的男孩子。我心裡依稀猜到他們的關係了,心想:看來,可哥導演的這場大戲越來越精彩了!
我盯著男孩子,看他如何回應姍姍的目光。男孩子一直盯著姍姍的一舉一動,見臺上赤裸裸、一絲不掛的姍姍扭頭盯著自己,馬上就明白姍姍的意思。只見他只是稍作猶豫,就舉步向前,撥開人群,三兩步也來到了臺上。姍姍轉身看著男孩子,眼中射出贊許的目光。這次,輪到女孩子的母親大聲叫道:“阿海,你要幹什麼!你是男孩,不許胡鬧啊!”阿海對姍姍點了點頭,轉過身,對著母親,說道:“媽。姍姍做得很對,我非常感動。姍姍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一直的學習榜樣。我剛宣誓了成人禮,已經不是男孩子,姍姍是女孩子,都這麼勇敢的率先站出來,為大家的行動作最實際的支持,難道我作為男人,還要懦弱的退縮嗎!”阿海母親一呆,一時竟不知如何反駁兒子。阿海不再理會母親,抬頭對著鄉親們,大聲說道:“我決定了,和姍姍共同進退!希望大家也支援我們,一起以實際行動支援大家今天的上訪維權!”說完,不再猶豫,三下五除二脫了個精光!阿海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平時顯然非常熱愛運動,皮膚黝黑健朗,肌肉發達結實。面對著眼前赤裸裸、一絲不掛的女朋友,而自己也是同樣的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出於人的本能,估計誰也控制不住,阿海胯下粗壯的陰莖竟直直的勃了起來。阿海有點不好意思,伸手將鋼筋一樣的陰莖儘量往下掰,並交叉擋在陰莖前面,勉強遮掩一下。姍姍看著眼前赤裸裸的男朋友,忍不住瞄了瞄阿海胯下那根“小鋼炮”,靦腆的笑了笑,輕聲說道:“謝謝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上來的。”阿海眼中射出興奮和感激的目光,說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第一個支援你!”我心裡不禁暗暗好笑:這對小情侶,此情此景,居然說起綿綿情話來了!
    這時,台下的鄉親們像炸開了鍋,對著臺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可哥又舉起喇叭,大聲說道:“鄉親們,姍姍和阿海已經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他們倆以最實際的行動,來表達對維權行動的支持。但是,只有姍姍、阿海和我們幾個,是遠遠不夠的……”可哥的話還沒說完,手中的擴音喇叭突然被旁邊的萍萍奪了過去!只見萍萍舉起手中的喇叭,大聲說道:“可哥說得很對,我們一定要給官員們足夠的震撼,才能清楚的表達我們這次維權的決心,才能促使官員們足夠的重視我們的上訪,而採取行動解決。我們應該廣開言路、廣納建議,採取一切對行動有用的建議和方式,力求及確保上訪的成功。可哥的建議雖然有點激進,但我認為效果會非常好。剛才姍姍和阿海已經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們的意見和決心,我作為總指揮,更應該身先士卒,以作表率。”說完,放下喇叭,三下五除二,利索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又再次舉起擴音喇叭,高聲說道:“鄉親們,今天是我們很重要的一天,大家都不希望滿懷希望而來,最終失望而回吧。在此,我呼籲大家,放下觀念,一切以大局為重!行動吧,鄉親們!”萍萍這番演說鏗鏘有力,熱情飛揚,一邊說,一邊振臂揮手,以至於胸前兩隻失去束縛的大乳房隨著手臂的揮動,不斷的上下左右晃動跳躍,令人眼花繚亂。
    這時,萍萍身旁的阿志,終於按捺不住,大聲說道:“老婆,我支持你!”隨即,側過身慢慢的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脫。同時,一直站在前面的萍萍表哥,也沖了上來,大聲叫道:“表妹,我也支持你!”一邊叫,一邊脫衣服。不一會兒,臺上又多了兩個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男子。一個高高瘦瘦、文質彬彬,另一個皮膚黝黑,五三大粗,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倒也相映成趣。
到現在,臺上已經站了三男四女七個人,全部都是渾身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狀態。在輪番的“脫衣秀”轟炸下,台下鄉親們的情緒已經被這股熱情的“赤裸風”烘得接近沸點,很多人心裡已經蠢蠢欲動。
這時,又一個人走上前來,我定睛看了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萍萍看了,高興的呼喚道:“錢大姐,你也是來支持我們的吧。”錢大姐笑著點點頭,在台下利索的脫下身上的衣服,丟在一邊,然後落落大方的走上台來。我打量了一下,錢大姐年紀大約四十多歲,由於長期務農的緣故,皮膚比較粗糙,但很健康。胯下陰部的陰毛非常濃密,黑乎乎的一大片,非常顯眼,連深褐色的陰唇都幾乎完全蓋住。胸前兩隻乳房碩大無比,像兩隻大布袋,掛在胸前,失去胸罩的束縛,兩隻大乳房隨著錢大姐的步伐晃來晃去,十分有趣。錢大姐看起來就是一個性格很開朗的人,雖然赤裸著身子,卻毫無羞澀之意,落落大方,任由胸前兩隻大乳房晃來晃去,沒有任何遮掩之意,雙手也自由下垂擺動,沒有絲毫遮掩一下袒露無遺的陰部的意思。錢大姐接過擴音喇叭,轉身對著鄉親們,說道:“大家都是鄉里鄉親,都知道我這個人,很多年前老公就撇下我們母子兩人,全靠留下的一點土地種點東西,把小孩拉扯大。現在小孩正在讀大學,正是用錢的時候,如果沒了土地,往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這兩個女孩子與我們無親無故,人家都這麼熱心,不計回報的幫助我們,我們還有什麼老臉拉不下的。照我說,如果上訪失敗,沒了土地,生活都不知如何繼續,還談什麼可恥不可恥的。我讀書不多,但我也知道這次行動大家一定要齊心,才能成功,大家說是不是呢!”說完,放下喇叭,又晃著兩隻大乳房,落落大方的走下臺,回到人群當中。此時,我看到,錢大姐赤裸著身子,一絲不掛的站在人群當中,神色卻十分坦然,沒有絲毫的尷尬和羞澀。雖然站在身旁的鄉親不斷的掃射自己胸前兩隻碩大的乳房和胯下佈滿濃密陰毛的陰部,也大方的任由乳房和陰部坦露著,完全不作絲毫的遮掩。
這時,出人意料的,站在人群前面的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婆婆,走前幾步,默不作聲的開始脫起衣服來。萍萍吃了一驚,趕緊從臺上跳下去,跑到老婆婆面前,說道:“梅婆婆,你能來參加我們的行動,大家已經非常感激了。這些事就留給我們年青人去做,你老人家只要在背後支持我們就行啦。”可哥也跳下臺去,溫言說道:“梅婆婆,你年紀大,小心身子,快穿上衣服。有你在精神上支持我們,我們一定會盡力的!”梅婆婆搖搖頭,笑道:“女娃子,別以為我年紀大,我在這裡看了這麼久,什麼都清楚得很。你和臺上那個女娃子大老遠從深圳來幫助我們,尤其是你,一直盡心盡力的為我們出謀劃策,忙前忙後,嘴巴都說爛了,明明是為了大家好,但你看這些人,在村裡個個都龍精虎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到了這裡,卻變成了軟皮蛇,連你們幾個小女孩都不如……”梅婆婆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此時人群變得鴉雀無聲,梅婆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很多人臉上都掛不住,變得紅通通的。梅婆婆繼續說道:“女娃子,你不用擔心,我這副老骨頭還硬朗得很,不會那麼容易生病的。不就是脫光衣服光著膀子唄,有什麼好為難的,當年十幾歲在山上打遊擊,隊員們住在山洞裡,山上炎熱潮濕,衣服幹不了,大家都光著身子不穿衣服,女的不就是胸前兩坨肉下面一個洞,男的就胯下一根肉棒唄,互相看習慣了,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女娃子你說得對,人出生都是一個樣子,都是光溜溜、赤條條的。裸體不羞恥,骯髒的思想才羞恥!當年隊長也是這樣教導我們的。女娃子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別攔我,今天就當是重溫一下當年的遊擊生涯,你們是好樣的,錢小妹也是好樣的,我要和你們一起去!”可哥和萍萍聽梅婆婆說得如此通俗,卻又如此形象,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同時聽得梅婆婆如此支持她們,很是感動,也只好不再堅持,鬆開了手。梅婆婆堆起滿臉雕刻般的皺紋,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可哥的肩膀,又拍了拍萍萍的肩膀,然後小心的將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脫了下來。
2017-8-19 17:5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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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maxchan6688
2015-11-24 首發於捷克論壇 JKF
2017-8-19(廿九)發表於捷克論壇 JKF
請查核。謝謝!
2017-9-7 14: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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