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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風情譜之【官妓】 作者:小柔柔  
 
joky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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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譜之【官妓】 作者:小柔柔

 風情譜之【官妓】

  第一集:

  這是一座有着百年曆史文化底蘊的北方小城-北安。
  随着國家戰略重心的轉移,象北安這樣隻有幾十萬人口的中小城市正越來越成爲投資商們關注的焦點和人才流動的終極目的地。
  似乎一夜之間,我們局便成爲了人們眼裏的“香饽饽”四方“豪傑”、各路“神仙”都大顯神通擠破頭似的想把親戚或者子女安排進來。頓時,全局上下一片繁榮。又過了一年,我的老領導,原辦公室主任牛立博高升爲副局長,正局長由北安副市長連海挂帥。那一刻,真是一人成仙,雞犬升天。我作爲牛局最得力的幹将及他的貼身私人秘書自然也跟着沾光了。調令一下,我順利的晉升爲局辦公室主任兼人事科長。
  我今年雖然隻有三十三歲,卻已經跟了牛局将近十年了。當初,我還是一個剛剛走出大學校園的年輕人,原本一畢業想留在上海發展的,可是一次偶然的回家探親中我得知了北安正招聘公務員,我抱着試試看的想法報了名,清楚的記得當時通過了筆試後第二次面試的場景。那天,我穿着一件淡黃色帶粉紅碎花的連衣裙,肉色的高筒絲襪,白色的高跟鞋,配合着我将近一米六八的高挑身材,含苞待放似的一雙豐滿沉甸的乳房,高翹挺起充滿彈性的肥碩肉臀,整個人都顯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鴨蛋臉、尖下颌、筆直的瓊鼻,櫻桃一般的小嘴兒,在加上那雙忽閃忽閃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再有着如瀑布一般披在後肩的烏黑長發。
  難怪後來牛局笑着對我說,那天給我面試完以後就基本上确定了人選。
  自從我跟了牛局以後,先是以普通科員的身份在他手下,但沒過多久我就被牛局提拔爲他的秘書。那時候牛局剛是三十出頭,雖然又矮又胖,但也是風華正茂,他的夫人和孩子一直在美國生活,他又是個大男人,恰似虎狼之年的他自然利用工作的機會想盡辦法與我親近。一開始我還不太心甘情願,但人家是領導啊,被牛局狠狠的教訓了幾次以後,我終于明白了道理,隻好曲意迎合,一來二去的,被牛局搞上了手。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無奈下委身相許的決定卻給自己帶來了莫大的好處。福利待遇不僅遠遠高于一般的科員,而且方方面面在牛局的照應下都十分順利。局裏分房的時候,我挑的是平米最大的,采光最好的,但我拿房的價格卻是最便宜的。當時規定隻有領導幹部才能享受到每個月報銷汽油費,在牛局一句話之下我也享受到了這個特殊的待遇。更有甚者,局裏剛剛新進的公車,在牛局的一句話下便成了我的私家車……等等這些好處說也說不完。而我,在不禁的感動中自然将牛局視爲自己終身可以依靠的人,不僅僅是全身心的用自己的身體回報牛局,而且一心一意的爲他着想、考慮,這也是我至今依舊單身的緣故。
  這些年走過來,我早已經成爲了牛局最貼心的女人,不僅在工作中,在生活中更是如此。牛局是一個性欲非常強烈的男人,而且他的口味兒變态般的特殊,在他堅持不斷的打造下,我從最一開始的不适應到适應再到逐漸的喜歡直至發自内心的喜愛,爲了滿足牛局的性嗜好,我所付出的也是一般女人無法想象到的。
  當然,我也知道,我絕不僅僅是被牛局搞上手的第一個女人,更不是最後一個。這些年粗算下來,僅僅是我知道的,被牛局耍過的女人就不下二三十個,這些女人有的是剛剛進局裏的女大學生,有的是其他系統的女科員,更多的則是有求于我們的那些所謂‘女公關’雖然牛局身邊女人無數,但他說過的一句話最能說明我和牛局之間的親密關系。牛局曾經跟我說過“曉萍啊,你就好比是鹹鹽,那些女人就好比是各種不同口味兒的調料,什麽口味兒都可以品嘗,可嘗嘗也就算了,總有膩的時候,但你不同啊,人離開了鹽就不能活了……哈哈……”
  秋日早晨。
  時鍾已經指向了8點,我已經醒了一會兒但是懶得起床,正擺弄着我前兩天新買的多功能商務手機。
  突然,一個來電響了起來。
  我一看号碼竟然是牛局的,急忙接通了電話:“喂?牛局?您早。”
  我輕柔的說。說實話,我一直對牛局有一種敬畏感。
  “曉萍啊,呵呵,是我。”
  電話那邊響起了牛局洪亮的嗓音。
  “哎,老領導,您早。”
  我一邊坐了起來,一邊親切的問:“老領導,有什麽吩咐嗎?”
  電話那邊牛局笑着說:“呵呵,沒啥事兒,就是想點你個早點,準備給你倆棗兒吃吃,呵呵……”
  ‘點我的早點’以及‘給我倆棗兒吃吃’這些都是我和牛局共事多年形成的一些暗語,牛局對于女人一向就是喜歡拿女人開心甚至是侮辱,對我尤其如此,他總強調自己是軍人出身,本色就是大老粗,從他的言語中就可以聽出,他‘粗’得可以。好在我早已經習慣了,被他用言語貶損,我甚至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或許是多年被牛局淫虐形成的慣性吧,總之他這兩句話充分調動起了我的積極性。
  我急忙笑着說:“呦,今天是個啥日子啊?您可是老沒點我的早點了。”
  牛局笑了兩聲沒說話,我繼續玩笑似的說:“您給我倆棗兒可不成,這麽多日子了,怎麽着也多給我幾個棗兒吃吃呢!”
  牛局笑着說:“我這‘棗兒’有的是,就怕你吃不下。”
  我笑着說:“瞧您說的,這麽多年了,您還不知道我嗎?隻要您一句話,還不是您想給我幾個‘棗兒’我都得吃下去?”
  牛局聽完笑着說:“嗯,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這個我相信。呵呵,行啦,抓緊過來吧。”
  說完,牛局挂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急忙起床,先在衛生間裏忙活一通,好歹沖了個澡,然後把昨天就準備好的早飯熱了一下,匆匆吃過早飯,我坐在梳妝台前仔細打扮了一番。
  因爲我們屬于政府部門上班不讓化濃妝,因此我化了些淡淡的妝。
  衣服是我比較注重的,不過因爲今天被牛局點了早點,因此内褲和胸罩我先不穿,直接塞進手包裏了。打開衣櫃,我選了一雙純白色的包芯絲連褲絲襪穿上,牛局最喜歡女人光着屁股穿連褲襪兒,他的這個嗜好的确很獨特,因此每次我都必須穿着連褲絲襪子。穿好絲襪,外面是一條黑色的女士西褲,帶灰白色的豎條,腳上是一雙擦得锃亮的黑色高跟鞋。上身比較簡單,空身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雞心領薄毛衣,外面是一件開領的黑色女士西服,這是我們工裝的标準配置。
  西服的上衣口袋别着一個長方形的塑料牌,上面赫然寫着“辦公室主任周曉萍”。收拾好衣服,我把披肩的長發整理了一下,然後将錢包、手機等物放進我的黑色LV手包裏,拿起車鑰匙出了家門。
  “黃金海岸小區”是我所在的位置。雖然距離海邊還有一定的車程,但如果站在我房間的曬台上極目遠眺,依然可以看到遠方海面上那星星點點的海船。這裏可是屬于高檔住宅小區。所謂‘高檔’的意思就是指能住在這個小區裏的人不能是一般的有錢,而是非常有錢,僅僅有錢還不行,還要有素質。或者你是高學曆的公司老闆、集團總裁,或者你從事的是藝術、文化、音樂這類富有藝術氣息的名家。還有一類就是象我一樣,我雖然比不了他們,但我卻有一樣他們想得都得不到的東西:特權。
  我從家出來,直接坐電梯到了地下車庫,打開車門上了車。眼下我這輛嶄新的别克是局裏剛進的,牛局一句話就先給我用了,我原來那輛大衆商務車現在成了局裏的公車。這就是特權,很現實。
  我啓動了車子,出了小區左拐上了環海路。行駛15分鍾後,我下了環路拐上中心大道。中心大道之所以稱爲“中心”是因爲幾乎市裏所有的政府機構都坐落于此。輕工局、衛生局、新技術産業管理局、開發區管理局、土地規劃局、公安局、市高法……各式各樣的大廈參差比鄰彰顯着政府機構的莊重。在這些高聳林立的大廈中,有一座不太起眼的獨立建築,樓層并不高,外沿裝修得也一般,隻是在幾個出入口都處有警衛把守。
  車子開到警衛室門口,我踩了一腳。警衛室的周老頭兒見了我的車,急忙點頭哈腰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也搖下半個車窗沖他笑了笑,然後将車子直接開進了地下車庫。
  剛過8點,還沒到上班的時間,車庫裏冷冷清清。一号車位是連海局長的,雖然連局并不經常在局裏,但這個車位是保留車位。二号車位是牛局的,牛局那輛嶄新的沃爾沃正停在那裏,我把車停在了牛局旁邊的三号車位上,鎖好車,直接進了負層電梯。
  我們這個樓一共有六層,第一層是業務大廳,所有對外窗口都在這裏。二三兩層是一般科員所在的辦公室,我的辦公室在三層。除了三層有我一間辦公室以外,六層還有一間。四層是會議室和活動室,五層是食堂,六層是連局和牛局的辦公室,但是牛局爲了随時随地能找到我或者使用我,特别的,把他的辦公室開辟出一塊布置了一下,作爲我的第二個辦公室。雖然如此,但我一般并不輕易上六樓,一來是底下的事情多,我随時都要在下面盯着。二來,牛局偶爾的也會把他看中的女人叫到辦公室裏玩玩,除非是讓我也一起參加,否則牛局不願意别人打擾他。牛局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喜歡嘗試各種新鮮事物,偶爾的,他也會叫我一起加入進來,嘗試着一次玩兒兩個女人或者三個女人,不過一般這種情況的時候我都不會是主角,隻是爲了給他們助助興。比如牛局正操幹一個女人的時候讓我跪在他後面給他舔屁眼兒,又或者他正操着某個女人的臭屁眼兒時讓我跪在一旁等着唆了他剛剛從臭屁眼兒裏拔出來還熱氣騰騰的大雞巴……等等諸如此類。
  總之,隻要是牛局想得出的,我就必須喜歡,爲了錢,爲了房子,爲了車子,爲了我目前能擁有的這一切并且将來能擁有的更多,我就必須完全的滿足牛局的欲望,對于牛局,我必須将自己完全交給他。




  第二集:

  進了電梯,我按下六層。不一會兒,門一開,我從裏面走了出來。
  在我面前的是一條長長的甬道,整個甬道隻有三個房門分别寫着“局長、副局長、辦公室主任”甬道左手是一拉溜茶色玻璃窗,地面是大理石鋪設,整條甬道顯得十分安靜。
  我并沒有直接走向牛局所在的副局長辦公室而是拿出鑰匙打開了寫有“辦公室主任”的那個房間。走進房間,我反手把門關好。我這個辦公室的房間并不是很大,隻有60多平。因爲我很少到這裏來,因此房間裏的一切還顯得嶄新如故。
  地面上鋪設着黃色的木質地闆,天頂上吊着一盞單座八爪的水晶吊燈。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茶色辦公桌,左手牆邊是一拉溜真皮沙發,沙發前面有一個玻璃茶幾,辦公桌的後面是一把真皮轉椅,椅子後面就是三扇明亮的百葉窗,透過百葉窗可以看到遠方的環城快速路。
  靠着百葉窗的一角立着一面更衣鏡。值得一提的是,我這個辦公室緊挨着牛局的辦公室,兩個辦公室從裏面是相通的,在左手的一面牆上開鑿出一扇門,這樣,我就可以不通過樓道直接進入牛局的辦公室了。我随手把包扔在沙發上,然後走到辦公桌後面一屁股坐進轉椅裏。辦公桌上擺着一台台式電腦和一台東芝的筆記本電腦,都是新的,因爲給我配備的電腦太多,因此這兩台電腦自從放在這裏就幾乎沒動過。
  辦公桌自帶有幾個大抽屜,都是帶有防撬鎖的,我掏出鑰匙打開了左側最底層的一個抽屜。拉開抽屜,裏面擺放着一件衣服,一雙鞋,一頂帽子。說實話,每次看到這些衣帽我就想笑,因爲我總想:如果換了另一個人看到我這個辦公室主任的抽屜裏擺着的這兩件衣帽會怎麽想?是不是覺得我有毛病啊?之所以我會這麽想,是因爲這兩件衣帽實在是比較古老了。那件女士上衣其實就是一件綠色的女兵軍裝,這樣的女軍裝現在也隻有在反映解放初期的電視劇裏能看到了,年代太很久遠而那頂帽子也是綠色的軍帽,年代似乎更爲久遠。鞋子也一樣是綠色的軍鞋,還是那種最老式的膠皮底兒的。抽屜裏唯一沒有的是褲子,因爲在牛局面前,有些時候我并不需要穿褲子。這些道具都是牛局給我準備的,每次和他玩兒的時候,我幾乎都要穿上這身“行頭”。
  我把衣帽和鞋子從抽屜裏拿出來扔在辦公桌上然後站起身走到百葉窗前将百葉閉合,頓時房間裏昏暗下來。我站在更衣鏡前脫光全身的衣服僅僅穿着那條純白色的連褲絲襪。一邊欣賞着自己的身體一邊穿戴好。不一會兒,隻見鏡子中顯現出一個風騷漂亮的女人,隻是這身打扮有些怪異,由于沒穿褲子,白色連褲絲襪中間的屄毛兒隐約可見,更顯得無比的變态性感。
  跟了牛局這麽多年,我深知他的脾氣秉性,牛局是個很好玩兒的人,雖然年紀不輕,但卻童心未泯,尤其是玩兒女人的時候,他最喜歡嘗試各種玩法,這就必須要求女人能了解他的心思,處處與他配合,甚至是自己出主意。而這一點,我一直做得比較好,這也是牛局爲什麽把我當成他最最親密的貼身秘書的理由,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給他,任由他胡來。
  如果我和牛局這樣的活動可以被稱爲是‘做愛’或者‘性交’的話,其實我覺得倒不如說是我配合着牛局在演戲,隻是這戲有些荒唐有些神秘的變态而已,戲的結局當然是以每每被牛局操過才算完。總之,我的經驗就是,入戲越早就越得牛局的歡心,牛局高興了,自然會給我更多的回報。所以,當我整理好一切以後,馬上就進入了狀态,每到這個時候,我心裏都有些許的興奮和緊張。
  我邁步走到與牛局辦公室相通的那扇實木紅漆門前,在門的旁邊有一個智能電子對講機,對講機上面是一個攝像頭,下面有按鍵,按下鈴聲鍵攝像頭便啓動,牛局坐在房間裏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是誰在敲門。
  我輕輕的按下了鈴聲按鍵……“叮咚叮咚”的蜂鳴聲響起。不一會兒,隻聽“咔嚓”一聲輕響,我面前的門裂開了一條隙縫,我急忙推門走了進去,然後反手輕輕将門碰好。
  這是一間足足有三百平的大房間,中央被一道玻璃幕牆分隔成爲内外兩間,地面上統一鋪着厚厚的意大利進口的紅地毯,人走在上面感覺十分輕柔。外間正中央是一拉溜的轉角沙發,都是真皮的,沙發圍繞着一個黑色的大理石茶幾,茶幾上放着景德鎮出産的一套茶具,僅從表面上看就感覺價格不菲,房間的一角是一個多功能的飲水機,隻要放入自來水就可以過濾加熱成爲飲用水。飲水機旁邊的一面牆上壁挂着一台LG的42寸液晶彩電。這個房間幾乎就可以當做是牛局的客廳,在客廳的一面牆上有一面磨砂玻璃門,我推開門走了進去這裏就是牛局的辦公所在。房間正中央是一張超大的土耳其進口寫字台,做工十分精細,寫字台上的東西比較多,淩亂的放着三台筆記本電腦,一台台式機,三部電話,文件夾等物品。寫字台的後面是一個真皮的轉椅。轉椅後面是三扇明亮的百葉窗,此時已經把百葉關閉了,所以房間裏顯得有些昏暗,寫字台前面有兩把轉角座椅,正對着寫字台的一面牆上挂着一部索尼的高清液晶彩電,寫字台右手牆上有一個門,那是衛生間。我進來的時候牛局并沒有坐在轉椅上。
  我見牛局并沒有在座位上,急忙挺胸擡頭嘤口輕啓幹脆利索的說了聲:“女兵周曉萍向首長報到!”
  我話音剛落,隻聽衛生間裏響起一個洪亮的嗓音說到:“女兵周曉萍!我命令你立刻進廁所向我報到!”
  我急忙應了一聲:“是!”
  然後邁着标準的士兵正步姿勢走向了衛生間。衛生間的門大開着,此時牛局正坐在馬桶上。
  我面前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樣子,雖然是坐在馬桶上,但也可以看出他個頭兒并不算高,真實的情況也是如此。我如果平足的話和牛局的個頭差不多,如果我穿着高跟鞋甚至還比他高些了。牛局身上的皮膚很細很白,胖乎乎的,雖然他是軍人出身,但因爲這些年保養得好,故早已經脫胎換骨了,據他說當年參軍的時候又黑又瘦,複原後才漸漸發福起來。
  圓圓的臉蛋,小眼睛,蒜頭兒鼻,中正口,短發,鼻梁上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寶藍色的西褲,腳上蹬着一雙擦得锃亮的真皮皮鞋。這,就是我的領導,牛局。
  看見了牛局,我急忙雙腳并攏挺胸擡頭,右手一擡,敬了一個漂亮的軍禮。
  我兩眼直視前方,嘴裏同時說到:“女兵周曉萍向首長報到!爲首長服務!”
  這就是我被牛局多年調教養成的習慣,我們之間既是領導和下屬的關系,在某些時候又是軍官和女兵的關系!
  牛局見我入戲如此迅速,十分得意的點了點頭,微笑着說:“女兵周曉萍!好樣的!”
  說着話,牛局仔細看了兩眼我下體那被白色連褲絲襪包裹着的浪屄,突然說:“周曉萍同志!現在請你說說爲首長服務的第一準則是什麽!”
  牛局話音剛落,我馬上幹脆利索的說:“爲首長服務準則一!一切聽從首長指揮!首長讓幹什麽就幹什麽!想首長所想!急首長所急!”
  牛局聽完,點了點頭他那小眼睛裏頓時迸出了一股淫欲的邪光!
  牛局正想說什麽,忽的他眼睛一瞪,渾身一陣用力,隻聽“噼裏啪啦”的一陣聲響,頓時衛生間裏臭氣熏天了。我依舊站在牛局面前一動都不敢動,兩眼直視前方,靜靜的等待着他的吩咐。好一會兒,牛局才舒服的長長出了口氣,面色漸漸緩和下來。他擡頭看看我,滿意的點點頭說:“曉萍同志,你想怎麽樣爲首長服務呢?你說說。”
  我雙目直視前方,莺聲響起,幹脆利索的說道:“一切聽從首長指揮!”
  “好!”
  牛局坐在馬桶上一拍大腿說:“要的就是你這個豪爽的勁頭兒!”
  說着,牛局突然‘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撲棱棱”我隻覺得眼前亮光一閃,好大的一根兒硬邦邦的大雞巴正直挺挺的沖着我點頭呢!雖然牛局的大雞巴不知被我叼舔了多少次,但每次看到他的大貨我卻依舊激動不已!我隻覺得兩腿發軟好懸沒跪在牛局身前,但刹那間,我馬上擺正了自己的心态,急忙将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完完全全以一個女兵的心态站在牛局面前。
  這都是被牛局多年調教的結果,曾經有幾次,我沒有把持住自己,見了他的大雞巴就軟了,牛局那時對我非常不滿意,他調教我的方法就是晚上讓我在他家留宿,但并不許我睡在床上而是讓我跪在他床旁邊隻用小嘴兒含住他的雞巴頭兒到天亮,而且我一動都不能動。經曆過他的這麽幾次調教下來,我便知道了自己必須聽從牛局的命令!該收的時候就要收,該放的時候就要放,這些已經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腦海中。牛局仔細的觀察了我的表情,似乎覺得十分滿意,微笑着點點頭。然後,他表情嚴肅起來,沖我大聲說:“女兵周曉萍!聽我的命令!……标準投彈姿!”
  牛局話音剛落,早已經做好完全準備的我馬上應道:“是!爲首長服務!”
  話畢,隻見我身形一矮蹲了下去。隻是我這蹲不同于一般的蹲,一條腿要撐地,一條腿要半跪,雙手緊緊靠在胯骨兩側輕輕扶地,這個姿勢有點象跑步運動員在起跑線上做的第一個蹲姿。我這麽蹲下來,臉正好沖着牛局的大雞巴,細眼觀瞧,隻見牛局的雞巴果然是男人中的精品!雞巴莖又粗又長,最粗的地方怕是我的小手都攏不過來,雞巴莖的頂端托着一如小雞蛋大小王冠——大雞巴頭兒!巨大的雞巴頭兒此時正沖着我,那隻‘獨眼’微微開阖似乎正審視着我。
  再觀那兩個特号的雞巴蛋子兒,更是吓人,每個蛋子兒怕沒有嬰兒拳頭大小!一縮一縮的正将一股股尿液和粘液擠出雞巴頭兒。牛局的雞巴雖大,但雞巴毛兒卻少,而且多數都分布在雞巴根兒周圍,這樣的雞巴天生是女人的天敵,也難怪牛局駕女無數卻從未碰過敵手呢!
  牛局見我的姿勢十分标準,再次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向前一跨步來到我的跟前,巨大的雞巴頭兒對準我的小嘴兒沖我說:“張嘴!”
  我馬上奮力張開了小嘴兒!剛一有口型,牛局順勢将大雞巴頭兒愣愣的塞進了我的小嘴兒裏!……雖然我已是奮力張嘴,但一來我嘴本來就小,二來牛局的雞巴頭兒實在巨大,若不是牛局用力一塞,還真有些難度呢!




  第三集:

  “嗯”大雞巴剛一入口,我忍不住被牛局頂得哼了一聲,但也就是十分短暫的一哼。我實在是怕引起牛局的不快。粗大有力的雞巴頭兒把我的小嘴兒塞得滿滿的,細細品來,隻能辨别出三種滋味兒:騷!鹹!腥!從那巨大單眼中擠出的一股股熱尿和粘液的混合物被我快速的用柔軟的香舌卷起來送入肚中,别看我小嘴兒裏緊忙活,但身體甚至包括眼神都一絲不敢有變化,依舊是雙手支地,标準的投彈姿,眼神也是目視前方不敢有一絲偏頗!
  牛局低頭看着我,他那明亮的小眼睛裏噴出熊熊的邪淫欲火!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牛局擡手一扯頓時将我頭上那頂破舊的綠軍帽拽下來順勢扔到一旁,我那滿頭的披肩秀發如瀑布一樣撒落下來,牛局伸雙手将我的長發攏成一縷緊緊的抓住,然後沖我嚷道:“女兵周曉萍!保持住姿勢!”
  聽到牛局的話,我急忙用眼神給了他一個堅定的信号。牛局抓定我的長發,屁股突的向前猛然一送!愣愣的!巨大的雞巴頭兒瞬時擠進了我的嗓子眼兒裏!
  “咔、哦……”
  我被牛局的大雞巴這麽用力一頂,不由自主發出悶悶的一聲。刹那間,我隻覺得嗓子眼兒火辣辣的,胸悶憋氣,心中翻騰,差點沒嘔出來。牛局停頓了一下,這才慢慢的将大雞巴抽了出來,我剛回了個神兒,送了口氣。“咔!”
  的一下,牛局再次将大雞巴捅了進來……就這樣,我半跪在牛局面前任由他恣意的用自己的大雞巴抽操着我的小嘴兒……
  “咔咔、噢!咔咔、噢!咔咔、噢!……”
  随着牛局的動作加快,力度加大,我隻覺得呼吸急促起來。原本一張秀美的臉蛋兒在牛局的抽操下做出怪怪的表情,我那雙水靈靈似乎會說話的大眼睛竟然也沖着牛局翻起了白眼兒,似乎是在激勵他繼續抽操又或是哀求其快快停手呢?
  “呼……”
  牛局發出了贊歎的一聲歎息,他順勢将大雞巴從我的小嘴兒裏拔了出來。‘撲棱棱’掙脫了小嘴兒束縛的大雞巴立刻指向12點方向,粗大的雞巴莖被我小嘴兒裏粘粘稠密的香唾潤滑得油亮油亮的仿佛嶄新如初了!牛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雞巴,滿意得點了點頭。忽然他開口沖我命令道:“女兵周曉萍!聽我的命令!起立!轉身!以跑步姿勢迅速到我的辦公桌前報道!”
  随着牛局的每個命令,我迅速的做出回應,小跑着從衛生間裏一直來到他的辦公桌前面站好立定。在我身後,牛局迫不及待的将束縛自己雙腳的褲子扯下來扔到一邊,然後大踏步的高挺着大雞巴向我撲來!
  “分腿!彎腰!撅腚!雙手撐膝!”
  牛局站在我的背後一連吐出這幾個字,我猶如訓練有素的女兵一樣随着他的口令一步步的做出動作,頓時我撅在了牛局的面前。
  “嘶”的一聲輕響,緊緊包裹在我屁股上的緊身白色連褲襪的裆部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牛局兩根強壯有力的手指就和着我已經冒出的一股粘絲絲的淫液順利的滑進了我的屄裏……“噗噗噗”牛局一邊摸着自己硬邦邦的大雞巴一邊饒有興趣的用手指摳挖着我的浪屄,我一動都不敢動依舊保持着彎腰撅腚的姿勢甚至我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因爲牛局還沒讓我淫叫呢!粗壯的手指在我又緊又嫩又熱的屄裏來回摳挖,一股股的屄水兒被他用手指挖了出來,好一會兒,牛局才對我說了一個字:“叫!”
  “啊!啊!啊!啊!……”
  牛局的口令就好像是電門的開關一樣,憋了許久的我可算是放開一下了,嬌嫩的聲音立刻響徹房間,我放浪的叫着,抒發着自己内心的淫欲……牛局聽我叫得心裏癢,順勢擺好姿勢,大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屄門兒上用力一頂‘噗嗤’一下就将整根兒雞巴給我操了進來!
  “啊……”
  刹那間,時間仿佛停頓了,我和牛局同時張大了嘴享受着這久違的一入!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
  随着牛局進出的動作,我十分有節奏的叫了起來,既粗又長的大雞巴很輕易的就讓我有了‘飽漲’感,巨大的雞巴頭兒毫不客氣的闖進我的深處,仿佛是一個絲毫不顧主人感受的莽撞客人一樣任意推開我的‘門’進進出出。兇猛的‘王冠’時刻刮蹭着我屄裏那如螺紋般的‘甬道’隻帶出一股子又一股子粘糊糊的淫水兒再次潤滑着屄道……
  “噗”的一聲,牛局的一根食指已經毫不費力的勾進了我的屁眼兒裏,軟軟的,緊緊的,粘粘的,屁眼兒才是硬道理!這是牛局操了我多年總結出的寶貴經驗啊!一根手指又加入了一根,粗壯的手指将我的屁眼兒撐開,嫩嫩的屁眼兒仿佛張開的小嘴兒一樣在等着什麽……
  “啊!哎呦!首……首長……摳……摳我屁眼兒啦……”
  我一邊哆嗦着一邊側頭沖牛局說。
  “噤聲!”
  牛局一邊用力操着我一邊沖我發出了命令。
  頓時,房間裏馬上安靜下來,唯一能聽到的是大雞巴就和着淫水兒進出屄道所發出的“噗噗”聲。
  好一會兒,牛局終于将大雞巴拔了出來,我身子一軟,好懸沒癱倒在地,但我馬上挺住了。“呼!”
  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轉身走到我的面前沖我說:“擡頭!張嘴!”
  我馬上擡起頭,小嘴兒奮力張開。
  牛局很自然的将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裏操了起來。操了一會兒,牛局忽然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底下聞了聞,頓時微皺眉頭,他抽出雞巴将那兩根手指插進我的小嘴兒裏翻弄着我的香舌,仿佛是洗什麽一樣。一直到我把他的手指舔幹淨了,牛局這才高挺着雞巴再次來到我的背後,大雞巴頂在我的屁眼兒上一用力就給我操了進來!
  粗大的雞巴頭兒頂進我屁眼兒的一刹那,我差點沒叫出聲,隻覺得後面火辣辣的,好像是一根又粗又長的燒紅鐵棒插了進來,叫又不能叫,喊也不能喊,那難受勁兒就别提了。
  “操!操!操!”
  牛局一邊發狠的哼着,一邊用力的抽出大雞巴再插入,嫩嫩的屁眼兒在他的抽插下好像變了形。
  “叫!”
  牛局似乎也覺得聽不到我的淫叫聲好像就少了點什麽,因此他又讓我開叫。
  “啊!啊!呀!呀!……”
  我‘歡快’的叫着,一邊迎合着牛局的動作一邊提氣縮着屁眼兒。
  “哦……哦……”
  忽然,牛局仿佛渾身顫抖了一下,我隻覺得屁眼兒裏的雞巴一漲!又一漲!
  “哎……”
  牛局忽的拔出了大雞巴,他的意思是想走到我的面前把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裏,可沒想到似乎他沒忍住,大雞巴剛從屁眼兒裏拔出來就‘突!’的一下射出了一股子濃濃的精子!正好射在我的褲襪上,接着,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牛局又悶哼了幾聲,大雞巴連續的将精子射了出來……
  “操的!”
  剛射完精子的牛局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惱怒的罵了一句。
  我急忙挺直了腰,轉過身跪在他面前擡手扶起漸軟的雞巴笑着說:“老領導!您老别生氣啊!”
  說着話,我已經張開小嘴兒将雞巴頭兒含了進去叼了起來。
  “嗯……”
  牛局見我主動叼雞巴,這才熄了些惱怒,歎了口氣說:“唉,老啦!憋不住啦!”
  說着,他低頭看着我,一邊用手撫摸着我的頭一邊說:“這東西就象是水管子的截門兒,年輕的時候不生鏽,怎麽控制怎麽有,到老了就漸漸生鏽了,控制起來就費勁了。今兒本來是想把‘棗’給你塞嘴裏的,你看,這倒好,全扔了……”
  我聽了牛局這話,吐出他的雞巴頭兒,仰臉笑着說:“瞧您說的!您才哪到哪啊?就說自己老了,您啊,即便是真老,也是老當益壯!”
  牛局聽了這幾句話,覺得受用,這才笑着說:“還是你這個小嘴兒會說話,得啦,今兒沒讓你吃上‘棗’我看這樣,你給咱來個‘猴吃桃’算是給你個補償了。”
  聽了牛局的話,我心裏一猜就知道他沒憋着好屁呢,精子沒射進我嘴裏,他肯定不爽,這是要讓我給他舔屁眼兒了。我心裏雖這樣想,但不敢露出絲毫的不爽,浪笑着沖牛局說:“那敢情好!領導就是領導!還讓我吃個帶味兒的!”
  牛局哈哈的笑了兩聲,順手拉過一把轉椅,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蹬在轉椅上,然後微微前傾身體,屁股猛的撅給了我。我頓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然後伸出兩隻小手兒輕輕扒開牛局的兩片屁股露出了他那又黑又大長滿絨毛兒的屁眼兒,我看了準,一仰頭将小嘴兒貼了上去……我這才想起,似乎牛局大号以後還沒擦屁股呢……
  好一會兒,我們才完了事兒。
  我先是到衛生間裏整理了一下,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衣服換好,這才又來到牛局面前。
  牛局也已經穿戴整齊坐在了辦公桌後面,他見我進來,笑呵呵的拉開辦公桌的一個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給我說:“曉萍,拿着,這是咱們這個月的補助。”
  我急忙笑着伸手接過信封,一掂量感覺很重,心中歡喜起來。象是這樣的‘補助’我是每個月都會從牛局這裏拿到的,單位的小金庫自然不會走賬,因此都是牛局親自把錢給我,錢的來源很簡單,有些是大項目下撥下來的截留款,有些是我們正管那些企業的所謂‘孝敬’還有一部分甚至是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錢。反正這錢拿到我手裏就是我的了,也不用留什麽字據或者簽字,可謂是天知地知了。
  我正要說話,忽的見牛局的臉色沉了下來,隻聽他說:“曉萍,黃海路商業街的那個事兒你也聽說了吧?”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說:“聽說了,好像是工地上面出了點事兒。”
  牛局哼了一聲說:“我就知道張七那小子不地道!那個屄養的!我看他是作死了!”
  說着話,牛局抽出一支煙點上,重重的吸了一口。
  我看着牛局惱火的樣子,腦子裏一轉彎,微笑着說:“領導,您也别着急,别生氣。想想現在的工程也是不好做,張七雖然是個混蛋,但也總不至于激起民工們鬧事兒,先不說他給咱們送了多少孝敬,就是土地局的那幫狼們,想喂飽了他們都不容易,羊毛終歸要出在羊身上,您說他不找工人們要錢,找誰要去?”
  拿人錢财給人消災,我既然拿了張七的錢,自然要給他說好話,因此我才勸慰牛局。
  牛局聽了我這話,擡眼看了看我,然後把頭靠在轉椅上說:“鬧吧,鬧吧,等他媽的捅破了天,大家一起玩完!”
  我笑着說:“領導,瞧您說的!哪有那麽嚴重!隻要沒有人命案子就好處理。”
  牛局似乎煩了,擺了擺手說:“行啦行啦,愛咋咋地!這個事兒你去處理好了,我不管了。”
  話音剛落,牛局似乎又不甘心,他想了想說:“操他媽的!不管也不行!曉萍,這樣,明兒晚上你看着給安排一下,把周大爺、張七還有李玉玺他們都叫來,找個地方咱們坐坐,這幫王八蛋,賺錢都賺瘋了!該給他們緊緊扣兒了!”
  聽了牛局的話,我急忙說:“行,就按您說的辦,您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第四集:

  從中央大道往東過三個路口右拐就上了平江道,城市裏的人們,尤其是那些不得志的人,背地裏把平江道叫做“腐敗一條街”或是“官酒街”因爲在這将近一公裏長的平江道上左右兩邊都是娛樂場所,包括夜總會、酒吧、大飯店、茶座以及略帶有些神秘色彩的會館。而來這裏消費的基本上是中央大道的那些官員和公務員們,不要說到了年節,就是平日裏接待上級視察或是迎送外賓也都是在平江道上搞定的,因此這裏的生意不愁沒有主顧,唯一讓各方老闆們有些吃不消的是那些所謂‘霸王部門’的白條而已。
  轉天。
  下了班,我上了六樓,電梯門一開,我擡頭一看,正是牛局。牛局似乎火還沒消,一臉的不高興。
  “呦,老領導,我還要去敲您的門呢。”
  我笑着說。說着話,我把牛局迎進了電梯。
  “嗯……”
  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轉過頭問我:“定的哪?金海?”
  我笑着點點頭說:“嗯,金海,三樓包間兒。”
  牛局點點頭,然後從口袋裏拿出煙點上。電梯一直到了地下車庫,我對牛局說:“領導,開我的車去吧,回頭我送您回家。”
  牛局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我們走到車前,我打開車門讓牛局坐了進去,然後坐在駕駛位上啓動了車子。
  “領導,您别不高興,一會兒啊,您把氣都撒在他們身上。”
  我說到。
  “唉,跟他們喊又有啥用?狠話我也不是沒說過,他們都聽膩了!”
  牛局有些無可奈何的說。
  我笑着說:“您啊,就是心太軟!他們不聽話,您就扒了他們的項目,找一個開刀的,下次看他們誰不老實!”
  牛局搖了搖頭說:“不是這麽個理兒,雖然這幾個都是混球,不過咱們辦事還需要他們,再說,人家笑着臉給你送錢,咱們怎麽着都氣短。”
  我心說:這不是明擺着的道理?跟财神爺發脾氣,恐怕牛局也不敢吧。
  我們聊着,車子已經上了平江道,走了三百來米,右手邊赫然一座金碧輝煌的大酒店,這就是“金海灣大酒店”不僅是我們局,據我所知,有許多其他部門都是金海的常客,金海的後台老闆聽說和副市長的關系很深,這一點我是絕對相信的,否則任是誰也罩不住這麽大的場面。
  我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金海的地下停車場裏,正要下車,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号碼竟然是張七的,爲了避免引起牛局的不快,我急忙将電話按掉了。牛局從車上下來問:“誰的電話啊?”
  我急忙回到:“沒什麽,騷擾電話。”
  我們說着話,來到電梯口,電梯口有專門的服務生接待。我報了姓名和電話以後,服務生引領着我們進了電梯,不一會兒,到了三樓。樓面裝修得很豪華,紅地毯鋪地,大理石的牆磚,偌大的樓面被分隔成一個個獨立的單間兒,每個單間兒都有一個象征吉祥的名字,我們随着服務生走進了名叫“風花雪月”的單間兒。
  這個房間大概一百五十平的樣子,中央被檀香木的屏風分隔成一大一小内外兩間,外間正中央是一張木雕的大圓桌,圍着圓桌是仿清式的背椅,角落裏有檀香爐,就連窗戶也被裝飾成木刻的那種仿古樣式,給人以古香古色的感覺。内間兒有床榻,可以供客人休息,另外還備有整套的茶具。牛局進了屋,一屁股坐在正對門的背椅上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我進門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還是張七的,我心裏起急,按掉了電話,然後笑着沖牛局說:“領導,您先坐,我去方便一下,順便到樓下看看他們都到了沒有。”
  然後我轉頭對服務生說:“先上壺鐵觀音,要今年的新葉子啊,别又拿往年的對付我們!”
  服務生急忙點頭出去了,我随着也走了出來。
  拐到樓道口,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張七的電話:“喂,是我,你在哪兒了?”
  “萍姐,我就在樓下了,上不去啦。”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你腿折啦!怎麽就上不來了!”
  我沒好氣兒的問。
  “哎呀!萍姐,您就别打岔了,我在門口讓勞動局的李處給堵着了!非要拉我去勞動局談話。”
  張七語氣中帶出一絲慌亂。
  我原本在氣頭兒上,想都沒想就喊到:“操!什麽雞巴李處!你怎沒大嘴巴抽他……”
  話說了半截,我忽然想起了什麽,急忙問:“哪個?哪個?是督查大隊的李處嗎?”
  說着話,我已經一步邁進了電梯裏。
  “對對,就是他。萍姐,你下來給我解解圍。”
  張七說。
  電梯門一開,我挂了電話。此時一樓的大廳裏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我拿眼好歹一掃就看見了人事局的張副局長、對外辦的周科長、公安的雷局、還有經警一大隊的李隊長。當然,我也看見了在門口,有幾個人正圍着那說些什麽。
  我也沒猶豫,沖着他們走了過去。在我面前有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個年紀四十來歲但已經略微有些秃頭了,沒帶帽子,穿着一身的制服,臂章上寫着:督查大隊。另一個年輕些,三十歲出頭。一米八的個頭,又瘦又高,漂亮的分頭,長臉,小眼睛,大鼻頭,獅子口,上身穿着一件名牌的短袖黑色帶條紋的襯衫,下面是灰黑色的西褲,褲線筆挺,腳上蹬着一雙擦得油亮的真皮皮鞋。雖然他看上去的确不像是在社會上混的,但他脖子上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以及手腕上的名表都證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張七。張七其實不是他的本名,是他的外号而已,具體這個外号怎麽來的,沒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點,張七是獨子,上面既沒哥哥也沒姐姐更不是排行老七。
  張七似乎有些激動,他瞪着眼睛跟李處争辯着。看見了我,張七好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沖我說:“萍姐,你跟李處通融通融吧,不放我走啊!”
  李處回過頭來看見了我,笑呵呵的說:“呦,這不是曉萍嗎?怎麽,今天你們也有局兒?”
  我急忙緊走兩步來到李處面前,看都沒看張七一眼,笑着對李處說:“您好啊,領導。這不是今天陪我們牛局過來吃個飯。”
  李處一臉橫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然後指着張七說:“這小子,我讓他昨兒白天過來談談話,這小子愣是放我的鴿子!讓我白白等了一上午,我這正愁找不着他了,嗨,今兒就讓我逮着了!”
  我瞟了張七一眼,笑着對李處說:“對!領導!狠罰他!狠狠的罰!”
  李處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兩聲說:“罰多少國家是有法律的,不過現在工人們鬧到了勞動局聽說還請了記者,我們就不能不管了。”
  我笑着說:“那是,那是。”
  頓了一下,我又說:“領導,我跟您商量商量,其實今天我們牛局也是找這小子,他把項目搞砸了,我們牛局準備扒他了。您看這樣好不?這小子今天我先帶走,明天一大早,我親自把他送到您那,咱們一切都按照法律程序辦。”
  李處聽完,看了看我,然後點了點頭說:“行啊,既然曉萍你都這麽說了,我就給你個面子。人你帶走,明天給我送來。其實我今天也沒功夫搭理他,我還有客人了。”
  臨走,李處又低聲跟我說:“曉萍,我那大侄子在你們那,你還多照顧照顧。”
  聽了這話,我笑着說:“瞧您說的,怎麽一家人說起兩家話來了,您就放心吧!”
  李處聽了這話,這才真心笑了起來,他沖我點點頭,然後又回頭看了看張七說:“明兒上午八點,到我那報道,你可别讓我費事兒啊!”
  張七聽完撇了撇嘴,氣哼哼的應了一聲。
  一直到李處消失在電梯裏,我這才回過頭來看着張七。張七“啧啧”了兩聲說:“操他媽的!晦氣!剛一進門就碰上這個老王八!”
  我瞥了張七一眼,哼了一聲道:“你活屄該!誰讓你作死的!”
  張七一皺眉頭說:“我他媽要是有轍,也不至于整天跟躲債似的躲着工人們!誰知道誰他媽給他們出的馊主意,還鬧到勞動局去了!還叫了記者!”
  我看張七那沒轍的樣子覺得好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說:“行啦,沒什麽大不了的事兒,走,跟我上樓吧。”
  進了電梯,張七站在我後面,電梯門剛一關,他的手就不老實的放在我的屁股上捏弄着,他笑着說:“萍姐,等哪天有時間咱倆出來玩玩兒?我玩兒過這麽多女人,也就是萍姐你,活兒真是沒說的!呵呵。”
  聽了他這話,我心裏受用,回頭瞟了他一眼笑着說:“上瘾啦?時間我倒是有,可就怕你小子最近沒時間了。”
  張七聽我這話似乎有戲,使勁捏了捏我的屁股,急着說:“就是天塌下來,我也先操了你再說!”
  我故意想逗逗張七,浪笑着沖他飛了個媚眼兒撇了撇嘴說:“想先操我?傻小子,排隊吧,你前面還有周老頭兒和李玉玺呢,等輪到你的時候姐姐我喊你啊。”
  張七聽了這話,來氣的說:“操!萍姐你也真行!李玉玺就不說了,他跟咱沒過節,就是那姓周的老王八,你也敢跟他操屄玩,你不怕他一激動回頭再當場現了!我看還是咱倆來勁!呵呵。”
  我看着張七一臉的壞笑,也覺得可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等你搞定了這個項目以後再說吧,說不好今天牛局就扒了你。”
  張七正要說什麽,電梯門一開已經到了三樓。
  我把張七領進單間,一進門,牛局就對張七喊到:“七兒,過來過來,坐我旁邊。”
  張七皮笑肉不笑的急忙緊走幾步坐在牛局左手的位子上。我笑眯眯的坐在牛局右手的位子上先給牛局和張七各自倒了杯茶。隻聽牛局冷笑着說:“七兒!你行啊!聽說你最近都快上電視了!你小子能量不小,來,我敬你一杯!”
  說着,牛局端起手裏的茶杯。
  “哎呦!我的親爹!您就别拿我涮了!”
  張七一邊緊緊按住牛局端茶杯的手,一邊苦笑着說。
  “哼!”
  牛局冷哼了一聲,臉色一沉,陰陰的說:“你罩不住是吧?行啊!黃海路那個項目你别幹了,明兒你就退出,我把項目給周大爺,讓他去幹!”
  “我操!親爹!您明知道我跟老周頭兒是對頭!這不是讓那個老王八蛋看我的哈哈笑嗎?”
  張七瞪着小眼睛喊了起來。
  “操你媽的!張七!你這是跟誰瞪眼呢!”
  我見張七在牛局面前如此猖狂竟然還敢沖牛局瞪眼睛,實在是怕他惹惱了牛局,因此提醒了一下他。
  我和張七是老相好了,這幾年,我倆的關系走得比較近,他爲了從牛局這裏拿項目,不僅想盡一切辦法給牛局送錢,就是我也收了他不少的錢。當然,我見他個頭兒高,長得也不難看,人品雖不咋的但是辦起事兒來還是比較爽快的,漸漸的這才對他有了好感,索性大方些就被他上了身子,這還是前些日子的事兒。
  張七聽我這話先是一愣,但一看我的臉色馬上明白了過來,他急忙谄媚的沖牛局笑了笑說:“領導領導,我錯了,您老千萬别生氣。”
  說着話,張七拿起桌子上的手包打開來,從裏面掏出一個大信封塞進牛局的西服口袋裏說:“領導,這次是我不對,我把事情搞大了,可誰也想不到那幫子臭農民又是找記者又是到勞動局去鬧,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出的主意!以前可沒這麽難擺弄!”
  錢落袋,牛局的情緒多少好了些,他任由張七把信封塞進自己的口袋,嘴上卻說:“得啦得啦,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真有那閑錢,你怎麽不發給工人們。”
  張七聽了這話,忽的歎了口氣,說到:“唉!我說領導,您可不知道現在做個工程有多難,各路的神仙我哪個都惹不起,尤其是那幫‘土地爺’簡直填不飽他們!”
  牛局似乎不愛聽這話,眼睛一瞪沖張七喊到:“去你媽的!你跑我這喊冤來了!少跟我整這些沒用的!”
  牛局一發威張七立馬就蔫了,喏喏的陪着笑再也不敢多說一句。我在一邊心裏好笑,我心說:天下烏鴉一般黑,那幫‘土地爺’是不好擺弄,可我們就這麽好擺弄嗎?張七,虧了你還是在外面混的,竟然這麽冒失。
  我正胡思亂想着,忽然見單間兒的門一開,服務生引領着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頭,個子矮矮的,但卻十分健壯,秃頭,圓臉,金魚眼,鼓鼻梁,大圓鼻頭下面卻有一張小嘴兒,不笑不說話,笑裏藏刀。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裝,腳上是一雙黑色的便鞋,脖子上圍着金鏈子,手腕上也挂着金表,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老滑頭的感覺,這人就是牛局所說的周老爺子。
  在周老頭身後,是一個高個中年男人,四十來歲,他的個頭比張七還高了不少,但體型卻瘦了張七多半個,真正的又高又瘦,頭發稀疏,長臉大眼睛,塌鼻梁中正口,他穿了一身棕色的西裝,但卻配了一件绛紫色的圓領衫,難怪張七背後經常把他比做農民進城。不過他身上不像張七他們似的挂上零碎,隻是在他的手上帶着兩個足金的方寸金戒指,他就是李玉玺。
  總的來說,在北安的建築市場上由那麽幾股勢力壟斷着。張七、周老爺子、李玉玺并不都是幹這個出身的。最早的時候,張七賣過盜版光盤,後來又開地下賭場,積累了一定的資金以後才開始發展起來。周老爺子是幹餐營業的出身,最早做過廚師,後來自己開飯店,再後來控制了北安的水産品和蔬菜批發,進而開始步入建築行業。這三個人中也就是李玉玺曾經的經曆多少跟建築沾點邊,李玉玺最早隻是一個進城的裝修工人,後來跟老鄉一起搞裝修建材批發,最終壟斷了材料市場。
  想在建築行業有立足之地背後沒有人馬是不行的,他們三個說白了就是三股黑勢力,都有自己的一班兄弟替他們賣命,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你是黑社會的老大,一旦與政府部門打交道,就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裝慫,有多大的脾氣也要忍着,被人家罵也要笑臉相迎,因爲人家有特權啊。因此,周老爺子和李玉玺一見了牛局馬上換了一副谄媚的笑臉。
  因爲周老爺子和張七有過節,因此讓李玉玺坐在他們中間。人都到齊了,牛局沖我使了個眼色,我急忙叫來服務生讓他們開始上菜。不一會兒的功夫,擺了滿滿一桌子,兩瓶極品的劍南春已經打開,我親自給牛局他們滿盞,我不太會喝酒,隻用飲料代替。酒滿好,牛局首先舉起杯說:“來,平一個!咱們也老沒見了,今天都多喝兩盅。”
  說着,牛局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然後一口而盡。張七他們見牛局如此豪爽自然一個個都不甘落後,紛紛痛飲起來。
  喝着酒,吃着菜,牛局開始說話了:“幾位,今兒讓大家聚一聚,是因爲……”
  話裏話外牛局都帶着一股霸氣,意思很明白:你們在賺錢的同時别給我找麻煩!誰要是玩兒現了!誰就自己兜着!别說我沒警告你們!
  最後,牛局又把話頭拉了回來,說:“我也不是說難爲你們哥幾個,實在是我的壓力也比較大!我腦袋上整天頂着個雷,哪天炸了,咱們都沒得玩兒!你們别以爲任何事情都是捅倆錢兒就能擺平的!”
  牛局話音剛落,周老頭滿臉笑容的說:“對對,領導說得對!但凡是個懂人事兒的都明白領導您的苦心……”
  說着,周老頭瞥了一眼張七,繼續說:“可就有那屄養的傻屄不懂人情世故,總給領導您添亂!”
  周老頭話音剛落,張七‘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指着周老頭罵到:“操你媽的!你說誰!”
  周老頭自然不甘示弱,瞪着張七回到:“操你媽的!我他媽的就說你!”
  周老頭和張七的恩怨由來已久,我和牛局心裏都明白,他們兩個隻要一碰面肯定是要大吵一架的,但也奇怪,從未聽說他們私底下火拼過。
  我見他們在牛局面前鬧得有些不像話了,急忙站起來沖他們喊到:“操!你們兩個!有能耐的拿着火槍對幹啊!在這兒浪什麽嘴!都給我坐下!”
  李玉玺見我說話,也急忙站起來勸阻他們,不過他也是走走場面而已,畢竟周老頭和張七都是擋他财路的人。牛局見他們鬧得有些不像話,對我說:“曉萍,去,陪着周老爺子進裏面休息休息,消消火。”
  牛局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讓我陪周老頭爽身子,我笑着答應一聲,拉着周老頭兒進了内間兒。有些時候,出于拉攏或者禮貌,牛局會讓我作爲‘免費的午餐’送給所謂的‘客戶’白白的操上一頓,總之這都是工作需要而已。周老頭兒聽了牛局這話,馬上怒氣全消,他沖着張七擠了擠眼睛,笑着跟我一起走了進去。剛轉過屏風,周老頭兒就迫不及待的說:“閨女,來,先給我先品品。”
  說着話,他已經利索的将褲子脫了下來,我看着他那麻利的動作心想:這麽大個歲數了,也真難爲他還有那麽大勁頭兒。




  第五集:

  周老頭兒真算得上是“人老雞巴壯”了,褲子一脫,一顆大雞巴軟綿綿的垂立在我面前。
  他的雞巴是屬于那種“慢熱”型的,不像那些年輕人,稍微一逗弄就硬了,他這根大雞巴可是費過我不少的口水,哪次不叼上個十幾分鍾根本硬不起來。不過如果真的挺起來了,想讓他軟下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與周老頭兒操屄我需要做持久戰的準備呢!
  我浪笑着伸手握住他的雞巴莖然後用大拇指輕輕摩挲着雞巴頭兒說到:“周老爺子,您老今天想怎麽玩兒?”
  還沒等他說話,我又說:“不過啊,時間有限,您老可得抓緊了。”
  周老頭兒毫不客氣的伸手解開我上衣的扣子然後兩隻大手從我的薄毛衣裏伸進去把乳罩一撩各自握住我的一個奶子使勁的揉捏着,嘴裏說:“怎麽着也要讓我老漢爽了吧?牛局都發話了,老漢我可沒什麽時間觀念,不爽可不成。”
  我一邊任由他捏弄奶子,一邊兩隻手一起握着他的大雞巴撸着,說:“您老是老當益壯,絕對不輸年輕小夥兒,我這身的本事也就是見了您老發揮不出來了。”
  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鬥着嘴,在我小手兒的緊忙下,周老頭兒的雞巴好歹有了些硬度了。我見火候到了,急忙跪在周老頭兒面前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大雞巴頭兒使勁唆了起來。
  “嗯嗯嗯……哦……”
  香舌時而輕撥,時而吸舔,弄得周老頭兒舒服得直打哼……今天周老頭兒還算比較給力,沒讓我怎麽費事兒雞巴已經硬邦邦了。我見差不多,浪笑着站起來拉着周老頭兒的雞巴走向了酒店專門爲客人們設置的軟榻前。
  “來……”
  還沒等我說話,周老頭已經迫不及待的将我按在了軟榻上,他迅速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連褲襪和褲衩一齊撸下來然後伸手在我柔軟的浪屄上摩擦了起來。
  “嘶……嗯……”
  周老頭兒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屄門兒,我也浪了起來,隻覺得渾身火熱,不一會兒的功夫屄液就冒了出來。周老頭兒樂呵呵的看着我的反應說:“要說還是閨女你,這水兒冒的,跟啥個噴泉似的,浪!浪得很!”
  說着話,他已經将兩根粗手指捅進我的屄裏摳挖着。“哎呦……嘶……啊啊啊”我本已經開浪了,哪禁得起周老頭兒這麽調弄,不禁浪叫起來。我越叫,周老頭兒越摳,越叫越摳,越摳越叫,聲音也越來越大,外屋裏牛局他們聽到了我的浪叫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噗嗤!’周老頭兒高挺着大雞巴對準我的屄門用力一捅就操了進來!
  “啊!哦!”
  我被周老頭兒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操得一挺!頓時一聲尖叫!周老頭兒的大雞巴給了我充實的感覺,讓我欣慰不已。
  “噗嚓!噗嚓!噗噗嚓!”
  大雞巴如銀蛇亂舞一般快速的進出着我的浪屄。
  “哦呀!哦呀!哦呀!”
  我被周老頭兒死死的按在床榻上一邊浪叫着一邊一動不動的老老實實挨着他的猛操!
  “喝喝喝!”
  周老頭兒卯足了力氣發狠的操着我,每每都将大雞巴深深的插入到屄的深處,往外一抽,帶出無盡的淫水兒浪液,向裏一入,猶如遊龍探海,我倆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啪啪啪啪啪啪……”
  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房間裏清脆的響聲猶如放炮一樣。我倆操得正美呢,突然,張七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張七一出現,我和周老頭兒登時一愣。
  “你……”
  周老頭兒正要說話,隻見張七已經将褲子脫掉,他不由分說走到我們面前沖周老頭兒說:“别你媽廢話了,牛局讓我進來攪局來的。”
  說着,張七撥弄了一下自己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然後沖周老頭兒說:“我喜歡操屁眼兒,正好,你操屄,屁眼兒歸我。”
  周老頭兒聽完,急忙搖頭說:“那可不行,操屄不過是熱身,我還喜歡操屁眼兒了,咱怎麽着也要有個先來後到吧。”
  張七聽完,二話不說一把推開周老頭兒就要操我屁眼兒,周老頭兒自然不含糊,他一把拽住張七罵到:“小王八蛋!敢來攪合爺的好事兒!”
  我撅在軟榻上見他倆竟爲這事兒鬧了起來,生怕牛局不高興,急忙沖他倆說:“你們這對兒混蛋!鬧啥鬧!一會兒牛局發起火來讓你倆吃不了兜着走!”
  說着,我想了想又到:“張七,你先等會兒,等周老爺子完了事兒你再上!”
  我話音剛落,還沒等張七說話,周老頭已經抱着我的屁股将大雞巴插進我的屁眼兒裏猛操了起來。
  “哦哦哦哦哦……”
  周老頭兒來得突然,我還沒個準備了就被操了屁眼兒,沒辦法,我隻有撅在那任憑周老頭兒亂來,張七在一邊看着,憤憤的說:“老不死的!早晚你死在這上頭!”
  周老頭兒一臉壞笑的看着張七說:“你……你……小子……别……眼兒熱……啊啊啊……”
  突然,他幾個猛挺,大雞巴一鼓!再一漲!我隻覺得屁眼兒裏噴入一股熱流!在周老頭兒“啊啊啊”的怪叫聲中射出了他的大精子……
  周老頭兒這邊剛完事兒,那邊張七便一把推開他高挺着自己的大雞巴再次操進了我的屁眼兒裏,房間裏頓時又熱鬧起來。周老頭兒輕松提上了褲子,一邊樂呵呵的看着我們一邊說:“我說小七兒啊,你小子的火候還差得很呢!咱萍姐的功夫了得,一會兒就用她那個大屁眼子夾死你!哈哈!”
  說着,周老頭兒也不聽張七回嘴兒,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我和張七正操得歡呢,誰有功夫搭理他,張七雙手使勁分開我的兩片臀肉盡量将屁眼兒扒開,然後大雞巴象拉鋸一樣進進出出的操着,一會兒的功夫屁眼兒裏的糞渣就沾滿了整根兒雞巴莖。張七忽然眼睛一亮,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操……萍……姐……俺……俺把……你的……屎給……給操出來啦……啊……啊……”
  随着張七一通亂嚷,我隻覺得屁眼兒裏的大雞巴似乎更加堅挺腫脹,嘴裏也浪淫淫的到:“啊……是……是啊!……難……難怪……操……操的……姐姐……我……想……拉屎!……爽!……啊!”
  在我倆的淫叫聲中,張七猛的将大雞巴一插到底然後哆嗦着将自己的大精子射進了我的屁眼兒裏……
  “呼……”
  張七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慢慢的将自己已經變軟的雞巴拔了出來。瞬時,一股濃白色的精子從我的屁眼兒裏冒出來了,張七急忙走到茶幾跟前拿起一包濕巾扔給我,然後他打開另一包濕巾擦拭着自己的雞巴。我接過濕巾,急忙從軟榻上下來蹲在地上,頓時屁眼兒裏流出了好一大灘精子,我一邊擦這屁眼兒一邊笑着說:“你們兩個不是人的畜生,每次都不走正道兒,放着水路不走偏偏喜歡旱路!”
  張七聽完也笑着說:“那能怪誰?隻能怪萍姐你這屁眼兒好!妙!那叫一個緊!”
  我笑着說:“去你的!再好,也不是正道兒,你們這毛病也應該改改了。”
  張七笑着說:“嘿嘿,我可是改不了了。”
  好一會兒,我倆才從屏風後繞了出來,張七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我走到牛局身邊,牛局瞥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說:“曉萍,功夫有長進啊,這麽一會兒就搞定了他們兩個高手,不錯不錯。”
  我見牛局拿我打趣兒,笑着說:“瞧您說的,這還不是您這個老領導調教得好?”
  說着,我們都笑了起來。
  又吃了會兒席,牛局話鋒一轉對張七說:“黃海路商業街的那個事兒就算了,不過我醜話說前頭,再有第二次,你小子也别跟我廢話,自己乖乖兒的給我滾蛋!”
  張七聽牛局這話,仿佛得了大赦一樣點頭哈腰的說:“領導!您放心!放一百個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這種事兒了!”
  說着話,他拿起酒瓶急忙給牛局滿上,借近了說:“老領導,我這兒還有件小事兒,您老務必給我說個話兒。”
  說着,張七偷眼沖我使了個眼色。
  我心裏明白,他說的是勞動局的李處。還沒等我開口,牛局笑呵呵的問:“你小子肚子裏的那點兒貨我還不知道?敢是勞動局找你麻煩了吧?”
  張七聽完,一挑大拇指說:“真是啥事兒也逃不過您老的法眼啊!我說老領導,您可得拉我一把,勞動局這官司我可惹不起,那些都是吃肉不吐骨頭的主兒。”
  牛局聽完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既然你知道人家不好鬥,那就别讓人家抓住你的小辮子!”
  張七急忙點頭說:“是,是,您看……”
  牛局想了想,然後一擺手對張七說:“行啦,這擦屁股的事兒你就别管了。”
  說完,牛局轉頭問我:“曉萍,這事兒你辦吧,跟那邊打聲招呼。”
  我急忙笑着點了點頭說:“領導,您放心,交給我吧。”
  接下來,大家推杯換盞繼續吃喝起來。忽聽李玉玺在一邊說:“牛局,有個事兒,您看我現在拿的海濱的那個項目算來算去土地還是不夠用,我前天去了趟工地兒,看見旁邊還有一塊地,您看看能不能批給我?”
  牛局聽完,吃了口菜說:“項目我可以給你,不過土地的事兒,你還得找‘土地爺’們,跟我說沒用。”
  話鋒一轉,牛局陰沉的說:“再說,批地這麽大的事兒,哪是酒桌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的?嘿嘿”通過牛局的冷笑聲,李玉玺自然聽出了味道他急忙站起來湊近牛局,象變魔術似的從西服口袋裏摸出一張銀行卡塞進牛局的手裏笑着說:“領導,土地爺好找,可我摸不着門路,還勞煩您老給我指條道啊?”
  牛局見他如此,急忙象征性的推了幾下,然後把銀行卡塞進兜裏想了想,說:“這個嘛,說話倒是可以,幫你引薦也沒問題,不過該怎麽來,你自己掂量着辦,事情就在這兒擺着,辦得成辦不成完全看你的能量跟手段。我看,這樣吧明天上午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說着,牛局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說:“哦!對了!你明天上午來的時候把你們公司那個叫什麽什麽張娜的也一起帶來!一起帶來!”
  李玉玺一聽,突然來了精神,笑着說:“呦!領導,您還記着她那?”
  牛局眼睛裏冒着邪光笑嘻嘻的點頭說:“是呢!是呢!那個小妞,辣得很!我就喜歡這樣的!換換口味兒嘛!哈哈”
  李玉玺一拍大腿說:“沒問題!我明兒一準兒把她帶來!”
  牛局聽了這話,才滿意的點點頭笑了。就這樣,我們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快九點才結束。
  散了席,我陪着牛局進了電梯。自然有他們三個結賬。到了地下車庫,上了車。我笑着問牛局:“領導,您看今兒這飯局……”
  牛局一邊用牙簽兒剔着牙,一邊點了點頭說:“還湊合了,其實啊,這幾個王八蛋哪個能真心聽咱們的,不過是想繼續從咱們這拿項目罷了,算啦,也就這意思了,敲敲山,振振虎,隻要他們不搞出事情來,咱們樂得自在。”
  我聽着牛局的話發動了車子。路上,牛局問我:“勞動局張副局長是不是有個親戚在咱們這兒?”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對,新來的張凱,聽說是張局的親侄子,剛安排進來,前兒張局還給我打電話托我照顧了。”
  牛局聽完,點點頭對我說:“曉萍,明兒你給張局打個電話,讓督查大隊的人别總盯着張七了,這個案子先壓一壓。”
  我急忙點頭稱是。牛局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語的到:“土地局那邊的李局現在在國外考察,還沒回來,找小陳兒吧,他又做不了主……”
  我聽了這話,急忙說:“領導,縣官不如現管,李局雖然不在,可審查科的劉科長可在啊,您忘啦?”
  牛局想了想說:“嗯,也對,那這麽着,你明天讓小劉兒過來一趟。”
  我急忙答應下來。
  車子出了中央大道上了快速環路,走了半個多小時下了快速路拐上了新民路,行駛了半公裏後拐進了“城市花園”小區。
  這片高檔住宅區絕大部分都是政府的産權房,主要用于公務人員居住。小區裏沒有高層,都是四層高的小複式或者獨立别墅,樓宇之間有花園相隔,環境異常優雅。車子剛開到小區門口,牛局便下車了,我想一直把他送到家,可是他沒讓,牛局說:“吃飽喝足了我也想溜達溜達,你回去吧。”
  我這才開車回家。
  轉天,我早早的就到了單位,剛過九點,我就分别給張局和劉科長打了電話,事情都辦妥以後我這才給牛局打電話彙報了一下工作。勞動局張局那邊應該是沒什麽太大的問題,劉科長這邊一開始說有會推不開,但後來聽說我要給李局長打電話,他這才答應過來。劉科長這個人多少有些死心眼兒,而且膽子又小。其實他原本跟牛局沒什麽交情,不過是因爲李局的關系才與我們認識了。
  我這兒剛彙報完工作,李玉玺和張娜就到了。
  我面前的張娜,今年剛二十四歲。身材高挑,穿着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多一點,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膀,長圓臉,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鼓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兒,皮膚又白又細,她上身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薄毛衣外面罩了一件小衫,下身是一條短裙,打底褲是黑色的連褲絲襪。張娜的身材比較好,胸脯又鼓又大,屁股又翹又挺,也難怪牛局會動心。
  我和張娜見過幾次面,她在李玉玺的公司裏管理财務。一次挺偶然的機會,李玉玺帶着張娜來找牛局辦事兒,就這麽着被牛局看中了,李玉玺也是樂得投其所好,張娜自然也從李玉玺那裏得了不少的好處。牛局就是這樣,無論哪個女人,都是新鮮一陣兒拿來玩兒玩兒。過了這陣新鮮勁兒就扔到一邊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再想起。
  “萍姐,您好。”
  張娜一臉笑容的跟我打招呼。
  我也笑着沖她點點頭說:“你好啊妹子。”
  “萍姐,最近怎麽樣……”
  我一邊和張娜說着話,一邊帶着他們進了電梯。
  電梯裏,李玉玺抽空笑着對我說:“萍姐,您這跑前跑後的,辛苦了。”
  我笑着說:“瞧你說的,你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嗎?”
  李玉玺笑呵呵的湊近我,伸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塞給我說:“萍姐,小意思,您别客氣。”
  我接過信封一摸,鼓鼓囊囊的頓時心裏十分高興,急忙塞進口袋裏說:“瞧你!跟我還這麽客氣。”
  忽的,李玉玺歎了口氣說:“唉,可惜我沒那桃花的命。萍姐,你看昨晚上老周頭兒和張七都爽過了,牛局唯獨不讓我進去。”
  我聽他話裏有話,笑着說:“操的!你少裝蒜!我這身子你少玩兒了嗎?”
  張娜也在一旁笑着說:“萍姐,您還别說,我們李總在我面前總提起您,說您的活兒好!不夠爽的!”
  我笑着回頭看了一眼張娜說:“妹子,你們李總也沒少操你吧?”
  張娜笑着打趣到:“操!天天操呢!”
  我笑着扭頭對李玉玺說:“怎樣?你的人說實話了吧?”
  李玉玺聽完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笑着繼續說:“咋?想跟我來?你要是有興趣,一會兒辦完了事兒我找地方,讓你好好過過瘾。”
  李玉玺聽完笑着說:“就等萍姐你這句話了。”
  不一會兒,電梯門一開,我帶着他倆走進了牛局的辦公室。
2019-5-7 08: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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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y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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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

  我們進來的時候牛局正打着電話,我讓李玉玺和張娜在外面客廳坐等。
  我走進牛局的辦公室笑着說:“領導,張娜來了。”
  牛局放下電話點了點頭說:“他們來得倒挺早的。”
  說着話,牛局抽出一支煙點上,然後小聲跟我說:“曉萍,告訴你個事兒,土地局的李局長在國外考察期間失蹤了。”
  我一聽,頓時一愣,然後說:“呦!咋這樣!”
  牛局冷哼了兩聲,說:“那又有啥奇怪的?他老婆孩子都在國外,多少年了,我估計他也是玩兒現了!不得不跑路。”
  我眨眨眼睛說:“那您說李玉玺這事兒……”
  牛局忽然一笑說:“你知道新的副局長是誰嗎?”
  我搖搖頭說:“我哪知道?”
  牛局笑着說:“你還記得去年年底你跟我去老幹部處有個挺年輕的處長接待的咱們,我叫他‘小嘎子’的那個?”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有印象。是他啊!”
  牛局點點頭說:“可不。張傑這小子,嘿嘿。”
  我笑着說:“那敢情好!都是咱們的人,以後更方便了。不過,這個張局背景夠硬的!現在誰不知道土地爺們個個都是肥差,更何況是土地爺的頭兒?”
  牛局點點頭說:“小嘎子,呵呵,不敢說是我看着他長大的吧,也差不多,他爺爺是我參軍時候的司令員,他爸爸跟我是老戰友,我那時候還跟他姑姑搞過對象了。呵呵”我笑着說:“還有這麽一段兒啊。”
  牛局抽了口煙,似乎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才說:“小嘎子他們家背景都不錯,跟咱們關系都挺鐵,以後就好辦事兒了。”
  我笑着說:“那敢情是。”
  牛局忽的又說:“不過這事兒你别露出風聲,尤其不能讓李玉玺知道,這小子心黑手狠,這些年沒少摟錢,趁着這個機會咱們也狠狠的卡卡他,不能這麽便宜這小子。”
  牛局提到錢的事兒,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口袋裏的那個信封,我心想:剛收了李玉玺的錢,多少給他說兩句吧。想到這兒,我笑着說:“領導,我總覺得一錘子買賣要不得,咱們不如給他上小竈,慢火熬着他,早晚炸幹了就是了,畢竟咱們還指望着他給咱們弄錢呢?”
  牛局聽完,想了想,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次得讓他多掏出來倆。”
  我想起一會兒跟李玉玺的事兒,笑着說:“領導,李玉玺那小子不太老實,剛才在電梯裏,非要給我棗兒吃,您看……”
  牛局看着我,嘿嘿的笑了起來說:“你也心裏刺癢了吧?呵呵,行啊,你說的對,咱們還指望着他給咱們弄錢了,這麽着,小劉不是還沒來嗎,一會兒我先辦張娜,你樂意的話就到旁邊屋子裏跟李玉玺搞吧。”
  我要的就是牛局這話,急忙笑着答應下來。
  結束了和牛局的談話,我這才讓李玉玺和張娜進來,張娜剛一出現,牛局就笑着站了起來,他走到張娜跟前拉着她坐在了靠牆的沙發裏,竟然連正眼都沒看李玉玺。李玉玺似乎覺得有些尴尬,我笑着走過去拉起他把他帶進了旁邊的我的那間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李玉玺就急着摸底,問:“萍姐,怎麽樣?牛局是啥意思?”
  我笑着把門關好,然後拉着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笑着說:“瞧你那個樣兒,你放心吧,事情肯定沒問題,不過……”
  李玉玺急忙問:“不過什麽?”
  我說:“事情有得辦,不過這次你要打通不少關節,所以你多準備錢吧。”
  李玉玺一聽,仿佛松了口氣似的笑着說:“呵呵,就是錢啊。這事兒好辦。”
  我也笑着說:“你也知道,什麽事情如果到了錢這個層次上就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問題了,你放心吧。”
  李玉玺笑着說:“有萍姐您這幾句話,我當然放心了。難怪咱們領導都顧不上跟我說話了。哈哈”我和李玉玺說着話,他的手已經不老實的伸進了我的裙子下擺,摸到連褲襪的裆部見我竟然沒穿褲衩,李玉玺更樂了,笑着說:“萍姐就是豪爽!”
  我浪笑着伸手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鏈伸手掏出他的大雞巴一邊撸弄一邊說:“瞧你那倒黴樣兒!早已爲我不知道了?”
  李玉玺呵呵的笑了起來,他站起身很利索的脫掉褲子扔在一邊,與此同時我也脫掉了自己的全身衣服隻穿着連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我和李玉玺打交道也不是一兩次了,所謂不打不成交,他什麽毛病我一清二楚,你别看他是個大老粗出身,但操起屄來事情可不少,講究得很呢。果然,李玉玺脫幹淨了衣服走到沙發旁邊一屁股坐下,他把頭枕在沙發扶手上然後沖着我舉起了他那長滿汗毛兒的大粗腿。頓時,一個黑色長着肛毛兒的巨大屁眼兒暴露在我面前。
  他笑着沖我說:“來,萍姐,先給俺解解恨!”
  我看着他那搞怪的樣兒,笑着啐了他一口說:“操的!你們男人都這臭毛病!就跟我們女人該你們的欠你們的一樣!”
  說話歸說話,我還是跪在沙發側面一低頭把小嘴兒對着他的大屁眼兒貼了上去細細的舔了起來……
  “哦……”
  李玉玺舒服的哼出了聲,雞巴漸漸有了硬度。李玉玺的屁眼兒真的很大,我的小嘴兒貼在上面柔軟的香舌可以很容易的伸進去,我用舌頭畫着圈兒舔着他的肛道,那股子味兒真是難以形容呢。舔完屁眼兒我又從下面向上舔他的大蛋子兒,兩個蛋子兒仿佛是小雞蛋一樣一縮一縮的,李玉玺的雞巴屬于那種上細下粗型的,雞巴頭兒屬于正常的那種,可雞巴莖越到下面越粗壯,就好像是大樹一樣。舔到最後,我用嘴含着他的雞巴頭兒細細的唆了起來。
  “嗯……”
  李玉玺舒服的哼出了聲。忽然,我們安靜下來,因爲隐約聽到從隔壁傳來一陣陣尖聲的淫叫聲斷斷續續的:“哦……牛局……啊!……哦……哦……操……呀!……哦……”
  李玉玺豎着耳朵聽了一陣,大雞巴竟然猛挺,他急忙一把将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唰”的一下子就把我那兩條套着連褲襪的雪白大腿抗在肩頭,這時李玉玺才發現我的連褲襪還沒有破裆,急忙挺着雞巴對我說:“來!撕個口兒!”
  我見他色急的樣子也不敢怠慢,急忙将雙手伸到裆部抓住絲襪的邊緣用力一扯“呲啦”一聲裂開一個口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李玉玺已經猛挺着大雞巴給我操了進來!
  “哦哦哦哦哦”硬邦邦的大雞巴如快刀亂麻一般猛操着我的浪屄,被雞巴莖帶出的淫水兒順着一直流進我的屁眼兒裏,兩個粗壯有力的大蛋子兒發狠的拍着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配合着我的淫叫聲,節奏感越來越強!
  “啪啪啪啪啪啪”連續的幾個猛沖,直把我挑得渾身亂顫,兩個飽滿結實的大奶子不停的上下晃動好不熱鬧呢!
  “噗”李玉玺抽出大雞巴對我說:“來萍姐,給俺叼叼”說着,他一挺屁股将雞巴送到我的面前,我不敢猶豫,急忙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雞巴頭兒伸縮着叼舔起來。
  “嗯……”
  李玉玺哼了一聲,他再次将雞巴重新插進我的屄裏操了起來。大雞巴越戰越猛,我隻求他能再用力一些,索性晃動着自己的大屁股配合着他的動作,雞巴頭兒雖小,但頂在花心上依舊給我充分的酥麻感覺,讓我如癡如醉無法自拔。突然,李玉玺加快了速度,我隻覺得屄裏的雞巴越發的梆硬和鼓脹,我知道他要射精子了,也配合的沖着他喊到:“啊……親……丈夫!……啊……射……射出……你的……大精子!”
  李玉玺也不搭理我,隻一味的拼命猛操,突然他“啊!”
  的叫了一聲抽出了雞巴!
  每次和他操屄,射精的時候都是射進我的嘴裏,然後我還要當着他的面兒把滿口的精子吞進肚裏,因此他一抽雞巴我也馬上一伸脖子,他雞巴往前一送,我小嘴兒猛的一張,我剛一叼住他的雞巴頭兒他正好用力一挺将第一股濃精射進我的嘴裏!我倆竟配合得天衣無縫呢!
  “啊啊啊……親……親閨女!……啊……”
  李玉玺渾身哆嗦着一下下的挺着雞巴奮力的将一股股白花花的大精子射了進來。
  “咕噜”一聲,我将滿口的濃精咽了下去。好一會兒李玉玺才射完,他長長的出了口氣,任憑我繼續唆了着他已經慢慢變軟的雞巴,笑着說:“還是萍姐這活兒好,到位!”
  我笑着吐出他的雞巴頭兒拍了他一下說:“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我倆說笑着各自穿好衣服,我見連褲襪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口子,索性脫了下來扔在一邊笑着說:“跟你們這幫臭男人,操屄都不老實,費襪子。”
  李玉玺卻撿起我扔下的絲襪揣進口袋裏說:“别扔啊,給我給我,還能用呢。”
  我看着他,心裏說:農民就是農民!永遠也擺脫不了。哼,武大郎放風筝出手兒就不高……想到這,我摸了摸上衣口袋裏的信封,忽然又覺得輕了不少。
  這時,我們安靜下來,各自想着心事。隐約的,可以聽到從隔壁牛局的辦公室裏傳來的陣陣淫叫聲,感覺就象是殺豬一樣。又過了一會兒,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打開一看,是樓下辦公室小李的電話:“喂?小李。”
  “哎,萍姐,來了一個土地局的劉科長找您。”
  我聽完說:“哦,知道了,讓他等着吧。”
  說完,我挂了電話。
  李玉玺似乎在旁邊聽到了什麽,着急的問:“萍姐,是土地局的人來了?”
  我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說:“對啊,審批科的劉科長。”
  李玉玺一拍大腿說:“哎呦!我得迎一下去。”
  說着,他就想開門出去。
  我見他着急的樣子心裏不痛快,沖他罵到:“慢着!操你媽的!你趕着奔喪啊!”
  李玉玺被我罵得一愣,回頭問:“怎麽啦?”
  我沒好氣兒的說:“李玉玺!你可知道這是哪裏?”
  李玉玺點點頭說:“知道啊,牛局的辦公所在。”
  我哼了一聲說:“你知道就好,我啊,這麽跟你說,多大的官兒,到了我們這兒,也得遵守我們這兒的規矩。這個姓劉的,在你眼裏可能是爺爺,可在我眼裏他連個孫子都不如!你好歹也是爲牛局辦事兒的人,你怎麽就這麽沒腰呢?看你剛才那勁頭兒,要是姓劉的現在站在這兒,你是不是想立馬給人家磕幾個響頭啊?”
  我這麽一頓‘暴搓’把李玉玺說得啞口無言,隻得嘿嘿的笑着說:“對對,萍姐您教育得對!嘿嘿。”
  我們正說着話,呼叫器響起來了,隻聽牛局的聲音說:“曉萍,你來一下,讓李玉玺也一起過來。”
  我急忙答應一聲,然後拉着李玉玺開門走了進去。進了牛局的辦公室,房間裏似乎有些淩亂,張娜光着身子蹲在地上正用衛生紙擦拭着從屁眼兒裏流出來的精子。牛局則已經穿戴整齊坐在辦公桌後面了。張娜見我們走進來,尴尬的沖我笑了笑然後站起來穿衣服,我看也沒看她,對牛局說:“領導,小劉兒到了。”
  牛局正看着電腦上的屏幕,聽完點點頭然後對我說:“這小子腦袋一向不開竅,今兒趁這機會蹲蹲他的性,你去下面應付一下,他要是不上道兒你就唬着點兒,不過小心啊,别給他吓尿了褲子。”
  我聽牛局這話說得俏皮,笑着點點頭說:“您放心,我有分寸。”
  牛局又沖李玉玺說:“玉玺啊,你過來坐,我跟你說兩句話。”
  李玉玺急忙小跑兒着坐在了牛局面前。放着他們說話,我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站在我面前的劉科長四十剛出頭,瘦高挑的身材,尖嘴猴腮,鼻梁上架着厚厚的眼鏡片兒,留着三七開的分頭,如果不是他穿着的那身黑色的西服我真以爲他是從五六十年代穿越時空來的。總之,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古闆、認死理兒、極端的守規矩,用牛局的話來講就是腦袋不開竅的一類。
  我看着他,讓小陳兒給他送了杯茶,然後坐在轉椅裏笑着說:“劉科長大駕光臨,真不容易啊。您先稍微等會兒,我們牛局正在樓上會客,一會兒就叫您上去。”
  劉科長聽完,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才剛剛過了二十分鍾,劉科長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對我說:“周小姐,你們牛局什麽時候能見我?我這還有不少事兒呢。”
  話裏話外帶出了不滿。
  我聽着他這話就來氣,哼了一聲說:“哦,你等着吧,一會兒完了事兒就讓你上去。”
  又過了五分鍾,劉科長忽然站了起來,沖我說:“周小姐,麻煩轉告你們牛局,我今天還有會,改天我再來。”
  說着,他就要走。
  我本來就來氣,聽他這麽一說忽然一拍桌子“啪”的一下說:“慢着!劉科長,你當我們局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劉科長聽了這話,回身說:“那你們還想怎麽樣?”
  我冷笑着站起來,慢慢走到他面前說:“劉科長,從級别上論,還别說我們牛局,就是我本人也比你大兩級,上級領導找你說個話,你就這态度?”
  說着,我又放低了聲音說:“劉科長,我也聽說了,你們土地局的李局借着出國考察的機會失蹤了,你是不是自我感覺不錯?覺得這回自己有戲了?哼!”
  果然,我這番話起到了作用,劉科長慢慢轉過身子又重新坐回沙發上。我見他弱了下來,冷笑着說:“原本呢,咱們都是公務人員,都是給國家辦事的,都是一家人,可現在你這個态度,那咱們就公對公,你啊,别以爲你們土地局是鐵闆一塊,誰也插不上手,我實話告訴你,你未來的頂頭上司不過是我們牛局的晚輩而已,你要是想自己毀前程,那是太容易不過了。”
  聽了我這番話,劉科長臉上浮現出略帶失望的表情似乎給他的打擊比較大。
  我見他徹底弱了,心裏高興,開心的說:“劉科長,其實你也不必失落,級别嘛,不過是個官稱号而已。再說你現在已經是科長了,論起來職位也不低了,應該知足了。”
  劉科長扶了扶眼鏡沒說什麽。
  我繼續說:“現在這年頭兒,無論是做官還是做人,首要就是識時務。說白了,你也要給自己謀利益,找靠山。如果你跟我們牛局是一條心,官職或許不會變動,但私底下的利益能少了你的麽?”
  這話似乎觸動了劉科長的内心深處。他身子動了一下,說:“周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在官場上打拼了多年的,我也不是沒怎麽樣過……”
  聽他這話,我覺得好笑,笑着說:“既然是這樣,那你還有啥可顧慮的?不過是抱誰的粗腿的問題嘛!如果你想攀高枝兒,牛局是再好不過的人選了。”
  劉科長聽完,咬了咬牙,沒說話。我繼續說:“今天找你過來說話,其實事情再簡單不過,給我們牛局做事的一個人,接了項目,但是土地太少,不夠用的,想再批一塊地。所以呢,找你跑跑路子。也不讓你違法,也不讓你犯罪,就是手續上抓緊一點兒,能通融的地方多通融一下而已。成與不成,你自己掂量辦吧。不過……”
  我話鋒一轉,繼續說:“這個事兒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事關你的前途,我勸你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我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樓上牛局打來的,急忙接聽:“喂,領導……啊對對,劉科長正在我這兒了……好好,我這就帶他上去……好。”
  放下電話,我沖劉科長說:“劉科長,我們牛局讓你上去了。走吧?”
  沉吟了一下,劉科長才慢慢的站起來跟我出了辦公室進了電梯。




  第七集:

  我把劉科長送進牛局的辦公室以後就下樓了。他們怎麽談的我不知道,牛局也沒讓我留下。不過這次談話似乎進行了很長時間,一直快到下午一點我才見李玉玺拉着劉科長的手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轉眼間,他們似乎成了多年沒見的老朋友,還有說有笑的,而張娜也乖巧的挎上了劉科長的胳膊。
  我笑着走過去問:“老李,你們這是……”
  李玉玺笑着說:“呵呵,我和劉兄弟去吃飯。萍姐,你也來啊?”
  我說:“我就不去了,牛局還沒吃飯了。”
  忽然劉科長在一邊竟然也笑容滿面的對我說:“萍姐,剛才我是多有冒犯,您别介意。”
  我聽他這麽說,知道他多多少少是開竅了,笑着說:“這就對了嘛,咱們都是一家人,劉大哥你也别客氣,以後有啥事兒隻管說就是。”
  李玉玺和劉科長說笑着走了,我也急忙回到辦公室給牛局打了個電話:“喂?領導,您還沒吃飯吧?我讓食堂給您留飯了,我也沒吃呢,您現在去吃嗎?”
  牛局說:“行,那一會兒食堂見。”
  放下電話,我收拾了一下,坐電梯上了食堂。我和牛局邊吃邊聊,這才知道,爲了李玉玺這事兒牛局也是賣了力氣,好歹讓劉科長收了李玉玺的五萬塊錢,等事成之後再給一個整數……
  轉眼快到中秋了。每到這個時候,各大政府部門都要做中期的工作總結,雖然是各做各的,但也必須象個樣子,大會小會天天開,總結報告日日寫,就連一年到頭來不了幾次的連局也參加了幾個總結表彰大會,牛局和我自然是用心接待。
  張七、周老頭和李玉玺也利用這個機會孝敬牛局,不僅是大包小包的送,就連我也得了他們不少的實惠,更有單位裏的中秋禮品也由張七他們包下來,都是花了大價錢置辦的,檔次很高。
  這天中午,我吃過午飯正坐在辦公室裏休息,忽然牛局打電話讓我上去。
  進了牛局的辦公室我見不止牛局一個人,還有一個美麗的中年女人在坐。雖然我也是三十剛出頭的年紀,但比起她來明顯要年輕,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大一歲小一歲便都特别明顯。
  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差不多三十八九的樣子,個頭很高,比我還高出一頭。她身材高挑,又燙了一個略帶複古色彩的盤卷發,整個人顯得更高了。鴨蛋臉,濃眉大眼雙眼皮兒,鼻梁又鼓又直,大嘴,不笑不說話,一笑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寬肩膀,細腰身,皮膚白皙。兩個沉甸甸的大奶子襯在前胸,屁股又肥又大。上身穿着一件桃紅色的薄毛衣外面罩着一件深色的小披肩,下身是一條絲光緊身褲,這種高彈緊身褲最能展現女性的體型。因此,一般體型不好的女性是不太敢穿這種褲子的,可她穿上以後卻更顯得屁股渾圓發翹,大腿小腿線條優美。
  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配合着黑色的絲襪。
  我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牛局辦公桌前面的轉椅裏和牛局有說有笑的。
  牛局見我來了,笑着沖我招呼到:“哎,曉萍,過來過來,我給你引薦引薦。”
  那女人聽牛局這話,也笑着轉身站起來沖我點了點頭。我客氣的回應了她一下,然後聽牛局說:“這位是華智集團的盧總。呵呵,大美人兒啊。”
  聽了牛局的話,我想了想,實在記不得華智集團是個什麽公司,心想:又是什麽不知名的小破公司套上個集團的名義跑這混項目來了,這又是走了誰路子?
  不過,我又仔細看了看這位盧總,心裏頓時明白了,這肯定是牛局看上了這位中年美女。想到這裏,我和牛局一碰眼神兒,頓時不謀而合了。也曾經有幾次,牛局喜歡讓我參與進來一起幫他搞女人,這些女人大都是有求于牛局的,而且牛局也看得上。但是他又玩膩了那種自己親自提要求的把戲。因此讓我也一起參與進來說和。剛才一碰眼神兒我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我笑着對盧總說:“哦,是老總啊,失禁失禁。”
  我故意把‘失敬’說成了‘失禁’就是把話頭兒往那上面帶。
  果然,盧總聽了我的話哈哈的笑着說:“周小姐,您還不至于一見了我就讓我失禁了吧?哈哈。”
  我觀察她的臉色,再聽她說話,感覺她似乎還是個爽快的人,心裏有了底兒,笑着說:“瞧您說的,我這是跟您開玩笑呢。來,姐,坐啊。”
  說着話,我拉着盧總的手坐在了牛局面前。
  我倆坐定,隻聽牛局說:“盧總呢,是爲了久安大廈内部裝修那個項目來的。來了也有好幾次了。呵呵”
  我一聽,笑着對盧總說:“姐,您打算盤久安的項目?”
  盧總眨眨眼睛點頭說:“是啊,就是咱們領導一直還沒敲定給我。”
  我笑着說:“久安大廈那個項目可是不小,光是内裝這麽一項,粗估下來也要上千萬,現在國家有規定,不能一家獨攬,我們領導也是爲難在這裏呢。”
  盧總聽完點點頭說:“這個政策我知道,我也不讓領導爲難,我們華智集團旗下有幾個裝潢設計公司,可以以每個公司的名義承接項目。”
  我笑着搖了搖頭說:“哎呦,瞧您說的,哪有那麽簡單?要是那樣的話,國家這政策不是白定了嗎?到了工商行政那一查不就露陷兒了?到時候啊,恐怕連你們集團的投标資格都得取消。”
  盧總聽完,點了點頭,說:“這我也知道,不過咱們領導說這個事兒不叫個事兒,他有辦法。是吧領導?”
  說着,盧總望向了牛局。
  牛局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是是。”
  我在一旁笑着說:“那是自然,我跟了牛局這麽多年,還沒見過他辦不成的事兒。不過,咱牛局憑個啥給你們華智集團辦事兒呢?呵呵……”
  這時,牛局說話了:“哎呀,其實咱們都是一家人了,華智集團人家也是明白事理的主兒,該出的人家也都出了。”
  牛局這話的意思很明白,錢已經到位了,就是人還沒摸着。
  我笑着點點頭說:“領導,您就是心腸軟,禁不住人家幾句好話。”
  說着,我又對盧總說:“姐,您可不知道,您别看我們領導這麽大個官,其實耳根子軟着呢。人家一句半句的好話就能讓他心軟,自己再苦再累也要給人家辦事兒。”
  盧總也急忙應和着我點頭說:“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
  我打斷她繼續說:“姐,您可不知道,我們領導的家屬都在國外,常年就他一個人,吃的住的咱就不說了,這一個老爺們兒常年一個人獨守空房那個滋味兒啊,可是不好受。”
  盧總聽完,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接着說:“哎呀,這男人,吃喝還都其次,身邊沒個女人解悶兒那時間長了還不憋死?你說是不是姐?”
  盧總笑着點頭說:“妹子,你這話在理。”
  我一聽盧總改口叫我妹子,索性放開了說:“姐,你說這爺們兒找女人不外乎就是操個屄,幹個屁眼兒啥的,途個樂子嘛……”
  我說着話,觀察着盧總的臉色,隻見她微微有些臉紅,我又說:“其實我作爲下屬,也特關心咱們領導的性生活兒,平時趕沒人的時候給咱們領導玩兒個口交啥的,很正常,領導看得起咱,那是咱的榮幸!你說是吧姐?”
  盧總聽我說得露骨,似乎也放開了些,笑着說:“妹子,你真會體貼人兒,還口交口交的,呵呵,咱們領導有你算是有福了。夠浪!”
  我浪笑着說:“哎呀,那算個啥?口個交就算浪啦?那叫前戲,好戲還在後頭呢。”
  盧總笑着說:“對!對!你浪!你就是浪屄一個!”
  我也沒理會她的話茬繼續浪笑着說:“姐,咱誰也别說誰,我是浪屄不假,你也别裝清純,你這歲數還能少挨了爺們兒操?”
  忽然間,房間裏似乎安靜下來。隻見盧總的臉色變了又變,一會兒看看牛局,一會兒看看我,終于她似乎明白什麽了。隻聽她說:“妹子瞧你說的,你老姐我也是久經風雨的人,啥爺們兒沒見過?啥雞巴沒品過?”
  我一聽這話,知道她想明白了,高興得說:“就是的姐,其實就是那麽點兒道理,誰也都明白。”
  盧總也爽朗的笑着說:“妹子,話不說不明,理不講不透。誰不爽不能讓領導不爽。不過我那事兒……”
  我急忙說:“哎呦!姐!你那事兒還不是咱領導的一句話啊?包在我身上了!”
  說着,我轉臉沖牛局說:“領導,咋樣?咱們盧總可是個明理的人。”
  牛局一直在旁邊聽着,見我已經說通了盧總,這才高興的站了起來說:“好!隻要今兒盡興,啥事兒都不叫個事兒!”
  牛局這話猶如一顆定心丸讓盧總吃了,隻見她站起來說:“好,既然領導您這麽說,那我也痛快!一切聽憑領導安排!”
  我笑着在一旁說:“對,這才是一家人嘛!”
  說着我沖牛局說:“領導,您先歇着,今兒我來布局,保證讓您爽。”
  牛局笑着點點頭說:“那敢情好!”
  我浪笑着把盧總從椅子上拉了起來,雖然她嘴裏說的豪爽,但真要上場還是顯出了些女人的羞澀。我笑着說:“害臊個啥,沒事兒,姐,你就聽我的,一會兒保證你爽,這自己又爽了身子,事兒還辦成了,一舉二得,多好!”
  說着話,我把盧總拉到了靠牆的沙發旁,牛局也笑着緩步走了過來。
  “啪啪”我用手在盧總的大屁股上使勁拍了兩下,頓時感覺彈性非常好,我笑着對牛局說:“領導,看見了嗎?這屁股,禁操!”
  牛局也樂呵呵的笑着點點頭。
  “來,姐”說着,我讓盧總兩腿分開,兩手撐着沙發的靠背彎腰撅起了屁股。
  好大一個号兒!這個大屁股是我見過最大的,被高彈褲緊緊的包裹着,十分的性感。
  “姐,你别動。”
  說着話,我摸到盧總的褲腰上雙手向下一扯,将她的高彈褲一直退到了腳脖子。
  “喲……”
  我和站在一旁的牛局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原來盧總裏面竟然穿了一條黑色的吊帶三角褲,這種三角褲最大的特點就是“小”基本上可以概括爲“三根線,一塊布”屁股溝裏緊緊的夾着一根細帶而已。
  我笑着說:“姐,夠浪!你這歲數還穿這個?夠騷啊!”
  盧總也不好意思的回頭看了我一眼說:“我愛穿這種小的。”
  我笑着解開三角褲的帶子将褲衩脫下來扔在一邊。順着屁股往下一摸,頓時摸到一個長滿屄毛兒的鼓囊囊的大浪屄,說她“大”是因爲盧總撅着屁股屄門兒就已經大開了,稍微用手指一探,很容易就摳進了屄道。我用手指好歹摳挖了兩下,盧總哼哼着,那大屄裏已經冒出了一股子透明的粘水兒。對付這種浪貨我有的是經驗,以前配合着牛局搞過不少的女人,象盧總這樣的大屄必須刺激她,讓她自己放開就好了。
  我一手摳着盧總的屄,另一隻手也沒閑着,利索的幫牛局把褲子和褲衩脫了下來,然後抓住他的大雞巴慢慢撸着。
  “嗯嗯嗯……”
  盧總似乎進入了初步的狀态,在我手指的逗弄下她竟開始配合的扭動起屁股來。一旁的牛局見此,也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從側面掏入盧總的毛衣裏揉捏起她的大奶子。
  “哦哦哦哦哦……”
  盧總兩下裏刺激得挺爽,嗓音有所提高,浪浪的叫着。
  牛局見狀,用腳踢了一下我,我急忙給牛局遞過一個詢問的眼神兒,牛局沖我一使眼色,意思是讓我加點勁兒,我心領神會兩腿一曲頓時跪在了盧總後面,這時我已經将四根手指都插進盧總的屄裏,一股股熱乎乎的淫水兒順着我的手腕子直往下流,看這意思我如果把整隻手都伸進去是一點兒問題沒有的。
  “噗嗤噗嗤噗嗤……”
  我快速的來回伸縮着手指用力的挖着盧總的騷屄……“曝!”
  突然一個爆響,隻見盧總猛的一撅屁股,棕褐色的大屁眼兒往外一拱,響屁撲面竟然給我來了個熱的!我渾身一哆嗦好懸沒暈過去,那股臭味兒熏得我快窒息了。
  牛局在一旁忍俊不住的笑到:“哈哈,曉萍,你看人家盧總多豪爽?這份兒大禮你不收也得收啊!哈哈!”
  我也浪笑着說:“瞧您說的,我收了這大禮自然要給人家回報,您看好啦!”
  說着話,我一伸脖子,小嘴兒一張,香舌一吐,用舌尖逗弄起盧總那臭屁眼兒來!
  “啊啊啊啊啊!”
  盧總被前後上下的這麽一夾擊更是春心泛了,她哆嗦的叫着:“啊……啊……妹……妹子……屁……屁眼兒……舒服……啊!”
  突的,盧總小腹猛收,屁股一撅!再一撅!胯下那方浪屄一縮一縮的竟然象撒尿一樣噴出許多粘水兒來……
  牛局看在眼裏,大雞巴逐漸硬邦邦了,他甩開我,踩着沙發站到了盧總面前,還沒等牛局說話,盧總已經張開大嘴一口叼住牛局的大雞巴細細的吞吐唆了起來……
  我空下一隻手急忙伸出手指捅進盧總的屁眼兒裏,一開始是一根兒,然後又加了一根兒,最後将三根兒手指都捅了進去,我用力的來回抽動着兩隻手,盧總更加放浪的叫了起來:“呀!啊!唔……操……唔……啊……唔……”
  每當盧總一叫,牛局就不失時機的把大雞巴操進她的嗓子眼兒裏,我不看都知道盧總肯定已經處于一種暈迷的狀态了。
  淫水兒越弄越多,屁眼兒越摳越松,我們三個各忙各的,刺激盧總的同時,我胯下的那方浪屄也夾出了淫水兒來。“哦……”
  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他高挺着大雞巴邁步從沙發上下來迅速的走到我的背後,我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彎腰撅起了屁股,但與此同時我的兩手依舊伸進盧總的屄和屁眼兒裏刺激着。
  牛局三下兩下就扒掉了我的褲子,大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屄門兒上用力一插“噗”的一下就全根而入了!
  “啊!哦!啊!哦!”
  我一“啊”盧總一“哦”房間裏頓時響起了兩個女人淫蕩的叫喊聲:“啊操!啊操!屄爽!屄爽!”
  盧總放浪的叫着。“哦哦哦……領導!您的大雞巴!……太猛……啊!……”
  牛局像是玩命兒一樣按住我的大屁股猛操我,我幾乎要站立不住了。
  “噗”牛局操了一會兒,拔出了大雞巴,然後迅速的頂在我的屁眼兒上沖我叫了聲:“喊!”
  我急忙浪叫着:“親老公!操屁眼兒!操屁眼兒!啊!加油!”
  在我的喊叫聲中,牛局的雞巴順利的操進我的大屁眼兒裏“啪啪啪……”
  肉肉相碰,肉香四射!牛局越是操我,我就越是用手“操”盧總,這樣我們三個都玩兒得不亦樂乎呢!
  “哦……”
  突的,牛局挺了兩挺,他快速的拔出了雞巴嘴裏嘟囔到:“操的!俺差點兒沒噴了!”
  說着話,他挺着雞巴來到盧總身邊一把抓住盧總的高盤發将她的臉扭了過來,笑着說:“來!老妹子!老哥請你嘗點帶味兒的!”
  盧總見大雞巴上滿是從我屁眼兒裏掏出來的“幹貨”急忙一皺眉正想說什麽,牛局已然抓住機會把雞巴給她塞進了嘴裏然後猛力的前後抽操起來。我在側面看着,隻見盧總一會兒翻白眼兒,一會兒憋的臉紅脖子粗,煞是有趣兒呢!一直到盧總将牛局的大雞巴舔了個幹淨油亮,牛局才放開她走到我面前沖我說:“曉萍,給你姐看看你的活兒。”
  我浪笑着答應一聲抽出手側身跪在了牛局旁邊。牛局二話不說直接将雞巴操進了盧總的大屁眼兒裏!
  “嗷嗷嗷嗷……”
  盧總扭動着大屁股嗷嗷的叫着,聲音估計能傳到樓道裏了,隻見牛局每一下都是一操到底毫不客氣,粗大的雞巴頭兒将盧總的屁眼兒撐得滿滿的,一進一出之間彰顯男性的雄風!
  “噗”牛局猛操了百十來下再次抽出了雞巴,硬邦邦的大雞巴瞬間指向了12點方向。“看着。”
  牛局說着話,一把拉着盧總的肩膀将她翻了個身兒面對我們。盧總兩腿哆嗦着,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洋溢着滿足後的幸福。
  “叼!”
  牛局走到我面前沖我說到。我急忙浪笑着答應一聲,脖子一伸,小嘴兒一張,香舌猛吐,頓時将牛局的大雞巴頭兒叼住然後一口一口的細細唆了起來。“嗯……”
  我不顧臭味兒細心的舔着粗大的雞巴莖,一絲一毫都不放過,盧總親眼看着我把牛局的雞巴舔了個一幹二淨嶄新如初!




  第八集:

  就這樣,牛局爽完這邊爽那邊,搞完我又去搞盧總,我們兩個女人此起彼伏淫叫連連,而牛局卻享受着一龍戲雙鳳的快樂。
  “噗滋噗滋噗滋……”
  我和盧總在牛局的指導下來了個‘疊羅漢’隻見盧總面朝牆跪在沙發上猛的向後撅起屁股,而我則跨在盧總的身上也是面朝牆的撅着,兩個雪白的大屁股,一對兒屁眼兒一對兒屄任憑牛局操,牛局想操哪兒就操哪!
  房間裏熱鬧非凡,一會兒聽我喊:“哦哦!屁眼兒爽!”
  一會兒又聽盧總叫:“啊啊!操屄啦!操屄啦!”
  牛局也充分調動起來,他甩着大雞巴在我和盧總身上來回換位操得不亦樂乎呢!
  “哦!……”
  突然,牛局猛的叫了一聲,他急忙将我從盧總身上拽了下來,隻見牛局猛的将盧總翻了個身兒,一步跨到她面前雙手抓着盧總的頭發大雞巴猛的插進盧總的大嘴操着!
  “哦……親……啊!……呦……”
  随着牛局一陣的哆嗦,隻見盧總一邊兒翻着白眼兒一邊兒努力的吞咽着牛局射出來的火熱大精子,一直等牛局射了個幹淨他才放開盧總……
  好一會兒,我們三個才從剛才的激情中恢複過來。還沒等我和盧總穿好衣服,牛局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了辦公桌後面,他拿出一支煙吸着,一臉的滿足感,說:“盧總啊,我看久安那個項目就給你們得了,你辦事,我放心!”
  盧總正拿着化妝盒補妝,一聽這話,急忙放下手裏的東西問:“領導,真的啊?”
  我在一旁一邊提着褲子一邊笑着說:“姐!你還不信啊?咱領導說話哪有不算數的時候?”
  還沒等我說完,牛局已經從抽屜裏拿出簽批好的文件說:“來,拿去。”
  盧總急忙小跑到牛局面前把文件拿起來仔細看了又看,這才笑着說:“哎呦!多謝領導!多謝領導!”
  牛局看着盧總的樣子也笑着說:“謝個啥?你也辛苦啦!哈哈”我穿好衣服湊近盧總說:“咋樣?姐?我沒騙你吧?自己爽了身子,事兒也辦成了!多好!”
  盧總點點頭然後沖牛局說:“領導,以後有用我的地方您說話,随叫随到,随到随操!任憑您發落!”
  盧總這番話把我和牛局都逗笑了,我們一起笑了起來。
  盧總辦成了事兒,自然高興,畢竟是涉及千萬資金的大買賣,晚上的飯局是不能少的,就是我,也在出門的時候被盧總往口袋裏塞了一張工商行的金卡,雖然禮貌性的推托了一下,但這是我應得的。……
  往年這個時候,省裏都要派工作組下來檢查,今年也不例外,牛局交給我的任務就是摸一摸今年省裏派來的工作組是誰領頭兒,聽說去年的郝處長退休了。
  又過了兩天,我找了個機會去了趟市委大院,那裏有許多在職的老幹部,牛局在那裏有很深的人脈。比如:李全。
  李全的父親跟牛局的交情很深,李全現在是市接待辦的頭兒,凡是省裏下來的工作組都是由李全統一安排,當然,如果有‘特殊需要’也可以交由對口的部門自己處理。一般的流程基本上就是到處走走,然後大吃大喝一頓。總之,省裏下來人檢查就好比是讓幹部們放松放松出去旅遊一趟。不過,今年我們局要迎接的檢查組似乎有些不對勁兒,我從李全那聽到的消息是今年來我們局檢查的是原紀委辦的劉世茂領頭兒,雖然我不太了解這個劉世茂,但李全跟我說這個姓劉的手黑心狠,而且偏好女色,但凡是肥差的部門他都要插上一手,難就難在人家的根基很硬,據說跟中央還有聯絡,下放到省裏也不過是挂職鍛煉而已。
  不過,但凡是挂職鍛煉的官員都希望在任上做出點兒成績,如果能通過檢查找出毛病來那就是大功一件,爲自己以後的仕途可以打一個堅實的根基。我在李全那得到了消息,馬上彙報給牛局。
  牛局聽完我的彙報,一時間也摸不着門路,我倆在辦公室裏商量了好一會兒的結果就是牛局感覺沒啥大不了的,要錢給錢,要人給人,這就是牛局對付檢查組的策略。
  最後,牛局對我說:“曉萍啊,你的任務就是負責接待這個劉處,找機會摸摸底。”
  我點頭稱是。
  轉天,我早早就起床了,收拾好一切,吃過早飯來到局裏。我剛進辦公室的門就接到了牛局的電話讓我上去。進了牛局的辦公室,牛局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看着手裏的一份文件。他見我來了,示意把門鎖好。我剛一坐下,牛局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一張卡和一個大信封扔給我說:“剛到的通知,上面的人明天就到,你明天上午去接機。這卡裏的錢,你盡量用,算是這幾天的招待費。至于那個信封,我就不說了,你也明白。”
  我見多了張卡,問:“領導,咱們不是有專門的報銷經費嗎?”
  牛局點點頭說:“我知道,不過最近上面發了文兒,招待費要精簡,咱也不缺那點小錢兒,你拿去用就是了。”
  我點點頭,拿起卡一看,竟然是一張工行的金寶卡,這種卡又被稱作全能消費卡,透支力度非常大,當然,牛局給我的這張卡,裏面的錢,至少在這幾天是花不完的。
  牛局想了想繼續說:“往年的檢查組也是你招待的,你的經驗比較豐富,我就不說什麽了。雖然說今年換了領頭兒的,但我估計也就是那麽回事兒,你好好招待就是了。男人嘛,都喜好那口兒,你身上的功夫又好,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聽完笑着說:“瞧您說的,我是您一手調教出來的,您放心吧。”
  說着話我站起來說:“領導,您如果沒别的事兒,我就下去了。”
  我正要走,忽見牛局面露猶豫。
  我急忙問:“領導?還有别的事兒嗎?”
  牛局想了想,最後輕拍了一下桌子對我說:“嗨,本來不想搞的了,不過一想到這幾天你不在,心裏實在不甘。曉萍!你過去撅起來,我再搞你一次!”
  我聽完牛局這番話“噗嗤”一笑,問:“瞧您說的,搞不搞的還不是您說了算?領導,要不要我去換衣服準備一下?”
  牛局略帶懊惱的搖搖頭說:“不用了,你就撅那,咱們來個快的。”
  說着話,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迅速的将褲子脫掉,挺着大雞巴向我走來。
  我也急忙走到椅子邊,将女士西褲褪到腳脖子然後将裏面的連褲絲襪拉下來,高高的沖牛局撅起了自己那肥碩白嫩的大号屁股……一個多小時以後,我才從牛局的辦公室裏出來,帶着屁眼兒裏被灌滿的精子下了樓……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是在忙碌中度過的。先是預定海景酒店,然後定車,最後又考察了一下這幾天要帶他們去玩的地方,象是海洋公園、海底世界、度假村、養生會所都是我考慮的範圍。
  轉天,一大早我就從單位提了兩輛車直接去機場。其實他們四個人,一輛商務車足可以,但爲了創造我和劉處單獨相處的機會,我特别帶了兩輛車去。
  等來等去,終于等到了人。今天爲了迎接劉處,我是花了點兒心思的打扮了一番。因爲是迎接上級的領導,既不能穿得太随便,但又不能穿得太正經,因爲畢竟還要準備着與這個劉處進行‘親密接觸’因此,我想來想去,還是以我們平時穿的職業裝爲主。裏面是一件純白色的開領女士襯衣,沒帶乳罩,露出雪白的胸脯以增加性感。下面空身穿着一條純肉色的高彈連褲絲襪,因爲是那種塑身型的,因此絲襪緊緊的包裹住我的身體,渾圓的小腿和豐滿的大腿交相輝映更能襯托起一種優雅的魅力。若劉處能看到我的褲裆,則更讓他震驚,僅着連褲絲襪的裆部,那真是纖毫畢現,屄毛兒屄縫更是一覽無遺,這邊風景獨好呢!
  終于和劉處見了面。我面前的劉處大概有個四十出頭的樣子,個子很高,即便我穿了高跟鞋,他也足足比我高了一頭還多,身體微微有些發福。長臉短發,八字眉、小眼睛、癟鼻子,鼻子上還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隻是鏡片的厚度超出想象,我真擔心他如果摘了眼鏡就是個瞎子。
  看到他的眼鏡片兒讓我忽然想起了土地局的那個劉科長,同樣姓劉,同樣的眼鏡片兒,我心裏暗自覺得好笑。劉處和他身後的三個年輕人一樣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皮鞋锃亮。他們沒什麽行李,劉處更簡單,除了一個公文包以外就沒别的了。
  我笑着迎上前去,說:“您是省裏來的劉處吧?我是市局的周曉萍,劉處長您好。”
  劉處翻着小眼睛上上下下看了我多眼,最後他依舊闆着臉說:“哦,知道了。你們局長呢?怎麽他沒來?”
  果然,省裏來的人就是官架十足!
  我笑着說:“劉處,實在是不好意思,本來我們局長和副局都要來迎接您的,可是突然間他們有些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因此……”
  劉處瞪着眼睛沖我說:“因此他們就各忙各的去了?”
  我滿面賠笑着說:“是這樣。不過由我來接待您,您放心,我會盡全力讓您滿意的!”
  我故意把話說得有些暧昧,一邊說話,一邊用眼睛連飛給劉處幾個媚眼兒。果然,劉處似乎領會到了什麽,雖然依舊是闆着臉,但卻回身對他身後的三個人說:“算啦,人家都是大局長、副局長,咱們可以理解吧?”
  我聽了這話,急忙引領着他們走出機場,上了在外面等候多時的轎車。我陪着劉處坐在前面的車裏,轎車啓動。因爲事先我已經做了安排,要司機不必從機場直接開到酒店而是先在市裏轉悠一下,順便再走走臨港工業區。
  一路上我忙着給劉處介紹各處的景點及市容,一開始劉處還裝腔作勢的,後來他也逐漸放松了,我們之間的話逐漸多了起來……
  “曉萍同志,你在你們局裏幾年啦?”
  劉處問。
  我笑着回答:“劉處不瞞您說,我可是我們局的老人兒了,從我們局剛成立的時候就在了。”
  劉處聽完,點點頭繼續問:“你多大啦?成家了嗎?”
  我笑着說:“三十多了,還單身呢。”
  劉處聽完,做出稍微吃驚的表情,看着我說:“哦?以你的這個條件,成個家應該不成問題嘛?”
  我笑着回答:“瞧您說的。不過,女人都愛英雄,隻可惜英雄太少。”
  劉處看着我,略帶笑容的說:“哦?那你說說,你認爲的英雄是個啥樣子?”
  劉處這話,擺明了是要讨個巧,我在官場混迹多年怎麽能聽不出呢?随即,我笑着說:“象是劉處您這樣的,有上進心,有品質,年輕有爲的男人不就是女人心目中的英雄嗎?”
  我這話回答得中規中矩果然捧得劉處很高興,他終于笑了出來,但嘴上卻說:“我?不行不行,我哪敢稱英雄。我啊,命苦,整天到處跑,雖然爲老百姓做了點事兒,但距離爲人民服務的标準還差得很遠嘛!”
  話音一頓,劉處繼續說:“其實啊,曉萍,我跟你說,這婚姻啊,打個比方……”
  說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腳,繼續說:“這男人嘛就好比是腳,這女人嘛就好比是鞋,這鞋舒服不舒服隻有腳知道,你說對嗎?”
  聽了劉處的話,我笑着一挑大拇指說:“精辟!劉處,您說的太精辟了!”
  劉處眯縫着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兩眼,笑着說:“曉萍同志,你知道這‘鞋子’分幾種嗎?”
  我聽劉處話裏有話,笑着搖了搖頭說:“請領導明示。”
  劉處笑着說:“這有一類女人啊,就好比是你穿的這‘高跟鞋’”我聽完,不明所以,笑着問:“劉處,啥意思?”
  劉處面帶微笑的說:“這高跟鞋啊,穿着好看,但穿時間長了腳會痛,因此是中看不中用。你說對嗎?”
  這話我感覺有點道理,笑着點頭說:“精辟!精辟!”
  劉處又說:“這還有一類女人啊,就好比是‘旅遊鞋’咋這麽說呢?旅遊鞋穿着雖然舒服,但卻容易把腳弄臭,而且不如高跟鞋好看,因此這類女人雖然實用,但卻不漂亮。”
  我聽完,覺得劉處說得有那麽點道理而且挺有意思的,随即問:“劉處,還有其他的嗎?”
  劉處笑着點點頭,繼續說:“這還有一類女人啊,我叫她們是精品女人,她們就好比是‘拖鞋’”聽到這兒,我來了興趣,笑着問:“啥意思?拖鞋?”
  劉處點點頭說:“其實最好的鞋,就是最舒服的鞋,最好的女人,就是最能讓男人舒服的女人,好女人就好比是一雙好的拖鞋,号碼不分大小,哪個男人都能穿,穿上了就覺得腳無比的舒服!你說對嗎?”
  聽到此,我才算明白了劉處的意思,急忙點着頭說:“是,您說的真對!精辟的比喻!”
  劉處聽完,得意的點點頭,沖我說:“那曉萍同志,你覺得你是這三種鞋中的哪一種呢?”
  劉處這話說得直白露骨,分明是想摸我的底牌,我自然知道如果回答得不好,那麽這次接待算是徹底失敗了,我心念一轉,急忙笑着說:“劉處,就象您說的,我就是那種誰都可以穿,而且穿上就很舒服的拖鞋啊!”
  “哈哈……”
  劉處得到了滿意的答複,開心的笑了起來。
  突然。劉處笑聲一收,強睜着他那雙小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說:“哦?曉萍同志你能确定嗎?你就是那種人盡可穿的拖鞋?”
  話說到這份兒上,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劉處看上了我,因此我也索性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對他說:“對!我就是那種能讓您舒服的女人。”
  随着我的話音兒,劉處的小眼睛裏噴射出一股邪淫的光芒,慢慢的問:“那既然你是人盡可穿,那不知道我是否也可以穿上試試呢?”
  我看着劉處的眼睛,連續飛給他幾個媚眼兒堅定的說:“求之不得!”
  劉處聽到這裏,忽然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一拍大腿說:“走!去酒店!”
  臨海的“魅力春光大酒店”是這座城市少有的幾個全海景房酒店。好的風景必然也會有好的價格,從最普通的一個雙标每晚也要上千元即可看出酒店的價值。
  我事先在這裏預定了上下兩個房間,劉處自然是單獨住在一處,位于三層的18888号房間,跟他來的那三個年輕人則被我安排在了一層的一個三人标準間裏。
  到了酒店,已經臨近中午了。我陪着劉處進了房間,當他看到窗外美麗的海灘時,不禁笑着點點頭說:“好風景!好景緻!”
  我笑着問:“領導,您還滿意這裏嗎?”
  劉處點點頭說:“很好!很好!”
  我看看還有時間,随即說:“領導,要不您休息一會兒?洗個澡?然後我陪您吃飯。”
  劉處并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面帶淫笑的說:“那吃過飯以後呢?你還有啥安排沒有?”
  我笑着說:“您是領導,我自然一切聽您指揮了,您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我要是說一個‘不’字兒您就直接讓我滾蛋。”
  “好!”
  劉處一拍大腿說:“要的就是你這個勁頭兒!”
  接着,劉處話鋒一轉說:“其實啊,咱們都是官場中人,誰怎麽回事兒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看曉萍你也是官場上的老人兒了,我的心思你能明白嗎?”
  我急忙點頭說:“領導!我完全明白!”
  劉處笑着點點頭說:“好,那我一會兒飯桌上可要看你的表現喽?哈哈”正當午時。我陪着劉處來到了酒店一層的一個單間兒裏。跟随劉處來的人已經被我安排到了别處用餐了。
  不多時酒菜上齊,看着滿滿一桌海鮮大餐,又欣賞着窗外美麗的景色,我和劉處這頓飯吃得格外愉快。三杯酒下肚,我和劉處的話多了起來,從上學說到工作,從小時候說到長大,談工作談人生,我甚至都快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不過,劉處不失時機的将話題轉到了男女事情上。
  隻聽他說:“曉萍,其實這男人和女人啊,就是那麽點兒事兒,要說的高尚一點兒,那叫什麽什麽兩情相悅,其實啊,呵呵,不外乎是一進一出而已。”
  我聽這話,知道劉處想讓我開始表現了,急忙迎合着他,笑着說:“精辟!這‘一進一出’說得可真是貼切。不過,如果不和諧,進又進不去,出又出不來,那個難受的滋味兒可别提了呢!”
  劉處聽完,眼睛一亮,頓時冒出一絲邪淫的光芒,他點點頭說:“說的好!說的好!你這和諧兩個字說得好!”
  說着,他夾了口菜送進嘴裏,邊吃邊說:“這男女的事兒啊,最講究和諧!和諧才能産生美,和諧才能舒服,和諧才能随心所欲。怎麽弄怎麽有!你說對嗎?”
  我笑着點點頭,夾了一筷子菜給劉處,說:“其實,我就爲您這樣的好領導喊冤,象您,爲了工作,爲了百姓,跑斷了腿,磨破了鞋,可您也是男人,也有需要,象我們這樣的女人們,怎麽就不能爲您做點兒什麽呢?怎麽就不能做一次拖鞋,讓您穿上舒服舒服呢?”
  劉處聽我如此的迎合他,更是興奮無比,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我說:“唯天下間!你是我的知己!來!喝一個!”
  說着,他端起面前的酒盅,我也急忙端起酒盅,兩杯一碰,各自喝幹。劉處放下酒杯,吃了口菜,笑着看着我,慢慢的說:“曉萍,你這麽能理解我,我十分高興,不過說實話啊,我最近還真是感覺壓力比較大,尤其是這次省裏派我下來,爲了你們局的事情而來,我的壓力很大啊!”
  我一聽這話,正是探聽虛實的好機會,急忙抓緊問:“劉處,不知道咱們省裏領導的意思……”
  劉處聽完,突的歎了口氣,一邊搖着頭,一邊夾了口菜送進嘴裏,不再說了。
  我見他不說話了,心裏着急,複又問:“劉處,既然您看得起我,拿我當您的知己,如果您有難處就跟我說,我一定幫您解決問題!”
  劉處聽完,搖了搖頭,依舊說:“哎呀,壓力太大,壓力太大。”
  我急忙說:“您别有壓力,沒有什麽事情是解決不了的,我非常能理解您所承受的壓力,我特别想幫您纾解您的壓力。”
  說到這兒,我忽的想起李全跟我說的話,這姓劉的是個道貌岸然的家夥,本來心裏啥想法别人都能看得出來,可他就是憋着,非要讓你主動求他不可。想到這,我心裏有了打算,我拿過手包,從裏面把牛局給我的那個信封拿了出來,笑着放在劉處面前說:“劉處,我們連局和牛局今天雖然沒能來親自陪您,但我們二位局長又何嘗不知道您的苦衷?這個意思是我們局長交給我代爲轉交給您的,您可千萬别誤會,隻是我們二位局長實在是敬佩您的工作和您的爲人,覺得您日日操勞實在是太辛苦了,所以想略微的表示對您的尊敬和敬佩,您可千萬别駁我的面子!”
  我說話的時候仔細觀察着劉處的表情,隻發現就在我把信封放在他面前時,他的眼睛裏突然冒出一絲貪欲的光芒,就好像是一頭餓狼忽然看見了山羊!劉處聽完我的話,擡頭看着我說:“哎呀!你們這是幹啥!我的苦心,你們局長知道就可以啦!何必搞這些俗套呢!你們啊!……唉”雖然劉處最後以一聲歎氣結尾,但可以明顯聽出他似乎正經曆着一種‘幸福的煩惱’我見劉處順利的收下了錢,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下一步自然是我跟他的事情了。我笑着給劉處夾了口菜,說:“您看您,壓力這麽大,也不說跟我說,我别的幫不了您,幫您排洩排洩您的壓力,這我還是能做到的,您總這麽糟蹋自己我可不答應!”




  第九集:

  “哦?”
  劉處聽到我說‘排洩’二字,馬上來了興趣。
  他一邊樂呵呵的把信封塞進口袋裏,一邊沖我追問道:“曉萍同志啊,這‘排洩’二字作何解釋啊?”
  我早預料到這老色鬼有此一問急忙沖劉處浪浪的一笑說:“瞧您說的,以您的聰明哪會不知道我這話的意思?”
  劉處聽完,哈哈的笑着說:“曉萍啊,我雖然聰明無比,但這女人的心思我可不清楚,我這人隻喜歡直來直去,你明白?”
  話已說透,我自然不必再繞彎子了。索性大大方方的看着劉處笑着問:“領導,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就一句話,您想怎麽玩兒我,我絕無二話!保證積極配合您,讓您盡興!”
  “哦?”
  劉處更加來了興趣,看着我繼續問:“曉萍同志,那你的底線是啥?”
  劉處這話問得奇怪,我心念一轉,問:“領導,您這話是啥意思?啥叫底線?”
  劉處聽完卻笑了笑順手夾了口菜吃了起來。
  劉處把我晾在當場,卻鬧得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開口繼續下去,想來想去,我才靠近了劉處浪笑着說:“領導,您别跟我客氣,您想讓我幹啥?”
  劉處略微猶豫了一下,扭頭看看我說:“你能幹啥?”
  我急忙浪笑着說:“叼雞巴、舔屁眼兒、操屄、操屁眼兒我樣樣精通!領導,您就吩咐吧?”
  劉處聽了這話,似乎感覺滿意了些,突的說了一句:“哎呀,一泡熱尿憋得俺難受。”
  說着話,他竟還轉頭瞟了我一眼。
  我和劉處的眼神兒一對便知道了他的心思我急忙順勢從椅子上滑落到劉處的兩腿之間,利索的解開他的皮帶,一邊動作一邊說:“瞧您!這麽點小事兒也不讓我知道,這要是憋壞了身子可怎麽好!”
  劉處見我如此積極主動,急忙假意阻攔我說:“哎呀,算啦,我還是到外面去方便的好。曉萍……别這樣……”
  他話音未落,我已經從他的褲衩裏掏出了他那硬邦邦碩大的大雞巴!
  燈光下,我仔細觀瞧手中的這根兒大号雞巴,兩個大蛋子兒猶如兩個兵乓球一般大小,蛋子兒外面的雞巴毛兒密密麻麻,一根筆直硬硬的粗大雞巴莖高高的挺着,雞巴莖上青筋暴露顯得異常兇猛,在雞巴莖的頂端,碩大的一個雞巴頭兒已經完全鼓起,雞巴頭兒發黑,證明它早已鑽過無數的肉洞了,那隻單眼正微微的裂開看着我,似乎是向我打招呼呢!見了雞巴,我不再猶豫,急忙小嘴兒一張‘嘤咛’一聲将大雞巴頭兒叼進嘴裏細細的唆了起來……
  “滋滋滋……”
  我有滋有味兒的爲劉處品着大雞巴,劉處也舒服得将手放在我的頭上用力往下按以便讓雞巴直接捅進我的嗓子眼兒裏。
  “來”突然,劉處推開我站了起來,我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劉處已經順勢将我按倒在地闆上讓我仰面躺下,接着他以極快的速度脫去一隻褲腿然後兩腿一分橫跨在我臉上,劉處略帶激動的擺弄着自己的大雞巴将雞巴頭兒插進我的小嘴兒裏說:“叼……啊……叼叼叼……”
  我不敢怠慢,急忙張開小嘴兒含住雞巴頭兒使勁的唆了起來。
  “啊……啊……哎呦……”
  突然,劉處眼睛一瞪,我隻覺得他似乎全身一陣的用力,頓時一股腥臊的熱流噴湧出來!劉處竟然真的給了我一泡熱尿!
  “咕噜……咕噜……咕噜……”
  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将一口口熱尿咽下肚去,雖然我不止一次的爲牛局品過熱尿,但那畢竟是牛局,我們之間太了解了,我有心理準備,但劉處不一樣,我和他剛認識不過幾個小時,雖然我現在也明白了他剛剛問我那句‘底線是啥’的意思,但當時我可是萬萬沒想到劉處真的将我按在地上往我的小嘴兒裏撒尿。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用,戲還要繼續唱下去。
  “嗯……”
  一泡熱尿撒完,劉處終于舒服的哼出了聲,他從我小嘴兒裏拔出大雞巴,見一滴尿都沒浪費,高興得說:“這才對嘛!哈哈”說着,劉處将我從地闆上拉了起來,我隻覺得一陣的惡心急忙抄起飯桌上的一杯飲料灌了下去。
  劉處站在我身後掀起我的裙子竟然發現我空身穿着連褲絲襪,他順手按在我的屄上使勁揉搓着笑到:“曉萍同志,你也不老實哦?呵呵,這麽濕了。”
  劉處不愧爲花叢中的老手,三撥兩弄之下我已經是春潮泛濫了,劉處也沒客氣,他見我浪得差不多了,沖我喊了聲:“撅那!”
  我急忙躬身彎腰兩手撐住椅子将自己的大屁股遞給了劉處。
  “撕拉”的一下,劉處将我的連褲襪變成了開裆褲。
  “噗滋”的一聲,粗大的雞巴頭兒破開我的屄門兒順利的操了進去!
  “啊……”
  同一時間,我和劉處都舒服得叫了出來。
  “啪啪啪啪啪啪……”
  劉處揮舞着大雞巴一下下的将我從椅子上頂了起來,大雞巴頭兒更是直搗花心,随着他每一次的動作我幾乎快要暈了過去,要不是有牛局多年的調教隻這幾下就能讓我尿了褲子呢!
  “啊啊哦!啊啊哦!”
  伴随着劉處的沖擊,我短而有力的哼出了聲,屄裏的淫水兒更是突突的冒個不停。
  “哦……”
  突然,劉處猛的叫了一聲,他加快了速度,我隻覺得屄裏的大雞巴更加的火熱,一漲!再一漲!一股濃濃的大精子噴撒進來,劉處終于洩了身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我們匆匆結束了飯局,帶着激情的餘溫回到了劉處的房間。面對我這個自動送上門兒的免費尤物,劉處沒理由不盡情的享受,整整一個下午都是在我的淫叫聲中度過的,劉處性欲的旺盛超出了我的想象。
  晚上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給牛局打了電話,把今天的情況詳細的向牛局做了彙報,牛局聽完十分的滿意,但還是要求我盡量摸摸劉處的來意以及他所提到的‘不好辦’到底是個啥意思,我一一記下。接下來的三天都是我陪着劉處在各個旅遊景點遊玩,劉處帶來的幾個工作人員我也早已經安排妥當,讓他們滿意就是了。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我似乎真的沒摸到什麽有用的信息,與往年的所謂檢查組一樣,劉處關心的隻是到哪裏去玩以及夥食如何。就在我本以爲沒有什麽事情的時候,事情卻來了。
  就在劉處到北安的第四天晚上,他把我叫進了他的房間。
  等我坐下,劉處點上一根煙笑着說:“曉萍,明天呢,我就要回省裏了。這幾天多虧有你的款待我非常的開心。呵呵。”
  我急忙笑着說:“瞧您說的,我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分内的事情。”
  劉處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繼續說:“有些話,原本我不想對你說的。但我實在不忍心看着你這麽個好人兒一起跟着遭殃,我打算拉你一把。”
  劉處這話說得很突然而且不明所以,我聽不明白,急忙問:“領導,您這是……”
  劉處面色凝重下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詳細的情況我就不跟你細說了,你也知道組織上有紀律。總之我就告訴你一句話,你們牛局要倒黴了,他的事情已經捅到了省紀委,估計這次是死定了。你呢,雖然你是個芝麻大點兒的官,但是因爲沾了你們牛局的‘光’恐怕這次你要跟着吃瓜落……”
  劉處這幾句話就好像是一盆冰水澆在我身上,我覺得脖子直冒涼氣兒。急忙問:“劉處,您……您到底說的是啥意思啊?牛局……我……”
  劉處看着我,揮了揮手,然後他轉身從抽屜裏拿出前幾天我送給他的那個信封說:“我愛财,但我不收死人的錢。我想了想,還是把這個還給你。”
  說着,劉處把信封遞給了我。我呆呆的接過信封,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麽急忙看着劉處問:“領導,我該怎麽辦!您給我指條路啊!”
  說着話,我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巨大的恐懼已經徹底摧毀了我的心理防線。
  劉處看着我,好一會兒也沒說話,一直看出我是真的害怕,他這才吸了口煙說:“活路當然有,畢竟你不是主要目标。”
  說着話,劉處竟然拉起我的手說:“你是個難得的尤物,人漂亮,活兒也棒,我實在是喜歡你。你放心,我給你指條路,你能保命,關鍵的時候我會拉你一把。”
  聽了劉處這話,我急忙點點頭,心裏感動得直恨不得給劉處跪下磕幾個頭才好。隻聽他繼續說:“你要想活,第一是坦白。如果有人找你談話就基本上确定要辦牛局了,所以到了那時候,坦白是唯一的出路。”
  我急忙點頭。
  劉處接着說:“第二是立功。光坦白是不行的,你必須要立功。牛局的腐敗不是一般的腐敗,他肯定會有類似賬本的東西,如果你能弄到這個,那就是大功一件。說不定給你個内部的處分就行了,到時候我再給你說句話。第三是積極退賠。如果你收過什麽,現在就是你吐出來的時候,要錢還是要命我想你已經有決定了。最後一點就是保密,如果你把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透露給任何人,我想你的下場會比他還慘!”
  聽了劉處的話,我知道牛局這次肯定是完蛋了。不僅是牛局完蛋了,我也要跟着一起遭殃,雖然事情來得如此的突然,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麽事情不可能發生的,如果回想一下牛局的所作所爲,犯事,是早晚的。勾結本地黑幫強攬工程、充當黑幫的保護傘、利用手中的權利索要巨額賄賂、生活作風腐化……這些随便揀出一條來也夠判刑的了,更何況牛局是樣樣不落呢?
  我徹底冷靜下來,擦幹了眼淚對劉處說:“領導,您放心,您剛才說的每一條我都記下來了,我會按照您說的做。以後您就是我的領導,我什麽都聽您的!”
  劉處仔細觀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當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後這才露出了些笑容點了點頭說:“好好好,你能夠辨别是非就好。如果有機會,我會拉你一把的,畢竟你不是主要目标。”
  那一夜,我使出了渾身解數盡力伺候劉處,讓劉處爽到了極緻。
  轉天,我把劉處送上飛機,看着飛機起飛我的心裏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兒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請了病假,我也的的确确病了一場,隻不過我得的是心病。
  這些天我總在想:到底是誰把牛局捅到了省裏?又是誰能知道如此詳細的内情?
  當然,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的未來很渺茫。不!我要拯救自己,我堅定了決心。根據劉處給我指出的路,我也積極爲自己做準備。首先我想到的是牛局有沒有關于類似‘賬本’的東西,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牛局還真有那麽個本本,那是一個高級的皮質封面的黑色筆記本,我在牛局家留宿的時候曾經在他的書房裏看到過,雖然我不知道内容如何,但的确有這麽個東西。我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手。下一步,我把自己這幾年來收到過的銀行卡及财務做了一個整理,真沒想到,整理完的結果是好大一筆錢,這些錢已經有一部分被我花掉了,我隻好再想辦法把錢補齊。另外,我憑借着自己還算清晰的回憶寫了一份坦白書,裏面記錄下我所知道的牛局和我收過的每一筆财務。
  等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心裏才算好過了一些。
  在我休息的這幾天裏,牛局給我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心的意思,我也是來電不拒以免被他看出什麽破綻。這個時候,我眼裏的牛局已經象劉處說的,是個‘死人’了……
  半個月以後的一個下午。
  我剛剛下班準備回家,走到車庫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打開電話一看,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号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喂?你好?”
  “哎,是周曉萍嗎?”
  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似乎在哪裏聽過,但我又沒什麽印象。
  我說:“啊是我,請問您是?”
  “哦,我是連局。”
  電話那邊說。
  連局?我心裏頓時一翻個兒。
  連局雖然是我們局長,但不過是挂着個虛名而已,局裏的人都知道真正說話管事兒的還是牛局。雖然我和連局見過幾面,但也大多是在會上,私下裏根本沒什麽交情,我甚至不知道連局怎麽會知道我的私人手機号碼的。
  我急忙說:“哦,局長您好!”
  連局沉吟了一下然後說:“曉萍啊,你現在在哪了?”
  我回答到:“啊我現在正準備下班回家。”
  連局随即問:“現在是你一個人嗎?”
  聽了連局這麽一問,我心裏頓時一涼,心想:這是啥意思?
  我嘴上說:“啊是我一個人,您……”
  連局說:“哦,好。那你方便的話過來一趟吧,我現在在華城賓館202房間。華城賓館你認識嗎?”
  華城賓館。
  對于北安的官場人來說,華城賓館是一個幾乎是沒人不知道但又沒人願意提起的地方。因爲北安市紀律檢查委員會就在華城賓館的大院裏。華城賓館說是賓館,但其實從不招待外人,那裏招待的,是那些快要倒黴的官員,如果哪個官員被叫到華城賓館去談話,基本上算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因此連局一提華城賓館,我就有些發傻了。心說:該來的還是來了……
  “啊……我……我知道,我認識。”
  我有些結巴的說。
  “好,你認識就好,那你過來一趟吧。”
  連局語氣平靜的說,他似乎是怕我擔心,随即又說:“曉萍啊,你别擔心,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況,你過來吧,記住,不要打任何電話。你應該知道組織上的紀律。”
  連局的這番話徹底印證了我的想法。
  放下電話,我回到車裏,呆呆的坐了一會兒,突然眼淚奪眶而出,我真想就此消失,找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藏起來!最後我決定到華城賓館去,無論如何也要去,先看看再說。想明白了事情,我馬上發動車子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快速路行駛三十分鍾左右我拐上了内環高速路,然後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鍾我出了内環拐上了福山路,路口就是華城賓館,在門口還樹立着一塊牌子寫着:XXXXX北安市紀律委員會。我四周環顧了一下,挺清淨,隻有值班的武警在。
  我停好了車,下車走到武警跟前先是登記,值班的武警與裏面聯系了一下以後讓我直接上二樓。
  當我敲開202房間門的時候,一個身着藍色紀檢委工作裝的年輕人爲我開的門,我剛走進去門就關上了,年輕人對我說:“麻煩把你的手機給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不知所措的“哦”了一聲掏出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年輕人接過手機看了看然後熟練的把手機關掉放在了桌子上。
  房間裏煙霧缭繞,布局很簡單,中間是一張長辦公桌,辦公桌前面放着一把很普通的折疊椅,房間的一角有一個飲水機。我進屋的時候,辦公桌後面坐着三個人,連局坐在左手,另外兩個我不認識,那個給我開門的年輕人也坐在了辦公桌後面,他拿起筆,似乎準備記錄了。
  這個我隻在電視劇裏看到過的情節今天實實在在的擺在我面前,我腦子一片空白。
  “來,坐吧。小周同志。”
  連局首先發話,雖然他臉上還有些許的笑容,但眼神卻十分淩厲。僅僅是這個場面我就已經瀕臨崩潰了。
  我緊張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連局問我:“喝水嗎?”
  我急忙搖搖頭說:“領導,我不渴。”
  連局點點頭說:“那好。”
  停了一下,連局對我說:“小周啊,我給你介紹一下。”
  說着,他指了指坐在他旁邊的第一個男人說:“這位是咱們紀委的周處。”
  接着,他又指了指坐在周處旁邊的一個男人說:“這位是紀委的張副局。”
  我機械的對周處和張副局長點了點頭。
  高大威猛的周處說話嗓音洪亮,他看出了我緊張的樣子,笑着說:“小周同志,你别緊張,咱們都姓周,本家人。呵呵。”
  話鋒一轉,周處突然說:“周曉萍同志,你知道今天讓你來這裏是因爲什麽嗎?”
  我略帶哆嗦的點了點頭然後又馬上搖搖頭說:“我……我不知道……”
  周處說:“那好,那我就給你提個醒,你的領導,牛局,工程。你想想。”
  周處話音剛落,坐在他一旁顯得小巧玲珑的張副局長說:“對,你既然是黨員,自然也知道組織的紀律。人嘛,不怕犯錯誤,怕就怕犯了錯誤還要隐瞞,還要裝傻。我想你也是個聰明人,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麽辦。我們今天找你來就是爲了了解了解情況,你要實話實說。”
  我看着張副局點了點頭。
  沉默了一下,連局先發話了:“小周,你先談談北安電子科技城那個項目吧。牛局是怎麽運作的?”
  當我聽到‘北安電子科技城’這幾個字的時候,眼淚好懸沒掉下來。因爲在我印象中北安電子科技城的項目似乎是第一次牛局讓我一起參與運作并從中收受賄賂的項目,而且那還是遠在四、五年以前的事情了,既然連局一上來就問這個事情,足以證明人家已經不知道掌握了多少情況了。
  想到此,我心裏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說:“我說,我都說,電子科技城項目是這樣的……牛局得了一張消費金卡,具體錢數我不知道,大概有個十幾萬的樣子,我也得了一張五萬的消費卡,都是開發商送的……黃金海岸那個項目……我看見牛局分三次收了開發商送的錢,每次大概有一百萬左右,我也收了二十萬的‘勞務費’……北安火車南站項目……牛局收了十萬,我收了兩萬的‘勞務費’……紫金花園項目……牛局收了七十萬的項目返還款,我收了‘跑腿費’五萬……碧嶺家園項目……牛局具體收了多少不詳,不過和開發商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他們送了一張工行卡,估計有十來萬左右,我得了一部轎車,後來我賣掉了換成了現金是三萬……黃海路商業街項目,牛局前後共收了八萬,我得了兩萬的‘辛苦費’……海濱娛樂城項目,牛局收了大概十幾萬的樣子,我得了兩萬的好處費……濱海大道商業街項目,牛局收了三萬的美金寄給了他在美國的家人,我收了五千美金的好處費……觀光島項目,牛局收了多少錢我不知道,但大概有百萬左右,我得了二十萬的好處費……還有森林公園項目,牛局收了大概有五十萬的樣子,我收了兩萬的好處費,後來牛局又覺得不上算,最終開發商安排我和牛局去新馬泰七日遊,我們一分錢沒花,都是開發商安排的……來客購物廣場項目,牛局收了多少錢具體的我不知道,我估計有二十萬左右,我收了一萬的辛苦費……”
  在足足兩個多小時内,我象背書一樣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随着我的叙述,連局、周處、張副局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那個年輕人也不停的用筆記錄着我說過的每句話,每個字。
  “那你再談談都有哪些開發商曾經和你們有過來往?”
  周處說。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說:“以前的主要是久安建設開發集團的人跟我們接觸,後來久安集團因爲内部的事情退出了北安市場,取而代之的是濱海建設公司……現在從牛局這裏拿項目的基本是三家,他們都有黑社會的背景,張七、李玉玺和周老爺子……”
  等記錄員一一記錄在案以後,連局又問:“談一下你所知道的和牛局有過來往的政府部門人員。”
  我急忙點了點頭說:“土地局的李副局和審批科的劉科長……資源部的張處……勞動局的李局和監察科的曹處長……人事局的劉子安局長,這些都是曾經托付人員進我們局或者是在項目上說過話的人,這就是我知道的。”
  連局點點頭,問:“談談牛局平時生活作風的情況。”
  我聽這話,臉上一紅說:“牛局生活作風比較腐敗,我作爲他的屬下和私人秘書,曾經多次陪他睡覺過性生活,他看上的女人基本都是有求于他的,他利用手裏的權利又要錢又貪色,就是我本人也曾經多次參與到他與其他女人的淫亂活動中。我……”
  我還要繼續說,連局打斷了我說:“好了,具體情況就不要說了。”
  說完,連局和周處小聲說了幾句,周處又和張副局說了幾句,最後張副局對我說:“周曉萍同志,就根據你剛才交代的問題,你自己的問題就很嚴重了。如果按照咱們現行的法律來講夠上槍斃是沒問題的。當然,我們還要根據你所交代的問題進行核實。”
  我一聽‘槍斃’兩個字心裏一涼,腿一軟“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說:“别啊!……求求領導!……别啊!……我願意坦白!我願意改過自新!……饒命啊!……饒我一條命啊!……”
  我徹底崩潰了,又哭又叫,我感覺自己仿佛是在夢中一樣可現實卻又是如此的真實……




  第十集:

  或許是因爲見得多了。
  幾位領導見我又哭又叫卻并沒有什麽反應,這更加深了我的恐懼,我趴在地上耍賴似的哭叫着,好一會兒周處才對我說:“起來吧,起來……”
  雖然周處的聲音也不小,但怎奈我已經哭得似個淚人兒一般,腦子裏總想着被投入大牢被押上刑場……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周處見我沒有反應,他沖着那個年輕的記錄員一使眼色,年輕人馬上站起來走到我跟前強制性的将我拉了起來重新又坐回到椅子上。
  又過了好一會兒,待我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連局才開口說話:“小周同志,剛才張副局說的雖然是事實,但你也要知道咱們組織的紀律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積極立功,從輕處罰……”
  我别的沒聽清楚,當我聽到“積極立功,從輕處罰”這八個字的時候仿佛看見了一絲曙光又或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叫着說:“我立功!我立功!我想立功!”
  連局見我慌亂的樣子,笑着說:“好好好,隻要你配合組織把問題調查清楚,積極退回所收受的贓款贓物,包括提供有力的證據,你的問題我們是會考慮的。”
  我認真的聽着連局的話,一一記憶下來。
  我說:“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但我願意戴罪立功,我願意積極配合組織調查取證,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去做!”
  連局聽完點點頭說:“好好,你也知道,牛局已經是無法挽回了,他的罪行太過深重,你和他不一樣,你既是他的辦事人,也可以說是他的同夥,但你其實也是受害者。我們會考慮這一點的……”
  當我聽到‘受害者’三個字不禁心裏一酸,眼淚又掉了下來。連局繼續說:“既然要辦,就要辦得鐵案如山,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纰漏,因此取證就是關鍵。你剛才所交代的那些問題都需要證據才能成立。”
  連局說到這,我急忙說:“領導,我想起了一個重要事情。”
  周處在一旁馬上說:“你說。”
  我繼續說:“我知道牛局有一個秘密的賬本,雖然我沒接觸過,但我見過,那上面記錄着他每一筆錢以及誰送的,是出于什麽目的送的,我曾經看見過。”
  張副局馬上在一旁說:“好,這是一個關鍵。這個賬本你能弄到嗎?”
  我想了想說:“憑借我和牛局的關系,應該沒問題。”
  張副局直到這個時候才對我有了一絲笑容,他點了點頭說:“好,如果你能順利的拿到那個賬本則是大功一件,我們一定會考慮的。”
  聽了張副局的話,我多少心裏有了底。……
  從華城賓館出來天色已經漸黑了。我這時才想起手機還沒開,急忙打開手機一看隻見竟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而且全都是牛局的手機号碼,我急忙定了定神兒,撥了回去:“喂?領導?”
  “你是怎麽回事?怎麽手機一直關機?”
  牛局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哦……領導是這樣……”
  我腦筋急轉編出一套詞兒來:“哎呀,您可不知道,我下班的路上竟然碰見了張七那小子,我本想甩開他的,可他死活纏着我,非要跟我開個房,我禁不起他的糾纏所以……”
  牛局聽完說:“即便去開房你也用不着關機啊?我這還有事兒找你呢!”
  我隻好說:“哦領導,這是我的失誤,都是張七那小子說什麽玩兒的時候最讨厭電話響什麽的,我就關機了。”
  牛局聽完沒說話,我又問:“領導,您找我有啥事兒?”
  牛局說:“算了,都辦完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讓你跑趟财政局送個文件,順便再幫我辦點兒私事兒。”
  停了一下,牛局又說:“算啦,你回家吧,有事兒明天再說。”
  挂了電話,我又給張七打了個手機,也就是告訴他如果牛局問起什麽來就說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他那。放下電話,我才長長的出了口氣。坐在車裏,我腦子亂亂的,想到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一切恍如在夢中,心裏也似乎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當初劉處跟我說的現在都變成了現實……
  開車回到家,我連澡都懶得洗躺下就睡了。一夜之間我被惡夢驚醒了好幾次,想着想着我又開始哭了起來。最後我仔細的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雖然我目前處于十分不利的地步,但卻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牛局那個秘密賬本就是我救命的稻草,最低限度我必須把自己的命保住,至于牛局,在我眼裏他已然是個死人了。可牛局的那個賬本到底放在哪呢?雖然我曾經在他家的書房裏看到過,但也不能保證一定就是放在他家裏,單位?家?……想着想着,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的時候,我已經洗完澡并将自己打扮一新了,我不能讓牛局看出一絲破綻,必須以更好的心态來面對他。來到單位,我坐在辦公室裏仔細琢磨着怎麽能進入牛局的辦公室。牛局的辦公室不僅有門禁卡而且還配有鑰匙,這兩樣東西都不能少,怎麽才能弄到呢?就在我琢磨着的當口,牛局卻給我來電話了,他讓我上樓說事兒。
  進了電梯,心裏砰砰直跳,一心盤算着那賬本的事情。
  進了牛局的辦公室隻見他坐在轉移裏正看着電腦屏幕,那聚精會神的神情似乎電腦上有什麽東西特别吸引他。
  我故作輕松的笑着說:“領導,我來了,啥事兒?”
  牛局瞥了我一眼又看着電腦屏幕笑着說:“曉萍,過來過來,看看這個。”
  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牛局跟前一看,隻見屏幕上顯示的似乎是一個玩撲克牌的畫面,牛局正聚精會神的打着手裏的牌。
  我笑着問:“領導,咋玩兒上這小孩兒玩兒的遊戲啦?這不是打撲克嗎?”
  牛局看了我一眼嘿嘿的笑着說:“傻丫頭,我這可不是一般的撲克,一把一萬塊錢的!”
  我心裏明白牛局是在玩網絡上那種賭牌的遊戲,故作吃驚的說:“呵!好家夥!一把就一萬啊!”
  牛局笑着指着屏幕下方的積分累計說:“看見沒有,這都是我赢的錢,已經打到我的賬戶裏了。呵呵。”
  我仔細看了看,差不多有個幾十萬的樣子,笑着說:“還是咱們領導,腦子快!有決斷!”
  牛局更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利用站在牛局身邊的機會仔細觀察着他辦公桌上的物品,在一堆文件的夾縫中我看見了牛局的鑰匙包,我心想:如果能拿到那個鑰匙包就好了,我先配把鑰匙。可我又一想,不行,我什麽都沒帶,拿什麽配鑰匙?總不能把鑰匙包都拿走吧?想來想去也沒什麽好辦法,我正猶豫着,牛局沖我說:“曉萍,一會兒你去趟土地局,找小劉把審批的文件拿過來,李玉玺那塊地已經批下來了。不過咱不能這麽痛快的就給他,不放這小子點兒血可不行……”
  我答應一聲轉身剛要走,忽的牛局一把拉住我,他眼睛依舊聚精會神的盯着電腦屏幕,嘴裏說:“着啥急了,你先給俺叼一管兒!”
  這要放以前,或許我會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但今天我隻覺得心裏惡心!可沒有辦法,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踩着面前這個男人頭頂才能逃出生天。我強作笑容的答應一聲轉身跪在牛局分開的大腿中間拉開他的褲鏈掏出大雞巴開始唆了着……半個小時以後,我才從牛局的辦公室裏出來。
  門剛關好,我回頭暗暗使勁啐了一口。心裏莫名的産生一股怒氣想到:操你媽的!我看着你怎麽死!
  下午,我從土地局劉科長手裏拿來了文件。路過一個市場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要複制牛局的鑰匙必須要有紅泥膏,我索性在市場裏轉悠了一圈,還真巧買到了我所要的東西。回到單位的時候已經快下班了,我進了牛局的辦公室發現在坐的還有李玉玺和張娜,牛局跟他們聊得正歡。
  牛局見我回來了,沖我使了個眼色然後對李玉玺說:“玉玺啊,這不東西已經拿來了,我再簽個字就生效了。呵呵。”
  其實哪裏用得着牛局簽字,根本不是一個系統。
  李玉玺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看了看我手裏的文件笑呵呵的走到牛局面前伸手從兜裏掏出一張金卡放在桌子上說:“領導,這是點兒小意思,給您買包茶喝。”
  牛局看都不看那張卡,扭頭沖我說:“算啦,不跟你逗了,曉萍,把文件給他吧。”
  我這才把文件給了李玉玺。
  按照規矩,晚上是一定要有酒席的。這次當然也不例外,牛局也沒客氣,他把金卡随便揣進口袋裏然後沖李玉玺說:“你小子,這次不能便宜了你,晚上你說地方吧。”
  李玉玺急忙谄媚的笑着說:“還用領導您費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最近東光市場又新開了一家西北風味兒的館子,今兒我做東請您和萍姐過去嘗嘗,房間我都訂好了。”
  牛局聽完笑着說:“你小子,小聰明都用這兒了,算你還有點兒良心。”
  說完,我們幾個人一行出來。出門的時候,我親眼看見牛局把辦公室的門碰好然後又掏出鑰匙鎖了一下,最後他把鑰匙放進了西服口袋裏。我看着那串鑰匙心裏砰砰直跳。
  我和牛局坐着李玉玺的那輛大衆商務來到了東光市場。
  雖然東光市場這名字起得有些土氣,但其實盤踞在這裏的除了酒吧飯店以外就是夜總會和娛樂城。東光市場并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市場”更不是老百姓口中說的那種菜市場。
  車子停在了一家叫“西北漢子”的飯店前,我們幾個說笑着走了進去。
  單間兒布置的挺有西北風味兒,牆上還挂着象征着圖騰一樣的牛角,房間裏有一副水彩畫,畫的是放牧的情景。菜品也大都是西北風味,牛羊肉是這裏的主要菜品。李玉玺是個有心人,也是見過場面的,因爲牛局本來姓牛,所以今天這一桌子菜沒有一樣是和牛有關系的,是名副其實的‘全羊席’面對着一桌子菜,牛局和李玉玺開懷暢飲起來。
  隻聽李玉玺笑着說:“領導,嘗嘗這個,真正的羊鞭,吃了可以壯陽,大補的!”
  說着,他給牛局夾了一筷子。
  牛局一聽笑着說:“你小子,就知道這套。”
  說着話,牛局已經夾起羊鞭放進嘴裏細細品嘗起來。吃完後連聲稱好,不禁又多吃了幾口。
  我心裏一直盤算着怎麽才能弄到牛局的鑰匙,雖然沒想到好辦法,但争取讓牛局多喝幾杯酒是很有必要的,因此我和張娜輪流起來給牛局和李玉玺滿酒,張娜當然不知道我的心思,以爲我是讓他們高興多喝幾杯,自然也頻頻給牛局敬酒。
  這頓飯,從晚上六點一直吃到八點,席間,牛局似乎吃得熱了,他脫掉了西服順勢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我一直留心着牛局的動作,見他脫下了西服,暗自高興起來。
  男人多喝了酒,又有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作陪,當然少不了色。果然,李玉玺醉眼朦胧的看着我說:“萍姐,等哪天有空,俺再跟你大戰個三百回合咋樣?”
  我看着李玉玺心裏暗暗罵街,但臉上擺出一副浪浪的表情說:“瞧你那樣兒,簡直就是個銀樣蠟槍頭兒,你那點兒功夫也敢在我們領導面前顯擺?别說三百回合,就是三下兩下我就讓你小子射了。”
  “哈哈哈”我話音剛落,牛局便大笑起來說:“玉玺啊,曉萍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女人,你那點兒功夫,不成!不成!哈哈……”
  李玉玺也笑着說:“那是,那是。您老調教出來的,自然不是一般男人能消瘦的。不過這玩兒女人的技巧您老還要多多教我啊。”
  我在一邊笑着說:“那還用教?你應該請教請教我張娜妹子,你問問她牛局是怎麽玩兒她的?”
  張娜浪笑着說:“姐,瞧你說的,不過領導的功夫真是一級棒!那回不是弄得我死去活來。”
  牛局聽了張娜這話十分受用,笑着說:“小浪屄,又開始犯浪了吧?行,一會兒找地方我好好操你一頓!”
  張娜急忙笑着說:“說了就算,您可不能反悔啊?”
  牛局點點頭說:“啥話?别說弄你一個,就是再加上曉萍我也是通吃!”
  牛局本是無心的一句話卻提醒了我,我心裏突然一轉念,笑着說:“行啊,領導您既然有興趣,不如今兒晚上您就把我倆帶回家好好操操,下午您給了我倆棗兒吃,我還沒過瘾呢。”
  李玉玺在一旁搭話到:“哎呀,那你們都跟牛局走了,我可咋辦?”
  牛局笑着說:“你啊,愛咋辦咋辦,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小子身邊還缺了女人?”
  李玉玺色咪咪的看着我說:“不瞞領導您說,我身邊是不缺女人,可像萍姐這樣活兒好的女人那是急缺啊!”
  我趁機在一旁說:“你總說我活兒好?我咋沒覺得呢?你說說,我哪裏活兒好了?”
  李玉玺原本就是個大流氓,自然什麽都說得出來,他咂咂嘴說:“先說萍姐這叼雞巴的功夫,哎呦,那真是讓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小舌頭那叫個軟,圍着大雞巴頭兒那麽一轉悠!我操!不是我功夫深早就交代了!”
  我被李玉玺說得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說:“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牛局卻在一旁聽得來了興趣,笑着問:“除了我們曉萍叼雞巴的功夫,還有那些?你說說?”
  李玉玺笑着說:“再說這操屄,一般女人操個屄也就是那幾個姿勢,啥男上女下,啥女上男下,啥撅着,啥站着的,萍姐那姿勢可多啦,正着操,反着操,還有一次,萍姐一邊和我操屄一邊還舔我的大臭腳,我操!那叫一個浪!”
  牛局聽完,眼睛一亮,扭頭問我:“哦?還有這事兒?”
  我紅着臉對牛局說:“領導,您别聽他胡說!哪有那回事兒!”
  李玉玺在一邊說:“咋沒有!不就是上次在我那玩兒的時候嗎。”
  我瞥了他一眼到:“你少胡浸!”
  李玉玺也不理我,繼續說:“還有一次,萍姐躺在床上,讓我象蹲大号一樣蹲在她臉上,她給我舔屁眼子,她一邊兒給我舔,還一邊讓我摳着她的屄,舔得我那叫一個爽!差點兒沒把屎拉進她嘴裏,不過好歹在她嘴裏放了幾個響屁!哈哈哈……”
  牛局一聽更來了興緻,扭頭問我:“這事兒是咋說?”
  我聽完臉上一紅,浪浪的瞥了李玉玺一眼笑着對牛局說:“領導,您别聽他胡說!哪有……”
  雖然我嘴上這麽說,但我的表情已經證明了一切。牛局看了看我,略帶酸酸的口吻說:“操!我還真不知道你是這麽跟他們玩兒的……”
  李玉玺在一旁笑着說:“咋不是!萍姐性瘾那個大!隻要勁頭兒來了,想幹啥就幹啥,想咋來就咋來!”
  牛局聽完笑着說:“曉萍就是這麽個實在人兒,服務周到,包您滿意。哈哈哈……”
  張娜在一邊浪笑着說:“萍姐,你真是不分香臭了……呵呵……真浪!”
  我擡眼看張娜一眼,浪笑着回敬她說:“臭貨!姐姐我浪,你就不浪了?哪次你不是自己摳自己的屁眼子然後唆了手指?”
  張娜也浪了起來,笑着說:“姐,瞧你說的!還用我自己摳屁眼兒?咱們領導的大雞巴是幹啥吃的?哪次不是領導用大雞巴操完我屁眼兒然後讓我唆了幹淨?”
  牛局和李玉玺聽完都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和張娜也笑了。
  隻聽張娜說:“領導,今兒晚上您要是真操我和萍姐,那您就讓我和倆輪流給您叼雞巴!那才叫盡興呢!”
  牛局一聽笑着說:“好!”
  席間,牛局出去方便,我見機會難得,牛局前腳剛出門,我急忙偷偷的将手伸進他的西服口袋裏摸出鑰匙包塞進自己的褲兜裏也假意去廁所溜了出去。
  我小跑着進了女衛生間然後看看四下無人,急忙掏出鑰匙包和紅印泥找出牛局辦公室的鑰匙留下了印記。完事後又急忙回到了飯桌上,我見牛局還沒回來,便把鑰匙包又重新放回他的西服口袋。我剛弄好,牛局就走了進來。隻見他沖李玉玺說:“玉玺啊,散席了,你送送我們。”
  牛局話就是命令,我們幾個急忙收拾東西走了出來。
  李玉玺一直把我們送到牛局住的小區門口才離開,我和張娜說笑着一左一右陪着牛局回到了他的家。




  結局篇

  牛局家面積很大,屬于那種全采光雙廚雙衛的房型。這房子當初是李玉玺和老黑他們幾個包辦裝修的,可想而知,其奢侈的程度不亞于那種超豪華的樣闆房。
  也難怪第一次來到他家的張娜一進門就是一陣的驚呼,她哪裏見過如此奢華的房間。
  我看着張娜如農民進城般站在客廳裏四顧張望的樣子,心說:臭傻屄!你哪見過這個……
  一進門迎面是一間超大的客廳,客廳左右兩邊各有兩道走廊,每道走廊各自有四個房間,走廊的盡頭還有一個房間,牛局的卧室和書房就位于客廳的左手走廊。這麽大的一個單位僅僅住着牛局一個人當然顯得有些空曠,很多房間牛局就從沒進去過。
  牛局左擁右抱的說笑着拉着我們坐在了客廳中央的真皮轉角沙發裏,如此大的沙發擺在牛局的客廳頓時顯得小了許多,據說這部沙發是從德國進口的,價值幾十萬,是張七孝敬給牛局的禮物。
  我不是第一次來牛局家,這裏的一切我都很熟悉,我站起來把客廳的窗簾拉上,笑着坐回到沙發裏投入了牛局的懷抱。牛局兩手不老實的伸進我和張娜的衣服裏挑逗着我們,房間裏的氣氛逐漸熱烈了起來。玩兒了一會兒,牛局起身走到客廳一角的冰櫃前打開門,從裏面拿出一瓶洋酒和幾罐沒有一個中文字的高級飲料遞給我們說:“來,喝。”
  我和張娜答應一聲接過來紛紛打開飲料喝了起來,牛局自己也打開洋酒喝着,不時的還跟我和張娜逗上一兩句。
  我偷眼觀察牛局,隻見他紅光滿面,似乎酒性正酣,他本來已經喝了許多白酒,這時又把洋酒當水喝來解渴,估計他也離醉不遠了。
  “來……咱們把衣服都脫了,涼快涼快”說着話,牛局放下酒瓶子就開始解扣子。
  我和張娜同時放下手裏的飲料幫牛局脫衣服,直到脫了個精光以後我倆才把衣服一件件的都脫掉,我和張娜都隻穿着連褲絲襪和高跟鞋,這身打扮是牛局必須要求的,我們都心裏明白。今天也巧了,我穿的是一雙純白色的包芯絲光連褲襪而張娜穿的卻是一雙黑色的天鵝絨緊身連褲襪,我倆這一黑一白顯得格外有情趣呢。
  我們三個脫得光溜溜的坐在沙發上,牛局十分興奮,眼看一幕淫亂的畫面即将開始。
  忽然,牛局沖我說:“曉萍,我書房的桌子上,就是上次你給我的那個藥,你給我拿來。”
  我答應一聲站起身,扭着屁股走進了書房。我打開壁燈,牛局的書房裝修得一般豪華,但卻顯得十分淩亂,老闆台上堆積着幾個筆記本電腦、台式機、書、畫報、煙、手機還有一大串鑰匙……我着手在一堆雜物中翻找着,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我回頭沖門外喊:“領導,沒有啊?您放哪了?”
  牛局回應到:“你……嗯……看看抽屜裏有沒有……”
  聽牛局的口氣,熱烈中帶着興奮,我估計是張娜給他叼上雞巴了。
  我繞到老闆台後面,拉開一個個的抽屜繼續翻找,直到找到第三個抽屜,我才翻出了牛局要的那藥。我拿着藥正要出去,忽然靈機一動,心想:要不我翻翻看?有沒有我需要的那東西?
  想到這兒,我擡頭沖門外瞧了瞧,隐約隻聽見牛局和張娜在客廳裏淫戲的說笑聲,我忽然感到有些莫名的緊張。我把藥放在桌子上,然後迅速的拉開一個個抽屜翻找着,抽屜裏實在太亂,什麽東西都有,但沒有我需要的。翻來翻去,一直到右手最後一個抽屜,我一拉,覺得拉不動,仔細一摸,原來這個抽屜配有自己的鎖!
  ‘鑰匙!’我腦子裏一閃念,急忙抓起桌子上的那一大把鑰匙,根據我的分辨,這些鑰匙中有汽車的、門的、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但象這種辦公櫃的鑰匙是那種小一号的,我一眼就看見有一把小号的黑色鑰匙,我急忙把鑰匙插進鎖頭裏一擰‘咔哒’一聲,抽屜開了。
  我輕輕的拉開抽屜,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厚厚的黑色高級皮面的本子!
  沒錯!就是它!我以前見過這個本子,牛局經常在上面寫寫記記!此時,我的心跳成了一個兒!我迅速而輕快的拿出那個本子,拉開扣,打開第一頁,隻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xx項目……金卡……xx人……”
  我隻看了一眼就知道我找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了!這個本子将會把牛局送入地獄而卻成爲了我的唯一救命稻草!
  可怎麽才能把這個本子帶出去呢?我腦筋急轉。正在這個時候隻聽牛局喊到:“曉萍……找到了嗎?……過……過來!快點兒!……”
  “哦!找到了!”
  我急忙答應一聲,迅速的把抽屜關好,然後把鑰匙拔下來放回到桌子上,我一手拿着那個本子一手拿着藥走了出去。正好,牛局的書房外面第一間就是衛生間,我腦筋一轉喊了一句:“領導,我上個廁所!”
  說着話,我打開門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裏很大,有全套的洗浴設備,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麽地方可以把這個本子藏起來,我正在猶豫,隻聽牛局在外面喊:“操的!懶驢上磨屎尿多!要不你就在裏面拉個大的!待會兒我操你屁眼子!”
  牛局說完張娜的浪笑聲就響了起來……
  我急中生智,忽然看見衛生間的窗戶,我急忙走過去打開窗戶探頭向外張望,借着外面的燈光,隻見衛生間的外面竟然是一片花園,花園裏有走廊,花草茂盛。
  我順手将本子扔了出去,正好扔進了草叢堆裏,我又仔細的看了看本子落下的位置,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平靜了一下,我走了出去。
  客廳裏,隻見牛局躺在沙發上,他高高的擡着雙腿,張娜正跪在地闆上雙手扒開牛局的屁股給他仔細的舔着屁眼兒!牛局見我來了,急忙說:“過來!”
  我浪笑着走過去順勢跪在張娜身邊把藥遞給牛局,牛局摳出一粒藥放進嘴裏,我又回手拿起酒瓶遞給他,牛局灌了兩口咽了下去。
  “叼!”
  牛局說了一聲。
  我急忙低下頭小手攥着他那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張開小嘴兒含住雞巴頭兒唆了起來……
  “哦……嗯……”
  牛局舒服得哼出了聲,在藥力的作用下,他的大雞巴越發顯得粗大梆硬!
  “哼”牛局哼了一聲,推開我和張娜站了起來。
  “手背後!”
  牛局嚷了一聲。
  我和張娜跪在牛局的面前急忙将手背到了後面。
  牛局一手一個抓住我倆的頭發,先将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裏猛操起來:“哦!嗯嗯嗯嗯嗯嗯……”
  我一動都不敢動的張大小嘴兒迎合着牛局的雞巴,粗大火熱的雞巴頭兒猛的插進我的嗓子眼兒裏,再抽出!再插入!我一邊奮力的配合着牛局,一邊白眼兒亂翻向牛局表示被他操得有些受不了了!
  “噗”牛局拔出大雞巴一轉身又插進張娜的小嘴兒裏,又是一陣猛操!張娜在一邊“嗷嗷”的叫着,也是白眼兒亂翻呢。
  就這樣,牛局在我和張娜間揮舞着大雞巴象一位大将軍一樣揮舞着自己的‘寶劍’操得我和張娜不亦樂乎。
  玩兒了一會兒,牛局一把推開我,他拽着張娜的頭發将她拉到了沙發旁仰面将張娜的頭按在了沙發上,然後牛局一擡腿跨在了張娜的臉上将大雞巴送進張娜的小嘴兒裏猛操起來……“咔咔……咔咔……咔……”
  張娜扭動着豐滿的身體嘴裏發出‘咔咔’聲,可見牛局插入之深了。
  抽了百十來抽,牛局才拔出大雞巴推開張娜,然後他一把拉住我的頭發将我拉到沙發上也是仰面朝上将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裏……“咔咔咔……哦……咔咔咔……”
  粗大的雞巴頭兒猛力的頂進我的嗓子眼兒裏,我隻覺得呼吸困難,不覺得發出‘咔咔’的聲音,牛局可不管那套,他隻在乎自己雞巴的感受,大雞巴快樂的操着我的嘴。
  我和張娜輪流被操過了嘴,牛局也熱身得差不多了,他拔出雞巴将張娜拉了起來,一翻身把張娜按在了沙發上,然後對我說:“曉萍,你也撅那兒!”
  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雙腿跪在沙發上将自己的大屁股撅了起來,牛局分别撕開我和張娜的連褲絲襪,将我倆的屄和屁眼兒完全暴露出來,他先是将手插進張娜的屄裏使勁的摳挖着,張娜浪浪的叫了起來:“呀!哦!啊!啊!”
  不多時,張娜屄裏流出來的淫水兒就把牛局的手弄得濕漉漉的了,牛局滿意的點點頭,笑着說:“小浪屄!夠勁兒!”
  說着話,牛局将淫水抹在張娜的屁眼兒裏使勁的挖着,三挖兩挖,把張娜弄得渾身亂顫。牛局抽出手指順勢塞進張娜的小嘴兒裏,然後大雞巴對準屄門兒用力一挺“噗滋”一聲順利插了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
  房間裏響起了‘歡快’的節奏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張娜一邊用力挺着屁股,一邊浪叫着。我在一邊也看得眼紅心跳,隻覺得屄裏‘突突’的冒出幾股淫水兒。
  牛局自然不會放過我,他抽出張娜小嘴兒裏的手指順勢摳入我的屄裏玩弄起來……
  “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和張娜輪流淫叫“啊!屄……啊……爽!”
  “哦!手……啊!……哦……”
  牛局樂呵呵的幹着我倆,大雞巴更加猛操張娜。
  “噗”牛局拔出雞巴,輕輕一提,熟練的将雞巴頭兒頂在張娜的屁眼兒上一用力‘滋溜’的一下就操了進去,然後牛局快速的擺動着屁股一下下操起張娜的屁眼兒來……
  “啊……”
  隻見張娜張着小嘴兒隻哼了一聲便沒了下文,牛局如此粗大的雞巴也夠她受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連串的爆響,張娜隻是機械的擺動着屁股迎合着牛局,牛局舒服得哼出了聲。
  ‘撲棱棱!’牛局拔出了大雞巴,隻見雞巴上沾滿了粘糊糊的淫水兒和張娜屁眼兒裏的大便,牛局壞笑着放開張娜,一瞬間她倒在了沙發上。牛局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将我的臉壓低,我剛一張開小嘴兒,牛局便将大雞巴順勢插了進來……這就是牛局所說的‘互操屁眼兒舔雞巴的遊戲’接下來,牛局又開始操我,先操屄,然後操屁眼兒,張娜隻是癱軟在一邊,房間裏隻是我的淫叫聲:“啊!大雞巴!啊!啊!頂上天啦!啊!大雞巴!雞巴!雞巴!雞巴!雞巴!雞巴!雞巴!……”
  我發浪的喊着,屁眼兒裏牛局的大雞巴快速激烈的進進出出,那股發自内部的騷癢讓我幾乎不能自己了!
  牛局每操一下,我就喊一聲“雞巴!”
  在我淫蕩的喊叫聲中,牛局終于要射了。
  “噗”的一下,牛局從我屁眼兒裏拔出還冒着熱氣兒的大雞巴,不用說,大雞巴頭兒和雞巴莖上沾滿了從我屁眼兒裏掏出來的大糞,牛局轉頭拉過張娜猛的将大雞巴插進她的小嘴兒裏……一瞬間,我隻覺得身子空空的,癱軟在了沙發上。
  “啊……啊……我……操!”
  突然,牛局死命的将雞巴猛的插入到張娜的嗓子眼兒裏,隻見張娜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牛局兩個大雞巴蛋子兒猛的一縮!濃濃熱熱的大精子就給張娜送下了肚…………
  好一會兒,我們三個才緩過神兒來,牛局喘着粗氣坐在沙發裏點上一支煙使勁的吸着,他的神情十分的舒泰,但不多時,牛局就一臉疲憊了,即便是年輕人也經不起如此的耗費體力,更何況他又喝了許多酒,牛局站起身,拉着我和張娜進了他的卧室,我們三個滾進大床裏,不一會兒牛局就鼾聲如雷了,張娜也昏昏的睡去。
  看着他們都睡了,我雖然也感覺疲憊,但卻無法入睡,我心裏暗暗盤算着下一步的計劃,如何才能馬上脫身?
  我輕輕的從床上起來,走出卧室然後到客廳裏拿出我的手機小跑着進了衛生間。關好門,我打開手機急忙撥通了連局長的電話:“喂?連局嗎?我是小周。”
  我小聲的說。
  電話那邊傳來了連局的聲音:“哦,小周,你現在在那裏?事情進行得怎麽樣了?”
  “連局,我向您彙報一個重要的情況,我已經找到了牛局的那個秘密記賬本了。我現在在牛局家裏,我想馬上把賬本交給您!”
  我略帶激動的說。
  “好!好!小周!你幹得漂亮!你現在在那裏?告訴我具體地址,我派人去接你。”
  連局高興得說。
  得到了連局的鼓勵,我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我急忙告訴了連局具體的地址,然後說:“連局,我知道自己犯了國法,我知道錯了,請允許我将我的非法所得全部上繳,我願意坦白。”
  連局聽完,笑着說:“嗯!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咱們組織的紀律你是了解的,還是以人爲本,救人爲主。既然你知道自己的錯誤,那好,我同意你的請求。”
  聽了連局的話,我激動得眼淚差點沒掉下來,急忙說:“好,我一定積極改正我的錯誤。那我現在就想辦法脫身,您派人來吧。”
  連局笑着說:“好,我這就派人過去,不過這個人你還認識了,呵呵。”
  說完,連局挂掉了電話。
  雖然連局的最後那句話我沒明白是什麽意思,但我現在顧不得這許多了。我偷偷從衛生間裏溜出來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卧室門口,我輕輕把門推開一條縫隙仔細往裏看,隻見牛局仰面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張娜也沉睡不醒。
  我看着牛局,忽然悲從心起,畢竟是牛局把我帶起來的,跟着他,我也的确活得很潇灑,因爲牛局,所以我才享受到了平常人無法想象的奢侈生活,從一個小小的職員到一個部的人事主管,單位裏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這一切的一切,轉眼間灰飛煙滅。這個酣睡中的男人,可能明天就要走向法場,而我卻是送上他這條不歸路的唯一動力……
  現實就是現實,現實是殘酷的,爲了我自己的性命,我必須把牛局送上不歸路。想到此,我不再猶豫,輕手關好門走回客廳,我利索的穿好衣服打開大門走了出去,當關上牛局家的門,我懸着的一顆心總算安穩了些。
  迅速的跑下樓,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我的那根救命稻草,黑色的筆記本。從樓棟裏出來,我繞到側面,側面是一個花園,我邁進花園裏,深一腳淺一腳的找到衛生間的窗戶底下,謝天謝地,那個筆記本還在。我拿起筆記本擡頭最後一眼看了看牛局家,然後毅然的向小區門口走去。此時的時間已經臨近深夜了,我剛出了小區,一輛黑色的馬自達就慢慢靠了過來,車門一開,隻見一個男人露出了頭,對我喊了一聲:“曉萍,上車。”
  借着燈光我仔細一看,來人竟然是劉處!
  我上了車,驚訝的問:“劉處,怎麽是您?您不是回省城了嗎?”
  劉處關好車門,看着我笑了笑說:“是啊,我是回去了,但我當初不是說要拉你一把嗎?我不放心你,所以又回來了。呵呵”開車以後,劉處才認真的說:“省紀委對牛局這個案子非常重視,這次拍闆讓我主持來辦這個案子,所以啊,我又回來了。”
  我一聽是劉處主持這個案子,心裏歡喜。笑着說:“太好了!太好了!”
  劉處轉頭看看我說:“曉萍,我知道你的心思,好是好,不過你這次恐怕不好過關啦。”
  我一聽,心裏一涼。
  劉處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馬上又說:“哦,你别誤會我的意思,我說的不好過關是指恐怕這次你多多少少要受處分,而且弄不好還會被判刑,但命肯定是能保住了。”
  我這才聽明白劉處的意思,轉憂爲喜的說:“吓死我了!您剛才這麽一說,我還以爲我要吃槍子兒了!”
  劉處笑着說:“你立了這麽大的功,組織上不會不考慮的。你放心。”
  在我的指引下,劉處把車開到了我的家門口,我最後一次回到了家,看着這個我住了多年的家,我禁不住又有些哀歎。但事已至此,沒有什麽可說的了。我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坦白材料從家走了出來,關好門,我把家的鑰匙也一起放入了檔案袋中。
  劉處一直把我帶到了華城賓館。
  還是那個房間。不過這次我心裏上感覺輕松了許多……
  事情比我想象得來得快。當我在看守所裏呆了一個星期的時候,劉處通過電話告訴我事情的發展情況。牛局被雙規,開除黨籍,并且被移送法院等待審判。
  與之有關聯的其他官員也一起被約見談話,該雙規的雙規,該處分的處分。對我來講,因爲我提供了對案件至關重要的證據,因此立功,最終決定從輕處罰,給予開除黨籍處分并以受賄罪起訴至法院,拿着判決兩年的結果,我徹底松了口氣。
  這已經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好結果了……

  【全文完】
2019-5-7 08: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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