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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重生大明之風雲再起】(1-2)作者:一衹布偶喵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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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之風雲再起】(1-2)作者:一衹布偶喵

作者:一衹布偶喵



                          第一章

  崇禎十五年,北京城飄著鵝毛大雪,呼嘯的北風冰冷刺骨。匆匆趕路的行人
頂著鵝毛大雪在厚厚的積雪中艱難跋涉。

  一名錦衣少年面露悲憫的看著街角凍餒的尸體,他揮了揮手,幾個保護他的
侍衛立刻將尸體帶走處理。

  風雨飄搖的大明朝已是大廈將傾,天子腳下首善之地。仍不乏在饑寒交迫中
死去的百姓,其他各地是何慘狀,自然是難以名狀。

  護衛們簇擁著少年踏入酒樓,在掌櫃的引領下走上了雅間。侍衛頭領陪同少
年進入包間,其他護衛則把守住門口。一名精壯漢子小心翼翼的試吃每一道端上
來的菜,酒樓小二看的膽戰心驚,他意識到這一行人的身份並不簡單。

  少年透過窗戶遙望天際,青澀的臉龐上挂滿惆悵。

  崇禎十五年是一個多事之秋,也可以說是徹底擊垮大明朝的一年。這一年裏,
天災人禍接踵而至。先是祖大壽降清,洪承疇兵敗被俘,大明關外徹底淪陷。

  中原大地旱蝗災害並起,災民易子而食,慘絕人寰。山西陝西河南叁省受地
震影響,死傷無數。

  李自成在中原地區所向披靡,逼得朝廷宣布河南不在設置官員。清軍入寇山
東。殺魯王以下明庭官員數千人,掠走財寶,糧食,牛羊。人口上百萬口。

  前不久,又聽說李自成已經攻下襄陽,孫傳庭帥軍追擊李闖,小有斬獲。不
過少年知道,孫傳庭是中了賊人的陷阱,馬上就要死在亂軍之中了。

  他長嘆一口氣,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年輕大學生正是享受人生的大好時光,家
庭富裕,父慈子孝,生活幸福美滿。可不知道為什麽,衹是睡了一覺,再睜眼的
時候就成了崇禎朝的太子爺——朱慈烺. 古代生活哪有現代人想象的那麽美好?

  每天都是枯燥乏味的簡單重復,每天學習點聖人經典,帶著侍從們出宮在北
京城轉轉圈。每天天一黑就睡覺,沒有網絡,沒有電子游戲,沒有各種各樣現代
化的娛樂設備。

  這些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個現代人同這個時間點格格不入的靈魂。

  生在人人平等時代的大學生,第一次實際體驗到了什麽叫做等級森嚴的封建
社會。

  在皇宮裏,他的衣著,住行,行為,言語都受到了嚴格的控制。剛穿越過來
的他時常做出不符合這個時代的舉動,惹得皇帝震怒。差點就被廢除太子位,在
朝堂上的一些建議更是引起了崇禎皇帝的猜忌。

  要不是他這具身體的生母周皇後跪暈在崇禎的寢宮門外,這會他身在何處尚
且是個未知數。

  朱慈烺不禁搖頭苦笑,身為一個現代人。他本來不想吃這種苦頭,若是生在
普通人家,做他大明的臣子和大清的黎庶又有什麽區別?

  可他畢竟穿越到了朱慈烺的身上,這是誰?這是什麽身份?大明朝的皇太子,
明庭的下一任皇帝。從他了解的歷史上看,滿清大肆捕殺明朝宗室,七老八十的
朱叁太子都免不了挨上一刀。

  至于李自成,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記著,朱慈烺在史書上就是被李自成抓住,
後來在李自成失敗後就徹底的告別了歷史舞臺。想留個全尸衹怕都難。

  形勢所迫,朱慈烺衹能竭盡全力的維護大明江山,從而保全自己。

  但是作為太子,有很多政治因素制約。那些敏感的權力,如軍權,財權等等,
都不是他可以染指的。

  這會皇帝才剛剛叁十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崇禎這個人刻薄多疑,剛愎
自用。一朝內閣大學士就換了幾十個。況且剛穿越過來的那幾天,朱慈烺做出了
許多「目無尊長」的行為,惹來崇禎的厭惡和不快。

  朱慈烺長嘆一口氣,把臉埋在茶杯漫出的霧氣裏。負責保護他的錦衣衛百戶
張報國心裏很不是滋味,太子爺前些日子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得,雖然有些行為
舉止輕佻粗魯,違背禮法。但是對自己這幫錦衣衛的兄弟可就好了太多。

  大明如今風雨飄搖,國庫裏面空的能餓死老鼠這也是個人盡皆知的事實。上
次拿到餉銀還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自己這幫勞什子天子親軍也是手中無錢,破
破爛爛的衣服是橫豎裏外到處打補丁,與其說是錦衣衛,不如說是叫花子。

  自打太子爺校場檢閱過我們這些錦衣衛士後,拖欠數年的銀子補發了很大一
部分。聽宮裏管事的公公說,這是太子爺找皇後娘娘接了五千兩白銀給他們發的
軍餉。

  這臨近年關,不僅能扯兩塊布做身新衣裳,還能帶著家裏的小子丫頭開開葷
腥。若是沒有太子爺的賞識,今年冬天是個什麽光景可想而知。再說了,太子爺
待人和藹,看得起他們這些苦哈哈的大頭兵,竟然願意同他們一起吃些軍糧,同
他們一起操練。儲君如此待人,臣子當然肝腦塗地,拼死報效。

  張報國眼睛軲轆一轉,偷偷湊近朱慈烺的耳邊:「太子爺,小人有點主意,
不知當講不當講。」

  朱慈烺強顏歡笑:「報國但言無妨,孤聽著呢。」

  衹見張報國使了個眼神,左右侍衛魚貫而出。房間裏衹餘他二人。這時他才
緩緩開口:「太子爺明鑒,皇爺正是春秋鼎盛,年富力強的時候,他老人家恨不
得一人處理天下所有事,因此您在這京師之內處處受制,不得自在。不如從皇後
娘娘哪裏入手,讓皇後娘娘吹吹皇爺的枕邊風。撈個南下監國的差事,也好大展
拳腳,為國效力。」

  朱慈烺苦笑著說:「報國有所不知,我私下閱兵,同官兵們同吃同住惹得父
皇極大的不滿。如今莫說是南下監國了,就是在朝會上說句話,提個建議也是不
被允許的,南下之路何其難也!」

  張報國搖搖頭:「此事說來也不太難,衹要皇後娘娘肯放下身份同田貴妃和
解,為永王殿下尋覓一位閣老當作老師,大事必成。」

  朱慈烺面露難色:「這個,母後素來同田貴妃不睦,對她也是幾番責難。哎,
以母後那驕傲倔強的性子怎麽可能做到呢?」

  「太子爺!這都什麽時候了,您還在想這些事,皇爺固寵田妃,事事顧及其
想法,永王年幼,待其長大成人,恐怕會給太子爺帶來許多不利的影響。」

  朱慈烺倒是想同張報國說清楚田貴妃活不過今年秋天的事情,但是轉唸一想,
是了,既然田貴妃活不過今年,那又何必擔心。衹要那女人一死,永王那個小家
伙又能翻出來什麽風浪?要知道離這崇禎上吊也不過就是兩年時間了。

  一想到這,朱慈烺飯也顧不上吃,帶上侍衛們匆匆回宮。衹要成功到達南京,
衹待崇禎一死,自己就是整個大明的君王。雖然北方糜爛破敗,但是整個富碩的
南方地區可是完完整整的捏在手裏。

  歷史上的南明本來有這許許多多的翻盤機會,但是在眾多派係之間的權力傾
軋,內鬥消耗之間逐步走向了滅亡。論其根本就是沒有一個夠分量的皇族可以整
合南方明軍係統的力量。但自己是誰?大明太子朱慈烺,一旦崇禎吊死,從法理
上講,將沒有任何人可以質疑他統治權的合理性。這也是歷史上的南明諸帝所不
具備的。

  衹要好好經略南方,不出二十年定可北伐中原,掃平滿清。甚至開疆拓土,
實現大明中興。

  朱慈烺是越想越激動,回宮換上常服,他便帶著幾個太監前往坤寧宮拜見母
後。為他的計劃邁出重要的一步。

  乾寧宮乃是明代皇後的居所,同皇帝寢宮乾清宮對應。但是國事日艱,皇後
娘娘為了做出表率,裁撤大半宮人。因此,這諾大一件宮殿,衹有門口有兩位皇
後的貼身女使待命,朱慈烺揮退隨行的侍從,獨身一人踏入宮中。

  空曠的宮殿中,一名身著素色布衣的嬌小婦人正在全神貫注的縫補衣物。朱
慈烺低咳一聲,附身拜倒在地:「兒臣拜見母後。」

  那婦人這才抬起頭,放下手中的針線從塌上起身。她有些驚喜,又有些激動:
「是太子啊……快起來,快起來,讓母後好好的看看妳。」

  說罷,她就拉起朱慈烺的手臂,朱慈烺順勢就站了起來,畢竟現代人根本不
喜歡跪拜,哪怕是面對父母。不是不敬,衹是沒有下跪這種習慣罷了。

  他站起身,低頭俯視著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大明皇後。第一次見到這個
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時候他是大吃一驚。並非像電視劇裏那般,穿著奢華雍容的低
胸袍服,高高盤起的頭發上插滿各種光彩綺麗的珠寶首飾的後宮貴婦的模樣。反
倒是一身素色布衣,頭發用絲帶簡單纏起,樸素的荊釵固定住頭發。嬌小瘦弱的
樣子根本看不出是四個孩子母親。在高大挺拔快一米八的太子面前,這個母親反
而像是個小孩子一樣,估計穿上鞋子也就剛剛一米六左右。

  一張清麗淡雅的素顏上,倒是充滿了母性的端莊和肅穆。如果不注重她的身
材,倒是有幾番母儀天下的皇後氣勢。不過說實話,看慣了現代豐乳肥臀的高挑
美女以後,像皇後這樣嬌小瘦弱,胸不怎麽大,屁股也不是很翹的火柴妞的確沒
什麽吸引力。除了一張出眾的臉蛋和晶瑩的肌膚外,再無一點可吸引人的地方。

  衹看她布衣打扮,不著粉黛。再加上嚴肅的表情,很難讓人提起某方面的興
趣。

  看看崇禎皇帝先後寵愛的袁貴妃和田貴妃就明白,周皇後這個原配夫人已經
很難引起他的性慾了。周皇後前五年生了四個孩子,不可謂不受寵。衹是後來十
餘年再無所出,明眼人都能體會到她的尷尬處境。

  皇後出身一般,小時候操持家務燒菜做飯,浣紗織布,刺繡女紅無不精通。

  更是喜讀經史書籍,頗具修養。衹是個性嚴肅,有些循規蹈矩,再加上她不
懂歌舞琴技。對于那些天下頂尖的後妃們就顯得有些黯淡失色了。

  最近這些日子,皇後過得實在不好。前一段她因為看不慣田貴妃恃寵而驕的
樣子,故意吧前來拜訪的她晾在門外一段時間。反倒是同在田貴妃之後的袁貴妃
暢談了一個時辰。

  再之後,盡管田貴妃得以進入宮殿,她也是全程陰著臉不出一言。受到羞辱
的田貴妃立刻向崇禎告了一狀,哭訴皇後對她的舉措。暴怒的崇禎皇帝衝進後乾
寧宮將皇後推倒在地,一番吵罵才憤然離去。

  今日太子的突然到訪,真是讓她喜出望外。她拉著兒子的手,一起坐到了榻
上。提起茶壺倒了兩杯熱茶:「如今天寒地凍,也無甚瓜果鮮蔬,皇兒先飲杯茶
暖暖身子,去去寒氣。」

  朱慈烺笑著應答,捧起杯子握在手心,一股熱氣入喉消去了不少寒意。過了
一會,他才放下茶杯開口道:「兒臣有段時間沒來看望過母後了,衹因最近憂愁
頗多,徹夜難眠。望母後恕罪。」

  周皇後一臉關切的握住太子的手:「皇兒可是因為妳父皇對妳的責罰而惶恐?」

  朱慈烺搖搖頭,低頭默不作聲。

  周皇後又急問:「那可是因為妳父皇同母後之間的爭吵而傷心?」

  朱慈烺又搖搖頭,低聲說道:「兒臣不並非惶恐,也知父皇母後伉儷情深,
自然不會因為一件小事而傷了情分。」

  周皇後有些迷惑:「那麽皇兒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朱慈烺一字一頓的說道:「母後可知,我大明旦夕之間則有傾覆之禍!」

  周皇後啊的一聲驚叫,櫻口張開滿臉驚懼。她連忙走到宮門口斥退宮人,關
閉宮門。這才走回來:「皇兒不可胡言!豈能說出這般荒唐的話呢?若是被妳父
皇聽到了,又逃不了一頓挂落了!」

  朱慈烺無奈的嘆口氣:「母後應該知道兒臣手下有批錦衣衛士吧。就在今日,
他們為兒臣傳來一道緊急的消息。」

  周皇後死死攥住他的手,緊張的問到:「什麽消息?為什麽妳父皇不知道?」

  「孫傳庭孫督師在河南被闖逆擊敗,數萬大軍灰飛煙滅,僅有千餘人在孫督
師的帶領下退回潼關。潼關內上下不過叁千人,如何抵擋闖逆數十萬大軍?霎時
潼關失陷,關東地區再無阻礙,闖逆兵峰直指北京,我大明危矣!」

  周皇後猛的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這駭人聽聞的消息的確沉重的打擊到了她的
內心:「皇兒確定此事屬實?這…這…這…」

  朱慈烺點點頭不再言語,直勾勾盯著母後那花容失色的臉。過了一會,他才
緩緩開口:「兒臣有一計劃或許能挽救我大明危局。」周皇後心神還有些不定,
衹是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朱慈烺輕輕的說:「讓兒臣前往南京,處理事務,暫代監國!」

  「什麽???!!!暫代監國???」周皇後驚訝至極:「妳父皇雖然忙的
焦頭爛額,但他還是精力充沛,健康無虞。怎麽可能讓妳去監國呢?」

  朱慈烺嘿嘿一笑:「聽聞母後精通醫理,又負責宮中膳食,衹要在父皇飯菜
中加點……」

  啪的一聲,朱慈烺的左臉上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氣的直哆嗦的周皇後
高揚巴掌,怒不可遏的喝到:「逆子!安敢說出這惘極人倫的大逆不道之語。莫
不是真以為本宮不敢處置妳不成?」

  眼看著巴掌又要掄下來,朱慈烺牢牢抓住母親的手聲淚俱下的說道:「母後!

  這都什麽時候了,這可是亡國滅族的緊要關頭了!您想啊,以父皇的性子,
能帶領我大明度過難關嗎?到時候京師失陷,我父子俱亡,母後又豈能苟活?就
算母後僥幸未死,怕是難免淪為那闖逆的禁臠,一輩子被那些反賊肆意褻玩,年
老色衰了便賜給丘八當做媳婦,更不幸的還有成為營妓的下場,難道非要等這一
切都發生,無可挽回的時候才能證明兒臣是對的嗎?」

  周皇後坐倒在塌上,喃喃道:「母後非是貪生怕死之人,若真是如此,一條
白綾結果了性命便是,皇兒勿憂。衹是無論如何母後也不會助妳行此禽獸之事。」

  朱慈烺心中不以為讓,但還是發揮著演技:「母後!兒臣亦非貪生怕死之人,
衹是想到勤政英明的父皇,溫柔賢惠的母後,可愛幼稚的弟弟妹妹們將要面對如
此慘事,于心何忍?」他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兒臣這裏還有另一個法
子,或許行得通!」

  周皇後愣了愣:「皇兒且說,是什麽辦法?」

  「兒臣知道,母後同田妃之間有著許多矛盾,若兒臣提出南下之事,田妃必
定阻撓,按父皇對田妃的寵愛,兒臣計劃必定落空。那麽,兒臣希望母後能主動
上門向田妃請罪,許以重利,得到她的幫助。」說著他咬咬牙:「如果實在難以
說服,母後不妨建議為永王尋一名內閣大學士作為老師,暗示她儲君之位或可拱
手相讓。」

  周皇後癱軟下身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朱慈烺也不敢再說什麽,他明白,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如果再說些什麽反倒是容易引起波折。過了好半晌,周皇後
才幽幽的說道:「皇兒且先回去吧,讓母後再好好想想。」

  「成了!」朱慈烺強忍住笑意,他這個倔強的母親實際上已經接受了他的計
劃,雖然嘴上還說著什麽考慮考慮,但是心裏早已經接受了。于是他說句兒臣告
退,便離開了乾寧宮。

  周皇後在床榻上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那巧奪天工的雕刻版畫卻讓人感到
一陣陣寒意。她下定決心,打開宮門,對著遠遠站裏的宮女厲聲道:「來人,為
本宮換上鳳袍!」

                第二章

  卻說這天色已晚,田貴妃剛同崇禎皇帝共同蹴鞠完畢,一身酸軟粘濕,剛命
令侍女燒開熱水準備沐浴,卻聽聞宮人在門外尖聲喊到:「皇後娘娘駕到!」

  田貴妃心中暗罵:「賤人可真會挑時候,一面批好衣裳跪在地上。」幾息過
後,一雙金縷靴出現在她眼前,清冷的女聲在她面前響起:「妹妹無需多禮,快
快起來吧。」

  田貴妃向後退一步,站直身子有些煩躁的看向皇後:「不知皇後娘娘突然造
訪,所為何事啊?臣妾剛隨陛下一番運動,正準備沐浴更衣呢。」

  皇後臉色有些發黑,但是一想到她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她扭過頭,對著房間
裏田貴妃的兩個心腹女官說道:「妳們且先出去,本宮有事要同妳們娘娘商量!」

  兩個女官卻不為所動,轉頭看向田妃,田貴妃滿意的點點頭:「侍琴侍畫妳
們先出去吧,就在門外侯著,我看看皇後娘娘有何指教。」

  言畢,兩名女官鞠躬行禮,倒退著走出宮門。田貴妃這才無聊的揉著小腿,
懶散的問道:「皇後娘娘,您請說吧,又想如何折騰臣妾呢?」

  皇後坐到她身邊:「本宮來這裏,不是妳想的那樣。本宮…不,我——其實
是向妳來道歉的。」

  田貴妃聞言一愣,掩口輕笑:「皇後娘娘說的是哪裏話啊,您是後宮之主,
總管這後庭皇帝正妻,臣妾一妃子,哪裏配得上妳來認錯啊?」她眼軲轆一轉,
調笑道:「該不會是皇後娘娘有求于臣妾吧?」

  周皇後不願同她彎彎繞繞,直言道:「田妃果然聰慧,實不相瞞,本宮卻有
一事相求。」

  田貴妃瞥了她一眼:「就知道是這樣,您說吧,妾身若能做到,一定做到。」

  周皇後就把朱慈烺同她商量的南下之事說與田貴妃聽。田妃一想,太子去南
京學習處理庶務,似無不妥,況且聽說那太子愚頑不堪,若是搞砸了幾件事情,
豈不是更容易自己兒子永王上位?

  但是她可不願就這樣隨了皇後的心意:「做到這點倒是不難,衹是——不知
道皇後娘娘能為臣妾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周皇後毫不遲疑:「衹要妹妹開口,姐姐一定做到。」

  田貴妃心底鄙夷「這就姐姐妹妹的叫上了?」她陰陽怪氣的說道:「難道妹
妹想穿妳這身鳳袍,姐姐妳也答應了?」

  周皇後遲疑片刻,還是重重的說道:「這當然可以!」

  「哈哈,哈哈哈哈。」田貴妃忍不住仰天大笑,笑的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有意思,那姐姐妳是不是要表達一下妳的誠意?」

  周皇後不解的看著她:「妹妹想讓姐姐怎麽做?」

  田貴妃嫵媚一笑,直接將繡鞋伸出來:「衹要皇後娘娘今晚聽從臣妾的安排,
那您交待的事情妾身一定辦妥,來,先讓我們交換一下衣物吧!這鳳袍我可是眼
熱很久了呢。」說罷,田貴妃將宮裙一褪,隨手扔在一邊。貼身小衣掩蓋不住那
呼之慾出的小白兔。

  田貴妃本就豐盈高挑,前凸後翹身姿妖嬈。她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更能騎馬張弓百步穿楊,是這大明裏最多才多藝的女子。衹可惜再大的本領,也
抵不過身份上的差距。在她看來,周皇後除了燒菜做飯,洗衣織布這樣的農家婦
女的手段外無一比得上她的才華。論容貌,她們各有千秋,但是田貴妃善于搭配
衣服,比一身素色布裙的皇後要光鮮很多,論身材,她一米七的個頭,豐滿的胸
懷和挺拔緊致的翹臀更是豆芽般的皇後所沒有的。再加上她經常騎馬運動,腰腹
力量不弱,兩條修長健美的美腿一夾,是個男人都得繳械投降。因此,她決定今
晚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這個送上門來的女人。

  周皇後也解下鳳袍,整整齊齊的疊好遞給了田貴妃。田貴妃在皇後的服侍下
穿好衣服,對著鏡子美美的照了起來,鳳袍是按照皇後的身材所定制,因此有些
緊窄短小,一雙紅色繡鞋正隨著它的主人得意的抖動。

  周皇後彎下腰,準備去拾起田妃扔下去的衣服撿起穿上。田貴妃卻一腳將衣
服踢開:「不許穿衣服,把妳身上的小衣也脫下來!」

  皇後猛的抬起頭,亮晶晶的眸子裏充滿了怒火。田貴妃卻毫不示弱,同樣惡
狠狠的予以回應。

  然而,她還是退縮了。皇後低下頭,將所有遮掩物都放到一旁。田貴妃得意
的笑了,一拍手,兩名女官推門而入。她們吃驚的看著平日裏高高在上的皇後娘
娘正不著片縷的跪在她們的主人面前,而她們的主人卻一身皇後專屬的鳳袍,翹
起二郎腿得意洋洋。

  正在兩名女官茫然無措的發呆時,田妃清了清嗓子:「妳們兩個愣著幹嘛?

  趕緊拿開繩子,蠟燭,小皮鞭過來,再把妳們平時用的那些小玩具都弄過來,
皇後娘娘難得來一次,我可得好好招待招待她。」

  兩名女官看跪在地上的皇後沒有表示,便應了下來,出門拿道具去了。

  田貴妃可沒閑著:「來啊,皇後姐姐,幫妹妹除去鞋襪可好?累了一天,這
腳丫子可是又酸又累呢。」

  周皇後臉上閃過一絲屈辱,但是很快她就恢復正常。並且老老實實的執行了
命令。兩衹白嫩小巧的蓮足靜悄悄的放在她的手中。

  田妃調皮的用腳趾夾住皇後的乳頭,另一衹腳則送到皇後的嘴邊:「來嘗嘗
妹妹的腳唄,皇上他可是最喜歡妹妹這地方了呢。」

  一直未遭人觸碰的身體就如同油遇烈火,一觸即燃。敏感的乳尖霎時充血硬
化。皇後娘娘羞愧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原來是如此的敏感淫蕩,她捧起田妃的小腳,
一口含住。一股的汗臭味充斥著她的口腔,但她卻並沒有感到惡心和反胃,反而
對這臭臭的腳丫子有些著迷。

  田妃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一直讓她看不順眼的女人居然如此聽話,一臉認
真的含著她的腳趾「啾啾」作響。皇後的舌頭靈活的游走在她每個腳趾的縫隙之
間。一切污垢被皇後的口水送進肚子裏或者滴落在地面。

  經過仔細的清理後,田貴妃滿意的用腳勾起皇後的下巴,狹長的鳳目滿是戲
謔:「既然姐姐都肯為妹妹做這樣的事,那妹妹也不能不有所表示,今天就教姐
姐騎馬好不好?」不等皇後反應過來,高挑有力的田妃就抓著她的腋下將她高高
舉起,走向了宮殿的側間。

  這個側間很空曠,唯有一架木質玩具馬擺在中間。玩具馬旁有一張供人踩踏
上下的木幾。這玩具馬有一人高,騎在上面的感覺就如同騎著一匹活生生的馬一
樣。往復運作的基底能讓使用者體驗到騎馬奔馳的快感。

  然而,這個玩具馬卻不是供人學習騎馬的道具。在馬鞍處,兩根光潔的玉制
短棒高高聳起。田貴妃湊到皇後的耳邊輕輕說到:「皇後姐姐不會騎馬,想必也
沒有體驗過這馬上交歡的快樂,今日妹妹就帶您嘗嘗鮮。」

  正巧,這時兩個侍女也帶著一大箱子東西回來。田貴妃從箱子裏翻出兩個瓷
瓶,將瓶子裏的糊狀物塗抹在玉棒的表面,然後她再用皇後的胸部把手上殘留的
漿汁擦拭幹凈。

  周皇後的兩衹乳鴿頓時感到一陣瘙癢,好像有許多螞蟻在她的乳頭上爬行撕
咬。她正想去抓撓,卻被兩個侍女按住手臂反剪在背後。兩條紅繩繞過胸部,將
兩個小山丘勒出一條溝壑,兩衹鈴鐺挂在乳尖叮鈴作響。

  被綁住手腳的皇後惶然無措,剛發出一聲尖叫,就被眼疾手快的侍女塞進一
團白布。

  田貴妃拍著手嬌笑到:「妙,妙啊,皇後姐姐這幅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呢。」

  她抓住皇後胸前挂墜的鈴鐺,輕輕一彈叮咚作響。

  兩個侍女踩著凳子把皇後娘娘的身子送到木馬上,兩根木棒子抵住了她的玉
門和菊穴。皇後滿臉恐懼,嗚嗚亂叫著向田貴妃疏散。

  可田貴妃卻不願就這樣放過她:「還愣著幹嘛,妳們倆笨丫頭放手啊。」

  「嗚嗚嗚嗚嗚…」

  狹小的陰道和腸道瞬間被摧毀,鮮血染紅了木馬的背部。周皇後眼淚鼻涕噴
涌而出,秀麗的容貌因痛苦和恐懼而顯得十分扭曲。

  就在這時,侍女又火上澆油的開始搖晃木馬,兩根木棒按著均勻的節奏,瘋
狂摧殘著皇後傷痕累累的洞穴。

  田貴妃翩翩起舞,她的動作輕柔而嫵媚,胸鈴搖擺,皇後低沉嗚咽的哀吟就
是她最好的伴奏。

  起初,被捆綁著的皇後還能挺直腰呻吟,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周皇後衹能
趴伏在母馬背上,靜靜的流著眼淚,隨著木馬搖擺的小屁時不時的抽搐。

  田貴妃一曲舞畢,給兩個侍女使了個眼色,周皇後被從木馬上解放。侍女把
她傷痕累累的身子扔在地板上。口中填塞的白布也被取了出來。

  皇後被汗水打濕的長發掩蓋住半張臉,她氣若游絲的哀求著:「田妃…求求
妳…傳…傳太醫…我的下面…壞掉了…壞…」

  回應她的是一衹小巧的金蓮,那衹有些臭的腳丫狠狠地踩著她的腦袋,癲狂
的女聲響聲:「就這樣就想完了?早著呢!」

  兩個侍女聽到主人的命令,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娘娘,這到底是皇後娘娘
啊,是不是先傳個太醫來侯著啊?」

  田貴妃掄圓了巴掌直接把多嘴的侍女扇倒在地:「失了智的小蹄子!我才是
妳的主人,給我把皇後拖走!」

  兩個侍女不敢再言,合力抱著皇後把她扔在一張有著四根柱子的床上。周皇
後的四肢被的綁在四角的柱子上。田貴妃將皮鞭和蠟燭交給侍女,自己解開衣袍
摸出一個溫潤得玉質棒子塞到下體。

  點燃的蠟燭傾斜著滑輪一滴一滴紅彤彤的燭液,紅色的蠟花和鞭痕交替出現
在皇後白玉般的身體上。

  「不要打了,嗚嗚嗚,好痛吧,求求妳了。」

  「嗚噫噫噫噫,田妃,饒了我吧,饒了女兒吧。」

  田貴妃奪過鞭子狠狠抽在皇後的小乳鴿上,「啪」。

  「讓妳高高在上,目中無人。」

  「啪」周皇後血液已經幹涸凝固的小穴再次皮開肉綻「讓妳奪走本該屬于我
的皇後之位!」

  飽受蹂躪的皇後已經瀕臨崩潰,無論怎麽抽打,都不再做出反應。

  田貴妃冷冷一笑,從窗邊摸出一個細長的陶瓷玉凈瓶:「臭母豬,裝死是吧,
好啊,我就看看妳還能不能裝下去。」

  長長的玉凈瓶野蠻的塞進皇後的陰道裏,甚至在她的肚皮上頂出瓶口的痕跡。

  周皇後用盡全身力氣抬起頭,她驚恐而痛苦得哀求著:「田妃…妳要…做什
麽…求求妳…不要啊。」

  田妃高抬玉腿,狠狠地朝著玉凈瓶的中段跺下去。

  「求我也沒有,妳就哭泣吧!」

  陶瓷瓶子在女人得體內支離破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皇後如同瀕死般小獸的哀嚎聲中,宮殿得大門被一個男人猛的推開。

  來著一身團龍袍,不過叁十來歲得青年人卻是眼角堆滿皺紋,一頭斑駁得黑
白頭發如同中老年人一樣。他聽到妻子凄厲的哀嚎聲,發了瘋的跑到大床邊。

  被綁在大床上的皇後看不清臉,一縷縷被汗水打濕的頭發蓋住了皇後的眼睛,
平素裏微粉的薄唇,此刻卻是被牙齒咬的傷痕累累。嬌小的身軀已經看不見本來
的膚色,那個曾經為自己夾過龍根,受過龍精,養育龍子的陰戶此刻就像是被人
砸的稀巴爛的番茄一樣。

  崇禎一把抱住皇後的脖子,歇斯底裏的嘶吼著:「傳太醫啊!!!」

  太醫匆匆敢來,一番檢查下卻有些束手無策。

  「陛下,這畢竟是皇後娘娘的鳳體,老臣畢竟是個男人,這男女有別……」

  「夠了!事且從急,快為皇後療傷,若是皇後出了什麽岔子,妳們太醫院的
人通通要掉腦袋。」

  田貴妃顫抖著跪在崇禎的年前:「皇爺,臣妾,臣妾有罪,罪該萬死,求皇
爺…」

  崇禎直接出言打斷:「田妃,朕知妳同皇後爭寵,知妳心有怨言。朕寵妳愛
妳,甚至為妳訓斥皇後,但皇後她,畢竟是朕的結發妻子,是這大明統領後宮,
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妳身為後妃,以下克上,如此凌虐皇後,妳可知,這是造
反般的行為?」

  田貴妃聲淚俱下的出言哀求,但是並未能改變她被貶斥啟祥宮的結局。

  叁個月後,田貴妃收到一封書信,上面衹有一句話「霍光傳不可不讀。」從
此,田妃一蹶不振,染上重病,沒出半年便香銷玉殞。

  直到臨死前,她才想清楚,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周皇後拿自己的身子當誘餌,
為她設下的一個局而已。

  她發出詛咒:「姓周的賤人,我咒妳吊死在坤寧宮的梁上。」她不知道的是,
在正常的歷史裏,這樣的世界的確真實的發生了。
2018-3-11 1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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